《大地风云传》作者:水临枫 - xp1024.com
第一卷 美女艳尸


第一章 骚艳雇主
  一双纤细的白色五寸高跟凉拖在眼前停了下来,顺着一双如玉的美足慢慢向上,晶莹浑圆的小腿,如粉似玉。两条迷人的大腿夸张的几乎直露到大腿根处,从下向上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窄短迷你裙下面的白色细幼的小可爱。
  再向上,如雪似绵的光润小腹,齐齐的从光滑的肚脐眼直露到了乳球根处,小蛮腰细的似要折断,一袭雪白的棉质束胸,几乎管不住胀鼓耸俏的豪乳。
  束胸的左边绣着一枝小黄花,那是名牌“梦特娇”的标志,束胸向后,只有一条寸宽的布带,粉背尽裸。向上有一条更细的带子,绕过妖俏的粉颈。
  紧小的束胸,使得上面胸部乳沟深陷,露出三分之一的柔软滑腻的雪球出来,根本也没穿胸罩,隐隐的,可以看到岭上双梅的大致形状。
  秀眉如柳,似双燕飞过长江水,媚目如画,宛如西湖水含烟,绛唇一点,胜栖霞山上枫林醉,双靥如凝乳般的奶白剔透,一头如云般的秀发,瀑布似的披在光滑如玉的双肩处。
  一阵阵似兰似麝的体香如馥如芬,泌人心脾,随着清爽的秋风飘散,如诗如梦的画面。
  时间正是八月下旬,按理到九月十日南天大学才正式开学,可是有些住的远的新生,已经早早来到了南天市。
  南天市素有大陆四大火炉之称,虽说已经早早立过了秋,但是气温依然在35度左右,许多北方来的的新生尤其不习惯,热的甚至想不穿衣服。
  家境贫寒的水临枫没想到会考上南大,父母是南京环卫所的保洁工,还是临时工的那种,可是越是这样的家庭,小孩的学习成绩越是特别好。
  水临枫十五六岁开始,就替各个工地打小工赚钱,贴补家用。也不见怎么用功上进,更不想上大学。
  其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大学的学费对于他这种家庭来说,是一笔奢侈的开支。在大陆有句话叫:“上高中拖垮全家,上大学拖死全家!”
  就算考上的是“公费”的,日常生活开支也吃不消,上大学的贫困学生一天只吃一顿饭的大有人在。
  水临枫的老爹水老三可不这么想,水临枫既然考上了名牌大学,日后总该有个翻身机会,水家总不能世世代代的以扫垃圾为生吧!
  收到南天大学“电子信息工程”的录取通知书后,水老三不顾水临枫的反对,几乎跪下来,要求水临枫必须到大学报到。
  言誓:就算要饭,也要供水临枫把大学读完!尽管文盲的水老三不知道“电子信息工程”到底是啥玩意。
  穷人么!就是爱面子!感觉考上大学就似古代中举了一般,水临枫知道,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上大学的钱,以后就算工作了,可能十年都未必还的上来,不如早早找个事干实在。
  看着老爹那种认死理的倔劲,水临枫知道说不通,决定一面在外面找工作,一面上大学。
  现在的南天市,到处大兴土木,工地的工作最好找,可也最苦,水临枫在南天的江都区找了一份“小工”的事,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日结工资十元。
  从高考后,也干了近两个月,想想开学以后,就没时间到工地上来了,还得在学校附近找个事做做才行。
  南天大学在东江省收的学生不多,总共才二十名,东江省的学生分数往往比大陆西北等地的学生分数高一百多分,这种招生制度,让水临枫很是费解,什么人定的!
  正常情况下,理应是按总分往下排,这种样子招生,生源质量就参差不齐起来,造成了一个学校什么样人都有。
  和水临枫同班的只有原来南天第四中学的王建波,这个王建波也是个怪胎,临考前一天还和人踢球,根本没把高考当回事,竟然和同样不把高考当回事的水临枫一样都考了六百多分,顺利上了南大。
  王建波的老子王耀祖是南天市一家中型国企的厂长,平时就看到儿子和人踢球泡妞,还真没看什么书,收到南大的录取通知书,大有一种“瞎猫碰上死耗子”之感。
  不但大摆酒宴的大肆炫耀,兴奋之余,更是答应了王建波一个月二千元生活费的无理要求。要知道,当时一个有二十年工龄的老技工,每月才二百多元工资。
  水临枫和王建波两人家在本地,被校学生会组织早早的叫到学校来帮忙,准备迎接新生的大小事情,水临枫也认识了大学生活中第一个好朋友。
  中午,看着水临枫从带来的塑料带里左掏右掏的,半天翻了两个干瘪的馒头出来,王建波笑的差点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说哥们!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能搞笑!这么热的天,这两个象老女人奶子似的东西,从早晨放到这时候,还能吃吗?”
  水临枫也不理他,拿起个“老女人奶子”就啃了起来,边说:“不吃这个,吃什么!”
  “出去吃呀!来时我就打听过了,学校后门金银街上有个饭馆叫老地方的,上南大的历届学生必去!”
  王建波笑道。
  “不去!要去你去!我吃这个就行了!”
  水临枫举了举“奶子”道。
  王建波笑咪咪的走过去,冷不防劈手夺过一个干硬的馒头,扔的远远的:“一个人不喝酒,三个人不打牌!今天我请客!”
  说完不由分说,拉了水临枫就走。
  水临枫愤怒道:“我靠!还有强迫人做三陪的!”
  说是说,两个人肩膀搭着肩膀,直奔“老地方”饭馆。
  还没正式开学,老地方饭馆人不多,王建波拉着水临枫,找了个空调旁边的位子坐了,大呼小叫的道:“有活人吗?死个出来!来客人了!”
  话音还没落,老板就从后堂边跑边应道:“来了!来了!正吩咐厨子炒菜呢!”
  老板是个徐娘半老的美人儿,眯着略带鱼尾纹的媚眼笑道:“两位老板少见!第一次上我们这来呀!”
  王建波拿着个菜单,瞪着眼道:“老板就我一位!”
  斜了一眼水临枫道:“他是跟班,不用招呼他,招呼大爷我一个就够了!”
  水临枫也不在意,微笑着喝着服务小姐刚送上来的凉茶。知道王建波是在开玩笑,此人什么都好,热情也够义气,就是性格太过张扬,喜欢满嘴跑火车,说话没遮拦!
  老板娘还没明白过来,王建波又放胡话:“有陪酒的小姐吗?叫两个上来,要奶大屁股大的!”
  水临枫大笑,老板娘也笑道:“别要告诉我,你是南大的新生吧!”
  王建波翻过茶杯,眼神示意服务小姐把他的杯子倒满冰啤酒,一把拉住漂亮老板娘的皓腕:“实在没有,老板娘陪我们喝两杯也行啊!”
  漂亮老板娘“呸”道:“要死了,你个坏孩子!我能做你妈!”
  说着想甩开拉住的手。
  旁边服务小姐只是笑!大热天漂亮女老板穿的也少,只是个无袖白棉短T恤,一条短热裤,映的胸前乳沟如鸿,两条少妇的美腿洁白丰腻,别有一翻成熟的风味。
  甩了两下甩不开,低笑道:“今年南大的美女要遭殃了,招生的也不长眼,竟然收了一条狼进来!”
  “狼什么话!应该是风流倜倘帅哥哥才对!那些美女有福了!”
  王建波大言不惭道。
  旁边桌上有个好听的女声,用大陆东北普通话脆脆的嘻笑道:“色狼!无耻!”
  王建波放开女老板,别过脸向发声的地方看去,不由流下了口水来。
  旁边桌上有三个漂亮女生,看身段长样,特别的丰满,酥胸也是特别的挺拨。说话的是个高个子女生,长的更是星目含水,柳眉如黛,露在外面的两条粉腿,轻佻妖达,光晶如玉。
  这种上品次的美女,王建波正找不到理由搭讪,那个美女竟然先来撩他,老王泡妞可是高手,闻言嬉皮笑脸的跑了过去:“我是南大学生会的干事,三位同学是我们南大的吗?”
  那个高个美女立即收起笑脸,别过头去:“不要脸!还粘了上来!”
  坐在左边的美女倒是笑着答道:“我们俩人不是,她是!怎么你们南大的男生全是厚脸皮么!”
  王建波也不客气,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我叫王建波!南大电子信息工程班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回头一指水临枫:“他是我的保镖兼跟班,大傻子水临枫!”
  水临枫没他那么色,也不过来,礼貌的笑了笑道:“纠正一下,我是他的同班同学!今天他高兴请客,不如我们两桌并一桌如何,天生有人付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水临枫虽和王建波相交时间不长,但是明显的感到王建波对美女的特殊的爱好,看他看着那个高个子美女,口水流得几乎把桌椅都能漂起来,也是存心帮他泡妞。
  王建波求之不得,这话有别人替他说出来,比自己说出来效果更好。那个高个子美女本能的知道王建波对她有企图,还妞妞捏捏的不好意思,旁边两个两个小美女可烦不了,死拖活拽的把她弄到包间的大圆桌边坐了。
  那三位小美女倒不忌酒,而且酒量都不差,特别那个高个美女,三瓶啤酒下肚,一点反映也没有,反而王建波酒量最逊,第三瓶啤酒下肚,说话舌头都开始打起结来。
  觥筹交错中,水临枫早已知道了她们三人的名字,那个最先答话的高个子美女是大岭市人,叫方凝。南大经济管理班的新生。
  旁边两个美女,长的妖妖甜甜,几乎不想穿衣服的,叫吴青,却是南天本地人。是南天艺术学院学现代舞的新生。
  别一个高佻的小美女叫李琳,也是南天艺术学院学现代舞的新生,家住在长秋市,和吴青是同班同学。和方凝在来南天市的火车上认识的。
  三人相约出来吃饭,都不想替别人付帐,正说好AA制呢!不想却跳出王建波这个大“凯子”对方凝有意思,自己伸头给人宰。
  方凝也是对王建波有好感,不然不会答他的话,看他不能喝还在那和硬顶着,玉手一翻,把他的杯子翻了过去,杯口朝下放在桌子。
  另两个小美女大哗:“才认识多一会儿啊!就心疼了!不行不行!再来!我们还没说不能喝呢!他个大男生倒是先投降!”
  王建波脸上也不好看,看着桌上的菜直转,打着酒嗝把桌上的杯子翻过来。水临枫在旁边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确实是没事人,刚才三个小美女都有意无意的剌探了两个大男生的家底,尽管水临枫长的比王建波高大雄壮,也帅气的多,但是一听到他的家境,立马知道是穷光蛋一个。以后相交没多少油水榨,更不可能和扫垃圾的儿子谈情说爱。
  王建波家世挺好,老子是厂长。今天这顿饭,三个小美女挑爱吃的点了近三百多元,老王眼皮也没眨一下,只是吩咐漂亮女老板开张餐饮发票给他报销而已。
  方凝父母在大岭市文化局,家庭地位不错,但是没什么闲钱大肆挥霍。吴青父母在南天市交通管理局,只是个普通小科员,不掌实权,亲钱也不多。李琳父母只是普通工人,还不如那两个小美女呢!
  三个小美女当然会撇开水临枫,一齐撩王建波一人了。李琳的眼神,水临枫很快就读懂了,很是羡慕王建波看上了方凝,私底下,却用美腿有意无决的勾挑王建波的小腿。
  美女老板也知情识趣的很,上来赔王建波喝了三杯啤洒,打个交情,喔咐他常来。凭经验,是凡吃饭要发票的学生,都不花自己的钱,会常常下饭馆,钱也好赚。临走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用高耸的乳峰,在王建波的脸上擦了又擦。
  方凝也是很自然的捉住王建波的手,叫他不会喝就少喝点,那边李琳也是促狭,有意无意的去抓方凝捉住的王建波的腕子,上身前倾,深深的乳沟就放在王建波眼前,乳香四溢。
  吴青在旁只是笑,她家的家境,对王建波兴趣还不大。所有的人,全当水临枫是透明的,尽情的调情勾引,双女夺男,水临枫看看好笑。
  吴青看看水临枫自斟自饮的,不由很无聊的靠近他,问道:“还好吧!你学费凑齐了吗?”
  水临枫笑道:“还差一点点,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个工打打呀!”
  吴青笑道:“正巧呢!今天我看报纸,发现有人请保安,开了每月五百元,还包吃,还说南大新生尤佳!”
  “有这种事!报纸带了吗?拿来我看看!”
  水临枫道。
  吴青从旁边的椅子上抽出当天的报纸,水临枫翻来翻去的看了几遍,找老板娘借了纸和笔,记下了联系方法。
  下午,水临枫帮学生会在食堂拉横幅,发现食堂的打饭的明眼处,也贴了同样的招工“牛皮癣”学生会的那个干事嘀嘀咕咕的很不高兴,叫水临枫把那些小条子全撕了。
  在南大校园食堂内贴出招工的“牛皮癣”看来那个招保安的不是南大的老师,就是南大的学生,一般人同学怕丢脸,不会去。
  水临枫捏着手上的小纸条,想了想,管他呢!又不和他同锅吃饭,只不过是打工,怕什么,偷偷溜到教师办公室,打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媚媚的、软软的、懒懒的,听说他果真是南大的新生后,吩咐他傍晚六点,在南大教学楼门前等她,行了就录用。
  傍晚六点,夕阳透过香樟的枝隙,洒在教学楼门前的台阶上。水临枫依约早早就来了,身上穿着个在地摊上花五元钱买的“新T”恤,从下往上的看着这个漂亮娇艳的的雇主。
  我靠!人长的漂亮就算了,还穿的这么风骚,存心引人犯罪啊!这种样子要是给人强奸了,老天做证,还真不是男人的错!
  水临枫真料不到原来是个小姑娘在雇人,这个小美女虽说穿的少的不像话,但是并没有象其她的美女一样,手上拿着个小扇子直扇,脸上光莹如凝乳,却是一滴汗也没有。
  这个小姑娘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太漂亮了,从脸蛋到身材,竟然找不到一丝丝缺陷。
  那个绝色美女见水临枫也不站起来,只是从下往上的傻傻看她,不由冷冷的道:“就是你!”
  “我?我什么啊!”
  水临枫傻傻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就是那个应聘的人?”
  漂亮妹妹明显的不耐烦。
  “不是说要个南大新生做保安吗!要求身体健康……”
  水临枫说着,想起了什么,不由激淋淋打了个冷战。
  怪不得要招个保安做跟班,看着眼前这位靓丽拉风的妹妹,跟在她后面,挨揍的可能性要比跟在一般人后面高出200个百个点,水临枫忽然有一种想要逃的感觉。
  但是50元啊!一个月能给500元,还包吃住,水老三老两口两个人的月收入加起来也没有500元啊!
  “傻坐着干什么?站起来看看!”
  妹妹依然冷冷的道。


第二章 三等平民
  水临枫无奈慢慢站了起来,呆滞的目光从牛乳般白润光滑的裸足,一路向上,掠过衣雪覆盖的鸿沟,翻过两座高高的大雪山,停在了她吹弹得破的冷冷的粉面上。
  那绝色妹妹也有174CM厘米高,更穿了双五厘米高的凉拖。水临枫站直了身体后,她还是不得不抬起了雪白粉腻的脖子才能看到水临枫的长相。
  184厘米的身高,狮虎般的体魄,裸露的雄壮双臂上,肌肉如虬龙般的盘盘扎扎,前面两块大的吓人的胸大肌,轮廓分明,顶的劣质的T恤高高鼓起。古铜色的健康皮肤,紧紧的绷在身上,被隐隐的汗水浸的油光裎亮。
  脸庞的颜色也是光润的古铜色,闪着黝黑的亮光,剑眉斜飞,直入鬓角。目若朗星,鼻似悬胆,偏厚的嘴唇,平添了几分雄性的魁力,整个人长的雄浑威武。
  绝色妹妹前前后后的看了几圈,水临枫真想问:“你是雇人做保安呢?还是找男人买种马!”
  硬着头皮弯腰站了半天,觉得怪累的,不自觉直起腰来,更显的雄浑如山、八面威风。
  妹妹耸了耸玲珑的小鼻翼,问道:“你是贵族?”
  水临枫忙道:“不是!我是平民!”
  妹妹冷冷的、不急不慢的伸出了戴在雪白纤指上的、代表“尊贵”贵族的云纹戒指道:“平民敢在我面前站直身体,昂头挺胸的,你作死了不成!”
  水临枫所在的这个国家,叫“大泽帝国”国土近二千万平方公里,国民分为四等十二级,最高等的是“皇族”皇族又分三等:太阳皇族、高阳皇族、大阳皇族;共计34家,三千多人,占帝国的万分之一人口都不到。34家轮流做国家行政、司法、军事等机关最高元首,每届十二年。
  第二等是贵族,也分三个小类:尊贵贵族、显贵贵族、富贵贵族;共150家、五万多人;掌握帝国行政、司法市级以上,军队师级以上的高级帝国政权;第三等,也是人数时多的种群,叫平民族,也分三个小等级:士民、富民、贫民,可以自由经商、官可以做到市长、师长等等,像王建波就是平民中的富民。
  而水临枫就是平民中最下等的贫民。就算大学毕业后,能力再强,也只能替人打工,或是做国家企业高级的职员或是自己开公司。就算历经艰辛,考进入政府机关,也只能做做办事员什么的。
  第四等,也是最下等的族群是奴婢,也分三等;士奴、通奴、贱奴,奴婢皆是平民犯了大罪或是征战他族的战俘,亦或是收养的弃婴、流浪汉。所有奴婢皆可转让或是买卖,没有任何政治权力,奴婢的主人可以任意凌虐宰杀,旁人不得过问。
  奴婢想脱离奴籍,要么是立了战功的,要么是最高元首特赦的。三个等级奴婢中,只有士奴中的女奴,才能以嫁平民的方式,脱离奴籍。
  皇族不存在犯罪,贵族只有谋反皇族才能问罪,所有法律全是对平民和奴婢定的。各个等级之间有极为严格的界限,稍有违范,立惩不宥。
  大陆已经有一万三千多年的历史,文明程度也相对高了点,各个种族之间倒是可以交朋友,也可以在一起读书、工作。皇族和贵族,无论男女,如果不在相同或上个阶层中找伴侣,向下级阶层找的话,都可以娶无数的男宠或是大小老婆。
  平民的男子只能娶一个平民老婆,或是给上面阶层的女人做男宠,平民男子在找不到合适伴侣的情况下,为了大陆的稳定,经奴婢的主人同意,是可以娶女奴做唯一的伴侣,这项禁制,在三年前才被打破。
  水临枫的种族等级和眼前的这个绝色妹妹差的太多,是不能在她面前昂首挺胸说话的,违反者,按帝国法律,将会被抽一百皮鞭,做苦力三年。只要这个绝色妹妹一个电话,通知刑探局,水临枫立马就会被抓走,平民也无权向任何法院上诉贵族。
  水临枫虽是痛恨这种种族制度,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闻言吓了一跳,忙弯下腰,低下头去。妹妹嘴角似乎得意的笑了一下,伸出纤纤葱指,像买菜似的在水临枫肌肉怒突的雄壮身体上拨拨弄弄。
  满意的略点了下螓首:“好吧!明天下午6点,你在南大图书馆等我,我还要再看一下你的资料!拜拜!”
  说完骚骚的一转漂亮浑圆的小屁股就走,水临枫喊住她:“等等!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有事也好找啊!”
  那绝色妹妹连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你能有什么事,记住!明晚六点,过时不候。”
  水临枫想了想,江都区那边的工资是日结的,这个要命的小龙女怎知一般贫平的烦恼。为了这五百元一个月的大户,狠了狠心,决定在南天市区再耗一天等等她的消息!
  水临枫一天也没怎么吃,想想还是上工地吃饭有保障,虽说吃的都是青菜豆腐之类,可是饭管饱啊!在市区,什么都要拿钱买,水临枫本就没有什么钱!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六点,水临枫踏着早秋的残阳,心神不安的走进南天大学图书馆的大门。
  “咦!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还没开学呢!怎么世道变了!人人都爱学习了!”
  水临枫嘴里嘀咕。
  进去一看,更是费解,几乎是清一色的男生,手里抱着个书装样子,口水拉拉的齐齐的看着一个方向。
  水临枫顺着众痴呆儿的目光看过去,只是昨天约他的那个绝色妹妹穿的更是性感可人,窄短的白色棉质小裙子,把白雪雪的屁股瓣都挤了出来,上面的束胸更小,就是一根窄带子,下面挤出了雪球的两湾圆弧,上面挤的深沟如鸿。
  两条丰盈修长的粉腿上,却穿了双雪白的及膝高跟长靴,一条雪腿搭在另一条雪腿上,有一答没一答的佻动着。一只雪手正翻着一本外文杂志,一只雪手正拿着一块熟肉在啃,泰然自若的,似乎看不见四周众狼环视。
  水临枫一天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那块熟肉的香味,引得水临枫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正巧被那个绝色妹妹看见,那妹妹狠狠的翻了翻白眼,把熟肉往边上一丢,小嘴向上一撇:“还不过来?难道要我请你!”
  水临枫很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隔了一个走道坐了下来,那妹妹把一大叠复印件往他面前一丢,水临枫一看,全是他个人的挡案资料。
  小美女的声音似笑非笑,清清脆脆的媚声道:“兄弟姐妹填不详、家庭收入填不详、种族填不详,连出生年月也填不详,还亏得南大敢收你!”
  说完竟然笑了起来!
  水临枫痛恨帝国的种族制度,本来也不想上什么大学,个人档案乱填一气。大泽帝国已经开国一百九十三年,许多当初开国时定下的制度,在很多人眼里已经不名一文。
  南天大学的老学究,很多都不把这些皇贵制度当回事,更懒的看这些形式上的东西,看分数够了,就收人,其余不问。
  水临枫尴尬的朝她苦笑了下,知道像她们这种皇贵族群,很看重维护他们特权的帝国制度。
  以为每月五百元泡汤了,正想转身离开,那个绝色妹妹却娇声道:“九月十日早晨六点,到凤栖阁来正式上班,不准迟到,我叫马莹菲,以后叫我小姐或是主人就行了。”
  接着递过来一份契约,无非是一些规章纪律什么的:1、见到主人要恭敬问好;2、不准在后面说不利于主人的话;3、不准打探主人私隐;4、有事要请假,主人同意后才准出去;……
  水临枫也懒得看,拿起笔来签了字,马莹菲微笑着收了。又拿起笔,写了几行字,递给水临枫道:“这是凤栖阁的具体地址,到时找阿香就行了,不必一定找我!”
  看看事情都办好了,马莹菲站起身来,带起了一团如兰似麝的清美幽香,迈着两条雪白粉腻穿着高跟白色长靴的大腿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倏的回头道:“噢!有件事说一下,以后看到我时,不准咽口水!明白吗?”
  水临枫刚想解释,马莹菲已经掉头走了,高跟鞋打着水泥地面的优美声音,让众色狼如痴如醉。
  水临枫摇摇头,站起身来也一溜烟跑了出去,整个图书馆的色狼,像是被半夜猎人惊醒的水鸭,擦口水的擦口水,叹气的叹气,叫骂声不绝于耳。
  水临枫跑出图书馆,却不是追在马莹菲后面,从图书馆的杂志上撕两张性感的美女半裸照片,排毒去了。蹲在便坑上,藉着幽暗的灯光,水临枫展开字条,上面写着“三十四中对面,雁荡湖畔凤栖阁”水临枫想了半天,太宁门的雁荡湖畔有“凤栖阁”吗?想了半天,唉!不管它了,到时去找不就行了!鼻子底下就是路,还怕找不到?
  不经意间,瞥见蹲坑门上的“屎”文化,也不知是哪届的师兄,用黑水笔在门上写着:南大妹妹一回头,路旁吓死一群牛;南大妹妹二回头,男生集体去跳楼;南大妹妹三回头,爱因斯坦变猿猴;……
  南大妹妹十回头,人类从此到尽头。
  意思大概是,要是男人看南大的妹妹回头十次的话,那今生就不想结婚了,看见女人就要吐,夸张吗?是有一点!
  但是南大的妹妹的确长相都困难,水临枫深有同感,一进大学门,看着这些走来走去的学姐学妹,知道的人是到了南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到了侏罗纪了呢!
  马莹菲也是南大妹妹吧!还真是个另类,要是写“南大妹妹十回头”的仁兄看见刚才马莹菲的一回头,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写?
  江都工地上开挖土机的老林病了,现在整个工地只有水临枫会捣鼓那玩意,包工头张老板看见水临枫回来,开心的不得了,忙叫齐了人准备开工。
  南天市南面的江都区,全是古代的坟墓,按理挖到古墓,要上报帝国文化部门,经文化部门调查清楚了才能再动工。包工头都在抢工期,早一天完成早一天拿到工程款,没有人会傻的一挖到坟就上报。
  水临枫开着个具大的挖土机,朝着一个小山包发了疯的带挖带推。来工地上干活的全是下等的贫民,这些人不同于奴婢,带工的工头是要付一定的报酬的,也有人身自由,不干了,可以自行离开。
  说是有这样那样的权力,其实什么权力也没有,永远不可能当官,只能乖乖的做贫民任人宰割,但是生活情况却比奴婢要好的多。
  水临枫来工地干活,一来是为了挣钱,二来是为了发滞。有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发滞的成分多,还是挣钱的成分多。
  挖土机掀开了小山包上面的那一大层厚厚的泥土,露出里面清一色的整齐墓砖来,在下面干活的雇工们一阵欢呼。是人都知道像这种古代大墓,铁定会有赔葬品。
  包工头张闻天也赶了过来,边叫人把工地的大门关了,不要让外人进来,跳上挖土机,吩咐水临枫:“先把四周的浮土铲了,看看到底有多大,等天黑透了再掀开墓砖,老规矩分东西!”
  是凡施工工地上发现了旧代大墓,都是不让外面知道,按规矩,工地上所有当天做工的都是见者有份,最先跳下墓坑,起出东西来的两个人拿双份。包工头拿双份。帝国建国以久,定的很多法律法规,渐渐的很多平民已经置之不理,只要不给刑探局知道,就行!
  夜幕悄悄的降了下来,水临枫在高高的挖土机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挖开的大墓邪。平常的人看不出来,水临枫却是从七岁开始,跟“韶道人”学习武功道术,不但武功不错,道术也颇有小成。
  这座古代大墓,从掀开墓砖边角开始,就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黑气,从墓中冲出,水临枫道当其冲,感到心情低落之极,知道这是大墓的关系,下定决心,呆会儿,自己决不进入墓穴,宁可不要其双份。
  张闻天在下面朝着水临枫双手直摇,示意他可以停下来吃晚饭了。大墓挖开豁口后,不能用大型的工程机械乱揪,以防弄坏好东西,损失的是大家。
  水临枫扒了一大海碗饭,跟在人群后面。碗上夹的全是苦瓜、西红柿等等不值钱的菜市场的“猪猡”菜,水临枫可管不了那么多,有的吃就不错了,总比自己花钱买的强。
  刚才水临枫跑去盛饭的时候,有两个胆子大的贫民雇工,想拿双份。拿了工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想往大墓的豁口里跳,被阴气一冲,现在整个就是人事不醒。工地上死几个人,只有家属不闹事,刑探局的人根本就不会管,可是那两个贫民,不像死也不会活。
  帝国建国一百九十三年,让帝国内大多数的人都养成了唯利是图的性格。水临枫可不傻,先吃饭,再去看有什么事,再大的事都比不上吃饭重要。
  水临枫刚开始来工地打小工时,是替包工头挑红砖,正巧也出了人命事故,水临枫热心去救人,等把人救回来,一口饭也没了,包工头可不会因为他救人,而特意弄点饭给他吃,也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看他的眼神里都写着“傻”那一夜,几乎把水临枫饿背过气去,本来挑红砖就是强体力劳动,再没饭吃,那滋味,想想也不是人受的。后来不管再发生多大的事,水临枫总是傻笑着先把饭盛了,端着个饭碗,边吃边看,能帮的自然帮,不能帮的也没办法。
  水临枫挤到人群里面,伸着个大头,看那两个贫民苦工,一个叫李顺、一个叫刘长,不是南天市人,是附近安如省的。
  此刻两人脸如金纸,双眼眼晕发黑,看样子是被秽气薰着了,只要略施小术,并无大碍。张闻天却是慌了神,虽说死个把人无所谓,可是为了掩盖事情,不让刑探局的人来查,可能会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
  工地上请来的两个赤脚医生也在左翻右翻的查看两人的眼皮,看两人呼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手脚冰凉,大多是完了。也查不出毛病在哪,更不可能送医院。到医院要一大笔费用,哪个人能拿得起!
  一大群人围着摇头叹气,只有同情,别无他法。就算把全工地的人一年的工钱全给他们俩人,送到医院也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穷人就是这样,与其不死不活的受罪,不如死了干净。贫民人家没有余钱,一家只要有一个人有大病,全家都要跟着受罪,根本负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
  水临枫吃饭了饭,又去盛了一大碗青菜汤吃了,那汤只见青水不见菜,菜早就给吃的快的人捞完了。不慌不忙的用吃饭的海碗,舀了小半碗凉水,趁人不备,左手捻了个“定神决”虚空划了两圈,一道淡淡的几乎肉眼不辩的紫气,夹着数粒紫色的小光粒,无声的融入凉水中。
  帝国严令:平民阶层,不准修道,违令者--杀!


第三章 古墓尸变
  水临枫端着个半碗凉水,炸炸乎乎的的一路小跑,口中嚷嚷道:“让!让!别挡着我救人!”
  旁边两个赤脚医生一脸冷笑,在他们心目中,是凡在工地上替人出力做苦工的,全是文盲加白痴!
  包工头张闻天拦腰抱住水临枫道:“我说傻大个子!已经够乱了!别再给我找乱!算老子求你了!”
  水临枫高举海碗,用沾满泥灰的手指掰开张闻天白白粗粗的胖手指道:“我哪是添乱!我是要救人哪!你想他们两人死了,你好赔钱哪?”
  张闻天气道:“真是个傻子!你知道什么救!”
  水临枫一张泥脸,只能看到一双灿若晨星的大眼睛,眨巴着笑道:“知道!”
  忽又贼笑道:“要是我能救活过来,张老板还请我吃饭啊!”
  张闻天只当笑话听,真要死两个人,为了封死者家属的嘴,不让刑探局知道后趁机来讹诈,至少要在李顺、刘长身上每人花三千元,要是叫刑探局知道就更惨了,刑探局借查案的理由,至少要讹个万儿八千的,还得赔着个笑脸应付。
  闻言眼珠一转,暗付:“反正那两个民工这种样子是死多活少,真要是被这个傻大个子弄活过来,倒是省了一大笔钱,请他吃顿饭,也实在是小意思!”
  脸上堆起笑来,对水临枫道:“行!真要是能弄活了,我请你吃啤酒、大锅的红烧猪手管饱!”
  水临枫笑道:“大家做个证啊!老板说了,救活他请客的!”
  旁边的民工一齐起哄,齐齐的让出一条道来。张闻天脸上却是煞白,心道:“这个傻子!这种样子说,岂不是救活了人,要我请全部民工的客!”
  工地上做工的贫民,一年到头起的比鸡还早,做的比牛还多,吃的猪还差,一年四季也看不到个肉星子,水临枫有意要叫张闻天出出血,犒劳犒劳一齐做苦力的苦哈哈!只请自己一个人吃,那多没味口!有酒大家一齐吃才快活!
  水临枫在众人的触拥下,傻笑着走到昏死的李顺、刘长面前蹲了下来,把海碗里的清水,用手指沾着,弹在两人灵台上。
  李顺、刘长两人说起来并无大碍,只不过是给古墓里的秽气,冲上来把自己的魂魄里的阳气封住了,经水临枫施了术的符水一弹,那团阴秽之气立即就被散了,本身体内的阳气又跟着冲上来,片刻之间,两人慢悠悠的转了过来。
  水临枫见他俩人醒了,立即站起身来,一团淡淡的黑气从两人的鼻翼里喷了出来,两人几乎同时大叫一声,弹了起来,又慢慢的软了下去,像大病了一场似的,全身无力。
  早有同乡的好友跑过来,架起了两人,水临枫又把海碗里的符水分两份给他二人喝了,有好心的工友把他两人背到工蓬里休息。
  两个赤脚医生目瞪口呆,问道:“傻子!你是怎么弄的?”
  水临枫笑道:“我给他们两人喝了我的童子尿,嘻嘻!”
  张闻天摇头苦笑:怎么就没想到童子尿专克阴邪呢!真是笨!叫这小子白白讹去了一顿饭!旁边的工友俱皆大笑,等明天李顺、刘长完全醒了,可有调笑的好材料了。
  尽管有人出了事,可是众民工对着这么个大墓,想着里面可能有的各种各样的珍贵赔葬品,依然是群情沸沸。一不做,二不休,张闻天叫人把工地上人“小太阳”灯全打开对着古墓,水临枫上了挖土机,用巨大的机械手,强行掀开了大墓的墓顶。
  几台大功率鼓风机,开足了马力,对着墓里猛吹一退后,有人用湿毛巾捂住头脸,跳了下去。大挖土机也在古墓掀开的一面,强行向下挖出个大斜坡出来,众民工兴高采烈的忙碌起来,热情比白天正强干活高的多。
  大泽帝国在水临枫出世前,用了二十年时间,进行了一场彻底毁神灭道的大破坏,从思想上根本抹去了大泽平民脑海里鬼神的影子。现在的大泽平民,根本就不信鬼神,敢和天斗、地斗、鬼神斗,百无禁忌!大脑子没有亲情、没有诚信、没有道德、没有信仰,只有大泽币!
  为了大泽币,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敢做,更何况是这区区一座古墓,所有的民工,边搬着大墓里的砖石,边想着丰厚的赔葬品换来的大泽币,越干越兴奋!按规矩,要把全部的东西全起出来后大家平分,不准私藏。破坏规举藏私的后果,将会招来众人惨无人道的群殴!
  一具具棺木被起了出来放在工地的空场上,由大家选出来的信得过的民工看管。墓里能拿出来的东西全起了出来。
  水临枫张着盏自备灯,站在空荡荡的大墓里,看着墓墙上精美的浮雕壁画,从字迹上,依稀的辨认出,这是八百年前明代开国元勋的一座殉葬墓。
  大泽帝国的这个民族,早在三千年前,就取消了用活人陪葬的风俗,可是历史也是奇怪,到了八百多年前的一个明代皇帝,却又兴起了用活人陪葬的风俗。这座陪葬墓从铭文上看,可能是妻妾的陪葬群。那就是说,所有拖出来的棺木,里面应该装的都是女尸。
  难怪阴气这么重!陪葬的人,怨气也重,阴气加怨气,不出僵尸才怪!水临枫举着个自备灯正看着,地面上忽然发起一大片喊来!
  “奇怪!难道又有什么事!”
  水临枫不及细想,反正左右也无人,身形一闪,闪电般的的跃出古墓来。
  地面上的棺木被“小太阳”灯照的发出惨绿的暗芒,一具棺木已经被掀开,棺材盖被掀到了十几米远的土地上,露出里面泛黄的白色蜀锦内衬,金银玩物散得棺里棺外全是,却没有人捡。
  众民工散在四处像是在和什么东西玩捉迷藏,不见一个人影,偶有人影闪出,必伴随着一声惨叫!
  水临枫正感觉事情不妙,一团锗黄的淡影从身后悄无声息的飘了过来。
  水临枫练武修道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发觉事情不妙,早就暗暗留意。感觉阴森的黄影飘来,想也不想,凌空一个倒翻,堪堪避过袭来的一只纤细、惨白的,长着三寸长黑指甲的鬼爪。
  南天市的八月下旬,仍是个大热天,现在四周却像大冬天似的寒风惨惨。水临枫在工地干活,不能穿凉鞋或是拖鞋,平常都是穿黄色的廉价帆布鞋。虽不好看,但是现下却是救了命!要是穿凉鞋或是拖鞋,为了保命,只得光着脚丫在满是砖渣铁销的工地上跑来跳去了。
  脚尖刚着地,那东西夹着一阵阴风,和身又扑了过来。速度快若闪电,水临枫这下躲不掉了,为了保命,也不敢再装傻藏私,右腿猛向上,飞踢过右肩,间不容发的踢开想咬右颈大动脉的、长着两颗长长犬齿的嘴。
  同时两手抓住抱着自己腰的一双冰凉鬼爪,左右两边分开,身形向下一蹲、一扭,身体翻了个,憋着气,脸对脸的把那个东西反压在身下。
  水临枫把抓着的一双鬼爪交叉死死压在两团紧挺的肉团上,右膝抵在她的小腹上压死,那东西上身被摁住,两条大腿却是乱蹬,水临枫大叫:“快拿绳子来!”
  旁边躲着的民工早有人看见,闻言忙有人拿过一捆挑砖用的粗绳子跑过来,七八个壮汉一齐动手,早把那个东西倒剪又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水临枫在她身后打了个死结,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挖土机上。那东西象被一只捆住的野兽一样的乱跳乱动,大型的挖土机都被她拉的直晃。
  几盏太阳灯下,再看那东西,原来却是个穿着褚黄宫装的美女,不!应该是美尸才对,梳着个双重髫,从发式上看,应该是待字闺中的处女。额角垂一串明亮的珠挂,一对长长的耳链,几乎垂到双肩。
  双眉上挑,直飞入鬓,一双极其罕有的桃花媚目,琼鼻高耸,小嘴盈盈,身材高挑耸挺,大腿修美,小蛮腰儿一握!用这种极品绝色美女陪葬,可恨!这些王皇贵畏,那美尸若是生时,还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好男儿。
  艳尸双臂双膝弯曲自如,不像平常的黑毛、白毛僵尸那样膝盖不能弯,只能双臂伸直了跳。一双桃花眼的瞳孔已经是灰色。小嘴里也长出了两颗半寸长的犬牙,达到这种级别的僵尸,可以通过吸食人血后升级了。若不是水临枫自小和韶道人习武修道,还真是治不住她。
  僵尸被治住,藏在各个角落的民工一齐跑了出来,看着这个异常艳美的僵尸,无不啧啧称奇。所有的民工全是贫民,平时连个女人手都碰不到,用这种极品佳丽殉葬,招来了所有民工的大骂。
  水临枫开始打听,这具棺木是从大墓中什么方位起出来的,要是具具棺木中全是这种极狠的僵尸就惨了。众民工七嘴八舌,水临枫慢慢知道,原来这具棺木是在大墓中的太极主位中,旁边是按八卦阴阳的先天阵式,排着的八十一口棺木。
  这么说来,这具僵尸集中了这座大墓中所有陪葬女尸的怨气和阴气,难怪在“小太阳”工程灯下还这么嚣张!
  如不出所料,这具艳尸连太阳也不会怕,不过到底是才出来不久,元气未复,不然工地上这些民工哪有命在?
  包工头张闻天点了一支烟,涎笑着蛤蟆嘴,凑到水临枫面前:“我说傻大个,本事不小吗!有件事想请你想想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水临枫接过香烟,猛吸了一大口,眼睛水都被呛了出来,平时只看到有钱人有事没事叼着个烟,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想不到就这味?
  水临枫呛的弯下腰不停的咳,张闻天想笑又不敢笑,旁边的众民工一齐笑了出来!
  “我说!大傻子!你就没抽过烟!”
  做小工的孙老头捏着个烟屁股,笑呵呵的问。
  水临枫手直摇,总算咳停了,水临枫再不敢碰那东西,问道:“张老板,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的我尽量帮!”
  张闻天苦着脸说:“刚才小老鼠想偷主棺里的东西,趁人不备私自撬开棺木,惊动了僵尸,自己被咬了就罢了,还连累了十几个工友,如果你能……”
  水临枫让张闻天叫人把被咬的人抬了过来,仔细查了查,心中已经有数。实际上只有小老鼠一人被僵尸咬过大动脉,其他的人或是被僵尸阴气薰倒,或是被僵尸打伤,并无大碍。
  这具艳尸是由特殊的阵式和地理条件“造”成的僵尸,并不是自远古流传下来的“神尸”一族。被咬的人也要经过一系列的特殊过程,才能成为僵尸。并不是象传说中的一被僵尸沾上立即变僵尸,没那么玄乎。
  就算是神尸,咬了生人之后,还要还一滴僵尸血,被咬的人才能变僵尸。如果被僵尸一咬,或是抓破皮肤,活人就能变僵尸,那这世上还有人吗?
  僵尸没有血,那一滴僵尸血可不容易挤的出来。通常被咬的人就是死了,和被人用刀割断大动脉或砍伤的效果一样。
  水临枫装做大惊失色的样,苦着个脸头直摇,工地上的所有民工,在以前看过的电影里看到的是被僵尸咬过或是抓伤后的活人,在第二天午夜都会变僵尸和理论。
  如果把这十几个人全部烧成灰,那牵扯就太大了,想不惊动刑探局都不行,工地上所有的人,千辛万苦盗开的古墓,东西要全部上交,工头张闻天更要被收监。
  跑!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盖的好好的房子,人全跑了,不是引“条子”来查吗?
  水临枫生在大泽帝国,深受国情影响,也不是忠厚老实的人,挨着排看着众人的苦脸,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来。
  整个工地上的工友沉默了几分钟,包工头张闻天道:“只要你有办法,把大事化小,不叫刑探局的人知道,条件尽管提,我们都会答应的!”
  说完眼睛看向众民工,众民工一齐点头。
  水临枫蹲下来,双手抱着头,脸藏在两个膝盖里,表面像是非常难办的样子想了半天,实际上是忍不住用双膝遮住脸,笑了半天,好不容易忍住笑,露出一张苦脸对大家说:“我小的时候学过一点巫术,可以治好除了小老鼠之外所有被咬伤的人,不过施过术之后,我会折三年寿,很划不来的!”
  水临枫可不敢说他会“道”术,大泽帝国是不准平民修道的,不过巫术这种在道德之士看来不入流的小术,平民倒是可以学的。
  过了今天,如果有哪个心怀不轨的人,因小事报复水临枫,到刑探局去告他,说水临枫会巫术,只要没有害死人的证据,大不了批评教育一番,如果说水临枫会道术,就不妙了。
  旁边立即就有江湖经验十足的民工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诱骗水临枫施术,在他们看来水临枫折不折寿,不光他们事,关键是要保住现在的利益。几个老滑头,说的天花乱坠,稚嫩的水临枫被他们说的答应救人了,不过有条件!几个老滑头嘴角不自然的露出得意的奸笑。
  水临枫似是云里露里的般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愣愣的大声道:“好吧!我同意救人,不过小老鼠是救不活了!”
  只死一个人,对众工友影响不大,众工友立即表示没关系。
  水临枫又道:“救活那十几个人后,这具艳尸,包括艳尸身上的东西全归我,还得再给我一套女马用的结实套链做报酬!”
  众人虽不明白水临枫要“女马”用的套具做什么,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要求,也能答应。不过这项费用,却不能大家出,几乎所有民工都用眼睛看包工头张闻天。
  大泽帝国的许多奴隶,都被做成各种各样的人形牲畜。或是被当宠物玩弄,或是拴在农庄、工厂里干苦活,反正一套女马用的结实套链,市面上好点的不过才三百多元。
  张闻天知道众怒难犯,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水临枫这才笑嘻嘻的跑到工蓬里面,吩咐众人不能偷看,否则就不灵了,众人虽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样,但是能把那十几个人救过来就行。
  水临枫躲在帐蓬后面,施了“定神决”放入一个大海碗中,做了一大碗的符水出来,又叫人找了一袋子糯米粉来。
  把错骨伤筋的民工骨头接好,疏络筋路。把被僵尸咬伤、抓伤的民工的伤处用糯米粉敷了,嘱咐伤者,糯米粉一变黑就再换,直到敷着伤口的糯米粉不变色为止。
  用符水弹洒在各个伤者的灵台上,打散阴秽之气,助伤者自己本身的阳气回转。看着那十几个伤者身上、脸上的黑气明显的慢慢减退,众民工都欢呼起来。
  张闻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今此总算没出什么大秕漏。几个老油子又悄悄的凑到张闻天边上,和他商量小老鼠的事。
  几个奸人一合计,决定为免小老鼠变僵尸,把他的尸体就地烧了了事。小老鼠的事,工地上谁也不准再提起。众口一词的咬定,工地上根本就没这个人。
  水临枫做完事后,拿着个皮尺,站在那艳尸边上,量她的头脸尺寸,张闻天看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第四章 艳马初成
  看着水临枫用皮尺在量那具艳尸,张闻天想到:“这个傻小子,要我买女马链具,不会是用来玩艳尸的吧!”
  艳尸太凶,张闻天可不敢过去,远远对水临枫招手,大喊道:“傻大个子,过来!我有话问你!”
  水临枫边量着艳尸的头脸尺寸,边心不在焉的答道:“有事就说!干什么非要我过去?”
  张闻天没有办法,只得远远的说道:“你要的女马链具,不要告诉我是用来锁艳尸的吧?”
  水临枫嘻笑道:“是啊!有什么问题!”
  话一出口,本来噪杂的工地,顿时全静了下来,张闻天嘴唇发白的直哆嗦,孙老头丢掉烟屁股,跳脚道:“你个傻瓜蛋子,那玩意是好玩的吗?比老虎还凶哪!”
  水临枫笑道:“大家看看她漂亮吗?”
  工地上清一色的全是男民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当然漂亮,这还用问?”
  水临枫笑道:“大家也看过马戏团训兽表演!等过一两天,我把她训好了当玩具玩,也给大家快活快活!”
  水临枫话一说完,工地上的民工尽皆晕倒。张闻天哆嗦着嘴唇道:“兀那傻子!不要再量了,女马链具的皮带尺寸是可以自由调节的,你别白忙活了!”
  水临枫应道:“你真当我是傻子啊!好点的链具,皮带尺寸自然可以调节,你个小气鬼,一定卖的是最差的,低等的链具可不能调节尺寸,我得量好了,免得你买来的链具不合用!”
  张闻天跺脚道:“你个傻蛋子!你用链具玩那东西,我哪敢买差的!一个弄不好真死人噢!”
  说话间,天色已经大亮,那具艳尸果然不怕阳光,不过烈日下,也是吱吱叫个不停。水临枫怕她被晒坏,找了个阴暗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把她的双腿也捆个结实,抱着放了进去。
  那艳尸经过一夜的折腾,身上的衣物全碎了,露出身上雪白晶莹的肤肉来。被水临枫抱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她有没有思想。
  工地上开始分东西,众工友小心的用长铁钩打开烈日下的棺木,果然再没有其她僵尸。密封的棺木一被打开,里面的女尸一碰到空气,瞬间变成枯骨,名贵的衣物也是片片破碎。
  民工们先把她们棺木中的赔葬品和身上的佩饰全拿了出来,又用手抻进嘴里,抠出口珠。再把尸体用铁钩钩出来,脸朝下,用两把铁钩分别钩住尸体的左右大腿骨,用力分开尸体,取走她们牝户和屁眼里的藏珠。
  棺材板全是上好的木材,虽年代久远,却是保存完好,几个人正在起出棺材板里的大钉,把棺材板一块块的堆好,工地上的木工也忙了起来,把棺材板表面的一层腐皮陈漆刨掉,好作木板价格换成大泽币。
  值钱的东西不是太多,民工都爱金、银,金银可以找私人化掉。玉、瓷等等工艺品不好出手,卖不好就会给刑探局的人抓住。
  张闻天和工地上资格比较老的人先拿,等到水临枫拿的时候,只剩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瓶小盏,这些瓷器,既不是碗又不是盘,卖又不好卖,用也没用处,水临枫看看没人要,笑嘻嘻的钉个木箱子,把这些瓶瓶盏盏的全收了。
  和州人柴大棒忽然叫了起来:“奇怪哟!怎么翻来倒去的,就不见个男尸呢?”
  水临枫接口道:“因为这是座陪葬坑,不是主墓!没知识!”
  众人听说后,本能的眼睛全望向古墓东南方的那座小土山,附近再没的高坡,那长满松柏的小土山,是主墓无疑。可是偏偏不在工地的施工范围内。
  孙老头舔了一下干热的嘴唇道:“不如我们把那座土山也挖了!”
  包工头张闻天也眼馋,恨恨的道:“可惜不在我们施工的范围!怎么办!”
  水临枫接过话来:“还说我傻!我看你们才傻!顺着昨晚挖的坑,从地下一路挖过去,不是又省时又省力,既不引人注意,又很容易的找到主墓坑!不比把一座山推掉省事!”
  众人哄然叫好,兴奋的连早饭也不吃了,藏好各自分的东西,留下一拨子人去买吃食和在地面上把风,其余的人,各自带了东西大忙起来。
  到主墓穴的甬道全被大石条封住,众民工直接用拖拉机和各种工程机械,拉出石条,吃过中饭后,就看到了厚厚的主墓门,民工整天不是盖楼房,就是拆楼房。干起这活来可是再熟练不过。
  天刚擦黑,就翻出了主墓里的所有东西,原来墓主是明代的一个开国王爷,翻尸倒骨后,果然赔葬品要比陪坑里的丰富的多。最后连水临枫也分到了一块上好的玉佩。
  水临枫查看了墓志,知道原来那具艳尸生前名叫林嫣红,死时刚刚十六岁,被重病的墓主买来冲喜,墓主很是喜欢她,可惜墓主已经不能人事,死时吩咐儿孙用她殉葬。
  林嫣红被迫吃了昏睡药后,被人装入棺木,破例放在殉葬坑的太极主位上。墓志说她生性活泼、俏丽可人,为男人私房难得的恩物。
  众人劳累了一天两夜,都分到了好东西,又吃了张闻天叫工友用车拉来的酒和一整只肥猪,枕着珠宝,大白天也不怕热,各自沉沉睡去,一时间工地上鼾声大作。
  水临枫寻了个借口,抱着艳尸独自跑到一个背荫无人处,打坐调息。两个时辰后,已是精神饱满,立即退符收功。默念禁咒,唤醒自己的灵物“玲珑录”玲珑录师父韶道人留下来的,被水临枫滴血认物后收在胸口“神封穴”中方便随时打开查阅。
  玲珑录上不但记载了有“万道之祖”的八卷无字天书,还有历代各个道派武功、道术。无字天书上没有字,全是图。每卷上有九九八十一个图形,分成九纵九横排列。每排每列又自成一体。无论是横、竖、斜、正、倒只要是九个图形,就是一大套系统的、完整的道术,足可再开宗立派。
  而每九个图形,既可从第一个,按顺序练到第九个,也可以从第二个练到第九个后再回来练到第一个,数学中就是九的阶层,共有三十六万两千八百八十个变式。
  一万八千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无字天书上的道术修完。不但是没有一个人,所有修道的人加起来,也练不完无字天书上的道术。
  “阴阳两仪大真元”就是人类自有文字以来,对八卷无字天书的注解,如果没有注解,没有人知道那些图练后到底会有什么用。阴阳两大真元的注解先是说哪行哪列的九个图形,怎么怎么个顺序练下来,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说明作用后,又会对类似的经典道术加以引用补充举例说明。
  要练道术,得先练武术,练武其实就是锻炼修道初学者对人体经脉、穴位的熟悉。“阴阳两仪大真力”就是内家武术的始祖,水临枫任督两脉在两年前已经用“阴阳两仪大真力”的内家气功打通了。
  灵识中,水临枫找到了关天控尸、炼尸的章节,又仔细看了引用的例证,心下晃然!默默熟记后,找来一些必要的用具,开始制作人形玩具。
  左手拇指、无名指卷起,捻了个“定僵决”把那艳尸先行定住,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僵尸是没有三魂六魄的,不会使诈,定住便就定住了。
  把她全身破碎的黄衣脱了,露出雪也似的僵硬白肉,一对硬乳微微向上翘起,如滑冰般的玉般光洁。下面牝户生前没长几根牝毛,水临枫用刀把她的牝毛刮干净了,小心的收好牝毛。
  处女变的僵尸牝毛可是好东西,既可做成“百劫鞭”又可做成“封阴符”平常找死也找不到。“百劫鞭”是一种灵鞭,抽人一鞭,痛入骨髓,寻常人只要抽他一鞭,能疼一两个月,还皮不开肉不裂。
  “封阴符”更是个好东西,只要是自己看中的美女,用处子僵尸的牝毛做成封阴符,封住那个美女的牝户,虽然她大小便一切都正常,可是就不能性交,除了施术者本人,或是杀死施术者,用“搜魂术”搜出施术者的禁咒外,谁也解不了。
  水临枫再念动“洗尸决”用自己本身特有的紫色道气,把艳尸全身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洗去她身上的阴秽的尸气。让她熟悉自己的气味。
  鬼魂、僵尸是看不见阳物的,用道术清洗后的艳尸,不但可以看见阳物,还认施术者为唯一的主人。
  僵尸没有魂魄,施术后的艳尸便会以水临枫的意识为意识,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水临枫是用“万道之祖”的无字天书上的道术祭炼艳尸,其他的各门各派的道术,虽有方法,但既没有无字天书上的精辟,过程还很麻烦。
  水临枫依天书上的记载,用手指划过她的天灵,在她的灵识中下了些必要的禁制和固定的命令,方便以后指挥玩弄。
  一个唿哨,那艳尸倒面朝天,两条闪着青色莹光的修长大腿向上举着叉开,一双鬼爪托着小蛮腰,屁股高高的抬起,牝户和屁眼完全暴露在水临枫面前。
  水临枫微笑着拿出一根僵尸牝毛,左手一翻,用自己的九元离火化了,毛灰落在面前的一个盛满清水的海碗里。搅动均匀后,做成“封阴符”用食指沾着符水,弹在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牝户和屁眼上。眨眼间,艳尸的牝户和屁眼全部被和她皮肤一样的符皮封住,再也看不见入口。
  水临枫用手掌摸摩了一番,想不到封阴符如此的神奇管用。命艳尸跪在一旁等候,自己还要做一些其他的东西。
  拿出张闻天亲自买来的一套女马用具观看,张闻天这次没敢小气,这套女马用具全是用上好的双层牛皮和不锈钢精链做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脸上的皮带都有一寸宽,项上的皮带有两寸宽,手腕、大臂、大腿、腰、脚裸处的主皮带有四寸宽,副带最细的也有一寸。不锈钢铁环、铁链都有食指粗细,这种尺寸的皮链,拴头牛也可以了。不过艳尸发起疯来,比牛劲还大。
  水临枫念动“拘僵令”铸成紫色的符光下在清水中,用毛刷沾着符水,在所有的链具上刷了一遍。
  根据无字天书上的记载,拘使僵尸最效简单的办法,是在她们的双乳的乳头上各挂一只“雷环”可惜水临枫道行不够,不能炼就雷环,只好借助笨重的皮具链锁了。
  僵尸没有魂魄不好控制,一般的生物体或是鬼物,控制魂魄是最好的办法。而被挂上雷环的僵尸,就算升级到了红眼僵尸的级别,只要主人念动雷环上的禁咒,她也得乖乖听话。
  皮具上的符水完全干了之后,一般的水是清洗不掉的。水临枫唤过跪在一旁的艳尸过来,在她的两个手腕、大臂、大腿根处、腰上扣上厚重的皮带,皮带上都有两个以上的钢环,方便挂扣。
  两寸宽的胸带穿过双肩,在背后扣死,勒住一对奶子,却露出奶头,胯下的皮带也是一样,紧紧的勒住小腹,扣在后腰上,却把三角地带暴露无余,不过现在那个三角地带被水临枫用封阴符封了,只能看见一片皮肤,却看不见牝户。
  一双及膝的高跟马蹄形长靴,在两个脚裸处另包了双层厚牛皮,像手腕上的皮环一样,各连着一排钢环,方便扣拷。
  艳尸林嫣红本来就有172厘米的身高,穿上高跟马蹄靴后,身高将近180厘米,水临枫184厘米高,对皮扣铐又不熟悉,站着挂扣不方便。
  水临枫命她跪在地上,拿起两寸宽的项圈替她戴上。项圈上一圈共有五个手指粗的钢环,正中间一个最大,方便连上钢链,旁边的可以连手腕上的钢扣,腰上一圈有九个钢环,水临枫已经把她的双手上的腕扣扣在了她的腰两侧,不让她乱动。
  含在嘴里的钢具有一对,一个是一根“一”字形钢拴,钢拴的两头有孔锁,可以方便的拆下、装上。一个是中间有一个大钢圆环的口枷,可以卡在上下两排牙齿中间,两头也有孔锁,可以在不卸下脸具的时候,方便的更换其他的塞口用具。
  口具的后面左右两边各一个大钢环,向下连着一条一寸宽的皮带,从下颌下勒死,向后两条皮带,绕到后脑处勒住。又有两条皮带向上穿过两颊,在鼻梁上连着一个钢环合成一条,变成脑后一条宽皮带,同嘴两边向脑后的皮带通过钢环连在一起。
  头顶中间也有一个向上的大钢环,方便从头顶上把女马吊起,所有皮带的松紧大小,都可以调节。整套马具全部都是纯正的乌黑色。
  林嫣红的裸体雪白剔透,映着乌黑的整套马具说不出的性感妖媚。
  从棺木中已经起出来的僵尸,要维持尸身不变,或是再升级,必须要用活人的精血才行,否则尸体会变质。血当然找不到,活人的大动脉被僵尸咬过,人就死了。僵尸吸过一个活人的血后,可以一个星期不再吃,不过这也不容易。
  不新鲜的血浆也不能吃,否则好好的艳尸就会变丑,变成“恐龙尸”就不好玩了。
  “精血、精血”“一滴精就是十滴血”工地上全是饥渴的壮男,“精”还是有办法的。水临枫手托腮帮,头脑急转,在想着鬼主意。
  傍晚,柴大棒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沸腾的人声吵醒,嘴里骂骂咧咧的,也不洗脸漱口,跑到工蓬外一看,只见工地的空场上密密的围了一大圈人。
  水临枫兴高高彩烈的高高的坐在什么人身上,那人可真有劲,扛着个雄壮的水临枫飞快的跑来跑去。柴大棒好奇心顿起,分开人群,挤了进去后,不禁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只见大傻子水临枫骑在那具艳尸双肩上,左手拉着连着艳尸嘴边钢环的细皮带,像马般的呼喝,右手拿着一根皮鞭,时不时的抽在她赤裸的粉背上。
  僵尸力气比牛还大,扛着个人当然不在话下。不过这具艳尸本来就漂亮,现在全身衣服给水临枫剥的精光,再套上乌黑的皮带链扣,这样象牲畜般的玩耍,实在是香艳剌激。
  柴大棒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下面的小DD立即就弹了起来,几乎把裤头都撑破。喉咙发干,忍不住大喊:“水临枫!你在上面做什么!”
  水临枫虎目一转,看到柴大棒,笑到:“我在骑女马呢!柴大哥也想玩么?”
  柴大棒大叫道:“你个傻瓜蛋子,快下来!女人不是这样骑的!”
  说着分开众人走了上来。
  水临枫知道机会来了,嘻笑声中已经从“马”上滑了下来。
  柴大棒走上前来,在女马下身左看右看,也不管水临枫同意不同意,伸出手来在艳尸身上左摸右摸,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牝户,不由奇怪道:“怎么会是这样!”
  那艳尸本来是不给生人用热手摸弄的,但被主人像马般的牵着不让动,双手又被拷在腰上,瞪着个灰色的鬼眼无可奈何任其摸玩。
  水临枫笑道:“我怎么知道!可能僵尸都没有洞洞!”
  柴大棒眼珠一转,对水临枫道:“你解开她,没有下面的洞洞,上面的洞洞也行啊!”
  水临枫笑道:“你不怕她咬你么!对了!我有办法!”
  说着从身上摸出中间是圆环的勒口,命艳尸张开小嘴,换下了她本来含在嘴上的那根横铁。


第五章 饲养僵尸
  水临枫从身上摸出圆形的口枷,换下了艳尸林嫣红含在小嘴里的横铁。
  经过道法的洗炼,林嫣红小嘴里的两颗长长的僵尸牙,在不发飙的时候,退缩成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要不是灰色的瞳孔目光呆滞,还真以为她是活人。
  柴大棒用粗手比比钢环孔的尺寸,头直摇!
  水临枫耸勇道:“你尽管把DD放进去快活,放心吧!她咬不起来的。”
  柴大棒苦笑道:“这样她是咬不起来,可我的也放不进去!”
  水临枫嘻笑道:“不会吧!别告诉我你的那玩意比这环孔还粗!”
  工地上全是男人,更是粗人,平时也没有什么礼仪,柴大棒也没有顾忌,当着众人面拉下粗布短裤。
  水临枫这下才知道为什么叫他“柴大棒”了!只见他的那玩意足有20CM长,鸭蛋粗细,夕阳下,像根大铁杵般的傲然挺立,隐隐的泛着黝黑的油光。
  柴大棒个子也只得172-173厘米高,却长着这么个大东西,水临枫调笑道:“你那个子,长着这么大的玩意,走起路来不难受么!”
  柴大棒已经25岁了,比水临枫要大,闻言也不害羞,双手叉着个腰,却把个大肉棒耸的棒头挺挺摇摇的卖弄,炫耀道:“怎么样?祖传的!如假包换!”
  工友郁安兵道:“你那个大棒子,不给贵族小姐做男宠,实在是可惜了!要是哪个贵族母的看上你,你就不用在工地上做驴了,到时记得提携提携我们穷哥们!”
  柴大棒恨道:“这事说起来都怨我老娘,下面的长这么大,头脸却是生的太丑,要是长的象小水那么俊,我早已是项家小姐的入幕之宾了!”
  柴大棒说的项家,是居住在南天市的大阳皇族项羽的后代,现在项家有一个美女,名叫项凤娇,和驻在南天市永镇大泽帝国东南的尊贵贵族,岳家军大帅的女儿岳云娇,并称“南天双娇”双娇人长的极美,不在皇族和同等贵族中找夫婿,却在下层平民中选男宠亨用,按大泽帝国的宪法,她们只要不在同等或是皇族中找配偶,可以拥有男宠无数!
  大泽帝国在水临枫出生的五十前,闹了一场哄哄烈烈的女权运动,平民中,女人要和男人平起平坐,恋爱自由,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婆之言。
  男人找了老婆不再像以前一样,被女人照顾,反过来不但要替她们做饭、洗衣服,还要被她们有事没事的数落。还不能像以前一样的打骂,由一大批皇族、贵族的女人出头,成立了所谓的妇女保护组织,替泼妇们说话。搞得大泽帝国的男人们宁愿嫖鸡、打手枪,也不愿找老婆,弄个“小妈”回来侍候。
  大泽帝国是个非常奇怪的国家,皇族、贵族里的男女可以自由的畜养宠妾、男宠,却不许平民嫖鸡,平民中间卖淫嫖娼,属于非法,刑探局的人要抓的。不过大泽帝国建国年代已久,各种高、中、低欢场、夜店还是充斥着大街小巷。
  皇族和贵族的女人也争取到了和男人一样的待遇,只要不在同等种族和比自己高的种族中找夫婿,可以找无数男宠,填充闺房。
  众人闻听柴大棒说到水临枫,一齐看了过去,水临枫大惊:“你们不会玩鸡奸吧!”
  掉头想跑。
  早有几人过去,笑嘻嘻的拉下水临枫的裤头,只见水临枫的鸡鸡虽也处于兴奋状态,但充量只有三寸长,和他雄壮如狮的高大身材又是不成比例。
  大块头小DD,小块头大铁杵,众人看了,尽皆大笑。
  水临枫给众人笑的恼怒起来,牵过林嫣红的缰绳,说道:“不玩了!我要睡觉去了!”
  工地上皆是穷人,大多数根本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更何况是美女的手,像林嫣红这种绝色美女,就算生在贫民中,也会进豪门。
  “宁做豪门狗,不做穷人妻!”
  在豪门,哪怕做美女宠物,也比跟着贫民受穷要好。至少衣食无忧。
  各种欢场夜店,民工阶层去的全是不上档次的,玩的全是“垃圾婆”哪见过如此绝色。更何况就算最差的欢场,去一次至少要民工半个月的工资。哪能常去?
  见水临枫恼了,众人齐齐伸手拦了下来,水临枫要骗众人,好饲养僵尸,怎么会真的走!
  刘长才好,色心又起:“我说小水啊!你那个玩意,我看搞起来也累的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不如你让那东西给我们大家搞搞!”
  水临枫气道:“不行!你家的老婆给人随便搞?”
  众人大笑,却又不甘心,老滑头老孙道:“话不是这么说,那东西又不是真人,只能算是个大型的玩具,小水啊!看我面子,有事好商量!”
  十几个人七说八说,水临枫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我把她的口枷解下来,扣链扣好,你们自己要小心,出了事我可管不了!”
  一百多名民工,都给水临枫骑着的林嫣红,撩的欲火如焚,情急中,“小头指挥大头!”
  哪管那么多,水临枫个子大头脑不够用,常给他们骗,并不疑有什么不妥。
  水临枫心中暗喜,叫林嫣红跪下,把她大腿根处皮带上的钢环和脚裸处的钢环扣在一起。林嫣红穿的奴隶长靴,在膝盖处连着两块皮护膝,设计者就是方便奴隶跪坐,而不伤膝盖的。把她双手上的链扣扣在粉颈的项圈扣环上,解开她小嘴上的口枷,在她潜意识中,已经被水临枫植入道家双修秘术中口交的十几种销魂技法。
  她也明白这是让她吃东西,并不反抗,乖乖的任主人摆弄。像她这种僵尸,吃男人精比吃男人血效果更好,“一滴精、十滴血!”
  精液是一个男人的精华所在,能吃到人精,实在是她的造化。
  工地上大多数全是处男,处男精液尤为可贵,如果小DD入牝户的话,一次后就是男人,精液的质量会大打折扣。
  林嫣红用小嘴吸食,并不是真正的性交,只要不入牝户,那男的还是处男。工地上这一百多人轮流贡给她营养,只要每天能保证有七七四十九人的精液进食,一百天后,她就会顺利升级。就如同抽血一样,要在一个人身上抽2000毫升的鲜血,一次性抽完,那人就死了。但是要分几次抽,却是没事。
  让僵尸一次性吸食一个的的鲜血,每星期至少要杀一个人。人命大事,时间长了铁定会引人来查。但是让她吃质量比鲜血高十倍的男人精液,不但没事,升级还快。被她吸食的人还心甘情愿。
  一个正常男人,排出精液后,二十四小时后就会再生,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工地上干的都是强体力劳动,气血循环快,不到二十四小时,精液就会补充回来。不过僵尸吸食精液,到底还是带出了人的阳气,被僵尸吸食过一次精液后,通常来说会减三天阳寿。
  见水临枫都弄好了,众人却又差点打起来,撸着DD都要先上,水临枫大叫:“别吵了!写上号大家捻号不就行了!”
  众人一听有理,乱哄哄的写了号,把流着臭汗的手争先恐后的抻进去。陈二呆大喜,先叫了起来,举着“一”号的纸条,把DD放进林嫣红的小嘴里。
  林嫣红配合的用笨拙秘技吮吸起来,陈二呆又大叫起来,众人大惊:“她咬你?”
  陈二呆浑身直抖,颤悠悠的说:“好爽啊!快活死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旁边的人大骂:“没事别乱叫!他妈的!你不能快点!”
  水临枫看诡计成功,跑旁边喝水去了。包工头张闻天给外面的民工吵的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到,这群笨蛋!什么事吵成这样,气的跑出房间来想大骂。
  人全挤在空场上一堆,大块头水临枫却蹲在一边,没事人似的在喝水,张闻天问水临枫:“他们在干什么?”
  水临枫嬉笑道:“不好说!不能说!你自己去看!”
  张闻天气的踢了水临枫一脚,费力的分开人头,住里一瞟,不由大惊,只见众工友撸着各自的小DD,等着给跪在地上的一个全付马具的美女口交。
  这群痞子,从哪弄来的女人,要是搞出什么事来就吊了!张闻天最怕出事。贫平可是烦不了,渴起来看到漂亮女人硬上,大不了蹲几年大牢。
  他张闻天有家有口,可比不得这些贱民,拿出上工用的哨子吹了起来。众人回过头来,见是张闻天,一齐大骂:“老子操你妈!天都黑了,还上什么吊工!”
  张闻天怒道:“你们这群吊人,从哪弄了个女人来,搞出事来,想连累死老子!”
  众人一听是这事,齐齐笑了起来,有人答道:“不会出事的,这美女就是我们挖出来的那具僵尸啊!你是瞎了还是怎么着!”
  张闻天差点就被吓昏倒,这群浑人,那东西是玩的东西吗?更是不放心了,拼了命的吹哨子,想叫他们停下来。旁边有人看见他急成这样,笑嘻嘻的拉了他的手腕,挤到面前,漂亮的林嫣红扣锁着跪在地上,被打扮成畜牲般的替人口交,张闻天看着看着,自己的肥DD也翘了起来。
  想不到这个大傻子水临枫能把艳尸弄成这样,还真是能废物利用,看一个工友好了,扭扭捏捏的也想上,却被另一个工友推在一边:“老板啊!我们都是拈号的,你最后来,只能等到我们完了你再上!”
  大泽帝国早在建国三十年的时候,有一个叫李时珍的医生,发明了治疗各种性病、AS病的药物,大泽三十五年,李时珍又发明了针对各种性病、AS病的疫苗。帝国政府把性病、AS病的疫苗列入免费注射的医疗福利中,从此大泽帝国再无性病。
  倒是方便了大泽帝国男欢女爱的快活。柴大棒完事了跑到水临枫边上,也在地上坐了,说道:“过几天,你开学后,不会把她也带走吧!”
  水临枫心中一动,以后上学要带着个艳尸还真够麻烦的,看了一眼意犹未尽的柴大棒,心中想到:“怎么现成的马车夫不用呢!”
  就和养马、养狗一般,水临枫虽是艳尸林嫣红的主人,却不一定天天要自己亲自动手喂她。堆起笑来说道:“柴大哥说的是,你能不能帮我看管她呢?”
  柴大棒等的就是这句话,兴奋的手直搓:“咱们兄弟,谁和谁啊!就是不知道怎么个弄法!”
  两人一拍即合,水临枫当即就仔细的教了他训养林嫣红的方法,最后说道:“记住,每天至少要保证她能吃到三个人的精液,吃过精液后,从晚上十点开始,让她自已在月光下调息到天明!”
  柴大棒人不笨,又对林嫣红极是有兴趣,记的非常用心。水临枫怕他记的有误,又叫他重复说了两遍,这才放心!两人约好,等水临枫临走的前两天把林嫣红托交柴大棒训养。
  那边众人的事也完了,各自睡觉的睡觉、赌钱的钱。张闻天真是最后才上到,满意的收了胖DD过来。
  水临枫见他过来,笑问:“还行吧!没被她咬到肥DD!”
  张闻天笑道:“真有你的,有了这个玩具!我们大家以后的日子就没那么无聊,快活多了!你开学后不会把她也带走吧?”
  水临枫道:“当然不会,我已经托了柴大哥帮我照看。对了!张老板,能给我一副好棺材板么?”
  张闻天道:“干什么!别再给我搞什么心惊胆跳的古怪事来!”
  水临枫嬉笑道:“哪能呢!我什么时候给你找过麻烦,都是给你帮忙的啊!”
  张闻天想了想也是,水临枫虽然做起事来古古怪怪的,但是还真没给自己找过什么麻烦,“那你要棺材板干什么?”
  “我要棺材板装那个玩具呀!白天的时候,把她放在里面养好了,晚上才能更好为大家服务呀!”
  水临枫道。
  “棺材板多的是,呆会你找老孙替你做个合意的,老孙玩的快活死了,我靠!”
  张闻天贱笑!
  “谢谢老板!”
  水临枫笑道,看看已经没人再玩了,走到林嫣红面前,放开她的扣锁,把横着的嚼子复又让她含在小嘴里戴上。抓住小嘴边扣在钢环上的皮带,牵着就走。
  先找到孙老头,那个老头听说是给艳尸用的,二话没说,找了六块上好的棺木,叫了人来,帮林嫣红钉了一口棺材。为了大家的性福着想,又把工地上最阴沉的一块地方支起起帐蓬,把棺材半埋在地下的泥土里,为怕出事,又在棺材的外面加了一个钢管做的铁笼。
  一切办妥,水临枫牵着林嫣红来到工地一个僻静的所在,先把她身上的皮具卸了,用湿布揩干净她身上的污秽。
  把从“玲珑录“中找到的,精妙的僵尸修炼方法,通过自己脑电波,细细的传授给她。阴阳两仪大真元中整理的僵尸修炼方法有九个大姿式,共有三十六万两千八百八十个变式。
  这些变式不用死记,只要记住九个大姿式,然后进行排列组合就行了,水临枫把排列组合的规律用脑电波,深深的植入了她的潜意识中。有现成的精妙方法修炼,比她自已摸索着的修炼强的太多,她自已修炼,就算炼个千儿八百年,进展也有限,搞不好停滞不前就自行腐烂了。
  林嫣红扑人抓人全是乱来,全无招式可言,这样往往抓人扑人不中,白白的浪费能量,水临枫又把“玲珑录”中,宋代罗刹门的“九式阴风爪”传授了给她。“阴风爪”也是三十六万两千八百八十个变式罗刹门是一个全是女人的门派,这九式阴风爪,凶狠毒辣,快若闪电,姿式曼妙,本来就适合女人修炼,林嫣红用起来,自是再合适不过。又植入了历代许多道家双修中“打手枪”的秘技,看看左右没人,命她过来,撩开裤头,把自己见不得人的小DD掏出来。
  林嫣红依主人教的“手枪秘技”凑过来轻握住主人的东西,左手时松时紧时张时握,看似全无章法,实则大有学问。
  打手枪不伤身体,又可以滞火,水临枫可不愿意折那三天的寿。一次不多,十次许多,僵尸是天地间最阴寒的东西,极是败火,却又极是伤身,万一滞了真阳,可真没处补去。
  十分钟后,水临枫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看着林嫣红用冰凉的舌头,把射在自己肚皮上精子清理干净。水临枫命她自行修炼,从第一种变式开始做起,每天要做足两个时辰,共计四个小时,然后再练阴风爪,直到天亮。下雨也不能停,依然要在能避雨的地方修炼。
  当水临枫一觉睡醒,她已经炼完了第一天的僵尸道法,下身的牝户中,排出了乌黑腥臭的尿水和粪便,水临枫就是给这种极难闻的臭味熏醒的,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僵尸排出的东西会臭成这样。
  林嫣红排出了今天的秽物,证明她已经把昨晚吸食的的精血炼化、收为本身阴元了。她是灰眼僵尸,在出来时,就形成了阴元,阴元凝集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内丹。
  水临枫找了个上风口,又命她再练阴风爪,自己却双重新合上双眼睡着了。


第六章 万竹山
  一觉醒来,天光已然濛濛亮,林嫣红的阴风爪练的竟然有模有样。水临枫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看着赤裸的妙尸腾来跳去,不由心中一片燥热。
  虽说林嫣红这具灰眼僵尸能抗太阳光,可是给太阳晒多了,自然也是不妙,水临枫拿过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马具链扣来,吩咐她停下来,跪下扣好。
  牵了她小嘴边的皮带,把她牵到那处阴僻的帐蓬中,命她自己掀开棺材盖爬进去休息!水临枫把她手脚上的链扣扣的结结实实后,方才盖好棺材盖,把棺盖四角的铰链扣好,走了出去。
  柴大棒早盛了一大海碗稀饭,等着水临枫了。水临枫有了林嫣红这个爱物,工地上的众人都极是巴结他。
  水临枫破天荒的吃到老孙炸的两根油条,柴大棒和郁安军、郁安兵兄弟挨了过来,涎着个色鬼脸说道:“我说小水啊!你走前两天才把那东西交过来,我怕时间太短,会有什么地方照顾不到!不如我们今晚就开始如何?”
  水临枫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色急的病可没地方治去。反正该教的东西全教给林嫣红了,再有高深的炼法,自己道行不够,只能以后再说,剩下的就是日常维护工作了,早点交给他们也好!
  闻言,装做十分为难的样子:“行!也不是不行!即然柴大哥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不过一定要小心啊!该做的事一样也不能少!”
  柴大棒笑道:“那是当然!”
  又指着郁安军兄弟说道:“我怕一个人忙不过来,郁家兄弟也是好心,主动要过来帮忙,兄弟你看怎么样啊!”
  靠!多两个不要钱的马夫,有什么不愿意的,水临枫听后立即说到:“那是最好,人多力量大么!”
  包工头张闻天过来,把人全叫到了一起,先是吩咐了今天的活计,最后又道:“关于我们挖坟的事,对外人大家谁也不许多一句嘴,连家里人也不要让知道,小水弄的那个东西,每天只能在晚饭后天黑时快活,到时关上工地大门,对外人也是不许说一个字,一说,事就多了,明白了吗?”
  众人齐齐答应了一声,谁都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闷头鸡子吃白米的道理。要是让刑探局的知道,那到手的黄白之物,自然会被没收,搞不好还会挨刑探局探子的一顿恶揍。
  艳尸是大家泻火的好东西,有了艳尸,性生活就有着落了,更是连嫖娼的钱也省了,南天市大街小巷的夜店,还真找不到象林嫣红这样漂亮的婊子,谁要是乱说,不但损害的是自己的利益,更是大家的利益,不被众人打死才怪。
  大泽帝国法律严酷,大家都是明白人,张闻天就是不吩咐,挖坟奸尸的事,他们也不会乱说!
  九月十日,南大就开学了,水临枫也不能等到九月十日才去,总有一些事有准备准备。从林嫣红身上拿下来的好东西,水临枫都藏的好好的。
  特别是林嫣红那块贴身挂着的双琏玉决,不唯雕工精美,玉上双凤如栩如生,还是真正的“祖母绿”的“软玉”世面上已经找不到了,水临枫怕被人眼红偷了去,贴身挂在胸前。
  这几天,柴大棒三人对艳尸的日常维护工作,做的比水临枫自己还好呢!就像对小情人似的对她,那替林嫣红买了几套性感的衣服。知道水临枫就要回学校报到,老孙头出面,让工地上的工友每人出两块钱,给水临枫做生活费,水临枫盛情难却,只得收了。
  水临枫决定报到前先去看看父母,九月六日,拎了个蛇皮口袋,装着换洗衣物,大清早就走出了工地。
  临行前,张闻天又特意把水临枫叫到工地办公室,一再叮嘱他,工地上的事,在外面千万不能和人提起。分的那块玉,怕引人注意,暂时也不要出手,等找到可靠的买家,大家一齐出手,虽说这样可能钱会少点,但是保险!
  南天市南门外的“万竹山”垃圾站,是南天市最大的垃圾处理站。
  一大早,水老三上山倒垃圾,只见满山全是死人骨头,破口就骂了起来:“是哪个神精病,把山上的死尸都扒了出来,丢的满山满谷的到处都是,给老子逮到非恶揍他一顿不可!”
  万竹山,原名为万骨山,整座十几公里长、五六十米高的小山,全是用死人的白骨堆成,大泽帝国开国前,这里是历代的古战场兼刑场,开国后,这里又是南天市指定的埋死人的地方。
  开国大天师袁天罡,怕这里死尸多了会作怪,特意把这十几公里的白骨山,堆成“九天引雷”大阵,一旦有成了精的鬼物出现,出不了这个大阵,要下山就会引来天雷狂劈。
  有了这个大阵,万骨山虽历经一百九十三年,却从来没出过什么古怪。万骨山上的土其实只有一层浮土,是用万竹山环抱着的万竹湖里的土,简单的覆盖在近百万具尸骨上形成的。
  本来万竹山上一根草也没有,也不知道曾几何时,长满了满山满谷的青青翠竹,俱是碗口粗细,真插云天。紧贴着万竹山的地面,长着厚厚的一层一尺长短的带锯齿的青草,一年四季,就从来没看到变黄过,和青竹一样,密密的盖着万竹山每一寸土地。
  三面环山的万竹湖,清可见底,却没有青、鲗之鱼,满湖产的俱是黄鳝、鲶鱼和肥美的大龙虾。山上青草虽极是丰美,却引不来一只食草的兔、獐,平时更是连老鼠也见不到一只。密密的竹林内,倒有许多长着长长尖嘴的翠绿色竹鸡。成年竹鸡只得斤把多重,但是不论是红烧、清蒸还是做汤,味道都是极其鲜美。
  南天市的所有的生活垃圾就堆在山和山之间的空隙处,或者再往山上堆,也不焚烧,利用万竹山上土壤的极强腐蚀能力,自然消化。但是不管垃圾怎么堆,总是有青竹从上面长出来,平时这地方根本没人来,只是到清明或是重阳期间,才有上坟的人。
  二百年前、陈胜、吴广两人,在大泽乡起义,建立了现今的大泽帝国,大泽政府对武器管制极是严格。军用枪支就别提了,就是猎枪、鸟枪、鱼枪、土枪、鸟铳、汽枪等等,平民也统统不准有,私藏枪支,发现了就要坐牢。
  不但是枪支弹药,连弓箭、驽箭、各种长刀、长剑等冷兵器,也不准私藏,发现了也是严惩不贷。恨不得把菜刀也让刑探局的人用锁锁起来,谁家要用的时候凭条子才能拿。
  没得到政府部门许可,更不准私捕湖塘,但是倒没说不准用鱼钩来钓,不过这样倒是便宜了那些鸟兽,大泽平民看到天上飞的各种鸟雀,虽知肉味鲜美,却也只有叹气的份。但是事情总有意外,水临枫回到家,听到老子水老三的报怨,左右没事,决定上山看看有什么古怪,顺便弄两只竹鸡,父子两人下酒。
  南天市的九月初,早晨十点,天气天始热起来。走在路上,强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
  一进入万竹山竹林区,像是换了一个世界,只觉阴风惨惨,冷气森森,密密的竹叶,遮天蔽日,不留一丝缝隙。水临枫采了两片竹叶,左手捻了个“阴阳决”竹叶划过双目,打开“阴阳眼”右手捻了个“开路决”打开竹路。
  阴阳眼打开,万竹山中虽是大白天,却是鬼影憧憧,一团团白色的光影,在竹海中飘来闪去。有大有小,小的只的婴儿拳头般大小,大的却大如篮球。
  水临枫两年前就知道,万竹山第七座、紧临万竹湖的小峰南面,是大泽帝国东南片的地府入口处,整个大泽帝国的东南片的人死后,或被鬼差从各个地方拘来,或是魂魄自己跑来,从那处入口进入地府幽冥界。
  竹海中的鬼影白色的多,红色、绿色的少,白色的鬼影对活人几乎是无害的,红色、绿色的就是恶鬼,对活人大大的有害。恶鬼能凝集阴元,修炼成散仙。
  鬼魂修成散仙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吸食活人的阳气、精元。红色、绿色的鬼影也有区别,一般来说,颜色越深,鬼魂越凶。
  绿色的鬼魂又比红色的凶,更凶的是红衣绿脸的鬼魂,连中级道德之士也能杀死后吸食他的精元。更糟的是绿衣绿脸的,最糟的是绿衣红脸的,非常难治,不过红衣红脸、红衣绿脸、绿衣红脸、绿衣绿脸的鬼,不知道多少年才会出一个,非常罕见。
  要是晚上,就凭水临枫现在的道行,打死也不会上来。整座山的鬼魂都被开国大天师袁天罡用“九天引雷”的玄天道家大阵困死在山上,出了竹林的范围,就没事了。
  竹鸡碰上水临枫算是倒了大霉,上山刚走几步路,水临枫就发现了一只肥大的竹鸡在那里呆里呆气的啄竹子。左手一扬,手上的两寸钢钉无声无息的飞了过去,奇准的钉在竹鸡的小脑袋上。
  竹鸡中钉,叫也来不及叫一声,就往下滑,刚滑到一半的空中,水临枫巨鸟般的身体就已经飞了过来,凌空接住了往下掉的竹鸡。
  旁边一团淡红色的鬼影却是慢了半步没接到,一阵清脆的娇笑,淡红色的鬼影住下一沉,滴溜溜的现出个娇俏的人形出来:“水临枫!你竟然比鬼还快,不如干脆做鬼算了!”
  “我呸呸呸!大吉大利!该死的苏秀儿,鬼这么有前途的职业,还是你做吧!我可不敢和你抢!”
  水临枫知道是促狭鬼苏秀儿,说着话把竹鸡挂在腰上,也不生气。
  红影在竹林地上落定,漂亮的苏秀儿嘟着小嘴道:“我早死了!怎么再死一次,你教我!”
  水临枫笑道:“还没投胎啊!我们关系这么好,你要是能早二十年投胎,是我的老婆也说不定!”
  “当心老杨找你麻烦噢!敢这样说我!”
  苏秀儿道。
  杨广是地府鬼鬼卒前锋大司令,手下有恶鬼十万。苏秀儿是他的第七十七个宠妾,杨广有宠妾数百,平时也不在意一个两个宠妾在哪边玩。所谓人鬼两不犯,杨广在幽冥界是鬼卒大司令,在阳间算老几!
  “对了!秀儿,我问你个事,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尸骨扒的到处都是吗?”
  水临枫问。
  “别问我!你不是喜欢花满枝吗?你去问她!”
  苏秀儿道。
  “哎呀!我的鬼妹妹!不就是和花满枝多说几句话吗!至于这样?还好你是鬼,要是人,我整天还不被你酸死!”
  水临枫真是无语。
  苏秀儿正要说话,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传来:“水临枫!你和人一齐扒了我的坟!可恨!”
  水临枫顺着声间看去,原来是个大胡子,膀大腰圆,生前铁定是个猛将。
  “请问!你吗?贵姓?”
  水临枫笑道。
  那大胡子抓不着头脑,摸着头道:“你问我妈贵姓!还真是,我妈姓什么我也不知道!”
  苏秀儿笑的小鬼腰儿直摇:“胡大海!别上小水的当!说起来都七八百岁的鬼了,还上人的当!真是丢鬼脸啊!”
  水临枫也笑:“开个玩笑!你别介意!你的什么吊坟,关我麻事啊!”
  胡大海道:“我生前是大明开国公,死后按亲王的的礼仪葬在江都平虏山,前几天我感到心情不宁,跑到自己坟前一看,正好看到你小子!”
  水临枫笑道:“打住!什么平虏山!我们根本没看到什么山啊!坟倒是挖了个大的……”
  话没说完,那大胡子双手一晃,弄出个大斧子来,劈头就砍:“就是了!你个小王八蛋!我砍!”
  水临枫上鬼山,早有准备,急抽背后用柳枝做成的、裹满柳叶的三尺木棒,双手握住,连接了三四斧,大怒道:“你个呆鬼!不见得就是你的啊!还有!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没投胎,死赖在下面吃屎啊!”
  苏秀儿笑的鬼声啾啾,同时鬼叫道:“是啊!先搞清楚再打不迟啊!”
  大胡子胡大海收住斧子,脚一跺地面,大喊:“出来!”
  一团红光升起,瞬间化出个绝色美女来。水临枫看到那个美女,目瞪口呆的的道:“你是……”
  胡大海一把揪过那女鬼青丝,扯过脸来道:“看清楚了,她是谁!”
  水临枫知道赖也没用,笑道:“她不是嫣红么!我们见过!”
  胡大海大怒:“放屁!”
  水临枫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胡大海道:“对!呸!不对!嫣红是你叫的么!看到了,她是我的爱奴,人间、地府都知道!”
  “我就不知道!”
  水临枫笑道。
  “刚才我还骂呢!叫这么个绝色大美女殉葬!大胡子!还真有你的!”
  水临枫边说边看林嫣红。只见林嫣红鬼目凄凄、神情悲愤,却又敢怒不敢言。
  旁边苏秀儿也惨然道:“这些男人都是这样!我也是杨广的殉葬品!被从头顶割破,掀开了头皮往里灌水银,埋到土里,永世不能超生!”
  胡大海大怒道:“这样不好么!”
  “不好!”
  水临枫、苏秀儿、林嫣红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水临枫咬着牙,举起柳叶棒,当头就打。胡大海连接了三四棒,正要还手,水临枫左手早捻了“地雷决”忽的手掌放开,用地雷引动万竹山大阵里的天雷。
  “哗擦”一声巨响,天雷把一大片竹林全打断,强烈的阳光直剌了下来,胡大海躲闪不及,被阳光射了个正着,大叫一声,急急的丢了巨斧,逃入了地下。
  水临枫正要找那两个女鬼,忽然感到裤档下有物蠕动,刚要用手去掏,却从挡下传来苏秀儿的声音:“不要掏。把我们掏出来,被太慢照到魂魄就散了!快到竹林里去!”
  水临枫想不到两个艳丽的女鬼往那里躲,站在原地笑道:“不喊声好听的,我就不走了!”
  苏秀儿在里面咯咯娇笑起来:“那好!就这样等到晚上,我们自己出来!”
  水临枫故意夹了夹双腿,两女同时大叫!
  水临枫坏笑道:“不过我要嘘嘘了!”
  说着就要掏DD出来。
  两女又是大叫:“我们可淋不得童子尿,别玩了!好哥哥!快到林子里去!”
  水临枫大笑,第一次听林嫣红开口叫哥哥,想不到这么好听。笑眯眯的慢慢走到林荫深处,微微叉开双腿说道:“好了!可以出来了!”
  两团红影从档下左右飞出,苏秀儿还没落地,就咯咯的笑个不停、花枝乱颤。水临枫不明所以,瞪着个眼睛看着她,问道:“当心闪了舌头!有什么好笑的!快说!”
  苏秀儿直笑的把鬼腰也弯了下来:“以前看你这么个大块头,还以为你的那个东东也不小,害得人家朝思暮想了许久,却想不到……想不到……咯咯!笑死我了!”
  水临枫怒道:“你个呆鬼!蹲在里面干什么不好,闲的量男人那里的尺寸!窥人隐私,这种严重不上路子的行为,你也做!我抗议,同时严重BS你!”
  说完举起柳条就要打,苏秀儿吓直往后躲,双手直摇道:“那东西不能打鬼的!打一下就矮一寸,给你打到两三下,我铁定就会变侏儒!”
  旁边林嫣然也在微笑,被苏秀儿看见,对水临枫道:“她和我一起量过,刚才还偷偷的摸你的蛋蛋来着,现在也在笑!你怎么不打她!”
  林嫣然忙道:“我不是在笑他,而是在笑你!”
  苏秀儿瞪着凤目道:“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
  林嫣然道:“笑你侍候男人上千年,却不识男人真宝贝!”
  苏秀儿更是好奇,圆睁着凤目,一脸三八样的凑过去,拉住林嫣红的一只手道:“快说说看!”
  林嫣然拈着几个雪白的纤指,不紧不慢的说出一通理由来,直听的水临枫大头直点,苏秀儿目瞪口呆。


第七章 九转盘龙枪
  林嫣红微笑道:“当年吕岩吕洞宾着了一本《双修录》其中对男女的性器做了详细的描术,还手绘了附图,便于后人参详!”
  水临枫惊叹道:“妹妹你也知道,真是难得!”
  林嫣红继道:“书中对男、女的性器总共归结了四大类一百零八种,其实许多都是大同小异,特征不明显,实际交合中,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男人那东西,有五种倒是大不相同,交合中很明显的就能感觉出来!”
  水临枫笑道:“妹妹你的肉身我看过,是个处子无疑,不想你做鬼后,倒是学到了许多好东西!”
  苏秀儿呸道:“你是真不懂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两鬼交合,什么感觉也没有噢!”
  水临枫嬉笑道:“原来做鬼性交是没有感觉的,所以我们俩认识了两年,连一场友谊波都没打过,是不是因为你没感觉呀!”
  苏秀儿气的扮鬼脸吓他,水临枫笑道:“吓死我了,以后要离你远点!”
  说完远远跑了开去,苏秀儿鬼叫着便追。
  林嫣红跳脚道:“还要不要听我说了,真是疯人疯鬼,配足了!”
  苏秀儿停下来,朝水临枫抻了抻鬼爪,转头笑嬉嬉的对林嫣红说:“妹妹快继续说!我要听!”
  水临枫在旁道:“苏秀儿,麻烦你转头时,顺便把身子也一并转过去,转头不转身,吓得我阳莠!”
  苏秀儿也不理他,只是催林嫣红快说下去。
  林嫣红道:“四种是无敌霸王枪、奈战金刚杵、乱点梨花枪和玄阳杵;无敌霸王枪枪杆长,抽插速度快,交合时如狂风骤雨,像霸王冲锋一般,快乐无边!”
  “奈战金钢杵,古书里有说到,二千多年前,秦始皇他妈的姘夫嫪毒,因通奸邻女被官吏拉到菜市场割阳,有人好奇,把他的巨大阳物放入车轮,用马拉动车子,结果是车轮上的加强木条全断了,而他的巨阳却是无恙。这种阳物一是硬、二是奈战,连战三天、夜御十女,简直就是小意思!”
  “乱点梨花枪硬起来后,枪头前两寸处却是个活口,在女人牝户里会自己转动枪头,极少数的还能在女人牝户里面把枪头蜷起后再飞速弹出,直叫女人爱死,唐武则天的男宠张宗昌有此异能。”
  “玄阳杵当然也是个巨阳,至快乐处是射精的瞬间,精子飙出时间比常人长三倍,能浇出极热的阳精,射程还出奇的远,一股一股的直浇到女人心里”“每种名枪名杵的尺寸,都要在二十厘米以上,霸王枪更是长到一尺以上,能达到十八厘米的枪杵,刚刚才能入流,勉强可以成为贵女名妇的宠物!”
  “我们大泽民族男人的枪杵,通常都在十厘米左右,这种尺寸,能保住自己的一个老婆不被人偷去,已经很不容易了,采花窃玉就别想了,小小微阳去采花,会给被采的女人笑话的!”
  苏秀儿听着,先是惊叹,再是用手不经意的去摸下身,当听到“小小微阳去采花”时,笑的趴在了地上。
  水临枫哂道:“趴在地上笑!有那么夸张吗!”
  鬼要是有眼泪,苏秀儿一定会笑的泪流满面,用一只纤手指着水临枫说:“听见了吧!小小微阳去采花!会给女人笑话的,以后要老实点噢!哈哈哈!”
  水临枫却不生气,笑眯眯的说:“再听下面,嫣红,说说最后一种吧!”
  林嫣红点了一下头,说道:“这第五种,可以说是千年难得的好东西,叫九转盘龙枪,通常来说,阳物软着的时候尺寸和硬着的时候尺寸成正比,一个男人只要性交一次就破了童身。”
  “而这九转盘龙枪却是大大的不同,平时细幼如微阳,可是只要经过花液蜜汁一浸泡,立起变化,可以龙枪九变,每次变粗一圈,变长一寸,九变完化后,可以达到一尺二寸长,鹅蛋粗细。比霸王枪更长!”
  苏秀儿听的眼睛发直:“那还不被他捅死!”
  林嫣然笑道:“要是又长又粗也就罢了,可怕的是枪头三分之一处还会自由左右转动,比梨花枪转的还狠,每完成一个变化后射一次精,却并不把枪拿出来,继续进行下一个变化,比奈战金刚枪时间更长!”
  抿着小嘴微笑着看到水临枫道:“更可气的是,此枪狡猾异常,只有完成龙枪九变的最后一个变式,才会把体内的真真的玄阳离火精华放出来,之前的八式射精虽也是精液,但决非精华,拥有此枪的主人往往御女无数后,还是童子之身!”
  “完成第一个变式,射精九束,完成第二个变式,射精十八束,九式变化后射精,龙枪一发八十一束,精液比玄元杵的还热,天下间的女人,没有不是枪下之虏的!”
  “此枪的主人,筋骨的弹性极好,极易练武修道,要还是四灵柱或是更好的极品四灵天柱的话,练武修道更是事半功倍,更是炼长生丹的主要材料,只是人如其枪,极爱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
  “停!下面的就别说了。”
  水临枫急急的打断。
  苏秀儿瞪大凤目道:“小水的不会是九转盘龙枪吧!”
  林嫣红娇笑道:“你说呢!呆鬼!”
  水临枫笑问:“妹妹怎么如此博学,和哪个学的!”
  林嫣红道:“实不相瞒,我本来是明朝开国大天师刘伯温私养的炉鼎,只等十七岁时开炉炼鼎,却被胡大海那个蛮人,胡搅蛮缠的买了去!”
  水临枫虎目一转:“想跟我走吗?”
  林嫣红道:“刚才你打了胡大海,我回去后,难免要挨一顿好揍,我说了那么多,就是想叫你带我走!”
  苏秀儿在旁嚷嚷道:“要走一起走,你们可别想撇下我!”
  水临枫苦笑道:“把你带出去做个小妾实在也不错,可惜我真带不走你!”
  苏秀儿不依道:“那你怎么能带她走?”
  水临枫笑着露出挂在胸前的,林嫣红贴身带着的那块祖母玉决说:“我有她生前贴身的私已东西,可以带她走,你想走,就告诉我你生前葬在哪儿,我去挖坟,有了你的东西后,才好带你走!”
  又嬉笑着对林嫣红说:“带你出去后!做我的私鼎如何?”
  林嫣红忙跪了下来:“多谢主人,嫣红虽是处女之身,但早已被高手调教过,除实战床技外,口技却是久历战仗,不讲人见人爱,但一定会让您开心的!”
  水临枫刚想答话,旁边却又炸炸乎乎的跳出胡大海,后面带了几十个彪悍的鬼兵,大叫道:“奸夫淫妇,想背着老子私奔么!”
  水临枫大怒:“大胡子!别捣乱!天黑之前,你纵有再多的鬼兵,能奈我何!”
  胡大海本想大骂,脸色一转,却又笑了起来:“你带不走她的,她的魂魄里有牛鼻子老道的印记,纵是天涯海角,只要我一念密咒,就能把她拘回来!”
  一指林嫣红道:“快象母狗般的爬过来,否则我念咒拘回你,剥你两层皮!”
  林嫣红听后,心中悲惨,看了看水临枫,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向胡大海爬了过去。水临枫赶走两步,把左手放在她的天灵盖上,左脚踏住她的小腿不让她动,用搜魂密术搜起她的魂魄来。
  胡大海大笑道:“别不甘心白费劲了!刘基那个那老牛鼻子号称半仙,他下的咒,你能破的了!”
  水临枫搜了一遍林嫣红的魂魄后,本来心里还是疑虑,不敢确定,听了胡大海这句话后,也是大笑起来,左右双手齐动,捻了个洗魂决道:“天干地荡、魂清魄洁--破!”
  一道紫气升起,击碎了林嫣红魂魄中另一道紫气,水临枫一把揪住林嫣红的青丝提了起来,抓魂手一收,把她收进了她生前的玉决里,道:“从今以后,这个小妖精就是我的了!胡大海,你这个呆鬼,以后闷的时候,只能凑乎着自己打手枪了!哈哈!”
  胡大海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小王八蛋,先别高兴的太早!你那样就行?没用的!我一念咒,她还得乖乖回我这来!”
  水临枫笑道:“你念念看!”
  胡大海气乎乎的放下大斧子,捻着粗大的黑肥手指,笨拙的弯起中两指,念起了禁咒,念了半天,却没有一丝动静,急急的看了一眼水临枫,又念了几遍。
  “别念了!我解了她的束魂咒,只不过是一道很简单的符咒,哄你个呆鬼玩儿呢!”
  水临枫笑道。
  “怎么回事?”
  胡大海气道。
  水临枫抱臂靠在一株大竹上,心定气闲的笑道:“你告诉我一件事,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如何!”
  胡大海恨道:“你说!”
  水临枫道:“是什么东西把尸骨扒的满山都是?”
  胡大海道:“就是这事,简单!是雌雄两只媪兽精,到处扒尸寻死人脑子吃,已经被我带兵打走了,不为这事,阎君也不会大老远的把我调来,不调来,也还碰不上你个王八羔子!碰不上你,也不会丢了爱奴,早知道你小个小王八蛋会出头,我才不来!”
  “媪”这种阴兽,似羊非羊,似猪非猪,喜欢扒死人脑子吃,刀枪不进,水火不侵,没修成人形前就能开口说人话,生性狡猾,极难捕杀,但是只要用柏树枝往它小脑袋上一插,立马就完蛋。
  水临枫点头到:“修成人形了吗?往哪跑了?”
  胡大海道:“修成了一对狗男女,被我带阴兵,打的往南天城方向逃掉了!”
  水临枫微笑道:“笨噢!带了一大票的鬼,连两个猪样的东西都收拾不了,可见有些人做人时笨,做鬼也还是笨!”
  胡大海怒道:“该死的小子,说谁呢!我是森罗殿镇殿大将军,等有朝一日你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水临枫笑道:“刚才你说刘基!他现在在哪?”
  胡大海听问到刘基去处,跳了起来:“那个死牛鼻子老道,当年聚贤庄结拜的众兄弟,死后就是没人看到他,八百多年了,连个鬼影也不见,我正到处找他呢!”
  水临枫大笑道:“修道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么会和你这只呆鬼窝在一起,他是我师兄,韶道人是我们俩人的师父,若是别门另派的束魂符,我或许解不了,但是师兄在嫣红魂魄中下的,却是个本派活符,就像是等着本派的人去解一般……”
  胡大海听到一半鬼跳起来,大骂刘基不是东西,想想老刘是铁定找不到了,正好拿水临枫出气,招呼鬼兵正要动手,有鬼差传令,命他回殿覆命,急速随传令鬼回去,不得耽搁。
  胡大海气的要命,却也不敢违抗阎君号令,一路怒骂着,带着众鬼驾阴风去了。
  水临枫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忙了大半天,午饭还没吃,肚子不觉感到有些饿了,和苏秀儿又说了些浑话,打了三只竹鸡,赶在太阳下山前,带着林嫣红下了万竹山。
  回来后把四只竹鸡交给水老太婆拿去整治,自己倒头就睡。晚饭后,从玉中唤出林嫣红,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在她的魂魄上重新打了封记,收做女奴。
  林嫣红却是很高兴的样子,水临枫道:“你现在是我的女奴呀!难道就一点也不悲伤?”
  林嫣红微笑道:“小奴恨不得用肉身侍奉呢!”
  提到肉身,水临枫想起林嫣红在江都工地上的肉身,只要那具僵尸修成内丹,再把魂魄合上去,就又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美奴了!不过自己道行太潜,魂肉合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玄功不好炼啊!
  玄功刚开始筑基时,如果没有充盈的天地灵气,丹田中的“气”很难形成,形不成“气”内丹就是空想了。在没有大量的天地之气的情况下修练,练到死,能感到自己丹田中有“气”萌动就算不错的了。
  万分的武术真气才能集一分的先天真气,万分的先天真气才能集一分的天地灵气,万分的天地灵气才能集一分的玄天道气,灵气在足够充盈的情况下,才会在丹田中形成“气”“气”在丹田中也不知要过多长时间,才能转为内丹,靠从练武术集真气开始,想修成先天道气,做梦吧!
  练武修道全看各人悟性。练武术只要能悟到,再每天勤练,不难成为绝世高手。修道更要悟,悟道之后不但要要勤练,更要看机缘,所谓道随有缘人么!要想叫林嫣红魂肉合体,水临枫要形成内丹才行。现在暂时只能把她带出来。
  林嫣红是红色的恶鬼,做鬼之前,是刘基的炉鼎,三魂六魄早已被刘基炼过,死后,又被刘基用计,把她葬在太极阴阳的八卦眼上,采吸了大量的阴郁之气,形成了阴元,不受强力打击,魂魄是不会散的。
  为了让她更好的参修,水临枫不但传了她一套修行的方法,还冒险从高僧密布的大报恩寺中,偷了一个阴阳铃,伪装后挂在垃圾站的朝南高顶的、不引人注目处。
  阴阳铃能聚阴吸阳,是魂魄修炼的最好藏身之所。
  第二天临行前,告诉水老三,山上竹林的是阴间事,就不要管了!吩咐林嫣红,轻易别出来招摇,拿了简单的换洗衣服,去学校报到去了。
  汉口路上,整条街的全是南大学生,水临枫刚在学校门口露个脸,就被学生会的陶冰冰抓住,水临枫可不愿傻乎乎的站在大门口傻鸟似的呆忙。
  借口跑了两次都没跑掉,在大门口傻忙的学生,女生多男生少。可见女人比男人笨的多,男生有这工夫,早和新老狐朋狗党喝酒去了。
  远远的王建波带着两个才认识的同学,朝水临枫直招手,可是就不肯往这边走一步,水临枫几乎对陶冰冰衰求道:“好姐姐,我们班有人叫我呢!放我走吧!”
  “不行!等忙完了才准走!”
  陶琳瞪眼道。
  一看远处招手的王建波,也是认识的,八月底找水临枫和王建波来学校帮忙的人,就是陶冰冰。
  对着王建波高喊道:“王建波!过来!有事和你说!”
  王建波忙用双手捂着个耳朵,溜之大吉,后面的两个新生也跟着他急急的跑了!
  陶冰冰恨的直跺脚,对水临枫说:“你敢跑!”
  陶冰冰长的不算漂亮,但也不丑,年轻丰满的身体,不时的散发出好闻的肉香,她是南天市本市人,已经上大三了,家就住在不远处的五台山。
  现在的女孩开窍都早,水临枫人长的出奇的雄壮英俊,又比她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的,她时不时的用身体的某处,在水临枫身上挤挤碰碰。
  总算到了停晚,水临枫苦笑着对她说:“好姐姐!这时可以走了吧!我行李还没放呢!”
  陶冰冰媚笑道:“正好!我也是!帮我拿着行李一同回宿舍!”
  说完也不管水临枫愿意不愿意,从旁边拖出个大行李箱。
  水临枫苦笑:“装了什么东西啊!这么多!你是来上学的还是来逃荒的!”
  陶冰冰笑道:“费话少说!等会儿我请你吃饭!”
  水临枫没办法,只得拖了个行李箱,像斗败了的鸡般走在她后面,陶冰冰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水临枫,笑的像一朵花。
  水临枫回去放行李,陶冰冰紧跟在后面。王建波三人看到她,吓了个半死,急急的把手中的书往席子底下藏。
  陶冰冰那个小三八,比水临枫他们四人大了两岁,明明知道王建波三人在看什么,却装傻道:“看什么?拿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说着飞速的抽着一本书的书角,拨了出来。
  王建波三人齐声叫苦,只见书封面上写着:“大波霸、小波霸……”
  画面更是乳香肉色,掏冰冰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这是什么?”
  王建波三人求饶:“好姐姐!饶了我们吧!”
  陶冰冰叽叽笑道:“我以后喊你还答不答应?”
  王建波三人齐道:“答应!再不答应就是小狗!”
  陶冰冰放下书,给了王建波一个暴栗,拉着水临枫的手腕出去了。


第八章 俏姐姐不识盘龙枪
陶冰冰趴在桌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双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水临枫狼吞虎咽般的几口扫完一大盘盖浇饭。
自第一次见到水临枫,水临枫那雄壮的体魄、出奇的英俊面容,已经叫她难以忘记。说实话,她家里颇有钱财,天性又极为要强,早就想弄个小老公玩玩。
大泽帝国管男宠叫做“铃铛”,宠妾叫“皮夹”,听起来平平无奇,细细想来却是淫荡无边。
傻乎乎的水临枫现在才刚刚长成,要是被哪个贵妇看到,一定会被收为“铃铛”,大泽帝国好色的贵妇,往往为收一个“铃铛”而不择手段。弄得铃铛家破人亡的例子也屡见不鲜!
收了后,自有专人,用各种手法,让这些铃铛服服帖帖,不由他不听话。陶冰冰要是贵族,一定会强收了水临枫。
大泽帝国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一样可以玩弄男人。家庭的组成既可以以男人为主,也可以以女人为主。
以男人为主的家庭,一个平民男人最多可以聚一妻两妾,除非被男人休掉或是造成永久性的伤残,否则妻妾无权离开男主人。
以女人为主的家庭同样如此,一个平民女人也可以至多找一个老公、两上小老公。除非被女人休掉或是造成永远性的伤残,否则男人也是休想离开女主人。
当然也有男女双方共主的一夫一妻家庭。男强人和女强人平分秋色,各撑半边天!
水临枫人长的挺拔英俊,家境又不好,这样人家的子女,往往经不住金钱的引诱,很可能被人收为“铃铛”或是“皮夹”,终生被人玩弄。
水临枫边吃饭,边看着陶冰冰晶亮的眼睛中的一丝淫光,故做不知道厉害,傻乎乎的说:“好姐姐,好人做到底!这开店的老板是个奸商,这一盘饭实在是吃只能吃个半饱,能不能再请我吃一盘啊!”
陶冰冰好笑,打了个响指,吩咐老板又上了一大盘加双料的盖浇饭,心道:“你个傻瓜蛋子,这样好吃,很容易被人收了做铃铛的!”
心中想成好事,嘴上问道:“小傻瓜!想吃酒么!”
水临枫笑道:“姐姐要请吃,我哪敢不吃!”
陶冰冰想借酒乱他的性,吩咐服务小姐,先开五瓶啤酒,以为水临枫会推辞,却见水临枫傻傻的等着,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样子。
再看水临枫喝起啤酒来就象在喝水,用吃饭的大海碗盛着,一口一碗。本来陶冰冰还想先套套感情,等条件合适再拿下他,现在看来不必了,只要水大傻子贪嘴,在做小老公的一纸协议签上字,送交法院备案后,就永远是她的人了,想跑也跑不掉。
想想在水临枫枫的虎颈上套着一串脖铃,牵着满校园的走走,那还不被好朋友们羡慕死!
幸好自已在学生会,水临枫被自己先发现,要是等了正式开学,馋的要死的水临枫一定会被其她人牵走的。
心中想着美事,桌下的大腿也就伸了过去,用小腿肚在水临枫的大腿上摩弄,看看水临枫只顾吃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更是大着胆子把腿往上移。
水临枫忽然嘻嘻笑了起来:“姐姐你的腿搞的我好痒!我吃饱了!要回去睡觉了!”说完站起身来就想走。
陶冰冰怎么会傻的叫他走掉,一把拉住他说:“等等!我有一个好地方,那里有空调!睡起觉来比回宿舍舒服多了!你不想试试!”
水临枫傻傻的点头:“好啊好啊!”
来到五台山陶冰冰自己的一处私产,陶冰冰打开空调,水临枫趴在床上就要睡,陶冰冰道:“小傻瓜,吃了我那么多东西,不运动运动,这样就想睡?”
水临枫一脸的不解道:“不是姐姐你请我吃的吗?这样吧!你实在心疼钱用的太多的话!改明儿我还你还不行么!”
陶冰冰气道:“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的,说你真傻吧!又怎么考了六百多分上南大!一定是装的!”
说完抱着水临枫靠了过来,水临枫笑道:“姐姐身上好热噢!我虽吃了酒,却仍是没你热!”
陶冰冰打了他几下,不准他再说呆话。水临枫乐的又吃粽子又沾糖,亨受手眼快活。呆会儿只她一看到自己的“微阳”,铁定就熄了火。
白吃了她一顿饭,又白吃了她许多豆腐,到时她还得乖乖的自行退出,有哪个女人会要微阳的男人做小老公的哟!
陶冰冰的手摸在水临枫的胯下,脸上神情明显的愣的一下,不干心的飞快的掀开水临枫的裤子,不看便罢,一看:“哼嗯~~~~~~~~~~!”一声就哭了出来。
看看水临枫雄壮的外表,又看看握在手上出奇细幼的“笔杆枪”,感觉就象在做梦一样。气的抬起右手,捏拳便打。
“盘龙枪”虽在冬眠期,真要是给她含恨的一拳打中,也是吃不消。水临枫怎么会傻的任她打上,闷笑着屁股一扭,让她的拳头打在了自己的胯骨上。
陶冰冰还是不干心,想了又想后,又是用手揉搓,又是含在小嘴里吮吸,花样用尽,直把冬眠期的小龙搞的大吐白沫,身形却依然不变。
水临枫爽的要死,免费吃了顿盖浇饭也就算了,还免费让女大学生给自己打了飞机、吹了“含恨箫”!
姐姐怎知:九转盘龙一定要花液的浸泡,才能神龙九变,乐上九重天!手上、嘴里有花液么!
陶冰冰看着渐渐软了下来的笔杆枪,感到今天的当上的也太大了,黑着个小脸拉起水临枫道:“我家人马上就要回来了,给他们看到你,一定会割了你的那个小玩意的!你可以走了!”
水临枫傻傻的道:“姐姐不是说,可以让我睡到明天天亮的吗?”
“滚!立马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你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陶冰冰跳了起来到。
水临枫吓的赶紧拿了上衣,拉起裤子,如飞而去!
看着水临枫跑远,陶冰冰气的直想杀人!身体中挑起的无边欲火无从宣滞,无奈之下,找出了“女人密室之宝”,“痒死不求人”来,急急的自捅滞火!
从五台山到南大南院宿舍区,水临枫也就是一溜小跑,片刻就到。傻姐姐难识盘龙枪,水临枫以后就是跪在地上求她,她也不会傻的再找水临枫做小老公了。
回来才十点多钟,还没正式开学,宿舍的大门,也没有人真正的管。回到寝室,同室的王建波三人都没睡。
王建波双双枕着个头睡在左边的下铺,那两个同班新生睡在两个上铺位置,却把“最好”的一个对着大门的下铺留给水临枫。
水临枫在那个位置,大热天不关门,什么私隐都会被走道上的人才现,就算憋不住想打个手枪什么的,也不方便!
王建波最先发现水临枫回来了,笑道:“你最后来,那个位置就是你的了,还算满意吧!嘿嘿!”
水临枫也不好说“不行!”只得笑笑说:“那还多谢老王关照了!”
王建波一骨碌下了床,对水临枫笑道:“我来介绍下!他叫候旭东、他叫费玉坤,都是我们东江省的,今年东江省我们班招的男生,就只有我们四个!”
左边上铺上的候旭东、右边上铺上的费玉坤也下来打了招呼。水临枫笑笑回了礼,问道:“不睡觉,也不看书,三人抱着个头,在讨论什么呢?”
候旭东贼笑道:“都是东江人,都是男人,还是同宿舍的,说起来也不外!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正在讨论美女的名器问题!这会正在听王建波同学介绍丽壶春水!”
王建波大笑道:“水大傻子铁定没玩过女人,和他说也是白搭,反而会说我们贱格,人都到齐了,四人正好玩八十分,打牌打牌!”
玩牌的时候,王建波坏笑的问起陶冰冰的事,水临枫道:“放心吧!她以后不会再单独找我了!”
果然!等到第二天再要找傻子出苦力帮忙的时候,陶冰冰果然对水临枫冷淡了许多,再也不象昨天那般暧昧。
王建波三人有把柄抓在她手中,也只得乖乖的给她出苦力帮忙,水临枫正被指挥着搬桌子的时间,一部非常漂亮的进口白色“保时捷”,飞速行来,“嘠~~~!“的一声轻响,停在了水临枫边上。
车窗慢慢降下,从里面探出个绝色美女的螓首来,凉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水临枫!今天下午你就去,记住了!找阿香!听见了吗?”
水临枫一看,原来正是马莹菲,搭在车窗上戴着代表一等“尊贵”贵族云纹戒指的纤手,雪白的几乎透明一般。
水临枫见是雇主发话,忙点头应道:“知道了!下午一定去!”
王建波咽着口水,以“注目礼”送走马莹菲,转头看着水临枫道:“你个死傻子!是不是穷疯了,想去做人家的铃铛!不要怪好朋友没提醒你,女人玩玩也就是了,一旦被人收了做铃铛,这辈子就如同狗一般,永远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费玉坤也道:“大个子!穷不是你的错!你要是做了人家的铃铛,就别和我交朋友!”
水临枫道:“你们都说到哪里去了!只不过是学校食堂里贴的牛皮癣上的招聘小广告,应个保安混点钱而已!”
陶冰冰在旁边冷冷的恨声道:“你们三人放心吧!水大傻子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不会做铃铛!”
王建波三人齐齐看向陶冰冰,不解的道:“为什么?你就相信水大傻子这么有志气?”
水临枫笑道:“这叫慧眼识英雄!你们懂什么!”
陶冰冰火焰山般的欲火自行解决后,这会儿正恨呢!闻言冷笑道:“你们四人就不在一起洗澡!洗澡的时候注意观察一下!三头笨猪!”
男孩子十个有九个都是好奇的,王建波又是万花丛中一只蜂,闻言,立即就想到了。但是没看到之前也不敢证实,等到水临枫小便时,三人跟着一齐钻了进来,伸头看到水临枫的笔杆枪,一齐大笑起来。
王建波道:“怪不得陶三八看小水的眼神里有那么多的幽怨,感情是努力没结果啊!哈哈!”
水临枫愤怒道:“你个大嘴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费玉坤不解道:“就算陶三八昨天想收了小水,拉开裤子一看,不也算了?她又要努力做什么?”
王建波笑道:“你真是笨!我们的宝贝!睡着的时候和醒着的时候都一样大么!陶三八看到小水外形长的异常彪悍雄壮,DD却严重不成比例,铁定不甘心,码实了的手口齐上,累了半天!却真是笔杆枪无疑!你们说她气不气!”
候旭东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水人长的漂亮,要是下面的DD也是异常长大,以后运气不好给哪个贵族恐龙看上,强要小水去做铃铛,肯定会闹出什么恶事来!小水有了那个小DD,说不定以后能免杀身之祸、失身之辱呢!”
水临枫道:“既然大家都是好兄弟!你们三个鸟人!尽讨论我DD做什么!能不能不讲这个话题!”
现在三个人都相信,水临枫最不济去做苦力,铃铛却是很难做成的了,也知道男人的东西太小,心理会很自卑,听水临枫似是哀求,立即闭口不提,说说笑笑的肩膀搭肩膀的走了出去。
王建波寻了个空,跑到陶冰冰面前,鬼头鬼脑的说:“好姐姐!不如试试我!如假包换的五寸龟背驼龙枪!”
龟背驼龙枪也是名枪的一种,五寸换算成公制有十五厘米左右,在大泽的男人中也算是巨物,驼龙枪硬直时,枪体中间象弓似的弯曲,弯曲弧度越大,枪越名贵。
插入牝户中时,不似常人般的直来直往,而是受力猛弹入牝户,枪体的弧度让牝户的感受更狂野,每一下搜括,都是枪枪紧贴肉壁,角度刁钻且弹性十足。
陶冰冰气道:“别又是个蜡枪头骗吃骗喝!真是!做我的小老公你愿意!”
王建波缩头了,自已家境富裕,还想聚个一妻双妾的快活呢!又怎么会做人家的小老公任人宰割?
不甘心的道:“好姐姐!打个友谊波不行么!”
陶冰冰气的又给了他一个暴栗:“行!等我闲的洗煤球时!”
南天市的九月,已经有一丝秋天的气息。傍晚,暑气渐渐散去,天边倒映出一抹无边的斜阳。
雁荡湖紧贴着紫龙山山根,湖水面积三千多公顷,浩浩荡荡,湖水最深处具说有三百多米。很多处都直透到紫龙山山腹深处。湖边浅处全是荷叶和一望无际的青青芦苇荡。
每到秋未冬初,数以万计的候鸟在此越冬,尤以雁类为最,因此得名。以东又是上千公顷的燕雀湖,两个大湖从东、南、北绕着海拨两千四百二十三米的紫龙山脉。
紫龙山脉共有九个山峰,延绵数百里。中间的龙首峰,正映有浩荡的雁荡湖上,天气晴好的时候,云环雾锁的龙首,在湖水中若隐若现,形成了南天一大奇景“神龙照镜”!
雁荡湖在紫龙山的正南面,湖山之间一片灵气充裕的风水宝地,僻做皇贵之地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现在列入军事管制区,平民不得入内。
整个南天城,城周一百零八里,比城周八十一里的首都京畿城还要大。数百年前,首都不得已由南天市迁往北面,主旨是为了防守西、北面的万兽国联盟的不断扰边。
两百年多前,大泽帝国的创始人陈涉、吴广带九百疲病之卒戍边,被百年不遇的瓢泼大雨阻在新野大泽乡,耽误了行程,就算等雨停了,赶到了边疆,也是全部要被杀头。
无奈之下,以白凌塞鱼腹,上书“陈涉王”!擅长口技的吴广又在旷野里,以狐叫传音:“陈涉王!”
削木为旗,揭竿而起,经过二十余年的征战,推翻了盛极一时的“大宪”皇朝,雄霸大东洲二千余万平方公里的沃土。
当年起事的共有十八路诸候,三十六路烟尘。建立大泽帝国后,众路诸候却不同意由陈涉一家做国家元首,斩白马起誓,天下由势力最大的五姓皇族共坐,是为五家太阳皇族。
这五家是陈、吴、赵、唐、姬;具体由谁家做元首,要经过皇族和贵族的集体投票。每届元首只能做十二年。
五家无贤时,也可以由众皇族和贵族,共同推选其他皇族或贵族,担任国家元首。
大泽帝国有十六亿人口,三百多万正规军,其主要分为四个方面军;陈家军为第一方面军,共有精兵一百万,驻守京畿周围七省,东到大海、西与西北马家军接壤,南到长江、北面连着赵家军。
赵家军是第二方面军,共有精兵八十万,东面与唐家军接壤,正北面防御着帝国的头号劲敌“万兽国联盟”,整个赵家军的防御呈凹弧,东头一角连着唐家军、西头一角连着马家军。
二百年前,万兽国趁帝国改朝换代之季,占领了那一片180余万平方公里丰美的大草原。此事向来为帝国之耻,虽历经讨伐,但赵家军自赵云以后,再无大将,对那片由三千万狐、狼之族强占的丰美大地,无可奈何。
唐家军是第三方面军,共有精兵六十万,西北角紧连赵家军、东面防卫着北辽、北燕、南韩、东瀛、东倭五个敌国。
第四方面军本为岳家军,却因第一代岳家军大帅岳飞,为奸人所算,岳家军一分为三,一部是岳家军本部,由当年的岳飞之子岳霖统领,辖精兵二十万,防卫大泽东南。
第二部分是西北马家军,共有精兵二十万,在大泽西北边防卫万兽国联盟,嵛冲口是马家军要塞,也是阻断人类世界和猛兽世界的第一大雄关。
第三部分是大泽西南的杨家军,也是精兵二十万,主要防为着西南面的大魔国和诸蛮夷小国。
马莹菲就是西北二十万马家军大帅马连战的唯一女儿!


第九章 雁荡湖
  紫龙山和雁荡湖之间面南背北、面湖靠山的大好灵地,郁郁青青的从山脚到一二百米的山腰,尽是皇族贵畏的私产,小的几亩,大的几百亩。
  凤栖凤却在九百米高处的山腰上,前后有二百多亩的面积,白云缭绕,紫气蒸腾。是紫龙山别墅群最高的私产。整个紫龙山、雁荡湖、雁雀湖上万公顷的湖山林地,尽为军事管制区,平民百姓休想进的去。
  水临枫走到军事管制区的大门前,两个当兵的拿着帝国156年造的56式步兵枪,枪杆似的站在三丈多高、五丈多宽的大门两侧。
  整个紫龙山管制区,只有从市区的正西面的这个大门才能进来,其他三面,全是浩浩荡荡的湖水,想进入管制区,不但水性要好,还要不怕做枪靶才行!
  看见水临枫鬼头鬼脑的走过来,左边的一个当兵的把枪前的刺刀一挺,大喝道:“干什么的!走远点!再近我就开枪了!”
  是凡皇贵进门,或是乘座高级轿车,或是乘座军用吉普,更有甚者,车队如林,进门由长随或是副官出示证件,哪有像水临枫这样穿着个文化衫,汲着个破鞋的!
  水临枫乡下人,看见两个当兵的拿着个枪站在大门口,转了半天,就是不敢进来。听见当兵的喝问,牙一咬,硬着头皮大声道:“我是马莹菲小姐新招的保安,想去凤栖阁!”
  当兵的厉声道:“站在原地别动,我去打电话!”
  看着另一个当兵的上了刺刀的枪口正对着,水临枫果然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过了好一会儿,去打电话的当兵的回来了,对他说:“进去吧!顺着山路上去,凤栖阁在最高处,不要乱闯!”
  水临枫穿过岗哨,边顺着大湖慢慢的走,边看平时平民见不到的湖光山色,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云缭雾锁的隐隐凤栖阁,不由大惊。
  只见楼阁重重的凤栖阁却是个先天贮灵大道阵,源源不断的吸食着紫龙山的无限天地灵气,颜色深紫的紫龙天地灵气,在夕阳下,漩涡般的被吸入凤栖阁主楼。那纯正的紫龙灵气正与自己修炼的紫金真气同根同源,要是在此修炼一天,比在其他地方修炼一年效果都好。
  水临枫暗暗打定主意,就是赖也会死赖在凤栖阁不走的。
  雁荡湖出产大陆特有的异种莲蓬,大如初生婴儿之面,每个莲蓬中皆有莲子二十四粒,决不会多一个,也决不会少一个。每粒莲子粗大肥美,青郁喷芳,乃是上上的仙家妙品。路边不时飞出各种鸟雀,色彩斑澜,许多都是水临枫平时看不到的,连湖边浅草里的“田鸡”也是异常的肥大。
  水临枫正看时,湖水中高大的雁荡王莲分开处,现出一张极美的少女笑靥来,十八九岁的年华,身材极是丰盈娇俏,胸前双峰把白色的棉质衣服高高的顶起,岭上双梅隐现。坐在一只采莲用的木盆式菱角船中,雪白丰腻的粉颈上,戴着一个大红的奴隶皮项圈,左手划着清凌凌的湖水,右手拿着一个刚采的大莲蓬。
  水临枫看她身材异常丰满火爆,料不是东江本地佳丽,粉颈上的奴隶皮项圈,表明了她的身份,一定是哪个王贵从北地带来玩耍的丽奴。
  那美女见水临枫呆呆的看她,不由羞笑道:“湖边的那个大傻子,能帮忙把我的小船拉上来吗?”
  水临枫回过神来,也笑道:“妹妹在这地方乱喊人傻子,要是权贵,较起真来,岂同儿戏?”
  说着就过去准备下水,拉她的小船上来。
  那小美女笑了一下,正想回话,却见水临枫看着她人身后,忽然脸色大变,还没等她回过头去看,一个大浪打来,就已经人事不省!
  这雁荡湖湖大且深,据传说,雁荡湖和雁雀湖交汇处,湖底深处有个大水洞,形成漩涡,直通万里大江。上千年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在湖里乱捞乱捕,湖水也从来没干涸过,养成鱼精湖怪,也不足为奇。
  水临枫正要伸手拉那个小美女,不经意间却瞥见湖水不远处,露出水面一个半米宽的深色黑黄脊背,划过几米长的湖浪,似是一条大鱼,正飞速朝那个小美女冲来。后面一个更大的黑影,划出了二三十米的大浪,似是只露个大背鳍,也是分波逐浪,流星般的追前面逃跑的黑黄大鱼。
  水临枫自第一眼看到那个小美女,就认出她产自北方,料定她不习水性。见状忙就近水处拨了两根青青的芦苇,口中急念“青苇化龙咒”大喝一声“疾!”
  象掷标枪般,把手中的两根青苇奋力向水中的黄黑鱼影投去。半空中“哗啦”一声响,青苇化成两条十二三米长短的青蟒,张着大嘴向最前面的黄黑之影飞速游了过去。
  水临枫见是青蟒,不由叹了口气,幸亏没有高手在旁,自己道行也太差了吧!要是被高手看见自己把“青苇化龙咒”变成“青苇化蛇咒”岂不笑掉大牙!
  “青苇化龙咒”、“柳叶化鱼咒”等等。都出自一本叫“上下策”的道藏,上下策里面记录了几千条好玩的小咒语,水临枫没机会炼习大法术,这种骗人的小法术倒是会的不少。道术修炼中,是凡“决”为上等道术,“符”为中等道术,“咒”尽是下等的小道术,“定神决”和“定神符”中间神效,相差何止万里。
  水临枫见到那个小美女落水,乱划了几下,就如秤砣般的往下沉,忙和衣一个猛子扎了过去。
  水临枫自小生在大江边,七岁就在上千顷的“无忧湖”里来去自如。水性极佳,水里身体鱼般的一扭,早已游到小美女的身边,从后面腋下抱了她,拖了就往湖岸上游。
  小美女浑身湿透,白色的上衣紧贴着丰满的娇躯,隐隐映衬出里面的雪肤冰肌,两条大腿雪白丰腻,腰腹处的一条小短热裤也已湿透,里面紧窄的小丁字内裤,一览无余。
  水临枫任督二脉已通,按道理可以用真气救人,在挤压出了她肚子里的湖水后,傻不拉几的水临枫却采用了嘴对嘴的原始救人法。
  其实那个小美女落水时间不长,挤压出湖水后,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可是美人在怀,有便宜不沾那才是真傻子也!
  水临枫嘴对着她的小嘴,连吻带抱,那个美女没几下就给她搞醒了,忙羞着用手推他。
  水临枫笑道:“幸亏我懂人工呼吸,不然妹妹你就做水鬼了!”
  那小美女有点害羞道:“还说呢!吻得人家气都喘不过来!你这也叫人工呼吸!”
  水临枫半蹲在地上看着她,抓抓头皮笑道:“些许是我学的不标准吧!我叫水临枫,妹妹你怎么称呼?”
  那小美女爬起身来笑道:“你就是水临枫!是来凤栖阁做保安的!”
  水临枫道:“是啊!怎么我这么出名么!”
  那少女笑的更欢了,站起身来道:“我就是阿香,小姐吩咐我接你上来,等了许久不见人,却见湖边有条小船,一时贪玩,下湖采莲,却不想弄成这样!”
  再一看,本来放在湖边的一双凉拖,也被大鱼翻起的浪打没影了。
  湖水中,追在后面的大黑影见是两条青蟒,料敌不过,转身游到深水里去了,两条青蟒却是死缠着前面的那个黄黑的大鱼,不放它走。
  鱼类最怕被蛇蟒缠死,脱不身。水临枫口中默点禁咒,招呼两条青蟒,把那东西往浅水处拖。
  浅水处,几个白浪翻过后,水临枫识出那个黄黑的鱼影来,却是条宽米半、长一米三、四的大鳜鱼。
  鳜鱼肉味最是鲜美,住长江边上的,人人爱食。水临枫见是大鳜鱼,呆劲上来,不等青蟒靠近,蹬掉湿鞋,扒掉湿衣,穿了个短裤,一个猛子扎了过去,拖住大鳜鱼的大尾巴,拼了命的往上拖。
  阿香看了看坐在岸边喘息的水临枫道:“那两条青蟒是你招出来的,是幻兽还是真兽啊!好吓人!”
  水临枫踢了一脚远离湖水的大鳜鱼说:“妹妹笑话了!我哪能招什么灵物,小道术而已!”
  说罢念动咒语,青蟒慢慢的变小,却是两根青苇,阿香拍手道:“真好玩!能教我吗?”
  水临枫笑道:“亲一下我就教你!”
  阿香睁着双拍闪的大眼睛,看了看雄壮的水临枫,忽的伸嘴在他面上香了一口。水临枫捂着面颊,愣在当地。料想她不会亲吻,此举却是出乎意料。
  阿香羞笑道:“我虽为奴婢,却一直侍奉小姐,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声音越说越小。
  水临枫看着她如花笑靥,不由绮想绯绯。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阿香推了几下推不开,也只得面上红红的任他抱了。
  阿香看看夕阳落在湖水上,再不回去,马莹菲一定会骂了,挣开水临枫的手道:“收拾东西回去吧!我还要替小姐做晚饭呢!”
  水临枫闻言放开阿香,笑嘻嘻的捞起被湖水冲到岸边的十几个大莲蓬,把上衣脱了,撕开两片,包了阿香的双足,拖了大鳜鱼,挽了阿香的雪臂,直上凤栖阁。
  阿香虽是奴婢,但是长于豪门,也是皮白肉嫩,风质绝佳,比一般的平民生活都好。两人身有武功,任督二脉也都打通,九百米高的凤栖阁,说说笑笑的只用了半个小时。
  刚进凤栖阁大门,就听马莹菲冷冷的声音从门口对讲机里传来:“死丫头,上哪疯去了!水大傻子带来了么!”
  “带来了!”
  阿香对着对讲机,甜甜的答道。
  “把他带到大厅来!”
  马莹菲道。
  大厅里,吩咐完住在凤栖阁必须遵守的事后,马莹菲看了看上身精赤的水临枫,又看了看厅门口的大鳜鱼,不信道:“你说这鱼特别好吃?”
  水临枫点头。
  “以后不要这样了!像什么样子!阿香,替他找件衣服穿了!”
  马莹菲道。
  水临枫跳了起来:“早就该找件衣服给我穿的,马莹菲你让我光着站着,这像话么!”
  “闭嘴!过两天我联系好了,你去把身体好好的检查检查,有毛病我还不要你呢!滚下去!记住!以不准你叫我名字,只能叫小姐或是主人,明白吗?”
  马莹菲道。
  阿香笑着拉水临枫出去,先去烧饭,水临枫衣服的事却是不急。马莹菲要是饿了吃不到饭才是大事!水临枫嘻嘻哈哈的,并不因为马莹菲骂了他而生气,跟在阿香后面跑到厨房,手脚麻利的整治饭菜。
  水临枫的精赤着上身的样子,看着实在不雅,阿香把饭菜先端上餐桌,请马莹菲吃饭。按规举,只能等马莹菲吃过后,他和水临枫才能吃。
  阿香正带着水临枫找男人的衣服,马莹菲吃着炒菜娇呼道:“阿香!阿香!你过来!今天的菜是怎么炒了!”
  阿香大吃一惊,今天的菜全是水临枫炒的,看他有模有样的架式,心一懒就给他炒了,马莹菲定的吃的不满意!
  急急的走了过去说:“对不起!小姐!我去重新做!”
  马莹菲瞪着眼睛道:“重新做!为什么要重新重!我是说,你今天的菜是怎么炒的!特别好吃!特别是这肉片青菽!又嫩又香!怎么你以前炒的没这么好?”
  水临枫站在餐厅门口道:“麻烦你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一惊一炸的!菜是我炒的,能吃到我水临枫炒的菜,算你有口福!还有!你个北方垮子!那是肉片么?那是鳜鱼片!还是小姐呢?像个土包子!”
  马莹菲气的酢胸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定,怒声道:“你就是这么和主人说话的么!阿香,去掌他的嘴!”
  水临枫道:“狗屁!不是还没检查身体吗?我还没和你大小姐签正式协议,现在还不是你合同制保安,怎么说话是我的自由,你管的着!”
  马莹菲想想也是,水临枫现在还是自由的平民。就算他冒犯贵族,也不是自己的私奴,只能交刑探局法办,却不能自己动私刑。
  气的“啪”的一下放下筷子道:“滚!”
  水临枫刚想走人,马莹菲又道:“等等!”
  水临枫摇头道:“又怎么啦!我的大小姐!”
  马莹菲道:“叫你穿衣服的呢!怎么还光着!”
  水临枫道:“刚说了你,麻烦你说话不要大喘气!是还光着上身才对!你那样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整天一丝不挂的出街呢!”
  阿香在旁边笑抿嘴偷笑道:“小姐!凤栖阁只有您和我两个人,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男人衣服!”
  马莹菲道:“不是有两套做给赵三,人家不要,退回来的衣服么!既然赵三不要,就给水大傻子穿!”
  马莹菲说的赵三是八十万赵家军大帅赵征虏的三公子,赵三少帅赵承禹。赵家军团的大帅共有三位公子,长公子赵承干、次子赵承天、三子赵承禹。
  赵承干胖大痴肥,贪酒好色,没什么本领。二子赵承天,依大泽祖例,统领九千精兵,守在京畿城北面。
  京畿城的四面,是陈、赵、唐、岳四家分别把守。赵承天也是不成大器!平生不好将兵,却爱调教美女宠物,手上精兵,都交偏将、参将代管。
  三子赵承禹,却是个人物,颇有开辟大泽帝国的赵家先祖赵云的遗风,骁勇善战、足智多谋,人长的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其母唐佩娆,是六十万唐家军大帅唐嵩宇的妹妹,有倾国倾城之姿。
  赵承禹十七岁时,便大破北面万兽国的狼兵,斩了老狼王箫统,隐隐有接掌赵家军大帅,收复北方180万平公里失地的样子。
  马莹菲却比赵承禹小了八岁,小女孩都有崇拜英雄的心态,可是偏偏赵三少帅只拿她当小妹妹看,直教马莹菲郁闷死。一气之下,竟然答应了吴家的求婚,只等马莹菲大学读完,就和吴家的侏儒儿子吴登科完婚。
  吴家是陈家军最亲密的盟友,专司帝国刑、法之事,手上统领着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批特务密谍,权力熏天。又从军中和各大门派、江湖豪侠当中,重金挑选武、道双修的绝世高手,组成“男虎女豹”的特务组织,专司剌杀、挑拨、离间等等特殊工作。更有不世高手组织“十三龙魂”可以完成不可能的特别秘务。
  水临枫穿起那一套白色的衣服,就像量体定做般的合身,只是觉得有点紧。水临枫虽和赵承禹一般的高矮,却生的更加雄壮,浑身俱是暴扎扎的肌肉。马莹菲看着水临枫洗澡后换上衣服的样子,定定的一句话也不说,心中若有所思!
  阿香没注意,笑道:“小姐!你看水大傻子穿上这套衣服,像不像他?咦!不对!黑了点!要是白一点的话,还真以为是他!”
  水临枫一指左胸处绣着的一条奇形的飞腾青龙道:“这是什么牌子的商标,我怎么没听说过!”
  马莹菲回过神来:“那是赵家的族标,穿上这套衣服,你可以在北地骗吃骗喝!招摇过市也没人敢管!”
  水临枫虎目闪烁:“有这种好事!唔!等有衣服换了,一定把这套衣服收起来!说不定有一天跑到北地,真的可以骗吃骗喝!”
  阿香笑道:“你可千万别去!会给人认错的!”
  水临枫笑道:“不会有人和我长的差不多吧!”
  阿香刚要说话!看见马莹菲向她摇手,立即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现在她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马莹菲招保安,招来招去,招了许久,到头来却招了个说话没轻没重的水临枫回来。


第十章 谁认错了人
  岳、马、杨三支兵团,本为一体,虽分开百年,但到底感觉是一家,马家唯一的大小姐,要在南天市上大学,怎么说,在南天市驻守的地主岳家,也要表示欢迎一下。
  马家历代女孩比男孩还要精贵,每代之中,男孩子可能有许多,女孩却只有一个,也只有这一个女孩才能继承神奇的马家“龙脉”修炼马家神奇的“太清宗”道术。
  岳家军的大帅岳剑锋,吩咐儿子岳正阳,在马莹菲开学前后,搞个热闹的私人宴会,具体由岳正阳和岳云娇兄妹两人安排,到时他和岳老太婆,也会出来凑凑热闹。
  水临枫等马莹菲主仆熄了灯睡后,迫不急待的绕过各种歹毒的机关禁制,几个起落,飞身直上阁顶,双龙闹海的灵兽阁梁中间,有一面太阳玄元镜,正是源源不断的吸食紫龙山灵气的入口处。
  水临枫精赤着上身,劫在那玄元镜上面,默运玄功。身体中的玄脉,乍一接通紫金龙气,水临枫被打的一个筋头翻了下来。
  紫金灵龙气何止是和自已修炼的玄气同根同源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像是专为自己的神功量身定做的一般。水临枫玄孔大开,吸食太猛,大量的灵气猛然急涌,当然吃不消。半空中身形急扭,左手堪堪抓住阁角“嘲风兽”的龙尾,整个身形被吊在半空中,差一点就被惯落地面。
  凤栖阁虽说只有三层,但是每层都有三丈高,加上阁顶斗兽飞檐,整个凤栖阁高九丈九尺九寸,从那么高的地方惯下来,水临枫毫无悬念的将会骨折筋断。
  凤栖阁内,马莹菲盘膝正坐在八十一盏玄元蛟金灯阵中的太极眼上,玄元蛟金灯不是油灯、也不是电灯,而是用阁顶灵兽吸收的紫金龙气点燃的灵灯。
  灵气不止,金灯不熄,金灯收集炼化的生猛紫金灵龙气,被马莹菲吸入体内再行炼化,其间会折损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点九的能量,只有那千分之一左右的灵气,才能被吸收。
  马莹菲炼的太清宗道术,已是非常的玄妙,若是换了其他道派,连那千分之一的灵气也吸收不了。千分之一的王都紫龙灵气,真是不少了。
  马莹菲现在的道行比水临枫高的不是一个档次,水临枫从门口警卫室鬼头鬼脑的出来,马莹菲就有所觉,立即打开天眼,观察水临枫的一举一动。
  傍晚也交待过他,凤栖阁中不能乱跑,几乎每一寸地方都有极厉害的机关禁制。紫金龙气太过强盛,多余的部分,被用在了凤栖阁的大阵中。
  石拦上的螭龙、假山上的兽角等等,都可能是灵器的机关,不论是人、妖、鬼等等阳间、阴间的东西,一触动机关,立即就会被无情的击杀。
  凤栖阁中,连鸟都落不下来。马莹菲自己很多地方也不敢乱跑,整个凤栖阁的“玄元混天射星阵”是八百多年前,大明朝的开国大天师刘基刘伯温,带人一手布置的。
  布置好后,交给当时是大明开国皇后的马家先祖马秀英,刚解说了小半个时辰,就有紧急军情,被朱皇帝派人急急的招了出去。以后也是说的断断续续,总是被一些事打断。
  马秀英也知道的不是太多,传到马莹菲当然所知也有限。整个凤栖阁,只有门口的警卫室是安全的。要不然马家的人会放心马莹菲只带一个婢女住在诺大的凤栖阁中?不明就理的人,想接近凤栖阁主楼,至少要用一个团的兵力,用死尸硬填机关。
  在紫龙山皇贵区,有谁会动用千人,明火执仗的强攻凤栖阁?
  为了不出人命!马莹菲曾一再强调大阵的厉害,并严重的提点水临枫,这是地行仙刘基布的大阵,这世上几乎无人能解。
  不说刘基,水临枫还真不敢乱闯,能在凤栖阁外围,吸收残余的紫金灵气已经很不错了的,一提刘伯温,水临枫立即贪心大起,外围和阁顶的灵气的品质可是天壤之别。
  马莹菲用天眼观察到水临枫在玄妙的大阵中穿花拂柳,左转右转的,半个机关也没碰到,如闲庭漫步般的逶迤从凤栖阁后面飞上阁顶,不由目瞪口呆。
  水临枫独自回到门卫室后,早就打开“玲珑录”师父韶道人说的清清楚楚,详详细细,凤栖阁的玄元混天射星阵,几遍就烂熟于胸。
  水临枫惊出一身冷汗,左手一用力,复翻身飞到玄元镜上。这次把身上衣服全脱光,扔在阁角,露出全身三百六十处玄窍,慢慢的吸食起来。紫金灵龙气被缓缓的、源源不断的被吸入体内,并无一分一毫的滞漏。
  修道之人,为了方便身上孔窃对灵气的吸收,通常会裸身修行,这不足为奇,隔着衣物,到底不便。
  阁中三楼的大阵中,马莹菲也是全身尽裸的修行,八十一盏金蛟灯忽然全灭了。天眼中看到水临枫把紫金灵气竟然全部劫断,心中一动:难道姑姑、姑婆要我找的人会是他!
  整整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后,水临枫感到全身灵力充溢,短短四个小时的灵力注入量,比平时努力强修的一年还多。水临枫压下心中的狂喜,换了个姿式,退符收功。照这样下去,在凤栖阁修行一天就是一年。就算马莹菲不要他,凤栖阁的所有禁制机关,也难不倒他,尽可深夜偷偷跑来苦修!
  从主楼到门卫室,也就百米左右的长短,水临枫半空中几个起落,门卫室的灯就亮了。
  三楼马莹菲的炼气厅,八十一盏金灯复又亮了起来。灯光闪现中,马莹菲呆呆的坐在大阵中,泪流满面,想不到马家女人万年来难以解决的事,会落到此人身上!
  第二天清晨,马莹菲吃了早饭,上了阿香从车库里倒出来的白色保时捷,却不肯开车带水临枫一起走,油门一踩,保时捷如飞而去。
  原来昨天阿香带水临枫是从前山人行石阶,抄的直上直下的近路上来的。绕着紫龙山,早就开筑了一条连着各个大宅的、可以驱车的盘山公路。
  水临枫也不在意,拿了些东西,抱着走上前的阿香吻了一下,迈开大步从人行小路的石阶如飞般的走了下去。
  第一天开学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发发书本什么的!水临枫正凑空和王建波三人打个招呼,以后自己住在凤栖阁,宿舍那边有人查起来,帮忙应付一下。
  明天所有新生都要去江都平顶山,进行两个星期的军训。水临枫想马莹菲也是新生,可能也跑不掉。
  水临枫四人说说笑笑的刚出大门口,就听见有人娇声道:“水临枫,你过来!”
  声音冷冰冰的,一听就知道是马莹菲,旁人没有她这种又冷又媚又骄的清脆声音,王建波三人听到马莹菲的冷冷语音,知道水临枫果然不是铃铛,齐齐和他打了个招呼,先行走了。
  马莹菲从车里拿出一个大包来,里面全是发的新书。对水临枫道:“今天我有事,中午、晚上都不回去,把我的书带走!”
  水临枫笑道:“明天大小姐也要军训么?”
  马莹菲道:“哪个敢训我?不过明天平顶山那边还是要去!”
  马莹菲是少校军衔,依大泽律,有军衔的人入学后不必再参加一般的军事训练。大泽帝国的三个等级平民中,又按出身份为军户、农户、工户和杂户。
  军户是大泽帝国开国时没有达到将军级别而退伍的校、尉军官,军户能亨受到特殊的待遇,开店、开厂也可免锐或是交低锐。可以优先进入军队,也是大泽帝国的当然预备队,军户的子女成年后经过必要的考核后,不在军中,也可以授以尉官及以下的军衔。
  农户就是农民、渔民、牧民等等;工户就是技术工人、工程师、商人、医生等等有正式职业的工商户。水临枫出身就惨了,是平民中的三等杂民,在帝国中身份仅比奴隶好一点,也就是有个人身自由,生活条件还远不如豪门中的奴婢呢!
  马莹菲不回来,水临枫乐的和阿香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南天城游逛,阿香人生地不熟,又在紫龙山禁区,平时很少到闹市区玩。
  水临枫叫她把粉项上的奴隶皮项圈拿下来,阿香却是不敢,死活坚持要先得到主人马莹菲的同意才行。大泽帝国的法律很是严酷,奴隶在没得到主人同意,私自拿下奴隶项圈的话,是要挨鞭子的。
  水临枫今天高兴,穿了马莹菲给的那套名贵衣服,破天荒的梳洗了个齐齐整整,带了阿香,两人一直转到夫子庙,也合该有事,水临枫从工地出来时,得到了一点钱,带了个美女出街,总要骚包一下。
  下午三点,两人肚子都有些饿了,水临枫牵着阿香的手,跑到“奇芳阁”去吃南天市特有的小吃“大煮干丝”干丝上来,两人边吃边说笑。
  也怪阿香长的漂亮了点,四五个大汉簇拥着一个壮汉子上了二楼来。那汉子一看阿香,立即两眼淫光直闪,又看到她项上的奴隶环,认为靓女可欺。虽看她对面也坐了条雄壮的大汉,但是大泽律写的明白,奴隶是不能和皇贵人等这样平起平坐的。
  那条大汉和这个戴奴隶环的美女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也没在意。不理店家的招呼,带了人,迳直走到水临枫两人的桌前。
  水临枫正和阿香说的开心,一只大手“啪”的打要桌上,一张淫脸凑了过来:“妹妹的小脸好嫩哟!不知道B嫩不嫩呢?”
  旁边的壮汉大笑,齐声应道:“脱下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香羞的俏脸通红,水临枫给人败了兴致,不由大怒,虎目一翻,暴喝道:“给我滚!”
  整个楼立即静了下来,水临枫穷鬼一个,也不是“道”上混的江湖人,既很少到店铺里吃东西,也很少认识“道”上的场面人。
  来人是叫“摇头太岁”的吴大仁,有一个舅舅是岳大帅的司机,白道上和南天市的刑探局的一个侦缉处长交好,黑道上和当地的流邙头子“老根子”是朋友,平时在夫子庙一带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无人敢管。
  “人是衣装、马是鞍装”水临枫平时穿的一塌糊涂,一来没什么钱财,二来也有点自抱自弃,终日乱糟糟的不是个人样。今天带阿香出来,新理了发,又穿了一套名衣名裤名鞋,又不是真傻,从阿香的言语中,知道她对自己有好感。
  本来像水临枫这种家庭,找老婆是痴人说梦,但是人都是想往高处走的,阿香漂漂亮亮的一个大姑娘,真嫁了自已,也能脱了她奴隶的身份。双赢的事,大家都有结合的意思。
  被人一搅合,水临枫自是愤怒,平生武艺,哪把那几个壮汉放在眼里!见几人呆鸟似的愣着不走,舌炸春雷,又暴喝了一声:“没听见么!快滚!”
  吴大仁横行街坊,平时人见人怕,当面给一个小年轻象狗般的喝斥,不由气的青筋暴起,不怒反笑道:“你知道我是谁!”
  水临枫外柔内刚,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真要性子上来,天王老子也要捅他三刀。只想他快走,闻言不耐烦的道:“我管你是谁!快滚!”
  吴大仁脸上真挂不住了,铁青着脸,一掌扇了过去。水临枫眼角也没抬一下,左手轻描淡写的一抓,略一用力,有骨碎的声音传来。
  吴大仁疼的眼睛水都下来了,脸由铁青迅速的变为血红。开玩笑,整个腕骨全碎了,悲叫道:“嗳哟!快放手!”
  旁边的几个大汉想冲上来,水临枫抓着吴大仁的手腕连击,记记打在来人面门上,眨眼工夫,人滚了一地。
  几条壮汉躺在地上,血流满面,叫痛不止。旁边店家看的心惊胆颤,有好心人叫道:“小哥儿快走,他舅舅是岳家大帅的司机,得罪不得!”
  水临枫性子上来,哪管什么“月”大帅,“阳”大帅,恨恨的一脚又蹬飞了一人道:“狗屁!岳老头惹毛了我,也照揍无误!”
  看看人睡了一地,阿香忙拉住水临枫的手道:“行了!放了他们吧!”
  阿香发话,水临枫不能不给面子,甩开吴大仁的手道:“滚!”
  吴大仁咬着牙,带人站起身道:“有种就别走!”
  水临枫大笑起来:“吊样!还学人放狠话!我数到三!再不滚!信不信我毙了你!”
  吴大仁还想嘴狠一下,旁边一个壮汉丢了个眼色,拉了他就走。
  吴大仁一走,旁边有好心人忙对水临枫道:“快走吧!迟了就走不掉了!”
  水临枫年轻气盛,一来不知厉害,二来也不能在阿香面前滴软。阿香跟在马莹菲后面,在西北哪个敢惹,也是没多想。
  水临枫见人都跑了,笑道:“怕什么!干丝还没吃完哩!等吃完了再走也不迟!”
  店家摇头道:“我也不要你的钱了!吃完了快走!”
  水临枫大笑:“那正好!再去端一碗出来!不要钱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众人胆子小的会了帐,急急的走的,胆子大的故意慢慢吃,留下来看个究竟。
  片刻工夫,吴大仁带着两个刑探局的探员上来了。那两个探员一伸头,看水临枫两人还在,有说有笑的,似是什么事也发生过一般,不由大是诧异。
  吴大仁远远的一指水临枫道:“就是他!”
  两个探员的终日在衙门里走动,都是知情识趣的人。打了当地的“名人”老老实实的坐着等着来抓,他们倒是头次遇到。
  水临枫这个乡巴佬,见吴大仁片刻间便找了两个探员上来,而且看样子还很熟的样子,心里喊道:“坏了!今天真是莽壮了!是制了人走呢!还是乖乖的跟他们回去!”
  嘴里吃着干丝,心里心思直转,阿香狐假虎威惯了,此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见两个探员上来,娇笑着一指吴大仁道:“他说话难听,不该教训一下么?”
  其中一个年岁大点的探员,是成了精的公人。总觉得今天的事透着蹊巧,不合常理,闻言也不激动,一把拉住想上来抓人的另一个探员,上下打量起水临枫来。
  水临枫暗压住心中的恐惧,知道和一旦他们回刑探局,不死也要脱层皮,牙一咬,决定先废了两个探员再说,大不了天涯海角的一走。
  想清楚了,反而不怕,心中恨起来,杀意顿起,虎目中电光一闪,冷“哼”一声道:“想抓就动手!看什么看!”
  那年岁大点的探员眼光碰到水临枫的眼光,心里没来由的一寒,早已看清水临枫一身雪白的行头,眼光一转,瞟见水临枫左胸处不起眼的奇形青龙,更是心胆俱碎。
  小心冀冀的问道:“从北方来?”
  阿香道:“是啊!不行吗?”
  那探员忙道:“对不起!认错人了!”
  一拉旁边的探员,转身就走。
  吴大仁感到莫名其妙,跟在后面喊道:“你们两个呆B!叫你们抓人呢!怎么像见了鬼似的!”
  那个年老探员压低声音道:“快走快走!别没事找事!”
  吴大仁怒吼到:“什么没事找事!我的腕骨都断了……”
  另一个探员虽不明所以,但是知道年老探员决不会没来由的慌张。那年老探员急急的捂住吴大仁的嘴:“有事回局子再说!真比遇见鬼还可怕!”
  水临枫愣在当地,莫名其妙!阿香先是呆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直笑的花枝乱颤。
  水临枫道:“有什么好笑的?”
  阿香忍住笑,答道:“他们是真的认错人了!”


第二卷 草莽芳华


第一章 小姐的爱好
  南天市刑探局侦缉处副处长雷大鹏,是摇头太岁吴大仁的知交好友,两人吃酒嫖鸡,一个鼻子孔出气。
  问和吴大仁同回来的两个探员胡辉、李治道:“人抓来了么!”
  胡辉道:“老李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拉了我们就走!”
  雷大鹏看着李治道:“什么人?敢在闹市打我的好朋友?”
  李治故做神秘不说话,却在秘书魏莉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儿,魏莉拿了一个大牛皮袋来,李治抽出里面的一张放大的照片,递到断了腕子直哼哼的吴大仁面前,说道:“看清了!是他吗?”
  吴大仁一看,只见照片中正是捏碎了他腕子的水临枫,只是穿了身将军军装,跳脚道:“没错!就是这个小王八蛋!”
  李治笑道:“魏莉!麻烦你开个证明!带老吴先去医院治伤,就拿我的名字公费报销吧!”
  吴大仁跳道:“你个治B!什么吊意思!”
  雷大鹏知道定有原因,挥挥手,叫魏莉先把吴大仁带走。回过头来问道:“怎么回事!”
  李治把照片往雷大鹏眼前一放:“处座!看看他是谁!”
  雷大鹏一看,吓的魂飞魄散,软软的坐了下来:“罢了!若是此人打了老吴,只能算老吴倒霉了,谁敢找他的麻烦!难怪说是搞毛了他,连岳大帅也照揍!”
  胡辉接过照片一看:“对!就是他,没错!他是……”
  李治喝了口茶道:“自己去猜,今天的事,也只能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
  “凤凰台”高级军官会所,今天来的全是南天市的名流,宴会厅大门口有一副装点漂亮的牌子,写着:“欢迎马莹菲小姐!”
  高级会所就是与众不同,所有的侍应生、服务小姐,个个都是挑出来的靓男俊女,穿的也是暴露性感,乳波臀浪的穿枝拂叶。
  淡金色的大厅,悠扬的乐声响起,所有端着高脚酒杯的人全静了下来,岳正阳拿过话筒,高声:“大家热情的鼓鼓掌,欢迎一下马家军大帅的千金,马莹菲小姐!”
  一片掌声中,岳剑锋拉了马莹菲,款款走了出来,一时间艳惊四座。马莹菲今天穿着一款长款的黑色露背吊带晚礼服,双峰怒挺,露出一对欺霜赛雪的双臂,后面的开叉,直到胯部。粉颈上的一串钻石挂坠,如星般闪烁,淡淡的浅笑盈盈。两个耳朵上也是长长的钻石耳坠,螓道偶一轻摇,说不出的风流明媚、高雅大方。
  这套晚礼服,是今年的最新款,帝国的男女开放,服装也是大胆夸张。这套晚礼服,却是不好穿,贴身定体,身材有一点点赘肉,就穿不出来。上面不能戴乳罩,露背的礼服,后面多条带子,肩上多两条印子,岂不大煞风景,不能戴乳罩,那双峰的形状有一点点不好看,就会暴露无遗。
  下面不能穿内裤,紧贴着臀部的裁剪,穿了条内裤,哪怕是丁字裤,也能看到里面的内裤印子,反面不雅。不能穿内裤,那臀部的形状就要饱满挺翘,不能有一点点下垂。小蛮腰儿一握,出奇的纤细优美,设计这套晚礼服的名流设计师也是贵族,本以为没有人能穿出来。
  此时见马莹菲穿了,却似量体定做的一般,不由上前仔细看了起来,发现马莹菲的小蛮腰虽是丰满浑圆,可是穿着这套晚礼服,腰部还是有些松垮。
  马莹菲知道他是这套服装的设计大师后,笑道:“腰上要是再紧一寸就好了!”
  设计大师左看右看:“马小姐神仙般的美人,身材也是万里无一,改天一定登门专为马小姐量体定做!”
  远处有个贵妇,早就看着妒忌的要死,闻言小声的对旁边的另一个贵妇咬着耳朵道:“什么神仙般的美人,可惜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另一个贵妇妖笑道:“这话怎么说?”
  那贵妇道:“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谁么!”
  另一贵妇道:“不知道!讲来听听!”
  那贵妇道:“就是我们帝国的头号侏儒皇族,吴家的长公子吴登科!”
  另一贵妇一愣:“不会吧!吴登科我见过,比她起码大了十岁不说,站在她面前能到她奶子就不错了!嘻嘻!想不到!还真是想不到!她们俩大婚之日,吴家一定会大办,再远我也要去!嘻嘻!”
  旁边第三个贵妇插话道:“还真是可惜了!贵族上嫁皇族,那她以后不是连个铃铛也不能找!整天对着那个矮子,岂不闷死!”
  马莹菲武功道术皆有大成,三人讲话声音虽小,又在噪杂的大厅中,却一字不漏的传到她耳朵里。马家历代的女人牝户不能入阳物,空有个漂亮外表。嫁给吴登科,也是形式上的吴、马联姻,各捞好处,但是话给有心人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马莹菲眼神暗了一下,这种议论,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说!就由她们说去吧!笑着拉过岳云娇的手道:“姐姐你真漂亮!”
  岳云娇还没来得及接话,旁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抢过话头:“好妹妹!那我呢!”
  马莹菲看到左边的那位二十一二岁的大美女,却不认识,哑然道:“姐姐我们少见呢!”
  岳云娇笑道:“她就是铃铛养了一大堆的项凤娇!”
  项凤娇伸手就去呵岳云娇:“还说我!你养的也不少噢!快拿出来给我挑几个!”
  岳云娇、项凤娇也是武、道高手,那三个贵妇的话,也多少听到了一点,两人拦着马莹菲嘻笑了一阵,项凤娇道:“妹妹怎么这么傻哟!找一个男人已经够委屈的了,还是那个小矮子!”
  岳云娇道:“就是!要是叫我只选一个男人,除非他是……”
  “除非他是我们大泽第一美男子,智勇无双的赵承禹、赵三元帅!”
  项凤娇道。
  “你要死哟!敢来调笑我!”
  岳云娇妖笑。
  说到赵承禹,马莹菲眼神又是一暗,忽又倏的闪过水临枫的影子,不由轻声道:“还有人比他更帅的呢!”
  双娇虽在调笑,耳朵也不闲着,闻言一把抓住马莹菲道:“是谁!要是平民的话!我们一定能搞上手!”
  马莹菲想到水临枫那个浑样,不由“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回头应付双娇道:“我只是推测,我大泽有十六亿人口,总有个把漂亮的男人吧!”
  双娇拉着马莹菲的手,将信将疑的道:“姑且信妹妹一次,妹妹要是寂寞,尽可上我们那儿,挑几个中意的铃铛耍耍!”
  马莹菲笑道:“那倒不必,对了!最近我招了个浑人,做合同制长随,想找个地方查查他的身体,看看有没有毛病,我才到南天,还真认不识什么人!两位姐姐有大医院的熟人么?”
  岳云娇笑道:“这个好办,陈锐院长今天也在,我带你过去,泽东第一块牌子的泽东军区总院,可以了吧!”
  项凤娇看着岳云娇带马莹菲去找陈锐,心中若有所思!
  年轻有为的陈锐院长,正和两个难得见面的同行,讨论医学专题。岳云娇把马莹菲带了过来,介绍互相认识了。
  陈锐笑道:“如果不是亲见!怎么也想不到马小姐会美成这样!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马莹菲礼貌的笑道:“过奖了!我有一件小事,想请陈院长帮忙!”
  陈锐笑道:“愿意效劳!小姐请讲!”
  马莹菲道:“我新收了个长随,怕他有什么毛病,想请陈院长帮我详细的查查!”
  陈税笑道:“没问题!明天就叫他来!我一定会查的明明白白!”
  又道:“小姐天生异相,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小姐的双胁骨骼不同常人!”
  马莹菲举了举手上的酒杯,道:“是的,陈院长果然是医学国手,我们马家的女人,天生就比常人少了一对胁骨。”
  岳云娇在旁笑道:“有这事!倒是头次听说!”
  陈锐接过话:“要不然马小姐的小蛮腰怎么会那么纤细!”
  项凤娇跑了过来道:“妹妹!抽空我去看你!欢迎么?”
  马莹菲道:“当然!姐姐说的哪里话来!”
  优美的华尔兹舞曲响起!陈锐近水阁台先得月,礼貌的向马莹菲伸出了手。
  直到深夜,马莹菲的车才回来,阿香和水临枫都没睡,两人腻在门卫室厮混,水临枫把阿香抱坐在双腿上,正吻的如如火如荼。
  马莹菲的车灯大开,两人腻在一起,也早看见。阿香忙跳下水临枫的大腿,整理衣裤,跑到大门口,恭身迎接小姐。水临枫不是做下人的料,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傻傻的站在旁边。
  马莹菲优雅的下得车来,看了一眼阿香,却冲着水临枫说:“明天早晨不要吃早饭,去军区总院先查查身体!”
  说着转身上楼,阿香示意,拉着水临枫跟了过去。
  水得临枫平生最怕的就是去三个地方“医院、公安局、火葬场”这世间这三个地方对于平头百姓来说,霉啊!很多有钱人雇人是这样的,一来是怕被什么病传染,二来是怕雇工本来身体有大病,病不巧发了以后,硬赖雇主。
  在大厅里站定,马莹菲还真拿水临枫当长随了,也不叫他坐,就让他傻傻的站在面前,水临枫心里不自在,问道:“能不能不去!我明天还要到平顶山军训哩!”
  马莹菲先蹬了高跟凉拖,阿香先递上香茗,在她面前双膝跪着,帮她揉搓双脚。
  马莹菲道:“不行!除非你不想做了!还有!去平顶山是下午三点,你急什么?去!端一盆热水来,给我泡泡脚!”
  水临枫咧嘴道:“我是保安,不是奴婢!替你端洗脚水,美得你!我靠!”
  说完掉头就走,马莹菲怒到:“迟早叫你服服帖帖!等等!这个拿去!明天赶早,拿着片子去服务台,会有人带着你的!”
  说着从包里翻出陈锐的名片,扔给了水临枫。低头对阿香说:“去看看热水放满了吗?呆会替我按摩!”
  水临枫没法,拾起名片走了。
  马莹菲知道水临枫体壮如牛,叫他去详查,主要是为了证实一件事,一件关乎马家女人万年难解的大事。
  第二天清晨,水临枫依马莹菲的意思,打车到了军区总院,到服务台递上陈锐的名片,果然就有个漂亮的小护士领着他去检查。
  能查的都查了,水临枫这个不爽啊!老是感觉自己的血被人抽多了,而且更可气的是,竟然还被医生用手指从屁眼后捅入射精,采样检查,难道马莹菲还怕被奸染上AS不成?
  项目做完,却不让他本人知道任何检查结果,就打发他走了。
  陈锐院长却是话说的太满了,面前站着血检科的王医生,两人已经讨论了半天。说的是最简单的血型问题!
  桌上摆着水临枫的血样,水临枫的血,不是A型、不是B型、不是AB型、也不是O型!血液里含氧量极高,再生能力极强,也极为霸道。
  要是在其他医院草草的查一下,一定会以为是“O”型,细查起来,有O型血的性质,却和O型血有天壤之别。精液也是作怪,虽象常人一般似模似样的,也有一团雪白的精液,但是显微镜下,白色的液体中,一粒精子也没有。
  而且更奇怪的是,水临枫的DNA竟然不能复制,脊柱也比常人的粗了近一倍,骨骼的密度极大,而筋络、韧带却又非常的柔韧。
  几个医学权威全讨论过了,一致认为不可思议。更有一个医学狂人,建议把水临枫搞来做样品试验。
  陈锐想想,认为此事也不必过于张扬,天下之大,四方形的人都有。水临枫虽异于常人,但是个人类无疑,马莹菲不也只有六对胁骨吗!也要抓她来试验?
  水临枫确被多抽了200毫升的血,是马莹菲示意陈院长这么做的。陈院长拿起旁边冷藏杯里的200毫升血,还真有点舍不得交给马莹菲。
  叫人来把水临枫的检查结果并血液,一齐送交马莹菲。想了想还是先给马莹菲打了个电话:“马小姐!我是陈锐,来的叫水临枫是吧!很对不起,有一个小问题,查不出他的血型,DNA也不能复制,有问题吗!真是对不起了!”
  马莹菲抓着手机,欣喜若狂,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水临枫果然是她们家历代的仙姑仙婆们,千方百计要找的人。身具远古神龙血脉的四灵柱男人。千年难见,万里无一。
  马莹菲的纤手微微抖了抖,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没关系!劳陈院长费心了,只是没有什么病就好!”
  那边陈锐道:“病倒没有,比牛还壮,不过还有件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说!”
  马莹菲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陈院长尽管说,有什么不妥,也好叫我早做准备!”
  陈锐那头尴尬的笑道:“这人也似常人般的射精,但射出的精液中只是一团白色的浓浓液体,连一颗精子也没有!你是奇怪不奇怪?”
  马莹菲这下更确实了水临枫是她要找的人,在电话里笑道:“有这事?还好我不要他做铃铛,这件事,还请陈院长代为保秘,我不想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陈锐应道:“马小姐尽管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不会乱说的!”
  放下电话,马莹菲自言自语的哼道:“该死的水临枫,尽然是九转盘龙枪!”
  但“九转盘龙枪”那东西,只是马家历代流传下来的传说,各种书中关天男人的十大名器中,并没有一字一句的提到有九转盘龙枪的。
  没经证实,马莹菲也只能是猜测,猛一抬头,看见阿香端茶进来,妙目奇怪的看着她。
  马莹菲心中一动:“阿香!水大傻子怎么样?”
  阿香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得低头道:“小姐!我怎么知道!”
  马莹菲笑道:“你帮我去办一件事,办完之后,我一定去了你身上的奴隶印记,要是愿意的话,以后也可以让你择人而嫁!”
  阿香瞪大眼睛,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立即道:“小姐请说!阿香一定去做!”
  马莹菲露出难得有的顽皮笑脸,叫阿香把耳朵凑过来,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阿香听后,又惊又羞:“小姐怎么让我做这事呢?羞死人了!”
  马莹菲道:“随便你!办好之后,一定抹了你奴隶身份!”
  阿香想了想,红着个俏脸点了点头。
  马莹菲大喜,笑盈盈的对阿香说:“不过所有过程都要告诉我,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阿香羞笑道:“是!决不敢瞒着小姐!”
  许多皇贵,都有些特殊的爱好,叫女奴和其他男人做爱,自己躲在一边观看的大有人在。甚至于叫女奴与动物牡口交配,自己在旁观看的,也大有人在。阿香想不到马莹菲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骨子里却有这种爱好。
  阿香回到自己的下人间,忍不住拉下左肩衣服,露出肩胛处马家专属的奴隶印记出来,真要是只是那样一下,就可以抹去这道屈辱的印记,还是划的来的。
  大泽帝国的奴隶印记,大体分为三类。阿香这种奴隶符印是最高级的一类,只有各家的士奴才有。也只有皇、贵之族,才能拥有士奴,士奴的奴印是用道术打上去的符印,意在束缚,道术打上去的奴符,死了变鬼也跑不掉,第二种是纹身奴符,用在中、低等的奴隶身上,成本低,控制力也差点,逃奴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洗去纹身,逃避官府的追查。
  第三种用在矿山、农场等等奴隶身上,就是用火烙的烙印,烙符旨在打个粗浅的印记,打烙印的贱奴,动不动就会被处死,猪狗不如。
  阿香肩胛上的奴符,会打的人少,去除也简单。打上去时不疼也不痒,只要马莹菲念动咒语,就可以片刻之间收了符。


第二章 找人试枪
  马莹莹菲有四个贴身侍女:香、飘、芳、华;阿香是最大的丫头,平日里在家,不但要安排其她三个侍女作事,还要指挥一大群小丫头、小仆厮各就各位。
  阿香人长的漂亮,心思也细,气量也高,七岁时被马莹菲从凉州孤儿院带出来,在马家虽为奴仆,可生活质量要比在孤儿院好的太多。武功也好,一年前十七岁时,任督二脉就通了。大泽帝国不准平民和奴隶学习道术,怕他们有了逆天的神通后,会造反。
  但马莹菲修炼的时候,并不避香、飘、芳、华四个丫头,她们四个虽不知“道理”却是有样学样。马家修道圣地,天山东麓归云谷,天地之气充裕,灵气很容易聚集。
  一来二去,四个丫头竟然也修成了先天道体,排出了体内阴秽之气,形成了灵元。阴秽之气既出,阿香现在也是通体异香,与马莹菲身上的异香同根同质,俱是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
  马莹菲比她们高了三个品级,已经是“玄天真体”的阶段,身体中的“玄元”已经向“仙元”过渡,本该早已结成内丹。但是太古时代有个邪神,在她们马家女人的牝户里下了九道封印,虽然身体中灵气充沛,但是就是散在奇经八脉中,结不成内丹!
  结不成内丹,终难逃生死大大劫!永远难成大道!
  水临枫最差,虽说天资体质是上上品级,但是缺了必要的修真条件,到现在仍是个俗体。
  水临枫早晨出去前,阿香就甜蜜蜜的嘱咐他,早点回来,会替他准备好吃的。
  水临枫块头大,出力多,也容易饿,听到有吃的,自然一完事就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马莹菲交待阿香事的时候,水临枫已经回来了,这儿正坐在门卫室据案大嚼,阿香辛苦一早晨做的一大盆红烧肘子,已经被他吃了一大半,满嘴的油腻。
  阿香得到马莹菲的示意,存心勾引水临枫。只穿了件紧短的连衣超短裙,汲了双五寸高的白色凉拖,雪白的粉颈上依然戴了那条奴隶皮项圈,一手拿一瓶啤酒。笑盈盈的跑过来。
  “水大哥!要喝酒吗?”
  阿香道。
  水临枫吃菜找不到酒正憋的慌,闻言大喜:“要啊!太谢谢妹妹了!”
  阿香把酒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水临枫把一双筷子掉过头来,用筷子后面打开了瓶盖,正想喝,却被阿香抢了过去。
  阿香朝水临枫坏笑,嘴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酒来,含着酒凑到水临枫的嘴边,口对口的喂他。
  水临枫不知阿香还有这一手,却不知大户豪宅的俏丫头,都有专人调教,虽是处子,却颇解风情。
  马莹菲牝户不能入阳物,对香、飘、芳、华四个丫头,找人调教的更勤,指望着她们以后能代替小姐拴住姑爷的心。
  既有小姐指示,阿香也不再有顾岂,受调教时,男人的也见多了,除了不给他们的阳物插进牝户外,打飞机、吹箫,腿磨、奶推,样样都是真枪实弹的演练。
  水临枫是个真正的乡巴佬,做梦也梦不到这些花样,阿香还没舔到呢!下面已经忍不住要射了。
  阿香自然而然的舔到,不慌不忙的帮他褪掉裤子。水临枫脸涨的通红,以为阿香看见自己的微阳,也会像陶冰冰一样,大失所望,掉头就走呢!
  却不料阿香亲了它一下,仰头笑道:“好宝贝!等会儿水哥一定要疼着点阿香,变个三四次就行了哟!”
  阿香之前就被马莹菲告知,水临枫是“九转盘龙枪”和天下所有男人都不同,其他的男人高潮只有一次,射过精后就完蛋。而这九转盘龙枪的枪主,每次造家都有无数次高潮,前面八次龙枪八变,射的全是假精,只有龙枪九变后,才会射出真真的离火玄阳精。
  这人世间,没有几个女人能挨到龙枪九变,这九转盘龙枪真让女人又爱死又怕死,通常皇贵妇人收了有龙枪的铃铛,先叫女奴打头阵,挨到龙枪七、八转时,再自己上阵快活。
  水临枫给她搞的欲火如焚,也没细想,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尽情挑逗,除非是性无能,否则连女人也忍不住。龙枪一转,长到十二厘米,先破了阿香的处子之身,水临枫看到阿香下身全是鲜血就想停,阿香却是经过专人调教,性知识丰富,知道这时停了,不把自己疼死才怪。
  咬牙示意水临枫,千万别停。龙枪再转,长到十五厘米,阿香的快乐人生开始了。闭眼亨受时,却不敢忘了马莹菲的吩咐,叫水临枫拨出龙枪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皮尺量了,顺手把尺寸记在床边上的纸上。
  又一阵快乐的弹雨过后,龙枪三转,长到十八厘米,水临枫依言拨出枪来,放在阿香眼前的时候,阿香看到,差点就昏了过去,咬牙又量了尺寸,复又记了下来。
  龙枪枪头长到十八厘米的时候,就能在枪头三分之一处自由转动,水临枫从来没让龙枪长这么大,兴奋之余,猛转枪头。
  阿香大叫了一声,比前面几次高潮,来的还猛。牝户急速收紧,花液蜜汁喷的满床满地都是,人却昏死了过去。
  可怜阿香,牝户非名器,又是个刚刚破瓜之身,要不是心是想着马莹菲的吩咐,早就逃掉了。
  龙枪一转,心里还欣喜;龙枪二转,已是惊奇;龙枪三转,已然恐惧,想到马莹菲说的,龙枪九转后,枪长一尺二,粗如鹅卵,在连丢了十余次后,终于不支,汗流浃背的大败的晕了过去。
  水临枫趴在阿香身上,进不得退不得傻眼了,又不敢硬拨,花叶蜜汁泡着的龙枪一时间却软不下来,正尴尬间,窗口处探出马莹菲的螓首。
  “水临枫!还不快走,要迟到了!”
  马莹菲道。
  水临枫大惊,脸涨的通红道:“千万别进来!”
  马莹菲却不理他,迳直推门走了进来,远远的站在床边道:“阿香已经晕了!还不快拿出来!”
  水临枫怒道:“难道我不想么!卡住了出不来!”
  马莹菲微笑,右手一翻,戴在右手无名指的白金云纹龙戒,幻成一把闪着篮色电光的白龙剑来:“我帮你切下来!你忍着点!”
  水临枫大惊,大怒道:“你介歹毒的小三八!”
  顾不得许多,急急的抽出枪来,粗长的枪体,把阿香的牝户里的牝肉也带的一起翻了出来。
  阿香大叫一声,已然醒来。马莹菲急急的过去,早把手上一颗马家特有的“天山玉蟾丸”塞进了阿香的小嘴里,把她搬坐起来调息。
  阿香终于呼过一口气来,马莹菲道:“东西呢?”
  阿香虚弱的爬起半个身子,把床头边记录的纸拿给了马莹菲。马莹菲一看,道:“果然是九转盘龙枪,傻丫头,你只能撑到三变!”
  阿香张了张嘴,想说又不敢说。
  水临枫远远的提着裤子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看人挑担子不吃力,有本事你来试试!”
  马莹菲却不生气,眯着漂亮的杏眼笑了笑!掉头就走!
  水临枫和阿香大打友谊波,马莹菲也是忙的才歇下来。
  驱魔龙族马家,世代通灵,凭马莹菲的家世,本来完全可以上京畿帝都的帝都大学,到南天市来上南天大学,实在是另有目的。
  早在二年前,天山东麓归云谷,马家圣地的仙姑仙婆们,感应到紫金龙气已经成熟,如不及时采吸,龙气一旦实质化,有了意识后,就不是人力能奈何得了的。
  马家万年来,有一件万难解决的事,感应到也要到南天市才能一并解决,而且这个机会错过了又不知要等多少年。
  马莹菲接到陈锐派专人送来的水临枫的资料后,草草的翻了一下,拿出血样和假精液,拿坐在“玄元蛟金灯阵”中。
  打开冷冻杯,先烧了道“长青符”化在里面,经过道术处理的血液,永远不会再凝固了。
  拿过放在身边的玉盏,盏里早放满了清水,马莹菲晶莹剔透的玉手一翻,手中又一道灵符“现形符”无火自燃,符灰落进面前玉盏的清水中,小心的滴了一滴水临枫的血液,静等变化。
  那一滴血液滴下去后,并没有随着符水融化,而是更紧的凝成一团,在道法的挤压下,平常人的血液早就融化了。那一滴血慢慢的沉到盏底后,忽然疯狂的旋转起来,转到水面,血滴炸开来,变成一条细幼的血龙,似要跃出盏面。
  马莹菲急忙结了一道封印把盏口封住,那条细幼的血龙被困在盏中翻腾盘转,在绿油油的玉盏映衬下,煞是好看。马莹菲真的笑了,发自心底最深处的笑,自出生以来一直困绕自己的难题,现在总算有了眉目,不但是自己,整个马氏家族千百年来的苦难,总算要结束了。
  笑着笑着,不由又大哭起来,哭过了又笑,笑过了再哭。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梨花带雨的玉面,更是颠倒众生。
  水临枫现在被证实无误是有龙脉的天四灵柱童男。一柱灵的人有两道天地之脉,四柱灵的人就是八道天地之脉。
  单是四灵柱时生的处男在大泽十六亿中,凭她马家的势力,也不是太难找,难是难在那条龙脉。那条龙脉是“神脉”和四柱灵时共同构成极其罕有的九道天地之脉。马家女人的身体中被一个太古邪神强封了一条神龙精魄在里面。
  人王伏羲曾明白的告诉马家先祖,必须要找个有龙脉的四柱灵时处男,和马家的四灵柱处子交媾,才有机会解除神龙精魄造成的苦难。
  那邪神也不傻,怕马家真能找出个有龙脉的天四灵柱童男出来,又在她们牝户上下了九道封印,除非遇上连神界也难有几个的“九转盘龙枪”还要肯奉献内丹的男人,才有解。
  马家的历代也不知道,马家几世才能出一个四灵柱灵女,还要找有龙脉的天四灵柱、九转盘龙枪的处男,还要肯奉献跳出生死、辛苦修炼的内丹,纵是在亿万人群中找出一两个,恐怕人家也不会答应!
  但马家女人受的苦实在太惨,所在女人不到八十一岁,自杀也死不掉,只能苦挨着活受。天幸自己是四灵时处女,其他所有的一切全在那个大傻子水临枫身上。
  道藏上说:“两柱灵时以上的男女,无一不是绝顶聪明之人,魂魄凝合力也强,死后的魂魄可用来炼魂奴或是灵奴,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鬼!四灵柱的童男、童女,和合后配以天材地宝,就可以炼长生不死丹了!”
  想想这只是个开头,以后还有更多更难的事要做,彻底没希望也就罢了,有了一丝希望,马莹菲心情反而更觉沉重。
  水临枫只有九转盘龙枪的事要证实,马家的这件事上,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别搞了个半天,空欢喜一场。心里想着大事,忍不住双手一阳一阴的结了个手印,划过一双如水美目,打开天眼,看看阿香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不看还好,一看大惊,水临枫果是九转盘龙枪。皇贵之族所有的婢女,牝户都被专业人士详细查过,一旦发现名器,就会在她们右肩胛上,纹上名器名称后做上记号,方便男主人亨用。
  阿香牝户非名器,哪堪枪中皇霸“九转盘龙枪”的挞伐,这才立即退符收功,拿了固阴培元的“天山玉蟾丸”急急的穿了套衣物,匆匆的赶了过来。
  水临枫见马莹菲独自走了,精赤个上身嚷道:“就不能给我搭个便车么!该死的三八婆子!”
  阿香虚弱的低叫道:“怎敢这样说小姐!快帮我洗干净!我一点力也没有了!”
  水临枫回头看看惨兮兮的阿香,眼神温柔起来,依着阿香的吩咐,把她洗梳干净。
  阿香道:“好了!你快去学校吧!别因我迟到了!我自己躺在庆上歇歇,晚上就好了!”
  水临枫还想再留,阿香坚持叫他先去学校,水临枫亲了亲阿香的小嘴!拿起了早收拾好的东西,去学校报到去了。
  太阳皇族吴氏家族,自大泽乡造反成功后,历代都和同是太阳皇族的陈涉家族,上个鼻子孔出气。不但历代控制成整个帝国的刑事、牢狱、监察、法院外,还是整个帝国特务组织的当然最高领导。
  按大泽帝国宪法规定,吴氏家族可以合法的控制三千八百锦衣卫精锐密探,锦衣卫的组成人员,可以是帝国三百余万军队中挑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也可以是平民中的军户子弟,还可以是帝国境内各个名门大派的出色弟子。
  锦衣卫还有自己的专门的训练基地,专事训练死士为机构服务。遇上临时情况还有随时征调平民听用。除了锦衣卫之外,还有东厂、西厂两个庞大的特务组织,深入到帝国各个军、政机关、平民、学校当中,收集剌探各种消息,无孔不入。
  在锦衣卫、东厂、西厂和训练、招蓦的能人异士当中,又组成了“男虎女豹”的特务杀手组织。更有令皇贵之族也谈虎色变的超级杀手组织“十三龙魂”十三龙魂的杀手,除了正在指挥两厂一卫的的吴氏家族掌权人之处,没有知道他们是谁。
  “男人丹田在肚脐,女人丹田在膻中”高深的武、道修炼领域,女人比男人更适合修行。象“少林”这种傻、大、笨、粗的武术,更适合大规模的整军,却不值得特务杀手和灵质慧根的人专门苦修。这种呆功夫,不但炼不成内丹,还对身体大大的有害。
  男虎女豹的特务组织,没有人数限制,只要武、道能达到要求,忠心效忠皇族,通过任务考核后,即可加入。各种待遇自然级是优厚。
  现在两厂一卫的大司长吴登科,是太阳皇族吴尧的长子,上将军衔,手上共有男虎组织的奇能异士178名,女豹组织奇能异士234名。
  吴登科身高只有158公分,瘦小羸弱、心机深沉、武道双修、罕有对手。
  平生有两个最大的爱好,一是收高大英俊的男人做铃铛,折磨凌辱不死不休;二是在绝色高挑美女的私处,和身体各部分打环穿孔纹身,公开带出来在人前象牲口般的玩弄。
  此刻,正坐在宽大豪华的办公桌前,看着电脑液晶显示屏里的,从南天市刑探局侦缉处东厂密探魏莉传来的谍报,瘦猴似的黑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恨声道:“可恨!”
  穿着厚底真皮鞋的脚,一脚蹬在跪在桌下的、一个英俊铃铛的裸背上,那个铃铛痛的直咧嘴却不敢发出声来。
  吴登科身材矮小,坐在高大的旋转豪华总统真皮椅上,两脚根本就够不着地面。常叫两个奴隶跪在下面做踏脚肉板。
  地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跪着两个身材高大雄壮的铃铛,都在180公分以上,面目英俊,四肢修长,肌肉匀称。
  两个英俊的铃铛鼻翼中各有一根长长的不锈钢钢剌穿过,脖子上戴着沉重的不锈钢项圈,项圈另一头的扣链,扣在桌角边。手足四肢也戴着同样的钢铐。奶头上都有两个啤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钢环,屁眼上塞着肛塞,更可怕的是,两人的龟头竟然被打透,穿过六个闪亮亮的钢环。
  令女人倾心的光滑虎背上,血迹鞭痕处处,竟像是找不到一处完肤。左屁股上各有一块奴隶烙印,烙的很深,烙处凸起一大块血肉,看的人心惊胆跳。


第三章 出气桶
  吴登科身后,站着两个背手而立的、穿深红色皮劲装的美女,长发如云,眉眼含春。
  紧绷绷的劲装,衬的两个身材火暴的美女胸峰怒挺,两对颤悠悠的奶子,像是要跳出般的饱涨挺翘。两个丰满的臀部也被束的高高耸起,前后股沟的轮廓,被勾勒的清清楚楚。偶然动一下身体,股肉颤晃,勾人心魄。
  两美女的双耳上,各穿有三对银亮的耳环,上面两个是小环,最下面一个大银环,似是要直挂到香肩上。漂亮灵巧的小鼻子,中间鼻翼各穿过一只银环。紧绷的胸衣下,高高挺立的奶头上面,明显的有佩戴着奶环的痕迹。
  两人的粉颈上也扣着一条紫红色的皮项圈,这两个美女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后的、武道双修的豹女,被吴登科收为侍妾后,随时听用。
  吴登科对着液晶屏怒吼:“赵承禹不是在整军北伐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南天市?还带着那小贱人的美婢阿香逛街!”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敢回答他。
  吴登科盯着液晶屏看了半天,确定是赵承禹无疑,气的一拳打在红木桌上:“早就听说小贱人和赵老三勾勾搭搭的,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偷偷跑到南天市,定是……嘿嘿嘿!可狠!”
  吴登科自小性格内向、自卑、热爱躲在暗处玩手段,是个名副其实的“阴人”成年后,又发现自己的阳物不能挺立,暗暗叫男科名医来诊治,几个名医都看过了,一致确诊为“天阉”谁也治不好的!
  三年前,吴登科执掌“谍讯司”在帝国各行政、军政中广设监军,大肆夺权争位。唯有赵家军少帅赵承禹不买他的帐,派去的监军尽皆被斩,叫人把人头都给送了回来。
  当年大泽乡起事,陈、吴联军,俱是疲病之属,赵家军却是世代戍边的正规军,整个帝国出了名的骁勇,大泽帝国成立后,又是在北面正面抗击住万兽国联军的不断进攻。
  不是赵家雄兵挡在正北面,哪有帝国的安全。
  万兽国和大泽帝国接壤的是三千万狼兵和八百万狐族,其他军队,要战狼兵,至少要三个打两个,方可敌住,赵家军却可以一对一的斩杀狼兵。
  赵家军虽勇,却是陈、吴家族的眼中钉、肉中剌,当年开国时,本应拥陈涉为皇,又是当年赵家军大帅赵穿,提兵反对,搞成了这种五家共坐、不沦不类的局面。开国一百九十三年来,在赵家军中,点到要送交锦衣卫的精锐将官,更无一个报到。
  赵家也是奇怪,每代之中,必出一个几乎是帝国无敌的大将,这一代对于陈、吴两家来说,更是糟糕,竟出了赵承禹这个少年无敌大将军来。
  帝国一百八十三年,十七岁的赵承禹就能突出奇兵,绕到狼兵背后,斩杀了老狼王箫统,这十年来,对狼、狐联兵打击的一次比一次狠。
  可能就在今、明两年,就能彻底的灭了狼兵,收复大泽帝国二百年前失去的北方180万平方公里的大片草原林场,把帝国东北角和西北角的大片沃土拉成一条直线,牢牢的连在一起。
  每次捷报传到帝都,吴登科看到政府捷报和各个电视台里高大威猛、英俊帅气、谈吐文雅的赵承禹时,心里痛的就想自杀。吴登科阴下决心,等北方兽族的事平静了之后,定取赵承禹性命。
  二年前,为灭赵承禹做准备,支派说客苏不秦,和马家联姻。马家的女人牝户不能入阳物,这在锦衣卫和皇贵中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吴、马连姻,削弱或灭了赵家军后,赵家军的大片势力范围并军兵人等,尽皆由马家接管。对于陈吴两家来说,马家军虽也骁勇,但战力却远不如赵家军,总比赵家军精兵易于控制。
  马老爹憋在西北一角也是郁闷,早有大肆扩张之意,但是有赵家军在,无论勇力智谋,皆不能与其相比。只能替人家看看大门,老老实实的把守西北要塞嵛冲口,不敢跑远!
  听了说客苏不秦的话后,也是一拍即合,用一个嫁不掉的女儿,换一个权倾朝野的机会,实在是划算。更何况还有上万里的势力范围!
  马莹菲暗恋赵承禹,怎么能瞒得了无孔不入的谍讯司,吴登科虽是天阉,但占有欲望极强,自己定好的女人和人勾勾搭搭,心里怎会舒服,更何况还是一直看不顺眼的赵三?
  吴登科越看越气,一拉桌角边的粗大铁链,把地下跪着的两个英俊铃铛拉了起来,怒吼道:“赵三!敢勾引我老婆!看我不打死你!”
  所有的男女奴隶、人形宠物,都经过了专人的严格调教,比狗还贱,哪里敢反抗主人?两名铃铛吓的瑟瑟直抖,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被吴登科连抽了几个嘴巴,打得嘴角鲜血直流。更不敢用手去擦,用眼睛呜呜的哀求,所有奴隶被主人凌虐,都不敢反抗,要是反抗的话,会遭到更大的毒打和残害。
  吴登科跳下“高大”的总统椅,顺手残忍的拔掉两个可怜铃铛鼻翼上的钢剌,剌出血出,两个铃铛疼的悲声哀叫。
  对背着手在后面站着的两个高挑美女侍妾道:“给我吊起来狠狠的打!”
  高挑的美女们落在吴登科手里,只不过是淫辱、狎玩的命运,和落在其他皇、贵之族的男子手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服服帖帖的听主人话,不会遭到无源无故的毒打和可怕的人身残害。
  高大帅气的俊男就不同了,落在吴登科手里,是往死里的毒打残害,特别是长的和赵承禹有几分像的俊男。
  后面两个穿着鼻环的豹组美女,是“崆峒双箫”花影夜、月含宵,武功道术皆是高强,已修至先天真体的境界。床上功夫更是了得,两人都吹得一口绝活“玉女销魂箫”“崆峒双箫”就由此得名。一对牝户也是名器“奶玉垂香”和“倒转风流洞”寻常男子,在她们上面横着的嘴中两分钟包出货;下面竖的嘴中也是不能超过两分钟。端的是两具妙物。一般来说,只要修成先天道体,容颜就不会变了,修成先天道体时什么样,只要不气销功散,到死也是什么样。
  崆峒双箫已经修成了先天真体,比先天道体还要高出一个阶段,两人都已经二十四岁了,容颜长相,却还和十九岁时一般无二。是凡女子修至先天道体,排出了体内阴浊之气后,就斩断了“赤龙”不会再有平常女人“月事”的麻烦了!
  可惜如此两具妙物,落在吴登科这个天阉手中,也是英雌无用武之地,不得到吴登科允许,不得和其他男人交配。外出办事时,也被锁上贞操带,一经发现和其他男人交合,必遭“闭阴”重责。就算不锁贞操带,吴登科谍报遍天下,她们俩人谁敢哟!
  吴登科看着两个长的和赵承禹颇有几分神似的铃铛,被双箫皮带抽的哀哀痛哭,心里极是快活!
  水临枫匆匆赶到广州路,南大去平顶山军训的客车还有二分钟就要开了,叫了声:“侥幸!”
  急忙上了车。
  王建波三人见了水临枫忙高声喊起来:“水大傻子!这边!”
  水临枫一看,费玉坤和候旭东两人坐在一起,王建波身边有个空座,想当然的就往上面坐。
  王建波鬼头鬼脑的笑道:“水大傻子,后面坐!”
  水临枫回头一看,果然在最后面,有一个两个人的座位,放着老王的包被强占着。王建波死活不给水临枫坐下来,水临枫气道:“又玩什么鬼!”
  王建波手直摇,叫他赶快坐上去。水临枫没法,也只得跑到后面坐了。
  司机老头问道:“还有没有人没来啊!我要开车了!”
  王建波忙道:“还有两个女生,麻烦师傅再等两分钟!”
  正说着呢!一阵“啪啪啪”的高跟鞋急响,车门口出现了小美女方凝,一张跑的通红的俏脸。
  急急的道:“等等!我们来了!”
  话说完,方凝后面又出现的一张漂亮的俏脸。
  方凝后面的小美女几乎和她一般高矮,也有170公分左右的高挑个子,很随便的穿了件白色的松松文化衫,胸前衣服被双峰顶的高高耸起。
  王建波在前排座位上促狭道:“前面只有一个座位,只能给先上来的坐,后上来到后面坐!”
  方凝也坏,对后面的高挑小美女说道:“我晕车!不能坐后面!”
  那小美女扁扁小嘴道:“还姐妹呢!重色轻友的家伙!当我不认识王大凯子吗?真是掩耳盗铃!”
  说着话早走到水临枫面前:“水大傻子!你坐里面坐外面!”
  水临枫惊愕:“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那小美女把水临枫拉到外面坐了,眯着眼笑道:“你们四个人,整整三天站在学校门口,《欢迎新同学》的大红横副下面,还能不认识你们?大家送了个好听的外号给你们四人,难道你们四个自己不知道?”
  四人齐声道:“真是不知道!说来听听!”
  方凝抿嘴笑道:“秦依红!你个死丫头!不说也罢!”
  秦依红笑道:“很好听的!全校闻名!”
  王建波道:“你倒是快说啊!”
  候旭东道:“再不说!再不说!……”
  秦依红瞪起媚眼道:“再不说你敢样?”
  水临枫傻傻的接道:“再不说他就捏你的咪咪!”
  秦依红大怒,外面的右手狠狠的掐在水临枫的大腿上,还顺带向边上一拉。
  水临枫大叫:“我是不敢捏你的!小候才会!你掐我做什么?”
  秦依红直起身来,上去一个暴栗。钉在前排的候旭东大脑壳上,娇吒道:“找死!”
  候旭东满脸的委屈:“你说过要捏你咪咪吗?都是水大傻子瞎说!怎么你的咪咪很想被人捏么?”
  满车的新生笑成一团,丑态百出。秦依红又羞又怒:“不准笑!不准笑!谁要是敢再笑……”
  水临枫又傻傻的大声接道:“她就捏你们的鸟!”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齐齐的趴在座位上直流眼睛水。前面局机老头笑的直不起腰来:“我说!你们还要不要开车呀!”
  秦依红正在暴揍水临枫,真真个是拳打脚踢尾巴抽,像是打死了也不解气般。
  方凝看看也乐的差不多了,再笑,秦依红就真的恼了。擦擦眼睛水道:“秦依红!还没说他们四个人的雅号呢!真是!一心想取笑人!结果反被人家笑!”
  秦依红怒声道:“知道大家叫你们什么吗?”
  “什么!”
  四人齐道。
  “王大凯子、水大傻子、费大呆子和候二愣子!”
  秦依红怒声一口气说完,实指望四人会跳起来骂娘。
  果然有人跳脚了,候旭东大吼道:“是哪个王八蛋起的!这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们三人都有大什么的,偏我就是老二?”
  费玉坤坐在旁边,一个暴栗钉过去:“还真是候二愣子,这种事也有争老大老二的么!你想做老大,我的外号一并让给你如何!”
  复又咬牙恨道:“都是陶冰冰那个小三八,要不是我们有把柄抓在她手上,怎会傻的站在大门口示众!”
  方凝好奇道:“你们四个有什么把柄抓在人家手上?快说说!”
  王建小波这个恨呀!大怒道:“你们三个人的外号,人家一点没给起错!有什么把柄!我们是热心的社会好青年!”
  方凝揪住他耳朵道:“一定是不是什么好事!不说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建波忙捂住耳朵,哀求道:“不要动手!我说还不行吗!都是水临枫那个傻瓜蛋子啦!不知道从哪儿拾着几本破书,我们正看着呢?被陶三八正巧看见!”
  水临枫道:“你们三个看的什么大波霸、小波霸的,怎么会是我拾的?奇怪!”
  真相大白,车上男女新生又是一片大笑,一个冰冷而严厉的声音响起:“一群白痴!”
  众人大怒,皆回头看去,只见车子最后面坐着一个严肃的男生,方凝和秦依红却都认得怒道:“李维龙!我们自说笑!关你什么事!不想听就把耳朵堵起来!”
  李维龙一抖手上当天的南天日报:“我是听了好笑!一群呆B!还竟然是我的同学!”
  秦依红气的要跳过水临枫去打,早被水临枫挡住。
  王建波道:“姓李的小子!下车你别走!”
  李维龙冷冷的道:“不走就不走!难道我还怕了你们?”
  李维龙是和方凝、秦依红一个班的,也是南大的新生,都是学“经济管理”的。生性高傲、不苟言笑,父亲是柳桓市市长,平民中的士民身份。先代是大泽校官,也是形意门的第三代中第一高手,祖传绝技一十六式“龙形搜骨”打遍山东,罕逢对手。
  二年前已经通过大泽帝国的军官考核,现在是“少尉”军衔,按例可以不必参加普通军事训练,此次前来,和马莹菲一样,出于学校不可缺席的校规,应个到,观摩而已。
  看着车上的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新生,感到和将要进行的军训,气氛严重不合,似是把军营当成玩耍的场所。军营在他心中,是个极为神圣的场所,不容他人有一点点的不敬!
  车子在平顶上军用大校场停下,众人鱼贯走下来,水临枫一下车就大喊:“好大一个打谷场噢!”
  候旭东在前面道:“要是养鸭子要养多少啊!”
  方凝娇笑道:“土包子,你家是养鸭子的吗?没情调!要是搞个篝火晚会!那多好!”
  秦依红接口道:“好啊好啊!我烤鸡翅最拿手了!”
  王建波鬼头鬼脑的道:“要是边烤鸡翅膀,边有美女跳脱衣舞,情调就更好了!”
  方凝怒道:“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还想其她美女!说错话了!快过来给我踢两脚!”
  王建波撒腿就跑,引方凝来追。一众男女生在旁大声嘻笑助威,忽听一声怒吼:“够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军营!无比神圣的地方!不准胡闹!”
  水临枫道:“老王快停下来!别在勾引人家的亲妈了!人家儿子吃醋哩!”
  方凝怒道:“水大傻子,又在说什么浑话!”
  王建波停下来,在众人面前一把搂过收脚不住的方凝,吻了下脸蛋笑道:“小乖乖有儿子!”
  方凝怒道:“放屁!”
  水临枫笑道:“没有儿子,我们自说笑我们的,怎么会有人像浇了汽油似的?”
  李维龙方知是说他,暴怒中也说话,一脚踢向水临枫,实指望水临枫被他远远的踢飞了出去,跌个嘴中啃泥。
  却不料水临枫似是无意般,腰一扭,堪堪避过。王建波大怒:“大家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在车上还骂我们大家来者!”
  “打!打!”
  众人一齐叫打,早看李维龙不顺眼,水临枫看见王建波三人最先冲上,暗叫了声“不好!”
  急转过身去。
  李维龙乃是形意门高手,哪会怕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想先教训他们一顿也好,拉开架式,准备揍人。却不料水临枫从后面猛扑上来,连着双臂把他抱了个死死的,抬腿向后踢,却又被水临枫用腿盘住。
  只是一瞬间,王建波的拳头早到,一拳正打在鼻梁骨上,李维龙从没吃过这样的亏,鼻子发酸,眼泪却给带的流了出来。


第四章 草丛捉奸
  李维龙从来没有给人这样轻易的抱住,动弹不得。水临枫从后面猛扑过来时,李维龙的眼角早已看到,本能用绝技身法“夭龙三折”之“龙转乾坤”闪过。
  满以为水大傻子会扑个空,想不到水临枫比他还快,他身形才动,已被水临枫死死抱住,急运转真气,大喝一声“开!”
  想挣开水临枫双臂。平常真气转动,指头粗的铁锁也会应声而断!却不曾料想,连运真气挣了几次,水临枫却是纹丝不动。
  李维龙身高有176公分,在大泽帝国,已经算是高个子。但是水临枫却有184公分,在后面死死勒住他,他连“单背”之类的小技巧也不好使。鼻梁骨那地方也是打不得,平常里不是比他高的多多的高手,双眼左右,连边也沾不上。
  水临枫抱住他的左手,在他丹田处似是无意的按了几下,暂时封住了他的真气流转。王建波可是得了便宜,又是几拳,打得他鼻破血出。
  小候、小费两人也早已经冲上,给人送了那两个外号,实在可气,还被美女当众说出,又怎好与美女翻脸,一时间把气全出在李维龙身上。
  “乒乒乓乓!”
  两人拳头在李维龙胸腹处开花,若在平时,小候小费这种常人,这几下给他搔痒还差不多。李维龙给打得胸腹中似翻江倒海般的极是难受。
  水临枫自李维龙在车上答话,就开始仔细打量过他,见他双目如电,筋骨清奇,知是内外兼修的武术高手,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修炼过的灵气闪动,没有修行过道术。说话极是不上道,像是发号施令般,有心叫他吃点小亏。
  “住手!”
  “住手!”
  两个人几乎同时大声叫道。
  “哈哈哈!”
  旁边另有一人大笑。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马莹菲和一个穿着少将军装的年轻人,并排站在一起。那少年军官就是岳家军少帅岳正阳。
  江都平顶山是岳家的军事训练基地之一,知道马莹菲要来,出于礼貌,出来接待一下。顺便带了两套新的少校军官服来,给马莹菲换上。那套女军服虽样式和大泽帝国的军服一般,细看却又不同,是量体而做的。穿在马莹菲身上别有一番风味。
  马莹菲冷冷的问道:“水大傻子,你抱着个男人做什么!”
  众人又是大笑,水临枫见是马莹菲,松开李维龙,傻傻的应道:“大小姐来的正好!快帮我们揍他!”
  说完便即跑开,李维龙给众人打的气消功散,水临枫又不是好好放开他,而是把他往地下惯。
  李维龙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正要说话,猛抬头看见马莹菲,秋风飒飒的夕阳下,马莹菲比花花无语,比玉玉生香,李维龙愣愣的看着,不由得看的痴了!
  马莹菲连叫了两声,李维龙只是不理,定定的看着她。不由生起气来,把头转向一边。
  旁边岳正阳干咳一声道:“同学!我说这位同学!”
  李维龙回过神来,再找水临枫四人时,早跑的远远的朝他笑。岳正阳笑着过来扶他,李维龙内功高强,几个俗人的一通揍,他丹田中真气一转,早已没事。
  见到岳正阳着少将军服,忙站直了,“啪”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少尉李维龙!向将军敬礼!”
  岳正阳笑着还了个军礼,道:“李少尉!我看你双目精光隐现,两边太阳穴凸起,必是内家武术高手,怎么反倒给其他同学欺负!”
  李维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怒看向水临枫道:“都是那个大傻子,比牛劲还大,死死的抱住我,拳脚使不开,这才出了洋相,好教将军笑话了!”
  水临枫修行的武功道术,却是与别家的不同,是“万道之祖、万武之源”虽是任督二脉早通,外表看起来,却与常人无异。浑身暴露出来的,常人看起来的暴扎扎的雄肌,在武、道高手眼中,实在不值一哂!看样子就是个常做粗活的蠢汉。
  李维龙看到马莹菲的少校军装,也跑过去见了军礼。不好意的问道:“方便请教一下两位首长的贵姓大名吗?”
  岳正阳笑道:“我是岳家军的岳正阳,她是西北马家军大帅的千金马莹菲!”
  刚才在远处大笑的那人却也跑了过来,向岳、马两人行了军礼,道:“少尉艾名扬,向首长敬礼!首长好!”
  复又向李维龙笑道:“堂堂的形意拳少掌门,李家龙形搜骨的第三代中的第一高手,被普通同学痛揍!传扬出去,呵呵!……”
  李维龙怒道:“姓艾的!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什么鬼心思我还不知道!”
  是凡军人,大都好武,更何况象岳、马这种武道双修的军官世家,八月间,大泽帝国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全国性的武术锦标赛。旨在从平民选拔有用的人才,贡帝国驱使,皇、贵之族却不宵参加,就算手痒,也只能看热闹。
  大泽193年的这场武术锦标赛,在争夺第三名的比赛中,艾名扬有一招没处理好,败给了李维龙,大赛并没有生死约,在规定的时间内,谁击中对方的点数多,谁就胜!艾名扬败是败了,却是不服。李维龙击中他的点数虽多,但不能就说他败了,练武人俱皆好胜,某些人除外!
  岳正阳军阶虽高,却是年轻人,也是不怕打死人,就怕打不成的主儿,闻言道:“两位少尉稍安勿躁!果有兴趣,就在这校场之类比试一场,胜者做我的副官,如何?”
  两人齐声说好,岳正阳又想看戏又怕出事,双手向下一压道:“不过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对方才好!”
  两人齐叫:“知道了!”
  “少帅放心!”
  就在大校场一角有个“霸王鼎”鼎前有一大方空地,是平时军营单兵演练技击的场所。场中间的霸王鼎,是大泽开国大将项羽举过之物,做下了“力拨山兮气盖世”的豪句,此鼎有两米高,一点五平方米大小,重一千两百斤!
  李、艾两人就在这鼎前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两个差不多的武术高手,如果不是决生死,很难说是谁强谁弱。
  水临枫等众人见有好戏看,早围了过来,马莹菲悄悄的走到旁边,低声对水临枫道:“水大傻子,别给我惹事,当心我扣你工钱!”
  水临枫听说要扣工钱,立即服软:“我的大小姐,天地良心!可真不是我惹的事,不信你去问其他的同学好了!”
  马莹菲点头道:“我当然要问!要是被我知道是你没事找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看斗场中,李维龙放开手脚,果真了得,神发于目,威显于爪,劲源于腰……一招一式大开大合,颇有武术宗帅的风范!
  李维龙的形意,来自于河北武术宗师李存义,形意一十六式不传之秘“龙形搜骨”可不是盖的,蛰龙升天、云龙九现、腾云驾雾、翻江倒海……一十六式一气呵成。
  再看艾名扬,身随拳走,崂山“无影腿”像是不经意般的踢出,几乎都是在常人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从不可能的角度飞腿踢出,无影腿讲究的是无招胜有招,虽说名称是“无影腿”但是时不时的拳、掌、肘、膝、肩,甚至连屁股也用上,这种套路,真是让对手头疼。
  水临枫看见崂山“无影腿”真正的传人用起腿来,竟然这样的名不符实,真是“挂羊头卖狗肉”仔细一想,不由领然,“道”讲的就是自然,不会只拘泥于“腿”的运用,人体的各个部位都能在特定的条件下有效的打击对手。“无影腿”就是一个名称,比如一个人名叫“张小狗”那他难道就是一条狗吗?
  但是为什么就是看不出具体的招术?水临枫闭目沉思,忽然灵光一闪“道非道,非常道”艾名扬师承崂山,崂山道派武术的形成,比少林更早。
  少林体系的武术,共同点就是有“招”有固定的招式,大泽许多道派,讲究的却是一种“意”“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实际上,人类的语言很多东西都是说不清楚的,就像“孙子兵法”是人都能看,能真正看的懂的人却是凤趾麟毛。有些东西,别说言传了,根本就是无法去表达,要靠各人去“悟”了。
  一秒钟二十七幅画面,常人的眼睛看起来就是活动的,但是动物却不然,比如狗,一秒钟要三十五幅画面,水临枫的“阴阳两仪大真力”已经大有成就,在常人看起来快逾闪电的动作,水临枫看的却是非常清楚。
  每次艾名扬突出奇腿,李维龙总是能用一种很飘逸的身法躲过去,李维龙的这种身法,是形意门中“夭龙三折”精髓也是一个“意”字。
  两人一上来就不是什么“点到为止”那么简单,都想把对方“海扁”一顿出气,这倒便宜了水临枫,这两人各尽所学,毫无保留的狂斗,“形意”中的“意”崂山中的“意”“龙形搜骨”“夭龙三折”倒是给水临枫学了个七七八八。
  半个小时后,岳正阳看两人艺业实在也差不多,热闹也看够了,立即鼓掌笑道:“两位住手,我有话说!”
  两人闻言,各自跳开。岳正阳笑道:“两位少尉都是好汉子,我们岳家军随时欢迎两位的加入,两位今次在平顶山的一切费用,都按军中尉军待遇供给!可以吗!”
  两人立即谢了岳家少帅。艾名扬看见水临枫在边上嘻笑,走了过去笑道:“我叫艾名扬,化工工程班的,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肯分一半尉官吃的荤菜与我,倒是不介意!”
  艾名扬笑道:“一定!”
  说完就去握水临枫的右手。
  水临枫笑嘻嘻的、毫无介心的把手伸了过去。艾名扬却是不信水临枫抱住李维龙是什么凑巧的事,藉机相试。
  真气连转,水临枫就像没事人似的,见马莹菲在旁边朝他瞪眼睛,甩了几下手说道:“你看到的,不关我事!”
  艾名扬回头见马莹菲看这边,忙尴尬的想把手抽出来。水临枫也是顽皮,却不给他这么轻轻巧巧的抽出手来,笑眯眯的手上猛然加劲。
  艾名扬卒不及防,大叫:“哎呀!”
  水临枫笑道:“我没踩到你脚吧!”
  说罢顺手丢开他。
  李维龙一见马莹菲,疑为天人,此刻跟在她身后,一步不离。
  马莹菲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水临枫早已跑过来接话道:“小木头瓜子,他想上你呢!这也看不出来!”
  马莹菲瞪眼,李维龙跳脚,齐齐大喝道:“闭嘴!”
  水临枫嘻嘻笑道:“大小姐!我是找这个姓李的谈生意的!你不介意吧!”
  李维龙怒道:“和你这种呆鸟有什么好谈的!”
  水临枫道:“姓李的小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和大小姐特殊性的关系!”
  李维龙听到和马莹菲“性”这个字眼,立即睁大了牛眼。
  水临枫接着道:“我把这层关系转给你,不过你要每月付一千元给我如何?”
  马莹菲已知水临枫是她马家千方百计要找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走水临枫,转头对李维龙道:“他是我的长随,别上他的当?”
  水临枫笑道:“李家小子是皇、贵之族么?”
  李维龙摇头。
  水临枫道:“这就是了,我把我这个长随的身份转卖给你,反正你也不可能娶到大小姐,就在她身边不好么?万一大小姐哪天发个善心,收你做个大铃铛也说不定噢!”
  李维龙也是色欲薰心,闻言先是低头想了片刻,猛的抬头到:“成交!”
  马莹菲却怒道:“这天下只有主人买卖奴隶的事,哪有长随把主人卖来卖去的道理!你俩两个浑蛋,给我听好了!这事休想!”
  又瞪着一双杏眼对水临枫道:“水大傻子!信不信我寻个理由,叫刑探局的人把你弄进去,先抽一百鞭子,再弄个永久性的铃铛给你戴上!”
  水临枫吓了一跳,要是被马莹菲弄个铃铛戴在自己脖子上,牵着满校园的走,那脸就丢大了,立即换过话题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大小姐休怪!”
  说完朝李维龙直挤眼睛,寻着个由头远远的跑了开去。
  岳正阳对马莹菲道:“这人好似在哪见过一般,有些面熟!外形长相,确实很是俊朗,就是人傻里傻气的!”
  水临枫远远的背着马莹菲,鬼头鬼脑的对李维道:“老哥,我们不打不相识,之前小事,一笔带过如何!”
  李维龙知有下文,立即点头道:“都是大男人,哪儿事哪儿了,我又怎么会像个痞子一般叮在人后,喋喋不休?”
  水临枫道:“那就好!老哥不是喜欢大姐吧!”
  李维龙道:“那又怎样?”
  水临枫鬼笑道:“不知道老大对大小姐穿过的内裤啊!奶罩啊!丝袜啊!什么的小东西有没有收集的兴趣?”
  李维龙立即两眼直冒绿光,涎着个淫脸、滴着口水道:“兄弟你有办法?”
  水临枫笑道:“大小姐有个贴身侍女,却是我的相好,大小姐的所有内外物事,皆是由她洗涤,像我刚才说的这些小物事,容易搞的紧!”
  李维龙笑道:“那就烦劳兄弟了,价格好说!决不会亏了兄弟!”
  “嘿嘿嘿!”
  两人贼笑着,击掌成交。
  吃过晚饭,王建波就神神秘秘的跑了出去,出去前说了声:“马上就来!”
  水临枫、费玉坤、候旭东三人苦等他来打八十分,却是迟迟等不到人。
  三人正郁闷的“斗地主”玩,门前探出了一张俏脸来,水临枫抬头一看,却是秦依红。
  秦依红道:“你们看见方凝了吗?”
  三人几乎是齐声道:“没看见!”
  又问她:“看见王老大了吗?”
  秦依红也说道:“吃完饭的时候,我看见你们的王建波,带着我们的方凝出去的,这才来找,怎么你们反而来问我他在哪!……”
  “哦!……”
  四人一齐回过味来,这对狗男女,铁定是躲在哪个见不得人的沟沟叉叉,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候旭东道:“怪不得老王说他喜欢钻草丛哩!”
  “还是沾满露水的草丛!摸着黑,边走还边一惊一惊的、一颤一颤的”费玉坤接道。
  “这种天,哪来的露水!还……”
  秦依红接口道,猛的回过味来,“呸”了一声,俏脸通的的看着水临枫。
  水临枫道:“你说他就行了!贼兮兮的看着我干什么?”
  “你个猪啊!”
  秦依红怒道:“整个一段木头!”
  其他两人大笑,四人一齐决定,趁着月黑风高,捉贼去!
  平顶山军事训练基地,只有东南角有个小土山,还在基地外面,四人溜出军营,悄悄的往小土山摸了过去。还没靠近小山,就听见小山坡背面,隐隐有女声粗重的喘息声,自深草处发了出来。四人压着笑,无声无息的爬了过去。
  朦胧的月光下,方凝就似只大白羊般的,光着似玉凝霜的修长大腿,两人的迷彩军装被垫在方凝的裸体下面。王建波满头大汗的埋头苦干!还真看不出来啊!老王思想这么进步,都黑夜了,还为人民事业,不计报酬,加班加点,任劳任怨!
  三个男生本想多看一会儿,秦依红却是早已忍不住笑,大叫一声:“嗨!”
  王建波吓的急拨出了枪,跳了起来,月光下,只见五寸长的“龟背驼龙枪”似弓般弯成一个漂亮的圆弧。枪杆上油光锃亮、淫光闪闪,直看的秦依红目瞪口呆,满脸俱是兴奋之色!
  大泽男女开放,平民间更是男女平等,男人们在一起研究女人名器!女人们在一起何尝不是研究男人们的名枪。
  五寸“龟背驼龙枪”世间罕有啊!


第五章 愿意不愿意
  三个男生齐齐朝赤裸裸的、凝霜赛玉的方凝吹起口哨来,方凝羞得差点把头埋进两个摇晃的大奶子中间。
  秦依红也回过神来,笑道:“方凝,你个该死的小丫头片子,怪不得这么宝贝王大凯子,龟背驼龙啊!”
  王建波边找裤子穿边骂道:“你们这群变态的家伙,真是丧尽天良,竟然偷看人家做爱!无耻啊!下流啊……”
  候旭东眼巴巴的道:“好大的奶子哟!老王好运气,捏在手上舒不舒服!”
  费玉坤接道:“那还用问!不信你试试!”
  水临枫道:“看起来比学校食堂的馒头还大哩!热乎乎、劲拽拽的。咬一下,口感一定不错!”
  方凝正好穿上奶罩,闻言怒道:“老王!看你交的什么狐朋狗党!尤其那个水大傻子,说的更是不堪,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水临枫道:“先别说我们,是小秦带我们来的,不信你问他们!”
  小候、小费立即点头大声言是!
  秦依红跳脚道:“三个浑蛋,这会儿倒会赖!是谁要看活春宫的!”
  三人齐齐道:“当然是秦妹妹啦!哈哈!”
  秦依红知道说不过他们,堵气不再说话。
  王建波大吼道:“朋友妻、不可欺!还舍友呢!是好朋友的还不快把脸转过去!”
  费玉坤贱笑道:“老王!前两天你不是还和我说,朋友妻、不可欺,摸摸奶子捏捏B的吗?怎么今天只说了上半段!”
  王建波抽出皮带“追杀”小费,大怒道:“真是费大呆子!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么!我打得你明白!”
  水临枫挡住道:“这就是老王你不对了!好东西大家分亨么!这不是你晚饭时才说的,再说,我们三个只不过是帮你鉴赏一下,回去一定会说个意见,给你参考一下的!”
  小候、小费立即点头道:“就是!还好兄弟呢!干嘛这么小气?”
  方凝气的直翻白眼,秦依红笑的直不起腰,娇声道:“还真是一群好兄弟哟!”
  六人纠缠不清,边相互对骂边往回走,刚到军营门口,一个娇俏修长的人影,骚骚的站着,堵着不让六人进去!
  水临枫定睛一看,原来却是马莹菲。马莹菲晚上打坐,隐隐的感觉水临枫跑了出去,心中一动就跟了上来,远远的一看,原来是偷窥别人打野战,只得先回来在门口等他。
  水临枫见是马莹菲,笑道:“大小姐不好好睡觉!站在门口看门啊!”
  马莹菲柳眉倒竖,微愠道:“水临枫!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乱跑!明白吗?”
  水临枫用手直抓大脑袋,傻傻的道:“不明白!”
  马莹菲气极,再也忍耐不住,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和她这样说话。虎着个俏脸,伸掌便拍。水临枫想也不想,闪电般的用手去锁她的玉腕,却是李维龙“龙形搜骨”中的一招“龙蟠雾锁”韶道人留给水临枫的“玲珑录”中,并没有收集到精妙的形意拳法,形意拳法的形成,只有一百年左右,“玲珑录”中近百年的拳法道术皆没收藏。
  水临枫傍晚看李维龙和人交手,已经暗暗的记下了他的一招一式,之后虽和人说话胡闹,心中却还是想着“龙形搜骨”的一招一式。马莹菲来攻,正挠到水临枫痒处,正愁没人交手不好印证,见她攻来,心中所想的立即施展开来。
  马莹菲用的是马家祖传的精妙掌法“风飘飞雪”身形曼妙,飞腾间不像是打人,更像是在跳舞,玉掌翻飞处,划过一道道残影。
  “风飘飞雪”为马家不传秘技,“玲珑录”中只是粗粗的记载了一下,不是很详细。现在看马莹菲真人演练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水临枫龙形搜骨是现炒现卖,不唯用的不熟,也欠实战,马莹菲是气极出手,武功道术,又比水临枫高,连揍了水临枫几下重的。
  水临枫疼的眦牙咧嘴,马莹菲痛揍了他几下,感觉气出了不少,水临枫对马家有大用,不能就此把他伤的太厉害,手下不觉缓了又缓,变成了像是和水临枫在对练一般。
  几趟下来,水临枫的龙形搜骨已是尽熟,攻守中虎虎生风,有模有样。
  军营前有人打架,早惊醒了众人,李维龙在旁看到,感到奇怪,大喊道:“水临枫!你的龙形搜骨在哪学的?怎么感觉和我的一模一样!”
  马莹菲身影飘忽,游刃有余,娇声道:“这也看不出来,他是下午刚刚偷学你的!你注意看他的发力对不对!”
  李维龙闻言,注意他的发力,细看之下,果然是才学不久的,动作生硬的很,很多地方的发力,都很别扭。
  所有武功拳法都这样,要么经名师指点,要么通过实战积累,否则很难掌握发力要领,交起手来,威力大打折扣。
  李维龙看了半天,笑道:“水临枫,没经拜师,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用我家的秘技,真是卑鄙!”
  水临枫闻言,拳路一变,变做“崂山无影神腿”右腿飞起,几乎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向马莹菲的翘臀踹去。
  马莹菲气的俏脸通红,恨道:“水大傻子!往哪踢!想死了不是!”
  说着话,凌空中一个后翻,像枝头的小鸟般的栖立在水临枫的腿上,伸腿便踢!
  艾名扬也是大叫道:“当我好欺负不成,偷学的崂山无影腿当我面用!”
  水临枫拳路又是一变,竟然是马莹菲的“风飘飞雪”用来用去,就是让人看不出他自己的武术家底。马莹菲身形一转,“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在水临枫的左边俊脸上。
  水临枫大叫:“哎呀!你个狠毒的妇人!竟然敢打我耳光!看我抓住你后,不捏爆你的咪咪才怪!”
  话音刚落,右边脸上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左右各挨了一记耳光,水临枫气道:“不打了!我要睡觉去了!”
  说罢跳了出来,转身便走。
  马莹菲冷吒道:“站住!”
  水临枫没法,只得回头道:“我的大小姐,还想干什么呀!”
  马莹菲道:“记住了!你是我的长随,没有我的话,不准乱跑!听清了吗?”
  水临枫无奈道:“听清了,没有大小姐的话,我哪儿不去还不成么!”
  秦依红远远的看着,心中若有所思。
  水临枫回到宿处,免不了受其他三人好一阵子的调笑,气的把毛毯拉过来,蒙住头倒头就睡,心中恨道:“马莹菲你个小三八,迟早把你弄到床上快活!气死我了!”
  想起王建波和方凝的野战场面,下面禁不住硬了起来,三人正看着他呢!也不好就这样躲在里面打手枪,被那三人看见,又要遭到调笑!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却被窗口飞来的一粒小石子砸醒。水临枫睁开松懈的双眼,却见秦依红鬼头鬼脑的躲在窗边,只露出半边脸来。一只雪样白的修长手指,朝他勾了勾,水临枫很是呐闷,看床边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她跑来干什么?
  秦依红压低声音说道:“水临枫!悄悄的带着毯子出来,我在食堂后面等你,别让他们三人发觉了!”
  水临枫不傻,知道可能会有好事,果然无声无息的把身上盖的毛毯裹了,猫般的溜了出来。
  夜空中好大的一个月亮,秋风轻抚,许多不知名的秋虫,唧唧的鸣叫的,四周散发着一阵阵好闻的青草香味。月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月朗风清、秋意如画,适合打野战啊!
  平顶山军营的食堂后面和围墙中间,有一块狭窄的空地,大白天也没人来,秦依红半夜选这个地方约会,傻子才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事呢!
  水临枫一到!早被秦依红接着狂吻起来。受王建波和方凝疯狂野战的剌激,秦依红也是睡不着,进军营时又看到马莹菲那个绝色大美女,那么在乎水临枫,不由想得歪了些。有花采时君须采,莫待无花空折枝。若是此时不下了水临枫,等马莹菲收了水临枫做了铃铛,就不容易得手了。
  大泽帝国男女风气开放,好了就睡一睡,不好就走人,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麻烦事,水临枫外形俊美的不像话,秦依红报道时就已经注意到,早就有和水临枫欢好一场的意思!
  水临枫的“玲珑录”中,收集了大量的道家双修秘技,怎么会真是段木头。按图索骐,熟练的边吻边翻剥秦依红的衣服。
  秦依红穿的本不多,里面连奶罩也没戴,几下剥光,女人的敏感处,不外乎耳朵、奶子下面、大腿内侧等几处,水临枫早对什么“五征、五欲、十动”有所认识,技巧的挑拨秦依红。
  秦依红给搞的心动不已,翻身蹲下来,抻手掏出了水临枫的微阳,入手处先是一愣,复又低笑道:“怎么这么小呢!早知道就叫王建波出来了!”
  水临枫给她说的愤怒,低吼道:“小浪货!呆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依红看了看水临枫的小DD,只当他是说大话,咧咧小嘴,抓起衣服,抽身想走。水临枫给她撩的欲火难耐,气的抓住她雪白双臂,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强行把她压在雄壮的虎躯下面。
  秦依红气道:“你那东西那么小,怎么还好意思强来!”
  水临枫虎着脸不说话,微阳无声插入。入肉处,不觉一愣,还真看不出来,秦依红的牝户,竟然是名器。
  吕祖的“双修录”上有记载,秦依红的这种牝户叫“玉蚌含珠”牝道内上下四角,各有一块“钉子肉”阳物入内,就被死死夹紧,自己不满足,四粒钉子肉决不松开。
  秦依红在下面反抗道:“该死的,还真敢硬来!别指望你那东西小,我就治不了你!照样夹死你!”
  说罢下面暗暗用劲,配合着水临枫的抽插,收紧牝户。
  通常拥有名器的美女,知道性交的无边快乐,性欲都强,秦依红凭她特有的名器,常杀的男生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心情好的时候,看男生吃不消了,求饶了就笑着放开他。心情不好,求饶也不理他,等自己完全满足后,才肯松开。正常男人都会给她夹治的走路都要扶墙。看水临枫敢硬来,存心想整治他,要叫水临枫以后看了她就怕;水临枫也是恼恨她嫌自己DD小,也是存了心的想治治她。
  两人都不说话,憋着气各自狂动。
  龙枪一转,下面的的秦依红感觉里面的东西变大了起来,第一阵排枪过后,秦依红以为水临枫像一般男生似的完蛋了。
  在下面坏笑了一下,夹紧牝户,娇笑道:“看你怎样求我?”
  水临枫道:“干什么要求你?还没了呢!”
  并不拔出龙枪。跟着龙枪再转。
  下面的秦依红媚眼瞪的老大:“该死的!竟然能打连环炮!是不是DD小,没有女孩疼你,上我这一并解决了!”
  龙枪第二阵排枪子弹射出,炽热的阳精,浇得秦依红双目舒服的闭了起来。
  第二阵排枪后,龙枪三转,枪杆已经长到十八公分,秦依红明显的感到牝户里面被塞的满满的。
  三转射精后,进入第四个变化,龙枪长到二十一公分,秦依红的牝户已经主动松开,两片玉埠疲软不堪,水临枫不理她,长枪分波破浪,大进大出,枪头三分处也开始转动起来。
  秦依红苦熬了一阵,终于感到实在再难战下去,哀哀求饶道:“水大傻子,快放开我!我吃不消了!”
  水临枫不理她,直把她插了她个花枝散乱。秦依红已经知道厉害,几乎哭道:“放了我吧!我已经知道厉害了!不能再干了,会死人的!”
  水临枫的气早已消了,也知道她虽是名器,能抵挡住龙枪三转半,已经很了不起了,嘻嘻笑道:“还嫌我小么!”
  秦依红道:“怎敢哟!快放我起来吧!”
  水临枫又猛插了一阵,说道:“也不说句好听的!叫我找什么理由放你哟!”
  秦依红浪声道:“好哥哥、亲哥哥!哎哟!好老公,亲亲老公,快放了我吧!真要死人了!”
  水临枫道:“好妹妹再忍一忍,等我把这排子弹打出来!”
  秦依红道:“好老公,下次我定带个好姐妹来,让你快活个够,今次就先饶了我吧!”
  水临枫看她似要晕了过去,声音越来越低,也怕弄出什么事来,一声响,如同拨出红酒瓶的木塞声音般的抽出了大枪。挺着二十一公分长的巨物,在烂软如泥的秦依红俏脸前一晃,枪尖上带着的爱液滴在她的小琼鼻上。
  秦依红顿时晕了过去,水临枫大惊,想不到她说晕就晕,忙把她扶得半靠在身上,左手真气急转,缓缓的输入了她的体内。
  半晌,秦依红才微微睁开俏目,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道:“好爽呀!”
  水临枫差点跌倒。
  秦依红反过身来,抱住水临枫道:“怪不得马家的妮子那么在乎你,真是个好宝贝!名枪谱上并没有记载啊!”
  水临枫微笑道:“这叫九转盘龙枪,乃是枪中之皇霸,千年难见,万中无一!”
  秦依红忍不住又用一只小手,握着已经变回原形的微阳道:“这东西平时倒真会装哩!我说怎么你外表雄壮如狮,DD却这么小!原来还有这段典故!”
  水临枫笑道:“要不要换个姿式,再来一次!”
  秦依红吓得小手直摇道:“罢了吧!算我怕了你,等下次我找一个漂亮的好姐妹来,一齐上!”
  感觉下身痛的不堪,月光下低头看去,牝户已然肿的老高,气的握起粉拳,打了水临枫一下道:“都肿成这样了,明天怎么军训啊!”
  水临枫坏笑了几声,道:“来帮你看看吧!”
  秦依红羞笑着让他看了,又问他怎么办!水临枫没法,只得用疗伤的办法,又帮她输了些真气,几个小周天过后,气血循环下,秦依红觉得好了许多。站起来试着走了走,觉得除了牝户微微还有点痛之外,精神好的不得了。看了看天色已然亮的,远处的一抹红艳艳的朝阳彭勃升起。
  穿好衣服,一拉水临枫道:“睡不成了!陪我走走吧!”
  水临枫点头,两头才走到大路上,劈面就遇到了费玉坤,小费一见两人,大叫道:“昨夜跑到哪去了,老班点名,不见你人,老班叫我们找你哩!”
  水临枫和秦依红两人闻言,互做了个鬼脸,手拉手的跑回了操场,各自归到自己的方队里,早操开始了。
  吃早饭时,王建波三人对水临枫进行严刑逼供,水临枫只说起的早,独自在四处走了走,回来时碰上秦依红,正好两人一起回来,多一字也不提。王建波三人哪里肯信,奈何水临枫就是不说,急得他们干瞪眼。远处马莹菲向水临枫招了招手,水临枫藉机会先躲开了三个无聊的淫棍。
  马莹菲背着一双玉手,头也不回的对水临枫说:“昨晚去哪了?”
  水临枫道:“干嘛要告诉你!”
  马莹菲就是怕水临枫丢了本身的离火玄阳精,坏了她马家的好事,对水临枫看的很紧,又实在管不了水临枫,昨夜又没找到他,早晨起来,决定给水临枫开个“支票”先稳住他。
  马莹菲道:“我喜欢你!很想和你来一次!”
  水临枫大喜:“好啊!什么时候!”
  马莹菲道:“等到你结成内丹的时候,在此之前,为了我,请不要龙枪九转,射出本身的离火玄阳精,算是给我第一次,可以么?”
  这世上很少有美女能敌得住龙枪三两转,要想龙枪九转,非得十个以上的美女,排着队上才行,水临枫现在这种身份地位,怎会有条件,同时一夜御十女,爽快的答应:“行!一言为定!”
  “那昨晚……”
  马莹菲有点紧张的问道。
  “三转半而已!你就放心吧!有你一句话,我一定把第一次的离火玄阳精给你!”
  水临枫拍着胸脯道。


第六章 力拨山兮气盖世
  水临枫垂头丧气的听着那个当兵的喊:“向左转、向右转,齐步走……”
  “他妈的,烦死了!”
  还以为军训是打打枪,玩玩炮,意思一下呢!想不到是在大太阳下,呆鸟似的走来走去。
  昨夜露天野战,又输了不少真气给秦依红,饶是水临枫体壮如牛,也感到有些累了。特别是被一个小当兵的呼来喝去的,感觉心中严重不爽。
  李维龙和艾名扬倒背着个双手,穿着身少尉军官服,在各方队中间走来走去,那个小当兵的,又指了水临枫好几次,意思是叫水临枫,走路时把脚抬起来,别在地上拖!
  李维龙看着水临枫大头直摇,天下哪有这样的兵?只见水临枫整个人都跟烂面条似的,七歪八扭的浑身没劲。艾名扬看着也好笑,两人都知道水临枫厉害,看见就像没看见似的。
  马莹菲看了半天,也觉好笑,又不想讲水临枫,头摇了摇,不知跑哪去了。
  不只是水临枫一个,南大四傻全没个正样,歪戴着个帽子,衣服扣子也扣的乱七八糟,就如同打了败战的败兵一般。那个小当兵的实在忍不住了,指着最不堪的水临枫叫他出列。
  水临枫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一双后脚跟就在地上拖,双臂摆的也是有气无力,引得全班同学一阵大笑,远处方凝、秦依红看过来,也是抿嘴笑了起来。
  那个小兵很严肃的道:“水临枫!有像你这样走正步的吗!军队都这样,能打胜仗吗?”
  水临枫有气没力的道:“像你这样,教我们走成这一排,打起仗来,正好给敌人一阵排枪,全摞倒了,倒也省事!”
  小兵道:“军队要有铁一般的纪律!正步走是最起码的!”
  水临枫哂道:“你们岳家军真打起仗来,都是这样走成一排的么!”
  小兵道:“真打起仗来,怎么能走成一排?”
  水临枫笑道:“这就是了,既然真打起仗来,不用这样傻鸟似的走来走去,那还操什么操?不如你找几条枪来,让我们放几枪耍耍才是正理!”
  下面同学一条声的叫道:“是啊!是啊!快去找几条枪来罢!”
  那小兵生气了,叫其他人先休息一下,水临枫单独留下来练正步走,众人还未来得及散去,水临枫忽然脸色惨白,像个拖把似的,“砰”的一声,直彪彪的倒了下去,人事不省。
  小兵慌了,忙叫人喊了军医来,那军医过来,翻了翻水临枫的眼皮,把了一会脉,说是水临枫身体体质太差,不堪大活动量的训练,去吊两瓶点滴就没事的。众人把水临枫抬到医疗室打点滴,自有军中护士看护。
  快吃午饭时,门边转出马莹菲,看左右没人,拍拍水临枫的俊脸道:“别装了!真气逆转,当我看不出么!”
  水临枫翻身坐了起来:“这也要有技巧才行吧!搞不好会死人的!”
  “切!”
  马莹菲一脸不屑,“没把握的事你会做?”
  话音刚落,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人也来了,艾名扬笑道:“任督二脉全通的武术高手,会不堪这小小的军事训练!蒙谁呢!再不起来,好大的牛肉我们自己去吃了!”
  水临枫怒道:“那也要先把叫护士叫来,拨了针头才行呀!”
  李维龙跑过来,二话不说,把袋子里的药水挤进了病床边的痰盂,大喊:“护士,没水了,快来拨针!”
  秦依红、方凝、王建波、费玉坤、候旭东也陆续跑来,王建波边走边喊:“我知道的,水大傻子一定是在偷懒!”
  秦依红过来,悄悄的握住水临枫的手说:“没事吧?别吓我!”
  水临枫轻笑道:“放心!我没事!”
  几个凑在了一起吃午饭。
  以后两天,水临枫军训正步走,没走几圈就晕,那个当兵的拿他也没办法,跑去和排长去汇报这个情况。
  正好马莹菲也在,闻言笑道:“不如这样,那个水临枫是我的长随,大学生军训也就是这么回事,既然这样,以后就叫他跟着我得了,完了就替他马马虎虎的写个合格!排长你看呢!”
  排长正感头疼,笑道:“那就这么说吧!”
  大校场东南角的一大块空地,摆着大泽帝国朝野闻名的霸王鼎,是岳家军“骁骑营”的日常训练场所。骁骑营是岳家的特种兵,编制上是一个营,实则人数不限,只要够条件,多多益善。骁骑营的每一位士兵,军衔都是少尉以上,俱是泽东南的武林高手。
  日常所训练的兵器,从三寸钢针、吹箭、弓驽到各种歼敌战机、重型坦克、野炮。常规的轻兵器,最差的也是帝国一百九十二年出产的92式步兵枪。现在的骁骑营共有273名将士,营长是“战八方”王那相,一个铁塔般的汉子。
  李维龙和艾名扬是刚加入绕骑营的,岳正阳允许他们俩人挂着军职,在南大上学,但是只要有空,必须到基地苦练。毕业之后,直接到岳家军报到。现在的各兵种,不会再有文盲的存在。水临枫跟在马莹菲身后,贼眼直转,看看这个也新鲜,那个也好奇。
  马莹菲好笑:“别那样!像个乡巴佬一样,尽丢我的脸,摆在外的,全是常规的兵器,你没见过么!”
  水临枫笑道:“还真没见过,只知道这些是枪、炮,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大泽帝国对平民的武器限制最是严紧,普通平民,连一把三尺长的刀剑也不许有,更何况是这些精良的军械!
  艾名扬和李维龙虽是武术高手,但是对现代军械也是不熟,这会才学会使用92式步兵枪,就像刚会打麻将的人一样,起先俱是瘾大水平低的。
  远远的看水临枫好奇,忍不住高声道:“水大傻子,想玩枪吗!快过来!我们教你!”
  水临枫大喜,也不问马莹菲行不行,顺手拿起了枪架上的92式步兵枪,一溜烟的跑了过去。马莹菲摇头叹气,这个水临枫,就从来没把她当主人看过。
  “他不是体质不好吗!怎么我看他精神头好的很!”
  后面传来岳正阳的声音。
  马莹菲笑道:“好马不驾辕,你说他是那种傻站在操场上走正步的人?”
  水临枫散漫的样子,岳正阳很是看不顺眼,早想找机会教训教训他,闻言也笑道:“好马?未必!我看是一匹顽劣之极的马!前两天你还不是当众连抽了他两耳光!”
  马莹菲冷笑道:“那是我!你抽个试试!”
  马莹菲这样一说,岳正阳心中不痛快起来,怎么好像听着她马家的功夫比他岳家的高一般,要知道,马家军的第一任统帅,只是他们岳家军辖下的一名将军而已。
  岳正阳亦是冷笑道:“不必我亲来,随便找个人就行!”
  眼睛四周转了一圈,发现骁骑营中的一位战士“狂刀”冷战,看水临枫三人的眼神很是不友好。
  岳正阳熟悉骁骑营中每一位战士的性格,知道是狂刀看不惯水临枫那种嘻嘻哈哈,拿正规训练当游戏的样子。岳正阳眼神碰到狂刀的眼睛,向水临枫呶了呶嘴,点了下头。
  狂刀冷战,是五虎断门刀掌门的亲子,少校军衔,武艺高强,在岳家军中,罕有对手,性格严谨,不爱说笑。看水临枫早就不顺眼,想出手教训,又碍于马莹菲的面子,不好当面发作,就算岳正阳不点他,过会儿他也会忍不住跳出来,教训教训水临枫。
  狂刀冷战站起来,走到水临枫三人面前,沉声道:“军营是玩的地方么!要玩滚出去玩!”
  岳正阳一看马莹菲道:“不介意吧?”
  马莹菲冷冷的道:“只要少帅不介意就行!有人要倒霉了!”
  水临枫三人正玩的开心,闻言一齐回过头去,见是一个穿着迷彩军服的精壮汉子,站在身后不远处,双手抱臂,双腿叉开,不丁不八的傲然而立!
  李维龙、艾名扬新来,忙起身行个军礼道:“我们是新进岳家军的,大家都是战友,说的哪里话来!”
  冷战道:“不是说你们,你俩俱是好汉子,今年的武术大赛我看过,你叫李维龙、他叫艾名扬,不错!”
  一指水临枫道:“说你呢!快滚!”
  给人指着鼻子的骂!更扰了兴致,看来缩头是不行了!水临枫也不生气,笑嘻嘻的也不站起来:“哪来的狗在这狂吠呢!扰了老子兴致,当心老子割了你的狗卵子!”
  此言一出,冷战哪还能忍的住,伸手便打。水临枫闪电般的滑出,冷战的拳头打在残影上。
  “翻江倒海”水临枫的龙形搜骨用上了瘾,顺手使出,短短三四天工夫,水临枫的龙形搜骨使出来竟然大不相同。劲力韧性比李维龙更好,“无影腿”也是间不容发的一脚蹬在冷战后腰上,夭龙三折之夭龙飞天,人跟着被踢飞的冷战后面凌空飞起,落下时,左脚正好死死的踩在冷战的后腰背上。
  冷战正要挣扎,水临枫忽的又一脚踢在他的腰眼上,冷战又被踢飞,半空中,只听水临枫大笑道:“这样的草包,也来现世!”
  冷战又羞又气,人刚落地,口中鲜血狂喷。早又有人跳了出来,大叫道:“战斧韩跃,领教几招!”
  水临枫怒道:“车轮战吗?只不过玩玩枪械而已,你们这票人,怎恁的小气!”
  急回头,看见了场子正中间的霸王鼎来,大叫道:“你们看!”
  众人正不解其意,却见水临枫脱了上身的军装,拿起挂在架上的五寸牛皮护腰来,在腰上扎好。丹田中“万武之源”的“阴阳两仪大真力”急转,浑身暴扎扎的雄肌块块暴起,一步一步的走到霸王鼎前来。
  吸气、下蹲,丹田中暴喝一声:“呔!开!”
  双手从下面抓住鼎脚,双肩顶住鼎腹,竟然把一千二百斤重的玩意扛着站了起来。
  站直了双臂再用力,真气再转,霸王鼎被慢慢的举过了头顶。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多少年了,霸王举鼎只是传说,今天真叫活生生的人,给扛了起来,怎不吃惊!
  水临枫举着个霸王鼎,前走七步、后走七步,“轰”的一声巨响,砸的尘土飞扬,高声喝道:“老子只是来玩玩枪,没事的别找我麻烦!”
  技击场上,众人面面相嘘,有千叶门的高手付道:“有蛮力未必有用,不能就让这个黄口小子这样吓住!”
  排众面出道:“在下黄正,千叶门的!倒想讨教!”
  水临枫反而笑起来:“还有人找麻烦,这枪械又不是你们家的,这样小气,话先说明白,我出手没轻重,死了别恨我!”
  远处马莹菲知道水临枫动了杀机,不由急叫道:“水临枫!别替我惹事!”
  水临枫大笑道:“可不是我找人家的,是有人找我麻烦,躲都躲不掉!大小姐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黄正嘿嘿笑了两声,揉身而上,水临枫却似没看见,直待他近身,才暴起发难,庞大的身形急转,只见残影,不见实形。只听见“噼噼怦怦”的拳掌着肉的闷响,瞬间分开,水临枫气定神闲,黄正却似一团烂泥,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旁边两个好友急冲上,扶起黄正道。“战八方”王那相不得不站了出来道:“好小子!够狂!接我两招试试!”
  马莹菲道:“够了!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岳正阳脸上也挂不住,站出来对众人道:“今天到此为止!拳脚无眼,各安天命吧!”
  又说:“这位小兄弟在此随便演练,以后大家都不要再为难他!”
  当过兵人的都知道,两部分人打架,打伤人的人,带兵领导并不怎么责罚,反而被打伤的会被带兵长官骂死!打不过人家就是没用、没种、熊、笨蛋、给连队丢脸,给人打了,别指望有人会同情,有本事,自已打回来!
  骁骑营本就不计较这些,被人打了只能说自己没用,恨人家做什么,有本事,再重新打过!
  水临枫生性懒散,对人却是称兄道弟的热乎的很,只要没人惹毛他,好说话的很,没几天,在骁骑营中,混了个精熟。
  马莹菲发现,水临枫的阻击步枪像是无师自通似的,一千米外,罕有失手的,炮打的也准,不管什么炮,只要给他摆弄几次,射程内,几乎是炮炮命中目标。
  岳正阳也发现了,望着水临枫的身影,对马莹菲说:“这人倒是个人才,做长随可惜了,可惜出身太低、纪律性又差,否则我真想收他到岳家军中来!”
  岳正阳自视很高,不屑和水临枫这种低贱的贫民做朋友,水临枫也懒的巴结他,并不把他这个将军当回事。
  马莹菲看了岳正阳一眼,静静的道:“他日沙场,若是此人将兵,与其对峙,少帅可要当心了!”
  岳正阳“哼”了一声,神态颇为不屑。水临枫出身实在太过低微,又不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子弟,岳正阳看马莹菲的面子,同意以后水临枫可以和李维龙、艾名扬同来操演,却怎么也不开口邀请水临枫加入岳家军。
  秦依红对水临枫又想又怕,每次两人在一起快活,秦依红只等得龙枪三转,排枪过后,便就苦苦哀求,放她出来后,她就会筋疲力软的发誓,下次决不再来。
  但是下次复下次,下次何其多,几乎是每晚必来搔边,得到便宜立即撤退。水临枫拿她没法,又不能真把她插死,不过有这几日,却对龙枪的习性又有了许多更深的认识。每次变化后,延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到军训结束前两天,秦依红已经挨不到三转,就阴精尽滞,溃不成军,哀哀求饶了。
  水临枫白天练步枪,晚上练龙枪,白天晚上都打炮。吃的好、睡的香,快活似是神仙,恨不得一直军训下去才好!
  事情总有了的时候,秦依红性欲虽强,却不粘人,知情识趣的很,军训结束,从广州路下车时,吻了水临枫一下道:“宝贝!有空找我!拜拜!”
  回到凤栖阁,阿香早等在门口,说是迎接小姐,眼睛却直往水临枫身上瞟。
  吃罢饭,马莹菲对阿香道:“死丫头,帮我洗干净了!我定会让你去会情哥哥!”
  阿香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做个鬼脸道:“没有啊!洗澡水放好了!”
  马莹菲笑道:“魂都不在身上了,还狡辨!”
  脱去身上衣服,露出羊脂白玉似的雪肌来,慢慢的泡进撒满浴花的大木桶中!忽用手一拍水面道:“水临枫!再偷看!当心我挖了你的贼眼!”
  大型的落地钢化玻璃窗上,壁虎似的滑下水临枫,头下脚上,隔着窗户玻璃,悻悻的道:“我只不过是看看香儿好了没有!哪个有空看你的老太脸!”
  身体沿着玻璃滑到窗户一半,又笑道:“那个大桶好,做羊蹄汤正合适!”
  说完一个倒翻,下二楼去了!
  马莹菲跟在后面气道:“阿香,呆会儿把我的洗脚水给他当汤喝!偷看人家洗澡还嘴硬!无耻!”
  阿香抿着小嘴笑道:“那个方位,他是怎么过的去的?是小姐您教他走的吗?”
  马莹菲气道:“你的情哥哥本事大着呢!谁知道他是怎么过去的!”
  马莹菲也实在累了,洗完澡后,叫阿香替她做足疗,怕自己会睡着,先用个毛毯盖了,猫咪似的躺在松软的大沙发上。
  阿香替她做着做着,就发现马莹菲已经睡着了,说实话,马莹菲面冷心软,嘴上凶的很,但是对下人还不错,要是落在其他皇、贵之族手中,阿香可没这么舒服,可能连象点人样的衣服也不给穿。
  马莹菲没叫她走,也没叫她停,阿香只得跪在地毯上,慢慢的、柔柔的,做了一遍又一遍。


第七章 誓师北伐
  马家的圣地天山东麓归云谷,是天下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一,但也比不上紫龙山凤栖阁的灵气,马莹菲在凤栖阁,尽管只能吸食到千分之一的紫龙灵力,但是也是归云谷的三倍多,在此修炼一年,抵的上在归云谷修炼三年的。
  修道就是这样,在没有天地之气的地方,就是修炼一万年也没用。大泽帝国平民和奴隶不准修道,而平民和奴隶的数量占了全国人口的95%以上。修道最是注重道根福缘,剩下的那5%的皇、贵之族中,有道质慧根的又是凤趾麟毛,有福缘的就更少了。
  武术倒是皇、贵、平民、奴隶皆可修习,各门各派林立,武术高手如过江之鲗。紫龙灵气的形成是人为的,收集方圆千里的天、地、人之气,尽经八百余年,方能采吸,天下只此一品!紫金灵气的形成,说起来和马家有莫大的关系,驱魔龙族马家女人的身体中,有远古神龙的血脉。
  在古大泽大地上,有神龙血脉的人类极其稀少,这类人的细胞是无法进行人工克隆的,马莹菲体内的细胞同水临枫一样,都是无法进行人工克隆的。
  马莹菲是四柱灵时,有远古神龙血脉,这样的人,男的就是天四柱灵,女的就地四柱灵。
  十灵年六十年一转,马家逢到四柱灵的,近八百年只有两个人,一人自然就是马莹菲,另一人是八百年前的大明开国皇后马秀英。
  当时天四柱灵,整个大明朝找到的只有一人--老牛鼻子刘伯温,当年出于不得已的原因,马秀英嫁给了朱重八,后来身为大明皇后时,才利用皇权大搜天下,找出了天四柱灵。
  找出来又怎么样,身为皇后的马秀英,总不能和老刘通奸吧?但是历代困绕马氏家族的事,也实在不能不做。无奈之下,只好折中处理,威逼利诱老牛鼻子,把深埋在南天市地底的龙晶核,用九九八十一朵金莲大阵,强行抽出。
  南天市地底,紫龙山下有一条远古紫金神龙,龙头就是紫龙山,从龙脖子,到鼓楼,鼓楼是龙脊,龙尾是冶山。龙的身体下压着一条鲨鱼精,龙晶核被抽出,马秀英怕只凭龙尸,压不住那条巨大的鲨鱼精。
  就用朱重八这具人龙尸偷梁换柱,取代龙晶核,结大天星阵,以无上道力镇住龙头;又哄骗朱大麻子在龙脊上建鼓楼,在冶山上建朝天宫,朝天宫正对南天门,设“檑星门”压住龙尾。
  史前神龙追杀鲨鱼精,是顺着海眼来的,而海眼就在南天市南门的城墙下。龙晶核抽出后,就会自然的吸收天地灵气,八百年后,形成实质化的灵龙气,一千年后,灵龙有了自己的意识,就会顺着海眼入海。
  而马秀英实在不知道八百年后,马氏龙族能不能准备好一切,一狠心,竟然找来“海魂修罗盖”(俗称聚宝盆)把入海口完全封死。还怕后世有人会误挖出来,又在海眼上建城楼,这样要挖海眼,先要用大法力揭开修罗盖,要找到修罗盖,先要拆城墙。
  本来龙晶核在神龙体内,南天市是天然的龙兴之地,利于帝王定都开代,而被抽出龙晶核后,神龙变成了死龙,龙脉自然就不存在了,以后在此定都的政权必不能长久,少则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必亡。
  聚集在龙晶核周围的灵龙气,被刘基用先天道阵封死,散不出去。其他的修真之人,要是破不了刘基的道符,是无法吸取紫龙山的灵龙之气的。
  只有马氏家族,能用老刘留下来的“玄元蛟金灯阵”在不破道符的情况下,在龙气成熟之时,通过凤栖阁阁顶正中间的龙口,从原来预留下来的“虚门”中,源源不断的吸收紫金灵龙气。
  马氏龙族女人的体质不同于普通的女人,当年朱重八为了和马秀英交合,去央求他的狗党刘老道,老刘也是无能为力。奈不住朱重八的死缠烂打,刘老道去找自已的师父,破了马秀英的先天道体后,还是上不了马秀英,从此马皇后恨死刘老道。
  实际上大明朝开朝皇后根本就没有生养,从朱标到朱棣,没有一个皇子是她亲生的。
  当年老刘又在玩心眼,紫龙山的天地灵气,和马家修炼的道气,根源大大不同,虽经过玄元阵的提炼,马家的人也只能吸食千分之一。
  也不同于其他门派的道气,倒是和本门“无字天书”上的道气,同质同源,水临枫在凤栖阁顶,截断灵气修炼,紫金灵龙气息像是灌似的往他身体里涌,想不要都不行。
  水临枫在此修炼一天,比在其他地方修炼一年还有效。半个月后,凤栖阁顶上,水临枫已经修炼了一夜,按理,早该退符收功了。可是今天水临枫发现,灵力退不掉,强行退了,弄不好会走火入魔,无奈只得硬撑下去,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清晨,水临枫依旧在凤栖阁顶上的飞檐上,赤着双脚,头下脚上做着无字天书上的怪异动作。忽然觉得呼吸一窒,大量的灵气从足底“涌泉”疯狂的灌进体内,水临枫顷刻间感到无法呼吸,胸腹之间像是要炸开一样,异常难受。
  脸涨的乌紫,身体中的阴秽之物,正化成一丝丝的黑气,慢慢的在周围形成几乎是实质似的黑幕,腥臭难闻。
  在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时候,水临枫忽然感身体一松,大量的黑色液体从身上流了来,顺着檐角住下滴,涌进身体里的灵气欢快的顺着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飞转,瞬间已经运行了一个小周天。
  经脉被灵气打通,通体感觉身轻似燕,这种用灵气打通经脉和用气功打通经脉大不相同。用气功打通经脉,是强通,说的不好听点,用气功打通的只是皮下通而已,而用灵气,则是自然流通。
  水临枫知道自己的先天道体已成,从此体内的各条经脉,可以顺利的和天地灵气接通了,往后修炼,更会事半功倍。体内灵气运行九个小周天之后,微笑收功“退符”身体内部,渐渐的散发出一阵阵泌人心脾的淡淡的荷叶香气。
  一个倒翻,直下九丈九尺的凤栖阁。落定处,正迎着阿香的可爱的笑脸:“恭喜!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快去洗个澡,又臭又脏的!”
  水临枫心情大好,笑嘻嘻的想去抱阿香,阿香用手扇了扇小鼻子,笑着跑开。水临枫洗完澡后,身上的荷香明显起来。马莹菲和阿香身上是一种淡淡的如兰似麝的体香。
  水临枫笑眯眯的吃着阿香端过来的一大碗牛肉面,问道:“小马蹄子在干什么呀!”
  阿香道:“清大把早的,问小姐干什么?”
  水临枫一把抱过阿香,吻了两下脸蛋道:“还有时间,如果小马蹄子有事,没空理会我们,做个早操如何?”
  阿香回吻了一下道:“不行的!小姐这两天心思不宁!搞不好会被骂的!你自己吃吧!我去侍候小姐了!”
  说完就走。
  时间是大泽帝国一百九十三年十月二日,北方赵家军少帅赵承禹,亲帅大军六十万,东边联合了唐家大军四十万,由唐家军少帅唐傲,亲自统领,两家精兵共是一百万,各种战机两万架,轻重火炮十万门,坦克十万辆,战车三十万。
  早晨六点,誓师出征,要一血前耻,彻底打垮北方狼狐联军,收复大泽失去的180平方公里国土。
  那18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在经济上,对大泽来说,几乎是无价值可言,但是战略上就非常重要了。这180万平方公里,几乎是从东到西,正连着大泽的全部东西,无乎无险可守。
  180万平方公里经以北,却有无数高山大江,海拨都在三千米以上,连绵万里不绝,阻挡住更远的西、北方万兽国的腹地。
  除了东北角的“东虏关”西北角的“嵛冲口”和紧靠嵛冲口的“虎狼关”再无道路。兽人如果翻山过来重武器带不得,飞机过来也不能安全着陆,只会白白的给人类抓住或是打死后下酒。
  东虏关本来在狐族手中,两年前被唐、赵联军打破,牢牢的抓在了唐家军手中,阻绝了兽人在大泽东北一线的威胁。嵛冲口世代在马家军手中,从来没失去过;虎狼关在狼族手中,分割了虎族和狼族的界限,是狼族抵挡虎族猎杀的天然屏障。
  兽族和人类的矛盾无可调中,人吃猪、羊、狗等等动物,只要不是同类,其他动物皆可宰来吃。兽族也一样,除了同类,其他的兽族、包括人类都是食物。兽族间也相互猎杀捕食,比如虎族和狼族虽有协议,食物不足时,也会猎杀狼族。
  不过对比起来,人类最好抓,跑也跑不快,攻击力也有限,肉味也最是鲜美,特别大泽帝国对武器的严格控制,更是对兽族捕食人类大大的有利。狼族也是被更远的、其他更凶悍的兽族赶到这块凹地来的,却想不到这是却有肉味鲜美的人类可供猎食,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
  四百多年前,狼族数量不过100万,有人类这种极捕杀猎食、而又肉味可口、干净的食物来源,短短数百年,狼族数量猛增到三千万,连繁殖极不易的灵狐一族,也由最初的六万,猛增到八百余万。
  赵承禹对狼狐两族用兵也是迫不得已,不宰光兽族,赵家军的防地,就天天不得安宁,每天总有人被捕杀。
  马莹菲奇怪,为什么一向以骁勇著称的哥哥马云飞,能忍得住发生家门口的血战,窝在家里不带兵出嵛冲口,怪事了。
  此次大战,从统帅到士兵,全是大泽年轻一代中的精锐,更何况赵承禹、唐傲全是哥哥的好朋友,在北方,三人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上一个女人,怎么会赵承禹、唐傲都领兵出征了,哥哥会老实的呆在家里?
  从东、南、西三同,同出向狼、狐族联盟进攻,不是更好吗?
  官场上只有利、没有义,倒不是马云飞不肯出征,实在是给马家老头死死压着不给出来,马云飞、马莹菲兄妹俩人都不知道,马老头和吴家长公子吴登科的秘谋。
  赵承禹等这天已经十年了,自从十年前大破狼兵后,狼族分为东西两部分,东边的是老狼王箫统的长子箫天佐带领,西边是老狼王的二子箫天佑带领,战力大不如前。
  本来可以尽早灭了狼部,可恨的是那八百万狐族。
  人类和狼族之间,很难派出卧底和奸细,长着一张人脸的人类,和第着一张狼脸的狼族,很容易区分。打起战来硬碰硬的各凭实力和计谋。那狐族就不同了,许多狐族都有变幻之术,能轻易的变成人类或是狼族的样子,到处打听军情、谍报。
  能变幻的都是雌狐,有次竟然有只雌狐,变成赵承禹的妻子诸葛青缨,向赵承禹直接套问军情,幸好赵承禹谨慎,及时认出真假,否则赵家大军,死伤何止千万。又会挑拨离间,能搞的军中大将不合,赵承禹花了近十年时间,遍访了大泽道德之士,来帮他抓狐狸,这其中也了包括马莹菲,因此和赵承禹相识,并暗生恋情。
  到马莹菲上大学时,基本已经清剿了狐族中能变幻的灵狐。没有了狐族的情报系统,剩下的狼兵,赵承禹有把握,在五个月内灭了他,尽收失地。
  狼族也是无路可逃,一出虎狼关,就会遭到虎族的猎杀,虽说狼虎两族早有互不猎杀的协议,但是打落水的狼的事,虎族一定会去干。况且虎狼两族的协议,是狼族以两倍数量的人类肉食为代价,来换取狼族的安全的!这次面对人类的大举进攻,狼族其实也无退路,只有拚死一战!
  此次大举出兵,赵承禹是约了马云飞的,无奈马家老头不知打的什么心思,就是不肯派一兵一卒。机不可失!赵承禹等不得西北马家了,禀明了大舅,约了表兄唐傲,从东、南两面彻底打击狼狐联军。
  大泽帝国的所有国民,对这次的大战也尢为重视,只要此役大捷,把狼族赶出虎狼关,人类守住嵛冲口、虎狼关、东虏关,那人类的安全就得得到空前的保障。
  水临枫不关心时政,打击狼狐联军,收复失地,感觉离的太远了,像是发生在外星球,关他鸟事,学习修道之余,吃饭喝足了,在学校找秦依红打枪,回来找阿香放炮,能快活时且快活。枪技炮路也越发精熟了许多!
  赵、唐联军出师半月来,人类、狼族都在拚死,战况虽极是惨烈,但是人类军队却是捷报频传,为不把尸体留给狼族做给养,人类战士死后都会引发缚在心脉上的自动焚烧器。自动焚烧器只要心脉一停,立即起动。
  马莹菲却是心绪不宁,连修道也不专心,这几天干脆不炼气了。打哥哥许多电话,内线的、外线的、军用的、家里的,就是没人接。
  马老头接电话时,却是枳子花、茉莉花的,和她“王顾左右而言他”马莹菲灵质慧根,第六感应非常强,感觉会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发生在赵承禹身上。
  水临枫在凤栖阁充溢的灵气下,修炼已经一月有余,道行抵得上其他地方三十年的修为了,先天道体也飞快的转到先天真体。只要进入玄天道体,水临枫就能结丹了。
  无字天书上的道法甚是精妙,其他道派,至少要到干元道体,有了仙元后才能结丹,水临枫修习无字天书却是早了整整一个大阶身,只要达到玄天道体,身体中有了玄元后,就能结丹。
  这一段时间和阿香在一起的时间多了,知道她是三柱灵时,天生会集凝灵气,但是却发现她什么“道理”都不懂,难怪修行的那么慢,身体里的灵气也是乱七八糟。也不会任何道法,也不能把灵气聚集后,攻击或是防卫。本来,像她这种情况,有灵气、灵力,和自已双修,进展的会是最快。
  但是问题是自己的九转盘龙枪,每次造爱,阿香大滞后,水临枫只不是龙枪两转,双修是双方的事,水临枫必须在龙枪九转后,才能射出本身精元,先在阿香牝户中哺给阿香,再让她三峰还鼎,方可达到男女和合双修目的。
  像这样只是阿香大滞,水临枫不能射出本身精元的话,双修就变成采补了,凭水临枫现在的道行,故意吸她的话,用不了几天就会吸干她。
  没奈何,只得从“玲珑录”中找出马家的修行方法,从基础教阿香炼起。一条一句的讲给她听,再辅以武功拳法舒筋活脉。
  马家上清宗的道法武功尽皆精妙,更适合女子修习,阿香天资道骨又极是聪慧,又不像嫡系的马家女人体内有封印,很快的,体内的灵气、真气迅速向丹田聚集,体内“气”气渐动,如果马莹菲体内的封印解不开的话,阿香倒是会在马莹菲之前,结成体内金丹。
  马家的不传之秘“清风十三式”伏魔剑法和“风飘飞雪”掌法,也是练的有模有样,像是马家上代仙姑仙婆嫡传的一般。


第八章 人鬼对峙
  马莹菲这一段时间都心绪不宁,水临枫平时也不会注意看她,这天偶一抬头,吓了一跳:“大小姐,你黑气上印台!不妙啊!最近当心了,别撞上鬼才好!”
  这话若是说给别人听,铁定会被打嘴巴,但是马莹菲修道之人,闻言凝神静气的暗搜了一下,也觉不妙。
  “这两天没事少乱跑,就跟在我身边!”
  马莹菲道。
  有时就这样,任她道法再是高强,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摊到自己头上的事,往往就是解决不了,旁人一点就通了。常听人说的鬼打墙,被鬼迷住的人,绕着原地不停的转,转来转去,就是出不去,这时只要旁边有人大喝一句,鬼法立解。
  南大教学楼正后面,有一个大墓,立着好大的一个大石碑,具说是三百多年前,大泽帝国成立之前,闹学生运动死的近百名南大的学生。水临枫每次都绕着那个大碑走,那个大碑位置不好,水临枫虽是修道之人,但人不范鬼,鬼也不会范人。
  那个大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立的,南面向阳处,被教学楼挡着,终年见不到一丝阳光;东面是学校高大的大礼堂,西面、北面都紧贴着小山。死死的窝在阴暗的凹处,这种地势,道、佛上都很是忌晦,叫“四阴之地”四阴之地,是聚不得法的。
  所有的道法、符咒,在这种极其阴晦的恶鬼之地,都会大打折扣,像水临枫这种以丹鼎修炼为主的修道者,在这种地方,还能用本身道法做法。马莹菲这种以符录为为主的修道者,就惨了!
  符录修者的神通是以自然力,调动灵物、神鬼的能力来恒量的,这种四阴之地,几乎没有自然力可调动。
  大碑的北面翻过小山,就是南大的体育运动场,水临枫常和王建波、小候、小费几个到足球场踢足球,从教学楼穿过大石碑,到体育场,是从南园宿舍区到球场最近的路。
  水临枫每次前来踢球,都要打个圈,从左边或是右边绕过去,王建波三人起先不理解,水临枫向他们说了原由,却是引来三人大笑!
  水临枫大怒,抓了一把青草,关上宿舍门,在寝室中念了个“青草化蛇”的小咒,弄的寝室一屋子的大、小怪蛇,张牙舞爪的吐着信子。
  三人大惊,蒙着被子大叫,等舍监跑来看情况时,水临枫急收了咒法。舍监跑来一看,三个大男生蒙头躲在被子里,一个大男生站在门口傻笑,屋里什么也没有,差点把四人送进神精病院。
  自此,王建波三人才始信。既有道法,自有神鬼,很多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大泽帝国对民众教育的无神论,安定民心的成分要多的多!
  这天晚自修后,马莹菲更觉心思懒懒,不想回凤栖阁了,水临枫一看正好,可以和王建波三人喝酒去!刚走到学校大门口,又被马莹菲叫了回来,叫水临枫陪着她。水临枫向王建波三人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式。
  南大的北园教学区,每到晚上十点,必须要把人全都赶走,也不是什么铁的校规在起作用,而是以前出过不少事,为免人心不安,大泽政府对民众,一个字也没透露过。
  特别是女生!更是不准留下来。水临枫下午见到马莹菲时,就发现似乎有个什么黑影在跟着她。
  定神细看,却又是什么也没有。又想是在大白天,不会有什么脏东西会出来,马莹菲自己又道法高深,不会有什么事!
  晚自修后,两人坐在南大教学楼西边的阶梯教室里,人都走光了,水临枫感到鬼气森森,一股风吹过耳际,水临枫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为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马莹菲!我再郑重的跟你说一声,我要走了!想留你一个人留下来好了!”
  水临枫心神不宁,本能的感到教室里有什么东西。
  用道法打开阴阳眼看过,用天眼也看过,只见一团血影,速度太快,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所谓“犯胃的不吃,犯法的不做”水临枫大大的一个良民,没有利益的事,可不愿傻的以身犯险!
  南大石碑附近的这一片地方,阴气极重,夜间更是邪乎。道法大打折扣,要是在其他地方,水临枫道法能正常发挥,并不会怕几个鬼物。那团东西又在教室里飘了一圈,这下水临枫看清了,是一团血糊糊的人心,体积小速度快。
  但是好像对自己不感兴趣,却对马莹菲兴趣昂然,几圈都是围着她转的。马莹菲心牵赵承禹的事,正在呆呆的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孩子都爱做梦,马莹菲外表冷艳,但是个小三八无疑,赵承禹就是她的梦,一个玫瑰色的无比香艳的、无法实现的梦。校工来赶了几次,马莹菲就是不理,教室安静,正好对她的心思,最后校工无奈,自顾自的拉了电闸走了。
  整个北校园一片漆黑,今天是大泽帝国一百九十三年十月十七日晚,十点一刻,农历九月十五,月光如水。马莹菲拿出八枚制钱来,遥对满月,起了一课。马家的卦卜,传自遥远的周代文王,极是灵准。
  月光下八枚制钱在课桌了转了几圈后,落定了下来。马莹菲看着制钱,破解道:“风扫残枝,敌军大破,春过夏来,北宇宁清!”
  不由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承禹哥哥原来明年春末夏初,就可以凯旋班师!”
  俏脸上渐渐的露出笑来!
  水临枫用制钱演算过自己的命格,却是处处不通,处处不合常理,乱七八糟的,连寿数也算不出来。一气之下,跑到七里街排队,让有“铁口”之称的张瞎子替自己算,那张铁口一口定阴阳,寿数算的极准,从没出过一丝差错,在南天市大大有名,一日只卜十课。
  水临用了些雕虫小技,挤到前面。往张铁口面前一站,张铁口却道:“你的寿数我算不出,快走吧!”
  水临枫大怒,当街“横”了起来,揪住张铁口一定要算,若是其他相命的,随便说个寿数,把小水闷走也就算了。
  偏那瞎子却是真本事,把水临枫的寿数细细推算了几遍,还是说:“不对!真是算不出,你道法高强,难道自己不知道原委,抓住我个瞎子做什么?”
  水临枫也是没法,从此不怎么相信制钱推算,但是替别人算来却是奇准,算人寿数,尢在张铁口之上。
  水临枫知道再不走,可能会撞邪,急过来拉马莹菲的皓腕,冷不丁的看到课桌上的制钱方位,大惊道:“小马蹄子!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是替谁起的课!”
  马莹菲小嘴一扁,道:“要你管,我自会解课!”
  水临枫道:“小马蹄子,别说我不提醒你!这副卦表面上看,是上上吉的卦相,实则凶险无比!糟羔之极!若是用此推算我国北方战事,那就是要折损一员大将军,北方如人间地狱,生灵涂炭!”
  马莹菲气的恨不得打水临枫一个老大的耳刮子,冷哼道:“乌雅嘴!你懂得问卜么!那先把自已的阳寿算一算!”
  水临枫尴尬的抓头道:“不瞒你说,我还真算不出来我能活到多大!”
  马莹菲冷笑了一声,抓起八枚制钱,往上一撒,制钱落下后,定睛一看道:“阳寿八十七,不是清清楚楚么!”
  忽然想起马家的事来,马家的事要真应在此人身上,水临枫怎么能活到八十七,再细看制钱落处,还真看不出水临枫的寿数,不由愣在当地。
  水临枫笑道:“如何?”
  马莹菲刚要说话,忽觉四周奇冷无比,一阵阴风直刮的人毛骨悚然,阶梯教室门口一声惨叫。
  水临枫听出来,那是校工的声音,急拉了马莹菲的皓腕,三步并两步的跑到门口,大门开处,校工脸上肌肉扭曲,满脸恐怖的趴在门口。再想回头,阶梯教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四周忽远忽近的传出阴漆漆的笑声,像是一个声音,又像是许多声音。
  两人都不说话,知道遇上了什么?那校工定是不放心水、马二人留在教室,又来催促,不想却送了性命!
  水临枫低低的跟马莹菲说:“那东西似是专找着你一般,对我好像不太感兴趣,别说话!跟着我!走!”
  左手捻了个道决:“太乙干元,明灯引路--走!”
  右手拉了马莹菲,朝着前面灵气凝成的一盏紫色的道气心灯,举步急走,回头看马莹菲,脸上表情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
  马莹菲眼中,不是南大的傻大个子水临枫,四周一片旷野,天高风清,赵承禹正拉着自己,笑嘻嘻的看着!
  马莹菲小声道:“承禹哥哥!”
  水临枫听的一愣,知道她心魔已经入体,再抬头看天,只见一片血红的阴雾,把个好大的月亮遮的严严实实。
  马莹菲眼中,情景又生变化,只觉自己像是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远处战甲如云,四面人声鼎沸,赵承禹凯旋班师。
  站在战车上、着大泽大将军服的赵承禹,衣甲鲜明,戴着白手套的一只左手,正向四周万民挥着,旌旗烈烈,万马嘶腾。
  马莹菲喜极,大声叫道:“承禹哥哥!我在这里!”
  战车上的赵承禹猛一回头,只见他两眼倒挂,满脸是血,身上的大将军服也跟着片片破碎。四周倏的死尸盈野,血流飘杵。赵承禹的两眼掉了下来,脸上只剩两个黑乎乎的血洞!
  马莹菲大叫一声:“哎呀!”
  顿时昏了过去!
  水临枫这个气呀!明明是自己拉着马莹菲,马莹菲却是左一句承禹哥哥,右一句承禹哥哥,跟着就晕了过去。
  水临枫左手捻着道决,不能松开;右手搂着她,也不能松开;喊又喊不醒,这个马莹菲,平时看起来“拽”的像二万似的,这会儿还没看见鬼影,就先晕了过去。
  黑暗处一只黑手悄无声息的伸了过来,直抓水临枫抱着的马莹菲右肩,同时前面一阵阵阴笑,地下平空生出几只手来,急向上直抓。水临枫修道之人,在这个鬼地方,鬼物占了主位,许多道法都用不上,但灵台却是清醒的很。
  地下伸出的鬼手,没有一只是抓自己的,全是认准了马莹菲的双腿,水临枫单手一用力,搂着马莹菲的小蛮腰,把她直提了起来,堪堪避过了地下的鬼爪!
  同时头也没回,右腿闪电般的向后踢起,奇准无比的正踢在后面偷袭的巨手上,把那个巨手踢的直向上飞起。落下来时还不死心,顺势直抓马莹菲头顶。水临枫一个大转身,就如同往常踢足球射门一般,把那只落下的鬼手,远远的踢向黑暗深处。
  再低头看马莹菲,一道黑气直冲印台,双眉间一片乌黑,平时红艳艳的小嘴唇,此时也是乌黑一片。一双媚目紧闭,浑身冰冰凉,肌肉发硬,好似死尸一般。
  四周漆黑一片,不知身在何处。水临枫知道,现在和马莹菲两人,其实就在南大教学楼一楼的走道上,两边应该都是教室。因该离开西边的阶梯教室不远,在厕所门口,往后倒几步,就有出口,向左是大石碑的方位,自然是去不得;向右是汉口路大门,急回身,抱着个马莹菲,认准了方向就走。
  此时要有旁观者,自会发现,水临枫抱着马莹菲,却是往相反的方向跑,非但没转过身,还顺着一楼走道,直朝石碑方向急奔!
  看到黑暗中的那面黑沉沉的镜子,水临枫知道坏了,方向反了。水临枫清楚的记的:那面镜子是陶冰冰那个小三八,叫他和小候抬过来,放在教学楼一楼的正大门口,整顿新生风纪用的。镜子的北面,不远处,正对着那个大石碑,教学楼从大门到那个大石碑的一段路,和风水里布置的墓道一模一样。
  那个石碑的设计者也是作怪,竟然在大碑的四周的地上,铺上的是一层玻璃,把本来吸收的阳气又全反射了出去。
  水临枫一想:既误来到了教学楼大门口,只要往南一走,即可逃出升天,潜意识中感觉并没有这么简单,但是事如今,总不能等死吧!
  左手捻的那盏指路灵灯,忽然一晃熄灭。水临枫大恨,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平时要是不偷懒,多练功,少打炮,也不会在关键时候,灵力不续。
  灵灯一灭,四周挂起了一道道血幕,从上直垂了下来,平时仰头即见的屋顶,也是血浪翻滚,不见尽头,四面挂着的血幕,不时的泛着血泡,飘着碎肉残肢。地面上全是血淋淋的人骨,一个个骷髅似是张着没肉的大嘴傻笑。四周不时的有男女凄厉的惨叫,阴风阵阵,似是进入了地狱一般。
  水临枫知道走不了,干脆抱着马莹菲盘膝坐在了白骨森森的地上,口中默念“道德经”静等天明。一切皆是幻象,一切皆是虚无,水临枫灵台清静,知道这是不可能有的事,心下并不慌乱。
  这时不能放下马莹菲,恶鬼明显的是冲着她来,只要松一松手,马莹菲从此以后,就不会再存在于这个世上!水临枫闭目讼道,心神合一,三魂六魄牢牢的抱守灵元,并无一丝惊怪。怀中抱着的马莹菲,不时的被不明鬼物拉扯,水临枫只是不理,死死的按住她。
  四周鬼声凄凄,人鬼在斗耐心,鬼忍不住了,一个凄厉的鬼声,以人的频率发声道:“放下她!我们放你走!”
  水临枫缓缓的道:“你们走,我就放下她!”
  那发声的鬼似乎呆了一下,厉声鬼笑:“岂有此理!敢耍我们!”
  水临枫也笑道:“耍的就是你们!怎么样!还怕你咬我鸟?”
  那鬼大怒,厉嚎着不时的在四周变幻着各种嘴脸,若是换了常人,早被吓傻几百次。
  水临枫笑道:“别光说不练,冲上来啊!我靠!别用死人吓我!知道死人和死鸭子有什么区别吗?”
  那鬼更怒,四周鬼物变的愈是恐怖。不时的有巨影试探着想贴上来。
  水临枫只当不见,继续调笑道:“答不上来了吧!答不上来就谦虚点!叫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们这些呆鬼!”
  鬼声怒道:“小子!找死!可别怪我们了!”
  “不叫就不叫吧!犯不着恼羞成怒吧!告诉你们这些呆鬼也无妨,死人和死鸭子的最大区别是:死鸭子能吃,而死人不能吃!知道了吧!哈哈!”
  水临枫大声说笑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四周数十只鬼爪试探了数次,见水临枫都没有什么反映,胆子大起来,急抓水临枫的咽喉!阴风更甚!
  水临枫大笑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可见是群宵小鬼物!”
  说话间,左手连抓带打,紫气开合间,“抓魂手”、“破魂手”、“离魂手”、“灭魂手”一气呵成。不时有鬼影从水临枫身边飞出,鬼叫连连。
  水临枫嘘了口气:总算动爪了!憋死我了!有意识下,凭自己的道行,成功的打飞鬼物,水临枫信心大增!
  躲在旁边的那个鬼声道:“你竟能抓住阴间的魂魄,到底是何方毛人!”
  一般来说,阳间的常人,是抓不实鬼物的,卯足了劲抓或打上去,只是一团虚影,鬼物会毫不停留的穿过实体,抓住或抱住活人,不死不休!水临枫能轻易的打击鬼影,证明他超越了常人,众鬼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可也不退走,紧紧的围在四周想办法!
  水临枫抱着个昏睡不醒的马莹菲也是暗暗叫苦!


第九章 留取丹心照汗青
  水临枫来时并不知道,这些鬼说撞就撞上,还全是有些年代的恶鬼,打不走,灭不掉,身上连一件法器也没有。现在就是有根柳条也是救命的啊!
  “放下马莹菲,那些东西会心甘情愿的放自己走?”
  鬼说的话,要是能信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了。
  只要一放下马莹菲,就说明水临枫怯念已生!一生怯念,三魂六魄不定,就会给这些恶鬼有机可趁!意志坚定的人,鬼是奈何不了的!
  人、鬼双方憋的都难受,一阵阴风吹过,四周好似数九寒天般的阴冷,水临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话找话的说道:“南大的女孩多着呢!你们何必找我的女人?今天谁也沾不了便宜,不如算了吧!改天你们找别的女孩,我决不多事,如何!”
  那鬼也是无聊的答话道:“四灵柱的处女!再找一个!你真是骗鬼呢!快走开!我们决不为难你!”
  水临枫大笑道:“鬼说的也能信的话!母猪也会上树噢!不见得非要她!你们想成形,找四十八个处女不也一样!”
  那鬼道:“成形?我们早成形了!只要吸干了她,我们就是鬼王了,成了鬼王,天下就再没有人能奈何得了我们了!处女!南大除了她以外,已经没有处女了!否则我们早行动了!”
  水临枫竖起中指,放在嘴上道:“嘘!这是秘密,南大没有处女的事,怎么能到处乱讲!这是个人隐私!你们这些呆鬼!这叫侵犯人权,知道吗?”
  复好奇心又起:“这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那鬼谍谍笑了起来,声音非男非女:“我们站在女厕所的蹲坑里面,一一扒开阴户的两片肉唇仔细检查,这就知道了!谍谍谍!”
  水临枫也笑道:“这是严重侵犯人权,你们这些色鬼!你妈没教过你们:偷看女人那里会长针眼的么!你们?你们是一个还是许多个啊!”
  “聪明!我们想一个时就一个,想九十九个时就九十九个!”
  鬼声道。
  水临枫明白了,这是九十九个阴魂复合成的一个鬼物,既能合成一个,也能分成九十九个。
  水临枫正要再说话,本能的感觉脑后一阵劲风袭了过来,却不是阴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得不躲,忙急跳起了身来,抱着马莹菲,凌空一个大旋身。
  “砰”的一声巨响,一张课桌正砸在那面镜子上,镜子玻璃散的到处都是,回头看去,血影中竟然走了个人出来!
  不错!是人!是那个校工,这时却从血影中笨拙的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脸上表情怪异,十指漆黑,时张时松,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什么!
  水临床枫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鬼虚影奈何不了水临枫,附在了一个躯体上想有所作为。故意装做不知,笑道:“老董!你想干什么!正好!快带我们出去!”
  边说边毫无戒心的靠到老董身边。
  老董脸上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阴笑,在水临枫背后双手齐张,直抓马莹菲满头的青丝。一阵大笑,水临枫飞起一脚,正是崂山无影神腿,快的连鬼都看不见,端端正正的踹在老董的小腹上。
  老董整个人向后飞起,撞到墙壁后又弹睡了下来,摊在了地上。一团黑影从老董身体里飘了出来,使劲的揉着腹部。
  水临枫笑道:“呆鬼!这腿还受用啊!”
  说话间,又一团红影从黑暗中穿出来,急附在了老董身上。随即,老董跳将了起来,双眼眼眶发黑,眼睛里滴着黑水,咬着牙,一言不发,张开双手,就抱水、马两人。
  水临枫哪里会被他抱上,抬腿就踢。那鬼附身的老董却是了得,低身右腿直踹水临枫站着的左腿。水临枫料不道这鬼竟然会武功,而且看出腿速度,生前功夫一定不俗,急把踢出的右腿向下直跺了下去。
  两人翻翻滚滚的斗了几十个来回,水临枫手里抱着个大活人,手脚施展不开,腾来跳去,颇为不便。既然知道众鬼们志在马莹菲,就更不敢放下她了。若在其他地方,水临枫几个“地雷决”早把这个凶鬼打走,可是此地不行,雷决使不出来,只得凭自身武功硬撑。
  马莹菲也作怪,被水临枫抱着晃来荡去,就是不醒。水临枫还不能焦燥,必须平心静气,否则灵气一散,必为众鬼所趁。
  那鬼竟然打的是“咏春拳”一招一式,颇为正宗,招式狠辣,快若闪电;咏春拳的鼻祖是个女人严咏春,走的却是少林路子。
  女人么!体力天生不如男人,拳对拳、腿对腿的硬撞,几下就会落败。女人心思狭窄、狠毒,所创拳路也是一般。全是小巧的变化,尽往人不能打的地方打,什么踩脚背、撞下阴、打胁梢、拉小指、踢膝弯等等等,歹毒的花招层出不穷。
  要是活人,水临枫拼着挨他几下,只要给他一下重的,立即就能打退他。可惜是个死尸,根本就无痛感,全是进功的招式。水临枫几次都把他踢得飞了出去,但只安生片刻功夫,又即粘上。碰到这种死尸,水临枫真是感到头大。
  几番争斗,水临枫已然弄清咏春拳路,那鬼再次揉身上来时,水临枫寻了个空隙,用本门的“七星盘龙腿”错住了他的右腿,“啪‘的一声闷响,硬生生的错断了他的小腿骨。飞起一脚,又把他远远的踢开。
  那鬼被蹬的直飞出老董的尸体,飞转了一圈,又飞了回来,老董手中却是平白的多了一把“中正剑”这把中正剑,剑长一尺三四,剑锋狭窄,闪着剌目的寒光。类似于鱼肠剑,是短兵接斗的好空伙。
  站了几下没站起来腿,竟然发起狠来,比了比那条断腿,顺着折断的骨头,硬生生的破了下来,拖着流着黑血的断腿,嚎了一声,飞跳了起来,瞬间立至。
  水临枫看他用剑砍断了断腿的腿骨,已经知道那把剑是真剑,要是给他捅一下,身上搞个好大的窟窿,损失就大了。顺手操起地上的断桌腿,也不敢正面架住,却是耍了个技巧,斜着往上一撩,“嚓”的一声轻响,桌腿断了一截。
  能如此轻松的砍断桌腿,那剑定是极其锋利,水临枫更不敢正面接他的剑,几次想用擒拿手夺下他的剑,都没成功。
  渐渐的,水临枫被那鬼一步一步的朝北面的大石碑边逼去,还不自知。激烈的打斗,马莹菲也似乎渐渐的要醒来。水临枫感觉向后倒着上了几层台阶,也不及细想,已被逼出了教学楼,那鬼看着水临枫,忽然鬼笑了起来。
  水临枫看他笑的狡诈,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后一个巨大的黑影扑天盖地似的压了下来。那鬼也不顾肉身,挺着中正剑,往水临枫怀里猛撞。水临枫不敢横接,急中生智,冒险用断桌腿,迎着中正剑尖,也是直剌过去。
  剑无声的硬剌入半截桌腿中,卡在里面动转不得,那鬼阴笑了一声,双手都上来,拿住剑柄和水临枫抢剑。后面的那个东西也到了,水临枫一咬牙,绷紧了后背硬扛。接触处冰凉剌骨,沉重异常,水临枫忙中回头一看,却是教学楼后面的那个大石碑,自己搂着马莹菲,正站在碑基的那层玻璃上。
  饶是水临枫有拨山扛鼎的力气,此刻也感到呼吸困难,颇有力不从心之感。那鬼也愣在当地,料不到水临枫竟然能生生的扛住石碑。那鬼也只是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飞起血淋淋的断腿,朝水临枫面门直踢,水临枫无奈,抬腿半空中绞住。
  那沉重的大石碑又往下压了压,水临枫单腿咬牙挺住,马莹菲还是似醒非醒的样子,媚眼瞪着呆呆发愣,不知在想什么!
  水临枫被大石碑压弯腰,鼻端正好碰在马莹菲高耸的胸前,手脚都腾不出来,急得也不管鼻子前的是马莹菲的哪个部位,一口就咬了下去。
  “呜……”
  马莹菲疼的哭了出来,立即转醒,伸手打了水临枫一个清脆的耳光:“下流!”
  水临枫那一口,不偏不倚,正咬在马莹菲鼓涨耸翘的左边奶粒上,马莹菲怎不痛极?被男人咬着那地方拽醒,又怎不恼怒?
  水临枫这回是真躲不掉,怒道:“小马蹄子!看清楚了再动手!刚才你心魔入窍了!”
  马莹菲猛的回过神来,四肢八脉中灵气急转,脸上黑气片刻间被冲散,楚楚可怜的小女孩,瞬间变回了冷艳刚毅的马莹菲。
  在水临枫怀中已经看清了情况,低声道:“我没事了,让我来!”
  挣开水临枫的手臂,凌空飞起一脚,正踹在那鬼左胁,那鬼正和水临枫较着劲,冷不防斜剌里的一股力道,把他踢的斜飞了出去。
  水临枫长嘘一口气:“我的大小姐啊!麻烦你把话说详细点!你说你来,我还以为你来扛碑哩!要是哪天我头一昏,会错了意!我们两人都死翘翘!”
  修道之人俱有劫数,马莹菲这一段时间心牵赵承禹的事,以至于邪气趁虚而入,应了劫数,还不自知。却给鬼捡了个便宜,差点送了小命。幸好有水临枫在,护着她渡过了此劫,这时劫数已过,心神合一,已然没事。
  撇了撇小嘴,嗓音沙哑的冷声道:“乌龟才扛碑哩!好大一个乌龟哟!”
  水临枫怒道:“我要是乌龟,你就是乌龟婆!现在连鬼也知道你是我的老婆,你是赖不掉的!”
  “呸!哪个是你的老婆了!”
  马莹菲道。
  被马莹菲踢飞的那只鬼,又一跳一跳的回来了,后面、大碑下面,涌起了漫天的黑气,四面鬼声更甚。水临枫抱着马莹菲,被这独腿鬼穷逼猛打,气的很了,此时放开手脚,两臂一用劲,把个大石碑硬扛了起来,半空中旋了个大圈,朝那个死缠烂打的泼皮鬼兜头砸了下去。
  “哗嚓”一声巨响,有如山崩地裂,那鬼想躲也躲不掉,更没有水临枫的蛮力,被盖了个正着,这下倒好,魂飞魄散,连投胎都省了。
  马莹菲娇声大叫:“不要!”
  碑基四周的玻璃被沉重的大石碑一下全砸碎了,水、马二人同时掉了下去,慌乱中,马莹菲急急的抻出手来,紧拉住水临枫的大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被一阵阵慷慨激昂的歌声惊醒。睁眼一看,却在学校教学楼后面的小山上,并没有什么墓葬石碑,四周长满了青青的长草。整个教学楼灯火通明,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里面的同学穿着古怪的“中山装”剃着“锅盖头”群情激荡的歌声,一浪高过一浪。
  “五四、五四,爱国的的血和泪,撒遍亚东大陆地;为民众而争正义、军警刀枪都不怕,精神贯古今,壮哉此日!壮哉五四!”
  水临枫听到“壮哉”二字时,和马莹菲手握着手站了起来,面面相觑。两人激淋淋的连打了几个寒颤。
  水临枫面无表情的道:“不会是二百多年前的南大吧!”
  马莹菲冷冷的道:“闭嘴!摔傻了不是!这种呆话都说的出来!”
  正说者,几个穿白衬衫,黑裙子,黑布鞋的妹妹跑过来,在他二人手上一人塞了份传单。
  水临枫笑道:“不会吧!这年头还流行这个!”
  一把拉住一个极漂亮女生的手道:“妹妹你是哪个班的?我们少见!有空打个友谊波如何?”
  马莹菲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用颤抖的声音道:“你看这传单上的字!”
  水临枫勉强笑道:“字会有什么?……唔!怎么!怎么会这样?”
  只见传单上,更无一个简化汉字,通篇全是繁体毛笔大字!水临枫知道今天这事古怪已极,壮着胆子给自己打气道:“现在还有人写毛笔字!这位老兄有毛病啊!这种字体电脑里选一号字就行了,再想大,就要选艺术字了……”
  忽然,那个被拉住的漂亮妹妹道:“哥哥是找我打波么?我现在就有空!”
  水临枫抬眼望去,哪有什么漂亮妹妹!一个发黄的女人骷髅,张着个没有嘴皮的骨头嘴,一张一合的发音,一双黑沉沉的眼洞,深情的望着水临枫。
  水临枫差点唬的坐在地上:“刚才不明明是个极其漂亮的妹妹么!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就算变,也要先打个招呼才好啊!啊!我忘了!我老婆在边上哩!改天吧!改天吧!”
  “那哥哥拉着我的手干什么呀!”
  骷髅道。
  水临枫急看时,那只雪白可爱的纤手,现在却是只血淋淋的骨爪,滴滴黑血还不停的往下滴着。
  水临枫大骇,急甩开了她的手:“对不起!对不起!男女授授不清!我怎么忘了!”
  那骷髅似是笑着说:“没关系!现在是新时代、新思想!男生女生拉拉手,打打炮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别不好意思吗?”
  水临枫一条声的说:“我老婆在此!还是改天吧!”
  那骷髅怒道:“这么说,你就是耍我罗!”
  骷髅上立时生出一张带血的鬼脸来,双爪猛扑水临枫。水临枫早有准备,飞起一脚,直把她踹得飞了出去。
  “我靠!这事不好强来的!去找你的骷髅哥哥吧!”
  水临枫道。
  马莹菲忽然甩开他的手道:“抓那脏东西的手,不准再碰我!”
  水临枫急道:“是这只手抓的!这只手可是一直抓着你的!并没碰过那东西!”
  马莹菲气道:“我要做法!快放开!”
  水临枫依言放开她的小手,知道此地凶险异常,玄功连转,通身泛出一层紫气出来。马莹菲右手一翻,实指望能幻出白金伏魔剑来,纤手连动,却是什么也没有,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不由脸色惨变。
  连试了几张道符,都是原模原样的落下,神色更是慌乱,急道:“怎么会是这样?”
  水临枫道:“这是四阴之地!聚不得法!快抓紧我的手,那些东西可是指明要你的!”
  复又低声对马莹菲说道:“看它们想干什么?”
  说话间,大批的学生涌了出来,一群一群的向大门走去,水临枫紧了紧马莹菲的小手,马莹菲会意,跟着大批的学生往外走。
  南大还是南大,教学楼还是教学楼,连厕所的位置也没变,西边一楼的阶梯教室,就是水、马二人开始碰鬼的地方。
  长长的香樟树大道,路两边比人高的白色杜鹃花,正是盛开季节,只是大门口的学校名字不对“国立中央大学”这是什么地方?季节也不对,明明是中秋季节,怎么学校的杜鹃花会开?水、马二人默默对视。
  心中知道糟糕透顶,甚至连两人是死是生都不知道。正在急想对策,大门口一阵排枪,先出去的学生,齐刷刷的倒了一片。
  这下两人彻底知道了,是来到了鬼界,所看到的全是二百多年前的人和事。那排枪打倒的同学忽然变得血肉模糊起来,只剩下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心。
  四周不知是谁在大声呤道:“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照…汗…青!呵哈哈!”
  那一颗颗红心随着那人声,全飞了起来,旋转到空中,血色中合为一颗巨心,水临枫不用数,知道是九十九颗。
  那颗巨心所到之处,天昏地暗,持枪的军警尽皆倒地不起,枪支寸寸暴碎。校门口黑气冲天而起,那颗血淋淋的巨心杀戳够了,狂笑着夹着一股血气,旋风般的落在了地上,现出了那已然炼成了形的大鬼!


第十章 平安脱险
  四周情景也是“哗”的一下全变了,哪有军警!哪有日月!哪有同学!更不是在学校大门口,水、马二人紧握着手,和那个大鬼面对面的站着。
  四周一片漆黑,向上是无尽的天宇,却并不见一点星光。阴森的血气弥漫,落脚处尽是腐如朽木的人骨,两人分明就是在石碑下面的大墓坑里,并没走动一丝一毫,之前所见,尽皆虚幻。
  那大鬼就在面前三米处,幽暗的绿眼,闪烁不定的看着水、马二人。用污秽的鬼爪虚指向水临枫,阴沉沉的道:“放开她!我放你出去!”
  马莹菲道法使不出来,此刻恐怖的心情,和普通的小三八们没多少区别!紧张的用力抓住水临枫的手。娇躯也情不自禁的往水临枫怀里挤了又挤!
  女人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无论她长的如何如何,出身如何如何,关键时候就会发虚,没有男人雄壮的肩膀撑起日月乾坤,她立即就会崩溃。
  “男女各撑半边天!”
  说这话的人是帮懦弱的男人逃避责任!说这话的人,先低头看一看自己有没有长小DD!天地山河、日月辰星,全在男人们的雄肩上扛着!
  当然有蠢一点的女人抢着硬要扛的话,大多数聪明的男人不反对!但天地不会倒转,山河绝难易体!
  水临枫趁机把马莹菲的小蛮腰搂了个满怀,通体如兰似麝的体香,不由叫人心神皆醉!刚长只顾着打恶鬼了,还没来得及享受享受主动送上门来的马莹菲!机会难得呀!
  趁马莹菲不注意,水临枫歪着个大头,在她的粉颈边猛嗅了起来,也不答那大鬼的话,旁若无人的闭目享受美人香!
  马莹菲媚目盯着大鬼,没注意水临枫的小动作!见他半天不答话,以为他给吓傻了,握住水临枫的小手,捏的更紧了!
  水临枫忽然大叫了起来:“马莹菲!你个小蹄子!疼死我了!”
  马莹菲和那只鬼全愣了!诧异的齐齐看向水临枫。水临枫表情痛苦的举起马莹菲握着的手来,只见马莹菲长长的秀甲,已经深深的掐进了水临枫的肉里。
  水临枫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不必这么用力吧!”
  回过神来,再看那个恶鬼,忽然大笑起来,那恶鬼怒道:“不放开她,你就得死!有什么好笑!”
  水临枫笑的更厉害!用手点着大鬼道:“人家那是鬼,你也是鬼!怎么你就长的这么挫啊!你看你!一个吊脑袋上,前面全是大包,像是给人钉过暴栗后的一般;头发稀稀拉拉,比我鸡巴毛还少;黑也就算了!肉还长的乱七八糟;最好笑的是你那两颗獠牙!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鬼给水临枫说的莫名其妙,傻瞪着双鬼眼看着他。马莹菲知道水临枫胡说八道是想打消两人的怯意,很配合的娇笑道:“那两颗牙不是挺好的么!呆会儿帮我敲下来,留个记念!”
  水临枫笑道:“那两根破牙,长反了!应该长在上颚上,他却长在下颚,这叫地包天,吃狗屎!知道么!嗨!呆鬼!做鬼不是你的错!但是化成这种挫样,影响市容,就是你不对了!重新再幻一个,最好是不穿衣服的大奶子大屁股美女!就像她一样!”
  马莹菲嗔怒:“你想死了!这时候心里还打我鬼主意!”
  说着飞脚去踢水临枫屁股,水临枫屁股一扭避过,笑道:“你不是大奶子大屁股么!”
  两人嬉笑,好像那只鬼根本就不存在!
  那鬼竟然给人晾在一边,没人理他,这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呆了半晌,回过神来,暴怒着鬼爪齐张,扑向两人。两人说笑着立止,像排演好了似的,水临枫抱起马莹菲,旋转了一圈,马莹菲合那一旋之力,两腿注满灵力,飞蹬大鬼左右胸,那鬼想不到两人使诈,嚎叫着向黑暗深处飞了出去。
  水临枫急拎起马莹菲,藉着反弹之力,尽全力把她向上抛去,大叫道:“那恶鬼志在抓你,你先出去再说!”
  马莹菲也不是犹豫不决的人,顺势一踩水临枫双肩,人似闪电似的向上飞起。向上只得十米左右的高度,水、马两人往常两三个起跃,肯定就能回到地面。
  水临枫看人飞出,还没来得及嘘出一口气,却听马莹菲娇声叫道:“水临枫,快躲开!”
  却又似流星一样的倒飞了回来。
  水临枫寻着声音,身体略转,一把抱住落下的的马莹菲,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马莹菲挣扎着下来,脸色不定的道:“上面好似有个看不见的盖子,我们出不去了!”
  黑暗中那个大鬼阴漆漆的鬼笑道:“到明夜子时!你们两人再出不去的话!就留下来和我做伴了!那是那句话!放下那女的!我放你出去!”
  马莹菲看着水临枫,忽然道:“放开我!你出去吧!”
  水临枫笑道:“说傻话了不是!鬼说的话能信么!”
  马莹菲正欲作答,那大鬼却抢先道:“如有虚言,叫我魂飞魄散!永不能再幻化成形!”
  马莹菲冷声道:“水临枫!你走吧!多搭一个人没意思!你我的合约就此作废!”
  水临枫一把带过马莹菲,不理她野猫似的乱动,正色道:“除了刚才扛着大石碑的那记耳光外,小三八婆子!你说!你真能打到我么!”
  此刻,水临枫星目闪烁,满脸的坚定。马莹菲静静的呆看了半晌,低声道:“傻瓜!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水临枫大笑起来:“生时是不能在一起,但是死了呢?阴间不会再把鬼也分等吧!”
  “傻瓜!笨蛋!”
  马莹菲说着,粉拳猛捶水临枫的胸膛,人却偎了过去,紧紧的抱住水临枫!
  只片刻!又一下推开他,如冰似的声音道:“你走吧!谢谢你!”
  水临枫一把拉住她,笑道:“和你说着玩的呢!要是你死翘翘!我那一个月五百元的薪水上哪讨?只有你马大小姐这个凯子,才会让人混吃混喝还给钱!”
  说完,笑道对大鬼道:“我是她的保安,这时丢下她走,道上传扬开来,会说我不道义!是骡子是马!尽管放出来就是!”
  马莹菲挣了几下挣不开,黑暗中媚目闪烁,定定的看着他。
  恶鬼大怒,化做满天血淋淋的人心,流星般的向水、马二人撞来。那飞舞的人心尽是阴幻之物,马莹菲此时灵力集不起来,纵是武功厉害,却打不实阴幻之体。
  水临枫身上紫气涌动,用本身的真元护住两人。精专符录的马莹菲本身真元大不如精修丹鼎的水临枫,却也是泛起一层银光,配合水临枫防守!
  水临枫坏笑着等那些人心飞到近前,忽然吐出一口唾液,准准的吐在一颗飞着的人心上面。
  那心发出像人般的惨叫,一阵绿烟过后,立即消失。四周有声音厉叫道:“你是天四灵柱童男,太好了!吃了你们俩!我们就可以成魔了!”
  原来人的唾沫可以治鬼,一般的鬼魂,被人的唾沫吐中,立即魂飞魄散。这些飞舞着的人心,全是人死心不死的成气候的阴魂,一般人的唾沫或许伤不了他们,可是四柱灵时的人就不同了。
  马莹菲也是四灵柱时,顿时反应过来,也是一口唾沫吐出,正中一只飞心。那些心却也狡猾,接连损失了几颗之后,立即改变战略,四周升起一团团血雾,心们都躲在血雾后面,像冰雹似的猛撞水、马二人微弱的灵元防护光。
  水临枫吐的口干舌燥,用这种呆方法,传出也是滑嵇。马莹菲也嘴唇发白,无奈的看着水临枫。两人都是修道之人,知道应该怎么做!这时面对面的抱在一起,嘴对嘴的吻住,心神合一,阴阳相交起来。
  人类性交,在道家中有“大阴阳”和“小阴阳”之说,大阴阳是小DD插入牝户;小阴阳就是嘴对嘴的接吻,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绞在一起。魂魄在男女体内交换旋转,进行魂修。
  马莹菲的魂魄一进入水临枫体内,立即发现:“原来他真是喜欢我!”
  水临枫一进入马莹菲的体内,立即发现:“原来她喜欢的不是我,是他!赵承禹!”
  马莹菲的心神道:“后悔了!”
  水临枫的心神苦笑道:“算了!是我自做多情!过了此劫再说吧!”
  两人心意交融,神魂旋转,灵力大增!苦苦支撑,本还有一丝希望,等天亮了上面的人发现碑塌了,地下有一个大洞,放人下来,两人就救了。
  却不料地面上的师生,看到的只是碑塌了,墓基的一角的玻璃,被倒下的石碑全砸碎了,校工老董被石碑砸死,并没有看见水临枫他们两人陷下去的那个大洞。
  校长、主任们正在追查责任呢!全校师生一致指责,基建主任拿了人家包工头的回扣,搞了个垃圾工程出来。
  夜幕又悄悄降临,地底下,水、马两人的灵力越来越弱,水临枫颓丧之极,难道今次真个要死在这个不明不白的地方了吗?
  忽然感到马莹菲体内有一股巨大的灵力,在身体深处跳动,不由问道:“你身体里另有一道巨大的灵力,是什么?”
  马莹菲道:“是神龙!我所有的道符,在这里都没用,请龙符也放不出来,要不然早就出去了!”
  水临枫眼睛一亮,心中划过一道秘决,低低的对马莹菲说:“这里我撑住,你用最后的这点灵力,设法把神龙唤到泥丸宫,死马当做活马医!拼一下吧!”
  马莹菲点头,心中默念请龙咒,出不去也是死,拼着灵散功消,要把神龙唤出来。那神龙似乎也知道此地极是凶险,探了几次头,又缩回了体内。
  水临枫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听马莹菲停止念咒,急问到:“行了吗?”
  马莹菲脸色惨白的摇摇头,幽幽的道:“看不到承禹哥哥凯旋,却无端的和你这个傻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一起,真是好不甘心!”
  水临枫闻言,大怒道:“鬼才要和你死在一起哪!要是和老王他们去喝酒,不但不会死,这会儿还指不定在哪快活呢!我不怨你!你个小马蹄子,反而叽叽歪歪的怨我!”
  心中大狠,对马莹菲说:“左右是个死,你再唤!”
  马莹菲银牙一咬,在右双手互结生死印,大声的把禁咒呤了出来:“神龙在天、普泽林芳、我心如彼、人龙合一,请…神…龙!”
  这次水临枫发起横来,同时大吼:“形化三通,百灵藏容,召令精魄,合入此身!--疾!”
  不等那神龙再缩回去,拼了本身的最后一点真元,强行把神龙精魄拘入自己体内。神龙一入水临枫的身体,强大的灵力暴涨,水临枫的耳、鼻、嘴、眼全流出血来。
  水临枫感到通身血液如煮沸的水一般,筋脉几乎涨暴,脑袋上平空幻出一对三尺长的银色龙角,一声暴响,身上衣服片片破碎,如蝴蝶般的四散飞了出去。
  神龙一离体,马莹菲立刻就昏了过去,软绵绵的似烂泥一般摊在地上。水临枫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周身泛起了一圈强大的灵光,血心碰到灵光,远远的都被弹开。
  左右双手同时结印,口中大吼道:“天地阴阳、乾坤箭雨!”
  四周迅速的聚集起了无数银色灵光短箭,灵光短箭慢慢的向内压缩。
  水临枫双手忽然向外挥出,大喝道:“漫天箭雨战乾坤--破!”
  灵光短箭如雨般,飞射四周的血心,箭随心动,奇准无比!
  一缕又一缕的绿烟升起,鬼叫声连连,被灵光箭射中、化成绿色稀泥物的鬼魄,腥臭难闻。绿色腥臭的稀泥,忽又被阴风卷起,旋转中,复又现出那个大鬼的形状来,鬼脸上表情痛苦,满身流着绿血。
  水临枫此时意识混乱,强大的龙元,几乎把脑血管冲暴,双手同时举过头顶,对着大鬼大喝道:“天雷并电,龙虎交兵--破!”
  有强大的龙元做靠山,水临枫肆无忌惮的用上了平时根本不能用的“天雷决”“啪啦啦!”
  黑暗的鬼洞中顿时雷鸣电闪,如夭龙般雷电的划过厉鬼的身体,那鬼双爪掩面,还手无功。
  一声闷声,绿泥飞散,恶鬼被雷电化做齑粉,再也不能复聚成形。
  水临枫右手抱起马莹菲,右手捻着“开路决”口中念道:“天玄地黄,昭昭神光,听我令法,万路通畅--开!”
  打开阴阳路,藉着神龙的威力,遥遥直飞上地面。
  双脚刚踏到地面,神龙附体时限就到了,化做一道白光,复又缩回马莹菲体内。水临枫半空中感到浑身劲力尽滞,情急生智,就地一滚,死抱着马莹菲滚到墙角。
  身后“哗剌”一声响,鬼洞复又合上,还原成一块平平无奇的空地!鬼洞底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心,在“扑扑扑”的跳动着,在这四阴之地重新吸呐阴气,百年之内,吸干四十八个处女血液后,又可幻化成形!
  水临枫浑身脱力,身上冷汗直流,看天上月光如水,皎如白昼。自己抱着昏迷脱力的马莹菲,正靠在教学楼倒塌石碑的墙边,怕再生变故,不敢停留。
  连叫了几遍,却是叫不醒马莹菲,水临枫无法,只得又使出无耻的手段来,托住她的豪乳,伸出两个指头,用力在她的奶头尽力一捏,马莹菲果然“嘤咛”一声醒来。
  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水临枫立即大叫道:“住手!”
  马莹菲一头雾水的,睁大双媚目定定的看着水临枫,愣愣的问道:“什么意思!”
  水临枫贼笑道:“怕你醒来后,又要动手打人!打鬼就没劲,打我劲大的很!好了!没事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马莹菲挣了几下,站不起来,无奈道:“我浑身脱力!走不了!”
  水临枫咬牙道:“走不了也得走!”
  扶起马莹菲,两人一步一挪的穿过教学楼一楼门厅,躲进大路边的杜鹃花丛中调息,四周秋虫啾啾,正是桂花盛开的季节。
  嗅着醉人的花香,水临枫真气、灵气已然正常运转,浑身百脉舒畅,先行退符收功。再看马莹菲,头顶之上白气蒸腾,身上衣裙破碎,露出欺霜赛雪的白肉来,盘膝捻着中、拇两指,媚目紧闭,正在用功!
  再看自己,岂止是衣服破碎那么简单,就是一丝不挂,看马莹菲的那个样子,收功还有一些时间,四周又没人,料不会再有什么事,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我们俩人的衣服都碎了,我回宿舍去拿两套衣服来,你等我!”
  也不走大路,只身回南园。先回男生宿舍,王建波三个男生,图凉快,睡觉不关窗,水临枫回来时,小候还没睡,黑暗中一个人背在暗处打手枪,打的床直晃。
  水临枫好笑,穿好了衣裤,从下铺一伸头道:“我说小猴崽子,干什么搞的床直晃呢!”
  候旭东吓了一跳,低声怒道:“大惊小怪!解决生理问题呢!”
  说完把打得满是精液的美女画报,往床边的墙上一贴,长嘘了一口气道:“爽啊!”
  若无其事的倒头就睡!
  水临枫想起马莹菲报道时,为了做样子,在女生宿舍留了几套旧衣服,这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开了大门就往外走。
  王建波迷迷糊糊的问了声:“这么晚了还上哪?”
  水临枫回道:“到女生宿舍偷窥!”


第三卷 龙语夭桃


第一章 来如春梦几多时
  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防范严的多,大门早早的就是“铁将军”把门了,看门的老太婆特难说话,往常根本不让男生靠近。不过这样反而方便了水临枫,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男生们面对这个看门的“寒铁婆”早就死心了,想约妹妹,早早的在上课时就约好了。
  马莹菲的宿舍在三楼,水临枫两个起落,早到了窗户边上,壁虎似的趴着不动,这种样子趴在墙上偷窥,水临枫在凤栖阁倒是经常演练。
  马莹菲难得回一两次宿舍,在学校要留一个寝室,为的是拿书、换衣或是中午睡睡午觉方便。本来四个人的宿舍,给马莹菲找到校方,利用特权赶走两个,留下的一个女同学的作用是看门。
  这个女同学叫柳丽菁,东江省北部的一个小县城的姑娘,平时人胆小,但很聪明,知道马莹菲特殊的身份后,不着痕迹的讨好她。
  柳丽菁和马莹菲是同班同学,都是学“法学”的,以后毕业,没有人,这种专业很难找到像样的工作,搞不好还会被迫改行,放弃辛苦学习四年的本专业。和马莹菲弄好关系,以后哪怕在哪个法院做个文员,也比在社会上没头苍蝇似的瞎找要好的多!
  马莹菲自己长的漂亮,平时和恐龙们离的也很远,能说上话的男生、女生,长的都像模像样。这个柳丽菁能叫马莹菲看的顺眼,也是一等一的小美女,非但人长的靓丽,嘴巴更甜,手脚也勤快,平时上课,都帮马莹菲拿好书,占好位置等她。
  173公分的个子,丰乳翘臀,丰满而不肥腻,柔若止水,似有媚骨,是那种男生女生都喜欢的温柔美眉。
  水临枫趴在墙边,听了一会,柳丽菁竟然还没睡,脱光了衣服躲在床里边的黑暗处,不停的扭动雪白的胴体,小嘴里刻意的压低声音,却是怎么也掩不住那令人销魂的娇呤。
  水临枫好奇心大起,壁虎似的悄没声息的游到柳丽菁床边,天气热,窗子都没关,也不会料到有人能轻易上得三楼来。
  伸头一看,水临枫乐了,只见柳丽菁拿了一只粗大的黄瓜,正在牝户里不停的进进出出,搅得白沫四溢,脸上红潮暗涌,媚呤声声。
  怪不得走在路上常看到南大的许多女生,手里都拿着几根黄瓜,还骗男生,说是做美容用的,就是吗!如果真是做美容,那什么黄瓜还不一样,干嘛都要挑那种又粗又长,还要表皮粗糙的,原来如此哟!
  水临枫悄悄的从马莹菲的柜子里,拿了一件连衣裙,一双凉拖,放在带来的塑料袋里,刚想走,柳丽菁的娇喘更厉害了,水临枫大难不死,淫心正炽,黑暗中看着柳丽菁发情时的骚样,下面的小DD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
  小DD在裤档里一个劲的窜掇水临枫:“冲啊!不冲白不冲,冲了也白冲!”
  水临枫再也忍不住,把塑料袋放在桌上,走到柳丽菁床前。
  柳丽菁正闭着一双迷死人的媚目,手上黄瓜捅的正爽,门都反锁的死死的,哪里想到屋里会有人。
  水临枫看到桌上的一杯凉开水,顺手端了起来,使了个“烈女合欢咒”弹在她的灵台上。
  咒水一弹到柳丽菁的灵台,柳丽菁激淋淋的抖了几抖,媚目迷离、半睁半闭,小嘴微张,甜甜腻腻的妖声道:“快来呀!想死了!”
  水临枫几下脱了才穿好的衣裤,笑着把她搂入怀中,月光下,只见她的大奶子的奶头却是与常人不同,两粒奶头都有樱桃大小。肉乎乎、圆圆鼓鼓的,中间却都是向下陷去。是道藏上记载的“桃花奶子”是凡有桃花奶子的美女,那牝户一定是“无底洞”就是民间常说的“桃花奶子水井B!”
  想不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似水美人,骨子里却是个淫贱小妖精。又握了握她的手,凉凉的、软软的、水水的,捏在手上非常舒服。
  这样的美女,天生就是男人私房的珍品,是专供王公皇贵玩耍的宠物!通常不会进入寻常百姓之家。聪明的普通男人,也不会收她,祸害啊!收了这样的小妖精在家,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
  水临枫牵着她的青丝,引导她顺着自己快活的地方舔,在她哼哼唧唧舔吸中,翻身上马,提枪接战。柳丽菁被杀的妖声大叫,水临枫吓了一跳,想不到她叫床的声音如此之媚、如此之浪、如此之骚,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
  若是普通男人,自是被她的水井牝户搞的丢盔弃甲,但也不知是她幸运,还是她倒霉,竟然碰到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龙枪五转,长到二十四公分,狠狠的剌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其他男人碰到的深处花心上,枪枪着肉,她爽的顿时白眼直翻,双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水临枫破天荒的一口气连打了五排子弹,也是爽翻了天,起身后,看她双目紧闭,怕有什么事,把了把她的脉博,原来却是兴奋过渡,一觉睡醒自然没事。
  只是!只是可能三、四天都下不了床了!唔!得想办法照顾照顾她才好!拿起桌上的水笔,在她床头边的墙上写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写完笔一丢,爽爽的低笑两声,穿好衣裤后,拿起桌上装衣物的塑料袋,似大雁似的倒飞出窗口,去找马莹菲去了!
  天光大亮之时,马莹菲在学校大路边,左等右等,等不到柳丽菁,带了水临枫,两人一起回宿舍去拿上课的书,却看见柳丽菁烂泥似的滩在床上,双目无神!
  马莹菲看了一眼水临枫,那眼神在说:“你昨晚来时,没发现她有异常吗?”
  水临枫双手一摊,摇摇头,呶呶嘴,比划了一下,马莹菲也看出来了,水临枫是说:“我找到衣服就走了,哪有空管闲事!”
  马莹菲感觉自己和柳丽菁平时关系还不错,这时应该照顾她一下,问道:“你感觉怎样!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柳丽菁自己事自己知,怎会去医院,无力的说:“不要紧,休息两天就好了!”
  水临枫在门边,靠在门框上,抱着臂说道:“看来是感冒了,不要紧,我去药房买点药来!”
  说完不似往常般找马莹菲要钱,闷闷的掉头就走,马莹菲大是不解,以为是昨天两人魂修御鬼时,水临枫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大脑受剌激了,做出了反常的举动。
  柳丽菁什么毛病,没有人比水临枫更清楚了,牝户肿了,下不了床而已,买点妇科用的消炎止痛的药物即可。
  回来时,还顺便买了三人的早点,马莹菲向来不吃街上买的东西,这时饿了两夜一天,看到水临枫拎回来的包子、豆浆,也管不了,拿起来就吃!
  水临枫含着个包子笑道:“你看你吃的!像叫花子似的!还大小姐呢?全无风度!”
  马莹菲朝他直翻白眼,气道:“吃你的东西!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柳丽菁奇怪的看着两人,默默的闷头吃东西!有意无意的用媚目偷瞟水临枫,心中若有所思!水临枫发觉她用那种眼神看她,以为她有什么发现,心中发虚,找个机会先走了!
  水临枫一走,柳丽菁笑着问马莹菲:“莹菲!他是你的铃铛?好俊哟!”
  马莹菲一敲她的头道:“好好养你的病吧!小脑袋尽胡思乱想!他肯做铃铛!那太阳要打西边出!”
  “不是你的铃铛,你肯让一个大男生跟前跟后的在你身边?我不信!”
  柳丽菁眨着眼睛道。
  “真的不是!骗你做什么?他只是我招的保安,招聘的小广告还是你替我在食堂贴的呢!傻丫头!不记得了?”
  马莹菲边吃边拿了书,接着道:“车子要开了,我先走了,记得吃药!拜拜!”
  中午水、马二人都溜了回来,马莹菲是感觉好累,要回凤栖阁好好吃个饭,然后睡一觉,柳丽菁牝户肿了,却不好意思说,她还真以为柳丽菁感冒了,也没多想!水临枫不同了,自已做了坏事,自己知道,把人家女生搞的下不了床,总得找个借口照顾一下吧!
  中午打饭时,自己先吃了,再替柳丽菁带了一份饭,买了块牛肉,还带了汤,瞅个没人的空隙,鬼头鬼脑的溜到柳丽菁的寝室。
  柳丽菁吃了药后,牝户的肿好多了,已经能下床勉强走动,想来晚上自然没事,见水临枫进来,脸色冷冷的道:“谢谢你!把东西放在桌上!”
  说罢,慢慢的起身,甩开水临枫要扶她的手,自己挪着坐到椅子上,看了看饭菜,又看了看水临枫,冷声道:“我已经没事了,晚餐我自己能打,你不要再来了!”
  又从抽屉里拿出五十元钱来,扔给水临枫道:“这是买药和打饭的钱!不够尽管说!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跑来了!”
  水临枫愣了,不知道她意欲何为,愕然问道:“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点!”
  柳丽菁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你别想找什么机会接近我!也不看看自己那挫样,下里巴人的!还想碰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美的你!”
  水临枫哭笑不得,很想说:“我打了你一个冷战,不好意思让你饿肚子而已,没别的意思!”
  心里想着,嘴张了半天,却是一个字没敢说出来!
  柳丽菁“切”的一声道:“别怪我!是你叫我直说的!怎么?想吃了我!拿了钱快走,记住!以后别想找机会缠着我!”
  水临枫实在想不到她有这样的想法,摇摇头,拾起地上的钱,无奈的道:“对不起!害你误会了!我这就走!”
  所有女人都想替自己卖个好价钱,漂亮女人更是漫天要价!水临枫的个人档案资料,就是柳丽菁帮马莹菲收集的,怎么会不了解水临枫的出身!
  “宁做豪门狗,不做贫民妻!”
  这是大泽帝国身为平民、奴隶女人的共同梦想。
  水临枫刚出去,柳丽菁边吃饭,边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穷鬼!想泡我!门都没有!”
  柳丽菁人长的漂亮,又是名牌大学生,自己也知道,以后婚嫁之事,更是觉得奇货可居,自我觉得,一定要找个皇亲贵戚,方能对得起自己。像水临枫这种贫平民,想都别想!柳丽菁不会给他一点点机会。要她嫁个平民,不如叫她回家种地去算了,还花这么多钱读大学干什么?
  水临枫溜出女生宿舍后,也不在意,跑回自己宿舍,美美的睡起觉来。
  一觉睡到傍晚六点多钟,被候旭东捏着鼻子叫醒,对水临枫道:“我们几个出去抬石头吃饭,一人五十,你去么?”
  水临枫饿了一天两夜,中午吃的食堂饭也不甚可口,闻言道:“去啊去啊!”
  一骨碌爬了起来。
  王建波在旁笑道:“对吧!小候你先拿十块钱来!”
  候旭东无可奈何的拿十块钱给了王建波,水临枫立即明白,气道:“是你们两个仆街拿我打赌,没有抬石头吃饭的事?”
  王建波道:“抬石头吃饭的事当然有!顺便打个赌而已,别看小候比你有钱,却抠的很,叫他出点血,呆会儿我们多买几瓶啤酒,不好么?”
  小候大骂:“王建波!警告你!别四处败坏我的名声,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是葛郎台!要是因为这事,害我泡不到马子,别怪我找你借方凝用用!”
  门外一声娇笑,“是谁在背后编排我呀!”
  说话声中,露出方凝俏脸!
  水临枫道:“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一说就来了!”
  “不说我也来!该死的水临枫,这两天死哪去了!有没有想我!”
  秦依红跟在方凝后面出现。
  “当然想了,天天想的打手枪!”
  水临枫笑道。
  “打给我们看看!”
  另外又跑进来两个女生,水临枫一看却是同班同学周文芳、刘启玲。
  水临枫愣道:“你们两人跑来做什么!”
  小候、小费同时跳了起来:“她是我的马子!”
  周文芳一个暴栗钉在小候大头上:“马子?还痰盂呢!”
  一群男生女生,沿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来到南大后面金银街的“老地方”小饭馆。漂亮女老板一见都是熟客,忙往里间招呼着坐了下来,王建波边点菜,边吃女老板豆腐,咸猪手顺着女老板的翘臀就摸了下来。
  女老板还没来得及说话,早给方凝从旁边伸出手来,“啪”的一声,打下了老王的手,嗔道:“王建波!再次警告你!在我面前!老实点!”
  忽又娇笑起来道:“想模的话,就摸我的PP啊!弹手的很!不赶快来,就让给别人了!啊--!水临枫!要死了!你在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你不是说让给别人的吗!嘿嘿!啊--!小秦!痛啊!”
  秦依红揪着水临枫的耳朵,怒道:“敢乱来!罚你今晚梅开九度!”
  众人敲着碗筷,齐齐大笑。女老板笑道:“行了!别闹了!先点菜吧!”
  王建波清清嗓子道:“徐家的姐姐!有什么新式菜换换口味啊!”
  漂亮女板娘名叫徐海燕,闻言笑道:“我们这新来了两个云南的厨子,烧的特色的红烧、干切肉片,口味不错,要不要尝尝?”
  王建波道:“好啊!你们说呢!”
  众人没意见,不一会,服务小姐旋身端来一盘酱油红烧的、粉红的干切肉片,那肉片被披的纸般的细薄,上面撒满了香菜,老远就闻到一阵香气。
  水临枫夹起一片肉来,只见纹理清晰,不像是猪肉,也不像是牛羊肉,只是放在鼻端,也是香气阵阵。放入嘴中细细的品味,入口即融、满口留香。
  正好女老板上来,水临枫一把拉住她道:“这是什么肉呀!”
  女老板笑道:“你说呢!反正不是人肉!普通的猪后腿肉呗!看你们一口吃几片,要不要拿几块没切的上来!”
  王建波嘴中又是酒又是肉,含糊不清的道:“好啊!你端一大盘上来吧!”
  女老板笑着抽出手,在水临枫的俊脸上轻刮了一下,转身走了。
  秦依红手在水临枫的大腿根处,边细细的抚摸,边低低的“哧哧”笑道:“人家占你便宜呢!傻哥哥!”
  水临枫右手放下筷子,也顺着她裙下赤裸的大腿往上摸,笑道:“没办法!谁叫我魅力大呢!”
  摸着摸着,手指探到她的底裤,愣了一下,原来秦依红的底裤湿湿的。
  水临枫笑道:“湿了!太快了点吧!”
  秦依红佯怒道:“讨厌!再不理你!”
  嘴上说再不理水临枫,桌子底下却变本加厉起来,竟然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把小手伸了进去,边吃饭,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刘启玲吃着吃着,脸上突然涌起了红潮,泪水旺旺的紧紧咬住筷子,女老板端了一大盘没切的、拳头大小的红烧肉上来,正好看见,关心的问刘启玲:“咦!这是怎么了!”
  众人闻言一齐朝刘启玲看去,王建波首先大笑起来,说道:“她怎么了要问小费了!哈哈!”
  小费不好意思的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练了一会儿一阳指!”
  紧靠旁边坐着的周文芳打了他一下,笑嘻嘻的道:“哼!尽欺负小刘,我明明看见你在练二指禅!还撒慌!小候才练一阳指哩!”
  小候闻言,差点把嘴里的酒呛出来,大叫道:“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噢!我两只手一直都在上面!”


第二章  风飘雪
  水临枫接口道:“我证明,小候不练一阳指的!”
  小候嘘了一口气道:“还好有个证人!”
  周文芳坏笑道:“你们两人不会是老同吧!”
  两人同时呸了一声,水临枫道:“我是说,我常看到小候夜里爬起来,自己打飞机来者,打完飞机后,把沾满子孙后代的裸女画报贴在……”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候拿起一团肉塞进了嘴里:“水临枫!你个大嘴巴、大西瓜,这种事也说!”
  水临枫张着嘴,含着肉,嗓子里“咕咕”怪响,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原来是下面秦依红的小手加速,水临枫情不自禁的打出了一排子弹。
  怕被人看出来,吐出肉来,赶紧闷头喝酒。冷不防左边的方凝却把小手伸过来,捏住水临枫还没来得及收进去的小DD,紧紧的握住,小声笑道:“你这东西还真会装,改日领教你的九转盘龙枪!”
  水临枫大惊,回头去看右边的秦依红,却见她不慌不忙的正在用餐巾纸,优雅的擦手上的精液,高声笑道:“天南地北双飞燕!咕!双飞燕!美不美噢!”
  王建波却趁方凝“不备”低头去吻周文芳的粉颈,小费却是舒服的微闭着眼睛。周文芳放下筷子,用手指在王建波的脸上弹了一下。
  水临枫急忙伸左手去抓方凝的小手,却被方凝放下小DD,反手抓住,拉着放在她自己的双腿中间,揉了起来。
  水临枫刚想收起DD,却又被秦依红握住,水临枫哀求道:“总不能老放在外面吧!会受凉的!”
  小费“啊啊……”
  的怪叫,桌上的人都是心照不宣,知道他到了,小候听到水临枫的半截话,愣道:“怎么会呢!才拿出来不到十分钟!”
  满桌皆大笑起来,王建波笑道:“小费你是不打自招,十分钟就被周小妹给搞定了!”
  周文芳气道:“王建波你胡说什么!再胡说!刘启玲!我们走!咦!小刘呢?”
  正说着话,刘启玲却从桌下钻出,含着满口的东西就要找地方吐,小候却是头向后仰着靠去。
  水临枫拍着桌子大笑道:“小候更逊,可能还不到五分钟!”
  刘启玲把嘴里的东西,一口全吐在面前的小碗里,奇道:“怎么?你不是么?”
  旁边的秦依红忙递给她一张餐巾纸,笑道:“傻丫头,先擦干净嘴再说!你看你!挂的满嘴的!”
  一桌的人又是拍桌子打板登的放肆的大笑起来。
  十一月底,紫龙山上的风景,又是一番不同,初冬微寒的风吹过,满山的林木,层层叠叠,红的象火,黄的如金,算起来,水临枫在凤栖阁修炼已经有七十五天了。
  凤栖阁顶的紫金龙气,似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歇,水临枫在此修炼七十五天,就是在其他的地方修炼七十五年了。
  七十五年,按万道之祖的无字天书修炼,已经是玄天真体了,若是普通的金丹,丹田中内丹早就结成了。可是水临枫结的是一颗万中无一紫金异品神丹。
  水临枫依旧是赤条条的在凌晨的凤栖阁顶,配全着身体经脉中灵气的转动,做着各种各样的怪姿式。
  无字天书上打坐炼气的姿式,与所有的道门都不相同,姿式不断变化。只要修成先天道体,排出身体里的阴秽之气,就不再畏惧寒冷,容颜也不会再发生变化,水临枫、马莹菲、阿香只要不是遇上死劫,将会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十九岁时的样子。
  凤栖阁背后,山高云淡,一行行的大雁绕过拔天的紫龙山,飞入雁荡湖中。天地间的灵气像往常一样,源源不断的涌进水临枫的体内。
  水临枫换了一个头下脚上的怪姿式,忽然觉得“闾尾”一痛,丹田中的“气”气形成了,自身体内部慢慢的往外自然发散出来,头顶的紫色的雾气蒸腾。三百六十处灵穴齐开,说不出的舒畅。
  “气”气行成后,不出意外的话,会凝集成实质化的内丹,水临枫退符收功后,盘膝坐在阁顶,默默内视。果然是万中无一的异种紫金“气”气神丹,这是皇者之丹,同样大小的紫金神丹,修行者的道行要比结普通金丹的修者大上百倍以上。
  黎明濛濛亮的天宇中一声霹雳,不会吧!大冬天的会打雷!这世道真是变了!正打算跳下凤栖阁顶,忽然心思狂涌!“不好!雷劫!”
  水临枫大惊。
  自从大泽帝国二十五年前,掀起了一场全国性的毁神灭道的大破坏后,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人渡雷劫了,水临枫还以为上天雷神把大泽这边的事都给忘了呢!
  那雷神似乎也是迫不及待般,说来就来!水临枫站在凤栖阁顶,望着山下面大大小小的皇、贵巨宅,神目一转,计上心来。山下的宅第,都有现代化的避雷装置,可千万不能在凤栖阁渡雷劫,要是打坏了灵阵,那以后的修炼就到此为止了。
  抓起挂在阁角嘲风兽兽角上的衣裤,匆匆套在身上,几个起落,翻出凤栖阁,直奔一个高挂着避雷铜针的大宅而去。说是避雷针,却比针大几万倍,那个铜针比人还高,古色斑阑,不久前和阿香玩耍,路过这里,对这家大宅的避雷针记忆犹新。
  这家大宅不知当时起宅时,是哪个半桶水的风水先生测的,地势、风景皆好,就是所处的地点特别易引山雷,四周山水掩映,一条活的山泉水,被盘在巨宅里。可能被雷劈怕了,又或是早有准备,这处大宅正处在雷口,搞个大型的避雷装置,也是情有可原。
  水临枫算来,可能是四九雷劫,总共四记天雷,刚到大宅门口,第一记天雷跟着就来了,把个大宅的大门轰得四分五裂,石屑乱飞。里面人还没来及问一声,第二记天雷又到了,水临枫刚好躲到了装着避雷针的主楼里面。
  劈面碰上一个大美女,看着水临枫惊愕的问道:“赵承禹!你不是在北方打战吗?怎么会跑到我家来!”
  水临枫急急的摇了摇手,含糊的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先帮我渡了雷劫再说!”
  那大美女惊喜的道:“承禹!还真有你的,竟然修行到这个地步!”
  二话没说,带着水临枫坐到了避雷大阵的主位上。
  最后的两声天雷,一声比一声响,炸的整座紫龙山都似乎在抖,那天雷也是万万没想到,会有修道者,用这种泼皮之极的无耻招数躲避雷劫!
  四声天雷过后,雷声远远的去了,从第一声雷声响起,到第四声雷声结束,天空中一朵乌云也没有。
  大泽帝国怕平民、奴隶修道后会有通天的大法力,不严令不许平民、奴隶修道。整个帝国占99%以上的平民、奴隶不能修道,而人口占1%都不到的皇、贵之族,有道根的又是极少,就算修道,道行高的也是极少数。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水临枫心虚,见雷劫过了,站起来就想走。
  那个大美女一把拉住他道:“承禹哥哥,难得来一次天雷山庄,也不坐坐,这就走吗?”
  大泽帝国南方、北方的人,说话的口音、腔调根本就是两回事,水临枫更是没听那个赵承禹说过话,想模仿都不行!当然不敢开口说话,微笑着拿开她的手,复又向她摇了摇手,转身再不停留,电射而去!
  那美女追了几步,哪里还有水临枫的影子,无奈摇头放弃。回身坐身坐回了大厅的沙发中,低头细想起来。
  水临枫回到凤栖阁,远远的就听见阿香在“喵呜、喵呜”的四处找猫,原来,马莹菲自上次鬼域出来后,心中担心,托岳家军送军用物资的将官,带给赵承禹一封专信,娓婉的把心中的担心和他说了。
  前几天,那位将官回来,不但带了回信,还带了一只赵承禹送给她的雪猫,原来赵承禹已经深入狼、狐之族腹地,打的狼狐联军几乎无还手之力,向最后的要地虎狼关败过去了叫马莹菲不要乱操心,好好学习就行了。字里行间的,还拿马莹菲当小妹妹!
  那只雪猫是从狐族圣地发现的,颇有神通,要不是修至紧要关头,无力还手的话,还真治不住她。治住后,立即被赵承禹麾下的几个天师,用大法力封了她全身灵穴灵脉,封印不解,再不能变幻。
  送来的时候,却是水临枫先接过的,那将官看到水临枫也是一愣,再一说话,才回过神来,确定是认错人了。
  雪猫看见水临枫也是眼睛扑闪扑闪的直眨,柔软的身体缩成一团,似是害怕之极的样子。水临枫把她抱出来,笑道:“呆猫!认错人了!怎么你们都以为我是他,不认为他是我呢!没人权啊!”
  复又玩心大起,笑道:“让我来看一看是公的还是母的!”
  那雪猫似是听得懂人话,闻言像是大羞,缩的更紧,不让水临枫看她的胯下。
  水临枫更是开心,不理雪猫的反抗,强行扒天她的小身体,检视一番后,笑道:“原来是个母的!难怪这么害羞!”
  摸到她小脑袋上的一对寸长的小鹿角,奇道:“难道你不是猫?”
  那猫看着他,竟然点了点头。
  水临枫抱着她,在玲珑录中的灵兽谱中搜了一遍,笑道:“我知道了,你是蛰褚,是神龙和灵猫的后代!”
  那猫大奇,媚目看着水临枫,又点了一下头。
  水临枫笑道:“这对鹿角很碍事,我锯了它如何!”
  那猫大惊,却不能言,眼睛里竟然流出了泪来。
  水临枫哄她道:“开玩笑呢!蛰褚怎么说也是龙种,要是让不良道士看见,抓住你去炼丹,剥皮抽筋的,岂不很惨?”
  那猫现在已经不能变化,法力全失,闻言也是一脸的凄苦,水临枫看着那猫脸好笑,说道:“罢了!谁叫我那么好心呢!帮你隐去双角吧!”
  那猫闻言,小头直点,似是十分感激。水临枫大笑,左手一动,一团紫气升起,缓缓的帮她隐去了双角。正地好阿香来,水临枫把雪猫并那封信,顺手交给了她。
  赵承禹送一坨屎,马莹菲也当是黄金,把个雪猫抱着整天不离身,这会儿怎么会不见。水临枫大奇,左转右转,跑到主楼大门前,高声的问阿香道:“香儿!猫怎么会不见了!”
  阿香道:“早晨好好的,忽然就打起响雷来,想是猫儿受了惊吓,躲了起来!”
  楼上马莹菲也听到水临枫的声音,高声冷然道:“水临枫!是你在渡劫?”
  马莹菲心中只有赵承禹,水临枫出身虽是卑微,却不想当别人的影子,闻言笑道:“我也想是我啊!可惜不是!”
  马莹菲已经走到大楼门口,双手抱臂道:“真替你可惜!要是你结丹的话,今晚是可以兑现军训场边的话了!”
  水临枫笑道:“说的我心痒痒的!别做梦了,还是找猫吧!”
  灵识一转,已然发现,那猫被大阵的一个机关困住了,这会儿也是晕头转向,恨不得有人来救她哩!
  水临枫笑道:“香儿你回去做事吧!我去找猫!”
  阿香道:“正好我早餐还没做呢!找到就把她送过来!”
  待阿香和马莹菲走远,水临枫钻到假山的洞里,破开大阵机关,一把揪住了那雪猫的头皮,把四脚乱蹬的猫儿拎了出来。
  抱起来一看,乐了,只见那猫儿灰头土脸的,雪白的皮毛上尽是泥土,身上好几处已然挂彩,血迹斑斑。右背肩那一处伤的最重,皮开肉裂,已经看到了里面白森森的骨头。
  水临枫见四下无人,笑道:“龙血可是好东西呵!已经伤成这样了,救也不好救,不如宰了吧!先喝血、再吃肉,很补的!呵呵!”
  那猫儿刚刚脱险,浑身无力,听水临枫胡说八道,满眼幽怨的看着他,似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水临枫看着她的滑稽样,大是开心,拎着她的顶花皮,把她拎到了警卫室中。倒了温水,先把她洗干净了拿出伤药帮她治伤。
  大阵中许多都是灵器机关,被灵光伤了,必须要用灵力去治,平常的伤药是无效的。像蛰褚这种神兽,普通的创伤好起来快的很。
  水临枫盘膝而坐,运功为她疗伤,那只雪猫也是怪,知道是为好治疗灵光的创伤,竟然也是下肢盘起,上肢抱圆合一,人似的坐在水临枫面前。
  水临枫见状,微笑道:“你这个小东西,特搞笑,竟然学我!”
  心神合一,玄功运转下再无杂念。
  水临枫发现,她身体里的灵脉根本不通,灵脉不通,灵气难以转动,那受了灵伤,只有等死了。
  凤栖阁灵气充溢,只要灵脉扩张开,损失的灵气很快就会补回来。灵脉就好似水池,灵气就好比水,水量充足的情况下,水池干了很快就会重新注满。而水量充溢,再慢慢扩大水池的容量。打通这猫儿身上的灵力,晚上就能重新补回来,这只猫儿能听懂水临枫的话,水临枫可不想她就这样死了。
  猫儿体内八十一条灵脉,三百六十处灵穴,几乎处处受阻,条条不通。水临枫紫金神丹初成,心中一发横,灵力大盛,深紫色的道气,蕴蕴濛濛的置住一人一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阻力一滞,猫儿体内灵脉灵穴,已然全通。
  九个周天运转过后,水临枫退符收功,睁开眼睛,大吃一惊,眼睛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诧异的道:“你是谁呀!这种样子跑到我这里,小心我忍不住强奸了你!”
  “你早就对人家用过强了!竟然强行趴开人家的双腿看那里!羞死人了!”
  说话的是一位明眸皓齿的大姑娘,一对雪白粉嫩的藕臂上,从皓腕到粉肘,全是寸长雪白的毛毛,两条粉腿也是从脚裸到圆膝,全是雪白的毛毛。
  胸前,从突出的锁骨到怒挺的咪咪间,全是雪白的毛毛,身体四处,其余地方尽裸,全身上下,粉光肉致,滑嫩如脂。
  水临枫一拍大头道:“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喵呜!”
  那小美女披披小嘴道:“什么喵呜!难听死了,我叫风飘雪,正在圣地苦修,关键时被你们无耻的人类趁机抓住,封了灵脉,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吗!过来呀!”
  说着站了起来,她身高只有162公分的样子,蜂腰盈握,双峰怒挺,小屁股不大,但是浑圆,双腿挺直而修美。
  一对耸翘的银白色猫耳,长在头顶上,一对银白色的鹿角叉叉翘翘,满头的银发飞舞!嘟着个红艳艳的小嘴,一双修长雪白的小手,似是无意识的抓握,等着水临枫过来。
  水临枫笑着手直摆道:“得!竟然误打误撞的解开了你的封印,现在你自由了,可以走了,我可不想和你打架!”
  风飘雪道:“不行!非打你一顿不可!你这人!气死我了!刚才还像小狗小猫一样的拎着人家!”
  水临枫嬉嬉笑道:“刚才你是猫呀!不如你看在我替你解开封印的事情上,饶了我吧!以后不敢就是!”
  风飘雪歪着小脑袋想了又想道:“也好!我肚子饿了!”
  水临枫又调笑道:“不会吧!刚才阿香还说才喂了你猫食……”
  风飘雪挥舞着粉拳怒道:“那是给龙吃的么!不行!非打你一顿!”
  “别!别!算我怕了你!不如先找件衣服让你穿吧!”
  水临枫笑道。
  风飘雪不解道:“干嘛要像你们人类那样穿衣服?难受死了!这样不好么!别费话!快替我找吃的!”


第三章  蛰褚美女
  水临枫正要说话,阿香在外面大声喊道:“临枫,你退符了吗!和谁说话呢!”
  风飘雪想了一下,复又变成了那只雪猫,躲在了床角。水临枫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过去开了门笑道:“早好了!和猫咪说话呢!小马蹄子呢?”
  阿香笑道:“早上学去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肚子饿不饿?”
  水临枫道:“哎呀!这样一说,我就饿了,有吃的吗?”
  阿香笑道:“就是喊你吃饭的,自己去厨房去吃,吃完了自己搞干净,小姐不在,我去睡觉了!对了!猫咪没事吧?”
  水临枫笑道:“没事!你睡你的!呆会儿我边吃边喂她就是了!”
  阿香吻了他一下,笑眯眯的回房睡觉去了。
  阿香一走,风飘雪怒道:“该死的水临枫,又敲人家脑袋!讨厌死了!”
  水临枫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雪白的小脑袋道:“小乖乖!我们去吃饭!对了!你为什么不走!”
  风飘雪道:“圣地都给毁了!一时也没地方去,先在这里呆一程子再说吧!”
  水临枫边盛饭给已经变回人形的风飘雪,边问道:“你怎么会在狐狸窝里被抓的?难你和那些狐狸有关系么!”
  风飘雪小嘴里含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是那些狐狸们的师父,狐族的所有变化神通都是我教她们的!”
  水临枫笑道:“你只收女弟子?”
  风飘雪道:“咦!这个你也知道!”
  水临枫道:“难怪那些会变化的狐狸全是母的哩!这么说来你本事很大罗!能教教我么!”
  风飘雪吸吸小鼻子道:“那当然!你要学什么?说说看!”
  水临枫笑道:“天雷掌、地掌掌、改天换地、倒转乾坤……反正找几样大法力的教我!”
  风飘雪气道:“我要会那些,还会被抓,我只会变幻,我能轻易的捕捉到各种生物的形影和发声频率,变幻后无不为妙为肖!”
  “蛰褚”天生会变化,骨骼和人类完全不一样,可以自由的伸缩变化,水临枫内丹形成以后,也能捕捉到各种生物的发声频率,但只是只听到,还没掌握仿声技巧,不会模仿。闻言笑道:“那你就教教我吧!”
  风飘雪娇笑道:“哪能说教就教呢?你以为很好练吗!看要你曾救过我!教是能教你,不过要先从这几个姿式练起,狐狸要练四百多年,你们人类我没教过,不知道要练多久了!”
  水临枫笑道:“小姑娘多大了呀!”
  风飘雪吃饱了,放下碗筷,说道:“算起来可能六百四十二岁吧!或许还要大一点,时间太长了,记不清楚了!”
  说着话,做了几个古怪的姿式,水临枫看着觉得眼熟,忙道:“你保持一个姿式别动!”
  盘膝坐下,默念禁咒,打开“玲珑录”玲珑录是在水临枫魂魄意识中默默打开,旁人不知道水临枫在干什么!
  水临枫看着她这个古怪姿式,灵识一扫,已然找到,原来这个姿式记载在“无字天书”的第七页的第一行的第一个,低低的叫她再做下去,水临枫在第七页上一找,却是斜着的七个姿式。
  水临枫已然知道第七页斜着的九个图形,练到最后是练什么的了,原来就是传说中的“移声易影”的变化之术,但是师父韶道人却是好像在“阴阳两仪大真元”的注解中,刻意的抹掉了这一章,心念默动,忙补记在玲珑录中。
  再看风飘雪做来做去,只做了七个姿式,水临枫笑道:“小妹妹在我面前还藏私么!”
  此言一出,风飘雪大怒:“万灵中,最奸滑的就是人类,一点都没错!我诚心实意的教你,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说我藏私!我!我!我……”
  说着竟然哭了出来,水临枫大惊,手足无措道:“先别哭!先别哭!有话好好说!”
  连哄带骗,风飘雪总算收住了眼泪道:“快道谦!没心肝的人类!”
  水临枫笑道:“对不起!是我不是了!我其实是说,这组一共有九个姿式的,而且不是这样呆呆的练!难怪那些傻狐狸要练四百年了!呆师傅教傻徒弟!呵呵呵!”
  风飘雪不信道:“圣地的石碑上,只有七个姿式呀!还有两个。唔!难怪我练了六百多年,也没炼成实质化的金丹!”
  忽然满脸媚笑,摇着水临枫的手说:“快教我嘛!”
  水临枫只是埋头吃饭,却再不说话,好像她不存在似的。
  风飘雪媚眼一转,妖声道:“你不是想强奸我吗!我这样好看吗?来呀!”
  说着竟然跨坐在水临枫大腿上,雪白的长尾巴高高的翘过头顶,用牝户柔柔的、缓缓的在水临枫大腿根处磨弄。
  风飘雪除了四肢和酢胸上的白毛外,就是一丝不挂,水临枫的定力已经算好的了,要是换做常人,和她这样光滑溜溜的在一起,又是吃饭又是做姿式的,早就被她弄疯掉,“蛰褚”灵兽虽有异常漂亮的人形,却没有一点点人类的观点,认为不穿衣服是理所当然的事。
  万灵修练成仙成神,必须经过“人”这个形态,因为只有人类非但是头顶向天而生,更重要的是,身体中的灵脉灵穴,暗合天地自然之数。一个175公分高的道德之士,身体的奇经八脉中所能承载的天地能量,和一条二百丈长的神龙相当,甚至更大。
  其他的兽族和类龙族想都别想了。不过人能贮载大量的天地灵气,但绝大多数人类的天地孔窍天生是闭合着的,不会自行吸收天地灵气。只有二柱灵以上的人类,才会自开孔窍,不自觉的吸食天地之气。就算没修过道,表现出来的,也是过人的聪明和强健!
  灵兽和神兽都是百分之百的自开孔窍,兽类天生自开孔窍的比例要比人大类的多。不过兽类大脑脑髓稀薄,脑容量远不如人类,所以说老天是公平的。
  万灵成其大道,必先经过人形这个过渡,吸收的灵气越纯越足,所变幻的人形就越美,但阳到极点就是阴,极其污秽的阴气也成让万物修成人形,不过由阴秽之气化成的人形,极是恶心狰狞不堪。
  和大泽接壤的万兽各族,天生能像人般的直立行走、思考问题,天地灵窍也是大多数闭合的,长相却和人类一点也不像,他们是外太空另一种高智能生物在这个星球上的代表,以后再说。
  水临枫左手搂过风飘雪的小蛮腰,笑道:“好啊!不求饶的话,我就教你!求饶的话,有条件,答应了我的条件,也教你如何?”
  风飘雪不依道:“什么条件?先说说看!”
  水临枫笑道:“也没什么!就是签一张契约!做我的宠物罢了!”
  风飘雪道:“我们龙种,很久没有和你们人类签定契约了,嘻嘻!你那东西我看过,不会求饶的!”
  风飘雪有特别的采补之术,引诱水临枫,实是有恃无恐,吃罢了饭,复又变做猫样,被水临枫抱着,躲到假山洞里的阴暗石室中。
  水临枫现在金丹已成,结界布置起来也是易如反掌。龙枪一入风飘雪的牝户,水临枫就觉得有异,里面层层叠叠,弹力十足,还有一股古怪的吸力,自已把龙枪往里吸。
  只片刻,水临枫心中已是了然,坏坏的笑了一下,这种样子,就算是王建波的异种名枪,也会着了她的道儿,可是龙枪乃是万枪之首,除非遇上万牝之首的名器“万阳朝宗”否则就别想和龙枪单挑。
  采阳补阴,要男人滞了才行,就算龙枪连打八阵排枪,也不没有一颗真真的精子。风飘雪这种牝户也是少有的名器,叫“云锁雾封”不管是人是兽,都极少长有这种名器。
  名枪名器,并不是人类的专利,世上万物皆有阴阳,也各有名枪名器,但各物种之间,跨种类交配的话,不会或是很难有后代,比如人类和狗交配,虽能完成性交,但不会有后代,狮虎交配,却能繁殖后代,但人类和狮或是虎交配又不会有后代!
  但事情总有例外,万物中,只有神龙这种生灵,性格最淫,和万灵交后,都会有正常的后代,而且这些后代也能和其他的生灵繁殖后代。
  神龙和神龙交配,生下来的铁定是纯种的神龙,龙生九子的说法,荒谬之极,那所谓的九子,全是龙和其他兽类交合后生下来的杂种,有龙的血源,但不是纯种的龙。
  西方所说的“龙”也是神龙和其他兽类生下来的杂种生物,虽有神通,也不是纯种的龙。这些龙和其他生物交媾后所产下的灵兽,只能叫类龙类生物,就像人类和类人猿,或是和猩狸、猴子等等灵长类的区别一样。
  待得龙枪六转,长到27公分时,风飘雪受不了了,在下面乱动,哭喊着要出来。水临枫不理她,一面用身体死死压住她,一面捻着道决,防止她变化了逃走。
  风飘雪出又出不来,喊也没人理,想变化又被道术压住,真个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水临枫即然知道她会变化,对付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水临枫按住了她的双手命门脉,从她的牝户里拨出龙枪来,在她眼前一晃,风飘雪差点就昏了过去,水临枫笑道:“是签契约呢!还是再撑下去!”
  风飘雪烂软如泥,有气无力的娇呤道:“我签约!我签约!快快放了我吧!”
  “蛰褚”兽比狐狸还要狡猾,以诡计多端闻名,水临枫可不会轻易信她,用身体压实了那团酢软妖媚的肉泥,口中默念心决,左手虚空一划,平空中出现一张金色的道符契约,指甲一划,在她雪白的大臂上划了一个小血口,滴了一滴鲜血在契约的空白处。
  鲜血一滴上契约,金色的契约立即卷起,收了起来,虚空中幻成一粒米粒大小的紫金符文,飞入风飘雪的双眉之间隐去,外面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水临枫舒服的打出了第六排子弹后,才爽歪歪的放开了风飘雪。风飘雪摊在地上喘息了半天,方才媚笑道:“好了吧!可以带我出去了吗?”
  水临枫亦笑道:“好啊!不过你先变成猫咪才行!”
  片刻之后,水临枫带着变成猫儿的风飘雪,出了假山大阵,刚到门卫室,风飘雪立即变脸,在水临枫怀里就一口咬向水临枫的手臂。
  水临枫早有准备,翻手拎起她的顶花皮,把她拎了起来。风飘雪两个小腿一蹬,变成一条竹叶青毒蛇,张口就咬。水临枫反应也快,反手急抓竹叶青七寸,却是抓了个空,风飘雪已经不见了,一只可爱的金雀在窗台上“啾啾”叫了两声,张翅就想飞。
  水临枫笑了起来,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一元硬币,左手闪电般的一扬,正打在金雀的翘着的小屁股上,那金雀一个踉跄,跌下了窗台。
  水临枫笑道:“小样!敢和我耍花招!没跌痛吧!”
  急跑出门卫室来找。
  大门外,哪有小金雀,山林间的枯草深处,却见一只如猛虎大小的怪兽,正蹲在那里,杀死腾腾的金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拐角处的水临枫。
  那怪兽头上长着一对一尺长的龙角,浑身下下长着雪样的白毛,前面的两只钢爪,伸出来有半尺长,阳光下,寒风闪耀,锋利如刀。一条雪白的毛绒绒的尾巴高高翘起,后腿踞蹲,作势欲扑。
  见水临枫追了过来,血盆大嘴一张,三根凌厉的冰棱剌电射而至。水临枫手一挥,把三支冰棱剌打到一边,笑道:“小乖乖,别闹了!快跟我回去!”
  那怪兽正是风飘雪的本相,龙种是不会轻易和人类签定契约的,在假山里着了水临枫的道,这下回过神来,岂要不大闹。
  见冰棱剌伤不了水临枫,又喷出大团的“妖魄离火”来,水临枫大惊道:“别玩了,小心走水了!万一烧了凤栖阁,小马蹄子回来不和我拚命才怪!”
  左手捻了个“厚土决”祭起大片的泥土,压灭了妖魄离火。对风飘雪道:“再闹!我不客气了!”
  那怪兽双眼一翻,变本加厉起来,边喷着更大的火团,边扑了上来。水临枫气的笑了起来,左手捻了个道决,口中念道:“天地阴阳,垒土成墙--破!”
  “蛰褚”兽身体四周忽然升起了三、四丈高的浑厚土墙来,把她围在里面,左冲右突,也不能出来。
  水临枫右手跟着又捻了个道决:“干元太乙、石殒星落--疾!”
  天空中,拳头大小的石块,如雨般的砸了下来,蛰褚兽被砸的悲叫连连,水临枫现在神丹已成,很多以前不能用的道决,现在都能运用自如。
  水临枫笑道:“还服不服啊!不服再来点大的!”
  手一指,天空中,落下的石头变得有脸盆大小。
  蛰褚兽望着天空的大石,满脸的绝望,却听水临枫拍手笑道:“笨噢!你不会用土遁么!”
  蛰褚兽一想:“是啊!我还真笨!”
  口中默念,就想借土遁走了。不想地面却早已被水临枫封住,天空中的大石也落了下来,不由悲叫道:“主人饶命!”
  水临枫心意一动,大石凌空定住,笑道:“还调皮吗!”
  风飘雪复又现出漂亮的裸女人形,在土阵中双膝跪地,妖声道:“主人饶命!小奴再不敢了!”
  水临枫收了道决,笑道:“其实我完全可以利用契约,轻易把你治住,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风飘雪跪在地上,抬头仰看,意似不信。水临枫见状,嘴里默念,只见风飘雪双眉间那颗米粒大小的紫符,突然变大,一团紫色的“九元离火”从她头顶直烧到脚底。风飘雪悲叫一声,满地翻滚。水临枫嘴形又变,只风飘雪身体各处,又凭空的生出许多紫色的风刀,飞旋着满身切割。
  风飘雪大骇,悲苦的哀鸣道:“小奴知道厉害了,快饶了小奴吧!”
  水临枫不理她,口形又变,一条粗大的黑色皮绳,把风飘雪雪白的裸体死死捆住,动弹不得。
  水临枫提着她背后的皮索,把她提了起来,笑道:“还听不听话了!还有更多好玩的呢!要不要全试试?”
  风飘雪可怜巴巴的道:“小奴不敢了,请主人慈悲!”
  已经知道水临枫厉害,再不敢有异心。
  水临枫笑着放开她,周身上下,哪有一点点伤痕,复又命她变回猫形,抱在手上。站在凤栖阁的山路边,不经意的往山下一瞥,远远的看见一个大美女,被人抬在山轿上,逶迤而来。
  心中“隔登”一下,自语道:“奇怪!她怎么跑来了?”
  急抱了风飘雪,跑回门卫室中,正儿巴经的把保安制服穿了起来,大盖帽直压到眉,捏捏手上的风飘雪的小屁股道:“怎样控制声调发音!快说!”
  风飘雪媚叫了声道:“主人急什么!要模仿别人说话,可不能速成,声带、音调,细重,没有一两年,很难控制自如的!”
  水临枫道:“我不要模仿什么人讲话,只想变一变嗓子,让别人听不出来是我原来的声音就行!”
  风飘雪媚笑:“主人定是做了什么坏事,给人找上门来了!”
  水临枫急道:“快点!再不说!扒光了强奸!”
  风飘雪“咯咯”妖笑道:“我本来就是光着的!强奸我没意见,只要不弄死就好!”
  水临枫怒道:“再多嘴!给你穿鼻环!”
  风飘雪吓了一跳,忙乖乖的低声将技巧说了。水临枫神丹已成,通过气流大小,控制嗓音粗细缓急,本也不是难事。
  所谓技巧就像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不稀奇了,等四十五分钟以后,那个大美女给两名壮男,缓缓抬上凤栖阁的台阶时,水临枫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变声技巧。


第四章  纸包不住火
  来的那个大美女,正是清晨避雷劫时遇到的,当时只听她喊自己“承禹!”
  水临枫这两个月都在凤栖阁,早从阿香嘴里知道“承禹”是谁。
  山下拐角边雷口的“天雷山庄”水临枫其实也是知道是谁家的私产,那是三等皇族“大阳”皇族项家的,现在门口站着的,正是项家的大小姐项凤娇。
  南天市有名的“南天双娇”之一,专收美男做铃铛的主儿。喜欢把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当做“畜奴”养玩,是南天市可怕的美男杀手,是凡被她看上的平民美男子,无不用尽手段弄来,让专业训养机构的训师,调教训服。
  “南天双娇”都比水临枫和马莹菲大了七、八岁,水临枫十四五岁上中学时,就在南天市的闹市区,看到过项凤娇。
  当时,她手上牵着两条脖子上戴着黑色军用狗项圈的美男狗,那两条美男狗全身赤裸,鼻子、眉角、嘴唇、双乳、屁眼、阳具上都穿了密密麻麻的银环,颈子项圈上另一头的铁链,被她牵在手里,在雪花飞舞的寒风里,若无其事的逛街。
  寒风中,两条美男狗四肢着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爬着,不时的在她小腿处用头脸讨好的磨着。和水临枫一起上街的两个女生,立即叫水临枫快躲,因为水临枫比她手上牵着的两条美男狗,要英俊好几倍,被她看到了,那还了得!
  大泽帝国是允许皇、贵之族畜养男、女人形宠物的,水临枫也常看在在热闹的大街上,被皇、贵之族的男子,牵在手上的肆意玩弄的、漂亮的美女狗、美女猫。
  项凤娇今天早上看到“赵承禹”心中惊讶已极,赵承禹按理是万万不会在南天市出现的,她和岳云娇,是赵承禹上大学时、同校同届不同班的同学,三人都在京畿的“帝都国立中央大学”上了四年大学。
  赵承禹出身高贵,当时已经名扬大陆,又是英伟非凡、才华横溢、武道超群。是学校众多美女们追逐的目标。她和岳云娇都追逐过他,甚至于二女共夫也能答应,但最终赵承禹选择了绝顶聪明、又倾城绝色的诸葛青缨做了自己唯一的妻子。
  在她和岳云娇心目中,帝国之内,除了赵承禹,再没有一个男人配做支配她们的老公,剩下的全是雄奴壮兽!
  “赵承禹”古怪的现了一下身,就不见了,事后,她仔细的问过皇贵禁区内的巡逻队,有人看见天雷过后,一条雄壮的白影,从她家的天雷山庄出来,直向山上最高处的大宅急奔。
  山上最高处的大宅是谁家?她当然知道,早听说过赵承禹和马家的小姑娘关系很好,又见过马莹菲本人,端的是倾城绝色,我见犹怜,比起诸葛青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要是八十万精兵统帅,大泽帝国第一名将--赵承禹,想收了马家的小姑娘,那天腌吴登科又能怎么样!又敢怎么样?大不了“搬石头砸天去”哥哥项景瑜一边骂娘,一边指挥众奴隶,修被天雷轰碎的大门,项凤娇午觉也没睡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上凤栖阁来看看。从天雷山庄到凤栖阁,拉直了也就三、四百米的高度,也不想开车了,叫婢子从牲口棚,牵了两个壮畜出来,准备坐山轿上去。
  两个壮畜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182公分的身高,雄壮如狮,皆剪了好看的“碎发”把头发吹起,染成了红、黄两色,像鸡冠似的向上竖着。
  五官皆有专业人士精修过,肩、腰、背、腿上都勒着紧身的黑色皮带,前胸后背全露在外面,私处却锁着精钢制成的男用贞操带,鼻子上穿着啤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鼻环,每人耳朵、嘴唇、眉梢处也都穿了不锈钢环,前胸露出的奶头上,都穿着一个大银铃。两个壮畜的嘴里,也让那个俏婢给扣上了钢制的马奴嚼铁,把手腕上的钢扣,扣在了精制的山轿轿杆上。
  项凤娇上了山轿之后,顺手拿起挂在坐椅手把上的特制长皮鞭,熟练的凌空抖了个鞭花,“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前面的那个英俊的畜奴背上,精壮的后背,顿时印了一道血印,那畜奴悲叫一声,抬起了项凤娇。
  前面走着的俏婢,把手中抓着的、连着畜奴嘴边铁环上的皮带一紧,两个畜奴抬着项凤娇,慢慢腾腾的直上凤栖阁。
  凤栖阁前在一块半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顶头是一排石栏,石栏外就是悬崖,空场的左右两边才是进出口,进出口靠里面连着汽车路,外面连着人行台阶路。门口有栓马石栏,凤栖阁建成有八百多年,建成时汽车还没发明,设有栓马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俏婢呼喝着把项凤娇放了下来,项凤娇跨下山轿,站在门口,还在犹豫,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
  水临枫在里面看的清清楚楚,心道:“不进来就算了!快走啊!”
  可往往事与愿违,项凤娇想了又想,还是按响了门铃。
  水临枫这个气哟!没奈何,只得开了小门,变着声音问道:“找谁呀?”
  水临枫不应是不行的,就算他不应,门铃连着里面阿香的下人间,阿香听见了,也会出来开门,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明明在门卫室装死不开门,非要叫她从一百米外跑来开门的话,还不给骂死?
  项凤娇答道:“我是项凤娇!找你们家的主人马莹菲小姐!快开门!”
  水临枫怪声怪气的答道:“我们小姐不在家,改天再来吧!”
  项凤娇怒道:“我等她,快开门!”
  水临枫刚想说话,墙上的传声器里传来阿香的声音:“临枫!快把人先让进来,客厅待茶!”
  水临枫真没法了!看来想不穿邦都难!没奈何,开了大门,闪身把人让进来,在前面带路,把项凤娇主仆让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阿香送了茶来,垂手侍立。
  水临枫转身想走,项凤娇眼角一跳,疑声道:“干什么把帽子压这么低?怕我吃了你?把帽子掀起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水临枫嗡声嗡气的怪声道:“太丑了!不好意思见人!小姐饶了我吧!”
  旁边的阿香听见水临枫讲话声音不对,也奇怪的看着他,有客人在,她一个下人,也不好多问。
  项凤娇笑道:“没关系!帅哥我见多了,难得见个把丑的,只当是调剂调剂!”
  水临枫手直摆道:“拿不得!拿不得!”
  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自的下去了。
  项凤娇气道:“你们小姐平时都是这么管教你们的吗?”
  阿香见她问起,笑道:“他不是我们家的,他是临时从外面招来的,不懂规举,项小姐莫怪!”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阿香又打了马莹菲电话,马莹菲很快就会回来,项凤娇打开电视,边看赵承禹前线的战报边等马莹菲。
  水临枫跑到大门口,好奇的看着两个被栓在栓马桩上的畜奴,笑嘻嘻的问道:“这样舒服么?呵呵!”
  两个畜奴已无人格尊严,并不答理水临枫,风飘雪也趴在水临枫肩头看,小声的在水临枫耳边说:“都没主人长的俊!”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对了!那个赵承禹是怎么说话的,你说两句听听!”
  风飘雪道:“主人倒是长的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不说话,很容易被弄错!唔!他是这腔调说话!”
  说着,模仿赵承禹说起话来,水临枫左右没事,细心的捕捉到声音的频率后,玩笑似的模仿起来。
  马莹菲的汽车在门口按喇叭,水临枫忙抱了风飘雪,过去开门。
  马莹菲跨下车,顺手接过风飘雪,看了一眼水临枫道:“学着点!把人家的马匹照顾好,不要总叫他们在门口站着,把他们牵到马廊,解下嚼子喂水喂食!”
  水临枫故意抓着头道:“他们真是马么!我怎么看着像人?”
  马莹菲拿起挂在山轿座椅边的长鞭,连抖几个鞭花,“啪!啪!”
  几声,抽在两匹男马的背上,那两匹男马给抽的直跳,嘴中发出似马嘶般的悲鸣!
  马莹菲笑道:“你看!不是吗?对了!把我的车停停好!不要每次总停的歪七扭八的!我进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不要出什么叉子才好!听见了吗?”
  水临枫笑道:“听见了!大小姐你尽管去接客!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马莹菲杏眼一瞪道:“接客什么话!当心哪一天我兴趣上来,把你弄得和他们一样!”
  风飘雪在马莹菲怀里朝水临枫直吐小舌头,水临枫又好气又好笑,脸上表情怪怪的,马莹菲怎么也不会怀疑到猫儿身上,看见水临枫的怪脸,气道:“就没一天不惹我生气的!哼!”
  说完掉头就走,水临枫摇摇头,把系在拴马柱上的缰绳解开,牵着两匹马形人畜,进到门厅内的滴水檐前,解开他们嘴里的横铁,玩笑似的将马槽里倒上清水,两匹男马果然像马般的饮水,并无丝毫羞耻的表情。
  客厅里,项凤娇和马莹菲边看北方的的战报,边闲聊着,项凤娇终于忍不住了,迟疑的说道:“奇怪哟!今天早晨我刚看到承禹的,难道北方战报有假?其实承禹并不在战场上?”
  马莹菲笑道:“怎么可能!百万的大军,果真是大将军不在,那还了得?姐姐定是想他想疯了!”
  项凤娇笑道:“好啊!小妹妹也敢来取笑我!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伸过两手来,在马莹菲腋下挠了起来。
  马莹菲笑花枝乱颤,缩做一团,夹着双腋道:“再不敢了!姐姐饶了我吧!”
  大小两个美女调笑了一会儿,项凤娇还是不甘心,笑道:“别是有人藏了承禹,却是故意装傻卖傻的骗人吧!”
  马莹菲也笑道:“姐姐不要含沙射影 ,我怎么会藏着承禹!他又是谁能藏的了的!唔!姐姐是在哪里看到他的?”
  项凤娇道:“就在我家,早晨打雷的时候,忽然跑来的,含糊不清的对我说是要躲雷劫……”
  马莹菲不笑了,颦着秀眉,小嘴中迟疑的道:“难道是他!该死的!金丹已成,竟然敢瞒着我!……阿香!……阿香!”
  马莹菲进来后,阿香就被屏退,这时听到小姐喊她,忙一路小跑的上来,边跑边应道:“来了!小姐有什么吩咐?”
  马莹菲道:“去!立即把傻子叫来!”
  大约十分钟后,阿香拉着水临枫的手臂,把他拽到客厅里来,马莹菲头一抬:“还反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水临枫吱唔道:“我正在喂马哩!还要关门……”
  马莹菲道:“还敢顶嘴!咦!用个帽子盖着脸做什么?还不快拿下来!”
  项凤娇道:“刚才我还说呢!他说他长的丑,不能见人!”
  马莹菲奇道:“他长的丑?真是奇了怪了!唔!该死的水临枫,鬼头鬼脑,一定有原因!为什么怕见项家的小姐?”
  说着站起身来,把水临枫的帽子硬拿了下来,项凤娇媚目瞪的浑圆,惊疑的道:“你!你!你……”
  连说了三个“你”却再也说不下去。
  水临枫苦笑道:“是我了!害得项家小姐误会,真是对不起了!”
  明亮的大厅里,项凤娇和水临枫面对面的站着,这才仔仔细细的看清了水临枫的长相,和赵承禹有九分的象,外形却比赵承禹更加的雄壮,嘴巴和眼睛也比赵承禹大,皮肤却是黑了许多。
  眼神也比赵承禹明亮了许多,面部表情更是天壤之别,没有赵承禹的忧郁,没有赵承禹的严肃,此时满脸的苦笑样,更是赵承禹一辈子所不会有的。
  项凤娇边看边道:“像!真像!要不是和承禹相处四年,别人还真是认不出来!”
  转过脸来笑着对马莹菲道:“难怪妹妹不趁着大婚前,多找几个铃铛呢!原来家里藏着这个爱物!”
  说着就想用手去摸水临枫的俊脸。
  水临枫大骇,吓的往后直退:“眼看手不动!碰坏了要赔的!”
  项凤娇娇笑了起来:“咯咯咯,比承禹有趣多了!不如跟我回去我好好赔赔你!小帅哥!你要怎么赔呀!”
  水临枫道:“早晨都是我不好,项家的姐姐就饶了我吧!大小姐快说句话呀!”
  马莹菲虎着个俏脸看着他,咬着嘴唇道:“你好!现在混拽了,竟敢有事故意瞒着我,这会儿想到我了!我不管!让人家抓去做了铃铛,好好管教一下也好!”
  项凤娇笑道:“搬不到救兵了吧!还不快和我走!”
  说着翻手就去抓水临枫的腕子。
  水临枫轻易的滑开手腕,项凤娇一愣,道:“还敢躲!”
  项家的大擒手连环抓出。
  项凤娇的武功道术,比她哥哥项景瑜要好了许多,项家传了数十代下来,项家的子弟生活忧越已极,已经少有人下苦功习武修道了。项凤娇的武功比马莹菲要差了一大截,就算这样,若是一般的人,十几二十个壮汉还真近不了她的身。
  水临枫又岂是一般的壮汉可比,像鱼似的滑来溜去的躲闪 ,不时的还有意无意的在她她的翘臀摸了又摸。翻翻滚滚几趟拳走下来,倒是把个项凤娇累的气喘嘘嘘。
  水临枫也不好伤了她,寻了个空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背到她身后,从上面把她压在沙发上,笑道:“项家的大小姐似乎不是我的对手呢!害我瞎紧张!”
  项凤娇喘着气道:“该死的!竟然敢这样欺负我!马家的妹妹!你调教的好人!”
  马莹菲忙过来,拉开水临枫,笑道:“我可调教不了他,野的很!姐姐还想收他做铃铛吗?”
  项凤娇揉着手腕道:“怎么不想!等我找到人,一定收了他!”
  水临枫笑道:“不就想打一场友谊波么!说好了我去找你!我靠!铃铛我是不会做的!”
  项凤娇笑道:“真抓住了你,自有手段叫你服服帖帖,又怎能由得你做不做!”
  水临枫闻言,虎目一眯,眼中精光一闪。马莹菲和水临枫魂修过,心和心是相通的,立即知道水临枫动了杀机,忙拦住道:“项家的姐姐也是!就算要收他,也要等我和他的合同到了再说啊!”
  项凤娇察觉到水临枫眼中的精光闪现,没来由的心中一寒。凭空中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又有马莹菲铺了个台阶,顺势嗫嗫的道:“也好!就看妹妹的面子,暂时饶了他!”
  水临枫也笑道:“就是吗!姐姐要是有意思,不如改天打个友谊波如何?”
  马莹菲怒道:“当我面和别人勾勾答答!先解决了我们的事再说!”
  水临枫道:“我们有什么事?”
  马莹菲道:“回头再说!姐姐要在我这吃晚饭吗?”
  项凤娇道:“不必了!对了!今年的平安夜妹妹有空吗?每年我们大家都要聚在一起玩玩,这次把妹妹也算上如何?”
  马莹菲笑道:“正想和大家认识认识呢!到时姐姐一定要叫我,千万别忘了噢!”
  项凤娇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那两匹马送给妹妹代步,你叫他送送我如何?”
  水临枫手直摇:“我可不会喂这种马,送你没问题!”
  马莹菲也道:“谢谢姐姐好意!我这边人少不方便,真要用时,我定会找姐姐借的!水大傻子,送送项大小姐!”


第五章 混水摸鱼
  水临枫笑道:“好咧!项大小姐请!”
  一行人走出凤栖阁,阿香关了大门,叮嘱水临枫早些回来,不要闯祸。水临枫香了她一口,笑道:“知道了!”
  刚走下台阶,水临枫笑道对项凤娇道:“我说地主婆子,你肚子很饿么!”
  项凤娇在山轿上欠身道:“什么意思?”
  水临枫道:“你不会下来走走么!你看这清风郎郎,夜色如水,大雁低飞,满山的红翠……”
  项凤娇笑着叫两匹畜马把她放了下来,对那个侍女道:“小四,你先牵了马回去罢!”
  回过头来对着水临枫道:“想干什么就直说,哪来这么多说词!”
  水临枫笑嘻嘻的不说话,直待那侍女牵着马走远,才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想和姐姐亲热亲热,增加增加感情而已。”
  项凤娇笑道:“当心我收了你!咦!不老实吗!你的手放哪儿?”
  水临枫的左手竟然毫不犹豫的搂着她的小蛮腰,项凤娇已经是先天道体,排出了体内的秽物,山风吹来,遍体生香。既是先天道体,项凤娇自然也不畏惧寒暑,虽是十一月底的初冬天气,也只穿一件线衣,里面只得一件奶罩而已。
  水临枫笑道:“姐姐喜欢收铃铛,是不是那方面的欲望……”
  项凤娇唾道:“要你管!我收铃铛不过是为了好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水临枫道:“我叫水临枫,可不要把我当成他了!”
  项凤娇笑道:“现在我决不会认错,咦!你又在干什么?”
  水临枫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内,手掌在她光滑的嫩腰上摩擦,嘴也吻上了她的粉颈,温柔的舔弄着。
  项凤娇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和赵承禹携手香山,也是初冬季节,满山的红叶如醉,反身抱着水临枫,疯狂的吻了起来。
  这段路已经很熟,水临枫见项凤娇不怒反而迎合了上来,知道她想到了谁,竟然动起了真情,心中偷笑,边吻边抱着,几个起落,早来到了一个背风无人的平坦处。脱下了自己的长袖外衣,铺在枯草地上,手一动,解开了她裤子上的皮带。
  入手处,芳草凄凄,私处的牝毛修剪的整整齐齐,不长不短,不大不小的一块倒三角,掩映着已经微湿的桃源洞口。手指情不自禁的挤入,依然紧窄滑润,不像是夜夜贪欢的样子,奇怪,她养那么多铃铛,难道不常用么?
  一对奶子也是挺拔耸翘,入手弹性极好,水临枫促狭似的弹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好大噢!”
  项凤娇媚目迷离,水临枫淫兴正炽,几下脱光,扒光她的衣服,也不管她是金枝玉叶、皇贵之身,长枪对准了,悍然入侵。
  进去之后,水临枫大失所望,原来项凤娇的牝户并非名器,阴道内部折褶不多,虽说是采补有术,保状良好,但也远不如下午所采的风飘雪。
  凡品牝户怎经得起龙枪的肆虐,水临枫这一段时间来,又专研有术,底下的龙枪才只得两转,项凤娇的阴精流已经了一地,人也晕了过去。
  水临枫欲火如焚,但也不想搞死人,悻悻的拔出长枪。项凤娇连滞了二十几次身,水临枫的长枪却是没有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牝户抓握住枪杆。
  双手用力,捏住她的两个奶头,把她捏醒,问道:“还想我做铃铛么?”
  项凤娇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双目失神的道:“妈呀!搞死我了!你还是人吗?”
  水临枫笑道:“当然是!我问你,怎么你的牝户不像是常用的啊!”
  项凤娇道:“这你也能看出来,是的!一星期也就一两次而已!”
  水临枫道:“那你个三八还养那么多铃铛?”
  项凤娇道:“这和养铃铛有关系吗?我养铃铛,做爱是其次,关键是拿你们男人当宠物而已!怎么样!想当我的宠物吗?”
  水临枫笑道:“行!不过要受得我这一排枪雨,忍着点,我又来了!”
  说完把两变后的长枪又塞入了她的牝户,又想来一番快意无比的挞伐,项凤娇哭了起来:“饶了我这一回吧!再不敢打你心思了!”
  水临枫笑道:“知道厉害了吧!”
  拔出枪来,挺在她面前,说:“舔干净!”
  项凤娇怒道:“我从来不吃男人这东西的!恶心死了!”
  水临枫狞笑道:“你敢不吃!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作势又想插入牝户。
  项凤娇忙道:“我舔还不行吗!”
  两只小手握住龙枪,小嘴笨拙的舔了起来。龙枪在迅速的缩小,项凤娇的口技狂差。
  水临枫气道:“笨死了!连个鸟都含不好,怎么侍候老公的?”
  项凤娇丢开龙枪,也气道:“从来就是男人给我舔下面,我从来不吃男人的DD的,今天破天荒给你舔,你还嫌三嫌四的!真是岂有此理!”
  又道:“你真不是他!好叫我失望!”
  水临枫道:“我本来就不是他,记住了,今夜操你的是我!如假包换的水临枫!”
  忽又笑道:“小时候我还怕你呢?早知道你床上床下都这样不堪一击,就用不着怕你了!”
  项凤娇兴趣也来了,穿了衣服坐了过来:“为什么要怕我啊!”
  水临枫嘻笑着穿好衣服,搂过她的小蛮腰,把那年冬天看到的事说了,项凤娇大笑道:“早知道那时我就收了你,总比现在好调教!对了!你很喜欢人家舔你的那个地方吗?”
  水临枫笑道:“干嘛!回心转意了!想替我舔了?”
  项凤娇妖笑道:“去死!我才不呢?就算我愿意,也舔不好!我哥哥有三十几匹美女牝兽呢!吹箫是必修的,不如你真送我回去,我也好介绍我哥哥和你认识认识!”
  水临枫道:“我可是平民噢!你们两兄妹,难道不嫌我出身低么?”
  项凤娇笑道:“你果是水临枫的话,岳家军大校场上,力拔山兮气盖世,何等的威风!要是先祖项羽他老人家在,可能也不惜和你一交呢!”
  水临枫瞪大眼睛道:“我不搞老同的!”
  项凤娇气的用脚去踹他,又笑又气道:“我是说交朋友,不是性交!我靠!你个死人,想到哪去了!找打!”
  水临枫恍然大悟般的道:“哦!……理解!似乎有点懂!那就走吧!”
  说罢,也不理项凤娇踹在腿上的那一脚,搂着她的小蛮腰站了起来,两人边说笑,边向天雷山庄走去。
  项凤娇的牝户全肿了,几乎是被水临枫抱回天雷山庄的,肿胀的私处不时的相互磨弄着,即难受又羞耻,更激刺,想到被一个男人那样的粗野的狂插,心中即兴奋又害怕。
  以往项凤娇自己要用铃铛时,都是自己占主动,随用随丢,满足了就一脚蹬开,谁敢反抗?
  大多数铃铛,都是被虐玩的多数,叫他们拉车做狗,心情好的时候,帮他们穿穿鼻环什么的,所有的铃铛都对自己惟命是从,哪有只字片言的不满。
  这个水临枫,不惟武功比自己高出多多,一路上手脚也不老实,牝户都肿了,他还不时的藉机在大腿内侧、奶头等等敏感处厮磨,弄得自己一路上淫水涟涟,却又不敢开口索要,丢人啊!
  天雷山庄的大门也修得差不多了,一进门,项凤娇就叫婢女小四,牵过两匹男畜来,坐着男畜抬的步轿,引水临枫和哥哥项景瑜相见。
  项家先祖虽是不世英雄,无奈后世子孙争气的少,又不将大军,这代项家只有项凤娇兄妹两人,生活太过淫奢,人的寿命都不会太长。
  上面既无长辈,这兄妹两人如何胡来,就没人能管得了了。即有俸禄,手下产业又多,泽东南又是大泽极富饶的地带,兄妹两人畜养三四百名仆佣没有问题。
  但两人嫌人多碍事,只养了三十名仆佣,另外项凤娇养了十八名铃铛,项景瑜养了三十七名美女宠物。整个府第加起来,也没有一百名人口,生活宽裕舒适的很。
  项景瑜今年刚满三十岁,袭了“西楚霸王”的王爵,身高比先祖矮了许多,只得175公分左右的身高,两眼深陷,面色泛白,一看就是个酒色无度的淫虫。
  见了水临枫愣了一下,笑着对妹妹说道:“老妹好眼力,这个铃铛比你以前的都正点!”
  项凤娇似是无力的笑道:“我哪敢收他做铃铛哟!他是我的朋友水临枫,带来和你认识认识!”
  项景瑜笑道:“老妹今天是吃错药了,唔!你是……”
  水临枫笑道:“别认错人!”
  项景瑜道:“前几天听岳正阳那小子说,放在大校场的霸王鼎被人扛了起来,那人姓水的,叫……”
  “就是他了,要不然我早就用武力收了他,又怎会与他交朋友!”
  项凤娇无可奈何的说。
  水临枫笑道:“刚才和你家老妹恶战了一场,听说你老哥有好东西,就跟来看了!你老哥不会狗眼看人低吧!”
  项景瑜大笑起来:“还真像我们项家人,说话都像先祖,难怪妹妹喜欢你,当年陈涉大帝说的好啊!叫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老弟真要观摩,我自是欢迎!”
  项凤娇笑道:“那我走了!这人特喜欢吹箫,这事我可不干,哥找几个美畜,就算帮我忙啦!咯咯!”
  项景瑜目送项凤娇走远,对着水临枫笑道:“想看西洋景就跟我来!”
  说着就去抓水临枫手腕,水临枫不闪不避的任他抓着。
  项景瑜真气连送,再看水临枫,像没事人似的。水临枫笑道:“老哥!该我了吧!”
  说完反抓项景瑜手腕,真气跟着就送了过来,项景瑜感到劲力狂涌,大骇叫道:“快停止!好大的劲!行了!我相信了!我定叫最好的美畜服侍你!”
  水临枫笑道:“俺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也是你家老妹硬拉来的,说是你这里怎么怎么的好,我才跟着来看看,真要是没有,我这就走!”
  项景瑜笑道:“怎么就走呢!我正愁朋友少呢!别说见外的话,和我一起先吃晚饭如何?”
  这次是真的拉了水临枫的手,两人一起,七转八绕的,连进了几道重门,方来到一个精致的院落,步入豪华的大厅,面对面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从进大厅门开始,水临枫就感到目不暇给,心惊肉跳,下面的小DD也跟着翘了起来,大门内,边上就有两名赤身裸体的美女,穿着大红的高跟过膝长靴,粉项上戴着同色的皮质狗项圈,手足四肢处,都戴着皮铐,皮铐上都有预留的环扣,方便主人挂吊。奶头、私处、鼻孔等性感的地方,都穿着银色的环链。
  大厅四周也站了十几名同样的美女,或坐或立或跪,无不美丽驯服,项景瑜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经意间瞥到水临枫的裤裆,笑道:“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冲动了,老弟真是好性趣!到我这也不要客气,这厅中的美女,随便取用!”
  水临枫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的擦擦手道:“这不太好吧!”
  项景瑜大笑起来:“有什么不好?憋着很难受的!”
  对着大门口那两个最性感的美女,拍拍手说道:“来人!解开她们俩的扣子!牵过来听用!”
  原来,那两名美女的粉项上的项圈上都连着铁链,链子的另一头扣在门边的固定的铁环上,像狗般的被锁住,自己却是解不开,须有专人开了锁,才能走动。
  一名美婢走了上来,开了那两名美女项上的锁,像狗般的牵着,一步一步的爬了过来,行步中,两女的大屁股左右性感的摇摆着,两对豪乳似要垂到地上。爬行的姿式别样的骚妖诱人,定是经过专业的调教师,细细的调理过。
  爬到水临枫脚边,分开双腿,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着头跪好听用,美婢把手中的链子递到水临枫手中。
  项景瑜手一挥,美婢向水临枫施了礼后退了下去。水临枫用手指挑起她们俩人的下巴,明亮的灯光下,两张漂亮的脸蛋,吹弹得破,柳眉如水,媚眼生春,琼鼻高耸,樱唇半张。再拿起手来细看,也是手指修长如葱赛雪,楚楚可怜的看着水临枫。雪白的粉肩的肩胛骨上,剌着几行彩字,细如蝇头。
  水临枫奇怪,拉着一个美女粉颈上的铁链,把她放在膝上细看,只见那行彩字写的是:牝畜名称:桃花浪;身高:178CM;三围:36-24-36;名器种类:软玉含香;用途:侍奉、拉车、值夜等;属性:终身低等贱畜;右肩胛上已经被打了一条黑龙盘着的、项家的奴隶符印,这种用道术打上去的符印,做鬼了也要受主人控制。
  又拉过另一个美女来,那行字却是:牝畜名称:桃花骚;身高:178CM;三围:36-24-36;名器种类:曲径闻香;用途:侍奉、拉车、值夜等;属性:终身低等贱畜;右肩胛上也打着奴隶符印,水临枫想不到如此美女,竟是任人作贱蹂躏的人形牝兽,两人一般的高矮,三围也是一样,178CM的身高,穿上9CM的高跟皮靴,站起来比水临枫还高。
  那两只牝兽,被水临枫拉着粉颈上的铁链,放在膝上,以为要被人打屁股取乐,配合的高高蹶起粉臀,左右摇摆着迎合。摇了半天见没反应,不由一齐回过头来,瞪着两双如水的美目,可怜兮兮的看着水临枫。
  项景瑜大笑:“兄弟没看过牝兽么!这么好奇?”
  水临枫尴尬的笑道:“以前在大街上,倒是看人牵过,这样的近距离,还真是没看过!大哥见笑了!”
  项景瑜笑道:“我这两头牝兽,在整个大泽都是上上品,能比得上她们的可能只有吴矮子的崆峒双箫了,这样的兽源不容易找,找到后调教起来更是费时费力!”
  水临枫两手分抓着两兽的豪乳,用舌头舔弄着她们奶头上的银环,有点可惜的道:“说起来也蛮凄惨的,好好的两个大美女,被弄着这样!”
  项景瑜不解道:“美女不就天生给男人取乐的么!这样调教她们,是看得起她俩,如果长的一脸恐龙样,跪下来求我,我还不乐意叫人调教呢!”
  水临枫不解道:“怎么?不是你自己调教么?”
  项景瑜又大笑起来:“我只会耍乐,调教牝兽是门大学问,不是什么人都能行的,搞不好会弄死的!我们大泽有专业的调教公司的,你不知道?”
  水临枫苦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说几个有名的听听!”
  项景瑜道:“最有名的是京畿的弄春堂、我们泽东南的精性堂,其他的公司,我不放心,也没在意,我家的雌雄牝兽,都是从精性堂买来的!老妹说是要抓你,其实是在吓你啊!呵呵!”
  水临枫恍然道:“说来说去!却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令妹在街上随便抓个俊男就可以了呢!”
  项景瑜笑道:“不是那么简单!还要看人下刀,有些人,宁死也不会驯服!比如老弟你,哪个不长眼的见你长的俊,强要抓了去调教的话,调不好事小,搞不好连老命也调丢了,我说的没错吧!”
  水临枫微笑不语,项凤娇说再不会收自己做铃铛,这样看来不会有假了。


第六章  大战双妖
  项景瑜见水临枫不说话,以为他不信大泽帝国有专业的调教畜奴的机构,对那两只牝兽大喝道:“跪下来,扒开牝户,让他看看!”
  两只牝兽立即毫不犹豫的仰面跪了下来,分开两对丰腻的大腿,拔开挂着银环的花瓣,把两片阴唇翻了过来。
  水临枫不解,项景瑜示意他凑到近处看看,只见花瓣内侧,左边的被人给纹上了“精性堂出品”五个暗青色的蝇头小楷,右边的是同色的一条皮鞭图案。
  那条皮鞭不是通常训奴的九尾鞭,而是传统的单皮鞭,皮鞭从中部弯过来,鞭梢搭在了鞭柄的中部,粉红色的牝肉映着暗青的字、图,显得尤其的醒目,更透露出无边的淫糜。
  水临枫道:“无聊噢!竟然有人在她俩这里纹上字,还画上画,真是暴殄天物!”
  项景瑜笑道:“不是什么暴殄天物,只不过是简单的商标而已,大惊小怪。看的出来,老弟还挺喜欢这两只牝畜的,怎么样?果有兴趣的话,我吃点亏,转让给你如何?”
  水临枫手直摇,笑道:“我可没那么多钱!大哥真要提携,就让我常来玩玩如何!”
  项景瑜笑道:“随便!反正我现在对任何美女,都没什么太大的性趣!养着她们,只不是好玩!圈子里装装门面而已!”
  看水临枫一脸的不理解,项景瑜手指勾了勾,示意水临枫凑过来,小声道:“其实我更爱看别人干!又省力又剌激!”
  水临枫摇头道:“变态!”
  项景瑜一点不生气,反而笑道:“小老弟!你这句话说的对极!我喜欢!其实我们这圈子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点特殊的爱好!”
  水临枫笑道:“不明白!”
  项景瑜笑道:“比如一个人没东西吃,难得吃一回鱼肉,自是无比美味!然皇贵之属,顿顿吃整桌的牛羊鸡鸭、山珍海味,也不是问题!那我要问,鱼肉还是美味否?”
  水临枫也笑了起来,接着话道:“我们平头百姓,难得弄个两三分姿色的女人,床上自是大进大出,狠不得把她捅穿,然皇贵之流,绝色美女如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美女太多,玩的都不知道怎么玩了,又实在没有更好玩的东西。所以耍玩起美女来,自是花样百出,极尽淫糜之事!”
  项景瑜笑道:“不傻吗?一点就透!怎么外表给人看起来傻傻的哟!”
  水临枫嘿嘿笑道:“你就当我是傻的不就行了!”
  水临枫说着话,一手牵一个牝兽的玉手,拉起来站到面前,坐着的这个高度,眼睛正好落在她们俩人的牝户上,只见两人如花朵般鲜嫩的牝户上,牝毛全被刮的干干净净。
  两片牝唇上,各被穿了三个银环,拉着两边的银环,只见中间娇嫩之极的花蕊,也被人强行钩出,穿上了银环,湿湿的露在外面半圈。每个银环上都有“精性堂”标志的暗纹,字和鞭形图案间隔着出现,水临枫仔细转动着那些银环,却是找不到一处连接之处。
  不由奇道:“怎么这些银环看不到接头呢!真是奇了怪了!”
  项景瑜正招手,命美婢又牵了六只牝兽过来侍候,抓住一只牝兽的鼻子上的鼻环,把DD放在她小嘴里,却不是要她吹箫,而是尿急了放尿。
  那只牝兽调训的很好,竟然没漏出一滴尿液来,全喝进了小嘴里。项景瑜尿完了,打了个寒颤,命牝兽舔食干净,整个过程,极是自然,似乎那漂亮的美女,本就是尿壶似的。
  听到水临枫的话,笑的眼睛水全出来了:“我说老弟!你还真是乡下人,这些牝兽身上穿的,可不是什么银环,而是真正的钛E合金钢,比黄金还贵呢!这种合金钢,穿在人兽身上,不但不会感染发炎,寻常刀斧、钢锯也搞不断!这些环,除耳朵上的可以拿下来,其余各处象奶头上的两个、牝户上的七个、鼻子中间的一个,共计十个环,叫死环,也叫根环,接头处都被焊死磨平了,这辈子她们就算刀砍斧跺锯子锯,也休想拿下来。”
  水临枫拉着两女穿过花蕊的钢环玩弄,拉扯之间,更是把两片牝唇上的六个钢环搞的叮叮咚咚的轻响,这七个钢环,连的都是极其敏感之处。
  凡是牝兽,给人调教时,都必先植入淫血贱气,优质的牝兽,都是人格尽失,比猪狗还低贱,极易发情,淫荡无耻之极,就算在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区,命其和狗马牲畜交配,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发起情来的牝兽,只有两个解决方法,一是交合,不论人马狗猪,都可以;二是一顿皮鞭,打的皮开肉绽,消除欲火。
  大泽帝国有个叫华佗的医生,早就研制出了一种精品金创药膏,再重的皮外伤,只要被涂上这种药膏,不但疮伤全愈,还不会留下一点点疤痕。缺点是价格昂贵,平民百姓是用不起的,但这在皇贵之族中,不成问题。
  项景瑜从十三四岁就开始玩弄各色美女,不唯早已对性交失去激情,连抽一顿美女鞭子,也懒的动手。这两个美女牝兽,一年前刚来时,项景瑜还时不时的玩弄玩弄,闲暇时抽几顿鞭子取取乐子,现在也没什么性趣了。
  牝兽不得到主人允许,不但不能和其他生物性交,连自慰也不行,没人的时候,都会给主人把双手锁在腰间的皮带上。
  给水临枫不停的拉动牝户上最敏感的钢环玩弄,不得吩咐,又不敢有什么动作,背着的两又玉手,急的不停的在大肥白屁股上抓挠。牝户上全是淫水,湿露露的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粉面尽赤,穿着鼻环的漂亮小鼻子,娇喘嘘嘘,满脸骚样的看着水临枫。
  水临枫听到“根环”一词,不解的道:“为什么又叫根环呢?”
  项景瑜道:“就是这十个环拿不下来,要挂其他的环饰,只得挂在这十个环上面!”
  一看水临枫在玩弄两只牝兽最敏感的钢环,笑道:“看她们给你撩的!要是你喂不饱她们的话,晚饭后,又要我抽她们一顿鞭子,累死了!”
  “我喂她们?怎么喂啊!是吃饭吗?”
  水临枫傻傻的问。
  项景瑜大笑道:“就是插她们啊!有句话可别怪我没提点你,这两只牝兽品种优良,性子极长,呆会儿实在不行的话,不要逞能,下来一顿鞭子就行了!”
  水临枫哂道:“我靠!有这么解决美女的性问题的吗!我上她们俩,你不吃醋!”
  项景瑜笑道:“她们就如同狗一般,等我托人买的的东瀛奶油犬一到,就让她俩光溜溜的在众人面前和狗交配玩耍!你上她们,我为什么要吃醋?笑话!”
  水临枫大惊,问道:“到目前为止,你个老变态!叫过什么非人类上过她们吗?”
  项景瑜愕然道:“目前就只我上过她们!新鲜头才过,还没来得极叫其他的什么生物上她们!怎么?有问题吗?”
  水临枫一左一右,抱过光滑溜溜的两只牝兽,笑道:“还好!说实话!我还真是很喜欢她们!反正你好像也玩腻了,不如这样,你先帮我留着,等我搞到钱,你让给我如何?”
  项景瑜笑道:“像她们这种牝畜,三十岁一过,就得当垃圾处理掉,或剥了皮做皮具、皮衣等皮具,或是喂狗,再或是宰杀了,给人贩到北地,当肉食和兽族交换物资!反正得处理掉,不会留下来,这是规举!不处死旧的,新的就没市场。你想要她们,本来不行!平民是不准私养牝畜的,就算她们对于平民来说,依然有无边的诱惑力,也不会贱价买给平民,该处理的就要处理,这是皇贵之族的潜规则。不过我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可以挂在我的名子上代养十年,三十岁以后,我只得把她们当做垃圾卖给你,两个就收五万元如何?”
  水临枫跳了起来:“我靠!垃圾也要买五万,你去抢钱算了!”
  项景瑜笑道:“买她们时,一个要六十万美金,少一分钱也不行,五万大泽币就是处理垃圾的价,就当是她们的草料钱!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要是被抓到,你会被判十年刑的!”
  大泽帝国的户籍制度很是严酷,几乎每月,都有刑探局的人核查户口,清点人数,平民中要想把农户改为工户,是难比登天!私藏皇贵之族的物品或是奴畜,不惟物品要没收,奴畜更要被立即处死,私藏者也是大罪。
  水临枫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到时我自有办法!”
  两只牝兽几乎都给摸遍了,浑身滚烫,鼻息更是粗重,但客人不动手,她们是不能主动提要求的,听水临枫又要收了她们,免去她们剥皮抽筋之苦,心下更是感激,两对赤裸的豪乳,紧紧的压在水临枫胸口上。
  水临枫给她们俩人搞的没法,下面的DD也实在难受,不好意思的对项景瑜说:“哪个地方便,我先去放了炮来!”
  项景瑜笑道:“要放炮哪里都行!在我这里,没有藏着躲着的道理!”
  水临枫笑道:“你看着我!要是放不出来!岂不扫兴!”
  项景瑜大笑起来:“包你出来,只是不要太快就算你行了!要是她们俩侍候不好!只要你说一句,我随时剥了她们的皮!”
  水临枫还想扭捏,项景瑜就是不肯,水临枫没法,掏出小DD来,命两只牝兽含吸。两只牝兽看到水临小DD的真面目,愣了一下,不过她们体内性欲极强,却被冷落了好久,几乎心里都是在想:“管他呢!有的吃总比没的吃强!”
  两只牝兽立即伏下美妙丰腻的裸体,一左一右,如饥似渴的含吸吮舔起来。
  对面项景瑜笑得把茶喷了女奴一脸,大笑道:“怎么这么细幼啊!真叫我大失所望,呆会儿,免不得要我动手,给她们一顿鞭子解解馋了!”
  水临枫大怒道:“不会劳动你老兄!呆会儿我一定把她们俩人喂的饱饱的!真是不识货!”
  项景瑜炫耀似的把自己的DD也掏了出来,在水临枫面前一抖,命面前的一名漂亮牝兽吹直了,对水临枫道:“看好了!我这条枪,虽说不是名器,却也有十四公分长,一般的牝兽勉强还能对付了,桃花浪、桃花骚两只骚货,说实话,我就只能对付半个,你那小玩意还吹大气,也不脸红!要是今天你能把她们两只骚货全喂饱了,我就把她们全送给你!”
  这下水临枫大笑起来:“我说老哥!过头饭能吃,过头话可不能讲。要是今天我真能摆平她们,你老兄损失就叫惨重了!”
  项景瑜笑道:“我这里有三十七匹极品牝兽,也不在乎这两三只,真是你老弟有本事摆平这两条浪骚之极的贱货,反正我也玩腻了,就真送你又如何!”
  水临枫拎住一只牝兽的鼻环,把她的小嘴放在自己的奶头上,命她舔吸,另一只依然命她含住DD不给丢,大声道:“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哈哈!”
  项景瑜笑道,接着又说:“要是你摆不平她们两个骚货又如何!”
  水临枫笑道:“那我此生就任项兄驱驶如何!”
  “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项景瑜道。
  说着话,水临枫已经把没变化的的那排假精液,打在桃花浪的小嘴里,命她舔吸干净。两只牝兽看着水临枫的眼神都是一脸失望。
  水临枫笑道:“不必那样看着我!我还没开始哩!”
  三两下脱去所有的衣物,抱住舔奶子的桃花骚就滚在了地毯上,长枪长驱直入。
  项景瑜大惊,道:“好兄弟,竟然能打连环炮!真是太强悍了!不过依我看,第二炮也撑不了多久!”
  水临枫道:“走着瞧!咦!她们俩是哑巴吗!怎么到现在也没听她们说过一句话?”
  项景瑜道:“我没叫她们说话,她们不敢说!你想叫她们出声么?”
  水临枫道:“当然!不要是两个公鸭嗓子,那就大煞风景了!”
  项景瑜笑道:“怎么会!”
  一个响指,被水临枫插着的桃花骚立即大声的叫起床来,声音妖媚悦耳,听得人骨头发酢。背后的桃花浪也知趣的跪在水临枫身后,趴开水临枫的两片屁股,伸出丁香小舌,翻挑挖吸的舔起屁眼来。
  水临枫从小到大,还真没试过双飞,两只牝兽的性技、口技又是上上之选,牝户都是名器,双战龙枪,正挠到水临枫的痒处,好本事都不用去兜里拿,古树盘根、夜叉探海、狂龙入海、老汉推车、走马穿档等等,花样层出不穷,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刚刚挑翻了一个,又抱过另一个来战。“十修八动”每只牝兽瞬间都要被狂挑数百枪,枪头三分处,在牝户里的游转磨动,更是叫两只牝兽放声妖叫。
  龙枪每发射过一排子弹,都变长一寸,粗一圈,且越到后来,龙枪的子弹越是密集,射精时间越长,精液越烫,龙枪一变,射九排弹雨;龙枪两变,射十八排弹雨,龙枪三变……
  两只牝兽被水临枫捅得浪叫连连,声震屋瓦。每次水临枫拔出龙枪来,拿着挂着闪亮淫水的龙枪,在两只牝兽中间走马换枪时,都吓得两只牝兽媚声妖哼,项景瑜大声惊叹!
  两只牝兽,受调教时,所能承受的最长阳物是二十一公分,二十一公分的巨阳,在大泽帝国中已是罕有。是凡调教牝畜,假阳物再长也没感觉,必要真的阳物捅一次,一次就够了,从此达不到长度的阳物,休想叫她满足,以此来保持她们饥渴的淫念,长久不消失。
  龙枪七转,三七二十一,加上原形的九公分的长度,龙枪连头带尾,暴长到三十公分长短,两只牝兽再也支撑不足,浪叫声中,几乎同时昏倒在了地毯上,烂软如泥。
  水临枫也没达到过龙枪七变,此时非但不觉得累,反而感到浑身血液经脉畅快之极,原来龙枪四变以后,就能不自觉的采阴补阳,还精补脑。同时还能拉撑拉长经脉,增加经脉容量,益身补气。难怪上次杀的柳丽菁精神萎顿,下不了床。
  将近三个小时的凶猛拚杀,看的项景瑜性奋连连,破天荒的在一只漂亮的牝兽体内打出了十年来,难得的一排子弹。此时被几名牝兽拥在沙发上侍候,也是浑身无力,手脚发抖,看水临枫的眼睛里全是羡慕之色。
  水临枫见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都昏倒在地,也不客气,几步走到旁边的另一名漂亮牝兽面前,抓住她头发,把她的小嘴按在DD上,命她清枪管。
  笑笑对项景瑜说道:“看来是老大输了!这两只牝兽归我了!”
  一指正在清枪管的漂亮牝兽道:“不介意用一下吧!呵呵!”
  项景瑜无力的挥挥手道:“我不会食言!桃花浪、桃花骚就归你了!我这里的牝兽尽管用,不必客气!”
  又有气无力的笑道:“听岳正阳那小子说,你喜欢有事没事的,跑到他的军事基地练枪放炮,以后我这儿也欢迎你常来!看你做事,快活死了!”
  水临枫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对了!这两只牝兽我带在身边不方便,还是老大先替我养着吧!等我有条件了,再把她们带走如何?”


第七章  改天再说吧
  项景瑜笑道:“没问题!扣着她们,就不担心你不来了!我身体越来越差,看医生也看不好,整天拿药当饭吃,说实话,你不来,我养着这么多美女也是浪费!”
  水临枫笑道:“道藏上说的明白,少年时万万不能纵欲过度,老大从十三四岁就开始玩弄各种美女,精血亏损,以至于如此,这世上只有用九尾飞龙的阳物为药,方可治愈!”
  项景瑜笑道:“这世间哪有龙啊!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水临枫道:“九尾飞龙也不真正的龙,而是一种类龙的灵兽,其性比神龙更淫,是天地间最淫的生物,长有九根阳物,只要切一小片下来,和酒饮服,连着九次,天阉也能变巨阳,老大难道没听说过?”
  项景瑜笑道:“是不是九阳神蜥啊!那东西大小如猪,胁生双冀,产在冰天雪地的喜玛拉雅山深处,狡猾异常,凶猛无比,哪个要是能捉到,就是亿万富翁了!”
  水临枫道:“就是那东西!”
  项景瑜道:“要是真能捉到,那个天阉吴矮子早叫人去捉了,这东西想也别想,休要再提了!”
  两人正说着话,项景瑜的手机响了,却是马莹菲,从项凤娇那里,知道水临枫在项景瑜这里,怕水临枫破了真阳,坏了大事,急叫他回来。
  项景瑜拿着手机笑道:“马家的妹妹别急,待会儿吃了饭,我一定叫他回去就是!”
  原来,马莹菲今天确实了水临枫金丹已成,为免夜长梦多,急于找水临枫交媾,完成马家千万年以来的任务,解除自己惨烈的苦难。
  水临枫回来后就想睡觉,却被阿香连哄带拉的叫到马莹菲的香闺里,水临枫望着香闺里的铜兽香炉升起的缕缕香烟,漫不经心的对马莹菲说道:“这么晚了叫我来做什么?”
  马莹菲早已懈去外衣,只披了条毛毯,里面真空上阵,暧昧的笑道:“金丹已成,我是找你来兑现我们之间的约定的,你不想要我吗?”
  水临枫今天上下两张嘴都吃的饱饱的,兴趣乏乏的说道:“我可不想这边插着你,那边听你嘴里叫别人的名字!水临枫这世上独一无二,我可不想做别人的翻版!”
  马莹菲笑道:“哟!还挺有性格!我保证不叫那人名字就是!还不过来!”
  水临枫一手端着杯水,一手玩赏着窗台上的盆花,道:“今天我不想了,改天再说吧!”
  马莹菲可不想再拖,眼神示意阿香,阿香立即会意,把水临枫拉到沙发边,自己先脱了个赤溜溜,笑嘻嘻的跪下来,掏出水临枫的DD,放进小嘴里就吹。
  水临枫怒道:“小马蹄子!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吹!干什么要人家代劳?”
  马莹菲坏笑道:“我的身份,除了比我还要尊贵的皇族,也就是我的法定老公外,是不会给任何男人含那个的!阿香吹的不好吗?”
  阿香怕水临枫乱说话,害得自己给小姐罚,含着软DD的小嘴在下面紧了紧,水临枫会意,转怒为笑道:“我的香儿吹的自是没话说!要是你再上来,就更美了!”
  马莹菲娇笑道:“我们主仆出门在外的,也没个多的人,要是你肯到西北嵛冲口,我定叫香、飘、芳、华四个极品丫头一齐侍候你!”
  水临枫笑道:“不用那么多!你肯放了香儿就好!”
  马莹菲笑道:“她办好了事,我定放了她,给你做老婆!就看阿香自己愿意不愿意了!”
  水临枫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肯就好!”
  阿香在下面更是起劲的吮吸,水临枫的DD不到龙枪九转,很容易再整雄风,皇贵人家的侍女,都经专业人士精调细教过,口技自是一流。
  水临枫看下面的龙枪又硬了,笑嘻嘻的对马莹菲道:“大小姐自己扒开牝户准备好!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来了!”
  马莹菲第一次和男子交媾,羞的满脸通红,见水临枫真的不肯动作,只得含羞带辱的自己扒开了牝户,叉天两条雪白的丰腻美腿,等着水临枫来!
  马莹菲的牝户,天然的一根牝毛也没有,挺起来的小可爱,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条细缝,是万中无一的“馒头牝”DD轻碰处,滑腻如脂,体香四溢。
  水临枫笑道,插枪就进,却怎么也进不去,不由诧异道:“怎么进不去?”
  马莹菲等了半天,只感在水临枫的枪尖在牝口处厮磨,就是不进去,正感到奇怪,听了水临枫的话,不由也睁开了闭着的媚目,水临枫不是什么所有条件都符合吗?
  马莹菲急了起来,急唤了阿香过来帮忙,水临枫只感到马莹菲的那里坚硬如铁,根本就是一整块,丝毫没有孔洞可寻,大脑中急转了一转,似是明白过来,笑道:“原来我们马大小姐是个天生的石女,难怪整天冷冰冰的!”
  说罢就收了枪,马莹菲急的眼泪在媚眼里直打转,口中郎郎的道:“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
  水临枫可怜的拍拍她的小脸,微笑道:“我又没怪你!只是以后你要倒霉了,此生永远不会变成真正的女人!”
  水临枫心中却想起项景瑜过的话来,她的老公吴登科是天阉,她自己是石女,天阉配石女,呵呵!有趣!
  嘴里却不敢说出来,看马莹菲只是呆呆的发愣,也不理人,感觉无趣之极。拉了拉阿香,阿香会意,知道这时马莹菲更想独自静一静,两人手拉手的一路冲到楼下下人间,鱼水融融的快活去了。
  好半晌,马莹菲才回过神来,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听到楼下阿香隐隐的叫床声,更觉心烦。
  拿起床边几上的电话,打给西北嵛冲口的姑姑马小铃。马家的仙姑仙婆们一般全在“出云谷”不出来,马莹菲走后,家族里拍有什么事要应付,指派姑姑马小铃呆在父亲马连战左右。
  马小铃听马莹菲把水临枫的事,前前后后的全说了,也是觉得古怪之极,难道是历代的祖先们撒慌不成?电话那头静了片刻,却没挂机。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里面的马小铃缓缓的说道:“别急!莹菲!我问你!最近有没有碰到过极凶险的事,用到神龙的?”
  马莹菲立即就想到了石碑下面的恶鬼,忙把这件事说了,马小铃惊异的道:“你是说,那个混小子,强拘神龙附体过?”
  马莹菲道:“是的!绝不会错!”
  马小铃道:“那我们要找的人,是他肯定没错,这世上很少有凡人能受得了神龙的,你再看看神龙有什么不对!”
  马莹菲平时对神龙即是依靠,又是害怕,没事很少放出来,闻言,忙念了忙念了“请龙咒”放出神龙来一看,急急的道:“姑姑!不好了!神龙怎么会变的惨白无力的样子?”
  马小铃道:“是了!问题就出在这里,我没记错的话,神龙一定要在白金龙的状态,才能破开封印!”
  马莹菲带着哭腔道:“都是那个该死的水临枫闯的祸!姑姑!我现在怎么办啊!”
  马小铃道:“现在只得让神龙休眠,用天地阴阳之血祭炼神龙,促使其升级。本来这事不可能,但是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用那个人的鲜血。混合着你的鲜血,就是天地阴阳血。每次二百毫升,九天注入一次,共要注九次,八十一天后,神龙就会休眠,一年以后,神龙才有可能升级。这样还不行,还要用鼎祭炼,神龙能量太大,不能做自己的丹田做鼎,必须要找古鼎来,我们马家对其他炉鼎之术,几乎一概不知,唯有这祭炼神龙之法,却是独步天下,如此这般……”
  马小铃将方法一一和马莹菲说了,马莹菲心中了然。打完电话后,第一时间去找水临枫。
  水临枫正搂着赤裸的阿香睡觉呢!马莹菲在门外还听到他打呼噜,但是才推开一点门缝,就听见水临枫笑道:“大小姐!不甘心么!不是我不疼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阿香也醒了,忙光着屁股下床来向马莹菲施礼,马莹菲一把揪住水临枫耳朵道:“都是你啦!害死我了!”
  水临枫不解道:“有话好说!男女授受不清,大小姐莫动手才好!”
  马莹菲气的将不能顺利性交的原委说了,却不敢全说,只是说因为上次水临枫强叫神龙上身,累坏了神龙,至使神龙降级,害得她做不成女人!
  水临枫听的虎目直闪,似是不信,忽的脸色一转,摊了双手道:“用都用过了!还能怎样?再说那次是你拖累我,不是我害了你,我的大小姐,搞搞清楚再说话好不好!”
  马莹菲怒道:“就是你!就是你!我不管!你必须助我,叫神龙升级才行!”
  水临枫碰到不讲理的,也没法,只得苦笑道:“怎么办啊!你说就是!”
  马莹菲把方法说了,水临枫睁大双牛眼道:“不会吧!要这么多血!要是你耍滑头,用我的血和你订契约,我不就惨了!不行不行!我不干!”
  马莹菲也是跳脚又是撒娇,总算骗得水临枫答应,笑逐颜开的香了他一下,也不回三楼了,挤到阿香床上,两人一左一右的抱着水临枫直厮混到大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马莹菲就急急的吃了早饭,换过阿香给送上来的衣服,上了她白色的“宝时捷”跑车,一踩油门,如飞而去。
  道家炼物,通常要有“鼎”自己的身体就是“鼎”用以修炼真气,也可以用其他的人或物为鼎,以物为鼎最好的材料莫过于三代的古青铜器了,其次是玉器。
  通过学校陈武教授介绍,认识了新街口“聚宝斋”的老板洛春,洛春敢收帝国明令禁止的文物。洛春一口答应,这事包在他身上,一定让她满意。
  过了两三天,洛春打过来电话,说是有内部搞来的玉鼎,但是年代不是很好,是清乾隆年间的,玉的成色上流,请马莹菲过来看看,价格自是好说。
  马莹菲立即飞车前往,到了后,找地方停了车,直接到老板的办公室,洛老板见是“凯子”来了,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
  洛老板是欺负大美女不懂行的,拿出来的“玉”器成色和石头差不多,想靠着自己一张嘴能卖两个钱!
  马莹菲仪态万方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了两条修长的大腿,清幽的体香让人闻的神清气爽!洛老板下面的东西有点不争气了,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不自然的笑了笑,开始海吹那块真正的“玉”石。马莹菲脸上一点表情也没的看着口水横飞的的洛老板,纤纤葱指不经意的转着雪白的瓷杯。
  老洛正吹的起劲,马大小姐的手机响了:“哎!陈老师啊!您已经到了,好啦!我找人领您上来!”
  转过头来:“洛老板,陈老师来了,麻烦你找个人领上来,可以吧!”
  老洛张了张嘴!想不到美女凯子请了个懂行的来压阵,礼貌的笑了下道:“噢!陈教授来了,我得亲自去接接!”
  看着站在店堂里的南大陈教授,洛老板不禁口中发苦,这个丫头什么来历?竟然能轻易的请到陈老头,珠宝玉石这行,陈老头可以说是一口定乾坤。短短的几步路,洛老板心中不断的盘算是否还要“宰”马大小姐,有老陈在此,宰的了吗?
  马莹菲笑盈盈站起来,甜甜的叫了声:“陈老师!”
  老陈点了点头,目光一扫,看见荼几上的“玉”鼎,“玉”鼎也就荼壶那么大,拿起来在手中转了几圈,问马莹菲:“老洛要多少啊!”
  马莹菲笑呤呤的答道:“还没开价呢!不过听洛老板说,这件东西很是宝贵!”
  老陈撇撇嘴:“这分明就是石头,应该是清代乾隆年间的,看样子是做道观里点香烛用的,怎么也不能算是玉吧!不过上面的雕纹不错!还有道教的梅花篆字!莹菲你过来看看!”
  马莹菲凑过来,左右看了看,问洛老板:“洛老板!你准备宰我多少钱啊!”
  洛老板正在盘算呢!收进来不过二百元,要她两万!老陈再狠,也不会挡着人做生意吧!再说这个丫头怎么看也是个名门大家,不会怎么在乎一两万块钱!
  听马莹菲一问,牙一咬,尴尬的笑笑道:“大小姐说的难听了,宰什么话!小本生意的,乡下人,混口饭吃而已,陈老在这里,我哪敢多要!一口价,就两万吧!”
  说着眼睛还心虚的瞟向老陈。
  老陈却不看他,眼睛只是不经意的看他办公室中,有没有感兴趣的其他东东!
  马莹菲笑了起来:“洛老板!你还真敢要啊!就这么个破石头,也要我两万,依我说呀!一千二!我买回去当个玩意儿玩玩!”
  洛老板压下心中的狂喜,不动声色的苦声说:“我说大小姐啊!您开一千二!我收还收不来呢!您看我这里,大大小小几十号人,您多少给我个小利小益的,吃吃饭吧!说实话,也就图个下回生意!一千六,不能再低了,就算是石头,好歹也是个文物吧!”
  “一千四,我加点,不卖就算了!”
  马莹菲巧笑盈盈。
  洛大奸商像是下很大决心似的:“那就一千四吧!大小姐,我亏死了!记得下回照顾我生意噢!”
  洛老板忍住心中的喜悦,脸上却是一脸苦相,拿出一块红布,把玉鼎包了,放在一个木匣中,亲自动手用丝带扎好,放在马莹菲手中,像是不经意的轻碰了一下马大美女晶莹粉白的玉手。
  马莹菲和老陈走后,室中还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幽香,这种香味,让人觉得舒服极了,只要是男人嗅到这种处女的高贵体香,下面的DD就会不挣气的立正站好!
  洛春开门看看外面没人了,鬼头鬼脑的轻轻把门锁好,打开桌上电脑中,办公室针孔探头偷偷拍摄的马莹菲的视频,拿出草纸,自娱自乐的打起手枪来。
  马莹菲有个很不好的爱好,可以说是和她倾国倾城的外表严重不相配,就是喜欢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看黄蝶。
  送走了陈老头之后,马莹菲方向盘一打,开车来到了珠江路,跑到“雄狮电子城”门口,找到了那个常买他黄蝶的小老板,挑了三十张泽东“精性堂”出品的、极其淫秽的大黄蝶片。
  每次她买黄蝶,卖蝶子的老板看着她,就馋的口水直流,盯着她36D的豪乳,眼睛珠子都直了,今次再也忍不住了,馋巴巴的道:“不会吧!大美女,这是什么世道噢!你也买黄蝶!要是你想要!手指勾一勾,那男人排队还不排到下关去!”
  马莹菲笑道:“多管闲事!做你的生意吧!一般的男人我可看不中!费话少说,能便宜一点倒是真的!”
  小老板笑道:“哎哟!我的大美女!我买给你五元一张,你在珠江路打听打听,这种精彩加经典的精性堂蝶子,买给你,我可是一分钱也不赚哟!就是想叫你多上我这转转,近距离的欣赏你几眼而已!”
  马莹菲笑道:“夸张!你怎么会一分钱不赚?鬼才信!别哄我小姑娘了!”
  说着扔过钱,拿了蝶子,转身就走。
  小老板跟在后面说道:“也用报纸包一包啊!就这样拿着,要是给刑探局的人看到,会抓的,搞不好还要拘留哩!”
  马莹菲回头道:“他们敢?还反了不成!”
  老板才知她不是常人,跟上来贱笑道:“原来真是位小姐!对了!元旦后,精性堂又要出新东西,要不要我替您留着!”
  马莹菲道:“好啊!别跟着我!讨厌!”


第八章  双人炼龙
  马莹菲回到凤栖阁,发现水临枫和阿香都不在,无奈自己下车来,开了门进去,小嘴中嘀咕道:“该死的水临枫,把阿香都带坏了!”
  左右没人,马莹菲一个人躲到了房间里,反锁了门,迫不急待的拿出今天刚买的黄蝶,放进DVD中,打开液晶电视,自顾自的欣赏起来。
  马家的女人代代倾国倾城,传说中的天山圣女、天池圣女、九天玄女等等,都是马家的历代佳丽。但是红颜自古多薄命,马家的远祖,被一个几乎是不可抗拒的高等生物进行了封印,不但把神龙的精魄永久封在了马家美女们的体内,而且把牝户也封印住了。
  被封后的牝户外表看不出一丝异状,但是普通男人的阳物根本就进不去,就算进去了,普通男人和马家的美女交媾后,马家美女极度阴寒、极度霸道的牝气,会让普通男人交后死的概率,变成百分之百!
  给马家下封印的生物非常残酷,封印的本身是一张极淫极贱的血符。这使马家的美女身体内部的性欲,是天下所有女人之冠,但却无法真正滞身,永远得不到满足。马家先祖虽创“清心咒”但是也很难压制住如长江黄河水般的性欲,被封的牝户,连自慰都不行。手指根本也是塞不进去。
  而不管男女,阴乳都是相通的,下面不行,只有从上面解决了,久而久之,马家的女人的咪咪都给自己揉捏的非常之丰硕,阴精不滞,乳头不会下垂。马家的绝色美女丰腻挺耸的豪乳,迷死了千万年来,见到过她们的所有男人。
  马莹菲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粉状玉琢的玉体斜靠在沙发上,一双雪白的纤手慢慢在自己足有36D的玉乳上揉搓,最后两个手指爬到了自已的乳头上,由慢到快的捻了起来,娇喘嘘嘘、浪哼连连,粉脸尽赤。
  “精性堂”出品的顶级片,都是极尽花样的精品,马莹菲边爱抚着自己的,边想像着自己梦中的真命天子。
  在没来南天之前,马莹菲想的都是赵承禹在爱抚自己,认识的水临枫后,赵承禹的影子慢慢模糊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变成了水临枫。
  赵承禹对她来说,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此生难以逾越,再加上赵承禹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平生难得说一两句笑话,马莹菲对他,尊敬多过于温情。
  水临枫就不同了,完全是看得到、摸得着的,上下两张嘴都馋,马莹菲心里正想着水临枫用大手使劲的捏她的咪咪。正要滞身的紧要处时候,钢化玻璃窗上,头下脚上的滑下了水临枫,那只猫也奇怪,似是满脸疲倦般的趴在水临枫肩上,头下脚上的样子,竟然掉不下来。
  马莹菲不上不下的时候,给人打断,不禁气的要命!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就砸了过去,隔了一块钢化玻璃,水临枫在外面说话,听起来嗡声嗡气的。
  “我说大小姐!竟然一个人躲在里面看好片子,也不叫我一声,没意气,早晨还哭着闹着的叫我老公呢!这种片子,公母两个人看才有趣!”
  原来,水临枫看见阿香去买菜,本要黏乎着跟去,阿香却怕马莹菲回来找不到人会发脾气,就是不肯带他去,要他在家看门。水临枫哪里是闲的住的人,拎了风飘雪,躲到假山的石室中快活,在水临枫日益娴熟的枪技下,风飘雪现在最多只能撑到五变,就要求饶。
  水临枫这几天不但把她没学全的二个姿式传授给了她,还告诉了她九式的数学阶层秘密,风飘雪也极是聪明,一教就会,一点就通。
  见她全然不会人类武功,和人交手,全是本能的散招,依她体质特性,又教了她几套正宗的天山派剑法、掌法,刮着她的小鼻子道:“教了你正宗武术后,定要勤加练习,不要每次和人打架,都是手脚齐上的乱来,全无章法!碰到高手,又要被人捉了去做猫!”
  风飘雪小屁股直扭,表示不依,光溜溜的粉体,更是叫人浮想联翩,水临枫每次都是先和她造了爱后,再教她武功道术,以免被光溜溜、粉嘟嘟的小妖精搞得的不专心。
  小妖精似乎已是习惯,水临枫不找她,她半夜也会偷偷溜到水临枫的门卫室中求欢,但无论水临枫如何哄骗,就是不肯穿一件衣服。
  凤栖阁顶的紫龙灵气,不知怎么搞的,风飘雪就是利用不了,水临枫想,可能是妖精经脉位置和人类的有出入,怕伤了她,也不敢令她强行吸食。
  却不知,在八百年前,已经被刘基动了手脚,此处的天地灵气,只允许同门中一人精修,风飘雪习的也是“无字天书”上的姿式,同此处的天地之气也是同根同源,要是被风飘雪抢先在此修炼了,水临枫就不能在此地苦修了。
  门派间都是自私的,岂肯自已辛苦,让别派的人占了便宜去!
  由于大阵的屏蔽,水临枫的灵识能发现马莹菲,马莹菲却发现不了他。水临枫发觉马莹菲鬼头鬼脑的一个躲在房间里,自是好奇。解决了风飘雪,抱着她从阁顶,溜到马莹菲的闺房外面偷窥,看到马莹菲竟然有这种爱好,也是好笑,特意溜下来想取笑取笑她。
  马莹菲见是水临枫,也不害躁,光着个大白屁股,过来打开窗户,娇嗔道:“该死的,你把我的好东西弄丢了,我要你赔!”
  马莹菲并不知道风飘雪的秘密,顺手抱过风飘雪,把她放在沙发上面,摸了摸她的头颈皮毛,笑道:“我不在家时!水大傻子没非礼你吧!”
  风飘雪一听这个问题,正想做人声回答,冷不防水临枫捏了下她的尾巴,朝她摇了摇头,她只得不甘心的“喵喵”叫了两声,躲到沙发深处休息去了。
  水临枫坏笑道:“大小姐的牝户又不能进去,要我怎么赔啊!”
  马莹菲道:“我不管!反正我要!”
  水临枫笑道:“看来只能如此了!”
  说着话,把马莹菲按倒,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奶头、私处和屁眼处舔吸起来。
  几翻舔弄之下,马莹菲牝户里竟然射出了阴精,阴精通过马莹菲细窄的牝道急射而出,像水箭一般,彪的水临枫满脸都是。
  水临枫边用毛巾去擦,边不解道:“我的大小姐,说一声啊!搞得我满头满脸都是!唔!我得去翻翻相书,被女人的阴精射到头脸,不知道会不会倒霉啊!”
  沙发深处,竟然发出了一串猫笑!
  马莹菲气道:“倒你个头啊!”
  忽然又转脸笑道:“你舔得我好舒服啊!我要天天要!”
  水临枫吓了一大跳,急摇手道:“天天可不行!果有空时,帮你舔就是!对了!你不是去买炼神龙的玉鼎的吗?买到了没有?”
  马莹菲笑着去拿新买的玉鼎,水临枫道:“我靠!先穿了衣服啊!怎么现在美女都不喜欢穿衣服的吗?”
  马莹菲笑道:“呆会儿修炼起来,又得脱去!麻烦死了!真是太便宜你了,只是你看多了不要长针眼才好!”
  水临枫道:“偷看才会长针眼,这样大明大白的看,却是不会!”
  接过马莹菲递过来的玉鼎,细看之下,不由惊“咦”道:“这是乾隆年间兴隆山刘一明真人的‘洗心壶’,端的是道家至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封印了,不要里面有什么脏东西才好!”
  马莹菲笑道:“你也看出来!我还以为你是真真的大傻瓜呢!这种封印你会开吗?”
  水临枫拿着“洗心壶”只见被封印着的洗心壶,壶里壶外,都是一层厚厚的石皮,左右翻看了半天,道:“我知道了!这封印我开得!只是要防里面被封的脏东西,我专心开了封印不难,只是那东西要是跑出来,我若是对付不了就惨了!”
  马莹菲赤裸裸的拉了水临枫的手道:“和我去顶楼大阵,你开封印,我杀鬼!事不宜迟!说干说干!”
  水临枫伸手从她光溜的屁股沟中滑过,笑道:“怎么干啊!你下面进不去,又不肯用嘴,是不是干这里啦!”
  马莹菲怒道:“我说正经事呢!干什么又来调侃!”
  水临枫怕马莹菲真个翻脸,忙笑了笑遮羞,跟在她后面上了三楼。
  来到“玄元蛟金灯阵”中,水临枫也脱了内外衣裤,两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太极图正中的阴阳分界点上,身周围按九宫八卦布置了八十一盏金龙鲛人灯,灯中灵光闪耀。
  两人身前摆着洗心壶,水临枫心神合一,左手一翻,捻了个“开光决”特有紫色的“九元离火”带动着封印的玉壶飞转,片刻间,附在壶上面的石皮慢慢的退了下去,露出了“洗心壶”的本来面目。
  壶盖上两条骊龙左右抱住壶顶的火焰状的圆球,碧绿的壶身上云雾蒸腾,大红的梅花篆字,现出八十一道风雷符,正是难得的道家炼物玉鼎,开过光后的洗心壶,晶光闪耀,剔透玲珑,在市面上,花二百万也买不到啊!边上准备杀鬼的马莹菲看了,不由微笑。
  水临枫右手一抬,飞旋着的洗心壶随着指尖升起,慢慢的飞落在梨花木地板上,壶底刚一着地,两人都感到自己的心一紧,史见一股浓黑的鬼气,从壶顶的阴阳眼中升起,瞬间,在半空中慢慢的形成一个恶鬼狰狞的大头来。
  难怪洗心壶被人封印,原来里面真有恶鬼!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马莹菲,不等鬼身再变,左右手早飞快的结好了龙印,“请龙符”飘落,同时玉唇轻动,念出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一条二丈长的白色神龙从马莹菲身后飞出,以雷霆之势把那个大鬼打的粉碎,神龙乃是天地间至阳至刚之物,不论什么恶鬼,只要被神龙打碎,永世都不能超生。
  那个大鬼脸不甘心的厉叫一声“这不公平!”
  声震屋瓦。
  两人都长嘘了一口气,心道:真是好险,若非见机的快,那鬼被放出来,可就麻烦了,好在用马家的神龙灭鬼,屡试不爽!
  神龙打了个弯,又飞回马莹菲体内,水临枫笑道:“这条呆龙,怎么死赖在你身上不走啊!上次只借用了一小会儿就急急的缩了回去,这次也是!是不是姑娘龙啊!没穿衣服不肯见人!”
  马莹菲翻了翻白眼道:“还说!都是你强行借龙附体,才害得我要炼龙!这会儿又在说浑话!准备好了!帮我炼龙吧!”
  水临枫点头,赤裸裸和马莹菲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大嘴吻上了她的朱唇。马莹菲双臂抱紧水临枫的虎背,却把丁香小舌送进了他的嘴里,公母两条舌点立即绞在一起,“渍渍”有声的激烈缠绕交合。
  下面,水临枫的枪尖也紧逼着马莹菲的牝户,顶的紧紧的,虽不能插入,但是枪管却是紧贴着牝孔,进去了小半个龟头!
  炼神龙需要的是血精,普通人放光了全身的鲜血,也不见得有一滴血精,而天地四灵柱的男女,周身上下,全是血精,神龙在两人身上各取两百毫升的鲜血,相当于吸食了上千人的全身血液一般。
  取血的方法,也不是想像中那样要把血放出来。而是神龙精魄自行取食。那条白色的神龙,从马菲的小嘴里,顺着她的舌尖,游到水临枫的舌尖上,入体后顺着咽喉向下,顺着背部经脉血管,游到天灵,再从天灵向下循环,从胸口到腹部,过丹田、到脚底的涌泉,再向上过会阴,从枪管的中游到马莹菲的牝户里,再依法倒着循环。
  如此反覆循环三百六十周天后,神龙在两人体内吸够了血精,从马莹菲的头顶百汇穴中飞出,马莹菲见神龙飞出,玉指一点,打开了洗心壶的壶盖,神龙一个转身,游了进去。
  两人退出大阵,马莹菲又作法,把八十一盏灵气蛟金灯中的灵气,一齐引到两条骊龙抱着的圆球上,八十一条如丝般粗细的紫色灵气,源源不断的会集到壶顶的火焰状圆球,再分两股从骊龙嘴中,吸入壶内,形成阴阳二气之势,祭炼神龙。
  马莹菲叮嘱水临枫,以后每隔九天,都要和她两人,如此祭养一次神龙,九次以后,神龙才会自行修炼,一个大周天,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以后,神龙就会再次升级为白金神龙,到时自己一定奉献肉体,让水临枫快活!
  水临枫两只眼珠直转,似有所思的笑道:“虽说我长的俊,但是大小姐!你也不一定非要我操你一次吧!此事!唔!此事定有阴谋!”
  马莹菲心中“咯噔”了一下,水临枫外表给人看起来傻乎乎的,其实心思非常细密,如果给他知道和自己性交后有大大的不妥的话,那今生就休想叫他碰自己一下了。一定要给他吃个定心丸才好,真是让他知道真相,铁定永不会再来。
  闻言,赤裸裸的跳起来抱住水临枫,两条雪白滑腻修长的大腿,紧夹着水临枫的虎腰,牝户贴着他的依然紧挺的DD,一双如藕的玉臂圈着水临枫的脖子,一双豪乳压着水临枫的胸膛,娇声道:“死人!人家白送给你!你还叽叽歪歪的,疑神疑鬼!实话对你说了吧!我们马家女人的下面,给远古一个邪神封印住了,非你解不了!好哥哥!你就发发善心,搞我一次罢!”
  水临枫双手不自然的托住了她的粉臀,要是一般女人,这种姿势,长枪早就进去了,水临枫给她撩的欲火中烧,但他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意乱情迷中,依然迟疑的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吧?”
  马莹菲在上面直扭小蛮腰,嘟起小嘴不依道:“有什么不好!我怎么会害你?只不过要你第一次的离火玄阳精罢了,连这你也不肯给我?我真是看错人了!”
  水临枫笑道:“真是这样?那倒没关系!反正这东西迟早要送人!给你也不打紧!”
  马莹菲吻着水临枫的嘴道:“这样说好了,没和我好一次前,你千万不能龙枪九转,射出玄阳精来!”
  水临枫把整个脸几乎都埋进了她的双峰间,嗅着她深深乳沟间的肉香,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一定!一定!帮你留着就是!”
  水临枫在乳香肉致中游玩了好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口气,马莹菲道:“这样还不好?”
  水临枫道:“要是你是我老婆就好了!”
  马莹菲事情没办成之前,哄哄水临枫是理所当然的事,轻咬着他的耳朵,娇笑道:“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但是我的第一次是一定会给你的,我们没有夫妻之名,但是却有夫妻之实,这样!在人前你就还叫我大小姐,没有人的时候,你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如何?”
  水临枫一拍她的大屁股,“啪”的一声悦耳的脆响,坏笑道:“这样好!我的亲亲大老婆!”


第九章  圣诞约会
  马莹菲妖叫了起来:“干什么打人家屁屁!变态!”
  水临枫道:“你个小妖精,把我撩的难受死了!帮我舔舔好吗?”
  马莹菲笑道:“我不喜欢吃男人的那东西的!我的四个丫头,倒是经过专人调教过,就是为了以后能代替我,舔男人那里的!”
  水临枫笑道:“非是吴登科的,你才舔吗?”
  马莹菲在他怀中,披披小嘴,满脸不屑的道:“他算老几?我连手都不会给他碰,你相信不相信?”
  水临枫笑道:“那你还答应给他做老婆?”
  马莹菲舔了一下水临枫的鼻尖,笑道:“我们上面圈子里的事,说给你听也不懂,我和他只是形势上的联姻,和感情、性爱是两回事!我们这圈子里,许多对人,明处是夫妻,私下里各人玩各人的,互不干涉!”
  水临枫不解道:“那干嘛还要结婚?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马莹菲道:“说穿了,就是两个家族联手的一种形势而已!”
  水临枫嬉笑道:“那你们马家和吴家联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了!”
  马莹菲听了水临枫的调笑,心里“咯噔”了一下,赵、唐联军北伐,而她马家处在西北要塞,却迟迟不肯出手,依她老爹的性格,决不是“按兵不动”这么简单!说不定还真给水临枫说着了,真是马老爹和吴家有什么惊天的大阴谋!用她做祭品,而身在其中的她,反而丝毫不知。
  一丝冷汗从后背冒起,真是这样,会针对谁?--不会是北伐中的赵承禹吧?
  水临枫看她脸色阴睛不定,愕然道:“怎么?我说错什么话了?”
  马莹菲道:“没有!”
  放下双腿来,挣开水临枫的双臂,道:“你憋的很难受吗?”
  水临枫笑道:“当然!决定替我吹了?”
  马莹菲道:“不必我!我叫阿香帮你解决!”
  水临枫笑道:“能把阿香送给我做老婆么?”
  马莹菲道:“我这边当然没问题,但是我看阿香自己似乎是犹豫不决,你不要什么事都想当然!阿香那个小妮子,心思可活了!”
  水临枫低头暗思,从阿香的角度来说,嫁给水临枫后,生活质量会一落千丈,“宁为豪门狗,不做平民妻!”
  “笑贫不笑娼”这是大泽的风气。许多平民美女,还千方百计的,争着要给皇贵之族做美女狗呢!阿香心有犹豫,也是很正常的事。
  水临枫出身实在太过低贱,“扫垃圾”的儿子,身无余财不说,社会地位几乎是低到极致,生活也是一天一天的搬着手指苦挨!多活十年、二十年不多,少活十年、二十年不少,一天三顿,吃饭都成问题,活着就是受罪,根本没有丝毫的人生乐趣可言!
  能成家是最好不过的事,成不了家,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话说回来,有哪个姑娘,明知是穷坑,还要往里跳呢!大户人家的奴隶,很多活的自在的很呢!
  马莹菲推了推水临枫道:“别想了!顺其自然就是了!你是明着打光棍,我是暗里光棍打!还不和你一样!”
  水临枫想想也是,大泽帝国的光棍多着呢!又不是他一个,抱着马莹菲,两人又滚到了地毯上。
  马莹菲气喘嘘嘘的道:“别闹了!再闹,还不急死你!”
  水临枫正要说话,楼下阿香高声喊道:“小姐!晚饭准备好了,您吃饭吗?”
  马莹菲道:“我就来!”
  拉过衣服穿了起来。
  回头对水临枫道:“老公!我们去吃饭吧!”
  水临枫边穿衣服,边笑道:“你这声老公一叫,我可是当真的了,无论如何,我今生定要娶到你!”
  马莹菲一愣,看了他半晌,转颜嘻笑道:“别开玩笑了!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你能把大泽的天翻过来,否则休想!”
  水临枫微笑不语,马莹菲道:“好了!我的亲亲老公!一起去吃饭罢!”
  水临枫笑道:“这样不好吧!我可是长随啊!要等大小姐吃过了,我才能吃!”
  马莹菲轻轻的一个耳光,打在他的俊脸上,佯嗔道:“人家能看不能看的,都给你看过了;能摸不能摸的,都叫你摸过了,这会儿还和我说这话!找打不是!”
  水临枫哈哈大笑,抱起马莹菲,走下楼来。马莹菲被他一路抱着下来,感到他的DD依然旗杆似的,知道要是不给他解决是不行的。两人在餐桌边,面对面的坐了下来,阿香诧异的看看水临枫,又看看马莹菲,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马莹菲吃了两口饭,感觉水临枫还在下面用脚勾她,吃吃笑道:“阿香!过来!”
  阿香恭顺的靠近,低声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马莹菲笑道:“过去!帮他吹出来!”
  阿香惊异的瞪大眼睛道:“小姐!是在这里吗?”
  马莹菲笑道:“没听到吗?”
  水临枫也道:“小马蹄子!这样不好吧!”
  马莹菲道:“有什么不好?--阿香!”
  阿香没法,依言爬到餐桌底下,拉下水临枫和裤子拉链,掏出硬邦邦的DD,大口大口卖力的忙活起来。
  餐桌上,马莹菲小声的对水临枫道:“这在我们上层圈子里,叫做吃箫饭,怎么样!今天也让你体会一下做贵族的感觉!”
  水临枫笑道:“就是好像有点委屈阿香了!”
  马莹菲用更低的声音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想明正言顺的娶她!别做梦吧!趁我还是她的主人之前,好好亨受吧!”
  水临枫微笑道:“对了!有件事我想向你请个假!”
  马莹菲道:“有屁就放!”
  水临枫道:“12月10日,是老王的二十岁生日,请了我,不好不去呢!”
  马莹菲道:“要去你去就是了!又问我做什么?”
  水临枫道:“怕你找不到我人,扣我工钱啊!”
  马莹菲吃了一口菜,慢慢的道:“贫嘴!不过不要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水临枫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去!”
  马莹菲道:“一群狐朋狗党在一起,我才不去呢!我去了!你的秦妹妹怎么办?”
  水临枫奇到:“我和秦依红的事,你也知道?好乖乖!你还知道什么!一并和我说了吧!”
  马莹菲道:“我还知道绝色双桃……”
  水临枫笑道:“一定是项凤娇那个三八多嘴了!”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到:“才不是!是项景瑜和我说的!……咦!屋里暖气打的这么高,你怎么打起抖来了!”
  水临枫爽的向后直靠了过去,阿香含着满嘴的东西,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马莹菲娇声妖笑了起来!
  王建波二十岁生日,该来的全来了,小候、小费、水临枫、方凝、秦依红、周文芳、刘启玲,连南艺的两个小美女吴青、李琳也来了,女多男少,小候、小费乐的手舞足蹈,还没喝什么酒呢,就开始癫了。
  依然是大家常去的,金银街上的“老地方”饭馆,漂亮的女老板媚眼咪得像一条缝,风骚的出来招呼众人。
  王建波一见女老板,忙张开双臂,把她强抱在怀里道:“哎呀!好久不见了!想死我了!”
  方凝怒道:“当我是空气吗!找死了不是!”
  王建波嘿嘿笑道:“打个招呼而已!小亲亲不要大惊小怪的!”
  女老板徐海燕,也是见怪不怪,很自然的顺势搂了王建波一下,小声在他耳边道:“真想我的话,晚上来找我啊!光说不练的嘴狠!敢来找我睡觉!我给你一个老大的红包!”
  王建波瞪大眼睛,看了她一下,想说话又怕被方凝看见,鬼头鬼脑的使了个眼色,徐海燕会意,大声道:“今天谁点菜啊!”
  老王道:“当然是我!今天我生日,我点什么,你们可得就吃什么噢!”
  水临枫上来接口道:“行啊!你点就是!就是点人肉,我们也照吃!”
  顺手捏了捏方凝的小手,方凝回手反捏了他一下,算是回礼。
  女老板笑道:“说的是什么话!我上哪找人肉卖?”
  众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来到包间,乱七八糟的男女夹杂着坐下。
  王建波笑道:“上次我们吃的云南人做的肉片,很是可口,这次还有吗?”
  女老板笑道:“知道你们要来,早留了一大盘,也不知道够不够?”
  王建波笑道:“带我去看看!”
  女老板笑道:“好啊!这么多人,正好可以看看还要加什么菜!”
  方凝坐在水临枫右边,秦依红坐在水临枫左边,王建波一走,方凝小声道:“色狼!什么人都想!”
  水临枫笑道:“你不管他?”
  方凝哧哧笑道:“我管他做什么?小秦和我说好了!抽空我们两人侍候你一个,我就不相信,你有那么厉害!到时可别叫我失望噢!”
  秦依红在旁边,正竖着耳朵听呢!此时笑道:“到时不求饶就好了!”
  那边李琳问方凝:“方凝!有卫生巾吗?”
  方凝道:“没有!你真要的话,出门右转,那个小店里就有卖的!”
  李琳闻言,对众人道:“我出去一下,马上来!”
  吴青问道:“要我陪你吗?”
  李琳笑道:“不必了,外面怪冷的!”
  吴青坐在秦依红边上,笑嘻嘻的道:“依红姐你好漂亮噢!几乎快赶上我了!”
  秦依红笑道:“自大的家伙!恬不知耻!看我怎么整你!”
  说罢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腋下。
  吴青嘻笑着倒在了她的怀里,半晌方喘过气道:“姐姐手下留情,以后再不敢了!放我起来,我有正事和你说!”
  秦依红道:“什么事啊!小蹄子!”
  吴青道:“我们班的同学,业余时间晚上几乎都各个娱乐场所兼职,我也在如意不夜城跳艳舞,一是好玩,二是挣点零花钱,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夜,如意不夜城搞了个很好玩的狂欢Party,我有两张赠券,到时你和方凝能一起来吗?”
  秦依红笑道:“有这种好事,唔!我先向方凝保密,到时再叫上她,那时丢下王大凯子一个人干瞪眼,唔!想想就好玩!噢!对了!怎么想起我们的哟!”
  吴青道:“本班的同学很多人都有券,不是在如意不夜城,就是在其他的地方!噢!姐姐,你千万别带男生去啊!穿成那样跳舞,给熟点的男生看见了,怪丢人的!”
  秦依红本来还想,到时带水临枫一齐去,听了吴青的话后,只得做罢!
  王建波跟着漂亮女老板后面来到后堂,徐海燕笑嘻嘻的将约会方法和地址说了,还怕他事到临头,胆怯不去,有意激老王道:“是男人的话,今晚就来!”
  王建波笑道:“有什么不敢!你等着,今晚我一定到!”
  一转头,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双闪着碧油油绿光的小眼睛,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穿着云南苗族衣服的干巴老太婆,一拉徐海燕:“她是谁!怪吓人的!”
  徐海燕笑了起来:“胆小鬼!她就是我和你们说的那个云南厨子,听不懂汉话,你们爱吃的红烧肉片就是她一手做出来的,你别告诉我!你怕一个老太婆吧!”
  王建波逞强道:“靠!我会怕她!只不过看她这样躲在角落里,心里骨悚而已!这样,今晚我把方凝安排好,就去你那……”
  两人欺负老太婆听不懂汉话,又嘻笑着说了一些细节,王建波临走前,看四下没人其他人,背着老太婆,捏了捏徐海燕的奶波,笑道:“说好了!不见不散哟!”
  徐海燕笑道:“行了!今晚有你快活的!快去吧!叫人找来,看到就不好了!”
  王建波刚出门,拐角闪出李琳,一把把他抱到暗处,香唇就贴了上来,王建波久经战阵,虽现遭突然袭击,却并不慌乱,反抱住李琳狂吻了一番,笑道:“什么事啊!小浪货!”
  李琳隔着裤子,摸着王建波的发硬的DD道:“难道你对我一点点意思也没有吗?”
  王建波道:“有!但是要是被方凝看见,她会骂的!”
  李琳笑道:“你出身士民,按大泽律,你可以娶一正妻两平妻、四个妾,正妻你给了方小贱人我不管,平妻算我一个不行吗!”
  王建波笑了起来,竟然有人送上门来找,不要白不要,李琳长的虽不如方凝般的绝美,却也是个美人胚子,学习的又是现代舞,身材自是没话说。
  王建波伸手,从衣下握住她一只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握过来的咪咪,笑道:“小乖乖先不要急,这事得有个过渡,等我过几天找个借口,和方凝去说!”
  李琳知道自己的姿色没法和方凝比,白了他一眼,说道:“十二月二十四晚,你有空吗?”
  王建波不解道:“什么事!”
  李琳道:“我和吴青她们几个人,在如意不夜城兼职跳艳舞,那晚有一个很好玩的圣诞狂欢,我能免费带两个人进去,算你一个,你可以再找一个人同去,不过不要带方凝,里面漂亮妹妹可多了!我也是为你好,怕你带着马子,进去玩的不方便!”
  王建波听到“里面漂亮妹妹多” 的话,双眼中立即淫光直冒,带着个漂亮妞,再泡妞的话,的确很不方便,闻言亲了她一下小嘴道:“还是小乖乖你了解我!唔!你不吃醋吗?”
  李琳笑道:“以后只要你开心,隔三差五的爱我一回,你在外面的事,我才不管!”
  王建波笑道:“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噢!来!香一下!”
  李琳温顺的歪过头去,给王建波在她脸蛋上香了一下,两人搂抱着走到包间门口,才放开。
  里面众人早等的不耐烦,小候道:“老王你死哪去了!半天才回来!我肚子饿死了!上酒上酒!”
  水临枫道:“咦!怎么老王你一个人出去,却是两个人回来!……”
  话没说完,方凝在下面掐了他一下,酸酸的对王建波道:“别跟我说,你想再弄个小的!”
  王建波呵呵傻笑了几声,避开话题,也大喊上酒上菜起来。
  那一大盘红烧肉片,吃的最快,一大盘子的肉,被众人三下五除二扫个净光,水临枫舔舔油嘴,说道:“这盘肉,我还没吃几片呢!这么快就没有!”
  王建波道:“我也还想吃!老板!--!”
  漂亮女老板听到喊,一路跑过来,笑道:“来了!什么事啊!”
  王建波用筷子一指装肉片的盘子道:“这肉越做越好吃,还有吧!再上一大盘来!”
  女老板笑道:“这肉片不是天天有的,听说你们要来,我才特意为你们留的,真没有了!”
  王建波大叫:“我靠!搞什么飞机啊!肉不多的是,去菜市场多买点,不就得了,玩什么吊玄虚啊!”
  女老板的一对咪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老王后背上蹭来蹭去,弯下腰,粉脸几乎贴在老王的脸上,腻腻的道;“真的没有了,我骗你干什么!”
  老王看方凝瞪着一双媚目盯着他看,忙挥挥手道:“算了!不过好像菜还是不够!还有什么其他可口的菜肴啊!”
  女老板笑道:“想吃什么!不如自己去后面看!现点现弄!”
  王建波想起后堂,那个阴森的云南老太婆,心里直发毛,再不愿一个人跑去后堂,笑嬉嬉的对水临枫说:“不如老水你去看看吧!”


第十章  奇怪老妪
  水临枫跟着漂亮女老板来到后堂,立即发现角落里坐着的阴森老太婆,以修道之人特有的灵识察看,很快的发现了她是非人类生物,本想暗暗打开天眼,看看她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却给那老太婆发觉了。
  那老太婆发觉水临枫,想揭她的老底,立即回敬一双凶睛,用常人听不到的低频率声音,对水临枫说道:“我不想惹你!你也别撩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搞急了,大家都落不到好!”
  水临枫点点头,转过头去,拉过女老板道:“这个死老太婆是你妈啊?”
  女老板又好气又好笑,刮了一下水临枫的俊脸道:“傻大个子,别胡说了!你们吃的红烧肉就是她做的,当心得罪她,以后你们没肉吃!”
  那老太婆分明是懂汉语的,听见水临枫调侃她,本想发怒,但从水临枫身上升腾的紫气来看,好像又开罪不起,恨得朝水临枫直瞪凶睛。
  水临枫才不理她,但是听到女老板说肉片是这么个东西做的,潜意识中隐隐感觉那盘肉不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妥,说不上来!
  徐海燕却把一只玉臂搭在了他肩上,骚笑道:“别管她了!快点菜呀!你点好了菜,我们还要烧呢!”
  水临枫看她骚骚的样子,笑道:“我知道了!那!就是那条羊腿,红烧了,也不要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加这一尾大扁鱼,清蒸一下,煮个双料的大煮干丝来,我想也差不多了!”
  老给女老板沾便宜,水临枫心中严重不爽,临走时,顺势在她的屁屁上捏了又捏,女老板扭着大屁股,笑道:“不傻吗!晓得沾便宜了!”
  水临枫回头笑了笑,刚推开门,小费就大叫了起来:“水大傻子快来,有妹妹向你单挑!”
  水临枫笑道:“是谁呀!”
  秦依红道:“是李琳!我还没看她喝过酒呢!白的一杯换两杯!敢迎战吗?”
  水临枫道:“有什么不敢!”
  晚上十点,众人方散,李琳被水临枫灌的酩酊大醉,老王暗暗拉过水临枫,小声道:“你把我的老婆灌成这样,一定要帮我把她送回去才行!”
  水临机愕然道:“我并没有灌方凝酒啊!再说,要送也是你送!这种事,也方便别人代劳吗!”
  王建波鬼头鬼脑的道:“我说的不是方凝,是李琳啊!”
  水临枫道:“怎么?和方凝闹翻了?不像啊!”
  王建波笑道:“两个老婆而已,过几天,再向方凝解释一下,到时你可要多帮帮忙噢!”
  水临枫酒桌上,早已和秦依红约好,两人准备就在学校门口的小旅馆,开个房间大战,并不想多事,闻言笑道:“理解!不过你不能去叫小候、小费两人吗?”
  王建波道:“那两个东西也喝的七晕八素的,还不知道要和小周、小刘去哪快活!现在就算你最清醒,就帮帮我忙吧!一定会有你好处的!这样!打车钱算我的,你和小秦开房间的钱也算我的,怎么样啊!”
  水临枫听他这样说,也只好说道:“好吧!我去和依红说一声!”
  秦依红只要和水临枫在一起,没有意见,两人先送了李琳回南艺宿舍,再跑到“肯定宾馆”拿水临枫的身份证,开了个房间,说是宾馆,其实也是个小旅馆而已,只是条件比一般的小旅馆好的多多。
  吴青嫌学校宿舍太冷,也没喝多少酒,自己打车回去了。周文芳,刘启玲,自有小候、小费照顾的好好的。王建波心里念着漂亮女老板徐海燕的约会,出了金银街巷子口,就哄了方凝,让她一个人打车,绕回南大广州路宿舍。
  水临枫和秦依红许久没在一起,两人一番大战,直睡到日上三杆,水临枫正搂着秦依红白雪雪、滑滑的裸体,睡的正香的时候,秦依红的手机响了。
  两人都不想去听,挨了一会儿,那手机停了又响,停了又响,水临枫家贫,没有手机,实在是吵的烦,捏了捏秦依红的奶子,把她弄醒,笑道:“不会是你老公查岗吧!”
  秦依红气道:“这么大早!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烦死人了!”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第二天正午十二点多钟了,电话是王建波打的,急急在里面说道:“方凝和你在一起吗?”
  秦依红笑道:“我和临枫在一起,夹着你老婆做什么?方凝不是你照顾的吗?怎么来问我?”
  王建波道:“早晨我去找她,同住的人告诉我,她一夜都没回宿舍,又不是和你在一起,她家又不在本市,她一个人会去哪儿呢!你和老水,打车快回来,我在男生宿舍门口等你们!”
  秦依红挂了电话,拉起床上光着身体的水临枫道:“起来了!出大事了!方凝不见了!”
  水临枫笑道:“方凝那么大的一个人,会跑哪去!等一会儿她自已就回来了,急什么呀!好妹妹,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秦依红想想也是,不过昨晚经过无数次高潮,实在是被喂的饱饱的,不想再来,看水临枫兴致勃勃的样子,笑道:“我不来了!你真想要,不如我帮你吹吹啊!”
  水临枫快活够了,两人不紧不慢的回到南大南园,王建波等在楼下,急的手直搓,奇怪的是,马莹菲竟然也在,穿着条很贴身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小皮衣,白色长靴过膝,俏生生的站在大路边。
  水临枫笑着对马莹菲道:“我才一晚没回去,大小姐就想了,亲自找来了!”
  马莹菲瞥了一眼秦依红,冷冷的对水临枫道:“鬼才想你!过来,我问你,你有没有听说,这两天学校老有人失踪啊?”
  “没有啊!学校的八卦事,和我没多大关系的,我从来不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水临枫从小就生活在没权没人的社会最低层家庭,很明白明哲保身的至理,不是事情找到头上,躲不掉的话,才不会多管闲事。
  马莹菲发觉秦依红看她的眼光,似有敌意,立即明白过来,她是对自己说话的态度,很是反感,转头拉着秦依红的手,笑道:“妹妹很是漂亮呢!水大傻子有没有欺负你哟!”
  秦依红道:“欺不欺负我!关你什么事?”
  马莹菲笑道:“看妹妹说的!定是怪我,刚才和水大傻子说话的样子了!”
  秦依红给人点破,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哪有啊!姐姐多心了!”
  马莹菲笑道:“妹妹你不知道!对这些臭男生,就是要凶点,别让他们觉得我们是好欺负的!否则他们就会趁脸上了!”
  王建波这时才接上话头:“你们能不能先不讨论这个话题,站在风口说话快活啊!一齐到我们宿舍再说啊!”
  说着话,小候、小费也带着周文芳、刘启玲回来了,听说方凝不见了,一齐问王建波,昨晚上哪去了,一个大活人都给弄丢了。
  水临枫的宿舍中,满满坐了一大群人,马莹菲道:“我的一个同班同学,叫张明媚的,前一个星期也失踪了,早到刑探局报了案,但是到今天也没有任何消息!”
  小候道:“我们几个人,从来就不关心学校的事,但是昨天中午,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听说这一段时间,学校失踪了不少女生,刑探局也来了不少回,但是就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周文芳道:“不但是我们学校,其他学校也是,而且奇怪的是,失踪的全是漂亮女生!”
  水临枫道:“这样看来,可能是某个黑帮,把这些漂亮女生搞走卖掉了!”
  马莹菲接口道:“不会!没有哪个黑帮,敢这样大张旗鼓的绑架女大学生的,不唯是刑探局,连在南天市的东西两厂、锦衣卫,我都去打听过了,他们也都在查呢!”
  水临枫到过项景瑜的快乐窝,闻言笑道:“要是给皇贵之族抓去做性奴,那谁也管不了!”
  马莹菲道:“更不会!皇贵之族不会这样不顾民忿的胡来,表面上,他们还要装个样子,叫老百姓给他们歌功颂德呢!私底下虽是淫乱不堪,但不会蠢到逮到什么人都绑,那些性奴另有来源!”
  水临枫打了个哈欠道:“看来这事我们也管不了!就叫刑探局的人去烦吧!”
  王建波心中有鬼,闻言跳脚道:“别人的事,我可以不管,方凝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秦依红也在水临枫耳边小声道:“老王说的对,别人的事可以不管,方凝却是一定要找回来,对你也有好处的!”
  屋子里吵的不得了,各人乱糟糟的胡乱瞎猜,水临枫回头,压低声音问秦依红:“小方找回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秦依红咬着水临枫的耳朵说道:“早和她说好了,两个人双飞,侍候你一个的,难道你不想吗?”
  自从上次军训,水临枫和小候、小费、秦依红四人“草丛捉奸”时,看到方凝的裸体,水临枫心里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也能玩玩方凝的大奶子。
  此时听秦依红说有这话,立马精神来了,高声说道:“别吵了!我们分头去找,光在这里,说也说不来方凝,为安全起见,我们四人一组,小候、小费带着小周、小刘一组,我和老王、依红、大小姐一组,晚上不管找到找不到,一齐到老地方集合!”
  临走前,王建波又担心起李琳来,拨了她的手机,很快的,手机那头传来李琳的声音,王建波知道她没后,嘘了一口气道:“这两天不太平,方凝不见了,妹妹你哪里也别去,好好的在宿舍呆着!”
  那边李琳了了几句嗲,王建波哄了几句后,八人立即分成两拨,到方凝可能去的地方,找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又到吃晚饭时间,马莹菲很少在外面吃东西,两拨人集在一起后,都没有一点消息。
  水临枫猜疑道:“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个大活人带走,除非像大小姐这样的身手,否则定会给人发现蛛丝马迹!”
  马莹菲道:“你大脑锈豆了!我要这些女生做什么?我行!难道你没这本事?”
  众人一齐看向水临枫,水临枫举着双手说道:“你们看我干什么?昨晚我一直和依红在一起!再说!我要这些妹妹也没用啊!”
  王建波心烦起来,大喊上酒上菜,吃了再说。
  漂亮女老板也知道方凝不见了,趁旁人不注意,小声的对王建波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昨晚不约你就没事了!”
  王建波摆了摆手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哪个人会想到,从金银街到广州路,打车也就五分钟时间,会出什么事!除非是早有人盯着她,我一走就下手!但是有谁会这么无聊!”
  他们俩人说话声音都压的低低的,可是水临枫却一个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一看马莹菲,脸上的表情分明也是听到了,向她丢了个眼色,马莹菲立即会意。
  水临枫凑到王建波身旁,小声的对他说:“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王建波愣了一下,虽不明白水临枫搞什么飞机,还是站起来跟他走到一间没有人的包间里,刚坐下,马莹菲也把漂亮女老板徐海燕带来了。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人的事,瞒了别人却瞒不了我!”
  徐海燕笑道:“也就是和王小弟玩玩,干嘛呢!你!”
  水临枫道:“天下有这么凑巧的事吗?你这边约老王,那边方凝就失踪,老板娘!我怀疑你在玩调虎离山!”
  徐海燕叫道:“这种事可别乱说!我真的不知道小方的事!”
  马莹菲道:“至少你有嫌疑!看来不用用刑,你是不会说的!”
  王建波道:“你们疯了!怎么能胡乱入人罪名!这事非同小可,你们千万不要瞎猜!”
  水临枫付道:“你俩约会的事,还有谁知道?”
  徐海燕急道:“没有了!”
  又迟疑不定的道:“其实说起来,我俩说事的时候,当时还有一个人在场!不可能啊!”
  水马二人齐道:“是谁!快说!”
  徐海燕道:“就是那个云南婆子,不可能啊!小王也知道,但是她是不懂汉语的呀!我以前在云南呆过,懂一些那边的话,平时我和她都是有那边的苗语勾通的!”
  水临枫笑道:“是这话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懂汉语,我昨天进来点菜时,她明明是用汉语和我说话的!快!带我们去找这个老太婆!”
  徐海燕道:“她今天没来,那个老太婆,隔三差五才来一次,来时都是送肉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她住哪!”
  马莹菲问水临枫道:“怎么!这老太婆可疑!”
  水临枫道:“别人看不出来,她岂能瞒得了我!要是我的灵识没错的话,她根本就不是人!”
  话刚说完,外面忽然起一阵北风,徐海燕吓的抱住了王建波,颤抖的问水临枫:“她不是人?难道是鬼!”
  又是一阵北风,王建波道:“这世上真有鬼吗?”
  水临枫看他们俩人抱在一起的呆样,笑道:“你们两人这样干什么?我说她不是人,但也没说她是鬼呀!”
  马莹菲凑近,低声道:“到底是什么?”
  水临枫道:“我没看出来,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某种动物修成了精!”
  马莹菲道:“真是这样,那她带走几个凡人,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事得好好准备一下再动手!”
  水临枫道:“恐怕等不得了!问问看店里的其他人,有没有老太婆的住址!”
  徐海燕道:“你们先去吃饭,我去问问看!”
  水临枫三人依言先到外面吃饭,刚吃了两杯啤酒,徐海燕带了个服务小姐上来。原来那服务小姐的男朋友也是做厨子的,想偷学老太婆的红烧肉手艺,曾经偷偷的跟踪过她。只知道那个老太婆,大概住在中和桥附近。
  小候、小费几人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嚷嚷着要一同去找找看,水临枫道:“这事人不能去的太多,太多反而不好,这样,只我、老王和大小姐三人去,其余的人,都好好的在宿舍里呆着,万一方凝回来,就立即打电话通知我们!”
  吻了一下秦依红道:“小宝贝也是!我先送你回宿舍,没事别乱跑!”
  又对马莹菲说道:“大小姐能去找一部性能好的越野吉普来吗?出了事也好溜!老王开车,我去准备一下武器!”
  马莹菲道:“没问题!不过我不要武器,我自有白龙剑、柳叶飞刀,也不要准备火器,我们志在救人,搞出什么响来,人就救不到了!”
  三人分头行事,大泽帝国对武器管制很严,不可能弄到什么像样的兵器,水临枫跑到南大正在建设的一个工地,锯了一根一米长的自来水铁管,选了二十根水泥钢钉。
  心中一动,想起上次和马莹菲打大石碑里的大鬼,有一个泼皮鬼,用了一把“中正剑”那把剑倒真不错,锋利灵巧,以现在自己的道行,事急起来可以当飞剑用。
  那把剑应该还插在一截断桌腿中,反正时间还早,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摸到食堂后面,堆放废旧课桌的杂物间,进去后,用灵识一扫,立即发现了一堆乱木中的那截桌腿。
  水临枫大喜,抓住露在外面的剑柄,真气一转,拨出了那把寒光闪烁的“中正剑”看四下无人,就在杂物间中,试了几下,那剑来回往转,无不合适!


第四卷 烹饪美女


第一章 蛛丝马迹
  南天市的冬天,天气说变就变,刚才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却下起了沂沂拉拉的小雨来,王建波开着越野车,载着水、马二人,出南天城东门,过了红花地,就是一大片垃圾场。
  车外寒风吹过荒野,把白的、红的废逆料袋,刮的漫天飞舞,冷雨打在大大小小空旷的水塘上,几只不知名的水鸟,缩着个头,躲在湿露露的枯草深处。
  这种天气,在家睡觉是最美妙不过的事了,就连水临枫这种不怕冷的人,也感到冷。马莹菲今晚一反常态,换了一身纯黑的真皮紧身夹克,双手上戴了一双黑色的半截真皮防滑手套,也不穿高跟长靴了,换了一双平跟过膝长靴,黑油油的头发,梳着两根“天牛”辨子,每隔一寸,皆扎的紧紧的。
  视线之内,一个人也没有,非但没有人,这种天气里,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万籁俱寂。四周静的几乎可以听到,细雨落下时的“沙沙”声。三人都没心情说话,越野车又开过了一片水塘,远处,水临枫发现了一点昏暗的灯光,忙叫王建波开过去。
  昏暗的灯光,是从一房破砖房里透出来的,桔黄色的灯泡,映着一张诡异的老脸,那张脸的主人,正在喝着一小盅白酒,面前摆着一碟,暗红色的切了片的内脏。此情此景,阴森凄诡,老王抓方向盘的手在微微的发拌,上下牙也“达、达、达”的发出不规则的响声来。
  水临枫忽的大声笑道:“老王!你冷么!”
  话一出口,马、王二人吓了一大跳,齐声道:“神精病啊!这么大声的说话!”
  水临枫干笑两声道:“把车靠过去,谁下去问问噢!”
  有水临枫在时,马莹菲尤其的不坚强,嘀咕了一声:“我不去!”
  老王也道:“我开车不方便!”
  水临枫笑道:“看来只有我去了!”
  捏了一下马莹菲的小手道:“怎么每次都像鹌鹑鸡一样,事事指望我!”
  马莹菲也不知道,自从认识水临枫后,为什么要事事都指望他,印象中自己不是这样的,白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缩到了角落中。
  水临枫踏着铺着碎青石的泥泞小路,走在那远离大路的一人小道上。四周带着哨子的寒风,夹着冰雨,狂吹到只穿单布夹克的水临枫身上。
  水临枫修道之人,岂在乎这点寒冷,满不在乎的把双手插在裤袋兜里,慢悠悠的向黑暗中的那间破屋,一步一步的踱了过去。看着那宛如巨兽嘴般的无边黑暗,马莹菲忽然想到,要是哪天自己真的失去水临枫,该会怎样,想想不由伤感起来,不由眼圈一红,似要有眼泪落下。
  这片垃圾场,水临枫知道是谁管,那诡异昏黄的灯光下,喝着小酒的丑陋老头,水临枫是认得的,小时候还在水老三住的破屋里,抱过水临枫。
  水临枫笑嘻嘻的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道:“严大伯!一人喝酒呀!”
  那看垃圾场的老严头,是和水老三同在环卫所扫垃圾的,常常跑到水临枫家看的城南垃圾场喝酒,虽人长的极是丑陋不堪,心肠却是很好。
  闻言猛一抬头,笑道:“咦!是小枫!怎么有空跑到我这来!是老水叫你来找我的?别在门口站着,快进来坐!”
  他虽在笑,但是表情却是难看之极,比不笑还恐怖,老严头天生长的怪异,不知道的人,看到他都怕,不知道老严头性格其实却是懦弱之极!
  水临枫推“呀呀”的推门进来,抖了抖沾在身上的雨滴,道:“这么晚了,怎么大伯还一个人喝酒,想女人了!”
  大泽帝国的贫民,成不起家的人很普遍,整个环卫所扫垃圾的上百人,只有两三人成家,不成家正常,成了家反而变的不正常了!
  老严头苦笑道:“不是这话,是最近有件事,好恐怖噢!”
  水临枫心中一动,贴着他边上坐了下来,接过老严头递过来的一盅酒,仰头一口喝了,似是无意的问道:“什么事来,说来听听!”
  老严头压低声音说道:“前面五六里,靠进秦淮河边上,戴山南面,有一个很大的废弃军用监狱,据说是二百年前,倭军用来关我们大泽百姓的。就在三个月前,来了一对很奇怪的夫妻!”
  水临枫道:“怎么个奇怪法!”
  老严头道:“说了你也不信,我曾看到他们俩人,大白天带着人,贴着地面飞行!”
  水临枫笑道:“别是你酒喝多了,看错了!”
  老严头气道:“连你也不相信我!那天是大清早,我还没来得及喝酒呢!”
  水临枫笑道:“我信!他们长的什么样?”
  老严头道:“长的比我还丑呢!和活鬼差不多!”
  水临枫道:“是不是觉得他们很阴森,而且穿着南方苗子的衣服,和我们很不一样?”
  老严头道:“对了!就是这样!”
  这下水临枫大笑起来:“长的丑一点,穿件不一样的衣服,就把大伯你吓成这样!好笑啊!”
  老严头怒道:“我是那么胆小的人么?我是说他们俩人,竟然住到了那个二百多年来,都没有人敢去的鬼屋里!”
  水临枫笑道:“这也不奇怪!我也敢住!”
  老严头道:“那天我感到好奇,喝了点酒,找了个借口过去瞧瞧,你猜怎样?”
  水临枫仰头又喝了一盅酒,笑道:“不知道!也懒得猜!”
  老严头难得有人和他说话,自是酒少话多,催到:“年纪轻轻就这么懒,不行!你非要猜一猜看!”
  水临枫笑道:“正看到他们公母俩人在操B!”
  老严头咧嘴笑道:“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其实我根本就进不去!”
  水临枫心下已是了然,故意笑道:“那大伯你是什么也没看到了!还叫我猜!”
  老严头道:“不是这话,我离那个宅子五六米的地方,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挡着我,就是不能向前走一步。”
  水临枫已经知道这是“围幕结界”接过话笑道:“你不信这个邪,定是想尽方法的向前走,结果定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了!”
  老严头道:“咦!你怎么知道?”
  水临枫道:“我是胡猜的,不是你叫我猜的吗?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老严头双手发抖的端起酒杯来,嘴唇直哆嗦,喝了一大半酒道:“我正要往前走,忽然大白天,凭空的生出个血淋淋的大鬼头来,伸着一只血爪,劈面就来抓我……”
  水临枫笑道:“假的!幻象而已!定是你那天喝高了!”
  老严头道:“我发誓!决不是幻象!那天要不是我跑的快!铁定就没命了!饶是我见机的早,一幅袖子也没有了!”
  水临枫道:“看来今晚你又喝高了,那条路怎么走?我去看看!”
  老严头打了一哆嗦,道:“你还真不要不信邪!见不对头,定要早早的溜走才是!”
  水临枫笑道:“放心吧!我晓得的!”
  问明了方向,回到了车上,马莹菲道:“怎么样了?这半天才回来?”
  水临枫道:“似乎在些意思了!老王!右前方,再开五里路左右,走吧!”
  还远在一百米外,三人都明显的感到一阵阵心怵的感觉,走近更是嗅到剌鼻的浓重血腥味。
  马莹菲走下车来,对老王道:“我和临枫进去,你就呆在车子里,别乱跑了,手机都打在震动上,有事也好联系!”
  水临枫道:“又是我?”
  马莹菲杏眼一瞪,怒道:“不是你是谁?”
  老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怎么说方凝也是他的女朋友,这会儿装不得蒜,胸一挺道:“我去!”
  马莹菲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老王!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不行!我看此地凶险异常,你即无武艺,又无道术,去了就像自杀,别方凝没救出来,反倒搭上你一条命!”
  王建波当面被美女瞧不起,老脸挂不住了,跳脚道:“我小时候,也学过几年跆拳道,真动起手来,也不含糊!“说完就要往里冲。
  水临枫一把抱住他,道:“老王!别介!真想死也不是这样!我倒有个好办法!”
  马莹菲、王建波两人齐齐看向水临枫,水临枫见两人看他的目光满是期待,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报报警如何?”
  两人齐道:“去死吧!这时候还开玩笑!”
  大泽帝国的的公人,出了名的沐猴而冠,平时抓抓赌、抓抓嫖什么的,最是有劲,真要他们和江洋大盗拚命,却是不敢。这种天气,半夜里要他们出警,开玩笑吧!只怕等到头发白了,也见不到一个刑探局的公人。
  所谓“无知者无畏”老王趁水、马二人不备,一头冲向血红的大铁门,水临枫一把没拉住,在后面叫道:“此路不通啊!老王千万别……”
  话没说完,黑夜中凭空生出一只血淋淋的大鬼头来,“扑“的一口秽气,直喷到王建波脸上。
  王建波的三魂六魄,顿时被秽阴气打了出来,眼看就要散。紧跟在后面的水临枫,眼急手快,左手一张一合,韶老道的“定魂手”抓出,灵气一现一送,让魂魄归位!
  老王要是真的死了,少了一个好朋友,水临枫心里还真不好过,右手接着王建波倒下来的身体,用灵气缓缓的修复魂魄。
  半晌,王建波大叫一声:“鬼啊!”
  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水临枫嘘了一口气道:“我又没说不去,老王你急什么!小马蹄子天天对我冷嘲热讽的,你看我不是活的自在的很!”
  “被美女日咕日咕,那是她爱你的表现!要是我真帮你找到方凝的话,大不了叫你请客嫖鸡而已!怎么这样小气起来!”
  王建波笑了起来:“请客嫖鸡小意思!就是你不帮我找方凝!请你嫖嫖鸡,也是小意思!”
  水临枫笑道:“那不就是了!自家兄弟!还有什么挂住挂不住的!”
  马莹菲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见水临枫用玄功,出奇的干净利落,本来也想出手救王建波,左手“定神符”还没来得及撒出去,水临枫已经打完收功了。
  这就是“丹鼎宗”和“符录宗”的区别,丹鼎宗难学难精,但是一旦炼成后收发由心;符录宗就慢了点,现在马莹菲和水临枫道行差不多,但是动起手来却还是比水临枫慢了很多。
  马莹菲瞪着迷死人的杏眼,怒道:“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两条色狼还在在讨论这种龌龊的事!老王看好车子,临枫和我进去吧!”
  水临枫怕王建波一人呆在外面的有危险,叫他关好车门,自己在外面布了一个结界,嘱咐道:“等在里面,千万别出来!”
  只要有人触动结界,水临枫立即就会知道。转过头对马莹菲说道:“大小姐!刚才老王已经触动了他们布的结界,想必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偷袭不成,只得硬闯!你可要跟紧了!”
  马莹菲悠然的说道:“临枫!你叫我什么?”
  水临枫道:“大小姐啊!……”
  忽然明白过来,背向王建波,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都是我错!没人的时候,我要叫你亲亲大老婆!呵呵!”
  马莹菲偎了上来,水临枫牵了她的小手,两人并排向废屋走去!
  刚走到结界口,那个大鬼又扑了出来,水临枫放开马莹菲的小手,对马莹菲笑道:“让他们也显显形吧!”
  双手结印,口中喝道:“天清地荡,神鬼现形--破!”
  夜幕中淡淡的紫星飘落,废宅周围立即现出一道血色的围幕,围幕上,不时的探出血淋淋的鬼脸,鬼嚎连天。废宅上空,暗红色的血气如云般的涌动,腥臭冲天。
  一只鬼爪探出,几乎要抓在水临枫的脸上,水临枫只当不知,回头高声对王建波说道:“老王!我们回来时,自会破开结界,在此之前,无论谁叫你出来,都不要理他,就算我和莹菲叫你,也不用理!千万要记住了!”
  远远的王建波应了一声。
  马莹菲左手一动,左手无名指的的云纹龙戒,幻出了七把三寸长的白色柳叶灵刀;右手的云纹戒指,幻出了一把闪着篮色电花的白龙伏魔剑来。
  纤手一抖,白龙伏魔剑从一个血鬼头顶破开,在腥臭无比的血幕上拉开一个大豁口来,回过螓首,对水临枫说道:“临枫!快来!”
  水临枫穷人一个、浪命一条,可没有这种神兵灵器,这个结界布置的甚是严密,要破这个结界,只能用“五雷盖顶决”硬轰开。五雷决祭起的神雷,和这个大结界硬碰,必会发出震天的巨响,所以刚才说出“硬闯”的话来。
  想不到马莹菲,竟能像划开普通蚊帐般的,划开这层血幕结界,倒省了不少灵力,怕马莹菲一个人有失,左手四指间,扣了三根水泥钢钉,右手握了那根一米长的自来水钢管,却把用牛仔布裹着的“中正剑”斜插在屁股后面的皮带上。
  应了一声,紧跟马莹菲身后,急急穿过了血幕结界。
  这座依河而建的废宅,后背紧依戴山,露在地面的只有一幢二层的灰白色水泥小楼,外面是一圈三米多高、二米多厚的钢筋水泥墙,虽历经二百多年的风风雨雨,依然屹立如故。当年关押大泽囚徒的大部分建筑,都建在地下和后面的山腹中。
  多少年来,此地经常闹鬼,大白天也能看到围墙里面不时飘过的白色鬼影。半夜更是鬼语啾啾。
  戴山和附近的尖山、黄金山是南天市的又一个大坟场,三山之间的空地中,堆满了垃圾,夹杂着医院里锯下的数根病腿,不时的窜出只把只野狗黄狼。虽然这个地方闹鬼已经很久了,但是大泽帝国官面上,是个号召民众,抛神灭佛的政府,是凡民间牵涉到灵异的事件,一律都不准见报,更不准在私底下传播。
  所以看垃圾场的老严头,虽然早发觉此地古怪,却迟迟不肯报案,在普通老百姓看来,鬼可怕,刑探局的公人,比鬼更可怕,没事少惹为妙。但是不见报、不传播,灵异这东西有就是有!
  现在住在这幢废宅里住的公母两人,母的就是“老地方”饭馆,水临枫见到的那个阴森森的老太婆。对面坐着个同样阴森黑瘦的老头,两人个子都不高,这两个东西虽勉强算是个人形,却并不是人,而是云南苗山深处的两只精怪。
  云南苗山,穷山恶水,并无灵气,满山满谷之间,极其阴晦的秽气弥漫,秽气中修炼成形的精怪,都是面目狰狞,性格怪张有恶物。
  这对公母俩修成人形后,仗着妖法高强,为祸地方,起先吃吃牛羊,后来就想吃人了,吃来吃去,什么人不好吃,却吃到“天柱观”大天摩殿殿主的头上来,把宁虚真人的侄女给吃了。
  这下惹火了天柱观的老宁虚,带着弟子把这对公母俩人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个偶然的机会,公母俩人被宁虚真人追入五百年前,被官兵剿杀的邪教“万仙教”的废墟中,在废墟的地宫中,两人发现了一本“绛仙录”“绛仙录”从名称上看,是本道藏,其实不然,从头到尾的,就是一本巫术大全,不但记有一些巫道的巫术,更重要的,是说明了几种人尸的密秘炼法。


第二章 凶精炼尸
  天柱观的宁虚真人,把这事禀报了大泽西南道佛总会。道佛总会西南分会,立即在整个大泽西南,广发“道义贴”追捕这两个精怪。这两个东西,给追的躲来躲去,竟然跑到大泽东南的灵地--南天市来。
  本来精怪修行,全是依靠本能,并无章法,自得到了“绛仙录”后,这两个精怪就边逃跑,边按“绛仙录”上的记载,有模有样的学起巫术来。
  巫术近于鬼术,许多方法都是极其血腥残忍,分布在大泽南面的许多小国中,流行的“降头术”其组成部分的许多巫术,都是从云南苗疆传过去了。
  两只精怪生于苗疆,长于苗疆,苗疆的秽气,是他们生命的源泉,离开了苗疆,跑到哪里都不自在,虽给追捕,但心中还是一心想再回苗疆。
  南天市四处散漫的紫金龙气,令这两个东西浑身不舒服,他们本身所具有的秽气,是极阴邪之气,而紫金龙气,却是天地间少有的阳刚正气。
  在南天市这种灵地,只有万坟岗之类的地方,他们才能呆得住。而南天市埋死人的地方,首选自然是南边的万骨山。公母两人本来想在那里立足,找个大坟做窝,却不料万骨山原来是地府的东南入口。
  扒了亡骨,惊动了鬼界,阎君派了地府大将胡大海,带了大队的阴兵,把他们打走,无奈只得到东南面的戴山坟场来找地方。
  这处三百多年前的,倭军关押大泽平民的冤狱,被公母两个东西发现时,大喜过望,进去后,更是找到了隐藏在戴山山腹中,由一个天然山洞改建的大牢房。
  冤狱中的碎尸腐肉和阴森森的怨气,正是这两个东西修炼的好场所。先吃了狱中的腐尸烂肉,填饭肚子后,安顿了下来,又想起新鲜人脑的滋味来。
  通常来说,人类中女人比男人的肉要好吃的多,有灵气的漂亮女孩比普通女人要好吃的多!
  这两个东西极好吃人脑,没成精之前,条件不充许,只得在坟场中,扒死人的脑子吃,成了精之后,就用法力,把年轻的、有灵气的女孩,逮来活吃。
  有灵气的男女,一般来说,男的长的都是十分帅气,女人也极是漂亮惹火。两柱灵以上的男女,自身会不自然的吸食天地间的灵气,血肉是炼药、炼尸的好材料,魂魄是炼灵鬼的好材料。
  南天市处在大泽经济繁华之地,人杰地灵,又是大泽文明程度比较高的地方,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场声势浩大的毁神运动中,所在道观、寺院,全给毁的一干二净。
  在南天市,已经没人请道士做个简单的“道勤”什么的小法事,建宅修路也不测风水,死人也是乱埋一气。
  一些不合风水的建筑,常有些大楼里莫名其妙的接连死人,甚至连着几户人家全家死光光,刑探局的人只当凶杀案来处理。
  这公母两个,到了这个地方,自然万事都方便,俘劫人口之后,刑探局也会按一般失踪案去查,真正上面逼急了,只得随便抓个人去顶罪,交差了事。但南天市的龙气太盛,令公母两个阴物,感到极是不自在,一收想回故土,为对付宁虚真人,竟然按“绛仙录”上面炼人尸的方法,炼起了人尸起来。
  先些日子,在这座冤狱中,把一名六七岁的女孩,用极残忍的方法,挤光了身体中的每一滴血后,再活剥了皮,炼了一具“血鬼”“血鬼”虽则怨气极重,但必竟是小孩子,虽极是凶顽,但公母两个还是能完全控制住的,时常指使血鬼,变幻了,替两个做事。但对付宁虚真人,小孩炼成的血鬼,就不顶事了。所以公母两个又想炼更厉害的人尸。人尸炼就的凶物,最厉害的就是僵尸。
  僵尸又分成许多等级,公母两个一心想杀了宁虚道长,回云南作威作福,找了一种最是厉害的炼尸方法祭炼,此法叫做“艳尸七煞阵”“艳尸七煞阵”要用七名有灵气的美女,年纪都要在双十左右,身高也要差不多,这样炼成的艳尸,行动配合会很容易谐调。
  所谓有灵气的美女,就是至少有两灵柱以上的美女,本来灵气和阴气是两回事,和秽气更是天壤之别。这种条件要是放在穷山恶水的云南苗疆,找起来,自是困难,但是在南天市又不同了,南天市是泽东南第一灵地,而且大学狂多,能以极优异的成绩,考上名牌学府的美女,许多都是灵气十足的。
  公母两人用不着废心的乱找,就是几所大学,比如南大、南师、南艺的美女也用不了,特别是南艺的美女,不但漂亮妖娆,更是灵气十足,通常南艺一个班一半以上的美女都是两柱灵。
  南大的美女虽然比例相对少了点,但是出极品,在南大既是美女又有灵气的,至少也是三柱灵,比如方凝、秦依红两人都是三灵柱的绝美灵女。
  三柱灵和两柱灵之间虽然只差了一柱,但是炼出来的艳尸威力却有天壤之别。本来要是按“绛仙录”上的要求,公母两人的七个艳尸早就炼好了,但是南天市双十年华而又灵气十足的美女也太多了点。
  挑的公母两个眼睛都花了,往往是才抓了个美女,搞死了打散魂魄,刚想祭炼时,却又发现更好的材料。
  这公母两个本性极是贪婪残忍,就会再抓住那个更好的,回来宰了再重新炼。之前的美女尸料,公母两个就把她剥了皮,自己把最爱吃的脑子先吃了,再把人肉用快刀,从骨骼上披下来,只要肉,骨架还是完好的。
  每张人皮,都用巫术,硝成薄薄的一张,像衣服般的叠了收好,准备以后再害人。人类的魂魄,被公母两人当场打散,这种怨毒的冤灵,是公母两个,妖术提升的能源,每分解吸收一个冤魂,公母两个的妖术,就会提升一点。
  公母两个要祭炼人尸,许多必要的东西是少不了的,一方面是想办法偷,但是偷偷摸摸的,搞不到大量的用品。
  南天市人太多,他们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用妖术抢劫,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南天市大大小小的饭店、宾馆,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大泽人做生意,都是只求利,不讲道德的,饭菜采购来源,是越便宜越好,只要客人吃了不找上门来就行。
  许多达官贵人,山珍海味都吃遍了,一到饭店,坐下来就问有什么新菜。公母两个抓住这种求新的观点,把披下的美女肉、掏出的美女内脏等,他们认为用处不大的人尸部分,用云南苗疆特有的硝制方法,红烧、白煮、干切、腌硝,做成各种各样的人肉菜,卖给许多饭店,换钱购买祭炼人尸的物品。
  尸油在南疆的黑市上,更是昂贵,他们自己也用的着。美女的尸油,还有一种用法,就是经过特殊的方法,提炼了做香精,揩在身上,能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年轻女人的自然体香,是许多老妇女所钟爱的。
  为方便行事,公母两人都给自已取了人类的名字,公的叫“杰宝”母的叫“花妮”这是两个典型的苗蛮姓名。公母两个在人前做人肉生意时,也以苗人自居。
  饭馆老板只求利润,不问其他,见两人送的东西,即便宜,口味又好,只要客人欢迎,哪会管食物来源。
  公母两个,有了钱财,自然祭炼人尸的物品,样样俱全,尸源上也是极为丰富,在南天百姓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两个东西几乎每晚都能顺利的带走一两个美女。
  现在在挑选艳尸的尸源要求上,也上了一个档次,不但要漂亮的灵女,还要165公分至170公分之间的美女,并且一定要三灵柱,甚至是梦想能找到四柱灵的,且身有龙脉的。
  这种要求,要是换在云南,他们想也不敢想!但是在南天市就不同了,就算这种苛刻的挑选方法,符合条件的也大有人在,这几天来,公母两人,眼看几具艳尸一天天的炼成,兴奋的睡觉都在笑。
  只要艳尸炼成后,再依法祭演出“艳尸七煞大阵“阵法,那回云南老家自是小事,到时宁虚真人看见他们,恐怕连走路都要绕着走了。只要再过年把,炼成了七具艳尸,那公母两人就可以横行南疆了。
  在没有道德之士的干涉下,公母两个安安心心的,不慌不忙的,用三灵柱的双十左右的美女,做为尸源,活杀后炼成的怨气冲天的艳尸,假以时日,最高战力几乎接近“旱魃”“旱魃”是什么?红眼僵尸啊!能吞云杀龙,造成大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死不灭,杀神屠佛。一个旱魃能搞成像一颗原子弹那样的大破坏。
  “到时大泽南疆,就要奉我为王了!”
  杰黎鲁美滋滋的想。
  公母两人这两三个月来,竟然抓了三十几个美女,都是之前瞟好了抓的,全是肥肥白白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嫩女,做成菜后,美味无比,这些美女中,最差的也是两柱灵。
  普通的美女尽量不抓,抓来用处也不大。只有两灵柱以上的美女,打散的魂魄,才能提升公母两个妖术的能量。
  今天,这公母两人忙了一天,抓到了两个新的优质美女,竟然是三灵柱的小美女方凝和两灵柱的小美女吴青,抓回来后,分别扣住了手脚,关在两间单独的囚室中,等待隔天再行宰杀。
  这公母两人,吃人吃出了经验,按以往经验,刚抓来的人,不是很饿的话,通常都要放一两天,处理一下再宰杀剥皮。通常是让她们先拉完粪便,再往嘴里灌入大量的蜂蜜水,排泻四五次后,活吃了人脑,再行宰杀。
  宰杀后,把鲜血放出来,用巫术处理后,让血液不凝固,做成僵尸的食物。把放干净血的人尸放入热水中浸泡两小时后,再用铜吹管往之前割开的头皮里吹气。
  吹满了气的人尸,会胀成一个大大的人皮汽球,这样才好剥下完整的一张人皮来。硝干后的人皮,除了后脑处,藏在头发里的一条两寸长的细缝,整张人皮,再无一个裂口,而且眼、耳、鼻等等器官俱全。
  公母俩个都从温暧如春的云南过来,极是不适应这里阴寒潮湿的冬天,好在这座冤狱,本来就建有一个大大的壁炉,一是用来取暧,更重要的是为了焚尸。
  此时,这对贱公贱母正在以前狱卒休息的大厅,坐在燃着熊熊烈火的大壁炉边上,一人嘴里含着个细细长长铜管,正在美滋滋的吃着宵夜。
  他们身后就是刑房,刑房后面,就是大小十间装有铁笼的牢房。牢房的左右两侧,还有十间单独的,密封的囚室,方凝和吴青就被脱的精光,扣好了手脚,关在里面。
  这位美女如果走在大街上,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尢物,此时一丝不挂的跪在一个钢制的刑台上。脚踝和粉腿弯,被四个钢制扣件,扣死在台面上,双手被同样的扣件,扣在钢台四周特制的钢柱上,钢台的上方,是个钢枷,木枷紧紧的扣在细白的粉颈上。
  小嘴痛苦的翕合着,满脸泪水,声音早已嘶哑,漂亮的小嘴已经发不任何声音,在美丽的螓首后面,后脑的头盖骨上,头皮被极锋利的刀,拉开了一条两寸长细缝。
  头皮早已被扒开,露出来的头骨上,被人用钢凿,生生的筑开了一个圆孔,那圆孔直深入大脑深处,暗红色的脑血,顺着散落的头发。黏黏稠稠的往下浸。凿开的脑袋孔中,斜斜的插着一支双管铜管,铜管向上从中间分叉,最终被两个自称是“杰宝”、“花妮”的妖精含在嘴中。
  两个东西正在滋滋有声的吸食着他们最爱吃的美女脑髓。这两个东西又不是脑科医生,自觉美女脑袋打开不易,为了节省资源,他们才叫人特制了这个铜管,说起这事来,他们俩人发明的这个吸脑髓的双管铜管,要是申报一下世界能源组织,说不定还能拿个节约奖!
  一壶新鲜的脑髓,足够这公母两个吃个饱,明天天不亮之前,这个美女就会给他们把血都放出来宰杀掉。公母两个东西边吸食着美女脑髓,边闲聊。
  “丁山美食城的管事经理又在催了,问我们凤尾肝什么时候能来,说是现在客人到他们那里,一坐下来必点这道菜!”
  公的说。
  “一只小粉猪,只有一幅肝!哪有多的!这年头,这些小粉猪年纪轻轻就破身了!真是性福,哪像我们啊!当年为了修道,四百年后才能在一起交合!苦啊!”
  母的对人类的美女似乎很是妒忌。
  公的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也值得!破了真身之后,如何能像今天一样的快活,想吃人脑时,只能去扒死尸!没有新鲜人脑解馋,那才是真苦呢!我们说正经的,嘉年华也在催我们的‘天使之心’催的紧噢!”
  “本来我们两个吃个活人,每七天宰一个就足够我们俩人吃的了,现在为了满足他们的要求,一天就要宰一只粉猪,连好吃的大腿肉都吃不了,拿出去卖了!以前是想吃人脑想疯了,现在天天吃人脑,好像以前认为是天下极品美味的人脑,也就是这味了!”
  母的说道。
  公的含着铜管,猛吸了两口,阴笑道:“谁说的!我天天吃也吃不腻,依旧感到人脑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母的忽然变的心事重重起来:“今天我在南大那家叫老地方的饭馆,碰到了一个年轻人,道气极盛,差点被他看穿我的原身!我怛心,我们这样搞下去,抓的粉猪太多的话,会引起人类修道者的注意!”
  公的道:“你这是怎么了?越活越胆小!连宁虚那个老杂毛,也奈何我们不得,更何况是一个年轻人,他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行,能有多少道行?我们修行八百年了,还怕一个年轻人?不找上门来最好,真找上来,我就干脆连皮带肉的把他吃了!”
  母的苦笑道:“那种感觉,不是在当场,说了你也不知道!纠正一下,只能说我们活了八百多年了,不能说修行了八百年!更何况人类修行的方法,和我们大不相同,他们都是有师父引导的,修行起来,往往事半功倍,常听说一个二三十岁的人类修者,轻易的就宰杀了我们这类修行上千年的修者!”
  公的怒道:“休要长人类的威风,灭了我们的志气!他敢找上门,我定活剥了他!也好叫你知道,我宰人类的修者,也不困难!”
  顿了一顿,阴笑道:“说实在的,我们现在炼成的六具艳尸,都是用上好的三柱灵灵女炼成的,当年万仙观的观主,也没有找到这么好的尸源。我在想,最后一具最难炼的尸魁,要是能找到一个四灵柱的漂亮小龙女祭炼就美透了!”
  公的说。
  “人怎么就不知足呢!四柱灵的小龙女,你做梦吧!真要是四柱灵的小龙女,灵魂的控制力极强,哪是我们能控制了的,虽说用四灵柱龙女,炼出来的艳尸,实力直逼金眼神尸,但是要是控制不住就惨了,会被反噬的,被她撕成一片片的生吃,死的很惨的!”
  母的可不愿冒险。


第三章 血影煞尸
  两个东西正说着话,忽然挂在墙上的灰色髓髅,上下颚直动,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来,母的一见,尖声叫道:“不好!有人类在冲撞我们的血界!”
  公的笑道:“紧张什么?不会有事的,上次不也有一个扫垃圾的老头冲撞过吗?或许只是误撞!”
  母的道:“上次我没有这种心怵的感觉,相信我!来者决非善类!”
  公的道:“我们更不是善类!所谓强盗遇上贼,谁强谁就狠!”
  母的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想啊!这种天气,有谁会没事,半夜到我们这种地方来闲逛!定是有心人故意找来!”
  公的听罢,低着象老鼠一样的灰脑袋,想了想道:“唔!有道理!这地方天地灵气极盛,不可能没有修道者,真是小心一点好!我去看看艳尸,准备一下,万一不敌,就发动艳尸群攻,能杀死来犯者最好,万一杀不死,也好叫艳尸拖住对手,我们好跑路!”
  母的道:“你去罢!我先从血光镜中看看来者是谁?再准备好鹰将、血鬼,万一不行,也顾不得了,只得将血龙放出来,直接在地面上杀死来犯者!”
  公的道:“也好!这种地方,我们的痆术、蛊毒都用不起来,金蚕也给冻的冬眠了,来者真的厉害的话,我们只能跑路了!”
  血界血幕上的鬼头,鬼头的两只血眼就是血光镜。花妮从血光镜中,看到水临枫正在回头向路边车中的一个男孩说话,鬼头的秽气却破不了他身上的紫气,给挡在外面。
  那个漂亮的女孩儿却是忽然挥剑,轻易的劈开鬼头,画面一暗,什么也看不见了。母的花妮,冲公的杰宝叫道:“老头子快去准备!来的就是我说的那个大男孩,车中的男孩我也认识,正是我们抓来的、其中一个粉猪的男朋友,来者不善!”
  公的其实并未走远,血光镜中也看到水,马二人,水临枫他不感兴趣,看到马莹菲却是乐坏了,阴阴的笑道:“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想什么来什么!这女娃儿正是我想要的地四灵柱的龙女,我一定要抓住她!”
  母的急到:“你刚才也看到她身上的灵光了,不好惹啊!不如我们趁早跑路吧!”
  公的怒道:“什么话?不管怎样,总该打两下的,就是不抓那个女娃儿,我们这样就走,传扬出去,还不给阴阳两界的笑死!敢上打上门来找事!真是欺人太甚!”
  说罢吩咐母的操纵血鬼,去对付车上的王建波,自己默念巫咒,发动鹰将、血龙、血尸、血髓髅就位,封住必经之路,一有生物靠近,立即会自行发动。
  一切准备就绪,叫母的小心盯好了,自己倒背着个双手,去看那六具艳尸。六具艳尸都泡在身后一个密封囚室的浴缸里,这公母两个节约意识倒很强,六具艳尸被两个两个的泡在一起。
  浴缸里盛的自然不是水,而是人血。这些人血都是他们从医院,买来的过期人血,新鲜的血液,他们搞不来这三大浴缸,只能退而求其此,用过期的人血泡尸,用新鲜的人血喂哺。
  杰宝推门走了进去之后,念动巫咒,片刻之间,三个浴缸中抬起了六个挂满了暗红血液的女人头颅来,随着一声紧一声的咒语,慢慢的爬了出来。
  六具艳尸,皆是一丝不挂,丰乳肥臀,纤腰一握,大腿修长,从身材上看,生前应该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高矮胖瘦几乎一样,四肢手脚,皆还僵硬,行动起来,犹如木偶一般。
  六双眼珠,皆还是黑色,为此,杰宝、花妮也想不通,按理人血也用了不少了,为什么炼来炼去,眼睛就是变不了色!
  黑眼珠的僵尸,是最低等的僵尸,动起手来,只比行尸高一点,连太阳也不能见。这公母两人把僵尸升不了级的原因,归到那三大缸过期人血上,还想实在不行的话,就冒险多杀活人取血了!
  六具艳尸在杰宝巫咒的指挥下,齐刷刷的在他面前站好,满脸满身皆是腥臭难闻的人血,杰宝、花妮这对公母,对鲜血的处理方法实在不怎么样,虽能保证血液不凝固,却不能保持足够的新鲜。
  杰宝想察看一下,艳尸炼的怎么样了,用高压喷水枪,冲去她们身上的血污,冲去臭血的六具艳尸,通身散发出暗青色的莹光,面色惨白,两只眼眶周围,一片黑色,眼角缓缓的流出一线黑血,阴毛、腋毛早就被刮的干干净净,这六具艳尸,都不是处子之身,阴毛留着没用。
  嘴里的尸牙,都没长出来,想要补充能量,吸食人血的话,还要别人来喂,没长尸牙的僵尸,根本无法咬开活人的大动脉。
  杰宝知道,这六具僵尸,现在只比行尸好一点,但是自信,用来对付门外的两个年轻人,还是可以的,至少可以缠住他们。
  这六具僵尸的魂魄都被他们两个炼化,当做能量吸收了,留下的只不过是六具人形玩偶,时日虽短,但是寻常刀斧,却不能能劈开她们的皮肉,也能听号令行事了。
  杰宝依次在她们身上摸摸捏捏的检查了一通,很是满意。抽出卷在腰上的细皮响鞭,凌空“啪”的一声响,六具艳尸立即背过身去,叉开双腿,面对墙站好,等候号令。
  细皮鞭是用美女皮精心制做的,上面映满黑色的巫咒。艳尸根本无痛感,不会怕皮鞭抽。这根皮鞭被做成“响鞭”主要是起到指挥艳尸的作用。
  没炼过的,自然形成的僵尸,不但看不见,也听不见,行动盲然,只能靠鼻子,本能的嗅着血腥气走,也分不清人血兽血,抓住就咬。自然形成的僵尸,想升级很难,但是同等级别的僵尸,自然形成的,要比人工训养的要凶悍的多。
  响鞭上的黑色巫符,可以剌激六具艳尸的脑皮层,叫她们听令行事。杰宝、花妮两个东西,对人类的道术、符咒看的似懂非懂,理解的也是乱七八糟,炼起僵尸来也是胡来一气。
  僵尸给他们弄的呆呆痴痴的,升级困难。僵尸的原料虽用的极好,但是在乱七八糟的炼法下,已经成了一种停滞不前的样子。这对妖精,白白糟蹋了上好的尸料,还不自知。以他们精怪的眼光来看,还以为自己完成了多么伟大的东西。
  再说外面,水临枫和马莹菲两人。水临枫穿过血色结界,和马莹菲并肩站在三米多高的钢筋水泥墙外面。
  水临枫用灵识仔细的探查了一番,对马莹菲说道:“莹菲!那门走不得,是假的!”
  马莹菲点头道:“不错!这院落根本就没门,门早给人封死了!看来这里面的人,进出都是高来高去的,像做贼一般!”
  水临枫笑道:“我们是走不得,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来去自如,真是怛心老王,不要出事才好!”
  马莹菲笑道:“怎么!今天这么嫌虚,竟然对自己的修为怀疑起来!”
  水临枫道:“我对自己修为自信的很,怕就怕老王自己走出来!”
  马莹菲道:“他傻了!怎么会自己走出来?”
  水临枫道:“换做是我,不会想法子引他出来么!”
  马莹菲笑道:“倒也是!不过到底怎样,还要看老王自己的造化了!”
  水临枫道:“先不去管老王!莹菲!我先进去,你要跟紧我!千万不要走丢了!”
  马莹菲斜着媚目看着他道:“别把我当小孩子!我打鬼时!你还没出生呢!”
  水临枫笑道:“乱说!怎么说,我也比你大几个月呢!说话要想想,也不害臊!我上去了,你要小心!”
  说罢,抽出自来水管,“乔龙三折”之夭龙飞天,双脚蹬着墙面上升了近两米,半空中腰一扭,头下脚上,右手自来水管一点墙顶,凌空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轻飘飘的落了下去。还在半空中呢,水临枫就发现,墙那边有两个巨大的血影,一动不动的站在下面,抬头看着天上,似在等什么人!
  水临枫叫了声“不好!”
  左手抖手发出夹在指间的三枚水泥钉后,急用两手握住自来水管,凌空向下直抽。
  水泥钉无声的打在两个血影上面,弹了开去。两个血影纹丝不动,像是石头雕成的一般。两对绿油油的眼睛,足有拳头大小,盯着落下来的水临枫,一张嘴,两条暗红色的软带,向水临枫的腰际卷了过来,似要把水临枫当蚊子般的卷进嘴里吃掉。
  水临枫半空中身法立变,“夭龙三折”之“龙转乾坤”虎腰一扭,堪堪避过,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也不回头,大声道:“莹菲!小心了!这里有两个大家伙哩!”
  马莹菲娇笑着跟着翻了过来,两个血影如法炮制,水临枫正想有什么动作,半空中马莹菲也是纤腰一扭,同时皓腕一翻,两条两米长的开叉细舌,被伏魔剑生生的切了下来。
  水临枫接住马莹菲,黑暗中定睛一看,道:“这是某种爬行动物的舌头,像是壁虎或是晰蜴的!”
  马莹菲道:“是巨蜥!这东西冬天行动迟缓,我们快上去,打它们个满地找牙!”
  水临枫笑道:“马大小姐等着!看草民献丑了!”
  说完长笑一声,右手抓着自来水管,左手拨出了“中正剑”藏在肘内,和身而上。
  马莹菲笑呤呤的站在原地压阵,留心还有什么变化,也好策应水临枫。
  这两条巨蜥,正是杰宝、花妮口中的血龙,原本产在云南的大泽之中,被公母两个,用法术带出来害人,如果是南天市的夏天,这两个东西还真难对付。都被杰宝、花妮,用活人训练过,先是活的小孩,再是大人,攻击时,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天柱观的道士们,在追捕过程中,吃足了它们的苦头,浑身的恶鳞,都用尸气祭炼过,子弹也打不进去。
  口中喷出的毒气,连“饭铲头”都退避三舍。可是这是南天市阴寒的大冬天,冷雨把它们淋的缩头缩脚,庞大的身躯,转动不便,水临枫的自来水管,抽在它们身上,立即被反弹了回来,震的手腕发麻。
  马莹菲在旁笑道:“临枫!它们是不怕打的,你的钢管头不是尖的吗!顺着腮下没鳞的地方,捅进去替它们放血!”
  水临枫轻轻巧巧的又转了个身,把两个巨蜥的头引到一起,笑道:“老婆说的在理!我真笨,怎么没想到呢!”
  说罢,左手中正剑,闪电般的在巨蜥胁下的鳞片缝中,飞快的捅了一个血洞,巨蜥暴怒起来,迅速快了许多,张口就想咬。
  水临枫身形一转,巨蜥一口咬在旁边另一只躲闪不及的巨蜥颈子上。水临枫趁机,在那条仰起巨头来的巨蜥咽喉上,用自来水管猛捅了进去。
  来时在工地上,水临枫已经用砂轮机,在管头,切开了一个斜角,便于捅插。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蜥血顺着管子内壁,直彪了出来,喷的水临枫满身都是。
  水临枫刚想大骂,后面马莹菲急叫道:“注意后脑!”
  水临枫想也想,并不拨出钢管,身体一侧,抬腿就蹬,黑暗中“嘣”的一声响,一个黑影被蹬飞,撞到水泥墙后,跌在了地上。
  那边马莹菲玉手一翻,伏魔剑劈开了一只巨鹰,鹰尸落在地上,却从里面冒出一个灰白色的怨灵出来,抽身想跑,水临枫早已窥见,反手“碎魂手”一抓,把那个灰白色的怨灵抓的碎粉。
  马莹菲本想收了那具怨灵后,给他超渡,却不料左手收魂用的“幸运星”刚刚祭起,水临枫已经把那具怨灵抓的魂飞魄散。
  马莹菲从来就没有水临枫快过,水临枫悄没声息的突然出手,想拦也拦不住,见魂魄一下被水临枫抓散,不由怒道:“水临枫!那明显是个怨灵,被人强封在鹰尸里面,投不了胎,已经很可怜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下子抓碎了,是不是太狠了点啊!”
  水临枫打着哈哈道:“我可没想这么多!本来我反应就没你快吗!咦!这东西飞过来,怎么会一点声音没有!”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道:“看清了!这两只可是猫头鹰,你听说过猫头鹰飞起来,会发出声音的吗?”
  两人正说着话,那只鬼鹰在地下扑腾完了,升上天去,掉了个头,不找马莹菲,冲着水临枫一头又冲了下来,猫头鹰天生有这个习性,复仇意识非常强,死了也不会变。
  水临枫已经知道这是用怨灵附体控制的鹰尸,寻常兵器,打击无用,索性丢开插在巨蜥咽喉上的铁管,一个倒翻,躲到墙角,双手结印,低呵道:“天地阴阳,唯我猖狂,破!”
  一道闪着紫气的灵光,劈面打在向下俯冲的鹰尸上,死猫头鹰凌空给打了个筋头,被道术打出了魂魄。
  水临枫顺手一抓,后面马莹菲娇叫道:“水临枫--!”
  水临枫道:“急什么!我并没抓碎啊!”
  马莹菲点点头,升起掌中的幸运星,水临枫松开手指,一道绿光闪过,冤灵被马莹菲收进了幸运星中。两条巨蜥被水临枫用剑捅管插,弄的遍体鳞伤,满身的透明窟窿,血液顺着大小窟窿,“沽沽”的往外流,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失,两条巨蜥渐渐的不动了。
  水临枫跳来跳去,大冬天也搞得一身是汗,确实两条巨蜥真是死翘翘了,左手一转,升起了九元离火,点燃了一根烂木头,也不顾腥臭,跑到两条巨蜥旁边,从颌下顺着向下摸了起来。
  马莹菲奇道:“你就不嫌脏吗?在那东西身上摸来摸去的,干什么?”
  水临枫道:“这么两个大家伙,我看有没有内丹什么的!”
  马莹菲笑了起来:“你以前就没见过妖精吗?这两个是被人祭炼过的恶物,本身并无道行!大傻子!别傻摸了,仔细看看,到底是什么!”
  水临枫也感到那东西在变,闻言收手,举起火把仔细看了起来,只见那两条巨蜥庞大的身躯渐渐缩小,变成了两条一米二、三左右的样子,水临枫向两条蜥尸吐了一口痰,恨道:“原先要是这么大,一剑就把它劈了,也不会这么麻烦!”
  马莹菲笑道:“这就是借魂化物的法术,用冤魂把死物胀大,给人看了造成一种巨物的假象,只要破了邪法,都会现出原形出来!”
  水临枫道:“唔!这法我也会用,真是邪法不能用吗?还有,那两只猫头鹰被我们打出了魂魄,那这两条大蜥蜴呢?怎么不见魂魄?”
  马莹菲笑道:“道术用在邪处就是邪法,用在正处就是正法!不要太过计较!封入物体中的魂魄,有活封和死封两种封法,活封的魂魄,自然能给我们打出来,死封的方法,我们就打不出来了,炼物一消失,魂魄也跟着消失了!”
  看了一眼水临枫道:“你手上抓的是什么?”
  水临枫也不在意,说道:“火把啊!能有什么?”
  马莹菲道:“我是说你用什么东西做火把的!”
  水临枫笑道:“切!难道你就不知道,用本身的真火燃着的东西,只要道法不收,就不会灭吗!”
  马莹菲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是说你点火把的木头,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什么!”
  水临枫说道:“烂木头啊!还会有什么?”
  边说边往上看了上去。不看倒好,一看差点就把火把给扔了!


第四章 雷轰髓髅
  水临枫细看寻点火用的“烂木头”却是一根半腐的人类大腿骨,颜色呈黄锈色,腿骨的两端,已经烂光,不仔细看的话,黑暗中还真以为是根不粗不细的烂木棍!
  水临枫抬手想扔,马莹菲道:“先别扔!看看有什么要做火把的,黑乎乎的对我们不利!”
  水临枫想想也是,点都点着了,还怕那鬼出来咬他鸟不成,虽是觉得恶心,但黑夜中,总比一团漆黑的好!
  马莹菲看着他,哧哧的笑道:“你抓那脏东西的手,以后可不准碰我!”
  水临枫笑道:“回去一定好好洗洗,敢摸还是要摸的!”
  两人打着人骨火把,四周检视了起来。这是一层两层楼的钢筋水泥房,一楼有一个很大的厅,看来是以前倭军议事用的,现在却在墙角架起了一只大锅灶,墙壁上,挂满了蒜头、辣椒等各种做料。
  转到后厅,马莹菲差点就吐出来,只见角落里,乱七八糟的堆满了人头、人尸,恶臭冲天,要是夏天,准是满室的蚊蝇、蛆虫。水临枫顺手又捡起一根人腿骨,走到前去,拨弄着察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只见这些人头,有全烂光了,也有烂一半的、污血腐肉挂一脸的。
  不单是头骨,全身各处的骨头都有,最上面一层,骨头上的肉似乎全给人用利器刮下来,连着骨骼上一点一点的碎肉,后脑上都有被钢锥打开的洞,还连着缕缕青丝。下面的全是白骨,看样子,有许多年了。
  马莹菲远远的捏着鼻子问道:“怎样了!拨来拨去的看个没完!”
  水临枫道:“不看清楚,怎能找到线索?我是在想,当年倭军,肯定修有什么密道,通到关人的地方!”
  马莹菲道:“那是自然,要不然这前后就两个厅,怎么能关人!”
  水临枫道:“所以啊!前厅就一个大锅灶,总不能像当年打地道战一样,把密道修在锅灶下面吧!更何况。经我观察,那锅灶是近两三个月才架上去的!”
  马莹菲道:“我也看过,的确如此!”
  水临枫哂道:“那不就成了!后面这一堆乱骨,明显的是掩人耳目的,密道定是藏在这堆乱骨中,搞的这样恐怖,就是不想叫人发现的!
  莹菲你看!下面的这些白骨,肉全部都烂光了,骨头也烂的形同朽木,看样子,是给什么人,从一个不见阳光的地方,才搬出来不久一样。
  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孩子,很多骨骼上明显的,有酷刑造成的,骨折和扭断的伤迹,肯定是当年倭军残害的我大泽无辜平民,要是我早生两百年,一定宰光这些倭人!
  这上面的三十几具血骨,却是最近才放上去的,最奇怪的地方有三点,一是为什么全是女人,看样子还全是二十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二是为什么后脑上都有,被人用钢锥硬凿开的洞;三是为什么身上的肉都被人用快刀,披的干干净净,披她们肉的人,要她们的肉有什么用?”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感到一团血糊糊的东西,带着肉眼难见的残影,从两人的身后的墙壁间,一闪而过。
  马莹菲冷冷的问道:“是什么?”
  水临枫道:“像是个血人,但个子很矮,顶多到我腰下!”
  马莹菲道:“为什么不攻击!”
  水临枫猛的感到心神一紧,有点怛心的道:“攻击了!这会儿正在冲我的小须弥结界呢!老王啊!你可千万别出来!”
  马莹菲道:“小心了!这里定然也有古怪!咦!临枫小心--!”
  水临枫正用个腿骨,到处敲敲打打的找秘道入口,冷不丁的感到,其中一个带血的髓髅的嘴巴张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却不料那髓髅跟着伸出挂着烂肉的血爪便抓。
  躲在密牢里的花妮出手了,抖动着软乎乎的下垂奶子,光着黑乎乎的精瘦裸体,在密牢的刑讯室中,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嘴中朗朗有辞,双手的腕处,双脚的裸处的骨铃,随着她的舞动,发出诡异的闷响。
  后厅中堆放的那些髓髅,都受了他们特有的黑巫术的控制,花妮的巫咒一念出来,髓髅们立即受命,攻击来犯者。水临枫急向后跳开,回到马莹菲旁边,和她背靠背的站着,准备御敌。
  后厅中的髓髅全站起来了,一顿一顿的伸手抬臂,“卡卡卡”的转动僵硬的脖子,在黑巫术的指挥下,机械的搜寻攻击的目标,寒风吹过,腐烂的恶臭更甚。
  要是夏天,可能不用交手,两人就会给臭气熏昏,水临枫还好,从小生活在垃圾丛中,闻惯了各种垃圾的恶臭。马莹菲就受不了了,捏着小鼻子,恨不得立即就逃了出去。
  水临枫笑道:“莹菲!这里有我,你尽可用先天真气交换氧气,不必忍受这种恶臭!”
  水临枫和马莹菲两人,都早已经是先天道体了,万种生灵,只要炼成先天道体,必要时,就可以用“胎息”的方法,来和大自然交换氧气,不必一定非要用口鼻呼吸。
  但对敌交手时,耳、眼、鼻等等器官,非到万不得已时,皆要保持通畅。比如有些生物如“猛虎”扑人时顺风会有一阵腥风,虎未到,腥风已至,保持鼻子灵敏的嗅觉,可以让人第一时间查觉。
  马莹菲冷然道:“不必了!小心一点为好,不要让尸毒沾上了!”
  上百具不死骨齐动,换作常人,吓也给吓死。
  水临枫笑道:“用这些不成气候的东西!嘘小孩子呢!看我的!”
  右手上拿着的自来水管,早“啪”的一声脆响,抽在一具白骨上,白骨应声而碎。这些不死骨,都是那些有年代的打头阵,那些未烂的血骨跟在后面。跟在后面的血骨都经过杰宝、花妮两个东西,按“绛仙录”上记载的尸法祭炼过,行动也灵活的多,竟然能跳跃腾挪,水临枫随手去抽一具血骨,却给她头一低,避开了,反手来抓。
  水临枫跟着一腿,踢飞了那具血骨,笑道:“莹菲!注意那些带血的!有些扎手哩!”
  马莹菲手上的伏魔剑,可不能像水临枫般的横劈竖打,往往削断了一具髓髅的手脚,那髓髅浑若未觉,继续往前猛扑。那些血髓髅更是奈打,水临枫几次抽上去,虽被打飞。却没打散,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转动着脖子,再找目标。仔细一看,血髓髅上面还带着筋呢!不容易打碎。
  马莹菲背靠着水临枫道:“临枫!你盯着点!看我做法!”
  左手一翻,从身上抽出一张“九雷符”来,右手的伏魔剑上,蓦的升起了一道银焰,挑起了“九雷符”那符灰却不是通常的黑灰,而是一团银白色,马莹菲的道行,已经能用银符了。符灰散处,平地升起了九朵银焰,窜到上空时,倏的变成九道银雷炸开,雷屑落下时,又化成八十一道地雷,遍地炸了起来。
  雷是天阳,火是地阳,是鬼物最忌之物,窜到上空的银雷,炸开了弥漫在四处的阴秽之气,落在地下的银雷,在灵识的牵引下,像长了眼睛般,把众髓髅炸的四碎,骨头渣子飞的到处都是。
  “道雷”处在天雷和地火之间,受引雷人灵识的控制,并不会四处乱炸,施雷者的道行越高,道雷的威力越大。
  水临枫大笑道:“小马蹄子小心,别炸着我才好!”
  右手掣着铁管,左手配合着雷符,指尖瞬间凝结的,如枣核大小的“九元离火”倏的从食指间弹出,奇准无比的弹在漏网的髓髅骨架中。
  水临枫的九元离火,是自己本身的真火,也是一种道火,道雷和道火都是由施术者的灵识控制。
  马莹菲的雷符,祭出后,能持续十公钟,就这十分钟,配合着水临枫的九元离火,上百具髓髅,片刻间,已经化成残渣,后厅的地上、墙上,全是残尸碎肉,恶臭腥风,让人直欲呕吐。
  密牢中,杰宝看着花妮,两人目瞪口呆,能放出“天地双响银雷符”那道行岂不是比宁虚老道还要高深的多多!如不是亲见,谁能相信,这么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能有如此道行。
  花妮半天才道:“走吧!”
  杰宝牙一咬:“不行!就算我们走了,辛苦炼的艳尸、无敌大将军,还有许多好东西都带不走,失去了这些,我们出去,还有什么意思!拼吧!叫无敌大将军上!”
  上面水临枫搂过马莹菲亲了一下,笑道:“还是我的亲亲大老婆厉害!好厉害的雷符,就是不要以后翻过脸来时,用来炸老公才好!”
  马莹菲挣开他,怒道:“你抓那脏东西的的手,搂着我做什么!”
  用纤手一擦玉靥道:“臭死了!快看看你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水临枫一抹脸,笑道:“一咪咪碎肉而已,没什么的!”
  马莹菲跳脚道:“你就不能用灵光护罩住身体吗?”
  水临枫笑道:“灵气不要钱啊!碎肉而已!我一抹就掉了,你放心!大冬天,不会有尸毒的!”
  马莹菲怒道:“不洗的干干净净,不准再碰我!”
  说完掉头就走!
  水临枫跟在后面笑道:“这里的事不查了!”
  马莹菲闻言气道:“我都给你气糊涂了,这地方到处透着古怪,不察清楚,实在是不甘心!”
  水临枫道:“原来我们的大小姐,比猫咪还好奇呢!好吧!你查!我走了!罢罢!”
  马莹菲怒道:“你敢走!”
  忽又转颜轻笑,温婉的娇声道:“好临枫!我的亲亲小老公!那堆尸骨的地方,现在全空出来了,不如你再去看看?”
  水临枫怒道:“老公便是老公!干嘛要加个小字!听好了!指不定哪天我心血来潮,宰了你那矮子假老公!把你硬抢过来也说不定!”
  马莹菲笑道:“你还有那胆!我真没看出来!好临枫!过去看看嘛!”
  水临枫就是受不得她这样妖声相求,再说!要是真把方凝救出来,自己也有好处,半推半就的又跑了过去,用人腿骨仔细的敲起墙面、地面来。敲来敲去,每处都敲过了,所有的墙壁、地面,全是实心的,并不见什么暗门索道,突然一阵奇寒的阴风,从背后楼梯口吹来,吹的马莹菲的发丝飘起。
  马莹菲戒备道:“临枫!我身后好像有东西!”
  水临枫笑着走过去,道:“你前面才有东西!后面会有什么!--!咦!好重的阴气噢!怎么会还有阴物,在你的雷符下,能安然逃走!要有!铁定是个大家伙!不如我们快闪人!”
  马莹菲道:“不对!刚才我没感觉到这种可怕的阴气,不--!阴气中夹着十分的杀气!决不是刚才的那群中的一个!应该是刚刚才来的!”
  水临枫愣愣的道:“你是说,密室的入口,根本就不在一楼,而是在二楼,真要是这样,设计者倒是独具匠心呢!”
  马莹菲道:“为什么不能!”
  水临枫笑道:“没说不能,跟上我!我们上二楼看看!”
  一米八宽的楼梯甬道,走近了更觉阴气、杀气森森,水临枫当先跑了上去,马莹菲跟在后面,低声急道:“临枫小心!不要大意翻船了!”
  话刚说完,只听前面“叮”的一声清响,水临枫叫道:“好快的刀!”
  马莹菲刚要上前,水临枫已经飞退了下来,站在了她身左,黑暗中举起手中的自来水管,马莹菲一看,只有半截了,吃惊的问道:“是什么东西!”
  水临枫道:“前面楼道转弯处,把守着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僵尸才对,拿着一把东洋刀,那刀真是好刀,削铁如泥!只一下,我铁管就这样了!”
  僵尸是最难对付的尸种,马莹菲心中有点紧张,可恨神龙正在祭炼中,要是能把神龙带来,红眼以下的僵尸,百分之百会被杀死!
  紧了紧手中的伏魔剑,小心的问道:“是上品级的僵尸吗!”
  水临枫道:“不知道!那架势,我以为是人!上去就一下,幸好闪的快!”
  马莹菲道:“我们马家,世代和僵尸打交道,僵尸是众生六道以外的不死物,许多法术对他们无效,不但刀斧,高级的僵尸,连大炮也打不散他的身体!”
  水临枫笑道:“真这么厉害的话,有机会的话,我也弄几只玩玩!”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是小猫小狗吗!哪这么能弄来!我们小心的上去先看一看再说!”
  水、马二人屏住呼吸,收了生人的气息,小心冀冀的顺着楼道,上去察看。
  在楼梯转角一个十平方米的楼道平台中,黑暗中只见两点黄光闪烁,那是僵尸的双眼,姿式是叉开双腿,拎刀而立,不是大泽帝国任何武、道门派的姿式。那把刀真是好刀,虽是黑暗中,也是流光闪耀,显是难有的铁精打成,极是罕有!普通的铁器上去,自是一挥而断。
  马莹菲低声在水临枫耳边道:“僵尸的眼睛瞳孔,分为金、银、红、绿、蓝、橙、黄、灰、白九级,这僵尸的瞳孔是黄色,是第七级僵尸,普通刀剑很难杀伤,要是有大口径的阻击步枪,把子弹染上黑狗血,打上去或许还有希望!”
  水临枫道:“我是寒他手中的刀,削铁如泥,生前武功又是不弱,把着这个走道,舞动起来,架又架不住,躲又没地方躲,要是他没有这把快刀,我尽可以把他从楼梯走道口扔出去!”
  马莹菲道:“要是神龙在!我祭起神龙,五秒钟内解决问题!”
  水临枫黑暗中咧嘴道:“我俩说的都是屁话!关键是这时怎么办!”
  马莹菲道:“办法不是没有,我能用三才剑斩了他,只是三才剑气势雄浑、威猛无比,消耗灵力太大,必须一击成功,否则第二击须要等二个小时以后,才能再发!”
  水临枫笑道:“这好办!我这把中正剑,也是用精钢,千锤万炼的锻打而成,拼着剑毁,接他个十刀八刀的,应该不成问题。我上去缠死他,你躲在边上,瞅好了时机偷袭,定然能一击而中!”
  马莹菲黑暗中,猛的抻手在他腰间细肉上,狠捏了一把道:“卑鄙!无耻!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道德吗!”
  水临枫差点叫出来,忍痛低声道:“小马蹄子!你这不是也在偷袭!道德不道德先不去管他,话先说好了,成功之后,我要他那把刀!”
  马莹菲娇笑道:“那种破刀你也要?真是没有品味!不如你好好的求求我!我去出云谷,替你找把好的!”
  水临枫亲了她一下,笑道:“怎么听你这话,让人感觉马家的出云谷,有许多好东西啊!改天有机会一定去逛逛!”
  马莹菲吓了一跳:“你可不能真发疯,跑去乱来啊!”
  水临枫道:“说着玩而已!小乖乖!我上去了!生死全交给你了,一有机会!立即毙了这厮!”
  说罢,握了握马莹菲的小手,拔出腰间的“中正剑”跳了上去。
  那僵尸原是倭军的将佐,东倭国被大泽帝国打败之后,无奈无条件投降,此獠生前师承东倭国武术名门“依贺派”是依贺派的掌门大弟子,手中的刀名为“铁翎”是用一块来自天外的殒石,提炼锻造的,端的削铁如泥,迎风断草!是依贺派的镇派之宝。
  东倭国战败以后,他不甘心投降,在这座关押大泽精英的密牢中,切腹自杀,死后被密牢中的阴气、怨气,自然炼化成僵尸。偶然的机会,被杰宝、花妮歪打正着的用黑巫术收为已用。


第五章 贪心又起
  堵在楼道上的僵尸。生前名叫“东村一郎”二百多年前,南天市是大泽帝国的首都,这处密牢中,关押的全是当时大泽帝国顶尖的科学精英和他们的家小。
  倭军怕有什么闪失,派了当时倭军中第一高手东村一郎,带了一个大队的倭军,严格看管。倭国战败后,大泽又陷入了常年内战,自己人打自己人,打的人死人疯,等数年后,大泽统一了南北,再也没有人想起这码子事,这处地处偏僻的密牢自然也没被人发现。
  三个月前,杰宝、花妮为了藏身,找到了这处鸟不生蛋的阴森之地,在前厅的正中央,发现了切腹自杀,尸身没腐的僵尸--东村一郎。尽管是在大白天,这公母两人也差点送了性命,最终用计,困住了这具僵尸,在他脑中植入巫咒,牢牢的控制了起来。
  杰宝认为,只要放出他们的王牌东村一郎,肯定能杀了水、马二人。马莹菲就算给他们活捉了,也要宰杀了做美女尸魁的,所以活捉和杀死没多少区别,大不了在马莹菲的尸体上,用线多缝几下了!
  水临枫怎会不知道僵尸的厉害,这具僵尸的瞳孔,呈黄色,比他留在工地上的艳尸林嫣红还要高一个品级。自然形成的僵尸,眼睛瞳孔的颜色晶亮,而此尸生前铁定性情凶残,是个杀星,可怕的杀死弥漫,就算比他再高一个品级的橙眼僵尸,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水临枫嘴上托上,实际上却是小心应付,早拿了三枚水泥钉,夹在左手指缝中,人未到,夹在指缝里的水泥钉夹着厉啸,先到了。僵尸要是有脑子的话,根本就不必理会那三枚水泥钉,就算被水泥钉打上了,他也不会有任何事。水临枫就是赌他没脑子。
  “叮--!”
  三声脆响,速度快极,听起来就像是一声,僵尸的速度本来就比活人快的多多,此獠生前本就极为凶悍,变了僵尸后,速度更快。碰上了速度快极的水临枫,一人一尸正是对手,就这么一瞬间,水临枫手中的中正剑已经贴身了,剑尖夹着寒芒,分心便剌。
  那僵尸也是了得,百忙中分刀头,现刀背,反手就挑,“叮”的一声,“铁翎”刀碰着“中正”剑,有铁屑飞出,中正剑并没有断。水临枫更不迟疑,崂山无影神腿,“砰”的一声响,电光火石间,端端正正的踢在那僵尸叉开站着的双胯间,要是活人,就这一下,准趴在地下无疑。
  水临枫早看他叉着双腿,挺着鸡巴的站样不顺眼;那僵尸浑然不觉,身体向上直飞,手还不闲着,兜头盖顶的给了水临枫一刀,水临枫站在下面,举剑上撩,又是一声清响,刀剑碰击的声音久久不绝,剑是好剑,好更是好刀。
  水临枫叫道:“快动手!”
  马莹菲道:“你挡着我了!想办法到那东西后面去!”
  说话声中,僵尸已然落下,一人一尸又缠在一起,翻翻滚滚的恶斗起来。水临枫不敢和那刀硬碰,哪敢托大,用上了师门绝技“九转缠丝剑”和“分波逐柳步法”这是水临枫的真功夫。
  下面的马莹菲,虽在黑暗中,看的也是暗暗心惊,从来没有看过水临枫用师门功夫和人交手,此时看来,单是这套步法和剑法,天下也几乎无人可及,速度快的肉眼难辨,若是水临枫当真和自己交起手来,还真是个大麻烦!
  水临枫这个气呀!这个死僵尸,不惟瞬间结结实实的挨了自己三腿一拳,颈下大动脉也被捅了一剑,要是活人早已了帐,僵尸能挨得起,水临枫可是挨不起,真要是给他弄一刀,就糟了!
  这僵尸的刀法也极为凌厉,虽说来来去去的就那几招,可是端的厉害,几趟下来,水临枫对他的刀法已然熟记。是五招十三式,刚猛狠辣,角度刁钻,武艺只要差一点点,早已被他劈成两片做肉干。
  人变僵尸以后,几乎所有的生前记忆,全部消失,只有生前千锻万炼,天天修习的东西,被定格在大脑深处皮层中,永远不会消失。那僵尸一趟一趟的,从第一招第一式,到第五招第十三式,反覆砍劈,全无散乱颠倒,就似生前日常练功一般,做的全是机械运动。
  十分钟以后,水临枫已经不那么紧张了,来去跳跃自如,但那僵尸抓刀死紧,几次刁住了他的手腕,就是夺不下的刀。水临枫看看也差不多了,瞅了个空子,抬起腿来,踏在那僵尸膝弯上,把他踏的单腿跪在地上。
  紧接着,站在他膝弯处的腿不变,另一条腿飞起,踢在他的后脑上,借势人从那僵尸头顶,跳到了僵背后,翻身上了折向上的楼梯,同时大叫:“动手!”
  下面的马莹菲,一直在盯着一人一尸,捻决待发,见有机可乘,立即祭起白龙伏魔剑,口中娇喝:“伏魔剑法!天地人三才--出剑!”
  白龙剑凌空飞了起来,光影浮移,化成三柄一般形状的剑,剑身闪着篮芒,剑尖直指那瞬间无法移动的僵尸。一声响,三支剑同时击中那僵尸的后脑、左后背和后腰,闪着电光从前额眉心、左胸心脏处、丹田处穿出一半剑身。
  马莹菲双手转动,灵识引着那剑一绞,三柄剑中蓄着的雷火,在僵尸三处要害中,炸了开来,那僵尸惨嚎了一声,“呛啷”一声,铁翎刀掉在了水泥地上,跟着身体被炸碎飞出。落在四处的碎骨残肉上,每块都连着一团银焰,那是马莹菲的道火,只片刻间,把残尸碎肉烧的干干净净。
  密牢中,杰宝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翻身栽到了地上。僵尸被毁,黑巫术失败,与此同时,供奉在祭台上控尸的“封魂瓶”也在同一时间爆碎。花妮大惊,急抱住他倒下的身体,摇晃着昏迷不醒的杰宝大叫起来。
  水临枫捡起地上的“铁翎刀”左看右看,爱不施手。
  马莹菲走了过来,道:“一把破刀!有什么好看的!”
  水临枫笑道:“你不是有三把剑吗?不如送我一把!我立即就扔了这破刀!”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笨蛋!我哪来的三把剑,从头到尾就只有一把!这点幻术也看不出来!”
  水临枫笑道:“那不就成了!你用你的剑,我用我的刀!”
  从角落里捡起那刀的刀鞘,是上好的凤梨木,外面裹着鲨鱼皮做的,纹饰精美,做工考究。水临枫把那把刀插回刀鞘中,背在后背上系了,笑笑道:“走吧!我们上去参观参观!”
  顺手牵了马莹菲的纤手,边走边笑道:“真是可惜了!”
  马莹菲道:“可惜什么?”
  水临枫道:“你那把剑插在他的丹田中,定是把那僵尸的内丹也一并搅碎,要不然,我也能捡一颗尸丹玩玩!”
  马莹菲娇笑道:“你金丹都成了,还要那些妖魔鬼怪的内丹做什么!”
  内丹和金丹是两回事,两者有天壤之别,内丹是金丹的前期,万种生灵,生成内丹虽也有延年益寿、提升道法的作用,但内丹拥有者,终是个妖魔之物,登不了大雅之堂。
  金丹只要一生成,必会惊动神界,引得雷神来打,生成了普通的金丹,遭雷劫时,还有预警,上天留了准备时间渡劫。凡是异品神丹的拥有者,日后必为主神,雷神根本不给时间准备,只要一发现,立即来轰。
  水临枫笑道:“没看过呗!好奇而已!”
  两人边走边说,来到二楼后,水临枫很快发现了那个密道口,原来就是一楼前后大厅的隔墙中间。
  暗门的伪装早已损坏,那道暗门就在一间房间的隔墙上,水临枫道:“我先下去,你在后面跟好了!”
  马莹菲点头,伸手抓了水临枫的手,两人迤逶而下。
  花妮好不容易搞醒了杰宝,小声道:“我们什么也不要了!跑吧!”
  杰宝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问道:“好厉害的女娃儿!看来抓住她是不可能的了!对了!那血鬼冲开那男娃儿布的结界了吗?”
  花妮道:“冲不开,是种极正宗的道界!鬼魔难侵!”
  杰宝道:“传讯血鬼,叫她便宜行事,想办法把车中的人骗出来,把车中娃儿的女朋友形影传给血鬼,说不定能用的上!”
  又吐了一口鲜血道:“跑已经来不及了!密牢只有一个进出口,现在他们已经进来了,左右都要拼一下,你去传讯血鬼!我去准备艳尸,记住了!只要艳尸一缠上那两人,我们立即就夺路逃跑!”
  花妮本来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转身用巫术传讯去了!
  走在黑暗密道中的水临枫一愣,对马莹菲道:“不好!刚才似乎有种生物电波从我们身边过去,似是有人传讯!”
  马莹菲道:“我们要回头吗?”
  水临枫道:“不必!用灵识开路,我们快走,速战速决!”
  花妮刚把讯息传完,水、马两人就到了,水临枫在暗处看见壁炉边手舞足蹈的巫婆,想也不想,放开马莹菲,拿出三枚水泥钉,劈手打出,一飞眉心,另两枚直飞左右胸。花妮在密牢的进出口处设有警示,知道两人已经出来,野兽的本能知道有危险,想也不想,反身一个“铁板桥”腰向后弯了下去。
  一声闷响,射向眉心的钢钉落空,射向左右胸的两枚钢钉,此时不偏不倚,正钉在她左右乳头上,花妮疼的痛叫起来,一个翻滚,躲到暗处去了。
  杰宝此时正好召出六具艳尸,手中响鞭“啪啪”的山响,向艳尸发出了攻敌讯号。心中一心还想着侥幸能抓住马莹菲,指挥艳尸,上去缠死水临枫,自己一挥手中铜棒,挺身来抓马莹菲!
  花妮缠好奶头,也拿出一对黑沉沉的苗刀来,配合着杰宝,向马莹菲身上频下狠手。
  当年水泥的生产量,不是很大,水泥在当时仍属于稀罕之物,所以这密牢之中,全是土地,而土地也是象杰宝、花妮这些动物的最爱,动物们都不愿意住在水泥地上。
  不等那六具艳尸靠近,水临枫已经感到扑鼻的尸臭,直往大脑里面冲,水临枫不慌不忙,用分波逐柳步法,倒背着双手,在她们中间穿来插去。
  只见这六具艳尸,个个长的如花似玉,和一般的僵尸一样,手脚还是僵硬的,行动起来,身体直上直下,不能转弯。直直的象六个冰冻的人肉棍似的跳过来,白莹莹的尸身上还泛着淡淡的黑色尸气,六双白尸臂齐齐的向前伸直,一齐照着水临枫的脖子掐去。
  水临枫不忍心用“铁翎刀”把她们全部劈开,心中一动,丹田中真气一转,运用起“胎息”的呼息方法来。六具艳尸祭炼的时间不长,祭炼的方法也是乱七八糟。六具艳尸还远远没炼到认人识物的地步,只能本能听响鞭号令,寻着活人的呼息攻击。
  水临枫用胎息法来呼吸,暂时就没有了普通活人的气息。六具艳尸忽然失去攻击目标,六双雪白纤长的手,交叉着抓在一起,一动不动,愣愣的站在原地。
  水临枫悄没声息的,仔细的检视起这六具雪白的美女裸体来,只见六双艳尸手指嫩白细长,指尖都长了一寸左右的黑长指甲,六对乳球在寒风中骄傲的挺着,每个艳尸的奶尖微微上翘,前面的芳草地,已经被刮的净光,露出两片桃花瓣挡住的风流洞,后面臂瓣如堆雪,纤腰盈盈一握。
  美中不足的是,脸上的表情太可怕诡异,嘴唇乌紫,眼眶全是黑的,眼睛里面尽是黑丝,眼角挂着黑血,浑身恶臭无比。
  水临枫用两个手指捏在一个艳尸的奶尖上,用力一拽,死硬硬的,皮肤一点弹性也没有,就像硬橡皮一样。六个风流洞口的两片桃花,也如两片石头,冰凉僵硬,一丝丝弹性也欠奉,大腿硬挺修长,极富美感!
  水临枫的“玲珑录”上,有道门中最上层精深的祭炼艳尸的方法,是凡修道之人,都爱“修炼”先是“炼气”再是“炼丹”、“炼物”、“炼器”、“炼人”、“炼鬼”、“炼妖”、“炼魔”等等,几乎逮到什么都炼。
  “尸”也不是不能炼,水临枫已经看出她们全是上好的三灵柱灵女,是炼尸的好材料,反正人也不他杀的,“尸”还从来没炼过,与其把她们带出去火化掉,还不如留下来给自己炼炼。
  以前为了训养林嫣红,曾专门翻看过师父留下来的,关于炼尸的道藏,记得有一种叫“艳尸七煞阵”的,用六个两灵柱的灵女做“尸斗”一个三灵柱的灵女做“尸魁”就可以祭炼出来,炼成后那个尸魁会变成红眼的“旱魃”六个“尸斗”会变成绿眼僵尸。
  祭炼成功的“艳尸七煞阵”按反转天罡布阵,倒转阴阳,发动时,能“诛仙杀神灭佛”端的威风。这六个全是三灵柱的灵女,看样子是那两个巫人祭炼不得法,要是让自己重新来祭炼--“嘿嘿嘿!”
  林嫣红那具僵尸,是四灵柱的灵女变的,而且是处女,处女和破女,祭炼后,威力相差很大。
  用林嫣红做尸魁,用这六具僵尸做尸斗,真要炼成艳尸七煞阵,那杀神岂不是小意思!想到此,水临枫贪心大起,但这事决不能叫小马蹄子知道。要抢别人祭炼过的东西,最好的方法是杀死那东西的原有主人,再用道法彻底的抹去记忆,重新炼过,滴血认物后,方能收为已用。
  那边杰宝不时的偷瞟到这边的情况,看艳尸都不动,水临枫依然堵在门口,偶而看向他们两个的目光,虎目中杀气盈现,不由心中发抖,尽管被马莹菲的雷符追的乱躲,还是时不时的抽出响鞭,催艳尸动手。
  杰宝想不通,本来仗以御敌的法宝,到头来怎么会都这样的不堪!却不知,水、马两人联起手来,整个大泽帝国,也难找出几个对手,被他们两个东西碰到,自是前世修来的“福”水临枫大笑,口中念念有词,左手结起单手印来,大喝道:“天灵地灵,化土为精--疾!”
  一道紫气升起,密牢中的泥土中,缓缓的站起了六个黑乎乎的东西来,身高足有三米,膀阔腰圆。
  马莹菲远远看到,娇声道:“水临枫!你在那边磨磨蹭蹭的?这会儿又把土精唤出来,想干什么呢!”
  水临枫笑道:“我来帮她们入土为安!”
  说话声中,指挥那六个土精,把六具愣在原地,找不到目标的艳尸,从背后死死的抱住,慢慢浸到怀中。
  水临枫大喝一声道:“去--!”
  六个抱住艳尸的土精,把艳尸压在身下,缓缓的没入土中,牢中的地面,又恢复了原状,连个小土堆也看不见。
  杰宝、花妮目瞪口呆,早知道水临枫有这样的法力,两个东西早就逃掉了,这种样子面对二人,和自杀没什么分别。
  水临枫用灵识察探过,此牢只有一个进出口,从哪里进来,就要从哪里出去,回头顺手把进出口也用道法封了,咧嘴一笑道:“那个母的!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人!这会儿我关门打狗,看你们还往哪逃!”
  水临枫一心想把那六具艳尸,据为已有,存了心想宰了这公母两个,好抹去艳尸的旧主人记忆,从背后拨出“铁翎刀”来,倏的滑到那公旁,挥刀便劈。


第六章 大战媪兽
  马莹菲和这两个东西交手,不!应该说是“追杀”才对。这两个东西只数合,手中的苗刀、铜棍,已被马莹菲藏在左手的柳叶飞刀击中手腕,一一打落。
  马莹菲这时也知道,这两个东西不是人,祭起了雷符,银雷下,这两个东西无处遁形,被马莹菲追的四处乱躲,不几时,生性狡猾的公母两个,就找到马莹菲的弱点。
  马莹菲太爱干净了,有一点点感到脏的地方,就不愿进去,站在外面用飞刀打,想把他们赶出来后,再动手宰杀。这两个东西痞子一般,尽住阴沟、屎堆等等奇脏无比的地方钻,死躲着就是不出来,要想叫我们的马大小姐钻阴沟,真是比强奸她还困难!
  杰宝躲在阴沟里,还不忘挥动响鞭,催促艳尸向水临枫发难。却不料自己公母两个,辛苦祭炼的艳尸,被水临枫象玩具的摆鼓。心里知道完了,后悔之前不听花妮的!看来今天是死劫难逃了!
  水临枫藏好了艳尸,虎目一转,瞟向躲在阴沟里,只露半个小脑袋的杰宝,一咧嘴,笑了起来,知道他手上的响鞭是指挥艳尸用的,而且做工精美,似不是一般的牛皮、猪皮之类,铁定是个稀罕之物,自然是存心要抢。
  其实响鞭的作用,不惟可以指挥艳尸,同样可以用来向牝兽发号施令,艳丽妖骚的牝兽,听响鞭行动,实在也是一件令男人向往的美事。
  水临枫已经有了一具艳尸,两只牝兽,早琢磨着,祭炼一条有个性的,私人专用响鞭,但是苦于找不到理想的材料,今天窥到杰宝手中的那条精美响鞭,大小长短正合适,抢来后用道法祭炼祭炼,定是不错。
  马莹菲的“天地银雷”只在空中和地面滚滚的轰鸣,却打不到藏在阴沟中的杰宝和花妮,两个东西虽是脸上颜色惨变,却是有惊无险。
  这四条排水阴沟,围住一块三十平方米大小的正方形石台,那石台就是刑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刑具,是以前倭军折磨大泽精英用的。四条排水阴沟,便于倭军清洗行刑后留下的血水、粪便等等秽物。
  水临枫对马莹菲笑道:“老鼠不是这样抓的,莹菲过来!看老公来抓!”
  说罢左手一招,用“隔空取物”的法术,拿了挂在刑架上的几条粗大钢链,口中默念“青苇化龙咒”“青苇化龙咒”只是一个名称,念此咒可以把一些细长的东西,比如青苇、草绳、铁链等等,化成龙、蛟、蟒、蛇等等身体呈长条的灵物,最高可以化成灵龙,以供驱使御敌。
  水临枫的道行,已经是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日“吴下阿蒙”此等小咒,自是运用自如,却故意不把那几根钢链化成龙。
  那几条钢链在水临枫的咒语之下,竟然动了起来,一阵紫烟过后,化成了六条三、四米长的乌黑色铁鳞怪蟒,这种怪蟒,最爱钻沟拱洞,浑身鳞甲,坚硬非常,古时大牢里常养着一两条,用来虐玩女犯,从女犯的牝户里钻进去,叫女犯乐死又疼死。
  杰宝、花妮见了六条怪蟒,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天生就怕这东西,被怪蟒缠上,很难脱身,怪蟒钻入阴沟,比他们两个游的还快,不几时,就被赶了出来。
  马莹菲早捻好了决,见杰宝先被赶了出来,祭起白龙伏魔剑,右手一甩,白龙剑带着厉风,从杰宝身上一闪而过,把个杰宝生生的劈着两片,白龙剑上,却是一滴妖血也没沾上,马莹菲纤手一招,喝道:“回来!”
  那白龙剑凌空旋了个漂亮的弧线,带着一道银色的残影,复又回到马莹菲的手中,旁边水临枫叫道:“好东西啊!有空我一定要到出云谷转转,看看能弄到什么更好的东西!”
  马莹菲气道:“白龙剑只此一把,是马家历代的珍藏,水临枫!你听好了!可不许真的跑到我们家胡闹!”
  水临枫笑道:“怎么是胡闹这么难听!反正你们家东西多的是,我也不弄什么金银珠宝,只是看到好刀好剑什么的法宝,随手弄个百儿八十件的,用来收藏!”
  马莹菲怒道:“你当我家是什么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听好了!不许打我们家的主意!”
  水临枫笑道:“不打就不打!发怒做什么!再说出云谷的门从哪边开,我都不知道,你紧张什么!……咦!那个母的往哪跑?”
  其实这处密牢,是有另外一个出口的,在刑讯大厅的拐角,有一个直径一米五的隐暗窖井,密牢中所有的污水、粪便从各个地方,汇集到这里,再排到外面去。密牢建在戴山的山腹中,污水顺着窖道,从戴山隐暗处流出,直通到外护城河的河道里。
  花妮心细,发现了这处出口,本来想告诉杰宝,但又一想,万一遇上强敌,有杰宝挡一挡,就可以为自己挣取时间,从污水沟逃生。
  刚才马莹菲祭雷时,她就故意往污水沟方向靠,这会儿趁着水、马两人绊嘴,窥了个空隙,用平生最快的速度,一头跳下深深的污水沟。她就不相信,会有人类,能忍受得了这种罕有的恶臭,跟着后面追来。
  这污水沟的确是世间少有的恶臭,腐血、碎尸、混合着各种垃圾,虽是大冬天,味道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马莹菲远远的捏着个小鼻子,死都不肯往前一步。
  水临枫看她跳了下去,立即知道此处还有出口,大骂了起来,真是“大意失荆州”边追边脱去身上碍事的外套,解下了“铁翎刀”丢在地上。
  腰中拨出满是缺口的“中正剑”对马莹菲道:“你先去四处看看方凝在不在!我去宰了这母的,留着也是害人!”
  水临枫虽是抱着“不关已事不劳心”的态度,平时做人也有点卑鄙、无耻加下流,更是好色贪杯,但身体中修炼的,毕竟是天地间至刚至正的神龙之气,事到临头,哪能容得阴邪逃生。
  马莹菲娇叫道:“小心了!”
  水临枫应了一声,跟在花妮后面,也跳下了那阴秽的窖井,花妮听到身后有人跟来,再也不装不懂汉话了,在前面恨极大叫道:“这种地方你也来!你还是人不是?”
  水临枫大笑道:“死东西!这会儿说起汉话来了!你不知道,我是在垃圾堆里长大的,怎么会怕臭!哈哈!别跑!痛痛快快的伸长脖子,给我捅一剑!”
  花妮这个恨呀!修道之人,都是极其爱洁,平素道袍上只要有一点点污物,都要脱下来仔细洗涤,天下哪有长在垃圾堆里的修道人?要有!可能只有这一个,偏偏还道法高强,还偏偏被自己碰上,真是没天理啊!
  以前在云南,也不是没有对手,有个天仙派的道人,叫刘至理的,也是年纪轻轻,道法高强,当年公母两个就差点被他给宰了,最后,两个给他追的没有办法,往大粪池里一跳,安然逃生。
  回头一看水临枫,只见他诺大的块头,也如她一般,手脚并用的在流着污水秽物的阴沟里爬行。不由笑了起来,道:“别费劲了!你是追不上我的!”
  说完现出原形来,似猪非猪,似羊非羊,全身乌黑,脑后猪鬃一排,头顶独角一只,毛如猬剌,根根倒立,摇着条似猪般的尾巴,从衣服的衣领处爬出来,踏着臭水秽物,在前面“泼撒撒”的直跑。
  水临枫黑暗之中,却也看到她现了原形,依稀看见是个四脚的动物,像只没长大的猪,比羊又大了点,跑的却是飞快。
  水临枫冷笑道:“这样就能跑掉?还见鬼了!”
  说着话,运用起师门绝技“八臂游龙功”来,“八臂游龙功”类似于“壁虎功”但是比起壁虎功来,不知要高深多少倍。适合在墙壁和孔洞中,飞快的游行。
  水临枫真气运转,在污水道中,游起来自然比她跑的快,路过她脱衣服的地方,“哗啦”一声轻响,碰到一串钥匙,顺手捡了起来,挂在腰间的皮带上,继续追踪。
  刚追了个头尾相接,忽然觉得呼息一爽,已经出了污水道,出口处正是河堤,下面就是宽大的外护城河,花妮自认为水性极佳,事急也顾不得寒冷,一头扎进护城河,妄图逃生。
  外面的小雨停了,天色乌黑,水临枫估计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冬天天亮的迟,见前面花妮跳进了护城河,笑了起来。
  水临枫自幼生长在万里长江边上,水性精熟,竟然敢和他比水性,想自杀也不是这样。悄没声息的游到了冰冷的河水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花妮在剌骨的河水里憋了半天,听上面一点动静没有,也没有听到水临枫下水的声音,她自幼生长在四季温暖的沧山洱海边,极是不奈寒冷。
  更料不到水临枫竟然不惧严寒,在水里等她,刚冒出个头,旁边就好像有条大鱼窜了上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喉头就被一个更凉的东西剌入,血顺着那东西的血槽往下直彪。
  花妮绝望极了,眼前闪过无数快乐的画面,真是“得意之时莫猖狂”要是和杰宝两个好好的在深山修炼,不出来惹事生非,哪有今天的下场?
  千躲万避的,实指望能躲过宁虚老道,却不料躲到此地,碰上了两个比宁虚老道高明百倍的煞星,绝望中头一扭,还想逃走,只听“啪”的一声响,捅在喉间的东西断了,头上的独角被人死死揪住,一步一步的拖上岸来。
  水下偷袭的正是水临枫,水临枫自幼生长在南天市,护城河的河水比马桶还臭,河里二百年前,鱼虾就已绝迹。花妮潜在水下,自以为得计,却不知在没有活物的水底,水临枫寻着她身上的体温,搜寻起来更是省事。
  屏去呼息,用先天“胎息”之法,和大自然交换氧气,顺着那水流,悄无声息的轻轻的踩着水,鬼魅般的向她靠近。花妮头顶上的独角,明显是灵兽的标志,是凡灵兽,身体骨骼都有大用,水临枫本想活捉,但又怕被她趁机跑了,反而不美。
  就在她左右思考,是活捉还是杀死后研究的时候,花妮浮了上去,水临枫已经知道这东西狡猾,一咬牙,双腿一蹬,窜了上去,瞅准喉头,中正剑奇准的捅入。就算弄个死的回去研究,也是尽量完整的好,这道理谁都懂。
  却不料那柄中正剑,在方才和那个东倭僵尸交手时,被宝刀铁翎,砍的全是缺口,剑体之前就已经裂了,这时被花妮这只灵兽,死前尽全力一挣,终于弄断。
  水临枫眼急手快,一把揪住了她头顶正中间的独角。拖上岸来细看,原来是只“媪”兽精,不由大喜,想到花妮既是媪兽精,那杰宝也是,这一雌一雄媪兽,正是祭炼艳尸的绝好材料。
  其实死了的杰宝和花妮,在“绛仙录”上看过,也是知道自己是祭炼僵尸的天材地宝,但总不能自己杀死自己,再去炼艳尸吧!
  原来“媪”兽是天地间最阴寒的灵兽,幼年时,喜欢扒人坟墓,专吃死人的脑子,成人形后,更喜欢吃活人脑髓,生性凶残狡猾。雌雄媪兽在一起交合,并不能繁衍出小媪兽来,媪兽其实是“乌羊”的变种,几千年也难找到一只。
  “乌羊”是一种极凶猛的类似山猪的东西,但并不是猪,长的比家猪小,只是外形和猪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被大泽许多山民,误认为是猪,所谓“扮猪吃老虎”说的就是乌羊,乌羊不吃草,是纯粹的食肉动物。
  乌羊在极阴秽之地,由天地阴气孕育,会产出变种“媪”兽,水临枫的“玲珑录”中收有“绛仙录”详细的讲解了饲养各种尸种的方法。
  僵尸要升级,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给他们喂食用媪兽脊髓和脑脊,炼制过的灵药,起先只用脊髓,等艳尸升级到橙眼僵尸时,再慢慢混入脑髓,炼到红眼僵尸时,就要用一粒完全由脑髓,精炼过的丹丸。
  艳尸升级到红眼僵尸时就叫“旱魃”了,在凡间,几乎没有对手,连普通的神龙,也能杀死,但是光由媪兽脊脑之髓,炼成的艳尸,浑身如钢铁般僵硬,虽说刀斧、枪炮难以伤害,但是毕竟不是神尸,依然死气昂然,还是只能归在妖魔之属。
  要想成为神尸,就要在喂食了她们九颗媪兽“脊脑丸”后,在第一百零八天,喂一颗精炼过的,“龙眼”大小的“轩辕血”何谓“轩辕血”就是身有异种神龙血脉的,四灵柱男女的血液,要炼男尸,必须用地四灵柱的“轩辕血”要炼艳尸,自然就要用天四灵柱的“轩辕血”喂食过“轩辕血”后的僵尸,在九天内可以升为“地神”“尸”字就此免去!地神的眼睛瞳孔,就是金、银两色,到底是金眼神,还是银眼神,还要看僵尸本身的材料而定。
  有金、银眼的僵尸地神,能飞腾变化,皮肤细腻滑软、温暖如玉,表情思想,和常人无异,刀斧枪炮打上去,造成伤痕后,会在瞬间痊愈,手肢四肢砍断后也会重新连好,完好如初。而能炼化他们的,就有机会修炼成主神。能让僵尸快速升级的媪兽,还要看媪兽本身的道行,通常一百年以上的媪兽,方可炼制僵尸。
  “绛仙录”上说的明白,僵尸是太古时代,严重危及人类存在的,没有灵魂的不死物,是人类的大敌邪神共工和恶魔蚩尤的前锋战将。因为媪兽能让僵尸快速的升级,大泽帝国远在万年前,人王伏羲就下令,遍剿媪兽,直到周代武王,五千多年,剿杀媪兽无数,连能产媪兽的乌羊,也宰杀殆尽。
  后代的不良道人,再想祭炼僵尸,只得退而求其次,改用活人的精血来喂养、浸泡,实在是个事倍功半的办法,往往得不偿失,用活人来祭炼,很难祭炼出像样的上品级的僵尸出来。而天地间由于阴阳不调,自然形成的僵尸,极是罕有,能升级到第五级篮眼僵尸,已经能叫尸王了。
  僵尸本能想吸食活人血,其实是要摄取活人体内的血精,通常一个人体内,只有一滴血精,很多人连那一滴就没有,所以僵尸就要不断的咬,一旦吸够了血精,就不会再吸食人血。
  天地四灵柱体内的全是异于常人的血精,水临枫和马莹菲两人,每次各用二百毫升的鲜血祭神龙,天地阴阳血液相交,更是威力成百倍增加。那条神龙精魄,用水、马二人的灵血修炼,每次就相当于吸食了数百万普通人全身的血液一般。
  水临枫有了那两只八百多年的媪兽精,自已又是天四灵柱,祭炼出高品质的艳尸,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那媪兽精,大小也是灵兽,虽是极其阴秽之物,可是也有大用。头顶正中间的独角,不但能避、也能解这世上万尸之毒。
  尸毒不同于天地间所有的毒物,中了尸毒的人,可不大好解,这媪兽专食人脑、腐肉,而安然无事,就是依靠头顶上,那一只能解尸毒的灵角。
  骨头可以炼制各种巫器,这个水临枫用不上,肉可是滋阴补肾的灵药。长着猬剌的皮,可以炼制灵甲。内脏全是剧毒,不能吃,但可用来炼毒药,中了媪毒的人,只有用那只独角能解。


第七章 英雄救美
  水临枫拖了那只死了的雌媪精,顺着污水道,复又钻了回去,马莹菲正在厅中等候,见水临枫拖了死的妖精回来,皱眉道:“把她拖回来做什么?不会是向我表功吧!”
  水临枫笑道:“莹菲你不知道吗?这东西有不少用处哩!”
  马莹菲见水临枫朝她走近,立即掩鼻道:“臭死了!你别过来!就远远的站着和我说话!”
  水临枫笑道:“所谓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就是二姨子了!”
  边说边运功,把身上弄干,穿起了扔在地上的外套。
  马莹菲道:“你自己会炼物?”
  水临枫笑道:“难道我们的大小姐不会?问起这种呆话来!哪个道士不会炼啊!”
  马莹菲道:“我还就是不会!我们马家只会祭炼神龙,炼金术可不在行!真要是能炼成什么有趣的东西,给我一两件玩玩!”
  水临枫道:“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把最好的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婆呢?噢!对了!方凝找到了吗?”
  马莹菲道:“我正为这事愁呢!我用灵识仔细搜了一遍,发现有两间密牢里各关了一个人,一间牢里放了些东西!”
  水临枫道:“有方凝吗?”
  马莹菲道:“三间密牢都上了防盗锁,牢门是一尺厚的纯钢,我在考虑,要不要用刀剑一点一点的砍开呢!”
  水临枫道:“我靠!那要砍多久!”
  心中一动,想起了那串钥匙,一摸,还挂在皮带上。
  对马莹菲道:“让我试试!”
  马莹菲看他掏出了一大串钥匙,皱眉道:“要一把一把的试吗!”
  水临枫道:“先过去看看再说!”
  两人来到了一间关人的密牢前,牢门上有一个钢浇的手掌大小的号码“03”号,水临枫拿起那串钥匙,发现钥匙上也有钢浇的小号码,找出编号是“03”号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转了两三下,厚重的牢门应声而开。
  水、马二人大喜,推开沉重的牢门,走了进去。
  牢中果然有一个年轻的女郎,两臂被密牢侧墙上的钢扣,拉直成“一”字形,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被地上的两条钢链强行拉开,秀发披面,遮住了她大半个脸,满脸的泪水泥污。浑身被剥的一丝不挂,一对硕大的翘乳,颤悠悠的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嘴中被人塞入“开口笑”见有人进来,无力的发出“啊!啊!”
  的声音。
  “开口笑”是一种有弹性的钢环,强行塞入犯人嘴里后,犯人的嘴就闭不上了,是古代大牢里必备的时令产品,一是防止犯人咬舌自尽,二是方便在犯人嘴里用刑。
  叉开的双腿间,全是尿屡秽物,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顺着青石地面上纵横交错的明沟,缓缓的流进墙角的污水道里。
  水临枫大喜,叫道:“方凝!小乖乖!让我们好找啊!”
  说着就过去,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搭扣,把那女郎放了下来。
  马莹菲奇道:“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颜面,你怎么就知道是方凝!”
  水临枫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但不敢说!说了怕你恼我!”
  马莹菲道:“你说!我决不恼你就是!”
  水临枫在那女郎耸翘的丰乳上,弹了一下,笑道:“方凝这对大奶子可是一等一的好!不用看人,一看到这对商标般的大奶子,我就知道是方凝无疑!”
  马莹菲恼道:“无耻!下流!”
  水临枫道:“说好了不恼的!怎么又恼?”
  方凝废力的张着麻木的小嘴,悠悠的道:“好临枫!你真想要时!我一定给你就是!刚才我发过誓,要是谁救了我,今生我一定为奴为婢,衔草相还!”
  水临枫笑道:“衔草相还倒是不必,有空时打打友谊波,倒是实在!”
  方凝大难不死,微笑起来:“还是你对我好,关键时候,就不见王建波那个没良心的!”
  水临枫道:“小乖乖,你真是冤枉了老王,你失踪后,他急的什么似的,这会儿正在外面等着呢!对了!莹菲快打老王爪机,说方凝已经找到了!”
  马莹菲正在拨王建波手机,响了半天没人听,诧异道:“不会这会儿,他手机没电了吧!”
  水临枫忽然叫道:“不好!老王怎么会自己跑出结界?搞不好会送命的,莹菲你快上去,这里有我!”
  马莹菲本就嫌这里污秽不堪,要不是救人,根本就是一刻也待不下去,水临枫的道行武功,她自是一百个放心,闻言正合心意,点头道:“好!这里就交给你!我上去了!万事小心!”
  水临枫道:“你也是!万事小心!”
  马莹菲走后,水临枫抱起方凝,帮她活动手脚,方凝道:“先把我衣服找来!”
  水临枫笑道:“小乖乖,又不是第一次看你,这会儿还害羞!你手脚僵硬,不活动活动,手脚就废了!”
  方凝道:“不是这话!我冷死了!”
  水临枫一愣,反映过来,自己是干元道体,金丹凝就,仙元已成,就是冰天雪地中,也不畏寒冷,方凝可是肉体凡胎,怎受得了恶寒?
  一摸方凝腕脉,已经是恶寒入体,侵入骨髓了,像这种病症,大泽帝国的所有医院,都无法救治,吊水吃药都无济于事,只能靠本身体质,慢慢把寒毒排出去。方凝若是这样就出去,轻则大病三年,重则就此把小命送掉。
  水临枫忙找来方凝的衣物,帮她穿上,方凝还是一个劲的叫冷,水临枫告诉她,这是寒毒入髓了,也就是染上了“恶性伤寒”可能小命不保了!
  方凝泪流满面,身体虚弱的连站也站不起来。水临枫笑道:“哭什么?我只是说可能小命不保,又没说一定会死!你等一等!让我看看那间密牢里关的是什么人!要是熟人一并救治!”
  方凝无力的道:“要是生人呢?”
  水临枫道:“那要看长的漂亮不漂亮,长的漂亮!只要她答应做我的女奴,我定会救她!要是长的是条恐龙,就让她自生自灭罢!”
  方凝开始嘴唇发白,上下颚“答答”的直打哆嗦,说道:“要是她长的漂亮,又不肯做你的女奴呢?”
  水临枫道:“她真要坚持!我还是会救!不过我想没人会不怕死的,特别是象花一样的美女们!”
  方凝道:“我也要做你的女奴吗?”
  水临枫笑道:“收你做女奴!那老王还不把我掐死!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就算你肯,我也不要!”
  方凝眼前忽的闪过无数美好的画面,不禁微笑了一下,道:“朋友妻,不可欺!摸摸!咳~咳!捏捏,咳咳--!临枫!我真不想死!”
  水临枫道:“你不会死的!万事有我!”
  抱起方凝,来到刑讯室的大壁炉边,水临枫拨旺了炉火,拉了把靠椅,把她放好,刚要走,方凝拉住他,眼角挤出了一丝笑道:“我知道的,那间牢里,就是恐龙,到时你也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救她的!”
  水临枫苦笑道:“怎么你也和小马蹄子一样,像把我看的透透的一般,我是那种做赔本生意的人吗!我靠!”
  方凝放开他手,只是微笑,水临枫这种人,身上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坏毛病,数不胜数,但决不是见死不救的人。这种人,比平时满嘴仁义道德、看似无比正直的人,关键时候更可靠,更有人情味。
  水临枫体内修炼的,是天地间至刚至正的紫金神龙之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嘴上油嘴滑舌的说的狠,到时怎么会见死不救?
  救人又不是性交,哪会管恐龙还是美女?铁定会找N个事由,把人先救下来再说,这点倒是给方凝猜的准准的。
  水临枫来到4号牢房门口,用钥匙捅开了厚重的牢门,牢中的同样有一个和方凝扣锁的一般无二的,身体呈“大”字形的、一丝不挂的女郎,看身材,不比方凝差,就是奶子、屁股小了一号。
  听见门响,抬起乱发遮住的脸,藉着墙壁上昏暗的长明灯,似是看清了进来的人,手脚拉住沉重的钢链,含着“开口笑”的小嘴里“啊!啊!”
  直叫!
  水临枫走了过去,卷起中指,弹了一下她裸露在外面的奶头,笑道:“怎么像是认识我一般,来!先让我看看你是谁!”
  说着拨开她遮在脸上又是泥水,又是泪水的乱发,定神细看,惊道:“咦!你是小美女吴青!怎么全是熟人啊!真是巧了不是!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吴青头直摇,把小嘴伸向水临枫,水临枫会意。拿下她小嘴中的“开口笑”吴青小嘴上下张了半天,才发声道:“我不怪你!快放下我!救我出去,我自然会重重谢你!”
  水临枫边帮她解下手脚上的扣锁,边笑道:“先说好了!怎么谢我才行!别光说不练!”
  吴青是学现代舞的,体质比方凝好的多,水临枫放下她后,她边活动手脚,边说道:“书里、电视里都是说,凡是英雄好汉,魔窟里救下美女后,都是施恩不图报的,最终是美女自已以身相许,怎么轮到你做英雄时,就要这要那的!”
  水临枫笑道:“你都说是书里、电视里说的了,现实中哪有这样的傻瓜蛋子,是你说的,要以身相许的!出去以后可不许耍赖皮!”
  吴青笑道:“行!只要你娶的起我!我就嫁给你!”
  水临枫笑道:“嫁我也不必,有空打打波啊!”
  吴青笑道:“打波!刚才不是进来就打过了!这么说我们两清了!”
  水临枫笑道:“你个狡猾的小美女!纠正一下,刚才进来时,我只是弹了你一下咪咪,可没打过波!怎么说就是两清了?”
  吴青笑道:“行!不就是做做爱,打打友谊波吗?多少次随便你,一字码大劈叉,叉开大腿爽死你!只是你倒是先把我的衣服找来,让我穿上啊!冷死了!”
  水临枫笑道:“反正外面也没男人,不如你和我一起出去,一找到就穿上如何?”
  吴青一把拉过水临枫的外套:“不行了!太冷了!先把这个给我穿上!啊欠!啊欠!”
  水临枫道:“你和方凝都是恶寒入体,正好一起救治,不过你的体质比她好!发出来了!”
  吴青道:“方凝也给抓来了吗!对了!到底是什么人抓我们啊!”
  水临枫笑道:“这事说起来话就多了!以后慢慢说!救治了你们之后,我还有正事要做呢!别叫小马蹄子等急了发脾气!”
  牵了吴青的手,先找到她的衣服,穿上后,叫两个美女背靠背的坐了,从口中吐出了那一颗稀世罕有的紫金神丹来,顿时满室紫气耀眼,荷香盈室。
  两个美女齐瞪大了媚眼,知道这是传说中的金丹,看水临枫的眼神明显的不同了。水临枫笑道:“干嘛!你们两个这样看我!”
  方凝太虚弱,不说话。吴青道:“水临枫!你到底是人是妖!”
  水临枫佯怒道:“闭嘴!妖什么话!抓你们来的才是妖,我是如假包换的人!别废话!坐好了,凝神静气!我替你们把恶寒驱出来!”
  两人依言,凝神静气坐好。十五分钟过后,水临枫收回金丹。方凝、吴青两人寒气尽去,手足回暖,浑身暖融融的,说不出的爽畅。
  吴青笑道:“比做爱还舒服!方凝你说呢?”
  方凝的明眸也明亮了起来,精神尽复,拉着吴青的手,笑道:“妹妹没答应做水大傻子的女奴吧!”
  吴青笑道:“怎么姐姐答应做他的女奴了!”
  两个美女互指着对方,“噢”了一声,齐道:“一定是答应和他打波了!”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水临枫幸灾乐祸的调侃道:“你俩记好了!答应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可不许反悔!先别高兴的太早!还是想想怎么还债吧!”
  方凝看看吴青,吴青看看方凝,两个小美女手拉着手,排演好了般的,满脸坏笑,异口同声的道:“哥哥现在就想要吗?我们随时侍候!”
  水临枫苦笑,挥了挥手道:“哪凉快上哪呆着去!我有正经的事要做!别来烦我!”
  方凝笑道:“我们答应了,就是一辈子的事的,这话可是你说的!”
  吴青接口道:“还是你趁人之危,死皮赖脸的强逼着人家答应的!小女子可是言而有信的人!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水临枫捂着双耳,跑到了一边,两个小美女在后面大笑,大难才去,身体初复,两人也是懒洋洋的不想动,见水临枫跑了,笑嘻嘻的偎在一张大椅子上说话。
  水临枫想不到,两个小美女竟然还登鼻子上脸了,难道被男人要挟上床,是件快乐的事么?真是!什么世道!
  水临枫跑到第三间没关人的密牢,打开了牢门,原来这是杰宝、花妮的卧室,左看右看,只不过是一般的家什,旁边有个大铁箱,水临枫好奇的找到钥匙打开,上面是一本书《绛仙录》水临枫拿起来翻了翻,正是原版的手抄密录,许多细节,都是“玲珑录”中没提到过的。原本的天下再不会有第二本,顺手揣入怀中,留着以后录入“玲珑录”中细看。
  书下面是叠的整整齐齐,有如衣服般的一叠东西,水临枫数了数,共是七件,拿起来细看,却是硝的薄薄的人皮,都是最近才硝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应该是那些被害的美女身上剥下来的。
  最上面的两件,硝的尤为精美细巧,薄的有如女人的薄丝袜一般,而且柔韧非常,简直就是两件艺术品。看人皮的条路纹理,应该全是活剥下来的。
  越往下,硝的越是粗糙,想是杰宝、花妮硝剥人皮越做越顺手的原因。杰宝和花妮其实宰杀的美女,远远不止这七个,但要想硝成这种整张的精美人皮,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铁箱里还有不少零散的人皮,就是公母两个剥坏的人皮,舍不得扔,留下来的。
  杰宝、花妮公母两个,做的是剥皮取肉的勾当,卧室里收有十数把长短不一的快刀、钢凿等物事。水临枫找了双长橡皮手套戴在手上,拿了一把合手的牛耳剥皮快刀,走出室去,把杰宝和花妮公母俩个,挂在了剥皮钩上。
  杰宝被马莹菲劈成了两半,剥不下整张的皮了,肉也被破碎的内脏污染了,媪兽的内脏有剧毒,染上了剧毒的肉就不能吃了,实在是可惜。幸好脊柱好好的,白龙剑擦着脊柱骨劈开媪精,水临枫把杰宝和花妮的脊髓和脑髓,用两个军用水壶,分别装了,下了道决,防止其凝固变质。
  砍下两只独角,贴身收好,这可是媪兽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从两只媪精的脑中,取出了两颗绿莹莹的内丹,媪兽这东西,和一般妖兽不一样,内丹不是生在丹田,而是长在脑缝中。
  把花妮洗剥干净的,没有尸毒的媪肉,用塑料袋装了,准备带走。有了这八百年的雌媪肉,项景瑜就有福了,只要吃了这媪肉,三日之内,鸡鸡又可以还阳了,不但能恢复对美女的兴趣,而且极是耐战。把剩下的全是剧毒的东西,一古脑儿全装进了一个军用钢锅,以后再做处理。
  暂时处理妥当,水临枫回到刑讯厅中,方凝和吴青远远的看见,向他招手道:“要打波的!过来!我们有话问你!”
  水临枫笑道:“什么事啊!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们快上去吧!老王和莹菲定是等急了!”
  吴青道:“也不在乎这一会儿!我们想知道,我们被抓来后,要不是你来,我们会有什么下场!会被买掉吗?”


第八章 自甘为奴
  水临枫笑道:“是要被买掉的!不过要活剥了皮后,做成熟人肉再卖掉!”
  两女齐声大叫道:“该死的水临枫!你不要吓我们!大不了给人做牝兽,也至于会被活剥了皮罢?”
  水临枫一手拉一个,把两个小美女拉了起来,把她们带到最后一间密牢。马莹菲之前已经把一些血腥恶心的东西,用“隔空运物”的道法,全堆到了最后一个密牢里,所以两个美女没看见。
  最后一间的密牢里,迎面墙上,挂着三张硝好了,正在风干的美女人皮。地上全是残碎的人手、人足。那一个被杰宝、花妮活活凿开后脑的美女,被马莹菲解开后,放在门边不远处,用幸运星收了她的冤魂,好日后帮她超渡!
  两女看后,当场就吓的花容失色,水临枫笑道:“要不是我们早来一步,你们两个,不知道是谁,要先给他们活活的凿开大脑哩!”
  方凝颤抖的道:“水临枫!真是幸亏你有本事!这样的死法,真是叫人听也不敢听!我方凝在此发誓,今生今世,永为您的奴隶,决不反悔!”
  说着就低头跪了下来,吴青也跟着跪倒在地,道:“我也是!主人,就收了我们吧!”
  水临枫急的抓耳挠腮,一手托一个道:“这话从何说起啊!你们两人别玩了!”
  方凝道:“我们是认真的,刚刚你不是说,要是美女,就要人家做女奴的吗?”
  水临枫道:“这种浑话!只好说着玩!我一介平民,要女奴做什么?”
  吴青蹶着小嘴道:“定是主人嫌我们两人长的丑!不想要我们!是不是啊!主人!”
  水临枫道:“你两个都是一等一的小美女,身材长相,无几挑剔,谁要说你们丑,那他定是瞎了眼睛!”
  方凝道:“这不就行了!今天主人一定要收了我们!”
  二女纠缠不清,水临枫没法,苦笑道:“不如这样!我们在外人面前,依然像从前一样,没有外人的时候,就是我的女奴,这样总可以了吧!”
  二女想想也好,吴青道:“不能这样说说就算的,请主人为我们赐下女奴标记!”
  方凝也猛然醒悟过来,抱着水临枫的腿要女奴标记。
  水临枫大脑一转,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徽标来,但不是太清晰,笑了笑对二女说:“你们先起来,等我想想!”
  吴青道:“得不到主人恩赐,小奴不敢起来!”
  水临枫真是拿她们没办法了!只得就地盘膝坐了下来,暗暗的打开“玲珑录”“玲珑录”中闪现了一条意识流:“枫儿!这是我的一个小玩意,仔细听好了怎么用!”
  十分钟过后,水临枫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两女脸蛋,笑道:“去!坐到大壁炉旁,把上衣脱了!再问一遍,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方凝和吴青齐声答道:“想好了!决不反悔!”
  这一条龙通体紫金之色,形态奇巧精美,神态神骏,半盘着龙身,一抓向前探出,背后长了同色双翅的东方神龙。神龙下两朵紫云缭绕,似是活物。这就是韶道人留给水临枫的专有徽标,从“玲珑录”中取出来后。经滴血认物后,收在“肩贞穴”中,隐入不见。
  这条紫龙徽标,名为“紫龙印”不但造型上不同于大陆上所有的奴隶符印,功能上也大有不同。大陆上的奴隶印记,只能起到拘束魂魄的作用,而“紫龙印”不但可以像其他的奴隶符印一样,起到永世拘束奴隶魂魄的作用,还可以通过“紫龙印”在千里之外控制、操纵奴隶的言行。
  把奴隶主人脑海中意识流的指示,通过紫龙印,传入奴隶脑海中,主人和奴隶交流起来,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外人不会知道。更有追踪的作用,不管奴隶逃到天涯海角,主人都能轻易找到,并且远在千里之外,主人都可以对奴隶进行惩罚。
  在奴隶身上种上印记也简单,把收在“肩贞穴”中的紫龙印,片刻间复制后,就可以把三寸长短的印记,种在奴隶后大臂上的“肩贞穴”处,但种在奴隶身上的印记,奴隶自己并不能像主人那样,隐去印记。
  私奴受到外人攻击,有人身危险时,主人会收到“紫龙印”传来的警示。通过紫龙印来惩罚奴隶的方法,是主人念动印咒后,起动奴隶身上的印记,印记会化成活物,顺着奴隶“肩贞穴”钻入奴隶体中翻搅,叫奴隶痛不欲生。
  水临枫在上身赤裸的两个美女的后大臂上,种上了“紫龙印”弹了每人一下颤悠悠的奶头,笑道:“我种的符印,天下无人能解,现在你们后悔也迟了!”
  吴青调皮的笑道:“主人!要是我们不听话,你怎么惩罚我们呀!”
  水临枫默念起印咒来,种在二女身上的紫龙,立刻化成活物,钻入二女体内,水临枫舍不得下狠手,紫龙活符只是在血脉中,轻轻搅动了数次,二女就疼的死去活来,光着雪白粉嫩的上身,齐齐的跪下来,悲声道:“主人慈悲!贱奴再不敢不听话了!”
  水临枫笑着将二女扶起来,叫她们穿好上面的衣服。主奴三人又练习了一会儿外人听不到的,通过龙符的“心声传语”水临枫道:“以后方凝就叫凝奴,吴青就叫青奴,呆会上去后,我们三人的主奴关系,不许叫外人知道,对谁也不许说,凝奴继续做老王的女朋友,青奴也是照常该上课上课,该回家回家,没有必要时,我不会胡乱召唤你们的!”
  两个美女跪伏在地,齐声应道:“是!主人!”
  方凝犹豫了一下道:“主人!你何时召幸凝奴!凝奴想早点侍候您!”
  水临枫笑道:“等忙完了这阵,一定叫你们侍候,”
  吴青也道:“主人!我们平时要佩带贞操带吗?”
  水临枫摸了一下她的俏脸,笑道:“不必!想和别的男人打炮时,尽管去打!我并不反对!”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牵了两个小美女的手道:“好了!我们上去吧!”
  水、马二人走后,王建波一个呆在车里,关上车门,打开暖气,准备先美美的睡一觉,昨天喝完酒后,就和美女老板徐海燕私会,在徐海燕的引导下,两人花招用尽,玩了整整一个通宵后,又忙着找方凝,感觉太困了。
  刚刚一觉睡醒,精神恍惚间,忽然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哭声,王建波好奇,从车窗里面往外看,只见寒风冷雨中,不远处,一个独零零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下哭,掏出手机一看,刚好是午夜十二点。
  怎么水临枫和马莹菲两人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他不知道,水、马二人这会儿,正在舍生忘死有大战那个东倭僵尸呢!王建波刚想开车门下去看看,忽又想起了水临枫临行前的叮嘱。再看看,四周全是空荡荡的旷野,怎么会有小女孩?
  一阵阴风刮过,王建波也不是笨人,若是个笨蛋,又怎么会在玩笑间考入南大。
  其实老王的心思比同龄人细密的多,天下也不是水临枫一人会“扮猪吃老虎”所谓“人以群居、物以类聚”表面上看起来傻乎乎的的“南大四傻”关键时候决没有一个人是傻子。
  就拿交女朋友的事来说,南大四傻,更没有一个人落后,都抢在同龄人之前,反覆衡量自身条件后,早早的把终身定了下来,四个傻子都找到了上上品级的美女,方凝、秦依红、刘启玲、周文芳,无论姿色、气质都是南大校园,当年当届中的一时之选。
  王建波今晚碰到的古怪事也不少,知道事有蹊跷,也不吱声,静静的躲在车中看情况。照常理,若是一般的小女孩,真是迷失在旷野里,离王建波的越野军用吉普这么近,不可能看不见的,除非她是瞎子。
  但仔细观察间,发现那小女孩边哭,边偷偷的瞄着车门,即然视力正常,那她这样不停的哭,却又不肯过来,摆明了其中另有隐情。老王在想,反正左右没人,真要是走失的孩子,也不在乎这几个小时,等水、马两人回来再问也不迟。
  那小女孩哭了半天,也不见老王下来,倏的消失在旷野中。王建波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说呢!这荒山野岭、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会忽然有个孩子,原来果然是那东西!”
  王建波打开杯子,刚喝了一口热水,“腾”的车子四周,着起大火来,烈焰冲天,王建波有了刚才的经验,并不惊慌,发觉那么大的火,车子里面竟然一点也不感觉到热,明知是假,更不理他,把两手枕在后脑处,双腿架在了方向盘上,打起盹来。
  接下来,更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车子掉进了万丈深渊,一会儿一只大恐龙踏上了车顶……
  王建波笑道:“这鬼真是白痴噢!只要一次花招被人识破,后面的就都不灵了!任你千变万化,我就是不出去!老水啊!你还真有两下子!平时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整整闹了三个多小时,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凌晨三点,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了。王建波刚想再睡一会儿,猛然听见旷野中一个女的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声音怎么就这么熟呢?王建波放下腿,坐起身来一看,只见方凝披头散发的在前面直跑,后面两条恶汉,一人牵了一条大狼狗,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方凝被地下的垃圾,连绊了几下,终于跌倒在不过远处的垃圾中,刚想站起来,一条恶汉早已赶上,一脚踏在方凝的粉背上,大笑起来。
  王建波从来就没看过笑的这么丑的人,忍不住就打开了车门,正想冲出去,想了又想,又把门关了起来。后面的大汉也赶了上来,两人淫笑着三五下,剥光了方凝全身上下的衣裤,露出方凝凝脂白玉般的绝妙裸体来。
  一条大汉解下皮带来,狠狠的朝方凝没头没脸的抽了起来,方凝被打的撕心裂肺般的惨嚎起来。王建波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浑身都在发抖,眼睛变的血红,像要吃人似的可怕。但就是不出去。
  那两人大汉打了大半天见没动静,又把手上狗放出来,嘶咬起地下的方凝来,恶狗嚎叫者冲了上去,片刻间把方凝身上的细肉,一块块的撕咬了下来。王建波这会儿反而不急了,竟然端起了开水杯,不紧不慢的喝起开水来,像看戏似的看着车窗外发生的一切。
  外面两个恶汉,又在活剥方凝血淋淋的皮,眼看方凝的皮全被剥了下来,王建波还是一点不急,竟然哼起“H”歌来。
  远处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道:“车子里面的,你女朋友被人剥皮抽筋,你竟然还不出来,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胆小鬼!”
  王建波已经知道,那只鬼是进不了水临枫布的“小须弥”结界的,大概之前硬冲不进来,现在只能在外面玩花招,哄自己出去。只要自己不出去,屁事也没!
  闻言笑道:“我胆小?活剥人皮的现场录场,我都睁大眼睛看过了!我胆还小!笑话!”
  那小女孩的声音道:“是真的!你女朋友真被人活剥了!”
  王建波笑道:“真是鬼话!我要是相信!我智商就倒退回像你这么大了!哈哈哈!”
  那小女孩的声音道:“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王建波道:“小妹妹!你还小!不知道大人的事!呵呵呵!”
  那小女孩的声音道:“大人会知道什么事?”
  王建波这下笑而不答。那只鬼问了半天没反应,只得退走了,一切又回归静寂,四周又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其实王建波知道是那只鬼在耍花招,理由很简单,方凝是个罕见的大美女,两条精壮的大汉,竟然剥光了她后,看着一丝不挂的方凝,摇晃着那一对迷人的大奶子,竟然只是鞭打,丝毫没有强奸的意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没有哪个男人在这种场合下,不强奸方凝的,叫狼狗片刻之间,就把丰乳肥臀的方凝撕了再剥皮,鬼才信!就算两条大汉,真要剥方凝的人皮留纪念,也会等到强奸了她之后,省了这个步骤,一切就是假的不能再假的闹剧了。
  后来那只鬼忍不住出声寻问,果然是个小孩鬼,听声音,顶多七八岁,虽然做鬼可能有许多年,但毕竟没经过人事,又怎么会知道,男女间的那种快乐事。
  王建波呆在车上一整夜,也实在无聊,巴巴的想着水马两人早点回来。
  小雨午夜的时候,就已经停了,凌晨六点四十五分,冬天的南天城,才出见一丝曙光,东方一片赤红,看来今天是个大晴天,王建波最喜欢大冬天的好太阳。
  那座废宅的大铁门,“呀呀”声中,被人打开了,水临枫走在最前面,马莹菲和方凝手牵手,跟在后面。
  水临枫笑嘻嘻的,远远的打了个“OK!”
  的手势。
  王建波喜极大叫“方凝!终于找到你了!”
  说罢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刚跑出一半的路程,水临枫的脸就变了,变的血糊糊一片,身形也忽然缩小了三分之二,变得只有一米多高的样子,张开血嘴笑了一下,两抓箕张,风似的朝王建波扑了过来。
  原来那鬼做鬼时,是小孩子,年龄小,沉不住气,不等王建波靠到近前,就忍不住暴起发难。
  王建波大叫一声:“哎呀!”
  掉头就跑。却不知道水临枫布的只是个一次的临时结界,王建波一出来,“小须弥”结界,立即告废。这时放在车子里的手机响了,王建波急忙跑到车上,满以为已经没事,刚想接手机,不想那鬼却跟着钻了进来。
  王建波大惊,知道水临枫的结界给自己破了,丢开手机,打开吉普车那边的车门,从另一边跑了出去。那血糊糊的东西跟在后面,紧追不放。“南大四傻”平时除了泡妞外,最大的爱好就是踢足球,四人体质都是很好。
  王建波绕着吉普车,和那鬼拼耐力,玩起捉迷藏的游戏来,实在给逼急了,也是烦不了,用脚象踢足球一般的,猛踢那团血影。那团东西嚎叫着,飞在身后,连抓带咬,好在老王来时,为避细雨,穿了一件皮夹克,这时正派上用场。
  人鬼追逐了五六分钟,那鬼抓不到老王,暴怒起来,越飞越快,忽然半空中血嘴一张,“扑”的喷出一口臭血来。
  “快趴下!危险!”
  有人高声娇喝。王建波猛的向前一扑,斜滚到了地上,臭血落了空。
  与此同事,那鬼身后倏的升起了一道耀眼的白光,白光毫无阻滞的穿过那团血影,半空中把它劈成两半,落了下来。一颗金黄色的幸运星升了起来,把从血影中飘出来,想逃走的魂魄,收了进去,缓缓的落了下来。
  那道白光在空中划了一圈好看的弧线,复又飞了回去,落在一个黑衣黑靴的绝色美女手中,一闪不见。
  那绝色美女正是马莹菲,关键时候赶来了,左手一收,接住了半空中落下的幸运星,低声道:“好可怜的孩子!姐姐替你超渡,定帮你选个好人家!”
  老王拍落身上的泥浆垃圾,狼狈的道:“那是什么!差点要了我的命!幸好你赶来,真是太谢谢了!”
  马莹菲冷冷的道:“那是个可怜的孩子,被巫师挤干了身上的每一滴血,活剥下人皮后,做成的血鬼,冤气极重。”
  王建波道:“天下还有这种事!若被我碰上那些害人的巫师,我定打死他!”
  马莹菲道:“不必你去了!他们已经全完了!”


第九章 预留后路
  王建波道:“找到方凝了吗?”
  马莹菲道:“找到了,这会儿临枫正在下面,做收尾的事,你身上衣服都被抓破了,到车里,脱下来叫我看看,不要给抓破了,叫尸毒渗入就惨了!”
  王建波依言,两人到吉普车中,果然,在王建波的右肩处,有一处被那血鬼抓破了皮肤。
  王建波道:“并不感觉到疼啊!”
  马莹菲道:“尸毒是腐毒,不会感觉到疼的,但是染上尸毒的人,没有医院能治好的,只能慢慢烂光后死去,但往往染上尸毒的人,皮肤烂光了,人还是死不掉,痛苦异常!”
  王建波几乎用哭腔问道:“那可怎么办哪?”
  马莹菲道:“你忍着点,我用道火替你把伤口的腐毒烧掉就行了!”
  用火烧活人,被烧的人自是痛不欲生,道火比起寻常的火来,烧在人身上,更是痛不欲生。王建波被马莹菲,用军用吉普后备箱的帆绳,把双手捆死在车座上,动弹不得。马莹菲祭起道马家的“冷焰寒冰火”“滋滋”有声的大烧起活人来。
  用道火疗伤,通过施术者的灵识牵引,可以让道火烧的皮肤不焦不糊,虽说老王的右肩处,只有一处一寸左右的浅浅的抓伤痕迹,可是要烧死尸毒,让伤口流出正常的鲜血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般的僵尸毒,是可以用糯米粉敷的,敷上去的糯米粉,变黑就换一次。但是象王建波这样,被极阴毒的血尸抓伤的伤口,普通的糯米粉是没有作用的。对付血鬼的尸毒,马莹菲只有一个方法,就是用道火消毒。
  王建波被烧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牙咬的“咯崩咯崩”响。马莹菲怕他受不了,分了几次,一次烧化一点,饶是如此,也把个老王疼的死去活来。血鬼的腐尸剧毒,拔除极是不易,直到早晨十点多钟,才把尸毒拨的干干净净,流出了正常的鲜血来。
  马莹菲正要解开老王身上的绳子,不经意间头一抬,看见水临枫站在那废宅的墙头上,两臂各抱着一个美女,正想往下跳。那废宅的门,早已被杰宝和花妮两个东西堵死了,要想进出,只能高来高去。在两个小美女惊叫声中,水临枫已经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上。
  马莹菲娇声叫道:“临枫来的正好,帮我把老王的绳子解开!”
  水临枫笑呵呵的带着方凝、吴青走了过来,问道:“咦!老王怎么了,光着上身被绑成这样!不会是你想强奸他吧!”
  马莹菲怒道:“狗嘴吐不像牙来!你的狗党被血鬼抓破了皮肤,不及早救治的话,全身都会腐烂掉!”
  水临枫道:“那也不能绑成这样啊!对了!你是怎么给老王治的?”
  马莹菲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用道火烧去尸毒!难道你不知道吗?”
  水临枫的“铁翎刀”没带出来,暂时放在了废宅的密牢里,这时从车中,找出了老王带来的潜水刀,挑开他手上的帆布绳。
  看着王建波泪汪汪的眼睛,笑着对马莹菲道:“这下疼死我们老王了!其实只要用那媪兽精的独角,用小刀刮下一点点粉末来,敷在患处,片刻就能拔出血鬼的尸毒来,何必这样折腾我们老王!”
  马莹菲道:“情急之中,我倒忘了!对了!像你这么贪心的人,那两只独角,一定不会浪费的,定是全锯下来带在了身上!”
  纤手一伸道:“我们马家世代除魔卫道,历代和僵尸打交道的机会最多!那媪兽精的独角,能解天下所有的尸毒,你留着也没用,全给我罢!当是今天帮你救人的代价!”
  水临枫大叫起来:“小马蹄子,你打劫啊!你都说你是除魔卫道,应该有正义人士的风范才对!从古到今,所有的正义人士都是施恩不图报,做好事不留名的!哪有向可怜的小老百姓索要财物的道理!”
  马莹菲“呸”道:“财物本小姐还没眼睛看,你是可怜小老百姓?切!你这辈子能安安生生的,保证不杀人放火,已经是老天保佐了!废话少说!拿不拿来!”
  水临枫道:“到我兜里的东西,十九年来,就没有再拿出来的道理!要东西没有,要命就一条!”
  马莹菲大怒,玉手一翻,揪住了水临枫的一只耳朵,娇吒道:“你作死了!还反了你!再不拿出来!我揪烂你一只耳朵!”
  水临枫“雪雪”呼痛,苦着脸道:“算我今天倒霉!遇到女土匪了!但大小姐也不能全要吧!那太没天理了!”
  马莹菲笑道:“好吧!你就留一只!要想不痛,快把另一只拿出来!”
  水临枫无可奈何的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只黑黝黝的独角,那角有五、六寸长短,鸡蛋粗细,即像羊角,又像犀角,拿在手上,宛如黑玉一般,光润晶莹,玲珑剔透。
  马莹菲接过来,也是贴身收了,丢开水临枫,笑道:“早拿出来!也不用受罪了!非惹得本小姐动手才行吗?”
  水临枫边用手揉着耳朵,边嘻笑不语。吴青凑上来,小声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就不躲啊!一下就给那恶婆娘揪住!”
  水临枫在她耳边亦是小声道:“我干嘛要躲!嘻嘻!”
  吴青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那边方凝早用车里,备用药箱里的“创可贴”把王建波右肩处,流着鲜血的创口贴了,也不生王建波的气,笑呤呤的道:“烧烧皮肉,也当是对你小小的惩罚!那天昨上,定是背着我偷嘴去了!你老实说,是也不是?”
  王建波尴尬的笑笑,王顾左右而言他,也不回答方凝的话,却找上了水临枫,对着水临枫大吼道:“水临枫!即有那好东西,你就不能早点出来!害得我皮肉受苦!”
  水临枫笑道:“我帮你救出了马子!你还没谢我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个倒霉鬼,会被那血鬼抓了!”
  马莹菲道:“好了!别吵了!快处理了这里的事,我们也好洗澡吃饭,怎么你们全不饿吗?”
  旁边两女立即点头附合,老王去发动车子,方凝像是无意般的靠到水临枫身边来,小声的浪哼道:“现在凝奴是主人的马子了!主人想怎么坐啊!”
  水临枫在她的后面贴近屁股的大腿根,飘着骚香的、温温热热的柔软处,轻捏了一下,低声道:“到时自会招你!听话!好好演戏罢!暂时别伤了老王的心才好!”
  方凝骚笑了一下,跑上车,和马莹菲、吴青一起,三个女孩坐在了后座上。
  水临枫却不上车,对王建波道:“老王!你把车开的远些等我!我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马上就来!”
  王建波依言发动车子,开到了四、五百米处等候。水临枫先祭起道火,烧化了那具化做血鬼、被马莹菲杀死的血尸。然后又作起法来,口中大喝道:“天地阴阳,垒土成墙--破!”
  一道道七八丈高的土柱,随着水临枫的喝声,平地升了起来,夹着大堆腐烂腥臭的垃圾,旋转着一层一层的压在了那幢废宅上,片刻之间,原先的那幢废宅不见了,只见一座十几丈高的垃圾山,高高的耸立在面前。
  水临枫施法时,自是多了个心眼,留下了一条通向废宅深处的“玄门”路,方便自己以后自由通行。
  王建波同两女目瞪口呆,想不到水临枫有如此法力,马莹菲看三人满脸佩服的样子,披了披小嘴,心中嘀咕一声:“好卖弄的家伙!”
  水临枫上车后,几人约好,对此事,绝不再向外人提起,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    ***    ***    ***    ***项景瑜是世袭的西楚霸王,当年大泽帝国建国初期,所有王公贵胄所得的年俸都不高,大泽帝国之前历经百年的战乱,国破民疲。
  开国大典时,按传统,需要用一辆至少是四匹白马拉的仪仗车,而历经战乱的大泽,当时连如此庄重的场合,全国上下,也找不到四匹同色的白马来,可见大泽帝国建国伊始,穷到何种程度。
  王公贵胄所得的一年的爵俸,在两百多年后的今天,还抵不上一个富民之家一个月的收入。但祖制是不能变的,爵俸绝不会增加。所有的王公贵胄,如果没有现职,光靠爵俸的话,生活只比最下层的贫民好上一点点而已。
  项景瑜自小身体蠃弱、荒淫无度,父母双亲又死的早,身为尊贵无比的“大阳皇族”身份自是显赫无比,又怎么会像一般平民似的到处找工作?
  拥有皇族身份的,全国上下,只有三十四家,爵俸虽不能增加,但扔有许多平民想也不敢想的特权,首先,项景瑜无论做什么,都不存在“犯罪”的问题。
  他自己文不文,武不武的,更是知道了“礼贤下士”的重要性,自己出特权做股份,有能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倒是在泽东南一带,形成了一个权、财、力的团伙,大家合伙做生意,各尽其能,各取所需。
  之前,他初见水临枫,本能的知道水临枫是一个难得的武道高手,刻意降尊曲贵的拉拢,想收为已用。项凤娇又怎会不知道乃兄所需,兄妹两人苦苦支撑祖上的这点余业,也是很不容易,所谓“人在人情在”父母早亡,让项家兄妹很难在政府或是军队中,谋一份像样的职务。
  能拉拢到一名力拨山的英雄,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关键时候,一定用的着!而他项家最大的损失,只不过是两名贱婢而已,对项景瑜兄妹两人来说,若是以随意宰杀的两名贱奴,招揽到一名有大用的人才的话,那是大大划得来的事。
  在泽东南的岳家军中的军官,项景瑜也是着意拉拢利用。刘高、梁兴、吉青、张显,是岳家军中的四个集团军长,四人皆出身平民。
  按大泽律,平民出身的人,在军中,是不能担任大泽师级以上的军职的,军衔也不能是“将衔”但大泽帝国开国七八十年之后,皇公贵胄的的后代中,不肖、纨绔的浪子越来越多,文才武略的人才越来越少。
  各路军中,为保证军队的精锐和悍勇,早从一百多年前,就陆续从平民出身的军官中,挑选高级将领。虽说祖制不能改变,但是文字游戏大可做的。
  比如刘高,正式的军籍档案上写的是:大泽东南方面军,第七十四师师长,军衔大校,代东南方面军第一集团军之职,待遇享受中将福利等等。其他如梁兴、张显、吉青三人亦然,名义上都是代岳家军集团军军团长之职,实际上就是军团的实际指挥者。
  大泽帝国一个军的编制是一万二千五百人,这四人每人手上都扔三万七千五百人的正规军,加起来共有十五万精兵,另有五万精锐,始终掌握在岳家父子手中,是东南方面军正真的精锐。
  用平民任高级军职,对各方面军的统帅也有莫大的好处,一是便于控制;二是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证军队中,高级军官将兵的能力;三是便于激励军队的士气。
  这四人在岳家军中,号称“四庭柱”武艺才干,在岳家军中,岳剑锋父子都难以望其项背,岳剑锋敢放心大胆的用这四个人,就是因为以他们四个人的出身,只要大泽理帝国存在一天,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取岳家父子而代之。
  刘高四人都和项景瑜的年龄差不多大小,都在三十多岁左右,金钱美女,哪个男人不爱的?项景瑜因为生意上的事,和四人可以说是相交莫逆。
  这四人也明白自己的出身,和项景瑜也是一拍即合,岳家父子,掌控军中所有财物,利益丰厚,自然不会不顾颜面,下海经商。刘高四人,和项景瑜混在一起,起先只是是贪其财色,时间久了,到成了一根线上的蚱蜢了。
  岳家父子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有人替岳家军官兵发奖金,感谢还来不及呢!只要没有原则上的问题,知道也不过问。项凤娇又和岳云娇两人是大学同学,相交甚厚,时不时的总要找借口,备厚礼到岳家孝敬,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岳正阳也曾找借口,见过项景瑜,当时老项正病的“叽叽歪歪”被两名美婢架死猪似的,架着出来相见,岳正阳看见如此病夫,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本来,这个以项景瑜为首的、泽东南的经济集团,倒还运转的风声水起,有声有色、军、政机关中皆有人照顾,富豪也乐于向他们靠拢。可是就在今年,本来是广西一带的、同是“大阳皇族”的洪宪,突然插进了泽东南的经济圈。
  洪宪的祖先是洪秀权,是大泽帝国开国时的十八路反王之一,借口祖上曾在南天市定过都,一定要在泽东南的商贸圈里占一席之地,而所经营的产业,几乎和项家的一模一样。方式也是雷同,都是出权不出钱的钱权交易。
  火辣的碰撞早在今年四月间就开始爆发,前不久,已经连着有几名、不肯和他合做的、泽东南的经济巨头,被他指使人干掉。而洪宪所依仗的,就是谍讯司大总管吴登科。
  随着北方赵承禹的节节胜利,吴登科除掉赵承禹的阴谋,也在暗中准备的越来越急,各方面都要用钱,各方面都要买通。
  泽东南是大泽帝国最繁华的经济商贸圈,吴登科手中早有各种这方面的资料,其中生钱最快,实力最雄厚的,就是以项景瑜为首的“景兴国际”名下有数十万家大小实业公司,暗地里更是倒买倒卖,走私贩毒,什么赚钱干什么!
  其骨干组织人员,就是当年令大陆各诸侯闻风丧胆的项家九千子弟兵,虽说历代传下来后,远不如先人骁勇善战,但贵在对项家忠心,投入商贸圈后,自是大有作为。
  吴登科和项景瑜对不上口,项景瑜暗中有岳家军的支持,也不想买吴登科的帐,本来以项景瑜的性格,是不想轻易得罪什么人,吴登科如果只是找他要个十亿八亿的,他权衡利害后,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吴矮子开口就是六十亿,把老项吓了一大跳,立即远远避开,再不和他多说一句话。
  而吴登科的事,又岂是六十亿能摆平得了的,还想找老项再要几个六十亿呢!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泽东南的皇贵之族,历代相处,几乎全抱成了一团,针都插不进去,吴登科想来想去,想到了广西的洪宪。
  洪宪是个实实足足的地痞加流氓,今年四十有二了,并无子女,空顶着个“大阳皇族”的大帽子,混的却比贫民都差,为人狠毒阴险,刻薄寡恩,贪财好色,还不学无术。也不知道他娘、老子是怎么交配的,弄了个变种出来,虽说他也长的高高大大,但是相貌奇丑无比,满口的大黄牙,通体的大小疙瘩,浑身的恶臭,叫人闻之欲呕。
  在广西,就似瘟神般,人见人避。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洪宪这种人,皇贵之族和平民之族,没有人肯帮他,更没有人肯追随左右。穷困潦倒、左右彷徨之际,被锦衣卫的广西探子找到,叫到了京畿谍讯司。
  吴登科把自己的意图简单的对他一说,洪宪立即跪在地上,大喊“老天有眼!”
  并且当即立誓,誓死为吴登科买命,决不会有二心。
  吴登科粗粗的算了一下,如果洪宪能顺利接手“景兴国际”的话,那他瞬间手上就有八千到一万个亿的大泽币,可以自由支配,还有天文数字的不动产做后盾,那他想干什么事,财力方面自是大大的宽松了!


第十章 全是误会
  吴、洪两人一拍即合,由洪宪顶着“大阳皇族”的帽子,在明处,暗中却是吴登科为他配备各方面人手。为了顺利的得到泽东南这块大蛋糕,吴登科决定,必要时采用非常手段,逼那些富豪,放弃项景瑜,投入到洪宪的怀抱中来。
  吴登科不惜血本,命大泽的顶级武道高手,“十三龙魂”之一的“血祖”杜标,跟随在洪宪左右。
  “血祖”杜标,自出道以来,执行任务中,几乎就没碰到过像样的对手,下手又残忍狠毒,就算是八十岁的老妪,不满周岁的婴儿,只要上面有命令,也照杀无误,决不手软。在“十三龙魂”中,武功道术,排行第八。
  命“男虎女豹”中的“插翅虎”雷横,带领十名“虎组”的成员,三十名锦衣卫高手,同去南天市,随时听命行事。
  凌驾于锦衣卫和东西两厂之上的“男虎女豹”组织,至所以这样命名,全是因为男特别行动组中,以三虎的武功道术最好。女特别行动组中以“双豹”的武道最高而命名的。
  这三虎是“穿云虎”夏候峰、“插翅虎”雷横、“巴山虎”张翼。“插翅虎”雷横在三虎中,坐二观一,实力非同小可。
  双豹是“媚魅双豹”媚豹舒畅,魅豹郑爽,在178名男虎,234名女豹,共计412名成员中,以双豹的武道修为为冠。“男人丹田在肚脐,女人丹田在膻中”高深的武道绝学,女人修行起来,比男人更占优势。三虎齐上,勉强可以接住双豹之一,而双豹联手,可以留下“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五以下的任何人。
  吴登科根据以往数十年,东、西两厂在泽东南的资料,那一带的皇贵之族手下,没有比“插翅虎”更高明的角色了。但八千到一万个亿的巨额资金,接起手来,不容有所闪失。派“血祖”杜标同去,压阵的成分居多,出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项景瑜今天约好和刘高、吉青商议最近发生的事,设法找个对策。刘高、吉青是经岳家军大帅岳剑锋,暗示后特意跑来的。
  岳剑锋父子两人不好亲自下海经商,但岳氏家族中的许多人,和项家在生意上有不少往来,军中也有许多高级军官,受项景瑜的恩惠。如果项家忽然倒了,岳氏家族和岳家军的经济损失也是不可估量。岳剑锋这个老狐狸,也曾暗中派人联系过洪宪,但是明显谈不拢。
  洪宪有吴登科做后台靠山,吴登科和陈家军大帅陈赞的关系,远胜同岳剑锋的关系。陈家军有精兵一百万,岳家军只有二十万精兵,没有陈家的大队精兵做靠山,吴登科哪敢得罪岳老头。
  洪宪来时,陈赞还特意招见过他,对泽东南的巨资,兴趣昂然,有意插上一手。如此一来,岳老头找洪宪谈判,又怎会如意。
  巨大的利益面前,不容老岳不发狠,牙一咬,暗示由手下大将刘高、吉青出面,必要时,可以直接动用岳家军那273名“骁骑营”的特种精锐,一举剿灭来犯者。
  天雷山庄中,项景瑜接到以岳云娇、刘高、吉青、为首的一行十数人,刚刚在宽大的会客厅分宾主坐下,后面就有大批的杀手接踵而至,在皇贵之族的军事禁区,公然带刀杀人。
  来人竟然超过四十大关,领头的正是“插翅虎”雷横,带着那十名男虎组成员和那三十名锦衣卫高手,全身上下清一色的藏青色西装,剃着“板寸”头,同色的青巾蒙面,手中皆是一把狭锋单刀,杀气腾腾,四十多个人一齐冲上来,也不说话,举刀就砍。
  东、西两厂、锦衣卫是什么机构,天下最严密的特务组织,这边岳老头一有动作,那边东厂驻南天市的大档头,“铁手”孙健,立即就得到了线报,飞速请示吴登科。
  吴登科得到密报后,立即指示“插翅虎”雷横,快刀斩乱麻,全力剿杀项家兄妹,只要项家兄妹一死,岳家又不方便公开出面,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灭了项家这个最大的绊脚石后,再用雷霆手段,接手其他家的生意,想来要容易的多。
  项景瑜外表给人看起来是个无用的花花公子,可是项家双亲死的早,十三岁起,就独掌项家,不但要维持祖上的这点基业,还要照看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把项家九千子弟兵抽出来,弃剑经商,而且成为泽东南群商之首,项景瑜岂是个好捏的蛋?
  发觉事情有变,一方面使钱,派人摸来犯者的老底;一方面收缩资金,引而不发。最后,从各地调来项家艺业高强的精锐,防敌人狗急跳墙,来硬的!“霸王硬上弓”是他家的专利,可不能给人翻了盗版去。
  天雷山庄外松内紧,项景瑜表面看来,照常喝酒玩女人,一旦有变,从各处招来的,项家八十名精锐子弟兵齐出,关起门来迎敌。岳云娇三人带来的也无一是庸手,战八方王那相、战斧韩跃、狂刀冷战、夭龙李维龙、无影腿艾名扬……都是岳家军“骁骑营”中出类拔卒的高手中的高手。
  但锦衣卫的精锐,都是从大泽帝国各军、各名门大派中精选的高手,随便一个锦衣卫密探,身手都能和战八方王那相提并论。更不用谈以插翅虎为首的那十一名“男虎”成员了。
  项、岳两家人数虽众,却抵不住来犯者疯狂的进攻,再多的羊,也挡不住一只猛虎。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知道对方是谁!不想让其他的皇贵之族,知道天雷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枉想用冷兵器解决问题。
  “插翅虎”是在干“杀人夺财”的勾当,更不想让外人知道,何况双方瞬间就是白刃相接,双方绞在一起玩命厮杀,有枪也用不上。
  不!应该说是插翅虎清楚的知道对方是谁,项、岳两家却并不知道来犯到底是谁!
  项景瑜、岳云娇其实只是知道这些人是洪宪派来的杀手,却不知道正在和自己交手是大泽帝国的顶级精锐--“男虎”和“锦衣卫”的成员。
  “知已不知彼”已经是输了一半。“战八方”王那相,自不量力,刚一交手,就拔出随身带来的大刀,枉图想接下“插翅虎”雷横,雷横冷笑,两人一个冲错,雷横就真奔项景瑜冲去,再不理王那相。
  王那相站在原地,大嘴艰难的张合了两下,左胁下出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槽,血光一涌,人“轰”的倒了下来,死不瞑目。
  项景瑜虽是仗着人多群殴,也没占得的半点便宜,十分钟后,战况就已经明郎起来。项岳两家几乎是用两条命换人家一条,双方在暴风骤雨的拚死博杀后,来犯者只剩下了六人。
  项景瑜被插翅虎追的东躲西藏,项家的顶级高手项庄、项燕,拚死挡住雷横,身上各处都有血渗出。刘高、吉青拚死挡住两个虎组成员,身上血渍斑斑。艾名扬、李维龙两个,仗着奇妙的身法,也在同对手玩捉迷藏,想来也支撑不了多久。
  “南天双娇”背靠背,各挺着一把长枪,青丝散乱,脸色尽白,拚死抵住一名虎组成员。那名虎组密探一边不停挥刀,一边口水拉拉的淫笑,存心想活捉了这两个美女。
  场中大局已定,两分钟后,项家就完了。项景瑜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满眼俱是绝望之色。就在此时,又生变化,一名雄壮的大汉,穿着来犯者的藏青西装,蒙着个脸,从外厅一路走上前来,一手拿了一把狭锋单刀。
  项景瑜心中叫道:“完了!他们怎么还有一个人!”
  插翅虎也看到来人,大叫道:“呆B!拿着别人的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那人应了一声,手中狭锋刀脱手飞出,“南天双娇”感到压力一松,双枪同时捅进那名虎组密探的胸腹间。
  雷横跳脚大叫:“呆B!蠢货!你捅错人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人脱手飞出的狭锋刀,不偏不倚,正捅在那名和双娇交手的虎组成员的左后心,一刀毙命!
  双娇却笑道:“多谢帮忙!哈哈!”
  腾出手来,帮李维龙三战另一名虎组密探。
  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人,艺业都和王那相在伯仲之间,来岳家军虽只数日,却深得岳家父子器重。一看有双娇帮忙,回过身来,手中“昆吾剑”一挺,正面接住对手,给双娇留下偷袭机会。
  那条大汉用北方话傻笑道:“对不起!头!失手!失手而已!”
  说完,倒转刀锋,似是想加入艾名扬那一对中觅战。
  雷横骂道:“你到底是哪个呆B!吃错药了!别管那边的事!先帮我毙了项家的小子!”
  那人嗡声嗡气的应了一声,挺刀直奔项景瑜,项庄大惊,不顾死活的横剑来迎,猛的腹下一痛,也不知怎的,被他飞脚踢开。
  雷横笑道:“好精妙的腿法,这下踢的妙极!”
  艾名扬也看见那人出腿,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来,远远的对李维龙道:“小李子!那人来了!哈哈!我们死不了了!”
  说话间,手中“洞虚剑”连闪,刷刷几剑,掏出了真才实学,避退了对手,向李维龙三人靠了过来。
  李维龙先是一愣,再看那条大汉背影,也笑了起来,手中刚猛的“昆吾剑”荡起一片血光,和那名虎组成员的刀绞上了。双娇哪会放过机会,一左一右,双枪直挑那名虎组成员双胁。项景瑜伸手打出一拳,却被那条大汉劈手接住,向后一扭,按倒在地上,再也难动上一动。
  那条大汉对雷横笑道:“头!得手了!是杀是剥啊!”
  雷横挡开项燕,大怒道:“快宰了!问我做什么!蠢货!”
  那人喊道:“要宰你宰,私杀皇族,罪名可不小哩!”
  雷横给他气的差点吐血,硬碰硬的崩开项庄、项燕的剑,大踏步的冲上前来,举刀就朝项景瑜头上劈落。
  项庄、项燕不急来救,大声悲叫道:“主公!”
  双娇大喊:“不要……”
  项景瑜死到临头,尿屎拉了一裤子,悲呤道:“谁来救我……”
  一股鲜血彪出,溅了项景瑜满头满脸,项景瑜却不觉得痛,不由叫道:“好快刀!”
  话一说完,却被人拎了起来,丢在了一边,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快你个头!”
  插翅虎望着从丹田处插过的狭锋刀,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样子的结果,单刀拄地,绝望的看着那人,用虚弱之极的声音道:“你……你……你……到底是谁!”
  那人蒙着布巾的脸笑了起来,道:“对不起!头!又是误伤!”
  说完就去拔刀,插翅虎用左手死死的抓住刀刃,嗓音嘶哑的道:“误--伤……”
  那人笑道:“是啊!意外而已!”
  抬起脚来“砰!”
  的一声,把插翅虎踢在一边。
  和艾名扬对敌的那名虎组成员,见不对头,抽身想走,那人早回过身来,舌绽春雷,大喝一声道:“呆B!你威风够了罢!接我一刀试试!”
  人化狂风,合刀扑了过来,不由分说,兜头盖顶就是一下,却不是中土的刀法,出手诡异之极。那名虎组成员,连变了几个姿式,终于“叮”的一声,接下了凶悍的一刀,握刀的双手被震的发麻,双腿不由自住的一抖,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滞。
  跟着背后一痛,一柄长剑从后心捅入,从来没感到回头需要用这么大的力,身后艾名扬右手执剑,剑尖就在他的后心窝里面,左手朝他左右直晃,嘴中笑道:“拜--拜!”
  另一名虎组成员被双娇的枪从双胁挑了进去,架到了半空中,手足乱蹬。
  迎战刘高、吉青的两名虎组成员,互使了个眼色,齐齐跃上了高墙,蒙面人叫道:“哪跑!”
  只见一道亮光,狭锋刀脱手飞出,从一人的小腹处直穿了过去,去势快若闪电。那人大叫一声,栽了下来。
  另一个哪敢回头,一个闪身,翻过墙头,如飞而去。蒙面人大叫:“跑得了?”
  身体直飞了起来。
  后面刘高叫声:“穷寇莫追!英雄请留步!”
  哪里还有人在,只片刻间,那人又站在了墙头,右手上又多了一把狭锋刀,刀尖上挑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那人站在墙头大笑起来,道:“哈哈!我听到了!是谁在叫我英雄啊!真是受用!这次我也做回英雄了!但这句台词,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像是在演戏一般!”
  岳云娇娇叫道:“那让我们怎么叫你!”
  那人一把拉下蒙着脸的青巾,嘻皮笑脸的道:“这位妹妹少见!我却不要你叫!”
  岳云娇道:“那要谁叫?”
  项凤娇娇笑道:“临枫别闹了!快下来!”
  水临枫笑道:“不是这样叫!应该叫那个的!嘻嘻!”
  艾名扬忽然叫道:“好大一块金子……”
  话音刚落,手中的东西已到了水临枫手中,岳云娇等人张口结舌,刘高道:“好快的身手!”
  水临枫丢开刀挑着的人头,把拿在手上的金牌左看右看,笑道:“拿在手上挺沉的,看来是金的无疑!老艾!这东西归我了!”
  艾名扬笑道:“你拿去罢!反正我也抢不过你!”
  众人过去刚想说话,水临枫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剥起地下蒙面人的衣裤来。
  李维龙笑道:“没有了!只有你手上的那块是纯金的!其他人身上带着的全是铜的!”
  岳云凤接过李维龙递过来的一块铜牌,看了又看,变色道:“锦衣卫?”
  又看了另一块,却不认识,吉青拿过来道:“男虎!”
  水临枫道:“是哪个道上的?全是扎手货!”
  刘高对水临枫道:“此事断不可向外声张!”
  转过身来,对众人道:“今天的事,大家以后不要再提!这位小兄弟的姓名身世,一字也不可滞露出去!”
  水临枫笑道:“有这么严重吗!我宰了好几个顶尖高手呢!传一传也替我露露脸哟!你们这样,是严重埋没人才,懂吗?”
  项景瑜这会儿缓过劲来,接话道:“露你个头!若是今天的事传出去,你一家都要死光光!”
  水临枫跳了起来道:“老项!你这是什么话!我好心带了好东西来找你,又帮你宰了那些吊人!你不谢我,却无端咒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岳云娇在旁接口道:“他说的一点没错!我们进去坐下来再说!”
  一行人来到里面大厅,勉强找地方坐了,岳云娇一边唤过李维龙和艾名扬,吩咐二人,回去秘密挑选可靠的人来,用一辆军用卡车,将这里的尸体拖走,秘密火化不表。
  水临枫多聪明的一个人,只三言两语,就知道大事不妙,呐呐的道:“我还以为是劫匪呢!幸好全给我毙了,若了走了一个,今天真是大事不好!”
  项景瑜笑道:“傻瓜蛋子!怕了吧!”
  水临枫道:“怕!还不知道谁怕呢?刚才……”
  项景瑜忙出言打住:“好兄弟!就给我留点面子吧!你看你!一身的血!我已经吩咐双桃放好了热水,叫她们两个先侍候你洗个澡,等这里收拾干净了,再出来吃饭如何?”


第五卷 龙争虎斗


第一章 强种龙印
  水临枫笑道:“那敢情好!不过在洗澡之前,还有点私事!你们谈你们的!不用理会我!”
  水临枫会有什么私事?无非是那些男虎密探体内的内丹,虽说内丹和金丹有天壤之别,但毕竟也是道家真宝。一般来说,修道之人修成先天道体时,丹田中已经有“气”气萌动了,气质化的“气”气,是一定能结成内丹,但要想生成金丹,就要看各人的仙缘了。
  只要有些岁月的动物,都有内丹。许多修道之人,虽无缘修成金丹,但内丹总是有的。就像佛教中人,许多高僧虽不能成佛,但舍利子还是有的。“舍利子”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内丹。生有内丹的修道之人,不会引来雷劫,但生成金丹的人,肯定会招雷打的。一旦生成金丹,神仙谱上就有名了。
  内丹和金丹实在是天壤之别的两种能量体。
  水临枫已经是干元真体,金丹已成,自不会用那些内丹,来再炼自已的金丹,但他平生为人“勤俭”自不会浪费任何好东西。自己用不到,用这些内丹炼成外丹后,也是大有用处,这些尸体天生要火化,何必浪费?
  水临枫在天雷山庄是熟门熟路,自寻了把解腕快刀,把那些尸体一具具的翻过来,忙了半个多小时,从脐下三分处,挖出了七枚内丹出来,大的有如龙眼,小有如黄豆,颜色不一。这些内丹通过祭炼之后,辅以药物,炼成外丹,给那些没有修过道的人服食,立即就可成为先天道体,百病全无,身体轻健。
  项家原先躲在各处的奴婢,也全被项凤娇叫了出来,忙活着打扫每一个角落,李维龙、艾名扬两人早来了十分钟了,李维龙看水临枫完事了,手一挥,那些亲兵立即默不作声的把尸体用尸袋裹了,扔进了军用卡车中。
  水临枫跑到厨房,把带来的“媪兽”精的肉,吩咐厨子象做猪蹄一样的红烧,拿了个保鲜袋,装了那七颗内丹,颠颠的跑去洗澡。沿路想起桃花浪、桃花骚那一对牝兽,下面的小DD不由翘了起来。
  项家的浴室,足有一百平方米,里面各种设施俱全。也不是单单是双桃在里面侍候,另外还有六个女奴,在忙着侍弄。皇贵之族喜欢在大冬天洗木桶大浴,半人多高、二米多长、一米多宽的大木桶,里面热气腾腾,大木桶的下面,正烧着雄雄的炭火,保持水温不变。
  桃花浪、桃花骚两只艳丽的牝兽,此刻正赤条条的在浴室一角,等待侍候,奇怪的是她们两个都面对墙,笔直的站着。水临枫好奇,却不叫旁边的女奴去解,自己跑去看是怎么回事。
  浴室里热气蒸腾,水临枫走到近前,方才明白,不由笑了起来,只见双桃,一双纤手被人用指扣,反扣在背后,四只肉乎乎奶头上的钢环,被人用钢扣,扣在墙上与乳等高的钢环上。奶子被人扣住,两人只能这么面对墙的站着等候。隐约间,水临枫发现,两人的大腿都在发抖。
  上前一摸,不由大惊,两个的体温都出奇的高,定是大冬天,被迫常光着屁股,受了恶寒。水临枫解下两人奶头上的钢环,两人都虚弱的往下倒,旁边女奴看见大惊,举起手中皮鞭,刚想抽打,被水临枫及时喝止。
  实际上,这些美女牝兽,从交付主人的那一天起,很难活过三年的,一年四季,光着身体,被凌虐鞭打,大雪天赤裸裸的被人牵出来拉车等等等等,各种折磨,数不胜数,哪能活的命长。
  水临枫一左一右的抱着两只牝兽,问旁边的女奴:“她们两个病了!不能替她们看看医生么?”
  那执鞭的女奴道:“看了!药也吃了不少,点滴也打了、针也打了,就是治不好,暂时压下去了,顶多过一天,就又会发!主人也没办法!”
  水临枫正说着话,怀中的两只牝兽又起变化,两人的身体先后由火般的滚烫,忽而变的冰冷。
  水临枫大惊道:“这是冷热病,又叫夹阴伤寒,没有医院能治的好的!”
  怀中的桃花浪虚弱的道:“主人!请让贱奴来侍候!”
  水临枫皱眉道:“不必!”
  两吸牝兽立即吓得滚在了地上,悲叫道:“主人慈悲!请一定让我们来侍候!”
  水临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唔!等我先治好了你们的病再说!”
  旁边那个女奴道:“贵客!就让她们侍候吧!一旦把她们退还给主人,她们将会受到严厉的责罚!生不如死!”
  水临枫道:“她们两个已经是我的女奴了!就算你们主人想要回,我也不会给!到我手上的好东西!从来就没有退的道理!”
  一捏那名女奴的下巴,问道:“你什么名字!”
  那名女奴道:“我叫小春!贵客有什么吩咐?”
  水临枫道:“好好带她们下去等候!不许责罚鞭打,等我洗干净后,再做道理!”
  又笑道:“安排好她们后,你来侍候!”
  那名女奴容颜颇为秀美出色,穿着一件皮质的黑色防水小奶罩,奶罩小的只能遮住酢胸上的一对双梅;下面穿了同色的丁字裤,后面的一根皮带从双股之间穿过,被两片粉臀夹在沟缝里;两只小臂,直到肘处,戴着一双同色皮质假袖;脚上穿着五寸高的同色防水高跟皮靴;手拿一条三四尺长的皮鞭。
  没有穿鼻环,耳垂上的一对银色耳环,随着螓首轻轻摇动,别有一番风味。
  那女奴小春很不合作的别过脸去,秀面上颇有不奈之色,嘴上却是笑道:“贵客有所不知!我是奴婢,不是牝兽,定要主人亲口同意,方能侍候!她们两个我定照吩咐安排妥当!贵客真要侍候,我去帮你再找几只牝兽来!”
  女奴脸上的不奈之色,怎能逃过水临枫的眼睛,以往在老项家,不管是女奴还是牝兽,都是姿意玩耍,没有人敢出言顶撞的。
  这个女奴倒是有性格,说出话来,不像女奴承欢,倒是象和他在周旋,心中一动,脸上泛起淫笑来,口中说道:“我说叫春的!不必那么费事!我和老项谁对谁呀!”
  说着就去抓她的大臂,一条缩小到极致,如蚁般大小的“紫龙印”顺着水临枫的指尖滑出,从她的大臂后,“肩贞穴”的位置,钻进了她的皮肤里。
  自从水临枫得到了师父韶道留给他的“紫龙印”之后,回来又仔细深入的做了一翻研究。发现“紫龙印”不但可以种在人的皮肤表面,也能种在人的表皮下面;既能种在血肉里,也能种在骨骼上。种上去的印记大小由心,既可大到全身,也可小至如蚁。
  紫龙印的母印,被水临枫收在自己的后大臂的“肩贞穴”中,被种印者种印的子印位置,也必须在相同位置的后大臂的“肩贞穴”上。
  紫龙印和契约性质相同,但契约非要和奴隶同意后,才能签约,转而控制私奴。但紫龙印就不同了,不管人家同意,还是不同意,看中了的任何生物,只要她后大臂的皮肤裸露,都能种上紫龙印。被种上紫龙印的生物,将是种印者终生的奴隶,死了魂魄也是种印者的。而且除非水临枫自己收回,否则在这个星球上是无解的。
  种印者可以通过紫龙印,轻易的知道千里之外奴隶的一举一动,在想什么!对奴隶发号施令,奴隶却不能知道主人在哪里!想什么、干什么。除非主人先联系,允许她们以“心语传声”对话,否则她们是不能联系主人的,不过要是碰上危险,紫龙印会自动的向印主发出信号,让印主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反应,以保证私人财产的最大安全。
  美婢小春竟然敢反抗,技巧的扭动手臂,试图想躲开水临枫的恼人魔掌,但也不敢动作太大,忽然感到大臂下有一点剌痛,强作笑脸道:“贵客不要这样!你的指甲划到我了!快放开!”
  水临枫笑的暧昧,却不放开,顺着她的大臂向下,向乳房摸去,她再也忍不住了,立即跳开,脸上变色道:“请放尊重点!”
  水临枫笑道:“我要好好的去问问老项了!他是怎么调教的!哼!”
  脸色一变道:“滚!”
  小春一愣,愕然道:“那我下去了!贵客还要人侍候吗?”
  水临枫道:“滚--!”
  小春悻悻的转身走了,热雾蒸腾中,水临枫看到小春的脸,满脸的愤怒,这种表情,是奴隶们不敢有的。“紫龙印”既已入体,水临枫立即通过符印,穷搜起小春的思维意识来。
  小春才走到浴室门口,猛的感到一阵头晕,跟着头剧烈的疼了起来,大脑中各种记忆狂涌,一张嘴,一口秽物吐了出来。幸好她武功底子颇好,扶住门框,强忍了片刻,头疼感才慢慢的消失,脸色煞白的慢慢向下人间走去,想躺下来休息片刻。
  女奴可真不好当啊!一年四季的赤身裸体,任人凌虐。项景瑜对各种美女已经不感兴趣,在项景瑜身边好混的很。可恨这个人!竟然对自己动起手脚来,真把自己当成了贱婢来呼喝了。那人再纠缠下去,她真不能保证,会不会立即毙了他。
  项景瑜是色过了头的色狼,那人色心正炽,这种纨绔子弟,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他呆会儿会在项景瑜面前怎么说。也是奇怪,身体只在片刻间,已经恢复了正常。不会是受凉所致。小春被本门的前辈,提醐灌顶过,继承了本门前辈的功力,年纪轻轻,已经是先天真体,寒暑不侵,怎么会受凉!
  小春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然。索性不再去想,起身出了房间,把重病的双桃先牵到下人间后面的兽室中关好,再做计议。
  今天大队高手来犯时,小春身为奴婢,事发时被项家的管家项福,关在下人间,不准出来。项家是大户人家,管家护院对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都经过专业人士培训过。奴婢牝兽,也是私人的财产,事件突发时,保证主人的私有财产,降为最小的损失,是每个合格的管家,所必须做到的。
  项福叫人出来侍候贵客时,外面的事已经结束了。小春站在房间门口,巴巴的向老项福打听情况,老项福只说了句:“多嘴!”
  项福既然看见了她,就随手点了她并几名女奴,兽室中牵了双桃出来,去浴室里侍候客人。
  小春真是后悔!应该向那条色狼好好打听一下外面情况的。上面问起来,也好有个交待。想想上面真要问起来,自己就在天雷山庄,却一问三不知,责罚起来,谁也保不住自己,不由害怕起来。
  悄悄的拿出了藏在秘处的,像卡片一般,如U盘大小的手机来,拨通了南天刑探局,侦缉处文秘魏莉的手机。
  项家的下人间,都是一人一室,每室只有六个平方米左右,一个大门进来后,下人间的布置,就像蜂窝一般,一间间的整齐隔开。奴婢们不准到其她人的房间,没有召唤,也不准出下人间的大厅。吃饭的时间,排成队去饭堂,沿途不准说话。但这倒方便了小春的秘密行动。
  魏莉接到小春的手机时,正坐在刑探新任局长雷大鹏的怀里。雷大鹏年底不惜重金,托了路子,送了厚礼上去,从侦缉处副处长,升为南天市刑探局局长。表面上看来,是雷大鹏有本事,靠山硬,其实全是魏莉在暗中帮忙。
  魏莉是大泽东南片区,东厂的密探的重要负责人,和同是东厂在南天市的负责人,“铁手”孙健,却又是两码事,并不受孙健节制。
  魏莉在江湖上人称“妙手飞花”师承形意门,若论形意门中的辈份排起来,还是李维龙的晚辈。魏莉武艺高强,但道术却是半桶水,本来吴登科有意叫她加入豹组,无奈道术太逊,只得另派他用。
  泽东南的南天市,是大泽帝国的故都,必须要有可靠的人手在那边周旋,吴登科不但派了武道高深,狡猾狠辣的“铁手”孙健,还安了另一条线,就是以魏莉为首的女特务组织“花剌”魏莉的“花剌”组织,重点任务就是监视泽东南的皇公贵胄。一有异动,立即直接报告吴登科。刑探局的雷大鹏,贪财好色,魏莉早已经把他拿下。让雷大鹏升官,将更有利于东厂在泽东南的事务。
  魏莉仰面朝天的被雷大鹏放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两条丰腻的大腿大开,短裙被高高的卷起,丁字裤已经被拨在了一边。
  雷大鹏趴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在她长满蜜毛的牝户上,美滋滋的舔吸。魏莉手机里讲什么,他根本不关心,在他看来,魏莉只不过是凭色相,取悦上司的下贱美女。像这种样子的美女,不唯刑探司,连各个普通的民营公司也大有人在,不足为奇。几乎所有的领导,对她们的存在,都表示热烈欢迎。
  以前魏莉这只尤物加骚货,游走于几个上司之间,雷大鹏虽有不满,但不好说。从雷大鹏升为南天刑探局最高的职务后,骚兮兮的魏莉将成为他一人的尿壶。
  想到这事,雷大鹏就想笑。听到魏莉的手机响,抬起头来问道:“是谁?”
  魏莉骚笑道:“是我一个姐妹!问我一点事情!”
  说着,直起身来,坐在了他的腿上,掏出了他肥壮的小DD,边用软软、柔柔的雪白纤手套弄着,边接听小春的电话。
  小春那边,听见魏莉边接手机,边禁不住的浪哼,旁边还有男人在说话,立即就知道了她在干什么,说话也是语带双关:“莉姐!我这边发生了大事!但以我的身份,就是不知道详细情况!怎么办?”
  魏莉道:“不能放过一点点东西!想办法打听!那事大到什么程度!”
  雷大鹏已经被她套弄的火起,抓住她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身体搬了过来,叫她趴在办公桌上,架起了她的一条雪腿,让牝户大开。
  从她后面,小DD一没而入。“哼哼唧唧”的大干起来。魏莉边配合的晃动雪股迎合,边听小春的手机,此情此景,雷大鹏是不会管她到底和人说什么的!
  小春简单扼要的把事情说了,魏莉听说双方死了很多人,兴趣也上来了,又想到最近吴登科,曾秘密支会过她,夺项家产业的事,要她尽可能暗中帮忙。立即就想到了,那些人可能是东厂或是锦衣卫的人,立即严令小春,必须在明天正午前,打探明白。
  小春非常为难的说:“我的身份,管家不给多问,总不能去问主人吧!”
  魏莉说道:“你再想想!有什么人可以问清楚!你驻留在那里,眼皮底下的事,竟然不知道!上面问起来,我怎么说!”
  小春吓得一哆嗦,东厂处理办事不力的人,手段极其残酷,闻言说道:“也不是没有机会!有一个人可以问!但是那个人色的很,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想摸我的奶子”魏莉笑道:“男人都色!好色好呀!在床上你问什么都能问出来!”
  小春哭道:“可我还是大姑娘呀!总不能把身子交给一条不明不白的色狼吧!”
  小春被安排任务时,曾央求过魏莉,特意找了项景瑜这个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的人,安插进来,现在忽然又要叫她以色相执行任务,她一时半会,思想真转不过弯来。
  魏莉给雷大鹏插的浪哼连连。妖喘声声的、断断续续的道:“真要是这事事关重大……而你又奉命驻守在那边!哼--!爽呀!……一点消息也没有……啊!我要来了!……你是知道大老板脾气的,啊……啊……我放了……叫一、二百名壮汉侍候你是小意思!真是恨起来,还不知道怎么折磨你!上次那个女人你也看到了!不用我多说了吧?”


第二章 战双娇
  严小春听的一哆嗦,她是“咏春门”的嫡传弟子,灵质慧根,被东厂的密探相中,报到谍讯司。吴登科看到她的长相后,很是满意,当时“花剌”女特工组刚刚组建,“妙手飞花”魏莉的手下,急需要年轻貌美的人手,安插到泽东南各家皇公贵胄里面,剌探各家秘辛。
  严小春被选中时,还没出山,江湖自然没有名号,吴登科听她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如黄莺鸣树,煞是好听,兴趣上来,就赐她名号“花语莺啼”吴登科考较她武功时,发现她武功只能说是马马虎虎而已,眼珠一转,从锦衣卫的密牢里,提出一位“咏春门”的前辈高手,用卑鄙的手段,迫那位武林前辈,把毕生的真气,用提醐灌顶的方法,全转移到严小春体内,造就了她的“先天真体!”
  本来女特工执行命令前,要到“训美处”接受专人床技调教,合格后才能出去的。但魏莉那边,刚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安排人进项家,而项景瑜在东厂的档案里,性功能被标明:没性趣!
  这样才安排了处子之身的小春进来,事实证明,项景瑜对大多数美女,还真是没性趣。明里碌碌无为,暗里却是公事繁忙,小春来后,除了穿着上暴露一点外,项景瑜还真没兴趣碰她。
  小春临行前,正好有一名云中省的女谍,办事不力,安排她去一个贵族家中去做卧底,她却和那家的少主人谈情说爱的动了真感情,头脑一发昏,竟然向那家的少主人坦明了身世。
  那家少主人听后,立即派人质问东厂,状子一直告到御史都台,说东厂无事窥人隐私,严重影响帝国的安定团结。老主人知道她是东厂的密探后,再不准儿子收她为妾,把她赶了出来。正好被东厂抓回来问罪。
  严小春见到她时,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漂亮女谍,被吊在刑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叉开大腿,露出牝户,一名东厂的行刑番子,正把一根烧红的铁条,慢慢的捅入她娇嫩的牝户中,铁条捅入牝户时,那名女谍不停惨叫,声如厉鬼,其状惨不忍睹。
  严小春当时就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那情景,印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记。任务失败,被东厂抓回去后,鬼知道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听到魏莉的警告,怎不害怕。再回想起刚才在浴室中的那条色狼来,长的似乎颇为英俊,说不定也是只摸摸弄弄而已,不一定要性交的。女人都是这样,没被男人插过之前,都怕被插,但只要被男人插过一次,就魂思梦想的丢不开了。
  水临枫把头闷在大木桶的热水里,静静的感应严小春的一举一动。之前只觉得她特别,想不到她却是东厂的漂亮番子,卧底在项家,此人不除,后患无穷,转面一想,又有妙计。
  项景瑜、刘高、吉青三人,知道事关重大,锦衣卫横插一杠,事情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不顾身上的污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复进入密室商议。
  项凤娇、岳云娇许多事插不上嘴,两女又好洁,估摸着水临枫也洗的差不多了,此时铁定和两只牝兽在淫媾。项家的浴室都是二十四小时热水,项凤娇本想叫上婢女,岳云娇提议不必,正好趁洗澡时,说些事。
  项凤娇笑道:“是不是又想我了?”
  岳云娇笑道:“该死!难道你不想我?”
  二女大笑,原来二女还有一层不为外人知道的特殊关系,喜欢相互爱抚。两人在上大学时,同追赵承禹不得,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惺惺相惜的互相爱抚对方,不想却玩上了瘾。宽敞豪华的浴室中,静悄悄的,果然没一个人,侍女们早就走了,想来水临枫也是早已魂游巫山。
  两女把浴室的门反锁起来,几下剥光了身上的衣物,互相摸着对方的奶头和私处,嘻嘻哈哈的调笑起来。
  两人互相替对方冲洗过后,跑到桑拿房中去汽蒸,一瓢水浇在烧红的木炭上,岳云娇舒服的半靠在彬木板上,懒懒的道:“凤娇!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可不许撒慌骗我!”
  项凤娇道:“哟!怎么说的这么严重!我们姐妹这辈子,谁和谁啊!活到这么大,除了为了那个人,我骗过你一次,其他还有什么事瞒着你的!”
  岳云娇笑道:“那你说!今天出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项凤娇道:“像不像他?我就知道你要问!”
  岳云娇道:“但不是她!比他更多了些狂羁不训!要是他!怎么会出口成脏,说起粗口来?”
  项凤娇道:“可见你爱那人没我深!这人和我初次见面时,我真把他当成他,说起来!这人你家老哥要在我们之前认识他!”
  岳云娇不解道:“哥哥爱才如命!这样的人才,既已见到,怎会放过!好凤娇!别再和我打哑迷了,一五一十的对我说了吧!”
  项凤娇笑着把水临枫的“传奇”对他说了,两人说着话,已经从桑拿房出来,泡在了冲浪池里,躺着闲聊。
  岳云娇笑道:“哥哥最恨没有组织、没有纪律、不服管教的人了!那人既是那付德性,难怪哥哥看不中!”
  项凤娇摸捏着岳云娇的软乎乎的奶头,嘻嘻笑道:“你家老哥没眼光,马家的小妹妹说的对,好马不驾辕,他那样一条汉子,会服谁?还是我老哥的策略上路子,把他当成好朋友,用美酒美婢好好招待!”
  岳去娇笑道:“用美酒美婢招待!当心搞多了就把他淘空了,那关键时还有什么用?”
  项凤娇笑道:“那人可厉害了!差点就把我搞死……”
  岳云娇翻过身来道:“这就是姐姐你不对了!当年毕业时,我们俩人说好的,有福同亨,有男同上!怎么才遇到个把中意的,你就避开我,一人去偷嘴……”
  项凤娇道:“这不能怪我!当时我就似乎被他强暴一般,霸王硬上的弓的硬上!”
  岳云娇嬉笑道:“霸王硬上弓不是你们家的专利吗?怎么被人盗了版去,反用来搞你?定是你半推半就的,先勾引人家!”
  项凤娇道:“你要死了!我说的话你也不信?当心哪天他也霸王硬上弓的上了你!呸!”
  两人纠缠不清的笑闹,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两位美女要擦背么!哈哈!”
  两人大惊,雾气中,现出水临枫一张英俊的笑脸。
  岳云娇双手捂住胸口,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水临枫笑道:“我本来就在这里!你捂住了上面,下面就完全露出来了!好靓的毛毛噢!呵呵!我喜欢!”
  项凤娇笑道:“那对牝兽还没没喂饱你吗!却跑到这里来纠缠!快下来!强奸了岳家的妮子!”
  水临枫赤条条的扑进水里,去抓岳云娇,岳云娇惊的大叫,用水去泼水临枫,刚想站起来逃跑,粉臂已然被抓了个正着,被水临枫一带,扑入怀里。
  嘴上怒道:“强奸贵族,是要割鸡鸡的!你不怕吗?”
  下面的小手却向水临枫的胯下摸去,入手处,水临枫的鸡鸡还没有一握。
  转头对项凤娇笑道:“这种小把戏,还敢掏出来现眼!笑死人了!”
  水临枫怒道:“我刚才救了你耶!难道你就不该感恩图报么?……啊!你个小浪货!还嫌小!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项凤娇亦笑道:“妹妹不要瘾大水平低!呆会儿有本事,不准叫救命,要我帮忙才好!”
  岳云娇变脸比翻书还快,这会儿荡笑道:“这种小把戏,本小姐根本不放在眼里,五分钟搞定!小子!……上来!我上面还是你上面?”
  水临枫笑道:“当然是我上面!你在上面像什么话!岂不成了地盖天!”
  说完挺枪就上,两人就在冲浪池中,翻翻滚滚的酐战起来,搅得池水象开了似的翻滚。岳云娇虽是长的如花似玉,但牝户也非名器,怎敌得过万枪之皇的“九转盘龙枪”先前还欺水临枫的枪细幼,龙枪一转,牝户感到被塞的实实的,丢了两次之后,见水临枫根本就没有拔枪的意思,心中还在奇怪。
  龙枪两转,枪身已经长到十八公分,刚捅了数百下,她已经连丢了四次,秀眉紧颦,芳心一转,大惊道:“天呀!你不会是传说中的九转盘龙枪吧?”
  水临枫和项景瑜结交后,没事就跑下山来,找老项的牝兽女奴炼枪放炮,既有“玲珑录”中的顶级道家房中采补之术的理论指导,又有大批的美女牝兽的姿意演练,龙枪本身的性能又是极好,这样一来,枪技炮路,自然是一等一的浪熟精纯。
  龙枪每次变化的时间,延长了何止十倍;龙枪经过大量的花液蜜汁的浸泡后,每次变化后的长度,也由当初的每次变长一寸,增加到每次变长一寸半。
  寻常的牝兽女奴,拚死也只能挨得龙枪两转,便即昏死过去。桃花浪、桃花骚两名拥有优质名器的极品牝兽,轮流侍候,如今也只能挨得龙枪五转后,便即牝软穴疲,“呜呜”求饶,再要强交,便会昏死过去。
  岳云娇感到大事不妙,不安的在下面乱动起来。水临枫感觉她在乱动,按住她的粉肩,下面长枪依然如暴风骤雨般的狂捅,舔了她一下小嘴,笑道:“妹妹倒还有些见识,真正是如假包换的九转盘龙枪!爽翻了吧!”
  岳云娇俏脸大变,恐惧的哀叫道:“妈哟!怎么会碰上这个恶物的!”
  光洁溜溜的就想爬出来逃跑,水临枫哪能让她如愿,从后面逮住她,抓住她两片雪白的大屁股瓣,按住她的纤腰,两变后长到十八公分的长枪,挂着淫水,又“噗刺--”一声,小狗式从她背后粗野的猛插到她的牝户里,枪尖直顶花蕊。
  岳云娇“啊!”
  的又叫了出来,跟着一股阴精又从牝户里喷了出来,疾射到池水里,飘起了一团漂亮的乳白色花朵,久久不能散去。
  水临枫道:“好妹妹!要走也要等我把这梭子子弹打完啊!这样就走,也太没爱心了吧!”
  岳云娇期期艾艾的哀求道:“好哥哥!快饶了我罢!真要等你把这梭子打完,我就死了!凤娇!好姐姐!快来帮帮我啊!”
  项凤娇躺在旁边的水里,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真人表演呢!听到岳云娇要帮忙,笑道:“来了!”
  说完湿漉漉的光着雪白的身体站了起来,跑到水临枫背后,跪了下来,双手抱住水临枫的胯部,低下头来,用两团雪白的大奶子,猛推水临枫的屁股。
  水临枫得到外力相助,龙枪猛的又向前一挺。“呀--!”
  岳云娇仰头一声浪呤,又丢了身子。
  岳云娇感到牝户肿的厉害,耍起了无赖来,雪白丰满的裸体,笔直的趴在水里,贴到了池底,拚命夹紧双腿。水临枫的龙枪“扑叽--”一声滑了出来。
  水临枫无奈,拿着长枪站在她面前,笑道:“还大小姐呢?竟然耍起无赖来!传到江湖,岂不给人笑死!”
  岳云娇无力的妖笑道:“这种事!怎么会往江湖上传?该死的项凤娇!你是怎么帮忙的!差点把我插死!这笔帐!你记好了!”
  一看摇晃在眼前,射日拔天的龙枪,俏脸发白的道:“好厉害的家伙!能和九转盘龙枪大战,今生不算白活了!”
  水临枫笑道:“好妹妹!再来一次吧!千万可怜可怜我!让我把这梭子打完!”
  岳凤娇吓的手直摇,嘴里连道:“不来了!不来了!项凤娇!你要是再见死不救,我今天就和你绝交!”
  项凤娇笑道:“一个多小时前,不是有人嫌他的那个东西小吗?说过不求我的!这会又来!要我接力也不是不可以,人家的小妹妹干干的!那东西插进来,还不疼死!”
  岳云娇一脸苦相的道:“好凤娇!人家帮你舔还不行吗?”
  项凤娇笑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一定要把我舔爽了才行!”
  说完屁股对着岳云娇,向上撅起牝户。
  岳云娇坐在水里,双手翻开她的牝户,大惊小怪的道:“怎么好意思说哟!下面干干的?--才怪!从里到外,全是骚水!湿淋淋的,毛毛的根都被淹断了!”
  项凤娇嗔道:“胡说!那是池子里的水,是你主动要替我舔的!我可没逼你!要是你不舔!我立即撤兵,叫临枫再侍候你!”
  岳云娇似乎挺委屈的道:“又没说不舔!你急什么?”
  说完当真扒开项凤娇的牝户,细细的舔吸起来。
  水临枫坏笑着,把龙枪放进了项凤娇的小嘴里,项凤娇这次二话没说,一手抱着水临枫的大腿,一手轻抚着水临枫的蛋蛋,小嘴里的香舌,柔柔细细的吮吸起来,口技竟然大有进步。
  水临枫笑道:“咦!这次进步多了!”
  项凤娇含糊的道:“就知道你要人家吹!嘴上的功夫练好一点,下面也少受一点罪!”
  水临枫道:“口是心非的浪蹄子!这事要是受罪的话,你养那么多男宠做什么!翻过来!我来了!”
  项凤娇听话的小狗式趴在池边承欢,也是被捅的高潮迭起,白沫翻滚,淫水涟涟。清澈的池水中,又盛开了数十朵乳白色的小花。
  岳云娇在旁边看的眼馋,忍不住又冲来爽了两次,水临枫龙枪四转,一翻云雨过后,舒服的把“南天双娇”左拥右抱的搂在怀里,叉开双腿,躺在冲浪池中。南天双娇温顺的一左一右,替水临枫舔着奶头。各有一条雪白丰腻的大腿,缠在水临枫身上。
  水临枫舒爽的道:“爽啊!你们两个小浪蹄子,早几年我看到哪个都心中怕怕!想不到今天把你们两个,这样的左拥右抱!真像是做梦一般!”
  岳云娇不解,舔着奶头,道:“为什么怕我们啊!我们不好吗?”
  右边项凤娇边舔,边吃吃的把其中原故说了,岳云娇笑道:“真是后悔早年没注意到你这个小毛孩!真是早几年收了你,现在哪容得你这样猖狂!”
  水临枫一弹她的翘乳,恶狠狠的道:“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你和凤娇都得乖乖的侍候我!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一定把你们两个活活的插死!”
  岳云娇给弹得一惊,转而嬉笑道:“好临枫!饶了我罢!我们做你的女奴还不行吗?千万不要插死啊!--!真要惩罚小奴时,就插个半死如何?”
  项凤娇浪笑了起来道:“天下哪有这种便宜事!要插就插死!否则就免插!--!哎哟!好临枫!我说着玩的呢!不能再插了……”
  水临枫笑道:“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死了的鸭子--嘴硬!牝户都肿了,呆会儿看你们怎么出去吃饭!噢!对了!说起女奴!你们家的女奴还真是大有问题呢!”
  项凤娇道:“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水临枫把她们两人进来之前,小春的事说了起来,当听到小春不肯侍候的时候,项凤娇柳眉倒竖道:“到底是哪个死丫头敢这样!小姐我都不敢不侍候!她难道比我还拽?”
  岳云娇笑道:“还真有性格!哪家的女奴敢对主人的贵客这样!凤娇!你家还真有家教!”
  项凤娇道:“我立即叫福伯把她找来,先抽一百鞭子再说!”
  水临枫揉捏着她挺胀耸翘的奶子道:“小凤儿别急!听我说下去!”
  随即一五一十的把严小春的来龙去脉说了起来,只听得双娇张口结舌。
  项凤娇刚刚听完,就迫不急待的道:“我立即去找哥哥!攘外必先安内,非要活剥这个贱货不可!”
  猛然站起了身子,“哎哟!”
  大叫一声,倒了下来。


第三章 双娇为奴
  水临枫一把接住她,笑道:“别急!山人自有妙计,这事要从长计议,你看你!牝户都肿成那样了!嘿嘿嘿!”
  项凤娇气的打了他一下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把人家搞成这样!小春的事!你有什么主意?”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在她的体内,种下了我的紫龙印,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临视之内,她不是想要消息吗!我们给她就是!不过要有代价!”
  项凤娇道:“什么代价!说来听听!”
  水临枫笑道:“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代价就是叫她主动跑到我这来投怀送抱!嘿嘿!……嘿嘿!……除了阿香以外,我就没破过处了!破处的感觉真是--好耶!”
  岳云娇眼神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忽然说道:“临枫!不如你收了我罢!”
  水临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岳云娇笑道:“你既然能强迫别人做女奴,为什么刚才不趁机收了我和凤娇!”
  水临枫一愣,抓抓头道:“唔!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项凤娇差点就跳了起来:“对了!云娇说的是!你这个人那么爱沾便宜!不收我们,一定是嫌我们俩人老了!”
  水临枫连忙摇手道:“我没那意思!”
  岳云娇道:“刚才你也说了!是凡中意的美女!你都有兴趣!这么说要么是嫌我们丑!要么是对我们没兴趣……”
  水临枫依然摇手道:“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项凤娇怒道:“竟然连考虑都没考虑我们!你这个没心没肝的……”
  岳云娇忽然笑道:“收了我们罢!好处很多的!是不是嫌我们俩人的牝户,拿不上台面啊!”
  项凤娇道:“定是!我们俩人的牝户,都是凡品,满足不了他这条色狼,在你心目中,我们俩人,可能还没有哥哥送给他的两只牝兽好!水临枫!今天要是你不收我们,我立即就去宰了那两只牝兽!”
  水临枫苦笑道:“还大小姐呢!好意思和两个畜牲般的东西呕气!算了!既然你们送上门来,那以后可就别怪我了!听好了!到了我水临枫手中的东西!概不退还!”
  说完抓住她们两人赤裸的大臂,在皮肤表面,种了两个明的“紫龙印”念动符咒,两女疼的大叫起来。
  项凤娇大叫道:“死人!你这是干什么?”
  岳云娇却却哀求道:“主人慈悲!饶了小奴吧!”
  项凤娇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亦哀求道:“主人慈悲!”
  水临枫收了符咒,笑道指着两女道:“你以后就叫云奴,你以后就叫凤奴,知道了吗?”
  两女赤裸裸的在水池中跪着,齐声道:“云奴(凤奴)知道了!”
  水临枫抻手把两女拉到怀中,岳云娇趴在他胸前,低声道:“主人!我们要解散那些男畜吗?”
  水临枫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这倒不必!以后在人前,你们还是做你们的大小姐,左右没人的时候,你们再做我的女奴,如何?”
  项凤娇道:“这样太好了!也免了许多麻烦!”
  水临枫对项凤娇道:“你们家有针灸用的钢针吗?我有急用!”
  项凤娇道:“钢针倒没有!金针倒有一盒!干什么?是用来整治我们两人吗?”
  水临枫道:“不是!你哥哥送给我的两只牝兽病的不轻,那种恶寒入体!医院是治不好的!我先用金针打开她们的气机,再用灵气把恶寒逼出来!”
  项凤娇笑道:“难怪留在这里,原来是这样!你等等!我打电话叫福伯替你送来就是!”
  项家的浴室里就有电话,用来方便主人的需要。
  水临枫边起身去穿上浴袍,边说道:“那个小春的事,你尽快去和你哥哥说,但不要急于惩治她,待大家商议好了后,再做道理!”
  项凤娇道:“即是主人已经有腹策,去做就是,何必要大家商议?”
  水临枫道:“牵涉东厂的事,还是小心为妙,一人计寡,众人计稠!这次定要将东厂玩的团团转才好!”
  说完穿着浴袍就要往外跑,岳云娇道:“主人没衣服吗?怎么穿着浴袍出去?”
  水临枫笑道:“起先我抢了那个东厂番子的一套好行头,却不料给老项搞的全是屎尿,不能穿了,现在只能穿浴袍出去!”
  岳云娇抿嘴笑道:“不如云奴孝敬主人几套吧!主人!请把你身高腰围尺寸告诉云奴吧!”
  水临枫笑道:“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岳云娇笑道:“云奴的东西,就是主人的东西!主人要是不要,就是对云奴有意见了!云奴请求主人责罚!”
  说着跪了下来。
  水临枫笑道:“得!看来不要人家还不开心,要了人家反而喜欢!我好好的罚你做什么!要罚就罚吃罢饭后,再来侍候罢!”
  说罢报了身高腰围尺寸。
  岳云娇笑道:“谢主人!要带上凤奴吗?”
  水临枫笑道:“那要看她愿意不愿意了!”
  正打电话的项凤娇,闻言大惊,放下了电话道:“凤奴全凭主人赏赐,哪敢说愿意还是不愿意!晚上我和云奴一齐侍候就是!”
  出门来,外厅里项福已经等在那里了,手上拿了一盒金针。
  水临枫微笑道:“福伯,烦劳您带我去兽室如何?”
  福伯连说:“不敢!”
  引着水临枫走了出来。水临枫其实早就知道兽室在哪,让项福引路,也是出于礼貌而已。
  小春正左思右想的,怎么才能再接近那条色狼,好套问消息,完成任务,下人间厚重的大铁门响了,心中一惊,想到定是那人要去找那两只牝兽。
  要去兽室,必先穿过下人间,兽室就在下人间的地下室中,牝兽平时被关在兽室不准出来。女奴待遇就好一点,除非有事做,否则不准出下人间大门,但倒是可以在宽敞的下人间内自由走动。
  水临枫正走间,旁边的一间房门开了,闪出了小春,站在门边道:“贵客!请留步!小春有话说!”
  水临枫看也不看她,怒道:“滚!”
  前面引路的项福不解的问道:“贵客!发生了什么事了!”
  水临枫道:“你们家的女奴都是不侍候客人的吗?”
  项福道:“这是哪里话来!这里二十名女奴,三十四只牝兽,任凭贵客召唤!”
  水临枫道:“怎么我听说,你们家的女奴,非要老项同意后才能动枪啊!”
  项福回头笑道:“贵客说笑了!若是你想要走一个女奴,自是要得到家主同意,若是召唤,客人随意就是!不必麻烦家主的!”
  水临枫道:“那我刚才洗澡时,叫你们家的一个女奴侍候,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没奈何!等会儿只得去求老项!”
  项福大惊,女奴得罪了客人,就是他管教无方,也要承担责任的,闻言停了下来,大声道:“小春、小红、小六、小七、芳芳、笑笑,立即通通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六个丫头就急急的跑来,一齐站在了面前,低头垂手,听项福问话。
  项福怒道:“刚才是你们六个人服侍,是谁说侍候客人,要家主同意后才行的?”
  芳芳道:“是小春!当时就是小春牵着牝兽,站在客人旁边的,我们几人都在忙别的!我们都看见小春甩开了客人的手!”
  其她四名女奴立即点头称是,项福看着小春道:“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小春跪下道:“福伯饶了我罢!下次不敢了!”
  项伯拿起手上的传声机,召唤起家丁来,片刻工夫,来了八名家丁,福伯道:“把小春带下去,先抽一百鞭子,其她五个贱货,也抽三十鞭子!”
  另五名女奴立即也跪了下来,哀哀求饶。家丁哪里会理会她们,拖起来就要走。
  水临枫道:“等等!我有事要问!”
  项福手一挥,家丁把女奴们扔在地上。
  水临枫道:“老伯啊!这--我就不懂了!小春得罪我,抽她一百鞭子,还情有可原,其她五个,可没犯错啊!”
  项福道:“客人有所不知!小春不肯侍候,这五个丫头当时就该和我说明,拖到现在才说,就是有意包庇小春!抽她们三十鞭子,看她们下次还敢有事不说!”
  水临枫笑道:“不是你一问,她们就说了吗?再说!你这样连她们一起处罚,下次再有什么事,都闭口不说!你怎么办?”
  项福笑道:“你问她们敢吗?要是不说!都抽一百鞭子,抽完还不说!好东西就上来了!”
  芳芳道:“贵客!是我们不好,不如您帮我们求求情,小春不肯,就让我们五人好好服侍您吧!”
  小红、小六、小七、笑笑一齐称“是!”
  水临枫笑道:“老伯你不如卖个人情给我吧!这五个人我正好有些用处!”
  项福“嘿嘿”笑了两声,把水临枫拉到一边,小声道:“如果客人答应,不把此事告诉家主,我就饶了她们五个!”
  水临枫笑道:“这是自然!”
  两人击掌大笑。水临枫道:“我去救治那两只牝兽,正缺人手帮忙,这五人若是闲着,就叫她们帮手如何?”
  项福笑道:“给你两人罢!其她三人,若是家主唤人,也好上去侍候!”
  水临枫道:“也是!”
  一指芳芳和笑笑道:“就你们两个丫头吧!”
  两人大喜,跟在了水临枫后面。
  水临枫一指小春,对项伯说:“不如你帮我再问一下,她肯不肯,若是不肯,我自然不管,若是她肯时,侍候得我快活了,也免了她鞭子罢!”
  项福笑道:“客人也不是第一次来,女奴多的是,何必非要她这个贱货,不打!不会长记性的!”
  水临枫小声的在项福耳边道:“老伯!可能你不知道!她还没开苞呢!”
  项伯“噢--!”
  了一声道:“理--解!略--懂!”
  回头对家丁道:“带小春下去,锁在逍遥床上,在客房等候!”
  “逍遥床”是东瀛进口的优质、大型虐美工具。床体全是不锈精钢制成,床中全是机关,床面是一层厚厚的软牛皮。通过操纵床里的机关,可以把美女摆弄成一百零八种古怪的姿式,姿意狎玩,被外精钢、内软牛皮的铐锁,锁在床上的美女,只能任人玩弄,丝毫反抗不得。
  水临枫跟着老头,来到了兽室,兽室全用不锈钢栅栏做成,双桃被分别关在相邻的两间兽室中。粉颈上用皮项圈扣住,锁在墙上的挂环上,地上只有一张毛毯,双桃一丝不挂,蜷曲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面前的狗食盘中,牛奶、食物一点没动。
  双桃脸色煞白,媚目紧闭。虽说兽室中也是二十四小时的暖气,可毕竟是大冬天,双桃终日赤身裸体的被人呼来吒去,恶寒入体,也是意料中的事。
  项福向跟在水临枫身后的两个女奴呶了呶嘴,两个女奴立即走到水临枫前面来,打开兽室门上的暗锁,一拉连着双桃粉颈上的铁链,吒道:“咄--!起来!”
  水临枫道:“她们病着呢!不必如此!这两只牝兽,老项已经送了我!你们两个,替我把她们架到客房!我用真气帮她们救治!”
  两个女奴闻言,大是惊奇,像双桃这种牝兽,真是药石无效的话,死了就会像垃圾般的被丢掉,没有人会这样在意她们的死活的!水临枫找她们,凌虐是正常的事,不惜消耗真气,替她们续命,反而太不正常了,芳芳和笑笑互相对望了一眼,架起了两只牝兽,跟着水临枫后面就走。
  二楼豪华的客房里,足足四十平米大,小春没有反抗,乖乖的被家丁扒光衣物,赤身裸体的仰面朝天的锁在了逍遥床上,欲哭无泪。
  水临枫进来,先拿了床上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雪白的胸腹间,指挥芳芳和笑笑,把双桃放在两米五宽、三米长的“席梦思”大床上,解下她们粉颈上的狗项圈,对两名女奴道:“你们先别走!呆会儿我还要你们帮忙!”
  正说着话,门外有人敲门,水临枫道:“进来!”
  门一开,现出了“南天双娇!”
  两人手上都捧了几样东西。
  水临枫道:“凤娇来的正好!这两名女奴我暂时借用几天如何?”
  有外人在,水临枫和双娇,依然和以前一样互相称呼。
  项凤娇笑道:“你尽管用!这种小事,还要问我!”
  岳云娇道:“临枫!试试这些衣服!”
  水临枫笑道:“不必这些这么多吧!我得立即救治双桃,再迟些,恐怕真要死了!”
  岳云娇笑道:“那好!你先找喜欢的先换一套吧!穿着件浴袍到处晃,像什么样!”
  水临枫选了一件白色的棉质长袖针织衫、一条深篮色的牛仔裤穿在身上,挑了双黑色的高帮仿警靴的皮靴,那双鞋一穿上,感到说不出来合脚舒适,动了两下脚,笑道:“这双鞋好!”
  岳云娇笑道:“当然了!里外全都是小牛皮的!”
  复低声在水临枫耳边道:“主人!还算满意吧!”
  水临枫轻捏了她一下臀瓣,笑道:“当然!晚上一定奖励你!”
  项凤娇手上拿了件鹿皮齐腰夹克,笑道:“大冬天的!你不会就穿成这样出去吧!给人看见,还不以为你脑子有毛病!来!试试这件!”
  水临枫依言穿了!双娇左看右看,一齐笑道:“好靓噢!爱死我们了!”
  项凤娇转目看见逍遥床上的小春,刚想问,水临枫小声的道:“就是她!你们不要问!这事和你哥说了吗?”
  项凤娇道:“说了!岳家的四庭柱全来了!呆会儿替你引见!”
  水临枫道:“他们可全是高级将官哪!替我引见!真是不敢当!”
  岳云娇媚笑,也是低声道:“高级将官的主人都侍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当的!真是笑话!”
  项凤娇道:“哥哥他们也商量的差不多了!你快点!我们一起吃晚饭!”
  水临枫道:“好啊!”
  项凤娇把项福叫来,吩咐他,以后怎么对待自己,怎么对待水临枫。项福垂手应“是!”
  回过身来,对水临枫大声笑道:“姑爷有事尽管吩咐!小老儿一定照做!”
  水临枫笑道:“这句姑爷,喊的太早了点吧?”
  项凤娇笑了笑,似是没听见般,和岳云娇手牵着手出去了!
  老项福笑道:“如何!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小姐的心事,小老儿最是清楚!”
  水临枫道:“那这两个丫头,就先给我用两天了!”
  项福道:“姑爷真是中意这两个丫头,以后就拨到你房里侍候!”
  水临枫只不过是想找两个人来照顾一下双挑,自己穷人一个、烂命一条,做梦也没想到要什么丫头,闻言知道和老头也说不清楚,苦笑了一下,送走了老项福。
  刚转过身来,芳芳和笑笑两个丫头就跪了下来,驯服的温声道:“贱婢芳芳(笑笑)见过主人!”
  水临枫知道多说也没用,手一抬道:“行了!不必多礼!快帮我救人!”
  双桃寒气已经入髓,可以说是病入膏肓了,药石已无效果。水临枫只得从丹田之中,吐出了那颗紫光闪耀的异品神丹出来。
  口对口的分别喂入双桃小嘴里,催动真气,让金丹在双桃体内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双桃“嘤咛”一声,缓缓醒了过来。


第四章 人设计人
  扶着双桃的两名漂亮女奴,媚目睁得如弹子般的望着那颗,散发着异香的紫金神丹,神丹的灵气,让近在咫尺的两人,感到神清气爽,说不出的浑身舒爽。
  远远的被锁在逍遥床上的小春,看得也是媚目睁的老大,想不到这种色狼,竟然能炼成举世罕有的内丹,这件事,倒是要向东厂详细报告了。
  双桃被金丹逼出入骨入髓的寒毒后,全身上下,起了一层细细的白霜,头发上也是象撒了一层细盐似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
  那边小春的心中,刚动了心思,水临枫已经知道,从双桃口中吸回神丹后,命双婢放躺下双桃,笑笑像是无意的说:“非除想死!否则就别乱动心意!”
  芳芳和笑笑大惊,齐齐的跪了下来,道:“爷!贱婢下次不敢了!”
  水临枫笑道:“我不是说你们!是说那边的那一个!你俩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
  两个美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芳芳小声说道:“不如以后就叫我们俩人侍候爷吧!”
  水临枫大笑道:“你们俩个怎么侍候啊?”
  芳芳道:“床上床下!任爷驱策!”
  水临枫道:“我喜欢口技好的!嘴上功夫不行!我可不要!”
  芳芳喜道:“我们俩人嘴上功夫!包爷满意!如果不行!尽管狠狠的惩罚就是!”
  水临枫道:“好吧!真是那样,我去找老项说说看!你叫芳芳,她叫笑笑?”
  两个齐道:“是!爷有事尽管吩咐!”
  水临枫道:“你们俩个,先去厨房叫人烧两碗稀饭、备制一点下饭的小菜,然后打两盆热水来!”
  两女走后,水临枫拿出金针,替双桃针灸,引导气机,游走全身经脉。金针灸穴和普通的钢针大有区别,金针性软,不但认穴要准,下针时,还要辅以真力,才能顺利的让针入体。
  桃花骚最先醒来,虚弱的道:“多谢主人!贱兽定当以死想报主人厚恩!”
  说着就要起来,水临枫摆手,让她躺好别动。
  芳芳、笑笑端了热水进来,水临枫命芳芳先替桃花骚擦掉身上已经凝成白霜的寒毒。半小时后,桃花浪也转醒,水临枫依“玲珑录”上的所载,替她们开了方子,吩咐笑笑交给项福,找人抓药。
  桃花浪挪了挪虚弱的身子道:“主人!要贱兽侍候吗?”
  水临枫笑道:“先别急!养好了身子后,自会好好摆弄你们两个!”
  命芳芳继续替桃花浪擦洗干净,拿了墙上的皮鞭,走到小春面前,调动逍遥床上的机关,让小春的双腿大开,向上高举。小春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水临枫用皮鞭,轻轻的沿着她的牝缝中游走,小春惊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泪扑簌籁的流了出来。
  悲叫道:“爷慈悲,小春愿意以身侍奉,千万别往那里打!”
  笑笑敲门进来道:“小春不是我说你!主人往哪里打!你怎敢多嘴!你这样不听话,难怪主人要生气了!”
  水临枫道:“你来的正好!去!找两套睡袍来,帮我那两只牝兽穿上,不要再受了风寒!再把粥端来,喂她们吃了再睡吧!”
  笑笑道:“就让她们睡您床上吗?”
  水临枫笑道:“有何不可?就让她们睡吧!”
  门外项凤娇道:“好了吗?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呢?”
  水临枫道:“好了!我就来!”
  临走时,用鞭子指着逍遥床上的小春道:“你叫严小春!师承咏春门!得门中先辈提醐灌顶,已经是先天真体!别以为你的事,别人不知道!等我吃完了饭再来收拾你!哼--!”
  床上的严小春听后,直惊得顶梁皮发麻,吓的魂飞天外,眼睛瞪的溜圆,小嘴张得能吃下一个大鸡蛋。
  水临枫丢下皮鞭,对两个女奴道:“你们两个,替两只牝兽搞清爽、吃过饭后,废点心思替我准备几件像样的刑具,我要好好洗剥洗剥这位大小姐!--不要叫!笑笑!把她的嘴用嚼子勒起来!不要让她出声!”
  项凤娇已经推门进来,挽了水临枫的手道:“我们走罢!大家都在等你!”
  两人下得楼来,水临枫看见一个大桌子旁,围了一大群人,项景瑜、岳云娇、李维龙、艾名扬、项庄、项燕、刘高、吉青,还有两位不认识,想来就是岳家军的另两名大将张显、梁兴。
  水临枫远远的就拱手笑道:“劳各位久等,真是罪过!罪过哟!”
  刘高、吉青早已离坐迎了上来,大笑道:“兄弟客气了!还要感谢你的援手救命之恩哩!”
  说话间,水、项二人已然来在桌前,岳云娇道:“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显将军,这位是梁兴将军,张将军、梁将军,他就是力拨山的水临枫!”
  张、梁二人齐声笑道:“久仰、久仰!喝!长的好帅噢!当心被我们小姐收了做铃铛!”
  岳云娇道:“我哪敢哟!”
  水临枫也向张、梁两人拱手行礼。
  项景瑜道:“你们不饿么?都是自家人!这样客气来客气去,早饿死了!”
  众人大笑,下面女奴开始走菜,酒过三寻、菜过五味,项景瑜清了清嗓子道:“我说兄弟!老哥我有一件事,要你先答应了再说!”
  水临枫笑道:“不会又叫我去砍人吧!老项有话就讲!这样吞吞吐吐的,哪像个带把的!”
  项景瑜笑道:“好!兄弟爽快人!我也有话直说,我想请你做个护院天师,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水临枫笑道:“我是马莹菲那小妮子的保安,如果你同意我兼职的话,我倒不反对!”
  项景瑜道:“其实只是有事时照顾我家一下,没事时,我不会乱招你!你爱上哪上哪!”
  水临枫眼珠一转,笑道:“那好!我求之不得!咦!我带来的那东西怎么没看见?”
  吉青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水临枫道:“近来我和马家的小姐,宰了一对媪兽精,今天下午我巴巴的带了媪肉来,准备给老项补补身子,走到庄门口,发觉不对,随手弄死了一个劫匪,换了衣服,进来看看情况了!”
  李维龙道:“幸亏你来,要不然明天上课时,就见不到我了!”
  艾名扬接口道:“你踢项庄大哥那一腿时,用的是我们崂山的无影腿,当时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项庄苦笑道:“老天!那一腿差点把我踢背过气去!下次做戏时,兄弟出招轻些才好!”
  水临枫笑道:“不把庄大哥远远的踢开,怎么能引那个点子来送死!对了!那个点子挺厉害!江湖上有没有名啊!”
  项景瑜笑道:“岂止是有名,他是男虎组织中,第二条好汉插翅虎雷横,放在江湖上,不用交手,报个名号也会把人吓死!”
  水临枫笑道:“幸好我没听他报出名号来,要不然早就吓死了!”
  刘高笑道:“水兄弟又在说笑!你带来的媪精肉,对我们男人来说,还真是好东西!”
  水临枫笑道:“哈哈!遇到行家了!老刘说说看!”
  刘高笑道:“那媪精是天下至阴之物,最是滋阴补肾,凡是男人对女人没兴趣,或是常在女人体内打软鞭的,吃了那玩意,立即性欲大增,不但枪硬如铁,而且还能久战不伤身体!这东西,花大价钱也没处买!”
  此言一出,项景瑜大笑道:“那还真要谢谢兄弟了!”
  水临枫道:“哪里!我也是看你这里一大票美女,闲着也是浪费!对了!你的内丹练成了吗?”
  其实水临枫哪还看不出来,就老项那衰样,怎么会有内丹。
  项景瑜果然笑道:“兄弟又在调笑了!我哪有本事练出内丹来!”
  水临枫道:“既然老哥聘我做了这个兼职的护院天师,我送你一颗如何!”
  项景瑜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禁微微站起身,声音颤抖的道:“我没听错吧!真要是那样!兄弟有什么交换条件?”
  水临枫笑道:“我刚才在那些锦衣卫身上,搞到了三颗成型的内丹,大小颜色不一,我需要一间静室,一个丹炉和一些材料,把这三颗内丹炼化,变成三颗透明的、没有任何性质的纯能量体,你只要服食一粒,再经我用灵气引导,立即就成为了先天道体,而那颗由内丹炼成的外丹,也会永远的留在你的丹田中,成为你的内丹。”
  水临枫刚才在那些锦衣卫身上,明明挖出了七颗,却只说找到三颗,事先已经打好了埋伏。
  项景瑜急急的道:“这个没有问题!天雷山庄大宅的后面,就有一个单独的小院落,是先祖修炼的地方,丹炉铜鼎,一应俱全,等会儿让凤娇带你去看看!所需材料,你尽可开出清单来,交给福伯采办。”
  水临枫大喜,旁边项凤娇笑道:“那还有两颗给谁!”
  水临枫道:“当然是为你和岳家小姐留着的!如果你们不要!我再给别人!”
  双娇已是先天道体,形成内丹却是遥遥无期,闻言大喜,齐齐妖声道:“当然要!不要是傻子!”
  李维龙道:“要是再有的话!也给我一颗吧!临枫你开个价就是!”
  水临枫道:“再有自然给你!咦!你和名扬怎么不回学校,也不回军营了!”
  艾名扬笑道:“老项家的精锐全阵亡了,岳大帅命我带了三千精兵,换下了紫龙山军管区的原来守军,不放一个可疑的人进来;小李子带了一百名的骁骑营兄弟,驻在天雷山庄,护卫项家。确保岳家军的辖区内,皇公贵胄的人身安全!”
  水临枫笑道:“我是莫名其妙趟的浑水!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哪跟哪的事啊!”
  项景瑜和岳家四庭柱交换了一下眼色,吉青道:“说出来,我怕吓着兄弟!还是不说的好!”
  依水临枫吩咐,媪精肉将分七次给项景瑜食用,今天的一盘媪精肉端了上来后,放在项景瑜面前。项景瑜却不忙着吃,紧张的停箸静等水临枫的反应。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吉青简明扼要的,将洪宪从广西跑来泽东南,意图霸占项家财团的事说了。水临枫听后,低头不语,桌上的人好像都有默契般,紧张的端着酒杯,跟着一言不发。
  半晌,水临枫抬起头来道:“老项!我是学电子的,可不懂金融上的事,我在想!如果洪宪突然暴死!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刘高慢慢的道:“那所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东厂那边,再想找一个这样的泼皮皇贵来捣乱,可不容易了!”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不会亲自出马吗!”
  岳云娇笑道:“他真敢跳出来,必将遭到整个大泽帝国皇贵之族的群起而攻之!大泽律云,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种谋夺人家财产的事,只可暗中操作,怎能明目张胆的硬来?”
  水临枫笑道:“那他死定了!最迟不会挨到过大年!”
  梁兴拍腿笑道:“我们都计议好了!等的就是兄弟你这句话!”
  项景瑜急的朝梁兴直摇手,跺脚道:“可不能对他说我们算计他!不然就惨了!”
  水临枫端起酒来,长饮了一大口,用筷子敲着桌子道:“你们几个,刚才都不说话!我就知道你们几个仆街,挖好了坑等着我去跳!真当我傻了不是?这笔帐先记好了!等我以后有机会,再找你们几个算清楚!对了!老项!送两个女奴给我使唤使唤,权当是先收点利息!”
  项景瑜笑道:“女奴你随便挑,不够用我再去买!”
  水临枫听到“再去买”时忽然想想一件事,对项景瑜道:“你这些女奴牝兽都是在哪里买的!”
  项景瑜道:“是不是小春的事?刚才妹妹都和我说了!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先说来听听!”
  水临枫道:“不单是小春的事,刚才我替双桃治病时,在好奇心驱使下,随便在她俩人的意识中搜了一遍,本来只不过想知道她们原来的身世,却不料生出怪事来!”
  众人立即好奇道:“什么怪事!快说!”
  水临枫喝了一口酒,扯了条鸡腿下来,边吃边笑道:“发现她们根本就没有以前的记忆,脑海中也没有任何文字符号!”
  岳云凤笑道:“这有什么奇怪!定是她们两人被人调训时,被玄门高手,用道法抹去了记忆了呗!”
  水临枫笑道:“绝对不是!若是用玄门法术抹去记忆,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有些至亲的人,比如父母双亲,爷爷奶奶,这些最亲密的人,神仙也抹不掉他们深藏在每个人脑海中的形影!”
  梁兴道:“她们若是自小被人丢弃,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人形影,这也很正常啊!”
  水临枫就着岳云娇的手,喝了一口酒,咋咋嘴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她们两人的脑电波平滑,波动不大。
  既没有亲人的影子,也没有除项府以外的日常生活环境,似是从一个漆黑的地方出来后,立即被人用物理器械,烧录出一些必要的意识。那些意识,无非就是做为优质牝兽的脑信息,头脑中,没有人的概念,潜意识中,她们生来就是牝兽,没有羞耻感,也没有穿衣服的意识。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性交挨鞭子!任人凌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她们两人的三围身高,也似被像人设计好的一般!都是准准的178公分的身高,标准的36-24-36!”
  项凤娇夹了一块鱼肉,很自然的放进水临枫的嘴里,笑道:“前面讲的确是奇怪,但最后面相同的身高,相同的三围,有什么奇怪的?”
  水临枫笑道:“我们大泽的女人,通常来说,超过170公分的女人,奶子屁股都大不起来,178公分的身高,长的又是如此靓丽,奶子屁股更达到了36码,蛮腰一握,大腿修长,一点多余的肉也没有,你们说说!这种长相、身材,不像是人为设计出来的吗!”
  刘高惊道:“等等!兄弟是说,她们两人都是人造的?”
  项景瑜做强悍男人的心切,闷头把那一盘专用的媪精肉吃了个底朝天,这会抬起头来,笑道:“兄弟多虑了!她们两人的奶子、屁股,我都叫专业人士验收过,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货,才来时,我也常常把玩她们两个的奶子、屁股,我敢打包票,那里面绝不对是用硅胶之类的东西装填的!”
  水临枫笑道:“我说的不是这种低级的整容!”
  刘高愕然道:“兄弟是说,她们两个是人造人?”
  岳云娇笑道:“不要告诉我她们两人是克隆人?”
  岳云娇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娇躯倚在了水临枫的怀里,左边项凤娇也似不经意的夹了一块鹿脯,放进水临枫的嘴里,随即也偎了上来。
  梁兴在桌子底下,用脚踢踢张显,向水临枫这边呶呶嘴,刘高、吉青也早已看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项庄用胳膊肘捅了捅项燕,项燕会意,桌子底下用脚轻轻碰了碰项景瑜的脚尖,项景瑜正在喝酒,发觉项燕碰他,转头用眼神寻问。
  项燕朝水临枫这边呶呶嘴,项景瑜眼睛一瞟,也是心领神会,满脸皆是羡慕之色。水临枫正在软玉温香中间,喝酒吃肉的正快活,哪会注意到这几个人的小动作。


第五章 废物利用
  就着岳云娇的手上,喝了一大口酒,水临枫笑道:“也不是克隆人,克隆人身上的常人所没有的病症,逃不过我的冥岭搜魂!”
  吉青道:“究竟是什么意思?直说吧!憋死人了!”
  水临枫道:“我猜想,她们两个,是彻头彻尾的人造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刘高道:“兄弟这话你也敢说!你的意思是她们两人就是直接用基因合成的试管人?”
  水临枫道:“试管人只是在试管里形成坯胎,可是她们两人的实际年龄,只有两岁多一点!”
  这话一出口,众人更是大惊,水临枫放眼看过来,全是不相信的目光。
  水临枫笑道:“请问各位!一头猪要长到一百斤,要多少天?”
  刘高笑道:“这难不倒我!正常来说要一年,要是人工食填的话,一百天就可以出栏,以前做小兵时,我在部队养过猪,呵呵!”
  水临枫大笑起来:“想不到岳家军第一猛将,倒不忌悔出身!我在想,她们两个虽是人形,但是基因肯定给人改过了,也似猪般的被人食填,长成178公分的大奶子大屁股,决不会超过8个月!”
  项景瑜相信将疑的道:“有这种事?到底是什么人或是什么机构能够做得到的?”
  水临枫道:“老项!你不是说你的女奴和牝兽都是从泽东的精性堂买来的吗?”
  项景瑜道:“不是我们一家,很多皇贵的奴婢都出自精性堂!”
  水临枫道:“我在想!那可能是一个表面上的转手幌子,背后铁定另有文章!”
  刘高沉声道:“唔--!看来要好好查查了,小心使的万年船!”
  项凤娇道:“那我们的男畜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水临枫笑道:“自第一见面,帮项大小姐拴马的时候,我就出于好奇,私下搜过那两匹畜马的魂魄,倒不是这样!一个是牢里的死囚,一个是烂赌鬼,被人用道术或是类似这种道术的物理电子设备,抹去了原先的记忆!”
  吉青怪道:“为什么男畜不是人造的?”
  水临枫道:“男人的身材相差不大,要想男人精壮,给他们打增高剂和肌肉增长剂,再加上大运动量的器械训练,以现在大泽的技术,顶多一个月,就可以搞出一个合格的男畜出来!但女人就不行,女人身体的艺术感很强,漂亮妖骚的女人身段,是件不折不扣的艺术品,就算用增高剂和丰乳剂,也完成不了完美女人身上漂亮而自然的弧线,要想女人漂亮妖骚,最好也最彻底的方法,就是从胎里开始设计,造出完美的女人!”
  刘高笑道:“水兄弟说的是其一,其实最关键的是男女的染色体不一样,虽说男女都是二十三对染色体,但男性的染色体是由XY两种基因构成,女人的则是由两个XX构成,女人的人体基因组成更科学,也更稳定。从造人的方面来说,造女人要比造男人成功率高的多!”
  岳云娇笑道:“以前只听过克隆人,直接通过基因调配来造速成人,倒是第一次听说!”
  水临枫笑道:“克隆人!那是哪八辈子的事了?那是大泽帝国二百年多前的事的,现在的大泽帝国、美利坚和大西洲的英吉利、法兰西、德意智等等国家,都可以通过对人体染色体等基因的调配,造出事先设计好的人出来!”
  吉青笑道:“以前军方也曾搞过这种人造人的科研计划,并不像水兄弟说的那么容易的把人搞出来,这种速成的人造人,不是像三百年前那样,从男性的身体里抽一点精子出来,再从女性的身体里抽一点卵子出来,然后在试管里长成坯胎,坯胎成熟后,再从试管里拿出来,像常人般的,花个二十年,一点一点长大成人。这个计划不同以往,并不需要男女的精卵,也不是复制某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重造新人种。思路是从自然界中,通过碱基的直接提取,复合成完美的二十三对染色体,造成无比完美的超级战士,到用时,可以像流水线上的汽车一样,大批量生产!”
  岳云娇道:“咦!怎么你从前从没和我提过,还有这种事?”
  吉青笑道:“大小姐没问,我提它做什么!当时我奉命担任助理工作,自然知道一点!”
  梁兴接口道:“当时,从男女身体基因构成的稳定性考虑,所生产出来的全是女性!每一万个人造出来,达到完美人形的基本要求,不会超过两个,就是这一两个成功的完美人形,还远远没有达到原先的设计要求!”
  岳云娇道:“咦!你也知道这个计划?”
  梁兴笑道:“小姐!你就没查过我和吉青的底吗?我和老吉两人,出身同老刘、老张不一样,我和老吉都是帝都大学如假包换的生化博士研究生!老吉出身武术士家大洪门,文武双全,我就差了点,指挥大兵团打仗没问题,要是自己弄把刀,出来和人单挑的话,可能连一个小兵也打不过!”
  刘高大笑道:“不是可能!就是连个小兵都打不过!整天身上挂着把匣子炮,小姐你问问他,会打枪么?呵呵!”
  梁兴怒道:“你个养猪的!逮到机会就挖苦我!有本事!对抗场上见!”
  刘高笑道:“是叫人来打还是自己上啊!”
  水临枫笑道:“老梁说的没错,我要是报名参军的话,肯定是个小兵,不是小弟夸口,单挑起来,别说老梁,老刘也不一定有胜算噢!呵呵!对了!叫人来打和自己上有区别吗?”
  刘高笑了笑,道:“不是说不定!单挑起来,二十万岳家军中,谁也不是你的对手!我说的是一般的小兵,你这种小兵!老天--!谁敢带噢!”
  吉青接过话来,笑着解释道:“老弟你有所不知,他们两人就这样,碰到一起,不吵嘴的话,那大太阳要打西边出了。我们这位梁大将军,指挥大兵团作战,老刘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历次军演,老刘必要吃他的亏!单挑这位梁大将军就惨了!”
  水临枫笑道:“如此说来,老刘是猛将类型的,老梁是儒将类型的!”
  吉青道:“就是!”
  刘高怒道:“就是个屁!梁书呆子就爱搞阴谋,有本事,摆开阵式,规规举举的干一战!”
  水临枫笑道:“老刘此言差亦!战场就是杀人比赛,谁杀的人多谁有种,真打起仗来,哪个呆B会和你规规举举的按军校教的打?呵呵!两位老哥别呕气了!老刘麻烦你就别打差了!梁大哥!原先的要求是什么啊?”
  梁兴说到老本行,一头的劲,也不去理刘高,转过脸来,一幅学者的模样,道:“按原先的设计要求,再创的超级战士,不同于现在星球上的所有人类。二十三对染色体中,也不全是人类的染色体,还溶入了一些动物的特性!”
  水临枫不解的道:“溶入动物的特性?”
  梁兴点头道:“不错!这个星球上的人类已经够多的了,根本不需要用人工的手段再造同样的人,这种人造的新人类,当初的最起码的设计要求是:有人的完美形体和大脑、狗的忠诚和训服、豹的敏捷和速度、熊的力量、狼的耐力、鹰的视力、猪的生长速度和适应能力,溶入这七种生物的特性才能达到最起码的要求!”
  水临枫道:“那成功了吗?”
  梁兴道:“不成功!很不成功!就说人的形体和大脑吧!因为其组成的二十三对染色体的组成结构,都是完美的直上直下的排序,所以整合很不稳定,基因整合的不稳定,会导制人早死!实际上,染色体完美排列的人,长的都非常非常的漂亮,古人说红颜薄命,就是这个道理,由于太完美的人体,基因中的线粒体链接不稳定,夭折的概率也比常人高的多!植入的其他动物的基因,在人形里,更不稳定,这些人造人试制出来后,或者是白痴,或者是疯子、或者其他生物的能力溶入不功,又或者就不是人,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奇怪的生物都有!”
  水临枫打趣道:“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怪物,你们是怎么处理的?不会是捐给动物园,关在笼子里,让小朋友们参观吧!呵呵!”
  梁兴道:“兄弟又在开玩笑!那还不吓坏小朋友?就我在那里的几个月里,就弄出了近一万个不明生物,最后都宰杀了,剥了皮做成冻肉,卖给兽族换物资了!”
  水临枫笑道:“这倒是废物利用的好办法!”
  岳云娇插嘴道:“那后来呢!”
  吉青接过话道:“后来我和老梁奉命放弃了这项研究,调入到岳家军来,做了上尉军官!”
  岳云娇笑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后来有成功的吗?”
  吉青笑道:“后来联合国在日内瓦召开了一次国际性的会议,号召已有这种技术的国家,共同签定了一份协议,协议要求各国,像当初放弃克隆人的研究一样,放弃这项新人种计划!”
  梁兴接口道:“其实各国都没放弃!大泽这些年来,一定也秘密的继续这项研究,只不过是找到了更隐蔽的地点,换上了更可靠的研究人员罢了!”
  水临枫笑道:“把你们两人换下来,你们不可靠吗?”
  吉青道:“大泽帝国的真正中央大权,还是掌握在陈、吴两家手中,许多秘密,我们岳家军不知道,也不奇怪!”
  岳云娇有点吃醋的道:“是什么样的骚蹄子,让临枫这样关心,老项!牵上来我瞧瞧!”
  项景瑜道:“对不起!岳小妹!那对骚货,我已经送给水兄弟,做见面礼了!”
  刘高也是兴趣大起,瞪着个牛眼道:“牵下来溜一圈,应该没问题的!我们又不抢你的!”
  双桃经过水临枫紫金神丹的治疗,本已没事,水临枫拗不过众人的好奇,对旁边光着上身,只穿一条紧身一步裙的漂亮女奴道:“去!上客房叫芳芳,把那两只牝兽牵下来!”
  那女奴弯腰应了一声,去叫芳芳去了。
  不一会儿,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精赤着全身,奶头上挂着各挂着一对乳铃,双手被锁在腰间的皮带上,踩着一双五寸高的过膝皮靴,在清脆的乳铃声中,被芳芳牵了过来。
  芳芳手上的铁链的另一头,却不是连在她们的项圈上扣锁上,而是连在她们俩人阴蒂上的E合金钢环,两只牝兽被人牵着阴环上来,别有一番性趣。
  在坐的所有男性,除老项外,下面的DD全硬了起来。双兽在众人面前骚兮兮的低头跪好后,梁兴笑道:“老项!这两只牝兽价值不菲吧!”
  项景瑜笑道:“每只六十万美金,折合大泽币四百八十万元!”
  岳云娇惊道:“你还真舍得?这种价格,就是上好的美女,也足够买一百名了!”
  梁兴笑道:“大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看这两头牝兽,全是按三七的黄金比例设计,身高是标准的九头身,双腿长而不瘦、丰腻而不肥,皮肤如丝般的莹晶滑软,媚目难描难画,放眼大泽,哪有美女能生成这样?”
  吉青接口道:“要是猜的不错,这对牝兽,也定是混入了其他生物的基因!让我想想!啊!--看她们如此训服听话,定是混入了羊的温顺!”
  梁兴走到了她们身后,看到她们肩胛上的字后,也笑道:“这上面写着,用途是拉车,定是混入了驴马的基因。值夜的用途,自然是混入了狗的基因!还混入了什么基因,一时半会,单从表面也看不出来!”
  项凤娇道:“哥哥!不是我说你!六十万美金啊!你又不行!花这钱干什么!”
  项景瑜笑道:“妹妹你还真别说!还亏得我头脑发热,花大价钱钱,买了这对牝兽回来!不是这对牝兽挂着,水兄弟怎么会有事没事的,常往我们家跑?他不常到我们家玩,今天我们全家就死翘翘了!”
  岳云娇道:“怪不得临枫这么关心这对牝兽,果然妖骚!”
  说着,伸出两只纤手,分别放在两只牝兽光滑的股间摸动。
  艾名扬和李维龙看的脸红耳赤,下面的DD都可以做旗杆了。
  水临枫道:“你们谁想上就上好了!别说做兄弟的不仁义!”
  岳家四庭柱毕竟是身份的人,碍于脸面,自然不会干出这种事!李维龙看看艾名扬,艾名扬朝四位将军呶呶嘴,小声的道:“小李子!这事不能干!传到军中!以后前途就毁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李维龙亦小声道:“水临枫那个混蛋这样讲,铁定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上过!既是他大方,我们一人一个!不上白不上!”
  艾名扬一把拉住他,小声急道:“你以为我不想啊?但这事不能做!我们俩个比不得老水,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国家正规军官,他是无官一身轻,岳正阳看不上他,以后他充其量替皇公贵胄做做军师、护院什么的!我们俩都是正牌军官,老岳、小岳这样看得起我们,只要我们好好的干,历年累迁,将来做到集团军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年轻时,为这种事,一下子把前途全毁了,实在是不划算!”
  看李维龙满脸的不干之色,续道:“老刘他们几个,每年都有十几个亿的收入,家中的美奴都有上百个,小李子!你也听到了!只不过是两个人造人,确切的说,就是两团人形的美肉而已,等我们俩人都爬到那个位置!到时我一定陪你,我们一人弄他个十个八个的玩玩,有何不可?现在千万要憋着点!”
  吉青、梁兴象看两个物品似的看过之后,对水临枫道:“行了!牵了她们走吧!”
  水临枫看这几个大男人,欲火现于内,旗杆现于表,可是都一个个的死憋着,不由笑道:“你看你们几个!何苦呢!想干就干!大不了带到客房不就得了!”
  刘高笑道:“小兄弟!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我们比不得你啊!”
  水临枫笑道:“都不是外人!我保证!云娇不会管你们!”
  刘高道:“就算大小姐默许,我们也不会做!”
  水临枫笑道:“噢!我明白了!你们几个,是怕我在外面乱说吧!放心!我不会说的!”
  吉青道:“兄弟说的话,我自然相信!可是做为一个军人!这点自律还是有的!”
  一指芳芳道:“过来!把这两只牝兽牵走!”
  芳芳根本不理他,眼睛只看着水临枫,水临枫无可奈何的笑道:“算了!芳芳!牵了去吧!好好让她们睡一觉,睡醒了找两套衣服给她们穿吧!”
  芳芳应了声“是!”
  刚想退下,水临枫又道:“对了!不要把她们和那个小春放在一个房间,呆会儿我要好好摆乌摆乌小春,别把她们两个吓着了!”
  芳芳牵着牝兽一走,吉青就道:“看来帝国已经研究出了这种新人种,奇怪!为什么不把她们俩人做为兵器使用,却弄成这两只牝兽出来?”
  梁兴笑道:“这不奇怪!做为兵器的性能,新人种可能还远远没达到,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我猜想!这两只牝兽可能是两个失败品。但外形太过完美,毁了又可惜,所以就在她们俩个的大脑里用电磁刻录仪,刻入必要的电子信息数据,被当做牝兽卖了出来!六十万美金一个!真是天价啊!”


第六章 江湖混混
  梁兴暗中眼睛一瞟水临枫,低声对刘高道:“我说老刘!老项可真舍得化血本哪!两只牝兽共是一百二十万美金,眼皮也不眨一下,一下子全送给了小水,我在想!少帅对于小水的事,是不是有点失策了!”
  两人人前吵的凶,其实关系铁的很,刘高低声道:“笨蛋!少帅看不中他才好,你想叫他跑到咱们岳家军来,抢我们两人的饭碗么?”
  梁兴道:“充其量去骁骑营!统领大兵团,岂是那么容易?这小子一点领兵的经验也没有,进岳家军,顶多当尖兵来用,你是不是多虑了?”
  刘高道:“不是我多虑!如果我没料错,真打起战来,你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万幸的是,现在岳家军中,储如招兵这种日常小事,大帅已经不怎么问了。在泽东南十二省,也只有岳家军这一支精兵,只要少帅不点头,他就休想跑到军中来混!就让他在民间瞎捣鼓,不是更好!说不定我们以后做大买卖时,还要依仗此人呢!别看你书读的比我多!江湖经验却是差的太多!我们以后留心,有机会暗中支持他,这样他不在军中,对我们毫无威胁,在外面,又可以帮我们做我们不方便做的事,他也能藉机会发财,不是大家都好吗?”
  梁兴点头道:“有道理!你个江湖大混混!但这样的人才,我们不帮大帅招到军中,是不是对岳家军不忠啊!”
  刘高笑道:“真是呆B的想法!还记得当初我们四个是怎么被大帅选中的?”
  梁兴笑道:“几年前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当得岳家军中的‘常胜八蛟’,何等的威风?自以为岳家军离了他们就不转了!兴的一B吊糟,走起路来,两个膀子都是叉开的横着走!不但死压着下面的人才,不给上,有时还不买老岳的帐!”
  刘高笑道:“结果呢?嘿嘿……”
  梁兴笑道:“结果岳大帅排除一切障碍,提拔了我们四个!”
  刘高道:“当年你和老吉是书生,我是养猪的贫民,张显是替工地打工的农民工,为混一口安生饭吃,才跑到军中鬼混,岳大帅从二十万军中选了我们出来……”
  梁兴道:“我们也没让大帅失望啊!上百场的对抗军演,无数次的实战任务,我们四个从来就没有败给那八个老家伙一次!”
  刘高道:“所以啊!你千万别看不起人!刚才你说小水不会带大兵团,就是自大!他不能带?难不成天下就你一人能带么!嘿嘿……果真他要是带起大兵团来,比我们四个还出色……老天呀!今年我才三十六岁,可不想这么早就退休!”
  梁兴沉呤道:“你这么一说,我承认是自大!但放着这么个人才,不举荐到岳家军来,你不是也犯了以前那八个老家伙的大错误,死压着人才,不给人家上来?”
  刘高低声笑道:“不是这话!小水并不在军中,而且是少帅先见过他的,亲口说过此人纪律性差,岳家军不要这种人的。以后大帅渐渐的问事少了,我们要想多混几年,可不能开罪少帅,不但不能开罪,连一句狂话也不能说,咸干鱼埋在碗底下吃,岂不更妙!只要实际利益捞个十足,对小岳毕恭毕敬,像老子一样的侍候有何不可?我们虽是大帅提上来的,但在少帅面前,也要惟命是从才对,不要老资格摆摆的,不小心开罪了少帅,前面的常胜八蛟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少帅看不中的人,你非要说是人才,硬弄到军中来,少帅看着肯定觉得胀眼睛,现在大帅还没完全放权,他自己翅膀也没长硬,虽是心里对你有意见,嘴上却不好说,一有机会,肯定搞你!你想想!是你小子狠,还是他世袭的岳家军少帅狂!”
  梁兴道:“我这个帝国代集团军长,怎么能和他一较高低,摆明了是鸡蛋碰石头的事!但小水才十九岁,气质风度已是不凡,万一给岳家军的对手拉过去了,大帅问起来,我们怎么说?”
  张显伸过头来,低声道:“我们什么也别说!小水在大校场中,少帅对他的评价,很多人都知道,到时我们就用少帅的话回大帅不就得了!”
  吉青低咳了一声,眼角瞟了瞟水临枫,豪华的巨大桌子那边,水临枫在双娇的簇拥下,和李维龙、艾名扬大肆笑闹,项庄、项燕也跟在后面胡混,并不在意他们四个,放下心来。
  低声插话道:“要说纪律性差,也是未毕,看不中一个人,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否定,纪律性差!哼--!张显当年纪律性就好么!还有刘高,你说说,当年你服过谁来,要不是纪律性差,也不会被排长发配到养猪场养猪去了!”
  张显农民工出身,做到集团军长这个位置,也是个极聪明能干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低声道:“关键是在这--!你们看小水,不看其他,就看外形,和小岳比起来,谁中看些?”
  刘高道:“那还用问!少帅虽说也是英俊不凡,但却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小水,到底差了点什么呢?--唔!豪气!气吞山河的豪气!”
  张显道:“不是我说少帅坏话!少帅的心胸实在是小了点!岳家的兄妹俩,你们不觉得,大小姐的性格,更像大帅吗?”
  吉青道:“我也觉得他们兄妹俩的性别生反了,岳家军若在小姐手中,比在小岳手中更有前途!”
  张显冷声道:“若是他日不巧,和小水在沙场上碰到……”
  吉青道:“除非我们是极优势的兵力和武器装备,要不然……”
  张显道:“要不然我们全部死翘翘!”
  梁兴道:“老张你不要危言耸听,凭他个毛头小子?哼--!”
  刘高道:“你不要哼!真天子百灵相护是假的,大将军八面威风可是一点没错!看到他,无论气质风度,我就想到帝国第一大将赵承禹!--唔!就是民间不将兵的赵承禹!”
  梁兴笑道:“我才见到时,也发觉了,只不过是长的象而已!肚子里不见得有货!”
  刘高道:“人的气质是装不出来的,这小子已经天天在装傻了,就想别人不注意他!我问你们,若是我们四个,和赵三元帅两军相对,我们四个有几成胜算?”
  说到赵承禹,其他三人没来由的都是身上一寒,在帝国,没有哪个将军愿意和赵承禹开战,那绝对是个噩梦。
  梁兴咬牙道:“武器装备、兵力差不多的情况下,一成胜算也没有!”
  张显眼睛瞟着大笑的水临枫,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狠声道:“趁他羽翼没丰……”
  吉青道:“不行!他下午才救了我和老刘……”
  张显道:“小岳和他不对眼,他已不可能加入咱们岳家军,他才十九岁呀!我有种直觉,不管是带兵还是单挑,我都绝不是他的对手,与其将来死在他手上,不如现在就用人拚死他!”
  刘高道:“神精病!他总不会无源无故的造反罢!就算造反,一时半会哪能凑到大量的精兵?若是他一介平民也能集结到数万精兵,那大泽就完了!那时,我们四个手握重兵,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是自立、还是拥戴什么人呢?现在的问题是洪宪,我们岳家军是万万不能派人出手的,更不能出动大部队公开宰了他,刚才我和老吉遇到的锦衣卫高手,随便一个出来,我们岳家军中,都找不到对手,只有这小子,能一刀一个的象屠羊般的随意宰杀!”
  吉青道:“老刘说的极是!鬼知道洪宪那边还有多少可怕的锦衣卫高手,等情报部门确切的消息一过来,我们四个得好好合计合计,诓小水帮我们先除了洪宪。不单单是为了老项,他只是我们赚钱的幌子,关键是我们四家、还有岳家父子俩、军中的许多兄弟,不灭洪宪,大家的福利都没了。你个呆B!你看小水,少年人!又出身贫民,只要用金钱美女慢慢煨化他,把他牢牢的拉到我们这边来,他又不在军中,手上既没兵,更没有担任军中要职的机会,我们怕他做什么!”
  刘高道:“就是!大泽要乱,内部乱不起来,民间的兵器都给搜走了,连把三尺长的刀也没有,老张!你不会怕拿着菜刀的平民罢!呵呵!”
  梁兴道:“赵三征北,目前为止还是节节胜利,北方的兽族一灭,大泽的军队就会牢牢的把住北方三关,更北面的虎豹熊等族,根本就过不了漫漫雄关,那时大泽内部就更稳定了,连枝步枪也没有的平民,真敢闹起事来,哼--!你不会杀么!”
  张显此时回过神来道:“说的也是!如此想来,他赤手空拳的,根本就不足虑!小岳既看不中他,倒是正好给我们私下使用!唔--!好犀利的兵器哟!”
  刘高笑道:“虽说兵器犀利无比,但娇气的很,得用金钱美女好好保养才是!这样等用的时候才能趁手!”
  张显笑道:“金钱美女么--!我们多的是!只要他下面的那个挣气就行!哈哈!”
  说完放下心来,喝了一大口美酒。
  吉青道:“还有更妙的事呢!这小子既不在军中,也不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吴登科的东西两厂、锦衣卫,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民间还有此人!嘿嘿嘿……”
  刘高道:“所以这小子的事,我们一定要保密,尽量少让外人知道!”
  梁兴道:“那东厂伏在项家的探子小春怎么办?”
  张显道:“先让她传出假消息,就说是洪宪派来项家的人,全给项景瑜布的伏兵剿杀了!然后就宰了她了事!”
  刘高笑道:“老张整天就想杀人,不过那个小春只能这么处理了!我在担心,项家会不会还有密探?还有!单说只有老项家的人,就全把锦衣卫了结了,吴矮子会信吗?”
  吉青道:“这也好办!项家兄妹不会是密探,小水更不是!余下的人,我可以让灵鹫寺的慧信法师,用佛道搜魂把项家的下人一一搜个明白!”
  张显道:“那个和尚怎么会乖乖的听你摆布!还是让大小姐或是小水来!”
  吉青道:“不行!大小姐不会肯做这种粗活,小水没耐心做!你们不知道,我是灵鹫寺的护寺法王,几乎每月都布施灵鹫寺许多钱财,我以国家正义的高度劝诱他,那个呆和尚决对会言听计从、乖乖听我摆弄的!”
  看了一眼水临枫怀中的岳云娇道:“叫小春放烟雾弹,就说是岳大小姐定的计,项家伏兵于内,岳家伏兵于外,凭借人数的绝对优势,一举剿杀了剌客!”
  梁兴道:“老项那边的事好办,小水那边我就说不准了,那个小春颇有几分姿色,又是个处女,要是小水就是不肯放人,怎么办?”
  刘高道:“老吉去说服老项,我去和小水谈谈!还有!你们看我们家大小姐,在小水怀中媚眼生春的样子,小水这小子,定是极讨大小姐喜欢,不要说我不提醒你们,你们以后见到小水,千万要客气点,得罪他不怕,得罪了大小姐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显梁兴道:“这个不要你提醒,都是过来人,我们三个又不是傻子,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么!嘿嘿!”
  四人刚刚计议完,那边水临枫就笑着大声道:“老刘!你们四个搞老同么?大头凑在一起!快过来和兄弟干一杯!”
  四人互相一使眼色,正好依计行事。刘高端起一杯酒,绕过大桌子,走到水临枫近前笑道:“我看老弟软玉温香的左拥右抱,哪敢过来!”
  水临枫捏捏岳云娇的俏脸,笑道:“你哪是怕我!铁定是怕这只母老虎吧!”
  岳云娇佯嗔道:“讨厌!人家哪里凶了!老刘!快过来!我问你!刚才临枫说我们那些男畜都是打增高剂和肌肉增长剂,像稻子一样催高催壮的,你看他!”
  说着伸出纤指,捏着水临枫的胸前高高隆起的胸肌,娇笑道:“他这里比许多女人都大咧!我和凤娇一致认为他也是用肌肉增长剂之类有东西催的!你说对不对啊?”
  水临枫笑道:“我靠!你们小姐奶大没脑,正常人用那东西?找死也不是这样的!”
  刘高笑道:“大小姐想想看,我们家有男畜活过三年的吗?”
  岳云娇把喝的半醉的俏脸歪着想了半天,道:“还真没有!”
  刘高又问项凤娇:“项大小姐家有吗?”
  项凤娇早已想过,闻言立即说到:“还真没有!不但没有,更可气的是有些男畜,半年不到就死了!”
  刘高道:“这不就是了!那东西对内脏和脑垂体,有极大的副作用,不是被人强迫,哪有自已找死的!”
  岳云娇道:“奸商啊!害我不断的花钱买男畜,一个至少五六万哩!想想钱全扔水里了!”
  水临枫笑道:“也不是吧!那些东西听话的紧!舔起下面来,乐死你时又不说了!”
  岳云娇道:“你想死了!大厅广众下,这种话也说!”
  项景瑜插话道:“不只是男畜,牝奴死亡率也高的很!奴婢就好多了,不是奴婢自己寻死的话,都活的好好的!”
  刘高道:“项兄府上,像刚才牵上来的那种牝兽,还有多少!”
  项景瑜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那种牝兽,其实我只有一对,一时头脑发热买的,又一时头脑发热送给了小水!”
  水临枫笑道:“舍不得的话,等我玩腻了,现还给你就是了!”
  项景瑜道:“这种极品牝兽。难养的很,前两个星期开始发同烧,什么医生都来瞧过了,就是治不好,对了!小水!刚才牵上来时,似乎好了许多,你是怎么治好她们的!”
  水临枫笑道:“等你快死时,只要不是烂心烂肺,我包治好你!方法吗?--天机不可泄露!”
  刘高嘿嘿笑着,他才不信是项景瑜说的,一时头脑发热的鬼话,一百二十万美金的牝兽,用来拉拢水临枫,项景瑜还真是大手笔。这宝给他压对了,要不是这对美绝人寰的牝兽,水临枫根本就不会有多大兴趣没事到他家来,更是得到了媪肉,可以治好天下都治不好的暗疾!
  牝兽送人了,想玩时大不了再去买,那媪精肉上哪买去?自己的命上哪买去?
  项景瑜道:“除了双桃,我家所有的牝兽,都是十万元左右的货色,比你家也好不到哪去!”
  水临枫好奇的道:“老刘!你家也有牝兽吗?”
  刘高道:“当然有!到了我们这个地位,谁家没有十几二十只的牝兽,会被人瞧不起的!”
  水临枫笑道:“改天去你家参观参观,行不行噢!”
  刘高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家没有双桃这样的绝品,怕你扫兴!”
  水临枫笑道:“好奇罢了!美奴有吗?”
  刘高道:“有!怎么会没有!整整五十个,随便你挑哪个侍候!”
  水临枫笑道:“不会像小春一般,只给看不给摸吧?”
  项景瑜大叫:“冤枉!你再去点!哪个女奴再说出这种话来,我立即活剥了她!”


第七章 将计就计
  吉青似是无意般的走过来,对项景瑜道:“你家除了那个小春,还有没有其他的探子啊!”
  项景瑜道:“我怎么知道!不如让小水用搜魂法,把下面的人全搜一遍如何!”
  水临枫叫起苦来:“这种呆B事!我可不干!闲着没事!不如打炮去了!这事是由老吉撩起来的,不如老吉想办法!”
  吉青道:“办法我自然有!我可以请一个高僧过来,用佛法搜魂,一个个的搜,就怕项兄不肯!”
  项景瑜道:“我有什么不肯?攘外必先安内,万一真的还有密探,岂不糟糕之极!”
  水临枫也笑道:“那个小春的事,我用冥岭搜魂仔仔细细的搜过了,所有事情,尽已知晓,呆会儿我替她开了包后,就把她交给你们如何!”
  刘高大喜,想不到一句还没提,水临枫就主动交人,暂时留一留,只不过是为了开苞破处这点小事。
  一想又不对,沉呤道:“东厂那边,还要逼着她,依我们的意思放个烟雾弹才好!不然他们那么多人,不明不白的全死了,肯定还会派手段更高明的探子来查,查不清实情,肯定不会死心,人来人往的尿屎不断,烦也烦死了!”
  水临枫笑道:“你说说看,这烟雾弹怎么放!”
  刘高笑道:“老项、大小姐和我们,吴矮子是奈何不了的,你就不行了,就算他们搞不定你,你的父母家人就惨了!”
  水临枫道:“有话一气说完不行吗?”
  刘高小声道:“要她如此这般说……”
  把刚才和其他三人计议好的话,对水临枫说了一遍。
  水临枫笑道:“如此甚好!也没什么破绽!不但没我的事,连贼精贼精的老项,也隐藏的好好的。岳大小姐定计,吴矮子想想,也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不过洪宪那边的事怎么办?”
  刘高道:“洪宪那边,我们先派可靠的人,秘密打探,等过一两天,消息传过来,大家合计好了,勿必做到一击必中!”
  看看水临枫,又道:“你有什么妙计叫小春服服帖帖的听话!”
  水临枫笑道:“我有更好的妙计,只好你能帮我找到这样一只猫来,如此这般……”
  下面的话全贴在刘高耳朵边说的,连双娇也不到,一边一个瞪大双媚目,岳云娇道:“神神秘秘的,我们也不能知道吗?”
  水临枫笑道:“到时自然会让你们知道,但行事时,法不传六耳!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岳家四庭柱,自以为刚才小声的秘密计议,水临枫听不到,实际上,水临枫自紫金神丹炼成之后,想偷听他们讲话,是轻而易举的事,见他们四个鬼头鬼脑的凑在一起,心中已然生疑。早打开“天耳通”把他们说的话,一个字不漏的全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席话,岳家四庭柱各人的性格、特点,水临枫已经了然,那个张显,对自己已经心有惧意,他日若有机会,四人中,最先、最易收伏的,定是此人。
  一桌酒吃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总算吃完。水临枫笑咪咪的左右抱着双娇道:“我们上去吧!继续打炮如何?”
  岳云娇瞪大媚眼道:“你是种牛啊!人家那里全肿了,还要搞,不如你直接杀了我算了!”
  水临枫佯怒,低声道:“云奴!你敢顶嘴!”
  项凤娇亦道:“好临枫!好主人!今晚就暂时饶了我们两个吧!我也是两腿无力呢!上下两张嘴都吃的太饱,真的要好好休息了!”
  岳云娇道:“就是!好临枫!下午我们还和锦衣卫的高手打了半天呢!又惊又累的,刚喘一口气,就被你抓住猛操,真的不行了!”
  项凤娇道:“再说,小春的苞你不开了?先去开了她的苞,过两天我们俩人缓过劲来,再好好侍候!好不好啊!”
  水临枫知道她俩人金枝玉叶,确实不耐劳累,笑道:“那今晚就饶了你们,两只牝兽大病初愈,也需要休息,看来只有拿小春出火了!”
  双娇闻言,笑着左右亲过来,项凤娇手一招,上来四个美婢,从水临枫手里接过双娇,扶着又累又醉的两人,去休息不表。
  水临枫目送双娇走远,对早已侍立在边上的芳芳道:“都准备好了吗?”
  芳芳道:“两只牝兽已经睡熟,笑笑在看着她们。小春也被移到了训美室,训美室的刑具是现成的,什么样的都有,这就引主人过去吗?”
  水临枫笑道:“叫笑笑一起来,把牝兽的房门锁了就行!她俩个,没有逃跑的意识!”
  芳芳答应了一声,上楼叫了笑笑,两人在前面,引水临枫去训美室。
  路上,水临枫道:“我已经和老项说过,以后你们俩个就是我的私奴了!”
  两女立即停了下来,跪下道:“芳芳(笑笑)给主人请安!”
  水临枫道:“起来!我比不得那些皇贵之族,今后这些,能免就免,只有不背叛就行!”
  两人笑着站起身来,水临枫问道:“你们是怎么为奴的?”
  芳芳道:“我是因为老爹好赌,七岁时被卖给了精性堂,笑笑是从通奴院买来的,天生就是奴种!”
  水临枫道:“精性堂买七岁的女孩儿做什么?”
  芳芳苦笑道:“给人玩幼齿啊!我七岁就被人开了苞,后来又被调到精性堂的娱乐场所接客,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一家高级桑拿,替项府的老管家项福服务,项福说我屁眼舔的一级棒,我动了心思,求项福从精性堂把我买了出来!天天给他舔屁眼!”
  水临枫笑道:“怪不得你对你的口交技术那么有信心,原来是精性堂产品,你的牝唇上,也有精性堂的商标吗?”
  芳芳笑道:“我是奴婢,和牝兽不一样,既不用穿环,也没有死记,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
  水临枫对笑笑道:“通奴院是怎么回事?”
  笑笑道:“通奴院是帝国专业买卖和生产奴隶的机构,比如我要是不听话,又没有人要,主人也可以把我卖给通奴院,由通奴院再卖给别人。通奴院每年,都会选一些英俊、漂亮的男女奴隶配种,生下来的小孩,天生就是奴隶,我就是那些配种的奴隶生下来的,父母根本不知道是谁!”
  水临枫道:“也教你们床上功夫吗?”
  笑笑道:“我们是婢女,床上功夫也教,但教的不多,主人平常玩牝兽多,我们这些婢女,平常以侍候主人起居、管理牝兽为主,主人要是有性需要的话,我们也要侍候,但一般说来,牝兽对主人的性吸引力更大,轮不到我们上床的!”
  水临枫笑道:“所以小春才敢装成婢女混进项府来,可巧我那两只牝兽大病,这才露出了马脚!对了!这么说来,芳芳的口技是好的很了?”
  芳芳道:“当然,我七岁开苞,今年二十一岁,各大娱乐场所,拼的就是口技,嘴上功夫不好,还不给精性堂打死?”
  笑笑道:“主人!虽说我嘴上功夫差了点,但也不要不要我啊!我更会侍候主人起居和管理牝兽!”
  水临枫笑道:“只要你们两人乖乖听话,我全要!”
  说话间,三人已经穿过几道走廊,来到了训美室。
  一个精致的别院里,只有一间古色古香的平房,后面是高大的太湖石假山,假山后面是一个不大的小塘。院门口的岳家军守卫,已得到李维龙的军令,骁骑营的精锐,也都认识水临枫,见面点了一下头,让开路,放水临枫三人进去。
  训美室设在地下,本来就是项家的私牢,有数百平方米大小,后面连着两间大牢房,可以关二三十个人。
  小春依然被锁在逍遥床上,小嘴里勒着口嚼,无助的看着黑沉沉的牢顶,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水临枫真想放了她。但“农夫与蛇”的故事,小孩子也知道,这个东厂“花剌”特别行动机构的漂亮女探子,若是放掉,不但自己,连水老三夫妻,都会有性命之忧。
  几个小时前,水临枫放出金丹,救助双桃时,小春虽被锁在着,心里还打鬼主意,要把水临枫有金丹的事报到东厂。
  水临枫和她无怨无仇,要不是怕她反过来害自己,说不定还真放了她,如花样的美女今夜必死无疑,心中觉得不忍,连强奸她的兴趣也没有了。
  慢慢了走了过去,把手按在她的顶门上,用比“冥岭搜魂”更高深、细致的“天道搜魂”把她的魂魄仔仔细细的搜了个遍,“天道搜魂”极废灵力,水临枫很少用。在“天道搜魂”的法术下,只要在小春的脑海里,就是她自己也想不起来的事,也逃不过水临枫的穷搜。
  穷搜过后,又用“化影成形”的法术,留下了小春赤裸裸的三维影像,最后不顾她的死活,把她丹田中咏春门前辈输给她的真气,从头顶“百汇穴”中,反吸了出来,收在自己体内,分为两股,绕在自己丹田中,用紫金神丹培养祭炼。
  小春的先天真体一失,赤裸的美妙胴体在冷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水临枫来时听芳芳自夸屁眼舔的极好,正事做完后,酒劲也上来了,立即就想尝试尝试,拉过芳芳道:“走吧!回去替我舔屁眼!”
  芳芳笑道:“是!主人!贱婢定会舔的主人满意!”
  笑笑感觉受到了冷落,急道:“那贱奴干什么吗?”
  芳芳道:“我替主人舔屁眼,你在前面挨操!主人!这样可好?”
  水临枫笑道:“如此甚好--呵呵!甚好!”
  三人转身出来,正碰上李维龙,身后跟着两名岳家军中的刑讯手,看见水临出来,问道:“临枫!怎样了?”
  水临枫道:“我的事了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水临枫知道刘高对自己不放心,想得到第一手资料,派了自己心腹上来问了。也不点破,眼珠一转,把李维龙拉到一边,小声道:“小李子!有件便宜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李维龙向后看看那两名刑讯手,压低声音道:“说说看!”
  水临枫道:“那个小春,我没有破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破了她?”
  李维龙龙疑道:“有这种好事?你为什么不把她破了?”
  水临枫笑道:“是这样的,我新得到一个女婢,哪!就是左边站着的那个,来时路上,自夸屁眼舔的极好,项家也是因此买的她,我想的是,舒舒服服的叫美女舔够屁眼后再性交,要比强奸快活的多,所以办完了正事后,就急于回去,享受被美女舔屁眼的乐趣,与其便宜那两个刑讯手,不如便宜你小李子了!”
  李维龙眼珠转了又转,想起酒桌上艾名扬对他说的话,犹豫的低声道:“这--!不太好吧?”
  水临枫道:“小春被锁在逍遥床上,操起来方便的很!人人都知道是我给她开的苞,决不会想到是你,你找个理由,和我先下去,顶多十来分钟,还不搞定!”
  李维龙还在犹豫,水临枫又怂通道:“饭桌上我的两呆牝兽牵上来时,你和老艾的帐蓬差点就被顶破,碍于老刘那四个衰人,你以为我没看见?这样!你替小春开苞,先去去火,等我那两只牝兽的重病好了,再借与你尽情的玩弄如何?”
  李维龙打了水临枫肩膀一拳道:“好兄弟!真是没的说!今生你这个朋友,我李维龙交定了!”
  水临枫道:“什么交定了!我们本来就是铁哥们,有福同亨!有B同操!分什么你我!不过今后我若是娶了正妻的话,正妻不在有B同操之列!”
  李维龙笑道:“那是自然!只是今夜可怜了老艾!”
  水临枫笑道:“那有什么?大不了他支开精兵,躲在暗处一个人打手枪罢了!”
  两个狐朋狗党一齐笑了起来,李维龙寻了个借口,让两个刑讯手先坐在厅中坐候,自己和水临枫两人先下来了。
  锁在逍遥床上的小春强奸起来,确实容易的很,李维龙的DD又憋了很久,只用七八分钟,就提前完成了任务,系好皮带后,对水临枫道:“你不留下来观摩观摩岳家军的手段?”
  水临枫道:“血糊淋拉的,有什么好看!芳芳还等在上面,急急要求替我舔屁眼哩!放着美女不享受,留下来看打人,我脑子有病啊!”
  李维龙嘿嘿笑道:“说的也是!改明儿也叫芳芳替我舔舔?”
  水临枫道:“那还不是一句话!我上去了!顺便把人替你叫下来!拜拜!”
  李维道了声“不送了!走好!”
  水临枫三人回到客房,一进门,芳芳就跪了下来,解开水临枫的皮带,掏出DD,在小嘴中一放,水临枫立即就知道她有多么的熟练,先舒服的在她嘴中打了个“站炮”后,再叫过笑笑来,三个嘻嘻笑着跑到大床上,玩起了性交游戏。
  凌晨,水临枫坐了起来,伸手点了芳芳、笑笑的昏睡穴后,立即作起法,一道娇小的白影,灵巧的避开岳家军所有警卫,按水临枫“心语传声”的指引,从水临枫开着的窗户缝里,溜到了他的房间。
  在水临枫的床前灵巧的跪了下来,妖声道:“主人!风飘雪听候吩咐!”
  风飘雪得了水临枫传授的《无字天书》上后两个姿式,又教了她其中的练功决窍,进展比以前快多了。
  风飘雪所幻的人形妖媚之极,水临枫狎玩之余,常常用灵气帮她打通她自已根本打不通的灵脉,使得她越来越美,越来越妖。四肢和胸脯上的白毛,和屁股上的尾巴,已经幻化不见,露出欺霜赛雪般的柔腻滑白的嫩肤。天山派的拳剑,也练的似是天山嫡传的弟子一般。
  水临枫自得了“紫龙印”回来后,把风飘雪眉心处的契约抹了,在她雪白的后大臂上,如法炮制,种了一个紫色的印记。唯一头疼的事是,风飘雪依旧不肯穿衣服,衣服一穿上身,就觉的极是难受,左咬右撕的,非脱光了才舒服。
  水临枫笑道:“雪儿上来!帮我吹吹,我有事和你说!”
  风飘雪依言,光着美妙的裸体,跳上床来,含住水临枫的DD,“滋溜、滋溜”的边舔,边听主人吩咐。水临枫也不说话,把小春脑海中的信息流,缓缓的注进风飘雪的意识中,风飘雪边舔,边呜呜的答应着。
  十五分钟后,水临枫问道:“知道了吗?”
  风飘雪正好含了满嘴的精子,恭恭敬敬的慢慢咽进肚里,妖声道:“知道了!主人!”
  小手把小嘴边留的精液一擦,跳下床来,一个转身,变的和小春一般无二,用小春的声音道:“小春见过主人!”
  水临枫笑道:“真是太像了!练几趟咏春我瞧瞧!”
  风飘雪光着身子,把水临枫刚植入她意识中的咏春拳,一招一式的打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刚才我发现你丹田里的金丹将成,近日必有雷劫,正好借这个机会,无惊无险的在天雷山庄,躲过雷劫!”
  风飘雪凌空一个倒翻,复又跪在水临枫面前道:“谢主人!”
  她不但新得到了咏春门全套的拳法,更可以安然渡过雷劫,心中自是欢喜异常。
  两人正说着话,刘高在门外敲门,小声道:“兄弟要的猫,我替你找来了!”
  水临枫开门笑道:“这深更半夜的,从哪弄的猫来?”
  刘高笑道:“叫副官带几个当兵的,连敲开了几家宠物店的门,方才找到几只合适的!”
  手一挥,对门外的亲兵道:“抬进来!”
  水临枫道:“那你们还不给老百姓骂死?咦--!弄这么多只来干嘛!恐怕不是敲开几家那么简单吧?你以为我要吃猫肉大餐吗?”
  只见六名亲兵,两人一组,抬了三个一米多长,半米多宽,三四十公分高的铁笼进来,里面全是猫,而且全是白猫。
  刘高道:“先不管了!留着再说!你又不肯告诉我,要猫到底干什么!”


第八章 妖精之变
  水临枫笑道:“这事说起来麻烦,我先叫你见一个人!”
  拍手高声叫道:“雪儿!别躲了!出来见见刘大将军!”
  风飘雪妖应道:“来了!”
  赤条条的从暗处走了出来,用小春的声音道:“小奴见过刘大将军!”
  刘高瞪着双牛蛋眼,惊声道:“她!她!她!--是小春?”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真小春你不是叫小李子办了吗?哪来的真小春!她是我的贱婢风飘雪,怎么样?像不像?”
  刘高喜道:“不是象,就是!她精易容之术?”
  水临枫笑道:“何止是精啊!简直就是扮什么像什么?”
  刘高问风飘雪:“你能替别人易容吗?”
  风飘雪应道:“完全可以!刘大将军要易容吗?”
  刘高喜道:“太好了!那件事也有着落了!”
  水临枫问道:“哪件事?”
  刘高不答,眼睛看向风飘雪,水临枫恍然,笑道:“不要紧!雪儿是我的贴身爱奴,但说无妨!”
  刘高笑道:“就是洪宪的事!能像这样易容的话,我们的事已经成功了一半!等情报处那边的确切消息传来,我们立即动手!”
  水临枫笑道:“到时通知我就行!”
  刘高笑道:“临枫有联系工具吗?”
  水临枫笑道:“没有!也买不起!”
  刘高笑道:“我立即叫维龙替你送一部最好的手机,一切话费,都从军方出,如何?”
  水临枫笑道:“不要钱的东西!你说我会不要吗?自然照单全收!哪有如何的话!”
  刘高笑道:“那就这么办!对了!叫你的爱奴也穿件衣服啊!总这样光着不行吧!”
  水临枫笑道:“还没来及呢!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点正事要做呢!”
  刘高笑道:“那我不妨碍你了!再见!”
  刘高一走,水临枫笑道:“雪儿!你听到了吗?以后你金丹成了,变成完整的人形,这样总光着是不行的,必须要习惯穿衣服才行!”
  风飘雪撅着红艳艳的小嘴道:“知道了!主人!但开始不能穿的太多!”
  水临枫笑道:“那是自然!你去挑一只像你的猫咪吧!等会儿天亮,我还要去凤栖阁,不要叫小马蹄子看出破绽才好!”
  风飘雪笑道:“这么多猫咪!挑的我眼都花了,咦--!这几只都很像,猫吗?在你们人类眼中还不是都差不多!”
  水临枫看她选出来的四五只猫,果然和她的猫形很像,只是没有她的猫身那么神气,笑道:“哪!那一只和你一模一样!连眼睛的颜色都是一样,就是呆了点!”
  风飘雪顺着水临枫手指看去,果然,那只猫咪全身雪样的白,两只眼睛也是罕见的墨绿色,不由笑道:“我看也是,大小肥瘦正正好,又是冬天,猫咪身上都是一身厚嘟嘟的毛,轻易是不好看出来!呆!那好办!看我的!”
  说着把那只猫咪抱了起来,用头靠着猫咪的头,只片刻间,风飘雪这只妖精,已经替那只猫咪开了灵识,那猫灵识既开,顿时神了起来,一对墨绿色的猫眼晶亮,四只小腿乱蹬,和风飘雪的猫身一般无二。
  水临枫哂道:“有你这只不穿衣服的妖精就够了,怎么又弄出了一只妖精出来,你给那猫开了灵识,不出百年,她必然成精,不行!我得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
  风飘雪道:“当然是个小姑娘,若是公的,我才不会给她开灵识呢!”
  水临枫笑道:“还是扒开看看放心!”
  风飘雪妖笑道:“主人好无聊噢!就喜欢看人家那里!”
  水临枫道:“看看又不打紧!再说她现在还不是人啊!”
  风飘雪道:“正常看当然没问题,可是主人刻意的扒开人家双腿,人家就感到不自在了!”
  水临枫笑道:“你个呆猫!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快把她给我看看,不然,我叫你自已扒开牝户自慰给我看!”
  风飘雪不敢顶嘴了,扒开那猫的后腿,露出阴部,水临枫过去一看,果然又是只母猫,笑道:“不如收她做你的徒弟吧!”
  风飘雪道:“那也行!不知道她以后幻成人形漂亮不漂亮!”
  水临枫笑道:“管她呢!到时再说吧!现在我只想拿她顶你的窝子,去小马蹄子那边去交差!”
  风飘雪道:“主人!我的雷劫就在明天正午,金丹形成后,不是丹毁神灭的话,就再也不会被打回原形了,就算喝醉了酒,现的也是人形,在风飘雪这个人形定形之前,主人您看看,还需要什么改动吗?”
  水临枫笑道:“你这样的人形,已经是倾国倾城了,全身上下,更无一点霞眦,不必再改了,我这就和老项打招呼,叫他明天允许你坐在避雷大阵当中,躲过雷劫!”
  风飘雪道:“谢主人!不过眼睛瞳孔的颜色却是麻烦,不管怎么变,都是墨绿色,就是变不成象主人般的黑色的!”
  水临枫道:“墨绿色的才性感呢!不用感到遗憾!等你人形定格后,你这个小浪货,不知人事,搞不好还像猫咪一般,到处乱交的,不行!雷劫过后,我定会用封阴符,把你的阴部封住了才放心。”
  风飘雪小屁股直扭,妖腻腻的道:“不嘛!那样一定很难受,人家大小便怎么办啊!”
  水临枫道:“道法神奇,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等你适应了做人之后,我再替你解开,行了!天已经亮了,我得去凤栖阁绕一圈!你暂时就在这里做小春,完成我刚才吩咐你做的事!明白吗?”
  风飘雪跳到水临枫的膝上坐了,腻声道:“是!主人!”
  水临枫伸手解开芳芳、笑笑的穴道,把她俩人弄醒,两人眼睛一睁,大惊道:“小春!你怎么会在这儿!”
  风飘雪早得到水临枫的指示,笑道:“我现在也是主人的贱奴了!以后就和你们两人在一起!”
  芳芳、笑笑哪里肯信她,一齐看向水临枫。
  水临枫笑道:“不错!她以后也是我的奴婢了!小春!跪下听用!”
  风飘雪听言,恭顺的立即跪在地上,驯服的道:“主人请吩咐!”
  水临枫笑道:“芳芳、笑笑!你们穿衣服起来罢,替她也找一套性感的衣服来穿上,来!小春!在她们俩回来之前,你还是替我吹吹箫吧!”
  一切办妥,水临枫枫拎着风飘雪的替代品,回去向马莹菲交差,刚进门,劈面撞见阿香,阿香看到水临枫怀中的猫咪,嗔怪道:“死临枫!清大把早的,你把猫咪抱哪去了!害得小姐逼着我到处找!”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是出去溜了一圈,紧张什么?难不成我把它宰掉煨汤不成!”
  正说着话,马莹菲穿着一件齐腰的黑色小薄棉外套,里面衬一件贴身的丝光烧毛的羊毛衣,看出来,毛衣里面什么也没穿。下面穿一条紧身弹力牛仔裤,包的大屁股纤毫毕现,及膝的奶黄色五寸高跟长靴,靴帮上挂着两排漂亮的流苏,挺着心惊肉跳、颤悠悠的大奶子,优雅的走了过来。
  看着水临枫一身的行头,奇道:“你抢人家钱啦?全身上下,全是正宗的法兰西名牌!”
  水临枫笑道:“名牌吗?我一样也认不识!更何况还是什么法兰西名牌!人家给我,我就穿了!”
  阿香在旁笑道:“当心被人拐卖掉!到底是谁这么大方?”
  水临枫笑道:“是岳家的大小姐!”
  马莹菲道:“好好的!送你这套昂贵的行头做什么?”
  水临枫装傻道:“我怎么知道!她一看见我,不由分说,就非送了一套衣服!又不花钱,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阿香“啊!”
  了一声道:“是那位专养铃铛的岳家大小姐?”
  马莹菲道:“除了她!还有谁?”
  阿香好心的道:“临枫!当心她收了你!铃铛的滋味可不好受!”
  水临枫笑道:“管她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她敢叫人来抓我!我跑还不行吗?”
  马莹菲笑道:“整个泽东南,十二个大省,全是岳家军的势力范围,她真想抓你!你往哪跑!除非到时你肯乖乖的做我的铃铛,不然,休想叫我庇护你!”
  阿香道:“该死的水临枫!你就不能不到处惹事生非吗?”
  马莹菲道:“这也怪不得他!他那张脸是天生的!又长的雄壮如狮,幸好生在南天市,要是生在京畿,没等他长大,就给人收了!”
  水临枫笑道:“没那么夸张!大不了我自己毁容,大小姐!今天你上不上学啊!”
  马莹菲道:“该上学不上学,蹲在家里做什么?今天开始,你开车吧!”
  水临枫从在东倭的密牢里求出了吴青后,吴青在交通厅的老爹心存感激,在吴青的提示下,替水临枫办了个驾照。
  说起来,水临枫十三岁就会开车,不过开的是环卫所有大粪车,开粪车的老朱头,常到水老三家喝酒,自己图快活,见水临枫好奇,干脆就简单的教了他一下,把粪车交给水临枫开。反正粪车上街。人见人避,连交警也避而远之,放眼整个南天市,没有人敢和拖大便的车子较劲的。
  水临枫开着大粪车上街,比盖世太保还牛B,横着走也没人管。那种车子,交警管它干嘛呢?随便拦个私家车下来,有理没理,罚他个三五百,私家车主眦都不敢眦,大粪车拦下来做什么?钱肯定是罚不到的,交警总不能把粪车带回警局吧!那还不给领导骂死?
  水临枫习惯了横冲直撞的开快车,笑呤呤的道:“可是大小姐你亲说的,不要后悔!天呀!这种好车子给我开,我不是在做梦吧!”
  马莹菲冷道:“若是你肯做我的铃铛,我就把这车送给你如何?”
  水临枫笑道:“得了吧!就算我答应,你也不方便收!你的事!还当我不知道么!我去倒车了!”
  阿香赶紧去拿了两人的书包,跟在后面喊道:“吃了早饭再走啊!”
  水临枫把车倒出来,接过两个书包,随手扔在后座上,笑道:“我吃过了!好好看着猫咪,不要再叫它跑丢了!”
  皇贵禁区,一夜之间,以前守备部队的保安兵全不见了,换上了岳家的精兵,个个龙精虎猛,头上戴着钢盔,脚上穿着牛皮战靴,冷风中刺刀寒风闪闪,手中全是大泽一百九十二年的新式“九二式”步兵枪,身上挂着最先进的手雷,全幅武装,严阵以待。
  暗中狙击手瞄准器上的反光,不断的在阳光下闪现,各处平时没有炮的炮眼中,也伸出了一个个重炮的炮管。
  雁荡湖中,大群的军用快艇来回穿梭,激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湖中的雁鹤被惊的腾空而起。上百辆的坦克、战车,摆成了阵式,堵在各个必经之路的路口,天上,不时有军用直升飞机飞过。沙袋后面,一个个黑洞洞的总机关枪的枪口,似是无意的瞄准着什么。
  马莹菲军官世家出身,早就感到不对,奇怪的道:“今天怎么回事?像要打仗似的,临枫你知道吗?”
  凤栖阁在紫龙山皇贵区的最高处,马莹菲又是吴登科预定好了的正妻,所以刘高等人猜想,吴矮子决不会对马莹菲做出什么,但马莹菲也决不是探子,再说有水临枫蹲在凤栖阁,他们也放心,要不然,昨天停晚,马莹菲就应该能感觉到异常了。
  水临枫道笑道:“我个小老百姓!这种大阵仗,吓得尿都要出来了,你还问我怎么回事!靠!”
  沿途加了十七、八道岗哨,水临枫开着车子,正穿过最后一道岗哨时,发现艾名扬带着两名亲兵,站在路旁,伸着戴着白手套的手,示意停车!
  马莹菲伸头,不满的道:“怎么?要检查吗?”
  艾名扬笑道:“再查也不敢查马大小姐的车啊!你和临枫要去上学吧!”
  马莹菲冷然答道:“是啊!有什么问题?”
  艾名扬笑道:“我是想叫临枫,把我和维龙的请假证明,带给学校而已!”
  说着绕到水临枫的车窗前,递上了两份东西。
  水临枫一看,原来是军方征调证明,顺手接了过来,看他手上还有一盒东西,问道:“就这些吗?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艾名扬笑着递过那盒东西道:“这是送你的手机,机卡已经替你装好,机号和密码都在盒子里,你自己去看!”
  眼睛眨了一下,低声道:“里面还有一张特别通行证,你可要收好了!”
  马莹菲道:“艾名扬!几天不见,你怎么会升这么快,已经是中校了!这些兵都是你带来的吗?”
  水临枫是个军盲,根本就分不清军官军服,闻言也注意起艾名扬的军服来,笑道:“是啊!这套行头比你以前穿的,确实漂亮了许多!升官了吗!怎么我看不出来?”
  艾名扬知道水临枫分不清军官服,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和维龙都升了中校,还要感谢你呢!不是你!我们连命都丢了,还升什么官!”
  又对马莹菲笑道:“不错!是我带来的,这是岳家军的前锋独立团,战八方王那相阵亡,我现在带的就是他的团,最近皇贵区有大批不明剌客出入,我也是奉命负责各位的安全,有什么失礼的地方,马大小姐千万要包涵一二!”
  水临枫怕他得意失言,哂道:“行了!没事我们走了!还要过大桥呢!拜拜--!”
  一踩油门,车子如飞而去。
  马莹菲怪怪的看着他,问道:“到底什么事?就不能和我说吗?”
  水临枫道:“也没什么啦!都是你的老公吴矮子,喜欢惹事生非,派了东厂的密探来泽东南捣乱,不巧被我无意中撞破机密,告诉了老项,结果岳家小姐定计,让项家精兵伏于内,岳家精兵伏于外,一下全歼了来犯的四十多名东厂,锦衣卫的高手,对了!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对你说了,你可不要恨我啊!”
  马莹菲咬牙怒道:“混蛋!”
  水临枫道:“真是对不起!当时我不说的话,连命也没有了!”
  马莹菲道:“不是说你!怎么这么多心!那个人就爱搞阴谋,真不知道这次他又想干什么?非要把大泽绞的乱七八糟,他才甘心吗?”
  转而又道:“所以岳云娇才送了你一套名牌衣服做为奖励?”
  水临枫道:“就是这么回事!”
  马莹菲白色“保时捷”跑车,是定制的、限量生产的进口车,本身性能狂好,不但车速快,开起来还一点声音也没有。水临枫以开大粪车的驾车技术,驾驶马莹菲白色的保时捷,油门猛踩,在南天市繁华的闹市街区的车流中,旁若无人的见缝插针,横闯竖撞,车子开的象飞的一般。
  马莹菲在没坐水临枫的车前,还自诩自己是飙车王,坐在水临枫的车子上,才知道自己的车速,和水临枫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看着盘表,俏脸微白的道:“慢点!不要连仪表都给你开爆了!”
  水临枫大笑,一手抓住方向盘,一手捏住了她的小手,马莹菲大惊:“你不要命了!这种速度,还敢单手驾驶!”
  水临枫可管不了这许多,竟然从反道超车,跑车几乎走的全是“S”形,路上骂声一片,乱成一团。
  水大傻子反应够快,悟性也好,笑道:“你这车最高时速是三百九十公里,我才开到二百多一点,瞎紧张什么!”
  马莹菲俏脸发白的叫道:“天呀!可能全世界也只有我敢坐你开的车,你以前都开过什么车呀!不会是救火的那种车吧!”
  水临枫老实不客气的照实说:“开大粪车的,全南天城的大便都归我管,怎么样,权力大吧!”


第九章 送货的男子
  大泽东南的的第一大经济城市南天市,市中心的汇海路上,有着全国第一大的商贸集团圈,数以千幢的顶级商厦林立,是整个大泽帝国经济、金融财富的具体象征。
  汇海路的金融商贸圈里,日日人流如潮,夜夜笙歌不断;繁华的大街,美女如云,名车穿梭。更有一丝不挂的性感牝兽,精壮英俊的公畜,被皇公贵胄之族,牵着颈项、鼻端上的铁链,闪现在浩荡的人潮之中。
  南天市的大多数公民,对这些一丝不挂、穿环带锁的、爬行在大街上的人形牝兽公畜,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设在南天市的各种牝兽、公畜调训机构,诸如“精性堂”、“通奴院”、“广淫堂”等等大小堂口的人形牝畜,都毫无例外的选择了这条大泽最繁华的街道,来调训牝畜。
  人行道的钢铁护栏边,常常看到一丝不挂的牝兽,被锁在护栏上,在人来人往的繁华大街上,和公狗肆无忌惮的淫媾。被人故意弃在路边不闻不问,摇着屁股要求和行人交配的,锁着阴环、奶环、鼻环的牝兽公畜,更是比比皆是。每到华灯初上之时,牝兽、公畜更多,构成了一派欣欣向荣的、豪华奢侈的、淫靡富庶无边的繁华大帝国。
  大泽帝国一百九十三年,冬,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两点,刚刚进入冬至季节两天,天上就飘下了罕见的鹅毛大雪。
  这天正是水临枫斩杀东厂锦衣卫高手的第三天,汇海路中心地带有一幢八十层高的摩天楼,这幢摩天大厦中,聚集了数十间国际性大公司、大机构的总部和地区分部,在平日的办公时间内,无数打扮讲究的行政人员、公司高层,出入和穿梭于大厦之内,可说是一个完全代表了南天市身为大泽经济枢纽的地位的所在。然而,此刻在大楼之中,有一部只供大厦最顶楼两层使用的电梯内,却出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奇境。
  这是“洪运国际”高层管理人员的专用电梯,足足有十平方米大小,电梯的地面,铺着厚厚的、深紫的纯羊毛地毡,四壁和顶部也由深紫色的矩木板装修而成,除门边的位置外,周围围着一圈豪奢的真皮沙发,顶上吊着八角水晶灯。
  高贵典雅的布置,让人感觉这不是在电梯里,而是致身在一间豪华的小型会客厅中。这时,电梯内只有一个男人,外貌高大而且一表人材,也穿着一套名牌的西装,看来和其他在这座大厦其它各层工作的高级行政人员没有分别。
  可是,在男人的旁边,却有另外两个和这个环境完全不配合的美丽女人,或许,应该说是“牝兽”才够贴切。此刻,这两只牝兽,都以四肢撑地的姿势,训服的跪伏在地上,在雪白粉嫩的颈项上,都戴上了大型饲犬用的厚革颈圈。
  两只牝兽并排跪着,在稍前方的牝兽的颈圈上扣着两条锁链,其中一条锁链连结着另外一只牝兽的颈圈,另外一条锁链的尾端,直接握了在了那个高大男人的手掌心里。
  两只牝兽上半身都穿上了紧身的束身皮质胸兜,勒在两团肥嘟嘟的奶子的奶粒下面,奶粒被皮质胸兜高高的托起,一对锃亮的、啤酒瓶盖大小的钛E合金钢环,无情的从那对诱人的、足有35英吋的大奶子的奶尖上穿过,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彩。
  纤细的24英吋的小蛮腰上,勒着一条三寸宽的厚重皮带,皮带四周,不锈钢环银光闪烁;皮带前面,正中间的不锈钢环上,被穿入了一条高弹力的皮绳。皮绳向下,从阴蒂上的钛E合金钢环的孔中穿过,残忍的分开穿着六个钛E合金钢环的阴唇,深深的勒进了牝户里面。
  两只牝兽的牝毛,已经被刮的干干净净,雪白的牝户,映着勒在深沟里的深色的皮绳,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皮绳继续向后,在屁眼处分成两股,分绕过一根棒状物的左右两边,再向上,扣死在腰间的钢环内。
  那根乌黑的棒状物,一半插在了牝兽的屁眼内,露在外面半尺多长的硬物,被连上了一条长长的狗尾,挂在肥硕的大白屁股后面,时不时的象狗般的一摇一摆。两条雪白、丰腻、修长的大腿,弯曲的跪在深紫的纯羊毛地毡上,大腿根部,勒着两条四寸宽的皮带,皮带四周有六个钢环。
  从大腿以下,膝盖上面两两寸处,是一双长筒高跟皮靴,皮靴靠近脚裸的地方,也有一圈钢环,方便和大腿根部皮带上的钢环扣铐。为跪伏方便,皮靴后面大腿至小腿上部的膝弯处,靴绊松松的系着,交叉的靴带下,裸露的雪白膝窝,若隐若现,更让人神魂颠倒。大臂、手腕处同样也勒着四寸宽的皮带钢环。这两只牝兽,除身上的钛E合金钢环外,一只牝兽全皮上下的皮带、胸兜、颈圈、皮绳全是深红色,另一只则全是深蓝色。
  八十层的楼,到顶层早着呢!那个高大的男子,舒服的深深陷靠在高背沙发上,把双腿叉开,放在高档的茶几上,顺手勾住那只最漂亮的、穿深红色皮革的牝兽鼻子上的鼻环,把她拉到裤裆中间。
  那只红衣牝兽训服的跟着男人的手指,像狗般的爬了过来,轻轻的拉开那个男人的西裤拉链,捧出DD,张开樱桃小嘴,吐出丁香小舌,螓首微动,“叭唧叭唧”的卖力舔吸起来。
  那男人拿起放在钢化玻璃茶几上的,传统的三尺黑色单皮鞭,碰了碰那只正在舔食DD牝兽的、捧着蛋蛋的纤手。那牝兽立即会意,放下手来,双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趴伏着,只用一张小嘴,侍候着那个男人的分身。
  一次次的深含进小嘴里,再吐出来,如瀑布般的秀发,激烈的飘动着。那男人从牵过这对牝兽起,下面的DD早就顶起,牝兽又训练有素,口交更是牝兽训练课中的重中之重,主人喜欢不喜欢,百分之九十,全靠牝兽们的一张樱桃小嘴了。
  电梯快到时,那男人给那漂亮的牝兽吹的终于暴发了,一排浓烈的精液,从马眼中彪出,射向牝兽嘴里。那牝兽发觉DD剧烈的颤动时,配合的加快了螓首伸缩的速度,在男子发射后,又紧紧的用小嘴吸住不动,任由精液一滴不漏的射在小嘴里。
  那男人舒舒服服的打出了全部精液,伸直了双腿,快活的大叫道:“爽啊!”
  那只牝兽,喝尿吞精,都经过专业人士严格而残忍的调训,射在她小嘴里的大量精液,全被她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中,并无一滴遗漏在外面。
  咽下了全部精液后,又低下头来,仔细的替那个高大的男人,把枪管上残留的黏液,舔食干净后,恭恭敬敬的把小DD放回西裤内,拉上拉链,跪坐起来。那男人自己也整了整皮带,就在此时“叮”的一声,大厦的最顶层到了,电梯门随即缓缓打开。
  高大的男人站起身来,也不说多一句说话,稍稍拉了拉手中的链子,接受了起步信号的红衣牝兽,随即伸直双腿,抬起肉臀,然后四肢迈动,随男人走出了电梯,然后,另一只蓝衣牝兽也立刻紧跟其后起步前进。
  两只牝兽后背处,只扣着连着胸兜的一条同色的的寸宽皮带,“精性堂”的暗青色商标,清晰的剌在光润嫩滑的左肩胛上。
  电梯之外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厅,大厅后面连着一条长长的走廊,装潢和刚才的电梯内的布置没有什么分别。
  西装男人牵着这两只牝兽,刚出电梯口,就有两名彪悍的保安走上前来,沉声道:“对不起!先生!例行检查!”
  那个西装男人温和的笑了笑,举起双手,道:“请便!”
  两名保安在他的前后搜了搜,只翻到了一个钱夹,里面装着数百元现金和一些零钱,两三张信用卡,还有一张“精性堂”的工作胸牌,一部手机,除此之外,就是一张送货单,不用看,那两名保安也知道这名男子送的是什么货。
  其实,保安们早就知道,今天下午两点多钟,会有这么一个男子前来,给他们好色的流氓老板送新货,用来参加今晚一年一度的,大泽在天南市的皇贵之族的,圣诞狂欢派对,搜身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就算有人来找麻烦,也不会选在大白天,晚上乱糟糟的狂欢派对,相对来说,更容易下手。更何况除了外面这三十名一等一的高手之外,和老板在一起的,还有一名恐怖的绝顶高手。尽管如此,两名保安还是不敢大意,全身上下,把那个男子搜了个遍,连内裤、鞋子里也没放过,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两名保安这才放心,微笑道:“可以了!先生您请!这边走!”
  西装男子似乎有些愠怒的道:“那两只牝兽!你们不搜搜吗!我不赶时间!”
  那两只牝兽,几乎一丝不挂,两名保安经验丰富,从两只牝兽的表情神态上,就断定,那两只是真真的人形牝畜。
  闻言笑道:“先生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混碗饭吃,得罪了!”
  西装男子摇摇头,低声道:“靠!又不是第一次往你们家送货!怎么这次要这种样子的搜身!真是倒霉!”
  悻悻的一拉那只红衣牝兽,一人两兽,慢慢悠悠的穿过大厅,向昏暗的走廊走去。走廊两端和尽头分别都有数十道房门,而几乎每道门的侧边都站着一个身型挺拔、一脸强悍的类似守卫的男人。那些守卫早已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没有任何讶异的表情。
  不过,他们的眼神,却也不自然的,被男人身后的那只红衣牝兽所吸引。只见她身材不但高大,而且身体的曲线也非常突出。由丰挺的上围收窄至纤细的蛮腰,然后又立刻扩展成质量十足的粉臀,在大泽女人中间,有这种高度和曲线的女人,是非常稀有的。
  她的后脚挺直,每一步踏前时,粉臀都会夸张地扭摆一下,屁眼上插着的高高向上翘起的狗尾,也如畜牲般的左右摇动。更像是在特别强调自己的身体魅力,其下贱、惹火和骚荡的程度,足以令任何正常男人也会动容,守卫们当然也是正常男人,顿时都感到了一阵阵的唇干舌燥。
  红衣牝兽虽然被人牵着,像狗般的以这样卑猥的姿势在爬行,但她的脸竟毫无羞耻感地、抬起来直视着前方,守卫们一看到那只红衣牝兽的脸,心跳速度更猛然直线上升。
  因为这只红衣牝兽,除了身裁出众外,更赫然拥有一张美艳动人的俏脸,而且深咖啡的肤色、雕刻般的眉目、红艳艳的嘴唇、波浪般的长发等等相加在一起,塑造了一个刺激火热的火美人样貌,那浓烈的性感、热情的气息,叫任何人也感到心中如有火烧。
  相比起来,另一只蓝衣牝兽看起来,就羞怯和楚楚可怜得多了,修长挺直的长发之下,是一张娟好清秀的脸庞,体态娇俏玲珑,如非身处如此倒错的环境,她简直便和一个普通的文静女生没有什么分别。
  她的步履比红衣牝兽缓慢和犹豫,高耸的香臀不像红衣牝兽那样,像要引人犯罪般的大力扭摆,屁眼上插着的狗尾,也无力的拖在地下,而俏脸也带着不安地稍为垂下,和红衣牝兽那种旁若无人的骚样,有着明显分别。
  男人牵着两只牝兽,经过长长的走廊,显然这种事绝非第一次发生,有些守卫还和男人打了个招呼。一人二兽径直来到走廊末端两扇柚木雕刻的高贵门屝之前,站在门前的守卫开口道:“老板等了你很久了,进去吧!”
  守卫敲了敲门,门内传出了一声应答后,守卫便把厚重的、虚掩着的隔音房门轻轻推开。在大门之后的,是一间面积足有一般中产家庭整个居住单位般大、陈设也非常华丽讲究的办公室。
  面对着大门的是一张六尺多长的桃木办公桌,而在其后一张宽阔的大椅上,正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的又黑又高又丑的大胖子,而在他身旁不远则站着一个又高又瘦,一脸阴沉的男人。大胖子虽然身处高级华贵的办公室中,而且也打扮得一身名牌,但却拥有着一张凶狠霸道的脸,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当直瞪着人时,更绝对会叫人不寒而栗。
  一看到西装男人拖着两只牝兽进来,大胖子立刻满脸的淫笑,以宏亮的声音道:“怎么才来!我真是等得快发疯了!你这个臭小子!又在电梯里刮我的油了!”
  通常来说,在牝兽出手之前,送货的训主,都会在没人的地方,趁机揩买主的油,这种情况,也是一个不成文的行规,更不是第一次发生,大胖子也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西装男子刚想答话,大胖子旁边的那个脸色阴沉的高瘦男人,身形一晃,也不见怎么动作,已经来到西装男子面前,沉道:“等等!”
  一指那只蓝衣牝兽,对大胖子道:“这只牝兽如此生涩,不会有诈吧!”
  西装男子笑道:“杜爷!这是什么话!我们精性堂的精熟牝兽,每年数量都有限,今年的牝兽,早在五月间,已经被各家预订完了,这只牝兽是用一名女奴,临时调训的,训练时间不长,洪爷又急着要货,没奈何,只得牵了来!杜爷要是觉得在诈,不妨自己看看好了!”
  那个叫杜爷的,在西装男子说话间,已经用灵识搜了一遍那名蓝衣牝兽,结果是自己多虑了,暗嘘了一口气,回头朝那个叫洪爷的点点头,表示平安无事。
  洪爷笑道:“杜标你也太多心了!这小子送了几次货,除了会在电梯里揩我的油外,都是平安无事,你看他,长得一脸的吊样,怎么会是剌客?就算是剌客,他也不敢大白天的一个人送上门来!还是想想晚上的保安工作吧!”
  杜标也是极为小心的一个人,刚才通过探头,看见电梯里那只红衣牝兽,替西装男子口交,神态表现都是十足的牝兽,确实无假。
  那只蓝衣牝兽在旁边,一直没动,所以多了个心,挡在洪爷面前,查了一下那只蓝衣牝兽,听洪爷说话,阴森森的答道:“就不能不去吗?”
  洪爷笑道:“那哪行?拿到请贴,大家都去了,我不去就太没面子了!--来!让我看看我的两只新牝兽吧!”
  西装男子轻轻一拉手上的狗链,两只牝兽立刻缓步爬上前去。跪伏下雪白粉嫩的娇躯,露出她们左肩胛上的暗青色的剌字纹身。
  洪爷当然对那只穿红衣的牝兽更有兴趣,眼睛一扫,强拎起她的鼻环,狞笑道:“通宵乐,好淫荡的名字!不过三个字叫起来麻烦,我以后就叫你乐奴吧!哈哈!”
  那名穿红衣的名叫“通宵乐”的牝兽,被人拎着鼻环,鼻子痛苦的向前伸着,她的双眼大而美丽,眉梢眼角中更隐然荡漾着一种媚态,竟似一只发情的春猫般透现着淫靡的风情!
  西装男子笑道:“若是洪爷只满意这只,而货款又不方便的话,我帮您退掉另一只如何?”


第十章 高速博杀
  洪爷怒道:“你这叫什么话?欺负老子没钱吗!自己选好的,已经牵来的牝兽,我就是买下来后,不中意立即宰了,也没有退货的道理,传扬出去,不是被人家笑死!废话少说!开始交收程序!”
  通常来说,交易完成之前,必须先让货主,做最后的检查,以确保商品的肉体并不会有任何货不对办或永久性的损伤。
  西装男子闻言,左手不经意的、似是很随便似的,把房间的厚重隔音门,随手牢牢的关了起来,一抖右手上的铁链,吆喝牲口般的喝道:“咄--!站起来!脱去皮衣皮靴!准备验货了!”
  在他的命令下,两只牝兽便由四肢撑地的姿势,站立起来,开始脱下身上的皮革紧身胸兜和脚上的长靴。
  那只蓝衣牝兽,原本是个文静内向的外地女高中生,被黑道绑来,卖给了“精性堂”虽然已经经过了三星期的商品化程序,可是发自天性的羞怯、内向性格却还是没有完全褪去,不但脸孔不安地低垂着,而且脱衣的动作也是迟疑不已。
  “贱兽!眼望前方,不要磨蹭!皮痒了是不是?”
  西装男子见状,手中的单皮鞭凌空抖了个漂亮的鞭花,“辟啪”一声暴响。
  接着大声喝道:“学一学通宵乐,看她怎么做的,不要失礼了新主人!”
  “呵呵呵,不要紧,这只牝兽含羞答答的,倒也有另一种迷人之处。不过那只叫通宵乐的骚蹄子!还真是只不折不扣的贱兽!我更是喜欢!”
  的确,那只名叫“通宵乐”的红衣牝兽,便像当所有人都隐形了一样,爽快而干脆地脱下了身上的胸兜和脚上的长靴。很快,两人除了颈圈和环铐之外,便完全赤身露体的、赤着双脚站在房中三个男人眼前。
  通宵乐的身材之高佻、修长和丰胸纤腰的曲线之美,是那么的令人看得屏息静气。虽然在使用大量丰胸药后的蓝衣牝兽的身材,也已经相当出色,但和完全出自天然创造的通宵乐一比较起来,便立刻如磷火般的暗淡失色。
  “杜标!去验货吧!”
  洪爷向身旁那一直阴沉着脸的高瘦男人道。
  那个阴沉的高瘦男人,看起来虽不起眼,但却是“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八的“血祖”杜标、大泽帝国的超一流高手,依吴登科的密令,跟在洪宪身边,寸步不离。杜标对正常的性交,性趣泛泛,平生最爱羞辱各色美女,像卖买牲口般的“验货”这种极为羞辱美女的事,他最是爱做,而且乐此不疲。
  闻言,嘴角牵动着干瘪的腮肉,阴阴的笑了一下,首先走到那只蓝色牝兽面前。蓝色牝兽满脸不安地看着他,只见一脸阴沉的杜标突然一伸手,闪电般的抓住了蓝色牝兽一边的耸翘乳房!
  “呀!--”蓝色牝兽立刻本能地轻叫了一声,身体也微微一震。但经过牝奴训练的她,当然不会作出任何反抗,只会羞耻的微微颤抖着,忍耐着杜标检验自己的乳房。
  杜标在洪宪面前,故意夸张地把一对奶子搓圆按扁,让洪宪感觉到那对乳房的弹性和质量。
  “啊--!喔--!”
  牝兽媚哼。
  “软滑度和弹力没有问题,而且也没有注入硅袋等丰胸物的迹象!”
  杜标说道。
  接着,杜标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挟住了粉红微突的、挂着奶环的、乳头的乳尖,开始慢慢扭拧起来!
  “啊呀!--”蓝色牝兽哀叫。
  蓝色牝兽的乳尖,在杜标以熟练的手势一轮狎弄之后,渐渐开始变大、变硬起来。而洪宪则睁大一双牛眼,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女姓肉体上这种天然的、有趣的变化。
  “乳房的感度一切正常!”
  杜标以完全没有感情的声音宣布完后,随即又把手掌伸向下方。
  “张开双腿!”
  杜标用手掌打了蓝色牝兽的大腿一下,这一掌还真用力,打得那本来又白又嫩的肉腿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大手印!显然在此人心目中,眼前的美女便真的和一头驴马没有什么差别。
  蓝色牝兽被打的痛叫了一声,随即把一双雪白丰腻的大腿,张开成大约四十五度的状态。除非客人有特别要求,否则牝兽们的阴毛都会被全部剃光。蓝色牝兽此刻张开了一对肉腿,露出了左右两排挂着牝环、被深蓝色皮绳勒紧的牝户。
  在股关节分开的带动下,挂着牝环的大牝唇也自然地向左右分开,蓝色的皮绳更深的勒进了牝肉里面,她的牝唇颜色较深,皮绳边露出的的、翻开着的牝阜,却维持着娇美的粉红,微带湿润的年轻女子的牝户,毫无疑问是优美和充满了性的诱惑的。
  杜标整个人蹲了下来,左手一动,轻易的单手崩开了那条穿过牝蒂牝环的、深蓝色的高弹力牛皮绳,单凭这份指力,捏碎人的大腿骨,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右手把那只蓝色牝兽的媚肉花卉,再分开多一点,左手随即从兜里掏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然后便把灯光射入牝道内部,仔细的观察着! 然后,他更把食、中两指合并,完全整根插入了牝道之内,再把两只手指左右分开,顶着牝道两边的肉壁!
  阴森森的沉声道:“颜色和气味正常,弹性也正常,并没有生育过的迹象!”
  “咿--!呀--!”
  蓝色的牝兽,敏感的部位被入侵和彻底观察,发出了害羞和性感交混的低鸣。
  杜标的声音,却仍是平板得没有半点感情起伏,蓝衣牝兽的验货程序,便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便轮到红色牝兽通宵乐了,她也同样要亨受一模一样的变态验货步骤。红色牝兽通宵乐,不但生的妖媚之极,而且被精性堂调训已久,完完全全丧失了人类的所有尊严。
  把她当成猪狗一般的畜牲,给人买卖牲口般的检验,她竟然连一丝丝的羞耻感也欠奉,双手贴在身侧笔直地站立,挺着一对35英吋的豪乳,讨好的摇晃着夹在屁眼里的、毛绒绒的长长狗尾,任由杜标的大手去检验自己的一对娇人美乳而毫不反抗,反而在杜标手掌的大力搓揉之下,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声!
  “啊嗄--!啊--!啊唏--!嗄呼--!”
  通宵乐妖媚的浪哼连连。
  “骚--货!”
  杜标阴阴的笑了一下,下面的DD不自觉的翘了起来,蹲下身去检验她的下体,刚捏断她勒在牝户上的皮绳,通宵乐湿濡濡的牝户里面,竟然彪出了一条透明的水箭。
  “血祖”杜标没料到通宵乐下贱成这样,被人稍一玩弄,便来了高潮,匆忙中躲闪不及,淫液形成的水箭,在不足两寸的近距离内,喷了杜标一头一脸,残落的淫液,更是由牝户的出口,沿着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落到脚底!
  说是迟,那时快!与此同时,原本靠在通宵乐左边站着的、牵着通宵乐颈项上铁链的那个西装男子,藉着通宵乐妖骚身体的遮挡,左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轻按在了她屁眼处的狗尾巴根上,抵住露在屁眼外面,被狗尾巴皮伪装的硬物,倏的真气急送!
  “噗--!”
  的一声轻响,一件肉眼难辨的利器,顺着通宵乐的屁眼,从她前面性感的平滑小腹中穿出,毫无阻滞的贯入生殖性器高高勃起的,没有丝毫戒心的、血祖杜标的眉心。
  电光火石间,西装男子左手再动,以罕见的、极高明的“驱物”道术,牵引着那柄利器,穿过杜标的眉心,从后脑处飞出,凌空转了个弯,带着一条黑色的残影,瞬间穿过了洪宪的咽喉,从后颈处飞出,复又回到了西装男子手中,整个过程,只不过是在一、两个呼息间完成。
  此时,利器破空的厉啸声,方才传出,红衣牝兽通宵乐,悲啼了起来,腹间,血如泉涌。
  可怜武道双修的大泽顶尖高手,谍讯司的十三龙魂之一,“血祖”杜标,连一招都没使出来,就遭到别人暗算,而且暗算他的人,艺业比起他来,可能只高不低。
  杜标睁着一双失神的双眼,死不瞑目。蹲在地上,右手还滑稽的做着,似要扒开牝兽媚肉的可笑姿式。洪宪咽喉被洞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手掩着喉部,一后指着西装男子的站立处,翻倒了下去。
  那名高大的西装男子,正是被风飘雪巧手易了容的水临枫,紫金神丹已成,模仿起那名精性堂训调师的说话,几可乱真。
  伸手接过倒飞回来的利器,分明是一柄黝黑的匕首,长不到一尺,虽说一气连穿过三个人的身体,灯光下,哪有一丝丝的血迹,端的是件杀人越货的好兵器。
  这把黑沉沉、没有一丝反光的匕首名叫“藏锋录”是当年纵横天下的“西楚霸王”项羽的贴身之物,端的是“削铁如泥、迎风断草”杀人屠狗,更是滴血不沾。
  在项家的密室里,水临枫试过,连这个星球上号称“硬度之王”的金钢石,也是应手而断,更不同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金属,帝国最先进的“金属检测仪”都检测不出来,这把匕首,到底是由什么物质构成。若是夹带这个星球上的金属上来,哪怕是最精巧、最不易被探测出来的合金钢,也会在第一时间,被洪宪发现。
  这幢“洪运大厦”除了洪宪的办公室之外,余下的所有房间,都有东厂密探假扮的保安,二十四小时的严密临视着。洪宪自恃有号称大泽帝国第八高手的“血祖”杜标在,把泽东南的好汉全不放在眼里,直到两人身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宰了他们。
  水临枫收回“藏锋录”毫不犹豫的抬起脚来,“砰!”
  “砰!”
  两声,闪电般的踢在红、蓝两只牝兽的“太阳穴”上,两只牝兽顿时气绝。
  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蹲下身来,拍下了“血祖”杜标的死状,忽然心中一动,伸手在死鬼杜标脐下三分处一摸,不由大喜,拨出匕首出来,在他丹田处一划,右手掏出了个鸽子蛋大小的浅红色内丹出来。
  杜标的这颗内丹,比之前在那些“男虎”和锦衣卫身上得到的最大一颗还要大许多,如果只想炼成外丹,让人服食后,成为先天道体的话,足可以分开,做成五六枚之多。
  水临枫在来之前,刘高叫人从军情处,拿来了一瓶“液体手套”这种液体手套,装在大小如胶水瓶一般的瓶子里,瓶盖上有一个小毛刷,把里的的液体,通过小毛刷刷在手掌上后,就在手掌上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隐藏了所用手指的指纹,是偷鸡摸狗、采花窃玉的必备之物。
  水临枫用杜标的衣服,把血手和他的内丹擦了又擦,揩干了血渍,放入西装口袋里,顺手摸了摸倒在他旁边的红衣牝兽通宵乐的秀发,心中暗叫声“可惜!”
  这样的骚东西,应该带回去好好玩耍玩耍的!
  绕过洪宪宽大的办公桌,把脸朝下趴在地上的洪宪翻了过来,不由一愣。只见洪宪的咽喉处还在“突突突”的冒着热血,但下面的裤子拉链却是拉开的,露出了赤黑的肉棒,那支肉棒不但巨大得不像东方人的东西,而且表面还凹凸不平地布满了起伏的珠状物,其丑陋程度几乎叫人难以直视!
  水临枫发愣的原因是:正常说来,看到杜标验货,他躲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打手枪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不但他的棒头有水渍,连棒身、棒根都有一层水渍,而那层水渍,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自己的精液,而是……
  水临枫眼珠一转,忽然大声道:“别躲了!出来!我看到你了!”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静的仿佛能听到血流出来的声音。
  “不会是我搞错了吧!”
  水临枫嘀咕了一声。
  洪宪肉棒上的那一层水渍,分明是一个人的口水,就是说,就在刚才,洪宪被藏锋录穿过咽喉的同时,还有人替他口交,要不是水临枫金丹已经,很难注意到他那里还有口交的痕迹,但!人呢?
  洪宪没有本事自己含自己的棒子吧!要么就是那个办公桌有机关,不会……不会这个办公桌底下暗藏密道通到外面的吧!如果是这样,就要快跑了。水临枫不死心,用力搬起了办公桌,放在一边,底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好好的一层地毯。
  难道是……水临枫灵识一扫,果然发现在桌子里面,躲着一个卷曲的人形,喘气的声音听起来明显的不自然,像是只捆住的猪猡。
  水临枫料定了她定是替洪宪口交的人,应该是只牝兽或是女奴,看样子她自己是出不来的,根本就不足虑,等做完了正事,再拖出来瞧瞧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骚货!
  不慌不忙的用手机,拍下了洪宪的几个死状,他的肉棒太丑,看着实在恶心,人都死了,肉棒还是挺立如山。坏笑一下,玩心大起,手中的“藏锋录”轻轻一挥,贴着裤子把他的肉棒割了下来,也不理它,任由它滚落在一边。
  刘高交待,精性堂都是现金交易,规举是货款两清,这两只牝兽,虽是极品,但怎么也比不得双桃,合同上共是三十万大泽币,红衣牝兽开价二十万,蓝衣牝兽开价十万,钱应该就在办公室里。
  水临枫也没废什么事,就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出了几叠大泽币来,粗粗地一数,大概就是货款,老实不客气的找了个公文包,装了起来,准备过会儿带走。
  刚要关上抽屉,却发现抽屉边的一个暗角上,有一个红色的按钮。水临枫进来时,就注意到,洪宪叫人进来的按钮,分明就在桌面上的显眼处,这个按钮是干什么的呢?
  不会是道暗门吧!水临枫想了又想,越想越对,一咬牙,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桌子内便突然响起了一阵机括声!
  那张在正面看起来是完全实心的办公桌,这时在正中央位置却突然打开了一个大约一立方公尺大小的正方体暗格,而在那暗格里面,赫然有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正瑟缩在内!女人的身材看来颇为修长。在那细小的空间中必须把身体缩成了一团,又红又白的娇躯上布满了汗水和瘀青,不知道已被困在那空间中多久了?
  水临枫嘘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这件爱物,倒是害我瞎紧张了一场!”
  细看那个女人,只见她的颈上戴了颈圈、屁股内也插入了一支毛茸茸的狗尾,而在口鼻之上更覆盖着一个类似狼狗用的口罩般的物体,口罩上方更有一个类似狗鼻子的饰物,令这女人的“犬化”的外形更像一只母狗。
  原来洪宪一面和人说话,一面无时无刻的在享受着这只牝兽的口交服务,水临枫看着这只双膝跪地,上半身胸脯碰到大腿的,如卷毛虫般的美肉,下面的小DD又翘了起来。
  想了想,低“哼”了一声道:“该死的洪大胖子,他倒是会享受,不行!还是正事要紧,改明儿发达了,一定叫人如法炮制,做一个同样的享受享受!”
  言毕,一掌拍在那只牝兽的天灵盖上,那只牝兽头一歪,顿时了帐,此生再也不用受苦了!
  潇潇洒洒的拿起了装了三十万大泽币的公文包,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打开厚重的大门,走了出去,反手把门带上时,还嬉皮笑脸的对着一屋子的死人说道:“呵呵!交易愉快!拜拜!”
  慢悠悠的穿过全是保安的走廊,消失在电梯缓缓合上的自动门里。


第六卷


第一章 理论联系实际
  大泽一百九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南大电子信息工程班的头号大色狼王建波,应南艺小骚货李琳之约,要去“如意不夜城”渡过一个淫靡的平安夜。
  李琳存心勾引,想将来做王建波的平妻,狗男狗女私下约会,在生米没做成熟饭之前,自然要瞒着大美女方凝这个正妻。王建波做人品德高尚,喜新但也从不厌旧,想到李琳说的“里面的漂亮妹妹可多的话”来,就觉得性亢奋。
  想来想去,想好了一个借口,打算哄骗方凝,让方凝晚上一个人留在宿舍里。自己好跟水临枫,跑去“如意不夜城”找新鲜的大小美女狂欢。
  那个该死的水临枫,连着三、四天也没照面,老是打手机,叫他帮忙在上课点名时应“到!”
  也不知道死到哪边去了,不过最近看他又是买手机又是买新衣服的,肯定又跑到哪个地方打工赚钱去了。
  从昨天夜里开始,就下起了大雪,看来今年是一个少有的白色浪漫圣诞节,傍晚时分,南大南园的校园区,一个人也没有。王建波搂着方凝,在南大南园钟楼的一个避风的地方看雪景,钟楼前的植物,都是四季常青的品种,白雪映着碧绿,煞是妖娆。
  四周静的仿佛都能听到雪花落在草坪上“沙沙沙”的声音,看着偎在怀里的方凝,比花还美的脸蛋,王建波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望了望远处积雪掩映的大礼堂,王建波清了清嗓子,把那个可笑的理由说了出来,告诉方凝,说今晚有一个班上同学的聚会,不方便带女伴去,要她吃完晚餐后,回宿舍去看书。
  方凝听后,只是微微抬起头来,媚眼斜睨、嘴角微动,似笑非笑的样子,静静的看着他,也不做声。
  南大的美女,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可怕的美丽动物,可不好骗。智商差一点点的的男人,千万不要选择南大的美女做老婆,方凝能以六百多分考入南大,怎么可能是个奶大没脑的蠢货。
  自从被水临枫救出来后,方凝还没有侍候过他,秦依红早想约方凝双战水临枫,可是水临枫整天也不知道忙什么,难得能找到人。
  今天,秦依红约自己去“如意不夜城”去玩,还没来及禀明主人水临枫呢!王建波什么鬼心思,方凝怎么会猜不出,铁定又是上哪玩新鲜妹妹了,正好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聪明的男女,都不会死缠着对方,万事适可而止,虽说方凝把个老王看的透透的,却也装傻道:“好吧!不过不准泡妹妹!我在考英语六级,你不缠我,我正好安静下来,一个人看书!”
  老王也不笨,感觉方凝似是不信,抓着方凝的纤手,说了一大堆的甜言密语,接下来,手口并用,在她脸上、唇上和美乳上下足了功夫,就差连脚也帮她舔了。
  方凝乐得闭目享受,一个女人,有个男人花心思哄骗,是件幸福的事,要是一条大恐龙的话,人家才懒的骗你,再说现在自己是水临枫的女奴,嫁不嫁王建波,还要看主人怎么说呢?
  王建波弄着弄着,自己也弄出了真火,一手隔着方凝薄薄的羊绒衣,揉着方凝的美乳,一手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鸡巴,在方凝耳边说:“好妹妹,舔我一下!”
  方凝看到王建波这条大色狼,竟然在学校钟楼前、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有师生走过的草坪边,就掏出鸡巴要她舔,不禁骂道:“你要死了!这种地方你也乱来。”
  王建波欲火正炙,加重手上捏揉的动作,说:“好嘛!赶快嘛!舔一下就好!”
  方凝被缠不过,握住了他的五寸龟背驼龙枪,笑道:“舔一下就好吗?”
  王建波猴急道:“是啊!是啊!一下就好!”
  方凝坏笑了一下,抬头向四周看了看,确实没人后,俯下身去,张开小嘴儿,闪电般的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马眼上飞速的一刮,立即抬起头来,笑道:“好了!快收起来吧!这东西着凉了,可不好看医生!”
  王建波被她这样一撩,更是欲火攻心,哀求道:“好妹妹!求你了,这样怎么作数!我说的一下,是放出来的那种一下!”
  方凝咯咯笑了起来,道:“你不知道我奶大没脑吗!说话的这么含蓄?我帮你放出来不要紧,你可要看着点人!”
  王建波急道:“这是自然!万一窜出个人来,阳萎的可是我!自然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方凝这才重新俯下身来,轻轻含住了王建波的大龟头,用香舌在马眼上舔弄着,并且把裤子拉链扒得更大一点,伸进一只手去,这样,一手抚弄阴囊,一手套弄鸡巴,一上一下的舔得王建波舒畅无比。
  王建波发觉方凝几日之间,口交越来越熟练顺口,自以为得意,以为方凝全是为了他而努力练习的,却不知方凝自另有了主人后,为日后能讨得主人欢心,博采众AV片之长,刻苦钻研的结果。
  此刻,方凝正好把这几日从AV片上学的理论,和实际结合起来,拿老王这条枪做试验口,手口并用,认真的又舔又套,花样百出。
  王建波一方面享受方凝的小嘴和双手带给他的超爽服务,一方面又要提高警觉注意有没有其他人走近,既舒服又紧张的情形下,感到特别刺激。忽然之间长枪暴涨,龟头几乎胀大一倍,方凝知道他快要完蛋了,加紧手上的套动,王建波一个挺不住,阳精就“卜卜”的射出来了。
  方凝吃了满口,并不像以往似的立即就吐了出来,晓得这时正是男人的舒服头上,以后要做好女奴,这种情况下吐出来,是讨不得主人欢心的。依AV片上的理论,小嘴依然含着龟头,紧吸着将阳精“咕噜、咕噜”的吞下肚去。
  王建波感觉方凝越来的越乖巧可爱了,满足的道:“哦--!妹妹真好,真舒服!”
  方凝得到王建波的赞美,并不以为意,心中想的却是:“要是主人能这样赞赏凝奴就好了!”
  慢慢将肉棒吐了出来,取出纸巾擦拭着小嘴,不经意的道:“爽了吧!死人!等会儿吃完饭后,就送我回宿舍吧!”
  王建波自然满口答应,又亲热的摸索了一阵,才拉着她的纤手,扶着她的小蛮腰站了起来,两人拥着去金银街吃晚饭去了。
  方凝晚上七点钟回到宿舍之后,发现秦依红已经等在那里了。那边老王一走,秦依红立即就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让王大凯子放你走的?是不是又用嘴了?”
  方凝笑道:“讨厌!这种事!你也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I服了YOU!”
  秦依红笑道:“你个死丫头!我是说你又用嘴和他说明白了,没有说你又用嘴替他那个了!真是--!做贼心虚!”
  两个大美女打打闹闹的梳洗打扮妥当,好不容易挨到八点半,就一起出门,跑到广州跑上,拦了辆出租,直奔“如意不夜城”而去。
  吴青七点钟就来到了“如意不夜城”准备今天晚上的性感演出,这期间,用“心语传声”找了主人水临枫好几次,想以身侍奉。可是水临枫都告诉她,说他有重要的事要办,改天一定会好好操她,可是对于她来说,早日献身主人,是一个女奴唯一的愿望。
  水临枫不见她,她也没办法,换好了演出服,又排演了一下,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穿了起来,一个人郁闷的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要了一杯红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吴青的羽绒大衣里面,胯部只套着一条紧身的高弹力、大红色的八寸皮质短裤,短裤的下面,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屁股,短裤上部,刚刚能遮住牝户,离肚脐还有三寸。
  短裤的两个侧面,前后两片皮质中间,各露出一段三寸左右的距离,每边用三个银环连着,银环的根部,各是三根高弹力皮带,穿着这样的短裤,吴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就一览无余了。腿上穿着一双及膝的九寸高跟大红皮靴,靴帮上面是一层厚厚的白毛,直翻到圆乎乎的膝盖上面,白毛下面一点,就是一对长长的大红流苏,美腿动处,苏缨飞舞。
  上面什么也没穿,两个奶头上,用两个啤酒瓶大小的乳贴贴住。这种乳贴是专门定制的,不同于市场上卖的那种。颜色也是大红色,贴得很牢,两个乳贴上,各连着一个同色的、六寸长短的流苏,随着奶子的抖动,流苏如钟摆似的摇晃着。
  一双大红的皮手套,从中指根部直套到大臂中部,紧紧的勒在玉臂上,一双漂亮的纤手却又完全露在外面,修长的手指,如雨后春笋般的嫩滑。脸上浓装艳抹,涂着深红色的眼影,一双柳眉凤目,被精描的向上吊起,颊染桃红,吹弹得破。两只耳朵上的耳环,也是同色的流苏,妖异的几乎垂到肩上。这是演出时在里面穿的,狂欢表演时,要换好几套演出服,只有里面的这套不换。
  到了十二点时,全场的艳舞小姐、服务小姐等等工作人员,都要脱去外衣,上面都要穿着这样,不同的是艳舞小姐的乳贴后面,连着一串流苏,服务小姐却没有,看起来,更像是赤裸着上身。
  一杯红酒才见底,旁边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约也是二十八九岁吧!打了一个“响指”帮她又要了一杯同样的红酒,涎着张脸搭讪道:“妹妹怎么一个人啊!”
  吴青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却是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红酒。
  那条“眼镜狼”一见有门,干脆就死皮赖脸的在她旁边的那个高脚凳上坐了下来,挑逗道:“美女!交个朋友吧!我叫张吉!”
  吴青翻着一双媚目看了看他,懒懒的、媚媚的道:“老土!”
  只这一句,眼镜狼立即感到吞咽困难,下面的小DD,“腾”的站了起来,连喝了两大口酒,笑道:“我哪里土了!妹妹说说看!”
  吴青正烦着呢!看着那条狼的衰样,本来想赶他走,忽然眼珠一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脸如桃花般嫣红,端的是眉眼生春,娇娆无比,莺声道:“我是说你的名字!张吉!哈哈!跟土掉大渣大饼似的!”
  这下那狼更感到更有门了,看吴青那种媚态,桌子底下的狼抓,情不自禁的就伸了过来,道:“名字是爹娘起的,我有什么办法!”
  “啪--!”
  的一声暴响,吴青毫不客气的打下了他的手,却不生气,微微笑道:“眼看手不动,这点规举也不懂吗?”
  眼镜狼笑起来,道:“哟!还挺泼的!有性格,我喜欢!可我这也是情难自禁啊!妹妹真是太美了!是这里的吧丽吧?开个价!一千!两千……”
  吴青促狭的笑道:“我可不是吧丽!是跳艳舞的!可不是给一两千就能跟你走的!……咦!你钱多的骚的慌啊!反正我也没事,这样吧!你拿两千来,我替你出出火!”
  张吉喜道:“行!行!行!……就在这里?”
  吴青笑道:“怎么?你不敢!”
  张吉被美人一激,怒道:“有什么不敢!来就来!”
  吴青纤手一伸道:“拿来!”
  张吉不解道:“什么--?”
  吴青道:“先付帐后快活!没钱就算了!”
  张吉怒道:“哪里的话!先付钱就先付钱,还怕你跑了不成?”
  随手从怀里摸出一叠大泽币,两千元只多不少,扔在吧台上道:“数数!”
  吴青笑了笑,拿过来在手掌心“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也是随手放在羽绒大衣的口袋里,道:“不过话说先说清楚,只许我碰你,不许你碰我!”
  张吉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二千元哪!你当是抄纸啊!”
  吴青忽然虎着脸道:“不干就算了!把钱还你!你有多远替我死多远!别再来烦我!”
  张吉对吴青十分中意,想了想道:“别介!不过要爽点才好!”
  吴青忽又笑了起来,妖道道:“这是自然!包你出火!”
  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就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从奶头一路的抚摸了下来。
  张吉舒服的直打颤,等不到她手下去,急急的拉开了下面裤子的拉链,道:“快来!用嘴吹!”
  吴青轻笑着腻声道:“别急吗?离开场的时间还早,慢慢来,先帮你打打飞机,等会儿再去洗手间,怎么样啊!帅哥!”
  张吉头直点!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被这种妖骚的美女打飞机,以前还真没试过,两人背对着外面,脸对着吧台,手上都端着一杯酒,吴青用身体微微挡着,手上忽松忽紧,忽快忽慢,看似全无章法,其实大有文章的套动着。
  吴青的手生的极是美丽纤柔、嫩滑无比,肉肉的却不肥,软而丰腻,握起来不动时,就有如寻常女子的牝户一般。水临枫一个星期前,拿驾照时,和她见过一次面,无意中发现她的手生的极妙,是那种道藏里说的、罕见的“飞机手”心中一动,就把“玲珑录”中的手交那一大篇,植入了她的意识中,要她以后好好练习,开玩笑说,待检试时,若是不好,就要叫她挨鞭子。吴青见主人喜欢,自是勤加练习,手上的变化最多,摸、弹、捻、抚、拎等等,比嘴要多十数倍,牝户的变化,更是远远比不上。
  只用单手,就有上百种明显的变化,双手齐用时,花样还要翻倍,再配合嘴和双乳、牝户的话,花样可能有上千种。方才在张吉的奶头上,只片刻间,吴青手上已经用了七八种变化,弄得张吉淫火如焚,这一会儿在他的DD上,更是大加挞伐,极尽能事。
  在吴青这只罕见“飞机手”训练有素的蹂躏下,十分钟不到,虽然张吉拚命忍住了几次,可是小DD却是死活挺不住了,头一抬,精液如喷泉般的一滞如柱,吐尽了最后一口白沫后,无力的倒了下去,一时半会的,站不起来了。
  张吉的脸胀的通红,急道:“哎呀!站不起来了!你倒是吹吹它呀!不然到洗手间怎么玩?”
  吴青大声的浪笑起来,抬起黏满精液的“飞机手”趁张吉看着自己的DD,低头说话不及提防时,沫了他个满头满脸,黏黏搭搭的精液,顺着他的眼角、头发往下慢慢滴了下来。
  吴青得理不饶人,那只手顺势在发愣的张吉身上,又狠狠的擦了几下,边浪笑着跑开,边脆生生的笑道:“找你妈吹去吧!我刚才是说打完飞机后,去洗和间洗手啊!你个色狼,想到哪去了!咯咯咯!”
  只一两闪间,乱哄哄的人群中,哪里还有吴青的影子,张吉恨的牙痒痒的,偏偏又认不识她,想找!这么多人,上哪找去!更不好顶着满头白花花的精液乱跑,给熟人看见,传扬出去,岂不“糗”大了。
  旁边的酒保目睹了整个过程,也在坏笑,发觉张吉看他,立即忍住,装模作样的擦起杯子来,那表情更是搞怪。
  张吉怒道:“有什么好笑!对了!你认识她吗?”
  酒保道:“认识是认识,只是不方便说!”
  张吉怒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忽然明白过来,递上了一张百元的大钞道:“领我去你们员工的更衣室……”


第二章 你情我愿
  水临枫宰了洪宪后,把手机拍的现场照片,用一个军用的频率,群发给了刘高等人,以便他们采取下一步的大行动,铲除洪宪在泽东南的余蘖。
  在刘高的精心安排下,水临枫路上就去了伪装,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项家的天雷山庄,在那个单独的炼丹院落中,先把三十万现金收好,然后快快活活的洗起澡来。风飘雪此时金丹已成,也赤裸裸的、懒懒的躺在大壁炉边的软榻上,看着双桃侍候水临枫洗澡。水临枫泡在木桶中,笑笑在身后替他按摩着头部和双肩。
  水临枫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风飘雪的怪动作,笑道:“飘雪!你现在已经不是猫类动物了!怎么可以自己舔那里!”
  软榻上的风飘雪,抬起了一条雪白粉腻的光滑美腿,像猫似的把头伸进档里,用小嘴舔自己的牝户,一下一下的舔的正起劲,闻言不解的道:“怎么你们人类不自己舔自己吗?”
  水临枫苦笑道:“人类的身体,可没有你那样的柔韧,轻易的就能把头伸进了档里,你那种小动作,人类可没几个能做到!再说我们从来不自己舔自己那里,实在要舔的话,就叫别人替自己舔!不过一舔,就性欲高涨,非得性交了!”
  风飘雪媚笑道:“我自己舔了六百多年,别人替我舔,我一点也不习惯!再说,其他人也不知道我要往哪里舔呀!一舔就要性交?没那么夸张吧!我没事就舔!根本就不想性交,通常来说,我只在春天时才老想着性交,其他三季,怎么搞我也不是很性奋!不过主人真要雪奴交欢时,雪奴从命就是!”
  水临枫哑然失笑,正想再教导教导这只呆猫如何做人,手机响了。
  水临枫对芳芳道:“去!拿来我看!是谁打来的!”
  电话是马莹菲打来的,问他:“今晚我们圣诞狂欢,你和我一起去!”
  水临枫笑道:“怎么我周围的美女,全是非人类啊!我的马大小姐!你应该说,今晚我们圣诞派对,你有空吗!含蓄一点才好!”
  马莹菲怒道:“含你个头!去!还是不去!就一句话的事,遮遮掩掩的,我靠!”
  水临枫笑道:“当然不去!你们皇贵之族的公子小姐搞派对,我跑去算什么!刚才老项也问过我了!我说不去!”
  马莹菲怒道:“你不去就不去!不过你听好了!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不准到处沾花惹草!唔--!你个死人!一天跑哪去了,手机也不开!想死了!”
  水临枫笑道:“大小姐又乱怪人了!手机我玩的不熟,又不习惯用,有时就想不起来开机!今晚我和老王一起,能干什么!好了!等我有机会,搞个贵族做做时,再陪你去如何?”
  马莹菲又悻悻的说了几句这才挂机。
  水临枫道:“今晚老王约我,你们几个好好在家呆着,还有,芳芳笑笑,以后双桃也不要老栓着,给她们也穿着衣服,正常一点,否则我看着不自在!”
  一看风飘雪道:“你也不要没事不穿衣服乱跑,信不信我把你关在笼子里!”
  风飘雪道:“这里我又认不识,怎么会乱跑!放心吧!主人!冬天我最爱睡觉了,没事才懒的动!”
  吃过了晚饭,打了个电话给艾名扬,借了一辆军用吉普,油门一踩,向广州路如飞而去。
  王建波看见水临枫开了部车来,大感奇怪,睁着双牛眼道:“这车不会是偷的吧!我靠!还是军车!真要是偷的话,也别偷军车呀!很容易被抓的!”
  水临枫笑道:“偷你个头!这车是艾名扬借我开的!你不要告诉我,你认不识老艾吧?”
  王建波笑道:“认识!还有那个李维龙!个人映像,这两个吊人泡妞技术狂差!不!就是不会泡妞!身份都不低!条件也狂好,就是看见像样的妞,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水临枫正在为手上的女奴烦神。方凝自有王建波替他养着,吴青还没下家呢!
  水临枫的如意算盘是,像方凝、吴青这类的女奴,要在表面上看来,和自己一点男女关系也没有,都有人替他养者,要用时再叫来姿意耍玩。以后就嫁给象老王这样之类的人,女人整天带在身边,反而没有意思,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
  闻言,心中已有计较,笑道对老王道:“上车吧!多少妹妹等着我们操呢?别光在这里只说不练了!”
  有了那三十万垫底,水临枫已不那么寒酸,老王已经请了他许多回,总不能让老王一直请客不是?
  身上带了一叠大泽币,应该是一万元吧!水临枫和王建波进去后,穿过两排穿着性感的“吧丽”美女阵,就被等在舞池大厅门口的李琳接着,李琳和水临枫点了一下头,笑盈盈的牵了老王的手,把两人领到一个事先订好的最佳位置坐下。
  一阵雾气升气,演出开开始了,水临枫拿着一个半斤装的啤酒,笑咪咪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十点半钟,艳舞开始,四个身着长靴,一身火红的性感妖娆的美女走上台来,脸上都戴着恐怖的鬼面具,灯光下,一个戴鬼面具的美女边舞边向水临枫靠近,站在台上,不时的把下体朝水临枫脸上直凑,一阵醉人的骚香迎面扑来,水临枫的小DD立马立正。
  忍不住伸手去试探的去摸那两条晃动在眼前的雪白肉腿,却不料那美女竟然不闪不避的主动凑上来,叉开双腿,任他抚摸玩弄,台下一片唏嘘之声。坐在旁边的老王,见有便宜可沾,也笑嘻嘻的伸出了手,却被那个美女灵巧的躲开,恨的牙痒痒的。
  一个熟悉的意识流传进了水临枫的脑海:“主人!是我!吴青呀!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青奴一声!”
  水临枫回应道:“是李琳请老王的!随便带上了我!”
  吴青道:“我约了秦依红,可能方凝也在!不如等会我侍候你呀!”
  水临枫应道:“就在这里?”
  吴青道:“等会后我下台后,在洗手间的门口等您!您早点要了青奴吧!”
  水临枫已经喝了一个半小时的酒,小DD正需要安抚,也烦不了了,应道:“好!就这么说!”
  吴青自然是穿着演出服跑来,胸前的两个流苏摇摆,上身赤裸,长靴及膝,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美。
  迎面接着水临枫,抱着就吻了起来。顺手拉下了那条八尺长的紧身短皮裤档部的拉链,原来,那条皮裤穿上、脱下不易,为了小姐们大小便方便,那皮裤档部的拉链,从前面一直开到尼股后后,全拉开后,牝户和屁眼就完全露了出来。
  水临枫在她档部一摸,吴青私处只穿了一条比巴掌还小的丁字丝棉内裤,前面的只勉强遮住了牝户,一半的牝毛都露在外面,后面就是一根指宽的带子,夹在两片肉臀中间。
  水临枫摸到她热热的、饱饱的、翘翘的屁屁,虐意的揉捏了挤压了起来。吴青把光滑的大屁股直摇,迎合着水临枫的大手。她不动还好,一动,水临枫顿时色心爆起,血往大脑子直冲,外面另一轮妹妹艳舞正跳的起劲,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
  水临顺手将她的丁字裤拨到一边,抬起她的一只腿,牝户大开的架在洗手池上,露出私处,芳草凄凄,草间春露点点。
  那牝户可真美!水临枫蹲了下来,在她的牝户上长长的吸了一口,站起身来,掏出九转盘龙枪,挺枪就插。
  大进大出之间,吴青浪叫连天,想不到小骚货吴青,竟然也是名器,牝肉紧紧的吸住龙枪,不停的挤压,水临枫更是兴奋,猛一回头,看见旁边有个男人,开着个水龙头却不洗手,只是呆看,不由怒道:“呆B!没看过操B吗!再看!当心老子揍你!”
  从后面将吴青抱起,躲进了大便的“包间”继续再干。龙枪三转之后,吴青大冬天也是大汗淋淋,牝户终于松了下来,恋恋不舍的放开枪杆,妖喘嘘嘘的道:“爽死青奴了!”
  水临枫把她翻过来,笑道:“你个小浪蹄子!不如叫上凝奴,我们找个地方再来一次如何?”
  吴青无力的道:“不来了!主人把我送到更衣室吧!我穿上衣服,歇一会儿,到十二点钟时,还有表演呢!方凝和蓁依红就在最里的拐角,躲着王建波呢!主人不如去找她们玩玩吧!结束之后,我还要有一大堆事要做呢!主人今天放过青奴!改天青奴定当奉陪!”
  水临枫抱起她就要走,吴青急道:“我裤子拉链还没拉呢?主人帮我拉上吧!小心点啊!不要划到我B上的肉肉!”
  水临枫一点也没废劲的就找到了秦、方两个大美女,她们两人果然在躲着王建波,看见水临枫大喜,提议找个地方,双战水临枫,水临枫自然求之不得。
  回去找到老王,本想编个借口骗他一下,不想老王却嘿嘿笑道:“老水!我有点事!要等到天亮才走,你就不要陪我了!”
  水临枫顺手推舟的笑道:“那好吧!我先走了!拜拜!”
  果然朝门口走去,先发动了车子,再打手机,叫出了方、秦两个大美女,方向盘一打,三人跑到“泽兴大厦”快活去了。再说吴青,凌晨三点,结完帐拿了演出费用后,换了衣服刚走出“如意不夜城”门口,抬手想叫“的”却不想猛然有个人从后面过来,用一个东西朝她口鼻上一捂,就人事不醒了。
  在物欲横流、弱肉强食的大泽帝国,像吴青、方凝、秦依红这样的极品美女,天生就是皇公贵胄的玩物,逃得了初一,也逃不了十五,最终都会被人用各种手段搞走,训化成私人的玩具而姿意玩耍。
  吴青醒来时,感到头疼的厉害,不会吧!怎么自己又被人绑架了,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老有人对自己这么有兴趣!一种红色的液体,从头顶流了下来,是红酒,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小嘴中正含着一个东西,从勒在脑后的皮带来看,是塞口球。
  “呵呵呵--!”
  一阵男人的笑声从头底传来。
  吴青废力的抬起头来,是他!那个叫“张吉”的男子,半蹲在她旁边,手上拿着一个空酒杯。不远处的沙发边,两个美女全身赤裸,环铐齐全,恭顺的跪着。
  看着吴青愤怒的目光,张吉笑道:“舒服吧?小骚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惹到老子头上了!”
  吴青闭目不语,用“心语传声”联系起水临枫来。水临枫正抱着赤条条的秦、方两个大女,在宾馆的标准豪华套间睡觉,昨夜的大战,直杀到两女告饶方才结束。
  意识流发觉吴青叫他,也不睁眼,回应道:“什么事?”
  吴青的意识流很是愤怒的道:“他妈的!我又被绑架了!”
  水临枫笑了起来,应道:“这回不是做人肉大餐吧!”
  吴青应到:“看来这次可能要被人调教成牝兽了!主人快来救我!”
  水临枫应到:“青奴别急!先稳住他!不就是性交吗?他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要反抗,搞清楚自己在哪里!我立马就杀过来!”
  吴青应到:“好吧!”
  得到主人的指示,吴青不慌了,用眼睛示意张吉拿下她的口塞,张吉会意,拿下口塞,得意的笑道:“想替我口交了吧!”
  吴青脸上笑意盈盈道:“捆住我干嘛?不就是性交吗?你想怎么干都行,我听话就是!”
  张吉一愣,想不到吴青这么容易就犯,摸着吴青的俏脸道:“你个骚货,倒是识相的很!来!先吹吹!”
  吴青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张吉掏出来的DD,讨好的“滋溜滋溜”的吮吸起来。五分钟不到,张吉把精液全射进了她的小嘴里,吴青依言乖乖的吞下。
  舔干净了他的DD后,吴青道:“你不能总捆着我吧!这样会把我捆残的!我不会跑的!你放我起来,我要洗澡、漱口,还有!我饿了,就是养条狗,你也总该给它饭吃吧!”
  张吉大笑起来,从茶几上拿了把水果刀,挑开了她身上的绳子,把她带到浴室,对楼下喊道:“来人!弄点好吃的上来!”
  吴青被他带着,穿过二楼的走廊,留意朝下面一看,光是厅中,就发现了四五个保镖,下人也有六七个,知道不等主人来,是跑不掉的。既然跑不掉,吴青索性就安心的泡起来热水澡来,反正只要打听出地方,主人一来,铁定能救出自己。
  张吉跟在后面,反而像侍候大小姐一样,不由大摇其头,想不到现在的女孩这么放的开,只听吴青在里面,边洗澡还边唱着歌,似乎是在家里一样,发觉张吉没走,在里面喊道:“张吉!别在门口站着!进来替我擦背!”
  张吉一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扶了扶眼镜,无可奈何的道:“我说大小姐!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现在是被人绑架啊!应该感到害怕才对!”
  吴青咯咯笑了起来:“你不会要我家出赎金吧!我家可没钱!”
  张吉道:“我靠!赎金!百儿八十万的!对我来说就是零钱!怎么会要你家那点赎金!笑话!”
  吴青道:“不就是了!大不了给你操!等我吃饱了喝足了,扮狗装猫舔屁眼,扒开小B给你看,想怎么玩随便你!”
  张吉忽然有一种索然无趣之感,无力的道:“你是女生啊!饿死事小,失节是大!你就不能反抗反抗?”
  吴青又大笑:“反抗有用吗?不如这样,等你玩爽了之后,就放了我,如何?”
  张吉还真想放了她,一想不行,若是放了她,她就是不报案,在外面宣扬起来,自己不就毁了,摇头道:“不行!我宣布,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第十二只牝兽,必须听从主人的安排!”
  正巧吴青洗出来,抬手一个暴栗:“衣服呢?”
  张吉愣然道:“牝兽是不能穿衣服的!”
  吴青道:“不穿就不穿!我要吃饭了!”
  张吉道:“先不忙!戴上这些才准吃饭!”
  吴青看了看下人送上来的一堆东西,小嘴一披道:“我不会!你替我戴吧!”
  说罢就在张吉面前,肉膝一弯,跪了下来,任凭张吉处置。
  张吉感到,这次实在是绑错了人,怎么好似弄了个祖宗回家一般,摇了摇头,拿起地上的东西,项圈、手足皮铐等等替她一一戴上,之后牵着她粉颈上的铁链,带她去吃饭。
  吴青边吃饭边不经意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张吉道:“你问这干什么?”
  吴青道:“怎么!你不敢说?那算了!呆B!”
  张吉怒道:“骚货!我为什么不敢说!知道你也休想跑出去,这是东江省省长官邸的后院,我就是张省长的独生儿子!”
  吴青老实不客气的夹了块鸡腿,边撕边笑道:“是张国华那个呆B?”
  张吉怒道:“怎么东江省还有其他的省长吗!明知故问!”
  吴青笑道:“你这个吊人也不上档次,既然是省长的崽子,怎么会跑到我们那儿胡混!不怕失了身份吗!怎么说你也是贵族吧!”
  张吉怒道:“哪那么多嘴!好好吃你的饭,不准再说话!”


第三章 真是豪门狗
  马莹菲挂下水临枫的手机时,气的酢胸上下起伏,这个该死的水临枫,竟然连如此盛大的皇贵派对也不肯参加。本来还以为他听到自已能带他去,而欣喜若狂呢!还有!他到底和项家是什么关系!一点点也不对自己说,真是岂有此理。
  “混蛋!混蛋!”
  马莹非怒吼。
  后面一双温柔的手臂,环绕着轻轻抱住了她,温言道:“是谁惹莹菲生气了!”
  抱着马莹菲说话的是漂亮高佻的大美女柳丽菁,马莹菲是在学校宿舍打的电话,并不避着柳丽菁。
  柳丽菁这个东江北部的贫困学生,为了改变自己的今后的人生生活,行事不择手段,知道马莹菲的出身后,死死的抓住她不放。指望以后能通过马莹菲这根线,在皇贵之族中,钓到一个金龟,从而能彻底脱贫,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大泽帝国的天南和京畿两个城市,是皇贵之族的聚集地,柳丽菁想的是,凭着自己的身材长相,只要能乖乖听话,是完全可能被哪个皇贵收了去的。“妻”想都不要想,只要能做到侍妾或者就是妾的话,那自己全家就发达了。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能完全得到马莹菲的信任,顺利的和马莹菲做起朋友来。
  马莹菲气道:“还不是他!你帮我招的保安!给脸不要!连我们圈子里的派对都不肯去!”
  柳丽菁心中一动,依然在她后面温柔的说道:“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他不去的话!不知道方不方便带我去啊?”
  马莹菲道:“行!呆会儿你换件衣服,上我的车,和我一起走就是了!咦!外面的雪还没停,真是好极了!”
  柳丽菁心中狂喜,大泽东南的皇贵圣诞派对!天啊!我要发了!口中依然波澜不惊的道:“不如我替你舔舔,消消气吧?”
  马莹菲转过身来,捏捏她的秀美的鼻子,笑道:“还真乖!不如我替你找个皇贵人家做妾如何?”
  柳丽菁笑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马莹菲笑道:“谢不谢的无所谓,帮我好好的舔舔,时间还早呢!来!从屁眼开始舔起吧!”
  说罢两个大美女互相脱光了衣服,躲到了被窝中。
  柳丽菁换上了只有在夏季时才穿的前卫的少、露、透服装。上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胸兜,开口很低,向下勉强能遮住两个奶头,奶头以上的丰乳,全都一览无余。
  丝兜向后,连着三条细带,一条挂在脖子上,一条系在胸后面,另一条从两肋下穿过去系在后胯上。下面先穿上三条细绳,中间吊着一快三寸长二指宽布条的丁字裤,前面不及巴掌大的透明黑色蕾丝,只能遮住小牝户,大部分牝毛全露在了外面,后面的细绳紧紧的夹在两片粉臀中间。
  外面穿上低腰式、刚刚提到胯上、好像一动就会掉下来的、刚到大腿根只有八寸长的黑色紧身一步裙。脚上穿上后跟细的象牙签,足有十二公分高的绒皮面高筒黑色长靴。
  浓装艳抹,两个耳朵上挂上了两个银亮的大耳环,拿起丢在床上的羽绒大衣,套在外面,对马莹菲说道:“走吗?”
  马莹菲看着头直摇,忍不住说道:“丽菁!好好的,干嘛穿成这样?这个皇贵派对,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柳丽菁道:“莹菲你是贵族,你不知道,像我们这些贫苦的小老百过的是什么日子!说不定通过这次派对,我真能瞬间脱贫呢!”
  马莹菲苦笑道:“你那样穿,会被人家看轻贱的,你这长相身材,又穿成这样,被哪公子哥儿看中,是意料中的事,不过以后,他也会拿你像狗儿一般的玩耍,快脱下来,换套淑女一点的穿穿!”
  柳丽菁笑道:“好莹菲!人各有志!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宁做豪门狗,不做平民妻这句话吗?”
  马莹菲道:“反正我提醒过你了!豪门狗不是那么好做的,我真不明白,同样是贫民,那个人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做豪门狗的觉悟呢!既然你已经决定吊凯子,我也不勉强你!我最后再说一遍!你可要想好了!”
  柳丽菁道:“我想了快二十年了,我们快走吧!”
  马莹菲口中说的“那个人”自然是水临枫了,从认识水临枫开始,马莹菲就发现,水临枫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一般小老姓看皇贵之族的那种羡慕的眼光。
  两个大美女到时,派对也刚好开始,豪华的金黄色大厅中,数盏大型的水晶灯,发出奢华的光彩,男女侍应生,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里。调酒师把调好的香槟,像堆宝塔堆似的,在桌上堆的有半人多高。
  桌上各种美味应有尽有,一份份的澳龙、鲍鱼、鹿脯、鱼翅,甚至虎腿、熊掌等等山珍海味,摆满了足有二十米长的长桌上,任人取用。
  皇公贵胄家的公子小姐们,并不像柳丽菁想像般的,神态傲慢,男的穿的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女的穿的坦胸露乳,长裾垂地。
  目光确及处,男女穿的都很随便,脸上笑语盈盈,说话文雅而欢快,回头看马莹菲,也只不过是一条贴身牛仔裤,一件长袖白色棉织衣而已,更没有一个人穿的像她这般夸张。反而侍应生都穿的西装笔挺,领结也打的标标准准,侍女们都穿着叉直开到大腿根的大红色的暗花旗袍。
  整个大厅,有一种主仆倒置的感觉。优雅的“华而滋”舞曲响起,项景瑜微笑的走来,对马莹菲伸出手道:“请--!”
  马莹菲微笑的站了起来,两人步入舞池,项景瑜笑道:“马大小姐!不是说好了带临枫来吗?怎么搞了个性工作者来?”
  马莹菲气道:“那个水临枫!我是搞不定他!性工作者什么话?她是我的同学兼舍友,叫柳丽菁的,怎么样?有兴趣收了她吗?”
  项景瑜笑道:“怎么穿成这样?你就没和她说吗?当我们这里是三级场所啊!回家怎么搞都行,大家在一起玩时,面子还是要讲的!收了她?没兴趣!我只在精性堂进货,这种野味,你还是找别人吧!”
  马莹菲道:“她和我来,就是钓金龟的!留心帮她找个凯子!”
  项景瑜笑道:“钓金龟!当我们这些皇公家的男人,全是弱智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以为她是西施啊!还是貂婵啊!娶妻的话,不管正妻、平妻,都要有身份的正经人家,妾几乎都从女奴或是牝兽中选,像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弄回去烦也烦死了!不如把她给你老哥留着吧!”
  马莹菲笑道:“那怎么行!你都说她不上不下的了,我带回去,我哥怎么会要?好歹替她物色一个吧!她说了宁做豪门狗的!”
  项景瑜笑道:“做狗我也不要!我没有自己调训的爱好!唔--!对了,有一个人,倒是喜欢自己动手,不过据我所知,那个人调训牝兽实在是半桶水,不是搞死就是弄疯,或者搞出乱七八糟的妇科病来,哪!就是和我家老妹跳舞的那个!”
  马莹菲在人堆中,用眼睛找到项凤娇,留意看她的舞伴,只见那个贵族男子五官俊秀,白白静静的奶油小生般的脸庞,却有着高大魁梧的身材,这么靓的帅哥,又有钱有势,正是象柳丽菁那种年轻、庸俗的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马莹菲笑道:“长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做凯子!他叫什么?”
  项景瑜笑道:“他是翼王石达开的后代,比你家低了一级,是显贵贵族,名叫石俊杰,今年三十四岁了,官面上只是个管文化教育的闲官,其实上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和他关系不错,知道他不喜欢从精性堂直接进货,而是喜欢自己调弄美女,说,这才是真正的乐趣。家中只有一名正妻,为他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十岁,女儿也有七八岁了,她老婆也是皇贵出身,知道我们这些人的隐暗面,当然不会去管他的个人喜好,只是不准他在家里玩弄,怕带坏儿女,所人他就在城外,另置了一处别业,用来调训野味!”
  正说着,项凤娇带着石俊杰,转了过来,低声的问马莹菲:“临枫呢!躲到哪里去了?”
  马莹菲笑道:“他不肯来!我有什么办法!”
  礼貌的微笑对石俊杰打招呼:“你好!”
  一曲舞也完了,石俊杰文雅的道:“一定是马大小姐了!果然倾国倾城!”
  马莹菲笑道:“谢谢!可以和我们去那边坐坐吗?”
  石俊杰笑道:“不胜荣幸!对了!和你来的那位美女是谁呀!不会是你们西北来的吧!”
  马莹菲笑道:“不是!是我的同学,想来认识认识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呢!”
  项景瑜笑道:“她拿我们当凯子,想来钓金龟!正好你老兄有打野味的爱好,不如收了去,调成一条狗儿玩玩!”
  马莹菲笑道:“景瑜说话不能婉转点吗?”
  项凤娇笑道:“穿成那样,不说俊杰也知道!有些平民家的贱货,一厢情愿的攀龙附凤,总以为我们是弱智!也不想想,要是我们弱智,就不是我们统治他们,而是他们压榨我们了!咯咯!”
  石俊杰一句话也没接,俊脸上却不自然的露出了狩猎时的表情,抢先几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柳丽菁面前,温文而雅的笑道:“这位小姐少见!我叫石俊杰!你好!能坐吗?”
  柳丽菁一阵头晕,想不到真发了,石俊杰!老天!前两天还在报纸上看到过他,身价200多个亿啊!
  呐呐的言道:“能!当然能坐!真高兴认识您!我叫柳丽菁!”
  马莹菲在项凤娇耳边低声道:“要是那个人有丽菁这种觉悟的话,就好了!”
  项凤娇亦笑道:“那个人吃软不吃硬,傲上而不忍下,越弱他越不会欺负你,越强他越不怕你!性子上来,天王老子也敢捅三刀,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大泽百姓都像他那样,我们早完了!”
  马莹菲道:“怎么会有这种刺儿头?真是难管教!”
  项凤娇笑道:“赵三公子也是这般德性!越狠越不怕,越软越不欺!能和士兵同甘共苦,却不买权倾朝野的,你家准老公的帐!”
  听到这两个人,马莹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苦笑道:“姐姐休提他们!”
  项凤娇咯咯娇笑起来,牵着马莹菲的手,顺势坐了下来。
  晚会结束后,柳丽菁如愿以偿,上了石俊杰豪华的“宝马”车,来到了他在城外的一个别墅里。说是别墅,其实是巨宅,占地有一两百亩,宝马车一直开到里面,早有仆佣接住,石俊杰喜好自己调训牝兽,不过成功的少,豪奢的别墅里,倒没看到什么牝兽。
  来到二楼,石俊杰遣开仆佣,关起了房门,抱住柳丽菁就开始亲吻起来,边吻边脱她少的可怜的衣物。柳丽菁被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自动分开双腿,倒在了大床上,等着石俊杰的插入,谁知道石俊杰却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跑到墙角连着屋顶的大柜子边,打开柜子,拿了几样东西,要柳丽菁穿戴好。
  柳丽菁看着那些东西,心中犹豫之极。那是一套大泽通用的牝犬装束,美女们穿上之后,就被弄成了一只人形的美女狗,任主人狎玩淫辱了。
  石俊杰笑道:“不说宁做豪门狗吗?哪!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这是一张契约,只要你签了契约,这张支票就是你的,从美女狗开始做起,只要你能哄的我开心,我就收你做妾!做了妾之后,好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锦衣玉食,迅速脱贫,是柳丽菁一生的梦想,做豪门狗也早有思想准备,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轻易错过了。牙一咬,光溜溜的爬了过去,接过石俊杰手中的签字笔,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重重的按上了拇指的指印,从此之后,她就是一条名副其实的“豪门狗”了。
  张吉今晚不是不想参加泽东南的皇贵狂欢,实际情况是,泽东南以项、岳为首的皇贵,根本就没邀请他去。
  理由他也知道,就是自己的老爹张国华,人不做,却去做狗,为得到东江省省长的肥缺,投靠了谍讯司长官吴登科,奴颜婢膝,把泽东南皇贵的大小消息,暗传谍讯司。叫泽东南其他的皇贵之族看他家不起。
  想起老祖宗大泽帝国的开国大将张辽来,是何等的威风!奈何世袭的爵位和现职官员,是两回事,没有现职,收入少的可怜。经济上还比不上平民中的富民。老爹一时头昏,撇开东南的豪杰,向远在京畿的吴家靠拢,名为省长,实为东厂的高级探子,岂不可悲?
  正是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上九点,这会儿,正命凌晨才抓来的妖骚美女吴青,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光着屁股,赤条条的跳裸舞解闷。这个美女也奇怪,从抓来开始,就是不反抗,叫干什么干什么?事先准备好的皮鞭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叫她舔屁眼,她卖力的舔的象浣肠一样,小舌头直往肛门深处钻。叫她舔脚趾,她一根一根的,像吃冰棍似的舔。绑架来的野味太训服了,玩起来索然无味,看着她又是一个大劈叉,在茶几上“一字码”妖骚的分开大腿,奶头上夹着的两个奶铃,随着她妖骚的跳动,发出极其悦耳的“丁铃”声。
  却不知,吴青也是暗暗叫苦,这个老变态,可把人害惨了,屁眼狂臭,边上还长着肛毛,看着都恶心,鸡巴翻开包皮时,有一层白色的污秽,腥骚无比,直冲大脑,主人要是再不来,憋不住真要反抗了,挨鞭子就挨鞭子吧!不停的用“心语传声”催主人水临枫快来。
  水临枫早出发了,先去城东倭军的废宅,捻着“开路决”钻进事先留了暗口的密牢,拿了“铁翎宝刀”出来。下午两点多钟,摸到了省长大人的住处,作法平地祭起好大的一阵浓雾来,伸手不见十指的浓雾,把省长府第罩了个严实。
  水临枫戴了张人皮面具,持刀闯入,省长大人不在家,水临枫宰了挡路的二三十个保镖、仆人和三四条狼狗,最后从省长夫人的意识里,用“冥岭搜魂”搜出了他家狗崽子的藏身地。顺手就宰了那个老太婆,卷了财物,就地放了一把大火,收去道法,让那阵大雾自然散去。
  张吉呆的这处官邸,却是省长大人的别业,其实张吉平时很少和他老子、娘住在一起,可这些,水临枫哪里知道,害得白跑了一趟。
  驱车飞赶到这边的别业来,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所在,如法炮制,也弄出阵好大的雾来,戴着“液体手套”双手,一手握了“铁翎刀”一手扣着三根水泥钢钉,浓雾中鬼魅般的从高墙外的大树,凭灵识,直接飘落进来,手一抬,指间的水泥钉,闪入扑上来的两条狼狗的前额。
  也不说话,人化狂风,见人就杀。根本就没有人能接下他一刀,毫无例外的一个照面就倒,被一刀劈开头颅毙命,下手决不手软。
  张吉感觉外面有动静,拿起手上内线电话,问道:“怎么回事!”
  每个保安手中,都有一台步话机,播在这个频率,方便和他联系,有人应道:“似是有剌客闯入!”


第四章 心知肚明
  水临枫听到步话机的声音,就如同有人特意为他引路一般,大喜之下,挥刀直进,又有几个人被摞倒。
  吴青大喜,知道是主人来了,拿下奶头上夹着的、两个挂着铃铛的钢夹,赤条条的凌空倒翻了下来,抓起张吉旁边的一个红酒瓶,对着张吉大头上就是一下,酒水四散。
  张吉料不到一直温顺的美女,会突然暴起发难,吴青又是学现代舞的,身体灵活的很,就算他躲,也不一定能躲的开。
  伸手抽了张吉几个响亮的耳光,大叫道:“主人!青奴在这里!”
  水临枫听到叫声,挥刀又宰了两三个保安,飞身跑到二楼,看见吴青大喜:“好青奴!总算找到你了!没挨打吧?”
  吴青赤裸裸的抱住水临枫的虎躯,大哭起来,哽咽道:“听了主人的话!倒是没受皮肉之苦,但羞辱倒是不少!”
  水临枫笑道:“只要毫发无损,羞辱过几天就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你不听话,等到我找到你时,断手断脚的,或是被人下了什么难解的药,就惨了!那个吊人呢?”
  吴青手一指,怒道:“就在那边地下,被我一酒瓶砸晕了!”
  水临枫笑道:“他就不晓得躲吗?真是个呆B!被个娇滴滴的大奶子美女砸了个整子!”
  吴青跳脚道:“不来啦!我的奶子哪里大了!主人又欺负青奴!”
  水临枫抱着她的纤腰,跑到里间,大叫道:“我操!好大的屋子!待我一刀结果了他,就去放火,青奴你倒是找件衣服穿穿撒!”
  吴青道:“好!青奴这就去!”
  跑到柜子边,很快的翻出了套性感的衣物,两三下迅速的穿了。
  水临枫走到张吉身边,手起刀落,张吉的大头顿时“葫芦变瓢”脑浆鲜血流了一地。
  吴青正好看见,吓得大叫了起来,水临枫笑道:“叫什么?没看过开西瓜啊!穿好了衣服跟着我快走!我要放火了!”
  一手拿刀,一手捻着道决,祭出了“九元离火”那道火在水临枫中指间时,只有黄豆般大小,弹出去后,瞬间放大数倍,变成直径两米多的大火球,见物就着,比浇汽油烧的还厉害。满屋子的大小人等,早被屠光,哪有人救火,由着那火势一直彪了起来。
  疾驰的吉普车中,吴青悠悠的道:“好主人!您又救了青奴一次!青奴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主人能不能答应?”
  水临枫笑道:“又是什么刁专古怪的坏主意,说来听听!”
  吴青道:“主人能不能教青奴武功啊?”
  水临枫忽然笑起来:“你的筋络骨骼都是拉开的,学起武来,肯定比常人容易的多!好!从明天起,不但是你!连凝奴也要学习武功,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凝奴、秦依红,都是难得的极品美女,被人绑架,再训化成牝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惜秦依红不是我的私奴,否则也连她一块教了!”
  吴青道:“这有什么?叫上她不就行了!”
  水临枫笑道:“算了吧!要是她不愿意,反而把你们俩和我的关系传出去,岂不麻烦,先跟我回天雷山庄,换套像样的衣服,明天叫上凝奴,让她一起住进天雷山庄来。”
  这以后的两三个月里,水临枫就开始躲在天雷山庄的单独院落里,教起方凝、吴青、桃花浪、桃花骚的武功道术来,同时利用项家的炼丹炉,把从男虎、锦衣卫和杜标身上得来的内丹,祭炼成十二颗外丹。
  从倭寇的密牢里,起出那六具艳尸,从工地上带走林嫣红的尸身,依道法祭炼“艳尸七煞阵”法。把那两只媪精的毛皮,祭炼成“软猬甲”利用媪精的剧毒内脏,祭炼出了几种特别的“瘟疫”病原体。
  把“铁翎”宝刀回炉祭炼,变成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灵物,改名“青锋照”项景瑜借给水临枫的“藏锋录”水临枫根本就没打算还他,也炼成了灵物。
  马莹菲由于特殊原因,白龙剑和柳叶刀这两样灵物,不能收在体内,水临枫一切正常,把“藏锋录”收在左手“少池穴”中,“青锋照”收在右手的“大陵穴”中,既能幻现成戒指之类的饰物,被人看到,又可以幻化进血脉,隐入不见。
  水临枫躲起来炼各种各样的东西,得空时拉着诸女打炮,南天双娇也不时的跑来承欢,枪法也精进不少,双娇的枪都是灵物,但双娇道行不高,在没有修成玄天真体前,灵物却是隐不进血脉,只能幻成戒指,配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外面可是闹翻了天,洪宪被杀,又无子嗣,从此以后,大泽帝国只有三十三家皇族了,大泽帝国开国以来,还没有皇族被灭族的事,各司衙门大举出动,搞得满城风雨。
  省长官邸,省长大人外出公干,幸免于难,爱妻儿子却被人莫名其妙的宰了,共计死了五十三名保安、三十六名仆佣,加上七条狼狗,都是一刀毙命,下手狠辣之极。两处官邸也被人烧成白地。
  南天市刑探局,雷大鹏头都大了,想不到刚刚刚坐上局长宝座没多久,就出了两件天大的案子,连“妙手飞花”魏莉的撩骚也懒的去看,根本就没有心情打炮。
  大泽帝国的行政官员,大多数出自“太阳皇族”的姬氏,刑探厅、刑探局,也隶属于各行政衙门。姬氏家族自先祖姬发以来,历代虽说行政方面人才辈出,但必竟都不掌兵。吴登科更是跳开姬氏,把张国华安在东江省,本来就惹得姬氏不满。又从岳家军方面知道,南天市的刑探局局长,也是东厂的人。
  东江省发生两宗大事,姬氏家长、大泽帝国的首相姬文华,立即做出反映,要南天市的刑探局限期破案。雷大鹏人精一个,首先怀怀疑的就是岳、项两家,事前,洪宪跑来和项家争财,雷大鹏早就知道,东江省省长张国华,是东厂的人,雷大鹏也是心知肚明,他这个官,就是张国华举荐的。
  岳剑锋辖精兵二十万,又岂是他这个小小刑探局能惹的!
  魏莉不停的跑来献身,只不过想知道南天刑探局这边有什么有价值的资料,她也是心知肚明,人肯定是岳、项两家派人杀的,可是到底是谁做的,吴登科要她一定打听明白。
  京畿城深处的谍讯司,吴登科都要疯了,把一排大小档头、番子骂了个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连“血祖”杜标都给人干掉了?
  骂归骂,问题总是要解决,一个多小时后,遣散了大小番子,只留下“神机军”朱武、“小诸葛”白松喜、“粉面毒狼”梁宽和“心月狐”麦婷四人。
  这四人是他的智囊,遇到难抉择的事,吴登科都会向这四人问计。吴登科懊恼的往宽大的老板椅中一坐,道:“你们四个说说看!”
  “神机军师”朱武道:“我们四个听到南天传过来的消息,已经研究过了,这两件事,是岳剑锋指派军中高手干的无疑,之前我们四十一名高手,到南天时,可能已经被他发现,这才叫他家的女儿定计,引我们上勾,一役把插翅虎以下四十一人,全拚死了。这件事,肯定是以绝对的优势兵力,设好了圈套,拚死了插翅虎,已经没有什么好讲的了!”
  吴登科点头,表示同意。
  “小诸葛”白松喜道:“张国华那件事也不奇怪!虽说他是个省长,吓唬平头百姓行,岳老头却不怕他!他的骁骑营中,随便派出十几、二十个人去,痛宰那些保安,是易如反掌的事!定是之前张国华向我们传递东南的事,得罪了他,此次一不做,二不休,连他一并收拾了!”
  看吴登科没意见,白松喜接口道:“最最关键的是,我们和他们之间都是暗战,他料定我们决不会为这两件事,请陈家大军出动,调动三五十万的兵和他开战!”
  “粉面毒狼”梁宽阴阴的道:“他家盘踞东南日久,深知天时地利,东南之地不比北国般的一马平川,大兵团不容易铺开,三五十万的兵也不见得能赢得了他,要跑到东南方面,全胜岳家军的话,至少精兵八十万!”
  吴登科道:“正是!所以我不断的从各家军中抽调精锐出来,到谍讯司厚用!就是想叫他们断了人才!”
  朱武笑道:“若是有人到我们谍讯司,向大人您调用最精锐的档子手,大人您会怎么做?”
  吴登科道:“当然不能给他最好的,除非他点名,而那个人的势力又是我不敢得罪的……噢--!你是说,岳老头藏私?”
  “心月狐”麦婷媚笑道:“就是藏私,痛宰插翅虎的事,能解释的清,但能一击毙了杜标,也是不可能的事,大人也是武道双修,要想在杜老面前,隐藏自己的武道修为,除非……”
  吴登科接话道:“除非那个人比老杜的修为,高明的多多!在泽东南,有人竟然比老杜还要高明,而我们谍讯司竟然不知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梁宽道:“那人岁数不会太大,出道没多久,或是根本就没出道!”
  朱武沉呤道:“那边的名门大派,我们都派人盯的死死的,再说若是才出道或是根本就没出道的话,杀人决不会有那么顺溜,除非是老岳从外地请来的!”
  此言一出,“心月狐”毕竟是女人,心比较细,迟疑不决的道:“大人!我听说是一个易容成精性堂训师的人杀了洪宪和老标?”
  吴登科道:“千真万确!事情刚发生,那边的铁手孙健,就立即带了见过那名男子的人,查了精性堂,却发现那名训师,早就死了超过四十八小时!”
  “心月狐”麦婷道:“我说的是那个易容的人,如今在东南,能杀老杜的人不是没有!--唔!我不敢说!”
  吴登科怒道:“怕什么!找出这个人来,我定饶不了他!”
  麦婷慢慢的道:“其实我们大家都是往平民,或是名门大派的高手中想,方向错了,有没有想过,那边的皇贵之族的子弟中,有没有高手可以一击毙了老杜?”
  朱武笑道:“那边的皇贵,虽是先祖英雄的不少,可传到如今,那种能毙了老杜的绝世高手,却是没有!以项岳两家来说,岳家的小崽子岳正阳,武功修为,还不及乃妹!岳云娇也只是修得先天道体,岳正阳还是个浊身!项家就更不堪了!项景瑜那块料,提都不用提!”
  麦婷犹豫的道:“我可真不敢说,说出来,怕大人怪罪!”
  吴登科道:“尽管说!我怪你干什么?”
  麦婷道:“听说夫人在南天上大学……”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粉面毒狼”梁宽道:“真是胡说了!夫人怎么会和大人作对!”
  吴登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阴森森的道:“她和我作对,一点也不奇怪!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凭那个贱货的武道修为,想杀老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其实四人早已计议妥当,朱武道:“不是可能,就是!大人您想,若是夫人放出龙来,我们的十三龙魂中,有哪个能和夫人单挑,孙健亲自看过现场,那利器从杜标眉心穿过,后脑出来,半空中并没有停留,直接穿过了洪宪的咽喉,以此来看,不是龙,那又会是什么?”
  梁宽道:“凶手也不大可是男人,和老杜同死的还有三只牝兽,其中两只,都是极品,却被人一下打死!那种品级的妖骚牝兽,一般男人是下不了手的!洪宪房间没有探头,电梯里的探头,摄下的那名精性堂的训师,掏出来的鸡巴,比钢笔还细,装模做样的叫那只红衣牝兽口交,也怪老杜粗心,他也不想想,精性堂的训师,全是大鸡巴,否则如何训兽?”
  白松喜道:“我也看过,那男人那么高大的身材,没理由只有那么小的鸡巴,明显那鸡巴是假的,这种易容的方法,我们谍讯司也常用,大人问问心月狐,她能不能做到?”
  心月狐笑道:“若是我操作起来,连那条鸡巴也做的象真的一般,雕虫小技而已!”
  朱武道:“夫人十四岁时,就独自一个,宰了沙漠十猛兽中的七个,一役连毙一百三十四人,全是西北驰名的悍匪,果是夫人祭出龙来,老标如何能挡的住?”
  麦婷道:“夫人在西北,有百变马莹菲之称,能易容,也不奇怪!”
  吴登科听众人分说,越听越像,又怒又忧道:“若是以后娶回门来,一个侍候不到,发飙放出龙来,那可如何是好!”
  朱武笑道:“果真夫人祭出神龙,十三龙魂、男虎女豹、三千锦衣卫,唯有垂手而已,谁人能抗神龙之力,大人以后可真要把夫人哄好了!”
  梁宽沉呤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大人舍不得!”
  吴登科天腌之人,如何知道爱惜女人?娶马莹菲,一是想和赵承禹争风吃醋,二是为了联合老马,除掉赵承禹而已。
  闻言道:“说说看,有什么办法能治住神龙!人无远谋,必有近忧,不要到时,那个泼妇一个不如意,放出龙来,大家死一窝!”
  梁宽道:“在我国西南面,有一个神密的国家,名叫大魔国,领土只有三百一十万平方公里,整个国家,位于万山之中,全民信大魔教,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原始封闭国家,大魔教主即是大魔国王,魔宫中有一把魔刀,历代为魔国八名护教番僧看管,那魔刀专能屠龙,那八名番僧都各有一枚邪印,合起来叫做八字金刚邪印,专事缚龙。魔刀的主人,在万年之前,和我大泽民族的先祖开战,战败后肉身被五马分尸,魂魄被封印在西昆仑山中,他们那个种族,纯种交配后,传下来的后代就是大魔国人。大魔国的人,和我们大泽的人类交配后,繁衍不了后代,但是和各种兽类交配,却能顺利的繁衍后代。北方的万兽各族,就是大魔国的魔种,和各种自然兽类交配后,留下来的后代,这些兽族再和原始的野兽交配,又繁衍不了了。本来大魔国可以顺利的控制这些兽族,但物种总会进化的,二千多年前,大魔国控制的兽族中,出了个叫斯巴达克的熊族奴隶,带领万兽各族大起义,彻底反出了大魔国,跑到我们大泽的西北苦寒之地,形成了现今的万兽国联盟。这段历史,想必大人也是知道的。现今的大魔国,蹲在贫脊的高原之地,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杨家的大军又压在大魔国下山的必经要塞上,大魔国一有异动,立即重炮侍候。大人真要制住夫人的神龙,不如派人多带食穿物资,和大魔国建交,一为可以请八番僧带魔刀下来助威,二来也可以换取大量的魔国异物!”
  朱武也道:“梁大档头所言极是,除魔刀外,能得到大魔国的番僧相助,对我们也是大有裨益之事,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仗,魔法攻击力更是厉害。再有!传闻大魔国有一种巨犬,名唤雪獒,能三犬食虎、四犬食狮,凶猛异常,比我们国家的所有狗都凶狠,大人不妨也换些来备用!”
  吴登科闻言大喜,急命人,具表上奏帝国皇帝,同大魔国建交。转而又道:“既如此,洪宪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追下去也没多大意思!但东南那边,洪宪没做成的事,也不能就算了,还得找人做下去,大批的财产一定要为我们所用,事成之后,各位也是好处多多的!”
  朱武笑道:“大人要做成这事,却不能在东南十二省之外另找他人,洪宪就是前车之鉴,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岳老头是条地头龙,比蛇要凶狠百倍!”
  吴登科道:“那依各位看呢?”
  朱武笑道:“必是东南十二省中的皇公贵胄,最好就是南天市的皇贵!而且这次,我们要做的不着痕迹,如此这般这般……”


第五章 原来是你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水临枫早把从洪宪处得来的三十万大泽币,分几次给了水老三,要他们老两口不要那么苦了,五十岁的人,不要什么重活都干了。
  水老三瘦和象竹竿一样,从小开始,就从事各种繁重的体力劳动,家里没钱供他读书,所以他一定要水临枫把书读出来。老两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是凌晨三四点钟就起来了,一人拖一辆一人多高的足有上千斤的垃圾车,风雨无阻。
  收完了垃圾之后,水老三就会到工地帮人挑水泥、红砖做小工,水老太婆就跑到一些有钱的平民家中,给人做保姆、钟点工。直忙到夜里十点多钟,老两口才能休息,大量繁重的体力劳动,还没有好东西吃,饭桌上只不是一些青菜豆腐之类。
  水家常年住在城南万竹山的垃圾站,只有一间屋子,家徒四壁,床、橱、凳子等等家具,全是拣的人家扔出来的破烂。没有一样家用电器,连个收音机也没有,衣服也是拣人家不穿的旧衣服,水临枫直到上大学时,老两口才狠狠心,买了件五元钱的新T恤,十元钱的一双帆布鞋,一条十元钱的牛仔裤,给他穿上去大学报道,就是马莹菲初次见到水临枫时的形象。
  家里既没房,又没钱,但是水临枫小时候,就算用道术拿了人家一点点东西,就会被水老三严令送回去。别看水临枫杀起人来如割鸡,却怕水老三怕的要命,要不是水老三管着,水临枫早就成了南天城的大哥大了,哪还会读什么大学。
  虽说这三十万是分了几次给水老三的,可水老三还是狐疑不断,生怕水临枫依仗武道,在外面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大泽的老百姓大多数都善良、胆小、宽忍,害怕惹事,不是这样,皇贵之族也不可能骑在他们头上二百多年,也没有遭到老百姓的反抗。
  水临枫终身的梦想,就是不让体弱羸瘦的父母,没日没夜的、畜口般的劳役。抬出老项来,说是在他家做事,又把老项福搞到家里喝酒。老项福虽是不愿,但哪敢得罪水临枫,七搞八弄的,废了好大的牛劲,才让水老三勉强相信,水临枫这些钱是合法所得。
  要不是水老三跟前跟后的死拦着,水临枫早就不知道,胡来到什么地步了。水老三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水临枫能成家聚媳妇。水临枫又不敢把双桃之类的绝色美女带回来,让父母看见,又事烦恼。事情总要做的叫水老三夫妻相信,是合情合理的才行。
  芳芳、笑笑又是买来的贱奴,合法手段下,没办法脱离奴籍,所以只得指望阿香了,阿香是士奴,只要和水临枫成婚,是可以脱离奴籍的。
  水老三夫妻是没见过世面的下等人,以为士奴的生活多么辛苦,却不知道,阿香的生活好的很。至少不要像他们那样,每天三四点钟起床,到十点多钟才睡觉,日常也只不过是侍候一下小姐,过得悠闲自在。
  下里巴人的水老三,自以为水临枫是大学生了,了不起的得很,却不知道阿香每来一次,就多添了一丝厌恶。这种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一日三餐,食不果腹,连个澡也没法洗的生活,阿香实在无法想像,自己怎么过?更何况还要过一辈子!
  只是畏惧水临枫,果真水临枫翻脸,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凭他和小姐的关系,马莹菲不会说什么的!所以马莹菲问了几次,她都犹豫着不肯答应,果是要她过那种生活,还不如留在马家做奴婢呢!
  好在水临枫并不是死缠着她不放,平日里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奉小姐之命和他打炮,也是理所当然,别说是和他这个人打炮,只要马莹菲有命,就是和猪狗打炮,她也照样会遵命去做。皇贵家中的奴婢,奉主人之命,和猪狗打炮,也是很正常的事!
  这天上完课,晚上回来,候旭东要水临枫倍他去买件衣服,水临枫也不急着回去,就和小候两个悠悠然然的跑到汇海路来。
  汇海路上的衣服都是价格昂贵,像水临枫身上穿着的、看似简单的一套春装,最便宜也都是二千元以上的。小候起先以为,水临枫穿的是全是假贷,卖这种牌子的法兰西店铺,按行规,是不会给他进去的,要他在门口等他。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法兰西专买店里的店员,看到了水临枫的一身名牌的法兰西打扮,都热情的说道:“欢迎!”
  倒是把水临枫弄的尴尬,对小候苦笑道:“对不起!这衣服是人家送的!让你自尊心受打击了!”
  心中想的是,回去一定要和岳云娇说说,下次不能再弄这种衣服给自己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做鸭子赚的呢!
  果然小候“哇哇”叫道:“你这身衣服不会是偷人家的吧?”
  水临枫哪里解释的清,唯有苦笑而已。
  两人在各个商场转来转去,水临枫忽然道:“小候!你看那边!”
  小候顺着水临枫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漂亮的美女,身高绝对在170公分以上,体态妖娆,披肩长发,露出光莹的一对小腿,脚上穿着双五寸高的黑色高跟露趾皮凉鞋,性感的脚裸上,只有几根黑色的细带连着,外面穿了件长风衣,一个人呆呆的,紧贴着路灯杆子站着。
  不由哂道:“汇海路上,牝兽成群,都是被人进行野调的,光溜溜的环铐齐全,想怎么操都行,她只不过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什么好奇怪?”
  小候说的不错,汇海路上,一到晚上,华灯初上,各个堂口都把美女牝兽牵出来野调,在繁华的汇海路上,任人畜捅插,从而彻底消除牝兽做为“人”的羞耻心。
  候旭东和水临枫都是南大的学生,校规里有说,南大的在校生,不准在汇海路上,用鸡鸡帮人家义务调训牝兽,有违反者,会被校规严惩。虽说是替人做义工,没有一分钱好拿,可是沿途中,还是有不少精壮的男子,拉开裤子拉链,起劲的干着那些拴在人行道铁栏上的牝兽,毕竟是春天了吗!做义工的人也多了起来。
  水临枫道:“你看清了,她是我们学校的同学,站在那里不走,肯定有古怪,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候旭东道:“或许在等人哪!真是多事!总不会做牝兽吧?”
  水临枫道:“校规我可是倒背如流!上面说不准我们男生用鸡鸡替人做义工,可没有说不准女生做牝兽,说不定她真是让人栓在那里野调的呢!”
  候旭东说道:“无聊的人噢!没事背校规做什么?听说校规里,本来也是说,不准女生做牝兽的,可是那些做牝兽的女生主人,全是大泽的皇贵,校方迫于压力,不得已才取消了这个规定!”
  两人说着走了过去,水临枫奇道:“咦!怎么会是你?”
  那漂亮女生看到水临枫和候旭东,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手紧紧的掩住了外面的风衣。原来她是柳丽菁,明亮的街灯下,虽说俏脸上一片羞红,但还是那样古怪的紧贴着路灯杆,就是不走。
  候旭东却认不识她,问道:“在校车上似乎见过她几次,可是印象中高傲的很,不大甩我们这些男生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班的!”
  水临枫笑道:“是马莹菲她们班的,学法学的,叫柳丽菁!还嚣张的臭骂过我呢!”
  小候道:“也是作怪,就算骂过你,你也不用那么夸张,大老远的就认出了她吧?”
  水临枫好想和他说,我金丹已成,目力岂同常人,更何况还偷偷和她打过冷战,印象当然深的多,嘴张了又张,终于没说出来,轻描淡写的道:“也是无意间吧!小候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好像只穿了件风衣,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哟!”
  小候不怀好意的走到近前,手一伸,摸到了她浑圆的大屁股上,笑道:“一点没错,只有这层布,包着大肥屁股啊!”
  话间刚落,柳丽菁整个人颤颤抖了起来,放开抓紧风衣的双手,扶在了路灯杆上。水临枫仔细一看,灯杆近她的档处,被淋了一层水渍,原来是她丢了身子。
  小候一愣,随即笑道:“不会吧!我只是摸了一下,什么也没干哟!”
  柳丽菁咬着贝齿,红着俏脸道:“水临枫!没事不回宿舍睡觉,跑到大街上闲逛什么?”
  水临枫嘻笑起来,道:“可不是我摸的,冤有头、债有主,张三日了你娘,却找我李四的晦气!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一拍小候的肩膀又道:“哪儿学来的绝技?真是魔爪哟!不行!你个小候崽子,一定得教教我!”
  小候傻傻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再摸摸看!”
  说完,果然老实不客气的,伸出手来,在柳丽菁的大屁股上连摸带揉了数下,这回却怎么也搞不滞她了。
  柳丽菁却也作怪,大街上被小候摸的俏脸艳红,却怎么也不跑开,一手扶着路灯杆子,一手忙乱的拨开小候的怪手。
  水临枫心知有异,脸上却笑道:“柳丽菁!既然你不想给小候摸屁股,抱着那灯杆干什么?就不能跑开么!我操!”
  候旭东笑道:“她一定是给人家栓在这里走不了了!”
  水临枫笑道:“乱讲!你看她既没戴项圈,也没穿鼻环,怎么会给人拴住!依我看,是她没事上街找乐子的!”
  柳丽菁大骂了起来:“该死的水临枫!还不把你的狗党拉走,哎哟--!”
  似是躲避中,碰到什么东西,柳丽菁忽然喊起痛来,柳眉紧皱,扶着灯杆的手,不自然的摸向了下面,衣角一闪,水临枫大笑起来。
  拉住候旭东道:“我知道她被人家锁住哪里了!哈哈!好淫靡好新奇哟!我鸡巴都要翘起来了!”
  柳丽菁红着脸道:“不准讲!”
  水临枫笑道:“都给人家做牝兽了,还在我们面前装谱子!小候!看我怎么玩她!”
  是凡牝兽,被训师锁在大街上,是可以任路人玩弄的,不但是路人,连过路的狗儿也可以和她随意性交,每天至少要被路过的人畜性交十次以上,才能被训师牵回,到了深夜十二点,还没有达到十次的话,会被训师牵回去,先施以鞭笞,再调整姿式,第二天再牵上街,引诱路上的人畜交配。
  柳丽菁被熟人认出来,已经感到无比的羞耻,更何况还是水临枫这个、她平时根本就瞧不起的熟人,拚命的抓住风衣的两个衣角道:“水临枫!你个王八蛋!你作死了!校规上写的明白,要是你敢在汇海路上和我性交,我明天就去向教导主任告发,罚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和母狗交配!”
  候旭东拉住水临枫道:“别介!要是她当真跑去告状,你不想办退学手续的话,那只好和母狗交配了!女生做牝兽,由来已久,大家不会笑话她,你当着大家的面,和母狗交配,倒是会给大家笑死!”
  水临枫嘲笑道:“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你知道她哪里被锁住了吗?是牝户啊!她牝户被人锁在了路灯杆上了!身体直直的贴着灯杆,这种姿式,我的东西怎么进的去!我只是想脱下她的风衣,瞧瞧西洋景而已!嘻嘻!”
  小候闻言明白过来,也笑道:“啊--哈!这倒新奇!来!我抓住她的双手,你扒下她的风衣!看看是怎么锁的?”
  水临枫笑道:“你是给哪个呆B作牝兽啊!这样的不专业!这样直标标的站着,连口交也不行啊!难道你就没有定额吗?”
  水临枫说的定额,是做为牝兽调训中,在户外,每天至少十次的性交数量。
  柳丽菁大骂道:“水临枫!你不是人!给你们两个看到!今后我还怎么上学?”
  水临枫笑道:“怎么你老骂我不骂他哟!感觉我好像特别好欺负似的!你要是敢再骂我一个人,我立即跑去牵条狗来!”
  柳丽菁“呜呜”哭道:“我只认识你!又不认识他!怎么骂他啊!求你了!别脱我衣服!”
  候旭东笑道:“原来如此!我叫候旭东!和水临枫是一个班的,南大做牝兽的美女,又不是你一个,能给豪门相中做牝兽,你应该感到光荣才对,那些恐龙,羡慕你还来不及呢!没有人会笑话你的,大不了我们不说就是!”
  柳丽菁挣扎道:“惨啊--!原来你也是全校闻名的色狼班的大色狼!我第一次户外调教,就给你们两条大色狼碰上,真是倒霉!”
  水临枫笑道:“怎么我们班的男生很色吗?小候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小候笑道:“孔子曰:食色性也!操B乃是天性所至,想当年,孔老头也当着万众的面,操过十几二十个B呢!何况是我们这些俗人!更何况又不是真操你,看看而已!”
  柳丽菁怒道:“你语文是哪个色狼老师教你的,哪有圣人当众操--那个的事!--不行!水临枫,你--!我太熟了!求你不要碰我!你吗?碰就碰碰吧!”
  水临枫跳了起来,大怒道:“牝兽还选这选那的!今天我非碰你!”
  也不管柳丽菁依是不依,两人合力脱下了她身上仅的的一件风衣,远远的丢了开去。只见柳丽菁风衣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牝户上的绒毛,已经给人刮的光洁溜溜。两片牝唇上,各穿了三个肉孔,肉孔中间,各被一个不锈钢牝环锁穿过,向下三寸处,合成一股,收在一条小拇指粗细的不锈钢钢链上,那一股钢链向后延伸,绕过路灯灯杆,搭锁起来。
  这种优质的不锈钢牝环锁,做工极其精致,一旦被锁上,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奇怪的是,尽管柳丽菁左右两片牝唇都给人穿了肉孔,但是最敏感的阴蒂,却没有肉孔穿出,否则,会毫无悬念的被牝环锁锁住。两个颤悠悠的桃花奶子上,也没有穿上乳环,暧风中肉光致致,水临枫不客气的在她两个肥嫩的大奶子上又揉又捏。
  候旭东怒道:“没义气的家伙,不能一人一只吗?老兄老弟的,也好意思独吞!”
  水临枫道:“这种东西,要两只手同时捏,才是有趣,一只手体会不到其中的奥妙!你懂不懂啊!不懂装懂,一辈子饭桶!下面不是还有两个球吗?我玩上面,你玩下面,呆会儿再换过!”
  候旭东道:“我靠!不是粥少僧多吗?谁不知道两只手同上才有趣!想当年我捏球球的的时候,你还在翻自己的鸡巴玩呢!好--!依你!我先玩下面,这样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柳丽菁牝户被锁死,跑又跑不掉,逃又逃不开,满脸泪水的呜咽道:“你们还是人吗?这样欺负人家!”
  水临枫道:“反正你锁在这里,我们不玩,也会有别人玩,与其便宜不相干的人,还不如便宜我们哪!好歹咱们也是校友不是?”
  说着把脸贴在一对桃花肥乳上,伸出舌头来,又舔又吸,小候的手也顺着两团大肥屁股,往股沟里摩擦掏挖。
  柳丽菁屈辱的被锁住最隐密的牝户,在人来人往的、南天市最繁华的闹市区,当街被两个认识自己的,一般大的同校男生,毛手毛脚的肆意狎玩,极其羞辱的同时,一种从没在过的快感,像电似的迅速流过全身,腰眼又是一酸,小嘴中闷哼一声,锁着的批户中,像开了河般,又射出了一道极浓的阴精。


第六章 谁训谁
  水临枫笑道:“不会吧!又丢了!看来贱的很呢?”
  小候道:“水临枫!这轮结束了,该我捏球球了吧!”
  水临枫笑道:“不行!这次不算!两分钟还没有哩!”
  小候道:“胡扯!你边捏球球边看表的吗?我靠!”
  水临枫就是不依,两人也不管柳丽菁,抢着玩奶子,柳丽菁雪白滑嫩的咪咪,当街被两个男生挤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大团大团的奶肉,不时的从两个男生的指缝中被挤出。
  柳丽菁大声悲叫!羞耻的同时,又感到莫名的性奋,两条雪白的大腿颤抖着,牝户里的蜜汁又喷洒了出来。
  水临枫正和小候,为谁玩奶子争执不休时,一个三十五六岁的英俊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对两人笑道:“谢谢你们帮我训调!这么短的时间,把她弄丢了三次,真是不错!”
  柳丽菁早看清了来人,悲鸣道:“主人!快把菁奴牵走吧!别再让这两个畜牲碰我了!”
  那个英俊的男子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了!为什么不让这两位帅哥碰你啊?”
  水临枫笑道:“因为我们认识她,她还臭骂过我哪!这种样子被我们当街肆意玩弄,心里定是感到狂羞耻!”
  柳丽菁承认道:“是啊!主人!就是这样!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那个呆B来吧!水临枫可千万别叫他碰我!”
  那个英俊的男子笑道:“原来是这样!”
  坏笑着对水、候二人道:“有兴趣做我的助调吗?我付报酬的!”
  水临枫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可没有时间“摆乌”柳丽菁,摇手道:“不行不行!啊--!我想起来了!我英语作业还没做呢!那篇快速阅读明天不交的话,老师会说的!小候你要去就去!我要走了!拜拜--!”
  说走就走,柳丽菁见水临枫走了,嘘了一口气,小候在今晚之前,并不认识。再说只是小候一人留下来调弄她,她心理压力也小的多。
  那个英俊的男子跟在后面连叫了几声,水临枫头也不回,无奈苦笑道:“其实他才是助调的最好人选!可以让菁奴在再最短的时间里,消除牝兽不该有的、羞耻的感觉!”
  柳丽菁瞪着小候道:“小乌龟!你敢留下来调我!我叫你明天走路都要扶墙,你信不信?”
  柳丽菁所言非虚,她的“水井B”是极品名器,又做了三个多月的牝兽,性欲已被成功的被开发了出来。一般男人是对付不了她的,那名英俊的男子现在也吃不下她,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把男人像榨干蔗一样,榨出最后一滴汁液。
  小候哪里知道其中奥妙,不信的笑道:“别说的那么夸张,看我呆会儿怎么摆乌你!”
  那名英俊的男子只好退而求其次,从衣兜里摸出一把钥匙,丢给小候道:“把她的锁开了,牵着跟我走罢!”
  小候大喜,接过钥匙,打开绕着路灯灯杆的不锈钢链,牵着钢链的一头,轻轻一拉,柳丽菁只觉得两片牝唇一痛,乖乖的被小候牵着,赤溜溜的跟在两人后面。来到那名男子城外的巨宅,柳丽菁存心要教训小候这条小色狼,不待主人吩咐,就从小侯的奶头开始,做起了全套功夫。
  小候的DD怎么能捅到她的花蕊?既捅不到她的花蕊,那就只有小候一人高潮不断,而她只是兴欲高涨而已。
  第一炮,小候放出来当然不费事,DD才软下来,又被柳丽菁无情的吹起,放入牝户中,打第二炮,这样倒了再吹,像疯子一样连做了四次。
  小候有一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偏偏还是他自己的选择。通常来说,牝兽不听话才要挨鞭子,小候拿在手上的皮鞭,根本就没有用处。
  旁边的英俊男子大摇其头,同情的对小候说道:“本来我是叫你来,用皮鞭和鸡巴好好教训她,要她在哭泣中,更加的训服,却不料你反倒被她玩了!真是!”
  小候射完第四次后,无论柳丽菁如何吹,就是起不来了。柳丽菁见吹箫不行,灵机一动,把漂亮的螓首钻到他的屁眼处,香舌一翻,也不管那地方臭不臭,卖力的舔了起来。
  果然,一直“闲着无事”的肛门受到美女香舌的强烈剌激,小DD又慢慢的抬起了头来,柳丽菁坏笑了一下,浪哼着翻身又爬了上去。一连七次,把个小候差点搞的脱阳,第八次在柳丽菁的撩拨下,勉强起了一半的DD,在牝户中终于崩溃,被柳丽菁杀的一败图地。
  小候四肢瘫在地上,再也没有一丝丝力气站起来,眼圈漆黑,气若游丝。
  柳丽菁用胸前的两团美肉,在小候脸上撩拨着,妖笑道:“小猴崽子!大言不惭的,还敢调训我吗!要是你觉得不服气,站起来再来啊!”
  那名英俊的男子见状捂着脸,倒在了沙发上道:“My God--!”
  尽管小候连射了七次半,可没有一次能碰触到柳丽菁的花蕊,确切的说,他那七次的炮,都是白打,自娱自乐而已,鸡巴虽在人家的牝户中,可是从到到尾,都没怎么起到作用。
  男的滞无数次了,女人却能抱阴守元,柳丽菁天生的就能采阳补阴,这种女人,对于正常男人来说,就是所谓的“恶物”也就是常说的“寡妇命”、“蜘蛛精”很多男人都会被她,在不知觉中榨干玩死。
  也就是说,被她吸干了全身的精元,吸了男人精元的她,自然会越来起美,越来越艳,从而再吸引更多的男人和她上床。
  小候筋疲力尽,柳丽菁非但本身精元没有丝毫泄露,更是得到他的精元,狂野的性交过后,不但不觉得累,反而精神抖擞,神清气爽,满脸红艳艳的,就像三月里盛开着的桃花一般的妖骚迷人。
  那名英俊的男子就是石俊杰,此时无奈的摇头道:“这小子和我一样!也被你个骚货吸干了,唔--!等我找到穿环高手,把你的阴蒂穿上环后勾出来,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柳丽菁左右两边的牝唇上,都被他穿了肉孔,方便挂环。唯有最关键的阴蒂没穿,不是石俊杰不想替她穿,而是她阴蒂藏的太深,又滑腻的厉害,不能完整的勾出来。那对迷人的桃花奶子,石俊杰也没有替她穿孔,也不是不想替她穿孔,而是想用一个极淫荡的方法替她穿孔,力求把她修整的与众不同才好玩。
  石俊杰无奈的拍拍几乎昏死过去的小候,同情的道:“人有多大胆,地才有多大产,不是金钢钻,小兄弟!你就别揽瓷器活嘛!调教牝兽这种事,首先就要求训师有超常、旺盛的性欲,DD本身就是金枪不倒,亮出DD时,牝兽看着就怕,像你这样,反倒给牝兽玩倒了,岂不悲惨!传扬出去,还不给人笑死!”
  小候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石俊杰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个焦急、好听的温柔女声:“俊杰吗!快回来,不要玩了!朵朵病了!上吐下滞!还直翻白眼!”
  朵朵是石俊杰的爱女,娇巧可爱,被石俊杰视若掌上明珠。今年只有七岁。
  大泽的皇贵之族,各家为避免惨烈的夺位又争,又不想把自己的封地和财产分为几份后,变的弱小,被其他的皇贵蚕食,所以绝大多数的皇公贵胄,一生只生一子一女,不再多生养第三个孩子。但五大太阳皇族陈、吴、赵、唐、姬不在此列,五大太阳皇族,虽说不能有再增加皇贵数量的权力,却有安插现职官员的本事。
  五家都想多生养子嗣,好安插到大泽帝国的各个军政部门,把关执卡,多占位置,壮大本家族的势力,从而更好的控制其他的皇公贵胄!
  石俊杰也只有一子一女,平素爱若性命,紧张的道:“别急!小玉!好好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玉是他的爱妻罗红玉,边哭泣着边说道:“朵朵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感觉不舒服,起先我也以为是受凉,叫我们家的张医生看了,张医生却说绝对不是受凉那么简单,要我立即送泽东总院。泽东总院把朵朵详细的检查了一遍,报告出来,所有的数据一切正常,可是朵朵还是又吐又滞,泽东总院立即招来名医详诊,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那么多的医生,谁也说不清,朵朵到底是怎么了!”
  石俊杰闻言慌了,急急的穿起了外套,也不再理小候和柳丽菁,飞跑着出门叫司机,口中说道:“小玉别慌!我立刻就来!”
  水临枫接到小候打给他的电话,已经是在南大去江北校区的车上了,要水临枫帮他在上课点名时请假。旁边就坐着柳丽菁,柳丽菁也和水临枫他们几个人一样,白天去上课,晚上回来干自己的事。
  秦依红和方凝坐在一起,愤怒的看着柳丽菁,方凝笑笑道:“算了!我们两人坐一块不好吗?”
  秦依红道:“对了!这一程子你放学都到哪去了?好久没回宿舍了吧?”
  方凝道:“怎么?你不知道吗?吴青要我陪着她,一起和水临枫学武术!建波没兴趣!你知道的,他和吴青她们班的李琳勾勾搭搭!一心想着三妻四妾的事呢!”
  秦依红道:“你就同意?”
  方凝道:“三妻四妾的,又不是建波一人,我为什么不同意?奇怪?”
  那边,水临枫小声问柳丽菁道:“豪门狗!你把小候怎样了?”
  柳丽菁坏笑道:“也没怎么样,只不过把他夹的爬不起来而已!小鸡鸡褪了两三层皮,养个十天半月的,也就没事了!”
  水临枫怒道:“你个狠毒的妇人噢!要是小候因此阳萎,你就是坑害国家好青年的凶手,你可以不说话!你的BB也会成为陈堂铁证,摆放在世人面前!”
  柳丽菁“咯咯”妖笑了起来:“世人才没兴趣参观我的BB呢!你要是不想叫你的狐朋狗党丢脸,我的私事,你在学校里,就不要再对其他人说起!”
  水临枫道:“我干嘛要对其他人说!唔--!看来要我亲自出马了!”
  柳丽菁笑道:“欢迎欢迎!你要是敢来,我决不会像对小猴崽子那样的客气了!一定把你的鸡鸡彻底搞断!”
  水临枫怒道:“这是赤裸裸的恐吓!你知道吗?我靠!你个小浪货!洗干净屁股等着挨操吧!哼--!”
  柳丽菁妖笑道:“好!我等着!咦--!怎么这两天不开莹菲的车,和我们一起坐起校车来了!”
  提起马莹菲,水临枫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马莹菲不说,他也不想问,听柳丽菁问起,也是无奈的道:“她这一程子都怪怪的,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晚上回到紫龙山军事管管区,劈面碰上李维龙,站在和暧的雁荡湖边的大路当中,和艾名扬两人闲话。
  水临枫笑道:“洪宪都死了,怎么任务还没完成?我看你们是不想上学了?”
  李维龙笑道:“岳大帅没有命令下来,我们有什么办法!事关军事机密,却不好对你多说!”
  水临枫笑道:“吊的机密!只不过是岳家老头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看紫龙山这片军管区,为保皇贵的绝对安全,今后也不会把以前的地方驻军再调回来!等有了合适人选,一定会替换下你们的!”
  话没说完,就有传令兵跑来,“啪”的向两人行了个军礼道:“军部有令!请两位长官速回大营!”
  三人一起大笑了起来,艾名扬笑着对水临枫道:“一定是换我们的人来了!等交割清楚,临枫不介意我们到你那儿玩玩吧!”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的鬼心思,我还不知道!好!我定叫双桃用心侍候!”
  三人又相顾大笑!李维龙道:“知我们者!临枫也!以前执行任务,不好乱来,任务完成后,也可以好好乐乐了,哈哈!”
  水临枫先回天雷山庄,双桃跪地迎候,水临枫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多礼,迳直跑到丹炉前,今天上晚八点,正是那十二粒金丹和其他灵物出炉之日,没有异常的话,水临枫将收获颇丰。
  七具艳尸,平时不炼训时,就用不锈钢铁铐,夹铐在宽大的地下室中,磨她们的耐性。炼时,才放开手脚上的钢铐。七具艳尸已经吞食了用媪兽精的脊、脑髓炼制的灵丸,今天正是第一百零八天,不出意外的话,那七粒由水临枫自己的“轩辕血”炼成的灵丸“轩辕丹”也可出炉。
  水临枫把这七具艳尸,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都起了个带着“姬”名字,并且定制了七套不同色的皮制衣物,给她们穿上,便于区分。说是七套衣物,基实只是上面勉强遮住奶头的小奶罩、下面一条丁字裤、一双盖过手面却露出手掌的过肘手套和一双过膝的高跟长靴罢了。
  水临枫打算,等这批丹药炼器物成功出炉后,就替她们炼七套不同色的同款战甲,可以由咒语控制,隐现、变幻各种样式,更能抵抗重兵器的打击。
  七具艳尸本来就刀枪不入,可是阴击步枪的子弹依然可以打穿她们,被阻击步枪打穿后的弹孔,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愈合。七具艳尸被喂食了媪兽的精髓后,又经水临枫用正宗道法,仔细的祭炼,如今的瞳孔都是可怕的红色,特别是赤姬,瞳孔中的红光尢盛。
  也只有像水临枫这个无聊而又道术高深的人,才会玩火,祭炼出七具红眼“旱魃”出来,这七具艳尸,虽无魂魄,却已经能听懂人话,能力各有特色。视水临枫为主人,唯他的命令是从。只要把最后一颗“轩辕丹”喂给她们,从此以后,她们就会和水临枫融为一体,不再分彼此。
  “轩辕丹”既可以令她们灵智大开,再生人类的思维,又是一种强有力的束缚,关键时,能化成“缚妖索”从她们的身体里面,控制她们的每一个细胞。她们每一个的雪白后大臂上,早已经被水临枫植入了醒目的“紫龙印”便于水临枫的随时联系。
  就像小孩子做玩具一样,水临枫不但在她们机械的思维里植入许多武功道术,也植入了强烈的“亲人”概念,本来只是为了好玩,却不料从此以后,当她们有了思维之后,就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水临枫。
  今天事关重大,水临枫没有让吴青和方凝来,怕有意外。“轩辕丹”入那七具艳尸的腹,会使她们自变成僵尸以来,灵识大开的同时,第一次会感到“痛”老天!七个红眼僵尸,要是万一有个控制不住,天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这天底下,只有水临枫这个疯子,才会不顾后果的弄出这七个煞星出来,水临枫想到此,“嘿嘿”的眦牙笑了起来,越是剌激的东西,就越好玩!不是么?
  晚上八点,起炉的时间到了,水临枫小心翼翼的,熄灭盘绕着青铜龙角丹炉的“九元离火”咬牙用极大的灵力,慢慢开启了鼎盖。
  手一抬,十二粒莲子大小的、透明的外丹,盘绕着飞了出来,这种去除了特质,再重新炼化的能量体,适用于任何修道的人,入人体后,会随修道人的体质和所修炼的道术,变成完全属于那个人的内丹,颜色也会变成属于那个人的颜色。
  水临枫早祭起了事先准备好的葫芦,用灵气引导,把它们收了进来。跟着就是七颗红色的“轩辕丹”水临枫却是嘴一张,把七颗轩辕丹,收入了自己的丹田,那七颗“轩辕丹”本来就是自己的精血。


第七章 金眼僵尸
  一道暗青色的刀影,盘旋着停在水临枫的面前,那是重新祭炼过后的宝刀“青锋照”抹去了原先“铁翎刀”的鬼气和凌厉的杀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浑厚质朴之气,正是“道法”自然的象征。
  古人云:“杀人时,脸面发红,此人是血勇;杀人时,脸面发青,此人是骨勇;杀人时脸不改色,心不跳,此人才是神勇!”
  刀也是这样,给人感觉杀气腾腾的刀,是好刀,但并不是最理想的刀,比如张三要杀李四,给李四看出来了,有了防备,自然很难得手;杀李四时,又大老远的拿着凶器,那李四早跑了。
  若是张三想宰了李四,脸上看不出来,还和气的和他喝酒,敬酒时,冷不防从衣服口袋里把刀捅出,那李四怎么跑?神不知鬼不觉的宰了李四后,还可以潇潇洒洒的洗洗澡,换换衣,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藏锋录”炼的更是质朴无华,水临枫看看青锋照,啾瞅藏锋录,心中甚觉满意,左右手一动,收入自己的血脉中,隐入不见。
  那两件“软猬甲”一件是一件背心,能护住前心后背和左右双胁,那是水临枫剥下来的雌兽的兽皮,别一件只能护住前心和后背,左右双胁是用媪兽的碎皮做成细带连着的,那是被马莹菲劈开的雄兽的兽皮。
  其余的奶环、响鞭等等小东西,水临枫也一一看过,那一对媪兽精的内丹,水临枫却是没有重炼,毕竟是两粒妖丹,炼化后也不适合人类。
  双桃只有两岁多的的生命历史,骨髓筋脉全是拉开的,还没有长硬,而且又是优选的人类基因品种,不唯头脑聪明,灵气十足,身手还异常敏捷。那些排列不稳定的细胞,完全可以通过武道的修炼,变的厚实。水临枫先唤过双桃,双桃依言走了过来,跪下后,听水临枫吩咐。
  水临枫的计划是:先把双桃渡化成先天道体,再炼艳尸,再渡化吴青和方凝、再是双娇、项景瑜,之后再回凤栖阁,帮阿香培植内丹。
  身体中平空生出内丹,实际上就是一种脱胎换骨的过程,痛苦异常,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芳芳和笑笑就受不了,受不了的人,一个弄不好会死人的。所费灵力甚巨,好在有凤栖阁这个灵力补充场,灵力消耗了,很快就会补回来。
  水临枫对桃花浪、桃花骚点头道:“把衣服脱了,盘膝坐到这边来,过会儿就算疼的要死,也不准反抗,明白吗!”
  双桃虽思维幼稚,但对主人却是逆来顺受,活剥了她们的皮也不敢反抗,听了水临枫的话,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唯有含泪从命而已。水临枫从葫芦里,倒出两粒亮晶晶的透明外丹来,这东西很多修道人都叫它金丹,其实和正真的金丹差远了。
  意念一动,那外丹缓缓的飞到他手掌心里,随着灵力的引导,一点一点的被压入胸口檀中的丹田里,“男人丹田在肚脐,女人丹田在檀中”若是把男女的丹田位置弄错,就不要再修道练武了。
  双桃果然疼的双眉捻在一起,水临枫微笑,示意她们忍耐,双桃哪敢反抗,水临枫又说不懂她们,只好用主人的身份强来。巨大能量的外丹被压入丹田后,还只是开始,水临枫默运灵力,缓缓的催动外丹,在经脉中游走,双桃疼的雪雪呼痛,赤裸雪白的粉体上,冷汗直流,浑身颤抖,可怜巴巴的望着水临枫,却不敢乱动。
  水临枫温和的朝她们点头,示意她们并无恶意,双桃得不到主人的许可,也只好忍耐,一个大周天过后,双桃感到全身暖洋洋的,不再那么痛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血脉游走,全身筋脉疼痛中,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水临枫边牵引着外丹游走,边慢慢的在她们的意识中植入必要的道家修炼功法,九个大周天过后,双桃虽睡眼朦胧,一心想睡,但在水临枫的催促下,强打精神,有意识的盘膝运功,直到那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停留在胸口,不停的转动后,水临枫才收功。
  双桃不知道胸口是什么东西,害怕的立即双双跪了下来,桃花浪哭道:“主人!都是小兽不好,得罪了您老人家,请千万慈悲,饶了小兽这一回吧!”
  水临枫笑道:“这是天赐良机,不是你们俩筋骨清奇,大异于常人,又不知道反抗,平常人在没有武道修为的基础下,被强植入内丹,早就了帐了,有了这颗内丹,从此之后,你们将会百病全无,容颜不老!又有什么不好?”
  双桃闻言大喜,水临枫随手拿起旁边的皮鞭,“啪、啪”两声,抽在双桃雪白的大腿上,双桃立即呼痛,水临枫笑道:“你们自己看看!”
  双桃定睛看去,大腿被皮鞭抽过的地方,鞭痕一闪即逝,大腿上的皮肤瞬间完好如初,双桃大喜,媚声谢过主人。
  水临枫笑道:“从此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人要好好修习我植入你们意识中的各种道法武功,内丹初成,快下去好好练功吧!不到天明,不许收功,听见了吧!”
  双桃娇声领命,狂喜着手拉着手,跑回自己的房间练功去了。
  水临枫休息了片刻,喝了点茶水,起身材唤过芳芳,一去地下室,去祭炼凶险的艳尸。艳尸凶险,在于她们根本就没有人类的思维,遭遇压迫,就会本能的不顾一切的反抗,反抗是所有生灵的天性。
  大泽帝国通过对老百姓不断的洗脑,让他们渐渐的消除本能的反抗意识,不许大泽百姓嫖娼,也是洗脑的一种手段。性交也是所有生灵的本能,所有的生灵天生就会性交,不需要任何传授。性欲越强的人,潜伏在身体里的本能也就越强。
  在大泽帝国,所有的人类本能都受到极大的压制。所有的人类本能,对于大泽帝国来说,都有凶险;性欲强的人,会不断的寻找美女来满足性欲,在找美色的同时,必定会出现和大泽帝国利益相冲突的事。所以一开始就让他们无处找,嫖娼从此被禁止。
  反抗意识更是不允许有,皇贵怎么压榨,老百姓都要乖乖的受着,要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有反抗意识,那皇贵所有的特权就没有了。
  在大泽帝国,一个人日子过的好坏,就是看他冲破大泽帝国各种禁制的能力。勤劳致富?骗鬼去吧!这是对大泽百姓的洗脑用词,勤劳永远致不了富。
  勤劳要是能致富,那所有的农民、工人全是大富翁,所有的政府官员全是穷光蛋,事实上,是政府官员日子过的滋润,还是工人、农民的日子滋润,傻子也知道的道理。
  平民百姓越勤劳,被压榨的就越多,要想日子过的好一点,就得动动脑筋!
  七具艳尸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迷茫的雾色,在“轩辕丹”没植入她们的身体内之前,水临枫还真怕她们会发飙。
  开玩笑,这东西不怕刀劈斧剁,三界六道之外的邪物,很多道术,对她们基本无效,行动起来,速度比音速还快;一对白雪雪的粉臂,看似养眼,却能举起两万斤的重物,生裂虎豹简直就是小意思。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惹急了她们,连躲的地方都找不到。
  所谓“狗脸无毛”养熟的狗,有时还会莫名其妙的翻脸不认主人,更何况是这七具失去魂魄的艳尸?
  水临枫为慎重起见,把刚刚祭炼好的七副“雷环”穿在了她们的奶头上,道术下,穿过奶头的“雷环”并无一丝丝的接缝,小小的一对雷环上面,有通过道术,祭炼上去的暗纹镂篆,那是七七四十九道“风雷符”一旦被穿上雷环,雷环就会通过敏感的奶头,在左右胸口内部生根,是扯不下来的。
  水临枫只要默念“风雷咒”立刻就可以利用,通过她们身体内部的道雷,来限制她们的行动,被穿上“雷环”的生物,在强大的电流下,只得乖乖的训服听话。
  穿妥雷环之后,水临枫解下了红姬手脚上的镣铐,把她牵到隔壁的一间地下刑室。那一间刑室有重型的精钢刑具。手铐、脚铐都有三寸厚,半尺宽,水临枫把红姬,死死的铐在一个精钢刑台上,那刑台的底座也是精钢浇成。把红姬的手脚、腰肢都铐好,让她脸朝下,屁股向天翘起,大大分开的大腿处,牝户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中。
  “轩辕丹”的植入方法,和植入双桃体内的外丹不同,要从牝户植入。本来奸尸这种事,水临枫兴趣泛泛,但是只有这方法植入轩辕丹,好在这些艳尸,经过多日的祭炼后,不唯皮光肉滑,肌肤还生出了弹性,和活人无异。
  红姬生前没给人破处,死了八百多年,终于给人破了处,轩辕丹一入体,她立即感觉不对,本能的想反抗,但那副精钢重铐,都是水临枫事先运用现代物理知识,算好的拉力强度,制住她的万斤神力足足有余。
  腰肢和两条大腿根又被铐死,只能牝户向天举着挨操,根本就躲闪不了。水临枫也苦啊!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冰凉透骨的牝户,精赤的虎躯上,渐渐的凝起一层白霜。
  红姬野兽般的厉叫着,尖厉的十指,把精钢的刑台,抓出一道道痕印,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从牝户处钻进身体里的“可怕”异物。
  “轩辕丹”从水临枫的丹田,向下过会阴、从枪管里,化成一道红色的能量流,在她的僵硬的花蕊处,慢慢凝集成一颗完整的内丹。
  火热的内丹,慢慢软化她冷冰冰的花蕊,被后面接踵而来的灵力推动,一丝一点的经过小腹,向胸口膻中丹田逼近。凝固的经脉被强大的能量体,渐渐的打开,灵气代替血液,在身体中慢慢流动了起来。红姬渐渐有了疼痛的感觉,更是拼了命的疯狂动了起来。
  水临枫就像性交一样,在后面一抽一插的动着,每往前冲错一次,就从枪管里送出一丝代替血液的灵气,推动丹丸,顺着尘封的经脉前进。红姬本身极重的阴气,慢慢的和送进来的阳气调和起来,反顺着牝户,冲进水临枫的体内。
  水临枫感到一丝丝的极阴寒的气体,顺着枪管,跑入丹田,也不在意,凭自己的纯阳之体,有把握炼化它。那阴气越跑越多,水临枫心下感觉不妙,想拨出鸡巴,却是被红姬体内的阴气死死吸住,想强拨时,忽然感到体内至刚至阳的紫金龙气,疯狂的和那些极重的阴气交合起来。
  片刻之间,被炼化了秽气,只留下了极纯正的阴气,盘旋在丹田一角。丹田处一动,感到能量生生不息,像天地间的自然的灵气一般,流转了起来。
  太极分阴阳,水临枫本身体内,全是至阳之气,艳尸体内全是至阴之气,阴阳在瞬间调合,水临枫的修为,就在这片刻间,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无奈阴气太弱,不能和体内的阳气,进行全面的交换,生成的人造天地之气,也是少的可怜。
  水临枫明白这个“道”理后,心里大喜,更是大动起来,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纯阳之气,更多、更猛的送入红姬体内,以期交换到更多的纯阴之气,在体内达到天地阴阳之势。
  好不容易让丹丸在红姬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水临枫身上的白霜全无,当丹丸又回到牝户的起点位置时,红姬大声的喊了起来,声音悦耳无比,再不是类似野兽的嘶嚎。身上“刷”的出了一身的臭汗。
  恶臭、腥骚的尸气,弥散在整个刑室,腐败的尸水,顺着她白晰的身体,缓缓的流淌下来,此刻,红姬已经顺利的由死到生,变成了不死不灭之体,冰凉的牝户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水临枫感觉有异时,红姬已经手脚滑动,轻易的脱开了钢铐的束缚,抽出手脚来。与此同时,“轩辕丹”也化成“缚妖索”在她的身体的内部生了根。
  红姬身若无骨,蛇似的收紧大白屁股,游出了束住蛮腰的钢铐,水临枫大惊,急念禁咒,催动“缚妖索”缚妖索收紧她的经脉,把红姬束成一团--对!是一团!我没打错!根本就不是个人形,整个只有足球大小的一团白肉。
  红姬用生硬、好听、柔媚的声音道:“红姬见过主人!求主人慈悲!”
  水临枫听她这样说,似是毫无恶意,戒备的松开“缚妖索”只见赤裸裸的红姬,训服的跪在面前,低声道:“谢主人!请让红姬再侍候主人!”
  水临枫大喜,颤抖着用手托起她粉嘟嘟的下巴,只见红姬漂亮的瓜子脸上,一对金色的星眸闪烁,俏靥生辉,灿若红霞。
  “我的老天!”
  水临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金眼僵尸!”
  水临枫脸色煞白,全力戒备。
  “主人!主人!您这是怎么了!红姬长的丑吗?吓坏主人了!”
  红姬也是大惊,跪爬了过来,扶住了水临枫的虎臂。
  水临枫跳了起来,拍手大笑,忽又抱起红姬狂吻道:“红姬长的很美!我太喜欢你了!来!我们再做刚才的游戏!”
  红姬道:“不嘛!很疼的!红姬不要!”
  水临枫笑道:“乖!那是炼功啊!听主人的话,再行八个大周天吧!”
  反正金眼僵尸果真发起飙来,谁也挡不住,水临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抱到上面的自己的卧室中,疯狂的练起“功”来!
  第二个大周天行毕,红姬还感到经脉疼痛,小嘴中两颗三寸长的、白森森的利齿暴起,好在她灵识已开,知道水临枫并无恶意,意识深处,又告诉她,千万不能反抗主人,虽是泪水盈盈,还是咬紧恐怖的两颗长牙,苦撑着配合主人。
  总算九个大周天行功完毕,水临枫累的趴在了床上,红姬却是感到浑身舒畅,小嘴一抿,收起了两颗利齿,脸上微笑了起来。
  水临枫感到浑身的尸臭,对红姬道:“红姬!抱我去那间房间洗澡!”
  红姬应道:“是!”
  轻轻的抱起水临枫,就去浴室,到了浴室门口,也不开门,迳直就走。
  只听“砰!”
  的一声响,水临枫跌在了地上,大叫起来:“红姬!主人是不能穿墙的,麻烦你打开门再进去,好不好!”
  红姬从墙壁里探出半个身体,嘻笑道:“对不起!主人!红姬不知道!哪撞疼了,红姬帮您揉揉!”
  说罢,果真跑出来,伸出葱似的雪白纤手,慢慢的捏起水临枫的肩膀来。
  水临枫疼的大叫:“你是金眼僵尸啊!幸好是我!要是换了别人,骨头就全碎了!唉哟--!我真后悔炼了你出来!”
  话一出口,红姬哭了起来,跪下道:“不要!都是红姬不好!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摇头道:“真是个不知人事的家伙!也怪我蠢!算了吧!还是慢慢教你!你要知道,平时是不能穿墙而过的,给外人看见,不吓死才怪……”
  虽说这些艳尸的思想都形同再生的婴儿,教起来麻烦的很,可是水临枫还是好奇,在以后的六天里,把其她的六具尸,如法泡制,一一炼过,想看看结果如何!
  经过六天的努力,除了红姬外,其她六具艳尸,被植入“轩辕丹”后,被炼成了银眼僵尸,都认水临枫为主人,驯服有加,一个小小的别院,多了七个绝色的、天真的大美女,顿时热闹起来。


第八章 血崩肉离
  四月二十日,谷雨。马莹菲这两天越来越怪,水临枫炼完了七个艳尸后,灵力大减,一大早,就把把芳芳、笑笑叫来,叮嘱了一番,也不想上学去了,准备回凤栖阁补充灵力。
  身体中的小宇宙,纯阴的之气还非常少,自身产生的天地之气,还远远不能满足水临枫的需要。
  正要走,叽叽喳喳的跑过来“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奴姬,拉拉扯扯的不愿和水临枫分开。水临枫没有的办法,哄小女孩似的哄了半天,又叮嘱她们,不要无故和其他男人“练功”没事也不准乱跑,否则的话,回来一定要惩罚的。
  倒不是水临枫想独占她们,实在是她们体内纯阴之气太盛,普通男子和她们性交后,一准没命。
  马莹菲知道水临枫在替项景瑜炼外丹,看见他回来,冷冷的问道:“大功告成了吗?”
  水临枫笑道:“不错!等用灵力帮老项引化,大泽就又多了一个武道高手了!咦--!莹菲你怎么了?一脸苦几几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马莹菲别过头去,俏脸含悲道:“不要你管!晚上没事别留在凤栖阁,我有事要做!”
  水临枫笑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不要我帮忙啊?”
  马莹菲忽然怒道:“你当你是谁呀!哼--!”
  说完不再理水临枫,掉头就走。水临枫愣在当地,不知所以然。
  阿香悄悄的过来,轻轻的拉了拉水临枫,小声道:“小姐又要渡劫了!那个可怕的日子又到了!千万别去看!吓死人了!”
  水临枫哪里知道,一万多年前,一个太古的邪神,在天地大战中,输给了人类的祖先,魂魄被人王伏羲给封印了起来,为逃出升天,在马家先祖的体内,下了同伏羲相同的“影射连环”封印,只要马家的后代女人,解了体内的影射封印,他的封印也会跟着解开。
  为督促马家的后代女人,尽力去解封印,下了影射封印的同时,那恶魔又在马家女人的体内,附加了一道“催令咒”每年谷雨时节发做,发做起来,痛苦不堪,要想解开“催令咒”必先解开影射符。
  水临枫听阿香说“千万别去看”不由兴趣大起。水临枫这个人好奇心特强,越是和他说不能做的事,他越要去做。
  闻言嘴上也不说什么,却一把拉住阿香道:“香儿妹妹,下午有空吗?”
  阿香笑道:“干什么?想我了!我可受不了你!没有小姐发话,我才不干呢!”
  水临枫笑道:“我又没说干!倒是你自己先说出来了!干肯定是要干一干的,不过肯定有你的好处!”
  阿香笑道:“不会也送我一颗内丹吧?”
  水临枫替老项炼丹的事,并没有瞒着马莹菲主仆两人,只是具体数量和附带丹器,没有和她们说。
  听阿香一说,水临枫眼睛一转笑道:“正是这样!你不要吗?”
  阿香愣了一下,瞬即反映过来,笑道:“你可别骗我!这种好事!你也能想到我!”
  水临枫道:“骗你不是人!骗你是小狗!行了吧!”
  阿香狂喜,飞扑过来,狠狠的吻了水临枫一下,笑道:“我信--!临枫你真好!中午我替你做好吃的!”
  水临枫揽着她的细腰,笑道:“好啊!香香做的东西最好吃了!这会儿我要抓紧时间炼气,等中午的时候你叫我一声吧!”
  水临枫在阁顶,大开大合的吸足了天地间的紫金龙气,感觉经过七个奴姬的阴阳调合,身体中储备灵力的空间更大了。刚阳到极点的阳气,被极阴之气引导,也能渐渐的生出阴柔之气来,身体内部自身所产的天地之气也一点点的多了起来。
  退符收功后,正是下午二点,阿香也是修道之人,并不会在他行功关键时打断他,见他退了符,也不大声喊他,只是在门前的地面上向他招手。
  水临枫飘然落下,阿香小声道:“小姐正在午睡,你动作轻点,我们去门卫室,边吃边玩!”
  水临枫大喜,牵了阿香的手就走,两人来到门卫室,阿香识趣的很,笑道:“临枫你吃你的饭,我替你吹吹如何!”
  水临枫怎么不知道她的鬼心思,笑道:“别介!那样我饭还怎么吃!我先替你引入内丹,等你运功炼化时,我再慢慢吃饭!”
  阿香笑道:“临枫你变了,你知道吗?”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阿香道:“难道你不觉得!你没有以前那么急色了吗?”
  水临枫哑然失笑,道:“也是!可能是人大了,正经起来了吧!行了!别说废话了!盘膝坐好吧!我要行功了!”
  阿香说的一点没错,水临枫现在是没有以前那般急色了,桃花浪、桃花骚、吴青、方凝、南天双娇、加上现在刚炼好的七个奴姬,哪个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肆意玩弄的人肉玩具?
  阿香武道底子很好,经脉已经被打开,先天道体已成,水临枫只是把外丹送进去以后,她就自己炼化起来,并不要水临枫用灵力强行打通。
  水临枫边吃饭,边注意阿香,更多的是在想马莹菲的事。
  傍晚,马莹菲只吃了一点点晚餐,就把水临枫赶走,要他在天雷山庄过夜,不到天明,不准过来,自己俏脸含悲的在凤栖阁三楼的炼气室布起了大结界。
  水临枫怎么会乖乖就犯,马莹菲越是搞的神神秘秘,水临枫就越是好奇,更何况水临枫还有一个大大癖好,就是喜欢偷窥。
  马莹菲这个小三八,被水临枫偷窥多次,警觉性自然比一般人要高的多,水临枫为了十拿九稳的窥视马莹菲的私隐,下午在阿香专心练功时,悄悄的做了一个类似“潜望镜”的简单设备,这种小小的光学仪器,对于南大电子信息的理科生来说,就是小菜一蝶。
  器材的都是现成的,全是水临枫历来收集的“好东西”凡是南大长的漂亮一点的女老师和女同学,都被水临枫全身观察了遍。有时偷窥,要比真干起来,更有情趣。
  水临枫知道马莹菲通常都会在凤栖阁三楼的“玄元蛟金灯阵”中修真炼气,早晨修炼时,随便就集中自已的道力,结了个只有啤酒瓶盖那么大的能量隐形结界。
  马莹菲结的是大范围的结界,道力平均。她的大结界,覆盖不了水临枫集中道力于一点的小结界。她结的是里外全封闭的完全结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声音、影像,同样自己外面的声音和影像也看不到、听不到,悠悠的走到太极眼中盘膝坐了下来,运功待劫。
  水临枫并不想破开她的结界,那样就达不到偷窥的目的了,在外面鬼转了一围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来,拿了自制的光学设备,小心翼翼的用“游龙功”游到凤栖阁阁顶的主梁上,架好了设备。然后更小心的游到三楼,倒挂着在马莹菲布的银光闪闪的全封闭大结界中,非常小心的找到自己预留下来的暗紫色的小结界。
  先通过小结界往里看了一下,效果良好,马莹菲浑身赤裸裸的“五行向天”坐在灯阵的太极眼正中间,肤光如雪,宝相庄严,全身有一丝丝的发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她现在脸上的表情。
  水临枫调好了“潜望镜”镜头,每隔一段,用透明胶固定住那三段加长杆,加长杆一直通到阁顶主梁上,水临枫调好镜头,像个皮虫似的趴在主梁上,静等变化。
  标准的“潜望镜”是从水底向水面上探查的,而水临枫却要从上往下看,方向不同,原理却是一样,倒转两块透镜而已,小改动,难不倒南大的高材生。
  十点,马莹菲身体内升起了一团团的血气,马莹菲后背的肌肉抖的厉害,汗珠一滴滴的从雪白的身体上滚了下来。身上每一寸的肌肉慢慢绷紧,皮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急速游走,四周的血气更甚。
  看那皮肉里面的东西,像“蟑螂”般的大小模样,先是一只,跟着出现第二只,再跟着出现第三只、第四只……直到全身上下布满了游动的蟑螂,带动皮肉做不规则的扭动,身体也开始慢慢转动起来。水临枫注意到,她吹弹得破的脸部开始有细小的裂纹,裂纹中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披头散发,神色如鬼。
  “啪”的一声,肩上有处“蟑螂”爆碎了开来,血肉横飞,马莹菲低声惨呼了一声。
  紧跟着从头顶到脚底,无数只蟑螂一只只的爆了开来,像无数只的爆竹般的炸开,整个身体上再无完好之处,残血碎肉散了一地,马莹菲现在就是血淋淋的一个人,一只眼珠已经被爆开,直拖到嘴边,挂在脸上晃动,嘴唇也被炸开,露出里面血乎乎的牙齿。
  忽的一个翻身,重重的惯在地上,血肉开始融化,马莹菲可能感觉奇痒,用手一抓,整个头皮被扯了下来,血淋淋、白森森的头骨顿时露了出来。
  被扯下残缺不全的头皮,血糊糊的被扔在了墙角,“嗷呜”一声响,“洗心壶”中的神龙精魂也从休眠中暂时醒来,现出只有手臂粗细长短的龙身,那龙经过百余天的祭炼,全身银光闪闪,双目不时射出冷冷的电光,龙首更是峥狞,贪狼的舔食着地上散碎的血肉。
  马莹菲脸上的血肉快速的融化开来,片刻只剩一个白森森的头骨,两个黑沉沉的眼眶内,各有一只银光闪烁的亮点,抬起手来,只剩一双白中带血的手骨,手骨纤长。身上的血肉也跟着融化开来,血水碎肉顺着身体,像泥石流似的往下沥沥真流,马莹菲低低的惨嚎不断!
  可怖的白骨架,在地上“咯咯拉拉”的翻滚不止,忽然又是“啪“的一声脆响,整具身体爆碎开来,血肉向四周喷撒了一地。
  马莹菲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嚎!跟着内脏爆碎,心肝肠肺,遍地都是,那神龙开心的绕着满地的血肉,游走吞食。最后趴在她白森森的双肩上吸食脑髓,之后不断的在她周身游走,舔食末完的血肉,直到剩下一具不带一丝血肉筋髓的骨架。地上的血肉也被舔食的尽光,比水洗的还干净。
  一轮月光,透过结界,反射了进来,照在白森森、修长的美女骨架上,那美女骨架的嘴张了开来,仰天又是一声惨嚎!声震旷野。
  水临枫庆幸自己选择趴在主梁上,马莹菲这副鬼样子,要是刚才自己倒挂在墙上偷看,早就吓的失足摔死。看来偷窥这种事,也不能常做,看到好东西当然爽的紧,看到恐怖的东西就倒霉的很了。
  再仔细的观察马莹菲的骨架,大是异于常人,整付骨架银光闪闪,比例谐调,脊椎大骨上,隐约闪烁着黑色的如蚁符文,那些符文沿着脊椎骨,上下盘旋游走,巨大的能量体,不断的“啪啪”爆碎在空气中。
  小腿骨尢其修长,胁下不像常人,只有六条胁骨,难怪她的小蛮腰特别细,常人胁骨有八条,严重影响腰围。盆骨比一般的女人要明显的大一圈,难怪屁股比别人要大。
  标标准准的“九头身”比例,普通的人是长不成这样的,这种标准的“三七”比例,是一种完美的设计,不像是自然长成的。
  那银龙绕在她空空的骨架由里至外不停的盘旋游走,待到她不剩一丝丝的血肉的时候,从大脑开始,又长出新的内脏血肉来,血肉内脏慢慢的蠕动,一点一点的飞速生长。
  到凌晨二点,又重新生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绝色美女马莹菲,肤光如玉,胸峰怒挺,迷人的风流洞旁,芳草凄凄,趴在地上,青丝撒了一地,四周大阵中烛光摇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妖丽。
  那银龙浮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又盘旋了很久后,终于隐去,退入洗心壶中,继续休眠,再也没有一丝丝声息。水临枫倒吸了一口凉气,透过烛光,再看一丝不挂的马莹菲,发现她更美了,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依然趴伏在地上,没有丝毫知觉。
  “此时不走,更等何时?”
  水临枫小心的收拾了看戏的所有道具,悄没声息的隐入夜色中。
  警卫室中,水临枫双手抱头,闭目沉思:“这样看来,马莹菲会不会是某种生灵的炼奴,为什么说是某种生物?把炼奴炼的有血、有肉、有骨架、有五肝六腑的,搞的跟活人一般无二,除非是神,不然凡人哪有此神通?这样看来,马家有天大的秘密隐藏着不为外人知!”
  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直觉告诉他,有!不但有,而且还有很大的关系。水临枫可不相信天下掉馅饼这种事,马莹菲无缘无故的和自己拉近乎,这其中用意何在?
  别一个弄不好,做个天大的赔本买卖就不妙了!但是想来想去,水临枫还是搞不明白,马莹菲从头到尾,只是想和自己性交。
  和美女性交有什么不好?总不会一次就射出“血精”脱阳而死吧!切--!
  想不明白就不想,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管他呢!看外面月光如水,暖风习习,张嘴打了个好大的哈欠,翻身睡着了。
  话分两头,且说石俊杰,这十几天来,烦得觉都睡不着,不但再没心情去调训美女,连公事也搁置在一边。
  女儿朵朵,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连大泽最好的医院都束手无策,连个病因都诊断不出来,只好判定为“癌”大泽的医生们,把是凡治不好或是原因不明的病,都叫做癌。反正没法治,没法治的病,家属一定要治的话,医院也不可能放弃赚钱的机会,最终都用“化疗”的手段,死马当做活马医,治好最好,治不好也是理所当然。
  现在朵朵一个人住在医院里,进行化疗,幼稚的双眼,满是绝望之色,小脑袋上的头发,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变黄脱落。试用了两三种新药,都收效甚微,可怜的朵朵,每次更换新药,都会大吐不止,石俊杰夫妻心疼的不行!可实在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妻子罗红玉,更是在睡梦中都会流泪。
  石俊杰已经叫人放出话去,有人能医好朵朵的病,将会不惜一切代价。
  石俊杰的耳边,不时响起朵朵悲伤的童声:“爸爸!我不想死啊!爸爸!快救救我啊--!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妈妈!”
  一串串的英雄泪,顺着石俊杰的眼角流了下来。他贵为大泽帝国的翼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难道真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儿?朵朵是他身命中极为珍贵的一部分,此生决不能分割。
  寂静的悲伤夜色即将隐去,天际边,泛出了红色,就在此时,摆在桌边的手机响了,石俊杰拿起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石俊杰现在根本不想接陌生人的电话,不耐烦的把它掐断。过了一会儿,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短信:“石爵主!我有办法救你的爱女!联系方法是……”
  石俊杰看罢大喜,像抓住一根救命草似的,立即把电话拨了过去。


第九章 无理要求
  水临枫直到四月二十八日,才跑去上学,第一节课刚了,就被人从教室里,叫到学生会办公室,陶冰冰正笑嘻嘻的等着他呢!
  水临枫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被她抓住痛脚,但是看见她一脸的坏笑,铁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自己,心里倘特不安的问道:“又是你个小三八在找我!说好了!到底什么事?太傻的事我可不干!”
  陶冰冰笑道:“咦--!什么事你难道自己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
  水临枫不解道:“什么事!我真不知道!有事快说,不说我就走了!”
  陶冰冰笑道:“别不好意思吗!还真看不出来,你还真蛮好的,你们班只有你和候旭东愿意做这种好事!”
  水临枫真是忍不住了,怒道:“小三八婆子!我也不瞒你了!上个星期我没来上课,班上发生什么事!没有人会和我一件一件的说!”
  陶冰冰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上个星期都没来吗?嗳呀呀!这可是严重违反校纪校规啊!不过你要是愿意去做这件事,就算学校追究起来,我也可以为你说说话!”
  水临枫怒道:“定是你个小三八,先打听好了才来阴我的!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陶冰冰笑道:“市儿童福利会,号召我们在校大学生,放弃五一七天长假,做一些有利社会、有益民众的事,就是去我们学校旁边的儿童医院,照顾身患绝症的儿童,那天我问了你们班的班长,他跑回去说是仔细问过了你们,你们班的两个名额,叫你和小候抢去了!”
  水临枫立即大叫起来:“王八蛋!我根本就没答应过,五一七天长假,我有极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喝喝酒、打打炮等等等等!这种呆B事,小候抢着去还差不多,我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你这是在严重污辱我的智商……唔--!对了!我们班的班长是哪个呆B?”
  陶冰冰咯咯笑道:“就是王建波呀!怎么你不知道!”
  水临枫道:“老王--?这个王…八…蛋!亏他还和我是好兄弟!这样阴我!不行!我得去找他!”
  陶冰冰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声色俱厉的道:“水临枫!你们的事我可不管!你听好了!五月一日早上八点,必须到学校南园,在网球场边集中,到时你要是敢不来的话!哼哼--!就去教务处解释解释,你一个星期不来上课的原因!”
  水临枫道:“我是和你说着玩的呢!上个星期我天天来上课的呀!怎么你没看到!”
  陶冰冰笑道:“你们班有我的密探,上个星期,你和小候从星期一到星期五,一节课都没上过,任课老师是没点名,可是我们派学生会的干事去点的名呀!哼--!若不是抓到你的痛脚,我怎么会揪到你这条小泥鳅?乖乖的认命吧!小候就比你爽快的多!”
  水临枫道:“小候比我滑多了,这种呆B事,怎么会爽快的答应?别骗我了!我根本不信!”
  陶冰冰道:“本来是想顽抗到底的,可是我拿出了一样东西,他就乖乖听话了!”
  水临枫笑道:“不会把你的咪咪掏出来,诱奸当场吧!”
  陶冰冰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那种下三烂的手段,岂是我陶冰冰做的,也不怕告诉你,只不过是有人告发他,说他在汇海路上替人做义工而已!”
  水临枫笑道:“没凭没据的,只是一张纸,他肯承认,别蒙我了!”
  陶冰冰笑道:“他一点也不傻!这种事,闹开来,他怎么解释的清,更何况,就是那只做牝兽的女生亲自告发的,他能赖的掉?”
  水临枫怒道:“柳丽菁!小娘皮!难道自己做牝兽就不羞耻吗?”
  陶冰冰“咦!”
  了一声道:“怎么你有参加吗?怎么丽菁一字也末提起!喔--!我知道了!定是你和小候一同跑到汇海路上,发现了丽菁,小候那玩意马马虎虎,还能掏出来,你的那个吗--?哈哈!笑死我了!在大街上肯定是掏不出来的!”
  水临枫真要暴怒了,转身就走,陶冰冰在后面喊道:“八点!别迟到了!”
  水临枫这个恨啊!跑回教室,一把揪住王建波道:“亏还是个好兄弟!怎么我不在时,就把我卖了?还有!你怎么会是班长的?”
  王建波苦笑道:“是陶冰冰那个小三八抓住了你的痛脚,我抵赖不掉,只好把你交出去了,再说!只不过是带小孩子玩玩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水临枫怒道:“那你不能去?我靠!七天长假啊!就去医院,和那些病孩子在一起?”
  王建波笑道:“我也没办法,陶三八好像故意针对你似的!”
  水临枫道:“那你又怎么会当上班长的?奇怪?”
  王建波怒道:“还不是我那个无聊的老爹,说我自由散漫惯了,得给我上个紧箍圈,没事念念,跑去通融了一下老班,他妈的!就把我套住了!”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有人想当班长还当不了啦!小候呢?”
  王建波道:“小候躲在大号里,面壁思过呢!还有!你们两同去好歹有个伴!我想你们也不是呆子,不会七天都那么老老实实的呆着,就依陶三八的话,去绕个圈吧!”
  水临枫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五月一日,水临枫和候旭东,老老实实的在网坏场边等,不一会儿,发现柳丽菁也来了,候旭东怒道:“怎么你跑来干什么!是看我们笑话的吗?”
  柳丽菁道:“你的笑话我早看够了!还有什么好看!”
  水临枫道:“你个小狗狗!为什么要污告我们可怜的小候崽子?”
  柳丽菁道:“污告吗?是有一点,小候崽子快活够了,不该做点有意义的事吗!”
  水临枫摇头道:“我真是看不懂你!一会儿为钱去做豪门狗,一会儿又发疯去做义工,还拉上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柳丽菁笑道:“赚钱是人生所必须?和做义工是两回事,风马牛不相及。人都有双面性,甚至三面、四面性,这有什么好奇怪?你不明白我,我自己还不明白自己呢!靠--!”
  陶冰冰也来了,柳眉倒竖道:“水临枫!抓的就是你!整天吃喝玩乐,像长不大似的,让你看看那些可怜的孩子,希望能激发出你一些社会责任感来!”
  水临枫刚想反唇相讥,小候碰碰他道:“别说了!我们认命吧!为这种事和她计较,给人家听见,会说我们缺德的,且记下这仇,以后再报不迟!”
  儿童医院果然有不少身患绝症的小孩子,神情悲切的等死,那可怜的眼神,望之令人心碎。有钱的人家还好,能花钱给小孩子延医,积极的治疗后,或许还有一丝丝希望。没钱、付不起昂贵医药费的父母,含泪默默的抱起小孩,回家等死。
  水临枫和候旭东两人,本来想混一两个小时就开溜的,可是一来了,就不忍心走了,忙忙碌碌的,一干就是三天。这天,水临枫在住院部的走廊中,又碰到了柳丽菁。
  柳丽菁笑了一下,拉住水临枫,小声的说道:“这几天你都看到了吧?所以钱是要拚命赚的!没钱,得了什么大病,就算能治好,医院没的进帐,根本就不会替人家看,交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当场就会拔出吊着点滴的针头,一脚把人家踢出门外!”
  水临枫道:“医者!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怎么能这样现实?不都是大泽的公民吗?这样也太无情了吧?”
  柳丽菁叹道:“我家在东江省北部务农,家中父母,没有任何的医疗保障,也没有退休金,我爷爷奶奶都是没钱延医买药,活活病死的,弟弟成绩不好,十五岁就外出,在人家工地上做苦工,我做豪门狗有什么要紧?只要能赚到足够的钱,我就可以让我那终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让我那唯一的弟弟,过上好一点的日子,将来万一有了病症,也不至于象爷爷奶奶那样,躺在床上活活等死……咦--!水临枫!你怎么了?”
  水临枫愣愣的道:“爷爷、奶奶……怎么我的爷爷奶奶,我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呢!你真幸福,还看过爷爷奶奶长的什么样!”
  水临枫听柳丽菁说起爷爷奶奶,这两个无比亲切而又无比陌生的亲人,愣在当地,搜肠刮肚的、在想自己的爷爷奶奶长的什么样,搜遍了所有记忆,幼年中,却只有在冰天雪地的冬天,迎着凌晨剌骨的寒风,天不亮就被水老三裹上破旧的棉袄,坐在垃圾车上,沿街收着垃圾,饥肠辘辘的等着天明……
  自己的父母水老三夫妻,是临时工,也是没有医疗保障的,将来也没有退休金好拿,为什么同是大泽的公民,人与人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口中不由说道:“我们大泽帝国,就不能让我们大泽的公民,人人都有医疗保障、个个都老来无忧吗?”
  柳丽菁捏了捏他的鼻子道:“别做梦了,真要是那样的国家,等你去建立好了!自己顾自己吧!你个小老百姓,顾不了别人的!”
  水临枫看了看柳丽菁,感觉她没有以前那样的下贱了,豪门狗也做的合情合理,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声的说道:“对不起丽菁!我还以为你天生那样呢!”
  柳丽菁笑道:“是天生下贱对不对?我做狗也好,做义工也罢,可不会管别人怎么想!我只做我认为对的就行!”
  两人正说着话,有两个路过的人说道:“三号特别病房的宝宝又闹了起来,不肯吃药,哭得什么似的!”
  柳丽菁道:“知道三号特别病房的宝宝是谁吗?就是我的主人、翼王石俊杰的女儿朵朵!”
  水临枫道:“他女儿都住院了,他还有心思调弄你?真不是人!”
  柳丽菁道:“你错怪他了,自从朵朵生病,他就没召唤过我了!小候还和他打过招呼,但是他呆呆的,像是认不识小候一样!”
  水临枫笑道:“特别病房不允许我们这些人进去的,这三天,我找机会,把这层楼的宝宝都看过了,的确都是不治之症,气血运行严重失调,没有能救的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丽菁道:“咦!水临枫!你知道药理?”
  水临枫的玲珑录中,记戴了大量的道家密方、偏方,师父韶道人更是医道圣手,本来是想看看这些小孩子,还有哪些自己能救的,却不料查探之下,全都束手无策。
  闻言笑道:“知道一点!既是翼王的女儿,肯定被名医看过,我就是看了也是白搭!”
  柳丽菁道:“看看吧!说不定就让你看出什么门道呢!死马当做活马医!快跟我来!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我乖乖让你调训几次就是!”
  石俊杰望着面前的,那个叫朱平的人,恨的牙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朱平笑咪咪的道:“石爵主!令嫒的病,中医、西医都无效,看来只有我手中这颗佛舍利能帮上忙了,只要把这颗佛舍利,炼化到令嫒的体中,就会如同再生,不但可以化解此次劫数,今后也是大有裨利的!”
  石俊杰犹豫道:“先生!您要的是我家的祖产,这样!我给你十个亿!足足可以抵得上这片产业,先生拿了钱后,可以去别处另置优产!岂不更好!”
  朱平道:“我家少主,就是看中了你家在汇海路上的这片产业,不惜以家传佛舍利相换,爵主细想,是令嫒的性命重要,还是这片产业重要!”
  石俊杰道:“先生要是相中了我家别处产业,为了小女的性命,自不会犹豫,但这处祖产,乃是石家始封之地,先人叮嘱,万万不可转让他人。”
  朱平身后坐着的俊美同伴,客气的笑道:“石爵主!我知道你有一儿一女,令公子此时生龙活虎,可也不能置令嫒的生死于不顾吧!”
  声音娇媚,似不是出自一个男人的口中。
  石俊杰此时方寸已乱,哪还会细细品味这人到底是男还是女,有些恼怒的道:“麦先生!你说这话,就不中听了!石某平生只有一儿一女,儿女对石某来说,同样重要,要是朵朵……”
  石俊杰说不下去了,要是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朱平笑道:“那爵主还犹豫什么!区区一处产业而已!石爵主富可敌国,何惜区区一块地产!”
  石俊杰摇了摇手道:“罢了!朱先生!麦先生!再容我想想吧!”
  朱平和那个姓麦的助手,相互对望了一眼,朱平笑道:“那我们先行回去了,石爵主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不过令嫒可经不起拖啊!”
  朱平这话,威胁的成分居多,石俊杰显贵非常,岂不爱惜女儿性命!可要是动祖产,就如同挖他石家的根,思想上还是难以决断。目送两人走远,石俊杰沮丧的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浑身无力。
  那两人哪是什么朱平,分明就是神机军师朱武和心月狐麦婷,自上次洪宪的事后,吴登科吸取教训,决定采用朱武的计谋,先在南天市抢一个根据地,然后步步为营,再争巨利。
  水临枫被柳丽菁拉着,进入朵朵的病房,自石俊杰在医院见过柳丽菁后,就吩咐医护人员,允许柳丽菁来照顾朵朵。
  柳丽菁被石俊杰玩弄,一点也不恨他,反而感谢石俊杰,给了她一次脱贫的机会。
  石俊杰虽然富可敌国,却也不是真的凯子,和柳丽菁的合同,也是有前提条件的,要求柳丽菁接受训调后,完全训服时,那一百万的现金才能拿到。
  柳丽菁看着一百万的现金拿不到,怎么会不着急。石俊杰为了朵朵的事,哪还有心情调弄她?
  柳丽菁恨不得朵朵的病立即就好了,那样石俊杰才会抽空玩她,可朵朵千万不能死啊!朵朵真死了,石俊杰很可能心理受到巨大剌激,把游戏变成真虐待,把她玩残了就惨了!
  病房里,朵朵把药片撒了一地,小姑娘虽然很小,但很是聪明,知道自己命不长了,每天打针吃药的也是活受罪,不如早早的死了干净!
  朵朵长的非常漂亮,嘟着个小嘴,洋娃娃似的、气鼓鼓的瞪着眼前慌乱的众人。
  水临枫推开一大群医生护士,笑道:“是哪个小朋友不肯吃药啊?”
  说着左手一招,淡淡的紫气一闪,满屋都是紫色的星星,似细雨似的纷纷落下,撒在地上的药片,像忽然有了生命似的,欢快的悬浮在空中,跳起了舞来。倒下的桌椅也自己站了起来。
  朵朵拍着小手,天真的笑了起来,一时之间,似乎病痛全消,那些药片一曲舞罢,全跑进了桌子正中间的药瓶里。最后一片药片,跑进瓶中后,却又退了出来,凌空翻了两个筋斗,停在了朵朵的小脸前面。
  朵朵开心的道:“它为什么不进去呀?”
  水临枫笑道:“它要去你的肚子里玩呢!朵朵快请它进去吧!它都等急了!”
  朵朵果然开心的张开小嘴,一口吞下了药片。


第十章 奇怪艳舞
  水临枫笑道:“朵朵真棒!”
  朵朵笑脸如花的道:“叔叔!我知道你是在哄我吃药!如果你能常常来看我的话,我保证天天听话吃药!”
  水临枫笑道:“叔叔就知道朵朵最乖了!来!让叔叔看看!”
  走到朵朵身边,轻轻拿住了她的脉门,轻按之下,不由大是奇怪,朵朵的脉博一切正常,灵识下,小姑娘的气血运转也是正常。
  不由客气的、小声的偷偷问旁边的管床医生道:“朵朵到底得了什么病?”
  管床医生小声的背着朵朵道:“查不出来!隔两三个小时就会全身发抖,口吐白沫,上吐下滞,体温飞速上升,呼痛不止!”
  水临枫笑道:“不会是癫痫吧!”
  管床医生道:“决对不会!她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忽然发的病,真是癫痫的话,早就查出来了!”
  水临枫心中一动,把朵朵抱了过来,似是无意的拨开她的头顶正中间的头发,只见发根处,有一小块似有似无的黑斑,只有常人的小指甲盖大小,那颜色,也决对不会是胎记。
  水临枫不动声色的重新把她的头发拨好,又和朵朵若其事的玩笑起来。医生护士见没事了,都笑着走了。柳丽菁在旁边也是插不上话,也笑着退了出去。
  正玩笑间,一个冷泠的声音,很不客气的道:“你是什么人?出去!”
  水临枫早就知道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并没在意,听到这种语气,心里很不高兴,抬头一看,却是石俊杰,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走了进来。
  朵朵立即叫道:“爸爸、妈妈!”
  水临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早晨吃的是屎啊?”
  石俊杰平生从没听过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暴怒道:“滚!是哪个叫你进来的!石勇!赶他走!”
  后面跟着的几条大汉立即快步上前,水临枫闷哼了一声道:“不劳动手,我自己会走!”
  撞开几条大汉,硬是挤出了条路来,一闪不见。石勇等人被撞的脸色大变,半天才缓过气来。朵朵见水临枫被石俊杰赶走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柳丽菁早看见石俊杰夫妻同来,已不及招呼水临枫,远远的躲在了一边,果然见水临枫一脸怒气的被人赶了出来。
  急上前去拉住了水临枫道:“看出朵朵得了什么怪病吗?”
  水临枫道:“关我什么吊事!这小女孩不出十日,必死无疑!”
  柳丽菁也是冰雪聪明的人,怎听不出水临枫的话中话,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不如救救朵朵吧!”
  水临枫脸色还是不正常,气呼呼的道:“他家老爹是翼王,怎么会没有办法!你就别替他操心了!啊--!要吃午饭了,我走了!拜拜--!”
  柳丽菁跟在后面,不舍的道:“到底是什么病啊!你倒是说说啊!”
  水临枫头也不回的道:“那小女孩没病,中邪而已!”
  “中邪!”
  石俊杰意似不信的看着柳丽菁,柳丽菁低着头,不敢看罗红玉,罗红玉却是侧过身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柳丽菁。
  “这不可能!我到底也是修道之人!中邪我会看不出来?”
  石俊杰自小在赞扬声中长大,对自己的能力自信的很。
  眨了眨眼睛道:“听你这样说,似是有办法解了!”
  罗红玉对朵朵说道:“朵朵,这个人,你生病之前见过她吗?”
  朵朵眼泪还在脸上,摇摇头道:“以前没见过!”
  柳丽菁睁大了眼睛道:“石夫人!请你说话注意一下!你这样问!是在怀疑我做的手脚了!”
  罗红玉也是怒道:“有些女人就是贱的很,好好的人不做,却是下贱的给人做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这些贱民我见多了!”
  柳丽菁眼泪顿时流了下来,自己苦自己知,悲泣道:“我也是好心!夫人别这样说话!”
  说完跑了出去。
  罗红玉转头对石俊杰说:“别什么臭货、烂货,什么人都收,果然是朵朵中了什么人的邪术,一定是你在外面招惹来的!”
  石俊杰本就心情不好,闻言也怒道:“关我什么事了!不要乱发脾气!石勇!去找天一道观的崔真人,过来看看!”
  宾馆里,心月狐麦婷和朱武赤条条的裹在一起,朱武费力的从麦婷的牝户中,拨出了DD,长嘘了一口气道:“你个骚蹄子,大人若是个正常的男人,还不给你迷死,我还真不明白,你的那个究竟是怎么练的,竟然能把人夹得紧紧的旋转!”
  麦婷笑道:“这是我师门的绝技,练好了比用嘴还要灵活,而嫩滑黏腻,又岂是嘴能比的上的!便宜你个老色狼了!”
  朱武笑道:“怎么说起我来,不是你先撩拨我的么!依我看来,得便宜的还是你个小骚货才对!”
  麦婷翻过身来,反压住朱武,一对奶头有意无意的在他胸膛上厮磨,腻声说道:“说真的,石家的事,你办的不好!早叫你在石俊杰的小崽子身上下手,可你却偏偏选了那个丫头片子,大泽帝国的风气,重男轻女,要是他儿子有毛病,他早就妥协了!”
  朱武笑道:“这种黑巫毒,陈大帅叫人给我们的时候,就说无解,也不是我们心狠,若不是这种稀罕难解的巫毒,早就给人破解掉了!你不懂,若是在他儿子身上下手,万一被他发现,铁定会不顾一切的拚死我们的!”
  麦婷笑道:“说来也真是奇怪!这种巫毒下在人身上,连最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查不出来!你学识广博,在你看来这东西真是无解吗?”
  朱武笑道:“凡是慢性的毒药,哪有正真无解的话,早年我师父也曾提起过这种巫门至毒之药,陈大帅虽然没说,可是一拿过来,我就知道是传说中的蚀骨之土,解法却不止一种,一是以毒攻毒,一是以至阴或是至阳的灵力,用神光画影的办法,把巫毒转移到其他的物体上!”
  麦婷道:“照你这么说!以石俊杰的能力,找到其中一个方法破解,也不是很难啊!”
  朱武道:“理论上行的通的东西!实际操做起来,却难比登天啊!不要讨论石家的事了,等石俊杰女儿死后,他还不就犯的话,就依你,在他儿子身上下手!”
  麦婷笑道:“那佛舍利呢!难道一点用都没有?”
  朱武笑道:“所谓佛舍利,只不过是和尚死后,身体里的结石,屁的功效!就像早两年,我用药从大人的肾中,打出的那几颗结石一般!”
  麦婷笑道:“那石俊杰不是上了大当?我说呢?大人怎么那么大方?肯让我们把佛舍利带出来!石俊杰会相信吗?”
  朱武笑道:“信!他一定会信!舍利子的功效,早给和尚们吹玄了,又找不到真的舍利子,只好拿胆结石、肾结石来充数了!”
  水临枫吃过饭后,也不想回医院了,全是些重症不治的的孩童,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石俊杰那种态度,很让水临枫反感,想想已经有几天没打炮了,实在是闷的慌,早晨听吴青说,教了双桃一套跳了能让所在有男人流鼻血的艳舞,不由兴趣大起,巴巴的赶回天雷山庄去了。
  其实皇公贵胄,都是不拿平民当人看的,在他们所受的教育里,平民就像猪狗一般的下贱,平民和他们说话,就是有意巴结,期望能得到什么物质上的利益。
  象项家兄妹,对平民那样礼贤下士的皇贵,在大泽是凤趾麟毛,百分之九十九的皇贵,对待平民的态度,都是极其的傲慢和不友好,总认为平民接近他们,是有各种各样肮脏的企图的。
  项家兄妹两人,却是因为父母早亡,从很小开始,就要依靠忠心的下人生活,依靠平民中的人才为他们做事,久而久之的,知道了大泽数以万计的平民中,人才如过江之鲗,大有可用,实际上,项家能让从十一岁就失去父母的项景瑜撑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依仗了平民中的各种人才。
  就拿前面的岳正阳来说,虽知水临枫是个人才,却不是肯收为已用,就是认为他出身太低,从内心深处看不起他所致。
  皇贵之族和平民奴隶,天生就是两个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一旦有导火索引发矛盾,就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惨烈局面。
  双桃被水临枫植入内丹,短短数日之间,已经逼出了身体内的阴秽之物,顺利的升为先天道体,周身上下,散发出阵阵好闻的蜡梅香气,见水临枫回来,双双跪在门边,低头迎接。
  双桃依水临枫之言,现在没事在家时候,都穿起了衣服,两人都光着上身,穿一件针织外衣,那外衣的袖子却是从大臂处断开,故意露出一截雪似的藕臂,下面穿了一条仅及屁股边的短裙,长靴及膝,鼻子上的银环闪闪生辉。
  水临枫一手一个,抱起了双桃,笑道:“这样穿了衣物,然后再剥光才是有趣,听吴青说,教了你们一套艳舞,今天没事,跳给我看看!”
  眼光一转,发现了笑笑,问道:“那七个东西呢?”
  笑笑道:“那七个姬奴,早晨被我们家小姐带走了,说是找岳家的小姐,操演操演!”
  水临枫拿出手机,拨通了项凤娇的号码,电话那头,项凤娇笑道:“是找那七个爱物吧!别当心,没事的,我们正在岳家军的大校场上,帮你训练她们哩!”
  岳云娇抢过了电话,道:“吓死我了!金眼僵尸啊!好在你在她们的意识里,植入了不得伤害我和凤娇的命令!我和凤娇都没什么事,不如你把她们交给我们保管,我按现代军事手段严格训练后,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呢!”
  水临枫一想也好,对岳云娇说道:“那好!反正凤娇知道怎么喂养她们,仔细看好了,千万别把她们惹急了!”
  岳去娇笑道:“放心吧!她们就像小孩子似的,非常好哄的!炼好了,真是七件好犀利的兵器啊!好了!不说了!拜拜!”
  水临枫边打着电话,边扣住桃花浪的鼻环,把她拉到近前,桃花浪乖乖的跪了下来,轻轻的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滋溜滋溜”的大口大口的吸弄起来。
  水临枫几天没有开炮,下面憋的厉害,又把桃花骚牵到近前,从旁边拿过一根细铁链,穿过她们两人的鼻环,把细铁链的另一头,紧扣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站起来一走,双桃就被牵着鼻子,半弯下腰来,摇晃着两个大屁股,跟在后面,水临枫反手,扶摸着两个绝色美女的秀发,下面的DD翘的更高了。
  水临枫索性脱下裤子,把挂着水的DD,顺次捅进她们的小嘴里,旁边笑笑道:“主人!要用皮鞭抽吗?”
  水临枫道:“好!打响点!”
  笑笑依言,拿起一根皮鞭,双桃早温顺的掀起短裙,里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皮质丁字裤,紧紧的勒在两片粉嫩的屁股缝中,四个浑圆的大屁股,不知羞耻的,在五月温暖的空气中浪摇!
  “啪--!啪--!”
  悦耳动听的淫靡肉响,更能剌激人的性欲,皮鞭依次落在双桃的大白屁股上,抽出了一道道血印后,又瞬间消失。
  双桃的鼻子被水临枫牵着,边挨着皮鞭,边轮流抢着唆吸着流着黏液的DD,水临枫已经几天没洗澡了,包皮下早已生成了一层白白的污垢,骚气冲脑。
  双桃把那一层污垢,细心的用小嘴舔食的干干净净,却并不吐在地上,小心的咽进了肚去,又去用香舌,抢着清洗蛋蛋下的污垢。
  蛋蛋下面黏几几的液体,很快也被绝美的双桃,用樱桃小嘴舔食干净,水临枫觉得浑身轻松无比,沙发上,叉开双腿,把两条毛绒绒的大腿,分架在桃花浪的左肩和桃花骚的右肩上。
  膝弯一用力,夹紧了双桃的螓首,露出了下面的屁眼,双桃立即会意,浪哼着把一对小嘴凑到了屁眼处,伸出香舌,买力的舔弄起来。
  水临枫一个响指,笑笑会意,皮鞭夹着呼啸,“啪--!啪--!”
  的更加用力的抽在双桃的雪臀上,笑笑长相远远比不上双桃,虽说舔屁眼的技术独步奴林,但终究卖相稍逊,为求十全十美,水临枫运用道术,把笑笑意识里舔屁眼的“毒龙钻”秘技,复制到了双桃意识里,勤加演练下,果然更加剌激。
  双桃的一对美躯,已经经过水临枫精炼过,寻常的皮鞭,抽上去之后,只要鞭一离体,伤口立消,反而更能激起她们被虐的快感。
  皮鞭下,双桃大声的妖哼者,淫水蜜汁,顺着皮质的丁字被,像泉水似的往外直喷,皮质丁字裤早已经被打的湿淋淋的,地下也是淫水泛浪。水临枫腰眼一酸,知道要来了,急速的解开双桃的鼻链,快步走到茶几旁,把精液全射要了茶几上。
  笑笑挥舞着皮鞭道:“咄--!去舔干净!”
  双桃立即训服的爬到几边,摇晃着大屁股,把茶几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留的吞进了肚中。
  笑笑道:“主人要看艳舞吗!”
  水临枫笑道:“我急急的赶回来,就是要看艳舞的!”
  笑笑道:“那好!让我准备一下!”
  水临枫笑道:“我是叫双桃跳!”
  笑笑道:“就是叫她们啊!我是帮她们准备的!”
  说完叫过双桃,下去准备了。
  激烈淫靡的“H”曲响起,笑笑换了一套皮质的衣裤,全身都包的紧紧的,却把一对奶子和下面的牝户、屁眼完全露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鞭。
  双桃全身上下,穿了一套大网眼的黑色连身露奶开档丝衣,紧紧的包裹着肉躯,奶头、耳垂、鼻子、牝户的环上,挂满了银铃,手腕上也戴了腕铃,九寸高的黑色斜高跟长靴,走起路来,让大屁股自然的翘起,风骚的晃动。粉颈上却被扣了条寸宽的狗项圈,连着项圈的一头,被笑笑拿在手里。
  笑笑牵着双桃上来,长鞭一抖,“啪--!”
  的一声暴响,双桃立即双腿下蹲,分开左右,露出牝户,像狗一般的伸出舌头,朝水临枫行礼。之后就是摇头晃奶,大跳艳舞,水临枫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从笑笑手中抢过狗链,把双桃掀翻在地,扒开丝裤的开档,就地正法。
  正玩的开心,老项福从外面跑了进来,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临枫兄弟!我家主人有请!”
  老项福以前叫水临枫“姑爷”水临枫听的别扭之极,特意的对他做了严重申明,不准他再叫这两个字,否则的话,拳头侍候。老项福无奈之下,只得改口,依了水临枫的吩咐,叫他“临枫兄弟”水临枫正按住桃花浪猛插呢,闻言头也不抬的道:“老头!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有什么事!等我把她们干晕了再说!”
  翻过身来,从桃花浪的牝户里拨出鸡巴,随手“啪”的一声,拍在旁边候着的桃花骚的屁股上,喝道:“爬好!小狗式!自己扒开B!”
  桃花骚被拍的浪叫一声,依言扒开牝户趴在地上。
  水临枫的龙枪,已经暴长到二十四五公分长,挂着桃花浪牝户中亮晶晶的爱液,“滋”的一声,复又没进桃花骚的牝户中。


第七卷


第一章 奴隶市场
  水临枫直到心满意足,才懒懒的穿好衣裤,对老项福道:“老头儿!你先去,我洗个澡就来!”
  老项福道:“家主人说是有急事,板等着临枫兄弟呢!”
  水临枫道:“老项真是越来越刮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得!头前带路吧!”
  项景瑜怀中抱着两个漂亮的牝兽,果然在板等水临枫,水临枫笑道:“老项!有什么急事!”
  项景瑜丢开牝兽,笑道:“快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水临枫拿起一酒,笑道:“是我的!还是你的!”
  项景瑜笑道:“当然是我的!但是和你有关!”
  水临枫捏了捏跪在旁边的一只牝兽的脸蛋,笑道:“说说看!”
  项景瑜笑道:“说起来!还真多亏你!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水临枫一听此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八百四十万根汗毛一起立了起来,急急的丢下酒盏,掉脸想走。
  项景瑜一把拉住,急道:“别走!我真是有话说!”
  水临枫退后一步道:“不要跟我说!你个老变态,女人搞多了,想玩起老同来!你要玩老同,千万别找我!想硬来!当心我扁你!”
  项景瑜只得放下拉住水临枫的手,苦笑道:“兄弟说的哪里话来!我怎么会搞那玩意儿!我是说!自得了你的帮助,让我成了先天道体之后,又吃了你送来的媪精肉,我自小就有的毛病竟然好了!”
  水临枫大大的嘘了一口气,坐了下来,顺手抱过一只牝兽,狎玩着道:“天--!麻烦你以后说话,不要故弄玄虚才好!吓了我一大跳!什么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就像在马子面前表白一般,我靠!”
  项景瑜道:“本来就是!要不是认识你,我还打算让妹妹和人性交后,产下孩子来和我们项家姓呢!现在我完全好了!项家无后的事,也可以解决了!”
  水临枫笑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绕弯弯好吧!”
  项景瑜道:“早晨,我例行体检的报告来了,我的私家医生告诉我,我精稀的毛病没有了,精子的数量和质量都翻几倍的增加,就是说,我再和女人性交的话,就不是无意义的运动了!”
  水临枫笑道:“恭喜恭喜!你想成亲了?”
  项景瑜道:“成亲多没意思!没事找个人管着,我是贱了还是怎么着!我是想去通奴院之类的地方,选几个漂亮健康、没经调教的女奴,来帮我繁衍后代,只要她帮项家生了孩子,我就升她为妾!”
  水临枫道:“要费那事干嘛?你这里女奴牝兽的不多的是?”
  项景瑜笑道:“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女奴牝兽,在调训过程中,多少都会用药,或是经过皮鞭等酷刑,强迫她们训服,平时玩玩还可以,若是用来生产,身心受到药物和酷刑摧残的女性,就算停止用药或是不再鞭笞,身心都有阴影,对孩子生长发育极为不利,为项家能得到最优质的后代,你就陪我走一遭,帮我挑选挑选如何?”
  水临枫笑道:“通奴院的女奴还不是要经过训调,听话后才能卖出来?”
  项景瑜笑道:“我早就想好了,以熟奴的价格买生奴回来,好好的和她说话,不就行了!”
  水临枫笑道:“傻噢!若是你给她三两色,她不就开起染坊来?万一有个看不好跑回家去,你不是鸡飞蛋打?”
  项景瑜笑道:“通奴院的女奴,是大泽帝国获罪的官员或是平民女子,回不去的!最近通奴院的院长知会我,说新来了一批因贪污获罪的官员子女,儿子当然会被当做贱奴买到矿区、工厂做苦力,女儿吗?当然是大部分训调成女奴或是牝兽贩卖了!”
  水临枫从没去过通奴院之类买卖女奴牝兽的所场,也是好奇,笑道:“那好吧!我陪你去看看,道藏上也说了,是凡生儿育女的女子,要凿孔高就,毛少肤白,身体圆润的美女,要想生儿子更是要乳大屁股大的,帮你挑挑也行啊!”
  两人吃罢晚饭,漱洗干净后,乘了项景瑜的车,由项景瑜的司机开着,直奔通奴院而来。
  实际上,全大泽也只有南天和京畿两座大城,设有官方合法的奴隶买卖场所,其他地方的奴隶买卖,全是私下进行。私下买卖的奴隶,要想造册登记,也必须到南天或是京畿来,找关系疏通,交上费用后,方能补办买卖手续。
  项景瑜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月,都要在这里买进大批的男女奴隶,或是自用,或是送人,又或是送进工厂、矿山,强迫做苦工。精性堂的牝兽男畜,也有很多在这里买进后,再去细调,精加工后再赚大钱。项景瑜其实在精性堂的进奴量并不大。
  为什么?因为精性堂卖出来的是人形宠物,而通奴院买出来的才是廉价的苦力。长的俊美漂亮的青年男女,毕竟不是很多,大多数人长的都不是很漂亮。所以男女奴隶的用处,也不仅仅限于玩弄,更多的还是被用来当牛马般的使唤,可以这么说,通奴院的奴隶,能被皇贵之族,收为侍女或是家奴,是他们的幸福。
  能被精性堂等专业调教牝兽男畜的机构选中,更是走了狗屎运,只要好好听话,说不定将来能升为皇贵家的半个主人也说不定。牝兽只要哄得主人开心,就会被升为侍妾,或直接升为妾,升为妾的牝兽,就是士奴籍,可以不用被宰杀,专为主人侍寝了。
  通常来说,一百个奴隶,倒有九十个以上,被弄去做苦力,上了手铐、脚镣之后,被人像牛马般的日夜驱策,不死不休。
  项景瑜豪华加长的“莱斯劳斯”车,在高大气派的通奴院大门口一停下,立即有通奴院的工作人员走上前来,热情的招呼起来。
  “项爷!240号工作人员为您服务,可以吗!”
  那个工作人员点头哈腰的诌笑道。
  项景瑜笑道:“随便!去!先替我圈个大栅栏!”
  240号工作人员立即高声应道:“好咧!项爷要大栅栏一个!”
  后面传出一条声的应和,转眼之间,在通奴院广场的大空地上,几个下级工作人员,推动着几个大铁栅栏,围成了有半个蓝球场大小的铁栅栏圈。
  项景瑜旗下的“景兴国际”名下有数十万家大小实业公司,除了正常的招收大批平民来做工外,许多平民不愿做或是报酬低的“苦、脏、累”工种都由奴隶去做。
  每次通奴院收到新的奴隶,都会毫无例外的先通知这些“大户”通奴院院长戴季陶,笑脸迎了上来,道:“欢迎欢迎!这次项爷是第一个来!”
  项景瑜含笑道:“老狗日的!又发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不义之财吧!怎么石俊杰、刘高几个没来吗?怪事!我这次在江北,新开了家老大的翻砂厂,要几百名强壮的奴隶,还有棉纺厂也要几十个女奴,又让你猛宰我钱了!哼--!”
  戴季陶奸笑道:“项爷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什么时候叫您吃过亏啊!价格自是好说!你是先看男的,还是女的!”
  项景瑜道:“先挑男奴隶吧!挑到多少要多少!”
  回头对水临枫道:“兄弟跟紧我!别乱跑!”
  水临枫点头,早就看到了通奴院四周,都有荷枪实弹的精壮汉子把守,灵识搜寻下,更有不少暗桩,甚至还有重炮,知道不是善地,依言紧跟住项景瑜。
  戴季陶对那个工作人员道:“好好招呼项爷!”
  那工作人员高声道:“小的明白,不劳院长吩咐!”
  带着水、项两人,七转八转的,穿过层层执枪的警卫,来到了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中。
  场地中全是铁柱、铁梁,整齐的排好,柱梁下面,都有男奴,被剥的精光,赤条条的,被用钢质项圈,锁住颈项,双手也戴上铁铐,反背在背后,手铐上有铁链,扣在铁项圈后面的扣环上,脚上都是沉重的铁镣,一动“叮当”闷响。
  项景瑜带着水临枫,在奴隶中间依次走过,手上拿了一只沾了红漆的毛笔,挑了数十个精壮的奴隶,无奈的对那个工作人员道:“奴隶的质量越来越差了,只能挑到这五十二个,离我要求的数量,差得也太多了!”
  那工作人员笑道:“项爷好眼力,若是人人都像您这般挑选奴隶,我们就赔死了,精壮的全被您挑走,剩下的这些老弱病残,我们怎么买啊?”
  项景瑜笑道:“你们会做赔本的生意?打死我也不信!不挑精壮的,我要那些废柴干什么?看来只能多来几趟了,叫人把我挑好的,都弄妥吧!”
  那工作人员道:“好咧!来!快帮项爷把人带走!”
  旁边早跑过来十几个大汉,把项景瑜用红漆笔在额头上做了记号的壮奴,都解下扣在梁柱上铁链,拉着铁链的一头,拉牲畜似的拉了过来。
  项景瑜还怕那些工作人员弄鬼,依次再验了一遍,确实无误后,才对那个240号道:“好了!打上我家印记,先放在栅栏里吧!我还要挑些强壮的女奴!”
  那个240号笑道:“项爷!都是当做贱奴使吗?”
  项景瑜笑道:“那是自然!这还用问吗?”
  240号工作人员笑道:“问一下好!印记打上去了,就不容易弄掉了!”
  手一挥,旁边的工作人员立即工作起来,把一个个挑出来的贱奴,依次按在铁台上,把项家的黑龙族印,放在电炉上烧红,“滋滋”的冒着一缕缕青烟,烙在贱奴们右边的脸上。贱奴们惨叫的同时,空气中也弥漫了一股焦肉味道。
  水临枫道:“老项!你也太残忍了吧!”
  项景瑜一耸肩膀道:“这是大泽律!又不是我私定的!”
  水临枫道:“不能烙在别处吗?”
  项景瑜道:“只有牝兽、近身女奴、男畜等等,有特殊要求的奴婢,才烙在身体的其他地方,干苦活的贱奴都烙在脸上!要是烙在别处,那么多的贱奴,天冷穿衣服时,要查看印记,还要脱下衣服,麻烦的紧,烙在脸上,就算贱奴逃跑后,也方便刑探局的人抓捕!都是老祖宗早就想好的办法!”
  水临枫道:“那想办法的老祖宗,也是缺德!”
  项景瑜笑道:“不必为他们打抱不平,这些全是重犯!或是贪污官员的子女,不处死他们,已是宽容!跟紧了!我们再去挑些做苦活的女奴吧!”
  水临枫不知那些奴隶犯了什么罪,看到他们被人如此洗剥,到底不忍,恨恨的跟在项景瑜后面,跑到收押女奴的地方,也是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场,看他挑了二三十个身体强健的女奴,这二三十个女奴,长的都是一般,甚至丑陋,是不能做玩物的,买来只是被人当做牛马般的使唤。
  一阵阵青烟升起,女奴们同样也在脸上被烙上了项家的黑龙族印后,被人牵走,关进了那个临时栅栏。
  项景瑜叫人唤来戴季陶,笑道:“只挑到这几十个,一百个都凑不齐,还是老规举,你这边办妥手续后,派人把货送到项燕那里,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被项燕查出来,这些奴隶中有患重病的,我可要退回来的!”
  戴季陶笑道:“那是自然!项爷唤我过来,不是为说这些事吧?”
  项景瑜道:“这事顺便说一下,你帮我留的货呢?”
  戴季陶笑道:“都是初步选出来的玩意儿!项爷什么时候学起石爷来,调好的熟货不买,弄这些生奴家去调弄?”
  项景瑜笑道:“你个老混蛋!就别管那么多了!还不带我去!”
  戴季陶笑道:“项爷!这边请!”
  又是七转八绕的,带着水、项二人,来到了一个宽大的礼堂内,礼堂内,整齐的站了三四排年轻的女人,都是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笔直站立,水临枫眼光一扫,已经然发现,这些女人比刚才奴隶场中的女奴要貌美的多。
  礼堂的四周,有十几条拿枪的彪形大汉,美女方队的前面,正有一个手拿长鞭的老女人在训话,见戴季陶带着水、项二人进来,立即停了下来,媚笑道:“院长好!项爷好!”
  戴季陶笑道:“项爷要挑几个生奴,回去自己耍耍!你站在一边!”
  水临枫看那个老女人,有五十多岁,容貌姣好,年轻时定是十分的美貌,项景瑜却不是一次和她打交道,顺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笑道:“咦--!老乌龟婆子,第二次发育啦!怎么好像变大了?”
  那老女人并不躲闪,挺着个奶子,任他捏弄,脸上笑道:“项爷又拿我老太婆开心!还是仔细看货吧!别挑花了眼才好!”
  水临枫在明亮的灯光下细看,只见那些美女,果然没被人太过催残,虽说不少美女脸上尽是泪痕,可皮肤的颜色来说,赤身裸体于人前的时间,绝不会太长!”
  看见水、项两个陌生男人走到近前,全都不自然的、羞耻的紧紧并拢双腿,水临枫随手在近前的美女奶子上摸了摸,那个美女虽不敢躲避,却也不像双桃那样自然,脸上羞红一片。
  项景瑜既要配种,那当然要选几个素质好一点的奴女,水临枫不慌不忙的先在这几排美女中转了一圈,心中已经有底。
  复又转到前面来,点了几个美女,说道:“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站出来!”
  被点到的美女,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们,都犹豫的慢慢移动脚步,不甘心的一步一步往前挪。
  “啪!”
  的一声鞭响!那老女人发彪了,厉声道:“没听到吗!被点到的!立即给我出列,站好!”
  被点到的五个美女,听到鞭响,吓的一抖,不敢再磨蹭,立即赤条条的迅速跑了出来,双腿并拢,手放在大腿两侧,标枪似的站的笔直。
  水临枫目光一扫,自然而然的注意到最左边的一个美女,顶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光滑粉嫩的屁股上,有一条长长的鞭痕,血红的鞭痕,印在晶莹的粉臀上,格外的性感迷人。
  水临枫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一左手食指,挑起她漂亮的下颌,右手手指在她奶头上划过,她立即有反应,身体上起了一层性感的疙瘩,水临枫对项景瑜笑道:“这个好,好像还未经人事哩!”
  项景瑜闻言,也走了过来,手指圈起了她还没长齐的牝毛,那个美女浑身发抖,努力忍着羞耻,只听项景瑜道:“毛毛这样整齐,定是没经过人事!”
  说罢,又想用手指想扒开她的紧合着的肉缝,她再也忍无可忍,禁不住弯下腰来,想躲开项景瑜的怪手。
  耳边听到一声暴喝!“贱货!你敢躲!”
  皮鞭破空的厉啸声同时传来。
  那美女媚眼一闭,表情痛苦的等着挨鞭子,却不料鞭响声停在了半空中,并没有抽在她雪白的裸体上。
  忍不住睁眼一看,原来却是水临枫伸出手来,用食、中两指,夹住了鞭梢,只听水临枫笑道:“老乌龟婆子!我们今天来,和以往大是不同,挑出来的美女,千万别再吓着她们!明白吗?”
  那老女人也颇有本事,对自己的功夫自负的紧,鞭子被水临枫两个指头轻易夹住,一拉之下,竟然纹丝,不由老脸变色道:“这位爷!好俊的功夫!”


第二章 大家贱秀
  水临枫笑道:“过奖!过奖!”
  顺手丢开鞭梢,拿起那个美女的纤美小手,对项景瑜笑道:“你看她这手,就不是做粗活的,说不定还受过良好的教育!”
  那美女的手被水临枫拿住,抽又抽不出来,赤身裸体的站在水临枫面前,脸上更是羞的通红。
  水临枫高大雄壮,长相更是俊美,若不论家世,确是少女们的首选。那少女身在难中,以前的傲气已荡然无存,自被没入官奴,寻死的念头也起了数次。但怎奈天生丽质,被认定会卖个好价钱,早被人看的紧紧的,晚上睡觉或是得闲的时候,就被人在小嘴中塞入口球,手脚捆扎的好好的,哪能死的起来?
  奴婢牝兽业有个不成文的行规,越是漂亮俊秀的女子,越会被调教成最下等的牝兽母畜,绝色的牝兽才能卖上更好的价钱。至于侍女,长的漂亮就行了,同是美女,皇公贵胄们狎玩的时候,都会叫最漂亮的女子,做最下贱的事。
  那美女被水临枫抓住小手,抬头看见水临枫俊朗的笑脸,心中一动,暗道:“若是被此人买去,也不过是性交之事!好好的侍候,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却被项景瑜接过了手去,细玩道:“不错!纤长秀美!果是大家闺秀之相!”
  那美女无奈的被项景瑜抓住玉手,眼睛却幽怨的看着水临枫,水临枫被她看的一愣,忽然想到:“面前的美女,都是未经调教的,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比不得双桃!人性全失,任人凌辱!说好了是替老项配种的,若是嘴无遮拦的被这美女暗念上,做出什么事来,以后被老项发觉,就难看了,看来不能放肆了!”
  项景瑜挑惯了女奴牝兽,倒没感觉出什么,看了看水临枫帮他挑出来的那四个,也是满意,回头问那个老女人道:“这五个!你们都没动过么?”
  项景瑜说的“没动过”就是还没被通奴院的打手强奸训化的意思!是凡女奴牝兽,通常来说,都会被大批的打手强奸,这也是项景瑜不用熟奴配种的原因之一。
  那老女人在五个美女身上,用鞭梢指点的笑道:“是的!你看的这五个,这三个还是处女!年纪都在十六至十九岁之间!这两个被人破了处,但性交次数也不多!”
  项景瑜很中意水临枫最先看到的那个美女,听说她也是处女,不由喜道:“真是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最先看中的那名美女,媚眼还是不离水临枫,幽幽的道:“我叫胡杏儿,今年十七岁!”
  项景瑜道:“这次获罪的官员中,有个大贪官,官已经做到了省长,叫胡长青的……”
  胡杏儿叹气,哽咽道:“正是家父!”
  项景瑜向水临机一竖大拇指,道:“兄弟眼睛好毒!第一个就把她挑了出来!了不起!”
  水临枫笑了起来,用英语和她说起了话来。胡杏儿也用英语流利的应答。
  项景瑜虽是皇族,文化课程却是稀疏的紧,听不懂英语,在旁边急了起来,大声道:“你们两个!叽哩瓜啦的,说的什么鸟语!”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我是在试试她,她果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她说她能弹得一手好钢琴,绘画也不错!还会吹笛子,我跟她说,我只会打架,琴棋书画,样样欠学!老项!我跟你说!你要了她,也算是门当户对,若是她家父亲没有获罪,你虽贵为皇族,但在任省长的女儿,你要娶她,也要三媒六证的才行!这样的把她带走,你真是走了狗屎运!”
  项景瑜闻言大喜,双手直搓,对旁边的戴季陶说道:“这个!我要定了!”
  戴季陶犹豫的道:“若是把她调教成牝兽出手,她这长相、这身段、这身份,至少要卖五十万哪!”
  项景瑜笑道:“我操你妈!狮子大开口是吧!顶级的牝兽,也只不过三十万,你竟然要我五十万,你还是不是人哪?”
  戴季陶笑道:“别人能说这话,项爷说这话就不对了!小人听说,项爷家有两只牝兽,叫什么绝色双桃的,项爷花了六十万一只的美金买的,我没说错吧?”
  项景瑜怒道:“那两只东西,是拍卖产品!当时拍卖现场,我也是和别人哎气!头一昏,才做出了那种不明智的呆事!唉--!说了你也不明白,再说那两个东西,除了做牝兽玩弄外,还有其他的许多功用,我却不会开发!说起来,水兄弟对这两只牝兽,比我了解的多了!--噢!”
  水临枫笑道:“那是两只精装品,身体基因的各个部分,都不同于常人,好好训练,还能当美女兵器来用,是两个完美之极的人形!”
  戴季陶笑道:“五十万而已,我又没多要!”
  项景瑜一看水临枫,水临枫点头,认为值,项景瑜其实也不在乎这五十万,只不过不想让人当凯子宰而已。
  项景瑜又指着另外两个处女,笑道:“这两个,让我便宜点,如何?”
  那两个处女也是极品美女,戴季陶左看右看舍不得把她们当生奴卖,犹豫道:“项爷真想要,二十万一个吧!小的亏死了!”
  另外两个不是处女的,也想早点离开通奴院,只拿媚眼看水临枫,似在哀求,水临枫笑道:“你怎么会亏?胡杏儿五十万,赚死你了,这样吧!你也不要拿老项当凯子宰了,这五个,我们一起要,一百万如何?”
  项景瑜也道:“是啊!老子以前也给你宰了不少钱哩!水兄弟说的不错,这五个我全要,一百万,正好凑个整数!”
  戴季陶似是割肉似的道:“那好吧!看在老客的份上,我不赚钱了!全带走吧!”
  五个美女大喜,胡杏儿脸上的幽怨也一扫而空,微微笑了起来。
  项景瑜道:“这五个美女,我自带走,外面栅栏里的贱奴,你自叫人和项燕交割!”
  转头对五个美女道:“还是按规举带走吧!”
  站在旁边的戴季陶闻言,手一挥,上来了几条大汉,手上拿了颈圈等物,按住五个美女就要上锁。
  胡杏儿叫道:“不要!我们自己会走!”
  水临枫也笑道:“给她们自己走吧!”
  项景瑜道:“还是锁了好!万一她们在路上调皮起来,就要费点事了!”
  五个美女齐声道:“我们不会惹事的!”
  项景瑜道:“嗯--!叫我什么?”
  五个美女愣道:“叫什么?”
  旁边的老女人道:“你们五个,因该叫项爷主人的!真是!”
  水临枫也笑道:“快叫吧!否则老项不开心,就不带你们走了!”
  五个美女互相对望了一下,羞答答的齐声娇声道:“主人!”
  项景瑜摇头道:“没训化的女奴,还真是麻烦,要跪下来、低头叫的!--不管了!先简单包装一下,带回去再说罢!”
  旁边的戴季陶闻言,一拍双手,旁边等着的几条大汉,恭身道:“大人!”
  通奴院院长,也算是大泽的官员,大汉叫戴季陶大人,一点也没错。
  戴季陶道:“去!帮项爷把货包一包!项爷!去偏厅稍等片刻吧!”
  引着项景瑜向偏厅就走,水临枫却道:“你们自去!我留在这里看看!”
  项景瑜道:“也好!正好帮忙临工!”
  大礼堂中,大汉们两个“侍候”一个,把美女们分的开一些,方便包装,那个站在最前面的、水临枫一眼看中的美女胡杏儿也被两条大汉“侍候”的好好的。一条大汉拿过一条水管来,把按住的胡杏儿,全身上下的用水冲个干净,喝令跪下,一条大汉抓住她的秀发,强令她脸朝上,不准乱动。
  一个老婆子手上拿着几根棉线走了过来,用嘴咬住棉线一头,两手齐动,把胡杏儿粉脸上处女特有的细绒毛,全部绞干净,拨了多余的眉毛,按俏脸脸型,把她的眉毛修成好看的新月型。
  胡杏儿的睫毛本就细长,被细刷了睫毛,施上眼睑之后,又在两腮施了粉黛,绛唇一点如樱,装扮之下,胡杏儿更觉秀美异常,不远处正在喝茶等待的项景瑜不由站了起来。
  戴季陶“啧啧”叹息,拿鞭子的老女人妒忌道:“项爷不必着急!一会儿就完!”
  胡杏儿的两腋下,腋毛并未长出,牝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几根,项景瑜吩咐,不必处理了,可以包装了。胡杏儿的耳朵上原各有一孔,牝兽女奴双耳上至少要有六个耳孔,老婆子拿了穿孔夹来,摸捏着胡杏儿的耳朵边的软肉,又打了四个耳孔,穿上四个银环。
  正要在她鼻子中打孔时,水临枫笑道:“这五个女奴有特殊用处,鼻孔、乳头、牝唇上的几个孔就免了吧!”
  跪在地上的胡杏儿听罢,吓的抖了几下,原来自己的那些地方也要遭人穿孔的,若不是水临枫出言相阻,岂不疼死?虽被大汉按住头颈,也忍不住挣扎着用眼角瞟向水临枫。
  却听水临枫笑道:“你们几个去弄那四个吧!这个美女,下面的事我来做!”
  按住她的大汉依言放开胡杏儿。胡杏儿见水临枫走近,乖乖的跪在原地不动,脸上羞红了一大块。
  水临枫嘻嘻笑着拉着她的手,把她拉站了起来,温柔的把她的如云秀头拢成一条马尾,顺手拿过一条丝带,束成一条。
  选了一副小巧银亮的指铐,把她的一双纤手背在后面,两个漂亮的拇指拉拼在一起,紧紧的铐上。用一条两寸宽的红绸带,从她的酥胸前穿过,正好遮住了她的两点红梅,在背后打了个花结,勒的嫩乎乎的粉肉,深深陷成一条要命的桃花肉沟。
  耳边一阵男人的热气,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好怪,一阵阵清荷似的悠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原来有些男人并不臭的。
  娇美的身子轻轻向后靠了靠,只见水临枫低笑道:“小美女!好香啊!就是奶子小了点!顶多就是三十一二吧!记得以后要多找人捏捏噢!”
  胡杏儿羞的小脚一跺,鼻中喘气开始粗了起来,热乎乎的大手顺着光润的小腹,滑到小蛮腰上,也是一条红绸带,从腰后围到了肚脐处,低低的在牝户上面一点点,打了个单结。那手却是作怪,从夹紧的大腿后面,穿过滑腻腻的两条肉腿根部,硬挤到前面来,拉住牝户处的红绸带,从腿间穿过,红绸带盖住了两条肉腿根深处间的细细肉缝。
  两片敏感的粉臀,被两只大手粗暴的扒开,菊门顿时感觉有丝丝凉风抚过,酥酥麻麻间,随即被穿过滑柔的红绸,红绸的尽头,完美的在后腰处打了个花结。说不清是两片臀肉夹紧了红绸,还是红绸紧紧勒住了香喷喷的臀肉,身体至深处,一股从没有过的热浪涌起,却又无从渲滞而出。
  忍不住低低的媚声道:“你怎么这样弄人家?”
  水临枫听的身体一震,笑道:“奇怪吗?都是这样弄的!”
  选过一双九寸高的豹纹长靴,拉开靴帮拉链,拍拍她的大腿道:“抬起腿来!我帮你穿好!”
  胡杏儿依言,将雪白光润的大腿,一条一条的依次抬起来,方便水临枫给她穿好豹纹长靴。同时自然的低下头,小声道:“回去是你疼我吗?”
  水临枫低笑道:“你是老项的配种母马!轮不到我的!好好侍候老项!若是帮他生个一男半女的,以后就可以升为妾室了!”
  胡杏儿看了看项景瑜道:“主母是谁!难不难讲话?”
  水临枫道:“老项没有妻室,升为妾室后,你就是最大了!好好努力吧!”
  胡杏儿幽怨的道:“搞得人家象母猪似的!嗯--!要是你就好了!”
  水临枫笑道:“哪个男人还不一样!乖巧点!千万别惹老项不开心,我这是金玉良言,好了!张嘴!我要上口枷了!”
  胡杏儿眼泪汪汪的道:“就不能不把人家当狗马一样的弄吗?”
  水临枫笑道:“抱歉!不行!这样吧!不替你上难受的品枷,口球、或是嚼铁,这两样舒服些!你任选一样吧!”
  胡杏儿怨道:“也舒服不到哪儿去!你帮我选吧!”
  水临枫嘻笑道:“我比较喜欢让美女戴嚼子!好!就这件吧!张嘴!”
  胡杏儿无奈的依言张开樱桃小嘴,含住放在嘴边的横铁,水临枫先把她下巴和嘴两边的皮条勒紧,再把穿过嘴边铁环上的皮条拉到脑后,紧紧勒住,扎的紧紧的,贴在头脸上。
  胡杏儿被人弄成牝马的模样,又穿了一双从没穿过的九寸高跟长靴,非常不习惯的扬头蹬腿,本能的想甩掉头脸上难受的皮锁。秀发微扬时,锁环轻响。
  水临枫把连着她口嚼子上的,抓在手上的皮索另一头,用力一带,令她被迫站好,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别动!你不知道!你这种样子多撩人!若不是要留着给老项配种!我立刻就把你就地正法!乖乖的站着别乱动!你这种牲畜样,最易挑起男人的性欲,记好了!要想叫老项多疼你,就得贱一点!”
  象牵母马似的,牵着她来到偏厅,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项景瑜面前,轻轻的一踢她的粉腿道:“跪下!”
  胡杏儿见其她四名美女,早给通奴院的人弄好,锁扎的要比自己难受的多,已经并排跪在项景瑜面前,静候吩咐。
  原来水临枫手法并不熟练,又征求胡杏儿的意见,不像通奴院的人,把那四名美女真当做母畜般,按倒了锁环齐上,没给穿靴鞋,身上也全是重铐,穿过柔嫩档部的,也不是丝绸,而是精钢做的贞操带。嘴上也全都是可怕的重型口枷,钢质的枷器,残忍的扒开小嘴,让一旁站着的胡杏儿看着也感到害怕。胸前的双乳,虽没穿环,却也是被两个大钢夹夹住乳头,垂下两条钢链,再看自己胸前,柔滑的红绸,包勒住幼滑的小咪咪。
  听见身后水临枫呼喝,乖乖的依言跪在了四人早留好的中间位置,粉颈中一凉,却是水临枫从她后面,给她加戴了一只红色的狗项圈,一声轻响,项圈从后面被搭上了锁孔。
  项景瑜笑了起来,用脚抬起她的下巴道:“还是这只小狗气质好!或站或跪的,叫人一眼就能看中,唔--!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恐怕生不了儿子!”
  水临枫笑道:“不是这话,生儿子关键要看屁股的形状,更要看男女达到高潮的时间!”
  项景瑜笑道:“这话怎么讲?”
  水临枫道:“若是想叫她乖乖生儿子,一定要男女,同时达到高潮受精后才行!”
  项景瑜笑道:“难怪我见许多人,老婆漂亮风骚,却往往都是生女儿,我猜,是因为老婆漂亮,他就插起来感觉就强烈,往往在老婆末达到高潮前,他自己就先射精了!”
  水临枫接道:“而女人的高潮又比男人要晚,所以生女儿就多了!但你老项不存在这个问题!”
  项景瑜笑道:“这倒也是!什么样的骚货我没见过,我只是担心,这几个女奴,没经训练,撩不起我的性欲,反倒是我在她们后面射精,一样的没儿子生!”


第三章 化影成形
  水临枫笑道:“这倒不必担心,每次交欢,男人高潮只有一次,女人却是高潮不断!只要她第二次高潮能赶得上你,就搞定了!”
  项景瑜口没遮拦的笑道:“那你怎么不是一次!我靠!”
  水临枫笑道:“我是神品!跟你们这些凡器,没法比的,你们拍马也追不上!”
  旁边拿鞭子的老女人道:“看这位小哥说的!说起来,我们通奴院,也专在收集异品名枪用来调奴,什么样的名枪,奴家没见过,男人的枪杵,每次性交,自然情况下,至多三次,若是用药,十几二十次的也行哟!”
  项景瑜笑道:“他不用药,也能干翻双桃,桃花浪、桃花骚两个东西,性交能力,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那老女人道:“真的假的!项爷别哄人哟!”
  水临枫笑道:“这位乌龟婆少见,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老女人笑道:“哟!乌龟婆子什么话?奴家名叫婉香玉!小哥儿的大名,是叫临枫吗?”
  水临枫夸张的弯下腰来,狂呕不止,半天方直起身来,忍住泪笑道:“婉香玉!妈哟--!这名字是哪个呆B替你起的,想恶心死人是吧!唔--!你!你!咯呼呼--!婉香玉老大妈!麻烦你千万别叫我叫的那么亲热,还是连名带姓的一块叫吧!”
  婉香玉笑道:“没那么奈张吧!三十年前,若是你个小鬼头碰上我,不被迷死才怪?想当年,武色双绝的白玉妖狐婉香玉,江湖道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水临枫咧嘴哂道:“狗屁!我就不知!我就不晓!武色双绝!我靠!牛B吹的哄哄的!当心吹闪了你的老蛮腰!”
  通奴院长戴季陶,端着杯香茗笑道:“小兄弟!她真不是说慌,想当年,连权倾天下的谍讯司大总管吴尧,也以一亲芳泽为快事呢!”
  水临枫笑道:“吴尧?不是吴登科吗?”
  婉香玉咯咯笑道:“吴登科?当年他还是个小孩子,就算当年的小毛孩,见到我时,也感到惊艳哩!”
  水临枫笑道:“屁!对了!你个老乌龟婆子,既能攀上吴家老杆子,怎么不想办法弄个妻妾做做,却跑到这里来混饭!可见是吹牛的成分多!”
  婉香玉笑道:“吴老爷子妻妾成群,我又受不了约束,只得跑到这里来寻快活了!好歹也是南天通奴院的二把手是不?说起来,也算是地师级的干部!”
  水临枫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这么说来,京畿和南天这两处的通奴院,是吴家开的了?”
  戴季陶笑道:“吴家掌管整个帝国的刑事、牢狱、监察、法院等事,节制锦衣卫并东西两厂,天下人人尽知,通奴院的大部分奴隶,全是获罪的男女,通奴院由吴家管理,从大泽开国时就开始了,小兄弟!难道你会不知道?”
  水临枫苦笑道:“我还真不知道!吴登科这个龟儿子,真是财源滚滚哟!”
  婉香玉笑道:“通奴院可不是大公子管理的,而是二公子吴登高的产业!”
  项景瑜笑道:“老乌龟婆,听说这里的女奴牝兽,口技全是你传授的?”
  婉香玉笑道:“正是!不是老妇夸口,凡是男人,在我的嘴中,不出两分钟,立即就会狂泻!”
  水临枫大笑道:“就你那个死相!还狂滞呢?若是给你含着,我不恶心死才怪!”
  婉香玉笑道:“哟!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哟!还有向我婉香玉叫板的!若是不信,尽管掏枪出来!”
  水临枫笑道:“强奸啊!你看你脸上老皮挂挂的,别一个弄不好,长枪把我干瘪的老嘴剌穿事小,弄得老子以后不能性交就惨了!”
  项景瑜笑道:“临枫!你还不要不信邪!听圈子里的老人说,这婉香玉还真不是盖的,年轻时,床上床下的功夫尽皆了得!听说她的门人弟子,也是极擅长床弟秘技,能把下牝户练的比嘴还好用!”
  水临枫笑道:“又是哪个呆B胡捧乱吹哟!牝户能比嘴好用!扯谈吧!她床上的功夫,我没兴趣领教,床下的功夫吗?你看她这种衰样,能好到哪去!连先天道体也没练成!吊的功夫!交起手来,我看还不如你呢!”
  婉香玉闻言,咬牙切齿的怒道:“都是因为那个贱货,震碎了我的内丹,要不然,我怎么么会流落至此!哼--!”
  水临枫转头问戴季陶:“怎么回事?”
  戴季陶小声道:“也是一言难尽,当年她奉主公之命,混入赵家军,想用美色收伏赵家军的大帅赵征虏,不想却被赵征虏的发妻唐佩娆发现,交手之下,却不是唐大美女的对手,被唐大美女震碎了丹田,毁了内丹,幸好还有内应接应,逃得一条命出来,这事事隔多年,也不是什么秘密!”
  水临枫笑道:“还说什么武色双绝!还不是搞不过人家?”
  项景瑜道:“临枫不要这么说!唐佩娆是唐家军大帅的爱女,武道修为非同小可,泼辣异常,十七岁时,就罕逢敌手,大泽朝野都称她为唐无敌,真实修为比乃兄还高,就像妹妹和我一样,真动起手来,我可万万不是凤娇那个小丫头片子的对手!”
  水临枫笑道:“既是这样,她还敢色引赵家老头,岂不找死?”
  戴季陶道:“却不是这么说!一则是上命难违,二则是当年她实在也有傲人的资本,常能完成别人根本无法完成的特殊任务,年轻好胜,以至于有此憾事!唐家的泼妇,文武双全,并不是一味的斗狠,当年先找了香玉是东厂派驻赵家军探子的实据,逼赵老头不管,才放开手来,对她痛下杀手,若她不是探子,赵老头玩玩个把美女,唐无敌就算生气,也不好去管!”
  水临枫大笑起来:“真是泼妇!听你们这样说来,倒是勾的我心痒痒的,若是她年轻二三十岁,我倒不介意去会会她!”
  戴季陶笑道:“无妨!兄弟真是狗胆包天的话,现在去会她也是一样,这个泼妇武道双修,虽年近六旬,但容颜身姿,宛如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不影响观玩的!”
  项景瑜吓了一大跳,对戴季陶怒道:“老戴!你作死了!借刀杀人也不是这样玩的!这叫教唆,你知道吧!水临枫!老子警告你,千万别惹那只母大虫!那只母大虫的修为比凤娇要高数十倍,和马莹菲的姑姑马小玲一般,是大泽有数的几个悍妇!”
  水临枫笑道:“马小蹄子确是个不好惹的主,她姑姑怎样?漂亮吗?”
  婉香玉道:“马小玲也是大泽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人见人爱,却谁也惹不起!怎么?你认识马家的小姑娘?”
  项景瑜笑道:“他岂止认识,可能还暗恋人家呢?”
  戴季陶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马家的小姐,可是我们大公子法定的未婚妻,大公子更是不好惹!除非你小子嫌命长,否则离她远点!”
  水临枫“切”的一声道:“我才没空和你们家什么大公子抢老婆!把那个悍妇娶回家,那才是真正找死!一个侍候不到,撒起泼来,可够你家的矮公子喝一壶的了,哈哈!你们这里有酒吗!我操!喝了半天的茶!嘴里都淡出鸟来!”
  婉香玉笑道:“怎么!小兄弟!你好杯中物?看来也是个酒色之徒噢!来人!上酒上菜!”
  水临枫道:“我操!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汉子不喝酒!对了!你个老乌龟婆!有漂亮的传人吗!介绍认识认识!”
  婉香玉笑道:“当然有!就是怕你没资格泡!她叫心月狐麦婷!武道双全,足智多谋!玩天下男人于股掌之中!”
  水临枫笑道:“又吹牛B!若是遇上我!定叫她一两月爬不下床来!但若是像你般老丑,那就免谈了!”
  婉香玉笑道:“绝对的极品!当年老身也是绝色哟!天狐门的女子,容颜身资,没有一个是马虎的!”
  水临枫大笑道:“没有一个马虎的,全是奇丑无比的大恐龙!”
  婉香玉怒道:“该死的小辈,竟敢污蔑天狐门,老身不巧,被人破了内丹,但只要你看到我徒儿一次,保管你立刻迷上她!”
  水临枫奸笑起来,忽然一个闪身,贴近老妖婆,把手掌压在她的天灵盖上。老妖婆想躲已是不及,天灵盖被人压实,头顶巨大的压力传来,不由惊恐的叫道:“该死!你想干什么?”
  戴季陶丢开手上杯子,右手箕张,作势待发,老脸上也满是惊恐。
  项景瑜却是大笑道:“老戴!不必紧张!若是临枫想杀她!她早已死了一千回!”
  水临枫笑道:“紧张什么!总不会把你先奸后杀吧!只不过想看看你徒弟和那个唐大美女长的什么样而已!”
  婉香玉和戴季陶对望了一眼,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会秘宗搜魂和化影成形吧!”
  水临枫笑道:“秘宗搜魂我不会,却会另一种搜魂的方法,化影成形却是马小蹄子教我的,好玩的很!唔--!有了!果然是两个骚货。”
  身形一闪,老妖婆顿觉压力尽失,水临枫已经坐回沙发上,对项景瑜道:“也不要叫你那五个准侍妾总跪着,让她们站起来吧!我们看看歌舞如何!”
  戴季陶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歌舞姬?”
  项景瑜也道:“就是!我可没对你说过!你们五个站起来,全过来吧!”
  那五个美女,除胡杏儿外,全没穿鞋靴,虽跪的软麻,还是挣扎的站起来,慢慢走到项景瑜边上,依言坐在地毯上。
  胡杏儿被水临枫穿上了九寸高的长靴,挣扎半天,却是难起,水临枫急起来,跑去伸手拉起了她。胡杏儿的圆膝都跪麻了,被他拉起,又穿着高跟长靴,一个站不稳,差点就载在水临枫身上。
  水临枫一把抱住,项景瑜急道:“水临枫!你可别乱来噢!她是我选好配种的!想要话,你再选几个罢!”
  水临枫笑道:“没兴趣!你紧张什么?只不过是她跪麻了腿,站不稳而已,别把人说的那么龌龊好不好!你真心疼她,也别叫她跪这么久吗?”
  项景瑜笑道:“说说而已!等配了种后,你再想要的话!尽管拿去好了!”
  水临枫把胡杏儿扶到项景瑜边上的地毯上坐好,哂道:“若是她果真能替你产下一儿半女的话,就是大嫂了,这种叔嫂通奸的事,我可不做,按大泽律,叔嫂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项景瑜笑道:“切!天下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我主动与你分亨,也省得你以后做出西门庆的事来,我可没有亲兄弟为我报仇!”
  水临枫笑道:“去死!这种事也说的出来!还是看我的歌舞吧!”
  项景瑜大惊:“你不是五音不全,是什么音都不全!若是你要歌舞!老戴!快叫人把痰孟准备好!一人一个!不--!是一人五个!老天!可以不听吗?”
  水临枫大笑起来:“我操!有那么夸张吗?你来看!”
  说着笑咪咪的拿起摆在桌上的一双筷子,向厅中的空地掷出,那双筷子在空中翻了几个圈,落地时化成了两个美女,青丝垂地,罗袜生尘,穿的极少,露出迷人的香肌雪肤!
  朝水临枫盈盈拜倒,口吐莺声道:“请主人吩咐!”
  水临枫大笑,对项景瑜道:“如何?”
  项景瑜大惊:“临枫!你竟然有这本事!唔--!左边的一个像是赵家的主母唐佩娆!右边的一个是--?”
  婉香玉接口道:“右边的一个是我的徒弟麦婷!该死的!你竟然叫我徒弟穿着这样在人前现世!”
  戴季陶大惊,道:“却不不能开这种玩笑!若是被人传了出去,让赵家知晓,可不会善了!”
  水临枫大笑道:“放心吧!没人会说的!你们歌舞起来吧!就跳十八摸!边跳边脱,脱光为止!”
  两个魁儡果然依言跳起了极淫荡的十八摸来,婉香玉看的大是解气,戴季陶却是脸色不停的在变,项景瑜是一半开心一半害怕。
  水临机正用意念,指挥两个假人玩的开心时,别在后腰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却是马莹菲打过来的。
  只听电话那头马莹菲道:“水临枫,你在哪里,快死回来!我有急事!”
  水临枫笑道:“我正陪老项喝花酒呢?你个小蹄子,能有什么急事?”
  只听马莹菲在电话里对旁边的人说道:“他果然和项景瑜在一起!石俊杰!你去和他说!”
  水临枫道:“哪个石俊杰噢!老子认不识!……”
  旁边项景瑜道:“咦--!是俊杰吗?待我和他说话!”
  水临枫把手机递到项景瑜手上,也不管项景瑜和人说什么了,对旁边的胡杏儿笑道:“好玩吗?”
  胡杏儿轻笑,点了点头。
  戴季陶皱眉道:“你小子也特放肆!这样玩赵三的亲娘!可要小心了!”
  婉香玉道:“这有什么?小子!若是果真喜欢我徒儿的话,不如我介绍她真人和你认识,她现在就在南天城哩!”
  水临枫笑道:“若是再骚点再贱点,就更好了!”
  婉香玉笑道:“包骚包贱,包你开心!对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大道术!”
  水临枫笑道:“屁的大道术!小术而已!就是民间术士骗钱的玩意!怎么!没见过?说实话,我也只会这点东西,跟在老项后面骗吃骗喝而已!”
  婉香玉笑道:“我说呢!若是用道术演化成这样,可不得了!”
  项景瑜笑道:“你和老乌龟婆子,背后倒说起我来!俊杰有好事找你呢!”
  水临枫笑道:“哪个俊杰?我真是不认识!不去!”
  项景瑜笑道:“我已经叫他和马家的小姐,去我家等我们了!这里的事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婉香玉笑道:“商品的标签还没贴哩!你们两个急什么?”
  项景瑜道:“这五个不用打印记了,我有急用!”
  戴季陶笑道:“那也行!不过总要注个册吧!还有质量跟踪卡你也不要?”
  项景瑜道:“也是!不过要快点!”
  戴季陶笑道:“其实已经填好了,来人!把质保书拿过来!”
  上来两名女文书,一名文书手上捧了个托盘,一名文书拿起托盘里的资料档案,走到一名女奴旁。按住那名美女赤裸的粉肩,捏起一块美肉,把连着资料锁针,剌进那块美肉里,长长的钢针头穿过美肉,和锁孔搭上。
  那名美女小嘴中戴着沉重的口枷,疼的闷哼一声。通奴院的女文书,可能替女奴穿皮肉穿多了,找的地方很准,钢针头穿过粉肩的那块美肉,却并没什么血流出来。
  水临枫已经收了道法,厅中央的一双筷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看时,却发现胡杏儿用一双漂亮的媚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水临枫奇道:“咦!又看我做什么?”
  胡杏儿口不能言,用眼睛引水临枫去看旁边的女奴,水临枫一瞥之下,已是明白,从托盘中找出胡杏儿的资料道:“这个不必挂上去,我们要在车上看的!”
  那文书只得说道:“那好吧!”
  项景瑜拍拍地下的一个女奴的大肥屁股,对戴季陶和婉香玉笑道:“老戴、老乌龟婆,我家有事!下次再来了!”


第四章 始料不及
  水、项二人牵着女奴,坐上车刚走,婉香玉就道:“老戴!这小子可怕,南天竟然出了这样的人物,我们要不要把这事上报大公子?”
  戴季陶懒懒的道:“既知道他可怕,就不要惹他!香玉!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东厂效命了,许多事情,还是少管为妙,我们都老了!还是在这通奴院安亨晚年吧!”
  婉香玉道:“当年大泽第一悍谍,也说自己老吗?真是笑话了!我在想,万一这小子对我们不利,早通知谍讯司,也好有个准备!”
  戴季陶道:“现在谍讯司,已经不是老主人在问事了,我们隶属二公子,要上报,也只能上报二公子,却不能跳开二公子,和大公子联系!”
  婉香玉道:“二公子整天只想着贩卖奴隶、调训美女、走私货物,这事上报他也没用!”
  戴季陶道:“既知没用,就不要多嘴!我们两人托老主人的福,在这里不快活么!怎么你就想不开呢!”
  婉香玉想了一下,笑道:“听你的!想想也是!若是所料不错,东厂对那小子做出什么事来,一击不中的话,万一给那小子知道是我们多嘴!杀将过来,你我都得完蛋!还是让我的徒儿去处理这事吧!”
  戴季陶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他原想和麦婷一会,享受享受超级牝户的乐趣,你家的那个好徒弟,狡猾风骚决不会输给你当年,放手让她处理好了!唔--!没事把麦婷叫来玩玩啊!呵呵!”
  婉香玉亦笑道:“老戴说的很是!她到南天已经有些日子了,是要叫她来玩玩了!……”
  水临枫一见石俊杰,立即就认了出来,打着哈哈道:“原来是吃大便的家伙!不会是找我吧!”
  马莹菲怒道:“闭嘴!怎么说话呢?再要胡说,看我给你好看!”
  石俊杰愣然对马莹菲道:“不会是他吧!”
  项景瑜抢道:“朵朵怎样了?前一程子我还看她好好的,可不能拿小孩子的事开玩笑!很缺德的!”
  四人一照面,各说各话,都愣了一下,水临枫大笑起来,说道:“定是莹菲找我有事,吃大便的家伙找老项有事!”
  马莹菲道:“我陪俊杰来,专一为等你!”
  石俊杰尴尬的笑道:“真是对不起,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兄弟千万援手!石某感激不尽!”
  项景瑜道:“真是莫名其妙,越听我越糊涂!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三人都笑了起来,石俊杰却是笑不出来,四人入内,在沙发上坐了,早有女奴送来香茗。
  水临枫道:“又喝茶?什么事?谁先说!”
  石俊杰陪笑道:“朵朵的事!临枫兄弟也是知道的,若能救治朵朵,石某自当重酬!”
  项景瑜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马莹菲坐在边上,一五一十的把朵朵的事全说了,原来天一观的崔真人,到医院看后,也说朵朵是中了人家的邪毒,但也无能为力。
  石俊杰说出佛舍利的事来,问崔真人,有没有用。崔真人言道:“天下只有道德之士,才有内丹,或许能救,和尚们从不来炼气,哪有内丹续命,所谓佛舍利,只是结石,并无功效!”
  医院里的专家们也言道:“和尚们吃的全是高纤维物质,不但胆、肾里会生结石,就是血脉里也会生出结石来,颜色大小不一,若是结石有功效的话,那南天各大医院,每天开刀拿出来的结石多的是!”
  石俊杰立即叫人,联系能联系上的周边道德之士,有人提醒,二十年前,马家嫡系传人马小玲,曾在南疆,成功的帮人逼出过巫毒,不妨请她来试试!
  马小玲自是远水救不了近渴,但马莹菲就在南天,石俊杰找到马莹菲,马莹菲急去看朵朵,之后无奈的道:“就是姑姑来,也逼不出这种巫毒!当年姑姑在南疆,逼出的不是这种巫毒,朵朵身上中的巫毒,马家确是无法!”
  又问是谁先看出朵朵中的是巫毒的,石俊杰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柳丽菁来,马莹菲道:“怎么丽菁能看出来巫毒!难不成她成解?”
  石俊杰也是奇怪,急招柳丽菁。柳丽菁现在就是石俊杰的一条美女犬,接到手机,立刻赶来。
  水临枫听到此,大笑道:“定是柳小狗出卖了我!对不起!我同崔老道一般,也是只能看出来,却是治不好!你家女儿死定了!”
  马莹菲柳眉倒竖,怒道:“水临枫!再要犯贱!今后就休想我再理你!”
  项景瑜道:“别介!朵朵从小我看着长大,实在是不想她有什么意外,要什么?尽管和大哥说!这样好吧!你不是看着胡杏儿很中眼吗?大哥让给你如何!但千万救救朵朵!”
  水临枫笑道:“你们这三个人,怎么蛇鼠一窝,我若不会救治,逼我也没用!”
  马莹菲道:“真真万不得已时,你可以用你的金丹逆天换命,你当我不知道?”
  水临枫道:“只是老石有时狗眼看人低,看不起我们这些平民,若是肯象老项一般,我早晨在医院时,就会想办法了!”
  石俊杰闻言,也不说话,忽然“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红着眼睛道:“若能救治朵朵,别说钱财,要石某做狗也行!”
  这下大家全慌了,水临枫急的满脸通红,万万料不到石俊杰贵为翼王,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急用手去扶,马莹菲怒道:“你看!全是你惹的!俊杰!这是干什么?”
  项景瑜道:“老石!不必如此!我这兄弟也不是铁心肠的人!就是口没遮拦罢了!”
  水临枫道:“好!我同意救治!不过你刚才说了,不惜钱财的!”
  马莹菲怒道:“又想敲人家的竹杠!”
  石俊杰急阻止道:“若是能让小女平安,钱财实在是小事!”
  水临枫笑道:“好!若是我能救好!你拿一个亿出来如何!”
  石俊杰闻言,立即拨通手机,说道:“信伯吗?立即替我准备一个亿,我有急用!”
  水临枫笑道:“既然你这么爽气,那还不叫人把小朵朵送到凤栖阁来,莹菲!我要借凤栖阁三楼的玄元蛟金灵灯大阵一用!救治过程中,不能受任何干拢,你替我护法如何!”
  马莹菲怒道:“呸!你这个混蛋!以后不准叫我莹菲!替你护法没问题!想不到你是个贪财无义的小人!算我有眼无珠!”
  石俊杰急道:“这一个亿是我自己愿出的,千万别再说他!”
  项景瑜道:“趁人之危,不像好汉子行为!临枫!这事你做的不漂亮啊!”
  水临枫双眼一翻,怒道:“我要这一个亿有大用,朵朵没治好之前,说什么也是白搭,老石,还要你找人去找一条和朵朵体重差不多的狗或猪来!”
  马莹菲怒道:“别把猪狗之类的脏东西弄到凤栖阁……咦!你是想用神光画影的大道法?”
  水临枫道:“知道就好!害我损失十年道行!哼--!”
  项景瑜道:“难怪要一个亿,十年道行!确是要这个价!”
  水临枫在凤栖阁顶修炼,当年师兄刘基留下来的大阵,只能供水临枫一人修行,在凤栖阁,按“无字天书”上的图谱,修炼一天,比得上在其他地方修炼一年,这十年的道行,也就是十天左右,更何况凤栖阁灵气充裕,道力想扩涨困难,抽空的道力补充起来却是飞快。
  石俊杰小声的问马莹菲道:“什么叫神光画影?”
  马莹菲道:“就是小术祝由科的顶级大法,虽不能彻底拨除巫毒,却能把巫毒用道法,转移到其他物体上,祝由科这种小术,好学易练,所需灵力不多,却登不了大雅之堂,而神光画影,却是没有大法力不能施展的!”
  水临枫打了个大哈哈道:“准备好了,自去叫我!我先去睡一觉,养养精神!”
  说是睡觉,实在是躲起来,翻开“玲珑录”把“神光画影”大法,搞了个烂熟。
  朵朵是认识水临枫的,而且还很是投缘,在凤栖阁三楼正闷坐时,见水临枫进来,不由大喜,伸出小手道:“叔叔就是在医院里见过的叔叔吗?朵朵好想你!这次再帮朵朵变什么出来玩呢?”
  水临枫还不及答话,一旁护法的马莹菲冷冷的道:“这个叔叔卑鄙的很,不是心甘情愿来帮朵朵的,榨朵朵爸爸好多钱呢!以后不必对他客气!”
  朵朵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水临枫道:“叔叔很需要钱吗?没关系!我爸爸有好多钱呢!”
  水临枫笑道:“别听那个坏阿姨的!还有!朵朵爸爸有很多钱的事,也不能随便对不认识的人说,会让坏人起恶心的!”
  马莹菲冷然道:“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哼--!”
  水临枫道:“小马蹄子!我又没招惹你!干什么要在小孩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朵朵!看叔叔这边!是吧!好多小鸟呢!还有漂亮的花,还有小鱼呢!朵朵困了要睡觉了!”
  小孩子本没有什么坚强的意力,水临枫轻易的将朵朵催眠,小声道:“叫人把狗牵上来吧!我要开始了!”
  石俊杰的家将石勇,和另外一人,早在门外候着,闻言,两人合力,抬进来一条捆扎的紧紧的狼狗,狼狗的嘴上,也用勒口勒上,作声不得。众人退开之后,水临枫先脱光了朵朵,一个漂亮的小萝莉,粉妆玉琢的出现在眼前。
  水临枫手一抬,引出“洗心壶”上八十一道灵光,缓缓的注入朵朵的天灵盖上,嘴中默念禁咒,片刻之后,双手却放在朵朵的两个小脚底心上。
  朵朵双眼紧闭,似在做什么恶梦,粉乎乎的小身体上,一团黑气,慢慢的在眉心处凝集,那团黑气越来越大,渐渐的,顺着眉心,如水般的缓缓向身体下面流动。黑气顺着脚底涌泉穴,被水临枫缓缓抽出体外,以水临枫身体为媒体,一丝一点的传到那条捆着的大狗狗头上。
  两个时辰后,朵朵身体中,再抽不出一丝黑气,而朵朵也双目紧闭,气息奄奄。
  但凡生物体内,都是以血为载体,气为能量,水临枫抽光朵朵气血中的巫毒,同时也抽完了她赖以生存的能量,虽说三魂六魄被凤栖阁的灵光,锁在体内,可朵朵一旦醒来,没有能量的身体,是留不住魂魄的。
  那条大狗被移入巫毒,又惨遭加速,浑身上下,皮毛下泛出了乌黑色的油光,后腿直蹬,已是狗命不保。
  水临枫微微睁开双目,挑开朵朵天灵盖上的灵光,把灵光引回原处。口中吐出紫金神丹,滴溜溜旋转着,慢慢挤开了朵朵的小嘴,跑了进去,帮失去元气的朵朵,补充元气。一旁的马莹菲,只见朵朵雪白的小身体上,皮肤不时的被神丹挤的坟起,苍白的小脸,慢慢变的红润起来。
  九个大周天过后,水临枫收回神丹,盘腿调息。朵朵呼息均匀,已然平安脱险!
  水临枫退符收功,站了起来,先唤过石勇,叫他小心把狗弄走,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对马莹菲道:“小马蹄子!朵朵没事了!把她抱走吧!我去和老石算帐!”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道:“卑鄙的家伙!以后离我远点!”
  水临枫耸耸肩膀,做了个随便的姿式。一脸疲倦的走下楼来。项景瑜、项凤娇、岳云娇、石俊杰、罗红玉等一大圈人,都焦急的等着消息。
  一见水临枫,几乎齐声道:“怎样了!”
  水临枫笑道:“幸不辱使命!朵朵已经脱险!正在莹菲房中睡觉!”
  石俊杰大喜,把签好名的一个亿支票送了上来。
  水临枫接过支票,弹了一下,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倒过一杯茶,呷了一口,低低的道:“这几天!我被学校学生会的陶冰冰那个小三八捉弄,骗我和小候两个去儿童医院做义工……”
  众人面面相嘘,不知道水临枫要说什么!
  岳云娇笑道:“临枫!你狮子大开口,卑鄙勒索人家钱财的行为,虽是无耻之极,但也情有可原!……”
  水临枫轻声道:“别打断我,听我说下去!”
  “本来我和小候两个都想,做做样子后就开溜,但真正去了,就不忍离开,为什么同是大泽的子民,有些人家的宝宝,得了重病后,就能延医治疗,而有些人家只能选择含泪抱起宝宝,无奈的离开?”
  项景瑜道:“吊到了!临枫兄弟真是行功过度,大脑严重受刺激了!”
  项凤娇拉着水临枫的胳膊道:“醒醒!临枫!别吓我了!”
  水临枫道:“你们干嘛这样!我一点事没有!我是说为什么同是大泽的孩童,有些明明可以治的好的病症,却放弃了治疗的机会?”
  项景瑜道:“那还用问,就是有些人家没钱替孩子治呗!这点都想不通!不是大脑受剌激了还是什么?”
  水临枫道:“这是大泽体制不公!为什么大泽的民众,不能人人都公平的亨受医疗的机会,是哪个王八蛋定的,老百姓的孩子就该死?”
  项景瑜急道:“真是疯了!没钱哪个医院会帮他治疗!有什么不对吗?”
  水临枫道:“那我也是替人消灾,那为什么你们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对?”
  岳云娇道:“说来说去!原来为这事!行了!我们不说你还不行吗?”
  水临枫道:“不是这话!你们说我,我才不在乎!怎么云娇你都不了解我!我是说,我想搞一个儿童慈善机构,专门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儿童,让他们都能好好的活下去!哪--!这一个亿,是我的第一笔捐助,你们大家做证,不偷不抢的,合法所得噢!”
  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全愣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水临枫,半响,岳云娇才尖声叫了起来:“水临枫!这下我才真看不懂你了!别真是大脑受剌激了!”
  项凤娇道:“临枫!你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的,我一点也不奇怪,你这样!老天!求你别吓我好不好!”
  水临枫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老项你把嘴张那么大,想吃人啊!说说话啊!若是赞成,你也捐赠点如何?”
  项景瑜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水兄弟!你要想好了!一个亿嘞!全当我们没听见,只当你刚才是放屁!收回去吧!”
  水临枫笑道:“他妈的!真是麻雀不知大鸟之志……”
  石俊杰笑道:“好像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吧!既是你有这心,也算我一份吧!”
  水临枫笑道:“想不到还是老石最了解我!”
  马莹菲早从楼上下来,这时接口道:“是俊杰最不了解你才对!你这人,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老老实实的讲,到底存的什么鬼心思!”
  水临枫气道:“要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
  马莹菲道:“你怎么说我也不相信!你刚才是怎么行功的?”
  水临枫气道:“小马蹄子!你气死我了!我既说了,就一定要做!这样!我们推选一个会长罢!”
  项景瑜道:“不用推选!罗红玉就是南天市妇女儿童基金会的主席!公正的很,每年都向我们化缘哩!”
  水昨枫笑道:“红大姐!是吗?”
  罗红玉笑道:“是的!刚才我还听人说你是怎么怎么的好色,怎么怎么的无耻,变着法狮子大开口,敲榨我家的钱财,原来却是这么回事,真是错怪你了!”
  水临枫怒道:“是哪个王八蛋!背后放我的坏水!”
  众人一齐大笑起来!


第五章 活尸效魂针
  罗红玉道:“这是大泽自立国以来,最大的一笔针对儿童福利的捐助,以前最多的一次是一百万,还是我的嫁妆!”
  水临枫笑道:“我也不是凯子,丑话先说在前面,这些钱,若是用在需要救助儿童的身上,再多也值得,但是若有人从中贪污的话,别怪我的刀不认人!”
  罗红玉道:“我向你保证,每一分钱都会用在需要救助的儿童身上!”
  马莹菲笑道:“临枫!有时感觉你还是蛮可爱的吗?”
  水临枫怒道:“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项景瑜道:“你有时杀人不眨眼,有时救人尽全力,有时乱敲人家竹杠,有时又是慷慨之极,老天!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叫我们怎么适应你!”
  水临枫笑道:“我杀是杀我认为该死的人,我救是救我认为该救的人,我敲竹杠是因为有些人的竹杠不敲白不敲,我慷慨是因为有些事,这世上必须要有人去做!如此而已,白痴啊!这都想不通?”
  岳去娇道:“我也看不懂你!凤娇!你看的懂吗?”
  项凤娇在旁边,头直摇,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马莹菲道:“总是有原因吧?”
  水临枫已自己跑去拿了一瓶酒来,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道:“二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深秋夜晚,一对贫穷的夫妻,产下了一个九斤重的男婴!”
  项景瑜道:“又发神经!”
  岳云娇拉拉他,示意他别出声。
  水临枫继道:“却不料没的足够的钱,住不进产房,夫妻两人只得在医院的走廊里,边候雨停,边笨手笨脚的细心照料那个男婴!那个产妇家里贫穷,本没有什么必要的营养,哪有多少奶水喂养那个张着大嘴,食量奇大婴儿,那婴儿吃不饱肚子,不停的哭,不停的哭……等到风雨停了时,夫妻两人回到家,却又发现那男婴发起了高烧,小小的身体,如火般的烫,夫妻两人身无余财,哪能去医院……直到十几天后,才领到微薄的工资,急急的把小孩带去医院。”
  项凤娇道:“后来呢?那小孩死了吗?”
  水临枫道:“后来没有了,那小孩也没死!”
  项景瑜道:“又在说故事!哪有穷成这样的,初生一天的婴儿,发了十几天烧,会不死?”
  水临枫怒道:“那就是我啊!笨蛋!满屋子的人,就你们兄妹两个听不出来!”
  马莹菲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好可怜宝宝!来!姐姐疼疼你!”
  石俊杰笑道:“这下可以理解了!呵呵!”
  水临枫道:“老石!你别笑!朵朵身上的巫毒!定是她身边的人下的,刚才我顺便搜了她的一下神识,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手一画,在“化影成形”的道术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在哄朵朵吃一杯草莓饮料,眼睛却不自然的向四处张望。
  “容嬷嬷!”
  石俊杰、罗红玉夫妻齐声惊呼。
  水临枫冷冷的道:“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明言,内部出了问题,必须用雷霆手段处理,这人不管是谁,若果真是她故意害朵朵,必须处死,慈悲不得!”
  罗红玉掩面道:“她是我的奶娘啊!平时对朵朵和乐乐,就像亲孙子一般!若真是她,叫我怎么下手啊!”
  水临枫道:“除非你家想完蛋,否则该杀的一个也不能留,在没搜过她的魂魄之前,我也不确定是她!唔--!我倒有一计!”
  项景瑜道:“刚才像个善人,这会儿又像个凶神,矛盾的人!”
  水临枫眼睛一翻,道:“老项!上次吉青不是请了个灵鹫寺的大和尚来,用佛法搜魂,成功的搜出三个卧底在你家多年的探子吗?”
  项景瑜道:“是慧信法师,佛法精深的很,怎么想起这事来?”
  水临枫道:“既然有人对小孩子下这种毒手,背后定有大阴谋,老石!这几天有没有人以朵朵的事,向你提过不合理的非份要求吗?”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水临枫这样一说,石俊杰立即恍然大悟道:“噢--!这样说来,这事蹊巧的很……”
  当下把化名朱平的朱武,以佛舍利要求换他家地产的事说了。
  水昨枫拿来南天市的地图,看后说道:“你家的那块祖产,地处汇海路的边缘,正是闹中取静的地段,既可开门做生意,又可背人做坏事,大小事情都方便,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害得朵朵受了许多苦处!敢从你翼王身上开刀,老虎嘴里拨牙,这叫朱平的不简单啊!背后定有大靠山,小心使的万年船,老项!这事你得管!立即把刘高他们四个叫来,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拿老石开刀,只是开始!狠的还在后面呢!”
  项景瑜也不是笨蛋,点头道:“上次是我,这次是老石,敢向我们皇贵之族递爪子的,定是吴登科那个矮子……”
  话没说完,腿上挨了项凤娇一脚,叫到:“哎哟!小丫头片子!蹬我干什么?”
  项凤娇用嘴一呶马莹菲,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当着马莹菲的面,算计吴矮子,马莹菲脸上的确挂不住。
  项景瑜咳了一声道:“哎呀!天都快亮了,马家小妹一人住在这里,我们这一老钵子人,留在这里也不是太方便,既然朵朵没事,那你们不如去我的天雷山庄吧!”
  石俊杰道:“也是!不如朵朵先留在这里,等天大亮了,我找人来接!莹菲你看可好!”
  马莹菲冷冷的道:“行!我也累了!把临枫留下来看门吧!有些事情,他一个平民,还是少参与为好!”
  石俊杰道:“也是!水兄弟!你留下来吧!改天我请你过府玩!山下雁荡湖边的横翼山庄就是我家!”
  水临枫笑道:“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大园子,我早想去玩了,有好酒么?”
  罗红玉道:“这是自然!你们去天雷山庄吧!我留下来等朵朵睡醒!”
  石俊杰道:“也好!我们走吧!”
  石俊杰用计,招来容嬷嬷,岳云娇立即用道术搜魂,穷搜她的魂魄,第一时间的知道了朱武两人的真实身份。水临枫哪肯乖乖的留下来看门,早跑了到天雷山庄看热闹。听说来人中的有一个是通奴院老乌龟婆子婉香玉的天狐门传人麦婷,顿时性趣大起,自靠奋勇要来捉拿。
  岳云娇道:“不能硬来,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得要智取!”
  水临枫眼珠一转,笑道:“他们住的天京大酒店,你们哪个有管事的熟人?”
  项景瑜大笑起来,道:“熟人?那地方根本就是景兴国际的产业!老子就是后台大老板!”
  水临枫一竖大拇指道:“了不起!既是这样,事情就好办了!我这就带点东西去犒劳犒劳他们,宾馆那边你负责,我们如此这般……”
  话越说越低,最后只有项景瑜一人能听见。
  朵朵一出医院,门口盯着的东厂探子就跟上了,起先还以为朵朵要回家等死,不料却看众人进了凤栖阁。
  凤栖阁里住的是谁?他们哪有不知道的,急用手机和朱武联系,朱武大惊,泽东南这边的皇贵对他们谍讯司的行为,早有意见,哪敢明目张胆的胡来?
  忙打通了吴登科的电话,吴登科怒道:“那个小贱人又要多事吗?不过这次没事,她救不了的,陈大帅帐下黑巫师的蚀骨之土,流传到现在,既不知道解法,也不知道配法!你不要去管他,石俊杰再不妥协,就在他家人身上一一试过!”
  刚放下电话,南天市的驻地探子头领,铁手孙健的电话又来了,孙健道:“大人!有消息说,当年大人夫人的姑姑,曾在南疆,成功的帮人逼出过巫毒……”
  吴登科怒道:“蠢货!巫毒有许多种哪!不是每种巫毒都能被人逼出来的!”
  放下电话,对他这个夫人本事,也是心里没底,拿起电话,打给了陈赞。
  陈赞打着哈欠,安慰道:“别当心!你夫人解不了的,解不了又要解,就会使巫毒加速,那小女孩死的更快!”
  吴登科放下电话时,已经睡不着了,按下床边的电铃,叫人把“崆峒双箫”叫来,不一会儿,妖娆风骚的双箫,像狗般的被人牵了进来。
  吴登科一挥手,清退下人,拿起床边响鞭,“啪--!”
  的抖了个鞭花,也不说话,从被中伸出一双奇丑崎形的脚来。双箫立即扭摇着一对雪白的大屁股,“汪汪”叫了两声,爬到床的那头,娇喘嘘嘘的舔起他的双脚来。
  天刚濛濛亮,吴登科被双箫舔的舒服,刚迷迷糊糊的入睡,床头的电话响了,吴登科吓了一大跳,忙拿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陈赞暴吼:“吴矮子!老子操你妈!你家的贱货做的好事!”
  吴登科莫名其妙,忙道:“大帅息怒!有事慢慢说个明白!”
  陈赞怒道:“就是那事!真给你家的贱货捅漏了,巫师施术害不了人,自己就得死!我那个千辛万苦的从南洋请来的黑巫师,凌晨七窃流血,暴毙而亡,吴矮子!你个吊人!抽空把自己的老婆,好好调教调教!我操!”
  南天市宾馆内,朱武放下手机,苦笑着对麦婷说道:“我们的法给夫人破了!这次算白来了!”
  麦婷道:“我立即叫南天市我们的人,密切打听动静,别陷在此地才好!”
  朱武道:“我们来就是为了石俊杰,现在一切都泡汤,我们留下来也没意义,不如回去吧!”
  麦婷笑道:“这两天是给我夹昏了还是怎么了?现在就走?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朱武道:“我们留在此地,更是危险,石俊杰这条地头龙,怎肯善了?很快就会顺藤摸瓜的查过来,趁他们没反应过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麦婷笑道:“总也要等到天亮罢!现在就走!机票也买不到啊!”
  朱武道:“也是!就算石俊杰查,也不会这么快!天色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麦婷浪笑道:“怎么?上瘾了!以前在京畿时!还和我装正经!”
  朱武道:“这真是不日不知道,一日忘不掉!来吧!小亲亲,别跑啊!”
  正淫闹间,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文质彬彬的声音道:“先生!能进来换一下床单吗?”
  朱武道:“今天怎么这么早,等一下!我马上来!”
  起来简单的围了一个毛巾,从门缝里一看,只见一个呆头呆脑的服务生,推着一个装满被褥的手推车,傻乎乎的站在门外。
  人长的倒是高大俊秀,身上道气、真气全无,怎么看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见朱武只是看,却不打开门,傻傻的一笑道:“可以吗?先生!我很快的!五分钟就好!”
  朱武暗自好笑!这样的一个二十上下的傻小子,紧张什么,门外长长的走道。一览无余,并没有其他的人,打开房门道:“进来吧!动作快点!”
  那傻小子点头道:“谢谢先生!”
  拿起一套床单,就走了进来,经过朱武身边时,左手电闪连动,朱武再想出声时,已然不及。
  麦婷奇道:“咦!你个小鬼!谁叫你往这里面跑的,快出去!”
  那名服务生道:“对不起!今天浴室的毛巾也要换的!我换了就走!”
  麦婷道:“你个傻小子!总要敲敲门,问里面有没有人吧!咦--!小鬼头!你长的好俊!哎呀--!”
  那服务生笑道:“两个大笨蛋!还是什么智囊!这样的好骗!”
  一捏麦婷胸前的摇晃着的春乳道:“我认识你!你叫麦婷!小骚货!天狐门的传人,牝户会夹鸡鸡的!”
  麦婷一脸的疑惑,奈何口不能言,一双媚眼尽是疑问。
  那服务生道:“我叫水临枫!从今天开始,我宣布,你和那个老头,都是我的奴隶!”
  一把抱起麦婷,走进房间,扔在了床上,又回过头来,把朱武也抱进来,顺手把门关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水临枫背着双手,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摸摸麦婷,踢踢朱武。朱武脸上全是痛苦的样子,想不到一生算计人,今天却被人算计。
  水临枫笑道:“麦骚货吗?自然是先奸后杀!这个老头么!怎么处理好呢?唔--!得让我好好想想!”
  朱武闭目待死,却又听水临枫一拍双手,贼笑道:“也是先奸后杀吧!用棍子捅屁眼,粗细各找几根来,一定更好玩!哈哈!”
  朱武一听,老脸涨的通红,真是羞愤欲死,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给人鸡奸,头一晃,眼前一黑,几欲昏倒,就在这一愣神间,只听水临枫道:“老先生!看这边!是不是很多美女噢!”
  麦婷简直难以置信,老奸巨滑的神机军师朱武,着了毛头小伙子的道,神智一滞下,竟然给人顺利催眠。不由恐怖起来,越发不知道那水临枫想干什么!
  水临枫笑嘻嘻的从衣夹中,抽出一根紫气灿然的毛毛,对麦婷道:“看好了!这可是处女僵尸的牝毛,很稀有的,不小心被我炼化,变成活尸效魂针,只要打进他的灵脉中,那他就会变成活尸,视我为他唯一的主人,终生也不可能背叛我了!”
  说罢解开朱武穴道,把朱武扶着坐好,用道术缓缓的把那根炼化的牝毛,从他的天灵穴逼入体内,引动牝毛,游走一个大周天后,喝道:“朱武醒来!”
  神机军师朱武,听到喝声,立即睁开双眼,看到水临枫时,立即双膝跪倒,拜道:“老奴朱武!见过主人!”
  麦婷目瞪口呆,只听水临枫又道:“朱武起来吧!抽自己两个嘴巴!”
  朱武“啪、啪”用力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果然不多不少,打了两下。下面水临枫有问,朱武必答,麦婷看出来,朱武其他一切正常,只是当真把水临枫当成了唯一的主人,像狗一样的效忠。
  水临枫笑着指着麦婷道:“这个骚货玩起来快活吗?”
  朱武笑道:“主人!绝对的快活,牝户能夹紧鸡巴,左旋右转,比嘴还灵活,主人要不要试试!”
  水临枫笑道:“只怕她不肯哩!”
  朱武道:“她敢!看我来治她!”
  说着脱下麦婷的拖鞋,点了一根香烟,在嘴边猛吸了两口,把麦婷如雪般的玉足抬起来,露出脚心,一阵青烟冒起,麦婷眼泪流了下来。
  就在麦婷痛的这一分神间,也被水临枫催眠。水临枫笑道:“朱武!不错!干的好!你先站过一边吧!”
  朱武依言垂手站在一旁,水临枫如法炮制,解开麦婷的穴位,也用僵尸牝毛,控制了麦婷。麦婷醒来后,同样跪在了地上,自称婷奴。
  水临枫用脚,挑逗着她的下巴,笑道:“麦婷!老实说!你今年多大了!”
  麦婷恭声道:“婷奴不敢隐瞒主人,今年四十有二了!”
  水临枫大笑:“老骚货,先抽自己几个嘴巴!再过来替我吹箫!”
  麦婷依言,“噼哩吧啦”的连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后,摇着屁股,爬了过来,小心的掏出水临枫的小DD,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卖弄口技,花样百出的含舔起来。
  水临枫顿时乐的似神仙,抬起双腿来,紧紧的夹住了麦婷的头脸,翻倒在床上,亨受起来。


第六章 美丽同学
  朱武和麦婷下午就坐飞机走了,两人的后大臂上,都种下了一条紫色的“紫龙印”永远的成了水临枫的奴隶。
  水临枫也尝到了牝户夹紧鸡鸡的美妙滋味,把麦婷从早晨,一直干到上飞机的前一刻,才依依不舍的拨出鸡巴。
  同时处子僵尸炼成的“活尸效魂针”也是效果奇好,但尸毛有数,不能大批祭炼,水临枫不由想到了师门中另一种控制人魂魄的东西“隶魂剌”可惜那东西,要用大量的活人魂魄才行。
  在大泽东南,皇贵中接连发生的两件事,都和谍讯司有关,闹的皇贵、甚至平民中的士族,都感到浑身不自在,家中隐私被人窥视,哪有舒服的?
  在以后的的几个月里,泽东南的皇贵和士族,都在忙着清剿各人家中的密探,用各种方法找出密探之后,立即处死,决不宽宥。
  凤栖阁中,水临枫抱着妖娆的风飘雪,轻笑道:“这么说来,天狐门也和你这个小妖精有关了!”
  风飘雪翻过身来,一条雪白的大腿,挂在了水临枫的胯间,不让水临枫的DD,滑出她的牝户,默一用力,牝户紧紧的吸住再不放松,小嘴中腻声道:“动吗?”
  水临枫道:“都玩两三个小时了,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还不满足!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浪的!”
  风飘雪道:“这是春天吗?是我们的发情季节!”
  水临枫笑道:“你和我性交,是毫无意义的事,生不出小猫来的!”
  风飘雪妖笑道:“生不出来正好!若是产下小猫,带在身边还真不方便!”
  水临枫笑道:“既是你传授的弟子!怎么可像牝户夹紧DD的本事,比你还好呢!”
  风飘雪道:“那是她们狐族的祖传秘技,倒不是传授的!”
  水临枫道:“这么说来!天狐门全是一群狐狸了!怎么我看麦婷不像?”
  风飘雪道:“实际上,只能说天狐门的始祖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不能容于狐族的九尾白狐!四百年前,离开狐族,跑到大泽腹地,收了人类女子为徒,说起来,那只九尾白狐,还是我的徒孙,也精于易容之术!”
  水临枫笑道:“一点没错,我搜麦婷的神识时,的确发现她有很多容易的法门,不过远不如你!”
  风飘雪道:“说起易容,我倒想起来了,我有一种本事,叫做神仙哭,能不用任何面具,能把头脸变过,很适合你们人类学,不知道主人想不想学?”
  水临枫大喜道:“有这种本事,我当然想学!”
  风飘雪道:“只是传授主人后,我有一事相求?”
  水临枫笑道:“小妖精!我就知道你狡猾异常,不行!得好好把你搜搜,看看你还有什么古怪?”
  风飘雪笑道:“我们龙族有一种天生的本事,就是可以在意识中,隐藏一部分东西,任你有什么大法,也是搜不出,不信主人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在我的意识中,搜出神仙哭的法门!”
  水临枫道:“可是你说的!我用天道搜魂,不信就搜不出!”
  风飘雪笑道:“来啊!搜不出来,你要再答应我一事!”
  水临枫笑道:“狡猾的小东西!别想逃出我的控制!”
  风飘雪悠然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放我的,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我不会提的!”
  水临枫道:“那好!我来了!”
  伸出手掌,放在风飘雪的小脑袋上,左右大脑全搜过,确没有神仙哭的法门,连她很多的记忆也是片章,可能那些记忆不想让人知道。
  风飘雪笑道:“如何?”
  水临枫沮丧的道:“好吧!我承认失败,你说吧!”
  风飘雪道:“第一件事,就是我有事,要回北方一趟!”
  水临枫笑道:“行!就算你回去,必要时,我也知道你在哪里!这事我答应你就是!”
  风飘雪道:“第二件事,就是我的那些狐狸徒子徒孙,圣地被赵三攻破,这天下虽大,却再也没有好落脚的地方,主人也知道,修炼是要在有灵气的名山大川,而名山大川又以大泽为胜,可大泽万年以来,凡是有灵气的名山,皆有道德之士,容不得我的这些徒子徒孙,我想在这紫龙山安家,还望主人庇佑!”
  水临枫笑道:“你是说,让一窝狐狸,全搬到南天市来?”
  风飘雪道:“行不行吗?”
  水临枫笑道:“南天市又不是我家!你们要来便来,问我干什么?”
  风飘雪道:“南天市也有很多道德之士,定是容不下我们这些异类!雪奴求主人庇佑!”
  水临枫笑道:“行!只要你们不做什么太坏的事,真有人打来,我帮你们挡着就是!不过,若是你们跑来后,今天吃东家的小孩,明天吸干西家男人的精髓,闹的南天市乌烟漳气的,别说其他的修道之士,就是我,也会赶你们走的!”
  风飘雪笑道:“我们没你们想的那样坏,只是找地方苦修而已,不会影响人类的!”
  水临枫笑道:“那就好!不过我还是怕呀!”
  风飘雪不解道:“主人还怕什么?”
  水临枫笑道:“狐狸们化成人形后,是有名的妖骚美丽,我是怕到时反倒是我,管不住鸡巴!”
  风飘雪大笑起来:“主人放心!雪奴是你的奴隶,我的徒子徒孙,就是主人奴隶的奴隶,主人想要哪个,尽管点就是,点上了,还是她们的福气呢!”
  水临枫笑道:“变化之术吗?我师门所传不多,其他道术,倒是拿得出手,若是她们肯侍寝,定亏不了她们!”
  风飘雪腻声道:“那雪奴侍候主人几个月了,主人也该奖励励雪奴吧!”
  水临枫笑道:“正想传你一样防身的东西呢!免得以后再给人抓起来!飘雪你看!”
  说罢左手一伸,一道淡淡的紫星升起,半空中缓缓的出现了三个紫色的精致飞轮,飞轮的边缘,有三个角形的刀刃。右手一引,又幻出三个,左右手连番互错,身体周围,连续又幻出三十六个飞轮。
  风飘雪小手直拍,连声叫好,倚着水临枫道:“主人!这是什么兵器呀!”
  水临枫笑道:“这是我金丹幻化出来的,你金丹已成,也可练习这种秘技,施将出来,大泽没几个道德之士能挡的住,好不好?我传你!”
  风飘雪点头笑道:“那好!主人先把这种道术传到我意识里,我把神仙哭也传到主人意识中吧!”
  水临枫大笑道:“那好!”
  柳丽菁乖乖的跪在红色的地毯上,石俊杰笑嘻嘻的将一套行头替她戴上,先是一副毛绒绒的长手套,再是皮靴,戴上狗头面具后,石俊杰一拉狗带,柳丽菁跟在后面就爬了起来,前后溜了两圈,石俊杰笑道:“不行!还是个人形!我替你再画画吧!”
  拿出准备好的黑、白颜料,在她周身涂抹起来,好了很久,总算弄好了,石俊杰把她牵到落地镜子面前道:“还认出自己吗?”
  柳丽菁往镜子里一看,哪还有半点自己的影子,爬在地上不动时,就是一条斑点狗,讨好的摇了摇插在屁眼里的狗尾,“汪汪”的叫了两声。
  石俊杰大笑道:“等会儿有一个你非常熟悉的人要来,我打赌他认不出你,我找他来,是为了研究一下,你奶头怎么穿环才好看!”
  柳丽菁戴着狗面具,趴在地上道:“不会是水临枫吧!羞死了!”
  石俊杰道:“他对你很有兴趣,等会儿弄完了,说不定还会把你带去学校上课!你签的终生为奴的契约,我已经交通奴院注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正的牝兽了!喜欢吗?”
  柳丽菁扭着大肥屁股道:“全凭主人作主,丽菁从命就是!”
  话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皮鞭,“啪--!”
  的一声,抽的柳丽菁浪叫起来。
  石俊杰道:“以后要自称丽兽,懂吗?连奴这个字也不配用,明白吗?”
  柳丽菁低头应道:“是!主人!丽兽明白!”
  墙上的对讲机,传来保安的声音:“老板!有个叫水临枫的人,要求见您,让他进来吗?”
  石俊杰大喜,回道:“正等着他呢!快带他来!”
  水临枫一进来,就笑道:“柳丽菁那个骚货呢!哈哈!我一定要好好玩玩她!”
  石俊杰一踢地上的动物道:“不就在这里!”
  水临枫蹲下身来,扶摸着柳丽菁的头颈,笑道:“哎呀!这狗认生吗?”
  石俊杰笑道:“不会!她若是敢咬你!看我不抽她!还不叫人!”
  柳丽菁含羞道:“丽兽见过客人!”
  “啪--!”
  的一声,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皮鞭,只听石俊杰笑道:“以后临枫就像我一样,怎么玩你都行!看见临枫!必须得叫主人!明白吗?”
  柳丽菁呜咽道:“是!丽兽见过临枫主人!”
  水临枫笑道:“这样啊!不过我可养不起她!老石!不如好人做到底,丽兽平时归你养,等我想玩时再过来玩如何?”
  石俊杰大笑道:“依你!一个亿都舍得捐赠儿童,养条狗却这样推三推四!这样吧!我这里不单是这只牝兽,所有的牝兽女奴,你想玩时,都随便好了!”
  水临枫笑道:“我最喜欢做这种便宜事了!呵呵!来!丽兽!先替我舔舔!”
  说罢掏出DD来。
  柳丽菁看着水临枫的DD,眼里露出不屑之色。
  石俊杰亦笑道:“不会吧!这样不等衬,你这种尺寸,搞不定丽兽的!捅她时,她根本就不会有反应吗!”
  水临枫笑道:“你等着瞧!”
  让柳丽菁转过头来,小狗式从背后插入,龙枪四转,长到二十一公分,柳丽菁怒道:“原来那天晚上是你,偷偷的干了人家?”
  水临枫笑道:“不错!就是我!趴好了!龙枪五变!”
  柳丽菁已然知道厉害,凄凄哀哀的悲叫起来,水临枫边性交,边不停的用手拍打她肥美的肉臀,发出淫靡的“啪啪”肉声。柳丽菁感到疼痛,牝户就会不自觉的收紧,带来的快感更是强烈,一番云雨过后,柳丽菁烂软如泥。
  却被石俊杰拉住粉颈上的狗带,强行拉得跪在两人面前,捏着她的桃花奶子道:“临枫你看!像她这种奶子,奶环要怎么穿才好看?”
  水临枫也捏住一只大奶子,握在手掌心玩弄,不时的把肥美的乳肉,在指缝间挤来挤去。柳丽菁被两人捏的羞耻的浪哼着。
  水临枫笑道:“依我看,不如从奶尖上,那陷着的地方穿透,从奶头根处,分开成三叉从根部侧面透出,再用一个圆环,覆在根部,和那三个分叉相连,或是把那三个分叉连上乳链,两个方法应该都很漂亮!”
  边说边在她的奶头上比划,石俊杰笑道:“咦!这样倒确实新奇,可能以前从没有牝兽女奴这样被穿过,那下面深沟里的阴蒂呢!我试了几次,狡猾的很,根本就逮不到!”
  水临枫笑道:“这也简单,我用内力把它吸出来,拉好了穿上钢环,那它永远就缩不进去了!还有!牝户两边的六个肉洞,也要用钢环锁死,做成根环,穿着光滑根环的牝户,媾合时全是黏腻的淫水,并不影响性交的,反而更能激起性欲!”
  柳丽菁听的花容失色,低声道:“水临枫!你不是人!怎么能这样整人家!”
  石俊杰喝道:“闭嘴!你现在是牝兽!懂吗?主人怎么弄你,都是天经地义的事,蹶好屁股,先抽你三十下!”
  水临枫笑道:“皮鞭性软,抽起来手感不好,你家有塑料尺子吗?”
  石俊杰道:“当然有!不过不长,只有一把三十厘米的!”
  水临枫笑道:“行啊!在哪呢?”
  石俊杰站起身来,去书房找尺子。
  柳丽菁道:“水临枫!不要太过份!”
  水临枫道:“既然想玩!就不要怕这怕那的,可见老石调兽实在不怎么样,我一定会把你调成标标准准的牝兽,到时牵你去学校上学如何?”
  柳丽菁道:“羞死人了!”
  嘴上说着,下面的牝户却又不自然的流出水来。
  说话间,石俊杰已经拿了尺子来,水临枫摸着她光滑的身子,笑道:“屁股有什么好抽的!丽菁!站起来,把大腿左右分开,我来抽抽你的大腿内侧和牝户,包你一生难忘!”
  柳丽菁无奈,狗面具后恨的牙直咬,站起身来,依言分开大腿,水临枫大笑,边抚弄着,边玩笑似的用尺子抽打她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拍打下,柳丽菁的牝户,爱液蜜汁象开了河的水般,往下哗哗直流,两条画成狗腿的大腿直抖。
  石俊杰笑道:“不是才被临枫插的站不起来吗?怎么又浪成这样?”
  水临枫笑道:“不要理她!我们自玩!最好是一天摸数百次奶子,一年性交一次!”
  柳丽菁忍不住叫起来:“那我就疯了!求你们了!快来吧!”
  水临枫笑道:“快来干什么呀!”
  柳丽菁终于受不了,哀求道:“操我啊!”
  说着手就想往自己下面伸,却被水临枫拿开,反扭到身后,锁在了腰带上的挂扣上。
  水临枫笑道:“这可不行!不得到主人许可,牝兽是不能自慰的!有空带你去看看我的双桃,比你听话一千倍!对了!丽菁!记得今天下午,你是有课的!”
  柳丽菁喘息着道:“是啊!和你们班在阶梯教室一起上的陈涉思想!”
  水临枫笑道:“那个思想课,上的人不多,我们也好久没去上了呀!记得你只在第一次上课时去了一下,以后就不见人了!”
  柳丽菁道:“当想你还想坐在我旁边,却被我赶走!”
  水临枫笑道:“现在不一样了!下午我带你去上课,你要在课上替我口交,还有!老王他们几个馋你好久了,上完课后,你要就到我们宿舍,我们四个一起上你如何?”
  柳丽菁大惊,悲叫道:“不要啊!临枫我求你了!”
  石俊杰却笑道:“这样好啊!这是打掉牝兽不该有的羞耻心的好办法,临枫!你还真有办法!丽兽!敢不听话的话,皮鞭侍候!”
  柳丽菁闻言,不敢吱声了。水临枫笑呵呵的抱起她,对石俊杰道:“我自替她冲洗干净,吃了饭后,带她去上课!”
  柳丽菁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洗!”
  水临枫笑道:“那可不行!而且清洗时,你只能用嘴替我服务,吹箫吗?就不要了,换个花样,替我舔舔屁眼吧!舔屁眼又叫毒龙钻,也是门高深的学问!”
  柳丽菁在他怀里挣扎道:“不要!你个该死的水临枫,怎么这么多花样?”
  水临枫笑道:“看不出来吗?老石是为了报答我,故意把你送给我玩,之前,我还没说泡你呢?你就摆谱,这下倒好!美女狗耶!”
  柳丽菁道:“我不做了还不行吗!那一百万我不要了!”
  水临枫笑道:“迟了!你的卖身的契约,已经交到通奴院,平民的户口已经消了,现在你只是奴隶,而且是最下等的贱奴,只比女畜好一点!”
  柳丽菁道:“我只卖身石俊杰,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做狗,也是石俊杰的狗!你休想碰我!”
  水临枫笑道:“真是死了的鸭子子--嘴硬!都碰成这样了,还要怎么碰!等过几天!老石把奶环定制来,我替你穿,如何?”


第七章 冷门兵器
  柳丽菁上身穿了件白色的宽松衬衫,衬衫的下摆,只是条同色带子,在肚脐上面系住,里面没给戴奶罩,仔细看的话,衬衫下的春光一览无余。下面穿了条紧紧贴在腿上的弹力牛筋裤,裤子里面非但没穿内裤,牝唇上还给戴上了六个银环,双腿上,着一双五寸高跟的白色长靴。
  粉面上霞染烟飞,雪白的颈项上,戴着一条黑色的、类似狗项圈的装饰皮带,耳朵上两个大大的银色耳环,头不动环不动,头一动环就动,一身上下的打扮,既性感,又清纯,更惹火。
  柳丽菁本就是极少见的美女,南大垂涎她美色的男生不在少数,无奈她只认钱不认人,平时对那些异想天开的男生,理都不理。173公分的身高,五寸的高跟长靴,胸前那一对不受约束的豪乳,随着走步,神气的跳动摇晃着。
  一只雪样白的纤手,被水临枫握在掌心,走在南大的路上,几乎和水临枫一样的高,迎着那一道道电射而来的目光,柳丽菁道:“水临枫!你变态的虚荣心,应该得到最大的满足了吧?”
  水临枫笑道:“我靠!南大的美女又不是你一个,你看!那是什么?”
  柳丽菁道:“横副而已!”
  水临枫道:“写的是什么?”
  柳丽菁道:“今天我以南大为荣,明天南大以我为荣!你不识字吗!切!”
  水临枫笑道:“今天我牵着你的手,走在这条大路上,你会说我这个破烂的贫民,以得到你这样的大美女为荣!有朝一日,你会觉得,被我牵着手,走在路上,荣耀无比!”
  柳丽菁披了披嘴,不屑的道:“好!我等着!若真是有朝一日,被你牵着手,走在大路上感到荣耀的话,丽菁就一生一世,心干情愿的做你的奴婢!”
  水临枫笑道:“到时可不许反悔!”
  说罢,不顾各种妒忌、愤恨、贪狼、不满等等乱七八糟的目光,伸手搂住了柳丽菁的小蛮腰。
  柳丽菁挣扎道:“水临枫!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水临枫低声道:“柳小狗!我警告你!你现在只不过是牝兽耶!”
  柳丽菁恨恨的看了水临枫一眼,无可奈何的被水临枫揽住小蛮腰,气乎乎的往阶梯教室走去。
  大泽的六月,天气闷热,从南到北,都是连天连地的细雨靡靡,这一个多月来,泽东南的皇贵和士民家里,陆续查出了隐伏在各家的谍讯司密探两百多名,在岳、项两家的示范作用下,尽皆被处死。
  大泽律只能对平民百姓起作用,在皇公贵胄面前,只不过是一张揩屁股纸。岳剑锋饶有兴趣的问女儿:“这么说来!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小子,竟然把一个亿全捐赠给了大泽的儿童?”
  岳云娇道:“可不是!当时我们都以为他脑子坏掉了!”
  岳剑锋沉声道:“武道双修,金丹已成,已经够可怕的了,假仁假义的捐助儿童,此人不简单啊!”
  岳去娇不服道:“他可是真的的,后来他说了,只有贫民才会无私的帮助贫民,我们皇贵之族,根本无法理解贫民的疾苦!”
  岳剑锋道:“这样说来,这小子就更不简单了,只有仁者,才能爱人。你个小丫头,你知道历朝历代的统治者,最怕什么人吗?”
  岳云娇道:“武道双修、雄才伟略、足智多谋、狡诈阴险……”
  岳剑锋笑道:“都不是!而是仁者,是心怀天下的仁者!”
  岳云娇笑道:“老爸!你老糊涂了,心怀天下的仁者,有什么可怕?”
  岳剑锋道:“仁者!心怀天下,伐之则不吉,战之不能胜!对其若有伤害,会犯天下众生之怒,我们行军打战,不怕对手狡诈,不怕对手强横,而是怕出师无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又何以为战?若是出兵讨伐暴虐之君,万民之所向,大胜是意料中的事,--不行!为大泽着想,我得趁其羽翼末丰之前,先斩了这个小子!”
  岳云娇急道:“老爸不要--!”
  岳剑锋大笑起来:“是吧!我若杀了此人,连你也会埋怨我,会说我好坏不分,仁者用兵,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兵法,天下都在帮他,他又要什么兵法?小丫头,我来问你!我们岳家的精兵中,是平民多呢?还是皇贵多?”
  岳云娇道:“二十万精兵,九成九以上,全是平民,哪有皇贵当兵的?”
  岳剑锋道:“那不就是了!若有人因天下万民的生计,与我们岳家军两军相峙,我们这些士兵,是帮他们自己的父母兄弟呢,还是帮我们?”
  岳云娇道:“我智商没有问题!不要拿这种小孩子的问题问我!”
  岳剑锋道:“以亲戚之所叛战天下之所助,别说胜,统兵战将,若能留得命在已是侥幸!那个仁者又要用什么兵法?阴谋策略,用在仁者身上,皆是画饼!我看不出一年,南天市、甚至泽东南的贫民人家,都要感谢这个临枫儿童福利基金的捐赠人!”
  岳云娇道:“老爸!现在大泽稳定的很,你也是多虑了!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吧!”
  岳剑锋道:“放心!我不会对他怎样的!你紧张什么?”
  岳云娇道:“我是怕你算杀好人,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罢了!”
  岳剑锋道:“你老爸还没那么胆小,更何况我们岳家的名声也不算太坏。所以说嘛,大泽的官场内,能容下贪官、庸官,能容下结党营私、欺压良善、走私贩毒、奸淫荒奢,却万万不能容下一个为老百姓说话的官,哪怕他只为老百姓说一句该说的话,都会遭到无情的排挤和打压,永世不能翻身!所谓天不行道我行道,若你家老子不是这贵族之身,早已仗剑走天涯,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了!”
  岳云娇拍手笑道:“好!好!想不到老爸还有这种豪气!怪不得大泽不让平民习武修道,若是人人都像老爸这样武道双修,仗剑走天涯、胡作非为的话,那还怎么统治?”
  见岳剑锋大笑,岳云娇喝了一口香茗道:“这人可没有老爸如此正义凛然,平时吃喝嫖赌,好色之极!老爸想不想见这个人呢!”
  岳剑锋笑道:“吃喝嫖赌和心怀大志是两回事,汉高祖年轻时,史家对他的评价不就是‘好声色犬马’一句话吗!想不想见这个人?不想!以后你们年轻人争天下,可不关我这个老头子的事!”
  京畿城,谍讯司衙门的秘密会议室内,吴登科对大泽东南,皇贵士族各家清剿东西两厂密探的事,大为光火,烦恼的一拍桌子道:“他们这是想干什么!真想不到,那边的事这么扎手,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粉面毒狼梁宽道:“大人息怒,其实细想起来,洪宪的事也好,老朱的事也罢,都是谋化万全,极易成功,我们算来算去,就漏算了一个人!”
  吴登科道:“不必为我留面子,我都知道,若不是那个贱人,连朱武都不用去东南,洪宪和杜标两个,早已把事情搞定,二百多个亿的现金,早已在我手中多时!”
  朱武咳嗽了一声,他是有些知道真正问题出在哪里的,可是他现在已经被水临枫控制,对吴登科,连一丝丝忠心也欠奉,欠了欠身体道:“大人!我们大批的人手被人家剿杀,东南那一带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真空,这事总得想个对策才好!”
  小诸葛白松喜道:“东南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北方的事可就非办不可了,赵承禹大局将定,狐族已灭,狼族连最后的屏障虎狼关都丢掉了,剩余的狼兵,只能在北方四处和赵三打游击,赵三用兵如神,渐渐的把狼兵的活动区域越压越小,照此下去,不出一个月,狼族也会和狐族一样,从此在这个星球上除名了!”
  只要不谋及水临枫,朱武倒是正常的很,手指点着桌面笑道:“这事好办,朱武早有腹谋!”
  朱武是吴登科的第一智囊,吴登科闻言,立即欠身道:“朱老既有腹案,就不要买关子,说来大家参详参详!”
  朱武笑道:“大人所虑者,不过赵三,而赵家军的下代所有希望,也都在赵三身上,只要赵三一死,赵大痴肥无脑,赵二酒色无度,大人再要控制赵家军,就比现今容易多了!”
  吴登科道:“屁话!这个道理谁都知道!赵大赵二皆是草苞,控制起来自是容易,问题是赵家的老杆子,怎么会把八十万赵家精兵,交给这两根废柴!”
  朱武笑道:“此事便在赵二身上,赵大虽说痴肥无恼,可也是个知足的人,决不会做出对赵家不利的事来,赵二这几年都在京畿城城将兵,守在北门,军旅之事,全然不通,都交手下副将偏将打理,却对美女有特殊的爱好,两年前,大皇帝一时兴起,把那个秘密研制的人形兵器的失败品,洗了脑子后,植入床技,通过京畿的北通奴院,拿到精性堂拍卖,当时被项景瑜以每只六十万的高价买走,赵二后悔好几个月,更何况,赵家三兄弟,除赵三外,赵大赵二兄弟两个都不是嫡母唐无敌亲生!”
  朱武所说的大皇帝,是大泽帝国的现任皇帝陈国荣,也是百万陈家军大帅陈赞的老爹,已年近八旬,却不肯主动退下大皇帝的宝座。
  朱武吐了口烟圈继道:“大皇帝比我们还要想干掉赵三,若是赵三大胜回来,很可能被众皇贵,推选为下任的大皇帝,陈国荣已年近80,到时众望所归,想不退也不行了!”
  麦婷笑道:“说来说去,就没说到正题上!”
  朱武道:“别急嘛,反正外面下雨,也无事可做,我慢慢说,大家慢慢听,必须谋划好了才行!”
  朱武道:“自从几年前,世界要求各国,不要再进行人造人计划的研究,可几个大国,谁也没放弃过,我们大泽也没中断,从两年前开始,就能造出完美的人形,身体素质虽达不到设计要求,却比常人优秀的多,我有内线消息,说是大皇帝已经成功的研制出来了一名完全达到要求的人造人,叫做人字101,目前为止,还没使用过!”
  吴登科道:“不错!我也收到了消息,人字101目前被关在秘密基地,做进一步的调试,你的意思,想借她一用?”
  朱武道:“不但要借她一用,还要请大人,找陈赞大帅,央求大皇帝,晓以利害,设法弄几十个,像上次拍卖给项景瑜的完美人形出来,刻入床第秘技,当然,样貌不能长的一个样!”
  梁宽道:“就是送给赵二,也不用几十个这么多吧?”
  朱武道:“听我说!赵二只能给他两三个吧,却把人字101混在里面,近期不是有些富豪,捐赠了大批的军用物资,犒劳赵家军吗?可以让赵二带着这些物资,和101一起,去慰问赵三,秘令101,趁机干掉赵三,赵三千防万防,总不会防着自家哥哥吧!”
  白松喜道:“虽是人造人,赵三武道双修,近身也不见得是对手,阻击步枪的有效射程区域,又全被赵家军封死,恐怕不易得手!”
  朱武笑道:“普通阻击步枪自然不济事,但近期有大西洲来的军火贩子,向我手下人兜售一种新式的磁旋转动力阻击步枪,虽然枪身很重,但是有效射程是一万米,且带着远红外线夜光、透视、无声等等功能,甚至可以潜伏在水底,从水下击杀岸上的目标。这枪缺点就是太重,有近一百公斤的份量,装填银质子弹二十四发,若是常人,拿如此重的阻击步枪,长时间的潜伏在一个地方等待目标,的确很难办到,但人造人就不同了,她就是为杀人而造的兵器,可以克服常人不能克服的困难!”
  吴登科大喜道:“若是能顺利击杀赵三,这件人形兵器,也不难借,那枪你买了吗?”
  朱武道:“正等大人示下,若然执行这个计划,人、枪都要尽早到位,也好进行必要的操演!”
  吴登科道:“行!枪你去办!人我去借,但北方事,还是要想办法,拖赵三一下,别让他这么早回来!”
  朱武道:“赵三急于征伐狼族,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就是去年严冬大雪,北方苦寒之地的万兽各族,都是严重缺食,赵三不先下手,怕冬天狼族反到大泽北方来,抢人为食!”
  麦婷道:“那又怎样!”
  朱武笑道:“我打听到,狼族缺食,更北方的虎族、豹族、熊族、甚至龙族,更是缺食!”
  朱武说的龙族,并非正真的神龙之族,真正的神龙之族,早就在这个星球上神秘消失,他所说的龙族,是在更北方贺兰枷叶山深处的、神龙和虎族、狼族交配后留下的龙、虎和龙、狼的杂种,叫做睚眦和狴犴,数量虽不多,却极难对付。
  梁宽道:“你想和兽族做生意?”
  朱武笑道:“正是!大人,大泽别的不多,就是人多,现在各处监狱,关押着大量的犯人,关着也是浪费粮食,大人可以找个理由把这些人全宰杀了,做成冻肉,从陈家军防地,经马老头的嵛冲口,用肉食,秘密结盟虎、豹、龙各族,说服他们组成虎豹义勇军,帮助狼族残部,拖住赵家军。”
  白松喜道:“你这话说迟了,刚在上个月中旬,就是五月中旬,我已经按大人的吩咐,把大批的囚犯,都交南北通奴院卖了!一个月下来,所剩下的,尽是病瘦,恐宰杀后,得不到多少肉食!”
  朱武笑道:“笨噢!不能再抓吗?大人可以签个严打令,随便找个什么借口,抓十几二十万的精壮人来,凑个五六千吨肉食,也不是什么难事!”
  麦婷道:“我师门祖师在龙族栖地呆过,知道龙族最爱吃人类的童男童女,若是能弄四五千名十岁以下的孩童,说服龙族,就更有把握了!”
  梁宽道:“这简单!把大泽孤儿院里的孤儿凑一下,怎么也不止这个数!”
  朱武心里“咯登”了一下,水临枫一个月前捐赠的“临枫儿童福利基金”他早已知晓,若是跑到泽东的南天市,去收集孩童,给水临枫知道,怎肯善罢干休?桌下踢踢麦婷。
  麦婷也反应过来,实在不敢把水临枫惹到京畿来大闹,立即笑道:“我也只是听说,大人不必当真!”
  吴登科道:“令祖师神仙中人,所说定然不假,若得龙族相助,赵三就麻烦了!哈哈!梁宽!这事你去办!”
  朱武道:“我们在泽东南不得人心已极,这四五千名孩童,要尽量在北方解决,若不够时,可以叫我们的人,就地从百姓家中抢夺!”
  梁宽道:“为什么不能到东南,那些鸟人,还反了不成?”
  麦婷道:“夫人就在南天市,若是你不怕神龙,尽管跑到南天去试试!”
  吴登科也皱眉道:“朱老、麦婷说的极是!那种巫毒,她都能逼出来,要是你被那个贱人撞个整子,不幸被杀,我也没办法救你!那个泼妇,神龙在手,看来十三龙魂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还是少惹为妙!”
  梁宽也想起来了,点头道:“大人说的是!我不去东南就是,天!连老杜也被夫人杀了,我怎惹的起!”
  麦婷道:“知道就好!大事重要,不要逞能!”


第八章 阴谋计中计
  吴登科道:“对了!大魔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白松喜笑道:“大人不必担心,再过几天,大魔国的八名番僧,就会带着魔刀,从魔国出发,来京畿相助大人!”
  朱武道:“等魔国番僧来了,利用他们的精子,和普通的虎豹狼虫结合,又可以造出我们想要的试管新兽族来!而且由我们造出来的新兽种,还会完全听我们的命令!”
  吴登科两眼放光的道:“那真是太好了!到时我们秘密的配制几千只出来,授以武功道术,不是更厉害的挡子手?对了!北方传来消息说,唐傲已经退兵了,北方战场,实际上只有赵家军一支精兵在!”
  朱武笑道:“那块狼狐之地,并无油水可捞,唐傲认为大局已定,不想再白白耗费军响,剩下的狼族残部,我们要不帮忙,也撑不过今年夏天!”
  白松喜沉声道:“所以说!我们也只是拖一拖赵家军而已,老朱说的虎豹义勇军之事,兽族不能给他来的太多,按一个虎族战士,可敌五名赵家将士计算,虎、豹、龙族的联军,加起来不能超过一万之众!赵三的事一了,立即就地斩杀。”
  梁宽道:“那我们也不着结交龙族了,也不要花那么大的代价和虎豹结盟,意思一下就行了!”
  白松喜道:“也不尽然!虎、豹、龙族,结交结交也没有坏处,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就是不能把他们大批的放过来,否则就是引狼入室、后患无穷了!”
  朱武道:“老白说的,正是我想说的话!大人!你和马家老头的事,也要好好议一议!”
  吴登科道:“当初只是利诱利诱他,我也不放心把赵家的北方二十四个省,全交到他手上,怕他守不住,让兽族打进来,我们也要跟着倒霉!”
  朱武笑道:“所以说,北方的事全在赵二身上,我们若除了赵三,也不可能灭了赵家军,赵家死了赵三,就算群龙无首,马老头也不是对手,除非出动陈家大军,陈家大军想吃掉赵家军,也不是容易的事,能吃掉和话,早就吃掉了,也不会拖到现在!”
  吴登科笑道:“朱老是说--请说下去!”
  朱武道:“击杀了赵三后,我们就力捧赵二做赵家军三军元帅,赵二做三军元帅,对我们已无威胁,赵二无能之辈,我们控制起来容易的很,可以事先在他身边安插人手,随时控制;等他顺利接掌赵家军后,我们再通过他,慢慢换去原来赵家的战将,用我们的将校顶上;赵二不管怎么说,也是赵老头亲生,用他为帅,唐无敌有火也没处发,唐家军也不会有异动。更有利于我们的是,有赵家军守住北方,可保我们大泽无事,否则真给兽族打进来的话,我们在座的这些人,都得卷铺盖逃难!”
  白松喜道:“若是这样,马老头可不会干了,他积极配合我们,到最后竹篮打水,赔了女儿,又没捞到好处,怎肯善罢干休?”
  朱武道:“马老头也有自知之明,若是把赵家的二十四省防区全给他,我看他自己也犯愁,其实他所想要的,只不过是连着他家辖区的两三个省而已,当年,狼族鼎盛之时,攻下了他家的河套附近的两个多省份,马家军当年正是新老元帅交替之时,无力抗争,只得任狼族胡为。赵家却是毫不客气的出兵,大胜了狼族,不但夺回了马家的两个省份,还趁胜追击,却敌八千里,就地屯田,把原本属于族兽的六个大省,划入了大泽的版图。我们事成之后,不但把原来属于马家的两个省份还他,再把当年赵家抢过来的河西丰美之地的六个省,加起来共是八个省,给他如何?”
  白松喜道:“妙计!这样不但解决的马老头的问题,还削弱了赵家,真是一举两得之计!”
  麦婷道:“赵家老头还在!赵老头的婆娘唐无敌也不好惹,怎会任你们揉捏?”
  朱武道:“赵三征剿狼狐之族,新收18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若不削弱,封地面积将和陈家相当,而赵家军的战力,又是出了名的悍勇,真打起来,养尊处优的陈家,决不是赵家的对手,我想此时陈家比我们更急!我们可以怂勇大皇帝下旨,就说胜了狼族之后,做一些必要的军备调整,把那八个大省,全划给马老头!到时赵三新死,赵家军全军哀伤,三军无帅,内部就闹的一团糟,又是大战后之久,战力大大降低,军内很多善后工作也要做。而马、陈军团又是生力军团,并没参战,赵家老头权衡利害,是非答应不可的,削弱赵家,就在此时,若是等赵家元气尽复,还真不易得手!”
  吴登拍手大笑起来:“妙计!妙计!朱老的这个连环计中计,一丝扣一丝,不愧为我吴家第一智囊!”
  朱武笑道:“大人过奖!不过要依计而行,还是有难度的,首先要借到人形101才行!”
  梁宽道:“对了!说到人形101,你还没说要那些失败的人形兵器干什么呢!”
  朱武笑道:“那些失败的人形兵器,我不但要用在泽东南的事上!还要扩大到整个大泽皇贵的事上!”
  吴登科正了正衣服,笑道:“朱老真是神人,步步都在算计中,这话怎么讲?”
  朱武不慌不忙的道:“那些失败的人形兵器,全是按人类最完美的基因合成制造的,所有兵器,都是女性,不但容颜绝美,而身材极妙,无一不是丰乳、肥臀、细腰,大腿修长、皮光肉滑,而体能方面又比常人要优秀的多,今年七月间,是大泽乡起义二百周年,按例会搞一个隆重的庆祭活动,我有一个计划,大人可以如此这般……”
  吴登科道:“真是妙计!又是一石二鸟,事情办了,又能收到不少钱财,也只有朱老能想的出!”
  朱武笑道:“东南发生了那些事,妙手飞花魏莉也是无事可做了,趁她还没暴露前,可以把她的‘剌玫’组织,调到京畿来,把她和她手下,并人形101,凑成三十名美女,全部送给赵二,在内房控制赵二的一举一动。庆祭活动完了之后,叫“穿云虎”夏候峰,选二十名虎组兄弟,八十名锦衣卫兄弟,随赵二带着犒劳物资,护送他去北方前线,一来是保护赵二,二来也是监视!”
  众人齐拍手道:“朱老真是妙计,在下佩服!”
  不管柳丽菁愿意不愿意,还是被在奶头和花蕊上穿上了坚不可破的钛E合金不锈钢环,私处的牝毛,也给刮的干干净净,还是水临枫亲自动手的。奶头上,依水临枫说的,被穿上了三叉环,那两个环给精性堂的人做的非常精致巧妙,光滑的环身上还镂着暗花和“水临枫”三个梅花篆字。
  三叉奶环从乳尖剌进去,直达乳头根部后分成三个开叉,呈品字形从根部穿出,尖头是活动的,剌穿后拿下尖头,换上三个银亮的小圆环,三个小银环,一个在乳根最下面,两个在乳根的斜上方,三个叉呈120度的夹角,绕着乳根排列。而乳尖处三叉环的根部,也有一个细小的环孔,可以挂物件。
  做成根环的三叉环,被焊死后找不到接口,以后就拿不下来了,露出的环口,方便在上面挂乳链或是其他的任何东西。
  埋在深处的花蕊,也被精性堂的人用强力吸器吸出来,剌穿后挂上根环,柳丽菁的花蕊隐入牝户内很深,为方便拉出花蕊把玩,又在根环上加了一条五寸长的根链,根链的一头露在牝户外,这样不管柳丽菁的花蕊怎么躲,想玩时,也会给人轻易拽出来狎玩。
  牝户两边的六个牝环,也会做成根环。雪白滑腻有牝户上方,纹上了两束红色的枫叶,交叉放在牝道口,红枫的交叉口,是个“水”字,两条大腿的最内侧,紧贴在牝户边上,被纹上“临、枫”两个字。
  穿孔之前,柳丽菁求道:“好临枫!好主人!丽兽一辈子都听您的话,请不要在鼻子上穿根环!丽兽求您了!”
  水临枫笑道:“才几天哟!就变的这么听话,也好!若是在你鼻子上穿根环,以后就不好带你去学校逛了,这样吧!鼻子中间的孔还是要穿的,不过只穿个肉孔,不做根环如何!”
  柳丽菁喜道:“谢谢主人!”
  水临枫笑道:“来!上来舔舔吧!穿环之后,可能有一个月都不能性交了!”
  按精性堂的规定,替牝兽穿环,是不上麻药的,柳丽菁被皮带紧紧的缚住身上的每一寸,比待宰的羔羊还无助,头顶被剌入银针,想昏过去也不行。
  精性堂的剌手,面无表情的的当着她的面,拿出了一排排的钢针铁扣,柳丽菁这时才知道,豪门狗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剌手的手摸在了她鼻子上,缓缓的滑到鼻孔是间,她想叫也叫不出来,小嘴上早已被一个塞口球塞的死死的。
  跟着鼻孔中间一痛,并没有血流出来,鼻孔中间的肉膜已经被剌穿,穿过了一个亮闪闪的鼻环,这鼻环在肉孔没长好之前,是不能被拿出来的,平时没事时也要戴上鼻钉,否则肉长实了,还会被带来重新穿过。
  两个乳头是被专用的吸奶器,吸的长长的之后,穿上三叉乳环的,冰凉的钢针针入敏感的奶尖,柳丽菁几欲痛死,无奈全身都被缚牢,能动的只有肌肉而已。
  牝户深处的花蕊,被吸出来年一瞬间,柳丽菁若能出声,定会大喊:“我不干了!我再也不要做豪门狗!”
  一得必有一失,得到了荣华富贵的同时,必须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想一想自己的花蕊被穿上根环根链之后,会被人随时拉出来狎玩,下身之处又是一热,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
  那个剌手笑道:“也太贱了吧!才吸出来一点,就激动成这样,以后常被人拉出来,还不水流成河?”
  剧痛中,柳丽菁知道,自己的花蕊被人穿透了。被穿透的花蕊,剧痛中夹着无边的酸麻,从此以后,她就是兽而不是人了,充其量,只是个人形牝兽。
  精性堂剌手的技术都是特别的高超,所用的根环材料,又是极好,穿过环后,除了定时的转动那些钢环外,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吊水打点滴进行消炎,一个星期之后,柳丽菁就完全好了。
  身上敏感处的那些根环,也变的不痛不痒,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每次摸到或是看到露出牝户外的那一截闪亮的银色链子,下身就会禁不自禁变的湿湿湿的。可恨的是,石俊杰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像是故意把她送给水临枫般,只供给她吃喝花销,却很少玩弄她,从做牝兽开始,绝大部分时间里,就跟在水临枫后面,给他姿意玩乐。
  柳丽菁的心理是极度排斥水临枫的,但自从牝户周围被剌上了水临枫的名字后,自己知道,这辈子也休想离开水临枫了。不但是牝户周围那醒目的彩色红枫叶纹身,所有的根环上面,和瑰丽的暗花纹间隔出现的,也是水临枫的名字。
  若是离开水临枫,和其他男人上床,脱光后,没有人不注意到私处的纹身的,既看到“水临枫”的名字,那以后有谁还会像人一般的真心对她?
  这一个月中,她也常随水临枫,去天雷山庄,见过双桃,双桃牝户的牝唇上,只不过是精性堂的商标,身上肩胛处的纹身,也是精性堂的标志。
  和双桃比起来,柳丽菁觉得自己比双桃还要离不开水临枫。双桃身上的商标,只代表是精性堂出品的人形牝兽,以后还可以把她们转让他人。她身上所有的标记,全是水临枫私人的,不管怎么转让,这些标记都抹不去。注定了一生只能给水临枫玩弄。
  一方面,思想上严重排斥水临枫,而另一方面,身体又不能离开水临枫,惹了水临枫生气后,又免不了要挨鞭子,一顿鞭子之后,又极力讨好水临枫。
  过了几天后,想想不干心,又排斥水临枫,又不怎么听话,自然又要挨鞭子,挨了鞭子后,皮肉受不了,再去讨好水临枫……
  水昨枫暗中却是喜欢柳丽菁这种样子,明明很不甘心跟着自己,又不得不跟着自己,不断的调训,不断的征服,比双桃那种完完全全的服服帖帖,又多了很多剌激。
  这天柳丽菁被命穿上一件紧身的大红色棉质T恤,一条黑色只及大腿中部的超短裙,肉色的丝袜,五寸高的黑色高跟皮鞋,扣上项圈后,被牵上了车。
  已经有四五天,没抽打她了,柳丽菁又有点不听话起来。水临枫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像牵了条犟驴的似的,拽着她粉颈上的链子,把她强牵上车,笑道:“今天又上陈涉思想,和我一起上课去!”
  柳丽菁向后赖着道:“又要人家在上课时给你舔那个?”
  水临枫笑道:“怎么?不好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特意两天没洗那边,毛都骚乎乎的,就留着给你舔!喜欢吧!”
  柳丽菁怒道:“变态!隔着裤子我都要吐!放在嘴里,冲得我头脑发昏!”
  水临枫笑道:“我看你还是上来吧!到学校门口时,我帮你解下项圈!让你先进去!”
  柳丽菁道:“不要!我不去!”
  水临枫道:“你也知道!牝兽应该怎样做的,要是不听话!这次我就不抽你了!”
  柳丽菁道:“又想什么坏点子?”
  水临枫道:“记不记得昨天的事?”
  昨天,石俊杰、水临枫坐在沙发上,柳丽菁戴着狗链,跪在地毯上,看了一个皇贵子弟拿来的牝兽表演的影蝶,那张蝶子是那人自己的得意作品,蝶子里一只漂亮的牝兽被锁着下身,拖到大街上,解开链子后,骚兮兮的当街和五条公狗干。
  柳丽菁变色道:“你不会要我那样吧?”
  水临枫笑道:“我也不想那样啊!但是你就是不听话,你听好了,一旦你被公狗干过,以后休想叫我操你,发情时,永远只能和猪狗交配!”
  柳丽菁听后,不吱声了,乖乖的上了水临枫的吉普车,水临枫上来后,车门一关,就笑道:“丽兽!吹箫!”
  柳丽菁无可奈何的道:“是!主人!”
  趴下身来,掏出水临枫的DD后,果然是没洗,特意留给她舔的,她就知道这两三天水临枫没碰她,准没好事。
  幽怨的白了水临枫一眼,张开小嘴,慢慢的吞吐含舔起来。水临枫象抚摸着一条狗似的,抚弄着她散发着幽香的秀发,笑道:“含好了!我开车了!”
  水临枫边开车,边叫柳丽菁口交,也不是第一次,以至于一上车,柳丽菁本能就伏下身来,去掏水临枫的小DD。
  到了汉口路大门,水临枫果然解下她的项圈道:“你先去!我等DD软了后就来,记得了,是最后靠窗角落里的那个座子!”
  柳丽菁抬起头来道:“人家知道!就是别碰上熟人才好!”
  水临枫道:“碰上老王他们,就替你上夹棍,还不爽死你?有什么不好?”


第九章 拉环放水
  柳丽菁道:“老王的鸡巴刚好能擦到人家那里,碰实了又碰不着,痒死了,越做火越大,还不如给主人一次性解决了!”
  水临枫“啪”的一声,拍在她肥臀上,笑道:“怎么又变骚起来了?我靠!”
  柳丽菁咬着嘴唇道:“其实!真是给石俊杰做美女狗,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不想给你弄我!”
  柳丽菁的心情,水临枫理解的很。之前打了她一个冷战,害得她牝户肿起,下不了床,心中过意不去,在她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替她忙这忙那,让她以为水临枫对她有意思。
  当时认钱不认人的柳丽菁,翻脸抢白了水临枫一顿,现在要她做水临枫的美女狗,心理也实在转不过弯来。但她这种不想和水临枫照面,又不得不被水临枫姿意玩弄的情况,才是最有意思,那种想拒还迎的样子,让水临枫看着DD就翘起来。
  水临枫心知就里,却不想点破,但愿她一辈子是这种状态才好玩。闻言捏了捏她的脸蛋道:“那有什么办法!我若是不要你,不是不给老石面子吗?再说那一百万,若不是我这样胡玩你,老石也不肯立即就付给你,虽说你现在是牝兽,但在我手中,大部分的时候,还不是和以前一样,想回家就回家,该上课就上课,又有钱又自由,不必象其她的牝兽一般,有事没事的被人关着,不是挺好吗?”
  柳丽菁歪头想了半天,道:“那倒也是!总比象牲畜一样,整天被人关在笼子里好!但我心理上就是不愿被你玩弄,若是换做小候或是老王,我反倒觉得心里无所谓!”
  水临枫笑道:“我有什么不好!其实你管是谁玩你呢!只要有钱赚又有自由,不就行了!若真被老石收了,整日整夜的接受调教,恐怕连书也读不成呢!”
  柳丽菁道:“这种心情,我也说不清!水临枫!说真的,你不限制我自由,就不怕我不听话,拿到钱后跑掉吗?”
  水临枫笑道:“那一百万又不是我的!你跑了关我吊事,再说,你是签了卖身契约的,已经在通奴院注过册了,要是你不听主人话,私自跑出去后,再被抓回来,你是知道后果的,恐怕到时,我想救你也不行了!”
  柳丽菁闻言,激淋淋打了个冷战,牝兽、奴隶私自逃跑,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活剥了皮后,用铁钉钉在门板上示众,人被活剥了皮后,当时死不掉,要一两天后才会慢慢死去,这种死法,实在难受的很。
  皇贵之族知道规举,不会收留别人家的牝兽奴隶。平民更不敢收留,被刑探局的人抓住,收留牝兽奴隶的平民,要被收进大牢,至少蹲十年苦窑,脱几层皮后,才会被放出来。
  水临枫笑道:“怎么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一定会被抓住的,你跑一次试试就知道了!听说剥下来的人皮,会被制成皮具之类,不知道像你这样光滑的皮肤,被制成什么样的皮具?”
  柳丽菁抱住水临枫道:“主人!求您别吓丽兽了!打死我也不会跑的!”
  水临枫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没有人会打你的!顶多骚乎乎的鸡巴,叫你多吃两条!又不会死!”
  柳丽菁道:“主人!还要丽兽吃鸡巴吗?”
  水临枫笑道:“现在不必了!想通了就好!你先去占好位置,我停好车后,马上就来!”
  柳丽菁道:“是!主人!我这就去!”
  说完整了整衣裙,抱了两人的书本,打开车门,跑去占位置去了。
  陈涉思想,狗屁不通,却要所有的大泽人学习。两个班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人,稀稀拉拉的散座在诺大的阶梯教室里。
  教这门课的老师,也会偷懒,明知道狗屁不通的东西,也不勉强学生非要来的齐齐的,而且连江北也懒的去,就利用“方便”的时间,把两三个班凑到一齐,他也好一次性解决,考试的时候,只要把试卷写满,就算及格,反正这门课也不是必修课,不影响拿学位,是人是鬼,只要“态度好”把宽白处写一写,给个六十分了事。
  碍于大泽政策,又不好干脆取消这门课,上课时,任课老师也“识相”的很,很少点名,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道:“还是老规举!睡觉不管,不要讲话,不要妨碍他人,我也是没办法,一个小时后就下课,我把重点划一划,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互相转告一下,试卷一定要写满,否则我不好给分!”
  下面同学应了声,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上面老师就像往常一样,对着空气,拿着话筒,照本宣科的读起书来。
  柳丽菁的大腿,丰满而富有弹性,紧紧的绷住了肉色的薄丝袜,不要说摸上去,就算看着,小DD也会翘老高。
  边上课边抚摸象柳丽菁这样的极品美女的大腿,是水临枫一生的梦想,有时,性爱是要讲环境的,如今的柳丽菁,水临枫完全可以剥光了,像狗一般的尽情玩弄,可课堂上这种调调,却又不一样。
  柳丽菁爬在桌上,一动不动,让水临枫尽情的抚摸着丝袜包裹着的性感大腿,脸上慢慢的红了起来。也只有柳丽菁,才不得不让水临枫在上课时玩弄,秦依红不肯,方凝不方便,小马蹄子想也不要想。
  不把柳丽菁完全训服,适当的保留柳丽菁的“野性”水临枫觉得,这样有时比完全训服她,玩弄起来更剌激。丰满滑腻有大腿,被丝袜包着,和光着的大腿又不一样,抚弄起来,温温凉凉的,手上感觉比摸着光腿更舒服。特别是大腿根的丝袜松紧带处。
  那处足有两寸宽的丝袜松紧,紧紧的勒住肥美的大腿根部,形成凹陷有致的美肉分界点,再向下一点点,就是光光的牝户,柳丽菁自被穿上永久性的牝环之后,和水临枫出来,是不允许穿任何内裤的,连丁字裤也不准穿,这样可以方便水临枫玩弄。
  水临枫的手,慢慢伸到两片牝唇的牝环上,缓缓的抖动狎玩,又顺着大腿内侧摸下来,一路揉捏着,直到膝盖。
  柳丽菁又紧张又剌激,给水临枫玩弄的想不动情都不行,伏在桌上,浑身抖了起来,水临枫知道她快到了,也不着急,顺着美腿上面又往上来。柳丽菁牝户的构造与常人不同,她的牝穴很深,故意夹紧了后,就算到了,也漏不出几滴淫水蜜汁。
  水临枫的手摸到大腿根的牝户处,果然只要些许蜜汁,顺着腿根,漏了出来。水临枫坏笑了一下,拉住她露在牝户外面的钢链,慢慢的把她的牝蒂花蕊全拉了出来。
  柳丽菁大惊,捂着小嘴闷哼了一声,赶忙在桌子底下大叉开双腿,“滋”的一声淫靡的轻响,花液蜜汁喷了一地。被水临枫这样玩弄,又不准反抗,不得到水临枫允许,两只手是不准拿下来的,只能叉着美腿任其狎玩淫弄。
  柳丽菁脸上此时比穿的大红T恤还要红,底下的私处,又感觉被水临枫拉着牝链,把花蕊拉进拉出。不由低声道:“主人!要丽兽替你吃吗?”
  水昨枫此时下面也是憋得不行,闻言笑道:“这才乖!舔出来后,可能正好也下课了!”
  最后面一排的角落根本没人,前面的人也不会往后看,放开牝链,把身体侧过来,挡在外面,让柳丽菁伏下身来,趴在大腿上口交。柳丽菁掏出鸡巴,张口就含在小嘴里!
  窗外,小细淅淅,水临枫把一排子弹全打进了柳丽菁的小嘴里,柳丽菁想起身找纸巾,却被水临枫按住。柳丽菁翻着媚眼向上看了水临枫一眼,乖乖的把精液全吞进了小嘴里,再把鸡巴舔食干净后,才给坐起身来,双颊通红。
  水临枫笑道:“丽兽的口技越来越好了!等回去好好奖赏你!”
  柳丽菁道:“谢谢夸奖!晚上能不在兽笼里睡觉,就谢谢主人了!”
  水临枫笑道:“那好!晚上叫双桃帮我舔奶子,你依旧舔我下面,今晚我们四个人同睡如何?”
  柳丽菁道:“有时真不明白,你的那东西是怎么长的,好像天生下来就是为了玩我们似的,我和双桃三人都是少见的名器,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我们其中的一个,也能叫他扶墙,偏偏对你无可奈何!”
  水临枫道:“小骚货!任命吧!你天生就是我的胯下座骑,跑不掉的!”
  正说话间,手机响了,水临枫忙掏出来,压低声音去听。
  却是石俊杰打来的:“临枫!你要哪里?”
  水临枫小声道:“我和丽菁正在上课哩!”
  石俊杰道:“看了报纸了吗?我和老项他们,有事要和你商量,你下课之后,直接到老项家的议事厅来,我们等你!”
  水临枫道:“好!下课后我立即去!”
  柳丽菁道:“是谁呀!”
  水临枫笑道:“是老石!想变成法子玩你呢!下课后我们一起去!”
  柳丽菁骚兮兮的道:“一群老变态,叫人怎么受的了?”
  天雷山庄宽大的议事厅内全是人,项景瑜、石俊杰、项凤娇、岳云娇、刘高、吉青、梁兴、张显、项庄、项燕等等,众人在一起交头结耳,闹哄哄的不知在议论什么。
  项景瑜见水临枫带着柳丽菁进来,笑道:“水兄弟!这边坐!”
  一旁马莹菲伸过头来,伸过柳丽菁道:“水临枫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又在瞎玩你?”
  水临枫道:“好热闹耶,比过大年人都多,怎么了!地震了?”
  罗红玉笑道:“临枫!我来介绍下,这是我哥哥罗延庆,听说你武艺不错,想和你切磋磋呢!”
  水临枫笑道:“罗家枪法与岳、项两家的一般厉害,我怎么敢应战,不必切磋,我认输就是!”
  石俊杰笑道:“没有彩头,他肯应战才是怪事?”
  水临枫笑道:“这么一大堆人,到底是什么事啊?”
  项凤娇道:“临枫就不看报纸吗?这么大的事,你会不知道?”
  水临枫笑道:“不关我的事,我从来不管!”
  柳丽菁在旁插嘴道:“定是大泽起义二百周年的庆祭活动,听说叫做欢乐祭,搞的声势十分巨大!”
  岳云娇笑道:“丽菁兰质惠心,可惜生错了人家!”
  马莹菲拿来报纸道:“色狼,别整天只想着玩美女!”
  水临枫拿过来,只见大泽日报的头条上,登出了纪念大泽乡起义的二百周年的“欢乐祭”大奖庆典活动。
  设头奖一名,可以加爵一级,得国家重器一个;二奖一名,得国家重器一个,三奖得一千万大泽币;第四名得五百万;要求所有参赛者都是大泽世袭的皇贵之族,每队三人,其中一名必须是现任的爵主或是嫡系的准爵主,其余两人随意。
  要求在大泽的184家皇贵之族,以淘汰制的方式,选拨出32家,赴拉斯法拉赌城参加七月十二日开始的决赛,决赛三场,只要胜出两场,就可以进入下一轮比赛。
  吴家是这次大赛的组织人,不参加这次大赛;所有参赛的家族,不管胜负,皆可获得大会提供的数量不等的美女做为纪念品。
  各路大军团的世袭爵主或准爵主,做为种子队,直接进入预赛的32队中。大赛期间,为公平起见,各参赛队只能用武功决胜负,不准用道术;兵器也只限为传统的冷兵器,不得使用暗器或是枪支……
  祭典活动除大活动外还有若干个小活动,其中包括各家家主的斗奴或自己下场角斗游戏、美女兽的狩猎活动等等,各种大、中、小型的美女歌舞,大会期间也会穿插不断。
  自即日起,本次大赛的赌彩下注已经开始,多下多得,不但欢迎大泽本国的平民下注,也欢迎整个星球的公民,通过电话、网络等等,用各种手段下赌注。
  自即日起,到正式决赛期开始,压头名胜出者,一赔五百;压二名胜出者,一赔一百;压三名胜出者,一赔五十;压四到八名胜出者,一赔十……越到后面、离比赛结束越近,赔率自是越低。
  “各种外围赌也开始,什么样的赌注都给下,大泽国民都疯掉了,你还不知道?”
  项景瑜笑道。
  水临枫道:“我的确不知道,再说,这事也和我没关系!”
  项凤娇道:“谁说和你没关系,怎么说你也是我家的护院天师,你可以参加到我家的三个人中来、我、我哥加上你,说不定也能进入前八!”
  岳云娇笑道:“不如加入我们队吧!八进四时,有一场要求爵主必须亲自下场,我哥可比项大哥强多了,加入我们家更有希望,说不定能进前四!”
  刘高笑道:“可惜水兄弟没有爵位,否则我就压他拿头名,现在就下注,博他个一赔五百,赚他个满钵!”
  罗延庆笑道:“岳正阳那小子,平时军务繁忙,疏于练武,下场来,一定不是我的对手,水兄弟不如加入我们罗家……”
  马莹菲怒道:“你们这些人,挖墙角也不是这样,水临枫!听好了,你、我哥和我,我们三人,胜算的可能性更大。”
  水临枫眼珠一转,已有计较,向项景瑜使了一个眼色,也不管大厅里乱的一塌糊涂,自跑到边上去打酒喝去了。
  以往大泽,政府也举办各种各样的赌胜比赛,像每年一次的“全国武术锦标赛”就允许下注博彩,博彩业在大泽也是合法的,但不允许民间私开赌档,私设彩种,一切博彩活动,必须由政府主办。
  但参加比赛的选手,全是平民或是奴隶,像拉斯法拉赌城大角斗场中,每天进行的斗奴生死战,全是奴隶;各种球类、武术、博击比赛,参赛者也仅限平民,皇贵之族在这类比赛中,都是在做看观众。
  像这次让皇贵之族也参加的大赛,自大泽帝国建国以来,还是第一次,本身就大有看点,很多现袭的皇贵,平日里都不怎么在公众场合露面,像项景瑜、石俊杰等等,平日各种商业、公益活动,几乎全由忠心的仆人、家将代劳,公众对于他们,大多数只是闻名而已。
  具体长的什么样,身高、体重、个人爱好,连嗅觉灵敏的“狗仔队”也探听不到确切情况,也几乎不去公共的学校读书,都是把教师请到家里来,一对一的面授。
  这次的大型祭典活动,各家媒体都在拼了命的打听各种小道消息,有关各家皇贵子弟的八卦新闻,已经被反应快的狗仔热炒了出来。
  南天市最热门的是岳正阳和罗延庆,都是使枪高手,岳正阳由于军旅之事,常在公众露面,罗延庆却是大泽的外交大臣,在公众面前,露脸机会也多,这两人都长的如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在没有更出色的其他皇贵爵主公开露面以前,自是狗仔们火炒的大热门。
  水临枫和吉青在玩笑道:“他们这群吊人自去拚杀,怎么会想到我!”
  刘高包了满嘴的吃食,笑道:“你是项家、岳家、石家的拉拢对象,各家的爵主都想借这次机会替自己的家族露露脸呢!”


第十章 李代桃僵
  水临枫笑道:“岳正阳怎么想起我!好像他对我很反感的!”
  吉青笑道:“不是大少爷,是我们家大小姐,积极拉你进来呢!大少爷其实早已把人选定好,就是他和艾名扬、李维龙三个去!”
  石俊杰笑道:“我们石家,自家祖开始,就不怎么把心放在军政上了,守着个爵位,经商赚钱,景瑜兄若不是凤娇在后面哄闹,也是和我一样,都不想凑这个热闹!”
  项景瑜笑道:“坐下来看戏不好吗?我可不想和人打打杀杀,从小到大,我也从没和人交过手,真打起来,还真不济事!”
  岳云娇笑道:“项大哥谦虚了,上次大批贼来时,你不是和人交过手!”
  项景瑜急道:“该死的小丫头,又在揭我的短,那叫交手?上次那事,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不是临枫赶来,几乎连命都送掉!”
  刘高道:“上次的事,最好少提!这次祭典,我看也不简单,须要防着点才好,大少爷跑去,争胜的心多,却不会防着别有用心的人另有图谋!”
  梁兴过来笑道:“我看这是陈吴两家,在探各家的底,赵三大捷在即,忽然办了这个祭典,没有阴谋才怪?”
  水临枫笑道:“那就不去,或者干脆示弱就是了!”
  梁兴道:“还不能不去,示弱更不行!现在不是缩头的时候,陈吴两家,对东南的大量财富,早已眼馋已久,前两次针对项、石两家的阴谋就说明,他们想动手了,若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他们说不定会硬来!”
  刘高道:“北人南养,这种现象由来已久,东南富庶之地,却不在陈、吴两家的掌控之中,阴差阳错的落在以项、岳为首的东南皇贵中,以前他们不是不争,而是不敢争,或是争不到,现在项岳两家,项兄这种样子,武功道术,已是不济,看来只能指望大少爷这次能沙场扬威了!”
  吉青道:“东南诸皇贵,拥有整个大泽五分之三的财富,大量的财富,若无足够的实力,是保不住的,迟早会遭人抢夺!”
  刘高道:“所以我们四人极力建议大帅,这次勿必要沙场扬威!但大少爷对你有成见,碍于此,我们四个可不敢在大帅面前提起兄弟,怕大少爷对我们有看法!”
  石俊杰笑道:“我也有同感!不是我不想参赛,而是我手下确实没有人,金钱美女之下,我家的强兵悍将都已经不济事了,平日里做做生意装装门面还行,真拿到沙场上和人争,可不济事!看来也只能指望正阳了!”
  水临枫却不答话,眼珠直转,似在想着着什么心事,忽然笑道:“你们说,这次谁能胜出哟!我也好压注,现在压注,一赔五百呢!我身上正好有三千元,是下学期的学费,全押上去,一赔五百,我算算--!就是一百五十万哟!”
  刘高笑道:“我也想压呢!赢钱的事谁不想!问题是我们大泽的皇贵,历代传下来,谁强谁弱,没有人能搞清楚,若是开国时,我就押项家的西楚霸王项羽,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胜出!”
  吉青道:“也不见得,若是我,就押吕家的吕布,也不比项王差,现在押谁也没把握!”
  水临枫却是想通了什么事般,忽然大笑道:“我押老项,而且押他下场亲博全胜,除一百五十万外,下场亲博全胜,报纸上说还能多赢二十万,我操--!你们等会儿,我先去算算!”
  项景瑜跟在后面急道:“临枫兄弟!你若是等钱,我先借你用用!可不能这样逼我啊!我这身子板,连凤娇也打不过哩!”
  水临枫笑道:“这没关系!自今天开始,我每天早晨来和你练功,你非帮我赢回那一百五十万不可!”
  马莹菲大笑起来:“水临枫头脑又坏了!指望老项!这是真正的所托非人噢!水临枫!我看你还是加入我家来,亲自下场,说不定还能赢些钱!”
  水临枫笑道:“我刚才想好了!我谁家也不帮,等会你们走后,我就督促老项练功,非整出个绝世高手来不可!”
  石俊杰跺脚道:“这事怪我了!没事把丽菁借他耍,这可好!脑子耍坏了!要死要死!”
  水临枫道:“你们懂什么?只有把宝押在冷门上,才能大赢特赢!”
  众人齐道:“这也太冷了吧!”
  项景瑜掉脸就想跑,边跑边怨道:“我说不要叫他来吧!这倒好!拼上我了!不行不行!水临枫!我可有大事要做!”
  水临枫身形一闪,早抓住了他肩膀,笑道:“别跑呀!你能有什么大事!只要你依我的法子去做,一定能替项家扬威!”
  项景瑜急道:“水临枫!快放手,你知道你手劲有多大?抓得我疼死了!你别异想天开好不好!胡杏儿这几天都是受孕期,我忙着给老项家留种呢!这事还不大?”
  项凤娇笑道:“临枫!快放手吧!别把我哥抓散了!若我哥有你这身手,定是没有问题,你强要我哥胜出,也太不通情理了吧!”
  水临枫嘻嘻笑道:“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等大家都走后,我就和你哥耗上了!”
  项景瑜头疼之极,嘴唇直哆嗦道:“这、这、这--嗳!这事真是从何说起哟!”
  众人也是好奇,晚饭后,像说好了似的一齐告辞,留出时间来让水临枫和项景瑜泡磨菇。
  众人走后,项庄、项燕一左一右护在项景瑜身前,道:“水兄弟!休要强迫主公!他真是不行的!”
  水临枫压根儿也没过去捉项景瑜的意思,自顾自的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道:“好了!人都走光了!我们俩人好好商议商议!”
  项景瑜道:“若是等钱用!百儿八十万的根本不是问题!要我去校场比武!打死我也不去!”
  水临枫道:“谁要你去比武了,我只是赌你胜出,又不是非要你去!”
  项景瑜道:“除你之外,他们两个是我手下武功最好的人,要胜出的话,必须要赢两场,更何况进入八强之后,三场之中,必须有一场是我亲自下场胜出才算数!”
  项凤娇道:“临枫!你到底想干什么?”
  水临枫忽然用项景瑜的声调笑道:“你们看看我是谁!”
  放下酒杯来,脸部肌肉开始慢慢的变形,片刻之后,变的和项景瑜一般无二,项家四人看着水临枫,尽皆呆住。
  水临枫施展的,正是风飘雪的秘技“神仙哭”根本就不用任何易容面具,把头脸变的和项景瑜一模一样。
  项景瑜先反应过来,跳了起来道:“若是临枫兄弟能代我去,自是最好不过,既是这样,项庄、项燕,你们少不得要赔我兄弟走一遭遇了!”
  项凤娇犹豫道:“好是好,就是临枫比哥高大许多,怕是被外人认出来!”
  项景瑜笑道:“和我相熟而又能去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石俊杰、刘高他们几个,恨不得水兄弟能替我走一遭,岳正阳只和我见过一面,那次我还是被人架出来的,谍讯司又没有我详细的资料,况且斗场之中,人体看起来和室内又是不同!”
  水临枫笑道:“最妙的是,项兄自小身体不好,很少穿贴身的衣物,外出更是少之又少,只要在比赛期间内,不出去给外人撞见,那就万事大吉!”
  项景瑜笑道:“就算没事,我也很少出去!只是项庄、项燕和你同去,我办起事来,确实不方便!”
  水临枫笑道:“我也不必庄兄、燕兄同去,我带二桃同去参赛,项兄只要找个熟悉皇贵大小事务的人,帮忙打理就行!”
  项凤娇道:“不如带我去!”
  水临枫道:“不行!你现在的艺业,却比不上双桃,双桃体质智商,大大异于常人,又经我值入内丹,已经是先天真体,我不在家时,也不关着她们,在她们意识中植入大量的武功道术,命她们勤练,现在也正是用的时候!”
  项凤娇道:“若论艺业,我看那七个东西和你同去,最是保险!”
  水临枫断然拒绝道:“不行!那七个奴姬,全是僵尸,虽是行动和人类无异,但此去高手如云,她们的瞳孔颜色,明显和人类不一样,若是给高人认出一个是金眼僵尸、六个是银眼僵尸的话,那麻烦就大了!此去旨在扬威赚钱,可不能节外生枝,倒是要老项替双桃找两副靓甲和趁手的兵器来!”
  项庄道:“主公!我手下有一人,叫项凡,随我做事多年,不但人可靠,皇贵之族的排场礼仪,也是尽熟,和主公远远的见过一面,人在外地办事,主公若是需要,我可以把他调回来听用!”
  项景瑜道:“若是有这样的一个人,那是最好,正好可以给水兄弟使唤,再从项家子弟兵中,另选可靠忠心的人,随水兄弟同去,切不可失了我家的排场名声就是!水兄弟!但双桃我还是不放心,不如唤来和项庄、项燕比试一下如何?”
  水临枫笑道:“也好!她俩从项兄处过来时,只会床技、不会武道,也难怪项兄不放心!”
  项景瑜也不叫门外的奴隶,事关机密,吩咐项庄,去后面水临枫居住的院落,把双桃唤来。
  十分钟后,双桃都是上身穿了件T恤,下面着了条牛仔紧身弹力裤,脚穿运动鞋,随着项庄进来,向水、项二人行礼,水临枫已经变回原来的模样,项燕早取了四柄剑来,项景瑜对双桃道:“你二人拿了剑,和项庄、项燕比划比划!”
  双桃不吱声,只用如水媚目看着水临枫,水临枫笑道:“别这样看我,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切磋切磋!不要伤了他们才是!”
  二项大是不信,自拿了剑,立了门户,等着双桃,双桃基因,本大异于常人,骨骼结构也是上上之选,万中无一,自水临枫在她们体内值入内丹以来,更是弥补了她们原先的不足,两人平日里,除了侍寝之外,本无事可做,又不像以前般总被关着,练武修道,自是最好的消遣,难得的是又可以两人练对手,进展自是一日千里。
  见水临枫允许她们和人交手,自是欢喜,两人嬉嬉妖笑着拿了剑,双双立了个漂亮的起手式,却是武当“太和剑”身姿曼妙,颇有大家之风。
  项庄轻笑了一声,挺剑直剌,项家剑法,素来刚猛,剑尖划过空气的厉啸,破空传来。项庄虽身为家将,艺业却比项景瑜这个家主高明多多,项景瑜脸上变色,自问这一剑自己可接不下来。
  和项庄对手的是桃花骚,俏笑生霞,见项庄一剑剌来,也不着忙,用上了武当的“粘”字决,不正面去接,却把剑身搭上了项庄的剑身,粘住了一绞,荡开了项庄的剑,剑法一变,却是天山剑法,剑芒一闪,剑尖直扫项庄空门大开的咽喉。
  项庄大惊,向后急仰,咽喉处皮破血出,已然输了!水临枫笑道:“定是庄大哥大意,可再比过!”
  项庄惊魂未定的用手捂着颈边的一丝血迹道:“不必了!这两个丫头不知人事,再要比过的话,说不定就把我宰了!”
  水临枫道:“骚兽!不是叫你不要伤着项大哥吗?”
  桃花骚大惊,立即跪了下来,道:“主人慈悲,骚兽已经留情,若是主人不吩咐,骚兽只需加快一点,他喉管就断了!”
  项庄把剑丢在了地上,道:“罢了!水兄弟!也不必责罚她,都怪项某学艺不精!”
  那边,桃花浪却是和项燕硬碰硬的一剑一剑的对碰,起手式后,用的也是项家剑法,招式一模一样,刚猛无比。
  项燕自恃勇力,但十数剑下来,已经不敌,右手一麻,长剑飞了出去,桃花浪把剑尖倒转,隐在肘后,向水临枫道:“主人!浪兽交命!”
  “啪啪啪!”
  项景瑜拍起手来,大笑道:“想不到双桃如此厉害,原来我还以为她们只是在床上了得,想不到短短数月,在临枫手中,竟然被调教成高手!”
  水临枫笑道:“她们虽是失败品,但是可能几近成功,肌肉骨骼的暴发力、耐力、敏捷性、弹跳力都不是常人可比,智商也高的离谱,项庄、项燕两位大哥,也不必失意,假以时日,说不定我也不是她们俩人的对手哩!”
  项景瑜道:“这样看来,我真是大可放心!项庄!吩咐下去,卖我们家胜出,砸一个亿出去,一赔五百!吴矮子,这次我要你赔死!”
  水临枫笑道:“庄大哥若去卖,帮忙把我的三千元也卖了吧!”
  项凤娇道:“还有我,也卖三百万!临枫,真不要我去吗?”
  水临枫笑道:“你在家,也不是无事可做,刘高的说的一点没错,这次祭典,可能是个阴谋,我们去后,你好好的帮我照顾那七个奴姬,她们七个,行动速度几近光速,若是有事,我就用心语传声和你联系!及时把她们放出来,可能会救我们的命!”
  项景瑜道:“你们两人,讲的到底是什么呀!这样神神秘秘!”
  水临枫笑道:“也没什么!只是七具僵尸而已,被我炼化,已和常人无异,只是思维太过幼稚,日常需要有人照顾才行!凤娇!我把这条控尸响鞭也给你,使用方法我教过你的,记住,平时血食可不能少!不要给她们乱咬人!”
  项凤娇道:“她们已有思维,不是饿极,不会乱咬人的,血食也好办,我自会叫人料理!对了!你代我哥出战,要告诉云娇吗?”
  水临枫笑道:“自然要告诉她,她可不是外人!双桃一身的装扮,还要她帮忙设计!她对服装可是内行,务必要又性感、又妖骚、又实用的!”
  项景瑜插嘴道:“钱多少没关系,就是不能丢我们家的面子!”
  水临枫笑道:“那兵器呢!总不能叫我们空着手去吧!得有像样的兵器才像话!”
  项景瑜笑道:“你自是用我们家祖传的‘大河落日戟’,双桃会用戟吗?”
  水临枫笑道:“她们当然会,你们家的兵器不是霸王枪吗?”
  项景瑜哂道:“没知识!霸王枪是我们家第一代天师范增,设计给我们后人用的,是灵兵,就是凤娇手指上的灵戒,大河落日戟供在祖庙,等告过天地后,才能拿出来用!”
  水临枫道:“那你什么时候去祖庙?”
  项景瑜道:“不行!我不能去!叫凤娇陪你去好了,那画戟有一百零八斤,告是告过了,到时拿不起来,我不是当场出丑,你帮我告诉我家老祖宗,那玩意太重,我就托你帮我拿了!”
  水临枫晒道:“到底是你家祖宗还是我家祖宗?我真是服了你!”
  项景瑜笑道:“你真要认的话,就当是你家祖宗好了,大不了,我把凤娇交给你,一个女婿半个儿……”
  项凤娇不依道:“哥!这是哪跟哪的事哟!我可比临枫大了整整八岁呀!”
  水临枫也道:“老项!你又扯远了!大河落日戟我帮你拿好了!那双桃的兵器呢?”
  项景瑜道:“当年我项家有九千子弟兵,有十八人特别悍勇,都是四十八斤的镔铁画戟,他们的后代能舞动的也是极少,也供在祖庙两侧,到时一并取来就是!”
  水临枫眼珠一转道:“那好!我去睡觉了!骚兽、浪兽,我们走!”
  双桃应了一声,跟在水临枫身后就往外走,项凤娇道:“等会儿我叫了云娇后,一同去找你,再商量商量双桃的衣甲如何?”
  水临枫道:“云娇刚回去,再把她叫来,不是捉弄人吗?你若有事,就自己来吧!”


第八卷


第一章 万兽诸国
  大泽一百九十四年七月,万兽国联盟的首都圣天堡,各族首领齐聚,讨论万兽国远东地区,狼狐之族的战况。
  万兽国是一个联合的加盟帝国,共有各种兽族二亿多只,实力最强大的是棕熊族,其余还有白熊族、乌熊族、虎族、猛玛象族、犀族,豹族居多山之地,虽战力不如熊虎各族,但凭借自身特有的优势,万年来也能独立。
  最神秘的是睚眦族和狴犴族,自称是龙种,常年居住在贺兰枷叶山深处广阔的腹地,虽数量有限,但强悍无比,精通魔法,科技也很发达,熊虎各族,皆不敢与其为敌。比较弱的是猞猁族、巨蝠族,猞猁族依附虎族,巨蝠族依附棕熊族,都得以生存下来。
  在万年前的太古大战中,兽族的祖先和人类的祖先,为争夺大东洲东南一片的富饶之地,曾进行过一场大战。结果是人王伏羲胜了,把兽族永远的驱赶到大东洲的西北苦寒之地。当时拥有高智商的兽族,就是棕熊、白熊、乌熊、虎、豹、猛玛象、犀、巨蝠、猞猁九种。
  兽族的始祖,大魔王共工,参照人类头顶向天的优秀形态,创造的高智能生物大魔人,在大东洲西边腹地的高山之中,建立了大魔国。大魔国的国民,虽是人形,但是和真正的人类性交后,并不能繁衍后代,反而和普通的野兽交合后,能产生高智商的兽种。
  当年,共工为了和人类争战,施魔法抓捕了数以万计的熊、虎、豹等体强力健的母兽,令大魔人与之交配,产下魔种。狼族,就是大魔国的后人和普通的高大青狼交配后,遗下的高智商兽种,说起来,狼族虽和熊虎各族有共同的源头,但无论体力、智商都没有其他诸兽强狠。睚眦族、狴犴族,却是人类的守护灵兽神龙帮了倒忙,和兽族中高智商的虎族、狼族交合,留下的遗种。
  人类大胜后得以在大东洲最富饶的东南处繁衍生息,若干年后,数量大增,已经有了足够的自卫能力,本来负责守护人类安全的三百多条灵兽神龙,变的无事可做,就在这个星球上乱交起来。
  神龙基因中的染色体数量,可以随物种的不同,任意变化,和任何生物交配后,都能留下后代,这些后代,或多或少的都有神龙的神通。
  等创造人类的外星高智能生物发现后,已经过了千年,这个星球上到处都有神龙留下来的杂种,严重危害人类生存,一气之下,把这个星球上的神龙全部关了起来,再不放出来一条。
  此时,在兽族特有的高大庄严大厅内,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恨声道:“狼族可狠之极,死死把住通往人类的虎狼关,不放我们过去,现在被人类灭族,也是咎由自取,人类也是奇怪,竟然要我们虎族帮助狼族,杀他们自己人!”
  会议厅正中间,坐的是万兽国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是棕熊族人,闻言笑道:“一点也不奇怪!人类和人类之间,如同我们兽族一样,也是矛盾重重,许诺送大批肉食过来,却只要你们虎豹各族派一万的兵过去,不是奇怪吗?”
  豹族首领娜烈德娃笑道:“一点也不奇怪,人类以为我们兽族全是笨蛋,他们计算的好好的,一万虎豹联兵,只能帮他们拖住那个征北大元帅赵承禹,等我们的利用价值完了,就用大兵团消灭我们!之后重重守住三关,我们休想有一个能过去!”
  猞猁族首领亚勒斯笑道:“人类把你们虎豹联兵当打手了!呵呵!”
  娜烈德娃笑道:“我们兽族中的事,人类可能一点也不了解,我们豹族,是不会同虎族一同出兵的!”
  征德勃日斯基淫笑道:“和我们虎族出兵不好吗?谁都知道,虎豹交配后,会产下花皮兽,花皮可是能生食虎豹的,甚至连大首领的战士,也不是对手!”
  娜烈德娃道:“你们虎族想并吞我们豹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做为豹族首领,我有义务保护我们豹族血源的纯洁!”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道:“行了!征德勃日斯基,就算花皮,也不能和我们伟大的熊族为敌,我要提醒你,在数量上,我们三熊族可是占绝对的优势,最好还是各守疆域吧!”
  巨蝠族的安斯卡娃笑道:“我们不用起内哄的,大首领!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是我们东进占领人类大片富饶之地的机会!”
  猛玛族的霸天,翁声翁气的道:“人类所占的领地,气候炎热,有什么好?”
  安斯卡娃笑道:“人类是我们最好的食物,人类领地的大片青草、水果,也是你们象族和犀族的食物,如我所料不错,你们象、犀各部,已经吃了半年的干草了吧!”
  犀族首领巨垒道:“也不怕你笑话,确是如此,就算极难吃的干草,连我们家族,也不能放开肚子吃饱,我知道人类有种更好吃的食物,叫燕麦,我们犀族,只有少数,才能从人类的走私商人手中,用金银换得些许解馋!”
  安斯卡娃笑道:“我们的族类,都会飞行,个别牛蝠,能轻易飞过三关,燕麦在人类那边,只是最寻常的食物罢了!”
  白熊族紧靠阿而卑斯大山,和人类的又一个种族--大西洲的白色人种打过不少交道,闻言道:“我们白熊族,和人类打过不少交道。据我所知,人类的繁衍,也如同我们一般的困难,而且体能智力,科技发展水平,一点也不比我们差,真打起来,我们也讨不了什么便宜,狼族的事,就是明证,我们整个兽族,加起来不过两亿之众,一个大泽帝国,就有十六亿,要是惹火了他们,杀过来时,还不把我们灭族,我看还是少惹为妙!”
  安斯卡娃大笑起来,道:“你们三熊各族,远离大泽的人类,可不知道,大泽的人类同大西洲的白种人类又是不同,他们是黄种人,不像大西洲的人类那样团结,体型也小的多,科择发展更是一塌糊涂,远不及我们任何一个兽族,连个像样的汽车发动机也造不好,高档一点的汽车,都要从大西洲或是美利坚进口,搞出来的战斗机、火炮也是乱七八糟,你们熊族最普通的AK47步兵枪,他们也只能装配在极少的师团中,他们大部分师团,所用的56式、86式步兵枪,和你们熊族最普通的AK47步兵枪比起来,形同烧火棍!”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道:“不能轻敌,他们毕竟有那么多人,大泽人会武术和道术,二十年前,一个叫马小玲的漂亮人类,取道路过我们棕熊族的圣天堡,去大西洲的法兰西。
  我们熊族的战士起先也欺负她是人类,身材矮小,交起手来,结果我们凶悍的拳击和引以为傲的魔法,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把我们强大的熊族战士和法师,瞬间打倒一片,听闻她讲,在大泽,人人都会武术和道术,她的武术和道术在大泽,还只能算是一般!
  他们精妙的武术,加上神秘的道术,一个打我们十个熊族最勇猛的战士,我看也不是夸张的说法,她的枪法更是神奇,一支很普通的左轮枪,在我们最高级的射击协会中,也找不到对手,我们棕熊族尚且如此,你们其他各族,就更不是对手了!”
  安斯卡娃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道:“我尊敬的大首领阁下,你被马小玲给骗了,驱魔龙族马家的女人,在大泽是有数的高手,纵横天下,也罕有对手,在整个大泽帝国,像她那样武道双修的人类,十个手指也能数的过来。大泽帝国的人类,身体羸弱不堪,根本不能和你们熊族相提相论,我看是你们一个熊族战士打他们十个人类还差不多!
  道术在大泽,只被允许极少数的人类修炼,会武术的人类,所占比例也是极小,更可笑的是,大泽帝国不像我们兽族,鼓励民众舞刀弄枪,拳击和射击运动普遍在大众中开展,他们羸弱的国民,连一把三尺长的刀也不准带。大泽所有的学校里,都不教的儿童诸如拳法、刀法等实用性的技击,最普通不过的步枪,大多数的大泽民众,连摸也没摸过,就更不用说举枪射击了。
  文化课也是乱七八糟,不教民众好好学习数、理、化,却是这个思想、那个主义狗屁不通的东西背个没完,根本就没实际意义。各个大学毕业出来的学生,动手能力狂差,根本就没实际的技能,理论和实践完全脱节,许多学电子的名牌大学生,连个灯泡也不会装,要装灯泡还是要找没有文代的劳工。
  在大泽,国家赖以存在的基础,工人和农民社会地位低到极限,所有的大泽人,都以种田为耻,做工为耻,整个国家男盗女娼,贪脏枉法,乌烟章气,混乱不堪,而各级官吏,对上的所有文件,都是报喜不报忧,有好事挑好事说,没好事编好事说,大泽皇帝还沾沾自喜,以为治下英明无比。却不知大泽的民众与皇贵之间,已势同水火。
  如果我们出兵的话,只要组成一百万大军,不出一年,就足以荡平大泽,他们的那些民众,就是想反抗的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赤手空拳、缺乏军事训练的白丁,是挡不住我们的火炮和子弹的!只要占领大泽,不但我们一直缺乏的食品、资源能得到空前的满足,富饶的东南大地,更适合我们子孙后代的繁衍生息!”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应合道:“安斯卡娃说的一点没错,大泽那个国家,的确不堪一击,要不是可恨的狼族,死守着虎狼关不放我们过去,我们虎族只要过去一、两个军团,就可以占领大泽大片的江山,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全国缺食之忧!”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道:“两位说的,和我所闻太不相同,大泽的征北大元帅赵承禹,把狼狐之族灭族,这可是事实,用计轻取虎狼关,也不是你们虎族能办到的。若是大泽国力不够强盛,也不会兴师北伐,我和你们想的完全相反,我是在担心,赵承禹取了虎狼关后,趁胜再向西北来,你们用脑子想一想,大泽有十六亿国民,却只的二千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我们万兽联盟,只有兽口二亿,却横跨大东洲和大西洲,占了近八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他们人多地少,为国民计,向西北吃掉我们,占领我们的国土殖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三熊首领尽皆点头,完全赞同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的说法,三熊各部,和人类的白种族群相领已久,五百多年前,法兰西大皇帝拿破仑,曾兴师北伐,若不是正好碰上兽族严冬的大雪,几乎就灭了三熊之族。
  睚眦族首领安德烈亦道:“我们族久居大峡谷,三十多年前,跑来了一个人类的小姑娘,自称姓唐,不知哪个王八蛋,跟她说我们睚眦族颌下的龙魔晶,能做成威力巨大的魔法兵器,那个该死的小姑娘也不核实清楚,就寻到大峡谷来,把我们龙族的无敌战士都给杀了,剖腹寻找龙魔晶,幸亏我们都会变化,地形也熟,要不然,大点的、有龙魔晶的龙都会被她屠光。这事想想都害怕,虽说我们最爱吃人类的孩童,但成年的人类可并不好惹!”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大笑起来:“安德烈!你说的小姑娘我知道,她就是这次北伐大军的三军大帅赵承禹的亲娘,副帅唐傲的亲姑姑,名叫唐佩娆,号称唐无敌,纵横天下,没人敢惹,和马小玲一般,是大泽有数的几个悍妇,你们碰上她,也够倒霉,咦--!这事怎么以前没听你们族龙提起过?”
  安德烈道:“整个龙族被一个人类的小姑娘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事很露脸吗?若不是你们提出来要侵占人类的疆土,事关重大,这事永远都不会有龙提起!我提醒诸位,人类很不好惹,东征人类,实在是不智之举,还是各守疆界比较好!”
  安斯卡娃荡笑起来,两个奶子直抖,背后巨大的蝠翼,也跟着扇动,指着安德烈道:“想不到你们自大的龙族,却有这段丢脸的事,实在令人兴奋!”
  安德烈怒道:“你这个淫娃,敢嘲笑我们伟大的龙族!是欺负我治不了你吗?”
  安斯卡娃双手连摇道:“别!别!算我怕了你!你们怎么不想想,人类中的极少数人,若无真才实料,敢走熊疆龙域?像马小玲、唐佩娆极少数的几个人类,在这个星球上都是稀有品种,大首领,你们熊族和白种人群也打了不少年交道,我来问你,大西洲天主圣殿里的魔导师克里斯蒂娜,像她那般的神通,在大西洲的人类中,能有几个?”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沉呤道:“你是说,我们熊族和睚眦族刚巧碰上的都是极厉害的有数几个人类,绝大多数人类并没有她们那种本事?”
  安斯卡娃拍手道:“真不愧是大首领,一点就通,实际上,人类怕我们怕的要死,大首领若是不信,这次可命虎族,着人类的那个内奸大官,送一百名精壮的人类来,只说我们大首领爱吃活人便可!”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笑道:“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以往我们吃的,都是狼族进贡来的,宰杀后的人肉,鲜人肉的滋味,倒没试过,我叫那个内奸大官送五百名活人来,一百名孝敬大首领,四百名我们几个分着吃,至于象、犀两位当家的,不是爱吃燕麦吗!这也好办,我另叫那个大官各送几十吨到两位府上如何?”
  切而林斯朵夫不信道:“人类要是如你说的这般好揉捏,倒是可以可以考虑进兵大泽!不过刚才我们说的人类的马小玲和唐佩娆,要想办法先除掉才好!”
  安斯卡娃道:“除掉这两个人,不要我们动手,可以授意那个大官去做就行!再说,我们各族之中,都有极厉害的异种,我们蝠族有石敢当,你们熊族有狰狞兽,虎豹之族有花皮兽,猞猁族有飞猁,象族有擎天兽,犀族有邪角兽,还不放心的话,就先进攻阿富汗,灭了驼族,把我们传说中的祖先,大魔王的助手尼古拉放出来助战!”
  自开天辟地以后,魔族共同的祖先共工,就和人类的祖先大战不断,都想在这个星球最富饶的地方繁衍生息。人类有神参战,魔族自然有大批的邪魔帮忙。当时天地间有三具金眼僵尸,六具银眼僵尸,都是大魔王共同从异界带过来助战的,号称九曜恶星,九曜恶星的实力,与天神相当,甚至更厉害。好在神多魔少,连番大战之下,三具金眼僵尸,被永久的毁灭两具,最厉害的一具,众神也无法毁灭,只得把他永久的封印在大沙漠中,不得人类的鲜血,永不重生。
  六具银眼僵尸也只剩下了两具,万年前见情况不妙,逃出了众神的包围,直到二千多年前,其中的一具才在大西洲被天主教会发现,教皇合众主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抓住,但却无法毁灭,不得已用圣物银十字架,把他永久的封印在玄铁棺中,沉入深深的大西洋海沟中,严令封锁了那片海域。


第二章 各行其是
  另一只银眼僵尸却是躲在大泽,直到大泽北宋年间,才被干三山大道的正一教主收伏,镇在了一个秘密的山腹中,着道仆世代看管。
  豹族首领娜烈德娃道:“花皮兽的事,你们外族并不了解,你们虎族和我们豹族的美豹性交后,穿上裤子就跑掉了,只知道那些花皮兽会吃他们虎族,总以为是我们豹族母亲教坏的。其实是那些小花皮,三个月就会长成,寿命却有八百余年,天生就是反噬父母的性格,现在乌而代山中,只有五千余只,好在那些花皮兽,没有雌雄之分,花皮不能再繁衍小花皮,否则数量大增,他们那种凶狠的战力,又六亲不认,对各族都是个大麻烦!”
  安斯卡娃笑道:“他们的领地,我们蝠族也有不少蝠去过,其实只是比较嗜血罢了,头脑有点不正常,逮到什么咬什么,只要我们把他们引向人类,让他们在人那群中也逮到什么咬什么,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娜烈德娃听罢心中大动,消灭那五千余只杂种,是她一直的愿望,要是成功的把那些疯子引到人类的住地,既可以借人类的手,把他们杀光,又可以借他们的力量,侵占人类大片领地,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闻言心动道:“这样啊!我倒可以试试,不过他们全是些见利忘义的混蛋,和他们谈条件,得有些好处才行!”
  虎族的征德勃日斯基道:“无非是要得到食物,我们可以把关在牢中的虎族、豹族的囚犯,带给他们做为礼物!”
  娜烈德娃怒道:“我们豹族可不像你们虎族那样龌龊,纵是族类有罪,也不会拿他们去做祭品,和什么东西谈条件,真要远征大泽,我会释放所有的囚犯,让他们戴罪立功,去打人类!”
  征德勃日斯基亦怒道:“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你这是干什么?”
  安斯卡娃笑道:“娜烈德娃说的对!我们万兽各族,只有战死的兽,没有这样曲死的兽,你们不用争了,花皮礼物的事,其实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用人类进贡来的人肉代替,那些花皮没吃过人肉,一旦吃过了,就不会再吃虎豹的肉了,人肉吃起来的口感,远比虎豹细嫩可口的多!”
  征德勃日斯基道:“还是安斯卡娃想的周到!想起人肉的滋味,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人肉!的确是我们兽类最可口的肉食!”
  棕熊族首领格日列夫舔了一下嘴唇道:“这么说来,我们真要答应那个人类内奸的要求,派兵拖住他们的北伐大元帅了?”
  安斯卡娃笑道:“狼族很快就要灭亡,我们犯不着为一个快要灭亡的贪狼之族,而白白消耗我们宝贵的兵力,狼族其实该死,变相的帮助人类,长时间的阻断了我们丰富的食物来源,他们自饱,而我们其余各国每年都要忍饥挨饿,这次正好可以借人类的手,杀光他们,进而全面打开通往人类的大路!”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笑道:“依你说来,就是不救了?”
  安斯卡娃媚笑起来道:“到底同是兽族,他们被人类打成那样,救还是要救的,只要大首领签一道密令,我们各族在上面联名签印,告诉狼族,万兽联军不久将大批来援,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死守,誓死抗击住人类的北伐大军。我派我们族会隐身的、飞行技术好的蝠,秘密送给现在狼族残部首领箫平,大事可成!”
  象族的霸天不解道:“那又怎样?还不是要派兵!”
  安斯卡娃道:“大笨象!我们为什么要派兵?密令送到箫平手上后,我们这边却不派一兵一卒,密令的作用,只是让狼族抱有美好的希望,坚定他们抗击人类的信心,发挥出狼族最大的潜能,从而帮助我们尽可能的消耗人类的战力,为我们东征做准备!”
  安德烈大笑道:“妙计!两军对垒,武器兵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军心,你是说以誓死之卒以御人士,拚死人类?”
  安斯卡娃道:“正是此意!如不出我所料,人类的大官中,一定有人对他们自己的北伐大帅不利,我们只要抓住时机,用计赚开离我们最近的、人类马家军的嵛冲口军事要塞,就可以大举进兵大泽!出其不意,大胜人类!”
  众兽闻言,尽皆大笑。
  再说南天市,大校场中的比武,项景瑜怕在南天,被熟人认出,更怕有谍讯司的人,暗中收集资料,所以连日来,南天大校场中的淘汰赛,根本就没露面,只叫项凤娇,牵着双桃去应战。
  以双桃的艺业,果然在几轮循环赛中,轻易胜出,以第二种子队的资格出线。双桃的全身衣甲,都是精专服饰的岳云娇设计,委托“演武堂”精心打造出来的,两人都是极性感的锁子连环甲。
  绝美无比的双桃,穿上极是英姿飒飒的紫红色束身锁子连环战甲,鼻子上鼻环闪烁,武艺超群,场场都大胜对手,惹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说她们俩人是项家暗中私养的美女战奴,桃花浪、桃花骚两个极尽挑逗男人性欲的艳名,一时间,声噪大泽。
  吴登科一弹大泽日报,笑道:“想不到项景瑜用这两个东西出战,当初六十万一个花的不亏,他竟然卖了一个亿他自已胜出,他若能胜出,我岂不要赔死?真是白痴!”
  麦婷笑道:“那两只牝兽,据大皇帝讲,是除人形101之外,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人形兵器,若不是大皇帝追求完美,也不会卖出来,虽然和当初的设计有些差距,但体能智商,也是大大高于常人,想不到项景瑜的头脑反应倒够快!”
  朱武道:“没用的,碰上真正的高手,落败的可能性也大,毕竟武功这东西,要千锤百炼才行,这样的速成方法,纵是体能智力超群,破绽也一定很多!”
  粉面毒狼梁宽道:“其实项景瑜如意算盘也没打算,这两只东西,还真难对付,就算项景瑜输掉一场,她们俩个也能赢两场,二胜一负,胜出的把握很大噢!”
  麦婷娇笑起来:“项景瑜千算万算,也算不过大人。你知道大人这次要谁出场吗?”
  梁宽道:“你和老朱的花花肠子最多,我看想赢这两只牝兽,除非用我们的双豹,两场中或许能赢一场,项景瑜始终没露面,项家子弟素来骁勇,还真不好低估他的实力,若是他有乃祖一半的实力,我看就可以和我们的十三龙魂一较长短了!”
  吴登科道:“我们在那边的谍报不是说他素来身体不好吗?”
  朱武笑道:“若是身体不好,怎敢下场较技,还压了一亿上来!身体不好?我看这可能也是在隐藏实力!”
  白松喜道:“老朱说的在理!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家的少主艺业如何?”
  吴登科道:“他是真正的不行!比如泽东南的岳正阳,放倒他是很轻松的事!”
  白松喜笑道:“那只能按老朱的计策行事了!让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易容假扮他,叫双豹和卢刚一起出战!”
  梁宽道:“不如我们让十三龙魂的前三名齐上!”
  白松喜笑道:“双豹的艺业,又上了一个台阶,直追十三龙魂,胜那两只牝兽应该问题不大,就算不幸输了一个,有卢刚押阵,问题也不大。毕竟通过这次竞技,吸钱也是大事,美女互博起来,比几个男人打架更有看头,可以引得更多的人下注。”
  吴登科道:“虎、豹之族答应出兵,帮我们拖住赵三,就等我们的肉食过去,不过他们要五百个活生生的精壮男人,说是要孝敬他们的大首领。”
  朱武道:“这有何难,留些精壮之人,不宰杀就行!”
  麦婷道:“只是在短期内,哪能弄到十几万的人来?”
  朱武笑道:“更不是难事,就说为确保这次欢乐祭的安全,全国范围进行一次严打,暗中吩咐我们的人,督促刑探局的人,只挑精壮肉多的抓捕就是!”
  梁宽道:“那一时之间,也没有那么多肉多精壮的人犯罪啊!”
  朱武道:“不犯法,不能编写个材料吗?就说他犯法,有何不可?我们说他犯法,那些小民,到哪去说理去?”
  吴登科道:“就这么办,只当是为国家捐躯吧!若是打仗,还不是见人就抓去当兵吗?难道非要有什么理由?”
  朱武笑道:“正是这个意思!也不用等人齐,各地分批送到凉州大牢,交那边的陈家军看管,把精壮的、耐折磨的当活食送去兽地,身体不好的就地宰杀,做成冻肉发送。吩咐马家的老杆子,兽兵过嵛冲口时,勿必要严格控制,最多只能放一万只过来,再多以后剿杀起来不易。注意增援兽兵的后方,要多探五百公里,看看有没有大批的后续部队,当心兽兵使诈,反赚了我们的嵛冲口。武器装备上,只许他们带步兵枪和迫击炮之类,严格控制重炮和坦克、飞机、卡秋莎的数量。最重要的一点,要求他们的军粮,过关时不要用人肉,只能用猪羊等非人类,以免剌激嵛冲口的将校。”
  麦婷笑道:“可能他们的援军已经过了三关,最新的战报说,狼兵的反击竟然猛烈起来,赵家军各部伤亡激增!”
  朱武笑道:“兽兵的援军,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过三关,若能这样偷过三关,早就对我们大泽下手了,狼兵反击激烈,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回光反照,困兽犹斗的做最后挣扎;二是狼族可能已经知道会有其他兽族增援,以至于士气大振。等我们干掉赵三,不管怎么说,一个狼兵和兽族也不能放过,必须就地处死,万兽各族,对于我们来说,为祸更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吴登科道:“这是自然!另外,兽族那边有人放过话来,说是惧怕和我们合做后,会招来唐无敌的报复,让我们最好控制一下那个悍妇!”
  朱武道:“他们不说,那个悍妇我们也要好好控制一下,若是被唐无敌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弄鬼,搞死了他的儿子,发飙杀上京来,大人可能人头不保,唐无敌的事,我也早已想好,还是要麻烦我们的赵二公子帮忙才行!”
  吴登科笑道:“此话怎讲?”
  朱武笑道:“唐无敌虽年近六旬,但容颜身姿,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可笑的是性格脾气,和少女时也没什么两样,依然争强好胜!”
  梁宽道:“也只有她!才能教出赵三那个大麻烦来!”
  朱武笑道:“我们可以利用她这种争强好胜的坏毛病,拖住她!”
  吴登科欠身道:“计将安出?朱老请明言!”
  朱武笑道:“大人身边的两个贴身牝兽花影夜、月含箫艺出崆峒,大人应该知道,其实正宗的崆峒派,已经不在大泽了吧!”
  麦婷道:“这事谁都知道,从木灵子开创崆峒以来,崆峒做为大泽有名的道山,名人弟子遍天下,崆峒八门共一百一十八种技法,在大泽所有门派中,所用的阵法和奇门兵器最多,招式诡异,姿式曼妙,看似在跳舞,实则是杀人,但收徒要求极严,向不外传。横行天下的东倭忍术,只是从崆峒八门中的一门--奇门中残缺不全的武技中演化而来,狠则狠极,但是和正宗的崆峒门人比起来,让东倭人引以为傲的所谓忍术,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东倭人自己也是知道,能把崆峒的武功道术学全,一直是东倭人长久的梦想!”
  梁宽接口道:“机会终于来了,在大泽国难当头之际,一个叫甲田木子的漂亮东倭女人,计诱当时崆峒第十代掌门人燕飞侠,以身相许,把燕飞侠骗至东倭的首都东京开馆收徒!”
  吴登科恨道:“色迷心窍的东西,在东京开馆收徒,收的岂不都是大泽的死敌东倭人?把高深的技击,教给东倭人,再让东倭人来痛宰我们大泽人吗?可恨!”
  白松喜道:“不是色迷心窍,是蠢货一个,女人吗?哪儿不弄个十个八个的!为了一个女人,把祖师传承千载的不世艺业,倾囊相授给大泽民族所有人共同的死敌,木灵子泉下有知,一定会说这个徒弟特有慧根了!呵呵!”
  吴登科道:“所以花影夜、月含箫两个东西,我不让她们留在豹组,只拿她们做最低等的牝兽用,你们可以理解了吧!这样的门派,留着也是个患害!不过我有一点我不明白,崆峒明明已经开山数千年了,为什么到现在,只传到第十一代掌门?按理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没有四十个,也有三十多个掌门了吧?”
  麦婷笑道:“大人!崆峒派和其他门派不同,必须把崆峒的八门一百一十八种技法、武功、道术等等,全部学齐,才能做掌门之位,认艺不认人,而历代传下来,能把所有崆峒技法完全学全的弟子,少之又少,所以在崆峒来说,门主多,掌门极少,若遇上大事,就由各门推选总门主,出来主事。当年那个漂亮东倭女人,把燕飞侠弄到东京开馆,还不放心的他的真正艺业,暗中授意五十名在东倭有名的高手,集体前来挑战!”
  梁宽道:“那五十名东倭武士,说起来屁话连天,打起来不堪一击,被燕飞侠打的睡了一地,遍地找牙!”
  吴登科笑道:“若论艺业,崆峒自是了得,双箫虽是牝兽,我若放出去,交起手来,仅次于双豹,放倒四五十个所谓东倭高手,自是容易的紧!”
  朱武笑道:“从此那个东倭女人就拜在老燕门下,后来干脆以身侍奉,做了他的婆娘,同时也学到了崆峒所有的武功道术,按崆峒门规,成为崆峒第十一代掌门!在我们大泽的所有崆峒各门,反要听一个东倭女人的号令。大人您想,若是大泽和东倭再有战事,崆峒掌门有权号令在大泽的大批崆峒门人,和大泽民族为敌,崆峒派以奇门遁甲闻名于世,善于潜伏、追踪、剌杀、下毒,门人弟子数量众多,人数却是不详,长年累月的秘密隐藏在我们大泽的各个地域,东倭间谍也可以通过崆峒派,在大泽轻易找到安全的落脚地方,实在是件头疼之极的事,所谓人无远谋,必有近忧,东倭那个种族,对我大泽,迟早还会用兵,不如趁我们大泽鼎盛之时,及早剪除,以防万一。”
  白松喜道:“可恨!燕老头拉的屎,却要我们替他揩屁股!”
  麦婷笑道:“不要骂了!燕老头也没好死,东倭人的目的一达到,就下毒把他弄死,等他反映过来,跑到大泽延医时,已经毒入骨髓,没救了,死时只有六十六岁,身为一个大道派的一代掌门,不管是习武还是修道,没有理由这么早死的!千防万防,枕边人难防啊!”
  吴登科笑道:“老燕临死前,脸色难看的很,眼眶深陷,骨散筋离,哪像个得道之人?崆峒派的那两个东西,我怕她们和东倭人有联系,只在狎玩或是用到她们时带出来,不会给她们知道什么东西的,以免对我大泽不利!”


第三章 桃色礼物
  朱武笑道:“拖住或是干掉唐无敌就在现任崆峒掌门花影舞身上了!”
  麦婷笑道:“朱老就喜欢买关子,像说书的一样!”
  白松喜笑道:“不是朱老买关子,实在是你奶大没脑。下面不说,大家也能猜到,定是用计引诱唐无敌和花影舞两个女人决斗,不管是唐无敌毙了花影舞,还是花影舞宰了唐无敌,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朱武笑道:“正是如此,若唐无敌毙了花影舞,我们可以跟在唐无敌后面,一举灭了东倭那边的一支崆峒,叫在大泽崆峒各门中,推选总门主,必须要把误传到东倭的一支,全数剿灭,以绝后患!”
  麦婷道:“若是花影舞宰了唐无敌呢?”
  梁宽笑道:“这下我也说你奶大没脑了,花影舞怎会有本事毙了唐无敌?老朱此计只能拖拖唐无敌,但若是她俩两个悍妇,斗个两败俱伤就好了!”
  朱武笑道:“所以说,这事要在赵二身上。唐无敌太过凶悍,得想办法替她退退功,两人才能打的精彩!”
  吴登科道:“那就要用到赵二了?”
  朱武笑道:“大人英明,确是如此!唐无敌另一个坏毛病就是喜欢喝两口素酒,而品味极刁,不是绝品的素酒,她绝不会沾口!”
  吴登科笑道:“说来说去,却计算到我两瓶千年前的百花香来!”
  朱武笑道:“大人太聪明了,害我都说不下去了!当年唐无敌年少时,四处惹事不说,把唐家珍藏的百花香全喝了,惹得她老爹大怒,一气之下,托人说了大泽第一条好汉赵征虏,把她嫁了,实指望赵家老头能管得住他这个宝贝女儿……”
  话说到此,大家都在笑,当年的赵征虏,现在的赵老头,是管不住唐无敌的,武功道术皆不是对手,实指望新婚之夜给唐佩娆一个下马威,却不料给小七岁的新娘子追的满园子乱跳,赵家的悍将“七猛八彪十二骑”也是平生头一次给人追杀。
  最后赵征虏无法,只得把赵家的“百花香”也拿出来,小心赔罪,当年的小姑娘方才做罢。
  “百花香”传说乃是仙人所酿,传到大泽时,天下只有四十瓶,异香醇美,饮一口已是极大的造化,唐佩娆却把赵、唐两家的四瓶仙酿全喝了,还意犹未尽。
  朱武笑道:“大人不但有天下难得的百花香,也有天下难得的十香散,可以把天下难得的百花香混入天下难得的十香散,让赵二顺道带回琢州,奉敬唐无敌,若是别人,唐无敌或许还有防范,但赵二毕竟是她的儿子,等她有所发觉时,已是功力大减了,哈哈哈!”
  十香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散功药物,能使习武修道之人慢慢散去一身道行武功,只会使丹田漏气,但并非毒药。配制中有两味极稀罕的物事,又是害人的秘方,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吴登科道:“赵二也不是糊涂蛋子,虽窥视赵家大帅的宝座,但若是知道我们算计他家,怎肯帮我们,定要想一个办法,叫他不知不觉的中计才好,赵家完了,他也会跟着完蛋,赵二不笨,孰轻孰重,他清楚的很!”
  朱武道:“这一段时间以来,人形101也把射日磁动力阻击步枪的性能熟悉的差不多了,我去吩咐魏莉,带十四名花剌组的漂亮女成员,十五名绝色牝兽,混入人形101和从大皇帝处发过来的人造美女两名,共计33名美女,随带美酒,以大人的名义去拜会赵二,只需如此这般说,他定会收下礼物,帮我们乖乖的带去琢州,助我们一臂之力!”
  吴登科道:“如此甚好!只是要秘密行事,除在座各位之外,切莫叫外人知道!”
  众人点头,齐声应是。
  三天之后,京畿城下了半月有余的霉雨,总算停了,一丝久违的夏日娇阳,晒在霉乎乎的人身上,感到特别的舒服。
  赵家老二赵承天,奉老爹的将令,在京畿城北门驻守,已经整整十年了。赵承天非嫡母唐无敌所出,唐无敌比他老爹赵征虏小了七岁,在唐无敌之前,身为赵家军少帅的赵征虏,已是妾婢成群。
  当年一时犯了迷糊,受大泽首相姬重所激,把母老虎唐无敌娶回家,实指望凭自己的艺业,收伏一个女人易如反掌,却不料此女凶悍异常,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渐渐的变的怕起老婆来。
  老弟赵承禹,才是嫡母唐佩娆亲生。老大和自己都是赵征虏当年喂养的牝兽所生,那两只牝兽长的极是漂亮可人,承欢的多了,才得以产下儿子,升为赵征虏的妾室。牝兽遭人凌虐,身心都极不健康,虽侥幸产下婴儿,但婴儿的身心,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其母的影响。
  对于老爹和唐无敌,赵大赵二根本就不敢反抗,老弟虽是最小,但若论起资格来,才是真正的赵家军三军大帅的合法继承人。老大赵承干虽痴肥无脑,却也识相的很,心干情愿的常年蹲在家里,料理各种琐碎事物,对于他来说,能把年迈的,做过牝兽的老母带在身边单独照顾,已是心满意足。
  赵二只有九千精兵,把守着京畿城的北门,虽也如同赵大般,把老母接出来,却是自由的多。赵家老头根本就不理会他,到底在外面做什么!虽然自己的老母是做牝兽而后升为妾的,但赵二却不因为老母的身份,而不玩牝兽,相反却是大玩特玩。
  吴登科在对付赵家,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反而觉得吴登科这人爽气的紧,自己驻守在北门,第一年刚来时,正是腊月里,从叔父手中接过兵符,站在京畿城的军营里,感到举目无亲,无所适从。
  是吴登科,派人来,送了吃食、美奴、钱帛,帮自己渡过了艰难在外的第一个春节。
  赵承天望着天际边的一抹艳阳,正沉思间,门口传令兵进来,“啪”的行了个军礼道:“报告将军!朱武求见!”
  拉拢赵承天,正是神机军师朱武向吴登科献的计策,把赵承天做为一粒备用棋子,为以后事急时准备着。
  这十年来,也正是朱武代表吴登科,常常和赵承天走动往来。
  听闻朱武来了,赵承天脸上露出了笑脸,立即对传令兵道:“快请朱老到大厅相见,我马上就来!”
  朱武和麦婷,坐在厅中相候,一杯热茶刚上来,赵承天已经到了,笑呵呵的拱手道:“朱老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
  朱武同麦婷一齐站了起来,亦笑道:“也不过是出了趟公差,回来后就被家主招去议事,又逢阴雨,懒得出门,今日天睛,特地备了些薄礼,来探望探望你!”
  赵承天道:“朱老尽管来就是,还备礼物做什么?这些年来,拿了你不少东西,赵二却无以回报,实在惭愧的紧!”
  朱武笑道:“都是家主人叫我送来,将军收下就是!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门外立着的一个长随应了一声,跑下去传话去了。麦婷早把身子依在赵承天怀里,媚笑道:“二元帅,想不想我啊!”
  赵承天笑道:“你这个骚货!叫人爱死,怎会不想你!二元帅三个字,实在不敢当!”
  三人正说着话,几个长随早把礼物带了上来,全是清一色的极品美女,在厅中齐齐的站了五排,领头的一名美女更是绝色,丰乳细腰肥臀,全身上下,无一不美,只是脸上冷冷的,全无一丝笑容。这三十几个美女,都穿了一件长风衣,尽皆及膝的高跟长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温顺的听候吩咐!
  妙手飞花魏莉就在第二排第二个位置站着,把东厂花剌组混在众女奴中,花刺组的成员,必须分开站在不引人注意的位置。鼻孔中间的钢环,是新穿不久的,不时还感到丝丝酸痛。做为东厂的番子手,为了完成任务,是要做出牺牲的,这几天来的牝兽训练,让她感受到一只牝兽的无奈。
  麦婷拍拍手,笑道:“脱下来!让我们赵二元帅看看!”
  众牝兽闻言,一齐脱去外面仅有的风衣,露出里面如丝似玉的光滑裸体出来。赵承天指着最前面的捧羊脂玉瓶的绝色美女道:“这只牝兽长不错,可惜太冷,上床玩起来行不行啊?”
  朱武指着这只牝兽和她身后出列的两只绝色牝兽,笑道:“将军!这三只同两年前项景瑜买去的一般,都是完美的人形,尤其最前面的一只,更是绝色中的绝色!不要看她冷,听话的很,只是不懂人事,自然没有表情!”
  一弹那只牝兽琼鼻上的鼻环,道:“跪下!”
  那只牝兽依言跪在地上,并没有丝毫的忸捏。
  赵二笑道:“朱老今天带这么多好东西来,不会是全送给我吧?”
  朱武笑道:“正是全送与将军,望将军笑呐!”
  赵二慌忙道:“不不不!无功不受禄!朱老这样三天两头往我这送东西,我却无以为报,实在惭愧的很!”
  麦婷笑道:“收下吧!以后我们还要二元帅多多照看呢!”
  赵二苦笑道:“照看这种话!若是你们两位对我三弟说,还差不多,我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照顾两位?”
  朱武笑道:“这些东西,其实是我们帮我们大人送的,吴赵两家关系素来不睦,其实细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大过节,只是政见不同罢了!我们大人是想通过将军,改善改善吴赵关系,都是为大泽出力吗!用不着这么互相憋着劲,求同存异不是更好吗?”
  赵二笑道:“自我十年前奉父命在此驻守,得到吴大人的很多恩惠,改善吴赵两家关系,我是求之不得!可朱老您看我这份量,在赵家能说上什么话?”
  麦婷笑道:“未来的赵家军三军大帅,怎么会说不上话?”
  赵二疑惑的道:“赵家三军统帅,是我家三弟的,这事大泽谁都知道!怎么会轮上我?”
  朱武笑道:“怎么会轮不上你!我们大人正在京畿的皇贵之间,联名保奏你出任赵家军下任的三军统帅!”
  赵二迟疑的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老爹一定不会同意,除非--!朱老!有件事我必须说明,出卖赵家的事,再多的好处我也不会做!没有了赵家,我算老几!在赵家大树的庇佑下,我才能锦衣玉食,玩猫带狗!赵家的下一代,只能依靠三弟,我和老大都不行,二十四省、八十万大军,天哪!真交到我手上,叫我怎么带?我虽然鲁顿,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若是有人对三弟起什么歹心,可别怪赵二翻脸不认人!”
  朱武边喝着香茶,边笑咪咪的听他说完,笑道:“将军说的哪里话来,令弟是大泽的栋梁之材,我们怎么会自毁长城,坑害令弟!我是说令弟大捷在即,此次大捷,为大泽开疆辟土上万里,消灭了大泽北方长期的祸乱,自大泽成立以来,二百多年了,没有人能像令弟一样为大泽再添疆土,实为不世之功。大泽皇帝有意,等令弟大捷之后,招开皇贵大会,正式把大泽大皇帝的头衔,交与令弟,按大泽以往惯例,大皇帝通常不兼任直接的地方军团首领。到时令弟是大泽三百余万大军的当然统帅,辖赵、陈、岳、杨、马五家兵团,区区赵家军统帅之职,在他做大皇帝期间,自是要找人暂代。令兄不耐俗务,我们大人自然想到将来赵老元帅,会让将军统领赵家精兵,而由将军统兵,自是改善赵、吴两家关系的最好时期!”
  赵二听到此,笑了起来,道:“听朱老之言,原来如此!倒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不过就算如此,也不用送许多漂亮牝兽过来吧!”
  朱武笑道:“要的要的!将军向来疏于统兵,很多军政事务,都要借手他人,赵家的七猛八彪十二骑,将军自然要首先结交,金银之物,像他们那种将佐,自是等闲视之,而极品牝兽,却是男人的至爱,用来送礼结交,自是合适不过。大泽许多皇贵富豪,这些日子来,捐赠了大批的物资,大皇帝有意让你带着这些物资,去前线劳军。这样一来,将军就有机会结交前线将士了,这两瓶百花香,是令嫡母的至爱,天下已经没几瓶了,大人为表示赵、吴交好的诚心,将自家珍藏的佳酿奉上,也由将军带去,交好令嫡母。老元帅的兴趣爱好,和将军一般,就不用我我说了吧!”
  赵二笑道:“既如此!我若不收,就是没有诚意了,若是日后果如朱老所言,承天将尽全力而为!”
  麦婷笑道:“二元帅,还有一事,就是欢乐祭的比试,我们希望赵家不要参加,以国事为重,带了劳军物资,即日北上,不知二元帅意下如何?”
  赵承天笑道:“那是自然!承禹分不开身,赵家的精锐高手,也全给他带在身边打战,就是要我们参加,也不会有什么好成绩!行!我即日禀明家父,把这边的军务暂时给副将代管,立即北上就是!”
  朱武一拉麦婷,笑道:“大人的礼物已经送到,欠就不打扰将军了,再见!”
  赵承天也心急些牝兽,亦笑道:“朱老走了,承天不送了!”
  等朱武带着麦婷走远,赵承天从那只绝色牝兽手中,拿起那两瓶仙酿来,隔着羊脂白玉瓶,就嗅到丝丝极醇的甜香,令人心神皆醉。
  赵承天虽不好杯中之物,但是单闻着那透瓶的香气,也知此物非凡,赵家珍藏的两杯百花香,早就被唐无敌喝了,这些年来,嫡母遍求这种美酒而不得,若用此物孝敬,定能得到嫡母的欢心。
  叫人先收起美酒,看面前跪着的那个绝色牝兽,也是平生所罕见,赵承天好色如命,可不想拿这只牝兽孝敬赵老头,捏弄着她滑腻的俏脸,性欲大起,就在堂上,把鸡巴掏了出来,塞进了跪在地下牝兽的小嘴里。
  再看紧随她身后的两只牝兽,长相身材和她相差不远,双手一伸,拎着她两人的鼻环,把两只牝兽拖至近前,手往下滑,在两只牝兽的美乳上狎玩起来。
  堂下站着的诸女,似上未见,赵承天已经决定,堂下诸女,等玩弄过后,分给赵家诸将佐。捏着奶子的两只牝兽,送给赵老头。至于正在替自己吹箫的这只绝色中的绝色牝兽,当然是自己留着,随时狎玩承欢。底下那只美兽,口技动作虽是一流,但明显的是被调训不久,许多地方还有些生硬,假以时日,自会销魂无边。
  一炮打进她的小嘴里,按住她的秀发,强命她把精子全吞进了肚里后,抖抖鸡巴,笑道:“你们随我来!”
  回头对旁边的奴婢道:“去!把那一套钢针东西拿来!送到浴室来!”
  旁边的奴婢,浑身抖了一下,那滋昧她可能尝过,闻言立即跑了出去。
  赵承天还有个爱好,就是替美女剌身,浴室里边亨受着牝兽的服务,边替美女纹身,他认为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一拍最漂亮的那只牝兽道:“以后你就叫凤铃!她叫金铃,她是银铃!来!让我在你们奶子上选个好位置纹上!”


第四章 豪华马车
  刚刚进入七月,拉斯法拉赌城就热闹非常,水临枫考完试后,就假扮项景瑜,在项凡的打理下,带着浩浩荡荡的项家车队,驱车北上。
  项景瑜却是躲在了家里,和胡杏儿日夜做爱,希望她能为项家产下香烟后代。
  马莹菲本想和假项景瑜的车队一起走,水临枫怕被她认出来,解释起来麻烦,找了无数理由,骗她随同岳正阳的车队去拉斯法拉。
  车队在路上开开停停的已有数日,豪华的加长“莱斯劳斯”车中,只有水临枫和桃花骚、桃花浪两只牝兽,水临枫又觉得无聊之极,按动按钮,放下了前面的单向防弹玻璃,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双兽只着件皮质束腰,把两个肥嘟嘟的奶头全露在外面,36的豪乳,夸张的摇晃着,下身尽裸,叉开的美腿尽头,一串牝铃轻轻响动着。一双黑色的九寸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两人皆为牝兽,平时就算在大街上,也很少给她们穿什么衣物,只有在下场较技时,为免伤害,才被特别获准,着衣带甲。
  水临枫叉天双腿,手指一点桃花浪,桃花浪立即跪下身来,爬到双腿间,小心的拉开裤档拉链,捧出水临枫的DD,含在小嘴里,香舌一转,大口大口的舔吸起来。又叫过桃花骚,命她转过身来,露出两个肥美的臀瓣夹住的股沟,水临枫把手伸进温暖的股沟间,勾弄着挂着银铃的两片肥乎乎的牝唇,揉捏玩弄。
  另一手拿起正在鸣响的手机,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事?”
  手机那头的项凡道:“主公!马上就要进城了,按皇族的惯例,现袭皇族爵主,进城时要坐牝马拉的车辆,主公是大阳皇爵,按例要坐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车子,前头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主公下车换乘!”
  水临枫正在兴头上,不奈道:“怎么这么麻烦,好吧!叫她们等一下,我马上来!”
  放下手机,两腿一夹桃花浪,桃花浪会意,立即加紧头颈的伸缩,次次都是深喉之术,水临枫终于滞了出来,把精子打的桃花浪满嘴!
  桃花浪是养熟的牝兽,怎么会不知道主人心意,立即紧紧含住不动,不停的“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喝下肚中。舔净了枪管,桃花骚早拿了两条皮质的黑色项圈出来,温顺的跪在水临枫面前,让水临枫替她戴上项圈。
  桃花浪完事之后,也是一模一样的跪在面前,求水临枫替她扣上项圈,在牝兽的意识里,除非是弃兽,否则必须佩戴项圈,才能出行,以示主人对她的宠爱。高佻妖美的双兽,丝毫不以为意的被水临枫牵着项圈的一头,轻迈莲步,跨出车来,立即引来一片嘘嘘声。
  水临枫抬眼一看,正是拉斯法拉的南门入口处,大路边人山人海,此次比赛牵涉到大泽所有皇贵,刑探局生怕有失,安全工作做的尤为细致。所有车队一到四门口,就被要求自报家门,好让刑控局做出相应的安排。项凡拿了族标,报了项家皇族的字号,刑探司立即安排戒严,清开两边的道路。
  之前,预赛中,全国各地的媒体都有详细的报道,双桃不但艺业惊人,更是艳冠群芳,出场时,斗场周围所的美女皆是闇然失色。听闻是项家的车队,拉斯法拉城中的所有好色之徒齐集,都想一睹双桃的真人靓影。
  双桃只穿着一件束胸,上面露出肥硕的豪乳,下面牝户暴露无遗,琼鼻、奶头、牝户上,七个银亮的根环,在夏日的阳光下光华闪烁。更让所有男人喷血的是,七个细小的根环上面,除鼻子上面的那一个外,其它六个根环,都连着漂亮的银铃,银铃随着双桃的走动,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双桃被假扮项景瑜的水临枫牵着粉颈上的银链一头,款款的向那辆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豪华马车走去。那辆马车应该叫花车才对,六个轮子,后面四个轮子是大的,前面两个轮子是小的;长有三米、高有两米五、宽有两米,全是镂花的黄铜打造,做工精致,整辆车上,全是各种艳丽的鲜花。
  一名漂亮的女奴,穿着露着牝户和奶头的所谓三点式皮装,一手拿细长的马鞭,一手拉着头马的缰绳,站在车的最前面,小轮处的平板上,充当马夫。
  大泽帝国,皇贵之间比阔的标志,就是女奴和牝兽的档次,项景瑜这次有意露脸,十六匹牝马,全是矫健的极品美女,身高都在175公分左右,两匹头马的身高更达到了180公分。
  这十六匹极其艳美性感的牝马,全部都是不着寸缕的被勒上各种牝马皮带,皮带都是纯黑色,勒的全身的白肉深深的陷了下去,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所有的漂亮牝马,无一例外,都在小嘴里含着银亮的钢嚼,钢嚼被六根皮带穿过两头,两条向后绕到脑后,两条向上,从前额向后,最后两条兜住下巴,六根皮带在脑后一扣死,这样,含在小嘴里的钢嚼,就再也吐不出来了。
  鼻子、奶头、牝户细小的根环,被连上了红色的缨铃,耳朵,肚脐上的肉孔,也连着同色的缨铃。一阵凉风吹来,十六匹牝马身上的缨铃“叮当”声响。
  胸上的皮带,两条绕过香肩,两条从腋下穿过,在背后勒紧,把原来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怒突。腰上、大腿根处、大臂处也全是被黑色的皮带无情的勒的死死的,每匹牝马的双脚上,都穿着马蹄形的、只到大腿根部的长靴。这种长靴穿上后,牝马们后脚跟被抬起,只能用前脚掌,被迫优雅的走着马步。
  水临枫牵着双兽,缓步走到马车上,从在后面柔软豪华春椅中间,双桃象狗一般,驯服的分坐在左右。
  水临枫双手分搂着双桃如丝般滑腻的杨柳小蛮腰,高声道:“走吧!”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两匹头马吃痛,仰头高嘶,举步抬蹄,豪华的马车开始起动!
  “啪--!啪--!啪--!”
  漂亮的女奴马夫,手中的长马鞭连声暴响,不停的分抽在十六匹马中、不肯用力的牝马雪白滑腻的粉背上,鞭过,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群马悲嘶,一起用力,把马车拉得飞跑起来。
  最前面,是两辆刑探局的麾托艇开道,后面、两侧全是警车护卫,项家的车队反跟在马车后面,在路边百姓羡慕、妒忌、喝骂声中,嚣张的往专供皇贵落脚的馆驿开去。
  水临枫下得车来,正是馆驿大厅豪华雄伟的大门口,转目一看,只见大门前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广场上,全是各家皇贵的马车。
  大泽律,拉车的牝马数量越多,主人就越尊贵。
  项家是大阳皇族,爵主要用十六匹牝马拉车,往上高阳皇族的爵主拉车的牝马要用十八匹,太阳皇族拉车的牝马要用二十四匹。
  往下,像岳家、马家的尊贵贵族爵主,拉车的牝马是十二匹;显贵贵族的爵主是八匹;富贵贵族的爵主是四匹。
  平常的士民、富民人家,拉车的牝马不能超过四匹。超过了就叫簪越,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大型正式的国家礼仪中,各个等级的服式、族标、器物上面的文绣,也有讲究,太阳皇族是双角五爪的龙,高阳皇族是独角四爪的蛟,大阳皇族是没有角、三爪的螭。贵族也是亦然,尊贵贵族是白虎;显贵贵族是黄虎;富贵贵族是黑虎。
  水临枫指着门前大广场上正中不过远处,一辆二十四匹牝马拉着的超级豪华马车道:“那是谁家的,拉车牝马的姿色,似乎尢胜我家!”
  门口迎宾的门僮道:“那是太阳皇族陈家的马车,也是刚来不久,马匹还没来得及解下来!请问您是项爵主?”
  水临枫笑道:“我很少出来,你倒认识我?”
  门僮笑道:“小的是看到爵爷的两只牝兽,因此认出!陈家的爵爷同项爷一般,也带了两只极漂亮的美女参赛,只不过他那两名美女,却不是牝兽奴隶,而是陈家军中的女将,听说厉害的紧,项爷碰上时,可要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谢谢你的好心!想不到我这两只东西如此有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奴仆吗?”
  那门僮笑道:“项爷抬举!小的名叫童环,家住本地,在此打工,倒不是奴仆!项爷,晚上千万叫人把马匹牵到后面马厩安顿好!”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事吗?”
  童环笑道:“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有不少地痞,晚上会趁保安不备,偷偷溜进广场来,强奸拴在车上的马匹,虽无伤害,但会严重消耗牝马的体力,影响第二天的役使!”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项凡!立即叫人,把我们的马匹从车上解下来,牵到后面喂食!”
  项凡道:“是!小人马上去办!主公!步辇已经备好,依主公的吩咐,小人已找了个安静的院落,我们就在五号别院下塌,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水临枫实在不习惯像个废物似的被人抬来抬去,笑道:“我坐车坐的乏了,我们一同走过去吧!”
  再一看那个所谓的步辇,却不是抬着的那种,却是由两匹漂亮牝马拉着的一辆精致小车,只能容两个人乘坐。
  原来,步辇本是要求牝畜抬着主人走的,但开国各大将中,身体巨大的战将实在太多,那些美女们抬着,跟本就站不起来,折中之计,改用了这种极其精巧的轻便马车,这样坐车的拉车的都舒服。
  水临枫指着那两匹牝马道:“这两匹马也是我们家的吗?怎么好像没见过?”
  项凡笑道:“回主公!这两匹牝马不是我们家的,是馆驿公用的,马匹套扣麻烦,故此馆驿专门备了数辆,方便各位爵主在馆驿中行走,我们家的牝马只在外面使用。”
  水临枫笑道:“难怪眼生的很,告诉馆驿的人,今天我不需要便车,让他们牵走吧!”
  门僮笑道:“不必叫什么人,她们没有人用时,随便就拴在馆驿的各处,到夜间才被专人,从各处牵回马厩!”
  水临枫道:“项凡!打赏!我们走!”
  项凡随便抽了两张大秒,赏了那名门僮,跑到水临枫前面带路。整个馆驿如同行宫一般,一路行来,各种奇花异草,散在各处;林间走兽飞禽无数,各个院落分别落在馆驿各处。
  五号别院,却在馆驿大湖的临水处,院落倒有大半伸进湖水中,诺大的湖面,栽种的全是清香的荷叶,盛夏季节,轻风徐来,四处尽是清幽的荷香。
  远远望去,别院的后面和湖水连接处,是一个凌空在水面上的水榭,水榭周围,却没有荷叶,露出一片清凌凌的湖水,碧绿的湖水中,隐约之间,红色的锦鲤翻跃。
  项凡还真会办事,水临枫远远的一望,就感到非常满意,正是个清雅的所在,离别院还有一箭之地,就听到人声沸沸。
  水临枫道:“项凡!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项凡闻言,先跑了过去,水临枫带着众人,缓步走在后面,装皇族吗?总得要有个风度才是!
  片刻间,项凡跑回来道:“主公!有人和我们抢住处!”
  水临枫笑道:“怎么!诺大的一个馆驿,全住满了?”
  项凡道:“不是!馆驿空着的别院很多,只是那人偏偏看中了我们看中的别院!”
  水临枫哂道:“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呢!头前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抢我们院子!”
  项凡平日里听闻项景瑜身体羸弱,性格随和,自打前几日见到水临枫版的项景瑜,就大跌眼镜,雄壮如狮的高大身材,衬的螭衫怒突,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有海碗粗细,筋虬盘绕。行动之间,龙行虎步,并不一丝拖沓,分明是个顶尖的武道高手,哪是传闻中的那种病歪歪的样子。
  项凡从来没见主人出过手,闻言大是兴奋,颠颠的跑在前面,没到门口,就大声道:“让开!我家主公来了!”
  话音刚落,别院里一条大汉排开众人,走了出来道:“什么鸟人?敢在我面前刮噪,告诉你!这个别院我要定了!空的地方多的是!识相的,死到别处的呆着去!”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兀那汉子!有本事的出来!不用旁人!只我们两个单挑,谁输了谁滚蛋!”
  那条大汉豪声道:“我操!还有敢找我单挑的,真有不怕死的人!说好了!武功道术,随便你挑!”
  水临枫笑道:“就武功吧!若用道术,祭起五行法力来,弄的这院落乱七八糟,就算胜出的人,也没法住了!来!这门前的空场,正好动手!你个呆汉子,放马过来!”
  那条大汉再不说话,大步跑了上来,举拳便打。水临枫倒背着双手,连闪了几次,忽然抬腿直撩下阴。
  那大汉怒道:“卑鄙!一上来就踢人那里!”
  水临枫笑道:“你那地方好大的一个空档,似是故意放出来给我踢的,不踢白不踢,踢了也白踢!”
  那大汉咬牙,一个倒转,凌空翻身,反踢水临枫面门。两人翻翻滚滚的在门前恶斗。几趟下来,水临枫怎么看这汉子的拳路怎么熟,似是马家的回风步柳步、风飘飞雪拳,只是给这条大汉使起来,完全变形,刚猛有余,灵巧不足。
  马莹菲若是用这两种武技,有如轻风抚柳、凉风飞雪,这条汉子使出来,步法气势却又不同,如狂风吹柳、暴风逐雪。拳掌腿膝,一浪胜一浪,拳腿走的全是直线,一拳比一拳凶,一腿比一腿狠。水临枫大笑起来,用起了项家的更刚猛的拳法,拳和拳对打,腿对腿硬撞,却不用技巧相斗。
  这条汉子若是碰上别人,恐怕早给他揍趴下,又像是被人憋了很久,火气极旺,拳脚间,并不容情,直象生死想搏一般。
  水临枫也渐渐火气大了起来,说起来只不过是切磋而已,这汉子招招致命,不像是在和他争住处,而是象杀了他老子一般。两人又是一个错身,水临枫无影腿蹬出,结结实实的踹在他后屁股上,把他踹的一跤坐在地上。
  水临枫跳开来道:“好了!你已经输了,快滚!别把老子的性子惹上来,活劈了你!”
  那大汉爬起身来,红着双眼睛,怒吼一声,又向水临枫冲了过来。
  像他这般近似疯狂的打法,对于水临枫来说,最是容易对付,见他冲上来,冷哼一声道:“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
  也用回风步柳步,一下反钻到他怀中,格开双手,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掐住他颈项,拳膝并用,瞬间连击数十下。那大汉颈项被人掐住,挣脱不开,白眼直翻,胸腹之间,又遭重击,平素虽是骁勇,怎禁得住水临枫万斤之力的痛击,数击之下,已是骨软筋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一手抓住他腋下,一手抓住他大腿根,两臂一较力,把那个雄壮的大汉举过头顶,半空中旋转了一圈,就想脱手丢出。
  却听远处一个脆生生的娇媚声音高声道:“水临枫!你敢!”


第五章 刁蛮双美
  水临枫寻着声音一看,却见马莹菲在众多婢女家将的簇拥下,飞步跑来。
  正是夏日的下午两点多钟,四周苍翠欲滴,荷香阵阵,不时的传来几声好听的蛙鸣。香风到处,马莹菲白衣胜雪,俏脸含嗔,左手倒背着白龙剑,站在水临枫面前,衣带轻飞,兰香四溢,沉声道:“水临枫!你要是敢伤了我哥,我要你好看!”
  水临枫转过脸来,笑道:“原来这个呆汉子就是你哥!马大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是你项大哥!临枫怎么会到这里来?”
  马莹菲意似不信,刚才远远的看两人过招,哥哥自不用说,另一人身形影像,分明就是水临枫无疑。水临枫虽头脸变成项景瑜,但与马莹菲朝夕相处,肌肤相亲,马莹菲对他的身形体味,无不熟悉,这种变化,只好瞒过别人,却怎么能瞒得住耳鬓厮磨的心爱之人。
  水临枫开口说话,马莹菲也听出来,分明就是项景瑜的声音,再看也是项景瑜的脸,但却是水临枫的身形,那胸、那肩、那背,浑身上下,暴扎扎的肌肤纹理,哪一处没亲过,哪一处没摸过,周身上下,更无一样不熟。
  马莹菲头脑一转,已是明白过来,道:“是我认错了!项大哥!快放下我哥来!”
  水临枫依言放下马云飞,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马兄弟!为兄对不住了!”
  马云飞在西北,自恃骁勇,却不料跑到中原来,刚住进驿馆就撞着个扎手的,被欧的胸腹之间,如翻江倒海般的翻滚,周身上下,骨软筋疲,被水临枫扶着勉强站稳,苦笑道:“这位老兄,好重的拳头!马某认输!”
  马莹菲看水临枫扶着老哥的样子,心中更确定无疑。老哥已然不支,似要跌倒,水临枫那种样子扶着他,分明是怕马云飞跌下来,若是项景瑜,决不会这样硬扶着老哥,不让跌下来,分明就是水临枫在装神弄鬼,痛欧了老哥,又怕被自己骂。
  马莹菲“哼”了一声,转头对马云飞道:“哥!我叫你带人找一处幽静的别院,你怎么跑来和人打架?”
  马云飞道:“我是在找别院啊!找来找去,就这一处最好,却是抢先被人占了,我看他们家主人还没到,就劝他们另找一处,把这处让给我们!”
  水临枫道:“你老兄常常这样劝人吗?不过既是莹菲看中这处,项凡!我们另找一处住罢!”
  言毕,放开马云飞,带了人就想走。
  马莹菲冷哼道:“站住!往哪去?”
  马云飞坐在地上,捂着胸腹道:“正好妹妹替我报仇,不过这人扎手的很!妹妹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罢了!我怎会是莹菲的对手,我认输还不行吗?”
  此言一出,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马莹菲道:“项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把我哥打成这样!”
  水临枫苦笑道:“你哥上来就动手,又不肯自报家门,我哪知道他是哪个庙里的,若是知道是你老哥,我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哪敢和你争?”
  旁观众人,大是费解,项凡呐闷道:“大小姐!这事怪不得我家主公,是你哥和我家主公说好,单挑比武技,谁输谁就另寻住处,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先订下此处的!”
  马莹菲媚眼瞪着水临枫咬牙道:“就算是这样,你会看不出我家的路数?”
  水临枫双手一摊道:“你哥的回风步柳步和风飘飞雪拳,施出来完全和你不一样,凶狠霸道,火气又旺,哪有一丝丝的轻灵神动?”
  马莹菲柳眉倒竖,怒道:“既已看出,还下这么重的手,不行!快过来给我踹几脚解气!”
  水临枫一串连闪,躲开了马莹菲的连环飞腿,苦笑道:“大小姐!你讲点理好不好!之前我已经手下留情,让你哥走人,却不料他输了不认输,反而像疯狗一般又扑上来乱打,这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
  马莹菲怒道:“该死的!说我哥是疯狗!那我是什么!别躲!老老实实的让我踹几下!”
  项凡摇头对项家的人道:“兄妹两人都是不可理喻,主公已经一再忍让,他们还是这样蛮不讲理,纠缠不休!主公也是奇怪,尽是闪避,却不还手,由得马家小姐这样乱来!”
  马家从人家将也看出,水临枫真是由得马莹菲追杀,却并不还手,看来大小姐也不见得是此人对手。
  马云飞疼痛过了,站起来,问项凡道:“你们是哪家啊!怎么你家主公这样怕我妹妹?”
  项凡道:“我们是南天城大阳皇族项家,和你老妹过招的就是我们家爵主项景瑜,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家主公一直在让着你妹妹吗!”
  马云飞道:“我说的怕不是那种怕,是那种怕!嗳!跟你个下人也说不清!妹妹住手!你家老哥说话算数!既输了,就让出此院落!另觅他处!”
  水临枫道:“不是住手是住脚!这样乱踢,不是小马蹄子是什么?”
  马莹菲怒道:“你到底给不给我踢?该死的!还敢躲!”
  水临枫低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住你!若是在私房中,只要不踢DD,随你怎么踢都行,大小姐!你可要明白,现在我是项爵主啊!若是当众给人乱踢,丢脸事小,穿邦事大噢!”
  闪身中,一把捞住马莹菲飞起的大腿,另一手勾住她的小蛮腰,把她带进怀中,死死的搂住不让她再乱动。在她耳边低声哀求道:“好莹菲!真是不知道是你老哥,不知者不罪,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罢!”
  马莹菲正想说话,旁边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都说马家的小姐如何了得,我看也只不过如此,踢人不着,反被人搂进怀中轻薄!笑死人了!”
  两人回头一看,却见在近处的小土山上,站着七八个人,发笑的是一名双十左右的绝色美女,容颜身姿,绝不输与马莹菲一丝一毫。
  马莹菲怒道:“你是哪家的丫头,在此胡乱说话?”
  水临枫放开马莹菲,亦高声道:“小美女,别笑别人,若是你过来动手!指不定比她还惨哩!”
  那个绝色美女道:“我哥哥没她哥哥那么菜,本小姐也没她那么不中用!”
  马云飞抬头一看,尽是老熟人,狠声叫道:“唐傲!你既来了!怎么不下来帮我!光站在边上看我的笑话!还是不是哥们!”
  那绝色美女边上站着的一名高大的英俊男子,负手微笑道:“我也是刚刚到!再说,你们两人说了单挑,我若帮你,赢了也不光彩!”
  那名绝色美女却是如朵云彩般的飘了下来,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快极,人未到,两点寒星先到,心怵的利器破空声音,紧跟着传来。
  那美女口中娇喝道:“敢看轻本小姐!找死!”
  水临枫放开马莹菲,右手早幻出宝刀“青锋照”反手用刀背“叮叮--”两声清响,磕开暗器,怒道:“小丫头!这种手法打出的这种的暗器,手身差一点的话,会死人的!嗳呀--!是独门暗器蝴蝶镖,没轻没重的丫头片子,这种东西,人头都能削下来!该死!你有没有淬毒啊!”
  那美女道:“咦!身手还真不错!这两枚蝴喋镖,我是打你屁股的,怎么会死人?还敢嘴上讨便宜,接本小姐几招试试!”
  水临枫咧嘴道:“别扪人了!我面对着你,暗器正面对着我打,怎么会反打到屁股?--来的正好!莹菲!你且站过一边,看我怎么收拾她!”
  那绝色美女飘至身前,瞬间幻出两柄奇形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刃身弯曲,镂成空花,有两尺余长短,不由分说,分心就剌。水临枫冷笑一声,双手握住青锋照,竟然用起了东倭密牢中那个倭军高手的五招十三式的怪异刀法,刀刀从怪异的角度,逆刀横斩斜劈。
  这套刀法,既有贯穿东倭所有刀法的狠、准、快、沉,又有东倭刀法中罕有的轻灵鬼魅身法,出刀流畅简单,式式都似乎要将对手立毙于刀下。东倭人急功近利、做事直截了当的性格,也反映在东倭所有的技击中,东倭的技击之术,都没有花招费式,招式虽少,但式式都想要人性命。
  马莹菲在旁,看的暗暗心惊,这套刀法被水临枫使出来,和那个东倭僵尸又大大不同,水临枫不像那僵尸,把刀法从头使到尾,一丝不乱,而是因势把刀法拆散了用,那东一斩、西一劈,看似毫无章法的刀锋,把对手逼的几乎避无可避。
  那绝色美女只接得数十刀,就手忙脚乱起来,手中奇形兵器,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唐傲身边的家将,有人按捺不住,就想要上来帮手,却被唐傲微笑的按住。
  水临枫和她无怨无仇,并不想要她的性命,只不过是小丫头太过嚣张,存心治治她而已。
  那绝色美女被水临枫逼的发丝散乱,俏脸通红,手中兵器,根本就磕不开沉重的刀锋,跳闪挪腾的退路也被刀封死,常常是自己一动,那刀就到了。引以为傲的轻身身法,今次也变的没用起来。
  水临枫却是一刀比一刀快,逼她用手中兵器,硬接自己的刀,刀网中,那美女的身形越来越慢,终于“叮--”的一声清响,那美女左手兵器,无可奈何的和水临枫的刀锋接实,远远的飞了出去,倒插在青青的绿草之中。
  水临枫就在此时,刀法又变,却是马家的“斩马三刀六式”中的半式,在错过她身侧时,寒森森的刀锋,横压在她雪白粉颈的大动脉边,笑道:“小丫头!要死还是要活?”
  那美女闭目愠道:“要杀便杀!本小姐决不受辱!一个大男人,凭蛮力磕飞人家兵器,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真是太露脸了!”
  水临枫不怒反笑道:“你是可怜的小姑娘!天哪!是谁先动手的!若不是本爵主恰好还有两下,起先那两枚蝴蝶镖就会要了我的命!不行!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美女跺脚道:“你想怎样?”
  水临枫道:“也不会怎样!大不了剥光了示众而已!你以为我想强奸你啊!也不照照镜子,一脸的恐龙样,还跑出来现世!呕--!我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了!”
  马莹菲笑道:“小丫头!你比我还惨哩!要被剥光了示众耶!唔--!让我猜猜看你是谁!”
  马云飞道:“妹子不用猜了,她是唐傲的妹子唐露,在东北十六省,四处惹祸,具说比你还泼辣哩!”
  马莹菲柳眉倒竖道:“哥哥!你是怎么说话的!怎么我是泼妇吗!说话要想着讲,不要抢着讲!”
  唐傲也带着众家将走了下来,笑道:“这位兄台!且请放了小妹,过来叙话如何?”
  水临枫笑道:“我怕我的刀刚一离开,她又放泼!不如先把她捆了吧!”
  唐傲笑道:“兄台说笑话了,小弟替妹妹向您赔不是了,她自小这样争强好胜,家父拿她也是没有办法,真叫兄台见笑了!”
  水临枫心意一动,把那刀收进体内,笑道:“好刁蛮的小丫头,幸好遇上我,艺业还马马虎虎,若是叫别人撞上她,还不给她整的满地找牙?”
  唐露见刀隐去,狠狠的一跺脚,先去草从收了那兵器,左右两柄奇兵收起来时,却是一枚蝴蝶形的精巧戒指,跑到她哥哥边上道:“哥!别跟他费话,快帮我找回这个场子!”
  唐傲叮了她一个暴栗,笑道:“你是皇族啊!怎么说话象小太妹似的!还不向人家道个歉!”
  水临枫摇手道:“道歉就免了,只要以后不要一见面就打就行了!”
  唐露道:“想的美!你个臭男人,叫什么名字?”
  马莹菲笑道:“不要给人家打了一顿,反看上人家了吧?刚才人家说的明白,你长的太丑,恐龙一个,根本看不中你呢!”
  唐露怒道:“干什么呀!想打架?我还怕了你!”
  唐傲道:“别介!云飞!这是你妹子吧!叫马莹菲是吧?”
  马云飞笑道:“老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我们兄妹俩的名字起成谐音,从小到大,害的我们俩人常常听错!”
  水临枫笑道:“你就是征北副帅唐傲!端的好威风!”
  唐傲道:“若是真动起手来,唐傲恐不是你的对手,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水临枫笑道:“高姓大名就免了,我乡下人一个,项景瑜就是我,蒙祖上余荫,弄了个大阳皇族的名号,终日混吃等死,好教元帅见笑!”
  唐傲笑道:“原来是西楚霸王的后人,今日一见,果然骁勇非常,元帅二字,在项兄面前,实不敢当!”
  看了一眼旁边的唐露,笑道:“不知项兄的妻室是哪家的名门?”
  水临枫大笑起来,真正的项景瑜这时铁定躲在天雷山庄深处,抱着胡杏儿打炮,却把自己这个西贝货弄出来糊弄人,眼珠一转,玩心大起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正好还没娶妻,不要告诉我!你想把妹妹嫁给我吧?”
  唐傲笑道:“不怕项兄笑话,我这个妹子,自小天资聪惠,颇有姑姑当年的本事,常常拿姑姑相比,在东北十六省,惹了事后自报名号叫唐无敌!可笑的是,竟然没有哪个男人能胜得了她一招半式,养成了她这种极其嚣张的性格……”
  水临枫笑道:“唐无敌不是唐佩娆吗?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唐露怒道:“我就叫唐无敌!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
  马莹菲站在水临枫边上,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不害噪!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有脸叫什么唐无敌?”
  唐露见马莹菲亲密的牵着水临枫的手,不由怒道:“马家的丫头,你也大不了我多少,艺业指不定还不如我呢!刚才给人搂在怀里,这会儿又牵着人家手,你才不害噪!”
  马莹菲却不生气,笑道:“我和他的事!不要你管,你先烦烦自已吧!刚才还被人说成恐龙!”
  唐傲道:“你们两个丫头,动起手来,我看也是半斤八两,当年马小玲姑姑和姑姑也在伯仲之间,不要再闹了!”
  水临枫笑道:“云飞兄!你还要我的别院啦!”
  马云飞道:“愿赌服输,我自去别处!”
  水临枫道:“那好!既是云飞兄不和我抢了,不如大家去别院中坐下来,品茗相叙如何,一大票人,不要总在门口站着吧!”
  众人大笑,齐向别院走去。水临枫趁乱靠近唐傲道:“刚才唐兄问我有没有妻室,到底什么意思!”
  唐傲望着唐露,诡笑道:“刚才妹妹和我打赌,妹妹说,若是赢不了你,就给你做老婆!”
  水临枫闻言大笑起来:“这哪成?我已经三十有五了,哪要得起你双十年华的妹妹,这赌是气话了,就当我没问,呵呵!”
  旁边和他牵着手的马莹菲亦在他耳边低笑道:“该死的!没事戏弄人家大姑娘,惹祸上身了吧!咯咯!”
  水临枫咬着她耳朵道:“我现在是老项耶!真要是惹上这个泼辣的丫头,麻烦的是老项,又找不到我!哈哈!想想就好笑,她别真爱上老项才好!”


第六章 纸上谈兵
  大厅中,众人也不分宾主,乱七八糟站了一地。项凡自去带下人收拾料理,卸下行李,安排牝兽。有马莹菲在,水临枫也让双桃下去,收拾整理房间,小声吩咐两人晚上侍寝。双桃行了礼后,也下去了。
  唐、马两家也将众家将、仆佣遗回。马莹菲来时,已相中了一处别院,就在湖边的一处小土山上竹林内的十七号别院,已经留了人整理,听闻哥哥和人打架,这才赶来。
  厅中只留下水临枫、马家兄妹、唐家兄妹五人,传递茶水吃食的几个女仆,没有召唤,自站在厅外等候。匆忙之中,五人也只得干坐叙话。
  唐露坐在哥哥边上,狠狠的瞟着和水临枫坐在一起马莹菲,酸酸的道:“马家的丫头!你不是已经有婆家了吗?怎么还和其他男人这样亲密!”
  马莹菲嬉笑道:“怎么妹妹吃醋了!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
  马云飞只比马莹菲大两岁,唐傲却比唐露大了七岁,马云飞管不了马莹菲,唐露却对哥哥依念的很。
  唐傲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少年早熟,笑道:“说真的,项兄说是已是三十有五的岁数,先天道体已成,容颜不变不奇怪,怎么行动举止,却还如二十出头的样子,真是令人费解?”
  马莹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握住水临枫的手,暗中紧了又紧,知道失态,收笑道:“他向来就是那样,在南天城也是没大没小,全不顾皇族的体面!任意胡为!”
  水临枫也笑道:“我这性格还真没办法改,好教兄弟见笑!”
  马云飞道:“改不了就改不了,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渴死了!老项,你倒是教下人搞些水来啊!”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吩咐项凡,叫人去馆驿处弄凉茶和冷饮来,片刻就到!”
  正说话间,已经有几个馆驿的服务人员,抬了三个大保温桶来,唐露立即巴巴的跑过去,先放了一杯冰镇饮料解渴。
  水临枫对马云飞道:“云飞老弟,你这种火扎扎的性格,真打起战来,如何将得大兵团!我项家不领兵,自可率性而为,你老弟将来要总领马家全军,还真要改一改!”
  唐傲道:“云飞原来也不是这样,都是马老爹给憋的,我和赵三出兵大战,他却给闷在家里,不准领兵参战,老虎给憋急了,也会发脾气不是!”
  马云飞道:“正是!我憋了一肚子火,到处找人发滞,却不料寻着项兄这个霉头,反把我一顿胖揍!想想也实在凄惨!”
  水临枫笑道:“云飞说的哪里话来,你就不知道来此地的,全是参赛的主儿吗?哪个怕打架?”
  马云飞道:“正是知道全是不好惹的主,我才惹的,要不然哪个敢和我交手?不和我打架,我气上哪出去!”
  水临枫笑道:“是你家老爹惹你生气,你却跑出来找别人发火,有种别理你家老头,自带兵出嵛冲口!”
  唐傲笑道:“项兄有所不知,各路兵将,没有现任大帅亲笔签发的将令,是调不动一兵一卒的!”
  马莹菲也道:“不知道不要乱说话,惹人笑话!”
  水临枫道:“云飞兄是你老爹的亲子,马家军的少帅,此次远征漠北,赵、唐、马三军联兵,是整个大泽朝野意料中的事,马家不出兵反而奇怪,若是换做我……”
  马莹菲怒道:“闭嘴!不准教坏我哥!”
  唐傲道:“若是换了项兄怎样?快说说看!”
  马云飞也道:“是啊!说说看!”
  水临枫道:“你家妹妹不准说!我不敢说!”
  唐露道:“你堂堂一个世袭的爵主,怕她怎的?难不成她会吃了你!”
  马莹菲道:“你们不知道!这人在南天城就不安分,花花肠子特多,我是怕他教坏我哥,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马云飞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人家说什么,我就听什么!项兄不要理我妹妹!说说有什么打紧!”
  水临枫笑道:“那我说说玩玩了!待会儿若是莹菲怪起来,你可要帮我!”
  唐傲道:“莹菲不会这样小心眼的!噢--!”
  唐露怒道:“你那身手,难道还怕她!靠!”
  水临枫笑道:“云飞!我问一下,你们马家调兵要一个一个的调吗?”
  马云飞笑道:“天下哪有一个一个调兵的道理,自是用军令调征各集团军的领兵司令!”
  水临枫又笑道:“那调兵的军令要给集团军中每个人看吗?”
  马云飞笑道:“怎么可能呢?只有集团军长看过就行,大不了给监军传阅一下,其余众人,怎会有资格看?”
  水临枫大笑道:“那不就行了吗?此次出征,云飞兄想调动马家兵团,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唐傲笑道:“此话怎讲?”
  水临枫笑道:“云飞!你手中的刀是吃素的吗?”
  马莹菲道:“闭嘴!不准再说下去!”
  马云飞道:“快说!我要听!”
  水临枫话说到一半,哪能刹得住,大笑道:“马家军团二十万精兵,如我所料不错,定是有五万亲兵。由马家大帅亲掌,不是马大帅亲临,还真调不动!那其余十五万精兵,分由四至八名将官统领?”
  马云飞道:“一点没错,那十五万精兵,分别由四名马家亲信的集团军长控制,每人手上三万七千五百人!那又怎样?”
  水临枫道:“若是我想出兵,老爹又按着我不放,而出兵又是众望所归,我就不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老爹想办法灌醉吗?”
  马云飞道:“我们西北人,爱酒如命,把我老爹灌醉,倒是容易的紧!那接下来呢?没有将令,还是不行啊!”
  水临枫笑道:“你就不能翻出印信,自己写吗?”
  唐傲笑道:“恐怕不行!这种将令,必须是大帅用毛笔亲写,马家的四名统兵大将,都能认出马老爹的笔迹!只要给他们一看,必然分出真假,必不肯发兵。而且铁定都会打电话核实,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会发一兵一卒!”
  马莹菲寒着脸道:“连征北副帅都这么说了,不行的!不要再讲了!”
  唐露道:“咦!你怎么知道还有下文!”
  水临枫笑道:“若是这种拙计,我说它干什么?不说还好,说了会有人说我智商低下!”
  马莹菲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智商问题,哥哥!以后不准和这人在一起,真的会带坏你的!”
  唐露笑道:“云飞哥哥!你和什么人在一起玩,还要听你老妹的吗?”
  马云飞道:“妹妹不要这样,项兄请说!”
  水临枫道:“当时立即拿了自写的将令前去调兵,四个集团军长,识相的立即听调出兵,事后马老爹问起来,聪明的自然会说当时事急,又是少帅亲临,没注意真假,自然发兵。让你们老子儿子互相扯皮去!”
  唐傲道:“若不聪明的,拒不出兵的呢?”
  水临枫笑道:“就是应在刚才那句话上,云飞你手中的刀是吃素的吗?只要有人稍有犹豫,立斩于马前!反正这种人只忠于你老子,不忠于你,以后你接掌大帅,这种人留着也是麻烦,迟早还是要剪除,与其留着日后和你叮叮当,不如借这个机会宰了干净!”
  唐傲拍手笑道:“好决断!好胆量!唐某佩服!”
  马莹菲怒道:“我就知道你会放什么屁!你可知道!四个集团军长中,有一位可是我们本家的亲叔叔啊!”
  水临枫笑道:“若是那样!还有妙计,四个集团军,云飞可先去你那位叔叔防地,若其不服,正好宰了祭刀。不要等到马老爹百年之后,你那位手握重兵的叔叔提兵作反时,再去征剿!劳师动众,智者不为!”
  马莹菲怒道:“该死的!我叔叔怎么会和我家作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水临枫笑道:“你老爹在时,你叔叔可能还有顾忌,若是你家老爹不在时,手握重兵,任谁也会有想法!若是你哥哥调不动他,就说明他根本不拿你哥哥当盘菜,不及早毙了他,还留他做种子不成?岳剑锋那只老狐狸,可比你老爹聪明的多,岳家四个集团军长,没有一个是姓岳的,而且全是平民恩选上来的,连贵族也不要,不是大泽碰上大动乱,老刘他们四个根本就不可能反他家的水!”
  唐傲道:“从家庭的关系来看,手段未免残忍了些,从大局上来看,是理所当然的事,若是不幸被项兄料中,那支马家养成气候,作反成功的话,那西北马家,就此马非彼马了,到时你们兄妹俩,只好四处流浪,以渡残生了!”
  水临枫笑道:“唐兄弟这话又不对了!从家庭角度讲,是那支马家发难在先,就算现在云飞动手,已经是迟了!”
  马云飞道:“此话怎讲!”
  水临枫笑道:“我若是你们马家的那位亲叔叔,有马大元帅这颗大树罩着,走私贩毒,倒卖军火,哪个敢管?没事时多弄美女牝兽消遗取乐,岂不快活?又干什么非要弄个集团军长的苦差?这样不辞劳苦的混入军中,已经有所企图了!你们两个呆兄愣妹,还叔叔长叔叔短的,可能人家无时无刻的不在打你家的主意噢!”
  唐露拍手笑道:“不要紧!到时你们没地方去的话,就到我家来啊!我们收留你们!云飞哥哥自在军中弄个军职,你个小丫头片子就做的贴身侍女如何?有吃有住!比四处流浪强多了!咯咯!”
  马莹菲怒道:“看你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们家怎会那样?别听这人危言耸听!”
  马云飞愣着不说话,半晌方呐呐的道:“这事我得和我老爹说说了,别真搞出那种局面就惨了!”
  水临枫笑道:“没用的!你说了你老爹也不会听!会听也不会用你的叔叔掌精兵,这事你只能暗暗记在心里,表面上可千万别给人看出来,提防你那个亲叔叔在你家安插耳目,私底下要严格控制他家或是他推选的人,担任马家军中的要职,暗暗收网,一有机会立即斩杀,灭了他全家和所有追随人等!”
  马莹菲狠狠的踢了他一下道:“你个死人!叫我们家祸起箫墙!真是叔叔作乱,杀了他不得已,又要灭他全家作什么?今年过年,我回家时,正碰上云龙哥哥初生的儿子,小家伙人见人爱,难不成他爷爷犯错,也要连累这个小家伙们吗?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
  水临枫笑道:“不是我没人性,真是祸起箫墙,那就是你的宝贝叔叔有非份之想,若是他们成功,你们兄妹俩,在西北再无立足之地,若是你们兄妹两人成功平乱,杀了人家爷爷,人家长大后不找你们报仇才怪,家祸一起,亲情已灭。到时手软一软,反会受制于人,人家得势,你想想,你哥哥的孩子,人家能放过吗?你们兄妹心软,便宜的是你叔叔,好了!这事不说了!又不是我家的事!你们有事,你们自己去烦!”
  唐傲笑道:“这样说来,还真不得不防着一手,你老爹亲掌五万精兵,你叔叔也有三万多人,若是卒然发难,五万人和三万多人,没什么区别!真要有事,说不定云飞还真要流浪了!”
  水临枫道:“再说先前的事,云飞领了十五万精兵,从地形来说,和赵、唐会兵是下策,可以用辎重部队和十万兵将,大张旗鼓的,摆开样子,装做去会师的样子,却精选四、五万精兵,分做两路,一路出嵛冲口,从关外向北,反绕到虎狼关北面,一路从关内压到虎狼关南面,突然袭击虎狼关,在狼族大部队在东南面抗击大泽部队,没有全面回援之前,可轻取虎狼关,虎狼关既失,关起门来,三路精兵再从东北、南、西北全线出击,三个月之内,可全灭狼族。”
  唐傲击拍笑道:“若是云飞有项兄这样决断的话,北方的大事早就成了,也不用拖到现在!”
  水临枫又道:“既大胜了狼族,那向东的十万精兵,同时征进,马家军东面以前属于狼族的数省之地,必先被云飞全占,而在狼族大后方的虎狼关一线,大量的金银财帛,也尽为马家军所有,马家军的防地可以在北面,连着赵家军的河套数省,三家联合之际,赵家自不会生变,既有赵家河套的大后方,云飞自可趁胜向东南大进,狼狐之族的精锐部队,全在东南面防抗击着赵、唐的百万大军,哪有力量迅速回防,正好给云飞拣个麦子,河套以东、以北皆是囊中之物。
  大胜之后,至少四个大省,被马家拿在手里,更妙的是被狼族视为屏帐的虎狼关一线被马家袭败之后,所得金银财帛,要以吨计,牛马猪羊,更是无数。云飞夺地抢金的大胜而归,马老爹纵有怪罪,也不会太大,必竟是亲生儿子吗?也不是外人!
  云飞这一战,可以说是出其不意,一、可以树立军中威望,为以后接裳帅印,打下基础;二是好处大大的,变成了赵、唐大耗战力,缠住狼狐之族的精兵,却给马家大拣便宜,那时唐兄不翻脸就好了!哪像今天这种样子,如我所料不差,狼狐之族在赵、唐联军的打击下,节节败退的同时,也定然狗急跳墙的销毁了不少财物牲畜,让赵唐联军空耗军晌,得到的却是沙漠苦寒之地。
  所谓兵以利动,没有好处,出的是无奈之兵,唐兄可能看到这点,觉得留在狼地没有意思,东北的唐家向西的狼族之地,被隔着大、小兴安岭和长白山,大山大岭的阻隔下,纵分得大片土地,也连不成块,迟早还是被人夺去。
  在狼族清野顽抗的情况下,又没有美女、牛羊、财物好分,四十万大军空耗着实在也没意义,剩下的狼族残部,赵承禹的六十万大军足够搞定了。撤兵是唐家权衡利害,最明智的选择,东虏关三年前,已被唐家拿到手里,这条通往远方可怕兽族的大道,从西北方严重危胁唐家的生存,自是重关重炮,死死把住,一只苍蝇也不会放过。
  这次唐家出兵,并没有实际的意义,说穿了是碣着赵承禹他妈唐佩娆的情面,消灭远离唐家的西北面的狼族,其实更有利于马、赵两家的长治久安。云飞既袭了狼族的大后方,得到金银财帛,可以分将一大份厚礼,贿赂唐傲!”
  唐傲笑道:“真到那时我们找他要,他敢不给,再说干什么要贿赂我?”
  水临枫笑道:“从地图上看,河西四个大省,正好和马家连起来,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却是赵家军的地盘,从整体上看,河套地区的四个大省,加上从狼族手中抢过来的虎狼关以西,连着马家军地盘的四个省,共是八个省,正好可以并入马家。这样马家加上原来的八个省,手上就有十六个大省,在大泽五个兵团中,从实力最差的,一下子就可以坐四观三了!和你唐家一样,手上都有十六个省的兵力人口。陈家兵团,长期缩在大泽各兵团的中间,将官久不经战阵,真打起来,我看实力远不如赵、唐、马三家,陈家用要胜岳、杨两家,也只能靠人数取胜!”


第七章 长桥选妓
  唐露不耐道:“项大哥还是没说为什么要贿赂我哥!”
  水临枫笑道:“我正在说啊!马家要合十六个省,大兴族类,这就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唐家由于大山大岭的阻隔,西方的狼族的土地,和唐家原来的防地连不起来,要了也没意思,所以那时你哥哥一定会趁机收了云飞的大份厚礼,出来帮云飞讲话!”
  唐傲笑道:“要赵家把已到手的河套四个大省,让给马家,这话我可说不出口,说出口赵家也不会答应!”
  水临枫笑道:“只要你说,赵家会答应的,云飞不是要他的四个省,而是换他家的四个省,用虎狼关一线,和他马家离的很远,而大利于赵家的,比河西之地大的多的狼族之地,把河西四省换过来。”
  马莹菲笑道:“我哥哥千辛万苦的带兵绕了那么远,在关外兜了个大圈,好不容易得了虎狼关,干什么要让给人家?”
  马云飞也道:“是啊!我有那么傻吗?”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虎狼关在大泽轴心正北面,正对着赵家的地盘,北方三个大关,马、赵、唐各占一个才是,人家的大门,却在你手中,人家怎么放心?再看地图,虎狼关一线,和马家地盘根本联不起来,虎狼关以西是马家狭窄的通道,以东、以南却是赵家的大片地盘,真是赵家发难,也可从你马家手中轻取虎狼关。而连起河套四省就不同了,河套四省,加上从狼族手中抢来的紧临嵛冲口的四个省,向北、向西,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大岭,外敌根本就过不来,向南河套地区是黄河,向东和赵家的防地隔了一条宽阔的额而齐斯河,大江大河大山的环抱下,又有十六个大省的人口地盘,只要马家不出太无用的子孙,那马家的地盘,固若金汤,可以世代相守!”
  “而赵家打的也是如你家一样的算盘,都想把地盘连起来,赵家守着河西那四省,若是你马家哪代出了个大将,向赵家发难的话,守在黄河以西的赵家兵将,都会给你马家军赶进黄河喂鱼!守不住的!”
  “而你们唐家,这次碍于姑母的面子,空耗钱粮去打那片根本就连不起来的土地,本来就不太愿意,能得到马家的大批钱粮美女,不但可以补回消耗,还大有赚头,为什么不帮云飞讲话?唐家若是想打仗的话,不如东进,跨过鸭绿江,把东辽和南韩两个小国打下来,陈兵北海,不但可以得到大批的美女财物,更可以把大片的土地连成一片,并入唐家,四十万精兵也够了,岂不比向西,越过漫漫大山,空耗钱粮要美的多?”
  马云飞拍额叫道:“我真蠢噢!怎么就没想到哪!真要能收复河套四省,我老爹还不乐死!哪还有空找我的碴?就算宰了叔叔,老爹也不会怪我!”
  水临枫笑道:“马家勒兵不出,唐家已经撤兵,狼族之地辽阔无比,赵承禹六十万兵将死伤过半,没死的也已疲惫,战线又拉的长了点,这样一来,倒给狼族喘气的机会了,赵承禹不抓紧时间,把狼族剿杀干净的话,恐怕战局有变,我若是兽族,就趁机用计赚开最近的嵛冲口,若是那样的话,大泽反而会被兽兵肆虐了,幸好我住在东南,北方就算血流成河,也没我什么事!”
  马莹菲道:“放屁!哥哥!别听他的!嵛冲口哪那么容易赚开?兽族也没他那种花花肠子,讲来讲去,每招都是险极之事,仗仗都是拼了命的打法!只有疯子才会那样去打!”
  唐傲道:“打仗本来就是赌命!项兄说的没错,此次西征狼族,我唐家空耗钱粮,确实是得不偿失,那西边的大片空地,就算赵承禹给我也没用!若是东征,倒是大有便宜可赚,兵临北海,唐家势力,就到了大东洲的最东头,多了数十个优良的港口,可以和大南洲、大北洲、黑蛮洲和大西洲的白种人、黑种人甚至兽族做生意,确是美事。项兄若不嫌弃,到我军中作个副帅如何!”
  水临枫笑道:“别介!若是要我到你军中,我看到地图上唐家军东面的大片沃土,空叫几个小国占着就不顺眼,迟早会劝你兴兵,到时生灵图涂,还不叫东北的百姓骂死,我看,我还是呆在南天城里做做富翁,才是利国利民的事!”
  唐傲目光闪闪,强掩住兴奋道:“唐家自先祖以来,鲜有开疆拓土的将领,若是项兄肯助我,唐傲自当重谢!”
  马莹菲道:“唐家的哥哥!别听他的!这人唯恐天下不乱!承禹哥哥北伐兽族之地,确是不得已而为之,兵者!凶器也!非万不得已时,唐家哥哥切勿再起杀心!”
  回头对水临枫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定饶不了你!”
  水临枫怕马莹菲真的恼了,尴尬的笑笑道:“哎呀!都快五点了!项凡!项凡!快叫人,先在馆驿湖中心的大饭店,弄个最好的包厅,到时摆开歌舞,我要请各位小弟小妹好好乐乐!”
  马莹菲低声道:“不知羞!你只比我和唐家的丫头大几个月而已!唐傲大你六岁多,我哥大你一岁带大半年,还真当自己是他了!咯咯!”
  那边唐傲看看唐露,小声道:“此人妹妹可是中意?怎么眼睛盯住不放了!”
  唐露道:“这人讨厌!死拉住人家有夫之妇的手不放!大失体统!得想个法子,叫她老公看到才好!”
  唐傲笑道:“不必了!吴登科那个矮子,恐怕已经知道了!只是他说他已经三十五岁了,比你大整整十五岁耶!这事还得慎重才好!”
  唐露道:“我才看不中他!叫他去死好了!哼--!”
  通天阁,在馆驿千亩大湖正中的湖心岛上,上下只有九层,却有八十一米高,每层有数千平方米大小,参天接日,通体是褚黄的琉璃,虽是夕阳西下,万万盏的弥虹灯下,依然是光华闪闪,热闹非常。
  在大泽,能去通天阁饮宴的宾客,也都是非富即贵。一顿宴饮,动辙十数万,平常的商贾百姓,哪里能吃的起。通天阁四周,有八条建在大湖上的屋檐栈道,方便宾客通行。这八条水上栈道,叫“九曲长桥”红柱碧瓦,雕檐飞角,气派非常。
  浩浩荡荡的大湖中,数千条水柱齐齐飞到半空中,气势甚是壮观。通天阁夏季纳凉的方法与众不同,并不用普通的空调,而是用水泵将湖底的凉水抽起,不停的浇在阁顶和长桥的檐顶上。
  长桥上,每隔数米,必有一名衣着性感或是完全赤裸的美女侍立。
  “长桥选妓”是大泽每个男人一生的梦想,通天阁的妓女舞姬,和别处不同,不管是艳阳高照,还是夜幕沉沉,所有舞娘美妓,全部都浓妆艳抹,齐刷刷的侍立在长桥上,搔首弄姿,凭宾客狎点。点中的舞女艳妓,会被做上记号,送至包厅,肆意玩弄。
  这些艳妓,和私人家养的牝兽美奴又是不同,不唯床技出色,还极善歌舞,查人观色,乖巧的紧。唯一缺憾的是,通天阁的阁规,在通天阁和八条长桥之内,宾客想怎么玩都行,就是不允许带这些艳妓上岸出街!
  众人沿着湖堤,一路谈笑着走到最近的一条长桥入口处,项凡早打过馆驿的电话,桥头堡的接客室中,早有人馆驿的服务人员接出,笑道:“欢迎各位爷!小的是121号业务经理,可以由小的,服侍各位爷就餐娱乐吗?”
  唐傲笑道:“若是引路,倒是可以!若是干那事,你去问后面的小姐们,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121号经理笑道:“这位爷说笑了,小的自是引路!服侍小姐,爷看我这长相够格吗?”
  马莹菲早已听到,在后面啐道:“还征北副帅呢?说话也没个正经!”
  唐傲回头笑道:“我到这里是吃饭取乐,又不是行军打战!怎么莹菲喜欢看我绷着脸的样子吗?”
  马云飞大笑道:“早就听闻长桥选妓如何如何!今天第一次来,我得好好选几个骚艳些的乐乐!”
  水临枫接口笑道:“你们尽管选,挑中了算我请客!项凡!你也可以挑几个乐乐!算在我的帐上!”
  唐傲笑道:“搞得像我家没钱似的!你们挑!挑中算我的!”
  唐露叹气道:“你们男人是乐了,我们怎么办?”
  马莹菲笑道:“你别告诉我,你已经给人家按倒过了!他们男人找妓,关你什么事哟!里面玩东西可多了!实在不行的话,叫几只鸭子来陪你!”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我说过我要找鸭子的吗?你才给人按倒过!哪个不长眼的敢上我!找死!”
  水临枫笑道:“老天啊!怎么把你们两个凑在一起的?小马蹄子是我的专利,只能我叫,别人叫了她会翻脸的!”
  马莹菲亦怒道:“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个小丫头片子,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转头对水临枫道:“你也闭嘴!找打不是?”
  唐傲笑道:“都少说两句!里面各种各样玩的、吃的东西确实多的是!包你们两个开心。我们玩我们的,你们玩你们的,真要找鸭子玩,也不是不可以!我说妹妹呀!真是一辈子没人敢上你,那老哥我还不急死!”
  121号经理也笑道:“还真对不起,我们馆驿里,只有各色妓女舞娘,鸭子、人妖还真没有,真想要的话,要去外面的夜总会或是酒吧去叫!”
  唐露道:“哪个要找哪个找!本小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哪像有的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马莹菲笑道:“我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怎么样!不服你也找几个男人疼疼啊!像你这个恐龙样,俊男我看就别想了,到动物园里找几只猩猩吧!咯咯!”
  唐露看看水临枫笑道:“他也算俊男!也太没眼光了吧!长的还算可以,浓眉大眼的,就是和俊挂不上边,你品味也太低了吧!”
  马莹菲转头一看水临枫,水临枫正用项景瑜的黑脸在旁边傻笑,不由“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对唐露笑道:“不和你一般见识,临……项大哥!我们走!”
  水临枫笑道:“唐姑娘!大家出来玩,不要再呕气了!算我求你了!虽说我长的丑点,但也不至于影响市容吧?那个121号,头前带路,我们进去吧!边走边乐,我们几个男人,还要选妓呢?”
  121号经理高声应道:“好咧!各位爷!各位姑奶奶!这边请!”
  水临枫低声道:“好莹菲!以后不要和那个丫头吵嘴了!我夹在中间,很容易穿邦的!”
  马莹菲亦道:“该死的东西!等回南天,我再和你算总帐,这会儿先饶过你,你夹在中间不乐死就算好的了,你不是就喜欢被夹吗?嘻嘻!对了!现在卖项家赢,不知赔多少?”
  水临枫笑道:“小蹄子!此夹非彼夹!还大小姐呢?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我来时就卖过了!当时连预赛还没开始,是一赔五百,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马莹菲气的抱住水临枫,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个死人!怎么不早和我说!害我损失惨重!”
  水临枫痛极,怕后面的众人注意,不敢叫出声,哀求道:“我的大小姐!怎么连牙也用上了,怪不得那些牝兽要被戴上嚼子!你这样下去,我怎么受得了你!”
  紧跟在后面的双桃道:“主人!要我们戴嚼子吗?我们来时没戴上,这会儿要回去拿吗?”
  双桃今天也被水临枫带出来玩乐,被命穿了件连身纯黑色的超短裙,雪白的粉背尽露,两团奶子也露出三分之一,低胸的开叉,只能勉强遮住两只肥嘟嘟的奶头,没有戴奶罩,紧勒住酥胸的肚兜式连身裙,清晰的映出衣下奶环的印迹。
  下面的裙摆只有八寸而已,刚刚好遮住肥硕的大白屁股,两条修长的大腿,却被命穿上肉色的水晶连裤丝袜,连裤丝袜是开档的,却在牝蒂上各挂了一只银玲,银铃隐隐露出裙角,走动之时,铃铛在两条肥白的肉腿间,叮当清响。脚下穿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拖。
  水临枫喜欢抚摸美女穿着丝袜的肉腿。感觉比抚光腿还要性奋。耳朵上的六个肉孔,也挂了长长的漂亮耳环,粉颈上,被扣了一条鳄鱼皮精制的凉爽项圈,指甲修的非常漂亮,纤纤十指上,也被命佩上了好看的戒指。
  水临枫闻言,回头笑道:“不是说你们两个!若是戴上嚼子,等会儿吃饭时还要替你们俩解下,烦死了!”
  前面领路的经理道:“现在卖项爷胜出,是一赔一百,项爷不怎么被人看好啊!”
  水临枫笑道:“你认识我?”
  那个经理道:“是啊!我看过参赛选手的照片,馆驿也吩咐我们记住各位爷的长相,以便提供优质的服务!”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等一等!这只骚货不错!”
  众人缓缓的走在桥上,早经过数十个美妓,身后项凡已经选了一个,马云飞选了一个,唐傲还没下手,水临枫走在前面,早看到前面依栏处一名美妓,风姿绰越,穿着淫荡而暴露,手上拿了一根长长的银笛。
  水临枫走过去,放肆的抬起她的下巴,笑道:“骚货!你会吹笛子?”
  那名美妓诌笑道:“是的!爷!”
  马云飞跟上来,两眼放光道:“吹笛子不好!吹的满地都是!不如吹箫,干干净净的!”
  那名美妓笑道:“吹箫吹笛子,全凭爷喜欢!奴婢都能侍候!”
  水临枫笑道:“我们也不要你的我的,不如大家选!选中了全送到包厅,想玩哪个玩哪个!”
  唐傲道:“好主意!经理!你先把这几位小姐带到包厅,我们几个四处走走,随后就来!”
  水临枫也道:“你告诉我们在哪个厅,到时我们自然会寻到!”
  那个经理笑道:“爷就在顶层荣华厅,在大堂时说一声,自会有人引路的!小的这就带各位姑奶奶上去玩耍!选中的姑娘也不必傻傻的带在身边,吩咐服务生上牌,她们自己会上去的!”
  水临枫笑道:“那你们先上去吧!看到实在中意的,说不定还打个站炮呢!”
  马莹菲笑道:“少挑几个!当心玩的肾亏!”
  水临枫道:“只是挑几个会歌舞的,到时边吃边取乐!顺带打炮,真想玩时,隔天我们几个男人不带你们,自来选妓玩耍!就在桥上,看到顺眼的,就地正法!”
  唐露在旁,忍无可忍,指着水临枫怒道:“就没有人管管你吗?你家老婆不管你吗?”
  水临枫笑道:“你不说你哥!反来说我!玩玩而已,有什么大紧!再说我也没老婆,等着把你娶过门管我呢!呵呵!”
  唐露恨道:“我若过门!一定好好管管你!身后跟着牝兽,手上牵着人家老婆,还要急吼吼的去选妓,也太超过了吧!”
  水临枫笑道:“好啊!我等着你!不过到时你要能打得过我才行,听话的女人,我自会惜香惜玉,若是不听话,皮鞭侍候!再说,大人的事你也不要管,我劝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唐家大小姐吧!小丫头!”
  唐露怒道:“有些男人就是欠揍!看我打得你遍地找牙!”
  水临枫大笑道:“哎呀!我好怕怕哟!小妹妹!”
  马莹菲在旁笑的花枝乱颤,道:“我不管他!也轮不到你管啊!他是你什么人呀!”


第八章 天上人间
  唐露被马莹菲的话一赶,酥胸气的上下起伏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道:“他刚才说要娶我过门的,你们不是聋子吧?我管他,不是很正常!”
  水临枫闻言,捂着耳朵,掉脸就跑。
  马莹菲笑的花枝乱颤道:“唐家的妹妹!你敢说,人家还不敢听呢!你看!把人吓跑了吧!”
  马云飞傻傻的道:“若是项、唐联姻,也是门当户对,唐家有兵,项家有钱,钱权互利,倒是不错的组合,不过老项年龄大了点!”
  项凡道:“谁说我家没兵,我家主公,在全球名下有企业上万家,工人数百万。更有令各大陆各军团闻风丧胆的江东九千子弟兵,真要有事,登高一呼,百万雄兵立即汇至麾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水临枫远远的道:“项凡!你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若真把那个丫头的兴致惹上来,硬要嫁过来的话,娶过门后,就把你拨到她手下,随时听用!”
  项凡吓的头一缩,立即闭嘴,远远的躲到一边。
  唐露怒道:“真能娶到本姑娘,是你们项家前世修来的福气,你个下人,躲什么躲?拨给我用不好吗?哼--!”
  水临枫道:“这福太大了,还是叫别家去享吧!我项景瑜可是消受不起!这事全是玩笑话,休要再提!唐兄、云飞兄,我看我们还是干正经事去吧!”
  唐露双手叉在腰上道:“你的正经事就是选妓!马家的丫头说的对,哥哥!不要和他在一起,当心带坏了你!”
  唐傲这时若有所思,这次出兵,唐家损耗钱粮巨大,而唐家历代,心思只花在将兵上,生财无术,帝国的大皇帝,所拨下来的钱粮,对于唐家这次的消耗来说,是杯水车薪。
  泽东北和泽东南不一样,东北是苦寒之地,财源物资,远远不足,大战之后抢不到钱财,征不到物资,得不到敌国赔款,这战打的毫无意义。而大泽东北临海的大片土地,又被大泽开国的陈涉大帝做了好人,划给了东北四个小国,唐家军的东北十六省,全窝在内陆,想出海都没有港口。
  项家是全大泽有名的富翁,项景瑜当年父母早亡,不能在大泽的军、政衙门中混得一官半职,而手下九千多人能领到的奉禄有限,自然又要靠他吃饭。
  无奈之下,当年年仅十三岁的羸弱少年,被迫以皇族之尊,做起生意来,想不到大发特发,泽东南几乎所有的民间富豪都集中在他的麾下,源源不断的民间资本也向项家集中,原因无他,就是按大泽律,皇族只要不谋反,不存在犯罪,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泽东南的富豪有了项景瑜罩着,什么生意都能做,而且还免税。
  现在的“景兴国际”已经不是项家一家独木支撑了,还有大批的泽东南的皇贵,明的、暗的参与其中,各谋利益。唐家若能得到项家的鼎力支持,不但可以顺利渡过这次出兵所造成的钱财短缺上的难关,以后各方面也是大有好处。
  听妹妹叫他,回过神来笑道:“你和莹菲几个,自上去玩耍,我们隔一会儿就来!男人嫖鸡,是天经地义的事,小丫头不要多嘴!”
  马莹菲带了双桃,已走了数丈之地,听唐露说她,回过头笑道:“哟!难得和我有相同的意见,小丫头!跟不跟我们走啊!”
  唐露也知道劝不住几个男人,跟上去道:“等等我!对了!我们俩人到底谁大呀!--”水临枫待几个女人走远,才嘘了一口气,对唐傲道:“你这个妹妹!真是麻烦!什么都要管!”
  唐傲没说话,旁边同来的唐家军参赛高手毕勇接过话笑道:“项爷有所不知!今天我们家小姐有点奇怪!平时不是这么多嘴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怎么不知道皇贵之族的爱好!我看是小姐对项爷有意思!”
  水临枫笑道:“黑白讲!我若想娶老婆,早娶了几查了!咦--!云飞!你在干什么?”
  马云飞却是走到那个拿银笛的美妓旁,扒开她的牝户查看,那名美妓只是笑着叉开肉腿,任其所为。
  马云飞道:“我在选妓啊!有什么问题?”
  水临枫道:“她是我先看到的!大厅广众之下,扒开人家的B,这种无耻的事!也能做出来?要做!也让我先来啊!”
  唐傲笑道:“谁先来都一样!反正她们全是公用的,就是不点,看看也无所谓!”
  那名美妓求道:“几位爷!就点奴婢侍候吧!奴婢卖力一点还不行吗?”
  水临枫笑着走过去,捏弄着她的奶头道:“本来就是想点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妓喜道:“谢谢爷!我叫小蛮!”
  水临枫笑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你嘴有用吗?”
  小蛮笑道:“奴婢的嘴也包爷满意,爷要不要立即试试?”
  水临枫笑道:“项凡!掏出鸡巴来!试试她!”
  项凡道:“爷!这样不好吧?”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不好!不要告诉我,你是太监吧!”
  那名叫小蛮的美妓早已跪下,媚笑道:“不如爷亲来!”
  水临枫道:“我要小解了!不方便!”
  小蛮笑道:“爷要小解,不是正好!小蛮也会做便器的,包全喝下去,一滴也不会漏出来!”
  水临枫笑道:“也好!”
  掏出鸡巴,放进她的小嘴里,撒起尿来。那美妓训练有素,果然一滴也没漏出来,全喝进了小嘴里,舔干净了鸡巴上的残液,顺便就口交起来。
  水临枫舒服的直哼哼,抚着她的头颈道:“好个夜壶!爽死了!若是能带回去把玩就美了!”
  小蛮闻言,吐出鸡巴道:“爷若觉得小蛮喝的好,可向阁主买下小蛮,回去姿意玩用!”
  水临枫笑道:“今天先侍候着,晚上临走时,若果是懂事,就买了你回去,专做便器,在你的奶头上纹上肉便器三字如何?”
  小蛮道:“全凭爷做主,别说在奶子上,就是在脸上纹也没问题!”
  水临枫闻言大笑,手指一点不远处站立的服务生道:“过来!给她做上记号,去顶楼的荣华厅听用!”
  小蛮喜道:“谢爷赏点!不要吹出来吗?”
  水临枫收起鸡巴,笑道:“不必了!这么多兄弟看我一个人表演,实在不好意思!等会儿点齐了,我们一齐上去同乐!”
  那个服务生拿了东西,不大一会儿跑了过来,递给水临枫二三十个项圈,水临枫接过来一看,项圈上全是“荣华厅”三个银亮的金属字。
  那服务生道:“爷!只要将项圈锁扣在她们颈上,她们自会上去等候!”
  唐傲接过项圈,笑道:“怎么好像没钥匙啊!”
  服务生笑道:“爷有所不知!这些美妓等客人走后,自会有阁中的经理,帮她们开锁!”
  唐傲道:“原来如此!若是选中了后,觉得不满意,要退的呢?”
  服务生笑道:“要是还没去包厅,可唤我们来开锁,把项圈交还给爷!要是选中了后,到包厅中服务不好,客人玩到一半,觉得不听话,给客人退出来,那她就惨了!”
  唐傲笑道:“怎么个惨法?”
  小蛮苦道:“若是一半被客人退出,先抽三十皮鞭,再关起来,三天没有饭吃!”
  水临枫笑道:“那你要听话了!别惹我不高兴!跪好!我把项圈替你扣上!”
  水临枫刚要将项圈搭紧,忽然看见旁边的服务生在笑,水临枫停下手道:“你笑什么?”
  服务生道:“爷别见怪!小的是笑爷不会扣美女!”
  水临枫也不生气,笑道:“不就是扣上就行吗?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服务生道:“是凡扣美女,要勒紧一些,但不能太紧,既勒不死她们,又要叫她们喘气困难,勒的难受!方才能服服帖帖,知道爷是老手,不敢不用心侍候!”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我牝兽女奴也买过不少,好像都没听说要勒成那样!”
  服务生笑道:“私家养的牝兽女奴,哪敢不服服帖帖,再说一天二十四小时,总那样勒着,也不妥当,项圈扣的自然要松紧合适。在外选妓就不同了,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若不勒紧,她们就会偷懒,欺负爷不懂行,做起活来,也是偷工减料,能省就省。因为她们知道,生手一是不知道服务过程,二是不怎么好意思为难她们!”
  水临枫道:“这就是所谓的给她们三两颜色是开染坊吧!”
  服务生笑道:“正是!”
  小蛮跪在地上求道:“爷!那种勒法很是难受,小蛮决不敢偷懒,求爷不要整治奴婢!”
  服务生笑道:“如何?开始放刁了吧!还没进包厅,就想偷懒了!”
  水临枫笑道:“也是!”
  勒紧项圈上的皮带,贴着小蛮的粉颈,向里多扣了一个带孔,小蛮立即就给勒的俏脸通红,虽喘气有些困难,但不至于憋死,行动上也更恭顺起来,再不敢多嘴提什么要求!
  水临枫笑道:“自己上去吧!”
  小蛮应了声,自行走开。
  几个男人挑挑选选的又叫了二十几名美妓,那些美妓跪在地上被扣上项圈时,感到粉颈上被勒紧一圈,立即知道碰上老手了,全都收起懒惰之心,恭恭敬敬的小心侍候。
  通天阁一楼大厅有数千平方米,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应有尽有,转过前厅接待吧台,是中央大厅,“H”曲震天,数十个性感妖骚的舞妓,全身尽裸,在插着钢管的圆桌上,抖奶晃臀的跳着钢管艳舞,任凭宾客抚摸玩弄。
  四处特色大厅,几乎包罗了大陆所有能玩的、好玩的东西。电玩、博彩、司诺克、茶吧、射击等等什么都有。马莹菲带了双桃,跑到电玩厅,三个美女坐在仿真坦克上玩的不亦乐乎,唐露却在博彩厅,自己做庄,和人豪赌。
  进入通天阁,来回穿梭的全是阁中的女奴,这些女奴,都是从通奴院买来的,长相一般,做妓不够格,只能拿来做奴婢使唤。
  虽长相一般,身材却是健美妖佻,若是不看脸蛋,倒也还凑乎着能日。所有女奴都精赤着上身,雪白的身体上,剌着各种漂亮艳美的彩色纹身,两只奶头被剌穿,挂上不同颜色的穗子,跳动的流穗,随着女奴的急速走动,不停的在奶头上摇曳生姿。
  胯间也有一排超短裙似的流穗,长只得五寸,刚好勉强能遮住牝户,走动时,不穿任何内裤的赤裸牝户股沟,也是若隐若现,比直接赤裸着下身,感觉更好。脚下穿着只及膝部的六寸高跟黑绒皮长靴,靴帮上也有两条穗子,在腿弯间调皮的跳动。
  耳朵上也挂着各色的长长流穗,头不动穗不动,头一动,穗直摇。双腕上都是数十个细细的各色金属细镯子,直戴到肘处。大臂根部,套着两寸宽的各色金属绾臂,深陷在腋下的美肉中。脸颊两侧,两个耳垂下面,无一例外的都剌着两行深篮色的蝇头繁体纹字,左边的一行是“通天阁贱婢”右边的一行是繁体写的序列号码,标明编号,便于认记。
  大厅入口处,十六名身高足有180公分的妖娆美女,也是上身精赤,身体各处挂着大红的流苏,挺着纹着彩蝶的大奶子,骚兮兮的站在门前迎接宾客。虽说用做使唤的女奴脸蛋都是一般,但这十六名迎宾身材却是妙极,丰奶肥臀,眉眼之间又描画的极是下贱妖骚,给人看了,也有一射为快的感觉。
  水临枫跨进一楼大厅,灵识一动,鼻子吸了一下道:“有妖气!”
  话刚出口,旁边站着的一名全身红穗子的妖骚迎宾女奴,接过话道:“爷!是说我吗?”
  水临枫笑道:“你们只有骚气。哪来的妖气!唐兄!你武道高深,有什么感觉?”
  唐傲皱眉笑道:“我还真没感到有什么妖气!项兄不会是太敏感了吧!”
  水临枫低声道:“绝不是我敏感!唐兄知道,越是年代久远的妖精,妖气越淡,这妖气几近虚无,我若所料不差,这妖精该有二千年左右的道行了!奇怪为什么还没炼成金丹?”
  唐傲低笑道:“这不奇怪,若是炼成金丹,不逢大劫,致使丹毁神灭的话,就是永远的仙体人形了,哪还是什么妖?这世上万年的妖精都有,只有内丹、妖丹、魔丹,却没有金丹,要想有金丹,还要看仙缘了!”
  水临枫低声道:“二千年左右的妖精,唐兄有没有把握对付一个?”
  唐傲沉呤道:“实不相瞒,我恐怕对付不了,看来这次所谓的比赛不简单!”
  水临枫笑道:“还好只比武功,不比道行,否则的话,我就要带着双桃打铺盖回家了!”
  唐傲笑道:“那也未必!就算有的人家,聘两千年的妖精参赛,他自己也必须下场打一场,项兄这身手,放眼大泽,怕得谁来?就算那妖精下场,项兄拼着输一场,还有两场好比过,用不着怯场的!”
  水临枫低笑道:“若是只有一只妖精,自然可以博一博,但是若是有两只二千年的妖精呢?”
  唐傲张着嘴愣在当地,半响方道:“那真是没有什么胜算了!该死!到底是哪家,这样胡来,竟然聘这种可怕的妖精下场?”
  水临枫笑道:“大赛安排上,也没说不能用妖精参赛!所以说吗?好在是只较武技,不比道行!”
  马云飞跟在后面道:“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咦!这几个迎宾不错!我喜欢!能操吗?”
  水临枫上前,也不客气,捏着方才说话迎宾的肥乳道:“我兄弟问你能操吗?”
  那迎宾喜道:“当然能!是哪位爷要操奴婢啊?”
  马云飞伸头道:“是我!怎么?还有什么说法?”
  那迎宾道:“得卖些筹码才行!有金币和银币两种。”
  水临枫道:“我们几个人,都是外地人,不熟悉这里的场子,那个接待经理,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要是你个骚货愿意,不妨帮我们介绍介绍,我们付你个金币作介绍费如何?”
  那迎宾喜道:“81号迎宾贱婢,乐意为爷效劳,多谢这位爷打赏!那今晚贱婢就跟在各位爷身后了?”
  马云飞笑道:“你个贱货费话少说,既能服务,先帮我吹几下如何?也不一定要吹出来,过过箫瘾就行!”
  81号迎宾笑道:“是这样子的,要我们服务的话,吹箫要一个银币,操B要一个银币,舔屁眼、舔脚趾也各要一个银币,大爷若只要吹两下过瘾的话,按规举,也得收一个银币,大爷很不划算的!”
  水临枫笑道:“我操!他喊你吹你就吹!照给你个银的就是!”
  那迎宾大喜,毫不犹豫的跪在大门口,掏出马云飞的鸡巴就吹了起来。
  剩下的迎宾见有钱可赚,立即哀求道:“爷也照顾照顾我们吧!”
  水临枫回头对项凡、毕勇等人道:“你们自去挑,挑中了就日,不必顾忌!”
  回头对唐傲道:“唐兄,我们俩人四处走走,看看到底是什么妖精!”
  唐傲笑道:“也好!”
  伸手拍拍马云飞道:“过完瘾后,在电梯口等我们!我们去去就来!”
  水临枫边走边打马莹菲的手机,电话响了半天,马莹菲才接听,水临枫问道:“莹菲!你在哪里?”
  马莹菲不耐烦的道:“死人!快活够了吗?这会儿打电话给我!哎哟!不好!又中了一弹!我和双桃在电玩厅玩!唐露那个小丫头片子在博彩厅赌呢!你先去找她,然后再来找我!OK!”


第九章 万阳朝宗
  有人爱嫖,有人好赌,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在长桥选妓的,博彩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乱七八糟的什么鸟人都有,一声声粗旷的大叫声,此起彼伏。唐露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上面穿的棉质T恤紧紧的贴在娇美的胴体上,乳头随着她摇撒钟的动作,不停的上下弹跃跳腾。
  穿着牛仔热裤,使得两条优美的大腿尽露,此时一条腿放肆的弯曲,让穿着短帮小蛮靴的一只脚,踏在赌桌的桌沿上。秀发如水洗的一般,湿漉漉的粘在额角各处,俏脸上全是兴奋之色,使得一双媚目如星般的明亮。
  本来赌厅里做庄的,全身挂佩红穗的婢奴,已经给她推至一边,焦急的站着,不知所措,厅角几个经理狠狠的看着她娇妖的美影,却不敢发作。
  在这些大场子混的经理、打手,哪个不对大陆的厉害人物倒背如流?当唐露抢着做庄时,自报唐无敌,亮出了独门灵兵雌雄“灵犀剑”厅中打手、保安得到阁主的紧急通知,千万不要惹这只雌老虎,想干什么随便她。
  就算不是唐佩娆,也能猜得出她是唐露,不管是哪个,阁主都不敢轻易开罪,她想做庄,就让她做好了,她输了一样要赔钱。
  通天阁的撒钟,与天下各处都不同,钟体都加了道法,不管是谁,有什么持异功能,道术多高,也不能看穿撒钟;钟体内部,全部是厚厚的绒布,任谁也听不到撒子在里面的转动声音,要想博彩,只能靠运气,谁也出不了千。
  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剌激。撒子不分贵贱,只有运气好的人,才能赢钱。通天阁的信誉在大陆,也是有口皆碑,不管客人赢多大,都照赔不误。自通天阁建成以来,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客人赢了钱后走不了,或耍花招要客人继续赌的事。随来随赌,随赢随走。
  唐露今天运气不错,面前已经有十几个金币,数十个银币,面前也围了一大圈人,闹哄哄的叫骂不休。
  唐傲指着站在高台上做庄的唐露,无奈的道:“好叫项兄见笑!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真要请家父,替她找个人家好好管教一下了!”
  水临枫手上拿了一排金币,笑道:“小姑娘而已,这样才可爱,若是整天笑不露齿,呆呆木木的,那反倒没什么意思了!”
  唐傲试探道:“这么说来,项兄倒不在乎小妹这种疯样子了!”
  水临枫也没在意,笑道:“奇怪!为什么要在意!呵呵!小唐露赢了不少钱哩!这会儿叫她上楼吃饭,她一定不会理我们!”
  唐傲道:“不去也得去,不能这样没家教!丢了唐家的颜面!”
  水临枫笑道:“唐兄不必如此!我们去叫叫看,能叫动最好,叫不动就等她一会儿吧!我们正好要找找,看是什么妖精在这里!”
  之前,水临枫和唐傲跑到总台,准备买了些筹码,也方便玩乐。却不料总台挂紫穗的奴婢,对他们说,若是皇贵,可以先行记帐。
  水临枫笑了起来,拿出项景瑜的大泽中央银行纯金卡,递了过去,笑道:“不必了!刷卡吧!”
  那挂佩紫穗的女奴,也是识货的,立即恭敬起来,对水临枫道:“原来是项爷!先前,121号业务经理引了几位小姐来,拿了两个金币,十个银币,说是和项爷一起来的,其中一位小姐叫马莹菲,她们拿的筹码,也算在项爷帐上吗?”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对了,我发觉你们挂佩的穗子颜色不同吗?有什么区别吧!”
  那女奴笑道:“项爷仔细,是有区别!凡是挂佩红穗的婢奴,是一般的吧丽、侍应、迎宾;挂佩紫色的是一般收银;挂佩橙色的是领班;挂佩青色的是经理;黄色的是部门总经理,但是只要是赤身挂佩穗缨的,身份都是奴婢,项爷尽可享用!只是所需筹码不同罢了!”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对了,这里的筹码是怎么卖的?”
  那紫穗收银婢女道:“银币是二百大泽币,金币是一千大泽币,项爷要多少?”
  水临枫嘿嘿笑道:“先拿三十个金币耍耍吧!再把那个121号业务经理找来!我有事吩咐!”
  把121号经理找来,也只不是交待饮宴之事,要他和项凡安排好吃喝,赏了一个金币,要他等马云飞爽过之后,先送马云飞等人先上去。
  水、唐两人寻着那一丝丝妖气,找到了博彩大厅来,看见唐露那种小太妹样,水临枫也觉好笑,拉着唐傲道:“小丫头做庄,我们也去博两把!”
  挤进人群,水临枫眼角一跳,灵识发现了那两只妖精和一个熟人。
  用手拍了拍唐傲,指着唐露面前,背对着水、唐两人的妖媚人影,小声的对唐傲道:“唐兄!就是那两个了!小心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惹她们!”
  唐傲顺着水临枫的手指看去,只见背对着自己的两条妖媚人影,身高都该在175公分左右,曲线玲珑,秀发披肩,虽在大热天,也穿了一套款式差不多的皮装,只是分成青、碧两色。
  说是皮装,其实上面只是一件紧贴在身上的皮束胸,勒的双峰怒突,皮束胸只得三四寸宽窄,刚刚好遮住一双椒乳,皮束胸的皮带,在后背渐渐变窄,深深的勒在粉背上。下面是一条六七寸长短的皮裤,此裤上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大腿跨骨,下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大腿根部,一条贴在身上的皮裤,其实只遮住了个牝户。手臂上的皮手套,从手背直连到肘弯;腿部的同色高跟长靴,直穿到美膝上面。
  唐傲低声道:“看穿着打扮,是哪家的牝兽也说不定!我看来看去!就是不见妖气!”
  水临枫笑道:“唐兄仔细看,这么热的天,就算通天阁纳凉有术,但穿着通气性不好的皮装,总该有些汗星才是,唐兄目力非常,你看她们身上有汗吗?”
  唐傲一想,水临枫说的在理,急运双睛细看,果然光滑的粉背上,粉嘟嘟的,哪有一丝丝汗渍,点头道:“果然有些古怪!”
  水临枫低笑道:“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她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丝不挂!”
  唐傲不信道:“怎么可能!”
  水临枫笑道:“她们两个,那一身皮装,根本就是她们浑身的恶鳞,经过千百年的祭炼后,修成的护身灵甲,大小样式,可随心意变化,别看有些地方,给人看起来裸露在外,实则也和看得见的地方一样,刀剑难伤!”
  唐傲低笑道:“刀剑难伤,真惹了我,我就用大口径阻击步枪干她!还怕打不死!”
  水临枫道:“这两条东西,能活二千年,说实话,还真难搞死,现在最先进的阻击步枪,杀伤力还远远不如我的灵兵青锋照呢!除非她们肯老老实实的给我用藏锋录捅一下!”
  唐傲道:“青锋照?是不是先前和唐露交手的兵器?藏锋录又是什么好东西?”
  水临枫笑道:“堂堂一个大元帅,像没看过好兵器似的!”
  唐傲笑道:“说实话,在外人看来,我是什么大元帅,其实我好奇心特别重!项兄的那个什么藏锋录,拿出来看看撒!”
  水临枫笑道:“藏锋录就是一把极锋厉的匕首而已!”
  说完幻出藏锋录。
  唐傲拿在手上看了又看,还给水临枫道:“项兄刚才说她们两条东西?难道她们是蛇蜥之类的冷血动物变的?”
  水临枫道:“她们可能是龙种!”
  唐傲笑道:“这--!项兄就不知道了吧!神龙其实和我们人类一般,都是恒温生物,并不像蛇蜥之属!”
  水临枫笑道:“神龙是恒温生物,修道的人没几个不知道,关键是神龙其性好淫,喜欢乱交,而神龙的染色体,又千变万化,和我们人类交配,神龙的染色体会自动变成二十三对,产下人龙混合的后代;和蛇蟒相交,染色体也会自行变的和蛇蟒一般,也会产下乱七八糟的杂种!”
  唐傲道:“项兄是说,她们是神龙和蛇蟒之类的杂种后代?”
  水临枫笑道:“正是!神龙和蟒类相交,所产后代是蛟,神龙和蛇类相交,所产后代是螭,这两个东西,非蛟即螭!惹了她们,难对付的紧!”
  唐傲道:“那怎么办?”
  水临枫低笑道:“什么怎么办!凉拌!此次大赛,只比武功,不比法术,若是在大赛场内,她们敢用妖法,就算输了!平时不去惹她们不就行了!过了这次大赛,我回我的南天城,你去你的东阳城,哪管她们在哪里作怪!”
  唐傲笑道:“这倒也是!”
  水临枫笑道:“等会儿你自去赌,我再暗中仔细观察她们一下,小心使得万年船!看我发愣时,不要叫我,免得给她们察觉!”
  唐傲笑道:“这个自然知晓!不劳项兄吩咐!”
  唐露见水、唐两人挤过来,知道是叫她上去吃饭的,笑道:“哥哥!你们也来了!别急,我再摇两把就走!”
  媚眼嫖向水临枫道:“色狼!你不下注?”
  水临枫笑道:“别急着给我起外号噢!小妹妹做庄,我自然要下的,我买大,两个金币!”
  唐露笑靥如花,举起撒钟,一阵乱摇,“啪--”的一声,惯在桌上,娇声大叫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本小姐要开啦!五…五…六,大!咦!你个色狼,手气还不错!”
  水临枫看到的那个熟人,却是“心月狐”麦婷,此时正用“心语传声”利用种在她后大臂处的“紫龙印”同她用意识流交流。
  “麦婷!你在这里干什么?”
  水临枫问道。
  “啊--!主公!您老怎么会来这里?”
  麦婷道。
  水临枫道:“我现在变成了项景瑜,前来参加比赛!站在你旁边的两只妖精,她们是什么来路?”
  麦婷道:“怪不得项景瑜敢压一个亿,赌他自己胜出,原来是主公替他比赛,这就怪不得了!两只妖精?您老说的是我身边大热天穿皮衣的两个美媚?”
  水临枫笑道:“就是她们!其实她们什么也没穿,根本就是一丝不挂!那套衣服,其实是她们的鳞甲,可以随心意任意变化。这是两只二千年左右的大妖精,没事别惹她们!”
  麦婷远远的瞪大了媚眼,看向水临枫,传声道:“什么鳞甲?您是说,她们是龙蛟之类?可怕!婷奴对她们所知也有限,只知道她们是薛城的贵族薛猛带来参赛的!”
  水临枫道:“薛猛!是开国大将薛仁贵的后人吗?同我一样,也用方天画戟?你是和她们一起来的,还是仅仅只认识她们?”
  麦婷传道:“正是猛将薛仁贵的后代,不过薛家的戟同主公假扮的项家的戟又有不同,薛家的戟有两个月牙,项家的戟只有一个月牙。婷奴是和她们一起来的。主公您不知道薛城薛家和吴家的关系吗?”
  水临枫传语道:“老子是贫民耶!怎么知道皇贵之族的狗屁事?”
  麦婷道:“薛城的薛家,和京畿城的吴家,有联姻关系,薛猛的亲妈,就是吴登科、吴登高兄弟两人的亲姑姑!薛猛是吴登科的表弟!主公说的这两个妖精,穿青的唤做青蛟江腾娇,穿碧的唤做碧螭何照碧!”
  水临枫闻言,远远的笑了起来,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我千方百计的想看破她们两个的原身,却原来她们两蠢东西,不打自招!那个穿青的原身一定是一条青蛟,青蛟是神龙和青蟒的杂种,通常来说,力大而无毒;那个穿碧的自然是一条碧螭,碧螭是神龙和‘竹叶青’毒蛇的杂种,身体灵活,巨毒无比,这两个东西,惯使什么兵器?”
  那边麦婷也笑,传声道:“主公所料不错!之前在谍讯司的演武场内,我们大小众人还觉得奇怪,怎么青蛟江腾娇一个女人,力量比我们男虎组员还大?却原来是这么回事。青蛟善便两柄祭炼过的灵兵荷花锤,每柄锤都有八十斤重,连虎组第一高手,穿云虎夏候峰的破山刀,也敌不住她。碧螭善使一条祭炼过的一十三节盘竹枪,那枪能硬能软,若是用兵器去磕,那枪半途中还会转弯,打到拿兵器的手,也是难对付的很!”
  水临枫笑道:“好在只比功艺,不比法术,既知她们原身,就好对付的多了!”
  麦婷道:“主公不要大意,她们武艺也了得的很呢!可能我们的双豹都胜不了她们,男虎女豹中,我们的双豹可是武功道术最好的!”
  水临枫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比武艺,是拿这两只妖精的所短,击我们人类的所长;是凡精怪,武、道修习的顺序和我们人类相反,人类是先习武艺,打通灵脉后,再练法术;这些灵兽精怪,天生顶门灵穴都是开着的,他们是先习法术,修成人形后,才练武艺。他们天生的扑击本能,在人类武艺面前如同儿戏,人类的武学,是综合提炼了数以万种兽禽最有用的姿式,精编而成,更融会贯通了许多禽兽根本想不到的动作,她们俩个那种水蛇脑袋,如何能比得过人类?对了!麦婷!总是听你说双豹双豹的,你们谍讯司的那两只母豹漂亮吗?”
  麦婷笑道:“不是漂亮!是绝色!要不是吴矮子是天阉,一定会收了她们俩人做妾室!双豹之下,最了得的是崆峒双箫,双箫不但人长的极美,吹箫功夫更是独步奴林,主公若是有意,不妨我和老朱定计,帮主公收了她们四个,那四个东西,牝户也是难得名器,我们五个合起来,一定能敌得住主公的九转盘龙枪的!”
  水临枫笑道:“要使得龙枪九转,我的玲珑录上说,必须要天下至阴至寒的极品名器万阳朝宗,而且必须是处子之身,只要一次交合就够了,只有得到万阳朝宗的调补,我的九转盘龙枪才能收发自如,大小由心。不但可以任意控制射不射精、射几次,更可调节精子浓度和数量,从而控制受精母体内婴儿的性别!若是没有处子之身的万阳朝宗牝器滋润,那天下所有名器,就算加起来,也只得会让龙枪八转,八转过后,就再也不会变化!自然也不会射出真正的阳精!”
  麦婷惊道:“万阳朝宗!妈呀!那种恶物,天下上哪找去?就算找到,男人碰到,也是自寻死路,寻常的鸡巴,和万阳朝宗交合后,立即会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名枪名杵,交合后,也是元气大伤,至少大病三年!记得汉时有个美女叫赵合德,下面的牝器,就是万阳朝宗,让一个堂堂的大汉皇帝,交后死在她肚皮上,弄得朝野震惊!如此恶物,主公千万不要轻试!”
  水临枫哂道:“那是因为那个呆皇帝没有鸡巴福!是凡拥有万阳朝宗顶极牝器的女人,无不美极、艳极、浪极、骚极、妖极,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慑魄!牝器更是无法想像的美妙,不唯重重叠叠,弹力十足,握持力更好,内壁也能死死的含住鸡巴,吸住不放,交合时,牝肉更能自由的旋转。动情时,牝户内壁还会生出细细的长长肉粒,如毛刷般,湿湿黏黏的,由龟头直刷至根部,牝蒂也会变形,底部柔软的含住龟头,顶部变成细嫩的肉条,由马眼伸进,在鸡巴内部热乎乎、柔腻腻的绞动,销魂蚀骨的美妙,天下哪个男人不想?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个男人,平生若能和生有万阳朝宗顶级牝器的绝色美女交合一次,死了也值得!”


第十章 两只妖精
  麦婷在骚笑,意识流传过来道:“听主公这么一说,就算我这个女人,听得也是下面湿了一片!不过话说回来,万阳朝宗的处女,还真找不到!”
  水临枫笑道:“谁说的!我已经找到了!只是现在还不方便交配,最迟明年,我一定按倒她!”
  麦婷道:“主公神通广大,婷奴佩服,请恕婷奴多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难不难搞?”
  水临枫笑道:“就是你们家大人吴登科的未婚妻马莹菲啊!你说难不难搞?”
  麦婷“啊--!”
  了一声,自知失态,立即低下头去,传话道:“若是夫人!主公想霸王硬上弓倒是难极!”
  水临枫在笑,传语道:“反正吴矮子也用不着,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是怕他天阉体质不好,先弄顶绿帽子给他戴戴防防寒!对了!麦骚货!我总觉得这次比赛,好像有什么阴谋?”
  麦婷道:“是有阴谋,不过和主公没关系,所有计策,皆出自老朱,主公若是想知道就里,可以直接传语老朱,问个明白!这会儿老朱和吴矮子、薛猛等人,还有假扮陈家少主陈步雷的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在外面长桥上选妓,媚豹舒畅、魅豹郑爽两个小丫头在茶厅喝茶,我却被吴矮子吩咐,带了这两只妖精,盯住台上做庄的唐家小丫头,防止她别搞什么事出来!”
  心月狐麦婷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二岁了,说双豹和唐露是小丫头,一点也没错,水临枫心里一动,传声道:“通天阁又是吴登科的产业?”
  麦婷笑道:“只能说是吴家的产业,这里不但通天阁,连整个馆驿都是吴家的,不过归二公子吴登高管理,二公子手下虽也高手如云,但终就不如大公子。这次比赛的保安工作,吴登科是打了包票的。刚才唐家的小丫头胡闹,二公子见不对头,怕她再搞出什么事来,通天阁的人不方便出手,大公子权宜之下,让薛猛的两个参赛高手帮忙压压场子,就是这两只妖精了!不过他们兄弟两个也不想留难唐家的丫头,赢多少钱无所谓,只要她不再闹更大的事来才好!”
  水临枫道:“我以为只有我能想出李代桃僵的方法,冒充项景瑜参赛,原来吴矮子也想到此计,不过他做为大赛的主办人员,操做起来更方便!”
  麦婷道:“主公!你要当心了!皇贵手下,不必验明真身,各位爵主,到时会有易容高手,仔细检验的!主公的易容术行不行啊?”
  水临枫笑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易容术,而是用道法,直接变成了项景瑜的头脸,他们怎么验?”
  麦婷惊道:“原来主公有如此大神通!好叫婷奴佩服,若是主公可怜婷奴,不如指点婷奴一二吧!”
  水临枫笑道:“这要看你以后怎么侍候我了!若是侍候的高兴,指点一二吗?没有问题的!”
  麦婷喜道:“多谢主公!主公可知道,这次大赛,决出八强之后,八强要在马上决胜负的!”
  水临枫在笑,传道:“自然知道!在项家和岳家军大校场上,我也没少骑过战马!”
  麦婷道:“大泽开国时,许多大将骑的并不是战马!而是各种猛兽,这--!主公不会不知道吧!”
  水临枫道:“你是说有人会以猛兽为坐骑,上场比赛?”
  麦婷道:“不是有人!是很多人,在大泽,马上功夫只是个广义词,马是个通称,上场比赛时随便主公骑什么的,主公可要准备好,不要一上场,还没比呢!坐下的马匹碰到猛兽先惊了!岂不糟糕?”
  水临枫沉呤道:“看来这次比赛,要注意的还真多,等会儿入夜时,我要好好问问老朱了,顺便叫他也替我出出点子!”
  麦婷道:“主公!那两只妖精似有所觉,向你靠过去了!”
  水临枫笑道:“看到了!就说到这里吧!我们改天再谈!拜拜!”
  水临枫此时,才有机会从正面打量着这两个妖精,这两只妖精幻化的那真是绝色,体态妖娆均称,眉如新月,唇似点绛,一双眼睛又大又媚,却闪着很不相配的寒星。
  见她们寒着脸靠过来,笑嘻嘻的吹了一声口哨,笑道:“好骚的美女啊!就是冷了点!”
  穿青的江腾娇冷哼道:“找死!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水临枫很想看看,她们的牙舌,是象蛇还是已经修成人的牙舌模样,故意挑逗道:“这句话该我问你们两个骚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在这里乱放贱!”
  此言一出,跟在江腾娇后面的何照碧再也忍不住,低声对江腾娇道:“姐姐!这些愚蠢的人类,不给他们点教训,是不会老老实实答话的!”
  水临枫金丹已成,天视通、天听通、天寻通等等小神通,自然随之而成,何照碧虽是声音极低,但也被他听的清清楚楚,只道是这两只妖精已经发觉了他用心语传声和麦婷用意识交流。麦婷和朱武是水临枫放在吴矮子身边的两颗暗棋,轻易不想给人知道,闻言心中飞快的盘算着该如何蒙混过关。
  却听江腾娇亦低声道:“妹妹!狠话可说,但最好不要动手,动起手来,想不砸场子都难,场子砸了,吴大人脸上就不好看了!他们人类的想法和我们不同,很要脸面的。再者!刚才我们背后心怵的杀气,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我寻了半天,才确定是他,若我所料不算,他身上带的灵兵,是可以伤我们的,人类男人都好色,我们过去,只是探听探听,真动起手来,不论是赢是输,对教主的大事都是不利!”
  水临枫暗暗听的明白,心中电转,真是越来越乱了,这两只妖精还要听命于什么教主,能辖制住这两只妖精的,绝非善角。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这两只妖精,已经对付不了,那个教主闪出来,岂不是只有挨揍的份?心中有些后悔自作聪明,跑来比武。
  心中正盘算间,那两足妖媚的妖精,已经一左一右的趴在了水临枫旁边的赌桌上,江腾娇冷冷的脸上,挤出一丝媚笑,道:“怪我口无遮拦了,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称呼?”
  水临枫苦笑,老项以后麻烦大了,想不搭理,已经不可能,只得说道:“两位美女少见,我是西楚霸王项景瑜!两位想喝点什么?”
  何照碧惊道:“西楚霸王!我听说过,听说是人类真正的英雄,能力拨山,武道双绝!”
  水临枫笑道:“力拨山的不是我这个西楚霸王,那是家祖,我只是袭了这西楚霸王的爵位,实在没有家祖当年的骁勇!听这位大美女说话,感觉你们不是人类似的!”
  江腾娇用眼睛狠狠瞪了瞪何照碧,似是怪她说漏了嘴,脸上却笑道:“我们自然是人!难道还是妖精不成!咯咯!”
  水临枫淫笑道:“我看你们就是妖精!”
  何照碧更惊,摆在桌子上的手一翻,五指箕张,就想动手,却被水临枫抢先一步,用大手按住,入手处,滑腻冰凉,似若无骨,明显的和人类的手不同。
  接过一位身挂红穗的侍女,送上来的啤酒,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两个,这样的妖骚,不是迷死人的妖精是什么?咦!妹妹的手好舒服噢!滑滑腻腻,就像没有骨头似的!”
  何照碧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按住,心里觉得很是惊恐,若是有人把一条竹叶青,拿在手里,冰凉的蛇身,感到人类的体温,却又挣脱不掉,也是如这般的惊恐。
  江腾娇解围道:“项爷这样抓住我妹妹做什么?哎呀--!项爷你!”
  江腾娇解围不成,反被一条热乎乎的手臂,揽住了蛇腰,想不到这人如此大胆放肆,腰上肌肉一扭,本能想挣脱那条热热的手臂。冷血动物都是这样,本能的不愿被恒温的人类拿在手里,人类的体温让她们感到很是惶恐不安。
  蛇腰连扭,却是被死死的搂住,哪里能挣的开,耳边传来那个讨厌男人的声音:“你的腰也好滑噢!像蛇腰一般,大热天搂着真是太舒服了!咦!--身体也是凉凉的,好爽啊!”
  两只妖精从来没有给人类这样非礼,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桌子那边传来一声娇吒,一只汗腻腻的小手,抓住了水临枫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外扯。
  “你个该死的大色狼,才多一会儿,又在泡新妹妹,还一泡两个,看来真要有人好好管管你才好!”
  水临枫回头一看,唐露怒气冲冲的一手着小蛮腰,一手在拉自己搂着青蛟江腾娇的手臂,不由苦笑道:“我把妹!关你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这种泼妇样,哪家敢要你噢!”
  唐露怒道:“你个死人,说过要娶我的,难道你说话是放屁不成,有我在这里,就得管管你!”
  水临枫放开双妖,笑道:“对不起,她疯的!有空我们三个打场友谊波啊!”
  唐露大声道:“还当着我面勾女!项景瑜,你太不像话了!你们这两个妖精,离他远点,他是个花心鬼,当心被他玩弄过后,像勒色一样无情的抛弃!”
  水临枫大叫道:“唐傲!把你家妹妹拉走,她疯了!”
  唐傲躲在人群里,微笑道:“她不揪你耳朵,就是对你客气的了!这个野丫头,项兄尽管放手管教,我没意见!”
  水临枫大头直摇,无可奈何的对唐露道:“你怎么不赌了?”
  唐露道:“我肚子饿了!我们快上去吃饭!”
  一扬叉在腰里的手上袋子道:“你看!我片刻功夫,就赢了十一个金币,三十四个银币,你若是娶了我!岂不是财源滚滚,大发特发了!”
  水临枫道:“你的生财之道。项某领教了!留着自已花的吧!唐傲!我们上去吃饭吧!”
  回头对双妖笑笑道:“对不起!有空我们再聊,拜拜!”
  青蛟也笑着把手一挥,碧螭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水临枫三人一走,碧螭就担心的道:“姐姐!教主要我们隐藏身份的,怎么连唐家的小丫头,也看出来我们是妖精?”
  江腾娇咯咯笑了起来,压低声音道:“她说的妖精不是你担心的事,是那种妖精!看来我们这种样子打扮,还真能勾引人,好久没吃人了,今晚就勾引几个人来解解馋如何?”
  何照碧亦低低的道:“刚才那个姓项的好大胆,不如把他吃了吧!”
  江腾娇一愣,低笑道:“别惹他!那人不好惹,我们只找些没本事的侍应、保安,当做下酒菜,再说!妹妹舍得一下子就吃了他!”
  何照碧红着俏脸道:“那人该死!那种样子抓住人家,好……”
  “好舒服!对不对?”
  江腾娇笑道。
  何照碧低叫道:“姐姐!你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我们的身体,连教主也没碰过,何况这个男人?”
  江腾娇道:“教主不碰我们,是不敢碰,碰了就会成冰冻!我总感觉这人体内,有一种和我们相同的东西!”
  何照碧低声道:“姐姐是说,他也是龙种?身体内含有神龙有血脉?”
  江腾娇道:“是的!龙脉在大泽的人群中生生不息的传递,平均每十万的大泽人中,就有一人身有龙脉,只是表现出来的深浅程度不同而已,龙脉并没有家族遗传性,老子身有龙脉,儿子不一定有,没人知道龙脉在大泽的子孙当中是如何择人传承的。这人表现出来的龙气极盛,而且是皇者的紫金神龙的气息,不到万不得已时,少惹他为妙!不过性交吗?咯咯--!”
  那名挂佩红穗的迎宾,真的跟在马云飞后面上来了,马云飞边走边说道:“别跟着我!我家牝兽多的是,不想再买你回去!”
  那迎宾道:“爷!我舔的不好吗?求求您!买了我吧!回去当个玩意玩吧!”
  马云飞道:“你长的太高了,竟然有182公分,牝兽女奴不穿高跟皮靴不好看,若是你穿高跟皮靴,比我还高哪!带不出去的!你还是干你的迎宾吧!”
  那迎宾求道:“爷!我已经有二十五了,若是没人买走,今年年底,阁主就要把我处理掉,是洗是剥还不知道呢!像我这种将要处理掉的贱婢,便宜的很!顶多五六万大泽币而已,爷买回去,做条看门的狗也好啊!”
  毕勇道:“你们通天阁是怎么管教的,这样死缠着客人,叫你们老板来!”
  那迎宾悲声道:“贱婢本是不敢的,但大限将至,贱婢不想这么早死!求爷了!”
  马莹菲道:“你们每天金币、银币的也赚的不少,不能自己赎身吗?”
  那迎宾道:“大小姐!我们赚的金、银币,要统统上交的,主人会按我们每天上交的数量,给与不同的奖励,或是休息一两天,或是给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赚的少的贱婢,轻则鞭打、挨饿,重则剥皮抽筋,长期赚不到金狠币的贱奴,不到年岁,就会被处理掉。这里的贱奴与私人家的贱奴不同,私人贱奴可以工作到老死,有些恩主对自家的私奴也不错。通天阁的贱奴们吃的是青春饭,一旦年岁大了,若不处理掉,满阁的老奴婢,还有哪位爷上我们这消费啊!求爷慈悲,就买了奴婢吧!”
  121号业务经理也道:“像她们这么大的奴婢,其实也是主人在暗示,允许她们自寻出路,利用价值已了,找到人家,多少也能再卖几个钱!这也叫废物利用吧!”
  马云飞道:“那你不能买了她回家做老婆?”
  121号经理苦笑道:“爷说笑话了!我买她回去干什么?像她们这种见了十二属的奴婢,都是不能生育的,我们贫民人家,也用不着奴婢。要是把她当做婆姨,守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那还不如去嫖鸡去了。我们贫民不同于皇贵之族和士民,一生只能娶一个老婆,若是她不能生育,只得转买,再转卖的话,皇贵之族不会要。不会生蛋的鸡,其他贫民更不会要,通奴院、精性堂等等机构,更不会收个老丑的妇人去调教,在处理掉她之前,再去娶妻的话,就是犯了重娶罪,要入监的。若是爷有意同情小的,不如把您家的士奴婢女,卖一个与小的传种接代吧!最好是自小跟着小姐的!”
  马云飞道:“你个龟公,我家自小跟着莹菲的婢女,不唯长的漂亮、气质好,而且全是没开过苞的黄花大闺女,细皮嫩肉的,我还没机会上哪!给你做婆姨,想的倒美!”
  121号经理道:“不就是吗?像她这种烂货,我花三五万的买回家做什么?是钱多了,还是吃饱了胀的?”
  那个迎宾用怨毒的眼光,狠狠瞪着121号经理,转面又化做哀怨,继续求道:“爷!婢奴虽是烂货,但好在听话,求爷发个善心吧!”
  “怎么回事?一大铺人,全站在电梯口,演戏啊!”
  电梯门开处,水临枫、唐傲、唐露走了出来。
  “项凡!菜都点好了吗?咦--!你也跟上来了,是讨那个金币吗?给你!接着!”
  水临枫说着话,抛出了一个金币。
  那个迎宾眼睛一亮,接住金币道:“奴婢见过项爷!谢谢项爷赏!”
  马莹菲笑道:“唐露!你怎么像只猴子似的挂着他!丢人!”


第九卷


第一章 酒林肉池
  众人一看,不由婉而,只见唐露真像只猴子似的,挂在水临枫的身上。
  唐露听马莹菲嘲笑她,嗔怒道:“马莹菲!看你笑的那个坏蛋样!他说过要娶我的!我们俩人怎么样!你个有夫之妇管不着。”
  水临枫急把唐露扔到唐傲怀中道:“我收回我刚才对你所说的所有话!”
  马莹菲笑道:“堂堂太阳皇族家的大小姐,说起来还是大泽的公主,像嫁不掉似的,死黏着一个老男人,传出去叫天下人笑话!”
  水临枫摇手道:“我也是玩笑玩笑而已!你们可千万别当真!有什么过头的话,请不要见怪!莹菲!我们进去吧!”
  马莹菲得意的朝唐露一眨眼睛,很自然的牵起水临枫的一只手,掉脸就走。唐露气的直跺脚,道:“项景瑜!我哪里比马家的丫头差了!”
  水临枫嗓子里“呃”了半天,强笑道:“我喜欢和有夫之妇在一起,觉得偷人家老婆特过瘾!若是有人想正正经经的嫁给我,反觉没意思了!”
  唐露怒道:“项景瑜!你个老变态!吴矮子!你死到哪里去了!有人偷你家老婆了!”
  水临枫笑道:“你喊破嗓子也没用,就算那个矮子站在面前,也不敢管我们,他要想打我,还得先找张梯子来,得够的着才行啊!你个小丫头,就不要再为难伤残人士了!哈哈!”
  路过那个迎宾面前,手指一划她的俏脸,笑到:“你既上来了,就跟着我们进去吧!喝!好漂亮的纹身啊!别是画上去的吧!”
  那个迎宾大喜,急急的跟在水、马二人后面,媚笑道:“是一针一针剌上去的,项爷若是喜欢,不如把我买了去玩啊!”
  水临枫左手牵了马莹菲,右手顺手牵过那个迎宾,笑道:“好高的个子啊!快赶上我了!不知道牝户的夹持力如何哟!等会儿坐下来时,你好好给我欣赏欣赏纹身,太性感了!高兴的话,说不定我还真把你买走,当匹牝马用用!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迎宾笑道:“我叫徐莹,项爷若是觉得贱婢的牝户夹不紧,尽管用鞭子抽就是,鞭子一抽上来,肌肉自然就会缩紧,不信项爷试试!”
  水临枫笑道:“我自然是要试的!若是听话,就做我一匹牝马吧!你这个身高,正好可以做做头马!就是鼻子、牝户各处,似乎没打洞耶!”
  徐莹笑道:“项爷!鼻子各处早打好了肉孔,就是没做成根环,项爷买回去后,叫人替奴婢上好根环,就能做牝马,任项爷骑乘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向包厅走去,却没在意,后面电梯门是大开着的,另一行人站在电梯里面,却不出来,其中一个矮个子,夹在人群中,恨的牙痒痒的,浑身发抖的站在原地,迈不开步。
  旁边有人道:“大人!您没事吧!”
  那个矮子正是吴登科,水临枫说他的时候,他正好站在徐徐打开门的电梯里,一字一句,听的明明白白。
  薛猛怒道:“表哥!不要告诉我,刚才和那个长子牵着手走的就是表嫂?”
  麦婷叹气道:“不错!正是夫人马莹菲!”
  朱武扇了扇扇子,不急不忙的道:“那人我见过他的照片,是南天大阳皇族的爵主项景瑜,武道稀松,大人可叫人教训他一下,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哎哟--!”
  低头一看,却是麦婷的小蛮靴,踏在了他的脚背上,气道:“骚货!踏我做什么?我有说错话了吗?”
  “心语传声”只能是水临枫和被种了龙印的奴隶说话,水临枫可以和麦婷传声,也可以和朱武传声,也可以同时和朱武、麦婷传声,和再多的奴隶传声也没问题,但是奴隶和奴隶之间,却不能用心语传声。
  麦婷笑道:“在大赛没进行之前,为了大局着想,大人尽量别节外生枝!”
  朱武笑道:“项景瑜那一组,被我们和薛家、关家、季家编在C小组,本来出线的可能性就不大,项景瑜又勾引夫人,污辱大人,薄施小惩,也是以儆效尤!”
  吴登科沉声道:“卢刚!你去!注意不要打死!”
  朱武笑道:“不可不可!”
  吴登科红着眼睛道:“又怎么啦!”
  吴登科道:“和项景瑜一起的还有夫人兄妹俩、唐家的兄妹两人也在,卢刚要替陈家参赛,不便出手,必竟大局要紧!”
  薛猛道:“江腾娇!何照碧!你们两人去!”
  朱武道:“也不行!你们正好和他编在一组,若是在赛前打伤了那个病鬼,他们会向媒体暴料的!说你们赛前寻事犯规!”
  吴登科血红着眼睛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任他们两个奸夫淫夫,在我眼前晃吗?”
  朱武笑道:“大人还记得扶桑来的田中信荣等人吗?”
  吴登科道:“朱老是说叫他们出手?”
  朱武笑道:“不错!现在东倭、扶桑、冲绳三股势力,都想统一东瀛四岛,争相巴结大人,期望得到大人的支持。田中信荣是扶桑大昭联堂的昭远堂堂主,武艺在穿云虎夏候峰和插翅虎雷横之间,同来的十五人,武艺也足可挤身男虎组织,大人可指使田中信荣带着东洋武士跳出来,立即公然指名挑战项景瑜!这样纵然项景瑜被欧,和我们也没关系,大人也出了气。田中信荣指名挑战项病夫,唐家兄妹和马家兄妹当时也不好插手。纵然夫人发彪,把田中毒打一顿或是杀了,也在田中痛欧项病夫之后,田中只要帮大人出了这口恶气,他的死活,大人管他做什么?嘿嘿!吴登科犹豫道:“好是好!但喝酒赌钱量家私,项病夫明知自己不济事,又怎么会傻的应战?”
  朱武低下头,笑着在吴矮子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吴登科抚掌笑道:“妙计!这样,若是项病夫不应战的话,他一个皇族,颜面何存!还真由不得他不应战!”
  一指旁边站着的一名吴家亲信道:“吴怀!拿我的片子,悄悄到贵宾馆外面的田中信荣宿处,把田中信荣一行人带进贵宾馆来。”
  吴怀应了一声,接过吴登科的名片,如飞般的去了。吴登科也依朱武之言,支会了胞弟吴登高。又打手机,授密计给田中信荣,要他如此这般,事成之后,他定将全力支持扶桑,统一东瀛!
  高大豪奢的“荣华厅”除正门外,竟然还有两个侧门,包厅门宽九米,四条大红的门柱上,游龙盘绕。正门两侧,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美妓,都是先前,几人在长桥挑选出来的,众美妓都在正门边上跪着,让开正门大红色羊毛地毯铺着的大路。
  水临枫贫民出身,此情此景,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皇贵之族临时的馆驿,包厅竟然也有这么大的气派,一时之间,乡下人的毛病犯了,只觉得喉头发干,手抖心跳。
  马莹菲歪过螓首,靠在他肩上,低声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让人看见笑话!”
  水临枫紧紧抓住马莹菲的手,不自然的低笑道:“丢人也是丢老项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莹菲笑道:“还好,说话还没结巴!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一直抓着人家的手,原来是没见过世面,把我的手当做救命稻草,当心我这根稻草不可靠,滑开淹死你!”
  水临枫尴尬的道:“我承认!在你面前,真的没什么好瞒的,瞒也瞒不住,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以免当场出丑!”
  马莹菲笑道:“等会儿进去,你要坐在正中间的最高位置,虽说唐家的爵位比你高,但唐傲却是准爵主,你却是现任的爵主,不一样的!”
  水临枫不解道:“不是在一个桌子上围成一圈吃饭吗?”
  马莹菲笑道:“当然不是!各人分案而坐,歌舞在阶下表演,不得招唤,所有美妓,都不得越过台阶!”
  说话间已走到厅前,水临枫笑着对众美妓道:“都起来吧!进去侍候!”
  一名挂佩青缨的经理,带着八名挂佩橙缨的领班,走上前来,跪下行礼,齐声道:“荣华厅经理(领班)见过各位爷!”
  水临枫笑道:“免了吧!”
  牵着马莹菲就往厅中走,挂佩红缨的迎宾徐莹却挣开水临枫的手道:“爷!让我进去吧!”
  马莹菲解围道:“这里比不得你自己家里,所有的奴婢皆要尊守规举,她们这些贱奴,是不能从正门进去的!”
  “荣华厅”足有三、四百平米大,装典豪华。说是大殿也不过分。轻雅的“萨克管”悠扬的响起,厅中华灯落地,花草芬芳,水榭回栏,游鱼嬉戏。水临枫带着马莹菲,大摇大摆的在正中间位置的长案前坐了,后面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清凌凌的湖水,连天的荷叶红莲,叫人心神皆醉。
  唐露不死心,在哥哥的怂勇下,也跑到水临枫的右边坐下,马莹菲却坐在水临枫左边,水临枫苦笑,礼貌上也不好老赶唐露走。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进来时,被主人命坐在长案的东西两侧侍候。
  水临枫右边看看的娇俏的唐露,左边看看冷艳的马莹菲,忽然言不达意的呤道:“接天荷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那个!--红!呃呃!”
  紧靠在右边长案上坐着的唐傲,立即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全喷了出来,连声大咳。
  紧靠左边长案上坐着的马云飞愣愣的道:“唐傲!这么大人了,茶也不会喝吗?幸好吃的是标准的皇贵席,若是普通酒宴,不是给你喷得一身茶水!那个什么的经理!走菜走菜!”
  唐傲咳道:“项兄!我真是服了你!蛮别致的一句诗词,怎么给你念出来苦叽叽的,左右两名娇贵无比的大美女,难道你还不满意?”
  水临枫苦笑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得两位如花似玉的小龙女如此眷顾,项某实在是荣幸之至!”
  唐露忽然张开樱桃小嘴,咬在水临枫的肩上,水临枫大叫起来,马莹菲惊道:“唐露!你干什么?”
  唐露狠狠咬着,几乎将一块肩肉咬下,水临枫的右肩上,立即现出两排细细的牙印,直到嘴中感到一丝腥味,才抬头怒道:“你个敢死的项景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不好,还是嫌她不好?”
  水临枫几乎要哭了出来,悲声道:“不管怎样?也不能这样似疯狗一般的狂咬啊!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狠了,哎哟!你看!血都出来了!你个该死的小丫头片子!”
  唐露却是笑靥如花道:“先给你做个记号,标明唐露专用,以后也省得你赖帐!项景瑜,你听好了!我唐无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上过什么臭男人,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懂吗?--嘻嘻!有了这个记号,看你以后还怎么赖?”
  水临枫怒道:“简直不可理喻!有这样做记号的吗?--哎哟!小马蹄子,你也来!”
  马莹菲脸上笑意盈盈,小嘴却是一点也不留情,水临枫的左肩上,顷刻又坟起了一排娇巧的牙印。唐傲大笑,马云飞目瞪口呆,降了一层台阶两侧坐着项凡、哈成军、毕勇等人,皆满怀同情,摇头叹息。
  马莹菲抬起头来,在水临枫的耳边低笑道:“唐露这个主意好,留个记号也放心,省得你这个死人今天变成这样,明天变成那样,叫人找你不着!”
  唐露怒道:“马莹菲!又背着我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背人没好事,好事不背人!有话就大声说出来!”
  马莹菲笑道:“我是说,你做记号也没用,过了这次大赛,天涯海角,你也休想再找到他!咯咯!”
  唐露哼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敢乱跑,我就到他家里等他!我就不信,他敢一辈子不回家!”
  水临枫苦笑道:“饭还没吃哩!你们两只母老虎倒先吃起我来!那个--!谁!跪在下面干什么?”
  几个挂佩红穗的奴婢,早已经开始走菜,各种菜肴都有,传统的皇贵菜,也是一应俱全,水临枫也是饿极,随手扯下一只天鹅腿,饕餮大嚼。
  唐露也攫了天鹅另一只肥腿,滴滴拉拉的吃,马云飞拿着条猪腿在啃,马莹菲摇摇头,夹起一片鹿脯来。在坐各人,俱是练武之人,平时体力消耗都大,也只有她,吃相还算斯文。
  那个跪在下面的,挂佩青穗的经理道:“贱婢想问各位爷,可以歌舞了吗?”
  水临枫道:“你们都吃过了吧!”
  青穗经理道:“贱婢们哪敢先吃?”
  水临枫用手上拿着的天鹅腿,指着她道:“去!叫人在阶下两侧排起长案,布上酒菜,你等众人,边吃边舞,越是淫贱越好,把前面的大液晶电视打开,我们边玩边吃!所有花销,尽皆算在我帐上!”
  那经理大喜,应了一声自去布置,水临枫对阶下项凡等人道:“你们不要拘礼,这些美妓,看中的尽管玩乐!”
  “小蛮呢!跑到哪去了!快上来!”
  小蛮闻言,立即像狗般的爬了上来。水临枫又叫来徐莹,把她放进案下的两腿档间,边吃酒菜,边欣赏她身上的漂亮的纹身,徐莹媚笑道:“项爷要吹吗?”
  水临枫:“也好!”
  唐露斜眼气道:“就那么舒服吗?”
  马莹菲笑道:“唐家的妹妹!你可要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说话间,手指一勾,一名美妓上来,跪下听用。
  马莹菲道:“下去!给我舔舔!”
  那名美妓听话的爬进桌底,钻入马莹菲的裙内,从大腿开始,卖力的舔了起来。
  唐露道:“奸夫淫妇,真是绝配啊?我就不相信有那么舒服!”
  左右一看唐傲、马云飞项凡、毕勇等人,也是左拥右抱,笑声盈室,牙一咬,却把小蛮拉了过来,道:“你会舔吗?”
  小蛮道:“自然会舔!小姐要吗?”
  唐露道:“下去!舔的好有赏!”
  水临枫抚着徐莹的秀发笑道:“不错吗?怎么云飞不肯买你?去!把脚也舔干净!桃花浪!去找一条项扣来,把她扣在案角上,不要叫她乱跑!”
  徐莹笑道:“爷!贱婢不会乱跑的!爷觉得贱婢还行吗?”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121号经理呢?死到哪里去了?”
  121号经理立即从一名美妓奶子中间抬起了头道:“小的在此!项爷有何吩咐?”
  水临枫笑道:“奶头山战役暂且结束!我要买徐莹和小蛮,你把价格替我问问!”
  121号经理笑道:“好咧!”
  拨通手机,片刻间笑道:“徐莹六万,小蛮十二万!”
  徐莹闻言,吐出水临枫的脚趾,爬到水临枫裤档间,伸出头道:“爷!阁主宰您呢!我顶多只值三四万的!”
  小蛮也小声道:“爷!我二十三了,顶多也只值五六万!”
  水临枫大笑道:“跟你们阁主说,两个加起来,我最多只能出十万!行就行,不行拉倒!”
  121号经理笑道:“好咧!”
  又“噼哩马拉”的打手机,两分钟不到,121号经理笑道:“阁主说了,就当交项爷这个朋友!十万两个,卖就卖吧!项爷!徐莹脸上的纹的是活纹,是用药水写上去的,可以去掉!身上的纹身是针纹,去掉了皮肤也不好看了,项爷!您拿个主意吧!”
  水临枫摸着徐莹肥乳上的彩蝶纹绣道:“我就是看上她这身纹绣,才买下她回去玩的!脸上的你去带她清干净!把这两个东西挂上链扣,简单包装包装,送到我住的五号别院,自然有人收下!”
  121号经理道:“是!你们两个,跟我过来!项爷!把她们弄成什么?”
  水临枫一拍小蛮光溜挺翘的屁股,“啪--!”
  的一声脆响道:”
  你个骚货!自己说!”
  小蛮媚笑道:“当然依主人的意思!弄成个肉便器!在奶子上纹上肉便器三个字!给主人当尿壶用!”
  水临枫笑道:“听见了吧?下去弄!记住,那三个字不要纹,等回去后,我亲自替她纹!”
  小蛮跪下道:“谢主人赐字!”


第二章 人老成精
  徐莹也跪在地上,抬起头笑道:“贱婢自然是牝马!床上床下,供主人随时骑乘!”
  桃花骚道:“主人!她说错话了!要不要打?”
  水临枫笑道:“当然要!你去抽她两鞭!”
  包厅中有各种现成的鞭、尺,方便宾客玩妓,桃花骚笑嘻嘻的拿起一根单皮鞭,走到徐莹面前,一脚踏在她的纹花裸背上,不由分说,在她的翘臀上,“唰唰!”
  连抽两鞭。
  徐莹哀声道:“求主人慈悲!谢主人教导!”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桃花骚抽毕,在水临枫案前跪下道:“主人!骚兽抽完了!”
  水临枫笑道:“很好!坐下继续吃饭吧!来!渡口酒给我!”
  徐莹立即明白过来,爬过来道:“莹兽谢主人赏!”
  唐露笑道:“马莹菲!听见了吧!这只贱兽,名字里也有一个莹字呢?跟你像姐妹似的!--咯咯!”
  水临枫笑道:“谁说的!这只贱兽不是莹菲的莹,是淫贱的淫,对吗?”
  徐淫立即顺势道:“是!贱兽的淫字,原就是淫贱的淫,天生就是供主人淫弄的!”
  水临枫大笑起来:“骚兽、浪兽、淫兽,好的很!可惜你的长相和骚兽、浪兽起来,就差远了!好在只是做牝马,不常侍寝!下去吧!”
  唐傲笑道:“121号龟公!帮忙问问这三个贱货的售价!”
  唐傲的怀里,一左一右的抱着两名挂佩玲珑的绝色美妓,案下,那名挂青穗的经理,正在下面,卖力的为他做着口舌服务。
  121号经理乐坏了,一天之中,在他手上连做五笔生意,还是第一次,而且卖的全是近二十五岁的贱奴,赚死了,闻言诌声道:“好咧!价格一定不会给爷高的!”
  水临枫先前听麦婷提到吴登科也来了,忽然好奇起来,想知道吴矮子在哪个厅。心中一动,“心语传声”给麦婷道:“麦婷!吴矮子在哪个厅啊!”
  麦婷咯咯笑道:“主公玩人家老婆,还问人家老公在哪个厅!想干什么呀?”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好奇!问问而已!”
  传来麦婷的“心语传声”意识流:“我们就在你们旁边的富贵厅,主公小心了!吴矮子正在找扶桑的武士对付您呢!”
  水临枫传道:“他怎么知道我正在把他的老婆?又怎么放着手下众多高手不用,叫东瀛人找我渣?奇怪?”
  麦婷道:“我们就跟在你们后面上来的,主公在电梯口说的话,吴矮子全听到了。叫东瀛人来找主公麻烦,全是主公的老奴才朱武的好主意!过会儿扶桑人就要打来了!主公还是想好对策应变才是!”
  水临枫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几条东瀛狗而已!来人艺业如何?哪个门派的!”
  麦婷道:“是扶桑大昭联堂昭远堂的堂主田中信荣,艺业很厉害,主公千万小心了!主意是朱武出的,主人不打算惩罚那个老奴才?”
  水临枫道:“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他怎知道是我到了!抽空我会和他联系的,这会儿先不要跟他说我来了!以免他害怕我会办他,心神不定,在吴矮子身边露出马角就不好了!”
  麦婷道:“是!主公!”
  言毕,抬头正看见马云飞看着他,不由笑道:“云飞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和唐兄都买了贱婢,你不买几个回去耍耍?”
  马莹菲笑道:“他要是敢才怪呢!”
  水临枫奇道:“云飞兄为什么不敢?若是手头紧的话!我倒可以资助!”
  马莹菲笑道:“我们家虽不富裕,买个千儿八百个奴婢的钱,还是有的!这次参赛,我未来的嫂子也来了,代表她裴家下场角逐!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那个什么叫徐淫的贱货,那样哀求我哥,哥哥早就会买下来了,只不过是三五万而已,那么高的个子,如你所言,做匹奴马最合适不过了!”
  水临枫大笑起来:“女人这样叫什么!叫善妒!若果是果不听话,抽她一顿鞭子就是!还怕她做什么?”
  马莹菲笑道:“哥哥却没有你那般好本事!我那嫂子裴茗燕,也是只母夜叉、雌老虎,祖上是开国大将裴元庆,虽长的形体妖娆,如花似玉,实则彪悍异常,武道高强,哥哥是弄不过她的!咯咯--!”
  马云飞道:“你个死丫头,没事揭你家老哥的短!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水临枫笑道:“我们大泽完了!怎么女人都是如此厉害?云飞兄不如学学我啊!不在皇贵中娶妻,想快活的话,多买些牝兽回来取乐,不是更好!”
  马莹菲笑道:“可惜好景不长!被唐露瞟上,项景瑜的好日子,就快完了!咯咯咯--”唐露奇道:“你这样说话,好像项景瑜是另有其人似的!奇怪!”
  水临枫轻踩了马莹菲一下,夸张的“噢!噢!噢!”
  仰起头来,装做高潮将至,案下吹箫的美妓,听到这种声音,立即神会,加紧吞舔起来。
  正在这时,厅外跑进来一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手上端着一个大盘子,跪在水临枫案前阶下道:“项大爷!门外有人送礼给您!”
  水临枫知道麦婷说的那话来了,表面上却故做不知,戏耍的笑道:“奇怪!我这里没有亲戚朋友啊!什么东西?拿上来看看!”
  那个挂佩黄穗的部门经理,小心的把大盘子放在水临枫的案前。水临枫掀起盖着的红布笑道:“日噢!是什么吊人送的!他不知道我是男的吗?怎么送这种东西?”
  坐在两侧的唐露、马莹菲、桃花浪、桃花骚也已经看到,原来托盘内是一个性感的黑色奶罩,一条黑色的小丁字裤和一双大网纹黑色丝袜,还有一双九寸高的细带黑色皮凉拖。皮凉拖下面,压着一张大红烫金拜贴,马莹菲抽出贴子,看到上面写着“项景瑜爵主亲启”七个烫金大篆。
  “咯咯”娇笑着递过来道:“真是给你的!”
  唐露好奇道:“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唐傲捏着一名美妓肉乎乎的奶头,笑道:“项兄吃饱了吗?有人找你打架了!”
  马云飞道:“你都没看到贴子里写的是什么!怎么知道有人找老项打架?”
  水临枫却不看那贴子,笑着对那个挂黄穗缨的部门经理道:“你把东西退回去!告诉他们弄错了!”
  话音刚落,厅外远远的传来一声铿锵的声音,道:“我们没有弄错!爵主若不接受挑战,就当众把女人的衣袜穿上!”
  一行十数人头顶束鬏,脚穿木履,腰挂长刀,身穿和服,摇摇摆摆的、在木履的“啪嗒啪嗒”声中,旁若无人的走上厅来。
  领头的一人方脸圆腰,手脚粗黑,上来九十度的施了一个礼,道:“大昭联堂昭远堂堂主田中信荣,特意来拜会阁下!”
  后面竟然跟着数十个大泽各大报社的狗仔,镁灯闪烁下,唐傲大惊,马云飞尴尬,除水临枫外,其余众人,都在整理衣服。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按住案下正在吹箫的美妓,示意她不必理会,继续口交,拍拍手笑道:“你们这些狗仔,也是闲着没事,我自嫖鸡,光你们嘛事?要拍尽管拍!”
  一名狗仔欠身道:“皇贵之族的私隐,神圣不可侵犯,受大泽法律的保护,我们怎敢乱来?我们今天受约到此,是专程来采拍田中信荣与项爵主之战的!”
  水临枫若无其事的端起一杯酒笑道:“吴登高那个矮子,真是越来越长进了,能在通天阁消费的,在大泽,都是非富即贵的名门望族,今天通天阁的贵宾包厅,不但给外夷公然闯入,连狗仔队也能大摇大摆的、抬着像机进来,保安工作这么差,以后叫我们这些皇贵,还怎么敢在通天阁消费?”
  一指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似是若无其事的笑道:“在修理东瀛人之前,你先把吴登高那个侏儒给我找来!否则的话,我先宰东瀛人,后烧通天阁!”
  若是平日里,吴登高是不在通天阁的,但是“欢乐祭”大赛,在拉斯法拉举办,参赛的全是皇贵各族,通天阁贵宾馆,是大赛指定的参赛皇贵的下榻处,吴登高不敢马虎,丢开手中的其他事,亲自坐镇通天阁。
  总经理办公室内,站在吴登高左右的两名高瘦老人道:“如何?早提醒主公不要答应大公子的,通天阁日进斗金,是主公的重要经济来源,若是被人烧了,再被姓项的,在大泽甚至海外的皇贵、富豪间,传扬是为什么烧我们通天阁的,那以后主公的所有娱乐场所,就不要再做生意了!”
  吴登高左右站着的两人,唤做“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善使狭锋单刀,修的都是极阴寒的内功和道术,都是从他父亲手中,接过来的老谍讯司高手。
  当年追随吴尧的大批精锐密谍,部分继续留在谍讯司,部分厌倦了江湖,跟在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开设各种娱乐场所,赚钱纳福,安享晚年。之前,吴登科用手机和吴登高联系时,两人在边上,就朝吴登高直手,吴登高放不下面子,还是答应了乃兄的要求,任其所为,放手不管。
  水临枫的奶头山战役被人打断,心中严重不爽!见吴登高在对讲机内迟迟不肯应答,抢过那个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的对讲机,大骂道:“老子操你妈!吴登高!你个侏儒,缩在你妈乌龟洞里不出来是吧!信不信老子立即放火?”
  说话间,左手指间已凝成黄豆大小的紫色九元离火,指尖一弹,“轰--!”
  的一声,远远的包厅的装饰镂花板隔,已然点着,火势雄雄,众女奴美妓大哗!
  唐露拍手大笑道:“舔来舔去的有什么意思!这样才好玩!我也来!”
  手指刚抬,却被边上的唐傲劈手抓住皓腕,道:“小丫头!你想干什么?”
  唐露跺脚道:“哥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唐傲朝她眼睛直眨,水临枫笑道:“你哥哥怕你又惹祸!得罪了吴家!呵呵!”
  拿起酒杯,满满饮了一大杯,踢开案下的那名美妓,跳起身来,一把抓住想跑的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按在跨间,那名经理回过神来,接过鸡巴,张嘴就含。
  水临枫悠闲自得的拿起案上的筷子,击打着案上的碗碟,扯开破锣似的嗓子,高声唱道:“这么走!那边走!且饮杯中酒!那边走!这边走!花间且寻柳!”
  唐露急用双手掩住耳朵道:“吵死了!噪音啊!麻烦你闭嘴!”
  马莹菲却是见怪不怪的笑道:“这有什么?比驴叫好听多了!”
  田中信荣脸上变色,强做镇静的道:“项爵主会妖法?”
  水临枫笑道:“没知识!妖法什么话!是大泽正宗的道术!怎么你们不知道?站着不准动!呆会儿再收拾你!”
  阶下众扶桑武士,闻听水临枫视他们如无物,尽皆大怒,田中信荣身后,立即跳出来一名武士,扬刀叫道:“大扶桑武士!是不能侮……”
  话没说完,水临枫左手中忽然飞出一道黑影,如电般的闪过那名武士的面门,那名武士急切间挥刀便挡,却挡了个残影,那道黑影毫无阻滞的穿过那名武士面门,半空中折了个弯,又回到水临枫手中,一闪不见。
  厅中众人,尽皆愣住,“咣当”一声,那名武士的刀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向后便倒,鲜血从面门上“突突”流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什么狗屁扶桑武士!是杀是辱,还不是本爵主说了算!站好别动!若是乱动,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寻着对讲机大吼道:“吴登高!你个矮冬瓜!死人了!还不滚出来!”
  一声阴漆漆的声音从厅门外响起,虽声音不高,却力透耳膜:“项爵主!火大伤身!我们主公来了!”
  说话声中,吴登高在一大队保安、打手的簇拥下,急急的走了进来,身后更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两名高瘦的老人。
  水临枫笑道:“矮冬瓜!总算出来了!先解释一下,怎么在通天阁的私密包厅,会有外夷武士和狗仔闯入!解释不清,老子继续放火!”
  吴登高阴沉着个脸道:“项爵主!不要欺人太甚!”
  水临枫掀开几案,一脚踢开案下吹箫的那名黄穗美女,收好DD,怒道:“老子欺人太甚!老子好心照顾你生意,请人来喝酒,喝到一半,却发生这种事,叫老子严重不爽!你说!怎么赔偿法!”
  吴登高怎么能说是他家老哥,支会他不要理会的,保安工作不力这种话,更是不能说出口。
  正不知道怎么说时,背后的“北冥双怪”都是人精,宇文靖低声道:“主公!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用点计吧!主公!跟他赌一把!跳开今天的事!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处!”
  吴登高恨道:“行!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唐露却“咯咯”笑道:“项景瑜!你说错话了!”
  吴登高大喜,道:“春胜公主!只有您还能明辨是非!替我主执公道!”
  水临枫怒道:“哪个王八蛋是什么春胜公主!若是敢胡说八道,老子奸了她!”
  唐露怒道:“好好给你做老婆,你个死变态不要,心里却盘算着这种鬼主意!”
  马莹菲拍案大笑,唐傲若有所思。
  马云飞奇道:“唐露的封号就是春胜公主,这事大皇帝已经行文天下,所有皇贵府中,皆有大皇帝的传告文蝶,怎么这事你会不知道?”
  水临枫苦笑道:“哎呀!我倒忘了!对不起!小唐露!我说错什么了?”
  唐露恨恨的道:“你看他!瘦骨零仃的,哪像个矮冬瓜有样子,明明就是矮丝瓜吗?”
  水临枫大笑道:“很是很是!本爵主知错就改,矮丝瓜!你说!怎么办!”
  背后北冥双怪眼中的希望一闪又灭,宇文靖只得走出来,满脸堆笑道:“项爵主!说什么也是白搭了!不如我们赌一场如何!”
  唐露听说要赌,立即跳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快拿赌具来,牌九、撒子、扑克牌,本小姐样样拿手!”
  宇文靖道:“却不是这样的赌法!”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宇文靖道:“我们赌这次大赛的头名是谁如何?”
  水临枫笑道:“别跟我枳子花茉莉花的乱花,先说现在怎么办!”
  宇文靖不慌不忙的道:“起先,这些扶桑武士跑到我们大门外,说是要挑战项爵主,被我们的人,笑他们是自不量力,挑战谁不好,胆敢挑战我们大泽帝国,英雄无敌的霸王后代,不是找死是什么?我们的门僮,告诉他们这些扶桑笨蛋,要他们打听清楚,找几个软蛋子捏捏,项爵主是个人物,可不好惹。不料,这些扶桑武士却说,他们早打听清楚了,说项爵爷就是软蛋子,来挑战项爷,项爷肯定不敢下场应战,项爷平生只会凌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牝兽美女,是万万不敢和他们大扶桑武士交手的。我们当然不信,堂堂项爷,平生怕得谁来,大家都认为爵爷您是赢定了,故此,我们特意叫了大泽几个有名报社的名记者来,专一准备报道爵爷痛惩扶桑狗的无双神勇,好在大泽的民众间,为项爷长脸。这才吩咐那个部门经理,把他们带进来,好让项爷痛宰,长长我们大泽民众的威风,丢丢东瀛狗的脸。却不料项爷真不敢应战,好叫我们这些项爷的粉丝大大失望,这区区十几个日本武士,我们通天阁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老朽打发起来,也是绰绰有余,既如此,项爷稍坐,老朽打发了这些东瀛狗,再来招呼项爵主,爵主在此的所有损失,尽管开出价来,我们加倍照赔就是!”


第三章 赌胜灵兵
  水临枫仰天大笑起来,半晌方道:“正是哄死人不偿命,即如此!这事就暂且摞过一边,不过你们一声招呼不打的,就让人闯进来,害得我鸡巴受凉,却要有个交待才对!”
  宇文靖微笑道:“项爷!不如这样吧!项爷今晚在此地的所有花费,全免了单罢!就算小老儿意思意思如何!”
  水临枫呵呵笑道:“你算老几,说话能不能算数?别叫老子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靖道:“在下宇文靖,和这位尚连钢,就是这通天阁贵宾馆的常务总经理,说话自是算数,怎么敢哄骗项爷?”
  尚连钢也拱手笑道:“在下尚连钢,有鲁莽之处,还请项爷包涵!”
  水临枫得寸进尺的笑道:“除却这桌酒之外,我和唐傲还买了几名奴婢,包不包括在这单里面!”
  吴登高裂嘴道:“几名贱奴而已,值什么?免就免了吧!”
  此言一出,马云飞大叫起来:“还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有这种好事,那个什么叫徐莹的贱货,我就留下了!”
  吴登高道:“这位爷少见!敢问是哪家的少主?”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他和你还是亲威哪!怎么会不认识?”
  吴登高愣道:“亲戚?”
  唐傲笑道:“他就是西北军的少帅是马云飞,马家和吴家是联姻,和你不是亲戚是什么?”
  吴登高“噢!”
  了一声,恍然大悟,又看看水临枫左边的马莹菲,果是倾国倾城,已是明白老哥今晚叫东瀛人挑衅的真正用意,尴尬的道:“上面的是莹菲嫂子吗?兄弟有礼了!”
  水临枫也不说破,说破了更尴尬,笑道:“没错吧!先前云飞看中了你们这里的一个贱婢,因为惧内,没敢买下来,现在见是免费,又后悔起来……”
  吴登高笑道:“贱婢而已!云飞兄看中我这里的奴婢,尽管带走玩耍,也不要说买不买的,玩腻了送回来也好,处死也罢,随云飞兄高兴就是!”
  马云飞笑道:“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那只母大虫问起来,我也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带两个回去玩玩!你!你!你们两人,今晚跟我回去侍寝!”
  两名被点到名的美妓立即应声跪爬了上来,钻到马云飞的案下,只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屁股在案几外,狗似的摇晃。
  马莹菲冷声道:“色狼们都满意了?你还不把那装神弄鬼的火收回来,真想烧了通天阁吗?”
  宇文靖亦笑道:“项爷收了那道火吧!小老儿感激不尽!”
  水临枫手指一动,收了那道火,再看那镂花屏风,哪有一丝丝损伤。唐露怒道:“原来你在骗人?”
  唐傲笑道:“所以刚才拉住你,若是你动手,那还不真烧了包厅,到时连我们自己都来不及跑!”
  田中信荣目瞪口呆,知道今天被人骗了,心中暗恨吴登科,面子上却又不好就此退去,一咬牙,嘶哑着嗓子道:“项爵主!你到底接不接受大扶桑武士的挑战?”
  水临枫笑着对宇文靖道:“宇文大经理,我们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先解决了这些东瀛狗再谈!”
  唐傲道:“也不要这么总站着,既是没事,登高兄不妨遗散这一大票保安,再添几桌酒来,大家坐下来吃酒吧!”
  水临枫笑道:“你们这些美妓,有人要的爬上来,没人要的且站在边上,等会儿再行歌舞,空出中间这块,让我和这扶桑人过过招,那个什么叫田中的!本爵接受你的挑战!说--!怎么个比法?”
  田中信荣现在明确的知道这位项爵主,并不是如吴登科派来的人说的那般不堪,今天说不得就要栽在此地,本来想出三个人,和水临枫等人三决两胜的,照这种形势看来,阶上众人,更没一个好招惹。三决三输,根本就没什么悬念,人去多了也是毫无意义。
  东瀛人都是贱,欺软怕硬,见到比自己狠的人,反而恭敬,弯下腰行了一礼道:“项爵主!田中愿意和您单挑,若是输了,就穿上送来的那套女装,在记者面前扮狗!”
  水临枫笑道:“很好!若是你说群欧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没一个人能走出这间包厅!叫你的人靠门边站着!我来了!”
  田中信荣暗自庆幸,手一挥,随来的扶桑武士,拖着那具尸体,都退到了门边,远远的站着,如临大敌。
  见水临枫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到厅中央,田中信荣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怵,硬着头皮道:“项爵主!我想和阁下比兵器!”
  水临枫笑道:“比兵器?好啊!照顾好自己的脑袋了!”
  右手一抻,“青锋照”立即幻现出来,这次却不是刀,而是一把墨沉沉的三尺青锋剑。
  田中信荣大惊道:“奇怪!爵主的兵器是从哪里来的!”
  水临枫笑道:“灵兵而已,怎么你没见过!”
  田中信荣满眼闪现出来的,既是钦佩更是恐惧,却被马莹菲全看在眼里,笑道:“他那把破剑,只有三个星芒,差的离谱,你个东瀛人,用那种眼光看他,还不把他得意死?”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道:“马莹菲!百年刀、万年剑!这把刀自到我手后,不过数日,幻成剑时,已有三个星芒,已经很不错了!”
  天下的刀再是锋利,只有霸气,却没有星芒,刀祭炼起来也容易,学起来、用起来也快。剑就不同了,所谓万年磨一剑,剑需要的是灵气而不是霸气,技击中,主要是剌,不是砍劈,用剑对武者的灵根惠质,有更高的要求。
  唐露也笑道:“项景瑜!你刀用的不错!用剑你行吗!不要一个托大,给人砍了脑袋!害得我守寡!”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丫头,都给我闭嘴!我是在决斗耶!你们以为是闹着玩?”
  唐露道:“不如让我上!我最喜欢决斗了!”
  田中给她们俩个说的云里雾里的,明明看水临枫手中是一把剑,她们却说水临枫善使刀,实在搞不懂,右手一按崩璜,一声响,狐疑不定的抽出东洋刀来,双手握住,大吼一声,合声扑了上来。
  水临枫不慌不忙,手中剑锋一转,却是正宗之极的武当“太和剑法”抹、挑、粘、绞,身如流云,步随刀走,姿式漂亮之极。几个照面来,田中信荣彻底失望,本以为自己的合刀术能纵横天下,想不到跑到大泽来,第一仗就如此窝囊,被人如猫戏耗子似的游斗戏耍。
  剑粘着刀一滑,轻响中,又一个错身,田中信荣跳出圈子道:“项爵主一味躲避,不像个豪杰样!敢和田中硬碰硬的对上几刀么?”
  唐露在阶上看的明白,也不满的道:“这种样子的赖皮打法,一点也不过瘾!项景瑜!拿出你的威风来,几刀劈了那个东洋矮子,岂不省事!”
  水临枫把剑负在左手背后,笑道:“不行啊!不摆几个漂亮的PS,记者怎么拍照啊!这几个姿式摆下来,明天上报后,成为大众情人也说不定噢!”
  马云飞道:“刮噪!趁早结果了他!老子还要喝酒狎妓哩!”
  “北冥双怪”更是暗暗心惊,方才宇文靖轻描淡写的说结果这十几个扶桑人不费事,实在是说大话,意在激水临枫动手,转移他的话题而已。
  田中信荣的合刀术,已经能登堂入室,换做别人,想接下田中,决非易事。这个项景瑜的艺业,就算自己两人齐上,也不见得是对手,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用武力解决。
  水临枫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很欣赏我的表演呢!既如此!那个叫田中的,接我几刀试试!”
  言毕,手中剑幻成刀形,与田中手中的刀形一般无二,田中忽然瞪大双睛,发疯似的大叫道:“铁翎刀、铁翎刀!你拿的是我们扶桑至宝铁翎刀!”
  水临枫不愠不火的笑道:“你倒识货的很!可是现在不叫铁翎刀了,这刀已经被我重新祭炼过,去了那一层死漆漆的黑气,现出如今这绿沉沉的本色来,如青锋照影,我就叫它青锋照。也不知道这块殒石是怎么落在,不落在我们富饶的大泽境内,却落在你们贫脊的东瀛小国地界。不错!这刀原是你们东瀛高手叫什么东村一郎用的,那个东村不巧碰上我,被我杀人夺刀,如此而已!”
  田中信荣不信的道:“我们的刀狂前辈,当年纵横天下,在你们大泽境内,也是罕逢对手,刀下毙了无数大泽高手名家,是我们大东瀛的武士的骄傲,可是--!”
  “可是算起岁数来,已经二百多岁了是吧!你个呆瓜!武道高手,年齿岂能同常人一般的推算,好!我功击了!你可要接稳了!”
  水临枫说罢,也如田中般的合身扑上,出刀的速度角度却是快速刁钻之极。
  田中边换了几个身位,满头大汗的“叮叮”间不容发的的接下两刀之后,惊恐不定的站在原地。
  水临枫反手持刀,横压在田中的颈边大动脉,笑道:“你比唐露差远了,怎么只接了两刀,第三刀都接不下来!笨蛋!”
  唐露怒道:“若是你只用这种刀法,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本小姐,你个该死的人,竟然变刀,突然莫名其妙的用起了马家的刀法,人家一时适应不过来,才输给你!”
  马莹菲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的唐大小姐,承认不是马家刀法的对手了?倒诚实的紧!难得……难得!”
  唐露抬手就打,大怒道:“你们马家的刀法,稀松的紧!”
  马莹菲抬肘接住,冷然道:“想打架!我还怕你不成!”
  马云飞、唐傲同时喝道:“住手!坐过来!”
  两个美女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悻悻的坐回到各自哥哥的身边。
  田中信荣腿股皆颤,用发抖的声音道:“你用的竟然是我们东瀛失传二百多年的横拨逆斩,看来定是你趁我们东村老前辈人老体衰,害死了他老人家!”
  水临枫哂道:“害死什么话!像是谋杀似的,原来这五招十三式的诡异刀法叫横拨逆斩,名称与刀势倒是贴合的紧!若不想摆PS拍照的话,刚才我用太和剑,早就宰了你!既是输了,快扮小狗吧!哈哈!”
  田中以下武士,皆神色黯然,田中无奈,咬牙当众脱光,穿起那套女装。堂下武士见田中如此,立即就有几个武士,不甘受辱,当场切腹自杀。
  水临枫回到台阶上原先的坐处,早有人重新摆好了案几,布上酒菜,水临枫笑道:“桃花浪!你去弄一条狗项圈来,牵着他,从巩凡开始,把阶下众人的脚都舔一遍,却不要牵上来,我们几个不必他舔,他那条东瀛狗,连舔我们的脚也不配!”
  桃花浪答应一声,阶下众人开始耍猴似的耍起田中信荣来。田中信荣咬牙受辱,心中早把吴登科的祖宗十八代骂了数千遍。
  水临枫就着桃花骚的纤手,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酒道:“宇文老头,刚才你说赌谁得头名的,你说说看,拿什么当赌注?”
  宇文靖在阶下笑道:“若是钱财,项爷必不希罕,项爷您看!”
  手一抻,掌中现出一把灵刀来,水临枫只看了一眼,就道:“好东西!比我的青锋照品级还高!叫什么?”
  宇文靖笑道:“我这刀唤做玄冰寒铁刀,把玩的久了,所以中看些,就以此刀为赌注,压陈家抢得头名!”
  私底下用肘一碰尚连钢,两个老鬼厮混多年,早已是心意相通,当下会意,也站起来道:“我也下一注,爵主请看!”
  手一动,亦幻出一把刀来,道:“我这把唤做冷焰披凌刀,品质和宇文老哥的在伯仲之间,赌薛家胜出,抢得头名!”
  两个老鬼在谍讯司日久,吴登科身边,有他们的秘密耳目,此次大赛,耳目从吴登科那边传过来的可靠资料,知道陈家是由十三龙魂之首的飞花逐雪卢刚,代替陈家少主陈步雷出手,随行参赛的却是锦衣卫高手中的高手媚豹舒畅、魅豹郑爽,胜出的可能性有九成。
  而薛家爵主薛猛,本身艺业虽不如卢刚,但随同他参赛的却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若是和卢刚那组对上,就算卢刚胜了薛猛,双豹也赢不了那两只二千年的妖精。
  这两家都是次此吴登科力保的,不管谁家胜出,吴登科都大大的赚钱,没开始预赛时,就分别花了一个亿,买这两家胜出,一比五百的赔率,可以赚足天下人的钱。
  两人拿出灵兵来,意思不言而喻,水临枫也亮出青锋照来,笑道:“既然你们两个老头以灵兵做赌注,少不得我也得拿这把刀来,和你们两人赌一把,就赌我自家胜出,抢得头名!”
  吴登高双眼立即放出贪狼的目光,他想有一柄灵兵好久了,从前找二老要时,总被二老以各种理由绕开话题,只有武道双修的高手,又恰逢极是难得的机缘,才有机会得到一柄灵兵。
  吴登高知道二老此举是为了帮自己赢一把灵刀,而老哥力保这两家,他也是知道的。吴登科更是暗示过吴登高,虽然不赌,但可以借钱给他买大注,赢钱之后,利钱平分,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么”这两个老鬼这样下注,摆明了是想赚水临枫的灵兵,两个人总有一个人押对宝,那一柄灵刀,似已经成为了吴登高的囊中物。
  马莹菲忽然道:“我也下一注吧!”
  吴登高笑道:“大嫂若是想要什么物事,兄弟自当奉上就是,还下什么注?”
  马莹菲冷然道:“我们家的灵兽,是哥哥的坐骑,我却没有灵兽,当年姑姑追杀将臣,若是有獬豸兽,早已追上,把将臣杀死!”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吴家代表大泽,通好西南方的大魔国,大魔国派了八名番僧,带了大批的礼物前来,其中有只灵兽雪山狮子,是大魔国大魔宫的镇殿之宝,正好可以做我的坐骑!”
  吴登高闻言,犹豫道:“若是钱财物事,大嫂尽管拿去,但若是灵兵灵兽吗--!这个吗--?”
  马莹菲就是知道他不肯割舍灵兽,也不看他,缓缓的道:“若是你肯用你的雪山狮子做赌注,我就用我的白龙剑,赌项景瑜家胜出,如何?”
  吴登科闻言,差点兴奋的背过气去,老天!白龙剑是什么!是大泽品质最高的灵器,是马家万年的传家之物,剑身一闪一百零八个星芒,有白龙剑在手,平空可以把艺业道术提高数倍。
  水临枫的那把青锋照,和马家的白龙剑比起来,就如同狗屎一般。
  大魔国的雪山狮子虽说是灵兽不错,但是不止一只,喜马拉雅山深处,还有至少数十只生存。这只由大魔国王讨好他吴家而送来的雪山狮子,虽说祭炼不易,但活体仍可捕捉,只要还有活体,在大魔宫再祭炼一只灵兽出来,也非难事。
  当下强忍住心中狂喜道:“大嫂也可和二老赌赛,我是从来不赌的!”
  马云飞奇道:“你个吊人,为什么不赌!是不是想假手他人,骗我妹妹的灵兵?”
  吴登高“咳咳”笑而不答!
  唐傲笑道:“他确是从来不赌!这--!我是知道的!呵呵!”
  马云飞道:“知道就说出来!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唐傲贼笑道:“你妹妹和我妹妹都在这里,这话却不好当着她们俩个丫头的面大声说出来,说出来不雅,你把耳朵拿过来!”
  马云飞叽咕道:“又在作怪!耳朵如何能拿过去!得!还是我人过去!”
  果然站起身来,绕到唐傲的案前,俯下身去,把耳朵凑在唐傲嘴边,想听唐傲说什么!马莹菲和唐露两女也是好奇,都默运玄功,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唐傲嘻嘻坏笑着,低低的在马云飞的耳边说出了原委,水临枫已然听到,大笑起来,马莹菲和唐露早已是天音通,唐傲说的再低,又如何能瞒得了这两个丫头。
  当下马莹菲不语,唐露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吴登高脸上红成一片,北冥二老对望着叹气摇头。


第四章 高头牝马
  那原委却极是简单,就是吴登高虽不是天阉,但也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特别嗜好,就是喜欢舔女人的牝户和屁眼,而且不爱舔年轻漂亮的美女,而是专挑六十岁以上的老女人,认为这样才是专业的舔阴师。
  按大泽帝国通常的说法,凡是把头钻在老女人的两腿间,舔牝户和屁眼的人,尤其不能和人赌赛,若是硬要和人打赌,那就是逢赌必输!
  当下众人立了字据,各自收好。水临枫好奇道:“那个什么雪山狮子是什么样?登高老弟叫人牵上来瞧瞧撒!”
  此言一出,众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水临枫,马莹菲更是直摇螓首,宇文靖道:“项爷说笑了!你家的灵兽乌骓,也是要牵的吗?”
  水临枫乡下人,哪见过什么祭炼过的灵兽,玲珑录中,平时也没注意过灵兽之类的记载,再想翻阅时,已是不及。
  马莹菲解围道:“吴登高!项大哥说的是!我的白龙剑你已经看过,把你的雪狮也祭出来,让我看看吧!”
  吴登高皮笑肉不笑的道:“自是不敢骗大嫂!”
  右手撩开左臂上的衣袖,露出戴在大臂根的一个银色的三寸宽左右的邪魅绾臂来,凌空抛向包厅中的空场上。
  半空中“哗剌”一声响,那邪魅的银色绾臂幻出了只张爪舞爪的巨狮来,比水牛还大,通体银毛,钢牙铁爪,如雪山般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栏下众美妓,吓得齐齐惊叫了起来,穿女装做狗,正在为哈成军舔肢丫子的田中信荣,更是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才到大泽数目,就见识了如此神奇的物景。
  水临枫笑道:“好大一只呵!吴登高!不是我说你!你个大男人,成天把个漂亮的绾臂戴在臂上,不男不女的,实在也是不合适,正好趁着这次赌赛,把它送给莹菲,美女臂上戴着,才是最合适不过!”
  马莹菲冷然道:“谁要你拍马屁?”
  唐露哂道:“你是真没见过哪!还是故意这般大惊小怪?难道你项家就没有什么灵兽异禽!”
  水临枫这才记起,临行前,项景瑜告诉他,要比马上功夫,亲手交给了他一个鞋盒一样的铜盒,嘱咐他收好,难道里面会是一只灵兽?
  马莹菲道:“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
  水临枫拿起一杯酒,嘿嘿笑道:“我们看过了!吴老弟收起来吧!”
  一边重新审视起众人来,阶下人等,自是没有什么古怪,马云飞的左手腕上,有一个白色的金属护腕,想是马莹菲说的“獬豸”灵兽了。
  唐傲左腕上有一个青色的护腕,唐露的左边雪臂根处,也有一只瑰丽的绾臂,却是赤红色的,不知道他们兄妹两人,带的是何种灵兽?
  吴登高不怎么喝酒,可是他的两个手下,北冥双怪宇文靖和尚连钢却是海量,人老成精,马屁功夫更是一绝,再加上叫出了通天阁私密专用的数名美妓侍冥,淫舞艳歌,花样不断,不时的把气氛推向高潮。
  唐傲还好,水临枫和马云飞却是年轻,城府不深,给哄的喝酒象喝水一样,唐露和马莹菲两人,不时的提醒两个酒颠子,明天欢乐祭开幕式后,各人还都有一场比赛,尽量少喝点。
  夜里十一点多钟,马莹菲见既劝不住哥哥,又管不住水临枫,差点就要翻脸。北冥双怪两个老滑头,怕马莹菲真翻脸难看,看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顺手推舟的叫阁中美妓,架扶着两人回驿馆休息。
  水临枫心中又想起了麦婷讲的话,闻言也很想静下来,好好问问朱武的话,好末雨先筹,事先有个准备。水临枫出了电梯口,就上了通天阁门厅里,早已备好了牝马拉的便车,双桃、项凡等人跟在后面,一路跑回下塌的五号临水别院。
  别院门前,有负责警卫的项家高手接住,告诉水临枫,今天买的两个人形东西,已经送来了,一只跪在卧室门口,一只栓在马廊的天井正中的拴马桩上。
  水临枫随口应了一声,对双桃道:“你们两个先到我的卧室,放好洗澡水准备!我自去马廊看看,过会儿就上来。”
  双桃恭身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准备。水临枫摇晃着微醉的长大身躯,一步一颠的朝左后手的马廊走去。马廊外,负责伺马的四名女奴,伏在门口的长案上打盹,二十多匹牝马环扣齐全,并没有解下来,主人没回来,怕若是有急用,套扣不及,惹来责罚。
  水临枫一交,跌在一尺多高的朱红门槛上,暗呼了一声倒霉,想是今晚果是喝高了,巨响中,早已惊醒了四名漂亮的马夫,见是主人亲来,立即分左右跪了,高呼“主人!”
  水临枫笑道:“不要多礼,先把我拉起来撒!”
  四人闻言,手忙脚乱的连拖带拉的拽起水临枫笨重的长大身体。
  水临枫一手搭在一名俏婢的香肩上,笑道:“带我去看看今天刚买的牝马!”
  婢女们应了一声,一名俏婢引路,两名俏婢架着水临枫,一步三摇的走到天井的中间,按规举,没有主人吩咐,刚买的牝马,只能栓在天井里等候。天井正中,有一个单杠一样的系马栏,高有二米,方便马夫们套扣马匹。182公分的徐莹,被套扣在栏下,月光中,修长的美体,更觉火辣辣的性感。
  通天阁牝畜的套扣方法,与其他地方又是不同,只见徐莹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这件丝衣低胸、露出三分之二的肥乳,却不从丝衣上面的边缘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的肉粒,强行拽出来,挂上大泽牝马通用的大红缨铃。
  下面档部开叉,露出骚穴,已经被焊死了七个根环,左右两片牝唇上,依例只留根环不挂饰物,中间穿过牝蒂的根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黑色过膝长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穿上这种马蹄靴的牝兽,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
  这样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双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
  靴底钉了马蹄铁,徐莹可能还不习惯做牝马,被人拴在天井里,似是不奈的不时踢踏着双脚,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夜空中,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腰上系了一条宽皮带,勒的纤腰如蛇;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被扣上指扣,锁死在腰背后的钢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
  头脸上的马具,也体现了通天阁的特色,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
  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大泽牝兽通用的钛E合金根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耳朵上,依例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
  一双美目,此时却被戴上一副黑色的眼罩,眼罩紧紧的遮住双眼,不留一丝缝隙。两个耳孔外面,却各有一条结实的棉线,露在外面。
  水临枫奇道:“这两条线是干什么用的!”
  四名俏婢对望一眼,其中一名小心的答道:“主人!那是蜡线,牝马卖出时,都要先在耳孔里塞上带蜡线的棉球,然后再用蜡在外面封死,让她们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任凭买主处置!”
  水临枫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走上前去,把徐莹伸出的香舌尖,吸进嘴里,反覆吻舔,惹得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徐莹,惊恐的摇头动蹄,牵着身上各处的缨铃,清脆的乱响。
  水临枫笑道:“不要替她开封,等会儿我把她牵走玩耍,再引我去看看其她的牝马!若是高兴,也牵走玩玩!”
  皇公贵胄中有这么一条规写,凡是被主人牵去侍寝过后地马匹,不但可以免除第二天的劳役,而且不得主人特意吩咐,马廊的马夫不能随意套扣。
  也就是说,只要侥幸被主人选中一次侍寝,在侍寝过程中,又不会惹的主人不开心,第二天能平平安安的走出主人寝室的话,那这匹牝马,就是主人的专用宠马了,主人不特意吩咐套扣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
  廊下的二十多匹牝马闻听此言,都激动的摇头踏蹄,拚命的摇晃着牝蒂和双乳上的缨铃,希望能被主人选中侍寝。水临枫一圈转过来,已经是看中了那两匹进城来时,挂扣在前面的头马,也如徐莹一般,都有182公分左右的身高,面貌长相,还尤胜徐莹,修长的大腿上,还有长鞭抽过的红印。
  水临枫一手摸着她们一只肥乳道:“唔--!你们两个,比我今天才买的还要漂亮,可惜没她那般有漂亮的纹身,等我找个匠人来,在你们俩身上画上花纹,我亲自替你们纹后,日夜留在身边可好?”
  那两匹牝马,小嘴中扣着嚼子,说不出话,却是螓首直点,兴奋的直踏蹄子,摇晃肥美的奶子,下面的牝户往水临枫身上直凑!
  水临枫大笑道:“解下她们两个我要带走,不要缰绳了,也把双手解开!本爵主今天喝高了,让她们架扶着我回去!把那匹刚买的母马的缰绳也解开,交到我手上!”
  马奴们依言照办,两匹头马解下来后,兴奋的代替两名马奴,一左一右的钻到水临枫的胳膊下面,各伸出一只玉手来,揽住他的虎腰,嘴上的嚼子没让她们解下来,她们哪敢自己动手,乖乖的依旧含在小嘴里。
  水临枫接过栓在徐莹嘴边的缰绳,在两匹牝马的架扶下,回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解下牝马后,自去休息吧!”
  寝室门口,小蛮全身一丝不挂,含着口球,被背着手脚,扣锁着跪在门口,扣锁把一双皓腕和一双脚裸,在背后连在一起,再锁在一根不锈钢铁杠的两端,令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刮得清洁溜溜的牝户微张。
  粉颈上戴着一条狗项圈,项圈后面的铁环,被连着铁扣,像挂衣服似的挂在门边墙上特制的钢环中。使得她在主人没回来之前,只能这样仰面、叉开双腿的跪着。高挺的椒乳上,用青色的颜料,写着“肉便器”三个大字。
  水临枫回来时,双桃早放好了洗澡水等候。水临枫笑道:“把她嘴上的东西拿掉,手脚放开侍候,我自有这几个东西,你们两个,明天还要参赛,快去回房休息吧!”
  说罢随手将手上缰绳,交到桃花骚手上,桃花骚也随手将缰绳系在寝室内,衣橱的把手上,和桃花浪一起,帮两匹母马,将水临枫褪去衣裤,送入浴池安顿好后,交待了两匹母马几句,把牝马的扣套钥匙,扔在茶几上后,自回房休息。
  双桃现在名义上是项景瑜的小妾,是有资格在正室旁边的卧室中休息的。水临枫命两匹牝马,自行互相解开套扣、口嚼、缨铃,脱下马蹄形长靴等物,一前一后的坐在浴池中伴浴。
  两匹牝马大喜,按理,牝马第一次侍候主人,是没有资格伴浴同洗的,口交时,也不允许她们舔吸主人的奶头、鸡巴和屁眼,身为拉车的低等贱马,她们第一次侍候主人,只能被允许舔吸主人的双脚。把主人没洗过的脚丫子,用舌头舔试干净。
  主人高兴时,第二次她们才能被允许用舌头,帮主人清洗屁眼,主人的宝物,可能她们一生中都舔不到,能舔到主人的鸡巴,是她们这些牝马,一生的荣耀。
  通常主人一时兴起,到马廊牵了牝马,只玩一次,下次往往就想不起她们了,使得许多牝马,一生中只能有幸帮主人清洗过一两次双脚。若是有幸被主人恩准舔吮宝物,那她就可以升为最低等的贱妾了。不得主人同意,其他的诸如管家、保安、警卫、仆役、花匠等等下人,就不可以肆意按住她打炮了。
  要知道,在大泽帝国,像她们这样的牝兽也分为三等,分别是低级贱兽、标侍兽的淫侍兽。
  低级贱兽是主人不闻不问的一种,拉车做狗,被栓在车辆上,有时主人坐车外出办事,把车停在什么地方时,她们常常受到一些地痞歹人的淫玩,可是她们双手被扣住,反抗不得,只能乖乖的站着任人狎玩个够。
  等主人办完事出来后,不会管她们是否疲倦,照样上车,若是跑得慢些,驾车的奴婢手上的长鞭,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在赤溜的身上,不跑快也不行。主人府中所有的雄性生物,都可以在主人不用的时候,随时肆意玩弄她们。
  像她们俩长的这样既高挑修健,又妖娆妩媚的低级贱兽,刚才在主人出去赴宴时,就有七八个项府的男丁下人,按住她们站着打过数十炮。尽管这样,若是水临枫晚上回来,有需要出去的话,马夫还是照样把她们套上车,用马鞭抽着飞跑。
  第二等的标侍兽就好点了,不是主人特意吩咐要她样拉车,她们就可以休息,平时也不用干什么重活,但管家、保安等等大小仆人,还是可以肆意按住性交的。
  最高的淫侍兽,就是整天跟在主人身边的那种,一般来说,只有管家、保安队长等高级仆佣,趁主人不在家时,可以玩她们,其他的诸如保安、门卫、杂役等等,她们就可以不让他们碰了。
  妾也分为好几种,最低等的是贱妾,像双桃,项景瑜花了那么多钱买来,当然不会让下人随便乱操,虽拿她们当牝兽调训,但进府时就是贱妾,连老管家项福,也不准操双桃的身体。
  家际上,双桃自项景瑜买回来后,只有项景瑜和水临枫两个玩过而已,并没有被第三个男人操过。依次向上是侍妾、小妾、宠妾、爱妾、正妾,双桃现在的名义是小妾,已经算得上是她们的小半个主人了。
  这两匹高大的头马,第一次被水临枫牵出马廊,就被吩咐伴浴,跪在前面水中的母马,更被水临枫要求替他口交服务,而且是用她的小嘴舔鸡巴,怎么不激动的双手发抖?
  却怎么知道水临枫实际上只是个西贝货而已,哪管皇贵之族的王法门规,见她不动,懒懒的催道:“怎么?你冷!怎么还不放进嘴里!难道不会舔吗?”
  那匹牝马激动的明媚的眼中,尽是泪光,忙把头伸进浴水中,含住鸡巴,一丝不苟的吞咽吮吸。
  水临枫舒服的靠在另一名牝马的双乳上,亨受着这只有皇贵之族才能享受的美女“水中箫”一手无意识的拍着水道:“你俩叫什么名字?”
  后面的那名牝兽道:“小兽名叫张兰,替主人吹箫的叫李玉,好主人!也让小兽替您老吹吹箫吧!”
  水临枫笑了起来,起身叫张兰移到前面来,令她也把头也放进水里,和李玉轮流在水中替自己口交,这种滋味,以前还真没试过,真是美妙无比。


第五章 两大看点
  这次大泽帝国的“欢乐祭”有两个大看点,一是参赛各队,不管是皇公贵胄,还是牝兽家将,在比赛前,必须签“生死状”放开手脚,生死相博,不必顾忌伤害对手性命,这在大泽二百多年的历史中,还没出现过。
  二是从报名的名单上看,几乎每家都有女人参战,从早晨开幕式亮相的参赛美女来看,美女比例还非常高,特别是马家的大小姐马莹菲,唐家的大小姐唐露,在众美女中,家世、容貌、气质、风度,更是大泽帝国的一时喻亮。
  绝色妖骚的牝兽婢女更是不计其数,服务奔跑于赛场的各个空间,放眼绿茵场,欢歌不断,笑语连天。大型开幕式的歌舞表演还没结束时,各大赌档都接到大批民众的建议,要求增加美女输赢的单项赌注。
  有生意怎么可以不做,全国各大赌档,立即飞速的拟了非富精彩的赌胜对决项目的赌注。尤其以马莹菲和唐露两人的对决,下注的人更多。
  吴登科在主席台上,已经从手机中收到各种线报,立即叫人,重新调整小组场次,找个借口,哄骗各家重新抽签,争取能让马家和唐家,能够有机会对决沙场。
  今天坐在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似乎精神不佳,自开幕式歌舞开演不久,就双手抱臂,闭目假寐。吴登科也没在意,心想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年纪大了,不胜酒力也是情有可原。
  实际上,此时的朱武,正在和水临枫以“心语传声”把此次大赛所知道的所有内幕,合盘托出,对自己昨晚无意中出馊主意,叫田中信荣去挑战主公水临枫的事,更是后悔不已。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将功赎罪,确保主公水临枫在此次大赛中,全胜而出。
  水临枫直睡到早晨九点,才被栓在橱门把手上的徐莹,不耐的用马蹄,踢踏着橱门上的木板而醒来。
  昨晚在酒宴上时,马莹菲就提醒过他,说是今天早晨要参加开幕式,要他少喝点,水临枫当时就吩咐项凡,说今天早晨的开幕式,不必叫醒自己,由他和双桃,带着项家的部分高手,代表项家出席就行。
  听着“咚咚咚”的马蹄踢橱声,水临枫很费劲的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第一眼就看到睡在身边的、两具迷人的高大修美裸体。昨夜醉酒,兽性大发,按住那两只牝母,尽情的发滞。
  所有的牝马在股役过程中,每天都要在饮食中,混入一种纯天然的、含有强烈性欲的草本春药,用以激发她们身体中的潜能,增强牝马在奔跑中的速度和耐力,以及皮鞭抽在皮肤上的快感程度,保持牝马的体力和下贱性。
  起先,两匹牝马张兰和李玉,被水临枫牵回房间时,心中欣喜若狂,当在浴池中奉命吹箫时,心中又不免大失所望,但身为最下等的贱兽,只要能得到主人的恩赐,升为贱妾,小就小点吧!总比任人淫虐的贱兽强。
  她们两个东西,怎么能识水临枫的宝贝--九转盘龙枪。心中虽是失望,但还是小心侍候,直到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被她们的蜜液爱汁一泡,迅速长大,两转后达到十八公分时,才心满意足的大声浪叫。
  水临枫酒喝多了,也没有理会她们两个死活,拼了命的捅插,龙枪五转,长到一尺三寸时,两个东西就第一次昏死过去,人事不醒。
  跪在地上做肉便器的小蛮,也是吃惊不已,酒宴上众人,只是叫美妓们吹箫快活,还没有人真正的性交,替水临枫口交时,虽不齿其的鸡巴生的细幼,但有皇贵买了自己,总胜过在通天阁终生做妓,对水临枫下面细幼的龙枪,也没太挑剔。
  见两匹高大的牝马被龙枪插晕,已是本能的感到恐惧,无奈没有主人允许,又不敢私自跑出去。想躲时,已经被水临枫揪住秀发,拎上床来,恐惧中感到粗长的龙枪狂捅进自己的牝户时,两腿间似乎已经爆裂。
  整整四个小时,水临枫把三个东西轮番干晕了数次,方才心满意足,沉沉睡去,凌晨的夜色中,三个牝户胀裂的奴婢,看着月光下,八转变身后近二尺长的怒挺龙枪时,感到既是痴迷,又是恐惧。
  特别是身为牝马的张兰和李玉,长时间在饮食中混杂的强烈春药所激起的无边性欲,终于在一次性交中得到完完全全的施放,虽牝户爆裂,双腿被干的大大的分开,一时间难以合拢,也是喜极而泣,兴奋异常。
  两只牝马身材高大修长,平日里身为牝马,长跑负重,鞭抽棒打之下,体质是出奇的好,牝户的承受力也自是比常人要好的多。
  瞟了一眼床角边被干的直翻白眼的小蛮,又相互对望了一眼,忍痛缓缓的合起叉得大开的肉腿,挣扎着跪趴在水临枫的档间,伸出舌头,柔柔的开始帮水临枫清洁枪管。
  张兰和李玉两人,被当做牝马,同时扣锁在车前的头马位置已久,平时嘴中都含着嚼子,说话不易,两人在一起,早已心意想通,配合默契。只是在眼神的交换下,已是把水临枫身下性交后的秽物,用嘴舔的干干净净,完事后,帮主人盖上毛毯,也不去管小蛮,一左一右的缩到水临枫的两边,侍候主人沉沉睡去。
  被拴住缰绳扣住的徐莹就惨了,从昨夜八九点钟开始,被人扣套成牝马,先是无奈的被人牵锁着站在一处,从身体的感觉来看,是站在室外的某处。之后又被人牵着,也感觉是上楼到了室内,但是十几个小时下来,就是没人问过,徐莹的眼睛耳朵又被封住,既听不见,也看不见,十个手指,每个指头都被钢链扣死,想动一动手指都困难。
  就这样站着实在是难受之极,徐莹心中想的是,哪怕被人抽一顿皮鞭也好啊!只要有人查觉到了她的存在,抽一顿皮鞭后,自会再有什么动作,怎么也胜过这样木桩似的站着。虽然知道身为牝马,不应该用蹄子乱踢踏,但她既想让人查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样才惊醒了沉睡中的水临枫。
  水临枫发觉徐莹很不耐烦的乱踢,笑道:“哎呀!怎么忘了还有一个骚货,白白让她栓在这里一晚上!”
  低头一看,小DD也已惊醒,似是还有性欲,不如拿她开个早炮,身体一动,两边的两匹牝马也已醒了,伏在水临枫腋下,低声道:“多谢主人!让我们升为贱妾!”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还能动吧?”
  张兰、李玉都点头,水临枫道:“起来帮我把匹牝马的缰解下来,把她的头夹在档间,我从后面干她!爽过之后再拿下眼罩等物!”
  张兰、李玉都应声“明白”水临枫笑道:“哎呀!我小个便再来!”
  一旁爬过小蛮,虚弱的道:“贱奴就是主人的肉便器!主人要小便,贱奴立即侍候!”
  水临枫笑道:“说错话了!要不要打?”
  小蛮驯服的道:“请主人责罚,不知贱奴说错了什么话?”
  水临枫笑道:“先自己把两个奶头,每个狠捏十下,我再告诉你!”
  小蛮闻言,果然伸出手来,揪住自己的奶头,像不是自己东西似的,狠捏起来,不多不少,捏了十下后,两只肥美的奶头立即挺了起来。
  水临枫笑道:“你是肉便器耶,怎么能叫贱奴?像她们三个只能称自己为贱兽,你应该自称为贱器才贴切些!以后就叫你蛮器吧!呵呵!”
  小蛮立即跪在床角边改口道:“蛮器求主人使用!”
  水临枫笑道:“也是作怪,鸡鸡放在你嘴里,打炮还行,小便就是小不出来,不如这样,你侍候我打水枪吧!”
  小蛮应是,随同水临枫来到盥洗间,跪了下来,掏出水临枫的鸡巴,帮他打水枪,完了之后,将小嘴凑上来,含住DD,用香舌,把残余的尿液清洁干净。
  水临枫仰天感叹道:“好淫奢的皇贵生活哟!若是平民,想也不敢想哟!我发誓!此生一定要做皇贵!”
  下面清洁的小蛮虽大惑不解,也不敢多问。
  徐莹已经给张兰、李玉解下了缰绳,张兰把她的螓首,夹在自己的肉档里,徐莹被迫弯下腰,不得不向上撅起了黑色丝衣包裹着的肥白丰股,一双肉腿已经大开,沉腰露牝。她只在大臂、乳房和大腿外侧纹过了漂亮的花纹,像丰股和大腿内侧、牝户处、后腰、小腹等性感处,还是雪白一片。
  水临枫心中一动,抚摸着她丰腻的沟股,考虑在上面纹些什么做记念,徐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抚摸沟股敏感处,虽知不能反抗,但心中还是恐惧,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水临枫见状,伸手拍在她撅起的肥美屁股上“啪--!”
  的一声,悴不及防中,徐莹沟股皆颤,身后的李玉问道:“主人!要剥下丝衣,先抽一顿鞭子吗!”
  水临枫笑道:“等会儿!当我进去时,你再动手抽,抽她的大腿,让她夹的更紧些!”
  半个小时后,水临枫放出了早炮,舒服的靠在李玉的丰乳上,徐莹总算被张兰拉下了眼罩、拉开了耳孔里的蜡封,拿下口嚼、虽阳光剌眼,却感无比比舒畅,感觉一个声音说道:“还不快见过主人!”
  徐莹也已看见水临枫,忙跪下道:“莹兽见过主人!谢主人赏赐!”
  水临枫笑道:“好了!你们几个人!都去休息吧!我准你们,在我不用时,可以不戴锁扣,还可以穿些衣物!你们三个过来,让我种上符印!”
  手指点到张兰、李玉和徐莹,三个依言过来,乖乖的在床前地毯上,跪成一排,让水临枫在后大臂处,种上紫龙印,至于小蛮,水临枫只想让她作玩器,不想叫她拿刀剑!”
  种上符印后,水临枫拿起内线电话,叫来了项府的仆人,吩咐带张兰三人去卧室休息,这三人以后身份就是贱妾,却当淫侍兽,床上床下,专做马匹使用。小蛮却是一般的贱奴,自带到贱奴间。
  打发走众美之后,水临枫一个人关起门来,先打手机给项景瑜,问他灵兽的事,果然临行前,项景瑜交给他的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灵兽。
  那只灵兽就是当年名扬大陆的项王座下的乌骓,虽外形象马,却是龙种,是黑龙和照夜玉狮子马杂交的变种,被项王帐下的天师范增,用大神通炼成灵兽。要用时,只要滴入项家男人的一滴血,那炼化成一只皮鞋大小的乌金马,立即就能活过来,同昨夜吴登高祭出的灵兽雪山狮子的性质是一样的。
  龙这种神兽就喜欢乱交,而且性欲极强,逮到什么搞什么,龙的染色体可以和其他生物自由配对的。是凡带角的灵兽,多多少少都和龙有些关系,几乎全是这些神龙滥交后,留在这个星球上的杂种。就如同美利坚的一场越战过后,放眼战后的越南,满街全是美越杂种一般。
  黑龙和照夜玉狮子马滥交后,由母马产下了脑袋上长了一只独角的灵兽乌骓,但灵兽乌骓和其它的马交配后,要么不能产下后代,要么产下的后代是畸形或者胎死,能顺利成活的机率很小。
  项家历经几世,用乌骓的精子让凡马受精,二百多年来,也只繁殖了两匹,但远不如乌骓的神骏。若是要得到新的龙马,只能再找一匹如乌骓兽一样的雌性龙马来,交后才能产下新的龙马灵兽。
  项景瑜爱面子,这次大赛,已经叫项凡全带来了,那两匹灵兽马,一匹是“乌云盖雪”一匹是“马踏西风”“乌云盖雪”又要比“马踏西风”要神骏,明显的就是头顶的龙角,要长两寸。
  这两匹龙马,却没有被祭炼成灵兽物器收起,依然还是马的原形,原因很简单,就是要炼灵兽物器,不唯方法极是困难,还要有大量的生人魂魄同祭,再要有通天彻地的大道行!
  又用心语传声和朱武联系,随手拿起床边的摇控器,打开电视,看欢乐祭的开幕式,听闻朱武想将功赎罪时,水临枫正好看到扮成陈步雷的飞花逐雪卢刚,代表陈家上场炫耀。
  陈家是这次比赛的大热门,大泽帝国的皇贵平民,买陈家胜出的比例最大,原因无他,只是大多数平民人等看陈家的家势而做出的决定。
  陈家的家长陈国荣,是现今大泽帝国的大皇帝,儿子陈赞,是大泽帝国第一大方面军、百万陈家军的大帅,无论从权势、财力、声望、影响方面,理所当然的想,陈家定能整合到最好的资源,在这次朝野注目的皇贵比武场上扬威。
  卢刚就像真是陈步雷般,站在三匹极品牝马拉的闪亮金属豪华四轮战车上,全副甲胄,左拿着陈家的特有兵器--弋,右手傲然向四周挥舞。
  战车后面,紧跟着骑着高大雪豹的媚豹舒畅,魅豹郑爽,身姿妖娆,人比花娇,都是一身锃亮的杏纹银铠,左腰佩剑,身后得胜钩上,倒插着一模一样的丈八银枪。
  双豹的银铠,设计上也同双桃一般,都同露出大臂、蛮腰和大腿上部,银色镂金线的战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长发披肩,亦佩着束发银冠。
  双豹的气质,妖冶中更带了许多野性的挑逗,看的水临枫心动不已,场上众人也是哗声一片,两人神色冷傲,随着前面的战车,转身站在场内陈家的方阵中。
  水临枫看的咽了一口口水,传声朱武道:“老奴才!听好了!我要你两日内,想办法骗取双豹,任我施为,你能做到么!”
  那边朱武笑道:“没问题?有老奴在此!骗取双豹自是手到擒来!”
  水临枫闻言大笑,只要朱武能将双豹神不知鬼不觉的骗到一个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地方,自己躲在秘处暗算,铁定能一击得手,或是干脆吩咐朱武,直接给她们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来。要知道,朱武可是罕见的用药宗师。
  得手后,再用自己随身带的,由林嫣红的处子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如收伏朱武和麦婷般的将双豹拿下,也决非难事,怕就怕朱武说大话。
  朱武说的倒不是大话,他是谍讯司的老人,为人老奸巨滑、八面玲珑,能言善辨,和双豹的师父银羽仙罗、凌飘元君也是相熟,又是吴登科面前的红人,平时也常替吴登科,向男虎女豹以及锦衣卫的密谍传令,双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招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为保持和朱武、麦婷随时联系,水临枫又暗暗催动他们俩人身上,后大臂处的紫龙印,打开“心语传声”的单向禁制,叫他们有紧急事情时,也可以随时主动和自己联系。
  水临枫才喝了一口水,项凡的电话来了,项凡急道:“主公!您快来吧!桃花骚的手不巧,抽到的第一场比赛就是我们的,吃过午饭后,下午二点,由我们对季家,听说季家的爵主善使一把大砍刀,也厉害的紧,请主公早做准备!”
  水临枫现在眼中,惮忌的只是陈、薛、马、唐四家,那个什么季家,料也不是问题,在大泽各个片区胜出的三十二家,第一轮采用的是淘汰制,为公平起见,第一轮每家都要打三大场,每场三小场,一场九十分钟,淘汰赛不加时,打成什么样就什么样,最后再算总积分,决出十六家,再进入下一轮比赛。
  从朱武那里,水临枫知道,吴登科大赛前,根本就不看好他代表的项家,把项家和薛、季、关编在C小组,用意就是想在淘汰赛中,就淘汰掉项、季两家,让薛、关两家胜出。
  在昨夜之前,吴登科从各种资料都表明,项家是软蛋子,在泽东南的赛区中胜出,完全是凭着双桃两个,被帝国大皇帝一时兴起,卖出去的两个不合格的人形兵器而已。


第六章 暗算野豹
  虽说不拿季家当回事,但在下午二点开赛时,水临枫还是按朱武的计策,示敌以弱,吩咐双桃,在九十分钟的比赛时间快结束时,才用四十八斤方天画戟,挑飞季家两名家将的砍山刀,依计险胜了两场。
  双桃的表现,叫看台上的马莹菲等众人,都捏了一把汗,只道水临枫昨晚是说大话,他们哪里知道,双桃体内,当初植入的,是大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八的血祖杜标的内丹精华。
  水临枫得到七粒男虎、锦衣卫高手的内丹,一颗血祖杜标的内丹,剔除杂质后,祭炼成了十二颗纯能量体的内丹。一般来说,当内丹大到如龙眼时,若再不能变成金丹,再修炼下去的话,威力并无多少提高,只能多延长数十年或是数百年寿命罢了。
  水临枫把杜标鸽子蛋大小的内丹一分为五,考虑各人体质,把精华分成两粒如龙眼般大小的内丹,强行逼入双桃的体内炼化。其余三颗比黄豆大一点的分给了项景瑜、项凤娇、和岳云娇,把雷横的内丹也分了两份,炼成了黄豆大小的丹丸,分了一粒给想娶过门做老婆的阿香。
  倒不是舍不得给项景瑜四个人大的,实在是内丹这种能量体,在丹炉中,加天材地宝被炼成外丹,剔除了杂质,变成纯能量体后,所贮藏的生物能量太过巨大,一个人被植入外丹再转化成内丹时,肉体经脉若是承受不了这种巨大的生物能量冲击,一定会全身血管经脉尽爆,七窃流血而毙命。
  项景瑜几人若是血管经脉爆碎而死就麻烦了,牵扯也太大了点,但是内丹做成龙眼大小的丹丸,刚刚好可以发挥出同等级内丹最大的威力。
  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反正也不是“人”身体素质又大优于常人,抱着做试验的心理,水临枫大着胆子分了两料如龙眼大小的丹丸,强行帮双桃植入体内,就算双桃受不了内丹生物能量的巨大冲击后死了,内丹也可以从她们的丹田中再挖出来,重新祭炼。
  死了两只牝兽,也没有人会管的,大不了看她们长的漂亮,说声“可惜”而已。但是万幸的是,这两个东西竟然挺了过来,如今配合她们优异的体质,再加上智商极高的头脑,被水临枫植入武功道术的双桃,就算杜标重生,也不见得奈何了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象吴青、方凝两个爱奴,根本就没什么根基,水临枫哪敢给她们乱植入内丹,一个搞不好,就会把个漂漂亮亮的小美女活活弄死。
  和季家的第三场,由水临枫对季胜,季家的先祖季布,本为项王手下大将,知道项家的大河落日戟厉害,提出比马下功夫,希望能扳回一场,赢两分,以后和其他家再战。
  这个提议,也正中水临枫的心意,项景瑜小气的很,给水临枫带来的用来激活乌骓马的,经过项凤娇用道术特别处理过的他的鲜血,只有一眼药水瓶,还叫水临枫省着用。项景瑜这个家伙,叫他拿钱出来,爽气的很,说是抽点他的血用用,却是很难。
  水临枫也依朱武所言,虚张声势的一直拖到九十分钟快结束时,才险胜了季胜,看台上的观众,息嘘声中数次向场中扔出了垃圾,以抗议这场无聊之极的比赛。
  吴登科小声问朱武:“朱老你看!项景瑜艺业真是如此,还是装的?”
  朱武低声道:“现在还看不出来,若论季胜的武功,也是不错了,若他不是贵族,武技也足可跻身男虎组织,田中的艺业在东瀛张狂,在我们大泽,也不能算什么!项景瑜能赢田中,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吴登科点头道:“朱老说的是!今晚十点,大皇帝的秘使,为北方赵三的事,要和我面谈,可能时间要谈的长点,这里的事,您老帮我照应一下,最迟明晨,我定会回来!”
  朱武点头道:“大人尽管去!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若是有大事,我尽量拖到大人回来就是!”
  口里答应着吴登科,心中却是大喜,见场下水临枫赢了比赛,正向后场走,心语传声道:“主公!吴矮子今晚刚好有要事,我正好可以把双豹骗出来!”
  水临枫回道:“那是再好不过!若能早早收伏双豹,对比赛也有好处!想好在什么地方了吗?”
  朱武道:“拉斯法拉城外六十里,有一座落雷山,山腰有个残破的雷公庙,主公先行过去等候,今晚十一点,若无意外的话,我定会将双豹骗过去,任主公鱼肉!”
  水临枫笑道:“看她们两个的骚样,泼辣的紧,我倒要好好准备一下了,不要到时跑了一个才好!”
  朱武道:“我自会骗她们喝点好东西再去,不过就算这样,主公也不要大意,双豹的武功道术,端的厉害,主公必要算准了,一击成功!”
  水临枫回道:“那是自然!暗算人我最拿手了,只要她们来了,自不会叫她们俩个跑掉!”
  深夜十一点,双豹依朱武的吩咐,说是吴登科要她们俩人,秘密去城外六十里的落雷山雷公庙,去接一个秘密的客人,事关机密,要她们不要惊动他人,悄悄前往。
  双豹自十七岁加入谍讯司以来,这七年中,像这种鬼头鬼脑的情况,也不知碰过多少回,接人还是小事,杀人也是平常,几乎都是临时叫她们去办。
  若是一人前去,或许还会小心些,两个人一起去办事,在她们眼中,是万无一失,在大陆,就是被十三龙魂之首的卢刚堵住,只要她们两人在一起,也悍然无惧。
  两人灵识散开,应该来说方圆百米的范围内,若是有人,她们都能查觉到,两人手牵手,慢慢的步入了残破的雷公庙,四下里静悄悄的,月光如水,树影婆娑,一个人也没有,可能要等的人还没到。
  舒畅轻轻的叹道:“到底是什么人呀!大半夜的把人家折腾出来,姐姐!我有时真不想在这里干了!”
  郑爽笑道:“说起来,我们两人都二十五了,虽说先天道体早成,容颜还是十九岁那年的样子,但毕竟都大了!你个丫头,说不想干了是想男人了吧!”
  舒畅笑道:“你难道不想!我们都二十五了,还是两个老处女,再不找个男人,那里就生蜘蛛网了!”
  郑爽低笑道:“不如背着大人,偷偷的找个相好的!”
  舒畅机淋淋打个寒颤道:“大人虽不能人事,却把我们俩人当做禁脔,若是给他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修理我们呢!那个矮子,变态的很,你不记得我们刚被师父送来时,看见的大姐了?”
  郑爽咬牙道:“想想我们的师父也是自私,自己想跳出去,却把我们俩个送进来,代替她们受罪,那个矮子,明明拿我们无可奈何,却还非霸占着我们的身体,真是可恨!”
  舒畅摇了摇她的手臂道:“知足吧!双箫比我们还惨,说起来,她们俩人的艺业,才进来时,比我们两个还好,十七岁时就是先天道体了,比我们还早了两年,却给矮子当做狗似的使唤,动不动就给他用链子牵着鼻环走!我就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效忠他!”
  郑爽道:“因为他代表大泽帝国,若是我们不听话,他身后可怕的老家伙们一定会帮他,把我们抓回去处置,我们的家人和师门,也会受到牵连,真要跑的话,你我跑掉容易,想想我们的父母兄弟,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吧!”
  舒畅无奈的道:“真不明白!我们的师门为什么要把历代最优秀的弟子送到谍讯司来?”
  郑爽刚要答话,忽然觉得后肩处一痛,娇声道:“什么人!”
  舒畅一个倒翻,避过了堪堪擦身而过的吹针,半空中,想也不想,左手的掌心雷瞬间凝结,“哗嚓”一声,道雷在耀眼的电光中,反手向吹针的方向猛劈。右手也在瞬间幻出灵兵“青云剑”合身而上,青城山的傲世绝学“青冥七剑”连闪过数道青影,凶狠的和劈面而来的一把暗青色的刀搅在一起。
  “叮当”声中,刀剑闪电般的换了数十下,近身了!
  舒畅已经知道郑爽中了那人的暗器倒地不起,不然早过来帮忙了,刀剑相交中,本能的知道那人的艺业不弱,单看武艺,似还在十三龙魂之上。若不行险,恐难制伏对手,一咬牙,拼着胸腹间空门大开,在两人错身的一刹那,一抖手中剑把,长剑脱手电射来人前胸。
  左手中早幻出青烟匕,大旋身贴近腋下,翻腕就划,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紧要时,忽然头一昏,丹田中气血翻滚,顿时神智散乱,软软的倒在了来人的怀中。
  青烟匕划破了水临枫的左后侧腰际,皮伤血出。水临枫顺手搂住将要倒下的媚豹舒畅,仍有些心惊的道:“好野的丫头!想谋杀亲夫么!天下哪有这样的打法!我靠!还真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神机军师朱武的软骨散在关键时发作了,朱武是下药的大宗师,下在她们两人体内的师门独家软骨散,无色无味,若是不动内力,则毫无异状,过了时间后,就算不给解药,软骨散也会自行顺着尿液排出体外,被下药者,无知无觉。
  双豹进来时,水临枫正隐没了灵机呼息,潜伏在梁上,伺机暗算。本想用细小的牛毛吹针,一次性把两人全解决了,却不料双豹艺业、经验和应变能力都是了得,吹针只暗算了一个,另一个却及时逃脱。反击更是凶悍如狮,电闪火石之间,水临枫差点阴沟里翻了船,若是被媚豹用削铁如泥的青烟神匕把后腰打开,那铁定就会肠破肚穿,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真不愧是谍讯司虎豹组的高手之首,青城派的得意大弟子,水临枫擦了一把冷汗,把双豹夹在腋下,跑到庙内隐秘的地方放好后,出来在庙门外设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撕开穿在身上的棉质T恤,包扎好了伤口。
  半个小时后,双豹裸露着上身,在雷公庙深处,跪伏如羊,乖乖的被水临枫在她们的后大臂上,植入了“紫龙印”正式成为了水临枫的美奴,以后若有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媚豹舒畅更是为了刚才“不小心”伤害了主人而后悔不已。水临枫一手一个,把她们抱在怀中坐了,用意识流,通过紫龙印,分别传授她们两人“心语传声”的使用方法,也如朱武他们当初一般,只打开了单向的传声功能,待以后若有需要时,再打开单向禁制。
  今夜,水临枫不用装项景瑜,用本来面目出现,看植入“活尸效魂针”后,温顺无比的一对野美人,水临枫真是恨当年的林嫣红,为什么只长了那几根稀稀拉拉的牝毛。抚摸着两人光滑如凝脂的赤裸上身,本想把她们两人就地都了开苞,但想到这两人虽是凶悍,但必竟都是处子,初次行房,恐不堪风雨,影响到明天的比赛就不妙了。
  按朱武的算计,决赛一定要在陈、项两家中举行,方可从中做足手脚,保证项家完胜而出。
  望着两个别具一格的野美人,忍住无边的欲望,恋恋不舍令她们回去休息,双豹穿上上衣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不肯走,水临枫笑道:“今天不行!改天我一定好好疼你们两个!”
  魅豹郑爽含羞道:“主人!我们不是这么急着要主人疼爱,事情是这样的,今夜我和舒畅,奉命到此地前来接人,人没接到,回去恐不好交待!”
  水临枫笑了起来,朱武、麦婷和自己的关系,暂时并不想叫她们知道,闻言道:“也好!来替我吹吹罢!”
  媚豹舒畅愣道:“吹什么呀!主人请讲明白!”
  水临枫忽然明白过来,笑道:“就是替男人吹箫啊!你们不会吗?”
  魅豹郑爽道:“好叫主人失望!我们两个,还真是不会,若是胡乱瞎吹,恐伤着主人的那里,不如让我们回去好好学学后,再来侍候主人,说起吹箫,我倒想起两个人来,我和舒畅,不但是女豹组织之首,还管理着吴登科的所有牝兽,他的大批牝兽里面,有两只绝色的牝兽,不但武功道术不在我们两人之下,更有一副吹箫的好功夫!”
  水临枫笑道:“你说的不会是崆峒双箫吧!”
  舒畅笑道:“正是她们两个骚货,得空时把她们牵到主人处,叫她们替主人吹,主人却来上我们两个如何?”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你倒想拾现成的麦子!行--!只要你们能把双箫牵来,我就收了她们,叫她们两个先吹,再给你们两个小浪贷快活如何?”
  郑爽羞笑道:“主人说话要算数噢!吴登科有意收我们两个为宠妾,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给大人戴了绿帽子?”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的那顶漂亮的绿帽子,戴了又不是一天两天,连他的未婚正妻马莹菲都是我的,更何况你们两个未来的宠妾?”
  舒畅咦道:“主人莫非--!”
  双豹看时。同时瞪大了媚眼,水临枫正把头脸,慢慢的幻成了项景瑜,笑道:“你们两个,以为老项真能放倒那个田中信荣吗?”
  双豹这才明白,原来项家也同陈家一般,用了个李代桃僵之计,对水临枫的“神仙哭”易容之技,更是无比佩服。
  水临枫搂着双豹,暗传声给朱武道:“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搞定了,现在却不肯回去睡觉,说是还要接人!你想个办法,把她们叫走!”
  朱武道:“这好办!我发个短信给她们即可,反正密谍的事,按司里的规定,不管办成办不成,上面不提的话,不准他们问,更不准她们私下说!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水临枫笑道:“那真是妙极!反倒方便了我们行事!你快叫她们回去吧!我和你的事,我不想叫她们知道!”
  舒畅忽然道:“主人!我的手机震动了,可能有短信,主人让我看看是什么事!”
  郑爽也拿出塞在腰间的卡片式手机道:“朱老说,任务取消,让我们即刻回去!”
  三天后,和关家的比赛,也是险险的三场全胜,关家的爵主关锁,很不甘心的狠狠用手中的大刀,劈开赛场边的石栏,无奈的走出赛场。
  最后一场的淘汰赛,是在七天后和薛家的较量,依朱武的计策,双桃根本就用不着和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狠拼,虚虚晃晃的斗了半个小时后,就弃戟认输。水临枫却依计,只用画戟勾带盘扎,和薛猛耗足了九十分钟,把个薛猛缠的憋手蹩脚,斗了个不分胜负。
  这样,项家的三场,以二胜一负的成绩,顺利的进入下一轮的比赛,吴登科犹豫不决的问边上的朱武道:“项景瑜这个人,可是深不可测啊!以往我们在泽东南对他的谍报工作,算是全部白费了,看他那样,只是想顺利进入下面的比赛,根本就不想和薛猛决生死!”
  朱武摇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大人不必怛心,往下的比赛,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中,在半决赛中,若项家还是这样的打法,就输定了,但项景瑜若是叫那两只桃花牝兽硬拚的话,大人您说!那两只牝兽,面对薛家那两只两千年的妖精,胜算的把握有几成?不出所料的话,最终还是陈家对薛家,不管是薛家的三人,还是卢刚和双豹三人,还不是大人想叫他们输就输,想叫他们赢就赢,大人压在大赛上的钱,还是稳赚不赔,这样,只是叫天下人都输钱,大人想赢多少就赢多少!”
  吴登科“嘿嘿”低笑了起来,似乎看到,压在大赛上的钱老子,正带着数以亿计的钱孙子,滚滚而来。


第七章 奇怪声音
  岳正阳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个对手,很难把他和十年前,那个被美婢架扶着出来会客的项景瑜联系在一起。面前这人骑在龙马乌骓上,一手抚摸着乌骓头顶,那长逾二尺螺旋形的独角,一手倒提着一百单八斤的大河落日戟,含笑看着自己。
  那龙种乌骓,马背就高过两米,身长丈二有余,四条马腿比一般的马匹要粗两倍,头顶生角,身后甩着一条乌黑油亮的狮尾,前蹄不停的刨着长着天鹅绒草的地面,根本也不把自己座下的灵兽辟邪,放在眼里,挑恤似的打着响鼻。
  岳正阳座下的这匹辟邪兽,是神兽貔貅和猎狗所产的杂种,浑身白毛,也是头顶独角,但不像龙马乌骓的独角那样细而长,辟邪兽的独角,看上去就像一根冬笋,顶在圆圆的脑袋上,辟邪的兽背,也达到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辟邪这种灵兽,因是龙种貔貅和猎狗所生,所以对于主人极是忠诚,能吃鬼食妖,看家守墓,岳正阳的这只辟邪兽,品级却不高,胁下并没有生出双翅,平时幻化成一方尺宽的白玉兽体,要用时方祭演出来。
  所有灵兽,皆不用缰绳,只有背上一套鞍座,每用过一次灵兽后,都要喂以大批的饵食。灵兽的饵食,各不相同,吃肉的要给他吃肉,吃人的要让他吃人,像乌骓每用过一次后,就要让它吃一吨左右的人参、首乌、天心草等等草本的天材地宝。
  岳正阳没好气的对面前的“项景瑜”道:“有什么好笑的?”
  水临枫笑道:“怎么好像你骑了条大狗出来啊!脑袋上还顶着一根冬笋?”
  岳正阳道:“项兄不是南天市吗?怎么问出这种话来,它就是南天市的市兽辟邪,项兄怎么连它也认不出?”
  水临枫笑道:“算我是叶公好龙罢!石雕我全认识,活的我就认不出来了!对了!正阳老弟!我记得我们好像签了生死状耶!我身体不好!交手时,你要手下留情才是!”
  岳正阳气道:“那一百单八斤的大河落日戟,被你拿草似的倒提在手中,还要我手下留情!还有!你那两只牝兽是怎么训练的,竟然胜了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名门大派的得意弟子!他们两个,若论起武艺来,可是岳家军现在的第一高手!”
  水临枫怎肯跟他实话实说,大笑道:“正阳!枉你在军中,还常常把什么魔鬼训练挂在嘴边,我这两只牝兽,那才是魔鬼似的训练呢?每天从凌晨四点,到夜间十一点,都是大运动量、超重负荷的训练,规定了强制项目,做不到就用鞭子照死里抽。几百个牝兽中,我好不容易才筛选出她们两个,其余的不是被弄死就是被逼疯!你的军营我也去过,像你们那种什么所谓的魔鬼似的训练,在我看来,就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在搬家家玩而已!”
  岳正阳沉呤道:“若果是如此惨无人道的强训,层层筛选下,最终能筛选出这两只超级牝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想知道,一般来说,要死多少奴隶,才能筛选出象项兄这两只牝兽一般的身手?”
  水临枫笑道:“这是秘密,本不想和你说,但看在云娇的面子上,和你说了吧!一般来说是一比两百,就是这个几率,还要看每批买进来时奴隶的体能和智商,要知道,太笨的奴隶,就算体能能挺过来,许多东西也学不会啊!”
  岳正阳点头同意,正要再说话,赛场两边的上百面战鼓响了起来,这是看台上的观众们不耐烦了,跑去要求大赛组委会,敲响了战鼓,催促两人!
  水临枫笑道:“正阳老弟!前面两场你们岳家全输了,这场就算你赢了,也是没用,不如你做个好人,弃枪认输算了!回南天我请你吃花酒如何?”
  岳正阳在辟邪兽上怒道:“这是什么话?事关家族名誉,我怎能一招没过就把枪扔了?岳家军战无不胜,废话少说!看枪!”
  一夹座下的辟邪兽,紧紧握住丈八沥泉枪,再不说话,分心就剌。
  水临枫大笑起来,和岳云娇厮混多日,岳家枪早就烂熟于胸,岳正阳平时忙于军务的时间多,正正静下心来练枪的机会很少,若论艺业,还不及他的宝贝妹妹岳云娇。岳家的兄妹俩人,性别生反了,岳正阳一个大男人,心胸气度、智商武功,远不及他的亲妹妹岳云娇,可以这么说,岳云娇像他的老爹岳剑锋,而岳正阳则更像他们的老母。
  “这次若是和我哥决胜沙场,千万要给我老哥一点面子,别三下两下就摞倒他,他这人死爱面子,还小心眼,就算你把他活捉,不杀他,他给你三两下弄翻,面子上下不了台,不自杀才怪!我岳家就他一根独根苗!水临枫!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因此令我哥丧命,我跟你没完!”
  临行前,水临枫抱着岳云娇寻欢,岳云娇如是说。
  反正这场比赛,玩玩而已,前面两场,双桃已经胜了,就算输了这场比赛也不打紧,水临枫见枪剌来,笑嘻嘻的拨了开去,戟走枪招,也用起了正宗之极的岳家枪法,一模一样的招式,劈面相还,火花中,枪戟对撞的声音暴响,金铁交割的厮磨声,隐隐从震天的鼓声中透了出来。
  大河落日戟不是一般的重,岳正阳被水临枫杀的骨软筋麻,若不是水临枫用的是岳家的枪法,他早就输了,此时两人座骑打了个转,岳正阳脸色煞白的恨道:“姓项的!老用我家的枪法,这算什么?”
  水临枫笑道:“在南天!你的为人我也知道,就是小心眼,若是三下两下赢了你,你一个想不开,自杀的话,我回南天,熟人面前,就不好看了!”
  岳正阳一身是汗,浑身脱力,两腿都在打抖,实在不想再这样穷耗下去,怒道:“你来!有本事就三两下赢我!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自杀!别再用我家的枪法了!看枪!”
  水临枫笑道:“不用就不用!接好了!赵家的天龙四倒枪,银河倒滞--!”
  “哗擦--”一声响,巧妙之极的赵家枪法,结合水临枫的神力,使得大戟的戟尖,狠狠的剌在岳正阳的沥泉枪的枪杆上,沥泉枪凌空飞了出去,岳正阳虎口尽裂,水临枫的大戟破竹般的直抵在他的护心镜上。
  水临枫命人驾起新收的三匹牝马,就想和双桃回去玩乐,刚走到马车边,就见栓在左边辕杆上的张兰小嘴含着嚼铁,朝他媚眼直眨,目光凄苦,似有话要说,再看旁边的徐莹和李玉,俊俏马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般。
  水临枫抚摸着张兰的妖俏的马脸,笑道:“是不是想叫我疼了!也好!等过去就叫人把你们三个解下来,和双桃一同侍候!”
  张兰摇头又点头,头脸上锁链俱响,插在屁眼里的马尾直摇,焦急的扬起了穿着蹄靴的肉腿,在草地上踏了又踏。
  水临枫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拨了一下乳铃,笑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对我说吧!别急,等我上车后,坐下来,我用心语传声,边走边听你们说!”
  三匹牝马一齐点头,满脸皆是恐惧之色。水临枫看了感觉奇怪,想定是她们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了,也觉好奇。
  坐上马车后,一声鞭响,三匹迷人的高大牝马扬头抬腿,缓缓的跑了起来,六条肉光粉致的玉腿,穿着钉了马蹄铁的蹄靴,步调一致的踏在拉斯法拉城古老的青石街面上,有节奏的发出清脆悠扬的马蹄声,双桃骑了“乌云盖雪”和“马踏西风”两匹再杂交后的乌骓龙马,跟在豪华的轻便马车后面,再后面是一大票项家的高手和仆人,前面是两部摩托车开道,前呼后拥的回别院。
  水临枫吩咐驾车的俏婢,要她不必跑的太快后,靠在车上,用心语传道问张兰道:“贱兽!什么事!说吧!”
  张兰边扬蹄慢跑,边传声道:“主人!我和莹兽、玉兽住在主人主楼的后跨院,刚开始还好,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叫声,似是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还伴有一阵阵阴风,听人小兽们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水临枫惊道:“有这种事?莹兽!你说说!”
  三匹母马通过紫龙符的“心语传声”功能,只能单独和主人交谈,相互之间,“心语传声”不能使用,水临枫在问徐莹时,张兰和李玉却丝毫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徐莹悲道:“求主人慈悲,把莹兽栓在马廊里吧!”
  水临枫笑道:“不就是一点奇怪的声音吗?或许是夜间的湖风做的怪!”
  徐莹悲道:“决对不是!贱兽在通天阁也住了七、八年,从来就没有湖风是这种声音,别院主楼后面的屋子,肯定在古怪!莹兽实在不想住在那里了,求主人慈悲!实在不行的话,就让莹兽跪在主人的房间里过夜吧!也方便莹兽随时侍候主人!”
  水临枫笑道:“等回去后,我去看看,若是鬼魂,就把它打碎!几道道雷下去,再厉的鬼也得了帐,区区几个野鬼,怕它做什么?放心!你家主人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用心语传声,同时对三匹牝马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放开奶子,给我快跑了!”
  随手拿起车栏边的响鞭,凌空“啪--!”
  抽了一鞭,驾车的俏婢听到响鞭讯号,也随即“啪!啪!啪--!”
  三鞭,抽在三匹牝马的赤裸的粉背上,鞭过血出。
  三匹牝马感觉背上一痛,立即翻蹄亮掌,泼剌剌的飞跑起来,挂在奶头、牝蒂、耳朵上等处的缨铃,随着傍晚夏日的炎风,悠扬的传了开来,引得拉斯法拉城的路边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临着大湖的五号别院,占地也就一两亩的面积,主楼两边,数十间的厢房,被项家的护院、男仆住的满满的,每间厢房都要住四五名男仆、保安。
  主楼有两层,上面三间朝南的宽大上房,上房对面朝北处是典雅的餐厅、浴室和小会客厅,中间的一间自是水临枫住了,两边较小的是双桃的卧室,楼下是一个大议事大厅。
  主楼两侧是两个带小院落的平房,左侧是马廊,关着二十八匹牝马和十匹真正的战马,住着六名马奴。右侧住着项凡、项胜等五名项家的高手,并小蛮等十三个美婢,本来水临枫只带来十二名美婢,在通天阁赚了个白送的肉便器小蛮,这才多了一名美婢。
  两侧偏院的的后面,紧贴着就是大湖,架在高高的湖水上,荷叶开窗就能触及。而在主楼的后面,另外还有一间后院,直伸到湖水中,却不与两侧的偏院相连,非得穿过主楼的大厅,从大厅的后门才能过去,后院也有回廊,花草假山中,绕着几间房间。
  若依水临枫本意,大可叫保安人等,也在后院住一些,然项凡却说,这明显是给主人的妻妾住的,更何况在大厅中人进人出的,保安工作上也不好安排,反正前面也能住的下,人都住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召集。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身材修长健美,体力极好,在床上承欢时,也是性子极长,三人齐上,可以和双桃媲美,水临枫有意据为已有,收到私房后时时亨用,主楼的楼上住了双桃,就让她们三个住在后院典雅的卧房中。
  水临枫在看见那两只二千年的妖精后,为小心起见,叫项凡等人,砍了一些竹子,插在整个别院的四周,包括水里,然后做起法来,布了一个道家阵法,主要也是起一个示警作用。
  竹为阴木,所布的道家阵法,只对灵异起作用,若是活人来,则平安无事,但若是妖魔鬼怪前来,竹阵立即就会示警。按理,若是鬼物,想进竹阵,必会触动竹阵中的玄门结界,只要竹符一动,水临枫立即就会有所查觉。
  但三匹牝马都异口同声的说,夜间听到奇怪的声音,岂不笑话,除非那鬼物原本就在后院,照三匹牝马的说法,刚住进去的时候还好,只从昨夜开始,才有异声,这么说来,定是触动了什么东西,才把那鬼物招出来。
  三匹漂亮的牝马,气喘吁吁中,跑到了别院,满身香汗淋淋,俏脸尽赤,桃花骚随手用马鞭,抽在了右辕的李玉粉背上,对桃花浪道:“浪妹!你看!这三匹母马这般没用,才跑了不到五公里,就累成这种样子,真是没用,还亏了主人这么疼爱她们!”
  桃花浪笑道:“骚妹不要乱说,她们肉体凡胎,能不停的跑了五公里,已经是不错的了!”
  水临枫从车中站起来笑道:“桃花骚!你个骚货!是吃她们三个的醋了吗?”
  桃花骚赶紧道:“骚兽哪敢!”
  水临枫眼珠一转,走下马车来,挑着主辕上徐莹的下巴笑道:“桃花骚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像你们这般的凡体,自是不奈鞭打铐锁,体力也有限,既植入了紫龙符,以后就是我的特别专用牝畜,我这里刚好有几粒好东西,明天也正好没事,我帮你们三个东西逼进体内,呵呵!”
  一摸李玉粉背上的鞭痕,李玉疼的一跳,水临枫笑道:“每次鞭打后,都要上那种不留伤疤的乌金散,不但你们疼个半死,一天之内也不能侍寝,真是麻烦。先植入三粒那种好东西,成功之后,把你们带回南天,把你们象双桃一样的祭炼祭炼,就没有那些烦恼了!”
  说着话,对着桃花骚一个响指,桃花骚立即转过身去,蹶起屁股。桃花骚今天穿的是一身性感的半裸铠甲,只有些许雪肉若隐若现的露在外面。
  水临枫拿过响鞭,在她的裸露的半截雪样的后大腿上,连抽两鞭,鞭过之后,血痕立即消失,连皮肤也没红。
  三匹牝马看后,满眼尽是羡慕的神色,桃花骚转过身来,骚笑道:“怎么样!你们三个东西长见识了吧!这还是小意思,主人法力无边,若得主人宠爱,不但可以让你俩三个青春永驻,而且也如我们这般武道高强!”
  水临枫笑道:“你们三个,愿意做永生永世,做我的牝马吗?”
  徐莹三人,锁链声中,螓首直点,满脸尽是欣喜之色,水临枫笑着对双桃道:“你们两个,把她们解下来,带去上乌金散,今夜她们三个,就在留在我的房间,我去她们那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怪,敢到我的地盘撒野!”
  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无耻!说大话!你以为你是茅山道祖吗?哼--!”
  水临枫回头一看,却是唐露轻飘飘的负手站在柳枝上,湖风中,罗衫胜雪,如燕的美体,随着柳枝的弹动,上下起伏,似要跌入湖水中一般。
  不由笑道:“你站在那上面干什么?当心掉下来,磕碎了牙,搞破了相,烦神以后嫁不出去!”
  唐露凌空中一个“乳燕穿帘”姿式极美的飘了下来,水临枫拍手大笑道:“好一个乳鸽下锅哟!漂亮之极!没事的话,正好留下来!陪我吃饭!”
  唐露一把捏住水临枫腰间肌肉,咬牙道:“该死的!为什么两天都没来找我玩?”
  水临枫痛的大叫道:“你个小辣椒,正捏在我的伤口上,哎哟--!痛哟!”
  唐露奇道:“别装了!刚才我都看到了!连你那两只牝兽,鞭子抽上去,只要鞭子一离体,伤痕立消!你腰上怎么会受伤?”
  水临枫拿开她的手,掀起衣服,道:“你看!”
  果然!腰下一道可怕的伤痕,唐露道:“定是神兵所伤!唔--!一定是你又想占马家姐姐的便宜了!寻常兵器,哪能割开你的糙肉!”
  水临枫苦笑道:“天下又不是马莹菲一个人有神兵,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小丫头,今晚有兴趣留下来,和我一道捉鬼么?”


第八章 湖底秘室
  唐露应道:“捉鬼我喜欢,但麻烦你别再叫人家小丫头,人家今年二十了,已经不小了!”
  水临枫诡笑道:“那叫你什么?”
  唐露红脸道:“你私下叫马莹菲什么就叫我什么!”
  水临枫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道:“不成!若是那样叫你!今后你嫁一个狠角色,跑到南天来把我毒打一顿就惨了,还是规规举举的叫你唐露吧!”
  唐露很自然的握住水临枫的大手,肩并肩的往里走,低声羞笑道:“唐露此生,非君不嫁!”
  水临枫坏笑道:“那更不成!娶个母老虎回家,我的人生幸福就全毁了!”
  唐露踢了水临枫一脚道:“人家哪里是什么母老虎了,其实人家很温柔的,你乖乖的娶了我后,只要你交足公粮,你的什么双桃呀!牝马什么的,我一概不问还不行吗!就怕你到时自己就不行了!咯咯!”
  水临枫反过手来,反牵住她柔嫩腻滑的小手,两人边走边说笑,水临枫笑道:“若是果真不问!我倒有一点想娶你了,你个小浪蹄子,这样的泼辣,床上一定够劲!”
  唐露咬牙道:“你个死人!又说疯话!人家还是处女!什么床上够劲不够劲的!幸得这话是在你这死人嘴里说出,要是换作别人!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哼--!”
  水临枫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笑道:“哎呀!二十岁还是处女呀!失敬失敬!那么小姑娘!老处女!今天在我这,晚餐想吃什么呀?不会只想吃香蕉吧?呵呵!”
  唐露却听不出来,和水临枫手挽手的走到主楼的二楼小餐厅,恋恋不舍的丢开水临枫的手,两人面对面的规规举举的坐了。
  唐露歪头想了又想,道:“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刚才不说什么乳鸽下锅吗?就吃乳鸽吧!顺便上盘花香籍片,随便配几样清雅的素菜,再上瓶好点的果酒,吃点小米饭就行了!现在这种季节,香蕉有什么吃头,饭后不如来两片西瓜吧!”
  水临枫哑然失笑,桃花浪站在桌边,也是抿嘴嘻笑,唐露瞪大一双凤目,奇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有什么好笑?”
  水临枫微笑道:“桃花浪!听清我们唐大小姐点的菜了吗!别傻站着了!还不吩咐厨子去做!对了!给我弄一只肥大的熟鸡来,切一大盘大片的牛肉,一条大湖里产的鲜鲤。吃饱了,我和唐大小姐,也好去后院逛逛!”
  正是大泽农历六月心的天气,夜色如水,后院中,近水凭荷,丝丝的荷香随着湖面的清风,吹人得人神爽气清,满湖的蛙鸣不断,雕栏画阁,宛如人间仙境。
  水临枫和唐露两人,靠在豪华的沙发上半躺半坐着,无聊的打开对面的电视,无意识的随便看着节目,面前的长几上,放着两杯清茶和一几的水果零食。
  嗅着荷香中夹杂的隐隐含笑的花香,摇了摇伏在怀中闭目假寐的唐露道:“别真睡着了,等会儿我们还要捉鬼呢!”
  唐露闭着凤目,披披小嘴道:“不会!有条大色狼在边上,我怎会安心睡觉?”
  水临枫笑道:“你修成后的道体,发出的这种含笑花的香味,闻起来就像是陈年的美酒一般,真叫人心神皆醉!”
  唐露低声道:“可以让你享受一辈子的!好吗?”
  水临枫低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把我管的太紧了,我受不了!”
  唐露腻声道:“不会!哼--!好舒服!”
  美人在怀,馨香阵阵,水临枫终于忍无可忍,魔爪慢慢的爬到唐露穿着的百褶凤尾裙的大腿上,见美人没有动静,又向上划过平滑柔美的小腹,在得到默许后,魔爪顺着无袖的棉质衫下沿,轻轻柔柔的攀到高挺的酥胸上。
  大泽风气开放,唐露的双乳又是出奇的耸滑挺翘,紧身的胸兜里面,什么也没穿,柔脂如玉,水临枫感觉唐露的酥胸在自己手的轻轻抚弄下,微微的颤抖,娇羞的无意识的反应,更是分外的动人心魄。
  另一手搂过唐露的小蛮腰,揽进怀里,大嘴旋即印上了她的红唇,唐露激烈的挣了几下,半推半就的颤抖樱唇,还是被水临枫吻上,水临枫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伸进她嘴里,用舌头寻着她的丁香小舌翻绞。
  醉眼迷离中,唐露忽然清醒,抬手“啪--”的一记耳光,不轻不重的抽在水临枫的俊脸上,愣了一下后,忽又疯狂的扑到水临枫怀中,气喘吁吁的狂吻道:“项景瑜!唐露我一向眼高于顶,守身如玉,视天下的男人如粪土,你是第一个吻了我的男人,若是你以后不要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你,然后自杀!”
  水临枫举起左手,对天发誓道:“项景瑜对天起誓,若是以后负了唐露,叫项景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水临枫枫的誓言中,并没有一个“我”字!反正负不负唐露,全是项景瑜的事,和他水临枫一点关系也没有,若是今晚能哄得唐露动情,按倒这个绝色的高贵皇族小龙女,真是天大的美事。
  水临枫出身犬亩市井之间,在大泽,他这样的贫民,在皇贵眼中,就像狗一样的低贱,若是哪个皇贵不高兴,随便弄个罪名,就可以把他抓将起来,是杀是辱,全凭心情。
  水临枫这叫什么?这叫癞蛤蟆真吃天鹅肉,不要老命,拚死吃河豚!
  软玉温香在怀,水临枫呤道:“金风玉露意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唐露!你真的好美!”
  唐露腻道:“能那样叫马家的姐姐,就不能那样叫我吗?”
  水临枫嗓子里发干,哑哑的低声道:“我的亲亲大老婆!--!”
  唐露腻道:“景瑜!在你心里,我和莹菲到底谁是大老婆?”
  水临枫笑道:“帝王一娶双妻,当年大禹王,就同时拥有娥皇和女英两个绝色的老婆。你和莹菲,都是我的亲亲大老婆!不分大小,我发誓!一定娶了你和莹菲,此生今世,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就如同当日,在通天阁中一般!”
  唐露罗衫半解,喘息道:“要娶我不难,莹菲是吴登科的未婚妻!要娶到她就难了!”
  水临枫笑道:“你不懂的,都难!若我不能把这大泽的天捅个大窟窿,你和小马蹄子,我今生今世,一个也娶不到!”
  唐露不解道:“为什么?”
  水临枫正要回答,四周响起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惨笑声,笑声忽远忽近,似就在这左右,又似在很远的地方。
  唐露早已听见,跳下水临枫的大腿,整整腰际嫩黄色的百褶凤尾裙,低声道:“景瑜!那东西来了!”
  水临枫恨道:“早不来,迟不来,这时候跑来,若是被我找到,非用道雷,打他个魂飞魄散不可!这声音忽远忽近,只好骗得别人,哼--!若我所料不差,这声音,就是从外面假山腹中传出来的!”
  唐露道:“来的正好!”
  右手一伸,灵犀剑闪幻化成形,剑尖的灵光,隐隐闪烁。
  水临枫奇道:“咦!大老婆!你这灵犀剑不是雌雄两把么!怎么就拿出来一把!”
  唐露白了他一眼,双手一分,果是两把灵犀宝剑,黑夜中,剑身一闪八十一个星芒,低声道:“这两把剑平时可以重叠成一把,必要时再分出两把!你看过了!我收起来了!”
  果然复又收成一把,月光下,雌雄灵犀剑严丝合缝,哪里看出合体的痕迹。水临枫却不把刀拿出来,背着个手笑道:“咦--!那只呆鬼,转来转去,就是不出来,既然她不肯出来,我们就进去找她!跟我来!”
  两人转进假山,黑漆漆的假山洞中,骚气剌鼻,恶臭冲脑,数条尺长的黑影,敏捷的窜入假山的孔隙中,一闪不见。
  唐露一手把灵犀剑隐后肘处,一手掩住口鼻道:“是什么!”
  一盏紫色的明灯亮起,视野顿觉清析起来,水临枫左手燃起“指路灵灯”应道:“是猫!奇怪!这些猫躲在山洞里干什么?”
  此时水临枫指中的灵灯,和当初马莹菲在南大撞鬼时,不可同日而语,指尖闪烁下,宛如一盏六十瓦的灯泡一般明亮。灵灯照射下,只见山洞里到处是猫的粪便和吃剩的食物,大热天腐烂的快,难怪气味这么难闻。
  唐露盯着那盏明亮的道灯,欣然道:“果然是我的夫君,放眼大泽,难有几个人如夫君的道行,刚好可以配得上我唐无敌!”
  水临枫笑道:“别在这全是猫屎的地方自吹自擂发感慨了,唐露你看,那些猫钻进去的孔洞,只得够猫身进去,猫在孔中,并不能转身,这此孔穴,必然通到别的什么地方。”
  唐露用剑伸进其中几个孔洞中,捣了几下,剑刚伸进去半尺,就碰到了石壁,奇道:“咦!这些孔洞里面,都是是带拐角的,丝丝凉气从里面透出来,看起来,像是什么地下秘室的透气孔!”
  水临枫道:“我最讨厌什么秘室,上次我和小马蹄子,就差点在一个秘室里中送了性命!这次又来!”
  唐露眨着妖媚的凤目道:“看来你和莹菲,还真有不少故事,抽空说给我听听!”
  水临枫知道自己又说漏了嘴,嘿嘿笑着,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怎么我们站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间宽敞的石室哟!”
  唐露立即转移了注意,沉声道:“我们东北军,喜欢在地下修一些地下军事工事,我们站的地方,正是一条秘密的地下通道的出口无疑,景瑜你看那边墙上!”
  水临枫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对面足有三米的石壁之上,怪石磷磷,如鬼脸般的假山壁上,全是猫屎猫尿,左看右看,紫色的灵灯照耀下,除假山石的形状恐怖一点外,似乎毫无异状。
  不由疑惑的道:“也没什么啊!只是山石堆的恐怖一点罢了!”
  四周的惨笑声,又变成了了阴漆漆的鬼叫,一声接一声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水临枫和唐露早已经是先天道体,水临枫现在是干元道体,唐露是玄天真体。
  在这个大陆上,在破碎虚空成为神体之前,修炼共分为十八个阶段,越往上,升级越难,如果肉身不灭的话,就可以修成主神了,但如果肉身毁了,那只能成仙,成不了神了。
  水临枫得凤栖阁的紫金龙气的滋润,按师门“无字天书”上所录,苦苦修炼,进入干元道体之后,身体中的穴脉经络,再难以扩张,灵气损失后,虽补充起来极快,但身体中容纳灵气的空间,再难以增加。
  两人急用“天闻通”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常人听不清楚的低频率鬼语,叫的是什么人的名字,鬼语唧唧中,却是清析的喊着:“吴作义!吴作义!你好狠的手啊!放我出去!我好苦啊!”
  水临枫听的明白,笑道:“又是姓吴的!大概又跟吴登科那个矮子有什么关系。”
  唐露白了他一眼,道:“给人家戴绿帽子,还没有一丝丝的悔改,见面还称兄道弟,算起无耻来,你是第一!”
  水临机嬉笑道:“吴矮子要娶马蹄子,那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的事,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了避免暴殄天物的事发生,我就义不容辞的担当起英雄插美的大事,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唐露“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说错了!只听说过英雄救美,还没听说过什么英雄插美,若你想当英雄,不如回去后,就托人向我老爸提亲啊!”
  水临枫笑道:“英雄救美为了什么呀!若是条恐龙,哪个英雄会去救,这天下没有无源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源无故的恨,英雄救美,说到底只为一插,我不过是省了一个过程而已,哪说错了!”
  唐露笑着打了水临枫一下道:“满嘴跑火车,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有时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皇族?”
  水临枫打着哈哈道:“哎呀!我看出来了!那墙上的大鬼脸,却是八个小鬼脸组成,咦--!这不可能啊!看起来,像是一种极罕见的玄门秘阵,唔--!没错!应该是八鬼锁门阵!”
  唐露惊道:“八鬼锁门阵?失传很久了,听说大泽只有一个世外高人,七子中的洞宵子会摆设,洞宵子早年曾在谍讯司,效命于吴家的先辈,若是还活着,也有一百五十多岁了!看来这里,果然与吴家有关系!”
  水临枫忽然道:“那也未必,这阵法,前朝早有记载,看我解给你看!对了!今天是旧历什么年什么月,哪一天?”
  唐露拿出手机,功能切换到旧历,告诉了水临枫旧历的年月,算出了时辰。
  水临枫默默打开“玲珑录”按着玲珑录上的记载,顺着“玄、虚、怒、定、破、离、杜、灭的次序,依次用手中的青锋照刀尖,捅进了墙上八个小鬼脸双目中的天眼中,每捅隐进去一个鬼眼,就听到暗处绷潢声响,跟着是“哗擦擦”的一连串机括声,最后两只鬼眼转出三把闪着篮芒的剧毒刀片。
  设计此门的人,果然歹毒无比,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会被暗处的刀片割破皮肉,中毒而毙!
  八串连响过后,水临枫手中的刀尖,猛的剌在大鬼脸的鼻尖上,这次却是清脆的驽机轻响,一排劲驽雨点似的劈面疾射。与此同时,一声巨响,假山壁上的鬼脸尽数落进了地底的陷阱中,且面黑暗处,现出一道长长的向下通道,通道宽有一米五六,高有两米左右,阴风惨惨,鬼声更加清析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水临枫早有准备,右手挽住唐露,跃过深深的陷阱,左手轻描淡写的凌空划了一道圆弧,巨大的紫色的光盾,挡在两人面前,劲驽碰到光盾,纷纷落入秘道入口处的、两米宽的陷阱中。
  唐露眼露异色,紧握住他的大手,跟在水临枫身后,站在了通道门口,箭雨过后,水临枫左手展开,又燃起了指路灵灯。
  所谓鬼域莫测,水临枫怕被什么不知道的东西算计,打下数块假山石来,用起了“上下策”中的小术,喝声:“疾--!”
  把那数块假山石,往天抛了上去,假山石落下时,变成大大小小数只石鼠。“吱吱”叫在,在水临枫面前人立而起,听候吩咐。
  水临枫手一指石门滑道孔隙,道:“去--!”
  众石鼠立即四下散开,钻到石门的滑槽深处,把滑槽死死卡住。
  水临枫还怕有失,拉下门内的铁环,试着合起大门,轰隆声中,大门被假山石塞死,再也合不起来。水临枫这才放心,松开了手上铁环。让秘道的大门敞开着,万一里面有什么大家伙,跑起路来也方便不是!
  进入了那漆黑的花岗岩地道。两人走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方才走到秘道的尽头,感觉是往大湖的湖底深处,一路向下,走到后来,花岗岩墙壁顶、两壁和脚底,全都被水渗的阴湿湿的。
  越往下走,鬼声越大,水临枫若无其事的走在前面,唐露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地道的尽头是三间宽敞的大厅,透气性能良好,顶高都有四五米,每间都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全是花岗山岩,似是用来藏兵或是诸物的。
  水、唐两人下来的秘道,正是三间大厅前面的一条三米宽的公共通道。通道尽头的还有一条向上的通道,不知道又通向哪里。四周不时的闪过猫咪的黑影,地下各处也全是猫屎猫尿,墙角暗处,竟然还有几只呆头呆脑的小猫崽子,傻乎乎的看着两人。
  通天阁贵宾馆,招待的全是皇贵大贾,平时常常住不满,数千亩的宾馆面积,阴暗的角落并不是这一处。看来这个许多年根本没人来的地下秘室,倒成了猫咪们的安乐窝,在此悠悠哉哉的打炮产崽。
  秘密大厅的两侧偏厅,紧贴墙壁的两侧,全是房间,厚重的大铁门紧闭,大门都没有上锁,水临枫好奇,依次推开铁门往里面看,每间房间都有四五十平米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有几间铁门里面,却不是封闭的房间,尽头还有铁门,推开铁门,大多数又是向上的通道,只有一间,却是向下的通道,鬼声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唐露伸手抓住水临枫的手臂道:“我们还要下去吗?”


第九章 天地狐门
  水临枫笑道:“都走到这地方了,还不下去看看!若是你怕,就留在这里吧!”
  唐露怒道:“我怕什么?下去就下去!”
  堵气丢开水临枫的手,当先便走。
  水临枫笑道:“生气干什么!我也是关心你罢了!别走那么快吗!黑咕隆冬的。当心前面有古怪!”
  撵着唐露身后就追,前面唐露早走到地道尽头,黑暗中,传出一声凄厉的猫叫,混着那鬼叫,更叫人毛骨悚然。
  唐露贾勇,刚走到下面的石室,一团黑影迎面就扑,唐露想也没想,手中灵犀剑急挥。把黑影劈成两片,真气激荡处,身上剑上,更没有溅上一丝鲜血。正想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时,灵识感觉脑后有警,那东西行动之间,更没一丝声响,大旋身,灵犀剑划过一道亮影,身后的黑影也被劈飞。
  啪啪啪--!传来水临枫的鼓掌声,随即听他笑道:“好快的身手!不过用来屠猫,就……嘿嘿!”
  唐露藉着水临枫指尖上的灵灯,已然看清,那一前一后的两黑影,却是两只巨大的肥猫,体型都在半米以上,若不是今天不巧,撞着唐露,可能日后定然成妖精。
  唐露跺脚道:“项景瑜!你看清了!这两只可不是一般的猫,假以时日,必然成精!”
  水临枫笑道:“已经成精了,只是还不能变幻成人形,若是平常的刀枪,定不能伤害它们。听!那鬼声就在这室里飘来闪去的!”
  唐露忽道:“小心!刚才我看到你身后,似有一双鬼爪!你一回头,就又不见了!”
  水临枫道:“室门外给人设了禁制,难怪这只鬼出不去!别担心,等会儿我就叫她现形!这地方象间刑室,我们先去那边看看!”
  唐露道:“也是作怪!那鬼似是知道有生人来,竟然不鬼嚎了!”
  这间地下室,大约有五十多来米大,阴森之极,四周的空气中,弥散着恐怖的腐尸味道,室对面尽头,有两根铁柱,上面连着两根粗大的铁链,似乎以前是挂着什么东西的。
  灵灯照耀入,地上全是打碎的瓦坛碎片,枯骨残肢,撒了一地。
  唐露忍着恶心道:“这是间囚室!以前是用来关什么人用的!”
  水临枫道:“不但是囚室,也是刑室,你没看见,地上散碎的那具残骨,并不是自然风化,全是被人用利器砍下手脚,丢的东一根西一块的!”
  唐露点头道:“墙边那四个骷髅头,两大两小,从骨色上看,两个大髓髅头是一男一女,两个小髓髅头却是两个小男孩,从小髓髅的大小来看,因该都在十岁左右!”
  水临枫走近细看道:“下手的人太残忍了,这两大两小四个人,全是活生生的被钢钉,先钉住手掌心,固定在石壁上,再慢慢折磨而死。你看石壁上,还有被水泥钢钉钉住的残留掌骨,骨头上全是外力打击、折断的硬伤,奇怪!光是头骨上,每个都有三四处足以致命的伤痕,下手的人,和这一家四口,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这种狠手,连未成年的孩子也不放过!”
  唐露打了个寒颤道:“若是所料不差,定又是某家皇贵兄弟间,争权争嫡所发生的惨事!”
  水临枫道:“不会吧!据我所接触到的,除少数的如陈、赵几家外,似乎皇贵之族,每家都是一子一女,很少有两三个兄弟的,不会是儿子和女儿抢爵位吧!”
  唐露转身看着他道:“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项家的皇族,一家一子一女,这是近百年才盛行的,之前每家都有数个男丁,兄弟之间,常常斗的你死我活,父母辛辛苦苦生养了数个儿子,实指望能昌大家族,却不料兄弟之间,祸起萧墙,到头来只能有一个活在这世间。活下来继承爵位的男丁,不但会杀了自己的兄弟,还都抱着斩草除根的思想,对自己未成年的亲侄儿侄女下毒手,所用的方法,也是惨无人道。大泽帝国建国初期的这段皇贵秘史,你作为一个皇族,不会不知道吧!听我父亲说,你们项家,直到上代,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爷爷没有女儿,却生了两个儿子。你的亲叔叔,为了争夺你老爸的爵位,大年三十晚上,纠合人众,暴起发难,你老爸虽成功平叛,斩杀了你叔叔一家四口并协从者数百人,但也受了严重的内伤,没挺过三年。你老妈更是在那一役中身亡,算起来,那年你已经有十岁左右了,怎么会记不得?”
  水临枫比项景瑜小了十五岁,项景瑜十岁时,水临枫还不知道在哪呢?而项景瑜只说他父母死的早,至于怎么死的,却是绝口不提。水临枫见项景瑜身体赢弱,还以为他父母身体也不好,是病死的呢!却原来其中还有这段故事。
  不由笑笑道:“其实也不用那样争的,一个男丁继承爵位,另一个做生意或是另谋他事,还不是一样!何必这样打的你死我活!”
  唐露怀疑道:“你到底是不是项景瑜啊!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爵位只有一个,按大泽律,除开国之时分封的皇贵以外,以后就算有再大的功劳,也不得受皇贵之爵。没有的爵位,你叔叔就是平民,到你这代,你或许还会认认你那个堂弟,再往下呢?所谓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不认了,没有了皇贵身份,做生意要交税,办事要看衙门脸色,你知道,大泽的税有多重吗?大泽平民在政府办事有多难吗?”
  水临枫苦笑,他就是贫民,怎会不知道大泽帝国的衙门难进,脸难看的官僚风气。办事就要送钱送女人。老实巴交的做生意、做工、种田,能致富是天方夜谈。若是勤劳就能致富的话,在泽东南,就不会有那么多平民,愿意投到项景瑜的“景兴国际”旗下,唯项景瑜的马首是瞻了。
  水临枫掩饰道:“这么说来,面前的这些枯骨,是一百多年前的人了?咦--!不对,应该还有一人!”
  唐露的心思,没有马莹菲的细,立即被引开话题,不信道:“不会吧!只有这四具,哪还有第五个!”
  说话声中,那阵阴笑又在四响起,鬼语凄凄的嚎叫道:“那就是我啊!蜂魔女潘小楼!”
  水临枫周身忽然紫气大盛,护住唐露和自己,笑道:“第五具尸骨,就是那坛子里装的腌货!”
  唐露道:“潘小楼?是谁!没听说过!坛子,哪来的坛子?”
  水临枫道:“就地下散落的那些碎瓦片,把人装在坛子里,定是先砍去了手脚四肢,这叫人彘,就是变成厉鬼的这个母的!先让我看看她躲在哪里?”
  说话声中,双手食、中两指并起一翻,掠过双目,用道力打开阴阳眼,早看到两人背后的一团红中泛青的鬼影,被紫金灵龙气挡在外面,鬼头鬼脑的四处找着灵光的破绽。
  水临枫笑道:“你个呆鬼!那石门的禁制你都破不了,又如何能攻得破这王者的紫金龙气,省省吧!”
  那鬼阴森森的笑道:“你能看见我?”
  唐露也打开了阴阳眼,笑道:“哎哟!红中泛青,怨气好重耶!吓死人了!”
  水临枫笑道:“能在江湖上混到绰号的,想必你以前也是个英雌,别鬼头鬼脑的在那里想着暗算人了!现身吧!”
  一阵鬼嚎,红雾变大,在两人的面前现出鬼形来,大红的鬼影,脸色雪青,阴漆漆的冷笑着看着两人。水临枫也是冷笑,冷不丁的“抓魂手”闪电般的抓出,把那团红雾抓在手中,慢慢挤压成一团。
  那鬼在水临枫掌中厉嚎,水临枫道:“老子最不喜欢有人这样看着老子,就像吃定老子似的,不就是一只吊鬼吗?你只好吓得别人,在老子面前,这副高高在上的鬼样,老子看着就气,先叫你尝尝老子的手段!”
  揉捏成一团红丸之后,又在两个掌心拍扁,再拉直,唐露拍手笑道:“好玩!也让我玩玩!”
  水临枫笑道:“不行!若是给你!她就跑了!刚才是她认为我们好欺,没有提防,让我冷不丁的抓住她,若是一放开,她就会在这室内乱跑,虽说跑不出这石室,但是魂魄的速度极快,若是给她跑了,轻易就抓不住了!”
  唐露笑道:“怕什么!若是抓不住,我就祭出灵犀剑,把她灭了!”
  那团红影边嚎边惨叫道:“灵犀剑!你是唐家的丫头!嘿嘿嘿!就算是灵犀剑,若不是天灵钉把我钉了百年,灵犀剑能耐我何!”
  水临枫两眼放光,压下心中的狂喜道:“闷谁呢!是茅山道祖亲手祭炼的天灵钉,还是茅山后人仿制的,这要说清楚,若是后人仿制的,你生前道行也就那样!”
  那团红影道:“你个后生晚辈,竟敢藐视我!我蜂魔女潘小楼,当年可是混天真体,离仙体只有一步之遥,钉住我天灵盖上的天灵钉,正是茅山道祖亲手祭炼的天灵钉,否则哪能钉住我?”
  唐露笑道:“又在欺负我们小孩子,被天灵钉钉住的魂魄,是出不来的!”
  水临枫低笑道:“是啊!别吹牛了!这儿哪来的天灵钉?”
  潘小楼厉声道:“向左!阴暗处有一个深穴,我的头就滚在那里面了,头骨尽碎,我才能出来!天灵钉也落在里面了!”
  水临枫依言,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深穴边,笑道:“没事你的头跑到那里面干什么!天热乘凉啊!咦!下面果然依约有一根象枪头似的东西,待我下去看看!”
  唐露拉住他道:“天灵钉是极阴秽之物,专钉人的天灵盖,再说!那洞狭窄不堪,又黑乎乎的,若是被人在里面下什么歹毒的暗器,下去后,身体躲不开,被打中了可是麻烦!”
  潘小楼鬼叫道:“还不是因为那些猫,前两天那公母两只大猫打架,打碎了盛我尸骨的坛子,我的头才会滚进那深沟!唐家的小丫头,你劝不住他的,这小子贪心已起,名扬大陆的三根神钉之一的天灵钉,就在眼前,他如何肯放过?小子!跳呀!那洞不深!”
  这片大陆上,传说有三根神钉,天神也能钉死,被神钉钉住的,不管是人是鬼是神是仙是妖是魔,都会魂魄尽散,永不超生。
  天灵钉是当年茅山道祖亲手祭炼之物,专钉天灵,但为避免后人误用,天灵钉上雌雄双虎的阴阳把,要以大道行才能合上,若是不合上阴阳把,钉住天灵后,需过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让魂魄消散。
  灵龙镇煞钉,是龙虎山道祖亲手祭炼之物,一枚神钉,祭出时最多能幻出八条青龙,隐合八卦之数,八条青龙共击,能杀死银眼以下的僵尸,其余的精怪,自是不在话在。攒心钉是清江阁阁皂道祖的亲手祭炼之物,祭出之时,是一对双飞的的雨燕,专钉心窝,被钉中心窝的生物立即灰飞烟灭,连神也不能幸免。
  这三根神钉,近年来先后失踪,水临枫是个讲究节约的人,遇上这种好东西,怎肯轻易放弃?
  潘小楼可能做鬼时间太长,怨毒中竟然像是心机全失,说出这种呆话来,水临枫闻言,笑了起来道:“唐大老婆说的很是!那下面乌漆抹黑的,还是不下去的好!”
  两指捏住潘小楼道:“什么人把你整治着这样!那墙角死的两大两小四个人又是谁?”
  潘小楼怪叫道:“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能有如此道行!若我所料不差,定是已修成干元之体!若是你答应替我报仇,我就告诉你!”
  水临枫笑道:“鬼眼不错吗?是干元道体,刚刚登堂入室而已!长夜漫漫,又找不到烟抽,你不说就算了!火来!”
  另一手的指尖立即凝成九元离火,紫色的道火闪烁,就往捏在指间的潘小楼凑去。
  潘小楼大骇,惊道:“九元离火!九元离火!你能祭出韶道人的九元离火!这火太霸道,快拿开!会烧化我的!”
  水临枫其实并不想烧死她,若是想烧死她,直接就从夹着她的两指中,燃出道火,不出片刻,这被天灵钉钉的元气大伤的魂魄,立马就会了帐。
  潘小楼道:“这事不说也闷的慌!我生前是吴天禄的二夫人,在末嫁大人之前,我是谍讯司的八美之一,人称蜂魔女的地狐门得意弟子!”
  水临枫微笑道:“我只听说过吴矮子的谍讯司,有个天狐门,你们地狐门是从哪冒出来的?”
  潘小楼奇道:“吴矮子?大人身高一米八,哪里矮了?天狐门、地狐门,祖师都是师从一人,后来分别创建了天、地狐门!”
  水临枫道:“天狐门的祖师是条九尾狐狸,叫什么胡簪玉的,师父却是我的爱奴风飘雪……”
  话未说完,潘小楼暴怒道:“放屁!我师祖神仙中人,青春永驻,变幻莫测,怎么会是你的爱奴?放屁放屁!”
  水临枫笑道:“不信就算了!你们地狐门又是怎么回事?”
  潘小楼怒道:“我们地狐门的创建之人,是我的师父李弄花……”
  这次水临枫也打断了她的话,笑道:“还李弄花呢!也是一条狐狸,飘雪和我说过,她四百年前,共收了三条狐狸为弟子,你师父李弄花的李,应该通狐狸的狸才对。她是条纯黑色的黑狱冥狐,还有一条是火狐狸,叫什么郝心秀的,却是狐族的正宗族主,不知道为什么,把你师父和那条白狐狸,赶出了狐族领地,流落到大泽来。以后所有能变化的狐狸,全是郝心秀的弟子或是族人,或是臣伏于她的其它毛色的狐狸,包括黑、白等狐,而所有的狐狸都不肯拜你师父和九尾狐为师,真不知道为什么?”
  潘小楼叹道:“不能怪那些狐狸,实际上是我师父和九尾狐,背叛了狐族,自以为修成人形,争抢一个人类的道德之士做配偶,却弄巧成拙,私自带那人,深入狐族腹地,毁了狐族的圣坛!从此以后,令所有的狐族,成仙无望!”
  水临枫道:“也不对!具我所知,飘雪最近才修成了金丹,应该和我一样,是干元道体才对,你却你是混元真体,差得也太离谱了,是不是又在说鬼话骗我?”
  潘小楼喜道:“师祖她老人家修成金丹了,可喜可贺!你个毛头小鬼,知道个屁,修炼的人,分为修性、修命和性命双修,性和命在道门的说法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性是肉身,命是灵魂,修成混天道体的不一定就有内丹,有内丹的人不一定就能升级为金丹,同样有内丹、金丹的人不一定就是混天道体,但修成先天道体是最起码的基础,只有在修成先天道体,排出体内阴秽之物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再往上修炼下去。
  只有性命双修的人,在修成为混天真体,又有了金丹之后,方能飞升。金丹和内丹是性质上的区别,就如同人和猴子的区别,人再小也人,而猴子不知要进化多少年,才能进化成一种新人种,你不能说一只大猴长到两米就是人。
  师祖只想成大道,许多法术都弃而不学,一心只想飞升,修炼成金丹之后,已经算是仙体,再勤加苦修,成仙就有望了。我能成为混元真体,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吴天禄的权势,吃了大泽的国宝紫玉香芦所至,但体内始终只是颗内丹,只是从最低级的红丹,慢慢变成紫丹,再变成黄丹,但就是变不了金丹,就算法力再高,最终也逃不过生死大劫!”
  水临枫笑道:“这倒也是!不过谍讯司,我只知道有十三龙魂、男虎女豹,从来就没听说什么八美九美的!”
  唐露在旁道:“景瑜!她说的可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多年前谍讯司要数七子八美武道修为最高,可能你父母死的早,许多皇贵中的秘辛,都没人向你提起过!”
  潘小楼嘶声道:“现在是哪一年?”
  水临枫道:“今年是大泽帝国一百九十四年,夏七月,外面的荷花开的正盛哩!”
  潘小楼道:“我说的是大泽八十三年的事,算起来,也已经一百多年了,一百多年前,我凭藉着自己的妖媚,哄得我们谍讯司大人吴天禄的宠爱,不顾家族的反对,纳我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为妻……”


第十章 茅山灵钉
  唐露道:“那你还真有本事,按大泽律,像吴家这样的皇族,若是纳平民家的女子,就算是士族,最高的待遇,也只能是正妾!牝兽女奴,最高也只能升到小妾,那个吴天禄真把你纳为偏室了吗?”
  按大泽律,皇贵之族的妻室也分为三等,依次是正妻、平妻和偏室,再按爵位的不同,设定不同的妻室数量。象吴家这样的太阳皇族,爵主可以娶六名正妻,十二名平妻和二十四名偏室,唐露听她被吴天禄纳为妻室,想当然也只会是偏室之一,她一个平民家的美女,能成为吴家的偏室,待遇已经很高了!
  不想潘小楼却阴阴鬼笑起来,嘶哑着声音道:“不是什么偏室,是正妻!当时天禄只有我和南阳伍家的伍淑桦两名正妻!”
  唐露道:“南阳伍家,是尊贵贵族,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平起平坐?”
  潘小楼鬼笑道:“因为我能哄的老爷开心!小妮子!将来你也要嫁人的,要不要我传两招秘技给你,让你的牝户能紧紧的夹住男人的鸡巴收缩旋转!”
  唐露俏脸通红的道:“呸--!淫妇!”
  潘小楼大声鬼笑道:“淫妇!天下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淫妇,我顺利的嫁给大人后,立即发现,那个伍家的伍淑桦,已经有身孕了!吴大人虽是疼爱我,但更爱儿子,我过门后,吴大人常常丢开我,跑到那贱人房中,趴在她肚子上听他儿子在母体中的声音,而且乐此不疲!”
  “我们天狐门、地狐门都有一种本事,就是可以控制男人射精的数量,用以调节生男生女,即然大人喜欢儿子,我替他生一个本不是难事,可是那贱人却是在我末过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我怎么也不可能抢在她前头替大人生儿子的!”
  “所以你就把她们母子弄死了?”
  水临枫想当然的道。
  潘小楼仰天荡笑了起来:“弄死?不会的!大人是个狠角色,若是把他儿子弄死,就算杀尽天下人,他也要为他儿子报仇雪恨!我只是弄了一些小手段,变化了用我玄蜂铃的灵蜂毒液,稀释后再配了其他十几种好东西,一天一滴的耐心的滴在那贱人的饮食中,让她生了个残疾儿出来罢了,哈哈哈--!”
  水、唐二人齐道:“疯子!”
  水临枫又道:“若是那样!还不如弄死了倒好受些!”
  潘小楼不理二人,继续道:“玄蜂的毒液,虽经稀释,但还是破坏了那男婴的基因,大人找到京畿最好的中央医院,叫人仔细检查了那男婴的基因。那些医生,怎知我玄门秘宝玄蜂毒的奥妙,检查结果,都说基因变异,可能是大泽空气、水质污染严重,姓吴的贱人在怀孕期间,误食了被污染的东西所致!”
  “而且这男婴长大以后,若是娶妻生子的话,后代也会受这种畸形基因的影响,为确保皇族品种的优良,建议大人,不要立此子为世子,这个男婴取名吴作义,就是后来害死我们母子三代的人!”
  水临枫道:“你搞得人家从胎里残疾,人家害你不该吗?”
  唐露拉拉水临枫,凤目眨了又眨,意思叫他别插嘴,耐心的听潘小楼慢慢说。
  潘小楼似是陷入当日的时光中,自顾自话的说道:“一年以后,我就替大人产下了一名健康活泼的男婴,五官俊美,身体结实,正是继承皇族血脉的优良品种!取名吴作栋。大人从此以后,就不怎么爱搭理伍家的母子两人,伍淑桦带着个残疾的儿子,伤心欲绝,正好茅山的威灵老杂毛跑来看望姓伍的贱人。”
  “你说的是二仙之一的威灵真人吗?”
  唐露动容道。
  “正是那个老杂毛,他和伍家颇有渊源,竟然用茅山大法,拘来当日的值日功曹,茅山大法厉害,那功曹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当日我变作他人,在伍淑桦饮食中下毒的事,全抖了出来,告诉了老杂毛!却不想伍淑桦身边,有我暗中收卖的丫头,那丫头是那贱人从娘家带过来的,极是信任,凡事也不怎么避她,旋即就把这事告诉了我。”
  水临枫笑道:“这就叫举头三尺有神灵了!那威灵老道确也厉害,竟然能拘来值日功曹,那值日功曹,大小也算是个神吧!怎么给他这样呼来唤去,也太没面子了吧?”
  唐露白了一眼水临枫道:“大泽帝国风云榜上排名在前几位的,诸如一妖、二仙、三君、四圣,不但能驱使功曹,连雷部神将也能调来,夫君这样自高自大,若是日后遇上这几个老家伙,是要吃亏的!”
  水临枫摇手道:“夫君两个字叫的也太早了吧!这些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在哪个空间快活,怎会没事跑到大泽俗世来,和我泡磨菇?”
  唐露凤眼圆睁,怒道:“项景瑜!你沾了人家那么多便宜,还敢赖帐?”
  水临枫笑道:“项景瑜不敢赖帐,项景瑜一定会三媒六证、风风光光的大开中门,娶了唐露的,呵呵!”
  唐露疑道:“笑的这样坏!定有什么阴谋!”
  潘小楼嚎啸道:“你们两个小辈,到底还想不想听我说!”
  水临枫把潘小楼的魂魄攥在掌心,似是无意识的磨搓着,笑道:“老鬼请说!我们不再打断你了!”
  潘小楼嘿道:“若是被吴天禄知道,是我害残了他的儿子,以后就不会再理我,当下我一不做二不休,用茅山的阴刀术,杀了吴天禄,再嫁祸给威灵老杂毛!当时的情况下,谍讯司的大批高手和京畿的卫戍部队,是相信我的,威灵老杂毛含狠离开,临行前,带走了残疾儿童吴作义。兵乱中,我顺手宰了姓伍的贱人,扶我未满周岁的儿子吴作栋,执掌谍讯司,实则整个大泽的刑狱,连同东西两厂锦衣卫,全掌控在我手中,连天狐门,也不得不向我臣伏。
  当时的谍讯司七子和除我之外的七美,无不乖乖的俯首听命于我,平时和我有过节的人,也反过来象狗一样的巴结于我,想想那时,真是风光无限!这样风风光光的过了三十年,残疾儿童吴作义的事,也渐渐淡忘,本以为我们母子已经完全执掌了吴家的所有一切,却不料七子、七美表面应付于我,暗底里勾结威灵老杂毛,以脱离谍讯司,换取人身自由为条件,在我们祖孙三代人到拉斯法拉消夏时,突起发难!
  他们好卑鄙噢!大批的三山五岳高手,连同大批的陈家军队,把我们祖孙三人围了个里外不通,连天狐门也不肯帮我们,剌进我小腹的第一柄利器,就天狐门的天狐夺命针。
  当时我已经吃了大泽国宝紫玉香芦,混元真体之身,若不是身体片碎,他们根本就无奈我何,剌入小腹的钢针只能给我带来疼痛,却丝毫不影响我的战力,我一掌拍碎了天狐门的同门师姐的天灵盖。面对大批的高手军队,我祭起玄蜂铃,玄蜂铃一旦祭起,漫天全是麻雀大小的花纹玄蜂,只要被叮上一口,玄元真体也得完蛋。玄蜂飞动时激起的毒粉,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了,毒粉沾上皮肤,立即就会皮烂肉腐!”
  水临枫道:“看来飘雪还真有不少好东西!今次若是见到她,必要她也给我几样玩玩!”
  潘小楼道:“飘雪?师祖的名字,是你这个蠢货叫的吗?这玄蜂铃却不是我们师门传下来的,是我用媚术,迷惑了当年的毒狂欧阳宽,令他脱阳而死后得到的玄门至宝,我们天地狐门,真才实学不多,主要是精于变化易容之术和媚术,但一个漂亮的女人,足可以凭这两样本领,得到她想得到的任何东西!”
  唐露叹了口气道:“我赞同!只这两件本事,还不把天下男人迷死?”
  水临枫笑道:“其实那些毒蜂,我看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我祭起九元离火,片刻之间,就叫它们完蛋大吉!”
  潘小楼冷哼道:“九元离火比茅山的三味真火还要高几个品次,你那个师父韶老道,千年来只传得刘基和你两个弟子,我这玄蜂,连茅山的三昧真火,想休想在一时半会间烧死它!”
  水临枫似是在转移潘小楼的注意力,大笑起来:“你个呆鬼,又在说大话,天下哪有这东西!若有,你也不会被抓住!”
  潘小楼做鬼已久,人性全失,魂魄中怨恨多于理智,完全忽略了水临枫的小动作,被水临枫言语一激,大嚎道:“你个小辈,敢说我撒慌!那玄蜂铃在吴作义砍下我手臂时,就被我用驱物之物,打开石壁,深深的埋入石壁之中。落入他手中,我们祖孙三代,左右都会被他残酷折磨而死,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下场,干嘛要把法宝便宜给他?任他那个残废如何拷打,我一口咬定,在来地牢之前,我已经把玄蜂铃弄丢了!”
  水临枫嘻笑道:“你就是撒慌!这里全是花岗岩耶,你用什么法力打开,就算打开,也是有孔洞的,吴作义是呆子不成?”
  潘小楼阴笑道:“你不能,不代表别人就做不到!就在那面墙壁里,那道轻微的裂缝就是!这地牢昏暗阴森,若不细看,哪个知道!嘿嘿嘿!”
  水临枫停止了在潘小楼魂魄上的磨搓,笑道:“好了!你的任完成了,可以安息了!”
  言罢,捏住魂魄的食中两指一抖,一道紫色的火焰窜起,瞬间燃遍了潘小楼的整个魂魄。
  潘小楼凄厉的道:“该死的小辈,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怎么忽然翻脸!”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家的事,我还真没空听,百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刚才耐心听你讲故事,只是想稳住你个呆鬼,暗里却用天道搜魂搜搜你的魂魄,看看有什么法宝值得我收藏而已!”
  潘小楼已经给烧的七七八八,满室的腥臭,被道火烧化的魂魄,化成一丝丝浓黑恶臭的油烟,慢慢飘散。
  潘小楼还不死心,厉叫道:“你快灭了火罢!我魂魄里隐藏的秘密,任谁也搜不到,若是那么容易被搜出来,玄蜂铃早叫吴作义那个残废给拿走了。就算刚才我说漏了嘴,给你知道了玄蜂铃的藏处,你不知秘法,也是不会用!你带我出去,我告诉你玄蜂铃的用法!”
  水临枫笑道:“既知你是风飘雪的徒孙,你们那一套我还会不知道?虽然你用你们师门独有的万里冰封法术,刻意隐藏了意识里玄蜂铃的用法,但怎么说你也不是龙种,风飘雪我搜不出来,搜搜你我还是老BB的!”
  潘小楼在鬼嚎中,终于被九元离火,烧的干干净净,空气中恶臭冲脑。
  水临枫甩了甩手,笑道:“这样狠毒的妇人,不能给她留在这世上!”
  唐露掩住鼻子道:“看给你弄的,臭死了!其实她也蛮可怜的!应该带她出去超渡的!”
  水临枫笑道:“你不知道!这个冤魂怨气极重,又工于心计,带出去成一个不小心,被她跑出来,吸食了生人魂魄,增加了能量或是附在哪个人身上,取出玄蜂铃,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能抓住她,完全是因为她起先根本就看不起我。认为我没什么道行,出其不意之下,才抓住她那狡猾无比的魂魄!”
  边说边用起了驱物之术,驱动墙边铁柱上,原先挂坛子的、断落下来的铁链,左手一翻,喝了一声“疾--!”
  那根断链,立即变成了一条不大不小的虬龙,“嘎嘎”声响的游到两人面前,摇头摆尾。
  唐露笑道:“这会儿你把它幻出来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唐大老婆的话,不能不听啊!”
  手一指那个深穴,道:“下去!把天灵钉给我拿出来!”
  那条铁虬龙立即一头扎进了那个深穴,只听一阵阵的剌耳的金铁互磨声音响起,深穴后面的花岗岩墙壁上,忽然开了一个小洞,流出了一地的铁屑。待那虬龙从深穴上探出身时,只剩得半截龙身,一只龙爪,嘴里废力的含着二尺长的黑沉沉的天灵钉,蛇似的挣扎的游了出来。
  唐露变色道:“好歹毒的妇人,若是你下去,连骨头都会被磨碎!到底那穴中是什么机关!”
  水临枫道:“不是机关!是滚刀桶,是一种专门折磨仇敌的酷刑,可以把仇敌的大腿或是全身,一点一点的慢慢磨碎,叫仇敌生不如死!那虬龙是铁链幻化的,连铁都被磨碎了,为什么天灵钉在里面却是完好无损?”
  唐露道:“天灵钉是玄门秘宝,材质自是不一样,当心上面有毒!还是小心为上!”
  水临枫笑道:“也是!就算本身无毒,插在那毒妇头顶百余年,沾上尸毒也是难免,听唐大老婆的,先用道火清洗几遍吧!”
  两人也不急,慢慢看着那九元离火烧那天灵钉,上下清洗了几遍,天灵钉方露出本来的面目,原来是一根二尺多长、刃呈三棱形,把手上有两条恶虎的沉重青铜兵刃。
  水临枫笑道:“原来上面果然有毒,这青铜色才是它的本色,起--!”
  水临枫的驱物之术,现在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但那天灵钉却是动也不动,水临枫奇道:“又来作怪!怎么指挥不动!”
  唐露道:“天灵钉是道家秘宝,须开炉重新祭炼过后,才能听你的,听说天灵钉只是寸长的一根太古青铜钉,怎么会是这么个大家伙,想想当初茅山道祖,带着这么个大家伙到处闲逛,也是累赘!”
  水临枫笑道:“若是茅山道祖四处带着这个大家伙,岂不给人笑死,这东西也定是灵兵,可以变小的,真想立即回南天,开炉重新祭炼祭炼!”
  说着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天灵钉,入手处,沉重异常,怕不下有两三百斤,从钉头到钉后的虎尾,给人感觉寒气森森,大热的天,叫人浑身冷的鸡皮疙瘩直起,全身三百六十万根毫毛全竖了起来。
  一尺半长的钉身,呈可怕的三棱形,棱角带着利齿血槽,黑暗中也是青光闪闪,水临枫轻转虎头把手上的阴阳柄,“卡嗒”一声脆响,只感觉无边的恐惧弥漫全身,若是事先不知道这是茅山至宝,立即就会脱手丢了开去。
  唐露虽在旁远远的看着,也感觉头皮发麻,心里一阵一阵发怵,不安的道:“闻说茅山至宝天灵钉,是由六十亿年前形成的亿年寒冰青铜精祭炼而成,今天一见,果然恐怖。能轻易绞散神魔魂魄的,必是天下至阴或是至阳之物,这天灵钉不用说,是天下至阴之物,听说龙虎山至宝灵龙镇煞钉,却是天下至阳之物,又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
  水临枫笑道:“这东西我要定了!这短短二尺余的青铜钉,竟然有二三百斤重,这青铜之精,密度真是大的可怕。若是能祭炼成灵兵,就更可怕了!”
  唐露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千万别把它带在血脉里,这东西阴气太重,连当年茅山道祖,也不敢把它藏在血脉里,只幻化成铜钉带在身边!”
  水临枫笑道:“这东西拿在手上就冰凉剌骨,定有大古怪,我哪敢把它收进经脉,一个弄不好,就会把我冻僵,到那时,我就成僵尸了,也不知道是金眼的还是银眼的!”
  唐露“呸”了一声道:“霉嘴!若是那样,不如就丢了它吧!”
  水临枫笑道:“灵兵灵器,只有大福缘的人,才能见到,到我水--啊!不!到我手中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丢的道理!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吗?”
  唐露疑惑道:“水什么--?”
  真是江山好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每到得意之时,狐狸尾巴难免就会露出来,水临枫尴尬的笑笑道:“说的快了,说错话而已!对了!我们去找玄蜂铃,若是唐大老婆中意的话,就把玄蜂铃给你,只当是定情的信物如何?”
  唐露涉世不深,立即笑道:“这话是你说的,到时不许反悔!我发觉你这个人实在太贪!什么东西都想要!”
  水临枫跑在前面,笑道:“穷人么!就是这样,瓶瓶罐罐都是好的,人家丢出来的旧衣烂裳,我拾到后,也会像宝贝似的收起,缝缝洗洗后,人模人样的还穿到学校去!”


第十卷


第一章 折辱双箫
  八分之一的决赛,本意是想决出八强出来,然而却有两家打了个不分胜负,变成了九家进入八分之一的决赛圈。
  朱武笑者对吴登科道:“这真是天助大人!本来我这个办法用起来,还有些牵强,生怕被哪家谨慎的爵主识破,这样一来,倒是顺水推舟的事了,大皇帝那边的特制牝兽都到齐了吧?”
  通天阁的秘密会议厅内,坐着吴家兄弟、朱武、麦婷和“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等心腹。
  吴登科阴笑道:“大皇帝很支持我们这个计划,特制的牝兽就在昨天夜里,已经秘密的由大皇帝的神龙谍队送到,根据我们的使用要求,这批特制的人形牝兽共是两百名,混入了蝙蝠、鲸、蜥蜴、驴马、狗和羊的基因,没有太大的攻击性,但做为间谍使用,却是再好不过!”
  吴登高混混浊浊的道:“那批牝兽是我亲自接的,现在正按大哥的吩咐,用生物电子刻录仪,在她们的脑电波中,增加各种床技和媚术,改变她们的兴奋点,增加她们身体的敏感程度,让她们在挨鞭子时,性奋多于痛苦。我真是不明白,要美女我这里多的是,干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弄些生货来忙?”
  麦婷骚笑着道:“这--!二公子就不懂了,这批牝兽,其实根本就是不人,而是人和其他乱七八糟生物的杂种,不但智商极高,而且具有极完美的人的外形,身材高佻,丰乳肥臀,大腿修长而健美,脸蛋也都是极美。
  混入的生物基因,使她们成为一种人造的人肉机器人,混入蝙蝠的生物雷达基因,是为了接收我们设在各地的生物电波,方便我们遥控指挥。混入鲸鱼的基因,是利用鲸啸的低频率生物发射基因原理,通过脑电波,向我们传递她们在各家看到的,听到的信息,就像一台高精密人肉探头一样,方便我们在电脑里,随时监控各家的一举一动。
  混入蜥蜴的基因,就让她们有强大的生命修复力,轻易不会死伤,混入驴马的基因,是让她们象驴马一样的能吃苦,混入狗、羊的基因,是让她们善于发现各家的私隐和乖巧听话,讨主人的欢心罢了!这批人肉机器间谍,使用寿命是十至十五年,过了使用期后,理论上还是可以使用的,但那时她们容颜已老,多半会被各家家主处理掉。
  而各家对我们早已有所防范,这些牝兽给弄回去后,一定会叫高手对她们进行搜魂,通常来说,通过道术的搜魂,在大泽,搜到大脑的第三层皮层的脑电波,已经是很少有人能做到了,我们把这批牝兽,和我们联系的指令,深藏在她们大脑皮层第七层的潜意识中,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大人!这两百名牝兽,勿必每家都有,得好好分配一下才好!”
  吴登高坐在吴登科右手第一个位置,闻言笑道:“三十二家,平均分分不就得了!”
  吴登科笑道:“我说登高啊!这样他们肯定会怀疑的,你以为他们都没见过女人吗!我看还是老朱给分分!”
  朱武坐在吴登高左手第二个位置,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的,却是一名看起来只得二十多岁的高瘦男子,此时一言不发。
  这一代的吴家兄弟关系很好,吴登科没的生殖能力,吴登高的生殖能力也是够呛,所幸鸡巴还能不硬不软的塞进美女的牝户中,打打软鞭,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方才为吴家留下一个后代,取名吴维汉,年方七岁,至此,就算人工授精,也不能再产下第二个后代,兄弟两家,诺大无比的家业,只指望着这一根独苗,吴登科的爵位,以后也是吴维汉这个小崽子的。
  吴家的上代,只有吴尧一名男丁,却有两名姑姑,面目狰狞,都是残疾人,身材矮小,一个左驼叫吴舜,一个右驼叫吴禹,依仗吴家的势力,把太祖爷爷吴作义的天残地瘫门,分为天残和地瘫两个大门派,弄了一大堆残疾人在门内,行事狠毒无比,私房却强收着许多俊美无比的高大美男,做为铃铛,肆意淫侮。
  朱武也知道这代的吴家兄弟,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笑盈盈的向吴家兄弟欠了欠身,微微笑道:“若是要老夫来说,我看不如这样,已经淘汰出局的二十三家,挑些次些的出来,每家给他们四个,名义上就说让他们讨个彩头,回去乐乐。再拿出最漂亮的九十名牝兽出来,放在城东的大狩猎场中,把她们装扮成驴、马、鹿麝等野畜,让那九家去抢,在规定的时间内,抢的最少的一家,就被淘汰出八强。剩下的十八名,还有被代表陈家的卢刚和大人的表弟薛猛抢到手后的美畜,一齐留在手头备用!”
  吴登高不放心的道:“若是他们抢打起来,就不好了!”
  朱武笑道:“就是要他们打起来,互相结怨,才对我们有利,大人可以吩咐下去,狩猎美兽,只限制时间和猎区范围,依大赛的规定不许用道术以外,其他没有规则,卢刚和双豹艺业高强,自不必担心,薛猛有那两只二千多年的妖精护着,问题也不大,这样一来,就叫他们九家全签了生死状进去,进场之后,生死各安天命。”
  麦婷笑道:“只怕那些牝兽不行,剩下的九家,全都凶悍无比,恐怕三两下,就把那些美兽全抓光了!”
  吴登科笑道:“麦骚货不必担心,这个老朱也早想好了,所以我才请了上上代我们谍讯司七子之一的灵机子老前辈前来相助!”
  坐在朱武上手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向众人点了一下头道:“贫道灵机子,蒙大人重礼相请,深感荣幸之至。贫道可以在那些美兽的小腿上,缚上一对祭炼好的甲马,做起法来,可以在三个小时内,让那些美兽不知疲倦的奔行如飞,如真正的野驴野马般的极难抓捕,到那时那些皇贵,每家能抓到四五只已是很不易的了!”
  朱武笑道:“谁家抓住,那美兽就是谁家的,到时不准各家骑乘灵兽,由我们大赛组委会,统一配备战马和杆索,以三小时为限,通过卫星,严密监测,若是哪家违反了大赛的规定,立即淘汰出局!”
  吴登科笑道:“但是我们力挺的两家,要确保胜出,灵机真人能不能把陈、薛两家的选手腿上,也缚上甲马?”
  这世上,永远没有公平可言,灵机子表面上看只的二十多岁,实际上早过百岁了,年轻时又在谍讯司混过,官场中的这一套,早就见怪不怪,点头道:“全凭大人吩咐!灵机子无不照办!不过那九十只牝畜,我只负责在她们的长靴两侧装上甲马,其它还要弄什么装备,我就不管了!”
  朱武笑道:“真人自是负责装好甲马,其他的装备由我安排,真人的甲马,大小我也曾见过,今次那九十只牝畜所穿长靴的靴帮的外侧,定制时,我早叫人留好了大小适中的革袋,装入甲马后,革袋上自有拉链拉好!”
  灵机子笑道:“这是更好,也免得我费事!小猪崽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你师父先机老杂毛还没死吗?”
  朱武心中暗恨,师父先机子,年过八旬,才收他为徒,从小授业传艺,师徒两人感情就如同亲生父子般。当年的七子八美,明里全效忠谍讯司,暗里却是明争暗斗,相互陷害,都恨不得治其他人于死地方才甘心。
  想起主人水临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托灵机真人洪福,家师一切安好,不知真人此来,是否自带了炉鼎?”
  灵机子笑道:“小王八蛋?你也知道本真人夜夜俱要开鼎炼功?实不相瞒,最近刚刚吸干了数只炉鼎,正想办法补充新鼎哩!正好大人相约,同意以优质的炉鼎,做为交换条件,我方赴约!”
  吴登高在旁笑道:“真人若是要美女,我这通天阁要多少有多少,真人自可任意享用!”
  灵机子笑道:“二公子!普通的美女我要她做什么?我要的是先天道体以上的美女,供我采补或是双修,我现在的道行,若是用普通女人,两三夜便会被我吸干而死!”
  朱武笑道:“大人定是答应了提供谍讯司武道双修的美女,供真人享用了!恕朱某好奇,真人看中谁了!”
  吴登科笑道:“告诉朱老也无妨,就是崆峒双箫两个骚货,这两个骚货不但是先天真体之身,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一对牝户也是名器,留在我这里,用处也是不大,就做人情,送给了真人!”
  灵机子阴笑道:“这一对骚货我早上来时,已然看过,真正的灵质慧根,先天道体的阶段,和你们的双豹几乎在同一时间练成,按理说,双豹现在的道行,已经是玄天真体了,为什么这两个骚货进步这样的慢?”
  朱武笑道:“这怪不得她们,因为她们两个任务特殊,所以进步慢些,但是大人,您想过没有,若是把双箫送给真人,那大人今后的日常起居,谁来照顾?”
  吴登大笑道:“还是朱老关心我!这个你不用怛心,美女多的是,想找十个八个听话的牝兽来,那还不容易,更何况除了她们之外,我那屋里,绝色的牝兽至少也还有四五十个,也不少了她们两个!我现在想,双豹是不是平时故意隐藏了真才实学,实际上交起手来,十三龙魂中,可能只有卢刚、清尘、黄翎儿等两三人,才能胜她们其中之一!
  现在把双箫送给真人,也是双箫的造化,真人决定和她们双修,并不像以往一样的单纯的吸干她们!双箫走后,我那些美女牝兽依然是双豹替我管理,只是少了两个领头兽,这也不是难事,找两个听话的替代她们就是了!双豹的师门,对她们两个极是看重,以后还得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拢落拢落双豹,实在不行,就把她们提到和十三龙魂一样的待遇。
  十三龙魂中,杜标已经死了,剩下的十二人加上双豹,共是十四人,得有个响点的名号才行,这个名号,老朱、麦婷,你们替我好好想想!真人看中双箫时,我已经把她们身上的契约解了,这会儿,被我破例,允许她们两人被媚豹舒畅、魅豹郑爽牵着,在拉斯法拉城里溜跶散心哩!”
  朱武笑道:“大人既有妥善安排,那是我多心了!真人--和我们住在一起吧!”
  灵机真人眼睛一翻,不屑的道:“贫道自住在城南的冲虚观,若是有事,就打手机找我!”
  又对吴登科道:“今晚就可以叫人把双箫送到,也好炼功!”
  吴登科笑道:“这个是自然,不知真人的一百副甲马何时能祭炼好?”
  录机子傲然道:“有我这对灵甲原体在,明日清晨六时,就可以交付你一百副桃木甲马!记住了!桃木甲马塞进革袋中,我自在边上作法,以我的道行,同时驱动一百零八副甲马,可以坚持三个小时,到时你们好自为知!”
  下面讨论的,已是无关紧要的皇家内部的事,朱武闭目喝茶,不再发言,暗中却用“心语传声”把这边的消息传给水临枫,同时也感觉到,麦婷也在向主人汇报这边的事。
  话分两头,再说另一边的事,今天清晨,销魂箫花影夜、摄魄箫月含宵,大清早的被吴登科,命人用铁链,穿过鼻头上的根环,只穿着一双过膝高跟长靴,全身尽裸,摇晃着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狗似的被牵到一个年轻人面前。
  那个年轻人外表看起来虽是年轻,但是目光却是极其深邃,犹如百岁老人般,似把两人完全看穿。随即就当两个真是两条狗般,伸出手来,在她们两人性感滑嫩的美体上揉揉捏捏,吴登科脸上陪着笑,坐在旁边,也不言语。
  那人在两个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方才笑道:“好啊!这两个牝兽,天生的灵质慧根,已是先天真体之身,是百年难遇的双修好炉鼎,大人当真舍得送给我!”
  吴登科点头道:“怎么敢的真人开玩笑!等会儿那两人来,真人也费心帮我看看!”
  那真人笑道:“那是自然!”
  未已,双豹手牵手的也来了,见了吴登科,先行了一礼,两人开始打量旁边的那个真人。
  那个真人笑道:“贫道唤做灵机子!不知道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贫道!”
  四人大惊,一齐施礼道:“见过灵机子真人!”
  灵机子抬起双箫的下巴笑道:“你们大人已经答应将你二人,送将与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愿意不愿意和我去!”
  他这是多此一问,双箫对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全凭大人做主!”
  两人心下凄然,这个吴登科,缺德异常,在他面前,不容有一点点闪失,就像刚才灵机子问的一句话,她们若是表现的不高兴,就是不听他吴大人的命令,但若是表现的高兴了,就会让那个吴大人觉得,她们脱离他是件开心的事,表现的高兴不高兴,都会惹来他好一阵荼毒。
  吴登科不能人事,和历朝历代的所有太监一样变态,两人的处女膜,是让他用手指硬戳穿的,当时血流遍地,痛苦非常。鼻孔中间、牝户上、牝蒂上、奶头上,耳朵上的所有孔洞,都是他自己动手在她们身上硬穿的,不是用打孔夹,一下穿过,而是用钢针,一点点的剌穿两人的美肉。
  两人才来时,也曾反抗过,有一次把吴矮子按在地上,就差一脚踢爆了他畸形的脑袋,却被谍讯司的大批护卫闻讯赶来,用麻醉乱枪打中两人。醒来后,非人的调训开始了,吴矮子有一次竟然用两根二尺长的钢针,分别强行穿过两人的大腿中间的股肉,把两条肥美的大腿用钢针穿并在一起。
  吴矮子不能人事,对美女的占有欲望却又是极强,要把两人完全训服后收在私房听用,所以没有叫一个男人强过奸她们,可是肉刑着实受了个够。两人从小武道双修,身体条件很好,极耐折磨,苦刑受遍,却是死不了,每次大刑过后,都用最好的“乌金散”伤药医治,好了后,也不问话,再拖去用刑。
  直到有一天,两人依例被人扣锁在铁柱上,吴登科却没动手,冷冷的问道:“还听话不听话!”
  两人急忙点头,一条声的连应,哪敢再生忤逆。吴登科大笑,命人解开铁链,放下两人,两人急忙跪在地上,任人替自己扣上项圈,老老实实的听候吩咐。
  吴登科坐在一张太师椅子上,双脚根本就够不着地面,晃悠悠的抬起一只臭哄哄的光脚,道:“爬过来!舔--!”
  双箫忙不急的爬上前去,张开小嘴,含住脚趾就舔。
  吴登科却道:“不行!舔的不好!吴怀!去--!交训美司,教她们好好的学习学习床技和媚术,严格安排好课程,若是学不好,给我打!”
  双箫在训美司,偶然一次听闻吴登科不能人事,但却喜欢美女们用小嘴侍候,若是侍候的高兴,会少受很多苦处,于是两人刻苦钻研口交技术,一条小香舌,吹、舔、含、套、吸、吮、翻、裹……只在半年间,侍候吴矮子的诸美中,再没有口交技术能和她们相提并论的了,从而也赢得了销魂箫和摄魄箫的崆峒双箫的骚名。
  在她们看来,只要皮肉不受苦,替吴矮子舔哪都行!同时两人也变的出奇的听话,唯矮子之命是从,再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身上敏感处被穿上根环之后,更是训服,明白只是吴矮子的两条狗,若是主人不高兴,随时都会活剥了她们。


第二章 左拥右抱
  崆峒双箫历尽煎熬,慢慢的,方才成为众牝兽男畜的领头兽,受到吴矮子的特别优待,也不怎么打她们了,有时还命她们对别的男畜牝兽行刑。面前这个看似年轻人的老家伙,若真是灵机子的话,可以做她们爷爷的爷爷了,却要她们两人以身侍候,不过这样也好,总胜得在这里任人狎玩淫弄。但师门交待两人的任务,却永远不能完成了。
  灵机子又转过脸来,在双豹脸上扫视,半晌方道:“你二人小小年纪,竟然已是玄天真体,若论修为速度,比贫道当年快多了呀!了不起!”
  双豹修为给人看破大惊,媚豹舒畅掩饰道:“真人!其实我们都不小了,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若是平民人家,孩子都一两岁了!”
  灵机子嘿嘿笑道:“贫道二十六岁,方才修成先天道体,排出体内的污物,使得容颜不老,直到四十五岁,方修成你们这般的玄天真体,近百岁,才有得这混天道体,你们两个二十五岁就已是玄天真体之身,和贫道只差得两个品次,你们说!你们两个修为的速度快是不快?”
  魅豹郑爽笑道:“谢真人夸讲!不过据晚辈所知,如我们这般修为的,在大泽这代,大有人在,大人的夫人,年纪只有双十,也如我们一般,也是玄天真体;唐家的唐露,可能比夫人还小点,也是玄天真体,和她们两人比起来,我们修炼的还算慢的。项家的两只牝兽,桃花浪和桃花骚两个东西,是玄天道体之身,比我们只差一个品级,真正交起手来,若单论武功,我们也不一定能胜她们两个哩!就是双箫,初来时,也和我们一般,十七岁多一点,就已经是先天道体了,只是近十年来,她们进步的太慢,否则,也和我们差不了多少!”
  跪在地下的双箫听罢暗恨,近十年来,不知什么原因,被吴登科没日没夜的折磨、淫弄,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炼功修道,常常象牲畜一样的被扣锁在地牢中,哪来的天地灵气供她们采吸。双豹就不一样的,她们是自由之身,除执行任务外,修道练武的时间多的是,大可自行安排,若论灵根慧质,双箫可不比双豹差多少!
  灵机子笑道:“其实我看,这两只牝兽的资质慧根,比双豹差不了多少,做牝兽侍候男人可惜了!为什么大人这样作贱她们两个,若是放开她们,如双豹一样的使用,岂不是用处更大?”
  这也是双箫一直想知道的,闻言,一齐抬头去看吴登科。
  吴登科笑道:“说起来,这事只能怨她们崆峒的掌门燕飞侠,好好的留在大泽不好,非要跑去东瀛,把崆峒的所有绝技,倾囊传给东瀛人。现在的崆峒掌门,已经不是我们大泽人了,而是那个东瀛婆娘花影舞,我们大泽的崆峒各门,反而受小小的东瀛所制,那个东瀛女人,以崆峒掌门的身份,向我们大泽的崆峒八门发号施令,近十年,抽调了不少崆峒好手,去东瀛效命。
  那个花影舞却是东瀛神风会中的十三追风旗的第七旗旗主。崆峒八门,在大泽叶大根深,人数众多,东瀛是大泽的死敌,现在三股军阀混战,来不及图谋大泽。若是等他们统一后,或从武力上、或从文化上,或是其他什么方面,都想染指大泽,据谍报,在大泽东北,早已经有东瀛的帮会在秘密活动,而这两个东西,却是飞龙门和奇兵门的门主,主动送来,崆峒八门中,以飞龙门和奇兵门武道修为最为高深诡异。
  平白无故的送这两个资质奇好的东西到谍讯司,定是她们的掌门,那个东瀛女人的指使,想对我大泽有所图谋,就算东瀛那些猢狲,撼不动大泽的这颗大树,谍讯司乃是大泽各种机密所在,岂容她们四下自由走动,把大泽有密讯传到东瀛去?
  真人,你知道双豹要来有多难吗?舒畅的青城派、郑爽的峨嵋派,两派的掌门,几乎以死相抗,誓不肯把她们两个百年难遇的弟子,乖乖的送交谍讯司听用。借口多多,软的硬的泡了许多蘑菇,许了许多好处,方才心不干、情不愿的把两人先后送来,送来时,两人身上都有师门至宝。
  舒畅右手是青城的镇派之宝青云剑,右手是青烟匕,郑爽右手是峨嵋至宝残虹剑,左手是天罡匕。青云剑和残虹剑倒也罢了,那青烟匕和天罡匕,真人你说,若是击在你身上,会有什么后果?这两个东西,资质修为和双豹不相上下,飞龙门和奇兵门两个门主,却是托人走后门,巴巴的送到我这里来,身上一件宝物也没有,摆明了是想在我身边做卧底,替东瀛人剌探我大泽的机密。
  我家世代都是吃情报饭的,怎么会上这种恶当。崆峒掌门也是可笑,实指望送了这两个根质绝好的风骚东西来,我一定会大喜若狂,把她们放在重要口子,委以重任,却不知我大泽人才济济,哪在乎多她们两个东西,还是少她们两个东西。但是既然她们被送来了,我也不退了,权当两头牝兽使唤,名门大派的弟子,给人当做驴狗一样的使唤的,她俩算是开了先河了!嘿嘿!”
  双箫闻言,齐齐哀鸣道:“大人!不是这样的!冤枉啊!门主派我们来,实在是想通过我们两个,和大泽政府改善关系!自崆峒外传之后,大泽政府大大削减了崆峒道山许多应有的福利,限制崆峒门人弟子,任意在原有的道山内行走!各地的刑探局,对崆峒的门人,也是多方限制,更有些地方政府,明令不许崆峒弟子驻留和传艺!地方上有名望的崆峒弟子、门人,也给政府以各种理由抓进了死牢,处决了不少。
  原本世代和崆峒交好的少林、峨嵋、武当、青城等诸派,因本派掌门是大泽的死敌东瀛人,也疏远了许多,连掌门交替这种大事,也不相约崆峒去观礼。政府诸司中,对崆峒各门中的弟子,也变的排斥起来,以往服务于军、政界的门人,也陆续以各种理由被遣回,各方善源也渐渐枯竭。
  八门中是有许多弟子,被掌门招往东瀛,为神风会效命,也曾招过我们两个,却被门主找借口推辞,临行之前,八门的门主共同把我们两个招到面前,当着大泽的所有崆峒门人弟子,循循告诫我俩,勿必为大人效死!以改善大泽政府对我们崆峒的看法!”
  吴登科大笑道:“说的象真的一样!当我是白痴不成!白白的把两个天质美材的佳弟子,平白无故的硬塞进来,说是没有图谋,鬼才信!告诉你们两个吧!你们在我这做牝兽的录像,早已被我故意传到你们崆峒,让他们看看做汉奸的下场,别以为你们是诸葛亮,大人我就是阿斗!
  我大泽光是道派,就有一千八百门,多一个崆峒不多,少一个崆峒不少,近些年来,各地密报中,都有你们崆峒弟子作奸犯科的劣迹,更有许多弟子,明目张胆的对我大泽政府和百姓不满,杀官害民,实为我大泽的祸害!
  若是崆峒,得罪我吴某人,在大泽,自有皇贵会收容尔等,若是为大泽百姓得罪我大泽政府,在民间也会如鱼在水。但是,你们崆峒一派,却是公然投敌,一派全是汉奸,那个在东瀛的掌门,随时会指使你们这些在大泽的大批崆峒弟子,危害我大泽的安全。
  二百年前,我大泽开国之前,东瀛人杀害了我大泽多少无辜百姓?若是东瀛统一,一定会对我大泽不利!你们两个东西说,对于大泽的死敌,不管是政府,还是百姓,哪个能容得了你们?若是我手软一软,给你们的诡计得逞,暗通消息给敌国,东瀛鬼子杀将过来,你们两个想想,我们大泽,有多少官兵人等,要惨遭荼毒!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吴某人虽是自私,但大泽帝国的利益,一定要保证,没有大泽政府,就没有我吴家!”
  双箫放声大哭,以前虽遭惨刑,也从没有这么痛哭过,看来整个师门,今后在官、民双方的合力排挤打压下,很难再在大泽立足,要么委身事敌,背上汉奸的千古骂名,要么含冤身死,事情几无回旋的余地。
  灵机真人笑道:“你们两个也不必痛哭了,今后跟着贫道,贫道自不会亏待你们两个,大人也可以省心,我说呢?要美女牝兽,也不用浪费你们俩个良质美材。大人,买贫道一个面子,解开她们身上的契约,让双豹带她们出去散散心吧!她们两个可怜的东西,也是受师门所累,小小年纪也是可怜。怪不得她们的,若是真要怪,只能怪她们错投了师门。大人放心!有双豹在,她们跑不掉的!”
  吴登科对双豹自是放心,叫双箫爬到近前,伸手解开她俩身上的契约,吩咐双豹道:“带她俩出去,随便走走,玩到吃晚饭时,勿必回来!”
  双豹应了声,带双箫下去,穿上性感暴露的短小衣物,却不解开她们鼻头的细链,一人牵着一个,笑语盈盈的走出门去。
  媚豹舒畅边走边向魅豹郑爽眨眨眼睛,郑爽早已明白,笑道:“我牵着她们,你去向主人发短信!”
  水临枫看着戴在唐露雪白的左手背上的精美手铃,那是串镶着十三只精美玄蜂的太古赤金精制品,笑道:“我没骗你罢!说好了给你,就一定给你,口决可要记好了,别念错了,反蛰着自己,老大一只麻蜂,给它蛰上了就惨了!”
  唐露满意的摇晃着玄蜂铃,滴了一滴鲜血在玄蜂铃上,收了此灵物之后,纤手一张一握的抓放着,媚笑道:“算你还有良心!我试试放放玄蜂,不叫它们伤人就是了!”
  说罢,小嘴默念,厅中瞬间黑鸦鸦的弥漫起大片的蜂群,每只玄蜂,都有麻雀大小,闹哄哄的在厅中乱飞,剌耳的翼翅扇动声,叫人听了手脚皆软。
  水临枫恐惧的大叫:“唐露!别在我这儿做实验,妈呀!我心理素质不好,再不收了回去,我憋不住就要放火了!”
  唐露笑嘻嘻的正要答话,厅门外一道淡蓝色的道火,一片玄蜂落了下来,随即传来马莹菲的娇吒:“临枫!你在里面吗?出什么事了?”
  马莹菲已是玄天真体,马家的冷焰寒冰火,现在祭演出来,变成了可怕的淡篮色冷焰。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你烧死了好多玄蜂!我要你赔!咦--!临枫是谁?”
  水临枫急向马莹菲摇手,叉开话题道:“唐大老婆!快收了你那些东西罢!闹哄哄的听着头皮就发麻!”
  马莹菲已经站在厅门口,瞪大一双杏眼,不信的道:“唐露!原来是你在搞鬼!奇怪!没听过唐家有这种可怕的玩意儿呀!”
  唐露小嘴默念,左手一握,先收了玄蜂,扁了扁小嘴道:“这是我未来老公送我的定情之物,你羡慕么?”
  马莹菲冷然道:“你老公送你的定情物!奇怪!几天不见,你已经许人了!可喜可贺!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男人啊!敢要你这只小雌老虎,说来我听听!”
  唐露用手一指旁边坐着的水临枫道:“就是他!项景瑜!娶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是他这辈子的福气!他可比我大了十五岁哟!说起来是老牛吃嫩草,这么划算的事,他可能睡觉也会笑醒,倒霉什么话!哼--!”
  马莹菲先是一愣,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道:“什么!……是他!你别逗我了!他是谁你都不知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快收了这心吧!”
  水临枫大惊,生怕穿邦,忙不叠的跑到马莹菲身前,边用手扶着她,边朝她直丢眼色!
  马莹菲见他走近,忽然起身,一把扭住他的耳朵,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用我的,怎么就有没有好东西送给本小姐!却有好东西给人家!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唐露凤眼圆睁道:“小马蹄子,快放开他!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水临枫朝唐露手直摆,苦笑道:“不用管我们,等会儿她气消了就没事了,若是你闹将起来,倒霉的却是我!”
  马莹菲朝唐露笑道:“唐小丫头!我们的事你别管!我劝你!当心被人骗!”
  唐露不解道:“大不了我嫁他!是我心甘情愿的,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骗我?”
  马莹菲笑道:“不如你帮我把他打一顿,若是错过了,可能今后你不见得能找到他!”
  唐露笑道:“怎么可能呢!他答应的事,想不认帐是不行的!大不了我自送上门去!他敢赶我出来!”
  马莹菲笑靥如花,道:“就怕此门非彼门!”
  水临枫急道:“小马蹄子!你不是要揍我么!还等什么?别废话了!快动手!”
  马莹菲丢开水临枫,笑道:“我突然不想揍你了!你这人,皮糙肉厚,怎么揍也没反应!不请我坐吗!”
  水临枫揉着耳朵,苦笑道:“到我这里,你还用客气,想坐哪就坐哪!来人--!上茶!”
  唐露咬牙道:“马莹菲!这次就算了!你以后可是要嫁给别人的,我提醒你!今后不准再对我老公这样!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马莹菲笑道:“唐露!不要生气!今天算我不对好了!他这人!--他这人!哎--!叫我怎么说呢!以后可能你就知道了!”
  唐露道:“他很好呀!本事又大,对我又好!虽说大了点!但我们修道之人,年龄并不是问题呀!”
  水临枫笑道:“是呀!我这人挺好的!给人这样欺负,也不知道还手!咦--!谁的短信!”
  拿起手机一看,笑道:“两位老婆先聊着!我有点急事!可能会迟些回来!拜拜--!”
  说完站起来就走。
  马莹菲气道:“若是你以后还是这样花三花四,迟早会惹出祸端来!就这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水临枫边走边大笑道:“怎么收场!大不了把你们两人都娶了,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左拥右抱,都是倾国倾城、万中无一的绝色小龙女!天下哪个男人比我牛!哈哈!--!”
  两女闻言,燥的满脸通红,相互看了又看,果然对方都是倾国倾城的如花貌,风骚妖佻的轻柔身,没来由的齐齐叹了一口气,又噗哧笑了出来,手牵着手,坐下来慢慢叙起话来。
  双豹已经把双箫牵到一处极隐蔽的别院,这是谍讯司的秘密联络点,先遗散了众人,静候水临枫的光临。水临枫找了好半天,总算找到这处假山掩映的、万木丛中的半地下别院,不走前门,从双豹事先留好的窗口,跳了进去。
  舒畅接到,跳到水临枫怀中道:“畅奴见过主人!”
  水临枫软玉温香在怀,笑道:“什么事!急急的把我约来?”
  舒畅道:“主人!前日我和郑爽!答应把双箫牵来,孝敬主人,今日刚好得空,就牵了过来,请主人赏玩赏玩!”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是做情报的祖宗,若是他无意查移动通讯的信息,你们就惨了!非被怀疑上不可!”
  舒畅妖笑道:“主人大可放心,我们的手机,无论发什么信息、发给谁,五分钟后,双方都会自行抹去信息,查不出来的!就算要查也不是吴矮子自己查,而是麦婷负责,麦婷和我们关系也是很好!”
  水临枫心中暗笑!若是麦婷查,那吴矮子就真的什么也查不到了!
  双箫被喝令双双跪在一间大卧室的地毯上,这间卧室除了两张沙发外,就是好大的一张“塌塌米”大床,大床足有三米五宽,三米长,适合集体群交。
  郑爽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牵着两人鼻端的银链,妖笑道:“等会儿主人来了,你们两个要好好侍候,若是侍候的主人不高兴,当心我们对你们不客气!听见了吗?”


第三章 五国大封相
  双箫已经养成逆来顺受的“好习惯”近两年来,日常的调训,都是双豹负责,不但是她们,吴登科所有的男畜牝兽,都由双豹管束。
  双豹没有任务,闲在司里的时候,练功之余,就拿这些男畜牝兽取乐,若是惹得她俩不开心,定会招来鬼计百出的捉弄淫弄,吴登科却是从来不管,就算弄死了些男畜牝兽,吴登科也只会在边上笑着看着,任她们两人胡闹,从不过问。
  跪在大红地毯上的花影夜、月含宵只是奇怪,舒畅和郑爽两个,从来就是眼高于顶,怎么还会有主人,看郑爽笑意盈盈的样子,像是极愿意做那人的女奴,不由好奇!两双媚目紧紧的盯盯着大门,想看看来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门锁响处,舒畅在前,后面一条好长大的人影,来人长眉入鬓,目若郎星,狮虎一般的雄壮,大踏步的走进来。
  郑爽立即妖叫道:“主人!跪着的这对骚兽,就是我们大泽淫名遍朝野的双箫!”
  一踢双箫的下巴道:“爬过去!自己向主人报名!”
  水临枫来此,却用的是本来面目,夏日的阳光下,双箫看的分明,不禁眼中一亮,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原来是他!双豹臣伏于他,也不奇怪了!若是被他带走,岂不胜过在谍讯司为奴为狗,更是胜过追随那个臭道人!”
  心中暗喜,心甘情愿的爬了过去,用少有的甜声欣喜的腻然道:“销魂箫花影夜(摄魄箫月含宵)见过赵三元帅!求少帅垂爱!”
  水临枫大笑起来。
  郑爽怒道:“你们两个贱东西,想讨打不是!哪来的赵三元帅?”
  舒畅站在她俩身后,早抬起脚来,“砰砰”两响,狠狠的分踢在两人蹶起的粉臀上,把两人踢的往前一栽,伏在水临枫的脚边。
  水临枫笑道:“好妖娆的两个东西,我还真是喜欢,很多人都会弄错,别伤着她们,待我收为已有!”
  对舒畅和郑爽道:“你们两个先坐下来等几分钟,我行功时,不准打扰我!若是她们听话,很快就完事了,收了她们后,我们五人玩五国大封相!”
  双箫当然特别听话,乖乖的被水临枫伸着鼻头上的银链,跪坐在床上,依吩咐迅速的扒光了身上的仅有的一件暴露衣物,同时被催眠后,值入了“活尸效魂针”活尸效魂针入体立即变成气流,消失隐藏在灵魂最深处,被值入尸针后,水临枫自己也解不了,从成功的植入那一刻起,被植的人,就得永生永世,听命于炼主。
  半个小时后,齐齐睁开了媚眼,诌笑着妖声道:“主人!双箫前来侍候!”
  “活尸效魂针”真是好东西,百试不爽,就是数量有限,本门既有这种神奇的控制人的方法,以后类似的控魂法器,还得多炼一些才好。
  可是处女僵尸牝毛很不好找,水临枫又想起另外一种替代的方法“隶魂剌”的炼法来,可是祭炼隶魂剌,必须要先用三个强悍的生人魂魄祭炼母剌,这三个生人魂魄,必须是干元道体以上的修道之人。
  祭炼好母剌之后,再用大量的活人魂魄,由母剌祭生出子剌,这种方法,也是困难,--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
  水临枫看着床上跪伏的双箫,心中大乐,先解开她们鼻头上的银链,又招手叫过双豹,命她们也爬上大床来,先替她们打开“心语传声”的单向禁制,又为双箫植入“紫龙符”这次不再设制单向的传递功能,直接设成双向的联系,不过奴隶牝兽之间,还是不能互相联系。
  一切办妥,水临枫笑道:“闻听双箫口技大泽朝野驰名,今天就让我来享受享受!”
  一拍双箫俏颊,就要脱掉皮鞋,双箫见主人要脱鞋,立即爬下床来,用小嘴咬开水临枫的鞋带,熟练的同时把一双皮鞋脱了下来,这种事情,她们天天得替吴登科做,现在做起来,自然熟门熟路。
  水临枫倒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你们是怎么练的?”
  舒畅笑道:“自是苦练的,若是做不好!吴矮子手上的皮鞭可不留情,现在反倒便宜主人!”
  郑爽早从背后,环过玉臂,帮水临枫脱了T恤和裤子,自己也把上衣脱了,露出两团白乎乎的奶子来,两粒奶粒已是硬了,嬉嬉笑道,贴在水临枫的虎背上去磨。
  旁边舒畅正地脱牛仔裤,见状不依道:“郑爽!你个小蹄子!也不等等我!”
  说罢从前面扑上来,抱住水临枫,三人大笑着一起滚在大床上,床下双箫身为牝兽,没有吩咐,不敢上来,静静的跪在床前,等候指令。
  水临枫笑道:“我最喜欢美女替我吹箫了,先叫双箫替我吹吹!”
  露出和身形极不相衬的细幼鸡巴,一点跪着的双箫道:“快上来干活!”
  双箫眼中同时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却正好被水临枫看见,笑道:“别嫌小,呆会儿我叫你们四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双箫意似不信,却也不敢反驳,月含宵一张小嘴,把九转盘龙枪含在小嘴里,花影夜含住了水临枫的春袋。真是行家一张嘴,就知有没有,水临枫的东西,一被双箫含住,立即就舒服的哼了起来,就只这么轻轻的一含一裹,就知她俩箫技精妙无比,比双桃更要出色。
  水临枫抚弄着双箫的如云秀发,一排子弹喷得月含宵满嘴,月含宵一愣,抬头去看水临枫,意思是:“怎么这么没用呀!人家还没开始呢!”
  水临枫只要不是龙枪九转,打出来的全是假子弹,若要使龙枪九转,发出“离火玄阳精”就非得“万阳朝宗”的皇霸牝器,在没得到“万阳朝宗”牝器的爱液蜜汁浸泡前,怎么干,只得龙枪八转,八转之后,就再不会变大。在龙枪四、五转之后,就会不自然的采阴补阳,只要不淋出阳精,就会越干越有精神,干翻几个美女是常的的事。
  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又换了花影夜来吹鸡巴,也是同样的精妙绝轮,但吹法又是不同,香舌的翻转角度,又不同于月含宵。水临枫舒服的双腿绷的笔直,未几又打出一排子弹,花影夜也是一滴没漏的唆吸个干尽,并不敢滞出一滴。
  双豹怒道:“这两个贱货,把主人都清空了,我们俩还等着主人替我们开苞呢!想找打不成了!”
  水临枫笑道:“别急撒!你们四个都有!现在我的DD还没变化,开苞不疼,谁先来!”
  舒畅披了披小嘴道:“主人的东西会长大吗?这样的细幼,我不急,让郑爽先上吧!”
  郑爽下面的牝户,早已湿透,妖笑道:“平时就你说的急吼吼的,大叫大闹的要男人,怎么事到临头,你反倒缩到后面了?”
  水临枫笑道:“倒不是她临阵退缩,是她嫌我的小!别理她!呆会儿给她好看!”
  按翻郑爽,“滋溜”一声,就把鸡鸡捅了进去,没变化之前的九转盘龙枪,虽是怒挺,但枪杆细幼,郑爽只感到,两条肉腿间,针剌似的一痛,就没感觉了,跟着就是无边的高潮,一浪比一浪高,几翻冲错下来,主人竟然又打了一排子弹。
  龙枪一转,变化到十二公分长短,郑爽“咦--!”
  了一声,轻轻的推开水临枫,见龙枪长出一寸,变粗一圈,大是奇怪。
  舒畅也看到了,吐了吐小舌头道:“主人的东西果然会变大变粗,不等了!先替畅奴开了苞后,再说吧!”
  爬到水临枫身边,长着细软绒毛的光滑牝户一挺,就着龙枪就凑了上去。
  “滋溜”一声轻响,舒畅闷哼一声,皱眉道:“早知道就我先来了!怪疼的!”
  郑爽笑道:“夸张!没那么疼吧!想是平日里你对自己的牝户过分爱护所至,快动!下面就爽了!”
  一指双箫道:“你们两个也别闲着!销魂箫!你过来!帮我舔穴!摄魄箫!你去帮主人舔屁眼!”
  水临枫正在猛干舒畅呢!忽然觉得后门大开,终年不见天日的屁眼被一双温温柔柔的嫩手扒开,紧跟着伸进一条细软的香舌来,香尖一转,水临枫身上八百四千根毫毛,立即舒服的全竖了起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前面的DD也跟着一爽,在舒畅体内打出了又一排子弹,龙枪跟着又是一转,长到十五公分大小。身下的舒畅,初经人事的紧窄小穴,立即被塞的满满的,明显的感觉体内有异,这种情况,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吴登科的众多男畜牝兽,全都由自己和郑爽看管,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喝命男畜和牝兽交配,两人在边上观玩。男畜的阳物,虽没有让他们塞进两人的体内,但不知把玩了多少根,都是阳物弄硬后多大,就是多大了。从来没有见过,硬直的阳物,塞入密穴后,还会不停变大的,心下恐惧,轻轻的推开水临枫,忍痛钻到水临枫胯间细看。
  一见之下,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么水临枫的东西竟然变大了近一倍,不由奇道:“主人!你这东西和别人真是太不一样!有名称吗?”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我这宝贝可是枪中皇霸,唤做九转盘龙枪,经蜜汁爱液浸泡,就会变的长大,这还只是热身,精彩的还在后面呢!你们两个若是吃不消,自去歇息!”
  双豹都是处子之身,初次破瓜,哪堪风雨?闻言不敢逞强,点着双箫道:“好好侍候!”
  双箫刚要答话,早被水临枫一手一个,并排拉的坐在大床上,水临枫笑道:“小狗式尿尿式,背向上,一条腿平跪,一条腿脚掌踏在床上,对--!就这样半跪着!大开股档,露出骚穴!不错!牝环是哪个替你们穿的,孔都穿斜了!行!别动!--我来了!”
  月含宵闷哼一声,闭目享受着这久违的快乐,花影夜早和她心意相通,在旁边也是急不可耐的拚命摇摆着雪股。
  水临枫用大手划摸着她的股沟,笑道:“骚货,别急!待会儿就来插你!”
  滚热的大手抚摸在花影夜冰凉光滑的嫩肤上,花景夜顿时舒服的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鼻子中的喘气更粗了。盘龙枪在月含宵的牝户中疯狂的抽插,比起在双豹体内,狂野粗暴许多,双箫不是处女,没有破瓜之虑,又是牝兽的贱体,用不着怜香惜玉。一阵阵黏腻的白沫泛起,月含宵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紧抓住床头大声浪叫,一双肉腿微微的颤抖,迅速的丢了身子。
  “啪--!”
  的一声清脆的肉响,水临枫一巴掌拍在月含宵颤抖有股肉上,笑道:“这样没有!两分钟不到!就尿了身子!一边呆着去!”
  月含宵喘息着顺势栽倒在床边休息,任由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大床上,俏脸通红,嘴角眉梢,尽是幸福之色。水临枫挺着四转后,已经长到十八公分的龙枪,抓过花影夜肥白的粉臀,长枪一挺,尽根没尽了她的牝户。
  花影夜浪叫一声,销魂荡魄的妖声,绕着屋梁,久久不绝,只一下,龙枪穿过层层叠叠的牝肉,直透花蕊,早已等候不及的阴精狂喷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你更没用,你们四个也是奇怪,说起来牝户全是名器,可都是这样的不堪一击,不行!从爽奴开始,排过队来,轮流的再来!”
  一番狂野的颠鸾倒凤,四美轮流挺奶摇牝的迎战,个个都是妖喘吁吁,浪叫震天,双箫的处女膜,虽早已被吴登科用手指戳破,但从没有给男人真正插过,她们俩不同于一般的牝兽,平日里是吴矮子的禁脔,牝户中进进出出的什么器械都有,却从来没有让一条真正的鸡巴扫荡过。
  今日得逢风雨,才知道原来男女性交,是这样的妙不可言,欢乐中泪水涟涟,水临枫得意中也没有细查,直到四美泥样的瘫软在大床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白眼直翻时,水临枫方才停枪。
  站起身来,感觉神清气爽,挺着八转后一尺余长、鸭蛋粗细的龙枪,望着胯下四具完全被征服的美妙无比的胴体,促狭的笑道:“谁再来!”
  双豹废力的低头看着红肿的牝户,悲声求道:“主人!我们真的不行了!若是主人还要!花影夜、月含宵--!爬起来!去--!”
  双箫的牝户也是红肿不堪,奈何双豹有命,不敢不从,一咬牙,跪坐了起来,眼泪汪汪的朝水临枫档下爬了过来。
  水临枫的手,一手托住一个的下巴道:“行了!我知道你们也不行了!今日大战,你们四个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媚豹舒畅叹气道:“主人!能跟着你!真是我们的福气,吴矮子众多男畜中,没有一个能有您这般神勇的!”
  魅豹郑爽在旁边听到,冷不防不轻不重的照着舒畅的大肥白屁股,“啪--!”
  的一声,拍了一下。
  舒畅怒道:“郑爽!你个小骚货!打我做什么?”
  郑爽媚笑道:“主人!畅奴说错话了!爽奴替您教训她!您说该不该打?”
  水临枫笑道:“没错!你个贱奴!怎拿你家主人我,和那些男畜比!”
  舒畅委屈道:“就算畅奴说错话!也是主人亲自责罚!为什么爽奴不经主人许可,擅自处罚畅奴?这样的没规举?”
  水临枫笑道:“也是!你们两个贱奴,给我跪过来!”
  双豹到底不是弱质女子,虽是牝户红肿,行动缓慢,但却不是不动动弹,咬牙爬了过来,齐声道:“畅奴(爽奴)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笑着捏捏两人异常肥美的奶头,在两人的四个丰乳上,像抽耳光似的,不轻不重的各抽了几个奶光,“扑扑扑--!”
  淫糜的拍打美肉的闷声,不断响起,听的四美都不由浪哼连连。
  水临枫笑道:“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双豹浪翻着媚眼,满脸通红的妖声道:“贱奴再不敢了!”
  水临枫笑道:“你们都是修道之身,这种性交后的小伤痛,运功几个小周天,气血循环后,就可化解,两三个小时后就会完全没事,若是这样躺着,可能明天早晨都下不了床!若是双修,此刻更不能偷懒,知道吗?”
  四美皆是武道高手,知道水临枫所言非虚,闻言齐齐应了一声,挣扎着坐起身来打坐,水临枫自坐在沙发上喝茶,忽然心中一动,收到了朱武和麦婷的心语传声。
  通过意识流的交流,不同于常人说话,要一个一个的说,意识流可以同时同数百上千个人同时交流,相互之间,并无影响。具体能同时和多少人交流,这要看各人道行了,以水临枫如今的修为,可以瞬间和百名左右的人,通过意识交流。
  通过意识流交流的速度也快,并不像常人般的要一句一句的说,只要是意识里想交流的所有信息,不管信息量有多大,都可以在同一瞬间内,全部完成。
  水临枫瞬间已然知晓吴登科的林场狩猎的把戏,不过能多抓些漂亮牝兽回去,也是好的,省得项景瑜花钱去买。既知那些牝兽是人造的肉机器间谍,抓回去好办的很,那么漂亮的人造动物,就是抓回去后,做人情送人也是好的。
  从朱武信息中,知道灵机子有一对神奇的甲马灵器母体,通过这对母体,可以一次性祭炼出一百零八对桃木甲马,把桃木甲马缚在任何人腿上,都可以让那人奔行如飞而不知疲倦。那对甲马母体灵器,藏在血脉中,可以使灵机子瞬息千里,如腾云驾雾般,好似地行仙。
  灵机子手中,更有一把凝霜匕,普通人拿在手里,也能斩金切玉,和青城、峨嵋的青烟匕、天罡匕一般,都是近乎神兵的灵器,修道之人可遇而不可求!


第四章 洗剥双箫
  水临枫知道后,自然贪心大起,是凡这种至宝灵兵,都是藏在经脉中,偷是偷不到的,除非……
  水临枫同时也知道,吴矮子已经把双箫送给了灵机子,灵机子已经是混天道体,比自已高了两个品次,虽说体内不一定是金丹,但至少也是紫色或是黄色的高能量内丹。硬拚是不行的,必要暴起暗算,方可一击得手,就如同当日杀血祖杜标一般,当日若是和杜标明打明的叫阵,说不定反给杜标做了自己。
  看看天色已晚,四美也是调息已毕,一齐站起身来,双豹笑语盈盈的爬坐在水临枫双膝上,双箫跪在脚边。
  水临枫笑道:“今天晚上,吴矮子就会命人,把花影夜、月含宵送至城南的冲虚观,交给灵机子享用!”
  双箫闻言,悲声道:“奴婢不想去!奴婢愿永世追随主人!”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说错话了!舒畅,给我每人抽十记奶光!”
  舒畅嘻嘻的从水临枫膝上跳下来,依次托起双箫的娇俏的肥乳,“噼哩啪啦”不轻不重的每人抽了十记奶子,直抽的双箫两对奶子不停的浪摇。双箫却是一点也不感觉疼痛,两双修长肉腿中的牝户,又不自然的流出骚水来,小嘴里媚声浪哼,翻着俏眼,直瞟水临枫的胯下,但不经主人允许,却不敢有所动作。
  每人十记奶光抽完了,双箫还是哼哼唧唧的没完,月含宵道:“主人!再让奴婢为主人吹吹吧!”
  水临枫笑道:“咦--!还不知错!吹吹?也好!边吹边想哪错了!”
  花影夜妖笑道:“我们两个东西蠢笨,求主人告诉我们嘛!”
  水临枫笑道:“现在胆子倒大了些!这样才好!我不喜欢你们见到我,像鹌鹑般的缩成一团,只要不是大错误,平常有话就说,顶多是抽抽奶光而已!”
  一指双豹笑道:“她们两个自是奴婢,自称畅奴、爽奴没错,而你们两个却是牝兽,牝兽比不得奴婢,说是奴婢就是越级了,你们两个,只能称为兽,叫什么呢!--噢!有了--!以后花影夜就叫大箫兽,月含宵就叫小箫兽!等有空找到好材料,我自会祭炼些灵兵利器,你们两人我打算祭炼一对灵笛,给你们做兵器!”
  双箫喜道:“大箫兽(小箫兽)谢主人!”
  郑爽不解道:“不是双箫吗?主人怎么要祭炼笛子给她们做兵器?”
  水临枫笑道:“美女横笛,衣裙飘扬,才是漂亮。箫在人前吹着不雅,若是吹箫的话,吹我这根就行!不必在人前乱吹!”
  四美一齐娇笑。花影夜笑着接口道:“我们崆峒弟子,乐器极是精通,我和小箫兽,正好会吹笛子、箫和萨克管,主人想听时,尽管吩咐就是!”
  水临枫笑道:“言归正传,你们大小箫兽,口技如此之好,我是要定了,不过今天你们是被双豹牵出来的,若是失踪,双豹也必须离开谍讯司,一下失踪这么多人,会引起矮子怀怀的,须要做的不露痕迹才好!”
  双手一紧双豹的小蛮腰,道:“你们两个,把青烟匕和天罡匕,先借给双箫,过两天我们去狞猎,打完猎后,我就和双箫,联手算计那个灵机子,不是神匕,破不了他的混天道体!”
  双豹点头,依言将神匕,交与双箫收进左手的血脉中。
  舒畅道:“主人!要我们帮忙吗?”
  水临枫笑道:“这倒不必,大小箫兽艺业不俗,又是出其不意,胜算很大,你们不要出头,事成之后,我自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神匕还与你们两个!”
  双箫悲道:“主人早些来领走我们啊!”
  水临枫笑道:“我也想早些想算计那个灵机子哩!我们分头回去吧!有事用心语传声再联系!”
  双豹牵着双箫,回到通天阁的楼中,有吴家的防卫亲兵过来,对双豹道:“两位大人正在书房用餐!吴大人叫你俩,把双箫直接牵到大人的书房中!”
  双豹已经从水临枫那里,知道吴矮子要把双箫送人,定是吴矮子要把双箫捆扎包装好了,体面的送给灵机老道,应了一道,一抖手上链子,牵了双箫就走。
  双箫鼻子被人牵着,头不得不先前微倾,踩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挺的笔直,屁股向后上呈十五度角,性感的蹶着,随着走动,股沟上的美肉微微颤动。
  姻体上下,不着寸缕,脂光如玉,长发如云般的撒落在浑圆如玉的香肩上,耸挺的椒乳,不知廉耻的傲然挺立在人前,乳尖双梅上的钢环,映着夏日夕阳的余辉,闪着淫糜的七彩糜色,神秘的倒三角地带,七个迎着湖风微微摇晃的牝环,让人看了,更是倍添瑰色。
  门前的吴家的亲卫淫笑着,随手在她们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双箫虽是吴矮子的禁脔,但只要不把鸡巴插进她们的牝户,摸摸捏捏,甚至张开她们俩个的牝户、屁眼查看,也是被吴登科允许的,甚至教唆这些亲卫,对她们大伸咸猪之手。
  双箫早已习以为常,更不躲避,任由那些亲卫淫弄狎玩,跟着双豹身后,踩着优质的高跟长靴,踏在青石板砖上,发出悦耳动听的“啪啪”声响。
  吴登科兄弟俩人,正在书房吃晚饭,旁边数十个女奴侍候,见了四女,吴登科停箸笑道:“舒、郑两位大队长来了,把她们俩个东西留下来,你们自去吃饭罢!”
  双豹答应着,把手中的牵着双箫的鼻子的铁链,交到一旁边的女奴手里,手牵手的转身走了。
  吴登高笑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给她俩个吃饱再走?”
  吴登科笑道:“也好!来人!叫厨子送两份兽食来!”
  不一会儿,两个婢女,端了盘子来,虽说是兽食,里面饭菜倒是精美,吴登科虽是拿两女当贱兽般玩弄,伙食上却从不亏欠,若是营养不良,牝兽的毛皮失去光泽,或是变得粗糙,那就无趣的紧了。
  其实在大泽,养一只牝兽,所花费的银钱颇巨,饲养一只牝兽,光是美容师、美发师、美体师、营养师的费用,普通人家都万万支付不起,牝兽的作用是供主人娱乐,若是搞的蓬头陋面,通体恶臭,像个讨饭婆一般,那岂不是失去饲养牝兽的意义?
  作为一只牝兽,只是失去人格的尊严,一切的生活物质条件,皆比平民要好的多多,只要好好听话,主人就不会责罚。
  水临枫的牝兽美婢,其实是项景瑜替他管着,平日里日常的保养、膳食,都从项府支出,说白了,双桃等牝兽,虽说是项景瑜同意送给水临枫的,但若是叫他把双桃领走,那水临枫宁可不要,穷人哪养得起牝兽噢!
  双箫忽然对吴矮子失去所有的忠心,似乎连师门的嘱咐,也变的无关紧要,两人心中,现在只有水临枫一人,灵魂深处觉得,天下间中有水临枫一人,才值处她们为之效死。
  月含箫跪坐在吴登科脚边的桌下,把垂在俏脸上,挡住小嘴的、有两尺多长的、穿过鼻环孔洞的银链,用手挂在耳朵上,甩到脑后,拿起筷子,端起饭来。却用媚眼望着跪在对面的花影夜,做了一个眼色,花影夜已知其意,摇了摇头。
  两人天资聪慧,艺业道术皆是不凡,此时在室内的吴家兄弟,并门内门外的亲卫人等,皆远远不是双箫对手,吴氏兄弟没有防备,又有青烟、天罡双匕在手,若是双箫卒起发难,完全可以力毙众人后,在十三龙魂,或是男虎女豹等锦衣卫高手赶来之前,从容逃走。
  花影夜也是无奈的如月含箫一般,将鼻端的银链,挂在耳朵上,放到脑后。牝兽女畜,一般来说,系在鼻端、颈项或是奶头、牝唇上的绳、链,不是主人替她们解下来的话,是不允许她们自己动手解开的。
  双箫身材高佻,都在170公分以上,吴登科身高只能到她俩的肩头,平常都是被吴登科,用一根两尺长短的细铁链或是细尼龙绳,穿过她们的鼻端的根环,有事没事的,都这样挂在一对肥硕的双峰之前,方便牵拉,吃饭时,铁链碍事,两女只好把铁链挂在耳朵上,甩到脑后。月含宵的意思是毙了吴家兄弟,然后逃走。花影却叫她稍安勿噪,一切依主人水临枫的命令去办。
  一顿饭过后,吴家兄弟牵着双箫,狎玩淫弄了一番,又叫人拿了皮鞭和淫具来,抽打凌虐了一顿,算是临别留念。直到晚上七点,才叫了家将吴义,带了人来,吩咐把双箫剥洗干净,捆扎包装后,用车送到城南冲虚观,送交灵机子,顺便等候些时候,把灵机子的甲马取回来。
  吴义听闻吴家兄弟,要他去办这种美差,顿时两眼放光,带着四五个亲兵上来,匆匆行了个礼,满脸淫笑着,一手一个,牵了双箫鼻头上的银链,拉着满身秽渍的赤裸粉体,急吼吼的转身便向牝兽们专用的浴室走。
  双箫被他牵着鼻环上的铁链,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身后十余个得了美差的亲兵,也是快活的粗野大笑,等不到到浴室,就有人在她们身体各处,上下其手的快活,照例被送出的牝兽,若不是得到主人的特别吩咐,洗剥过程中,对她们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弄残弄伤就行!
  剥洗的过程,若是没经调训的美女,是不堪忍受的,双箫却是受之泰然。这种剥洗,不让牝兽自己动手,而是由四五个大汉侍候,解了鼻环上的细链,掀翻了摁在地上,轮流上来,足足的抽了她们二个小时的“人鞭”待到众亲兵心满意足之后,才命她们跪在地上,由一个人抓住长发,另两人用软毛刷,蘸着肥皂清水,细细的刷遍全身,把水管塞进屁眼和牝户中,把残留的精液、秽物浣洗干净。
  带到风干机下,风干全身后,命两人跪下,戴上满是细孔的口塞,把口塞的皮带在脑后勒紧扣好,再用眼罩,将一双媚目蒙住,歪过头来,先在耳朵中塞入带细棉绳的棉团,将蜡烛燃化了,滴在塞着耳朵外的棉团上,蜡液凝固后,便将耳孔,死死的堵住。
  吴义等人,又拿了一些皮具过来,双箫被人贴着粉颈,戴上皮质的软项圈,又在双腕、双膝、纤腰和脚裸上,带上软皮质的护套,将如瀑布似的乌黑秀发,束了一条马尾,盘在头顶上。
  吴义早叫人准备了两个标准的牝兽包装铁箱来,铁箱有一米长、一米高、半米宽,打开四周和上面的箱盖,只见箱中间,不高不低的横着一根钢枷,架在两条钢管上。箱底连着两副钢铐,和两根一粗一细一尺长短的钢质阳具。那阳具做的惟妙惟肖,连龟头的纹理沟鸿,也铸雕的纤毫毕现。箱内所的的器物,皆有活槽,可以方便调节高低距离。
  双箫被人带到箱中,叉开一双肉腿,对准那两根竖着假阳具站好,吴义比划好了双箫前后两个孔穴的位置,调好了假阳具,抹上了优质润滑油。又不放心的叫人,用手指在双箫的前后庭中,扣动了数十下,弄出些许淫水来,帮助润滑。
  双箫也知道,大泽牝兽的专用包装箱是什么样的构造,配合的扭着妖体,设法叫自己的牝水多流点出来,也好少受些活罪。
  吴义看看也差不多了,命人按着双箫,缓缓的跪了下来,尺余长的一粗一细两根钢质阳具,残酷的撑开双箫前后两个紧窄的风流洞,同时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了肉穴,尽管吴义的润滑工作做的已经不错了,但双箫含着塞口球的小嘴,还是痛的闷哼不断。
  两个钢质阳具插到底后,吴义将双箫戴着皮护具的双膝,贴着箱底前面的钢铐底部的软橡胶垫面,调好位置跪实了,“卡答”一声响,扣死了双膝膝弯。把双脚向后放平,让脚背贴着箱底,在脚裸处,扣上后面的钢铐。
  拆开钢枷上的蝶形螺栓,夹住双箫的戴着皮护项圈的粉项,再把同样戴着皮护腕的双手拉上来,在头两侧枷住,拧紧蝶形螺栓。再调节钢枷两端固定在箱体钢架的蝶形螺栓,把双箫的身体弄的笔立。
  拿过腰铐来,夹铐住双箫戴着皮护腰的细软小蛮腰,拉紧连在腰铐两侧的牛皮绳,牛皮绳的另一端,连在箱底的钢架钢环,吴义这样一拉紧,就使的插入的两根钢具,死死抵住双箫的牝穴和菊门,动弹不得。同时也使双箫上面的玉体更加绷紧,胸乳怒突。
  一切弄妥之后,在双箫的身体四周,用塑料泡沫塞紧、压实,把四周和上面的箱盖盖上,用螺丝刀拧好。双箫靠近脸部的那一面箱体,口鼻处的位置,却留有数条细细孔隙,方便牝兽的呼息。
  送到城南冲虚观时,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多钟了,灵机子却也不催,听到看门道人禀报后,带着两名老道出来,见到吴义等人,面无表情的道:“你们若是再不来,贫道就要睡了,把美兽放在后面的厢房,随贫道去取甲马!”
  吴义仗着吴家的势力,拨扈惯了,不知深浅的凑过脸来,嘻嘻笑道:“若是美兽不到,想是道长睡也睡不好罢!”
  后面背着步枪的众亲兵闻言,也是一齐嘻笑。
  只听“噼啪”两声响,吴义跟在后面十几名骠悍的亲兵,全把步枪端了起来“卡擦卡擦”乱响中,子弹上膛,十多把步枪上的刺刀,交映着月光,冷冷生辉。吴义却是痛的捂着双腮,蹲在地上,嘴一张,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来,双眼怨毒的看着灵机子,似想动手。
  灵机子看也不看众亲兵,忽然双肩一抖,罡气暴震,只听“辟里啪拉”一连串的金木落地声,那十几个亲兵手中的步枪,连同枪上的军剌,齐齐散做数断,掉在地上。众亲兵空着双手,惊得脸色大变。
  灵机子冷声道:“蠢货!几只破枪,就能对付得了道德之士?还真是笑话了!”
  吴义方知厉害,忍痛陪笑道:“小人出言无状,真人饶了小人吧!”
  灵机子道:“你等对贫道如此无礼,若不是看在你们大人面上,今天休想走了一个,还不去把美兽放好!”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灵机子露了这一手,不由众亲兵不服,乖乖的做起事来,再不敢看轻取笑灵机子。
  吴义倒也会见风使舵,知道这个牛鼻子道人是得罪不起,转而讨好道:“真人!要不要小的把兄弟留下来,替您老守守道观!”
  灵机子道:“那些当兵也只好吓吓老实的百姓,真若是遇上恶人,早吓跑了,这些废柴,你还是带回去吧!贫道不要!”
  吴义笑道:“冲虚观地处偏僻,小的是怕有闲汉前来捣蛋!”
  灵机子笑了起来,道:“哪有什么闲汉,敢上我这儿来捣蛋!作死了不成!那一百副甲马,就在丹室的门边木箱内,你等取了之后快走,贫道也要歇息了!”
  吴义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该死的牛鼻子!装什么假正经,定是想叫我们快些走后,好和双箫淫乐,说什么歇息?当老子是傻子吗?”
  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唯唯的应了几声,叫两个亲兵抬了放了甲马的木箱,放上军用卡车,回去覆命去了。
  灵机子却不是哄骗吴义,祭炼桃木甲马之后,灵力消耗不少,的确感到有些疲倦,再说开炉炼鼎,又不是凡夫俗子玩女人,什么时间都行,也要选选灵时,方才能道体为合,这些吴义哪里知晓。
  见吴义等人走得远了,方才吩咐道人关好门户,也不理会牝兽箱中的双箫,自去盥洗睡觉去了。


第五章 他乡逢故交
  已经是七月十二号了,虽说是清晨,却也是烈日如火,山林间,蝉声急噪,碧翠苍阴,一阵阵的凉风从山谷中吹来,方才叫人感到有些许凉意。
  吴登科拥着两只绝色的牝兽,满眼尽是嫉火,狠狠的瞪着台下,即将开始围猎的众皇贵中的一员,那人长的面如锅底,但除脸外,通身都是油光灿烂的漂亮古铜色,脸色和肤色明显的不对,若不是派数名易容高手仔细查验过,还真以为那张脸是假的。
  身材雄壮如狮,高大挺拨,浑身的肌肉如虬龙般的,在前胸后背手臂等处,左盘右绕,穿着一件棉质高弹力黑色背心,下面穿了一条优质弹力牛仔裤,脚踏马靴,威风凛凛的拿着杆索,骑在大赛统一提供的战马上。
  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两名绝色小龙女,笑语盈盈的骑在马上,一身的劲装,衬的姻体如火,分拿着狩猎的杆索,带住战马的缰绳,如妻妾般的分侍左右。一对艳丽无比的牝兽,无可奈何的被两个小龙女挤在身后,悠闲的抚摸着战马的鬃毛,一句话也插不上。
  吴登高挤过来,顺着吴登科怨毒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人,笑道:“我说哥耶!项景瑜那个黑炭头,倒是艳福不浅,连大嫂也不顾体统,就在人前和他这样挨挨擦擦的亲热!”
  吴登科恨道:“可恨!你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吴登高苦笑道:“姓项的扎手的很,很难对付啊!再说暗中下手,斩杀皇族,日后给人人抖出来,罪名非轻啊!”
  旁边朱武笑道:“这有何难?比赛是都是签了生死状才下场的,前面的比赛,众皇贵都留了手,好待日后能见面,胜负也没太在意,并没有出人命。大人若真是要做掉姓项的,不如叫薛猛,或是卢刚下手,依老朽看,叫卢刚下手保险些!”
  吴登科恨声道:“朱老!这事交给你去办!勿必要叫姓项的和卢刚那组对上,暗中密令卢刚,取了这个烧炭的小命!”
  朱武摇摇手中扇子,笑道:“大人放心!老朽一定把姓项的和薛、陈两家弄到一起!两人先后下手,也保险些!”
  水临枫早知吴矮子的计策,这次狩猎,闹哄哄的直拖到今天,期间在冲虚道观的大小箫兽,不停的用心语传声,哀求水临枫速去把她们带走,但是时机未到,水临枫只得拿好言安抚,命她们再耐心等两天。
  岳正阳自战败后,本来早就要走,急着回去训练如水临枫的双桃一般的战奴,但却被大赛组委会告知,会有优质的漂亮牝兽,送给输了比赛的各家,做纪念品。
  昨天终于等到了组委会提供的牝兽,共是九十二只,每家可分得四只,全被牵出来,由各家抽签挑选。
  岳正阳挑到四只牝兽,测试之下,大喜若望,这四只牝兽,体质智商,都出奇的好,极奈折磨强训,而且非常听话,若是回去后,善加训练,一定能搞出如项家双桃般的、忠心而强悍的战奴出来,就一齐留在了身边。
  这样一来,艾名扬和李维龙就失望的很了,前面几家的家主,挑到牝兽后,无一例外的都分给了同来参赛的男选手,每人至少一只,若同来的是女选手,都给了很多钱帛代替。
  本来众皇贵来此参赛,玩乐的成份居多,所以赛场上,虽是签了生死状下去比赛,但都爱惜性命,一觉不敌,立即认输,大架小架打了数十场,也没有人真正受伤。
  大赛组委会提供的这些漂亮牝兽,李维龙和艾名扬眼馋之极,两人都出身平民,从小又都练武,身体都是极为强壮,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对女人渴望,都比一般男人要强烈的多,更何况是这些任人凌辱的漂亮牝兽。
  但对于众皇贵来说,这些牝兽,就像老百姓参加电视台的互动活动后,拿的几张名信片一般,权当是个纪念,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而带来参赛的,都是各家的亲信,挑到牝兽后,都至少分了一只给各家的亲信高手,有些爽气的家主,根本一只也不留,全分给了带来的亲信。
  岳正阳在挑选牝兽的时候,李维龙和艾名扬都还积极的帮他参谋,有前面各家主的例子在,两人还实指望岳正阳至少会每人分一只漂亮牝兽给他们回去耍乐。却不料岳正阳挑到牝兽后,带着两人测试了四只牝兽一番,就没下文了,把四只牝兽全留在了身边,根本就没有分给他们两人的意思,也没有提到其他的奖励。
  李维龙出门后,就低声的对艾名扬道:“怎么小岳这样小气!我还以为能分一只回去玩玩呢!白高兴了老半天!”
  艾名扬咬着嘴唇,亦低声道:“嘘--!出去再说!”
  艾、李两人既是同校,私交也好,虽说时常打打闹闹,争的不可开交,但是不打不相识,经过那次在项家,联手对付过东厂锦衣卫的高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的牢固,私下之间,更是无话不谈。
  两个人来到一处极偏僻的湖边,找个地方坐下,艾名扬道:“小李子!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两人的功名,全指望小岳呢!你这人有点城府好不好,千万别为这点小事,开罪了小岳!”
  李维龙道:“自输给了项大哥的双桃之后,小岳对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双桃的事,当初刘高将军也说过,她们的基因异于常人,我们尽力了,输给超人,也不奇怪吧!”
  艾名扬道:“小岳很爱面子,心胸却又狭窄的紧,在他手下混,你的嘴可要严实了,别出口得罪了他,他这人可记仇了!项大哥就比他好的多多!项家的双桃和薛家的两个妖媚女人交手,没几下,双桃就认输,却不见项大哥的脸色有什么不好看!”
  李维龙道:“我说假道士,说起来,你不觉得项大哥可疑吗?若是如此身手,当日那些男虎跑到他家,早给他屠个精光,怎么会躲到桌下,屎尿一裤子的那么狼狈,我看赛场上项大哥的身形,怎么就像小水一般!”
  艾名扬笑道:“我也有同感!若真是小水替项大哥出场,那我们不卖项家胜出,那就冤死了,一百单八斤的方天画戟,我看在南天,甚至整个大泽帝国,也只有小水拿在手中象没事人似的。那天他和小岳比划,我就怀疑,按理,小岳的艺业,和我们两人差不了多少,当日在项家,你也看到了,就老项那样,我们俩人任何一人出去,他能走几招?”
  李维龙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小水,没错!现在卖项家胜出,还是一赔一百,项家并不被大家看好,都认为是陈家必胜,所谓体外损失体内补,小岳不肯分牝兽给我们,我就赌上一把,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立即把手上的五万块钱,全卖项家胜出!”
  艾名扬笑道:“小水只好瞒过别人,却如何瞒得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就老项那样,还上马提戟哪!得了吧!我也有四五万,立即卖项家胜出!我操!怪不得这次参赛,项大哥像是躲着我们俩人一般!却原来是小水在暗中作怪!走!立即就去见小水!看他怎么说?”
  两人边打手机压彩,边一路沿湖岸走到五号别院,也不叫家人通报,直接闯到正厅来,见马莹菲依在水临枫身边,李、艾两人对望了一眼,对之前的猜想,更是确定无疑。旁边还有一名极靓的美女,两人也是认得,却是唐家的小龙女唐露。
  水临枫闻听有人来捣乱,嘴里骂骂咧咧,手上提了青锋照,正想出去看个究竟,见是李、艾两人,不由愣在当地,不知该怎么办!艾名扬见唐露在场,怕李维龙穿邦,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李维龙立即缄口不言,只是看着水临枫傻笑。
  艾名扬笑道:“项大哥不会杀了我们俩人灭口吧!”
  这句“项大哥”一出口,水临枫立即心里大定,立即收了青锋照,笑道:“若是叫项大哥,就没事了,灭口却是下不了手,顶多把你们两个关起来,等没事了再放出去!”
  李维龙也不笨,叫道:“老项!是你来!却不和我们两个铁哥们说一声,害得我们损失许多钱财,你说--!怎么办!”
  水临枫边叫住了门口提着自动步枪、急跑进来的双桃,边笑着对二人道:“小岳抽到了四只漂亮牝兽,没分给你们吗?有美兽不去享受,却跑到我这里来胡闹!”
  马莹菲笑道:“小李子、假道士,你们两个笨蛋才反应过来呀!”
  李维龙哼道:“我们又不搞老同!哪像你和他,整天床上床下的亲热,他再怎么装,哪能瞒住枕边人!我靠!”
  唐露不解道:“你们说的都是哪跟哪的事啊!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马莹菲笑道:“唐小丫头听不懂就对了!”
  水临枫背对着唐露,急的朝几人直摇手。
  艾名扬气道:“小岳把四只牝兽全自己留了下来,一只也没分给我们,其他的家主可是都分给手下的!”
  水临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双桃!小心带着他们,除我的私妾外,其余的众女奴牝兽,尽他二人高兴,随意挑拣玩耍!”
  双桃跪下道:“是--!主人!”
  艾名扬道:“这样搞的象嫖鸡一般,有什么意思,我是说事,不是巴巴的跑来要打炮,我靠!”
  李维龙接口道:“听说分给各家的牝兽,全都是没开苞的,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和假道士,还都没给人开过苞,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若是一个男人一生都没有机会给女人开苞的话,那死后就是只青头鬼,做生意打仗都不发,今次输给你家,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唐露怒道:“这两个蠢货是从哪个地茬钻出来的,满嘴的胡言乱语!来人--!给本小姐叉了出去!”
  马莹菲娇笑道:“妹妹不要生气,这两个家伙是岳家军中的,和你家老公原是要好朋友,等你认清你老公的真面目时,他说的浑仗话,你更受不了!”
  水临枫怕穿邦,拉过两人,低声道:“有事回去再说!这样好吧!听说今次挑出来的、做为记念品分给被淘汰各家的牝兽,还是次一些的,明天我们九家,在狩猎场中要抓的才是极品牝兽,我抓到的极品牝兽,至少一人分一只给你们如何?”
  李、艾两人大喜,齐道:“这才像句人话!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水临枫低笑道:“牝兽而已!值什么?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没有女人,只要兄弟齐心,杀人放火,攻城掠地,抢夺些美女金帛,自是极易之事,但若要是没了兄弟,恐怕大敌当前时,连命也保不住哩!我的事休要再向别人提起,事关机密,来时也不好和你二人说起,得罪了!既来了,不如一起坐地喝酒,虽说两位都不是为打炮来了,但既是来了,这里美女奴婢多的是,炮不打白不打,打了也是白打!权当我向二位哥赔不是了!”
  李、艾二人亦是大笑,道:“也罢!快叫人弄点卤菜吃食来,我们兄弟三人,坐地吃酒!正好明天,我们要随小岳回南天,这顿酒即是见面酒,也是践行酒,便宜你了,倒省了一顿酒饭!”
  水临枫贼笑道:“弄点吃食什么话!我现在是项爵主噢!可不能失了面子,我不要你们省,两顿做一顿,一并解决罢了!项凡--!吩咐厨下,大大开一桌酒宴,把廊下的牝兽美奴全牵上来,侍候我们兄弟吃酒!”
  项凡应了一声,自跑出去准备。马莹菲拉着唐露道:“妹妹到我那玩去吧!这三个浑蛋,又不知要胡闹到什么程度,还是眼不见为好!”
  水临枫吩咐双桃,带着徐莹、张兰、李玉三匹母马,自去主楼后面的雅筑休息,这五只牝兽,水临枫私底下,不想拿出来和他人共享,不遣开,喝到酒高时,李、艾两人想要,却不好拒绝了。
  主楼后面的雅筑,自水临枫和唐露灭了假山里面、通向湖底深处密厅中的潘小楼的怨魂后,就把打开假山密门的方法,教给了项凡,叫项凡带了可靠的人,对那个密室,做了一些必要的清理,用来收藏此次大赛期间,意外得到的、不方便给外人看见的人或东西。
  三人直喝到晚间七点,才被岳正阳打手机,将李、艾二人叫回,吩咐两人,不用等明天了,趁晚上凉快,收拾东西,即刻同岳家车队,一齐回南天去。李、艾两人喝的是七上八下,闻言,不敢得罪小岳,在项家两名家奴的搀扶下,很不情愿的和水临枫作别。
  荷香阵阵,斗大的残阳落在大湖尽头,染的湖水一片灿烂,夏日的天色,黑的也迟,水临枫却是喝的刚刚到位,正是舒服的时候,兴冲冲的跑到后面雅筑,找五只牝兽玩乐。五只牝兽,依吩咐,夏日在别院中,终日赤裸,身上各处,钢环闪烁,姻体如霞,都汲了双高跟镂空的凉拖,嘻嘻哈哈的围坐在沙发上,吃着瓜果,边看电视,边调笑打闹。
  见了水临枫来,一齐跑了上来,主楼后面的雅筑,没有吩咐,不会有人进来。水临枫脸色一变,恢复了本来的相貌,随手抱住了两只纵体入怀的牝兽,笑道:“说什么呢?这样的开心!”
  徐莹骚笑道:“主人!莹兽想问,何时您才能把我们炼得和骚兽、浪兽一般,不畏寒暑啊!”
  张兰也道:“是啊!还有!若是能炼成骚兽她们那般,皮鞭抽上去,鞭子离体,鞭痕立消的话,小兽也好多为主人驾车啊!”
  水临枫眼珠一转,趁着酒兴道:“先给你们三个,每个先渡一颗内丹吧!”
  三只牝畜不知厉害,一齐拍手欢叫。
  当日水临枫宰了男虎众密谍和血祖杜标之后,共炼得十二枚纯能量体的内丹,两枚威力发挥至极限的、最大的内丹,行险渡给了双桃。其他四枚,给了项景瑜四人。
  手头还有六枚纯能量体内丹,怕把吴青、方凝二女弄死,不敢强行渡到她们体内,但是这三匹牝马--就不用担那种心了,渡入内丹后,能助她们脱胎换骨,成为先天道体更好,若是弄死,那也无所谓,随便把尸体丢了拉倒!但要想像双桃般,直接跃过先天道体、先天真体,一步就跨入先天玄体之身,那就不行了,一来也没这么大内丹炼成的外丹,二来就算有,在这里也不方便祭炼。
  实际上,从修道之士体内挖出内丹,祭炼成的外丹,强行渡入人体后,再化成那人的内丹,只是个比较高的基础,内丹的能量并不能完全引化,要想再进一步提升,还得靠炼主本身勤加修炼,引化渡入体内的外丹,转化成真正属于自己本身的能量体之后。才能更快的再向上升级。
  这三只牝马,自水临枫动了这个心思后,就对她们三人的体质经脉,做了很详细的探查,她们三个,都是长年大运动量的奔跑强训和非人折磨,体质虽不及双桃,却比常人好的多,强行渡入内丹后,应该不会有事。
  依她们三人的体质来看,若做成双桃一样的玄天道体,可能不行,但若是强通经脉,做成最低等的道体--先天道体,逼出体内秽物,做到寒暑不侵的话,挺一挺,倒是完全可以的。
  水临枫命桃花浪跑回他住的房中,找到鹿皮囊,拿出三枚如黄豆大小的纯能量体外丹,吩咐三匹批马,等会儿无论多么难受,都不准动,咬牙挺住后,就可大功告成,否则的话,会有性命之虑。
  徐莹、张兰、李玉三人,在做母畜、牝马的过程中,没少挨过鞭子,各种非人的大刑,几都尝过,自是吃能得大苦,更何况此次若是成功,她们三人都会容颜不老,这种诱惑,哪个女人能抵抗的了,闻言立即点头,心里决定,拚死也要挺住。
  水临枫满脸凝重,祭起三枚内丹,三枚内丹滴溜溜施转着停在半空中,水临枫灵力一送,慢慢的把三枚内丹,缓缓的逼入三匹牝马胸口的膻中大穴。


第六章 湖畔围猎
  准备狩猎的众皇贵,在主席台前的空地上聚成一片,欢声笑语不断,大多数皇公贵胄,只当这次比赛是玩乐,并不当回事。
  观众席上,也是混乱不堪,有名皇贵以内力,笑着叫道:“我说吴矮子!你叫我们来狩猎,不要弄些丑八怪来才好!先牵出来,让我们看看撒!”
  用内家真气传出的声音,响遍了全场,台上台下的众人,一起哄笑着应和,吴登科当面被人叫矮子,气的脸色发青,闷声道:“叫人!先带了牝兽出来,让这些鸟人瞧瞧!”
  吴登高倒是看的开,斜叼着一支香烟,满不在乎的劝道:“我们兄弟俩本来就不高,他叫我们吴矮子也没错!大哥不必生气!”
  不大一会儿,大赛的广播中,传来了播音小姐娇媚的声音:“现在做为猎物的牝兽即将进场,这些牝兽,全是百里挑一的极品美畜,众选手狩过猎后,大赛组委会,将把剩余的极口美兽,进行拍卖……”
  闹哄哄中,从赛场的下面入口处,用卡车拖出了九个铁笼,每个铁笼里面,都关着十名漂亮的牝兽。尽管隔着铁笼的铁栅栏,众人也看见,那些牝兽无不靓丽,眉目如画,秀发如乌云般的,扎成马尾,再盘到头顶上,方便等会儿奔跑。
  穿着更是古怪性感,从粉颈以下,都紧贴着优美的妖体,穿着一件连身的柔软耐磨皮衣,衬的姻体前突后翘,那身皮衣是大泽特产的高弹力材料,勒在众美兽身上,犹如皮肤般的轻滑合体,油光滑亮。
  皮衣款式一样,颜色却不相同,大体上来说,都是仿造驴、马、鹿、獐等动物的皮毛纹理,每人粉颈上,都套着一个皮质的高宽项圈,以保护颈项,在狩猎时,不被套索伤害,项圈的前、后两面,也连着两个大不锈钢环,方便选手捕到后扣锁。
  通体连身的皮衣,连手也给套在里面,但偏偏却把两个奶头拉出来,连着乳晕,暴露在空气中,下面档处也故意开了个大叉,少了一条寸宽的皮面,把牝户和屁眼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耳朵、牝唇、奶尖上,却是一个环都没有,牝毛也没刮,黑乎乎、毛绒绒的遮在牝户入口处,脸上也不着一丝粉黛,完全是原体样貌,未经任何调训的美兽。
  双手上,通通戴着装有利爪的皮手套,方便牝兽抓扑,以增加众选手狩猎的难度,却露出双手大拇指从指节到指根一断雪白的手指,听喇叭里播音小姐的介绍,露出的那一断拇指,是为了众选手,抓住牝兽后,给她们扣上指铐。腿上穿着一双蹄形的及膝优质长靴,靴邦外侧,早被朱武吩咐人,装入了两片桃木甲马。
  灵机子的原件甲马灵器,收在两个小腿肚子外侧的“阳陵穴”中,作起法来,每小时可以连续奔跑八百公里而不知疲倦。
  以甲马原物为母体,若是一次性祭炼三副,每小时可跑400公里,一次祭炼九副,每小时可跑200公里,一次性祭炼八十一副,每小时可跑100公里,像灵机子这次一次性祭炼108副,装在那些牝兽的蹄形长靴中,只能使她们每小时奔跑50公里,连续奔跑三个小时,而不知疲倦。
  但是用在这次狩猎活动中,这种速度,用来应付战马,已经足够了,这些皇贵,若是运气差的话,可能连一只也逮不到。但就算狩猎中一只也没逮到,最后被淘汰的一家,吴登科也会“慷慨”的赠送三、五只牝兽,做为这次淘汰赛的纪念品。
  观众席上的观众,在高台上下不来,参赛的项、唐、陈、马、薛、杨、裴、伍、高九家,见装牝兽的铁笼运上来,早就带马围了过去,嘻嘻哈哈的指点玩笑。
  广播里又传来播音小姐的声音:“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本次的猎物,全是原封的处兽,猎捕后,可以当场查验,若是有牝兽不慎将牝膜弄破,可以向大赛组委会,提出更换!还有一点要特别提醒各位参赛选手,这些牝兽野性极大,抓捕时对各位参赛选手,恐有伤害,若是有选手觉得没有把握,现在还可以退出比赛!”
  唐露披披小嘴道:“这些牝兽,我看抓起来容易的很,用不着我们四家联手吧!我看还是各抓各的,看看最后谁抓的多!”
  水临枫望望主席台左侧,那竖立着的足有十丈高的祭台,小声道:“等会儿一开赛,灵机子就开始在上面作法,这些美兽装上甲马后,每小时可以奔跑五十公里哪!若我们不配合,单凭这些普通的战马,搞不好一只也抓不到!要是你敢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唐露凤目圆睁道:“你敢!若是你敢不要我,信不信我跑到你家,一把火烧了天雷山庄?”
  马莹菲在另一边,闻言冷声道:“若是你不听老公的话,搞不好他真跑了,烧了那窝也没用,他就不能在外面另建吗!奶大没脑的小丫头片子!哼--!”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你哼什么哼?他是我的老公!你的矮子老公,正在看台上呆鸟侯的傻站着呢?我只是说说,哪会不听他的话,这两天我可是乖的很呢!景瑜!你说呢--!噢--!”
  水临枫苦笑道:“看来你们两个,我只能娶一个回家,若是两个全要,过门后不天天打架才怪?好了--!记住了,呆会儿一定要配合好!”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哪个要跟你了?自做多情!本小姐只不过拿你当铃铛玩玩,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唐露瞪着凤目怒道:“那你以后就不准碰他!”
  马莹菲杏眼圆睁,亦怒道:“我自和他亲热,犯着你什么事了!”
  马云飞和唐傲齐道:“好了!两个丫头都少说两句,项兄计划不错!虽是玩乐,也要认真点才好!”
  旁边裴家的少爵主裴名门,凑过头来笑道:“老项黑炭似的,有什么好!依我看,唐家的姐姐不如嫁我姐夫罢!”
  裴名门只有十七岁,但却是骁勇无比,力大过人,前日和马云飞跑到水临枫住的五号别院吃酒玩乐,扳手腕输给水临枫,心中大是不服气,得空就挤兑挤兑水临枫,想找回场子。
  不料话一说完,水临枫倒没什么,旁边的裴茗燕却是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怒道:“该死的小鬼头,没说帮你老姐我,看着这个花心鬼,却当着我的面,给他相小老婆,要死了不是!”
  唐露道:“他这是白日做梦!你问问你那个笨蛋老公,能在我手上走几招!没有我唐露高明的男人,休想碰我!”
  唐傲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要斗嘴,等比赛完了再斗不迟!”
  大赛场上,又传来播音小姐嗲嗲柔柔的声音,催促大赛工作人员,将牝兽们运到那近千亩的猎场深处,打开铁笼,让她们在各处散落。
  代表陈家的卢刚,已经听到了水临枫等人的说话,低声对薛猛道:“薛爵主!他们四家决定联手,不如我们也联手围猎如何!”
  薛猛却是不屑道:“和你联手!算了吧!你配么!”
  卢刚好心说话,却不料薛猛出口伤人,不由怒道:“我好心相邀,你怎么出口就伤人!”
  一边的媚豹舒畅,拉拉卢刚,低声道:“不必和他计较,他是大人的表弟,心理上又不正常,真闹将起来,吃亏的是我们!”
  郑爽也朝他摇头,低声道:“别惹他!和他合做,是自找麻烦!”
  自吴家先祖吴作义,被蜂魔女潘小楼,用玄蜂毒弄坏基因后,吴作义传下来的吴家子女,或多或少,皆有残疾。就从身高上来说,吴作义的老子吴天禄,根本就不矮,有180公分左右,身心也都正常。但自吴作义开始,就生的矮矮瘦瘦,手脚残疾。现在的吴家兄弟,虽选了大泽极优秀的母体,但很多残疾基因,这几代还是扭不过来。
  薛猛是吴家兄弟的大姑吴舜所生,天生双手上,都各长有六指,身高只有172左右,长的倒是粗壮,但神精不正常,一遇剌激,立马就会发疯。这些当做猎物的牝兽,基因是被当做间谍或是奴婢设计的,远远不及双桃的优秀,虽她们身体中也有狗的基因,但只是混入狗的忠诚因素,不像双桃,真像狗般的鼻子物别灵敏。也就是说,放入猎场中的众牝兽,和食草动物差不多,而双挑,则是典型的食肉动物。
  水临枫曾经做过实试,在紫龙山深处的密林中,撒了一泡尿,叫她们去找,结果这两只牝兽,不废事就找了出来,比真正的猎狗鼻子还灵。
  这次狩猎,项、裴、唐、马四家早就计议好了,事先也到猎场各处看过,选好了几处伏击地点,决定在狩猎时,由水临枫带着双桃,去追踪、驱赶那些驴马般的牝兽,进入事先埋伏好的地方。唐傲、唐露、裴名门一组,马家兄妹和裴茗燕一组,马家的家将哈成军、唐家家将毕勇、裴家的家将裴度,则负责联络、看管牝兽。
  这近千亩的猎场,地形高低不定、树林、草泽、丘陵、灌木丛杂,本来就是拉斯法拉的皇贵猎场,大泽帝国有个风气,就是喜欢去这处海边的拉斯法拉城避暑,拉斯法拉的繁荣奢遮,皆来自于每年在此地渡假的皇公贵胄。只不过这次狩猎的不是真正的野兽,而是美女牝兽,但却让人感到更加的兴奋和剌激。
  半小时后,估计众美兽都散的差不多了,大赛场上的狩猎比赛的铃声响了,十丈高的祭台上,灵机子做起法来。主席台前巨大的马钟,同时也开始计时。
  马莹菲、唐傲等人,立即和水临枫三人分开,驱马去预定的第一个地点埋伏,水临枫跟在双桃后面,寻着牝兽的体味,一路追踪下去,后面毕勇、哈成军、裴度远远的跟在水临枫三人后面,准备随时接收抓捕到的牝兽。
  其余五家,却是傻鸟似的各自为战,薛猛第一个驱马奔到一处小山上,四处张望,希望能发现牝兽们的踪迹。
  双桃带着水临枫跑过几个小山和一片树林,桃花浪道:“主人!贱兽发现,前面有大批的野牝,我们不能这样过去,得绕到上风口才行!”
  水临枫笑道:“前面林子太深,我是看不见,地域又太广阔,空气流通的快,灵识也没用,你们两个,看着办就好!”
  双桃体内,混入了数种凶猛肉食动物的基因,以前在项景瑜处,没被激发,跟了水临枫之后,在道术灵力的作用下,身体中的许多优秀基因,全被发掘了出来,现在的双桃,就如同被训服了的狮虎猎豹一般,凶猛而又听话。
  堪堪绕过那片林子,水临枫也隐约发现了,在一处小湖湖水的水草边,聚集了二三十头牝兽,捱捱斜斜的挤在一起,就如同真的食草动物般,群兽的边沿,还有两三只牝兽,在本能的放哨,注意周围的危险。
  水昨枫轻轻勒住战马,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用心语传声,吩咐双桃,悄悄的驱马跑到左右,远远的埋伏起来,又打手势告诉后面跟来的毕勇等人慢行。等双桃进入预定地点后,水临枫一带手中缰绳,从林中猛冲了出去,六七百米的距离,战马瞬间即到,战马一冲出树林,蹲在水边的众牝兽也惊了起来,纷纷四散逃窜。
  战马还没冲到近前,水临枫早转动手上的绳套,准准的套住了一只飞奔的牝兽,连胸带臂的拖倒,那只被套住的牝兽,发出剌耳的悲鸣,蹄脚狂蹬,双手乱抓,企图挣脱。却被水临枫出指,凌空点了穴位,扔在一边,战马已经到了牝兽群中,水临枫干脆甩掉马蹬,从马背上凌空飞了起来,半空中,手指连动,早有几名牝兽被指尖的真气,点中穴位,倒在草地上悲叫。
  大赛规定不准用道术,可没说不准用内家真力的,水临枫这样做,完全符合大赛的规定。
  落地时,人已经到了湖水边上,众美兽被赶的从两边散了开去,水临枫一个唿哨,两面狂奔的美兽前面,出现了双桃,一左一右,绳套杆打,又放翻了数名牝兽。
  双桃身体中的猎杀基因已经完全被激发,如雌狮般的娇啸着,有意识的挥动长杆,把众牝兽向中间赶,水临枫也翻身上马,跟在双桃后面,三人远远的交差着拉开距离,呈倒三角形,像赶猪羊一般,赶着众美兽飞奔,渐渐的向第一个伏击圈靠近。
  第一个伏击地点,选在两个小土山夹着的一片空地前,土山上一片灌木丛生,众牝兽被三人大呼小叫的挥动杆索,顺利的赶了进去。
  在两只领头牝兽的带领下,群兽刚刚狂奔着冲到两个小土山中间,前方忽然“啪啪--”的数声轻响,间隔着连着拉起了数道绊马索,领头的两只牝兽立即悲叫着被绊倒,绊马索的索头被人甩着,倒卷着打在两只领头牝兽的穴位上。
  领头牝兽被人放倒,众牝兽更感惊慌失措,身体内另一种食草动物的基因--瞪羚的基因被激发了出来,紧跟在领头牝兽后面的牝兽,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倏的忽然转头。
  坏了!最前面的牝兽忽然掉头,在每小时五十公里的高速狂奔下,后面的牝兽却是没反应过来,在急速如飞的惯性作用下,哪里刹得住狂奔的牝蹄,顿时只听一片“辟里啪啦”的身体撞击声,众牝兽摔翻了一地。
  事先埋伏好的马莹菲、唐露六人,却不骑马,如风般的从小山后冲出,双手互动出指如风。水临枫三人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前面的混乱场面,早看了个一清二楚,“刷刷”连抽了几鞭,加快马速,赶了上去,和唐露等人,形成合围。
  最后的牝兽倒是来得及掉头,但就如同所的食草动物一般,只顾夺路逃跑,情急之中,忘了后面还有追兵,给水临枫三人劫了个正着。
  尘土翻滚中,战马嘶叫,牝兽哀鸣,混乱中,众人也来不及凌空点穴了,纷纷用白蜡杆做成的长长杆棒,凶狠的打在牝兽的后背、膝弯等处,沉闷的皮肉着棒声,连续不断的传来,众牝兽滚倒了一片。还有挨了杆棒的牝兽,凭着一股子蛮力,挣扎着站起来,还想逃跑,但随即又被杆棒打中,复又翻滚在了草地上,短时间内再难站起。
  唐露擦了一把粘着秀发的汗水,嘻笑道:“好玩!”
  马莹菲双手连动,催道:“快动手点了她们的穴道,别叫到手的东西又跑了!”
  唐露道:“不要你讲!我知道!”
  水临枫道:“两个老婆别吵了,莹菲说的对!这些牝兽骠悍的的紧,快动手点穴!”
  后面毕勇和哈成军也上来了,留下了裴度,在小树林边,看管之前被水临枫和双桃放翻的牝兽。
  毕勇二人的马包里,带着不锈钢的指铐和牛筋绳,众人一齐动手,先把倒在地上的众牝兽翻过身来,在拇指露着的指节处,扣上指铐,再用一根短牛筋绳,穿过牝兽项圈后面的钢环,同指铐中间的孔系成死结,连在一起。
  再用一根长牛筋绳,穿过牝兽们项圈前面的钢环,也系成死结,五头牝兽做一组,打个死结,栓在一起,扣在马鞍上的得胜环上,用马牵着走。
  众人来到裴度等着的小树林中,把这些牝兽五个一组,全栓在了树林隐密处的大树杆上,唐露数了一数,此次围猎,共抓到了三十四只漂亮的牝兽。
  人、马都喝了点水,唐露兴奋的又叫又跳,大呼好玩,催促众人,再玩一次,水临枫、唐傲被缠不过,看看时间还早,留下裴度躲在树林里看管众兽,一齐翻身上马,决定再抓一批来。


第七章 套马逐鹿
  野地狩猎,没有猎狗是不行的,薛猛带着两个妖精江腾娇、何照碧,在草深林密的千亩大的猎场中,转了半天,虽远远也发现了数只牝兽,但三个还没走到近前,早惊跑了牝兽。
  众牝兽跑的飞快,薛猛三人,骑在战马上,跟在后面穷追,哪里能追的上,再加上众牝兽基因中,还有非洲瞪羚的因子,急速奔跑中,可以忽然转弯。
  战马可没有这种本事,又驼着人,惯性大,很多次都冲过了头,两个妖精又是蛇蟒之属,不善奔袭追踪,在水临枫他们四家大举猎获时,薛猛三个还一无所获。
  想偷用妖术也不行,卫星的监控的时况录像,整个大泽的公民都看的一清二楚,大赛组委会,也不是吴姓一家,众多大泽、甚至海外的民众,都在各家身上,压了重注,若是公然弄鬼,很容易激起民忿,众怒之下,吴矮子也没办法,弄鬼的那一家,第一时间就会被淘汰出局。
  薛猛带着双妖,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头上,远远的发现水临枫等人,四家合作,一下子就抓了许多牝兽,红着眼睛道:“不如去抢黑炭头他们的!”
  江腾娇道:“不行!他们四家联手,若是翻脸,我们肯定讨不得好!要抢,也不能抢他们的!”
  两只妖精却不是薛家的家奴部将,这次和薛猛来,也只是暂时的合作,并不完全听命于他。
  薛猛虽是神精有些不正常,但神精病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也知道哪些人得罪不得,这两只妖精,他薛猛可开罪不起,若是一个弄不好,双妖真会毙了他,他是神精有问题,并不是智商有问题,利害关系清楚的很。
  何照碧道:“刚才看他们驱赶众兽,刚开始在湖边时,有几只牝兽跑散,若是那时我们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选地点藏好,卒然袭击的话,一定能抓住几只漏网的!”
  江腾娇点头道:“我们两个,原不善奔袭追踪,虽有甲马,追击猎物,远远比不得虎豹狼虫,但是选地点暗藏偷袭,本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妹妹说的有理,我们就跟在那人后面,拣几条漏网的小鱼!”
  薛猛道:“那我们就靠过去!”
  何照碧喝止道:“不能给他们发现,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赶我们走的!”
  薛猛道:“怕什么!”
  江腾娇翻着白眼道:“姓薛的!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姓项的,你可惹不起!没事离他远点!”
  薛猛炸炸乎乎的道:“别危言耸听!项景瑜在淘汰赛时,我也曾和他交过手,和我差不多!真闹将起来,谁怕谁呀!”
  江腾娇怒道:“闭嘴!你这个蠢货,快向上天祈祷,下面的比赛别再碰上他!”
  何照碧道:“连我们也没把握对付他!你这个啷糠的蠢货,反倒自吹自擂,姐姐说的对,就你那两下子,还是省省吧!”
  薛猛虽是神精病,但以前可能吃过两个妖精的大苦,闻言直恨的双目圆瞪,但果然不再开口说话。卢刚带着双豹,三人狩猎经验都是非常丰富,又有甲马,此时也猎到五只牝兽,可是苦的是,要将这五只牝兽,栓在马鞍后带着跑,这样一来,就影响了下面的狩猎。
  水临枫趁着休息时,带着毕勇、哈成军、裴度三人,在众美兽身上一通乱搜,有意无意的在两只最漂亮性感的头兽身上摸摸捏捏,做了草木标记。
  最后从牝兽的蹄形长靴中,翻出桃木甲马,那些桃木甲马,都有两寸大小,五、六毫米厚,制做都非常精美,每只单个的甲马,贴着靴里面的那一面,都有公母沟槽,可以将两只甲马合上,形成一副。
  水临枫小心的将这三十四副甲马合在一起,交给毕勇,吩咐替他收好。咧嘴对着天空一笑,道:“吴矮子!这些牝兽跑的象飞一样,我就知道有古怪,这些桃木马没收,留做狩猎纪念!”
  吴登科在监视器里早看到了这一幕,怒道:“这黑炭头倒是心细,竟然给他发现了甲马,可恨!”
  那些桃木甲马制做不易,吴登科还打算,等狩猎结束时,找个什么借口,叫人把这些藏在牝兽靴中的甲马收回,这样看来,狩猎结束后,还得叫人,选老桃木,重新制做数十副甲马,还给灵机子了。
  狩猎场内,水临枫骑在马上,边走边对众人道:“这次我们也有些经验了,我看可以把聚集在一起的几小群牝兽,先赶到一起,再慢慢的把她们赶到山谷,你们还是依计布置,这次不用费事点穴,可用杆棒先打翻牝兽,全摞倒了再抓,反倒速度快些,再抓一次大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好好准备,除绊马索外,再增加一些鱼网、铁夹就好了!”
  唐傲道:“项兄此言有理,我这叫毕勇把大网送来,你们三个,可要快点,过了时间,就不算数了!”
  水临枫拨转马头,招呼双桃,对唐傲众人笑道:“理会!略懂!我们去了!驾--!”
  在双桃这两只牝兽的天生狗鼻搜寻下,果然很快的就发现了两三群,水临枫和双桃也有经验了,知道这些牝兽,身体内有驴马的基因,受惊奔跑时,全都成群跟在头兽后面。
  只是小试了一下,很快的就发现了头兽,一人两兽这次也不急于抓捕,远远的追在牝兽群后面,赶着头兽,把这三群牝兽赶在一起,估计了一下,比上次的一大群数还多,看看竟然有四十多只的样子。
  水临枫大喜,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唐傲他们铁定早就埋伏好了,那个小山谷,真是个天然的伏击场。众牝兽被大呼小叫的三人追在后面,惊恐万状的狂奔,堪堪奔近一条小溪,众牝兽拥挤着,踏着及膝深的溪水,纷纷趟了过去。
  刚刚跑过去一半,忽然水花四起,长满水草里的溪水中,倏的翻出两条青绿色的身影,夭若游龙,快若闪电,瞬间就放倒了四五只奔跑着的牝兽。
  突遭不明生物半途袭击,众牝兽大惊之下,一片大乱,有数十头牝兽,脱离了三人杆棒的控制,远远的偏离了原来的奔跑路线,向四下散了开去。
  左边的桃花骚大怒,雌狮般的娇啸着,把手中五米多长的白蜡杆杆棒一翻,蛟龙般的直点那条青色的身影。那青影正按住一只牝兽,见桃花骚的杆棒点来,躲无可躲,又舍不得到手的牝兽,竟然一横心,站在当地,弓着个背,咬牙硬受了她一棒。
  “啪--!”
  的一声闷响,桃花骚的杆棒,直捣得那青影一晃,棒头水花四溢。桃花骚见那青影竟然还能站立,也是一愣,杆头一转,兜头就卷!
  水临枫远远的已经看见,溪水中拣便宜“拾麦子”的那两条青绿色的人影,正是青蛟江腾娇和碧螭何照碧两只千年大妖精,硬接桃花骚那一棒的,正是青蛟江腾娇。桃花骚玄天道体已成,若不是这个妖精,如何能硬受了她一棒。
  水临枫不想这么快就和这两只扎手的妖精,发生正面的冲突,大声喝道:“不要理会她们!时间不多了,快收拢跑散的牝兽,狩猎要紧!”
  江腾娇把头一低,同时压下那只牝兽,桃花骚的杆棒,擦着她的后肩掠过后,听水临枫在后面喊,依言不再理她,从江腾娇身边,纵马擦过,狂风般的跟着水临枫,去收拢那些被江腾娇、何照碧惊着的牝兽。
  也就这么稍稍顿了一顿,众牝兽又被三人,依先前预定好的路线,赶了飞奔。这边三人才离开,薛猛就从远处藏身的树林中,跑了出来,在马上远远就问:“逮住几个?”
  青蛟江腾娇这时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冷声道:“我抓住了三个!”
  那边何照碧接道:“我也捉住了两个!姐姐第三只抓的不值得,结结实实的挨了那贱人一棒!”
  薛猛道:“我说我们三人一齐伏击吧!你们又不肯!”
  何照碧道:“在溪水中一动不动的长时间憋着,你可不行!那些牝兽警觉的很,万一被那些牝兽发觉,不但一只也抓不到,还大有可能和那个姓项的大干一架!”
  薛猛不服道:“打就打!我还怕他不成?”
  江腾娇抹了一把嘴边的血道:“少废话!快帮忙把牝兽拖上岸!”
  几乎就在同时,水临枫也把牝兽群赶到了预伏地点,这次唐傲等人,在外围有可能逃跑的地方,又放了铁夹、活套和大网,挖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坑洞,那些坑洞也不深,刚好比牝兽们的蹄掌,大了那么一圈,奔跑中的牝兽,只要牝蹄踏入坑洞,飞跑之下,一定会摔倒。
  一片混乱而又兴奋的呼喝声中,众牝兽又不停的倒了下来,这次众人不再凌空打穴,只用杆棒抽打,白蜡杆棒一声声的狠抽在牝兽们的后背、膝弯、大腿、胸腹上,五分钟不到,入伏的牝兽尽数都被放倒。
  众人一齐上前,把地上翻滚着的牝兽,按蹄按背,用指铐、牛筋绳扣捆结实,刚刚把众牝兽拉着项间的牛筋绳站起来时,大赛结束的铃声也响了起来。水临枫众人手忙脚乱的清点牝兽,由于这次被薛家的两只妖精半跑打劫,除损失了几只牝兽外,在溪边也跑散了数十只。
  第二次成功猎获的牝兽,不多不少,共是三十只,加上第一次捕猎的三十四只牝兽,四家联手,一共捕猎了六十四只牝兽,算一算,每家可以分到十六只极品的牝兽,作为这次合作围猎的战利品。
  四家选手,真是“鞭敲金镫响”的大获而归。水临枫把分到的十六只牝兽,分扣在双桃的马鞍上,拉扯着跟在后面,五只异常丰健的头兽,全被水临枫不动声色的全拉了过来。
  这些牝兽,既有驴马的基因,捕获后用来拉车,岂不最好不过,而这五只头兽身形、样貌、体能都是众兽中最好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大腿修长,乳臀丰腻,肤如凝脂,面目如画,虽灵机子的甲马效用已过,但被栓在双桃的马后跟着走,还是不老实的摇头踢腿,不肯安分。
  众选手带着猎物,来到主席台前,大赛评委上来,清点各家的猎物数量,项、唐、马、裴四家最多,都是十六只,所有人都已经通过卫星,看到了这次捕猎的全过程,知道是四家合作,但却没有一点点犯规行为。
  卢刚和双豹代表的陈家,共搜捕了八只牝兽,薛家五只,杨家三只、伍家三只,而高家,只抓到了一只,高家的家主看了看其他几家、所抓捕的牝兽数量,也不待评委们正式宣布结果,带着家将,主动退了出来。
  青蛟江腾娇站在人群中,对桃花骚怒目而视,桃花骚有猛兽的本能,立即知道有人注视她,也回过头去看。
  回眸一瞥之下,立即发出兽性的嘶啸。水临枫发觉有异,寻声看时,也知就里,伸手轻拍桃花骚的头颈磨弄,低声安抚道:“骚兽!别紧张,有主人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马莹菲道:“骚兽怎么了?”
  水临枫把刚才薛家半途偷袭猎物的小插曲,笑着说了出来,唐露跳脚道:“我说呢!第二次为什么比第一次还少,原来如此,看我过去收拾她们!”
  唐傲一把拉住道:“那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若论武功,你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祭起妖法来,还真是麻烦!”
  裴名门也听明白了,怂勇道:“怕什么!我和唐露姐姐一起上!”
  水临枫道:“我们既是全胜,也不必理会她们了!这两只妖精,还是少惹为妙!骚兽!大赛期间,你记住了,不要落单,没事就跟在我后面!”
  桃花骚很不甘心的应道:“是!主人!骚兽听话就是!”
  裴名门随手牵过两只刚刚捉到的漂亮牝兽,对裴度道:“老裴辛苦!这两只没开苞的牝兽,就赏你玩吧!”
  裴度大喜,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小将为少爵主办事,原是应该!”
  裴名门把栓牝兽的牛筋绳递到他手里道:“你就别客气了!”
  马云飞、唐傲也各牵了两只牝兽,赏给哈成军和毕勇。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赏什么好呢!”
  双桃道:“我们不要!要了也没用!”
  水临枫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总要有点表示才好,这样吧!我答应你们两个,日后若是寻得灵兵,就赏与你们如何?”
  双桃喜道:“小兽连身体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样,全凭主人做主就是!”
  灵机子这时也从祭台上下来,吴登科迎上去,无奈的向他解释一番,劝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临枫强要,答应找能工巧匠,选上好的古桃木,帮他做些更好的甲马。灵机子闻言,方才压下向水临枫兴师问罪的念头,但是狠狠的朝水临枫看了过来,水临枫却是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做了一个鬼脸。
  灵机子一愣,问吴登科道:“这个项景瑜多大了,奇怪!怎么我看他顶多二十出头?”
  吴登科道:“他今年整整三十五了!决对没错!真人看他年轻,我看真人才年轻哩!修道之人,哪能从外貌上看出长幼?”
  灵机子疑惑道:“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个小毛孩,决对不会已经三十有五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一个三十五岁的人,决不会做出这种无稽之事!这人我看不透,你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
  吴登科咬牙道:“有劳真人提点,不过不重要了!这人决对不会活着回去了!”
  灵机子点点头道:“叫他消失也好,不过须找比较可靠点的人去办!”
  吴登科道:“决对可靠!真人不必挂心!”
  灵机子转而笑道:“损失的甲马,你要早点派人给我送过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你送来的那对牝兽,令贫道十分满意,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城南的冲虚观来!”
  吴登科大喜称谢,灵机子干笑了几声,自回道观去了。
  再说双箫,这两天可惨了,那天晚间被人洗剥,装入牝兽铁箱后,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么地方,箱中烦闷,那插入牝户和菊门的两根钢具,叫两人感到难受之极,若是处子牝兽,则可免去那两根钢具,但她俩并非完璧,只能咬牙苦忍了。
  耳朵被蜡封住,眼睛被眼罩蒙着,跪着铐锁在箱中,炎热的夏季中,几乎连气也通不过来,过了很长时间,才感觉下巴被人托起,双箫大喜,禁不住浪哼!身体一动,插在下面的钢具,直磨花蕊,淫水顺着钢具,潺潺的又流了下来,实际上,两个东西的淫水,整夜就没停过。
  跟着头颈处的钢枷被人打开,放出头颈和双手,两耳中一痛,耳朵里的蜡封被人拉开,传来一阵戏虐的大笑:“骚货!舒服吗?”
  两人口里还含着口球,怎能回答?那人“噢!”
  了一声,两人感到呼息一畅,塞在小嘴里的口球被人从后面解开了锁扣。
  花影夜已经习惯了被人进行各种淫虐狎玩,讨好的道:“这样不舒服!若是能为主人含鸡巴,那才是最舒服的呢?”
  只听旁边的月含宵也道:“就是!请让我们为您吹箫吧!”
  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灵机子并数名老道,灵机子笑道:“把她们两人解下来,先抽一百皮鞭,杀杀锐气!”
  双箫魂魄俱散,悲叫道:“真人!我们什么都答应!免了我们的鞭子吧!”
  说话声中,双箫的双臂被人拉住,下体一痛,被人强行拉得站起身来,发麻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粗长的钢质阳具,把牝户和菊门里,鲜红的媚肉,带着翻了出来,牝环脆响处,水沫四溢,屎尿直流,映着雪样的一身粉肉姻躯,直看的两边的数名老道,眼睛瞪的有如两个牛蛋一般。
  灵机子朝天翻着双眼道:“打--!”


第八章 玉炉香鼎
  行刑的道人,更不答话,把双箫摁倒在地下的两块特殊的厚木板上,贴着木板的板面,把双箫鼻子、奶尖和牝蒂上的四个钛E合金钢环,扣连在木板的相同位置的钢环上,纤腰用一条宽皮带扣牢,抖动长鞭,“噼啪--!”
  一声,直听的人胆寒心颤。
  双箫致命的敏感处被人扣锁,两条雪白的肉腿直蹬,哀声悲鸣,连声求灵机子发发慈悲,灵机子给她们两人吵的烦了,命人拿了两副重型口枷来,狠狠的夹住了双箫的小嘴,行刑的皮鞭又细又轻,抽打在双箫身上,虽然痛极,却不伤筋骨,呼啸的皮鞭,不断的抽在两团颤悠悠的美肉上,发出淫糜的脆响,双箫雪白的粉背、玉腿、美臀,瞬间布满了细长的血印,却没有弄破一点点的皮肉,灵机子看了一会儿,吩咐道:“打完了带到我的丹房来!”
  是凡道家炼鼎采战或是合体双修,都要“筑基”筑基成功一年之后,方可“铸剑”铸剑小成,方能采战,三峰还脑,合气成丹。道家采战或是合体双修,大有文章,选做炉鼎的美女,要经过好一番滋补调养,待“鼎实”后,方才能升炉修炼。
  双箫比不得凡女,本身就是先天真体之身,灵机子也是“铸剑”有术,但尽管这样,也不能立即升鼎双修。要行“三峰采战”炉鼎须有三津,即舌津、乳津和牝精,三精合一,方给结丹,灵机子如今内丹大成,希望能通过双修,结成一颗金丹,好脱离凡体,进入仙界。
  那一顿皮鞭,旨在“活血”活血之后,方才能香汤洗鼎,再事调养。
  灵机子自到丹房中,盘膝坐在丈二高的青铜丹炉出,两边数个道人侍候,升起了熊熊道火,慢慢烧热丹炉上面一层祭炼炉鼎的药水。
  这些药水名叫“浴炉散”由百余种灵药调合而成,具有收体、固肌、去脂之效,可以让炉鼎,形体达到完美的丰挺、去除皮肤各处的死皮,使皮肤色泽柔美晶莹,秀发油亮,同时还有消炎祛毒的作用。被炼后的炉鼎,百病全无,身香体舒,能时时达到健康的顶峰关态。
  非但如此,“浴炉散”还有一种药引的作用,等会儿,给双箫服食的各种药丸,都要靠浴炉散引发和巩固,能把淫心媚骨深深的植入双箫的每条血管,每个细胞中,死后,连魂魄也会化成淫鬼荡魅。
  活血的一百皮鞭很快抽打完毕,双箫表情凄苦的被两个老道,带到灵机子面前跪伏,带她们进来的两个老道,都是玄天道体之身,双箫料逃不脱,只得乖乖的跟在后面,却不约而同的用“心语传声”要求主人水临枫快来相救。
  水临枫当然不会这时来,柔语安抚,要她们暂且忍耐,不日就来把她们带走。
  灵机子望着一身血印却皮肉不破的双箫道:“爬过来罢!”
  赤裸的双箫闻言,对望了一眼,知道哭泣也没用,一同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默默的爬了过去,虽不知灵机子想干什么,但知道,两人性命却是无忧。
  灵机子叫见两人爬到身边,一手一个,搂抱着放在膝上,伸手摸捏着两人的奶子道:“这两团东西,非但小,还没有蟠桃酒,不好!”
  又伸手向下,摸到还没有来得用缩进牝洞中的、被钢具带翻出来的娇嫩牝肉,揉捏了几下,手指就顺势插入秘穴钩挑,洞里洞外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数遍。
  满意的一拍两人的屁股道:“翻过来,屁股向上!”
  双箫知道,这是要看她们的菊门了,也顾不得辱耻,依言狗似的爬在地上,屁股高高向上撅起,露出后面的秘门,任由灵机子翻看。
  半晌,灵机子笑道:“不错不错!一个是奶玉重香,一个是倒转风流洞,原来两个都是名器,菊门的秘道也很紧窄,若是常人,你们两个,侍候起来,自是流刃有余,但贫道非是常人可比,虽说你们两个先天真体已成,身体恢复起来快的多,但还要弄的更紧凑些,方才有趣!站起身来,叉开双腿,下蹲然后再站起,运动几下,把翻出来的牝肉先收进去吧!”
  一拍双掌,道:“来人--!把我的散丸拿来!”
  身边的道人闻言,站起身来,出去拿了个赤红色的精致小葫芦,灵机子接过来,从葫芦中,倒出两个药丸,对双箫道:“自己看看下同的骚肉,收进去后就爬到我这边来!”
  双箫上下运动了起来,翻出来的牝肉几下就被两人收了进去,恢复了原状,露在空气中许久的嫩肉,刚一收进暖洋洋的秘庭中时,冷冷凉凉的,虽行动自在多了,但秘庭诈一夹住自己的凉凉的、滑腻腻有软肉,感觉怪怪的性奋莫名,“噗哧--”一下,阴精当众喷了出来。
  众老道大笑,纷纷稽首道:“恭喜师父(师祖)得此极品鼎炉!”
  灵机子也是大喜,止住众人,对双箫道:“屁股向上撅好!不准动!”
  把手上拿着的丹丸,塞入她们两人的后面的菊门中,笑道:“别怕!这是玉螺合欢散,药力行开,可以叫你们的菊门,既如女童般的紧窄!又可以像牛皮一样的撑开,背后插起花来,叫人乐死!更妙的是,还能使你们的股瓣,肥大到极致!”
  边说边用手指把药丸深深的塞了进去后,又命旁边的一个道人,替他扒开两片股瓣,接过另一个道人递过来的巨大的、燃烧的正旺的红烛,把浊泪滴分别滴进了双箫被扒开的屁眼中,烛泪瞬间把两人的屁眼填的满满的。
  双箫咬牙悲哼,却不敢躲避,菊门夹着已经凝固的烛泪,乖乖的跪着。
  灵机子又笑道:“翻过来,抓住脚裸,叉开双腿,前面也要塞入秘丸!”
  双箫哪里敢不依,一齐翻了过来,双手抓住脚裸,朝天大叉开一对肉腿,把迷人的牝户,暴露在众人面前。
  灵机子在两女的牝户深处,紧贴花蕊,塞入一枚丹丸道:“这枚叫鸳鸯扣,植入之后,你们终生,非但有与生俱来的名器,还可以增加花蕊的扣力,死死的扣住男人的龟头,加快吮吸精液的迅速!”
  又在牝道里面,植入了一粒丹丸,道:“这枚叫相思锁,有助于你们收紧牝道,增加握力,受伤后恢复起来出奇的快,更能死死的锁住男人的阴茎;丹丸名叫相思,顾名思义,被植入丹丸后,必须有男人夜夜捅插,而牝户娇弱,又不堪风雨,高潮来的极多极快,初植入时,更能使你们两人的牝户收缩,令媚肉重叠,没有鸡巴捅插时,只能容下一线!
  只有叫你们房事时,既狂吸不止,又狂泻不断,开炉祭鼎时才叫双修,若是你们狂吸不止,贫道就会反被你们采补,若是狂泻不堪,那不出数日,就会被贫道吸干了。你们两个先天道体修成之时,已经斩断了赤龙,没有常人女子的月事之忧,是上上好的双修鼎炉,但这样还不行,还要有媚骨淫心!
  有了媚骨淫心之后,你们两个除非遇上万枪之皇的九转盘龙枪给你们煞痒,方能保证数日不性交,否则若是一日没有男人捅插,都会欲火焚身,三日没有男人碰你们,则七窃血流不止!若连续七日,都得不到男人捅插,那你们两个,就会血管暴裂而死,除非男人精液,天下再没有东西,可以替你们煞痒解围!”
  说罢,拿出了两枚“媚骨淫心丸”令两女吞服,两女对望了一眼,都知道主人水临枫正是九转盘龙枪,看来自己两人天生就是给主人做牝兽的,既有主人在后面撑腰,也不怕会有血管暴裂的后果,见丹丸送到嘴边,也不犹豫,全吞了下去。
  灵机子见两女如此听话,点了一下头道:“很好!日后只要好生侍候,贫道自不会亏待你两人,若修炼有成,可以和贫道同登仙界。最后还有两种丹丸,一种叫春肌颤声娇,吞服之后,一是可以提高你们身体皮肤的敏感度,只要男人的手稍加抚弄,你们就会发情、口舌生津、牝水横流,娇颤不止,渴望性交。
  不唯如此,服食此药后,你们叫床的声音,会尤其的美妙媚骚,就连平时说话,也是妖声荡语,甜腻动人。另一种叫乳华蟠春丹,可以让你们的奶子,长到极致,肥硕挺翘,光润粉滑,就如西王母的园中的大蟠桃一般,让任何人见了,都想捏上一捏,咬上几口。
  更妙的是,一旦服食过此丹,你们二人,终其一生,在发情时都会乳华长流,就算登入仙界,也是依然。所有给你们喂食的丹丸,效果都是永久性的,一经“浴炉散” 的引化融固,都会深深的和你们本身的先天基因混成一体,再也无法分开。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药力将会完全化开,举世罕见的淫心媚骨的绝色双姝,将会平空出世,哈哈哈!来人,将她们的牝户,也用蜡封了,捆扎结实,投入大鼎中祭炼!”
  两边数名老道齐声应了一声,不顾两人悲叫,按住丰股柔乳,用巨大的红烛的烛泪,把双箫的牝户扒开,滴入烛泪,封的死死的,用香草绳,捆住一对纤手,不让那手能够着蜡烛封着的牝户菊门。全身上下,又被众道士,刷满了蜂蜜、香料等黏腻药散,用荷叶、青芦、藏红花等等层层包裹,最外面用异常柔韧的薄草、香藤捆的结结实实。
  弄妥之后,把双箫抬起,投进那温热的大鼎上面,装满“浴炉散”药水的一层,“哗拉”一声投了进去,进行四十八小时的祭炼。大鼎的上层有两米多深,药水装的满满的,双箫被捆住双手投了进去,身体动弹不得,一入大鼎,顿时就沉了下去,本能的闭起口鼻,用修炼成功的“先天胎息”法呼息。
  这种高深双修用的“鼎炉”祭炼方法,要求鼎炉在祭炼前,就能达到先天道体以上的道体,否则根本就不会成功。合炉双修,所用美女,一定要有灵质道基,像双箫这样的灵物,若不是机缘巧合,就算走遍天下,也难能找到这一对良质美玉。
  八名灵机子的徒子徒孙,依八卦五行,轮番守着大鼎,不断的用体内的三昧真火,祭炼双箫,丹房大殿内,终日念道不断,香火袅袅。
  两日后,离开炉起鼎的还有二个小时,但是灵机子却等不得了,今天他应吴登科之约,前去东效猎场,指挥甲马。藏在两个小腿外侧“阳陵穴”中的两个甲马,是天下五行金精之一的白金精,不知被哪朝哪代的道德之士,祭炼成一对雌雄踏云双飞马,传了下来。
  一百多年前,灵机子还受命于大泽帝国的谍讯司,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偶然得到了这对白金精祭炼的甲马,重新祭炼后,收为已用,多年来,也不知救过自己多少次性命。
  天下的五行金精,加起来不会超过三两,他知道佛赤精金落入了当年八美之一的潘小楼手中,那不到半两的青金精,也是不知被哪朝哪代的哪位修道高人,祭炼成了玄蜂铃,潘小楼死后,玄蜂铃就不知所踪了。
  当年围剿潘小楼那一役,灵机子也参与了其中,今天的吴家兄弟,算起来,还是当年那个吴作义的重孙,本不想再多谍讯司的事,但既然吴登科知道自己住在此地,又带了大批的礼物,登门来访,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事,闲着也是闲着,就欣然应了下来。
  历经百年,所收集的灵兵利器,大部分已经传给门中得意的弟子,尽管他认为,这世间能杀自己的人很少了,但还是留下了一副踏云双飞马保命和一把防身的凝霜匕。
  临行前,灵机子吩咐两个最小的徒弟,丹溪子和丹尘子,等双箫升炉后,清洗干净,带到炉鼎室休息,不准任何人碰她们,等候他回来,再做道理。所以这边猎场的事一了,灵机子心中想着祭炼后的双箫,也没有闲工夫和水临枫动粗生气,既是吴登科答应,重新制作桃木马奉上,反正他也不等着用,狠狠的瞪了一眼水临枫后,立即回去了。
  水临枫当然知道灵机子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他也在等朱武的消息。从朱武那边,水临枫知道,城南冲虚观,灵机子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那一个大道观,前后有三层大殿,大殿两侧是无数的厢房,住着三四百口大小道士,灵机子的两个最小的徒子,丹溪子和丹尘子,也有八十多岁了,修成了玄天真体,表面上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动起手来,道术武功都不含糊。真是闹将起来,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哪里能救人逃脱,搞不好就会死在里面。
  谍讯司中,自有探子在里面潜伏,早就绘了详细的地图供政府备案,实际上,各名门大派、皇公贵胄、士民草莽,凡是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有谍讯司的探子。
  象冲虚观这么个蒇龙卧虎的大所在,想不引起政府的人注意都不行,灵机子本人也知道,观中定有司里的坐探,但他一来没有异心,二来与谍讯司关系很好,时不时的还派门下弟子,帮助原司的老同僚做事,他这种武道双修的大道观,谍讯司暗中派人坐探,看他面子上,想来也是例行公事的成分多。
  这边灵机子一走,那边朱武也向吴登科告了个罪,不急不忙的摇着折扇,向场边唯一的大洗手间走去。
  水临枫却是抢在他前面,跑去小解,算好了时间,瞟到朱武来了,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迎头和朱武撞在一起,顺手摸走了他裤子口袋里的复印件,同时心语传声道:“得手了!”
  朱武苦笑着传声道:“主公就不能轻些吗?可撞散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嘴上却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水临枫回头大声笑道:“得罪得罪!”
  灵机子一下汽车,就急不可耐的吩咐观里道人:“叫丹溪,把那两个炉鼎,带到我静室赏玩,吩咐下去,不是我叫人,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
  三层大殿之后,散落着数十个精巧的院落,其中一个隐僻的角落里,就是灵机子平日起居的所在,若不是观中道人,很难发现,这处蝉声清鸣的花木间,还有这处所在。
  灵机子坐定后,饮了一口道童递上来的清茶,道:“丹溪来了吗?”
  道童道:“回太师祖!丹溪子师祖,正带了炉鼎赶来!”
  灵机子道:“你去院外等着,叫他带了鼎炉进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那童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丹溪子在前,双箫穿了一身青色的道袍,跟在后面,秀发被松松的挽了个道结,束在头顶。脚下穿了双麻耳布鞋。还没到近前,灵机子就嗅到了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是先天道体炼成后的自然花木的香气,混合着异样的脂粉妖异体香,单是这香味,就让灵机子的下面有了感觉。
  只见双箫体态妖媚,动弋生姿,果然是媚骨妖体,步步骚娆,走到面前,伏地跪倒行礼,口吐甜腻道:“奴婢花影夜(月含宵)见过真人!”
  灵机子道:“丹溪!有人碰过她们吗?”
  丹溪子恭声道:“得师父吩咐,没有人敢动她们一分一毫!”
  灵机子笑道:“很好!你下去吧!不得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丹溪子应了一声,回身退出院外,回手把院门关紧。


第九章 回风舞柳
  双箫的头发,按理早已经干了,但却像才出浴一般,乌黑油亮,几可照人;眉如春山,飞烟轻拢;眼如秋水,流转生媚;双腮如染,小嘴一点绛红。高高挺立的琼鼻,下面一枚紧贴着鼻隔的银色鼻环,更添妖楚;道袍轻落,里面不着一缕,姻体如脂,粉白胜雪,皮肤晶宝剔透,温凉腻滑。
  双峰已经怒挺到极限,如小西瓜般的耸在胸前,一对红梅,宛如樱桃般的立在最前方,软角向上,迎风微颤。肉呼呼,粉嫩嫩的奶尖,上面各有一只闪着糜色的钢环,这两团靡肉,虽是罕见的巨大,却一点也不下垂,呈漂亮的十五度斜角,骄傲的向上翘着。
  小蛮腰细的可怜,伸手处似只有一握,行动间,如回风舞柳,似要折断一般。小腹平滑,闪着瑰丽的妖色。一对臀瓣却是大的出奇,和上面的巨乳一般,后面的两片美肉,把股沟深深的埋了下去。
  灵机子伸出手掌试了试上下两条夹肉沟,都可以把整个手掌陷入。特别是后面的两片肥臀,要废大力扒开,才能勉强看到漂亮的菊门。经过灵药的浸浴,双箫除头发外,腑下、牝户等处,此生休想再长出一根细毛来,站在灵机子面前,挂着七个银亮牝环的光洁牝户,滑嫩柔美,温香扑鼻,给人一见,就有一种想插入的冲动。
  全身上下,媚骨淫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妖,又无一处不淫贱,灵机子忍住想立即扑倒她们,肆意挞伐的冲动,拨弄着她们两个下面的牝环,弹的“叮呤”微响,逗弄着她们发出极其妖娆淫美的浪哼,嘿嘿笑道:“三围尺寸有人替你们量过吗!”
  双箫被灵药祭炼之后,极易发春动情,扭着着姻体,用迷死人的腻声答道:“量过了,我们两人都是39-2139,痒死了!请真人慈悲,要了我们吧!”
  灵机子笑道:“开炉炼鼎,要选好时辰的,我们修道之人,哪能像凡夫俗子,须等今晚九点,我才能正式开炉,祭鼎双修。”
  花影夜忍不住轻轻的一抚灵机子下面高高撑起的裤档,妖声道:“真人这里不难过吗?不如我们姐妹,先替真人吹吹!吹的好时,真人就赏了我们吧!”
  灵机子脸上变色,急捂住裤档,打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训斥道:“大胆!若是害贫道泻了真阳,看贫道不活不剥了你们的皮!好好的跪在地上,让贫道玩赏玩赏!”
  双箫吓了一跳,想不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此时此地,哪敢得罪他?依言双双狗式的跪好,但妖体内又是欲火难禁,两人都不安的摇着雪白浑圆的肥润臀瓣!胯下爱液蜜汁,顺着粉腻腻的腿弯,潺潺的流了一地。
  灵机子运气压下邪火,收起了档间地大帐蓬,慢慢的伸出手来,不急不缓的在双箫如丝般的媚体上游走把玩。双箫欲火难耐,苦忍着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是心中又想起了主人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来。
  忽然两女心中一动,传来水临枫的“心语传声”“大箫兽、小箫兽,你们在哪?”
  大箫兽花影夜喜道:“我和小箫兽,就在三屋大殿后面的一个别院里,主人穿过最后一座大殿,后面左边一大片湖水。湖水上有一条曲折的长廊,顺着长廊,走到第十九根廊柱右转,沿着那条叉开的小石桥,上岸后直绕过凤尾竹林,就看到一处林木掩映的极幽静的小别院,我们来时,有两个小道童在门口看门,主人要小心了,这处道观全是武道双修的高手。”
  水临枫应道:“我靠!就像迷宫一般!行!我知道了!很快就来!”
  小箫兽月含宵道:“主人快来!我们难受死了!那个灵机子,只是不停的在我们身上抚弄玩耍,搞得我们欲火如焚,骚水流了一地,又不肯给我们,再这样下去,小箫兽就要疯了!”
  水临枫笑道:“那个灵机子,别和吴矮子一般,是个天腌吧!再忍奈片刻,我立马就到!”
  大箫兽苦道:“主人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大箫兽宁愿给主人插死,也不愿被人这样无休止的狎玩!”
  小箫兽亦道:“小箫兽也是!贱兽被他没完没了的摸来摸去!真要被淫火烧死了!”
  水临枫道:“千万别动!啊--!我看到那两个道童了!”
  就在这时,双箫却听见门口小道童的声音远远传来道:“洞阳师兄,你跑来干什么?”
  那个洞阳师兄嗡声嗡气的道:“我听说那两个绝色的炉鼎,被带到这来了,指不定太师祖正剥光她们玩呢!小鬼头,躲到一边去,让我偷偷的看上一看!”
  门口道童疾声道:“这可不行!太师祖说了,谁也不让进!你作死了吗?”
  只听洞阳道人笑道:“我又不进去,就在院墙外,隔墙偷偷的看上一会儿,也好向太师祖学学采阴补阳的经验!”
  道童道:“什么采阴补阳,听师祖说,太师祖是在双修!”
  洞阳道人嘿嘿低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小把戏!懂个鸡巴蛋子!师兄告诉你们吧!其实太师祖就是在背着我们,日B玩女人而已!什么双修,骗你们这些小鸡巴的,你们两个小鸡巴蛋子让开,让师兄我,就在门缝里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门口的道僮,是灵机子的贴身跟班,不惟灵质慧根,也比外院修炼的其他弟子要忠心的多,两个人一个叫松清,一个叫松明,年纪太小,还没有道号,算起辈份来,是这个洞阳道人同辈的师弟,颇得灵机子真传,真动起来手来,按理,这个洞阳道人不是这两个小道僮的对手。
  松明大声道:“洞阳师兄!再要胡闹,别怪我们无理了!”
  松清却道:“胡说八道!太师祖会出什么事?去去!再在此地胡搅,我定禀告太师祖!”
  洞阳鬼头鬼脑的声音响起:“不是我说你们!有时候老人家不顾身体的乱来,你们两个要看着点才好!我问你们,丹溪子师祖带进去的两个鼎炉,是不是罕见的妖骚?”
  松清答道:“里面的两个炉鼎,确是异常的艳美,这有什么问题吗?”
  洞阳道人笑道:“这就对了!太师祖年纪太大了,这两个炉鼎却正是花信之年,一个弄不好!搞的脱阳,死在里面,而你们这两个小鬼头,还在门口呆头呆脑的站着,岂不糟糕之极?”
  “放屁!松清、松明!把这个满嘴胡言的孽帐,给我叉了进来!”
  里面的灵机子动怒了,高声对门外说道。
  松清道:“洞阳师兄!太师祖生气了!叫你呢!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进去?”
  院门外,远远传来一阵拉扯之声,只听洞阳道人慌道:“不好!老鬼这么远就能听见我在外面,这门口定有窃听器!走也!”
  灵机子的声音又传来:“什么窃听器?什么老鬼?放屁放屁!你是哪个的混帐徒弟!还不自己进来,非要太师祖我,亲自动手吗?”
  说话间,院门“砰”的一声,被门口的三个道人撞开了,松清、松明拉扯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道人,倒在了门槛处。
  灵机子也不叫双箫穿上衣物,怒道:“岂有此理!还反了不成!混帐东西!这样的大胆!把他带上前来,先叫我看看他长的什么样?敢叫我老鬼!哼--!”
  洞阳道人却不再慌乱,左右拨开两名道僮,嘻嘻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小鬼,倒是手硬!又生的这样俊美,一定是太师祖的脔童吧!”
  两个僮儿一齐大骂,灵机子更怒,喝道:“松清、松明,掌他的嘴!”
  两个俊美的小道僮立即跳将起来,伸手便掴,身法动作,骄捷无比,倏的光影一动,“扑通、扑通”两声闷响,两名道僮一先一后的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显然是被洞阳子点中了穴位制住了!
  灵机子一愣,不怒反笑道:“好身手!瞬间就把松清、松明给制住了,倒是个人才!”
  洞阳道人若无其事的先关上高大的院门,方才转过身,嘻嘻笑道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过来,道:“这两个小把戏,狐假虎威,能干了什么?平时看在你老面子上,让让他们罢了,真动起手来,小鸡巴蛋子两个,哪要废什么事?我说太师祖!您老也太护嘴了吧!弄到这两只美味,也不照顾照顾徒孙,自己关起门来,一个人吃独食!一点也不像个长者的样子!”
  灵机子道:“大胆的孽帐!失心疯了不成,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洞阳道人笑道:“我看您老还是省省吧!您看您老,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要和人动手动脚?当心闪了您的老蛮腰!百十岁的老头了,您老那兄弟还能行吗?我看您老呀!留着那两只美鼎也是浪废,不如由徒曾孙代劳,您老就在边上观摩观摩!即省力,又讨个乐子,又做了人情,不是一鸟三穴的事么?”
  灵机子大叫:“放屁!什么一鸟三穴!成语都不会用!来人--!”
  洞阳道人笑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关起门来在操B!不让任何人打扰,夏日炎炎,全躲的远远的,喝酒的喝酒,赌钱的赌钱的快活去了!若是您老感觉真不是我的对手,要叫人来的帮忙的话,您这处别院,隔着片湖水,地处偏僻,除了你那两个脔童外,一时半会的,还真没什么人来,不如我替你到前面,叫两个人来如何?”
  灵机子气极,怒道:“你也配我动手?也好--!今日不用他人,贫道自己动手,活剥了你个混帐东西!”
  洞阳道人笑道:“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您老活也活够了,嫖也嫖足了,这两只美鼎,我看您揪也揪不动,插也插不深,我也是全为了您老着想不是?真弄个脱阳而死的话,来世投胎会变天腌的!”
  灵机子恨极,凌空抬手便抓,满以为十拿九稳,却被洞阳子灵巧的避开。
  灵机子近数十年来,对观内的许多徒孙、徒曾孙的修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个洞阳道人,也依稀和他打过几次照面,知道他确是本观的弟子,至于修为如何,灵机子还真不知道。
  洞阳道人笑道:“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全没长辈风度!照打!”
  说毕,早从宽大的道袍中,摸出几把短小的飞剑,一把连一把,劈面就打了过来。
  灵机子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左手随便一抬,半空中的飞剑,没到近前,早成铁屑,纷纷落了下来,不屑的道:“这种东西!也敢要你太师祖面前献宝!哼--!”
  洞阳真人嘴角忽然掠过一丝坏笑,左手一翻,一把黑沉沉的匕首从血脉中闪现出来,口中喝道:“打--!”
  几乎就在同时,跪在地上温服如羊的赤裸双箫,也突然暴起发难,左手中凭空出现两把匕首,一泛青芒,一泛红芒,一左一右,大旋身拦腰就划。
  灵机子只道洞阳道人,还用飞剑来打他,依然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如先前般的,把右手负在背后,抬起左手来,道:“别废劲了!没用的!”
  坏了!大意失荆州了!只听“哧--”的一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黑沉沉的匕首正是能生劈金石的灵兵神器“藏锋录”那个洞阳道人,也是水临枫用“神仙哭”的道术,变幻出来的,真的洞阳道人,此时被水临枫点了穴位,在一个无人知道的乱草丛中,睡着大觉呢?
  灵机子感觉掌心一痛,藏锋录毫无阻滞的穿过他的手掌,从左肩井大穴穿了进去,倏的从后肩飞出,跟着腰下一阵剧痛,想低头看到,却是力不从心,想来已经被人用利器,齐腰给砍断了,穿过肩井大穴的藏锋匕,凶狠的把灵机子带的向后就倒。
  双箫拿着青烟、天罡神兵双匕,瞬间幻出二尺多长的利芒,闪着青、红寒光的利芒,无声无息的划过灵机子的左右侧腰际,在那一块只有一根大椎骨的腹腰中间,开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大口子,只连着一根摇摇欲坠的大椎骨,里面的零件“哗”的地一声,流了一地,一击得手,反角度闪电般的飞滚到两边墙角,提防灵机子临死时的困兽反扑,动作柔美流畅之极。
  双箫所修习的崆峒秘技,原就是着重于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千年之前,崆峒派奇兵门中的一个小支门中,有一名佛家弟子,背叛师门,在大泽给崆峒各门弟子,追的无处藏身,无奈之下,冒险渡过大泽北海,跑到东瀛,为混碗饭吃,把崆峒奇兵门的秘技,误传给了东瀛人。
  东瀛高手以崆峒奇兵门误传入东瀛四岛的只鳞片爪的奇兵门秘技为基础,合以大泽的孙子兵法思想,经百世,写成一本叫“万川集海”的秘集,分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 “忍术”而大部分的崆峒秘技,在大泽,只在崆峒山中密秘传授,向不外传,东瀛忍术,在崆峒高手看来,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大箫兽是崆峒飞龙门的得意大弟子,小箫兽是崆峒奇兵门的得意大弟子,而崆峒八门中,又尤以飞龙和奇兵两门的秘技,最是奥妙莫测。崆峒八门,忍痛令大小箫兽加入谍讯司,实在是想向大泽政府,表现出改善关系的诚意。大小箫兽不惟生的貌美如花,身妖体娆,更各有一身足以傲世的绝学,奉师门严令,为吴登科效死命。
  不料吴登科因崆峒派的现任掌门,是大泽帝国的死敌东瀛人花影舞,而对在大泽的崆峒八门弟子,不敢放心的委以任务,使得大小箫兽,纵有浑身的本事,也没有机会施展,来谍讯司多年,只是给吴矮子当做牝兽,像牲口般的玩弄作贱。若论起师门辈份来,大箫兽花影夜、小箫兽月含宵虽是年轻,却和现任的崆峒掌门花影舞,是同辈师姐妹。
  水临枫教给美奴风飘雪的金轮之术,就来自于崆峒奇兵门的“五形飞轮”真正的五行飞轮,不单是那种带三片反向叶角利刃、能飞转的金色飞轮,还有四种分为金、木、水、火的白、青、篮、红四轮。变幻起来,也是诡异莫测。
  那个金轮,只是最不济事的黄色土轮术演化出来的,被水临枫改弦易张,搞的不仑不类,金光闪闪的,不过是样子好看而已。只可哄骗风飘雪那只不知人事的美妖精,若是被出身奇兵门的小箫兽见到,虽不敢明言,暗地里还不笑掉大牙?
  像这种样子剌杀灵机子,正是两只箫兽最拿手的本领,用起来,都不要去箱子中去拿,配合起来,更是天衣无缝,得手后,也是能找到最好的反角度逃出去,躲开敌人的临死反扑。
  说起来也不能怪灵机子大意,谁能想到,会有三把削金断玉的灵兵,同时向他一个人招呼,而且一个是自己的徒曾徒,两个是驯服如羊、任人淫辱的美女牝兽。
  他哪里知道,崆峒道派的武道修为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宗旨就是“忍”忍别人所不能忍的事,包括身体上的痛若和精神思想上的任何非人折辱,以期完成其他人、其他门派认为,绝无可能完成的任务。
  相较起来,双豹所在的峨嵋、青城的门下弟子,远没有崆峒弟子柔韧,物别是峨嵋的女弟子,更是刚烈,看她们的武技就明白了,峨嵋一十八式残虹剑,三十六路天罡指,动手手来,像发了疯的雌豹,比起少林和尚来,凶狠刚猛上,也是丝毫不逊色。
  崆峒的武道密技,更像水,看似柔弱无比,却是坚忍非常,双箫虽被吴矮子百般淫弄,千般折辱,但她们都抱着誓死完成师门的任务的目标,咬牙坚忍。若不是碰上水临枫这个煞星,用世所罕见的处女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控制住她们的三魂六魄,这世间,不会有人能真正折服她们。
  很可能是一分钟前,看她们两人明明是什么话都肯听,什么耻辱的事都肯做,像狗一般的侍候,转脸就会不动声色的突起刀兵、血溅五步。其实在现在的谍讯司诸高手中,双箫是最适合做间谍和剌客的,可惜吴登科一直不肯相信她们,白白的错过了两件极其犀利的霸道暗器。


第十章 人肉葫芦
  灵机子只盼望着,暗算他的三人都是雏儿,虽然他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但还真不想死,从腰腹间传过来的剧痛来看,只是被两只牝兽割开了双胁下的皮肉,大脊椎骨还在。肩井穴处的被洞穿的伤口,更不碍事,只要两分钟,左手就可以动了,他现在已经是混天道体之身,只要骨头没被斩断,像这种伤口,只要三五天,就可无事。
  想不到啊!这两只牝兽竟然还身怀灵兵,怎么先前在吴登科处,拿法眼搜过的人,还有可能隐藏法器,除非双箫的修为比自已高的多多。
  但这可能吗?双箫身体中藏的灵兵,只有可能是在她们被牵来之前的半天中藏进去的,但有谁会无源无故的要暗算自己呢?更何况灵兵神器也不是水果刀,不是说弄就能弄来的!
  只要左手能动,藏在左手腕处血脉中的灵兵“凝霜匕”就可以使用了,暗算自己的三人,修为都比自己低的不止一个档次,只要能祭起“凝霜”面前的三人都死定了。
  灵机子身上瞬间连受三处重创,双胁下的腰腹处更是可怕,从肚脐到后腰,全被双箫手中的神匕割开,只连着一根白森森的大脊骨,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突遭重创之下,混天道体的生物自动修复功能,也几乎在伤口被割开的同时起动了。
  灵机子周身被一团淡淡的紫气包裹着,控制着鲜血不外流,灵机子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努力压制着三魂六魄,不让它们往肉身外逃跑,嘴里更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要灵气、真气一滞,鲜血就会跟着狂喷而出。
  水临枫第一次杀血祖杜标时,就不知道手软,一瞥之下,见灵机子竟然不流血,知道要坏事,双手食、中两指并合,左手指背压在右手腕上,右手手指向上一挑,喝道:“回来--!杀--!”
  经过重新祭炼过的“藏锋录”早已和水临枫心意合一,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肉眼难辨的残影,倒转刃头,从灵机子顶门天灵盖的“百汇穴”直贯了下去。
  躲在墙角的双箫,也是修道之人,见状也知道不妙,一左一右,同时甩手扔出了手上的神匕,一青一红两道如闪电般的匕影,瞬间插入灵机子的两侧太阳穴,直没至柄。
  灵机子绝望的闭起眼睛,暗道:“完了--!”
  咬破舌尖,拼着肉身最后一点道力,就想将三魂六魂合一后出壳,肉身不要了!
  迟了--!水临枫用右手做法,驱动藏锋录,却腾出左手来,等的就是他的魂魄,像灵机子这样的混天道体之人,给他跑了魂魄,同跑了人一样,没有多少分别。
  只是刚出窍的魂魄,突然失去了肉体保护,适应不过来,暂时道行大加折扣而已,灵机子的魂魄刚冒出体外,就被水临枫的抓魂手,等个正着,一把捏住头颈,抓个结实,右手早收了道法,任由藏锋录插在灵机子肉身的天灵上,不去管他。却从道袍下掏出个满是禁符的黄色“收魂袋”来,左手抖手把灵机子的魂魄,丢了进去!紧接着双手连动,扎紧了袋口。
  如果没有人打开封着的灵结,灵机子的魂魄在里面,一两个小时之内,就休想跑出去,不过要想把他长久的关在里面,却是不行。灵机子有混天的道行,过不了多久,魂魄一适应环境,就能破开这种简易的收魂黄布袋,自己跑出来。
  这时灵机子的肉体,鲜血再也不受控制,如喷泉般的喷了出来。水临枫早躲到侧面,双手连动,用驱物法,拨出了灵机子脑袋上插着三把灵兵,拿到手上看时,三把灵兵,哪有一丝丝的血迹。
  收好了三把匕首,过去拉起了发呆的双箫,笑道:“以前没杀过人,也没杀过猪吗?怎么吓成这样?”
  大箫兽颤抖着嘴唇道:“主人!大小箫兽这七八年来,一直做人家的牝兽,哪有机会执行任务,今天方是第一次杀人!”
  小箫兽道:“我们没事杀猪做什么?”
  水临枫想想双箫也是凄惨,空有一身艺业,却没有机会作为,今天第一次杀人,却是全身赤裸,仅有的一把匕首,还是借别人的!
  水临枫搂着双箫其极妖娆的姻体,双手手臂各圈过两人特别细柔的小蛮腰道:“玩笑话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杀过猪!怎么两三天没见!变成这样了!像两个人肉葫芦一般!唔--!这奶子、屁股大的不像话,腰却细的似要折断一般,皮肤也异常滑腻起来!”
  大箫兽道:“主人!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来后,被那个妖道叫人摁住,捆住手脚后淫炼,现在我们两只贱兽,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两具淫器!求主人慈悲,多加垂怜!”
  水临枫笑道:“怎么个垂怜法啊!”
  小箫兽道:“姐姐说的斯文,就是要主人多操我们,越多越好!若是主人不弄我们,一日是欲火难禁,三日后七窃流血,连续七天不碰我们,贱兽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水临枫笑道:“没这么夸张吧!你们不会自慰吗?”
  大箫兽苦道:“主人!我们两个!自慰是没用的,越自慰欲火越炽,而且还会加快血管爆碎的速度,必须男人的真鸡巴捅进去才行,假的都没用!”
  水临枫刚笑起来,道:“那以后要把你们两个,用结实的贞操带锁起来了,省得你们红杏出墙!”
  小箫兽把身子紧紧的靠在水临枫身上,喘息着道:“主人!我听看管我们的丹溪子说,我们这种经秘药精炼的炉鼎,身体是认主人的,只忠于炼出来后,第一次操我们的男人的精液和淫水,终生不能再事第二人。若是在外面偷嘴,身体印证到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淫水,全身血管经脉中,就会奇痒无比,如千万只虫蚁在血管经脉中狠狠的咬食一般,要解的话,必须是原主人的精液不可!”
  水临枫不信道:“若是原主人死了呢?”
  大箫兽道:“那我们也活不长,不出七日,就会血管爆碎而亡!”
  水临枫惊道:“别告诉我!那个灵机子已经操过你们了吧!”
  小箫兽摇头道:“没有!他要等到今夜,选好时辰后,方才开炉炼鼎,也就是操我们!现在灵机子死了,倒是便宜了主人!”
  大箫兽笑道:“也不是不能解,但须要用九转盘龙枪射出的九转玄阳真精才行!”
  小箫兽道:“还不是一样,主人的九转盘龙枪,须要经过有万阳朝宗的牝祖,方能解开自然封印,若是其他的牝器,就算一齐加上来,最多只能到龙枪八转,八转之后,再不会变大,我们两人也是一样,虽是难得的名器,但都不是万阳朝宗,无论如何努力,都是逼不出九转玄阳精的!”
  大箫兽道:“主人的九转玄阳精,其实只是暂时能压制住欲火发作的时间而已,若要没事,还是要原主人的精液淫水才行,精炼后的我们,若能得主人的九转玄阳精,倒是可以减少性交次数,若主人是其他的枪杵,就要天天都要和我们交配,但是主人若是能给我们九转玄阳精的话,可以每隔一月操我们一次。”
  小箫兽道:“现在主人还不能自由控制自己的九转盘龙枪,姐姐说来说去,我们还不是要天天求主人交配?”
  水临枫笑道:“是不是每次射精,都要万阳朝宗才行啊!”
  大箫兽笑道:“那倒不必,万阳朝宗的牝器,主人只要插入一次就够了,一次之后,龙枪的天然封印就解了,到时主人可以大小由心,任意施为了!”
  水临枫笑道:“可以大小由心?有这种好事?看来得下点功夫,早点推倒小马蹄子了!哎呀--!灵机子老鬼的血要流光了,你们等等!我先做点正经事!”
  水临枫说罢,小心翼翼的走到灵机子身边,把左手按在他血糊糊的头顶上,用“万里追踪”搜起他残存在大脑皮层中的物理记忆来。
  是凡生物的记忆,分为“物理记忆”和“灵魂记忆”物理记忆被本人的生物电子流,深深的刻在大脑皮层中,就算魂魄离体,那些记忆也不会立即消失,除非血肉烂光,否则的话,就算变成僵尸,那些深刻在大脑皮层的记忆还都会在。
  比如日日修习的武功、道术、本人姓名、家住哪里、老爸老妈是谁等等!而灵魂记忆保存的时间就比较短了,只记忆一些暂时的东西,时间长了,就会忘记,但信息量非常大,不但包括了物理记忆的所有内容,还贮存了许多临时的人和事。
  相比起来,用道术搜魂比较容易,用道术搜寻大脑皮层中的物理记忆,就难了点,不过也不是不能做到。
  太好了!灵机子直到临死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他,那对五行白金精祭炼成的雌雄踏云双飞马和凝霜神匕的藏处和用法,很快就找到了。
  水昨枫依法唤出两件灵物,用灵机子现成的鲜血,抹去了灵物原有的印记,又滴上自己的鲜血认了那一对雌雄踏云双飞马!如灵机子一般,把它们收在两个小腿外侧的“阳陵穴”中。有了这对白金精祭炼的甲马,可以在一小时内,跑出八百公里,几乎可以追上歼敌战斗机,端的是个好东西。
  连鞘贴身收好神匕“凝霜”把从灵机子大脑皮层搜出来的炼物、炼器、炼人的道法,包括那对甲马副马的炼法,一古脑儿的用道法,全添在“玲珑录”中,方便以后随时取用。
  灵机子的内丹,也是一定要取的,左手一翻,复又幻出藏锋录来,灵机子太过倒霉,从一开始,身体就上下被双箫割开了,气流下不去,也上不来,没有办法催动内丹爆碎,和敌人拚个同归于尽。肚脐之下,鸡蛋大小的、泛着灿烂淡紫色的内丹完好无损,比血祖杜标的那颗淡红色的内丹,品质高多了。
  水临枫斜眼看见双箫也蹲在一旁,手拉手的羡慕的看着,不由笑道:“你们两个!还没有内丹吧!”
  大箫兽点头道:“是的主人!我们两个还只是先天真体之体,这种修为阶段,想凝成内丹,是不可能的!”
  水昨枫笑道:“既做了我的牝兽,总也要给你们两个见面礼对不?我虽然身边还有三颗精炼的内丹,但品次太低,渡入之后,只能落个先天道体,排出体内阴秽之物而已。对你们两个而言,实在拿不出手,回家后,就把灵机子这颗内丹升炉精炼,丹成后,渡入你们两个体内,可以让你们两个,瞬间就成为玄天真体之身,修为立即就可以同双豹一般,再勤加修炼的话,一定还会赶上双豹,更妙的是,渡入你们体内的内丹,是纯能量体,可以完全转化成属于你们自己的内丹!你们说好不好?”
  大小箫兽大喜,立即跪下道:“大箫兽(小箫兽)谢谢主人!”
  水临枫抚着两只牝兽赤裸如丝的温凉美背笑道:“不要如此!快起来罢!把道袍穿上,帮我办一件事!”
  大箫兽道:“主人的事要紧,贱兽穿不穿衣物都是一样!”
  水临枫笑道:“若是两日前,倒还罢了,如今你们两个,变的异常的丰妖,不穿衣物,楼上楼下的跑来跑去,也太引人注意了,最好连头脸也遮上!你们立即上二楼,帮我找一只炼魂的金鼎,还有一些装在葫芦里炼体的灵药,那灵机子炼过的小葫芦,是雌雄两个,这两个葫芦,全采自昆仑山灵虚仙岭,一个装有祭炼你们的东西,还有一个是空的,一齐帮我拿来,以后用的着!那只炼魂金鼎,唤做鱼化龙炼魄化魂鎏金鼎,既可以祭炼魂魄,也可以炼其他的东西,平日里只有一只小茶壶大小,三只脚,还没有我拳头大,上面刻满了道符铭文,壶顶伏着一条龙头鱼身的东西,就摆在死鬼灵机子卧室里,靠窗台的桌子上!明白了吗?”
  大小箫兽道:“知道了!我们立即就去!”
  水临枫待两人上楼后,缓步走到两名道僮面前,两名道僮这时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洞阳师兄,虽不能说话,都巩惧的瞪大了眼睛。
  水临枫负手笑道:“要死还是要活!”
  两个美道僮两眼巴巴的看着,嘴巴直张,水临枫噢道:“我忘了!你们说不起来话,这样,要活就眨眨眼睛!”
  两名道僮一齐把俊目直眨,水临枫笑道:“你们小小年纪,我还真下不了手,若是用道法破坏你们的记忆,搞不好会变成白痴,这辈子就废了。这样!你们好好睡一觉,到时自然会有人叫醒你们的,你们两个,生的这样俊美,我是不是该抓你们去做人妖啊!呵呵!”
  两名道僮相视无言,水临枫大笑,抓起两名道僮,喝道:“疾--!”
  用起了“上下策里”类似青苇化龙的道术,把两个道僮幻化成两块假山石,随便丢在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墙角。跑出院门来,折了两根凤尾青竹,化做松清、松明,横眉立目的叉着腰,一左一右的立在门外,回手关紧了院门,从里面用大门插插死。
  双箫搜到了两个葫芦和那只金鼎,走下楼来时,见到在前厅中坐着,若无其事的喝着凉茶的水临枫,忙急步走了过去,跪下身来,双手举起了葫芦和金鼎,递了上去。
  水临枫接过两人手上的东西,左右看了看道:“果然是道家宝贝,想来那灵机子,在谍讯司多年,利用职权之便,搜罗了不少好东西!”
  低头一看,跪在地上的两只美兽,正眉眼生春的仰头看着自已,两兽的姻体上,合着清风,不断传来阵阵的幽香,不由叉开双腿道:“脱光了!来!帮我含着!”
  大、小两只妖骚的箫兽立即会意,三两下褪尽身上唯一的道袍,忙不叠的钻入水临枫的胯中,撩开他的道袍,争着伏下螓首,“滋溜滋溜”的大口大口的轮流吞吸,还不时的用香舌绕着龟头,打起转转。
  水临枫老婆边享受着一对妖兽的绝妙无比的口舌服务,边细看那两件道家秘宝,从灵机子的记忆里,知道这两个葫芦,平时每个只有两寸大小,极方便随身携带。
  看似小巧的葫芦,实则内容广大,妙用无穷,每个葫芦里面,都可以贮存十数吨的天材地宝,还可以装人、呐魂、贮气,每个葫芦里面,可以按心意,分成数十层,每个层面,既互不干扰,又可随心意取用方便。雄葫芦是红色,底面上印有“洞天”;雌葫芦是青色,底面上印有“福地”;“洞天福地”全是龙纹凤篆镂就,拿在手上古扑灵重。
  水临枫边嘴中默念禁咒,边蘸着灵机子的鲜血,把原来的印记全抹了,咬开手指,依次在两上小葫芦上,滴入鲜血,重新结了自己的印记,拿起那个青色的“福地”葫芦,意念默动,分了九层。然后拨出青葫芦顶上的塞盖,解开收魂袋,把葫芦口塞到收魂袋中,默念禁咒,将灵机子的魂魄,收了进去。
  大小两只箫兽口技独步天下,只片刻间,水临枫给她们吹的机淋淋打了个寒颤,胯下一松,一梭子弹全打进了也不知是谁的小嘴中,那张小嘴也是知情识趣,立即紧紧的吸住不动,等那梭子弹完全打完后,才又套动了数十下,松开了软腻腻有红唇。
  在此期间,另一张热乎乎、软绵绵的小嘴,不停的配合着舔吸的春袋、会阴和大腿内侧。水临枫长喘了一口气道:“真是两个骚货!回去后定要好好奖赏你们两个!”
  大、小箫兽齐道:“大箫兽(小箫兽)不要其它,只求主人姿意怜爱!”
  水临枫抚弄着双箫头颈间的秀发大笑,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收起心情,祭起葫芦,把赤身裸体的一对妖娆箫兽,也收了进去。水临枫收起葫芦、金鼎,没事人似的,翻墙越出僻静的别院。
  半小时后出,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道人,出现在冲虚道观雄伟的大门前,看门的道人见那道人似要出观,好心的嘱咐道:“洞阳!别跑远了!待会儿就要做晚课了!”
  那个被唤做洞阳的高大道人,很随便的答应了一声,沿着大道,一路踏歌而去。


第十一卷


第一章 湖香水榭
  水临枫一觉睡醒,只见窗外已经是日上三杆,夏日的骄阳,透过落地钢化玻璃,照着满床粉嘟嘟、雪润润的白肉。
  大功率的柜式空调,制冷已经被打到最低,可是水临枫还是被热醒了,水临枫自己身高有184公分,双桃都是176公分,大小箫兽都在175公分左右,三匹牝马徐莹、张兰、李玉都在180公分以上,只有肉便器小蛮稍微矮了点,可也在165公分以上,若不然,怎么配站在长桥,让皇公贵胄们挑选?一张大床上,竟然挤了九个大人,也难怪热了!
  水临枫游目看去,只见大、小箫兽和桃花骚、桃花浪,相互缠绕着睡在左右两侧,张玉兰、李玉睡在大腿附近,肉便器小蛮伏在两只脚中间,小嘴里还含着他的一个脚趾,母马徐莹睡在胯间,小嘴里的鸡巴也没吐出来,就这样含着睡着了。
  空气中混着一阵阵泌人心脾的肉香,水临枫努力吸着鼻子分辨着这些极其熟悉的肉香,蜡梅香味的是双桃的,百合混杂着淫糜粉脂的是大小箫兽的,三匹牝马,在成功的祭炼成先天道体,排出体内的阴秽之物后,被水临枫都调成了玫瑰的香气。
  昨晚回来后,水临枫迫不及待的吃过晚饭,和八名美人儿回到主楼的卧室,不顾生死的盘肠大战,虽说有万枪皇霸的九转盘龙枪,但这八只牝兽美奴,也是极为耐战。
  双箫、双桃本就是为性爱而造的,四人都是少有的名器,鸡巴插进任何一人的牝穴里,都是层层叠叠的,被柔软滑腻的媚肉小手般的紧紧的握住,夹吸不休。
  三匹高大性感的牝马,牝户虽是凡品,但身高体健,极是耐插,只有肉便器小蛮差点,而在鸡巴插进一个牝穴深处大战的同时,奶头、后背、屁眼、大腿、脚趾,又被数张温暖的小嘴包裹着,舔吸含弄。虽然龙枪四转之后,就自然会生出采阴补阳的功能,久战不疲,但八个绝色的大美女,通宵达旦的极力承欢,早晨醒来时,水临枫虽觉得神清气爽,但胯下的龙枪,还是感到些许的酸麻。
  无穷无尽的欢媾,体力耗损颇巨,水临枫感到肚子饿的狠了,一翻身,就想坐起来,但身体略一动,含着鸡巴的母马徐莹就跟着醒了,轻声道:“对不起主人!莹兽睡着了!”
  水临枫笑道:“不必道歉,以后要睡,麻烦把我的鸡巴先吐出来,若是在做梦时吃香肠,还不把我的鸡巴嚼烂了?既是醒了,图个利世,开个早炮吧!继续吹!把我的鸡巴唤醒后,第一炮赏你,再叫醒众骚蹄子,一同去吃饭!”
  其他的诸女皆是武道双修之身,不用人叫,跟着也陆续醒来,大箫兽道:“主人若是要吹!不如叫贱兽来吧!”
  徐莹不服道:“笑话!主人刚才说好了今天第一炮赏给莹兽的,再说,难道替主人吹箫,是你一个人的专利吗?”
  说罢伸出舌尖,刮着龟头的沟边,轻轻的一舔,道:“莹兽包主人满意!主人要多赏给莹兽几次噢!”
  小箫兽道:“主人说过!我和大箫兽,吹的最好!难道你没听见?快让过来,让我为主人舔吹!”
  水临枫笑道:“别吵了!都爬过来,用舌头替我洗个澡,然后去吃饭罢!”
  众牝兽闻言,不再争吵,一齐乖乖的爬过来,在水临枫身体各处舔吸,把昨夜风流的东西,清洗了个干干净净。
  大小箫兽一面给水临枫舔吸,一面两人的美乳,各有一只被水临枫握在掌中玩弄,舔着舔着,不由又动起情来,两对硕大的肉乳上,慢慢的溢出了雪白的美汁,这就是乳华,又叫蟠桃酒,乃是道家养气补精的妙品,也不是每个经灵药祭炼的炉鼎都有的。
  有些炉鼎,虽经灵药祭炼,却不产酒,要出酒,还要看炉鼎的品质,一般来说,产酒的炉鼎,不但要灵气深重,还要骚媚透骨,炉鼎的这两种属性越重,产酒量就越大,所产蟠桃酒的品质也越高。这种美汁,不同于一般妇人生产时的奶汁,喝多了会醉,喝蟠桃酒醉的,又叫美人醉,酒量不好的人,若是喝这种蟠桃酒,几口就被放倒,几日都不会醒来。
  水临枫刚把嘴凑在大箫兽的肥乳上,却被大箫兽灵巧的避开,笑道:“主人!若是蟠桃酒饮多了,醉了可不容易醒,岂不误事?”
  水临枫笑道:“那个死鬼灵机子,可能万万没料到,你们两只牝兽,竟然产酒量这样大,放心!我不会醉的!”
  伸手拎住大、小箫兽的奶头,一左一右的拉了过来,把两个人的各一个奶头,捏着夹在一起,一同放进了嘴中,美美的饮用起来。自昨夜品尝了这种酒,水临枫相信,这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醇酿了。
  蟠桃酒喝时甘醇甜美,实则霸道无比,水临枫喳喳嘴道:“唉!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做,的确不能喝的太多,大、小箫兽!”
  大、小箫兽齐应道:“主人!”
  水临枫道:“每天把我喝不了的蟠桃酒,用瓷瓶存起来,用道法保鲜,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大小箫兽应道:“是!”
  水临枫沉呤道:“那个红葫芦里,倒还有很大的空间,根本也没有那么多天材地宝好放,闲着也是浪费,我得花些时间,专门在那红葫芦中,单独分一个大层,方便保存你们的蟠桃酒!那青葫芦,以后就专用来装人魂、活人或是器物!”
  一指小蛮道:“小蛮!这些天来,你也很是听话,从今天起,就升你做只牝兽吧!不用做专门做便器了,做什么好呢!啊--!有了!就做只美女狗如何?身份就是淫待兽!喜欢吗?”
  小蛮大喜,立即在床上跪下道:“淫侍兽小蛮谢谢主人!贱兽真是太喜欢做主人的宠物狗了!”
  水临枫笑道:“行了!不必这么多礼,等有空再替你穿鼻环、牝环,这两天就要如同一条狗般,时时的将项圈戴着!听见了吗?”
  小蛮应道:“是!”
  水临枫道:“好了!都去梳洗梳洗!完了之后,就由桃花骚,叫厨子搞一桌酒宴来,直接送到我卧室对面的小客厅,我们九个,一同吃饭,双箫是我抢来的,可不方便给外人看见,没事也别下二楼,明白了吗?”
  众女齐应一声,水临枫道:“骚兽等一下再走,你们七个,先去罢!”
  水临枫望着跪伏在地毯上的桃花骚道:“她们七个,自去旁边的大浴室盥洗,你就帮我在卧室的浴间洗洗吧!顺便给你一样东西!”
  桃花骚喜道:“谢谢主人这样宠爱骚兽!”
  水临枫道:“你站起来,坐到我怀中来!”
  桃花骚依言,坐在了水临枫的膝上,双臂环过来,搂住水临枫的虎颈,只见水临枫打开床边矮柜的抽屉,里面郝然放着三把匕首,虽在鞘里,但还是闪透着青、红、白的精光。
  水临枫拿起那把白森森、寒冰冰的连鞘匕首道:“这把叫凝霜匕,本为灵机子的护身灵兵,昨天被我抢来,抹去了印记,现在就送给你护身,你可以滴血认物后,收在左手腕脉里,如今你这只牝兽也是玄天道体,是可以驱动这把灵兵的!”
  桃花骚大喜,把小嘴紧紧靠在水临枫颈侧,香了一下道:“骚兽只想时时在主人身边,不敢领什么灵兵!”
  水临枫笑道:“我命中多刀兵,要想留在我身边,动刀动枪是免了的,好了!快滴血认物后收起来,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桃花骚知道是主人存心赏她,谢了一声,依法把凝霜神匕,连鞘收在了左手腕脉内。站起身道:“骚兽侍候主人沐浴!”
  水临枫笑道:“你自去浴室洗吧!洗完了后,就去厨下,把饭菜叫到楼上来,我还有些事,吩咐其他人,不要打扰我!去罢!”
  桃花骚依言自去梳洗,水临枫也站起来,从二楼的窗中,看到了大湖边远远的一处临水的凉亭,心意一动,用心语传声,招呼起双豹来,心语传声用在每个牝兽奴隶身上的频率都不同,相互之间,不但不会受到干扰,而且无论招唤多少人,都可同时发出。
  只听双豹道:“主人好大胆,更是好本事!竟然毙了灵机子,真叫人佩服!”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怎知就是主人我干的?”
  舒畅道:“感觉而已,除了主人天胆,放眼大泽,没人敢捻灵机老道的虎须!”
  水临枫大笑:“你们这会儿在干什么?吴矮子那边有反应吗?”
  郑爽道:“这里已经炸开锅了!本来吴矮子要全城大搜察,却被朱武挡住,劝他大赛期间,不必搞的满城风雨,又说。能毙了灵机老道的人,定是武道双修的顶尖高手,只可叫人慢慢探查,找出蛛丝马迹之后,立即联系大队的人手,不可擅自行动!”
  水临枫笑道:“这也太隆重了点吧!对了!你俩现在能出来吗?”
  双豹道:“吴矮子正招了众智囊,关起门来秘议,暂时没我们什么事,但不能出来时间太长,非常时期,怕吴矮子叫我们出去办事!”
  水临枫笑道:“不会太长,你们两个,只推说沿湖走走散心,也不必急赶,走到我住的五号别院左后方、临湖的那个凉亭里,坐下来时,我自会把神匕还给你们!”
  舒畅道:“是不是湖香水榭啊?”
  水临枫笑道:“我还真没注意看那亭子的名字!这样!我就站在二楼的窗口,你们来时,我自会看到!”
  双豹应道:“那好吧!我们顶多半个小时后就到!到了再用心语传声,联系主人吧!”
  正说话间,麦婷的生物意识波,也用心语传声传了过来:“主人好大胆,竟然暗算了灵机老道!若是叫婷奴事先知道,定不让主人去!”
  水临枫笑道:“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也该死了!”
  麦婷道:“奇怪的是,我们等了一夜,却等不来灵机子的魂魄,难道主人连他的魂魄也灭了?”
  水临枫笑道:“本来是可以灭的,但是他的魂魄对我还有点用,就被我封印了起来,我不放他,他休想出去!吴矮子有怀疑到我吗?”
  麦婷道:“主人以为项景瑜算老几,现在所有的人,都给您的老奴才朱武,带的云里雾里的转,一齐往三山五岳的顶级高手中想呢!所有人也一致认为,不可能是这次参赛的皇贵中的任何人下的手,道理很简单,一是若是皇贵下手,谍讯司追查起来,跑不掉的,很是麻烦;二是这些皇贵没资格,更没必要向灵机子动刀子,对了!主人是受什么的喔托,定要毙了灵机老道的?方便告诉婷奴吗?”
  水临枫道:“方便!怎么不方便!你个老骚货,有空时多来让我操操!别总把个老B别着,不给主人我操!你知道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话吗?”
  麦婷委屈道:“婷奴哪里敢总别着个贱B,不让主人操了?若不是主人吩咐,叫婷奴留在谍讯司,婷奴恨不得天天侍候主人呢?听主人话里的意思,不要告诉婷奴!冒死宰了灵机老道,只为他身上的两三件灵物法器吧!”
  水临枫道:“什么两三件什么话,共是四件,不!五件道家秘宝呢?大泽的贫民中,常为一两块钱打死人的大有人在,为这五件秘宝,宰了灵机老杂毛,有什么不对吗?”
  水临枫说自灵机子处,得到五件秘宝,一点也没错,一是鱼化龙炼魂金鼎;二是一对雌雄洞天福地葫芦;三是凝霜神匕;四是那一对白金精炼就的雌雄踏云双飞甲马;第五吗?就是经过秘炼的人肉葫芦、百插不厌的大小淫骚美箫兽,还不包括装在葫芦里的大批天材地宝和许多道藏秘芨。这些东西,哪一样拿出来,都会叫人打破头的去抢夺。
  麦婷笑道:“对是很对!不过也太过冒险了吧?”
  水临枫笑道:“所谓舍不得孩子,打不到狼!我是有心算无心!灵机子是阴沟里翻船,竟然栽在了我这个小辈手上!哈哈!想起来,真是过瘾的很!”
  麦婷也笑:“若是主人只是为这些灵物法器毙了灵机子,吴矮子还真没办法查,哪个会想到,冒万险去杀灵机子,只是为了一些财物,说起来,主人的这种行为,完全是入室抢劫的小贼行径,哪有一丝丝的高手风范!吴矮子带着我们众人,已经把主人剌杀灵机子的行为,上升到一种政治的高度,只往灵机子以往的仇家身上想,甚至有人提到百十年前,灵机子曾帮助吴矮子的曾祖父吴作义,剿杀地狐门潘小楼的事,猜想可能是地狐门鼻祖,黑狱冥狐李弄花,前来生事,宰了灵机子为她的爱徒报仇,顺手带走了一些法器灵兵!却不料原来是主人,为得到灵物法器,顺手宰了灵机子,主次关系完全颠倒了过来,说出来,也会叫人大跌眼镜的!嘻嘻!”
  水临枫对朱武心语传声:“朱老头!你们研究的怎么样了?想办法,别叫吴矮子的人注意我!”
  朱武道:“哎呀!主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您老干的,放眼大泽,这样不知轻重而又有本事剌杀灵机老杂毛的愣头青行为,也只有主人您会去干了。吴矮子这边的人,都已经被我侃闷了,没有人怀疑到您老,但还是要例行公事的搜一搜,这会儿,正决定由谁去拜访拜访你们这些皇贵呢?”
  水临枫笑道:“不如你撺掇吴矮子,叫他让麦婷,带上双豹前来拜访如何!”
  朱武笑道:“老奴也正有此意,说出来吴矮子也一定会同意,双豹骁勇无比,麦婷狡猾如狐,又都是女人,貌美如花,心细如发。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吴矮子更不想和众皇贵公然翻脸,引发众怒,叫三个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出来,随便找个借口,拜访众皇贵,想来众皇贵也不会太过介意。总比叫上三五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硬来,要合理、方便的多!”
  水临枫笑道:“那三个妖精,动起手来,比三五十个大汉都难对付,还说什么娇滴滴?别恶心我了,她们三个若来,正好每人赏一炮,哈哈!”
  吴矮子果然听从了朱武的建议,在座的众人也不反对,都认为由这三个美女打探众皇贵的动静,再合适不过,参赛的各家家主,都是男人,怎么说,也不可能向三个笑语如花的美女乱发脾气吧!纵有不到之处,也不可能闹多大的事,解释起来也方便。
  照朱武的意思,在不影响大赛的情况下,由三个美女,吃过午饭,在下午两三点钟时,不动声色的依次拜访众皇贵,打探消息。吴矮子问起双豹来,有人说她们在屋中闷的慌,正沿湖走着散心,吴矮子也没在意,吩咐手下一个探子,要他在双豹回来时,通知双豹,吃过午饭后,到他的书房听命!
  水临枫站在二楼窗边看到的正是“湖香水榭”双豹手牵着手,嘻嘻哈哈的走进三面环水的水榭,不执行任务时,两人的行为举止,同普通的青春美少女,没有多少分别,双双走进水榭中坐了下来,同时传声水临枫道:“主人!我们两个到了!”


第二章 鱼龙金鼎
  水临枫站在窗边笑道:“我看到了!马上就把神匕,给你们送去!”
  言毕,关上了开了一夜的空调,打开了落地玻璃窗,转过身来,左手捻个道决,祭起《上下策》里的化物道术来,喝道:“疾--!”
  床边抽屉,应手而开,里面放着的一红一青两把神匕,随着水临枫的心意,飞了起来,“砰”的一声轻响,化做两只一青一红的虎皮鹦鹉,张嘴震翅,停在了半空中。
  水临枫向窗外双豹站的地方一指道:“去--!”
  舒畅和郑爽两个大美女,坐在水榭中的长椅上,环目四顾,并不见有什么人来,正猜疑间,却见一红一青两只虎皮鹦鹉,“喳喳”叫嚷着,停在了水榭美人靠的木栏上,交头偎颈,煞是可爱。
  意识流中传来水临枫的声音:“畅奴、爽奴!神匕就在面前,怎不拿去?”
  舒畅愣然道:“主人!我们并没有看见双匕!”
  郑爽道:“爽奴也没看见!主人不会搞错吧?”
  水临枫笑道:“就是你们面前的两只鸟耶!红的是天罡匕,青的是青烟匕,你们两个只需用手一招,即会飞入你们手中,化做神匕!”
  这就是修成的金丹和修成内丹的区别,修成的若是内丹,能量再高、再强,也不能化物,充其量幻个虚影而已。更谈不上本身的变化了,就拿风飘雪教给水临枫的“神仙哭”的脸面变化来说,修成金丹的人,只需念动禁咒,自能运用自如,但是若只是内丹,就算是混天真体之身,也做不到。
  双豹媚眼眨动,意似不信,舒畅试着伸手向那只青鸟招了一下,果然,那只青鸟一伸翅,轻飞到她手中,蹦跳了两下,化做了连鞘的青烟神匕。
  双豹大惊,齐道:“主人神通!畅奴(爽奴)心悦诚服!”
  水临枫得意的笑道:“小神通而已。若是你们想学,抽空可以教你们的!拿了神匕后就回去吧!吴矮子正找你们呢!你们和麦婷,会奉命来剌探我的虚实,你们三个,就在吃完晚饭后,七八点钟时来吧!到时长床大被,我们好好乐乐!”
  郑爽惊道:“主人!麦婷狡猾如狐,和她在一起,我们一有异动,她立时就能查觉!主人还是小心为上!”
  水临枫笑道:“那只骚狐狸和你们一样,都是我的美奴,你们两个不黯风月,到时还要叫她多教教你们!”
  双豹对望了一眼,齐道:“想不到连麦婷也被主人收伏了,真是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的事!”
  水临枫笑道:“也没什么!好了!骚兽已叫了酒菜,主人我大战了一夜,五脏庙早已空了,你们玩一会儿,自去吧!”
  门外,八个妖骚的牝兽,早已跪着等候多时,水临枫笑道:“你们先吃着!我冲个澡就来!你们也别总光着,各去找一套骚媚的衣物穿了,但是奶头和牝户都要给我露出来!哪个要敢不听话,先抽三十皮鞭再说!”
  大箫兽道:“要贱兽们进来侍候吗?”
  水临枫笑道:“你们一进来,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那还吃什么饭!我简单冲冲,你们准备好!看谁穿配的风骚!”
  十分钟后出来,只见八只骚兽,精穿细配后又是一番妖艳,身上都依水临枫的意思,各穿了套性感妖骚的衣物,但齐齐的都把两个奶头和牝户露在外面,奶、牝等诸环上,也各挂了响铃、流苏等饰物,风流绝代的团团坐着,只在中间留了个位置,等着水临枫。
  水临枫吃起饭来,根本就没工夫自己动手,大、小箫兽也不时的托起露在钱面的肥乳,送上“蟠桃”美酒,蟠桃酒却不是乳白色,而是出奇的清辙,滴在高脚杯中,有如一泓泉水。
  水临枫正吃的不亦乐乎,忽然意识流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傻小子!按贫道的推算,你现在应该得到你师兄的金鲤化龙祭天神鼎了吧?”
  这世上叫水临枫傻小子的,只有一个,水临枫立即收了笑容,也用意识流应道:“哎呀!师父!你老在哪快活呢?也不带着徒弟我!金鲤化龙祭天神鼎倒没有,只是在昨日,偶然得了一个鱼化龙炼魂鎏金鼎,小小的,还没有酒杯大,看来只能炼炼魂魄或是一些小东小西的物件!”
  八只牝兽见水临枫忽然不言不动的定在那里,不由齐声道:“主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水临枫道:“我师父叫我呢!你们几个,都别出声!”
  韶道人笑道:“难道你个傻子,现在还不够快活?我正在龙变梵度天,和寿星佬下棋,你个傻小子,肉体凡胎的,我怎好带你上四重天?我说的就是你得到的所谓鱼化龙流金鼎,只是后人得到后,叫法不同罢了!那只金鼎,是八百年前,你师兄刘基,用五行金精中的黄金精祭炼的,当年祭炼时,光是辅助用的凡火,就烧完了整座煤山,上万顷的林子,怎么只是炼炼小东小西那么不堪?你师兄终其一生,也就炼了那么一个像样的玩意儿!”
  水临枫笑道:“师父!您老就别闷我了!小时候不知道!还真信您说的四重天五重天的,现在我已经上大学了,早就知道了,哪有您说的三十六重天,天上是什么,是黑沉沉的宇宙,最快的速度是光速,您要说您在哪个外太空,但总不会快过光速吧!切--!”
  韶道人笑道:“若是用光速,那我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光这种速度,慢的象乌龟,啊--!不!像蜗牛!而就在你生活的星球,也不是只有一个空间,每个空间都被你们所不能认知的电磁场隔开,互不干涉!你新得到的一对甲马,每小时可以跑八百公里,若是说给凡人听,哪个肯信?”
  水临枫道:“哎呀!师父!您老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韶道人笑道:“那副甲马,灵机小辈不会用,他用桃木做副马不错,但祭炼有误差,你从他记忆里搜出来的东西,很多全是他自作聪明或是似是而非的笨法子--还有蟠桃酒也不是像你那样喝!内丹不是像你那般炼,鲤鱼化龙神鼎实则能大能小,奥妙无穷……”
  水临枫听的抓耳挠腮,急道:“师父!难得联系上,您老就别馋小徒了,什么法子,您老一齐教给徒儿吧!大不了!我把那对大、小箫兽送您做炉鼎!”
  韶道人笑道:“喊你就是要教你!那对箫兽么!品级太低,为师的用不到,你个傻子还是自己留着耍吧!为师随身自有仙界的极品炉鼎上千,哪用着你那些凡物!你别乱动,我把方法传到你的玲珑录中!”
  只片刻间,水临枫体中的“玲珑录”中,又添了许多新东西,水临枫笑道:“师父啊!有一件事!徒儿得请教您!”
  韶道人笑道:“是不是玲珑录中,少了变化之术啊!你别急,时机到了,我自会替你添进去!”
  水临枫笑道:“和师父说话倒是省事!不劳师父,我已经添进去了!”
  韶道人道:“那只小猫咪的变化之术,可笑的很,无字天书中关于变化之术,也不只有那一组,你现在金丹初成,那变化之术,生物能量耗损极大,要是乱变乱化的话,迟早会误入魔道,你个呆子,从小好奇心就强,我若是打开始就留给你,你现在早走火成妖精了!”
  水临枫道:“那您老什么时候教徒儿啊!”
  韶道人笑道:“不可说!不能说!过些时候,你会得到大批的魔物,魔物和灵物比起来,只是杂质多,炼起来折耗大而已,依我所说,魔物也可炼成灵物,内丹中的杂质,也是可用。不过那些杂质,炼出来的丹丸,不是纯能量体的内丹、灵丹,却是鬼丹、妖丹,或是魔丹,也是能用的,方才我一古脑儿的放进了你的玲珑录,以后用功可要勤些,不要再像昨夜一般,若再那样,我就把你的鸡鸡永久性的封印起来!”
  水临枫大声叫苦道:“原来徒儿的鸡鸡!是师父做的好事!说出来都没人肯信!我说师父啊!您老没事封印我那玩意干什么耶!”
  韶道人笑道:“你那东西,是天生的封印!须得万阳朝宗方才能解!其实你在下界干什么!我才懒的管!只不过是例行教育而已,好了!你玩吧!我要下棋了!”
  说完再不理水临枫,水临枫喊了半天,不见回应,只得做罢!
  大、小箫兽给水临枫吸舔的春意盎然,在水临枫不言不动的时间里,已经在一个大啤酒杯里,滴了满满的一杯清洌见底的蟠桃酒,酒色四溢,透着她们两个体中特有的百合清香。
  这一大杯原酒,虽干香醇美,但性子暴烈,水临枫下午还有正事要办,可不敢一饮而尽,正要把酒倒入红葫芦中存起来,忽然听见楼下项凡的声音:“大小姐,主公吩咐,他有要事,任何人不让进!”
  一个娇俏的声音传上来:“本小姐我!是你们未来的主母,不在任何人之列!躲开!再不死到一边去!当心我毙了你!”
  水临枫苦笑道:“母大虫来了!项凡!让她进来吧!你拦不住她的!”
  唐露俏脸通红,气乎乎的从楼下上来,进门一看,跳脚道:“我就知道你没什么正经事!竟然抱着这么多美女在喝花酒,我数一数,一、二……八,该死的!看我不揍扁你!”
  说罢说要动手,众女哪里肯依,双桃发出野兽似的嘶叫,五指棋张,雌狮般的挡在水临枫面前,双箫也是一左一右立在背后,柳眉倒竖,作势欲扑。
  唐露见众兽激忿,不由一愣,心虚的道:“还反了你们!我自管教老公!与你们何干?”
  大箫兽道:“我们的主人,哪是什么人的老公?就算是你的老公,主人不发话,你就休想碰他一下!”
  小箫兽道:“哪有这样的老婆?见了老公也不问个好!”
  水临枫笑道:“小唐露,难道你哥不是三妻四妾!干嘛偏来管我!就算以后娶了你过门,我的这几只牝兽,你也不能随意打骂!她们虽为牝兽,但全部都是妾,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里妻妾都不听我的话,互相打起架来,叫我以后怎么能治国、平天下?我这人公道的人,不管你是妻是妾,若是敢没事惹事,看我怎么修理你!”
  唐露凤眼一瞪道:“你敢!”
  水临枫笑道:“不信试试看!不听话,照抽的你满地找牙!若是受不了,趁早打消嫁我的念头,现在反悔还来的及,若是当真嫁过来,你反悔也没用了,到我手中的东西,九头牛都拨不出来!”
  唐露道:“难道你就不怕唐家的六十万大军?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器物,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也管不着!”
  水临枫随意踢了一下徐莹露在外面的屁股道:“说!你是什么?”
  徐莹骚笑道:“莹兽是主人的一匹马,但主人若叫莹兽做便器,莹兽就是便器,随主人喜欢,想怎么淫弄就怎么淫弄!”
  水临枫笑道:“听见了吧!若是你这也管那也管,我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弄个人管着做什么?再说了,我自管教老婆!碍着唐家军队什么事,若是你老爹为这事敢兴兵,来一千我杀一千,来一万我宰一万!”
  唐露一脚踢开坐在水临枫边上张兰,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道:“那我就叫姑姑和你谈谈!”
  水临枫笑道:“你姑姑也要守妇道吧!她自己在大泽以悍妇闻名,总不能把侄女也带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吧!”
  唐露红着眼睛道:“你想干什么?存心气我是吧?”
  水临枫有心甩了唐露这个大麻烦,也正好她醋性极大,笑道:“我这个人很博爱的!天下美女我都喜欢!但喜欢归喜欢,也不能由着你们乱来吧?得好好管理你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的共同职责,是让我开心,不是争风吃醋的搞的我心烦不已!明白吗?”
  唐露一时气的哑口无言,忽然发觉水临枫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大杯甜香四溢的美酒,也不说话,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水临枫急道:“那酒不能喝!”
  唐露感到满嘴流香,干美无比,她本聪明绝顶,小心思转的也是极快,一杯酒下肚,也有些反映过来。
  一抹唇边的残液,也不生气了,满脸红潮的喳喳小嘴,哂笑道:“项景瑜!你道我不知道吗?你存心想甩了我是吧?听清楚了,办不到--!过了门之后,本小姐有的是时间和你泡蘑菇!你等着瞧好了,你的这些大小美奴牝兽,到时我看哪个敢不听本小姐的话!哼--!这酒香美无比,为什么就不能喝了!是不是你舍不得啊!告诉你,给喝我也喝,不给喝我更要喝!我看你还能怎么着吧!”
  水临枫道:“我是不能把你怎么着!但是--!哎呀--!倒了不是!徐莹、张兰,扶这块牛皮糖,到我房中休息吧!”
  吃罢午饭,水临枫带着诸牝兽,来到主楼后面的那片雅筑,用本门的道法,开启了那“鲤鱼化龙祭天金鼎”随即滴血认了物,方便收入体中,随身携带。
  据师韶道人所言,此鼎能大能小,可以反转阴阳,中间还有个内鼎,里面另有乾坤,可以容下华山之石,太湖之水。外鼎和内鼎中间的空隙,是方便天地灵气的加速进入的,缓缓转动的内、外鼎,可以提炼大自然中的天地之气,让鼎中凝结浓厚的灵气,方便、加快所炼之物的祭炼速度和品质。
  自然界的一天,在鼎中就是一年,许多废时废力的法物,放在鼎中祭炼,都可得到比较满意的道家宝贝。水临枫把那金鼎抛入空中,只见金鼎凌空翻了个身,落地时,按水临枫的心意,变成了一个三丈多高,一丈方圆的大鼎,立在雅筑中的空地上。
  金鼎闪闪生辉,通身金黄色的道篆龙纹,排出了已经失传的先天十六个方位,鼎眼中红光隐现,落地时,已经开始吸收、压缩天地灵气,金鼎四周也随即慢慢升起了蕴蕴云雾仙气,盘旋环绕,不断的变幻着云雾蒸腾的颜色。
  本来,水临枫从灵机子身上得到的那枚淡紫色的内丹,若想炼化,就得带回南天市,才好祭炼,而且至少要祭炼九九八十一天,方才能成功。有了这无意间得到的师门金鼎就不必如此废时废力了,现在就可以把灵机老道的内丹,放入金鼎中。
  在金鼎中祭炼一天,相当于在自然界中祭炼一年的,而且这次又得师父指点,可以连杂质也能祭炼,不过杂质的生成物不是灵丹,而是妖丹、鬼丹、魔丹。反过来,从那两只媪兽体内得到的两颗绿莹莹的妖丹,也可以提出杂质后,炼出纯能量体的灵丹来,剩余的杂质,再炼成妖丹。
  道、妖、魔、鬼、佛所不同的就是内丹中杂质和纯能量灵质的比例,所谓走火入魔,就是内丹中杂质含量忽然增多所致。但杂质能量也是高能量,威力也并不比纯能量体差,只是化不成金丹,不能成仙、成神罢了。
  妖魔鬼怪,修到极限时,若能顿悟,也能成仙、成神,神是最高能量体,以下是仙,仙以下是道、佛、妖、魔、鬼。
  水临枫嘴中默念,把一枚内丹,两枚妖丹,祭在空中后,让金鼎吸入祭炼。回过头来,对双箫道:“你们两个,也进去吧!祭炼之后,可成百炼之体,就如同双桃一般,被刀鞭伤着后,只有刀鞭一离体,伤迹立消!”
  双箫应了声,依言盘膝而坐,被水临枫送入鼎中。金鼎容积巨大,水临枫干脆把双桃和三匹牝马也放了进去,身边只剩下呆呆而立的小蛮了。


第三章 永世美肉
  水临枫笑道:“小蛮!就剩下你一个了,你想青春永驻吗?”
  天下哪个女人不想青春永驻,跪在地上的小蛮闻言点头道:“太想了!主人!”
  水临枫道:“那你就要永生永世,做我的肉便器,生生世世的服侍我!你可要想好了!唔--!得给肉便器之类的人肉器物,有个统一的名称才好,你连牝兽也不如,叫什么好呢!啊--!有了,你充其量,只是团会说话的淫骚美肉而已!就用肉这个称呼吧!不管你愿不愿意青春永驻,永世做我的肉便器,但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蛮肉吧!”
  小蛮犹豫了半晌,终于点头道:“蛮肉愿意!主人的宝贝好香!蛮肉愿生生世世的含着它、舔吻它!”
  小蛮的想法是,水临枫这样说,只不过是过过口头上的干瘾,哪能生生世世占有她的身子,只要她死了,就可以重新再来,下辈子,指不定水临枫是她的肉便器呢!她的如意算盘是,先哄得水临枫开开心,满足一下他变态的要求,不管青春永驻是真是假,但若是水临枫不开心,她今天就一定难过,搞不好就要美美饱吃一顿鞭子。却不料道法通玄,她这一应,便注定了她永生永世,永无休止的做水临枫的美肉,想死也不可能。
  水临枫拍手笑道:“可是你自愿的,不是我逼你!过来!跪下--!我先替你植入紫龙印,本来你站在长桥上,给千人骑、万人跨的,还真不想收你做专用物品。一时高兴买来,原准备玩玩后就算了,但是这几日来,一则发现你不但生的极美,夜壶也做的也是极好,算了!还是收了你得了!”
  小蛮依言,摇晃着两片雪白的臀瓣,爬了过来跪好,只见水临枫嘻嘻笑着,把左手放在了她的后大臂上,紧跟着左后大臂处一阵剌痛,不知被水临枫烙上了什么!想来是他的私奴标记吧!不由心中恐惧,以前虽为娼妓,但身体敏感处,还没有被穿环带锁,只是日日任人淫玩,按大津,既为私兽贱肉,看来以后就非得给人穿上钢环了。
  果然,水临枫笑道:“你给人日的太多,而且是不同的男人,体内的阴秽之物,定是极腥极臭,这样!我做个赔本的生意,给你植入一粒精炼的道家内丹。成功之后,你就是先天道体,虽能排出阴秽之物,不过就像双桃她们那样,是人造的先天道体,从此以后,因我而生,因我而死,只要我不高兴,可以随时拿出你的内丹,将你打回原型。好了!脱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盘膝坐好,我替你行功!内丹植入,是一种强行的脱胎换骨过程,痛苦异常,不过咬牙忍一忍,还是能挺过来的,徐莹她们三匹母马全挺过来了,你也定能成功,功功之后,再依值入你意识中的功法,时常修炼即可。等有空时,再替你穿上鼻环、牝环、奶环,剌上好看的纹身,永世做我的美肉私奴!”
  是凡做娼妓的,死后腐烂后,不同于一般的妇人,双腿间的耻骨前后一片乌黑,是转不了人世的,偶尔投胎转了人世,也是娼妓,就算投在帝王之家,也是末世之帝,投胎后不久,那个朝代就会完蛋,最终也是娼妓的命。
  娼妓的命格,属于至贱的一种,还远远比不上私奴,所以“宁为私奴,不做娼妓”原因在于,私奴虽也被主人进行各种各样的淫唇狎玩,有时玩的方法,比起做妓女的,还要过分,但私奴很少能见到十二属的。
  所谓“见到十二属”就是妓女所接的客人,往往十二属相的人都有,是凡把十二属相的男人都轮过一遍的娼妓,耻骨就会就成黑色的了,下世休想再投胎做人。而实际上,像小蛮这样的漂亮艳妓,所接的客人更多,十二属可能轮的还不止一遍,耻骨黑的象煤更像炭,不但月经已经严重失调,牝户也是松软发黑,这辈子,可能下辈子,也休想生育了。
  所以像她们这种人,在长桥的工作的业务经理们,就算内部的价格再贱,也不会把超过年龄的她们买回家,平民人家中的士民、富民不会给人拉皮条,给人拉皮条的平民,也都是因为生活所迫,而不得已什么工作都干。
  这种平民,辛苦积攒的银钱,要买女人的话,也要买能生育的皇公贵胄家的婢女,为自已家传种接代,哪怕丑点,也能接受。象小蛮这种见过十二属的,不会下蛋的母鸡,只能希望富豪皇贵中的公子哥儿,一时兴趣上来,买回去当肉便器之类的人肉器件耍乐,连做牝兽也是非份之想。
  水临枫把她买回来后,也只是用她的嘴来取乐,对她松侉的牝户,也是兴趣泛泛,根本就不想去碰。水临枫现在肯破例收她,用道法替她洗魂炼骨,应该是她的大造化。水临枫自一开始见到她和徐莹,就用天眼看过。
  徐莹虽和她同在通天阁,但徐莹是做迎宾的,也没有她艳美,所接客人不多,还没有见全十二属,小蛮就不同了,她的专业就是接客,十二属见过几遍,所以按水临枫本意,只拿她做肉便器,不打算把她做成私奴,为什么?老少几代都遍淫过她的美肉,太贱了!
  但小蛮的确太过艳美,当日在长桥上,被水临枫在万妓丛中,一眼看中,确是个人见人爱的骚货,玩起来什么肯做,下贱之极。还精通乐器歌舞,皮带抽在她的美肉上,声音也尤其动听,叫床的也好听,妖声浪语,不亚于双桃。
  以往就是想收她,也炼不干净她,今天水临枫新得了韶道人的指点,又有了金鼎,更妙了是,灵机子的诸多灵药中,有不少能令美女牝兽,紧收牝户的秘藏,就算牛B,也能收细孔,这样才有信心把她的魂骨炼的干干净净后,再如大小箫兽般,塞入秘药,多祭炼几次几遭,永久性的收为私奴,不至于浪费了她罕见的、异常艳美的妖颜。
  水临枫缓缓的把一枚内丹,逼入了她的胸口膻中穴中,到现在为止,水临枫已经给五个一点道基也没有的美女,强行逼入内丹了,如果说当初给双桃逼入时,还是一点实战经验也没有的试验阶段,现在已经是轻车熟驾、游刃有余了!
  小蛮是第六个被强行逼入内丹的,水临枫现在操做的也熟了,不再要求被施术者,要多么强悍的体魂,只要不是虚弱,没什么大病就行了!也不像以前那般孟浪的一下子全逼进去,而是左手一点一点的,送送停停,右手不停的用灵气疏导。
  一个多小时后,小蛮憋的通红的俏脸,终于舒过一口通气来,浑身上下“刷--”的一下,流了一滩恶臭腥骚的黑水出来,阴秽之物尽去。
  水临枫知道成功了,立即退了符,掩鼻向后就退,太臭了!猛然听到身后“啪啪啪”的有人击掌,回头一看,却是马莹菲。
  马莹菲早已来了多时,这时见水临枫退了符,才出声笑道:“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像她这种极贱的娼妓之人,都能被你逼出秽物,成为依附于你的先天道体之身,还真有你的!”
  水临枫笑着站起身道:“要不要我找些天材地宝之类,也帮你炼一颗好大的内丹出来?”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不怀好意的东西!你当我不知道还是怎么着,这种人造的内丹,得到容易,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升级麻烦,要升级就得被你像器物一样的再炼。但就算登入神界,还是要从身体到灵魂都依附于你!更划不来的是,用这种方法得到内丹,永远不可能自己修炼成为独立的金丹成仙成神,就算今后你道行大涨,再祭炼成人造金丹的话,接受的人,法力再强,也只能在你座下做做小仙、小神,我才不干!”
  水临枫笑道:“你迟早是我的老婆,从身体到灵魂都依附于我,有什么不好?”
  马莹菲道:“想的美!只有唐露那个傻丫头,才像牛皮糖一样的缠着你,要是知道你一直在骗她,不闹得天翻地覆才怪?”
  水临枫笑道:“那也找不到我啊!大不了叫老项娶了她罢!”
  马莹菲冷然道:“只要见到景瑜,她立即就会知道他不是你,依她的性格,就算把十八层地狱都翻过来,也要找到你!”
  水临枫不服道:“她干嘛只找地狱,说不定我在天堂呢!哼--!”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你会在天堂?做梦吧!我问你!无源无故的,你把灵机子宰掉干嘛?”
  水临枫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道:“哪个灵机子呀!没头没尾的,说得我云里雾里!”
  马莹菲盯着他看了半天,却看不出一丝丝的异状,水临枫脸上全是疑问,不由叹口气道:“难道我猜错了!但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干出这种不知死活的事?”
  水临枫道:“天下亡命之徒多着呢!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在读大学生,怎么会和杀人放火的匪类,扯上什么关系!小马蹄子,这话也就是你说,若换做别人,老大的耳括子,我早打上去了!”
  马莹菲转脸笑道:“唐露呢!我看到她吃完饭后,就朝你这里走的,别和我说她没来过!”
  水临枫一边不顾小蛮的死活,把她也投进金鼎中祭炼,一边眼珠直转,想怎么才能把马莹菲哄走,晚上好和麦婷、舒畅、郑爽快活,马莹菲虽是“万阳朝宗”的牝器之祖,但现在还不能插进去,留下来也是尴尬。
  马莹菲见他不说话,冷声道:“眼珠像个猴子似的瞎转,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别告诉我,你个色鬼,趁她不备,把她先奸后杀了吧!”
  水临枫跳了起来:“这种话也说的出口!我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吗?唐露跑到我这里来,糊里糊涂的喝醉了,这会儿正在我房间里睡觉呢!我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她,她醉后,还是我叫两匹牝马把她扶进去的!天地良心,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会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我靠--!”
  马莹菲抚着高挺的酥胸,做出呕吐状,笑道:“你--你--你!你会是正人君子,别引我吐了!我去瞧瞧她,看你到底有没有在说慌!哼--!”
  水临枫耸耸肩道:“随便!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了--!有件事向你说一下,就是那批被我们抓住的母兽,我总觉得她们是吴矮--吴登科故意安在我们各家的探子,你家最好小心点,别把什么重要的事,在她们面前滞露出来!”
  马莹菲道:“那些牝兽,身份低贱,不会给她们知道什么事的,对了!这两天你开了几个啊!”
  水临枫一拍脑袋道:“我一个还没动呢!你哥呢!动了几个?”
  马莹菲道:“除赏给哈成军的两个外,剩下的十四个,我哥全替她们开了苞,搞的眼圈都黑了!”
  水临枫大拇指一竖道:“了不起!你哥真是大泽帝国人民的骄傲,超级的大种马!”
  马莹菲道:“呸--!浑身长着毛,还说人家是妖精!我问你!这只大鼎是从哪来的?怎么以前我都没见过?”
  水临枫道:“还能怎么来的,买的呗!想要,就叫人搬走!”
  马莹菲道:“我家又不会炼器,要这么个大鼎做什么?想来你也是无聊,在做什么试验,才会放过那些猎来的母兽!”
  水临枫笑道:“知我者!小马蹄子也!我正是在做实验,把双桃和三匹心爱的牝马全放进去了,刚才又把小蛮也扔了进去,也不知道炼出来是什么!要是你好奇!留下来和我一起等等看啊!”
  马莹菲道:“我可没那闲工夫,等回南天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去看唐露去了!”
  水临枫呐闷道:“你不是和她一直搞不来吗?无缘无故的,怎么想起关心起她来,到底有何图谋?”
  马莹菲道:“我总不能强奸她吧!你没事瞎操什么心呢!有空去我那儿玩!你好久没疼我了!我的四个侍女,你只见过阿香,剩下的阿飘、阿芳、阿华,你全没见过,她们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而且也很想见你呢!”
  水临枫笑道:“怎么会想见我?定是你想我,拿她们做幌子,明天我就去,好好盘盘你!对了!你要去我房间看唐露,要叫下人引路吗?”
  马莹菲笑道:“你的窝,我早熟透了!要什么下人带?你别告诉我,你又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害怕我乱闯!”
  水临枫现在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是在葫芦里,就是在黄金大鼎中,外人根本看不见,闻言笑道:“大老婆怎么说话呢?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若是你看中,尽管取用,尽说这些伤夫妻感情的话干什么?”
  马莹菲笑道:“若是美兽,我要她做什么?不打扰你了!再见!”
  水临枫也确实有事要做,留在金鼎边,叫人把那六十四副甲马也取了来一同祭炼,用师门道法,不断的调整金鼎天地之气的接入,待金鼎吸入的灵气稳定,四周的灵云仙雾弥漫了整个雅筑,慢慢的自动运转时,才收了功法。
  水临枫撞掸衣裤,站起身来,想起了马莹菲,一问下人,说是马莹菲早走了,项凡走过来笑道:“主公!要不要看看那十六只新得的美兽!”
  水临枫看他馋的口水拉拉的样子笑道:“是不是你想要只把只的,回去耍玩?”
  项凡连忙摆手道:“小人倒不要什么牝马,就是主公赏我,我养着也是累赘!”
  水临枫笑道:“不是舍不得赏你,这批牝马,都是处子之身,我留着还有大用,待回南天后,我赏你两名美奴如何?”
  项凡又摇手道:“美奴小人也用不着,主公真高兴时,不如多赏些钱财吧!小人日常用渡,颇能用的着!对了--!小人就也会些调训牝兽的手段,主人要不要小人,把这些新兽先调调?”
  水临枫笑道:“也好!带我去看看她们吧!”
  十六只新捕的牝兽,全像驴马一样的关在主楼后面的马廊里,和原先带来的牝马,只隔了一面木质的隔板,分开喂食。身上被猎时的伤痕、鞭迹和扭伤、挫伤等等,已经被项凡叫人调理好了,这些牝兽本来自我的修复力就强,再经调理,夕阳下,浑身的闪着油光光的亮色。
  项家给这些牝兽吃的也好、睡的也好,依水临枫的吩咐,也没有人再凌虐她们,两三日不见,马廊里所有的牝兽,全都神彩奕奕,精神十足。
  项凡笑道:“主公!小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水临枫道:“说来听听!”
  项凡道:“主公新捕的这十六匹牝马,和以往我们买入的大不相同!”
  水临枫知道就里,也不说破,笑道:“有什么不同法?”
  项凡道:“她们非但力气象真正的驴马般的的奇大,而且不会说话,只会像真马般的嘶鸣,却又能听懂人言,跑起来耐力也是极好,不同于人类,更妙的是,竟然都是站立着睡觉,只有受伤太重时,才卧在地上!就差不吃青草了!”
  水临枫笑道:“还不止这些呢!你说的只是表相,其实她们免疫力也是极好,轻易不会感染上什么病症,身体的修复力也强,温驯听话,能奈寒暑,极好喂食训养!”
  项凡道:“咦--!主公这两日根本就没管她们,怎么会知晓这许多?”
  水临枫笑道:“是吴矮子的狩猎须知的文书上介绍的!说起来,可能只有五匹头马比较野点吧?”
  项凡道:“不知道!没得主公允许,我只吩咐人治伤、调养,还没训练哩!”
  水临枫随手点了几个家将,一同跟来,说话间,众人早来到众母马面前,水临枫道:“关好院门,先放几匹出来看看!”
  项凡立即叫手下人,关了马廊的院门,用长鞭赶了五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牝马出来,那五只牝马没经训练,一被放出来,见了水临枫等人,立即惊慌的在足有篮球场大小的院中,绕圈飞奔了起来。


第四章 后悔没动
  正是傍晚五点多钟,空气中暑气将去,大湖中荷香阵阵,那五匹飞奔着的漂亮牝马,迎着湖风,秀发飘撒,姻体的倒S曲线,优美流畅,双峰轻晃,肥股微颤。
  放出来的五匹都不是头马,水临枫一个动作,身后的家将立即飞扑上去,群马嘶鸣中,众家将们兴高采烈、大呼小叫着驱赶着奔跑着的漂亮牝马,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不多时,已经用手中的杆索套住一只奔跑着的牝马,众人喧闹着将那匹被套住的母马拖倒、按住。早有司马的女奴过来,把那匹倒霉的母马秀发,紧紧的盘扎了起来。
  水临枫笑道:“把她戴上绺头、嚼子,用贞操带勒好,注意不要破了她身子,看看能不能在近日内调几匹出来耍耍!”
  五匹母马,陆陆续续的心不干情不愿的被众人套住,勒上绺头、嚼子,双手的手腕,也被戴上皮铐,固定在腰间的皮带上,强迫穿上了蹄靴,这些新收的牝马,倒没有给她们穿上名贵的纯牛皮长筒蹄靴,而是一种比较简单、谦价的木底长帮蹄靴,倒让她们粉腿尽露,妖态横生。再逐一分开雪白的肉腿,勒上了外皮内钢的黑色贞操牛皮带。
  五匹母马被人分开小嘴,强行卡入钢嚼,小嘴中诈一含着异物,极不习惯,拚命的甩头,想把嘴中难受的东西吐出来。脚上的蹄靴更是难受,她们也是第一次穿,也是拼了命的乱踢,木质的蹄子,踏在青石地面上,“啪啪”作响,及力想扔掉很不习惯的蹄靴。
  怎奈小嘴边的缰绳,已经被众家将牵在手上,拉住了,分系在院落中间的钢质栓马栓两米多高的横杠上,穿过上面的钢环,从上至下拉紧缰绳,由她们乱踢乱动,却不再理睬。五匹牝马头颈被马具扣住,由异常结实的牛皮缰绳,收紧在钢质的马栓上,只能笔直的站着,想赖下身来根本就是做梦。
  水临枫微笑着拿了一条单皮鞭,悠悠然的走了过去,“啪--啪--!”
  两声,抽在蹦跳的最厉害的一匹母马的粉背上,鞭过,两条红印出现在那匹母马滑润性感的粉背上,红白交映,强烈的剌激着人的神精,项家的几名家将,都看的血脉贲张,兴奋异常。
  水临枫手中的单皮鞭,鞭梢划过另一匹母马的大肥屁股,从两团颤悠悠的沟股中挑过,回过手来,抖手刚要抽上肥臀,忽然,别在屁股口袋后面的手机响了。水临枫拿起来一看,却是真的项景瑜打来的,走前,两人说好,不是有重要的事,他不会打手机来联系,以防穿邦。
  水临枫立即停下手来,低下头,捂住手机道:“等等!我找个僻静的地方,再打给你!”
  丢下皮鞭,对项凡等人道:“谁都不许动她们,等我回来再说!”
  说罢!快步走进主楼,找了个没有人的房间,关好房门,坐在了沙发上,拨通项景瑜的手机,笑道:“老项!什么事?”
  项景瑜也笑道:“临枫!我问你!你是不是抓到许多极品的牝畜啊?”
  水临枫笑道:“你不好好在家打炮做种,整天死趴着个电视干什么?定是在大赛的实况转播中看到的?这么多牝兽,我哪养的起,回来自然全甩给你,你现在急什么?”
  项景瑜道:“你不知道,从早晨到现在,我的秘密手机号码,都快给老熟人打爆了,许了很多好处,都向我讨要一、两匹这次大赛狩猎中,抓捕到的绝色牝畜回去耍耍!其中还包括石俊杰,死皮赖脸的求我,无论如何,得给他一匹,要不就和我翻脸!”
  水临枫笑道:“他们这些人,没见过美女吗?”
  项景瑜道:“见过!而且都是玩女人的大行家,但是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的消息说,这次大赛,供你们狩猎的牝畜,与普通美女不同,都是野性大,身体好,耐折磨,身体修复能力很强,轻易弄不死,调训起来,极是过瘾,他们都在电视里看到,我竟然一下子抓到了十六匹之多,所以都按捺不住淫心,一齐伸手向我要!”
  水临枫笑道:“确是如此,而且免疫力也好,更能耐寒暑,热不死也冻不伤,比双桃的原始体质还要棒,牝户的夹紧力也是超一流,做牝马跑起来也快,耐力更好,还能像真正的马匹般,站着睡觉!比你给我带过来的、装门面的二十多匹母马,优秀的多!更妙的是,全是处兽,一只也没开过苞,和我一同狩猎的,已经有人尝过滋味,马云飞那小子竟然不眠不休的,把十四只牝畜全开了苞,具说一只比一只过瘾!”
  项景瑜急道:“凭你的性交能力,我这十六只,还有几只是处兽哇?”
  水临枫笑道:“想留几只尝鲜?老实告诉你吧!这两天我刚好有事,忙着祭炼法器,刚才你打我手机时,我才叫项凡,牵过五匹牝畜出来,前后总共才抽了两鞭子,就被你打断,这十六只极品的畜兽,我一只都没来得及操,甚至连奶子也没捏过,全是原封的,但是这两日,若是你家的家将,不听我的吩咐,背着我,私自动了牝畜,我可就保不了了!”
  项景瑜道:“你现在就是我!吩咐下去的话,就是我的话!你若是发现有哪个敢不听你的话,误了我的事,立即可以宰了他,杀一儆百,尽管替我清理门户好了!”
  水临枫笑道:“这个我理会得!不过也不用宰了他吧!顶多抽一顿鞭子!不过这十六匹牝畜野的一B,很难训服,而且真如驴马般的力大无比,要的人,得要小心了,别给她们伤着才好,不如我先把她们简单的训调训调?”
  项景瑜忙道:“别介!他们这一老钵子人,要的就是这股子野性,若是帮他们先煞了牝畜的野性,那他们不如去通奴院或是精性堂买了,要多少有多少。听你说一只都没动,还真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给你操的七七八八的差不多了呢!”
  水临枫道:“这事想想也是后悔,早知道这样,前天狩猎结束后,我就把她们一齐推翻了!省得这样被你全要去!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项景瑜呵呵笑道:“其实也是从今天早晨才开始,有人急急的找我要的,想来之前都认为,那些牝畜,也只不过极漂亮而已,没什么特别,可能你们那边有人尝过滋味了,放出了话来!才引得我这边的群狼乱舞!不过临枫!我也不能叫你白忙,但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十匹完好的,我算过了,这十匹是必须给人家的,全是大客户,老熟人,不好意思推搪,另外还有一两匹的缺口,我再自己想办法!还不连石俊杰的!头疼啊!”
  水临枫笑道:“牝畜而已,真是不行!你给他们一些好处不就得了!”
  项景瑜道:“你不知道!要这批牝畜的,都是不在乎钱的主!所谓奇货可居,他们要就要这批稀罕的东西!”
  水临枫眼珠一转道:“老项!我还可以均两匹给你,不过有些小要求!”
  项景瑜大喜道:“我只要这批畜马,若是你肯再均两匹给我,那我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说实话,我对调训畜马,一点兴趣也没有,全是拿来送人,而且全是非不可的大人物!”
  水临枫笑道:“既是这样,你原先装门面的那群牝马中,一个叫张兰,一个叫李玉的两匹高大的头马,就让与我吧!”
  项景瑜嘘口气道:“原来是这事!若你要我之前装门面的那群牝马,尽管去挑,全拿去玩,也是无所谓,那群养熟的下贱东西,加起来也值不了几个钱的!那些人也没兴趣要,就有种小要求?”
  水临枫道:“在这边,我以你的名义,买了一名艳妓和一匹高大的牝马,那匹牝马原是通天阁做迎宾的,骚的很,这两个东西,回来后,也一并给我如何?”
  项景瑜道:“不是我说你!若想要美畜,我可以带你去通奴院或是精性堂去挑,那种什么艳妓,千人骑,万人跨的,脏的一B,做肉便器都没人要!买来做什么?若是你以新猎来的两名新奇处兽,和我交换这四个烂货的话,你的亏就吃大了!想好了!到时别说我占你便宜!”
  水临枫笑道:“我在这边吃你的,用你的,快活的一B,还不是占尽了你的便宜?我也知道你不在乎那四只养熟的贱兽,只不过和你打个招呼而已,再说了,我要那些新猎的牝兽,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操,即然你有大用,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就原封不动的让给你了!还有,老石要的,也可从我这边再均一只过去,不过除了他许给你的条件外,你再附加一条,看他答应不答应?”
  项景瑜道:“说说看!”
  水临枫道:“叫他把我那个同校不同班的骄傲美女同学柳丽菁的卖身契,转到我名下,生生世世,做我的牝兽!”
  项景瑜道:“你的那个同学给他调教的服服帖帖,他早没有多大性趣了,若是以这个为交换条件,他毫不犹豫的就会答应!这样说来,你只有三匹牝畜了,是不是少了点啊!”
  水临枫笑道:“我喜欢服服帖帖的美女,特别是柳丽菁那样的同校同学,面服心不服,牵去上课,更是有趣!你知道吗?这三只牝畜,我也是准备送人的!”
  项景瑜奇怪道:“你也要送人!倒真是奇了大怪了,送什么人!能说给我听听吗?”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你也认识两个,他们是岳家军中的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这次帮小岳校场演武,输了战阵,小岳把分给他们做大赛纪念品的三只次一级的牝畜,全霸占了,并没有留一只给他们,他们感到很是委曲。你是知道的,他们两个贼的很,已经认出了我不是你,只是不说,我又不能宰了他们灭口,只有拉拢贿赂了!说起来,还是你的事!”
  项景瑜笑道:“他们两个,也是人才,我也早想拉拢拉拢,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刘高他们四个,现在老岳在还行,若是老岳不在了,小岳不见得会用他们,你说的李维龙和艾名扬就是他想培养的人。特别是那个李维龙,算起来其实和小岳是同门的师兄弟,你不知道,形意拳的开山鼻祖就是他们岳家的先祖岳飞,他们岳家,才是形意门的正宗传人!”
  水临枫道:“原来还有这段故事,怪不得小岳看小李子,怎么看怎么顺眼,看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项景瑜道:“你无门无派,又是个贫民,他狗眼看人低,哪会瞧上你,你还是跟着我老项混混吧!对了!我问你,你向小岳说什么了!他这次急急的回来后,就和我在奴隶市场大抢奴隶,强壮的奴隶,都被他抬高价格买走了!还带兵跑到牢中,直接挑选强健的犯人,说是军用,不管青红皂白,看中的犯人,锁上就走!”
  水临枫笑道:“这事说起来可笑!他本来自为多么英雄无敌,结果通过这次大赛,他感觉他们岳家军骁骑营中的所谓高手,还远远比不上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赛场上憋不住问我究竟,我就胡扯一通,说是用魔鬼训练,从大批的奴隶中,死中求活的,层层筛选出了双桃出来,他难道真信了?”
  项景瑜叹气道:“你这样胡说!他又没脑子,双桃武艺高强,事实俱在,他不信对怪,就你这句话,他就这两日,把岳家军辖区内的东南十二省,弄了个乌烟章气,民愤极大,现在不光是犯人奴隶了,是凡他看中的平民人等,也要强征到军营哩!”
  水临枫笑道:“管他呢!随他闹去好了!还是说说我们的事吧!我今天晚上,就把十五名牝畜全叫人给你送过去,你那边叫什么人接一下!也把我许给小李子和假道士的两名牝畜交到他们手上!把柳丽菁牵来后,狠狠的给我抽她几顿鞭子,每天罚跪两个小时,然后关在铁笼中,等着我回来!不过不要饿着她,若是弄的不好看了,那就大大的没趣了!”
  项景瑜笑道:“那是最好!你就叫项乐送回来吧!我这边就叫老项福接住!你那个好同学,我定亏不了她,包教我家专业的发型师、营养师、体型师,把她整的好好的,皮光肉滑,漂漂亮亮的等着你回来,不过依你所言,鞭子也是免不了的,呵呵!”
  水临枫道:“你和胡杏儿,搞出什么名堂了吗?算算也有两三个月了,若是换做我,那几名美奴,可能已经有两三人有孕了!”
  项景瑜叹气道:“这事一言难尽,虽说现在我精子的数量和质量都合格了,但是搞来搞去,还是受不了孕啊!”
  水临枫笑道:“也不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啊!上次除了胡杏儿外,还买了四个绝美的女奴,你可以在别的美奴身上试试啊!”
  项景瑜道:“我每个都试过了!没有一个受孕的,这事说起来就烦,实在不行的话,只有去做试管婴儿了!”
  水临枫道:“可能是你的精子,还是有些古怪,不如再找人查查吧!”
  项景瑜道:“这还用你说!我早去查过了。确是如此,报告上说,我的精子和绝大多数女人的卵子,都不能相配,泽东帝国总院答应了,一找到相配的卵子,立即就替我做试管婴儿!”
  水临枫听外面一阵人声噪杂,急忙道:“好了!暂时先这么说了,我这边楼下吵的一B,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先去看看!老项福的手机号码,我手机里也存着,这就叫项乐那小子,带可靠的保安把牝畜装车!连夜给你送过去,等回去后我们再好好谈谈,再见!”
  水临枫翻下手机的翻盖,把头伸出窗外,亮声道:“什么事!”
  说话间,同时看到了麦婷带着舒畅、郑爽正要往里闯,抬头一看,天色已晚了,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指到了七点的位置。
  水临枫笑道:“项强!别挡着她们,还不请三位大美女进来!欢迎欢迎!稀客稀客呀--!”
  挡在三女前面项家高手项强,闻听主公发话,立即束手,把她们让了进了门内,笑道:“得罪了!主公发话,三位大美人请进!”
  走在最后面的郑爽,抬头看到水临枫,俏脸一红,樱唇轻咬,头一低,急急的就往里走,却不料一头撞到了前面的麦婷。
  麦婷早听见了水临枫的说话,见郑爽走的急了,低声在她耳边道:“要死了!B作痒了!这么急着送给主人日!”
  话说的不堪,郑爽美目一瞪,纤掌一扬,就想动粗,最前面的舒畅咯咯轻笑起来,水临枫却走下了楼来,低笑道:“咦--!郑爽!你翻着一双眼睛做什么!你们三个,老老实实的给我上二楼,在厅中等候一下,不许打闹,我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马上就来!”
  转头高声道:“来人!请贵客上二楼厅中等候!叫人把酒菜也送上去,项乐呢?”
  麦婷轻轻捉住郑爽的手,在她耳边低笑道:“好妹妹!我们同是天涯被日人,同床何必曾相识,噢--!咯咯!”
  郑爽低声道:“骚狐狸!若不是碍着主人面!看我不毙了你!”
  麦婷笑道:“真动起手来,我也不是银样蜡枪头,乖乖的一齐等着主人罢!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妻妾间大大出手了!”
  项乐也是项家的高手,听主公叫他,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恭声道:“主公!项乐在这里!”
  水临枫道:“你带四五个保安,和我到马廊,把新猎到的牝畜,留下一只来,剩下的十五只全装上汽车,即刻运回天雷山庄,交给老项福,南天那边,也不知道是谁,乱放桃花弹,都巴巴的向我要这些牝畜呢!”
  项乐闻言,即点了五名能干的保安,跟在水临枫身后来到马廊,水临枫把那名最漂亮的高大头马,叫人赶了出来,按住强行勒上绺头、嚼子,牵在手上,给留了下来。
  吩咐项乐道:“这批牝畜,都不许弄破了身子,要她们的全是大客户,搞破了身子就不值钱了!”


第五章 逃忘之想
  水临枫等项乐把十五匹野马顺利的赶进大铁笼装车后,才上主楼,去会麦婷三人,麦婷一见水临枫进门,立即跪下道:“求主人给婷奴戴上项圈!”
  舒畅咧嘴笑道:“骚狐狸!陪主人吃饭玩乐,好好的要戴那个干嘛?”
  麦婷披披小嘴道:“亏你们两个,还是大人未来的宠妾,这都不懂?”
  郑爽道:“我们虽然名义上管理大人的所有牝兽、男畜,但他们全是训美司训调好了后,才送来的,平时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执行,那些牝兽男畜,只是闲下来没事时,才牵来玩耍!哪知道那么多?”
  麦婷笑道:“那知道训美司由谁执掌吧!”
  舒畅道:“谁不知道训美司历来由天狐门执掌……咦--!”
  麦婷笑道:“大人很多事要依仗你们两个,另眼相看你们,吴矮子不能人事,所以不在乎男女之事,但是若想讨得主人欢心,必须得略懂一二了!你们可知道,如果主人不愿替贱妾戴上项圈,贱妾就是弃奴了,轻则放在一边不闻不问,运气差的话就会被贬为低级牝兽,赏给下人狎玩,若是年老色哀就更惨了,没有一点价值的牝兽,会被屠宰掉,做成冻肉,去和兽族交换能源、物资!婷奴求主人替婷奴佩戴项圈,婷奴愿意永远侍奉您!”
  水临枫大笑道:“若是将来能飞黄腾达,我的美奴牝兽,也交由你们天狐门训化,对了你认识风飘雪吧!”
  麦婷道:“她是我们的祖师爷!是三狐门开山鼻祖的共同师父,婷奴最是早已知晓,却无缘得见!”
  水临枫笑道:“要朝一日!她和你同床侍寝也有可能,哈哈!别说了!菜都上齐了,你们三个,一齐脱光了,我们边吃边玩罢!畅奴和爽奴还要你教她们吹箫呢!哎--!你们两个生嘴!这样的生疏!牙齿刮到我的鸡巴皮了!嗳--!若是借用别的鸡巴做教材,我实在有点不甘心,但是若这样,不等性交,皮就全被你们两个刮没了!”
  双豹满脸通红的看着水临枫道:“奴婢原不善吹箫,求主人忍耐!”
  麦婷笑道:“不用真阳具的,可以先叫他们用香蕉先行练习,主人也别心急,她们两个一时半会的,是含不好的,不如让婷奴来,定叫主人爽个够!”
  水临枫笑站起身来,道:“也是!今天我倒还没真准备什么项圈,现在叫人送上来也是麻烦,佩不佩戴项圈,对你们来说,既如此重要,我倒是可以考虑,以后若有好材料,替你们这些美奴,都祭炼一副既可以自由变幻样式,又可以自由隐现,还可以起到保护颈脖作用的灵物项圈,永世佩在你们的颈上,至于那些牝兽,就没资格佩戴这种项圈了!”
  三个美奴大喜,跪地称谢,水临枫笑道:“畅奴、爽奴坐在我腿上,婷奴就在下面替我吹,抓紧时间,我们多干快上,你们都是带着密秘任务来了,也不能教你们在我这儿耽搁太多的时间!”
  一顿饭的吃自然是活色生香,云山雾雨,水临枫心里惦记着金鼎里炼的东西,照一天是鼎中一年的时间推算,里面的东西早就祭炼好了。
  送走三人后,水临枫开鼎升炉,得到了由灵机子内丹祭炼成功的龙眼大小的,透明纯能量体内丹四枚,由早先得到的雌雄媪兽精祭炼得到的纯能量体内丹两枚,以及两枚属于灵机子内丹中杂质的淡紫色杂质妖丹两枚,属于媪兽精的碧绿色杂质妖丹三枚。
  灵机子修道之人,内丹中的杂质不多,而两只媪兽清,内丹的杂质,反比纯内量体都多,这就是妖魔鬼怪和正宗的修道之士的区别。
  但是水临枫发现,适当的混入杂质,所爆发出的能量,要比纯能量体的内丹大上数倍,修行在同一程度上的道德之士,虽然纯能量体比同阶段的妖魔鬼怪要多的多,但动起手来,往往不是妖魔鬼怪的对手,这就有了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说法。
  水临枫体内的紫金神丹,若是提炼出来,就是紫金丹,完全都是纯能量体的紫色,不同于内丹中那种能提炼、分离出来的紫色杂质,说起来也是费解。若有一颗黄豆大小的内丹,可以辅以数倍的杂质,而使内丹拥有者,法力大增,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有一颗最起码的纯能量体做为基核,人如此,妖魔鬼怪亦是如此。
  有了这个发现,水临枫大喜,立即从金鼎中,喝出诸兽,大、小箫兽本身体中就有本门修炼所衍生的杂质,水临枫只是将两颗灵机子的纯能量体内丹,作法逼入她们体内,使她们两个一步登天,瞬间即完成了玄天真体的修炼,可以和双豹、马莹菲、唐露并驾齐驱了!
  双桃本身体内没有杂质,水临枫把从灵机子内丹中,提炼出来的淡紫色妖丹,逼入她们体中,虽还是玄天道体之身,但是法力大增,真要动起手来,一点也不逊色于双箫。从媪兽精体内提炼的三颗碧绿色杂质的妖丹,被水临枫全逼入三匹漂亮亮牝马的体内,和原先只有的黄豆大小的纯能量体内丹合为一体。
  现在水临枫知道,其实要想内丹升级,就是要将体内不含杂质的纯能量体升级,而纯量体,一个级别中,量再多也没用,关键是要使那些纯能量体发生质变,通赏达到千倍或是万倍,才会由量变发生质变,向上升一个品级。而要充分暴发出一个等级内丹的能量,内丹只要修炼至龙眼大小,已经是足够,若是炼的再大,只不过是暴发的时间长一些而已,威力却不能增加。
  内丹的杂质炼的再大,也不能向上一个品次升级,但在纯能量的暴发中,杂质能起到催化剂的作用,就像空气中的氧气一样,氧气本身不能燃烧,但却可以帮助其他可燃气体燃烧。
  内丹的品级由高到低,可以分为:黄、紫、橙、蓝、青、绿、红七种颜色,每种颜色的内丹,都分为浅、中、深三个阶段,内丹只是一个广义的称呼,修道之人叫内丹,妖就叫妖丹,魔叫魔丹,鬼叫鬼元,龙叫龙元,反正都是这七品二十一级。
  内丹中的纯能量体,修成之后再向上就是金丹、仙丹、神丹,只有神,才有不死丹。
  其他诸门,如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以及各门各派各帮各会,皆是“道”的分支,或是衍生派别,只是刚开始的修炼方式不同,归根到底,都要汇于万物的大道。佛教里的佛,相当于“道”中的真人,菩萨相当于“道”中的道总。
  随双箫一同祭炼的六只美兽,都有了双桃身体一样的神奇恢得能力,而双桃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可以使刀剑伤,也能在瞬间愈合,而不留疤痕。
  水临枫拿过一条单皮鞭,凌空“辟啪--!”
  一抖,道:“全给我跪下来,屁股向上!”
  双箫、双桃、徐莹、张兰、李玉知道这是要抽打自己,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主人要抽,只得从命,依言温顺的跪倒,高高的蹶起了雪白的大肥屁股,风骚的摇晃着,准备挨鞭子。小蛮很不情愿的在最边上跪下来,屁股蹶的远不如其他七个人高,更不肯摇晃迎合。
  “辟啪”声响中,皮鞭抽在媚肉上的淫糜肉响,合着美兽们的浪哼,组成了一曲动听优美的音乐。
  一轮皮鞭过后,水临枫笑道:“好了!你们互相看看,哪个身上有伤痕?”
  众牝兽先是自己,又是互相的仔细检视了一番,除皮鞭着体时的瞬间感到疼痛外,皮鞭只要一离体,八个人身上,并无一丝一毫的伤痕,除双桃、小蛮外,众牝兽一齐欢叫起来,双桃早知道有此结果,并不奇怪,小蛮却是目无表情,一点点高兴的表情也没有。
  水临枫笑道:“桃花浪、桃花骚,你们两个,经此番祭炼,除了皮鞭不能伤之外,普通刀剑也是无害,你们过来!”
  双桃依言过来,水临枫把早准备好的水果刀拿出来,在她们两条白雪雪的藕臂上,划了数刀,双桃是养熟的牝兽,虽是表情痛苦,可是却是不敢躲避,只见刀过后,连鲜血还来不及流出,皮肤已然光润如初。
  双桃大喜,跪下称谢,徐莹羡慕道:“主人偏心!”
  大、小箫兽也是一同点头。
  水临枫笑道:“若要像她们一般,只祭炼一次是不够的,还要继续入鼎祭炼!你们几个,呆会儿把我侍候舒服后,再入炉修炼吧!”
  大、小箫兽自投身谍讯司以来,一直没有整段的时间进行修炼,终日狗式的被人呼来喝去,得到这个大好机会,不用水临枫多说,自是想努力勤练,梦想把失去的光阴都补回来。
  桃花浪、桃花骚、徐莹、张兰、李玉五只牝兽,向来按水临枫的心意行事,从不敢有丝毫违逆,水临枫在她们五个的意识中植入的大量武功道术,命她们好好修炼,把植入的内丹能量,尽可能快的合为已有。
  刚才麦婷三人来时,就通知了大赛组委会的临时决定,说是因有要事,下面的比赛,放在两日后,项家将对薛家,要水临枫做好准备。这样一来,双桃她们,就又有两日的时间准备,用一天是鼎中的一年来计算,等到两日后开鼎升炉,双桃就是又有两年的时间修炼。
  而其他的美兽,也要勤练,双箫不好在人前露面,这次入鼎正好同双桃放在一个空间,一齐修炼,三只母马,除必要武道修行外,还要努力练习奔跑时的姿式……
  水临枫吩咐众美兽时,发觉只有小蛮,似在想什么其它的问题,对自己的叮嘱,漠不关心,当时也不做声,故意不加理会,心意一动,通过种在她后大臂上的“紫龙印”已经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心中不由冷笑,故意一指小蛮道:“蛮肉!你也一样!出来时!若是满意,再替你穿上奶、牝环,终生听用!”
  小蛮应付道:“是!主人!小蛮自当努力!”
  大、小箫兽千灵百巧,跪在她边上,看她不怎么积极,相互对望了一眼,小箫兽好心,忍不住低声道:“小蛮!想什么呢?违逆了主人!没你的好果子吃!到时受苦,可怨不得别人!”
  小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目不再看她,再偷目看水临枫时,夜色中水临枫根本就没看这边,刚才喊她,可能是她有区别于诸兽而已。
  水临枫在她体中植入的内丹,让她能力大增,以前不敢想像的事,现在做起来也是轻而易举,方才在鼎中的一年,她感觉身轻似燕,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以前做妓女时,养成的赘肉肥膘,忽然之间全不见了。
  脑海之中,像是以生俱来般的,平空多了许多武功道术的修炼方法,到水临枫唤她出来为止,她已经成功的修炼了一套武功绝学,她不知道在鼎中是不是幻觉,若是她果真如鼎中一般,那挡在她面前的一丈高的院墙,根本就拦不住她,她可以在任何一处,飞身而过。面前的这个所谓的主人,想来也不是对手,现在她灵台清明,想来其他的牝兽也如她般身手高明,可能比她更高。
  小蛮只是恨这几只牝兽,奴性太强,不敢反抗,若能和自己联手,就不用做这种任人淫辱的兽类了,想想再次出来后,还要在她敏感的私处穿钢环,恨的银牙暗咬。她可为不认为水临枫有多高明,她们这些牝畜和水临枫的关系,在她看来,就如同马戏团中,狮虎和训兽员的关系一般,那些呆呆的狮虎,真反抗起来,哪个训兽员能抵抗的的?
  忽然得到的能力,让她狐疑不定,若是能得到证实,刚才就暴起发难了,在她眼中,不停的幻出这个黑脸主人被她打的滚地求饶的场面。
  人就是这样,当她还在长桥上,等人来招幸时,恨不得有人能赎了她,而在她忽然得到超能力时,就有了进一步的奢望,而她的身份,在水临枫看来,不值得使用一根由处子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眼前的这个主人,又把她们当成了没有多少智商的野兽来训了,只听水临枫道:“你们几个,把在鼎中修炼的本事,都耍给我看看!”
  双桃对望了一眼,心中不解,以前水临枫只是扶摸着她们的头顶,就知道她们修到何种程度,从来就没有叫她们当面演练的。
  大、小箫兽是以水临枫为主体的,体内淫毒发作的时间,也以水临枫所在的空间为依具,闻言也是对望了一眼,相互抿嘴一笑,大箫兽低声道:“有人要倒霉了!不过大箫兽只想性交!”
  话刚一出口,两人意识流中同时传来水临枫的冷哼:“不许多嘴!说破了就没乐子了!既想性交,还不过来,替我含着!”
  两人立即跪下,摇晃着雪臀爬了过来,掏出水临枫的鸡鸡,一口含在嘴里,拚命的吮吸。
  徐莹妖笑道:“主人!莹兽在鼎中,悟出了至高房技毒龙钻,您老把鸡鸡给了大、小箫兽两个姐姐享受了,不如把后面留在小兽吧!”
  双桃、张兰、李玉也想爬过来求欢,却不料意识中传来了水临枫的声音,道:“别过来!仔细看住小蛮!别叫她真跑了!”
  水临枫笑着对徐莹道:“你去和小蛮拆几招,注意不要伤着对方!”
  徐莹妖笑道:“主人也没赐小兽兵器,空手对练,怎会伤着!主人!真不要小兽替主人舔屁眼吗?很舒服的!”
  小蛮早已过来,低声道:“徐莹!你是真贱还是假贱,以前我们在通天阁时,手无缚鸡之力,任人鱼肉,也是没有办法,今日非同已往,难道你真想做一辈子牝兽?”
  徐莹睁大一双美目,不知道小蛮要干什么,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只牝兽在鼎中之时,被水临枫隔开了单独修炼,相互之间,并不知道各人的事,小蛮在鼎中,早想联系其他的牝兽,可是转来转去,但见高山大河,奇草异花,可是就是不见一个人。
  见徐莹不解,小蛮也不点破,揉身上前,翻掌便劈,却是咏春的柳叶掌,徐莹也不含乎,见她掌到,也不想了,翻掌相还,却是唐手中的四十八路白鹤掌,两人翻翻滚滚的半真半假的斗在一起。
  水临枫却把小箫兽翻过了身来,命她一脚抬起来,叉开美腿,双手抱在回廊的红柱上,露出肉穴,抬枪就插,大箫兽配合的转到他身后跪好,抬起头来,扒开水临枫的屁股,香舌一转,直探进水临枫的肛门里,进进出出的翻搅。
  八只美兽,原也是不着寸缕,此时做起爱来,更是方便,徐莹菲根本就没心思和小蛮拆招,边打边道:“小蛮!你疯了不成!这样死缠烂打,随便拆几下就停手吧!若是打的久的,主人的好大鸡巴,就没我们吃的了!行了!够了!快住手!若是主人吃饱了,就会重新把我们收入神鼎,那我就要隔好长时间,才能吃到主人的鸡巴了!”
  小蛮把徐莹菲越引越远,渐渐来到院墙边,低声怒道:“徐莹!你个贱货!男人的鸡巴就那么好吃吗!以前含着时,我就呕心的要吐,现在时机已到,不如你和我一起逃了吧!看--!一丈多高的院墙,我们两个只要纵身一跃,就可过去!”
  徐莹一听,立即就叫了起来:“主人--!不好了!小蛮这个贱货要逃跑!快来抓住她!”
  说完就手脚齐张,猛扑了上来,水临枫已经把小箫兽插的瘫在了地上,正搂过大箫兽捅插,闻言笑道:“果然如此!你们四个还不过去,治住小蛮!”
  桃花浪、桃花骚武道修为,原就比小蛮高的多,就是单打独斗,小蛮也支撑不了几招,张兰、李玉也是依水临枫吩咐,等候多时,这时听主人发话,赤条条的一齐扑了过去。


第六章 贴肉透骨枪
  二日后的清晨,大泽东海的海风,夹着潮湿的空气,在拉斯法拉的全城,下起了一场大暴雨,水临枫负手站在主楼二楼窗边,看湖水在风雨中白浪翻滚,白鹭惊飞,满湖的荷花,被打的东摇西晃。
  桃花浪、桃花骚全身铠甲,一左一右的分立在水临枫身后,她们现在除了练武侍寝外,又多了一项非常喜欢的娱乐活动,就是淫虐小蛮。
  小蛮自两日前逃跑未遂后,被水临枫降为最低贱的牝兽,不过和其她的所有人都可淫虐的那种低级贱兽不同,小蛮只是水临枫的牝兽宠妾专有玩具,这个灵感来自吴登科。
  那天双豹来,谈起来这种事,舒畅说是没事淫虐双箫,极是开心,能使身心得到极大的施放。既是小蛮犯了错误,水临枫就把她降为众牝兽美奴的玩物,第二次开炉后,放任其她牝兽不管,单独用心意祭炼小蛮,抹去了她意识中所有的武道修为,只是把她的身体,祭炼的百折不挠。
  现在只要不把她的头砍下来,或是骨头砍断,其它的皮肉之伤,瞬间即愈,随便众牝兽如何淫虐,不唯死不掉,还伤不了,现在被扣上项圈上的铁链,赤身裸身的锁在底楼大厅的墙边。
  双箫这两日或者叫这两年,进步非常之大,有了内丹的相助,只要她们头脑中能记住的崆峒绝学,都能做到,连崆峒失传已久的,合武道为一体的“穿云掌”“穿云指”和“穿云剑”也在水临枫的帮助下,炼成了。
  当年崆峒八门,对双箫期以厚望,在她们来谍讯司之前,就叫她们把崆峒派的所有武道心法,一古脑儿记熟背烂,唯有供崆峒掌门专修的“穿云三绝”在大泽开国前,就已经失传,现在的掌门花影舞和上代的掌门燕飞侠,两人皆不会“崆峒三绝”“穿云三绝”要求崆峒门人在修习了八门所有的武道之后,才由上任掌门一对一的传授,除了崆峒掌门外,按理天下没有第二个人会。
  但是水临枫的“玲珑录”中却是偏偏记的明白,也不知道师父韶道人是怎么得来的。“玲珑录”中,所有门派的武道绝学,记的都不是很全,但只要是记在里面的,就是一个门派的精髓,可能乱七八糟的普通武道,韶道人看不上眼吧!
  双箫对凌辱小蛮,也是积极之极,造成了现在在身边的这七只牝兽,都把小蛮看成人肉发滞机,疯狂的凌虐,任意发滞心中积郁的怨气。
  今天的比赛,分在四个赛场上,由项家对薛家,马家对裴家,陈家伍家,唐家对杨家,大雨停后,将会进行第一场比赛。
  薛家三人的资料,早由朱武秘密的传了过来,薛猛本来艺业十分不济,却得吴家弄鬼,命前代谍讯司的道门高人,秘密杀害了一名和吴家不合的武道高手,用那人内丹,如水临枫般的祭炼出丹丸来,帮助薛猛,合在体内,做成干元道体之身。
  薛猛自成了干元道体后,不知怎么搞的,脾气更加残暴,神精病也似有加重之势,前几日在吴家兄弟处饮宴,吴登高叫出自己私有的绝色女奴侍宴,有名女奴,不知怎的,惹怒了薛猛,被薛猛当场撕的稀烂,血肉搞的一地,景况惨不忍睹。
  薛猛手中的画戟,是当年开国大将薛仁贵的,那戟太重,有二百四十斤,比项家的大河落日戟,还重了一倍,薛猛拿着那个大玩意,其实支撑不了多久。
  这两日来,双桃受命和大、小箫兽对练拆招,崆峒门善长的就是奇兵,在双箫的建议下,双桃和江腾娇、何照碧的比赛,也不用四十八折方天戟了。和双箫相处久了,双桃多了许多灵气,举手投足间,也是笑意盈盈,变的千机百巧,越发的可爱妩媚。
  左边的桃花骚盈盈笑道:“主人!雨停了!我们出发吗?”
  水临枫对着窗下喝道:“项凡--!备马!”
  回过身来,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用骑马去,和我一起坐在车上走吧!”
  桃花浪笑道:“第一场比赛,就是浪兽和那个满身鱼腥味的碧螭何照碧交手,若是同车,主人定会弄浪兽,搞的浪兽心猿意马,会影响比赛的!”
  水临枫奇道:“我怎么闻不到她身上什么鱼腥味?噢--!是了!你们两个有猎犬的基因,那两只妖精,却只好瞒过人,如何能瞒得过你们两个不是人的人!”
  桃花骚笑道:“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牝兽,那个青蛟江腾娇,身上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息,若是不遇见主人,学成道术武功,骚兽可能一见到她的面,腿脚就会抖了!”
  水临枫笑道:“既然你们两个查知了凶险,也不瞒你们了,她们两个都是妖精,道行都在二千年以上,一条是青蛟,一条是碧螭,两个都是蛇脑袋,智商远不如你们,下场斗时,注意多用脑子!”
  桃花浪道:“主人!浪兽交手时,求主人在一旁多照顾,若论武功,浪兽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斗到狠处,用起妖法来,浪兽恐不是对手!”
  水临枫笑道:“这是自然!你们俩个,现在都是我的宝贝,怎会让你们涉险而不顾,若她们果用起妖法,你们两个也不必管马了,立即用我教你们的土遁,先逃的命来!”
  说话间,由十六匹牝马拉的豪华马车,已经被马奴装套好,徐莹三个,却并没给套在车上,她们三个,若是没事,水临枫就把她们放在金鼎中,和双箫一同修炼。
  项凡高叫道:“主公!马匹装套好了,请上车!”
  水临枫笑道:“桃花浪!你去驾车!桃花骚你就坐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双兽应命,水临枫现在发现,这些牝兽在自己挨鞭子的同时,更喜欢抽其她贱奴的鞭子,越抽越上瘾!
  桃花浪笑应道:“好啊!主人坐好了!我们走了!”
  “啪--!”
  的一声响,十六匹牝马缓缓跑了起来。
  何照碧用的一十三节盘竹枪,只有两米多长,只是花枪的一种,适合于步战,却不适合在马上使用。
  这一十三节的盘竹枪,使起来强同三节棍的原理一般,不过节与节之间有崩潢,可以随心意拆开,而且连接两节尺许长的枪节中的崩潢,是软的,当对手用兵器硬碰到,枪节中的崩潢会受力转弯,反打到对手的身上,通常是手或手臂,这两处遭重击,兵器就拿不住了。
  何照碧坐在白色驯鹿上,看了看对面的绝色美女道:“现在弃枪认输还来得及!”
  端坐在“马踏西风”龙马背上的桃花浪“咯咯”娇笑起来,朱武早把何照碧的资料传过来,小箫兽只看过一遍,就记的烂熟,还自己衍生了许多变化,在预赛中,桃花浪奉主人水临枫之命,根本就没用全力斗她,更何况如今的艺业道法,和刚到拉斯法拉时,又不可同日而语,桃花浪对她的武技,了如指掌,而何照碧,对桃花浪,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想当然的认为,凭自己的道行,应该没有几个人类,能与之为敌。
  桃花浪笑罢,一摆手中丈八长的梨花大枪,小嘴一披,道:“何照碧!你个死妖精!变人样还没两天,就学人说起大话来了!不要走,看枪!”
  说罢,手中的这杆梨花枪分心就剌,何照碧干瞪着眼,只能等梨花大枪近身时,才能接架还手,却不料那梨花大枪却并不近身,只她身周抖出数百、数千的枪花,枪枪只挑要害。
  桃花浪这根梨花大枪,枪杆是鸭蛋粗细的白蜡杆,以桐油精制炼而成,普通刀剑,砍劈上去,根本就是一道白痕,破不断枪杆。枪头用三尺长的精钢打造,枪头的最下面,却连着一把倒钩,其实就是一把钩镰枪,整条大枪的后面,也没有云头,只是光光的木杆。
  拿在手上,比原先那根四十八斤的方天画戟轻多了,更可怕的是,原先的大戟,抖不出枪花,而由白蜡杆做成的梨花枪,剌杀时,一抖便是七八个枪花,也不知道哪朵是真哪朵是假?
  枪轻便于久战,枪长,叫何照碧手中的那把十三节竹节枪近不了身,枪头上的钩镰,可以钩住何照碧竹节枪中的空隙拉扯。这就是小箫兽特意为对付何照碧所精心设计的,事先和桃花浪也不知演练多少遍,崆峒绝学,精髓就在“奇、巧”二字上,天下再没有哪一门哪一派,有崆峒的奇兵巧艺。
  何照碧傻眼了,边打边合计:本以为桃花浪会以重戟出战,却不料用了这条近五米长的大枪,在马上和她周旋,之前想好的所有战术战法全白废了,而桃花浪枪法之奇,也是平生所罕见,既不是岳家枪,也不是赵家枪,似是东拼西凑来,专门对付她的。
  看她带马盘步,似乎是演练了多日,自己奉教主之命,助薛家参赛,受命也只是在一个月前,而看对手的马枪合一程度,至少要演练半年以上,不会是……哎呀!难道教主的大计,大泽早有皇公贵胄觉查到?--也不对呀!
  桃花浪就是用大枪逼住她,死活不给她近身,若是这次任务,首先在她手上失败,回去以后,获罪非轻,一咬牙,决定行险,料这根人类的普通枪尖,伤不了她的恶鳞,不顾桃花浪剌向前胸的数朵枪花,冒死贴身,只要给她近身,桃花浪的大枪就反而成为累赘了。
  桃花浪身体中有鹰的基因,目力非常,非是人类可以相比,人类纵是再修炼,也不可能达到她的那种程度。之前做为不合格品,被大皇帝淘汰出来,是因为她身体中的这些基因,不知怎的,全部都是隐性的,这些日子来,根椐水临枫万道之始的“无字天书”上所载的方法修炼,这些隐性的基因慢慢的都被开启了出来。
  道教全真的宗旨,就是通过发掘人身体内部的潜能,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程度,小则身轻体健,长生有术,大则破碎虚空,得道飞升。而普通人身体中的隐性基因,比双桃隐藏的还要深的多!通常说来,人类是从低等生物进化而来的,所有比人类低级的生物身体中所有的基因,人类的身体中都有,比如虾蟹的断肢重生功能,狗的嗅觉功能,壁虎的爬墙功能等等,在人类的基因中全部给隐去了,理由是人类用不着这些功能。
  双桃体内的这些功能,相比起普通的人类来,在“无字天书”这种万道之始的秘术催化下,就是显而又显的开放基因了。桃花浪等的就是这一刻,即知何照碧是一条碧螭精,怎么会傻的用梨花大枪的钢制枪头,硬往她的整片恶鳞上,劳而无功的乱剌?
  见何照碧不知死活的用前胸硬挡枪尖,嘴角冷笑了一下,媚目一扫,早寻着绿甲的缝隙,那化成数点的枪花的枪头,忽然化做一点寒星,顺着她的鱼鳞甲的甲缝边缘,略略向上一挑,翻开了鳞盖,狠剌了进去。
  何照碧大叫一声,已经被桃花浪挑了起来,桃花浪体中拥有熊的力量,单手擎着梨花大枪,把何照碧挑过了头顶,座下的“马踏西风”忽然受到了两个人的重量,长嘶了一声,“踏踏踏”的连退了几步。
  刚下过暴雨的晨曦中,清风阵阵,桃花浪长眉如柳,星眼绛唇,人美如花,浑身着性感的桃叶连环甲,露在空气中的藕臂雪腿,妖媚如玉,如瀑布般的秀发,在束额桃花冠下,迎风飘洒,一时间,全场哑雀无声。
  一个声音忽然暴喝道:“危险!快将她远远的扔出去!”
  就这一声,同时也惊醒了场中众人,观众席上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薛猛在后场看的明白,不由捶胸顿足,狠声不已。桃花浪听见主人的喝声,本能的想也不想,单手一翻,猛的一抖,将枪尖上的何照碧,远远的甩到场角。
  只听地上“哗擦”一声响,现出条数十丈长的碧绿色怪物来,只见那怪物似龙则没角,牛唇狮嘴虎舌虾须,四肢齐张,每个爪上,却都只有三个爪趾。
  “碧螭--”场中观众有人认得,大喊了出来。
  “天元地荡,化土成墙--破!”
  后场上站起了水临枫,左手捻着道决,在发愣的桃花浪的人马面前,祭起了一道数丈高的土墙,险而又险的挡住了碧螭口中喷出的一般惨绿色的毒雾。
  观众席中,也纷纷站起了数个大赛聘请的道德之士,念动咒语,围着赛场,升起了各种颜色的绚丽结界!主席台上乱成了一团,锦衣卫的高手,忙各起道法,护住各位军政要人。
  水临枫舌绽春雷,大喝道:“薛猛!你个不要脸的吊人!竟然请妖精参赛!”
  观众们见到四周瞬间升起的结界,知道已经无事,远远的看到斗场中的那条大妖精,也一齐大哗起来。
  薛猛狞笑道:“项景瑜!大赛的规程上,没有说不能请妖精参赛的,我这样做不算犯规!”
  大赛组委会的箫况,这时也无可奈何的拿起话筒道:“这确是大赛组办单位的疏忽,规程上还真没写不让妖精参赛的!可是薛爵主,这场比试,你家已然输了,还不想方法喝退那可怕的碧螭!”
  薛猛闻言,刚要说话,却见何照碧已经收起了螭影,复化做原先那个娇美的人形,左手抚胸,猫似的碧眼,狠狠的看着桃花浪。
  何照碧恨极,恶鳞化做的性感绿甲,若想沿着层层叠叠的甲缝穿进来,那要什么样的身手配合?面前的这只牝兽,目力不是人类可能拥有的,难道说她也是妖精?
  当她被枪尖挑在半空中时,大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拒绝相信,这是个事实,等要暴起发难时,又被人喝破,被桃花浪远远扔了出来,落地时本能的现出了原形。
  蛇蟒之属,心脏的位置,原本和人类不同,她又修炼二千多年,那紧贴着甲缝剌进来的枪尖,是要不了她的性命的。喷出了一口毒雾后,就听到本门教主的“莲语密音”命她暂且忍耐,不要坏了大事。
  桃花浪只是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条妖精,这时也回过神来,把枪交右手,左手虚引,心神合一,瞬时,只听雨后晴朗的天空中,风雷隐动,座下的马踏西风兽“嘶溜溜”的叫了起来。
  大会组委会的负责人箫况急喝道:“项爵主!薛爵主!你们两家都住手,千万不能用道法!一旦祭起道法,会场则很难控制!”
  水临枫用穿云裂帛的内力笑道:“薛神精病!快把你家的那只妖精叫回本阵,你那边是畜牲,没有人性的!我这边是人,自有理智,只要你先喝回妖精!我这边的人自会收了道法!”
  薛猛怒道:“没用的东西!平日里自吹自擂,当真交起手来,却是这样的不济!还不快回来!”
  何照碧恨恨的瞪向薛猛道:“你敢这样向本仙姑说话?”
  薛猛瞪眼道:“你连一只牝兽都斗不过,还有脸自称什么仙姑!哼--!”
  这边,桃花浪在水临枫心语传声的示意下,已经悄悄的拨转马头,戒备着,迅速回到本阵!
  水临枫老远的跑出来,一把搂住,亲了一下小嘴道:“好样的!浪兽!”
  顺手把她抱下马来。
  桃花浪满脸通红,掠了掠鬓边的秀发道:“还好!浪兽并没有叫主人丢脸!”
  水临枫笑道:“只要尽力就行了!你赢了那只大妖精,足以挤身大泽高手之林了!”


第七章 一招治敌
  下午,当青蛟江腾娇,拿着八十斤的荷花锤,骑着“分水青犀兽”跑到场中时,抬头一看对面笑语盈盈的绝色美女时,也愣住了。
  这名项家的牝兽美女,姿色比起早晨的那个来,又是另一种的美,但都是人比花娇,体柔似酥,俏脸含笑,姻体如霞,着了一身同样的桃花连环战甲,束发的桃花彩云冠,过膝的同色战靴,悠悠然的坐在“乌云盖雪”的龙马背上等她。
  江腾娇有信心,在三十分钟内,磕飞她上次预赛时,手中使用的四十八斤单月牙的方天画戟,上次在预赛时,对手也是这名美女,通名时,竟然恬不知耻的自称名叫“桃花骚!”
  看着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清若晚莺的媚声,哪个会想到,这宛若仙子般的美人儿,竟然会报出这么个淫荡无耻的下贱名字。
  桃花骚坐在“乌云盖雪”上,嫣然笑道:“江腾娇!你也是个大妖精吧!我叫桃花骚!特来领教!咯咯--!”
  江腾娇却不动手,催动分水青犀兽,远远的站着道:“桃花--!”
  “桃花骚--怎么!有何指教?”
  桃花骚笑靥如花。
  江腾娇道:“姑娘你天生丽质,人比花娇,机智绝仑,武道双修,何必要当这种人人都可淫狎的贱兽?不如加入我教!定会得到教主的器重,凭姑娘的身手,升为人人敬仰的仙姑,是易如反掌之事!岂不胜过侍候那些臭男人?”
  桃花骚笑的花枝乱颤,道:“你说错了!我只侍候主人一个,并不是人人都可狎玩的,再者!我所有的武道修为,皆是主人传授,没有主人就没有我!你们那个什么的教主,还不是想占有我们的身体!桃花骚已经是主人的了,今生也不想离开他,对我而言,能日日夜夜的含着主人的鸡巴,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江腾娇哑口无言,呐呐的道:“你个小妮子!中毒太深了!但若是你见到我们的教主,就知道什么叫人权平等了!”
  桃花骚笑道:“我只想快快赢了你,回去好得到主人的奖励,早晨桃花浪赢了你们的人,回去后,主人又亲又抱的,看的人好是羡慕,哎--!别说你的那个什么教主了,不如你随我一同去侍候我的主人吧!也包你快活的的很呢!”
  江腾娇摇头道:“希望你快快觉醒!既要动手,小妹妹!你的兵器呢?”
  桃花骚娇笑道:“不就是这根鞭子!你放马过来吧!不过。别像你的同伴那样,输不起现出好大的一条蛇来!”
  江腾娇见她手中盘着的一圈鞭子,估计着可能展开来,至少有七八米长,长长的牛皮鞭杆,已将近一米,做工精细,她不相信,凭对方手中的一条鞭子,能对付得了她这一对八十斤重的莲花灵锤!
  场边的薛猛又在大呼小叫的催她动手了,那边的项景瑜却只是微笑着坐在后场的看台边,似是智珠在握的样子。江腾娇忽然心中“弋登”了一下,人类的鬼花样她不是很懂,但看桃花骚手中的长鞭,正是她沉重大锤的克星!
  分水青犀兽凶猛有余,灵活性明显不足,只知道直来直去的配合着大锤的起落冲剌,对手却是狡猾灵活异常,那匹座下的独角乌骓马,也是灵活异常,不停的打着转,围着她转来绕去。
  桃花骚手中的长鞭夭如灵蛇,不停的从四面八方卷来,锤再重,也挡不住鞭子,这套奇诡的鞭法,正是名震西北的“马家七鞭”虽说只有七个大式,但其中变化莫测,马家久居西北之地,放过马,养过羊,做过大帅,也当过土匪,鞭子是日常最常用的工具,历代传下来,自是神奇。
  桃花骚也是作怪,鞭子专抽她的手背,江腾娇急的左躲右闪,就是无法和桃花骚接实,越打越是焦噪,狂怒之下,不顾一切的驱赶着青犀,闪电般的向桃花骚冲去。
  不等桃花骚有所示意,座下那匹乌云盖雪早已心领神会,待那头呆犀牛冲到时,才猛的一转马身,堪堪错了开去,留下一声长长的马嘶。桃花骚双脚勾住马蹬,身体向后便仰,“啪--”的一声暴响,长鞭闪过一个漂亮的鞭花,狠狠的抽实在江腾娇的左手背上,江腾娇手上的大锤应声而落。
  江腾娇自成人形以来,手中的锤,罕逢对手,人界、妖魔界都是早已闻名,却不想今日会碰到桃花骚这种软不拉几的兵器,接也接不实,磕也磕不开,逮也逮不到。
  江腾娇知道再打下去,只有自取其辱,跳下分水青犀道:“妹妹好本事!江腾娇认输!若是日后妹妹受不那恶人的淫虐,尽管来找姐姐!”
  桃花骚还当心她现出好大一条蛇来哩!不想她却这样的爽气,在马上收了鞭子,轻笑道:“姐姐客气了!若是主人不肯玩弄我,那我就是弃兽了,活着也没意思!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对于我来说,只有一心一意的侍候主人,才是正事!”
  江腾娇很无奈的道:“妹妹的奴性已入骨髓,很多事,妹妹一时之间不会明白,既如此!我们后会有期了!”
  后场上,薛猛气的大骂,满以为花重金聘了这两只妖精来,就可以稳保胜出了,却不料,连四强都进不了!两只妖精全败了!
  水临枫在对面,接住了桃花骚,就在马上亲了一下小嘴,搂了下来,自有项家下人,接过马匹。
  看见薛猛在对场,捶首顿足的衰样,笑着用内力发声道:“我说那个神精病患者!你家已经输了两场,晚上的那一场,就别比了吧?”
  薛猛怒道:“比!怎么不比!反正是签了生死状下场,晚上我定毙了你!可恨!”
  说罢不再理任何人,背过身去,拿出手机就打。
  吴登科这时正在陈家对杨家的赛场内,这里的情况好极了,前面的两场,双豹轻易就胜了伍家的好手,晚上的比赛,伍家竟说不比了,再打也是没有意义。
  卢刚看双豹大显神通,手痒的一B,奈何伍家就是不打了,直接认输,吴矮子笑的嘴也合不拢,早晨薛家输了一场,下午的这场由江腾娇出场,吴矮子见识过江腾娇的本事,还以为也是稳赢不输呢!却不料这边郑爽刚赢了对手,那边薛猛就打电话来,说是江腾娇也输了,而且输的快的一塌,连一个小时也没撑下来。
  吴登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信道:“项家到底请了什么样的高手出场?”
  薛猛骂骂咧咧的把这边的情况说了,并扬言,晚上比赛,一定要毙了项景瑜。
  薛猛的声音大极,旁边坐着的朱武听的清清楚楚,立即传声给水临枫道:“主人两场都已经胜出,可喜可贺,晚上薛猛要拚命呢!反正已经胜出了,不如主人直接认输,要他有力没处使!”
  水临枫传声道:“那个神精病,是干元道体之身,我正好需要这样的一副魂魄做法器,就是他找死,就怪不得我了!你说他根画戟,他其实是勉力施展的?”
  朱武道:“千真万确,输入他体内的能量,一次刚好够他舞动画戟九十多钟的,其实一小时后,他就是强弩之末了!另外,他那根白虎鞭,主人千万要当心,大赛规定,凡是在赛前向对手亮出的兵器,就不算暗器,但那鞭使出时奇巧,另外,更要当心他狗急跳墙,不顾规定的乱来!”
  “咚咚咚”场上的大鼓震天似的被十六名精赤着上身的壮汉敲响了,晚上七点半的这场比赛,才是一天中的正场,四个赛场按规定,都是由各家的爵主,亲自下场角斗,并且生死自付责任,这样就要求每位爵主放开手脚,尽管拿出真本事来。
  下午伍家退出比赛认输后,几乎给全大泽甚至全星球的人,唾沫星子淹死。这样晚场只有六家,在三个场馆比赛了,马家那边,是一赢一负,马莹菲赢了裴茗燕,哈成军却败给了裴度。
  裴名门坐下抓地虎,手中的银锤有三百余斤,自来骁勇异常,马云飞又不听水临枫的劝告,坚持用马家的代表兵器--五钩神飞亮银枪下场,看来晚上由马云飞对裴名门的这场比赛,马家是输多赢少。马、裴两家的比赛,各大外围赌盘上,都压裴名门胜出的。
  唐傲那边,也没有多少悬念,杨家这代生有一儿两女,先前的比赛,唐、杨两家也是一胜一负,杨家的小女儿杨红堂,大胜了唐家的大将毕勇,而下午长女杨满堂却是很不甘心的输给了唐露,粉臂还挂了彩,晚上由唐傲对杨明堂这场比赛,谁也看不好杨明堂。
  马云飞这个窝火啊!这一段时间真是太不顺了,先是老爹憋住他,不让他出兵,后又被那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项景瑜暴揍一顿,虽说不打不相识,但也太丢面子了吧!
  吃晚饭时,小舅子裴名门当众调笑他道:“我说姐夫!打小你就没赢过我,若是莹菲姐姐和我交手,我还要准备准备,若是姐夫你,哈哈哈!--呵呵呵!”
  裴茗燕也道:“名门!晚上比赛当心点!别伤着你姐夫,让老姐我。还没过门就守寡!”
  马莹菲也道:“哥!不如你直接认输算了!自家人打来打去也没意思!”
  两家的诸家将也是深有同感的用眼睛膘他,马云飞感到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拿过一只鸡腿,狠狠的嚼着道:“你们这些人,就认为我一定会输吗?指不定我一招就胜了名门呢!”
  裴茗燕摇头,马莹菲叹气,裴名门道:“姐夫!你没发烧吧!就算那个项景瑜,也休想一招就胜了我!这样吧!你能架得住我三锤,就算你赢如何!”
  马云飞道:“臭小子!你等着!看我一招就赢你!”
  众人尽皆叹气,以同情的目光看着马云飞,裴茗燕咬着马莹菲耳朵道:“你家老爹把你哥哥憋坏了,尽然得了惘想症!这种病会不会很难治啊!”
  赛场上,马云飞比任何人明白,小舅子就是仗着力大锤猛,若是论招式,可是大大不济,所谓骄兵必败,和水临枫相处多日,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铤而走险!
  天下没凭白掉下的馅饼;勤劳能致富,母猪也会上树;富贵险中求;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拚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一时间,马云飞的意识里,不停的闪过水临枫的胡言乱语,裴名门自以为胜算在握,而实际上,只要能接住裴名门一锤,就可突出奇兵,煞煞这个臭小子的傲气了。
  裴名门坐下的抓地虎仰天一声虎啸,只震的全场观众心惊胆跳,马云飞抚摸着跨下的獬豸神兽的独角,异常冷静的道:“臭小子!还不冲上来,早打完早完事!”
  裴名门一声长笑,一夹跨下的抓地虎,闪电般的冲将上来,抓地虎猛跃到半空,裴名门藉着那虎的下落之势,扬锤就砸,意料中,马云飞决不敢接他那三百斤重的银锤,定是拨兽就躲,事先已经留了手,并没有使多大力量,预防用力过猛,反从抓地虎上掉下来。
  马云飞一夹座下的獬豸神兽,却不往前催动,意思要它站稳了,见银锤带着可怕的劲风砸将下来,竟然不躲不闪,急提丹田中动转已久的真气,横过鸭蛋粗细的混银枪杆,孤注一掷的往上硬磕那银锤,大叫一声:“呔--!开--!”
  “当--!”
  的一声暴响,直震的全场观众,耳膜欲裂,坐在前排的观众,耳朵的听觉在瞬那间消失了。银锤被枪杆磕的向后倒飞,马云飞就在瞬那间,五钩神飞亮枪“刷--”的一声,转过枪头,直抵在裴名门空门大开的咽喉,只需往前一送,裴名门就挂了!
  全场哑雀无声,马云飞夹着粗重的喘气声道:“臭小子!你输了!”
  谁也没料到,马云飞敢以以轻灵著称的长枪,去硬碰那以雄浑闻名的银锤,裴名门望着眼前的寒气森森的枪尖,不甘心的道:“姐夫!你竟然使诈?”
  马云飞微笑道:“姐夫说过,要一招赢了你,没骗你吧!”
  场下众人尽皆嘘嘘,想不到坐下来屁股还没焖热板凳,比赛就结束了,大会评委们也是目瞪口呆,半晌,方宣布:“这场比赛,马家胜!”
  裴茗燕、马莹菲上来,接下两人,裴茗燕道:“看不出来!我的夫君臂力过人呢!看来你说怕我,是以前尽让着我,真是叫人喜欢!”
  马莹菲急道:“哥!你不要命了!竟然敢这样硬接名门的银锤?”
  马云飞跳下獬豸兽,再也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两女大惊,急忙扶住,就在场边替他输送真气疗伤。
  马云飞悠悠转醒后,又吐了一口血,呵呵笑道:“项大哥说的没错啊!我这是拚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
  裴名门也在旁边,不甘心的道:“姐夫!我还以为几天不见,你吃了什么天材地宝,长劲了呢!若是知道你还是这样的不济,我就拼着掉下虎来,用全力砸你!”
  裴茗燕道:“你个呆子!这是何苦!若是名门真尽全力,将银锤盖下来,你就死定了!”
  马云飞道:“我就是要赌他不尽全力,你们哪个料到我敢硬接那锤?”
  马莹菲寒着脸道:“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没事胡说八道,才几天啊!就教坏了你!像个亡命似的铤而走险!再见到他时,我定饶不了他!对了!那个人!以后不准你再和他来往!”
  水临枫骑在乌骓兽上,刚跑入场中,还没交手呢!抬头看到赛场边上悬挂着的巨大液晶屏,笑道:“想不到!云飞这样快的就赢了裴名门那个愣小子!”
  转头对薛猛道:“我说薛神精病!不如你自杀算了!我们也来个速战速决如何!”
  薛猛本来就神精不下常,平生最恨人叫当神精病,给水临枫一剌激,又发神精病了,颠狂的催动薛家的灵兽“没尾吼”恶狠狠的冲了上来,也不知道看没看见人,举着二百多斤的双月牙画戟乱打乱剌。
  水临枫一边用言语挑拨他,继续犯病,一边却不硬接他的戟,只有手中大河落日戟,钩、挑、撸、带、粘,这次不像上次,和他打着玩玩,而是存心要他的命!
  看台上,卢刚和双豹早已看了出来,双豹自是盼主人能赢了薛猛,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卢刚忍不住了,对吴登科道:“大人!快叫您表弟认输吧!再这样下去,体力很快就会耗尽!”
  围在旁边一圈子的众高手也道:“卢刚说的对,薛猛这样乱打乱剌,一定会送了性命!”
  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三的点易派连翅带月黄翎儿却抿嘴笑道:“卢刚!这关你什么事了!大赛规定,要先手自已认输才行,就算大人叫,也叫不住呀!”
  吴登高急道:“大哥!快想办法叫他们停住!大姑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出了意外,我们怎么向她交待?”
  吴登科转头看朱武,却见朱武折扇轻摇,微笑着一言不出,不由推了推他道:“朱老!您给个意见啊!”
  朱武道:“除非薛猛自己认输,否则我也没办法!”
  转过身来,用折扇捂住嘴,凑到吴登科耳边,小声的道:“大人!您注意到了没有?快看令表弟的眼神!”


第八章 将计就计
  吴登科闻言,急忙接过朱武递过来的高倍军用望远镜,仔细的看薛猛,却见薛猛表面上给人看是颠狂疯乱,实际上双目如电,鬼眼深沉,嘴角带着一丝不和谐的阴笑。
  背后那根三尺长的白虎鞭的鞭穗,迎风飘撒,吴登科心中一动,低声对朱武说:“朱老!您老是说!薛猛那小子在使诈?他想出其不意的用白虎鞭?”
  朱武笑道:“大人总算看出来了!薛猛最恨人家叫他神精病,这在大泽,许多人都知道,项景瑜一定也知道,那二百四十斤的方天画戟太沉,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就是想引姓项的大意,好一招毙了项景瑜!项景瑜故意叫他神精病,本想激怒他,耗光他的体力,却不料令表弟并不上当,还将计就计的发起疯来!”
  吴登科心中大定,也不再理睬其他众人的七嘴八舌了,美美的拿过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向后一靠,继续看戏。
  按大赛规定,是凡佩挂在明处,能让对手瞧见的兵器,都不叫暗器,薛猛若是悴不急防的使用白虎鞭毙了对手,是名正言顺的赢的,到底也会扬扬他薛家的威风,叫那两只妖精瞧瞧,没有她们,他薛家,照样能扬眉吐气。
  双桃目光如电,也发觉薛猛隐在头盔里的诡异神色,和表面上的状态,太不相同,不由齐齐用心语传声提醒水临枫:“主人!小心那疯子使诈!”
  水临枫微笑着向她们笑笑,传声道:“放心!主人我早有妙计!”
  朱武有事,怎么会不传声给水临枫,水临枫也是将计就计,薛家的白虎鞭,也就是在两兽相错的一刹那,近身后才会抽出,扭身击打敌人的头、背等处,被那玩意打实了,不死也差不多了!
  水临枫脸上依然笑咪咪的,不停的用言语挑衅,两人来来回回,打了也有四、五十分钟了,场上的众人都以为薛猛真的疯的,看个疯子出招,大扫人兴,正经一点的人,知道再看下去,也是无趣,提前退场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齐齐拥到看台边,乱吹着口哨起哄,薛猛配合着众人继续演戏,嘴里呵呵哈哈的,猩猩般的狂叫不已,两匹灵兽如前几次般的,又要错身而过。
  不同的是!这次两兽间的距离很近,没有人在意,为什么这次会这么近,薛猛嘴角一丝阴笑闪过,瞟到的是水临枫一脸得意的大笑,根本就没在意这次近距离的错身而过。
  机会来了,就在两兽相错的一刹那间,薛猛忽然不疯了,把戟交到右手上,左手闪电般的抽出背后的白虎钢鞭,急扭身回头就打,动作纯熟矫健之极,场上一片惊呼。
  吴登科兴奋的站了起来,就在此时,场中又起变化,但见薛猛被水临枫反手挑了起来,大河落日戟戟杆后面的尖角云头,从薛猛的左腋下生生的穿了进去,薛猛乌龟般的在半空中手脚乱划,长戟、钢鞭全掉在了草地上。
  水临枫手中阴阳把一合,反手将薛猛抖了出去,鲜血狂喷了出来,染的草地上一片血红。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一秒钟之间,会出现两个巨大的变化,先是薛猛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暗算,众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之时,水临枫已经向前一伏,同时看也不看,似算好了角度般的,把戟杆从腋下,反手斜捅了出去,戟长鞭短,先一步剌穿薛猛的腋窝。
  吴登科痛苦的一拍前额,颓唐的瘫坐回椅子中,朱武算的没错,薛猛果然是装疯使诈,但那个项景瑜反应也太快了点吧!竟然用戟后面的云头杀敌,当薛猛被长长的大戟挑离开鞍座时,白虎鞭自然落空。
  媚豹舒畅笑道:“这人的运气也太好了吧!竟然这样破了薛家的绝技白虎鞭!”
  魅豹郑爽也笑道:“不是这个人运气好,可能是薛猛装疯装过了头,给那人查觉出来了吧!”
  两人同时向水临枫传声道:“主人好本事!自大泽开国以来,还没有人破得了薛家的白虎鞭,薛家当年,曾祖孙三代,连掌大泽的全军大元帅印!端的好威风!”
  水临枫似是不经意的向上瞟了一眼。传声道:“是主人威风,还是薛疯子威风!”
  传声的同时,坐在乌骓上,左手凌空用力一抓一握,像是庆贺胜利的手势,却是趁人不备,顺手用“抓魂手”抓住了薛猛将要离体的魂魄,若无其实的收在随身带着的一个葫芦中。
  大赛场上一片沸腾,没有人会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更没有人想到他无缘无故的抓薛猛的魂魄有什么用,却不知水临枫要做“隶魂剌”的母剌,必须要有三副干元道体以上的强悍魂魄才行。
  之前收了灵机子的魂魄,灵机子是混天道体,薛猛是干元道体,下面的目标是卢刚,椐朱武的情报,卢刚是干元真体,比水临枫的道行要高,要想胜了卢刚,力拼是不行的,必须用计!
  吴登科哭道:“朱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实指望薛猛暗算了别人,却不料到头来反被人捅死,吩咐下去,想办法让卢刚和这个姓项的黑炭头碰上,无论如何,都要宰了这个姓项的,为我表弟报仇!”
  麦婷道:“不行了!大人!按大赛组委会的排序,下面胜出的顺序已经排好,若是要改变,那些老不死的不会答应!”
  朱武道:“大人不必伤心,沙场之上,原就胜负难料,麦婷说的没算,不过照今天比赛的结果看来,下面将由项家对马家,陈家对另一场的胜出者!”
  正说着呢?最后一场唐、杨家的比赛也出来了,唐傲胜了杨明堂!这样,下面将由项家对马家、陈家对唐家!
  远在拉斯法拉城的千里之外的薛城大宅中,也有人气的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砸向大屏幕液晶电视上,一脚踢开沙发前跪着的一名雄畜。那名雄畜身形高大,却被那歪拐的丑陋短腿,踢的趴在地上,口吐鲜血,气若流丝,眼见是不活了,四周众雄畜牝兽,吓的瑟瑟发抖,似乎连气也不敢喘了!
  那条黑短腿的主人,夜袅般的厉声大叫:“可恨!项景瑜!真是反了你!竟敢挑杀了我儿!呜哇--!”
  一指门边站着的女奴,鬼叫道:“去!把那个死鬼叫来!倾全力,杀了姓项的那厮!”
  那名女奴去了半天,方回来跪下道:“回主母!主人说是有生意要谈,等有空时再来!”
  那名驼着左背的黑矮妇人,正是吴登科的大姑,吴尧的大姐,薛猛的亲娘,天残门的现任掌门吴舜,闻女奴这样回话,怒道:“儿子都死了,还谈什么生意?--他在和谁家在谈生意?”
  女奴道:“听主人称呼,似是南天城的项家!”
  这下吴舜跳了起来,狂怒叫道:“前面带路!”
  说罢,气休休的一拐一拐的,像只猴子般的,滑稽的跟在高佻的女奴身后,直朝薛武的书房奔来。
  薛武生的面如满月,威猛雄健,正在书房和项家的水陆总管项燕,谈着一笔大生意,项燕替主公项景瑜,总管着大泽东南片西北片的大部分生意,薛城只有薛家一家贵族,薛城其实就是薛家的私城。
  薛城西南面是浩荡的洪波湖、洪仙湖、洪恩湖,西北面是安如省、南河省的十万大山,向东是一马川的大江平原,向南八百里靠着万里大江,其间水网纵横,山峦无数,发源于安如省十万大山丛中的浩汉大青江,绕着薛城的高大城墙,辗转蜿蜒的流入万里大江。
  薛城不但是薛家的私城,也是大泽的最大的秘密教派--佛仙教的老巢,只是佛仙教的正式总坛,却不设在薛城中,而是设在了依山傍水的十万大山边缘。在薛城中,只是设有用来方便联系的会所。
  向东北三百公里,就是青徐城、大圪城,欲得泽东南十二省,必先攻下安如、东江、南河、东海四省交界之地的青徐-大圪一线,向东南,可以直下南天城,向东北可以直上京畿城。这四省交界的要冲之地,南边有岳家的张显兵团,北边有陈家的陈春兵团,西边这个老虎口,就是薛家的骁骑兵,设大城而世代相守。
  南天城地处东南最富饶之地,城大人多,对生活必需品,特别是吃的,需求量极大,在南天城,夸张的说法是:只要是吃的,连狗屎也能卖掉。这大片的薛家私城私产,水陆产品极是丰盛,附近的山河,没有他薛武点头,平民百姓,休想乱捕乱捞。
  这次项景瑜竟然想吃下了他家全部的水产品和家禽家畜,还有大量的奴隶劳工,连同许多山木,山木砍伐后,更有一笔不小的果园投资,将接踵砸进来。
  薛武说来说去,只不过是独霸一方的土财主,山湖货物不少,自己却无法打开市场,这几年和项家做生意,得了不少好处,这时坐在沙发上,对项燕笑道:“你家主公胃口还是真大,这么一大笔钱,他怎么付啊!想想我都替他担心!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这里概不赊欠!”
  项燕笑着递过一张十亿元的现金支票,也笑道:“主人说了,一旦货全部到了地头,我们验过无误后,立即就把全部现金付完,这是百分之三十的预付款,薛城主先拿着!”
  薛武大笑:“我就喜欢和项景瑜那小子做生意,一笔一笔的,从不拖欠,不像有些人,拿货的时候笑脸如花,等我叫人去催款的时候,却是一付死人脸!死拖着不肯付钱!不过一下子就爽快的付我十亿,我还真当心这是张空头的,你家主公又干什么黑心生意了!急着洗钱还是怎么着?”
  项燕笑道:“薛城主说笑了?这笔钱也不是白付的,有些应时的如湖籍、龙虾、鲜鱼,我家主公吩咐了,请城主掌握一下节奏,一批一批的陆续跟着上,不要一下子全弄来!这次大泽帝国的欢乐祭大赛,我家主公连番大胜,投在各个赌庄和外围的大笔彩钱,源源不断的翻着数十倍、数百倍的滚进来,这十个亿,是进八强赢来的零头,之前大泽所有的人,都不看好我家主公,倒教我家主公,赢了许多好处,哪做什么黑心生意了!”
  薛武心中一动,忽然低声淫笑道:“前几日,你家主公是不是在拉斯法拉的狩猎场中,围捕了许多牝马?”
  项燕笑道:“不会吧!令公子也抓到五六匹呢?等公子回来,还怕他不孝敬?”
  薛武心中苦笑,和吴舜的婚事,本就是为势所迫,他一表人才,看到吴舜那个左驼就恶心,生下来的儿子薛猛,七拐八拐神精兮兮的,他看到他们母子两个就烦。无奈吴家权势熏天,天残门那一群残疾人又都是心理变态,凶残好杀,当年他跑到京畿城寻花问柳之时,被左驼吴舜看见,发誓一定要嫁给他。
  薛武哪里肯答应,躲瘟神的似的跑回家,满以为就没事了,却不料吴舜却粘了上来,堂堂的薛家,被一群残疾人,搅的人死人疯,不得安宁,北面陈家又是大军压境,吴家谍讯司也是高手频出,当他一想到竟然和吴舜这个猴子似的黑矮残疾妇人,同床过一夜后,忍不住就要呕吐。
  这些年,他宠幸的美女,被吴舜找着各种理由,残害不少,薛猛那个神精病,怎能继承他堂堂薛家的香火,若是把爵位传给薛猛,那他薛家以后,承袭爵位的,不是驼子就是神精病,要么就是矮B锉,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叫他难以接受的。
  听项燕说这话,薛猛不自然的笑道:“那小子不会孝敬我牝兽的!”
  项燕笑道:“我家主公料事如神,今次和您老谈生意,也叫我带出了一名新围捕的牝兽,不过我一走,他就后悔了,说是你家自有,恐不稀罕我家的这一只哩!”
  薛武笑道:“稀罕!怎么会不稀罕,那只牝兽在哪?”
  项燕道:“前次我家主公送来过不少妖骚牝兽,听说被您老的婆娘搞死不少,而且都是死状痛苦,今次我把那只牝兽,并四只从精性堂收购的美奴,收在青徐城我家供您老专用的那处别业中!”
  薛武喜道:“那是最好!你家主公想的周到,那处别业,名为项家的产业,其实就是老朽专用,你放在那里,比带到这边来,好的多多!”
  项燕笑了笑正想说话,一个极难听的痛哭声音,大老远的就传了过来,声如夜魈。
  项燕捂住耳朵道:“什么人哪!嚎什么嚎!难听死了!”
  薛武立即跳过来,捂住他的嘴道:“嘘--!禁声!是那婆娘来了!你快跑!”
  已经来不及了,吴舜虽是丑怪,但武功却是极高,眼睛一眨之间,已经跃过那带路的美奴,站在二人面前,用指头戳着薛武道:“儿子都叫姓项的挑的了,你这个老不死的,还和项家谈生意!”
  薛武道:“薛猛死了?怎么死的?”
  吴舜怒道:“你不看实况转播么!就在刚才,项景瑜才挑了我家的阿猛!”
  项燕不说话,只是以同情的目光看着薛武!薛武反站在项燕前面,背后的手朝他直做“快走!”
  的手势。
  嘴上却说:“都是签了生死状下场的,被挑也是正常的事!若是你蛮不讲理,你自去项家寻仇,可千万别拉上我!”
  吴舜闻言,顿时一交跌在地上,大嚎了起来,薛武双手掩耳,跟在项燕身后就跑了出来,两人急急的跟着项燕,上了项家开来的一辆越野吉普,司机油门一踩,如飞而去。
  车上,项燕道:“真是对不起!我家主公挑了令公子!看来我们的生意是做不成了!不过我跑就好了!你跟着我上哪儿去啊!”
  薛武竟然快乐的吹起口哨来,眉开眼笑的道:“做!为什么不做!我们的合同照样有效!那小子早就该死了!若是你家主公帮我把那婆娘也宰了,我立即备一份厚礼,送到你家来!--上哪儿?去青徐城!玩牝兽罗--!哈哈!”
  项燕闻言,目瞪口呆,怪物似的看着神气飞扬的薛武!
  就在薛城西北角,一家挂着“薛城民俗文化交流会所”牌子的二层小楼的大厅内,围坐着仙佛教的一大圈核心人物。
  仙佛教教主李福通一掌拍在桌角上,无限烦恼的道:“江腾娇和何照碧这两个妖精该死,竟然还没进四强,就输掉了比赛,这让我们投在各大赌档上的巨资,全泡汤喝了,整整十五个亿大泽币啊!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治治她们!”
  紧坐在两边上的是佛仙教的两个副教主,也就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弥勒佛李能,另一个叫立地佛李闯。
  李能笑道:“教主!胜败也是兵家常事,所谓博彩博彩,若是能一定胜出,就不叫博彩了!您也看到实况转播了吧!两位仙姑输了战阵,实在没法怪到她们!”
  李闯也道:“通过之次比赛,我们之前对大泽皇公贵胄的料想,可能全错了!掌兵的家族中,只有岳家稍弱点,陈家却是出奇的强悍,窥一斑而知全豹,以后我们起事,得先挑东南的岳家下手,项家虽狠,却不掌兵;杨家兄妹三人,也不好惹,西南那边,教主可是料错了,若是没有这次大赛,悴然起事的话,杨明堂、杨满堂、杨红堂兄妹三人,够我们那边的圣军喝一壶的了!马、唐两家虽凶,但离我们太远,我们起事,只在东南或是西南,即富庶又好作战的山地、丛林、湖泊等利二步兵作战的地域,避开能使于大兵团大开大合的平原,叫大泽部队的机械化武装,无用武之地!”


第九章 内患暗涌
  李福通道:“立即通知西南的南海罗汉禅信,暂停那边的动作!”
  李福的老婆,滴水观音周玄霜沉呤道:“教主!我总认为,大泽还是气数未尽,在这种情况下,尤有勇将谋臣为之效命,我们这样起兵,是不是太苍促了点?”
  天煞朱刚不以为然的道:“圣母!这您就有所不知了,现在赵三正在北方大举用兵,大泽帝国内部正是空虚的时候,我们正好起事!”
  狐姬胡欣佳摇头道:“不对!起先,我也如你们一般,认为机会来了,不过我通过我们师门在谍讯司的同门,打探到,这次出兵北伐,只是赵、唐两家的兵团,其他部队,只是形式上的提供物资,并没有直接参战,而且,由于北方战事正紧,我们北面的陈家、南面的岳家,防范反而更紧了起来,都是一级战备的状态!”
  旁边的瑶姬张娜笑道:“你们地狐门不是被谍讯司除名了吗?那边哪还有你们的同门?”
  胡欣佳道:“天狐门、地狐门,虽说分派,但不分家,不在谍讯司效命,落个自由身,反而更好,总不会饿死吧!”
  佛仙教这个教派,由来已久,起先叫白莲教,后来改为弥勒教、明教、拜火教、红莲教,现在又改名为佛仙教,其实都是那么回事。大泽政权日益闇弱,老百姓失业、失田,居住无定所,医疗没保障,生活无着落的平民一多,就是他们佛仙教鼎盛之时。
  如今的佛仙教,又进入了一个高潮阶段,除教主万世佛李福通外,还有他的老婆滴水观音周玄霜,他的两个儿子副教主弥勒佛李能、立地佛李闯。
  双仙姑青蛟江腾娇、碧螭何照碧;四姬名为四个,实际上现在只有三人,都是倾城绝色的花信美女,其实就是李福通的小老婆,狐姬胡欣佳、瑶姬张娜、星姬乐采儿;以下还有七大神煞、八大护法金刚、十八罗汉堂,还有散布在各处的分堂,可谓人才济济,所聚教众,全是大泽政府不闻不问的失业工人、失地农民、奴隶,破产的私人业主、无法营生的个体户等等,男女老幼都有,教众近千万,护教大军一百余万。
  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当一个帮派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就想图谋天下了。选在薛城做为总坛,一方面是因为薛城的地势好,外江内山,不但地处僻静,交通还方便;另一方面薛城这地方正也是几路大军的接合点,也一个军事真空地带。
  薛家名为薛城之主,可是这些年来,也是江河日下,特别是薛武这代,给个锉子婆娘搅的焦头烂额,整天里东躲西藏,一年里倒有大半年不在家,无心治理这座私城。佛仙教隐身有术,教中又有大批的美女娇娃,竟然和薛武一拍即合,让薛武同意佛仙教在薛城落脚,交换条件就是严密的帮他监视那个锉子老婆的行动。
  佛仙教知道他婚姻不如意,秘密的牵红线,引见了岳家的疏族,岳正阳兄妹的远房堂姐岳梅英,和薛武联姻,说起来也算是门当户对。两人结合后,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已经十九岁了,生的高大威猛,思维敏捷,仪表堂堂,人才如玉,颇有薛家的英风,取名薛岳。女儿十七岁,从小千灵百巧,美玉如花,取名薛芳,都秘密的养在青徐城,项景瑜替他置办的别业内,只瞒着黑拐吴舜一个。
  岳梅英虽是岳家亲戚,但没有爵位,在未嫁薛武之前,生活宛如平民,生的也是貌美如花,体态阿娜,文武双修,又善解人意。对薛武宠幸的其他牝兽女奴,也不横加干涉,自嫁给薛武之后,从来就没有向薛武要求过什么,平日里除了管理别业里的大小家务外,还在青徐城中的一所中学里任教。
  非但如此,还有一手极精致的烹调手艺,特别是鱼虾之类,薛武在青徐城的别业中,每顿膳食,都是岳梅英亲自准备,二十年来,从不假手下人,出行时仪态大方,在家时持家有方,在青徐城的那处别业中,宛如主母,很得薛武喜欢。
  儿子薛岳,女儿薛芳,也宛如乃母,自小到大,平日里除练武修道外,文化课成绩也是极佳,从不向薛武提起爵位或是钱财上的话题,一家四口在一起时,或是天南海北的胡侃,或是弹吉它唱歌取乐,或是下棋拆招消遣,没有吴驼子在时,倒也自在。然越是如此,薛武就感到越对不起他们母子三人,每每主动提到这个话提,不是被岳梅英故意打断,就是被这个儿子、女儿拿话叉开。
  岳梅英私下曾言,嫁给薛武,非是图他的爵位钱财,一家四口,能够常常相聚,已是满足,若真有一天大难临头,她们母子三人,自会离开,决不会叫薛武为难!
  老头子薛科夫妻两个,也因为这个孙子孙女,找了借口搬到青徐城,秘密的和薛岳、薛芳生活在一起,亲自传授薛岳、薛芳武功道术,对岳梅英这个儿媳也颇为满意,已经不想回薛城了,由着吴舜带着神精病孙子薛猛,在那边胡闹,图个眼不见为净。
  越来越老的薛科,曾多次明言,要薛武,无论如何,要把薛家的爵位财产,传给薛岳,薛武也认为青徐城这处借项家暂住的别业,反而更像个家。吴家虽是谍讯满天下,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佛仙教的教众,遍布三教九流,行事又极为隐秘,竟瞒过了吴家的探子。
  天残门也只有在吴家的庇佑下才能存活,若是敢在仙佛教的地盘乱闯,立即就会被秘密处死,把人肉通过专有渠道,买给兽族,决不手软。实际上,这些天残地瘫门的残疾,可不敢离吴家的两个驼子太远,大泽的许多黑道帮派,甚至政府机构,都会找他们下手,废物利用,大批的宰杀后,做成冻肉,运到兽族换矿产、原油。
  佛仙教因为薛武的关系,得以薛城附近广阔的根据地为基础,得到急速的发展,薛武无意中养虎为患,还不自知。
  星姬乐采儿,心机最深也最狠,这时才接口道:“我在想!能不能弄个什么大灾难来,叫今次在拉斯法拉比赛的大泽皇贵们一起死绝!”
  李能一愣,旋即笑道:“妙计!这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这次参赛的,全是大泽帝国皇贵中,各家的精英,把他们全灭了,对以后我们起兵,大有利处;二来一下子死了这许多皇贵,可以让大泽政府内部,遭到大混乱,说不定不等我们动手,他们互相猜疑之下,自己就先打起来,也未可知!但这事必须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好,千万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唔--!让我想想!”
  狐姬胡欣佳道:“还有一件事,也可同时进行!刚才的时况转转播,大家也是看到了!那项景瑜反应也够快,竟然用戟尾的云头,挑了薛猛。薛家的事,我们比他家自己还清楚,不如找个合适的机会,叫我们在薛府的内线,将岳梅英母子的事,透露给吴驼子。那妇人本就狠毒善妒,若是知道此事,肯定不肯善了,定会大大出手,到时薛家一定会乱的一塌糊涂,我们正好可藉机先取了这进可攻、退可守的薛城,做为起事的大后方。岳梅英这步棋,我们已经准备了二十年了,是该用的时候了!”
  李闯道:“狐姬说的很是!既是考虑在泽东南起事,挑岳正阳这个软柿饼捏,很多事情也该着手准备了,南天城是泽东南的首府,那边的灵鹫罗汉慧信,倒要好好支会他一下了!”
  李福通道:“前几日慧信还和我联系,说是他一个僧人,窝在灵鹫寺中,不方便公开的收信徒,他已经和岳家军四庭柱之一的吉青,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事实也证明,他确是努力的。这几年,陆陆续续的通过他和吉青的关系,把大泽政府要求解体消毁的56式自动、半自动步枪,无后座力山炮、迫击炮、步兵炮、甚至81式步兵枪,手提式地对空导弹,武装直升机,大批的弄给了我们,并且搞到了56式步兵枪的枪弹生产流水线图纸,只是不方便大批量的发展信徒,南天那边,岳家的老头岳剑锋统兵期间内,对民间组织管的很紧。这一段时间,南天城内,似是风云暗涌,他要求我们,尽快派得力的人过去,和他里应外合,相机行事!”
  周玄霜道:“教主!我倒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姑苏城分堂堂主李富仁,他的儿子李正强,也是我们培养的第一批年轻将佐,奉命混入岳家军。早几个月,由慧信托吉青出面,派他运送物资去北方,他奉本教密令,到北方后,找到了合理理由留下来参战,为我教起事,积累实战经验。现在北方战事竟然发展到胶合状态,多留也是无益,教主可以让李富仁,把他调回来,秘密回南天准备,为起事做准备!”
  李福通道:“好!会后我立即打电话,让李富仁调回李正强,不过事情得做的顺水推舟才好!”
  弥勒佛李能这时清清嗓子道:“拉斯法拉那边的事,我也想好办法了,保证是个大纰漏,而且还不会叫人怀疑到我们。由我和锦华过去,用锦华的龙骨破空钺,破开六度空间,把那里面的魔怪放进我们的空间,这样不但可以做的天衣无缝,也可以杀光那些皇贵精英,一把妖魔放入,我和锦华,包括江腾娇、何照碧两名仙姑,立即作法,驾风撤退!”
  九天玄女张锦华,是他的老婆,闻言道:“恐怕不行!我的龙骨破空钺,撑开异度空间时,必须要我的道法加执,我一收法,空间就闭合了,放的少了,肯定不济事,若是想坚持多撑开些时间,我又怕放出来的魔物,反先伤着我们自己!”
  李能笑道:“所以我要和你同去,加上那两只大妖精,在你边上护法,把空间打开几个小时,放出一两万只东西出来,那大泽以拉斯法拉为中心,不就是天下大乱!”
  张锦华道:“我的破空钺,到底打开哪层空间,放出什么样的魔物,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怕玩火自焚!”
  李福通道:“能儿的想法虽然冒险,也可以一试,到时你们不要硬撑,见机行事就是!你们去后,留意一下那个项景瑜的动静,毕竟他是泽东南的皇贵,若是有机会,最好先除了他!”
  李能应是,张锦华也只得点头答应。
  两日后,欢乐祭的决赛,在项、陈两家中角逐,从早晨到傍晚,双桃和双豹,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半真半假杀了个不分胜负,直看的吴登科等人暗暗心惊,后悔当年,不把双桃买走调训,此时便宜了项家。
  按规定,参赛副手的比赛,没有加时赛,只有起决定作用的爵主才有此殊荣,水临枫在周围观众的喧闹声中,懒洋洋的倒扛着个方天画戟,驱动座下乌难兽,跑了上来。
  冲对面的卢刚咧嘴一笑道:“姓陈的!不如你早早认输,省得丢了性命!”
  假扮陈步雷上场的卢刚,已经得到吴登科的严令,要求勿必在赛场上,当场斩了水临枫,而水临枫的修为,比他整整低了一个品级,想来毙了水临枫,只是时间问题。
  之前,代表陈家的卢刚,向大会要求,只看输赢,不论手段,但是大会组委会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就是不同意用道术,但是也作了让步,同意他们可以用暗器,马步战皆可,可以不休息直接进入加时赛,无时间限制,不分生死不罢休。
  观众席上,为怕参赛的两人斗红眼,滥用道术,早已经预先布好了大结界,观众席上,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马莹菲就坐在主席台侧面,吴家兄弟、朱武、麦婷,以及吴登高的亲随宇文靖、尚连钢,之前在通天阁下的赌注,今天就要有分晓。
  水临枫这一路的表现,叫尚、宇文两人,愁眉苦脸,看来两柄灵物宝刀要易姓了,吴登高也左看右看拿在手上的雪狮绾臂,担心不已。卢刚他们是知道的,是干元真体,体内是一颗深篮色内丹,水临枫外表看是干元道体,但是体内就不知道是内丹还是金丹了,若是金丹,卢刚就惨了!
  是否金丹,不是看年龄的,有人修道数千年,还只是内丹,有人修道十余年,就是金丹了,总不能逼水临枫当场把道丹吐出来看吧?
  卢刚表面看来,只有二十多岁,可是实际年龄,已过六旬,在谍讯司服役多年,实战经验丰富。水临枫前几场的表现骁勇无敌,之前有关项景瑜体弱多病的传言,不攻自破,如今在大泽人眼中,项景瑜勇猛异常,威风不亚于乃祖--西楚霸王项羽。
  昨天的争夺第三名的比赛,马莹菲和唐露两名小龙女,出够了风头,两人足足的打了九十分钟,斗了个不分胜负,就如同三十年前,马小玲与唐佩娆一样的故事。博得满场喝彩不断,更有无数粉丝,哭着喊着就在观众台上对打起来,一时之间,两个小龙女,英名、艳色满大陆,追求仰幕者,更是不计其数。
  马云飞有伤在身,根本就不是唐傲的对手,最后唐家夺得了第三名,当水临枫在场中,如往常般的要拥抱马、唐两位美女时,却给满场的观众扔了一身的垃圾,惹的两女咯咯娇笑。
  此时,对面地龙兽背上的卢刚,也咧了咧嘴道:“项景瑜!可别怪我不提醒你,现在认输还来的及,不要到时送了性命,可怨不得旁人!”
  水临枫笑道:“装嫩的老小子!你瞧你那小样,你当我不知道你是谁吗?哼--!真的陈步雷,老子一戟就能毙了他!”
  卢刚听他这话,本能的感觉不对,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你在我们这里有内线?”
  水临枫望了望赛场四周的大结界,低声道:“此时此地,已经不重要了!飞花逐雪卢刚,右手飞花剑,左手逐雪匕,家传吸水提卢枪,善用五点八口径的阻击步枪,成名暗器飞羽九叶毒镖,一发七支。现年六十四岁又四个月,身高182公分,两年前炼成干元真体,体内一颗深篮色的内丹,现在你假份陈步雷,不得已使用陈家登天弋,弋和枪根本就是两种攻击方法,你拿着一支破弋,使将出来,并不顺手。陈家苦役出身,步战无暗器,项家步战的暗器是甩手三棱剑,到时你可要接好了,你想暗算我,只能依靠你左手血脉中藏着的那柄逐雪匕了,呵呵!废话少说,姓卢的西贝货,受死吧!”
  乘卢刚发愣时,一夹乌骓兽,电射至卢则面前,手中大戟劈面就剌,卢刚给他说的心慌意乱,本能的才反应过来,对面的这人,肯定不是真的项景瑜,他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以前背熟的项家的资料算是全白废劲了。
  正愣神时,见画戟剌来,忙不叠的拨开大河落日戟,手忙脚乱的分心就剌,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呆B!用这种没有尖头的破弋剌杀。你觉得有用吗?”
  说话中,也不理那剌向心窝的弋,大戟“耍”的一下,寒森森的戟芒暴闪,戟头的月牙,闪电般的顺着他的后颈回拉,若是被大河落日戟的月牙拉实,脑袋铁定就搬家了。
  卢刚更惊,这才想起来手中不是吸水提卢枪,就算打到水临枫,作用也不大,自已的脑袋要紧,忙低头回弋去挡。
  赛场一片大哗,许多把钱压在陈家的人,忍不住就扯着嗓子大骂起来:“呆B!还手呀!怎么拖着手给人打哟!”
  吴氏兄弟也扒在护栏边,骂声不绝,场中两人成了一边倒的样子,水临枫既把卢刚忽悠住,岂肯给他还手扳过来的机会?一戟接着一戟,暴雨似的劈头盖脸乱砸乱剌。


第十章 鸡飞蛋打
  水、卢两人就在几秒间,连换过数十招,直杀的卢刚盔歪甲斜,两只灵兽总算错体而过了,卢刚身上一身的冷汗,但他实战经验丰富之极,待两只灵兽刚跑开的一瞬那,左手中已经现出了逐雪匕,灵识搜到水临枫的身影,也不回头,反手就打。
  水临枫金丹已成,六觉感映极为强烈,本能的知道被他用灵识锁定,心中一阵心怵,左手中藏锋录瞬间隐现,咬着那股心怵的感觉,身体向前一伏,一道黑光,藏锋录甩手飞出。“叮”的一声闷响,一黑一白两柄神匕落在草地上,场中众人这才反映过来,震天般的喝起彩来。
  两兽跑出老远后,齐齐转过头来,回身再冲剌,水临枫一手执戟,一手摸到腰下,卢刚早看的真切,知道他要放项家的三棱飞剑,嘴角冷笑了一下,身体四周灵光真气暴起,手中的弋也举了起来。
  果然,只见三点寒星迎面飞来,两点打左右胸,一点直奔腰际,卢刚在地龙兽上向后便仰,胸前的两只飞剑没到,腰际的那点寒风却是无声无息的先到了。
  “该死!竟然是唐家的傲世绝学,三星夺魂手法,这种手法不是不传外人吗?”
  卢刚心中大骂,急运灵元真气硬扛。
  “哧--!”
  的一声轻响,那柄三棱剑竟然透体而过,打穿了左小腹,远远的飞到了草地上,卢刚大惊失色,这项景瑜到底用什么打他?
  主席台上,唐傲斜看了一眼身边的唐露道:“死丫头!连我们家的不传之技都教给他!若是给老爹知道,你就惨了!”
  唐露笑道:“冤柱!我可从没教过他,只不过给他讲了点力学上的原理而已!想不到这个黑炭头,看起来傻头傻脑,原来却是这样的聪明,一点就通,还真不愧是我的夫君!嘻嘻--!”
  马莹菲冷笑道:“恬不知耻!还有这样粘人的!”
  唐露怒道:“你说什么?小马蹄子!再说一遍试试!”
  唐傲和马云飞齐道:“好了!就知道不能坐在一起的!”
  唐傲道:“景瑜是用什么东西打他的?可怕!”
  唐露笑道:“是茅山道祖的天灵钉,那东西连神体都能轻易贯穿,陈步雷又上当了!”
  那原本好大的一支天灵钉,这两天已经被水临枫放进鱼化龙金鼎中,用自己的鲜血,重新祭炼过了,收成了一支可大可小的灵钉,和三棱剑一起放在革囊中。
  卢刚急用灵元真气,强行闭合住小腹上的创口,目眦尽裂,大骂道:“你到底是哪个?卑鄙!”
  水临枫笑道:“现在你想认输都不行了!卑鄙?卑鄙的还在后面呢?只怕你没法说了!受死罢!”
  提起戟来,也不剌了,轮起戟头,劈面就打,卢刚这回定下神来,也不慌乱,沉着的拨开大戟,回弋便拉。
  就在此时,卢刚忽然感到头脑中一阵炫晕,四肢一阵无力,心中电转:“糟了!我被人下药了!”
  高手过招,哪容他稍有迟顿,水临枫长笑一声,低头避开登天弋的一拉,来不急收回戟头,就势横过戟杆来,对着卢刚的后脑就是一杆子。“啪--!”
  的一声心怵的闷响,浑钢的沉重戟杆抽在他后脑上,顿时葫芦变瓢,红的白的脑浆四散飞出,赛场上一阵惊呼!
  随即响起震天似的喝彩声、叫骂声!观众席上,瓜果蔬菜乱飞,有人跳、有人笑,有人大哭,有人用头乱撞,连负责保安的人员也全疯了,场面乱的一塌糊涂,根本就无法控制。
  吴登科面如死灰,卢刚这一死,他所有的算计全部泡汤,更是损失了数以百亿计的钱财,以后就和要饭的差不多了。
  远在南天城天雷山庄的大宅深处,电视机面前的项凤娇和岳云娇一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奋的拥抱在一起,岳云娇笑道:“好样的!两个回合就毙了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放眼大泽,以后谁还是他的对手?”
  项景瑜搂着胡杏儿、李彩叶两个传种的小妾,嘴唇兴奋的直打哆嗦,喃喃的道:“本爵主可狂发了!啊--!哈哈哈!让我算算!我到底赢了多少?--他妈的!钱多了也是麻烦,本庄、外围、彩票……我操!到底赢了多少啊!竟然算不过来了!”
  胡杏儿和李彩叶却是相互伸过手来,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纤手,望着液晶屏里,意气飞扬、雄壮之极的水临枫,两双水汪汪的秀媚大眼睛中,满是向往之色。
  山下,雁荡湖边的岳家大宅内,岳正阳气的满脸通红,怒道:“老爸!您都看到了吧!山上天雷山庄的项黑子,在我们面前,竟然装疯卖傻了十几年!”
  岳剑锋笑道:“幸亏听了你妹妹云娇的建议,多卖了项家一注,若是听你小子的,老爸我就赔死了!刘高他们这次全输惨了!项家的资本更雄厚了,真正的富可敌国,几乎赚尽了全球的银子,今后我们经济上就更要依靠他了!”
  艾名扬和李维龙此时一个搂抱着一只水临枫托人送过来的极品牝兽,兴奋的翻起筋斗来,两人的个人财产,一下子就翻了一百倍,变成了四、五百万。才上大学一年级,都迈入百万富翁的行列,今后,看见妹妹上就是了,不必再担心钱财的事了!
  朱武拍拍扇子,望了望旁边的麦婷,两人眨了眨眼睛,水临枫这一戟杆子,给他们两个带来了数以亿记的大泽币,碍于吴家兄弟在场,虽然开心之极,都又不敢笑出声来。
  晚饭时,朱武给卢刚加的一点点“营养品”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接帮助了主人水临枫,叫卢刚死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死的!冤死城中,又多了一个愣头鬼!
  舒畅推推郑爽,小声微笑道:“主人真是可恨!竟然和我们两个也在打游击,隐藏了本身的真才实学,我们两个看来今生今世,注定都是主人的跨下之臣了,咯咯!”
  郑爽急轻摇螓首,小嘴呶了呶身边不远处几个谍讯司高手,却发现八荒游龙武当清尘、、连翅带月点易黄翎儿、血染大江五虎断门刀展连达、佛面铁心少林慧心几个排名在最前面的十三龙魂高手,全都失去了昔日傲然不可一世的风度,愣愣的发呆,看向场下的水临枫,神色间充满了惊惧,并没有在意两人小声的说话。
  水临枫也是大笑,趁场上大乱,随手抓了卢刚半晌方出壳的魂魄,放入“福地”绿葫芦中,和薛猛、灵机子两人做伴去了。
  左手一抬,用起了驱物的方法,收了草地上的藏锋录、逐雪匕、天灵钉三把神兵,随手也把卢刚体内的匕鞘也逼出体外,一齐收了。只是可惜了那颗深兰色的内丹,不好不顾体面的当场破腹挖出。
  马莹菲带着带着双桃走到吴登高等人面前,玉手一伸,吴登高苦笑,依依不舍的把手中摩擦了很久的白银雪狮绾臂,解了契约,递给了马莹菲。
  宇方靖和尚连钢两人,也是挖心似的忍痛把玄铁寒冰刀和冷焰披凌刀,解了契约,递给双桃,桃花骚盈盈行了一礼,咯咯娇笑道:“谢谢两位老人家,送给我和浪兽一人一把至宝灵兵!”
  原来,水临枫答应,若是赢了大赛,就把和双怪打赌赢得的玄铁寒冰刀给桃花浪,冷焰披凌刀给桃花骚作为参加本次大赛的奖励。
  吴登科这时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回头对朱武道:“吩咐下去,把在南天负责收集项家情报的人,全部处死!家属发配为奴!”
  眼睛瞟过双豹和其他在场的十三龙魂中的几人,恨声道:“你们几个都不是姓项的对手,麦婷!想办法用你们天狐门的追踪术,联系到谍讯司上代的高人,全力捕杀姓项的!”
  麦婷为难道:“那些老人,都是合法离开谍讯司的,要请这些人出来,须得备令他们心动的厚礼才行!我看不如一方我去联系,想办法看他们贪图什么礼物,另一方面,大人应该去和大皇帝禀报一下,让大皇帝把神龙谍队中的高手遣出来!”
  吴登科点头道:“也是!不过事情也有缓急,对付姓项的事,要等北方的事了才行!赵二那边有动静吗?”
  朱武道:“据凤铃谍报,赵二把金铃和银铃孝敬了他老子赵征虏了!把妙手飞花魏莉,送给了赵家的老大,其余混在众牝兽里面,原剌玫组的人,全分给了赵家军中有名的将佑,用以拉拢人心!唐无敌已经上当,带人去东瀛,可能要顺道先到娘家小住一段时间,一切还算顺利!”
  吴登科道:“赵二也不算是草包吗?等时机成熟,一齐发动,彻底夺过赵家兵团的兵权!之后再对付富可敌国的项家,东南那边,我现在觉得,项家比手握重兵的岳家更可怕,岳家的岳正阳你们也看到了,不成气候,不成气候啊!”
  当水临枫和唐、马、裴等几家,在通天阁大肆摆酒庆贺的时候,弥勒佛李能和他的老婆,大美女九天玄女张锦华,和江腾娇、何照碧两只妖精在拉斯法拉会合了。
  江腾娇听说李能想用龙骨破空钺,打开异度空间时,不由大惊道:“副教主!不可乱来,若是放出的不是什么魔怪,而是不知名的瘟疫或是大洪水之类的东西话,那就难以收拾了!”
  何照碧胁下,枪伤还没好透,咬牙恨道:“姐姐怕什么?我倒是担心,若是放出来的东西不肯战斗,那岂不是白忙?”
  张锦华道:“肯定是魔怪,而且还全是准备战斗的魔怪,我的龙骨钺能够感应的到!”
  李能对双妖道:“天黑后,我们乘飞帕上去,将虚空拉一条两、三百米的口子,你们两个贴身护住锦华,我在四周策应!下午我们来时,感觉到有个空间,集结了数万魔兵,正准备开战,也不知道来不来的急?”
  张锦华沉呤道:“要不要让我会会那个项景瑜?”
  何照碧道:“夫人!我看不必了!您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失手被擒,岂不是耽务了教主他老人家的计划?”
  张锦华道:“我就不信,凭我手中的破空钺,在他手中讨不得便宜?”
  李能道:“不行!时间不允许了,快去准备施法!把那些魔兵放出来!”
  舞池中,众美妓歌舞正盛,水临枫左边搂着唐露,右边抱着马莹菲,双桃坐在马、唐的下手,筛酒布菜,众人敲击着碗筷大呼小叫,把酒像水般的往嘴里倒。
  唐露皓腕上的玄蜂铃忽然传来一阵连一阵的清脆响声,竟然盖过了音乐,唐傲道:“妹妹!不要小孩子似的老晃那铃!烦死了!”
  唐露道:“我没故意晃啊!是它自己响的,我按都按不住!”
  水临枫正要答话,别在腰上的手机响了,驻守在五号别院的项强打电话过来道:“主公!不好了!您起先布置在别院附近,用来警示妖精入侵的竹阵,响个不停,北方天边也是血云翻滚,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
  水临枫酒已经醒了大半,忽然记起“玲珑录”中曾经说过的玄蜂铃的功用,其中之一这是示警,能在三界之内,感应到危险的降临。
  桃花浪、桃花骚也忽然隔着马、唐二人,抓住了水临枫的左右胳脯,怯怯的低声道:“主人!我们怕!”
  这两只牝兽,体内都混入了猛兽的基因,天生的本能,比人类能先感知到危险。马莹菲的白龙伏魔剑,也是不受控制的飞了出来,鸣啸不已!
  马莹菲神色郑重的道:“不好!天地间似有大灾难!得想办法应劫!”
  众人闻言,也不笑了,立即站起身来,跑到窗边一看,果然,在北方黑沉沉的天宇中,一片暗亮的血云翻滚,起了一座好大的云山,外面的人一起立在湖边看,指手划脚,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水临枫略一沉呤,立即对项凡道:“你立即带着双桃,飞跑回去,把假山后面那个湖底秘室的门打开!然后带着项强,先把我们的牝兽、美奴和财物转移进去!快去!”
  拿起手机来:“项强!你立即把我们的牝马、女奴、财物迅速的集中好,等巩凡一回去,立即把东西全部转移进去!把步枪拿出来,子弹全部上膛,组织护院高手,占好射击的最好方位!”
  又拨通南天城项凤娇的手机,道:“凤娇!快把那七个东西放到这边来,她们飞过来后,我自会通过她们奶头上的雷环,让她们轻易找到我!要快!”
  项凤娇也是女中豪杰,知道水临枫这样说,不是多嘴的时候,只应了一声:“知道了!”
  立即挂了手机。
  唐傲、马云飞也在用手机指挥各自的家将,水临枫道:“我在五号别院发现了一个极隐闭的秘室,秘室全部都用花岗岩砌成,深入湖底,连核武器都能防,唐兄、马兄、裴老弟,如不嫌弃,可先将美女、牝兽和财物转移到我那儿,笨重的东西,就不要带了,然后我们四家就在湖边的五号别院再联一次手如何?”
  唐傲笑道:“我早就听妹妹讲过了,正想借你的地方呢!”
  马云飞、裴名门也没意见,一齐吩咐家将准备,依次进入假山后的秘室。水临枫带着马莹菲、唐露先跑了出来,回五号别院准备。
  马莹菲看水临枫收起了雅筑院正中间的巨鼎,放出了双箫和三巨牝马来,媚眼中全是疑问,唐露却跳脚道:“该死的!你瞒着我,到底还藏了多少美女啊!”
  水临枫笑道:“再多你也是正妻大老婆,吃什么醋呀!”
  唐露还想讲话,却被马莹菲拉了拉衣服,小声的咬着耳朵道:“唐露!男人沾花惹草,养奴饲兽,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最好别管,若是不管他还挺尊敬你,但若是把他搞烦了,看见你就会生厌!明白吧!”
  水临枫却是毫不在意的指挥早已经回来的双桃、和大、小箫兽以及徐莹三匹牝马,迅速的进入秘道,把所有的牝兽、美奴全部锁起来,小嘴夹住,以防她们乱跑乱叫,一拍脑袋,叫住徐莹道:“莹兽!快上二楼,把蛮肉也带进去,注意,别让她有机会逃跑!”
  徐莹笑道:“主人放心,她决对跑不掉的!”
  双桃、双箫和三匹牝马,只知道执行主人的命令,从不问为什么,双箫从金鼎中被唤出来时,抬头一看天边异象,已然知晓。
  小箫兽低声道:“主人!这种异象崆峒道藏中有记载,是大批妖魔入侵的前奏,主人千万小心!一定要躲过妖魔的第一轮最惨烈的冲杀后再出来周旋!”
  大箫兽道:“主人!要我们留在您身边吗?”
  水临枫笑道:“不必了!我自有更厉害的帮手,你们赤手空拳的,对付不了的!”
  徐莹已经牵了小蛮下来,水临枫把双桃、双箫和三匹牝马一齐叫到身边,吩咐她们各自选了一枝自动步枪,每人配了五六个弹匣,背后插着狭锋快刀,在秘室中防守,等其他几家的美奴牝兽一进入,立即关闭石门。
  正说着话,天空中流星般的飞过来七点彩星,水临枫灵识一动,那七点彩星全落在了面前,马莹菲、唐露、双箫大惊!
  大箫兽恐惧的大叫道:“主人快走!大箫兽拚死挡住她们,这是金银眼僵尸!”
  马莹菲的白龙剑、唐露的灵犀剑也“呛啷”一声出鞘,一左一右的拉开架式,站在水临枫身边,脸色惨变。
  水临枫笑道:“你们紧张什么!这是我的七个奴姬!双桃都是认识的!”
  红姬根本就不理马莹菲等人出鞘的长剑,带头跪下道:“见过主人!”


第十二卷 长亭古道


第一章 魔兽凿齿
  红姬对人间灵兵神器,天生的免疫,要对付她,除非用十六条实体的神龙,排成阴阳八极游龙大阵,否则都是白忙。
  马莹菲那条正在祭炼的神龙精魂,若是在她面前出现,动起手来,龙魂会被她轻易打散,一条实体的神龙,连一具红眼僵尸也奈何不了。
  若是只有一条神龙,碰见红眼僵尸时,只有逃命的份,必须两条以上的神龙,经过严格训练后,用阵式配合,方能杀死红眼僵尸。
  没有训化或是没有经验的一条神龙,在碰见橙眼以上的僵尸时,只有逃命的份,若是给僵尸喝了龙血,那比喝千万个人的鲜血都管用。
  马莹菲粉脸发青,愠怒道:“水--!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这东西是玩的吗?祭炼中一个控制不住,这世上,哪个能收伏她们?”
  水临枫笑道:“别紧张!不是没出纰漏吗?再说我祭炼的这些,远不及太古大魔王共工祭炼的厉害,就像家养的老虎一样,空有一个虎样而已,虽说是都是金银眼,但动起手来,实力大打折扣,只比共工当年祭炼的红眼高一点点,放个四五条龙来,铁定能搞定。再说了,太古时共工那个老魔,只祭炼了九具,三只金眼六只银眼,其他的僵尸,全是他们咬后,还了一滴僵尸血变的,就算我的这些咬人,我不让她们还那一滴僵尸血,不就没人变僵尸了吗!”
  唐露很不放心的道:“你个黑炭头,真是闲的无聊,这件事上我和莹菲看法是一样的,你在玩火你知道吧?”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小蹄子,急什么急!不是好好的吗?哎!你们七个。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七具奴姬,见马、唐两人不喜欢她们,本能的向二女怒目而视,碍于水临枫的面,不好立即就扑上去嘶咬。
  项强跑来道:“马、唐、裴三家的美奴牝兽,都给带到了门外,主公!这就让他们进去吗?”
  水临枫道:“行了!我的两个亲亲大老婆,这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的困难吧!项强!不要乱,立即把三家的牝兽美女,分批带进去,我自会叫人看管,把四家能战的家将、保安,全部分散在各个阻击位!”
  项强道:“是!我立即就把牝兽带进来,能战的家将保安,现在已经由唐少主、马少帅安排进了阻击位!”
  水临枫高声道:“大小箫兽,秘道里面,由你们两个负责,桃花浪、桃花骚、徐莹、张兰、李玉,全归你们两个调用,另外再拨十个项家的高手给你们,好好替我守住这个湖底秘室,我们四家的所有家当,全在这哪!”
  大、小箫兽文武双全,机智百出,若论智计,比起双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奉崆峒门的严令,为吴登科效死。
  八年来,吴矮子却从没有给她们施展身手的机会,只拿她们当做牝畜淫虐,两人忍辱负重的苦挨,想不到一到水临枫这里,就被托以重任,不由相互对看了一眼,大喜道:“大(小)箫兽明白!主人尽管放心!”
  水临枫随手点了十名项家的好手,交由大小箫兽,带着马、唐和七个奴姬就往外走,大箫兽道:“主人不留下来看看我们调度,如何能放的下心?”
  水临枫道:“不相信你们,我干嘛要把四家的所有财产交由你们两个看管,记住!保护四家的财产要紧,切不可出战!”
  主楼外面的唐傲、马云飞皆是世代将门,早把四家三百余名的精壮家将、保安各就各位的安排好,不但是在院中的楼、台、廊、柱、花坛、假山中设制掩体、工事,还正在向外挖两条战壕,横在院前,向前了纵深一百米。别院外两侧的小土坡上,毕勇、哈成军各带了三十人,架好了迫击炮,形成交差火力,和主楼互相策应。
  所有的家将、保安都拿着81式自动步兵枪,配了标准的的五个弹匣,每人五个枪榴弹,却不用刺刀,都在背后带了一把二尺多长的狭锋刀,四家家将见水临枫带了九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华灯之下,站在主楼顶上观望,一齐从掩体中探出头来,哄笑着问好。
  水临枫居高临下的眼光一扫,已经看的明白,不由暗暗心惊,只在这片刻间,马、唐两人已经在高、低、远、近交差布置了数重火力,由中心向四周分散火力,又由四周向中心集中火力,既抢占了各处制高点,又不浪费一个人、一条枪。
  眼光转了又转,用心默记下这种战阵,所谓万变不离其中,即有了这个小型的军阵做基础,假以时日,细心琢磨之下,布成大战阵,也不是什么难事。
  马云飞、唐傲也跳了上来,马云飞道:“怎么样!老项!兄弟的手艺还凑乎吧!”
  马莹菲笑道:“这么严密的攻防,恐怕不是哥哥一个人的本事吧?”
  唐傲道:“既是联手,自是各家共同参谋出来的!项兄看看,还拿的出手吧?”
  马莹菲道:“这个人已经够坏的了,卑鄙无耻,诡计百出,若是你们再把现代战阵演练给他看,天知道他以后会闯出什么大祸出来!”
  唐露笑道:“他是天才不成!只是一个小型的攻防,若是大兵团交战,纵深数千里,这种小型的攻防,却不抵事!”
  马莹菲冷声道:“赛场上大家都看到了,你连唐家的不传之密三星夺魂都能教他,还有什么不能教他的!当心回去挨骂吧!”
  唐露跳脚道:“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哪!我只是在和他一起吃钣时,随便和他胡侃了几句,只是说了一些唐家暗器的手法原理,根本就没谈实际的方法,他会三星夺魂,关我什么事噢!”
  唐傲道:“项兄!唐露真没教你吗!这事得说清楚,回去后,家父定会追问的!”
  水临枫挠着头笑道:“在些事只是理论上能行对不!那天我听了唐露说的一些轻重快慢的物理决窃,就想着怎么暗算那个陈步雷,演练了好几种手法,最后才决定下来,用那种手法,甩出天灵钉,毙了那个西贝货!”
  唐傲瞪眼不信道:“演练了好几种手法,天呀!你还悟出了什么?”
  水临枫随手吸起楼顶的瓦片,真气动转,那瓦片碎成均匀的数块,被他拿在右手中,左手拿起一片来,先向空中甩去,随即又拿起一块,尾随着前一块,“啪--!”
  的一声,在空中相碰,一齐掉了下来。
  “电逝星逐!”
  马云飞叫了起来。
  “一波三叠--!”
  “飞弧镖--!”
  “七星连一!”……几个人一连串的叫出了水临枫演练的十几种暗器手法。
  唐露杏眼瞪的浑圆,唐傲满脸的不相信,马云飞拍手直叫。
  马莹菲却是若无其事,半晌方道:“你还有完没完,存心卖弄!”
  唐露道:“哥!你都看到了!这可不是我教他的!回去后你可要替我,千万向老爸解释清楚!”
  唐傲苦笑道:“这叫我怎么解释清楚,不是亲眼所见,哪个会相信?全是唐门的不传之秘啊!”
  水临枫笑道:“只要这世上有或是能做到的东西,只是有谁先看到或是谁先做到的区别,应该不存在是哪家哪门哪派的东西,只能说是你家先做到了罢了,理解了这种物理原理,假以时日,说不定我还会想出更多、更好玩的东西来!这十几种只是根据唐露说的物理原理,最容易做到的罢了!”
  除马莹菲和七具僵尸外,其余众人,尽皆目瞪口呆,项家家将中忽然有人欣喜的大叫道:“主公英雄聪明无比,英雄盖世!”
  项家其余家将,也一条声的叫了起来。
  马莹菲笑道:“唐傲!这人是天生的天四柱灵,聪明绝世,身体中有紫金神龙的龙脉,自不是常人能比,这家伙左右脑都能用,左脑控制记忆、思维,右脑控制空间抽像力,而且大脑的开发量比常人多的多。我们马家的不传之秘,清风十三式、斩马三刀六式,只被他看见过一次,一一都会演练,人品却是糟糕之极,好色贪杯爱沾小便宜,卑鄙下流加无耻,行事只求结果,不问手段,更是不要脸,什么都不在乎。他日若是在沙场上碰到,可要当心了!可能比赵承禹还难对付!”
  水临枫披披嘴,非常不满的道:“小马蹄子!你是在骂我还是在捧我!怎么我听不出来呢!再说,凭我这块料,怎么会有机会统兵!退一万步说,也不可能和唐傲、马云飞为敌吧!”
  马莹菲不理他,自顾自的接道:“所以说!今天你们精心布置的小型攻防阵,被他看见,他日弄个绝门断户的大阵仗来,是一定的事!”
  唐露忽然抱住水临枫,当着众人面,强吻了一下,道:“景瑜!我爱死你了,这辈子,我非你不嫁!”
  唐傲苦笑道:“唐某领教!小妹以后还请项兄多多照看些才好!”
  马莹菲大声的娇笑起来,呤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唐露怒道:“马莹菲!你又是什么意思?”
  隔着水临枫,就要动起手来。
  水临枫急忙抓住她的手,打着哈哈笑道:“这数十门迫击炮是哪个带来的,真是料事如神,未卜先知啊!”
  马云飞道:“是我带来的,还有那些枪榴弹、重弹阻击步枪,也全是我带来的,怎么样!当今诸葛亮吧!”
  水临枫刚要接话,只见北方暗红色的天际,忽然被一朵乌云中的什么东西拉开了一道百十米长的大裂口,破开的虚空中,数不清的黑点,雨点般的倾滞下来。拉天虚空的灵兵神器,光华闪耀,似有龙鸣,那朵乌云就停留在暗亮的虚空边,似是用妖法,支撑那裂开的虚空,故意多放些不知名的妖魔出来。
  唐傲大叫道:“各就各位!准备迎敌!”
  马莹菲冷声道:“竟然有人用灵兵神器,强行打开虚空,天呀!什么东西被放出来了?”
  唐露道:“管他什么东西!景瑜!不如我们先冲过去,把那乌云里的东西打下来,先闭合了虚空再说!”
  马莹菲道:“来不及了!那些东西攻过来了,先打退了他们的第一波再说!”
  院内院外,交差火力配合的响了起来,马云飞兴奋的又叫又跳,帅先冲出了院门,带人在最前面厮杀。
  唐傲却是不慌不忙的坐定指挥,水临枫道:“莹菲!唐露!随我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妖怪!”
  已经用不着下去了,只见黑鸦鸦的一片黑影,在乌沉沉夜色中,叫嚎着压了过来,每只都在四米上下,浑身无毛,遍体通篮,前心、后背、档部皆掩着魔甲,一双长长的兽臂上,护腕直套到小臂,左爪执盾,右爪拿矛。
  头顶光秃,面目狰狞已极,双目中红光暴现,狂怒张开的巨口中,露出三尺左右的利齿,其状如钢凿,却没有鼻子,面上只有一个黑洞洞的出气孔。七点六二毫米的自动步枪,集中朝这些魔兽的心窝攒射,弹雨砸在这些魔兽的护甲上,却不发出任何声响,也伤不着他们,只是巨大的冲力,把他们打的往后直退。
  马云飞早看的真切,叫道:“集中火力,朝这些孙子脸上盖!”
  魔兽们齐举起左手中的巨大的护盾,把弹雨全挡了回来,那边唐傲也指挥神枪手,用大泽五点八毫米的阻击步枪,打那些魔兽双目。
  果然有效果,悴不及防中,进攻的魔兽纷纷倒地,水临枫感到地动山摇,马莹菲在旁边皱眉道:“没有用的,这些魔兽名叫凿齿,手足眼都有自动修复能力,不出片刻,就又会上来!”
  唐露道:“记得老爸说过,在太古时候,空间和空间之间的连接并不稳定,常常有魔妖,无意中闯到我们这个空间来,但数量都不大,看这种长相身形,确是魔兽凿齿,具传闻,太古时代,曾有一只凿齿,跑到我们的空间,却被后翌,用箭射杀,难道我们的步枪子弹,还不如后翌箭?”
  水临枫道:“可能还真不如,那是神器,哎呀--!莹菲说的不错,果然全都又站了起来,双目完好如初,却是更加狂怒,我们快上!用灵兵阻住他们!”
  唐露道:“和这些笨兽交手,速度必须快,别给他们缠上了,我数过了,前后共有十只,受左前方那只最大的指挥,我去缠住他!你们两个在旁边找机会把他毙了!”
  说罢,拿下左边雪臂上那只赤红色的玫丽绾臂,向空中抛去,那赤红绾臂在半空中“哗嚓”一声响,幻成一只浑身红毛的“赤霞兽”似虎非虎,似麟非麟,仰天欢啸一声,负着唐露,张牙舞爪的当先便冲。
  马莹菲道:“这可为难你了吧!没有速度,被这些凿齿抓到,铁定会活撕了你,这会儿有什么功也没用了,看来你只能缩在院中当乌龟了,项景瑜的乌骓,恐怕你已经不能控制了吧!”
  说罢做了一个鬼脸,也从左边皓腕上,拿下刚刚打赌才赢的白银雪狮绾臂,当空抛下,半空中巨大的雪狮暴吼一声,也冲了出去!
  楼下阻击的众人一愣,不知如何是好,唐傲道:“听我指挥,尽管开枪,不会伤着两个丫头的!”
  马云飞、裴名门也各跨灵兽冲了出去,专挑被步枪打的倒退,暂时无力还手的魔兽,奋力用灵兵劈开或是捅入他们的腹下没有魔甲的空隙处,一时之间,满地尽是被肢解的魔兽,断手断足的在地上乱爬,却是不肯归西。
  水临枫也念动咒语,凭着从灵机子那里抢夺过来的踏云双飞马,带着七个奴姬,也杀入魔兽中,如魅影般的穿棱,速度竟然比马、唐二女还快。
  辛苦炼的“艳尸七煞阵”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七具艳尸,按反转天罡七星的阵式,如同一个彩色的小型绞肉机,所过之处,魔兽纷纷被绞成碎肉,血肉横飞。
  唐露斜眼一瞟,娇声道:“奇怪!景瑜步战,却是快极,定又有什么古怪!”
  马莹菲却是趁机靠近,低声喝道:“水临枫--!你个该死的人!还说灵机子不是你杀的?”
  水临枫也不回头,低声道:“这副甲马,是我自己祭炼的,和那灵机子没关系,不要乱说!”
  说罢杀向别处去了。
  半小时后,众人拍手相庆,围在别院四周的一组十只凿齿兽,全部被绞杀成碎肉,血肉模糊的碎肉断骨,块块散落在四处,尤不肯死,突突的不停跳动着。
  水临枫奇道:“怎么我看好像每块肉还是活的,会不会他们还会凑拼到一起复活?”
  话刚说完,一阵金色的魔风平地吹来,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碎肉断骨,果然又在瞬间重新拼了进来,连被灵兽吞食掉的肢节,也完好如初。
  马云飞道:“奇怪哟!怎么风还会有颜色!还是金色的!”
  裴名门大叫道:“项大哥霉嘴!看--!全给你说活了不是!苦也!我们快退回去!”
  远处唐傲也看的真切,大叫道:“不好!那是魔体再生卷引起的修魔金风,必要先行宰了那个手拿魔体再生金卷的人,否则这些凿齿兽,死了又活,没完没了的,累也会把我累死!”
  水临枫也是摇头叹气,对众人道:“我带七个奴姬,去找那个手执金卷的人,用艳尸七煞阵宰了他,你们就守在这里吧!若是不济,自已逃跑,不必管我!”
  马云飞大叫:“逃跑什么话!不过在你找到手执金卷的人之前,得想办法,先关了那道划开的虚空吧!”


第二章 九天玄女
  唐、马二女异口同声的道:“我也去!”
  水临枫正色道:“不行!你们两个,速度追不上我,带上你们,我手脚施展不开!你们还是留下来,帮助唐傲吧!”
  唐露不依道:“我的赤霞兽,无论山川河泽,每小时可以跑三百八十公里,速度快极,不会拖累你的!”
  马莹菲道:“我明白了!你想驾艳尸去!保重了!等不到你,我不会自己走的!”
  水临枫执了马莹菲的手,道:“不要这样!事情不对时,尽管想办法脱身!”
  唐露跳脚道:“哎--!她可是人家的老婆啊!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是不是拿错手了?”
  水临枫苦笑,这时才后悔惹上唐露,也拿了她的小手,道:“好老婆!你等我!金银艳尸的速度,已经接近光速,你的赤霞兽打死也跟不上我的!我去去就回!”
  回身大喝一声:“红姬--!”
  七具艳尸如同灵兵,同水临枫心意相通,闻声立即飞了起来,水临枫纵身一跃,跳到红姬背上,左右都有三具银眼艳尸,水临枫把手一指北方天边那一道裂开的虚空,七具艳尸化作七道彩电,一齐飞了上去。
  弥勒佛李能,守在九天玄女张锦华外围,前后已经毙了数拨高手,纵有高手被漏过,也逃不过江腾娇和何照碧两只二千年大妖精的毒手,二只妖精此时却是现出原身来,也不和人动手,见有人上来,张开如巨门般的血口就吃。
  青螭何照碧的“竹叶青”剧毒。密密的布在张锦华的那块锦帕四周,连虚空里的魔兽,也不敢过于靠近,偶尔凝成的液体滴在地面上,立即升起好大一片青色的毒烟,四周草木顿时枯萎。青蛟江腾娇虽是自身无毒,但对万蛇之毒,天生的免疫,何照碧的竹叶青毒,对她来说,丝毫也不能造成任何伤害。
  张锦华拉开的这层空间,是人类的上一层空间,里面集结的数万魔兵,并不畏惧人类的普通枪炮子弹,或是刀枪斧戟,只有灵兵神器,方才能对这些凿齿魔兽,造成打击。就在这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内,张锦华竟然放下了近万的魔兵魔将。
  水临枫骑乘在红姬的背上,瞬间即到北方的这片红云边,李能已经感应到大敌突临,本能的驾着一阵狂风,就来拦阻。
  水临枫已经感到那阵风里的危险,凭自己的道行,根本就不是对手,能驾风,最起码也要是通天道体,比自己整整高了两个大阶段,比灵机子还高了一个大阶段,若是上去,一招就会给那他毙了!急打了唿哨,命飞在左右两侧最外边的篮、紫两个银眼艳尸迎敌。篮、紫艳姬应命向那阵黑风冲了过去。
  李能在风中远远的一望,吓了一大跳:“天呀!是什么人!竟然弄了七具金银眼僵尸来!”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篮姬飞在空中,尸爪齐张,尸未至,可怕的尸气已经到了,李能一咬牙,幻出一柄剑来,那剑被幻出来后,凌空一分又变成数十把,对着篮姬劈面就斩。篮姬十爪不收,双腿反折就踢。
  水临枫已经现出本来面目,骑在红姬赤裸的粉背上观看,见篮姬和那个胖子胶合着僵持不下,立即用意念传语紫姬,不要正面对敌,用“僵尸隐”隐没身形,飞到那胖子的身后后,悄无声息的冷不防的用“阴风爪”偷袭,勿必一击成功。
  紫姬应命,果然不声不响的反转到李能身后,角度刁钻之极的就是一爪,雪白纤美的尸爪滑破了李能的护体灵气,取巧直探了进去。
  李能大叫一声,背后衣破肉裂,从风中直跌落了下去,大骂道:“他妈的!那控尸的到底是谁,竟然教她用本教的阴风爪,从本教主背后搞偷袭!真是卑鄙无耻!”
  水临枫坐在红姬背上,左手抓住她的秀发,如同战马般的骑着,停在空中,早看清了李能,不由大笑道:“兀那胖子,你扯什么淡呢?我教她们的是北宋年间,早已灭绝的罗刹门的九式阴风爪,和你有个吊关系!”
  李能感到背后痒的厉害,知道是尸毒发作了,急服下一粒保命灵丹,匆匆了用“莲语密音”招乎了一下两妖一人,一个土遁走了。
  地上一片漆黑,水临枫的道行和他差的太远,虽有僵尸帮助,也不敢冒然追他,一抖红姬长发,骑着红姬,直向那片暗亮色的血云冲了上去。
  红姬飞的很高,水临枫远远的就看见两条龙形的妖精,左边的一条长有百丈,浑身青色的恶鳞,头顶长着一根十几米长的暗青独角,四足四爪。右边的一条也有七八十丈长短,浑身碧鳞,头顶无角,四足三爪,映着血色的天空,煞是好看。
  中间一名大美女,踏在一块似锦帕的红云上面,生的俏靥红颜、媚目流波、风华绝色、极尽妍态,和马莹菲、唐露比起来,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柔美。双手各握着一件奇形灵兵,柄在中间,两头尖角,古朴斑斓,刃上七星闪耀、龙形隐现,材质却不是金铁之流,霞光万道,撑开着那道百丈长的异度空间。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只妖精作怪!咦--!中间的大美人倒是少见,江腾娇、何照碧,不替我介绍介绍!”
  两只妖精见有人带了七只金银眼僵尸飞来,也是唬了一大跳,本能的就想跑,但是听见那个骑在身穿红色性感衣物的金眼僵尸背上的英俊男子的话,似是和两个认识,好奇之下,停在空中,细看来者是谁。
  两只妖精看了又看,却是不认识,江腾蛟巨大的血口一张一合,口吐人言:“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水临枫掩住鼻子道:“哎呀!腥死人了!和你们两个呆蛇认不认识无关紧要,关键是你这条笨蛇,能不能把那个大美女介绍一下,打起炮来也好称呼不是!”
  九天玄女张锦华,正用道法全力支撑着龙骨破空钺,听见水临枫出言轻薄,却不好还口,气的媚目圆睁,直瞪着水临枫。
  何照碧怒道:“找死!”
  夜空中螭身一转,巨大的螭尾,夹着心怵的厉风就扫了过来,篮、紫两个奴姬早就准备好了,见螭尾扫来,紫姬直飞了过去,伸出爪来揪住,篮姬却飞到碧螭身上,直把双爪,直抓到碧螭的血肉里掏挖。
  江腾娇急道:“妹妹不要逞能,两具银眼僵尸,连杀龙都不在话下,快收起身形逃命罢!”
  说罢也顾不得张锦华了,巨大的蛟身一缩,瞬间缩的肉眼难辨,真落进大湖中,再也不肯出现。
  何照碧身上剧痛,也明白过来,知道万万不是对手,一个大翻身,也缩成微粒,脱开篮、紫双姬的抓揪,也如流星的般的掉入湖中。
  水临枫本意并不想诛杀这两只妖精,骑着红姬上来的目的是关闭虚空,双妖逃入湖中,就算七名奴姬的僵尸鼻子再灵,也是难以搜寻,只得做罢!
  抬眼一看风华绝代的张锦华,底下的小DD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暗暗吩咐六名银眼奴姬,在昏暗的云雾里,四下埋伏起来。自己左手捻决,做起法来,就近吸了大量的湖水,把张锦华身周的竹叶青毒雾冲了个干干净净,落下的湖水,再流入湖中时,只见湖中鱼虾蟹鳖,一齐翻着肚子飘了上来。
  张锦华双手一翻,收了龙骨破空钺,拉开的虚空“哗嚓”一声,闭合了起来,转眼冷冷的一看水临枫,披了披小嘴道:“长的不错,可惜道行太低!”
  水临枫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她的修为,心知这个妖女,比自己高的多多,已经能驾着云帕,四处飞行,哪敢大意,嘿嘿笑着也不说话,一个唿哨,招呼六具艳尸,四下里把她围了起来,低声示意红姬,道:“放我下去,发动艳尸七煞阵,活捉了她,记住不要打死或是打残!”
  红姬应命,放了水临枫下来后,自飞到半空,走璇门,带动着六具艳尸,将艳尸七煞大阵发动了起来。地面上一排一排的全是凿齿军团,凿齿魔兽只能行走,不会飞行,盲目的和人类大战。
  水临枫有一双白金精炼就的踏云双飞马,行动快捷无比,双脚一落地,早风似的找了处隐蔽的角落,猫似的躲了起来,这些凿齿身形高大,哪能发现躲在暗处的贼精贼精的水临枫。
  水临枫躲在角落,抬头看那七具艳尸,但见半空中愁云惨淡,厉嚎不绝于耳,那名大美女确是了得,不断祭起五行道法,呼风唤雷,挚电引火。
  直把水临枫看的个眼花缭乱,自以为道法绝世,却原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若不是天缘巧合,以师门秘术,合以千载难逢的媪精血,祭炼成功的这七具艳尸,恐怕早已毙命。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水临枫还是觉得活着比较好些。
  水临枫有意有活捉这个绝色大美女,见她的五行道术,根本就奈何不了三界六道众生之外的僵尸,而且已经被七具艳尸死死缠住,没有强劲外援的话,休想脱身,不由心中大定,暗暗翻开胸前膻中穴中的“玲珑录”用灵识仔细的搜索收伏她的最好办法。
  张锦华早已知道脱身无望,除非她有上百条的神龙,否则休想击退这七只金银眼僵尸,更可怕的是,这七只僵尸并不是各自为战,而是以一种极厉害的杀阵对付她,江腾娇、何照碧两个妖精,这会儿不知道躲在哪处的烂泥中,就算她们是龙,两条也不够这些僵尸杀的。老公弥勒佛李能,早就传声要她快跑,可能比她更早的就受了重伤,这会儿也是自顾不暇。她是想快跑,可是要能跑了才行啊!
  张锦华起先不理解,为什么这七个东西只是死死的缠住她不让她跑,但就是不下狠手,半晌方才明白,定是起先看到的那个英俊男子,要活捉了她回去狎玩。
  这样一想,立即定下心来,对自己的美貌,从来都是自信的很,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想收到私房,占为已有,日夜狎玩。若是好好利用利用男人的色心,不但可以活命,就不定,说不定还会杀了那人,从他魂魄中搜出控制这七个艳尸的秘咒,把这七具无敌的艳尸,占为已有。
  想通了这一节,差点就没笑出声来,手中的破空钺故意的缓了又缓,七具艳尸都没魂魄,哪会有人狡猾,见有机可趁,立即动手擒了她,飞了下来,在水临枫面前按倒跪下。
  水临枫这时找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倒塌楼房的废墟躲藏,已经找到了控制张锦华的最好办法,说来说去,还得要林嫣红的处女僵尸毛,或是更霸道的隶魂剌之类的东西,不过量要加大,但是要先知道她已经到了何种修为才行。对比自己修为高的多的武道高手,若不把她杀死或是整治的半死不活、魂魄溃散,是根本不能用搜魂之类的法术的。
  水临枫手里正拿着一些银亮的物事,这些东西,全是自灵机子那里得来的、祭炼过的好东西,本就装在那红葫芦中。水临枫笑咪咪的看着被按住头颈、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张锦华,若是张锦华此时能抬头看到这些物事,就知道水临枫是个行家,宁死也不会受他摆弄的。
  红姬上前跪倒道:“主人!我们已经完好无损的把她抓来了!请问如何发落?”
  水临枫从那一堆物事中,先挑了一个带着三条精炼皮带的塞口球和一条精炼的项圈,对红姬道:“先把她衣物全部扒光,戴上塞口球和项圈,然后死死的给我按住!”
  张锦华一听说要扒光她的衣物,给她带塞口球和项圈,心中更是大定,后面的那句“死死的按住”想来是想硬上她,明确的知道此人定是一条色狼,凡是色狼,对她这种绝色大美女来说,若是放的开,对付起来容易的紧,不由心花怒放,眼前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踏在那人背上,七具无敌的艳尸跪伏在自己的身边,听候调遗的美妙情况,差点就笑出声来。
  按住头顶秀发的那名穿黄的奴姬,负责的很,没得主人许可,就是不放手,张锦华很配合的让两名艳尸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跪在水临枫面前,软语求道:“不如你叫她们松手!我既已经被你抓住,自当以身侍奉,放我起来,我就是你的女奴,自然事你为主人,主人叫小奴吹箫就吹箫!叫小奴性交就性交,小奴绝不会反抗的,只是千万求主人饶恕!”
  水临枫把她的一对龙骨钺收进了红葫芦中的金鼎中,笑道:“不会吧!这样就屈服了,当我是小孩呢!好--!我问你!你现在是何种修为?”
  张锦华温顺的答道:“我现在已经是通天道体了,能驾风纵雾,若是主人愿意,锦华愿生生世世,一效犬马!”
  声音甜腻,柔媚入骨,被按住的四肢自然的舒展,水临枫强压着过去抚摸她姻体的欲望,咽了一口口水,对七个奴姬道:“别理她!小心压好,别叫她跑了!红姬,还不动手!”
  红姬闻言,立即飘到她近前,“噼哩吧啦”的先是几个清脆的耳光,命她把小嘴张开,张锦华此时心中想着美事,自是听话,乖乖的张开小嘴,让红姬把塞口球配戴结实,跟着粉颈一凉,知道被人扣上了一条异常结实的项圈。
  在水临枫的命令下,四个银眼僵尸过来,死死的把她按住,笔直的跪在残破的水泥地上,这时她才看到水临枫手上拿的一把东西,心中一寒,螓首拚命的摇起来。
  水临枫手上拿着从灵机子处得来的,精心祭炼过的,三寸多长的九枚钛E合金钢针,这种小物事,价值不高,专用来训美虐兽,封穴堵气,却不必滴血认物,谁拿到谁用,既可当普通的暗器打,也能用来做刑具。
  张锦华已经知道水临枫想干什么了,无奈被四具力大无穷的银眼僵尸按住,如何能动弹的了。
  只听水临枫笑道:“黄姬!扶住她的头,别叫她乱动!”
  那具黄衣奴姬复又过来,揪住她的耳朵,抓住她的秀发,死死的按住了她的头。果然如她所料,水临枫把手上的钢针,依次剌入她头顶的百会穴、脸上双眉正中的印堂穴、后脑的风池穴,先制住了她的灵气入口。
  又转过身来,用钢针由上至下,依次剌入她胸前的天池、膻中、气海三处大穴。又命制住她的二个僵尸,分开她的一双肉腿,探手伸入她的牝穴的菊门之间,先轻薄的揉捏了几下,然后用钢针剌入会阴穴。
  翻转一双如玉的滑腻美足,找到双足下的涌泉穴,两枚钢针跟着无情的贯入,被九根钢针剌入这九处大穴,气机、灵机、神机全被制住,所有的钢针,全都是完全剌入,直没至尾。
  九天玄女张锦华疼的满头满脸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奈何水临枫并不掏出她的内丹,若是不掏出内丹,不砍去她的头的话,她是不会死的,只能挺着活受,也不会像常人般的昏晕,一开始剌入的三枚钢针,让她的魂魄根本就出不了壳,想放弃肉身逃命都不行。
  这种剌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她的气机、灵机不外滞,只要内丹还在,拨出钢针,她在十二个时辰内就可完全恢复,完好如初。
  水临枫又拿起两串完全的钢指扣,命红姬给她扣上,这种指扣,分别扣住十个手指,扣好后在尾端一拉,就把十个手指紧紧的收在一起,无法展开,放开也简单,只要放开尾部的挂扣,在不拿下钢指扣的情况下,十个手指又可活动自如。
  张锦华以为整治完了,刚想喘一口气,却听水临枫又道:“忍着点!你个婆娘,修为如此之高,这样我还是不放心,若是不小心被你逼出钢针,我可是死无葬身之地!”
  张锦华此时心中正是这样想,这九枚钢针,只可治住她一时,不拿出内丹,休想永远治住她,这样的治法,被治时虽是疼痛异常,但恢复起来也快,更加表明了眼前这个男人,想占有她身体的企图。只要手脚不残,一有机会,她就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他,当然,被治过程中虚以委蛇,替这男人口交舔屁眼,也是免不了的。


第三章 挑骨穿筋
  张锦华此时完全知道,整治自己的是个大行家,这种既可治住自己,又不弄残自己的方法,很多修道之士,根本不会。这样下去,说不好自己就有可能会被眼前这个人完全训化,成为终生的美奴牝兽。
  水临枫左手一动,从血脉中幻出藏锋匕来,按住了她的香肩,张锦华恐惧的姻体直抖,水临枫可是烦不了,若无其事的把她的两个粉肩肩头的两个琵琶骨上的软肉全捅穿了,拿过两条粗如拇指的钛E合金钢链,血淋淋的穿过她的琵琶骨。
  又拿起她的一双皓腕,用藏锋录依样捅穿她的腕上骨缝中的软肉,把肩头的钢链的一头,穿过她的双腕的骨中扣锁好,这样就把她的双腕和肩头的琵琶骨,用钢链连了起来,不解开钢链,她就休想用缩骨法、或是其他方法变化了逃跑,灵气、真气更难凝结,想逼出钢针,难如登天。
  张锦华疼痛欲死,却见水临枫又拿过一条拇指粗的钢链来,示意按住她的僵尸放开她,张锦华这时体内的真气、灵气、内丹一样都不少,但是已经无法凝结,如常人无异,见水临枫过来,本能的就想跑,却被水临枫一脚踢翻踏住,提起她的美足,用手中的藏锋录,洞穿了她脚裸处的胫骨骨缝中的软肉,依葫芦画瓢,用钢链把她的双脚脚裸也穿了起来。
  这时才拍拍手道:“大美女!这下跑不掉了吧!等把你的弄的半死不活,意识溃乱之时,自有办法收伏你,叫你做我的终生牝兽,喜欢吧?”
  张锦华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男人好色也有不同,有些男人好色不要命,有些男人先要命后好色,自己倒霉之极,碰上了个先要命后好色的。是凡控尸的人,本身本事都不济,厉害的可是僵尸,只要治住控尸人,再想收伏僵尸,那是易如反掌。
  本想利用美色,虚与委蛇,哄得这个男人近身后杀了他,搜出他魂魄中控尸的方法咒语,再顺手接收这七具祭炼好的无敌艳尸,到头来却不料是这种结局,通过他整治自己的方法来看,此人小心之极,以后不可能找到他的漏洞转败为胜了。
  一切希望尽失,剩下的只有怒火,不由回过俏脸来,一双媚眼满含怨毒的死死盯住水临枫。
  水临枫拿出“百劫鞭”先抽了她一顿鞭子做见面礼,把她抽的凄凄哀哀,本想再玩弄玩弄她的姻体牝户,却听见外面喊杀声、惨叫声震天的响起,这才很不情愿的把她收到绿葫芦中的一个单独隔层中,带了七具艳尸,去找那个手执“魔体再生卷”的东西。
  这近万个集结等战的凿齿魔兽,本是另一个空间的魔国的军队,正要和另一个魔国开战,莫名其妙的被放到这个空间来,也是惊惶不安,统兵魔帅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不知名的生物攻击,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反击。
  水临枫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却是吴登科见不对头,请示大泽皇帝陈国荣,调了在拉期法拉附近的野战兵团,西北面是陈家军的第十三、十七兵团,三十万大军,西南面是岳家军张显部两万人,全是快枪重炮,压了上来。
  陈家军离的远,张显的十一师、十二师却就在附近,接到岳正阳的军令,先点五百架武装直升机飞了过来,但凿齿魔兽和人类大不一样,武装直升机机载的三十毫米的机关炮,对他们的打击收效不大,就算机载的反坦克导弹,也奈何不了他们。
  这些凿齿魔兽,对人类的冷、热兵器,免疫性极强,武装直升机上的反坦克导弹,若是打在他们的前后胸、大臂、大腿的护甲或是盾牌上,只能把他们打的坐倒在地上,却伤不了他们,若是打在他们裸露的部位,是可以把他们打伤,但也死不了,而且这些凿齿兽生命力极强,就算把他们拦腰打断,分开的上下肢仍能战斗。
  普通的步兵枪,对他们的打击,收效更微,就算攒射到他们身体裸露的部分,顶多就像人类被其他人用木棍之类的东西狠捅了一下而已,皮都不破。再加上所的凿齿兽,身高在四米以上,体重近一吨,人类在他们面前,的确感到弱小的很。
  这些凿齿兽给养补充更简单,提起人来,抓住两条大腿,撕开了血淋淋的就吃,若是渴了,就把半片还活着的人倒提起来,饮那人体中泉涌而出的鲜血,连烤一烤都没那耐心,这样吓的很多官兵,连枪都打不出来。
  起先,第一批凿齿兽被放出来时,只有马云飞,水临枫和唐傲带着81式自动步枪,唐、马二人在北方,又常和兽族打战,战壕、阻击点选挖的非常好,在大泽,像唐傲、马云飞这样的凶悍战将并不是太多。
  马云飞没打到大战,憋的浑身烦闷,这次出来带足了枪炮,就想没事找事,恨不得有人陪他大练一趟才好。
  唐傲没带炮,但唐傲的所有部众,全是现役的精兵狠将,走到哪里武器也不离身;水临枫天生就是个惹祸的东西,完全是为了好玩,不怕打死人,就怕打不成,甚至想装成土匪抢劫其他皇贵的稀罕东西,据为已有,这次来,不但带足了自动步枪、枪榴弹和狭锋单刀,也带了不少榴弹发射器、火焰喷射器之类的玩意。
  五号别院又是四家联手,集中了足够的灵兵和神兽,这些神兽除了能撕碎这些凿齿魔兽外,还会吃被撕下来的残肢,而临水的这个别院,对于魔兽来说,实在不是个大地方,只留下了一小队的十个魔兵,大批的魔兵早就席卷而过,找人多的地方撕杀去了。
  其他的皇贵就惨了,大部分就只带了些运动汽步枪、来福猎枪之类的武器,担任拉斯法拉城保安工作的武装刑探部队、保安部队,不疑有外患,这次全选用了带刺刀的56式半自动步枪,这种呆枪没有弹匣,枪膛里只能填十发子弹,但主要是用明晃晃的刺刀来震慑大泽百姓,对付手无寸铁的大泽百姓,这种枪也足够了。
  在“魔体再生金卷”的作用下,这些魔兽们死了活,活了死,永远也打不完,而且这些魔兽受金卷法力的影响,还有一种魔体互济功能,就是这边的魔兽打了胜战,吃了人后,从人类身体中补充到的能量,不但可以补充自身,多余的还可以补充其他战场受损的魔体,使其断肢复生。
  水临枫带了七个奴姬出来,魔兵已经从此处席卷而过了,四周静的可怕,人畜全无,只见遍地的全是死尸,人类的占了绝大部分,魔兽的几乎没有,人血和魔血很容易区分,人血是鲜红的,魔血是深篮的。身后的七个艳尸,见到遍地的鲜血,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来,直舔樱唇,七双可怕的僵尸牙,全暴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你们不是可以不吸人血了吗?怎么牙又全出来了?”
  黄姬道:“主人!不吸人血,如人类般的吃些食物,我们自然无事,体力和法力自然都不会受损,但是人血却是我们最好的美食,我们看到,自然就馋了!”
  水临枫笑道:“我明白了!就如同我喝酒一样,不喝酒,自然不会死,一切也是正常,但见到美酒,哪有白白放过的?定会死皮赖脸的留下来,找理由蹭人家的酒喝!反正这些人又不是我家的,现在又是大乱,死人血有什么吃头,你们见到活人,尽管吸就是!”
  红姬猛然道:“主人!这些死人的鲜血还都未凝固,那些怪物,看来吃人肉是个外行,您看,他们吃肉不吃心,喝血不吸精,浪费的紧,这些人给他们吃的乱七八糟,只把两条大腿的肉胡乱啃去,最好吃的人心,最补的血精,都还好好在在腔中,主人若是同意,就把这些人的血精和心都抽出来带走!”
  其他六个艳尸也是螓首直点,大叹可惜,绿姬咬着手指道:“若是主人没有保鲜的东西也行,把这些人心掏出来,我们用盐腌了,冬天吃起来,也是爽口的紧!”
  紫姬木木的道:“这些凿齿吃起人来就像主人一样!”
  水临枫跳了起来,道:“紫姬!这话可不能乱讲!主人我何时吃过人了,就算吃也是被妖精蒙骗的,怎么会和他们一样,这话怎么说的?”
  黄姬笑道:“紫姬是说,这些凿齿吃东西的方式,就如同主人一般,主人不是吃鸡就爱吃两条鸡腿吗?反而最好吃的鸡心、鸡肫都不吃!”
  水临枫叹气道:“千万不要这样比喻,你们这样一比,害得我以后吃鸡时就想起这查,岂不是倒胃口之极!红姬,有件事我必须说一下,主人我既不会掏心也不会抽人血精,再说常人的血精,每人至多只有两、三滴,就算抽出来,能有什么用?”
  红姬道:“一滴血精,加上一定量的清水,就可以还原成一个人全身的血液,掏心更简单,我们只要凌空抓攫,就可以将心挖出来带走,留着以后没事的时候,慢慢的品尝。平时主人示下,不准我们捕杀大批的活人,今天这些人死了也是死了,不如便宜我们!血精的抽法,虽然复杂了些,但只到了红眼旱魃的级别,自然就会,我们几个都会,不需要主人动手,而且快极,可以边走边抽的,只是没地方放!”
  水临枫笑道:“地方我倒有,你们可以把弄到的血精和心,全放进我的葫芦中,这对葫芦,不但可以收人藏物,而且可以让放进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变质霉坏,红葫芦中,有一层放了蟠桃酒,我再隔开两个单独的小空间,给你们放进去吧!若是把血精和酒放在一起,哪天不小心拿错,岂不恶心?”
  绿姬道:“主人!其实我觉得,人血要比您的酒要好喝多了,您的酒我曾偷偷的尝过,直欲呕吐,我还当心哪天您错把酒拿给我们当血喝呢!”
  水临枫笑道:“僵尸到了你们这个级别,就不必靠人血为生了,人血其实就是你们食物的一种,而且还不是主食,喝不喝都无所谓。我喝酒,就如同你们喝人血一样,其实都是喝不喝无关紧要,但是如果有的喝,总比没的喝好吧!”
  橙姬道:“主人比喻的倒是贴切,就是这样!”
  水临枫笑道:“那你们还不动手,我正好也需要大批的魂魄炼东西,我们边走边收集,顺便找到那个拿魔体再生金卷的大凿齿兽来,一齐努力,把他的金卷抢过来给我!”
  正地说着话,一点青光闪过,落在了水临面前,四处打探情况的青姬飞回来了,神色并不惊乱。
  水临枫笑到:“青姬!看你的神色,我们那边应该没事了吧?”
  青姬道:“那群凿齿被我们的人打的落花流水,我们也损失了不少人,刚才领队的凿齿可能觉得我们这里不好啃,又没接到死命令非啃下不可,竟然撤走了,去别处挑软柿饼吃了!”
  水临枫感到好笑,这种笨大的蠢货,竟然还有智商,而且看样子还不低,又问道:“是哪部分的部队开过来了,闹的一塌糊涂吗?”
  青姬道:“是陈家的两个兵团和岳家张显的两个野战师,但是他们并不像我们那样打,而是把兵全部铺了开来,似是想把这上万的怪物兵团一举歼灭。但是却吃了大亏,反被这些魔兽兵团杀的七零落,机炮导弹全不管用。这会儿才稳下阵来,利用地面的碍隘物,层层阻击!但是魔兽并不怕人类的武器,人类越打越少,魔兽却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纠缠不断!而且动用了魔兽兵团中的重型魔弩,把天上的武装直升机,揍的差不多了!我飞回来时,看见马家的那个男的,跳叫着似要冲出来,找魔兽打哩!但是却被主人的两个老婆拉住,叫他坚守!”
  水临枫披嘴道:“又是那个疯子马云飞,这些东西打又打不死,我们却是一打就死,一点也不划算哟!”
  红姬道:“主人!那是你!我们可不是这样,他们休想伤得了我们七个一丝一毫!”
  水临枫把绿葫芦交到她手中,和她说已经隔了单独的两层,并优先放在了最外面,叫她尽管把葫芦口对准要收的东西就成。却从红葫芦中祭出鱼化龙金鼎出来,幻成不大不小半人高的样子,旋转着飞在身后,阴阳暗合,不停的收着游荡在四周,茫茫然然的无主魂魄。
  一路上全是刚死的人,也落了一些凿齿兽的箭矢,这些魔箭,都长有三米左右,鸭蛋粗细,人拿在手上,与大枪无异,水临枫心中一动,这些魔箭,即是凿齿魔兽的兵器,自然可以像灵兵一样的杀死杀伤凿齿魔兽,随即叫了七个奴姬,各挑了一支好的拿在手中,其余的魔箭,一古脑儿的全收进了鼎中。
  千亩大的湖面上,全是死鱼,白花花的飘满了湖面,满湖的荷叶荷花,全都枯的连荷杆都不剩了,才来时“接天荷叶无穷碧”的美景,恍如隔世,碧螭的毒液落在湖中,让全湖的生灵全部都死的光光,腥臭泛着黑绿的湖水,不时的翻滚着一层层泡沫。
  到处是大战后的残墙断壁,水临枫骑在红姬的粉背上,不紧不慢的一路乱飞,也不理远处的震天似的大炮声,只挑魔兽扫荡后,有便宜的去处。
  忽然想起,通天阁中大批的美妓牝畜来,伸手一拍红姬的雪股,用手一指已经倒塌了横在湖中的的通天阁道:“去那边!”
  红姬会意,驼着水临枫,顺着破败的湖中栈道,慢慢的低飞,两侧六名身着性感的奴姬却在大忙特忙的挖心抽血精。
  赤、橙、黄、绿、青、篮、紫七个艳尸奴姬,虽为了好区分,叫她们穿上了颜色完全不一样的衣物,实则这些衣物,只是标记而已,这七个艳尸,头顶额前,皆扎了一条彩带,前面只有一件露奶的肚兜,上面有一条彩带,连着粉颈,同色的精美绾臂、护臂和项圈。
  下来只有两寸宽的彩带从双乳中穿过,刻意完全露出两团肥乳,彩带刚及乳下就没有了,却分出向后的两根,在粉背后系了个彩结,后背除了这条带子以外,别无他物遮掩。下面只有一条极为短小的热裤,前面跨部刚好只遮住了个牝户,后面从两团雪股沟中勒出,两肥美的大白屁股,全露在外面。
  虽则跨处几乎将牝户、菊门露出,却不是丁字裤的样式,彩裤向上却是高腰款式,向上紧紧勒住纤腰的,却是一条两寸宽的同色彩带,大腿根部也是同色的彩带绾腿扎紧,紧紧勒住美肉,小腿上都是及膝的高跟同色软皮靴。
  架在湖上的栈道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死尸,死状稀奇古怪,几乎没有一片是完整的,残肢断臂,扔的到处都是。但却不见一个美妓牝奴的尸体,转入残破的通天阁中查看,死的也全是外聘人员,几个通天阁内部相熟的管事、经理,还有大量挂佩缨穗的美奴牝兽,根本就是踪影全无。


第四章 二女夺夫
  水临枫奇怪,用心语传声问起了朱武等人,原来,这处贵宾馆驿的地下秘道,远不止五号别院一处,据朱武的回话,吴家兄弟和大批的亲信、美兽、妖妓,全都藏在通天阁宽大的地下秘室中,虽说暂时出不去,生命倒是安全的很。
  媚豹舒畅道:“吴家兄弟吓的不得了,从开始到现在,都在一直的抖,这两个矮子,整治起人残毒无比,偶遇强敌,就吓成这样,真是叫人看不起!”
  水临枫笑传道:“天下的沐猴而冠的冗官都是这样,平时对老百姓和下属凶狠异常,对外虏却是畏惧如虎,他们这种人就是贱,别看平时人五人六,两个耳光一抽,立即就会像狗一般听话。你和郑爽两个,不准逞能,就算给吴矮子派出来,也要找个地方躲好,这种人不值得替他效死!你们是我的美奴,不得到我的允许,不准私自损坏私人财产,明白吗?”
  水临枫是同时向朱武、麦婷、舒畅、郑爽四个人传声,麦婷立即不依道:“婷奴也是主人的私产啊!难道就可以随意损坏?”
  水临枫笑传道:“你和老朱两个,比鬼都滑,没事自不会自己跑出来找死,那两个丫头片子,就不好说了,所以我特意叮嘱她们一下!”
  朱武传声道:“主人一直在外面吗?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来犯,向老奴透露一下,也好在吴家兄弟前搪塞搪塞,好取得他们更加的信任,以后也好为主人效力!”
  水临枫大笑,把外面的情况挑了些重点对他说了,眼珠一转道:“等会儿我找到那个手拿金卷的领兵凿齿,就把方位告诉吴矮子,你和麦婷在旁边想办法怂勇吴矮子,把大批的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高手派出来,帮我围攻,好让我在边上收渔人之利,但是一不可告诉他金卷的事,二不可叫他把麦婷和双豹也一同派出来!”
  朱武笑道:“这事简单!”
  水临枫和朱武又说了几句,知道这处贵宾馆驿几乎每幛别院都有秘室、秘道,只不过是参赛的皇贵们,有的发现了,有的没发现而已,事先,吴登科也没料到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等到凿齿军团杀来时,想通知众皇贵找秘室躲藏,已经来不及了。
  这会儿,驻扎在百里外的张显部,已经把整团大口径的自行火炮团开来了,各种口径的火炮配合着,在城东郊外广阔的地带,和魔兽兵团狠战,陈家那边也在调大口径的加农炮部队,馆驿中已无热闹可看,七个艳尸飞行极快,转眼已经沿着大湖绕了几圈,收尽了所的魂魄和血精,散落的魔兵器也拾完了,已无便宜可沾。
  水临枫骑在红姬背上,先收了金鼎,又复幻化成项景瑜的头脸,飞在五号别院的上空,向唐傲、马莹菲等人打了个招呼,只说再去看看情况,有事就打手机给他,让他们在魔兽没杀完之前,一个都不要出去!
  唐露道:“景瑜!你找到那个拿着魔体再生金卷的人了吗?”
  水临枫打个哈哈道:“正是为了此事,这才不得已去城外战场,若是不抢了金卷,那些凿齿,永远也没办法消灭掉!”
  马莹菲冷哼道:“骑着只飞行绝迹的艳尸,转了这大半夜才回来,还不知道又干了些什么坏事,不想让我们知道哩!”
  水临枫叫苦道:“冤枉啊!我为国为民,奋力苦战,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打跑了那四个打开异度空间的妖人,你个小马蹄子,竟然这样说我!”
  唐露护道:“马莹菲!我再说一遍!我的老公我自会管教,不劳你操心,那异度空间被关闭是有目共睹的事,方才大家也看到了,那天边的云雾绞成一片,不是恶战是什么?”
  水临枫笑道:“还是自家的老婆晓得心疼我!我去毁了那金卷,立马就来!”
  马云飞叫道:“先别走,到底是些什么妖精在作怪!”
  水临枫闻言,勒住红姬的秀发,停在空中笑道:“马云飞!我不是说过妖人妖人吗?是两个妖精两个人,那两个妖精你们也认识,是薛家的江腾娇和何照碧,现出原身来,嘴比这厅的门还大,这湖水却是被何照碧那只碧螭精搞成剧毒的!那两个人一个是胖子,一个是女的,都已经被我叫艳尸打跑了,哎呀!天都亮了!有吃吗?扔一些上来!”
  唐露道:“昨夜还有一只鸡,是我特意留给你的!我这就叫人拿来!这些艳尸不饿吗?”
  水临枫笑道:“她们沿途喝够了人血,哪会饿,倒是苦了我!总不能叫我抱条死人大腿啃吧?对了--!顺便再拿两瓶酒来!”
  唐露道:“呸呸呸!恶心死了!你若是敢吃那东西,以后就别想再亲我的嘴!鸡你接着,酒却不能给你!若是喝酒,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岂不是害我!”
  马莹菲却是寒着个俏脸,向上扔了一瓶好酒,水临枫笑道:“这会儿又是莹菲对我好,看来别人的老婆也不错噢!”
  裴名门在边上不解道:“唐露姐姐!你说的我不懂耶!项家烧炭的喝酒,从艳尸背上掉下来,头跌破了,他自家倒霉,又和姐姐有什么关系了?”
  马云飞道:“小孩子!不懂别乱问!若是项老黑从老高的地方跌下来,一不小心惯死,那唐露小妮子,再想找一个中意的就难了!”
  水临枫怒道:“马大炮!你个乌鸦嘴!我好好,怎么会从天空惯下来!你是咒我还是怎么着?”
  马云飞大笑道:“我就是在咒你!你个短命的项老黑!唐露还是个黄毛丫头呢!若是娶回家,定是无趣的紧,不如你娶我妹妹如何?我家妹妹千娇百媚,又极解风情,还搭上香、飘、芳、华四个极品处子丫头做陪嫁,包你娶回家乐翻天!若是你肯娶我家老妹,我立即就保佑你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马莹菲俏脸通红,唐露粉脸发白,一齐喝道:“闭嘴!”
  唐傲清清嗓子道:“云飞!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家妹妹早就许给了吴家的登科爵主,还是太阳皇族,身份地位,皆比项兄要高,怎么好反悔再另嫁他人?噢--!我明白了,是不是你见项兄这次赢了许多钱财,想跟着沾沾光吧?但也不用搭上妹妹啊!”
  马云飞道:“唐傲!我才不在乎那些臭钱!吴矮子三分像人,七分倒像鬼,老子见到他就想揍他!那样的人渣,替妹妹洗脚也不配!还妄想上我老妹!我呸--!妹妹若是肯嫁人,一定要象项兄这样英雄盖世的,这事由不得老妹了!我回去后,立即窜掇老爹把吴家的婚事给退了,另请三媒六证,也不等大学毕业了,抢在你家前头,即刻把妹妹嫁给项老黑!”
  唐露跳脚怒道:“马云飞!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混人?气死我了!”
  马莹菲也怒道:“哥哥闭嘴!这种事也能乱说么?”
  马云飞叫道:“我们家就只有我们兄妹两人,老哥怎会让你往火坑里跳!若我看的不错,那个吴矮子残忍好杀,薄情寡意!你嫁过去,一定没好日子过,趁现在还没的给人碰过,就改了这终身罢!抢在唐家的前头,就算唐露嫁过来,你也是老大!哈哈!项老黑什么都好,就是黑了点,丑了点,但总是一个英雄,比起吴矮子来,自是好上千倍!”
  唐傲翻着白眼,没好气的道:“马云飞!今天我算领教了,还亏得你终日和我称兄道弟,却原来是这样的不仗义!”
  马云飞道:“得!我这也是为了妹妹!你想说就说吧!我只当没听见!”
  唐露跳脚道:“我靠--!这世上还有种事,明明早就许了人,还跑来和我抢老公!”
  水临枫骑在红姬背上大笑道:“别争了!我说过,此生今世,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不分大小,俱是我的亲亲大老婆!哈哈!”
  说罢,“啪--!”
  一拍红姬的雪股,带着七个奴姬飞走了!
  身后传来马、唐二女的怒哼:“呸--!想的美!”
  骑在红姬背上,直冲上天空中,五百米高低,水临枫还勉强可以咬牙忍受,再要高,自己的干元真体就吃不消了,好在魔军目标太过明显,远远的就发现在东郊大猎场边沿,密密杂杂的凿齿大军,正摆开阵式,和人类的数十万大军开战。
  最先赶到的张显两个野战师,已经死的差不多了,阵地上全是陈家的幡号,凿齿大军也是疲劳不堪,但人魔无法勾通,只能苦苦大战,不死不休。
  四匹象犀牛一样,比大象还高的独角怪兽,驾着一辆四、五米高,五、六米宽,七米多长的四轮大车,上面立着魔军的元帅,全身甲胄鲜明,车旁插着一条十多米长的大枪,悬刀带箭,如恶煞一般。
  四周上千精壮的凿齿兵,全都骑在那种如犀似象的独角怪兽上,像是人类的精锐骑兵,全都着了全副的盔甲,弓枪齐全。围着帅车,四周全是弩弓手、长枪手、牌盾手、短弓手、大刀手……密密麻麻,杀气冲天。
  看来这种凿齿魔怪的文明发展水平,还只到人类的唐、宋历史时期,整个大阵中,根本就没有火器,幸好没有火器,否则就这一万凿齿被放到人类世界来,搞不好就会灭了人类的整个世界。
  更远处,又有人类大军赶来支援,天空中飞起了满天的导弹,火炮的炮弹更是如雨般的向下倾滞。魔军被盖的滚倒了一地,但却没有多少死伤,冲到前面的魔军,反将人类军队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水临枫让红姬、橙姬两个最厉害的奴姬护住自己,避开弹雨,远远的躲在一个小山的山顶大树上看情况,叫其余五个银眼艳尸,拿了葫芦和金鼎,围着人魔大战场,只管收集魂魄和血精。
  凿齿魔怪穿的盔甲,奇怪的很,像是一层薄牛皮,又像是金属之类的,枪弹落在外面,也不发出任何声响,材质又像人类的丝帛。
  可怕的加农炮弹轰在这些魔兵的护甲上,一点作用也没有,不由贪心大起,存了抢夺的心。若是用这种甲胄炼成灵甲,在人类社会中,岂不可以横冲竖撞?
  正盘算着怎么弄几片魔甲回去祭炼,忽然心中一动,却是师父韶道人,在用意识流和他勾通:“枫儿!是不是有上万的凿齿军队,被你们人类的兔崽子,放到了你们的空间来了?”
  水临枫道:“是啊!我正在看人魔大战哩!精彩绝伦啊!”
  韶道人急道:“别看了!快想办法,帮我把那些误放到你们空间的凿齿全宰光,否则的话,为师的损失就大了!”
  水临枫笑道:“我们这些凡人多死几个,少死几个,怎么和师父您老人家有关系了,我正在大肆收魂哩!好玩的紧!”
  韶道人怒道:“臭小子!敢这样大占我的便宜!快想办法!自有你的好处!”
  水临枫对韶道人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但听有好处,立即两眼放光的道:“师父啊!徒儿是想帮你呢!可是那些凿齿军团有魔体再生金卷,死了又能活,怎么办啊!”
  韶道人叹气道:“魔体再生卷本来是我放在你们空间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一个生灵丢到其他的空间,也罢,那东西就送给你吧!你记好了,这是金卷的口决,不但可以魔体再生,而且人体、兽体、妖体等等都可以再生,再生之体三日后方能封固,三日之中,倒念魔体再生卷,可以使复生之体再恢复死状,那些凿齿兽的座驾是龙犀兽,在你们人间可以算是灵兽,可以再精炼的,行了!别蘑菇了!快去替我办妥此事!”
  水临枫笑道:“那师父您许诺的好处呢?”
  韶道人道:“贪心的肉虫!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家伙,你现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行了!在你的阴阳两仪大真元中,我再多加数十条无字天书中炼物、炼器、炼魂的注解吧!”
  水临枫笑道:“那些凿齿强悍的很!我可能打不过他们,师父既然这样着急,不如自己过来,捉了他们!”
  韶道人道:“不行!那些魔甲、魔物、坐骑随便你拿去炼制,但是凿齿你一只也别想收走,只要有一只留在你们人类空间,都是祸害。听明白了吗?快想办法吧!”
  说罢意识里的声音就消失了,水临枫喊了两声,哪里有回应,嘴里嘟啷道:“这个死老道!总留难剃头的事给我做!”
  嘴上虽是这么说,心中也想全收了那些魔物,立即拿起以项景瑜名字开户的公开手机,拨通了吴登科的号码。
  吴登科此时又怕又烦,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惟这次大赛压上去的钱大赔特输,还惹上了这个大纰漏,真不知道出去后,怎么向这些皇贵们交待。
  这座地底的秘厅虽然修的大极,但近两千人在一起,也是拥挤不堪,吴登高小气的很,竟然把通天阁中所有的美妓牝兽全带了进来。
  本来还以为只要陈、岳两路大军到了,就可以击退那些不明的怪物,但是先后派出去几个高手,都是要么有去无回,要么血淋淋的、惊恐万状的跑回来,带回来的全是坏消息。
  吴家兄弟几曾受过这种罪,从室外牝兽美妓身上飘进来的脂粉香气,现在嗅到鼻中,再没有昨天之前的爽心怡情,想反却是觉得腻味不堪,几欲作呕。
  吴登科软软的瘫坐在沙发上,肚子早就饿了,这间密室,是只供吴家兄弟和几个亲信暂避的,双豹一左一右的立在身后,随时保证他的安全。朱武、麦婷坐在不远处的门边,看样子倒是不急不燥。
  朱武摇着扇子,已经把外面魔怪的情况对他说了,并把情况做了几个推测,劝他多避一会儿,等外面的军队打跑了凿齿军团,找来时再出去。
  外面陈、岳两家统兵的将军,和他并不相熟,叫人打手机过去问情况,竟然和朱武推测的大差不差,人类的军队自顾不暇,通天阁贵宾馆到底还有没有魔军驻扎,也说不清楚,和朱武一样,劝他再多呆些时间,等部队得胜开过来时再出来。
  门外,几乎连插脚的地方也没有,连过道里也挤满了人,正烦恼间,猛然手机响了,一看却是老冤家项景瑜打来的,没好气的说:“这人还没死吗?”
  吴登高接口道:“谁呀!”
  吴登科道:“就是赢了我们数百亿的项老黑!这会儿打电话给我,准没好事!我真不想接!”
  朱武道:“非常时期,主公还是放下仇怨,接听一下吧!”
  吴登高也道:“是啊!说不定他知道外面的情况呢?我们窝在这里饿也饿死了!”
  吴登科想想也是,反正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一按接听键道:“是我!吴登科!”
  水临枫大笑道:“吴矮子!你还没死吗?”
  吴登科怒道:“项爵主!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水临枫道:“吴登科!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吴登科跳脚道:“你问我!我问谁!这事过后,我还不知道怎么向你们皇贵之族交待呢!”
  水临枫笑道:“我问你自然有问你的道理!破开虚空放出魔怪军团的,非是别人,乃是你表弟薛猛的两个助手江腾娇、何照碧,撑开虚空现出原形来时,一个是百丈长的青蛟,一个是七八十丈长的碧螭!那嘴比通天阁大门都大,吓死我了!”
  吴登科惊道:“怎么会是那两个东西,怪不得我们逃入地道后,找她们不着!”
  吴登高在旁也听到了,大声道:“幸亏没招呼她们进来,否则我们就全被她们吃了,今天早上,正好变成屎给阿出来!”


第五章 借炮灰
  吴登科喝道:“闭嘴!不要乱讲!”
  水临枫怒道:“吴矮子!我花你就不是人!”
  吴登科忙转了声音,道:“项爵主!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我在说我家的弟弟,没事在边上乱讲话!那后来怎样了?”
  水临枫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真实情况,一来怕麻烦,二来也是有点虚荣心。若是和他说起七具艳尸的事,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清的,说不好就会穿邦。
  水临枫打手机给他之前,早就想好了说辞,听吴登科问起,不慌不忙的道:“幸亏我和莹菲、唐露三个,驾了灵兽上去,打跑了两条呆蛇,可是整个大湖的水也给碧螭的毒液污染了,满湖的都是死鱼啊!”
  吴登高抢过手机道:“那现在呢!通天阁附近还有魔军吗?”
  水临枫笑道:“我听出来了!是登高兄吧!我正想问你呢!你也太抠门了吧!我趁大乱,跑到通天阁想拣几只无主的漂亮牝兽,结果一个也找不到,是不是全给你藏起来了?”
  吴登高大笑道:“正是!我就是防着象项兄这样趁火打劫的人!外面到底怎么样了吗?”
  水临枫笑道:“魔军已经从通天阁辙走了,通天阁暂时是安全的,这会儿,岳家的张显部和陈家的十三、十七兵团,还在正在赶来的陈家十五、二十兵团,正在东郊的猎场附近数百里的战线上,和魔军狠拼哩!你叫你老哥接电话,我有正经事找他!”
  吴登科接过手机道:“你说!”
  水临枫道:“我和几个战奴,正躲在魔军统帅战车附近的矮山上,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想请你多派些高手出来,和我一道,先宰了那个魔军统帅!”
  吴登科道:“项兄武道双绝,乃大泽之冠,你既带了战奴在附近,不如出奇不意,剌杀那个魔帅,又要找我做什么?”
  水临枫道:“即是这样,那我就立即带了手下人,即刻回南天去,这里的屎,就留给你吃吧!这样的见危不救,我就知道,这些魔兵是你弄的鬼!拜拜!”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吴登科愣在当地,吴登高道:“哥哎!怎么了!”
  吴登科把情况对几个亲信说了,北冥双怪中的宇文靖道:“大公子!不是老夫说你,这就是你不对了!项景瑜虽在人类中无敌,可是那些魔兵岂是人类可比,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真要是那些魔兵,是薛猛家的那两个混蛋妖精放出来的,大人!你想想!你们吴家,怎能脱了关系?”
  朱武也道:“南天城在拉斯法拉西南面,魔兵团正在拉斯法拉东北面,项景瑜要跑,根本就撞不到一个魔兵,青蛟、碧螭是他同唐露和夫人打跑的,就算他不说,唐家和马家的人也会说出来,这下好了!死了这许多皇公贵胄,这屁股怎么揩的干净噢!”
  吴登科道:“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朱武道:“还能怎么办!立即向项老黑认个错,并且把我们派过去的高手,交由他指挥,一举毙了那个魔军统帅,催动大军歼灭所有的魔兵,然后丢卒保帅,把这件事推给薛猛那个混蛋!”
  吴登科道:“可是大姑那边……”
  麦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什么大姑小姑的,若是不推给薛猛,那只有大人自己扛着了!”
  吴登高跳了起来:“我家扛?那怎么行!若是死的全是老百姓,再多也能扛,但是死的都是皇公贵胄,我家怎能扛的动,”
  朱武道:“自古众怒难犯,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吴家就会被大泽政府除名!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去,先清点死伤的皇公贵胄,把活着的妥善安排,派重兵立即送出拉斯法拉,远离危险。一面通知各个媒体,千方百计的把整件事情,全推给薛猛,薛家的那个大姑,我看你也别认了,稍一心软,就会引火烧身。大泽政府事后为平众怒,对薛家是洗是剥,大人都不要去理会,只当和薛家没有关系罢了。凿齿那东西,不同于一般的野兽,是有智商的,而且还不低,大人千万不能遗虎为患,立即再调兵将,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围剿凿齿魔兵,勿必不留一个在人世间!”
  吴登科摇头叹气道:“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麦婷笑道:“这结果也不错啊!不但试出了各家的实力,而且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精英皇贵,大大削弱了各家,更妙的是大皇帝的陈家、大人的吴家,却是毫发无损,更有机会灭了一门三代为帅、骄悍不群的薛家,尽收薛城附近数千里的国中之国,大人一下子做了这么多的事,大皇帝私下里,嘉奖还来不及呢!”
  吴登高转忧为喜道:“麦骚货这样一说,我们收获也真不小,只是死了陈家许多兵将!倒是可惜!”
  麦婷咯咯妖笑道:“那些兵将,招了就是要他们送死的,不是关键时候要用他们一把,大泽帝国养那些兵做什么,怕饭多了变成屎不成,死了再招,又有何难?不但如此,还有些附带的好消息,据东南方面的谍报,岳正阳自赛后匆匆回去后,不知道哪根神精搭错了,四处强买奴隶凌虐,强征百姓入伍,无论男女,只要给他看中的,立即强行带走,说是搞什么超人计划。只这短短数天,就被他活活折磨死了四五百人,死了的人却被我们的人,通过黑道,以垃圾的价格弄到手,放了死血后,做成冻肉,送往兽疆,间接的帮大人完成另一个交好兽族的计划!岳家自先祖岳霖,接乃父岳飞的帅印,奉命驻守东南十二省以来,精忠报国,爱民如子,在民间声誉一直都不错,被岳正阳这样胡闹,岳家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了!”
  宇文靖道:“岳家的老爷子岳剑锋,向来治军有方,傲上而不忍下,对大泽东南十二省的百姓,向来是秋毫无犯,怎么会由得岳正阳这般胡闹?”
  麦婷笑道:“你这是老皇历了,岳剑锋现在整年累月的蹲在雁荡湖边的岳家大宅里禀闲养老,存心锻炼独生爱子岳正阳,大小军务,三年前就不过问了,偶尔出行,也是在小车里,怎么会知道他宝贝儿子干的好事!”
  吴登科道:“那岳家四庭柱不可能也不知道吧!他们定会向岳剑锋讲的!”
  麦婷笑道:“据谍报,岳家四庭柱以刘高为首,四人年纪不大,可是狡猾异常,四人出身皆是平民,只想趁在任时多捞些银钱,可不敢得罪岳正阳,大小军务,也是非常识相的全部禀报给岳正阳,不得到岳正阳的许可,从不多事再向岳剑锋禀报一遍。岳剑锋倒是放心儿子,由着儿子去处理,也从不过问。而且刘高他们四个似乎更喜欢岳正阳,因为他们觉得小岳比老岳好糊弄的多,听闻,四庭柱之一的吉青,前不久就瞒着岳正阳,把一批撤装的步枪,卖给了什么组织,可能是薛家暗中养的军队吧!”
  朱武道:“薛家倒不是私养军队,当年薛家先祖,交出大泽三军统帅帅印的条件就是划地为王,薛家可以有三万军队的编制,到了薛武这代,近年来根本就没有向大泽正规的兵器公司定购过一枪一弹,这样看来,他是节省了开支,通过其他渠道买旧武器用了!”
  吴登科咬了咬牙,道:“这事先放一放!舒畅、郑爽!你们两个去外面,挑三十名男虎女豹的成员和三百名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高手,去项老黑处报到,听他指挥,斩了那凿齿的领兵统帅后,回来覆命!”
  朱武急道:“大人不可!”
  吴登科道:“又怎么了?”
  朱武道:“大人不可派双豹出去,这一段间以来,谍讯司连失了卢刚和杜标两名龙组顶尖高手,双豹正好可以补充进来!这次增援项老黑,去剌杀那个凿齿统帅,摆明了是九死一生的事,双豹若是有了闪失,大人将再痛失两名得力的手下!”
  吴登科道:“那依先生之见呢?”
  朱武笑道:“若依老朽之见,我们可以多派人,但十三龙魂中的顶尖高手一个不派,当年我们筛遍了大泽名山大川和军、警界的上万名美女武道高手,下大本钱培养谍讯司年青一代的女组成员,其中艺业最好的是一燕、两狼、三龙、四凤、五豹十五名绝色美女,但是到头来却是舒畅和郑爽这两只摆名在未尾的母豹脱颖而出,大人怎么就忘记了另外三只凶悍的母豹?”
  吴登高笑道:“也多亏先生提醒,也是我头昏乱指挥,想一想也不能把我这儿最好的人拨给姓项的调配,那三只母豹,武道艺业,倒也不差,但凶悍有余,智谋不足,我怕让她们三个领队,上了项黑子的当,给人家做了炮灰!”
  麦婷笑道:“这次调配给项老黑的人手,本就是炮灰,四米多高,一吨多重,刀斧炮弹难伤的的魔兽凿齿,就算用灵兵扎他几下,大人认为有用吗?”
  吴登科笑道:“那倒也是!项黑子不安好心!定是想叫我们的人打头阵,挠乱凿齿统领的心神,然后趁机自己上前,行致命一击!”
  宇文靖道:“虽则如此!也要冒万险,若是一击不中,外围骚挠的人还有机会留得命在,那项黑子可就性命不保了!”
  吴登高道:“既有人出头替我们行万险,我们这边死个百把十号人算什么!死马当做活马医!项老黑若是得手,我们大家都有得的救了,至于我们和他之间的帐,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的算!”
  尚连钢笑道:“项老黑赛场新胜,定是心高气傲,自以为是什么不世英雄,但凿齿魔兽非人类可比,只怕这一劫项老黑就熬不过去!”
  朱武笑道:“所以说嘛!既是当炮灰使,这种有去无回的事,我们既不能派太好的,又不能派太差的,对手太强,派太好的,若是折了人手,对我们以后的工作不利,但若是太差的,派过去完全不济事也不行,也要有一定的杀伤力!”
  吴登科道:“得--!谍讯司的人头,你比我还熟,调兵点将,朱老你就看到办吧!”
  朱武忙道:“大人此言言重了,我只是提些建议罢了!具体什么人去!还得大人说了算!”
  吴登高叫了起来道:“朱老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酸不溜机的,再迟些,说不定那项黑子果真就拍拍屁股跑回南天城了,大哥!依我之见,你立即打电话,稳住项黑子,别让他走,失去他这个顶尖高手,说不定派多少人去都不济事!朱老头!你立即调兵!给他们下死命令!就说……就说……”
  吴登科此事已经恢复了清醒,冷然接道:“就说若是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吴登高拍腿道:“对--!就是这一句!”
  吴登科见有大便宜可拣,一边示意朱武尽管去调派人手,一边立即打通了水临枫的手机,嘿嘿奸笑着连声道欠,说是前面多有得罪,是他不好,依水临枫的提议,立马点齐最得力的人马,一齐过来听水临枫调配。
  水临枫其实根本就不打算走,远远山坡下面,凿齿兵团甲胄鲜明,若是带着七具艳尸冲下去,危险也太大了,那些凿齿魔类兵器的杀伤力,比人类的任何的武器都要强上百倍,必须要有大批的武道高手,愿做炮灰去填那凿齿军阵才行,只要军阵一乱,他自可驱动艳尸,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冷不防的冲上去,抢下金卷,至于凿齿统帅的死活,就不是他要烦的神了。
  就知道拿大帽子去盖吴矮子一定管用,就算吴矮子还有犹豫,加上朱武、麦婷的内应,骗一批战斗力极强的炮灰来,应该不成问题,果不出所料,吴矮子乖乖的落进了陷阱里,让朱武调遗了以清江阁大衍散人玄清真人为首的男虎组十名高手,辅以女豹组三豹在内的七名女高手,连同锦衣卫,东、西两厂的顶尖高手三百名,声势浩大而又悄没声息的朝水临枫的藏处赶来报道。
  水临枫想不到谍讯司原来是五豹齐名,想来朱武无意中听说主人水临枫喜欢象象舒畅、郑爽那些既美、又野、更娇的极品处女,才又为主人送了三只美食前来。
  水临枫吩咐六名艳尸,如此这般,暗暗的在一公里外埋伏,通过挂在奶头上的雷环联系,雷环震动之时,一齐出击。
  自带了遮了面目的红姬,负手站在山坡的松树顶上等候,远远的望见一行人隐密的急急奔近,清一色的藏青西装、平头,背后背了狭锋单刀,手提各种轻重连发火器,其中夹杂着十七名服饰不同的男女,想是男虎女豹的成员了。这队吴登科从大泽各军、警和名门大派中精选的高手,就算阻击人类的一个建制齐全的野战师,也毫无问题,犹有胜算。
  水临枫打了个吻哨,待众人靠近后,从树上跃了下来,玄清真人认得水临枫变化了的项景瑜,带着众人上来,叉手施礼。
  三百名高手不言不动的整齐立在十七人身后,玄清真人向水临枫一一做了介绍,其他九名男虎高手是恨海飞龙梅俊、神鞭张重明、混海肥蛟李玉舟、伽篮尊者少林普方、笑头陀五台山智常、小霸王东方平、山狈子华江、三头秃鹰盛白彦、丑金刚韩沙。
  七名女豹组成员是飞豹尚香芸、玉豹玉生香、花豹花弄春、浪语飞精陈冰冰、画眉鸟许如晶、白羽妖翎李小冉。
  水临枫看那三只美女豹时,只见三女身材矫健阿娜,条乳丰实、面目如画,眼角眉梢高高的向上斜斜的挑起,英姿飒爽,和舒畅、郑爽一般,又野、又美、粉面带煞,似是绝难和天下任何男人亲近,但越是这样的美女,越有叫人剥光衣物,一日为快的欲望。
  大衍散人以下的十七人,久历江湖,知道这次是有死无生,但本门本派皆受制于大泽政府,就算是这种赴死的命令,也不得不去执行。
  水临枫却是若其事的笑道:“众人都看到了吧!这些凿齿,根本就不能消灭,我们拚死博他一博,尽尽人事而已!”
  大衍散人苦笑道:“我们来时就抱有必死的决心,一切只听项爵主吩咐!”
  山狈子华江死在眉婕,恨声道:“这种阵式,我们一点胜算也没有,项爵主若是想逞英雄找死,也犯不着拉上我们垫背吧!”
  少林普方念了一声佛号,道:“华施主不必如此!迟死早死,世人终是逃不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水临枫笑道:“大家奋勇上前,说不定都不会死,可能只是换了一个主人罢了!”
  花豹花弄春娇声道:“项爵主巴巴的把我们调来,不会想拉上几个人做资本,一齐向那魔帅投降吧!”
  小霸王东方平大声道:“死!本小爷不怕,但是项爵主!你看!那些大口径的加农炮,也轰不开凿齿军阵,我们这三百多人,如何能够济事!”
  水临枫笑道:“你们秘密的接近凿齿军阵,钻到他们心窝里,四面开花,用道法杀敌!挠乱他的大阵,本爵主自有妙法破敌!”
  恨海飞龙梅俊翻着白眼道:“屁话!这青天白日的,如何能瞒过那些魔兽的眼睛,钻到阵中厮杀!项景瑜!你这是痴人说梦!”
  众人大劫在即,冲下去是死,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死,说话都是狂冲,一点面子也不给水临枫。


第六章 打劫得手
  水临枫却是毫不在意,笑道:“等会儿,我自会做法,用极浓的大雾,封在凿齿阵中两米以上的空间,等他们视线模糊后,我们再趁机杀过去!”
  浪语飞精陈冰冰骚笑道:“项爵主的大雾能夹带其他物事么!”
  水临枫愣了一下,恍然笑道:“陈姑娘是想夹带什么毒物吧!好是好!但是我担心这些凿齿巨物的体质不同于人类,对人类有效的毒物,恐怕对他们没有效果,再说他们体型如此巨大,要放多少毒物才够啊!”
  浪语飞精陈冰冰咯咯妖笑:“我没有毒药,我只有春药,而且这种春药不唯对人和动物,连对植物和细菌都有效果,只要空气中有一点点混入,连细菌都急着交配!”
  飞豹尚香芸披披小嘴道:“骚货!”
  陈冰冰也不恼火,笑道:“等会儿还不知道哪个要当众脱光衣服给所有人看呢!咯咯--!”
  玉豹玉生香恼道:“我们是为了完成任务,和你主动放骚不一样!”
  陈冰冰道:“我难道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再说,我向哪个放骚了!哼--!”
  水临枫道:“行了!别吵了!都小心听本爵主号令!”
  对陈冰冰道:“陈姑娘!我的浓雾可以夹带任何水汽之物,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动手,只是不要反叫我们自己人中招才好!”
  陈冰冰笑道:“不会的!我们的人,我自会给他事先服过解药!”
  水临枫不再多问,把手向空中一招,大喝道:“天云地阙,大雾弥天--起!”
  陈冰冰亦跟着大叫道:“爱壶藤--!”
  妖喝道中,一株碧青的藤蔓植物,飞速的从她的牝户中生长了出来,从粉臀后顺着丰股沟一分为二,如蛇般的蜿蜒爬过她的香肩,从腋窝处再穿到身后,复又从后心处透体穿出,顺着香乳的乳头长了出来,在酥胸前交叉着结成了一个碧绿碧绿的如碗大的玲珑香壶。
  空气中顿时清香阵阵,泌人心脾,只见藤蔓长在壶盖上,吊着整个葱翠欲滴壶体,陈冰冰右手执着壶把,左手捻着道决,让壶嘴中的淡青色的香雾,混在浓雾中,向凿齿军团的大阵中飘去。
  凿齿世界中没有“雾”这种自然现象,乍一被浓雾罩住,全都惊恐不安,鼻中同时嗅到细细的甜香,大战中的凿齿众兽的鸡巴全都情不自禁的高高的挺了起来,底下的兜档护甲全都穿不住了,纷纷解了下来。
  水临枫远远的一望,大笑起来,只见这些凿齿的鸡巴,全都有一米多长,碗口粗细,若是插在哪个人类的体内,还不给活活捅死!
  其余众人也看的大笑,水临枫道:“尔等听着,全给我打起精神,用自己最大的本事,往那些凿齿兵团的那玩意上招呼,不求毙敌,只要把他们绞的大乱就行!”
  眼珠一转,吩咐几个锦衣卫,把最大的两颗大树给砍了,自有妙用。
  凿齿档部的护甲最厚,里面是不知名的魔兽的皮,外面用不知名的金属精打炼成的鳞甲,密密覆在前后档上,比身体其它的部位,防护的更好。大衍散人玄清,见进攻在即,忽然从宽大的道袍中,摸出三副有点皱纹、皮肤似的黑黄项圈来,项圈上环饰闪亮,印着龙印凤篆,古色古香。
  玄清拿着项圈对飞豹、玉豹、花豹淫笑道:“你们三个!脱光衣物,跪在地上不要动!我替你们扣上这个!”
  水临枫奇怪,问道:“马上就要进攻了,你个牛鼻子搞什么飞机?”
  玄清笑道:“好叫项爵主得知,这三个项圈名叫魔兽圈,是用当年大魔王蚩尤的鸡巴皮做的,一共只做的这三个,也不知道原来的禁咒,但若是佩带在人类女子的颈项上,立即就可以让那个女子变幻成项圈执有者想变幻的各种魔兽,而且若是不拿下来,九九八十一天后,她就永远是那种魔兽了,再变不回人形!”
  水临枫笑道:“天下还有这般的好东西?是你的吗?”
  玄清笑道:“这三个魔兽圈,本是太平道张角三兄弟的,黄巾大起义失败后,落在了政府手中,历代以来,一直被秘密的藏在深宫大内中。几个月前,被大皇帝的重孙拿出来同大人的侄儿玩耍,要把通天阁的美女牝兽永久的变成牲畜,却不想内中有一只变成灵猴的牝兽,不甘心为畜,奋起反抗,趁两个小孩子不注意,自己解下项圈,打翻了两个孩子,偷跑了出来,却被我们谍讯司的高手捉住,吴大人见这次任务非同一般,正好可以用上这三个魔兽项圈,所以就叫我带来了!”
  水临枫笑道:“带来后,你就假公济私,用这三个魔兽圈来羞辱三豹!”
  玄清不解道:“贫道公事公办,没事羞辱三豹做什么?”
  水临枫笑道:“这里这么多大男人,你不给他们戴上,却偏偏选了这三只美女豹,你意欲何为啊!”
  玄清冤枉道:“项爵主有所不知,这魔兽圈只能戴在人类女子颈项上,方能发生作用,戴在男人颈项上,则一点作用也不起,而且女子佩带时,一定要脱光全身衣物,以双膝下跪的姿式才行!我们来的人中,只有她们六个是女子,而又以三豹艺业最高,让她们佩带魔兽圈,可以发挥魔兽圈最大的威力,来时吴大人已经特意叮嘱了她们三人,我只是奉命行事,又有什么不对吗?”
  水临枫笑道:“这是我的不是了,道长休怪!”
  玄清笑道:“项爵主也是好奇心重,贫道哪里会责怪爵主!”
  三豹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椒乳怒挺,笔直的跪在地上等候,花豹花弄春道:“玄清老杂毛,能不能快点,我们这样好看吧!”
  玄清忙道:“来了!”
  替三豹扣上魔兽圈后,大喝一声:“变--!”
  一阵轻烟散后,众人吓了一大跳,只见原本妖骚的三个美女,变成了三只比象还大的豹子,但却又各不相同。
  那背生巨形双翅的双尾巨豹,想来是飞豹尚香芸,通体雪白的巨豹则是玉豹玉生香了,浑身如镂着精美金钱花纹的美豹自然就是花豹花弄春,三豹初变豹形,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兽毛,那遍体的花纹都像是纹身似的,直接显在光滑的嫩肤上。
  水临枫好奇,伸手在花豹光滑娇嫩、闪着油光的精美的大腿上摸了一下,花豹虽是巨大,但皮肤却是极为敏感,感觉有人摸她大腿,猛的回头,一声暴吼。
  众人吓了一大跳,旋即又一起大笑起来,水临枫亦笑道:“花弄春!你吼什么吼!想吓死人啊!”
  凿齿阵中的大雾越来越浓,凿齿们伸掌都不见五爪,陈冰冰爱壶藤的淫效也越发暴虐起来,大部分的凿齿,都情不自禁的撸着鸡巴,站着打手枪,一股股篮色的魔精,如喷泉般的在半空中胡乱彪射。
  水临枫见大树已经被谍讯司的高手砍倒,立即左手捻决,用起了“青苇化龙决”大喝一声道:“起---!”
  那两颗十几米高的大树,立即就幻成了两条张牙舞爪的青龙,仰天低低的一声龙呤。玄清道:“想不到项爵主还有此神通!好--!看贫道助你一臂之力!”
  说罢,从道袍中拿出一道紫符来,凌空烧化,口中念念有词,那符灰飘在空中,凝而不散,迅速的变得如山一般,一声响,符灰开处,一条巨大的紫色神蛟翻滚出来,头尾至少在百丈以上。
  水临枫道:“好!听我号令,神蛟在前、青龙、三豹在后,我们朝着那魔帅的方向,一齐杀下山去,只挑那凿齿兽的鸡巴、爪趾、屁眼,给我用各种火器、灵兵狠狠的打!”
  众人见到如此阵式,方才生出一线希望,也不等陈冰冰招呼,一齐走上前来,一人摘了一片爱壶藤的嫩叶,放入嘴里含着,然后齐声大喊,结成三角箭头式冲锋战阵,一齐冲了下去。
  水临枫见众人如此举动,立即明白,原来爱壶藤淫雾的解药,就是它自身的嫩叶。想来谍讯司的许多人,早已用过这种方法克敌。
  那凿齿魔兽全身刀斧枪炮难伤,脱去护档后,裸露在外的巨大鸡巴和屁眼却是不经打,一排枪弹下去,那巨大的阳物立即暴碎,篮色的腥骚魔血漫天飞舞。
  凿齿魔军致命的屁眼和阳物受到突如其来的不明巨大打击,顿时乱成一片,纷纷丢了兵器,用双爪掩住前档后股,如山般的轰然跌倒在地,遍地翻滚,惨嚎声震耳欲聋。
  这三百多名从大泽军警中精挑细选的武道高手,非是一般军队可比,不唯训练有素,组织严谨,进退有方,而且悍不畏死,行动出手有条不素,却又狠辣异常。
  这些人以箭头形的三角冲锋阵,冲进凿齿阵中后,或是三个或是五个,先拿手中能用的各种全自动火器,玩了命的往凿齿们的阳物和屁眼上打,子弹打完后,立即或用枪剌,或用狭锋刀,或用自已本门的灵兵利器,扎爪趾的扎爪趾,捅阳物的捅阳物。
  凿齿阵中一片大乱,凿齿们不明所以,死伤甚众,水临枫抬头见浓雾下面的边缘处,一片金光闪烁。知道又是那个魔军统帅,要使用“魔体再在金卷”了。
  当下更不迟疑,边打边对玄清道:“阵中交由你全权指挥,我飞到天上,行雷霆一击,宰了那魔帅!”
  玄清来时,已经知道自己带的这三百多人,就是炮灰,意在挠乱凿齿的大阵,闻言并不感到意外,点头应了一声。
  凿齿副将、牙将虽不明所以,但知道是有强敌来犯,立即呼喝着稳住军阵,调整阵形,凿齿大军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手中挺着长枪,档间挺着短枪,在死伤了一大片之后,也沉下心来,猫下巨大的身躯,用巨盾遮掩无法变软的阳物,小心的应战这群看似渺小的生灵,慢慢的把这股突然来犯的小动物打散、分割,向阵心慢慢压缩。
  几名骁勇的凿齿副、偏将,见本阵死伤甚众,也挺着鸡巴,发起狠来,合力抓住了那两条青龙,用手中的大枪,往龙青身上猛捅,水临枫道行不高,“上下策”也不是高深的道藏,好学好练,但关键时候并不管用,那种小术,所幻出的灵物,用来骗骗愚民,弄点小钱养家糊口倒是可以,用来上阵对敌,也只能是吓唬吓唬敌人,给自己人打打气、壮壮胆而已,真被敌人的兵器打实,三、两下就现出原形来。
  玄清祭出的神蛟根本就是幻兽,抓是抓不住,但是被凿齿偏将的大枪杆每抽一次,那蛟影就晃上一晃,也没抽几下,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豹化成的巨形大豹,跟在青龙、神蛟后面杀进来,起先确是挠的敌阵一片大乱,但是很快的被凿齿校尉,指挥正面带着锋利长剌的巨形冲城战车,慢慢的分割、一只一只的单独合围起来,躲在战车后面的凿齿士兵,不断的向三只巨豹,发射劲矢,三豹身上,俱中了不少二米多长的魔箭,颤悠悠的插在身上。
  三豹被困在越来越小的包围圈中,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凿齿士兵的大矛能够的着她们了,她们三人,手掌已经变成了巨型的豹爪,是无法自己解开魔兽圈后面那种极精巧的搭扣,变小了身型逃跑的,再退一万步说,只有像水临枫这种全无纪律的草民,才会打不过就跑,三豹俱出身军警,本身纪律性极强,不得到上级辙兵的命令,就算战死,也不会逃的。
  三豹死到临头,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不顾身周剌过来的大矛,玩了命的向凿齿士兵进攻,巨爪每伸出一次,就有一名凿齿士兵不是脑袋开花,就是身上挂彩。
  指挥围剿的凿齿校佐,用打雷般的声音呼喝,催动围住三豹的凿齿士兵一齐用力,巧妙和利用攻城战车上的锋尖长剌,把玉豹玉生香、花豹花弄春逼在一个动转不得的狭小空间内,随即车后面数矛并举,从玉生香和花弄春的双肋下穿过,把两人犹在挣扎的豹体凌空架了起来。鲜血顺矛杆,如雨般的撒的遍地都是。
  飞豹尚香芸临危拚命,背后两个巨大的花斑肉翅急扇,居然在战车四面压上来的瞬间,凌空飞了起来,浓雾中隐约见半空中金光闪亮,面前不远处一辆巨大的指挥战车上,一个身材比普通凿齿兽还要高大的凿齿将领,正用双爪捧出一个宽一米七八、长有三米的金卷,正在展开。
  飞豹杀红了眼,想也不想,双翅一震,直向那魔帅冲去,四爪并用,朝着面门就抓。四周的魔军亲军护卫不料有此一着,一齐发起喊来,那魔帅也是悴不及防,忙不叠的丢了一只拿着金卷的巨爪,腾出空来,举拳就打。
  水临枫把众炮灰丢给玄清,早打了个唿哨,招呼红姬过来骑在她粉背上,半云半雾的、忽远忽近的在天空乱飞,伺机抢夺魔卷。那魔帅太过彪悍,插在战车得胜钩上的大枪有五层楼高,烈日下寒光闪闪。水临枫主要是想抢他的金卷,至于弄不能弄死那个魔帅,水临枫一点也不关心。
  下面的混乱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魔兵们整齐的呼喝声,这彪魔军不但单兵悍勇,整兵训练也是整素,此时若再不下手,就没机会了。
  水临枫一咬牙,暗中念动艳尸们奶头上的雷环,指挥埋伏在附近的六具艳尸,迅速向他靠过来。也正在此时,一只巨大的豹影飞了起来,直朝那魔帅玩了命的扑过去,那魔帅也一手丢开金卷,空出右爪,照着那豹头就打。
  水临枫心中意念急动,吩咐众艳尸道:“动手!”
  那六具艳尸的迅速已经接近光速,在水临枫的意念指挥下,一只猛咬魔帅抓着金卷,没有魔甲掩护的、极少部分裸露在外的左爪;两只艳尸双足并踩,靴尖直朝魔帅的双眼猛插进去。
  一只等在金卷的左近,飞速的接住魔帅吃痛后,往下扔的金卷,电般的向后倒飞。另外两只,一只拿着金鼎,不断的收着四处散落的魔矛、魔盾、魔甲等物事,一只拿了绿葫芦,依水临枫的吩咐,把男虎女豹的成员和东、西两厂,锦衣卫的尸身魂魄一起收了起来。
  魔帅一拳,把飞豹尚香芸的头卢打的粉碎,跌入凿齿的亲卫枪阵中,立即就有数十条大枪,把尚香芸扎的浑身都是透明的窟窿。同时眼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不由厉吼一声,丢了金卷,双爪掩面,一个倒翻,滚下了战车,满地翻滚,凿齿阵中又是一阵大乱。
  水临枫驾着红姬,迎上了抢到了金卷的黄姬,抱住金卷,放声大笑起来,底下凿齿魔兵的劲矢也跟着飞至。水临枫一夹红姬的双胁,红姬会意,把头一转,也不理那些劲矢,驼着水临枫电射而去,箭矢纷纷落空。
  红姬一飞就是一百公里,水临枫叫她在一处无人的山顶上降了下来,依师父韶道人之言,先解了金卷的魔咒,显现出金卷上的龙纹凤篆,滴血认物后,变小收入体内,再要使用时,就不必像那个魔帅般,弄个老大的东西出来晃人眼球,只要在体中如“玲珑录”般暗暗的打开,默念禁咒就行了。
  再驾着红姬,就近在四处的湖泊河流中取了水源,做起道法,在魔军军阵上空,下起了一场大雨,冲散了浓雾迷香,方便拿着金鼎和葫芦的青、紫二姬收魂、收物。


第七章 难舍佳人
  一阵突然的大雨,冲散了漫天的浓雾,橙、篮双姬没有得到水临枫辙走的命令,犹围着满地翻滚的凿齿统帅撕咬,黄、绿两姬不停的袭杀附近想抢上来救援魔帅的魔军将校。
  大雨过后清晰的视线,让阵中躲闪的谍讯司成员无迹可藏,失去大雾的夹带,春药的效果也微乎其微,大雨更让本来性欲大动的魔军清醒起来,只片刻间,就剿杀了阵中能见到的所有渺小的生物。
  站在远处小山上的浪语飞精陈冰冰,也已经被眼尖的凿齿魔军发现,本能的觉得她有古怪,一个小首领立即指挥两个劲弩手,瞄准了身上长满青藤的陈冰冰攒射,魔军的连环弩一发七支,陈冰冰觉得不对时,已经迟了,连法也来不及收,刚转过身来想跑,两支长二米,鸭蛋粗细的魔矢,已经透体而过,把她钉在山坡上,手脚乱动的挣命,半晌方传来弩箭破空的厉啸。
  水临枫复又骑着红姬,飞回魔军上空,青姬收魔物的金鼎,已经变得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吸力非常,魔军的箭矢,纷纷射向云雾中的五行黄金精制成的金鼎,却正好被金鼎吸入,一点也不浪费,让魔军们徒劳无功。
  非但如此,在水临枫的意念控制下,金鼎不但尽收散落在地上的兵器、凯甲,连穿在凿齿们身上的都全部被扒去,驾车和跨下的巨大龙犀兽,也不受魔军控制的吼叫翻滚,把背上的魔军将校掀了下来,一匹一匹的被收入金鼎。
  水临枫金卷到手,胜算大增,心中贪图魔军的兵器凯甲等物,也不急着走了,对下面围着魔帅撕咬的橙、篮两姬喝道:“橙姬、篮姬,你们两个笨东西,在地上找根箭矢上来,往那个东西口鼻中一捅,不早就了帐!”
  黄姬道:“主人说的是!”
  立即和篮姬就在地上,各找到一根魔箭,透着那魔帅的脸甲的缝隙,狠剌了进去,魔帅大吼一声,深蓝色的魔血飞溅,疼的遍地翻滚。
  水临枫咂舌道:“这样还不死?那试试这个!”
  从腰中的皮囊中,取出“天灵钉”来,瞄准了对着那凿齿统帅的天灵就扔了出去,心下还打鼓,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天灵钉”凌空恢复本来模样,变成二尺多长的一根青色的三棱铜钉,奇准无比的贯入凿齿统帅的天灵上。那魔帅大嚎一声,尸身暴裂,就此了帐。
  这些凿齿死时,和人类又有不同,他们没有魂魄,只要被杀死,瞬间尸身立即暴裂,变成碎肉,一块一块散碎的骨肉,和着篮血,在地上蠕动,等待魔体再生卷的呼唤。
  水临枫冷哼一声,心中默默的倒念起“魔体再生咒来!”
  从最后一个字往前念。这世上很多东西,正念、倒念都可成句,有一句铭刻在茶壶上的名言,叫“可以清心也!”
  这五个字怎么念都行,可以念成“可以清心也”也能念成“也可以清心”“以清心也可”“清心也可以”等等。
  通过“魔体再生卷”复活的生物体,三日后才可以封固,水临枫这一倒念金卷,魔军阵中立即惨不忍睹,之前复活的凿齿,立即又重新暴体而亡,满地的全是碎肉。
  陈家军团的领兵将军,大雾散后,也找了魔军的目标,指挥炮兵,朝这些已经被水临枫卸去护甲的魔军猛轰。
  水临枫肉体凡胎,可受不起这些大口径重炮打出来的重型炮弹,嘟嘟囊囊的骂了几声,驾着红姬,辙到安全的地方,指挥青、紫两姬收魂收物,黄、蓝、绿、橙四姬格杀魔军阵中的统兵将佐。
  青、紫两姬飞行如电,一个小时不到,已尽收魔兵用的兵器、凯甲、战车、龙犀兽以及人类士兵的魂魄、血精等物。
  此时已呈一边倒的形势,人类军团再无大的伤亡,水临枫油水也捞的差不多了,招回了诸姬,很随便的问道:“怎么样?都收的差不多了吧?”
  青姬道:“不知怎的!婢子发现,少了一名男虎成员!但是就是不知道少了谁!”
  僵尸们的脑子都不大好使,水临枫的灵识在绿葫芦中一扫,已经发现,果是少了一名男虎成员,是山狈子华江,不由奇道:“难道是那个家伙身材矮小,给魔军踏成肉饼不成!”
  红姬道:“主人!方才我们的人结成阵型冲锋时,刚一进入大雾的边缘,还没有和魔军交手时,婢子就发现,倒下了一人!当时也没来得及告诉主人!这少的一人,定是他了!”
  水临枫手托下巴沉思道:“本来这人是死是活,不关我的事,但是若是他装死,跑回吴矮子处胡说八道,就大大的不妙了,不行!非把这个三寸丁骨树皮揪出来不可!”
  黄姬道:“主人!连远在魔军大阵外的这个身上长藤的女人,都被我们发现收了,那个矮子会跑到哪里?”
  水临枫忽然顿悟道:“是凡矮子,若是修道,定然首选地行之术……”
  左手捻决,喝道:“天灵地灵,化土为精--起!”
  紫气散处,按水临枫心意,从泥土中站起数十个半人高的小土精来,他们都有山狈子华江的形影,水临枫手指华江失踪的那片空地,道:“给我找!”
  山狈子华江平生狡猾之极,岂肯轻易送死,朱武点他前去,本意是想利用他的地行之术,出奇不意的帮主人水临枫克敌,哪知山狈子虽身为男虎成员,表面对吴登高唯唯喏喏,可内心里,连一丝丝的忠心也欠奉。
  这和他的出身有关,是凡效忠于谍讯司的高手,要么是名门大派的最优秀的弟子,要么出身军、警界,各名门大派的清规戒律,使得门下弟子有非常好的纪律性和荣辱观,虽平时也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关键时候,就算明知是死,也决不会临阵脱逃。
  飞豹、玉豹、花豹等男虎、女豹和锦衣卫高手,大多数是出身军旅,做为最优秀的军人,被选送至谍讯司,不管男女,大脑中“人在阵地在”观念根深蒂固,更不会临阵当逃兵。
  只有这山狈子华江,本为一个巨盗,仗着地行之术,在中州一带偷钱盗色,当地刑探局的条子,头疼之极,明知是他,却是偏偏逮他不着,只得把案情上呈谍讯司。
  吴登科立即分派了当年排名第一的武当凌云玉燕殷凤和雪剑飞翎邝美钿两个女组成员去拿他,当年舒畅和郑爽两人,在女组成员中,艺业还不拨尖,豹组当年叫做女组。
  凌云玉燕殷凤,个人是非观念很强,不大愿意帮助任何人、任何组织,做一些道德上有愧的事,离开武当,出于无奈效命谍讯司,在执行一些有违武当清规的任务时,积极性并不高。但对拿山狈子这种采花窃色的贼,却买力的很,就算不效命政府,武当门人斩奸除恶,也是义不容辞的事。
  殷凤在中州以身做饵,扮成中州市长大人的千金,和雪剑飞翎邝美钿定计,活捉了山狈子,按大泽律,本要严罚,但一来山狈子本身并无命案,二来吴登科有心要用山狈子的地行术特长,为谍讯司办事,就饶了他,留在司里将功补过。
  这样的人,哪敢象尚香芸等人般的敢打敢拚,见不对头,立即就找地方藏了起来,利用自己的地行之术,躲在地底深处,犹闻耳边杀声震天,干脆运起玄功,睡起觉来,想来一觉睡醒,不管哪边得胜,都会离开此地,到时他也不回谍讯司了,自找个地方逍遥。
  正睡的香甜,忽然被两个和他一般高矮的赤裸土人架了起来,睡梦中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朦胧的睡眼中已经出现水临枫高大的身体。
  只听水临枫笑道:“我们在外面拚死拚活的撕杀,你个挫子倒快活的紧,一个人躲在地底睡觉,红姬!替我活剥了他的皮,让他在地底慢慢的睡!”
  水临枫已经遣走了六个银眼艳尸,吩咐她们回五号临水的别院,把这边大胜魔军的事,告诉马莹菲等人,也好让众人出来好好吃点东西、休息休息。红姬也复戴上了面巾,山狈子华江根本就没看过她本来面目。
  山狈子这一吓,非同小可,再想跑时,早被红姬提了起来,动转不得,大惊道:“项爵主!我是政府的人,虽有过错,但你却不能私自处置我!”
  水临枫笑道:“也好!我就把你交给吴登科,看他怎么洗剥你!”
  山狈子想到谍讯局的酷刑,不由打了几个冷战,哀求道:“项爵主!求您老放了我吧!我愿今后为您效命!”
  水临枫笑道:“这样的贪生怕死,要你做什么!同你一起来的人,全死光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山狈子虽是恐惧,也不由好奇心大起,问道:“项爵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水临枫道:“你们的人全死光了,但也给我创造了机会,成功的剌杀了魔帅,现在的情况你自己看!”
  说罢,把他接过来,高高的拎着,让他看山下的战局,只见山下,陈家的军队已经大批冲到魔军阵地上,喊杀震天,奋勇剿杀残剩的魔军,魔军也在临死时,奋力反抗,满山遍野的全是残肢碎肉,有人类的,也有魔军的,战场上血流遍地,惨不忍睹。
  山狈子问道:“他们的尸体呢?”
  水临枫笑道:“你自己没看到么?他们的尸体早成碎肉了,想拼起来还真不容易!”
  正说着话,山下有陈家的将佐,看到山上的水临枫,派了一个军官上来问情况,水临枫笑道:“我是大泽帝国西楚霸王项景瑜,方才联手谍讯司众干探,剌杀了魔军统帅!现在大功告成,这会儿正想回通天阁贵宾馆,你们有车吗?借我一辆代步!”
  那军官道:“我们说呢!怎么会情况急转直下,起先我们各部伤亡惨重,后来一阵大雾过后,我们再发起进攻,就轻易的把魔军杀的血肉遍野,原来是项爵主带人斩杀了魔帅!您等等!我这就帮您找车子!”
  水临枫道:“也是侥幸!我带来的人全死光了!”
  不大一会儿,一辆军用吉普远远的开了过来,同车的还有一名陈家的将军,到水临枫面前,行了个军礼道:“大泽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陈登,见过项爵主!”
  水临枫笑道:“不敢不敢!我即没军衔,也没军职,我们还是随便点吧!”
  陈登笑道:“项爵主神勇,若不是你剌杀了魔帅,我们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水临枫道:“哪里哪里!对了!我刚挑了你们家的少帅陈步雷,你不恨我?”
  陈登明知赛场上的少帅是个西贝货,也不好说破,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爵主没事提着这个侏儒做什么?还不放下,难道不累吗?”
  水临枫道:“陈将军有所不知,这人奉了吴登科的将令,出来帮我挠乱敌阵,和他同来的人全死光了,他却利用本身道术,躲在地底睡觉,刚才才被我从地底揪出来,若是放下,他就从地底走了,天涯海角,再拿他不住!”
  陈登咬牙道:“我最恨逃兵了!不如宰了算了!”
  水临枫道:“他们谍讯司的人,我不想私自处置!对了!我出来已经很久了,这会儿要回别院,你这车就借我用用吧!”
  陈登笑道:“既如此!这车爵主尽管拿去用,陈登代表众将士,谢爵主冒万死剌杀了魔帅!”
  水临枫笑道:“好说!陈将军!请勿必把这些魔军剿杀尽绝,若是走透一个,跑到民间,祸害非浅!”
  陈登道:“这是自然!爵主尽管放心!再见!”
  说罢行了个军礼,水临枫也挥了挥手,复把山狈子华江,交由红姬提了,发动吉普车,调转车头,回别院去了。
  山狈子交给了吴登科,怎么处理,水临枫才不关心,回到临水别院时,众人正在闹哄哄的准备吃晚饭,见水临枫回来,一齐大笑着迎上。
  马云飞这一阵打的痛快,大呼过瘾,唐露又笑又跳,别院的雕栏画阁,损坏的一塌胡图,若是再下雨的话,可能就是无不一处不漏了。被碧螭的毒液污染的湖水,更加的腥臭起来,水临枫吩咐仆人,就在院内的空地中,摆开了三十几桌酒来,好好大吃一顿。
  马莹菲才吃了几口,就掩鼻皱眉道:“在这种地方吃饭,真是扫兴的很!”
  唐露也道:“就是!一身的臭汗,连洗澡水也没有,不如我们今晚就此散去,夏天走夜路凉爽的紧,多赶一二百公里,到前面的大城市,找个星级宾馆,先洗了澡再说!”
  马云飞道:“若是散开,就不热闹了,臭是臭些,可难得有这么多的好朋友!”
  唐傲道:“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这样聚在一起了!”
  裴名门道:“我看用不了多久,项老黑迎唐露姐姐过门时,难道敢不请我们?”
  毕勇插话道:“听说年底你老姐就要正式嫁到马家去,大婚之日,总要宴请一下小将吧!”
  马云飞道:“那是当然!我和茗燕大婚之时,在坐的我都请,到时可不准不来!”
  裴度笑道:“到时小将自会替姑爷,准备一份厚礼!”
  水临枫大笑道:“裴度说的很是!云飞大婚之日,我定会准备十六个上好牝兽送上!”
  裴茗燕道:“项老黑!你都三十五六岁了,还这般的胡闹!”
  马莹菲披披小嘴,冷哼道:“到时只怕他没资格参加!”
  唐露怒道:“他怎么没资格!你以为你们马家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家么?”
  水临枫怕马莹菲在临走之前穿邦,又新得了许多新物事,心急想炼一些好东西出来,拉斯法拉被这些凿齿一闹,血流飘杵,灵气尽失,根本没办法开炉祭鼎。
  闻言急拉了拉马莹菲,对唐露笑道:“莹菲说笑呢!这里被凿齿恶物一闹,的确也不宜久留,若是一个不小心,沾上什么毒秽之物,终是麻烦,所谓千里之行,终有一别,吃过饭后,我们不如就各自回去吧!”
  马莹菲忽然对唐露道:“你不和他一起回去?”
  唐露道:“这样和他回去算是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大泽的春胜公主,堂堂六十万唐家军统帅的千金,他要娶我,非得三媒六证,用八抬花轿,大开中门,风风光光的迎我才行!”
  马莹菲道:“只怕是过了今日,你再难找到此人!若是你真喜欢他,不如就此跟他去吧!”
  水临枫在旁边笑道:“莹菲啊!唐露说的很是!这样就跟我乱跑,成何体统,传出去,岂不叫人笑死!今天暂且别过,改日定当依唐露所言,风风光光的迎了她去!”
  唐露笑道:“就是!”
  水临枫别过脸去,低声在马莹菲耳边小声哼道:“三媒六证,我没人!八抬大轿我没钱!大开中门!哈哈!我家住在垃圾场,一个破草棚子还分什么中门偏门?笑死人了!”
  马莹菲亦低声道:“那你没事惹她做什么?”
  水临枫道:“泡妞!把妹!是男人都想!再退一万步说,是她撩我还是我撩她?这事也说不清楚,反正过了今日,在拉斯法拉的这些天,就全当是做梦得了!再不会去想!”
  马莹菲咬着嘴唇看看他,半晌方道:“想想唐家的丫头也真可怜!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再见面时,却是此郎非彼郎!”
  水临枫忽然感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伤感,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反而让她受剌激!堂堂一个大泽公主,竟然和一个拾垃圾的儿子定了终生,岂不可笑之极!莹菲!你千万别告诉她!说出来,大家都不好看!”
  马莹菲看了他半晌,方点了点头道:“怎么说话带了些哭腔,是真舍不得唐家的妹妹吧?你放心,别人的事,我才不会管!”
  水临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字一吐慢慢的道:“那是最好!”
  水临枫实在也没心情吃饭了,吩咐项凡,叫人收拾行囊,按理说这次大劫,他收了许多好东西,该是笑的合不拢嘴才对,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就是高兴不起来,情绪低落之极。
  临行前拥住唐露,深深的吻了一阵后,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唐露不明所以,微笑道:“真是这样爱我,回去后立即就找了人来,向我家提亲,有哥哥在旁帮腔,我老爸老妈不会不答应的!”
  水临枫苦笑了一下,声音嘶哑的道:“一路走好!再见了!”


第八章 分头行事
  项家的车队一连走了三天,这天方来到离南天城三百公里外的青徐城,这三天,水临枫满腹的心事,心里记挂着唐露,但又不好找人明说,只得另寻其他的方法发滞。
  不但每日里在车上、宾馆中,狠日双桃、双箫、徐莹等八个私有牝兽女奴,还把项家用来拉车的其他二十六匹牝马,轮番日了个够,这些牝马得到主人恩宠,自感地位大升,无不受宠若惊,一意奉迎。
  车队刚驶进青徐国宾馆,水临枫还没下车时,腰间的手机响起短信息信号,水临枫以为是项景瑜发来的,自言自的含糊道:“这个老项,这样的性急!”
  到青徐城之前,两人就约好,在这青徐城国宾馆,把身份换过来,由桃花浪、桃花骚,公开陪着真的项景瑜回南天城四处招摇炫耀,自己却找个地方躲起来,用心祭炼灵兵灵器。
  既是有短信,水临枫怕有什么意外的事,很不情愿的吐出含在嘴里的徐莹的奶头,见底下的大箫兽抬起媚眼看他,用双膝一夹她的螓首,示意在裤档中间口交的大箫兽继续,不要停下,摸出腰间的手机,打开短信息一看,却是:“我在衮州苦牢,速来救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水临枫心想,肯定是哪个道上的朋友,失陷在衮州苦牢中,唤同伙救他哩!
  想来想去,自己并没有在道上混的好朋友,王建波、小候、小费是本分的大学生,高中、初中也没有亡命的朋友,自己家境贫苦,更无兄弟姐妹,想来是哪个道上的朋友发错了!
  想想不放心,正想查看一下老父老母或是王建波等人的消息时,有人在敲车窗玻璃,水临枫只得放下手机,抬头一看,却是项燕。
  项燕在车窗外朝水临枫眨眨眼睛,水临枫会意,拍了拍大箫兽的脸蛋,命她吐出鸡巴,塞进档里,丢开众女奴,穿好了衣物,走下车来,项燕一本正经的叉手施礼道:“见过主公!”
  水临枫大大咧咧的一挥手,笑道:“大路边不用多礼,我们回客房再说!”
  回头拍拍手道:“都下来吧!自跟着项凡去客房歇息!”
  车上鱼贯的下来三名美女,全部一丝不挂,粉颈上扣着黑色的皮质项圈,穿着高跟过膝长靴,全身上下扣环齐全,长长的黑色皮护腕,直套到肘处,秀发如云,长相娇媚,迎着宾馆路边众人的目光,昂头插胸,连一丝丝耻辱的表情也欠奉。
  项燕也看花了眼,笑道:“这三个都是主公在拉斯法拦新收的牝兽吧?”
  项燕一口说是牝兽,这是有道理的,困为她们三人虽貌美如花,但赤裸的姻体上,项圈、皮铐等一样不少,七个牝环银亮闪烁。
  水临枫顺势搂过大箫兽和徐莹的细腰,笑道:“正是!很骚美吧!”
  说着话,后面项凡也把车上众牝兽赶了下来,全都一丝不挂的环扣齐全,穿着长靴,在响鞭声中,驯服的一个跟着一个,说说笑笑的往国宾馆的门厅走。
  水临枫把手一招道:“桃花浪、桃花骚,你们两个骚货过来!”
  双桃听见水临枫叫她们,忙离开肉队,急急的跑过来,大路边就跪下道:“主人有何吩咐?”
  水临枫一拍大箫兽的肥股,对大箫兽三人道:“你们先过去!我带着双桃,有点事!”
  大箫兽三人,自不会问主人有什么事,闻言,齐齐的应了一声,摇晃着丰股肉乳,颤悠悠的归到了肉队中。
  巩强见水临枫示意,忙递过来两根细链,水临枫接了,拍拍桃花浪、桃花骚的粉颊,把一头的搭扣扣锁在双桃的鼻环上,一头的搭扣顺手扣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对项燕道:“我们走吧!”
  双桃鼻环被扣,站起身来时,不得不低下头来,跟在水临枫身后,肥臀款摆,丰乳轻摇,高跟皮靴踏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前面水临枫和项燕许久不见,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也不去理会身后跟着的双桃,双桃虽是绝色,但被人狗式的牵着,早习以为常,倒不以为意,却惹来旁边路人纷纷侧目观看。
  项景瑜早在一间总统套房内,打足了空调,等候多时的,左边搂着赤裸粉嫩的胡杏儿,右边搂着一丝不着的李彩叶,双跨中间还跪着数名环扣齐全的美兽,替他含裹舔吸。
  水临枫一进门就笑道:“老项!我真是服了你,出远门还不忘项家的大业,带着这两个美妾,随时做种!”
  项景瑜一见水临枫,丢开众美女,上前就想拥抱。众美兽得不到主人允许,是不敢抬头看人的。
  水临枫笑道:“先收了鸡巴吧!搞不好会弄断的!”
  项景瑜这才发现,鸡巴还翘在外面,忙不叠的收了,笑道:“我说临枫兄弟!这次真有你的,不唯替我们项家露了大脸,还替我赢了一大笔钱,数都数不过来,叫我怎么谢你噢!”
  水临枫笑道:“谢就不用了!今后我就更有理由赖在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玩你的牝兽美奴不走了!”
  项景瑜笑道:“欢迎欢迎!我求之不得!有你在!我的安全就有百分之二百的保证了!要什么美奴牝兽,连口都不要开,直接拿去耍就是了!”
  水临枫笑道:“你先不要说口,我就要胡杏儿和那个李彩叶,你舍得吗?”
  项景瑜笑道:“尽管拿去,这两个美奴,已经不能为我生儿育女了,现在和普通女奴没有分别!”
  两女闻言,立即满含幽怨的瞟向水临枫,项景瑜吒道:“没我的允许,你们两个乱看什么?”
  水临枫也是随口说说,想不到项景瑜如此做答,摇了摇手道:“得--!还真将不你的军!你把不相干的人全遣出去吧!包括这些美兽!”
  项景瑜笑道:“你们全出去吧!低下头,不准乱瞟乱看,否则皮鞭侍候!”
  众牝兽依言,全低下螓首,慢慢向后倒爬着退了出去,果然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偷看。
  屋中只剩项景瑜、水临枫、项燕和双桃,屋中摆上了一桌美宴,五个人边吃边谈,水临枫总算能现出自己本来的面目了,解下双桃鼻环上的细链,也命她们坐在自己身边的席上吃酒。
  项景瑜道:“出去之后,我们两个就这样直接换过来吗?”
  水临枫早就想好了交接程序,对项景瑜道:“不行!凡是做事,都要小心点好!依我看,不如就在此地,赏了这次随行的巩凡、巩强一干人等,委以他们肥差,就此走马上任,却命项燕带些不熟悉我这个项景瑜的保安护卫,护送你回去!”
  项景瑜道:“要这么小心吗?”
  水临枫道:“谍讯司无孔不入,还是小心点好!你怎么就知道这里没有他们的密谍?”
  项燕道:“听说你这次回来,把主公的二十八匹牝马全插过了,而且宠幸的还不止一次,若是要小心,是不是要把这些牝马也全处理了?”
  水临枫可惜道:“这些牝马,插起来特别过瘾,也耐抽打,这样就处理了岂不可惜!”
  项景瑜道:“这有什么!这些牝畜都是贱物,有什么可惜?若是你想要,全送你得了,不过你要收好了,别让她们跑出来!”
  水临枫大喜道:“我有个地方,保证她们绝对跑不了,不过,好像这么多牝马我养不起耶!”
  项景瑜笑道:“这好办!这次你帮我赢了个天文数字,我先开一张五亿的支票给你用渡,不过,这次你别再做好人,把钱又给捐了!”
  水临枫这次得到许多好东西,要炼制的话,还真要一笔钱,闻言笑道:“那是最好,这次我自有用,不能捐了。对了!项燕大哥,也把我赢的钱,帮忙取出来吧!我自要效敬父母!”
  项景瑜笑道:“你现在是我的护院大法士,你的父母也总不能干那事,你家也总不能住在垃圾场,若是你放心,就让我来替你办了这事,定叫你满意。”
  水临枫枫笑道:“那工作有什么不好?”
  项景瑜急道:“临枫兄弟!你听我说,你为我家工作,而父母的衣食住处却不像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姓项的对下属刻薄寡恩,传扬出去,天下哪个人才还会为我尽力,这事你得听我的,不许拒绝!”
  水临枫笑道:“这怎能怨你!上次我把钱给我老父时,只不过三十万,他死活都不敢拿,我有什么办法,对外人我自可以喊打喊杀,威逼利诱,手段百出,对我的老父母,我却是没辙!”
  项燕笑道:“其实这事根本就不劳主公亲自出面,在南天,就是老项福出来,也是好大的一个面子,行了!这事就交给我们去办,你尽管快活去就是!包你家老头老太没法推辞!”
  水临枫笑道:“那好!这事项大哥出面,我就不管了!再说我们两个的事,我们俩人换过来之后,项大哥你先回南天,我却留在青徐城待几天,若是凤娇她们问起来,只说你让我办事去了,等晚几天,闹的差不多后,我再回去,到时我们再摆私宴欢庆就是!”
  项景瑜道:“我还想在这里先庆祝庆祝呢!既然临枫兄弟如此小心,看来也只得作罢!项凡、项强一干人等,项燕!你帮我去安排,就依临枫兄弟的话,勿必替他们都寻个肥差,把那二十八匹牝马全集中在一个房间,相机让临枫带走!”
  水临枫道:“还有双箫、小蛮、徐莹也一并集中起来,此地我不宜久留,项大哥在青徐城有什么隐僻而又灵气充溢的私产吗?”
  项景瑜道:“我不知道!青徐城我难得来,这事你问项燕吧!”
  项燕笑道:“这事临枫兄弟不说,我还要讲呢!我们借薛家住的在大青山的巨宅青峰别院,宽敞的紧,他们一家六口,为避那个妇人,不敢多带奴婢,只住了前院院落的一角。后面大片的院落没人住,别说临枫这二三十人,就算再加二三百人,住起来也绰绰有余!而临枫兄弟的人,所有的吃穿用度,也同薛家一般,由我吩咐人供给!”
  水临枫一听是同薛家住,立即双手直摇道:“不行不行!比赛场上我才挑了薛猛,那个薛家不保险,守不住秘的!”
  项燕道:“你挑薛猛时,是幻做我们主公的模样,哪个会认得你,再说,薛家其中还有隐情,你先别急,慢慢听我给你分说!”
  水临枫道:“项燕大哥挑重点说吧!说多了我记不住!”
  二项大笑,项燕果然挑重点对水临枫说了,最后说道:“吴舜那个左驼,知道薛武和岳梅英的事,在薛城大发雷霆之怒,纠合了数千名天残门的骨拐,就在这两天,要打上青峰别院,找薛老头兴师问罪呢!天残地瘫门好手众多,残毒无比,又有谍讯司在后面撑腰,行事不留余地,薛家军众家将,久不操练,武艺荒疏,薛武怕对付不了,四处求救兵,但在大泽,既有实力,又有胆子敢捻吴家虎须的,还真不多!”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这么说来,我挑了薛猛,薛老头不但不恨我,还要谢我了?”
  项燕道:“若是你能连他老婆也一并杀了,他还要重重谢你呢!”
  水临枫道:“我操!什么世道?天下竟然有这种人,还请别人杀妻杀子的道理!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噢!”
  项景瑜笑道:“那要看什么妻什么子了,若是换做我,当时宁死也不会答应吴家的婚事,弄个那个似人非人的东西回家,笑死别人,恶心死自己!”
  项燕道:“薛武当年一时软弱,让原本效忠于薛家的家将豪杰,看他不起,所谓大丈夫宁死不屈,更何况吴舜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成婚当日,原本薛家的六猛将一齐不辞而别,之后又陆陆续续的走了不少豪杰,现在为我们家效命的李庆红、王仙舟、李天霞、汤恩灿、顾汉同、薛先图,就是当年薛家六猛之子,江淮一带,我们家的生意,全靠原薛家的旧部撑着,薛家军骁勇善战,不亚于我们项家的九千常胜军,可惜没有个好头领。这次薛老头为保妻儿,是横下心来了,可惜薛家内部人才丧尽,外部这些年来,羞于见人,也没有几家要好的朋友,思来想去,不得以向我们项家、岳两家求援!”
  水临枫大笑道:“这次拦斯法拦城出的那个大纰漏,不止一家的人看到云雾中的青蛟和碧螭,那两只大妖精,正是薛猛带去参赛的,各家参赛的选手,都是武道双修之流,又贼精贼精的,非那些呆不拉几的保安和军队可比,见机不对,自然会找地方藏身,不可能被那些凿齿斩尽杀绝的。事后一定会向吴矮子兴师问罪,吴家现在可能自顾都不暇,哪会有空管那个左驼的闲事,那个左驼不来便罢,真是带了一大票残疾人来了,乱枪打死就是!只是尸体不好处理罢了!”
  项燕道:“好处理!我自有办法通过一些渠道,把死尸做成冻肉,卖到兽疆换物资,也算是废物利用吧!”
  水临枫笑道:“我们把底透给薛武,那个老杆子就没什么怕的了,放开手干就是!”
  项燕道:“薛武虽生的高大威猛,内心却是懦弱的很,胆小怕事,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娶了吴舜,和那个恶心的妇人同床共枕,害了自己一辈子!再说,他薛家现在真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得力的人都走光了!剩下的奴仆,哪能济得了事,是真对付不了天残门的那些狠货。”
  水临枫笑道:“这事容易,交给我!只是不要把我的底透给薛家就是!”
  项景瑜忽然道:“等等!薛老头不是求救项、岳两家吗?岳家怎么说?”
  项燕笑道:“岳老头已经不问事了,去的人只好找到岳正阳,岳正阳那个小崽子,主公您认为他有这种气魄,管薛家的事吗?”
  水临枫和项景瑜俱大笑起来,岳正阳什么人,大家都清楚的紧,树叶子掉下来都怕砸破自己的头,吴舜背后有吴登科的谍讯司,吴家的后面是陈家的百万大军,就算他和薛家交情不错,遇上这种事,也会犹豫不决,更何况,薛家来人求他,虽许以不少好处,但只是他那个远房堂姐的一封信,岳正阳权衡利害,是不会伸出手来的。
  五个人吃罢饭,各行其是,包括徐莹在内的二十九匹漂亮健美的牝马,都集中一个房间,这些牝马,全是项景瑜为参赛时露脸,从精性堂精挑细选的,无一庸色,俱是丰乳肥臀,容妍娇丽,个头还都差不多一般的高,都在175公分以上。
  水临枫不敢把她们全收进鱼化龙金鼎,外面一天,是那金鼎里面一年,把没有炼成先天道体的牝马收进去,很快就会变老,当下捻了个决,把大、小箫兽、小蛮、徐莹、张兰、李玉,收入金鼎,吩咐她们勤加修炼。把余下的牝畜,全收进了红葫芦,两个葫芦里的时间,永远保持停滞不前,天下万物,收进去时什么样,拿出来时还是什么样。
  出来找项燕拿车钥匙、地图和枪弹等物,项燕料不到水临枫这样的快,笑道:“临枫!你不带上那些牝畜,就这样一个人走?”
  水临枫笑道:“全带上了,一个也没拉下,我开惯了越野吉普,别给我小车,小车我开不惯!枪弹呢?在哪?”
  项燕闻言不解,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一只牝兽,在水临枫的催促下,只得和他一起跑到车库中,先挑了一辆性能最好的吉普后,再开到了一个秘密的军火库,项家此时富可敌国,这批新进的兵器,全是时髦货。
  清一色的五点八口径的九二式步兵枪,每个弹匣有子弹五十发,比旧枪的弹匣每个多了二十发子弹,枪上都有枪榴弹发射器,有效射程也比旧枪远一百米,枪剌要不要已经很无所谓。
  迫击炮、火箭炮、轻、重机枪全有,项燕笑道:“怎么样?品种和数量够全吧?”
  水临枫笑道:“若是给老岳知道,还以为你家要造反哩!得--!我照单全收!”
  项燕咂舌道:“那你得找多少人搬呀!”
  水临枫笑道:“你闭上眼睛,背过脸过,我变个法术给你看!”
  项燕嘀咕道:“临枫!你就别闹了!”
  嘴里说着,还是背过了脸去。
  水临枫从红葫芦中唤出鱼化龙金鼎,祭要空中,对他说:“你从一数到十,再回头”项燕刚数完“十!”
  立即就回过脸来,只见水临枫笑嘻嘻的一个人站在空空如野的大仓库中央,所有的枪炮子弹不翼而飞,不由惊道:“东西呢?”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搬完了!怎么?舍不得了?”
  项燕道:“这是一个野战师一万多人的装备呀!老天!你变到哪去了?”
  水临枫边笑道:“天机不可滞露!”
  边跳上吉普车,用破锣似的嗓子,哼着H歌,一溜烟的开走了。


第九章 各有所得
  大青山,位于青徐城西南部,连绵数百里,西接大青江,遥望薛城,南面一百公里外就是万里大江,云蟠雾绕,端的是一个天灵地秀的所在。
  水临枫开着吉普车,一路沿着盘山公路,开进山来,却不从前门,转到山后的后门,拿门钥匙自开门,直接把车开进长满杂草的后花园来,惊起数只野鸟。
  后花园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假山碧水间,数尾红色的锦鲤嬉戏,花木全长在杂草中,大树间蝉鸣不断,大青山周围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朝之汇集,端的是一个习道炼气的上好所在。
  水临枫四周环境一看,已然大喜,立即从体内祭出鱼化龙金鼎,变成一间房屋般大小、三层楼高矮,抛在一个小土山山顶的一个千灵汇聚之所。
  金鼎一触到地面,立即就源源不断的吸收起天地精华来,水临枫从金鼎中喝出大、小箫兽、徐莹等六人,小蛮现在也给整治的乖巧的多,再也不敢生逃跑的念头。六人一字排开跪下,两手平放在肉膝前,额头贴着手背,屁股向上蹶着,牝蒂上挂的银铃迎风发出动人的清响。
  水临枫一脚踏在小蛮的后颈上,笑道:“蛮肉!你看,就你没有牝铃,你自己看看像话吗?”
  小蛮吓了一跳,害怕再受凌虐,立即哀求道:“求主人千万抽空,替贱肉穿了吧!贱肉等的心焦不已!”
  水临枫大笑道:“等我把手头急着办的事办了,一定替你全穿上!大、小箫兽!”
  大、小箫兽急忙应道:“主人!有何吩咐!”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俱是修道之人,从今天开始,帮我祭炼各种法器,就从隶魂剌开始吧!”
  由五行黄金精祭炼的鱼化龙金鼎,既可诸物、纳气,也可以祭炼各种东西,可以把不同的东西同时祭炼,当年刘基祭炼此鼎时,几乎花了大明朝的倾国之力,单是人魂就合了百万副。
  小箫兽犹豫道哼了一声,水临枫道:“有什么话就说!”
  小箫兽道:“主人今天还没插我们两个,小箫兽浑身骚胀,求主人成全!”
  水临枫这会儿也正好没事,大笑道:“好吧!来吧!不过要先小个便!”
  大箫兽会意,立即跪在边上,用手托起小蛮的下巴,小蛮配全的张开小嘴,水临枫也憋得久了,一泡尿,直撒到她嘴里,小蛮急忙全部喝了下去,舔去嘴边的残痕,把俏脸凑到水临枫的跨间,又把鸡巴上的尿液,用嘴清理干净。
  水临枫笑道:“现在是越来越听话了!下次要是再敢跑,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定活剥了你的皮,再让你重生,再活剥!”
  小蛮现在再不敢不信水临枫说的话,闻言吓浑身直抖,呜呜哀求道:“求主人慈悲!贱肉再不敢了!”
  旁边大、小箫兽早已等不及了,一齐把小嘴凑上前来,争着含舔着刚刚尿过的鸡巴,水临枫大笑着,就在这大树下,轮番把大、小箫兽、徐莹、张兰、李玉各日了两遍,单不理小蛮,按大泽的奴隶规定,只要主人一天不碰她,她的地位就一天不变,小蛮满目哀求的望着水临枫,也不敢主动请求。
  隶魂剌的祭炼若不在金鼎内,要八十一天,在金鼎内祭炼,小半天就好。水临枫把炼隶魂母剌的灵机子、卢刚、薛猛的三魂六魄从绿葫芦中倒进金鼎的炼层中祭炼。
  又把赤、橙、黄、绿、青、蓝、紫从绿葫芦中倒出来,吩咐她们入鼎炼,按韶道人的最新传授,水临枫要把她们七个祭炼成灵兵一样的一副护甲,不需要有七性六欲,只把她们当成兵器一样的使用即可,而且随时穿戴在身上,随心意隐现。
  通过这次大战,水临枫觉得祭炼一副坚实的盔甲,事关重要。再取了大批的魔兵魔甲出来,放入第三个祭炼层,随心意用金鼎祭炼能想到的所有物事,不但有灵兵灵甲,还有灵链、项圈、灵环、灵针等乱七八糟的物事,准备装备手下的爱奴们。
  最后倒出二十八只牝马出来,吩咐她们打扫房间,杂草可除可不除,反正住几天就走,自己施法,待金鼎周围紫气升腾起来后,站起身来,命大、小箫兽小心看护金鼎,命张兰指挥众牝马整理房间。
  正忙碌间,项燕派来的厨师、下人也来了,带来了大批的日用品和食物,水临枫叫徐莹、李玉招呼众人,安排吃食,自已却往前厅走,想去拜会一下薛家的老杆子。薛家的人还在远远的前宅外,中间重门叠户,俱上了大锁,水临枫也不去看那些锁,直接纵身翻墙而过。
  一连越过数道大门,方到看到些许人气,在两排大香樟的一个空场内,一名身穿白衣的漂亮少女,正在舞一对短戟,进退间白衣飘飘,那戟看来颇为沉重,带动的戟风发出可怕的闷声。
  门厅口坐着一位七十余岁的老者,看来薛家这两代武道修为实在不怎么样,那老者头发花白,明显的还是俗体,并没有修成道气,逼出自身的污秽之物。
  有大姑娘舞戟可看,水临枫立即停下来不走了,骑在屋檐的螭头上观看,幸好那屋檐隐在树影中,否则的话,烈日暴晒一天的檐角,定会把水临枫的鸡鸡烫褪一层皮。
  水临枫看那姑娘,似有岳云娇的身影,冷傲美艳,但嘴角下弯,似有无限的凄苦,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表情。
  听那老者不停的在旁边出言指点,水临枫听来听去,都不太高明,忍不住出言笑道:“兀那老头!你是怎么教徒弟的,若是依你胡乱的教法,那美女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惊得一老一少全跳了起来,那老者道:“什么人!敢在此地刮噪!”
  屋中听到老者的呼喝,立即跑出来两男一女,两名男子一个是中年人,一个是个俊美的少年,那女的却是个中年美妇,手中俱拿着长剑。
  水临枫笑道:“不必这么紧张吧?”
  那中年人道:“你是谁?怎么会跑到我家来?”
  那少年人却道:“水临枫!你怎么会跑到我家来!”
  水临枫大惊,定睛一看,原来那俊美的少年却是南大同校不同班的校友,也在一起踢过几回足球,彼此还都认识,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薛岳你个小王八羔子,都怪项燕,也不和我说清楚,只说薛家的老头生有一子一女,直接说起你薛岳来,我也用不着鬼头鬼脑的从后门进来。”
  那中年人仰头看着高踞檐角的水临枫,想要发怒,却又有所顾忌,薛岳却笑道:“水大傻子!你不在学校好好呆着,死到我家来干什么?有什么话下来再说,踩坏了我家屋顶,我定饶不了你!”
  水临枫一个倒翻,身体象不受地球引力似的,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却是唐露常用的“乳燕窗帘”身形一闪,在薛岳面前站定,笑道:“项大哥说你家有麻烦事,要我过来帮忙,早说是你,我就明正言顺的以拜访同学的借口,从大门进来了!”
  那老者见水临枫诺大个个子,身法却是轻灵无比,不由叫了一声“好!”
  问道:“孙儿!他是谁?”
  薛岳道:“他是我的同校不同班的同学,人送外号南大傻子水临枫!”
  水临枫道:“就说我叫水临枫得了!哪还有地么多写冠词!”
  那老头正是薛家的薛科,人老成精之人,闻言含笑道:“既是项爵主派你来帮助我家,不会就你一人吧!”
  水临枫笑道:“一群残废而已,我一个还不够吗?”
  薛岳道:“水临枫你一个人来顶什么事?看来在大泽没人敢帮我们家了!”
  薛武叹道:“项景瑜那小子真是,我以为他既要帮我,定会叫项燕,带大队的高手前来,想不到就你一个,水临枫--!说实话,我还真没听过!项爵主的好意,薛某心领了,你还是回去吧!”
  水临枫也不生气,笑道:“我就在后院,有事大声喊,我想我能听见的!”
  后面薛老太婆也出来了,和儿媳岳梅英手牵手的站着,一家六口俱默不作声,半晌,岳梅英方才叹气道:“连岳家都不敢得罪谍讯司,何况项家只是和我们在生意上有来往,不帮我们也是正常!可是项兄弟不该这样敷衍我们!”
  薛岳也道:“水临枫!没听说你在项家跑腿啊!再说一个学校的同学,你有什么能奈,我还不知道?项景瑜让你来,济得什么事?还好你聪明,一来就躲在后院,你个傻子,你知道我家会出什么事吗?哼--!”
  水临枫笑道:“我也是在青徐城办事,顺便来你家参观参观,既是现在没事,我就先回后院了!再见!”
  那个身穿白衣白靴的小美女忽然冷声道:“你给我站住!”
  水临枫在后院,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要急着做,头也不回的想纵身上跃,那小姑娘急了,左手中的短戟夹着心怵的闷声,追在后背心就剌。
  薛武急道:“芳儿不可伤人!”
  迟了!水临枫本跃下时,本就站的离薛芳不远,薛芳又是心情郁闷,出手时并没有想到轻重,眼看那戟就要贴着水临枫的后背心扎进去。
  却忽然眼前一花,水临枫已经跃到一丈多高的墙头上,笑道:“小姑娘!这个玩笑开不得,会死人的!薛岳!没事好好管管你家妹妹!这样的扎手扎脚,当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薛芳恨道:“哥哥!以后不准和这个痞子来往!满嘴的胡言乱语!”
  薛科却笑道:“小哥儿!若是有事,怎么联系你呀!”
  水临枫边在屋顶急走,边道:“薛岳不是有我的手机号码吗?直接打我手机吧!在你家问题没解决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声音渐渐远去,薛岳道:“爷爷!想不我这个平时傻乎乎的同学,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薛芳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就算身手再好也没用,那个人纠合了上千名的恶毒的残废,还有谍讯司的锦衣卫撑腰,没有大批高手来援,我们一家,是撑不过此劫的!”
  岳梅英道:“那人只是要我们母子三人死!没你们爸爸、爷奶奶什么事的!”
  薛武道:“都怪我当年一时弱软,才有此劫!今次,我决不会留下你们母子不管的,要死,我们一家也死在一起!”
  岳梅英道:“不要说傻话!有生机时,夫君尽管逃命!”
  薛芳道:“不如我们一起逃吧!”
  岳梅英道:“傻丫头,路口已经被天残门的高手封死,许上不许下,那妇人恨我们母子三人入骨,必是特意叫人关照我们三个,哪里能逃的脱?”
  薛武道:“他们不发动,可能在等谍讯司的高手,想把们一举成擒!”
  在大、小箫兽这对精通道法的助手相帮,水临枫很快的就炔出了隶魂母剌出来,为方便取用,水临枫滴血认物后,念动禁咒,把母剌收在上臂“孔最穴”中。
  这次趁火打劫,水临枫共收得十几万副的人魂,炼子剌的资本雄厚的很,水临枫夜里十点左右,又从葫芦里拘出700个男魂,炼成一根长长的子隶魂剌,收在母剌内,子剌可以可以按用途随心意分断,植入活人的魂魄中。
  隶魂剌是一种气体能量,入体后会随着人的气机游走,深入脑海、骨髓和三魂六魂,就如同与生俱来的意念一般,而且无解,比活尸效魂针更霸道,所忌者就是要用活人要散未散的魂魄,近似于妖术,为正派修道者所不屑。
  水临枫暂时把隶魂子剌炼了四种制魂的用途,每种用途是一小股纯能量体,既可单股植入,又可四股同入,以后还有需求的话,还可以再加入。
  这四股能量分:替化、效忠、无欲和永久炉鼎;替化,就是用一个人的映像替换另一个人的映像,水临枫要用自己的映像,把收过来的高手和美女脑海中原来的效忠对象的映像替换掉,而且永久不变。
  效忠,在一个人的深层意识中命他效忠另一个人,至死不变。水临枫要求被植入隶魂剌的高手,生生世世,只效忠他一人。无欲,主要针对男高手,植入之后,他们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兵器,没有了人的淫欲和贪欲。
  永久炉鼎,水临机的炉鼎做女不做男,做男要用的时候不方便。水临枫还没有鸡奸的特别爱好。
  魂魄被炼成“灵剌”后,就会变成人造的“主精元”品级比自然人身体中的“精元”要高,但不是灵元,主精元被植入后,会在全身血液流转一个循环后,代替本身精元,把本身精元强行挤到会阴部,随着尿液排出。
  这种人造的主精元,很容易通过祭炼后的活人魂魄而得到的纯能量体,形成内丹,但这种内丹和由天地之气凝就的内丹比起来,虽品质稍次,不易修炼成金丹,但先天道体形成极快,被植入隶魂剌的人,就如同用饲料食填的猪一样,虽肉不好吃,但成长极快。
  被植入隶魂剌后的高手,就不同于一般的人了,完全没有主观意识,也没有个人的善恶观念,不折不扣的执行水临枫的所有命令。
  既是魂魄富余,水临床枫立即又叫双箫帮忙取一万副人魂,祭炼人造生物的纯能量体,双箫在祭炉过程中发现,鱼化龙金鼎还的一种和“洞天福地”两个葫芦一样的功能,就是保持物质不变质,也就是最底层的那个活胆,金鼎内外都转,最底层的活胎却是倒转,可以让鼎内的时间永远停在某一刻不动。
  忙到子夜,水临枫也不想睡了,兴冲冲的把收在绿葫芦中的玄清真人、尚香芸、玉生香等三百一十六人,依次分批倒了出来,植入隶魂剌后,展开“魔体再生卷”念诵,瞬间得到三百多名忠心能干的手下。
  要想魔体再生金卷起作用,必先要施术对象的一滴鲜血,这三百多名谍讯司高手,在刚死而血液未凝固时,水临枫已经叫大、小箫兽拿着金卷,在绿葫芦中取了各人的鲜血。
  徐莹、张兰等二十九匹牝马,虽平时一贯奴性很强,但反正人魂炼成的隶魂剌多的是,包括小蛮在内,都无一例外的都植入了隶魂剌,做成了更加风骚入骨的炉鼎。
  所有被植入隶魂剌的人或牝畜,都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了,而是一种道藏上称为“炼奴”、“炼兽”的无自主意识的生物。
  原本戴在三豹粉颈上的“魔兽圈”也取了下来,“玲珑录”中却有详细记戴,而且不但的魔兽卷的咒语、用法,还有神兽圈、灵兽圈、鬼兽圈等等,不管有哪一种灵圈,都可以将美女变成真正的畜类,而且有了咒语,想变时就变,都解时就解,并不受时间限制。
  韶道人的炼物之术甚是霸道,不但能把器物炼的有灵性,而且可以把人炼成物,把物炼着灵物更是道法玄妙。
  七具艳尸已被加入大量的人魂、人精血,炼着了一副能隐能现的肉甲,红姬祭炼成一个头盔,护住头脸,黄姬、橙姬是护住前后心,绿、青二姬护住双臂和手,蓝紫两姬护住两条大腿,隐现的程度、式样随心意而变。
  这七个肉姬,本身还有由魔甲祭炼的灵甲,这种由水临枫重新祭炼过的灵甲,不但隐现由心,而且看似露出身体的部分,也和看得见的灵甲有相同的防护功能。大、小箫兽也得到了由水临枫祭炼的长达三尺的银亮灵笛,可隐可收,牝马们也得了她们愿不愿意都要收下的礼物。而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可隐可现的护体灵甲和灵兵。
  现在,水临枫才知道为什么陈冰冰叫浪语飞精了!


第十章 浪语飞精
  飞豹尚香芸、玉豹玉生香、花豹花弄春,三人竟然还是处子,常年炼武习道,全身的肌肉也是异常的紧凑腻滑,眼角眉梢俱高高的向上挑起,既冷又艳,让男人望而生畏。
  但越是这样,越能激起无边的性欲,是凡这种女子,通常来说,牝户都是极为紧凑彪悍,一般男人插进去,也吃她们不消。但世上偏偏有人,既不为她们外表的冷丽所吓,也无惧于她们异常彪悍的肉牝,公然同时向向她们三个发难。
  水临枫的鸡巴此时插在玉豹紧窄韧腻的牝户中,玉生香全身赤裸,粉颈上戴着狗项圈,手臂上性感妖异的护腕,直戴到肘处,呈云角向上翻起,一双美腿上,穿着一双高跟及膝的长靴,小狗式跪趴着,向上高高蹶起雪白丰健肥臀,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插入私处,反映尤其的激烈,弹性优异的媚肉,不由自主的狠狠收缩,水临枫的鸡巴,几乎给她夹的动弹不得。
  “啪--!”
  的一声,水临枫感到抽插不动,在她浑润的肥臀上抽了一个响亮的屁股,玉生香敏感处受力,玉户又是一个深缩,水临枫牙一眦,没入在牝道深处的鸡巴,几乎被她夹断。
  被鸡巴死死塞住的肉牝中,淫水从没有空缝的美肉瓣中强行的压挤了出来,如琼浆玉液般的,顺着玉生香的肉腿内侧,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滴下来。
  水临枫做人诚实的很,“老老实实”的按三豹的排名顺序,从飞豹尚香芸开始干起,九转盘龙枪没生变化时,插入尚香芸的肉牝中,虽是费力,但还不至入插进去后动弹不得。
  从尚香芸的肉牝中拨出来时,已是龙枪两转,十五公分长的枪杆,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捅进了玉生香的媚肉中,但就拨扯不动了,水临枫见夹的这样紧,心下担心,若是烦不了硬拨的话,自己的阳根可能会被扯掉。
  不由心下着恼,怎么练来练去,就没想起来,找一门阳物的修炼方法,也把阳物练的刀剑难伤,越是心急,就越想拨扯,越是拨扯,玉生香牝肉越受剌激,越是死死的夹住。牝肉越是贴着鸡巴、软腻腻热乎乎润滑滑的死夹,鸡巴就越受剌激,变的越大越硬。
  水临枫气道:“你们这些骚货,平时练功也就是了,干什么连这里面的软肉也炼的这般死紧!吊到了!若是拨不出来就惨了!”
  飞豹尚香芸此时被鸡巴撑开的肉洞还没合紧,全身赤裸着,屁股向上跪伏在大床上,委屈的道:“主人!芸兽、香兽都都没有特意的炼习收牝,但不知怎的,这地方也在不知不觉中跟着练了,求主人不要气恼,慢慢的拨,肯定能拨出来的!”
  徐莹虽被水临枫用灵机子的灵药,特意收过肉牝,但还是远远不及,在旁边羡慕道:“若是我也有这般紧就好了!”
  水临枫道:“若是你也有这般紧,那每次在玩你之前,就用大棒子捅开!哼--!”
  这次从谍讯司收过来,植入隶魂剌再生的共有六位美女,三豹、浪语飞精陈冰冰、画眉鸟许如晶和白羽妖翎李小冉,这六人都是朱武特意点来,有心孝敬主人的,都生的千娇百媚,体妖态娆。
  水临枫见她们都生的极美,不许她们为奴,只允许她们做牝兽,以后得空时,都要将她们穿上鼻环、奶环、牝环,纹上精美的纹身,权当是一种人生的消遣,虽名义都是牝兽,但实际上全是私妾,并不打算叫他人染指。
  大、小箫兽今天已经喂过,正在外面替水临枫看着金鼎,金鼎里正用一万副活人魂魄,祭炼着生物纯能量体,炼成之后,唤做“活魂珠”另外还有大量的器物和龙犀巨兽,金鼎飞速动转,没有人看着也是不行。
  只有用九副活人魂魄,就可祭炼成功一粒活魂珠,被已经植入隶魂剌,有了主精元的炼奴、炼兽吸食后,就可以在其体内生成一种近似于自然的人造内丹,说白了,就是一种生吸人魂的妖术,受益者都难成大道。
  这种由活魂珠形成的内丹,虽不能自行进行升级,但完全可以让炼奴、炼兽修成最起码的先天道体,这样放入金鼎再祭炼时,才不会担心他们会很快变老,而做徒劳无功、竹篮打水的事。
  六只新收的美兽,都是先天真体以上的修为,虽都不如舒畅和郑爽,但入鼎再祭炼不会有问题。
  十个男虎成员中,伽篮尊者少林普方、笑头陀五台山智常、丑金刚韩沙和小霸王东方平竟然还是俗体,少林普方和五台智常练的是佛门功夫,本不可能炼成内丹,纯能量体的活魂珠植入丹田后,会配合他们体内本身的修为,修成等同于内丹的五色舍利子,但到底是什么颜色,就不知道了。
  小霸王东方平、丑刚韩沙,却不知道他们的师门到底是佛还是道,体内真气灵气根本就不纯,若是再继续下去,也练不成什么,水临枫给他们植入隶魂剌形成主精元,再吸入活魂珠后,反而会让他们两个炼成近似于妖丹的内丹,而长生有术了,真是走了狗屎运。
  三百名锦衣卫高手,没有一个达到先天道体的,这次给他们一齐植入隶魂剌,形成主精元后,再教以修行方法,吸收容呐活魂珠,再入鼎祭炼,不用多日,水临枫就有三百名有先天道体的手下,可供驱使,实力空前强大,不但人人都穿有可隐可现可任意变幻样式的护甲,还有魔体再生卷在手,到时就算叫他对付一个兵团,也不在话下。
  浪语飞精陈冰冰骚笑道:“主人!她们三个都不解风情,冰兽为您助兴如何?”
  水临枫道:“行!你来吧!”
  实以为她会凑上来舔自己的屁眼,却不料陈冰冰双手抚着赤裸的妖体,捻着两粒奶头,“嗯--!哼--!”
  小嘴中发出一声妖音,只这一声,只听水临枫血脉卉张,浑身酥麻,鸡巴忍不住就射了出来,幸亏在龙枪九变之前,射出的全是假精,不影响后面的性交,否则的话就亏大了。
  虽不是真精,水临枫的鸡巴放出假精后,也暂时变软,从玉香香的肉牝肉“滋溜”一声抽了出来,带的玉香香的媚肉全翻了出来,粉红红、滑腻腻的汁水黏黏,玉香香也是浪哼一声,伏在大床上,高潮再次迭起,牝肉急收,淫水阴精如喷泉般的涌了出来,足有半尺多高。
  白羽妖翎李小冉瞪大媚目惊道:“想不到玉豹是个潮吹女!”
  急用手边的一个玻璃杯把玉生香喷出的阴精全接了起来。
  水临枫边按倒陈冰冰,不顾她死活的疯狂抽送,边对李小冉道:“你个妖女,接她那东西干什么?”
  李小冉笑道:“主人有所不知!像香兽这种能喷出半尺高的潮吹女,骨子里极淫,用这种浪液制成的龙涎香,比由抹香鲸体内提炼的爱液制成的龙涎香,高的不是一个品次,女人涂沫在身上,极是能引诱男人,更甚者,可以和大、小箫兽姐姐的蟠桃酒,合成根部养护剂,对男人极有好处!”
  陈冰冰给水临枫捅插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妖,一声比一声骚,水临枫的鸡巴也是不受控制的变大再变大,狠狠的一拍她的肥股道:“闭嘴!不准再叫了!”
  陈冰冰哪里忍的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更是动情,浪叫声更加妖媚婉转,水临枫在她后面,用手指伸进她的菊门中捅搅,威胁道:“再乱叫,我捅穿你的屁眼!”
  陈冰冰媚声道:“冰兽随便主人怎么处置!但就是忍不住不叫!”
  水临枫拿过床头挂着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她的丰乳上,哪知陈冰冰吃痛,叫的更欢了,大白屁股直扭,而且还来了高潮,水临枫这才想起,自己的所有牝兽中,都被植入了特殊的记号,每每发情,除了抽插她们之外,还有一种就是用皮鞭抽打,越抽她们越兴奋,直致高潮后滞身。
  画眉鸟许如晶道:“主人!这下子知道了吧!陈小骚货浪语飞精的外号,就是来自于她特别骚妖的叫床声,平时在司里时,她若是想捉弄哪个男人,容易的紧,只须说话时,用她那特的的骚语浪声,立即就可以叫周围的男人,站着就滞出来!”
  水临枫也发出了一大排子弹,笑道:“真是天生的骚货!”
  陈冰冰一个前扑,趴倒在床上,无力的骚声道:“主人!真正的骚货你还没见到哩!若是你有幸,能见到大皇帝的两个宠妾,就真正的明白,什么叫骚货了!”
  水昨枫笑道:“比你还浪还骚?”
  李小冉立即爬了过来,用小嘴顺着着水临枫的奶头,往下吸舔,直至跨间,含糊道:“她和那两个人比,是小巫见大巫,帝国排名第一第二的骚货,吐心媚、透骨骚,便是英雄也折腰,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水临枫苦笑道:“说实话!没听过!若是有机会,定然一并弄过来快活!”
  徐莹菲接口道:“那两个骚货,我在通天阁时,常常听人说起,可真是天香国色,骚贱透骨,可能这世上,只有主人才能搞得她们服服帖帖!”
  水临枫笑道:“瞎奉诚!若大皇帝搞不动她们,留在身边干什么?”
  陈冰冰笑道:“男人都有占有欲望,听说大皇帝确是不敢过多的宠幸她们两个,但又不肯她们落在其他人的手中,平日里都把她们锁了,分开笼子安放,有次宠幸,差点就死在她们的肚皮上,只说她们两个的牝器俱是万牝之宗,一个名为映日花庭溪,一个名为云锁清秋月!这两具异种名牝,俱是主人九转盘龙枪的对手!”
  水临枫听的心痒难挠,笑道:“听名字都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日起来如何!有空时,倒想去会会!”
  陈冰冰瞪眼道:“主人不知道么!自从大皇帝发现了长有映日花庭溪的吐心媚,就知道九转盘龙枪的主人出世了,而生有九转盘龙枪的,相传天下只有一人,就是人王伏羲转世,伏羲是所有人类共同的王,注定了是来和他抢夺江山……”
  水临枫大惊道:“闭嘴!这种事能乱讲的吗?老子贫民一个,你个骚货这样乱讲,会把祸事弄到我头上的!还有!他们怎么就知道,既发现了映日花庭溪的牝器,就会有九转盘龙枪出世!真是没事乱弹琴,迷信!哼--!”
  许如晶笑道:“这是不会错的!九转盘龙枪,注定要插遍世上九大异品名器,不过单是这两品,他们还不能肯定,若是能发现万阳朝宗或是娇凤盘龙的牝器主人,那就能肯定是人王伏羲再生转世无疑了!”
  水临枫道:“老天!这是胡扯知道吗!我是九转盘龙枪,但和人王伏羲有个吊关系哟!但愿小马蹄子没事别把她的牝器到处展览,若是被人发现,就把祸事引到我头上了,大泽能人异士无数,若是被哪个常年不出来的龟老头鳖老太,斩了我的头就不妙了!记住!既是那个呆皇帝有此一说,今后关于你们主人鸡鸡的事,不准再向外人提起!”
  众牝兽女奴齐笑道:“知道了!”
  水临枫眼珠一转,笑道:“对了!这一程子瞎忙瞎忙的,把蟠桃酒的事忘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几个每天清晨,必须要用热气,把自己的汗水蒸出来,每天至少保证要半茶杯,否则的话,抽三十鞭子,知道吗?”
  众美女苦着脸道:“知道了!”
  水临枫一想,又都:“每人的汗水都要分开装,经我检验后,再分装在不同的瓷瓶中,写上各自的名字,你们每个人修成先天道体后,身上的花香都不一样,若是混在一起,就会串了味,影响主人我饮用时的口感!明白吗?”
  众牝兽点头,大声应是,水临枫笑道:“既如此,那我们再继续打炮,哎呀!轮到谁了--?”
  第二天,水临枫被遣出去踩探消息的高手叫醒,那人小声的在门外道:“主人!山下发现聚集了一大群残疾人,俱是面容狰狞,足有上千之众,依属下看,是天残门的人!”
  水临枫伸了一个懒腰,道:“行了!我知道了!等他们上山时,我自有安排!对了!有没有发现谍讯司的人?”
  那人道:“没有!若是谍讯司出动,总有几个人是小人认得的!”
  水临枫道:“很好!再去探查,若是有事,直接打我手机就是,人不必跑来!”
  那人“诺”了一声,闪身走了。
  水临枫顺手抓过花弄春的秀发,把她的小嘴的放在跨间,花弄春几个小时前,被主人长大的鸡巴几欲插死,这会儿肉牝中犹还流着处女血,媚肉向外翻挑着,一时之间,哪有力收的回去?
  见送到面前的鸡巴,犹豫的张开小嘴,把鸡巴含入小嘴,刚吸了几口,水临枫疼的眦牙裂嘴,把她一脚踢开,花弄春翻下了床来,挣扎着赤身裸体的趴伏,哀求道:“主人慈悲!”
  李小冉忙爬了过来,骚笑道:“主人!我来!”
  说罢将鸡巴急塞进小嘴里吮吸舔含,水临枫方才觉得美妙无比,一指花弄春,对陈冰冰道:“抽她三十皮鞭,然后再好好教她练习各种床技!”
  陈冰冰领命,跳下大床来,从架上拿起一根单皮鞭,用脚把跪趴在地上的花弄春弄好姿式,让她的屁股高举,抬起鞭来一下一下的不紧不慢的抽打,“噼--!啪--!”
  的皮鞭抽在美肉上的淫糜脆声,听的人鸡巴暴长,花弄春、玉香香六人,以及二十八匹牝马,昨晚俱已炼过,皮鞭抽上去,也如双桃、双箫一般,虽抽上时疼痛,但鞭一离体,鞭痕立消。
  水临枫一炮打进了李小冉的小嘴里,见大、小箫兽站在门外,问道:“活魂珠等物都炼好了吧!”
  大箫兽欠身道:“是!”
  水临枫道:“很好!从此以后,从谍讯收过来的牝兽,都由你们两个负责统领炼制,教以床技,消化我注入你们意识中的武功道术!帮助我祭炼各种物事,还有!蟠桃酒的酿造也要加紧,不唯是你们两人出酒,若是发现还有什么牝兽女奴有可能出酒的,立即就她如你们般的泡制成酒器!”
  大、小箫兽喜道:“是!主人!小兽们自会努力!”
  水临枫笑道:“留下白羽妖翎李小冉和浪语飞精陈冰冰下来,随侍在我左右,你们两个,带其她的人自动金鼎中修炼!去吧!”
  又对徐莹、张兰、李玉道:“你们三人,以徐莹为主,张兰、李玉为辅,今后负责管理所有的牝马母畜,教她们练武修道,做好牝畜,明白吗?”
  徐莹三人齐喜道:“谢主人赏识!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水临枫想了一下,从绿葫芦中倒出那次围猎后留下来的唯一一匹牝马,那匹牝马是头马,身高也有182公分,从葫芦中一倒出,就想跑,绿葫芦中的时空是一种静止状态,在她看来,是刚放进去就被拿了出来。
  徐莹自跟了水临枫后,练武修道,反应也是极快,一把抓住她头脸上的缰绳,拉在手中,那牝马被徐莹拉着,还摇头晃脑,腿脚乱踢。
  水临枫笑道:“这匹母马,是我留下来,想和朋友交换美女的,美是美极,但其性太野,你们三个,在鼎中替我先好好调训调训,但记住,不要弄破了她的处女膜!”


第十三卷 黑狱狂花


第一章 管杀不管埋
  大箫兽在旁边笑道:“主人!调训过程中,弄破处女膜,有时也是迫不得已,不打破她们最后一道防线,是调不出好牝兽的!其实主人有魔体再生金卷,倒不用担心这节!大不了把她们搞死后,再叫她们复活,复活后的牝兽,肉体又重新是处女了!”
  水临枫拍手笑道:“说的是!去!先把这只野畜的血样滴进金卷,若是不小心弄坏,也好叫她重生!怪不得昨晚我插的三豹等六人,全是处女,当时还感到奇怪呢?原来有此一节!”
  笑嘻嘻的顺手捏住白羽妖翎的奶粒,转头问三豹等六人道:“给我说实话,在复生前,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破的处?”
  三豹跪下道:“回主人!我们三人确是处女,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以身事主人,确是人生第一遭!”
  陈冰冰笑道:“她们三个,是吴矮子有意以后收为贱妾、随侍左右的,吴矮子虽不能人事,但占有欲望极强,决不会让她们给人乱插,交她们执行的任务,都是不必牺牲女色的暗杀、追捕、护卫等等,最难熬的卧底、坐探,全是由小兽们完成。冰兽不敢欺瞒主人,冰兽是十三岁时,在进谍讯司之前,就和本门师兄弟偷嘴,不小心破的处!”
  白羽妖翎被水临枫捻着左边的奶粒,舒服的媚眼直眯,懒懒的倚在水临枫的怀中,听了右边陈冰冰的说话,披披小嘴道:“骚货!十三岁就给人开了瓜,真有你的!”
  陈冰冰怒道:“李小冉!你就不骚?”
  复又靠着水临枫求道:“好主人!别只捻她一个人的,您这边的手不是还空着吗?也捻捻冰兽啊!”
  说罢就用一只美手托起右边的丰乳,道:“主人您看看!肥美的很哩!”
  水临枫微笑,果然也抓住她的肥乳揉捏玩弄,不时的把肥美的乳肉在指缝中挤出挤进。
  李小冉笑道:“还说不骚,说起来,我可比你好多了,我是十五岁时,师父替我开的苞,师父说我生的美极,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画眉鸟许如晶眯着媚眼道:“你们两个,都够骚!和你们比起来,我可是真正的淑女,我是在十九岁进谍讯司时,奉命在训美处破的处!”
  水临枫笑道:“难怪三只美豹这样难插,原来是两世的处子,大、小箫兽,你们可以适当的用器物,替她们松松B,不要每次都这样,若是我正捅她们时,仇人寻来,情急时把鸡巴根都拨断就惨了!”
  小箫兽笑道:“主人!我和大箫兽依您的吩咐,昨日祭炼了不少淫器,那些淫器可大可小、可软可硬、可隐可现,样式由心,替她们三个松B不难,但鸡巴不是那么容易断的,再者,若是搞的松了,恐主人玩起来就不爽了!”
  水临枫笑道:“这倒也是!不过口交奉迎之术得好好教她们,不要每次都咬痛我的鸡巴!”
  大、小箫兽道:“这是自然!”
  水临枫道:“十指环都炼好了吗?”
  小箫兽道:“炼了一千多副,够了吗?”
  水临枫笑道:“先拿六副来,我替你和大箫兽先戴上,以后我想什么时候把你们锁上都行!再拿两副牝奴装备来!”
  大箫兽道:“主人要锁,随时都行!不过这种指环也真是神奇,主人想替我们所有的牝兽女奴都戴上吗?”
  水临枫道:“这也是一种享受,今天没空,先替你和小箫兽戴上,还有两副,我慢慢给白羽妖翎和浪语飞精先戴上!”
  陈冰冰和李小冉倚在水临枫怀里,喜道:“多谢主人疼爱!”
  水临枫道:“大、小箫兽和徐莹等众牝兽,我自会把你们放在同一个空间修炼,男组却要隔开一个空间,今天你们先进去,博杀这些残疾,男组的人足够了!”
  大、小箫兽边赤裸的跪在水临枫面前,让给他给她们戴指环,边听他说话,这种精心祭炼的指环,平时是精美无比的戒指,可隐可现,样式由心,开心时更可以幻成指铐,能把十个手指都铐起来,尽情玩弄被铐住的美女。
  众牝兽、母马、肉器暂时就这样分派管理,至于象吴青、方凝、项凤娇、岳云娇、麦婷、舒畅、郑爽等美妻宠妾,水临枫打算以后娶了马莹菲或是唐露后,把她们交给大老婆管教。
  双箫带众女入鼎时,依水临枫之言,唤来了玄清真人,水临枫边替白羽妖翎佩戴终生的指环奴具,边低声吩咐玄清真人,如此这般,安排三百多名高手,秘密的埋伏起来。
  白羽妖翎和浪语飞精都被戴上了一个狗项圈,手、足、大臂、大腿根处、细腰、手指、脚趾上,皆被上了灵锁,这些灵锁,平时不用时,自可收在她的血脉内,只有水临枫呼唤,才会出现,但一旦被戴上,将会是永生永世不休,生生世世成为水临枫的牝兽贱奴。
  水临枫牵住两人项圈上的银链,抖动着笑道:“喜欢吗?”
  两只妖兽在床上一左一右,跪伏如羊,齐声道:“喜欢!求主人抽打!”
  水临枫心决一动,让她们身上的锁扣隐入血脉不见,两人浑身上下,粉白如玉,一丝不挂,哪有一条锁扣?
  水临枫笑道:“灵物初成,先拿你们两个做做实验,来!我看看你们灵甲、灵兵的使用情况!”
  所有牝兽美奴和男组的炼奴,都给水临枫在体内的经脉内,置入了一副灵甲、和数种灵兵,这些东西,全是由魔兵炼成,品级不高,也升不了级,但是适合装备大批的人,而且断了也不怕,可以回鼎重新祭炼。
  这些灵甲、灵兵,水临枫允许她们自已支配使用,但她们的意识盖不过水临枫的意识,如果水临枫觉得她们幻的不好,可以随时改过。
  两女跳下床来,依言幻出了灵甲,变成了一套紧身的皮衣,穿在妖躯上,俱是深青色的颜色,长发披肩,上身是一件露出两个奶头的胸托,绕过粉颈,向后也只有一根细皮带,下面是一条性感的热裤,热裤下沿露出屁股瓣,上沿露出腿跨骨,后面露出屁眼沟上沿,只是遮住个私处。
  双腿上俱是一双高过膝部的深青色高跟长靴,双腕处的皮护腕,直达肘弯,却把一对肉手,露出来,方便替主人服务。耳垂上是大泽牝标准的式样,上面两个小耳环,紧贴耳肉,下面一个大耳环,几欲垂到香肩,不同的是陈冰冰的是一个银色的大圆环,李小冉的是一个长长的瑰丽银链。
  这种由魔甲祭炼出来的灵甲,不但姻体上看得见灵甲的地方,刀枪不进,姻体上看不见灵甲的地方,如头、脸等处,也俱有相同的防护功能,只是在视觉上,觉的有差异罢了。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象商量好似的,怎么幻出的样式差不多啊!”
  陈冰冰笑道:“正是商量好的,恐露的不多时,主人责怪!”
  水临枫用手一指两人的私处,笑道:“记住!牝户要露在外面!你们可是牝兽耶!”
  言罢手一动,两女的粉牝立即从紧身的深青色皮衣中,裂了出来,两人大羞道:“主人!这样我们怎能在人前现身?”
  水临枫笑道:“这有什么?习惯了就好了!肉牝露在外面,大热天的也凉快些!”
  伸手捏捏两人的肉乎乎的奶粒道:“不穿环不好看,还有下面,若是没有牝铃,总觉得少点什么!”
  两女穿上这种灵甲,随主人的心意而动,也只有主人水临枫才能捏动她们,若是别人,捏在有灵甲防护的奶头上,根本感觉就如同捏在钢板上一样,不会有丝毫的手感。
  白羽妖翎骚笑道:“主人!若是喜欢,现在就可以替我们穿上,大、小箫兽姐姐炼了许多淫器呢?足够主人用的了!”
  水临枫心意一动,两人的粉颈上,出现了两个黑色的皮项圈,皮项圈四周银光闪闪,全是奇形的钢环,方便扣挂。
  水临枫笑道:“现在不忙,等闲下来时,细细的替你们穿才好玩,这样急急的穿了,一点情趣也没有,你们两人过来,替我穿衣,然后吃饭,看看那些残疾人想搞什么飞机!”
  水临枫至所以这样急急的把各人都炼成先天道体,主要是方便他们全部进入金鼎,只要进入金鼎,自有天地之地可供人补充消耗的生物能量,不必一日三餐那么烦,所谓神仙也是不吃人间烟火的。
  七个艳尸奴姬本身就穿着由魔帅身上的魔甲,祭炼成的灵甲,自己又被祭炼成灵甲,品级自然比用一般魔兵的魔甲祭炼的要高的多多,她们被水临枫收在天灵、膻中等身上七处要害大穴中,平时并不穿她们,但若是有警,自已就会幻出来护主,就是穿着,也是贴肉隐身防护,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水临枫身上有护甲。
  水临枫昨天深夜,刚捅完花豹的嫩紧肉穴时,忽然想起那些东、西两厂和锦衣卫的高手来,为方便呼唤,挺着无法立即变软的鸡巴,把收过来的三百多名原锦衣卫、东西两厂的高手,齐刷刷的叫到后院。
  新组建了一个组织,把他们改了个隶属名称,称为刀锋部队,暂编为一个营,叫玄清真人任营长,恨龙飞海梅俊任一连连长;神鞭张重明任二连连长;三头秃鹰盛白彦任三连连长,方便调遣和训练。依他们原有的惯例,由三个连轮流值班,在外围安排了暗桩,方才快快活活的插B捅穴去了。
  清晨听到暗桩的谍报,就把玄清真人叫来,要他传令,叫一连插到天残门左后方,二连插到天残门右后方,跟在天残门后面,慢慢推进,若遇到天残门往后跑的残废,立即抓住,问了口供后做掉。
  命留守三连的一个排,由排长丑金刚韩沙带着,用冷兵器,秘密的绕到别院后门附近,把鬼头鬼脑的二三十名天残门的人,全部做掉。前面等天残门全被引入青峰别院之后,立即从外面把大门关上,一连二连的刀锋战士,从两侧院墙和天残门后面,先用迫击炮和自动步枪劫杀,再冲上去一一清剿没死透的。
  三连留在别院内正面阻击,而诱敌的引子,自然是薛家一门老小,若是带着这一百多名凶神恶煞般的刀锋战士杀出去,一定会有见机快的残废溜掉。
  水临枫左右搂着两个迷死人的妖精,边吃酒,边听着不断传过来的新消息,边不不停的打手机,听说天残门的人已经撞开别院大门了,立即打了个电话给项燕道:“项燕大哥!那些残疾人杀进来了!我可是事先说好了,管杀不管埋,你立即把人组织好,准备收尸,有一千多个哪!”
  项燕笑道:“收尸我在行,我们几点来呀!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些天残门的人,出了名的难对付!”
  水临枫道:“屁!我要他们全死绝,哪有空和他们耍赖斗气泡蘑菇,一句废话也不会和他们多说的,就是杀!这些人,做掉他们简单的很,可就怕他们四散跑掉,就要大废手脚了,我现在按兵不动,让薛家的人在前面死撑着做鱼饵哩!只要他们全杀进别院来,我就关起大门来,一齐做掉,保证一个不留!”
  项燕道:“有没有谍讯司的高手啊!千万不要大意才好!”
  水临枫笑道:“我也想有啊!若是吴矮子敢派高手来,不会超过百人,我一定会照单全收了!你立即把人组织好,飞快的赶来收尸才是!其他的事你就少烦了!”
  项燕道:“知道了!既如此,我立即去准备!”
  水临枫挂下项燕的手机,又打手机给薛岳,道:“薛岳!把那群天残门的人放进来,你们打开通往后院的门,不要慌!慢慢往后退!”
  薛岳气道:“项景瑜到底有没有真叫人来啊!若是有,快叫他们来啊!我们家的一百多名家将全死光了,那群残疾人变态狠毒,连女奴牝兽都不放过,见人就杀,手上还有81式步兵枪,你也听到前面的枪声了,怎么青徐城的刑探局就没有敢出来管呢?”
  水临枫笑道:“若是本地刑探局敢管,这群断腿缺脚的残废,敢这样肆无忌怛吗?以往你们怕他们,就是他们背后有人撑腰,你们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打又不敢打死,赶又赶不走,这群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给这群人赖上,确是头疼!”
  薛岳那边气喘吁吁的道:“我们真找不到后院的钥匙,一丈多高的院墙,我们家谁也越不过去,妹妹轻身功夫最好,这会儿,我们正全力掩护妹妹,用飞虎爪爬墙,来向你求救!你见到她了吗!若是你真救不了我们,我就求你把妹妹带走吧!”
  水临枫笑道:“没看见!再说我没兴趣做你的妹夫,反叫你一声大哥!”
  薛岳气道:“水临枫!我家都快死光了,你还在开玩笑!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水临枫道:“据我所知,死的只不过是一些护院、家将和家仆,还有四五十名美奴牝兽而已,你们一家六口,还是好好的,吴家的那个残废婆子,摆明了要活捉你一家六口后折辱,不会叫人当场毙了你们的,否则的话,他们也有数百支八一式自动步兵枪,你们家暂居此处,为免不必要的麻烦,并没有准备一支火器,要是那些残疾排枪齐上,你们早死绝了!”
  正说着话,院门外有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叫嚷,水临枫大声问道:“是谁!”
  门口伏做暗桩的一个刀锋战士道:“她说是薛家的小姐,吵着要进来!”
  水临枫道:“那就叫她进来吧!”
  那名战士刚应了一声“是!”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左边喂水临枫酒的陈冰冰、笑道:“主人!这薛家小姐的艺业狂差!”
  水临枫刚想回答,薛芳就转了进来,一看水临枫正搂着两名美姬吃酒,屋中再无他人,刚才一路进来,也没看到强援,只是进门时有个守卫拦了她一下,再细看水临枫怀中的两个美姬,不由羞的面红耳赤,呸道:“无耻!你们还是女人吗?”
  陈冰冰和李小冉虽也感到羞耻,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听薛芳问话,只得齐声道:“我们是牝兽,自然不是女人!”
  水临枫左右拉起二女露在紧身皮热裤外面肉牝两侧的娇嫩花瓣,长长的拉起玩弄着笑道:“你家老哥老爸不玩女人吗?只是没给你看到吧?对了!你老哥说要把你托付给我,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薛芳不答他的话,却是怒着反问道:“项景瑜就是这样叫你来救援我们家的?”
  水临枫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家先撑一撑,到时我一个残疾人都不会放过的!”
  薛芳怒道:“只怕是我家都死绝了,也不见一个救援的人!”
  水临枫笑道:“小丫头!我也不和你赌气,我们两人打个赌如何,你也不用出去,就在我这里等,最多再过一个小时,那些天残门的人,我保证全部完蛋!”
  薛芳哪里肯信,拨出背后的短戟来,直指到水临枫的鼻子上,咬牙道:“立即叫齐你能叫到的所有项家的人,帮我们从山后逃生!”
  水临枫笑道:“自昨天夜里,我这后门就发现有残疾拐子出现,这会儿,我也正忙哩!这时如何能逃?”
  陈冰冰和李小冉看到薛芳用戟指着主人,立即幻出体内的灵兵出来,一左一右,两把狭锋刀寒芒暴闪。


第二章 秋风扫落叶
  水临枫摆了摆手,止住了两只妖骚的牝兽,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道:“我敢和你打赌,若是一个小时内,清剿不了这些残疾,我就随你处置如何?”
  薛芳怒道:“若是你能清剿,我就像她们一样侍候你!”
  水临枫大喜,猛的站了起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可不许赖帐!”
  薛芳冷笑道:“你就别吹牛了吧!我说的话,自是算数,到时你能帮我把老爸安全送出去,我就谢谢你了!天残门上千人寻来,你就这几个人,虽说身手不错,能逃生已属万幸,还谈什么清剿?说大话的我见不过少,可像你这般大言不惭的,本小姐还是第一次见!”
  水临枫嘻嘻笑道:“小美女,我做人向来低调的很,从头至尾,并没有说过一句大话,你是输定了,怎么说你也大泽一等贵族、尊贵贵族家的小姐,和小马蹄子的身份一般,到时也不要你做牝兽了,就做我的美奴吧!”
  薛芳翻眼道:“你个色狼!醒醒吧!若果如你所言,帮我家消灾解难后,做你的美奴又如何?”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好!一言为定!”
  拿起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问道:“韩沙!你后面怎么样了?”
  丑金刚韩沙,依令带着一个排的三十多名高手,正宰掉了最后一个天残门的人,答话道:“主人!我们宰掉了最后一个残疾!正想向你回话呢!”
  水临枫道:“怎么你们这样的慢?”
  韩沙苦笑道:“那些残疾,打是不行,却不料断腿拐脚的,跑起来倒是飞快!”
  水昨枫道:“立即带了你的人,火速从后门进来,跟在我们后面,杀向前门!”
  又拨了一个号码道:“梅俊!人都进别院了吗?”
  梅俊道:“主人!还有二三十个没进去!”
  水临枫道:“不要等了!你们左右两边齐出,把天残门的人赶进去,立即展开行动!”
  言罢又拨了右边埋伏的三头秃鹰盛白彦的手机,把命令重复了一遍,放下手机时,远远的大门外,立即就枪炮声大作,水临枫还嫌步枪杀人太慢,早叫人带了十门迫击炮,埋伏在左右,这些原锦衣卫的高手,全是从大泽的军、警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兵,枪炮自是熟的不能再熟。
  水临枫大喊道:“玄清!吩咐下去,不要伤着薛家的人,从今天起,我又多了一名小妾了!”
  说罢立即站了起来,带着两只惹火的妖精就走,大门外忽然全是人,个个手中都是最新式的九二式快枪,统一的平头,穿藏青色西装、蒙面,背后一把狭锋快刀。
  水临枫和两个妖精,顺手接过递过来的快枪,道:“我们上去!”
  薛芳俏脸上大惊失色,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愕愕愣愣的想跟着在众人后面,却见以水临枫为首,人人身轻如燕,不好好的从大路走,全飞身上了院墙,在屋脊上飞跑,不由叹了一口气,回身跑到水临枫原先的屋中等候。
  前面大院中,老薛科根本就不认吴舜这个左驼是儿媳,薛武起先还求吴舜放过岳梅英母子三人,吴舜却叫岳梅英带着薛岳、薛芳,放下手中兵器,听候处置,说是或许一时高兴,会放她们一条生路。
  薛岳年纪虽小,却是聪明的很,知道这个狰狞的左驼,不会放过自己,放下兵器后,给人生擒后折辱,不如就此拚个你死我活,当下拦住母亲,决定以死相拼。
  薛武到了这个份上,也咬牙硬到底了,吴舜虽暂时得不到大批的谍讯司人手,但就这上千的天残门的人,也有绝对的优势,狞笑着先叫人开枪,打死薛武身边的家将、护院,再带出别院中侍候薛武一家老少的家仆、美奴、牝兽,滞忿似的用极残忍的手段当众凌虐至死。
  薛家众人,近二三十年都荒于武备,有用的英雄豪杰,看不惯薛武的软弱,都找借口走光了,剩下的家将,手底的功夫都是不济,渐渐的伤亡殆尽,跑了个薛芳,只剩下薛家老少三代五人,咬牙苦苦支撑,若不是想到项景瑜在后院有人接应,或许能有一线生机的话,早就束手就擒了。
  吴舜早掌握了薛家三万编制的留守军队,除走的和杀的薛家将外,现在薛家军中,全是她的人,决不会帮薛武对付自已。
  料到跟在薛武后面留下来的,并无能人,全是草苞而已,天残门的人还没全进来,薛家就完了,见被天残门众人围住了薛家的五个人,也不着急,慢慢的催动门人轮翻上前,想耗尽五人的体力后,抓到活的。
  后面枪炮声大作,同时两侧的院墙边出现齐刷刷的人影,被天残门围住的薛家老少五人,一齐惊道:“谍讯司!”
  在大泽,除了无法无天的谍讯司之外,没有任何组织,敢公然在帝国内悍然动用枪炮械斗的。
  人群中吴舜更是仰天怪笑道:“好侄儿!连炮也敢带来了,虽是姑妈我用不着,但也承你个人情!嘎嘎--!”
  声如夜凫,剌人耳膜,难听之极,却不料这群看似谍讯司的人,端起枪来,就往天残门的人中乱扫,来的全是用枪高手,第一轮枪声过后,围在薛武一门老少的天残门人全被摞倒,躺了一地。外围一大群的天残门人,也被炮打的血肉横飞,手脚乱动的在地上挣命!
  吴舜躲在几个尸体后面大叫道:“你们是哪个带来的,打错了!怎么打起老娘的人来,全反了不成!”
  薛家众人趁机全跑出了包围圈,也不及细想,一齐向后院逃命,可是后院门锁都末打开,薛家的也人飞跃不了一丈多高的院墙。只得戒备着挤在院门前。
  薛武情急中,忙着用短戟砸那沉重钢门的暗锁,其他的人无奈的站在门边,等天残门的人再围上来。不料第二阵排枪又到了,空旷的院落内,排枪有计划的在薛家人面前,扫出一道火墙,阻止天残门的人向他们靠近。
  天残门的人避无可避,好惨烈的博杀,天残门的人猛然发现,后面的大门已经被人关上了,想跑根本是不可能的,有人开始怕了,举起双手,丢下武器,哭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投降!”
  只听墙上有人答道:“奉主公严令!不受降!不受俘!炮火--听我号令!正前方,开炮!杀--!”
  天残门能站起来的,此时已不过百人,正惶急间,后院的墙头,又出现一片黑压压的人影,人数不下百人之多,中间一个长大的身影,在左右两名几乎不穿的露奶露穴的漂亮女人簇拥下,站在门檐处,抬手就是一梭子,枪法奇准,天残门人又被摞倒几个。
  吴舜大叫:“浪语飞精陈冰冰!白羽妖翎小冉!当老娘认不得你们两个骚货么?你们到底是跟谁来的,叫他出来见老娘!”
  水临枫大笑道:“就是老子!大人令!杀光你们天残门的人!”
  吴舜大叫道:“不可能!叫吴登科来见我!”
  水临枫笑道:“大人没空见你,去死吧!”
  手中九二式快枪又响,吴舜畸形的骨拐胸上,在悴不及防中,连中数十弹,被打成了马蜂窝,水临枫的枪一响,四周院墙上数百条快枪又跟着响起,院落中再无天残门的人站起,鲜血流了一地。
  水临枫手的一挥,大声道:“仔细打扫战场,别放走一个活的!”
  三百余名高手,全从院墙上轻飘飘的落下,人人着地无声。
  薛科、薛武脸色惨变,父子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用出声,也知道对方想什么:好惨烈的博杀,真如秋风扫落叶,没有丝毫的拖踏。
  从院墙上落下来的三百多人,任何一个人出来,他薛家都无一人能敌的住,项景瑜这两年到底在弄什么?
  岳梅英见满地的死尸,脸色发白的小声道:“公公!婆婆!项家好狠的手!”
  水临枫却是满不在乎,找了一个干净的花坛上站了,大大咧咧打手机:“项燕大哥啊!你的人到哪了!我这里全部都结束了,快来收尸,这些残废,死都死的歪七扭八的,看着就恶心!”
  项燕道:“这么快?天哪--!你是怎么弄的?你别急,我五分钟后就到!”
  水临枫道:“你快点!”
  放下电话,对正在打扫战场的梅俊道:“梅俊!你带着你的人,把山下的路全封住,在项燕大哥没来之前,不准任何人上山,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梅俊应了一声,大叫“集合”带着手下的人,也不从大门走,直接从院墙上跃出,如飞去了。
  隐在水临枫百会穴中的红姬,此时用意识流和水临枫说道:“主人!这里这么多死尸,红姬想收了他们的血精和人心!”
  水临枫道:“不准!这里全是残疾,若是你们吃的有个不好的话,变成残尸,主人我损失就大了,葫芦中有十几万的人心、血精,还不够你们吃的?这些人的魂魄,主人我也一个不要!”
  胸口膻中穴中的黄姬接口道:“就是觉得浪废了太可惜了!主人!依您,我们不收那些残废的,但也有一百多名正常男人的,不如您让我们收了吧!”
  水临枫知道那一百多个是薛家的人,全是仓促间临时从各家保安公司聘来的,武功道术全不济事,但牝兽美奴还是有赚头的,笑道:“也好!你们收东西时,顺便也把那些人的还未来得及离体的魂魄帮我收了,不过那些牝兽美奴,得经我同意后才能拿走人心、血精!”
  红姬道:“是!”
  水临枫在红姬的暗中指引下,叫人翻出了那些死了的四十二名牝兽美奴的尸身,这些牝畜美奴,全是项景瑜和佛仙教的人,为从薛武处得到巨大利益,而从精性堂和教中淫窟中精选出来的美女。
  水临枫一看,个个中意,当下老实不客气的从身上抖出黄、橙二姬来,把这四十二名美奴牝畜,全收进绿葫芦中,在里面拿出魔体再生金卷,取了那些牝畜美奴的还未凝固的鲜血,滴在金卷中。
  薛武走上前来,有点哆嗦的小声对儿子道:“你那同学好手段,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薛岳道:“我感觉今天似乎才认识他一般,怎么看也不像南大水临枫!”
  水临枫道行比他们父子俩人高的多,父子俩人说话,他早已听的明白,忽然回头笑道:“哪里不像了?薛岳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事吗?”
  薛岳道:“什么事?”
  水临枫笑道:“你说你家的大湖里,出得好大的鳜鱼,肉味极美,有空时请我吃,我觉得现在你就有空的紧!”
  薛岳的胆量,比他老子要大的多,笑道:“对着死尸吃东西,不恶心吗?这样吧!等你叫人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我立即叫人选肥大的鳜鱼上来,给你尽饱吃个够!你既有如此人手,事先说出来,也好叫我们全家放些心不是,这样鬼鬼祟祟的,害得我一家虚惊一场!”
  水临枫笑道:“我怕你家有奸细,事先说出来,万一走漏风声,就不能把这些天残门的人全歼了!只要跑透一个,事情就觉得做的不完美了!”
  薛岳正要答话,水临枫的手机响了,只听项燕在手机里大叫道:“好你个水临枫!从哪找来的这许多高手,现在反把我堵住不让我上来!”
  水临枫笑道:“你叫梅俊听电话!”
  五分钟,数十辆大卡车开了进来,一群蒙着面的黑道朋友,在项燕的招呼下,把遍地的死尸往车上抬,用高压水管和洗尸液,把地上残留的污血冲洗的干干净净,前后喷撒了清香的空气清洁气,抬上高大的盆花,岳梅英又在各个屋内燃起了香料,收拾过后,整个别院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薛武这些年来,手中的薛家军队被吴舜控制,但外面的雇工倒是不少,在青徐城和临海省的数座大城,也开了不少家特色宾馆餐厅。这些雇工不会为薛家拚命,但会为薛家效力,闻听水临枫要吃鳜鱼,正好借此机会,叫薛岳带了他,去青徐城自家的宾馆吃饭。
  水临枫笑道:“我去吃饭,那我这些兄弟怎么办?”
  薛武笑道:“再多的的人,我也款待的起!”
  水临枫眼珠一转,笑道:“听项燕说你家农产品极是丰富,不如送我一些粮食鱼蔬如何?”
  薛武哪知水临枫的鬼花样,立即笑道:“行!等会叫薛岳带你去!想要多少,随便你拿!”
  水临枫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后悔!”
  薛武笑道:“不悔不悔!”
  水临枫和他儿子是同学,他自觉比水临枫大了一辈,很多话,并不想和水临枫说,一旁早打了项燕手机,请他再补充几十名仆人美婢和一些家具过来,打发走水临枫,只等项燕再来时,再细细的把胸中的疑问说出来。
  水临枫引得薛武上当后,美滋滋的带了人,全跑进后院去了,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只看的薛家老小目瞪口呆。既有了薛武的许诺,他那么个大爵主,说的话总不能轻易反悔,水临枫跑到后院,先做法把金鼎收了,这些天来不断的使用金鼎,也知道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奥妙。
  这鱼化龙金鼎,说起来里面就是个小世界,说是能容华山、纳太湖还是说的小了,里的空间足有数省之大,还效仿自然的天地,分了三个大层,至于小层,那就随鼎主的兴致自己分开了。
  最底层形如地狱,黑暗幽静,时差是静止不动的,所有的东西,放进去时什么样,不管外界过多久,拿出来来还是什么样,若是人被放进去,就算过一万年后再把他拿出来,他还会感觉他刚刚才进来,又被拿出去,最适合贮物了。
  中间一层,没有黑夜,也就是鼎腹最大的一层,时间比鼎外快得多,鼎外自然界一天,相当于鼎内的一年。里面奇花异草,山河密布,把人隔开的空间,简单的就是通过高山大河,难一点就是通过分离空间。
  散布其间的高山山顶和大山深处,有五行离火,可以炼制不同的法器宝物。
  最上层形如天空,是天青色的,这层被水临枫又分了三十六重,从自然界吸入的天地之地后贮备起来,再就由此进入中层,补给中层所在生物的能量。
  水临枫回后院后,就把自己近些天来得到的东西,花功夫做了一个整理,本想腾出一个空间装薛武许诺的物资,却不料空间异常宽阔,别说薛武的东西,就算把大泽的物资全装进去,也不在话下。
  大泽帝国所在的这个星球的底层空间,也就是常人所说的地狱异度空间,千万年来被各种各样的生物魂魄填的满满的,应该有些好东西也被装在底层,但显然被所谓的“神”隔在另一个或是几个人类不能去和不能认知的底层空间。
  水临枫想了一下,决定效仿自然,也把金鼎的底层分了十八层,这样可以节省空间的利用容量。
  暂时也没什么东西好放,诺大的十八个底层空间内,只用了三层,虽说确是放了许多东西,但空间太大,每层还是觉得空空荡荡的。


第三章 乌金天狼眼
  一个空间放了血精、人心、魂魄和魂魄未离体的尸体等恶心之物和魔兵器械、魔甲和已经祭炼好的灵兵灵甲、淫器、刑具,顺手隔开了数十万个铁牢,也做了个地狱的形状。
  一个空间准备放薛家许诺之物和从灵机子那里抢来的天材地宝;一个空间放的全是诓项燕的武器装备,并且以后若有现代的火器利炮,也全放进那个底层空间。
  中间隔了三十六个空间,只用了一个,就是放新收的炼奴、牝兽,把男女分开两地,里面住人的地方,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宛如仙境。有上层的天地之气补给生物能量,里面的人只要修行炼道,吸收天地灵气后,不会感到饿,但没有正真意义上的吃喝,总觉得生活中缺少了重要的东西。
  以前有个传说,说是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修罗有关美女而无美食,由此天帝和修罗间,经常发生大战,水临枫在隔开金鼎的同时在想,这个星球上的生物,是不是也生活在一个什么人的鼎内,当初只是什么人用来放东西的?
  后来出了某种意外,把事先隔好的空间搞破了,又一时没法控制,才会发生天帝和修罗,以及伏羲和共工,黄帝和蚩尤的大战,以及罕见的大洪水,毁灭了人类上一个文明?
  第二天傍晚,薛武听到儿子的禀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叫水临枫的愣小子,竟然把薛家几个大库的瓜果菜蔬,粮油米面,眨眼工夫,全部搬光,那些东西,足以供整个青徐城所有居民两年的消耗,而且踪迹全无,也不知被他变到哪去了。
  有心想把他找来问问,事前已经许下诺言,又怎么好意思再反悔?
  一旁的老薛科却是捻须笑道:“没了就没了吧!武儿你想,若是昨天我们全家都死了,那些东西还是我们的吗?再有薛家湖田无数,些许物资用渡,不出一年,很快又会补回来,那个小哥儿,不简单呀!”
  薛芳在边上,若有所思的道:“老爸!还有更奇怪的呢?他手下那些人说出现就出现,说没有就没有,难道全是鬼不成?”
  岳梅英道:“绝对不是!他们人人都有影子的,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们全家,武道修为都比不上那些人中任何的一个!”
  老薛科道:“儿媳说的极是!我想若是此人肯帮我们,此时正是我们收回薛家军队的最好时机!”
  薛武闻言,也是兴奋,满眼全是泪光,自吴舜跑到他家,强嫁了他不说,还气走了薛家悍将,杀死了原本忠心老薛家的无数管家、忠仆和勇士,让他三十年来,只能做个官商,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可用。
  他老薛家是开国时封的尊贵贵族,只要不谋反,没有人敢派正规大军,公然来挑衅,所虑者,只有吴家神秘的谍讯司高手。
  昨日项家的雷霆手段,他们全家算是领教了,正在上学的毛孩子,竟然能带了大队的高手,屠狗般的杀光了令大泽众皇贵都头疼之极的天残门,事后反嫁祸给谍讯司,使得当地刑侦部门,不敢过问。谋略之深,手段之狠,就算谍讯司,恐怕也难望其项背,有项家撑腰,再有谍讯司的人敢来,自然也会如昨日般的被项家用雷霆手段,剿杀尽绝。
  却不知道项景瑜在天雷山庄深处,闻得项燕的禀报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吓的差点把尿尿在裤子上,他还以为水临枫顶多弄死几个人,然后打跑天残门的人了事呢!哪成想却是灭了天残门,而且一个不留。他项家可没有这种手段,这时后悔,惹上水临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雁荡湖边的永和庄中,岳剑锋也是虎眉深锁的听儿子岳正阳叙说此事,不安的道:“你立即叫人暗暗的查访,到底是什么人,敢灭了天残门?听你说的情况,在大陆,只有大泽的谍讯司,方有此手段,若照这种情况来看,有朝一日,他谍讯司想灭我们岳家的门,也是易如反掌!不可不防!”
  岳正阳道:“是!我也怀疑是谍讯司干的,不过吴登科忽然的灭了他自己亲姑母的天残门,此事费解的很,孩儿实在想不通,这才来请教父亲!”
  门外岳家的一个仆人在门口高声道:“主人!大皇帝派人,向您颁布圣旨,请您速去接旨!”
  岳剑锋奇道:“会有什么大事,竟然派了特使,依古例颁旨,正阳、云娇,随我一同出去看看!”
  大皇帝陈国荣的圣旨上说:因为薛家在欢乐祭期间,怂勇手下妖精,给参赛的皇贵们造成重大伤害和损失,特颁布处理决定,念家主薛科年老体衰,并不知情,特从轻处理。把薛家的一等尊贵贵族爵位,降为三等富贵贵族,本特许从属于薛家的三万编制部队,交由岳家合并整编,包括薛城在内的,所有以前薛家的防地,全交由岳剑锋统领。
  圣旨上只剥夺了薛家的军权和一些政治特权,并没有削剥薛家的田产、封地的所有权,也就是说,从此以后,薛家只能如项家一般,作个有爵位的富翁了,手上再也掌不得大泽的实权!
  颁旨的是杨明堂,杨家自开国以来,久居大泽西南僻远之地,手上也有精兵二十万,杨明堂比岳正阳小得两岁,和岳云娇一般大小,和岳云娇、项凤娇、赵承禹同是京畿大学的校友,同校而不同班。
  颁过圣旨后,先向岳剑锋和岳正阳见了个礼,然后笑嘻嘻的走到岳云娇身旁,小声的对岳云娇笑道:“云娇!还没婆家么!不如嫁给我做小老婆吧!”
  岳云娇笑道:“行啊!不过还是老话,你要胜得了我手中的枪才行!”
  跟在后面的杨满堂和杨红堂笑了起来,杨明堂道:“你家老哥比我更菜,这次被项老黑杀了个盔歪甲斜,狼狈不堪!嘻嘻!”
  岳云娇恼道:“我自说你,没事你提我哥干什么?”
  岳正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岳云娇心中有数,却不好说破,岳剑锋摇摇头,看了看岳正阳,拍拍他肩膀,意思让他不必对这次比赛的胜负耿耿于怀。
  上前拉过杨明堂兄妹笑道:“明堂呀!几年不见,你父母可好呀!”
  杨明堂连声说好。
  岳剑锋把杨明堂兄妹让到厅中坐了,俏婢上了茶来,岳剑锋问道:“明堂!比赛以后的事,我虽有谍报,但毕竟不亲在现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家和岳家关系本就不错,杨明堂笑呵呵的把事说了,最后道:“幸亏满堂聪明,看出那些魔兽兵团,并无明确的攻击目标,叫我们躲在倒下的废墟中,虽死了不少家将奴婢,但我们兄妹三个,都安然无恙,出来后,第一个找到吴矮子算帐!”
  岳剑锋道:“我也认为薛家不可能做出此事,薛武那个老混蛋,我们年轻时也曾在一起胡闹,他人虽生的高大威猛,但胆子却是不济,决不敢做出此事,就算他胆大包天,也没有理由做出此事,杀光参赛的皇贵,对他薛家来说,有什么好处?依我看,这定是吴家弄的鬼!”
  杨明堂气道:“这事是人都知道!只有吴登科那个矮子的谍讯司,才会有此能力和手段,也有足够的理由,弄出这种大事来,若是依侄儿看,连那两只妖精,都和薛家没有关系,定是吴矮子通过以前谍讯哪个老乌龟的门路弄来,交给薛猛那个笨蛋带着出来现世!”
  岳正阳此时才缓过劲来,道:“就是说薛家成了替罪羊!”
  杨满堂道:“就是!这次幸好你回来的早,要是留在拉斯法拉,也定会碰上那些可怕的魔兽,众皇贵损失惨重,许多家的少爵主都死了,事情闹的实在太大。现在京畿城乱的一塌糊涂,吴矮子早有遁词,说的有鼻子有眼,不承认此次大劫难和他有关,他家也是受害者之一。大皇帝以没有证据为由,拒绝处分吴家,只是训斥他在这次大赛中,保安不力,暗中反又许以谍讯司许多特权,这事只能拿薛家顶罪,但又不敢处分的太重,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我们兄妹正好要从南天城,取道回去,大皇帝就顺便让我哥做了特使,把圣旨给您老带来了!恭喜岳伯伯又得三万精兵!再添薛家虎将!”
  岳剑锋苦笑道:“薛家就在我们的防地大门口,薛武年轻时和我又常在一起厮混,他家的事,我再清楚不过,自他被迫娶了吴舜之后,薛家能人散尽,现在的薛家将全是通过吴舜混进去陈家将校,那三万所谓的精兵,也是久不操兵,武器装备三十多年都没更换过,这种烂摊子,是谁想起来摞给我岳家的?”
  杨明堂笑道:“大皇帝本意想给吴家,或是便宜自己儿子,但这次京畿聚集的皇贵,人数空前,大皇帝怕众人不服,又经大总理姬文华一再提议,只得便宜了你岳家!”
  岳云娇道:“杨明堂!你说我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明堂笑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岳老伯!把防地向前延伸数百里,再添的几乎是一省之地,虽说接手时要费些周章,但从长远来看,对岳家还是有利的!”
  岳剑锋道:“话是这么说,但那既有的所谓的薛家兵将,免又不能免,杀更杀不得,碍于陈家的面子,那些将校,就像个烫手的山竽一样捧在手上,实在是头疼的紧!”
  岳云娇道:“还有更头疼的呢!大泽政府允许薛家养三万精兵不假,但空有政策,不拨钱粮,薛家兵将的粮饷,全是薛家自给。那养兵的政策其实就是最多允许薛家养三万兵,最好不养,薛武三十年来,硬的不敢,软功夫也没少做,家产田舍,现在还在老薛科的名下,你吴舜不是想管我家的兵吗?行--!兵我是给你,但没钱粮,实际上--!”
  “实际上,这三十年来,我们手上根本就没有兵,薛城地处大泽的腹地,不是外辱来犯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武装那么多人!”
  三百公里外的薛科,在青徐城的别院中,对水临枫如是说。薛家反倒比岳家,迟接到圣旨,原因无他,是传旨的特使,以为薛氏在薛城,跑了个空后,又折回青徐城,找到老薛科,才传到了圣旨。
  “这下反倒更好!落得做个富翁,小哥儿,我们一家这就回薛城!”
  老薛科微笑的道。
  水临枫笑道:“你们想回去就回去,没事找我干什么?”
  薛科笑道:“薛城那边的祖宅,这些年来,不知道给那个妇人搞成什么样了,想回去,首先要把那妇人的亲信人等,全部清剿干净,我们这些年来,公司宾馆开了不少,手上雇工无数,但就是没有人能为我们家做一些机密事情的!”
  水临枫笑道:“比如杀人奸尸什么的!”
  薛科笑道:“杀人不错,奸尸老朽却没兴趣!”
  水临枫笑道:“不如你去找老项!他的九千子弟兵还在手上未动过!”
  薛科看着水临枫道:“老朽愿出大价钱,请小哥儿随老朽走一趟!”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家被那妇人的余党算计,我自跟在后面拣便宜,甚至于打着路见不平的借口,等那些人把你们一家全屠光后,再屠光那些人,还不是能沾的便宜全沾了。退一万步说,那些人也只能抢些财物,薛家的田产湖泊,银行里的巨额存款,一样也拿不走,要想合法易名他姓,是不可能的,你家全死光后,按大泽律,所有的田产湖泊,将会被大泽政府依法收回,充做公产!”
  薛科眯眼笑道:“不错!大学没白念,律法清楚,头脑也转的飞快,没好处的事,打死也不做!小哥儿,你听说过五行金精的故事吗?”
  此言一出,水临枫嘴巴张的老大,呐呐的道:“没-听-过--!”
  薛科笑道:“撒慌的孩子哟!你的金鼎是什么?”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您老不会打我鼎的主意吧!”
  薛科也不答他的话,似是回忆的说道:“许多年前,薛家的先祖薛仁贵,以布衣之身,远征泽东北的大辽国,先祖不但马步功夫超群,箭法更是一流,飞夺雄狮口,三箭定天山。外人只道他有神相助,却不知他有一戴师门赠给他的,由五行乌金精祭炼的天狼眼!”
  水临枫笑道:“您不会老糊涂了吧!想用天狼眼做砝码,和我谈条件?”
  薛科正色道:“正是!现在薛家手中已经无兵权,天狼眼在薛家手中,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但是对于你--!若老朽所料不差,以后一定大有用处!”
  水临枫笑道:“有没有用处姑且不论,我对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有特殊的爱好,既如此,老头儿!先拿出来给小子验验货,若是不济事,我是不会要的!”
  薛科口中默念禁咒,忽然伸出左手,从“印堂穴”中拿出一只乌亮亮的,如莲子大小的东西来,对水临枫道:“你戴上它,就拿你手上的九二式步兵枪,把那远处的路灯打下来试试!”
  水临枫叫道:“这是不可能的,这种九二式步兵枪,虽说设计射程是三千米,但有效射程却只有五百米,那远处的路灯,少说也在三公里左右,要想打碎,必须用殂击步枪,装填重弹才行……”
  薛科微笑道:“别讲嘴!尽管戴上天狼眼试试!”
  水临枫哪里肯信,但好奇心又是极重,嘴上说不信,早把天狼眼放在了眉心处,那天狼眼一靠近原来人类深藏在大脑中的第三只眼的眉心位置时,水临枫惊的张大了嘴巴。
  脑海的潜意识中,立即飞快的闪过一连串的数据,风速、大气湿度、空气流向、光线折射等等,并且围绕那盏三公里外的路灯,立即就选好了十几个殂击的最好方位,同时似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把眼睛和那盏路灯连了起来。
  水临枫不经意的单手举起步枪,枪口微向上抬起了一个小角度,扣动了一下板机,子弹向上抛射而出,枪声响过,三公里外的那盏路灯无声的暴碎了。
  水临枫感到像在做梦一般,道:“老头儿!别是你和人说好,唱双潢骗我,你在这里和我说话,却在三公里外预先安排个人,只听到这边枪响,就把那路灯砸碎,哄我相信?”
  薛科大笑起来:“小哥儿想是以前常用手段骗人,这才说出这种话来!老朽多大了?哪还有闲心耍那种把戏?实在是关系到一家的生命安全,马虎不得,有事要求到小哥,才狠下心拿出这种至宝出来做筹码,希望能得到小哥的成全!”
  水临枫笑道:“你老难道不认为我侠骨柔心,义薄云天吗?应该对我晓以大义,循循善诱,直把我说的热泪盈眶,慨然赴义……武侠书上不是都这么说的吗!干什么拿出个东西来,显得商业味那么重!”
  薛科闻言,差点没笑的把茶喷出来,道:“若是对蠢一点的人,老朽自会如此说,对你--!若是没有好处,你肯答应鬼才相信,定是要找许多原由推委!你认为老朽家的天狼眼有一箩筐么?随便拿一个出来送人?”
  水临枫道:“难道您老看不出来我也是热血青年--?”
  薛科道:“得!你个臭小子,就别呕心老夫了!热血青年?给人骗卖了还替人数钱呢?你的鬼心意只好哄得别人!在老朽面前,还是洗洗叠叠收起来吧!”


第四章 剥皮太保
  水临枫味嘻笑道:“我有什么鬼心思,叫您老给瞧出来了?”
  薛科笑道:“你是想叫我先解了禁制,给你拿在手上才放心,小鬼头,年纪不大,做事却是这样的鬼头鬼脑!”
  水临枫笑道:“若这东西是我抢的,我自是相信,但是您老自己拿出来,嘿嘿--!若是您给我看时是真的,转过身又拿个假的,嘿嘿--!”
  薛科笑道:“就没见过你这种娃,也好!我就解了禁制,想来你也不是那种拿了东西就跑的痞子!”
  说罢果然解了禁制,摆在桌上,水临枫从桌上拿起天狼眼,这次感觉又有不同,看了又看,恋恋不舍的放下道:“什么事呀!您老请说!”
  薛科不笑了,正色道:“我家这三十年,被吴家搞的焦头烂额,家不像家,犬子薛武无能,堂堂的一个少爵主,反被个婆娘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水临枫笑道:“这怪不得他,这事得怨您老,少给他日几个美女,多给他宰几个人,就包管没有这么脓包了!”
  薛科摆了摆手道:“不是这么说,我家给这个婆娘一搞,散尽了兵将,连日常的保安工作,也要依靠他吴家的死士,花钱从保安公司招的保安,吓吓小贼或许还可以,但是要说临危敢拚命的,却没有一个!”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保安公司的保安,主要是维护秩序,可没有义务替你杀人!若想杀人,就要找杀手组织请人了!”
  薛科道:“现在薛城的祖宅,全是吴家的人,犬子很少和那个驼子性交,那驼子虽是奇丑,性欲却是极强,犬子既是不能满足她,她就在薛家祖宅中养了不少男畜玩弄,把个诺大的薛王府搞的乌烟瘴气!”
  水临枫笑道:“薛老头此事倒是生猛强横,竟然敢和那个左驼交配,生下个恶鬼般的薛猛来,想我辈好色中人,真是望尘莫及!佩服呀!佩服!”
  薛科无奈的看着水临枫道:“小哥儿!麻烦你听老朽说话专心点,不要总是七扯八拉的!”
  水临枫笑道:“我是想到老薛生猛,有感而发而已,或是换做我,就算给那个遍体恶臭妇人碰一下,也要三天泡在水里洗,若要性交,我吐--!她想也不要想!”
  薛科微笑道:“你倒是实话实说,却不知当年的情况,哪个男人愿和这种恶臭的妇人交配,实在是不得已啊!”
  水临枫道:“什么不得已?死就是了!老子宁愿死!也不会叫这种东西碰一下!”
  薛科愣了一下道:“小哥儿倒是暴烈!唉--!想我薛家世代养尊处优惯了,所生子孙,哪有小哥儿这般的汉子!”
  摇了摇手,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父子这些年来虽无奈她何,却是忍辱负重,暗暗的收集了吴家潜伏在我家的人的名单。薛城的祖宅内,更无一个薛家的人,薛家避开那个妇人在外面经营的产业,也有不少是那妇人通过各种手段,硬塞进来的。薛家兵将,也在吴家家主的示意下,渐渐的遭到遣散,对外,我们名为三万精兵,实际上,现在的薛家军,只不过是陈家的三个守备师,一万多人而已,这一万人,也没有一个能听我们父子号令的。”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家最会做一石二吊的事的,既替吴舜找到如意郎君,又不动一刀一枪的,遣散了大泽悍勇善战的薛家军,削除了陈家皇帝的一个心头隐患,怎么不把你家的田产湖泊和银行里的巨款也一并夺了啊!”
  薛科道:“吴舜早动了十几年的念头了,幸亏老朽咬死了不松口,关键时候,下狠心,不再拨给吴舜掌控的薛家军一分钱,而且斩钉截铁的宣布,除非老朽不在了,否则,薛家的财政大权,永远都不会松手!”
  水临枫道:“吴舜难道就算了,她就没来硬来!”
  薛科道:“怎么没来,无奈老朽就是不依,宁愿钱财烂在银行里,也誓不改口!”
  水临枫同情的望望须发皆白的老薛科,想想薛家这三十年,天天在吴舜的淫威下挣命,也颇为不易。不由笑道:“听你说的这般惨烈,我帮你,再拿你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薛科笑道:“古来宝剑赠英雄!这天狼眼今后留在你手中,比留在薛家手中用处更大,若老夫所料不差,小哥儿将来定是一个翻江倒海的豪杰!”
  水临枫笑道:“老头儿不用给小子戴高帽,要我帮什么忙就直说,反正您想付报酬,也不用绕了,快点说出来,我去办就是了!后院还有一大票美女,蹶着屁股等着我去打炮哩!”
  老薛科闻言,从屁股底下,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本厚厚的软抄本,想了又想,只递过来一本,水临枫拿在手上,打开一看,全是人员资料名单。
  薛科冷声道:“薛城祖宅里的大小人等,麻烦小哥儿帮老朽全部清剿干净,不留一人,这软抄上的人员,全是坐实了的吴家的亲信间谍,也麻烦哥儿帮忙清剿!”
  水临枫把本子拿在手上,眼珠转了又转笑道:“那一本呢?不会是您老在外外鬼混嫖妓的纪录吧?”
  薛科笑道:“哪能呢?这本软抄上的一百多人,我们还没调查清楚,不能确定是不是吴家的人,老朽想暂时压一压!”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什么清楚不清楚的,既记在了您老的本子上,自有可疑之处,调查个球,宰了再说!你拿过来,我替您老一并解决干净!还有!这本子上只有人名,具体资料也太简单了吧!你个老头,既是叫我杀人,麻烦你说细一点!”
  薛科手上的本子被水临枫一把抢过,愣愣的道:“哥儿好重的杀气!这些人的具体资料,全在我的电脑里,等过一会儿去我书房看,老朽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水临枫叫道:“也太夸张了吧?就拿这么个破眼出来,怎么会有这许多事?”
  薛科道:“这可是家传至宝,整个大陆也不会有第二个,若是行兵打仗,有了这个天狼眼,你的炮火岂不是天下无敌?就算不打仗,这天狼眼有透视功能,平时有空时,偷看哪家妹妹洗澡也是要得的啊!”
  水临枫笑道:“这倒也是!等有空时,我就偷看薛芳洗澡!”
  薛科跳了起来道:“该死!看来只能叫芳儿少洗几次澡了!天呀!这么热的天,不会捂出蚤子吧!”
  水临枫大笑,半晌方道:“老头儿,逗你玩的呢!你家的薛芳。奶子屁股还没发育好呢!我才不会闲的发霉,偷看她那个黄毛丫头呢!什么事!快说!”
  薛科道:“这就好!我是想让你走后留下了三五十个高手来,住在我家护卫!”
  水临枫笑道:“我没人,要人找老项去!”
  薛科道:“你个小子!闷谁呢?项燕那边,我早问过,明明白白的知道,确是你的人!就别再装了!”
  水临枫笑道:“算了!半夜摘笳子还饶个老的呢!但您老倒是说清楚,三十才是五十人啊!”
  薛科笑道:“五十人最好,但至少也要三十人,凑一个排吧!”
  水临枫笑道:“这是附加条件吧!有没有附加报酬噢?”
  薛科笑道:“老朽用天狼眼,发现你在金鼎中养了不少人,这样好了,以后若是你生活物资上有需要,我们家可以提供你个市场最低价!”
  水临枫道:“老鬼!精的要死!算了!就当我做好事得了!不过留在你家的一个排,所有的日常开销,就由你家供给!”
  薛科笑道:“那是自然的事,还有?”
  水临枫跳脚道:“若是想沾你个老头一点点光,还真是难!”
  薛科道:“只是小事!不必跳脚!还有我家现购武器的话,手续申靖起来麻烦的很,大泽政府更不会拨给我家最新式的兵器,我问过项燕,他说好不容易搞来一个野战师的最新装备,一下全让你骗走了,不消说,武器也得给我家留些才好!”
  水临枫吁了一口气,道:“即留下了兵,武器自会配足,但薛老头!你也不必这种小农意识,除了我留下的贴心高手外,诺大的薛王府外围还是个真空,你别告诉我说你家就B点大的地方!”
  薛科无奈的道:“怎么会!我家占地近千亩,就算把你的人全留下,也是不够啊!若想真正防御起来,至少要二三千人哟!”
  水临枫笑道:“大皇帝不是削了你家的兵了吗?实际上你家也没兵,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即刻让薛武,到最近的岳家军防地张显部,把文书印信全部交割给他,并请求派兵保护,他家既收了你家的兵,没有理由不派兵的。同时我带人,杀光薛城王府的所有人,再分头行事,把名单上的人全宰了,死的人表面上看,全是你薛家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确实到了不派兵护卫不可的地步,你再叫老薛去岳家军驻地交涉,我就不信他不派兵。岳家军出动,全是大泽的税款,自不必费你家私人的一分钱,这样岂不是又省钱又省力又省心,到时只要我这三十人护住内院,出行时带几个人做保镖即可,外围大量的警戒工作,全让岳老头去操心。等吴矮子反应过来他死了姑妈,再想叫谍讯司的人来搔挠时,薛城已尽是岳家的兵将,岳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在他的防地有皇贵被杀,他家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的,到时薛城可能就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了。外来的生人,可能才到城门口就被发现,没等进你家的大门,就先和岳家的正规军干上了!”
  薛科笑道:“小狐狸!你倒想的周到!妙计!就照这么办!你那三十名高手手,何时交给我,现在这座别院,就要立即防护起来!”
  水临枫笑道:“立即!对了!我们去办事,交通工具你得提供给我们!”
  薛科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准备好了一批早已被窃的好车……”
  一老一少,嘻嘻哈哈的说了二三个小时,水临枫临走时,拿起了桌上的天狼眼,滴血认物后,如薛科般的收在眉心印堂穴中,那是人类远古时代,第三眼的所在位置。
  收入体内的天狼眼,功用和拿在手上比划,又不可同日而语,水临枫默念禁咒之后,意识之下,没有能隐藏住的东西,天气灵气的运转也看的清清楚楚,后院双箫正站在金鼎旁认真的工作,那金鼎所摆位置,在天狼眼下,并不是太好。
  水临枫立即和老薛科回到后院,先从鼎中唤出丑金刚韩沙,命他带一个排的刀锋战士,跟着老薛科,以后负责他家的安全。又把金鼎重新放了一个位置,就是青徐城大青山的天地之气的气眼中,正好也在后院的一角,当初这座别院起宅时,就得过高明阴阳师的封算。
  金鼎一放入气眼,大青山的灵气立即呈百倍千倍的汇集过来,源源不断的注入金鼎,大青山是整个青徐城的灵气所在,有了大青山,才会有今天的青徐城。
  大箫兽道:“主人!照这种吸法,不但此处的天地之气,恐怕连此处人类的生气,也会一并吸入鼎内,鼎内的天地之气和人类的生气必会空前充盈,再祭炼法器来,必将会更加事半倍!”
  水临枫大笑起来,分搂住大、小箫兽的细腰,道:“你们两个,这几天没事,继续帮我炼制灵器,我带大队人马出去办事。去--!把徐莹唤出来,抽两鞭子玩玩!”
  徐莹一落地,立即就跪伏下来,水临枫忽然想到“九天玄女”张锦华来,草草的抽了徐莹几下屁股后,就坐了下来,双箫分侍左右,低下头来,含住水临枫的两个乳头舔吸,水临枫叉开双腿,徐莹立即爬进了腿档中,小心的掏出鸡巴,张口就含。
  白羽妖翎李小冉、浪语飞精陈冰冰,跪在大、小箫兽下首,不紧不慢的帮水临枫敲着大腿。左右两边还有六名艳美的牝兽分跪在地上,准备等待主人吩咐。
  张锦华的鲜血,早被徐莹滴进魔体再生金卷,此时从金鼎最底层的刑狱空间被放出来后,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浑身披锁戴链,一双媚眼狠狠的看着水临枫。
  水临枫此时天狼眼在身,立即就看出了她的修为,笑呵呵的道:“张锦华!你个骚货,竟然敢有意隐瞒你的修为,你说你是通天道体,却原来是通天法体之身!丹田中一颗深青色的内丹,我说的对是不对?”
  张锦华狠声道:“你才是骚货!隐瞒了又怎样,有本事就杀了老娘!你个小贼!若果是英雄,就放开老娘,堂堂正正的决胜负!”
  水临枫笑道:“决不得!你个妖精,比我整整高了七个品次,和你公开决胜负,我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还是怎么着?”
  一指左右跪侍着的六名艳兽道:“你们几个起来,把她吊起来,给我打!”
  张锦华修道之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却尢自不屈,只用一双媚眼,怨毒的死盯着水临枫。
  旁边替水临枫敲腿的白羽妖翎李小冉道:“主人!您老的刑讯手段,实在不怎么样啊!这样她不疼的!”
  小箫兽也道:“就是!皮鞭是虽好熬的一种刑法,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以前我和大箫兽也常挨鞭子,只是刚开始时疼,多抽几下就适应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水临枫道:“那还能怎么样?我又没有在牢里做过行刑手,大、小箫兽的淫具、刑具倒是祭炼了不少,可是大多数我见也没见过,哪知道怎么用?”
  陈冰冰骚笑道:“我记得和我们同来的,有两个东西厂的高手,一个是东厂的叫剥皮太保刘定超,一个是西厂的叫碎刀校尉田广松,不知道主人认不认识他们?”
  水临枫笑道:“那三百多人,我哪能一个一个的认识,就算知道姓名,也不知道来历啊!”
  大箫兽脸上变色道:“主人!我认得,这两个人出身刑探局,后又在死牢里干过,最善刑讯之事,我和小箫兽曾给他们整治过,端的是惨无人道,既叫我们伤筋断骨,又叫我们生不如死,只得伏首贴耳的驯服,之后任吴矮子玩弄,再不敢反抗!”
  水临枫笑道:“还有这样的人?也罢!大箫兽,你去鼎中看看,他们两个在不在!”
  大箫兽应了声,不一会儿,带了两个人来。水临枫抬头一看,只见是一个肉滚滚的黑矮胖子,另一个长的却是瘦瘦条条,有如竹竿一般。
  两人站在近前,叉手施礼,那个黑矮胖子就是剥皮太保刘定超,那个瘦长子就是碎刀校尉田广松了,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一个矮冬瓜,一个瘦竹竿,有甚本事,能进东西厂?”
  白书记妖翎李小冉在旁骚笑道:“主人有所不知,他们两个除了有一套刑讯逼供的本事,无人能及外,手底下的艺业也自不俗,枪法也好,来谍讯司之前,在大泽警界,是出了名的硬手,曾得到过大皇帝的亲自表彰,不管对人、对已,都有铁一般的心肠,很是不好惹!”
  笑嬉嬉的黑矮胖子刘定超道:“只因我二人,常奉大人令,刑讯活剥办事不力的婊子,定是无意中剥了神机军师朱武那个老鬼的相好,因此遭了他的恨,这次寻了个借口,把我们俩人编在了必死组,去迎战凿齿兵团!”
  水临枫笑道:“不是这话,我记起来了,嘿嘿!”
  水临枫记起来了,当时刚抓住九天玄女张锦华,自己又不会洗剥,催残她的意志,曾顺口吩咐朱武,找两个熟翻刑讯的好手来用,想来就是这两个家伙了,心里想的事,嘴上却不说出来。


第五章 美肉上门
  水临枫笑眯眯的指着吊挂在不远处的张锦华道:“我这里有个人,非常的的不听话,我想叫你们两个帮我整治整治,若是果有本事把她弄的服服帖帖,以后就升你们两个,做个头目,专司刑讯如何?”
  两人跟着大箫兽出来时,早已看到吊在刑架上的张锦华,刘定超笑道:“小意思!不知道主公是死整还是活整?”
  水临枫笑道:“何谓死整?何谓活整?”
  刘定超道:“活整就如同主公身边的两只美兽一般,不伤皮、不动骨,只是需废些时间慢慢洗剥!”
  小箫兽看见他俩就吓的脸色发白,不敢吱声,情不自禁停止了舔奶子的香舌,水临枫“啪--!”
  的一声,拍了她一下屁股道:“好好的停下干什么?还想试试活整吗?”
  小箫兽哭了起来,道:“求主人慈悲,小箫兽再不敢不听话!”
  水临枫唤起徐莹,叫她伏下身来,跪在地上,把大腿搭在她的粉背上,一指小箫兽,小箫兽立即会意,忙不叠的跪爬着钻到水临枫的跨下。
  这下连冷着脸似乎不会笑的田广松也牵了牵嘴角,笑了一下,刘定超笑道:“如何?经我们兄弟俩个整治过后的人,再不敢不听话!”
  水临枫笑道:“那死整呢?”
  刘定超道:“死整就是不顾人的死活,只照死里整,却又不让他快死,主公想的话,我们可以叫他三五年都死不了,只留命活受,只是皮相难看些,其苦比活整要惨烈万倍!”
  水临枫笑道:“那个贱货的修为比我高的不是一回事,我只想彻底催毁她的意志,弄的半死不活的好办事,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行?”
  两人对望一眼,田广松道:“那是容易的紧,只是这贱货端的生的一副好皮相,主公不留着做牝兽,实在可惜!”
  魔体再生卷的事,连身边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和浪语妖精陈冰冰都不明所以,平常有关魔体再生卷的诸事,水临枫都叫七个没有感情和思想的奴姬去做,她们只知道做,不知为什么要做,更不会去想。金卷打开时,也只是在体内进行,默念禁咒,除藏在胸口大穴处的黄姬外,没有人知道,水临枫何时打开金卷。
  水临枫见田广松婉惜,也不说破“魔体再生金卷”的事,只是笑道:“照我的吩咐去做,我把她交给你们两个,我还其他要事要做,彻底催毁她意志的时候,就来通知我!若要刑具,只管向双箫去讨!”
  两人应命,慢慢的走到张锦华面前,张锦华已经听清楚了方才众人的对话,见两人走近,恐惧的睁大了一双迷人的桃花眼。
  两人细细的看检查了张锦华的体质,回身对水临枫道:“她体内的钢针是谁扎的,端的好手段,我兄弟虽知用钢针可以封住她的气机,却没有这种高明的手段!”
  水临枫笑道:“是我!只是勉强制住她而已,哪里能降得服!”
  两人微笑道:“既是如此,我们就放心了,这个骚货的修为,端的是我们兄弟望尘莫极,不制死了经脉,若是给她挣脱出来,我们兄弟两人,也经不起她一下!花影夜姑娘,我们要……”
  说了一大串刑具、淫具的名称,水临枫没有几个能听明白的,大箫兽久居谍讯司,许多刑具都亲身尝过,一说就懂,双箫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帮水临枫炼物,可以自由的出入金鼎,共余众人,必须听到水临枫呼唤,方能出来。
  大小箫兽也只能去水临枫允许她们去的空间,带一些东西出来,刑具和淫具就是可以被她们带出来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要了一大堆的作料,这可是水临枫能听的懂的,笑道:“你们两个要了这么多的辣椒、精盐,是想把她红烧呢?还是清蒸?”
  刘定超笑道:“主公!你吃过女人奶子没有?等会儿我把她奶子上的皮剥了,就在她身上,活活的烤熟,再一块一块的用快刀披下来,靖您老人家品尝!”
  水临枫急摇手道:“省省吧!听着就恶心,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你们不要在这里,我把你们放进金鼎,那里面时间宽裕。”
  说罢,做了一个法,把三人吸入金鼎,置身在一个空旷的湖水边。
  鼎中,一大堆刑具、淫具放在张锦华面前,张锦华倒是识货的很,紧咬银牙,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田广松拿起一根全是硬毛的棒子,面无表情的把它捅进张锦华的牝户中,来回的捅插,血水顿时就流了出来……
  水临枫在鼎外,早用天狼眼看的清清楚楚,更觉得恶心,不想再看,自带了徐莹和大、小箫兽等美女,回房快活,只等老薛科的交通工具一到指定的位置,就立即带了人,去杀人放火。
  夏天的黑夜来的特别的迟,岳家军的张显,水临枫比他自己还了解他,虽说薛武下午三点就去拜会于他,交出文书印信,并请求保护,但他不会那么快就答应,总要请岳正阳示下才敢行动。
  岳正阳更是寡断,在没完全接到实际的兵将之前,也不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一切都被水临枫估计的实实的。水临枫吃罢饭后,正组织人手,分派事情,有人通报,说是薛家的小姐要见他。
  水临枫叫人领了薛芳来到近前,不由奇道:“薛姑娘!你跑来干什么?有事吗?”
  薛芳看见四周全是精壮的汉子,不由羞得低下头,小声道:“我来兑现我的诺言!”
  水临枫愣道:“什么诺言!没事别来捣乱,我忙的一米!”
  薛芳道:“我不是捣乱,就是答应给你做美奴的诺言……”
  声音越说越低,水临枫却听的明白,大笑道:“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当不得真的,没事回去睡觉!我还有正经事要做,别来烦我!”
  薛芳满眼全是泪水,哭道:“你和爷爷说的话,我都听见爷爷说了,你是不是嫌我是黄花丫头,还没发育好,才不想要我的?”
  水临枫惊道:“哎呀--!这个老头,这种事也能和当事人乱说吗?”
  水临枫只道薛科把和他的事和薛芳说了,却不知道薛科只说了这一句,当下问道:“你知道我们今晚要去干什么?”
  薛芳道:“不知道!爷爷只是说,他曾和你谈起我,说你嫌人家没发育好!”
  水临枫哑然失笑道:“做美奴要吃很多苦的,侍候不好,还会挨鞭子,得--!就算我没说过!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吧!”
  薛芳就是不依,水临枫想了想,既是有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不拿下的话,以后传扬江湖,铁定会被人笑死,他本就不是什么方方正正的所谓君子,只是碍于薛岳这个同学,不好意思罢了。见薛芳不肯走,也不再迟疑,立即把她带进了里屋,吩咐大箫兽拿了一套灵物项圈、扣链来,先扣了一个灵物项圈在薛芳的粉颈上,令其做了终生的美奴。
  水临枫笑道:“这项圈能隐能现,我不需要时,它虽收你颈子上的穴位里,但别人却看不见,须得听了我的呼唤,方才显现。既要兑现诺言,做我的美奴,来--!把身上衣服全脱了,让我瞧瞧!”
  薛芳媚眼瞟了水临枫一下,一咬牙,慢慢的脱去身上的紧身T恤,只见她浑身粉白如玉,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肉香。这是真正的天然高品质处女,水临枫好久没见过如此的尤物了,就在她的挺翘的双乳间,深吸了一口,肉香入鼻,只觉身体四肢百脉,都无比的舒畅。
  现在就算薛芳想走,也不可能了,既是已经扣住了粉颈,水临枫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她的手腕、脚腕和大臂、腿根,全扣套起来,这些链锁,如项圈一般,平时全收在血脉中,根本看不见,只有听得水临枫的召唤,方才显现出来,随心意扣锁美奴。
  薛芳依言脱的全身一丝不挂、粉装玉雕的跪在面前,任水临枫铐锁,她是平生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羞的粉面尽赤,雪白光润的姻体,轻轻的颤抖着,螓首深垂。水临枫可不是第一次看裸女,只要他高兴,立即就可以把身边极品的美女脱光,牵到人来人往的大街玩耍。
  看看还有点时间,索性取出“隶魂剌”来,帮她植入主精元,喂食了“活魂珠”做成了一个人造内丹,从此之后,薛芳在薛家,将会成为武道修为最高的一个。在后大臂上植入“紫龙印”用意识流传授了用法后,上上下下把玩了一会儿,不想囫囵吞枣的就把她吃了。
  拍拍手,把门外侍立的大、小箫兽召进来,命她们帮助薛芳逼出本身的秽物,修成先天道体后,送入金鼎中,同徐莹等人一同用心修炼。等屠光了在薛城的薛家大宅里的人后,再回来慢慢品尝这个自然的极品小处女。
  就这两天,令远在南天城的岳正阳焦头烂额,薛家的薛武已经带了保镖从人跑到南天城的岳家军大帅府来哭诉了,薛家在短短的两日内,薛城王府的三百六十四口家丁、仆人以及男女牝畜,全给人宰的精光,薛家老宅被不知名的人血洗。
  设在以薛城为中心的临海省、东江省、南河省、安如省的周边许多家薛氏公司,也有七百多名重要的职员被杀,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各分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和重要的经营骨干。但奇怪的是,整个事件,只对薛家,和薛家同在一个在区做生意的项家、岳家、石家、姬家等等,都安然无事,没有一个人员伤亡。
  从目击者的口供和事发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这所有的事都是一个组织做的,而且这个组织人人训练有素,手中的武器全是最新式的九二式步兵枪和优质的狭锋快刀,个个都是罕见的高手。
  老天,三百多名见首不见尾、高来高去的顶尖高手,不是三百多头猪,上哪都能找到,就算富可敌国的项家,也不可能用钱能聘得的到。能组织到这么多顶尖高手同时行动的,在大泽有能力、有可能的,只有一个组织,就是大泽谍讯司。所以薛武并不把此事上报中央,只是跑到岳家寻求保护。
  岳剑锋在雁荡湖边的永和庄,大发雷霆,怒道:“吴矮子想干什么?先是把薛家的防区给我们,又叫密探痛宰薛家,幸好薛武那个混蛋住在青徐城的项家别院,没给寻到,若是全家被人干掉了,吴矮子立即就会栽脏我岳家,还不知道给我们岳家罗列出什么罪名哩!”
  又对岳正阳道:“速调离的最近的张显部一个野战师,进驻薛城,严密盘查闲杂人等,调一个精锐团驻守薛家大宅,多带自动火器,发现可疑的人,立即逮捕,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远在京畿城的吴登科,也是百口莫辨,已经鞭杀了几个责任人,事情不但查不明白,也说不清楚,老子吴尧已经不止一次的亲来,质问他,出于什么动机,竟然丧心病狂的杀了他的亲姑母,灭了天残门?
  说不清楚就得查,等下了严令,要人去薛城去查的时候,已经迟了,岳家的野战师,已经封锁了薛城,若是硬派人去,反而会造成更大的误会。
  水临枫可是大赚特赚,薛城的王府中,竟然驻有锦衣卫的武道高手,虎组的天棋子周天豪带一个连的谍讯司高手密探驻防,虽有防备,但悴不及防中,三个打一个,又有七具艳尸帮忙,还有薛科提供的薛宅内部资料,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把驻守在薛家的密探全杀死后再植入隶魂剌后,让其重生,平空又添了一百零八人的武道高手,仍由天棋子率领,编成刀锋组第四连。
  薛王府中的牝兽女奴,没有一个上眼的,全是吴舜选的骨七八拐的人渣,全给艳尸们取了血精、人心和魂魄,收在金鼎底层的刑狱中。潜伏在薛家四省公司里的密探,也是好手如云,无奈分的很散,经不起水临枫大队高手合击,被水临枫又精挑细选的,收编成二个连,至此,水临枫手上已经有两个营的精锐。
  意外的收获是,又抓住了豹组潜伏在薛家东江省和安如省的两个队员,一个叫长湖龙女廷芳,另一个是小泵娘李语轩,虽艺业不如白羽妖翎和浪语飞精陈冰冰,但都已经修成了先天道体,被水临枫编入大、小箫兽管理的牝兽组中玩弄。
  青徐城的天地灵气,已经被水临枫的金鼎的吸食的差不多了,水临枫暂居此地,并不给青徐城的灵气有养息的时间,放开金鼎,拼了命的狂吸,至使八月中旬的青徐城,出现一片深秋的景象,百年以上有灵气的大树全部枯死,大青山也变成了大黄山。
  城左的大青江,也失去的往日的灵秀平静,终日里恶浪翻滚,灵气尽失之后,江水变的腥臭不堪。青徐城中更是惶恐不安,纷纷猜测青徐城自然环境巨变的原因,专家们也做了乱七八糟的解释,但是没有一家报纸,是说青徐城灵气已失的。
  悴然失去天地灵气的青徐城,以后就要靠人气慢慢养了,没有个百儿八十年的休养,天地之气很难再恢复。若是不巧,其间再碰上战乱,杀人无数、死尸遍野的话,那这城就真没法住了,若强要住,不是莫名其妙的横死,就是等着生怪病吧!
  是凡有灵气的地方,是天地养人,使当地人身轻体健,俊秀靓美。失去天地灵气的地方,是要以人气养天地,所有的当地人,会变的面目丑陋,而且多灾多病,医石无效。金鼎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到处灵气充盈,开满了奇花异草,人行其间,只觉心旷神怡,说不出的舒心快活。
  就在这种宛如仙境的地方,却有一幅极不谐调的画面,一名体瘦如紫的人形,只能说是人形,几乎分不清是男是女,满头没有一根头发,嘴里的牙齿也残破不全,上下加起来的二十根手指、脚趾没有一根是好的,浑身流着腥臭的黄浓。
  旁边两名狞笑的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把一根长长的钢剌,顺着她满是黄脓的牝户,插了进去,剌尖从身后的腰骨上透了出来。
  水临枫问道:“张锦华已经进去两天多了,按你们里面的时辰,已经是两年又四个月,你们两个到底弄的怎么样了?”
  剥皮太保刘定超笑道:“主公!几个月前就弄妥了,这个婊子死硬,意志力罕见的顽强,很多次都是表面上装的训服,实则只是虚与委蛇,想哄骗我们两个上当,她哪里知道,在我们手上整治的,都是武道双修的、拥有铁一般意志的人!”
  碎刀校尉田广松接口道:“主公!这个女人确实难弄,我们两个几次差一点上当!”
  水临枫笑道:“让我看看!”
  急用天狼眼,仔细的观察张锦华,天狼眼下,天下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无所遁形,只见张锦华的精、气、神再也无法凝聚,整个人痴痴呆呆,再也没有往日风华绝代的神彩。
  两只用铁链穿过腕骨的双手,已经没有了十指,十个指头全被用钢钳从指弯处夹碎、夹断,断了手指的手,不停的想拨弄那根插入牝户中的钢剌,没有一根头发、曾经美丽无比的头。无意识的乱晃着。
  全身上下,没有一片皮是完整的,双乳被割去,膝盖早已经被生生砸碎,手脚筋盘已经被人抽了出来。但她的内丹没有被拿去,就算肉体活受了许多苦楚,尤然难死,魂魄更是被封在天灵中,无法出来。
  无边的剧痛,让她再难以咬牙熬刑,所有的意志已经全部崩溃,连求死的能想法也被熬灭,现在的她,只是一具无主而仿惶的生灵。


第六章 风华绝代
  水临枫怀中坐着的薛芳,却是看不到鼎内的情况,刚才,水临枫刚刚替她破了处,虽坐在水临枫怀中,下面娇羞的牝户,还享受着其她美女的舔弄。薛芳的肉牝美极了,只有数得过来的几根牝毛,现在已经被水临枫喝令替她舔牝的陈冰冰,用牙全部连根咬掉了,粉红的蚌肉,晶莹闪亮。
  破处后流下来的处女血,水临枫叫黄姬出来收在了魔体再生金卷中,如此听话的娇羞绝色小美女,水临枫可不愿她死了,留得血在,以后万一有事,也好灵体重生。
  替她舔穴的是浪语飞精陈冰冰,有点妒忌的边舔边看着她的媚肉,大箫兽在旁笑道:“恭喜主人!又得到一品名器!”
  水临枫笑亲吻着赤裸薛芳的俏颊笑道:“想不到你个小妖精,竟然是丽壶春水,幸好是我,若是换做第二个男人,肯定够不着你的花蕊,鸡巴只会在你满是蜜汁的壶中晃啊!荡啊的,就是靠不到边!”
  薛芳初次交媾,就被人又舔又插,想不到原来人生如此的美妙,此时羞不可抑,正伏把小脸伏在水临枫的怀中,不敢抬头,闻言,羞笑道:“人家哪里是妖精了?”
  水临枫捏弄着她的依然耸挺的奶粒,逗动着笑道:“既不是妖精,怎么我的东西从你里面拨出来时,跟着带出那许多水?”
  薛芳满脸通红,小屁股在水临枫的搂抱下乱扭,不敢回答,小箫兽笑道:“这就是丽壶春水的极品名器了,抽插时,任是男人如何的大动,就是流不出一滴爱汁蜜液,但只在鸡巴一抽出来,丽农壶里的积贮的春水也跟着一下子全喷了出来了!不知道白羽妖翎李小冉,把那喷出来的蜜汁全收集起来干什么?”
  跪在地下替水临枫唆吸着脚趾的李小冉闻言抬头笑道:“小箫兽姐姐,薛大小姐的丽壶中,喷出来的和玉豹的一样,那是玉涎香,等我和了你们两个的乳华琼浆,做成龙涎香后,你就知道是好东西了!”
  水临枫口对口的喂了薛芳一大口蟠桃酒后,笑道:“薛芳!说起来你是我第三个老婆!”
  薛芳醉眼微迷、星目暗合的娇声道:“不知道我前面的是哪两位姐姐?”
  水临枫笑道:“是马家的莹菲和唐家的唐露两个,都如你一般,皆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小龙女!”
  大、小箫兽正替水临枫舔着奶头,闻言低笑了起来。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挨抽了?”
  大、小箫兽道:“主人想聚这两位美女为妻,倒是有些困难哩!”
  水临枫笑道:“我自有办法!你们两个胆敢嘲笑主人!敢如何惩罚?”
  小箫兽道:“不如我们替你舔屁眼吧?”
  陈冰冰接口道:“替主人舔屁眼是赏赐,不是惩罚!”
  水临枫道:“我要小便了!你们两个既说犯了错,就做一次尿壶吧!”
  大、小箫兽立即跪进了水临枫的腿档中,大箫兽用双手托住一对39寸、散发着阵阵乳香的大奶子,用深深的乳沟,温柔的包裹住水临枫的蛋蛋,俏脸凑上来,张开小嘴,含住水临枫的鸡巴,小心的把尿液吸进嘴里。
  李小冉道:“这事其实大、小箫兽在谍讯司时,也常替吴矮子做,吴矮子那种次品鸡巴,大、小箫兽也喝的津津有味,主人肯把圣水给她们喝,更是赏赐!”
  薛芳忽然不吱声了,水临枫轻咬她的小奶粒,笑道:“怎么了?”
  薛芳扭妮道:“放我下来,我也要小解了!”
  水临枫拍拍小箫兽的俏脸,小箫兽会意,立即挤开陈冰冰,把小嘴凑到薛芳的牝户上吮吸,薛芳初次使用人肉便器,小了半天,方才解了出来。
  陈冰冰气道:“便宜全叫你们两个沾去了,不但主人的圣水给你们喝,连小主母的也给了你们!”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想的话,薛芳还有些剩的,不如就赏给你罢!”
  陈冰冰大喜,立即挤开小箫兽,把小嘴伸进薛芳的肉穴中,薛芳哪里能再小出来,红着个脸,娇羞不堪。
  水临枫大笑起来,对众牝兽道:“带小主母下去侍候!我要在屋内祭炼些东西,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众牝兽美女走后,水临枫关起门来,把不似人形的九天玄女张锦华从金鼎中放了出来,左手一动,用真气先逼出她体内的九根灵针,再通百汇穴,把足有三尺长的把隶魂剌逼入她体内,灵气九转之下,顺利的控制住了这傲世绝色的大美女。
  张锦华被洗剥成这种惨样,已经不是人形,水临枫左手一动,早捻了个掌心雷道决,“噼啪--!”
  一声响,把她震的粉碎,血肉散了一地。右手早拿了九个人魂炼成的纯能量体,念动魔体再生金卷,慢慢的把人魂能量融了进去,帮助她灵体再生。
  一阵淡金色的的轻风拂过地上污秽不堪的血肉,慢慢的夹着血肉升腾旋转,金风混合着血肉越转越快,直到最后分辨不出形影。忽然“嘣”的一声轻响,金风崩开处,一名风华绝代的丰满圆润赤裸姻体,跪伏在遍地黄脓的地上,长发如云,异香遍体。
  水临枫笑道:“张锦华!抬起头来!”
  地上的美女依言抬起螓首,果然是风华绝代的成熟大美女张锦华,朱唇微启,媚声道:“贱婢张锦华,见过主人!”
  水临枫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搂入怀中,但觉肉香扑鼻,媚肉如酥,笑道:“进去先替我洗澡,过会儿我再替你破处!”
  九天玄女张锦华又是另一种不同的美,像极了一件析高档的商品。水临枫在浴缸里时,就忍不住就在水中插了她,张锦华的牝户,又是另一翻滋味,只觉层门叠户,连绵不绝,鸡巴一层层的分开媚肉,只抵在花蕊上,那破开的美蚌随即回包住鸡巴,不停的旋转吮吸。
  一番云雨过后,张锦华顾不得大汗淋淋,翻过身来,先用小嘴清洗了数遍枪管,又赤裸的坐起身来,用双手在水临枫鸡巴根处,细细的按摩。
  水临枫给她纤美柔白的嫩手,按摩的舒服无比,不由笑道:“这又叫什么名堂?”
  张锦华笑道:“主人!这叫玉根养护,但凡男人,要老的话,这地方先老,只要每天由奴婢替主人养护玉根,包管主人青春常在!”
  水临枫给她弄的爽荡无比,心意一动,通过紫龙符,把大、小箫兽召了进来,大、小箫兽人未至,先有一阵淫糜的肉香先到,看见张锦华,吃惊无比,又见她偎在主人身侧,温软柔绵,知道已经给主人驯服,一齐跪在浴池边道:“恭喜主人!又添一美兽!”
  水临枫捏着张锦华肥嘟嘟的奶头笑道:“锦华生的极美!更兼雍容华美,不准为婢!做只牝兽吧!”
  张锦华就在池水中跪下道:“贱兽张绵华,见过主人!求主人抽打!”
  水临枫大笑,叫过双箫道:“华兽有得一手好的玉根养护手法,你俩好好向她学学,日后也好侍候!”
  大、小箫兽立即应是,水临枫笑道:“去拿一副牝兽扣套和灵物根环来,我立即就要替她穿上!”
  大、小箫兽转身刚要走,水临枫又道:“再从金鼎中,把我祭炼的轩辕珠取一粒出来!”
  轩辕珠是由水临枫自己的鲜血祭炼之物,植入美女体内后,能化成缚龙索,在必要时死死缚住美奴的血脉,使其纵有再大的能量,也施展不开。身边的七具艳尸体中,都有一条由轩辕珠化成的缚龙索,收发随水临枫的心意。唤过锦华过来搂住,口对口的把轩辕珠喂入她腹中,化成缚龙索。
  双箫过来,帮主人揩干水渍,水临枫拎住小箫兽的鼻环,边令她吹箫,边顺手接过大箫兽递过来的各种灵物锁扣,替张锦华一一扣上。
  张锦华的牝兽根环,也是灵物,也同项圈等物一般,可以自由隐现。水临枫摸捏着她漂亮的琼鼻,先替她穿上鼻环。张锦华跪伏在主人面前,虽疼的骚哼连连,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任由钢环穿过鼻膜后用道火焊死。
  奶头上、牝唇上、阴蒂上、耳朵上、肚脐上,共穿过十七个永久性的根环,就算灵体再生后,这些根环,仍会上各自的敏感部位处,生生世世,永不能除下来。敏感的娇嫩私处,被穿过十七个根环后,张锦疼的伏在水临枫怀中,银牙紧咬,秀眉紧颦。
  大箫兽抚摸着她的肥奶笑道:“主人!华兽的这对美乳,极有可能也能出蟠桃美酒,品质可能比我和小箫兽的更好!”
  小箫兽道:“不是更好!可能是口味不同,我们俩个出的蟠桃酒,口味素了点,从华兽双乳上散发的乳香来看,出的蟠桃酒更可能更有香甜的美肉味!”
  水临枫笑道:“我留着她还有些用处,可能会遗到外面去办事,若是炼的如你们一般的酒器,每天都要日一遍的话,就办不成事了!”
  张锦华此时已能说话,娇媚的接口道:“主人真想把小兽祭炼成酒器的话,有不着天天操我的!酒器的祭炼方法有很多种,你们两个过来,让我瞧瞧!”
  张锦华的修为,比水临枫高了七个品次,比大小箫兽高了九个品次,又天生的具有凛然不可侵犯的大家风范,大小箫兽本能对其产生依从的心理。
  闻言,两人立即靠了过去,挺起双乳,任她检视。张锦华在两人身上闻闻、看看、捏捏,笑道:“主人!她们两个,天天要您操的原因是被您在炼时,误在牝户中混入了相思锁灵药所至,您只要在炼制贱兽时,用其他的灵药代替肉牝中的相思锁一味就可以了!”
  水临枫笑道:“她们两个东西,却不是我炼的,是别人炼好后,我拣的现成便宜!”
  张锦华笑道:“既不是主人祭炼的,贱兽有些话就敢说了,咯咯!”
  水临枫笑道:“你个华兽,跟我不久,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就算是我祭炼的,若有不妥处,也尽可说出来,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张锦华笑道:“炼他们的人道行不高,用药的方法也有很多不尽完美处,若是把她们重新回炉祭炼一番,可以更加完美,也用不着日日求着主人性交那么麻烦!”
  水临枫笑道:“这些淫药工可不太精通!”
  水临枫说不太精通是想给自己留面子,其实是道行不够,一个低级的道士,想炼出高品质的法器来,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张锦华披了披小嘴,微笑了一下,水临枫早已看见,知道瞒她不住,干脆笑道:“得!我不行可以了吧!你自带着大、小箫兽好好炼了再来!”
  张锦华跪下道:“贱兽该死!不敢嘲笑主人,贱兽自己却是炼不起来自己,需由主人炼制才可!”
  水临枫笑道:“那你们三个就立即随我出去,马上开始祭炼!”
  大、小箫兽站起来就想走,张锦华跪着不动,水临枫道:“又怎么了?”
  张锦华道:“主人得给贱兽穿件衣服吧!”
  大箫兽笑道:“既为牝兽,穿不穿衣服都是无所谓的!”
  张锦华笑道:“贱兽虽为牲畜,但是凡女人,在男人面前,总要穿上衣物,让男人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方才性感,若是整日光光的赤身侍候,时间长了,会让男人感到乏味的紧!”
  小箫兽笑道:“锦华姐姐说的是!”
  心意一动,从身上幻出灵甲来,变成一套极性感的连衣长裙,出现在妖躯上,坦胸露乳,大腿上的灵甲幻成透明的黑色薄丝,脚上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拖,更衬的身材修美,动转流芳。
  水临枫拍手笑道:“不错!够性感!果然有剥光后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锦华双目发亮,笑道:“妹妹的这身灵甲是从哪来的!真是让人羡慕!”
  大箫兽也把灵甲幻成一套性感之极的装束,笑道:“锦华姐姐不必羡慕!主人等会儿也会送你一套可以自由变幻的灵甲的!”
  水临枫笑道:“这事还多亏你,放出了那许多魔兽出来,让我有机会得了许多魔甲魔兵,可以为美女牝兽和手下的刀锋死士,每人祭炼一副灵甲!”
  张锦华惊道:“你把我放出来的魔兽的甲兵全收了?”
  水临枫笑道:“正是如此!怎么?有什么不妥!”
  张锦华笑道:“那就要恭喜主人了!贱兽在想,主人能不能让贱兽自己祭炼一副灵甲啊!”
  水临枫笑道:“你是嫌我祭炼的档次不够?行--!没什么不行的!但是现在我这里实在没有女人的衣物,你还得这样光着出去才行!”
  张锦华笑道:“那就谢谢主人了!贱兽光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主人喜欢,怎么玩都行!”
  当四人来到金鼎前,张锦华才有机会真正的审视这金鼎来,不看犹可,仔细一看,就色道:“主人!这金鼎是您自己祭炼的?”
  水临枫笑道:“不是!也是抢人家的!”
  张锦华道:“这金鼎像是用传说中的五行黄金精祭炼而成的,鼎中自有日月,变化无穷,若要祭炼此鼎,非要用倾国之力方可!传说是八百年前大明的开国天师刘基祭炼的心爱之物,金鼎在祭炼过程中,合入了大泽西北东西两个故都长安、洛阳附近千万里的天地灵气,至使原本天灵地杰的故都长安、洛阳山穷水竭,黄沙遍地,天气灵气尽丧,没有千年以上的调养,休想回复往日的元气了!”
  水临枫笑道:“正是此物!锦华眼光不差!”
  张锦华道:“只是此物不得其密令口决,根本就用不起来,而密令口决就在刘基的一脉同门道藏中传载,主人莫非……”
  水临枫笑道:“家师韶道人!这世上无人知晓!”
  三女听罢大惊,齐声道:“主人的恩师是韶老神仙?”
  水临枫笑道:“正是!不必惊讶,想起来那老头也是多年不见,不知道在哪个空间快活哩!”
  张锦华跪下道:“主人!贱兽求您一件事?”
  水临枫道:“你说!”
  张锦华道:“求您把贱兽的龙骨破空钺还给小兽吧!”
  水临枫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
  左手一探,从金鼎地狱的底层中,拿出那一对龙骨破空钺来,扔给张锦华,大、小箫兽眼睛都看直了。
  张锦华笑道:“不知道两位妹妹艺出何门?”
  小箫兽道:“我出自崆峒的奇兵门,大箫兽出自飞龙门!”
  张锦华千灵百窃之人,笑道:“既如此,等我祭炼灵甲时,也帮两位妹妹祭炼两对崆峒的奇兵如何?”
  大箫兽道:“不瞒锦华姐姐,我们俩个都善使钺!”
  张锦华笑道:“崆峒以奇兵名闻天下,两位妹妹本门中,自有成名的钺形兵器,飞龙门有飞龙钺,奇兵门有火云钺,俱是奇形异种兵器!”
  水临枫笑道:“你那破玩意,看是好看,只是使起来,别先伤着自己才好!”
  张锦华笑道:“主人不知!这钺可以锁、拿、扣、盘、打、夺,甚至可以当暗器打出去,端的是奥妙无穷!”
  大箫兽道:“主人已经替我们俩个炼了一对银笛防身,锦华姐姐的心意我们心领了!”
  水临枫笑道:“我只是怕你们自己伤着自己,那钺若真是你们两个善使的兵器,尽管去炼,多一件兵器也不是坏事!”
  大、小箫兽大喜,齐声道:“谢谢主人!”
  张锦华笑道:“把你们的银笛拿出来我看看!”


第七章 蟠桃美酒
  大、小箫兽闻言幻出银笛,张锦华拿在手上看了,笑道:“若是能从笛中再吹出银针什么的,就达到奇兵的作用了!”
  水临枫笑道:“外面一天,鼎中是一年,有的是时间!除了锦华的蟠桃酒的炼制我亲自动手外,其他的东西,你们都自便吧!我不会干涉的!这地方我呆不了多久了,临走之前,我还有些东西要炼炼!”
  两日后的张锦华,更显的丰润透骨,穿着一袭性感的露奶华服,一只美手托着一只39寸的硕大挺翘的豪乳,奶头正在伸进水临嘴里。
  水临枫满满的吸了一大口,哺进薛芳的小嘴中,笑道:“锦华的蟠桃酒,果然比大、小箫兽的味道荤了很多!”
  张锦华笑道:“小主母自己不会尝吗?何劳主人操劳!”
  薛芳满脸透红,口对口的接着吃了,低声道:“临枫!你这就回南天吗?”
  水临枫笑道:“你家老爹薛武,已经正式对外承认,你和薛岳是他的儿女,明年你也可以以贵族的身份,保送南天大学,到时我们不就天天见面了!这两天我替你炼了一副灵甲、一把灵兵的一十二支透风镖,还炼了两个贴身的保镖!”
  灵甲、灵兵薛芳早已见过,由得水临枫替她穿上奇丽的灵甲,接过递过来的一对可以分合的短戟,听说水临枫还替她炼了一对贴身保镖,不由奇道:“人也可以炼吗?是谁呀!”
  水临枫一指跪在地上的玉豹玉生香和花豹花弄春道:“就是她们两个,已经被我炼成灵物,随时可以佩带在你身上,时刻保护你!”
  用意识流通过薛芳后大臂上的紫龙印,把禁咒传给了她,薛芳默默记住,水临枫道:“念一遍试试!”
  薛芳也是好奇,依言念了一遍,只见跪伏在地上的玉生香和花弄春,立即就成了两个银亮的护腕,戴在了薛芳手上。
  水临枫笑道:“大小样式颜色,自可随你的心意,什么首饰都可以,就算幻成丁字裤也行啊!”
  薛芳嬉嬉的笑着谢了老公,不再把她们拿下来,手腕一转,复又变成两只玉镯。
  媚目一转道:“老公身边似乎少了两个人吗?”
  水临枫笑道:“老婆好眼力,是浪语飞精和白羽妖翎两个骚货!被我也炼成了灵物,现在合成一个三角裤,穿在身上,随时替我舔吸鸡巴和屁眼!”
  薛芳打了一下他,笑道:“老公回去后,性生活要节制些才好,不要搞的不行了,可苦了我!”
  张锦华笑道:“小主母尽管放心,主人有蟠桃酒和玉津香液,元阳不会有亏的,特别是我和大、小箫兽的玉津,常常帮主人舔吸鸡巴的话,有补足前列腺液的功能,越舔主人的鸡巴越强!现在龙枪一变就长两寸了!咯咯!”
  水临枫笑着一拍她露在外的肥白屁股道:“你也该回佛仙教了!”
  张锦华穿的性感而奇怪,从前面看是正正经经的裙子,后面却把整个屁肌全露在外面,被水临枫一拍不依的扭着屁股道:“主人不要小兽了?”
  水临枫笑道:“佛仙教竟然有百万护教雄兵,日后必然起大乱子,若是依你所说,我的修为在佛仙教中,只能排在十八罗汉中间,远远不及七煞和八大护法金刚的话,那佛仙教还真是不可不防!佛仙教的老巢离南天城只有五百公里,装甲雄师一天就到,若是他们造反,我预先有个准备,也免得今后受了池鱼之殃!我也给你带一个贴心的帮手!”
  手一指飞豹尚香芸道:“我把她也炼了成了灵物,和你们小主母身上戴的一般,记好了!这是禁咒!”
  说话中用意识流,把控制飞豹变化的禁咒,传到张锦华意识中,张锦华也依言念动禁咒,把飞豹幻成一个瑰丽的绾臂,套在丰腻的藕臂上。
  水临枫笑道:“你可以回去了,有事用心语传声和我联系!”
  张锦华抱着水临枫深吻了一下道:“我真不愿回去再侍候那个胖子!”
  这两日来,水临枫已经通过紫龙印,尽知张锦华的本事,笑道:“回去后依计行事,用败阳丸给那个胖子吃,叫他变成阳萎后,就不会再缠你了!”
  张锦华咯咯娇笑起来,用双乳狠狠的在水临枫的胸前蹭了几下道:“既是如此,小兽这就回去了!主人定要抽空来日我噢!”
  水临枫笑道:“照你的说法,佛仙教不出数月,定会起事,到时我定会想办法,怂勇几路大军,灭了佛仙教!”
  张锦华已经从水临枫身上跳下来,心意下已经把灵甲幻成了一套雍容华贵的拖地长裙,祭起飞帕笑道:“佛仙教中,如锦华般风华绝代的美女还有好几个,极品美女无数,若是主人有兴趣,锦华定将她们交到主人手中,叫她们都成为主人的牝兽,咯咯!”
  说话声中,已经跳在了飞帕上摇了摇手,驾风远去。
  水临枫叫人把薛芳送回薛城,收了金鼎,自驾了由徐莹、张兰、李玉拉着的牝马车子,扬鞭回南天。三匹牝马都在腿上装了甲马,拉着用魔军战车祭炼的精美马车,以每小时400公里速度,往南天跑,路上的行人只见残影过后,銮铃清响,香风阵阵。
  正想过大江时,水临枫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原来却是方凝打来的,只听方凝在那头说道:“主人!凝奴已经查到了,失陷在衮州大牢的是秦依红!”
  水临枫听说是秦依红,立即勒住了徐莹等三匹飞奔着的牝马,徐莹三个忽然给主人勒住缰绳,收势不住,小嘴边立即给勒出鲜血出来,不过经过祭炼后的三匹母马,在血未流出之前,伤口早已不见。
  三匹牝马仰头长嘶,身上锁扣乱响,齐齐的喷着粗气,不解的回头看着水临枫。水临枫走下车来,边打着手机,边拍拍领头的徐莹,对电话里的方凝道:“秦依红怎么会失陷在衮州大牢?会不会弄错了?衮州大牢可是死囚牢啊!”
  方凝道:“绝对没错!主人你一个暑假都不知道上哪去了,小秦去上江市相亲,学校要开学了,我想小秦也该回来了,就和吴青两个去找她玩,不想她相亲还没回来,我想到主人几天前说的衮州大牢的事,立即就知道不妙,马上打了她家的电话,她家里人说她被抓了!”
  水临枫道:“为什么被抓!她能犯什么大罪?”
  方凝道:“我托项大哥找人查问了,内线说她贩毒,已经定了案,交给了衮州大牢!”
  水临枫道:“老项也是傻!既是知道小秦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也该顺便救她一救吧!怎么做事这般的死板!”
  方凝道:“这不能怪项大哥!衮州大牢在陈家手中,陈家向来不买大泽东南皇贵的帐,项大哥说了,要想救小秦,只有一个方法!他已经叫人在衮州附近的腾县等你了!主人!凝奴不知道是什么方法啊!”
  水临枫脸色铁青,嘴上却不动声色的安抚方凝道:“秦依红是我上的第一个女人,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来,那一个方法当然是找人送钱了!呵呵!”
  挂下手机,对徐莹三匹母马道:“回去!北上!衮州!”
  说罢跳上马车,手中长鞭一挥,‘啪--!”
  的一声响,抽在徐莹的粉背上,徐莹长嘶一声,掉转马头,向北绝尘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秦依红,今年暑假,刚刚考完试,就接到家里人的电话,叫她去上江市相亲。
  上江市是大泽东南最大的经济城市,没有南天城的天地灵秀,也不是大泽皇贵的聚集之地,却从三百多年前开始,聚集了大泽敢闯敢拚的平民,号称昌险家的乐园,帮派云集,比起南天城来,既显得繁华异常,又显的混乱不堪。
  走在上江市的大街上,不但可以看到大泽各地的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色人种,黑蛮洲的黑色人种,大南洲的棕色人种,甚至连兽族,全球各地的人都敢在上江市开埠做生意,治安状况也极为头疼。
  秦依红祖上,既有大泽历史上有名的大奸臣秦桧,也有八百多年前满清大贤臣秦大士,但不管是大奸臣还是大贤臣,都是当时才华横溢的人物,状元及第的俊才。
  效忠于昏君就是大奸臣,受命于明主就是大贤臣,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好坏只是随时势而定罢了,想当年南宋帝国,宋高宗赵构的亲生母亲韦淑妃,被金人俘去后,终日脱的一丝不挂在浣洗院,如狗般的被金人贩夫走卒淫弄,还尤不自醒,这样的朝代,哪能容得贤臣猛将?
  秦家和岳家是一对生死家族,但又世代合族住在南天城,岳家自来名声极好,而且世代又出大将,如今掌管着二十万精兵,镇守泽东南十二省。秦家自有家祖秦桧以来,声名扫地,杭州城中,有后世秦大士在岳王坟前亲提的扁额:人自宋后少名桧,我在坟前愧姓秦。
  不管怎么说,秦家子弟头脑聪明,精于算计是实情。秦依红和水临枫云雨快活,也只不过是少年偷嘴,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过和水临枫一世相守。水临枫虽是好大的一个块头,头脑却一点也不笨,当时初上南大,连吃顿饱饭也难,和秦依红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一夜云雨。
  秦依红平时若不想痛痛快快的性交时,也不会多想水临枫,接到家里人给她去上江相亲的电话,心里想也没有必要告诉水临枫和好朋友方凝。趁现在年轻,多看几个男朋友,寻到家世好的男人,也不用等到大学毕业,找个好日子嫁过去,也让今生的终生幸福有个可靠的着落不是?
  秦家的人也为女儿考虑的很多,南天城中,尽是皇贵和大富豪,穷富两极分化的很厉害,一般的富裕人家不是太多,正好远在上江的亲戚,要巴结上司,又知道秦依红绝色,就把她介绍给上司的儿子。
  上江人都有一种很盲目的优越感,地处大泽最繁华、最开放的地域之一,自认为很了不起,也的确,上江市少有大富大贵之家,贫富很平均,大多数平民,生活要比其他城市的平民要好的多。
  和秦依红见面的上江男子,生的并不高,人才也不出众,但家庭颇有余财,父母在上江的安品区任职,也算是个小官小宦的门户。对女人自身的条件,要求很高,本不想找外地的人,和秦依红见面,也是熟人介绍,推托不过,出于礼貌,不得不见一下。
  一见秦依红,那个男人的眼睛立即就直了,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雍容大度,虽着中跟的凉拖,站起来比那个男人还高了一点。但对她不是上江本地人的身份,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本来想只见她一面后转身就走,但发现是如此美女,又是南大的高材生,心里又觉得轻易放弃了可惜。
  上江男人都精于算计,眼珠转了又转,觉得先处处再说,初次见面,那男人虽家境不错,但却小气的很,连顿饭也不肯请秦依红吃,寒暄了一番后,就对她说,两人还都小,先处处再说吧!
  秦依红披披小嘴,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已经二十五了,还小?再说,若论人品才干,和相好水临枫不可能同日而语,但他的家世好啊!若是嫁给水临枫,那她以后永远就不可能回家了。
  知道那个不高的精瘦上江男人,还在歧视她的出生地,也不明着说破,礼貌的站起来笑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言,先处处再说吧!不过,昔日金粉地,今日古南都,我们南天城,似乎各方面也不输于你们上江市吧!这次和你见面,是一门远房的亲戚牵线,不好意思推托而已,哟--!好像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初到上海,这里还不熟,这附近哪儿有卖吃的?”
  两人正坐在人来人往的外滩上,那男人一愣,随即笑道:“就在路边,有盒饭卖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们改日再见吧!”
  秦依红抿嘴笑道:“那好!你请自便!”
  那男人刚走,旁边闪出来了秦母,忙不叠的问女儿道:“怎么样?那人怎么说?”
  秦依红披披小嘴道:“什么怎么说!说实话,这里的男人我还真看不上,行动委锁,鬼头鬼脑的,先不说以后怎么样,可是和大姑娘见面,连顿饭也舍不得请人这吃,真是太抠门了,若是在南天,没有男人到了六点,还不请人家吃饭的!”
  秦母道:“南天的人都是大萝卜,乖女啊!听我的话,好好处处这个男人,他父母在上江,可都是公务员啊!”
  秦依红笑道:“行--!若不听你们的,我可不会到上江来,我真不知道,上江人有什么好的,这地方呆的也难受,别的不说,就说这水吧,我怎么都喝不惯!得!您先卖两盒饭来吧!吃罢饭,你自去旅馆,难得来一次,我还要在外滩逛逛!”
  却不知这一逛,就逛出祸事来了,秦依红正坐在一张长椅上观看江景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乱了起来,几个便衣急急的追着一个女子,外滩人太多,那女人却是滑的很,三转两转,就没了人影,秦依红看着那群废物干探象熊似的蠢笨,不由就笑了出来。
  正巧被一名干探看到,一名老探员走上前来,用当地话狠狠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秦依红听不懂,不由用南天话问了句:“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几名干探立即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刚才那女人跑了,两人的身高年龄差不多,几个干探看着秦依红,用她根本听不懂的上江话叽叽咕咕的合计。
  秦依红见他们边看说边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瞟她,心里立即知道不是好事,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已经迟了,一名干探冲了上来,抬腿就是一腿,秦依红被踢的捂着小腹蹲了下来。
  一群干探也迅速冲了过来,把她死死按在地上,秦依红用普通话大喊:“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象头模样的探员,用皮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也用普通话道:“你贩毒!”
  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沫道:“人脏俱在,把她带走!”
  秦依红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不知道大泽律,看那探员手中的一袋毒品,立即就哭了起来,若是把这一袋毒品强栽给她的话,她就是死罪啊!众干探刚才跑了正主,好不容易抓了一个外地人顶缸,怎会容她分解,立即把她拷住,兴高采烈的跑回局里交差去了。
  秦母在旅馆里等了一夜,也不见女儿回来,打她手机也打不通,急得什么似的,直到第二天才从报纸上看见女儿的相片,大标题上写的明白,是“英勇干探!外滩勇擒贩毒女!”
  “天呀!”
  秦母顿时大哭起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秦依红何时成了毒贩了,所谓一入牢门,九牛不出啊!
  在大泽若想叫干探们承认抓错人,比杀了他还难,除非此人有特殊的背景,或是有了不得的人出来说话,否则就算错了,也会一错到底,等再有正直的法官出来查到冤案,往往都是已经过了数十年之后了。
  此时水临枫正在拉斯法拉和马云飞等人在长桥选妓哩!若是知道此事,只要向岳云娇或是项景瑜吱唔一声,秦依红就会被客客气气的放出来。秦依红被收押在拘留所中,所长见她动静生姿,长相非俗,怕她是外地的龙子凤孙,若是一个弄不好抓错了贵人,他这个所长就不要做了。
  当下放下架子,拿了条凳子在她面前做了,细细的问她的来历,秦依红虽是精明,但自小生活不错,涉世不深,那所长几句话一盘,就知道她只不是个平民罢了,根本就没什么背景。
  自己手下这些废料,他比谁都清楚,那一袋子毒品,还不知道手下人从哪个KTV里搞来的,但既是当街把人给抓了回来,公门的惯例中,就就没有轻易放人的道理,立即放下了嘴脸。


第八章 识时物的美女
  那所长放下嘴脸,大喝道:“人脏俱在,你个臭婊子,还嘴硬,到底认不认罪?”
  秦依红吓得瞪大了眼睛,这罪是不能认的,认了就是死罪,头一昂道:“我没罪,是你们的人栽脏陷害!”
  旁边的干探道:“头!若是不给她点颜色涂涂脸,这种刁民,怎么可能乖乖认罪?”
  所长脸上狞笑起来,忽然把手中燃着的烟头,狠狠按在秦依红裸露的香肩上,“滋--!”
  的一声,青烟冒起,秦依红疼的大叫起来。
  所长挥挥手道:“你们来吧!下手要有分寸,别把人弄死了,这么一大袋毒品,要是她肯认罪,我们都能立下不小的功劳!”
  说罢“啪--!”
  的一声,带门出去了。
  两名干探见所长走了,嘿嘿奸笑道:“小妹妹,烟头的滋味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认了吧!没人能救你的!”
  秦依红媚目中全是眼泪,真是后悔大老远的跑来相亲,大泽的黑狱,在民众中间,是出了名的,虽被无端抓住,还是心存一丝期望的道:“我真是被冤枉的,求你们放了我吧!”
  一名干探变脸道:“你是说,我们全是吃白食的,没事胡乱抓人的罗!”
  另一名干探道:“别和她废话了,先把她扒光,抽一顿皮带再说!”
  两人不再理秦依红的哭喊,把她的双腕强行反铐在铁椅的椅背后面,非常熟练的几下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从腰上抽出皮带来,左右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露出美白的紧缩着的肉牝,把她肥白秀美的大腿,架在两侧的椅子把上,无情的皮带,尽往女人不能打的大腿根和肉牝上招呼,秦依红疼的脸色惨变,一轮皮带过后,一名干探问道:“认不认罪?”
  秦依红俏脸上全是冷汗,但贩毒的罪名实在是扛不起,忍痛咬牙道:“我没有罪,你们叫我如何认法?”
  那名瘦干探道:“给她上铁床!”
  另一名干探道:“不行!头说过,不能弄死,若是她肯招认,我们都立功了,我看还是帮她做做口腔清洁吧!”
  瘦干探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很容易弄死的,行!就依你,我去拿开口器1”秦依红被人强行的用钢制开口器,硬撑开小嘴,秀发被揪着一团,反拉到背后,头向上仰起。
  瘦二探手中拿着牙科医生常用的牙钻,大开着马达,发出剌耳的“滋滋”声,笑道:“听好了!若是肯认罪,就大笑!哈哈!有趣!”
  秦依红自小牙齿防护的很好,不但整齐、洁白,而且没有一个龋齿,瘦干探手中锋利的牙钻很快的就把牙齿打开,狞笑着用小铁钩不停的绞弄着秦依红裸露的牙髓。
  秦依红天真的认为,只要熬得一熬不认罪,就会被放出去,但这些干探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把人抓进来,再放出去,传出去会给老百姓说他们无能乱抓人的,再加上她是个极漂亮的女子,折磨起来,自是比弄一个臭男人要有趣的多。
  这些干探,终年都在想着法的折磨人,不管实际上这人有罪没罪,只要他们认为有罪,好歹都会给抓到的人整出一个罪名来,所用的刑具一样比一样毒辣,连九天玄女张锦华那种武道双修的人物,也熬刑不过,何况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娇弱女子。
  两天后,秦依红遭到起诉,法庭上,她的所谓辨护律师只是催她认罪,在大泽,所谓的律师只是摆设,走一下程序而已。若是有人,根本就不会在法庭上被提审,在法庭上提审的人,不是被官场内讧讧出来倒霉官员,就是无权无人的平头百姓。
  被内讧出来的官员,定什么罪,在没上法庭之前已经定好了,平头百姓在政府公门面前,永远都是错的,想怎么洗剥都行,政府哪要什么律师辨护?
  秦家父母自秦依红被抓后,也是办法想尽,四处托人,无奈在大泽,若没有硬后台出面,这种被刑探局咬死的案子,是改不掉的,就算要花钱,也不知道往哪送啊!
  与此同时,吴登科签署的严打令又开始生效了,整个大泽,几乎是满大街的抓人,只要被刑探局的人看中,立即抓了就走,随便列个罪名,投入死牢,准备送到兽疆,完成吴登科的秘密交易。
  远在遥远的兽疆,万兽帝国的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也迎来了从大泽送来的第一批精壮的活人,一试这下,果然是东亚病夫,实在不堪一击,立即召集各族,决定大举进攻人类的领地。
  秦依红生的貌美如花,自入狱以来,记不得给人强奸过多少次了,本以为会在上江市执行枪决,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人押运到衮州大牢来。
  衮州大牢,设在南河省和南安省的大吕山和大梁山夹着的大山谷中,翻过两座拨天的大山,后面就是北河省,两座大山呈A字形排弄,出口处是陈家的一个刑狱师三千多人把守,地势奇险无比,除非是用正当的公文提人,否则的话,在刑狱师重装备的把守下,要想逃狱或是进来救人,难比登天。
  向东、向南、向西都有陈家的野战兵团,共计三万余人,全是长枪重炮,衮州大牢一有动静,一个小时之内,就有重兵赶来增援。大牢内部也是层层铁门重卡,通向囚犯的死狱,要打开三十道大铁门,方才能进入,外面的警卫,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事,绝大多数的犯人进去后,就别想竖着能出来。
  秦依红戴着手足重铐,被关在铁笼囚车中,望着一扇扇打开又合上的铁闸门,绝望的合上漂亮的大眼睛。同车上百名男女犯人,都是裸身重铐,并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所有的人都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几乎所有的男犯人,在之前审讯中,没有几个阳物是完好的,大泽的刑讯手,特别喜欢往男女的性器上用刑,这会儿都目光呆滞,不少男犯的阳物中,还滴滴拉拉的流着黄臭的脓水。相比起来女犯、特别是漂亮的女犯,性器就完好的多了,除遭强奸外,很少有毁残性的伤害。原因不言而喻,若是把漂亮女犯的性器也弄的一塌糊涂,就少了不少乐子了。
  衮州大牢中没有女狱监,清一色的男狱卒,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空地上,左边已经跪了数百名女犯,全是年轻貌美的;另一边的铁笼中,装着许多精壮的男子,似是立即就要运到什么地方。
  场中的一角,十几个狱卒,正面无表情的用电锯,把已经不撑不住的、但还有一口气的、活着的男女犯人,从头开始锯开,一直锯到腿档,再像猪肉般的披成几片,扔在旁边的一个贴着瓷砖的空池子中。
  空池边也有十几个狱卒,把分成几片的人肉片,用高压水枪冲洗干净,用铁钩把肉片一片片的挂起,沥干血水,整齐的码放在大冰柜中进行速冻后装箱,送入后面的一个大冷库中。
  囚室全部设在空场的地下,从最底层的囚室向上,有六层之多。空场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吕山和大梁山,直插云霄,四周全是核枪实弹的刑狱师士兵,大口径重炮的可怕炮口,藏在要塞中若隐若现,这里,本就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不但如此,高墙边还有五百多条半人高的巨形狼犬,眼睛中闪着绿光,嗷嗷叫着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相传,只有吃了人肉的狗,眼睛才会出现这种可怕的寒森森的惨绿色。
  秦依红这一批百十个男女犯人,被手上拿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牵了狼狗的狱卒,赶下了卡车,站在众人面前牢头模样的人,立即就大喊大叫着,把赶下来的犯人分好。
  秦依红和几名年轻女子,被喝令跪在了左边那群女人中间。当场有六七十名犯人,被强行拖赶到空场一角的电锯旁,一排一排的锁好,等候宰杀。
  燥热的夏日夕阳,如血般的映在天空中,一阵阵烦燥的山风,夹杂着空气里的血腥,闻之让人心怵。秦依红只是感到,怎么时间这么难熬呢?
  一个丑陋的牢头,站在跪着的众漂亮女囚面前,得意的大声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犯了重罪的死囚,但上天待你们不薄,给你们生了一副好面相,我宣布,是凡愿意做牝畜的,可以免她一死!”
  几名强迫赤身跪立的漂亮女子抗声道:“我教教义,众生平等,众姐妹就是死,也不会做牝畜!打倒万恶的大泽帝国,教主万岁!佛仙教万岁!”
  秦氏家族向来识相而又精明,素来没有什么立场,不怎么分辨善恶,要不然当年她的先祖秦桧,随靖康二帝被俘时,早已尽了死节,更不会不顾民族大义,帮助昏君,残害大泽的民族英雄,留下千古的骂名,听那几名女子这样回那牢头的话,不由大惊,立即大声道:“我愿意做牝畜,求你们免我一死!”
  那牢头大笑,不管女囚们如何回答,他们总是有乐子寻,闻言,立即示意手下狱卒,先架出那几名反抗的女子,又叫人解开秦依红。
  秦依红被赤裸的带至那牢头面前,那牢头轻薄的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好靓的牝畜!送交吴大人时,大人一定喜欢!来人!带她洗澡、吃饭,好好休息,将养好了,方才值钱!”
  一名狱卒淫笑着解下她手脚上的重铐,道:“去--!那边洗澡!洗完了自己吃饭,不要乱跑!”
  秦依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在大墙的一角,有一个简易的露天厕所,厕所旁边有数十个淋浴水龙头,四周并没有任何遮避。
  既是牝畜,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了,秦依红“谢”了那狱卒一声,自走到那角落,当着众人的面,先舒服的把积了几天的大、小便排干净,再洗去了数日的泥伶和血渍,穿上摆在旁边桌上的长靴和皮质露奶露牝装,自己扣上项圈,急巴巴的跑到餐桌前,大吃大喝起来。
  在大泽做牝畜的美女,只是失去人格尊严,生活待遇上可是一点都不差,在吴登科签署严打令大肆抓人,和兽族交好算计赵承禹的同时,吴登高也央求他老哥,顺便帮他多搞几千名牝畜,好多开几家大的瓦肆,这当然不成问题。
  就在秦依红拿着条鸡大腿,闷头大啃的同时,那几名佛仙教的美女可倒了大霉,反正不愿做牝畜的男女,都将被处死,或是活着送往兽疆,是活是死,怎么死,就要看这些牢卒们的心情了。
  一名漂亮的佛仙教女子,被一名牢卒,用钢针穿过一对肥乳,用手中的蜡烛,慢慢的烧露在乳房外面的针头、针尾,滋滋的烤肉声中,青烟缭绕,那名佛仙教的女人,身受酷刑,还尤自骂声不绝。
  牢头大怒,又叫人拿来几根二尺多长的钢针,从她的颈、胸、胁下和牝户横穿而过,不但如前般的烧烤,还用一根铁链,穿过她双乳中被钢针穿过的空隙,吊了起来,向上的滑轮刚把她的脚拉离地面,她的一对肥乳就被生生的撕了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女信徒胸腹尽开,想是不活了。
  牢头对余下的几名佛仙女教徒道:“怎么样?过瘾吧?”
  剩下的漂亮佛仙教徒却无一人退缩,齐声道:“禽兽!恶棍!你们的恶行,必将引起神佛的愤怒!教主万岁!伟大的佛仙教万岁!”
  牢头大恨,叫人抬上铜驴,强行按上去一名漂亮女教徒,把铜驴的粗大阳物插入她的牝户后,在底下烧烫铜质炉阳物,那名女教徒大声惨叫,但就是不肯屈服。与此同时,秦依红身边的漂亮女囚却越来越多,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还不算怎么“赖活”众女囚都看到了秦依红边啃着鸡腿,边喝着啤酒,只不过是多戴了一条黑色的狗项圈而已。
  女人吗?本来就是给男人玩的,只要好好听话,男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大不了吹箫、舔屁眼、吸脚趾,男人的身上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地方能叫她们舔的?
  说起来,这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身受这种惨刑要强百倍。到后来,除了不到十名的死硬女囚外,其余数百名漂亮女人,都如秦依红般,戴上狗项圈,大吃大喝起来。
  牢头见有些女人已经吃饱了,恢复了精神,开始在桌边嬉戏打闹起来,立即抖动手上的铁链,很随便的牵了几个美女,如狗一般的跪爬上来,令其口交,这些被牵上来的美女,立即毫不犹豫的当众掏出狱卒们的鸡巴,含吸起来,边舔边试探的问:“这样可以吗?要不要伸进马眼里?”
  “哟--!哥哥的鸡巴好大噢!我下面的水都流进来了!”
  “屁眼帮您舔的舒不舒服,以后可要记得我哟!少打我几下,我上面下面任您玩弄!”
  秦依红生的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的狡猾,吃饱了就躲进人群中,首批被牵上去口交的美女,她并不在其中。
  此时她正躲在拐角,看那些变态的狱卒,继续惩罚剩下的几个佛仙教的美女,在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有几个美女被按跪伏在地上,手脚用长钉钉死在水泥地上,一条铁链拦腰把她们象桥一样的吊起,屁股向上,露出牝户。
  牢头共有十几个,另外一名牢头吹了一声口哨,招呼看管狗栏的狱卒,把五百多条狼狗全放了出来。
  秦依红以为,那些狼狗会扑上去撕咬那几个可怜的女人,却不料那些狗兴奋的冲上前之后,由一条最大的狼狗开始,把前爪搭在女人裸露的雪白后背上,长长的狗鸡巴立即硬了起来,足有二十公分长,“滋”的一声,没入女囚向上蹶起的牝户中,急速的抽插起来,动作熟练之极,也不知道这些狼狗,以前到底强奸过多少女犯,才有得这样的熟练,一只完了后,立即又有一只兴奋的冲了上来,前爪依样搭上了女囚的后背。
  另一边,一名更变态的狱卒,像好玩似的,把一名佛仙教的美女,吊铐在铁柱上,叉开双腿,把一根烧红的锯条,慢慢的捅进她的牝户,青烟起处,那美女头首乱晃,女人的私处何其娇嫩,没几下,就把她的屁眼和牝户中间的媚肉全烫穿了。那狱卒骂了一声,又用锯条慢慢锯割她的奶粒。
  秦依红不明白,什么样的信念,能让这些佛仙教的女信徒忍受如此非人的酷刑,所谓“到哪山砍哪山柴”既落到如此地步,又何苦如此顽抗,不就是做牝畜吗?水临枫的双桃她也见过,若是遇见如水临枫般的主人,牝畜做的也是快活,只是没有了自尊,没有了自由,但总比受酷刑而死好吧?
  看了一会儿,差点就把才吃的东西全吐了,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头发一痛,头顶有一个粗旷的声音大笑道:“小美女!我找了你半天,却原来你躲在这里看热闹!这群牝畜中间,就数你最漂亮!来--!帮我吹吹!”
  秦依红忍痛抬头一看,正是开始的那名牢头,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正作势掏出鸡巴!
  秦依红立即跪在地上媚笑道:“爷!何劳您亲自动手,我用嘴替您含出来!”
  说罢用牙咬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扯下内裤,小嘴一吸,稳稳的把那牢头的鸡巴含在小嘴中,媚眼上翻,观察那牢头的表情。
  那牢头的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的闷哼起来,秦依红已然知道他没有任何意见了,立即嘴上加劲,大进大出的吞吐起来。


第九章 曲辱无比
  吴登高此时正地拉斯法拉的赛场上,不可能一只两只的派人接收牝兽,吴家权势薰天,他每次次接收牝兽雄奴,都是要等数量多了,一次性的弄走。
  就在这衮州大牢,抓捕的男女人犯,活着的就有三四千名,被带来后立即宰杀的更是有上万名之多,剩下的男女人等,都是体质健壮之人,除一部分会被活着送往兽疆外,绝大部分的男女,都另有其他的用途。
  衮州大牢实则是陈、吴两家在大泽辖区的五座秘牢之一,是大泽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的人肉中转站。秦依红在内的十七人,是这三百多名美女牝兽中,初步目测出来的上上品,被特别优待的关押在最底层的密牢中,吴登高有吩咐,不能打坏这些摇钱树,若是有伤残,他就不要了。
  但受辱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听话,牢中的狱卒也不愿多打她们,皮子搞坏了,就破了品级,想出手就难了,毕竟钱财万能吗?看守底层的众狱卒吃罢晚饭,当然也要寻些乐子快活。
  秦依红和七个绝色的美女,被安放在一张大桌子上面,那是一张赌桌,可以自由的旋转,旁边十几个狱卒嬉笑着露出下身,挺着鸡巴站在她们面前,吩咐她们,轮番用嘴侍候。
  桌子底下的转盘缓缓的转动,秦依红不停的用小嘴含啄着不同男人腥臭的鸡巴,所有的美女都想早点完事好休息,都异常卖力的大吞大吸,而所有的男人都是瘾大水平低,只要射出一两次就完了,这些美女就可以整夜睡个好觉了。
  五分钟不到,已经有人开始交枪了,喷得一名美兽满头满脸全是乳白色的黏腻精液,半个小时后,这些狱卒全都再难以逞威,恨恨的把这八个最漂亮的牝兽的肥白屁股拍打了一顿,这些狱卒鸡巴从下午开始,连射了几次,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虽心有不干,但下面却不争气,这会儿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得无奈的把她们牵进铁笼中关了。
  秦依红生的太过于美貌,又初来大牢,狱卒对她兴趣很大,睡到半夜时,忽然感有人拍她的脸颊,仰头一看,原来只一名狱卒,半夜起来小解,淫兴又起,首先又想起她来,小过便后,就把尤有尿液的鸡巴露在档外,隔着铁栅栏,命她口交。
  所的有牝兽都无一例外的穿着紧身的露奶露牝皮装。及膝的高跟长靴,颈、手、足上环铐齐全,关在的特制的铁笼里,铁笼都是一米宽,两米长,地上铺着绿色的绒毯,狱卒们要求她们把头脸放在牢门的一侧,把她们粉颈上的狗链一端,扣在牢门的专用扣环上,方便随时召唤狎玩。
  牢门只有半米高,牝畜们都是被狱卒拉着粉颈另一端的狗链,牵进牵出,不准在牢里私自大小便,否则的话,狱卒们会叫她们用嘴舔食干净。这些牝兽能得到如此优侍,主要是隔三差五的,会有贵人临幸,若是搞的腥骚不堪,贵人怪罪下来,牢头狱卒们就要倒霉了。
  秦依红看见那狱卒尿液淋淋的鸡巴,觉得恶心,但又不敢不从,翻身跪起来,隔着铁笼的栅栏,含住那狱卒腥臭丑陋的阳物,头颈伸缩,开始口交起来,对面关着的一只牝畜也被惊醒了,半支着姻体看着这边的淫情,俏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
  几分钟后,狱卒看着秦依红吞下自己的精液,把枪管用小嘴清洗干净后,方才满意而去。
  对面的那只美兽庆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消失,被另一名深夜起来的狱卒叫上了,隔着栅栏,蹶起屁股,那只美兽一看,差点就吐了出来,原来那狱卒不是小便,是大便,正对着她露出恶臭的屁眼,要她把屁眼上的臭屎舔食干净。
  那美兽哪敢不从,若是不从,还不知道这狱卒怎么整治她哩!不敢怠慢,立即翻跪起来,伸出丁香小舌,乖乖的舔起沾着屎渍的屁眼来。
  第二天清晨,当夏日的阳光刚刚探出黑云时,众美兽被狱卒们呼喝着全牵了起来,一个连一个的排排的扣住粉颈间的狗链,站在空旷的广场上,清点数量,问姓名、年龄,量身高、体重、三围,用特珠的不褪色彩笔,写在她们终日裸露的肥乳上,顺便编上了号码,便于唤喝。
  奶子、屁股或是身材肥点的、达不到要求的漂亮牝畜,都挑到一边,等待处理,通常是打永久性的丰乳、丰臀或是细腰针剂,这几种针剂性能不稳定,若是有人注射后效果不好,要么被直接卖掉做苦役,要么干脆宰杀掉。
  被打了针剂的牝畜,虽三围会超标准的达到要求,但针剂的副作用太大,不会活的太长,一旦针剂的效用过了,更会变的衰老、丑陋不堪,只能宰杀了处理掉。所以这些牝畜,只能交通奴院或是卖给精性堂一类的私人调训机构,吴登高是不会要的。
  吴家掌管整个大泽的刑狱,有优先选择美兽、雄畜的权力,同时吴、陈两家历代同气连枝,陈家也有相同的权力,现在的大皇帝陈国荣,身边的所有牝畜,都是从全国五大苦牢中挑选出来的绝色美女。
  按大泽律规定,整个大泽帝国共有五个巨大的苦牢,从东到西分别是青州、并州、衮州、雍州和益州,关押了全国所有的所谓重刑男、女人犯,这五座苦牢,分别是五座牢城,里面更无一户人家,全部由军警和重犯构成,而且全在陈、吴两家的绝对控制之下,五座牢城附近真正住平民的地方,都在牢城五十公里以外。
  平日里陈、吴两家为方便挑选牝畜、雄奴,都在五大牢城中,常驻了相当数目的牝奴检测师和调训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牝畜,都会在牢城中被训调个七七八八后,直接交付两家使用。
  秦依红被一名检测者揉捏着丰乳,虽觉得曲辱无比,但下面不禁又有点湿了,那名吴家常驻的检测者淫笑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奶子、屁股竟然这样丰满?腰却这样的细,下面更是难得的名器,昨夜被人日过多少次啊?哈哈--!”
  秦依红不好回答,那检测者明显的是一个大头目,一带她粉颈上的狗链道:“把她带到那边跪好,目测是极品!再用仪器测测看!”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时,才全部检测完毕,筛去了身材、长相达不到要求的牝兽,这批同秦依红跪在一起的、经过各种仪器栓测过的优等品,共有三十三名美兽,无不身材修长、奶大腰细、容颜靓美,、皮肤滑嫩,、肉牝紧窄,很多美兽的牝器还是名器。
  三十三名纯天然的绝色美女,跪坐在烈日下,听吴家派驻在牢城的总头目训话,告诉了她们做牝兽的规举,并说明今后一个月中受调训的内容,当秦依红听到那些兽规和调训的方法后,心中彻底凉了,不过还有一线希望,就是为吴氏娱乐服务到二十五岁时,若能自己找到买家被人买走,可以免除被宰杀的命运。
  秦依红想,二十五岁,自己还算年轻貌美,想找个买家还不容易,岂不知此时通天阁中,身高182公分,奶大臀圆,比她还要靓丽两分的迎宾徐莹,好不容易才找到水临枫这个西贝货皇族买主,正咬含着钢质的马嚼,精赤着雪样的姻体,紧夹着清晨被九转盘龙枪捅插的胀痛欲裂肉牝,披扣着全副的马具,挺直着一双迷死人的修腿,任晚风吹佛着奶头、牝蒂上挂着的缨铃,站在五号别院人来人往的回廊中,被主人水临枫把小嘴边的缰绳系在柱子上,暗自庆幸不已呢!
  训话完毕后,三十三名选中的绝色美女,被带到空场后面的一个小山谷中,这里鸟语花香,瀑布奔流,绿草如茵,牝兽们的住处,都在山腹中间,后面是万仞高的悬崖,直插天际。
  吃罢晚饭开始,就立即着手调训,秦依红被喝令泡在撒有明矾的木桶中蒸浴,以帮助她皮质收紧和变光滑。牝兽们被拿着皮鞭的管事,喝令互相揉捏按摩,活肤润肤,蒸浴过后,伤口立即就得到治疗,不过那种叫乌骨散的药膏,涂沫在伤口上,钻心似的疼痛。
  这一夜,为保证这些被选出来的牝畜恢复体力,管事的不再允许任何男人捅插她们,但秦依红想到明天开始的调训,心里不禁冒出丝丝冷气。牝兽们集合到一起时,秦依红发现,原来先她们的,还有一批牝畜,但人数不多,只有十一名,这些牝兽已经被调训的精熟,只等人数凑够时,吴登高会叫人来一次性的全带走。
  先到的十一只牝兽,自然被用做示范的作用,从此以后,每天清晨,天刚濛濛亮,秦依红就被调训师用皮鞭呼喝醒,胆战心惊的依兽规,把一个鸭蛋粗细,草莓形状的椭圆形肛塞,塞进菊门中,肛塞的尾部是一个圆块,连着只有小指粗细的尾颈,一旦被塞入菊门,菊门口两侧的肛肉,就会不自觉的把肛塞的尾颈扣死,不用大力,很难再拨出来。但菊门里塞了这种钢质的东西,总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
  牝户中塞入的牝塞,比鸭蛋自然大的多,形状想同,但粗如鹅卵,没有尾柄,要没入肉牝中一指深的位置,前后两个塞子塞好后,会有专人过来仔细检查,发觉深度不够的,二话不说,拖下去就进行肉罚。
  肉罚的花样五花八门,全凭调训师高兴,最轻的是挨皮鞭,其次是针刑、火刑、电刑等等,林依红聪明乖巧之极,只尝过一种针刑,试过以后,对调训师更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丝的违背。
  在吃早饭之前,所有的牝畜都要高蹶着肥臀,跪在厅中,接受例行鞭苔,每天早、中晚都要进行例行鞭笞,每次三十鞭子,用的是粗细如柳的高弹力硬皮鞭,虽觉疼痛,但决不会皮开肉裂。
  皮鞭过后,牝畜们就开始吃早饭,伙食都按严格的科学营养配给,早饭时间三十分钟,吃罢早饭,每只牝畜自已把牝马用的口嚼、绺头配戴好,穿上蹄靴,跪伏在地上,等候调训师。调训师或三个或五个,把她们牵走,带到马场上,练习马匹的慢步快跑,步法稍有散乱,立即就会有皮鞭抽在身上。
  所有的牝畜,若要饮水,就是调训们的尿液,没有其他的饮品,训练中场休息时,若想饮水,就得跪趴在调训师跨间,求圣水。
  秦依红刚开始时,宁可忍住口渴,也不肯喝尿,但时间一长,觉得尿液也没那么难喝了,渐渐的,可以将调训师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下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小嘴,如当日在长桥上,小蛮替水临枫做肉便器时一般无二。
  相同的遭遇,身为牝畜的徐莹、张兰、李玉、大箫兽、小箫兽以前都是如此训练的,现在她们几个,被水临枫收走后,日常饮用的,就不全是尿液了。
  马步训练过后,就是午抽,秦依红着全副马具,含着嚼铁,被人扣住小嘴边的缰绳,栓在木桩上,说是三十皮鞭,实则是看施刑者的兴趣,但最少是三十皮鞭,有时施刑者高兴,抽她个一二百鞭也是常有的事,若有异议,立即就会被带走施以针刑。
  吃完午饭,就会给脱下马具,戴上黑色的母狗项圈、狗面具、狗爪,拨出肛塞,屁眼中插入狗尾,进行严格的母狗训练,摇尾巴、舔脚趾、吹箫、舔屁眼、接圣水、吃大便……
  秦依红几乎已经忘记了衣服是什么东西了,对尿屎等黄白之物,渐渐的已经不再排斥。面对面前一陀恶心的臭屎,可以像吃蛋糕似的吃下,而毫无作恶的迹象。平日里,若是狱卒、调训师要吐痰,也是随便揪住一只牝兽的秀发,把痰吐在她们的小嘴里,唤她们做人肉痰盂。
  吃完晚饭,就是罚跪,秦依红最怕罚跪,百无聊奈的头顶一碗清水,全身赤裸的直挺挺的排成一排,整齐的跪在空场或是走道中,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方被喝起来,陪侍狱卒和训师,百般淫玩,直到深夜,方才被牵至半人高的,如狗窝似的囚室中休息。
  今日,秦依红被她的训师牵起来后,被告知,她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牝畜了,将会被在奶头、牝唇等敏感处,穿上肉孔,却不上根环,不久将会被发往京畿的一个大型的皇贵娱乐场所。
  这一个多月来,同秦依红一同被选中的三十三人,只剩下了二十一人,那十一人不是受不了调训至死,就是忍不住非人的淫辱而自杀,有三个牝畜越狱未成,被抓回来后,活活虐待至死,加上前面剩下来的十一人,她们这两批训熟的牝畜共是三十二人。
  后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来,有时一天就被送来上万人,原来的刑狱师全驻进来了,另调来两个野战师,担任牢城外围的防务。秦依红虽整日呆在牢城的后场,但前面大广场,终日响着的电锯声,还是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令人微嗅之下,就有一种心怵的感觉。
  原先空空荡荡的后场,也住的满满的,足有三百多名绝色的牝畜,据资深的训师讲,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有罪没罪,一下子抓这么多人,可以肯定的是,这中间大部分男、女人犯,都是受冤的无辜平民百姓。
  本来替牝畜穿肉孔,都是手工慢慢一点点穿的,让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欲死,从而让训师亭子受到一种就态的快乐。但现在不行了,吴登高不想浪费,叫五大牢城的常驻训师,抓紧时间,所有的牝畜,身上的肉孔,全改用打孔器,秦依红就是赶上了第一趟幸运车的牝畜。
  但尽管如此,秦依红还是疼的泪水直流,私隐处倒还罢了,但脸上好好的鼻子中间,被人打了个孔,穿了个银环,这叫她以后怎能出去见人?
  训师却是微笑着说道:“只是做个肉孔,所有吴家的牝畜,都是只把肉孔做好,方便皇贵们挑选,只有被皇贵们选中后的牝畜,才在肉孔上,加上终生都拿不下来的钛E合金做的根环。像她这种长相,做艳妓的可能性大些!”
  秦依红既是已经训熟,鼻子、奶头、牝户、耳朵等处,穿上肉孔后,戴上狗项圈和手足皮铐,穿上一套紧身的皮质装束,脚蹬及膝高跟长靴,被人用细链穿过鼻子上新穿的鼻环,牵着就走,秦依直疼的钻心欲裂,直走到一个更优雅的别院跪定后,才发现她身上的一套皮质装束的古怪。
  原来这套火红的皮紧身皮装,不唯把全身紧紧的裹住,曲线毕露,还把迷人的私处全露了出来,上面硕乳全暴,下面屁股全露,双手却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但身为牝畜,哪敢有所异议,正叹气间,门外又被牵来两只极靓丽的牝畜,却是上一批的十一只牝畜中的两个老畜,其中一只就是秦依红第一天做母马时,给她示范过马步的。
  两兽被牵进来,如秦依红一般被栓扣着跪了,牵兽员一走,其中一只老畜道:“小秦!知道今天侍候谁吗?”


第十章 大乱将起
  秦依红紧张的四处看了看,不敢答话,牝兽在没得到训师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说话,是要被钢针穿透大腿的。
  那名资历老的牝畜笑道:“这里没关系!你害怕就听我说,马上要玩我们的是陈家军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长官陈登,为人生的仪表堂堂,但极喜欢捅插后庭,你可要准备好了,咯咯--!”
  日常的调训中,秦依红每日必修后庭捅插术,闻言也不答话,默默的点了一下螓首,等候那个名叫陈登的高级军官。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爽郎的大笑,陈家军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陈登到了,秦依红不敢抬头,灯影下感觉陈登应该是身形高大,长的不算太丑。
  陈登进来,先不去碰她,笑着牵起地上两只老畜,笑道:“你们两只骚货,真的还没给带走,正好可以给我再玩一次免费的!若是被带至吴矮子的娱乐场,要玩你们时,就要花费许多了!”
  一名美兽骚笑道:“将军若是喜欢,不如把我们两个买了去,日日耍弄,岂不更妙?”
  陈登笑道:“再好玩的牝畜,若是买回去,天天玩弄,就没兴趣了,站起来,弯腰、蹶屁股--!”
  秦依红只听见一连串的用手拍打肥股的暴响,清脆而悦耳,虽没她什么事,但下面的牝户已经湿了。这一个多月来,秦依的所有食物中,都混有一种极淫烈的中药春药,这种淫药,需经长期服用,才能达到奇淫无比的物效。
  起先,早、中、晚三顿例行鞭抽,秦依红感到疼痛,但两个星期后,就感到被抽打的舒服无比,甚至于衰求训师多抽几十鞭。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也大大的提高,只要男人用手轻轻的摸弄几下,奶头就立即硬了,牝户也跟着潮湿起来。
  两个星期后,就渐渐的停止了性交,也不准她们自已手淫,甚至连两条大腿交叉相互摩蹭也在被禁止之列,晚上睡觉时,都被扣住手脚,大叉开肉腿,任由股间的爱液蜜汁,流的满地都是。训调师给她们发滞欲火的方法,也改成了用皮鞭抽打,细细的牛皮鞭,抽打在身体上,可以消除她们胀暴难奈的满身欲火。
  起先,秦依红只要给抽上一百皮鞭,体内的欲火就消了,但现在,没有三四百鞭,欲火再难消除。就算用这种方式滞欲,也不是常常都能得到的,能两天给人抽一顿皮鞭,已经是训师开天恩了。
  男人的鸡巴,那就是极稀罕而奢侈之物了,只要一含到那男人的宝贝,下面的牝户就会喷涌如潮,更不用说快乐的被男人用鸡巴肆意捅插了。
  然虽则如此,偶有狱卒把鸡巴隔着铁栅伸进来时,也不准争抢喧闹,只能默默的希冀那男人能够看上自己,把鸡巴留给自己吃。
  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想到水临枫那种神奇的九转盘龙枪,恨不得立时就被他按倒,疯狂的捅插,或是被数不清的大鸡巴哥哥轮流暴枪,操她个三天三夜,如今想想,被男人的轮奸的滋味,真是美妙之极。
  陈登在没狎玩她之前,她可不敢争抢,紧夹着潺潺如潮的肉牝苦忍,正痛苦间,下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抬了起来,陈登果然生的高大英俊,淫笑着看着秦依红的俏脸道:“真是太漂亮了!”
  秦依红望着他跨间的挺立的长枪,就想把小嘴凑上去舔吸,却被陈登掐着粉颈拖站了起来,抬手就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依红浪哼着并不避让,内心里感觉舒爽无比,巴巴的把俏脸又凑过去,陈登却不打了,狠狠的把她翻转过来,掀翻在沙发上,按住头颈,抬起她雪白丰莹的肥臀,轮起大手,就是一轮清脆无比的屁股,直到把两片雪样的粉股抽的通红,方才罢手。
  这一轮屁股,只把秦依红抽的淫水横流,小嘴中浪哼不绝,极是享受,陈登把脚趾塞进她的小嘴里,命她吸唆,长枪一挺,“滋--”的一声,直没入她因高度兴奋而噙合不已的水淋淋的牝户中。
  秦依红爽的大叫起来,叫声更是剌激着陈登疯狂的抽插狂动,一边的两只牝兽看的满是羡慕之色,但兽规规定,不得同意不得私自手淫,虽也是肉牝如水洗般的潮湿,却只能跪坐在一边,叉开双腿,苦苦的熬着欲火。
  陈登捅完了牝户,狂射一轮后,又命秦依红用小嘴把他的鸡巴吹起,也不召呼,掀翻就扒开后面的菊门,大鸡巴强行撑开更紧窄的后庭,直没至底。
  手指一点一旁跪着的两只牝兽,道:“过来!一个舔我屁眼,一个吃她的骚水!”
  秦依红后庭被人捅插,骚穴又被人舔着,很快的又夹紧肉牝,一惊一颤的来了一个大高潮,陈登在后面,鸡巴被菊门死死的夹住,抽插不得,不由大怒,狠狠的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屁股,这一下,把秦依红又抽的来了一个更大的高潮,肉牝更加急速的收紧蠕动。
  陈登怒极反笑道:“骚货!多久没给人操了!这样的穷吼?”
  秦依红浪哼道:“将军哥哥好大的鸡巴,求您不要停,活活日死红兽吧!”
  既有中将召幸,牢城里的调师、狱卒不敢相催,幽静的别院,只有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音。
  秦依红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杆,看看陈登和另外两只母兽睡的正熟,不由浮想连连,当想到自己终逃不过被人肆意宰杀,生洗活剥的命运时,不由生出了想逃的念头。但这座牢城,铁桶似的,她一只牝兽,是逃不出去的,眼睛一转,发现了陈登摆放在床边几上的手机。
  她不敢打电话通知父母,只发了一个短信:“我在衮州苦牢,速来救我!”
  但她何其聪明,父母若是有能力救她,早托人把她弄出去了,想了一想,记得似乎听方凝说过,水临枫在项家跑腿打工,和岳家的大小姐也认识,当时还想是不是水临枫暗地里给岳家小姐做铃铛挣钱哩?
  父母营救自己已是不可能的事,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信息已经打好了,顺便就又给水临枫发了一个。
  信息发送成功后,怕被苦牢的管事、狱卒寻着破绽后挨打,悄悄的把已发送成功的短信删了,刚放下手机,陈登动了,似要小便,秦依红不敢怠慢,立即跪伏到他的档间,把小嘴凑到他的鸡巴上含住,果然陈登感觉有牝畜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立即就把一泡腥臭恶黄的小便小了出来,秦依红忙不叠的接住,全部喝进肚里,哪敢漏出一滴?
  腾县,离衮州牢城只有四十五公里,县城里住着三、五百户人家,沿街的商店主要经营一些熟食,方便进入牢城的军兵人等。一般来说,押运人犯的囚车,并不在牢城住宿,常常是在补充一些新鲜的吃食之后,并不停留,直接穿城而过。
  县城里只有一家旅馆,这种地方,鸟不生蛋,根本没有无事的人来,所以场地并不值钱,这家旅馆虽说陈旧,但场地却是不小,前后也有数十间房间,迎街的门面是一个破旧的二层小楼。
  水临枫驾着牝马,沿途不断的碰到押运着大批男女重囚犯的囚车,水临枫搞不明白,怎么会一时之间,有这么多人犯法,而且全是重犯,是不是大泽的百姓都失了心疯,集体犯起罪来?
  疑惑之下,边令徐莹三匹牝马放慢快蹄,边用“心语传声”问神机军事朱武,方知吴矮子想勾结万兽国联盟,暗算征北大帅赵承禹,这事本和他没有关系,水临枫若是不问,朱武也不会多嘴。
  又知道了西北的马家军大帅、马莹菲的老爸和吴家一道,暗通兽疆,要私开嵛冲要塞,放兽族军团过来搅混水,伺机吞并赵家地盘的事,心想太妙了,大泽就要起大乱了。
  水临枫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从朱武处得此密谋后,非但没把此事告诉马莹菲,让她提醒征北大元帅赵承禹,劝他的老爹马大帅,反而把内中隐情,复用心语传声,告诉了身在佛仙教的九天玄女张锦华。
  顺便又把从麦婷的意识中无意搜得的陈家军在太仓城大粮仓的布防和在陈留城新式武器仓库的布防,一古脑儿的通过心语传声,告诉了张锦华,让她窜掇佛仙教主李福通,等北方一乱,秘密集结护教大军,兵分两路,先取了太仓和陈留,然后起事,依托安如省、南河省、临海省的十万大山,迅速切断大泽腹地的青徐、临埠一线,叫大泽帝国来个南北不能相顾,致使内外大混乱,感觉只有这样大弄,方才有趣的紧。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以每小时四百公里的速度奔行,虽被主人勒慢了牝蹄,可是四个小时后,还是远远的看到腾县那低矮的城墙。
  水临枫就在城外僻静处,勒停了牝马,心意动处,徐莹三匹牝马姻体上的环嚼扣铐,复被隐入各自的身体穴位,把她们和精美轻便的马车一起,收入了金鼎。又从鼎中挑一套很随便的、不引人注目的衣裤穿了,大踏步的朝腾县县城走了下来。
  项家接住水临枫的人正是项强,项强认不出来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水临枫,但印象中似乎感到这个人眼熟,愣了一下道:“兄弟!我们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水临枫笑道:“可能是以前在项家的哪个公司碰过面吧!你看天色将晚,我们上楼边吃边谈如何?”
  项强笑道:“也好!早为兄弟准备了酒菜,只是此处地处僻远,没什么好吃的!”
  水临枫笑道:“有酒就行!”
  同项强一行的还有六名项家的高手,水临枫认识其中的三个,他们几个人早依项燕的吩咐,来到这腾县,秘秘的勘察这秘不透风的衮州牢城。
  项家在陈家、吴军并没有高层相熟的人,想知道这铁桶似的牢城内部的情形,谈何容易?这么大的一座牢城,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掏针,就算花大钱,通过内部的人找到了,说不定那人也已经死了。
  项景瑜说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劫牢反狱,项强苦笑道:“水兄弟,你可别怪我们啊!我们真的已经尽了全力,现在除了本来驻守牢城的一个刑狱师外,不知道怎么搞的,陈家又从别处,调来了两个建制完整的野战师,想攻破占据奇险地形的三个整师,得用多少人来填哟!再说,就算有人,也过不来啊!各处关隘,全是陈家兵将,就算有大批的人手能过来,只要这边一有异动,陈家附近驻守的其他野战师团,瞬间即到,别的不说,就说最近才调过来的陈登的二十兵团,若是增援过来,也决对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兄弟!再退一万步来说,为一个女人不值得,若是想要美女,我送你一两只极品的牝兽玩玩如何!”
  水临枫微笑,项强讲的全是大实话,为一个女人把命送了,确是愚蠢之极,想玩美女,凭他现在的道行,哪不能弄个十个八个绝色的美女玩玩?
  更何况金鼎中,全是绝色的牝兽,想怎么玩弄,全凭他一句话,但刚才进城之前,已经从朱武处,得知吴家兄弟的如意算盘,知道了这牢城中,有许多以“莫、须、有”的罪名,从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中强抓而来的绝色良家美女和大量的精壮男子,都是大有可用的资源。
  大泽帝国大乱将起,没有资本,只能干瞪着眼看别人玩,好东西当然不能错过,若无朱武、麦婷两个人在谍讯司卧底,那一切自是免谈,水临枫心里盘算,表面上呵呵哈哈的应付项强等人。
  项强笑道:“兄弟还真是识时务的人,照这种情况看来,不过两天,连这腾县也住不下去了!必有军兵驱赶我们这些闲杂人等的!”
  水临枫笑道:“项大哥说的很是,我看今夜我们就走吧!若是给陈家军队拿捏个不是,把我们几人也拿了,一并送入牢城,那就惨了!”
  项强微笑着正想答话,楼下一阵喧闹,水临枫把头伸出窗外,眼角忽然瞥到一个极熟悉的人影!
  不错!是宇文靖那个老鬼,名列大泽九怪的北冥双怪之一宇文靖,上一代的谍讯司有数的高手,现在跟着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做龟公,定是奉命前来牢城,提取牝畜的。
  此时正和一名面目冷峻的中年男子并肩而行,水临枫急运“天闻通”去听,只听宇文靖诌笑道:“五公子此次前来,定有大大的收获吧!”
  那中年人道:“彼此彼此!宇文老哥若是方便,就私下让几只免费的绝色美畜与我如何?”
  宇文靖笑道:“既是五公子开口,哪有不从之理,此次不瞒你说,我家大公子签的严打令还真是好处多多,以往五个牢城转下来,还收不到百只像样的牝畜,这次光是益州牢城,就收到了一百四十六只绝色的牝畜,雍州牢城收到七十四只,大泽东南向出美女,明天进牢城,想来不会少过二百只吧?五公子收到多少奴隶啊!”
  那名中年男子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一下道:“陈某奉命管理帝国最新式兵器的研究、制造,辖下数十个超大型的制造厂,向是缺人,又碍于机密,不好公开从各地征召技工,这次也托了你们大公子的福,益州、雍州转下来,竟然征收了五千多名身强体壮的男女奴隶,但据小将所知,这种事情,可不能再做,一路过来,民间反抗情绪很大啊!”
  宇文靖笑道:“怕什么?若是有人胆敢闹事,将军手中的枪是吃素的么?杀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齐大笑起来,水临枫还想再听听,旁边项强急拉住水临枫道:“我们快走,若是走的迟些,恐真应了你的吉言,被陈家抓进牢城做苦力!”
  水临枫边急走,边低声问:“那个穿上将军服的是谁?”
  项强道:“是大泽帝国大皇帝陈国荣的五公子,陈家军大帅陈赞的幼弟陈赏,我们主公这次在大赛场上,打死的陈家少主陈步雷,是他的嫡亲侄儿,若是看到我们项家的人,岂肯善了!”
  光天化日之下,水临枫哪敢乱动,陈赏和宇文靖手下的人,也一路驱赶闲人到楼上来,水临枫几人酒饭才吃到一半,知道陈家人的霸道,自是识相的转身避开,顺势下楼,开车远远的离开了县城。
  有不识相的,立即被抓了起来,就在旅馆大门口枪毙。这次陈、吴两个各取所需,一家要美女去做娼妓,一家要精壮男丁去做苦力,这次体格好的男女数量极多,陈家也破例的挑了很多精壮妇女,前去兵器工厂服苦役。
  项强载着水临枫,一口气开出了一百多公里,方才停下车来,不安的道:“水兄弟!麻烦你回去后,立即转告主公,就说大泽要起大乱了,得好好安排一下项家的兄弟,不要被人当出头鸟打了!”
  水临枫道:“这是自然,项家无兵无权,又富可敌国,吴、陈之流对项家的财富,早就虎视眈眈,真是他们硬要寻什么借口,灭了项家,劫取财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怕只怕想躲也躲不过啊!”
  项强恨道:“真给逼到走投无路之时,我们自会保着主公,合九千子弟,聚百万之众,唯死而已,到时他们休想得到项家的一分钱、一只牝兽!”
  水临枫笑道:“这话是不错,但要项景瑜来说,怕就怕项景瑜是赵构之流,你们可就惨了!”
  项家几人神色坚定的齐道:“主公英雄盖世,聪明绝顶,这次拉斯法拉的赛场上,扬威大泽,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更兼枪法如神,气量大度,大战魔兽,指挥若定,怎么可能会是赵构之流,兄弟若是再敢说此话,坏了主公的名头,我们几个就先饶你不得!”
  水临枫张口结舌,天下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项景瑜了,项强几个嘴中说的“主公”哪里是项景瑜啊!
  拉斯法拉李代桃僵这话荐,岂可对项强等人提起,不由苦笑道:“项兄说的极是,那么我们就此再见了!”


第十四卷


第一章 箩里拣瓜挑的眼花
  水临枫哪里是真的再见,是凡机密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项强七人,武道修为如九天玄女张锦华之流,自可设法挽留下来,再做计较。
  水临枫有“神仙哭”的本事,腾县又不是衮州大牢,并没有人特意把守,数万的人进进出出,混乱不堪,不怕惹祸想混进去勾当的话,简直易如反掌。
  宇文靖这帮人,共有吴家的高手四十名,押运着十部豪华的密封大客车,里面装着从益州、雍州两个牢城收押而来的238名绝色的牝畜,这些牝畜,都被一对一对的铐住了手腕,两个两个的老老实实的坐在车中,又都经过训调,几乎都成了惊弓之鸟,纵有机会,也不敢轻易涉险逃跑。
  高手们沿途都坐在越野吉普车中,一个个生的膀大腰圆,凶目怒睛,手中皆拿着81式自动步枪,荷枪实弹,环卫在这十部大客左近,大客车中的牝畜,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这些凶神,无不胆战心惊,噤若寒蝉。
  自拉斯法拉的赛事结束后,宇文靖就向吴登高讨得这接收牝畜的美差,本来尚连钢也要跟着来,但吴登高不准,两个老不死的抽签后,方由宇文靖单独带人出来。
  宇文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依惯例,从最西边的益州牢城,向东一路过来,所收的牝畜,就带着一同走,一来图个方便,二来图个快活,一路之上,所有的牝畜,都任其淫辱,看中谁,点手就来。
  这四十名高手,也是表面上有个花架子而已,若是放在一般人面前,可能还抵用,但怎么也比不上谍讯司的锦衣卫高手,接收牝畜是一件大大的肥差,知道宇文靖带队,都是送了不少好处,才能跟来的,一路上,也同宇文老头一般,肆意的狎玩众美兽。
  这队草苞,虽全无战力,但在大泽,吴家的车队,哪个敢惹,更何况五座牢城,全在陈家大军的地盘内,除非想找死,否则哪有人敢碰他们。
  陈家的第五子陈赏,上将军衔,所任之职既是重要,更是美差,他是大泽帝国的兵器集团公司的总裁,负责帝国的新式兵器的研制、开发和制造,而在大泽,只有在陈家的辖区内,才被允许有大型、特大型的兵工厂,也只有陈家的人,才能担任兵工厂的高级管理人员。
  为保证陈家大军优秀的战力,大泽军队中,只有陈家的精锐部队,才配备有最新式的兵器,其他的如赵、岳、唐、马、杨诸家,武器的配备,均不如陈家的悍将骁兵,就拿最普通的步兵枪来说,只有在陈家的部队中,才有可能装备整师整军的最新92式步兵枪。
  赵、岳所部,92式步兵枪只能装备极少数的营,比如岳家的骁骑营,大部分的大泽军队,最好的也就是81式步兵枪。甚至于很多部队,还在用56式的、连带着枪剌的老枪。
  这些秘密兵工厂里的工人,向来都是由死囚充当,终日戴着手铐脚镣工作,最近几年,大泽帝国受大西洲的先进装备的启发,新开发研制了很多兵器,很多自动装备,已经远远优于大西洲的原先兵器,正需要大量的人手制造,此次陈赏也带着一个警卫连,一百多人,开着三十部军用密封卡车,也是由西向东,从各个牢城提精壮的男、女犯人服役。
  他可比不得宇文老鬼,每提一批人犯,都要先回军事加工基地一趟,放下犯人安排妥当之后,方才能再次出发,到第二个牢城提人。
  这次宇文靖、陈赏在此碰上,都生了进一步互相巴结利用之意,两拨子人一驻进旅馆,就把旅馆的老板和伙计全关了起来,自吩咐随行军佐,去大街上收罗各种吃食酒水,赶走了原先住店的所有客人,留了两名站岗的士兵,关起了大门来,大客车中唤出二百多只绝色的牝兽,边吃边淫起来。
  水临枫的金鼎中有整整两个营、六百多名一等一的武道高手,陈、宇文两人又自没有防备,若想出奇不意的算计他们,绝对的是易如反掌,就算给他们发觉后硬来,击毙这两拨子草苞,也不成问题,但关键不是要宰了他们,而是要进行废物利用!
  大泽帝国承平已久,是凡能进政府做公务员的,十有八九都有过得硬的后台,既能做公务员,更能捞到美差的,更是有大靠山。陈赏带的这一百多人的警卫连,平时待遇很高,不同于一般的士兵,又不用上战场和人拚命,升迁也快,自是人人背后都有过得硬的大靠山,平时骄横拨扈也是惯了的,走路都是横着膀子,哪个敢惹?
  虽都拿着最新式的92式自动步兵枪,有些人还装模作样的上着枪榴弹,实则如同宇文靖那一拨子人一般,真碰上不要命的,能跑动的已经是不错的了,就怕这些骄兵,遇上敌情,连逃跑的本事也没有。两拨子人全都骄横的料定,在大泽境内,陈家军的地盘中,无人敢撸他们的虎须,但事情总有意外,这天下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水临枫根本就不曾惊动门外两个傻站着的警卫,祭出鼎中一个营的高手,悄没声息的,轻易的就制住了所有的人。宇文靖虽是厉害,但怎么会是金、银眼僵尸的对手,水临枫知已知彼,为防止他逃走,特意命红、黄、橙三个奴姬侍候他。
  陈赏却是真正的草苞,甫一交手,就被水临枫一脚踢翻,堂堂的大泽上将军,此时被水临枫这个草民踏在脚下,动弹不得。所有的牝兽,全被喝令跪在几个房间内,着数人看管,关上房门不许出声,有乱叫乱动的,皮鞭侍候,牝畜们哪敢有异议,乖乖的依言各自跪好,等待发落!
  这两拨子人,在大泽军、政界,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网,收伏这些人,说不定以后大有用处,这些草苞,植入隶魂剌来,方便的很,倒是便宜了他们,片刻之间,都成了人造的先天道体。
  旅馆庭院中间的金鼎,暗夜下金光闪烁,水临枫现在利用金鼎,把隶魂剌和紫龙印做了一个整合,让被植入隶魂剌的人同时,也被植入紫龙印,鼎中时间也宽裕的很,植入隶魂剌这种废时废力又枯燥无味的苦差,水临枫可不会傻乎乎的一直做,已经炼了一个自动的隶魂剌植入灵器,把母剌合在里面,可以瞬间分解无数子剌,只要在鼎中,由大、小箫兽来操做,再多的人也不怕。
  大、小箫兽也只会操作这种灵器设备,具体的内情,也搞不清楚,再者两兽训服已久,水临枫不许她们知道的事,她们连想也不敢多想,只是依法操作行事。
  半个小时之后,两拨子人被放出金鼎来,全都被顺利的植入隶魂剌,做成主精元,喂入活魂珠,齐刷刷的在空地上跪了,高叫:“主人!”
  水临枫放声大笑,吩咐陈赏,以后所有兵工厂的重要管理人员,必须逐步逐步的替换成今晚在场的警卫连的人。又把老鬼宇文靖叫上来,吩咐他明晨进牢城后,先把秦依红给提出来,再把训熟没训熟的美女,只要是被筛选出来的绝色,全带来给他挑选,充做牝马女奴。
  一切搞定,得意的仰天大笑了几声,道:“你们玩罢!”
  转身飞越过后墙,悠悠然然的走了。
  第二天下午,在衮州牢城东面的大吕山,一处僻静无人的山坳处,从益州、雍州、衮州三处大牢城提出来的绝色牝畜,在四十名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的监视下,浑身不着寸缕,直标标的站立在烈日之下,双手放在大腿两侧,等侍即将到来的贵人。
  秦依红眼睛一亮,那个姗姗来迟的所谓贵人,像极了自己的亲密炮友水临枫,但身为牝畜,却不敢乱喊乱动。
  水临枫眼前只觉得白花花的一片姻体软玉,肉香扑鼻,抬眼一望,全是平时极为罕见的倾城绝色,下面的鸡巴立即挺了起来,哪还能分出谁是谁,一步一挨的走到众牝兽面前站定,早有两个打手,抬过一张椅子来。
  水临枫大马金刀当中坐了,眼睛贪婪的在众美兽中扫视了半天,方才回过神来,吁了一口气道:“秦依红上来!”
  秦依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贵人开口就叫她,哪敢怠慢,立即跪伏在地上,沉肩下腰的用标准动作爬了上去,虽然没有狗项圈,但是摇晃着的雪样粉臀,几乎拖到地上的大奶子,爬行之间,真与活狗无异。
  四周的美女,全用近乎妒忌的眼光,狠狠的看着她,秦依红爬到那贵人面前,叉开肉腿,露出肉牝上的钢环,屁股向天高高蹶起,双手平放在地上,把额头贴在手上,不敢抬头,妖媚的道:“秦依红就是贱兽!求贵人抽打!”
  话刚说完,就感到皮鞭着背,敏感的姻体立即就跟着兴奋起来,小嘴里发出浪哼,一只大脚忽然伸到她眼前,秦依红更不犹豫,立即用小嘴熟练的脱下鞋袜,从小趾开始,一根一根的仔细舔弄。堪堪舔吸完了五根脚趾,头发被人抓住,提到跨间,秦依红已是百插万操之身,哪会不知道意图。
  骚喘吁吁的用牙咬住裤子拉链拉开,用下巴拱开内裤,小嘴刚想凑上去吸住那极是眼熟的鸡巴,却被人向后拉住脑后秀发,被迫抬起娇靥。
  水临枫笑道:“依红!你才帮我舔过脚趾,又想替我吹箫,这样会不会让鸡巴传染上脚气啊!”
  秦依红方确信面前这个贵人,正是炮友水临枫,立即瞪眼站了起来,不想“啪--!”
  的一声暴响,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却是宇文靖站在身后,见她胆敢放肆,手握皮鞭,狠狠的抽在她的粉背上,鞭过,雪样的裸背上,出现一道可怕的血痕,耳边传来暴喝:“大胆!想作死不成!还不跪下答话!”
  水临枫笑道:“噢--!忘了!你现在只能叫红兽或是依兽了,虽说你我以前是故交,但国有国法、兽有兽规,这次不怪你,以后若是再敢这样没大没小,必定严惩!”
  事实胜于雄辨,想不认是不行的,秦依红心念电转,立即跪下道:“求主人慈悲,红兽再不敢了!”
  水昨枫笑道:“你既入牢城,定被千人骑过,万人跨过,鸡巴含过,屁眼眼舔过,黄白之物,也不会少吃少喝,艳妓牝兽的调训方法,我也知晓,比不得以前了,但也不好亏待你,跟了我之后,就叫你做个头兽吧!唔--!让我想想!不如这样!等回南天之后,牵了柳丽菁来,你同她一起,给我掌管淫肉堂,从此以后,你连牝兽也不是了,只是一团淫肉、美肉、贱肉,你可愿意!”
  秦依红虽一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再说就算回南天城,身为政府重犯,她也不能公然现身,所谓“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更何况若是水临枫做她的主人,到底会念一点旧情,比给不知名的皇贵做奴畜好的多。
  当下伏地谢道:“淫肉堂堂主秦依红,见过主人!贱肉该死!不知轻重,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笑道:“你倒是知机,哎呀!我要小便了!”
  秦依红闻言,条件反射的的立即把小嘴凑了上去,张嘴等着圣水,如小蛮一般,美美的喝下全部尿液,并不曾漏出一滴。
  水临枫大笑,拍拍手,把她抱在怀中道:“一个多月前,既是被抓,怎么不想办法通知我!若是没受过折辱淫训,倒是可以给我做美奴,如方凝、吴青一般!”
  秦依红委屈异常,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强忍眼泪道:“贱肉该死!不知主人神通,怪只怪贱肉有眼无珠,不识高低!”
  水临枫笑道:“你若是委屈,尽管哭吧!从今往后,除了乖乖听话,严守兽规奴法以外,其他诸事,尽管放开!有话就说!”
  秦依红大哭,梨花带雨的道:“主人!您不会等我老了之后,把我剥皮宰杀掉吧?”
  水临枫笑道:“当然不会,是凡我的美奴牝兽,我自办法叫她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但要生生世世为奴为兽!”
  秦依红道:“既然方凝、吴青早已成为你的美奴,而且听您的话音,连那个傲气的柳丽菁,也早已被主人收伏,为什么单落贱肉一个,难道贱肉没资格侍奉主人吗?”
  水临枫笑道:“早想收了你!只是没机会,你虽为美肉,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侍候罢了,除我之外,以后不会叫其他的雄性生物操你!好好给我当好淫肉堂堂主,今后的生活,快活着哩!”
  秦依红破泣为笑,伸嘴就想亲吻水临枫,水临急忙避开,道:“红肉!刚才你才饮了尿来,现在又想吻我!想讨打了不成?”
  秦依红吓了一大跳,忙哀求道:“贱肉该死!一时倒忘了!”
  水临枫笑道:“跪到一旁去,我还要细细的挑选些美奴牝肉!”
  秦依红应了一声,忙不叠的跪在一边待候。
  水临枫站起身来,先把前面一排二十几个180公分发上、丰乳雪股的美兽,喝至过来,同秦依红跪在一起。又走进群兽当中,左挑右选起来,这些美女个个绝色,人人靓丽,挑到日落西山,在宇文靖老鬼的参谋下,才精挑细选了一百五十名几乎一点暇眦也没有的超完美牝兽。
  这一百五十名美牝往旁边一跪,和那些剩下三百多名美兽一比,伯仲立分,秦依红跪在群兽中间,自视宠爱,忍不住媚目就敢乱瞟起来,心中暗暗庆幸,若不是和水临枫早已认识,虽则自己也生的花容月貌,但和左右的美兽一比,水临枫不见得就能把她从群兽当中挑选出来。
  水临枫不住的揉着双眼道:“他妈的!想当年在街上看到个把象点样子的美女,也大呼过瘾,今日集中了几乎全大泽的所有绝色美女,却看的是一种负担,眼睛都挑花了,我说宇文老鬼!一下子看了这么多不穿衣服的美女,眼睛会不会长针眼啊!”
  宇文靖笑道:“主公!她们不是美女,全是牝兽,若是您老觉得眼睛花,就取些人奶滴眼,立即就好!只是这些美兽全未生产,没有人奶可用!”
  水临枫笑道:“人奶我有的是!而且还是难得之极的蟠桃酒!”
  宇文靖也是修道之人,闻言羡慕道:“若是主公方便,能不能赐小老儿一杯啊!”
  水临枫笑道:“这容易,伸手拿出随身带着的红葫芦,从里面拿出一杯封装好的白色细颈瓷瓶道:“今天能得到这些美女,全是你的功劳,这瓶蟠桃美酒,就赏了你吧!”
  宇文靖大喜,小心翼翼的接了,笑道:“主公!这些美牝,原不是小老儿的,若是主公还想要,尽管挑就是了!”
  水临枫笑道:“够了!这一百五十名绝色的美牝,我一时半会的也日不过来,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历代帝王都是短命鬼了!剩下的我不要了,你全带走交差吧!”
  宇文靖左右看了看,见水临枫身前身后,并没有带一个人来,皱眉道:“主公!要不要小老儿替您留下些车辆人手?”
  水临枫笑道:“不必了!你自上路吧!”
  宇文靖应了一声,吩咐那四十名端着步枪的打手,把众美兽两个两个的铐了,清点人数,准备上路,这趟宇文靖从三个牢城一路转下来,在益州牢城,收了164只美兽,在雍州收了74只美兽,在衮州收了241只美兽,合计479只绝色的牝畜。
  被水临枫挑走150名,加上起先出列的秦依红,算起来,宇文靖手上还有328名极品的美兽,足以回去向吴登高交差。若是不看水临枫挑出来的这一拨151只,单看那328只骚艳牝兽的话,也全都是雪肌花肤,动静生姿,我见尢怜。


第二章 欲擒故纵
  这150只牝兽,全是素面朝天,脸上不着一点粉黛,已经是眉目如画、顾盼生姿了,若是再细心装扮起来,更是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雪白的裸体上,却是鞭痕处处,虽则都上了“乌金散”但鞭痕完全愈合,总要一段时间。
  这150名美兽,姻体的鼻子、奶头、牝户等处有些已经穿了暂时的钢环,有些还没来的及穿,整治这种美兽的手段,也极为残忍,水临枫从剥皮太保刘定超和碎刀校尉田广松处,已经知道了许多,为不坏了皮相,都从身体内部下手,比如牙齿、屁眼、肉牝等处,这些伤痕,更不是说好就好的。
  就拿徐莹来说,在被调训的过程的中,很不配合,至使她除了一排门牙以外,后面几乎没一根好牙,全被刑手用牙钻生生的打烂、搅碎了。所受酷刑,虽没破坏皮相,却也是惨无人道。
  这两天牙疼的厉害,水临枫正想回南天后,定下心来,把以往收的所有牝畜美奴,全都用魔体再重生卷,多耗废一些人魂,让她们重生一次哩!
  水临枫负手背对着这些美兽而立,眉心中的天狼眼,已经查知了这些美兽,并不是人人都很训服,有些调训不久的美兽,见宇文靖带人走远,已经慢慢的向后退了,想趁水临枫不注意逃跑。
  水临枫仰天大笑起来,用内力高声道:“我去有点事,你们好好的跪着别动,若是胆敢逃跑,看我不活剥了你们!”
  说罢也不回头,身形一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151名牝兽立即就交头结耳起来,几个胆子大的已经站了起来,跑到高处四下一望,空空荡荡的大吕山脉,群山中间,哪有一个人影。
  其中一只美兽高声叫道:“姐妹们!那人唬我们哩!这方圆数里之内,并没有一个人影,不如我们分头四散逃走吧!”
  内中有聪明的牝畜忙高声道:“你们这些傻B!看不出来这明显的是陷阱吗?姐妹们!千万别听她们的,否则主人回来,定然饶不了我们!”
  那带头喊跑的牝兽名叫名叫王霜晴,身高有185公分,眉眼如画,丰乳肥臀,平时身体素质就特好,这段时间以来,被逼着做牝马,从早到跑的强训奔跑,使得她更有信心逃跑成功,那些调训她的废物们,跟本就跑不动。
  她产自秦地,受当地风俗的影响,悍勇异常,又习得些武艺,没被抓来之前,若是动起手来,两、三个壮汉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闻言怒道:“下贱的邳子,合该给人当牝畜,这四下里哪有半个人影,你们不跑,我可跑了,再见!”
  说罢更不犹豫,也不顾浑身一丝不挂,赤着一双美足,瞬间消失在密林深处,既有人带头,而且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原先胆子大的、站起来的几个牝畜,也说了声“再见--!”
  分头四下里跑进了密林。剩下的大部分美兽们,纷纷交头接耳,又有几个美兽一咬牙,站了起来,望着静悄悄的群山,一狠心,也跑了出去。
  跪在秦依红身边的两只绝色牝兽,刚想站起来,却一把被她拉住,秦依红小声的说道:“事有古怪,你们最好听我的,乖乖的跪着等候主人,哪里也别去!”
  这两只美兽都是从益州牢城带来的成渝一带的美女,姻体上也如秦依红一般,被穿好了全部的钢环,调训的久了,知道厉害,心中也有同样想到,像她们这般绝色的牝兽美畜,没有男人会轻易放过。更何况她们那天晚上在腾县,也看到了水临枫带人突然杀来,没几下就把宇文靖和陈赏的人全部活捉,说不定现在那些可怕的高手,就在群山中等她们逃跑哩!
  闻言感激的看了秦依红一眼,道:“谢谢姐姐提醒,我们不敢跑!”
  秦依红等人整整跪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刚亮,水临枫笑嘻嘻的回来了,站在剩下的美兽面前,一百五十一只绝色的牝畜,乖乖跪在原地没敢跑的,只有二十四个,全是穿了牝环奶环的,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敢乱动。
  二十四名牝兽被水临枫笑着喝令站起来,吩咐她们活动手脚后跟着他走,二十四只美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心里全部都“咯噔”一下,暗自庆幸自己没乱跑。
  十分钟后,水临枫喝令她们起程,也不看她们,头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二十四只美兽光着美足,急急的跟在后面,生怕掉队后,会被主人误认为逃跑。
  也只是向东转过一道小山岭,说起来和原先的地方,只有两三公里路程,密林开处,二十四只美兽目瞪口呆,再一看,胆子小的牝畜,就忍不住吓的尿了出来。幸好一丝不挂,不怕湿了裤子。
  只见远处山峰最高处,一只大鼎金光闪耀,鼎足犹如三个山峰一般,拨天插地,鼎顶一条巨大的金鲤,大张着巨口,源源不断的狂吸大吕群山和大梁群山四周的天地万物的灵气,就算她们这些肉眼凡胎之人,也能清析的看到,五彩的天地万物灵气,向金鼎中狂涌。
  鼎肩四周有八条金龙,也是龙口大开,源源不断的吸食着山间的清泉水雾,八条混杂着水脉灵雾的、如瀑布般的清泉,从四面八方,倒灌进龙口。
  鼎腹处有八十一个犹如城门般的鼎眼,那是供人、物进出的通道,整个巨鼎模仿天地星球,华象万千的缓缓转动,四周方圆数里,七色的彩云绕鼎升腾。
  鼎底有十六条独腿金蟾,正向外不断的吐着金鼎中的被压缩炼化后的废物、废液和废气,正对着她们的鼎腹入口,有一道七色的虹桥,连接着金鼎与前面一大块山间的开阔地。
  那一大片的空地上,又是另一番情形,四周有三四百名如狼似虎的汉子,来回巡卫,中央竖着上百的木桩,从那木色上看,应该是刚从附近砍伐的。
  昨天从傍晚开始,至今天凌晨,陆续逃走的牝畜们,一个不少,全都在这里,个个汗流浃背的被长钉钉住手掌、脚掌,在木各种形态的木桩上挨命,等待未知的洗剥。
  早有两个绝色的丽人迎了上来,走到近前跪下道:“主人!这些全是剩下的吗?”
  水临枫笑道:“正是!这二十四只美兽乖的很,也聪明的紧,你们两个带她们下去,叫红姬取了鲜血后,让她们重生!”
  两名丽人正是大、小箫兽,应了一声,对这二十四个牝畜喝道:“跟我们走!”
  秦依红一把拉住水临枫,哭道:“主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那样对我!求你了!”
  原来,空场上的情形惨不忍睹,正如水临枫临走时所言,若敢不听话,就剥了她们的皮,秦依红认得最先逃走的那匹高大丰腻的牝马王霜晴,此时正被钢钉钉在木架上,从粉背处活剥开了人皮,左右向两边撕开,犹如一只血淋淋的、展翅欲飞的蝴蝶一般,鲜血已经流干,大腿处、胸腹处的皮也给活剥了下来,瞪着一双恐惧无比的媚目,气若游丝。
  四周手脚被钉入木桩上的美兽,既疼又怕,纷纷狂喊着乞命,行刑的壮汉,哪里会理她们,不紧不慢的依次用剥皮快刀,从她们身体不同的部位开始剥起,她们的头顶上,都插着银针,封住魂魄,想死都不可能。
  每只牝畜的皮,剥的样子都不同,有想咬舌自尽的,全被用一只上、下两头尖剌,中间一个钢球的刑具,把她们的上、下颚剌穿,卡入钢球,上面的三寸长的钢剌从鼻梁中间穿出,下面的尖剌从下巴底下穿出。
  水临枫笑道:“不会!你们二十四个,听话的紧,我只是让你们姻体重生,把以前被人打碎的诸如牙齿、挑断的烂筋修复,不要象徐莹一样,整天喊牙疼!”
  徐莹恰好在左近听到,急忙应道:“莹兽在!主人呼唤小兽,有什么吩咐?”
  水临枫笑道:“重生的感觉可好?”
  徐莹跑过来,刚要跪下,却被水临枫扶住,顺手搂进怀里,捏了捏她裸露在外面的肥乳,揉搓了几下。
  徐莹骚笑道:“真是太好了,以前的坏牙全不见了,莹兽现在又可以好好吃东西了,断了的脚趾又复如从前,主人真是莹兽的再生父母,莹兽以后会永远侍候您!只是……”
  水临枫笑道:“只要听话,我不会胡乱作贱你的,只是什么?你说!”
  徐莹道:“只是身上以前所穿的环洞全不见了,以后得麻烦主人替莹曾重新穿过!”
  水临枫笑道:“何止是环洞不见了,连处女膜也完好如初呀!喜欢我替你开苞吗?”
  徐莹媚笑道:“太喜欢了!莹曾能把贞操献给主人,是莹兽终生的梦想!”
  水临枫“啪--!”
  的一声,拍了她一下赤裸的光屁股,笑道:“待我用灵环做根环,如张锦华和陈冰冰她们身上的环一样,替你穿好后,以后重生,就不必再废事重新穿过了!”
  秦依红不信道:“主人!我后面的嚼牙,也几乎被上江市那两个刑讯手全部打碎、也没一个好牙,吃饭时受罪的很,若是真如这位姐姐所说,岂不是我也能恢复如初?”
  水临枫笑道:“正是!你们几个不要怕,跟大、小箫兽去吧!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秦依红以下的二十四名牝畜齐声谢了主人,欢欢喜喜的跟着双箫走近了那道七色的虹桥,红、黄二姬早等在桥头,用钢锥依次剌穿她们的手臂,把鲜血滴在一本金灿灿的书本上后,前去覆命。
  双箫带着众美牝进入金鼎,一入金鼎,顿觉心旷神怡,只见处处亭台楼阁间,到处鸟语花香,清泉潺潺,游鱼点点,荷香扑鼻,一年四季的花草树木,全都不分季节的长的郁郁青青。从蜡梅、海棠、荷花、桂花四时的鲜花都有,认识的认不识的,全部盛开,那从山石间流淌下来的泉水,清洌的极为诱人,一股久违的清水芳香迎面而来。
  秦依红犹豫的对双箫道:“两位姐姐,小兽跪了一夜,口渴的很,能不能给小兽喝点水啊!”
  大箫兽捉住了她的手道:“这位妹妹,生的好生秀美,日后定能得到主人宠爱,若是口渴,这满湖的湖水皆可喝得,主人的这鱼化龙金鼎,原就有一种净化水、气、物的功能,这里的水、气,和亿万年前,没有人类时一般,没有一丝丝的污染和杂质!”
  正说着话,前面的画廊之间,跑过来一群如她们一般的绝色美女,身上所穿的衣物,什么款式皆有,都是轻烟半拢,肉色迷人,手上拿着各种玩物,似是要去玩耍。
  擦身而过时,匆匆和大、小箫兽打了个招呼,望着秦依红等人笑道:“我们又要添姐妹了!”
  说完已经跑开。
  昨天夜里,水临枫一面从鼎中放出两个营的刀锋部队战士,预备抓捕胆敢逃跑的美兽;一面用天狼眼,寻到了两山附近的天地灵眼,祭出金鼎,吸收天地灵气,补充净水。
  鼎中的灵气还好点,通过金鼎的仿天地转动,在灵气充裕的情况下,可以缓慢再生;净水却不会自行再生,必须要从大自然中不断补给,才会不枯竭。同时,鼎中的废物、废液、废气也要常常排出,留在鼎中,会影响鼎中的环境和炼器修真的质量。
  徐莹、张兰、李玉、章小蛮等原先收的近百名绝色牝畜,在以往被人调训的过程中,多多少少的都受了点难以修复的硬伤。以往水临枫没有天狼眼,还看不出来,现在藏眉心的天狼眼,可以看到每个人身体深处的、各种仪器也诊断不清的伤痕。
  徐莹曾被人硬用钢凿,凿穿了所有的槽牙,吃饭时,都能看到露在牙花外的可怕的牙髓,左脚小脚趾也曾被人用锯条,一点点的锯断,想来以前的徐莹,定然性子刚烈的很,极不好调弄训整;张兰的臂骨曾被打断过,李玉曾被人活剥下粉臂上的皮,其她所有的牝畜,身体的各处软组织、骨头上,都有严重的伤残和裂痕。
  大、小箫兽更惨,漂亮的皮肤下,几乎没一块好肉,骨下的软组织,身体各处的骨缝都伤的不像样子,难怪这些看似完美温顺的牝畜美兽,都活的不会太长。水临枫虽通过植入内丹、人造主精元、活魂珠等等手段调补她们,但这些都是补气,修复不了这些诊断不出的永久性的硬伤,而各人身上的硬性伤痛,都严重危害了每只美兽的健康。
  水临枫昨夜索性将以前收的近百只美兽,全用道雷打成齑粉后,再辅以人魂,进行姻体重生,姻体重生后的所有美兽,以前造成的所有硬伤,全会完好如初。身体更加的细软柔韧,温凉滑腻,最妙的是,全都又再生了处女膜,水临枫一下有了近百名床技娴熟的处女可供狎玩。
  大、小箫兽把秦依红等人带至鼎中一处放置着“道雷放大器”的空地,命她们一排一排的站好后,放出道雷,通过道雷放大器,把她的姻体轻易的击的粉碎后,立即用“心语传声”禀告了主人水临枫。
  水临枫听到禀报,立即用意识力,打开了胸口处的“魔体再生卷”默念经文,一道淡淡的金色微风,迅捷的飘入金鼎内。秦依红宛如做梦一般,感觉身上伤痛全消,赤裸着白如初雪的姻体,站了起来,这一个月以来,一直疼痛不已的烂牙,全部完好如被,浑身上下,也不见了所有的鞭痕。
  大箫兽笑道:“既是姻体已经重生,就再跟我来,进行更一步的祭炼!”
  下面的祭炼就是植入隶魂剌、紫龙符、主精元等等,这些事情,大、小箫兽跟随水临枫多日,已经能熟练的操做那些被水临枫炼好的灵物设备,不劳水临枫亲自费心了。
  大、小箫兽昨夜同徐莹她们一道,也进行了姻体重生,消除了身上的所有顽疾伤痛,如今也是处子淫骚之体,水临枫在外面胡忙,还没来及亨用她们两个哩!
  鼎外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最后一只牝兽也被活活折磨至死了,水临枫命人把她们全放下来,立即念起了魔体再生咒,这些绝色的牝畜,水临枫怎么舍得让她们永远消失,早在她们被抓来时,就让红、黄二姬,把她们的鲜血,滴入了金卷。
  一阵金风飘过,众美兽全都愣愣的爬坐了起来,脑海中剧痛的记忆犹新,难以至信的各自查看着自己身体的各处,只见处处雪玉莹白,哪有一丝丝的伤痕。
  水临枫大笑道:“不用看了!我用道法,令你们全部姻体重生了,以前所有的伤痕,全都消失,你们现在还都是处女,还没开苞哩!听好了!一齐给我跪好,我要问话!”
  众美畜方才身遭奇惨之刑,哪里还敢不听喝,又惊又喜又怕之下,一齐用标准的奴姿,跪伏在地上,雪样的粉股间,还有丝丝的颤抖。
  水临枫大笑道:“还有想跑的吗?没关系,尽管跑就是!顶多再被活剥一次人皮而已!”
  众美畜闻言,齐声悲鸣,哭泣不已,一叠声的求饶。
  水临枫厉声道:“说--!是谁带头跑的?”
  水临枫这是明知故问,众兽哪敢隐瞒,一齐指着王霜睛道:“是她!就是她!把我们害死了!早知主人有此神通,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逃跑的!”
  王霜睛满脸惨白,咬牙不语。
  水临枫一边示意一旁的两个精壮汉子,一边笑着道:“看来还是个烈女呀!你们两个,用钢钩把她的琵琶骨钩穿,吊起来,再从屁眼中把她的肠子掏出来,一断一断的用火烧,注意--!不要一下子弄死了!”
  两名大汉叉手应了一声,刚想走过去,王霜睛伏地大哭起来,哀鸣道:“主人!主人!求您了!放过贱兽吧!贱兽再不敢了!”
  水临枫大笑道:“好!这次暂且放你一马,若是再敢乱跑,嘿嘿--!”
  王霜睛螓首直摇,哭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求主人慈悲!”


第三章 求死不能
  水临枫消耗了大量的人魂,使得这近二百名新旧牝畜姻体重生,老一批的牝兽美奴重生后,立即就重新取一滴鲜血,滴入“再生金卷中”金卷有自动的生物DNA识别功能,只要再次滴入鲜血,就会把前面各人的DNA记忆抹去,换成新的。
  水临枫至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再生金卷”只会还原生物鲜血滴入时身体的修为状态,若是她们其中一个死了,再想要她们重生,就又是身体没经修复时的样子,还要像这次一般,加人魂重炼,太浪费资源了。所以每只牝兽美奴,若在鼎中的武道修为有了明显的提高,必须禀报主人,在金卷中滴入鲜血,重新备份自己的DNA。
  新一批的这一百五十一名美兽,在没注入隶魂剌,注入主精元,喂过活魂珠,做成人造的先天道体,排出体内的污秽之物、斩断“赤龙”之前,水临枫是不急着替她们重新再备份的。
  拍了拍手,对跪伏在地上的美兽王霜睛道:“你上来!给我瞧瞧!”
  王霜睛已经知道厉害,若是普通的主人,若想不从,大不了一死,但这个主人有使她姻体再生的神通,若是不听呼喝,想想就可怕,肯定会把她用最残忍的手段弄死后,再令她重生、再弄死!
  天呀!落在此人手中,唯有乖乖从命,哪里再敢有丝毫违背,闻听呼喝,立即颤抖着雪白娇骚的姻体,以标准的牝兽狗姿,急急的跪爬了上来。
  水临枫用两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细看之下,真是天姿国色,抚摸着她的头颈笑道:“愿不愿意永生永世做我的牝畜?”
  王霜睛哪敢犹豫,立即媚声道:“太愿意了!求主人爱怜!要了贱兽吧!”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其实不愿意也没关系,大不了再活剥几次,自然没有不愿意的!”
  王霜晴大惊,哀求的用螓首轻拱着水临枫的跨间,求道:“千万不要!贱兽愿生生世世服侍主人!求主人不要再折磨贱兽!”
  水临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入手处,只觉粉润滑腻,既感丰体矫健,又感柔软异常,通身肉香扑鼻。水临枫双手环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在怀中,把头脸紧凑到她硕大双乳的深深乳沟间,去嗅那令每个男人都心旷神怡的美人肉香。
  王霜睛也是积极的配合着用一双欺霜赛雪的粉臂,搂住水临枫的虎颈,两条异常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住水临枫的虎腰,芳草凄凄的私处,已是露水点点,大着胆子,试探的在水临枫的跨间磨动。
  所有的牝畜,都是一丝不挂的跪伏着,王霜晴浑身上下,哪有寸缕,水临枫狎玩了一阵,拍了她一记肥美的臀瓣,放开她笑道:“若是早像现在这样,哪里要受那许多苦楚?”
  王霜晴骚笑道:“都是贱兽蠢,不知主人神通,贱兽今后定当一心一意的侍候主人,再不敢生二心!”
  水临枫放声大笑,对下面跪着的美畜道:“还有不愿做牝畜的吗?给我站起来,这次换另一种方式剥皮,好玩的紧哩!”
  众兽腿股皆颤,哀哀的齐声悲泣道:“贱兽们愿意生生世世做主人的牝畜,床下床下,任主人驱使!”
  水临枫看着地下那一片粉色糜肉,鼻中嗅着醉人的淡淡肉香,大笑道:“好!徐莹、陈冰冰,你们两个带她们去鼎中,交给大、小箫兽继续淫炼,在没脱胎换骨之前,若是破瓜,先天道体势难修成,我可不要俗体的牝兽,李玉、张兰留下,主人我要替你们开瓜!”
  徐莹道:“是!求主人也替贱兽开开瓜吧!贱兽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水临枫道:“行--!反正这金鼎吸干这两座大山的灵水灵气,至少还要三四天,我们有的是时间快活!”
  又选了几个以前的美兽,同张李、李玉一同留下快活,其余部众,一齐回到鼎中,水临枫自在鼎中摄了个大帐篷出来,一应美酒美食俱全,就在这青青山峦间,大肆淫乐起来。
  水临枫虽身为鼎主,但道行修为尚浅,还不足以完全驾驭这神奇的金鼎,不敢肉身进入金鼎,生怕金鼎六亲不认,也会把主人当做炼物来炼,若是如此,那本身的修为就全毁了。
  是凡进入金鼎的人、物全是炼物,就算出得金鼎,本身的修为神通,很难凭自己的道行升级,要想修为升级,只能被水临枫当做物事不断的去炼,而且严重受阻于主人本身的道行!
  金鼎中的生物和物事可以被炼主互相转化,既可以把物炼成人,把动物炼成人,也能把活生生的人炼成各种东西或者是其他的动物、植物和昆虫。
  大吕山和大梁山夹谷中,衮州牢城的血腥阴秽的恶气,原本被两山峰峦间的天灵地气,死死的压在一小片区域中,绝大部分的山泽草地,还都郁郁青青,鸟语花香,又兼苦牢重地,外围远远的都有重兵把守,为防死囚越狱,通向两座大山间的各条山路,也长期的被兵封死,一般的平头百姓,休想越雷池半步。
  这倒使得两山峰峦之间,飞禽走兽特别的丰富,水临枫的金鼎中只有从魔军中摄来的龙犀兽,放在鼎中,嫌其体型巨大,现如今都把它们炼成只有人类当中普通的犀牛大小,这些龙犀兽,本就是如马驴一般的坐骑,头顶生有两角,鼻子上也有一根独角,尾巴却像狮尾,蹄如战马,皮糙肉厚,人类普通的步枪子弹,根本就伤不了它们。性情倒是温训,奔跑起来比人类的战马快的多,可以追上小汽车,每小时都可以跑六、七十公里左右。
  金鼎不断的狂吸着两座山峦的天灵地气,使得方圆数千里内,灵气狂滞,灵气一滞,衮州苦牢的血腥怨气就趁虚而入,冲了上来,使得原本山清水秀的大吕、大梁群山山脉,空气变的混浊起来,四处细尘滚滚,废雾恶气弥天。
  河溪草泽,也失去水精水气,变成没有灵气的死水,渐渐的翻起恶臭来,人类对自然界反应迟钝,但山间的飞食走兽,却是敏感之极,惊慌的四处乱跑乱飞。
  陈登,中将军衔,是陈家十虎之一,下辖大泽帝国二十兵团,包括第58、59、60三个集团军,共有正规野战部队十一万两千五百人。正规野战部队的所有枪械粮饷,皆由大泽中央政府由国税中拨出专款供给,武器装备也尤为精良,但正规部队与正规部队之间,也有差别。
  陈家所辖的正规野战部队,所有的武器、装备俱比其他诸家精良,粮饷待遇也较其他诸家丰厚,地理位置也夹在周边各家军队中间,一般来说,不会因打战而送掉小命,升迁还快,所以在大泽,有民谣曰:“吃菜要吃白菜心,当兵要当陈家兵!”
  地方上的守备部队和保安部队,都不在正规军的编制序列,守备部队的枪械粮饷,均由地方各省、市、县自行解决,所有费用由地税中调拨,中央不出一钱一粮。保安部队就是各家的家将家兵,大泽政府只给政策,各级政府都不会出一钱一粮,保安部队的所有花销,全由各家家主自行解决。
  比如项家,大泽政府可以给他家九千人的保安部队的人员编制,只要项家招兵不超过九千人,都是合法的,但大泽中央和各级政府,都不会给项家的保安部队拨一分钱,一粒粮,钱、粮都由项家家主项景瑜私人供给。当然,若是项家有招兵的编额,但并不招一兵一卒,那是最好不过。
  各种番号和番号下的人数也是乱七八糟,但通常说来,从“班”到“团”的建制,编额人员都差不多,但由“旅”到“军”建制就很混乱了,有比如“旅”这个番号,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没有,从“团”直接到“师”师和军的概念也含糊的很,比如岳家军中,一个军是一万二千五百人,“军“的建制下下辖三个师,每个师四千人;只有集团军司令,如刘高、吉青等人,没有兵团司令,往上直接就是元师岳正阳。而陈家军就没有”军“的建制,一个”师“就是一万二千五百人,“师”以上就是集团军司令,集团军司令以上还有兵团司令,再往上才是大元师陈赞。
  守备部队却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番号都有,但人数都相对较少,武器落后,很多建制都不满员,就拿“师”这个建制来说,守备部队通常一个“师”也就是三千多人,地方上的守备师长,已经算一个很大的地方武官了,和市长的官衔是平级的。
  除此之外,国家还在各地组成民团、保安公司等等,来进行必要的安全防务,这些民团、保安公司普遍所用的是大刀片子、长茅,好点的顶多也就是钢珠枪、电棍之类的原始兵器,只防得蟊贼宵小,经不起大股悍匪的冲击。
  各地的民团、保安公司里的汉子,被富豪聘用,也就是起个壮壮声势之类的,但混不下去的贫民百姓,加入民团和保安公司工作,生命也是有很大危险的。
  至于狱卒、刑探等公门武装人员,全是由吴家管理,饷银从国家税收中调拨,而五大牢城的五个刑狱师,共计二万多人,本为吴家的私兵,大泽政府只给建制,不给一分一厘的饷银,但陈吴同气连枝,大泽政府把最肥的娱乐、音像、传媒行业全给吴家垄断。
  吴家经营的各大赌城、夜总会、高级妓院中的美女牝兽,可以从犯了罪的女犯中选。大泽律规定,是凡犯了罪的女人,在自愿的情况下,可以卖身为牝兽、娼妓、女奴抵罪。
  南北通奴院也是由这条法令衍生而成的产业,吴家某代家主,数百年前向大泽政府提出,“上天有好生之德,既是大泽政府格外开恩,允许犯了罪的女犯卖身为奴抵罪,也应该允许男犯享受同样的权力!”
  衮州牢城附近的两省区域,正是陈登的第二十兵团管辖的范围,陈登数日前,奉调带兵驰援拉斯法拉,他的部队是最终歼灭魔军的,吴家兄弟感激之余,答应了他的要求,允许他可以自由的出入辖区内,由吴家的衮州刑狱师防卫的衮州牢城,肆意的快活,但不准随便带美犯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登其实也不想把人犯带出来,为操B方便,索性就将两个近卫王牌野战师调到了附近,把兵团指挥部也调了过来,现在由他的兵团司令部,开军用吉普到衮州大牢,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前几日带着两个高级将佐,跑到衮州大牢,操过秦依红等三只牝畜后,意犹未尽,这次带着三个集团军长,在警卫营的簇拥下,巴巴的开车跑来,却被告知,秦依红等一干女犯,前几日已经被吴登高派人提走了,牢中除了五名熟兽留守,帮助训师调训新兽外,其余全是新抓来的生兽,调训才三四天,很不训服。
  陈登这一次玩的不爽,一路上都骂骂咧咧,来时心里只想着美兽,没有注意沿途的环境,回来时却发现,满山的野兽乱窜,半空中毛羽乱飞,原本干干净净的山路上,也是尘土飞扬,空气混浊,群山之间,草木委蔫,清洌的溪水也泛起黄来。
  陈登不解道:“前几日来时,还是山清水秀,怎么才短短几日,这山间就变成这样了?”
  同来的大泽第59集团军长王正发道:“司令!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山中出了大妖怪,正在疯狂的吸食这天地灵气!”
  58集团军长朱阳原先就驻守在衮州左近,点头道:“这大吕山、大梁山,在三省交界之地,自大泽立国以来,一直是衮州牢城的所在地,方圆数千里地方,一直都被军队封住,不准闲杂人等轻易入山,也为了防止重犯逃狱,但这样一来,反方便了禽兽的生长,小将自驻守此地以来,也曾发现过一些异事,若出大妖精,也属正常!”
  陈登心情本就不爽,闻言怒道:“下车,带上警卫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妖精!”
  朱阳劝道:“司令!千万使不得,妖魔精怪,非是人力所能制,若象上次拉斯法拉的魔军,我们这三百多人,若是被他们发现就危险了,还是回司令部,多调兵将前来进剿,方是万全!”
  陈登道:“左右无事,只是去看看,若是不对头,再走不迟!”
  水临枫在大帐篷中,搂着秦依红和另外的五名绝色的赤裸牝畜快活,早就发现满山满谷乱窜的野兽飞禽,为防有猛兽悴不及防的闯进来,早从鼎中,唤出一个排的刀锋战士出来,在左近巡逻。
  这两座山脉的天地灵气,还有一半左右还没吸入鼎中,水临枫算算开学日子还早,也不急着走,反正牝马速度极快,一个小时四百公里,此地离南天城也只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驾起牝马来,一个下午就到。
  亲吻着身体下面滑腻扭动秦依红道:“小骚货!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会落在衮州这种死牢中的,你个骚蹄子,是不是趁我不在时,把哪个男人夹死了,官府抓你去抵命的?”
  秦依红重生后的姻体,滑腻异常,早已经是先天道体之身,依例也得到了一套可以自由变幻的灵甲灵饰灵兵,只是姻体上的孔洞环扣,必须是由水临枫亲自替她们穿。
  替美兽们穿环戴扣,是一种大大的人生乐趣,水临枫怎么肯假手于人,但只要美兽们一被祭炼成先天道体之身,就必须滴血备份,然后在大、小箫兽和原谍讯司诸美的教导下,勤练武功道术。被水临枫叫出来时,她正和几个姐妹,快活的骑在龙犀兽背上赛跑耍乐。
  听水临枫问起往事,叹气道:“你个该死的!噢--!不是!主人!你真是狠心,把贱兽放在里面两年多了,才想起来操我!想死我了!贱兽不幸误入牢城,却不是牝户夹死了人所至!”
  水临枫舔着她肥美的奶头笑道:“鼎中两年,鼎外只不过是两天而已,这两天我忙死了,一得空,就把你唤出来快活,其她诸美,想等到召幸还早哩!除了你的玉蚌含珠,会夹死男人犯死罪外,你个骚蹄子,还能犯什么大罪?难道真如方凝所说,是贩毒不成?我怎么看,你个小骚货也没那胆啊!”
  秦依红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爽的挺直了一双肉腿,大声的浪叫起来,两人交接处,鲜红一片,那是秦依红重生后的处女血。
  秦依红原本就受不了龙枪三转,在得到无数次的高潮后,终于念念不舍的妖哼道:“主人!贱兽不行了!求您饶了贱兽吧!”
  水临枫大笑,现在有的是处女美兽,另外五只绝色的美畜还眼巴巴的在边上等哩,“吧”的一声拨出龙枪,一只赤裸的美兽立即见机爬到水临枫跨间,含住鸡巴。舔吸起来。
  秦依红边用放在旁边木桶里的温水,把下面洗干净,边慢慢的把痛苦的经历向水临枫说了,水临枫恨道:“他妈的!真是岂有此理,还有这样乱入人罪的,这还叫我们这些小民怎么活?”
  秦依红笑道:“主人!您现在已经不小民了!天下还有什么人能把您怎么样!”
  水临枫笑道:“我倒忘了!老子现在身价大涨了,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高明的人,在大泽大有人在,还是小心点为好,不过依红你放心,那些吊人,主人我还没放在眼里,一定宰了那些鸟人,替你滞忿!”
  伸手拍后面舔屁眼的处兽,复把前面吹箫的美兽的头脸紧紧按了按,秦依红已经洗好了下身,过来伏在水临枫的肩上,舔他的虎背。
  水临枫反手捏住她的肥乳道:“对了!你家人也是小人!南天城人杰地灵,英雄豪杰多的是,好好的要跑到上江市相什么狗屁亲?”
  秦依红幽怨道:“主人!不说过去,红兽以后只能靠您了,红兽现在是政府重犯,有家也难回了!”


第四章 美女诱敌
  陈登留下几个人看着车辆,带着一个营的警卫战士,悄悄的一路搜寻起来,转过过几道山岭,忽然发现眼前天边金光灿灿,心中一动,吩咐手下尖兵,朝那个方向小心的搜。
  又翻过一道山岭,终于发现那金光的来源了,原来是一个如山般的巨鼎,正在源源不断的吸食天地精华,陈登等人虽是肉眼凡胎,也能看见天地间的七彩灵气,正源源不断的流入鼎内。鼎底如小山包般的巨蟾,正向外不断吐着被金鼎消化祭炼后的废物、废水、废气。
  陈登奇道:“什么东西,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大肆搜刮天地灵气,想作反不成?”
  带着人就想上前看个究竟,冷不防头顶大树上有人喝道:“政府办事!闲杂人等不准上前!”
  陈登气的笑了起来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竟敢这样胡闹,吸干了天地灵气,这千里的吕、梁山脉,就成穷山恶水了!”
  那人道:“大胆!速退!否则不客气了!”
  第60集团军长许昌宗高声喝道:“你们才是大胆!我乃大泽第六十集团军司令许昌宗,这位是二十兵团司令长官陈登将军,还不找你们的头来回话!”
  树上说话的人闻言,如飞鸟般的飘落下来,呈三角形站定,领头一人“啪”的行了个军礼道:“锦衣卫上尉军官张超,向首长敬礼,首长好!”
  大泽的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密探大有区别,锦衣卫的所有高手,全是正规现役的军、警,各自都有军衔、警衔,立了功后,以升迁、勋章奖劢为主,物质奖励为辅,薪水由大泽政府从税收中支出,在谍讯司服务期满后,仍可回部队或是警队,担任官职。
  东、西两厂却是从江湖中收录的高手,没有军、警衔,无职位升降可言,立了功后,奖励以物质、美女为主,薪水大泽政府不会付一分钱,全由吴家私人承担。
  东厂的出身相对比西厂的又好些,东厂的人全是名门大派或是武道世家的、身世清白的子弟门人,西厂却都是黑道、绿林、杂帮小派的人组成,多少都有些作奸犯科的记录。
  东西两厂的人从谍讯司退役后,只能得到一笔可观的退休金,若是不找熟人,不可能把他们安插在政府部门任职。但从艺业上来说,出身名门大派的和江湖绿林的探子,身手普遍要比出军、警界的要好的多。
  张超确是上尉军官,向陈登行军礼一点没错,陈登很随便的回了个军礼,道:“我说呢?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敢这样胡来,你们这拨子人是谁带的队?”
  张超刚想回话,后面有人笑道:“清江阁玄清真人,见过陈将军!”
  陈登并不知道玄清真人等已经在剿灭凿齿军团时已经死了,早已不是谍讯司的人了,见有人认识他,不由愣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本将军?”
  前面的高手一发现敌情,即刻就用“心语传声”禀报了水临枫,水临枫急用“天狼眼”看清来人,认得是二十兵团的陈登,眼珠一转,立即叫了玄清真人、白羽妖翎李小冉、浪语飞精陈冰冰和一些刀锋营的人出来,吩咐如此这般。
  玄清笑道:“谍讯司中,将军的资料一应俱全,贫道怎会不认识陈家十虎之一的陈登将军!”
  跟在陈登后面的三位集团军长,见现身的所有人,身手矫健,都是清一色的藏青西装,平头、带着狭锋快刀,手中清一色的九二式快枪,心中疑虑早消,笑道:“原来是谍讯司在此勾当,怎不事先支会我们一声,害得我们将军以为是哪只妖精在此作乱!”
  玄清笑道:“得罪、得罪,既是将军前来,何不去我们营地喝几杯?”
  陈登道:“不必了!既是谍讯司办事,我就不打扰了,不过若是有美女,我倒不介意去坐坐!”
  玄清真人犹豫了片刻,实际是在用“心语传声”请示水临枫,水临枫这个后悔哟!怎么就没想到除了自己的私畜之外,再多弄些“公共汽车”放入鼎中呢?也好应付现在的这种场面,平时没事时,也可以给刀锋部队的战士消遣消遣!
  据前面的刀锋战士禀告,陈登带来的一个整营,手中也全是最新式的九二式快枪,个个悍勇,交起手来,这一个警卫营也不是易与之辈,到嘴的肥肉怎能不吃?
  听到玄清真人请示,一咬牙,传声玄清如此这般回答。
  陈登见他犹豫,不由疑道:“怎么了?有还是没有?”
  玄清真人已经得到指令,笑道:“这个--!实不相瞒,我们这里确是带着美女,且全是绝色的江南倾国,将军所求,本不敢不依,但她们无一例外,全是未开封的处子,没有吴大人的命令,我们不敢私下处置!”
  陈登大笑道:“鬼鬼祟祟,本司令就知道你们没干好事,吴矮子那个天腌,要你们搜刮这么多美女做什么?”
  张超不等玄清回答,在旁插话道:“回将军,共是一百二十四名绝色的牝畜,的确都是经专人精心调教过的、精通床技而未开苞的处子!”
  玄清怒道:“张超!多嘴!给我滚回大帐去!”
  陈登等人,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下面的鸡巴情不自禁的就慢的慢抬起了头,见玄清喝责张超,不由笑道:“道长不必狗急跳墙,张超本是军中尉官,回上官的问话也是本份,张超!若是吴矮子不要你了,本司令欢迎你到我们二十兵团来,弄个团长给你干干,定亏不了你小子!”
  张超大喜道:“谢将军!将军!别听那个牛鼻子的,我昨晚就发现,他和恨海飞龙梅俊,私自开了两名绝色美女!这次吴大人只命我们搜捕一百名绝色处女,这个牛鼻子,竟然多抓了二十四名,将军应该能猜到他意欲何为了吧?”
  玄清怒道:“张超!你还身在谍讯司,想作死了不成!”
  张超抗声道:“我乃大泽正规的军官,为什么要受你们这些江湖痞棍的节制,老子早不想在谍讯司混了!”
  58集团军朱阳拍手笑道:“说的好!张超,你带我们去看看这些美女,若是不想留在谍讯司,就立刻同我们回去,就在我第58集团军中,弄个团长干干吧!”
  玄清道:“你们敢!”
  陈登道:“我的地盘我做主!来人!给我毙了这个牛鼻子!”
  王正发拦下道,低声道:“吴矮子定不会要这些没有艺业修为的美女,定是大皇帝陛下的密旨,将军不可乱动!若是被吴矮子在背后恶告一状,将军获罪非浅啊!”
  陈登:“照此说来,我们就这样回去?”
  王正发笑道:“当然不是!所谓见者有份,这个牛鼻子不老实,多抓了二十四名绝色,只要他均五名出来,我们就不吱声了,放他一马如何!”
  玄清真人自被水临枫收伏,已经有十数天了,在金鼎中就是十数年,又被金鼎提炼的过的、充裕的天地灵气祭炼,修为已经上了两个品次,成为玄天真体之身,武道艺业又大有进步,和郑爽、舒畅她们一般,在世俗中,已经难有对手,王正发低声和陈登讲话,他早已听到,也像是借台阶下一般,微笑道:“王将军此言,贫道倒是可以接受!”
  陈登四人吓了一跳,齐道:“好你个牛鼻子,耳朵这样的灵便!既是答应,还不把那些美女叫上来!”
  玄清真人笑道:“好歹四位也是大泽的将军,赤身在从军士面前到底不雅,不如这样,叫上你的人,同去我们的营地,我们自有酒食在外帐招待你们的军士,诸位就在内帐,叫上中意的绝色美女,慢慢的快活快活如何?”
  陈登笑道:“道长知情识趣,这样倒是最好!朱阳,你叫上我们的人,跟玄清道长去吃酒,完了立即回来,我们三个自在他们的内帐等候!”
  正说着话,旁边上来两名美女,笑道:“不必了!我们姐妹带将军去挑人,玄清老道带你们的兄弟去吃酒不就得了!”
  朱阳大笑起来:“浪语飞精陈冰冰,你个骚贷!本司令认识你!”
  陈冰冰媚笑道走到近前来,挽了朱阳的虎臂道:“朱将军!京畿一别,许久未见哟!那些处女极不奈日,不如和我打个友谊波啊!”
  朱阳笑道:“虽不奈日,但图个稀罕,若是过会儿我日完处女,你个骚货能将的鸡巴吹起来,就再和你打个友谊波如何!”
  陈登受到冷落,很不高兴,白羽妖翎笑着上前,笑道:“将军!是不是怪你的兄弟重色轻友啊!咯咯--!”
  陈登见白羽妖翎妖骚透骨,不输于陈冰冰,转颜笑道:“兄弟如手足,我不会怪他的!试问天下,哪个英雄不好色?小骚货,你怎么称呼啊?”
  李小冉伸出玉手,轻抚着他跨间笑道:“衣服名叫李小冉,将军想不想穿上我这件皮衣,试试看合不合鸡巴!”
  陈登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大笑道:“好!却要如老朱说的一般,等操过了处女,若是你能把我的吹起来,定穿上你这件皮衣试试!”
  李小冉笑道:“到时不要后悔,别说是吹起来一次,十次八次的也是小菜一碟哟!”
  陈登四人,在两名妖女的媚迎下,也不看路径,笑笑闹闹的走进了一个大帐,只见里面早有数十名绝色的美女跪成一排低头等候,顿时乐的手舞足蹈,大肆淫乐起来。
  玄清、张超也是奇怪,也不吵了,乐呵呵的招呼众兵卒,到一处四周支着数十顶大帐的大空场上,空场上早有数十名绝色的妖姬,身穿坦胸露乳的性感华衣,大跳天魔之舞,动作神态妖骚之极。
  四周围的全是地毯桌几,摆满了鸡禽鱼蔬和各色酒水,众亲兵大喜,知道主将前去玩美女,招待他们的全是大泽谍讯司的高手,陈、吴两家同气连枝,真正的自己人,不由全都慢慢放下戒心来,边看美女跳舞,边大吃大喝起来。
  大泽平民若是参军,首选的就是陈家,所以陈家在大泽民众中,有优先的选择权,陈家各路军中,不泛能人异士,这三百多名警卫营的尖兵,是从二十兵团十几万精兵中,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筛出来的,不惟武道修为厉害,人也机警的紧。
  虽说知道吴家是自己人,很多人出于习惯,不喝已经开了盖的啤酒、饮料,所有装啤酒、饮料的瓶盖、易拉罐盖,都小心的自己亲自打开,吃菜也是左看右看,有计划的由少数人先吃,确定无事后,大部分人才动筷子。
  却不知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下药的行家,神机军师朱武帮水临枫点的人,全是必用的人才,浪语尽精的“爱壶藤”能放春药,同样的,白羽妖翎的“迷魂簪“也能放迷药,这两名妖姬所施放的春药和迷药,都是通过本门的灵物、灵器,施放的一种极为特殊的物质,都能混入空气中、受施术者的控制,选定范围的对象。
  不但能在空气中,也可以混在液体、食物、器物上,迷香和春药根本就不是毒药,也不是由任何一种已知的化学或是中药配制的,完全是一种道术引起的道散,没有设备能检测出来的。
  陈登四人最先中招,在按住四只绝色美兽打炮时,理所当然的嗅到阵阵美女的肉香,一齐就昏了过去,被几个牝畜抬了,人不知鬼不觉的弄入金鼎中,送到大、小箫手上,依水临枫的吩咐,做成炼奴。
  白羽妖翎出现在警卫营众士兵面前时,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食物、饮料、啤酒等等都没有问题,夏末秋初的空气中,早就夹杂了一丝丝令人心旷神怡的美人肉香,一个大美女高挽发髻,斜插着一根玫丽的簪子,肉香阵阵的穿梭在人群中,能有什么可疑。
  是凡道家祭炼的宝物,都可随心意而动,半个小时后,众精兵在毫无一丝征罩照的情况下,像是事先说好了一般,一齐倒地,昏迷不醒,四下早有刀锋营的战士策应,前后并无一人漏网。
  水临枫不用一枪一弹,全收了二十兵团悍勇的一个侦察察警卫营,以营长神枪无敌张定方为首的整整一个营的好汉尖兵,被植入隶魂剌,注入主精元后,收编为刀锋部队第三营,当然他们也并非一无所获,都无一例外的被祭炼成先天道体之身,修为平步登天。
  从这次智取警卫营的无声博击中,水临枫深深感到美女的极大用处,天下的英雄豪杰,不可能有一个能逃得过红尘劫的,正所谓“不好色--嫌丑”在绝色倾城的粉黛面前,哪有英雄能把持的住?就算他能死忍,但若是把浪语飞精的“爱壶藤”和白羽妖翎的“迷魂簪”整合起来,再加上美女当前,任他是气吞山河的盖世英雄,也得乖乖中计。
  此役被陈登等人破过瓜的牝畜们,又被打碎了姻体再生,水临枫手中的这二百多名的美畜,都是精选的身健体美的高品质佳丽,鼎中一天就是外界一年,最先祭炼的如徐莹等人,修为都已经是玄天道体了,双箫的修为更是直逼水临枫,只是碍于鼎主自身的修为,使得大、小箫兽难以超越。
  金鼎中的这三个整营的刀锋战士、二百四十二名美兽牝畜,战力非凡,就算才进去的二十兵团的警卫营,也都全是先天道体之身,放眼大泽,几乎没有哪个机构能捻其锋芒的。许多名门大派,能有一人修成先天道体之身,已经是足以自豪了,水临枫此次跑了一趟拉斯法拉城,想不到会有如此巨大的收获。
  为方便节制,除刀锋部队三个营外,水临枫把先后从项家、薛家、谍讯司和宇文靖等人手上得到的二百四十二名美女,组编成一个“媚电部队”暂编为一个营,由大、小箫兽负责日常的床上床下的武、道、淫密技的训练。
  叫玄清真人、梅俊、张重明、李玉舟、张定方、大箫兽、小箫兽、陈冰冰、许如晶、李小冉、秦依红、徐莹等人,起草规章奖罚制度,制定日常的训练、行动、演习计划。
  从薛武那个老鬼处骗来供青徐城区一百万人口,整整二年的物资食物,足够鼎中所有人的消耗了,既有金鼎这个无底洞存物,水临枫贪心的决定,以后定然伺机再多弄各种物资军火,反正金鼎空着也是空着,手段吗?嘿嘿嘿--!
  衮州牢城的冲天血腥,严重的剌激水临枫身体中的七个艳姬,以红姬为首,已经多次要求水临枫让她去收取人精、人心。
  这七个艳姬,组成艳尸七煞大阵,能杀神灭佛,水临枫敢在此胡作非为,也是依仗着这七张王牌,这几天来,不断有使用隶魂剌,人魂消耗很大,而祭起“再生金卷”修复美女牝畜,不但要消耗人魂,更要消耗血精,虽说鼎底地狱中有人魂、血精十余万,但既有来源,浪费了也是可惜。
  当下决定,放出蓝、紫二姬带了绿葫芦,去收人魂、人心和血精,更进一步想到,既然衮州牢城怨气冲天,大泽其他的四座牢城中,定然也如人间地狱。
  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立即通过紫龙印,传声宇文靖,问明了其它四个牢城的大致方向,银眼艳尸对人类的血腥味很敏感,只要方向对了,四座牢城,冲天的血气、怨气,她们大老远就能通过嗅觉找到。


第五章 肆无忌怛
  宇文靖无意中告诉水临枫,说是吴登科得到大批的新美兽后,近期将会把大批的达到和将达到二十五岁的老牝兽出手,问水临枫要不要,若是要,他可以帮他用内部价格,挑最好的留下。
  老兽新兽,对于水临枫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有“魔体再生卷”在手,到手后的美兽,不管有什么伤残毁坏,只要她的Dna是好的,都可以打碎了姻体重生,意识上训熟的牝畜,管理起来会更加的方便。
  水临枫正需要大批的“公共汽车”来驱使,立即告诉他,只要生的漂亮,身材高佻的,不管是否有损坏伤残,全部给他留下。
  宇文靖笑着传语道:“牝畜的调训过程中,绝大部分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硬伤,若是主公连受伤的也要,那好的就太多了,很多有钱人,在收入牝畜时,连脚趾、牙齿、做过的皮肤等细小处,都会找专业人士细看,身体上有一点点的硬伤的牝畜,都很难出手啊!主公!小老儿也不敢隐瞒,是凡这些牝畜,吴登高都是当猪肉垃圾宰杀后卖往兽疆的,这些牝畜不是认个算,而是论重量称的,奇贱无比!”
  水临枫笑道:“难怪上次我比买入的一只绝色的牝马,推销了自己很久,也没人卖呢!原来如此,这些美肉垃圾,多少钱一斤啊!”
  水临枫说的是徐莹,难怪那么下贱的拼命推销自己,原来她左脚小脚趾在调训时,不肯乖乖听话,被人用细钢锯一点一点的锯掉了,落了伤残,懂行的真正皇贵是不会买她的。
  宇文靖传声道:“主公!这些牝畜不是用斤计算的,内部价格,八千块一吨,市价一万到一万五之间,不过这次量太大,很难找到买主啊!若是在大泽,真没有人要的话,只能立即宰杀了,以更贱的价格,做成冻肉,卖往兽疆了!”
  水临枫笑着传声道:“!比猪肉还便宜哪!上天有好生之德,好的坏我我全收了!”
  宇文靖传声道:“猪肉可以吃,这些牝畜却是不能吃,当然比猪肉便宜,所有的牝畜又都见过了十二属,或是注射过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药物,都不能再生养了!
  大泽的有闲钱的皇贵,不会要这些烂货,没钱的贫民,娶妻主要是为了传种接代,弄个不会生养的回去做什么?若单是为了解决性问题,不如去**了!操过之后,拎起裤子就走,岂不痛快?
  吴登高把这事交给我,我刚才还犯愁,这么大的量,没人要哩!主公到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有正规的提货渠道吗!”
  水临枫想了一下,给了他一个项燕的手机号码,想通过项燕的渠道帮助他搞定此事!
  项燕可不是他的炼奴,要想联系,只能通过手机,拿起手机,拨通了项燕的手机号码,对他说了此事,却不料项燕不买水临枫的帐,也不翻脸,只是笑呵呵的说,项家诺大的公司,还有许多事要做,实在腾不人手来,要水临枫再想其他的办法。
  水临枫人手是不少,但都在暗处,不能跳出来明里做事,通过官方的通奴院,办理此事,也不好记在自己的名下,见项燕不肯,只得再打手机给项景瑜,项景瑜这些日子给水临枫搞的心惊胆跳,一时之间,实在不明白水临枫还要干什么,若是再搞出什么大祸事来,牵扯上自己就不妙了,他不同于水临枫,身家性命要紧,也是借故推委。
  水临枫心中虽是懊恼,但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又传语宇文靖,把项景瑜给自己做为报酬的五亿元的银行帐户告诉他,要他立即帮自己把这批牝畜全定购下来,先把钱付给吴登高,货他以后再想办法提。看来靠人终不如靠自己,以后明里还是要有一个正经合法生意做幌子才行。
  又传语新收的炼奴陈赏,命他利用职务之便,从各大牢城,多选精壮的男、女囚犯,这条是暗线不必通过官方的文书,提起货来倒是方便,可以叫七个奴姬中的任何一个,带着两个葫芦去分批提人,提到人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随便放入金鼎底层一个时差不动的空间就行了。
  吴登科签署的严打令,说是抓捕十万人,实际上执行起来。五十万人也不止哟!各地、各机构都借此机会,把人数扩大,许多地方上的官员也趁机私自多抓美女、壮汉,能抓人不能抓人的机构,都在抓人,拉斯法拉的大赛早结束了,按理严打令已经失效,但人还是照抓不误,甚至于范围还在扩大化。
  从青徐城离开时,水临枫叫刀锋组的战士,冒充第*一*文*学*首*发谍讯司的人,跑到青徐城大街上,公然抓捕了许多有名的厨师、美发美容师、化妆师、酿酒师、服装师和精壮的苦力等等,打入隶魂剌,做成主精元后,全投进了金鼎中,为刀锋部队和众牝畜服务。
  第二天清晨,陈登四人,在一夜之间得到人造的先天道体之后,只坐了一辆吉普车离开,把警卫营留下不要了,回去后依水临枫的吩咐,调了两个师来,帮他活捉满山满谷乱跑的奇禽异兽,放入鼎中。
  至于警卫营,自然是回去重新再组建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有人敢问这几位高级将佐的其中原故?
  水临枫吩咐拿着两个葫芦收集东西的蓝、紫二姬,不可现身,只用“僵尸隐”躲在暗处,秘密收集想要的东西,不可惊动了外人。
  中午时分,水临枫正左右搂着异常漂亮的美兽在快活时,刀锋组的战士来报,朱阳已经把两个整师开进来了,水临枫大笑,干脆令朱阳把那两个师长也叫进来,不客气的收为了自己的炼奴,待他们两人从鼎中被带出来时,水临枫已经叫了三十名绝色的牝畜上来侍候,四人也脱的精光,坐地吃酒。
  王霜晴已经被水临枫开了花苞,姻体中植入了全套的牝马灵具,姻体各处,也穿了灵环,水临枫坐在大帐中的大交椅上,跨间一只绝色的牝兽不停的伸缩的头颈,为他服务,两边也各坐着一只牝畜,背后站着一只,为他按摩肩颈各处。
  朱阳带着两名师长,也是叉开,左拥右抱,看着调训185公分的绝色牝马王霜睛,王霜睛小嘴里含着马嚼子,姻体上深勒着数条黑色的皮带,被拴在帐中的一根木桩上,徐莹全身都是银光闪闪的扣带,手拿一根单皮鞭,不停的抽打王霜睛雪白的粉背和屁股,令她绕着木桩奔跑,王霜睛浑身上下,香汗淋淋,但主人不叫停,她死也不敢停下。
  旁边还跪着两匹新破处的美丽牝马,也已经被植入牝畜灵具,穿上了灵环,这两匹母马一匹叫王静,一匹叫高露,都和王霜睛一般的高矮,也是身材高佻,肥臀,生得国色天香,浑身肉香扑鼻,小嘴边的缰绳分别被李玉、张兰扣在手上,耐心的等候调训。
  外面两个野战师近三万人,嬉笑着追赶着满山满谷的各种飞禽走兽,自然闹的是乌烟獐气,陈家的各级将校人等,除把抓捕到的活物交差外,也趁机到处放枪,打了大批的野味回去下酒,平时吃不到的鹿、狍、獐、兔等等,装满了一辆军用卡车。
  水临枫哪会去管这些事,只要这些当兵的把自己点名要的金钱豹、云豹、老虎、山彪、梅花鹿、四不象、野羚羊、狍子、獐子、野兔、剌猬、野驴、野山羊、雉鸡、仙鹤、鹈鹕、乌龟、大鱼以及各种鸣虫等等,交给梅俊就行。
  这么大的动静,早惊动了衮州大牢的刑狱师,师长吴明强,发现满山全是兵,急急的带人来打探消息,却被朱阳拉住一同吃酒,推说军士们闲来无事,操演操演,要他不要大惊小怪。
  吴明强看着大帐正中间高座的水临枫,小心的问:“这位大人是——”
  朱阳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不是你们吴家谍讯司的人吗?”
  水临枫笑道:“是呀!正好我这里有人找你哩!”
  吴明强正疑惑间,却不料那些看似下贱之极的牝畜全是高手,裸的悴起发难,一分钟不到把他带来的人全部制服,水临枫嘿嘿的笑着命其中一只牝兽把这九个人全部送交大、小箫兽,收为炼奴,以供日后驱使。
  水临枫肆无忌怛的这样大闹,人间是无人过问,但灵界的精怪呆不住了,本来水临枫在此胡闹,他们早已经发觉,但发现金鼎法力非凡,猜测鼎主定是个道法高深的道德之士,或是暂取此地些许灵气炼鼎。
  然观察几天,才觉鼎主既无走的意思,还闹的这吕、梁山脉鸡飞狗跳,水临枫正喝酒间,帐外有刀锋战士大喝道:“什么人!竟然有本事闹到此地来!还不速退!”
  一个浑厚的男声答道:“我是吕山的山主,她是梁山的山主,要见你们的大人!劳烦兄弟通报一道!”
  刀锋战士喝道:“大胆!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是吕、梁二山的山主,政府办事,闲杂人等,不得干挠!再不退去,定抓你们到衮州大牢问罪!”
  帐外闹进来的两人再也忍无可忍,一齐出手,顿时传来刀锋战士的惨呼,显然已经有人被来人毙了。
  水临枫笑道:“诸位穿好衣物,随我出去,别给人家杀进来时,我们还光着屁股,那就不是待客之道了!”
  朱阳怒道:“这些王八蛋,全是废物,二万多条枪哪!怎么给闲人闯到这里来的?”
  水临枫笑道:“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莹、张兰、李玉!带上这些牝畜随我出去看看!”
  众美兽齐应了一声是,纷纷站起身来,灵识动处,各人的姻体上,都幻出了一身漂亮的劲装,长靴过膝,纤手微动,一把把闪着寒光的狭锋快刀,倒隐在各人肘后。
  看的朱阳三人目瞪口呆,从美兽们的娇靥上透出的英气来看,交起手来,这些刚才下贱之极的牝畜,恐没有一个是庸手。
  水临枫只是把陈登、朱阳等人做**造先天道体后,留了的鲜血,滴入再生金卷中,并没有给他们每人一套灵甲,这些人主要是控制他们,便于做事,他们平时出入,也都有精兵防身,并不特别需要灵甲,给他们也是浪费。
  水临枫却只是随便穿了一套衣裤,大踏步走在前头,出得大帐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门外一个连的上百名的刀锋战士,包括神鞭张召重在内,瞬间全躺在了死上,腿脚**,眼见是不活了。
  意识中急唤隐在身体中的七个艳姬,随时杀出,嘴上却是打着哈哈道:“!杀人速度比我还快!你们两个狗男女通名!”
  帐外的空场上,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空手,闻言也不答话,拍碎了最后几名刀锋战士的头骨,方才抬起头来。
  那高大威猛的精壮男子道:“叫这金鼎的鼎主出来答话!”
  水临枫笑道:“我就是!不象吗?哼——”
  旁边那名身穿一身雪白道袍的高佻绝美道姑道:“你这个东西也配!刚才要不是发觉你们这些狗男女,的躲在帐中乱,早下手毙了你这个阿物!”
  水临枫仰天狂笑起来道:“你们两个才是东西,哎呀——”
  笑到一半,天狼眼中已经看清那两个东西的原身和修为,急叫:“不好!红姬!你们快出来!艳尸七煞阵!发动——”
  “心语传声”急命玄清真人,带了大、小箫兽和全伙兄弟,带着机枪重炮出来,合力布出大道雷电阵,封住这两个东西的头顶,休叫他们腾出手来!”
  万物中,只有人类才能在没有金丹之前,修成道雷灵电,而灵电道雷是妖魔鬼怪天然的克星。
  艳尸的速度就是光速,立即把一男一女两个来人围在了中间,精壮的高大男子,虎头环眼,银白色的虬须,根根见肉,说话声如虎啸,直震的人耳膜都发抖,身穿一袭火红的道袍。
  朱阳见是两个道士,不由哂道:“只是道士、道姑而已,主公不必如临大敌!”
  水临枫苦笑道:“你肉眼凡胎,知道个屁!他们两上一个是修炼二千年以上的白虎精,一个是修炼至少一千八百多年的仙鹤,我们这些凡人,哪是对手,幸好我有艳尸,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虎精大笑:“若是早知道你个小王八蛋是鼎主,老子早就赶你走路了,哪容得你无法无天的大肆盗吸我吕山的天地灵气!”
  那鹤精白了他一眼道:“蠢货!这七具金、银眼艳尸,你有把握对付几个,真是奇怪!你个小鬼,修为也顶多是人类乾元道体或是乾元真体之类,怎么会看出我们的道行?”
  水临枫有“天狼眼”啊!别说是他们,就是比他们修为再高的,也能被水临枫看出来,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水临枫哪容他们多话,一个吻哨,七具艳尸立即发动杀神灭佛的艳尸七煞阵来。
  虎精道:“你个长嘴的,此时此地还和老子过不去,等灭了这个小子再慢慢和你算帐!”
  水临枫笑道:“你们没机会了!我宣布,从今天起,你们两个笨蛋,就是我的奴隶,必须生生世世奉我为主人!”
  虎精狂笑道:“放屁!你个小王八蛋,天还没黑哩!你就发起美梦来!长嘴的,别理这些艳尸,掩护我杀出去,只要抓住或是毙了这个满嘴放臭屁的小王入蛋,这些艳尸就不会动了!”
  水临枫狂笑道:“想得美!你这个猫脑袋,老子岂有机会给你!”
  左右一看,玄清带着人全上来了,立即吩咐道行高的,分站在四处,合力结成雷电大阵,封住出口,转头大喊道:“你们这里谁炮打的好?”
  李玉舟道:“我们全是从军、警中精选的,炮打的都不错!”
  水昨枫笑道:“好!抬上十门大口径迫击炮来,听我指挥!”
  有人高叫:“主公!何止十门啊!我们已经放好炮位了!”
  天狼眼有特殊的定位枪炝定位功能,比所有的计算都精确,水临枫跑到小土山上,指挥二十四门大口径迫击炮,压在最有效的射程内,对着两个大妖精猛轰!
  是凡人类的枪炮,总是有走空的,特别是对两个人,还是急速运动的小的目标,水临枫得“天狼眼”相助,可以感应到目标和炮火之间一条看不见的连线,并且可以准确的预知两个妖精的下一个位置,每次十二发的炮弹,全精确的轰在一个妖精的身上。
  虎、鹤二妖被七个艳尸死死的缠住,水临枫的炮火又记记不走空,虎精跳脚道:“你个小王八蛋,老子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竟然没有一炮落空!”
  朱阳和三个野战师长在旁边,起先还暗笑水临枫是外行,象这种目标,通常都用军队神枪手解决,却不知这两个大妖精,若是用阻击步枪打他们,根本就是替他们挠痒而已,不用大口径炮揍他们,一点也顶事。
  虎、鹤被轰的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看请到 年的道行,就将成画饼了,这两个大妖精,一个在吕山,一个在梁山,千年来争斗不休,却想不到竟然同时要死在一个人类的小辈手中。
  互相对望了一眼,发现对方满眼的都是悲壮和无奈,在无法克制的艳尸七煞阵和重炮的打击下,千年来第一次紧紧的背靠背站在一起,同赴死难,逃生已经是无望,一咬牙,同时感到拼命的时候到了,齐齐现出了原身,众人只见一只小山一般的巨大白虎,虎背足有十数米高,庞大的身躯,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大吼一声,声震天地,顿时就有数名牝畜活活被吓死。


第六章 收虎伏鹤
  水临枫大惊道:“怎么会是这么个大家伙!休要鬼叫!尝尝这个!”
  凌空把茅山道祖的“天灵钉”祭了出来,那灵钉已经被水临枫细细的炼过,大小长短,无不合心,天地间至阴的青铜精制成的道家宝贝,非同小可,冲上天空时化作一只庞大的青虎,也是一声虎啸,虎头下落,复化成一根寒森森的三棱透骨巨钉,足有十丈余长,直对着那白虎的天灵扎了下去。
  那白虎被乱炮打的其实也是强弩之末,弄个大样子出来,外强中干的想吓退众高手,冲破“雷火电光阵”逃生,怎料得布阵的三百多名刀锋战士,平生无不身经百战,杀人如麻,听那白虎现出原身鬼叫,非但不惊,反而大喜。
  玄清真人叫声:“那虎没用了!大家拉住,别叫煮熟的鸭子飞了!东方平、韩沙,你们两个各带一进名兄弟,用牛筋缆索套住那鹤,别叫她跑了!”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奴姬,早已经不是赤空拳,水临枫在小箫兽的建议下,给她各置了数种崆峒的灵兵,她们指甲尖上,各套了十只崆峒美人爪,那爪形如加长的指甲,收发、隐现、长短由心,藏在指尖穴中,必要时,可以由美人爪激幻成“雷、火、电、冰”四种能量体发出,在七具艳尸的神力下,可以裂金碎石,生撕虎豹。
  指关节处,都有十只崆峒美法女剌,也如那美人爪一般的功能,方便她们手背击打对手。
  双足尖的足尖穴中,都有一只锋厉的崆峒步春剌,用以增加双足的踢踏的打击的杀伤力。
  女人都是喜欢用爪的,天生的就会用指甲抓人,水临枫见小箫兽设计的精巧,反正金鼎里面的魔兵魔器又多的是,这些女人用的小巧玩意,耗用材料更是不多,就命她多多祭炼,用来装备所有的美奴牝兽。
  而这七个奴姬的美女爪、剌是给她们当主兵器用的,所炼更是奥妙精固、锋利无比。
  那白虎双耳被两个奴姬抓牢,锋利的美人爪,直透骨肉,鼻子上更是遭到红姬的痛击,四周的阵网也是变的越发牢固。
  那虎精立即知道,今天碰到的全是经验丰富、专要人命的大行家,头顶那那只青虎,透出的寒气,虽在炎热的八月天,也令他感到透骨生寒,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那青虎化做的三棱锥奇准的直插进天灵盖。
  水临枫双手轻轻的转动,想合上“天灵钉”的阴阳把,那虎得道多年,已然知道插在他天灵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毕竟是猛兽,全没有人类的意志和尊严,物竟天择的自然规律是适者生存,不向强权低头是不行的。
  不由口吐人言大叫道:“小兽得道不易,求上仙饶小兽一命!娄坎愿供上仙驱使!”
  水临枫大笑道:“既是如此!收了你的法身,变回人形,乖乖的跪下听用!”
  娄坎道:“上仙有所不知,是凡被这天灵钉钉住的兽禽,均不能变**形,只能收了法身!”
  水临枫笑道:“那你就变回本身大小吧!”
  娄坎果然依言,变回本来大小,被红姬用一只美人爪变做的钢环,贯穿了鼻头,脑袋上插着天灵钉,乖乖的四足跪伏。
  水临枫在小山上再看那虎,也有水牛般大小,和风飘雪的原身倒有些相似,只是没有风飘雪头顶的鹿角,眼睛绿莹莹的闪着寒光,通身雪样的银毛。
  道藏上有云:“是凡得道五百年以上的兽类,体毛均是雪白。”
  象娄坎这种银白色的体毛,不是普通变异后的白虎所能有的。
  再看那白鹤,也已经被众人整治的动弹不得,两只朱红的鹤腿,被东方平和韩沙,各带了百余名的刀锋战士,用粗如手臂的牛筋缆索,死死的向两边拉开,分开双腿,跌坐在地上,一对遮天避日的巨翅,无力的扑腾着,头顶朱红的鹤冠,直径已经超过两米。
  一名艳姬的美人爪,透过鹤嘴,变成钢索,穿了过去,正拼命的向下拉,两名艳姬骑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抱着她的脖子,不停的掏挖撕咬,鲜血染的雪白的鹤毛上,那鹤已经是气息奄奄了。
  水临枫叫住抱住白鹤撕咬的青、紫二姬,对白鹤道:“娄坎已经愿意归伏,你可愿意归伏于我?”
  那鹤不说话。
  水临枫大怒道:“既是不愿!青姬、紫姬!毙了她!”
  白羽妖翎李小冉骚笑者拦住道:“主人!她嘴被人穿着闭合着,怎能说话!小兽看她已经降伏,不信主人再换一种方式问问?”
  水临枫笑道:“呀——我倒忘了!若是你愿意归伏,就收回法身,复变了人形跪下!”
  话一说完,那鹤挣扎着收了法象,复变成一身白色道袍的美道姑,只是小依然被绿姬用钢索穿着,两条也被拉的大劈叉分开,无法下跪。
  水临枫大笑道走下山坡,一拳一个,先打昏了虎、鹤,的智商哪能比得上人类,连张锦华那种高明的人类,水临枫也降伏了,更何况这两个东西。
  命红姬先滴了虎鹤的鲜血,收在“再生金卷”中,再让玄清叫人,用钢链穿住他们的穴位,送入鼎中,交由剥皮太保和碎刀校尉,慢慢的折磨降伏,催散意志后,再植入隶魂剌等物,收为已用。
  水临枫忽然想起离开南天城已经有将近二个月了,这两个月来,喝酒、打架、杀人、玩美女牝畜,快活似神仙,就是搁下了自身的修为,若是自己修为不能提高,非但误了自己,还可惜了这金鼎之中的所有男、女炼奴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八月底,南大的惯例是每年是九月十日开学,想起吴青、王建波等人来,不由生出思念之情。
  次日清晨,从金鼎中摄了一辆越野吉普出来,叫出既熟路径,又开车象飙风一般的白羽妖翎李小冉,收了吸干了吕、梁大山天地灵气的金鼎,往东南如飞而去。
  水临枫身上带的七个艳尸妖姬,是金、银眼的僵尸,不在三界六道众生之内,不受金鼎的限制。
  修炼方法也不同于三界六道众生,水临枫在路上试着把她们放入金鼎底层,放满了人心、血精和魂魄的十八层地狱,不想红姬等七个出来后,大呼舒服,声言没有什么地方比金鼎底层更令她们自在的了。
  那地方非但没有一丝丝光亮。阴气还极重,她们又不受道门金鼎的约束,在金鼎里面任何一层,时间的法则都对她们无效。水临枫见她们喜欢,没事时干脆就把她们长期的放在底层,命她们管理十八层地狱。
  青姬已经顺利的从陈赏那里用红葫芦收到了第一批三千活人,依水临枫的吩咐,放在了金鼎底层一个时间不动的空间里,呈冬眠状态贮藏着。
  其她六个奴姬,也轮翻出动,拿着绿葫芦,从五大牢城,收集所需之物,红葫芦在无活人可收时,也收其他的东西。
  大、小箫兽这些天来,也依九天玄女张锦华的指点,重新祭炼过了,用不着天天捅插,不用常带在身边了,若是带着三个绝色大美女上路,少不得会引人注意,大、小箫兽是吴登科的爱物,曾被当做牝畜。公开牵出来给众人观赏,天下密谍,认识她们两个的大有人在,若是被谍讯司的眼线发现就不妙了。
  白羽妖翎在谍讯司不太出名,不怕被外地的眼线发现,开车带着水临枫,常常大路不走走小路,许多时候,都抄近路,把越野吉普开在荒无人烟的间道上,好在水临枫选的越野吉普性能狂好,尽管是开在山地间,也是奔行如飞。
  水临枫吩咐李小冉,不急着回南天城,去上江,替秦依红宰光仇人,其余众人,自在鼎内逍遥,金鼎中一下子添了许多动物,再不象从前那般没有生息了。
  金鼎又收一次大量的天地灵气,越发变的精妙起来,竟然可以缩成微粒,如普通的灵兵般,被水临枫收在了血脉内,随身带着走。
  虽说水临枫被李小冉带着走间道,但这一路过来,也感觉到了大泽民间怨声载道,短短数日间,已是盗贼四起,甚至于公然杀官拒捕,使得大泽在繁荣的表象下,危机四伏,还犹不自知。
  佛仙教更是活跃,很多穷山僻壤,都有佛仙教“普渡众生”的教徒身影,向贫穷的老百姓赠送生活物资,帮助被官府遗弃不顾的老弱病幼。
  水临枫发现,在这一路过来,佛仙教派在各地公开传教的,全是美貌如花的大、小“仙姑”这些仙姑笑语盈盈,神情态度极为和善可亲,再加上道法确实了得,深得各地百姓的欢迎和拥戴。
  佛仙教在大肆收扰民心的同时,水临枫知道,佛仙教主李福通日后必反,但现在他们做的,确都是行善积德的好事。
  看看已到了安如省和临海省的交界之地,这一日,白羽妖妖翎又是一通猛开,不走国道,从间道如狂飙般的插到一个小山镇来。
  车子一驶入四周筑着低矮城墙的破旧小镇,水临枫就感到不对劲,一拍白羽妖翎的,道:“你个疯子!把车子开到什么地方了?”
  白羽妖翎笑道:“主人!不用担心,这座小镇名叫独山镇,是安如省和临海省的分界地,属于两不管地方,前后尽是大山,风景好的很哩!”
  水临枫笑道:“你个妖精,瞪大眼睛看看,这座镇子,好象一个人也没有耶!天色又晚了,别又找不到旅馆,要我废大事祭出金鼎来拿吃的!”
  白羽妖翎笑道:“不会!若是主人祭出金鼎来,少不了会顺便叫出大批的姐妹来玩乐,哪有现在这样好,主人要操,也只操小兽一个!”
  水临枫笑道:“!这几日还没被操够吗?四处看看,有没有旅馆!我们也好停下来洗澡吃饭!”
  李小冉笑道:“主人!这地方我以前执行任务时来过,不会没有人的,见鬼!这些山民是遭瘟了还是怎么了!真是一个人也没有,以前来时,我就住在镇中的一家叫安平的旅馆,倒还干净,我就不信,会没有一个人!”
  说着话,越野吉普已经开到旅馆门前,果然,旅馆临街的大厅柜台后面,坐着一个老头。
  白羽妖翎笑道:“主人您看!那不是人吗?”
  水临枫总觉得这个小镇透着古怪,忽然见到一个人,怕有玄虚,急用隐在眉心的印堂穴中的“天狼眼”去看。
  的的确确是个老得快要死的老头,正无精打采的伏在柜上上睡觉,天狼眼下,发觉四周更无他人,全镇只有这个老头!
  白羽妖翎可管不了这么多,妖笑着把车直停在旅馆门口,牵着水临枫的手跳下车来,大踏步的走到一张桌子前,高声道:“老头!有什么吃的东西,弄点上来!”
  那老头儿慢慢睁开睡意朦胧的老眼,道:“只有些熟牛肉,还有几个馒头!”
  水临枫笑道:“有啤酒吗?”
  老头道:“啤酒没有,却是有自家用酒叶子酿的上好米酒,小哥儿要吧!”
  水临枫笑道:“要——先弄两坛来,再切五斤熟牛肉,把馒头也一并拿上来!有干净的客房吧?”
  老头儿道:“后面全是干净客房,随便你们住哪间,五斤熟牛肉却是没有了,只剩得一块二三斤的样子!”
  水临枫道:“!那你个老头还开什么旅馆撒!连个吃食也不准备?”
  老头儿道:“熟的是没有了,后院还有些鸡禽,却在现杀,不知道你们等得等不得?”
  水临枫笑道:“你自去弄,我们左右无事,边吃边等就是了!”
  白羽妖翎道:“老头!你们这里怎么搞的!弄瘟啊?”
  老头儿道:“不是弄瘟!是匪乱!”
  水临枫大笑起来:“!你个老头,别搞笑了!这年头哪还会有土匪!”
  白羽妖翎低声道:“主人!贱兽久在谍讯司,大泽帝国表面上看来承平繁荣,实则早就乱了,主人所在的南天城,是全国三个治安最好的城市之一,说是有匪一点没错,若小兽所料不错,应该是盘踞此地的临海悍匪青龙堂做案!”
  那老头对“青龙堂”三字极为敏感,惊道:“你们是青龙堂的人?”
  水临枫笑道:“不是!刚才我这个女伴说,是青龙堂做乱!”
  老头道:“正是青龙堂!我们害怕他们来屠镇,报民全镇的人都跑了!”
  说罢告了一声罪,端上牛肉米酒后,跑到后院杀鸡。
  水临枫笑对李小冉道:“怪了!这镇北有陈家的陈春兵团,南有岳家的张显部队,随便一个部队进剿,哪还会有匪乱,他们这伙笨蛋,不能报官吗?”
  李小冉压低声音道:“主人!你受正统教育,听政府的官方宣传,中毒太深了!这事报官没用,官府对这种悍匪是无可奈何的,人来多了他们早跑了,人来少了却不抵事,再说,现在各部队长官,没有哪个呆子会管这种没有油水可捞的鸟事的!
  当兵的更不愿多事,本来加入陈家军也好,岳家军也罢,都不是为了报效什么国家,而是混个两、三年,退伍后好分个象样点的正式工作,若是在这两三年间死了,却是大大的不值!
  那些土匪就不同了,迫于各种理由,入了绿林道,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其实给官兵抓住也是一死,与其死的坯种,不如死的豪杰,此消彼长之下,当然匪势大增!”
  水临枫吃着米酒,小声道:“这些土匪也是该死,凭白无故的,要劫这种穷的要死的小山镇做什么?若是哪天我被迫落了草,就挑象吴家、项家这种大官僚、大富翁做他一笔,不是比洗劫这种小村小镇的来钱?
  就算这镇中的人不跑,血洗了这个镇子,也不能捞得多少钱财!凭白还落个骂名,辱没了绿林道的名头!
  这种害民的贼,官府不管,我管!天不行道我行道,天不杀我杀!”
  李小冉咯咯低笑道:“想不到主人还有这种闲心,来管这没有油水的闲事,好——只要主人示下!冉兽万死不辞!”
  水临枫咬牙道:“只有穷人才能帮助穷人!这可不是什么闲事,大泽百姓可怜,上有独裁的皇帝盘剥,下有土匪流氓抢夺,天地自有公道在,非宰光了这群不管江湖道义的贼,为百姓出口恶习气不可!”
  李小冉笑嘻嘻的拿出两张百元大钞,唤过那个正在忙碌的老儿,递了过去道:“可要收好了,别等会叫土匪夺了,这临海青龙堂的匪人,常抢夺贫苦百姓吗?据我所知,是凡插香的绿林道朋友,自古以来,就没有抢夺平民百姓的道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那老儿道:看^.V.^请到“没错!青龙堂的人专抢象我们这些村村镇镇的平民百姓下手,大的皇贵富商,自有保安护院,他们不好得手,只挑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苦人下手!”
  水临枫气道:“可恼!这群笨贼,抢你们这些苦人做什么?就算血洗了全镇,也得不到几个钱,不如挑个贪官污吏的大户做了,既得了钱财,也博得个好名声,替天行道,岂不妙哉!”
  李小冉笑道:“这群贼寇,只有一千多人,大多数出身在农村山林,大泽的大、小城市高墙深垒,甲兵如云,这青龙堂只得专挑这种远离部队而又附近有山的地方下手,若是时机到了,哪个不想抢夺大中城市,然今天的事,却不象是要抢这座镇子!”


第七章 蛇女蝎男
  水临枫一愣,旋既明白过来,笑道:“果是如此!”
  两人说话间,门外陆续进来五个人,水临枫对于天下好汉,哪个也不认识,坐在边上的李小冉却是看的神情一变,小声道:“主人!你看那五个人!”
  水临枫道:“早看到了,分两拨来的,先来的是一男一女,后面跟着三个蠢汉,如此而已,天狼眼已经看清来人修为,都是玄元真体以下,先天道体以上,先来的其中那个男的,还是一只妖精,也就是通灵妖身的低级阶段吧!没什么了不起!”
  李小冉一愣。旋即反映过来,媚笑道:“冉兽在没跟主人之前,修为还没登堂入室,只接近先天道体的程度,跟了主人这些天来,蒙主人恩泽,又在鼎中苦练,现在已经是玄天真体的境界,就算在谍讯司中,也算是罕见的高手了,不说十三龙魂和那些不入世的高手,现如今豹组中,只有双豹方才是冉兽对手,通灵妖体低级阶段,相当于人类的玄天真体,还真奈何不了冉兽!”
  水临枫笑道:“是些什么鸟人啊!”
  李小冉道:“那先来的一对男女,是蛇美人石冰兰和蝎先生连发,后来的三人是横行临海省、东江省、安如省的解氏三雄解珍、解宝、解金,是谍讯司点名要拿的大贼!没有大生意,向不会现身!”
  水临枫笑道:“就是那一对狗男女修为最高,那个叫蝎先生的妖精是通灵妖体不说,那个蛇美人石冰兰,也是玄天真体,和你一般。解氏三雄的老大是玄天道体,只比你低了一个品次,真交起手来,若是你不敢拚命,说不定你还真弄不过他,解宝、解金都是先天真体。我真不知道你们蝶讯司是怎么招人的,这五个人都足以挤身你们所谓的男虎女豹组织,那个蛇美人的修为更是和双豹不相上下!”
  李冉笑道:“主人您有所不知,谍讯司招人,首先要进行政治审核,像小兽这样出身军界正规军官,家世清白,修为又过得去的为上品,名门大派的弟子为中品,各地收伏的黑道绿林人物为下品,执行任务时,如冉兽这般身世清白的,都交给极重要的秘密任务,也参与司中机密,名门大派的弟子,主要执行民间,或是牵扯不大的军、政事情,西厂的人主要是充当打手、做炮灰。这五个人身上,巨案累累,都是司中黑名单上必除的人物,若能咬死他们的行踪,一定会派十三龙魂带队,动用大批的东、西厂高手博杀他们的!又何谈招揽之说!主人!大泽有人口十六亿之众,国土二千万平方公里,高山大河之间,向来藏龙卧虎,艺业高深的,多是羁傲不训之徒,冉兽想问一下主人,若是吴矮子招你入西厂,你去吗?”
  水临枫氛恨道:“我操他吴矮子祖宗八代,要招老子,自然要在锦衣卫弄个头目,好歹也是为国效力,把我放在西厂,充当他家的私人走狗算什么?”
  李小冉笑道:“不就是了!主人不愿意,这些武道高深的人物,也不会愿意,主人无门无派,又不是军、警部队中正规的军官、警官,在江湖上又是籍籍无名,把您放在西厂,已经算是破格录用了!”
  水临枫咧嘴道:“如此看来,还是在江湖上逍遥,杀人放火,由着老子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你说解氏三雄他们三个,也在东江省横行,就是夸张了!我问你,南天城算不算东江省啊?”
  李小冉笑道:“南天城是东江省的首府,怎不算东江省?”
  水临枫道:“你个妖精!说那三个蠢货横能行东江省,不是夸张么?若是惹得主人我不高兴,哼--!”
  李小冉笑的花枝乱颤,道:“他们哪敢去省城胡为噢!自是在三省各地的农村鬼混!”
  声音说的极大,那五个人全听到了,齐喝道:“臭婊子!你说我们什么?”
  水临枫笑道:“我们说你们五个横行东江、临海、安如省农付,有什么不对吗?哎--!你们五个,没事到此来所为何事呀!说来听听!”
  蛇美人一拍桌子,娇喝道:“小王八蛋!活腻了还是怎么了!敢来惹老娘!”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是玄天真体而已,兴什么?老子问你们话哩!先说的有奖!”
  解金怒道:“道体的修为,和实际动手是两回事,若是没和人交过手,就算你是神仙,也得挨揍!小子--!若是不信,可以上来试试!”
  道体的修为程度,的确和实际交手是两回事,就像文化课中的学历一样,就算是硕士毕业生,刚加入工作时,虽是文化程度狂高,但也不一定能处理生产经营中的实际问题。
  水临枫笑道:“你们三个蠢货,叫解玲、解宝、解金,是不是当年你家老子、娘生你们时,想发财想疯了,只是你们这三个啷糠的蠢货,怎么可称得是金玉珠宝?”
  解珍道:“混蛋!既知道我们解氏三雄的威名,还敢在这里说大话!小兔崽子!报上名来!”
  水临枫嘻嘻笑道:“行!若是你肯跪下磕个响头,老子就报出名来,叫你们三个横行东江省农村的听听!”
  蝎先生边发阴笑道:“小兄弟!想来也是来干这票的,见你修为非浅,不如和我们联手如何?”
  解宝怒道:“放屁!好好要添两个外人做什么!若是你觉得应付不了,干脆站到一边去!只让我们兄弟三个动手!”
  水临枫笑道:“什么生意呀!说来听听!想来你们五个横行三省农村,不会连说也不敢说吧!”
  蛇美人怒道:“小王八蛋,不准再说横行三省农村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水临枫笑道:“行!不说就不说!你们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到底要干什么呀!”
  蝎先生阴阴的道:“说出来惊破你的胆,不过若是我说了,你就得和我们一块干!”
  水临枫笑道:“行--!说来听听!”
  蛇美人道:“我们听说从江南各富户中征缴的一吨重的赤金,将会从这条路,秘密的送往京畿城,给大皇帝陈国荣贺寿……”
  水临枫急道:“等等!我操!真是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先让我算算值多少大泽币!”
  白羽妖翎李小冉抿嘴笑道:“不用算了!一吨重的黄金金条,值大泽币一亿八千万到两亿,赤金值三个亿左右,大皇帝今年秋天八十岁大寿,各地早早的都有孝敬,这批可能还算少的!”
  水临枫不解的道:“这个老皇帝看来也是呆B,弄这么多的赤金满街跑,不是招贼抢吗?若是有人孝敬,弄张支票给他不就行了?”
  李小冉白了他一眼道:“那你怎么知道给众姐妹用灵物祭炼各种佩饰?支票能弄出首饰来吗?”
  水临枫笑道:“这么说来!这个老不死的皇帝,是给我送首饰的材料来了,得!所谓恭敬不如从命,等回去后,抓些打造首饰的精巧匠人来,放入鼎中,慢慢的按你们各人的心意,打造各种饰物,若是不够,看看哪条路上还有,再抢他几趟!”
  蛇美人石冰兰道:“闭嘴!想的倒美!就算抢到!还要看我们肯分你几成呢!”
  水临枫怒道:“放屁!不但赤金全是我的,你们五个人的身家性命也是我的,从今天起,我宣布,你们几个是我的奴隶!”
  此言一出,石冰兰五人尽皆大怒,齐齐拉动枪栓,水临枫翻着俊目,正要祭出金鼎,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蝎先生道:“且不要理会这个失心疯的小子!看看还有什么人来!”
  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一支镶着青龙的三角令旗,从门外飞了进来,直插到几人头顶的水泥墙面上。跟着门外走来三名彪悍的大汉,穿着奇怪之极,大热天赤身穿了毛裘,下穿蓝色牛仔裤,为首一人,身穿白色的银袭,大马金刀的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了,后面跟着的两人,身穿黑袭,一人站在白袭人身后,一人径直向水临枫几人走了过来。
  石冰兰等人,见到水泥墙上的青龙旗,无不失色,水临枫乡下人,怕个球,不理会进来的三人,口中默念禁咒,把金鼎从体中放了出来,放在桌角,准备抓石冰兰五人进去做炼奴。
  李小冉急道:“主人!你看那三人!”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看头,三个羊癫疯而已,大热天的穿皮袭,不是脑了里有屡是什么?”
  天狼眼一瞟,已经看清来修为,不由大惊,来者三人的修为都比自己要高,都在混天法体之间,比自己高了四个修为阶段。但好在金鼎已经祭出,随时可用心意唤出鼎中高手相助,天狼眼看出来人修为,心理上有准备,不会冒冒失失的冲上去送死。
  水临枫笑道:“小妖精,来的几个是什么人?”
  白羽妖翎久在谍讯司,如何不知道临海省青龙堂的底细,若是征剿容易,吴矮子早派人灭了青龙堂,又岂会拖在现在,要拼了青龙堂五大首领,只能靠群欧取胜。
  听主人喝问,不敢不回答,用颤抖的声音道:“青龙堂悍匪一千多人,匪首有五人,老大绝地飞龙公孙常,老二独眼金彪方斌,老三白花蛇杨林,老四黑金刚雷伍,老五大落魂手王洪,五人修为深不可测,政府多次征剿,皆刹羽而归,军兵死伤无数,看这三个长相……”
  水临枫大笑道:“让我猜猜看!门口坐的这个不阴不阳的长子,自然是白花蛇杨林,身后立着的蠢货,愣头愣脑,是黑金刚雷伍了!这在人家脑袋上摆铃铛的,自然是老五落魂手王洪了!什么修为深不可测?屁--!他们三个的修为,都在混天法体上下徘徊,若是锦兽在,一人就可把他们全部拿下!”
  水临枫说的锦兽是风华绝代的九天玄女张锦华,修为已经到了通天法体的境界了,比这三个土匪要高三个品次,比水临枫高了七个品次。
  白花蛇杨林道:“好眼力!看你这个衰样,顶多也就是干元道体之类,你旁边的小妖精,也只是玄天真体,若在俗世间,你们小小年纪,修为已是不低,可是算你们倒霉,偏偏碰上我们兄弟!”
  水临枫气道:“先是锦兽,再是你们几个,修为都比老子高,想来你们的老大,更是了得,他妈的!你们这些吊人都是怎么练的,老子自认为进步已经算是够快的了!你们是来抢赤金的吗?”
  大落魂手王洪道:“不错!若是你小子想插手,可别怪老子无情了,青龙堂看中的生意,不许任何人插手,接好了,铃铛若是掉了,你小子就要人头落地!”
  水临枫头一偏,王洪想扔在他头顶的铃铛扔了个空,白羽妖翎却是动也不敢动,乖乖的把铃铛顶在头顶上。
  水临枫怒道:“你个骚货!顶着那个破卵子做什么!再不拿下来,皮鞭侍候!”
  王洪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受死吧!”
  水临枫大笑道:“死的是你!你们三个全是我的炼奴,一个别想走!”
  说罢心意一动,摆在桌上的金鼎中飞出两道白光,白江落地后,化做一男一女两名身穿雪白道袍的男女,向水跪下行礼道:“主人有何吩咐?”
  水临枫道:“娄坎、白媚羽,替我拿下这三个匪人,死活不论!”
  从金鼎中被唤出来的,是二千多年的白虎精娄坎,和一千九百多年的白鹤精白媚羽,这两个已经是干清妖体的最高阶段,算起来修为比张锦华还高三个品次,比白花蛇杨林三人高了六个品次,几天前在吕、梁山大意被水临枫收伏,现在已经被植入隶魂剌等物,成为水临枫的终生炼奴。
  金鼎中的炼奴和炼奴间也有区别,是凡本身没有内丹的,被水临枫植入主精元后,做成人造内丹的炼奴,修为当然会受制为水临枫,但若是本身就有内丹,只是被植入隶魂剌后收伏,修为并不受水临枫修为的限制,金鼎压缩的天地灵气,反而会让他们修行的更快。
  娄坎、白媚羽答道:“是!”
  娄坎一转身,虎目中绿光暴闪,厉声道:“你们三个吊人!要死还是要活?”
  杨林等三人大惊,实在看不出娄坎、白媚羽两个的修为,知道比自己高出很多,不由全神戒备。
  杨林道:“我和老四顶着,老五快回去通知大哥带人来!”
  白虎娄坎大笑道:“一个走不了!”
  白鹤白媚羽倒背着双手,笑语盈盈的站在边上,回头一看,白羽妖翎还顶着个铃铛,不由笑着帮她拿下道:“主人!您老大材小用!这三个东西,还要我和虎哥一齐上吗!看着吧!一会儿虎哥自会搞定,一个也跑不了!”
  水临枫刚才吓的不轻,这时掩饰道:“我不是大材小用,我是叫你看着那五个东西,身手不错,我想收了他们!”
  白鹤媚目一翻,打掉蛇美人石冰兰等人头上顶着铃铛的道:“跪下!听候主人发落!”
  解珍气极,暴跳着道:“你个该死的婆娘,干嘛弄掉我的铃铛!哎呀--!”
  不见白媚羽动手,解珍一跤跌在地上,满地翻滚!其他四人见状,再不敢翻脸,依言乖乖的跪了下来,听候发落。
  白媚羽眼光一转,停在蝎先生的脸上,禁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小嘴嘴唇道:“你也有七、八百年的道行了吧!也修成了通灵妖体,怎么变的这样好,真像个人似的!”
  鹤和鸡一样,天生的爱吃毒虫毒物,蝎先生大惊,本能的知道不可抗拒的天敌就在面前,浑身发抖道:“小蝎原本不是精怪,只是八百年前,无意中吃了人类一个道德之士祭炼的丹丸,因而成人形,以那个道德之士祭炼的丹丸做内丹,因而变的人样像样些!求仙姑饶了小蝎,小蝎愿终生为奴!”
  蛇美人石冰兰大惊道:“他怎会不是人?”
  水临枫笑道:“他本来就不是人!你不会跟我说,你还想做他的婆娘吧!哈哈!白媚羽,以后再收到妖精,都归你和娄坎统辖!”
  从金鼎的十八层地狱中唤出红姬,拿出魔体再生卷,滴了石冰兰四人一妖的血液,带着他们跃入鼎中,交给大、箫兽做成炼奴。
  白花蛇杨林三人怎肯乖乖受缚,红着三双怒眼,拚死反抗,但手中的56式破枪,根本难动娄坎分毫,在二千年的大妖精面前,五行道术也不抵事,不出一杯茶的功夫,三人两死一重伤,全被摞趴下了。
  水临枫如法炮制,命红姬把三人的鲜血滴入魔体再生卷,交给剥皮太保和碎刀校尉,弄垮意识后,再交到大、小箫兽手上,做成炼奴。水临枫现在又发现了魔体再生卷的一个秘密,是凡再生后的美兽、炼奴,都会变的比再生之前更加的漂亮和英俊,体形也更加完美。
  前几天在吕、梁山拿出来和人共同玩弄的三十只牝畜,水临枫叫她们重生了两次,她们一次比一次变的漂亮,被娄坎和白媚羽杀死的一百多名刀锋战士,也已经魔体重生了。
  水临枫估计,青龙堂的大当家绝地飞龙公孙常,定在不久之后,带着大批的悍匪杀到,立即唤出玄清真人,带着刀锋一营、天棋子周天豪,带着刀锋二营,神枪无敌张定方,带着刀锋三营,多带枪械重炮,秘密的在四周埋伏起来,准备火并了青龙堂的一千悍匪。
  自己依旧和白羽妖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喝酒,一看下酒的牛肉早没了,回头唤道:“老头儿,再弄些下酒菜来撒!”


第八章 三龙双妖
  店堂里哪还有那个老儿的影子,水临枫天狼眼一转,已经发现原来那老头早躲在一个没有水的水缸里,心想也好,也不叫他出来,自吩咐金鼎中的奴婢,取出了一桌的酒菜来吃。
  果不其然,一阵漫天的狂沙、夹杂着如雷的摩托声响过后,门外出现百余条异常彪悍的大汉,水临枫奇怪,若是青龙堂想劫赤金,怎么不全伙出动,只来了这百十人,有个屁用啊!
  心意动处,门外三个营的刀锋战士全伙掩杀过来,白虎接住了绝地飞龙公孙常,公孙常的修为果然又比杨林等人高了一个品次,到了通天道体的阶段,但仍不是娄坎的对手。
  老二独眼金彪方斌却只是玄天真体,在众刀锋战士的群欧下,早被揍翻在地上,水临枫大喝道:“速战速决,别误了正事!”
  白羽妖翎闻言,悄悄的溜到公孙常身侧,静无声息的打出了“白羽钢针”公孙常向后就倒。九比一的战斗,如狂风飙叶,前后不会超过一分钟,青龙堂的悍匪们全趴下了,水临枫命人急速打扫了战场,吩咐不要留下什么马脚,留下两名土匪问话,其余众人,带着死伤的土匪,全进了金鼎。
  细问之下,才知道此次押运赤金的,并没有多少人,大泽此时,已经比不得建国初期的太平时节,各地的悍匪,都在打寿供的主意。当兵吃粮的又怕死之极,若是明里押运,派多少兵也是枉然,不到京畿,早被打劫的干干净净,各地已经失陷了多批寿供。各层官员,为各自的前途着想,也不敢把这种事上报大皇帝,只有压下来,再筹奇珍异宝。
  这一吨多重的赤金,是由地方官员,托人从中央找人,聘请的一名顶尖、可靠的高手暗暗押运,避开群贼密布的国道,只从小道,悄悄的送往京畿。但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青龙堂下有名兄弟,正好在这个官员手下干事,得知此事后,用极密的方式通知了堂主公孙常。
  水临枫挑了双箫发下,修为最高的男女,留了五十名下来,在四周秘密的埋伏,又着五十人向来路沿途打探,招呼娄坎、白媚羽坐下吃酒,静候赤金。
  在天要黑没黑的时候,接到回报,正点子来了,不大一会儿,一群人走进店来,坐在水临枫怀中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夕阳下,已经看清来人,小嘴一披道:“原来是他!”
  水临枫吻了一下她的粉颈道:“小妖精!你认得他?”
  李小冉道:“认识!老朋友了,是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六的百了刀军中高手苏哈尔,难怪这次大赛期间没见到他,原来是给吴矮子派去干这事了!”
  水临枫看见,以苏哈尔为首、进来的三人,全是高手,苏哈尔的修为与自己一般,可能真动起手来,不见得能放倒他,其余两人也都是玄天道体的修为。
  心中已经传来外面刀锋战士用“心语传声”的密报:“主公!是百了刀苏哈尔,同来还有二十七人,七名男虎中的高手,五名女豹组中的高手,其余十五名,全是锦衣卫的人,都是我们的老熟人,开着五部装建材的小货车,装做平民百姓,就像普通逃过桥过路费的运输队一般,若是我们不认得他们,还真以为他们这行人是苦哈哈的汉子哩!”
  苏哈尔自以为得计,一行二十八人,只扮做普通跑运输的押货的男女,大泽帝国的苛捐杂税严重,通州过府的每个国道口,都无一例外的设卡收费,结车队跑营生的百姓,常常为多混两个小钱,而不惜冒险绕小路逃避关卡的。
  车队里混杂女人也是常事,这些女人,主要是充当“公关”的角色,碰上不好说话的公人,就由她们出面,递上好烟好酒等礼物周旋,大多数站在路边设卡刁难车队的公门中人全是男性,看到笑脸如花的美女上来,也不好立时就翻脸,态度上要比对待男性司机和男押货员要好的多。
  这些跟车押运的美女,小则故意给这些公人们摸摸捏捏,揩揩油水,大则就在路边的车中,给公人们捅插,公人们玩的开心,自不会再留难这些车辆,快活过后,随便收车队一点罚款,自是挥手放行。大泽的普通百姓,糊口极是不易,男盗女娼,在贫苦的底层百姓中,认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要有口饭吃,贞操看的并不是太重。
  苏哈尔似是已经觉得不对,大门口站住不动了,水临枫一捏李小冉的屁股,李小冉会意,在他怀中嗲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老苏,你最近死哪去了?”
  说罢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媚目一瞟妖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大美女暗夜狂花龙晶雪吗?怎扮的象婊子一样的跟在老苏后面?这一路上给人日了几次啊!”
  漂亮妖媚的龙晶雪是豹组的女密探,现在是一身押车“女公关”的打扮,穿着自是极为消魂,夕阳下,姻体的百分之八十全裸露在外面,闻言怒道:“我说怎么不对哩!李小冉,你个骚货,是谁带你来的!”
  苏哈尔身后另一名高手九现云龙徐占海道:“李骚货!我们来了多少人,要干什么?”
  李小冉媚笑道:“我们来了不少人哩!干什么?我干嘛要对你说!那我问你!你们二十八人,穿着这种鬼样子,干什么呀!”
  苏哈尔怒道:“大胆!李小冉!我们的事,岂是能告诉你的!真是多嘴!”
  水临枫已经接到后面刀锋战士的心语传声,明确的侦察到苏哈尔的车队后面,并无其他强援,立即大喝道:“李小冉!不再费话!动手!”
  一声令下,白虎娄坎首先发难,门里门外全是刀锋战士,人数上是五比一,综合修为上比苏哈尔的人还狠,水临枫大叫道:“五分钟结束战斗,不要拖,不要逞个人英雄主义!死活不论!”
  百了刀刚祭起的百劫飞刀,被白虎娄坎尽数收了过去,双胁一痛,却是艺业大进的双箫,一左一右,同时祭出了飞龙钺和火云钺,四只灵兵神钺,两只穿过后背胁,两只打进后腰。五分钟后,水临枫带人翻遍了苏哈尔等人开来的五间小货车,就是不见一根金条,五部车上,全是地砖、瓷砖等建材。
  浪语飞精陈冰冰狠踏住一名漂亮的美女下身道:“骚货!说!东西呢?”
  那名漂亮豹组女密探冷哼道:“陈冰冰!你们大胆,究竟是受谁的指使,敢劫大皇帝的供物!”
  水临枫蹲下身来,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好漂亮的人儿,叫什么名字?”
  那美女头一扭,偏向一边。
  陈冰冰笑道:“她们谍讯司一燕二狼三龙四凤五豹中的平地娇龙张娟华,艺业从前比冰兽好的多,现在吗?咯咯!彼此彼此,刚才就是冰兽把她放倒了!”
  水临枫笑道:“听说媚豹舒畅、魅豹郑爽刚进谍讯司时,艺业也并不怎么出众,这三龙之一的张娟华,怎么就这两年就没从么进步哟!”
  陈冰冰笑道:“主人!您有所不知,当年舒畅和郑爽两人年纪最小。才十六岁多一点,十七岁不到,排在她们前面的人,都比她们大了不少,就拿这条母龙来说,别看她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若冰兽算的不算的话,已经三十四、五岁了,还只是玄天道体,内丹都未凝结,现如今还不如小兽哩!”
  水临枫五豹俱已收伏,见这条母龙生的也是貌美如花,体态妖骚,修道之人,年龄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修成先天道体的境界,就可以排出体内的秽物,从而容颜不老,舔了舔嘴唇道:“只可惜只抓住了一条,另外两条龙不知道在哪儿哩!”
  白羽妖翎骚笑道:“主人!三条母龙一个也没跑掉,她们本身修为就高,若主人再加恩赐,她们就是走了大运了!罗--!这边死的两个就是飞羽妖龙唐英赛和天香毒龙柳兰絮,刚才天香毒龙想放天香毒,却被白媚羽毙了!”
  水临枫大笑道:“真是心想事成噢!”
  陈冰冰道:“何止呀!谍讯司最能哄男人开心的两个妖精,主人也得到了!”
  水临枫奇道:“噢!还有这事!是哪两个妖精啊?”
  白羽妖翎李小冉不依道:“主人!其中一个就是小兽,另外一个是青衫妖娥孙紫涵,就是那边死的很难看的那个,从来就和小兽争风吃醋的抢男人,以往我们两个修为不相上下,小兽奈何不了她,现如今小兽艺业大进,刚才单找到她毙了滞忿!”
  水临枫走过去,把青衫妖娥孙紫涵翻过来,一看果然生的如李小冉一般,妖媚异常,再加上刚才和李小冉答话的暗夜狂花龙晶雪,这次同百了刀苏哈尔同来的五个豹组高手,都是色艺双绝的尤物。
  门外神鞭张重明气妥的道:“主公!五部车子我们都搜过了,根本就没有一块赤金,是不是那群土匪的情报有误?”
  李小冉道:“不会!依我看,定是苏哈尔觉得情况不对,提前在前面路口分了兵,从这条小路下去,驻有陈家第十一兵团的一个野战团,定是其他的人带了赤金,悄悄从那条路下去了,主人!叫白虎娄坎搜苏哈尔的魂!”
  水临枫点头道:“小冉说的很是,若是没有赤金,不会弄出这么个大阵仗,连十三龙魂都弄出来了!娄坎!去搜苏哈尔的魂!”
  所有被毙和活捉的谍讯司高手,都在死后立即被封住了魂魄,娄坎去搜苏哈尔的魂魄不表,水临枫立即叫出了红姬,把这二十八名谍讯司高手的鲜血,滴入魔体再生金卷中,带入金鼎做成炼奴。
  刀锋战士以多打少,以强打弱,突然袭击之下,并没有一个人伤亡,娄坎的妖法精深,片刻间已经知晓其中原由,挥手命人把苏哈尔带入金鼎祭炼,站起身来笑道: “主公!属下已经知道原委了,果然有一吨赤金,还有二百公斤的黄金,一吨赤金是皇杠,二百公斤黄金却是吴登科伙同陈家大帅陈赞,私自搜刮之物!和小冉姑娘说的一样,苏哈尔在来路上,本能的感觉情况不对,猜测是青龙堂的人想劫货,叫同来的华山玉女峰万花飘香何逸清,带着两名高手,开着一辆货车,载了东西,拿了印信文书,行险去投陈家军的野战团驻地去了,自己却还是装模做样的带着人慢慢的一路行来,想转移青龙堂的注意力!”
  水临枫问道:“华山何逸清哪个熟悉?”
  陈冰冰笑道:“她也是十三龙魂之一,也没有参加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在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十二,为人极是小心谨慎!”
  水临枫道:“既是投了那里,我们这就去劫那个团!”
  白羽妖翎李小冉道:“主人不可!算时间何逸清早到了,不如先训服了苏哈尔,明天清晨让苏哈尔带人,嫌开营地,我们卒不急防的一齐杀进去,祭出鼎中战士,全歼了那个野战团,收为已用,有何不可?”
  水临枫大笑,一面派了五人在腿上装了甲马,从小路绕到那个团的营地,侦查动静,一面静等大、小箫兽的消息。
  世上一日,鼎中一年,子夜刚过,大箫兽传来消息,已经收伏了所有的人,都依吩咐打入隶魂剌,没有内丹的都植入了主精元,喂入了活魂珠,印上了紫龙印。外出搜集魂魄、血精、人心的两个蓝、紫艳尸也一齐回来了,紫姬又带回来了八百多名精壮的男子和七十二名宇文靖从五个牢城中搜刮的未入大泽奴籍的绝色牝畜。
  水临枫立即叫双箫再事祭炼牝畜,徐莹、张兰、李玉三人也忙的不可开交,每天要训练大批的牝畜,用皮鞭抽打牝畜,抽的手都抬不起来,王霜睛也变的乖巧了,依主人吩咐,帮忙调教牝畜。
  水临枫吩咐将重生后训服的青衫妖娥孙紫涵带了出来,先替她开了花苞,抽了一顿皮鞭狎玩,再替她如李小冉般,在姻体的各处,扣套了永久性的灵锁环扣,带在身边玩乐。
  青衫妖娥孙紫涵,对何逸清更加了解,边舔着水临枫的鸡巴,边建议水临枫立即进兵,何逸清狡猾异常,轻易不会上当,说不定会甩开苏哈尔,连夜上路。
  这边话才说完,那边传来腿上装了甲马去野战团营地侦察的刀锋战士的“心语传声”“主公!不好了!何逸清带着赤金要跑,我们要不要劫住她?”
  水临枫传声道:“你们几个,哪里是十三龙魂的对手,不要枉动,小心的在暗处咬死她们,我们的人立即就到!”
  说罢从鼎中取出七十副桃木甲马来,挑了七十个高手,作法将桃木甲马牢牢吸附在他们的腿上,白虎娄坎和白鹤白媚羽,自会驾风飞行,用不着桃木甲马,自己腿上原就有桃木甲马的母体,一对白金精祭炼的雌雄踏云双飞马。
  踏云双飞马的速度,并不受桃木甲马的数量限制,不管桃木甲马用了多少副,白金精的踏云双飞马永远都是每小时八百公里的速度奔行!
  水临枫收了金鼎和门外的吉普车,在青衫妖娥孙紫涵的带领下,从山间汽车无法通行的近路,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包抄了过去,远远的绕开那两个山峰间那个陈家野战团的营地,一个小时后,陆续的会合了先前侦察的刀锋战士,追上了夜色中匆匆上路的万花飘香何逸清。
  何逸清只开着一辆小货车,总共也就三个人,心惊胆战的在山路上开着夜车,赤金的事不能暴露,若是提出来叫陈家野战团护送,那巩怕就真出不了这座山了,苏哈尔一直没有消息,她心知不妙,只要翻过了这座大山,就脱离了青龙堂的势力范围,到了大城市济东城了,青龙堂只有悍菲一千余人,可不敢强攻大城市。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们三个,几乎连叫都没叫出来,就被夜色中奔行如飞的大股悍匪强袭,三个乖乖的做了俘虏,一吨重的赤金,二百金公斤的黄金,尽皆丢失。
  水临枫看那个团的驻地,夹在两山之间的奇险之地,远离大部队,附近更有数座山村小镇可供藏身,远处群山起伏,是个进可攻,退可跑的好所在,立即决定,奇袭了那个团。可怜陈家部队,远离大泽边疆,二百年来,根本就没有仗打,当兵吃粮只为混饭吃,平时哪有武备,就算有武备,又哪能防得住这以一抵百的悍兵骁将。
  野战团驻地的山谷颇为广阔,水临枫即收了这个野战团三千多人,又放出公孙常等一百多名青龙堂的悍匪,赚开悍匪老巢老君庙,把悍匪和正规军全编在了一起,官方由野战团长刘雄应付,实际中却以公孙常将兵。
  又从金鼎的地狱中起出那封存的四千精壮男子,命大、小箫兽只打入隶魂剌效忠,并不全部植入主精元,但都在魔体再生金卷中滴血做了备份,提防他们有了意外后,好叫他们魔体再生,这些人,全是水临枫的老本啊!
  至此水临枫鼎里鼎外,共有精兵一万余人,其中原先的刀锋部队编了一个一千二百人的整团,由百了刀苏哈尔任团长,媚电部队编了一个整营,由大箫兽任营长。这些人全是先天道体以上,能以一挡百的武道高手。
  在白虎娄坎的建议下,水临枫又在那一千多悍匪、三千野战团和四千多名精壮男丁中,挑出先天素质好的一千二百人,编成了二团,全部植入主精元,做成人造的先天道体,和一团一样,每人也赐与了能隐现由心的灵甲,由绝地飞龙公孙常做团长,留在这四省交界之地,白天为兵,夜间为匪,专劫大富大贪的皇公贵胄!


第九章 广开财路
  水临枫对公孙堂约法三章:平民进姓不劫、正当客商不劫、小官小吏不劫,绿林有绿林的义气,若是以强凌弱,侵挠百姓,天地不容。
  专劫大官皇贵,一来做成一笔是一笑,油水富足,二来也落得好名声,苦哈哈的贫民百姓,劫也劫不到什么油水,相反若是贫苦无依者,碰上了都要给与帮助。
  大皇帝陈国荣寿诞在即,各地的供品定是不少,水临枫下令,若是碰上,定劫不误,自此青龙堂的盗众改弦易辙,穿上了正规军的军装,在军营里安下大寨来,远在京畿的吴矮子,就算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离奇的猫鼠一窝的事来。
  看看学校即将开学,而这边大事又未了,秦依红的仇也不能不报,水临枫正伤脑筋间,李小冉抬起正在吹箫的俏脸道:“主人!冉兽吹的不好吗?怎么这样不开心?”
  水临枫摸着她的骚脸把事情说了,同在跨间舔蛋蛋的青衫妖娥孙紫涵妖笑道:“主人!您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这种小事,也犯得着您烦,不如小兽带着依红妹妹,选几个刀锋部队的高手,替您解决了这事好了!”
  水临枫拍腿笑道:“正是!老子手下有一万人耶,宰一个小小刑探所里的刑探,还真用不着亲自动手,还是这里督促练兵的事大!”
  立即把新收的万里飘香何逸清叫了出来,由她带着秦依红和平地娇龙张娟华、飞羽妖龙唐英赛、天香毒龙柳兰絮这三条母龙去办这件事。
  何逸清道:“这个刑探所面子还真大,能让小兽和三龙同时出手,就算死,也是脸上有光啊!”
  水临枫笑道:“你们五个,正好凑成一车走,路上别欺负依红,依红认出人后,勿必把这所里的所有公人和他们的一门良贱,屠个精光,若是走透一个,回来后定饶不了你!”
  何逸清笑道:“小事一桩!主人放心!”
  说完领着四个美女去了。
  青衫妖娥孙紫涵不依道:“这主意是小兽出的,主人怎么不让我去?”
  水临枫拍拍她的俏脸,笑道:“你和李小冉两个妖精,没有非去不可的事,不准乱跑,大、小箫兽和徐莹三个,正忙着帮我调训大批的牝畜,抽鞭子抽的手都抬不起来,桃花浪、桃花骚两个东西又被老项带走了,陈冰冰也日夜用爱壶藤里的春药,祭炼牝畜的媚骨淫心,你们两个东西,床技既好。江湖上人头又熟,留在身边,对我大有帮助,乖乖的跪下来,我替你穿鼻环、牝环,扣上指拷等物,好随时听用!”
  孙紫涵骚笑道:“是!主人下手轻些噢!主人!您就算不替小兽扣锁,小兽也是随时听用、不敢乱跑的!”
  李小冉道:“闭嘴!这是规举!”
  孙紫涵怒道:“我自和主人说话!哪要你个贱货插嘴!”
  水临枫笑道:“不准吵!扣锁停当,看起来性感,玩起来过劲,乖乖的仰面躺在我怀里,我先替你穿鼻环!小冉!你跪在边上,替我帮手!”
  李小冉温训的答道:“是!”
  水临枫意念一动,隐藏在李小冉姻体内的灵扣套锁,全部现了出来,小嘴张开,含住钢嚼,鼻子、奶头、牝户等处和灵环一齐现了出来,十个手指、脚趾上,也现出了瑰丽的指扣、项圈、腰圈、手足腕上的皮铐一应俱全。
  又通过心语传声,召唤大箫兽,叫她让人送一套祭炼好的灵环锁扣和牝具来,好扣锁孙紫涵,时间不大,只见王霜睛走了进来,跪在面前,递上了水临枫要的东西。
  水临枫也让王霜睛姻体上的灵物锁铐现了,也跪在一边帮手,从她手中一样样的接过环锁,先替孙紫涵戴上项圈和手足皮铐,扣上指铐、按住了拿出了个闪亮的鼻环来,从她小巧的鼻间穿过,孙紫涵疼的眼泪直流,无夺姻体被左右的跪着的两女按住动弹不得。
  水临枫笑道:“别动!马上好!”
  灵识一动,封住了环口,再往下穿奶环、牝环,穿罢了环,唤出红姬,重新把孙紫涵的鲜血滴入再生金卷备份,下次姻体再生后,灵环就不会不见了。
  水临枫吩咐孙紫涵回鼎中养息,把王霜睛留了下来,也不隐去她和李小冉小嘴上咬着的嚼子,把她们俩个的鼻环连在一起,伸了一个懒腰道:“我要睡一会儿,你们两个替我捶捶腿吧!”
  两只牝畜依言跪伏在两边,轻轻的捶起腿来。
  这次误打误撞的,劫了大批的赤金,下次可就没这种好事了,水临枫虽有精兵,但若是消息不准确,有力也没处使啊!
  谍讯司乃是天下各种消息的汇聚所在,朱武大惊,传声道:“主公!您老竟然劫了皇杠,这可是灭九族的死罪啊!”
  水临枫传声道:“吊!我问你!这天下的皇杠肯定并不是这一路,你个老儿,还知不知道其他的消息?”
  朱武道:“这是极机密之事,司中可能只有大人一人知晓,怪不得司中近些日子来,不断的向各地秘密的派出大量的人手,而且全是由吴矮子亲自下命令,原来如此,但老奴知道吴矮子在哪下命令,但是却是万万窃听不了!”
  水临枫心中一动,想起了那七个艳尸,僵尸本就是三界六道众生之外的生物,不受任何道法、佛法的限制,自身也无热量,而且能看到人类的红外线、紫外线等等防盗射线。
  红姬当初刚祭炼出来时,已经能穿墙,身体不但能大、小由心,而且还会变成液体,近前天来,这七个艳尸吞吃了大量的人心、血精,法力更是大增,身体上早已没有任何味道,不但没有活人味,也没有死人味。
  七个艳尸若用“僵尸隐”隐起身形,连双桃那种超常的猎狗鼻子也找不到,更妙的是战斗力超常,本身刀斧难伤的身体,又披上由魔帅魔甲祭炼而成的灵甲,这大陆上能留住她们的人,少之又少。
  水临枫不久就要回南天,身边又新得了白虎、白鹤,老老实实的在学校的话,料无强敌佩得上发动杀神灭佛的“艳尸七煞阵”考虑了一下,传声朱武道:“我派一个人给你,你只要告诉她吴矮子传密令的地点,或是叫她日夜跟着吴矮子都行!记住了这是口决,你可以用这个口决召唤她!”
  说罢传了几句召唤橙姬的口决,这种口决,只能召唤、联系艳尸,不能奴隶艳尸,口决依旧是通过奴姬们奶头上的灵环,发生作用的,同时告诉了朱武橙姬的本事,好让他临时指挥橙姬。
  七个艳姬,红、黄两个最厉害的,水临枫要日夜留在身边,蓝、紫两个奴姬,要拿着“洞天福地”两个葫芦,往来大陆,日夜收集人心、血精、魂魄和活的男女。艳尸们没有魂魄,自然也没有意识,所有事情,得有人吩咐她们去做,遇到突发情况,也要待等主人的命令。
  水临枫通过植入她们后大臂的紫龙印,可以轻易的通过她们,知道想知道的事,她们看到的、听到的、嗅到的,就是水临枫可以看到的、听到的、嗅到的,她们的眼睛、耳朵、鼻子,只起到一种媒介的作用。所有的武功、道术俱深深的刻在她们大脑的物理意识中,使用时,也要听主人的吩咐指挥才能发动,艳尸们的速度就是光速,往来传递秘讯,自是合适不过。
  召出橙姬后,命她暂时听从朱武的调遣,去京畿城听用,只片刻间,就听到朱武传语道:“主公!老奴已经见到那个银眼僵尸了,立即行动吗?”
  水临枫道:“立即行动!”
  有了朱武和橙姬准确的消息,水临枫在这四省交界之地,指挥悍匪,挡住南北要冲,想要各种东西就方便多了。
  这其间,橙姬跟定了吴矮子,出入各种常人不能进的秘密场所,果然所有道阵佛法,对她均无效果,紫、红外线也等各种防盗措施,对她也无感应,只要她不主动现身,没有人知道吴矮子身后,整日跟着一个美女。
  水临枫时不时的用意识锁定她,橙姬所见所闻,不得指示,不会主动报告,但水临枫可以通过她的眼睛,她的耳朵,看到、听见想知道的任何东西,甚至连大皇帝身边的两只绝色牝兽吐心媚和透骨骚姻体上散发的香气都能闻的到。
  各种准确的消息不断得到,劫起货来一劫一个准,水临枫不怕路远,吩咐蓝姬,用红葫芦装着公孙常以首的高手,多则五、六千人,小则也是一千多人,奔赴各地抢劫,每次都都是满载而归,短短几日,青龙堂公孙常等五人的大名,声震黄河内外,大江南北。
  不但尽劫黄金、白银、珠宝、玉器、古董无数,连大皇帝想修建万安园的各种湖石木料和为园中置办的珍禽异兽、鸣虫锦鱼,也被劫了个精光大吉,各种朝供的物资吃食,为嫔妃才人置办的朝贺新衣,也不翼而飞。甚至连从各地征用的能工巧匠,也全部失踪,水临枫乐的手舞足蹈,所有东西,全被他搬进金鼎,还得到了两千五百多名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高手,又收编了两个刀锋团和一个媚电营。
  徐莹等美奴牝兽终日也是笑语不断,刀锋战士吃喝不尽,美中不足的是托宇文靖弄的大批的“公共汽车”没有正规的渠道,迟迟不能到位,水临枫留着宇文靖的公开身份还有大用,若是暴露了,宇文靖就失去作用了。
  同时,上江市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8.30血案,上江市一个刑探所里的三十二名刑探,连同各人的家属,共是一百二十一人,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斩杀,这一百二十一人,上至八旬老太,下至初生的婴儿,都是一刀毙命,手法狠辣之极,绝不是普通的百姓所为。
  京畿城内的,大皇帝陈国荣坐在澄心殿的龙书案上,不顾体面、暴跳如雷,左右两边坐着吴登科、陈赞、姬文华、张汤和两名绝色的美女等一大群文臣武将。
  陈国荣怒吼道:“全是废物,既知是绿林的公孙堂等人所为,还不派兵去剿?堂堂一个大帝国,竟然被区区千名土匪搞的乌烟章气,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吴登科苦声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下官也是有苦难言啊!近日来我们谍讯司竟然损失了近三千人,十三龙魂折损大半,男虎女豹所剩无几,剩下的顶尖高手有数了,公孙堂等人武道修为深不可测,悍不畏死,又联系了绿林和黑道上的许多悍匪,我们的人出动征剿,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啊!下官建议,不如派大部队征剿!”
  陈赞道:“狗屁!这群土匪,来去如风,无影无踪,我问你,我的兵往哪派?”
  首相姬文华道:“如今之计,还得再筹资金,不唯是供大皇帝陛下的寿诞要用,这伙土匪,连各种运往京畿的物资用度,也被大批的劫去,真不知道他们弄了这许多东西,往哪放?”
  陈国荣怒道:“再筹资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次大赛,我们陈家私人输去上百个亿,边关又在打战,近日来被劫去的物资宝物,价值无数,各地政府的官吏薪水又一加再加,遍地盗贼,国内军费又自吃紧,各级军官的花费更是不能减少,民间已经不堪重负,再筹资金,你想逼反天下百姓吗?”
  姬文华道:“目前国库吃紧,不在民间再征税收,今年都难过!我也没办法,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我家也输了个净光哟!都怪你家的陈步雷不争气!哼--!”
  陈赞拍桌子怒道:“放屁!步雷已经死了!有种叫你家的子孙上啊!”
  姬文华反唇相讥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你家的步雷会死?笑话--!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玩女人哩!死的是谍讯司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
  陈国荣道:“够了!都别吵了!姬老说的对,唯今之计,还是要想办法筹钱啊!”
  陈国荣的胞弟陈国涛道:“我说哥啊!不如你的大寿就别做了!再招安那些土匪,弄个将军之类的官给他们兄弟五个做做,不就得了!”
  陈国荣道:“放屁!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一直不说话的帝国第一智囊张汤这时开口了,说道:“大皇帝陛下,其实帝国也不是没钱,只是有些人不肯拿出来罢了!”
  陈国荣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张汤道:“东南各地,听说以项家为首,许多皇贵皆富可敌国,依以往的惯例,许多行业对他们都是免税,具下官所知,这些皇贵不唯经营正当行业,还私下经营可获暴利的各种走私生意,小到毒品,大到军舰,他们什么都敢弄!不仅如此,还把帝国明令规定由吴家经营的娱乐业,纳入自己的经营项目,大江以南,除南通奴院外,根本就没有吴家经营的娱乐产业。吴家的各种娱乐场所中的牝畜,也不如项、石、罗等东南诸家,主要是美兽来源上,吴家的主要是五大牢城的美畜,却不知产自东南等地的绝色美畜,绝大部分在没到五大牢城之前,已经被东南皇贵弄走。听说这次大赛,仅是项景瑜一家,就赢了上千亿的彩注,他项家的各种产业又遍布全球,只要他肯拨一根毛,目前的经济问题就解决了。以往谍讯司也想到这层,派人过去图谋,听说是铩羽而归,我们可再想办法,让以项家为首的东南皇贵,分一杯羹给我们北方皇贵和中央政府!”
  吴登科道:“张老是想收皇贵的税?”
  姬文华道:“只怕画虎不成反类犬!”
  陈赞道:“你个老鬼!肯定已有成算,快说出来听听!”
  大泽自古以来,就是北人南养,北方几乎无经济可言,陈家、吴家、赵家、唐家、马家虽手头有权有兵,但并不创造利润,数百万兵的精兵、上千万的官吏,吃的全是大泽的税收。姬家虽说是历代执掌财政,但所经营者,都是所谓的政府工程,全是用国家的税收,以搞基建为名,私自为家族捞好处,也没能奈创造利润。
  南方的众皇贵,早就恨不能把北方的累赘全甩掉,轻装上阵,独立出去,无奈北方虽无本事搞生产,但兵多将广,东南若有异动,就立即以大兵压境,若是被东南皇贵甩了,陈、吴、唐、赵等各家的兵卒将校、文武官员吃什么啊?
  所以北方诸家,内部虽有严重分歧,但对待南方的态度是一致的,就是宁死也不会让东南独立,东南以项、岳两家为首,兵力战将,武器装备,皆远不如北方,南人又不如北人善战,所以说南人是虽有贼心,但却无贼胆分立出去。
  张汤笑道:“一下子征皇贵的税,岂不引得东南大乱?诸位!你们是如何吃蟹的?”
  陈赞道:“快说快说!憋死人了!”
  张汤道:“几年前,姬相曾私下和下官谈起,说是东南诸省,公司破产的厉害,税收大减,农户也不肯种地,只能用以往国库的钱粮填补各家和政府的各级官吏。当时下官就觉得奇怪,我大泽承平日久,虽有战乱,但都在西北方等地,规模也不大,怎么会影响到江南?
  我问姬相,是不是对江南等地加了重税?姬相云:没有!
  回去后,下官立即着久居东南的下属去查,原来许多公司都归到项景瑜的旗下,成为他家的子公司,以前所交赋税,都变成了项家的财产,当然,没有交给国家的多,只有相当于十分之一的国税而已!岳家虽明里没有参与,但私低下,通过各种渠道,也获利不少!若是叫这些东南的民营商户,把以往的税收补齐,就可解了目前的经济困境,可能还尤有余额。
  对于东南皇贵经营的毒、赌、黄和军火生意也要严查,高利润的娱乐业、房地产业、通信业等等,也要全部收归吴氏、姬氏旗下,外人不得插手。另外,对于全国的黄金、珠宝、钻石、古董、玉石、烟草、酿酒等行业,下官建议,由陈家派人专门掌管,统一价格,统一开采、生产、运输。”


第十章 死尸皇帝
  张汤呷了一口茶,接着道:“大泽律只说皇贵经营正当的生意,补贴家用,可以酌情减免赋税,可没说一律免税,或者说经营国家明令禁止的生意也不抓不查还免税的。对于富可敌国的项家,既无人在政府任职,和我们也无日常往来,大皇帝处也无常供,没什么么情面可言,我们可以派专人,常驻南天城,先查项家的不法生意,查到后除没收所有非法所得外,再处以五倍以上的罚款。
  开国律典上明言,皇贵只要不谋反,就不能治罪,罚款可不是定罪,不在刑讯之列,然后逐次向下严查石家、罗家、司马家等等。再着手细查东南各家在民间以入干股的方式,联营的民营、外资企业,大泽律上可没有条款充许他们这样做,这是明显的钻国家律法空子的行为,若是全国的企业、农户都以这种方式,联营到诸皇贵名下,那大泽的税就不要收了,诸位全喝西北风去!
  对于这种投机倒把、损害大泽国家利益的联合经营方式,一定要严查,当然,如果他们愿意依税法缴纳税收,则不要去管他,由他联营好了。是凡查到的这种以逃避国税而联营的企业、农庄,除按该企业、农庄每年的产值补足所欠的税收以外,同时还要处以两至三倍的罚款。
  同时,为防东南诸家狗急跳墙,请把靠在泽东南北面、西面的陈家的陈春第十一兵团、陈啸的第十三兵团、陈奔的第十四兵团,以大演兵的形式压向东南,同时签署大泽兵马大元帅令,要求东南各省、市、县的守备部队,严阵以待。吴登科大人藉着上江市刑探所被灭门的事做文章,签署严明社会秩序令,要求各地的刑侦大队、刑探局严厉纠察不法分子!勇敢追拿杀人凶手,以正国法!”
  陈国荣听罢拍手笑道:“先生真是好主意,令朕甚感欣慰,来人啦!一切都照先生说的去拟旨,等拟好了旨,再请先生过目一遍,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遗漏的!”
  吴登科犹豫道:“先生计是妙计,但派什么人去好呢!先生这样做,严重的触犯到东南各族的切身利益,之前下官派人去,都被他们斩了人头回来,若是他们铤而走险,毙了特使,再负隅顽抗,拚个鱼死网破,我们就又是鸡飞蛋打了!”
  陈国荣道:“这好办,人选问题我倒有现成的一个,名扬大泽的四圣之一,长眉真人陆离,正有事求朕,不如就叫他做个东南特使,督办此事!”
  吴登高科道:“所谓蚁多咬死象,陆真人一人过去,恐怕双拳难敌四手,项景瑜本人就武道非凡,九千子弟兵名扬大陆,依下官看,除陆真人外,还得派一、两个世外高人任副使才好!”
  陈国荣道:“此次小儿陈赏在益州牢城提人的路上,恰逢青城的银羽仙罗阮佩君和峨眉的凌飘元君陆潇潇,两人俱是一甲子之前,名震大泽的八美之一,是你们谍讯司豹组顶尖高手媚豹舒畅、魅豹郑爽的授业恩师,似是有事要求到小儿,不如你着双豹,央求她们师父,做个副使,岂不妙哉!”
  陈赞拍手道:“若是以他们三人为特使,大事可成!说不定还能顺手剿杀公孙常那些土匪,也未可知!”
  陈国荣道:“朕也有此心意!”
  张汤左手下的赛诸葛郝连心战却笑道:“不行!东南方面面卧虎藏龙,若想顺手剿了那千余名悍匪,只此三人,还显力薄!”
  吴登科道:“下官自会派上千的锦衣卫高手随行!”
  郝连心战道:“那些所谓的锦衣卫高手,还剩几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十三龙魂只剩五人,男虎女豹折损大半,再有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情报工作还是要做的充足,不能硬来!”
  吴登高不满道:“我是吃情报饭的祖宗,情报工作自是做的滴水不漏!”
  郝连心战道:“你们锦衣卫和东西厂的番子,一到地头,就会给当地人认出,之前大批的物资被劫就是明证,此事还在天、地狐门两位掌门身上。”
  坐在最下首两边的,正是失踪已久的、秘密藏身皇宫、效忠于大泽大皇帝陛下的天狐门掌门九尾狐狸胡簪玉,地狐门掌门黑狱冥狐李弄花,两只骚狐狸都有千年的修为,都到了虚明妖体的境界。
  胡簪玉听郝连心战说到她们两个,妖笑道:“怎么行事,小狐还得听家主人的,若是家主人没有吩咐,小狐哪敢乱跑!”
  李弄花也骚笑道:“大皇帝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指望家主人办,那事只办了一半,近日就会有结果!”
  郝连心战道:“若得天、地狐门的众美女,假装弱女子被匪人劫一次,打入贼人内部,大事可定!”
  张汤也道:“不错!若得东南财富,就得先灭横在南北要冲上的公孙常的匪患,否则就算征得再多的东西,也得要给土匪送去!”
  大皇帝道:“既如此,我们分开几段行事,各人弄好了自己手上的事,再接起来,张汤先生去把特使到南天城后的大、小事宜,谋划妥当。
  吴登科行文各地再招人手,把岳、杨、马、唐、赵和各地守备部队、刑侦大队、刑探厅的尖子,全招到锦衣卫来,民间的黑道、绿林高手,只要肯效忠大泽政府的,酌情免罪,允许他们去东、西两厂效力,以前谍讯司有七千二百多人,现在非常时期,人死的快,招少了恐不顶事,锦衣卫朕给你一个常规军一万二千五百人的编制,东、西两厂人数不限,解决了东南的事情,你吴家的财源也自不少,不用朕说了吧!
  天、地狐门的事,朕自会找她们的主人、武道修为排名天下第一的魅欲狂妖沈君傲详谈,沈仙子就在朕的后宫修炼,想来也不是问题。到时朕自会把培植、训化成功的超级新人种一千二百多个,连同剩下的十三龙魂、男虎女豹及五千名锦锦衣卫和东西厂的高手,全部拨给特使行事,务必大功靠成,彻底解决这股嚣张的匪患和帝国的财政困难。
  赞儿自去签大元帅令,依张汤先生所言,预防项景瑜那个小子狗急跳墙,拉斯法拉的比赛,朕也是从头看到结束,依赛场上的表现,那小子还真是个不好惹的鸟。若不是土匪做乱,财政吃紧,朕还真不想去撩拨他!”
  吴登科叹气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从各军中征锦衣卫,唐、马、岳、杨诸家,自不敢违令,可这赵家--?”
  陈国荣大笑起来:“贤侄不必担心,今年不同以往,他赵家不会违命的!唐傲一辙兵,北方的战局竟然成了拉锯战,赵家老头赵征虏,前不久还特意打电话求我,问我要军用物资哩!为大局着想,区区两三千名尖兵,他不会不放的!”
  郝连心战笑道:“他唐家出兵,本就是碍于唐无敌唐佩娆的情面,狼狐之族的祸乱,本就对唐家无多大影响,唐傲不是傻子,西进狼地,隔着数重大山,既不能把唐家的防地连起来,又无物资美女可掠夺,空耗兵力财帛而无收获,白白的替别人打地盘,他肯留下来才怪哩!马家恨赵家夺了河西四省,决不会肯帮赵家的,现在只要驻在北面的陈家第十二兵团,装备精良的三太子陈联肯出一把力,就可以解了他家深陷泥沼之围了!”
  吴登科道:“千万不要!”
  陈国荣大笑道:“当然不会啦!”
  一个内侍跑了上来,小声的在陈国荣耳边说了几句话,陈国荣听后道:“今天就议到这里,回去后,众卿立即各自着手自己的事!胡簪玉、李弄花,你们两个留下,退朝!”
  风飘雪是龙种,虽只有六百多岁,但神通天生,自出生开始,就能自己变成人形,狐狸们可不行,像九尾白狐和冥狱黑狐这些异种狐狸,修炼了四百多年后,才能变成人形,普通的狐类,就算修炼千年,也不见得能成人形。
  风飘雪起先在漠北之地的万狐窟中,修行无字天书的残碑时,众狐狸知道她是龙种,在风飘雪修道之余,取了果蔬、泉水、草木嫩芽,前去孝敬,希望得以指点。其中尤以三只老狐孝敬最勤,风飘雪虽天资聪明,但哪有狐狸们的奸邪狡猾,一时高兴之下,就在四百年前,收了这红、白、黑三个老狐为徒,教以龙族的吐呐修炼之术,在她们成人形之后,又教了她们变化之术。
  万物之中,以人类、龙族的灵性最高,人类和龙族修成金丹而得道的几率,要比其他生物大的多,这三只老狐虽修炼千年、法术高强,但自始至终体内还全是妖丹,根本就没有一丝丝转化成金丹的迹象。
  风飘雪虽名为她们三个的师父,但法术没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高,就如同人类的婴儿虽是人类,但动起手来,绝对打不过成年的猩猩一般的道理。
  猩猩虽然强悍,但想通过物种进化成人类,要多少年?修成金丹,只能说是可以被录入仙籍了,但不能说修成金丹的生物,就可通吃没有金丹的所有妖魔鬼怪。
  这三只狐狸学成变化和和媚术之后,四处和人类男、女乱交,学会了很多连风飘雪也不会的法术武功,这些年内丹中杂质越来越多,金丹已经是无望了,但妖法却是却来越高。
  大皇帝陈国荣站起来一走,跟着他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恶臭,水临枫对这种恶臭再熟悉不过,没错--!是尸臭!
  坐在紧靠大皇帝上首位置的首相姬文华首先闻道,大皇帝刚转过屏风,他就忍不住吐了出来,道:“好重的尸臭!”
  吴登科也道:“这殿中不会有死人吧?”
  张汤掩鼻拉了拉吴登科,小声道:“是从大皇帝身上传来的,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么热的天,大皇帝捂的严严实实的,戴着假发,面上涂了极重的香粉,刚才不小心露出来的手上,还有严重的尸斑!”
  郝连心战凑过头来道:“这是死了有一段时间的人才会有的,我在怀疑--!”
  张汤拿眼一扫对面的诸陈,低声道:“闭嘴!祸从口出!你知道别说出来,在外面更不可乱说!事关帝国的存亡!”
  对面的陈赞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冷哼一道,站起身来。姬文华手上没兵,知道事关重大,不能乱说,掩饰道:“这些天我受了些风寒,不舒服,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坐在远处的众人尽管也闻到极重的尸臭,但哪敢多嘴,跟在首相和大元帅身后也散了,隐在金殿中金柱里的橙姬,也跟着吴登科身后,亦步亦趋的走了。
  万里之外的水临枫也收回心神,搂着报了血仇回来后的秦依红发愣:郝连心战怀疑的事,他也猜到了,帝国大皇帝陈国荣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被人用极高深的道法,把三魂六魄强封在肉体内,但肉身的功能已经不再发生作用,还是慢慢的腐烂起来。
  做这事的,很可能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武道高手魅影狂妖沈君傲,水临枫的道行可不行,不是封不住魂魄,而是是打不过黑白无常,就算打走黑白无常两个鬼仙,也逃不过阎君的索命,帝王将相,地府都特别的备案,平常百姓人等,都可弄假,唯独君王,阎君整日都掂记着呢!哪个阴司鬼判敢弄假?
  但若想令大皇帝魂身全一,还过阳来,彻底逃过地府的索魂,除非大皇帝本人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地府的帝王名册上,自动消籍。要想地府消籍或是延籍,就要有道德之士的金丹,再多的内丹也不济一颗金丹,万物修成内丹,就算能延寿千年,还得归地府管理,品级再高的内丹,也拉不回已死之人的命!
  修成金丹者,已登仙籍,地府就无名了,归天庭的南、北斗星君管理,南斗主生、北斗主死,南北斗星君的职责就如同管理人间的黑白无常一样。修成金丹者,若是道行大大高于南北斗星君,修成不死神丹,那就连南北斗星君也管不了了,所谓“一粒金丹入我腹,从此我命不由天!”
  修成金丹者,人间的三百六十五年,是他体内生物钟的一年,长大一岁,修成神丹者,所有时间、空间法则对他都不起作用了,可以不受时间限制,不受空间的约束,人类的所有兵器枪炮,对他也都不起任何作用。但有谁会把跳出生死五行的金丹渡给那个大皇帝陈国荣呢?就拿水临枫来说,就算陈国荣用大皇帝的宝座和他换,他也决对不会答应,若是强抢,拼着把金丹爆碎,也决不会便宜他人。
  秦依红见左右没有其她的美奴牝兽,大着胆子,舔了舔着他的手指,摇了摇他道:“临枫!什么事?”
  水临枫知道秦依红千灵百巧,智计百出,无奈的叹口气道:“帝国大皇帝竟然要图谋老项和东南各皇贵的财产,消灭公孙常,公孙常倒没事,大不了死了再重生,项景瑜就惨了,就算给他重生,家产也没了,看来这次,我真保不了他了!”
  秦依红吻着水临枫的嘴,笑道:“不必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果真如此的话,立即要公孙常等人不再出动,不就行了!反正金鼎中的物资,我们怎么也用不了,楼台雕阁,比皇宫还美,珍禽异兽,数也数不清,很多连名字也叫不上来。我也有了一大箱的金银玉器首饰了,各种衣服,多的穿不完,再说,我们也不需要穿衣服,灵甲会按我们的心意,变成世上任何一套华服,对了!你还想不想上学了!”
  水临枫回过神来,笑道:“想--!出来也两个月了,就算不上学了,我也要回家看看吧!把你叫来之前,我已经把这里的大小事情`托给了公孙堂和刘雄两个,等会儿出去,我就吩咐他们,不要再出动了,叫那三个特使,有力也无处使!”
  眼睛一眨,嘴角坏笑了一下,拿出“魔兽圈”要替秦依红戴在粉颈上,秦依红不依道:“人家颈子上不是有隐在血脉中的灵圈吗?怎么又要替人家戴一个?”
  水临枫笑道:“这个不一样!不想挨鞭子的话就别动!”
  秦依红闻言,不敢再反抗,乖乖的跪下,晃动着肉臀,戴上黑色的“魔兽圈”被水临枫牵着爬了一转后,在军帐的正中间的空地上跪好。水临枫口中念念有辞,喝声“变”一阵淡雾过后,只见军帐中立着一匹神骏的姻脂马,扬头踏蹄。
  马口中传来秦依红的声音:“好主人!好临枫!您把我变成了什么啊!”
  水临枫笑道:“一匹真正的母马而已!咦--!怎么没尾巴!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急坐下身来,翻开胸中的“玲珑录”查看,片刻之间,已经了解,眯眼笑道:“原来如此!依红!你变成马后,不但可以和真马一样站立睡觉,所吃的也是青草了,其它人类吃的东西,你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站好了!我替你安尾巴!”
  秦依红把个肥硕的马屁股转了过去急道:“临枫!我不想永远是马!能不能再变回来啊!”
  水临枫笑道:“可以!只要我念动真言,自会变回来!不过要等到了南天后!”
  站在登子上,按住秦依红的马屁股,掏出鸡巴,就朝那马牝中捅去,秦依红虽为母马,但见水临枫要插她,也是积极的配合,在她一阵高潮过后,喷出了淫水,淫水过后,从屁眼后面,果然长出了一根漂亮的马尾,几乎能拖到地上。


第十五卷


第一章 美女姻脂马
  水临枫拉起裤子拉链,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摇摇尾巴看看!”
  秦依红虽是不愿,但还是依言摇了摇新长的马尾。
  水临枫笑道:“沿路不要乱说话!”
  秦依红苦笑道:“等会你定会给人家勒上马嚼子,嘴里含着横铁,人家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啊!”
  水临枫点头笑道:“也是!”
  心意动处,隐在她姻体各处的灵环锁具,按心意全部现了出来,秦依红顿时被勒上马嚼子,腰间的皮腰锁铐变了马鞍,手、足上的指铐变马了马蹄铁。粉颈上的魔兽圈变了一串漂亮的马铃,腹下,奶子上和牝户上的亮闪闪的灵环,也被现了出来,马鼻中也是银光闪亮的鼻环。
  灵甲变成了淡红的姻脂毛,秀发变成红色的马鬃,原本牝马也是有缰绳的,隐在秦依红的体中,这时也现了出来。秦依红在魔兽圈的神通下,变成了姻脂母马,自然也有了真正母马的力量,马背的高度,就是她原本粉肩的高度。
  水临枫取出两副桃木甲马,念动咒语,隐没在她的四个马腿上,拍了拍她油光四亮的屁股,牵了缰绳走出军帐。出门把公孙堂、刘雄召了过来,吩咐个们两个,这段时间不准出去行动了,以防有失,徐莹等诸人,早已收拾停当,全部进入金鼎,水临枫把金鼎变小,收入体内。
  公孙堂、刘雄等带了人送出营外,水临枫又交待了几句后,翻身上马,左手一伸,接过刘雄递上来的马鞭,“啪--!”
  的一声,抽在秦依红的肥臀上。秦依红痛的长嘶一声,翻蹄亮掌,以每小时四百公里的速度,飞奔而去,马蹄带动的滚滚红尘中,香风阵阵!
  此次回去,真是今非昔比,若不是怕急坏水老三夫妇,水临枫不会再回去上学了,上学为什么?不就是为“身上衣裳口中食”吗?
  水临枫如今何止是身上衣裳口中食这么简单,什么衣裳都有噢!坐下美女马,手中得意鞭!
  三个小时后,过了大江,秦依红传声道:“主人!能让依兽过家看看吗?”
  水临枫笑道:“行!不过得和我一起去,省得叫公门的人认出来,再抓了你去,又要我费手脚!好好替我跑起来!驾--!”
  秦依红心里闻言,屁股上又吃了一鞭,不敢偷懒,四蹄腾空,更是扬头翻掌的疾跑,她本是人类,自然比真正的母马通灵的多,在人流穿梭的大街上,如一道白色的香电,从车缝中疾驰穿插。
  路上不管是走路的人,还是开车、骑车的人,都惊呼:“什么东西?好香!”
  水临枫想起水老三来,心中更觉思念,一抖秦依红的缰绳,道:“去城南!”
  秦依红更不犹豫,清脆的马蹄声中,早已离开了闹市区,在水临枫的驱驾下,跑到了城南垃圾场。
  水临枫骑着秦依红,急急的跑到垃圾站,不由一愣,垃圾站内坐在门口发呆的却不是熟悉的水老三夫妇,勒住缰绳,对那门口的人喝道:“呔--!老头儿!老子问你!水家的老两口呢!”
  水老三夫妇大字不识一个,水临枫就算给他们一个手机,他们两个也不会用,两个月来,音讯全无,本以为还在城南垃圾站,却不料不见踪影,父母不见了,水临枫头上的青筋立马就冒了出来!
  垃圾站内的两个老头给水临枫吓的一哆嗦,怯怯的道:“哥儿!我们是才被雇来的,以前是谁料理这里,小老儿实在不知道!”
  水临枫急的一夹秦依红,蹬下的马剌扎进秦依红的香肉里,秦依红疼的“西溜溜”叫着人立了起来,传声道:“主人别急!再找人问问!”
  是凡水临枫的牝畜,都被精炼过,无论鞭打刀划,都是在打击后,伤口立消,不留一丝痕迹。
  水临枫拨转马头,一路就向城南环卫总站跑来,一问方知,大半个月前,不知道为何,大字不识的水老三,忽然被市环卫所,录用为正式职工,并且还聘用为城南环卫所的副所长,还在南湖的电站村,分配了一个特大套的房子,真是走了大运。
  水临枫这才想起,在青徐国宾馆中,项景瑜曾提出要替他安排一下水老三的事,原来如此!
  水家家徒四壁,本也没什么可带的,问明了水老三的详细住址后,也不急了,秦依红奔行如飞,现在才是傍晚四点多一点,水临枫想到了在“阴阳铃”中修炼的厉鬼林嫣红,拍拍秦依红的马脸道:“我们再回去一趟!”
  秦依红如今身为牝畜,哪敢多嘴问什么,乖乖的驼着水临枫,回到城南垃圾站,水临枫跳下马来,把秦依红小嘴边的缰绳栓在一棵小树上,只身回垃圾站,想拿走装林嫣红的铜铃。
  原先的两个老头,正在急急的收拾东西,见水临枫不理他们,迳直就往里走,慌道:“哥儿!别进里屋!”
  水临枫道:“为什么?”
  一个老头儿道:“里面闹鬼!听说上一个星期,前面已经死了五个人了!我们是前天才被环卫所招来的,起先也不知道这种事,跑来应聘,进来后天天被那个鬼搅的不得安宁,晚上都不敢睡在这里了!”
  水临枫笑道:“定是有人动了那个铜铃,没事的,那鬼是我的贱奴,我这就把她带走,你们今晚就别乱跑了,若是遇上野鬼,就更不妙了!”
  说到野鬼,水临枫又想起了绝色女鬼苏秀儿,既然水老三夫妇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这鸟不生蛋的城南垃圾场,水临枫以后就不会来了。
  水临枫念动咒语,大喝道:“林嫣红!还不现身来见我!”
  话音刚落,里屋飞起一团红烟,朦胧中现出绝色女鬼林嫣红来,水临枫一看,笑道:“怎么几个月不见,你的脚都没有,是不是有孤魂野鬼欺负你呀!”
  林嫣红这两天都是弄点小动静,吓唬两个老头儿,从来没有现过鬼身,这一现身,两个老头吓的屎尿顺着裤头往下滴,水临枫觉得腥臭,回头一看,笑道:“不用这样!她不会掐死你们的!”
  林嫣红见是水临枫,立即跪了下来,喜道:“主人!您才来啊!想死贱奴了!”
  水临枫道:“你自在此修炼,没事害人做什么?若是有和尚道士,趁我不在时,收了你去,要我上哪找你?”
  林嫣红道:“主人!这怨不得贱奴的,自从您的父母搬走后,新来了一家五口,住在这里后,可能看这阴阳聚魂铃,像个古董,多少值几个钱,就把我从上面拿了下来,我在里面出声吓他们,想叫他们放开我。不想那一家五口想发财想发了疯,不但不放了我,还叫他家的儿子用童子尿淋我,主人!您是知道的,我等女鬼,在没修成鬼元、变成灵鬼之前,是不能淋童子尿的,那家人几乎灭了贱奴,贱奴这才迫不得已,出来反击的!主人!您看!我的阴魂因此亏损,连小腿都没了,求主人慈悲,饶了贱奴吧!下次再不敢了!”
  水临枫道:“弄死几个人小事一桩,我不会怪你,就怕被捉鬼的道人拿了去就不美了,以前带着你,确不方便,现在我有办法带你了,不必害怕,只要你不对我不忠,我不会处罚你!”
  水临枫道行还不够,不能平空把人、物、魂魄摄进金鼎,心意一动,把她压成一道红色的阴雾,收在裤子口袋里,吩咐她不得呼唤,不得出来。
  那两个老头,已经是两腿发软,站立不住了,瘫坐在地上,水临枫过去,俯下身来,拍拍他们的肩膀,笑道:“没事了!今天的事,烦恼你们不要到处乱讲,否则的话,我就把女鬼放出来,掐死你们两个老不死的!”
  两个老头听了连连点头,哪敢说话?
  水临枫道:“我上一趟万骨山,还要带一个艳鬼回去玩耍,你们两个,替我看好门口栓着的马,知道吗?”
  其中一个老头儿总算能说话了,结结巴巴的道:“哥儿尽管去!这里没有人来,不会有人偷你的马的,最好把那山上的鬼全带走才好!”
  万骨山上虽有数万的魂魄,但对于水临枫来,都是没有的,水临枫需要的是刚死的、新鲜的魂魄,用万骨山上的魂魄,都是死了不少时候的,俱是腥臭、腐朽不堪,有些鬼魂是阳寿未尽暴死的,在这里尽阴寿,等着投胎。有些鬼魂生前是王公将相的殉葬品,被封了灵窍,永世不能投胎的,有些鬼魂地府无名,等着阴司判官登记处理的。
  实际上绝大多数生灵的魂魄都是地府无名,地府有名有姓的,全是王公贵胄,或是灵兽妖仙,普通的人畜死了后,魂魄力强的都是顺着阴间划出的阴路,自行报到,这些魂魄或是被发放投胎,或是干脆被阴兵打散,变成阴气被大自然吸收。
  万物的魂魄是随着肉身而生的,每出生一个新的肉身,就随之生出一副新的魂魄,大多数的魂魄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肉身没有了,魂魄在二十四小时内,也随之消散,这些普通的魂魄,地府也不要,但聚天地灵气所化的魂魄或是修道之人,肉身死了,魂魄却散不了,这些能量极强的生物能量体,大自然吸收不了,地府才会考虑回收。
  回收后再发放投胎的魂魄,不是王皇公相,就是统兵大将,最不济也是黑道老大或是富翁,这些伴随着新生体再生的魂魄,意志力极强,能做到普通魂魄做不到、想不出的事,来管理人间的普通人类。
  这些魂魄都是地府有名的,地府不会叫这些人命太长,阳寿到后,立即命阴差勾回,看情况或是再投胎,或是打散,但再投胎不会超过九世,每投胎一次,魂魄的能量就减少几分。
  林嫣红和苏秀儿都是钟天地灵气所生,两个都是百年罕见的地四灵柱圣女。同马莹菲一般,但都是王皇的殉葬品,若是能投胎的话,都贵不可言。这两只红体青面的厉鬼,都是道家的宝贝,都有可能被祭炼成灵鬼散仙,以供驱策,而且都有很大的把握,把她们往“阳”的方面炼。往阴的方面炼的魂魄,不能入体帮助炼主修行,而 “阳魂”是可以进入炼主体内,帮助炼主修行的。
  水临枫此次出去转游了一圈,深深感到自己的修为简单就是井底之蛙,极需要有大幅度的提高,否则的话,只能窝在南天城养老了,只要排出体内的九滴“阴浊之血” 成为混元真体之身,就可以进入金鼎,成其大道。如果只有林嫣红一个,修炼起来,虽是可以,但却是极耗费时日,林嫣红也极为辛苦,但若是有两个灵鬼精灵,就大不一样了。
  水临枫身形几个起落,已经到了成骨山下,用“天狼眼”往山上一望。只见翠竹密布的万骨山上愁云惨雾,日头已经偏西,水临枫不想天黑进入万骨山,不再犹豫,身形一闪,跑进山里,分开插天的巨竹,对着群山大喊道:“苏秀儿!你个骚鬼,快出来见我!”
  内力所激起的声浪,惊的满山的竹鸡乱飞,水临枫自小喜欢吃这东西,顺手摘了几片竹叶,打下几只竹鸡,挂在腰间。连转了几道山梁,就是不见往常调皮好动的苏秀儿现身,腰间的竹鸡已有七八只了,都是轻伤没死的乱扑腾。
  水临枫正东张西望间,猛然听见有人喝道:“你是谁?找那个贱人干什么?”
  水临枫急用天狼眼向出声处一搜,立即笑道:“你个呆鬼,藏在竹子中和我说话,定然生前是小人,死后是小鬼!”
  那鬼闻言恼怒,鬼影一动,跳出竹子来,身后的空竹中,跟着出来一大队阴兵,在水临枫面前飘飘荡荡的立着道:“你竟然能看到孤王,不简单!报上名来听听!”
  水临枫笑道:“我叫水临枫,找艳鬼苏秀儿有事!你认不认识她!”
  那鬼回头对后面的两个鬼兵道:“你急去下面查,看此人是何来路!”
  那两个小鬼点了一下头,转身不见。
  大鬼转过头来,鬼眼烁烁的道:“孤王乃是地府秦广王杨广,苏秀儿是我的第……想不起来是第几个爱妾,你找她何事!是不是和她有奸情?”
  水临枫眨眨眼睛大笑道:“我和她怎么能日起来,和鬼操B,就像自渎一样,更何况老子美奴牝畜多的是,用不着找鬼解决性问题!”
  地府的鬼卒查东西,不同于凡间,片刻间一只小鬼就回来了,满脸诧异的俯耳在杨广跟前说了鬼话。
  水临枫天闻通早已练成了,鬼说话的频率也是熟悉,那小鬼的话听的明白,笑道:“我操!竟然没有老子的名字!”
  说话间另一只鬼也回来了,看见他们说话瞒不了水临枫,干脆也不瞒了,满脸恐惧的望了水临枫一眼,直接禀报道:“此人确不属于地府管辖,地藏王菩萨吩咐,命大王将苏秀儿由他带去,小鬼来时,菩萨已经传了大慈悲令,命人自苦牢中带出苏秀儿了!”
  秦广王杨广怒道:“不是叫你去查生死薄的吗?怎么会惊动菩萨?再有!孤的小妾,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带了去?”
  那小鬼道:“回大王,生死薄上,并无此人姓名,小鬼正要转回,却被菩萨用意识传声叫住,说此人善用雷电,日后打出的雷电,与天雷无异,比封印此山的天师袁天罡还要霸道。不久此人身上的雷电封印将会破去,他要苏秀儿有大用,若是发起横来,跑到地府吵闹不休,反为不美!趁早让他带了苏秀儿去罢!”
  杨广怒道:“什么话!难道要孤王白白的将爱妾送给他?”
  话刚说完,杨广的魂魄意识中,传来地藏王菩萨的意识流:“杨广!此人原身乃是开天地辟地之时的雷电紫宺大帝,人王伏羲转世,因和天帝的正宫皇后、东宫皇后皆有私情,三个被元始贬下凡间,开创人类,已有万年,不日体内的封印就会解去,你的小妾无数,也不在乎苏秀儿一个,听我之言,就由他带去罢!”
  杨广亦用意识回道:“只是这气难消!”
  菩萨道:“他身上有茅山道祖的天灵钉,到时动手祭出来时,你还得放了苏秀儿,你只说菩萨说了,非是怕他!只是苏秀儿和他有宿缘,等宿缘一了,你自会取回苏秀儿!”
  杨广道:“菩萨能知现在未来,杨广就依您所言,反正孤王的宠妾多的数也数不过来,苏秀儿那个贱人,和野鬼通奸,鬼交时被孤发现,今天若不是他来索要,不日等孤王折磨够了,也要打散了魂魄的,也罢!”
  用意识流交谈,说起来慢,实则快极,杨广也只是一个错神,立即对水临枫道:“也罢!孤王美妾无数,也不在乎一个苏秀儿,刚才孤王掐指一算,原来你和她有宿缘,今天就把苏秀儿与你带去吧!等宿缘一了,孤王自会取回苏秀儿!来人!把苏秀儿带上来!”
  两个鬼兵应命而去,片刻间,披头散发的苏秀儿被带了上来,赤身裸体的细腰上,奇怪的扎着一根青草,两个鬼卒将苏秀儿往水临枫面前一推,水临枫忙用抓魂手接住,抓在手中。问杨广道:“怎么用条青草扎着她腰?”
  杨广笑道:“这个骚货,竟然背着孤王,和野鬼乱交,被我发现,正用手段惩治她哩!她方才被我命人,用锯子从顶门锯开,直到腿档,若不用青草扎住腰,魂魄就变成两片了!”
  水临枫怒道:“昏王!和野鬼日日B有甚大不了,你不日她,她找其它鬼日也是情有可原!既如此!试试老子的这个东西,包你快活!”
  说罢,腰间的皮囊里抽出青铜精祭炼的“天灵钉”来,迎风一晃,变成一只大青虎,仰天虎吼一声,瞪着一双虎眼,就向众鬼乱扑。
  “天灵钉”能灭神,众鬼哪个不怕,用天灵钉对付众鬼,根本就不用插入天灵,只要魂魄被那青虎扑上,立即就会被绞碎,杨广身后的鬼兵不等杨广吩咐,“唿拉”一下,全钻入地下,无影无踪。
  杨广本来还想说句场面话,一见身后的兵全没了,青虎又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转身,也没了踪影。


第二章 人散曲未终
  水临枫大笑道:“已经死了一次,还这样的怕死!真是笑话了--!”
  招手,收回青虎,复缩成一寸长短的青铜钉,插到腰间的皮囊里,手中的苏秀儿头顶至腰又分开了,哭道:“水临枫!疼死我了!你若再来迟半步,杨广就把锯成两片的秀儿,下油锅炸了!”
  水临枫笑道:“那还不成了油条?也不知道活炸艳鬼好不好吃?也幸好你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以后可愿意做我的鬼奴!”
  苏秀儿道:“鬼被油一炸,魂魄就散了,再不复形影,你要是肯好好待人家,人家当然愿意!”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我们出去罢!”
  说罢,也把苏秀儿缩成一缕红雾,收进另一个裤子口袋内,凌空起了两个道雷,分开阴路,大踏步的跑下万骨山去了,临到边缘,还是碰上了天师袁天罡布的雷阵,水临枫已过四九天劫,普通的天雷都不怕,还怕凡间道雷?
  天狼眼查觉头顶滚滚而来蓝色巨大能量体,冷笑一声,两手齐张,左右也是两道五行道雷打出,紫色的道雷,碰上蓝色的道雷,直轰的地动山摇。
  腰间挂着的竹鸡被吓的扑腾的更加厉害,水临枫抬头看天,只见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红霞了,疾步走到垃圾站边,抻手就想解开秦依红的缰绳,冷不防一把青色的长剑,斜剌里剌出,同时传来秦依红口含嚼铁的模糊叫声:“小心--!”
  水临枫凌空一个倒翻,半空中抖出“青锋照”来,更不答话,反手就挑,“叮当”一声,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清鸣,青色的长剑,被青锋照砍断了一截。
  青锋照的材料品质,比魔兽军团的兵甲还有优秀,魔兽军团来犯时,水临枫就曾用青锋照,劈开过魔兽的护甲。这断时间以来,又在金鼎中反覆祭炼,早已不是寻常的灵兵灵器所能比的。
  天狼眼一扫之下,不由笑道:“你个呆鸡!只不过是上阶百炼妖体,只相当于人类的玄天道体,也敢来找死!”
  对面的漂亮妖精,全身着一套紧身的青色劲装,衬的胸乳怒突,手中拿着青色的断剑,惊魂未定的看着水临枫,衣领开处,露出雪也似的白肉。
  听水临枫说话,用生硬而好听的人言回道:“若是你肯放了那些竹鸡,我就饶了你!”
  水临枫大笑道:“你个小妖精,会不会说话啊!现在是我强你弱,应该是你求我放了你才对!再说,这竹鸡本就是给人吃的,若是人类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岂不活活饿死?”
  那青装美妖道:“但也不能一下抓这么多呀!你这是在屠杀,你知道吗?”
  水临枫坏笑道:“这满山的竹鸡,我哪能抓完?算了--!我看你生的靓美,就放了这些鸡好了,不过你得陪我到一个好地方玩玩!”
  青装美妖哪懂人事,喜道:“只要你肯放了它们,陪你去哪玩也没问题!”
  水临枫毫无机心的伸出手掌道:“好!我们击掌!”
  青装美妖果然伸出白如莹玉的手来,和水临枫对击了一下,水临枫笑嘻嘻的顺手牵了她玉手,美妖不知人事,见水临枫长的俊美异常,仪态潇洒,嘻嘻笑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大着胆子给他牵了。
  水临枫果然放了所有的竹鸡,那美妖看着满天飞去的竹鸡,笑咪咪的转过头来,对秦依红道:“你个坏马,不是跟你说别出声吗?怎么又出声示警!”
  秦依红马头摇了摇,已经知道水临枫想干什么了。果然水临枫口中默念真言,祭出金鼎,如小山般的立在无人的开阔空地上,对青装美妖道:“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
  青装美妖道:“你不会把我煮吃了吧?”
  水临枫笑道:“哪能啊!就算要煮了吃,也得先拨了毛不是?”
  青装美妖笑道:“也是!我先进去了!”
  一纵身,跳入鼎内,但见满眼奇花异草,四处山明水秀,不由感到心旷神怡起来,回头大喊道:“好美的地方,你快来呀!”
  回头处哪有出路,全是高山大河,林间两个美女转了出来,笑嘻嘻的对她说道:“主人说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老人家的美奴了!喜不喜欢?”
  青装美妖大惊,怒道:“我是自由的,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一个美女笑道:“我叫大箫兽,她叫小箫兽,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
  说罢两女出手如风,很快的制住了青装美妖,心语传声道:“主人!我们制住她了!”
  水临枫在鼎外,负手笑道:“很好!依法泡制吧!我这里还有两副上好的地四灵柱艳鬼要炼,你们把这只不懂人事的小妖精搞定后,和我禀告一声就是了!”
  大、小箫兽应了一声,带着青装美妖去了,她们两个,至今也不知道那几套整治人的灵物设备叫什么,也永远不会问,只是依法操做罢了。
  水临枫伸手往两个裤子口袋一掏,两个艳鬼全不见了,灵识一扫,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又躲在那里!还不快出来!”
  林嫣红和苏秀儿两人,方才被震天的道雷吓的不轻,一齐又躲进了水临枫的裤裆内,藏在了睾丸下面。闻听水临枫呼唤,一齐红着鬼脸飘出来,秦依红立在旁边,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主人不问她,她也虽觉奇怪,也不敢多嘴!
  外面一天是鼎中一年,添加人魂能量,修复这两个艳鬼,不需要多少时间,既祭出了金鼎,顺便就把她们修复、喂饱后,再叫她们慢慢的修炼!
  水临枫探出抓魂手,先把受伤最重的苏秀儿抓在手中,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揉捏成一团,再压平,再揉捏,大概合体后,送入鼎中,抓过九具人魂来,拍碎了,揉进苏秀儿的魂内,替她补充生物能量,最后放入阴凉的金鼎地狱中,令她修炼,待阴魂恢复后,再把她往“阳”的方面祭炼。
  林嫣红也是被如法炮制后,投入鼎中,两个艳鬼俱被放在没有任何东西的第四层地狱中,命黄姬终日用人魂喂养,直到鬼元充溢。
  水临枫想起戴山密牢中,两只媪兽精留下的人皮,正好可以给林嫣红和苏秀儿使用,立即骑上秦依红,跑到戴山,分开密道,把以前留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用土彻底填实了那处密牢。
  美女人皮亦是极阴之物,水临枫拿出来后,也放入地狱中,在黄姬意识中传入密法,令她日夜用人血祭炼,留着以后给两个艳鬼用。媪血、媪髓也同人血、人精等入在同一层地狱中,反正金鼎中的十八层地狱极是广大,放再多的东西也看不出来。
  水临枫拿下秦依红的魔兽圈,心意一动,隐去了她姻体上的锁扣嚼子,把她恢复了人形,林依红姻体尽裸,趴伏在地上,用手摸摸小嘴,苦笑道:“给你把人家勒的疼死了!”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家人当初不带你去上江相什么鬼亲,我怎么有机会把你收为牝兽?要怪!就怪你那市利的父母吧!”
  林依红苦笑声道:“这都是命!现在开学在即,我再也不能和你们一般,坐在教室里听课了,想想以前的时光真是美好!临枫!主人!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能对依红好点吗?”
  水临枫笑道:“我哪里对你不好了?鼎中好吃好住,几乎要什么要什么!啊--!过几天我也常叫方凝她们进去,与你做伴如何?”
  秦依红道:“那是最好!我不是说吃穿的问题,我是说,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把我当人来看!”
  水临枫道:“若是你肯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平妻,帮我料理诸事,我自会还你尊严!”
  秦依红道:“怎么?你还有正妻?”
  水临枫大笑道:“好教你知道,我虽出身下贱,然将相无种,岂会老老实实的一世做个小民?料不定哪日,我把大皇帝揪下来,自己上去上去做做龙床,也未可知!三名正妻都已定下,身份地位,你都不能比!若是你不愿意做平妻,那也罢了,我不勉强你!”
  秦依红道:“我愿意!我愿意做您的平妻,一心一意的辅佐于你!”
  水临枫笑道:“你们秦家,自古以来皆善于理财,当年你家先祖秦桧,就是个理财高手,把宋室的财政整顿的井井有条,让南宋王朝,在经济上博了个富宋的名号,从这方面来说,他倒是个贤相!”
  秦依红叹气道:“莫说先祖,说起来会叫世人看不起!”
  水临枫笑道:“世人无知!若你家先祖不是贤相,为什么秦桧以后,又任用秦熹做大宋丞相,可见秦桧、秦熹,皆是理财和行政管理的国手,听说你父亲也善于此道?”
  秦依红道:“确是如此,我们秦家天生对财政数字相当敏感,本能知道哪种东西能赚,去年开学报道时我卖的股票,放假的时候全赚了,本来还想今年九月份开学时,请你们几个到老地方吃饭哩!”
  水临枫笑道:“你不用伤感!我未来的三个正妻,我看都不会理财,我自己对钱财的事,更是一脑子浆糊,叫我去杀人放火打江山没有问题,但就是对钱没概念,左手进右手出,也不知道手上到底赚了还是赔了,反正没钱时,再去抢就是!”
  秦信红这下笑了起来,道:“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这天下还不乱了套,你先不要夸口,你到底有多少财产物资,要我管理哟!”
  水临枫笑道:“这么说!你是很愿意帮我理财了?”
  秦依红道:“那是自然!”
  水临枫大喜,大、小箫兽只会炼丹祭物,不会理财,马莹菲、唐露、薛芳、项凤娇、岳云娇……算来算去,都是只会花钱不会管理财政的俏佳人。
  大量繁杂精细的财会事情,还真要一个大国手去做,鼎中光是大泽帝国从京畿运往南方各地的现秒,水临枫就抢了几十车,还有数都数不过来的物资,大皇帝贺寿的金银珠玉也是堆成了小山。
  水临枫笑道:“你可想好了!可别后悔!若是需要人手帮忙,尽管和我说?”
  秦依红不知道水临枫的家底。抿嘴笑道:“别告诉我你其实是一穷二白吧?”
  水临枫笑道:“若是一穷二白,我就不急了,你先把衣服幻出来,别这么总光着!我把自由出入地狱物资仓库的口决告诉你,你自己去看!”
  秦依红笑道:“你不是喜欢人家光着吗?”
  水临枫笑道:“随便你!”
  顺手把她拉了起来,用意识流把口决传给了她,对她道:“等我们想好了用什么方式见你的父母后再回去吧!现在回去,你觉得好吗?”
  秦依红道:“也是!那好!我先去你的所谓的地府密库看看吧!”
  水临枫把秦依红送入金鼎后,从鼎中攫出一辆吉普车,把金鼎复又缩小,收入自己的右后肩胛的血脉中。
  当夜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只听秦依红用心语传声道:“临枫!你了抢国库啦!老天!这么多的物资、现金、珠宝,还有!光是财政有人管理也不行啊!还要有人管人事才行!就算财政,我一人也不行!”
  水临枫笑道:“那你要谁帮手啊!”
  秦依红道:“我们学校有个柳丽菁的,也是个财政高手,听说她抄股,同我一般,也是稳赚不赔的,你若是有本事,就弄她进来帮手!”
  水临枫笑道:“柳丽菁吗?哈哈哈!等我抽够了她,就把她弄进去帮你!现在你还有什么事!”
  秦依红道:“现在先把各种物资登记再说吧!你给我些人吧!”
  水临枫笑道:“行!你去前面自己挑就是了!”
  水临枫现在已经是无心上学,大泽大乱将起,他今年跑到学校上学的最终目的,是想多拉各种人才,手中资金充足,想来不久后,自会有大批的青年才俊渐渐汇集到他身边。
  王建波说起方凝,兴趣索然,说方凝这段时间对他都不冷不热,水临枫藉机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游说他彻底放弃了方凝,把大赛留下来的那只身高足有182公分的牝畜,私下转给了王建波,那只牝畜已经给大、小箫兽调训的训服异常,王建波得到后,颇有乐不思蜀之感。
  水临枫其实是在第二天中午,没回凤栖阁之前,先来找项景瑜的,想和他商议项家未来应对京畿大皇帝派遣的强敌来犯的大事,项景瑜却是和水临枫的关系,忽然变的不冷不热起来,见到水临枫笑嬉嬉的走过来,笑容尴尬,急急的把跪在铁笼中的柳丽菁叫人带出来,把她粉颈上的铁链交到水临枫手上道:“这是你的东西!今天就此交结!”
  水临枫牵着蹄腿乱蹬的柳丽菁,笑道:“老项!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这副表情?”
  项景瑜道:“没有啊!这段时间我身体好的很!”
  水临枫哪里知道就里,笑道:“那是我什么地方做的对不起你了!”
  项景瑜道:“哪里话来!我只是觉得临枫你非是池中之物,整天窝在我家后院,委曲了兄弟!不如这样,我在南天城南面的东都县有一片庄园,有三四百亩大,紧临着祖堂山,风景不错,我情愿让与你居住,桃花浪、桃花骚和芳芳、笑笑等众奴仆和各种器物铜鼎,我已经帮你送过去了。当时桃花骚说要请示你,老哥我帮你做主,说不必,兄弟你来了,自会答应!本来也想请几个保安的,但一来那地方没什么外人,二来,双桃说凭她们两个的艺业,不会有什么事!兄弟这次辛苦,老哥再给你十个亿,做为日常用渡,你看可好!”
  说罢果然递上来一张十亿元的现金支票,水临枫这次大赛,帮他赢了上千亿的彩注,更令他项家声望,在大陆如日中天,更因此而带来了各方人员的大量投效和无数资金的流入。
  但水临枫急着找他,并不是想找他要钱,说实话,他现在也不是太缺这个,此次来,一是想请他出面,以项家皇族的身份,帮自己把宇文靖通过内部价格买下来的大批美女牝畜接收下来。二来,就是要和他商议,通过橙姬处接收到的特使的来东南的大事,这事若不未雨绸缪,恐事到临头会手忙脚乱。
  水临枫没接他的支票,几次示意项景瑜,屏退厅中的大小人等,但项景瑜似乎吃了木瓜,硬是装做不理解,把支票硬塞在他手中道:“兄弟若是嫌少,等过些时候,再给你一些吧!”
  项景瑜是友非敌,虽明下了逐客令,但水临枫不想伤了感情,跺了跺脚,道:“那好!我去后院再看看,之后就走!”
  项景瑜道:“水兄弟!后院已经空了,不看也罢,若是短缺什么物事,我自会叫人替你购置,整个天雷山庄中,我已经请西洋的德意志机关设计专家,建造了严密的机关,冷热兵机关暗器都有,全淬了剧毒,没事你别乱跑,刚才你幸亏老老实实的从大门进来,若是调皮乱跑,被机关射中,可没处去救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多说已经是无益,水临枫无奈道:“那好!项兄保重!顺便问一下,凤娇呢?”
  项景瑜道:“凤娇和云娇两个,受了美利坚大富豪的邀请,去美利坚游览观光去了,临行要我和你说一声,恐怕有两三年才会回来!叫你不必怛心!”
  水临枫暗道:“怪不得刚才用心语传声,找不到项凤娇哩!原来如此,隔了一个太平洋,项凤娇能收到才怪!”
  既如此,和项景瑜的缘份也就算尽了,水临枫虽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不好再留下,笑了笑道:“既如此,项兄保重!”
  转身在项府仆人的带领下,揣了支票,牵了赤身裸体的柳丽菁,大踏步的走出了项府!


第三章 既离且疏
  柳丽菁就是不肯服水临枫,虽被扣住双手,系上狗项圈,仍是乱踢乱蹬,直挣的姻体上环扣直响,水临枫在项府好心碰了个冷屁股,心中不爽,就在大路边,伸出手来,在她雪白的姻体上,狠狠的的抽了她几个屁股道:“你看你,B上都有我的专用记号,还敢乱踢!”
  柳丽菁咬着个口球,怒目相视,水临枫也不怕她喊,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道:“想说什么?说--!”
  柳丽菁披着小嘴嘲笑道:“你这个狗一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我作牝兽?想来是一分钱不花的收了我!呸--!我给你一百万,你还我自由!”
  水临枫笑道:“你拿了石俊杰三百万,卖了自己,再给我一百万赎身,美的你!告诉你!你个小三八我要定了,要想脱身,你做梦吧!若是不服,老子立即把你拉到汇海路,叫人、畜当街插你!”
  柳丽菁破口大骂,耍赖躺在地上不走了,水临枫大笑起来,过去抓住她的如云秀发,把她拎站了起来,见她还在乱踢,顺手“辟啪巴拉”的抽了几个耳光,仍用口球塞住了她的小嘴,扔在后座上。
  心里惦记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双桃,也不急着回凤栖阁找马莹菲了,开车直往新华书店,买了一份最新的南天市地图,找到了目标,开着吉普车,直往祖堂山而去。
  出发时,正是下午一点多钟,水临枫心情郁闷,车子开的飞快,下午三点,已经找到地头,所谓三百多亩的庄园,只不过是一片新收的山脚空地,斜对着主峰,位于东面的稍矮的山岭和主峰之间,地势不阴不阳,四周草草的围了一圈低矮的砖围,算是院墙,不远处还散布着数座荒坟。
  幸好是越野吉普,若是一般的轿车,还真开不上来,水临枫用天狼眼细望,发现这祖堂山主峰竟是一处龙脉,只是龙脉并不在项景瑜给自己的砖围院墙内,还要向西南偏上二里有余,主峰之下才是龙脉的灵眼。
  “心语传声”呼唤双桃,不一会儿,在砖墙内的几间简易破屋内,跑出了双桃绝丽的身影,知道是主人回来了,老远就高兴的大叫。
  水临枫跳下车来,一手搂住一个,左右亲了亲道:“小乖乖!你们在这种鬼地方是怎么过的?”
  桃花骚笑道:“主人!我们过的可快活了!项家送来了许多日常用品,笑笑自会烧煮各种吃食,我们每日吃饱了饭就修武修道看风景,等候主人回来!主人!这里的风景可好了,就是太荒凉了些!”
  芳芳和笑笑两个女奴也过来了,芳芳大喜道:“主人!幸亏您回来了,若是再过几日不归,我们以后就没法过了!”
  水临枫知道双桃虽极是聪明,但却是天真无邪,哪知人间艰辛,至所以急急的寻来,就怕她们四个日子过不下去,拍拍芳芳和笑笑的香肩道:“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不在时,谢谢你们替我照顾双桃!”
  笑笑道:“有主人这句话,也不枉笑笑跟着您了!这里没有通电,也没有接自来水,山下人家离的又远,其实只是每日用些山泉水,煮些方便面给双桃吃,两个哭闹时,也只得用些膨化食品哄她们开开心!”
  芳芳脸一红,没有说话,水临枫问:“怎么了?”
  笑笑也不隐瞒,如实说道:“芳芳被项家发放时,是不肯来的,她和我都知道主人你并不是皇贵,怕以后生活没有着落,老项福答应她,等主人回来时,若是主人同意,可以让她再回项家!”
  水临枫闻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芳芳半晌,点头道:“很好!既是如此!我已经回来了!笑笑你很是忠心,自此之后,就做我的侍妾吧!专事帮我管理饮食起居,你手下可有一大堆厨子下人哩!”
  水临枫说的不错,金鼎中有白案、红案、洗菜人等上百,还有百十名洗衣、美容、美发、营养等等专业技工,侍候着刀锋部队和美奴牝兽的一切大小事务,一直以来,都没有可靠的人专门管理。
  大、小箫兽虽不善此道,但千灵百巧,勉强代管,其她诸如徐莹、张兰、李玉就更管不好了,白羽妖翎李小冉、青衫妖娥孙紫涵,叫她们杀人放火,上床吹箫自是没话说,可是要她们掌管日常起居事务,哪里能够胜任!
  笑笑跪下道:“谢主人!”
  水临枫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不当心我在骗你?”
  笑笑道:“笑笑虽不幸身为奴婢,但自信还识得英雄,愿意永世跟着主人,就算只有笑笑一人,也会安排好主人的各项日常生活需要!但有一事,求主人成全!”
  水临枫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侍妾,牝畜下人面前算是半个主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笑笑道:“我家本来也是个官宦之家,小女子因父之故,被发往通奴院时,正在读大学二年级,家父性情耿直,得罪了权贵,小女子也因此获罪,记得小女子也有姓名的,没获罪时,名叫孙瑶,说起来大小也是市长的女儿……”
  说起往事,笑笑语声悲切,难以再续,水临枫已知其意,拉起她来,笑道:“你是说让我以后叫你孙瑶,而不是叫你的奴名笑笑?”
  孙瑶道:“真是如此!瑶奴感激不尽!”
  芳芳和笑笑两个婢女都生的貌美如花,体态阿娜,但两人比起来,水临枫更喜欢芳芳,芳芳不唯善媚,屁眼也舔的极好,笑笑,也就是孙瑶和她比起来,就差远了,平时不会讨好水临枫,嘴巴也笨,虽做的一手好吃食,但一直没让水临枫看好,以前在项家时,水临枫喜欢把大小事都交给芳芳去做,现在想起来,孙瑶一直不言不语的默默做事,其实为水临枫付出的更多。
  这就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芳芳因为舔的一嘴好屁眼,才被老项福买到项家来,侍候男人的屁眼,虽名为人人可日的低级牝兽,实则只专门侍候老项福一人,和老项福的私交,尢如妻妾一般,自是有话好说,老项福答应她可以回去,也是有把握的、情有可原的事。
  水临枫不想露了行藏,转身从吉普车中的皮包里,拿出两叠百元大秒,数也不数,交到芳芳手上道:“拿去吧!我们主仆缘份已尽,趁天色还早,找个出租车回项府去吧!”
  芳芳似是不好意思,但想到未来,她可不想连吃饭都成问题,虽觉面子上有亏,但生存还是最重要的,也不再多留,望着大路就跑远了。
  水临枫直到看不见芳芳了,这才找了个开阔之地,祭出金鼎,水临枫想把祖堂山当做一处落脚之地,所以并没有催动金鼎,狂吸祖堂山的灵气。
  金鼎在主峰和东岭之间的山坳处,变成半个篮球场大小,三层楼高,水临枫心中意念默动,唤出徐莹、王霜睛、高露和王静,也带出了许多铁架刑具,准备折磨嘴硬的柳丽菁。又唤出一个连的刀锋战士,带了军帐和一应的吃食出来,在通风处如行军般的安营扎寨,四处砍伐山木,汲取泉水,烧火做饭。
  吩咐高露、王静两匹高大的牝马,从车中拖出柳丽菁,把她吊在一个铁架上,叉开一双肉腿,先在奶头上插了两排钢针,叫她慢慢熬着。又叫出大、小箫兽来,命她们带走孙瑶,如法打入隶魂剌,植入主精元,炮制成先天道体后,把日常的起居管理,移交给她。
  大、小箫兽正若于无法管理这些日常琐事,听说有人接手,尽皆大喜,亲热的拉起孙瑶的手,准备走入金鼎内,依言施法,若不做成人造的先天道体,进入金鼎中不久将会老死。
  水临枫见身边跪着的双桃,这些日子来,尽吃的是方便面等东西,虽她们自己是小孩子心性不觉得苦,但俏脸已经瘦了一圈,不由拍拍两个人的小手道:“你们也随大、小箫兽进去罢,现在鼎中,比以前好玩多了,什么东西都有,好吃的东西也多!等你们吃饱睡足,我再唤你们出来,带我游山可好?”
  桃花骚喜道:“好啊!骚兽好想吃现煮的鸡了!鼎中有吗?”
  水临枫笑道:“有!有!你们进去后,就叫大箫兽叫厨子给你们准备,若有人敢欺负你们,就告诉我!我活剥了他的皮!对了!你们两个这样听话,以后就升做正妾吧!”
  双桃一齐喜道:“谢谢主人!我们进去了!”
  水临枫点点头,心语传声叫住大、小箫兽,好生派人照顾双桃,双桃身上也有不少硬伤,为使她们不被伤病所困,水临枫吩咐双箫,等她们吃饱喝足休息好后,就让她们姻体重生,还有孙瑶也一并重生一次,叫出红姬,先替双桃、孙瑶和柳丽菁四人都取了血样。
  双桃虽训服已极,但还是被吩咐植入隶魂剌,以便日后更好的使用和控制。
  柳丽菁两团肥乳上剌着两排细钢针,疼的螓首直摇,眼巴巴的看着水临枫,水临枫手上拿着单皮鞭,在她雪样的肥臀上狠抽了数十下,方才拿下她嘴里的塞球道:“贱货!还嘴硬吗?要不要尝尝剥皮的滋味?”
  柳丽菁自见了金鼎的神通,已经知道厉害,她和秦依红一般,都是非常知情识趣的美女,望着来来往往的、异常彪悍的的刀锋战士,明白这个看似简单的同学,实则非常不简单,不低头是不行了,想脱身更是枉想,为今之计,就是能讨得水临枫的欢心,少受点活罪了。
  知道水临枫在项家不爽,这会儿正好拿她出气,心里已经想的透彻,小嘴中的口球一拿下来,就高声道:“好临枫!好主人!若是你不打我了!我倒是可以帮你分忧!”
  水临枫笑道:“既如此!徐莹!把她解下来,扣了双手跪过来,若是敢弄鬼,一定活剥了她的皮!”
  柳丽菁虽然奶子上插着密密的两排钢针,但水临枫没叫人拨,她自己也识趣的强忍疼痛,不敢擅自拨出来,以膝代脚,摇晃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一步步的挨了过来,低头吻了吻水临枫的脚道:“主人!您知道为什么项景瑜对你很是冷淡吗?”
  水临枫道:“你说!”
  柳丽菁道:“在您回来的十天前,也就是项景瑜刚刚带着双桃回到南天城大肆庆贺的当晚,他们项氏高管,齐集天雷山庄的客室,开了一晚上的会议!”
  水临枫笑道:“你怎么知道?”
  柳丽菁道:“项家宣淫无度,高管们开会,长桌底下都有淫兽替他们吹箫侍候,当时我正跪在门口挨鞭子,被一个项氏高管顺手牵了进去,跪在长桌底下吹了一夜的箫,项家虽把我从石俊杰手中带来,平时项景瑜也不召幸,项家的下人也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所以也没人特意找我,散会后,我就如其她的牝兽一样,也被如常牵到兽室休息!直到今天,可能项景瑜还不知道,那天在桌下吹箫、舔脚趾的众兽之中,也有我在内!”
  项景瑜本就对柳丽菁不感兴趣,说不定都不怎么认识她,柳丽菁被带到项府,全是水临枫的主意。
  当下笑道:“好!你说下去吧!”
  柳丽菁道:“项景瑜当时积极的要把你拉拢进项氏集团,做一方的高管,却遭到了诸项的合力反对,他们认为主人你不是池中之物,更不姓项,以前和项家没有瓜葛,若是日后做大了反水,恐怕项氏集团内无人能够收伏!”
  项景瑜说道,临枫兄弟这次替我赢了大赛,得了千亿的钱财,更使项家声名大震,使得全球许多商贾,如云汇集到项氏集团旗下,功劳是谁也比不了的,更兼武道双修,又救过我的命!不管怎样,得给他个说法才对!
  项氏中有人说道,主公!这次此人替您参赛,英勇非常,虽功劳甚大,但属下以为,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提升为高管,我们项氏以往虽大批的任用贤才,但都仅限于公司的中层干部,最大的也就是些小厂的厂长,集团高级干部,却从来没有外人任职,更何况这人大学还未毕业,就任集团高管,又是外姓,恐众人不服!更不合道理!望主公千万三思!
  项景瑜道,那总该有个交待吧?
  有人提议,可以帮主人您置个产业,远远的遣开,多给些现金,以资鼓励,主人替项景瑜参赛的事,项家绝不会对外人提起,同时考虑到主人和项家小姐的感情,怕主人唆使项家小姐出来闹事,叫人支会远在美利坚的分公司,找人邀请项家小姐出国做个长时间的旅游观光。
  项景瑜说道,若是远远的遣开主人,恐怕高手杀来时,性命不保,发生如同上一次的剌杀事件。
  当下有人出主意,可以请德意志有名的机关专家,在项府密布机关暗器,并且在所有冷热暗器上,都淬以剧毒,以防来敌。又有人提议,说是主人和项景瑜走的太近了,现在主人尚且年幼,还不会有窥视项家敌国之富的心机,但怕只怕日后长成,心机渐深,要自立门户,对项家生出不轨之心,劝项景瑜远离主人,以免养虎为患。
  水临枫听罢,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既如此提防我,以后我不去项家就是了!”
  柳丽菁媚眼含悲道:“主人!事先丽兽不知好歹,现在知道您的本事了,求您发发慈悲,拨了丽兽奶子上的针吧!”
  水临枫笑道:“也要等你讲完了才能拨,若是不等你讲完就拨针,你立即就会晕过去!”
  柳丽菁苦道:“丽兽讲完了,求主人拨了针吧!时间长了,会把奶子上的肉扎成死肉的!”
  水临枫笑道:“那好吧!你忍着点,我替你拨针!”
  说罢,也不管柳丽菁的死活,一根根的把她奶子上的两排细钢针拨了出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柳丽菁更是疼的大哭,却不敢躲闪,水临枫笑道:“若是早些训服,也不会惹得我下这种狠手,若是日后再不听话,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汇海路闹事区,给狗当众捅插,每日十只,直到你死!二是活剥下你的皮,慢慢等血流干而死!还有!别以为你死了就算了,我自办法让你重生,重生后再给狗日日捅插,或是再剥皮,服不服,听不听话随便你!”
  柳丽菁疼的眦牙裂嘴,幸好还没晕去,闻言似对能使她重生颇为不信,咬牙道:“水临枫!不--!主人!丽兽自是训服,不敢再生违逆,但人生只有一次,您和丽兽,都是读大学的现代人,应该不会相信封建迷信吧!”
  水临枫笑道:“这不是什么封建迷信,而是如假包换的道术,既是你不信,我们就试他一试,来人!把剥皮太保刘定超、碎刀校尉田广松给我叫出来!”
  旁边跪立的王静应了一声,跑进鼎中,用道法唤出了剥皮太保刘定超、碎刀校尉田广松,徐莹悲道:“主人!小兽能不能不看?”
  水临枫笑道:“也好!”
  一指刘定超和田广松道:“你们两个把她架在军帐外施刑!”
  柳丽菁发了疯的大叫道:“主人慈悲!丽兽再不敢了!”
  水临枫笑道:“把她架回来,交给大、小箫兽依法泡制吧!”
  柳丽菁已经吓的腿股皆颤,再不敢有不臣之心,无力的悲声道:“谢主人!丽兽以后尽当效死!”
  水临枫左手挥了挥,命剥皮太保和碎刀校尉两个架走柳丽菁,右手却捏在了徐莹肥白的椒乳上,揉搓了数下,又移到王静和高露两只牝畜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番玩弄过后,顺手拿过皮鞭来,凌空抖了一个响亮的鞭花,笑道:“跪好!”
  徐莹、高露、王静三只母马,知道主人又要恩罚,忙背过身来,分开双腿跪好,对于她们三人来说,性交和挨鞭子,都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三匹母马,齐把头伏在放在地上膝前的手背上,向上高高蹶起肥腻的粉股,迎合着皮鞭的起落,小嘴中渐渐发出阵阵妖媚的淫声,同时更加急切的摇晃粉嘟嘟的香股,争抢着空中的皮鞭,淫糜的鞭响声中,三匹母马肥美的雪股间,晶莹剔透的淫水,开始慢慢的溢了出来,顿时满帐的淫味骚香。


第四章 魅欲狂妖
  远在万里之外的京畿城,大内皇宫之中,大皇帝陈国荣散了朝会,急急的带着众内侍,向“幽兰院”走去。
  “幽兰院”不是后宫粉黛的所居之地,和正真的后宫隔着数道宫墙,黑、白妖狐紧跟其后,白妖狐胡簪玉妖笑道:“大皇帝陛下别急,主人既是答应了陛下,肯定会有办法的!”
  黑妖狐李弄花也笑道:“就是!不要跑的急时,跌破了皮囊,就要再废大事了!”
  陈国荣狠狠的瞪了黑妖狐一眼,然目光呆滞,宛若死人,黑妖狐像是根本没看见,咯咯笑道:“我是为你好!”
  陈国荣想了一下,果然放慢脚步,迈进幽兰院的门槛,一进门,就只带了黑、白两个妖狐,挥退了众内侍。
  诺大的院落内异香扑鼻,远远的看见,一名身着火红长裙而上身尽裸的绝色女子,跪在门厅内,正把头伸进春椅上半躺着着的另一名绝色女子的裙内,为其服务。
  白妖狐不等走近,就妖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狐族的领袖火狐狸郝心秀郝仙子吗?怎么也替我家主人吹起箫来!”
  火狐狸郝心秀只顾忙嘴中的活,却不理她,春椅上那名绝色女子笑道:“贫嘴的贱婢!见到主人,还不跪下!”
  黑、白妖狐闻言,忙不叠的跪了下来,如狗般的爬了过去,室内纯金的香炉,正缕缕的飘着兰香,四周布置华丽,三十六名罕见的靓女,或跪伏、或侍立在左右,俱身着性感,举止风流。
  大皇帝降尊曲贵的垂手侍立一旁,那名春椅上的绝色少女媚声道:“快请大皇帝陛下坐!”
  一名侍立的高佻美少女笑道:“行尸而已,还摆什么臭架子!”
  陈国荣宛若未闻,小心的对那绝色少女拜道:“不知沈仙子,找到了金丹没有,若再找不到,我这身子就烂光了!”
  说罢,掀开捂的严严实实的上衣衣领,果然,腐烂的胸口上,几条恶心的尸虫,在皮肉上进进出出的来回爬着。
  白妖狐作呕道:“亏你还是个皇帝,身上既爬满了尸虫,也不叫人清洗清洗?”
  陈国荣道:“怎么清洗?都是从肉里面爬出来的,再说,我的身体现在也不能见水,见水就烂!”
  春椅上享受着火狐狸口舌服务的绝色美女正是魅欲狂妖沈君傲,此时坐起身子来,拍拍火狐狸郝心秀的玉脸,示意她转过身去。翻开开叉的华裙,裤档里,竟然露出了一条横眉怒目的粗长鸡巴,映着上面绝美的少女容颜,显得极为古怪!
  其实也没什么古怪,名震大泽五百年的第一武道高手,就是一个绝色倾城的靓丽人妖,沈君傲拍着郝心秀肥美的雪股,纤细秀白的手指轻轻佻过她的沟股,玩弄着她那条赤红的狐尾,笑道:“小乖乖果然美妙,真是太过瘾了哟!”
  三只狐狸已经修炼的骚气全无,且牝穴大异于人类,都能用肥美娇嫩的牝肉,夹住男人的鸡巴,肆意吮吸施转,玩弄起来,自不是人类普通女子所能比的,然牝肉的弹性、夹吸的力度、技巧,比她们的徒子徒孙,诸如麦婷等辈,好的又岂是能以里计的,曲意逢迎起来,自是美妙无边。
  黑、白两只妖狐闻言,互相对看了一眼,意似不服主人夸奖火狐狸,也一齐抖落身上华服,高翘着狐尾,小嘴里发出极妖媚的浪哼,爬了过去求欢,赤裸裸露在外面的粉红色的鲜嫩肉牝,明显的翻滚收缩着,放出媚香,引诱主人沈君傲来捅插,直把堂堂的帝国大皇帝陈国荣,当成空气一般。
  沈君傲边捅插着郝心秀,边笑着对陈国荣道:“不是叫你在全国的军队、学校中找出年轻体壮的处男处女来,定期给你全身换血吗?怎么还会烂的这样厉害?”
  陈国荣怒道:“现在的刁民,真是太不检点了,还狡猾狡猾的,问他们时,都异口同声的说未经人事,可实际上,没有几个是未经人事的,许多当兵的,军营生活苦闷,还常常在外面嫖鸡取乐,染了梅毒也不说。换血时,一并灌入我的体内,常人染上梅毒,打一针就没事了,可是我早已身死,现在连鸡巴也烂没了,所有的针药,对我已经无效,幸好身体已无感觉,只是满身的蛆虫爬进爬出的,看着觉得恶心!”
  沈君傲妖笑起来道:“大泽帝国对各种性病,不是早就在民间遍植免疫疫苗了吗?梅毒这种古老的病毒,在大泽绝迹很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怎么会给你这个倒霉皇帝撞上?”
  陈国荣狠道:“都是下面办事的官吏贪污所致,梅毒、花柳、AS等等性病免疫疫苗,在大泽的医疗规程上,是免费让全国老百姓和所有的牝兽雄畜注射的。结果最下贱的牝兽雄畜,都在各自家主的监视下注射了,反而一般的平民,很多人都没有注射,我让谍讯司去查,原来是地方上的官员搞贪污,免费的疫苗,非要老百姓交上昂贵的费用,才准注射!许多平民交不起,就没有注射了,长大后又去滥交,滥交后又去当兵,结果就叫我也染上了!”
  黑妖狐大笑道:“你手下的好官啊!咯咯!”
  陈国荣道:“为此我于短期内,以贪污之名,杀了许多官员滞忿,但为时已经晚了!”
  白妖狐笑道:“杀的好!”
  陈国荣道:“还望仙子救命!施仙手为我还阳!”
  沈君傲笑道:“本仙子不是和你说了吗?内丹和金丹是两回事,本仙子虽然道法高强,但所修道术和世人不同,是不结丹的,内丹都没有更何况是金丹,但是,金丹的拥有者,我已经找到一个了,品质还极高,植入后包你还阳,还百病全消!说不定还会再长出鸡鸡来,但你答应我的事……”
  陈国荣道:“只要仙子肯施援手,您要的两百名先天真体以上的处男处女,我一定帮您凑齐!”
  沈君傲笑道:“你先不要夸口,我也不是一下子就全要,你有几名就送几名来,但每次要男女成对的,明白吗?”
  陈国荣道:“那是当然,一切如仙子所愿,但不知那金丹……”
  沈君傲一踢火狐郝心秀的肥美的屁股,笑道:“就在她身上!”
  黑、白妖狐同时惊道:“没天理哟!这个骚货竟然修成了金丹,仙籍有名了!”
  郝心秀边挨操,边哼哼哈哈的道:“不是我!是我们三个名义上的师傅,那只龙种蛰褚兽风飘雪,她不食荤食不杀生,又天生比我们通灵,我想应该已经修成金丹了。这次小狐依主人吩咐,编了个可怜的理由,叫族中灵狐,找到风飘雪,很客气的哀求她到我们北方狐族的暂居地,千万施以援手,那蛰褚神兽虽是灵异,但江湖经验太逊,她来后不久,我就很快的套出,她恰好在不久前,修成了金丹。风飘雪对我的话信以为真,还以为赵承禹攻破了我们狐族的圣地,我们所有的狐族再无以容身,好心的叫我带着族类,同她去南天城的紫龙山修炼哩!”
  白妖狐道:“去南天城无依无靠的,哪有待在这里有保证,再说了,这个死人答应了我们,把香山划为禁地,归我们狐族使用,不是好过去那个未知凶吉的紫龙山?对了!你个骚货,什么时候成为我们主人的奴婢的,还在我们两个面前装正经?”
  火狐狸郝心秀道:“我成为主人的奴婢,比你们两个还早,你们两个性格急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好主人当年要我们狐族的圣物渡劫,就让你们两个当了回替罪羊,咯咯!”
  黑、白妖狐齐声骂道:“你个千狐骑、万狐跨的贱货,害得我们好苦,让我们数百年在族类面前,都无法抬头做狐!我们撕了你!”
  沈君傲急喝道:“住手!还反了你们,所有事情,都是我的主意!有问题冲我来!”
  火狐狸郝心秀笑道:“你们两个骚货,被主人带在身边,云游天下,日日的快活,主人当年见到风飘雪时,已经知道那蛰褚兽和我们不同,心无杂念,又灵异非常,早晚会修成金丹,步入仙籍,那金丹可是个至宝,我就被主人留在狐地,密切的注视着那只蛰褚灵兽的修炼进程,常常要向主人禀报!
  大泽帝国建国以后,主人又和陈家世代交好,受大皇帝所托,让我窜缀狼族,不断向赵家防地进兵,以期达到慢慢削弱赵家兵团的目的,不想赵家悍将辈出,这二百多年来,非但没达到削弱赵家的目的,反而使赵家将越战越勇。
  就在这两三年,终于让狼族彻底激怒赵家兵团,在赵承禹大合大泽能人异士剿灭我们会变化的狐族时,主人已经知道赵三急了,想大举进兵狼地,于是将计就计,用玄妙道法,把普通的小狐狸,幻化成得道的仙狐,放手让赵三去剿杀,给他造成已经彻底剿灭仙狐的假象。
  赵承禹可也真是个大将之才,在他的指挥下,本可一举灭了狼族,幸好我领着我们三百名会变化的狐类,潜入赵家军营,斩杀领军将领、向赵家驻地的水源投毒、烧毁粮食给养、传递信息给更远方的虎、熊、豹等各族,更和蝠族的安斯卡娃结成好友,这才拖住了赵承禹气势如虹的征北大军,现在北方已经完全陷入了僵局。
  等虎豹联军一入大漠,就可和狼族里应外合,彻底歼灭赵家军的主力,到时驻守在京畿北面的三太子陈联率十一兵团、陈敢、陈赛、陈国的十六、十八、十九兵团,共五十万生力军同时开过去,用比赵家军精良数倍的自行火炮、坦克、飞机扑天盖地猛攻,定可一举收伏狼疆,顺手把赵家压成和马家一般规模的部队,令其做炮灰守大泽北门。”
  黑妖狐李弄花披披嘴道:“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依我看,趁现在赵三行将力竭之时,直接叫三太子陈联,合五十万陈家精兵硬压过去,赵家兵团,岂不是立即了帐,犯得着先怂勇虎豹联军入关,等虎、豹、狼三族灭了赵三后,再灭虎、豹、狼联军,搞得如此的麻烦?”
  正在“干活”的魅欲狂妖沈君傲咯咯笑道:“狐狸就是狐狸,终没有人类的脑子好使,这就叫做政治,你懂个屁哟!若是陈家大军趁赵三危难之时压过去,灭了赵家兵团,国内民众不说陈家勾结外族,里通外国才怪!而陈家兵团消灭外兽来犯,就名正言顺了,这是吴家的矮子吴登科在大皇帝面前献的妙计啊!合情合理,又万无一失,真是矮子矮,一肚子拐哟!”
  白妖狐笑道:“主人!什么叫矮子矮,一肚子拐哟!奴婢听不懂耶!”
  沈君傲笑道:“是凡人的肠子,长短都是差不多的,矮子的肠子若想和常人一般,好好的塞在肚子中,岂不是要多绕两三圈,就是说矮子心眼比常人多的意思!”
  三个妖狐齐笑道:“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要少和矮子打交到了,以防上当受骗!”
  沈君傲笑道:“正是如此!”
  机淋淋打了个寒颤,把精液全滞进火狐郝心秀的狐牝中后,美美的站了起来,靠回春椅中,顺手拉过白妖狐的螓首,命她清理枪管。
  火狐狸自把头伸进跨间,把狐牝舔食干净,笑道:“主人!那风飘雪虽无什么江湖经验,但也是天生的冰雪聪明,只劝说我们跟他去南天市安身立命,却不肯和小狐去其他的地方溜跶,现在我正叫族狐中的聪明子孙,设法留住她哩!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她?”
  白妖狐道:“怕什么?我那师傅若真是敬酒不吃,就叫她吃罚酒,只要主人出马,强索了她的金丹,她又能怎样?更何况,她名为我们的师傅,但道术法力,比不过我们三个中任何一个,甚至于连狐族中的许多晚辈小狐,妖术也比她高的多,只是当年由狐身修炼成人身时,这一关过不了,才低头叫了她一声师傅,骗她传授龙族化身心法而已!”
  狐狸们自修成漂亮的人形后,仗着变化之术和独步天下的媚术,到处找人类的有利用价值的男子上床,一番吹含舔弄之后,许多事情自能如愿,不但收集了天下众多门派的武道绝学,还收集了她们认为有用的乱七八糟的各种技艺。
  沈君傲道:“好你们这班忘恩负义的狐狸,你们懂个屁,金丹和内丹不同,可以由心意控制,只要她心意一动,就能把金丹爆碎,我们谁也得不到,再说金丹离开她的丹田,自有丹气和她息息相连,若是强行斩断丹气,把金丹拿出来,不过十分钟,立即就会化做灵气散了,我们须想个好办法,骗她乖乖的把金丹渡给大皇帝才好!”
  一旁的陈国荣这时开口道:“用国家大义感化她……”
  白妖狐喝道:“闭嘴!狗屁的国家大义,去死!大人讲话,小孩子不准插嘴!死到一边站着去!”
  黑妖狐笑道:“姐姐不要生气,他已经死了,怎么再死?这样大声喝斥,当心真吓坏了小孩子!”
  四周三十六名靓女一齐大笑起来,沈君傲笑道:“陈国荣,你还别不服,这里的人,最小的也有二百岁了,三只狐狸更是活了千余年,说你是小孩子,可真没说错!”
  火狐狸郝心秀道:“所以我藉故离开,换了主人前去收伏那个妮子!”
  沈君傲道:“此话怎讲!”
  郝心秀赤条条的爬到沈君傲脚边,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沈君傲大笑道:“狡猾的东西,就依你吧!随我进来哟!”
  一脚踢开清完枪管后,还恋恋不舍含着鸡巴的白妖狐,牵了郝心秀的手,两人一齐转入后面屋中,不一会儿,两人复又牵着手出来。
  沈君傲道:“今天我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黑、白妖狐恋恋不舍的看着主人的跨间,小嘴禁不住在唇边舔了一下,郝心秀一指四周的靓女,忽然笑道:“若是你们两个要性交的话,就找他们吧!”
  沈君傲也笑道:“心秀说的是!”
  黑、白妖狐立即跪下道:“奴婢只想侍候主人的鸡巴,对其他人的不感性趣!主人休听那骚狐狸胡言!”
  沈君傲笑道:“既如此,来人啊!给她们两个穿上贞操带,围上铁胸围,没有我的话,不准她们和任何生物性交,若有违反,就把她带去喂狗!”
  黑、白妖狐不料想沈君傲会这样整治她们,虽心中不满,嘴上可不敢说,呜呜咽咽的被两边上来的两个靓女戴上钢制的贞操带,围上铁胸围。
  旁边的郝心秀看了沈君傲一眼道:“乱弹琴!这下还不把两个骚狐狸活活憋死!”
  沈君傲抿嘴笑道:“不会的!这两个命大的很哩!哪那么容易死!”
  郝心秀对陈国荣道:“你也可以走了,不出两三日,我定给你渡进金丹!”
  陈国荣不语,拿眼睛望着沈君傲,沈君傲笑道:“她叫你回去就回去吧!”
  陈国荣作了一个辑,转身离开。
  郝心秀走到院中,左手捻了一个云决,对站在面前的沈君傲道:“我不在时。你可要小心了,若是胡来,假借我的化身,公报私仇的话,当心我回来后,活剥了你的皮!”
  沈君傲道:“求主人回来时,也顺便把我们狐族全带来京畿吧!虎豹各族即将入关,北方已经没的我们狐族什么事了!”
  郝心秀道:“我理会的!”
  说罢口中默念,未几平地升起一朵不灰不白的乌云,将她托起,转眼往北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黑、白妖狐忽然一齐站起了身来道:“该死的郝心秀,敢这样捉弄我们?”
  沈君傲沉下脸来道:“大胆!还不跪下!”
  白妖狐道:“得了吧!郝心秀,本来我们还给你闷了,临行前那一句主人,可就露了馅了,定是你教主人变化做你的模样,去哄骗我们那个天真可爱的师傅去了!”
  那留下来的正是变做了沈君傲的郝心秀,知道瞒不住这两只异常狡猾的骚狐狸,不由低声道:“闭嘴!坏了主人的大事,你们两个就惨了!”
  黑妖狐气道:“郝心秀!以前的事,你奉了主人之命,也就罢了,我们不敢怨恨主人,今天这事又怎么说?”
  假沈君傲笑道:“本来主人是允许你们找人性交的,可你们为表忠心,执意不肯,小狐不才,也知道成人之美,既然你们两个一心想着主人,心无二鸡,小狐就索性成全了你们,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白妖狐怒道:“我们两个,不可一日不被操!人、狗、狐任何生物都行,一日没有数十条鸡巴捅插,就浑身不自在!你给你们戴上贞操带,那还不如杀了我们算了!”
  假沈君傲双手一摊,道:“迟了!这种铁束胸、贞操带的灵锁,是随主人的心意开合的,我又不真是他,想替你们打开也不行哟!忍忍吧!顶多三日,主人就可回来,也算给你们两个一次教训吧!记住--!以后可别再说出口不对心的话来!咯咯--!”


第五章 失足成恨
  两日后,沈君傲回来了,俏脸上满是笑容,三只妖狐立即迎了上去,火狐狸也不装了,身形一晃,现出原身,和黑、白妖狐一起跪伏在云头下。
  沈君傲降下那朵不黄不白的乌云,笑道:“都起来吧!你们那个师傅,虽是机警过人,但却认不出我到底是谁,像个十七八岁未出过远门的小姑娘,给我七哄八骗的,也没费什么事,就得手了!”
  火狐狸道:“主人法力无边,自是手到擒来!”
  黑妖狐披披小嘴,冷哼道:“马屁精!”
  白妖狐道:“我这就去叫那个大皇帝吗?”
  沈君傲笑道:“不忙!那个小妮子,贪嘴吃了我给她的溜云醉香果,要沉睡三日哩!等她一醒,我就用移魂摄魄,控制她的心性,叫她乖乖的把金丹渡给大皇帝陛下,也算是为祖国做贡献了!咯咯!”
  沈君傲的“移魂摄魂”和水临枫的隶魂剌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隶魂剌一打入魂魄,就会产生永久性的效果,而移魂摄魂却是暂时性的,施术者收功之后,被整治者立即就能清醒过来,而在施术期间,受害者都是一种被催眠的状态。
  第三天,风飘雪被沈君傲从“人种荷包袋”中倒了出来,在半醉半醒之间,被顺利催眠,沈傲君的道术,非水临枫能够望其项背的,风飘雪和水临枫修为上差不多,法术运用上就差的远了。
  在沈君傲好听的语音指挥下,风飘雪缓缓脱去姻体上本就穿的不多的胸兜、短裙,盘膝坐下,五心向天,行功吐出光华四华射的金丹,滴溜溜在半空中施转。
  对面盘膝坐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帝国大皇帝陈国荣,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狂喜,身上遍布着肥硕的尸虫,流着恶臭的尸水,一大堆蚊蝇围着他乱飞,他却宛若未觉。
  风飘雪脱光衣物时,顿时遍地异香,光滑的屁股后面,哪里还有尾巴的迹痕,全身上下,和人类的绝色女子一般无二,旁边三只狐狸看的真切,忍不住齐齐羡慕起来,她们的这个师傅,果然已经脱胎换骨,修成了真正的人形而仙籍有名了,是人世间正真的仙子。
  风飘雪无意识的张着小嘴,吞吐吸动那粒金丹,金丹在她的牵引下,缓缓的拉长,化做一股浓浓、细细的金色气流,慢慢的钻进大皇帝陈国荣的鼻孔中。
  陈国荣立即感到异香扑鼻,神气为之一爽,四肢百骸说不起的舒畅,张开臭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若不是事先得到沈君傲的再三告诫,忍不住就会睡着了。身侧的沈君傲见那金色气流一入大皇帝的鼻翼,立即催动真气,引着那股金色气流,直上百汇穴,再向下引渡,流经奇经八脉,催动大皇帝的肉体还阳。
  风飘雪的那粒金丹,看似只有黄豆大小,然化做气流之后,却是源源不断,像流不完似的,随着那股金色气体一点点流出,风飘雪也发生了变化。先是光滑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的长出了一条雪白的小小狮尾,然后小腿上、手肘上,粉颈下慢慢的长出了柔软的白毛,跟着头顶上的一对鹿角也冒了出来,就和当初水临枫初次见到她时一般。
  再接下来,小嘴里四颗食肉生物的獠牙也长了出来,映着依然绝色的娇靥,说不出的诡异,跟着身上各处也生出白毛,到最后,连着金丹的丹气终于断了,风飘雪彻底被打回了原形,变成一只比水牛还大、虎头狮尾、牛鼻蓝眼、头顶鹿角、浑身雪白的巨大灵兽,无力的趴伏在地上,与六百年前初得道时无异。
  风飘雪金丹乍失,浑身脱力,昏死了过去,沈君傲见她的原身凶猛,灵异非常,有心趁此机会,降伏了收为已用,对旁边站着的一个靓女道:“邪罡!快去我的房中,锦帐边挂着三个银色的灵兽圈,替我拿一来过来!要快--!”
  邪罡如飞而去,片刻之间,回转过来,双膝跪倒,手捧一个小小的银环,递给了沈君傲,沈君傲接过那邪罡递上来的银色圈环,口中默念,那小圈立即变大。
  白妖狐笑道:“主人用当年制住我们的灵兽圈制住她,这下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拿下这灵兽圈,任她有通天的本领,也无可奈何了!”
  沈君傲笑道:“蛰褚灵兽若不修炼,可以活八百到一千年,她至少还有二百年好活,我降伏了她后,自会让她归入万妖门,在韩宵手下听用!”
  三个狐狸一齐跪伏道:“主人心地善良,我们替家师感谢主人的不杀之恩!家师能为主人效力,是她莫大的光荣,只是--!”
  沈君傲笑道:“只是这蛰褚灵兽,毕竟是龙种,被骗失去金丹,一定恨到极点,你们三个狐狸,欺师灭祖,首当其冲,她虽没了金丹,若是醒了,仗本身的神通,发起威来,你们三个,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这好办!你们看--!”
  说罢,沈君傲又口念禁咒,催动那“灵兽圈”不断的压缩揉弄昏死过去的风飘雪,几分钟后,风飘雪水牛大小的身体,被压缩成了猫般大小,双眼一睁,醒了!
  沈君傲道:“郝心秀,好好看住你的师傅,我要专心为大皇帝陈国荣行功引渡了!”
  说罢不再言语,一心用起功来,九个大周天过后,大皇帝腐烂的尸体上,新出了新肉,原先的那一层尸皮慢慢的褪了下来,满地的蛆虫在地上乱爬,大皇帝的双眼,也慢慢有了神彩,在沈君傲的灵力催动下,大皇帝身不由已的一圈圈的转着,每转一圈,就发生一些细小的变化。
  八个小时过后,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大皇帝终于还阳,感觉身上舒畅已极,两个眼皮再也撑不开了,头一歪,就在沈君傲怀中睡去。
  沈君傲也是疲惫不甚,招手叫来黑妖狐,带着两个半裸的靓女把大皇帝抬到床上安睡,却见火狐狸郝心秀,死死的抱着张牙舞爪的风飘雪,雪白的手臂上,已有数道爪迹。
  风飘雪真是倒霉透了,好好的不呆在南天和水临枫快活,却是听信了火狐狸遣来的小狐的鬼话,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方送死。
  她六百年来,根本就没出过狐族圣地,一直以来都在苦心修炼,哪来的什么江湖经验?又怎会有狐狸们的狡猾负义,天真的认为这世界一片光明,哪知道人间的鬼域伎俩,更是遭到了比她高明无数倍的妖人暗算,现在后悔,已是迟了。
  她被灵兽圈挤压揉弄的难受,不得已从昏睡中醒来,立即感到不妙,不要用内视查看,已经知道金丹被人骗去了,浑身灵力全无,真是欲哭也无泪。
  原地趴着半晌,就想用心语传声,传讯水临枫为她报仇,但心语传声,受灵力的限制,灵力越高,传声的距离就会越远,她和水临枫隔了万里,金丹已失,哪能联系到水临枫,除非现在身有金丹的水临枫主动联系她,在意识流不断的情况下,她用水临枫的意识通道传递消息。
  大臂后面的紫龙印闪了又闪,引起了在一旁奉命看守她的火狐狸的注意,一把揪住她的顶花皮,拎了起来查看究竟,风飘雪就算再不知世事,也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上了狐狸们的恶当,见火狐狸郝心秀来拎她,心中恨极,反口就咬。
  郝心秀“哎哟--!”
  一声,丢开她,风飘雪心语传声无效,知道自己灵力尽失,无法远距离的通知主人了,现在的样子,还不如普通有灵气的人类呢?若是水临枫就在京畿城,或许能够收到她的传声,但她知道这是这不可能的,水临枫不蹲在南天城,没事跑到京畿干什么?这是严重不合常理的事。
  见郝心秀丢开她立即借势就想往院中假山里面窜,郝心秀骚笑道:“好师傅!都变做猫了,还想逃跑?”
  左手一张,血脉中的“赤狐索”抖出,将风飘雪的后腿缚住,又拖到跟前来,风飘雪只想先逃离此地,偷眼查看旁边她认不识的,但又厉害至极的人妖沈君傲,正在用功引渡,无暇顾及她,此时若是不走,等沈君傲退符收功以后,就更跑不掉了。
  风飘雪此时已经不能人言,“喵喵”发出婉转的猫叫,火狐狸郝心秀是听的懂的,笑道:“主人不发话,不能放你走!”
  风飘雪又哀求的叫了几声,郝心秀笑道:“还是不行!这世上本就是鬼域横行,你不能怨我!”
  风飘雪再不开口,闷声不响的伸爪就抓,郝心秀笑道:“好师傅!省省吧!你现在只是猫咪而已,既是想玩,做徒弟的就陪你玩玩吧!”
  沈君傲此时已经退符,笑道:“心秀!没事你逗那猫干什么?”
  郝心秀笑道:“主人!我这师傅没有您的吩咐,就想走!”
  沈君傲笑道:“你们三个狐狸,好歹也和她师徒一场,你们初得道时,从她身上,也得到她不少好处,现在她都这样了,就别耍她了!”
  黑妖狐已经安顿好大皇帝回转过来,正好听到,急道:“主人!千万不能放她走!”
  沈君傲笑道:“她现在只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就算跑了,也不打紧,你们三只狐狸紧张什么?更何况她还戴着我的灵兽圈,能跑到哪去?”
  白妖狐道:“她此次定把我们三个恨死,若是不小心被她跑了,可是不妙,指不定就会解了灵兽圈的禁制,重新修炼。我这师傅天生异种,灵异非常,所幻人身又靓丽纯美,身体之中,异香扑鼻,决没有令人讨厌的骚腥之气,比我们三个更能迷惑人类,若再修炼,不出百年,就算她无缘再修成金丹,但能幻化成人身,是肯定的事。以前她只想成大道登入仙籍,此次为了寻仇,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到处迷惑人间能用得上的男子,和我们用一般的手段,学习天下的武道秘技,再找来时,不会超过三百年,到时我们姐妹三个,铁定一个都跑不掉,再迷惑到什么世外恶人帮手的话,恐怕到时,连主人也要命丧她手,所谓送佛佛送到西,为免后患,不如就此宰了她,也省了一个灵兽圈!”
  风飘雪直恨的连声怒叫,四脚乱抓,心中想到:“不要三百年,只要让我跑回南天城,寻到主人,一定把你们四个奸夫淫妇挫骨扬灰!”
  沈君傲笑道:“你们三个的心肠,也特狠了些,幸亏我用手段制住你们后,仅是为我服务和滞欲,若是……嘿嘿嘿!恐不免也遭了你们的毒手,只是这猫咪生的可爱,正好我也缺个宠物,就拿她做个宠物养算了,不许再多嘴!”
  三个狐狸一齐跪伏道:“奴婢们万死不敢背叛主人!主人千秋万岁,永亨仙福!但不能就这么把她留着,得想个妥当的法子才好,至少不能叫她再行修炼吧!不然我们吃饭、睡觉都要当心不已!”
  沈君傲看着乱抓乱咬的风飘雪,笑道:“她这样子,看来也难以驯服,这样也好!”
  纤手一翻,掌中现出一把金刀,对火狐狸郝心秀道:“按住她!别叫她乱动!我挑了她脊背上的两根灵筋,叫她今后永不能修道炼气就是!”
  三个狐狸齐动手,按住四脚乱动的风飘雪,露出脊背,让沈君傲挑了她后背上的灵筋,从此之后,风飘雪就只能是一只头上长角、浑身雪白的可爱的猫儿了,此生再不能修炼!
  风飘雪心中直欲要死,但此恨难消,想想自己还有二百年好活,在这二百年内,就不信碰不到主人水临枫!就算碰不到,也可寻机找其他的方法报仇雪恨,当下忍住挑筋的剧痛,安下心来,不再乱抓乱挠了,玉雪可爱的猫脸上,竟然如人类般的流下了两道晶莹的眼泪,心中呼道:“主人!您可知道雪儿正在受苦啊!快来救救雪儿吧!”
  水临枫正带着桃花浪、桃花骚、李小冉、孙紫涵、大、小箫兽、秦依红、柳丽菁和刀锋部队的众头领,还有五十多只一丝不挂的牝畜,在祖堂山间游玩,正指着一处清彻见底的山泉水,叫众人看时,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笑道:“作怪!老子先天道体早就成了,该不会感冒了吧?”
  秦依红媚笑道:“指不望还有什么大美女,在惦记着主人去呢!”
  柳丽菁道:“主人的美女牝兽全在金鼎中,若有,就是马家的大小姐了!”
  水临枫摆摆手道:“不说这个!想想也该回凤栖阁看看了,都是老项搞出的事!”
  柳丽菁道:“说起项景瑜,我在项府时,无意中听到一件事,因和主人有关,当时虽不明所以,但也记下了!”
  水临枫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柳丽菁笑道:“项景瑜请项家的高参来问话,那名高参想是也认识主人的,所以几次提到主人的名字,当时我正在窗外罚跪,闲极了无事,就竖起耳朵听了。项景瑜问那个高参,说是主人想借他的名义,卖进一批吴家处理的牝兽,问那个人可不可以答应主人!那人道,万万不可,说主人你买进吴家处理的牝兽,定是想在东南各地,大开低档的妓院和夜总会、KTV之类,吴家的牝畜,虽是处理货,但都是全国精选的,容颜秀美不说,训练也是有素,若是大批被主人买来后,投入运营,会严重影响他们项家的夜店生意,他提醒项景瑜不要一时冲动,自己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操自己的生意就不好了!”
  水临枫裂嘴道:“这个老项,不相信兄弟,什么事都听外人胡说八道!我买这些牝兽,只不过是想让鼎中的众兄弟,闲着没事来时,操B消遣,他们这些鸟人,不能总操我的私马吧!”
  柳丽菁也是个绝顶聪明的美女,和秦依红两个,智商不相上下,又在局外,看得清楚的很,闻言笑道:“主人!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水临枫笑道:“现在我已经把你收做偏室,帮助秦依红管理财政事务,大小也算是我的小老婆,与普通的牝兽不一样,一个学校的同学,我怎会不知道你?你个妖精,也是诡计百出的奸人,有话就讲!”
  柳丽菁笑道:“我说了!你可别打我!”
  水临枫烦道:“快说!有话不说才是找打!”
  柳丽菁道:“我看项景瑜,并不把你当做兄弟!若是依我这个局外人看,他把主人您当枪使的成份更多一些!你再想想,你凭什么与他朋友相称?在项府的这些时日,我发现他对你所做的所有大的决定,都是通过项家的智囊团,仔细商量过的!现在项家族人,定是认为您的利用价值已了,所以趁早遣开!以免后患!”
  水临枫听到一半,已经是怒容满面,他一直以来,都把项景瑜当做大哥来看,帮他杀人,帮他做事,被柳丽菁这么一说,立即就有了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额头上青筋乱跳。
  柳丽菁话一说完,就立即跪了下来,准备挨打,等了半天,却不见水临枫有所动作,反而有一只大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秀发,耳边传来水临枫的声音:“你跪在地上干什么?还不起来!”
  李小冉妖笑道:“她看您那样,以为您要处[罚她哩!]水临枫道:“她说的有理!我处罚她做什么?对了!以后凡是被我正式收为妻妾的,都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叫我老公吧!”
  柳丽菁喜道:“谢谢老公!”
  水临枫牵着她的手,把她拉站起来,搂进怀里,一行数人已经到了祖堂山最高峰芙蓉峰。
  天上乌云密布,怪石嶙嶙的山顶上,凉风阵阵,吹散了一片暑气,祖堂山的绝顶芙蓉峰,是南天市南路最高的山峰,虽海拨不到三百米,然站在峰上,也是云雾缭绕,傲然有插天之势,这是山间的龙气凝就所至。若无龙气,就算那山再高,也没有那磅礴的气势和满山满谷的祥云瑞雾。
  向下望,北是牛首山、白山,东是天盘岭、红山,西是西风岭、谷山,俱是山谷幽深,松涛竹海,风光秀美,引人入胜,山间更是泉水淙淙,山木青翠,鸟语花香,俱拢在那一大片灵秀的龙气袢云之中。
  水临枫贪着这山上凉风,就想在这绝顶之处,和众人商讨些大事,众人盘腿而坐的这一大片空地,以前定是一座大楼高阁,隐然还有些残坦断柱。
  水临枫高声道:“诸位这两日都和我游山,这四处的大小山岭,都大概看过了,感觉如何呀!”
  秦依红坐在他的左后边,趴在他肩上轻笑道:“老公这样说,是不是生出霸占这一片山川之心了!”
  水临枫反手摸捏着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笑道:“我真怀疑你个妖精,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到底留些悬念,让大伙猜猜呀!”
  天棋子周天豪清了清嗓子道:“主公有此心,正合了我们大家的意思,想我等也不能总猫在金鼎中苦修,平时也总该出来逛逛,在外界,也该有个落脚的地方了。此处离南都南天城不远,消息、交通便利,山清水美,西临大江,群山环抱,又不在大路通衢上,平时更无闲杂人等来,当地又无皇贵豪,只是一些平民百姓,目标不大,一般来说,不会引起政府的注意。这四乡八野的凡夫俗子,制服后为我们所用,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更也不成问题,控制愚民的手段多的是,随便挑些用用,也管教这里的百姓服服帖帖,只是……”


第六章 未雨绸缪
  水临枫道:“只是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的,像口交一般!”
  众人都大笑起来,跪在脚边的李小冉笑的最夸张,水临枫对四周站立着的美兽道:“还不过来侍候!”
  众美兽本就全身尽裸,只穿着及膝长靴,随时等着挨操,闻言一齐在水临枫的示意下,爬到各个刀峰部队头领的跨下,张开樱嘴小嘴吹箫,几个媚电部队的女头领,也拍手叫过牝畜来,按入跨间,令其舔穴。
  水临枫一把抓住笑的最夸张的李小冉,李小冉不等水临枫的下个动作,巴不得的急急的钻进他的跨间,伸嘴含住裤子拉链,熟练的拉下来,香舌一番,舔出鸡巴,舌尖一挑,放进小嘴里,美美的吃了起来。
  看得旁边跪着的孙紫涵妒火中烧,气乎乎的也挤到水临枫的跨间,抬头一看,主人的整个鸡巴都被李小冉含在嘴中吞舔,淫水顺着小嘴往下直滴,李小冉根本就不肯吐出来,无奈之下,张开小嘴,顺着主人的大腿根舔了起来。
  水临枫抚摸着她们俩个光滑的裸背,舒服的把双腿分搭在她们的肥股上,秦依红和柳丽菁也从后面俯下身来,一左一右,伸出小嘴,舔吻水临枫的两个奶头。
  大、小箫兽和双桃反应慢了一慢,只能跪在李小冉和孙紫涵的肥臀后面,争舔水临枫的脚趾,徐莹、高露、张兰等人什么敏感的部位也没捞到,只得在水临枫的身体各处吻舔。
  周天豪边亨受着两名绝色牝畜的服务,边道:“只是在主峰南麓太子墩,有两座南唐时期的皇陵,是国家重点保护的文化景点,来祖堂山附近游玩的,大多数是冲着这南唐二陵来的!”
  水临枫道:“那两个鬼陵修的不好,正好修在龙爪旁边,和我相中的灵龙龙头毗邻,若是起宅,我必选在那处面南背北的龙头灵地上,那处地方我们也看过,到处都是断墙残垣,以前定是也修过什么大的建筑,看现场遗留下来的东西,肯定是座好大的寺院,从山脚开始,依山就势而筑!老子最讨厌前朝那些鸟人,到处挖山造墓,死便死了,还霸占个灵山圣水,老子用天狼眼看过,这数座山峦之中,方圆数万亩的区域内,隐藏着三十几座大墓,数百座乱坟小墓。大墓全是千年前的,最明显的是明朝一个大官的,也有八百年了,里面定有不少好东西,从明天天始,我把地点给指出来,由小霸王东方平,带着一个连的人,把那些坟墓全挖了,取出值钱的东西后,把里面的孤魂野鬼,全部用道雷打散,尸体拖出来喂狗!”
  小霸王东方平正把一股浓精射在一名绝美牝兽的小嘴中,闻言笑道:“没问题!老子最喜欢挖这些大官、皇帝的坟了,只是尸体却不好喂狗,狗不会吃的,只能就地烧了了事!”
  水临枫也笑了起来道:“很是!很是!”
  天棋子周天豪道:“那南唐二陵早就被挖开了,里面值钱的东西,已经全部拿走了!剩了两座空陵拄在那里,隔三差五的都有游人,实在不方便我们在它左近建宅!”
  水临枫笑道:“今夜就有雷雨大风,你带几个人,多带些烈性炸弹,把那两个鬼陵,彻底给我炸平,岂不一了百了!”
  百了刀苏哈尔笑道:“一了百了就是属下绰号耶!主公唤我么!”
  水临枫笑道:“你专心捅吧!别把鸡巴插进美女屁眼里!”
  苏哈尔道:“好教主公知道,女人屁眼其实插起来,别有一番性趣,还有个名堂,叫做背后插花,主公没试过吗?”
  水临枫笑道:“李小冉!转过身去,蹶起屁股来,把屁眼扒开,主人我要插你的屁眼!”
  李小冉惊道:“主人!别听苏哈尔那个变态的,贱兽的屁眼恶臭无比,捅插不得的,若是让贱兽的臭屎,粘在主人的鸡巴上,一时半会的清洗不掉,可就恶心了!”
  水临枫想想也是,就把她按翻在地上,插起肉牝来,一翻云雨过后,众人都是心满意足,天上的乌云更浓了。隐隐还夹着闪电。
  四团团长形意门扑天神鹰洛邦国,在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十,前番也被水临枫收编过来,此时斜躺在一块大石上,任两名牝畜清着枪管,对水临枫道:“主公!光是蛮干也不行,依属下看,要想长久立足,还得结交政府官员!”
  连翅带月点易派黄翎儿,在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三,很得吴矮子信任,因从京畿押运十几辆大面额的现秒车出来,给水临枫带人劫了个正着,也被打入了隶魂剌,收编了过来,现在是水临枫麾下媚电部队二营营长,接口道:“老洛说的是!我们众人,以前很多都在谍讯司,东江省这边的情况,在座的各位想必都是非常的熟番,东江省省长张国华,本就是我们谍讯司提拨的,我们完全可以用暗令,把他叫出来,听主公摆布!”
  媚电部队一营营长华山玉女峰万花飘香何逸清,笑道:“南天市刑探局的局长雷大鹏,也完全能够控制的住,不如我们传个假命令,把东江省省长张国华以下众人,全部叫来制住,官面上就行政和刑探方面,就没有人会过问我们在此地干什么了!”
  水临枫笑道:“正好上江市也在东江省管辖范围内,制住他们的首要后,随便叫他们出个错抓错拿的文书,把责任推在死人身上,我的依红就又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何逸清道:“这也简单,官场本就明争暗斗,正好我带着三条母龙屠光了那所里的人,想必上面也逼他们彻查,那所里的人全死光了,没有人会同情他们的,反而落井下石的就多了,顺便叫他们翻翻案卷,不单是红姑娘一人,叫他们多放几个人出来,也好鱼目混珠,混崤视听!”
  媚电部队三营营长昆仑春秋刀白英凤,在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九,此时接口道:“南天城本有两股谍讯司密探,一明一暗,谍讯司的地域划分方法同行政划分不一样,所谓南天鹿谍讯局,实际上管辖的是东江省、临海省、安如省、南江省四省的谍报。
  明的是铁手孙健,这个人以前本是我的手下,我自去会他,用谍讯司的暗令约他出来,制住后交给主人,可以全收南天谍讯局管辖范围内的所有密探眼线,这样这条线上的官面人物、黑道、绿林人物也可以顺藤摸瓜,一齐摆平!
  暗的一组是“妙手飞花”魏莉率领的“剌玫”女组,已经全伙被吴矮子派往北面,潜入赵家驻地勾当,短期内不可能回来。所虑者只有军方了!”
  黄翎儿笑道:“军方要接到中央的军令,方可大规模出兵,一般来说,不会管地方上的事的,我从大人身边出来时,听到岳家的小子岳正阳,正在泽东南十二省中乱搞,现在岳家军也渐渐不得人心起来。更何况大皇帝对这些异姓军队,本就想彻底铲除,等办完了北面赵家的事后,对这些地方异姓部队也要动手了,我们所虑者,就是别让中央知道我们这伙人在这里勾当,只有封住了行政、刑探、谍讯司这三张地方上的嘴,我们就是在此地翻天,也不会有人过问的!”
  刀锋三团团长血染大江五虎断门刀展连达道:“这片区域,和尽可能延伸到更远地方的百姓,就由属下带人来控制,属下在三十年前,奉命剿灭邪教闻香教时,学会了不少控制愚民的邪法,这些邪法,对我们武道双修的人来说,不值一文,但大面积的控制起这些愚夫愚妇来,却是特别管用!只是要借主公几十名私马用用!至少五十名吧!若是主公舍不得,那属下在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这么多绝色的美女使用!”
  水临枫叹气道:“这事说起来郁闷,若是项景瑜肯帮忙,我早已有上千名的公共汽车可用了,你们现在玩的可全是我的私人收藏啊!前日我还联系过宇文老鬼,说是已经帮我卖到一百五十吨左右,三千名的绝色牝畜,高品质的、没有伤残的也有二百多名,只要姻体重生,何愁没有高品质的绝色牝兽用?只是事情牵涉到吴家,大批牝畜的买进,更是要合法的身份、手续,不容有一点点差失,若是被大泽中央政府,发现我等的存在,必会千方右计的剿杀,那我们就整天忙着打战吧!”
  秦依红插口道:“老公!能不能再去找找项景瑜?”
  柳丽菁道:“姓项的现在财大气粗,不想见我们的老公!”
  展连达笑道:“展某历年来,都是从事各种黑道、绿林势力的剿杀,脑子里掌握了不少信息,其实若是主公找项家,突然买进大批处理的甚至有点伤残的牝兽,同样会引起吴矮子的怀疑!”
  水临枫道:“这话怎么说?”
  展连达道:“项家和黑道、甚至绿林勾结,打着皇族的名义,以做各种毒、赌、黄和军火生意起的家,每件事情,其实在谍讯司早有备案,只是时候未到,不等到养肥是不会杀他的,再者吴矮子也存了私心,想不劳而获,霸占项家的产业,所以迟迟未上报大皇帝。
  项家从事的所有黄业,里面的牝兽妓女,大多数是从通奴院大批买来的,此外很多上品次的货源,都是花钱托人循私,半途劫下发往衮州、青州牢城的女犯。从通奴院买进的牝畜,都是经过粗略调教的,长相中等,或稍有姿色的,发往中、低档的夜总会、KYV、桑拿等各色娱乐场所。长相靓丽、条子好的,都委托精性堂精调细训,成功后送往高档的五星宾馆、私人会所,极品的牝兽收为私畜,或送人,或自己留着玩弄,精性堂其实这些年来,做的都是项家旗下各联营公司和熟客的生意,大泽东南各省,甚至更远的省份,经济上已经渐渐被项氏集团垄断了!
  项家身为皇族,经营生产不用交税,又什么行业都敢做,相反原有的大泽国有企业,不但要交税,而且人员负担严重,厂长、高管、中层干部们贪污的又极为厉害,弄得工厂纷纷倒闭,或是名存实亡!吴家处理的那些牝畜,就算完好无缺的,项家从来就没有买过一只,更何况是有些硬伤致残的?反而项家集团,每年都会处理一大批妓女、牝畜,当做垃圾从各个渠道处理掉,数量不比吴家的少,甚至更多,他家又怎会买人家的垃圾?具属下多年来的资料收集,大批买进吴、项两家和大泽各家牝兽的,天下只有三家,这三家是临海省龙远市显贵贵族的季家、东江省上江市显贵贵族廖家、关中省海山市富贵贵族蒙家!”
  水临枫笑道:“我买进这些人肉垃圾,是因为我有魔体再生卷,买来后,可以令她们重生,消除身上所有的伤残,还是个处子,这些被吴家精挑细选的牝畜,本身长相又极靓丽,价格又便宜,搞好后给众兄弟玩耍取乐,这三家难道也有类似于魔体再生金卷的道家法宝?”
  神鞭张重明插口道:“我嫖尽天下鸡,也没听说哪家大型的妓馆,是这三家经营的啊?”
  展连达笑道:“所以当时我得到这个消息后,吴矮子也叫我查,大家知道,是凡皇贵,都窝在大泽两个地方住,一处是京畿城,一处是南天城,散布在天下各处的,都有不得已的原因,要么要掌握重兵,要么奉命驻守,而这三家,却是主动远远的迁出去,而且全是海边的小城市。究其原因,他们三家的族人家主,都有一个类似的爱好,而且都是在吃上,临海龙远市的季家,历代爱吃盐水美女舌;上江市廖家,爱吃美女手爪汤;海山市的蒙家,爱吃小亭鲜鲍。大家想想,一个美女有几条舌头?几只手或是几片牝唇?因为这个爱好,所以他们三家才大批买进各家处理的牝畜美奴食用。活割下所要的东西后,还是要将这些牝畜再低价卖掉,最终落在一个国营的特殊肉类加工厂手中,这个国营的肉类加工厂所用的工人,也全是死囚,由吴家的心腹家族甘家管理,甘家把这些雄畜牝兽宰杀后,在大泽帝国中能利用的部分,尽量利用,大多数人肉被速冻后发往兽疆,换取能源。甘家不但负责人肉的处理,还掌管着大泽所有生猪、牛羊鸡禽等肉类的供给,当然,也有黑道的贩子,生宰活人的,但把人肉当做食物买,所获利润不多,干的人也不多。”
  水临枫道:“日噢!若是哪天闹饥荒,肉全部从他甘家出来,那我怎么闹得清是人肉还是猪牛羊肉啊!”
  白虎娄坎插话道:“分的清,人肉香些,肉质也老些,生猪肉质要嫩的多,我是个图实惠的,就口感而言,我宁可吃猪肉,不吃人肉。只有那些远在北方的、介于人类和兽类之间的、生下来就会直立行走的所谓兽族,才会呆里巴几的吃你们贩卖过去的冻肉!就算是猪肉,也是新鲜的好吃呀!打死我也不吃什么冰肉,木扎扎的,一点嚼头也没有!”
  白虎的鸡巴不同于人类,又粗又长不说,除没有皮的龟头外,通杆都长着硬扎扎的白毛,性子还长,捅进牝畜的牝户中,就像根又长又硬的毛刷,难受之极。哪有一丝丝的快感,四、五只绝色的牝畜都被他捅的眦牙裂嘴,伏在地上气息奄奄!
  水临枫心疼道:“用你那鸡巴捅我的牝兽,看的老子心疼死了,这哪是性交啊!整个就是一种酷刑!早知道你的鸡巴生的这样,当初收你时,就该顺便抓几只母虎!”
  娄坎道:“主公不要说心疼,你们人类小B太嫩,属下插的根本就不煞痒,只是不想扫了主人的兴,再者你们都提壶,我一边站着也是无聊,若是主公同意,我这就去附近或是动物园,或是训兽团,寻几只中意的虎、豹、狮来快活,岂不比插这些软不叮当的母畜过瘾的多!”
  几只美畜都用哀求的目光,泪汪汪的看着水临枫,水临枫道:“别看了!先受着吧!老娄说的也对,我们大家都在快活,若是叫他在旁站着,显得太不义气了,回去后,我给你们姻体重生,免得BB里面有虎毛,剌的难受!老娄!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大事,若是你想寻就去寻吧!注意!不要搞的太夸张,暗暗的弄走就行了,不要惊动人,知道吗?”
  娄坎笑道:“这是自然,主公也给些人类的钞票来用用,不能叫我硬闯马戏团吧?”
  水临枫对秦依红道:“弄几万块钱给他,这厮出去后,肯定会四处吃酒快活,若是给的钱少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秦依红点头道:“是!老公!娄坎!我问你一件事,你去找母虎我不觉得奇怪,又要寻豹子、狮子来干什么?”
  娄坎笑道:“小夫人不知,自古以来,狮、虎、豹不分家,三类之中,可以自由交配,虎和狮可以产下啸林兽,也就是你们人类说的狮虎兽或是虎狮兽,虎和豹可以产下花皮兽……”
  水临枫道:“打住!你个呆虎,若是弄出一大堆毛绒绒的东西来,在鼎中乱跑,岂不麻烦?”


第七章 二洞合一
  娄坎大笑起来道:“主人!亏你还是个修真之体,你听说过神仙会生小神仙吗?万物有一得必有一失,人类修成仙体、神体之后,就没有生育能力了,修为境界越高,生育能力就越低,直到完全丧失为止。我们兽禽之属更是糟糕,只要修成百炼妖体、也就是你们人类的先天道体之后,就不会再有生育能力了,若是我寻到的母虎替我生下小崽子来,铁定是她和其他虎通奸所生,我不杀了她才怪?”
  白媚羽在边上笑道:“主人!娄坎说的是!他这几百年来,也是寂寞的很哟!吕、梁二山之中,只有一只老虎,就是这个姓娄的,我在梁山上,却有很多同类,上次一同带在鼎中,倒是快活。只是鼎中时间和外界不对,每次出来后再进去,都有心爱的仙鹤铃铛老死,若是主人肯叫大、小箫兽,把我心爱的数名同类,植入主精元,做成低阶的百炼妖体,再慢慢的修炼,长期留在我身边,那贱婢就感激不尽了!”
  水临枫心下暗笑,知道她不知道,是凡打入隶魂剌的生物,就永远只能是自己的奴隶了,当下大放的笑道:“可以!你把你挑中的仙鹤铃铛,交给双箫泡制就是!不过植入主精元以后,对于人类,自然可以成为先天道体,但是对于猛兽禽鸟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几天前我叫你帮我看管的那个鸡精,现在怎么样了?”
  白媚羽笑道:“主人想不想插她?”
  水临枫见她笑的奇怪,问道:“什么意思?”
  白媚羽道:“那竹鸡精也是很想念主人,但是主人操她时,有一事我得先说明一下,免得主人到时惊怪。是凡我们鸟类,生殖系统和你们人类不一样,屁眼和肉穴是一个出口,下面只有一个洞洞,主人操她时,认准那个唯一的洞洞插说是!那竹鸡精虽修成这种极美的人形,可是根本就不知人事,到现在连个名姓还没有哩!”
  水临枫笑道:“我早已为她想好了名姓,等下山时,你叫她来见我!你们鸟类竟然如此奇怪,不行不行!我好奇心太重,你先让我们看看撒!”
  白媚羽笑语盈盈的站起身来,当众掀开白色的荷叶边短裙,露出里面的牝户,果然只有一个洞洞。
  水临枫笑道:“母禽如此,倒还罢了,那公禽怎么办哩?”
  白媚羽道:“主人收贱婢,已经有些时日了,还没操过贱婢,不如边操贱婢,边说如何?”
  水临枫正感好奇,当下二话不说,立即应允,命白媚羽口交后,小狗式开操!
  白媚心舒服的浪哼了半天,方道:“公禽要性交时,从洞洞里伸出鸡鸡来,不过操起来,大小长短,远不如主人的舒爽!”
  娄坎怒道:“狐媚的马屁精,在吕、梁山时,怎么不叫我操操,我的鸡巴,包比主公的长挺!”
  白媚羽道:“你那鸡巴是性交吗?人、鸟都受不了!野兽--!”
  水临枫大笑,一炮过后,放开白媚羽,正要谈正事来!徐莹巴巴的跑上来,一口含住水临枫的鸡巴,美美的舔吸起来。
  水临枫笑道:“等回去排个日程表出来,规定好哪天日哪个,免得争抢不休,我还有正事要谈,你个骚货,清完枪管后就跪下听用吧!”
  伸手一摸她的滑腻裸背,叹气道:“以前这背上的纹身多美,可惜姻体重生后,不能留下,柳丽菁也是,以前纹在私处的花纹全不见了,可惜啊可惜!”
  柳丽菁道:“老公再叫精性堂的人来纹就是!”
  水临枫道:“精性堂是会员制,我的公开身份,他们肯定不会接受,更何况我想纹的又不是你们两个!”
  大箫兽笑道:“这有何难!不如把老公您说的精性堂的人全伙劫来,把纹身的技艺教给您,没事的时候,您慢慢替我们纹,不是更好!”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水临枫拍手笑道:“我们这里,有谁知道精性堂的内部情况?”
  李小冉道:“我知道!我曾帮谍讯司查过全国大大小小的牝畜调训组织,在南天,共有两个全国出了名的精调机构,一个就是老公说的精性堂,另一个是淫兴堂,所调出牝兽丽畜,各有特色,都比京畿城里的弄春堂手段要高明的多。精性堂共有三十多名工作人员,淫兴堂也差不多,老公若是想收了他们,今夜我就带人,把这两个堂的所有人员,全劫了前来,不过劫来后,我可不想日后管理他们,贱妾自由惯了,不想管人!”
  水临枫笑道:“那好!今晚你就带着徐莹、张兰、李玉,选五十名媚电组的人,把这两个堂的人全伙劫来,收伏后再放回去,这两个堂的人和皇贵们接确的很多,留在南天城里做个眼线再好不过。我自会把他们意识中的所有记忆全搜出来,再植入徐莹记忆中,以后徐莹就升做我的贱妾,成立训马堂,专门进行牝畜美兽的调教!”
  徐莹大喜,谢道:“谢老公!徐莹愿意效命,只是单在贱妾意识中植入技艺恐还不行,还得留下两三名高手,作实际操作中的指导,再多教几个人,方可成无一失!”
  水临枫笑道:“这是自然!”
  柳丽菁道:“老公!日后若要大弄,这财源方面可不能坐吃山空,得有源源不断的生财的法门才行!”
  水临枫道:“说说看!”
  柳丽菁道:“我们有的是人手,不如也收购几家厂子,开几家夜总会什么的,您再厚着脸皮见一下项景瑜,求他把您的产业,也纳在项氏旗下,做一些免税的生意!”
  水临枫叹气道:“老项自身都难保了,若是这会儿我们纳入他的旗下,可能就在今年,就会血本无归了!”
  众人奇道:“怎么回事?”
  水临枫把通过橙姬,听到的消息说了,众人大惊,百了刀苏哈尔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若果真是那个已经成了太上道体的陆离,带着修成太冲道体的阮佩君和陆潇潇来,那我们这帮人中,没有一个是对手的,连白虎娄坎也不堪四圣之一的陆离一击,更何况还有大批的锦衣卫和大皇帝陛下秘密培养、训化的超级战士?”
  水临枫点头道:“桃花浪、桃花骚两个,还只是失败品,若是单挑,能接下她们两个的就不多,若是联手,在坐的各位,没有几个能全身而退的,那个姓陈的好大的手笔。听说一来就有一千二百名,搞不好把我们连锅都能端了!所以我命公孙常等人,不再四处打劫,老老实实的散在军营和附近各处,刚才我们商量的事要快,最好在近一个星期内,全部弄妥,若是那个叫陆离的带人来了,我们就被迫立即停止所有的无法无天的活动!等他们和泽东南的皇贵们斗的两败俱伤时,再下狠手!”
  众人一起点头称是。
  水临枫续道:“李小冉、孙紫涵、徐莹听令!”
  三女齐道:“在!”
  水临枫道:“你们立即带五十名艺业高强的媚电组的人,去劫精性、淫兴二堂,勿必做到一个不漏,立即出发!”
  三女领命,转身就走。
  水临枫又道:“小霸王东方平,你去准备工具,挑选手短腿粗的工兵,准备挖坟!”
  小霸王应命,立即也去了!
  水临枫道:“天棋子周天豪!”
  周天豪应声,水临枫道:“带人去炸了那南唐二陵!”
  又传令连翅带月黄翎儿,带人假传谍讯司密令,去收伏东江省的各个行政方面的官要人等,命春秋刀白英凤去收伏谍讯司南天局的铁手孙健,并顺藤摸瓜,控制大小黑道、绿林人物。命华山何逸清去收伏东江省刑讯厅厅长肖传志,南天城刑讯局局长雷大鹏。五虎断门刀展连达控制祖堂山附近的愚民;形意门扑天神鹰洛邦国去收伏关中的蒙家,神鞭张重明去收伏临海的季家,恨海飞龙梅俊去收伏上江市的廖家,玄清真人去收伏甘家,都要擒了首领和重要的管事、实权人物回来。
  大、小箫兽带人候在金鼎边,一有人被擒回来,立即打入隶魂剌,令其永远效忠,但先天道体就不用帮他们做了。令神枪无敌张定方,带着刀锋三营,负责祖堂山左近的警卫,不要放闲人过来碍事,令苏哈尔带人收集建筑、企业管理方面的人才,打探快要倒闭或是名存实亡的国营企业的实际情况,祖堂山这边在风雨未过之前,不要大弄,但可以先起一些不起眼的平房住人。
  水临枫安排好了之后,各人领命而去,各自行事,水临枫告诉各个头领,机密的事不要用手机,尽量用心语传声联系,虽消耗了些灵力,但却不会被外人发现。
  天上乌云更浓,已经有雨点落了下来,一道道闪电划过天宇,白虎娄坎、白鹤白媚羽吓的抱头就要跑,水临枫笑道:“只不是普通的打雷闪电,又不是天雷劫数,不用这么慌吧?”
  白虎娄坎苦笑道:“我们妖魔鬼怪之类,天生的怕雷怕火,就算修到妖体最高阶段,见到天雷地火也害怕,主公!若是你不走,属下先走了!再见!”
  水临枫一把拉住他道:“不远处就有一个好大的天然的石洞,不如去那里躲躲?前天路经那洞时,没时间进去,只是在洞口张了张,当时天狼眼下,感觉洞中似有苦怪!”
  白虎怒道:“本大王在此!哪个敢在主公面前作怪?”
  水临枫笑道:“走吧!”
  众人簇拥着水临枫,冒着豆大的雨点,一路跑进那洞中,入口处就三觉很大,进来看,发觉发洞并不深。
  水临枫怪道:“奇怪呀!不应该只是个这么点大的石室的!”
  桃花浪吸了一下琼鼻道:“主人!这洞中似乎别的洞天?”
  娄坎也道:“我也感觉到了,应该有不少东西,躲在里面!”
  水临枫的天狼眼在四周一转,笑道:“左后方的那个出口,被什么东西故意封住了,娄坎!你去挖挖看!”
  娄坎应了一声,凌空中虎抓一伸,只风白光一闪,堵在那洞内通道的巨石就碎成数块,水临枫笑道:“不必这么大动作,当心弄塌了这洞,把我们活埋在里面!”
  娄坎道:“不会的!主公!”
  转身对那黑沉沉的洞口喝道:“一齐给我出来!难道要本大王亲自进去请你们这些王八不成?”
  语音刚落,洞中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道:“白虎道友!别欺人太甚!有本事,接我两招试试!”
  娄坎道:“你出来!”
  石洞深处,出来一个全身铠甲的小个子,身高顶多也就是一米三、四的样子,但手脚粗壮,隐在铠甲下的手臂,有常人的三四倍粗。
  大、小箫兽还未回金鼎,此时齐齐“咦--!”
  了一声道:“老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矮人族?”
  桃花浪不解道:“什么是矮人族?”
  水临枫笑道:“不是矮人!我们大泽中土自古到今也没有矮人族出现过,矮人族大多在喜玛拉雅山以西,大西洲的白人世界的大山深处里生活,这个洞中的却是一窝妖精,全是冲通妖体!”
  桃花骚算了算道:“冲通妖体!老天!我们几个都不是对手耶!”
  水临枫笑道:“他们可能也看出了我们的道行,所以他们敢和白虎叫阵!”
  说着话,白虎已经和那个锉子交上手了,那锉子手拿两柄类似工兵铲的兵器,护住头脸,只顾往娄坎下三路乱打。娄坎身材高大,手中两个沉重的八楞铜锤,就是捞不着那个浑身黑甲的锉子,气的虎吼,吼声中,双腿上接连挨了几下,幸有灵甲,不然双腿定然皮开血出。
  外面大雨如注,水临枫忽然笑道:“且请住手,听我一言!”
  白虎跳开圈子,气喘吁吁,那锉子用双铲护在胸前,道:“你个卑微的人类,道行低劣,有甚要讲?”
  水临枫人畜无伤的微笑着道:“不知道这位仙长,仙名如何称呼啊?”
  那锉子傲然道:“我是散仙洞离子,有什么事吗?”
  水临枫笑道:“久仰久仰!我们只是借仙洞避一避雨,雨停后就走,若有打扰,还请仙长海涵!”
  白虎娄坎见水临枫如此,正要发怒,却被白鹤用手示止住,低声道:“不要作声,看主公如何交涉!”
  洞离子道:“你们的人,打坏了我们的大门,该如何赔法?”
  水临枫笑道:“当然要赔,不如这样,等雨停了之后,我先叫人帮仙长把大门修好,再备几坛好酒谢罪可好!”
  洞离子道:“算你这个人类识相!若有吃食,也拿些来才好!”
  水临枫笑道:“仙长们若有需要,我自当奉上,仙长!您看外面大雨如注,不如请我们到仙府坐坐如何?”
  洞离子看了一眼白虎,又瞟了瞟白鹤,深具戒心的道:“他们两个不准进去!你道行低微,不怕你翻了天,若有胆量,尽管进来就是!”
  水临枫笑道:“也好!”
  转身吩咐众人道:“我带双桃进去,拜访一下众位上仙,娄坎、白媚羽!等雨一停,你们两个立即带人来,帮上仙修门!大、小箫兽,你们两个等雨一停,就去把上好的蟠桃酒拿几坛来,孝敬上仙!你们众人,等雨停后,就一齐回去吧!”
  暗中却用心语传声吩咐各人:“娄坎、白媚羽,多带高手,准备擒人!大、小箫兽,把白羽妖翎精心研制的蒙春酒,拿两坛来,再多弄些肉食果蔬,弄翻这一窝锉子!”
  众人齐齐答应了一声,水临枫和双桃猫着腰,低头钻进矮子窝,只见里面有如迷宫一般,但并不觉得气闷,尽头处却是一座大墓改建的,到了此地,水临枫和双桃方才能直起腰来。
  水临枫笑道:“出去时,还请仙长送我们到洞口才好!”
  洞离子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我不送你出去,你转到死,也休想出得去!”
  石墓的大厅的藤椅上,坐着十一个身着铠甲的精壮锉子,水临枫笑道:“各位仙长,何不把这铠甲变变,幻做日常所穿的衣物,岂不方便,若是一身铠甲,四处走的话,就上不得大街了!”
  其中一个锉子尖声道:“说的好听!我们也想啊!早就想到人类世界走走,但这幻化之术,岂是那么好修炼的!”
  水临枫笑道:“闭门造车可不行,修炼得有修炼的法门,各位仙长,修炼定有千年了吧?”
  水临枫天狼眼下,把这些锉子的原身、道行、修炼时日,早已看的清清楚楚,故意说错,以打消这些锉子的戒心。
  内中另一个锉子大笑道:“想这洞中昏暗,你看不清我们的道行!”
  水临枫的天狼眼,自有夜视、透视等诸多功能,这十二个锉子的的每片鳞甲,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想赚这些不知人事的、自高自大的精怪而已。
  又一个锉子接口道:“呆B啊!那个人类修为低的可怜,他怎么会看出我们的道行!”
  先出声的锉子怒道:“你才是呆B!难道修为低的,就看不出修为高的道行了吗?”
  其他从锉子一齐回声道:“对极了!”
  水临枫笑道:“我的确修为低下,好叫众位上仙见笑!”
  一瞄石桌上,只摆了些青蛙、草鱼、黄精、青草之类的东西,故做糊涂的道:“众位仙长好雅兴,洞中漆黑一片,还养着宠物取乐!”
  洞离子不解道:“我们养宠物?”
  水临枫笑着指着桌上的东西笑道:“这不是么!”
  内中一个锉子道:“那是我们的晚餐!”


第八章 图谋不轨
  水临枫笑道:“众位上仙,虽说修道讲究清心寡欲,但这些东西,吃多了会营养不良的!”
  洞离子叹气道:“我们又出不去,就这些东西,还是我们好不容易抓来的呢!又不会烧煮,只是能填饱肚皮就行!”
  水临枫笑道:“不如我们先探讨一下这衣物幻化之法如何?”
  是凡妖精,都是自然修炼的多,人类的道法,在他们的世界里,掌握的都不是太好,这十二只妖精,都有三千多年的寿命。然修炼不得要领,功倍而事半。
  在众锉子不信任的目光下,水临枫暗暗用意识打开胸口的道藏,没有教他们“无字天书”上精深的法术,只是挑“玲珑录”中,好学易练的幻物之法,教了他们。
  这十二个东西,道行的原就高强,只是不会方法,水临枫只教得一两遍,他们就能全部把身上好笑的铠甲,幻成各种款式的衣物,不由尽皆大喜,对水临枫的态度更加热情起来。
  水临枫也乐的和他们东拉西扯,等洞外的众人准备好,一个锉子听说有好酒好菜,顿时忍不住了,急急的跑到洞口等候。
  雨停之后,双箫果然依水临枫之言,叫了二十名美女,带了酒食进来,水临枫心语传声,支会双桃,先吃了“蒙春酒”的解药,这十二个土包子哪知就里,早馋的口水都流了下来,又有二十名绝色美人劝酒,无不称赞水临枫懂事,哪里知道人间的险恶,蒙春酒又不是吃了就倒的,发作有个时间。
  半个小时后,水临枫忽然笑道:“倒也!”
  洞离子不解道:“什么?”
  话没说完,十二个土包子妖精,就全伏在了石桌上,却是十二只巨型的穿山甲,双桃有狗的鼻子,也没有费多少事,就找到了洞口,叫了娄坎等人来,制了七个锉子的妖穴,用牛筋索捆了,带入鼎中,妖精并不像人,他们道法虽高,意识却并不坚强。
  水临枫已经知晓他们十二个的修为,不容有失,自己亲自动手,连夜把他们打入隶魂剌,收伏为已用。
  午夜时分,十二个矮子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都跪了一地,齐声高叫“主公!”
  水临枫唤了小霸王东方平上来,笑道:“明天不用我指了,你自带了这巡山十二子,保准会把这附近的所有大小坟墓,挖个干干净净!”
  这十二个三千多年的穿山甲,名叫巡山观龙十二子,分别是洞离子、洞中子、洞分子、洞玄子、洞空子、洞同子、洞山子、洞正子、洞云子、洞宵子、洞别子、洞修子,皆是修成了冲虚妖体,只分上、中、下阶而已,天生就有地行之术,挖山钻洞,行动如飞。
  本来水临枫想早早结束了这边的事后,立即回凤栖阁,去会马莹菲,却不料出乎意料的忙,又要赶在京畿特使之前,尽可能的做好想做的事,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九月中旬。
  水临枫边通过橙姬,查看京畿的动静,边紧锣密鼓的布置南天城的大小事情,京畿的整风钦差刚派出来,这边的事也弄的七七八八了。
  京畿城大皇帝的皇案上,摆着东江省省长张国华的“东江经济现状报告”报告中积极的要求整顿大泽的国有企业,以保证帝国的合法税收,言辞合情合理。
  陈国荣问案边的姬文华道:“大丞相!东江省的奏折,想必你已经看过了,这张国华是个人才啊!当初吴皇侄推荐他时,朕记得,大丞相还极力反对哩!”
  姬文华汗流浃背道:“当时臣只听说他买官啊!”
  陈国荣道:“就算是买的官,这样的人才,在我朝中也是多多益善,另外你去查一下,是什么人在中书省闭塞贤路,让这样的人才迫不得已,用买官方式,为政府效力!”
  吴登科笑道:“张国华的方法,正好和这次的钦差的行动互补,一方面狠狠打击为谋私利,不顾大泽得益的不法皇贵,另一方法,他说的很对,财源讲究源源不断,就让他在东江试点,给国企以一定的时间和政策,休养生息,为我大泽获得稳定而富足的税收!”
  张汤笑道:“不如在东江国企改革的事上,给那个张国华临机专断权,但最终结果只能有一个,就是稳定而富足的税收!若不成功,再治他的罪如何?”
  吴登科道:“这倒是个省力省心又好处多多的方法,我这边的所有刑探、司法人员一定给他最好的配合!”
  姬文华发急,忙道:“这样不好吧!”
  吴登科道:“姬老!不是小侄说你,只要大泽好,我们大家才都有的赚,若是还抱着你的人、我的人这种成见办事的话,那我们以后都只能去喝西北风去了!”
  大皇帝陈国荣道:“吴皇侄说的不错,最起码就这个张国华的事看来,他做的就非常的好!这件事到此为止,张汤!就依你所言,就东江国企改革的事,就给张国华临机专断权!朕所怛心的反倒是陆真人那边了,牵涉到东南那么多皇贵巨大的私利,这些人若是和朕玩起命来,拚个鱼死网破就不妙了!”
  吴登科道:“按理他们没那个能力,这次陆真人为正使,阮佩君和陆潇潇为副,十三龙魂中剩下的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真人李伯昭、恶祖门活阎罗谢客、云南落魔神教透地鼠李笑风、咏春门的龙虎金刚雷仲济、佛面铁心少林慧心五个人全给我派出去了。加上媚豹舒畅、魅豹郑爽,一燕二狼四凤,连同新、旧锦衣卫、东西厂的五千名高手,能派的高手我全派了,更有大皇帝陛下的一千二百超级战士,什么事摆不平,公孙常那一群混蛋,许久日子也不见出现,派出去的探子都是无功而返,想是前些日子抢够了躲了起来。南天那边的地头上,又得六佛之一的南天市栖霞寺枯木大师的暗中照应,若再有问题,就太没天理了!”
  大皇帝陈国荣道:“打住!沈仙子要的二百名先天真体以上的处男处女,你一定得给朕保证!俱我所知,舒畅、郑爽、四凤全是处女,你全给派出去了,朕的事怎么办?要朕失信沈仙子,后果可怕!”
  吴登乎恨道:“舒畅、郑爽两个小婊子,已经破处了,四凤是峨嵋掌门的嫡传弟子,峨嵋掌门青索剑箫灵素,可是当今天下的武林盟主,若是惹恼了她,大皇帝的日子也不好过!谁不知道那人妖要处男处女干什么!哼--!”
  陈国荣道:“大胆!竟然敢顶嘴!反了你不成!”
  吴登科急忙笑道:“只是想到舒畅和郑爽两个我就气!倒不是存心顶撞大皇帝,先天真体以上的处男处女,卑职已经叫人去搜了,目前确实的数字是二百四十名,男女人数差不多!多出了二十对男女,不知道要不要放回去?”
  陈国荣道:“这还像话!既是多就多了吧!沈仙子是不会嫌多的。听说舒畅和郑爽两个,是你看中的侍妾,只是碍于某种原因,一时半会还收不到私房,想不到却给人捷足先登!好笑啊!”
  吴登科气道:“舒畅的青城派,不忌婚配,但郑爽的峨嵋派,是严令禁止男女交配的,陆潇潇如今虽知爱徒已经破了身,但护短的很,不肯禀报峨嵋掌门萧灵素。但私下里,我却通知了峨嵋四凤,叫她们四个,禀报她们的师父,峨嵋掌门箫灵素,听说舒畅和郑爽两个贱婢,失身的是同一个男人,按峨嵋掌门的脾气,定会将那个臭小子从人堆里揪出来毙掉,郑爽也要按峨嵋的门规,轻则毁容,重则处死!”
  郝连心战笑道:“吴大人的做法,是小人了!不过这个男人能叫名震天下的谍讯司绝色双豹,同时献身,倒是真有本事!难道吴大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大皇帝也好奇道:“想当日,赞儿也曾想纳两人为偏妃,以吴皇侄的性格,今次查出她们破了身,定然不会就此干休?”
  吴登科怒道:“好了!我说!陆潇潇知道宝贝徒弟给人破了身,一怒之下,用峨嵋秘法搜了郑丫头的魂,待我追问时,也不说话,用画影成形把那人显了出来,你们道谁!”
  大皇帝道:“是谁?帝国内,敢占你吴皇侄内定的侍妾的人,想必也就是那么一两个人!”
  陈赞道:“别看我!我倒是想呢!但那一对母豹整天形影不离,想占她们的便宜,还真不容易!”
  张汤笑道:“姬家的全是文官,有贼心也没贼胆,那不是唐家就是赵家,不要告诉我是赵家的人!”
  吴登科道:“那显出的笑嘻嘻的恶男,正是赵家的三儿子赵承禹那厮,所以陆潇潇明确的告诉我,就算箫灵素问罪,她也不怕,赵三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此次平定了北方,凯旋之后,很有可能就会接大皇帝您的班,成为新一代的帝国大皇帝,到时郑爽不管被收为偏妃还是侧妃,都是她们峨嵋的光荣,萧灵素若敢动粗,就是和整个大泽帝国为敌……”
  陈国荣怒道:“他休想!只要朕活着一日,帝国的大皇帝就是朕,他赵三想谋反篡位不成!哼--!”
  怒容稍霁,低声对吴登科道:“朝会后,你随朕进内书房!”
  吴登科应了一声。
  张汤道:“陆真人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大皇帝陛下要行文东南各省的行政官员,除积极配合钦差的使命外,还要做好倒闭不法企业的接收工作,重点安置好失业人员,不要在东南闹出大乱来,钦差收缴的不法费用,除填补国库外,多余的部分要适当的拿一些出来,一部分扶持国有企业,让他们尽量多招些人,一部分给实在找不到工作的人,有一个失业最低生活费。”
  智囊郭解也接道:“注意不法企业业主狗急跳墙,尽可能的完好的收缴那些企业的设备和资源,对于冥顽不化,试图想拚个两败俱伤的业主,要就地处以极刑,杀一儆百!动作要快,别给他们有破坏厂房、设备的时间,这些不法企业,收缴过来之后,可以令地方上的政府,派专人稍事整顿,立即就能出利润!变不法为合法,何乐而不为?请大皇帝立即行文,通知地方各级政府,迅速组成接收团,不过要秘密进行,事先不要叫那些不法企业业主,看出端倪!”
  大皇帝大笑,道:“众位爱卿,所言正合朕意,张汤、郝连、郭解,你们三个智囊,再回去斟酌一下,行文后与朕过目,吴皇侄!随朕去书房,散朝!”
  大皇帝一站起来,众人本能的想屏住呼息,可是已经迟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随风飘过来的不是难闻的尸臭,而是一阵阵泌人心脾的清香,和数日前大相庭径!
  姬文华小声嘀咕道:“怎么回事!气味不对呀!”
  张汤咬着他耳朵道:“定是得到了金丹,可惜呀!献丹者气消功散,打回了原形,而大皇帝虽得金丹,但最多只能延寿一纪,也就是十二年,白白糟蹋了仙家宝物啊!”
  陈赞道:“闭嘴!你们这些鸟人!嘀嘀咕咕的讲什么鸟话?有话不能大声的说吗?全是小人!”
  张汤笑道:“好教大元帅得知,我只是问一下姬老,前日里替他老人家买的两只牝兽,不知合不合用而已,大皇帝已经走移驾了,这是私人话题,怎可大声宣讲!”
  姬文华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陈赞哼了一声,站起身来。
  吴登科一走,隐身的橙姬也想跟在后面,水临枫早就感觉后宫有绝世高手在内,忙用意识流命令道:“不许跟去!就在门口等他出来!”
  陈国荣把吴登科叫到书房,坐下来,喝了一口香茗,问道:“北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吴登科道:“虎豹之族不敢私自出兵,要禀报了他们的大首领之后,才好发兵!”
  陈国荣道:“赵三若是凯旋班师,就是为帝国开辟了一百八十万平方公里的疆土,按帝国皇贵的一惯看法,没有什么样的功劳,比开疆拓土更大的,他又是太阳皇族,有权当帝国大皇帝,若是他当上帝国大皇帝,我陈家的优势就全没了,你吴家,也不会好过吧!”
  吴登科道:“那依大皇帝陛下的意思……”
  陈国荣道:“你不是问我要了超级战士了吗?最厉害的一个,现在被赵老二取名叫凤铃的,听说已经在前线了,可秘密传令凤铃,寻机干掉赵承禹!”
  吴登科道:“秘密传令自是没有问题!干掉赵三的方法,我手下的朱武也训练过了凤铃,问题是,我们不等兽族了吗?”
  陈国荣道:“不等了!先干掉赵三,再放一万兽族进来,我们以灭兽为名,彻底铲除赵家兵团,赵家一去,那以后在帝国内,就没有人敢和我陈家叫板了,我陈家可以废除所谓的五家共坐制度,名正言顺的父传子,兄传弟了,你吴家也会显郝万代!”
  吴登科道:“好!下官这就去办!最迟十月底,我定可宰了赵三!可是!陈家的部队也要做好战备呀!别叫兽族真的杀将过来就不妙了!”
  大皇帝道:“这个!皇侄尽可放心,陈家十个兵团司令,全是嫡系的陈家子侄将兵,只要我一声令下,顷刻即可大兵压境,五子陈赏的兵器装备厂,最近又成功的研制了一大批自行大口径的火炮、歼敌机等,只是资金严重短缺,只等东南的事成功了,大批的新式武器,立即就可投入北方战场,小小兽族,根本就不足虑!”
  吴登科道:“那马家的老头哩!”
  大皇帝笑道:“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自然归你,你想怎么玩都行!你可以暗中示意,许以天大的好处,在虎豹联军入嵛冲口时,让马老头的族弟趁机发难,混乱中灭掉马老头,我让最西边的侄子陈敢、陈威,趁乱率第十六、十七兵团,二十余万精兵,从东西两面,忽然袭击。一可以把他立足未稳的族弟顺手灭了,把西河之地,尽收到中央手中,二来切断虎豹联军的后路,关上嵛冲口的大门,以防兽族图谋不轨!”
  吴登科道:“大皇帝用兵真如神!下官立即就去办,马老头的族弟马连奎,想成为河西王已久,早就想取马老头以代之,可怜马家老儿,还把手中的三万余精兵交给他,守在嵛冲口要塞,真是瞎了他的马眼!”
  大皇帝笑道:“皇贵之家,哪有不争权夺位的,这样好啊!可以让最强悍的人继承爵位,弱者就该死!不死也是浪费粮食!”
  吴登科道:“大皇帝说的是!下官去了!”
  水临枫倒吸了一口凉气,特使已经出京,想来先遣的大批探子早就到南天城了,这里的大动作也该停了,好在大事都做的差不多了,秦依红的无罪释放令,也发放到她家了。
  宇文靖老鬼帮忙留下的三千只绝色的牝畜,也通过蒙、季、廖三家全收了进来,不但如此,还从三家收来的废人堆中又挑到五百余只美畜,姻体再生后,全放在鼎中,供刀锋部队的战士取乐。
  祖堂山这四效八野的村民,都受到了展连达的邪法控制,地处又偏,不出大事的话,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更何况当地的乡长、村长等等名义和实际上的负责人,都被打入隶魂剌,成为水临枫的炼奴。
  水临枫就把祖堂山的事,交给那几个名正言顺的乡长、村长打理,把刀锋、媚电,连同各种妖精,全收进了金鼎中,娄坎连呼侥幸,就在水临枫要求他们全进金鼎时,他也刚刚才找到两只漂亮的母虎,植入了主精元,做成了人造的百炼妖体,双修去了。
  水临枫想来想去,就是不放心项景瑜,反正要回凤栖阁,必先经过天雷山庄,犹豫着敲门,要求见项景瑜。
  开门的下人认识水临枫,倒不好意思不给脸,笑道:“爷!您等等!我去通传一声,您可千万别乱跑,现在庄中不比以前,全是暗器机关,而且都淬了剧毒,要是不小心沾上,就麻烦了!”
  水临枫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那个下人跑来,笑道:“主人说了!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忙,若是水兄弟有什么为难的事,就和小的说,由小的通传,能帮的尽量会帮你的!就不必见面了!”
  水临枫叹了一口气,谢了那个下人,转身离去了。


第九章 移情别念
  天雷山庄的大厅内,项景瑜看着大液晶屏中转身离去的水临枫的背影,若有所思,厅下,坐着项家几个主要的负责人,项梁、项燕、项庄、项福和另五名中年人,正在议事。
  项燕道:“主公!某说的不错吧!这人胃口大着哩!前日想绕开主公,曾私下托我买进大批的牝兽,被我婉言回绝!某再不济事,也会以项氏的利益为重!”
  项庄道:“梁哥!你做的对,若是你答应了一次,他下次还会缠着你,要你帮他做这做那,这些贱民,就是贪心不足!”
  项福道:“老奴看见他一个贱民,竟然大模大样的和主公平起平坐,简直就是气愤之极,捶胸顿足之余,悲哀莫名呀!幸好主公悬崖勒马,绝了和此等贱民的来往!”
  项梁道:“老项福说的是,主公礼贤下士,不顾皇族身份和他结交,他应该感到诚惶诚恐,受宠若惊才对,您看他那个吊样,就把主公当成和他身份一般的人,还要这要那,像什么样子!”
  项景瑜道:“我在想,临枫找我,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诸项七嘴八舌的讽剌道:“他个贱民,哪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找你,他找你,不是要钱就是要美女,或是其他什么难办的事,只有他求主公办事,怎么可能反会帮助主公解决什么难题!”
  项景瑜道:“不如见他一见,若是他所求的不是什么大事,就满足他最后一次要求又何妨?”
  项燕笑道:“最后一次?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既然已经把他打发走了,就不要再惹鬼上门了!属下看他这次之后,就不会再来找麻烦了,现在再把他叫回来,反倒给他有想头了!”
  项庄道:“不错!这人以前是替主公做了些事,但主公也回报他了,打开始我们只不过就是利用利用他而已,现在知道他有翻江倒海的本领,若是让他冒头,天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以往我们用异姓的平民,其能力,充其量做个企业老总之类,但是此人主公觉得,也可以这样安置他吗?”
  老项福道:“主公切不可有一念之慈,许多事就这样,就算一个人有通天的本事,若是机缘不巧,被埋灭掉就埋灭掉了,等过二三十年,他年岁一大,又拖家带口,就不会有什么作为了!这人年轻气盛,能量太大,若是我们给他机会完全发挥的话,对我们项氏,绝不是什么好事,主公现在的资产上千亿,财富在全球也是屈指可数,我们现在和将来所要做的事就是稳住既得利益!”
  其他项氏也道:“老项福说的在理,主公不要想这事了,还是讨论一下,看近期内一下子吃进了这么多大小公司,该如何处理吧!”
  项庄却道:“先等一等!”
  说着从桌下拉出跪在下面口交的李彩叶道:“这个婊子,每次都叫我摸上,吹起箫来特不听话,老项福,你先替我换一个来!”
  五名中年男子中的一个,也拖出桌下的胡杏儿道:“我的这个也是!不如替我一并换来!”
  胡杏儿、李彩叶等五个项景瑜本来打算用做传种的美女,本没有经过训练,口交不熟或是不听话,不懂男人心意,是正常的事。
  项景瑜知道自己的精子和大多数女人不合配之后,对这五个没经调训的生奴也不感兴趣了,再加上新近全国大抓,他也沾光搞到不少江南地区的绝色牝畜,喜新厌旧的心理下,就把胡杏儿五人,当成了通奴,发给众人使用。
  项景瑜闻言,看也没看她们两个,对老项福道:“既是侍候不好,叫人带下去!先抽一百鞭子,然后处理掉!再换几个美貌的上来!”
  胡杏儿、李彩叶大哭求饶,在项福的招唤下,上来几名精壮的家丁,把二女揪住头发,拖了就走。
  老项福道:“最近通奴院新近收了一批绝好的,全是绝色狐媚的骚货,被戴老鬼特意留着,想卖个好价钱!却是晚香玉那个老B,拿了老奴好处,私下和老奴说了,老奴看最近家资颇丰,就想全部买了下来,共是二十名牝畜,其中两名一个叫胡小玉的,一个叫李小花的,BB给训调的能自由旋转,夹套住鸡巴厮磨,口技更是超一流,但不知道主人心意如何,所以也没付钱,不如主人把她们叫上来侍候付候!然后挑好的留下来!”
  项景瑜大笑道:“既是如此,还不叫上来!”
  片刻之间,老项福已经把那新鲜的二十名美畜全带了上来,一个个全身尽赤,姻体如玉,果然个个绝色,体态更是妖骚之极,奇怪的是每个人的肚脐上,都有一颗五彩的珠子。众女一进来,众人顿时觉得满室的异香扑鼻,但却不是美人姻体上特有的粉腻肉香。
  项福牵着胡小玉、李小花粉颈项圈上的钢链,喝令二人跪下,如狗般的跪爬到项景瑜面前,分开双腿蹲立在地上,露出粉牝,仰头露脸,学了两声狗叫,这才对项景瑜笑道:“主公!就是这两只美兽,确是美妙无比!”
  项景瑜只看到四团雪白如玉的肥乳,又怎么会去查看其他,立即接过钢链,把两女带到跟前,用皮鞋抬起两只美兽的俏脸看了又看,心下满意之极,笑着命其吹箫,这一含之下,项景瑜顿觉魂游天外,爽到了极致。
  诸项也是各人或挑了一个,或挑了两个,按入跨间,顿时纷纷爽的直叫,项梁对老项福道:“既有此美兽,怎么先前用那些次品哄我们?真是太可恨了!”
  老项福笑道:“好教各位得知,这批美兽价格不靡,老奴怕主人责骂,所以和戴老鬼说好,先留着试用一下,满意了再付款!”
  项景瑜道:“多少钱?”
  老项福道:“每只一百万大泽币!主人要留下几只?”
  项景瑜笑道:“这个问题叫我好为难哟!反正最近我们钱多的用不完,就全留下吧!只不过二千万而已!值得什么?告诉老戴,以后像这种骚货,全给我家送来!”
  正在替项景瑜吹箫的胡小玉眼睛一亮,闪出蓝光来,这是普通人类所没有的,桌下光线昏暗,可以很清楚的发现,跪在桌下口交的诸女,眼睛中发出的,全是绿油油的光芒。
  水临枫知道特使将至,满城的密探,不敢再骚包了,军用越野吉普也不开了,买了辆“吉安特”变速自行车代步,这种自行车,性能极好,爬山越岭,倒也迅捷如飞。以往水临枫能无往而不胜,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天地间有他这号人的存在,很多敌人,是大意失的荆州,若是引起有心的注意,上报有关部门,那水临枫就没几天活的了。
  回凤栖阁做保安,回学校上学,是暂避风头的最好办法,水临枫就不相信,那长眉真人陆离,会带着大批的高手,永远住在南天城,只有不引起政府的注意,干起事来,就方便多了。水临枫武功本就好,山地自行车快的像一阵风,十分钟后,就沿着盘山公路,骑到了凤栖阁。
  凤栖阁在紫龙山皇贵宅第的最高处,水临枫一上来,就看见阿香在扫大门观山平台空地上的垃圾,不由笑道:“阿香妹妹!近来可好啊!”
  阿香见是水临枫,愣了一下,淡淡的道:“还可以!小姐在大厅,吩咐你要是回来了,就立即去见她!”
  水临枫一呆,道:“阿香!你是怎么了!忽然对我冷冷淡淡的?”
  阿香道:“没有啊!我本来就是这样!”
  水临枫尽管感到奇怪,也没有多想,先将自行车停进门卫室,然后徒步走进凤栖阁大厅。
  马莹菲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吊带衫,一条超短的棉质热裤,光着的一双美腿搭在沙发邦上,一摇一晃的,正窝在大厅的沙发丛中看书,远远的发现水临枫朝这边走,白了一眼,只当没看见,有意叫他主动开口说话。
  水临枫在外面敲了敲落地的钢化玻璃大门,意思是放他进来,马莹菲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纤指一按,帮他打开门锁,落地玻璃门自动打开。
  水临枫笑道:“我的亲亲大老婆!可是想我了?”
  马莹菲冷声道:“想你有用吗?死到哪里疯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水临枫笑着挨着她坐了下来,搂住她的小蛮腰道:“项景瑜给我一座别院,这一程子,我忙死了!”
  马莹菲道:“老项这么大放?别是和你绝交前的最后晚餐才好?”
  水临枫苦笑道:“正是和我绝交了!也不知道我哪对不起他?那个别院,只是一片不南不北山间的空地,里面随便搭了几间破棚子,我靠!好在还能种种菜、养养猪什么的!”
  马莹菲道:“他不想让你出头,你个呆瓜!难道不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项家如今富可敌国,在全球也是屈指可数的大富翁,今年九月刚公布的富布斯排行榜上,他项家排名第三,他和你,本身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你个小小的贱民,妄想和他皇族平起平坐,别做梦吧!”
  水临枫笑道:“你还真有空!闲的没事去看那种杂志?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别跟我说也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吧?”
  马莹菲忽然笑了起来,俏脸上冰雪消融,一片春意道:“正是!”
  水临枫道:“我很蠢耶!不如提示我一点点,叫我猜猜!免得以后让我伤心!”
  马莹菲道:“我利用你的九转盘龙枪,让我快乐,日后缘份尽了,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休来厮缠!”
  水临枫笑道:“你可是我预定的大老婆啊!厮缠什么话?”
  马莹菲道:“话可是和你说明白,日后你若留得命在,也别再来找我,我也是为你好,你个小老百姓,留着命多活几年吧!你可知道,我是谁的妻子?”
  水临枫笑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不就是谍讯司的吴登科吗?自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发誓要定了你!这世上,没有人能挡得住我的!”
  马莹菲嘻笑道:“天还没黑哩!你个傻子就开始发春梦了!我问你,大泽帝国有正规精兵三百余万,再加上各省、各市的守备部队、保安部队,总数超过五百万,你个小老姓,赤手空拳的,要我--?就是向大泽的帝制挑战!我问你!你凭什么?”
  水临枫好想和她说自己的实际实力,好想说佛仙教阴谋造反蓄意已久,好想说大泽大乱将起,好想说她的梦中情人赵承禹其实已经是命悬一线……
  但是水临枫出身在一个大城市的最低层,完全了解人心的险恶,完全知道因时借势,完全知道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骚包,暴露自己的正真实力的真理,更知道要想成事,关键就在一个“密”字上。
  和人大明大白的交手,是傻瓜才会去做的事,除非自己的实力比那人高几倍,可以轻易放倒他,否则刀来剑往的打上几天,也不及冷不防的行致命一击的效果好。
  大泽帝国即将发生的事,对自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正好可以借势回天转命,现在大泽帝国政府也好,佛仙教也好,赵承禹也好,没有一个知道自己的存在。
  马莹菲、项景瑜等等,也不知道自己正真的实力,水临枫话到嘴边,忍了又忍,笑道:“你等着吧!不出三五年,我定会明正言顺的娶你过门!对了!阿香怎么了?”
  马莹菲笑道:“好!我等着!你可要言而有信呀!阿香?唉!这事说起来怕你伤心!”
  水临枫如今妻妾成群,牝畜上千,根本就不在乎阿香一个丫头,催道:“说呀!我不伤心就是!”
  马莹菲道:“在你没回来之前,有一个叫李正强的现役军官,生的一表人才,从北方前线回来,依赵承禹所托,给我带了一件用纯白狐皮做的袭皮大衣,正好我还没回来,阿香招呼的那人,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那李正强也不是一般的平民,父亲在姑苏一带,做了个乡长的现职,官不大,但姑苏鱼米之乡,家境颇为富足,还尚未娶妻!阿香那丫头自小跟我一起长大,心思可活了,既然叫她碰上了,就有意和那个李正强相好了,逮到空,就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希望我通过岳正阳或是其他的什么人,升他的官!那李正强也答应阿香,娶她为正妻,不久就要带阿香回姑苏,现在每晚他都开车来接阿香出去玩,我知道,你是想要阿香的,不过事已至此,那个李正强的条件比你家优越的多,合该你倒霉!咯咯--!”
  水临枫大笑了起来,现在东江省的省长张国华都在他手上,那篇上呈大皇帝的“东江经济现状报告”就是出自水临枫的手笔,依秦依红的计划,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里是振兴所谓的国企,实则是利用大皇帝想发财的心理,控制那些国营的厂长们,把他们推到前台,做明暗两本帐,不动声色的却把实际的大部分利润转出来。
  时机未至,水临枫不想跳出来做靶子,笑道:“想不到阿香还挺势力,算了!我只要小姐,至于丫环,现在已经不感兴趣了,谁想要谁拿走!”
  马莹菲不解的看着水临枫,笑道:“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你在阿香身上花了血本,又教她我们家的武功、道术,又在她的体内植入了内丹,怎么说放弃就放弃?”
  水临枫笑道:“那有什么办法?”
  马莹菲道:“我的神龙不久将会出关,到时我们两个,就可以合籍双修了,这几天你不要到处乱跑!”
  水临枫道:“知道了!”
  这时听见门口有人按喇叭,水临枫道:“现在是吃饭时间,会有什么人跑来?该不会你请了什么来这儿吃晚饭吧?”
  马莹菲道:“不是!是阿香的准老公李正强!”
  水临枫道:“我出去看看!”
  马莹菲道:“看是看!你可别揍人家!”
  水临枫笑道:“不会的,我只是好奇,看看那人长的什么样而已!马上就来!”
  说罢,一溜烟似的跑将出去,正看到阿香被一个挺拨英俊的男子抱在怀里,两人嘴对嘴的狂吻,水临枫咳喇了一声。
  阿香吓了一跳,挣脱了出来,看见水临枫,急把那英俊的男子挡在身后,慌道:“水临枫!你别乱来!大不了我把内丹还你就是了!”
  李正强奇道:“香儿!你也只是先天真体之身,怎么会有内丹?”
  内丹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极稀罕之物,水临枫鼎中的那么多人,虽都植入了主精元,做成了先天道体,但都没有实质性的内丹,只有极少数的如大、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等几个美女,才被水临枫植入了内丹,全是从别的高手体内挖出来的。
  其他的如白虎娄坎、白鹤白媚羽等,都是历经许多年,才生成的内丹。炼成了各种阶段的道体,不见得会有内丹生成,要生成内丹,除机缘巧合外,最起码也要在的玄天道体中,才能生成。
  李正强闻听阿香有内丹,眼中一亮,拨开阿香,道:“他是谁?你为什么这么怕他!”
  阿香心里担心死了,既怕水临枫动手,更怕水临枫乱说,俏脸吓的煞白,水临枫只是嬉嬉的笑,抱臂斜靠在大门的门柱上。
  李正强高声道:“朋友少见!”
  水临枫道:“少见少见!”
  李正强道:“我是李正强,若是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就是!”
  水临枫笑道:“事--!什么事?我是这里的保安,听见有人在门口按喇叭,出来看看而已!”
  李正强道:“我来了许多次,怎么不见你?”
  水临枫道:“以前家中有事,今天才第一天来上班!刚才小姐说了,要你们别在她的大门口伤风败俗,吩咐阿香不用请假了,直接出去玩就是了!”


第十章 隐红双叉
  水临枫望着地下跪伏着的两个艳鬼林嫣红和苏秀儿,心中若有所思,这些天来,除了和马莹菲手眼温存以外,就是玩了命的苦修,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怎么努力,就只停留在干元真体的阶段,上不去了。
  马莹菲答应过阿香,水临枫一回来,就可以放她和李正强回姑苏了,阿香也迫不及待的想做李家的少奶奶,就在水临枫回来的第二天下午,告别了马莹菲,看也不看水临枫一眼,自顾自的跟在李正强身后,连个包也不带就走了。
  人世间本来就是这样,水临枫也不以为意,从金鼎中唤出两名婢女烧饭做菜,四名刀锋部队的高手,负责凤栖阁的警卫。
  马莹菲本就不拿水临枫当下人看,想当然的认为这些人是水临枫在外面聘来的,又或是水临枫在外面的手下,她虽不甚了解水临枫的老底,然就她的直觉来说,她觉得现在的水临枫绝不是孤身一人了。
  两人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了,许多事情,渐渐的也放得开来,水临枫也不必躲着她,跑到阁顶修炼,阿香一走,两人就大明大白的同在阁中三楼的阵眼中修炼。
  马莹菲告诉水临枫,干元真体是一个平原阶段,很多修者,终其一生,都突破不了,若是顺利的突破干元真体的境界,要排出阴秽之血,就和当初由俗身修成先天道体要排出阴秽之气一般的道理。
  一旦排出阴秽之血,就可以顺利的再向上连上六个阶段,不出三百年,就可以修成通天法体,能元婴出窍了,通天法体又是一个平原期,比干元真体的平原期更难冲过。
  既是很难越过干元真体,水临枫猜想,就算再勤加苦炼也是枉然,所谓好事不在忙中取,正好黄姬禀报,说是林嫣红和苏秀儿两只丰艳鬼阴元已经养足了,要不要放出来看看!
  水临枫已经把金鼎从体中祭了出来,和马莹菲的“洗心壶”一起,放在阁中一东一西两处朝阳的角台上。此时马莹菲已经下楼睡觉去了,水临枫金丹已成,觉没有她的多,就算去睡也睡不着,听到禀报,就把林嫣红和苏秀儿两人全放了出来。
  两个艳鬼的鬼衣都被炼了个精光,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这些时日来,也知道了水临枫的厉害,魂魄中也混入了隶魂剌,如今全心全意的认为水临枫就是她们的主人,全心侍候。
  水临枫以前没炼过鬼,把她们唤出来后,也不知道怎么弄,静静的坐着,无意识的翻看着“玲珑录”是的道藏。道藏中写的明白,原来祭炼魂魄也分为“阴”、“阳”两个方向,所用的魂魄都要选能量比一般魂魄强的才行。
  往阴的方向炼,是顺乎鬼类自然规律的,成功率大,但所幻化的形影,也是丑恶狰狞,日后只能在炼主的体外,听候吩咐,不能带在体中。但若是炼到极点,就会成魔,成魔后的鬼类,自身属性和道者天然排斥,不听道德之士的号令,炼者要抢在鬼类成魔之前除去,否则第一个受害的,就是祭炼他们的道者。
  而往阳的方面炼,风险大,是逆鬼类的天然属性的,所祭炼的魂魄搞不好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但好处简直太多了,不但可以带在体内,当成影子保镖用,而且所幻形影靓丽无比。炼到极至,更能炼成散仙,灵神,和肉身成仙、成神的修者,没有任何区别,可以永远的做为祭炼之人的仙奴、神奴来用,就是传说中的下等神仙之类。
  带在体中的阳灵,还可以帮助炼主开辟体内无法打通的血脉,加宽加深已经打通的血脉贮带灵气的容量,起到“开山挖渠”的作用。
  看到此,水临枫眼中一亮,心中顿悟,自己至所以冲不破干元真体,就是因为身体血脉中贮带灵气的容量不够,而天天不断的吐呐修行,就是想不断的排出阴秽之气,加大自己血脉中灵气的贮量。
  这种藏在血脉中的、近似于自然形成的灵气贮藏池,要想加大容量,限于本身身体的极限,是很难的,但若是有灵物在体内,如人工般的开山挖河,那就比自然形成的江河速度快的多,而只要突破干元真体的境界,排出体内的阴秽之血,就可以完全的控制鱼化龙金鼎,集中天地间的极浓约缩的灵气再修炼。
  在凤栖阁修炼一天,相当于在其他地方修炼一年,而鼎是一年是外界的一天,若是排出阴秽之血后,把金鼎放在凤栖阁中,自己跑进去修炼的话……
  想至此,水临枫差点就要跳起来,现在身体中贮存的灵气的“气池”虽气池的容量增加起来难如登天,但凤栖阁灵力充溢,消耗掉的灵力,只有片刻间,就又可以补上。
  祭炼阳灵最关键的就是灵力不能断,而阳灵的所有衣甲、兵器、饰物,都要求用灵气幻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水临枫决定昌险一试。要炼阳灵,必要用自己的丹田做鼎,让阳灵和自己的心神合一,我中有她,她中有我,方可成功。
  水临枫舔了一下嘴唇,脸上嘻嘻笑了笑,对林嫣红和苏秀儿道:“我将用一种新奇的方法祭炼你们两个,等会儿若有不适,不准反抗,否则会魂飞魄散,听见了吗?”
  “听见了!一切全凭主人吩咐!”
  两个艳鬼齐声回答。
  “好!”
  水临枫说着,忽然变脸,笑容全失,满脸尽是凝重之态,双手齐施“抓魂手”把苏秀儿的魂魄撕的粉碎,“灭魂手”飞快的一下拍碎的她的“鬼元”苏秀儿撕心裂肺的惨嚎一声,可是在鼎中数年,已经让她完全成为水临枫的奴隶,魂魄虽是痛苦异常,却是怎么也不敢反抗主人。
  水临枫的“九叶穿花手”闪电般的几乎在同时抓住了苏秀儿将要飘散的三魂六魄,双掌一合,把三魂六魄揉成一团,嘴一张,吞入口中,任由魂魄中没有用的阴气飘散。林嫣红吓的浑身发抖,但决不敢逃跑,水临枫吞食了苏秀儿之后,也把她抓了起来,如法炮制,吞入口中。
  好在林嫣红和苏秀儿,在混入隶魂剌后,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水临枫的奴隶,任凭水临枫如何折磨,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这其间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纰漏,祭炼出来魂魄都是废品。
  炼能合体的阳灵,必须以丹田为鼎,水临枫用本门中特有的“九元离火”慢慢的祭炼两个艳鬼,把隶魂剌的生成的主精元做为她们的核心能量,沥除两人魂魄中的所有阴浊之气,慢慢再合以人魂中的阳气,形成两个小小美人儿。
  在此之后的九天里,水临枫完全是一种闭关的状态,不断的用灵气,补足两个围着丹田中金丹旋转的小小气人的人形。马莹菲也是修道之人,只道水临枫想冲破干元真体的平原境界而用功不缀,在他未退符之前,知道是千万不能打挠的。
  九日之后,也就是早晨浩浩荡荡的钦差队伍进入南城城的时候,子夜时分水临枫睁开了眼睛,完成了两个灵异的祭炼。所祭炼出来的林嫣红和苏秀儿,都是高级的“灵异”自然形态下,身影是平常人也能看的见。
  丹田中,幻化成形的两个绝色灵异,没有了一丝丝的鬼气,比以前做鬼时更加的妖骚妩媚,更是灵气充盈。水临枫在祭炼她们的同时,也采凤栖阁的灵气,帮她们炼成了两套战甲,和她们本身浑成一体,用灵气炼甲,水临枫以前还没试过,然两女毕竟是气体之身,不好用魔甲祭炼战衣。
  这种新式的灵气战甲也和所有的灵甲一样,可以按水临枫和她们自己的心意变幻成各种形状、大小、款式、颜色,隐现由心,不必脱下穿上那么费事,只要心意一动,战甲就可以脱穿自由,就是变幻成极其曝露的款式,曝露部分也同以前祭炼的灵甲一般,依然有同样的防护作用。
  满身的灵饰,也是由灵气祭炼而成,形状大型、明亮,连着粉颈上的那个狗项圈的灵链也炼成了,长短样式随水临枫的心意变幻,银光闪闪。两个大臂和大腿上,两个手腕和脚裸处,也依样各祭炼了四个大型的银色扣锁配饰。一样的随心意变化。
  两个艳灵,都有水临枫用灵气祭炼的兵器,合在体内,是一种双股叉,这种武器,不同于一般实际化的兵器,其实是一种特珠的攻击用的能量形式,水临枫给两灵的能量体兵器取了个名字,叫做“隐红叉”隐红叉合在她们的身体内,可隐可现,大小长短由心,可以幻成无数的长、短双股叉。
  而且不一定拿在手中,可以以任何方式,从身体的各个部分发出,交手时,她们可以手中拿单叉或是双叉正面对敌,暗中可以从嘴中、奶头上、肘尖、膝盖、牝户、屁眼、双眼、鼻子、耳朵中、指尖、足关等处,以暗器的形式,把隐红叉这种攻击能量体,或发射出去、或半露出隐红叉毙敌、伤敌,令对手防不胜防。
  隐红叉既是能量武器,射出后在一定的时间内自是又可以由灵力再生。灵力越是充足,再生时间就越短。两女身上的那套战衣,是由灵气幻化而成,紧紧的贴在妖躯上,就像在妖躯上涂的一层颜料般,没有一点间隙,并且随着身体,弯曲自如,舒适无比,只不过是让人在视觉上看不到她的裸体而已。不是真正的衣服,一点也不会影响隐红叉从衣下各处的隐现发射。
  现在两个艳鬼浑身上下,在视觉上,让人感觉骚美无比,但更是危险无比,两具艳灵都不是固体的形式,若是和她们打炮,还是象自渎一样,但是作为一种特珠的气体,她们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水临枫美奴牝兽无数,自不会无聊的和气体作爱,但资源是绝对不能浪费的,这两个艳灵,已经给水临枫做成了极其霸道的杀人武器,其攻击方式和速度,假以时日,绝不会逊色于“艳尸七煞大阵”的威力,甚至更强。
  水临枫通过内视,仔细检查在丹田中成形的妙人儿,不停的把不满意的地方进行修改,不断消耗的灵力由凤栖阁的紫金灵龙气不断补充,几乎是消耗多少,补充多少。两个艳鬼在完全是灵异阳性能量体,不带一点点阴秽之气,水临枫立即翻开“玲珑录”道藏,挑了找到了“无字天书”上灵仙的修炼方法,把那三组二十个图形植入她们两个的魂魄中。
  “无字天书”中关于艳尸的修炼方法只的一组九个图形,是一个九的阶层共是三十六万二千八百八十种的变化,而这种气体形式的灵异,修炼方法竟然有三组二十七个,是三个九的阶层的乘积,共是一百零八万八千六百四十种的变化。并且“玲珑录”的道藏注解中,还特别提到了一种极厉害的“两仪干清龙象阵”具说威力无穷。
  太古时代的和天神、上帝同在的三具金眼神尸和六具银眼神尸,其中的一具金眼僵尸,就是毁灭在两位天神发动的“两仪干清龙象阵”中。“玲珑录”中关于叉法的武技更多,具说和天神做战的大多数修罗美女,用的都是叉,只是分三股和双股而已,练起来都是一样。反正鼎金中时间多的是,水临枫也不挑了,把“修罗叉”全部融入了双灵的魂魄意识中,让她们以后没事就练。
  至此,这两个艳灵已经算是弄好了,水临枫想想也该得到收获了,不顾疲劳,心意一动,吩咐已经和自己心意想通的两个艳灵,缓缓的顺着自己的丹田大穴,从阳阳两个方向,往身体奇经八脉中游走,把她们象天地之气一样的吐呐运用。
  意识中道:“我现在要把你们象天地之气一样的在身体中游走,你们要配合我,找到我的气机方向,奋力帮我加大身体中天地之气的容量,打通我内息不能达到的小经脉,明白吗?”
  “是!嫣奴(秀奴)明白,一定全力为主人效劳!”
  两个艳灵温顺的答道。
  两个艳灵不费事的就找到了水临枫的灵气运行方向,跟在后面,在水临枫的血脉中,像两台大功率的人工挖河机一样,不断的扩大、扩深原本的狭窄的自然河流,沟通原本什么地方也不通的小潭小沟。
  水临枫感到浑身经脉,胀痛欲裂,但慢慢的,又感到浑身舒爽无比,渐渐的,似乎有一种极晦涩的物质,被两个艳灵慢慢的逼至会阴处,一滴身体穴脉深处的、极其腥臭难闻的“阴秽之血”从水临枫小DD的马眼中排挤出来。
  水临枫感到四肢百脉象是散了般的轻松,这一滴阴浊之血,很多修道之人花尽了心思,终身也排不出来!
  排出了这滴阴浊之血,水临枫的修为又扎扎实实的往前迈了一大步。没有两个艳灵的帮忙,可能再苦修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不一定能够突破这种平原状态,十三龙魂里的所有人,就是全部停在了干元真体的境界,再也上不去了。
  水临枫感到浑身慵懒无力,眼睛皮子直打架,感觉两个艳鬼在睾丸处游走时,尤其的舒服,有心想命她以后就栖身在自己的睾丸处,围绕自己的两个睾丸轮番游走按摩。
  这一滴阴秽之血的排出,水临枫虽感到疲倦无比,一心想沉沉的睡过去。但知道此时此刻,是千万睡不得的,丹田中金丹急转,强提了十二分的精神,忍着经脉胀裂的钻心疼痛,命两个艳灵继续,勿必一鼓作气,把体中的九滴阴秽之血全排的干干净净。
  水临枫只知修炼,却不知外面又是三天过去了,南天城一片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京畿来的特使所提出的颁布的法令,条条都是当地皇贵所不能接受的。
  水临枫排出了晦涩的九滴阴秽之血后,立即倒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当他睁开眼睛时,看见阁外明月当空,阁外秋虫清鸣,凉风阵阵,抬眼看了一下挂钟,正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也搞不清楚几天没吃东西,但神清气爽之下,并不感觉饿。
  心念转动,从小DD的马眼中,把两个隐在睾丸游走的艳灵象射精似的射了出来。只见两团葡萄红的灵气,在床边不远处滴溜溜的转动。
  水临枫笑道:“两个东西又在作怪,还不现身!想讨罚不成?”
  用僵尸毛祭炼的“百劫鞭”是实实在在的刑具,任何生物都受不了,水临枫平时用皮鞭抽打美畜牝兽,耍玩的成份多。
  这时见两个艳灵调皮,幻出亦用灵气祭炼的“抽魂鞭““啪--”的一声爆响,那两团在半空中滴溜溜乱转的葡萄红灵气似是吓了一跳,同时“叭--”的一声炸开,现出了全身赤裸、雪白丰盈的两个艳灵,跪在地上趴伏如羊。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这些天来辛苦,到鼎中歇息去吧!”
  苏秀儿胆大,抬起头来,求道:“主人!我们两个以前几百年都在万竹山中,跟了您后,又在鼎中,烦闷的很,能不能出去走走呀!”
  水临枫道:“你们认识回来的路吗?再者!若是玩过了头,被日头晒着,或又是被什么高明道人法师认出,又要麻烦,这两天,南天城可是高手如云啊!”
  林嫣红道:“主人!嫣红也闷的很哩!奴婢们现在已经不是鬼了,普通的法师道人,是查觉不出来的,路我们也认得,我还知道这凤栖阁,就是当年大明皇后马秀英平日的起居之所。”
  苏秀儿道:“主人!您不记得赐给我们的两张人皮了?”
  水临枫笑道:“也是!只要披上人皮,就不怕太阳晒着了,裸露在外的双手可以戴上及肘皮手套,双足可以穿上及膝长靴,头顶上披上假发,遇上强敌时,更可以舍了人皮,从孔窍中逃走,确是好办法!好了!那你们两个,就披了人皮,出去玩吧!不过要少惹事!明天上午十点之前,一定要回来!听见了吗?”
  两人大喜,齐齐应了一声,从鼎中拿出人皮披了,手牵手的就从凤栖阁顶层飘了下去,出去玩儿去了。
  水临枫轻轻的走下楼去,天狼眼搜寻之下,发觉马莹菲已经睡着了,在阁中闷了十几天,也想出去走走,当下穿上衣物,拿了一叠钱钞和银行卡也出去了。


第十六卷


第一章 闻香圣母
  阿香怀着兴奋无比的心情,跟着李正强,回到了姑苏阳澄湖的李家的祖宅,李正强的家是镇中闹中取静的风水宝地,整套大宅起在小土山山腰处,背靠着最高的小山峰,东、西两侧也各是一座稍矮的小山峰,面前正对着大湖,三面林木青青,呈半环状把李家大宅拱卫在苍山碧水深处。
  李宅的主楼是一幢三层的高楼,上面两层四米高,最底下一层五米高,比四周所有人家的房子要高了一大截,整个大宅占地有二三十亩左右,虽不是雕梁画阁,却也是气派非凡,站在半山腰底层的大院台上,也能清楚的看到阳澄湖中心云雾笼罩的“莲花岛”在当地,李家是正真的名门望族,有钱有势,大泽开国初年,他李家的先祖的军衔是大校,只差的一级,就可挤入皇贵的行列,但由大校到少将这一级,又岂是那么好升的,为此,李家的后人一直都不甘心。
  到了李正强的老爹李富仁这代,官运就更不济了,远逊于先人,要知道在大泽做官,不是看能力,而是要看他家在政府中有没有人。然虽是如此,大泽各级政府公务员的任用提拨,也是优先从皇贵、或是士族中录用,凡是是大泽治下的公民,家中若没有背景,就算有“日龙”的本事,也休想在大泽政府中做个一官半职。
  李家也是大泽的士族,做官的机会比一般的公民高的多,皇贵、士族就算再穷,也比一般的老百姓生活优越的太多。李正强是176CM的身高,在民风赢弱的姑苏,也算是大个子了。生的人才一表,举手投足间,颇有点青年儒将的味道。
  李家家世好,李正强也是个美男子,又是正规军校毕业的尉官,目前为止,还没有定下正妻,为此托人到李家提亲的大有人在,全是当地出了名的大美女,要是长的拿不出手,或是家世不好,压根就不敢提。
  李家老爹李富仁,就在今年九月,托人暗中送钱送物,向上疏通关系,升了当地的县长,是堂堂正正的县太爷!
  阿香的事情,李正强根本就没有和他老爹说,他在南天城逗留了这些天,明里是等候马莹菲回来,亲自递上赵承禹要他带给马莹菲的狐袭,暗里却是终日呆在城南灵鹫古寺中,秘密的和佛仙教十八罗汉堂的南天罗汉慧信,面谈佛仙教在南都南天城的发展事宜。
  带阿香回来,全是听到了她偶尔对水临枫说的一句话,猜测她已经有了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内丹,抓住她钓金龟的心理,许以正妻的好处,避开厉害的马莹菲,骗她回来,想找人收了她的内丹,归为已有。
  阿香沿着整齐的、林阴覆盖的青石台阶,踏在通往李家祖宅的山路上,心中直打鼓,虽然李正强言之切切,但自己毕竟是奴婢,能不能一步登天,丑小鸭变天鹅,还真不好说,在阿香心目中,要过李正强这关容易,关键是李家的家主,李正强的老爹,肯不肯认她这个奴婢出身的儿媳。
  所谓丞相门前七品官,马家是大泽西北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阿香生活在马家,虽身为婢女,但大场面见惯,江南的建筑风格又不似西北的雄伟,见了林木掩映的李家大宅,心中也是不以为然。
  阿香自小跟着马莹菲,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气量甚高,根本就不服自己的奴婢身份,时时刻刻的想方设法出头,一心只想摆脱马家的约束,做自己的少奶奶,心里想当然的认为,仗着马家的势力,李家老爹应该不敢不认她这个儿媳,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吗!
  李老爹新任县长,此刻正在正厅会见访客,见李正强不声不响的带了个女人回来,一句话不说,鬼头鬼脑的就往后堂钻,愣了一下,向客人告了个罪,寻了个借口,转身小声吩咐正在上茶的侍女道:“叫少主一人去偏厅,等着我来,不准跑!”
  送走了客人后,急急的走到偏厅,李正强正在无聊的翻着报纸,见老爹来了,问道:“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李老爹沉着脸道:“什么事!我还问你什么事呢!我不是告诉你,别带不知根底的人到我们家吗?怎么转脸又忘了?”
  李正强笑道:“这次不同,这个女人我有大用,你就不要问了!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还有要事,要找陈老太婆呢!”
  李富仁坐了下来,沉声道:“见到慧信了?那边的事怎说?”
  李正强笑道:“那个秃驴,胆子小的一B,不敢自己站到前台大弄,背地里小动作却是不少,我看他也没几年活头了,不过,他和岳家军中的吉青关系处理的很好,吉青是大泽帝国第二集团军的司令长官,被他骗做护法檀越,这些天等在寺中,总算见到了这个狗鸡巴搽油--又尖(奸)又滑的吉青。吉青惨的一B,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把老本全押在了陈家上,结果血本无归,还倒欠人钱,连妻妾牝兽都快养不起了,愁眉苦脸的四处寻钱。我看他可怜,就同意先借他五百万用用!”
  李富仁跳了起来:“你个败家子哟!他没钱用。光你什么吊事?老子的钱又不是大水中捞来的,你个小王八蛋,开口就借人家五百万……”
  李正强笑道:“您老先别发火,听我说完,我先借他五百万用渡,若是他能帮我弄个姑苏城的守备师长做做,那五百万我就不要了,还另外再凑五百万给他!并且日后还有孝敬!”
  李富仁转怒为喜,笑道:“这样说来,你个小王八蛋还赚了,姑苏城的守备师长,可是与姑苏城的市长大人平级噢!若是成功,你个龟儿子,就反爬到老子头上了!但是可惜,你弄错地方了,教主吩咐了,要我们在南天发展,不是在姑苏,若是能搞个南天城的守备师长做做,就更妙了!”
  李正强低笑道:“那个所谓的什么佛仙教,只不过是一群乡下的垮子而已,成得什么大事?我们父子暂时虚与委蛇,只不过骗他些钱财用用而已,不是他们在后面用钱财撑着,你还在家等着候补哩!朝中有人好做官,但我们家本就是士族,没有过硬的人,舍得花钱也行啊!南天城可是万万去不得,那地方遍地的皇贵,藏龙卧虎,一个小小的守备师长,在南天城算个屁哟!但是在姑苏就不同了,虽说只有三千条破枪,但却是姑苏城的最高武官啊!走路都可以横过来走。我走时,已经听到风声,说是京畿的特使,即将进驻南天城,在那地方发展邪教,不是找死是什么?”
  李富仁道:“既知是邪教,你个小王八蛋,当初还在后面急急的窜缀我加入,还捐了不少钱财!若是他们作反,我们不是要跟着倒霉?”
  李正强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在家等候补等那么长时间吗?”
  李富仁怒道:“是上面有人舞弊,每次排到我时,都给别人顶掉!”
  李正强笑道:“不是!我说了你可别打我!”
  李富仁道:“你说!”
  李正强笑道:“是因为你脑子太笨,想当年,不知道爷爷给你吃了什么吊东西,害得你大脑发育不良,哈哈!”
  李富仁大怒,伸手就想打。
  李正强大喝道:“住手!说好了不打的!行了!我们说正事!”
  李富仁气哼哼的坐下道:“有时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怎么这样的奸滑?一点也不像我!”
  李正强道:“是你不像李家的列祖列宗,不是我不像你!可怜死了,都五十大几的人了,才弄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还是我帮你的!笨--!言归正传,我这次在北方,大小战役,也打了十几场,好歹也立了些战功,又有吉青的推荐,做个守备师长,应该没有问题。贿赂吉青的一千万,也不要我们家出,是佛仙教的钱财,不用白不用,我在南天时,就向那个狗屁教主提议,做了姑苏守备师长后,可以在姑苏,把守备部队中的校尉,全换成自己的人,成为一支装备精良的护教部队,为圣教所用。那个垮子,还满以为然,指示我接手姑苏守备师长以后,除了换人之外,还有多招人,也把武器全换了,钱财不是问题,整军急训,随时侍命,依我看,佛仙教是要造反了!”
  李富仁急道:“完了!若是他们真的造反,那我们怎么办?和他们一起反吗?”
  李正强看着他老子,摇头道:“你是猪脑啊!那一群土包子,你认为能济得什么事!若是佛仙教造反,我们正好可以就地进剿,打佛仙教的信徒,不比打兽族容易的多?我们又知道他们的老底,征剿起来,自会得心应手,立了战功后再上报大泽政府,那时想不升官都难了,阿弥陀佛!我还真怕他们不反哩!”
  李富仁道:“我们爷儿俩,可都是在圣母像前,发誓终生效忠圣教的,而且你好像比我还要忠心,怎么这会儿说出这种话来,不怕圣母降罪吗?”
  李正强气道:“天呀!我怎么就摊到这种呆B老子呀!那时只不过是想骗骗他们,利用他们的人际关系,给你捐个乡长不是?若是手上重兵在握,不剿贼立功,更待何时哟!圣母!圣母若来,我正好日了她!先摸奶子后日B,降罪--!屁哟!我倒要看看,是我的火炮狠,还是她的仙法厉害!哈哈--!”
  李富仁白眼直翻,道:“你这样的反反覆覆,到底要干什么?”
  李正强道:“我哪里反覆了?我压根儿就没信过什么佛仙教,我只不过是在整合整合资源,升官发财而已,对了!最近佛仙教又派了什么人到我们家来吗?”
  李富仁道:“派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妮子,听说已经修成了玄天真体,叫做李菱儿的,只有十九岁,听说很得教主的宠爱,想把她收为妾室,和狐姬胡欣佳、瑶姬张娜、星姬乐采儿一起,凑足四姬之数!”
  李正强道:“玄天真体!麻烦!那个乡巴老好好的把李菱儿弄来做什么?”
  李富仁道:“是教主想叫你把她带着,明为宠妾,暗为帮手,到南天城发展教务!”
  李正强不说话了,端起茶杯来,连喝了几口,道:“带着这只母老虎在身边,明为帮手,暗为奸细,恐怕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不过正好,本来我还担心陈老太婆的功力不够,不能帮我做事,现在有了这个李菱儿在,我的这件事,反而有把握了!”
  李富仁道:“哪件事?”
  李正强道:“我就是带回来的那个西北傻妞,天真的认我大脑进水了,会收她为正妻,巴巴的跟着我来,等着做少奶奶!”
  李富仁道:“那为了什么?”
  李正强道:“具我猜想,她体内有一粒内丹,可能是他以前的男朋友渡给他的,那个小子我也见过,只是刚好天色将黑,看不清长相,朦胧之中,好大的一条汉子,端的也是一个英雄,却窝在马家做保安,出身一定是贱民,可能想娶阿香做老婆,头脑冲动之时,犯傻将内丹渡给了那个丫头,想讨她的好!我把阿香带回来,避开马家的妮子,本来是想叫陈老太婆想想办法,看看她能不能让阿香主动把内丹渡给我,现在既然有了修为更高的李菱儿,正好把她一并请来议事!计议好后,你做个恶人,找几个硬手,寻个借口,悴不及防中把阿香拿下,逼出内丹,但不要给她知道是我拿走的,再让陈老太婆治服后,做个下人,她本身武功也不低哟!可以另派他用!”
  李富仁道:“哎呀呀!即是为了内丹带她回来的,取了内丹后,结果了不就行了,留下了恐生祸患哟!”
  李正强道:“你以为我不想呀!留下她,治服后叫她带着李菱儿回南天,去发展教主的所谓教务,我们要积极的表示支持,做些事让那个土包子教主放心,最好让李菱儿把她们的人全带走,去南天送死!而我得到内丹后,修为就可以突飞猛进了!你再好好的控制一下你的所谓的姑苏分堂做好你的分堂主,多找几个愣汉装门面,让他们觉得我们全心为圣教效忠,多获取些内部消息,以后征剿起来才能顺风顺水,事半功倍!”
  李富仁道:“好个阴毒的小王八蛋,要是你不是我儿子,我真想痛扁你一顿!”
  李正强笑道:“所谓仁不施政,慈不掌兵。我说的话你可要记好了,若是心软出了纰漏,不能光宗耀祖,祖宗牌位面前,你可就是个不肖的子孙了!再若是你同情别人,滞了我的计划,你儿子定会被人打死,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个呆鸟,死了儿子,令李家香火没有着落,也是罪不可赎!九泉之下,也是没有脸面见祖宗的!”
  李富仁道:“得得得!老子全按你的计划去做还不行吗?我真怀疑,我们父子两人的智商,被你这个小王八蛋一个人全长了!”
  李正强笑道:“既如此!就叫了陈老太婆和那个李棱儿来议事,还有一事,我提醒你个呆鸟,以后不要叫我小王八蛋,或是小乌龟什么的,我若是小王八蛋、小乌龟,那你是什么?哈哈!”
  李富仁气的白眼直翻,却又无可奈何,哼了一声,打手机去请陈老太婆和李菱儿,去密室议事。李正强说的这个陈老太婆,可不简单,本为闻香教教主,唤做闻香圣母陈巧云,三十年前,以邪法惑众,在北河省、南河省、西晋省、上山省,大集教众,妄图起事。然早被谍讯司长官吴尧,发现端倪,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四的五虎断门刀高手,血染大江展连达,卧底三年。
  闻香圣母陈巧云见展连达武道精深,办事果断,是个人才,一直把他提到教中的副教主之位,统领圣教左军,就在她们集中圣军,在北河省腹地要发动起事的前夕,展连达暗传密令,通过谍讯司,不但调来三千名锦衣卫,还调来了陈家三十万精兵围剿。
  闻香教不出三天,就烟消云散,陈巧云一开始就被血染大江展连达、飞花逐雪卢刚、连翅带月黄翎儿、八荒游龙李伯昭死死缠住,激战中,陈巧云被击碎了护体内丹,命悬一发之际,幸得另一名副教主带着四大护法、近身八娇和十六铁卫赶到,拚命挡住谍讯司的高手,掩护陈巧云突围。
  陈巧云最后被十六护卫中的铁腕吴钩王海和冷剑寒星曹干,架着躲入了深山中,虽饶幸逃得性命,然功力全失,丹田破碎,形同废人。为求活命,厚颜投奔了早有联系的佛仙教,佛仙教主李福通,见她事败来投,也不好不收,就远远的把她派在姑苏城,成立锦锈堂,发展教务。
  陈巧云武道全失,根本就没有能力再迷惑众生,在姑苏的教务发展的很慢,幸好她有一手纹身、剌绣的本事,又善设计一些奇淫怪巧的女人饰物和牝兽的扣锁,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灵巧漂亮女童,传以武功道术,也勉强在姑苏城呆了下来。
  佛仙教主李福通只把闻香教的陈巧云当成个废人,闻香教又被大泽精兵剿灭,认为陈巧云三人,是漏网之鱼、丧家之犬,不会再有什么作为,除刚开始给了她们一些钱,打发她们到姑苏城来后,就再也没有给过任何经济上的援助,对她的锦锈堂的教务,也不闻不问。
  陈巧云三人躲在姑苏城,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能力招兵买马,直到有三年前的有一天,她在姑苏城的店堂内闲坐等生意,门外走进来一个英俊的少年人,身后跟着两个家丁,牵着一条大狗,看起来不像是住在城里的,对她店内和各种奇巧扣锁链具产生兴趣。
  陈巧云见那少年人涉世未深,灵机一动,唤来收留的孤儿陈欢儿、陈乐儿两个漂亮女孩子,脱光了一样一样的扣锁给他看,趁机搭讪。那少年自称名叫李正强,是姑苏阳澄湖人士,今天奉父命,第一次进城,把家产的各种水产品,送到各大酒店、饭庄、菜场,闲暇之余,顺便来逛逛。
  说话时,藉着机会,不时的对陈欢儿、陈乐儿两个漂亮女孩上下其手的快活,陈巧云微笑,她是知道的,凡是好色的男人,野心也大,此子非是池中之物,笑着逝请他入内长谈。


第二章 两条青龙
  详谈之下,李正强很好骗,轻易的答应她,若是肯将陈欢儿、陈乐儿两个漂亮女孩送给他做侍妾,他可以游说他家的父亲,加入佛仙教,并许以钱财。
  陈巧云大喜,当即答应了他的要求,寻了个时机,和他一起回到了阳澄湖,李正强的老子似乎脑子更不好使,在接收了她作为礼物送上去的、更漂亮的陈小霞之后,在儿子的窜缀下,竟然也答应加入佛仙教。
  佛仙教姑苏的锦锈堂从此而壮大,陈巧云为了教中大义着想,甘愿让出堂主之位,退居副堂主之职。佛仙教有了阳澄湖这块稳定的基地之后,在李家的庇护下,只一两年间,就发展成一个大堂,李家父子唯利是图,陈巧云感到倒不难控制,佛仙教主在接受了李家父子的忠心发誓后,把锦锈堂正式更名为姑苏堂,以李富仁为堂主,陈巧云为副堂主,王海、曹干为护法。
  在李正强的要求下,为使教务更好的发展壮大,动用了佛仙教在泽东南的关系,捐钱为李富仁谋了个乡长。李正强可也真敢弄,在姑苏堂成立没几天,就指使铁腕吴钩王海,冷剑寒星曹干,连劫了阳澄湖附近的几个大户,得手后,就在在自家躲避,并就着这个由头,明正言顺的招了三十几名高手,明说是护院,实则是发展圣教姑苏堂,还把王海、曹干聘为护院总教习。
  李正强在这三年里,在佛仙教的庇护下,在姑苏城中,连开了几家大酒店,垄断了阳澄阳的各种水产,对于竟争对手,果断的派王海、曹干,带人去灭门。
  王海、曹干已经是玄天道体的境界,在姑苏黑道上,根本就没有对手,李正强这个小子,一点也不像姑苏男人的性格,一般的姑苏男人,吵上半天,也不会动手,而李正强根本就不和人吵骂,笑嘻嘻的上去就一刀。更是暗通项家的项庄,用从姑苏抓来的绝色美女,换外地的美女,在姑苏开娱乐场所,日进斗金。
  这三年来,原本姑苏的大户和黑道帮派,全给李正经强假手佛仙教,铲除的干干净净,他李家,在姑苏黑道上已是只手遮天,若是再弄到姑苏守备师长的官面身份,那他在姑苏,几乎就是无人能治了。
  李正强见到李菱儿,巴结的帮她拉开座椅,沏茶倒水,议事之前,众人高呼教主万寿无疆,李正强表现的比所有的人都虔诚,这令从总坛来的李菱儿很是满意,认为李正强忠心爱教,是个好苗子,值得花力气培养。
  听说阿香有内丹,李菱儿也感到吃惊,不过既是李正强先提出来要,她面皮薄,不好再争,答应用法术,叫阿香把内丹自己乖乖的渡给他。陈巧云的内丹早已破碎,这些天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自知时日无多,宣布了由总坛派来的李菱儿,继任她的副堂主之职,并且命王海、曹干,当场向李菱儿这个新主人行礼。
  南天的事,李正强拍着胸脯说,可以不当姑苏的守备师长,让他去,为教主效劳,万死不辞,李富仁没意见,陈巧云深知掌握军权的重要性,坚决不同意,李菱儿年轻,不知道该办怎么好,当场就拨了李福通的秘密手机号码请示。
  李福通岂能放弃这种掌握大泽军权的机会,若是由教中的人担任一城的最高武职,那就是可以说兵不血刃,轻易的控制了姑苏这块富庶之地,而且若是教中其他地方的人犯事,也有地方躲。
  李正强的事,他已经从灵鹫寺的灵鹫罗汉慧信那里知道了,还准备通过李正强这个姑苏守备师长,名正言顺的帮他训练护教大军哩!更何况,他认为李正强虽忠心可嘉,然蛊惑人心这种事,他去也不合适,佛仙教起事在即,更需好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
  电话里,严厉的批评了李正强的鲁莽行为,命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准备接任姑苏的守备师长,切不可暴露身份,上任后,立即更换守备师的武器,密密的轮训护教大军。
  至于南天城那里,慧信经营了多年,只要派一个能在明处出现的人就行,李福通决定,由李菱儿,带着王海、曹干并二十名姑苏堂得力的人过去,发展教务,但慧信必竟是出家人,诸事不方便,若是在南天城的民间,有处落脚的地方就更妙了!”
  李正强忙接道:“我倒有一个人,在紫龙山的皇贵区做保安,姓名身世不详,倒是可以利用!”
  李福通气道:“真是嘴上无毛,做事不牢的小鬼!姓名身世不详,不是和没说一样,又怎么能知道,他能忠心效忠本教?”
  李正强笑道:“教主莫急,听我来说,是这么一回事,这次我从南天城回来,顺手带回来一个势利的丫头,她是马家小姐贴身的侍女,名叫阿香,住在紫龙山皇贵区最高处的凤栖阁,和她同往的只有马家的小姐,和一个保安,那个保安对她有意,一厢情愿的把自己的内丹渡给了她。那个保安,我朦胧间也见过一面,异常的彪悍,既能修成内丹,其他的本事,定也是不小,而只能靠做保安混饭吃,出身一定不高,具体的情况,等我请菱儿小姐治服了阿香,自会清清楚楚!”
  李福通笑道:“若是这样,自是最好!凤栖阁占地甚广,住百儿八十个人也看不出来,若是能把这人拉进来,我们就把南天的分堂,设在凤栖阁,让那小子窜缀马家的小姐,卖些烧火做饭的丫环,到时就把李菱儿等人渗进去,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李菱儿听令!现命你为南天分堂的堂主,王海、曹干为护法,处理完了姑苏的事后,带着那个阿香,既刻去南天传教,找到那个小子后,若是可能,尽量拉他加入本教,必要时,可以不择手段!”
  李菱儿知道“不择手段”是怎么回事,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手段不是拳头,而是美女的奶子,心下了然,和其他两人一道,齐齐应了一声。
  李福通挂断了电话,众人又计议收伏阿香的事,按计划由李菱儿、陈小霞假扮侍女,在晚餐时先去招呼阿香,王海、曹干带人等在门口,随时准备拿人,李家父子故意出去转了一圈,晚餐时姗姗来迟,大门外站着王海、曹干并八个精干的教徒,四人使了个眼色。李家父子走进门来,只见阿香果然被李菱儿故意让在了主人的位子上吃饭,对面坐着李老太婆,虽不认识阿香,然陈小霞的身份她是知道的,知道是被老爷收的宠妾,大户人家的家主,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她是不会管家主这种事的。
  晚饭前,陈小霞禀明主母,说:阿香说她自己是少主人定下的正妻,听说是西北马家的,李老太婆大惊,西北马家?西北马家历代只有一个女孩儿,娇贵无比,听说已经许给了太阳皇族吴家的长公子,谍讯司在大陆臭名昭著,可不是他小小的李家能得罪起的。
  这个前几天老爷带来的名叫李菱儿的美女,听说是儿子在外面新收的妾,她也懒的管小孩子的事,他李家家大业大,儿子多收一女人,少收一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件事,现在李菱儿和陈小霞一同,分立在这名自称是西北马家少女的后面。
  若果真是马家的千金,真是天大的祸事了,但在父子两个没回来前,她也不想问陈小霞和李菱儿两个贱妾,想当然的认为就是问了,她俩个身为贱妾,也不一定说的清楚。
  李老爹看了阿香一眼,脸色一沉,怒道:“是谁让你坐在这里的,真是无法无天!来人!拖下去,先抽一百鞭子再说!”
  阿香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睁的溜圆,望向李正强!
  李正强却不看她,唤立在旁边侍候的陈欢儿道:“去--!拿两瓶冰啤出来,再把今年新上的螃蟹,挑几只肥大的母的蒸了,好了就端上来!”
  门外站立的王海、曹干听见招唤,立即跑了进来,伸手就去抓阿香的肩头,阿香不服,站起来双肩一晃,挣开两个人的手道:“李正强!你说句话!”
  李正强愣道:“我说话?说什么啊!”
  阿香道:“告诉他们!我是你未来的正妻!”
  李老太婆急道:“住手!老头子!听你的小狐狸精说,她可是西北马家的,切莫动手,否则就有祸事了!”
  李富仁道:“她是西北马家的不错,可是现在已经和马家解除了关系,我自调教下人,犯着马家什么事了!”
  李老太婆跳脚道:“那就更不能乱来了,老头子你说话小心点,她毕竟是马家的小姐,就算和马家大帅有点误会,你也不能拿她当下人吓!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马家的女孩儿,历代以来娇贵无比,若是今天伤着她,马家大帅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再说,我听说马家的小姐,早已许给了吴家的长公子,谍讯司又岂是我们这种人家能得罪起的!正强!你个臭小子!不是老娘说你!采花也要看主人不是!马家的小姐你也敢惹!弄不好满门都要受你的连累!哎哟--!你可害死我们家了!”
  李富仁笑道:“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噢!看你家儿子的那个吊样!会泡上马家的千金?做梦吧!这个贱婢名叫阿香,是马家小姐的贴身丫环,自愿跟着正强,已经和马家解除了契约,现在是我们李家的奴婢!”
  阿香惊道:“奴婢?不可能!李正强!你不是答应我,娶我做正妻的吗?”
  李富仁哼了一声道:“无知!我李家堂堂的士家,怎么公弄个奴婢做儿媳,来人啦!给我拖下去打!”
  李老太婆坐了回去,笑道:“原来如此!陈小霞这个小狐狸精是怎么听的,害得老娘虚惊一场!”
  陈小霞闻听主母说她,忙跪下道:“我和菱儿听的清清楚楚,她说她是西北马家的,又没说是小姐是丫头,都怪贱婢愚蠢,想当然的以为少主带回的,定是小姐,不会是丫头!”
  李富仁心疼的把她拉起来道:“小亲亲!这哪能怪你!都是这个不懂规举的贱贷,说话大喘气!关你和菱儿什么事了?”
  回头对王海、曹干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叫她知道知道规举!打完了,交给陈妈,好好调训!”
  王海、曹干应了一声,五指齐张,又去抓阿香,阿香觉得眼前天昏地转,两眼直冒凶光,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计的跳来跳去,到头来还是个奴婢,血往上涌,悲愤的大叫一声,身形滴溜溜一转,避开两人的一抓,跳上桌子,“砰砰--!”
  两声,把李家老头老太,踢了个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大骂道:“李正强!你不是人,害死我了!今天我和你拼了!”
  边说边向李正强猛扑过去,人未至,劲风已到。
  李正强枪林弹雨见惯,见不对头,一个倒翻,早逃到了李菱儿的身后,低声自语道:“我不是人!我是神!李姑娘!小可的性命就在你身上了!”
  李菱儿被李正强硬推在前面,做挡箭牌,电光火石间的连接了阿香六掌十八式,记记狠手,招招拚命,虽修为比阿香高了一个品次,但悴不急防下,酥胸粉腿,也挨了两记重的,不由动了真火,娇喝道:“王海!曹干!你们两个,先带李家两个老的出去,这里我来应付!”
  阿香自得了水临枫给她的内丹,又有凤栖阁的灵气,在马莹菲不在的这两个月,大着胆子跑到阁顶的阵中修炼,道行一日千里,又没有马家女人先天上的封印,自己人又聪明,现在已经是玄天道体之身,和双桃的修为一般,比旧主人马莹菲,也只低得一个品次,但真正交起手来,玄天道体、玄天真体没有太大的界限,玄天道体的人,完会可以凭经验、招式等等,毙了玄天真体的人。
  这个李菱儿,和马莹菲一般,也是玄天真体的修为,天生的四灵柱,聪明非常,是佛仙教圣母滴水观音周玄霜精心调教的护教弟子,是从九品白莲花中修炼出来的妙人儿,一个月前出关,还没有遇到对手。然阿香用的是马家的“风飘飞雪掌”、“回风舞柳步”本就精妙无比,自得水临枫指点后,更是精熟,有如是马家的上代仙姑嫡传的一般。
  两女就在这大厅之中,斗了个难分难解,李正强早躲在暗处看热闹,王海、曹干架走两个老不死的后,站在旁边,想抽冷子暗算,却被李菱儿喝止,一心想趁英雌,制伏阿香。
  阿香斗到激烈处,偷眼瞟向门窗,心中大喜,忽然身法一变,却是水临枫师门中的“七星盘龙腿”这种腿法,比艾名扬的无影腿还要诡秘霸道,水临枫对自已的师门,从来是讳秘不谈,平时和人交手,很少用起师门的功夫。
  当日一时高兴,又想娶了阿香,就教了阿香三式,此时阿香忽然用起“七星盘龙腿”李菱儿哪里认得。“砰--”的一声,被阿香踢了个倒栽葱,已是被踢中穴位,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王海、曹干见不对头,急抢了上来,阿香料到两人定会上来,早算好了方位,又是两记“七星盘龙腿”踢出,“砰砰--!”
  两声,把两人踢倒在地,大小瞪小眼的目瞪口呆。
  门外八名教中高手早看的明白,一声喊,全冲了进来,阿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见众教徒想仗人多取胜,披披小嘴,喝道:“找死!”
  双手一翻,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两张符来,小嘴里念念有词,双手一错,燃化了道符,喝道:“双龙出海!疾--!”
  符灰散处,两条青龙长呤了一声,直向众人冲去,门外壮汉齐齐惊道:“不好!她也会仙法!”
  青龙速度快极,凌空中一绞,八名护教高手顿时身体暴碎,血肉横飞,阿香被溅的一身的血,愣在当地。
  她从来没杀过人,这两张符是水临枫去拉斯法拉参赛之时,怕她一人留在凤栖阁有危险,临行前用心画给她防身的,水临枫画符,从来就不挑时辰,随用随画,可是这两张道符,是水临枫规规举举的按道门的正宗法则,在灵地灵时灵刻画的,非同小可。
  水临枫杀人如割鸡,哪会爱护他人的性命,只要燃化此符,不要说这八名蠢汉,就是修为比他自己的还高的道门全真,也会一齐了帐。阿香含愤出手,料不到这符如此厉害,看见满地的血污碎肉,心情上承受不了,躲在暗处的李正强,是上过战场的人,死人见惯,哪会在乎这种小场面。
  抬头一看,阿香不偏不倚的正站在厅中出口处的机关下,机不可失,立即悄悄的启动了厅中的机关,一张大网,兜头罩了下来,把阿香网了个整子。
  大网是用最先进的技术制成的尼龙编织的,根根都有拇指粗细,就算一头大象,也休想挣得开,机关网住猎物后,立即收紧往上拉,紧绷的尼龙绳,把阿香的粉肉,一块一块的勒的突了出来。躲在一旁的陈欢儿、陈乐儿在阿香中伏的同时,一齐发动,手中蓄势很久的暗器铁莲子,也穿过网眼打了出去,瞬间连中阿香几个穴位。
  李正强暗算得手,把嘴向旁边的陈小霞一歪,从偏门溜了出去,陈小霞会意,忙上前解开李菱儿的穴位,滚在一边,这都是说是迟那时快的事。
  两条青龙连杀了八个人,直冲上天空后,龙呤一声,又转过头来冲了下去。阿香穴位虽被制,灵力还在,哑穴又未被制,气愤的大喝道:“左前方!给我杀!”
  李菱儿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也是左右手急动,也燃起了蒇在身上的道符!符灰急散处,也是两条青龙,迎头冲了上去,同时急喝道:“陈小霞!别躲着!快出来,封了那贱人的泥丸灵穴!”
  天空中,阿香的两条青龙,已经把李菱儿的两条青龙抓的粉碎,正要再次冲下来时,陈小霞已经飞身跃上房梁,按李菱儿的指示,急用道符封了阿香的泥丸灵穴,泥丸灵穴被封,阿香的灵力顿时就没了,两条青龙得不到指示,在天空中张牙舞爪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慢慢隐去形影,飘散没了。
  李菱儿长嘘了一口气,抹着脸上的冷汗恨道:“想不到只不过是马家的一个丫环,就这样的厉害,要是马家小姐亲来,今天我们所有的人,一个都跑不掉,非命丧当场不可,驱魔龙族马家,果然名不虚传!”
  阿香骂道:“你们这些卑鄙的狗,快放了我!”
  李菱儿笑道:“报歉!不能放你!本想明正言顺的擒了你,但是你这个泼婢太过厉害,不得不出此下策,真是太对不起了!”
  说着解开了地上躺着的王海、曹干的穴位,两人满脸惭愧,站了起来,伸手就想打阿香,李菱儿喝道:“住手!把她带下去,慢慢的整治!”
  阿香不服道:“有本事把本小姐放下来,用这样的阴谋诡计,算得什么?下流--!”
  李菱儿笑道:“上流下流,赢了就是第一流!放你下来?放你下来屠光我们吗?本小姐可没那么傻!既是已经被擒住了,你就认命吧!咯咯咯--!”


第三章 煎熬美人鹰
  现在就是李正强求李菱儿,李菱儿也不会杀阿香了,阿香的腿法奥妙无比,不逼着她把那腿法传给自己,真是太可惜了。
  王海、曹干把阿香带进了刑室,先扒光衣物,再用内钢外皮的腰铐、腕铐、足铐,把她铐了个结结实实,粉颈上也戴上同样的颈铐,所有的钢铐上,都连着数个拇指粗细的钛E合金钢环。然后把手腕铐在腰上,双足之间,铐了个钢杠,令她叉开大腿,不能合拢,再把颈铐后面的钢环,连上沉重的钢链,钢链的另一头,连在刑室的钢梁上向上拉起,叫阿香后脚跟离开地面,只能以足尖点地的站着。
  王海狞笑着量了她的脚码,转身拿来一双泡在清水中的湿鞋,那湿鞋全是正宗的生牛皮做的,鞋邦只到脚裸,鞋码比她的脚小了一个码,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内全是钢钉,钉尖不太尖,王海替阿香强行的穿上湿鞋,笑道:“等会儿干了,有你舒服的!嘿嘿!”
  曹干拿了一个重型的口枷,捅进阿香嘴里,调动枷上的螺栓,把阿香的小嘴,强行撑开,两人弄妥之后,伸手替她解开穴位。阿香穴位一解开,立即手足乱动,脚上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痛,瞪着一双喷火的大眼睛,看着两人。
  曹干笑道:“别怨我们,要怨,就怨你自己,所谓想发财必倒运,你定是琼瑶的书看多了,这天下哪有什么真爱,全是利益交换,尔虞我诈!不劳而获,麻雀变凤凰的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王海笑道:“也没有金龟可钓,你以为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全是傻子啊!凭你这种长相、身段,若是面对现实,嫁个一般的平民,人家定会拿你当宝贝一般,可惜呀!”
  曹干道:“可惜是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既是马家的小姐肯放你,对你来说,本是件极美的事,就算不嫁人,难道自己养不活自己吗?”
  王海笑道:“说到底就是想不劳而获,若是自己谋生或是嫁个平民,生活定是清苦,你看她那样,怎肯干心,大泽十六亿的升斗小民,苦啊--!”
  曹干忽然变脸道:“你个臭婊子,今天叫大爷我难看,一世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用手上的皮鞭抬起她的下巴道:“看好了!这叫毒龙鞭,是用乌蟒的蟒皮做的,抽在身上舒爽无无!”
  王海道:“你先打,打完了换我!”
  曹干道:“堂主只叫打一百鞭子的!这一百鞭子,我全打了也不解恨!”
  王海道:“堂主又不在,你尽管打,也不用记数,只要不打死就行!”
  曹干道:“好--!”
  “啪--!”
  的一声,毒龙鞭狠狠的抽在阿香的粉背上,皮开血出。
  可怜阿香,一念之差,跟着李正强回来,被两人抽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昏了就用盐水浇醒,醒了再抽,阿香默记着数字,能记得的就有六百四十三鞭。
  这一顿皮鞭,叫阿香彻底清醒,正在奄奄一息之时,迷迷糊糊中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喝声:“够了!你们想打死她吗?还不退下!”
  阿香头一歪,又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似乎又回到了楼兰城的孤儿院中,一大群没爹没娘的男女孤儿,挤在一起,这里没有爱,没有情,没有亲人的庇护,没有人间的温暖,每个孩子都胆颤心惊的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似的保育员。
  这些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在人前表现的慈爱有加,骗取富人的捐款,人后对孤儿们动辙打骂、体罚、不给吃饭、抽耳光、罚跪、挨冻,花样五花八门,不听话的孩子很快就会被折磨至死,若是逢上荒年人多时,这些保育员就把一些体弱的婴儿挑出来,先饿几顿,然后在奶瓶子里打上洗衣粉,给这些婴儿吃,吃了洗粉的婴儿当场就会口鼻流血的死去。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懂什么?不懂!不懂就打,就不给饭吃,所以小小孩的死亡率特别高,大泽的风气,又是重男轻女,孤儿院中,也是男少女多。
  阿香编号是197号,天生的三灵柱,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聪明的多,二岁时,就知道讨好那些保育员,只不过是为了少挨几顿毒打和有一口热饭吃。但每次吃饭都吃不饱,望着空空的盘子,阿香含着汤匙在想,什么时候能让她吃个饱就好了,最好还能有点肉。
  终于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另一个漂亮的大美女的带着下,把她和另一个小女孩挑出来带走了,替她取名叫马香儿,另一个小女孩取名叫马飘儿。
  这个带走她的小女孩就是马莹菲,那个大美女是她的姑姑马小玲,马莹菲面冷心热,对自己贴身的四个侍女马香儿、马飘儿、马小芳、马小华非常的好,自己吃什么,也给她们吃什么,在外面若是有人欺负她们,马莹菲也会替她们出头。就算是她的哥哥,马家的少主人马云飞,也不敢欺负她们四个,原因很简单,马云飞弄不过他漂亮的妹妹。
  跟在马莹菲身后,终于能吃到饱饭了,还有新衣服穿,在整个西北,没有人敢欺负她们,小的时候,只是给小姐做玩伴,大了之后,也只是侍候小姐的饮食起居,马莹菲从来不会亏待她们。后来又遇到了水临枫,那是个想娶自己做老婆的男人,但家境贫寒,虽然对自己很好,但她有信心嫁个更好的人,过更好的生活!马莹菲她是太了解了,若是自己真要嫁人,她是不会阻拦的。
  却想不到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反落到这种境地,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马莹菲了。
  朦胧中,水临枫笑语盈盈的跑了进来,二话不说,把她放了下来,取下她的口枷,松了她的扣锁,道:“阿香!我们双修!你坐好了吐出内丹!”
  阿香心中狂喜道:“临枫!我知道我错了,你还要我吗?”
  水临枫嬉嬉笑道:“那是当然!你缓缓的吐纳,先将内丹渡入我体中,运转后,我再还吐给你!”
  阿香点头道:“好!”
  水临枫把她的内丹吸入体内后,闭目行了几个大周天后,笑道:“阿香!你小狗式跪好,我从后面插你,你要把身心放松,先把真气放出来,待你的真气全部进入我体中后,我再从嘴里渡给你!”
  阿香道:“临枫!以前好像你教我的双修方法,不是这样的,应该是边引边渡啊!”
  水临枫笑道:“这个方法更好!以前那个我早已经不用了!快点吧!”
  阿香依言转过身去,小狗式跪好,一阵阵销魂荡魄的酥意传来,阿香滞了个淋瀛尽致,真气尽流入水临枫体内,但牝户中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不由咦道:“临枫!你的东西不对呀!”
  后面的人影大笑着站了起来,道:“因为我跟本就不是那个临枫!谢谢你的内丹真气,可以让我少修三十年!”
  说罢转身就走,阿香奇道:“临枫你说什么呀?咦!你上哪去!带上我一齐走啊!”
  “噼哩吧啦”一阵暴响响,阿香感到双颊胀痛,刚一动,脚下更是生疼,视线渐渐清析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跪伏在刑室的水泥地上,眼前出现李菱儿的脸,阿香心思一转,已经明白,她给人催眠了,糊里糊涂的交出了自己辛苦修炼的内丹。
  李菱儿笑道:“醒醒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心中既有相好的男人,为什么要负心忘义,跟着他来!”
  说罢手一指,阿香看见李正强隐在墙角正想往外走,怒道:“李正强!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说话是放屁吗?”
  李正强见躲不掉,笑道:“带你回来,本就为了你的一粒内丹,现在不但内丹到手,连同你的真气,也一同渡给了我,我算是大功告成了,本想宰了你,但念你献丹有功,就饶你一条贱命,留给菱儿姑娘发落吧!”
  李菱儿接道:“李正强,连我也想痛打你一顿!得到她的内丹真气之后,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慢慢引化开来,不出七日,定会修成先天道体。这内丹真气在接引过程中,想不到折耗这样大,真是可惜了,至于你这个世利的贱货,本姑娘见你艺业不俗,就勉强留你做个贴身女侍吧!还不磕头谢恩!咯咯!”
  阿香挣扎着想站起来,闻言道:“我呸--!若是先前我心硬一点的话,就把你们几个狗男女全宰了!你想收我做侍女,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佩是不佩?”
  李菱儿笑的花枝乱颤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你内丹真气已去,已经是个俗体了,又受了重伤,识相的乖乖听话,要不然,有你个妮子好受的呢!”
  阿香感到脚上的鞋开始慢慢的干了,生牛皮把脚勒的动弹不得,鞋鞋内的钢钉扎在双脚的每一处,若是跪在地上不动就罢了,但若是想站起来和人动手,就扎的满脚生疼。
  李菱儿见她还不听话,很轻易的连抽了她几个耳光,嬉笑着道:“王海、曹干!熬鹰!”
  王海笑道:“是该好好熬熬!嘿嘿!”
  王海、曹干笑嘻嘻的上来按住阿香,把她的双肘上环扣,从背后搭上扣紧,双手腕扭到小蛮腰两侧,和腰上的环扣扣在一起。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根处的环扣,也是紧紧的搭扣在一起,脚裸处的环扣也如法炮制,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
  脚上的高跟钉鞋更是难受,阿香被两人提着秀发,只能勉强站着,别人的手一碰就会倒。王海又坏笑着拿了一根闪闪发亮的不锈钢链出来,那是真正的钢链,沉甸甸的,一头扣在阿香粉颈上狗项圈的中间最大的一个扣环上,一头绕过钢梁上的圆环,向下拉紧后锁好。
  可怜的阿香只能笔直的、勉强站在那里,想赖下身来,却又被钢链拉住粉颈,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稳。曹干拿了一个口球,随手正反抽了她两个耳光,强行的把她的小嘴捏开,塞了进去,从脑后勒紧皮扣。
  阿香以为又会挨鞭子,哪知道王海、曹干弄好了之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跟在李菱儿的身后,嘻嘻笑着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死,在外面锁上了。
  这间刑室,四面全是隔音的墙壁,没有门窗,更没有光亮,空气是从地下的暗孔中静静的流过,阿香被关在里面,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能做,连动也动不了。沉闷、无聊,睡也不能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重的隔音钢门被拉开,光线剌的阿香睁不开眼。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王海坏笑道:“吃饭了!”
  阿香心中大喜,总算能放下来动一动了,谁知道,王海并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却从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中,找出了根皮管。这皮管两头有两个小孔,上面连着一个漏斗。王海走上来,抓住不能动弹的阿香,把一端的两个小皮管从阿香的鼻子里插进去。
  阿香呛的眼睛水直流,却又逃不开,躲不掉。小皮管深入鼻孔插也后,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斗里倒。牛奶顺着鼻孔往肚子里流,这哪里是吃饭啊!
  阿香还以为会解下她来,大声呼喝,逼她吃饭哩!这都是些什么人哪!落到这些人手里,死也死不掉!活着也是活受!现在才知道,李菱儿说的“熬鹰”是什么意思了。
  两杯牛奶灌完,王海转身就走了,碰也没碰她一下,对她的裸体视而不见。
  牛奶灌下去不大一会工夫,阿香感到,那牛奶不单单是充饥那么简单,浑身感到燥热不止,慢慢的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感到热热的、胀胀的难受,特别是两个奶子,胀的几乎像要暴碎一般,潜意识中,急渴望一双手上下抚摸,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那一对奶子,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最好用针扎才舒服。
  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下面的牝户里的蜜肉,如火般的燥热,黏腻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着,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感,填满了整个神精,淫水爱液,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地上已经是一大滩水渍。
  第二天,换了曹干跑来,依然是从鼻孔里灌了牛奶,之后却没走,拿了一把竹尺,像是裁缝量衣服用的竹尺,不过要薄的多,由轻到重的在她身上到处虐打,从嘴巴子到奶头、到牝户、屁股,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
  鞭痕累累的裸体上,又而满了猩红的尺印。这次阿香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出奇的舒服,虽然嘴被塞着,也能清析的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极是亨受的舒爽呻呤。下面牝户就蠕动的更厉害了,更想抓住什么东西。浑身那种胀热感被抽过后,也更厉害,潜意识里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
  曹干看差不多了,把竹尺放好,理也不理阿香,关门走了,也是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她。那牛奶中含有的药物,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让久吊的人血液强行流通,还有春药和伤药的双重功效,药物的品种和量剂也是一天天的加重。
  自始至终就是没人问她一句话,直到七天后,大门被打开,李菱儿带王海、曹干走了进来。
  阿香七天来第一次被解了下来,表情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恐惧的望着进来的三个人,现在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已经被打回俗体了,纵有武功,在这几个人面前,也休想逃出去,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
  “怎么样!想不想合做!”
  李菱儿用带着姑苏腔的普通话问,声音嗲嗲的,非常好听。
  “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再折磨我!”
  阿香语音生硬的回答,这几天她想的太通了,不向强权低头是不行的,与其这样活受,不如依了她们就是。
  李菱儿笑了起来:“我要你今生效忠本教,你可愿意!”
  阿香毫不犹豫的答道:“愿意!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今生已经是贱命一条!”
  李菱儿笑道:“那还愿意不愿意做我的侍女!”
  阿香立即跪好,高声道:“贱婢阿香,见过主人!求主人放过贱婢吧!”
  李菱儿大笑,对王海道:“去!帮她脱掉所有刑具,带去好好洗个澡,然后牵到我房间听用!”
  阿香求道:“主人!能不能让几个男人操操贱婢!贱婢难受死了!”
  李菱儿一愣,旋转反映过来,对王海道:“洗完之后,把她带在大路上,这种鬼样子,若是有人想操她,就随便人家操,操够了再牵回来!”
  阿香虽感耻辱无比,然看到自己满身的血污鞭迹,可能还真没有人会操她,但牝户中的春药发作的确是太厉害,若不渲泻出去的话,就被憋死了,浑身的燥热难受,不是人能忍受的,现在对她来说,不要说是人了,就是一条狗,只要能给她满足,她也愿意被操,一咬牙认了,乖乖跪趴在地上,如狗一样的被王海牵了出去,其实她双脚的皮全磨破了,就算拿她当人,叫她站起来走,她也走不了。
  李菱儿对曹干道:“你也去吧!”
  曹干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刑室中只剩下李菱儿一人,她呆立了半晌,左手一挥,“化影成形”之下,出现了水临枫雄壮如狮的身影,俊目含星,满面笑容,伸手牵住她。
  李菱儿低声道:“今生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叛教,我也愿意……”


第四章 奶骚双犬
  水临枫九滴阴秽之血全部排出,修为又实实在在的上了一个大台阶,混天道体初成,感到身轻似燕,似是不受地球引力一般,几个起落,已经来到半山腰,站在天雷山庄门口愣了一下。
  双眉印堂中的天狼眼,经过此翻修炼过后,更是神通无比,不自觉间,也能牵动双眼的神精,发现异象,虽是黑夜之中,也感觉到一片极浓的妖气,笼罩在天雷山庄上空。
  水临枫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好大一会儿,门房内值班的门卫才过来,在半尺厚的钢门上打开一个小方孔,一见是水临枫,苦笑道:“水爷!不是小的不替您通传,实在是我家主人不愿见你!若是有事,就和小的说一声,明天见到家主人时,小的定会寻个机会禀告!”
  水临枫叹了一口气道:“告诉你家主人!天雷山庄内似有妖邪,告诉他千万小心!再见了!”
  那门子应道:“是!待小的寻到合适的机会,一定禀告家主人!水爷请回!”
  水临枫点了点头,知道多说无益,若是硬闯进去,会被项家的人认为他死皮赖脸的别有所求,反而不美,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是老项不愿相见,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项府内宅的议事厅内,其实是灯火通明,项景瑜一干人等,其实并未睡去,帝国中央将对东南有所图,东南诸皇贵,岂肯束手待毙,以项家为首的东南诸皇贵,从天竺国、大魔国、新罗国、泰佛国、东倭国、扶桑国、大西洲、黑蛮洲请来了三百多名武道高手,准备必要时,拚个鱼死网破。
  坐在会议桌上首正中间的,不是项景瑜,却是岳剑锋那个老狐狸,他的座置本来是项景瑜坐的,正对着那个大液晶监视屏,不经意间瞄到的水临枫,不解的道:“此人身手不俗,景瑜你为什么将他拒之门外?”
  项景瑜未及答话,旁边的项福道:“这个贫民,索要无度,虽身手不俗,但这次事情非同小可,就算约他加入,也帮不了什么大忙,反而给他以后的无理要求,增加借口,我家主公已经回绝了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徒惹麻烦。有东倭的大昭联堂、扶桑的神风会和各国众高手在,更有大泽崆峒门的倾力相助,料想渡过此劫,也非难事!”
  崆峒现任掌门花影舞,正是扶桑神风会七旗的旗主,此次被项景瑜用重金聘来,几乎带齐了崆峒在扶桑的所有高手,并号令大泽的崆峒八门,尽出高手,前来助战。
  东倭和扶桑近来修好,准备从东西两个方向,夹攻冲绳,先灭掉冲绳这股势力后,东倭、扶桑再争东瀛四岛,或是平分四岛也未可知。各国高手都是自视甚高,都没在意液晶监视屏上匆匆一现的水临枫,闻项福之言,极是受用,当下丢开岳剑锋的话题,继续研究他们的对策。
  水临枫走下了山来,招手叫了一部出租,想不好到哪里去玩,叫司机把车先去南大再说,无聊的打开手机,发现了许多条信息,最近的就在十分钟前,是吴青打来的,水临枫忙回拨了过去。
  那边吴青笑道:“临枫!我和方凝正在南天涉外会所做服务生赚钱,你来接我们吧!你来时,先打个电话告诉我们,我们带你进去,否则门口看门的保安,是不会让大泽客人进去的!”
  水临枫笑道:“是我们学校后面的那家吗?”
  吴青笑道:“南天涉外会所全市只此一家,当然就是你们学校后面的,还会有哪家!你快来,来迟了我们就下班了!”
  水临枫立即吩咐司机,去南天涉外会所,到门口后,并不招呼吴青出来,用“神仙哭”的神通,变成了金发碧眼的大西洲人的头脸,混了进去。里面倒也安静,放着轻缓的萨克斯管音乐,白的、黑的、不黑不白的杂种人,坐在厅中喝酒、聊天,不时发出一阵阵粗野的笑声。
  整个会所中没有大泽的男客人,大泽的美女在此地只有两种身份,一是侍女,二是妓女,不时的游走穿梭在黑鬼、白鬼之间招呼、兜生意。水临枫身材本就高大,英语也好,就坐在吧台上喝酒,准备见到吴青或是方凝时,开开玩笑,两个大泽妓女见到有新客,忙凑上来逗生意,被水临枫赶走。
  水临枫最是讨厌这种侍候黑鬼、白鬼或是杂种鬼的大泽妓女,因为只有大泽民族才是最高贵的民族,除此之外,其他的种族,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生物,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可是大泽风气,偏偏祟洋媚外,实在叫水临枫气愤不已。
  眼睛一瞟时,远远已经看见吴青靓丽的身影,正想走过去时,却不料斜剌里有一个黑鬼,似是早就瞟定了吴青,冷不防的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吴青怎肯乖乖就范,她和水临枫学过武道,双手被拦腰抱住后,抬起脚来,从背后就踢了上去,正中那黑鬼下巴,那黑鬼吃痛大叫。
  吴青抽身就走,那黑鬼合身又扑了过来,吴青早已料定,转过身来时,双手上扬保持平衡,跳起来右脚从肩头上踢,不偏不倚的又中鼻尖,旁边有人大叫:“好野的丫头!抓住她!”
  整个过程就在在那十几秒之内完成,吴青身姿曼妙,有如跳跳舞一般,好看之极。那黑鬼连吃了两回苦,但皮糙肉厚的,痛是不太痛,可是脸面无存,怪叫一声,又扑了上来,一旁转出方凝,冷不丁的伸腿在他脚裸一勾,那个黑鬼暴怒之中,哪能注意到下面,吃了个大绊子,跌了个嘴啃泥。
  众人有人大叫,有人大笑,水临枫拍手道:“好啊!”
  却是大泽普通话,吴青、方凝听乱七八糟的外国话中,夹杂着一句大泽话,都一齐转头来看。
  水临枫朝她们两个挤了挤眼睛,作了个OK的手势,心语传声道:“是我!你们的主人!尽管放手去揍那个黑鬼,万事有我!”
  两人大喜,齐应了一声:“是!主人!”
  回过头来,正看见那个黑鬼摇摇晃晃站起来,两个使了个眼色,也不多话,跑上前去,一左一右,抓住他的双腕,身体同时翻转,那黑鬼又是仰面跌了个大马趴。水临枫更是大笑,两个小美女大打出手,早惊动了会所的保安,几个熊似的黑鬼跳上前来,高声呼喝,问是什么事。
  那个黑鬼怒喝道:“我是扎得的王子的切里斯,你们的会所,是哪个开的,快叫老板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一个大泽男子排众挤进人群,留着一头的长发,后面精致的扎了一个马尾纠,大声道:“怎么回事?”
  吴青道:“他手脚不老实!”
  那老板怒道:“婊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砸我的场子吗?”
  手一指旁边站着的几个黑鬼保安道:“给我狠狠教训这两个贱货!哎哟--!”
  水临枫左手揪住那老板的长发,把他的头往下就按,同时膝盖上抬,结结实实的磕在他脸上,随后抬脚“砰--!”
  的一声,踢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蹬出老远道:“这是大泽的地方,有哪条规定要庇护外国人了!今天你个汉奸不说清楚,老子铁定砸了你的场子!”
  那老板怒道:“难道你不知道,这地方虽在大泽境内,但却是英吉利的租地,受公际公约的保护,大泽政府无权过问!你是哪国人?想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大泽法律就是天下的法律,所有的国家,必须遵我大泽令!”
  那个黑鬼道:“这个白人疯了,我们一齐上!”
  水临枫大笑道:“来的正好!”
  右手青锋照一闪现了出来,逢人就砍,刀刀致命,一时间血流成河,残肢断臂碎头落了一地,水临枫心语传声对吴青、方凝道:“愣着干什么?没见过杀猪么?还不快跑,在金银街路口等我,我砸了这个汉奸的场子,马上就来!”
  水临枫只挑人多的地方乱砍,几个冲错间,死尸躺了一地,随手打翻几瓶烈性酒,左手一翻一弹,燃起了道火立即点燃了地上的烈性酒,大火顿时就烧了起来。
  水临枫跑到门口,把门口的黑鬼白鬼一齐往门内踢了回去,回头几个掌心雷,打塌了大门,封死了出口,收起青锋照,没事人似的去找吴青、方凝,同时心语传声,通知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鹏,不许他认真追究涉外会所的事。
  水临枫砸场子时,全身早布满了真气,虽宰了二三十个人,但身上一点点血迹也没有,整个人也是气定神闲,整个事情,前前后后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
  水临枫吹着口哨,若无其实的挽了吴青、方凝的手,打车跑进“古南都”宾馆,耍了个花招,幻出了个美利坚新泽西州的身份证,就以美利坚人的身份,带着两个美女住了进去。
  三人住进了客房,关上了房门,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水临枫幻回原来的样子,搂住两个美女的腰道:“小亲亲!想我吗?”
  两女齐声妖笑道:“想死了!只是主人却不记着青奴(凝奴)”
  水临枫大笑,先把方凝的衣物拉到肩头,露出奶香四溢的肥乳,一口含住奶子尖舔弄,方凝双手环住水临枫,咯咯笑道:“痒死了!我们三个一起去洗洗吧!”
  吴青道:“主人偏心!”
  水临枫转过头来,吻住了她的小嘴,三人边走边脱,走进浴室时,全都成了“赤裸羔羊”三人互相冲去身上的汗渍泥污,一齐挤进了浴缸,方凝在水临枫身后,吴青在水临枫身前。
  水临枫把头靠在方凝的喷香大奶子的奶沟中间,对吴青道:“好青奴!用你的飞机手,摸摸我的奶子撒!”
  吴青知道主人最喜欢要她用手捻奶头,闻言立即凑过身来,伸出两只“飞机手”轻轻、细细、柔柔的帮水临枫捻起奶头来,水临枫舒服的两腿伸的笔直。方凝在后面,也是挑逗似的用一对豪乳,轻轻的磨他的光背,双手从他的腰间,伸到前面来,握住了他的鸡巴一紧一松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
  吴青笑道:“这个姿式叫什么?”
  方凝舔着水临枫的肩头,妖笑道:“这叫人肉三明治!”
  吴青笑道:“不对!人肉三明治应该是这样!”
  说罢在水临枫前面贴了上来,用自己的两个奶头去磨水临枫的两个奶头,双臂更是环过水临枫的虎颈,水临枫下面的鸡巴立即就竖了起来,道:“这样我可吃不消了!”
  水临枫给两个美女前后磨了又磨,水已经放的差不多了,拿住吴青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往档间凑,吴青会意,顺势一张小嘴,从方凝手中抢过鸡巴,半干半水的把水临枫的鸡巴含了进去。
  水临枫两只手没地方放,只有搭在吴青向上翘起的美臀上,顺着沟股划挑玩弄,方凝在后面就不干了,小声的说:“主人!凝奴也要吃!”
  水临枫笑道:“不行!你若是跑到前面去!我后面就空了,等会儿上床,一定叫你先吃!对了!你个两个小骚货,怎想起来跑到那地方去打工,没钱时,尽管来找我就是!”
  吴青含着鸡巴,含糊的道:“好玩呗!主人操了青奴的工作,怎么赔青奴呢?不过据青奴所知,主人也没多少钱赔啊!青奴和凝奴两个还想打工,替主人把学费一齐交了呢?却不料给秦依红抢了个先!”
  秦依红、柳丽菁两个,水临枫早放了她们出来,去学校绕了几次,做做样子,大泽大乱将起,上不上学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再说就算大学读出来,主要还是为了金钱美女,对水临枫来讲,也是没有什么意义。
  放她们出来,只是要她们要学校,多留意青年才俊,相中后引入金鼎,做成炼奴,为已所用而已。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三人,已经被成功的制成了炼奴,此外还有足智多谋的徐立天,痴迷各种武器的陶峰,化学天才李通河,物理天才汪文勇,等等包括几个教授在内的二十几个能人。
  用美女钩能人,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当然一经制成炼奴之后,钱财、美女上绝不会亏待他们,除了先前收入的三千五百名绝色的处理牝兽外,新近又通过宇文靖和廖、季、蒙三家和各种黑道,又收进一千多名处理牝兽,经过姻体重生后,全都是花容月貌,又各种床技、口技精熟,足够刀锋战士和引进来的能人们的需要了。
  有了大批的“公共汽车”以后,水临枫自己的私有牝兽得到了足够的保障,水临枫发现,不管是美奴牝兽,又或是刀锋战士。只要是重生以后的身体面貌,都比以前更加的漂亮英俊,身材也是更加的丰盈挺拔!
  水临枫听吴青说起这事,笑道:“你们主人现在是今非昔比了!真正的财主!”
  方凝笑道:“明天出去时,可千万别给我们钱,别搞得像嫖娼一样!”
  水临枫笑道:“那好!我看我们大概洗洗也就行了!办正事要紧呀!”
  吴青笑道:“不行!主人欺负青奴的口技不好吗?在办正事前,怎么也要赏点营养品,让青奴尝尝味道呀!”
  水临枫笑道:“你口交时,用你的飞机手摸我的蛋蛋,凝奴在后面摸我的两个奶头,青奴的嘴巴再含深点,说不定我就有感觉了!”
  方凝从背后伸手捻住水临枫的两个奶头,对吴青笑道:“吴青!你个小骚货,是不想替主人含呢还是真的是嘴巴太小,主人的九转盘龙枪没变化之前,比钢笔还细哩!若是你不行,就让我来吧!你到且面来摸奶子!”
  吴青急道:“不行!是我先抢到的!”
  说罢大口大口的吞吸含舔起来,小嘴抽出时,头还不停的旋转,以增加水临枫的快感,水临枫靠在人肉沙发上,鸡巴和奶头都享受着服务,其实早就想射了,给吴青这样卖力的含舔,哪里还能忍得住,虎腰一挺,就在吴青的小嘴里,射起精来。
  吴青感到嘴里一酸,知道主人射了,立即配合的紧紧含住不动,水临枫抓住她的秀发,按在胯间,滞了个痛快。
  方凝在后面用毛绒绒的肉牝,紧紧的顶住水临枫的屁股磨了又磨,对吴青笑道:“小骚货!别自己吃独食,我在后面也出了不少力,也分些给我吧!”
  吴青把头伸了过去,口对口的将精液,分一半在方凝的小嘴中,方凝浪哼道:“主人的东西。真是太好了!”
  水临枫坐起身来,笑道:“今天出来的勿忙,没有带得链具,你们两个,是想做我的美女犬呢?还是美女马?”
  方凝笑道:“我喜欢做美女犬,给主人终日牵着,屁股整日向天蹶着,让主人二十四小时,随时可以操!”
  吴青道:“我也是!主人现在若是有项圈就好了,可以牵着我们两只小犬玩!方凝以后就叫大奶犬!至于我吗?”
  方凝接道:“不如就叫小骚犬!”
  吴青道:“我真是太喜欢了!主人!以后青奴就做您的小骚犬吗?”
  水临枫笑道:“那是当然!大奶犬方凝,小骚犬吴青,主人在此,还不行个礼?”
  方凝、吴青闻言,一齐笑着爬出浴室,弯曲两条肉腿,蹲在地上左右分开大腿,露出毛绒绒的肉牝,牝口微微张合跳动着,两手弯曲,如狗般的放在两团奶肉前,“汪汪”叫了两声,算是打了招呼。
  水临枫大笑起来,站起身来就走,两条美女犬知情识趣的四足着地,跟在后面,三人来到大床上,水临枫吩咐,吴青上来舔奶头,却让方凝口交。
  水临枫的双手闲得没事,将一只手掌穿进吴青的肉档内,沿着粉乎乎的臀缝往前摸,尽头处是一个奇怪的绒毛玩具,饱呼呼的,中间凹一条线,还湿淋淋的,水临枫的手掌故意往线洞里钻,手指就更湿了。
  吴青被挖得难过,索性把双腿分得大开,将屁股翘得半天高,好方便水临枫摸她。
  水临枫另一只手也空的慌,命方凝转过身来,屁股对着他,继续口交,方凝果然转过身来,小嘴却不离鸡巴,裹住不放,水临枫的鸡巴放她含着一转,顿时就又有了感觉。
  水临枫依法泡制,也寻到方凝两腿尽头的绒毛玩具,挑开肉缝玩弄,两个大美女一正一反,给水临枫挑逗的浪叫不已,水临枫也是淫心大动,忽然翻身将两人压在身下,九转盘龙枪一挺,“滋--!”
  的一声,先灭入吴青紧窄的牝肉中,吴青爽的大叫一声,顿时就滞了出来!


第五章 佛色生香
  三人一觉睡醒,已经是早晨十点多钟了,水临枫搂着两个大美女,躺在床上闲话,方凝笑道:“吴青你真是小骚犬!我问你!你昨晚乐了几次?”
  吴青道:“方凝!你个大奶犬!你乐的次数也不少噢!青奴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归主人所有!若是主人不发话,我们平时连自慰也不行!这是身为美女犬最起码的规定,难道你不懂吗?”
  方凝道:“我当然懂,主人不在时,我也是连自慰都不敢!主人!您这次回来,用什么办法叫王建波不来找凝奴的?”
  水临枫笑道:“我送了他一只淫兽,他感觉比你听话,就不想你了!”
  吴青笑道:“也不完全是!老王常往我们们学校跑,我们学校的许多美女,大腿都能完全劈开,露出牝户,操起来更是过瘾,他和你在一起都一年了,不想你也是正常!”
  水临枫笑道:“老王是我的好朋友!他放弃了凝奴,我自会用各种各样的牝兽淫奴补偿他,让他不至于吃亏!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方凝舔着水临枫的奶头,把一对大奶子贴在他的左胸上,妖笑道:“好主人!您有许多淫奴牝兽吗?怎么我和小骚犬两个一个也没看见?”
  水临枫笑道:“这一段时间,我忙死了!可巧昨日空下来,找到你们两个,今天就和我回凤栖阁,我让你们两个看看主人我的家当,淫兽美奴,我不是许多,是狂多,大概有四五千名吧!而且这个数子以后还要增加,但你们两个,是我的私兽,不准别人操的,给老王他们操的,全是公共汽车,但也是绝美!”
  吴青道:“那主人还疼不疼我们两个了?”
  水临枫笑道:“当然疼了!以后你和方凝两个,做成先天道体、姻体重生后,就是我的平妻!终生为我的鸡巴服务,喜不喜欢?”
  两女齐声应道:“太喜欢了!求主人再插插我们吧!”
  水临枫笑道:“那好!方凝去吹箫!吴青自己先把水弄出来,放过早炮后,我们三个出去走走吧!”
  水临枫就在宾馆,要了一桌酒菜,三人吃罢了也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后,出现在繁华的西山路上,水临枫自得了这两个美女以来,从来没有替她们买过什么东西,所以提议,带她们去南天最有品味的西山路商业街,买几套漂亮衣物。
  三人先各挑了一套衣服鞋袜穿上,随手就把身上的旧衣物扔了,吴青、方凝又看中几套,但不知水临枫底细,想买又不想为难水临枫。
  水临枫笑着对营业员道:“把这几套也包起来,我全要了!你们这里刷卡吧!”
  营业员笑道:“这是当然!”
  水临枫叫吴青说了家庭地址,又替她们两个挑了几件昂贵的首饰,刷了卡后,吩咐营业员把不好拿的东西,送到吴青家,水临枫的这张银行卡,是项景瑜和他绝交的十个亿的银行转存卡。
  方凝奇道:“主人!你抢银行啦!哪来这么多的钱?”
  水临枫捏捏她的下巴,笑道:“主人我不是抢银行,是抢国库了!”
  吴青笑道:“夸张!定是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赢的钱!”
  水临枫笑而不语,不经意间竟然发现这种极高档的商场,竟然也有成人用品买,而且都是档次极高,做工尤其考究。水临枫挑了两套质地优良的连身开档黑色大网纹丝衣,两件薄皮丁字裤,命她们两个穿在里面,随手又拿了两个做工精美的项圈,就在当场,命两人跪下,替两个人戴在粉颈上,扣好后面的搭扣。
  两个美女被扣上项圈后,立即训服的齐声叫了声:“主人--!”
  水临枫把不锈钢链的一头,扣在她们两人粉项前面项圈的扣环里,把另一头扣在自己腰上的皮带上,轻轻牵住两人的纤手,拉了起来,一左一右的挽住两人细得不能再细的小蛮腰,笑道:“这样漂亮多了!”
  大泽风气,极是淫逸奢侈,南天又是众皇贵的聚集之处,售货员这种情况见多了,并不以为意,街上的行人看到两人,只对两个大美女的美貌,发出惊叹,并不对她们粉颈上的项圈感到奇怪,似乎像她们这种长相、这种身材,天生就是要给有钱有势的人做美女犬或是各种牝兽的。
  三人沿街边走边玩,忽然看见有一队美女,穿的黄色的古装道袍,排成排迎面走了过来,递给水临枫一本宣传册。
  水临枫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信佛仙教的人平安,佛仙教主为天地之尊,若不贩依圣教,便难逃天劫,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拯救众生……”
  等等字样,宣传单册质优良,印刷精美,上面有佛仙教主李福通的普渡众生相,后面的佛光一看就知道是用PS做出来的。
  吴青懒的很,自己不看,却问水临枫道:“主人!写的是什么?”
  水临枫笑道:“佛仙教竟然敢跑到南天城来妖言惑众,真是大胆妄为!”
  方凝也凑过来看,笑道:“这种邪教,也能骗得人信吗?上面说了,今天由南天分坛的圣姑,在西流湾广场布道,不知道要搞什么鬼花样!”
  吴青笑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猜来猜去,你们俩个累不累呀!”
  水临枫点头道:“也好!左右没事,若是那圣姑生的漂亮,也一并抓来做私兽!”
  西流湾广场,人山人海,中间却空了好大的一块地,空地上搭起了一个临时的舞台,舞台当中的两侧,竖着两杆五米多高的圆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八名美女身着性感的装束,四处招引老少人等,空场的尽头,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后台。
  水临枫带着两个美女,三挤两挤,早就挤到了前排,前排却有不少凳椅,不过都坐满了人,水临枫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来,寻着三个位置最好的椅子,对坐在上面的人道:“若是阁下肯让我们坐坐,这三张老人头就归你们,怎么样?”
  椅子上的三个人狂喜,忙不叠的接过大钞来,腾出了椅子,让水临枫三人坐了,方凝、吴青一左一右的坐在两侧。
  吴青笑道:“老人头的威力可真大哟!就这么一晃,就把事情搞定了!”
  水临枫笑道:“若是在一年前,有人给我老人头,叫我让一让位置的话,我岂不笑死?”
  正说着话,左近一片喧闹,七八名彪形大汉,拥着一名恶少挤进场来,那恶少先是眼睛一瞄,看到水临枫的位置,又看看水临枫身边的方凝、吴青,在大泽,是凡能牵两条绝色的美女犬出来的人,非皇即贵,可不好惹。
  水临枫哪把他放在眼里,看也不看他,那恶少见不是头,眼睛又瞄到另一边,走了过去,一指椅子上的人道:“让开!”
  那名男子愣然道:“什么?”
  恶少伸手就打,那名男子气道:“他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位贵人要座位,递上三张老人头,怎么轮到有人向我要座位时,就换成拳头了!没天理哟!”
  嘴上说着,哪敢惹这个恶少,忙不叠的跑开,躲进人群里,那恶少笑了起来,旁边的保彪赶开众人,立在他的椅后。
  吴青低低的在水临枫的耳边道:“他是大泽高阳皇族曹家的,唤做恶太岁曹汉,先祖是大将曹彬,我们的泽东南十二省,就是他家替大泽帝国打下来的,位高爵重,他家的爵位,比你的好朋友项景瑜家,还有高一个品级。使得好大的滚刀,听说枪法也不错,常来我们学校调戏女生!我们要不要教训教训他?”
  方凝笑道:“定是调戏过你这个骚蹄子,所以怀恨在心,怂勇主人揍他?”
  吴青奇道:“你怎么知道?”
  吴青不笨,可是就不喜欢动脑筋,问出来的话都是呆呆的,水临枫笑道:“你个呆妮子,头脑不用。当心生锈,这样的太岁,平民百姓躲还来不及,你一见他面,就怂勇我揍他,不是以前吃了他的亏又是什么?”
  方凝笑道:“既是当年看上你,你怎不就此随了他,他家家世显赫,富的流油,就算做个宠妾,也不算噢!”
  吴青瞪眼道:“这个混蛋,从不好好与人相处,看中了哪个美女,就在当时,随便找个地方苟合,完事了提起裤子就走,从不与人谈条件,凡事都是硬来,刚才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主人用老人头换座位,他用拳头换座位,当年他就在大路边,将我强奸,根本就没有一丝一豪的好处!白让我挨了一顿操,哼--!”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但若是这会儿打起来,也没有借口不是!总不能让你走上前去,告诉他,哪年哪月哪日,就在哪条大路边强奸了你,这会儿他不记得你,你却记得他,要报一日之仇了!”
  方凝咯咯笑道:“这也太丢脸了吧!给人强日了,还这么惦记人家!”
  吴青怒道:“你没给人强日过,证明你没有我漂亮,好主人!我不管,今天你一定得替我报这一日这仇!”
  水临枫笑道:“不急!你们看他的色眼,尽盯着场中这些招引路人的美女看,若是果如你说的那种禀行,等会儿一定闹出事来,看中了哪个美女,抱过了就强日,那时趁乱痛打他一顿也不迟哟!”
  方凝笑道:“暗中下手,趁混乱一溜,哪个也发现不了哟!”
  水临枫道:“吴青!你个浆米团脑袋,想通了吧!还是凝奴聪明!不过只不过想揍他一顿而已,光天化日之下,又不会要他的命,用不着暗中下手,就明打明的揍!”
  佛仙教的众女见人围的差不多了,忽然间锣鼓大作,两个身穿全白丝衣、腰围彩带的美女,梳着一个马尾,戴着金冠,各自手上拿着一个彩球,一路筋斗的就翻了上来,丝衣甚薄,两腿间的风流洞若隐若现,目力好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两腿间的毛毛。
  站定后,胸前的双梅更是怒挺欲出,紧接着,后面跟出两只摇头摆尾的狮子,水临枫大笑道:“这年头,还有人舞狮子,搞笑!”
  曹汉却是高声道:“哎--!我说你们两个骚货,穿成这样还不如不穿了!”
  旁边有人淫笑道:“笨蛋!若是脱光,反觉没看头了!”
  曹汉怒道:“是哪个王八蛋骂老子的,站出来!”
  人堆里哪有人肯应,曹汉骂了两句,舍不得台上的淫肉艳色,也就算了,狮舞过后,是一个全身纹满锦锈纹身的妙龄女子,只穿着一双短靴,全身尽裸,上来舞双枪,美丑却是看不出,因为她的脸上,也是一张花脸。
  水临枫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妙龄女子的身段眼熟,可是玩弄的美女太多,一时又想不起来她会是谁?
  一路花枪下来,看懂的看不懂的人一齐叫好,曹汉叫的最响,对手下人道:“此女看来不错,想不到把美女这样乱搞一通,视觉上更觉剌激!你们给我盯好她,等会儿我要上上她!”
  水临枫看来看去,整个就是大杂耍班子,舞台两侧的圆木,原来是为了表演压轴节目“鲤鱼跳龙门”而搭设的,一个个几乎全裸的美女,用皮绳系着腰,在上面翻下翻下,人从底下望上去,什么都看着了,水临枫下面的鸡巴又醒了。
  方凝摸了又摸道:“又醒了?”
  水临枫道:“别碰他,大厅广众之下,怎么好解决?”
  吴青咯咯妖笑道:“我伏在你身上,用手不就行了!”
  水临枫沉下脸来道:“不准胡闹,奇怪!难道佛仙教就是这样传教的,和江湖卖艺的一般!等会儿有人拿个破锣上来讨赏,我得多给她们一点,好歹全是美女,穿成这样在男女老幼面前表演,还真得有十足的勇气!”
  方凝笑道:“不是江湖卖艺,哪个江湖卖艺的班子,会这样的活色生香?主人!你没去过汇海路吗?那里的牝畜们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任人日哩!”
  水临枫笑道:“这不一样!牝畜又不要弄出各种动作,而且大家都知道她们是牝畜,日多了也没什么新奇感了!更何况所有的牝畜都不准牵出那条街,也没有男女老幼一齐来看!”
  就在此时,果然后台有人出来了,是一名身着道装的美女,高梳着发髻,戴着一个罗刹面具,步屣轻盈的走上台来,手上却没拿着破锣要钱,单看那身材,前突后翘的,料想是个美女,不过世事难料,果真拿下面具,是个猪八戒也未可知。
  只见她走到舞台中央,用宛若莺啼的娇媚声音道:“众位父老、先生、阿姨,我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专救人间疾苦,信我佛仙教,方能逃过天劫,得到永生!”
  声音用极纯正的内力传出,盖过场上的喧哗之声,场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众人这才发觉这个圣姑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美。
  水临枫低低的对方凝道:“又来作怪!干嘛用个面具蒙住脸?”
  坐在那边的曹汉却是猴急,亦用内力高叫道:“兀那妮子,装神弄鬼,你生的丑么?干什么用个面具遮住脸?”
  那圣姑笑道:“贫道代表教主,周游天下,宣道扬法,吸呐信众,所谓仙凡有别,我的面貌,又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见的?”
  曹汉不理这套,站起身来怒道:“臭婊子!看我揭了你的鬼花样!”
  说罢跳上台来,作势欲扑,却不料手刚伸出去,就栽了下来,人事不醒。
  水临枫的天狼眼下,已经发觉原是那道姑通过面具发射的细若牛毛的毒针,曹汉的八名保镖大惊,急步抢了上来,一挨近曹汉,顿时也一齐栽了下来,口吐白沫。
  吴青拍手笑道:“好啊!”
  方凝变色道:“主人!这道姑会妖法!”
  水临枫微笑不语,旁边人大叫道:“不好了!出了人命了!”
  圣姑声的喝道:“这些人对本教不敬,至有此祸!若是存心向往本教,不唯无祸,还会有福!也罢!今天贫道料他们无知,先施援手把他们救过来吧!”
  回身示意两个衣着性感的美女,拿了一瓶“圣水”过去,趁人不注意,用内力逼出毒针,把解药灌进他们的嘴中,九个人立即站了起来。这种佛仙教的所谓毒药,药性更近似于麻药,就算她们不救,等一会儿药性过了,曹汉几人也会醒来。
  曹汉吃了亏,却看不出门道,知道再上前找事,定然会再吃个憋,当下怒道:“妖女!你等着!”
  说罢带着保镖转身就走。
  场中有人不信道:“既然佛仙教主是天神转世,那一定也能包医百病了?”
  圣姑笑道:“那是自然!”
  一个老太婆被人搀扶着走上台来,道:“我双目早已失明,若是你能让我复明,我立即投到佛仙教下!”
  圣姑笑道:“这有何难,左手一伸,遮住了老太婆的双目,片刻间拿开,那老太婆试着睁开双目,一看之下,一跤跌在台上,站起来狂喜道:“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佛仙教主,万寿无疆,我愿拜入佛仙教,终生侍奉教主!”
  吴青拍手道:“这圣姑果然有神通,好神奇哟!”
  方凝披披小嘴道:“媒子!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相信!”
  吴青怒道:“大奶犬!你是说我没脑子了!主人!您可得替可怜的青青做主噢!方大奶子欺负我!”
  水临枫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这个圣姑,倒真有些神通,不过这些神通我也会,她这种方法,小术叫祝由科,大术叫神光化影,只是把这老太婆的病症,转到别人身上了,一公里之内,必有人突然眼肓!”
  水临枫声音虽低,但毕竟坐在前排,那圣姑还是听到了,抬头连看了水临枫几眼,却忽然愣了一下,小声的道:“你是水临枫!”
  此言一出,水临枫吃惊的把嘴张得能吃下一个活人,半天方回过神来,不解的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那圣姑妖笑了一声道:“不认识!但我认识你是水临枫,南天大学电子信息工程班九三届的学生!今年刚上大学二年级!”
  这下水临枫真是目瞪口呆了!方凝、吴青也吃惊的张大嘴巴,那圣姑笑道:“方凝、吴青!你们两个好呀!”


第六章 美女复仇
  水临枫跳了起来,不信道:“你到底是谁?我们以前肯定认识,待我揭下你的面具看看!”
  吴青痴痴的道:“不要呀!她可能真是仙姑呢?能知现在、未来之时!若是你冒犯了她,恐有祸事!”
  方凝道:“天呀!就算会看相,也没有人能看这么准的,主人说的不错,你定是以前我们的熟人!看身材,说不定就是柳丽菁那个贱货!”
  水临枫摇头道:“柳丽菁绝对不敢!”
  圣姑道:“你敢上来,那几个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水临枫不理她,从腰间的皮带上,解下吴青、方凝的链扣,让她们自己拿在手上,纵身就跳上了舞台,随手用劲风震落圣姑的牛毛毒针,笑道:“小样!还和我来这套!”
  伸手就去抓她的面具,那圣姑头一扭,两个人就在台上,翻翻滚滚的打了起来,水临枫猜想她定是以前的炮友,不好下毒手,而圣姑又是满身的毒针迷粉,水临枫还真不得不小心了,否则着了道后,性命应该无忧,只是这糗就大了。
  两人正斗间,台下一片喧哗,曹汉带了两个天竺人,跑了回来,指着台上的圣姑道:“就是她,两位尊者可以擒住了先奸后杀!”
  这两名天竺人,正是项景瑜从天竺请来的天竺护法尊者摩勒、摩克,武道精深,闻言用生硬的大泽普通话怒道:“我们答应替你擒人,可是擒到人后,怎么处理,我们就不管了!”
  曹汉道:“行啊!人就在台上,还不快上!”
  两名护法尊者对看了一眼,对水临枫道:“那小子走开!不要防碣我们做事!”
  水临枫哪里认识他们,天狼眼下,早把两人的修为看的清清楚楚,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也不生气,边打边笑道:“你们若是做事尽管做,就在台上做也无所谓啊!两个男人搞胡,我才懒的看!”
  两名摩尊者不知道水临枫说什么,方凝、吴青早就大笑起来,那圣姑也笑道:“水临枫!若是你今天帮我收拾了这两个天竺人,我自揭下面具给你看个明白!”
  水临枫想了想,感觉对付两个天竺人,要比对付这个圣姑容易的多,最起码下手没有顾忌,宰了也不心疼。
  闻言点头道:“那好!若是你敢晃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圣姑已经知道水临枫比她高明多多,笑道:“你定是猜我是你以前的炮友,所以并没有下狠手,咯咯!”
  水临枫怒道:“知道就好!若是敢晃扁我,当心我捏暴你的奶子!”
  回头对两个天竺人道:“快滚!别逼着老子动手!”
  曹汉不知深浅,挺着两把老大的滚刀上来,用刀尖指着水临枫道:“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和老子做对!活的不奈烦了!快滚开!”
  水临枫仰天大笑道:“你是大泽高阳皇族曹家的少爵主,大将曹彬的后人,呆B!若是刚才跑掉也就罢了,老子还真没空找你!”
  一指吴青道:“以前你强日了我的美女犬,老子还没找算帐,你个瘪三,反来撩拨我,不要走,看打!”
  说罢也不幻出青锋照,举拳就向曹汉打,曹汉欺他空手,滚刀一翻,就砍他的手腕,水临枫却是快极,早避开滚刀,铁拳在他的胸腹间开花,一阵沉闷的暴响,两把滚刀落在地上。
  两名护法尊者抢救不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挨揍,曹汉被抠的定在当地,一分钟后在如击败鼓的声音中,终于有机会瘫在地上。
  水临枫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对吴青笑道:“交给你了!”
  吴青大喜,一个筋斗翻坐在曹汉背上,举起粉拳就打,边打边娇喝道:“我叫你按住人家白日!我叫你按住住人家白日!”
  曹汉眼鼻全是血,悲声大叫道:“别打了!以后我不白日了还不行吗?”
  方凝笑的花枝乱颤,圣姑也笑的前仰后合,两名护法尊者想冲上来时,被水临枫在半途劫住。摩勒、摩克两人知道水临枫不是善类,口中念动真言,幻出两根乌油油的方便铲来,当头就砸。
  水临枫的武技本就高能,各种拳掌层出不穷,少林的先天罗汉拳、武当的九宫八卦掌、峨嵋的天罡打穴指、昆仑的回回十八肘,咏春的十二圈藤手、形意的一十六路龙形搜骨、崆峒的穿云掌,唐家的四十八路白鹤掌等等等等,直看的人眼花缭乱。
  两个天竺护法武道修为原本就比水临枫低的不是一个档次,而技击的技巧本就可以补足修为上的不足,一套精妙的拳法,完全可以让修为低的人,击败修为比自己高的多的人。
  圣姑直看的目瞪口呆,只见水临枫把天下的拳掌混在一起用,咬着手指道:“天呀!你是怎么练的?”
  两个天竺人被精妙繁复的招式,搞的手忙乱,应接不暇,水临枫以一敌二,却是轻松有余,只片刻间,在两名尊者身上,痛扁了数十下。圣姑满身的毒粉迷香,揍不得,若是不小把粉沫拍出来,倒霉的却是自己,这两个天竺人就不同了,水临枫放心大胆的痛揍。
  两名天竺人被揍的眦牙裂嘴,骨肉酸疼,知道在武技上,根本就没法奈何他,发了个暗号,跳出斗圈,盘膝坐了下来,把乌油油的方便铲朝天就祭了出去!
  左手压在右拳上,捻了个手决,一指那方便铲道:“疾--!”
  两柄方便铲在半空中“哗嚓--!”
  一声,幻做两条十余米长的乌鳞怪蟒,阳光下鳞嘴齐张,头下尾上,怪丝了两声,认准了水临就扑。广场上的众人一齐大哗,胆子大的还能跑得动,胆子小点的,全吓的瘫坐在地上,尿屎流了一裤子。
  水临枫大笑道:“正是鲁班门前卖斧子,关公门前耍大刀,来的正好!”
  双手齐动,结了两个道结,望天大喝道:“天雷逐电,龙虎交兵--破!”
  天下法术,只有大泽玄门才是正宗,其余各国各地的法术,只能叫魔法、巫术、妖法等等,却不能叫道法,也只有玄门正宗的道法,才能祭起掌心道雷,天下万邪,没有能捻其锋芒的,水临枫原善用雷,此时混天道体初成,祭出的道雷,自和以往大大的不同。
  晴郎的天空中,两道紫色的闪电过后,半地起了两声震耳欲聋的霹雳,水临枫双手上翻,祭出了掌心道雷,双掌中的道雷同时“噼嚓--!”
  一声巨响,迎头正打在两条下扑的怪蟒头顶,两条怪蟒被道雷一打,立即现出了原形,变回两柄黑铲子,滴溜溜的掉在地上。
  水临枫跳上前,抬起脚来,崂山的无影腿踢出,“砰砰--!”
  两声,把两个天竺人踢下了台去,大笑道:“还不快走!难道要我动手宰了你们两个吗?”
  两名天竺人知道万万不是对手,闻言拾起了铲子,转身想走,水临枫喝道:“慢着--!”
  摩勒道:“我们认输!你待怎样?”
  水临枫一指地上,被吴青骑在背上痛欧的曹汉道:“把这个废物也带走!”
  吴青道:“主人!青奴还没打够哩!”
  方凝笑道:“好了!你看他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只不过白日了你一次,犯不着当街把他打死吧!”
  水临枫笑道:“小骚犬!当街打死皇族,麻烦可就大了,放了他吧!”
  吴青恨恨的站起来,一脚把曹汉踢给两个天竺人道:“便宜了这个白日人的狗!”
  曹汉有气无力道:“老子发誓!以后再不白日!”
  方凝笑道:“这才像话,日了人家,多少给点好处,人家才不会恨你!”
  圣姑笑道:“水爷!你们三人请到后台讲话!”
  方凝道:“我说嘛!一定是我们的熟人!”
  吴青理了理头发,道:“有话就在前面讲,若是你在后面弄鬼算计我们怎么办?”
  水临枫牵起她粉颈上的狗链就走,笑道:“算计你个头!奶大没脑的小骚犬!”
  三人跟在圣姑后面,进了后台,圣姑一指门边侍立的,满身纹着彩纹的年青女郎道:“猜出她是谁吗?”
  水临枫笑道:“看身形,像是阿香!只是阿香跟李正强回家做少奶奶去了,料不会再回来!”
  言必,那个浑身纹满纹锈的青年女郎就哭了出来,悲道:“我就是阿香!”
  方凝笑道:“在姑苏做少奶奶要纹身吗?”
  吴青道:“就是!连脸上也一塌糊涂!”
  水临枫笑道:“脸上的颜色和身上不颜色深浅不一样,应该是油彩,不是纹身!”
  圣姑笑道:“好眼力!阿香的少奶奶做不成了,李正强本来就是为骗她一粒内丹而把她带回姑苏的!她现在是我的侍女,签了契约的!”
  水临枫摇头看着阿香,阿香悲从中来,大哭了出来,方凝道:“这怨不得别人,要怨也是怨你自己,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就算你跟在主人身边,也只能是侍妾之内,怎么能做正妻?连我和青丫头,也只是主人的美女犬而已!”
  吴青道:“是美女犬平妻!”
  水临枫笑道:“既是阿香在此,能认出我们三个也不奇怪,你这个什么圣姑!可以把面具拿下来让我们看看了吧!”
  吴青道:“主人别看!说不定是个猪八戒哩!若是看的恶心,不如不看!”
  圣姑怒道:“你才是猪八戒!”
  说着话,拿下面具,只见柳眉入鬓、凤目含娇、樱唇一点,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和方凝、吴青站在一起,春兰秋菊,难分拍仲。
  水临枫三人见到阿香时,已知和她不认识,方凝笑道:“也是个美人耶!主人不如一并收了吧!”
  圣姑道:“想的美!我是佛仙教圣主的四姬之一,香姬李菱儿,方凝!我们各人有主!你怎么好啜着你的主人收了我?”
  吴青道:“四姬之一是什么意思?”
  水临枫笑道:“就是四个极宠爱的小老婆,相当于侍妾,地位还不如你和方凝,既有侍妾,想来美兽牝畜也是不少,看来佛仙教主李福通,也是个大色狼,在外面的光辉形象,全是放屁,不过倒和我是同道之人!我喜欢!呵呵!”
  李菱儿白了他一眼,咽了半晌,方道:“我教教主英明神武,圣德普照,超脱生死,有通天彻地之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你若能加入我教,我定禀明教主,让你在教中执掌大权,同登仙界!”
  水临枫微笑道:“你们佛仙教,已经有一个教主、两个副教主,江腾娇、何照碧两个仙姑,以下更有四姬、七煞、八大护法金刚,十八罗汉堂,位子填的满满的,哪还空的,倒是中说四姬中本来只有狐姬、星姬、瑶姬三个,现在加了你这个香姬,倒是凑齐了名额!我去!算是怎么一回事哟!”
  佛仙教的事,向来隐秘很深,不是教中内部高层管理人员,很难知道内部的情况,听水临枫随口说来,李菱儿吓的魂飞天外,小脸煞白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水临枫笑道:“你们的总坛在薛城,离南天城只有三百公里,若是造反,一个星期内就可以直下南天城,到那时,我岂不是要受你们的池鱼之殃,早早打听清楚,以后也有个防备是不?”
  李菱儿戒备道:“圣教的总坛在薛城,此事你怎会知道?”
  水临枫笑道:“佛仙教人数众多,门下良莠不齐,什么秘密滞露不出来?所谓的百万护教大军,其实老少混杂,充其量也只得三四十万而已,若是造反,定会先攻下青徐-大圪一线,切断大泽南北要冲,但不会向北去打京畿,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会先下南天!”
  李菱儿脸色很不正常的道:“圣教旨在普渡众生,帮世人跳避天劫,又怎么会造反?水爷说笑了!”
  水临枫不理她,继道:“但你若是这样在南天城胡闹,不出一个星期,就会给岳家赶走,岳家的老头子岳剑锋,可是向来讨厌你们这种邪教的,南天城和京畿城一样,是最不易被邪教控制的城市,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或是另换他处,或是改弦易辙,言尽于此,再见了!”
  李菱儿不死心的道:“水爷也是英雄,难道甘心一辈子曲居人下!”
  水临枫复把方凝、吴青粉颈上的扣链,扣在腰间,已经出门去了,远远的丢下一句话道:“快走吧!迟了恐怕就来不急了!”
  李菱儿愣在了当地,心中对水临枫的话将信将疑,她刚从佛仙教的白莲花中,修炼出来,对政局不甚了解,天真的认为水临枫的话是危言耸听,想了一想,丢在一边,继续跑到外面传教去了。
  水临枫把方凝和吴青带回凤栖阁,马莹菲只当没看见,问也懒的问,由他把两条美女犬,牵入金鼎中,交给双箫,植入主精元,做成先天道体后祭炼。水临枫顺便从鼎中收回林嫣红和苏秀儿两个艳灵,从马眼中吸入睾丸,命她们在那里修炼,不准乱跑。
  自修成混天道体后就出去散心了,也不知道道行到底有什么样子的提升,原先金鼎收在体内,要想放出人物或是装入人物,必要先把鼎祭出来,很不方便,更不能进入鼎中加速修炼,白白浪费了鼎中压缩的、品质极高的天地之气。
  水临枫也不急着去找马莹菲,试着先把金鼎收入体内,依然放在右肩后的大肩骨下面的穴位中,默念咒语放人。
  一阵白雾过后,徐莹跪在地上道:“主人!叫莹兽出来,有何吩咐?”
  水临枫大喜,道:“没事!只是试演道法!你再进去吧!”
  说罢又念咒语,把徐莹收了进去后,用内意再暗查金鼎,发现以往有一种查觉不到的、极优质的、经过金鼎炼熟的天地灵气,慢慢的随着自己的心意,渗入体内,不由大喜。
  是凡修道之人,采集的天地间灵气,都叫“生气”要经过自己的丹田炼化后后,才能为已所用,增加道行。而这股从金鼎中渗入自己经脉的天地灵气,是已经被金鼎炼化的、能直接被自己所用的“熟气”而且和自己的本门的根质,同生同源,用这种金鼎中的“熟气”修炼,水临枫不久将又会修为大进。
  就如同种地一般,水临枫以前是自己炼化天地间的“生气”有如原始社会的刀耕火种,而金鼎产生的“熟气”就有如现代的机器化大生产一般,产量自不可同日而语。
  水临枫这一静下心来,用自己被一双艳灵加改后的经脉,尽纳了鼎中的天地之气修炼,身体中的小宇宙飞转,充盈的灵力不断的冲击着全身灵脉,水临枫又用意识,吩咐藏在睾丸中林嫣红和苏秀儿,从阴阳两个方向互相游走,打开身体中的阻塞。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泥丸宫一阵猛跳,修为再登新高,成了混天真体之身,站起来长啸一声,感觉舒爽无比。
  一抬头,只见马莹菲正坐在对面用功,两人赤身相对,已是常事,见她双目紧闭,左手食、中两指并拢,放在右手上,指着放在两人中间、祭炼神龙的云蒸雾腾、震动不停“洗心壶”玉鼎,似是在渡什么难关。
  水临枫也不说话,悄悄的走到她身侧,双掌抵在她后背的大穴上,原来神龙出关在即,不知怎的,这次马家的神龙,祭炼的比任何时期都厉害,她姻体中有太古的封印,只能修至玄天真体的境界,虽四肢百脉中灵力充溢,却再也提高不了道行。
  马莹菲的道行,已嫌不足,怕控制不了破关而出的神龙,生出祸端,不敢放他出来,拚命的用法力压住神龙,不给他出来。两人魂魄曾经同体,灵力互送之下,水临枫已经知端倪,他就喜欢惹祸,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知道她的心意后,不帮她压制神龙,反用强盛的灵力,把她的灵力全封了下去。


第七章 太阳神龙
  凤栖阁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每一滴雨点都有巴掌那么大,一道道银亮的闪电,划过天宇,天雷怒震,不时的有大楼巨树,被雷电劈中,倒了下来。马莹菲料不到水临枫竟然帮倒忙,她全力施为,已经不能讲话,而现在的修为,又哪能赶上水临枫的混天真体。
  只听“啪--!‘的一声响,面前的“洗心壶”暴碎,一道剌眼的白光直向黑沉沉的天宇冲了上去,同时窗外又是一道炫目的闪电,跟着一个大霹雳。
  “嗷呜--!“一声龙吟,乌云翻滚的天空中,现出一条足有两百丈长短的白金神龙,在南天城上空张牙舞爪,回头望了一眼凤栖阁,龙尾一扫,数幢高楼应声倒塌,前面双爪一分,就想破开天空的水道,从大江入海。
  马莹菲急捻道决,想收回神龙,那白金龙既得天地二灵柱阴阳之血的滋润,又得紫龙山龙气的修补,修为大增,已经幻成了实形,哪里肯听她的控制,虽被下在身体深处的、马家特有、“御龙决”的禁制控制在空中,一时间走不脱,但也不想回来,只是在半空中摇头摆尾的苦挣,更惹的风雷大作。
  马莹菲已经尽了全力,不经意间抬头一看,只见水临枫赤条条的跑到她面前坐了,也不帮忙,张着个大嘴,歪着个大头,朝着同样是赤身裸的自己嘻嘻的傻笑。
  不由恼道:“该死的!还不帮忙!若是叫他走脱,真不知会死多少生灵!”
  水临枫笑道:“死便死了,于我何干!这世上就是人太多,多死万儿八千的,也看不出来少!莹菲!你可真美耶!”
  马莹菲怒道:“这龙再收不回来,南天城就变水晶宫了,到时你家父母,也要喂鱼!”
  水临枫一听,一拍大头,大惊道:“哎呀!你说的不错!我家娘、老子,也在城内住着,幸好住在六楼,一时半会儿还没事!马莹菲!我们快双修!”
  马莹菲气道:“你是真傻呢?还是说胡话!这会儿怎么双修?”
  水临枫道:“这龙是你们马家的,除了用你们马家的心法收他,什么人也收不了,你把这条呆龙祭炼成白金神龙了!就是传说中的异种太阳神龙,与日月同辉,连我的金、银眼艳尸也奈何不了他!若是放一两个上去,肯定会被他撕碎,就算七个全放上去,也只是能缠住他而已!”
  马莹菲一咬牙,道:“你说的不错!除了我们马家,谁也收不了他,都怪你帮倒忙,把他放了出来!”
  水临枫苦笑道:“若是我知道他是太阳龙,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放他出来的!”
  马莹菲怒道:“马家的神龙,原本就是太古时代的异种太阳龙,难道你不知道?”
  水临枫道:“当初初次遇次你时,这龙还只是一条普通的白龙而已,连银龙也谈不上,就算是银龙我也不怕,你又没告诉我,你家养着一条太阳龙!这叫什么!这叫养虎为患知道吧!该死--!心急说错话,应该是养龙为患才对,若是我养龙,就养一条人畜无伤的小肥龙,岂不可爱!”
  马莹菲柳眉倒竖,娇喝道:“水大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嘴!你的金银眼艳尸,不是号称可以杀神灭佛屠龙吗?快放出来,若是我收不回这条龙,以天下沧生为念,你就把他宰了!”
  水临枫苦笑道:“杀神灭佛屠龙,吹牛的成分多一点,神要看看什么神,佛要看什么佛。若是碰上二郎神,多少金银眼艳尸也一齐了帐!这龙不是也一样,也要看是什么龙哪!”
  马莹菲道:“快叫艳尸缠住他,我们立即双修,只要我们两个合体,天地阴阳调合,我就会修为大增,到时,我就把握收了他!”
  水临枫苦道:“行!我立即召她们全回来!”
  说罢,急禁咒,召回分散在各处的艳尸,七个艳尸十分钟内,陆续立在凤栖阁的半空中,听候调遣!
  水临枫往空中的太阳龙一指,喝着:“缠住他,不要冒然进攻,你们七个,不是他的对手!”
  红姬等七个艳尸领命,一齐飞到半空中,倒转北斗,发动艳尸七煞阵,死死的缠住了太阳神龙,阁内,水、马二人本就赤裸修行,此时合体,方便不过。
  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欢快的插进马莹菲的万阳朝宗肉牝内,感到气息一窒,似有什么东西死死挡在里面,但既已插入,依水临枫的脾气,就没有抽出来的道理。咬牙将龙枪一插,丹田内灵气、真气一齐送将了上去。
  马莹菲大叫一声,姻体牝户内,马家女人被太古邪神下在肉洞内的封印全破,只见七道黑影从马莹菲的姻体上一个接一个的被逼了出来,虚空中陆续化做黑烟飘散,龙枪挑破了处女膜,鲜亮的处子桃花血,跟着就流了出来。
  水临枫心中一动,命躲在睾丸中的林嫣红,用小嘴将马莹菲的处子血含了,再顺着自己的血脉,游到胸口,把马莹菲的处女血,喷在“魔体再生金卷”中,做了备份。
  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日后马莹菲有事,也好相救,马莹菲的“万阳朝宗”极品美穴,让水临枫舒畅无比,龙枪在里面一转二转连三转,直捅的马莹菲花枝乱颤,香汗淋漓。
  淫声浪叫后,气喘吁吁的滞了人生的第一次,一股阴精直浇在火热的龟头上,至阳的九转盘龙枪遭到至阴的万阳朝宗阴精的浇淋,也是枪头怒挺,“龙枪九转”直剌在马莹菲的花蕊窝处。
  马莹菲情不自禁的双腿一夹,媚肉将枪头死死的咬住,潮水喷涌,水临枫没来由的感到腰眼一酸,也是一股阳精,直喷了出来。
  水临枫爽的大叫,想不到真正的射精,原来是这么的舒爽,一阵阵从来没有过的爽意,迅速的占据了水临枫的全身,跟着灵气、真气如潮水般的涌进马莹菲体内。
  万阳朝宗阴精喷射的的量奇大,是传说中的潮泉,若不是被涨大的枪头死死塞住出口,会连续不断的喷出三尺多高,持续五到十分钟。饶是这样,强劲的潮泉,也由穴壁边挤了出来,顺着两个人的大腿内侧,流了一地,满室的骚香。
  只是在瞬间,水临枫体内的生物能量已尽流进马莹菲体中,马莹菲感到四肢八脉间,酸胀无比,强忍着运行一个大周天后,急张开小嘴,吐出香舌,将全身的能量送入水临枫嘴中。
  水临枫急用舌头裹住,从她的香舌上吸入能量,在自己体内飞速运转一个大周天后,又从马眼送入马莹菲的姻体内。
  马莹菲体内原就灵气充溢,苦于太古的封印,散在奇经八脉各处,不能聚拢,此时封印尽去,灵气迅速的向丹田凝聚,一粒罕见的白金丹正在缓缓形成。
  林嫣红、苏秀儿两个艳灵,也情不自禁的在两个人的经脉游走,由单周天循环变为双周天循环,也从水临枫的马眼中,顺着马莹菲的肉牝进入她的体内,一个大周天后,再从她的口中,进入水临枫的口中,往复游走,替两人开山挖渠,舒筋活络。
  马莹菲忽然柳眉一皱,水临枫道:“怎么了?”
  马莹菲道:“你把东西拔出来一下,我体内有极秽的东西要排出去,你塞在洞口,那东西排不出去!”
  水临枫正在兴头上,不甘心的、悻悻拔出已经变成一尺三寸长的龙枪,却不想马莹菲体内的东西,顺着龙枪杆,跟着就全出来了,气味腥骚无比,颜色黑黄,水临枫嚷道:“是九滴阴秽之血,没天理哟!阴秽之血,我好不容易才排出来的,你这样就排了出来,天地有私,鬼神不公耶!”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道:“双修本就可以将修为低的人,带至和修为高的一般,然后再共同提高,你不知道吗?哼--!”
  水临枫道:“可是你把这污血弄的我一鸡巴都是!若是洗不干净怎办哟!”
  马莹菲笑道:“好老公!说的是!乐也乐够了,不如趁它没凝固之前好洗掉,我们一同洗了再来!”
  又是几道强劲的雷电,从龙嘴中喷出,其间还夹着天火,天火是人间的凡水无法扑灭的。
  水临枫不放心的道:“天噢!你家的泥鳅还能放天火,不如收了你的神龙再洗罢!若是那龙发起飙来,将我的艳尸抓伤,或是将红姬她们烧了,我的损失就大了!”
  马莹菲笑道:“知道你现在是混天真体,又有一双艳灵在体内相助,修炼起来,提升容易。不如一鼓作气,也把我带的和你一般吧!再说了,你的艳尸本就刀枪难伤,现在又穿了一层灵甲,那龙体内又有我马家的禁制,发不了飙的,些许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水临枫道:“若不收了龙,把南天城淹了,我娘、老子有事,就大大不好了!”
  马莹菲妖笑道:“呆子!大不了你派人把你父母接到凤栖阁来就是了!”
  水临枫竖起耳朵一听,外面还是风雷大作,大雨还像上倒下来的一般,好在父母住在六楼,一时半会不会有事,等雨一停,立即叫人把他们接到祖堂山就是。
  马莹菲道:“我道行大增,现在用马家的御龙决锁住了他,待他野性过了,自然会乖乖的回来!还不过来,洗了好继续!”
  水临枫挺着一尺三寸长的东西,跟在她后面,马莹菲笑道:“你已经要了我,你自己的封印也解了,还不把这东西收了回去,挺着它跑来跑去,若是不小心撞在墙上,弄折了可没地方接!”
  水临枫哂道:“真是个丫头片子,这东西挺便挺着了,哪能说收就收?要想小的话,还得让它自己缩回去!”
  马莹菲道:“你的东西,不比常人,你试着用意念控制它,收收看!”
  水临枫将信将疑,果然用意念控制起鸡巴来,一试之下,果然收了进去,想大时又复挺如初,而且大大小小,全凭心意,在意念的控制下,旋转弹跳,无不称心,甚至全收进体内也行。
  马莹笑道:“行了!还小吗?别玩鸡巴了!快跟我去洗!我警告你,现在你的鸡巴完全能随你的心意,想大就大,想小就小,想射精就射精,想不射就不射,更能控制射精数量,用来调节母体中卵子的受精情况,想生男便生男,想生女就生女,等会儿我们复交时,可不许使坏,在我体内种下种子,害得我日后麻烦!”
  水临枫笑道:“那太好了!看来我这九转盘龙枪日后得改名字了,就叫如意金箍棒吧!你放心!现在我也不想要孩子,不会使坏,把种子留在你体内的!”
  马莹菲笑道:“还有一事我要特别提醒你,就是和动物交配时也要小心,特别是漂亮的女妖精,别的男人操完妖精后,就算在她们体内射精也没事,人类和兽禽体内的染色体不一样,女妖们被男人操后,不会受精生孩子。而你的就大大的不同了,你的九转玄阳精,可以自由控制染色体的数量,无论和人类、兽类、禽类,甚至昆虫,都会生出小孩来,要是你不检点,在哪个女妖体内留了种子,过了若干年后,我去杀一个半人半兽的大妖精,你跳出说是你的孩子就好笑了!”
  水临枫捶胸顿足道:“老天呀!怎么会有这种事!”
  马莹菲大声妖笑,拖了水临枫,两个人一齐跑到浴室,互相洗了干净,又跑到顶阁的大阵中交配双修。
  正在水临枫将灵气真气送进马莹菲的肉牝里时,天空中那条白金龙走又走不掉,想发飙又被锁住灵脉,更被艳尸缠的烦恼不已,一个大旋身,复化做一道白光,朝着马莹菲就飞了下来。
  马莹菲只是用御龙决锁他,不让他走,可没不让他回来,但也料不到他会在这个当口主动回来,本来人龙就心意想通,马莹菲感觉他飞了回来,大惊道:“不要--!”
  迟了,一道白光,撞进马莹菲体内,水临枫大叫一声,强大的龙元,撞得他丹田裂开,紫金丹尽碎,顿时七窍都流出血来,朝后就倒了下去,人事不醒。
  马莹菲大惊,急用意识问道:“你怎这时回来!害死了我的老公!”
  那龙在她体内,化成一个极俊俏的男子,笑道:“我虽不能和你性交,但你们马家的女人,世代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他人染指你们的身体!”
  马莹菲大恨,伸手一摸水临枫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身体也慢慢的开始僵硬了起来,僵硬的速度,比常人快了许多,不由泪流满面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那龙在她体内笑道:“难道你们马家的先人,没有告诉你们,解除你身体封印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人王伏羲吗?你们马家的先祖,本是太古邪神共工的炉鼎,人王伏羲杀不死共工,只好把他封印在北太阿山山腹的深洞内,共工自己不能替自己解开封印,却知道解开封印的方法,将与伏羲同样的封印,下在马家先祖体内的牝户中,做成了连环印。
  他让你们马家的女人,在外面四处寻找天四灵柱的男人,解除牝户的封印,只要有人能解除你们牝户上的封印,共工的封印也就跟着解开了。你们马家的先祖就是共工的炉鼎,本无姓名,因为常被共工戴上魔兽圈,幻成牝马骑乘,就以马为姓了,那时人类还是母系社会,所生子女,都得随母而姓。
  我本是宇宙间的神龙,误入时空隧道,跑到你们星球上来,觉得人类的童男童女的肉特别好吃,就日日向人类索要孩童当饭吃,却被伏羲那个老小子,上天入地的追了我数万里,把我斩首,共工收留了我的魂魄,放入他的美艳炉鼎内,本意是想将马家的先祖,炼化成白天能日行万里的龙马,黑夜能夜操万次的骚娃。
  不想共工还没炼成时,就被伏羲那个智障找到,封进了北阿山洞,共工为了脱身,把我封在你们马家女人的体内,一年一次的嚼食你们的身体,让你们不忘记共工大魔王的任务,让你们死去活来后再重生,催促你们办事,同时也许以你们好处,只要解开了封印,就把我赐给你们做为永久的龙奴,所以封印一解,我必沦落成你们的龙奴。而我的报酬就是可以在悴不及防间,杀死转世后的伏羲,为我自己报仇!”
  马莹菲闻言方知马家的根源,但不知道那龙说的北太阿山到底在什么地方,古地名和今天的地名相去甚远,神界的说法和人间的说法又不一样。见水临枫身死,心中大恨,急用马家御龙决,捆住那龙,缩成一团鳞球,要他动弹不得,升起丹田中的道火去烧,若不彻底降伏那龙,以后定会又生祸端。
  七具艳尸从天空落了下来,失去了水临枫意识的控制,呆呆的站在阁中,不知道要干什么,马莹菲怕她们在外面乱杀人,喝道:“你们七个!还不进金鼎去!”
  七个艳尸也有一点意识,刚才已经看见马莹菲和水临枫性交,本能的知道她是主人极心爱的人,闻言对望了一眼,感觉也没地方好去,依言全飞进了金鼎中。
  这场罕见的大风雨,弄得大泽帝国万里之内,大水涛天,江河湖海大坝溃塌,高楼大厦倒塌一片,死伤人口不计其数。
  神龙经天,许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万里之内的妖魔鬼怪,都噤若寒蝉,南天城中,长眉真人陆离,对众人道:“我说吧!你们不要上去逞能,二百丈的白金神龙,上去的人就得死!”
  银羽仙罗阮佩君道:“天呀!这条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似是本就藏在这南天城中,这次想趁大雨入海!”
  凌飘元君陆潇潇道:“不是!我想是神龙出来,所以引发大雨!这南天城中藏龙卧虎,看来我们真得小心了!”
  媚豹舒畅立在师父阮佩君身后,道:“我知道!这是马家的神龙。定是马家的妮子在炼龙,弄出了这条龙出来,一时间却又控制不住,弄出了祸端!”
  陆离道:“也不对!天上的七个彩点,是七具艳尸,能和异种太阳神龙对抗,品级也不会低,定是红眼以上的恶物,所演的却是失传已久的艳尸七煞大阵,定也是什么人的炼物,那她们又是谁的?”
  舒畅和郑爽对看了一眼,两人心知肚明,知道不能说破,笑了一下,不再说话,此次两人随师父来到南天,私下说好了,若是逮到机会,就和主人水临枫去了,再不回谍讯司。
  陆离的手机忽然收到了短信,打开一看,笑道:“这两只狐狸,倒真会挑时机动手,立即集合人手,兵分两路,出发!”
  三百公里外的佛仙教总坛,教主李福通以下各头领,也是议论纷纷,九天玄女张锦华也是心知肚明,江腾娇、何照碧两个大妖怪,却是脸色煞白,以前自以为天下无敌,但今天发现天有异象,自高自大的飞上去,只是远远的瞄了一下,就吓的差点就从云头跌落下来。
  那太阳神龙,就在南天现身,若是以后佛仙教起事,她们两个妖物,被太阳神龙发现了,哪有不被追杀的,定会把她们两个当点心吃掉。
  李福通道:“立即传令下去,要南天的分坛坛主李菱儿和灵鹫罗汉慧信去查,事关重大,一定要搞的清清楚楚回来禀告!”
  却不此时李菱儿正身隐刑牢,生死两难哩!


第八章 物种起源
  就在水临枫与马莹菲天地为合,阴阳互济之时,远在南天城万万里之外的苦寒之地,万兽国联盟腹地的深处,乌拉尔群山中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顿时山崩地裂,日月无光,漫天的黑云,遮天避日,狂风大作。
  一个声如夜凫的巨声仰天狂笑,直震的山石纷纷滚落,狂笑声中大嚎道:“一万年了!整整一万了!我共工终于重见天日了!哈哈哈!”
  乌云翻滚中出现了三个硕大无比的怪头,头顶恶角,红眼如灯,只见魔头,不见魔身,身形一转,背生双翼,却是折成三折,若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他生了六对怪翅,铁尾一扫,拨开浓厚的乌云,一道黑篮色的阴光闪过,落在地面,化做一个须发皆白的高瘦人形,两手十个指甲长如匕首,拿着一支魔杖,点击地面的山石,大喝道:“魔兵鬼将何在?”
  魔杖中飘出一阵黑气,落下了一百多个魔兵鬼将,共工原身本是一只三头饕餮,太古时与人王伏羲大战,被斩下了一个头,落到了人间,魔体上也是千疮百孔,被伏羲打的还手无力后,封在了北太阿山中,就是现在的乌拉尔山,大泽的道藏中称为大魔山,共工在被封的一万年间,虽出不来为祸人间,但也能借地狱的恶气,修复魔体,令魔头再生。
  同时被封的就只有这一百多个魔兵鬼将,其余的部众,流落在人类社会后,万年来陆续被人间的道德之士斩杀。
  共工仰天大哭道:“想我当年三万九千魔兵鬼将,现如今只剩得寥寥数人,伏羲!本座与你誓不两立!”
  鬼将魑娼道:“大王!我们魑魅魍魉四个,只有魂魄,幸无实体,见机走的快,没有折损,九曜恶星就惨了,只有实体没有魂魄,当年小将亲眼就看见被灭了一个,神尸被伏羲的神龙大阵绞的碎碎,万年来能在世上的,恐怕没有一两个了!其他诸如修罗三将、罗刹三将,都是大王的鼎炉,就算肉身生死,魂魄也会重新投胎,怕只怕她们已经认不识大王或是另有主人了!”
  魍祸道:“大王!可以肯定的是,大王贴身的两个最宠爱炉鼎中,银萝妖姬马销魂,尚在人间,只要发出召唤令,定可将她召回来侍奉!”
  魅妓尖声道:“你个呆鬼!大脑锈掉了,马销魂身体中有大王下的连环禁制,这种连环禁制的副作用就是会使她的灵气聚不到丹田,不可能修至仙魔之体,一万年了,你想想,一个普通的修真之士,能活下来吗?解开大王封印的,一定是马销魂的后人,也不知道历代下来后,乱交成什么样子了!若是在哪朝哪代,她的后人找个丑汉子,大王冒冒然的把她召回,岂不是害得吃不下东西?”
  共工大笑道:“其实只有马销魂这一代可以和其他人类男子苟合,完成体内封印的传承,只要她产下一男一女两个婴儿,就算完成任务了,她产下的那个男婴,用来传种,产下的女婴,却是继承了她的道法,并且从这代以下,每代的马家女子,牝户都是永久的被我封印的,直至找到转世后的伏羲解开,他自己下封印,只有他自己能解开。说起来这马销魂的后人,做事也实在不力,我还以为等个千儿八百年的,就可以找到转世后糊里巴涂的伏羲,想不到她们这些贱货却是整整找了一万年!”
  魅妓最是刻薄,怂勇道:“大王!要不要把马家的人召来责罚?”
  共工笑道:“我现在的心情好的很,再说,如你所说,若是召来的是一个丑八怪,可是大倒胃口,更何况万年下来,下在马家女人体内的召唤令符,可能早就不管用了!伏羲在降落人间时,已经厌倦了不死之身,选择了转世投胎,永为人间明主的方法,以神体换取不同的崭新人生,自己开辟朝代,再自己带人推翻它,玩的肯定不亦乐乎。如今法力通天的伏羲王早已做古,新转世的伏羲是个弱智也说不定,但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我了,人类已经繁衍了万年,绝色女子一定多的是!没有炉鼎有什么关系,再抓就是了!和万年前一样,抓到人间男人后先让他们做苦工,然后吃掉;抓到人间绝色女子后先狎玩,玩腻了也吃掉!实在是极品的、舍不得吃的就把她们做成炉鼎,永远的留在身边!伏羲--!我看你这次还怎么阻止我?”
  万兽国联盟的首都圣天堡,也是一片大乱,他们的始祖大魔王共工,万年前留下兽体字碑文,立在圣天堡大广场中心,明言,若是石碑崩碎,大魔王将会复活,领导万兽种族,踏平人疆,奴隶天下所有的人类。
  万兽各国得到石碑崩碎的消息后,群兽沸腾,在一个乌云遮日的下午,迎来了他们的始祖,大魔王共工。万兽国大首领切尔林斯朵夫,早已经带了万兽各国首脑,双手捧着大首领印,跪在广场上恭候,并献上数百名绝色的兽女,侍奉大魔王起居。
  共工笑道:“兽族的类人族美女,经过万年的进化,虽也长相妖美,但终不及人类女子,你们窝在这苦寒之地,就不想东进吗?”
  切而林斯朵夫道:“尊敬的大魔王陛下,我们正在商议东进,只是人类兵多将广,又死守住北方三关,令我们东进困难,在您出关的一年前,人类的征北大元帅赵承禹,已经把我们的狼族灭了!现在残余的狼部,正在东方大草原,和人类的数十万大军,打游击战,若不人类中勾心斗角,暗是帮助狼族,狼族已经在这个星球上除名多时了!”
  万兽各族的兽类,和野兽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们是介于兽和人之间的生物,起先共工依照人类的样子,做出大魔国的人,但战力远不及真正的人类,没等到战败,就又提取了大魔国的的基因,混合野兽的体力,以期提高战力,这就是以后的万兽各族。
  兽族之内,和大泽人一看就可明显的区别,可是他们却又有明显的人形,也是直立行走,也有文明,万年进化下来,除了身上的毫毛比人类长以外,脱光了衣物,身上也是一片白肉,毫毛并不能覆盖身体。
  只是白熊族族类是金发碧眼、棕熊族的是棕发蓝眼而已,和人类也能性交,但是难有后代,在万里兽疆,许多兽类也淫玩人类的美女。这些献给共工的兽族女子,全都是貌美如花,大腿修长、双乳怒挺,身材健美之极,而且全部都是一丝不挂的跪伏在地,等候怊幸。
  共工笑道:“我的修罗部队和罗刹部队,缺员严重,你们中间可有武魔高深的美兽,愿做修罗部队和罗刹部队首领的吗?”
  话音刚落,从首领中站起两名绝色的兽女,正是豹族首领娜烈德娃和巨蝠族首领安斯卡娃,两兽齐走到共工面前跪下道:“我们愿意!”
  共工道:“脱光了看看!”
  两只美兽立即就脱的一丝不挂,分开两腿,让共工察看,共工检视一翻后,非常满意,笑道:“做本大魔的贴身炉鼎,对你们也有好处,我立即将你们两个炼成不老不死之身,永远的侍奉于我!”
  两只美兽大喜,心干情愿的被共工扣上深红色的链扣,带在身边,但并没有叫她们穿上衣物,她们也明白,从今以后,就是共工的私有财产了,所以赤身立在共工身后,也不觉得难看。
  共工问道:“你们知道九曜恶星的下落吗?”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笑道:“我们知道有三个,大将军金眼神尸尼古拉,被封在阿富汗的一个古塔内,我正听从了安斯卡娃的建议,准备兵出阿富汗,把大将军弄出来,不过据那里的情报兽员说,尼古拉大将军,已经成了一具干尸,皮都烧没了,想来弄出来也没多大用处。左将军、右将军却是早就被人类的天神灭了,化做了飞灰。”
  共工道:“只要没有变成飞灰,尼古拉不会死,我们立即出兵阿富汗,把尼古拉弄出来,在本座的符咒下,只要用人类的鲜血浸泡,不出七日,定可复活!”
  众兽齐呼:“呜拉--!大魔王万岁!”
  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基笑道:“大王!您与天地同寿,小小的凡人都可以称皇,您为什么不能,不如以后属下们称大王为大魔皇,不知您老意下如何?”
  共工大笑道:“好!此言正合我意!从今往后,你们就称我做大魔皇!”
  一指切而林斯朵夫道:“你继续做你的大首领,替本皇处理日常事务!”
  切而林斯朵夫大喜,谢恩!
  棕熊族首领格日列夫道:“大魔皇!我们兽疆,东西两头都有人类,东面的是矮小的黄种人类,但人数多,西南面的是强壮的白种人类,但是数量少,我们该先向谁进攻啊?”
  共工道:“伏羲和女祸两个白痴,所做的人类全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智商取了他们自己的百分之一,繁殖快而战力不强,但能最有效的吸收宇宙间的星际灵气,是经过改良后的、最好的饲养品种,用神龟的背上的龟甲,利用地球上两极的磁场,摆成特定的图案,做成星际发报机和主星际联络的,哪还会有其他强壮的人类?你们所说的强壮人类,所用的法术是道术还是魔法?”
  格日列夫道:“他们信奉上帝,所用的法术是魔法!”
  共工仰天大笑道:“这就对了!他们也是我做的,伏羲的原身是人首龙身,当时我和他恶战时,无意中发现他留在我法衣上的一滴未干的血,我用他的血和你们先祖的血混合,做成和他们模样差不多的,但却长相各异的几个原种魔族,因为他们体内有一滴伏羲血,所以想法和你们就不一样了。
  我把他们放在远离伏羲人类牧场的伊甸园中,相互之间把他们隔开,等他们基因稳定后,我再用他身上的肋骨,做成母的,给他们自己日自己。但我发现,伏羲的血太过霸道,完全压制了你们先祖的魔血,两个原魔人形,和我的想法太不一致,于是我就幻成伏羲的样子,不过我怕吓着他们,就没幻出人头,只幻了伏羲的身子,跑去启发启发他们公母两个,蛇是至阴至毒之物不错,可是龙却是天地间至阳之物,和你们一样,不是冷血生物,而是身体恒温的。
  另一方面,我又告诉他们,我是上帝,名叫耶和华,龙是种非常邪恶的生物,红色是不详之色,若是见到龙,必须杀死他,必须抵制星球上所有的红色政权,而且把龙的样子幻的很丑!
  我到这个星球上来,乘的是蓝色的飞蝶,带的是四大凶神、四大恶鬼、九曜恶星和三万三千魔兵鬼将,而伏羲公母两个,乘的是红色的飞蝶,带的却是三百六十五条法力通天的八部神龙,神龙是至刚至阳之物,是我们的克星,神龙一出,恶鬼魔兵尽皆灰飞烟灭。
  在与伏羲的八部神龙的战斗中,我们连连失利,只有九曜恶星所部,也就是三个金眼僵尸、六个银星僵尸,所率的三千僵尸兵,方能抗得住神龙的冲击,可是好景不长,女祸竟然设计出龙阵,合几条神龙之力,击杀九曜恶星所部。
  我被他们公母两个打的大败,飞蝶也被他们毁了,逃又逃不掉,一怒之下,想拚个鱼死网破,怒触不周山,也就是他们的龙兴之地昆仑山主峰,引发了大洪水,同时破坏大气层,想叫他们辛苦繁殖的新品种生物人类一起完蛋。
  这样伏羲的元神才从人形中跑了出来,现出人首龙身,用本身的大法力将我封在北太阿山,女祸却腾出手来,用我的飞蝶,祭炼出五色云母实体灵气修补大气层!”
  象族首领擎天愣愣的道:“原来万年前的那场大洪水是您老搞的飞机,害得我们也差点一齐了帐!”
  共工笑道:“我不是用飞蝶的备用艇幻成一条大船,叫一个魔崽子去把你们全带出来了吗?那个备用艇又防水又防辐射,还沉不了,不是把你们的全弄出来了吗?”
  睚眦族首领道:“你老说是诺亚方舟?只是我们睚眦族有龙的血脉,到底算什么哟!”
  共工笑道:“当然算我们这边的!要知道龙也是吃人的!人只不过是我们共同的食物而已,只是神庭要他们的生物能量,我们要他们的血肉而已!”
  犀族首领邪角道:“大魔皇!所有的龙都帮人类吗?”
  共工笑道:“龙只不过是他们饲养的生物而已,帮着神们看护好他们牧养的人类,就如同是你们的牧羊犬一般,我问你,这星球上的所有的狗,都帮你牧羊吗?实际上万年前就有一条太阳神龙,跑到这星球上来吃人,却倒霉的被人类的炎帝博杀,被我收了龙魂,放入我的炉鼎马销魂体中!”
  犀族首领邪角道:“原来如此!大魔皇!既然白种人类其实是我们的兽种,我们要不要联合他们,去打人类?”
  共工笑道:“这事看情况再说,他们的基因里有伏羲的血液,一时半会可说不动他们,若是我单用你们,就打下了人类世界,就用不着他们了,到时允不允许他们再在这个星球上繁衍还要考虑呢!”
  安斯卡娃笑道:“大魔皇!请先进圣天堡皇宫吧!小兽边替您口交,边舒舒服服的慢慢计议如何?”
  共工大笑,被众兽拥着,走进皇宫,在豪华的大殿坐定,仆人送上人肉做成的各种吃食上来,安斯卡娃和娜烈德娃,急钻进桌下,抢着含起共工的鸡巴来。
  切而斯朵夫笑道:“尊敬的大魔皇陛下,万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共工笑道:“我们这种生物,被盘古那厮,设计成不会死的能量体,称为神魔,共有三千多个。盘古的本意想从我们身上获得他想要的生物能量,就像养蜂人想从蜜蜂身上获取蜂蜜一样的饲养着我们。但是他们又太懒,嫌管理我们麻烦,竟然愚蠢的把我们设计成不死之身,这样如果我们若不遭巨大的光、电、磁等强大的外力打击,都不会死。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不断的积累经验,学习再学习,在过了亿万年后,终于知道了这个秘密,公开向盘古族叫板。盘古虽然称族,其实只有两个生物,就是鸿钧和玄黄,乃是由大宇宙间的灵气所化,经历数百、数千亿万年,幻成形影,和我们看到的人形差不多,鸿钧自认为是男的,玄黄自认为是女的。
  他们只有两个,我们有三千个呀!一番大战过后,盘古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就是不该把我们做成永生之体,同意放我们自由,不过有条件,就是帮他管理新生物,这种生物就叫人,形态模样和他们大概一样,也和我们差不多。
  他放过我们之后,也不能饿死,所失去的生物能量,要从人类身上补回来,并且也同意给我们一部分的提成,不必再自己辛苦修炼,获取能量。当时我们内部也不团结,分成两派,一派答应了盘古的要求,一派却是想完全脱离开来,自立门户,这样盘古就许给同意他的那派更多的好处,让他们和盘古族一起,消灭我们这派想完全脱离出去的。
  我们分成红、蓝两种颜色的飞蝶部队,运用各种神通,在无边无际的宇宙间大战了数百亿年,那派的想在哪里建人类牧场,我们这派的就跟着到哪里去捣蛋,吃掉他们畜养的人类,从各种空间放出各种怪兽,破坏他们的牧场,让他们辛苦繁殖的人类完蛋。
  我们不断的分化瓦解他们内部的阵营,把他们拉拢过来替我们出力,这样就形成了神、魔两派,他们那派的称为神,我们这边的称为魔,其实神魔之间,并没有好坏之分。对于人类也是一样,表面上看神是保护他们,不让我们侵害,而实际上神保护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吸收他们的生物能量。
  就如同你们养羊一般,狼吃羊你们赶走狼,其实也只不过是不让狼吃羊,而让你们自己有肥羊吃一样,并不是真正的为羊好,而去无条件的保护它,同时为了有更多的羊吃,就必须尽可能多的繁殖羊。
  人类这种生物,是宇宙中唯一可由肉体产生可用生物能量的生物,但由肉体产生的生物能量的产量太少,而人类的生命又有限,盘古这次学乖了,不敢让他们永生,怕发生和我们一样的事,而是采取了代代相传的繁衍模式,源源不断的获取生物能量。
  当然,宇宙的许多星球上,不单单是人类能吃,许多东西也能吃,同时为了消灭对方,我们都在各个星球上就地取材,用神通让一些生物发生突变,帮助自己作战。
  大约六十五亿年前,我们发现,在宇宙的这个偏僻角落,围着一颗叫太阳的恒星,竟然形成了两颗可供人类生存的行星,探测结果发现,这两个星球上的温度、湿度都刚刚好,臭氧层正在形成,有了液态的积水。
  我们魔族不急,空空的星球,也没有抢夺的必要,假装没看见,他们神族却是把此事当成了机密,也想办法,试图不叫我们知道。悄悄的派伏羲和女祸公母两个,驾着飞蝶,来经营我们神魔称为火星和地球的两个原始星球。
  当年的火星比现在的地球更适合人类繁衍,所以先有了人类,短短两千年,竟然给他们养了两个亿的人口,同族的一个魔王,在没有得到首领的命令前,带着群魔抢先下手。引起了神界、魔界的共同愤怒,联起手来消灭了他。
  但因此也把火星撞离了原有的轨道,不能再繁殖生物了,我把那群魔的飞蝶用我们秘传的魔法,合以其他的星际元素,炼成月球后,做为抢夺地球的基地,和他们抢夺地球上最富饶的大东洲和大南洲。
  大南洲被我们打的几乎沉进海底,大东洲地势高,但也是千疮百孔,女祸趁伏羲和我大战时,竟然带着八部神龙中的风、雷两部,彻底毁了我们的月球基地,消毁了我们所有的武器,在我们弹尽粮绝的时候,逼我们到地球上来和他决战,结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第九章 黄雀在后
  赵承禹虽在军中,但武道修行还是勤练不断,每日清晨,都会在固定的地方吐呐养气,方圆七、八公里范围内,都有赵家的高手,在严密的监视,所有殂击步枪的射击点,都给亲信封死。
  远在九公里之外的一座断崖上,人形武器凤铃,全身着高弹力的迷彩服,隐没在长草中的一处殂击点中,正面无表情调试着从大西洲新购的磁动力高精密殂击步枪。
  在同来的谍讯司花剌组组员的帮助下,她成功的找到了借口脱身,这一段时间,被赵承天带在身边,在赵承禹的军中犒劳官兵,她已经从各种渠道,对征北大帅赵承禹的行踪了如指掌,知道每天清晨,他必在固定的地方调息吐呐。
  凤铃最近接到了严格的指令,要求她在勿必在短期内,剌杀赵承禹。她身处的这处断崖,若是没有壁虎基因的人类,根本就爬不上来,更何况还要带着近两百斤的全套殂击步枪装置。
  凤铃所带的这套装置,步枪的瞄准器的反光,全被最新的技术处理掉,不会因为目标在无意中发现瞄准器的反光,造成功败垂成。装在枪体上的有全球最先进的微电脑分析、扫瞄智能微电脑,不但可以夜视,还可以透视,分析出风速、温度等等基因,保证殂击手可以顺利的击杀目标。
  凤铃隐在这处断崖的长草中,已经是三天了,今天除非目标不出现,若是出现,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次命中目标。
  九公里外的赵承禹依例走了出来,他也是烦恼不已,原计划今年六、七月份就能结束的战役,竟然拖到了九月底,而且狼族似乎越打越好,自己的军队却是越打越糟,丧失了初进兵时的锐气,照这样打下去,赵家的兵将很可能被狼族拖进一个无底的战争深渊中,再也爬不出来。
  唐傲也是可恨,见出兵没有实际的好处,虚晃了一枪,辙了回去,赵家边界的陈家四十万精锐部队,陈兵北顾,父母前日来电,命他不要再打了,留下驻守部队,然后把主力全辙回来修整。并且背后明言,赵家不能失去他,把北方的烂摊子,丢给赵二去慢慢的弄,狼族所剩不多,也翻不了天了,北方历时二百余年的边患已经全部解除,他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必再留下来和狼族残部泡蘑菇。
  但赵承禹对自己的这个哥哥,实在也太不放心,自到军营劳军以来,日日抱着牝兽美奴饮酒享乐,军旅之事,似懂非懂。赵承禹摇了摇头,定下心来,准备吐呐炼气,正在这时,眼皮一撩,一个如蝗的黑影迎面飞来,眉心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六点,赵家军营中气氛紧张之极,各部将领全部进入紧急战斗状态,就在十分钟前,大帅赵承禹的贴身警卫,发觉大元帅莫名其妙的头一歪,知道不妙,带人冲进去时,赵承禹已经是眉心中枪,死在了当场。
  跟着赵承禹一同出征的,是赵家的悍将七猛八彪十二骑中的八彪十二骑,闻听秘密禀报大惊,一齐来看。然茫茫草原,万里无边,虽数万之众,哪里能找到凶手,就算找到凶手,也是于事无补了,赵承深得赵家大帅赵征虏夫妻的宠爱,是赵家下一代的希望。
  事到如今,若是回去定然受罚非轻,但各个将领,家小大部分俱在赵州城中,虽知不好回去,但也不得不着咬牙,硬着头皮回赵州领罚。八彪中的白额虎林勇、双枪虎燕刚却无有家小,与其回去受罚,不如一走了事,两人对看了一眼,一咬牙,一齐站起身来,出了帐去,自领着本部人马,去祁连山做土匪去了。
  剩下的六彪十二骑中,六彪不知道回去后,会受到怎样冤曲的惩罚,决定率所部留在北地,直到战死为止,这样自己妻儿父母,虽在赵州,但还至于荼毒惨重,待寻到机会,接到妻儿,再一走了之。
  十二骑多为八彪麾下的军长、师长,既然司令不走,他们也不想回去受冤枉气,所谓“男儿本当沙场死“,英雄好汉,就算战死,也要死得像个样子,若是被人冤枉折磨至死,那却是窝囊之极的事。众部将正在商议之间,赵家老二赵承天到了,一见赵承禹果然死了,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积极的要求众将赶快辙兵。
  青面虎蒋雄言道:“二爵主!我们随三爵主出来,三爵主死了,主公主母面前,我们如何好交待?我们几个已经决定,留在北地,与兽族各部以死周旋,若是二爵主可怜属下,请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不要为难我们的家小,某等感激不尽!”
  赵承天道:“老三给人剌杀,并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几个说的是哪里的话来,快随我回去!父帅面前,我定当一力为你们几个开脱!”
  常胜虎董奋道:“我看不如这样!二爵主带乘风骑赵部、斩风骑赵参两个先回去,他们两个怎么说也是赵家的人,就算主公怪罪,也不好下毒手,等主公主母的气消了,你们再帮我们游说游说,那时我们再回去,你们看这样可好!”
  天下没有人肯背井离乡的流落在外,纵受责罚,但只要能与妻儿父母在一处,也干愿领罪!
  乘风骑赵部、斩风骑赵参一齐道:“也好!我们回去后,先去找青缨少主母,若是她能替我们说说话,这一关或许就过了!”
  他们俩个所说的青缨少主母,乃是赵承禹的正妻,大泽有名的美貌如花又才智过人的诸葛青缨。
  蒋雄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立即把少主公的尸身冷冻了,由二爵主与赵部、赵参带着八千精兵,护送回去。我们几个立即拨营,既是敌人剌杀了少主公,想必已经知晓少主公身死,若是这时拚命来攻,少主公又不能现身的话,就是开水烫老鼠--死一窝了!”
  赵承禹一死,赵承天哪敢久留,立即从了蒋雄的安排,各人依计去了,不敢多说其他,只是传达军令,赵承禹既是身死,八彪又一个不服一个,各带本部,各自找地方安顿。
  赵州城中,年近六旬的赵征虏,说不动爱妻唐佩娆,只得由她带着百十号家将从人,去东瀛闹事,其实唐佩娆去东瀛是一个方面,想回娘家东阳看看也是一个方面,临行告诉赵征虏道:“老不死的!我出去后,记住多炼武修道,少玩牝兽美畜,知道了吗?”
  赵征虏笑道:“若是老婆不放心,不如不去吧!留在家里看着我!”
  唐佩娆道:“看你都看一辈子了,我的父母都是俗体,眼见时光也不多了,为妻的少年时淘气,惹了不少祸端,现在回去,也尽尽孝心!”
  赵征虏道:“既如此!我怎么好拦你!只是东瀛就不要去了!”
  唐佩娆笑道:“再说吧!记住少喝酒,多喝水!”
  赵征虏道:“我说老婆呀!不如等我们的儿子回来后你再走吧!”
  唐佩娆笑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此去多则三月,少则一月,我还不回来?你看看你,怎么变的这样粘人?”
  赵征虏一直把她送上专机,依依不舍的道:“老婆啊!若是三个月你还不回来,我就去东阳城找你!”
  唐佩娆笑道:“等承禹回来,赵州有主帅镇守了,你就来!不用等三个月!”
  唐佩娆走后,赵征虏觉得没事可干,心里闷闷的,就把赵承天孝敬他的两个绝色的牝兽金铃、银铃找了来,日日饮酒取东。今日也是喝的大醉,在金铃、银铃的侍候下,沉沉睡去,金铃轻轻的把玉臂从他的身体下拿出来,也不穿衣,赤条条的坐起来,小声的吩咐四周众女奴散去。
  金铃、银铃已经被赵征虏升为贱妾,侍寝的事,自然能做的了主,众女奴也落个偷懒,闻言一齐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待众人走远,金铃朝银铃使了一个眼色,解下了扣在自己粉颈项圈上的钛E合金钢链的活扣,温柔的绕在赵征虏的颈子上,用力一拉,清脆的骨碎声音立即就传了出来。
  赵征虏哼也没哼一声,顿时了帐,银铃拿起赵征虏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息道:“大人!我们这里得手了!”
  片刻之间,手机上出现了一行指令,两人仔细看了,穿上外衣,如鬼魅般的消失在黑暗中。
  赵家的宅第中,早有谍讯司的秘探长期潜伏,而且还是个有实权的管事,悄悄的在院墙下,会合了金铃、银铃和“妙手飞花”魏莉,从秘道逃出赵府,嘱咐她们,不必回京畿了,在路上边走边会合其她的花剌组密探,直接去南天城,到长眉真人陆离处报到,共同对付东南的权贵,事成之后,一并升赏。
  京畿城里的吴登科哈哈狂笑,就在两日间,先是得到凤铃成功剌杀赵承禹的消息,今晚又先后收到赵老头和赵家老大的死讯,真是大快其心。
  立即联系大皇帝陈国荣,陈国荣道:“赵家父子三人都死了,若统兵大权能顺利的交到只会玩美女犬,不会打战、理政的赵家老二赵承天手中,我们就用怀柔手段,慢慢在赵家军中,渗进我们的将官,直到完全控制赵家兵将。若赵老二不能掌到兵权,我们就来硬的,叫北方的兽族先出兵,等赵家和兽族打到两败俱伤时,我们再用精兵压上去,把赵家和来犯的兽族全灭了!”
  吴登科笑着拍马屁道:“大皇帝用兵真如神!属下佩服之极!”
  “哈哈哈!”
  老少两人在电话两头一齐大笑起来,得意之极。
  西北嵛冲口,马家大帅马连战,接到私放一万虎豹军队进关的秘令后,也是犹豫不决,但陈、吴两家所开的条件太过诱惑,一咬牙,决定冒死一试,但却不能自己亲自动手,眼珠一转,决定由族弟马占奎来做具体的操做人,万一出了纰漏,也有个替罪羊不是?
  唯一碍事的是儿子马云飞,若是被他知道私放兽族进来,还不闹翻了天?所以寻了一个借口,命他带了三千亲兵,护送姑姑马小玲,回天山东麓的马家圣地安顿。
  共工破除封印之后,兽族是空前的团结,有共工在,万兽各国野心大增,对人类世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马占奎也在暗中联系到了吴、陈两家的密使,知道兽族进关之时,其堂兄马连战会暂时放弃嵛冲要塞的控制权,让他统兵放兽族进关,吴登科要他放心,说是兽族那边,中央早已安排好,只有一万兽兵,不多再多,命他放心袭击马连战,夺取马家的帅权。
  马家历代,至少会生养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奇怪的是,历代下来,不管儿子生多少个,可是女儿只有一个,几个兄弟再传,就算有一百个兄弟,一百房中也只有一个女孩儿。而这个女孩,天生的就能通灵,行云布雨,驱龙降魔,撒豆成兵,所以马家约定,只有生女儿的一房,才是马家族主和爵位的合法继承人。
  马占奎各种才能均比马连战强,就是生不了女儿,失去了爵主、族主的位置,一直以来,都是很不甘心。
  十月二日,兽族的虎豹联军终于开进嵛冲口,确实只有一万虎豹军队,后面千里内再无后续,在人类的心目中,兽族虽是悍勇,但历来缺心眼,打起战来硬拚的多,智取的少。
  在人类社会,许多战争中,并不是兵多将多就可以打胜仗的,历史上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役数不胜数。兽族就不同了,一个兽族向另一个兽族进攻,通常兵多将多、坦克多、火炮多的一方就一定能得胜。
  马占奎已经得到确实消息,兽族果然很守信用,入关的兽族,遵守了吴家的要求,所带的军粮全是黑猪、黄牛、角鹿之类,可能考虑能源问题,拉车的全是骆驼。马占奎看了一圈,命人放心的打开嵛冲口雄关,放曾族过关,同时,秘密的纠集部队,奇袭百里外堂兄的临时军营。
  就在正南、正西百余里外,陈家的四十万精兵也悄悄的朝嵛冲口靠拢,领兵大将陈联,以大泽拱卫京畿的最精锐十二兵团为主攻,陈敢、陈威、陈赛的第十六、十七、十八兵团为后继,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先头尖兵不断的清剿沿途闲杂人等,同时屏闭各种通汛系统。
  马连战料不到自己的族弟在这个时候悴然发难,马占奎既是蓄谋已久,又得到谍讯司五百锦衣卫的配合,成功的歼灭了马连战,还没来得及笑完,陈联的先头部队就到了,一万先锋师,手中拿的都是马家军队见也没见过的新式武器,冲入马占奎的叛军中。
  陈家此次战役,重点就在一个“秘”字,并没有动用大口径的远程火炮,而且料定马家来不及防备,而兽族没有带重武器,更重要的不是消灭兽族所部,而是放他们进来后,代替马家,收回西北的中央控制权,再让虎豹联军和赵家兵团拚个两败俱伤之时,把双方一齐消灭掉。
  翦除马家的西北势力,已经为马家找好了借口,就是里通外国,私放兽族军队过关,甚至把剌杀征北大帅赵承禹的罪名也一古脑儿的加在马家头上。赵家占据马家的河西之地不还,马家对赵家的怨气由来已久,这件事在大泽,朝野皆知,此次赵、唐联军征北,马家自始至终都不肯出兵,就是明证。
  不到一个小时,马家堂兄弟两个全被击毙,陈联的左翼陈赛部,此时也传来战报,以勾结外敌、谋反等大罪,顺利的攻下了马家的首府的楼兰城,马家除马云飞兄妹两人在外未归外,其余宗亲,全部被击毙。
  右翼也在出其不意的狂扫马家的残部,尽收万里回疆,陈联大笑几声,挥兵就想进嵛冲口,却不料传来前锋师的战报,道嵛冲口进不去了,兽族并不老实,没有按当初大泽帝国的首要们的计划走,而是在消灭了嵛冲要塞的守军后不走了。
  只有一万虎豹联军不假,可是那些充做军粮的三万只黑猪,却是万曾兽国的另一个种族--猪族,猪族骁勇善战,也不笨,就是懒,猪族战士的单兵战力,比三熊各族都强,这次大魔王共工许以了他们许多好处,让他们的大首领猪可夫,带着兽疆猪国能战的猪族战士共是四十五万全伙出来了。
  用来拉车的也是兽族驼族,同样装成军粮的鹿族、牛族,嵛冲口中,共有五万战力强悍的兽族兵团,一齐用力,顷刻间就攻下了嵛冲口要塞,所用的计策,是安卡斯娃向共工献上的老的不能再老的计策--木马屠城计。
  此次兽族的先头部队领兵大将,正是睚眦族的首领安德烈,兽族联军攻下关隘之后,就用关上的要塞大口径重炮,来殂击陈联先锋师的抢关。
  安德烈大将军一面命猪可夫带着猪族战士守住嵛冲口,一面命虎族首领征德勃日斯基带着虎豹战士斩杀人口,进行屠城把人肉充做军粮,抢动各种物资;一面大开北面关隘,急召呼埋伏在北面务处的虎族、豹族、驼族、马族、睚眦族、花皮族、乌熊族、猞猁族等等一齐杀将过来,共是大军一百五十余万,西路兽族的领兵统帅是万兽国的大元帅大勒西斯基。
  陈联不知道情况,仗着武器精良,又是大泽最精锐的京畿部队,不知死活的把部队全压上去了。嵛冲口内,随着人口被越杀越少和兽族后继大部队的陆续抵达,安德烈令猪可夫和乌熊族的定鲁夫,各带兽兵十万,下关决战。


第十章 兵烽四起
  所谓的“吃菜要吃白菜心,当兵要当陈家兵”的说法,并不是说陈家的军队悍勇,而是陈家军的驻守范围,正好在大泽帝国的正中心,四周全是其他的番号的部队,当兵三年,根本就不会有大战的机会,充其量是镇压镇压百姓,对付手无寸铁的百姓容易的紧,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根本就比屠羊还容易。
  真正的大泽军队,还是以驻守四境的赵、唐、马、杨四部最为悍勇,但大泽皇帝为了控制异姓部队,并不把最好的武器装备配给他们,有时还要各家自筹部分粮晌,大泽中央与地方的矛盾,也是由来已久。
  人类战士与兽族战士的战力比,平均来说是七比一,七个人类战士的命,才能换一个兽族战士的命,而此次来犯的万兽联盟各部,全是在万兽各国中精选的精兵。
  兽族战士战力既强,虽配备的火力比起陈联的精兵来稍弱,但陈家军是骄横惯了的,关没有刺刀见红的真打实战过,此次前来,满以为是轻易就搞定的事,却不想祸起肘腋,仓促应战。
  大勒西斯基只留十万棕熊部队,守住嵛冲口,其余的一百四十万大军,撵在陈联屁股后面横扫,十天后,全歼了陈家四十万精兵,缴获兵器、辎重无数,杀死的人类战士,就地分食,生擒的人类战士先充作奴隶苦工,随军服役。
  十月底,大勒西斯基的前锋部队就到了黄河,尽得马家的全部和赵家的部分驻地,所谓的大泽精兵,不堪一击,黄河北岸边,大勒西斯基兵分三路,一路向正东,收复狼族失地,一路向西,兵进西川、哈密、酒泉、天水,中间一路。直取赵家军的首府的赵州,兵威直逼南阳、西京。
  原本悍勇的赵、马两路军队,主帅尽丧,失去了统一指挥的马、赵各部,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节节败退,而陈家军平时看起来天下无敌,其实只是银样蜡枪头,许多人都是看中了陈家军的福利待遇好,削尖了脑袋花钱托熟人进来的,哪能真打得恶战,自是一触即溃,纷纷丢了武器,玩了命的往南方跑。
  东阳城的唐家,也是焦头烂额,原来兽族的智囊安卡斯娃,算准了远在大陆尽头的唐家东虏关,是最疏于防范的,原因无他,就是离兽疆太远,以往纵有侵挠,最多也只是数万之众,唐家完全不放在心上。
  在兽族来犯大泽帝国之前,共工已经纵兵灭了阿富汗,从一个被人类遗忘的古塔中,挖出了已经成了干尸、头脸无法分辨的九曜恶星之首,魔族的大将军尼古拉,用人类的鲜血浸泡,再在共工符咒的召唤下复活了。
  同时,另一队兽族,在四大恶鬼率领下,也找到了一千年前,装在玄铁棺中、被西方基督教会沉在大西洋海眼中一具银眼僵尸、邪姬阿而丰西娜,由魑娼、魅妓下到海底,捞出了玄铁棺,唤醒了阿而丰西娜。
  共工存在这世上的九曜恶星中,还有一具银眼僵尸,却被封在大泽境内,但不知在什么地方,只要攻进大泽帝国,想来起出最后一具神尸,对于共工来说,也是很容易的事。
  东虏关这路,由大魔皇共工亲自执掌帅印,以金眼僵尸尼古拉、银眼僵尸阿而丰西娜,带着从西方各地唤到的五千僵尸为主攻部队,由飞蝠族的大元帅亚当斯密任先锋大将,会同飞猁族的俾斯麦共是十万兽兵,抢攻东虏关。
  共工带着两个绝色的炉鼎西莎林娜、娜雅卓玛坐在军用吉普中,享受着她们两个的口交服务,左面是安卡斯娃、率领着三千罗刹美兽部队,右面是娜烈德娃,率领的三千修罗美兽部队,四周是白熊族、棕熊族、狴犴族、猛玛象族、犀族、猞猁族等等,浩浩荡荡,共是二百余万精锐的兽兵,昼伏夜行,悄没声息、铺天盖地的杀将过来。
  唐家境外并无哨探,措手不及之中被攻破了东虏关,十日之内大泽东北诸省,战火连天,唐傲苦战不退,然六十万唐家军队,岂是二百余万兽兵的对手,直撑到十月底,共工率部攻到东阳城下,唐傲一面死战,一面急向京畿求救,一面命唐露,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唐牧、唐靓,去南天城,投靠项景瑜。
  唐佩娆刚到东阳城不久,就碰上兽兵大举入侵,想调赵家部队来援时,留在赵地的家将急电,赵家父子三人全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最没有用的二爵主,唐佩娆当场就昏了过去。
  刚刚转醒,跟着又传来兽族百万大军,大举进犯赵地,赵家众将号令不一,各自为战,少主母诸葛青缨率众难捻兽族兵锋,现在已经主动退出赵州,和兽族军队在天水、涿州一带打游击,请她赶快回去主执大局。
  现在唐佩娆想走也走不了了,唐家驻地,遭到了兽族更猛烈的进攻,短短数日间,共工的大军,已经围住了东阳城,上万门的大口迳自行火炮,一齐对准了东阳城。
  唐傲凛然站在东阳城楼上,他选择了与东阳共存亡,唐家失去封地,跑到其他地方也是丧家之犬,所幸一双儿女已经送出,项景瑜英雄盖世,决不会坐视不理,说不定此时正率项家的大军在驰援的路上了。
  大泽西南面的大魔国、天竺国、暹逻国、安南国也是魔族遗种,共尊大魔皇共工,天竺国国王将长公主、武魔双修、倾城绝色、聪明无双的西莎林娜,献与大魔皇,被共工收为宠爱的赤焰妖姬,大魔国国王将一样出色的公主娜雅卓玛献与共工,被共工收为银龙妖姬,这两个妖姬,极得共工宠爱,被共工日夜留在身边淫乐狎玩。
  大魔国、天竺国、暹逻国等诸魔国,此次也是一同出兵,共是大军一百四十万,来犯大泽西南边疆。
  大魔国的先头部队却被裴名门游猎时无意中撞破了行踪,裴名门急打手机,通知了杨家,杨家大帅杨继周大惊,知道这个准女婿决不敢拿他这个老丈人寻开心,急命人去打探具体情况,得到魔军是兵分三路,昼伏夜行,已经悄悄逼近大泽边境的准确消息。
  急命小女儿杨红堂,分精兵三万,会同各地的守备部队共集大军三十万,去守最西面的平西关,知道小女婿裴名门是将门虎种,骁勇无敌,在大陆罕逢对手,急打电话,骗他参战。
  裴名门的绰号叫八臂小哪吒,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和杨红堂,是在拉斯法拉的大赛中认识后,托人定的亲,裴名门此人不怕打死人,就怕打不成,接到老丈人的邀请大喜,禀明了裴家老头,带着裴家八虎,尽起裴家的保安部队三万余人,来帮老婆打仗。
  东面的镇南关,杨家老头派长女杨满堂,也是分了三万精兵,合了东面的守备部队,也是三十万去守,杨家兄妹三人路过青徐城时,杨满堂认识了薛岳,两个人颇为投机。薛岳刚刚被薛武确定了少爵主的合法身份时,就找人出来,向杨家定下了这门亲事,杨满堂见妹妹有准老公想助,临行前也打手机约薛岳参战。
  薛岳之前名不见经传,杨满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打仗,却不知道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薛岳是真正的一只猛虎,尤善指挥大兵团作战,比裴名门还能打,这一参战,立即名扬大陆,不久之后,南方魔种,见到薛字大旗,无不胆颤心惊。
  薛家已经没兵了,薛岳收到准老婆的电话,不好推辞,硬着头皮回青徐城,去见以前的薛家六将,薛家六将现如今已经归附在项家旗下做事,这一段时间,参与了京畿和东南的皇贵争斗,也是应接不暇,再者,也不大瞧得起薛岳,不肯随他前去参战。
  妹妹薛芳已经知道就里,急用“心语传声”去找水临枫想办法,水临枫的实力,薛芳也不知道,不料联系上水临枫后,水临枫竟然一口答应,给薛岳调一万精兵,同他去镇南关杀敌。
  水临枫那边正在鼎中“苦修”外面的事照顾不过来,这些日子来,从五大牢城中,收集精壮男丁的蓝紫二姬,又为水临枫收到死囚人犯五千多人,刘雄除日常训练外,物资用渡很感头疼,再说长眉真人陆离,带着大批的谍讯司高手和一千二百超级战士,共计八千余既是大泽罕见的武道高手,又是训练有素的、最精锐的悍兵猛将,驻在南天,正四处打探劫皇杠的土匪呢!
  公孙常、刘雄那里人太多,难免会露出马脚来,正好让薛岳带走,一来不会被陆离发现后调兵全歼,二来也让他们历练历练真正的战阵,三来镇南关以南的安南、暹逻等诸魔国,战力有限,科技不发达,武器装备上,决不是大泽军队的对手,搞不出什么大飞机;四来也可通过杨家,获得正当的物资和武器配给。
  当下尽调公孙常的刀锋二团一千余人和新收的一万生力军参战,绝地飞龙公孙常奉水临枫令,带着白花蛇杨林、黑金刚雷伍、大落魂手王洪、独眼金彪方斌,打着薛家的幡号,在官路边等到薛岳后,由匪变兵,一万多人,公然全副武装的通过被大水浸泡的南天城,在陆离的眼皮底下溜过,去镇南关杀敌去了。
  中路的天竺大军主力,由杨明堂领精兵五万,合地方各守备、保安部队五十万迎敌。杨明堂的妻子樊天香,也是如马莹菲一般的身手,知道魔军杀来,立即禀明了老父,邀请两个哥哥樊天霸、樊城罡参战,樊家兄弟两人接到西南少帅的军令,即领着五万部众,出兵至天荡关,和杨明堂夫妻一起,挡住了中路的天竺主力大军。
  杨继周自领军兵,守在杨家军的首府五阳城中,策应三路守军的军需粮晌,调停诸般事物,整个西南百姓,也知道若是被魔族攻破三关,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无不积极、踊跃的支持杨家兄妹。
  京畿城中,一片慌乱,大皇帝陈国荣拍着龙案大怒道:“怎么会有这种结果,我儿陈联完了,戍卫京畿的大泽最精锐兵团完了,陈敢、陈威、陈赛全完了,四十万精兵哪!赵、唐、马三家一夜之间也全完了,现在东北、西北三百余万兽兵,你们说,怎么办?”
  殿下众人,全都面面相觑,姬文华低头不语,吴登科股腿皆颤,陈赞怒道:“你们这些鸟人,关键时说句话啊!”
  陈国荣机关算尽太聪明,本想灭了赵、马两家,却不想反把兽族放了进来,心中烦恼已极,不知道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之下,竟然撂挑子不想干了,懊恼的道:“罢了!朕已年迈,实不堪操劳,意欲退位,你们众人商议商议,由谁继位吧!”
  众臣一齐挽留,陈国荣道:“朕意已决,汝等不必多言,依朕看来,也不必再在陈家推选大皇帝了,众卿最好在其他四家中推选合适人选!”
  吴登科虽心神不宁,也知陈国荣的用心,小声嘀咕道:“太平时节,他家抢着做大皇帝,轮到打仗时,就选其他家的人出来顶缸,便宜全让他家占去了,想的倒美!”
  姬文华就站在他边上,看了吴登科一眼,出班言道:“赵承禹已死,唐傲被围,我家历来没有帝才,唯今人选,只的吴登科和陈赞两位贤侄了,大家看看选谁比较好?”
  张汤低头冷笑,郭解默然不语,郝连心战闭目养神。
  左相房国锋出班言道:“既是如此,国不可一日无君,依老臣看来,还是由陈赞大元帅接替大皇帝吧!你们看呢?”
  殿下众臣,一齐应合,齐推陈赞做大泽的新皇帝,陈国荣没法,只得依了众臣,择日让陈赞登基。
  大臣李楷道:“大皇帝陛下,为今兽乱甚巨,计将安出啊!”
  陈国荣的指张汤道:“张爱卿!你是帝国第一智囊,不如你替朕拿个主意!”
  张汤无奈,出班言道:“为今之计,可调陈啸的十三兵团,合西北务省守备师团,守住黄河南岸,炸毁桥梁,烧掉渡船,坚壁清野,挡住大勒西林斯基的西方兽兵。令陈奔的十四兵团,合东方各省守备师团,压往山海关,挡住大魔王共工的东路兽兵!”
  阶下神机军师朱武道:“陈奔兵团只压在山海关?那东阳城的唐傲不救了?依我之见,陈奔部压向山海关没错,但是应尽快抽调精兵,去救唐傲,和唐傲里应外合,先煞煞兽兵的锐气,然后劝说唐傲,放弃东阳城,在东北关外的万里河山间,与兽兵打游击,把东路的兽兵拖在关外,依托关内的大后方,把共工的东路兽兵,慢慢的蚕食消耗掉!”
  张汤道:“兽族悍勇,如我们驱兵关外,救唐傲不成,反会被他吃掉,你的计策不错,可是忘了一点,我大泽多年来,重文轻武,朝中几无大将,我问你,冒死带兵出关与兽族一博,放眼朝中,谁能担此重任!唐傲我们不能管了,还是将精兵压在山海关,利用重关重炮和有利的地势,挡住共工比较稳妥些,能挡一时是一时吧!”
  诸臣尽皆神色黯然,张汤说的不错,大泽历代以来,重文轻武,全国的学校,皆以文化科的成绩,来考核学生,弄些没有实际用处的难题来做题海游戏,全国小升初、初升高和高考,都弄的声势浩大,造就了一国的东亚病夫。
  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在兽族的枪炮面前,全国的国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就算拚命,拿什么去拼呢?光是不怕死是没用的。
  大泽对武器管制严到极点,普通国民的家中,连一把三尺长的刀也没有,更不用说开枪放炮了,只顾读书考试的大泽国民,身体都是赢弱不堪。在外族打来时,大部分人连跑也跑不动,男的唯有束手任其斩杀,女的唯有分开双腿任其日而已,别无他法!
  重文轻武的国家风气对于帝国统治者来说,统治国民是容易多了,问题是外族来犯时怎么办?这样民风懦弱的国家,哪会出什么精兵骁将?所谓的精兵,也是笑柄而已。
  阶下朱武不甘心的言道:“张大人!西路的黄河边,也不能那样打,除了张大人说的计谋外,老朽以为,应派精锐敢死部队,分两路悄悄的从兽兵的两路渡过黄河去,从大勒西斯基的左右两翼猛攻,骚挠敌军后方,待敌攻来时,就转入万里回疆与敌周旋,敌退时,再事骚挠。
  我们也不能放弃赵、马两家,马家的马云飞少爵主还在,可以令他为西路元帅,收拢大泽西路军,在大勒西斯基屁股后面打,切断兽族给养,消灭大勒西斯基的西犯之兵,让兽兵首尾受敌。赵家的七猛八彪十二骑。大都还在,可以授以赵承禹的长子赵英北北方大元帅权,次子赵英泽北方大将军权,令其母诸葛青缨相辅,收拢悍勇的赵家众将,统一指挥,消灭大勒西斯基的东路军团。
  诸葛青缨虽是女流,然足智多谋,不在乃祖诸葛孔明之下,可授其北方三十六省战区参谋总长之职,统一指挥马、赵两家精兵。同时在大泽境内,招天下豪杰,组成勤王之帅,分赴东北、西北,倾全国之力,狠狠打击来犯的兽兵。”
  陈国荣就是不想异姓军团做大,大泽建国以来,陈家兵将被悍勇无敌的赵家边兵压的喘不过气来,虽兽族可怕,但要赵家死灰复燃,他又实在不甘心。
  吴登科最是了解陈国荣的心思,闻言喝道:“老匹夫!这朝堂之上,哪容你侃侃胡谈,还不滚下去!”
  朱武正要争辨,站在边上的小诸葛白松喜,粉面毒狼梁宽一齐把他拖了下去,三人走出大殿外,朱武甩开两人道:“你们两个,怎么也犯蠢!兽兵来时,我们也要倒霉,我说的计策不好吗?哼--!”
  梁宽道:“朱老!你说的于国于民自是大利,可于陈家和我们的大人,却是大大的不利,张汤比你了解大皇帝的心思,提都不提赵、马两家!再说你提的几个人中,赵家三人,两个是不满十岁的小孩子,一个是弱质女流,就算马云飞厉害,也是独木不成林,于事无补,更何况马云飞其人,有勇无谋,怎可统领西、北路大军,力挽狂澜,击败兽族?”
  朱武道:“你们不知道了!若用马云飞为西路元帅,我们大人的夫人马莹菲,自会跑去助战,马莹菲既去,那条大虫还不跟去?若是他去了,大勒西斯基就尝到真正的厉害了!哈哈哈--!只可惜你们这班庸人,不听我计,误国误民!可恨!”


第十七卷


第一章 以牙还牙
  梁宽、白松喜对看了一眼,白松喜道:“朱老之言,我们两个都不明白,但我们知道,照张汤老儿的打法,不出半年,京畿就会被兽兵攻破,不如我们趁早溜吧!迟了恐受刀兵之祸!”
  朱武道:“既知如此,为何不帮我进言!哼--!趁大人在朝堂议事,我们也不要辞别了,立即卷铺盖去南方吧!”
  梁宽道:“去南方?投奔谁?不会去找陆离吧!我和他不熟,不想去!”
  白松喜道:“也不一定是投他,反正往南方跑没错,此地留不得!”
  朱武眼珠一转,决定拖两人下水,道:“我自和麦婷两个去找我们的主公,你们跟着干什么?”
  白松喜奇道:“你们另有主公!奇怪!既如此,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去,就跟你和麦骚货去南方看看,若是你的那个主公是个英雄,我们也投在他的帐下得了,但不知他是哪个?”
  朱武道:“到时自知!”
  打手机叫了麦婷,各人回去带了老小,拿了现金存折,投水临枫去了。
  朝堂之上,张汤继道:“那老匹夫所言,你们以为如何?”
  陈赞道:“赵家的两个小崽子,如何能当北方大元帅、北方大将军之职,用一个女流做高级军官,也是笑话,马云飞就更不能用了,马家私放兽族进关,里通外国,形同造反,以私怨剌杀帝国征北大元帅赵承禹,令北方失守,两条都是罪不容诛的大罪,再说分兵渡黄河袭杀兽兵,更不稳妥!依我之意,就按张大人说的办,并且急拿马家的叛逆,以正国法,你们看可好?”
  姬文华道:“马家私放兽族进关,可有实据?剌杀赵承禹,更是子虚乌有的事,在事情没完全弄清楚之前,请不要下定论,唯今之计,挡住兽兵才是正事!其他的事情,等打退兽兵后再议吧!”
  郝连心战道:“京畿还要加强防卫,可令陈春的十一兵团,代替陈联的十二兵团,驻守京郊,收拢陈靖的十五兵团、陈国的十九兵团、陈登的二十兵团,向京畿靠扰,以防不测!调东南岳家两个兵团,接在陈啸、陈奔后面,做为后援,挡住兽兵!”
  郭解低声道:“你这是求死之道!”
  郝连心战已经听见,狠狠了看了他一眼,正要说话,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跑了上来,跪下道:“大皇帝!不好了,东南也出大事了!”
  陈国荣大惊道:“快说!什么事!”
  内侍道:“十一兵团司令长官陈春电,在临海、南河、安如、东江四省交界的地方,反了佛仙教,集护教大军百万,已经攻下青徐、大圪一线,切断了南北要道,现在岳家军正在全力进征剿!问中央要不要参战?”
  陈国荣脸色煞白的道:“众卿看呢?”
  郭解道:“佛仙教只是群乌合之众而已,陛下不用担心,岳家军既没有请求中央兵团增援,自有取胜的把握,还是兽族的事要紧。依臣看来,张大人所言虽有理,可也挡不住兽族,不如议和吧!兽族远来,水土不服,再者,大泽之地,他们也住不惯,他们此来,可能是连年食物不足,狗急跳墙,跑进大泽境内抢吃的,如今之势,可以把黄河以北、山海关以东的地域,割让给他们,任其掠食,并且每年给他们大批岁贡,令其退兵,大皇帝您看可好?”
  朝中众人,一齐点头道:“郭大人此言有理!只要他们肯退兵,些许岁贡,我们大泽还是完全可以支付的,再者黄河以北、山海关以东地区,本就贫瘠,以贫瘠之地和些许岁贡,若能换得帝国安宁,是完全可以考虑的!”
  张汤低声道:“你这才是求死之道!”
  郭解亦低声道:“你听我的,我自有脱身之道!你可保举陈步云做西路议和使者,你我同去,不但可以脱身!还可以再得富贵!”
  两人头不动眼不瞧的低低说话,阶上的大皇帝哪里听的到,问道:“那你们说,何人可担此重任啊?”
  张汤道:“可令大皇帝的嫡孙、御林军司令长官陈放之子陈步云,做西路议和使者,教育部长蔡培,做东路议和使者!”
  陈国荣笑道:“蔡培老练稳重,任此任无妨,步云孙儿毕竟年轻,能担此大任否?”
  郭解道:“不妨,可让我和张汤为副使,一同前去!”
  陈放出班道:“既是如此,可令步云出使,成功不成功,还请两位大人多多帮衬帮衬!”
  张汤道:“步云爵主已经十七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陈司令您就放心吧!”
  陈国荣大喜,立即拟旨,令两路使者出发。
  众人散得朝来,张汤小声道:“郭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郭解道:“我朝中无兵无将,所谓的精兵,只是自欺欺人之谈,若是对付示威游行、手无寸铁的百姓,那自是胜任愉快,但若是用来和兽族打仗,多少兵也没用。陈家诸将,实难挡住兽族两路大军,如我所料不错,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京畿就会被兽族攻占,所谓议和,只是一厢情愿的说法!万兽国兵势,势如破竹,怎肯轻易与我们议和,若想议和成功,得先打疼他们才行!若是赵承禹在时,或许可行,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死了,纵观我朝,再没有能捻兽族兵锋的大将。我要你保举陈步云出来,实是个金蝉脱壳之计,把陈步云哄骗出来,假意向西,远离京畿后,再折向南,绕开佛仙教的造反地带,从汉阳过万里大江,再向东,往南天城,拥立陈步云为大泽大皇帝,到时我俩既不用受兽族的兵祸,还可以保住全家富贵,老不死的,你看这样可好!”
  张汤咬牙道:“奸人!这种诡计也能想的出来,全不顾国家与民族的利益,不过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
  郭解道:“你也不老实啊!若是为国为民,就得像朱武那个老匹夫说的那样打,你、我朱武、郝连心战,并称帝国四大智囊,朱武倒是真为了国事,明知大皇帝不喜欢赵家,还提议用赵家子孙,窥一斑而知全豹,难怪做不上大官。你个老匹夫,十足的谗腻小人,照你的打法,倒是合大皇帝心意,可是有那样打仗的吗?得--!我们回去后,立即收拾细软,悄悄的叫家将护送到汉阳城等候。”
  两人正说着话,冷不防宫墙拐角钻出一人,揪住两人道:“你们两个老匹夫,只顾自家的安危,见机不对就想金蝉脱壳走人,那我呢?我怎么办!若是不带上我!我立即就去禀告大皇帝!”
  两人大惊,定睛一看,却是郝连心战,不由嘘了一口气道:“你个老鬼!想吓死人么?想脱身?这有何难,回去就说中中风发作了,要家人告病,悄悄收拾停当,在汉阳等我们不就行了!”
  郝连心战笑道:“这还差不多!只是江南空虚,要有大军同去,做个资本就好了!”
  张汤笑道:“无妨!我和陈登是老相熟,此次定会路过他的防地,到时再说动他不迟!”
  郝连心战道:“陈赏那边,也欠我的情,想当年,他为贱妾所出,年方二十,还没有正经事做,托我在大皇帝面前进言,才让他捞了兵器集团老总之职,此次我也定会游说他,悄悄的把重要的兵工厂,秘密转移到江南大后方,把带不走的东西全毁了,也免得便宜了兽族!”
  郭解道:“还有陈国的十九兵团,我也有把握说的动,打来时,陈登、陈国又不是傻子,我们教他们虚晃一枪,应个故事后,就向南败退,寻机渡江不就行了!算起日子来,等我们到汉阳时,说不定兽兵已经破了京畿了!”
  张汤道:“不会吧!要走这么久?”
  郭解道:“快不得,若是快了,还没到汉阳,就给大皇帝派人拿了去,所有的时机,一定要算好才行!这事你就听我的吧!准没错!”
  陈赞和吴登科坐在一部车子中,陈赞对吴登科道:“我说兄弟耶!我觉得应该立即把你的老婆马莹菲拿住,别叫她抓住我们的什么人,把赵承禹被剌、兽族入关的真相抖出来,被大泽百姓知道,我们陈、吴两家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于马莹菲的神通,吴登科向来没底,更何况与马家结亲,也只不过是为了骗马老头上当,根本无丝豪感情可言,现在马家已无利用价值,他又是个天腌,再漂亮的女人,他也没兴趣。
  闻言点头道:“好!我立即叫南天那边的人去办,就地斩草除根!”
  陈赞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吴登科面无表情的道:“大事为重,一个女人,值得什么?”
  再说南天城中,当日水临枫叫李菱儿快走,李菱儿初入社会,并没有在意,不知道政治斗争的可怕,也就是十分钟后,忽然来了大批的军队,遣散了围观的百姓,为首一人指着李菱儿等人,高喝道:“与我拿下这些人!”
  李菱儿抗声道:“我们是正当传教!你们是什么人!不能这样无法无天!”
  那名军官道:“我是岳家军前锋团中校团长艾名扬,奉少帅令,缉拿你们,乖乖的随我们回去,不要逼着我动手!”
  四周人群见到军队开了过来,不等当兵的动手驱赶,早就一哄散了,艾名扬并不理会那些平头百姓,由他们散后,才过来和李菱儿打交道。
  李菱儿高声道:“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心存慈悲,只有真心贩依我教,才能渡过天劫,你们这些凡人,竟敢亵渎神灵,真是胆大包天!”
  艾名扬笑道:“有话不要和我说!乖乖的跟我上车,去少帅面前解释!”
  李菱儿道:“不行!你们这是无理取闹!”
  艾名扬脸色一沉,向后就退,同时喝道:“动手!少帅吩咐了,要活的!”
  艾名扬出身崂山道派,怎会不知道道法玄妙,为人又极为小心,可不想大意着了面前这个戴着面具女人的道,既带了大批的士兵出来,送死的事,自然叫这些当兵的去做。后面当兵的就不知厉害了,大泽历年来又四处散播无神论,大部分的大泽百姓,几乎都不知道道法的厉害,听到长官下令,发了一声喊,一拥而上,就去拿李菱儿。
  李菱儿小嘴一披,鬼面具后冷笑道:“找死!”
  双手一翻,两道道符燃化处,幻现出两条青龙来,长呤一声,穿过众军士身体,顿时血肉横飞,几十个当兵的立时命丧当场。
  艾名扬怒叫道:“你这个妖女!妖言惑众,杀官拒捕,今天休想走脱!”
  他本出身道门,知道道法神奇,更是将身形隐在众士兵后面,大喝道:“快把童子尿射上去,把龙给我打下来!”
  李菱儿笑道:“擅拿天使,抵毁圣教,当兵的,你们已经触犯了天条,童子尿只能破邪物,龙是邪物吗?无知--!”
  两条青龙全不理会射向他们的童子尿,头一回,又有几十个当兵的毙命,忽然有人变着嗓子道:“快用冲锋枪攒射,那是道龙,只能幻出来五、六分钟,她灵力有限,短期内再祭不出更多的龙来,不必怕她!”
  艾名扬躲在众军士身后,听的真切,闻言想也不想,急命军士用冲锋枪攒射,中间还夹着枪榴弹,两条青龙说穿了也是一种能量体,被道符召唤出来后,遇到其他强大能量的打击,也是受不了,渐渐的消去了形影。
  李菱儿大叫道:“阿香!你找死!怎敢背叛于我!既然找死我就叫你死!”
  说罢食中两指合起,就想念出契约咒语,毙了阿香,无奈四周全是军兵,怕她再搞出离奇的花样,数十把刺刀全向她身上乱捅,哪容她抽空再施其他的法术。李菱儿双手一伸,幻出两把狭锋柳叶刀来,拨开刺刀,奋力还击,众军士哪里是对手,又有几人毙命。
  阿香既被认出,也不用变声了,高声叫道:“艾名扬,快叫人压上去,别让她腾出手来施放毒雾妖火,先用高压水龙浇她,再用鱼网擒住她,封住她的泥丸宫,她就狠不起来了!”
  艾名扬也认出了阿香,知道当兵的都怕死,哪里会有人自愿往上扑,急抓起身边几个当兵的武装带,当做肉盾,接二连三的朝李菱儿砸了过去。
  李菱儿毕竟实战经验不足,更想不到艾名扬全不顾当兵的死活,见到有人“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急用手中柳叶刀去捅,双刀几乎在同时,各捅进一个当兵的胸腹中,一时间拨不出来了,后面“扑”上来的士兵跟着把她砸倒。
  四周早有军士拖过路边的消防龙头,三条水龙一齐朝李菱儿浇去,李菱儿藏在身体中的各种毒粉浸了水,果然玩不出花样了,丢了双刀想跑时,迎面一张尼龙编织的军用大网,兜头撒下,将她罩了个结实,全身赤裸、纹满纹身的阿香,从众军士后面跳了过来,伸手急封了李菱儿的泥丸宫。
  曹干、王海数年前曾随闻香圣母起事,人老成精,在艾名扬刚来时,就想混在人群里溜,可是穿着演出的服装,格外叉眼,刚出后台,就被先锋团的战士看见,几十支自动步枪一齐对准了两人,一个排长喝道:“站住!举起手来,乱动者死!”
  曹干、王海知难敌大军,乖乖的举起手来,道:“兵爷!我们两个只是协从,不是主犯!”
  两名战士上前,把两人捆住,扔进钢笼道:“先不要狡辨,回去听候少帅发落!”
  余下的二十名男女教徒,也全被艾名扬的擒的擒、杀的杀,片刻之间,收拾干净。
  艾名扬对阿香道:“你怎么在此?还弄成这个样子!对不起了,公务在身,我不敢私自放你,见到我家少帅时,解释清楚,他自会放你!”
  阿香道:“不敢为难名扬少爷!阿香命苦,全凭官府发落!”
  说罢跪了下来,任军士把她双手缚在背后捆了,艾名杨牵过绳头,对手下人道:“她交给我了!你们自去看守其他妖人!”
  艾名扬掏出军用手机,拨了岳正阳的军用手机号码道:“报告!我们已经擒下了全部妖人!”
  岳正阳道:“很好!拿了多少人?”
  艾名扬道:“除了为首的妖女,我们奉少帅军令抓活的外,其余众人,我们活捉了十八个,击毙了五个!奇怪的是,马家莹菲小姐的侍女阿香也在内,还纹了身,搞的古里古怪,就是她帮我们活捉的匪首,看样子是被妖人在她身上下了什么符咒!这些人怎么处理?”
  岳正阳道:“噢!阿香也在里面?奇怪!你等一下,不要挂!”
  片刻之后,岳正阳道:“你把阿香送到雁荡湖我家,交给大帅,其余的人,全带往军区大牢,我马上就来!”
  艾名扬立正道:“是!”
  唤过两个贴身警卫来,命他们驾着一部军用吉普,带阿香去岳家,把人交给大帅,手一挥,命令军士集合,把其他的人带往军区大牢。
  阿香见到岳剑锋后,立即跪在地上,并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全说了,但她并不知道佛仙教要造反的事,只是猜测佛仙教规模很大。
  岳剑锋坐在沙发上,很耐心的听她说完,才道:“这么说来,你身上有佛仙教下的契约?不过不要紧,崆峒掌门花影舞正在天雷山庄做客,花仙姑道法精深,替你解除身体中的契约,料不是难事,只是你被搞成这种样子,如何再回马家,也不知道莹菲肯不肯再收你!”
  阿香泣道:“求大帅收留!”
  岳剑锋道:“这样吧!我先让人把花掌门请来,替你解除契约,保住性命后,你再回凤栖阁试试,我不好收你!实在是莹菲不要你的话,我可以资助你一点钱财,现在你已经是自由身了,出去做个平民,找个人家嫁了也不错啊!”
  阿香哀声道:“大帅!我现在这种样子,有哪个正经人家的男人肯娶我?就算出去,贱婢除了服侍人外,也没有什么技能,搞不好会沦为娼妓或是窃贼,大帅既不好收留我,请您在小姐面前替我求求情吧!”
  岳剑锋道:“也好!你不要跪着了,起来去洗干净,等候花掌门前来!”
  说罢命人替她先解开绳子,带下去洗浴,岳家的下人,把她带到岳家的牝马间,洗去了脸上的油彩和泥污之后,拿了项圈、皮铐来,命她戴上,把项圈上的扣链锁在暂时扣锁牝畜的铁桩上后就走了。


第二章 刑讯逼供
  岳正阳问道:“这次抓捕,她们有没有反抗?”
  艾名扬跟在他身后,回道:“禀少帅!有!而且反抗的厉害,很不配合,我们的人死了一百四十二名,伤了四十五名!”
  岳正阳大惊道:“死了一百四十二个!怎么这么多,这些佛仙教的妖人有重武器吗?”
  艾名扬道:“没有!她们连枪也没带,死的这一百四十二人,全是为首的妖女,放出的两条青龙所至!”
  岳正阳愕然道:“她也和莹菲小姐一般,也会放龙?”
  艾名扬道:“她放的龙和马家小姐不一样,是一种用道符召来的幻龙,威力远不及马家的小姐!前后出现只的五、六分钟,若是马家的神龙,可能我们两个营的战士,全得了帐!这次幸亏阿香帮忙,教我们用高压水龙,破了她的妖法,要不然死伤更多!”
  岳正阳道:“这个妖女怕水吗?”
  艾名扬道:“不怕!但是她在高压水龙头的冲刷下,身上所带的道符、毒粉等等妖物,全部被水浸湿,无法发挥效用!这才被我们擒住!此外,这个妖女的武功还很高强,连毙了我们几个人!”
  岳正阳笑到:“长的漂亮吗?”
  艾名扬道:“长的还真不错!起先她是戴着面具被擒的,押来时几个军士好奇,想看她长的怎么样,动手去揭她的面具,结果反被她藏在面具下的毒针所伤!”
  岳正阳道:“是凡邪教,行事都十分诡异,不足为奇!对了!李维龙叫来了吗?”
  艾名扬道:“回少帅,李维龙早来了,正在里面审问一干从犯哩!”
  岳正阳道:“很好!我们先去看看小李子审出了什么东西!”
  李维龙和艾名扬现在是岳正阳的左膀右臂,两人事事卖力,为了不让这些邪教的人窜供,李、艾二人吩咐军士,把这佛仙教的人都单独隔开关着。
  李维龙明为审训,实为取乐,他可不认为李菱儿在广场传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知道李菱儿要等岳正阳前来才能问供,但其余十七人,倒是可以先问问的。
  这个小子,不挑男教徒审问,来回走了几圈,眼珠儿一转,落在了几个女教徒身上,这次随李菱儿来南天传教的女教徒,个个都很漂亮,李维龙手指一伸,指着一名最漂亮的女教徒道:“来人!把她拖出来!”
  这名女教徒被关在单独的铁笼中,闻言大惊,先锋团的战士,和艾、李二人都很熟,闻言知道有乐子了,早抢出两个人,打开牢门,低头钻了进去,捉到了四处乱跑的漂亮女教徒,把她连拖带拽的拉了出来。
  那名女教徒挣扎道:“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李维龙道:“把她架到刑室,吊起来再说!”
  军区大牢共有十数间刑室,设备最全的大刑室,现在正吊着李菱儿,李维龙其实也不想问出什么!只是见她生的漂亮,找个借口把她剥光了玩弄玩弄而已。两个战士笑嘻嘻的把她手脚扣锁在刑室的钢铐上,那个漂亮女信徒呈“大”字形,双手双脚叉得开开的站在刑室中央。
  李维龙走上前去,在她姻体上上下其手,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小骚货!自一见你时,就想上你!现在你已经落在我手,要死要活!”
  这名佛仙教徒,正是传教开场时,两个身穿白色丝衣的美女之一,性感的丝衣,将她全身上下,裹的胸乳怒突,屁沟毕现。李维龙就是看中了她这套行头,并不急着把她剥光,用手捏起她的小嘴就亲,那名佛仙教女信徒厌恶的甩过头去。
  旁边两个当兵的大笑道:“李长官,这个妮子不甩你哩!要不要我们帮忙?”
  李维龙抽了她两个耳光,气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打!”
  一个当兵的笑道:“这样的美女,若是没头没脸的蛮抽一顿,实在是无趣的紧,不如我们慢慢的弄她?”
  李维龙亦回过神来,笑道:“也是!若是不小心打死,还真是无趣的紧!我先上,你们两个跟着就来,先打她一顿肉棍吧!”
  两个当兵的笑道:“吊着不好日!不如把她放下来,摁在皮凳上操!她身上的这套衣物还真性感,只要撕开三点,就可办事,就不要全剥光了吧!”
  李维龙大笑道:“正合我意!”
  两个当兵把墙角的皮凳抬了过来,这种皮凳,是专为玩弄女犯而设计的,高低正好是女犯跪着的高度,女犯分开双腿,跪在皮凳前趴着,屁股向后高高撅着,前后有锁,把她的双手、后背、细腰、大腿根、脚裸全锁上。
  刚弄好,岳正阳进来了,问道:“问出什么了吗?”
  李维龙道:“嘴紧的很,什么也不说,不打不行!”
  岳正阳笑道:“穿得太性感了,条子也不错嘛!”
  李维龙道:“还有一个骚货,与她穿的一般,也是个极品的美人儿,少帅也要提出来问吗?”
  岳正阳道:“一并提出来吧!若是善加调教,弄几条美女狗出来也不错!”
  艾名扬道:“就怕被邪教薰坏了脑子,调不出来了!”
  岳正阳道:“叫她们多吃点苦,只要不弄死弄残,应该是可以调出来的,若是弄残的话,我也不要了,直接带去喂狼狗就是!”
  李维龙已经叫人把另一名穿着同样性感的佛仙教女信徒带了过来,艾名扬道:“不如先打她们一顿肉棍吧!”
  岳正阳道:“把她们两个并排锁在皮凳上,我上完之后,你们轮流上吧!”
  李维龙道:“这两个骚货,牝毛浓密,奶大腰细,天生就是两个蜜壶,只有我们几个上,她们两个东西不但不怕,可能心里欢喜还来不及哩!需多叫几个人,狠抽一顿才好!”
  岳正阳笑道:“不必!此一轮只不过是让大家解个馋而已,玩够了再剥光了上大刑,不怕她们不招!”
  后来的名信徒望着刑室中的各种刑具,悲叫道:“求少帅慈悲,贱婢招了!”
  先来另一名女信徒怒道:“软骨头!没出息!”
  那名信徒道:“教主还不是玩弄我们的身体,若得侍奉少帅,岂不比跟着那个教主有福气!”
  岳正阳笑道:“只是招供还不行!我要你做美女犬!你可愿意?”
  那名信徒道:“美女犬、美女马,什么都行!只求少帅放过贱婢吧?”
  岳正阳笑道:“我的宝贝正难受,先耍过这轮再说吧!”
  那名信徒道:“贱婢愿意侍奉少帅和各位爷!”
  艾名扬笑道:“少帅!既然如此,把她解下来,让大伙好好玩玩!”
  岳正阳笑道:“好!”
  李维龙道:“少帅!当心有诈,日是日,不要叫她口交,若是她耍诈,把你的宝贝一口咬了,岂不糟糕?”
  岳正阳道:“小李子说的也有理!”
  那名女信徒被解下后,跪在岳正阳面前道:“贱婢名叫张雪,她叫顾娟,求少帅也放了她吧!张雪媚眼看了一眼李维龙,小心的道:“这位长官说笑了,奴婢怎敢咬少帅的宝贝,求少帅赏与奴婢吃吧!若是吃的不好!少帅再责罚不迟!”
  跪锁在皮凳上的顾娟怒道:“下贱的东西!你自说你的狗名,不要提到我!教主万岁!顾娟决不会叛教!”
  李维龙蹬了她一个屁股,道:“待会儿用竹签扎进奶子时,我看你还嘴硬!最好不要曲服,若是像这个张雪一样,就没乐子寻了!”
  张雪已经爬到岳正阳面前,熟练的张开小嘴,小心的将岳正阳的鸡巴含进小嘴里,细心的舔着龟头前的马眼,媚眼上翻,注意观察着岳正阳的表情。
  见岳正阳舒服的头向后仰,更不犹豫,立即把整条鸡巴含进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吸起来,五分钟后,小心的抬头道:“主人!不如先插顾娟吧!那妮子牝道没经剌激,紧的很,操起来舒服,等主人滞过了,小犬再帮主人舔起来,慢慢的操小犬可好!”
  岳正阳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很好!来人!去找一套美女犬用具来!”
  挺着鸡巴,走到顾娟后面,抬枪就捅,顾娟大叫,但她非是处子,虽然疼极,还是被岳正阳强插了进去,岳正阳感到鸡巴果然被紧紧包住,不由大爽,张雪道:“主人!狠狠的抽她几个屁股,她吃痛,定然夹的更紧!”
  岳正阳道:“艾名扬!替我打!”
  艾名扬上前,更不犹豫,拿起皮带,狠狠的抽在顾娟的粉背上,顾娟吃痛,牝穴果然夹的更紧,岳正阳几不能抽插。
  顾娟痛极大骂道:“张雪!你这个贱货!你助纣为虐,你不得好死!”
  岳正阳道:“吵死了!来人!用口勒勒住她的嘴!”
  张雪跪爬在水泥地上,仰起俏脸,贱笑道:“主人!让我去抽她几个耳刮子可好?”
  岳正阳大笑道:“见风使舵的小骚货!去吧!下手轻点!别把她的牙打下来!”
  张雪如狗般的爬到顾娟面前,跪立了起来,偷瞟了一眼李维龙几个人,发现几个大男人都在注意看真人表演,根本就不在意她,更何况几个人都是岳正阳的部下,不自然的全站在岳正阳身后,距离就拉的远些了。
  张雪一手微微抬起顾娟的下巴,低声在她耳边道:“顾娟!熬刑无益,记得来时,我们两个私下说的话吗?”
  同时另一只手“啪、啪--!”
  狠抽了她两个耳光,抽的顾娟嘴角的血都流了出来,顾娟两眼放光,看着张雪,微点了一下头。破口又骂道:“你个烂B的丫头,好毒的手!”
  张雪抬手又要抽,岳正阳在后面边抽插边道:“住手!我已经知道你真心归顺了,爬到这边来,小李子,给她扣上项圈,皮铐、戴上眼罩,安上狗尾听用!”
  张雪放下双手,低下头去,小声道:“熬一两样刑,做个样子后就依言行事,我去做狗去了!”
  说罢转身向李维龙那边爬了过去。
  李维龙手上拿着一条粗宽而精致的项圈,笑道:“既是母狗,怎么不叫两声听听!”
  张雪抬起笑脸,媚声“汪汪--!”
  的大叫了几声,众人一齐大笑。
  艾名扬直等岳正阳打着寒颤滞爽了之后,才小声道:“少帅!邪教妖逆,不可大意,还是慎重一些好,别着了她们的道!”
  岳正阳道:“只不过是一些娘们,老头子太过紧张,小题大做,这些蠢货,能搞出什么花样,难道还敢造反不成?你是未老先衰,怎么会和老头子一样的啰嗦?”
  李维龙边替张雪扣上项圈和手、足、腰等处的皮铐,边笑道:“少帅言之有理,真是敢造反的话,也挡不住岳家的大军,假道士!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弄妥后一抖手上的链子,道:“爬两圈看看!”
  张雪夸张的摇着雪股上插的狗尾,满室爬了起来。
  岳正阳叫人端过一张太师椅来坐了,见张雪样子太过下贱,笑道:“行了!小李子!别捉弄她了,看她奴颜婢膝、讨好买乖的样子,定是吓的不轻!让她过来吧!替我吹箫!你们自去玩那个吧!”
  艾名扬虽是小心,但美女当前,也不干落后,丢开思绪,笑嘻嘻的和李维龙及两个军士猜拳定先后,这样一个极品的美女,屁股朝天被扣锁住,大张着肉牝,不操白不操,操了也是白操!傻子才不上哩!
  一个小时过后,连同张雪在内,都给五个人轮了个遍,张雪自是训服,被岳正阳牵住狗链,跪在他的脚边。
  两名军士揪住顾娟的秀发,把她提了起来,架在刑架上,依然“大“字形扣好,顾娟惊慌的道:“你们想怎么样?”
  艾名扬笑道:“不想怎么样!”
  李维龙猜拳又输给了艾名扬,所以只好先让艾名扬上前问讯,气乎乎和带人在旁边做帮手。
  这时接口道:“我说姑娘!你看你是正真的女中豪杰呀!一定要顶住呀!只不过是用竹签扎扎奶头而已,不是很疼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顾娟道:“多谢提醒!我一定撑得住!”
  李维龙笑道:“这就好!嘿嘿!”
  艾名扬怒道:“小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维龙道:“也没什么意思!这些娇滴滴的大美女,哪见过什么世面,对大泽的的各种酷刑,更是闻所未闻,若是第一轮就顶不住肯招了,就轮不到我问了,岂不是无趣的紧!所以我事先给她提个醒,要她撑住了,好轮到我玩而已!假道士!这有什么不对吗?”
  岳正阳抚摸着张雪的粉背,在一旁笑道:“假道士问讯,小李子不准插嘴!”
  艾名扬气道:“你说要扎奶子,我就偏不扎!”
  拿起五寸长、绿豆精细的竹签来,冷不防的剌进了顾娟雪样的大臂肌肉里,血淋淋的从后面直透了出来。顾娟疼的冷汗流了出来,螓首、四肢直动,姻体上的各种扣锁,随着她的乱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维龙又道:“少帅!我又要插嘴了!这个假道士,根本就不会用刑吗?他那么快就剌穿了那骚货的大臂,效果差的一米!”
  艾名扬怒道:“不是说不让你多嘴吗?”
  李维龙道:“我看你实在是累堆,才好心指点你一下,没收你的学费,算是便宜你的了。剌穿她的姻体时,要一点一点的慢慢剌进去,效果才好,若如你那般猛扎猛剌,搞不好会把她弄死耶!若是把她弄死,我就没的耍的了!”
  顾娟额头全是冷汗,此时方回过一口气来,嘶声道:“住手!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知道的什么都说!”
  艾名扬怒道:“才剌了一根竹签就招了?不行!不准招!再让我剌两根玩玩!”
  说罢右手拿起一根竹签、左手托住她的奶子就要剌。
  顾娟声泪俱下,悲求道:“住手--!少帅!少帅!求您可怜怜贱婢吧!不要让他再剌了,我愿招供!我愿终生做您的母狗,就饶了贱婢一回吧!”
  张雪也道:“主人!顾娟既是肯招,就饶了她吧!若是把她弄残,主人留着也没意思哟!”
  岳正阳大笑道:“我就知道,所谓的佛仙教,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难成大器,既如此!老艾!把她放下来,扣上狗具,听候召唤!”
  李维龙叹气道:“我说吗!这些花不溜丢的大美女是经不起折磨的,无趣!无趣之极!”
  岳正阳笑道:“小李子!既是你感到无趣,不如去提两个彪悍、耐折磨的男信徒出来,任你发落可好?”
  李维龙双手直摇道:“属下又不是同性恋,若是提审男信徒,不如回军营操练去了!美女搞起来才好玩吗?男人有什么搞头?”
  岳正阳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多提几个漂亮女信徒问问,问完后识相的就收做牝畜,不识相或是生的丑的,就和那些男信徒一道,直接枪毙得了!”
  李维龙挑起大拇指笑道:“少帅英明!属下为少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正阳笑道:“审问几个女犯而已,用不着赴汤蹈火那么夸张,而且还有乐子可寻,不必在我面前卖狗皮膏药!”
  艾名扬解下顾娟,顾娟这下听话了,乖乖的跪在他面前,求他替她戴上狗项圈和一应链且扣锁,艾名扬牵着她的狗链,走到岳正阳面前道:“须把她们两个贱人分开问讯,若是口供不对,就是在使诈,那时再事刑讯!”
  岳正阳道:“好!李维龙你去问张雪小母狗口供,艾名扬就问顾娟小母狗的,若有不对,带上来用烙铁侍候!”
  两条母狗被李、艾两人他别带到一间刑室问话,一个小时多后,先后被牵了回来,岳正阳已经叫人烧好了十几块烙铁等候。李、艾两人牵着两条母狗上前,一五一十把问的口供全说了出来,前后并无多少出入,招的情况大差不差,反正就那么回事。
  岳正阳摸着下巴沉呤道:“看来这两条母狗,果是不堪用刑,不敢隐瞒,招了实情,只是她们在佛仙教中,地位太低,知道的实在也不多。这些不上档次的消息,可能无法满足我家老头子的好奇心,小李子!你去叫专事刑讯的高手来,去问她们所谓南天分坛的两个护法铁腕吴钩王海、冷剑塞星曹干。其余男女人犯,招与不招,一律处死,若是你们看中哪个漂亮女信徒,就由你们留下下做牝兽,玩腻之后,送到军营做军妓。最好先问出些眉目来,心中有些底后,再去问她们的南天坛主,教主李福通的小老婆、香姬圣姑李菱儿,我先回去一下,看看她们和阿香说的是否一样?”


第三章 涧瓠香
  浩荡的雁荡湖边,永和庄大门中,岳正阳的车门被跑上来的仆人打开,岳正阳钻出车子,手一动,跟着出来的是两名一丝不挂的极品美畜,都戴着母狗项圈,手足腰肢,环铐齐全,四肢着地,扭着肥硕的粉股,跟在他身后爬出车门。
  皇贵家的仆人保安,对这种情景是见怪不怪,岳家的牝畜园里,已经收了三十多条母狗牝畜,他的正妻也不会管他这些事,岳家管理牝畜的另有其人,她是岳剑锋老头以前宠养的母畜,名叫春奴。
  春奴今年也有四十岁了,本来像她这样年老色衰的牝畜,早就被处理掉了,但是她机灵乖巧的紧,处处讨岳家父子的喜爱,更加上口技超一流,在年轻做母兽时,就主动帮着岳老头管理其她的母兽,因此获得岳老儿的宠爱,把她送到“精性堂”培训了三个月,回来后,升为贱妾,做淫侍兽用,专门帮岳家管理这些美兽牝畜。
  岳正阳进门来就问管家道:“大帅在哪里?”
  管家道:“正有后花园的流水轩!”
  岳正阳一抖手上狗链道:“你们两个,爬的太慢,站起来随我快走!”
  张雪、顾娟也是识趣,立即站了起来,挺着酥胸,跟着就走,她们知道如今身为母狗,没得到主人允许,是不能用任何东西遮住姻体的。岳正阳只是叫她们站起来快走,并没有叫她们做其他的事,若是害羞用手遮掩私处的话,一定会惹的主人不开心,主人若是不开心,那她们就惨了!
  流水轩中,崆峒掌门花影舞,用道门的手法,已经替阿香解除了契约,见她资质不错,愿收她做个记名的弟子,东瀛各国,可不在乎她这一身的纹身。
  岳正阳见到阿香,也是愣了一下,笑道:“阿香!几日不见,你不在马莹菲身边好好侍候,却弄成这种鬼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香见岳正阳进来,忙想找衣物穿上,岳剑锋笑道:“不必慌张!你现在这种样子,穿不穿还不是差不多,正阳!若是你觉得她这一身纹身有趣,不如就留在身边做个玩物吧!”
  岳正阳笑道:“马莹菲那个妮子,可不好惹!我新收了两只母狗,真是想玩时,就把她们也纹上纹身,还不是一样的耍玩?何必要去招惹马家的妮子?”
  阿香也是认识张雪、顾娟的,但不是很熟,而且张雪、顾娟两个比阿香知道的还要多,招的也详尽。
  岳剑锋笑着对岳正阳道:“既是这两只母狗心甘情愿的侍奉你,你就留着玩罢!她们的身份,料想也不可能太高,交与春奴,好好调训,不是项上戴着项圈,就能做好母狗的!阿香已经和马家脱离了关系,若是你想要,也拿去玩罢!崆峒掌门那里,还有不少从东瀛带来的美女,若是有意,也去挑几个!”
  岳正阳道:“阿香既然已是自由身,这次又擒贼有功,就放她吧!若真没地方去,我倒是可以收她做个贱妾之类!花掌门住在天雷山庄,我不去也罢,看到项老黑我就有气!既然是高手,还整天扮猪吃老虎,恶心!”
  花影舞接道:“项爵主是高手?少帅说笑了!他的修为万不及您!虽说是先天道体,但明显的是被人为植入外丹外致,决不他自己修成的!”
  岳正阳苦笑道:“项景瑜那厮,在万人面前,轻易的就赢了我,这还能有假?”
  花景舞道:“大昭联堂的田中信荣,三个月前,受到项景瑜的折辱,回到东瀛后,将受辱之事传出,来前我也以为项爵主如何了得,但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却是失望之极,项景瑜决不是田中口中说的那个人!”
  岳剑锋正色道:“这般说来,项景瑜的事大是奇怪,平日在南天,他几乎就是足不出户,唔--!我想起来了,云娇似乎知道些内情,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云娇让我全买项家胜出,这中间定有内情,可惜那丫头跑出国去了,否则叫来一问便知!”
  岳正阳道:“老爷子!家中可有大赛录像?”
  岳剑锋拍腿道:“对呀!云娇把项景瑜每场参赛的情况都录了下来,有事没事的一个人欣赏,我看她是对姓项的有意吧!”
  花影舞道:“不妨拿出来看看!”
  岳剑锋立即带了众人,去岳云娇的云逸雅筑,唤来丫头,找到岳云娇的大赛录像,一齐坐下来观看。张雪、顾娟两条母狗,自有人牵了去,收到牝院中调训,阿香犹豫着也跟了过来。
  录像是项景瑜最后和陈家的决赛那场,花景舞只看得片刻,就笑道:“场中这人,决不项爵主!”
  岳剑锋不久前,也见过项景瑜,此时心中存疑,再看录像时,也点头道:“不错!只是头脸和姓项的一般,身材神态相去甚远!”
  阿香暗呼了一声,心中已经明白,她和水临枫有肌肤之亲,只从远远的几个影像,就肯定,大战陈步雷的,就是水临枫,更无旁人,怪不得一个暑假都见不到水临枫呢?原来如此!
  阿香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虽心里明白是水临枫搞鬼,也不当着岳家父子面前说出来,这种对人有利,于已无关的事,少说出来为妙。
  岳剑锋眯着眼道:“这样说来,项景瑜这小子另外还有暗棋,小小年纪,可不简单,正阳!别整天象傻老帽似的,没事跟人家多学着点!”
  岳正阳跳了起来道:“我猜出来了,定是姓项的病猫,用李代桃僵之计,另找他人,替他参加了比赛,赢了大笔的钱财!卑鄙!无耻!只是他们的易容术也太强了吧!大赛那么多容易高手,也没看出来!”
  花景舞笑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易容术,而是一种极高明的整容术,直接找个脸形和他相近的,整容假扮,大赛组委会的易容高手,又怎会认的出来,但既是整容术,那个人想恢复原貌可就难了!我猜想!这个人定是项爵主的一张王牌,轻易不会拿出来,贤父子想找到这个人也简单,只须暗令军方密探,留意一个和项景瑜一模一样的长大汉子就行了!”
  阿香却是暗暗奇怪,水临枫回来时,明明见过她,并不是项景瑜的样子,到底他又用什么古灵精怪的法子,蒙骗过关,也实在叫人好奇!
  岳剑锋道:“正阳!这事你立即吩咐下去,多知道点事,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件坏事,姓项的小子鬼头鬼脑,这次对付京畿来的人,还装做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我看实则已是智珠在握,只是做出样子来,想让我们先出手而已,哼--!”
  岳正阳咧嘴道:“扮猪吃老虎,装疯卖傻,这是他的老花样了!以后就不灵了,我会叫人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老爷子!我想问一下,那个佛仙教的圣姑怎么办?”
  岳剑锋道:“想办法撬开她的嘴!让她把佛仙教的底细和盘托出,还是那句话,我们多知道一些事情,总没有坏处!”
  岳正阳道:“好!我这就前去!”
  岳剑锋道:“慢着!你个毛孩子,怎么说走就走?若说问起口供来,你得去把岳充带上,依我以往经验,是凡邪教,都有一套迷惑众生的方法,教中死硬骨干分子,口供可没那么好问!”
  岳正阳披嘴道:“切--!老爷子您又多虑了!顾娟、张雪两个,初时不也是高呼教主万寿无疆吗?只是艾名杨扎了她一竹签,小李子还没动手哩,她就乖乖的招了个详尽!还做了我的美女狗。可惜两个人只是普通教徒,所知不多。那个什么圣姑,也只是个花信年华的婊子,我看用不了几道大刑,她也定会成我的美女狗的,您就等着吧!说不定不到吃晚饭,我就把她像狗一般的牵了回来!”
  说罢,转身说走了。岳剑锋想想也是,一个小女人,怎受得了许多大刑,就由他去了!
  主刑室足有一百多平方米大小,各种刑具一应齐全,中间的主梁上,吊着一个柳眉凤目的绝色女子,四肢被钢铐铐在刑架上,身着月白色道袍,乌亮的秀发高高盘起,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簪子,左边道袍的长袖在打斗时,被撕了下来,露出白如羊脂似的藕臂,皮扶滑腻,姻体上不时散发出一阵阵好闻的肉香。
  只是螓首低垂,凤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身段容貌,不下于马莹菲,比起张雪、顾娟两只母狗来,自不是同日而语!
  岳正阳咽了一口唾液道:“怎么搞的?我不在时,有人私自刑讯过她吗?”
  李维龙和艾名扬一起跑了上来,立正行了一个军礼道:“没有!”
  岳正阳道皱眉道:“那怎么没有声音,没有图像的!像死了一般!”
  李维龙笑道:“这个小妞泼辣的紧,将她吊起来时,又出手打伤了我们两个军士,末将出手,连点了她十几个穴位,这才安静下来!当然所点穴位中,也包括昏睡穴在内!”
  岳正阳道:“那还怎么刑讯!快解了穴位吧!”
  李维龙道:“是!“上去就想解李菱儿的穴位。”
  艾名扬上前笑道:“且慢!少帅!其余人犯,我们已经问了个七七八八,全是从江东省北部、临海省等地,临时凑拼来的佛仙教积极分子,跟在这个李菱儿后面,想开坛立派,大捞油水的,也没动什么刑,就招了个干干净净,只不过是一群江湖骗子而已!所谓的两个护法曹干、王海,我们已经派人查过了,原来是北河省的两个老农民,习了一些武艺,在当地吃喝扒拿,混不下去了,这才投到佛仙教下,一是想混吃混喝,二也想跟在这个李菱儿后面,卡些油水,沾点便宜,两个鼠辈而已!少帅!不如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女的充拿军妓,男的充做苦力,那个王海、曹干也颇有些武道功底,不如强训后收做超级战士吧!”
  王海、曹干两个老滑头,刻意的隐瞒了自己的武道修为,两人在一起几十年,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若是倒霉被官府抓到后,敢说什么,怎么说,都是蓄谋已久的事,如今说出来,就像真的似的,并无一丝一毫的破绽。
  岳正阳道:“超级战士的事,我自回来后,千挑万选的,弄死了许多人,才选出十四个,而真正说起来,只有吕锋、藏霸两个才是合格的,两人入训前,就是少林高手。没有武道修为基础的想把他们训练成超级战士,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好!把他们两个老混混叉上来,我再问问!反正我依先前的主意,都要处死,既如此,若是真心降服,能训成超级战士那是最好,训不成死了也没关系!其他的人,除你们两个看听美女外,也如此筛一遍,不要浪费了资源才好!”
  李维龙、艾名扬应了一声,吩咐把两个老贼带了上来,两个老贼看似年轻,实则已有六十多岁,所谓人老成精,早就买通北河省的官府,做了个假身份,口供也是差不多,神态眼神扮的更像。
  岳、李、艾三人毕竟年轻,又没有在社会底层混过,哪知江湖上的勾当,岳正阳做事更是“想当然”主观性太强,客观性太差,下面的人又看他是少帅,很多事都哄着他去玩,并没有不开眼的人和他去较真抬杠,一切都顺风顺水惯了的。
  曹干、王海两个,一见到岳正阳,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连说自己愚昧无知,一时犯混,加入了佛仙教,今被少帅点化,顿感痛心疾首,从今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愿替少帅牵马执蹬,做任何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正阳大笑,随便问了一些事,这两个人都是抢着说,唯恐落后,只是岳正阳问到的事他们说了,没有问到的吗?就……嘿嘿嘿!
  岳正阳问了半天,大致是“搞明白”了,这两个人有奶就是娘,并无一丝一豪的信念,脸一翻,叫人把两个老王八蛋带了下去,送往魔鬼训练营强训,若能是撑下来,再留做他用。
  曹干、王海一面磕头感谢,一面暗暗的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庆幸逃过了大劫,所谓的“魔鬼训练营”是对一般人而言的,对两个修至玄天道体的老混混来说,就是小菜一蝶了。
  李维龙已经把李菱儿的穴位解开,假公济私的,隔着道袍,捏弄着她的奶头,把她弄醒,调了一种半黄半白的“化功散”捏开她的小嘴,强行灌了下去。
  李菱儿一被灌下散剂,姻体中立即起了变化,李菱儿瞪大媚目,怒道:“该死的!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李维龙笑道:“白色的自然是化功散,黄色的吗?嘿嘿嘿!那是涧瓠香,不会功效相抵了吧!”
  李菱儿的道袍下的奶粒已经硬了起来,风流洞中也渐渐的越来越湿润,呼吸一声比一声紧迫,桃花脸涨的通红,咬牙道:“卑鄙!”
  岳正阳的自尊心在曹干、王海那里得最大的满足,自认为天下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大笑着带着艾名扬等一干军士,走到李菱儿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道:“妖女!招了吧!若是表现好,我收你做个贱妾也说不定!”
  李菱儿将头一甩,挣开捏住下巴的手,一口香沫,如天女散花般的唾在岳正阳的脸上,恨声道:“佛仙教成岁!李教主万岁!本圣姑替天传教!你这个凡夫俗子,竟然冒犯天颜,定会受到天遣!”
  岳正阳脸色立时变了,尴尬的擦掉脸上的唾沫,喝道:“妖女!死到临头,还恁的嘴硬!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涂涂脸,你是不会乖的!”
  正反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艾名扬道:“少帅!不用生气,不如把她剥光了耍耍吧!”
  李维龙接道:“是啊!剥光了就狠不起来了!”
  岳正阳脸色一霁,笑道:“说的也是!”
  说罢,动手就撕开她的道袍,只见李菱儿里面只戴了一个半杯型的性感大红色纹胸,道袍向下撕落处,出现了一条极性感的大红色丁字小内裤,堪堪只遮住毛绒绒的倒三角地带。
  李维龙大笑道:“奶大腰细毛毛多,天生的淫荡骚货,没有男人的滋润是不行的,没事传什么鸟道?不如去做小姐得了!”
  艾名场一双眼睛只盯着她高耸入云的双峰发愣,叹息道:“渍渍渍!这奶头红扑扑的,真像熟透了的樱桃,一对奶子,就像两个特小凤西瓜一般,看起来就又香又美,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哪!咳咕--!垂涎欲滴!”
  李菱儿怒道:“你们这群无耻的狗!不准碰我!”
  岳正阳见她双颊尽赤,妖喘吁吁,一脸发情的样子,知道是方才李维龙做了手脚,正合他心意,大笑着用手指一弹她颤悠悠的奶头,引得奶波汹涌,笑道:“就是要好好碰碰你!你待怎样!趁早招了吧!免得屁股受苦!”
  李菱儿头一扭,怒道:“做梦!”
  岳正阳揉捏着她弹力十足的小西瓜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嘴硬,给他们弄残的话,我就不会再收你了!”
  李菱儿道:“岳正阳!有种的放我下来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我李菱儿随便你处置,你想收我做美女犬,李菱儿也心甘情愿,这样弄我,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岳正阳正要说话,艾名扬小声的耳语道:“少帅!单挑起来,您还真不是这个小妖精的对手,不理她!打到她服就是了!”
  岳正阳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下了逞英雄的冲动,愠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我看你能挨几道刑!”


第四章 雨打芭蕉
  岳正阳转身退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了,手一挥,对手下人道:“你们来吧!记住!不要真的弄残了!这样的绝色美女,我太想收做美女犬了!”
  李维龙笑嘻嘻的就想上前,艾名扬道:“我来!”
  李维龙怒道:“怎么又是你!就算是阿屎,也要轮到我了吧?”
  艾名扬道:“划拳!”
  李维龙怒道:“不划!这次一定我先来!”
  岳正阳道:“谁来还不一样?”
  李维龙道:“这些美女,不用刑时,小嘴都硬,真要用刑时,立时就招!”
  岳正阳道:“假道士!上次审讯时是你动的手,这次就让与小李子吧!”
  艾名扬见岳正阳发话了,不敢再争,笑道:“也好!我看你能问出个什么?”
  李维龙喝道:“把她放在A刑架上,我要雨打芭蕉!”
  两边刑讯手应了一声,把吃了化功散的李菱儿放开手铐,按在一个A字型的钢架上,头向下,把她手足铐在A字型钢架的下脚,露出雪样的粉弯玉股。
  岳正阳道:“骚货!真是个尤物!”
  李维龙道:“不如少帅先插了她,消消火后,再慢慢看戏!”
  岳正阳道:“也好!”
  站起身来,命众人出去,拉下裤子拉链,贴到李菱儿雪腻腻的粉股后面,长枪向前一送,“滋--!”
  的一声,没入李菱儿粘黏滑润的风流洞中。
  李菱儿的洞里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感觉岳正阳的宝贝进来,仰头一声浪呤,迫不急待的热乎乎的夹住,虽被扣住手脚,也是情不自禁的主动扭股迎接。
  岳正阳被夹的紧紧的,也感到美妙无比,同时也有点搞不明白,是他霸王硬上弓,还是李菱儿霸王花硬上弓,但从身体最敏感处传来的快感,不由他不顾一切的猛操。
  李维龙对艾名扬小声道:“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上呀?”
  艾名扬道:“那要看少帅心情了!”
  二十分种后,岳正阳在里面道:“好了!你们进来吧!这个骚货,太美妙了!我一定要收她做私妾,你们只可用刑,不要上她!听见了吗?”
  众人应道:“是!”
  李维龙知道希望泡汤,只得用心行刑,命人拿出一把二尺长的塑料尺子来,边摸着李菱儿赤溜溜的屁股,边“噼哩吧啦”的抽打一通。李菱儿涉世未深,头脑没学会转弯,长期的习武修道,使得她的意识尤为坚强,虽屁股、大腿上印满了赤红的尺痕,但就是咬紧牙关不招。
  一个小时后,李维龙无奈的道:“你们来吧!”
  艾名扬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既能使李菱儿招供,又不把她弄的大伤的办法,更何况岳正阳还不准伤她的牝户和雪乳,李维龙的尺子,本来最终是想落在她的牝户和花蒂的,既然岳正阳不准,也只得做罢!
  更何况若是李菱儿忽然转过弯来,向岳正阳臣服,乖乖的听话做他的私妾,艾名扬把她弄的狠了,日后吹起枕边风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者说了,这样的美女,吓嘘吓嘘她也就行了,若是辣手摧花的话,李、艾两人还真下不了手。
  见李维龙没戏了,笑道:“我还不如小李子呢!我们这里,我看除了少帅,没人能降服她!”
  岳正阳大笑道:“也是!只是这个傻妞如此倔强,少不得要多吃点苦了!来人!将她翻转身子,吊将起来!”
  李维龙小声对艾名杨道:“你怎么不上了?”
  艾名扬亦低声道:“这妞倔的很,不动大刑,决不会招,但若动大刑,如此倾城绝色的骚货,将她搞坏,也实在是可惜?辣手摧花,传到江湖中时,更是坏了名头,还是让少帅自己泡制吧!”
  岳正阳捏着被吊的摇摇晃晃的李菱儿的奶粒,笑道:“等会儿若是肯招,就快点说!只要你一点头,我就停刑!”
  说罢,接过几根浸了水的细麻绳来,将她的肥乳,贴着乳根,一圈圈的勒住,顿时两只奶子全挤了出来,颜色变的血紫,岳正阳托起她一个粉酥酥的奶子,道:“最后问你一遍,招是不招!”
  李菱儿小嘴微张,小脸煞白,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双媚目,狠狠的盯着岳正阳,以示不屈。
  跟着手下人拿上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是数十根粗长的竹签,岳正阳拿一根竹签在李菱儿高高挺立的奶头上点了几点,叹了一口气道:“非逼着我动手吗?”
  李菱儿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了起来,每个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菱儿浑身抽搐一下。她已经知道岳正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信抑,出卖佛仙教中的大密秘。
  此事若让水临枫来,就方便多了,李菱儿道行与水临枫相去甚远,她再嘴硬,也逃不过水临枫的“天道搜魂”但是岳、艾、李三人,却无此本事,岳正阳刚愎自用,又不肯假手他人问出消息。更何况水临枫对佛仙教的事,比李菱儿知道的还多哩!
  岳正阳把竹签正对着李菱儿微微上翘的、娇嫩的奶头深深刺了进去,慢慢的转动着竹签的尾部,殷红的血珠顺着竹签,迸了出来。
  “哎……呀……”
  李菱儿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锁住她双手和双脚的铁链拽的“叮叮”作响。
  “招是不招!”
  岳正阳无奈的道,他实在不想搞坏一件上天创造的艺术精品。
  李菱儿就是不说话,“呸--!”
  的一口鲜血唾了出来。这次岳正阳学乖了,头一偏,没有让她把血唾在脸上,心里一发狠,牛劲也上来了,拿起第二根竹签,缓缓的、深深剌进李菱儿的另一个如樱桃般可爱的奶头中。
  李菱儿厉叫一声,头一歪,昏了过去。
  李维龙大叫道:“算了!不招就不招吧!量一个佛仙教也翻不了天,这娇滴滴的大美女,弄残了可惜!”
  岳正阳红着眼睛道:“不行!来人!用水泼醒她!”
  艾名扬道:“啊哎--!我想起来了,少帅!我家中还有要事,能不能先走一步!”
  艾、李二人说穿了只是嘴狠,若要她们对李菱儿动大刑,还真下不了手,之前两人唱双簧,实际上是恐吓的成分具多。
  岳正阳怒喝道:“不准!”
  李维龙小声的对艾名扬道:“混人哟!那竹签能往那扎吗?坏了!这个美人多数会被他搞残!真是可惜了!”
  艾名扬退了回来,小声道:“疯子!”
  岳正阳临行出,在岳锋峰面前,打包票说是吃晚饭时,就牵着李菱儿这条美女犬,前去覆命,想不到李菱儿如此倔强,让他面子上下不了台,自尊心大受打击。而李维龙、艾名扬两个实在不把什么佛仙教的事当回事,从开始就觉得岳家父子小题大做,她传她的教,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泽政府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言论自由”吗?
  水临枫大搞美女牝畜,自有本事令其更加漂亮的重生,岳正阳可没这本事,若是把李菱儿搞残搞死,就没的救的了。一桶冰水,又将李菱儿泼醒,李菱的一对奶头上,每只都已经被密密的扎了四五根竹签,虽然她的奶粒生的肉乎乎的比常人肥大,可是每只奶头上扎了四五根竹签,也没地方扎了。
  李维龙嘀咕道:“好了!再搞下去,那一对肉叽叽的奶头就报废了,自己不要,留给我们玩,也是好的!”
  艾名扬低声道:“闭嘴!”
  岳正阳其人,凡事都要顺着他,以自我为中心惯了,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旁人稍有违逆,立即会惹来他无穷无尽的反感。
  起先见李菱儿生的标致,想收其为美女犬,留在身边玩弄,但李菱儿倔强的性格,又引来了他潜伏在身体深处的兽性,这种兽性一旦发作,除非岳剑锋亲来,旁人是劝不了的,归根到底,岳正阳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既不容他人拂他的意,又吃不得一点苦,受不一点挫折。
  刑架上李菱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每个奶头上被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剧大的疼痛牵动着整个乳房,像要爆炸一般,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拚命的挣扎,可是人为刀箸她为鱼肉,四肢被锁住,只是摇头晃脑的,如何有丝毫作用?
  李菱儿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这畜牲再要刺,就招供算了,实在无法忍受了。”
  但每次椒乳被捏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伟大的佛仙教万岁,只要挺住这一次,我就胜利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呢!”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菱儿又一次感到岳正阳粗重的的鼻息。她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
  她惨叫着朝椒乳上一看,原来岳正阳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椒乳的麻绳一被解开,李菱儿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刑讯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菱儿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声如厉鬼。
  岳正阳看着李菱儿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发疯似的地大声嚎笑。他哪里知道,李菱儿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
  李维龙捂住眼睛,小声的在艾名扬的耳边道:“太惨了!想不到小岳还真下得了手,能辣手摧花的男人,还真不简单!”
  艾名扬边注意着岳正阳动静,边小声的道:“少帅性格轻浮,遇事沉不住气,死爱面子,急功近利,现在太平时节,我们两个要混的好,须要多多巴结巴结他,凡事顺着他说话,若是打起大战来,记住千万别和他一道出征,否则死多活少!”
  李维龙低声道:“我也有同感!方才我与人闲聊,听说姑苏的李正强,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竟然混到了姑苏守备师长之职,我和你跟了他那么久,他也不想着多提拨提拨我们两个,反被不相干的人爬到我们的头上!”
  艾名扬道:“听说是走的吉青的路子,这又是少帅的一个缺点,舍不得官位厚禄,既有空缺,就是不想着扶自己的人上去!”
  李维龙道:“姑苏富庶之地,被别人占了位置,我实在不甘心,我们抱岳正阳的大腿,是不是抱错了?”
  艾名扬道:“错!也没错!但这是个教训,主公说的没错,以后除了他之外,我们还要想办法多接近接近其他的军中高官!”
  李维龙道:“主公不是要刘高帮我们两个,谋个掌实权的军职吗?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但是主公不是已经给了他许多钱财和十名绝色牝畜了吗?可是许久过去了,就是愣没有一点消息,你说奇怪不奇怪?”
  艾名扬道:“刘高胃口很大呀!”
  李维龙道:“主公光是赤金,就给了他一箱子,他还不为主公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
  艾名扬咬牙道:“他这是在找死!你先不要急,再等等看!”
  李维龙、艾名扬两人,也被水临枫抽空做成了炼奴,全心效忠水临枫,留在岳家军中,就是想执掌军权。水临枫可不同于岳正阳,不但给了他们两个许多财物,还让他们自己任选美女玩弄,当然全是被用做“公共汽车”重生后的牝畜,但姿色、床技,却都是超一流的。
  水临枫要刘高去谋的,可不是一般的掌实权的军职,而是南天城、合州城两城的守备师长之职,这两座重城的守备师长,各辖城防精兵两万,比起小小的姑苏守备师长来,地位、权力自不可同日而语。
  南天城是东南的政治、军事、经济的首府,而隔了一条大江的合州城,与南天城相距仅一百公里,遥相呼应,军事、政治地位也是很高,掌握了南天与合州二城,等于掌握了东南十二省的大门,江南江北,肆意驰骋。
  刘高那只老狐狸,这次拉斯法拉大赛,几乎亏光了老本,急等着用钱,更何况他向来以自家利益为重,可不管水临枫要干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水临枫可能也是受李、艾两个所托,找个好前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总要有合适的理由向岳家父子进言才是,南天与合州二城,是岳家精兵自己掌控的地区,轻易容不得他人插手,守备师长之职,也是岳家极信任的人才能担任,这就是水临枫要求艾、李两个曲意迎合岳正阳的用意。
  那边李菱儿已经不像人形了满身的鲜血,一对娇如红樱的奶粒,已经全部被扎烂了,竹签拨出来后,滴着血的奶粒,形如破布。
  岳正阳怒声喝道:“贱货!今天不问个一二三来,我誓不罢手!”
  李菱儿恨道:“呸--!杂种!佛仙教万岁!教主万岁!你这个军阀,定会不得好死!”
  岳正阳跳脚道:“拿烙铁来,对!就是那种精巧的梅花烙!”
  李菱儿被两名刑手强行分开大腿,露出娇嫩无比的肉牝,岳正阳咬牙道:“快说!梅花烙上去,皮就毁了!识相的快招!”
  李菱儿事到如今,也发起横来,怒道:“我呸!你这条杂种狗!岳老狗是和哪条母狗杂交,才生下你来的?人渣--!”
  梅花烙就是可以通电的电烙铁,上面镂有花纹,加热迅速,温度也是极高,专伤最痛而不易结疤的表皮。岳正阳再不说话,狠狠的将电烙铁,印在李菱儿的大腿内侧。
  “啊--哎--!”
  李菱儿大腿直抖,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岳正阳整整拷打了一夜,用刑一道比一道狠,李菱儿的姻体各处,再无一处好皮,奶牝全焦,但就是不招,岳正阳自尊心受到大大的打击,叫人替她灌了两碗参汤提气,自己睡了一个早晨,准备养足了精神再问,他就不相信,治不了这个娇滴滴的美女。
  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早就找了理由跑掉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看的实在没意思,中午,岳正阳正要再问时,晴朗的天空猛然电闪雷鸣,门外站岗的军士,一齐惊叫起来。
  岳正阳急起身看时,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犹如黑夜,一条传说的白金神龙,在天空中翻腾着足在两百丈长的龙身,一时间风雷大作,令人腿股皆颤!那雨是他前所未见过的大,劈天盖地的暴雨,顷刻间就淹了南天城,同时传来急电,大江决堤了,满城的军民人等,全变成了池鱼。
  以前隐藏在各处修炼的水族妖精,也趁机出来兴风做浪,公然游在大街上,吞吃人类,短短的三个小时间,竟然降了二米多的雨水,大泽东南全乱了。
  岳正阳再也顾不上问李菱儿的口供,岳剑锋急电,命他立即带兵,堵住河堤,巡视城防,弹压趁机闹事的人,确保东南诸省,岳家军防地内的安定。
  天雷山庄内,项景瑜望着就在山庄上空盘旋的神龙,惊道:“定是马家的妮子,玩龙玩出了火!天呀!那龙是好玩的吗?”
  怀中新收的两只绝色牝兽胡小玉、李小花,似是吓得发拌,很自然的齐挤进他的怀里,项府平时戒备森严,但今天天有异变,各位高手,全跑到外面看稀奇去了。
  诺大的房间中,只有项景瑜带着这两只极美、极骚的牝兽,静静的坐在沙发丛中品茶,胡小玉在项景瑜的胸前,伸嘴舔了一下李小花的鼻子,这是真正兽类才会有的、不自然的动作,同时用意识流传语道:“动手!”
  李小花道:“好!”
  言毕,抚在项景瑜胸口上的两只雪白的小手,忽然幻成一黑一白两个长满兽毛的钢爪,闪电般的同时伸进项景瑜的胸口中掏挖。
  “哎--!”
  项景瑜只来得及叫出来半声,嘴就被捂住,外面风雷大作,项景瑜所在的房间,是一间极隐避的密室,隔音性能良好,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一黑一白的爪子收了出来,血淋淋的都抓着心、肠五脏之物,两只漂亮的牝兽,笑嘻嘻的把抓出来的东西,放入小嘴中嚼食,还互相争抢着好吃的心、肝。
  几分钟后,丢开项景瑜,现出原身来,哪里是什么胡小玉、李小花,却原来是天狐门掌门胡簪玉、李弄花,纤白的小手上,更没有一丝血迹。


第五章 斩首行动
  大泽东南以南天城为中心,恶浪涛天,混乱不堪,没人在意其他人在干什么,大水直淹到三楼顶,陆离联系了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鹏,命他在天黑之前,准备三十条标准客艇过来急用。
  大泽的标准客艇,每只可以载三十人,天刚刚擦黑的时候,陆离带人出发,到达雁荡湖边时,才兵分两路,一路由自己亲自带着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并双豹舒畅、郑爽,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少林慧心、恶祖门活阎罗谢客,并四百名超级战士,以及艺业极高百名的谍讯司高手,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庄。
  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二的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率领同是十三龙魂中的透地鼠李笑风、咏春门的龙虎金刚雷仲济,和男虎女豹成员三百名,去奇袭雁荡湖边的岳家永和庄。只要灭了这两家,东南的事就好办了,岳家的老头岳剑锋,自以为手中执掌兵权,大泽中央不会拿他怎么样,既有这种心理,偷袭起来,定是容易。
  在此之前,天狐门、地狐门的众狐狸,就化做牝兽,在肚脐中塞入陆离密制的“散秽香”隐住了狐骚味,在天狐门掌门胡簪玉、地狐门掌门李弄花的率领下,通过通奴院,被当做牝畜,悄悄的混进了项家。
  项家虽是机关严密,但众狐狸都至少都有千年的寿命,不但见多识广,也狡猾异常,怎么说也算是道门中人,西洋的机关,又哪有大泽的诡异高深,水临枫不闯,倒不是怕项府的机关,而是怕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摸透了机关禁制,趁没事时,自可通过变化,将消息送出,项景瑜请来的诸国高手,又全都在外院居住,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内院。更何况各国高手,来时所抱的目的都不同,根本对项家的事,不太关心,只想早早了事后,拿了好处回去,至于项景瑜玩弄女人也好,玩弄妖精也罢,他们是不会没事找事的。
  岳家的永和庄,就在雁荡湖边,现在已经全泡在水里了,只露出部分高楼亭阁上半部分,清尘带人,根本就不用下艇,从四周密密的靠近永和庄,用上了消音器的各种枪支,射杀站在房顶各处的人。
  岳老头正在主楼中调兵遣将,对付大水,猛然感到外面气氛不对,问道:“来人!怎么回事!”
  春奴带着几个绝色的牝兽,正跪在不远处,闻言立即爬了进来,应道:“水势又大了!似是有人落水!”
  岳剑锋立即就往窗口处走,想看看情况,春奴悄悄的站了起来,蹑在他身后,岳剑锋猛一回头,喝道:“春奴!你想干什么?”
  春奴大笑,头一转,幻出了一张他从没见过的、美极了的、年轻的脸,悴不及防中,一掌拍向岳剑锋的天灵盖,叫道:“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谍讯司九怪之一的千面桃花南宫春,来你家已经很久了,咯咯咯--!”
  岳剑锋食中两指剑指着南宫春,张了张嘴,倒了下去,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头骨尽碎,眼见是不活了。
  南宫春笑道:“死便死了!还阴魂不散的吓我吗?”
  左手一翻,祭化了一张道符,喝道:“三鬼六魂,急急如敕令,不得在人间停留,速去阴司报到,去--!”
  一道光线,强带着岳剑锋的魂魄去了。
  南宫春回头,连杀了几个仆人和几只牝畜,主楼顶层再没有人,左手一翻,祭出一道道焰,凌空窜了上天。
  透地鼠李笑风大喜道:“南宫前辈已经得手了,我们这就去接应她老人家!”
  清尘道:“你去就行!其他的人勿必将岳家看见我们的眼线全部斩杀,以免留下舌头,日后麻烦!”
  众人应了一声,分头行事,阿香已经不同以前,知道人心极其险恶,身份又极低下,刚开始发觉不对头时,就躲入水下,悄悄的换气呼息,哪敢多事看个明白?保命要紧啊!
  天雷山庄中,项景瑜从外国请来的众高手,也料不到对手会如此之强,除少数见机早的逃掉了以外,天、地狐门伏兵于内,陆离纵兵于外,不消两个小时,被杀的干干净净。
  陆离为了毁尸灭迹,命人把尸体全扔进水中喂鱼,一缕缕血水,不断的从水中飘散开来。立即就引来雁荡湖中的大鱼,前来争抢啄食。众人在雁荡湖边集合,纵声大笑,想不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忽然黑暗中的湖水翻起了小山般的巨浪。
  远远的在另一艘艇中的陆潇潇大惊道:“不好!我们喂鱼喂出大家伙了,这雁荡、燕雀二湖,号称水面万顷,三面环绕着紫龙山,水下洞窟无数,更有数条水道,通着万里大江,千万年来,从没干涸过,定是血腥味引来了湖底的精怪,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走!”
  说是迟,那时快,巨浪中早现出了一个龙头来,后面却驼了一个巨大的龟壳,足有两三个篮球场大小,劈面伸出一只龙爪,打沉了一条客艇,大嘴一张,早咬住了一个人的大腿,猛嚼了起来,血水顺着嘴角,如泉般的涌出。
  舒畅离的最近,大惊道:“妈呀--!那是鼋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个?”
  阮佩君在旁边道:“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舒畅回过神大来,娇喝道:“快!调头,全速逃跑!”
  驾驶客艇的锦衣卫高手也回过神来,急速的调转艇头,卷起一层白浪,如飞而去。却不料前面早有一张大嘴在等着他们,露在水面上的背鳍足有一丈多高,如帆似的兴奋的鼓动,等着自己送上来的美食。
  郑爽在另一艘艇上看的真切,大叫道:“舒畅快跑!你们前面也有一个大家伙!”
  陆潇潇也在弟子边上,大叫道:“阮佩君!快祭起飞剑逃命,那是蛟鳗,头比卡车还大哩!”
  那露在水面的蛟鳗,只见头不见尾,水中劲力尤大,卷着巨浪,一摆鳗头,瞬间把舒畅乘的客艇打翻,巨大的身体一翻,钻入水中,去找人吃。阮佩君和陆潇潇,当年也同舒畅、郑爽一般亲如姐妹,两人配合已久,闻言更不犹豫,拉起舒畅的手臂,祭出了飞剑,在千钧一发之时,带着爱徒,飞了出来。
  两人站在飞剑上,阮佩君道:“我们先回去了!再见!”
  陆潇潇道:“等等我!”
  说罢拉起郑爽的手臂,也祭出了飞剑,跟着就飞了出去。
  陆离望着天上一青、一红的两点彩星,摇头道:“这两个骚货,倒是自在,事急时全不顾全大局,自己先走了!来人--!掉转船头,小心避开那些大家伙,我们也回去吧!”
  阿香直待风平浪静,才悄悄的爬出水面,登上屋顶,找到一个干净处,弄干衣服,岳家已经完了,她虽在现场,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公然袭击岳家。
  现在岳家的保安、仆人全死光了,若是岳正阳回家问起来时,自己怎么说的清?说没看见,他会相信才怪?现下南天城中恶浪滔天,实在也没有地方好去,抬眼看向山巅处的凤栖阁,一咬牙,说不得了,只好厚着脸皮求马莹菲收留自己了。
  阿香产自西北,全不识水性,好在武术根底好,为求活命,只得用一个最笨的办法,先找一件重物,抱着沉到水底,憋住呼吸,认准凤栖阁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在水底走。
  阿香身份下贱,当然不会住在岳家的主楼中,实际上她住的是关押牝畜美奴的房舍,当她憋住呼吸,努力下沉到水底时,忽然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阿香大惊,怒力的睁开眼睛,果真是人,这个人被关在铁笼中,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姻体上环扣齐全,大概是只牝畜。
  奇怪!哪只牝畜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被泡在水底这么长的时间而不死?关牝畜的铁笼,大户人家的丫头仆人,再熟悉不过,那是一种只能在外开的弹簧销,里面被关的牝畜美兽,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那只美畜急的用手直指铁笼的弹簧销,阿香灵机一动,熟练的打开了弹簧销,里面的美兽如鱼一般的游了出来,水性娴熟无比,带了阿香,浮到了水面。
  两人爬到房顶上,喘息了半天,这才互相对看了一眼!齐声道:“是你!”
  水中的牝畜却是张雪,张雪怒道:“你这个贱人!竟敢叛教!今天我要替教主毙了你这个叛徒!”
  阿香既到了水面上,也不怕她,喝道:“慢着!你不是也叛教了吗?还有脸说我!”
  张雪披了披小嘴道:“我对教主的忠心,日月可鉴,何来叛教之说?”
  阿香道:“大言不惭的骚货,都做了人家的美女犬了,还嘴硬!”
  张雪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保存有生力量而已!那个岳正阳,连我的修为也搞不清,哪能从我的嘴里掏出教中秘密?”
  阿香也看不出她的修为,不敢和她硬拚,来软的道:“我也是从没归顺过你们的佛仙教,曲从也只是权宜之计,又哪来的叛教一说!你看现在恶浪滔天,我们不要打了,各自逃生如何?”
  张雪歪头想了一下,道:“这种情形之下,我实在也没地方好去!若是你有好去处,不如带着我如何!做婢做仆,先混几天再说!”
  阿香道:“那地方我也是厚着脸皮才敢去的,就是我的旧主人马莹菲的凤栖阁!”
  张雪顺着阿香的手指,看到了云缭雾绕的凤栖阁,眼睛一亮,道:“好一处灵气所在,不行!你非带着我去不可,否则我缠定你了,叫你也去不成!”
  阿香笑了起来道:“带上你也行!小姐收不收就不知道了,我们小姐武道高强,丑话先说在前面,若是她不肯收,你敢要强,可是自讨苦吃!”
  张雪道:“行了!当我不知道吗?马家的女人,哪代是软柿饼,若是将龙放出来……天呀!方才天空中的神龙,不会是她放出来的吧?”
  阿香道:“正是小姐的神龙,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控制不了了,说不定又是那个该死的水临枫在搞鬼!”
  张雪道:“你说水临枫也在凤栖阁?”
  阿香道:“除了他还会有谁!”
  张雪道:“阿弥陀佛!那小子艺业高深,若是他肯出手,趁乱救出香姬李菱儿来,也未可知,若是香姬被抓,回去后,教主面前,还真不好交待!听着!等会儿去凤栖阁后,你不要说我们是岳家的,只说是路上遇到的两只牝兽,求马家小姐收留!”
  阿香不解道:“你们!除了你之外,难道还有活的?”
  张雪道:“顾娟就在下面,她和我的修为差不多,又同在姑苏太湖边长大,水性精熟,定然也还活着,你等着,我这就下去把她放出来!”
  说罢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十分钟不到,张雪、顾娟一齐从水中浮了出来,顾娟也同张雪一般,发大水时,正被那个“春奴”关在铁笼里罚跪,自己出不来。
  顾娟一出水面,就大骂起来,原来岳家的三十几只绝色牝兽,全被关在牝兽间的铁笼内,活活被水呛死了,关她们两个的铁笼不在室中,而是在牝兽间的大门口,春奴令她们赤身裸体的跪在里面,供过往人等尽情观看。
  若不是这样,阿香沉入水中时,也碰不到张雪,阿香不把张雪放出来,纵是她们武道精深,时间太长了,也会活活的憋死。张雪、顾娟两人的修为已至先天真体,在水中自可用“胎息法”交换水中的氧气,而得以苟活。
  阿香既救出了两人,本来那望而生畏的三、四百米水面,泅渡起来就容易多了,张雪、顾娟一左一右的挟住阿香,怕惊动水中的恶物,悄悄的踩着水,二十几分种后,就游到了高处。三人趴在紫龙山的登山石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腹中饥饿,鸣响如鼓。
  凤栖阁中,马莹菲也不知如何是好,水临枫双目紧闭,像是死了却还有一丝丝的呼吸,但是奇怪的是,身体僵化的厉害,魂魄也出不来。丹田处鲜血如泉般的“突突”的冒了出来,一团紫气罩在他身体四周,慢慢的压合着他的伤口。
  马莹菲清楚的知道,若是寻常灵兵灵器,决伤不了水临枫,但是他受了马家神龙的正面一击,不死才怪呢!水临枫的紫金丹被强大的龙元撞碎后,两只艳灵苏秀儿、林嫣线立即在其无意识的指挥下,游走在他身体深处的经脉之间。
  水临枫魂游太虚,只见师父韶道人,化做隐隐约约的光影,朝他微笑道:“马家女人的滋味如何?”
  水临枫苦道:“我就要死了!你个老不死的还要说这种疯话!”
  韶道人也不生气,眉毛眼睛都笑成了一团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死在绝色美人的石榴裙下,这种事,世上许多人盼还盼不来哩!你却这样的叽叽歪歪,不知好歹!”
  水临枫道:“哎--!反正都这样了!对了!去地府的路怎么走呀!怎么我感觉好像没路呢?”
  韶道人道:“我的徒儿。地府哪个敢收?老实告诉你,你不是死,而是神体重生了!只有把凡人的俗血全排尽了,神体才会复生!大魔王共工已经出来了,你偷不成懒了,此次一定要彻底消灭共工,之后乖乖的和我回去,再不准留在人间!”
  水临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老是老糊涂了,说的是哪里的疯话,小徒一概听不懂,再说,我哪里偷懒了,自被你这个老不死的相中,这十几年来,我天天都在努力修炼,连泡妞打炮都没有时间!”
  韶道人笑道:“当着为师的面,撒慌也不脸红?你若是连打炮的时间都没有,养着那么多牝兽美畜干什么?不如孝敬为师的算了,我倒是有时间打炮!”
  水临枫慌道:“您老这是赤裸裸打劫知道吗?那些美兽牝畜,徒儿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凑来的,你老不会见小徒要死了,就急巴巴的跑来,和抢我东西吧!”
  韶道人忽然大喝一声道:“伏羲!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水临枫意识一昏,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所有生灵,都以血为载体,气为能量,血液不停的流动,实则是为生物体源源不断的输送能量而已。
  常有些人,感到浑身无力,这就是他身体中的生物能量不足,不能令他精、气、神合一所致。道家、魔家、巫家、妖精都要养气,都在努力的提高血液载体所输送的生物能量的数量和品质。
  水临枫的紫金丹暴碎后,不多不少,散成了十二粒散片,“十二”这个数字,在大泽道教中被称做成数,又叫天数,是一个比“九”还要神秘的数字,天有十二星、地有十二宫,属有十二肖,日有十二个时辰,生物的寿命周期按纪累纪,而每纪是十二年。
  林嫣红、苏秀儿两个灵艳,如流星般的在水临枫体内游走,不自觉的也在迅速升级,成为鬼仙,把散碎的紫金丹,带向身体经脉各处,如电般的游走九九八十一个大周天过后,在百会、风池、璇玑、膻中、气海、大赫、俞府、天枢、大巨、期门、丹田、会阴十二处大穴中,各留下一粒碎片,每粒碎片,犹如金丹的一个种核,如在丹田中一般,飞速的旋转,游涡般的吸收金鼎中,已经被炼化的、极易吸收的天地熟气。
  体内的十二粒紫金丹吸收的天地能量越多,水临枫丹田处的血流的就越多,马莹菲大惊,照这样流下去,水临枫的血非流干不可。
  水临枫终于排干了体内不需要的凡人俗子血,代替血液输送生物能量的,是品质极纯正的紫金道气,丹田处的伤口迅速的愈合,一道道紫色的道气,如丝般的密密织补在伤口四周。从今以后,体内只有一百零八滴的紫金元珠血,隐在身体大穴深处,再没有多余的凡血,体温也慢慢的回复了过来,但比常人低的多,温凉如玉,身体略一动处,一层细皮被弄碎,散了一地。
  体内的一对鬼仙,在经过极艰难的跋涉后,也感到压力一轻,主人的各条大、小经脉中畅通无阻,再无丝毫阻滞,林嫣红在丹田处和苏秀儿相遇后,被水临枫不自觉的收到睾丸中,驯服的按抚着两个蛋蛋,安静了下来。


第六章 三个马屁精
  水临枫意识中思潮起伏,不时的闪过名种画面,大战蚩尤,征讨商纣,平定六国,大破匈奴,玄武门伏兵,黄袍加身,大战鄱阳湖……不断的开疆辟壤,开国定基,不断的再亲手推翻,一朝朝,一代代,玩的不亦乐乎,身边粉黛如玉,战将如林,莺歌燕舞,杀伐震天。
  美人大腿如玉,胸乳温香,排排的跪伏在阶下,温驯如羊;将士彪形虎体,飞扬跋扈,上万匹的战马,冲入敌阵中,人头滚滚,血染征袍。只在片刻间,已经经历了上万年,水临枫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三魂六魄已经幻成了一个人首龙身的怪物,合在体中,严丝合缝的,再也拆散不开。
  马莹菲双眼已经红肿,不安的看着他,见他醒了,大喜道:“谢天谢地!你个色狼竟然未死!”
  水临枫怒道:“我没死你个小马蹄子很不开心么?急等着想嫁吴矮子,要谋杀亲夫么?”
  马莹菲妖笑道:“此生此世,除了你这个色狼外,其他雄性,休想碰我一下,你的血都流光了,竟然还能说话,不要告诉你是回光返照吧!”
  水临枫笑道:“才插了你一回,就去死,我怎么甘心!扶我起来!哎哟!这身体象不是我的似的,不对劲呀!”
  马莹菲道:“不要急,慢慢来!”
  水临枫道:“好菲儿!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布置一些事情,然后就进入鼎中修炼,你如今也是混天道体之身了,金丹已成,再不会沦为我的炼奴了,不如一齐和我去鼎中双修如何?若在外面修行,等到神形合体,非要百儿八十年不可!”
  马莹菲道:“也好!我还要请你帮我好好把那条泥鳅炼炼,免得以后再不受控制!”
  水临枫接过手机,先拨了南天刑探局局长雷大鹏的电话,命他找几条快艇备用,又拨了东江省长张国华的电话,命他急荐大量的食品物资,送到城南祖堂山备用。又打艾名扬的电话,让他去找雷大鹏,带人把自己的父母、吴青的父母、秦依红的父母等人全接出来,悄悄送到祖堂山,躲避大水。
  命李维龙去找雷大鹏,接出外面被下了奴魂剌的众手下,李维龙道:“主公!我们的事怎么讲了?”
  水临枫道:“别急!也就在这几天吧!对了!知道一个叫李菱儿的吗?”
  李维龙答道:“她是岳家军的重犯,现在被关在军区的重牢中,被打的不成样子!”
  水临枫道:“想办法取一些她的鲜血,悄悄送到凤栖阁来,若是岳家将她弄死,把她的尸体弄来,我自有办法!”
  李维龙道:“那好吧!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明天一大早,我就有把握送到!”
  水临枫又联系了朱武,让他想办法污陷南天、合州两城的守备师长,令岳家将其撤职查办。又联系刘高,请他再想办法,事成之后,还有重礼。
  门外的刀锋战士在步话机中报告,道:“主公!门外有一个名叫阿香的,自称是马小姐的婢女,带着两个牝畜,前来找她!”
  马莹菲道:“奇怪!阿香不是和李正强去姑苏了吗?怎么会又回来!”
  水临枫靠在马莹菲的粉腿雪弯中,无力的道:“此事说来话长,叫她们进来!”
  片刻之间,阿香带着张雪、顾娟跪在门外,听候发落,水临枫天狼眼一转,道:“阿香!这次回来,可愿做我的牝兽?”
  阿香远远的望见马莹菲就在水临枫边上,大腿被水临枫当做枕头枕着,宛如妻室,立即很识相的道:“愿意!只求主人收留!”
  水临枫道:“那好!你进来吧!门口的两个既戴着项圈,想来也是牝畜,可愿意认我做主人?”
  张雪、顾娟齐声道:“贱婢本就是美女犬,既得主人收留,感激不尽!”
  说着话,两个人互相挤了一下眼睛,这个小动作,怎能逃得过水临枫的天狼眼,当下也不说破,祭出“鱼化龙”金鼎来,唤出双箫,吩咐大箫兽,先将张雪、顾娟带进去,好生看管,没事扣好了,别叫她们两个乱跑,等忙过这程子后,再好好搜搜她们的魂魄。
  再叫小箫兽把阿香带进去,姻体重生后,植入主精元,喂入活魂珠,做成人造的先天道体后,再重新修炼,改名为小香兽,收为贱妾,留下血液,滴入魔体再生卷中备用,令她从此以后,为犬为马,日夜侍候。
  马莹菲插嘴道:“小香兽善会管家,是天生的婢女,可以令她协助孙瑶,一同管理日常的起居,你看可好?”
  水临枫问道:“小香兽!你可愿意替我管理起居!”
  小香兽跪在地上,低头应道:“小香兽愿意!若是管不好!主人尽管责罚就是!”
  水临枫笑道:“把她带进去吧!”
  鼎中的众高手,大多数都出身谍讯司,时机未成熟之前,水临枫不想让他们公然露脸,想了一下,唤出从陈登那里收的张定方的警卫营,命他挑两个班的刀锋战士,日夜守卫凤栖阁,若是有事,立即用“心语传声”联系鼎中的水临枫。
  水临枫征得马莹菲的同意,把金鼎变大,撑破凤栖阁的阁顶,公然大肆狂吸收起紫龙山的王者之气,以供修炼之用。第二天天刚濛濛亮,李维龙就派人送来了李菱儿的的鲜血,依水临枫人吩咐,放在保鲜冷冻瓶中,并没有凝固。
  小香兽已经成功的姻体再生了,又复有了一颗人造的内丹,全身的纹身、伤迹也不见了,当初她被剌上纹身,就是因为姻体上有几处,鞭痕太过明显所致。自昨晚见识到水临枫的实力后,暗叹自己鼠目寸光,这样看来,水临枫能收她做个贱妾,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既被植入隶魂剌,自此也对水临枫死心塌地起来。
  水临枫在鼎中修炼,神魂合一,命她带着两只社会经验丰富的美兽,在外面照应,主楼外围,自有张定方的二十四名刀锋战士日夜巡视,一有急事,立即禀报。
  小香兽接过李菱儿的鲜血后,打发走了来人,用道法处理后,命一只美兽拿了,回到鼎中,交给大、小箫兽的手下保存。
  水临枫在金鼎的三十三层青天之上,狂吸着金鼎炼化过的天地灵气,云阶下,跪伏着一百零七名绝色的美女,等待水临枫召幸双修。
  马莹菲此时在和水临枫疯狂的交合,道气在两人体内如潮水般的狂涌,一对灵仙林嫣红、苏秀儿,也是畅快无比的游走在两人的大、小经脉中,当她们运行到水临枫体内时,灵动的紫色生物运输能量气体,让她们游走如电。而当她们运行到马莹菲体内时,血液的流速太慢,让她们顿感举步维艰,怎么也快不起来。水临枫要迅速的形神合体,双修,是一种最好的办法。
  饶是这样,马莹菲也是姻体尽赤,感到通身的血液像是要被煮沸一般的难受,咬牙又交了数合,用心意勾通道:“好人!放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水临枫笑着咬住她的小香舌,传意道:“小浪蹄子,才交了一百四十八个大周天而已,我还没起动,你就不行了?也罢!看你浑身热的象开了水般,准你到一边消化调息去吧!”
  是凡双修,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牝户,口舌相交,道气传递之时,两人很自然的就会心意相通。
  水临枫平衡了道气,让马莹菲自退在边上调息,喝道:“大箫兽!上来接龙!”
  阶下的牝兽美奴,全是水临枫精选的、武道高深的美女,用做双修接龙之用的,道家双修自有秘法,而《无字天书》中关于此节的修炼方法,姿式也更繁多。
  男性属阳,修炼正宗道术,所吸收的天地之气越多,阳气越盛,若是想等阳气盛到极致,再一丝丝的生出阴气,修行速度自然奇慢无比。女性司阴,修炼正宗道术,所吸收的天气之气越多,阴气越盛,同样要想等阴极而阳生,也是困难之极。
  双修采用阳阴互补,用另一个方法开辟了一条修炼的坦途,对男女双方都有莫大的好处,马莹菲被水临枫丢到一边,尢自用功不断,内视之下,不由大喜,照这种速度修行,不久之后,就可得成大道了。
  水临枫所用的双修方法,霸道已极,在自身得到最大的补益后,才会调和对方,所以所需美女,数目甚巨,说白了,就是抽取炉鼎的生物精华,为已所用后,再还给对方,同时给与对方最大的补益。这就是应了一句俗话,叫做:“众人拾柴火焰高!”
  或者说是“借鸡下蛋!”
  这次修炼,水临枫计划用三十年,也就是鼎外三十天,为体内的十二品紫金丹的运行,先打好个道基,出来处理一些事后,就不再问世事,再回鼎中再修一、两百年,再出关的时候,可能在大泽,就足可傲视群雄了。
  第一次大周天双修,所点众女,全是修为最高的,但却不能点妖精,妖精的体质与人类大是不同,正宗双修,或是点了妖精,说不定会走火入魔。
  以马莹菲为首,以下是大箫兽、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秦依红、柳丽菁、吴青、方凝、李小冉、陈冰冰、徐莹、张兰、李玉、章小蛮、黄翎儿、白英凤、何逸清、许如晶、孙紫涵、龙晶雪、张娟华、唐英赛、柳兰絮等等,共是一百零八个武道双修的绝色美女,轮翻番上前接龙,源源不断的为水临枫提供所需的生物能量。
  水临枫目下有美女牝畜五千个左右,从里面精挑细挑出了二百多名私兽,供以自用,余下的,全当做公共汽车,供刀锋战士们娱乐,日后还会大进美女。
  这次初次进入鼎中,精挑私兽时,郝然发现胡杏儿和李彩叶,也在其中,一问之下,原来是项景瑜新收了一批牝兽,把她们全处理了。
  水临枫已经控制了大泽所有处理牝兽美畜的机构,胡杏儿、李彩叶也是倾城绝色,怎么会逃过水临枫的掌控,当下二女跪下认了新主人,驯服的被系上狗项圈,被当做淫侍兽,日夜留在水临枫身边使用。象小香兽那般,一步登天,就被水临枫收为贱妾的,牝畜美兽中不多,所收的私兽,都是从淫侍兽开始的,若是侍候的好了,再升为贱妾。
  但比起做为“公共汽车”的标侍兽和低等牝兽来,身份自不可同日而语,低等牝兽在鼎内鼎外,是凡雄性,都可以操她们,不但是人,狗马猪羊都可以肆意淫辱,什么花样都行,弄死了也无所谓,水临枫完全可以令她们姻体再重生。
  标侍兽是表现好的低等牝兽升上来的,只有人类才可以操她们,而且一些残酷的玩法,也被禁止用在她们身上。公共汽车中最高级的淫侍兽,就只有少数人能碰了,全是水临枫和各个将领的私兽,不得主人允许,其他人是不准随便乱操的。
  这些淫侍兽,被留在身边一段日子,若是侍候不好,或是被玩腻了,还会被降为标侍兽甚至低级牝兽,若是侍候的主人开心,才有可能被升为贱妾,实际上,这所有牝畜美兽,也只有水临枫一人有权,将她们中的某一个,升为贱妾,其他众人,都没有将牝兽升为贱妾的权力。
  大箫兽修为不同于马莹菲,牝器也不同于马莹菲,虽是名器,但怎能与万牝之后的“万阳朝宗”相媲美,七七四十九个大周后,姻体内的血液就沸腾了,但她身份更不同于马莹菲,水临枫不放开她,就算被日死,也不敢反抗。
  水临枫揽着她光滑粉腻的葫芦腰,发觉大箫兽姻体上火一般的烫,小嘴中也由浪哼渐渐变成惨哼来,叱道:“没用的东西!”
  大箫兽浑身尽赤,悲声道:“大箫兽没用,请主人责罚!”
  水临枫道:“等会替我舔屁眼!到主母旁边调息去吧!”
  平衡过她的内息后,大箫兽依言爬到马莹菲旁边,同马莹菲坐在一起调息,行功慢慢消化体内膨胀的道气。水临枫手指一点,小箫兽立即摇晃着葫芦似的美体,飞快的爬了上来,在水临枫面前,仰面朝天的叉开双腿,自己扒开牝器,爱液蜜汁已经流了一腿。
  水临枫微笑了一下,挺枪而上,现在的九转盘龙枪可大可小,在万花丛中冲杀,方便多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百零八名美女总算捅完,水临枫受益非浅,众人调息已定,水临枫搂着赤裸的马莹菲,对众美女道:“你们全部仰面朝天的给我睡下来,做一张人肉大床,给主人我和你们的大主母休息!”
  众女齐齐应了一声,就在阶下组成了一张肉光粉致的美肉床,水临枫牵了马莹菲的手,两人走到中间,相拥着睡了下来。
  马莹菲笑道:“身下全是奶子屁股,痒死了!”
  水临枫随手捻着不知是谁的牝毛,笑道:“这床是粗糙了点,唔--!不过睡的舒服!”
  马莹菲妖笑道:“得好好改进一下,可以先命人做几个架子,把她们在下面固定住,或坐或睡的表面弄的平整一些,就更完美了!”
  水临枫笑道:“这种淫思妙想,得让张锦华来,方可设计的有趣!等打破了佛仙教,就命她回来,升做个贱妾,单令她设计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
  马莹菲有意无意的捏弄着不知是谁的肥乳,笑道:“前日我见小香兽身上的纹身,确是精美,就是不知怎么弄,若是也如法纹在她们身上,做成人肉沙发,不但坐着舒服,看起来视觉上也舒服不是?”
  水临枫笑道:“还是我的亲亲大老婆聪明,以前的徐莹,我就是冲着她雪肤上的精美纹身才买下来的!”
  马莹菲笑道:“你买走徐莹后,我哥后悔死了,那妮子确是讨人喜欢,又骚又美,浪性也大!”
  不远处徐莹抬起头来,献媚道:“谢谢主母夸奖!主母累了!要不要莹兽替您舔舔啊!”
  马莹菲亲了亲水临枫,笑道:“哎呀!和你这条狼做完之后,我还没洗呢!这鼎中有水吗?”
  水临枫笑道:“鼎中不但有水,而且全是和万年前原始状态一样,清新怡人,不过我不想动,你陪我躺一会儿!”
  一抬手指,喝道:“徐莹、张兰、李玉、章小蛮、龙晶雪,你们五个上来,用嘴替主母舔洗干净,不许漏掉一处,否则的话,皮鞭侍候!”
  徐莹等五女应道:“是!定会要主母满意,若是侍候不好,主人尽管打就是了!”
  徐莹将小嘴凑到马莹菲的私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妖笑道:“主母的东西好美!莹兽羡慕死了!”
  李玉却爬到马莹菲的脚边,在用小香舌舔着她的脚趾,接话妖笑道:“主母的脚才美呢!今天能赏给玉兽侍候,玉兽真是太幸福了!”
  章小蛮应道:“主母的手更美,就像白玉雕的一样,一点点暇眦也没有!”
  水临枫大笑道:“三个马屁精!”
  马莹菲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我有那么美么?”
  水临枫笑道:“菲儿你国色天香不错,否则又怎配做的大老婆?但这三个东西明显的在拍你的马屁,讨好你哩!难道你听不出来!”
  马莹菲道:“忌妒!”
  忽然又“哎呀--!”
  哼了一声。
  水临枫笑道:“是不是莹兽将你的高潮舔出来了?”
  马莹菲打了水临枫胳膊一下,气道:“都快被你插死了,不好好的休息一下,哪还会有什么高潮?莹兽一舔,我倒想小解了!”
  章小蛮立即笑道:“莹兽让开,做尿壶蛮肉拿手!”
  说罢就想挤开徐莹,替马莹菲放尿,徐莹怒道:“不行!莹兽既在主母玉牝边,就该莹兽替主母放出来!”
  马莹菲不解的道:“她们在争什么?”
  水临枫笑道:“她们在争你的尿啊!若是能替你放尿,她们开心死了!你自己点,让谁替你放!”
  马莹菲道:“怎么放!啊--!我知道了!你个死人!竟然这样胡玩她们!”
  水临枫笑道:“我收她们时,她们就会,关我什么事了?起先!我也不习惯,可是不放不知道,一放真奇妙,爽死了!”
  马莹菲笑道:“没那么夸张吧!既如此!小蛮你来,放过之后,莹兽替我舔干净!”
  水临枫笑道:“你这是公平主义知道吗?本来我还想,若是谁没被选中,就证明你不喜欢她,你不喜欢她,证明她没侍候好你,我就抽她几鞭子玩玩,你这样我反倒没借口了!”
  徐莹妖笑道:“主人若是喜欢!尽管抽就是了,莹兽的屁股骚痒的很呢!”
  水临枫笑道:“转过身去!扒开屁眼,我要背后插花!”
  徐莹笑道:“是!主人!莹兽的菊花欢迎您!”
  马莹菲似是不习惯,半天才放完尿,章小蛮口技精深,把马莹菲的尿液全部喝进了肚中,没有一滴漏出来。
  马莹菲爽声道:“难怪临枫喜欢你们,果然全是讨人喜欢的人肉玩具!对了!徐莹自称莹兽,你为什么自称什么蛮肉?古里古怪的!”
  小蛮笑道:“蛮肉只是主人的一块美肉,淫肉,身份地位还不如牝兽呢!”
  马莹菲笑道:“看的出来,他自是宠你,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想着法子淫辱你!捉弄你!”
  章小蛮闻言,瞟了一眼主人水临枫,暗暗窃喜。
  水临枫爽了一回,一拍徐莹的大白屁股,对马莹菲笑道:“菲儿!怎一泡尿要这么久,我一炮都打完了!”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道:“你打的是快炮,当我不知道吗?这样放尿,我还没习惯呢!徐莹过来,帮我舔干净!”
  水临枫大笑,手指一点,喝道:“大箫兽、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李小冉、陈冰冰、孙紫涵,你们七个上来,替主人我洗舌浴!”
  马莹菲笑道:“有水吗?我口渴的紧!”
  水临枫一拍脑袋,笑道:“大、小箫兽,把你们酿的蟠桃酒,四时的鲜果吃食,全给我送上来,好好招待一下你们的主母!”


第七章 设计擒贼
  水临枫在鼎中,将二百多名美女,编成两个组,轮番上前接龙苦修不表,鼎外可是闹翻了天,整个江南数省全淹了,大街上高处水深也有三四米,鱼虾蟹鳖,游的满城都是,许多平日根本听也没听说过的大家伙,全跑到街上吃人。
  海水也倒灌了进来,就在紫龙山脚底,小香兽竟然发现了只有深海中才见的鲨鱼,公然成群的游弋,争吃水里的死人。
  初次遇见主人水临枫时,那个只见背鳍,不见身体的东西,也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条二十多米长的大蛟鳗,不时的和一只如小山般的鼋龙,翻出水面吃人,还有一条乌鳞巨蟒,雁荡、燕雀两湖附近,就属这三个东西最凶,而各种大鱼,更是无数。
  小香兽想不到平日看起来平常再平常的雁荡、燕雀湖中,会有这种恶物,怪不得一到夜晚,就不给人在水边散步哩,原来如此。
  岳正阳从外面回来,立即发现永和庄里的人全没了,岳剑锋也不见踪影,心急之下,派人四处打探,疑心是被大水冲走了,或是被水里的恶物吃掉了,根本就没想到是强敌突袭,他岳家威震泽东南,正常思维下,就算大泽皇帝,也不会轻易对岳家下手的。
  小香兽知道事关重大,可不敢乱说,只说发水之前,她就回到了凤栖阁,下面的事,的确不知道。岳正阳手下几个副官、参谋,都猜测是雁荡湖中的妖精,趁大水出来作的怪,建议他宰了附近的三个大水怪,剖开肚皮看看。
  岳正阳没主意了,也不指挥官兵治水了,调来了几百艘军用快艇和几艘小型浅水炮艇,七八千的精兵,先发射炮钩,钩住了三个倒霉的水怪,再跟在后面用火炮狂轰、机枪乱扫,苦战了两三天,死了一二千士卒,总算把三个大家伙给弄死,拖了上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蛟鳗腹中,发现了岳剑锋从不离身的白金结婚戒指,岳正阳大哭,艾名扬和李维龙都在他身边,艾名扬道:“少帅莫哭,此事有些蹊跷!”
  岳正阳抬头道:“哪里不对了?”
  艾名扬道:“蛟鳗这东西,道藏里提到,是不吃活人的!”
  李维龙道:“你是说,大帅是先身死,然后才被蛟鳗吞掉的?”
  艾名扬道:“正是!”
  岳正阳跳了起来,大声道:“去查!追到凶手,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捅他三刀,为父帅报仇!”
  这时,一位身穿白衣的漂亮姑娘,满头秀发上戴着一个红色的束发道冠,不费事的挤开众军卒,娇声道:“若是少帅肯将这蛟鳗,赏与我,我愿提供线索!”
  岳正阳跳起来道:“不行!这蛟鳗吞了父帅,我要以它为棺,安葬父帅,若是给你,岂不是连父帅的遗骨也不要了!既知线索,来人!把她拿下,我就不信你不说!”
  那位白衣美女大笑了起来,道:“天下哪有你这般不讲理的?贫道走也!”
  说罢,化做一只丹顶仙鹤,凌空就飞了起来。
  艾名扬立即阻止众军士开枪,朝天大声道:“既是同道中人,道友有话好说,这蛟鳗吞了大帅,自不好送与道友,但这里还有一只鼋龙和一条乌鳞巨蟒,倒是可以送与道友!”
  那白鹤口吐人言,其声娇媚无比,道:“岳家的小子,你可愿意?”
  岳正阳道:“只要你不要父帅尸骨,当然愿意!”
  白鹤道:“前几日,我正在山中修炼,忽然天降神龙,引发大水,神龙走后,我在这山前闲飞,查看水势,发现有三十条客艇,载着五六百人,分成两路,一路去打山腰处的天雷山庄,一路去了你家,全是一等一的高手。
  当时天刚擦黑,我在低空飞行,看的真切,那些高手,都叫为首的为陆真人,那个陆真人,就在这雁荡湖边,吩咐众人道,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并双豹舒畅、郑爽,佛面铁心慧心、活阎罗谢客,并四百名超级战士,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庄。
  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率领透地鼠李笑风、龙虎金刚雷仲济,和男虎女豹成员三百名,去奇袭雁荡湖边的岳家永和庄。只要灭了这两家,东南的事就好办了,岳家的老头岳剑锋,自以为手中执掌兵权,大泽中央不会拿他怎么样,既有这种心理,偷袭起来,定是容易!”
  岳正阳含泪大笑道:“不消说了!定是陆离那个老不死的,灭了我家,来人!集合大军,多备大炮快枪,去灭了陆离那厮!”
  李维龙拦住他,小声道:“少帅息怒!事关重大,可不能听一个妖精乱说!”
  艾名扬道:“妖精和他们、和我们都没有利害关系,事情合情合理,但为慎重起见,可以令人再分头调查一下,先派人上山,去天雷山庄看看,一面找些和气细心的人,去附近打探,大批的高手进犯,一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再叫人去雷大鹏处,问他陆离,可否向他借过快艇,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借的。同时集结大军,将陆离住的宾馆围了,在附近的五台山上,架上二十门大口径火炮,只要消息确实,立即进攻,不分良贱,斩杀干净!另外大帅不在了,少帅请速叫人,把在外国游玩的小姐赶快请回来!同时迅速的收缩岳家兵将,提防有人趁机叛变,暗结中央,从岳家军中分离出去自立,特别是刘、吉、张、梁四人,各城各营,严查奸细,一有发现,立杀不宥!”
  李维龙接道:“治水的事,也不能不管,但不能用岳家的嫡系部队,立即下令各城的守备部队及保安部队,招集各省、各市的民团、乡勇及男女人等,全力以付,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水患,大水期间,治安更是重要,若是有人闹事,就地处决,手软不得!同时迅速和各省、各市的行政长官取得联系,抢救、征调被水困住的物资,能吃的、能用的尽快收集起来,分发难民,提防民变!”
  岳正阳点头道:“很好!立即传令下去,就按二位说的去办!我心乱的很,具体大小事情,就由你们两个全权处理吧!”
  抬头对天上的白鹤拱手道:“仙姑有礼了!这鼋龙、巨蟒,仙姑尽管拿去,仙姑肯提供线索,岳某感激不尽!”
  天上的白鹤娇笑了几声,弄了一阵狂风,把地上的鼋龙、巨蟒卷走,不知所踪。
  水临枫笑道:“都办成了吗?”
  白媚羽道:“主人安排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在边上,像演戏排演好似的帮腔,哪有不成之理!”
  水临枫把鳖宝留下来后,拍了拍手,命人叫来孙瑶,由她吩咐厨子仆人,把鼋龙、巨蟒弄走,整治成美食,葵大家尝鲜食用!
  马莹菲用雪腿摩擦着水临枫的毛乎乎的黑腿,妖声道:“老公!今天还炼不炼了!”
  水临枫心中一动,道:“当然炼!不过要等我处理完几件事才行!这陆离该死,早不行动晚不行动,挑了个我不能动的时候,灭了项家,真是可恨之极,凤娇回来,我可怎么交待?”
  马莹菲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凤娇姐姐回来,你照实说就是!项家也是高手如云,想不到竟然这样就完了!”
  水临枫裂裂嘴道:“既然高手如云,就该先下手为强!陈、吴两家相中项家钱财已久,再者,只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项景瑜、岳剑锋两个人,像个女人,做事婆婆妈妈,既是姓陈的敢派人前来生事,若是换做我,手是军权在握,管他什么理由,早就调大军,炮轰陆离的宾馆了,那个大皇帝不问便罢,若是问了,干脆宣布东南独立,他能怎样?大不了打就是了!”
  马莹菲笑道:“国家大事!你这个乡巴佬不懂!不要乱说!”
  水临枫忽然不说话了,意识中,传来薛芳的心语传声,急调了公孙常部,随薛岳出征,薛芳心急之下,也没有把兽族大举入侵的事,和水临枫说个明白,而马家、赵家的事,是大泽的机密,薛芳哪里知道?转而心语传声,通知双豹,快找机会逃跑,重炮来时,玉石俱焚。陆离分两路攻打岳、项两家的事,就是双豹通过心语传声,禀告水临枫的。
  水临枫本想大举出动,进攻陆离,但转念又想,由自己带人前去,鲁莽之极,一来自己自金丹分成十二粒后,在体内动转生疏,二来也不见得是陆离八千精锐的对手,搞不好反被陆离趁机做了,三来就算宰了陆离,自己这边,也是损失惨重,这种惨胜的事,水临枫不会去做的,更何况还有岳正阳的数万精兵可以调用,这种情况下,尽可窜缀小岳去打,自己坐收渔人之利,也就是了!
  马莹菲笑道:“老公不说话,可是在通知双豹快跑?”
  水临枫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咪咪道:“你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一猜一个准!”
  马莹菲道:“她们在岳正阳的地头上,跑不掉的,你可以命双豹,在岳正阳围而不打的时候,怂勇陆离,率众突围,这样……”
  水临枫眼珠儿一转,立即会意,揽着她的细腰,亲了她一下香唇,笑道:“你这个小妖精!”
  马莹菲妖笑道:“不收回双豹,你始终不安心!咯咯!”
  水临枫笑道:“我去调兵遣将,你再耐心等几分钟!”
  马莹菲道:“老公快点!我的水都出来了!”
  水临枫弹了她一下奶头,嘻笑了一下,定下心来,命蓝、紫二姬,带着“洞天福地”葫芦回来,分两路准备往复收人。
  命红姬、黄姬、大、小箫兽在金鼎中,各带助手,准备接人,只要一有人被从葫芦里倒出来,就立即取了血液,滴入“魔体再生金卷”中,全部投入地狱,再分批提出来祭炼,重生后植入隶魂剌,为已所用。
  命双豹相机进言,怂勇陆离,按自己的计划突围。命白鹤、白虎带着青、绿两姬、竹鸡精竹青青、及虎鹤众妖,悄悄等楼宇亭台等高处,偷袭漏网之鱼。
  命巡山观龙十二子,悄悄的伏在深水中擒人,一是跟踪,为艾名扬和李维龙指明方向,二是相机擒人,这十二个锉子,原身本为穿山甲,穿山甲又名鲮鲤甲,自出生以来,水中、土里,无不来去自如。
  命艾名扬、李维龙带着军士,如此这般布置,尽可能的利用岳家这些不花本钱的当兵的,去拚死陆离等人。命林嫣红、苏秀儿,两个灵仙,隐住身形,先接了双豹出来,再偷袭难以擒杀的高手,并负负传递水下消息。
  水临枫设下“铁夹擒猛虎,伏下金网捉蛟龙”一切布罢停当,拍手叫上吴青、方凝、柳丽菁、秦依红并数十个美女牝畜上来,边玩边等候消息。
  所谓“做贼心虚”陆离听到舒畅禀告,细心用灵识一扫之下,果然有大批的精兵,把宾馆团团围了起来,而后面还有后续部队开来,心下大惊,立即把众头领集合了起来议事。
  岳正阳也不是傻子,不会当面问他做了什么事,觉得不对时,不会打招呼,定是大炮机枪全上。众头领来时,也收到附近手下消息,驻扎的营地被围,问头领怎么办?
  阮佩君道:“当时就不该贪图享受,与精兵分开两处住的!”
  陆离道:“我们可是中央派来的特使呀!分开两处驻扎,距离也不远,若是有事,策应起来也不困难!怎料到小岳胆敢出动正规部队,大举来攻?见鬼!难道小岳想造反不成?”
  陆潇潇道:“小岳可是地头蛇,我们灭了永和庄,他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为今之计还是突围吧!先冲出去再说!”
  清尘真人李伯昭道:“不要慌!再等等看!”
  千面桃花南宫春道:“小牛鼻子,所谓兵贵神速,不能等的!”
  舒畅在旁插话道:“各位前辈,晚辈想问你们一下,若是你们的师门被人灭了,而各种迹象都指向同一个组织,但这个组织又很强大,你们会不会公然上门,先质问个明白,然后再动手?”
  阮佩君道:“舒畅!你个妮子!大脑锈豆了?有什么好质问的?这种呆事,也拿出来问,当然要趁对方悴不及防之下,突然袭击,杀他个鸡犬不留!就算杀错,也决不放过!公然跑去叫板,就算赢了,死伤也定是惨重!你在谍讯司蹲呆了不成?”
  南宫春笑道:“佩君!你的徒儿聪明的紧的哩!她是劝我们,趁那些傻兵立足未稳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冲出去再说,岳正阳那小子再傻,也不会笨的跑来质问我们,是否灭了他的永和庄,我们也除非大脑里面装了屎,才会承认这种呆B事!”
  龙虎金刚雷仲济跳了起来,高声道:“那还等什么!立即向北突围!”
  郑爽笑道:“雷前辈!不能向北!”
  雷仲济道:“你个小娃儿!不向北向哪!当然是越快和陈家的精兵会合越好!”
  舒畅笑道:“雷前辈!向北是大江,如今恶浪滔天,水天相接,我们就算突出去,也会被岳正阳跟在后面,拿我们当把子打,不消半日,一齐了帐!”
  阮佩君道:“畅儿不要怕!我们不理他们,为师自领着你,乘飞剑出去!”
  舒畅道:“师父呀!不是徒儿说你!您老常蹲在青城山中,修炼的大脑不好使了!”
  阮佩君道:“你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呢?”
  舒畅道:“师父!这次突围,千万记住,不要祭出飞剑,只能混在人堆里一齐杀出去,一有机会,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待军队退了,再相机跑路!”
  陆离道:“狡猾的丫头片子!”
  陆潇潇不解道:“有飞剑不用,却学凡人用双腿跑路,畅丫头是傻了不成?真人还说她狡猾?”
  郑爽无奈的道:“师父哟!您老同阮师伯一般,没事可真要多出来走走!您老祭起飞剑跑路,不是给那些当兵的当把子打么!您老一飞起来,数万条步枪一齐开枪,不变筛子,也成蜂窝了。再说了,岳家总领东南三军,可能早就把歼敌机调出来了,且不说您逃过逃不过高射机枪群、高射炮群、地对空导弹群,那满天的超音速强击机,您老怎么应付哟!若是您老舍身为人,故意吸引岳正阳的注意力,掩护我们跑路,那就另当别论了!”
  舒畅道:“所以吗?我们可以挑选五、六千名不中用的锦衣卫,公然驾快艇,向北、向西呈扇形分散突围,告诉他们,我们领着余下的人,随后就来!”
  南宫春笑道:“实则只是口头上坚定一下那五、六千只鸭子的信心,叫他们放心大胆的去死,我们却带着余下先天道体以上的高手,和富有特异功能的超级战士,悄悄的潜到水底,用胎息或是龟息的方法,在浑浊的大水深处,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南突围!”
  活阎罗谢客道:“为什么要向南?不向东?也不向西、也不向北?奇怪?”
  郑爽娇笑道:“难怪你修炼百年,一把年纪了,还只是干元道体,再上不去了,原来智商确是低下!”
  谢客怒道:“陆潇潇!你管管你的徒弟!不然我就动手教训她了!”
  陆潇潇白了他一眼,冷声道:“请便!”
  陆离道:“得!老鬼,你不见得是这个丫头的对手,还是住手吧!大泽地势,西面高,东面低,向东是大海,向北是大江,俱是一片汪洋,去不得!”
  谢客嚷嚷道:“那应该向西才对呀!向南却是岳家刘高所部,你去岂不是找死?”
  南宫春咯咯笑道:“难怪爽丫头说你笨,还真是笨的厉害!我们怎么会一直向南跑!向南后,悄悄的潜在水底,从岳家军的船底,经五台山、清凉山,沿着山根走,这样不至于被大水冲散。远离岳家军后,再派高手出来,设法找到快艇,这大水之下,往来的救援的快艇定是不少,不难搞到足够的艇船,然后经马鞍山,再从采石矶过大江。再向西后不远,就全是高山,我们寻到合适的地方上岸后,再折向北,虽说山路难行,可那只是对一般人而言,甩脱了那些没用的锦衣卫,我们这队人,无一庸手,区区山路,算得什么?可那些当兵的就不中用了,现代化的装备上不来,飞机飞在高山峻岭的上空,正值初秋,密林之下,什么也看不到!翻过几座山,避开岳家军的视线后,再找交通工具,过了安如省,就是陈登部!”
  谢客看着双豹,叫道:“小丫头片子,狡猾狡猾的!”
  南宫春道:“事不宜迟,说走就走!”


第八章 水中大战
  舒畅对一名豹组美女说道:“去!把南天市的地图拿来!”
  转身笑道:“也不急在这几分钟!先看了地图,计划好了再跑!”
  陆离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我们都老了!”
  郑爽接过地图,打开挂在墙上,笑道:“前辈不必如此感慨!你们看,我们可以从这、这、还有这,分成三路,从水下悄悄过去,然后在这会合,留下断后的人手,再从这过大江,那六千只鸭子向西、向北猛冲时,岳家军必会追击,到时我们趁乱就走!”
  舒畅道:“只要大部分人到预定地点会合,不必清点人数,停留不得,立即过江!少数掉队的人,只能听天由命了!”
  陆离道:“好!”
  男虎组又有人来报道:“岳家兵将又缩小包围圈了!怎么办?”
  陆离道:“再去看!”
  言毕,命锦衣卫的三十个低级首领进来,命他们分成数十个组,带六千名锦衣卫,从西、北方向,呈扇形突围,距离不要太大,速度要快,过江后在大胜关会合!”
  众锦衣卫领命去了,陆离又迅速集合剩下的三千名不到的真正高手,组成三组,先悄悄潜到水下,只待锦衣卫的鸭子们把水搅混,再趁机出去。
  陆离为了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特命双豹带了那一千二百名的超级战士,从左边先走,那一千二百名所谓的超级战士,全是美女,身材相貌,无可挑剔,更是被改变了基因,动起手来,能以一敌百,是大泽皇帝多年来密秘培植的成功新人种,智商虽然极高,但全无人类社会经验可言,凡事只听命令,不论其他。
  这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身体中有龟和海豚的基因,被制做的天生就会龟息,水下游动速度也是快极,只是龟息不同于道门的先天胎息,先天胎息无论多久,在水中都不必露出头首来换气,而龟息就不同了,顶多半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就得露出头首来换气。
  陆离让双豹带着她们,一来是指挥她们,二来是甩开不可靠因素,三来是让她们挠敌,掩护自己安全突围,四来就是怛忌双豹,小小年纪就足智多谋,玄天真体已成,假以时日,说不定自己也不是她们中任何一个的对手。
  命巴山虎张冀、博命虎王禁,带着一千二百名锦衣卫和东西两厂,剩下的武道修为稍次的高手,从西侧突围,男虎本有三个首领,穿云虎夏候峰,护送赵家的老二赵承天去了北方,插翅虎被水临枫宰了,剩下的只有巴山虎张冀了,博命虎王禁,却是后来补充进来的,艺业也自不凡。
  陆离自己带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千面桃花南宫春以及李伯昭、慧心、李笑风、雷仲济等一等一的武道名宿,带着豹组、虎组以及东西两厂的顶极武道高手六百余人,从中间的五台山山谷间,经百步坡,抄最近的一条路突围。
  南宫春以为凭双豹的机灵,定不会答应,出乎意料的是双豹只是对望了一眼后,相视一笑,叉手行礼,应了个“是--!”
  张冀和王博也是对看一眼,低低的骂了一声,却是无可奈何,也应了声“是--!”
  同双豹一齐走了下去,集合队伍,准备先行突围不表。
  六千只锦衣卫、东西两厂的鸭子,已经活跺乱跳的、闹哄哄的登上快艇,呈散花形,悴不及防中冲了出去。西、北两面的精兵,早得到李维龙的军令,外乱内紧,这些鸭子只冲开了外围数百米的距离,就冲不出去了,岳家部队的快艇开处,在玄武湖上,留出了好大的一块开阔水面,数万只自动步枪,黑压压的对着这些鸭子,后面被冲开的部队,也速度奇快的收缩了回来,架好了枪炮。像是方才故意被他们冲开一般。
  锦衣卫所有的探子,都出身军警,一见这种阵式,一齐大叫道:“不好!我们上当了!”
  李维龙用内力大笑道:“死鸭子!哪里跑!开火!”
  早已埋伏在四面高处的步兵炮、迫击炮、山炮、榴弹炮,如暴雨似的盖下来,四面合围的军队,架起了数百条的重机枪攒射,天空中,武装直升机,像雨前的蜻蜓一般,密密的排满了天空,机载的三十毫米机关炮弹,无情的撒了下来。
  六千锦衣卫一冲出营地,围在东、南两面的快艇,全部冲向了西、北面,陆离笑道:“小岳毕竟乳臭未干,上当了!此时不走,更等何时!”
  舒畅、郑爽带着只穿三点的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当先下水,鱼似的从东面突围,刚下水,就被两个灵仙林嫣红、苏秀儿接住,用意识流传声道:“舒畅、郑爽!快带着人,跟我们走!”
  下水的众人,身上都有莹光管,弯成手镯,戴在手上,便于相互接引,双豹的这队美女,全戴着红色莹光管,闻言点了下头,跟着林嫣红、苏秀儿,悄悄的向东游出五、六百米后,被早已等候在一处楼房平台上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带人接住。
  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只听命令,没有独立思维,在双豹的命令下,全都束手就擒,乖乖的被紫姬吸入葫芦,做为第一批战利品,被送入了金鼎中。
  李小冉在冲锋艇上恭手妖笑道:“见过两位首长!”
  舒畅笑道:“死妮子!主人呢!”
  李小冉道:“主人在一个好地方等着你们两个哩!快随我来吧!”
  二女登上李小冉的冲锋艇,向东北的紫龙山如飞而去。
  西侧的突围的张翼、王禁两人就惨了,这队的高手,全配着绿色的莹光管,有些人会水,而有些人不会,只能在水下行走,动作甚是缓慢,拖泥带水的在水中走了不足百米,就被三千蛙人部队,四面合围,用潜水步枪赶到鼓楼的涵洞里,堵住了涵洞的两个出口,不急不忙的用枪,对着莹光管的亮光,一一剿杀。尸身被蓝姬用葫芦收走,并无一个漏网。
  陆离听了半天,笑道:“除了那些鸭子子们喊杀声震天外,东侧没有声音,想来小岳也没想到我们有人会往东面跑,西面的动静也不大,想来是张翼、王禁,遇到了小股阻击,问题也不大,看来小岳果无用兵经验!”
  正说着话,隐隐有重炮声响起,南宫春急道:“不好!小岳手辣的很,怕有人藏在这里偷机,竟然用重炮轰我们,要不分良贱,杀个尽绝!”
  李伯昭道:“快走吧!否则真来不急了!”
  陆离笑道:“好!戴上蓝色的莹光管,雷仲济、谢客带人在前面开路,陆潇潇、阮佩君在两侧,南宫春断后,下水!”
  南宫春嘲笑道:“还是四圣之一哩!这样怕死!”
  陆离道:“贱人!你做死么?贫道这是正常行军,你懂个屁!”
  阮佩君道:“小心一点也是好的,不过畅儿她们那边,并无一点动静,料来自是安全!”
  又有数枚炮弹打在宾馆不远处的水中。
  南宫春笑道:“这个小岳,比起他老子来,差的太远,怎么几炮都打到水里了!”
  谢客道:“笨婆娘!这是试射!知道吗!你们不走,我先走也!”
  说罢,第一个跳下了水去。
  众人不敢怠慢,也各自下水,妄想逃出升天。
  水临枫是地头龙,对南天的地形熟的不成再熟,又有内线消息,陆离等人,就像白痴一般的一拨拨的跟着送死。
  陆离等人在南大对街的“中大大厦”落脚,原因无他,只因一是地处市中心,便于吃喝玩乐、出行方便,二是附近有数所大学、中学、宾馆等等,便于手下人居住。水临枫、艾名扬、李维龙都在南大上学,陆离在他们学校门口和他们三个玩心眼,岂不是找死?
  向南不远,就是百步坡,没有大水时,百步坡下是一个四叉路口,四面全是高地,把诺大一块空地,夹在当中,预设伏击陆离的地点,就在百步坡下。东西两路已经差不多了。
  北、西两面的探子,也无一漏网,开玩笑,二万对六千,既是岳家的嫡系精兵,武器、地形又无一不占优势,更是有备打无备,杀起来,理应比屠羊还容易。然而并非如此,这些锦衣卫的高手,全是从大泽各个部队和和警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高手,临危拚命,李维龙又得到水临枫令,不受降、不受俘!事际上,这些公、母鸭子们也棍气的很,竟然没有一个投降。
  锦衣卫的探子,至所以这么棍气,是因为他们久居权力斗争异常激烈的京畿城,本能的认为,岳家这么做,决不会留下活口,就算投降,也会被枪毙,不如死的英雄些!事后李维龙清点兵将,全剿这六千锦衣卫,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岳家军精锐竟然死了九千四百多人,伤了三四千人。
  伏击巴山虎张冀的水上水下六千人,虽设下埋伏,把他们堵在涵洞中,但也死了大半,原来张冀等人也不傻子,见不对头,悄悄解下手腕上的莹光管往外冲,杀死了不少兵将。
  陆离这队,虽然只有六百多人,但是却有一万多精兵中的精兵在等他们,其中包括岳家悍勇的五千先锋团,两百多名骁骑营高手,下水的三千人全配了最先进的潜水镜和水衣水套,最新式的远红外线水下步枪,封死了沿街各个店铺的进口和各个大小巷口,由艾名扬率领,不惜任何代价,勿必全歼。
  百步坡这外地势颇低,四面全是小山,平日里普通的暴雨,都会造成大面积的积水,这次大水受灾更重,积水有七八米深,水质浑浊,四处山坡的水全向这里流,沿街少有民房,若是遭到袭击,很难找到像样的掩体,进行有效的防御,舒畅、郑爽一时“大意”忘记告诉他们了。
  南宫春虽久居南天城,但平时住在岳家,很少能自由出来,不太在意南天城内,大大小小的街街巷巷,以双豹的机灵,被派往东面走时,竟然并没有怨言,本就心里起疑,奉命断后,反而正合她意,若是情况大变,完全可以撇开众人,独自逃生。
  陆离凭灵识,可以发现,沿途还是有不少岳家兵将,荷枪实弹的在周围警戒,若是平日里,陆离哪把这些傻大兵放在眼中,可是今天不同了,他不习水性,呆鸟似的用胎息的方法,沉在水底行走,速度比乌龟还慢,走出去不远,后面又有大口径的炮弹,落了下来,虽然水中隔章效果良好,可是他还是感到震耳欲聋。
  一过五台山体育馆,就进入深水区了,断后的南宫春就感到情况不对了,她产自西江省,自小水性黯熟,游鱼般的跟在最后,隐隐发现,一些便于藏身的楼道、巷口,都被人为的用儿臂粗细的铁栅栏拦住了。
  后面马达声响,一排快艇并排撵了上来,在她们的后面,下了同样的铁栅栏,把后面的一条街都封死了,栏边迅速的用大电钻,在附近的楼房墙上,打下巨眼,用粗大的螺栓,固定住了拦街铁栅。
  南宫春暗叫不好,转身脱离了大队,想独自一个人逃生,刚游出不远,水底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抓住她的双腿,就往一个打开盖子的窖井里拖!
  “见鬼!这场大水来的突然,是哪个无事痨,吃饱了饭没事做,沉到七八米深的水中,把窖井盖扒开的!”
  急想挣时,水中那双手像是铁钳般的勒住她纤细的足腕。
  “水鬼--!”
  南宫春恐惧的想叫,另一个黑影过来,从侧里伸出一根镔铁棍,一声闷响,捣在了她的顶门穴上,南宫春意似不信的瞪着面前这个黑影看,在这南天城内,会有她认不识的高手,公然袭击她的顶门,但不信也得信,头一昏,立即被点了穴道,抱出了水面。
  这两个东西,正是修炼了三千年的十二个穿山鲮鲤甲中的两个,洞宵子和洞云子,跟在南宫春身后很久了,见她想跑,这才现身擒了她。一出水面,立即就被候在水面上空的紫姬收了。
  陆离乌龟似的在水底慢行,倒不他心定气闲,有大将风度,而是想快也快不起来,身边全是北方的武道名宿,也同他一般,傻龟似的在水里慢吞吞的行走,阮佩君和陆潇潇全是产自巴山蜀水,水性精熟,此时队形早乱了,下到水中时,再不分左队右队、前队后队,而是会水的游在一起,不会水的走在一起,早带着会水的人,远远的游到前面去了,快到清凉山时,坏了,前面水中全是儿臂粗细的铁栅栏,封住了水路。
  阮佩君一碰身边的陆潇潇,两人合作已有百年,早就心意想通,知道中了埋伏,一齐窜出水面,就想逃跑,山梁各处高地,早有上百条的自动步枪在等着她们,两人虽道法精深,子弹难伤,但在弹雨下,想冲开道路,也不可能,先后又被打落水中。
  水下跟来的人,悴不及防下,已经有人中枪了,大股的血水冒了上来,一张张军用尼龙巨网,从武装直升机上撒了下来,像网鱼似的网住这些大泽的高手名宿,四周的排枪跟着响起,一片片的血花,暴雨般的飘了下来。
  “该死!岳家的小王八蛋,根本就没想留下活口!”
  阮佩君在水里大骂。
  陆潇潇道:“别骂了!快想办法组织人手,冲出去再说!”
  陆离走在水中,猛然发现走在前面的人,捂住脚掌,倒了下去,跟着股股血水,冒了上来,上面的岳家兵将,见到有血冒了出来,一齐用深水炸弹,雨点似的往下面丢。
  陆离脚上一痛,也踩到了水底的东西上,抬起脚来一看,差点就骂了出来,只见穿过脚掌的,是一支乌沉沉的精钢钉子,钉尖有筷子粗细,一寸多长,根部有一个平底托子,上轻下重,保证铁钉从水面撒下时,钉尖都能朝上,幸好下在水中,不好淬毒,否则已经是死人了。
  既已经被发现,再偷偷摸摸,就没有意义了,当下一按手中的信号管,一道赤焰,夹着异啸,冲天而起。“拼了--!”
  前后两路的的高手,收到信号,一齐冒出水面,拚死博杀,就算杀不出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黄泉路上好做伴。
  艾名扬见到那冲天而起的信号弹,同样也命人吹起了冲锋号,一万多精兵,密密压压的冲到水边,有计划的三只枪为一组,只要看见水中有人窜出,就一齐扫射。可怜这些高手,空有一身的本领,被人压在水中,只有挨打的份,然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冲上了岸来。
  四周的炮手,根据直升飞机上传来的精确方位,集中炮火,对着象陆离一类步枪难伤的修真高手猛轰。一排炮弹,罩在陆离身周开花,轰起了一个大浪,把刚刚爬上岸不久的陆离,又轰下了水去,未几陆离的尸体飘了上来,被早已等候的蓝姬收去。
  兵书云“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可是全歼大泽中央派来的这八千人,岳家军最悍勇的嫡系部队,竟然死了一万六千多人,还是在占对优势的情况下,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水,岳家军休想挡住陆离这八千人。
  岳正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半晌方道:“幸亏没让他们走脱,若是中央再派这样的精锐来,我们就完了!”
  大泽皇帝陈国荣。实际上是不可能再派出第二支这样的精锐的,此次为得到东南以项、岳两家为首的敌国财富,是下了血本的。
  艾名扬道:“少帅,当兵本来就是准备随时捐躯的,死了也不奇怪,再招就是!”
  李维龙道:“但是此事千万不可对外宣扬!”
  岳正阳道:“特使团被我们全歼了,想不宣扬也不行啊!”
  艾名扬笑道:“我有一个笨办法!这次参加围剿的,全是岳家嫡系的部队,嘴巴都紧的很,不会有人对外面乱说,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找人假扮特使,掩人耳目,待以后再想其他办法,让他们在合适的地方消失,比如陈家军的驻防区域内!”
  岳正阳道:“法子虽笨点,但现在大乱,也不是不行!这事你去办吧!我得腾出身子来,给我老子办丧事!”
  李维龙道:“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人无意中滞密,不如这样,少帅可命这些岳家兵将,分付各处军事要塞,一来是以防滞密,二来是养精畜锐,防备有人图谋不轨,至于城中乱七八糟的俗事,还有两万城防部队和数万刑警、保安部队,吩咐他们去办就是了!”
  岳正阳道:“维龙!你有所不知!这南天城的守备师长,是老头子那一辈的人,不大买我的帐!此时恐怕调不动他!”
  艾名扬小声道:“事急已!少帅千万要把江南的南天城、江北的合州城,两座大城的守备师长控制好,以防不测!若是这时有人反水,那岳家就再也掌控不到兵权了,现在我们实力大损,就算实力不损,这连天的大水,若是有岳家的旧将,知道大帅不在了,提兵自立,我们还真没办法!”
  岳正阳道:“你当本帅是傻子吗?刘高、吉青、梁兴、张显都是老爷子提拨上来的,对我都是阳奉阴为,事关大局的江南江北两座大城的城守,也是依老买老!”
  李维龙小声道:“这次大帅突遭不测,就是我们手太软,给人家抢先下了手去!若是我们先动手,管他三七十一,趁大水混乱时,先调重兵把陆老不死的这些人灭了,哪有现在的窘境?”
  岳正阳咬牙道:“这事也怪我家老头子!思前想后的婆婆妈妈,这才叫人占了先手!你们两个足智多谋,正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看你们说的一点没错,现在情况乱七八糟,岳家真正的精兵,万万不能乱动,这表面上的事,还是让地方部队去办才好!我看这样,名扬拿着我的手令,急去江北,去接合州守备师长之职,维龙也拿我的手令,接下这南天守备师长之职,并且允许你们两个,再扩军一万,名为师长,实为集团军长,迅速组成两个精锐的集团军,替我守住江南江北的这扇大门!以防有变。”
  李维龙抓抓头道:“少帅!这样不好吧!在没有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忽然替换南天、合州两个重要的守备师长……”
  岳正阳怒道:“怎么没有原因?今早我的好朋友,大泽首相的长子姬重,悄悄的给我传信,说是南天、合州两个守备师长,其实是陈家的人,要我在大乱时节,千万当心,别给人在背后捅一刀!”
  艾名扬道:“怎么会!具我所知!这两个人一直是在泽东南任职,并没有在陈家军队中呆过!而且年轻时,是大帅的警卫营长,这个消息……”
  岳正阳道:“非常时期,不能犹豫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和姬重,相交多年,又没有厉害关系,他一个文官,怎么敢骗我?”


第九章 藏龙仙境
  这场大水来的快,去的也快,马莹菲同水临枫在半闭关状态下双修,都已经步入太上道体的境界,体内的白金丹已经大成了。那条太阳神龙,已经被水、马二人完全炼化了龙识,成了马莹菲真正的龙奴,再不会不听指挥的乱飞乱窜。
  若是按水临枫的意思,大水淹就给它淹吧,死的人越多越好!甚至想再放一次龙出去,多惹些祸端,此次大水灾,水临枫是最大的赢家。数省大水之下,浮尸遍野,死的人数以千万,饿殍万里,金鼎的底层地狱中的人魂、人心、人血精的数量也是日进千万。
  陆离的八千精锐,尽被收入鼎中,用“魔体再生卷”再生后,植入隶魂剌,现在水临枫道行大增,整治这些人,根本就不用费事先摧毁他们的意志了,就算陆离,也逃不过水临枫的算计,同是太上道体,可是陆离是内丹,而水临枫却是金丹,而且是一十二粒天数异品神丹。
  媚豹舒畅、魅豹郑爽,同水临枫双修后,也是修为大进,只几天工夫,已经突破了玄天真体,连上两个台阶,步入干元真体的平原阶段,和水临枫双修的美女牝畜们,现在最差的也是干元道体,李小冉、陈冰冰两人,天生妖媚,和水临枫交合的次数频繁,如今竟然修成了通天真体。
  其她的诸如徐莹、方凝、秦依红、吴青等人,也都到了干元真体这个平原阶段,要想如李小冉、陈冰冰一般的再上新高,得努力性交了,至于大、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四人,除马莹菲外,所受雨露最多,道行直逼双豹的师父,全是太冲道体之身。
  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已有百余岁,千面桃花南宫春也有八十余岁,但外形相貌,如花信美女,道基深厚,灵体仙姿,也全被水临枫收为炉鼎双修,但身份地位,只是贱妾。其她诸如一燕、二狼、四凤等豹组美女,灵基深厚,全被水临枫一锅端去,全收为私兽,留在身边侍候。
  鼎中的人魂数量充裕,双箫、双豹、双桃等奴妾,除性交、吃饭睡觉外,又实在无事可做,又有陆离、南宫春、陆潇潇、阮佩君这些老乌龟公、乌龟婆在,各自指点众女炼魂炼器,水临枫干脆让这些没事做的妻妾们,炼完了陆离的人之外,把岳家的精兵也全炼了,用魔体再生金卷重生后,俗体的锦衣卫和岳家精兵,全被植入主精元,打入隶魂剌,喂入合魂珠。
  马莹菲已经指挥神龙,引水入海,此时用牝户边套动着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边媚声道:“该死的!你叫她们炼了这么多人,想造反不成?”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二万三四千人而已,能济得什么事?”
  马莹菲道:“这些人全是不死之身,植入主精元后,全是先天道体,天呀!若是打起战来,别说是以一当十,以一敌百,也不成问题哟!”
  水临枫道:“夸奖夸奖!过些时候,我就要进入完全闭关状态了,外面佛仙教造反,也不知道小岳领兵征伐的怎么样了!”
  马莹菲道:“你让李维龙和艾名扬,各带了一个营的刀锋死士出去,斩了南天、合洲两处的守备师长,夺了江南、江北两扇大门,意欲何为呀!”
  水临枫叫道:“冤枉啊!是小岳下的军令,命小李子和假道士,任南天、合州的守备师长,那两个老东西不肯放权,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了?”
  马莹菲道:“无故夺人兵权,肯放手的才怪!那你把那个满身蛆虫的李菱儿,让小李子带来,臭哄哄的放在我的凤栖阁外面,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闻言,摸着大头道:“哎呀!老婆不说,我都记了!你来过了吗?我可有正经事要办!”
  马莹菲笑道:“我早来过两次了,你不放出来吗?”
  水临枫笑道:“来了!”
  底下龙枪急抽猛插,排出液体,吻了马莹菲一下,站起身来,用心语传声对鼎外的小香兽道:“把她带进来!”
  小香兽听到主人呼唤,立即命人,用两把铁钩,钩住如烂泥一般、满身爬满蛆虫的佛仙教香姬李菱儿的双肩,把她如死狗般的拖了上来。
  身边的众美奴牝畜一齐掩鼻,吴青嚷道:“主人!把这个东西弄上来干什么?臭死小骚犬了!”
  马莹菲更是夸张,小嘴一张,就吐了出来,阶下李菱儿哪里还有往日的一点点风华,满嘴的牙齿,参差不全,身上被烙的没有一块好皮,焦黑的烂肉中,不时的有血水黄脓渗出体外,数条肥大的蛆虫,从她的肉牝中爬进爬出,通身上下,恶臭不堪,一只眼睛已经被捣瞎,奶头也被弄烂,被长长的铁钩钩住左右琵琶骨,丢在阶下,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倒不怕臭,站起身来,走到她近前,接过一名牝兽手中的钩柄,把李菱儿拎起来,笑道:“李菱儿!我是水临枫!你还认得我吗?”
  李菱儿似是已经不知道了疼痛,微点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烂头,张开快烂光的臭嘴,用没有一点生气沙哑的声音道:“认识!你想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你愿意做我的私兽吗?”
  李菱儿忽然发疯似的大笑:“愿意!当然愿意!只要你敢要!我就肯做!哈哈哈!”
  声如厉鬼,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方凝立即嚷道:“主人!大奶犬反对!若是您收了她,别叫她靠近我!”
  马莹菲也道:“这样子是养不好的!若是你敢收她!以后永远不准碰我!”
  水临枫笑道:“你们忘了主人我的本事了!你们两个把她带给小箫兽,令她姻体重生不就得了!重生后依例打入隶魂剌,改名小菱兽,做我的淫侍兽用,我还想叫她替我到姑苏去一遭哩!”
  马莹菲目送李菱儿被人拖走,半天才放下掩住琼鼻的玉手道:“你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道:“姑苏守备师长李正强,是个人才,我想收为已用!我已经搜过张雪和顾娟的魂魄,原来她们两个,是佛仙教万妙神窟的簪花蝶使,如同我的这些牝兽一般,所知比李菱儿还多,我问过张锦华,这次张雪、顾娟两个,随李菱儿一起来,名为侍女,实为监视。我要彻底灭了佛仙教在江南的势力,然后叫她们现身说法,从舆论宣传上,先击溃佛仙教,佛仙教实力非同小可,若如小岳这般单用武力,恐难以治服他们,先叫小岳上去打一阵,等我闭关出来后,就合大军,灭了佛仙教,一来可以多增加财物,二来可以多收能人异士,三来可大收美奴牝畜,反正好处多多,但现在大泽政局混乱不堪,没看清楚之前,就要等一等再动手了!”
  马莹菲笑道:“奸滑!依你的估计,岳正阳这次出兵,不会赢?”
  水临枫笑道:“小岳只知道蛮干!打战要先合民心,舆论声势没造起来之前,还真不宜出兵,再者,岳老杆子新丧,刘高、吉青、梁兴、张显全都鬼的很,小岳若要出兵,可千万别指望他们四人了!”
  马莹菲道:“我早上听李维龙向你说,岳正阳这次北征佛仙教,李维龙留守南天,艾名扬留守合州,南北策应,一为安抚后方民众,二来供应军需,三来看好家门。调东边布防的吉青部为右翼、西江省的梁兴部为左翼,张显从北往南夹击,岳正阳自领岳家的精兵为中路出击,整个军队呈圆弧形挺进,中间并没有漏洞可寻,岳正阳怎么说也是京畿大学正规军事学院的高材生,佛仙教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取胜应该没有问题!”
  水临枫笑道:“如我所料不错,小岳败就败在正规这两个字上面,课常上讲的全是纸上谈兵,真打起战来,课堂上学的越好的人,死的越快。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现在的大泽政府,根本就不得民心,这次我让艾名扬守在合州,安抚大水后的百姓,就是为了收买民心,扩兵存粮,随时准备接应战败的小岳回来。若我所料不错,小岳的左翼梁兴,右翼吉青,必不会用力死战,他的左右两翼全暴露给了佛仙教叛军,北方的张显也不可能出死力,观望的成分多,在南方自请筹粮筹晌的刘高,更是在糊弄小岳。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千古不变的一个至理名言,若换做是我,得先毙了岳家四庭柱,换上自己可靠的人,做好媒体声势后,吊民伐罪,给佛仙教弄些十恶不赦的罪名,方可出兵!”
  马莹菲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兵贵神速吗?要是等叛军站稳脚根,想打就难了!”
  水临枫笑了笑,正想说话,小香兽报道:“小主母薛芳来了!”
  水临枫笑道:“请她进来吧!她的家人都安排好了吗?”
  小香兽道:“依主人令,已经叫雷大鹏,找了一处地方安顿好了!”
  马莹菲道:“该死!背着我又弄了个小的!真是看也看不住!”
  水临枫道:“我接到她后,你们姐妹,自去相见!我得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好闭关去了!”
  说罢立即站起身来,去迎薛芳去了。
  岳正阳前脚一走,陆离也带着八千多人,假扮“陆离”出去接收东南各处皇贵的财产去了,只是接收,却不往京畿送,京畿摧时,托言佛仙教切断了南北要冲青徐、大圪一线,为确保安全,得缓些时日。
  好朋友石俊杰的财产,水临枫没叫陆离动他的一丝一毫,但项家的财产,就说不得了,自项景瑜死后,项凤娇一时半会又回不来,就算回来了,项景瑜又无子嗣,项凤娇又是水临枫的私奴,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项家最北方的项燕,最先反水,占了许多财产企业,妄想投靠京畿的皇贵而分离出去,其他诸如项庄、项康、项梁、项凡、项强也都不老实,所谓树倒猢狲散,事到临头,谁不为自己着想。
  水临枫急令陆离,采用雷霆手段,该杀的杀,该收的收,与此同时,造反的佛仙教,也在东南各地,大收皇贵富豪财产,拒不交出者,搜魂得到财产藏处后,灭掉满门良贱。
  同时大灾过后,宜大兴土木,劳动力奇便宜,很多难民,只要有口饭吃,什么都肯干,水临枫令精于殿台建筑的武当清尘真人李伯昭,带着三千精兵,和打劫来的能工巧匠,并大量的征召劳力,修建祖堂山,把四周四个山峰全收了进去,绕着祖堂山群峰,开挖大湖,连通长江。
  施工图纸早就出来了,成片的建筑群从山脚大湖,直到山巅,有芙蓉阁、小星槎、归云亭、赏春堂、澄江台、大观堂、滴翠轩等等许多大型、特大型的建筑,幢幢雕梁画栋,犹如皇宫,砍伐了山间的杂树,种满了椴、槐、银杏、乌樔、青枫等等名贵树种花木,建成后将更名的“藏龙仙境”不但如此,相临的红山、白山、谷山间建了大量的宫宇仙台,外围可以驻兵三万,山腹间还有各种密道机关。大江边有专用的大型码头,四周还散落着十几个小镇,便于原来的居民居住,镇中青砖碧瓦,各种娱乐场所齐全,方便将来的驻军寻欢作乐。
  整个建筑群,依山带水,既古朴典牙雅,又非常的现代化,其间公路四通八达,却又与外隔绝,四面山峦间机关重重,根本就没有路,要想进入藏龙仙境,只有通过四条穿过地底的人工隧道才行。大水过后,附近早没有了人家,正好方便施工,如今水临枫在南天,是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人能管了。
  水临枫想早点处理完事情,事情却是象和他作对似的更加繁多,十月底,先是唐露寻项景瑜不着,带着唐牧、唐靓一双侄儿侄女,跑到凤栖阁来,要求马莹菲收留她们。
  水临枫急问朱武、麦婷辽东战局时,被告知,东阳城已经被共工大军打破了,现在大泽帝国从东北到西北,战火连天,赤壁千里,血流飘杵,民不聊生。
  大泽政府极力封锁北方的许多机密消息,又加上东南大水,电信不通,佛仙教造反,南北交通被切断,信息传递不便,许多事情,水临枫都是头一次听到,不由大惊,若是被兽族长驱直入,那祖堂山的“藏龙仙境”也不用建了,建了也是白建。
  马莹菲也陆续收到马家旧部的消息,得知西北失守,父亲身亡,不由大哭,就想回去找兽族拚命,幸得众人拦了下来,才渐渐平息。马莹菲也是极聪明的人,知道事已至此,蛮干只会越来越乱,得从长计议才行,但对于嵛冲口失守的事,却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过了一天,陆离那边传来了关于马家的准确的消息,马莹菲死活也不相信父兄里通外国,私放兽族入关,更不相信马家会不顾大局,剌杀赵承禹,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京畿看个明白。水临枫知道挡不住她,可是自己闭关在即,此时放弃修炼,日后再想有大的进展就难了。
  舒畅劝道,可由她和郑爽,陪主母同去,水临枫却是担心她们两个修为太低,若是真出事,不但帮不了马莹菲,反而会拖她的后腿。
  陆潇潇道:“既如此!就由贱妾和佩君两个,随主母北上!”
  水临枫想想也好,再说鼎是一年,外界才一天,自己闭关一二百年,外面只不过是几个月而已,三人修为都不低,陆潇潇和阮佩君,又在京畿呆过很多年,料不会有什么事,旋即点头道:“那好!但若是情况不对时,不可逞英雄,须千万跑一个进来,与我报信!潇兽、佩兽!你们两个听好了,须仔细看顾好主母,若是出了差错,当心你们的皮!”
  陆潇潇、阮佩君一齐应道:“主人心管放心!”
  马莹菲道:“此去京畿,我也只是想查探消息,不想明来,把你的那个什么神仙哭,也教与我吧!”
  水临枫大笑道:“我倒忘了这事了,你们三个就一齐学学吧!”
  隧把“神仙哭”密技,教与三人。同时想到风飘雪,水临枫已经从那些狐狸口中,知道了风飘雪的事,现在九尾狐狸胡簪玉、黑狱冥狐李弄花,率三十只灵狐,也效忠于水临枫,前次突围不成,这些狐狸已经死了一次,再说害死项景瑜,她们也是奉命行事。
  随即,也命人把胡、李两只骚狐狸叫来,命她们拿了陆离的手令,随便押解一些珠宝黄金,跟在主母后面北上,一方面传递消息,一方面把招集门人弟子,为水临枫所用,最好把那个火狐狸郝心秀骗来,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风飘雪弄出来,告诉她们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李正强被李菱儿先骗出军营,再强行抓来,已经打入了隶魂剌,做成了炼奴,水临枫给了他一个刀锋营,命他回姑苏后,招兵买马,扩军三至五万,尽剿佛仙教在江南东面的势力,在东面,和艾、李二人相互呼应。
  灵鹫寺的南天罗汉慧信,本为少林高僧,后加入佛仙教,与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慧心,本为同辈师兄弟,此次也被李菱儿骗出来,成为水临枫的炼奴,慧信向水临枫透露,吉青早已加入佛仙教,水临枫大惊,急吩咐艾名扬、李维龙劝岳正阳回兵,岳正阳头脑中一根筋,哪里肯听?
  水临枫又急命李正强,要他留意吉青的动静,若吉青临阵倒戈,就奇袭他的通州老巢,抓捕吉青的家小为人质,逼吉青回兵,放岳正阳南逃。命合州的艾名扬,注意岳正阳的动静,若是他逃回来,一定要派精兵接住,岳家的老杆子岳剑锋已经死了,魂魄尸体都不见踪影,若是岳正阳也死了,岳云娇回来,水临枫可真不好交待了。
  傍晚时分,马莹菲收拾停当,跑来和水临枫道别道:“事不宜迟,我要走了!唐露那个丫头在外面一个人流泪呢!我实在不放心她,好歹与她相识一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今生都心里不好过!”
  水临枫苦笑道:“她至今还以为我是项景瑜哩!叫我怎么办?”
  马莹菲道:“你做的事,你要负责任,更何况你的女人多如牛毛,多她一个又何妨,再者,我不在家时,也要有个人好好管管你!薛芳虽身为小主母,却是管你不住!”
  水临枫道:“少来!若是她想管我收奴纳妾,那么就叫她去找项景瑜好了!”
  薛芳道:“老公!别这么心狠!唐露姐姐已经无家可归了!”
  马莹菲道:“我去把唐露叫来,自有办法叫她认出你这个活闹鬼!”
  水临枫笑道:“唐露死心眼,也好!你把她叫进来!若是不愿意做主母就算了!”
  马莹菲道:“你等着!”
  唐露跟在马莹菲身后,走进金鼎,在她看来,只是凤栖阁顶楼的一道门,里面却别的洞天,傻傻的问道:“项大哥在哪里?”
  马莹菲一指阶上的水临枫道:“那不是!”
  唐露左看右看,忽然大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躲在这里左拥右抱的快活,却害得我好找!黑就黑吧!没事整什么容?”
  水临枫大惊道:“不会吧!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唐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粉拳,水临枫眦牙道:“行了!你打错人了!”
  唐露怒道:“项景瑜!别以为你整了个俊脸就当我认不出你了!”
  拉下水临枫右边的衣袖,道:“这是什么?”
  一排整齐的牙印,编贝似的印在右肩上,水临枫苦笑道:“天呀--!竟忘了这碴事!”
  薛芳奇道:“怎么回事?”
  马莹菲想笑,却又因为马家的事笑不出来,悠悠的道:“当初在拉斯法拉之时,我在临枫左边,唐小妮子在临枫的右边,唐小妮子为了怕临枫日后赖帐,就在他右边的肩上,咬了一口作了记号,我在临枫左边肩上咬了一口,也做了个记号!”
  唐露道:“临枫?你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芳坏笑道:“原来老公向会耍赖,我想想!在哪咬一口!啊--!对了!”
  忽然把头钻进水临枫的跨下,张开小嘴,就去找鸡鸡,水临枫大惊道:“天哪--!这地方可不能咬!好芳儿,我不会不认你的!”
  马莹菲道:“好了!我马上就要北上了,唐露!是这么回事……”
  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对唐露说了,唐露听得默然无语,瞪着双凤目,狠狠的盯着水临枫看。
  马莹菲说完,笑道:“那天在长桥上,我已经和你说了,你连他是谁你都不知道,还谈婚论嫁的,你再看看他,色是色一点,可是俊美无比,其实我们几次都穿邦了,偏你呆呆的看不出来!”
  水临枫苦笑道:“情非得已,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现在知道了,我也不是皇族,别这样看着我啊!怪碜人的!”
  唐露终于暴发了,跳了起来怒吼道:“水临枫!你敢骗我!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难道就算了?别跑!乖乖的停下来,屁股朝天的趴好,给我狠狠的踹几脚解气,然后写一百万字的深刻悔过……”


第十章 分田均股
  大泽中有二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但大泽人煞是奇怪,全挤在东南沿海、京畿等区域扎堆儿居住,单是京畿城区,就挤了一千四百万人口。
  所谓东南十二省是指东江省、西江省、江南省、曲江省、安如省、临海省、上阳省、淮东省、淮西省、定淮省、通平省、安化省,这十二个省份,是大泽帝国最富庶的区域,少被刀兵,海运发达,经济繁荣,人口稠密,良田湖泊密布,千百年来日日笙笛不断,夜夜歌舞不休。
  南天城为泽东南十二省首府,皇贵如云。富甲天下,是大泽的经济中心,居住的人口比政治中心的京畿还多,城里城外,竟然挤了三千多万的人口,平时街上人来人往,宝马林立,靓女如云,很是热闹繁华,但碰上大的灾难就惨了,扎堆儿住,也扎堆儿死,一死一大片,想救都没法救!
  这次遭遇大水的主要是东江省、和附近西江省、江南省、安如省、临海省的部分区域,这几个省份的大小官员,早已经被水临枫做成了炼奴,大水来后,依水临枫令,救小不救老,救强不救弱,放弃没有用处的人,节省宝贵的各种物资。
  谍讯司南天区、东南十二省的长官铁手孙健,在此次大水中,水临枫命他以政府密探的身份,和受灾的东南五省数十个地方刑探局的长官,以“闹事”的名义,一起大肆抓捕美女和青壮男丁,收缴各种物资,以供已用。
  公然被抓来的青壮男丁,把大小牢狱挤的满满的,喊冤声不绝,水临枫叫艾名扬、李维龙、李正强带着刀锋亲兵,去各地监牢挑选精兵。无故被抓的人被告知,只要他们肯为国出力,军方不管他们有罪没罪,都可以把他们先从谍司手中弄出来,算正常服大泽的军役,出去稳定灾情。
  实际上就算放他们出去,大水过后,既无工厂,也无商店,皇贵富豪全叫陆离给抓了起来,用道术搜魂,起出财产充公。南大四傻中的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更是呆不住,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四处游说宣传,要求先稳定水患,再北上抗击兽族的入侵。
  这样,不但艾名扬、李维龙、李正强的每人五万正规精兵很快的招满,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还有同是南大的陶文勇、孙定国、董方宁、徐国腾、林怀部、史国超九人,也招各招了七八千义勇军。
  水临枫大喜,虽是大水过后,但东南富庶,粮秣辎重,根本就不是问题,纵兵抢大户就行,立即命陆离,把原虎组的锦衣卫,密密的安插到九个人的义勇军中,帮助整军。
  水临枫的主意,杀劫大户,安扶人数占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免费给衣给食,无家可归的人,被军队允许住在空置的商品房内,并且谁入住,那套房子就归谁,迅速的组织工人,抢救设备,平分股权,收拢人心,进行生产。没收来的农田,也以最快的速度,分到各家各户,抢种粮食和各种菜疏。
  水临枫出身贫民,哪里会顾惜皇公贵胄的利益,既不管这些皇贵富豪们的死活,事情就好办多了,不出一个月,受灾的东南五省,复又迅速繁荣起来,万民齐呼“万岁!”
  那些“闹事”被抓来的美女,全是极品绝色的佳丽,一个个风姿绰约,东南本就盛产美女,水临枫这次趁水打劫,总工抓了一万六千多名妙龄女郎,全是良家美女,不同于那些当垃圾收来的牝兽,水临枫挑了四百多名倾城绝色的,留在身边当做淫侍私兽,着徐莹、孙紫涵、李小冉带人,好好调弄,其余的全当做“公共汽车”命陈冰冰、张雪、顾娟带人加紧调训,好赏给刀锋部队寻乐子。
  这一万六千多名新收的美女,也要被炼成先天道体,进行武道整训,令她们既可被当做牝畜,满足刀锋战士的生理需要,又可以编入媚电部队做战。加上以前的五千名牝兽,鼎中的公共汽车,已经突破了两万大关。
  除水临枫前后精心挑选的六百多名绝色倾城的私兽外,其她两万多靓丽的“公共汽车”所有的刀锋战士,皆可肆意玩弄,所生子女,长到十六、七岁即被做成先天道体,打入隶魂剌、喂入活魂珠,留下血液样品,成为新的刀锋战士和媚电战士,自然界中的一天是鼎中的一年,若是谁出去办事,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的话,等回到鼎中时,一定又会发现多了不少新面孔。
  知识的传递也很简单,不用如外界一般的死读书,只要道行高的男女战士,用手按住这些孩子的百汇穴,就可以利用生物电波,传过意识流,把各种知识“烧录”进去。人口户籍的行政管理,由薛芳揽了下来,水临枫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又叫胡杏儿、李彩叶做她的副手。所有新生的美女,不到十六岁,不准开苞,到了十六岁的美女,全被带至水临枫处,挑下中意的,收为私兽,挑剩下的才被允许和其他人交配。
  阮佩君、陆潇潇、南宫春、何逸清、黄翎儿等人,又是例外,水临枫可以和她们双修,利用她们的道行,加快修为速度,但不独占她们,名义上全是他的贱妾,但也允许她们收其他的刀锋战士做男畜,产下小美女后,水临枫把中意的再收做私兽。
  娄坎、白媚羽、竹青青和十二个穿山甲精,又是例外,水临枫允许它们把看中的同类带至鼎中,组成强大的千妖部队,以供日后驱策。类坎性欲极强,这些天来,又收了几只母虎、母豹、母狮,并且成功的骗了几只灵兽进来,给水临枫收伏,白媚羽也弄了不少同类进来,其中一只白金雕、一只雨燕道行最高,都有千年以上的修为。
  水临枫坐在凤栖阁二楼的大厅中,命徐莹牵上来两名新调弄好的南天本市绝色美女陆小欣、陈莎莎,命她们口交,两人虽被植入隶魂剌,但年方十六,第一次替男人口交,似不习惯,犹豫的张开樱桃小嘴,把水临枫没有变大的长枪含住了半个龟头,在小嘴里塞的满满的含吐,身上少女的香味,一阵阵的袭来,令人心神皆醉。
  唐露道:“色狼!她们这么小,就叫她们侍候,是不是太残忍点?”
  水临枫笑道:“古时十四岁的女人,就替人家生孩子了,她们两个都十六了,一点也不小了!你别吵!我一边享受,一边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处理完后就闭关!”
  唐露道:“死人!你何时进兵东阳?”
  水临枫道:“我总不能越过陈家军驻地,飞到东阳城吧?再者,若想救东阳,我的人也不够,就算有几百万大军,给他们吃什么呀!这事不能急!”
  心意一动,收到朱武的“心语传声”朱武把大皇帝的庭议和自己的打算一古脑儿的传来,水临枫心道:“完了!这种贪生怕死的主意都能想出来!大泽算是完了!照这种打法,京畿沦陷的可能性极大,小马蹄子别去撞个整子才好,若是兽族挟兵锋南下,不出一年,南天也会完蛋,怎么办才好?”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急唤万花飘香何逸清前来听用,另一边命红姬,从金鼎的地狱中,把用媪兽精的内脏祭炼好的那一瓶媪毒粉末取来。
  万花飘香何逸清身着妖骚性感的露体华衣,长靴过膝,走上前来跪倒道:“主人呼唤逸兽,不知有何吩咐?”
  水临枫道:“逸兽!你急带了这瓶媪毒粉末,追上主母,交给她,告诉她这此这般!”
  何逸清道:“是!小兽这就去!”
  水临枫复又传语朱武道:“我现在缺的就是谋士,你和麦婷,把粉面毒狼梁宽和小诸葛白松喜两个骗来后,到陆离处暂住!”
  又传语陆离道:“神机军师朱武你认识吧?过几天他会把梁宽和白松喜带来,你先留下他们,制住梁宽、白松喜,送过来交给大箫兽整治!”
  陆离道:“是--!主公!薛家以前的封地,已经全被佛仙教攻占了,小岳将兵,倒是节节大胜,甩开左右翼,一路往西北去了。临海、安如一线遍地刀兵,薛家以前的六将没地方去,家产也叫佛仙教给抄了,现在投奔属下,属下收不收他们?”
  水临枫道:“收--!怎么不收,他们六个来后,先交给小箫兽整治,再命他们三个去艾名扬军中报道,三个去李正强军中报道,这两个人新收了五万壮丁,正缺战将调弄,把南天城北方、东方的部队弄好后,我还要急着用哩!小岳节节大胜?不好!佛仙教这群乡巴佬,是在诱敌,是想把小岳诱离南天、合州两城远一点,找个山川险要的地方,一举歼灭他,他的左右翼呢?”
  陆离道:“吉青、梁兴出兵五天,只走了一百公里不到,现在远远的被小岳甩在后面!张显早给佛仙教给打怕了,现如今已经知道岳老头身死,带着残部,反投陈春去了!刘高那个滑头,果如主公所料,压根儿就没出曲江省,小岳连下了几道军令催他,他就是不理!”
  水临枫沉呤道:“这个刘高,想自立不成,好了!我知道了!”
  陆离笑道:“京畿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全效忠于主公,竟然把剌杀赵承禹的正主儿。超级战士中做的最好的一个,名叫凤铃的,和另外两个最好的超级战士金铃、银铃遣来,还有男虎组第一高手,穿云虎夏候峰,带着一百名北方的男虎、锦衣卫好手来投,全是老谍讯司的班底,手底下的功夫硬的很。另外,具京畿的消息,也就在这两天吧!以前在南天城勾当的以妙手飞花魏莉为首的花剌组以下二十七名漂亮女谍,也会到我这儿报道,主公!我们是不是照单全收啊?”
  水临枫大笑道:“当然照单全收!擒住后全交给大小箫兽泡制,事情要办的利落点,不久我就要闭关,外面的事你看着办,尽量处理的保守些,不要出纰漏,在我没出关之前,多打探消息,不要轻举妄动!”
  陆离道:“是!主公!”
  这边的事刚处理好,陈赏的手机又来了,陈赏道:“主公!东南那边的电信信号太差了,属下打了好几遍才打通!”
  水临枫道:“什么事?”
  陈赏道:“主公!兽族大军攻势如潮,我们这边一日三惊,大皇帝为确保大泽最先进的兵工厂不落在兽族手中,已经令我们搬迁,地址选在上阳省和下阳省的云盘山中,是岳家军和杨家军的接壤地带,红头文件上说,成品武器,能分发的尽量分到陈家各路军中,用来抵抗兽族,处理不了的全部消毁!”
  水临枫笑道:“毁了多可惜,我立即叫篮、紫二姬前来搬运,你把没有装配成成品的武器加快装配,边生产边搬,我在东南扩军,粮晌不成问题,武器却是大问题!你这也是雪中送炭了!”
  陈赏道:“是--!还有一事,帝国智囊郝连心战秘密的找我,要我保我侄儿陈步云南来称帝,我心里奇怪,就刨根问底的问了个明白,原来却是这么回事……”
  水临枫听完帝国三个老鬼的计划,笑了起来,道:“我说呢!哪有这样打战的,拖着两只手不动,尽等着挨打,却是原来如此!你先拖拖他,以图后计吧!”
  陈赏的手机刚挂断,陈登的又打来了,水临枫大笑道:“是不是张汤那个老滑头要你保陈步云做大皇帝?”
  陈登道:“天呀!主公真是再世孔明,我还没开口,您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神了!”
  水临枫道:“你先拖拖他,到时候再说!兽族打来时,你不要狠拼,尽管向南方山区辙,保存实力要紧!”
  陈登道:“是--!”
  “天呀!主公的手机怎么这么难打?”
  宇文靖叫苦道。
  水临枫笑道:“你会有什么事?”
  宇文靖道:“兽兵势如破竹,黄河一战,我们十四万所谓的精兵,被兽族的两万前锋,打的屁滚尿流,大败而逃,京畿城的皇贵们,都在忙着往国外跑路哩!吴家决定把所有的财产变卖,然后由吴登高带着吴家老小先去美利坚,那些东西奇便宜,主公您老要不要啊!”
  水临枫一口回绝道:“不要!房产田舍,古玩字画,兽族杀来时,全是泡影,再说现在天下大乱,兽族退兵后,我不能纵兵抢吗?干嘛要傻的花黄金、白银去卖?”
  宇文靖道:“主公英明,不过那些皇贵们带不走的美兽牝畜也是奇便宜哩!好多全是正在宠幸的绝色佳丽,因为太多了带不走,皇贵们不得不把她们卖掉!”
  水临枫笑道:“牝畜有多少收多少,主人我现在有的是钱!不过不可能给他们黄金白银,你去打听打听行情,问问美金行不行?”
  宇文靖道:“美金是硬通币,当然行!主人你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美金?”
  水临枫笑道:“现在东南财富,尽在我手,你把牝畜们全部批发来,我自会叫紫、篮二姬去提货,幸好她们飞行速度,几近光速,否则还真忙不过来!”
  宇文靖道:“主公!现在出国,我和尚连钢两个人,根本就挤不上飞机,我和他向来秤不离砣,能把他带到您这儿避祸吗?”
  水临枫笑道:“当然可以!你们来了之后,找陆离就行了!”
  宇文靖惊道:“天呀!陆离也是您老的手下了?”
  水临枫笑道:“是!大惊小怪!”
  挂了手机之后,又去吩咐陆离,等宇文靖带来尚连钢后,依法泡制,做成炼奴,又招篮、紫二姬,分付陈赏和京畿两地,接收人、货。
  唐露道:“你忙完了吗?”
  水临枫笑道:“总算忙完了,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交给陆离等人去处理,我可管不了,明天开始,我就要进入鼎中闭关,可能要一百多年,若是在鼎外算起来,可能就是三四个月时间吧!你就和小香兽一起,住在这凤栖阁中,带好唐牧、唐靓二个,没事不要乱跑,现在是天下大乱啊!不要等我出关时,找不到你就惨了!”
  唐露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是知道轻重缓急!这两个小美女舔的舒服吗?”
  水临枫一拉手上的银链,笑道:“口技比你好一点点,不过比你认真多了,牝兽就是牝兽,听话的很!”
  陆小欣吐出鸡巴,小心的问道:“主人!想插我们吗?我和陈莎莎,还没开苞哩!”
  水临枫拍了拍她的小脸,把她们搂在怀中,捏弄着两个人刚刚发育好的小奶粒,笑道:“说错话了,念你们年纪小,就免了皮鞭吧!下不为例!”
  小香兽跪爬过来,笑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谢谢主人,你们应该自称欣兽和莎兽的!”
  陆小欣和陈莎莎把喷香的粉脸埋在水临枫的怀中,磨搓着妖声道:“欣兽(莎兽)不懂事,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大笑道:“好了!你们两个这样可爱,以后就做我的宠物猫吧!你叫小欣猫,你叫莎莎猫可好?来--!把屁股转过来,我看看能不能插进去!”
  两只美女猫齐声妖叫道:“喵--!”
  一齐跪到地毯上,摇晃着精巧的雪臀,腻声道:“小欣猫(莎莎猫)谢主人赐名!小猫们的牝穴紧的很,求主人爱怜!”
  水临枫抚摸着四个光润粉腻的圆股,上下摩擦,不时的用手指划过粉红色的股沟,这两只小猫年纪太小,牝毛都没有长齐,虽不懂人事,然姻体的敏感处,被一个男人这样的玩弄摩擦,也是性奋不已。
  姻体上下,起上一层好看的红晕,前面的四只雪球似的小奶包全耸了起来,牝穴中也是浪水涟涟,香液蜜汁,顺着如雪般粉嫩的大腿内侧,潺潺的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溅在地毯上,媚香扑鼻。


第十八卷


第一章 遇马而破
  从南天城去京畿城,何止万里?佛仙教造反,切断了南北的水陆交通,去京畿的飞机,早已停飞多日,铁路线在第一时间里,就被佛仙教的反贼炸成数断,公路也被炸的支离破碎,一断一断的连不起来。全球各国都知道大泽帝国在打战,境外的飞机已经停止入境,想从南天乘飞机到境外,再转机飞往京畿也不可能。
  自东南的安如省开始,到泽北的定淮省,全是佛仙教的叛党,佛仙教也贼的很,只在泽东南岳家军的防地内大闹,却不去陈家军的防地,利用大泽内部各军团之间的矛盾,避免了南北夹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下青徐、大圪一线,短短十日内,东南大江以北的百姓,群起响应,临海、安如、淮东、淮西、定淮五省之地,尽数陷落。
  大泽百年来,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占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贫民,早已对大泽政权感到强烈不满,以前虽是不平,却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有人领头,一时之间,从者如云!佛仙教里,也全是贫民、奴隶出身,所到之处,首先打击富豪皇贵,一来为民众滞愤,二来也能迅速增加军费资本。
  老百姓对皇贵富豪恨之入骨,往往只要佛仙教大军一到城下,城里的百姓就开城响应,迎叛军进城。所有富豪皇贵,不分老幼,都被愤怒的百姓拖上街来,尽数杀死,从八十岁老头,到刚出生的婴儿,只要是皇贵富豪,都被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剥皮、锉骨、点天灯,无所不其极。
  江北五省的富豪皇贵被打的怕了,也不管佛仙教能不能打到城下,一齐变卖家产牝畜,纷纷出逃国外避祸。大江南面临近的东江省、西江省、江南省、曲江省等皇贵富豪,也是惊恐成状,未雨绸缪的纷纷外逃。
  艾名扬把马莹菲送出合州城外,躬身道:“末将只能将主母送到此处了,合州以北,全是乱匪,主母千万小心!”
  马莹菲虽想早入京畿,却也急不得,从南天到京畿。最近的路也要穿过安如省、定淮省、淮北省、腾昌省、常山省、郑宁省、北河省最后才能到京畿省京畿市,天空、地面早被佛仙教的圣军封死了,若要乘飞机过去,不到半路,早就被佛仙教的防空炮火打下来了。
  相比起来,反而走陆路更安全些,马莹菲三人驾着一辆外部破旧,内部实则性能极好的越野吉普,各用“神仙哭”的神通,变成三个青年丑汉,在合州城换了男装,和艾名扬告别。
  合州城其实是安如省的省会城市,地处安如省的西南面,紧靠大江,军事地位极其重要,是通往江南的大门,城高墙固,为保江南安全,是万万不能丢的。而佛仙教似乎也不急于攻江南,合州城外围,虽有叛军,但人数不多,不敢攻城,艾名扬守在合州,也是提心吊胆,整日枕戈待旦。
  马莹菲走到安如省北面边界时,被万花飘香何逸清冒险驾直升飞机追上,交给她一个瓷瓶,并告诉了她水临枫的计划。
  马莹菲道:“临枫最喜欢用这些奇奇怪怪的法子,但此计太毒,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告诉临枫,就说我知道了!”
  何逸清道:“主公说了!不必对兽族手软,若是城破时,大泽百姓,死的还不止这么多人呢!再者,若是被兽兵南下,大泽百姓就更惨了!请主母千万放弃妇仁之仁,为大局着想!”
  马莹菲道:“告诉临枫,我是怕他以后生个儿子没屁眼,替他积德,既如此,若是兽兵兵临京畿城下时,我依计行事就是!”
  何逸清行了个礼,上直升飞机去了,刚起飞没多远,就被佛仙教叛军的防空炮火打了下来,幸好何逸清修为甚高,及早弃机逃了出来,没奈何,只得凭两条腿走回去了。马莹菲远远看见,摇摇头,命阮佩君开车,只挑小路,在破损不堪的公路上,七扭八歪的向北开。
  佛仙教虽是叛军,却不搔绕普通的平民百姓,马莹菲三人所幻的样子,都是奇丑的贫民,又身无长物,沿途也没遭留难,破吉普在破碎的公路上颠颠跛跛的开了几天后,就没有汽油了,三人只得弃车,徒步穿行在崇山峻岭之间。
  这一日,来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中,马莹菲看了一下地图,原来此处是定淮省和淮北省的交界处,却并没有标出这村子的名称,但从所处位置来看,应该要穿出这个村子,翻过数重大山后,就可以进入陈家军的防地了。
  书中暗表,此村名叫安平村,就在淮兴群山山脚下,群山环抱中,村中有百十户人家,全是贫苦朴实的村民,因远离公路,平日里村民难得出山,在外谋生的也不多。傍晚的夕阳下,安平村显得宁静而安详,贫民百姓是拥护佛仙教的,佛仙教不扰贫民,这村子全是贫苦的山民,根本就没遭兵祸。
  看看天色已晚,马莹菲吩咐阮佩君、陆潇潇,到村子中找一户人家休息。陆潇潇一抬眼,就是一愣,低声道:“主母!您看这村子!”
  马莹菲道:“不错!是透着古怪!按理说这村子风虽滞涩,但也能引财到户,且后面高山接连,脉运不绝,水清而静,子嗣必旺而财清贵。”
  阮佩君道:“但山谷内,有恶气升腾,有不明之物镇锁关窍,致气窒难渲,这村子遭外气骑欺,定是人少财弱,纲常不振!”
  马莹菲道:“若所料不错的话,这村子可能数千年来,都不会有人考上大学,或是做生意发财,更谈不上在政府做官了!”
  陆潇潇道:“若是主人在就好了,主人的天狼眼,大概可以看清是什么东西在此作怪!”
  三人边走边说,一路走来,但见鸡犬相闻,果柿压枝,翠竹红花间里,低矮的屋脊檐角层层叠叠,应该是晚饭时分,但村中不见炊烟,空荡荡的不见一个活人。
  阮佩君道:“奇怪哟!难道人全死光了!”
  陆潇潇道:“没知识!房屋都是好好的。鸡鸭猪狗都在,怎么会全死光了?”
  阮佩君道:“这村子藏在万山丛中,进来时我们又见恶气升腾,附近定有恶鬼,全村男女,被恶鬼全摄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你不记得有一年,我们奉命去西川,诛杀天魔时,满城的人全死光的事么?”
  陆潇潇道:“你长长脑子好不好!这村子左近的恶气,明显是被人封住的,若是那鬼出来,恶气定然散的四周全是,可现在只聚在西北面的山谷一角,凝而不散!”
  马莹菲道:“两位前辈,你们看,并不是没有炊烟的,有些人家的烟囱里,还有丝丝余烟,想是这村中有什么大事,村民们早早吃罢了饭,一般来说,村中有事,定然会去村中心的某处!”
  陆潇潇道:“主母说的有理!”
  三人急走到村子中间时,果然看见一大群人,密密匝匝的挤在一个土墙垒成的大院子里,原来全村的人全跑到这里来了。
  马莹菲道:“奇怪!今天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这些人全挤在一处做什么?”
  阮佩君道:“或许是死了什么人,或是其他的什么红白之事!”
  陆潇潇披披小嘴道:“活了一百多岁了,说话还是这般傻里傻气,若是红白之事,总要贴个喜丧之类的字的!”
  阮佩君道:“不是每个地方死了人都要贴字的,或许这里的人不识字哩!”
  陆潇潇笑道:“自己不识字,还说人家,咯咯--!”
  阮佩君道:“老浪货!想打架不成?”
  陆潇潇道:“放屁!我哪里老了!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
  马莹菲一手抓住一人,无奈的道:“两位前辈别争了!进去看看不就行了!”
  三人修为都高,没费什么事就挤到了最里面,却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头戴道冠,坐在一张椅子上掐指在算。
  阮佩君小声道:“指法不对耶!这是哪派的算法?我怎么看不懂?奇了怪了!”
  陆潇潇道:“你以为你是神哪!什么算法都看的懂?哼--!”
  阮佩君道:“若不是主母在,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蹄子!”
  马莹菲亦低声道:“行了!两位前辈,难道就没看出来,这是个骗财的假道士啊!他手中捻的,并不是任何门派的道决,根本就是装模作样,哄骗这些村民呢!你们两个不要闹,听听他说什么?”
  只听那假道士口中朗朗有词,说的比龙虎山道祖还要精彩:“此鬼名曰罗天九头鬼,性情凶悍,蛇身人首,长有九头,专门食人精血,吸收魂魄。所到之处,往往村舍遭劫,生灵涂炭。唉--!真是天道不良,容得这样的妖物孽生。”
  一席话,将满院的愚夫愚妇们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小孩子马上就哭了起来,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阮佩君低声道:“天呀!我和主人双修时,发现主人的魂魄正是人首蛇身,不要是他老人家哄骗我们说是闭关,却是暗暗跑出来吃人吧!”
  陆潇潇道:“笨蹄子!主人的魂魄是人首龙身,龙和蛇是两回事,再说主人也没有九个头呀!分明是这假道士在瞎说!”
  马莹菲道:“不是临枫,临枫的魂魄是大泽民族之祖伏羲王,是神体,道气纯正,决不是妖孽!再者,临枫若是想吃人,鼎中的人早没了,你们不要吵,再听下去!”
  坐在假道士身边的老头,应该就是本村的村长,起身作揖道:“近日以来,西北山谷的鬼声越来越大,大白天也寒气森森,昨天夜里,我们村中坟地里的死人全爬出土来,这才迫不得已,求救于先生,望张先生千万救我们一救!全村上下老幼感激不尽!”
  张先生摆手道:“救黎民于苦难,本是我们学道中人的本分,村长也不必多礼!”
  沉呤半晌,道:“待明日我去谷中,开坛作法,压下鬼气吧!”
  村长也不是不识相,忙递上一张百元大钞,扯住那假道士的袖子道:“天呀!我们哪能等到明天,先生不如立即做法,替我们解了危难吧!”
  那假道士也不是一点不懂,本来还以为,被这些村民请来,也就是测个风水,指指墓穴,胡说八道一通,哄骗哄骗他们,弄点钱财糊口也就是了,却不料遇到这种恶事,带来的罗盘,刚进村子,就像被钉子钉住一般,直指西北山谷,动也不动了。说是明天开坛,本就是个遁词,这种恶鬼他哪里敢惹,只待这些村民答应时,找个机会开溜,却不料这些村民,被吓得狠了,哪里肯答应。
  今天清晨时发现,山路边全是死尸,几个胆子大的顺路寻去,却是村子坟山中的死人,半夜里全爬了出来,烂皮臭骨的,甚是恐怖,也顾不得其实那坟山中葬的都是各家的祖宗,立即放火烧了路边的枯骨烂尸,急叫人跑了几十里山路,巴巴的把这个远近有名的道士请来,替村子解难。
  所谓“天之不详,必生妖孽”大泽帝国现在狼烟四起,恶气冲天,怨气直冲九宵,死的人多了,忽然增加的大量阴气,难免会破坏天地间已经平衡的山川灵气。这山中的恶物也被镇的久了,藉着天地山川中阴阳之气失调,也要破印而出了。
  这张先生推脱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宜开坛作法,再者,所需之物也凑不齐,还是等明天吧!”
  村民中有个性急的后生,大喝道:“兀那先生!你到底会不会抓鬼啊!若是不行,直说就是了,用不着如此推萎!”
  张先生平生只靠这行过活,若是说不会,恐怕今后都没了生意,硬挺道::“贫道当然会!既如此,你们备了道坛,烦村中各位长老头前带路!”
  此话一说,村中几个老家伙皆面面相嘘,不敢上前,先生得意的道:“如何?”
  几个妇人孩童立即就哭了起来,村长一咬牙道:“各位长老,休得退后,我们已经活了几十岁,还怕死不成,为了这一村安宁,说不得陪先生走一遭了!”
  几个胆大的后生也道:“我们也去!多备狗血秽物,见到鬼时,一拥而上,就算先生道术不济,我们也自能降了它!”
  张先生怒道:“咄--!后生家家的,贫道法术高强,到时你们只须按贫道的话去做就行了!”
  阮佩君小声对马莹菲道:“主母!我们去吗?”
  陆潇潇笑道:“若是你怕,可以不去!”
  阮佩君怒道:“好歹我也修炼百年,只是问一声而已,谁说我怕了!哼!”
  马莹菲哭笑不得,无奈的道:“自然跟着他们去!除魔卫道,守正辟邪,是我们马家的天职!”
  留下人手照顾村中的妇孺,几个后生提了自备灯开道,搀了几个长老,闹哄哄的带着先生,就往村后西北方向的恶谷中走。
  此谷名为封尸谷,在村西北八里处,两脉峰峦南北而来,到此汇合,却不相接,并列蜿蜒而行,中间只留下一道峡谷,宽能容六辆卡车并排通过。
  不知哪朝哪代,有人在谷口如刀削一般的平整岩石上,写了些血红的梅花篆字,有识得的人传了下来,说是写的是“封尸谷”千万不可妄入。谷长有十四、五里左右。峡高而峭,有藤葛依附缠绕如网,谷中因久无人迹,奇花异草无数,各种飞禽走兽游匿其间。
  数十年前,安平村有胆大的猎户樵夫,因贪这谷中东西,不理前人的劝告,进入谷中,多有意外殒命事故,复想起先人警告,再不敢进入谷中,又有传说,每到月圆,谷中会有青濛的雾气升腾,雾中妖影潼潼,凄声厉啸不绝。
  村民们拥着这个先生,蜿蜒进入谷中,却发现谷中地势,并不像想像中的陡峭难行,平整的大路,像是被人修筑过似的。
  马莹菲夹在众人中间,忽然道:“阮前辈!在你身侧十米外,有一条六节蝰蛇藏在岩石间,似已经长出了四足,应该有五六百年道行了吧!”
  阮佩君笑道:“这种小妖精,连人形也幻不出来,杀起来无趣的紧,主母不必管他,若是他敢出来,我第一时间就毙了他!”
  陆潇潇道:“主母!这谷中精怪不少,但是都是千年以下的小妖精,不成气候,谷口的梅花道篆,想必主母也看了,是龙虎山第十五代传人封的,这个老牛鼻子,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虚,直接说里面封的是什么,不就行了!写了一大堆血篆,全是废话!”
  马莹菲道:“也许他不方便说,只说遇马而破,遇莹而止,遇菲而灭,马莹菲这三字!不是在说我吗?”
  阮佩君披披小嘴道:“也是放屁!若是主人来,这谷中的恶物,也会了帐!”
  马莹菲道:“他来!他才不会管这种种闲事,他只对美女牝兽感兴趣,等等!那东西就在那石室中!”
  阮佩君道:“主母为什么要说室!那明明是一处石洞啊!”
  陆潇潇道:“笨蛋!洞是天然形成的,或者说大体上是天然形成的,而室则全是人工开凿的!你拨开藤萝看看,是洞是室!”
  马莹菲忽然高声道:“村长!不要往前走了,那东西就在你左边的山壁中!”
  黑暗中,村长也分不清是谁,对那个先生道:“先生!已经有人发现洞口了!”
  那先生暗暗叫若,自入谷以来,罗盘就在不停的转动,不断的指明方向,这处峭壁上的入口,罗盘早已经指了出来,他向前走,罗盘就向他左后方指。
  早有两个后生,拨开入口处的藤萝,叫道:“是这里了!”
  只见这入口不高不低,嵌在山壁中间,离开地面足在三尺,有半米宽、一米高,鬼气森森,若不是马莹菲呼喝,众人就算走出山谷,也发现不了这藤萝密密覆盖下的入口。
  话音刚落,入口里传出一声厉嚎,直惊的满山的禽兽精怪乱飞乱窜,一团血红色的浓雾从山洞入口里飘了起来,腥臭恶骚。


第二章 销魂妖姬
  石室不大,方圆一丈有余,一人半高,能容十几个人。室壁有斩劈痕迹,显是刀斧斫成。上面用朱砂画了数道极大的符咒,从室顶一直到地面,鲜红如血。
  棺椁居于室中央,并用黑狗血涂染成墨黑,色泽沉暗。按其纹理判断应是赤铜制成,造得极厚实粗犷,并无寻常棺椁上的雕花刻字等花巧。棺上覆以黄色经帛,密密麻麻写着往生祷文和弃恶从善之语,字如蝇头色成紫黑,显然是以血写就。
  经帛上以七星旋扣之法捆上墨斗线,线头绷直,接入地面的八十一粒赤铜钉。棺的周围,左四右四,上二下二排列着十二个镇墓兽俑。镇墓兽有半人高,也是赤铜铸就,形貌大异于民间所见镇墓兽,头上长角,胁生双翅,凸睛暴牙,面目狞恶。
  墓室四个角上,安放着四张人面大小的赤铜照妖镜,幽光隐然,齐齐对准了棺木。地上,另散落着黄色符纸无数,如此布局,端的是隆重已极。
  阮佩君小声道:“主母!这是龙虎山的七星镇煞乾坤太极大阵,轻易不用,也用不上,什么样的恶鬼,能配上龙虎山第十五代传人、正一派大教主、师君张录,用本身元命真血镇锁,看来这鬼惹不得!”
  陆潇潇也道:“主母!正经事要紧,既这鬼已经被张师君镇住,我们就不要管他了吧!”
  正一道派,包括龙虎山的龙虎宗、清江阁皂山的阁皂宗、茅山的茅山宗的三山大道,其他如净明、武当只能是他的支派,是大泽最古老的道派总支。
  活跃于民间的是茅山宗,龙虎宗的真人世代皆受皇封,为三山道派之首,也为大泽道派之首,主要服务于皇贵官府,民间小事,是请不动龙虎山天一派的大教主的,除非是能毁天灭地、震动三山的大家伙。才使得天一道君不请自来。
  马莹菲沉呤道:“自开天辟地以来,三山大道皆有自太古大神手中传下来的宝贝,茅山宗有青铜精祭炼的天灵钉,现在在临枫手中。阁皂宗有乌铜精祭炼的攒心钉,龙虎山传下来的法器,俱说是三铜之首,乃是由赤铜精祭炼的八枚至阳灵龙镇煞钉,传闻在北宋年间丢失,千年以上的大妖精,也经不起一枚灵钉的一击。你们看,这八卦的八个方位上的主钉,如我所料不错,该是丢失千年的龙虎山镇山之宝,八枚赤铜精祭炼的灵龙镇煞钉,其余七十三枚附钉,该是张师君真人自己精心用至阳的赤铜祭炼而成的!张师君当年只推灵钉丢失,却绝口不提是在此处镇着这个大妖精,可见这棺中的恶鬼有多凶,我马家除魔卫道万年,如所料不错的话,这棺中镇着的,定是一俱僵尸,而且是红眼或是红眼以上的大家伙!”
  阮佩君小声道:“师君也是孟浪,既抓住了这个恶物,不如一把道火把它烧了了事,何必要费这些事,用灵钉镇住?”
  陆潇潇道:“笨蛋!若是能烧化,师君早就烧了,橙眼以上的僵尸,凡火就烧不化了,这个恶物,定是连张道君的三昧真火也烧不化!”
  阮佩君道:“天呀!不如我们早些走吧!这个东西,既连张道君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是我们?倒是舍了这灵龙镇煞钉煞是可惜!”
  陆潇潇道:“不说这八枚主钉,单就是张道君花心血祭炼的这七十三枚附钉,也是道家的秘宝,普通的小精小怪,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马莹菲接口道:“不错!附钉要用赤铜熔炼七日,金鼎培气七日。用黑狗血浸染七日,后七日每到阳时,再续刻“井”字文狱,镶镂盘钉灵龙,等等,共费时七七四十九天,而后设坛请神,符咒炼化,朱砂填染等后续工夫,极为繁复,钉成后法力非凡,堪称辟邪圣物。亏得师君是皇封的一品道官,又道法高深,若是小门小派,虽知炼法,但一来限于道行,二来也没有这么大的财力、人力!”
  阮佩君道:“不就是几枚赤铜钉吗?去街市买些不就行了?”
  陆潇潇笑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赤铜的产地,选料极为严格,别看这几十枚小小的钉子,可能要耗数百吨的上好赤铜也说不定,祭炼起来,更是费时费力!”
  这三人小声的说话,而村长一干人等,自从进了墓室以后,一直就面无人色,挤挤挨挨的堆在洞口,两眼不霎地望着那具恐怖之极的黑色棺木,生恐里面镇着的物事猛然而出,那可真是大事不妙,呜呼哀哉了。
  几个自以为胆大的后生,也是口舌发干,说不出话来,两腿不由自主的发抖,哪里敢有所异动?
  那先生被众人推在前面,和马莹菲三人站成一排,三人的话也支离破碎的听了一些去,低下头来沉呤不语,看着围棺布成太极阵的满地钉头,脸色似比平日里白了许多,心中恐惧。暗道:“棺中难道真是个红眼僵尸,不然怎会动用八十一支灵龙镇煞钉?还围了一个太极阵?我和那师君虽说都张姓张,五百年前是一家,但此张非彼张,哎呀的我的祖宗呀!您这不是坑我吗?”
  暗念之下,心底惧意更是大盛。身上直感恶寒侵袭,不自禁打了个哆唆。回过头来,看到村长和村中众人瑟瑟发抖,面如土色,便哑着嗓子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再说。”
  说罢不顾腿脚发软,转身便望洞口走去。
  村中老少,忙不叠的跟着出来,拉住张先生,央他作法,张先生眼珠一转,暗道:“此鬼已被那个什么师君镇住,作法不作法,都无关紧要,只要不碰那些禁制,料来无妨,这荒村僻壤的,来一趟真不容易,不弄些钱秒回去,老婆处还真不好交待!”
  村长见他犹豫,一咬牙,又递上来五张百元大钞,道:“先生千万救我们一救,全村上下,感激不尽!”
  那先生见到大钞,当下就定下了神来一手接了,揣进兜里,咳嗽了一声,道:“既如此,你们立即准备些东西来,我们子时开坛作法!”
  说罢要了一些东西,装模作样的要开坛作法。
  村长陪着笑脸听罢道:“实不相瞒,先生所需之物,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立即命几个腿脚快的后生,跑回村中,不多时拿回了黄纸、朱砂、雄黄和黑狗、公鸡备品,抬了两三张方桌,还带回来了许多吃食,放在桌上,黑暗中众人也分不清谁是谁,这村中又少有外人来,马莹菲三人也取了吃食,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吃起东西来。
  陆潇潇边吃边道:“子时就是凌晨十二点,那棺中的看来是具大僵尸无疑,凌晨十二点钟时,正是僵尸最活跃的时候,他想找死不成!”
  阮佩君道:“不如我们拨了那些灵钉,驾飞剑跑吧!”
  马莹菲对阮佩君道:“你和他在一起久了,竟然也学的像他那般胡闹,灵钉一去,那僵尸立即会破棺而出,这里我们三个灵气最盛,那东西不死追着我们跑才怪?再说若是放出僵尸,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
  陆潇潇笑道:“主母说的极是!不过若是主人在此,定然如佩君所说,才不会管死人不死人的,真地会拨了灵钉就跑的!”
  马莹菲道:“他自小出生贫贱,自出生以来,没人拿他一家的命当回事,一家三口,弱势贫穷,任人欺凌,由此而来,他也不拿天下的人命当回事,行事只凭自己的喜好,从不考虑其他!”
  阮佩君含着一口吃食,傻傻的道:“这样说来,主人是不是有些变态?”
  陆潇潇笑道:“这话是你说的!等回去之后,你再在主人面前说一遍如何?”
  阮佩君吓了一跳道:“天呀!那他还不活剥了我的皮!就当我是放屁好了!”
  陆潇潇笑道:“说话要用脑子,主人可不是我们这些牝兽能说的,反正他又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他杀尽天下人,于我们何干?他叫我们杀人就杀人,要我们放火就放火,他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其他的一概不要管!知道了吗?”
  阮佩君低声嘀咕了一声:“知道了!”
  知道说错了话,感到心中郁闷,不敢再胡说了,闷头吃东西。
  马莹菲摇摇头,深以水临枫为虑。水临枫心里到底想什么,她一点也猜不出来,真不知道他以后会弄出个什么样的结果出来?
  子时,天空之中半轮明月当头,村民们燃着了数十个松枝火把,一来为了照明,二来也为了驱赶猛兽恶禽,三来是为了壮胆。
  松球火把照的四周亮如白昼,群山之间的不时的传来狼嚎鬼哭,夜风袭来,冰凉剌骨,马莹菲三人不断的放出灵识,查看着四周,那些不到千年的妖精鬼物,知道有高人在此,识相的退避三舍。
  一座小方桌摆在石室前,覆了崭新的黄布。桌上供着三坛香炉,红烛二副,肥鸡、白酒、糯米等物,置于方桌中央。张先生身穿黄色道袍,在桌后五步处作法。手持桃木剑,脚踏七星步,闭目喃喃念咒。火光明灭下,但见他道冠巍然,身形飘洒,背后的阴阳鱼图案黑白鲜明,颇有些仙风道骨意味口中郎郎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万物得命,妖孽嚣张,今我令法,传承道臧,原形遁灭,万鬼伏藏!咄--!”
  张先生定了马步,挥出一道符来。说也奇怪,明明跟前无火,那符甫一挥出,便听“呼”的一声,炽烈燃烧开来。
  阮佩君又忍不住了,低声笑道:“端的耍的好把戏,就差大变活人了,若是这样也能把那棺中的僵尸降住,那张道君岂不要吃屎去!”
  张先生更是不停,将剑倒到左手擎着,伸手从碗中抓起一大把糯米,向面前撒开。细细密密的声息中,张先生猛睁双目,直视虚空,断然喝道:“妖魔鬼怪,近身者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端起了酒,喝一口向蜡烛喷出。酒中混了引火的油物,一阵剧烈的噼啪声大作,风借火势仿佛化成了祝融,吞吐火云,凶猛非常。
  正耍的性起,猛然有人娇声断喝道:“大家快蹲下,屏住呼息,那东西要出来了!”
  这声用内力喝出,震耳欲聋,随之那石室之中,一声暴响,一道赤焰炸开,东北角艮位的一枚灵龙镇煞主钉,首先跳了出来,化做一条血青色的灵龙,怒睛兀突,须虬皆张,龙呤一声,张爪就朝那沉重的赤铜棺椁拍了下去。
  “轰--!”
  的一声,棺角压住一只苍白的人手,挣了两挣,又强行缩回棺中。
  静寂诡异的夜空中,自东北方传来一声紧一声的、听不懂的魔咒,似是在呼唤那棺中的恶物,棺椁东北角的棺盖又“啪啪”作响,那灵龙苦苦弹压,但那棺盖的缝隙,却似乎越来越大,那一只苍白的,长着尺长指甲的、枯瘦的人手,又慢慢的自棺内伸了出来,这次手腕一转,宛若活人,劈手就去抓那龙尾。
  阮佩君道:“怪事!那魔咒不从东方来,不从西方来,为什么要从东北的艮位来?”
  陆潇潇道:“我们峨嵋有个传说,说是万年以前,共有九具用天神尸体祭炼而成的、与神同在的魔尸,三具金银,六具银眼,号称九曜恶星,纵横三界,后来被女娲排成神龙大阵,诛灭了六具,有三具虽被重创,却侥幸逃了出来,虽魔力大不如前,但也非一般道德之士所能匹敌的!”
  阮佩君道:“青城与峨嵋,同是蜀山剑派,我们青城亦有传说,说是逃了的三具魔尸,一为金眼大将军尼古拉,其余两具是两个银眼僵尸,是他的副将,一个叫阿而丰西娜,另一个叫露茜!”
  陆潇潇道:“传说三具金银僵尸全是雄的,而六具银眼僵尸则全是雌的,一具金眼僵尸,带两具银眼僵尸,统领一支僵尸部队,金眼僵尸为主将,银眼僵尸为副将,与天神大战,逃走的是僵尸部队中最厉害的中军大将军和他的两名副将,左、右将军及其副将,全被神龙大阵灭了,金眼僵尸尼古拉和一具银眼僵尸阿而丰西娜,一直往西飞走,而另一具银眼僵尸,因受创太重,不能飞行,就躲到了大泽的深山中!”
  阮佩君道:“直到北宋太宗年间,那具留在大泽的银眼僵尸才又被人发现,引起大灾难,太宗皇帝恐惧,急请龙虎山道君,率三山道教真君,前去收伏!”
  陆潇潇道:“天哪!这棺中的不会是露茜吧?”
  马莹菲满脸的凝重,哑声道:“正是露茜,否则也不会听从共工的魔咒召唤!”
  阮佩君道:“主母是说,现在大泽东北面攻打山海关了,是万年前的共工?”
  马莹菲点头道:“正是!难道你们的主人没有告诉你们吗?”
  阮、陆二人齐声道:“天呀!主母--!我们看您老还是回去吧!不但这事不要管,连京畿也不能去了!人类哪能和魔族对抗!不是找死是什么?”
  马莹菲粉脸生寒道:“万年前,人类以野蛮之躯,尚敢与凶魔恶鬼争地,更何况现在有快枪大炮可用?”
  陆潇潇退后几步,惊疑的看着马莹菲道:“想当年,我和佩君,双战马家的马丹娜,都不是对手,败在马家的神龙之下,你们马家的道术武功,皆不同于大泽任何的道派,自成一家,我们回去后,没少查你们马家的来历!”
  阮佩君道:“却不料一查之下,大吃一惊,原来你们马家的先祖乃是共工最宠爱的两个妖姬之一的销魂妖姬,因常被共工用魔兽圈化做牝马骑乘,共工被封后,你们的先祖就以马为姓,自称马销魂,带着共工的任务,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
  陆潇潇道:“虽查遍五岳三山的道藏,都没有查出来你们马家到底是带着什么任务留在人间的!”
  阮佩君道:“这次主人闭关,主母却执意北返,大是可疑!”
  马莹菲气道:“两个老不死的,都给我闭嘴!马家先代怎么样我不管,可是莹菲此生已事临枫,自是临枫的女人,你们两个若再胡思乱想,自可回南天覆命!不用管我!”
  阮佩君看看陆潇潇,陆潇潇看看阮佩君,两人虽争吵百年,然关系情如姐妹,宛如一人,心意早已相通,若是此时丢下马莹菲不管,回去覆命的话,主人水临枫不活剥了她们两个才怪。
  当下陆潇潇立即堆起笑脸道:“主母不必生气!我们是只是好奇罢了!”
  阮佩君亦笑道:“主母您老大人有大量,说起来,我们两个可是和你们马家的马丹娜是同一辈的人哪!摘茄子还饶个老的呢,不如算了吧!”
  马莹菲又好气又好笑道:“马丹娜是我的太姑婆!你们两个怎么说也活了一百多岁,怎么就这样的不庄重?”
  陆潇潇笑道:“我们是越活越年轻!自主人和我们双修后,更觉身轻体健,对了!马丹娜可好?”
  马莹菲黯然道:“她老人家比不得你们,我们马家的女人是修不成内丹的,早死了多年了!”
  阮佩君笑道:“主母又在说笑!有一次主母同主人双修时,我在旁边侍候,明明看见主母吐呐的是一枚异品白金丹,马丹娜怎么就会死了?怪事!”
  马莹菲怒道:“有拿先人生死来说笑的吗?哼--!我能修成金丹,就是共工老贼交给我们马家的任务完成了,找到了转世投胎的人王伏羲,糊里糊涂的给那个老贼解了北太阿山中的封印,把他放出来了!”
  阮佩君“噢--!”
  了一声,正想说话,忽然“轰--!”
  的一声山崩地裂似的暴响,原来那棺中苍白的鬼爪终于抓住了艮位血青虬龙的龙尾,“啪--!”
  的一声,把那龙甩到岩壁上,怒嚎一声,破棺而出。


第三章 九龙合体
  碎石如天女散花般的漫天飞起,幸好众人早已伏在地上,虽也有不少被乱石砸伤的,但却是眦牙裂嘴的不敢出声。
  石室被轰成了好大的一个豁口,一个肤色雪白而满身青紫焦糊的恶鬼,凌空而立,浑身的衣物早烂光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及腰的银发遮住了大半个脸,十指如钩,虽是人形,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人,而是由神尸炼成的魔种。
  自天神传下来的一支是人类,文明用方块字传承,一般来说是名字不超过五个字,姓氏在前而名字在后,守护神兽是神龙。
  而由天魔传下来的则是兽族和大西洲、黑蛮洲的类人形生物,外形一看是人类,但仔细一看又不是人类,他们或是皮肤雪白,金发碧眼,或是连头带脚的一身漆黑。和真正的人类名字反其道而行之,名字在前,而把姓氏置后,用的是乱七八糟的字母做文字,又叫肚肠符,是共工的得意之创,把神龙当做不共戴天的邪兽来看。
  只有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直立行走的生物才是人类,其他的只能叫类人类生物,全是魔兽遗种,不能叫人。
  那八十一粒灵龙镇煞钉一齐跟着飞了上去,在半空映射的道阵中,死死困住那恶鬼,银发僵尸怒嚎一声,发疯似的倾全力猛击,双爪乱舞,只听一片暴碎的金铁闷声,那七十三粒附钉已经变成齑粉,剩下的八枚主钉再也困不住那僵尸,一齐被打落了下来。
  银发僵尸仰天嚎笑,笑声中银发滑落,马莹菲站在最前面,媚目一闪,已经发现那僵尸的双目中各有一簇金针,黑夜中虽看不清金针数量,但马莹菲已经知道,这银眼僵尸当年显然中了茅山的“药叉阴针咒”被钉死了双目,这才误入赤铜棺,被龙虎山师君降住,想来当年的人尸大战定然惨烈无比。
  赤裸的乳白色尸体上,遍布各种道雷、炼火、玄冰、法器的打击伤痕,颈上也有数道索绳的勒迹,虽经千年而不退。
  僵尸要复原,只有一种方法,马莹菲当下大娇喝道:“那僵尸虽是神尸,但双眼已盲,你们众人伏在地上,千万别动,若是被她吸了血去,大事就不妙了!”
  阮佩君在左侧高声道:“主母!这僵尸看来当年受伤甚重,张师君只能困住她,却灭不了她!”
  陆潇潇在右侧道:“主母!从她身上的烧痕来看,师君当年用的不是三昧真火,而是可怕的炼狱真火,老天!这样也灭了不她?”
  马莹菲妖声道:“佩君在左,潇潇在右,掩护我从正面进攻!”
  那僵尸仰天狂笑道:“无知小辈,自不量力,知道我是谁吗?上来送死更好!大魔王陛下,末将马上就来报到!”
  马莹菲冷声道:“狂妄!你是露茜,大将军尼古拉的副将!受死吧!”
  露茜大嚎道:“不可能的!不可能还有人类能认识我的,你到底是哪路毛神?”
  马莹菲一个大转身,现出本来的面目,姻体上的灵甲纪现,清一色的雪花玉露连环白金甲,长靴过膝,秀发飘扬,双手连动,结出道结,樱唇中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嗷呜--!”
  一条光芒耀眼的白金太阳神龙被祭了出来,直照的大地有如白昼一般,山川树木,无比清晰,山中精怪,飞禽走兽,无不吓得四处乱窜,二百余丈的龙身,如小山般的飞腾起来。一干愚民,无不骇的磕头不已,口中连连祷告,但所有的大泽公民,皆知道神龙乃是大泽民族的神物,心想这下有救了。
  那神龙直飞上天去,冲上九宵,一个大旋身,挟着隐隐的风雷,直冲了下来,“砰!”
  的一声短暂而急促的暴响,瞬间穿过露茜的身体。
  银眼僵尸露茜,在万年前本就受了重伤,千年前,伤势刚有起色,又被正一教主,带领三山大道的数十位真君围攻,虽毙了不少道德之士,可也再受重创。
  阁皂宗攒心钉,专打对手心窝,逼散魂魄,僵尸没有魂魄,攒心钉只能伤她,灭不了她。茅山的天灵钉也是如此,阴阳把一合,立即就会搅散敌人魂魄,令其永不超生,以阴制阴,对她同样没用。
  能灭掉至阴至寒的、蓝眼以上僵尸,只有传说中的至刚至阳的神龙,龙虎山的灵龙镇煞钉虽然也是至阳之物,但只有龙形而没有龙魂,八龙合一,灭掉红眼僵尸或许可以,但对银眼僵尸就无可奈何了。
  马莹菲收回神龙,冷冷看着露茜。
  露茜厉嚎一声,向后就倒,尸身变的漆黑,一声轻响,化做碎片,片片飞散,那飞散的碎片看看将要落地,忽然“吱吱”的乱叫,变成千万只长着两颗獠牙、大大小小的吸血蝙蝠,红着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复又飞了起来,就想寻人而食。
  阮佩君和陆潇潇两个,早看的清切,又料她有此一着,这些吸血蝙蝠,只要吸够了人血,不出千年,又可以重组成一个完整的露茜。
  阮佩君在左,娇喝道:“天地玄黄,青云剑法,诛邪--!”
  陆潇潇在右,娇喝道:“阴阳无极,天罡剑法,诛邪--!”
  是凡蜀山剑派,练到极至,都能练成飞剑,一青一红两柄飞剑凌空变成扇形,幻做千柄万柄,直追着那些吸血蝙蝠身上的阴秽之气斩杀钉剌。
  马莹菲居中,纤手一翻,也幻出白龙剑,娇喝道:“雪舞冰天,万剑齐飞,诛邪--!”
  白龙剑化做白灿灿的透明冰棱,如雪般的也挡住了四下乱飞的、吱吱怪叫的蝙蝠,一青、一红、一白三团剑雨下,更没有逃出一只蝙蝠,齐齐被钉住,或在岩石间,或在树木上,或在草丛间,灵气流转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莹菲忽然心中一动,媚目瞟到地上几不可见的灵龙镇煞钉,那八枚灵钉像是见了故主般的,钉身直动,“嗡嗡”响。
  马莹菲玉手一伸,娇声道:“还不过来!”
  说也奇怪,那八枚灵钉化做八道赤光,飞入马莹菲白晰透明的掌心中间,同时体内的太阳神龙也有感应,缓缓的从她的左肩上探出一个硕大无比的龙头,朝那八枚灵钉点了点头,带着马莹菲,飘落到一根大石柱上,把龙身变做手腕粗细,在她姻体上下左蟠右转,游离不定。
  马莹菲的灵识深处,忽然觉得有一个似乎与生俱来的意识被打开,几道符咒划过脑海,情不自禁的樱唇默念,那八颗灵钉化做筷子粗细的血青虬龙,有规则的跟在太阳神龙身周游走。
  马莹菲越念越急,九条大小神龙也越游越急,渐渐的,血青的八条灵条,渐渐被太阳神龙炼化,沥出了龙身上的血青秽物铜质,变得同那太阳龙一般通体亮白,银眼银髯银爪银鳞,“唿嚓”一声响,合入马莹菲的奇经八脉中,那太阳龙也随之隐去,藏在她的动静之脉间。
  原来马家的九字真言,暗合九条真龙,马莹菲方才思绪深处,回到了一个古老的战乱年代,自己把八条神龙祭炼成的灵钉,交给了一个什么人,命那人传其大道。
  马莹菲微微睁开媚目,石柱下早跪倒了一片村民,齐拜曰:“仙姑!”
  阮佩君和陆潇潇两人也现了原身,一青一红的立在飞剑上,阮佩君娇笑道:“我们也是仙姑哪!快来磕头!”
  那先生道:“贫道早就知道,定会有仙人搭救,这种妖孽,也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能灭杀,我们大家快来再拜拜!”
  马莹菲站起身来,飘落地面,扶起了前面的几个老人,冷声对那先生道:“我是西北马家的马莹菲,哪里是什么仙姑了?你再胡闹,可要当心了!”
  那先生急道:“大泽朝野上下,哪个不知道西北驱魔龙族马家的仙姑,就算仙姑责罚,张某亦要再拜!”
  后面的村长也道:“向来传言,马家的仙姑甚是了得,今日老朽总算是见到马家的神通了,仙姑慈悲,救了我们全村老小,请再受老朽一拜!”
  马莹菲急说“受不起!不敢当!”
  闪身避开。
  阮佩君道:“难道青城派就没有仙姑了吗?你们倒是也拜拜我撒!我受得起的紧!敢当的很!”
  陆潇潇笑道:“只弄死了个把蝙蝠而已,还大言不惭!”
  村长忙领着众人回过头来拜起阮佩君和陆潇潇来。
  马莹菲道:“你们两个不要胡闹了,向他们买些吃食,我要走了!”
  村长忙道:“大恩不能为报,哪敢要三位仙姑的钱财?”
  急命人准备了吃食,也问了阮、陆两个的姓名门派,说是要为三人立庙,好四时祭祀不表。
  过了淮河,就是陈家军的防地了,马家现在身为钦犯,马莹菲到了陈家的防地,为免麻烦,更不好以真面目示人了,三个依然扮做三个年轻丑汉上路。非常时期,陈家军已经是惊弓之鸟,沿途设了许多关卡,马莹菲三人早有准备,拿了陆离开的谍讯司路引,一路顺利行来。
  共工驻军山海关,连日来督促部队攻打甚急,守山海关的陈奔兵团号称十五万大军,合地方各守备部队、保安部队以及临时凑拼来的民兵,也有五百多万军队,把共工的二百多万魔兽部队,阻击在山海关下。
  大泽百姓,平时连把三尺长的刀也不准带,步枪火炮更是生疏,当兵的也只想服完军役后,能找个好工作混日子,哪里想到要保家卫国,兽族凶狠,打主攻的又是五千僵尸兵,直把大泽的兵将,杀的如砍瓜切菜一般。
  金眼僵尸尼古拉,起兵时统领着五千僵尸兵,能白天出来的只有三千多具,其余的二千多具,全是黄眼以下的僵尸,只能在夜间攻城。但是兽族攻下东北之后,共工急收集了三十万多具上好的行尸材料,陆续炼成行尸,分批投向战场。
  厉害的僵尸的却是极难制成,僵尸咬过活物之后,必须要还被咬的活物一滴僵尸血,方才能激活新的僵尸,否则被僵尸咬死抓伤的活物,或是失血过多死亡,或是中尸毒死亡,并不像传说的那样,只要被僵尸抓到或是咬死后,就能变成僵尸,而活物的血液一入僵尸体内,立即就会凝固,要想还一滴僵尸血,谈何容易?
  由天地磁场不平衡,而导致尸体变成僵尸的情况,根率又是极小,就算变了,也是最低级的白眼僵尸,升级的速度更是奇慢无比。
  共工把攻城部队分成两拨,白天由白熊族、棕熊族、狴犴族、猛玛象族、犀族、猞猁族,担任主攻,由巨蝠族、飞猁族配合,轮番攻打。太阳一落山,由五千僵尸为主攻部队,驱赶着数十万的行尸部队,一秒钟都不停的攻打。
  人类知道若是被兽族打破山海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既知共工部队中有僵尸兵团以来,三山大道的真人几乎全来了,二仙中的茅山威灵仙李正道,偕茅山四真人李宗道、张宗清、魏宗昌、林宗照率茅山宗得道之士上百人,前来助战破鬼。
  名列大泽二仙之一的另一人,龙虎山的天下道总上清真仙,带着护殿四大真人,率龙虎山得道之土三十人,前来助战。清江皂山阁皂宗的掌门,大衍散人玄清真人,已为水临枫收伏,清江阁众道士在找不到掌门的情况下,只得由阁皂七子率众前来出力。其他如三君之一的天下武林盟主峨嵋掌教青索剑箫灵素、四圣之一的武当紫郢剑乙清等等,率天下好汉,前来破敌。
  共工颓然的坐回了西莎林娜和娜雅卓玛的香乳之中,郎郎的道:“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灭了我的银眼僵尸露茜?”
  立在左边,全副性感戎装,手执自动步枪的修罗部队大将,豹族首领娜烈德娃,扬起一头好看的金发道:“大魔皇陛下不必烦恼,人类已是强弩之末,不出三天,定会被我们攻破山海关!”
  背后的副将,花皮族的露里斯娃,也是长腿丰乳、却是红发蓝眼的美兽,接口道:“大魔皇陛下,要不要我们派人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能灭了尼古拉大将军的副将露茜?”
  共工道:“不必了!之前我们攻打人类,只能说是攻他们个措手不用,利用他们内部的不团结,一举攻下东北平原,现在似乎战争陷入了僵局,这可不是个好事,你们的长相,虽是人形,却与人类又大不相同,那个人既能灭杀银尸露茜,你们去了,也是白饶上性命!”
  娜烈德娃道:“大魔皇陛下,贱妾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共工笑道:“你说,不必拘礼!”
  娜烈德娃道:“陛下!连日来的攻战,不知道您老注意到了没有,那些行尸和橙眼以下的僵尸,上去根本就不抵用,只有那不到一百具的橙眼以上的僵尸,那些人类的道士才无可夺何,贱妾在想,既然大将军尼古拉和其他的所有金、银眼僵尸全是您老炼出来的,不妨再炼数具,有何不可?”
  共工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要炼金银眼僵尸,必须要用媪精髓、神魔血,大将军以下的九具金、银眼僵尸,是我出生后的第二十年,还有肉体有血液的时候,用我自己的血液,和罕见的媪兽精骨髓混合,炼出来的魔物,现如今我早已没有的实质化的肉体了,更谈不上血液,如何能再炼?再说就算找到幼年的小神、小魔,又哪来的媪兽精,媪兽这种动物,不是天生的,而是乌羊的变种,乌羊形似猪,却专吃虎豹,所谓扮猪吃老虎,说的就是乌羊这种生物。乌羊本就难找,又哪能找到媪兽?至于那些红、绿、蓝、橙等以下的僵尸,全是这九具金银眼僵尸的不完全复制品,僵尸要在日全食之时,血液才能自由流动,只有在那天咬过生物之后,才能顺利的还出一滴僵尸血,我真希望立即就出现日全食,好让我弄出千千万万的高级僵尸兵出来!”
  银龙妖姬大魔国公主娜雅卓玛咯咯妖笑道:“大魔皇!这贱妾就不懂了,就算有日全食出现,只不过数十分钟,又怎能弄出千千万万的僵尸兵?”
  共工大笑道:“金眼大将军的速度,比光速还快,只是没有脑子,不会思维,我命他在十几分钟内咬人还血,他做的是再熟练不过,咬过的人、兽,在日全食之时,立即就会变僵尸,再咬其他的人、兽,这十几分钟能让我做出四五十万具的僵尸兵来!”
  赤焰妖姬天竺国长公主西莎林娜妖笑道:“是不是被大将军咬过的人、兽都会变成银眼僵尸,而被银眼副将阿而丰西娜咬过的人、兽都会变红眼僵尸?而功力会递减一半?”
  共工笑道:“我的小乖乖,传闻未必都是真的,事实上,被金、银眼将军咬过的人、兽,所变的僵尸,品极最高的也只是红眼,有些原材料品级太差的,甚至会变成白眼的最低级僵尸,并没有严格的等级次序可循。功力的继承也是乱七八糟,同是一个等级的红眼僵尸,真打起来,也是有强有弱,若是果如你所说,有这种好事摊到我头上的话,万年前,我早把伏羲和女娲公母两个,赶出地球了。”
  忽然,外面飘进来一股浓烈的焦臭味,西莎林娜忍不住就当场吐了出来,共工大惊,急高声喝道:“来人!发生了什么事?”
  人皮帐外跑进来一个兽兵,高叫道:“不好了!大将军被人类的道士们,用金网困住了,副将军被七个道士用飞剑钉在地上,动弹不得,行尸们被烧的恶臭熏天,场面混乱不堪,后面接应的狴犴族首领彼德将军,根本就上不去!”
  共工怒吼道:“什么?快带我上去看看!”


第四章 偷袭敌营
  天下道总龙虎山上清真仙张士玄在帅堂上居中而坐,左边坐着茅山宗道总威灵仙李正道,右边坐着大泽第十四兵团司令长官陈奔。阶下整齐的坐满几十人,左边全是三山五岳的好手,右边则是陈家军的将佐,峨嵋掌门青索剑箫灵素,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以下是武当掌门紫郢剑乙清。
  张士玄道:“连日来的试敌,现在已知结果,共工所依仗的僵尸兵团,不过尔尔,上品级的僵尸不多,绝大部分是用行尸和低级僵尸充数!”
  箫灵素忧道:“这个共工,是万年前的共工吗?若是两者是同一个魔王,单他一个,我们就恐难以对付!”
  茅山威录仙李正道笑道:“具贫道所知,这个魔王就是万年前的那一个共工,但一来他当年被伏羲大帝用神器重创,想恢复万年前的所有法力,是不可能的,二来伏羲大帝主动放弃神体,选择轮回投胎留在人世间,原因虽然费解,但女娲娘娘化成大地之母时,传下了三山大道,就算是共工,贫道也有把握将他击破!”
  陈奔喜道:“那太好了!兽族的士兵,虽然骁勇,但想攻破城高山固的山海关,也绝非易事。可怕的是那些僵尸,别说和他们开战了,将士们看着也觉毛骨悚然!”
  阶下座位上的茅山驱鬼真人李宗道笑道:“那些僵尸,极易破尔,杀人贫道是不行,可是驱鬼贫道却是在行的很,只要用定僵符往他们的身上一贴,橙眼以下的僵尸立即就会被定住,再用道火烧就是了,橙眼以下的僵尸,凡火就能把他们灭了!行尸用定尸符定住,我们茅山连才入门的小道士,都会画定尸符!”
  龙虎山的虚霞真人范文泰接口笑道:“红眼以下的僵尸,可用银符、紫符定住,用炼狱真火或是流星火雨召呼他们,前些天不出战,我们是正忙着画符,今日符也画的差不多了,夜里正好出战!可虑的是那十具不到的红眼以上僵尸,特别是一金一银两具魔尸,就算把他制住,也灭不了他们!”
  张士玄道:“来之前,贫道特意翻看了本门的道藏,龙虎山第十五代道总、正一大教主在北宋太宗年间,曾率三山道众,有过一次擒拿银眼僵尸的札记,当时三山道众死伤惨重,可也为后人总结了擒拿银眼、金眼僵尸的宝贵经验。金、银眼的僵尸,除非是马家的神龙,否则不管刀砍斧劈,火烧雷打,都无济于事,但可以把他们制住,叫他们动弹不得!李宗道真人、张宗清真人、魏宗昌真人、林宗照真人、范文泰真人、李伯涛真人、黄大初真人、邵仲节真人!”
  八位真人齐声道:“贫道在!”
  张士玄道:“前几日本贫道令你们操练的八极大罗天网阵,可习的精熟?”
  八人微笑,黄大初道:“两门的步法道决,相差不多,更有上代先师,似乎早有预料,都特意传了这种腿法道结,甚至连符咒都一模一样,我们八个,只是演练演练了配合而已,不到半日,早已精熟!”
  张士玄笑道:“好!阁皂七子,你们的七星伏魔大阵如何?”
  玄定子笑道:“这七星伏魔大阵,本门已经传了四五百年,我们七个自幼练起,又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若是大师兄在就更好了!”
  原来阁皂宗历代以来,都选最优秀的弟子,习练这七星伏魔大阵,又怕万一不幸仙去一两人,七星伏魔大阵到有大用时,就发动不起来了,所以每代能结阵的都不止七个道人。
  玄定嘴里的大师兄,是阁皂宗的掌门大衍散人玄清真人,此时正在水临枫的金鼎中快活哩!
  阶下知情的人道:“你们的大师兄,在拉斯法拉大赛时,奉命阻击凿齿魔军,早已仙去了,难道你们就没接到谍讯司的死亡通知?”
  玄凌道:“我们接到谍讯司的通知上,只说我们大师兄失踪!其他的一概没提!”
  乙清道:“官府是以证据说话的,玄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官府的正式行文上,只能说是失踪!这不奇怪!”
  张士玄道:“想来仙去的成分多,你们阁皂宗,此次事情过后,还是及早推选掌门为好!免得引起门中混乱!”
  陈奔欠身道:“此次击破僵尸兵团,全仰仗仙长们了!”
  厅外左边忽然有人高声喊道:“陈司令!在下以为,我们不能这样死守,因主动出击才是!”
  陈奔道:“什么人!上来说话!”
  厅外门口,大踏步的走上来一个年轻人,虎背狼腰,目朗眉清,在厅中央叉腿站定,欠身向上行了一个礼。
  乙清道:“黄天战!你小小年纪,有何话说?”
  来人是武当的俗家弟子黄天战,年方十九,闻言昂首高声道:“真人!弟子以为,我们这样死守,闭门挨打总不是个事,应该选敢死队,悄悄分左右两路出击,趁夜袭共工的大营,共工那个老鬼,连日来骄横惯了,料我们不敢主动进攻,我们偏要打他个措手不及,以扬国威!”
  陈奔咄道:“大胆!大皇帝的圣旨上,一再强调,要我们死守山海关,耗尽共工兵锋,逼他退兵,可没有要我们冒险袭营!”
  黄天战大笑道:“大皇帝老朽了,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再说国非一人之国,我们也不必事事听那个老头的!”
  陈奔怒道:“满嘴胡言,若不看在你是乙清真人的门下,本司令一定把你毙了,来人!叉了下去!”
  青索剑箫灵素喝道:“慢--!黄天战言之有理!陈司令为何听不进建议?”
  陈奔道:“仙姑休怪!本司令只是奉旨行事!若要袭营,我可做不了主,须请示大皇帝陛下!”
  黄天战根本就不服,双臂一横,把上来的两个军士打了个踉跄,亦怒道:“陈奔,似你这般獐头鼠目,畏首畏尾的,干得什么事情?不如你把军队交给师祖,我们定将共工。杀个片甲不留!”
  陈奔戟指黄天战,气的浑身发抖,喉口咕咕两声,嘶声道:“放肆!你胆敢抗上?就算袭营,派何人去!哪个胆敢带兵冒万死出关,深入敌后?你小子敢去吗?”
  黄天战仰天狂笑道:“黄某不才,愿去袭营,我自去集合大泽有血性的汉子,不用你军中那些太监似的、没有卵子的所谓精兵!”
  说罢转身就想走,乙清喝道:“慢着!就算要去,也要计议停当,依你之言,秘密出关后,悄悄绕至共工后方,从左右两路猛击,才有效果,就你一路前去,送死不说,效果还不大,再说要破共工邪法,众人也要商议商议!”
  黄天战笑道:“这有何难!我自从左路杀进去,至于右路,叫人抽签不就行了!但千万别指望所谓的大泽军官!”
  右边一名将军的后面,站立着一个人,闻言再也忍不住,不顾军纪的大喝:“黄天战!不要欺人太甚,不用抽签,某愿从右路进击!”
  说罢那人从那个将军身后,亦大踏步的走到了厅中,剑眉虎目,身材修壮,高声道:“大泽第四十一集团军警卫排长傅国栋,愿冒万死,从右路进击共工,为国家分忧!”
  四十一集团军军长大惊,急喝道:“傅国栋!你小子吃错药了?还不滚回来!”
  傅国栋转身“啪--!”
  的一声,向四十一集团军军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复转身高声道:“在下傅国栋!虽是大泽军中一个小小的警卫排长,可怎么说也是个少尉军官,大泽军中,也有血性汉子,愿为祖国效死沙场!”
  陈奔拍案怒道:“傅国栋!黄天战乃是草莽之人,不懂军纪国法,尚且罢了!你怎么说也是个军官,想作反不成?”
  青索剑箫灵素道:“陈司令!别总拿大帽子压人!大泽非一人之大泽,乃是大泽人的大泽!小将军既愿从右路进击,贫道愿随军,替小将军压阵!”
  四十一集团军军长跳脚道:“傅国栋!你这样不知死活,去做万死之事,你可知道,此行有死无生,哎呀--!回军后,叫我怎么向老神仙交待?”
  青索剑道:“傅国栋!怎么回事?”
  傅国栋道:“家先祖是形意门傅剑秋,他老人家忽然把我从大学召回来,要我随军出征!”
  乙清大喜,急上前道:“原来是傅老神仙的玄孙!这么说来都不是外人了,哈哈!老神仙近来可好?”
  黄天战笑道:“我说呢?哪有当兵的这样有种!原来还是我们道门中人!”
  陈奔道:“你们去袭营,这全是私人行为,大皇帝责问下来,这事与我无关,袭营所需武器装备,你们两个自去军械库中肆意挑选,敢死队员你们自去招募,本司令不管了!散会!”
  六百万的军民中,黄天战、傅国栋两个口舌费尽,只招到五千多名条件合格的敢死之士,在大泽,若是想招收汉奸,自是大有人在,但若想召集血性男儿、深入敌后方、冒死杀敌,从者就寥寥无几了,甚至有人当面说他们两个脑子有毛病。
  陈奔真的不去再管他们,由他们去军械库中,挑了大泽最犀利的九二式步兵枪、手雷等物,敢死队每人配了十个弹匣,背插二尺长的狭锋快刀,头戴钢盔,身穿“护军甲”防弹衣,软底战靴,配了夜视装置,电子眼瞄准装置,喝了壮行酒,趁白熊族退下去,僵尸兵上来的那一段交接时间,顶着夜色出关而去。
  大泽的武器制造,大大领先于兽族,特别是陈赏近年来令工程技术人员,研制出来的这种九二式步兵枪,为大陆轻兵器之冠,每个弹匣容弹九十发,采用五点八口径的枪弹,射速是每分钟两千发,可点射可连发,枪身短、重量轻,有效射程八百米,可以连续射击一昼夜,保证枪管不红。
  治铜工艺更是发达,九二式步兵枪的子弹所用的黄铜,是一种合金铜,比同体积的普通黄铜要重的多,同兽族的AK47的枪弹比起来,体积要小三分之二,而杀伤力更强。火炮也比兽族的火炮精良,射速比兽族的快了三分之一,射程远了五百多米,在大批精良装备保证下,才让怕死之极的大泽军队,守住了山海关。
  黄天战、傅国栋意在奇袭,准备从兽族兵团结合处的边缘,狠狠插进共工大军的心窝里,打了就跑,根本就没考虑要带重武器,共工也是狂妄之极,竟然敢把指挥部,设在非常显眼的一处平原上。两人根据侦察机的情报,在地图上,选中了兽族最大的一个人皮大帐,趁夜色悄悄带领敢死队潜了过去。
  今晚的僵尸兵团,遭到了出兵以来,空前的打击,上清、威灵二仙,率八千大泽道众并民间血性义勇军三万人,缍关而下,用演排好的道阵,往行尸脸上贴定尸符,往僵尸脸上贴定僵符,后面跟着的义勇军,就用汽油烧,一排排木桩似的行尸僵尸,很快就被点燃,关下一片大火。
  带队的橙眼以上的僵尸,都有了一点思维,知道了害怕,见不对头,也不管那些尸兵了,调头就向后面跑,银眼僵尸阿而丰西娜前面大乱,连忙上前弹压,劈面遇到了等候多时的阁皂七子,急上前围住了她,发动七星伏魔大阵,飞剑齐出,如流星赶月,上下封得死死的,翻翻滚滚的恶斗。
  金银僵尸尼古拉,也被龙虎宗、茅山守的八位真人寻到,八人各拉住玄蚕丝制成的罗天大网一角,上前劫战。二仙腾出手来,带着三山大道的道士们,只挑尸多的地方去,僵尸杀起人类兵将来,如砍瓜切菜,道士们烧起僵尸来,也如小儿玩火,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尸体越烧越多,顿时尸臭熏天,闻之欲呕,出关的道士、义勇军早有准备,道行高的用先天胎息法呼吸,道行低的和义勇军早就戴上了防毒面具。
  兽族压阵的狴犴族首领彼德,料不到这此一着,措不及防之下,反被成堆着了火的僵尸、行尸阻在后面上不去,急的干叹气,又兼臭气董的众兵丁实在受不了,已有不少士兵被熏昏,大部分士兵弯腰大吐,兵无战力,只得传令道:“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撤兵!”
  阁皂七子已经把银眼僵尸阿而丰西娜用飞剑钉在战车上,各祭起“流星火雨”焚烧,虽烧她不死,却也令她上下一片道火“吱吱”怪叫,领头的玄虚喝道:“五雷阵法!”
  其余六子会意,立即留下两个真人制死她的琵琶锁骨,五个真人嘴中念念有词,五道紫符升了起来,半空中“辟擦察”闪起了道雷,道雷一起,阿而丰西娜挣的更凶了,发疯似的乱吼乱叫,而周围的行尸更是不堪五雷正法,吓的四处乱窜,溃不成军。
  尼古拉被八个真人用大罗天巨网网在中心,五僵夺魄魏宗昌立即祭起了茅山阴刀,遍体痛割尼古拉,驱鬼真人李宗道也念起了“药叉阴针咒”尼古拉大叫道:“眼睛!我的眼睛!”
  威灵仙、上清真仙抢上前来,齐齐大喝一声,放出道教降魔大法“雷动九天!”
  直轰的尼古拉皮翻肉开,遍体焦糊。大罗天网可受不了了,几声闷响,断裂开来,尼古拉狂叫一声,顾不得复仇,用双爪掩着双目,驾起一阵阴风,落荒而逃。众道士料不到有此结果,面面相嘘,追之已是不及,只得复转身去寻其他的僵尸、行尸祭符。
  共工带着众美兽刚出人皮大帐,黑暗中冷不防在左哨兽族兵团的接合边缘处,七拐八绕的跳出了黄天战,挺着九二式兵枪,见兽就扫,用内力大喝道:“哪个王八蛋是共工,伸出头来,吃老子一枪!”
  共工怒道:“本皇就是!哪里来的小王八羔子!如此狂妄!”
  共工右边闪出巨蝠族的安斯卡娃,后面跟着副将沙朗特娃、青斯洛娃,带着三千罗刹兵,接住黄天战,妖声道:“帅哥哥!有种的通个名来!”
  黄天战“呸--”一声,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可不晦气?老子从来不打母的,今日少不得要破例一次,通名就通名,还怕你这个妖精咬了我吊去?我是武当黄天战,你个荡妇,穿成这种骚样,知道的认为你在打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卖淫哩!”
  安斯卡娃一个翻身,侧着打出一排子弹,躲在一辆装甲车后,咯咯浪笑道:“帅哥哥!不要打了,不如上床帮你咬咬鸡鸡如何?”
  黄天战躲在掩体后说着话,眼睛只瞟着共工,九二式步兵枪有效射程八百米,共工也是大意,正好站在六百米开外,若是拿着兽族的AK47步兵枪,除非是有天狼眼的水临枫,其他人是万万够不着他的。
  黄天战夜视镜下的电子瞄准器,暗暗的锁定了共工,抬手就是一梭子,冒险把一个弹匣全打光了,才翻滚到别处,装换弹匣。
  共工大叫一声,悴不及防下,右侧被打成了蜂窝,身周的姬妾,也死了一地,幸好他是魔,不然已经是死尸了,但生物能量体遭到高强能量体的冲击,也是吃不消,呲牙裂嘴的大叫道:“抓住这个黄天战!我要活剥了他!”
  银龙妖姬见机的快,藏在其她美兽后面出来,倒没受伤,此时妖声道:“大魔皇陛下,我去前面接应大将军,您先往右边躲一躲吧!”
  共工死是不会死,可一时半会还真缓不过气来,咬牙道:“也好!”
  银龙君妖姬祭出银龙,跳了上去,玉手一挥,带着大魔国的亲兵,前去接应尼古拉,银龙妖姬的银龙,可不是真正的神龙,而是神龙与某种大型恶兽的杂交品种,大肚长颈阔嘴,背生双翼,宽胸巨尾、面目狰狞,浑身银鳞,口能喷火。
  却不料右边也行不通,一阵好听的大泽九二式步兵枪响起,傅国栋也摸了上来,黑暗中潜行时,早听见了黄天战和共工的对话,见他正往自己的枪口上撞,也在六百米开外,迎着共工就一梭子。共工翻身就倒,胸口上全是黑洞,一道道黑气散了出来,差点就现了三头饕餮的原身。
  左边豹族的娜烈德娃领着副将露里斯娃、特斯露娃,率三千性感妖骚的修罗女兵迎了上来,娇喝道:“什么人?鬼头鬼脑!有鸡巴的通个名来!”
  傅国栋暗骂一声:“晦气!”
  亦响声道:“我是形意傅国栋!你个骚货,穿成这种死样子上来,是想要我打你啊?还是想叫我日你?”
  娜烈德娃骚笑起来,道:“小帅哥!你出来!要打要日随便你!”
  黄天战远远听到,大笑道:“傅国栋!你终于上来了,我还以为你小子吓的半路溜回去了哩!这些骚货,泼辣的紧,千万不要留手,当心死在她们手中!”


第五章 整编红粉
  赤焰妖姬西莎林娜也是滑溜,和银龙妖姬娜雅卓玛一样,黑暗中敌情不明,行动时亦是藏在其她的牝奴后面,见共工倒下,前面又死了几个美奴牝兽,急伸手接了共工,向后就辙,回手就是一把赤焰毒火,浓烟冒起,封住了大片的区域。
  黄、傅二人暗叫可惜,知道共工不会那么容易死,而共工后面的左右两翼,大批兽兵又掩杀上来,立即齐声用内力喝道:“兄弟们!撤--!”
  娜烈德娃、安斯卡娃亦齐声道:“小哥哥!别跑呀!这样捣一下就走,岂不痒死人了!”
  黄天战怒道:“淫荡!”
  傅国栋怒道:“可耻!”
  两人头也不回,急领了敢死队员,分开左右,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转身就跑,黑暗中前队队员一叠声的叫了起来:“哎呀--!”
  黄天战回手一梭子,横扫在几名罗刹女兵的酥胸上,大笑道:“牙疼吗?叫什么?打呀--!”
  前面回来一个队员,慌道:“队长!前面走不了了!有鬼呀!”
  黄天战道:“屁!定是兽兵装神弄鬼!”
  正说着话,魑娼领着恶鬼从退路杀来,魍祸领着冤兵从侧面杀来,后面的安斯卡娃又急追不舍。黄天战忽然笑了起来,鬼头鬼脑的转身,躲到了暗处,出来时正碰上魑娼,黄天战更不答话,劈面就扔了一个行军宝鲜袋。魑娼也不知道是什么,距离太近,避之不急,急伸爪去格,宝鲜袋应爪而裂,浇得他满头满脸全是黄淋淋的不名液体,骚气冲脑!
  魑娼厉嚎了起来,全身上下冒起了黑烟,向后急退,怒道:“这是什么?”
  黄天战大笑道:“是老子的童子尿也!怎么样?味道不错吧?私人赠送的!嘿嘿--!”
  童子尿专降恶鬼,恶鬼被淋了童子尿,犹如活人挨了一颗手榴弹一般,若不是魑娼是万年阴修的鬼中之鬼,被童子尿淋了个整子,早已魂飞魄散,饶是这样,半边身子也被淋的若隐若现,暴怒道:“小王八蛋!老子非掐死你不可!”
  黄天战大叫道:“太太太师祖!您老在哪里打炮呢!事急矣!快现身救命啊!”
  紫郢剑乙清道:“没大没小的劣徒孙,顽皮的家伙,回去自己掌嘴二十,还不快跑!”
  左手中的佛尘朝天祭了上去,刹时化做一米长短的千柄万柄,不高不低的凌空悬住,黄天战笑道:“徒孙的徒孙最喜欢玩这个了,兄弟们!任务完成,跟我走也!”
  说罢单手提枪,跳上一个拂尘,电射而去,既有人做示范,余下的队员也不是傻子,活着的一齐依样跳上拂尘,右手倒提步枪、左手握住杆柄、上身贴在上面,随后也去了。
  魑娼已经会合了魍祸,一齐想追,乙清道:“慢来!尝尝这个!”
  右手紫郢剑忽然也是分做千柄万柄,把魑、魍的两队鬼兵乱砍,自站在一柄紫郢剑上,笑道:“你们自己玩吧!贫道家中还有事,不陪你们了,走也!”
  魍祸怒道:“做死的老杂毛,鬼头鬼脑!沾了便宜就想溜,不要走,吃我一叉!”
  乙清忽然回头,冷不防劈面就是一个掌心雷,魍祸叫道:“哎呀--!”
  几乎被震的魂飞魄散,从黑雾里一个筋斗,栽了下来。
  乙清一口气连用了几个大神通,看似威风,其实已是力尽,再不说话,转身就逃,后面接应的兽兵团上来了,数万支的AK47步兵枪,追在乙清屁股后面狂射,安斯卡娃一看,原来是棕熊族的精锐兵团,格日列夫躲在黑压压的大军后面,远远的喊道:“安斯卡娃!你死了没有?”
  安斯卡娃的三千罗刹红粉,刚才匆忙应战,被黄天战的敢死队,打死了大半,银牙紧咬,金眉带煞,怒道:“格日列夫!老娘咬你爹的鸡巴!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上来?”
  格日列夫也不生气,挤了过来笑道:“我爹早得花柳死了,幸好还是土葬!大胜回军后你自去开棺看看,若是鸡巴还没烂掉,你尽管去咬,我没意见!”
  青斯洛娃左大臂上挨了一枪,怒道:“贱精!还在讲嘴!还不快追!哎哟--!一定要活捉那个叫黄天战的愣头青!”
  右路傅国栋同样也被魅妓、魉毒堵死退路,幸得峨帱青索剑箫灵素接住,放发峨嵋剌雨,射杀众恶鬼,却祭起锈鸾锦帕,变做千余个,命傅国栋率右路的敢死队员站了上去,一阵香风,也把人摄了回去。
  猛玛象族的援军来的更慢,像族首领霸天嗡声嗡气的道:“是不是大泽人啊!你们不要看错了!就人类那吊样,也敢劫营!见了鬼了!”
  娜烈德娃娇叱道:“蠢货!还不追击!他妈的!姓傅的小杂种,竟然打死了我这么多姐妹!老娘和他拼了!”
  兽族左右军团近四十万人,潮水似的一齐乱哄哄的追到山海关下,匆忙中全不顾队列军纪,却被遍地着火翻滚的僵尸行尸堵在狭窄的山路间,犯了兵家大忌,陈奔早得到前军谍报,这种打落水狗的事,做起来实在是爽快之极,立即命令山海关内的所有大口径要塞重炮,一齐对准挤在山路上的兽族军团猛轰,顿时血肉横飞。
  格日列夫惊道:“哎呀!不好!中计了!快辙--!”
  银龙妖姬乘在似龙非龙的恶兽背上,冲天的大火中,早看到被阁皂七子钉在战车狂烧的阿而丰西娜,立即命银龙喷火。银火从高空中猛喷毒烟毒火,战车四周方圆百米内一片火海,龙火更甚道火,娜雅卓玛为救阿而丰西娜,反又把四周上来救援阿而丰西娜的僵尸兵点着了一大片。
  阁皂七子在下面可就受不了了,知道也弄不死阿而丰西娜,保命要紧,急收了道阵,向四下突围去了。阿而丰西娜重重的惯在滚烫的地下,娜雅卓玛急用飞龙爪抓住阿而丰西娜,把她捆住提了上来,一拍龙角,令银龙回去,银龙双翼一振,龙尾扫在大泽义军人群中,顿时有数十人当场了帐。
  虚玄真人李伯涛被龙尾扬起的烟尘,打得灰头土脸,剑指着天上的银龙,恨声道:“待找到马家的妮子,定灭了你这条孽龙!哼--!”
  银龙妖姬直冲上九天,沿途又找到了瞎了双眼,躺在一处山谷中乱滚乱嚎的金眼僵尸尼古拉,一同带回了大营。
  共工前后共挨了上百枪,魔气大乱,大军退了一百公里后才稳了下来,急命人提了两百名俘获的大泽百姓上来,口对口的吸走人的元气疗伤,数日内不可能再战了。
  黄天战骑在佛尘上,飞进关内,迎面正看到傅国栋,惊恐万状的站在一块锦帕上,歪歪斜斜的也飞了回来,傅国栋看见黄天战,不顾危险,半空中就笑了起来,道:“黄天战!你怎么骑在拖把上就回来了!太搞笑了!”
  黄天战双眼一瞪,复又笑道:“你小子比我还搞笑哩!怎么站在卫生巾上就回来了,没钻进人家裤裆里吧?”
  乙清真人却是趴在飞剑上,跌入关中,武当众门人大惊,急上前去扶,解剑池七子道全已经闻到血腥味,黑暗中急用手一摸,只见满手是血,急问道:“师父!伤哪了?”
  乙清喘息到:“屁股!哎哟!屁股上中了十几发哩!疼死贫道了!”
  武当门人想笑又不敢笑,急架着师祖前去医治。
  此战可谓大获全胜,但也伤亡惨重,深入敌后两路的敢死队员,能回来的只的三百多人,从此跟定了黄、傅两人,再不肯离开。三万缍城出战的道士、义军,也折损大半,道士们见不对头,自可用五行遁术逃命,义军们逃生无术,十停倒折了九停。
  自此三日内,双方都不再出战,共工这次狂妄大意,视人类如无物,令兽族的损失更大,竟然折了十几万兽兵兽将,更让共工不能忍受的是,身边最宠爱的数名姬妾身死,从各兽国中千挑万出来的三千修罗红粉、三千罗刹佳丽,竟然给黄、傅两人,带人宰了三分之二,自己更是重伤。
  共工感觉心都在滴血,含愤道:“黄天战、傅国栋,两个愣小子,若是哪天给本皇逮到,一定活活的剥了你们的皮做床单!”
  安斯卡娃道:“大魔皇,事到如今,得想个法子,绕过山海关,直捣大泽的京畿城,他们玩阴的,我们也不明着来!”
  共工抚摸着她的大奶道:“言之有理!宝贝!你的翅膀好了吗?”
  安斯卡娃咬牙道:“若是大魔皇捉到姓黄的愣头青,一定要交给贱妾处理!”
  帐外有兽兵报道:“陛下!狼族首领狼王箫让带重礼求见!”
  共工道:“狼族复国了!带他上来见我!”
  狼王箫让一步一磕头的来到共工面前,恭敬的道:“我们最伟大的大魔皇陛下,小狼箫让,特备厚礼,前来给大魔皇陛下请安!”
  共工笑道:“不必如此!有话直话!”
  箫让站了起来,朝帐外拍了拍手,狼兵带上来了八名美女,八名美女身材极为高佻,都在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秀发如瀑,容颜娇美,奶大而上挺,股肥而不垂,肤色晶莹如玉,姻体上下不着一缕,往这帐中一站,顿时遍室肉香。
  双腿上穿着九公分高的过膝黑色流苏长靴,牝唇上穿着银环,连着七个银铃,微微上翘的梅粒上,颤悠悠的抖着一对乳铃,贴着鼻翼的精巧鼻环,更让人觉得淫怜无比。长长的黑色粗大马尾一端,残忍的深插入小巧的菊庭中,拖到粉嘟嘟的膝弯,两侧的臀瓣吃痛,粉腿内侧情不自禁的嗦嗦颤抖。
  雪腕处都戴着及肘的黑色软皮肘铐,手指纤长而秀美;酥胸雪背处,呈网状勒着黑色的指宽皮质扣带,令姹肉微突。姻体各处,皆剌满了狰狞的彩色恶兽纹身,和娇骚的容颜相配合,更觉诡丽而妖美,小嘴里含着粗大晶亮的马嚼子,香唾流着樱唇弧角,一丝一丝的往下滴。
  八名美女分成两列,后面的美女双乳上的乳环,并没有扣上乳铃,而是连着一条钿银链,总长有一米左右,在身前一尺处合成一条,系在前面美女颈圈后面的环扣上。
  两名粗壮的狼族壮狼,粗野的挽住为首的两个美女小嘴边的缰绳,厉叱道:“跪下!”
  箫让笑道:“这是我们狼族俘获的人类美女,共带来了两千名,绝色靓丽的可充牝畜,姿色差点的就充劳役或是军粮,黄金半吨,珠宝一车,精壮人类男子一万名,望大魔皇笑呐!”
  共工大笑道:“笑呐!自然笑呐!这八名美女特意被你带上来,有什么不同吗?”
  狼王箫让巴结道:“这八名美女,后面六名是小狼抓到的最靓美的,前面两个,都是人类的皇族、赵家军大帅的侄女,征北大元帅赵承禹的堂妹,一名叫赵天娴、,一名叫赵天鸾,血统高贵,现在已经被小狼调训成牝兽,给大王取乐!”
  共工大笑道:“我们在东北,也猎获了几万名美女,除挑出来的几百名绝色的外,其余的全分给了众将士取乐,你们把为首的这两名赵家美女解开带上来,其余都交给娜烈德娃,挑好的出来后,其余分给众将军,对了!叫厨子挑两个肉嫩的出来,待会儿我们饮酒如何?”
  众兽大笑,齐声答应。
  娜烈德娃道:“大魔皇陛下,贱妾有事要说!”
  共工道:“宝贝!不必多理!有话就说!”
  娜烈德娃道:“这次我们损失惨重,死了三分之二的战士,除了令留守国内的大首领再补充人手外,贱妾还有一个想法!”
  共工道:“噢--!”
  娜烈德娃道:“这次死亡率最高的是担任大帐外围的战士,许多姐妹根本就是连枪都来不及举起来,就被打死。我们兽族的出生率,本就远不及人类,靓美的母兽比例更少,我们这三千修罗军、三千罗刹军,几乎是万兽各国的精英美兽,再选一批这样的来,恐怕真不容易。人类有一句古话,叫做狐袭虽敝,但万不可以继之狗尾,又道宁缺勿滥,大魔皇的三千修罗、三千罗刹部队的红粉佳丽,身材容貌,绝不可以以次充好。修罗、罗刹部队应做为万兽国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做为威武大魔皇的象征,仪仗的功能应比实战的功能更大,而在兽疆,体态妖媚,气质高贵的美兽,几乎都系出名门,自小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熬不得夜。大魔皇若以千里挑一的极品美兽来用于恶战,那么成本也太高了!”
  共工笑道:“言之有理!那依小亲亲的说,该怎么办呢?”
  娜烈德娃得到鼓励,俏脸兴奋的微红,从容道:“大魔皇既然已令大首领从国中再选美兽,朝令夕改也不行!不如等国内的美兽送来之后,我和安斯卡娃从新老美兽中,各精挑细选八百名体态妖娆、行动矫健、长相极美的,依旧编成罗刹、修罗两队红粉部队,留在大魔皇身边。挑剩下的次一点的,或是负过伤的,给她们一笔重金做为奖励,命她们回疆兽嫁兽,替我兽族,繁衍后代要紧!”
  安斯卡娃道:“我们兽族,看来和人类的战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人类数量太众,为免绝种,繁衍后代,也是百年大事!不过从这次人类冒死劫营来看,以后这种事一定还会发生,你我各三千战士,已嫌不足,你现在提议每队只留下八百,是不是兽数少了点,再来一次劫营的话,就这点人,可能连你我都要挂了!你不要告诉我,要用男兽充数吧!”
  娜烈德娃披披小嘴,妖笑道:“当然不是!我们罗刹、修罗两队红粉,个个绝色,天生只注定侍候大魔皇一个,或是杂以其他的臭兽,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哩!”
  共工狎弄着赵天娴、赵天鸾两名高贵牝马的肥股,拍的“啪啪”声响,笑道:“小妖精!有话快说!”
  娜烈德娃道:“经此事后,我们每队留下来的修罗、罗刹战士,除了要进行更努力的训喜爱外,还要教给她们应急的知识,不要认为在大魔皇身边,外围兵甲重重,就可以万无一失的。”
  安斯卡娃道:“这点我非常赞成,但数量还是少了点,虽是精兵,事急时,可能也会寡不敌众!”
  娜烈德娃笑了笑,续道:“我们这八百精选美兽,只是统兵和用做大魔皇亲卫,至于担任外围诸如站岗、放哨或是拚命的任务,我们要再召美兽!”
  安卡斯娃大笑道:“绕来绕去,还是要召兵,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哩!”
  娜烈德娃冷笑道:“但是此兽非彼兽!”
  一踢戴着马嚼子,用嘴角在共工跨间磨弄的赵天娴道:“她们不是兽吗?而且是最下等的贱兽!”
  共工大笑道:“妙计!”
  安斯卡娃噢声道:“你这个骚货!是想用人类的美女,为我们服役!人类的男女,天生全是软骨头,她们既能免一死,待遇上再好一点,一定会肯的?”
  娜烈德娃笑道:“不错!人类比我们聪明,善于苟且偷生,性格没有我们暴烈,他们无论男女,只服从于强权,像黄天战、傅国栋那种人类,在大泽中的数量,是凤趾麟毛,比例少的可怜!这次我们攻下大泽东北、西北的数十个省分,所猎人类美女数量庞大,大魔皇可以命令诸兽各部,从猎获的美女中,挑选身体高佻健美、耐力好、体态妖娆、面貌秀美、奴性好的,集中送过来。送来后,我们再细细的挑一遍,组成罗刹、修罗两支近卫红粉敢死集团军,每个集团军三万七千五百名美兽,人类美女也是可以坦胸露奶着兽装的,而且可以令她们装扮的更淫荡透骨些也无所谓。成军后,分交贱妾和安斯卡娃整训,我们兽族的八百名正真美兽,只任大魔皇的近身侍卫和人类贱兽的军官,从每个班的正副班长,一直到军级军官,全是我们高贵的族类。这样一旦再发生袭营的事,大量死亡的,就不是我们自己的族类了,而是他们人类的美女,这样死多少大魔皇也不用心疼了!”


第六章 奢华晚宴
  安斯卡娃拍手笑道:“妙啊!娜烈德娃,我一直以为你是奶大无脑,想不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娜烈德娃披披小嘴道:“骚蹄子!若我没脑子,怎么能当堂堂豹族的大首领!我最尊敬的大魔皇陛下,您看这样可好!”
  共工大笑道:“不是好!简直就是妙啊!就依小乖乖所言,我立即命人传令!”
  身材修长,容貌骚美、蓝发蓝眼的罗刹副将沙朗特娃忽然道:“慢!”
  共工道:“怎么!你不同意!”
  沙朗特娃道:“娜烈德娃大将军所议的,乃是妙计,贱妾不是不同意,面是举一反三,还有补充!”
  共工笑道:“美兽们就是诡计多,好!你说,我听听!”
  沙朗特娃走到近前,妖笑道:“我们除了猎获大量的美女外,人类精壮男子,我们抓的更多,以往我们是把他们当做军粮和肉食来吃,现在听了娜烈德娃大将军的妙计,贱妾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安斯卡娃笑道:“我这个兽疆第一智囊,看来要让贤了!”
  沙朗特娃嬉嬉笑着捉住了她的手道:“好姐姐,你不必这样,若是你这样想,我就不说了!”
  安斯卡娃笑道:“我只是说笑而已,你既想到好主意,不要不好意思,尽管大胆的说出来!”
  共工也道:“是呀!快说!我听着呢!”
  沙朗特娃接着道:“我们也可以找些奴性好的人类男子,许以好处,也无非是些金钱美女、高官厚禄之类,令他们把大量人类的男子组织起来,编成我们的附属军队,为我们打前锋,在前面送死。比如这次攻山海关,若是早用此计,令人类大批的附属军队打头阵,日夜不停的用人海战术,消耗掉关内守军的战力,待其力疲时,我们再集中精锐猛攻,可能早就拿下山海关了!”
  安斯卡娃咯咯笑道:“也是妙计!我们蝠族,常年和人类社会打交道,清楚的知道,在人类社会中,见利忘义的多,贪生怕死的多,为了些许钱财,就连自己的娘老子也能卖了,汉奸人才,在大泽境内,一个招牌掉下来,能砸死好几百,之前我们怎么就没想到此计,也实在是我的疏忽。更何况这些人打死了,我们照样可以吃,还省了自己屠宰,赏赐给他们的美女,也是他们自己的族类,打下了江山财物,却归我们,这帐怎么算都划算!此计完全可行啊!”
  赤焰妖姬西莎林娜笑道:“由此延伸下来,大魔皇以后的日子就更美了,你看这两个贱人,所做之事,比我们兽族美兽要下贱的多,竟然还能忍受,若是换做我,宁可死,也不会和做为死敌的人类男子性交,更何况像她们这般替大魔皇舔脚丫了!”
  赵天鸾、赵天娴两个人类皇族美女,正此时已被拿下马嚼子,一左一右温驯的跪伏在地下,满脸媚笑的替共工舔着一双粗黑的脚丫,看样子还舔的津津有味,闻听西莎林娜说她们,一点也不以为意。
  西莎林娜道:“既是人类美女如此下贱,大魔皇以后完全可以把精选出来的美女,用来拉车、做狗、做便器等等,反正她们也不知道反抗,特别是身份高贵的大泽皇族、贵族宗女!”
  银龙妖姬娜雅卓玛笑道:“说起人类的美女,我倒想起一事来,我们猎获了大量的人类美女,留在军中做娼妓,前几日我一连看见了几个美女,已经大腹便便,有了我们兽族的身孕,以后随着我们占地的增加,猎获美女的增多,这事会越来越多,得想办法解决一下,以稳定军心,这些人类腹中的胎儿,到底有我们兽族的一半血脉呀!”
  安斯卡娃道:“这好办!是凡有了身孕的美女,可以把她们集中在一起,不许士兵再操她们,也给她们吃好点,待产下子女,哺乳期后立即带走,在国内成立专门的机构,好好抚养,也进行一些基本的教育,若干年后,可以做为我们的二等公民,从事最低贱的工作,或是再同人类做战。我们原先的兽族,是一等公民,一等公民的父母,必须全是我们的族类,以保持血统的纯正性,执掌各国的行政、军政权力和从事一些优越、报酬丰厚的工作。至于附庸我们的人类,就是永远的奴隶,能打战的编为战奴,不能打战的服苦役、做娼妓,或是宰杀掉做肉食,并且定期选出精壮的男女奴隶交配繁衍,产出后代后,再为我们后代做奴隶,如人类畜养的猪、牛、马、驴等牲畜一般!”
  一指地上的两个人类皇家美女道:“这八个美人,依西莎林娜长公主的话,可以用做替大魔皇拉车的首批人马,等下去后,我自会好好调训她们,包管她们比真马还要卖力!咯咯--!”
  门外有兽兵小校道:“大魔皇陛下,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餐了!”
  兽族的皇贵将军们的用餐摆场,远不如人类高层机构的奢华讲就,共工带着妻妾和几个身份较高贵的首领,在柔软的毛毯上围在一起,席地而坐,狼族的首领箫让,势力最弱,只得陪在末座,但狼族以破国之身份,能在主席上有个坐位,也感到荣耀无比了。
  傍晚的天空中,西北风刮起了人皮帐角的流苏,帐外大雪纷飞,关外比不得江南,刚进入十一月中旬,就下起了大雪,最高气温也只不过是零下两度,太阳一下山,就更冷了,每兽案前有香料、椒粉、精盐、孜然、蜂蜜等作料,也有一大碗清水备用,隆冬时节,吃烧烤自是惬意无边。
  中间的空地上,一名一丝不挂、清洗干净、身体健壮丰腻的人类年轻女子,被刮光了身体上的所有毛发,伸直了双臂、双腿,用钢扣住手腕和脚踝,死死的锁在一根人腕粗细的钢柱上,前胸的乳沟紧贴着冰凉的柱体,露出光滑的后背和一双丰腻粉嫩的长腿。
  她的屁眼和牝户,已经用两个巨大的单葫芦形充气皮塞塞死,决不会滞露一点点尿屎,小嘴却用勒口器强行分开,露出里面的香舌,口水流了一地,浑身恐惧的颤抖着,她是知道兽族把她弄成这样,是要干什么的!
  她现在才十九岁,实在不想死,可是山河沦陷,已身被俘,她能怎么样?之前被兽族的厨子从人堆中挑出来时,她就拚命跑过,但是身在猪栏一样的铁笼里,她怎么跑的掉?
  被几个粗野的厨子笑骂着抓住后,得到了特别的“优待”剥光了仅能敝体的破衣,按住四肢,把她弄成小狗式,跪在特别的洗刷砧板上,把带着铁头的水管,强行挤进她的菊门和粉牝前后两个孔洞中,浣肠清洗。
  她大哭,众兽族厨师大笑,不理她的哭闹,又把她的身体拉直了,把水管伸进她的胃里,朝里面猛灌清水,抽水泵“哒哒”的轰鸣着,一会儿就把她灌的小腹浑圆,两个厨子再把她放在两块厚砧板中间“铩水”如此几遍,把她本就食不饱腹的肠胃。清洗的干干净净,她做为共工的特供,一定要是活着的。
  兽族只分了两个铁笼,分关人类的男女,每天先把已死的和不行的男女,宰杀后放血,给士兵们先吃,军官们可以吃到现宰的肉食,那些肉食,做起来就没有她这般考较,几个厨子,用大铁钩,随便把人钩出来,就在两个铁笼前宰杀了,拿出内脏,清洗干净后拖走,或红烧或清煮或油烹,整制好了就行。
  人笼前,几个妇女哭喊的最厉害,她们的宝宝,都被兽厨强行抢走,去做“烤乳人”来奉敬共工。十个十岁左右的人类男女孩子,也被赶了出来,清洗干净,特别是他们的一双脚,被尤其的照顾。
  共工拍拍手大笑道:“可以开始了!”
  三十名体态妖骚的美兽,身披轻沙,娉娉袅袅的跑了进来,悠扬的萨克斯管响起,宴会开始了。
  铁板上,那十名十岁左右的人类男女孩子,被兽厨赶了上去,共工笑道:“这道菜是人类想出来的,叫活食掌鳅,人类将鹅鸭的掌鳅洗干净了,让鹅鸭在烧红的铁板上跑,让掌皮自然沾在铁板上,然后用铁铲铲下来吃,其滋味,端的是美妙无比啊!”
  娜烈德娃媚笑道:“人类还真是会吃!”
  那十个孩子大哭,兽族们大笑,如人类看着在烧红的铁板上的鹅鸭一般,不一会儿肉香飘起,西莎林娜先铲了一块掌皮,放在共工面前的碗碟中。
  安斯卡娃尝了一块,笑道:“又香又脆,还真不错!”
  箫让也咋嘴道:“大魔皇英明,以前我们狼族也猎到不少人类的小孩子,怎么就没想到这样吃呢!”
  娜烈德娃笑道:“这就要感谢聪明的人类了,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吃法。大泽的人类,一贯以来,对内用刑极为残酷,对外却是奴颜婢膝,尤其对待弱小,更是残忍,人类的这些高官大员们,千成不能求他们,也不能和他们协商,一定要打,一打就怕,一怕什么有理的无理的要求,他们都会答应!”
  娜雅卓玛大笑道:“依你所说,人类岂不是下贱?”
  狼族首领箫让笑道:“大部份人类,的确如此,软的欺,硬的怕,但也有例外,比如死鬼赵承禹,若是他在时,我们可不能这么容易就打到此地来!”
  共工道:“赵承禹?到底长的什么样啊!本皇早也听你们说他,晚也听你们说他,你们这些蠢兽,也不至于怕他怕成那样吧!”
  安斯卡娃道:“若不是我们得到人类大官的许诺,帮我们除掉赵承禹,我们还真不敢兴兵,来犯人类疆土!”
  萧让拍拍手,对手下的狼道:“从本大王的行囊中,把赵承禹的照片找出来,给大魔皇一观!”
  十个孩子筋疲力尽的倒在铁板上,泪已经哭干了,兽厨上来,关掉炉火,用大铁钩钩住他们的小小的身体,把依然活着的他们拖了下去,自会去做成其他的美食,再送上来。
  扣在钢柱上的那个人类女郎已经晕了过去,忽然大腿内侧一阵钻心的疼痛,却是青斯洛娃为巴结共工,走过来将她大腿内侧的一大块嫩肉,用餐刀连割连拉的弄了下来,血淋淋的就想串在餐叉上烧烤。
  娜烈德娃笑道:“青斯洛娃!你要干什么?”
  青斯洛娃回头道:“末将自是想将这新鲜腿肉,烤了孝敬大魔皇!”
  共工笑道:“小妖精!那腿肉若是用来烤的话,反而不好吃了!”
  娜烈德娃笑道:“大魔皇英明!腿肉切片,可以用来涮火锅,若是做烤肉的话,就要选胁下带点肥的肉了!青斯洛娃!难道你以前不知道?”
  青斯洛娃笑道:“谢谢大将军指点,以前吃烤肉时,末将还真没自己动过手!”
  钢架上的人类女郎,吓的小嘴中“唔唔”求饶,青斯洛娃哪里会理她,就像人类整治羔羊一般,又有谁会考虑羊们的感想?
  青斯洛娃翻动钢架边上的自动把手,把她翻的俏脸朝上,露出粉嫩的双胁,选了几块带点肥膘的胁肉,贴着胁骨,连割带锯的、血淋淋的拉了几大片下来。修罗副将露里斯娃也跑了上来,手里抓了一大把尺许长的钢签,两人笑语盈盈的坐在到一边,把胁肉切成小块,串在钢签上。
  安斯卡娃取过已经串好肋肉的钢签,分给众兽,坐在共工膝上,口对口的渡了共工一大口美酒,妖笑道:“大魔皇!好吃吗?要不要弄几根脆骨烤烤?”
  箫让边撕咬着半生不熟的胁肉,边把手下送上来的赵承禹的照片递给共工,笑道:“大魔皇!这就是人类第一大将赵承禹!”
  共工伸手接过,只一瞟间,就发起怒来,厉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伏羲这个贱精!死的好!死的妙!奇怪!那为马销魂后人解去体内封印的又会是谁?”
  安斯卡娃这些天来,已知就里,笑道:“不管是谁!悴不及防下,受太阳神龙全力一击,都无生还的可能!大魔皇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召回马销魂的后人,依旧封为云萝妖姬,留在身边听用?”
  银龙妖姬娜雅卓玛披披小嘴,不满的道:“大魔皇!是那条什么太阳神龙厉害,还是我的银龙厉害!”
  共工当然知道银龙妖姬所谓的“龙”是什么,只是不想惹美人不开心,顺手抚摸着她丰腻的肥屁股笑道:“当然是小亲亲的银龙厉害,那太阳龙怎可和你的银龙相提并论!”
  娜雅卓玛满心欢喜,把安斯卡娃挤到了一边,吻了共工一下大嘴,不依道:“那就求大魔皇不要再理会那个什么马销魂的后人,有贱妾的银龙在,一定可以为大魔皇陛下完成心愿的!”
  娜烈德娃看看安斯卡娃,安斯卡娃轻轻朝她摇摇头,两个美兽极是好学博闻,熟知大泽的道门典故,知道太阳神龙是什么概念,娜雅卓玛的所谓“银龙”只不过是一般的银色神龙和某种大型飞行生物的杂交品种,在大泽的道藏的上记载的名称是“崤猰”崤猰虽也是灵兽,但和异种“太阳神龙”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哪能和马家的太阳神龙一较长短。
  娜烈德娃见安斯卡娃朝她摇头,立即心领神会,此次入侵大泽,已经遭到了大泽能人异士的袭击,再往下去,定然会和马家的传人正面交手,到时多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兽在前面顶缸送死,岂不多一次逃生的机会,反正这两只骚兽已经打定主意,若是遇见马家的神龙,立马就溜,这种事情,不用试试看,哪有人兽敢捻太阳神龙龙须的,找死也不是那样!
  共工已经看见娜烈德娃想说话,笑问道:“娜烈德娃!你想说什么?”
  娜烈德娃小嘴张了张,转过话锋道:“大魔皇!狼族久和人类临境而居,箫让一定知道直捣人类京畿的捷径!”
  箫让在下首,正吃着兽厨们整制好的红烧人爪尖、油灼红肠等等美味,闻言放下餐叉,笑道:“箫某此来,正为此事!”
  白熊族的列而西夫笑道:“你们狼族,素来狡猾,必有妙计!”
  箫让笑道:“妙计谈不上,但我们狼族认识一条近路,七日内,可直捣人类的首都京畿城!”
  列而西夫笑道:“吹牛!那你们狼族和赵承禹大战时,为什么不往人类的京畿打,逼赵三回兵?”
  箫让道:“正是因为有悍勇的赵家兵将挡住大道,我们才无可奈何!现在赵三已死,赵家已是兵散将溃,合族退守西北的老巢赵州城,我们才能有机可趁!这山海关内,若不是大泽三山五岳的能人异士和民间大批的义勇军,所谓的陈家中央军,其实不堪一击,大泽军民中,敢冒死劫营的,更是少之又少!”
  安斯卡娃接口道:“说的不错!像黄天战、傅国栋两个小子一样的大泽人,决不会太多,据贱妾所知,这祸端源于五千年前的一百滴轩辕血!”
  共工沉呤道:“本皇想起来了,当年伏羲、女娲公母两个,造人的目的不是为了打战,而是为了通过他们,收取生物能量,以维持神庭的生活需要!所以人类都是性格温顺,反抗意识差,得过且过,繁殖能力强,战力狂低,但天生会各种各样的谋生手段,生性狡猾,互相牵制,里捣外戳!贪生怕死,奴颜婢膝!统制起来,极是容易!而本皇所有的后代,都是为了争战而创造出来的,勇猛团结,独立意识强,打起战来悍不畏死,财富的积累,主要通过抢劫人类!万年前,伏羲那个老变态,为保护他畜养的人类种群,带着他的神龙战队,驾着飞碟,撵在本皇屁股后面狂追猛打,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撵的本皇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杀的本皇部属零落,想想真是凄惨!”


第七章 恐怖佛头
  人类吃猪时,从来就没有考虑到什么“猪道”更不理会“猪权”按理说人类进食,为生存的需要,本无可非议,但自古到今,各地的“虐吃”层出不穷。
  “烤乳猪”本为大泽帝国某市的一道名菜,选刚出生的小猪,灌以蜂蜜等物,在小猪来到世上眼还末睁开之时,就活活烤死,还美其名曰“肉香皮脆”食后口腮留香,回味无穷。
  共工笑道:“本魔皇和人类比起来,不是要仁慈的许多么?这些烤乳人,虽出世都在三个月以下,但不管怎么说,都活了三个月,若换做是猪,有三个月就长的不小了,这些婴儿都看过这世上的太阳,和乳猪比起来,要幸福的多!”
  西莎林娜用餐刀划开一名烤的金黄的人类婴儿的嫩腿,姿态优雅的切了一块流着油的、香气扑鼻的嫩肉,用餐叉挑了,送到共工嘴边,媚笑道:“大魔皇自是仁慈,能允许这些婴儿活过两三个月,肉嫩吗?”
  共工含了一块嫩肉,送进她的小嘴里大笑道:“嫩不嫩自己尝尝!”
  娜烈德娃笑道:“其实若论好吃,要选在母体中,将生不生之时的婴儿烧烤,才是最美最嫩的!”
  安斯卡娃道:“噢--!有这种说法吗!来兽!传令厨子,挑几名快临产的人类妇女,剖开腹部,把婴儿拿出来做烤乳人!”
  娜雅卓玛关心的道:“大魔皇!当年您被伏羲那个老鬼伤哪了?还疼吗?”
  共工抚着她的嫩手,笑道:“早不疼了!伏羲那个狠人,追了本皇一万光年,在宇宙中绕了一大圈,又绕了回来,就在北阿尔泰山,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乌拉而山山麓下,终于被他追上。
  那个残忍的家伙,竟然用强能量刀砍下了我左边的一个头,朝南一脚踢飞,又生生的砍下了本皇的右手,朝东踢到云霄里去了,在本皇身体上下,剁了三万六千刀,幸好那强能量刀没能量了,要不然非把我剁成饕餮酱下酒不可!
  这还不算,他见强能量刀没有宇宙能量了,杀我不死,竟然丧心病狂的喝开乌拉尔山,把我深深的封在山根底下,一封就是一万年啊!”
  从美兽一齐娇呼道:“好狠的人啊!大魔皇受苦了!”
  安斯卡娃笑道:“幸好现在那个变态又死了,等他重新投胎再长大成人,至少要十七八年,有这十七八年的工夫,我们早就灭了大泽了!”
  共工狂笑道:“他永远不会再投胎转世了,被神龙击穿的生物,都是形神俱灭,要不然当年他们公母两个,怎么能用神龙杀死我们的魔将鬼兵?魔和神是同一种生物存在形式,若不受到高、强能量打击的话,都是不死不灭之身。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今世的伏羲,还不可能是神体,一个凡夫俗体,就算道行再高,又怎能经得起异种神龙的全力一击,不形神俱灭才是怪事!”
  娜烈德娃妖笑道:“从此之后,大魔皇就会无敌于天下了,咯咯咯--!”
  共工笑道:“本皇根本就不想在地球上称皇称霸,本皇进攻大泽,只是想找到当年伏羲老儿的飞碟,好返回家乡,到时若是你们中有兽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同回去成为不死不灭的魔!”
  众兽齐声道:“谢大魔皇恩典,小兽愿永世追随大魔皇左右!”
  共工放声大笑。
  娜烈德娃看看安斯卡娃,两人又交换了一下眼色,安斯卡娃等共工笑毕,跪伏上前,妖声道:“大魔皇!我们言归正传!还是问问箫让,怎么才能直捣京畿城吧!”
  共工笑道:“不错!总是堵在此地烦闷之极,若是能早日找到京畿,就快活了!”
  箫让陪笑道:“从关外绕绥远,从我们狼地经大泽的热河,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直捣人类的京畿城,以前这条路有赵家七猛之一的冲天雕赵强,带重兵把守,现在赵强已经不知道被冲散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条大路畅通无阻!”
  共工大喜道:“好!立即辙兵!绕道去京畿!”
  娜烈德娃忙道:“大魔皇!这样不妥,依贱妾看,不如这样,令白熊族的三十万精兵留下,一来看管辎重俘虏,二来整编人类的附军,许以重诺,用以攻城。令飞猁族留往来接应,为防人类劫听,尽量不要用电子通讯设备,把最显眼的僵尸兵团留下,但不主攻,只压在附军后面督战。我们主力大军令十万犀族做先锋,休息几日,一为调整,二来帮助弹压附军,等附军训练略有小成,开始攻城之时,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昼伏夜出,直捣京畿!”
  共工一弹她的俏脸,笑道:“妙啊!就依你所谏,传令下去吧!只说休整和训练附军,绕路京畿的事,越少兽知道越好!”
  娜烈德娃笑道:“婢子理会得,不劳大魔皇叮嘱!”
  狼族首领箫让凑近安斯卡娃,谄笑道:“罗刹大将军阁下,请问您一下,方才您提到的轩辕血是怎么一回事?”
  安斯卡娃笑骂道:“别凑这么近!口水都流在本将军身上了,你坐回座位,我讲与你听!”
  共工道:“陈年旧事,有什么讲头?”
  西莎林娜笑道:“大魔皇!贱妾也想知道!”
  安斯卡娃笑道:“五千年前,人类的黄帝大战蚩尤,已经知道大多数人类并无战力,虽饶幸打败了蚩尤,但是蚩尤之族还末尽灭,他怕人类这种懦弱的性格,会直接导致人种的灭绝,所以封禅于泰山之颠。命天地大巫取了自己一百滴鲜血,合成一百粒轩辕珠,命一百个大姓诸侯吞服,传散开去,以后是凡黄帝的后代、体内有那一滴轩辕血的,就特别的有种,敢拚敢杀,悍卫人类世世代代繁衍了下来!”
  共工道:“这事说起来就有气,本皇被封在乌拉尔山中,千年后就能渐渐的感知到外界了,特别是本皇自己被斩下的残肢,感应更是强烈。历年来侵挠大泽疆土的北方民族,比如匈奴、鲜卑、契丹、女真等等,都是本皇透过山隙,用魔气化成的,而每代都不能成功,本皇魔气化成的魔族,都是在将要成功之际,受到了那身体内有一滴轩辕血人类的顽强抵抗,被灭了一个又一个兽种魔族,真是可气可恼!安斯卡娃说的所谓蚩尤,就是本魔皇被伏羲那个变态斩下的右手化的,黄帝就是伏羲那个老变态的再生转世。他把我右手化做的蚩尤五马分尸,撕成了六片,但并不能因此毁灭,本皇的右手被五马分尸后,能量几乎散尽,不敢再在大泽中原地区化成魔胎兽种,只得远走蛮荒,四散潜伏,以待机会。若干年后,我的小指跑到辽东,化成新罗族,无名指跑到东瀛,化成大和族,中指跑到藏边,化成大魔族,食指、拇指远走西南,化成暹逻、安南两族,手掌在被斩下的魔头召唤下,找到了一块极丰沃的土地,建立了天竺国,现在天竺国的规模已经能赶上大泽帝国了!”
  西莎林娜扭着肥臀妖笑道:“原来我们的先祖,是大魔皇的手掌化的,那林娜也是大魔皇身体的一部分了,大魔皇以后得好好疼疼人家啊!”
  共工微笑道:“那是自然!”
  安斯卡娃道:“既然大魔皇的右手能化成形,那大王被砍下的一颗头颅到哪去了?不会形消影散了吧?”
  共工苦笑道:“我的左头被伏羲斩下来后,被伏羲踢落到了喜玛拉雅山西南坡,差一点就滚到了大海里,刚开始时,由于被踢头昏脑胀,还无意识的吃东西,可是怎么吃也吃不饱,你们想想,嘴吃到东西后,立即就从颈腔里漏掉了,没有肚子,怎么能吃饱?这事传到后世,就有人说我的左头贪得无厌,又说我有首无身,更有不少蠢货,竟然把我的左头当成我了,实在是可笑。后来左头明白了,避开人类,滚避到菩提树林中,暗暗修炼,那个左头,虽无手无腿,却有意识,慢慢的也会独立思维了,除了渐渐的用意识流联系到在乌拉尔山的我之后,又想通了许多问题!他知道伏羲会不停的投胎转世,而我又被封在山下,伏羲每一次转世,都会领着人类,斩杀我留在人世间的魔兵兽将,这样下去,不过千年,我带来的手下,将会被斩杀干净。想和人王伏羲硬拚,是万万不行的,他想的办法和你们的差不多,也是以人治人,并尽量收拢魔兵鬼将,给他们提供避难所!”
  娜烈德娃已经传令回来了,接口道:“那转世的伏羲是呆子不成,他怎肯容得了这事?”
  共工笑道:“投胎转世这种事,最大的缺点就是会忘记事,等以后若是必要,又再会想起来,伏羲那个变态玩游戏玩过了头,只想每世有个新开始,不想记起前生事,这就给了我的左头有了可趁之机!”
  安斯卡娜笑道:“不会认转世的伏羲做儿子吧?”
  共工大笑道:“我倒想哩!可是他每世也不知道会投到谁家,包括那一百滴轩辕血,也是在人间乱晃,毫无规律可言。我那左头竟然想出了一个所谓的普渡众生的方法,为改变饕餮的形象,把头脸上的毛发全刮光了,创立了一个新教种,美其名曰慈悲为怀,不食兽类,不婚配。他既是我的左头,自是有些神通,用一颗大菩提树干,变做身子、四肢,用自己的毛发连接起来,用意识流拉动牵引,因为那身子四肢是假的,所以不敢乱动,就近在湖边搞了一个莲花,坐在中间,自称大佛!并且想出了许多咒语,取了新名唤做经文,衣服是不好穿了,干脆弄块布披在身上,叫做袈裟!”
  天竺国的长公主西莎林娜叫了起来道:“天呀!大魔皇不要告诉我,他就是佛祖释迦牟尼!”
  共工笑道:“这个名字还是我替他取的,不错吧!为逃避人类道德之士的追杀,我让他控制了一个名叫尼泊而的小国,自称是那个小国的王子,编了一个很荣耀的出身,三千多年前,那个所谓叫尼泊而的小国,根本就是一个部落而已,顶多也就三四百人,一千人还没有哪!”
  西莎林娜道:“天呀!那头还真会骗我们!不但是我们,连人类也全给骗了!”
  共工得意的狂笑起来,继道:“他想出来的歪理,还真像那么回事,说的有鼻子有眼,传到后来,把原本的道德之士也给拉了过来,要他们弃道信佛,他说他能控制地府,可是所谓的地府,其实是生物能量传送站,直接把人类的生物能量传到主星系,他若是敢跑到那里搞破坏,就算伏羲不拿他,主星系的大神们,早就把他灭了!”
  西莎林娜道:“佛祖释迦牟尼俱说天下地下,无所不能,怎么会给神灭了!”
  共工笑道:“牛皮是吹出来的!人类有个叫孔老二的,所说甚是,说什么三人言虎,垣逾跳墙,把一句慌话反覆的说,给人听的多了,就认为是真的了。那地方连我好好的时,也不敢轻易去,做为主星系能量最重要的供应站之一,机关重卡,设有重神把守,他一个破头跑去,岂不是早灭!”
  西莎林娜捂住俏脸,痛苦的道:“我们竟然被他骗了几千年啊!”
  共工笑道:“哪有几千那么久?充其量也就两三千年而已,对了!你想不想见他?”
  西莎林娜惊道:“您是说,贱妾能见到佛祖?”
  共工笑道:“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一颗破头而已,只是那家伙没手没脚,行动慢的要死,我唤是唤!可能要一两天才能来,你可要耐心的等等了!”
  忽然的一个声音在半空道:“主人!您老是想唤我么?”
  众兽抬头一看,皆大惊道:“人头!”
  众兽杀人如割鸡,本不会被一颗人头吓着,可是那颗人头也太大了点,足有一个卡车头大小,肥面长耳,满脸涎笑,滴溜溜的在半空中乱滚。
  那头左右晃道:“错了错了!不是人头,是兽头!”
  娜烈德娃、安斯卡娃提枪护在共工面前,特斯露娃妖声道:“明明是人头!哪里长的象兽了!”
  共工分开两只美兽,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本皇还没召你呢!你怎么就跑来了?”
  西莎林娜瞪大一双媚目道:“你个光头,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释迦牟尼吧?”
  那光头道:“全中!还是你个妮子有眼光,竟然认得本佛主!”
  共工笑道:“你就吹吧!”
  光头道:“世人都会吹牛,为什么单单说我!听说人世间有个叫辰东的,小不在意就吹了几百万字的《神墓》连六道都给他灭了!俱说还能吹,我的所谓大乘经、小乘经、波罗经等等等等,怎么加也顶多十几万字而已,本佛祖正想收他进入佛门,做个什么佛,专替我无中生有的编经书、吹牛B,进一步提高本佛无所不能的形象,哪知那小子不识抬举,跟我说他酒没喝够,肉没吃够,妞没玩透,誓死不肯做和尚耶!”
  西莎林娜不信道:“你说你是佛祖?--鬼才信!俱说佛祖宝相庄严,慈面金身,脑后有五色佛光……”
  那光头笑道:“PS而已,这也信?看来不管是女人还是母兽,都好骗!或曰老婆都是骗来的,人世间的什么功什么教的传播者,不都是这样做吗?你信才是傻瓜哩!更何况你也说是俱说而已,若不是我现头,哪个看到我,想佛光普照,也是简单,只是在主人面前,照来照去的被戳穿就糗大了!”
  安斯卡娃不解的道:“你既是大魔皇的头,为什么这两三千年来,到处宣扬说是普渡人类众生啊!”
  那光头释迦牟尼笑道:“一个幌子而已,为了对抗人类的正宗道派思想,我必须编一个更牛B的说词才行,我号召人类不要吃兽类,就是给我们兽族制造了许多逃生的机会,号召人类不要取妻生子,你个奶大没脑的笨兽想一想啊!人类若是全听我的,那这世上还有人吗?更妙的是,伏羲是通过转世来和大王做对的,人类都不生养了,那伏羲老儿还不胎死腹中?至于戒欲戒杀,都是消除他们的进取心,培养人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奴性,就算被剥皮抽筋,也不要反抗,由我们剥,由我们抽就是,以便于大王进攻人类社会时,不会遭到抵抗!”
  共工笑道:“你们明白了吧!若是大泽人人都信佛,就不会生出象黄天战、傅国栋那两个愣头青了,魔皇身上也敢乱放枪,可恨!”
  释迦牟尼化做一个胖大的和尚,落了下来,坐在共工这一席上,拿起一条人腿,笑道:“多年来,我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借口,收了不少被人间道德之士追杀的妖魔鬼怪,对外称做护法,实则是保存大王的实力,以图东山再起。大王失散的四大凶魔,我都已经收齐了,还有很多魔兵鬼将,必要时我现金身,号令大泽境内,所有的佛门弟子,都来相助大王!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
  共工笑道:“狡猾的左头,你不会想再重回到我左边的颈上吧?那上面万年来,已经生出了新头,你没地方呆了!”
  释迦牟尼忙道:“刚分出去时,确是依恋,但小头在外面久了,就不习惯受约束了,刚才小头不是说了吗!四大凶魔我都收齐了!只是浑沌那厮的头却早已不见了,问他也没用,没头也没意识了,又不像大王的右手,可以由大王通过意识流指挥。原先那身体在昆仑山上,差点就被人类的道德之士趁机灭了,亏了我及时赶到,用话骗过那个道士,把他的身子带走,锁在天竺国灵山东面的山坳里,要不然没有头的身体就会像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跑乱撞。浑沌的身体不错啊!能量体的性质刚好和大王的吻合,也是魔体,还长了四对翅膀,身体也是肥肥胖胖的正合我意,不如大王就把那身体赐给小头吧!”
  西莎林娜合国被这个光头骗了三千年,愤怒的道:“既然你什么都能,自把那身体合上不就行了,又来求大魔皇做什么?”
  释迦牟尼笑道:“那不全都是吹的吗?小妮子,看你的装扮是天竺人吧!鸿钧、玄黄两个只创造了神魔,神魔本为一族,亿万年前分成两派后,神魔才是两个概念,神以仙为骨干,以道德之士为基础,与魔族争战。魔也以大鬼僵尸为骨干,以恶兽为基础,和神抢地盘,哪来的佛的概念,佛这个名词,根本就是小头杜撰出来的,你们自己蠢,又来恼我做什么?”


第八章 背后一刀
  共工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不过左头,你以后得叫我大魔皇,不必再叫大王了!等本皇有空时,就把那个倒霉的浑沌,嫁接做你的身体吧!”
  银龙妖姬娜雅卓玛,也是举国信佛,今日一见,大失所望,悻悻的道:“我既不想叫你释迦牟尼,又不想如大魔皇般,叫你左头,怎么办呢?”
  释迦牟尼笑道:“不妨!可以叫我悉达多!”
  共工也笑道:“那就叫你悉达多吧!释迦牟尼这个名字太拗口,左头太粗卑,还是叫悉达多好!”
  悉达多笑道:“我早已叫信徒世代守在乌拉尔山口,大魔皇破山而出时,我就知道了,立即带了浑沌的身体前来!”
  共工笑道:“好!我就在这两天替你接上吧!你这次来,还有何事?不妨一齐说出来吧!”
  悉达多道:“是还有一件事,五十年前,我在大泽收了一个叫李福通的弟子,这事还没来得及向您老禀报,我命他成立了佛仙教,并用法术,令他及他以下的人修为迅速提高,组成如军队般的教派,潜伏在大泽腹地,四处收揽民心,就在大魔皇起兵时,我令他们也在大泽腹地反了,日后若是见到,双方千万别打起来才好!”
  共工大喜道:“竟然有这种事,真是太好了!你立即带安斯卡娃,去和他们会合,你来之前,我们正讨论组建附军的事,有了这步暗棋,真是如虎添翼啊!”
  安斯卡娃笑道:“也好!人们都是贪婪好色之徒,可多选俘获的东北、西北美女,再选几名绝色的美兽带去,必能收到奇效!”
  共工笑道:“美兽没有,美女没问题,你们去后,可使佛仙教向南进兵即可!武器装备没有问题!同时支会在西南的三支魔军,让他们南北对进!”
  安斯卡娃道:“西南的三支魔军,没用的很,老吃败战,人类杨家的三个男女,真是能打!刚刚得到的战报,说是杨满堂和他的小老公薛岳,在镇南关大破了安南、暹逻为主的东路联军,差点把暹逻统兵的长公主也逮住了,安南国更是不堪一击,杨满堂的部下黑金刚雷伍,已经带领大泽第二十一军,逼进安南首都西贡,其他诸国,更是被杨满堂这个妮子,率兵打的哭爹叫娘。西南方面的西路军,也是累堆,人类小将裴名门,和杨家的小女儿杨红堂,大战平西关,把娜雅卓玛的小哥哥都打死了,西路那边,也是溃败在即!中路好点,天竺国兵多将广,国民不比大泽国民少多少,倾全国之兵犯大泽,杨明堂小夫妻两个,有寡不敌众之感!但若是薛、裴两个愣头青,大胜后定从东西两翼夹攻,直捣天竺国首都新德里,中路也会大败!”
  娜雅卓玛狠道:“安斯卡娃!你个婊子,我小哥哥死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安斯卡娃却不生气,陪笑道:“卓玛主母休怪!贱婢也是刚刚得到战报!”
  娜雅卓玛道:“那个裴名门,号称八臂小哪吒,住在人魔边境的青水河,自小就好惹事,原就没有对手,奇怪!他什么时候和杨红堂那个小骚货姘上的?”
  娜烈德娃回道:“禀卓玛主母!裴名门和杨红堂不是姘居,而是交换了生辰八字,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只等这次击败了我们的西路军队,就去五阳城迎娶杨家的小妮子过门!”
  共工抚着娜雅卓玛的粉背,安尉道:“打战哪有不死人的?等我们直捣京畿后,再分兵给你哥哥报仇!”
  和箫让坐在下首的悉达多,忽然笑了起来,道:“不劳大魔皇分心,本佛就可轻取西南!灭了这几个小牲畜!”
  共工喜道:“你又有什么诡计?快说来听听!”
  悉达多得意的道:“我在大泽境内,有信徒几亿,西南诸省,怎么说也有千儿八百万的,我可以弄个神通,托梦给他们,就说大泽当亡,佛国将兴。令南少林的僧兵为骨干,佛仙教西南的各分堂为主体,秘密兴兵,从这些小辈的背后捅上一刀,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同时,也托梦给天竺、安南、暹逻、缅甸、尼泊尔、马来、老挝、大魔等诸国的亿万信徒,也告诉他们大泽当亡,佛国将兴,坚定他们进攻的信心,这样这些小辈腹背受敌,不大败才怪!”
  共工大笑道:“好!就这样办!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样的赏赐,尽管提出来就是!”
  娜雅卓玛、西莎林娜也觉是妙计,西莎林娜笑道:“蛊惑人心的事,还是你最拿手,咯咯!”
  共工忽然道:“袭击我们大营的黄天战、傅国栋有多大,在西南大败我们军队的几个小辈有多大?”
  安斯卡娃立即回道:“禀大魔皇!黄天战十九岁,傅国栋二十一岁,杨明堂三十岁,薛岳二十一岁,杨满堂十九岁,裴名门过完年才十八岁,杨红堂十六岁多一点!”
  象族首领霸天叫道:“天呀!全是愣头青,这些小辈就杀的我们人仰马翻的,若是老家伙出来,还不把我们全屠光了?”
  娜烈德娃大笑起来道:“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大泽的人类是越老越好捏!你难道不知道,守黄河的陈啸兵团,十五万的精兵,被我们的二万猪族先头部队,一夜之间,就打的稀里哗啦吗?大泽西南,若是用所谓的老将,能守住西南三关就不错了,还敢深入腹地痛宰我们?大泽的老人们心机足,江湖经验丰富,为自己盘算的多,既不能治好国,更不能打狠战,等我们直捣京畿,和一群老人们打打交道,你们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共工点头道:“不错!传令下去,以后我们是凡遇见大泽的统兵将领,是年轻的愣头青,一定得小心了,千万提防他们做出一些不要命的、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来!”
  安斯卡娃笑道:“大泽论资排辈的风气很重,十几、二十岁的愣头青,是不会将大军的,也不可能做到一市一省的行政长官,虽有热血,但没有兵权、政权,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一群老人执政的国度,如日暮西山,能有什么做为?反而有才能的年轻人,被老人们视为剌儿头、不懂事,除非有大后台、大靠山,否则还没等他们出头,就被大泽的老头老太们给打了下去,永世也不会录用。能提拨上来居高官的,年轻时全是一些唯唯诺诺的庸人,所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那些把执大泽军政的高官,年轻时就是饭桶,年纪大了又怎能变的出息起来?我们兵临京畿城下之时,小将敢担保,那些大泽的高官,主张投降的多,主张抵抗的少,民间虽不服,但大泽的百姓没枪没炮的,又能怎么样?我们灭大泽,是指日可待的事!”
  共工大笑道:“果如你所言,我记你一大功!”
  聪明的人、有进取心的人,都不会信佛,开玩笑,“人生在世,草木一秋”过没有钱、没有美酒、没有美女、不沾晕腥的日子,那还不如去死!读书为了什么?练武为了什么?做生意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金钱美女吗?所谓“朝为田舍郎,暮入天子堂”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吗?所以所谓的佛教,信的人就全是蠢货了,地狱谁也没去过,听别人胡吹,就是大盐,也会卖馊掉,今生都生活困难,还管什么来世!读书读不好,就做生意,做生意再亏本,那就去抢了,能抢到也行啊!反正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美酒在杯,美人在怀!所谓“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
  人世间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大下大乱之时,也是发财的最好时机。
  大泽人口十六亿,蠢人的比例就算再低,也有数百万,原本在西南大胜魔军的薛、裴二人,忽然遭到数以百万计的佛教徒从背后袭击,情况不明之下,又不敢乱来,只得率军退守西南山中。
  五羊城坐镇的杨家军大帅杨继周,也是莫名其妙,一夜之间,满城全是佛教徒,大呼“大泽当亡,佛国将兴!”
  军队杀不胜杀,老杨望天长叹一声,也率着亲兵,收拾了金银细软等物,退守山中的军事基地去了。
  蠢人闹事,要兴佛国,聪明的人虽占大多数,但胆子小的在一边观望,胆子大的就开始跟着起哄,抢劫大户,反正现在西南数省,已经失控了!不趁现在捞一把,政府大军来时,就没机会了!政府已经没有大军了,杨家的精兵分成三支,冒死抵抗魔军的侵略,东南岳正阳正带着岳家精兵,进剿佛仙教,陈家军自顾不暇,哪能管到偏远的西南蠢人闹事?
  已经没有赵家、唐家的兵了,大泽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一片战火,民不聊生,血流飘杵。
  原本被薛岳、裴名门大败的魔国军队,也是声威大震,狂喊着“大泽当亡,佛国当兴”的口号,也不用将军催促了,男女老幼,一齐冲到战场,不顾死活的疯狂向大泽各地猛攻,十日之内,三路魔军,直陷五羊城!杨明堂大惊,急带了军队,退守群山环抱的香格里拉,以图时机。
  岳正阳的五万岳家精兵,在没有左右翼的掩护下,深入到了佛仙教腹地的安如、临海、定淮省三省交界的祟山峻岭之间。艾名扬依水临枫令,多次发报,催他回兵,可是岳正阳此人刚猛耿直,一厢情愿的认为佛仙教只是乌合之众,一击就溃,实际上,自他出兵开始,佛仙教就没打过胜仗,被他消灭了十几万圣军,一退再退。
  形式一片大好,岳正阳怎肯回兵,后来干脆就对副官吩咐,是艾名扬的电报,一概不看!
  佛仙教共有三个方面军,分别为大教主李福通的第一方面军,也称中路军,下辖七个兵团,每个兵团有圣军二十万,兵团司令原为佛仙教中的七煞,整个中路军共有大军一百六十余万。
  第二方面军,也称左路军,领兵元帅是李福通的长子李能,第三方面军,也称右路军,领兵元帅是李福通的次子李闯。左、右两个方面军,都下辖四个兵团,每个兵团也是二十万左右,兵团司令原为佛仙教中的八大护法金刚,总兵力都在一百万左右。自得到兽族的鼎力支持的许诺后,李福通的腰杆更是硬挺,散在各地的十八罗汉堂,也明目张胆的大合教众,编成圣军纵队,在各地配合。
  就在几天前,传说中的佛主释迦牟尼,在佛仙教总坛所在地,白日显圣,佛光满天,虚空中排满了佛、菩萨、罗汉等等,宣布李福通为真命大佛国天子,此举大大满足了佛仙教的谬论宣传。
  “佛光普照议事厅”事中,李福通夫妻居中而坐,左右的太师椅中,坐着他的儿子和儿媳,坐在右侧的是长子万世佛李能,显得糜不振。相比起来,他的老婆九天玄女张锦华却更加的丰泽美润,冰骨骚肌,桃眉斜挑,樱唇微张。比以前更美了,虽是冬天,依地长裙下也是酥胸半露,修腿莹雪!
  李福通看了儿子一眼,气道:“锦华天生就会抽吸男人精血,能儿不要整天腻着锦华不放!你看看你那怂样,像个鸦片鬼似的,哪像统领百万大军的元帅!”
  李能叹气道:“说了您老也不信,我已经有两三个月没碰锦华了!”
  李福通的老婆滴水观音周玄霜不解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小儿子立地佛李闯笑道:“大哥的事回后堂再说!我们先讨论正事!”
  说着话,手中虽握着自己老婆落地嫦娥孙月华的美手,却向嫂子张锦华挤了个眼睛。
  张锦华也不说话,抿嘴轻笑了一下,灯光下,束在如藕左大臂根处的豹纹玫丽绾臂闪了一下,心中听到一个声音道:“色狼!”
  水临枫的“心语传声”和佛仙教的“莲语秘音”性质相同,但频率完全不同,张锦华现在既能用“心语传声”意识流,也能用“莲语秘音”意识流,以此类推,水临枫也早就掌握了佛仙教的“莲语秘音”了。
  “莲语秘音”也好,“心语传声”也罢,当道行浅的人用来交换意见的时,很可能被道行高的人劫听去。但用频率完全不同的交换方式交换意识流意见,就算道行再高的人,若不知技巧,也是窃听不了。
  张锦华用“心语传声”低喝道:“尚香芸!厅中高手如云,没事你别乱讲话!”
  变化成绾臂的飞豹尚香芸亦用“心语传声”笑道:“放心!主人的神通,他们不会识破的!你没事勾引你小叔干嘛?若是给主人知道,当心你的皮!”
  张锦华笑道:“我撩他,正是为了主人哩!必要时,我可以令他们兄弟反目,为主人进兵,创造机会!”
  尚香芸笑道:“你家男人可怜哟!被你下了败阳丸也不知道,你们同房时,我也在旁边,看你男人的那东西缩成那样,可能这辈子也别想挺起来了!”
  张锦华道:“打嘴!锦华此生既事主人,就是主人的贱奴、牝兽,哪还有其他的男人,除非主人命锦华再事他人,不过事后仍是主人的私物,我自己的牝户、奶子、大腿,若没得到主人许可,连自己也不能私捏私碰,要日时,只好咬牙忍受,更何况他人?主人现在正在闭关,勾引李闯,令他们兄弟反目的事,锦华还没禀报主人!只能先吊着他再说!败阳丸煞是厉害,男人只要吃过三次,就永远也挺不起来了,李能已经吃过九粒,现在性欲全无,看见女人就讨厌,与人造太监无异了!”
  落地嫦娥孙月华也非庸手,媚眼一瞟,已经看到了叔嫂两人的小动作,用“莲语秘音”哼道:“李闯!你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家中那么多美奴牝兽还嫌不够,还和你家嫂子勾勾搭搭!”
  李闯看了一眼李福通,却不说话,对面的李能修为原比孙月华高,心机也是极深,只是以前夫妻极是恩爱,没多想其他,孙月华用意识流和李闯说话,频率虽是极弱,但李能似乎身体还是微微一震。
  玫丽的绾臂就在他身侧,张锦华没在意,尚香芸发觉了,传声道:“不好了!锦华!你老公听见你弟媳的什么话了!你可要当心!”
  张锦华笑笑,传声道:“来的路上,主人忽然怕我回来后,有高手对我搜魂,特意传了我一套只有龙族才会用的万里冰封术,可以很轻易的隐藏自己的记忆,我已依着法子把脑海中的某一个常人根本不会用到的区域,单独划了开来,把不想给别人知道的东西,放在那里,只有自己才能找到,当然,若是主人想搜,我还是隐藏不了!除此之外,又有一个无中生有术,可以把本没有的事情,通过幻想,形成记忆,放在通常的记忆区,回来后,果然周玄霜不放心,藉故搜了我的意识,我早就藏过了真实的记忆,把通过幻想,做成一个假记忆,放在通常的记忆区,顺利骗过了周玄霜!咯咯--!”
  “万里冰封术”和“无中生有术”全是风飘雪的独门秘技,天狐门、地狐门的胡簪玉和李弄花也会,风飘雪自己掌握的还要深奥,连明知道技巧、方法的的水临枫,也搜她不出,外人就更不行了!通过意识流勾通很快,不必一个字一句话的说,是一古脑儿的把想交流的意识,全传过去,而对方也是瞬间即能明白,厅中的这个小插曲,说起来话长,实际中只是一两秒间的发生的事!厅中的上首的李福通咳嗽了一声,道:“有两件事召大家来议一议,希望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必拘束!”


第九章 两颗墙草
  李福通又是老婆又是牝兽,平日里也是美酒佳肴不断,哪里会信什么“佛”了,只是人非常聪明,落魄潦倒之际,被释迦牟尼看中,许以重诺,令他为其办事!
  大泽败亡在即,李福通以前所忧者,是怕兽族被大泽打败,或是双方议和后,陈家合百万精兵,集全国之众,腾出手来,全力打击佛仙教,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谁都知道内部不稳定,更难专心对外用兵。
  想不到的是,竟然是传说中的佛祖,领着兽族的一个叫安斯卡娃的、长着一对漂亮翅膀的美兽,带着五百名绝色的东北、西北美女和大批的武器装备,全力支持佛仙教。所谓“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
  佛仙教虽说有圣军三百万,但全是未经操演的白丁,武器装备更是惊人的差,许多师团,连一支枪也没有,更别说大口径的自行火炮和高速歼敌机了。
  这些教徒,虽然现在狂热,但只要给人狠狠的打击一次,立即就会作鸟兽散,一万只羊集合起来,也挡不住一只虎,若不是兽族入侵,山河破碎,使许多能打的将军执观望态度,只要大泽皇帝一声令下,他佛仙教将死无葬身之地。这点他还是明白的,李福通头脑清醒,若是认为不能做的事,就算佛祖再托梦给他,他也不会做,这就是他只在江北、淮南间胡闹,而不敢北上或是南下的顾虑。
  东南他所畏的就是岳家这支精兵,天幸老岳忽然死了,岳家四庭柱各自为政,不约而同的阳奉阴为,都不听小岳调遣,此次担任两翼的吉青、梁兴已经和他有约在先,若是佛仙教能一战击毙岳正阳,就立即起义,归降佛仙教,佛仙教做为报酬,要给他们两个封王,并允许他们两个拥兵自重。
  李福通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是借刀杀人,自己不敢动手收拾小岳,却把这难题交给他,不过他不想动手也不行了,岳正阳的五万精锐势如破竹。
  起先,李福通依吉青之计,利用岳正阳的轻敌之心诈败,然后且战且走,设法把岳正阳引到事先由吉青选好的一处三省交界的绝谷中,集中优势兵力拚死他的五万精锐。但两方一接确,岳家军还真不是盖的,武器优良、战法娴熟、个个悍勇,把佛仙教这些没经训练的白丁,杀的丢盔弃甲,死尸遍野。
  岳正阳也是正规军事学院毕业的,又是将门之后,真败假败还是能看出来的,望着从山脚堆到眼前的佛仙教的所谓圣军,当然不会理会艾名扬的担心,认为他小心过了头!没有哪支军队,会用这漫山遍野的尸体,使诈败之计的道理,岳家军自出兵以来,常常是一个团打佛仙教的一个军,在现代化的装备面前,人多是没用的。
  此时若是吉青、梁兴从左右夹攻,张显又从后佛仙教背后杀到,那么佛仙教虽众,却不难破耳!
  李福通的诈败变成真败,侥幸的是,竟然也一路把岳正阳引到吉青替他们选中的伏击地点,此处群山环抱,中间只夹着一个葫芦样的山谷,只要岳家军一进入,很容易有就会被切成两断,机械化装备的优势也用不上了。
  吉青、梁兴在李福通的催促利诱下,忽然宣布临海、西江两省独立,反而从后面封死了岳正阳的归路,破坏了岳正阳的机场,收缴全部的高速战机。
  岳正阳大怒,急令加速进兵,想尽快的平了佛仙教之后,回兵收拾吉青、梁兴两个吃里扒外的混蛋!和岳正阳接战的正是佛仙教的右路大军,李闯虽两个月以来,死了十几万部众,但佛仙教蛊民有术,死的人数又迅速的得到了补充。
  李福通所说的两件事,一是全歼岳正阳部,全面占领东南诸省,然后南下和西南的魔兵会合,创立大佛国。二是与万兽国联盟怎样均分大泽的事,这个条件怎么谈,才能不吃亏,又不被大泽国民骂成汉奸,也就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佛光普照议事厅内,张锦华笑道:“其实还有一件,就是佛主的条件!教主谈好吗?”
  周玄霜笑道:“佛祖的条件好办,就是成立大佛国后,灭道教,人人奉他的佛教,日日香火不绝,四时进贡不断,除我们的人之外,把大泽所有道德之士的内丹、金丹收归他所有!还有我们帮他找一个由五行金精精祭炼的金鼎!”
  张锦华笑道:“除最后一件事外,其他诸事,果然好办,佛祖现金身后,就算我们不说,也是日日香火不断!”
  李福通笑道:“那由五行金精精祭炼的金鼎,听传是刘基祭炼之物,据说刘基的师父韶老道,在里面藏了一些东西,韶老道可能是大神,我们找到之后,也不要急着还给他,先研究研究,若是对我们有大益处的好东西,先劫下来再说,不必给他!”
  李能道:“这样恐怕不好吧!”
  李福通笑道:“有什么不好!他只说要金鼎,又没说其他,到时我们只把金鼎给他不就行了!笨蛋!”
  李闯笑道:“父亲大人言之有理!所谓的佛祖和我们一样,神通吗?多少有一些,可是吹牛B的成分更大!同是靠嘴吃饭,我们还真不必理他,若是鼎中真有什么神物神器的话,我们先行占了,若是他敢哆啰,就给他好看!”
  李福通大笑道:“还是你小子像我!”
  李能又是咬牙大恨,张锦华已有所觉,但俏脸上仍是笑语盈盈,似乎并末看到!她怎能不知道,李闯是李能的亲弟弟,若是李福通更喜欢李闯的话,以后大佛国的皇位,就有可能传给李闯而轮不到他李能。
  李闯又道:“先说岳家小子的事,我们的右路军,在死了十几万人之后,终于歪打正着的把他诱到那个事先选好的葫芦谷,葫芦谷西北方有一个山顶大湖,前两个月下暴雨,积了汪洋的一片大水,我去看过地形,只要小岳进去,我们就堵死葫芦出口,炸开山顶平湖,任他三头六臂也跑不了!”
  落地嫦娥孙月华道:“我们已经集中三十万精兵,伏在左近,到时只要小岳进去了,我们就追在后面猛攻,同时切死前、后两面的谷口放水淹,留在谷外的岳家军,若是愿降最好,不愿降的就地击毙,我就不信,我们六个打他们一个,占尽了天时地利,还能给他们跑了!”
  李能哼道:“只是人多有什么用?”
  李闯笑道:“大哥言之有理,我已经集中了右路军中所有的武器装备,包括一百门大口迳自行火炮,十六架超音速战斗机,一百架武装直升机,参加围歼的三十万圣军,保证每人手中都有一支56式或是81式自动快枪,每支枪至少有三个弹匣,而且没有老弱妇幼,全是青年精兵!战力空前强悍,就是不利用地势,面对面的和小岳对干,也决对有取胜的把握!”
  李福通喜道:“很好!闯儿!这一仗勿必要把岳正阳解决掉,以定东南,小岳一死,东南群龙无首,必会各自为战。而我们就可以南下了,江南是大泽的经济中心,历代以来,金银遍地,美女如云,花花世界,任你们快活!”
  厅中的众头领一齐大笑,似乎已经坐在了南天城中一般,七煞之一的阳煞风四古忽然道:“教主!属下还有一言!可保此次围剿,万无一失!”
  李福道:“四古有话请讲!”
  风四古道:“岳正阳怎么说也是将门之后,若是临机看出不妥,就是不入葫芦口,我们的计划,不就全部泡了汤了!依属下之言,这几天正是初冬季节,江淮之间,原多大雾,教主可请两位仙姑做法,围着岳正阳的兵团,密密的祭起大雾,我们军中,原就有许多当地人,地形精熟,不必担心迷途,但对小岳却是大大的不利,这样他进入葫芦中的机率就更高了!”
  李能道:“两位仙姑原可以祭起毒雾,不如就用毒雾暗算!”
  李闯惊道:“万万不可!若是惊醒了小岳,立即回兵,那就得不偿失了,两位仙姑只可祭起不浓不淡的雾气,不能太浓,太浓小岳看不清道路,说不定就会回兵,太淡了起不到效果,最好时浓时淡,慢慢诱敌!”
  孙月英道:“等岳家军进入葫芦口时,就可以在谷中慢慢祭出浓雾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已是四面楚歌了!咯咯--!”
  李福通道:“好!这事就这么办,你们各人自去准备!两位仙姑!”
  坐在两侧的青蛟江腾娇,碧螭何照碧齐声道:“教主有何吩咐?”
  李福通道:“你们可带了部众,随闯儿前去行事!”
  两个妖精齐道:“是--!”
  李福通道:“再说万兽国联盟的条件,兽族一路打来,虽势如破竹,但也遭到非官方的顽强抵抗,大泽民间,好汉如云,地形又复杂,人数又太多。他们怕长期的留在大泽,会遭到什么组织的暗算,二来也住不习惯,他们的意思,想在大泽找一个代理,由这个代理帮他们控制大泽国民,每年向他们缴纳岁贡,这些岁贡,不但包括金银财物,还有一定数量的美女壮男!不知道我们怎么应对他们为好啊?”
  八大护法金刚的风金刚祝伟怒道:“岂有此理!这是明摆着要我们做汉奸,不干!”
  雨金刚刘露露笑道:“不要这样!现在形势摆在这里,我们不干,自有其他的人想干哩!好事可不能便宜别人!教主!我们能分到的地域是多大哟!”
  李福通道:“包括陈家三十六个省中的二十二个省、岳家的十二个省、和西南杨家的四个省,共是三十八个省,全是富饶之地,足可以立国了!”
  天煞朱刚笑道:“兽族也不傻吗?说是找代理,可并没有现成的皇帝给我们做,赵家、唐家和陈家的、被他们已占之地,他们不会给我们,只从西南杨家的十二个省中,分出已占的四个弱省给我们打牙祭,大家想想,其实我们并没有多少好处哩!”
  祝伟道:“依我说,不要理兽族,我们自打我们的!”
  阴煞梅若兰哧哧笑道:“你个傻大个子,长长脑子好不好!若是你打下的江山,肯分给别人吗?若是不答应兽族的条件,他们挟兵锋南下,连我们也顺带一块灭了,我们人数虽众,却不是兽族的对手!”
  张锦华笑道:“那个安斯卡娃,我一看就是个狡猾的狐狸精,朱刚说的不错!现在陈家末灭,我们就算毙了岳正阳,东南之事,也末可定,一条大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西南四省,更是遥远,我们可以答应他们,但不能签明约,最好是口头协议,若是给大泽的老百姓知道我们卖国,不活劈了我们才怪!”
  祝伟跳道:“某加入佛仙教,是因为痛恨皇贵们鱼肉百姓,想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自由国度,到时贫苦的百姓们人人有饭吃,个个有书念,家家有房住,生病能就医,老了有人管,不是做汉奸,若是教主如此!某自今日起,退出佛仙教,就算战死,也不做卖国贼!”
  厅中众首领,倒有一半以上有同感,当初李福通请他们加入佛仙教时,就是如是说,七煞、八金刚等等,皆出生贫苦,不想做大泽皇贵的奴隶,立志翻身做主人,现在要他们去做兽族的奴才,哪里情愿?
  李福通脸色铁青,李能、李闯默默无语,张锦华咯咯笑起来,道:“教主这也是权宜之计,先站稳了脚跟,然后再图大计!”
  李福通道:“锦华说的没错!等我们能力足够时,再收复山河,赶走兽族有何不可?”
  张锦华道:“为今之此,我们一面答应兽族的请求,一面催促他们进攻京畿,吸引大泽大部分的精兵,让他们替我我们做打手,灭掉大泽皇朝,消灭扎手的陈家兵团!在灭掉岳正阳后,教主可以兵分两路,教主自带圣军北上,与兽族南北对进,夹攻陈家残部,捞取好处,别到时落个空城就空欢喜一场了!同时令左右路从合洲和通州,跨过大江,东面从李正强驻守的姑苏,西面占合州后直下南天城,然后东西对进,可一鼓作气,全占江南!”
  李能忽然道:“我们的事要慢慢来,灭了小岳后,要看看兽族在干什么?”
  周玄霜道:“南下的东路军,要经过通州、合州,通州没有问题,是吉青的老巢,合州守备师长却不是我们的人!有些难办!”
  李福通哼了一声道:“都难办!吉青深受教老岳的提拨之恩,老岳才死,尸骨末寒,却为了个人私利,关键时从小岳背后捅刀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把他放在南北要冲之地,还有梁兴,也是如此,都是不可靠的人!”
  张锦华眼珠一转,笑道:“老岳瞎了眼,岳家的四庭柱,皆是墙头草,根本就不应该给他们掌重兵的,若不是这四人磨磨磋磋,我们早被收拾的一塌糊涂了!李正强倒是我们的人,我们可以令他暗袭吉青,先打通江南的东路门户再说!”
  李能道:“合州城城高墙固,合州的守备师长又不是我们的人,散在合州探子不断来报,说是艾名扬日夜防备甚紧,恐我们攻起来要费些事!”
  张锦华笑道:“从合州到南天,是最近的一条路,不如分一支军出去,佯攻合州,却合重兵,向西用计赚了梁兴,直下梁兴的老巢九江,然后再东西合进,南天城唾手可得!此谓一石三鸟之计耳!”
  李闯嘻嘻笑道:“嫂嫂就是对鸟感兴趣!”
  周玄霜喝叱道:“闭嘴!大厅之中,岂能胡说!再有这种疯言出口,军法从事!”
  李能咳嗽一声,尴尬的掩饰道:“这话怎么说?”
  李福通笑了一下,知道儿子明知故问,也解围道:“锦华的意思是,用此计我们既可以平了西江,又可除了梁兴这颗不稳定的墙头草,换上我们的人,还能顺势东进南下,平定江南!”
  鬼煞殷九荣道:“我们现在就出兵吗?”
  张锦华笑道:“不急!要等到兽族大军打到京畿时,我们掌握好时机,才能发动,现在先收拾了岳正阳再说!”
  孙月华道:“那我们现在南边的事就不问了?”
  张锦华笑道:“当然不是!吉、梁两人的事,立即就要进行!教主以大佛国皇帝的身份,册封他们两个为临海王、西江王,并赐大批的美女牝畜、金银古董,以资奖励!锦华愿为使者,分赴两地!”
  李能低喝道:“看把你能的!两三个月没操你,B痒了不是?想躲开老子出去寻乐子了!”
  李福通道:“能儿你说什么?”
  李能笑道:“我是说!锦儿去不合适,刚才她还说要掌握好时机才能发动,我说总部离不开她,现在局势变化的很快,我叫他没事别乱跑,再说两路使者,同时出发效果更好,她一个人哪能分得开身呀!”
  李福通道:“能儿说的极是,锦华你为人足智多谋,还是留在总部好,凡事也有个人商量,吉、梁两边的事,锦华去安排,令簪花蝶使中的翟影、韩无双两个去办,要她们在万妙神窟中,选六十名极品蝶奴,每边三十个,给他们送去!珠宝玉器也由你去挑选!勿必要选稀罕的、值钱的,以安其心!”
  电金刚应雄叫道:“为什么要选稀罕的、值钱的古玩珍宝?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好不容易从各家富豪的秘室中搜出来的,凭什么要给他们两颗墙头草?还有为什么要选蝶奴给他们,弄些蝶兽搞去,不就得了?”
  张绵华被李能喝叱,一点也不生气,笑道:“不但要送稀罕的、值钱的古玩珍宝,极品的蝶奴,而且不能送一批,要隔三差五的不停的送去!”
  李福通大笑道:“古董珍玩,只是存放一下,本教主不选蝶兽,却要蝶奴去,还另有深意。锦华定当明白!”
  张锦华笑道:“是--!锦华明白!”


第十章 史称人妖
  佛仙教中万妙神窟里的美女牝兽,分为三等,第一等叫做蝶使,身份就像水临身边的大、小箫兽和桃花浪、桃花骚一般,名为蝶使,实为李福通父子三人的贱妾,充淫侍兽用。
  李福通父子三人感情好的很,除名媒正娶的妻子外,万妙窟中的蝶使,都是父子三人共同享用,一个漂亮的蝶使,同时侍候父子三人的鸡巴,是常有的事。被水临枫收伏的张雪、顾娟两人皆是蝶使,不唯武道高强,床技也是一流。
  二等为蝶奴,是李福通父子三人的私奴牝兽,身份如同水临枫身边,没有升为贱妾的牝畜一般,但轻易不给他人享用。最下等的就是蝶兽,就是水临枫金鼎中的“公共汽车”身份,人人都可以狎玩,而且怎么玩都是可以。姿色上自然是蝶使、蝶奴要比蝶兽中看些,所以说电金刚应雄听说把蝶奴送给吉青、梁兴两个狎玩,就忍不住大叫出来!
  大泽历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马莹菲三人已经到京畿三天了,共工大军忽然从热河间道直捣京畿城,陈家诸部抵挡不及,被共工直杀到京畿城下。
  共工的东路军,被压在山海关,憋了一肚子的气,在广阔的平原上,正好大展神威,把堵住去路的陈春、陈靖兵团,杀的人仰马翻,血流盈野,之前大泽中央只注意到了西路大勒西斯基的兵团的日日逼近,哪里会料到共工绕路杀将过来,反而在大勒西斯基先到京畿。
  陈赞大惊之下,南方不管了,急调原来压在南面的陈登、陈国兵团,来援京畿,山海关的陈奔听到消息,也是奇怪,明明这一个月来,关下攻势不断,难道万魔各国,又添大军,非灭了大泽不可吗?
  京畿城中更是混乱不堪,大人喊、小孩哭,全无抵抗之心,京效的百姓进不了城,就争着想向南方逃跑,被共工大军抓住,成了活食。
  城外机场、铁路、公路也会被共工封死了,连皇公贵胄也一个跑不了,但平常百姓若是不怕吃苦,出城后冒险翻山走间道,也并不是完全跑不了,问题是现在京畿数门紧闭,连一只鸟也不肯放进来。哪能出城?
  马莹菲有陆离的手令,只充做是胡簪玉、李弄花的手下入城,自有蝶讯司的落脚处,平时不会有闲杂人等搜查。两只狐狸早就到了,押来了一车金玉珠宝,交了差后,自去后宫去见魅欲狂妖沈君傲。
  却见沈君傲兴奋的俏脸通红,见她们来了,笑到:“正好!我还想用什么方法,把你们召回来哩!我男人的大军已经到了城下,正是用人的时候,你们两个没事别乱跑,随时听我的召唤!”
  两只狐狸愣然道:“主人您还有男人,他老人家是谁呀?”
  沈君傲笑道:“就是城外的共工!”
  两只狐狸虽是兽类,此行回来,只想赚出风飘雪,但也感到此事不可思议,现在有了新主人,虽不想多问,也忍不住好奇的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君傲道:“这事说来话长,你们不要多问!我已经叫郝心秀,去城外联系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九尾狐狸胡簪玉瞟了一眼沈君傲怀里的风飘雪,只见风飘雪搭拉着一颗小脑袋,猫眼微闭,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颈子上被“灵兽圈”紧紧的箍住,若是此圈不拿掉,风飘雪是跑不掉的。
  李弄花道:“主人!师傅怎么了?”
  沈君傲道:“她脾气还犟的很,逃了几次没逃掉,这几天不肯吃东西了,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
  胡簪玉道:“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的师父,请主人交给贱奴照顾她几天好吗?”
  沈君傲笑道:“你个骚狐狸,还算有些良心!也好!等她死了,你再把她抱来,我把灵兽圈拿下来!”
  胡簪玉、李弄花两只狐狸暗喜,齐声道:“是--!”
  风飘雪抬起小头颅,晶蓝的美目,早已没有昔日的神彩,微弱的“喵喵”叫了几声!小爪子无力的乱扑,不让胡簪玉抱过去。
  胡簪玉笑道:“师傅呀!我们两个也是迫不得已,师傅和命起来,当然是命重要!我们若是违逆了主人,就会没命的,希望师傅明白!再说了,骗您老来的是火狐狸来郝心秀那个贱货,又不是我们,您骂我们干什么?还是乖乖的让徒儿抱吧!”
  说着话,火狐狸郝心秀风风火火的带着几个小狐回来了,说着:“胡簪玉!李弄花,你们这两个贱狐!就会做好人!背后说我什么呢?”
  李弄花道:“郝心秀!当面我们也会这样说!你不但出卖师傅,还愚弄我们,这个帐,我们迟早要和你算!簪玉比你有良心的多!师傅都要死了,你还说这种话,你的心冷的就像冰,丝豪没有一点点温情!”
  郝心秀怒道:“骚蹄子!当日主人捉到师傅时,你们两个还不是在旁边帮过忙,出了许多坏主意!怎么这会儿又张着B嘴说我!真是岂有此理!”
  胡簪玉道:“我们只怕主人放跑师傅后,过了三五百,她会来报复我们两个,我和弄花,是受了你的池鱼之殃!现如今师傅就要死了,想想真是后悔!”
  沈君傲愠怒道:“你们两个蹄子,是在恨我吗?”
  李弄花跪下道:“贱奴哪里敢恨主人!只是看着当日风华绝代的师傅就要死了,心里感到难过!”
  胡簪玉也跪下道:“主人!郝心秀彻头彻尾的就是一只牲畜,修炼千年,竟然连一点点的人性也没修成,她能出卖自己的师傅,日后可要提防着她点!别给她在您背后暗算了您!”
  沈君傲笑道:“我哪会不知道!郝心秀是狐狸中的狐狸,你们两个虽是狡猾,和她比起来,就是小狐狸了,现在天下大乱,我怎么会不防着她另投他人,若是她找到更好的主子,一定会在背后捅我刀子的,她这只狐狸心中只有利害关系,从不会考虑他人,对我连一丝丝的忠心也奉欠,我又怎能放心得了她,你们看她的颈上!”
  胡、李二狐一不由齐声道:“主人英明!贱兽也要戴上吗?”
  只见郝心秀骚丽的粉颈上,也戴着一个和风飘雪一模一样的“灵兽圈”当初三只狐狸被沈君傲收伏时,都尝过“灵兽圈”的滋味,只要被扣上灵兽圈,就别想肆意变化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灵兽圈的主人也能感应的到,并在万里之外,进行惩罚!
  沈君傲笑道:“留着一个灵兽圈,说不定还有大用!你们两个,还是有点良心的,许多事还做不出来,就不必戴了!”
  郝心秀道:“我绝不会背叛主人的!请主人相信我!”
  沈君傲笑道:“既不会背叛,戴着又何妨?”
  郝心秀跪下道:“贱狐身为一族之长,在三百名得道的狐狸面前,戴着这个,感觉丢人啊!”
  沈君傲道:“不行!关键时期,不容有一点点差错!兽族和人类外貌上相差太大,根本就不可能在城中派出间谍,人类又是狡猾异常,别看我老公已经兵至城下,将绕濠边,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给人类的诡计杀的大败,这奸细之事,你们狐族做起来,最是拿手!你个贱货,可给我听好了!好好控制你的族类,若是她们中有狐反水,帮助人类,我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郝心秀悲声道:“贱奴不敢!定会好好约束族类,为兽族大军尽心服务!”
  胡簪玉和李弄花对看一眼,心中已经明了,倒不是沈君傲信任她们,而是她们两个的用处不大,一来,她们身为狐族,不可能和人类太亲密的朋友,就算有,也不一定会执掌大泽的兵权、政权,她们也没有必要向不相干的人类通风报信,讨好人类的。
  二来,沈君傲又自付有完全的把握能治服她们两个,不怕她们两个造反;三来,天地狐门向来人丁单薄,因为圣坛被毁的事,失去了所有狐狸的信任,狐族中再没有一个狐狸肯投到她们的门下,所以天地狐门第二代的弟子,就是人类的美女了,而且每代只传一个,并不多传,对于沈君傲来说,她们两人,没有多大用处,但可以在必要时用一下。
  沈君傲满意的笑着对郝心秀道:“你去老鬼那边,那老鬼怎么说?肯不肯再要我?一五一十的向我细说,不许隐瞒!”
  郝心秀跪伏道:“贱奴不敢说!”
  沈君傲怒道:“说--!”
  郝心秀道:“主公说,鬼母你个贱货!竟然和伏羲上床,死去找伏羲好了,别来烦我!”
  沈君傲暴怒道:“死老鬼!当年是他自己要我用阴面哄骗投了人胎的伏羲的,令他反转八卦阴阳镜,替我祭炼三十六只大鬼,帮他和伏羲打战。想不到伏羲那个色狼,正玩到我一半时,忽然发现了阳面,大吃一惊,提起裤子就跑,还带走了阴阳八卦镜,我和伏羲性交时,他躲的远远的,怕被伏羲带来的神龙发现,结果把我搞的阳的一面不阳、阴的一面不阴,成了个人妖!现在怎么又反来怪我?”
  说罢转过来,拨开脑后的头发,现出一张面目狰狞的鬼脸,和前面靓丽妖骚的面容相映,形成一副诡异已极的画面!
  那诡异的人脸用粗野的男人声音道:“既然他不要我帮他,那我就帮人类打兽族好了!”
  胡簪玉眼珠一转,笑道:“主人千万不要上了郝心秀的当!她这是变着法的骂您呢!依贱奴看来,共工主人,肯定不是这么说,不如我替您再去一趟!”
  沈君傲放下秀发,复又回过脸来,依然用妖媚的女声腻声道:“不错!簪玉此言有理!郝心秀!共工到底怎么说?要不要我再让簪玉去一趟!”
  郝心秀大惊,狠狠的瞪了胡簪玉一眼悲声道:“主人明鉴!共工主人知道主人在城中大喜!立即叫兽去准备主人您爱吃的童男童女,等您前去欢聚,同时,还有通过佛祖搜集的各种宝物,任您挑选!若是主人有空,他今夜就在大营,欢迎您去会合!”
  沈君傲笑道:“我说呢!这个老鬼!怎么会如此不识大局!大胆郝心秀,竟然敢指桑骂槐!邪阴、邪阳!”
  那三十门个高佻绝美的佳人里面,应声走出来两个丽人,近前跪下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沈君傲道:“把郝心秀这个贱货扒光,抽一百皮鞭!再次若是再犯,我活剥了她的皮,给我做围领!”
  郝心秀悲声道:“主人饶命!贱奴再不敢了!”
  沈君笑道:“当我不知道吗?千年以来,你这个贱货都是脸服心不服,远不如胡簪玉、李弄花两个对我忠心服贴,自以为是什么狐族的族长!狗屁!我告诉你,若不是看你们的所谓狐族对我还有用,我早灭了你们全族!知道吗?”
  郝心秀道:“奴婢向来对主人很服贴的!求主人慈悲!”
  邪阴笑道:“主人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费话?还说对主人服贴,抽你几鞭子就不愿意了!哼--!”
  郝心秀呜呜咽咽的被撩开裙边,扒下丁字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蛋,邪阳舔了一下嘴唇,笑道:“好美的屁股哟!”
  沈君傲喝道:“以前没见过吗?不准再磨蹉!给我打!”
  邪阴叱道:“郝心秀!你好大的胆!主人要我们扒光你再抽的,你现在只露个屁股蛋算是什么?”
  沈君傲道:“你们两个东西,不能动手吗?给我扒!”
  眼睛一瞟胡簪玉和李弄花,却发现两只骚狐狸在旁边偷偷的低笑,用手一指道:“你们两只狐狸,还蹲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挨打吗?还不退下!”
  胡簪玉、李弄花既把风飘雪骗上手,郝心秀又在挨鞭子,不会也没工夫注意自己两狐,巴不得早点离开,向水临枫交差,再不会回来了,闻言忙道:“是--!”
  郝心秀三只狐狸被沈君傲俘获多年,知道她(他)长的什么样,一般来说她都以靓丽的一面示人,靓丽一面就是那一张宜嗔宜喜、漂亮妖骚的俏脸、高耸入云的丰乳和胯间青筋怒突的长大鸡巴;而不轻易示人的那一面,是一张狰狞的面孔,胸脯平坦,胯间夹着一个黑丑骚臭的烂牝,手臂可以自由向前、向后反转使用,会阴处还有一个两面共用的肛门。
  这哪里是人?她本是阴阳鬼母之身,初来地球时住在南海小虞山,和伏羲、共工本不在一个星际,是玄黄初成人形时,和鸿钧呕气,做的一个双面恶物,后来两人和好,玄黄破泣为笑,牵了鸿钧的手,也不恨男人了,随手把做的东西丢在了宇宙间。
  天地万物,只有阴阳交泰,才能繁衍,当时茫茫的宇宙间只有鸿钧这一个男的,玄黄按自己的心意,把这个玩意弄成一个雌雄同体的生物,可以自己鸡巴,反转过来捅插自己的牝户,不用求男人爱怜。又恨鸿钧惹自己生气,把阳的那一面的男子人形,做的奇丑无比,而把阴的这面女人人形做的美丽无双,取名“阴阳鬼母”从此之后,这茫茫的宇宙间始有恶鬼。
  阴阳鬼母在需要时,可以用自己前面的长大鸡巴,反过来捅插后面的牝穴,也能生育,一次不多不少,都生九个幼崽,但都是死胎,不能成活,但蛋白质高,吃起来倒是鲜美无比。鬼母也不知道在宇宙中飘了多少年,终于在到了这个星球,初时这星球上根本就没人,全是大型的爬行蠢物,味道很不好吃,她吸食天地之地后,自己下崽自己吃,倒也过的快活。
  直到有一天,一红一蓝两艘飞碟,划过长空,在天地间大战,把大气层都捅破了,引起大冰川,那蓝色飞碟的主人正好落在她所住的小虞山,在冰层下,她认识共工。
  共工比她有见识的多,发现她产下的鬼崽虽然肉体全是死的,但魂魄全是活的,七日内不会飘散。这些魂魄又不同于神、魔的生物能量存生形式,通过魔法祭炼,完全可以以另一种生物能量的形式存在下来,但成功率也是不高,“魑魅魍魉”就是共工祭炼成功的第一批恶鬼。
  从此以后,魔、鬼形以夫妻的形式。形成了联盟,以对抗神族,又过了亿万年,驾红色飞碟的神族夫妻两人,又回到了地球,这次创造了人类,那个男的,竟然放弃了神体,以投胎的方式留在人间。
  第一批的人类,是女娲用姻脂捏的,不论男女,模样都是俊俏无比,玉雪可爱,鬼母偷偷的从第一批人类中间,带走三十六名漂亮的雄性,也想把他们搞成阴阳同体的双面大鬼,但鬼母的法力,岂能和神、魔相比,而且要得到新物种,必须要当时已成人身的伏羲八卦镜定形完体才行,否则法力过后,又会重新被打回原形。
  共工又被伏羲打的大败,为了帮助共工,鬼母用极漂亮的阴面引诱伏羲,当年她的阴面就是女身,牝户也没有长到阳面去。
  伏羲果然中计,自有了人类开始,男人就爱偷嘴,背着女娲,悄悄和她在南海约会,鬼母央求伏羲把他的八卦阴阳镜给她用用,伏羲见她生的妖骚,是完全不同于女娲的另一种种美,偷嘴心切,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可是伏羲有个坏毛病,做爱时喜欢“小狗式”背后插花,鬼母哪里知道?弄到一半时莫名其妙的被伏羲翻了过来,长发散处,上面现出一张狰狞的鬼脸,下面怒挺出一条长大的鸡巴。
  伏羲大惊,头发暴起,毫毛尽竖,鸡巴顿时缩了回去,幸好他定力非常,否则就变阳萎了,一手提了荷叶裙,一手还不忘收回八卦阴阳镜,一脚踢开鬼母,将八卦镜背在背上,转身就跑。
  鬼母用八卦镜定鬼形,是把阴阳镜反向旋转的,伏羲收了八卦阴阳镜,顺手把镜面调正,哪知慌忙中调的不阴不阳,正在祭炼的三十六名大鬼,按鬼母的意思,要和她一般,正面是漂亮的阴面,而反面是恶丑的阳面,阴阳翻转,所以要反转阴阳镜。
  伏羲收回阴阳镜跑时,鬼母的祭炼正进行到一小半,三十六名靓美男子正面的上半身刚消去喉结,长出丰乳,下面的鸡巴还没褪掉呢,伏羲就收了镜子。
  而且跑就跑吧,他还把个大镜子背在后背上,还调的不阴不阳,鬼母被他惊怒中踢的七荤八素,伏地不起,正被那不阴不阳的八卦镜照了个整子,至使若干年后漂亮的阴面反长出了长大的鸡巴,丑陋的阳面出现了牝户,弄得不阴不阳,乱七八糟。
  更可气的是原本漂亮粉嫩的牝穴,在阴阳冲击中,搞的黑烂恶臭,反而把丑陋的鸡巴,弄的光滑粉嫩,非常漂亮。阴阳相冲中,又把一双白玉似的美足,弄成了驴猪一般的蹄子,分成二指站立行走,若是看不到她的蹄子,她走起路来的姿式如风飘摆杨柳,反而比一般女人要优雅许多。
  那三十六名俊男,被弄的不男不女,不人不鬼,不雄不雌,上面抚着都有36D以上的大奶子,下面摸着十五公分以上的长鸡巴,欲哭无泪,从此以后,在大泽南海边,就出现了这种不男不女的生物,史称“人妖”


第十九卷


第一章 友谊联赛
  郝心秀被剥的精光,一丝不挂的跪伏在大红的地毯上挨鞭子,带来的几个小狐都摇头叹气,这些灵狐,在普通的人类面前,都会给人尊为仙子,却给沈君傲这样凌辱,心里哪有不恨的?但魅欲狂妖就是阴阳鬼母,虽法力不怎么样,但对付她们这些小狐却是绰绰有余,心中虽是痛恨,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胡簪玉和李弄花转身走了,也跪请退下,沈君傲手一挥,由她们退走,不去理睬,鬼母的智商原不及人类和妖狐,只是活的年月久了,许多事都经历过,经验丰富些罢了。
  邪阴、邪阳一百鞭子抽罢,笑嘻嘻的放下鞭子,两人开始划拳,沈君傲、郝心秀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郝心秀悲声道:“请主人不要让心秀受辱!”
  沈君傲大笑道:“受辱什么话,他们两个只是想叫你快活快活罢了!你们两个东西,别顾了自己快活,看看其他的姐妹,还有想要的!咯咯--!”
  他们这一群东西,实在不能叫兄弟,可也不能叫姐妹,怎么叫都不合适,邪阴笑着对其他的三十四个人妖道:“你们谁还想操她呀!一块上,来晚了可要排队的!”
  三十四个人妖一齐大笑,邪记高声道:“这只骚狐狸也不是你一个人的私物,老规举,扑克吧!点数想同的再翻一次!”
  邪阳道:“放你妈的狗屁,我和邪阴两个,抽了半天的鞭子,手都打酸了,难道不应该让我们两个先来!哼--!”
  邪目笑道:“不必争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操她,急什么?”
  邪拘道:“这些骚狐狸,只在犯了错时,主人才许我们操她,机会难得呀!”
  沈群傲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这些东西操母的,又不能生崽子,白白的浪费精液,不如群修,既快活又可提高修为,有什么不好?”
  邪目道:“主人还说哩!邪阳那个王八蛋昨天把贱奴的屁眼捅的恶臭不堪,洗都洗不掉,不会去外面偷嘴日母的了吧?”
  这些原始的人妖,被阴阳八卦镜定形之后,变的不阴不阳,鸡巴虽能硬挺,也能射精,但阴阳失衡,万年来射出的精子,都是有精无核,也就是现在常说的死精,不管他们和什么母的交合,根本就生不了崽子的。
  这三十六个人妖,和雄性性交,都不会有什么异常,但若是和母的生物交配,鸡巴就会情不自禁的吸食母的生物牝户里的爱液蜜汁,感觉是舒爽无比,比和雄性交配要快活许多辈,但是七日内,再性交的话,所射精液,都会腥骚恶臭无比,并且不能转送生物能量达到群修的目的。
  邪拘叫了起来道:“怪不得昨日我感到灵气送不上去哩!”
  其他诸妖,也一齐乱嚷乱叫。
  沈君傲道:“都给我闭嘴!邪阳!我问你!近日你可偷嘴?”
  邪阳知道赖不过去,只得跪下求道:“主人饶了我吧!贱奴确是偷了嘴!”
  沈君傲怒道:“是谁?”
  一般来说,若不是极度变态的人,无论男女,都不会主动和人妖性交,女人就更少了。
  邪阳跪伏道:“是一只小狐狸!”
  沈君傲道:“叫什么名字?”
  邪阳道:“她们都会变化,我哪里知道是谁?”
  沈君傲道:“既偷了嘴,就不该参与群修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规举!邪目!你是受害者!你说!怎么办?”
  邪目道:“求主人让我先插郝狐狸,然后也回捅邪阳,叫他的屁眼也恶臭腥骚,七天洗不掉!”
  沈君傲笑道:“行--!好了!我还有事,你们自去快活,记住!凡是插了郝心秀的,七日内都不要参加群修了,若是忍不住,自己去厕所打手枪,完了给我弄干净,不要害了别人上厕所时坐一屁股的!”
  群妖齐声道:“是!”
  后面郝心秀的惨叫合着浪哼顿时就传了出来,沈君傲微笑着自走进幽兰院的地底密厅,这个地底的密厅比幽兰院要大出许多倍,大皇帝陈国荣,对她这个魅欲狂妖敬若神明,事事无不言听计从!密厅分为三层,一层比一层诡密,一层比一层大,最底层宛若地下的宫殿,其间重门密布,甬道多如蛛网,不知道的人,就如同走进迷宫一般。
  沈君傲七转八绕,走到了一个大厅的门外,这里关着从大皇帝陈国荣处,索要到的大泽两百名先天真体以上的男女,这些人有些是名门大派的弟子,有些就是谍讯司的密探,有些是效忠于各部队、警队的,现在无一例外,全都被脱的清洁溜溜,分开男女,关在两个大铁笼中。
  一名漂亮英武的女郎,在左右两名高大狰狞的恶汉簇拥下,走上前来,单膝跪地,恭手行礼,娇声道:“贱婢韩宵,见过主人!”
  沈君傲笑道:“免礼!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那名绝色女郎笑道:“主人放心!都弄好了!您可以办事了!”
  来人正是大泽“三君”之一,与峨嵋掌门青索剑箫灵素齐名的万妖门门主明绝妖花韩宵,修为比陆潇潇、阮佩君、陆离还高,已经到了太上真体的地步,实际年纪也过了两百岁,许多年前,被阴阳鬼母沈君傲收伏,沦为奴婢。
  万妖门门主明绝妖花韩宵本人根本不是妖,硬要说她是妖的话也行!韩宵细眼长眉,举止轻盈美妙,妆扮娇艳,映着牡丹般的樱唇,耳垂明珠,高髻云累,言语骚荡,是凡男人见了,没有不喜欢的,说她是个迷死人的妖精,一点也不过分。她既是沈君傲的奴婢、助手,也是她私房的宠物。
  万妖门有门众两百多个,除了门主韩宵之外,其他的全是猛兽飞禽,跟在她后面的,可是两只大妖精,原身是两只凶狠的花皮兽,花皮兽能生食虎豹,名叫花崩、花暴,瞪着两双环眼,看着沈群傲道:“主人好!”
  沈君傲抬了抬了手,向后走去,她控制万妖门已经有上万年了,之前都是她自任门主,二百年前,她捉住了韩宵,收在私房玩弄,韩宵知道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得屈服,成为她的奴婢,代她掌管万妖门。
  暗门边又转出两只水牛一般大的雪豹,正是当日在拉斯法拉,舒畅、郑爽的坐骑,本是西域大魔国进贡给大泽皇帝的,沈君傲自见到后,爱其神骏,就向陈国荣索来,只是这两只雪豹,道行太低,还幻不了人形。
  沈君傲对郝心秀说能尽灭她的狐族,一点也没说大话,这些灵狐千变万化,若是道德之士追捕起来,确是困难,但若交给韩宵的万妖门去办,不消数日,定会全部剿灭,理由很简单,狐狸们再变,身上的气味可不容易变,再者,若不能修成金丹,在这些猛兽的眼中,她们就是狐狸。
  花崩只要细看花暴,也是一只花皮兽,同样看其他变化成人形的兽类,也是如此。但是普通的人类却看不出来,道行低的道德之士,还是看不出来,这确是件奇怪的事,兽类变做人形,只能骗过人类,却骗不了其他的野兽或是同类。
  沈君傲也是倒霉,自万年前被伏羲的阴阳八卦镜乱照过后,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本来她可以自己产崽自己吃,自那以后,她的子宫慢慢遭到扭曲破坏,虽前面的阳物依旧能捅进后面的烂牝自慰,但再产不下如“魑魅魍魉”这样的天地大鬼,祸害人间了。
  她本身既不能受孕,就试着用前面的鸡巴,和人间的美女性交,希望能借腹生子,再产下大鬼,但是不行,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里,她发现,有一个办法,可以令人类在她的鬼气影响之下,产下胎儿,而且只要能成活,就凶猛无比,道藏上叫这些东西名曰“煞星”沈君傲走进内厅,站在两个大铁笼面前,对里面被送来的先天真体以上的二百名处男处女道:“我再最后问一遍,你们之中,还有谁不愿意?”
  内中有一个处男笑道:“帝国政府叫老子来时,说是执行一项特别重要的任务,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却是与美女性交,这有何难?我看不必关着老子,你们放我出来,让我挑个美女办事,反正先天道体已成,童身不童身,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就算不执行政府任务,老子还想找个中意的日日哩!”
  另一个笼子里关着的一名处女笑道:“那个满嘴跑火车的!你是哪门哪派的?我们女人是不是处女容易看的出,你们男人吗?怎么看!本姑娘倒有心和你打个友谊波,但若你不是童男,本姑娘岂不是要吃大亏?”
  沈君傲笑道:“这位姑娘大可放心,男人在未破身之前,龟头上的包皮和龟头的根部,是连着的,露不出整个龟头和龟头根部的那一圈细沟,一经人事,三日之内,包皮就会翻开,和根部分离,露出沟槽,把整个龟头露出来;喂--!你们几个!不要翻了,翻不开的!这也是男人死后,小鬼们辨别青头鬼的方法!再者!所有的人,我都替你们搜过魂,人生的第一次性交,不管男女,不管是两情相悦还是硬来,都是刻骨难忘,午夜梦回之时,无不魂思难舍!不过!你们性交之时,还要一个条件……”
  处男中又有人笑道:“我知道你个大美人实则是一只人妖,当日你边上站的那个大美人和我们一说,老子就猜到了!真是变态!不过我喜欢!不就是在我们性交时,你要同时捅我的屁眼吗?没问题!以前当兵体检时,军医也曾用避孕套,套在手指上,捅我们的肛门,样子虽是龌龊,但是狂剌激!竟然还能射出精来!第一次性交就这样的疯狂,恐怕真是终生难忘了,若是因此爱上人妖就麻烦了!”
  厅中男女大笑!一般来说,在大泽,不管是练外门功夫的少林,还是练内家功夫的道派,在先天道体未成之前,都明令禁止性交,若是不听师门禁令,除了要受罚之外,所练的武术道术,也就到此为止了,破了童身之后,再想精进,难比登天!
  这点大家都明白,一旦在未修成先天道体之前破了身,那一辈子的修为就是那样了,从此之后,除非弃武习文,否则休想在门墙内或是政府机构中混的出来!
  先天道体一成,排出体内的阴秽之气后,是否童身就无关紧要了,这时为了提高修为,许多门派中,还鼓励双修,特别是历史久远的道派,一个人的单周天循环,怎么比得了两个人的双周天循环进步的快?更有门派,提倡群修,那除了生理上得到极大满足之外,武道的修为也精进的更快了!
  那个爱吹牛的悉达多,所创的佛门也是如此,门中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高僧,若再想得到突飞猛进,最好的方法就是坐“欢喜禅”这就是为什么所谓的佛祖身边有男有女耶,就是这个道理!
  世间万物,独阳而不生,独阴而不长,只有阴阳互济,方能成其大道!但所谓瓜未熟时不能摘,摘了也是生的,不达到一定的修为,身体中的阴阳之气不纯,若是男女合体,只能说是“性交”而不能叫“双修”先前发话的男的道:“我是长春门的张明强,是谍讯司陕西的干探!那个说话的妹妹,你是哪一门的哟!”
  那个处女也笑道:“我是咏春门的于丽娜!服务于下阳省刑探厅,对了!你出来!把包皮翻开,让本姑娘瞧瞧!”
  张明强叫了起来:“天呀!这是姑娘说的话吗?你到底是不是老处啊?”
  于丽娜笑道:“自从进来,就被命令脱的光光的,我们隔着铁笼,互相看着都好几天了!还害什么燥!切--!若是你个兔崽子不出来,本姑娘就找别人去了!反正韩首长也说了,早完成任务早回去,反正迟早要被人日一下,看你小子还算顺眼!算了--!便宜你了!”
  张明强嚷嚷道:“你个妮子!好像我占你便宜似的,反正迟早总有的日,我才不急呢!先等等再说!”
  韩宵妖笑道:“小帅哥!若是你先来,本姑娘愿意,在你正式打炮前,为你吹箫助兴如何呀!”
  张明强愣愣的道:“吹箫--!呜呜咽咽的有什么听头!”
  有明白的男女大笑起来,就有男的抢道:“既是你不愿意,就让我先来!”
  早有好友,在张明强的耳边说出了“吹箫”的隐意!张明强看着比花还美的明绝妖花韩宵,怒哼道:“看哪个王八蛋敢和我抢!开门--!我要出去了!隔壁的说的对,早完事早回去,也免得蹲在这里难受!”
  于丽娜笑道:“我忽然不想玩你了!”
  沈君傲笑道:“于丽娜!你同样有奖,我让你挑几个俊美的男奴,替你舔穴如何!”
  于丽娜兴奋的俏脸通红,情不自禁的也往外就走!
  铁笼中有人叫道:“沈首长、韩首长,既是这等好事,就不要关着我们,我们不会跑的!”
  韩宵笑道:“也只不过是前面的这一道铁门?里面不是好吃好喝吗?放你们出来,要是私自乱交的话可坏了政府的大事!”
  众人笑道:“这倒也是!这样光着,若是再和隔壁母的挤挤挨挨,不发情才怪?”
  对面的处女们也嘻嘻的笑,泼辣的就笑骂了出来:“是哪个小王八蛋发情了,站出来,让姑奶奶会会!”
  韩宵笑道:“你们编好了号,一对对的来!不过一天只能安排十对,十天就全完了!是凡性交的男女,我包你们都快活似神仙!”
  处男中有人笑道:“怎么个快活法!首长先透露一点听听!”
  韩宵笑道:“男的在性交前,都可以在一百名绝色牝兽中,挑几只出来,替你们口交、舔奶、舔脚趾、舔屁眼,用奶子、牝户、小香舌,替你们按摩全身、舔遍全身,女的亦是如此,在正式性交前,也可从一百名俊男中,肆意挑选自己中意的,舔奶、舔穴、舔脚趾、舔屁眼……”
  处女有人笑道:“我只想用皮鞭抽他们!”
  男的笑叫:“一百名我全要行不行呀?”
  韩宵道:“完全可以!这一百名俊男、牝兽,你们不但可以抽他们,而且怎么玩都可以,全要也没问题!但必须要保证完成任务!”
  有人叫声:“别说了!再说我就要射出来了!”
  女的一边叫:“千万别射出来!否则取消资格!”
  一群男女乱哄哄的互相笑骂,争着抽签配对子,全不想到底为了什么,要把他们从全国各地找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给他们找对子打炮吗?
  张明强已经赤条条的走了出来,挽了同样光溜熘的于丽娜,笑道:“哟--!奶子不小吗?这样晃来晃去的,平时怎么练功啊!”
  于丽娜狠踹了他一脚,嗔道:“你鸡巴这样小,到底行不行啊!若是搞得本姑娘不开心,我就剪掉它!”
  两人说说笑笑的跟在沈君傲、韩宵后面,七转八拐的又来到了一个华丽的大厅,足有三百平方米大,上首台阶正中间有一张贴着地的大床,有五米宽、五米长,大红色的地毯,柔软而舒适,两侧的阶下,分左右跪的全是赤身裸体的男畜牝兽。
  张明强、于丽娜对望一眼,分开挽着的手臂,心照不宣的各自去挑自己中意的男、女美兽。处男的精液对于女人来说,是大补之物,有滋阴补肾之奇效,女人常食可使头发乌黑,皮润肉腻,有如凝脂。
  韩宵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拉张明强道:“挑好了过来!姐姐替你吹箫!”
  所有男人,只要不把鸡巴插进牝户,任他如何自渎,都还是愣头青,永远成不了真正的男人,口交也是一样!就算被美女口交一万次,还是处男。
  同样女人也是如此!就算被男人舔的高潮迭起,只要处女膜不破,依旧成不了真正的女人!没有开叫的小公鸡,还才是真正的补哩!


第二章 小羊吃奶
  张明强笑道:“能不能先吹呀!我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呢?韩首长这样的靓丽,若是我两三分钟就出来了,您可不许笑话我!”
  韩宵妖笑道:“小家伙!你就不能忍一下吗?叉开大腿,我来了!”
  说罢却绕到他后面,背对着他跪下后后仰,把螓首从他的腿档中向前伸出,一双白玉般的嫩手扒开他的股肉,香舌一翻,划过屁眼,上下翻转,渍渍有声。
  张明强“嗷--”的一声,爽的大叫,前面的鸡鸡挺得更直了,比平时涨到极限时还要大许多,俊脸通红,如饮烈酒。急叫道:“好首长!不是舔鸡巴吗?怎么反跑到后面?”
  韩宵荡笑道:“若是只舔鸡巴,待会儿第二次、第三次就不容易再振雄风了,你个毛孩子知道个屁!”
  “啪--!”
  的一声,纤掌在他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击了一掌,娇叱道:“双腿不要那么用力夹,想夹扁姑奶奶的额头不成?”
  张明强闷声道:“哎哟--!爽死老子了!”
  韩宵道:“你向前弯下腰来,两手扶住膝盖,大腿尽量叉开,还有爽的哩!”
  张明强立即照做,哪有丝毫迟疑?
  韩宵的香舌复又继续翻挑,把他的屁眼表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舔了个遍,舌尖又划过肛门中心的黑洞,轻柔的细挑了几次,忽然向前一送,一大半的丁香小舌,全没入了他后庭长满密密粗毛的深洞里。
  张明强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毯上,呼息也似乎在这瞬间停止,半晌方回过神来,喘着粗气道:“好首长!爽死我了,有此一次,杀了我也值得耶!哎哟--!还来--!”
  韩宵伸入他后庭的丁香小舌,忽然在他的深洞里,紧贴着洞壁,旋转翻挑起来,一阵阵麻酥的感觉,电似的传遍张明强的全身每一个细胞,前面的鸡巴几乎涨到了极限,马眼中流出的黏水,顺着挺直如标枪的肉杆,往下经大腿内侧,直流到脚跟,所立处的大红色的地毯,已经湿透了!
  “小公鸡”的精液最补,然“小公鸡”的元精,更是滋补中的极品,若不能完全挑起他的性欲,是得不到他精囊最深处的元精的。
  元精一失,身体必会急不可待的从各处调集能量以补元精,大凡有血有肉的生物,都是以血为载体,气为能量,要聚元精,必要先聚元阳,但元精一失,生物机体的自动控制系统就慌了神,本能的急于补充生物赖以生存的元精,会饥不择食的调集机体内各种能量,这正是沈君傲想要达到的效果。
  张明强粗声道:“好首长!不能再舔后面了,再舔的话,我可要射出来了!”
  韩宵闻言,从他的大腿外侧,伸过一只玉手来,熟练的探入他的跨间,摸到他会阴精囊的运输管,用食、中两指紧紧压住,若是让他提前射出来,可得不到元精了。
  无论男女,每个人大脑的深层意识中,把“元精”这东西看的很紧,轻易不会让它被射出体外,事急时,总是会指挥鸡巴提前射精,找“替死鬼”出来交差,只要射过一、两梭子,鸡巴的主人就暂时没劲了,大脑的深层意识就可以趁此机会,再调水样的精液充数,就是不把做为“生命之本”的元精放出来。
  张明强的“精子大军”被韩宵强行压住,出不出来,冲撞了片刻后,不得不打道回府,韩宵感觉指间的那股冲力回去了,放开手指,两手从外侧抱住他的大腿根,螓首再向前,丁香小舌顺着会阴穴,游走在两个大腿丫中间,旋转着一路舔了上来。
  张明强的睾丸几乎已经缩没了,紧紧贴在鸡巴根处,配合主人的性欲,鸡巴却是暴粗长挺,上面青筋怒起,如蚯蚓般的爬满表面,包皮虽不能完全翻开,却也翻到了极限,马眼处挂着一缕黏稠的银线,不停的丝丝向外流着甘美的香露。
  韩宵香舌再翻,从他的鸡巴根部,旋转着再向上,到最上面时,小嘴一张,香舌绕着龟头,轻佻马眼,柔柔的、缓缓的将他的鸡巴纳入口内,直至根部最底处,然后又缓缓的吐出来,再吞入,数次之后,小嘴半含龟头,螓首进出急动。
  张明强自出生以来,哪经过这种阵仗?爽的仰头不断大叫,韩宵一面替他口交,一面用一只玉手探入他会阴处的输精管,一旦发现有精子军队涌来,立即再用手指压住,如此反覆数次,令张明强双眼通红、浑身皮肉尽赤,体中的热血象煮沸的水一般。
  韩宵又是口舌翻转,这次感到张明强的会阴处有股前几次从没有过的生物能量冲来时,急用手指压住片刻后,猛然松开。
  果然是元精,强劲的元精如潮水般的急射进韩宵的小嘴中,直达胸口的膻中大穴,久久不断,韩宵急配合着用小嘴猛吸,姻体中的灵气也自然起动开来,把跟着元精而来的巨大生物能量,源源不断的炼化,纳入丹田。
  韩宵贪婪的、一滴不漏的把张明强的所有元精吸食的干干净净,张明强足足射了十分钟,才把身体最深处的、赖以生存的宝贵元精全部射完,同时也感觉爽到了极致,像被人抽了骨头般,全身无力,向后就倒,正好坐在韩宵雪样的粉背上。
  韩宵荡笑着翻身将他抱住,一个响指,上来一名婢女,将早已准备好的浓参汤,端了上来,韩宵接过来,用小嘴一口一口的渡入张明强的嘴中。张明强自小习武修道,身体素质极好,再者虽说元精尽失,但也不是说死就死,然元精一失,他的精关就破了,精关一破,无论男女,都极易动情,每次性交,可滞身数次,命也不久矣!
  “精关”已破的男女,在元精未复之前,就不能性交了,否则有死无生,张明强给弄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活,一碗参汤下肚,又有了些力气,有点虚弱的笑道:“首长这种吹箫方法,一定有个名堂吧?”
  韩宵媚笑道:“算你小子鬼机灵!不错!这种吹箫方法道藏上唤做‘平步穿云箫’,俗语里叫做‘小羊吃奶’,和玉女销魂箫、九吸还阳箫、飞凤合龙箫,并称道家四大名箫,这世上会吹的美女已经不多了!今天算你小兔崽子有福,刚好本姑奶奶会吹!”
  水临枫的大、小箫兽,会吹这四大名箫中的“玉女销魂箫”深得水临枫的宠爱,虽说道藏中只记载了这四种名箫,但每一种其实都是一个大类,每一个大类中的变化何止千万,并且各门各派都不同。
  大箫兽和小箫兽虽说吹的都是玉女销魂箫,但吹在鸡巴上时又是大不相同,不但是吹法上的小变化,还有入口的深浅、轻重的频率节奏等等,每个美女吹起来,都有令男人不同的美妙感受,实在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张明强“精关”既破,再动情起来也快,不消片刻,在韩宵的粉腿磨搓下,鸡巴又有了感觉,有摇摇欲起之势,虽说元精已失,印堂发灰,然美人当前,不得不日,仗着年轻体壮,凭身体中的一股血力,扶着韩宵的香肩,站了起来,去挑那一百名跪在地毯上的绝美牝兽。
  地毯上的牝兽,无一例外的都被穿了鼻环、奶环和牝环,驯服的曲着雪样的粉膝,静静的跪着,等待召唤,粉颈、手足腕上,也戴了黑色的皮铐,方便扣铐玩弄。
  张明强在韩宵的建议下,挑了二十名中意的,一齐进入大床左边富丽堂皇的大浴池中,二十名漂亮的牝畜在旁侍候,搓背、按摩,忙的不亦乐乎,在热水和美畜的剌激下,破了精关的张明强双手又不禁在漂亮牝兽的姻体上肆意摸捏,下面的鸡巴也完全挺了起来。
  公兽也是环扣皮铐齐全!于丽娜早就挑好了五十名极俊的公兽,先点了十名出来,就在厅边,扣好了双手,吊了起来,大笑着抽一顿皮鞭玩耍,是凡公兽牝畜,在挨鞭子时,都是不准出声的,虽被抽的皮开肉绽,也是默默咬牙忍受,若是敢发出一声闷哼,立即就会被带出去,割掉舌头,然后喂狗!
  再者!大泽惯例,为让公兽母畜热爱鞭子,在调训时,都喂了极厉害的春药,终日性欲高涨,皮鞭--!是公、母人畜日常解决性欲的最好方法!大部分的公兽母兽还天天巴望着主人,能狠抽他一顿哩!
  一般主人在抽打母奴公兽时,都打得他们皮红肉不破,若是皮开肉绽,就不容易养好了,损失的还是自己。鞭子虽是普通的训兽鞭,但于丽娜夹着内力出手,效果又是不一样,把公畜们本不该被打破的皮肉打得鲜血淋淋。
  沈君傲却是不以为意,她想要公畜牝兽,只要对大皇帝陈国荣说一声,立即就会有人给她送来,死个千儿八百个的,根本就是小意思!
  于丽娜点手吩咐几个公畜分成几组,轮流跪伏上前侍候,先温柔的按摩了姻体,再替她舔吮姻体各处,粉背、菊门、椒乳、牝穴、手指、脚趾无一处不被细心的照顾到,于丽娜只觉得四肢百骸如浴春风,每一个细胞都舒展了开来,俏脸尽赤,牝穴中的骚香春露,如溪流般的潺潺流了出来。
  张明强在两名漂亮牝兽的架扶下,怒挺着重振雄风的长枪,来到大床边上时,于丽娜早已等的心急如焚,见他来了,腻声道:“快上来!操我啊!”
  张明强笑道:“就来!”
  随手抓过一名极中意牝兽的秀发,按在胯间,那牝兽张开小嘴,含住就吸,张明强鸡巴更硬了,一脚踢开那丽兽,把正在给于丽娜舔穴的一名俊美雄兽也踢到一边,伏下身来,一扶鸡巴,就想插入于丽娜的牝穴。
  怎料插来插去,明明是清清楚楚的桃源洞就在眼前,却是找不到入口,不由大急,旁边的韩宵早已看见,随便一脚,踢在一名跪伏在地的牝兽肥股上,喝道:“去--!帮他入洞!”
  那牝兽急爬了上去,把张明强插不进去,有些软的鸡巴又含进小嘴里连舔带吸,弄得直标标时,轻轻扶住他的枪根,对准于丽娜的桃源洞口,就送了进去!
  张明强在牝兽的帮助下,顺利的将鸡巴插了进去,只觉得热乎乎、湿漉漉、滑腻腻、紧窄窄,一种从没有过的舒爽电流,从鸡尖传遍全身,机伶伶的连打了几个爽颤,要不是先前射过一次的话,只这进去的一瞬间,说不定就会放出来。
  娇嫩滑软的处女牝肉,层层叠叠的紧紧包住鸡鸡的每一处,口交也好,手枪也罢,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忽然感觉前面似有什么东西,挡住了鸡巴的去路,张明强箭在弦上,不由不发,一咬牙,硬挺了上去,顿时一股鲜血,从紧贴着鸡巴的肉壁中,被挤了出来。
  张明强大惊,就想拨出鸡巴,却听韩宵喝道:“快动!若是这会儿拨出来,不疼死那妮子才怪!”
  张明强闻言大动,于丽娜只觉得身下一痛,刚要叫时,那塞满牝穴的热乎乎的东西,就大动起来,顿时极大的快乐代替了些许的疼痛,欢乐传遍了全身。
  那名帮枪入洞的漂亮牝兽,在沈君傲的喝令下,轻轻趴在了张明强的背后,分开他的屁股,帮他做起“毒龙”钻来,所有的牝兽,都经严格的驯练过,口技无不上流,小香舌就在他的屁眼中翻转挑舔,慢慢替他放松神精,以扩大肛肌,方便沈君傲的插入。
  沈君傲看看也差不多了,纤手一挥,喝退牝兽,把一对肉腾腾的三十九D的肥大高挺丰乳掏了出来,那丰乳雪白而肥腻,尖上的两粒红梅也是出奇,足有葡萄大小,肉乎乎、圆浑浑的,慢慢的在她的酥胸上缓缓转动。
  会自行转动的乳头,这世间极是稀罕,丰腻转动的奶粒,顺着张明强的虎背,一路向下,划过他的屁股缝缝,向前一送,塞入了他的肛门中,张明强感到肛门中多了一个软乎乎、劲拽拽的软肉,本能的已经知道是什么,那种极爽的感觉,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沈君傲上面露出了丰乳,下面也把那十八寸长的鸡巴挺了出来,青筋暴起,却不脱光,她潜意识中,是决不肯把背后那个丑脸示人的。
  张明强现在知道为什么韩宵要先替他吹一炮出来了,这种享受,不是帝王是什么?后庭处,沈君傲的鸡巴缓缓的伸了进来,张明强一边插着美女,一边被绝色的人妖插着后庭,虽然这话说起来不好听,看起来样子怪,但却是快活的要死,魂魄早上九重天去了!
  沈君傲配合着张明强的抽动,缓缓的将身体中的鬼气,分成十股,一股一股的送入了他的体中,鬼气顺着他的经脉气机,迅速的在他体中游走。
  张明强感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后庭处输进了身体来,使本已觉得疲倦的身体,活力大增,他元精已空,又这样舍生忘死的交配,使他本身的身体调控机能疲于奔命,叫苦不叠,正在饥不择食的调动他自体机体中,能调动的一切能量应急,忽然得到外面一股强大能量的相助,哪会分好坏,急忙搜集起来,当成元阳,送到他正急要用的鸡尖处。
  张明强体力大增之下,更是凶猛百倍,身体更是急速的抽插,犹如雨打芭蕉般的向身下的于丽娜狂轰乱滞。
  于丽娜在张明强没插入时,已是春情高涨,待他猛一插入,外女膜捅破的瞬间,已经来了一次大高潮,又是初经人事,不堪风雨,在张明强的狂轰乱炸下,已经丢了几次身子,两人的交合处,血水混合着淫液,在两具胴体的激烈撞击下,一朵朵盛开着的红、白色绚丽小花四散发溅。
  张明强得沈君傲的鬼气相助,发了疯的狂射,每一股鬼气输入,在他体内游走一个周天后,就夹着自身的精气,狠射一次精,十股鬼气,可以让张明强鸡巴不出桃源洞,一次接一次的连射十次精,连打十次连环大炮。
  沈君傲输进了最后一股鬼气之后,拨出鸡巴,退了开去,两分钟后,张明强也随之发射了最后一炮,每次射精时,若是他拨出鸡巴来看,定会发现,他射的精子颜色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可怕的惨绿色。
  于丽娜被操的姻体炽热如焚,感到张明强一次又一次的射了一股股清凉之极的东西,狂喷到她的牝穴深处,感到舒爽无比,腻声道:“该死的!你到底射了我几次呀!”
  张明强闭目扬头,牙关紧咬,却不说话,最后一阵痛快淋漓的发滞后,两人浑身已经湿透,汗水、血水、精水、爱液蜜汁,满床满被横流,床单上一塌糊涂,两人快活过后,无力的分了开来,四肢摊开,仰面躺在大床上。
  韩宵忽然脸色变的冰冷,拍了拍了手,高声道:“花崩、花暴!你们进来!把她们两个带到鬼室,依例弄好!咯咯咯--!”
  张明强看见韩宵皮笑肉不笑的阴险之极,感觉有些不对时,早上来两个足有二米四五高的、面目凶狠狰狞、遍体花纹的大汉,正是花崩、花豹两只大妖精,捏小鸡似的拎起烂软如泥的一对男女,从另一个暗门出去了。
  厅中,沈君傲整好衣裙,点手叫过两个没有被点中的漂亮牝兽,在厅角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取了一条链子,扣在她们胸前的两个奶环上,把链子的另一头拿在手上,喝令她们替她敲腿、按摩,回头对韩宵道:“宵奴!叫人把这里弄一下,然后准备下一对!”
  韩宵跪应道:“是--!”


第三章 生食父母
  张明强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于丽娜倒还有些力气,在下阳省刑探厅任职时,也受命处理过一些灵异案件,从花崩、花暴身上散发的气味判断,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人。
  花崩刚抓住她时,她使计装死,没有动作,走到半路,忽然暴起而发难,咏春凌厉之极的“凤眼拳”忽然使出,上切花崩颈动脉,下踩花崩裤档,看似娇柔的雪白小蛮腰鱼似的一扭,就想逃出升天。
  花崩理也不理,粗如海碗的长臂一紧,狞笑道:“小骚货!若是叫你跑了!老子不是白活了千年?这样的不听话!是不是该教训教训?”
  花暴笑道:“下手轻点!这母猪已经受了主人的鬼种,打坏了主人会怪的!”
  花崩笑道:“我自有分寸!”
  就在手上,将于丽娜凌空提过头顶,扛在肩上,一手抱住大腿,一手就在于丽娜肉腾腾的粉臀上,“噼里啪啦”的连击数十下,雪白的股瓣上,顿时留下了数十条指印。
  于丽娜又羞又怒,双手双腿发了疯的乱踢,但哪里有用,反逗得花崩、花暴大声的嘲笑,引来了更多的戏弄。
  在灯火通明的暗道里走走停停,约半个小时后,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在一扇漆黑的精钢门前,花家兄弟停了下来,高声道:“开门--!”
  里面露出了一张俊脸,花崩笑道:“杨魔!知道老子最讨厌你什么吗?”
  杨魔笑道:“你自生的丑,与我何干?”
  花暴叹气道:“同是披毛戴角,怎么你就能变的这么俊,我们就是变不好看呢?”
  杨魔命手下打开钢门,笑道:“若想变美,也是简单!”
  花崩喜道::“说来听听?”
  杨魔笑道:“你们两个蠢东西,跪下来几个磕头,求我收你们做徒弟,说不定我一时高兴,会收了你们两个木鱼脑袋的!”
  花家兄弟齐声大骂,杨魔笑道:“好了!一号鬼室,小心扣好了!别出差错!”
  花家兄弟骂骂咧咧的跟在小妖后面,进入一号鬼室,鬼室四壁全用精钢打造,钢墙厚有三尺,无门无窗,有十个平方大小,里面一样家具也没有,只有两副黑沉沉的精钢链铐,连在精钢的两侧墙体中。
  花暴将张明强往钢地上一丢,拿起精钢的颈铐,围过他的颈子,双手一按锁环,将他牢牢扣死,儿臂粗的钢链,只有一尺多长,张明强被扣住颈项,只能伏在墙边,动转不得。
  花崩也将于丽娜放了下来,按倒在地,她的那条钢链,也是一般,被扣死粉颈后,也是只能躺在冰凉的钢地上,不同的是,她的颈链有两尺长短,而且把她的双手向上,铐牢在颈圈上。
  弄妥后,花家兄弟转身出去了,关上三尺厚的钢门,在外面插上儿臂粗的精钢钢栓。鬼室的室顶有三米多高,室顶布了五盏雪亮的节能灯,这些灯全隐在拳头大小的深孔中,照得这室中有如白昼。
  于丽娜那边发出凄厉的惨叫,张明强惊奇的发现,她的肚子在不停的变大,而且里面似有许多东西在乱动,惨绿色不明液体,混合着她的血水,顺着她的牝穴,如浓浆般的涌了出来,鬼室中恶臭熏天。
  张明强本能的想跑,可是颈项被锁死,站都站不起来,哪能跑的掉?末知的恐惧,遍布了全身,这时他恨起大泽政府来,拿他们这些子民,根本就不当人!说是政府公务员,这执行的叫什么任务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于丽娜的肚子不动了,但却越来越大,在于丽娜的惨叫声中,肚皮被一只黑色钢钩似的鬼爪,从里面撕开,跟着另一只爪子也出来了,两只爪子扒住于丽娜的肚皮,向两边一分。
  黏糊的惨绿色液体中,出现了一只浑身乌黑的精壮东西,只有猫般大小,两耳尖尖,向上竖着,面目狞恶,瞳孔如花蛋,占满了整个眼眶,没有眼皮,半个眼球全凸在眼眶外,目光如电。
  嘴一张,不是上下两排牙齿,而是满嘴全是锯齿般的绿色尖牙,唇分三瓣,中间裂至双眼中间,两边裂至后脑,黑色的舌头一挑,有如蜥类,中间分叉而细长,从舌尖至舌根,上面也全是绿色的尖牙。没有鼻子,却在脑后左右生出了两片黑鱼腮,恶头能转九十度,这种鬼鳃,和鱼鳃大不相同,不但能在水中交换空气,也能在陆地、烂泥中交换空气。
  全身精瘦,犹如钢浇铁打的一般,上下覆满了乌油闪亮的鳞片,鳞片的缝隙中,又向下长出黑毛,站立起来,双膝弯曲,不能伸直,下面是一双猿猴般的脚爪,但脚趾的比例,比猿猴更长,脚跟着地,前面的钢爪弯曲如钩。
  爬出母体来,鬼嚎了两声,跳到尚有一口气在的于丽娜脸上,用一只脚爪踩爪住她大汗淋漓的俏脸,弯下腰来,上面两只爪子捧住她的螓首,张开满是牙齿的大嘴,轻易的咬碎了她的脑骨,寻脑拨髓的大吃起来。
  吃完了于丽娜的脑子,身子向上一弓,长大了许多,从一尺多高,长到了二尺以上,鬼眼一转,回过身来,又跳到张明强的面前,张明强恐惧之极,暗道:“天呀!这是什么东西?”
  发觉那玩意不怀好意的跳过来,挥拳就打,那东西抬起左爪,反把他的右手反扭成了麻花,随即踩住他的头脸,寻着后脑,张嘴就啃。
  张明强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清楚的感觉到,头骨碎掉了,破了一个大洞,那东西正用长满尖牙的舌头,在他的大脑中舔吸,有如猴子吃椰子一般,张明强头一歪,手一松,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东西吃过张明强的脑子之后,身子一弓,又长了一尺,待他把两个人的身体连皮带肉的吃尽后,已经长到一米五左右,就再不长高了,踞蹲在钢地上,对着钢门嚎嚎大叫!
  这就是沈君傲向大泽大皇帝索要先天真体以上男女的真实目的,自她的子宫被伏羲弄坏掉后,只有通过这个方法,产下天地恶鬼。所选男女,身体素质一定要好,否则是受不了如此折腾的,不到鬼胎出世,早就了帐了,做为下种的男女,道行越高所下的崽子就越凶。
  这种东西,名叫“傲因”由阴阳鬼母沈君傲的原始鬼气,合着有灵气道根的人类处男、处女的精血孕化,鬼母在人类男女性交时,在处男的屁眼里,打入十股鬼气,她号称“九子鬼母”子宫完好时,可以一胎生下九个死崽,输入十道鬼气,其中只有一道能混在人类的精卵中出生。
  若是处男的元精未被迫出来,她输入的鬼气,会被人类男子体中的元精自然排斥,顺着大便排出体外,人类受害的男子,也只是会在打炮时突然要拉屎而已,根本无法进入母体,这也是她经过无数次实验后的经验所得。
  十个幼崽在母体腹中未出生时,都是活着的,成功的鬼崽,在母体中时就会吃掉其他九个活着的幼体,扒开母体的腹部,自行出生。
  出生时,又会连皮带肉、一丝不剩的吃掉父母,再继续长大,傲因的前胸后背,是两块整的板骨,只能长到一米四五高矮,全身除了厚甲糙皮,就是粗大的骨头血管,骨头比人类要粗上一倍,更无一点肌肉。
  这东西非雄非雌,都是有胸而无乳,有鸡而无蛋,不会通过互相交配后,再产生后代,除了自己,什么肉都吃,就算是同类也不例外,但最喜欢吃的,还是人肉,特别是自已父母的肉,父母的肉骨,对他来说,不唯口味鲜美,而且能量巨大,若是他们出世时,吃不到父母骨肉的话,就永远只会像猫般大小,今后不管再吃什么东西,也长不大。
  牙齿锋利,能咬断钢管,钢爪如钩,能轻易撕虎碎豹,力大无比,能举起三吨左右的重物,跳跃敏挪,快如怒马。但成功出生的傲因比例极低,平均每百对受了鬼气而孕育的男女中,能成功产出傲因恶鬼的,只有一至两个,绝不会超过三个,有时一百对受了鬼气的男女,一个傲因也产不出来。
  但一旦出生,吃了父母的骨肉脑髓后,生命力就会极度强悍,就算不修炼,也能活上千年,刀斧子弹,都难以伤害,水中、陆地、泥沙沼泽中,皆可成活,也轻易饿不死,百儿八十年水肉不进,也没关系。
  沈君傲几千年来,已经弄了七百多个傲因出来,若是一齐放了出去,人类又是一场大灾祸,千年前,为验证傲因的战力,曾挑了一个能力最差的,放出去试验,杀死人口无数,能轻易贯入人类的百万军队之中,弄得血肉横飞而自己丝毫不伤。
  沈君傲对实验结果非常满意,正想收回来时,那个倒霉的傲因却被长春门鼻祖丘处机追到,祭出神剑承影,这才把他灭掉。沈君傲从这个被灭的傲因身上,又发现了傲因们的一个大弱点,就是魂魄和肉体结合的太过于紧密,肉身被灭的同时,魂魄也随之消散,不可能收集到他们的魂魄,再炼恶鬼了。
  不成功的母体,那个和鬼气结合的胎儿,从受孕开始,就是死的,根本就成不了形,母体产下的只有九具狰狞的死胎,通过鬼气传送而产下的死鬼胎,不如鬼母自己产下来的鬼气重,死胎一落地,魂魄也散了,怎么合也合不起来,就算共工在,也祭炼不出如魑魅魍魉般的恶鬼了,这世间,本为人类的世界,若想鬼物逆世而生,就必须有足够的反面能量才行!
  每具死鬼胎,重量都不会超过二两,依次产下后,不成功的母体,因也是先天真体之身,一般来说,不会身死,但只要母体被用过一次,母体和那个配种的雄体,此生就不会再生育了。留着他们也是无用,但沈君傲为防他们滞秘,是不会放他们出去的,配种的男女,会给那七百多名傲因生食,傲因这种恶物,是不吃熟食的,产下的大量死鬼胎,就成为了沈君傲自己的美味佳解肴。
  至于那三十六名人妖,虽说不男不女,但毕竟是人类,吃的东西倒不古怪,人类吃什么,他们也吃什么,而且就算沈君傲允许,也根本不敢到这阴森的地下来。
  万妖门的众妖精,和水临枫手下的白虎精娄坎一般,也不大吃人肉,而是喜欢吃鲜嫩的猪肉、羊肉等等,娄坎说的不错,只有傻里巴叽的北方兽族才会吃老涩的人肉,而且成了精的妖精,也再不吃生食,原本吃草的也不单单吃草了,也会吃些肉食,原本单吃肉的,也会吃些水果、蔬菜,若是看到一只虎精在吃苹果,也不是什么古怪事。
  傲因的脾气极是残暴,有头无脑,攻击生物,全是自身的本能,联想能力连猴子也不如,但有记忆的能力,若是用法术,在他的大脑物理皮层中,输入杀人、修道的方式,他也会因时应用,只是不会自己用头脑想问题、学知识!
  那只新出生的傲因,嚎了半天,见没人理他,狂怒起来,就用钢爪去抓打那三尺厚的精钢门,本不该发出响声的钢门,被他爪打的轰轰作响。
  沈君傲正在那豪华淫奢、满是美兽雄奴的厅中合欢,哪有时间去看他,更想不到的是,这次竟然第一对男女就成功了。
  看守鬼室的杨森,根本就不敢惹这些傲因,他是妖精,可不是僵尸,若是被这些傲因缠上,也会死伤,阴阳鬼母沈君傲不亲来,他死也不会打开钢门,自找麻烦!反正傲因又不会饿死,迟个十天半个月的,沈君傲自会亲来处理他。
  郝心秀挨打,跟着她的四个机灵的小狐,立即就知道下面会有什么事发生了,知机的请退,追在胡簪玉、李弄花就出来了。
  胡、李二狐自狐族的圣坛,被用阴面扮做男装的阴阳鬼母沈君傲毁掉后,就被火狐狸嫁祸,数百年来,都被族类所不容,知道后面四个小狐跟来,也不回头,数百年来,这些小狐不当面骂她们就算不错了,又怎么会请教她们两个?
  沈群傲当年一口咬定是她们两个带她进圣坛的,她们虽多次向族内解释,也是无济于事,颈子上戴着“灵兽圈”更不敢开罪主人沈君傲,在沈君傲的示意下,最后不得已公开承认是她们两个,把人类带进去的,认了这桩冤枉事,结果被群狐赶出万狐山,永远也不准她们两个再回来。
  其实沈君傲要的是镶在狐族圣坛坛中心的“玄光镜”玄光镜能聚天地能量,使灵狐们的修炼事半而功倍,炼去她们妖丹里的杂质,修成金丹,登入仙籍,玄光镜只对她们狐族有用,并且只对母狐有用。
  沈群傲不是狐类,也没有内丹,更不是母的,她见玄光镜有点像当年伏羲的阴阳八卦镜,妄想借玄光镜,帮她炼回原身,但玄光镜严重的和她的鬼身不相配,阴气极重的她,强行起动玄光镜,结果把玄光镜弄的暴碎。
  当年带她进去的,正是火狐狸郝心秀,条件是若是郝心秀肯带他进去,炼回原身后,沈君傲就放了她,并且助她为狐族首领。
  玄光镜暴碎后,沈君傲当然没有炼回原身,不过拿下了她粉颈上的灵兽圈,设计把此事嫁祸给黑、白两只妖狐,狐族中有资格和郝心秀争族长之位的,只有她们两个。
  作为条件,郝心秀答应了尊沈君傲为主人,若不答应,沈君傲是不会放过她的,郝心秀比黑、白妖狐心机还要深,已经发现了沈君傲控制着大量的大妖精,许多都是她们狐狸的天敌,随便放出一两只出来,也够她们这些灵狐受的了。
  胡簪玉抱着风飘雪,和李弄花两个低头疾走,只要甩脱了这四个小狐狸,就立即驾风回南天,沈君傲自以为风飘雪戴着灵兽圈,跑不了多远的,灵兽圈的咒语,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个人会。
  却不知,只要胡、李两只狐狸,把风飘雪顺利带回南天,交到大、小箫兽手中,大、小箫兽就会取了风飘雪的鲜血后,立即把她用道雷打的粉碎,然后再姻体重生。
  到时不要说灵兽圈会自然拿下来,风飘雪被挑断的灵筋也会完好如初,再在金鼎中苦修,不出百日,就会卷土重来,主人水临枫的手段,岂是沈君傲那个人妖能比的?
  四个小狐狸不紧不慢的跟定了她们两个,似是有话要说,却又在犹豫,胡、李二狐甩了几次,甩不掉她们,胡簪玉焦燥起来,忽然回身,怒道:“不要跟着我们,否则就不客气了!”
  四个小狐狸在狐族中也是有名的高手,修炼也有千年,真动起手来,胡、李两个,不见得是她们四个的对手,李弄花拉了拉胡簪玉衣角,低声道:“你这个急燥的脾气,怎么改才能改掉啊!”
  脸色一霁,恭手对四个小狐笑道:“数百年未见,你们可好?我们和你们的族长,同事一个主人,你们也知道了!西效的风景可好!今年看到红叶了吧?咯咯--!我和簪玉,还有要事,请不要盯着我们好吗?”
  四只得道的灵狐,名叫陈好、曹绛、宋珏、郑亦,无不漂亮妖骚,比胡、李二狐奉命带到南天的三十只狐狸,道行要高的多,和她们三只狐狸,修为也可能只在伯仲之间。
  这世上是凭实力说话的,既然修为差不多,四只小狐说起话来,语气一点也不客气,陈好上前一步,冷声道:“我们跟着你们两个,是为了数百年前,圣坛被毁的事!”
  胡簪玉苦笑道:“我们当时都说了!不关我们的事!怎么还不肯罢休?”
  李弄花拉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急,想办法把她们四个,引到主母处,怂勇主母用神龙毙了她们!”


第四章 总要有主人
  胡簪玉闻言,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向四个小狐狸媚笑起来,道:“事到如今,我只得说出实情了,其实当年另有主谋,你们若是敢的话,我带你们四个见那人!”
  小狐狸曹绛道:“不必了!我们已经见过她了!”
  李弄花笑道:“你们怕她,所以来找我们晦气?知道她是谁吗?”
  宋珏道:“怎么不知道!而且知道你们两个,其实和圣坛被毁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三百多只狐狸,都被骗了!冤枉了你们两个数百年!”
  胡簪玉笑道:“哎哟--!好不容易噢!你们知道事情真相了?怎么知道的?是她跟你们说的?”
  陈好道:“郝心秀怎么会主动和我们说?此事说来话长,在这宫里说也不方便,不如我们出宫后找个茶吧,坐下来细聊一下如何?”
  胡、李二狐怎么肯和她们坐下来,既把风飘雪骗到手,恨不得插翅飞回南天,向主人水临枫交差,若是和她们到一个什么地方,焉知不会节外生枝,惹出麻烦,到时若是将风飘雪弄丢了,主人水临枫面前,须不好交待!
  李弄花咯咯笑道:“那这么说!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山高水远!我们后会有期了!”
  说罢拉了胡簪玉,就想驾风走。
  郑亦急道:“两位前辈且慢!”
  胡簪玉道:“四位妹妹!我们狐族,两代相差顶多几个月,谢谢你们叫我们一声前辈,我们实在不敢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真相,就放过我们两个丧家之狐吧!我和弄花感激不尽!”
  曹绛道:“我们是想请两位前辈,助我们一臂之力!”
  胡、李两狐,若想除掉沈君傲,自会向主人水临枫哀求,让主人遣出大批不死的刀锋战士、媚电娇娃,又怎么会傻的和这些小狐狸计议?再说,沈君傲以前是她们的主人,可以令她们做任何事,这些年和沈君傲在京畿城,日子过的也不错,她们两个并不恨沈君傲。
  反正她们这些脊背朝天,披毛带角的生灵,总是要有主人的,若没有主人,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类的道德之士,以降妖除怪的名义铲除掉。有了主人就她们就是灵兽,没有主人她们就是妖精,就如同普通的狗一般,狗有了主人,就是宠物,没有主人,就是野狗,宠物满大街逛也没事,野狗可不能乱跑,会给打死的。
  李弄花笑道:“你们抬举我们了!我们哪里敢去惹她!请不要再为难我们两只可怜的老狐狸了!行吗--?”
  四只小狐狸听她们说的可怜,不得不悻悻的让开云路,胡、李两个,立即驾了风,朝南疾飞而去。
  陈好望着她们飞远,不由呐闷的道:“奇怪!她们两个带着师祖,急急的朝南飞干什么?”
  宋珏一耸香肩道:“那只有去问她们了!她们和我们狐族,疏远已久,这些年来在外面,定结识了不少道行高的妖魔鬼怪,若是能得到她们的相助,我们至少可以摆脱那人妖的控制!”
  宋珏披披小嘴道:“反正我们总是要有个主人的,不如就一心一意的归伏了那人妖也是不错!”
  陈好急摇手道:“不行!前日我和曹绛变化了,勾引人妖邪阳,你们猜怎么着?”
  宋珏、郑亦笑道:“你们两个刚回来,就被郝心秀叫上,和我们一起去共工处,一路都没机会说,我们看你们脸色发白,正想问哩!”
  陈好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此事说来匪夷所思!我们去‘新感觉’,在包间里再细细的说!”
  四个幻做人样的漂亮的小狐狸,身着性感妖骚的华服,也捻了个风决,飘出宫门,来到了一家装饰豪华的大型茶吧,上书三个大字“新感觉”这四个小狐狸既妖也骚,既浪又媚,浑身散发出迷人的诱惑,一进“新感觉”就引得所有男人的一齐去看,女人们则小声骂道:“骚货!”
  正在一楼临窗品茗的一名中等身材的男子,感觉到大厅内一阵骚动,一抬头,正好看见陈好四人,挤挤挨挨的正走向楼上包间。
  这男子的对面也坐着两名中等身材的青年男子,左边的那个男子小声道:“主母!这是四只千年以上的狐狸精!狐狸这东西,最易成精,但收拾起来也最省事,主母稍待,这四个东西,我一个人片刻就搞定了!”
  单独坐着的青年男子,女孩子似的披披嘴,不急不慢的道:“好好的,捉狐狸干什么?她们四个灵气充盈,而戾气浅淡,虽吃肉食,但并没有吃过人肉,好好等着陈淑兰吧!擒到她,我们就可以混进皇宫了!”
  这三个人正是马莹菲主仆,这家异常豪华的“新感觉”就是大皇帝陈国荣的孙女,京畿八万御林军司令长官陈放的三女儿,陈家第一美女陈淑兰开的,只是为了好玩,和京畿同学的聚会,并不在乎赚钱!陈淑兰没事时,经常跑来自己打点打点,寻寻开心!
  陆潇潇道:“主人的橙姬,正在京畿干事,主母不如召橙姬,令她把大皇帝陈国荣抓来,问问就是!”
  马莹菲低喝道:“大胆!大皇帝是随便抓的吗?且不说抓得出来抓不出来,有私捉大皇帝的想法,这是篡逆!传扬出去,我马家就是谋反知道吗?”
  阮佩君嘀咕道:“若是主人在,一定会想办法直接把陈国荣、吴登科一干人等,抓来问个究竟的,再若是惹得他老人家不开心,没准就会毙了那个什么狗屁皇帝!把京畿杀他个血流成河!”
  马莹菲怒道:“闭嘴!我马家世受皇恩,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次来,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真象,然后托朝中三公大臣,为我马家辨白,大皇帝再有不对,毕竟他是君,我马家是臣,纵算被冤,又岂可胡来?”
  陆潇潇也道:“佩君!不能硬来!我们只得主婢三个,大内之中,武道高手如云,帝国第一高手沈君傲,就在深宫之中,沈君傲本人法力无穷,我们在幼年时,她就是天下一高手,长期的蹲在宫中,多少年下来了,她还是天下第一,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吴家我们两个不是更熟?那佛堂之中,轻易不出的毗卢遮那佛,和后花园中的两个凶神,你能惹得起吗?主公的七具艳尸,虽说神通无比,但别人指挥起来,总不能趁心如意,再者,她们七个才成形多久啊!若是由着性子胡来,搞坏了一两具,就发动不了艳尸七煞阵了,主人出关,仔细你的皮!”
  马莹菲道:“橙姬绝不能现身,只要一现身,毁她的人、抢她的人,就会一齐蜂涌而至,坏了临枫的事不说,反而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大麻烦!这四个狐狸,这四个狐狸--!”
  马莹菲媚眼直转,在想着主意,若说打探消息,没有比这些灵狐更合适的人选了,看她们的样子,定是久居京畿,若是能令她们四处搜集消息,不是比她这个门外汉,效率要高的多?
  陆潇潇也在打同样的主意,低声道:“主母!这四只狐狸,颈子上都没的灵圈,想来是野狐,她们虽不曾吃过人,但指不定害过人,比如吸干人类男子的精髓,致人身死之类!是凡妖精,皆不能放过,我们上去,灭了她们如何?”
  阮佩君笑道:“说的真是好听,想收了她们就明说好了,用不着这样拐弯抹角吧!”
  马莹菲冷声道:“也好!就算我们不动手,别人也会抢先下手,或收或灭的!本来有胡、李两只狐狸在,我们的行动还算顺利,刚才她们两个发短信告诉我,已经成功的把我的猫咪骗出来了,急着回南天交命,若是有一个留下,指不定就被天下第一高手沈君傲捉去了!这四个狐狸应该是玄狐门郝心秀门下,她们的身份不引人注意,做起事来,比胡、李两个更妙,胡、李两个也曾对我说过,她们这群狐狸,自狐族被毁后,就合群住在西效的香山,狐族本来和狼族是联盟,如今竟然能往在京畿城,这其中必有秘密。再者!两年前赵承禹不是召集天下道德之士,把狐族灭掉了吗?当初尽扫天下灵狐,这是我亲眼所见,怎又跑出四只千年的狐狸精来!不管怎么说,都要抓住这四只小狐狸!”
  胡、李两只狐狸,不想提起狐族的事,狐族“李代桃僵”之计,也没有向马莹菲说起过,马莹菲也以为她们两个定不知道狐族的事,也没细问过她们。
  阮佩君笑道:“既知她们全住在香山,就不必急了,在路上等她们就是了,主母!依我看,陈淑兰也不必抓了,那个小丫头片子,就算抓住,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若是为此打草惊蛇,说不定我们三个就栽在京畿了!”
  马莹菲道:“共工大军就在城外,兵慌马乱的,陈淑兰想来也不会乱跑,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已经几天了,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事不宜迟,等会儿没人注意我们时,我们悄悄的上楼,用灵识搜到四只骚狐狸,把她们打出原形,抓了就走!”
  阮、陆二人道:“是--!”
  狐狸们天生多疑而好奇,自然界中,没有哪种动物象狐狸这样好奇的,好奇就会打听,就算没有人吩咐,她们也会为了满足好奇心,去打听一些事。
  特别是母狐,好奇心更重,成精化成人形后,模样都美,小嘴都甜,更没有廉耻,可以和任何生物乱交,这也是她们的好奇心在做怪,想知道与其他的雄性动物交配,和雄狐交配比起来有什么不同而已!
  两天前,陈好发现,沈君傲的那三十六名所谓的美人全是人妖,她经不住好奇心的诱惑,串缀着曹绛,两只狐狸很轻易的就把邪阳勾上了手,只是为了尝尝和人妖交配的感觉,所以只勾了一个人妖玩玩而已。
  意外的,从邪阳嘴里,知道沈群傲其实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传说中的“九子鬼母”曹绛也对无意发现的地下密厅的事大感兴趣,两只狐狸极尽妖媚,把个邪阳哄的团团转,一古脑的把知道的全告诉了两只小狐狸!
  陈好吸着长脚玻璃杯中的橙汁,妖媚的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们可不能给大鬼做灵兽,若是给大鬼做灵兽,就不是灵兽了,而是鬼奴,做了鬼奴,就不可能登入仙界了!再者,当年她毁去我们圣地的事还没有和她清算,更用手段欺骗我们,把我们这些自诩聪明的狐狸们,全骗的云里雾里的,郝心秀那个贱货,不配做族长,毁了我们大家的圣地不算,还欺师灭祖,害了师祖风飘雪。沈君傲在地底宫殿里,借人类的男女繁殖傲因,又养了许多妖精,她自己本身又是大鬼,这事早晚会败露,这次又派我们,去和共工联系,几件事下来,于公于私,离大泽的道德之士,追杀她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郑亦道:“她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还会怕什么人?还有什么人,敢来找她的麻烦?”
  曹绛道:“这世上没有天下第一的说法,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者,人间自有正气在,阴秽鬼物,本就与大道难合,天下道门三千,就算是神仙,也怕被群起而攻之哟!”
  陈好道:“我们若是认她为主人,连最起码的作用也达不到!”
  宋珏道:“此话怎么讲?”
  陈好道:“我们归附主人,最基本的作用是托其庇佑,天下道门,各有灵物,不成文的法则约定,不可擅自杀害其他门派中的灵物,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比如我们若是被武当的清微真人降服,甘愿做他的灵兽,戴上武当的灵兽圈后,就是武当向天下道德之士保证,我们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其他的门派,包括公门中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会将我们随意处置,就是犯错,不看清微真人的面子,也要看武当的面子。若是问也不问武当一声,随意将我们打杀,就会被武当认为,不给他们面子,就会引来门派间的纠纷,打杀我们的道门弟子,不用武当出手,本门就会处置他。但若是认了鬼物做主人,那天下的三千道门,怎会容得了我们,沈君傲的事一抖出来,我们也会跟着倒霉,那些道行不高不低的道士们,不敢去惹沈傲君,但可以用我们这此可怜的小狐狸祭法宝,到时不被群起而攻才怪!那时沈君傲自顾还不暇,又怎么能顾得了我们?我们若是归附她,只能当她的替死鬼罢了!”
  郑亦道:“那我们就自由自在,不认任何主人,也不行吗?”
  陈好道:“对!也不行!若我们没有主人,稍有道行的,立即就知道我们不是人类,四只无主的野狐,会被他们当成妖精诛杀掉,以积修外功,完成正果!”
  郑亦道:“那我们在万狐山时,难道他们不知道?也没见有人来诛灭我们啊!”
  曹绛道:“万狐山是吕祖划的禁制,只要我们不出万狐山,天下道派就不会无故为难我们!玄光镜就是吕祖之物!难道你们不知道?”
  宋珏道:“我们还真不知道!我们狐狸,最易修成人形,但对于人类来说,也最好对付,若是有人看我们不顺眼,只要找数十条猎狗来,就会把我们四个全抓住了剥皮做毛裘,听说要做上好的毛裘,一定要活捉我们后,先砍去四肢,然后活着剥皮的,想想就害怕!”
  狐狸们的本事,在于媚惑变化,可不善于硬碰硬的对抗,就算千年的狐狸,一遇到天敌猎狗,也逃不出被捉的命运。
  郑亦道:“我们圣地被攻破时,万狐山的许多姐妹,都被人类的军队捉了,就在当场砍去四肢,血淋淋的活剥毛皮,那场面真是凄惨!”
  陈好道:“若我们有强大的主人,他们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了?比如若是当时我们有狐认唐家、或是赵家的主母做主人,就足以保全圣地了!”
  曹绛咬牙道:“都是郝心秀误了我们,不准我们私自寻找主人,我们帮助狼族在前,冒犯人类在后,不在吕祖给我们划的万狐山好好修炼,却卷进了狼族和人类之间的斗争,而在关键时,做为郝心秀主人的沈君傲,又不肯出面帮助我们,致有圣地被攻,狐族被灭之事。”
  陈好道:“沈君傲叫我们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怎么肯公开出面帮助我们,我看她根本就是在拿我们当替罪羔羊。再者,就算她出面,赵家也不一定会买帐,但若是我们中的一个,是他生母唐佩娆的灵兽,情况就不同了!”
  曹绛道为:“这次也是一样,看沈君傲的样子,定是想公开去找她的男人,事情一公开,香山的族类,又要遭殃,人类不恨我们这些做奸细的狐狸才怪!”
  陈好笑道:“所以为今之计,我们四个趁早找个大靠山,脱身事外再说!”
  “你们这四个骚狐狸,要死还是要活!”
  一声冷傲的娇喝传来,吓得小狐狸们丢了杯盏,跳了起来,紧锁的包间门忽然大开,马莹菲现了原身,姻体上银亮的灵甲闪动,柳眉杏目,手提白龙剑,挡在门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同样身着灵甲、手执长剑、一青一红的阮佩君和陆潇潇。
  陈好惊道:“天哪!她是马莹菲!你们别动!当心!她会放龙的!”
  陆潇潇道:“你们四个骚货!怎么就认识马大小姐,难道不认识峨嵋陆潇潇吗?”
  郑亦道:“我们完了!”
  陈好急上前跪下行礼道:“小狐陈好!拜见马大小姐、陆仙子、阮仙子!”
  阮佩君笑道:“主母!这只小狐狸倒是乖巧,不如给奴婢做个玩物如何?”
  此言一出,四只小狐狸大惊,八只媚目齐看向马莹菲,她们皆修炼千年,大泽八美中的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她们如何不认得,听阮佩君口气,她们两个名闻大泽的高手,竟然是马莹菲的奴婢!
  郑亦、曹绛、宋珏急交换了数次眼色,再不犹豫,一齐跪下道:“小狐郑亦、曹绛、宋珏,拜见马大小姐,求马大小姐收了我们四个吧!案前马后,任您差遣!”


第五章 处理肉货
  马莹菲冷哼道:“你们这些狐狸,为祸人间,不灭了你们,如何了得!共工的兽族大军就在城外,你们一定是奸细,潇奴、佩奴!”
  陆潇潇、阮佩君齐声应道:“奴婢在!”
  马莹菲道:“与我拿下!”
  郑亦大惊,就想反抗,陈好轻碰了她一下,郑亦立时明白,马莹菲的道行她们看不出来,陆潇潇、阮佩君可是名声在外,三人中只要一人动手,她们四个,一个也休想跑掉。
  陆潇潇、阮佩君上前,马莹菲却把白金神龙只放出个碗大的龙来,从香肩后探出,强大的神龙气息,充溢四周,直把四只小狐狸惊的魂飞天外,乖乖的束手就擒,哪敢反抗?
  陆潇潇抖出灵物缚妖索,将四个狐狸捆了,阮佩君拿着剑,在旁边嘻嘻笑着!四个狐狸已有计较,任陆潇潇捆个结实,不敢反抗。
  马菲呶呶小嘴,阮佩君会意,转身关好包间的门,马莹菲收起白龙伏魔剑,遣回神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四个狐狸不等招呼,挣扎着并排跪在了她的面前!
  陈好媚笑道:“主人!收了我们吧!我们会很听话的!”
  马莹菲道:“我来问你们,两年前,你们这些东西,不是全给我们灭了吗?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承禹的事,你们一定也是知道!若是回答的满意,我自会收了你们!”
  曹绛忙道:“主人!我们也是被人,啊--!不!被鬼所迫!”
  当下将知道的事原原本本一齐说了出来,马莹菲听她们叙说,对所发生的事,也猜了个大概,应该是陈、吴两家勾结,暗算赵家,不料弄巧成拙,反叫兽族占了大便宜!更痛心的是,自己的老爹,竟然拿自己的终生为代价,和吴家合谋赵家,要夺回河西四省,但马家到底怎么会让兽族进了嵛冲口的?赵承禹到底怎么死的?这四只小狐狸就不知道了。
  沈君傲的事,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真实性不必怀疑,里应外合之下,看来京畿城是万保不住了。
  马莹菲听的面沉似水,半晌方道:“念你们修炼不易,这次放了你们吧!”
  四只妖媚的狐儿互相对看了看,一齐伏身求道:“我们愿做大小姐的灵兽,效忠大小姐!望大小姐开恩收留!”
  阮佩君笑道:“主母!这四个东西这样妖媚,主人看了,一定喜欢!不如您先收了吧!”
  陆潇潇也道:“正好我们这次,也没带多少人来,收了她们,也好替我们办点事!”
  陈好四个,立即妖声道:“我们一定尽力替主人办事的!求主人了!”
  马莹菲道:“那好!我先收了你们!不过你们不要叫我主人!和她们两个一样,叫我主母好了!日后回南天,我再带你们四个见你们的主人!”
  曹绛道:“是吴大人吗?”
  马莹菲披披小嘴,冷哼道:“那个矮子怎配?你们的主人,另有其人!潇潇!收了缚妖索!拿四个灵圈出来!”
  四个狐儿大喜,爬跪过来,乖乖的让马莹菲戴上灵圈,马莹菲道:“这种灵圈,是你们的主人祭炼的,能隐能现,但戴上去就永远也拿不下来了,你们可要想好了!”
  陈好驯服的答道:“我们想好了!求主母赐项圈!”
  马莹菲不再多说,问明四个狐狸的名字,口中默念,那灵物项圈上面,慢慢的有梅花篆字出现,四个小狐大喜,她们修炼千年,知道单是这项圈,也是难得之物!
  马莹菲对把灵圈在她们四个的粉颈上戴好,四个狐狸大喜道:“谢天谢地,我们终于有主人了!”
  马莹菲对四个狐狸说道:“你们有兵器吗?”
  四个狐狸对望了,小心的道:“回主母!我们要用兵器时,再临时拿!我们妖精,哪有灵兵!”
  马莹菲道:“佩君!你出来时,从大箫兽那里,拿了几套全套的灵兵甲胄?”
  阮佩君忙道:“共是十套,全是主人允许的!”
  阮佩君向水临枫要全套的灵兵甲胄,本是想做好人,送给青城门人的,陆潇潇也藏了几套,全在两人的“百宝囊”中,通常修道的人,都有精心祭炼的“百宝囊”道行越高,百宝囊能容纳的东西就越多。陆、阮两人的百宝囊虽远不如水临枫的“洞天福地”两个葫芦容的东西多,但也能装一、两车的东西。
  马莹菲笑道:“若不是他允许,大箫兽怎会给你,你先借四套给我!等回南天,再还你就是!”
  四只狐儿披上灵甲,越发妖媚起来,十指一伸,指尖的美人爪,寒光闪闪,脚尖有步春剌,灵甲的样式由心,虽是裸露在外的部分,也有同样的防护作用,狭锋刀长短由心,更可变幻其他的趁手兵器,左手灵脉中,暗藏的柳叶飞刀。以她们现在的道行,可连发九支,也可变成其他的短小灵兵使用。
  四只狐儿可是美上了天,每一样的东西,都是她们以往梦寐以求的,此生若能得一件,就是天大的美事了,知道歪打正着,选对了主人,更是死心塌地的俯首听命。
  阮佩君看着四只狐狸自行幻出的装扮,长靴短袄,式样比陈冰冰的还要风骚,不由笑道:“骚货!竟然好意思穿成这样!”
  陈好笑道:“主人不喜欢我们这样吗?”
  马莹菲笑道:“那个色狼,若是见你们装扮成这样,不立即要了你们才怪!”
  郑亦笑道:“若得主人宠幸,郑亦死而无憾!”
  马莹菲笑道:“跟了她!你们永远不会死了,就算是被人大卸八块也不打紧!”
  陈好睁大媚目,不解道:“什么意思!”
  阮佩君笑道:“我们的主人,可以令手下的奴婢牝兽姻体重生,而且重生后,一次比一次漂亮!噢--!对了!你们四个,把鲜血留下来吧!”
  陈好四狐,依言留下鲜血,阮佩君用道术处理后,收入百宝囊备用。
  马菲道:“你们四个,生得这样妖骚,回去后,是当不成女奴的!”
  曹绛惊道:“求主母美言!”
  马莹菲笑道:“那个色狼,越是漂亮的人儿,越会胡玩她们,你们四个小狐狸,会被当做牝兽玩弄的,在他看来女奴是仆人,牝兽才是贱妾!”
  陈好喜道:“主母!您是说!主人有可能会收我们四个做贱妾?”
  阮佩君道:“你们四个这样的骚,这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四狐大喜,一齐欢叫了起来,仿佛已经被水临枫收为贱妾,被主人肆意的玩弄了。
  阮佩君冷然道:“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做贱妾是要穿鼻环、牝环、奶环的!到时疼死你们四个骚狐狸!”
  陈好妖笑道:“能被主人穿了环后,带在身边,就更能代表我们是主人的私有牝兽了,我们本来就是牝兽,能终生侍候主人,是我们的福气,我们四个高兴还来不及哩!阮仙子!主人替您老穿环了吗?”
  阮佩君恨道:“没有!”
  曹绛妖笑道:“不就是了!得到不到主人宠爱,此生还有什么意思?咯咯--!”
  阮佩君怒道:“小狐狸!竟敢取笑于我?”
  马莹菲笑道:“佩君不必懊恼!临枫收了你们两个的徒弟做了平妻,不好再为难你们,再说穿环就那么好吗?”
  陆潇潇道:“郑爽、舒畅两个丫头虽是主人平妻,但床上无大小,主人若是真爱护我们,就应该替我们两个也把环穿上,侍候在他老人家身边,主人不替我们两个穿,就是不宠爱我们!若得不到主人宠爱,那此生真是没有意思了!”
  马莹菲笑道:“既是这样,你们两个回去后,我就叫临枫替你们穿上,省得你们东想西想的!”
  阮、陆二人大喜,忙跪下道:“谢谢主母成全!”
  马莹菲道:“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陈好、曹绛、郑亦、宋珏,依你们所闻,我要知道的事,吴登科应该全知道?”
  郑亦应道:“正是如此!可惜吴矮子不好色,否则的话,我们一定会把他骗来!”
  陈好笑道:“她不好色,但他吴府的家人好色的太多了,听说吴府管家吴怀,是天上人间的总经理,经常去天上人间打理,顺带快活,不如我们去那边等他!擒住后,我们用易容之术,把主母扮成吴怀,我们六个,扮成吴怀的随身牝畜,混入吴府,寻机把吴矮子弄出来,问个明白!”
  马莹菲道:“也好!佩君、潇潇,你们两上,变成两个小狐,跟着她们把吴怀擒住,带来见我!晚上我们天上人间见!”
  阮、陆二人应是,自和四只狐儿走了,马莹菲坐了一会儿也跟着离去。
  “天上人间”大型夜总会,是吴家在京畿开的最大的一家夜总会,也是全国最大、最奢华的一家夜总会。
  兽族兵临城下,吴登高怕死,早就逃之夭夭,去美利坚避祸去了,吴登科不到最后关头,却不能走,咬牙硬着头皮在京畿城苦撑着,吴家唯一的传人吴维汉也早离开了,吴家全家,现如今只有吴登科一人,还留在京畿,主持吴家的大局。
  吴怀可高兴了,吴登高在时,他不敢由着性子乱来,吴登高一走,吴登科又烦不了生意上的事,他以往梦想的事,如今都变成了现实。这一程子以来,先循公利私的,先把“天上人间”的四个当家名兽,不花一分钱的操了个遍,被众多牝畜美兽围在核心、曲意巴结的日子可真是惬意。
  今晚,他如常来到夜总会,人兽大战在即,皇公贵胄能跑的全都跑了,生意自然也清淡的很,几乎就没有人来,吴登科起先不急,但从昨天晚上开始,忽然一遍接一遍的催他,快把所有的美奴牝畜全部出手,若是被共工攻破城池,那所有的牝兽都不是吴家的了,到时岂不是人财两空?
  吴怀一来是想好好玩玩这些平时也碰也不给碰的极品牝畜,二来也不好卖,共工大军是忽然杀过来的,有钱人逃跑都来不及,要这些没用的牝畜做什么?
  凭大泽的历史经验,不管是异族入侵,还是内部百姓造反,城破后,首先拿来开刀的就是有钱人,特别是皇贵公卿,几乎全族一个也跑不掉。其次是遍搜城中美女,以充大军玩物。
  共工早把公路、铁路、机场一古脑儿的全封了,这也是惯例,若让有钱人跑光了,攻进来时,就是一座空城了,那所谓的攻城侵地就毫无意义了!同时西路兽族大军的切尔林斯朵夫也率百万悍勇的兽兵,逼了过来,兽族路东、西两军会师之日,就是全面攻城之时。
  共工现在忙的是,围住了京畿这个“点”引诱大泽各路军,埋伏在京畿四郊险要之地,来打四面的“援”此时驰援京畿的大泽军队,就是送死,平日里守在极险之地,殂击兽兵团,仗也打的跌跌爬爬,现今给兽兵团守住险要处来狠打,哪有取胜的道理?会来驰援的才是傻子。
  除了陈家嫡系兵团,天下哪有部队会来,而就算陈家,也有人竟然向南缓缓辙退,大泽败亡在即。
  守在西面黄河边的陈啸十三兵团已经被打垮了,山海关的陈奔兵团,动也不能动,若有异动,山海关外又会有大批兽兵团压过来,京郊的陈靖兵团也给击溃,陈国兵团在驰援的路上被兽兵团全歼。
  二十兵团陈登部,竟然往南靠,不但不听中央号令,还顺路抢劫了大量的物资、美女,大发国难财,纠集了吴家的衮州、并州、雍州三个精锐刑狱师,并把大量的精壮囚徒,免罪后充做士卒,接收了陈赏大量要处理的武器装备,躲在远离京畿的定淮、南河、安强三省交界处,死活不肯和兽兵团接战。
  同时收集大泽四处的败兵进行整编,使原本十万人的兵团,竟然扩充到三十余万,还全是精兵,受伤的、体质不好的兵将,一概不要。共工发觉陈登不肯接战,反而往南跑,也没闲情逸志去追,倒是叫刚刚全歼了岳正阳所部的佛仙教紧张起来,怕陈登南下,急忙令最精锐的两个兵团四十万圣军,堵了上去。
  做为大皇帝五子的陈赏,竟然也一个招呼不打的,撤了兵工厂的设备就往南逃,连大泽中央也不知他如今的具体位置在哪!大泽形式如此,吴怀也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现在连皇贵都跑不掉了,何况他这个管家?但这此美兽牝畜,也不是没人要。
  以前效忠于吴家的宇文靖,不知走了什么门路,是凡京畿的牝兽美畜,他照单全收,前后总共收了近一万只绝色的牝畜,只不过价格压的极低,不是按个算,是按吨收,像“天上人间”这些从全国各地很不容易弄到的绝色佳丽,也是认吨收,而且似乎志在必得,给了一万美金一吨的好价格。
  今天早上,宇文靖找到吴登科,对他说,若是“天上人间”这批牝畜还不肯卖的话,他就不要了,做不到吴家的生意,他明天就要走了。
  京畿城中,谁不知道陈、吴两家美兽最多最好,皇宫里的美奴牝兽,都叫嫔妃、宫女,不好拿出来卖,大皇帝就算死,也要死的体面些。
  他吴家可就不一样了,就算被俘,也不一定会死,那时要保不死,甚至于再在兽族或是留在大泽做傀儡大官,更需要花钱疏通,牝兽很可能被一般的兽兵抢了,但钱财若是能收好,一般的兽兵可抢不去,再退一万步说,是带着大批的美奴牝畜逃跑方便,还是带着一张存折逃跑方便,更何况宇文靖给的,可是美利坚花旗银行的支票。
  吴家在京畿城里的房产,根本就卖不出去产,城破后,大泽的房产地契,就是废纸了,到时谁住就是谁的。
  宇文靖的门路,吴登科怎么没查过?他给的全是项氏公司的支票,项景瑜已死,项家一分为几,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没人知道,反正是能兑到现钱的,吴登科猜想,许是项家的旧部,想用这些牝兽,到海外发财,反正这大批的牝畜,他吴家是弄不出去,他项家的旧部把这些牝兽屯积也好,偷偷能运出去也罢,他可烦不了了,他吴家,已经没有刀头舔血、发国难财的豪气了!
  吴登科见宇文靖真的要走了,再不犹豫,他吴家二千多名的美女,要一次出手,就是一百万美金,反正这些美畜弄来时也没花什么钱,生意也是门可罗雀,与其让兽族全虏走,不如换些钱,大泽兴旺时,在他吴家看来,这一百万美金其在不算钱,在京畿城破在即,若是流亡,这一百万的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过他要吴怀将“天上人间”的四只名兽留下来,若是城破,立即就将这四只美畜处死,其余牝畜,包括吴府不怎么用的,集合齐了,全卖给宇文靖。
  吴怀一出车子,就对迎上来的吴家的工作人员说道:“将美兽牝畜全集合齐了,在大厅等我!”
  大厅里,宇文靖早到了,身后站着一身着性感装束的一蓝、一紫两名不言不笑、脸无表情绝色美女,都有一百七十公分上下。
  下午,吴府里面的八百多名美女,除三十名极中意的被吴登科留下来外,其余的众女,都被宇文靖带走了,吴登科找人跟踪过,想知道他们将美女都藏在了何处,不过失望而归,八百名的美女,被带进了一个大厦后,就全部失踪,这要在以往,吴矮子非刨根问底不可。
  宇文靖大马金刀的跷着二郎腿,陷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中,淫笑道:“你们吴大人真是太不仗义了,下午我没亲去,他竟然把吴府最好的三十名批畜,全留了下来,弄些次货与我带走,不过看在故主面子上,我暂且忍让忍让,晚间这一千二百名,你再不要弄鬼,我亲自前来带走!”
  吴怀笑道:“宇文老头!你得了便宜还不知足,在大泽,是人都知道,是凡吴王府里的牝畜美兽,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等一的全是绝色,若不是共工兵临城下,将绕壕边,你老鬼身后的那个小兔崽子,出多少钱也弄不走一两足耶!这会还挑肥拣瘦的!我操--!”


第六章 四大名兽
  宇文靖笑道:“可如今不同了,就算吴大人不卖给我,兽族破城之时,也会将这些牝兽全部处死,现在瞎子都看的明白,就大泽的这些吊军队,能挡住兽族的进攻?等兽族的西路大军一到,共工就会攻城,这些牝畜卖给了我,反而能逃得性命,日后也只是给人狎玩淫弄而已,对于她们来说,只是换个地点,换个主人而已,有什么不好?”
  吴怀笑道:“我只是说你这个老鬼得寸进尺,没说有什么不好!大人可是说了,有十万美金,是要现金的,闲话少说,我们开始正事吧!”
  宇文靖笑道:“现金没问题!不过共工大军不日就要合围了,再不走的话就走不掉了,尚连钢那个老鬼已经带人先走了,这是我收的最后一批牝兽,速度快点,我连夜就要动身!”
  吴怀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拍拍手笑道:“来人!将这些贱货三十个三十个的带上来,给宇文老过目!”
  吴家的家奴应声,将早挤在厅中各处的漂亮牝兽,三十只三十只的叫上来,这些牝兽浑身并无寸缕,精赤着雪样的姻体,毫无羞耻感的走到宇文靖面前,六个一排,分成五排跪下,呼凭宇文靖挑选。
  这些牝畜,本是精挑细选来的,水临枫又不在乎她们是否有伤残,反正回去后都要姻体重生,打入隶魂剌,喂入合魂珠,生生世世被玩弄。
  宇文靖也是大致看了看,随手点了两名中意的,那两名牝畜久在欢场,如何不识趣,立即跪爬了上来,宇文靖一手捏着一个美兽下巴,将她们拉至跨下,两只美兽立即张开小嘴,找到宇文靖的老鸡巴,卖力的细舔慢挑起来!
  宇文靖舒服的仰起了头,待一只牝兽将他的鸡巴全含进小嘴里时,才对身后的一名身着性感蓝装的冰美人道:“将她们带到我们选好的厅中,收起来准备带走!”
  那名蓝装美女点了一下头,刚想将人带走,忽然琼鼻一嗅,惊恐万状的注视着厅角一个中等身材的吴家家奴。
  紫衣冰美人也注意到了,也不管宇文靖了,两个冰美人一齐急步走到那人面前跪下,用冰冷的媚声娇声道:“蓝姬、紫姬见过主母!”
  马莹菲笑了起来,一个转身,现出了倾国倾城的貌,风华绝代的容,姻体上的灵甲幻成一套雪白的拖地长裙,雍容的娇声道:“你们两个,鼻子倒灵,竟然能嗅到我的体味!”
  宇文靖大惊,急收了鸡巴,顺脚将两名正在替他吹箫的牝兽踢滚到一边,急起身跪迎道:“老奴不知道主母驾到,多有失礼,望主母饶恕!”
  马莹菲笑道:“你替主人办理美兽,趁机享受也是应该,但不必急在一时,回去之后,这些美兽,也是任你享用的!”
  吴怀却是懒洋洋的道:“夫人!你胆子也忒大了,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全大泽都在拿你,你倒好,竟敢公然跑到京畿来,你家身犯大罪,就算我们大人也保你不住了!”
  马莹菲身边一个吴家家奴模样的人嘲笑道:“吴矮子算老几?给我们主母提鞋都不配,你们几个骚蹄子,还不出来!”
  左近的几个吴家家奴,一转身,化成了五名绝色的美女,其中四人极是妖骚,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引诱雄性的,那说话的吴家家奴,也幻成了一名大美女,正是阮佩君。
  马莹菲笑道:“吴怀!我们可否到包间说几句话?”
  吴怀犹豫道:“这个……”
  陈好上前,媚笑道:“怎么?哥哥不敢吗?”
  吴怀见陈好媚骚动人之极,不由站起来道:“那好!夫人请!”
  马莹菲笑道:“不会吃了你的!请--!”
  几分钟后,吴怀一个人出来,屏退了吴家的奴仆,宇文靖发现蓝、紫两个艳姬银色的瞳孔里,分明是马莹菲的影像,心中大惊,知这个吴怀,其实是马莹菲变化的,立即恭恭敬敬的垂手站立,不敢多嘴。
  马莹菲如吴怀般走到宇文靖身边,在沙发上坐下,对宇文靖道:“回去告诉你们主人!出关后注意身体,不要乱交!这次他又让你卖了多少这样的极品牝畜回去?”
  宇文靖束手道:“回主母,连这最后的一批,前前后后共是一万二千余名绝色的牝畜!”
  马莹菲笑道:“那个家伙,实在是一条名副其实的色狼,这下他的鼎中,就有三万八千名绝色的牝畜了,全是大泽精挑细选出来的上上之选,怎么弄的过来?”
  宇文靖不敢多话。
  马菲笑道:“好了!我已经看过了,这些美畜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用再挑了,你直接带她们回去覆命,若是那个死人出关了,就要他立即联系我!”
  宇文靖恭声道:“是--!”
  马莹菲高声道:“跨下马、鞭淫妖、摇媚虎、穿档兽,你们四个,给我出来!”
  话间刚落,立即从白花花的美兽丛中,跪爬出四只极妖极骚极媚的牝兽来,身高都在一百八十五分左右,长腿丰乳,俏面肥臀,亦是一丝不挂,姻体的性感部位,都有极淫秽的纹身。
  宇文靖道:“还不跪好!”
  四只美兽忙不叠的在马莹菲面前跪好,双手放在肉膝前,额头压在手背上,粉股向上,露出肉牝,朝天而蹶。
  马莹菲用脚尖抬起四只美兽的下巴,笑道:“这才是倾国倾城哪!回去后,这四个不要给人动,姻体重生弄好后,令她们终日戴着狗项圈,跪在凤栖阁院中,等你们主人出关,给他亲自处理,这四个骚货,你们主人一定喜欢!”
  宇文靖应道:“是--!”
  马莹菲道:“陆潇潇、阮佩君、陈好、曹绛,你们四个上来,看看她们,能变的和她们一般吗?”
  陆、阮二人道:“若是只变长相,问题不大,但她们生的太高,我们两个变不出来!”
  陈好、曹绛却道:“没有问题!”
  一个转身,变的和跨下马、鞭淫妖一般无二。
  郑亦、宋珏忙道:“主母!我们两个能!”
  说罢也变做摇媚虎、穿档兽。
  马莹菲笑道:“很好!怪不得说你们狐狸是做奸细的最好材料,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们四个,随我去吴王府,潇潇、佩君就幻做同吴怀同来的家奴,在外面接应我们,宇文靖!你和蓝、紫两个艳姬收了这里的牝畜后,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处理完毕了,就回去吧!”
  宇文靖应道:“是--!主母放心!老奴理会得!”
  蓝、紫两个艳姬已经把所有的牝畜全收进了葫芦,马莹菲临走前,以吴怀的身份,把厅外吴家的人全叫了进来,关上了厅门,宇文靖狞笑着手一挥,两个艳姬立即冲上前去,顿时惨叫叠起,血肉横飞。
  吴登科这两天来,食不干味,所谓在大难来时各自飞,他可不想顾着帝国大皇帝,陈赞已经袭了大皇帝位,陈国荣如今是太上皇。
  吴登科令大魔国的八个番僧,秘密的潜往共工的大营,已经三天了,也不知道共工肯不肯放过他吴家,这也是他起先迟迟不肯把手中的绝色牝兽,出手的正真原因。谍讯司的消息何其灵通,大战在即,所有人的精力全放在战情上,前方的探子已经传来可靠的消息,他知道不出一日,兽军的西路军就会到了,东、西两支兽兵团一会师,大泽帝国最后的时刻也就到了。
  此时吴登科才深悔当初,不该算计帝国大将赵承禹,现在想来,就算赵承禹做了大泽帝国的大皇帝,也不会对他吴家怎么样!更何况,一直是他们陈、吴两家在对付人家,人家可是一直在前线打战,从没打陈、吴两家的主意。
  现在后悔也晚了,共工攻来一个月之前,朱武、麦婷、梁宽、白松喜四个智囊,早就不知所踪,现在碰到难事,连个合计的人也都没有了,看来他们四个,早就料到会有兽兵围城的这一天,提前溜掉了。
  不过早前朱武建议他交好大魔国,现在果然有了回报。虽然那八名番僧抵死不肯被人提取精液,与普通的虎豹狼虫配种,但共工一来,八个番僧就告诉他,可以帮他暗通共工,保全他和他们吴家。
  事实上,吴登科早就命人悄悄取了他们的精液,和普通的猛兽交合过,但实验结果显示,用大魔人和普通猛兽简单的性交,是繁衍不出新兽族的。
  三天前,八名番僧自告奋勇的去共工大营,拍着胸脯说,可保他不死,这对吴矮子来说,也是一线希望,谁都知道,大魔国和兽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和兽族同时出兵的,就有大魔国在内,而且现在大魔国公主娜雅卓玛,是共工的银龙妖姬,极得共工宠爱,若是她能为吴家说几句话,他吴家就不会毁了。
  但自八个人走后,消息全无,人类和兽族长相完全不一样,在兽营里,根本就安插不了人类的细作,昨天夜里开始,吴登科久久等不到消息,不免急了起来,不管怎样,先做几手准备再说,能处理的事情先处理一下,准备逃亡。
  这才催吴怀先处理了牝兽,这些贱货,逃起来不好带,留着白白便宜了兽族,退一万步来说,若是侥幸把兽族打退,他吴家再在大泽精选美女玩弄,还不是易如反掌,只要随便找个借口,签个严打之类的文件,就可以在大尘境内,四处抓人了。
  他吴家二千名的牝畜,这时候只能卖一百万美金,要宇文靖十万现金,也是为逃亡做准备,平时爱若性命的古玩珍宝,大战时一分钱都不值,真不知道为什么,宇文靖只收牝畜,不要古董。其实原因很简单,水临枫乡下侉子一个,给他一张名画,说不定他就会拿画揩屁股,他只要金钱美女,其余不要。
  吴登科自作聪明的认为,兽族也不可能在京畿城是有奸细,但实际情况是,共工的奸细,已经渗入上至皇宫,下至瓦肆的各个层面中去了。
  以沈君傲为首,三百多只灵狐一齐出动,千变万化的灵狐,把确实可靠的各种机密,源源不断的送到共工手中,就在当天夜里,兽族的东、西两路军,已经会师了,而城外的探子,早被灵狐们一个个的都挖了出来处死掉了。
  共工此时,正约了八名番僧们,和兽族的众头领坐地吃酒,西路大元帅大勒西斯基,并西路军的虎族、乌熊族、猪族首领,都郝然在坐。共工自用了人类的第一批汉奸军团对付山海关的守军以后,尝到了大大的甜头,如今对于人类,他也不猛打猛杀了,而是利用人类,制约人类,以达到自己的最大利益。
  番僧之一的达加相笑道:“大魔皇!您是想不战而曲人类之兵?”
  娜烈德娃笑道:“战还是要战的,但不在此时,你们回去后,要极力怂勇吴家的小矮子,叫他主张议和,而我们这边,也放出风去,只说兽疆缺衣少食,此次前来,只为抢些吃穿用渡,挨过严冬,若人类的大皇帝能满足我们这点小小的要求,等开春之后,我们就退回兽疆!以后只要人类能每年提供一些吃穿用渡,我们兽族,将不会再来侵挠,但若我们的衣食得不到解决,我们将会拚死攻城,而后南下!”
  猪族首领猪可夫啃着一条人腿,含乎不清的道:“我们猪族食量大,这次拚死在前,吃食方面,我们可要双份,衣服我们倒是可要可不要!”
  大勒西斯基笑道:“吃你的人腿吧!吃食方面,我们给你们三份如何?怎么就这样的蠢?娜烈德娃这是疑兵之计而已!我们是来做主人的,不是来要饭的,人类给些施舍,我们难道就走了?笨--!”
  猪可夫不以为意,笑道:“我们猪本来就又蠢又笨,可是不懒,若有任务,尽管叫我们就是了!”
  众兽大笑,其实猪们不蠢又不笨,就是懒,他却把话反过来说,岂不好笑?若是猪族的战士发起彪来,连虎象战士都怕。
  共工笑道:“不错!要先稳住人类,要是他们杀光城中的美女,尽毁钱财,然后断发纹面,和我们拚死一战的话,我们就算胜了,占的也只是一座空城,而且一定伤亡惨重,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娜烈德娃笑道:“末将怕的就是这招!我们向他们要黄金三千吨,白银三万吨,割河西、东北等地,就是以前赵、马、唐三家共四十八个省给我们万兽国联盟、西南杨家的十二个省中的八个省给西南诸魔国,并要他们的太上皇陈国荣、皇帝陈赞,亲自送降表来,若是十日这内,这三件事全做到了,我们立即辙兵!”
  共工道:“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八番僧之一的乐莫扎道:“这种条件,已经是够苛刻的了,大泽皇帝若能答应,已经是万幸!”
  娜烈德娃妖笑了起来:“我这是狮子大开口,本就要他不答应,好让我们进一步用兵有借口!”
  乐莫多笑道:“既如此,不妨再多加一条,叫大泽皇帝,把赵家四绝、陈门八艳送出城来,给大魔皇陛下做牝畜!”
  共工笑道:“赵家美女,我已经有两个了,罗--!就是这两名牝畜!”
  说着话,将两名桌下正在替他口交的美女,拎着琼鼻上的细环,提了出来,这两名牝畜姻体尽露,小嘴边还有共工鸡鸡的淫液,被提着鼻环出来后,精赤着雪样的姻体站在众兽面前,并没有多少羞耻的意思。
  达加相大笑起来道:“乐莫多说的,是赵家四绝,是赵天娜、赵天姿、赵天映、赵天歆四个赵家的异品绝色美人,不唯长相娇美,气质也是非凡,这两个赵家美女,美是美矣,可是和赵家四绝中的任何一个比起来,都如同垃圾!”
  乐莫多道:“所谓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赵家的小龙女尤善艳舞,陈家的小龙女尤善妖歌,赵家美女中,以赵天娜最美,陈家的美女中,以陈淑兰为冠,而陈淑兰,又是陈国荣四子陈放的爱女,待字闺中,轻易都不肯许人,怎么能给大魔皇送来做牝畜?”
  娜烈德娃笑道:“要的就是他不肯!还有上次袭营的两个小子,黄天战、傅国栋。等大泽议和使者来时,也可一并提出来,先要了两人凌迟再说!”
  众兽大笑道:“人类说我们兽族没脑子,现在看他们自己才是没脑子!哈哈!干杯--!”
  京畿城的吴王府中,西贝贷的吴怀,带着两名吴家的家奴,牵着跨下马、鞭淫妖、摇媚虎、穿档兽四只淫骚贱兽粉颈上的银链,走下车来,进门问道:“大人在哪里?”
  门房中的管事一面用色眼盯着四只浑身全裸的贱兽,一面心不在焉的道:“大人正在书房等你哩!”
  马莹菲对吴府不熟,身后的陆潇潇、阮佩君却是再熟不过,左边扮做家奴的阮佩君笑道:“别只顾着看!到底在哪间书房,难道要我们把八个书房全找一遍不成?”
  管事的笑道:“在笔澜雅筑!”
  右边的陆潇潇笑道:“我操!说话还带大喘气!经理!我们走!”
  马莹菲点了一下头,不紧不慢的牵着四只贱兽的链带,跟在二人后面,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才走到笔澜雅筑。
  雅筑门前,立着两名带着高大雪獒的美女,阮佩君回头低声对马莹菲道:“门口的那两个蹄子,是谍讯司上代女组中的高手,修为已经突破干元真体的平原阶段,达到了混天法体的境界,但只配在吴家的内宅中,替吴矮子看门,里面一定还有好手,主母可要小心了!”
  马莹菲披披小嘴,低声道:“区区混天法体,还没资格在我面前狂!唔--!倒是那两条狗,你们四个小狐狸要小心了!”


第七章 狐狸和狗
  所谓“十狗一犬,十犬一獒”并不是藏地才产獒,事实上,獒的本意是指极凶狠的狗。而藏地的雪狗,身形极为高大,在雪狗中选雪犬,再在雪犬中挑雪獒的方法很是残忍。通常把十只未成年的雪狗放在深井中,不给吃喝,逼着他们同类相残,数日后,能活下来的最后一只就是“雪犬”雪犬成年后,再把十只雪犬放在深井中,还是不给吃喝,逼着他们进一步博杀,最后能活下来的一只才是獒,獒不但体形高大,而且极为凶残,连狮虎也不放在眼里,他们有狮虎的力量、狼的耐力,豹子的凶残。
  扮做跨下马的陈好果然抖道:“主母!小狐怕!那雪獒看我了!”
  马莹菲笑道:“叫你们四个小心,不是要你们怕,跟紧我就好了!”
  说罢忽然放出两种可怕的气息,陈好、曹绛、郑亦、宋珏两条大腿间的肉牝中,跟着就流下了尿来,无奈被马莹菲紧拽住颈子上的不锈钢链,否则早就落荒而逃了。
  郑亦惊恐万状的哀求道:“主母放了小狐吧?您身上的气息,小狐实在受不了!”
  马莹菲回过头来,左右几个耳光,叱道:“不准多嘴!乖乖的跟我走!”
  郑亦哪敢反抗?四个小狐立即跪了下来,马莹菲手一紧道:“还修炼了千年呢!怕什么?”
  陈好哆嗦道:“主母身上散发的是狮皇和龙皇的气息,小狐怎不害怕?难道主母也不是人?”
  马莹菲怒极反笑了出来,道:“放屁!你们才不是人!”
  四个小狐哀道:“我们是不是人呀!”
  看门的两名谍讯司上代美女高手,向他们召手道:“吴怀!大人在里面等你!怎么不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马莹菲用吴怀的声音道:“这四只贱畜,竟然怕狗,死活不肯上前!”
  一名高手笑道:“两条雪獒就怕了,里面还有六条哩!把她们拉起来走吧!”
  马莹菲笑道:“我正拉哩!”
  低声对双股流满了尿液的四只小狐狸道:“想死不成!快走!只是我体内的灵兽而已,怕什么?”
  陈好四个定下神来,想想也是,她们也是千年修炼的灵狐,已经有了人类的灵识,同是主母的灵兽,料来不会加害自己,一咬牙,站了起来,依旧大腿微颤,跟在马莹菲身后就挪走。那两条雪獒的眼中,没有吴怀和家奴,瞳孔中出现的,是一名艳冠天下的绝色美女,在两名美婢的接引下,牵着四条狐狸,向他们走来。
  狗见了狐狸本想就扑上去,可是再一看马莹菲,吓得“呜呜”夹起了尾巴,躲在了一边,全没有“獒”的威风,让出了大道,若不是被粗大的钢链拴住,早跑的没影了,在他们的狗眼中,马莹菲左肩探出一只雪山狮皇头,右肩探出一只罕见的龙中之皇--太阳神龙。
  马莹菲左肩的狮皇,是在拉斯法拉大赛中,赢吴登高的雪山狮子,在金鼎中又被祭炼,依旧是幻做绾臂,不离身的戴在左大臂根处。
  一名高手奇道:“咦!这雪獒怎么了!竟然吓成了这样!见了鬼啦!”
  马莹菲却是在门前,笑着蹲下来,摸摸左边的雪獒,又摸摸右边的雪獒,拍拍一只狗颈,才站起来身来继续往里走。
  两只雪獒“呜呜”的哀嚎,四肢跪地,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全没了威风,在雪獒的意识里,狮皇、龙皇比鬼要可怕百倍,而狮皇、龙皇的主人不是天神是什么?两条雪獒就在此时,已经暗下决心,一定要投靠这个犹如天神的美女!
  进入院中,陆潇潇低声道:“主母!这院中的十个美女,也是谍讯司的上代女组高手,别看她们双十年华的样子,实则最小的也有七十多岁了,比主人身边的千面桃花南宫春要晚一辈,是我们两个的孙子辈,全都在混天道体和混天法体之间,若放在外面,端的了得,看来大战在即,吴家还是很小心的!”
  阮佩君低笑道:“若婢子所料不错,吴矮子定不会让我们两个进屋,定是叫你这个吴怀,带着美兽和东西,一个人进去,到时我们约好了,我和潇潇,主要对付院中这十二个小辈,主母你主要对付那八条雪獒,四只小狐狸擒下吴矮子,勿必要一击成功!”
  马莹菲低笑道:“你们倒计算的精!陈好!你们四个都听见了吧!”
  陈好道:“我们四个只怕狗,不怕人!阮仙子此计正好!”
  走到门口,果然被守有屋门前的、同样牵着高大雪獒的女组高手挡住,令阮、陆二人,在门前等候,只让马莹菲一个人带着牝兽、东西进去。
  吴登科似是筋疲力尽的靠在软榻上,两名漂亮的牝兽,跪在软榻的两侧,替他轻轻的敲着腿,吴登科鼻子倒挺灵,马莹菲一进来,就嗅到了她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那一缕缕如兰似麝的体香,睁眼道:“怎么这么香!唔--!这香气好熟!绝不是普通脂粉的香味,哎呀--!不好!是素体兰香!你不是吴怀!你是那贱人!快来人哪--!”
  吴登科做了多年的探子首领,为人也是极为机警,发觉不对,鞋也不穿了,跳起来想就屋角暗处跑,却不料跟在马莹菲后面的四只淫兽也是西贝贷,还是逃跑藏匿的大行家,狡猾绝轮,反映也够快,逃了上千年,于逃窜一道,彼有心得!
  四只小狐狸一进屋,就算准了他会往哪跑!通常来说,大户人家都有暗门,正门被马莹菲挡住,他只能往屋内跑。
  陈好、郑亦也在几乎同时左右齐出,电似的封住了他可能逃跑的角度,吴登科不偏不畸,正好撞到陈好怒挺的酥胸面前,陈好“咯咯”媚笑起来,道:“矮子!想吃奶吗?本姑娘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双爪一晃,“叮--!”
  的一声,现出可断精铁的灵兵“美人爪”抬爪就抓。
  吴登科也不含糊,半空中大旋身,“倒踢紫金冠”矮小的身躯划成一道漂亮的弧钱,从刁钻已极的小角度,急踢陈好的手腕。
  陈好也快,翻爪就去抓他的脚踝,冷不防曹绛算好了时机,从陈好的腿档边伸出粉腿来,一腿正踢在矮子的大腿根处,把他踢个筋斗,郑亦、宋珏早绕了过来,凌空就扑了上去,没等矮子落地,就压了上去,把吴矮子压个结结实实,脸朝外按在朱红色的地毯上,吴家的两个牝兽吓的大叫!
  这是说时迟那时快的事,整个过程,就在一秒钟内发生,门外的美女警卫也发现不好,抢进来时,被陆潇潇、阮佩君两个挡住。
  马莹菲冷声道:“你们两个!去墙角,以标准的奴姿乖乖的跪好,不准出声,不准乱动乱看,不然毙了你们!”
  两只牝兽知道厉害,忙不叠的爬到墙角跪好,双手放在身前,手心压在地毯上,弯下身来,额头压在手背上,抬起粉臀,牝穴朝天,为求活命,果然不敢乱动乱叫乱看了!
  院里院外的十个美女高手不及反映,牵狗的就在第一时间松开了雪獒的狗带,那院内六条的雪獒,远不及院门口的两条通灵,也不知道恐惧,一声不响的闪电般的冲了过来,反而院门口两条最大的雪獒不肯上前。
  马莹菲明白此时此地,慈悲不得,想也不想,双手连动,结起了神结,口中低声娇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寒冷的北风中,飞起了九条不大不小碗口粗组的白金神龙,以比光速还快一千倍的亚星速,穿过抢上来的众高手,这十二名高手也是自负惯了,自以为十二名混天级别的高手,加上八条凶狠之极的高大雪獒,不再需要其他人,足可保吴矮子没事,却不料连人是谁还不清楚,就给人收拾了。
  碗口粗细的神龙穿过肉体,巨大的能量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外表皮不破肉不伤,实则里面的血液已经被蒸干了,内脏、脑髓被龙气搅的一塌糊涂。
  马莹菲心意一动,放过了两个白影,定睛看时,却是最先见到了两只驴子一般大小的雪獒,这两只雪獒知道厉害,哪肯冲上来送死?狗链一松开,不进反退,躲到墙角,四肢着地,以示驯服,口吐人言道:“主人饶命!”
  阮佩君惊声道:“天哪--!狗会说话了,又是两个妖精!十二个混天级的高手哪!就这样了帐了?”
  吴登科被脸朝外按地上,看的一清二楚,直惊的三魂出壳,根本就分不清马莹菲到底放了几条神龙出来,想起八名番僧的吊样,照此看来,他们八个笨蛋,想在马莹菲手下逃命都是不易,更不要说想制住或是杀死她了。就连他吴家贡养多年的毗卢遮那佛,想来也休想在他这个准老婆手下讨得半点好去,难怪马家历代的女人,虽是倾城绝色,艳冠大泽,但却罕有人肯要的,原来是这样的凶悍。
  不过若是早知道她厉害到这种程度,就早把她迎过门了,就算挨几顿暴揍,但总不至于谋杀亲夫吧!像如今这种关键时候,还能凭她的神龙,保住小命!想想叫陆离杀她,也是痴人说梦,陆离再狠,又怎么能挡得住她的神龙?她既来到京畿,说不定陆老道已经被她宰了!
  吴登科愣了半晌,方挪那的陪笑道:“马家的神龙,果然厉害!莹菲!你找为夫的,有何事情,大可不必这样进来的!”
  马莹菲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走到吴登科面前,轻曲玉膝,蹲了下来,伸出一只玉手,按住他的顶门百汇穴,用起了水临枫教她的“天道搜魂”来,强大的生物能量贯入吴登科的脑中,吴登科哪里能受的了,头一歪,昏了过去。
  片刻之后,马莹菲把他的意识搜了个遍,放下手来,俏脸上忽阴忽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家、赵家、陈家、吴家,大泽的、兽族的等等对外对内、秘而不宣的事,她已经尽知,想不到真给水临枫说中了,她的堂叔马占奎果然造反,害了马氏一族,好在亲哥哥马云飞还在,姑姑马小玲也是好好的,但被兽族大军隔绝,要见面恐怕是不易的。
  吴登科也非庸手,只昏迷了片刻,就醒了过来,见马莹菲脸色不停的变幻,默默无言,小心的道:“莹菲!莹菲!”
  马莹菲忽然泪流满面,冷哼一声,正反给了吴矮子几个响亮的耳光,怒道:“算计来算去!现在你们都满意了?我大泽外山内河,风景如画,沃土万里,就这样给你们几个败了?你看看现在去大泽的万里江山!内忧外患,血流飘杵,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天哪--!有谁能来拯救我们大泽的亿万百姓!你们陈、吴两家,虽万死也不能赎其罪!今天我不杀你!但婚约就此解除,下次若是给我碰到,一定杀你,为天下百姓出气,佩君!治了他的穴位,我们走--!”
  阮佩君上前,点了他几个大穴,叫他好好躺二十四小时,小声的道:“主母!不如宰了这个矮子,以免夜长梦多!”
  马莹菲低声道:“我和你们主人!偷欢在先,说起来也是对他不起,这次就饶了他吧!去看看那两条狗!”
  那两条体型巨大的雪獒,见马莹菲走了过来,狗头磕地,“扑扑”有声,齐声道:“小狗韩雪、韩昭,求主人收留!”
  陈好躲在马莹菲身后,壮着胆子骚笑道:“你们两只笨狗,连个人身也变不出来,还想要主母收留,想的美噢!”
  左边叫韩雪的雪獒狠狠的瞪了陈好一眼,转而又向马莹菲求道:“主人!您老就发发慈悲!收了我们两个吧!您老连这些骚狐狸也能留在身边,就多我们两个又有何妨?”
  陈好吓的一哆嗉,躲到了阮佩君的身后,阮佩君顺手抚摸着她的头颈,向马莹菲笑道:“这两条雪獒实在叉眼,带不出去的,又背叛原主人,不像好狗!主母!不要理她们,我们快走!”
  韩昭一口咬住马莹菲的衣角,泪流满面,韩雪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主人,我和妹妹,本住在神女峰修真,五百年前,被数百名魔法高强的番僧围住,落入陷阱,才被擒来,擒来后更是百般虐打,不得已才虚与委蛇,如今离家万里,又被番僧下了禁制,变化不了,更是驾不得风云,我们两个如何能回得去?求主人慈悲,就收了我们吧!”
  郑亦怯怯的道:“只要你们答应不咬我们,我们就求主母收了你们两个!”
  韩雪道:“你们这些狐狸骚乎乎的!没事咬你们做什么?主人!您若肯收留贱狗,我们自带主人从密道出去!”
  马莹菲心软,又喜欢白色的动物,见这两条雪獒神骏,早就有了要收的念头,否则神龙既出,早把她们给毙了,当下点头道:“那好!以后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吧!不过不要叫我主人,如她们一般,叫我主母!你们的主人,另有其人!”
  韩昭放开衣角,两只雪獒一齐点头道:“主人主母,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韩雪韩昭都会惟命是从!”
  阮佩君笑道:“既如此!主母可以把她们颈子上的项圈拿下来,换上主人的项圈听命吧!”
  韩雪道:“恐怕不行!那项圈上有番僧的禁制!”
  马莹菲蹲下来,抚摸着韩雪、韩昭的头颈,细看了那禁制,笑道:“你们看过大泽正宗道法,破大魔国禁制吗?”
  韩雪喜道:“主母会破?”
  马莹菲轻笑了一下,也不说话,站起身来,小嘴中急念,双手互捻,一个大旋身,双手食中两指,分指韩雪、韩昭的颈间,喝声:“破--!”
  一道白光过后,韩雪、韩昭颈上的狗项圈应声而落,一道黑气被马家的灵光击断,朝北直飞了出去!
  韩雪、韩昭就地打了个滚,一阵轻雾散后,两名绝色的白衣美女,跪在马莹菲面前,粉颈低垂,朱唇微启,妖声道:“韩雪、韩昭谢谢主母!”
  陈好奇道:“咦--!你们两只笨狗也会变!”
  韩昭左手一伸,一响轻响,指尖幻出寒气森森的长爪,傲然冷哼道:“不看在主母面上,定撕碎了你这个骚狐狸!主母--!现在禁制一破,那八名番僧定会赶来,此地不宜久留,主母!快随昭奴走!”
  陈好、曹绛、郑亦、宋珏大惊,急跳了开去,纤指一动,亦在十个指尖,幻出马莹菲新赐的“美人爪”来,灵光闪现处,一身玫丽的灵甲烁烁生辉。
  韩雪识贷的很,急道:“妹妹!主母面前,不得放肆!”
  韩昭满脸的疑惑道:“你们这些小狐狸,竟然也能炼成雪域鬼爪?咦--!你们从哪里弄来了这种上档次的灵甲?”
  俏脸上表情连变,心下顿生抢夺之心。
  陆潇潇道:“那是她们是灵兵美人爪,若是你们喜欢,见到主人时,要乖巧些,不但可以得到美人爪,更能得到灵甲和其他的兵器,不要再生抢夺之心了!咯咯--!”
  马莹菲冷声道:“你们狗和狐狸,都不要再闹了,自今日起,你们都是我的灵兽,若敢乱来,皮鞭侍候!你们四个小狐狸听好了!以后不要口无遮拦,出口伤人,否则我就要责罚了!韩雪、韩昭,你们也不可恃强凌弱,你们主人灵兵灵甲有的是,不要为了这个犯下错误,好了--!头前带路,我们先出去再说!”


第八章 里通外国
  陈好、曹绛、郑亦、宋珏吐了吐舌头,收起美人爪,齐声妖媚的笑道:“是--!”
  旋又转过身来,对韩雪、韩昭笑道:“韩家的两位姐姐!对不起噢!是小狐失礼了!请千万不要生气哟!”
  陈好、郑亦跑到韩雪面前,曹绛、宋珏跑到韩昭面前,一左一右试探的挽起两只靓丽狗精的玉臂,见两只狗精并没有甩开,方才亲热的靠上去。
  曹绛拿起韩昭的左手,轻轻的吻了一下,讨好的媚笑道:“姐姐变的好漂亮哟!连善于变化的我们,也自叹不如呀!”
  宋珏摇着韩昭的手,笑道:“好姐姐!有空教教我吧!”
  陈好亦挽住韩雪的玉臂,媚笑道:“好姐姐!千万不要和我们这些狐狸一般见识哟!我们这些狐狸真的不会说话。姐姐若是喜欢小狐的灵甲灵兵,小狐情愿孝敬姐姐!只求姐姐别把我们的话往心里去哟!我们狐狸打架的本事不行,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真才实学,哪里及得上姐姐万一了!”
  马莹菲嘴角一牵,笑意涌上娇靥,心中暗想:这些狐狸倒真狡猾,还真能放下脸来,纵要怪她们,也不好意思。
  再者,陈好等四只狐狸,本身既不是灵异的九尾白狐,也不是可怕的黑狱冥狐,更不是天生通灵的火狐狸,只是普通的凡品,本身攻击性的法力就有限。若是韩雪、韩昭姐妹真的起意抢夺她们的灵兵灵甲,四只小狐狸怎么会是两只异种雪獒的对手,狗本身就是狐狸的克星。
  到时灵兵、灵甲保不住,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不如主动提出来,韩家姐妹不好意思要,那是最好!若是要了,只得忍痛割爱,好歹还能不受伤害,又能巴结到两个强手,找两个靠山,这个帐怎么算,都是狐狸占便宜!
  狐狸骗狗,还不是十拿九稳?狗们都是直肠子,不晓得转弯,纵是成了精后也如此,一旦自愿认了主人,就会至死不变的效忠,她们戴不戴狗项圈,其实是最无所谓的。
  狐狸们本就善媚,低声下气的厚着脸皮,讨人欢心是最拿手的本事,韩雪、韩昭反被弄的不好意思,韩雪、韩昭都道:“我们也有不好的地方!你们的灵兵灵甲,是主人所赐,我们又岂敢私夺,妹妹们的好意,姐姐心领了!好了!快随我们来!”
  两只獒精在前,轻易的找到吴矮子书房里的秘道,带着诸女,逃之夭夭。
  八名番僧正在共工的人皮大帐,和兽族众头领喝酒取乐,阶下三十名体态风流的人类美女,身着妖娆的装束,奶牝尽露,不知羞耻的给人类的死敌献媚歌舞!
  共工笑道:“攻入京畿城中,这些美女就是垃圾了,听说人类的皇宫之中的美女,要比我们现在抓来的美十倍!”
  人妖邪阳郝然在座,笑道:“那是自然!”
  飞猁族的大首领俾斯麦听邪阳说话,就是毛骨悚然,连酒也泼了出来,尴尬的笑道:“拜托!你个人妖不要说话行不?你一说话,本首领全身毫毛就直竖!”
  邪阳扭扭“娇躯”荡道:“奴家声音不好听吗?切--!”
  共工笑道:“好了!都是自家人!他们三十六个,也是给伏羲害的,你们大家千万不要排斥他们!”
  邪阳犯了错误,被众人妖骂的难过,为求耳根清净,主动请求沈君傲,拿了皇宫的腰牌,出城来和共工联系,想卖了大泽帝国。
  番僧苦罗修忽道:“不好!那两只狗精跑了!大魔皇恕罪,我们要回去了!”
  共工笑道:“不送了!记住怂勇吴矮子议和就好!再见!”
  八人齐道:“晓得了!”
  一齐站起身来,出得大营,弄了个妖法,窜到了京畿城下,拿出谍讯司的证件,坐上从城上吊下来的吊篮,匆匆进城了。
  八人分乘两辆出租车,在吴王府门前下车,领头的达加相劈面问门房的管事:“大人何在?”
  门卫管事回道:“正在笔澜雅筑!”
  八名番僧都知道,那两只成了精、被下了佛法禁制的巨大雪獒,日夜被吴登科带在身边护卫,若是雪獒破了禁制逃跑,伤没伤到吴登科还很难说,此事事关重大,在没得到确切消息之时,不好多说,八个人一齐低着头,朝笔澜雅筑疾奔。
  吴登科当初计算马家,又怕马莹菲前来找他算帐,听取了神机军师朱武的计谋,上表建议,和远在西南蛮荒之地的大魔国建交,并让使者带去了大批的礼物。
  大魔国是一个政教合一的落后国都,国王就是大魔活佛,活佛就是国王,见了大泽的厚重的礼物,大喜过望,朱武替吴登科写的大泽建交致辞,又煞是客气,全不以他们是蛮荒为意。
  致辞中极力称赞大魔国的佛法无边,点名要求大魔国派出大金刚八番僧,到大泽帝国来弘扬佛教,并表示对纯白色的雪山巨獒特别感兴趣,要求大魔国送几只来给国人观赏。
  大魔国穷的几乎连裤子也穿不起,大魔活佛见到大泽帝国送来的、各色精美的吃、穿、用、玩器物,大喜过望,特别是百袭用金丝银线、鸟羽雀翎织就、镶满了各种珠玉翡翠、巧夺天工的云锦袈裟,更是爱不释手,既然大泽帝国这样看得起落后的大魔国,存心交好,大魔国的活佛也不想拒之千里之外。
  但大魔国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拿的出来,做为国礼,送与大泽帝国的大皇帝,活佛又不想显的寒酸,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货物拿不出手,就用美女、灵兽交好大泽。
  大魔国的魔女,比起大泽的美女来,不唯生的别样妖美,奶子弹性好,大腿修实,牝户极紧,性交时间延续的特长,又极奈鞭打,奴性极强,就算要斩断她们的手脚,挖去她们的双目,她们也会乖乖听命,天生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当下选了百名绝色妖娆的妙龄魔女,香汤沐浴,用皮环铁链扣了粉颈,每人只让穿了一双平底鹿皮软靴,姻体上一丝不缕,秀发垂肩,交由八番僧带往大泽的首都京畿。另外,依了大泽致辞上所言,不但挑了国内百条体形极巨大的雪獒,还送上了一只已经被祭炼成灵物绾臂的千年雪狮王,两只八百年以上的雪豹,存心想去大泽露脸,穷摆阔气。
  韩雪、韩昭两只雪獒,也在其中,她们本是大无相寺的护寺神兽,不唯体形巨大,而且极有灵性,被大魔佛法封住了妖身,不能变化,这两只獒精早已能说人话,但轻易并不开口。
  两只雪豹名叫雪凶、雪猛,虽也灵异非常,但道行远不及韩雪、韩昭,要想开口说人话,至少还要修炼两三百年才行。雪山狮王更惨,被炼化了意识,成了器物,变成了永远的护体神兽。
  这些魔女、雪獒来到京畿之后,除大皇帝各留下的五十只外,其余的都分给了众皇贵,吴家近水楼台先得月,事先就把体型最大的、样子最凶的韩雪、韩昭留了下来,雪山狮王却给马莹菲打赌赢去,两只水牛一样大的巨型雪豹,给沈君傲要了去。
  马莹菲钻出地道后,发现却是市中心的一处闹中取静的别墅中,京畿城城墙墙脚,向地下打入三十丈,护城河平均水深三十五米,宽有百米。吴王府的地道,其实不止一条,只是为是平时不引人注意,出入方便而已,压根就没有逃命的准备,也不大可能打通墙城、护城河而直通城外。
  领头的韩雪、韩昭不待主母吩咐,想当然的迅速屠光了别墅中的所有人,陈好、曹绛走在最后,掩去了众人行动的踪迹。
  她们四个是狐狸,虽善加修饰,但身上的气味,也比人类要重的多,韩雪披披小嘴,笑道:“别慢腾腾的了,你们四个小骚货体味这样重,我们只要轻轻一嗅,就能把你们四个揪出来,为今之计,你们四个和我们分开,在城中乱跑一气,我们却找地方躲起来!”
  马莹菲点头道:“雪奴说的是!明天天黑后,我们在北纬饭店会合,我在那有用谍讯司身份登记的房间,料不会有人来查!”
  狐狸们领命,自去满城的乱跑,迷惑追袭之敌,马莹菲却带了两人双犬,幻做五个极普通的男子,找人多的商场逛了几家,又去桑拿沐浴,直到傍晚,才回到宿处。
  吴王府中,番僧达加相双手揪住吴登科的衣领猛摇道:“大人!你怎么了!不会给人打残了吧!连话也不会说了!”
  番僧尼可多看着满地的人、狗死尸,惊道:“天呀!这两条狗疯了!杀了这么多人!”
  乐莫多一手提着一只漂亮的牝兽走过来,笑道:“这两只牝兽还是活的,问问她们不就行了?”
  这两只牝兽,识趣的很,自马莹菲吩咐后,一直以标准的奴姿跪在墙边,但还是能听见马莹菲等人说话,见番僧们问起,只得一五一十的说了,但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了院内的十二个人和六条狗。
  乐莫多双手一松,把两只美畜丢在地上,怒道:“吴怀那个奸人,胆敢背叛吴家,胆子不小吗?”
  苦修罗道:“达加相!你别摇了,大人应该没事,我猜是被中原的高手点了什么穴位,你放开他,去前院找几名谍讯思高手来就明白了!”
  已经不用找了,大批的谍讯司高手已经闻讯来,一名老者走上前来,面色凝重的在吴登科身体上弄了半天,摇头叹气道:“解不开!这人太高明了!除非老谍讯司的七子八美或者更高明的人在!”
  吴登科身体动不了,眼珠子却能动,见八名番僧总算回来了,就想立即打听结果,却是口不能言,正在此时,有人喊道:“佛祖来了!”
  人群闪开处,只见毗卢遮那佛在十大弟子的簇拥下,坐在五色金莲上,缓缓的飘了过来,前面开路的却是两只恶物,左边的生有四眼,背生双翅,虎头狗嘴,右边的是虎面猪牙,一条粗大的尾巴,直拖到地下,见到的人,无不心中发怵。
  那佛一进书房,就查看院中死伤的人、狗,连看了几个下来,脸色越来越难看,语气凝重的道:“你们八个人,恁的莽撞,穷施主!你看是什么东西伤了她们?”
  那只四眼恶物虎鼻一嗅,恨声怪吼道:“是神龙!而且不止一条!天下只有神龙,才有这种威力和神通!”
  右边虎面猪牙的恶物道:“不如我和穷奇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谁!”
  毗卢佛心中暗暗摇头,若真是神龙,这两个东西跑去,定然有一番大战,说不定就会丢了性命,难道传说中的那个人来了?
  佛祖释迦牟尼已经和他通过消息,要他助共工攻城,帮助佛仙教,开创大佛国,现在紧要做的事,就是怂通吴矮子,要他提议议和,稳住大泽政府,并不想招惹其他的事非。
  闻言立即制止道:“不可不可!来者自来,去者自去!你们速去宫中,请陛下派道门高手,来替吴施主解穴!”
  吴家有高手发问道:“佛祖不是万能吗?也解不了大人的穴位!”
  佛教的创始者悉达多,是共工被伏羲大帝砍下来的一个左头,哪有多少本事?因存在的久了,事情倒是知道不少,牛B吹的也大,实则并没有多少神通,就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那种。
  毗卢佛也是如此,要他说说可以,却是什么事都不能做,也不会做,当下又玩起嘴皮子来,云里雾里的乱说一气,有个谍讯司年轻高手,实在听的不耐烦,高声道:“兀那光头,你到底能不能解吗?怎么尽说废话?”
  毗卢佛面无表情的道:“那说话的!你不怕降罪吗?”
  弄死个把凡人,以显神通,这点小玩意,他们还是有的,那人笑道:“怕--!怎么不怕?但无论如何,你个老光头先救醒大人再说哟!”
  八名魔僧已经命人牵了狗来,急吼吼的就往暗道里钻,毗卢佛想拦也拦不住,只得由着他们去了,吴登科口不能言,心里却是大急,派他们八个去兽营,回来后什么结果也不知道,就去追袭强敌,马莹菲的本事,他现在已经看到,可不是这些只会练嘴皮子的光头们可比的。
  吴登科心里直在祈祷,这八个不知死活的光头,千万不要追上马莹菲才好,若是追上马莹菲,指不定说全被马莹菲宰了,那这次派他们去敌营的大事,就算白废了。
  第二天午饭时分,这八个番僧一路骂着从大门回来了,追了一夜半天,连个毛也没看见,陈好四个小狐狸是干什么吃的?她们狐狸,自从出生起,就想着怎么逃避猎狗的追袭,现在已经有千年道行,又怎么会叫这些凡狗追上!若是八个光头带着几条凡狗,能抓住四个成了精的狐狸,还真是奇了怪了!
  吴登科的穴位,早让由大皇帝陈赞请来的万妖门门主、明绝妖花韩宵给解了,书房中见他们八个光头平安回来,方笑道:“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八名番僧看看貌美如花的韩宵,和站在她背后风骚妖娆的火狐狸郝心秀,犹豫着都不开口。
  吴登科道:“放心!韩仙子、郝仙子也是大魔皇的人,你们有话尽管说就是!”
  达加相道:“这是怎么回事!”
  郝心秀笑道:“我们是沈君傲仙子的手下,你们知道了吧!”
  尼可多笑了起来,道:“我说哩!原来是九子鬼母的奴婢,我听邪阳说过,听说你们实力不小哩!贫僧有礼了!”
  毗卢佛也从后面带着两只恶兽和十八弟子转了出来,道:“非但他们,连佛祖也是大魔皇的手下,这下我们可都是一家人了!”
  伸手一指两个恶兽笑道:“来!见一下,这两个就是传说中的四眼穷奇、八臂梼怃,当年为伏羲所害,三千年前,才被佛祖救出,收为释门护法,留在了老纳身边!十大弟子不用老纳引见了吧!”
  吴登科笑道:“你们八个若是不济,我只得央请郝仙子或是韩仙子为我再跑一趟了!”
  达加相冷哼道:“不必她们去了,大魔皇陛下已经和我们八个谈好了,只要大人提议议和,大人的身家财产只会升不会降!”
  吴登科道:“议和的条件呢?”
  乐莫多道:“大魔皇说了,只要大泽皇帝奉上黄金三千吨,白银三万吨,割河西、东北等地,就是以前赵、马、唐三家共四十八个省给万兽国联盟、西南杨家的十二个省中的八个省给我们西南诸魔国,并要大泽的太上皇陈国荣、皇帝陈赞,亲自送降表来,若是十日这内,这三件事全做到了,我们立即辙兵!”
  吴登科脸色阴沉道:“这是狮子大开口,陈赞、陈国荣都不会答应!”
  苦修罗笑道:“非但如此,还要把赵家四绝、陈门八艳给我们大魔皇做牝兽!还要把山海关打伤大魔皇的黄天战、傅国栋两个小子交出来!”
  吴登科道:“黄天战、傅国栋是谁?没听说过,但不管是谁,这两个人都是外姓,交出去自是不在话下!赵家四绝,从北地逃来,人就在京畿,现在形同平民,赵家已经不存在了,就算兽族不要,不久之后,说不定也会沦为牝兽母畜!这也不是问题。只是陈门八艳全是太上大皇帝的孙女,怎么可能送到兽营,做下贱的牝兽?若是陈家的小龙女们都做了牝兽,那对陈家的污辱实在也太大了,陈家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答应的!”
  郝心秀笑道:“是陈家重要,还是大人自家重要?”
  吴登科道:“这不是谁重要的问题!割地送降表的事,在兽兵的大举压境之下,是有希望办到的,钱财也是小事,国库里本有一千多吨黄金,一万多吨白银,不足的挨家挨户搜就是,再不济时,就用古玩字画、珍珠翡翠充数,实在不行的话,就把城中的美女抓去当钱!只是这陈门八艳,是万万送不出去的!”
  郝心秀笑道:“只要大人和我们合做,这些事情,大皇帝都会答应的!只有潢足了大魔皇的所有条件,大魔皇自不会亏待大人!”
  吴登科笑道:“他陈家的美女,与我家何干?我吴家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此事就有劳各位了!至于大魔皇的条件,我们可以分开来,一件一件的去办!”


第九章 沐猴而冠
  韩宵道:“那么依吴大人看,这些条件该怎么分个先后呢?”
  吴登科道:“先提黄天战、傅国栋、赵家四绝的事,再提割地、金银的事,再提降表的事,最后再提陈门八艳的事,要边提边打,把陈家打怕了,他什么都会答应的!”
  达加相道:“大人!照你看陈家会不会拚死?”
  吴登科笑道:“那么照大和尚看,大人我会不会拚死?”
  众人一齐大笑起来,若是依常情来看,吴登科早把家小都送走了,孤身一人在京畿,无任何后顾之忧,尚且不肯拚死,更何况陈家一门老小都在京畿?
  兽族终于开始攻城,万炮之下,京畿城里哭爹喊娘,城上守军,纷纷溃败,刚一开始,就差点被兽兵团攻上城楼,幸好陈春亲自坐镇,连杀了几个逃跑的将军,这才把情况稳了下来,虽有守军百万,都是心惊胆颤,不能应战,傍晚时分,兽兵团终于退了下去。
  大泽人平时奸滑有余,但都怕死的要命,在吴矮子的暗中示意下,朝中已经有数十位重臣,提出议和。
  朝堂之上,陈赞暴怒道:“这些当兵的,平日里都是白养了,打起战来,竟然全都这样怕死!议和议和,你们这是一厢情愿,兽族肯吗?”
  大泽在兽营里,没有一个奸细,而共工在京畿城中,奸细却是遍布朝野,陈赞不知道共工的动静,共工却把陈赞的一举一动,摸的一清二楚。
  兵部尚书出班道:“大泽建立军队的宗旨,本就不是对外用兵,而是着重在于对付内部百姓造反,若是国内有人造反,陈家的各部,自是可称得上精兵,但对付外族,特别是以悍勇闻名大陆的兽兵团,就全是脓包了,上去多少人都于事无补,若不议和,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陈赞叹道:“国内百姓就算闹些事情,也是手无寸铁的人多,抬枪杀就是了,这事老子比你们干的还好哩!问题是兽族可不是手无寸铁,单兵作战能力又极强,平均起来,我们七条人命才能换他们一条兽命,城中虽有人口千万,但一来都是怕死的很,二来百分之九十的人,连枪也不会用,就算组织起来,又有什么用?
  第一天就差点破了城,这一点也不奇怪,依朕看,他们还没有用全力,只是先头部队在试攻,既试出了我们的军队是饭桶,下轮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兵临城下、将绕濠边,悔不该重文轻武,弄成了一国的东亚病夫,一群没有用的书生,平时耍嘴皮子就行,要他们真刀实枪的干,就没本事了,大学文凭也好,硕士博士也罢,关键时刻,全是废物,架着上千度的眼镜,连支步枪也拿不动,总不能叫他们拿张文凭,在兽兵面前晃晃,就能退兵吧?
  你们这些吊人,死拉着我们陈家,不给我们逃跑,若是老子狠下心不听你们这些酸生的,早带着陈家,逃出十万八千里了!看来为今之计,只能议和,若能议和,是最好不过的了!但兽族兵临城下,会同意议和吗?到嘴的肉不吃,他们是痴呆了不成?”
  朝中大臣,全给骂的默然无语,陈赞又道:“你们这些吊人,平时都人五人六的,说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关键时刻,你们倒是替朕出个主意,就算议和,有谁敢出使兽营和兽族的共工谈?就算兽族给你们这些耍嘴皮子的侃蒙了,同意议和,条件也定然非常苛刻!”
  在人类的心目中,都认为兽族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愣兽,没有什么计谋心机,却不知诸如娜烈德娃、安斯卡娃、切尔林斯朵夫等兽,都是智计百出,手段毫不逊色人类的智囊张汤、郭解等人,还有鬼母沈君傲、明绝妖花韩宵等人的消息,新收伏的成千上万人类的汉奸,也积极的巴结兽族,不断的给共工上书提建议,兽族以多算击无算,大泽政府,又岂能胜乎!
  陈春忽然出班道:“大皇帝请把要议和的大臣,全部处死,杀光他们的全家,然后焚烧掉全城的财物,杀死所有的美女,集合所有的精壮,秣兵厉马,拚死一战!纵算不能胜,也叫兽族损兵折将,只要他们一攻进来,我们就在全城放火,留一片白地给他们!叫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话一说完,满朝的大臣都纷纷指责陈春道:“疯子!哪能这样胡来!还有没有人道了?真是不可理喻!”
  陈赞也道:“陈春!你疯了!你这叫丧心病狂!你知道吗?不能这样干!”
  陈春怒道:“若没有拚死的决心,怎么能击退兽族!大皇帝!末将以为,共工如此狂妄,不如我们趁夜去劫营!”
  有大臣道:“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谁敢冒死出城?陈将军你敢吗?就算你敢!谁和你去?”
  陈春怒道:“就是我去!末将相信,大泽自有好汉随我报国!”
  吴登科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用眼色示意其他的大臣出面奏事,这时又使眼色,交通大臣会意,出班奏道:“大皇帝!千万不能准了陈春,若然不能胜,议起和来。困难就更大了,条件提的也定然更为苛刻!”
  陈春更怒,当庭就揍起交通大臣来,众臣哗然,陈赞喝道:“够了!陈春--!你也是四十大几的人了,怎么脾气还是这样暴燥!你们这些文官,也是丢人!堂堂大泽帝国,若是战都不战,就事议和,那也太不像话了!朕也是军人出身,不能丢了军人的脸!陈春--!本皇就准了你的奏!带人劫营,不过你最好不要亲去!若是你有个好歹,这朝堂之上,就没有一名武将可用了!”
  一个小时后,兽营中的共工,已经从狐族的口中,知道了陈春劫营的事,暗暗的在四面埋伏了重兵,专等陈春前来送死,黄天战、傅国栋深夜劫营的事,尤在眼前,若共工是凡体的话,早就挂掉了!
  陈春不自己前来是不行的,点到将校,都用眼睛看他,陈春暗自叹气,若是自己不亲去,这些将校,没准出了城就四散跑了!
  大泽的这些军官战士,都是“挠民有术,御敌无方!”
  要他们拿着枪去狂扫手无寸铁的国内百姓,他们决不会手软,但若命他们去和兽族打仗,就一齐呆掉了,别说主动去劫兽营,就是防御战,只要兽族攻来时,也多半会先丢了枪逃跑。
  被点到的将校士兵,更是痛哭,犹如上刑场一般。
  陈春怒道:“平时政府对你们的待遇也不差了,怎么用到你们时,就这些样的脓包!”
  有战士哭道:“陈将军!陈司令!我等当兵,只不过是为了两三年服员后,能分个工作吃饭而已,若是知道要打这种狠战,老子宁愿做贼,也不会傻BB的跑来当这个吊兵!平时里你们这些皇贵吃香的喝辣的,美女在怀,可曾想到我们这些没有工作、没有房产、水深火热中的贫民?我们病了没人管,有冤无处申,所谓的国家,是你们的国家,于我们老百姓何干?”
  另有将士说道:“听说共工进城后,只要愿降的,都是没事,我们两肩担一口,既没有财产,也没有老婆,更没的牝兽,要倒霉,也是你们皇贵倒霉!反正不做兽族的奴隶,也要做你们的奴隶,只要兽族开的价位好,替兽族做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到哪还不都要吃饭?”
  又有人道:“兽族进城来时,必定人生地不熟,我们若是投降及时,替兽兵带带路,多找几个有钱的人抢抢,说不定还以发点小财!日几个兽兵日操剩下的、平日里想也不敢想的绝色美女!”
  其他兵丁都道:“这是肯定的事!不如我们现在就降了吧!天生这国家是兴是亡,与我们何?关键时候,保命要紧哟!”
  陈春对天放了一枪,道:“你们这些木鱼脑袋,想的倒美!兽族来时,玉石俱焚,休得白日做梦,打起精神来,与本司令去劫营,得胜回来,每人都有升赏!”
  众战士也不傻瓜蛋子,都是将信将疑,若是此时不和陈春走,立即就会给枪毙,话也说的够痛快的了,将、卒双方也是“麻杆打狼两头怕”见好就收吧!陈春本想四门齐出,叫兽营八面开花,但军心散乱,和平时,他就知道这些当兵的,没有丝毫的报国之心,打这种狠仗,依这些刁民的想法,肯上去送死才是怪事!
  好话说尽,好不容易骗到三千多名头脑不够用的,凑成所谓的“敢死之士”喝了壮行酒,只从西门的藏兵洞里,悄悄出城,偷袭兽营。陈春以为行动秘密,狐狸们却看的清清楚楚,一刻不停的往来于城、营之间,传递消自己。
  陈春给共工等了个正着,准备了十万精锐的兽兵等着他,三千士兵,立即就有人投降,陈春死战,然大势已去,被兽兵打成了大蜂窝!
  共工连夜攻城,只打得人类哭爹叫娘,兽族有兽大叫:“投降免死!”
  西城一片,纷纷投降。
  共工大笑,留下了大片的人类尸体,迅速辙退,兽族不了解人类,人类不会如他们料想的那样,杀死全城的美女、焚掉全城的财物而拚死一战的!
  三千名“敢死之士”降了七八百,这还是比较精的,稍呆一点的,想降都来不用了,有了这七八百名降兵,共工对大泽的底细就更了解了。
  娜烈德娃立即用人类的文字,拟好了传单,撒进了城中,传单上明言,凡是投降的百姓,全都没事,兽族只向皇贵开条件,而且以后大泽割地后,保证平民百姓、士兵有工作做,有地种,叫他们不必担心。
  大皇帝陈赞不得不议和了,派出了能言会说的外交大臣,出使兽营,共工摆酒款待,席间明言,只要外交大臣愿意投效兽族,可保他官位财产,外交大臣大喜,立即表态,愿意投降。共工不理吴矮子的建议,把条件一古脑的写上,要外交大臣带回去,只要大泽政府全答应了,他就同意议和。
  京畿城里,陈赞看了又看,兽族没有要他陈家的防地,天下一百零八个省,割点给他就割点给他吧!反正兽族不识货,要的全是荒凉之境,真正丰沃的土地,根本就没提到。
  赵家四绝,陈门八艳,都关他吊事,陈赞只有三个儿子,侄女做牝兽,和他有个吊关系,黄天战、傅国栋他连听也没听说过,就算把他们跺成肉酱,也与他无关,当下就盖了玉玺,全般接受,只求兽族快快退兵。
  陈放听说要他的爱女陈淑兰去做下贱的牝兽,怒火顿时就冲上起来,奇耻大辱啊!不等圣旨传来,立即就点了戍卫紫禁城城的八万御林军,直逼到澄德殿。
  陈赞大惊,急带了内侍出来,在宫墙上问话道:“四弟带兵前来,所为何事?”
  陈放道:“特来诛尔无道昏君!”
  陈赞一愣,笑了起来,道:“四弟不要说的那么好听!是不是朕同意把陈家八艳,送与共工做牝兽,你心中不痛快?我说老弟哟!朕也是没办法呀!若是你能打退兽兵,老子连一个子也不会给他们!”
  陈放脸上阴晴不停,说不出话来!
  陈赞又道:“各位将士!朕只不过是要他把他的女儿陈淑兰献出来,为诸位消消灾,他都不肯,你们想想,就算你们把朕杀了,兽兵还不是照样杀来。若是兽族条件不能满足,只有靠尔等去拚命了,你们想想,是要他的女儿陈淑兰一人出去做牝兽,还是要你们大家全死好?”
  御林军顿时炸开了锅,有人高声骂道:“陈放!你个呆B!你家的女儿是金B呀!还以为跟你来趁乱抢劫皇宫,却原来只是为你女儿一人,早知道是这事,呆B才来!”
  又有人高叫道:“女人生下来就是给人日的,谁日还不是一个样,反正老子又日不到!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老子的老婆,共工若是一定要,也只能给他带走,命与老婆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旁边有人笑骂道:“算了吧!你家的老婆,长的跟猪似的,留着自己操吧!”
  陈放脸色发白,悲声道:“我陈某平日待你们不薄,你们想想兽族攻我城池,淫我妻女,若是诸位还有一点点血性的话,就和我先杀了这昏君,再杀出城去,和兽族拚死一战!”
  将士笑道:“就你是诸葛亮,我们全是阿斗啊?你也说了,是攻你城池,淫你妻女,与老子何干!要送死你自去,兽族的传单上不是说了吗?就算打进来,我们这些小兵,也是无事,投降就是了!”
  陈赞高声道:“诸位!若是想明白了,有人能替朕拿下陈放吗?”
  御林军将士齐声道:“愿为陛下效劳!”
  陈放大骂!众军士哪里理他,众人上前把他按倒,捆猪似的捆个结实!
  陈赞当即把御营兵将的八名师长叫来,好言安抚,之后令一名师长,带了兵丁,抄了陈放的府第,把陈放府中的妻妾、美女、牝兽全关了起来,物别是共工指名要的侄女陈淑兰,把她单独关押,命稳当的女警,日夜盯住,以防她想不开自杀而坏了大事!
  陈赞这样做,一来处理了陈放,二来也是杀鸡给猴看,自已的嫡亲兄弟都处理了,陈门其余七艳,也在不久后陆续被家里人送来,就在京畿中,接受了简单的调驯,教以承欢之术,以免惹得共工不高兴。
  赵家四绝更惨,以最漂亮的赵天娜为首,已经被驯兽师剥光衣物,含上铁嚼,扣上牝马皮环,接受母马训练了!依共工之意,接受大泽皇帝投降之时,要陈家八艳、赵门四绝一齐做牝马拉车,经吴登科暗中周旋,方同意只由赵门四绝,做为仪仗拉车牝马,接受大皇帝陈赞的投降!
  陈国荣把儿子召到后宫,叹气道:“想不到我们大泽说亡就亡,防得了内患,却防不了外患,二百多年来,拚命管制民间的枪刀,却不料养成了一国的懦夫!兵临城下之时,放眼大泽,竟无一名可用之将!一旅可战之师,耻辱啊!赞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陈赞道:“都差不多了,这次吴家登科兄弟,出了不少力,不让我陈家美女做为牝马拉车,就是他周旋的结果!否则,这脸可真是丢大了!黄天战、傅国栋两人,原来是偷袭兽营,几乎把共工打死,这才与兽族结下了死仇,共工指名要把人活的送去给他,以便于他剥皮抽筋滞愤,这次包括随同他们袭营而幸存不死的刁民,已经全被陈奔拿下,正在押解的途中,不日就到!不足的金银,共工也在吴家兄弟的周旋下,同意拿古玩玉器,或是美女充数,兽族对我们皇贵士族的美女感兴趣的很,我想也不能我们一家受辱,让其他人家日后笑话我家不是?所以让满朝的官员,所有的皇贵士族,皆把家中的女儿、妻妾、牝兽,凡是看中眼的一齐送去,免得他们日后有嘴笑话我陈家!地割不割已经无所谓,赵、唐、马三家的防地,早被兽族占了,只有一件事,孩儿很是犹豫!”
  陈国荣苦笑道:“是不是共工要我们父子,亲去城外兽营送降表的事?”
  陈赞道:“正是!万一被兽族扣下我们两个,就大大的不妙了!”
  陈国荣道:“这事我已经计划好了,天下第一高手沈君傲仙子,三君之一的万妖门门主明绝妖花韩宵仙子,愿意带着她们的百名手下,充做护卫,保护我们父子前去。韩仙子已经约了五魔之一的腾蛇剌邵锋、独角红鳞龙蟠涛相助,依韩仙子意思,到时若是能苟全那是最好,万一不行,就和沈仙子一齐,带我们着我们父子两人,逃到南天市,另立朝庭,再重整人马,拚死一战!”
  陈赞叹气道:“也只得这么办了!”


第十章 透壶春娇
  马莹菲走后的一个月,也就是鼎中三十年后,水临枫已经能和金鼎心意相通,在源源不断的紫龙山灵气贯输之下,金鼎已经能认得水临枫是它的主人,渐渐的把许多不为外人知的秘密,通过意识,传给水临枫。
  水临枫闭关中,用从金鼎处得到的讯息和方法,将金鼎的空间,又做了进一步的划分,把地狱空间和中间的空间时空不动。
  最上层分的三十三层天,质轻而易分,水临枫把最低的第一重天,加速成鼎外一天是鼎内的十年,第二层天,百年为鼎外一天,以此类推,凭水临枫的道行,只能把第一层天空分解。
  水临枫在新加速的第一层天内,不言不动的一口气修炼了三百年,鼎外又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内,岳正阳战死,佛仙教建国,西南魔军横行。共工已经迫使大泽帝国投降,陈家父子正在满京畿的收罗黄金、白银、珠玉、皇贵士族的美女、牝兽、女奴等等贵重东西,准备送给共工。
  岳云娇和项凤娇也终于回来了,她们两个跑到人迹罕至的南美洲原始森林探险,却不知道南天城中才是真险。等得到消息,赶回来时,一切都迟了,凤栖阁中的刀锋战士认不识她们,当然不给进,幸得小香兽出来,放她们进来,告知原委,要她们两个,就在阁中等候主人出关!
  宇文靖果然听话,将四只淫兽交给大箫兽做成先天道体,喂入活魂珠、打入隶魂剌后,叫了精性堂的人来,依旧在她们的性感处,纹上了极淫秽的纹身,终日粉体尽裸,戴着项圈,不管刮风下雨,都将她们四个的狗链,扣锁在院中的扣兽环上。
  白羽妖翎李小冉终于用收集到的淫水,混合了数百种中草药,调成了世上第一厉害的春药“透壶骚”这种春药只要对牝兽美女用过一次,终生都有奇效,并且对皮鞭的敏感度更高,用过药的美兽,除非得到主人九转盘龙枪的爱抚,否则就算被万人插过,也要用皮鞭才得得到最大的满足,不用皮鞭抽打,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了,变成了只有皮鞭,才能满足的至贱淫兽。
  唐露竟然要除了她自己和薛芳之外的,水临枫平时最喜欢的三百多名妻妾私兽,一齐服用,就算大、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秦依红、方凝、吴青等人也不放过,好在这些爱兽,皮鞭抽上去后,只要鞭一离体,伤痕就立愈,没有感染的麻烦!
  水临枫这次闭关,终于功得圆满,突破先天仙体的境界,体内的元婴可以化做一寸大小的小小人儿,从顶门出窍,只要将这小人修的长短大小,和水临枫的真体一样时,他就可以蜕去凡体成神了,但若是此时肉身被毁去,元婴现在多大就是多大了。
  临出关前,水临枫用先天仙体之身,又把第二重天加速,让鼎内第二重天的百年,相当于鼎外的一天。
  水临枫从鼎中第一重天飘落,一眼看见吴青趴在青青的石栏上,赤裸着全身,浑身香汗淋淋,屁股向天,摇摆着蹶的比头还高。方凝站在她身后,手拿一根单皮鞭,“噼哩吧啦”的雨点般的落在她的粉股肥臀上,吴青兴奋的姻体直抖,爱液蜜汁,顺着大腿往下直彪。
  水临枫正要说话,吴青大叫一声,双腿直抖,大股的春潮,淋得青色的石栏,几成白色,水临枫道:“小骚狗!大奶犬!你们在干什么?”
  方凝回头一看,大喜着扑了上来,赤裸的肉牝在水临枫的档间直磨,娇喘吁吁道:“好主人!好老公!您终于出关了!快操凝奴吧!鞭子也行!”
  水临枫道:“怎么了!”
  吴青也跑了过来,道:“李小冉炼成了天下第一春药透壶骚,您没出关之时,二主母命我们每人都用过了!使得我们千操万日而性欲不减,淫水不断!”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不妨!天下春药,只要我的九转盘龙枪,都是能解!唐露这个小八婆,没事就会给我找事!”
  嘴上虽这么说,但看到方凝、吴青两个的骚样,还是欣喜不已,随手一指,把两人粉颈上的项圈现了出来,抖手用灵链锁了,将灵链的一端,拿在自已手上,叉天双腿,站在两只小母狗面前。方凝早就跪了下来,小嘴一张,舔住水临枫的鸡巴,灵舌一翻一挑,顺着马眼就舔了上来!
  水临枫笑道:“别这个自私!往边上跪跪,给小骚犬也吃一半!”
  小骚犬吴青喜道:“谢主人关心!不如小骚犬替您舔屁眼如何?”
  水临枫笑道:“也好!不过得先找个舒服一点的地方,这样站着不爽啊!”
  吴青道:“只要主人走几步,就会有其她的姐妹沾上来,不如就在这石阶下,把玩我们两条母狗吧!”
  水临枫多日没闻到美人香,也是色急,当下令两人并排,双手扶住石栏,粉股向天,夸张的露出精美的肉牝,水临枫只用手指轻轻的在方凝的沟股间一挑,方凝仰天浪叫一声,沟间的蜜汁,立即就就喷了出来。
  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自得到马莹菲的“万阳朝宗”开封后,大小已经能由心,望着极美的方凝,长枪一挑,翻身入洞,方凝随即拚命的收紧肉牝,水临枫只感到鸡巴在肉洞中,被黏腻嫩滑的牝肉紧紧的包住,不由又长大了两寸,方凝直爽的大叫,兴奋的猛摇肉牝迎合。
  徐莹、王霜晴正在左近,听到有人这样浪叫,齐道:“主人出关了!我们快去!”
  水临枫捅完了方凝,又捅吴青,忽然感到屁眼一凉,徐莹跪在身后妖笑道:“主人--!莹兽跪迎!”
  水临枫笑道:“唔--!舔的不错!等会儿给我做马!”
  徐莹喜道:“谢主人!”
  香舌一翻,舌尖又挑进屁眼中翻搅起来!
  方凝、吴青得到了主人的“玄阳真精”淫火尽解,王霜晴早依言备了平日小型马车来,命王静、高露做驾车牝马,最前面的主马位,却是空着的,水临枫一拍徐莹的粉脸,道:“还不上去?”
  徐莹立即幻出全副的牝马装束,小嘴里咬住一块横铁,驯服的跑到主马位上,水临枫道:“方凝!你随我上车,吴青、王霜睛,你们去通知一下,就说主人我出关了,让所有的人都到鼎中大德殿集合,看看我闭关期间,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两人应了一声,自去传讯通知,水临枫手中长鞭一抖,“啪--!”
  的一声,抽在徐莹的粉背上,徐莹长嘶一声,抬起粉蹄来就跑,“啪、啪”又是两个鞭响,落在王静、高露背上。
  水临枫也不说话,用马鞭操探着三匹绝色的牝马,一路小跑起来,怀中搂过方凝,在她的粉乳上,舔咬玩弄。
  大德殿中坐定,小香兽先跑了上来,跪伏道:“主人!项凤娇、岳云娇两位姐姐回来了,已经在鼎外等候多日了,主人要不要见她们?”
  水临枫笑道:“老天--!她们两个总算回来了,快带她们来见我!”
  小香兽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说罢心意一动,令金鼎放两人进来,金鼎和水临枫心意想通,若得不到水临枫的同意,任何东西,都不能放进若是放出,就像唐露,她自己能出入金鼎自如,但休想将唐靓、唐牧两个带进来修炼!”
  唐露也到了,笑道:“临枫!你已经尝过鲜了?我命她们全吃了透壶骚,等你出来玩呢?你怎么谢我?”
  水临枫笑道:“吃了透壶骚的美女,果然够淫够贱!”
  一拉方凝的狗链,方凝会意,媚笑着将螓首又伏在水临枫的跨间,轻轻的动着。
  水临枫笑着对唐露道:“大奶犬、小骚犬我已经尝过了,现如今天下大乱,我还得留些精力,麻烦你以后别这么变态!这鼎中三万八千余名牝畜美兽,都等着我日后才能解,我哪还有心事做其他的事?”
  唐露笑道:“哪有那么多极品的透壶骚,我只是将你平时最喜欢的三百名美牝,下了春药等着你而已,大、小箫兽更骚了,桃花双兽更淫了,不是更好?”
  水临枫笑道:“是!谢谢你!还不过来?你把这些天的大事对我说说吧!”
  唐露笑道依到水临枫怀中,说起从陆离处知道的各种事来,水临枫手一招,薛芳也依了过来,双箫、双桃跪在众兽的前面,在没得到水临枫的许可下,尽管肉牝中爱液蜜汁有如泉涌,也只得咬牙忍住。南天双娇随着小香进来,满脸的惊奇,一路好奇的东张西望,见到水临枫,禁不住一齐在阶下跪了下来。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妮子!跑哪玩去了?南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四处寻你们不着!真是急死人了!”
  双娇大哭,岳云娇道:“主人!我们两个,这些日子来,都在南美的原始森林里探险,若是知道家里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便纵是死,也不会去玩的,事到如今,求主人替我岳家报仇!”
  项凤娇也道:“也求主人替我项家做主!”
  水临枫道:“一心对付你们两家的,是京畿城里的大皇帝和佛仙教的李福通,你们放心,我定会替你们两个做主!对了!你们两个跟我最早,我如今已有了三名正妻,纳你们两个做平妻如何?”
  双娇对望一眼,大喜过望,阶下美女如云,水临枫竟然让她们俩了做了平妻,如何不高兴?当下谢道:“凤娇(云娇)谢过主人!”
  水临枫道:“还不上来?大箫兽、小箫兽!”
  大小箫兽齐道:“贱兽在!”
  水临枫道:“从今天开始,升你们两个为宠妾,今晚一同侍候!”
  双箫喜道:“是!”
  大箫兽道:“贱兽能为主人舔脚吗?”
  水临枫笑道:“上来吧!桃花浪、桃花骚,你们两个也一样,都升为宠妾,上来替我摩肩!”
  双桃亦喜,同双箫一同跪爬上来,站在水临枫身后,替主人摩肩。
  水临枫指着双娇对双箫道:“等会儿你们替她们两个姻体重生,依例操做!”
  所谓依例操做,就是留下鲜血、姻体重生后打入隶魂剌、喂入活魂珠、植入紫龙印等诸事。
  唐露道:“死人!放我侄儿侄女进来吧!”
  水临枫道:“不行!这里时间太快,你侄儿侄女进来,很快就会老死的!”
  唐露大怒,就去揪水临枫的耳朵,水临枫嬉笑道闪开,唐露道:“你能让这里的男女奴隶都不老不死,就不能让我侄儿侄女不快快长大后再不老不死吗?”
  水临枫笑道:“能是能!但若是那样,她们两个,以后都要效忠于我了!你可要想好了!”
  唐露道:“效忠你是自然!你快去叫人弄,否则我饶不了你!”
  水临枫道:“桃花浪、桃花骚!等会儿你们把唐牧、唐靓带进来,等他们长到十八岁,就交给大、小箫兽,按例祭炼,再找高手,要他们的意识中植入各种武道和文化知识吧!”
  唐露笑道:“这还差不多!整天带着两个小孩子,烦也烦死了!”
  双豹闻讯也到了,后面跟着大批的以前谍讯司豹组的美女,包括一燕、双狼、三龙、四凤等,见到水临枫,齐跪伏道:“恭喜主人出关!”
  刀锋部队和千妖部队的众头领也赶来了,黑压压的一齐上前跪伏行礼。
  水临枫先把私兽们屏退了,头一抬,对陆离笑道:“站在你身后的三人是谁?”
  陆离笑道:“她们三个,就是凤铃、金铃、银铃,是超级新人种中完美的三个,主公以前没有见过,所以特意带来让主公见见,若是中意,就请主公收为私兽!”
  水临枫笑道:“不错!就让她们三个升为贱妾,随侍在我左右,以后就统领那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吧!凤铃为正将,金铃、银铃为副将吧!”
  三个美女大喜,一齐跪下谢恩,陆离又把一名极骚的美女叫了上来,道:“主公!这是谍讯司花剌组的妙手飞花魏莉,也是一个骚货!”
  魏莉跪伏道:“贱婢磕见主人!”
  水临枫笑道:“谍讯司的花剌组,主要是用色相来收集情报和执地任务的,好,我收你为贱妾,再整花剌组,从公共汽车中,挑选牝畜,严格训练后,再去干你的老本行!”
  魏莉谢恩,爬了上来,接替大箫兽替水临枫舔脚。
  一声兽吼,娄坎道:“丫头别奇!主人还没问到我们妖部哩!你这样乱吼,想讨打不成?”
  水临枫一见,是被打回了道行的风飘雪,全身白毛,鹿角牛鼻,虎头狮尾牛身,被白虎精娄坎牵住颈上粗大的钢链,立在众妖精中。
  水临枫笑道:“大箫兽!替飘雪重生后,其他的事都做了吗?”
  大箫兽道:“是!一套工作全做了,但她若想再炼人身,至少再要四五百年!她是龙种,还是快的,若是其他兽禽,没有八百年的道行,休想幻成人形!”
  水临枫笑道:“娄坎!你放开那链子,让飘雪自己上来,她不会伤人的!”
  娄坎应了一声,解下了她颈上的链子,风飘雪风似的跑上来,跪伏在水临枫的脚边,满脸是泪,水临枫抚摸着她的头颈,笑道:“你的事,我是从你的宝贝徒弟白妖狐胡簪玉、黑妖狐李弄花处得知的,九子鬼母,你非对手,但那个火狐狸郝心秀,我一定让你亲手毙了她!飘雪!和你商量个事!主人我长期以来,没有灵兽代步,不如你给我做个座骑如何?”
  风飘雪幽怨的看了水临枫一眼,点了点头,水临枫大笑道:“也不会常骑你,好歹你也是个龙种,只不过是同行面前,装装门面而已!再说!以前我骑你的次数也不少,怎样骑都是骑,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风飘雪气的举起前面比虎掌还大的爪子来,就去拍水临枫,水临枫一笑,抬手扣住她粗如海碗的爪子,道:“你这原身好吓人!还是变做猫咪可爱点!”
  大箫兽道:“主人!她若想伸缩身量,也要三四百年才行,除非您借用灵物,强行替她变小!”
  水临枫道:“不必了!那个灵兽圈,和我得的魔兽圈有什么不同吗?”
  大箫兽道:“没什么不同,都是驯兽用的,灵兽、魔兽,实际上并无分别,主人可以将它重新炼化,收为已用!”
  水临枫笑道:“好!我一定去研究研究,想来也是小玩意而已!最近我还想炼几样东西,你和小箫兽,可要替我看好了!”
  大、小箫兽齐声道:“是--!”
  水临枫做了个法,喝道:“去--!将风飘雪送入第二重青天,令她利手鼎中罕见的灵气的若修,风飘雪受了水临枫一枚活魂珠,被植入主精元,从此以后,就算修成金丹,也离不开水临枫了,成了他永远的座骑灵兽。
  水临枫想炼的是他的灵器“青锋照”这些天来,根椐金鼎的提示,可以用他的“青锋照”、“藏锋录”再合以其它的魔兵魔甲,可以祭炼出一种高能体的兵器,可以直接断佛灭魔,不过能量损耗巨大,会用光紫龙山万年不变的龙气。
  人群中走出神机军师朱武,对水临枫道:“主公!朱武磕见!”
  水临枫笑道:“其他的三位参谋呢?”
  麦婷、白松喜、梁宽一齐上前,行礼道:“主公--!”
  水临枫笑道:“很好!若能再把张汤、郝连心战、郭解三人全弄来,就更好了!”
  朱武笑道:“这有何难!若我所料不错,这三个老鬼此时正保着陈步云,停留在汉口大江边,进退失据呢!”


第二十卷


第一章 司马之心
  水临枫笑道:“朱老是说,让我派人去把他们三个老不死的,给逮回来?”
  朱武笑道:“正是此意,这三个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这世上还有主公在!他们三个谋士,保着一个无用的白痴,无兵无将,抓起来容易的很!”
  水临枫笑道:“好!麦婷!此事就交你去办,媚电刀锋战士,由你带一个营去,一定要活捉了这三个老不死!”
  麦婷笑道:“主人!贱妾自请和家师祖,带着三十名小狐狸精前去,一定手到擒来!”
  水临枫笑道:“我倒忘了这查!胡簪玉!你可愿意?”
  白妖狐胡簪玉忙从娄坎身后跪爬出来,应道:“小狐愿意!”
  水临枫道:“很好!你们去办吧!”
  朱武笑道:“主公!你可有办法收拾陈赏?”
  水临枫笑道:“朱老怎么忽然提起他来了?”
  朱武道:“听说陈赏,新近研制了一种磁核雷光弹,这种特别的雷光弹,爆破之后,可以完全破坏半径四百公里范围内的磁场,令所有的雷达、无线电通讯,甚至候鸟,都失去定位系统,受破坏的磁场,要想恢复,少则几十年,多则上百年。若是那样,兽族也好,佛仙教也罢,就都成了聋子、瞎子了,所有的战机、高精密制导武器,都会找不到打击目标,飞机在天空中茫无边际的乱飞,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最终只能在油料耗尽的情况下直接坠毁!”
  水临枫奇道:“有这么好玩的事!朱老!我也不瞒你了,陈赏、陈登都是我的人,磁核雷火弹,只要陈赏有,我要多少有多少!”
  白松喜道:“别介!磁核雷火弹一爆,别说手机、电话、雷达无法用,主人植在我们后大臂的道印,也没用的,千里传音也是利用地球磁场传递的,同样用不上了,兽族是聋子、瞎子了,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习惯了现代通汛工具的大泽,就真是天下大乱了!”
  朱武摇摇扇子笑道:“最原始传递消息的方法,正是我们谍讯司之长,现如今也是主公所长,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叫人破坏公路、铁路,彻底切断消息的传递,而主公自有甲马,可以令人戴在腿上,奔行如飞,来往传递消息!”
  水临枫笑道:“那就是说,只有我才知道这天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武点头道:“正是!”
  水临枫笑道:“好!白羽妖翎李小冉、青衫妖娥孙紫涵!”
  两个骚媚的妖精从妻妾的肉丛中爬出来道:“贱兽在!”
  水临枫道:“我给你们两百副桃木甲马,灵机子道行太差,甲马祭炼都不得法,这些甲马经我重新祭炼过后,只要踏云双飞主马在我身上,副马并没有数量限制。而且每副甲马都可以单独作法,都是每小时八百公里,陆地绝迹,你们两个上来,我把符咒传入你们的意识中,你们再传给其他传递消息的人!”
  两人应了声,跪爬了上来,乖乖的伏到了水临枫的怀中,水临枫把双掌同时按在她们的百汇穴上,传入道符。
  梁宽又担心起来,不放心的道:“主公!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不要只顾防着兽族、佛仙教,却给其他什么国家或是组织拾到麦子就不好了!”
  水临枫嬉笑道:“各位的担心,我完全能理解,到时我悄悄的在全界范围内,都弄些就是!”
  仙鹤精白媚羽道:“我们鸟类,身体中天生就有全球定位系统,贱妾又是候鸟,每年要从兽地遥远的西伯利亚,迁到大泽大江边的鄱阳湖,后来修炼有术,才在吕梁山中定居,两千年来,贱妾对这类事情出于本能的关心,也翻阅了人类的不少书籍。主人若想把全球的磁场破坏掉,不必废事的把磁核雷火弹东放一枚西放一枚那么麻烦,只要派人,在地球南北南极的极点上,各放上一枚就行!”
  白虎娄坎笑道:“若是那样,你们鸟类岂不是也是百儿八十年的回不了家了,那候鸟也变成留鸟了!”
  白媚羽笑道:“你这个呆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两极的磁核大爆炸之后,地球磁场并没有消失,而只是改变了原有的方向和频率,人类是猴子不是鸟,对磁场的感应根本就是极端的迟钝。刚才姓朱的小子,说的也是一知半解,比如用磁核雷火弹,在南天爆开,那以南天城为中心,四百公里的半径内,所有的磁场会受到破坏,但地球两极的主磁场还在,过了若干年,自是可以恢复原先的方向和频率。
  但若是直接破坏两极的主磁场,利用定向爆破,让磁场彻底改变方向运转,那目前地球上所有国家的电子通讯系统、导行系统、雷达系统就没用了,人类要想再捕捉到新磁场的运行规律,就不是百儿八十年的事的,捕捉到之后,所有人类电子通讯文明,都要从头再来!但我们鸟就不同了,亿万年的进化,可以使我们轻易的捕获到磁场方向的改变,同时我们在高空中,还可以用眼睛和嗅觉定位,拿我来说,就算飞在数百米的高空,也能清楚的看见水里小鱼的每片鳞片,离开水面多深,否则的话,不等修成人形,早就饿死了!
  白金雕白天寿的眼睛更好,视网膜是人类的三十多倍,就算在千米的高空中,也能看清楚地面一只蚂蚁的触角。只要给我们成功飞回来一次,下次就不会再失败,除非磁场再变。主人!这事你就交给我和白天寿去办,我和他带着手下子弟,各乘一架超音速战机,分赴南北极,约好时间,一同引爆核磁雷火弹,要全球的电子系统一起完蛋大吉!然后弃机,凭着本能飞回来!”
  白金雕精白天寿笑着出来道:“白仙子!你这主意好是好,就是漏算了一点!”
  水临枫道:“噢--!天寿有何高见?请说!”
  白天寿道:“人类整天在研究我们鸟怎么飞,我自成精后,也在研究人类的各种电子通讯系统和有关人类机械飞行的各种知识,二百年前,我幻成人形,就读过人类最发达的美利坚麻省大学核磁动力系和航空航天系,一口气拿了两个博士学位,说起来还和主人是同行,并首先倡导人类爱鸟护鸟,保护环境的活动!主人可以拿些钱出来,凭我的老关系,完全可以骗一些人类的学者,玩些花样,把磁核弹进行定向爆破,然后用我和白仙子的本能,把感应到的新磁场的准确运行方向、频率等等数据,侦测清楚,建立只属于我们的全球电子定位系统,到时不唯我们不是聋子、瞎子,还可以控制全球的金融,电子、电影行业。那时所有旧磁场的电视、碟片、电影、手机、半导体、手机、电脑都是没声音没图像,只有主人您公司旗下的产品,才能用起来,您想想看,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就算不做皇帝也罢了!”
  水临枫差点没乐晕过去,忽然回过神来,道:“天寿兄--!你怎么知道我想做皇帝?谁告诉你的?”
  唐露大笑起来,道:“我说老公!你的野心,自莹菲姐姐以下,全都知道,你不想做皇帝,就凭你一个平头百姓,怎么敢把我和莹菲姐姐左拥右抱?你不想做皇帝,弄了这些强兵悍将、羽士谋臣来做什么?你不想做皇帝,吓死你也不敢劫皇杠,还弄了这么多美女来?你不想做皇帝,怎么会收复李维龙、艾名扬等人的兵团……”
  水临枫笑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朱武、麦婷、白松喜、梁宽、娄坎、陆离、玄清真人万德行、神枪无敌张定方等众头领一齐跪下,大声道:“愿主公万寿无疆,永霸天下,开创大帝国!我等情愿效死主公!”
  水临枫笑着对唐露道:“你看!大家都愿意!看来没什么不对!”
  唐露披披小嘴道:“我也没说不愿意!就算我家父兄,堂堂皇族,兵临天下,正妻也只能娶一位,古来只有帝王三正妻,你口口声声要奴婢们呼我们三个为主母,就是自认为自己是大皇帝!”
  水临枫笑道:“大丈夫当如是!人生在世,怎么过都是一百年,我就不干心我是扫垃圾的儿子,要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所谓拳头里面出真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次出关,我要大举用兵了!”
  朱武跪伏道:“主公说的是!如从今大泽内忧外患,正是开天辟地的好时机,正该放手去抢天下,但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水临枫笑道:“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兽族由他在北方去闹,我先把南方平了,先后再逐鹿中原!”
  朱武道:“主公圣明!”
  水临枫令朱武等人,立即去起草国度法典,任用贤能的左右辅助大臣。令白松喜屯运粮米物资。联系陈赏,命他加速生产各种武器,但却不要生产各种高速战机和自动制导定位武器。命百了刀苏哈而,带了一万刀锋战士,去陈赏所在的下阳省和上阳省之间的秘密兵工厂,确保兵工厂的安全。
  命白媚羽、白天寿各带了两只同类的小妖精,去李维龙所在的军中,要两驾高速战机,准备去破坏地球的大磁场。传令陈登部分兵在定淮、南河、安如三省间佯动,以吸引佛仙教的注意力,却命李维龙将将南天城的防务,悄悄交给王建波。
  王建波自水临枫闭关后,一直在招兵买马,大招学生军,形成了以候旭东、费玉坤为辅的二十万学生兵团,每天紧锣密鼓的急训,已经能成军了。大水期内,水临枫救小不救老,救强不救弱的政策,已经看出效果了,以南天为中心的四省,全是青壮,几无老弱,无任何后顾之忧,一声令下,可成军千万。
  陆离在这期间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收集各种消息情报外,还积极的以中央的名义扩军,许以好处,两个月内,竟然招了三百多万人,而且全是青壮,没日没夜的急训。
  水临枫令李维龙、李正强分别趁乱各领兵二十万,去袭通州的吉青和西江省的梁兴,命神枪无敌张定方,带着陶文勇、孙定国、董方宁、徐国腾、林怀部、史国超六人,领兵三十万,去袭老滑头刘高,以十打一,勿必一战而定江南八省。自领大军二百万,收了金鼎,直捣西南的下阳省,去灭佛祖释迦牟尼鼓动起来的南方诸魔国部队。
  金鼎已经把紫龙山的灵气一吸而尽,随着水临枫道行的不断提升,金鼎内的秘密也渐渐被水临枫发掘出来,只是时候不到,不想用罢了。伐北灭大魔皇共工,是最后的一战,要灭共工,必须要有一种高能量体的神兵,共工乃是魔体,普通的枪炮子弹,根本就是无奈他何!
  水临枫决定把青锋照、藏锋录、茅山的天灵钉和鼎中的三百六十五条神龙合为一体,万年前的那把高能量刀又在慢慢形成,水临枫不知道,灭了共工之后,他在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使命就完成了,人类世界,将不会再有独裁的皇帝了,世界将会出现和平、民主的共和新社会。
  水临枫直等李正强、李维龙、张定方得胜,就要整军南征,麦婷不废事的就把张汤、郭解、郝连心战三个老家伙及家属抓住了,连夜用直升飞机带了回来。水临枫大喜,吩咐处死了没用又碍事的陈步云,把三个老滑头交到了大、小箫兽手中,命她们按程序祭炼。
  凤栖阁的客厅中,水临枫居中而坐,围在他四周的,全是大泽数一数二的谋臣,神机军师朱武、小诸葛白松喜、粉面毒狼梁宽、心月狐麦婷、计定天下张汤、袖里乾坤郭解、气死狐狸郝连心战、长眉真人陆离还和两只真正的狐狸白妖狐胡簪玉、黑妖狐李弄花。
  张汤笑道:“蒙主公收留,不胜感激!依属下看,主公南征之事,不宜亲往,不如找人联合西南方面的杨家将,令他们抄后路,直捣诸魔国的老巢,然后回兵,和主公南北夹击,可获全胜!”
  朱武笑道:“此次西南兵败,倒不是大泽的将校无用,相反,在此之前,西南的三支军队连番大胜诸魔联军,西南忽然兵败,是因为佛教徒忽然造反,以南方的南少林为例,不帮大泽灭魔,反助魔军出其不意,袭了薛岳的退路,致使本来大胜的薛岳不得不躲进了山中,以待时机!”
  麦婷道:“主公击破吉青、梁兴、刘高的部队,尽收江南八省后,起兵南征的同时,可以令人以岳家军的名义,密约杨家大帅杨继周,经过他再控制诸杨,配合主公收复南方失地!”
  白松喜道:“南北对进的时间,可以选在磁场改变,魔军大乱之时,到时大兵合击,可以一鼓荡平魔军,然后趁胜西进,干脆把诸魔国全灭了,以做我们北伐的大后方!”
  麦婷道:“不可能的!诸魔国有佛祖释迦牟尼撑腰,所谓佛法无边,我们这些凡人,是斗不过佛祖的!”
  水临枫微笑道:“南方诸魔国,气候温暖,物产丰饶,早就该纳入我们大泽民族的版图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国,留着也没意思,白松喜此言正合我意!至于那个佛祖吗?哈哈哈!只不过是三头饕餮的一个左头而已,三头饕餮就是魔王共工,万年前被我的前身伏羲,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三万九千天魔兵,被我率领的人类各部,杀的七零八落,连他的飞船也被我毁了,当年若不是我的大龙刀没能量了,万年前就能灭了共工。只是想不到共工的零件,有这么强的生命力,还到处招摇,搞出了个佛教出来,和我传的主星系道门打对台戏。但若是头脑清醒的人,就不难发现,这二千多年来,佛教所收留的大魔大鬼,是不是多了点?佛教要求门下弟子不结婚不生育,那我们人类岂不是绝种了吗?佛教要求不吃肉食,谁都知道,只吃果蔬,实在是短命的很,和魔王工共所创的魔族教派一样,都是以反对我们人类为目的的。而他们的门徒日常所做的,就是动嘴皮子念经,除妖降魔杀鬼,都是我们道门子弟冲在前面,魔鬼和佛祖同根同源,他们怎么去斩杀自己的同类?大龙刀已经不存在了,不过我的青锋照也快祭炼成功,不找到那个爱吹牛B的悉达多就算了,要是找到,正好拿他来祭刀!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所谓的佛法无边,只不过是吹大牛B罢了!”
  麦婷笑道:“主公更会吹大牛B!伏羲大帝我们谁也没见过,不过主公用这话替我们打气也不错!只是外面信的人不多!”
  水临枫笑道:“天噢--!说真话的反而没人信,漫天瞎吹的反而大有市场,我有时想,当年是不是应该把你们这些人给弄出来!切--!”
  郝连心战道:“弄我们出来的是女娲娘娘,可不是伏羲大帝!主公又在乱扯!”
  水临枫道:“你们也知道叫她娘娘,娘娘的老公是谁啊!等莹菲回来,你们问问她?”
  麦婷道:“天哟!主公你别说主母就是女娲娘娘!”
  水临枫苦笑道:“本来我也不知道,自和她合体后,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是这样,万年前的事都想起来了,想想真是痛苦!本来我不要神体,选择投胎转世,永为帝王,就是想逃避亿万年的记忆,这下倒好!她竟然也没回去,在得知了共工的诡计之后,把身体化为大地,把元识留在马销魂的身体中,跟着马家,一代一代的繁衍了下来找我!若不是这样,在合体的那晚,我就神魂俱灭了,可笑共工那个呆B,还以为诡计得逞,等他见到莹菲时,肯定以为她是马销魂,嘎嘎--!”


第二章 事前事后
  张汤笑道:“若是这样,灭共工时,属下还有妙计,这事先放一放!主公!方才我听朱老对我说的磁核雷火弹的事,若果是那样,主公还能大发横财呢?”
  水临枫一听发财,立即坐正了身体,问道:“张老!计将安出!”
  张汤笑道:“磁场一变,全球的电子防盗系统,都将全部作废,现如今包括大泽在内的各国,都完全依靠电子装备,而到时所有的股票、期货、银行存款,就会全部消失了,许多大富翁存在各国银行里的钱,也会全部不见。事情会逼的他们用现金交易,而地球上最常用的就是美元。到时磁场一变,制做美元的高精密设备,势必也不能工作……”
  水临枫道:“张老头!你到底要说什么哟!”
  张汤笑道:“我是建议主公组织好大批的人手,越洋去抢美利坚各大银行,把能抢的纸币全抢出来!”
  众人齐声:“哎哟--!张老疯了--!”
  水临枫却大笑了起来道:“这主意好!到时美利坚完全依赖的各种电子设备全没有了,不趁那时大抢他们一把,更等何时!”
  说罢站了起来,吩咐人传令,如集了刀锋、媚电的众无敌领,将鼎中能用的人手共是八万四千名悍将,全部集合候命,准备分付美利坚和大西洲、大北洲、大南洲等各国,实施大洗劫,具体的行动计划,由张汤全权全权负责,各种硬通币中,除美元外,其余的纸币,要全部烧毁,勿必叫全球无钱可用。
  这些男女战士,最起码的修为,也在先天道体以上,又不会死,做起战来,别说以一挡百,以一挡千也没问题哟!同时要抢光各国的黄金、白银等贵重金属,对于一些小而巨富的国家,必要时可以明目张胆的打劫,所有行动都不要表明身份,到目前不止,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哪个组织,发现有水临枫这股力量的存在的。
  白妖狐胡簪玉忽然“哎哟--!”
  叫了一声。
  水临枫道:“骚狐狸!没事叫什么?”
  胡簪玉道:“这么多东西,就算能顺利抢到,也运不回来,磁场改变,飞机是飞不起来了,远洋巨轮也是开不起来,抢到后藏在某地,一时可以,时间长了,总是会被当地政府发现的!”
  张汤笑道:“骚狐狸!我已经和要白天寿、白媚羽等妖精通过气了,他们这些妖精,一个星期之内,就能捕捉到新磁场的所有数据,到时主公只要令陈赏换上新的导航仪器仪表,最多一个月,我们的飞机和远洋货船都能用了。到时我们就算大明大白的把东西运走也没事,各国不但没法追,也不知道我们往哪运!哈哈!这事妙啊!”
  郭解道:“再收伏一些商人,命他们用毫无意义的纸币,购入天下物资,平定大泽,消灭兽族,是易强反掌的事!”
  水临枫笑道:“依红、丽菁手下,全是企业,项家的大量人手,也在我手中,这事也是容易!”
  郭解笑道:“主公可有收伏人的好方法!”
  水临枫微笑不语,心道:“你个老鬼,就是莫名其妙的被老子植入隶魂剌收做奴隶的,还问我有没有收付人的好方法,真是搞笑了!”
  郭解见水临枫微笑,当下道:“那定是有了!主公!西南诸魔国,我建议干脆灭了他们的种,不过若要灭种,我们的消耗也是巨大,灭了诸魔国后,我们可能没有精力,再和共工决一死战,很可能反倒给共工收拾了。但若不灭种,就算暂时压服了,日后这些魔国还会反水,再者!我大泽是人多地少,不需要多余的人口,杀光他们,正好可以腾出地来,给我大泽子民繁衍!主公若是有收伏人的好道法,我们可以把他们的俘虏大批的抓来后,组成辅军,让他们自己人杀光自己人,最后再灭了这些辅军,或是全部杀死,或是再驱他们和兽族开战,岂不妙哉!”
  水临枫笑道:“果是妙计!不过漂亮的魔女得留着,给我们大泽的男人做牝兽!”
  郭解笑道:“那是自然!”
  水临枫的金鼎中的灵器,如果只是植入隶魂剌,而不植入其他东西的话,每小时可以给一百人植入隶魂剌,大战起来,人魂更是多的是,只要给大、小箫兽再配些副手,每天可以给二千四百人植入隶魂剌,外界一天是鼎中一年,那么水临枫在鼎外,每天就可八十七万多人可用。
  黑妖狐在沙发那边道:“主人!若说间谍,非我们狐族莫属,只是小狐不是族长,除带来的这三十只小狐外,其他三百多个道行更高的同类,全在郝心秀的掌握中,大战在即,主人千万要提防北方的狐类!”
  水临枫笑道:“多谢提醒,但那三百多只狐狸,我一定要全部收伏,若是有狐不肯,那只有宰掉了!我不会留下她们,给别人用的!”
  门外白媚羽、白天寿要人通报,水临枫笑道:“叫他们进来!”
  白媚羽道:“战机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水临枫笑道:“我正要打手机叫你们,来的正好!张老!这两个交给你,你们的行动,一定要统一,好了!具体细节你们进一步研究,我累了!要出去走走了!”
  众谋士道:“是!”
  各人下去,自去准备。
  水临枫又怎么会累?自出关之后,大批的美兽等着他宠幸,水临枫议事之前,大、小箫兽已经脱光了,奶头的的细环的扣在等高的墙壁上,等着他来玩弄。
  宇文靖、尚连钢已经等在门外了,见水临枫出来,立即站了起来,笑道:“主公!您吩咐小老儿们办的事都办完了,我们北冥双怪要随张汤去抢劫吗?”
  水临枫笑道:“我操!这事你们不要四处说,低调一点好!陆离已经赚骗了西南十二省的驻地谍讯司各个首领,你们两个也是老谍讯司的人了,就去西南总领诸事,注意搜集魔军的各种情报和山川河泽路线,高价聘用当地的土人,以供我们大军去时做向导!还有!把场家将各路军的消息给我探查明白,我要先去拜访一下杨家的老杆子杨继周!薛岳那边的各路主力,首领全是我的人,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具体方位,不过你们去后,还是要和他们联系上。”
  水临枫已经不用解释为什么要用原始的方法进行各项工作了,实际上西南诸省被魔军打破后,西南原谍讯司的各路探子首领,就一齐跑到南天城来避祸,不自觉的全汇集到陆离处,陆离也不客气,一律单全收,分批送入鼎中,交给大、小箫兽按程序泡制。
  宇文靖、尚连钢应是,宇文老鬼忽然笑道:“主公!这次从京畿买的牝畜中,最漂亮的四个,主母叫小老儿替您特意留着,栓在院中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您老何时抽空尝尝新?”
  水临枫笑道:“噢--!莹菲还有心,这四只牝畜叫佬名字?”
  尚连钢抢着答道:“回主公!这四个京畿城中人人闻名的婊子,叫跨下马、鞭淫娇、摇媚虎、穿档兽!”
  水临枫笑道:“天呀!只听这名字,我下面的分身就直了,行--!等会儿我就玩玩她们四个!”
  宇文靖笑道:“那我们去做事了!”
  水临枫笑道:“去吧!你有杨家老头的消息,立即就用心语传身通知我!”
  水临枫一进凤栖阁二楼的卧室,门口远远的就能看见双箫,脸对墙站着,水临枫笑嘻嘻的走过去,“噼啪”两声,轻拍在她偿两的粉股上,大、小箫兽齐惊叫了起来,但是不敢动,也不能动。
  水临枫解下她们两个奶头上的扣环,笑道:“等急了吧!”
  大箫兽媚笑道:“主人!贱兽下面全湿了!”
  水临枫一手搂住一个小蛮腰,笑道:“都是唐露那个死丫头胡作非为!没事给我找事,本来你们两个身上的淫毒都给了解了,她又弄出这么大的事来!”
  小箫兽笑道:“就算我们身上没有淫毒做怪,我们也是想常常给主人日的,主人妻妾牝兽无数,若是排的话,什么时候能排到我们啊!”
  水临枫笑道:“夸张!怎么有无数那么多?通共只有六百多个而已!对了!叫人把院子中莹菲特意给我留着的新畜牵进来!”
  大箫兽笑道:“那也得先玩过我们两个啊!”
  水临枫笑道:“把她们四个牵进来,给我们做下活!”
  小箫兽笑道:“是!”
  也不穿什么衣物,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下去,把扣锁在院中的跨下马、鞭淫娇、摇媚虎、穿档兽,一齐给牵了上来。
  水临枫正在池中洗澡,抬头一看,笑道:“天呀!这么高的个!”
  忍不住就站了起来,抚摸着一名美兽的丰乳,笑道:“通常个子高的女人,奶子都小,你这个不要是后天做的吧!”
  那名牝兽立即跪下道:“回主人!贱畜的奶子是原装的,若是有假!主人割下来喂狗就是!”
  牝兽美女中,畜、兽有本质的区别,兽是主人私有物资,“畜”是公共汽车,是低级牝兽或是通侍兽,不管是人、狗、马驴,只要是雄性都能操她们。“兽”是主人私有财产,是淫侍兽,或是私妾,下人保安不能乱操。
  水临枫随手拎起她项圈上的钢环道:“很好!你叫什么?”
  那名美畜妖媚的答道:“贱畜名叫跨下马!”
  水临枫大笑道:“好淫贱的名字,愿做我的跨下马吗?”
  跨下马大喜道:“愿意!贱畜做梦都想做主人的跨下马,给主人床上床下,任意骑乘!”
  水临枫笑道:“很好!你们三个呢?”
  其她三名美畜,哪有不愿意的,水临枫道:“那好!等会儿我和大、小箫兽做爱,你们四个替我们做下活!”
  四只高大绝色的牝畜大喜,齐声道:“是!包管一滴不不漏!”
  所谓做下活,就是水临枫和大、小箫兽做爱时,她们四个事先要替三人做口舌服务,交接时在后面辅助,交接完了后要把三人的淫秽舔干净,用小香舌替三个洗澡。
  水临枫忽然注意到她们四个姻体上的极度淫秽无耻的纹身,伸手抚摸着,对大箫兽笑道:“她们四个,没走程序?”
  大箫兽正在后面,用一又36D的丰乳,磨水临枫和后背,闻言浪哼道:“走过了!她们四个身上的纹身,是徐莹亲自花功夫替她们纹上的,就等主人替她们穿环了!”
  水临枫笑道:“以后这事,你们两个就代劳吧!”
  岳云娇在门口道:“主人!贱妾可以进来吗?”
  水临枫笑道:“可以!是来凑趣的吗?”
  岳云娇笑道:“主人!贱妾可以同赴西南,我和杨家的人,都有旧交!”
  水临枫双手搭在双箫的香肩上,出了浴池,笑道:“好啊!你替我说说杨家的情况吧!”
  跨下马、鞭淫娇、摇媚虎、穿档兽四只美畜跟在后面,用柔软的毛毯,替三人揩身。
  水临枫随脚踩在跨下马的粉背上,笑道:“来!真是好马!”
  跨下马见主人喜欢她,亦是欢喜,媚声道:“谢主人夸奖!贱畜能替主人吹箫吗?”
  水临枫道:“好!不过等我上了床才好!”
  水临枫在前,岳云娇随手牵了四只高大牝畜的颈链,跟在后面,落地的大床有五米宽、五米长,双箫扶着水临枫躺下。
  岳云娇一抖摇媚虎的颈链,摇媚虎会意,立即急步跑上前来,在床头跪下,替水临枫当靠枕。大、小箫兽一边一个,驯柔的跪伏在两侧,伸出小香舌来,舌尖一翻,轻舔在水临枫左右两个奶头上。跨下马伏在水临枫的双跨间,小心的用舌点舔开包皮,轻轻的在水临枫的龟头前端的细沟中一挑。
  水临枫的鸡巴,本就处于半兴奋之中,被跨下马一撩,立即全立了起来,跨下马向上翻着媚目,注意水临枫的表情,见他双目微闭,极是享受,胆子大了起来,慢慢的把粗如鸭卵的龟头含入小嘴中,轻吮慢吸起来。
  水临枫的鸡巴的封印已经解了,虽依然能龙枪九转,但平日里却没有以往那样细小,龙枪没变之时,兴奋时已是巨物,插入美牝后,还会涨大。岳云娇也爬上了大床,在水临枫和腿边跪坐下来,边轻轻的替他敲着腿,边慢慢的说着杨家的情况。
  水临枫虽有离受中,还是听的仔仔细细,一会儿,宇文靖又通过心语传声,把杨家大帅杨继周和少帅杨明堂的消息也传了过来。侵入西南的魔军联盟,虽是猖狂,但毕竟是外人,摸不到杨家父子的底,但西南谍讯司的干探,久在当地,头领逃来南天时,就已经知道杨家父子的去向,宇文靖问起时,就立即有人给了答案。
  水临枫听的明白,睁开眼睛对岳云娇道:“云奴!今天下午,我们立即动身,跑一趟西南,由你公开出面,约杨家父子出来!”
  岳云娇道:“是!一切听凭主人吩咐!”
  水临枫踢开跨下马,一拍大、小箫兽的粉股,双箫兽会意,立即小狗式趴了下来,屁股向天,露出肉牝,牝唇上银环,早已经被蜜汁浸湿!水临枫挺着鸡巴,扶住小箫兽的肥股,尽根而灭,小箫兽爽的浪叫起来,粉嫩的牝肉急速的收缩,紧紧的抓住捅进来的硬物,生怕会跑掉似的。
  云雨过后,水临枫吩咐大、小箫兽,尽快把跨下马等四只淫兽的灵甲及牝马装备弄好,奶环鼻环一齐穿妥,随时备用。自带了岳云娇,走出房来,准备去西南。一出凤栖阁,却见远远的,有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拉住唐露的手。
  水临枫虽是妻妾如云,此情此景,也是大怒,冷冷的哼了一声,唐露回头一看,见了水临枫,不但不惊,反而拉着那名年轻男子的手,走了过来,嘻嘻的笑道:“你个死人!谁开罪你了,怎么板着个死脸?”
  岳云娇忙拦在前面,笑道:“二主母!这位是--?”
  唐露笑道:“他是唐牧啊!啊--!我明白了!你个死人!定是以为我当面偷情!”
  水临枫道:“唐牧不是才七岁吗?天呀!这么个长法,等长到二十岁,还不把天给捅破了?”
  唐牧上前行礼道:“姑父您忙昏了!小侄在您的鼎中的第一层天中,十年是一天呀!”
  水临枫笑道:“但从一个小孩子,忽然长成一条大汉,我心理上还是有点受不了!”
  唐露道:“受不了个头,唐牧,您姑父定是打炮打昏了,别理他!”
  唐牧已经被鼎中高手,在意识植入了各种知识,并不是表面长大而内心弱智的那种,闻言笑道:“我和妹妹,还想请姑父相助,回东北抗击兽族哩!怎么能不理姑父?”
  水临枫这时有点看出来唐牧长的象唐傲了,不过唐露孟浪,把唐牧、唐靓放在鼎中修炼,无形之中,已经都成了水临枫的炼奴。若依水临枫的本意,是让他们在自然环境中,自然长大,兽族的事,不等他们长大,水临枫早就解决了,但事已至此,可不敢把真相告诉唐露,若是告诉她真相,不跳才怪哩!
  水临枫做了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道:“唐靓呢?”
  一个红色的娇影,在头顶枝头上道:“姑父找我?”
  水临枫笑道:“快下来,别和你姑姑学,没事站那么高干嘛?”
  参天大树最高的枝头上,一个长的和唐露差不多的小美女,正随着枝头一上一下的弹跳着,正是长大的唐靓,唐靓笑道:“姑父!您老打算借我们多少兵啊!”
  水临枫道:“目前这事,还不可行!听我的话!姑父一定帮你们杀光兽族!不过现在我正谋划一件天大的事,你们两个好好的给我在家呆着!”
  回头对唐露道:“我和云娇,去西南会会杨家大帅,你好好看住你的侄儿侄女,这两个小鬼,看样子就不是安生的主!”
  唐靓道:“谁不安生了!我们已经是大人了,再也不要人管了,姑父!我和哥哥,现在都是先天道体了,还会怕谁?”
  水临枫道:“先天道体!小蚂蚁!不行!我得把你们两个收在鼎中带着,你们就在鼎中好好修炼,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唐家就绝后了!到时唐露又来缠我胡闹!”
  说罢,作法收了金鼎,果然也随便把唐家兄妹收了进去,依旧把金鼎收在右后肩胛处藏好。
  唐露道:“那我呢?”
  水临枫笑道:“你自在家看家!若有大事,就立即通知我!”
  岳云娇已经发动好了直升飞机,道:“主人!可以走了吧!”


第三章 抢尽各国
  大泽西南群山中,杨家的秘密军事基地,杨继周老头正地厅中看闲步,忽然有人报到:“大帅!岳家大小姐求见!”
  杨继周道:“哪个岳家?”
  亲兵道:“就是东南岳家军的岳家小姐!”
  杨继周低头暗想:“奇怪!岳家军不是全军覆没了吗?老岳、小岳全没了,岳家小姐求见,会有什么事,不会找我借兵吧?”
  抬头对亲兵道:“她是怎么摸上来的,你们这些人,就没看见她吗?怎么在山下时,不见我们的人报上来!大战时期,你们这些人竟然玩乎职守,传我将令--!”
  “杨家的伯伯一向可好吗?千万不要怪这些当兵的!不关他们的事!侄女岳云娇,找老伯有要事相商!”
  只见眼前一晃,岳云娇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只跟着一名高大的年轻人。
  杨继周大惊,但是他看不出岳云娇的道行,叹气道:“侄女好身手!看在侄女面上,也只好就算了吧!这位是--!”
  岳云娇笑道:“他是我老公水临枫,这次前来实在和大帅有要事相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杨继周狐疑,但也只得束手把两个年轻人让进内厅。
  水临枫一进内厅,就点了老头的穴道,默念咒语,把老头送入鼎中,打入隶魂剌,做成炼奴,下面的事,就连话也不用说了,水临枫直接用意识流,命令老头怎么做就行。
  十分钟后,水临枫牵着岳云娇的手出来,杨继周送到门口,水临枫又去杨家的其他三路大军中,彻底收伏杨家兄妹和薛岳等人,约好时间,分几路出兵,直捣诸国的首都。
  几天后,整个地球都似乎猛的一震,天下全乱了,就在这个时候,世界各大银行,忽然遭到大批悍匪的抢劫,这些人英通善战,如狂风暴雨般的把保安部队,打的落花流水,电子设备忽然全部失灵,什么外援也叫不来,临行之前,更是一把大火,烧毁了所有的金融机构。等各国增援的军警赶来,连个鬼影子也找不到,从开始到结束,行动节奏安排的完美无比,各大国就是想相互指责也不能够,什么通汛手段都用不上了。
  与此同时,大泽境内的东江省的吉青部、西江省的梁兴部、曲江省的刘高部,忽然遭到来历不明的军队,大举进攻,各师各团都联系不上,被神秘的部队,打得溃不成军,吉青、刘高、梁兴走投无路之下,被乱枪击毙。
  西南的诸魔国,也遭到二百万以上的人类精锐部队的大举进攻,这些来历不明的人类军队,所过之处,尽剿魔军,魔军各部,都是各自为战,连最近的兄弟部队也联系不上,飞机和各种制导武器,全部失灵,根本就找不到打击目标。
  起兵叛国的佛教徒也遭了殃,是凡是光头都是杀无赦,泽东、泽南、泽西,所有寺庙全部全烧成白地,魔军被打得只知道往西面猛跑,等回到自己家时,发现各自的国家早已经被杨家军队占领了。
  西南数十个大小魔国,除了青壮男子和美女外,其余男女老幼,全部被处死,血光直冲九重天,赤地万里。被处死的男女,魂魄、血精和心俱被蓝、紫二姬收入金鼎的地狱中,所有物资尽被虏劫一空。
  青壮男子,俱被打入隶魂剌,听命于人类部队的将领,反过来再对诸魔国进行征杀虏劫,魔族的美女不多,水临枫命徐莹带人,对这些所一谓的魔女进行筛选,把稍看入眼的充做奴婢丫环,或在鼎中,或分给各个将领。
  薛岳夫妻带着杨家将一部,并大批的奴隶,一直打到遥远的澳大利亚,占领了澳洲全境和东南诸魔国,薛岳奉命带重兵驻守在澳洲不走了,大泽族成了丰沃万里的澳洲新的主人。
  绝地飞龙公孙常,率所部驻防印度尼西亚,白花蛇杨林,率部驻防马来群岛,黑金刚雷伍、大落魂手王洪、独眼金彪方斌,各率所部驻守中南半岛,疆土向西,直连着杨明堂的天竺。
  大泽驻守南海的薛岳部队,已经再不是拒守镇南关时的三十万,而是六百余万,兵天将海,水临枫叫人传令,薛岳各部,就地屯田,允许他们把当地的各魔国人口,除杀光老弱之外,其余人口,被用奴隶,发展农业、工业、商业,做为北伐的大后方。
  大泽西南诸魔国,原有人口近五亿,经此一役,除水临枫抽调走的三百万精壮魔兵和十余万靓丽的魔女,只剩人口不到一亿,还全是大泽民族的奴隶。
  杨明堂的部队一直打到天竺各国,彻底灭了天竺的魔种,并向西全占了能源之地,尽灭原始的阿拉伯诸国,斩首数亿记,驻马两河,总兵力达到八百余万,依令就地常驻下来,发展经济,保证了大泽诸部的能源供应。
  天竺国美女,大陆闻名,被灭了种后,水临枫足足选了两万名天竺魔女,以充私兽,剩下的近五十万妙龄极品魔女,尽充做公共汽车,给众人赏玩。天竺的人口不比大泽少,青壮之属被精选了五千余万,分批分批的打入的隶魂剌,准帮助大泽军队,再打疆土。
  大泽西面天竺、阿拉伯诸国,本有魔族人口近十三个亿,此役之后,只剩二亿不到的奴隶,疆土从此并入大泽版图,这批奴隶死后,百年之后,这里将不会再有魔种。
  裴名门、杨红堂在灭了大魔国后,纵兵向西北,经阿富汗,抄兽族后路,直捣兽疆,没途所获兽族,被优先打入隶魂剌,做为人类先锋,向兽都圣天堡挺进。唐露带着唐牧、唐靓和袖里乾坤郭解,已经顺利联系到了西北名将马云飞,整顿兵马,向留守在大泽西北兽族各部开战。
  水临枫有了沃土万里的西南、西面的魔族大后方,又有有大陆最先近的陈赏庞大的兵工厂做后盾,物资、兵源、武器的供应,异常的充足,马云飞要粮有粮、要兵有兵、要武器有武器,很快壮大起来,以往马家、赵家各部,纷纷来投。
  这天留守在嵛冲口要塞的乌熊族大将定鲁夫,发现城下挤满了牛族、驼族、马族的战士,纷纷喝叫:“开门!”
  定鲁夫站在城门垛上,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有认识的驼族大将答道:“定鲁夫!你还不知道吧!大泽帝已经被我们灭了,大魔皇就要回兵了,我们这些兽,要先行回去!”
  钱鲁夫将信将疑,这段时时间,通讯不畅,共工处根本就没有任何消息,国内的消息也传不过来,想是大魔皇想见好就收,先回国再说也末可知!”
  当下道:“你们手上可有文件?”
  有牛族的将军道:“文你个头!平日里这关门不是都开着的吗?人类已经被我们灭了!哪还有敌人?再者!这青天白日的,你个呆B难道看不出我们是人是兽?”
  定鲁夫想想也是,牛族、驼族、马族都是身形高大,人类是装不起来的,或是自己小心过了头,命人开门,放这些牛、马、驼进来。
  数万的牛、马、驼一进关,就造起反来,定鲁夫大惊,正在这时,从北门进关的国内各族兽类,也一齐拨出枪来,朝守军就射,定鲁夫悴不及防下,受到前后夹击,后面又有黑压压的兽兵开到,定鲁夫给弄晕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马云飞依郭解计,利用兽族,再夺南北要塞嵛冲口,同样的事,也在更远的虎狼关、东虏关发生,赵家七猛之一扑天雕李应,唐家的唐牧,各率由人类、兽族、魔族组成的混合大军,还是以老掉牙的“木马屠城计”轻取了虎狼关、东虏关,三处雄关既失,海路又不通,共工要想回军,就是做梦了。
  也就在这三个月里,从世界各国飞出了数万架的大型运输飞机,把各种黄金、白银、古董等等珍宝,纷纷运回了南天,世界各国还是电子讯号全无,飞机、雷达、卫星等等,根本就是全伙趴窝,没有人知道,这些飞机将这些财宝运往何处。
  八万刀锋、媚电部队悍勇无比,又足智多谋,在老滑头张汤的统一部属之下,整个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除了事先约定抢劫的他国国家珍宝黄金外,连巨富大贾的私人收藏也在其中,谍讯司以往的工作没有白做,世界各国的各种情报,无不清清楚楚。
  讯息不通的情况下,分赴各国的众头领还自作主张,随机飞回来的还有各国的武器、粮食、衣物、钢材,甚至连螺母、螺栓都有。
  南天城一处豪华的院府中,数百平米的大厅里,挤满了从各国满载而归的刀锋、媚电众头领,众人或坐或站,欢快的聚在一起。厅中各处皆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山珍海味,美酒佳酿,各色美女侍应,皆穿着露奶、露牝的华装,穿梭其间,不时传来一阵阵或是欢快、或是淫荡的笑声。
  舒畅、郑爽一左一右拥着水临枫出来了,水临枫笑道:“天呀!你们这伙人全是蝗虫投胎,怎么什么都抢咧?”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大笑起来。
  陆离笑道:“还有各国的美女,白的、黑的、黄的、杂色的什么色的都有!”
  水临枫笑道:“全赏给大家玩就是!只是你们抢了这么多东西,我往哪放啊?”
  张汤笑道:“不妨!现在南方已定,主公的背后,已无敌国,可以在南天西南,专门腾出几个大城来,驻军放物资,却把那几个城的大泽人口,施以厚赏,鼓励他们,迁往丰沃的澳洲、天竺等地。把各国的各种武器装备,分发给魔军兽部作战,我大泽最先近的武器,先自己留着用,等各国的武器打光时,再给他们配大泽的武器!”
  白天寿已经把新磁场的轨迹,清楚的告诉了水临枫,水临枫的“心语传声”已经可以用了,再过一个月,从水临枫的地盘新昌,将会发射一颗适合新磁场的卫星上天,各地的大军,就又可以随时联系上了。而陈赏那边,每天也会有两千架最先近的高速歼敌机,装配到各部队。
  朱武笑道:“主公!有一事属下要向您禀报!”
  水临枫笑道:“什么事?”
  朱武道:“九现云龙徐占海,决定赖在南非不走了,说那里遍地全是黄金,非洲各国又落后的紧,请求主公,派大兵团给他,全占非洲!”
  水临枫笑道:“没问题!现在我手上的兵多的用不掉,立即命去南非送贷回来的大型运输飞机,从薛岳、杨明堂的魔军中,调三百万魔军给他,都配以美式装备。杨明堂已经没事可做了,索性再让杨明堂从非洲西北面往南打,命薛岳所部,从非洲东北往南打,徐占海再以重兵从南非往北打,非洲无大国,又落后,那些小国,留着也没意思,更没有美女,除精壮的黑鬼抓住后,留做奴隶外,剩下的黑鬼,就全灭了吧!”
  朱武道:“具体事宜,还要派专人统一调度安排才好!”
  水临枫笑道:“郝连老头闲着也是闲着,我就任命你做西南占区行政总长,统一调配南洋、天竺诸兵团如何?”
  郝连心战笑道:“是!只是这种一边倒的战,打起来无趣的紧!根本就不用动脑子!”
  水临枫笑道:“不要大意!若是打输了,你要被枪毙的!”
  张汤笑道:“若是郝连老鬼,连这种仗也会输,那不用主公执法,他自己就地撒泡尿,自尽算了!”
  郝连心战大笑道:“张老鬼说的是!非洲诸国,根本就不可能组成有效抵抗,就单调给徐占海的六百万精兵,就比那边许多小国的总人口还多啊!”
  水临枫道:“所谓急水之激,可以漂石,只有拙胜的道理,没有久拖的巧计,我再派一千架高速战机给你,勿必要狂攻猛打,入境入后,手软不得,就地屠城,杀光非洲诸国所有的人口,令非洲全境,永为我大泽的疆土!”
  郝连心战道:“是!小老儿理会得!主公尽管放心!”
  水临枫点点头,高声道:“李小冉、孙紫涵!你们两个联系到你们的主母了吗?”
  李小冉、孙紫涵身着极性感的拖地晚礼服,挤到前面来,李小冉媚笑道:“早联系上了,可是主母就是愿意使用媪毒!抓狐狸的事,她答应的倒是爽快!”
  水临枫道:“这个马莹菲!就是妇人之仁,只要她祭起媪毒,京畿城里,不管是人是兽,全部都会死绝,倒时只会剩下少数内丹已成的修道之士和一些妖魔鬼怪,处理起来,就简单了!”
  孙紫涵道:“主母说了!她不忍心看到生灵涂炭,要我劝主人,以天下苍生为念,不要滥杀无辜!”
  水临枫道:“不管是人是兽,总是要死的嘛!这个马莹菲!哼--!总是和我做对!”
  张汤笑道:“主公!主母此议,也不是没有道理!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要灭兽族,也不必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为今之计,还是先把狐狸们收伏或是宰了,以绝共工的消息来源!”
  白妖狐胡簪玉笑道:“我们狐狸,最怕两样东西,一是猎狗,二是鹰隼,这两种天敌,一在陆地,一在天空,就算如小狐般千年道行,若是狗、鹰多了,也会被抓的!”
  白天寿笑道:“本来抓狐狸,属下最是拿手,只是新磁场的事太多,属下分不开身,和属下一起的两名族类,一直是司下的副手,许多事也离不开他们,若是分身去抓狐狸,那就耽误主公的大事了!”
  水临枫笑道:“不妨!你自领着各国那些科研人员,去研究新磁场,这种小事,我自有安排,听说大魔国的雪獒,很是厉害,可以令人选资质好的雪獒来,再挑几只优良的鹰、隼、雕来,送入鼎入,交到大、小箫兽手中就行!麦婷!这事就交给你去办!驯好狗鹰之后,由你带着他们,秘秘的去京畿,帮助你们的主母抓狐狸!”
  麦婷领命,胡簪玉、李弄花道:“我们也去!那些躲在西山的小狐狸,我们是再熟悉不过了!”
  水临枫道:“也好!”
  张汤忽然道:“且慢!”
  水临枫道:“张老有何话说?”
  张汤道:“京畿城中!实则诡异无比,后宫之中的沈君傲,就是可疑,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她是人是妖是鬼是怪,属下常年蹲在大皇帝身边,这十几年来,暗暗叫内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她根本就不是人类!二仙之一的茅山威灵仙,和小老儿相交不错,十余年前,曾经提醒过小老儿,说是后宫之中,妖鬼之气冲天,若不是历代大皇帝严厉的制止,他早带着茅山道众,去后宫杀鬼除妖去了!”
  水临枫沉呤道:“比如白虎娄坎,虽是妖精,却是我的人,自然不会给人除,各门各派中,也有灵兽,灵兽自是妖精,看来这个大皇帝,还有撒手镧可用!”
  张汤道:“所以要主母千万当心,别给人暗算了!”
  水临枫道:“说的是!我最喜欢暗算别人,出其不意的攻击,可以收到巨大的效果,莹菲向来方方正正,自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她暗算过什么人,虽有神龙护体,但我若对付起来,却是容易的紧!胡簪玉、李弄花!你们两个不必和麦婷一起去,可立即驾风,速去京畿找到莹菲,别叫那个呆妮子,给人暗算了才好!”
  胡簪玉、李弄花齐声应是,告别了主人,立即驾风去了。
  水临枫等众人正地快活,忽然天空中起了漫天的红云金光。
  朱武道:“天空中什么东西!敢到南天城来做怪?”


第四章 大战佛祖
  水临枫天狼眼一翻,已经知道,笑道:“光说不练的佛祖来了,我们出去,先拿这个左头祭旗!”
  天空中佛号震天,城中黑压压的跪的全是小民,佛祖释迦矣尼,在左文殊、右普贤的拱卫下,率领满天的佛、菩萨、罗汉、迦蓝、诸天,驾着满天的红、黄之云,挤满了南天城的上空。
  水临枫大踏步的走出厅来,也使了个神通,左边舒畅、大箫兽、桃花骚,右边郑爽、小箫兽、桃花浪,八万刀锋、媚电战士,也是齐刷刷的排满了天空,两拨子人,以南天为中心,站满了方圆二百公里的天空。
  云下百姓人等,惊慌失措,不知道是跪佛祖好呢?还是跪另一拨子人好?
  水临枫急召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艳姬回来,幻成无敌战甲,罩在身上,七个艳姬所幻的战甲,样式威武,冬日的阳光下,泛出七彩霞光。身体一动,隐在睾丸处的两个灵仙隐红双叉,都手执双股隐红叉,飞在头顶两侧,心意一动,早已经重修了金丹的风飘雪,化做巨兽龙种,钻入跨下。
  水临枫大笑道:“悉达多!你个左头!我没空找你,你却自跑来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佛祖释迦牟尼见水临枫现身,愣半晌方道:“你是人王伏羲?”
  水临枫笑道:“事过万年,你还能记得我!真是荣幸之至!哈哈!”
  释迦牟尼暗中叫苦,但见他手中并没有大龙刀,想到自己的原身,到底是宇宙魔物三首饕餮的一个左首,虽决不是人王伏羲的对手,但是寻常的兵器,根本就伤不了,当下壮起胆子道:“伏羲!你毁我道场,烧我法身,意欲何为?”
  水临枫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我来问你,你个呆头,想出了个呆教,意欲灭我人类,意欲何为?”
  释迦牟尼道:“施主!老纳劝你,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云下的百姓有人喊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与佛社叫阵?”
  水临枫大笑道:“你们这些呆B!老子创了你们出来,你们反而替魔头说话,这天下,唯我道门独尊!你们这些鸟人,上当受骗已经有二千多年,还执迷不悟?也好!今日我就把他灭了,让你们这些呆B看看,所谓的佛祖,到底是什么东西!”
  释迦牟尼大惊,他哪敢与人王伏羲对敌,急遣有些痴呆的四大金刚、五方大佛、八大菩萨、诸天罗天一齐冲了上来,自己急转莲花,就想逃跑。
  这些家伙,平日里都是动嘴不动手,牛B吗?就吹的乌里乌拉,实际本领却是严重欠奉,又是在释迦牟尼以后出现的晚辈,修炼最多只不过二千年而已,大部分和没进入金鼎前的狐狸精胡簪玉、李弄花等,道行差不多,只是换个装束,故弄玄虚,吹些大牛骗人而已。
  白虎娄坎在金鼎的第二重天中,修炼已有万年,大啸一声,首先跳了上去,抓住文殊,就把他揪下青狮来,那青狮大吼一声,就想抓娄坎,娄坎笑道:“师正,你个呆狮子!”
  随脚“硼”的一脚,把他踢到一边。
  娄坎一动,他向后的虎妻豹妾狮婢,也一齐冲了上前,这六只母兽,也随娄坎在金鼎的第二重天修炼,金丹已成,全是先天仙体了。释迦牟尼头顶的大鹏飞了起来,幻出人身,手执方天戟,直剌水临枫。
  水临枫旁边,白天寿也飞了起来,手执青龙戟,大笑道:“老朋友!哪里去!”
  两只恶禽在九宵天中狠斗,白羽妖翎李小冉嘻嘻的躲到水临枫身后,笑道:“主人!看贱妾帮老白一把。”
  李小冉已经修至玄天仙体的境界,她本门的道法修到极至,可以幻出三万六千把白羽飞刀,犹如羽翅似的整齐的排在身后两排,李小冉已经是近千年来,白羽门修为的第一人,双手一合一扬,白光如雨般的准确的射入那大鹏柔软的肚腹间。
  那大鹏的道行,实在也只有两千年左右,一千年前才成人形,为了宣杨所谓的佛法,把这只大鹏也吹的神乎其神,佛教本无实战本领,佛门中能打的其实修的全是道法,那大鹏体内还只是颗妖丹,还是干清妖体阶段,和水临枫初识娄坎时的道行差不多,如何能受得了已经是仙体的李小冉仙器的打击,大叫一声,落了下去!
  水临枫对着白天寿大叫道:“老白!抓住他!别叫他死了!”
  另有一只绝大的白金雕从云底飞出,利爪上抓着落下云头的大鹏,呼吸间飞至水临枫面前,按住大鹏,化做一个绝美的白衣美女,向水临枫行礼。
  水临枫笑道:“楚楚嫂子,谢谢你了!”
  那金雕化做的绝美女子,正是白天寿的妻子白楚楚,笑道:“主人不必多礼!我在云缝里,等他好久了!咯咯!”
  水临枫意念动处,把制住的大鹏收进金鼎地狱中,刀锋、媚电战士,在金鼎中,都是很自觉的苦修,没有人会偷懒,此时各找对手撕杀。
  一时间,天空中云浪翻混,场面混乱不堪,所谓的观音菩萨,已经被娄坎的两个虎妻美兰、美芷,打出了双面人马的原形,食草动物最畏虎豹,双面人马虽是灵兽,这时也被两只母虎追的满天的乱蹦乱跳。
  风飘雪道:“主人!放雪兽也去迎敌吧!”
  水临枫笑道:“所谓的佛祖菩萨们败局已定了,也好!你叫上双桃、双箫带三百名刀锋、媚电士,去西面堵住他们的云路,别叫他们跑了!”
  风飘雪化做一个绝美的人形,手执双剑,白衣胜雪,单膝点地道:“是--!主人放心!”
  佛祖菩萨们的数量本就比水临枫的刀锋、媚电的人数少的多,只不过三四千个而已,攻击性的法术更逊,双方道行又差不多,甫一交锋,就被刀锋、媚电各部,围在中心挨打,别说还手乏力,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水临枫忽然跃到高空,居高临下的大喝道:“万宇化电,九宵神雷--起!”
  九天之外,宇宙的深处,从远至近,隐隐的传来滚滚的轰鸣声,巨大的淡蓝色能量体,划过天宇,这是宇宙神雷,不同于人世间任何一种天雷、道雷。
  刀锋、媚电、诸妖齐道:“主人!千万不要!”
  诸佛、诸菩萨、诸罗汉齐惊道:“施主!千万慈悲,不要赶尽杀绝!”
  水临枫迎着宇宙的电子风,脸上的肌肉都被吹的凹凸不平,大笑道:“是谁找上门来的!我的人放心!雷随意动,只有是身有紫龙印的,不会伤到分毫!”
  远在亿万万光年之外的主星际的巴普罗特主星球上,一个生物能量体,正在百无聊奈的通过意识流设备,收看各个星球的新闻,桌上像是玻璃的缸里,郝然养着数条盘旋游转的各色小龙,窗台的鸟笼中,有两只青凤,正在无聊而又悦耳的呜叫着。
  一名神仆急匆匆的跑进来道:“禀报太乙大领主,我们发现与我们相领的华普罗特星际牧场内,竟然有不知名的生物,通过华普罗特大牧场的星际传导系统,要求主星系调宇宙神雷,主上鸿钧要大领土查一下,到底是什么生物,有这么大的道行!”
  太乙大领主一转身,所幻的人形,分明就是水临枫的授业恩师韶道人,闻言不慌不忙的道:“能申请主上夫妻调宇宙神雷的只有我们一百零八个大领土,华普罗特大牧场,是伏羲、女祸的领地,也是生物能量资源最丰富的领地,想调神雷的,一定是他,不会有别的神!伏羲这个家伙,懒的很,身为主神却很少细心打理牧场,女祸为他也算是操碎了心,由于他的疏懒,给宇宙害虫有了可趁机,这一个月来,忽然遭到几乎是全宇宙的牧场害虫的袭击,手下所有牧场的职员,竟然全部殉职,所有的作物畜口,死亡殆尽。
  主人本要处罚他,可是他弄了那么个滥摊子,实在没有神肯接,女祸是玄黄主母的心爱之神,通过主母向主上求情,保证他们会消灭牧场内所有的宇宙害虫,重建牧场,并且拿出了自己新研制的新品种--人!人这种畜口,结构合理,所产生物能量高,女祸一拿出来,立即被主人要求在所有的牧场内,广泛试牧,人的外型仿制了主上、主母的一种样子,所产的生物能量更是纯净可口,这一个多月来,人类的生物能量供不应求啊!
  我们的牧场,也要逐渐的把所有的猴子、猩猩们铲掉,全部改放牧人。本来我们神族,并没有具体的形态,但是自从我分出意识幻成人形,找到伏羲后,感觉幻做人形,特别的舒服。若是我所料不错,伏羲已经修成最高仙体了,可能一会儿就会上来!我替他代管这个烂摊子,他们夫妻回来,不知该怎么谢我啊!”
  话间刚落,背后有一个好听的女声笑道:“你用意识幻做韶道人,骗他拜你为师,这事他迟早会知道,上来不揍你才怪?”
  太乙大领主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笑到:“夫人!若我不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幻做玲珑录,放在他的肉体中,叫他没事自己用意识翻看,他在那个神迹罕见的地球上,要想成神,得修炼到猴年马月啊!我们自己的牧场已经照顾不过来了,看在主母面上,替他管了十天已经不错了,他神体一成,就可以回到华普罗特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夫人太玄,也幻做人形美女,笑道:“伏羲在时,你不是天天和他称兄道弟的胡混吗?这才替人家照顾了十天牧场,就这样的呼天抢地的,再说,地球那个小牧场上的技术有限,就算他修成神体,没有飞船,也穿越不了黑洞呀!”
  太乙笑道:“飞船早就给他了!”
  说罢吩咐神仆道:“不要调我们的宇宙能量,把伏羲自己牧场内的宇宙神雷调给他用!”
  太玄道:“小气鬼!华普罗特牧场内的能量已经不多了,万一他们夫妻有急用,岂不误事!”
  太乙转身捞出一条赤红色的小龙道:“够用了!那个小牧场上,会有什么大事?充其量只是对付宇宙害虫而已,他成了神体后,用自己的道雷就足够了,他这是在小题大做,懂吗?哎哟!夫人!这两天天气好闷,我的龙又死了一条!”
  地球上的大泽南天城内,风雷大作,遍地都是佛祖、菩萨、罗汉、诸天的尸体,水临枫抖出七个艳姬,堵住云路,神雷落处,击无不中。
  地面上的百姓全蒙了,拍头叫道:“天呀!怎么佛祖菩萨全死了?”
  水临枫大笑道:“这奇怪吗?全是牛B筒子而子!左头--!你怎么会有一个混沌的身子?还长了两对翅膀?呆噢--!那翅膀太小了,飞不起来的!照雷吧!”
  宇宙神雷所耗能量实在太大,一个焦雷下来,整个地球都在抖,水临枫连劈了八十一道神雷,打死佛祖、菩萨一千多个,这时华普罗特的能量跟不上,神雷打不出来了。悉达多正感到绝望时,抬头一看,没有雷落下来,高兴的哭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左头!没雷了!不过不要紧,再试试这个!”
  双手捻决,大喝道:“八部天龙,听我法旨,巡天灭魔,杀鬼除妖--破!”
  鼎中三百六十五条神龙齐出,低呤着穿过一个个佛体,左头从那本就不怎么牢靠的身子上掉了下来,那混沌的肥体,早已被数条神龙穿过,形神俱灭。那左头没滚多远,一道暗青色的强光闪过,水临枫的青锋照出鞘了,左头被劈成两半,水临枫好锋一绞,那被劈开的生物能量体随之慢慢的升腾消失。
  从此之后,杂教邪说再不存在,天下人心,复又归在正统的道门之中。
  云路下,万民下伏,齐呼“万岁!”
  原本身在道门的大鹏叶飞、青狮师正、白象相凡,方知道道法才是无边,被擒后幡然醒悟,复归道门,重新修炼。文殊、普贤、观音,又恢复为文殊尊者、普贤尊者、慈航尊者的道门旧称号,告别水临枫,各回道山,弘扬道法!
  经此一役,南方各省,民心大定,水临枫决定先灭了横在南北要冲上的佛仙教,再同共工决一死战。
  南天的的点将厅中,水临枫命艾名扬、李维龙、李正强留守合州、南天、通州,令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陶文勇、孙定国、董方宁、徐国腾、林怀部、史国超、李庆红、王仙舟、李天霞、汤恩灿、顾汉同、薛先图各率精兵二十万,向北攻击前进,命佛仙教以北的陈登三十万兵团,张好口袋,等着佛仙教的败兵入伏。
  佛仙教打战,赢是最好,败了就跑,从来不管百姓的死活、城池的失守。然而他们宣传工作做的很好,到处宣场他们佛仙教全是为了百姓,给百姓均贫富、等贵贱。以往岳正阳将兵,就是太过正统,才被佛仙教牵着鼻子跑,最后在大山深处兵败身死。
  水临枫传令,大军北伐,宣传工作同样要做好,北伐军是真正为了百姓利益的军队,不但要等贵贱,还要等民权,为民生,佛仙教叛国,勾结兽族,分裂大泽。北伐大军到日,佛仙众头领,若是幡然悔悟,北伐军既往不咎,但若是拚死顽抗,北伐军定将坚决剿灭。
  北伐军旨在平内乱,除外患,然攘外必先安内,公民人等,若想过上和平富足的好日子,就得配合北伐大军。凡是支持北伐的军的,都会分给正式的工作、住房,享受各种公民的福利待遇,而抵抗北伐军的,北伐军决不会手软姑息。
  佛仙教若是还像以往一般,打不过就跑,是不行的,佛仙教所据各市的叛匪,若是真正的爱民,就出城投降,若是弃城逃跑的,所据城市,全部屠戮,鸡犬不留,北伐大军到日,凡是开城迎接的军民人等,俱有赏赐……
  济东城内,李福通手执缴文,裂嘴道:“北伐大军!大泽帝国还有人能出来北伐吗?传令下去,不管北伐军到底是谁统领,我们还是老样,打不过就跑,不计一城一地的得失,在运动中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天煞朱刚道:“这些天来,我们布在南方的探子尽失,电子通讯又都失灵,拿到他们的缴文时,所谓的北伐军已经悄无声息的灭了我们东江、安如、临海等地的各路圣军,占领了大片土地,右路军大帅李闯所部,被打的溃不成军,现在一面向济东求援,一面组织反击!但敌人来势太猛太快,右路军的抵抗,效果不大!”
  阴煞梅若兰道:“统兵将领,全都是名见经传的毛孩子,但凶狠无比,奸细根本就打不进去,百万右路大军,一个星期来,被打死六十多万,现在的右路军,能组织起来的,实际上只有十几万惊弓之鸟而已!”
  李福通惊道:“闯儿怎么就这样傻,虽没有我的将令,但也应该知道便宜行事的吗?”
  地煞韦明道:“教主!对待北伐军,我们以往的招式不管用,他们真敢屠城,并扬言,他们连佛祖也给宰了,南方许多教徒,听说都是亲眼看到的,满天的佛祖、菩萨,被北伐军打下云端,屠灭一尽,我们赖以支撑的信念,在整个圣军中已经溃散!”
  鬼煞殷九荣脸色发白的道:“我从渐平城逃回,当时渐平的圣军,听说有不明敌人杀来,立即弃城而逃,北伐军找不到圣军主力,竟然把渐平百万人口,无论老幼,屠灭一尽!”
  韦明道:“相反,包阳的圣军见势不妙,降了北伐军,结果包阳一城,北伐军秋毫无犯,立即分给百姓工作,维持社会秩序!分发已经断粮的百姓食物、衣裤!”
  梅若兰道:“就是顺我者猖、逆我者亡的意思!”
  有探子跑进来报道:“报--!北伐军离城不足五十里了!”


第五章 班门弄斧
  水临枫并不在乎北伐军灭了多少人,反正大泽人口多的是,趁此机会,消灭人口,对以后新大泽的建立,也是好事,最起码没有人口的压力,而恩威并施的原则,对铲除佛仙教大大的有效。
  佛仙教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民吗?既是爱民,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留给佛仙教两条路走,要么投降,要么决一死战,若是逃跑,就屠光原先佛仙教的驻地,既然佛仙教口口声的说爱民,关键时刻,就不应该由老百姓来替他们挡祸。
  济东城中的百姓,都看到了漫天飞舞的缴文,缴文中明确告知百姓,北伐军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佛仙叛党,若是真的爱民,就投降北伐军,佛仙教叛党众头领,除首恶外,其余免罪,佛仙教是正真的爱民,还是说一套做一套,就看现在他们的行动了。
  大军出征,日费万金,若是达不到战略目的话,就是败了,济东城中的百姓,若是让佛仙教中的主力叛军逃跑了,北伐军就屠城,鸡犬不留。若是济东城中的百姓能让佛仙教主力留下来决战,北伐军无论是胜是败,进城之后,将会秋毫无犯,北伐军敬重敢打敢拚的汉子,不是捻软怕硬,见了对手就留下百姓逃跑的脓包。
  同时城中百姓也应该清楚的认识到,若是佛仙教果如他们说的那样,是为天下苍生为念,就为这济东城中的百姓,放手一搏。若是不顾百姓死活,丢下满城的老幼,自己跑掉了,那他们以往所有的宣传,全是蛊惑民心,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北伐没有大道理讲,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八个大字,何去何从,济东城里的民众自己看。济东城中顿时沸腾了,北伐军根本就不说假仁假义的大道理,有反对的,也有拥护的,但关键是,这会儿不能叫佛仙教的三十万主力大军跑掉了。
  军机议事厅中,李福通怒道:“只诛首恶,不就是我吗?北伐军不明底细,兵势如潮,我们应该立即辙退,到大山中和他们绕弯弯!”
  天煞朱刚面无表情的道:“我相信北伐军说的出做的到,我们若是不打就跑了,却害苦了一城的百姓!”
  圣母滴水观音周玄霜冷笑道:“这是赤裸裸的恐吓知道吗?我就不相信,北伐军敢杀光一城的人!”
  阴煞梅若兰道:“他们敢的!北伐军出师以来,只讲实际利益,不管其他,没有大道理讲,什么谬论不谬论的,他们管不了,而且公开要求我们佛仙教领地内的人,四处宣扬此事!他们说国家本就是强权,遮着掩着的没意思,要我们的教众,为自身计,何去何从想想清楚,之前已经屠光了四十余座城市,真的是遍地尽赤,血流飘杵。
  然只要完成了他们的战略目的,或是全歼灭了我们右路军的守城主力,或是举城投降的城市,北伐军却是秋毫无犯,安排生产,发展经济,给衣给食,维持社会秩序,第二天孩子就能上到学,工人就能做到工,留下驻军后,把我们的人编入军中,继续前进!他们说和做比起来,更注重做,四处扬言,关键时候丢下子民逃跑的政权,根本就不会爱民,而那些被丢下后依然拥护不爱护他们政权的百姓,根本就是白痴,白痴是无用的,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佛仙教要真是好汉,就和他们决一死战,不要丢下这些白痴,只顾逃跑,跑不掉的,事实证明,凡是右路军丢下百姓逃跑的守军,出城后,就给从左右掩来的部队围住,若我所料不错,我们的左右前后,全是北伐军,跑不掉的!教主您老人家若真是悲天怜人的话,不如自杀,以救这一城的百姓!”
  李福通怎么会悲天怜人,怒道:“大胆梅若兰,你想造反不成!竟然要我自杀!”
  朱刚冷冷的道:“那教主平日挂在嘴边的什么爱民了、爱国了就全是屁话了!实际中您并不是这么想的?”
  李福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鬼煞殷九荣道:“教主!所谓死了您一个,幸福万万人,您老就别犹豫了!”
  周玄霜道:“或许我们可以提出来和他们合作!”
  星姬乐采儿道:“这个法子,少教主李闯已经用过了,不行的!北伐军道,人多主乱,龙多主旱,若是投降,他们欢迎,若是提什么合作,想也别想,还笑我们说,大军到日,我们能挺起鸡巴来一战就可以了,别和他们玩什么江湖经验,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除此以外,全是废话!”
  李福通暴跳道:“辙--!打天下有时非必要狠下心肠不可!”
  朱刚道:“天呀!我们一辙,全城的百姓就完了!”
  周玄霜道:“北伐军兵锋正盛,所谓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济东城中,虽有精兵三十万,然实际作战能力有限,不能和他们硬拚!他们不会狠下心来,杀光全城老幼的!”
  狐姬胡欣佳这时才说话道:“不会狠下心才怪!”
  李福通道:“辙--!其余不能管了!”
  水临枫的缴文语气直接,引起了不知厉害的济东城里的许多人不满,拿着缴文道:“这是狂妄,自古以来,哪有这样写缴文的,总要说什么有道伐无道之类呀!”
  识相的人道:“算了吧!写这缴文的是个实在人,这世人哪个王朝有道?哪个王朝无道?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算数!看不出来吗?北伐军觉得哄我们没意思!为今之计,还是想办法留住圣军别走吧!以免受到满城的屠戮!”
  有人道:“若是留下圣军不给走,就上了北伐军的当了,就让圣军走,看他们怎么办!难道真个屠城不成!”
  众人狐疑不定之时,李福通已经带兵走了,水临枫站在附近的山头上,用天狼眼看的清清楚楚,化做虚影的隐红双仙来报:“佛仙教真的辙走了,路线正如主人所料!一出城就往山里钻!”
  水临枫拿起手机,通知西北面通往群山丛中埋伏的候旭东、徐国腾道:“小候、小徐!你们两个都弄好了吗?点子咬钩了!”
  水临枫的手机是新磁场建立后,白天寿带着全球的科学家,搞出来的新产品,可以同时和多个人通话,也可以同时接收多个人的回话,张汤在抢劫全球金银古董的同时,也把全球知名的科学家全绑来了,知道水临枫日后定用的上,反正谍讯司对全球的消息都收集的全全的。
  陈赏那边,已经把新磁场卫星发上去了,现在全球,也只有水临枫所部,可以用手机等电子产品传汛。
  候旭东、徐国腾回道:“主公放心,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做了,这些佛仙教的孬种,就知道跑,全不顾百姓死活!”
  水临枫笑道:“你们准备好了!我有内线,知道李福通夫妇就在军中,他们本想在济东城中,登基做大佛国皇帝的,不想却被我们操了窝子!你们只管狠狠的打,我自叫陆离,带了南宫春、李伯昭等高手,在天空等他们,陆离他们几个已经是干元仙体了,三十几个真仙等着他,我看只是区区太上道体之身李福通公母两个,能往哪里跑!”
  复又群打舒畅、郑爽、桃花浪、桃花骚的手机道:“你们四个依计行事!”
  四女齐刘应了一声,水临枫手一挥,下令道:“屠城--!”
  费玉坤、陶文勇兵团,四十余万精锐大军,黑压压的开进济东城,顿时血肉横飞,警告已经发出,水临枫可不会虚张声势,说的出做的到!
  李福通想回军已经是不可能的的,天上舒畅、郑爽、桃花浪、桃花骚,带着四个武装直升机师,近七千架战机,如雨后蜻蜓一般的撵在李福通的部队后面猛打,佛仙教避无可避,想跑又遭到四面伏军的殂击,佛仙教本是乌合之众,见到狠的,就有人想投降,但实事已经不可能了,前方埋伏的三千门加农炮重炮一齐怒吼,被武装直升机赶到前方的叛军,顿时手脚分家,飞到半空。
  李福通对周玄霜叹气道:“老婆!我们完了,幸好还拉上这么多垫棺材背的,和我们一起死!”
  周玄霜道:“事急矣!别管这些白痴了,我们先走吧!”
  李福通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走--!我们土遁!”
  夫妻两人手牵手,捻了个决,一口气向东土遁了五百里,出来一看,正是一处绿水青山的所在,互相看了一眼,才嘘了一口,却听有人作歌曰:“得到清平有甚忧,丹炉干马配坤牛;从来看破纷纷乱,一点云台只自由!”
  李福通道:“这又是谁!又来作怪!”
  山峰云角下,转过三人,为首的一人笑道:“李福通!泥土的滋味可好?”
  周玄霜大惊,立即知道这三人是故意在等他们夫妻的,也不管李福通了,转身就跑,对面左首一人笑道:“妖妇!在我武当李伯昭面前还能溜的掉?见鬼了你!”
  李福通也不是傻子,这时候还管夫妻不夫妻的,也是转身就逃,方向却是和他的婆娘相反,对面右面的人的笑道:“不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贫道是清江阁皂宗掌教大衍散人玄清,妖人李!哪跑!”
  李福通头也不回,随手打出了一件乌黑的法器,那法器半空中化做两只雨燕,直往玄清心窝钻来。
  玄清大笑道:“阁皂宗丢失多年的阴阳攒心双飞燕,原来是你偷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用我师门的东西打我!若被你打中,岂不是被世人笑死?”
  说罢口中默念,把李福通打向他心窝的双飞燕,变成两枚绞在一起的寸长乌钉,收在掌心,笑道:“妖人李!贫道是谢你好呢?还是骂你好!你真是个大呆B!把天下至宝乌铜精祭炼的攒心钉,当普通的暗器打,真是I服了YOU!看好了!要先捻决念咒的!哪跑?照打!”
  前面驾风的李福通暗暗叫苦,心中骂起那个左头悉达多来:“真是!还以为是什么佛门至宝呢?搞了半天是道门的东西!怪不得没教他咒语!原来是偷人家的东西!”
  李福通也只是一闪念间,心窝处一痛,就从半空中跌了下来,乌铜精祭炼的双飞燕,在穿过肉体的同时,就把魂魄绞碎了,尸身跌在山石丛中,摔的一塌糊涂。八荒游龙李伯昭也用缚妖索捆住了周玄霜,为首那人,正是长眉真人陆离,心定气闲的站在一块山石上,看着李伯昭牵着索头,把周玄霜牵至面前跪下。
  陆离笑道:“周玄霜!你要死还是要活?”
  周玄霜道:“当然是要活!”
  陆离道:“主公从你们佛仙教的内线处,听闻你是个极美极骚的妖精,有心收你做只牲畜,你可愿意?”
  周玄霜心中暗恨,原来佛仙教有内鬼,能见到她真面目的,在教中地位定然不低,难道是那三个浪姬?”
  李伯昭见她媚眼乱转,踢了她一脚道:“想什么?还不快回真人的话?”
  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所谓的牝畜,就是性交而已,凭自己的姿色、床技、口技,想媚男人!啊--!不!想媚所有的雄性动物,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周玄霜回过神来,媚笑道:“贱畜愿意!”
  陆离笑道:“算你识相!你不愿意行吗?若是主公不同意,你个贱畜,想死都不可能!脱光衣物后跪下,只候处置!”
  三个真仙一齐看着她,她哪能再跑掉,李伯昭放开缚妖索,周玄霜满腹辛酸的迅速脱光全身的衣物,冬日的阳光下,露出一身欺霜赛雪似的雪也似的白肉,两团椒乳在寒风中微微向上翘起。
  陆离从百宝囊中拿出一套牝畜用具,命她套扣好,周玄霜对这种东西也是熟悉不过,乖乖的套扣完毕,小嘴中含上了久违的嚼子,心里息嘘不已,最后只剩下一双戴扣好皮铐的、完美的纤手。
  周玄霜四肢着地,狗似的爬到陆离面前跪好,双手捧着缰绳,举过头顶,递给陆离,陆离笑咪咪的随手接过,把她的双手反扣在粉背后面,笑道:“走吧!回去给大家参观参观!”
  周玄霜哪里敢有异议,三人一兽,带着李福通的尸体,驾着云雾,回到济东城,济东城早已经被屠戮一空,果然是鸡犬不留。
  李福通的中路大军的各军团首领,除打死的外,全给抓来了,一溜排的赤身裸体,密密麻麻的在以往的闹市区广场跪着,三个妖姬狐姬胡欣佳、瑶姬张娜、星姬乐采儿也如她一般,赤身扣套了全套的牝马用具,跪在冰冷的马路上。
  七煞也是一个不少,关键时没有一个为佛仙教尽死节的,许久未见的香姬李菱儿,正带着张雪、顾娟和派往吉青、梁兴处干事的翟影、韩无双四个簪花蝶使,并五六十个蝶奴,正在指认佛仙教的众头目,凡是口供不实的,都被指认出来,拖到广场边,用大刀片子砍头。
  周玄霜恨的牙痒痒的,一愣神间,已经被推到李菱儿面前,却没跪下,李菱儿笑道:“不错!她正是佛母周玄霜,主公指名要的牝马!”
  周玄霜恨声含糊着道:“李菱儿!你个叛徒!”
  张雪道:“大胆!菱儿姐现在是主公的践妾,你个下贱的牝畜,怎么敢直呼其名!来人!给我打!”
  两条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嗖嗖”几鞭,直把周玄霜打的皮开肉绽,周玄霜嘴边的缰绳被陆离带的紧紧的,想躲也躲不开。
  陆离笑道:“且饶了她吧!主人还要用她驾车哩!”
  李菱儿笑道:“住手!把她交给花影夜姐姐处置吧!”
  张雪笑道:“不忙!刚才主公着人传令,要我们先把佛母和三个姬妾,先带给你老人家看看!”
  周玄霜闻言,眼里自然就现出了一个老态龙钟的朽木形象,若不是老朽,抓到她这种绝世的美女,哪有不要她上床,而要她做母马拉车的?
  水临枫把金鼎放大,立在市政府大院正中接受俘虏,自己在厅中高坐,问道:“这次抓了多少?”
  说是屠城,并不是全部屠光,有价值的壮男美女自要留下,好再利用利用。
  张汤笑道:“叛军降了十四五万,剔除了那些受伤的和不中用的,共选得精兵八万六千,城中共搜得精壮男子九万,上品次的妙龄美女八千余人!”
  水临枫笑道:“还算不错!项强那边有消息吗?”
  水临枫收伏了项家诸人之后,依旧用他们的关系网,和全世界做生意,三个月前,依朱武计,令项强带了数千艘的大型货轮,用抢来的、大量没用的美元纸币,去北美和大西洲的富饶国家,把能收的东西全收进来,这些天来,换回了各种物资,等美元这种纸币用完之后,手上所有物资,若有国家想要,就全都不收美元了,只收由水临枫方面发行的新大泽币。
  朱武笑道:“差不多了!等新大泽开国,在世界范围内重建电子通汛设施的话,西方诸国就会发现,手上的美元全是废纸,什么物资也买不到的!”
  张汤笑道:“主公!现在南美洲也混乱的很,我们不如浑水摸鱼,派一支精兵过去,把南美各国灭了算了!”
  水临枫笑道:“也是!不趁着这天下大乱摸鱼,更待何时,凤娇、云娇在南美玩了快一年,大小国家,几乎都熟了。佛仙教这边,我们已经收了他们五十万精兵,加上屠城后留下的精壮一百六十余万人,由白松喜统一调配各方面,以血染大江五虎断门刀展连达为主将,凤娇、云娇为副将,扑天神鹰洛邦国做后勤供应,令收伏的佛仙教七煞、八金刚做各兵团司令,就调这支佛仙教百万部队,做为先头部队,去打南美洲,先攻巴拿马运河,占领哥伦比亚地区,切断南、北美洲的交通消息再说!再以龙虎金刚雷仲济为继,带着第二路后续的二至三百万人,为第二路,最后一路却令李伯昭,带着黄翎儿、李笑风,率三到五百万部队,绕到南面,从麦哲伦海崃一带登陆,先灭巴西,来个南北对攻,粮草衣食,就地取食,打法也是依葫芦画瓢,大部分屠光,留下精壮、美女。美女自是做牝畜,交给部队战士配种快活,精壮令蓝、紫二姬弄回来后照旧就是!”


第六章 瓮中之鳖
  共工在京畿城中,还是逍遥自在,他在这世上所虑者,只有人王伏羲而已,虽电子信号全断,但大泽的皇帝已经在他的手中,大泽所谓的精兵猛将全失,死的死,降的降,他就不信,重文轻武的大泽帝国,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三百五十多万兽兵,说起来多,可是在广袤的大泽平原一铺开来,就显得稀稀拉拉,然以兽兵一比七的战力,在没有统一指挥下的人类,显得虚弱无力,再加上大量的人类汉奸辅军,共工认为,大泽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人类所以这样不堪一击,实际上得全归咎于大泽帝国的独裁统治,为了控制百姓,大泽政府想尽了办法愚民、弱民,撇开了这个大泽政府,人类反而变的强悍起来。共工不知道,北方三关全失,人类已经切断了他们回家的路,赵、马旧部大部分是被打散,而不是被屠尽,在马云飞的统一号召下,赵、马两家的精兵,正渐渐的凝结起来。
  兽族本就和人类不相容,兽统区的亿万人类,也渐渐归在西北大帅马云飞的旗下,马家四卫,赵家的七猛八彪,一个也不少,再加上水临枫让唐露带过去的大批训化后的魔军,和在当地招收的义军,马云飞的总兵力已经突破六百万。
  六百万的人类西北军,源源不断的通过湖广走廊,接收从南方运过来的各国的武器装备和各种物资,分锁路口,切断交通,把散在各地的兽兵,分割、压缩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慢慢蚕食。
  马云飞、唐露虽是有点缺心眼,可是有了袖里乾坤郭解,就不同了,事事谋定而后动,诸葛青缨已经感觉无力回天,在马、赵两家利益和人类、兽族利益的对比下,不得不选择了联马抗兽,一切只想等打跑了兽族和两个儿子赵英泽、赵英北长大后,再和马家计较。
  水临枫收集西北的力量时,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孤儿寡母计算在内,郭解带着熟悉西北情况的穿云虎夏候峰、妙手飞花魏莉等一干高手和大批的魔军过去后,迅速种用原谍讯司的情报网,找到了缺粮少食,沦落成土匪的马家旧部和赵家的七猛八彪十二骑,投以香饵,逐步逐步的把骨干人员,利用紫姬的“福地”葫芦,全擒回来祭炼过,为了以防万一,连马云飞也成了水临枫的炼奴。
  实际上,水临枫能后顾无虑,不怕领兵大将在背后捅刀子,是因为西南各军的将领和骨干人员,都被打入过隶魂剌,包括杨家兄妹、裴家姐弟、薛岳等人,要不然怎么会放心身后的万万里江山?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有大将反水,或是宣布独立,那之前苦心经营的基地就全毁了,再有人和共工谈条件,来个南北夹击,那他水临枫不大败才怪。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反正人魂也多的是,不够的话,再多屠几座城就是!在没有老弱病赢的大后方,兵力、物资要多少有多少,武器也比兽族先进,怎么拼也能把兽族没了。
  抓住的兽兵,也会被打入隶魂剌,帮人类去奇袭消息不通的其他兽部,渐渐向京畿靠拢。同时,裴名门、杨红堂合人类、兽族、魔族的八百万部队,已经打破圣天堡了,反从兽疆往东杀。诸葛青缨哪里知道,自作聪明的叫专使联系马云飞,却被郭解骗来捉住,送到水临枫手上。
  照顾烈士遗孀,是每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不但要给她生活上的照顾,还要给她生理上的满足,反正B空着还是空着,不日白不日,日了也是白日,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不是吗?
  水临枫见诸葛青缨生的也是倾城绝色,见猎心喜,色眼急转,诸葛青缨诈见到水临枫时大惊,以为是赵承禹,英泽、英北两个孩子也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大哭着扑了上来!弄得水临枫手足无措。
  水临枫自将兵以来,性情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往懒散的笑容,变得自信,面部表情也是不怒而威,全身上下,更是透着天下舍我其谁的大气魄。
  二千多年前,人王伏羲以人形本相,转世为大泽历史上战国初期,三家分晋的赵国开国国君赵勿恤,也是出身低践,忍辱负重,遭人唾面而尤不觉,最终以赵氏为主,灭了强敌智家,毅然和韩、魏三分了当时强大的晋国,传下赵家这一支和本相极像的血源下来。和马莹菲合体后,水临枫万年的记忆全回来了,知道源由如此,这世依然投了个最低贱的人身,然形容相貌,又用了人形本相,被人认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薛芳调笑道:“老公!你好啊!竟然在外面生了两个孩子!莹菲姐回来,定饶不了你!”
  诸葛青缨道:“是马家的小妹妹吗?”
  英泽哭道:“爸爸!你丢下我们不管,跑到哪去了!想得孩儿好苦!”
  英北太小,只是哭,死活不肯放手。
  水临枫没辙了,摊开手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哟!”
  忽然心意一动,想直一件事来,不由自言自语道:“怪哟!老子娇妻美妾不少,怎么就没有一个替我生个一儿半女的,真是令人费解!”
  当时凤栖阁大厅已经挤满了人,陆离笑道:“主上是仙体是凡体?”
  水临枫翻着眼睛道:“小看我么!我早已经是仙体了!”
  白虎娄坎跳出来笑道:“主上听说老神仙能生一大堆小神仙吗?”
  水临枫想了半天,道:“若是那样,天界不成幼儿园了?一大堆神仙都不死,往哪住呀?”
  陆离笑道:“这就是代价!人类修成仙体之后,就再没有生育能力了!”
  水临枫苦笑道:“天呀!有这种事?”
  虎精娄坎道:“你们人类还算是不错的,我们妖精修到百炼妖体,也就是相当于你们的先天道体后,就不会再生小宝宝了!”
  舒畅笑道:“这两个孩子和你长的一模一样,不信你把他们带到大街,问问人看!”
  徐莹道:“反正他们已经没爹了,不如就收了过来?”
  薛芳拍笑道:“好啊好啊!”
  诸葛青缨道:“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到底玩的什么玄虚?”
  水临枫道:“天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对了!你们有没人有知道!姓赵的那个小子生前有没有欠人家高利贷啊!不要被债主找上门来砍就惨了!”
  郑爽咯咯娇笑起来道:“这天下哪个敢砍你哟!别说笑了!反正我们也没事,多两个孩子也不错,还那么像你!”
  诸葛青缨幽幽的道:“看来果不是承禹,既然英泽、英北这么依念你!你就认做义子如何!”
  薛芳笑道:“切!带出动没人相信是他的干儿子,准说是他的私生子!”
  众人一齐调笑。
  水临枫头都大了两圈,喝道:“够了!认就认,不过你们两个却不要改姓,就姓赵,说起来也是我的子孙,可这个帐怎么算哟!”
  薛芳奇道:“这话怎么说?”
  水临枫把源由说了,众人又一齐大笑起来,陆离道:“主公到底转了几世哟!这个帐,果然没法算!怪不得赵家历代以来,虽出大将,但全是剌儿头,原来却是主公传下的种!”
  水临枫安排了两个孩子,令诸葛青缨侍寝,诸葛青缨也是红着脸半推半就,成全了这桩可羞之事,原来还把奸人郭解恨的牙痒痒的,如今却是恨意全消,还心生万分感激。
  自此之后,诸葛青缨就和两个孩子安心留在了南天城,事水临枫为夫为父,水临枫北伐,老窝由足智多谋的诸葛青缨带精兵留守,是万无一失的事,更可调配大后方,保证各种后勤供给。
  东北方面,自唐牧占了东虏关后,唐露也带了唐靓回来,召集旧部,水临枫怕唐露有失,急令帝国四大智囊之一的郝连心战,带着华山何逸清、博命虎王禁、恨海飞龙梅俊一干人等,前去相助。
  共工实际上已经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还尤不自知,有朝一日,水临枫四面合围,他只能出海逃生了,然新磁场之下,就算给他窜到海边,上了没有导航设备的军舰之后,也只能漫无目标的乱飘,在茫茫的大海上自生自灭了。
  共工的三百五十余万兽兵团,其实有二百万以上,全挤在京畿附近烧杀抢掠,他们自出兵以来,根本就没遇到过真正的打击,狂妄的很,事实上,京畿的日子也确是好过,这三个月来,共工找着各种借口,不断的向大皇帝索要各种国器、物资、美女。
  大皇帝陈赞、太上皇陈国荣,对兽族提出的条件,根本就不敢说一个“不”字,为求活命,还不断的弹压敢于起来反抗兽族的义士,京畿城中,全是兽兵。在汉奸的带领下,四处抢劫富豪皇贵。共工索要的黄金、白银、古董、国器、美女、粮食等等,已经全集到西面狼山附近,准备修好了被大泽义军破坏的铁路后,用火车一齐拖回兽疆。
  京畿城中,十室九空,百姓怨声载道,可是家家无兵器,人人是懦夫,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枪了,重文轻武的寻常百姓,被兽族的士兵随便一巴掌,就拍的满地乱滚,这些说起来天下无敌的大泽人,在拳头面前,驯服如羊,大部分人都无奈的积极响应政府号召,拿出家中物资财帛,想早早送走兽兵,过安生的日子。
  苟且偷生的大泽人,令共工所获物资财帛,比攻城要多数十倍,共工整天笑的嘴都合不拢。
  山海关解送过来的黄天战、傅国栋和三百名胆敢袭营的小辈,已经被共工挑断了手脚筋,押在牢中,准备等他们受够了活罪后,再凌迟处死,自接收之日起,被挑断手脚筋的愣头青,每天都不断的有人被折磨至死。
  黄天战、傅国栋根骨奇佳,又是自小武道双修,体质奇好,虽受刑最惨,然就是不死,每天大骂不绝,从共工骂到大皇帝父子俩,到满朝的文武,人人都给他们两个骂了个遍。
  大泽农历年初一,大皇帝父子两人,在帝国第一高手魅欲狂妖沈君傲和帝国顶尖高手,三君之一的万妖门门主韩宵的陪同下,手捧降表,膝行进入共工的大帐。
  共工大笑道:“陈赞!你个孬种,丢尽了人王伏羲的脸,若是伏羲还在,看到你个龟儿子这样,不死也给气啦!哈哈!”
  陈国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共工说陈赞是龟儿子,那他岂不是老乌龟?
  沈君傲、韩宵却没有跪行进来,两个美女带着三十六个极靓丽的人妖,跟在他们父子身后,对大厅正中沙发上的共工行了一个礼道:“贱妾见过大魔皇,这对龟父龟子,我们给您骗来了,大魔皇怎么奖赏贱妾们啊!”
  陈赞一听,顿时大脑就“嗡!”
  的一声,怒道:“你们这两个贱人!竟然背叛祖国,可耻!”
  沈君傲浪笑道:“我本就是大魔皇的结发妻子,这些年来,我们也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本不是人类,现在我老公来了,我来找他,有什么不对吗?”
  陈赞怒指着韩宵道:“那么你呢?”
  韩宵笑道:“我本是主母的奴婢,主母去哪,做奴婢的有的选择吗?”
  共工大笑道:“好!扣下这两个废物做人质,我们进城,你们两个先回去,发动妖精、傲因,控制住皇族诸人,我们里应外合,杀光城里残余的守军,有了这两个腌糟货在手里,就算有不怕死的大泽将军来勤王,也是投鼠忌器!哈哈!”
  京畿城是虽有人口上千万,但全是东亚病夫,更没有一枪一弹可用,共工悴不及防的杀来,上千万的男女老幼,唯有束手而已,反抗的不多,军队更是孬种,兽兵全占京畿城之后,开始大批的抢劫美女。
  这些人类的女人,又能吃又能玩又能用,还听话,牝户紧窄,兽兵的大鸡巴捅进去,被两片嫩滑的肉蚌来的紧紧的,感觉特别的爽,比操母兽快活多了!平日里还可当奴婢用,粮食充足的时候,当做玩具耍玩,粮食不足时,就宰来吃,真是一女多用啊!
  同样,健壮俊美的男人,也被母兽挣抢一空,原因也同女人一样,既能吃又能玩还能用,共工也同众头领,巴巴的跑到宫中来抢夺美女,接收八万御林军的投降。
  马莹菲既有陆潇潇、阮佩君的辅助,又新收了獒精韩雪、韩雪并四个除郝心秀之外的为首的小狐狸陈好、曹绛、郑亦、宋珏,跟着黑、白妖狐胡簪玉、李弄花又来了,几天后麦婷又带来了四只人工祭炼的雕精刁平、刁宁、刁静、刁变和十只鹰隼之属,抓起来狐狸来,简单快捷的多。
  四只小狐狸不动声色的回到狐窝,暗通消息,把小狐狸们分批分批的骗出来,韩雪、韩昭跟着她们后面撵,天上又鹰雕之属,不几天就把这些小狐狸全抓了起来,狐狸们既能成人形,都是千年左右的道行,反而更怕死,麦婷又是谍讯司老手,知道怎样收降纳叛,陆、阮两人又在这些小狐狸身上下了禁制,不由她们不听话。只留下一个郝心秀没动她,一来怕难以收伏,二来怕打草惊蛇,三来可以通过她,方便剌探九子鬼母沈君傲的消息。
  就在共工挥军进城的同时,马莹菲等人,也从东灵山的藏处出来,悄悄的摸向白河堡关押黄天战、傅国栋等人的牢房,兽兵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劫牢,马莹菲一行人,刚靠近白河堡,猫头鹰精殷交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冬夜里,发现了另一行人,同样的身手矫健,武道双修,清一色的81式自动步枪,为首的一人,看身材是个母的。
  殷交悄没声息的飞到马莹菲肩头,小声道:“主母!在我们对面东北方,也有一行百十个,悄悄的夜行,看样子,目标和我们一样,都是去劫牢的!”
  马莹菲倒提着手中的92式步兵枪,道:“能认出是什么人吗?”
  殷交道:“小妖成精不久,主公又没有在我们的记忆里,植入这些人的影像,小妖实在不知道!”
  麦婷低声道:“既如此!我们就给那一行人去劫,我们躲在暗处,悄悄策应如何?”
  马莹菲道:“不行!只有临枫的魔体再生金卷,才可以令他们重生,修复他们被挑断的手脚筋,其他人救走也是白搭!”
  陆潇潇道:“若是叫那行人救了,我们还得从他们手上抢人,还是要费事,不如一下子把人弄走得了!”
  阮佩君道:“主母!我们和那些愣头青也不认识,犯得着在这零下二十度的冬夜里,冒万险救他们吗?”
  马莹菲道:“黄天战、傅国栋等人,敢冒万死夜袭兽营,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大泽像这样的人不多了,我不想他们就这样含冤忍耻的死在兽营,我要把他们救出来,重生后痛击兽军!将军只能沙场死,这样的死法,对他们两个,实在太不公平!”
  胡簪玉道:“他们两个都不是将军,充其量只是尉官而已!”
  陆潇潇笑道:“将军不是要人封的,他们所作所为,就是大将之才,但没有他们,主公也会痛击兽兵,还我山河的!”
  马莹菲道:“不救出他们,我心里难受,我意已决,你们休得多言!”
  麦婷笑道:“既是主母已经决定的事,你们就不要多嘴了,但依我看来,我们是不是能省些力气,来个混水摸鱼呢?”
  胡簪玉笑道:“死丫头!论心机,你比师祖的花花肠子还多,又想到什么浪点子,快说出来!”
  麦婷本是天狐门下的人,闻言笑道:“那还不是受了师祖您的教诲!主母!现在我们既知密牢位置,又知那一行人的行踪,不如选好位置,悄悄等在暗处,等那一行人发动,和兽兵接火后,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把人接走,不就行了!”
  马莹菲道:“不错!妙计!你去安排,我们依计行事!”


第七章 螳螂捕蝉
  大泽的严冬,寒风吹过京畿城效外的白河堡,四周连声狗叫也没有,静的可怕,两个放夜哨的兽兵,跺着脚在营外走了一圈后,骂了两声,又缩回了屋内。
  大战时期,这里是没有暖气供应的,黄天战的血液似已经结成冰,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就是死不掉,想不到二十岁的生日,是在这里过的,不由一阵伤感涌上心头,眼角流出两滴英雄泪。没战死在沙场,却被陈奔骗去喝酒,定计拿了他们,押送到这里来,大泽帝国算是完了,不知道咬舌头能不能死的掉?若是死不掉就更惨了。
  傅国栋虚弱的道:“天战!你死了没有!”
  黄天战苦笑道:“想啊!就是不行!”
  傅国栋道:“威灵真人他们不会不管我们的,肯定会令高手,前来相救,你个小子,千万要挺住啊!”
  黄天战叹了一口气道:“手脚筋都被挑了,就算被救出,也没意思,不知道我这样还能不能提壶啊?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可我连个女孩子的手还没碰过哪!这事说起来都怪师父管的太严!”
  傅国栋苦笑,他也是美女如花隔云端!
  外面忽然大乱起来,营地的探照灯全打开了,亮如白昼,自动步枪怒吼,黄天战道:“果然有人来救我们了!”
  陆潇潇伏在隐蔽处,夜视镜下,已经看清来人,阮佩君道:“潇潇!是你的掌门大师姐,青索剑剑萧灵素到了!”
  马莹菲低声道:“那领头的美女就是峨嵋掌门吗?果然身手了得!另一个带头的是谁?”
  麦婷笑道:“是武当掌门紫郢剑乙清那个老牛鼻子,他们夜袭,竟然不配夜视镜,看来我们要多救一拨子人了!”
  一直没做声的韩雪道:“我们为什么要救他们,正好趁他们上当时,我们去救原定目标!”
  马莹菲道:“韩雪!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上当?”
  韩雪笑道:“这是我们犬类的天性!主母!您不觉静的奇怪吗?”
  李弄花道:“这是明显的套子,幸亏有人替我们试探!”
  箫灵素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带着那一百多人就进去了,黑暗中忽然一阵排枪响起,身后倒了十几条好汉,接着四周亮光大亮,把她们照的纤毫毕现。
  一阵银铃般的妖笑,从黑暗中传来,现出了银龙妖姬娜雅卓玛妖娆曼妙的身姿,只听她大笑道:“娜烈德娃所料不错,愚蠢的人类,果然前来劫牢,乖乖举手投降,本公主会让你们死的好看些!”
  麦婷道:“为今之计,主母带着韩雪、韩昭前去救人,我们在外面大闹,看看能不能把这些傻冒随手带走!”
  陆潇潇道:“主母!我的百宝囊口决可要记好了!带了人后,我们最好约个地点,走散了也好会合!”
  麦婷道:“在西南的大海佗山会合,那里山高林密,万一甩不掉敌人的话,也可在那里借地势逃跑!”
  韩雪道:“只是我们姐妹俩,全不熟悉京畿地形,不知道西南有什么大海佗山,怎么办哩!”
  小狐狸陈好笑道:“那我和主母一拨吧!”
  麦婷道:“事不宜迟,我们快行动,若是被那妖女消灭了萧灵素等人,我们就又要费事了!”
  韩雪、韩昭曾嗅过小狐狸偷偷搞来的黄天战的衣物残角,雪獒本来天生嗅觉又比一般的犬类好,更何况她们已经成精,此时早已经知道黄天战等人关在什么位置了。
  韩雪道:“主母!跟小犬来!”
  说罢带着马莹菲,远远的绕开兽营,反从后面悄悄的进入密牢,路上所遇的哨兵,大老远就被双犬发现干掉了。
  马莹菲的白龙剑劈开最后一个狱卒道:“黄天战!傅国栋!你们还没死吧?”
  黄天战笑道:“只剩一口气了!麻烦姑娘把其他战友救出去,顺便一剑,给我个痛快吧!”
  陈好妖笑道:“你这个人,就这么想死吗?”
  傅国栋叹气道:“我们的手脚筋全被挑了,就算出去也没意思!这位姑娘也顺便给我一剑吧!”
  马莹菲怒道:“闭嘴!这是英雄末路吗?陈好!你去看看,还有多少活的!”
  韩昭道:“主母!小犬听过,这牢里除我们之外,还有三十二人的呼息!”
  黄天战怒叫道:“天呀!我们进来时有三百二十四人,现在只有三十二人,若有来世,我定杀光了兽族,灭了这个狗屁大泽帝国,为死去的好兄弟出这口鸟气!”
  马莹菲冷声道:“跟我走!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陈好!你在门外把风,发现可疑的目标,立即示警。韩雪、韩昭!救人!”
  三个妖精答道:“是!”
  双犬抽出背后早已准备好的消防利斧,灵力到处,劈断连在墙、柱等处的钢链,马莹菲急祭起陆潇潇的“百宝囊”把奄奄一息的愣头青们收了进去。
  黄天战笑道:“这里面黑洞洞的,有没有酒肉啊!这些天来,老子的嘴都淡出鸟来了!”
  韩昭道:“忍耐一下吧!出去少不了你的酒肉的!”
  韩雪道:“主母!没有人了!我们快走!”
  马莹菲把百宝囊交给韩雪道:“你们三个,拿了这百宝囊,先去大海佗山等我,我去陆潇潇她们那边看看!”
  韩雪道:“不行!要去我们一起去!”
  马莹菲粉脸一沉,道:“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韩昭恭敬道:“是!我们先去就是!主母千万保重!”
  陈好道:“别婆婆妈妈的了,快走吧!主母的神龙,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你们看不出来吗?现在人已救出,主母要大开杀戒了!”
  共工留下了三千睚眦族的悍勇兽兵,等候人类的高手上钩,睚眦也算是龙的杂交种,战力自是非同小可,这三千睚眦兵不但训练有素,单兵作战能力也是熊虎之族的三倍多,三千睚眦兵,可以抵得上一万熊兵,而一万熊兵,就是七万人类的士兵的战力。
  箫灵素、乙清带来的百余名高手,虽也骁勇,若是单打一,可以放倒两三个睚眦战士,但兽兵太多,刚一接触下,就死的差不多了,箫灵素正紧张时,陆潇潇等人到了。
  陆潇潇道:“大师姐!快走!”
  乙清从一个掩体后冒出头来,高声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峨嵋陆潇潇……”
  话没说完,身边就出现了一个人,娇声道:“失敬你个头!臭牛鼻子!这时还有闲心费话,快随我走!”
  说话的正是阮佩君,右手拉着乙清,左手早捻起决来,一阵风借土遁走了,陆潇潇也拉起箫灵素的手,麦婷、胡簪玉等人,也各拉住一人,捻着土遁决就跑。
  娜雅卓玛咯咯笑道:“哪跑!都给我留下!”
  话间刚落,头顶一阵排枪,黑沉沉的夜空中,闪过十数个黑影,居高临下的打死了几十个睚眦族战士。
  娜雅卓玛变色道:“人类怎么能这样上天的?除非是巨蝠、飞猁族有兽叛变!”
  胡簪玉忽然从半路冒了个头出来,叫道:“郑亦!还愣着干什么,放法宝啊!”
  郑亦从掩体后面,向兽兵丛中,分开丢出几个漂亮的锦袋出来,一转身,弄了阵风走了。那些锦袋落地后自行爆了开来,顿时方圆十里之内,臭骚不堪,兽兵大吐起来,纷纷昏倒,有睚眦的将领边呕边怒叫道:“是狐狸!逮到她们,非活剥了她们的皮不可!”
  娜雅卓玛更是受不了,祭起了银龙,飞到了天上避臭,那唤做银龙、胁生双翅的东西,并不是纯种的神龙,而是神龙与某种巨形肉翅生物的杂交后代,道藏里叫做银甲崤猰,头生恶角,口喷毒火,被祭起之时,已经知道娜雅卓玛的心意,怪眼一翻,就在天空盘旋起来。
  那些鹰妖雕精却也不傻,哪敢和这个恶物争斗?见他飞了上来,在第一时间内丢了枪支,把身体变做麻雀大小,四散躲了起来,暗中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阮佩君等人带着大活人,都遁不了多远,三十里外,众人先后从地中现出了身形,青索剑箫灵素道:“天呀!潇潇你已经是仙体了?”
  陆潇潇道:“还差许多哩!掌门大师姐不在峨嵋若修,跑到尘世来干什么?”
  箫灵素道:“郑爽那个死丫头找到了吗?她到底是和谁鬼混破了身的?”
  陆潇潇道:“这事不提也罢!实不相瞒,这人现在也是我的主人,我敢追究吗!”
  众人边走边行,阮佩君小声道:“连你自己也是主人的宠妾,你怎么不说?”
  箫灵素道:“我一定要见到你的什么主人理论!四个凤儿不是和你去南天了吗?怎么我用本门的飞鹤传书也联系不到她们?”
  陆潇潇道:“也不瞒你!四只小凤,也是主人的宠物,日夜盼着承欢哩!”
  箫灵素道:“天呀!不行!此役过后,你立即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
  麦婷在前面回头,笑道:“欢迎欢迎!我们又要添新姐姐了!”
  乙清道:“你们主人是什么来头?”
  麦婷笑道:“别问我们主人是什么来头,先管管好你们自己吧!你们百余人去救人,人没救出来,却中了兽族的诡计,只有你们六个能出来,老脸都给丢光了!”
  李弄花忽然叫叫道:“哎哟--!你们看天上是什么?不会是巨鹰吧?”
  狐狸们自生下来开始,对于来自头顶的天敌,最是敏感,猎狗有时还能逃掉,但若想从鹰雕爪中逃生,可是千难万难!
  乙清回头一看,大惊道:“不好!那是银甲崤猰,刀枪不进,水火不侵,当心他的毒火!”
  话间刚落,那银甲崤猰已经发现了他们,半空中一个转身,就飞到近前来,巨口一张,一团毒火当头罩下。
  陆潇潇急丢开箫灵素,双手捻决,喝道:“峨嵋道法,玄天冰盾--疾!”
  阮佩君也丢开乙清,双手捻决,娇叱道:“青城道法,玄冰之墙--疾!”
  青城、峨嵋同是蜀山,道法同根同源,许多道法、武功都差不多,两人配合已久,心意已是相通,同时使出了玄冰道法,抵挡毒火。
  娜雅卓玛在崤猰背上,咯咯笑道:“钻地的老鼠们,跑不掉了吧!大地魔爪,去--!”
  半空中现出无数爪影,绕过冰墙冰盾,就来抓人,乙清喝道:“慢来!武当剑法,万剑经天,疾--!”
  紫郢剑出鞘,化做无数的剑影,每柄剑敌住一个爪影,把魔爪一劈两断,化做黑气,散了开来。
  箫灵素等人也各使神通,想速战速决,若是给兽兵团拥上来,说不定就真跑不掉了,娜雅卓玛妖笑道:“人类能和神龙对抗吗?”
  一拨银甲崤猰,复又冲上天去,巨尾一扫,把冰盾冰墙打的四散暴碎,阮、陆二人各吐了一大口鲜血。
  麦婷急道:“她的怪兽在天上飞,我们在下面跑,如何能跑掉?若是主母在就好了!也好叫那个妖女见识见识真正的神龙!”
  银甲崤猰飞行绝迹,半空中挟风雷又冲了下来,嘴一张,又是一口毒火。
  众人避无可避,闭目待死,忽然一声雷响,震散了毒火,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这是什么?怎么会放这种毒火?”
  同时一只如山般的巨大白影迎上了银甲崤猰,震天怒吼一声,抬起巨爪,劈面就抓。
  麦婷、郑亦等喜道:“主母--!”
  马莹菲点了点头。
  箫灵素大惊道:“天呀!那是传说中有雪山狮王,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
  马莹菲现出全身银亮、性感的灵甲,白袍胜雪,人美如玉,站在一根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身体还在随着枝条上下起伏,看着半空中的恶兽,用冰冷、妖媚、清脆的女声缓缓的问道:“有谁知道,那个妖女,骑的是什么?”
  乙清向上稽手道:“贫道武当乙清有礼,那是恶物银甲崤猰,是神龙和某种生着肉翅的大型飞行生物的杂交品种,刀枪不进,水火不浸,端的厉害!请问姑娘是……”
  马莹菲道:“我是西北马莹菲!”
  娜雅卓玛怒道:“没见识的大泽人!本公主的灵兽,不是什么银甲崤猰,而是西方神龙!你们懂吗?”
  乙清哂道:“西方哪会有神龙!西方的所谓的龙,全是不知名的巨型恶兽,或是龙与某种恶兽的杂种,真正的神龙你见过吗?”
  娜雅卓玛道:“龙就是这样!还会是什么样!蠢货--!”
  马莹菲冷笑道:“妖女--!神龙杀人要这么费事吗?”
  宋珏、郑亦、曹绛是见识过,齐道:“妖女!若你的真是神龙,我们已经死了多时了!你的龙不说别的,就是飞也飞的奇慢无比!”
  乙清道:“天呀!那恶兽飞的还慢?”
  后面已经有兽兵追了上来,马莹菲知道不能再拖,媚眼一闭,收回雪山狮王,复幻做绾臂,戴在左大臂根处,双手捻决,娇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嗷呜--”一声龙呤,划破长空,直照得四野通亮,神龙出体后,用比光速快一千倍的亚星速,迅速的穿过银甲崤猰和它背上的娜雅卓玛,复又迎上增援过来的兽兵。
  被神龙穿过身体的兽兵,身上一点伤痕了没有,还跑了百余米之后才纷纷倒地,银甲崤猰小山般的身体,“轰--”的一声落在地上,也是看不出一点点伤痕,娜雅卓玛被惯出一里之外,全身是血,皮开骨断,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马莹菲人已救出,再没有顾忌,把心一横,雪手一转,那条龙瞬间化为九条,龙身暴长,如行天的雪山,直冲向兽营。九条龙都以亚星速飞行,连个呼息的时间都不用,兽营中立即死尸遍野,神龙只按她的心意,专找兽兵杀戮,被神龙穿过的生物,肉体和魂魄同时毁灭。
  箫灵素、乙清等人直惊的面色死灰,这天下真没有人类,能抗击真正的神龙,若是马莹菲是敌非友,那人类就真完了,神龙一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麦婷道:“主母!差不多了,我们快走!”
  神龙虽是厉害,但祭出神龙时也极费心神,马莹菲纤手一收,退了“请龙符”收回神龙,忽然感到一阵头晕,差点就跌下树下,心里也是难受之极,樱唇一张,就想呕吐。
  曹绛就在树下,见马莹菲有异,急纵上树梢扶住,问道:“主母--!您老怎么了?”
  马莹菲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心下也是奇怪,多少有点不安,犹豫道:“扶我下去!许是天太冷穿的少,受了点风寒吧!”
  李弄花一把接住,笑道:“怎么会呢?主母的修为,离仙体只差一步之遥,怎么会受风寒,不要是让我们的东西给臭的!”
  乙清颇知医道,忙道:“莹菲小姐!不如让贫道替你把把脉如何?”
  马莹菲不说话,点了点头。
  乙清一搭上马莹菲的雪腕,立即就笑了起来,道:“莹菲小姐,您有喜了!”
  胡簪玉道:“天呀!主人有孩子了!”
  马莹菲怒道:“那个死人!我叫他别弄鬼的!该死!我敢怎么办?”
  乙清笑道:“不要紧!莹菲小姐的脉象,不同于常人,依贫道看,这是仙脉,要三年零六个月,方能降下凤子龙孙,授种的人,可能已经成仙,阴阳中只许他留此一种,万望莹菲小姐好好珍惜!”
  马莹菲是个面冷心热之人,既是自己的孩子,怎肯轻易做掉,恨是恨水临枫,可小生命无辜,小心的摸着小腹道:“麦婷!这事过后,你速去联系那个混蛋,看他怎么说!哼--!”
  麦婷笑道:“主人定是欢喜还来不及,贱婢这就请他亲来接您!”
  江湖中能者为大,青索剑目睹神龙行天,在马莹菲面前,可不敢倚老卖老了,行礼道:“莹菲小姐!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先去大海佗山,再做计较如何?”
  马莹菲道:“就依前辈吧!”
  打了个呼哨,招回了十四只雕精鹰怪,祭出左大臂上的雪山狮子,当先驾云就走,余下众人,祭飞剑的祭飞剑,弄风的弄风,尾随在她身后,电射而去。


第八章 神窟蝶使
  水临枫步入佛仙教的圣地万妙神窟,顿时满眼放光,李福通对外说是用绝妙女子祭祀,实则就是他的淫窟。
  万妙神窟位于薛城西北面的万山丛中,本是天然的巨大山洞,山洞纵横百余里,既可藏兵,又能避祸,是佛仙教的老巢所在,背靠大山,四周湖环河绕,若是不知底细,来个百儿八十万的部队,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
  佛母周玄霜既在水临枫手上,水临枫没有理由不把她做成牝兽炼奴的,北伐大军就以她为向导,不费事的一举拿下万妙神窟。李福通的全部家当都留在万妙神窟,常年留守神窟的,是佛仙教双仙青蛟江腾娇、碧螭何照碧两只二千年的大妖精,和水临枫也是老朋友了。
  双桃知道后妖笑,情愿带兵去打万妙神窟,水临枫一手搂过一个葫芦似的小蛮腰,左右亲了一下,笑道:“不必你们两个去,我自会遣她们的天敌去破她们,比你们两个去效果更好!”
  传令白天寿,暂且把手头的事放一入,带着他的雕部,去攻江腾娇,新收的大鹏叶飞,带着鹏部,去收何照螭,白金雕大力无比,正蛟蟒的天敌,而大鹏平生最爱吃毒蛇毒蟒,正是竹叶青蛇化的碧螭的克星。
  令李菱儿和张雪、顾娟、韩无双、翟影,带八千精兵,直入洞中中心位置拿人,李菱儿诸女,本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只要进了洞,就像是到家里一般的熟悉。林怀部的二十余万精兵,依周玄霜所指出的方位,在万妙神窟各个出口布防,擒拿漏网之鱼。令董方定的二十万精兵,在被封死的区域和洞中外围擒敌杀寇。
  与此同时,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陶文勇、孙定国、徐国腾、史国超、陈登等兵团,分别由张汤、朱武指挥,南北夹击,继续进剿佛仙教已经溃散的中路叛军和有张锦华这个最高内奸的佛仙教左路大军。
  佛仙教右路军已经完了,水临枫获息,李闯和他的婆娘,绝代风华的落地嫦娥孙月华,正带着不到万人的残兵游勇,如惊弓之鸟般的向东海边逃窜,那意思似想出海做海盗,急令李正强兵团追剿,李闯死活不论,绝代风华的落地嫦娥,勿必生擒活捉。
  陆离、梁宽调留守各地的刀锋战士以及原谍讯司干探,和城防将领引互配合,全剿佛仙教的各地分坛,安定秩序,恢复生产,让民心稳下来。何照碧不知进退,在天敌大鹏的进攻下,还想反抗,被大鹏鸟啄死,撕碎了吞进腹中,可怜一千八百年的道行,毁于一旦。
  江腾娇可比她聪明的多,在修炼万年的白金雕进攻下,草草抵挡了数合,就弃锤投降,白天寿把她拿到水临枫前,她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了根由。
  原来她和何照碧,都是万妖门的妖精,隶属于韩宵驯养,百年前应佛祖释迦牟尼的要求,被韩宵派到佛仙教,做了仙姑。同时供出了韩宵的万妖门,还有二三百只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万妖门数千只妖精,都臣伏于魅欲狂妖沈君傲等等一大堆隐情。
  水临枫命白天寿带走江腾娇,交给大箫兽依法泡制,收为炼奴,心里沉思这个沈君傲到底是什么来路时,徐莹全身戎装来见,笑道拉着他去已经被攻克的万妙神窟深处参观。万妙神窟中,全是绝佳的妙龄女子,穿着少的可怜的衣物,或者应该叫饰物吧,粉颈上戴着皮项圈,挂着铜牌,铜牌上标明产地、身高、三围、年龄、训化项目等等。
  每个美女的左足踝上,都连着一条银亮的钢链,趴伏在一个一米见方的石洞中,钢链的长度,只够她们爬到洞口,伸出螓首,供人挑选,选中的美女,会给挑选者松开脚踝上的电子锁,延长钢链,爬出洞来侍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们只能这样呆在洞中,被选中出去执行任务时,自会被松开脚踝处的电子锁,回来后复爬入洞中,自己锁上脚踝处的自动锁。
  所有美女,无论何时,只要听到洞外有皮鞭响起,都会忙不迭的爬到洞口,伸出螓首,等候李福通等人的挑选,被选上的自是没事,没被选上的,要自己向洞里的一个位置,趴伏着蹶起屁股,忍受自动行刑机械设备的鞭打,少则三十鞭,多则一百鞭,鞭打多少,要看李福通的心情了。
  佛仙教蛊民有术,全国上下,信教的大有人在,不但无偿的替佛仙教工作、劳役,还要为佛仙教奉献生命,各地的女教徒,为自己的信仰,向教主奉献身体,感觉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被挑选时,不能达到教主的要求,受罚更是理所当然,没有人会提出异议的。
  水临枫听着李菱儿的介绍,不信道:“天下竟然有这种傻B?我问你们,李福通到底给了你们这些教徒什么好处?”
  李菱儿道:“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要教徒献这献那,无偿的做各种事情!”
  水临枫笑道:“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了,很多人都有受虐倾向,若是和他好好商量,他们的吊昂的比头还高,这不行那不行,一个嘴巴上去,就什么都行了!你施仁政对他好,给他吃穿,他反而对你不满,去投一个既不给他钱财,却反要他钱财的什么组织,甘心受奴隶!女人更是这样,不是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越是坏的男人,越能得到美女的喜爱,女人千万不要好好和她说话,不听话就打,打了就乖了,还反而觉得打她的男人酷,不打他的男人没用,因为所有女人的潜意识中,受虐倾向都极为严重,比男人更想受人奴隶,内心深处渴望被人像狗马一样的对待,动轨皮鞭,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
  李菱儿听的下身的淫水都流出来了,妖声道:“主人说的是!主人好久没抽小菱兽了,今天就行行好,抽小菱兽三五十鞭解馋吧!”
  水临枫笑道:“今天我没空,等有空时再抽!”
  李菱儿妖喘道:“求您了!”
  水临枫笑道:“那好!把屁股露出来跪好!”
  随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嗖!”
  的一声抽在李菱儿的肥臀上,李菱儿爽的腻声浪叫起来。
  听到鞭响,万妙神窟中所有的牝畜全爬了出来,总数怎么也有三四百名,全是极品的妞儿,徐莹笑道:“怎么这样的少!”
  张雪回道:“这里全是精选出来的蝶使,洞窟后的石厅,有蝶奴三千名,蝶兽有五千多名,全是李福通从各地教徒中,精选来的靓丽女子,把这里叫做万妙神窟,也是名符其实!”
  水临枫祭出金鼎,立在洞中,把三十六个鼎眼化成金门,笑道:“张雪、顾娟,你们两人带人把蝶奴、蝶兽全带进鼎中,交给大、小箫兽,让她们成为我的牝畜,给大家消遣,这里的蝶使,就全充为我的私兽!”
  张雪、顾娟应道:“是--!”
  立即带了人去提蝶奴、蝶兽,那些跟着去提的精兵,也是人人眉开眼笑,知道有便宜沾了。
  徐莹笑道:“你们两个,管好这些当兵的,先办好主人的事,办完事后,有的是机会给他们开枪放炮,这时先叫他们忍一忍!”
  一个当兵的笑道:“徐首长请放心!我们自是晓得,这会儿把看中的先作个记号,办完正事后再日,总可以吧!”
  水临枫笑道:“处理完邪教的事后,我就把这洞中的八千美兽留下,给你们快活半月!这会儿先不要油嘴!看你的鸡巴!竖的比头还高!”
  众精兵大笑,大呼小叫的跟在二女后面押蝶奴、蝶兽去了。
  一个电似的黑点飞了进来,落地处幻做一个全身黑衣的娇小美女,单膝跪地道:“妖部燕泥儿,参见主人!”
  水临枫道:“什么事!”
  在新磁场建立的过程中,水临枫为消息不通大是焦急,结果燕妖燕赤凤主动提出来,可由她组成燕部,传递天下消息。燕子们飞行本就快,目标又小,数量又多,被祭炼成妖精后,既适合做间谍,又适合做信使,好处多多,更可控制昆虫,如臂役使。
  燕泥儿禀道:“恭喜主人!主母已经有身孕了,现在她们一行人,正在京畿大海佗山落脚!正打算要您去哩!”
  马莹菲的消息,水临枫没有一天放弃打探过,闻言大喜道:“这么说我快做老爸了!哈哈!真是太好了!男孩女孩啊!”
  徐莹笑道:“主人还真是性急,男孩女孩,现在可看不出来!可能胎儿还没成形哩!”
  燕泥儿犹豫道:“听那个武当乙清老道说,主母怀的是仙胎,要三年零六个月才能降生!主人还是耐心等待一下才行!”
  水临枫道:“天呀!生个小孩子要这么久吗?你们燕部京畿的探子,可叫主母发现?”
  燕泥儿道:“主人放心,我们燕部,体形小,飞行速度快,又向来不为人类做任何事,有人怀疑到鸽子,也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燕子身上,主母身边的人、狐、狗、妖都没有发觉!”
  水临枫道:“那太好了!若是让莹菲知道我天天派人看着她,回来后定会发怒,你们主母表面上看似呆呆的,其实聪明绝顶,心里什么都有数,你们可要小心!现在天下大事将定,京畿那边,你们再派些人手,替我入后宫,打探一下久居深宫的大泽第一高手,魅欲狂妖沈君傲和万妖门的明绝妖花韩宵,设法探出她们的老底,看看她们到底是什么路数,”
  燕泥儿应了一声,转身复化成雨燕,悄无声息的飞走了。
  水临枫笑道:“徐莹!用心挑几个最好的蝶使出来,今晚我要好好玩玩!”
  徐莹应了声“是--!”
  提了步枪,喝令窟中的美女们抬起头来,听候挑选,忽然有一个蝶使,冷不防从一个洞窟中窜了出来,一脚向她踢来,趁她闪身时,就往洞外跑,同时身后一对巨大的肉翅扇动,就想飞起来。
  徐莹浪笑起来,妖叫道:“贱货!竟敢偷袭本姑娘,你这是找死!”
  小蛮腰一扭,避来那偷袭的一脚,人向后仰,玉腕一翻,反手将九二式步兵枪枪口,压在那美女的酥胸上,笑道:“骚B!想死还是想活?”
  李菱儿也跳了起来,纤手如钩,抓住她的肉翅,一脚踹在那美女的膝弯处,妖喝道:“跪下!”
  水临枫大是好奇,跑过来笑道:“竟然有人敢反抗,太好玩了!咦--!你是人吗?”
  窟中粉色的灯光下,照着被徐莹、李菱儿制住的一只绝美牝畜,浑身粉妆玉琢,肤色比人类的美女要白的多,透出牛奶般的滑润,金发碧眼,奶大腰细,前胸围着一只胸兜,后背尽赤,露出一对足有三米长的肉翅。
  这会儿被已经修成先天仙体的李菱儿按住肉翅的根部,跪在地上,李菱儿左脚踏在她的小腿肚上,右腿膝兽压住她的后颈背,令她动弹不得!
  徐莹用枪口点了点她异常丰挺的酥胸,笑道:“主人!这定是个大蝙蝠精修成了人形!”
  那长着肉翅的美女怒道:“你才是妖精!我乃巨蝠族大首领,共工大魔皇罗刹兵团的兵团司令长官安斯卡娃,奉命在这里监视佛仙教,你们是大泽哪部分的军队?若不想死,就乖乖的放了本姑娘,大魔皇面前,我替你们美言!现在你们的大皇帝,都是我们兽族的阶下囚,对我们兽族言听计从,你们到底是哪部分的?敢对上国天使这样的无礼!”
  水临枫笑着托起她的下巴,正反抽了她两个耳光道:“听闻兽族有两大智囊,全是母的,一个叫娜烈德娃,另一个叫安斯卡娃,不会是你吧?”
  安斯卡娃不顾死活,抬手就抓,却被水临枫抓住双腕,安斯卡娃大怒道:“混蛋!”
  水临枫笑道:“今晚就叫她侍候,来人!先抽她一百鞭子,再带进去,交给大箫兽!”
  徐莹笑道:“把她扣在那边的刑架上,我亲自抽!”
  水临枫笑道:“你去抽这个贱货,谁替我挑选蝶使啊!”
  门边转出桃花浪,笑道:“不用挑了,方才浪兽已经看过,这里的蝶使个个妩媚,人人妖俏,就把她们弄好后,一字排开的随主人恩宠如何?”
  水临枫笑道:“不是叫你去听李正强那边的战报吗?”
  桃花浪妖笑道:“恭喜主人!李正强兵团已经成功歼灭佛仙教的右路残部,立地佛李闯被击毙,落地嫦娥孙月华被生擒,现在正在押解途中,佛教教右路军彻底完了!”
  水临枫道:“现在佛仙教已经不堪一击了,传令张汤、朱武速来见我!”
  京畿城宽阔的长安大道上,正下着缤纷的春雪,四周张灯结彩,迎来了兽族统制下的第一个元宵佳节。
  所谓“非我族内,其心必异”共工没破城时,听从了娜烈德娃的之计,鼓吹投降免死,最大可能的获得了集大泽财富于一城的所有东西,满载之际,开始大肆抓捕全城的美女、壮男,怂通兽兵,入室抢劫、行凶,现在的京畿城,已经没有一兵一勇的人类武装,就算把人类全弄死,也不会有丝毫的困难。
  漫天的春雪中,一声鞭响,跟着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嘶鸣,有经验的人都能听出来,那皮鞭定是抽在一名倾城绝色的美女的姻体上,才能发出如此淫糜的回声。
  大泽皇族第一美女,陈门八绝之首陈淑兰,姻体上下不着寸缕,几条寸宽的牝马皮带,穿过怒挺的椒乳、纤细的腰肢和芳草凄凄的牝户,兜档勒紧,美好的双足上,穿着只有下贱牝马才穿的蹄靴,樱桃小嘴里含着银亮的嚼铁,奶头、牝唇、鼻孔、肚脐等处穿着牝马专用的缨铃,是吴家欢场的牝马专用的那种豪华下贱的缨铃。
  皮鞭响处,正着柔腻的粉背,白细的雪肤上顿时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孙淑兰不敢怠慢,娇嘶一声,翻蹄亮掌,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与此同时,又是数声鞭响,抽在她身旁原本都是尊贵无比的皇族美女娇贵的粉背上,众美女奶头上、牝唇上挂着的缨铃,随着奔跑的加速,响的更急了。
  和她一同驾车的,是大泽皇族陈门八绝和赵家四美,在她边上的两匹特别漂亮高贵的牝马,是赵家美女赵天娜和赵天姿,这时看也不看她,在皮鞭的控制下,努力奔跑着。
  初春的京畿,气温通常是零下十五六度,可是对于她们这些赤裸着奔跑的牝马来说,一点也不觉得冷,马车上坐着的,自然是大魔皇共工,一个骄傲的人类征服者。牝马马车两边,是全副性感戎装的修罗近卫和罗刹近卫,清一色的兽族美兽,奶大腰细,金发碧眼,骑在高大的大宛良驹上,手提自动步枪,英姿飒飒。
  共工抓住大皇帝陈赞、太上皇陈国荣之后,不理之前答应的事,公然把人类最高贵的十二名美女,充做最下贱的母马服役。十二名皇族绝色美女牝马,将拉着共工,穿过昔日繁华似锦,人如潮涌的长安大道,奔向人类最威严高贵的所在--皇宫!
  她们这十二名皇族娇女,在兽族没攻破皇城时,大泽境内的男人,别说这样肆意看她们,就是远远的瞟上一眼,也会庆幸好几个月。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就随他们看吧!反正更曲辱的事,她们十二个,也一齐经历过了,昔日的尊贵荣华,宛如隔世。
  陈淑兰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再哭也无泪,赵天娜、赵天姿就比她看的开的多,毕竟她们失去赵家的庇佑,来京畿后经历过一段时间的白眼、羞辱,知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举目京畿,已经没有人类再敢反抗,共工却得意不起来,搂着怀中赤焰妖姬西莎林娜,一踢跪伏在地上替他舔着着臭脚的、传说中人类至媚至妖至美的、大泽太上皇的宠妃吐心媚、透骨骚,怒声道:“贱货!卖力点!否则当心你们的皮!”


第九章 皇娇怒马
  西莎林娜却是得意的紧,劝道:“尊敬的大魔皇陛下,拿这两个东西出气也不是个事,还是责令万妖门和狐部,加紧打听消息,尽快抓住那些大胆妄为的人类,才是正理!”
  共工恨声道:“娜雅卓玛竟然被人杀了,三千悍勇无敌的睚眦精兵,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类屠尽,救走了黄天战、傅国栋两个小鸡巴蛋子,这证明还有相当数量的人类,不肯降服,若不杀光这些顽固的人类死士,我们如何能够得安生?
  兽族说是大军三百余万,然铺在辽阔的大泽土地上,面对数以亿计的大泽百姓,无时无刻都是胆颤心惊,幸亏大泽帝国,为了他们的独载统治,愚民弱民已久,否则的话,我们区区百万之众,如何能打到他们的首都?
  十六亿大泽子民,一人一口唾沫,就把我们淹死了,说是在我们的兵锋之下,还有一两百万人自发的组织起来反抗,那一点也不奇怪!出事之后,我已经叫邪罡和鬼母说了,要她那边加紧侦察,查到是什么组织后,不要声张,悄悄的禀报于我,我集中精兵鬼将,誓必将他们一锅端掉,可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了,连个鬼影也没侦察到!”
  娜雅卓玛死后,西莎林娜得以专宠,心情自是大好,笑道:“陛下!贱妾以为,娜烈德娃说的没错,我们应该立一个人类的傀儡皇帝,然后辙兵,只要控制住这个傀儡皇帝,就能控制住人类,令他们月月进贡,岁岁来朝,我们自在兽疆自己的地盘,不是安全的多,每月每年,还有人类不断进献的物资,坐享其成,岂不快活!”
  共工道:“我也想啊!只是不能再立这个姓陈的当皇帝!左头悉达多建议我立佛仙教的教主李福通,让他创立大佛国,做我们的傀儡皇帝!”
  西莎林娜道:“单立一个李福通,这样不好!”
  共工搂住她的细腰,亲了一下,转而笑道:“小妖精!说说看,有什么不好?”
  西莎林娜道:“陛下!请问是大泽的人多,还是我们万兽国的兽多?”
  共工道:“当然是大泽的人多!”
  西莎林娜道:“再请问陛下,是大泽富饶,还是我们兽疆富饶?”
  共工笑道:“这是傻话,自古以来,都是北方往南方打,少有南方往北方打的,南方富饶不肯打战,而北方贫穷,不打下南方吃什么?吃自己的大腿啊!我们兽疆苦寒之地,更是尤其的贫脊,物产万不及大泽!”
  西莎林娜笑道:“这不就得了,大泽人怎肯长期的受我们控制,我们这边一辙,统一的大泽帝国肯定就会造反!痛定思痛之下,必会改弦易辙,奋发图强,等我们下次再来,可能就没这么容易得手了,说不定反给大泽打的落花落水!”
  共工道:“那依爱妾之见呢?”
  西莎林娜笑道:“很简单,就是把大泽分成几个小国家,让他们长期统一不起来,陛下可以让李福通自在临海、安如、淮南等地称王,再让诸魔国控制大泽西南数省,京畿这片,还可以立个傀儡皇帝,最好再在大泽东北、西北、西川、东南、西南等地,再立几个傀儡政权,大事就可定了,这样他们自己内部就会为各种利益狗咬狗,内讧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闲工夫,组成强大的兵团,对抗我们兽族?而这些小国,对于我们万兽帝国来说,是国小民弱,若有不服从我万兽帝国的,可以一鼓拿下,再立新君!”
  共工笑道:“妙计呀!依爱妾的意思,京畿这边的大皇帝,立谁好呢?”
  西莎林娜笑道:“不如那个矮子吧!又听话又怕死又贪财!”
  共工笑道:“你说是吴登科!妙啊!他家怎么说也是大泽皇族,也有资格当皇帝,立他做皇帝,也能堵住大泽百姓的嘴!还真是不错!”
  西莎林娜妖笑道:“不错吧!贱妾替大魔皇出了这样的好主意,大魔皇如何奖赏于我呢?”
  共工笑道:“进入人类的皇宫之后,奇珍异定,随你挑就是!”
  西莎林娜笑道:“这可是陛下自己说的,到时别后悔!”
  共工笑道:“不悔不悔,来!亲亲!香一个!”
  人类一点也不以沦陷为耻,连日来兽兵在娜烈德娃的约束下,竟然不怎么骚挠平民百姓,大多数麻木的人类,还是想逆来顺受,做个良民,苟且偷生的,究其原因是大泽的大多数百姓,一点也不爱国,若是爱国,他们怎么会让少数人独裁,若是爱国,又怎么能容得下那么多贪官污吏?
  说到底,大泽是皇贵们的大泽,是少数独裁统治者的大泽,沦陷不沦陷,与他们无关,就算不沦陷,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还是做牛做马,给皇贵们奴隶。
  可是共工却是意识不到这点,他以他们兽族的观点看大泽百姓,怎么会不害怕?他令十二名皇族美女,赤身裸体的戴着牝马全套装备,公然在昔日繁华的长安大道上给他拉车,本意是想羞耻大泽百姓,想引杀死娜雅卓玛的凶手现身。
  但出乎意料是,此举竟然引来了大批的人类色狼,争看十二名绝色的皇族大美女赤身裸体的、曲辱无比的在春寒料峭的春雪中,做下贱之极的牝马,替异族雄性拉车,不但不以此为耻,反而大吹口哨,嬉笑取乐。
  陈淑华的眼角,又蒙上了一层雾水,大泽算是彻底没救了,共工这样羞辱人类,人类竟然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来,这个民族也真该灭,不灭也是浪费粮食和各种资源。
  奔跑中,眼角一扫,发现人群中一名高大的丑陋大汉,笑的最是龌龊,那条大汉站在人群中,比一般的大泽人要高大半个头,也不戴帽子,虎背狼腰,目朗神清,寒风中只套了一件破了数个洞洞的黑皮夹克,里面露出一件品质极好的棉针织内衣,下面穿一件牛仔裤,一双高邦的快鞭,乍看起来,和那些看热闹的混人没有什么分别。
  可是陈淑兰是大泽的郡主,皇族出身,那人的一套行头,全是大泽响当当的名牌,就这几件行头,没有五万大泽币拿不下来,而那外套的洞洞,明显是故意划破的,破洞处还露着崭新的里色,能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穿的这样单薄而若无其事,武道修为定然不俗!
  陈淑兰自落难以来,做梦都想有人救她,这条大汉丑虽,但说不定是救星哪!虽然拉着马车已经跑过,但还是不听鞭策的扭过头去,用极深情的媚目,注视着那条大汉。那条大汉也察觉到了,笑嬉嬉的把食、中两指放在唇边,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跑在她左侧的赵天姿也注意到了,无奈的摇摇马头,传出一阵悦耳的铃声。
  香艳的马车跑过后,那条丑汉边上的一名中等身材的丑男,冷声道:“又看中谁了?不会是陈家第一美女陈淑兰吧?”
  那条大汉低声笑道:“莹菲!好老婆!又在说笑!就算你老公我弄再多的美女来,也是牝畜美兽,永远不会与你平起平坐的!老婆大人千万不要生气,担心肚子里的宝宝要紧!”
  人群渐渐散去,那中等身材的丑男,却伸出一只白如莹玉的纤手,反手牵住那条大汉的手道:“还说!叫你不要在人家身上弄鬼的!”
  那大汉正是水临枫,狡猾的笑道:“陆离那个老不死的和我说了,你老公我已经是仙体,不会再有小孩了,幸亏之前和你好过,我的妻妾再多,也没有人能替我做这种事了!好莹菲!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点吗?”
  马莹菲叹气道:“我也不是气你!而是为我们大泽的子民生气,共工这样羞辱我大泽,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行博浪一击的!岂不可恨?”
  水临枫笑道:“大泽非大泽人民的大泽,不是自己的东西,又心疼什么?皇贵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有此下场,百姓看笑话还不及哩!又哪来的气!若是共工识相,除皇贵士族外,不要挠民,定能站得住根基,大多数的百姓才不在乎由谁来统制呢!秦汉三国晋、唐宋元明清,都是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没有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对于百姓来说,反正都是那么回事!给谁做顺民都是一样!只要还能活下去,百姓们不会反抗的!这样一来!唔--!不行!我得逼这些老百姓下决心反抗共工才行!否则就算我以大军击破共工,京畿城里的这些吊人还是这种死样,不会生出一丝一毫感激的,得让他们从根本爱这个国家,这样人类才能永远的繁衍下去!”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若是你还这样见了美女就收的话,鬼才真心拥护你!”
  水临枫笑道:“一夫一妻制是公平主义知道吗?这世上资源有限,美女也是这样,有本事男人就该多占异性,没本事的男人,活该一辈子打光棍,人类应该选择优秀的品种传种接代!”
  马莹菲道:“你这是异想天开!照你这么说皇贵浪费的美女资源就大了,像吴矮子那样,也算优秀品种吗?”
  水临枫笑道:“当然不算,他家那品种,低劣之极,又矮又奸又毒,早该完蛋,我在想!是不是人人都能做国家元首?”
  马莹菲道:“你不记得了,五千年前,你转世为黄帝时,就异想天开过,想用禅让的方法,让全人类自己推选首领,但结果怎么样呢?黄帝传尧、尧传舜、舜传禹、禹传汤,等到汤时就全变了样,汤的儿子启不顾众人反对,破坏了你的禅让制度,建立了夏朝,自此人类就是父传子、兄传弟,若是异姓当国家元首,就会被认为谋反、篡逆!这次你还要?”
  水临枫笑道:“尧、舜、禹、汤,向来是人类优秀统制者的代表,他们之所以这样受大泽人民的爱戴,是因为他们把当时人类的利益放在了第一位,再说,夏启篡位,是因为那时人类都不开化,现在人类聪明多了,文明也有了发展,我们可以用法律的形式,防止这种情况再发生!二千多年前,我化身刘邦,曾斩白马为誓,若非刘姓而王者,天下共诛之,现在我也可以斩共工为誓,不经公民普选,妄想家天下,或以一个小集团霸占天下者,人人得而诛之,就把这条写进未来宪法的第一条!我不希望某个家族,或是某个小集团的少数人,骑在大泽公民头上作威作福,我要让大泽成为大泽人的大泽,而不是某个人或是某个小集团的大泽,这样再遇上异族入侵,大多数公民就不会表现的这样冷漠了!”
  马莹菲冷笑道:“那天下岂不都是乱臣贼子?”
  水临枫笑道:“所谓乱臣贼子,全是屁话!难道这天下就合该他一个人做?别人反对他就是乱臣贼子了?真是笑话!他为什么不能反对哟?不过这也是后话,目前要做的,是逼反京畿城里这些自私的人,让他们给共工做顺民的希望,彻底破灭掉,这样人人当想汉奸,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马莹菲聪明绝顶,媚眼一翻道:“人为财死,兽为食亡!共工抢来的大泽所有东西,全在西北的狼山屯集着!派了重兵看守。”
  水临枫笑道:“老婆的意思,我明白了!重兵?能有多重,共工死在眼前,以往大泽人因为有了这个大泽政府才显得懦弱,没有了这个大泽政府,大泽的百姓强悍的很哩!”
  马莹菲道:“听说他也有老婆,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沈君傲,据我所知,实则是个人妖,就是万年前的鬼母!你还记得万年前南海边上的事吗?”
  水临枫笑道:“哎呀!我的亲亲大老婆!都一万年过去了!怎么还提那渣子事?”
  马莹菲冷声道:“我不是管你偷嘴!紧张什么?我是说那个阴阳鬼母就是今天的沈君傲!再见到你时,说不得还想逼你的八卦镜用呢?”
  水临枫微笑道:“阴阳八卦镜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和你吵架时,被你丢了吗?自那次吵过嘴之后,你就堵气不再造人,还逼着我恢复神体,幸亏我见机的快,赶快死了脱身,否则又不知被你烦到几时?对了!那镜子可是件好东西,你丢到哪里了?”
  马莹菲哼道:“我就那么讨厌吗?自此以后,只要你心中有我,你找再多的美女我也不管你,那镜子早化成鄱阳湖定了形,再也变不回来了!你这一走,我找了你一万年,八百年前的那个朱大麻子是你吗?怎么我们合不了体?”
  水临枫笑道:“八百年前的朱大麻子是我的化身,真身却是朱棣,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你还劝我悄悄的去北方呢?怎么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马莹菲道:“那个麻子似你又不是你,想不到你却是朱棣,怕我再烦你吗?自你去后,我就不恨你了,而且知道你会历世投为帝王,但每次都迟了半拍,追不上你,你个死神,这次别再想丢开我!”
  水临枫笑道:“不会的!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恨我了,提那个人妖做什么?”
  马莹菲道:“据狐部的电新消息,九子鬼母为讨好共工,竟然主动带着七百多个不雄不雌的恶鬼傲因和韩宵的妖部,率五十万人类辅军,去夹攻山海关!”
  水临枫早从燕部那里知道此事,笑道:“山海关那里我也有些准备,正好放手一博,我已令黄天战、傅国栋领兵四十万,从九子鬼母身后的两翼包抄过去,唐家的大将唐恬、唐蒙、唐逍、唐重,各领精兵二十万分别从东、西、北包抄,从关外打兽族留在东北山海关外的兵团。又要舒畅、郑爽的两个武装直升机战斗师配合,再调各种重炮三千门,密密的把他们从外围兜住,这六个兵团一百二十万精兵,由武当的乙清统一调配,等他们双方战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之时,我就全力进兵,那么山海关就是我们的了!”
  狼山那边正好有赵家七猛的憾天雕黄蛟、翻天雕吕阳两个兵团四十余万大军就在左近,我知道除了二万精锐的狴犴族师团外,还有共工的四个恶鬼魑娼、魅妓、魍祸、魉毒的鬼部在那里坐镇,我立即令陆离,带三千修到仙体的刀锋战士过去,一定要全歼了狼山那边的所有兽兵,为防有失,令雕部的刁平,领着众雕在沿途击杀往京畿逃的败兵。
  听说本来攻山海关的就有实力强大的僵尸兵团,韩宵的万妖门,沈君傲的傲因、人妖都不能用常理来和他们作战,山海关那边,我们俩个带着双桃、双箫和娄坎众妖跑一趟。
  却令新收的韩雪、韩昭和陆潇潇、阮佩君,领着媚电组的三龙四凤,利用她们对地形的熟悉,变化了在此大闹,打了就跑,不但要夺了他刚才驾车的牝马,还要四处惹事,杀死兽兵,惹怒共工,令共工丧失心智杀人,以激起京畿民众的反抗之心!
  马莹菲冷声道:“又是诡计!不如令你的千万大军合围,共工岂不一下了帐,这样杀来杀去好玩吗?”
  水临枫笑道:“不是说了话!若是那样,京畿的百姓,没有人会真心欢迎我们,未来的民主政治,他们也不会热心,你手上不是有我给你的媪毒吗?若想省事,不如把媪毒投了,那京畿之中无论人兽,七日内一齐死绝岂不快活,或是用飞机丢几颗氢弹,也会一齐了帐!”
  马莹菲怒道:“水临枫!伏羲!我再说一遍,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设计了这些人出来,玄黄面前,我替你说了无数的好话,你别拿别人的辛苦不当事!算来算去,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就要回华普罗特去了,我们牧场的八万四千职员也招收的差不多了,人肉玩具也搜罗了十几万,珍禽异兽有三万多只,丢的小龙也找到了,此次消灭共工和他带来的星际害虫之后,你就再没有理由留下来偷懒了!”
  水临枫笑道:“嘘!这是真正的是天机,万万不可滞露,若是叫人类知道,他们只是我们放养的牲畜,他们不气死才怪,到时我们的牧场,才真是一无所获。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有一件事想不起来,就是当初我为什么要放弃神体?再说了,没有星际航母,也是回不去,若是用这个星球上已经掌握的所谓最快速度光速的话,要回到华普罗特,至少也要一万万亿光年!就算把地球上的燃料全耗尽也不够啊!更何况还穿越不了大黑洞!”


第十章 誓死守关
  山海关这战,要全歼兽族兵团,其关键是山海关内的人类守军,要能守的住,被制成炼奴的天下武林盟主青索剑箫灵素、清江阁皂宗掌门大衍散人玄清,是带着三千媚电战士、一万刀锋战士先回去了,被留了血样的媚电、刀锋战士,现在最起码的也是玄天仙体,轻易是不会死的,就算失手,也可重生,反而是带队的箫灵素修为最低。
  媚电战士实则以凤铃为主将,金铃、银铃两人为副将,所带的正是和她们一般的三千超级战士,凤铃、金铃、银铃和三千媚电美女,是被大皇帝陈国荣优选各种生物的基因做成人,不但体力奇好,智商也都在二百以上,大泽帝国花无数银钱把她们造出来,就是为了应付这样的大场面。
  阁皂七子见掌门大师兄无恙找来,还修成了混天仙体,找回了师门丢失已久的阴阳攒心钉,尽皆大喜,又看到一万玄天仙体以上,装备精良的刀锋战士,心皆心惊。茅山威灵仙李正道,龙虎山上清真仙张士玄情愿将山海关内,八十余万三山五岳义军的指挥权,交与玄清真人,从而三山大道,再一次联手,大破僵尸兵团。
  九子鬼母沈君傲自以为她的八百傲因凶鬼如何了得,气势汹汹的以傲因做为主攻部队,开始攻城,又下了大皇帝陈赞、太上皇陈国荣的手谕,命陈奔放弃抵抗,投降免死。谁料张汤早料有此事,令青索剑一回山海关,以陈奔残害天下好汉为借口,带着媚电部队,先斩了陈奔,把陈奔的人头挑上了旗杆祭旗,尽收陈家兵将。
  现在天下信号全断,山海关的守军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消息,青索剑箫灵素回关后,大肆宣讲兽兵如何残暴,在京畿如何残杀人类老幼妇孺,活埋大泽义士,大皇帝陈赞如何无能,卑颜曲膝的投降共工,拿千万万老百姓的身家性命,去换自己一人的狗命。
  刀锋、媚电战士也帮着四处宣传,特别是三千媚电战士,都是一张天使般的面孔,看似如婴儿般的纯真,所说的话,尤其能使百姓相信,顿时使关内的军民百姓同仇敌忾,誓死杀贼。反正不是战死,就是被兽族凌虐至死,两者相较,傻子也知道,要万众一心,与城外的兽兵团,拚个鱼死网破。
  弥天的战气拢罩在山海关中,软弱的大泽百姓,自大泽开国以来,表现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杀气,全城四处都能看到用红色的油漆写着:“誓杀贼兽,死守山海关!”
  沈君傲把头一抬,知道诱降已是不可能,从山海头南面,率先发起了进攻,黎明前的一阵猛烈的排炮过后,自认为无敌的傲因兵团,叫嚎着冲在最前面,一排排的子弹在他们精瘦的板胸前扫过,直打的火光直暴,这些傲因鬼物却是宛若末见。
  城头上,凤铃当风而立,左边金铃,右边银铃,凤铃冷然傲笑道:“主人的情报准极了,这些傲因确是刀枪不入!”
  金铃笑道:“幸好我们早有准备,否则硬来的话,亏就吃大了!”
  傲因是刀枪不入,可是万物都有生克,这些用神剑承影才能杀死的怪物,也有怕的,道藏上记的清清楚楚,只要把南天产的雨花石烧红,就可杀他。
  为什么?没有人知道,眼看傲因嗷嗷的叫跳着,在机枪的扫射下强行靠近,即将把这关硬生生的破开一个缺口的时候,凤铃娇声道:“投石车,放--!”
  一块块烧的通红的雨花石,冒着白烟,被投石车弹了起来,奇准的贯入一个个傲因的板胸内,不可一世的傲因,立即被破开前胸,纷纷倒地。
  沈君傲用望远镜远远的看见她千辛万苦繁殖出来傲因,就这样被雨花石洞开胸腹,手脚乱动的在地上抽搐挣命时,鬼眼都红了,忙吩咐跟前的八个人妖,各率精兵,上去拚命。
  山海关北面,也是火光血海,今日的人类军队,已经不同了往日,个个奋勇,人人拚命,金眼僵尸尼古拉的僵尸兵团,押着人类的辅军冲在前面,这些人类的辅军,实指望做汉奸后,可跟在兽兵后面作威作福,却想不到受到关内军民顽强的抵抗。
  人类是恨兽兵,可是更恨这些为虎作伥的人类汉奸,见是汉奸兵团,无不咬着牙狠揍,辅军向人类投降是不可能的,后面又有僵尸兵团督战,左右也是个死,一排接一排的,如大海边的巨浪一般向关内猛冲,打的也甚是惨烈,几天下来,辅军的尸体,由城墙脚,一直堆到城墙上来,后面正真的兽兵,再爬城都不用梯子了,踏在人类辅军层层叠叠的尸体,就可以上来了。
  南面的沈君傲在韩宵的解劝下,也冷静下来,和北面白熊族的列而西夫不约而同的用了一样的办法,就是用人类的辅军填子弹,其中还有很多老弱妇孺。城内守军虽不忍心,但也知道这是兽族的诡计,若是手软,连自己也葬送了,只得咬着牙,把冲在最前面的同类,扫得如麦杆似的狂倒。
  南、北面城下,全是人类自己同胞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一层层一叠叠,血流满地,这既是攻坚战,又是精神战,懦弱的人类啊!许多事情都是咎由自取,若是强悍,又怎么会有兽族来犯?
  大泽农历二月初十,是兽族大举夹攻山海关的第二十八天,关内有不少片地方,常常是白天被兽族占领,夜晚再被人类敢死队抢回来,人、兽双方反反覆覆、日以继夜的拉锯战,使得人、兽双方都是筋疲力尽,骄横的兽兵,从来就没想到到懦弱的人类,会打得这样的顽强。
  就在今天早晨,早已虎视数天的兽族最精锐的师团,在拂晓前,打光了所有的炮弹,倾全力从南北两面,发起了总攻。
  北面,白熊族首领列而西夫,以僵尸兵团为前驱,尽起剩下的二十万精锐的白熊战士,行博浪一击。南面,沈君傲也驱动虎、豹、犀、象的三十万精兵,混杂着韩宵的妖部,对关内的守军进行最后的打击。
  由于天下电子信号失灵,飞机用不上,沈君傲带来的五万巨蝠族的战士,就显得得天独厚了,五万对巨大的蝠翼伸开,遮天避日,韩宵万妖门下的八千只妖精,也一齐发作,山海关南面,顿时愁云惨雾,鬼哭狼嚎。
  人类军团却是躲在各处掩体内,层层殂击,男女老幼一齐参战,若不死守,城破后所受荼毒更甚,人类和兽军已无战斗队列,双方如犬牙般的交差在一起,逐街逐巷的寸土必争。
  人类感到求生已是无望,所谓“挺死吊朝上”城中的男女老幼,没有一个人有活的妄想,南北夹击的兽兵团,虽占了绝对的优势,但每走一步,都得留下血淋淋的尸体,兽族每个士兵也是胆颤心惊,山海攻战鬼神泣,此战过后,再没有一个兽兵,敢藐视人类。
  山海关南面的黄天战,憋得把头上的钢盔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急道:“主公怎么不下命令,再这样下去,关内的同胞就要全死绝了!”
  旁边副将劝道:“黄将军莫急,不耗光兽兵团的锐气,是无法将这股兽兵全歼的,山海关雄关固垒,兽族就是拿下山海关,也是惨胜,更何况有我们在,他们还拿不下来!”
  黄天战望着初春傍晚的一抹血似的夕阳,胸中热血奔涌,舔了一下嘴唇道:“不管了,再等十分钟,我们就冲上去!替我看清了南路兽军沈君傲的大营,跟我冲上去活捉了这个人妖!”
  一阵料峭的春风吹过,天边划过了一颗血红的信号弹,山海关内的兽兵团不明所以,死守的玄清大喜,叫道:“我们的人来了!”
  威灵仙奇道:“我们的人?我们还有人吗?”
  玄清豪笑道:“我大泽,披山戴河,纵横万里,甲带如云,英雄如鲗,怎么会没有人!众儿郎,听我号令,全线出击!杀光这路兽族!”
  关外,三千门重炮狂吼,从四面八方将无数的炮弹,倾滞在兽兵团后方的阵地上,飞在天上的五万巨蝠族首当其冲,被密集的炮火轰的血肉横飞,压着炮火,舒畅、郑爽的两个个飞行师上来了,三千架武装直升机,排成整齐的“人”字,铺满了山海关的天空。
  四野里,喊杀声震天,站在城关上的兽兵,只见漫山遍野,全是人类的精兵,还没来得及恐惧,直升飞机上一排子弹,把他打得栽了下去。黄天战早已瞟好沈君傲的老巢,率先带着最精锐的一万亲兵,冲了过去,沈君傲身边留着的两百多只大妖精立即迎敌。
  沈君傲迎风一抖,现出原身,前面是极靓丽的一个美女人形,胸乳怒突却挺着巨阳,背面是一个极丑恶的男身却长着烂牝,身形幻成十数丈高矮,全身尽裸,浑身上下,全是乌黑的鬼刀,长发飞散,披至腰际。鬼手一张,一蓬蓬黑色浓雾,夹着毒针鬼刀,飞入人群,轻易的击穿人类身上、头上的钢盔、防弹衣,当者无不倒地挣命!
  黄天战怒叫着开着一辆重型装甲就冲了上去,冷不防被一只巨大的黄虎,一爪扑翻,正要命时,半空中一声大吼:“娄圻!老子找了你几百年,却原来在这里!休走!”
  那扑翻坦克的黄虎抬头一看,半空中一个穿白袍的高大汉子,怒道:“娄坎!难道老子真是怕你吗!”
  嘴里说不怕,眼睛却在东张西望,娄坎笑道:“望什么呢?是不是在找娄坦做帮手?不用找了,他已经被我的两个老婆接下了!”
  沈君傲正在得意之时,半空中也有人喊她:“沈仙子!你还认不认识我?”
  沈君傲抬头看时,不由大怒,身侧三十六个人妖也一齐破口大骂,沈君傲怒道:“伏羲!你个王八蛋!把老娘弄得不人不鬼,不阴不阳,休走!今天就把这万年的帐儿,一并儿算了吧!”
  水临枫骑在风飘雪的背上,笑道:“我没说走呀!你盗去我坐骑的金丹,我还要找你算帐呢!”
  郝心秀对着风飘雪叫道:“你是师父!哎呀!”
  风飘雪咬牙道:“主人!让贱婢先去撕了那个骚狐狸!”
  水临枫笑道:“你自去!先前我看见的一只白泽精呢?躲到哪里去了?”
  白天寿大笑道:“跑不了的,属下盯着他哩!”
  风飘雪化做一名绝色的美女人形,双腕一翻,现出血脉处的双剑,就去追郝心秀,郝心秀大惊,急丢了手上的冲锋枪,一个转身,变回原型,就想趁乱逃跑,风飘雪恨极了她,怎么会叫她跑掉,撵在她后面就追,白楚楚飞在天上,笑道:“飘雪莫急,看我来帮你!”
  大箫兽、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徐莹、李小冉、孙紫涵等众美妾早迎住三十六个人妖,交起手来。
  水临枫对沈君傲笑道:“老妖怪!万年前差点吓得老子阳萎,现在又赤着这个鬼身子,是不是打不赢,想呕心死我啊?”
  沈君傲悲愤的嚎叫道:“伏羲!你还我原身来!”
  说罢手一抖,一蓬毒雾夹着毒针劈面飞来,水临枫大笑道:“万宇化电,九宵神雷--起!”
  本不该打雷的天际外,一声闷响,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跟着“哗擦--”一声,天雷当顶就盖。
  沈君傲是鬼物,是凡妖魔鬼怪,最忌神雷,她虽是万年得道的恶鬼,却也被水临枫的宇宙神雷击的灰头土脸,毛发皆竖,整个身体都给雷打得焦糊不堪。
  四下妖精,尽皆大惊,白虎娄坎叫道:“主公!休用神雷!”
  风飘雪也道:“哎呀!主人不要!”
  水临枫笑道:“你们已是仙体,何惧神雷,再说你们自是我的灵兽,打不着你们的!”
  林嫣红、苏秀儿齐声道:“虽是如此,我们也是心惊肉跳!”
  竹青青吓得现了原身,到处乱飞,水临枫喝道:“竹青青!你再要乱飞,小心我把你炖汤吃了!主人我最喜欢吃竹鸡炖汤了!”
  散在四处的七名艳尸也一条声的喊怕,沈君傲见不头,一咬牙,平地起了一阵浓烟,就想遁走,水临枫眼睛一直瞟着她哩。喊道:“相好的!哪去!”
  说罢祭起青锋照来,青锋照被放到半空中,化成小山一般大小,隐有龙呤发出,沈君傲叫道:“大龙刀!”
  水临枫笑道:“大龙刀早被你那个死鬼老公的贼骨头磕坏了,这是老子新炼的兵器青锋照!来--!尝尝吧!包管一刀销魂!”
  青锋照当头落下,把被雷打的焦黑的沈君傲自顶门劈至肛门,青光一绞,驱散了三魂六魄,从此之后,人间就少了这种恶鬼。
  三十六名人妖见大势已去,齐声道:“伏羲大王,奴婢们愿降!”
  水临枫笑道:“我要你们干什么?”
  邪阴急丢了步枪,膝行上前道:“大王!您老若是试过背后插花,包管会喜欢我们的,再不行,就把我们当做畜口用,也是好的!”
  徐莹妖笑道:“主人自有我们这些牝畜,不会要你们的!”
  水临枫眼珠一转,想到,这些人妖,毕竟都是万年的修为,宰了也是可惜,笑道:“我自的牝马,你们三十六个,肯给主母做马吗?”
  阴罡插话道:“主人、主母,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能替主母做牲畜,贱婢实在是荣幸之至!”
  水临枫大笑道:“徐莹!把这三十六个人妖全牵着,莹菲一定会喜欢,呵呵!”
  余下的大妖精,见不对头,一齐想跑,大箫兽笑道:“这些妖精,虽修成了人形,却还是动物脑袋,若是能跑掉,还见了鬼了!”
  桃花骚笑道:“还是这些人妖聪明!”
  李小冉道:“当然了,她们毕竟是人呀!”
  水临枫笑道:“你们众人各选坐骑的时候到了,若是有不愿意的,格杀勿论!记住!那两只雪豹,是舒畅、郑爽定好的,谁替她们拿了?”
  风飘雪挺着双剑过来,笑道:“主人!若是我替两位小主母拿了,您得答应雪兽一件事!”
  水临枫笑道:“宰了你的好徒弟了吗?你个小妖精,就是花样多,说罢,什么事?”
  风飘雪俏笑道:“白大姐在,那狐狸怎能跑掉,已经被我斩成七八块了!贱婢的要求是,若是替两位小主母拿了那双雪豹,以后您老就不要拿贱婢当坐骑了,升贱婢做您老的侍妾如何?”
  水临枫笑道:“行--!平常不骑,床上骑骑还不是一样?”
  风飘雪羞笑道:“若是只在床上骑,飘雪喜欢还来不及哩!这战过后,主人在床上骑飘雪三天三夜,飘雪也自当奉陪!”
  徐莹骚叫道:“骑你三天三夜,那我们呢?”
  白楚楚飞了回来,双爪下抓着一只被打小了的灵兽白泽,笑道:“主人!这只白泽,我替您抓回来了,是洗是剥啊?”
  水临枫笑道:“正好我刚失了坐骑,若是他愿意,以后就给我当坐骑吧!”
  白楚楚惊道:“飘雪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哩!”
  水临枫笑道:“那妖精没事,只是不愿给我当坐骑,只愿给我在床上骑,要做我的侍妾哩!这会儿替舒畅、郑爽抓豹子去了!”
  那白泽兽忽然叫道:“呕心死我了!该死的人类,想要老子当坐骑,做梦吧!”
  水临枫笑道:“那好!嫣红、秀儿,毙了他吧!可怜啊!千年的道行,就这样完了!不过没关系,现在灵兽、妖精多的是,弄只虎妖狮精的当坐骑,好像也不错!”
  隐红双叉林嫣红、苏秀儿应了一声,一左一右,隐红灵叉一闪,就飞了过来,想处死白泽兽。
  跟在沈君傲身边的二百多只大妖精,个个都是入品级的上好坐骑,那白泽闻言,心想也是,他不愿给人类当坐骑,管不准其他妖精不愿意,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双叉气势汹汹杀过来,料不是对手,若是再要嘴硬,必死无疑,急叫:“主人!请收回成命,小兽白敢,情愿永为主人坐骑!求主人慈悲,饶了小兽吧!”


第十一章 自由统一
  春日的一颗启明星,照亮了漆黑的寒夜,山海关鏖兵,以人类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关里关外,城上城下,漫山遍野全是兽族的尸体,此一战,兽族的南北两路军团,全军覆没。
  水临枫从关南,马莹菲从关北顺利会师,到处是人类的欢歌笑语,压抑了许久的人类,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水临枫!大泽王!”
  顿时应者如潮,水临枫微笑着双手上扬,用浑厚的内力高声道:“我们大泽的人民,生生世世,不但要忍受外敌的欺凌,还要忍受皇贵的独裁,懦弱的大泽人民啊!怎么就是不知道反抗?过去的一切经验也都说明,任何苦难,只要是尚能忍受,人类都宁愿容忍,而无意为了本身的权益,便废除他们久已习惯了的政府。
  但是政府把人民置于专制统治之下,滥用职权,强取豪夺,对内专横跋扈,对外奴颜婢膝,至人民于水火之中,把养育他们的百姓视为仇敌,而血腥对待时,那么人民就有权利,也有义务推翻这个政府,并为自己未来的安全,建立新的保障!自此之后,大泽再没有皇帝,没有大王,没有强权,没有独裁,军队的枪口,将永远不会对准大泽善良的百姓,大泽乃是大泽人民的大泽,非一人或是一个小集团的大泽。
  从此以后,所有大泽公民,都是生而平等,天赋人权,每个人的权利都是神圣而至高无尚的,任何人不得剥夺,国家的一切权利属于大泽公民,国家的元首,将由每个公民投票产生!不再是父亡子续,兄终弟及,也不在任何小集团中,秘密操作,暗箱选举。平等自由的时代开始了,我建议,成立大泽自由合众国,万权归民,万利归民!公民有权力,也有义务选举或是罢免国家元首!”
  山海关内,掌声一片,欢声雷动,大泽帝国的旗帜,纷纷被拨掉踏在脚下!
  京畿城里的共工,这一个月来,简直是焦头烂额,飞猁族被沈君傲带去了山海关,安斯卡娃回来后,许多消息,都只能通过她们的蝠族传递了,她这遭去了一次佛仙教,得到水临枫“无字天书”上的一种道法,可以在不用时,将双翅收进体内,背后光滑如脂,一点也看不出翅膀的痕迹。
  先是狼山那边,兽族准备运往兽疆的、从人类国库中搜集的一千多吨黄金、二万多吨白银、无数古董珍宝、美女牝畜,被赵家军残部,全部劫走,留守的狴犴精兵,全部被歼,魑魅魍魉的鬼部,也被大泽得道全真剿灭,无一个漏网。再是京畿城中,不断的有兽兵被杀,连那辆引起自豪的、征服人类的标志产品,以陈淑兰为首的十二匹牝马,连马带车全部被人劫走。
  吴登科的伪政权,各司各衙,也不断遭到不明人类的劫杀,根本就不卖吴矮子的帐,用做传递消息的巨蝠族,连日来也死伤不断。更可气的是,赤焰妖姬西莎林娜,竟然在沐浴时,被人砍了脑袋,无头的姻体,泡的整个浴缸血红,第二天,漂亮的螓首,被人挂在了城门高高的旗杆上示众,大泽百姓,竟然有人胆敢拍手称快。
  所有的这一切,表明还有相当数量人类,不肯曲服,和兽族玩阳奉阴为的把戏,人类的义军,狡猾的躲在人群中偷袭,对大皇帝陈赞颁布的“放弃抵抗”的诏书,也置若宛闻,根本就不认他那个所谓的大皇帝了。各部首领,纷纷要求共工大魔皇,用雷霆手段,处置狡猾的人类,为部下报仇,逼出四下搞破坏的人类义军。
  奇怪的是,以往非常默契的两个智囊,安斯卡娜、娜烈德娃,竟然在这件事上各执一词,娜烈德娃认为,这是少数人类的诡计,意在逼兽族,对已经曲服的人类下毒手,好激起人类的公愤,抵抗兽兵。安斯卡娃却主张要尽灭人类,才能一劳永逸,认为在兽族的统治下,不应该再有人类,京畿城内的人类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就是死!
  共工在征求了各族首领的意见后,断然采用了安斯卡娃的血腥政策,在京畿城全城范围内,展开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斩首的、活埋的、火烧的、剥皮的,刺刀挑起一个个婴儿,坦克辗过一个个老弱。
  本无火气的人类,终于愤怒了,所谓“等死不如闯祸!”
  京畿城内,男女老幼,拿起手中的菜刀、木棍,誓与兽兵拚个你死我活,向来没有脊梁、懦弱下贱、不知廉耻、贪生怕死的大泽百姓,终于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拿起了可能做武器的一切东西,保卫自己的人身安全。
  留在京畿的阮佩君、陆潇潇、韩雪、韩昭和三千媚电战士,立即把暗藏的武器,分到敢于反抗的人类手中,人类手中有了武器,看见兽兵,不再是掉头就跑,在有计划的组织下,发起了更大规模、更大范围的袭击,京畿城里的兽兵,立即陷于无边无际的人类战争当中,想脱身也已不可能了。
  水临枫得到安斯卡娃、阮佩君等人的消息大喜,知道彻底消灭共工的时候来了,立即电令京畿城四周的五十个兵团,一千万精兵,向京畿的共工部,发起最后的总攻,同时,大泽各地的人类兵团一齐行动,把驻地内的兽族各部,一网打尽。
  万万里大泽的国土上,由南到北,由东到西,到处是大泽合众国的人类军队,男女皆兵、老幼皆兵,为了争取活的权利,从四面八面一齐汇集到京畿,今日的人类,再不同于以往,敢打敢拚,敢爱敢恨;今日的大泽也是每一个大泽人的大泽,每一个大泽人,都有理由保卫自己的国家,悍卫自己的生命。
  共工一觉还没睡醒,窗外喊杀声震天,上千万的人类精兵,向驻守在京畿城里的兽兵团,发出了最后的进攻,城内千街万巷,也是喊杀声震天,憋了许久的、懦弱的大泽公民,终于彻底爆发了,一向以悍勇著称的兽兵,被更悍勇的新人类,打的节节败退,还手无力。
  娜烈德娃被一个人类战士从乱草中,用刺刀赶了出来,花容失色的抱头大哭道:“我投降还不行吗?”
  人群中闪出一身人类戎装,手提自动步枪的安斯卡娃,指着她对一名风华绝代的人类美女恭声道:“主母!她就是娜烈德娃,兽族第一智囊!”
  大皇帝陈赞在混乱的人群中大叫道:“我是大皇帝!真是太好了!请问是哪位将军带兵救的驾!”
  一旁闪出黄天战,高兴的向天扫了一梭子,大叫道:“来人!把这个猪似的所谓大皇帝捆结实了带走,正是这些皇帝,才让我们勤劳悍勇的大泽百姓,积贫积弱,苦不堪言,你个王八蛋,等着枪毙吧!”
  陈赞抗声道:“大胆!想造么吗?”
  黄天战上前一腿,把陈赞踢个嘴啃泥,笑道:“小民斗胆,正是造反!哈哈--!”
  几天后,雄伟的京畿广场上,共工被水临枫在千万大泽公民面前,用青锋照灭了形神,一干兽族,排排跪着,等着斩首。
  安斯卡娃在水临枫面前跪倒,求道:“主人!饶了娜烈德娃吧!怎么说她也是只美兽,饶了她,留给主人做个尿壶也是好的,这样斩首,是不是太可惜了?”
  水临枫笑道:“我倒是想饶她,可是她自己愿不愿意哟!”
  安斯卡娃道:“好歹我和她也是姐妹一场,我去问她,若是她不愿意,主人再杀她不迟!”
  说罢就走了过去,娜烈德娃闻言大喜,情愿永世侍候水临枫,一旁的美兽也一齐求饶,愿做奴婢,以换活命。
  马莹菲笑道:“临枫!不如只斩首恶,饶了这些兽族吧!叫他们今后做奴隶赎罪如何?”
  水临枫笑道:“行--!”
  叫人传令等候处决的兽族,若是肯做奴隶,可以免死,上百万的兽兵,见大势已去,大半以上愿替人类做奴隶赎罪,水临枫令人将这些兽兵带走关押,等候拍卖!
  娜烈德娃媚笑道:“主人!我和安斯卡娃手下的三千修罗部队、三千罗刹部队,全是万里兽疆精选出来的极品美兽,若是给其他人收走太可惜,不如主人您全收了吧!既可在床上玩,也可做美兽保镖,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水临枫大笑道:“好!你叫上安斯卡娃,去集合旧部,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床上床下,随时听用!”
  娜烈德娃喜道:“是--!主人!除此之外,我们修罗、罗刹部队,还各有三万六千人类美女组成的红粉辅军,性感妖骚,不在我们之下,主人可以挑好的留下做私兽!”
  马莹菲冷声道:“这些贱人,干做汉奸,不但替兽族打仗,还甘愿给兽族淫弄,全部该死!”
  水临枫劝道:“别介!连兽兵我都饶了,这些男女辅军,也是愿为奴隶者免死吧!娜烈德娃,你和安斯卡替我费点心,把极品挑出来,留给我做私兽!”
  娜烈德娃媚笑道:“是--!”
  马莹菲却不吃醋,冷冷的看着水临枫,目送着娜烈德娃、安斯卡娃走远,忽然道:“你我即将回华普罗特,你费心的挑了这么多牝畜,到头来全是浪费!”
  水临枫不解道:“好老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莹菲望着血染似的青天,默然不答。
  一辆豪华的马车跑了过来,十二匹漂亮的牝马翻掌扬蹄,驾车的是陆潇潇,远远的就笑道:“主人!共工的牝马我们抢来了,这十二匹母马,全是皇族的公主,当做牝马用,确是豪奢!”
  水临枫笑道:“正好!处理完了兽族之后,就处理大泽帝国的所谓皇族了,莹菲上来!和我看看吊死皇帝的盛况!”
  驾车的头马,正是大泽皇族第一美女陈淑兰,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姻体上竖着细小的毛孔,水临枫上车之前,抚摸了她一下秀发,在她挺俏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惹得她一声惊嘶,刚扬起肉蹄,背后一痛,跟着传来“啪--”的一声鞭响,小嘴上的缰绳,却被人紧紧勒住,陈淑兰知道身为牝马,是不能对主人的所有动作,表示任何反抗的,只得乖乖的站立着任水临枫抚弄。
  水临枫满意的拍拍她的小脸蛋,又随手拍了拍她旁边的两匹极靓的副马赵天娜、赵天姿被黑色皮带勒住的雪臀,正要上车,陆潇潇喜道:“主人!二主母来了!”
  说话间,唐露的吉普车已经飞驰而来,怒道:“水临枫!你要收多少美女才算完!”
  水临枫笑道:“收多少美女,我也说不准,反正见到好的就收!总不能浪费了吧?”
  唐露跳下车来,挤着水临枫上了马车,里面的马莹菲嗔道:“唐露!车子大的很呢!你挤什么?”
  唐露道:“莹菲姐姐,你得好好管管他才是!他个死人,从来就不卖我的帐,倒是怕你的紧!”
  莹菲冷声道:“我管他做什么?英雄自有美女三千,若他是个贩夫走卒,恐怕连一个糟糠之妻都不会有!资源总会向最优的方向整合!”
  水临枫也笑道:“所谓的一夫一妻制,根本就是平均主义,不符合人类的发展规律,有能力的人,再多的老婆也能养的起,没本事的人,养一个婆娘也困难,大泽合众国,将不会限制一个男人老婆数量的多少!”
  马莹菲冷声道:“那奴隶制呢?”
  水临枫笑道:“目前的奴隶,不是兽族,就是汉奸,再或是以往的皇贵,不杀他们,已经是开天恩了,至于徐莹、桃花浪等人,她们已经习惯了做牝畜,若是把她们放了,她们说不定会饿死的!”
  唐露披披小嘴道:“歪理!”
  水临枫笑道:“不信我叫一个来问问!”
  正巧看见徐莹就在不远处,水临枫向她招招手,徐莹马上跑了过来,妖笑道:“主人!招莹兽来,有何吩咐?”
  水临枫笑道:“二主母说,不如把你放了算了!”
  徐莹大惊,就在马车前跪伏了下来,悲声道:“主人慈悲!莹兽并没有犯错,千万不要赶莹兽走!若有冒犯,主人尽管打就是了!”
  水临枫笑道:“如何?好了!徐莹你起来吧!我也只是问问!你去找安斯卡娃她们,帮她们替我选牝畜吧!”
  “啪--!”
  的一声响,陆潇潇抖动手中的长鞭,十二匹牝骊缓缓起步,用标准的马姿,跑在长安大街上。
  水临枫忽然笑道:“当初在拉斯法拉时,我曾说过,此生此世,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今天果然如此!放眼天下,如今哪个敢再说不行?”
  马莹菲冷哼了一声,唐露道:“你得意吧!今天晚上,就叫你好看!”
  水临枫大笑道:“你那东西!还不是我的对手,若果有本事,不要拉上莹菲!包管你求饶!”
  广场中央的高台上,大皇帝陈赞、太上皇陈国荣、吴登科一行众人,被缚住双手,捆在绞刑台上,只等一声令下,就放索吊人。台下四周,太上皇宠妃吐心媚、透骨骚等人,一溜排的赤身跪伏在冰凉的地上,背负着双手,鼻隔处用细尼龙绳穿透,十个十个的连在一起,等候斩首。
  吐心媚见陈淑兰等十二名公主,拉着豪华的马车过来,急向车上妖叫道:“大王饶命!”
  声音妖媚透骨,水临枫顿感神清气爽,裤档处的鸡巴也不自觉的挺了起来,尴尬的笑道:“是哪个骚货啊!叫得这样销魂!等我去看看!”
  马莹菲道:“听这声音,天下只有吐心媚那个妖精能叫出来,不用看了,人是绝色,声是绝音,你若喜欢,一并收为牝畜吧!”
  实际上,皇宫里所有的嫔妃,之前全被共工收了,现在也全部被押了出来,等候处决。
  水临枫笑道:“既是如此!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来人--!”
  马车的窗边,李小冉探进头来,应道:“主人!什么事!要冉兽吹箫吗?”
  水临枫笑道:“这会儿不急!你带人,去把那些原来皇宫中的嫔妃,挑好的替我留下,若是她们中有不愿意做牝兽的,再处决罢!”
  这些嫔妃,平生所恃者,就是男人,在她们心目中,给哪个男人宠幸皆是一样,只要这个男人有权有势就行。李小冉带着百名媚电战士,也不用怎么挑,跪在刑台边的尽是大泽精品加极品,大多数都被牵着拴在鼻间的尼龙细绳,拉站了起来,这些美女嫔妃,虽感鼻间疼痛,但无不大喜,知道求生有望了。
  水临枫下令,以前的选的媚电娇娃,全用做“淫侍兽”自方凝、秦依红以下,都要在姻体上纹身编号,好统一管理听用。
  新收的牝畜,全用作“立侍兽”也要统一纹身编号,其余挑剩下来的,全是“通侍兽”当做公共汽车,除自用外,还可用来赏赐下属。再剩下的,就公开拍卖或是分给有战功的将领,做为私兽。大泽合众国的奴隶制度,直到五十年后,赵英泽当选为大泽合众国大总统时,才被废除,这是后话。
  经此一劫,大泽合众国的原先的十六亿人口,降为八亿,这八亿人口,是大泽合众国合法的自由公民,亨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另有十四亿八千万的奴隶,这些奴隶包括人类以前的皇贵、士族、富豪,和魔国、兽国以及人类的辅军战俘。
  大泽合众国建国亦始,水临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令黄天战、傅国栋领精兵二百万,尽灭东瀛、北韩诸魔国。
  新一代的电子信号建立的时候,强大的美、英、法、德诸国,郝然发现,天下已经没有物资了,以往的硬通币美元、英磅,竟然什么也买不到,全成了废纸,想换回物资,除了以物易物之外,只有用新大泽币。
  以往积贫积弱的大泽帝国,变成了强大的大泽合众国,疆土包括整个大东洲、非洲、澳洲、南美洲,以太平洋、印度洋为内湖,以喜玛拉雅山为内城,横跨四大洲,威慑五大洋,雄霸天下,国土万万里。
  大泽人单日习文,双日习武,文功武治,智通天下,悍勇无敌,和平、民主涵盖着整个国土,三权分立,言论自由,政归公民。再没有独裁统治者,国家机器所起的作用,只不过是个守夜人的角色,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能代表大泽,大泽是大泽人的大泽,所有有关民生的国策,必须要经过全体公民投票,才能施行。
  水临枫只做了十年的大总统,就不想干了,好在大泽合众国建国时,经众议院、参议院和全国民众的一致通过,大泽合众国的元首,每届四年,最多只能做三届,但遇到非常时期,可以连任一届。
  硬着头皮又干了两年,令水临枫头疼的是,第四届的投票结果,他的名字竟然还是高居榜首,马莹菲笑道:“看来有人想偷懒还不行啊!”
  水临枫头都大了,不得不用宪法来说服民众,明确的告诉国民,这个结果不合法,宪法上写的很清楚,要任第四届总统,必须是在“非常时期”现在的大泽国泰民安,万国恭服,工业总产值世界第一,农业总产值世界第一,教育、住房、医疗、养老、水电费用全免,牛羊放野,路不失遗,全国的大小粮仓堆的满满的,新谷压着旧谷,都快烂掉了,举国升平,根本就不是什么非常时期,所以第四届总统,他说也什么也不干了。
  大泽宪法规定,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得违反宪法,最后只得由王建波,出任大泽合众国第二任大总统,王建波出任第二任总统后,实在没什么事好干,干脆连粮油也免费,谁能把旧粮吃了,还有奖励,王建波更没有耐心,做了八年大总统也不想做了,巴巴的等着换届,结果换上了唐牧,来做第三任大总统!


第十二章 得道飞升
  南天市南郊的祖堂山,衔远山而临大江,风景秀美,正是深秋季节,满山苍天的树木,红、金、绿交映,煞是好看,几个山峰中万倾的人工湖中,已经有早到的候鸟,停在枯黄的荷杆上。
  从山脚到山顶,包括附近的白山、红山、谷山,七彩的轻雾缭绕中,宏伟的建筑,如夜空的繁星,散布其间,秋风吹动满山的苍松,犹如大湖涛声,万马奔腾似的一浪接着一浪的传入耳中。
  芙蓉峰顶的青天阁,插天拨日,站在第九层阁顶,雄伟的大江一览无余,附近星罗棋布、古色古香的建筑,尽收眼底!
  水临枫负手而立,看着山下缓缓流过的万里大江,默然无语,这神实在没什么好做的,他现在知道万年前他为什么要放弃神体,选择转世投胎做帝王了。
  原来凡人修成神体之后,就成了一种高智能的生物能量体,是没有肉体的,虽说智商成千万倍的提高,形态上也由心千变万化,但没有了固定的肉体,性交起来,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快感,三百余万绝色的美畜牝兽,尢如看图片的似的,纯属摆设。
  山珍海味,也不是给神吃的,做为神,只要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即可,根本不需要进任何凡间的饮食,就算不吸食灵气,也消散不掉,做为天地间的主神,是永远不死不灭的。
  水临枫如今财富多的自己也没有数,连续五十年,高居世界富豪榜榜首,身价万万亿,却戒了酒,神喝酒是毫无意义的事,不但自己感觉不到任何味道,那酒也似从一个瓶中倒入另一个瓶中一样,不但不会醉,酒甚至连气味都不会变,人人都想做神成仙,水临枫身为主神,却是后悔修炼,后悔成神。
  青天阁中,自底层至顶层,层层全是如花般的美女,现在看着也只是干叹气,所收的妻妾牝奴,大多数都已是仙体,马莹菲、唐露、薛芳、舒畅、郑爽、徐莹、大箫兽、小箫兽、桃花浪、桃骚、李小冉、孙紫涵、小菱兽、小香兽、周玄霜、张锦华、孙月华等等全是神体。
  娜烈德娃和安斯卡娃也成了仙体,正在跪伏在厚厚地毯上,斗着深秋季节的最后一批蟋蟀,做为神,性交已无意义,唐露一大早就找舒畅、郑爽嬉斗去了。
  马莹菲站在水临枫身来,双手环过他的虎腰,把螓首靠在他的肩上,静静的道:“我们来地球万年了,是不是在考虑回去的事了?”
  水临枫苦笑道:“正相反!做神真没有意思,我考虑的是,能不能再让我转世投胎!从头再来一次!”
  马莹菲笑道:“这是不可能的,这世间已无君主,更没有了独裁,赵英泽已经废除了合众国的奴隶制,万万亿的人类,全是自由身,思想更是自由,不可能再以某一个人为中心了,现在若是说要以某某人为中心,别人以为你脑子有病。
  再说了,就算你想,鸿钧也不会答应,我们华普罗特大牧场,管理着八万四千星际生物牧场,万年前由于宇宙害虫入侵,把我们的牧场全破坏了,并且杀害了所有的牧场管理人员,做为主神,我和你是无法被消灭的,鸿钧想处罚你,但是没有神肯接你的烂摊子,我又和玄黄关系极好,鸿钧这才让你自己收拾残局。
  我们来地球,也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世,经历了多少事,纵横万年,但在主星际众神的眼中,我们俩个,只不过离开华普罗特十余天而已。现在宇宙害虫已经全部被除掉了,灵儿虽是不死不灭的神体,但也已经六十二岁了,她和你一样,特不想做这种无聊的神,前日里从凤栖阁回来,央我求你,给她转世哩!”
  水灵儿是水临枫和马莹菲所生,也是他的唯一孩子,生得倾城绝色,宛如马莹菲一般,住在当初马莹菲住的紫龙山凤栖阁。
  说到水灵儿,水临枫满脸的慈爱,笑道:“我也知道,我们不走是不行的,那么多的星际牧场,也不能总叫其他的神代管不是?等我们走时,我自会让她留在地球,轮回转世,生生世世,永为豪门骄女,你的神龙也用不着了,就把那九条神龙,留给灵儿护身吧!”
  马莹菲幽幽的道:“我好舍得不得灵儿哟!”
  水临枫笑道:“傻老婆!还是主神哩!灵儿在地球上,无论转世在哪家,我们在华普罗特,都能很轻易的看到,我们在她的魂魄里,留下一条救命符,关键的时候,去救她不就行了!”
  马莹菲笑道:“也是!做凡人比做神快乐的多!做主神更是连等死都不能!没有任何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任何激动的事,好在六十多年前你使坏,让我们有了灵儿!”
  水临枫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人类若没有天敌,我们的牧场,就维持不了多久了,到时再播新人种,也是麻烦的很!”
  马莹菲笑道:“说起来,在无聊的日子,找点事做做也是快乐的!”
  水临枫笑道:“大泽合众国建国时,我还是仙体,不知道做神这么无聊,为使人类生于忧患,我故意留下了北美洲和欧洲的白色人魔混种没有剿灭,让他们时时虎视人类,激励人类奋发图强,不敢偷懒,既然你想找事做,不如我现在出去,灭了那两个洲的魔种吧!”
  马莹菲笑道:“那倒也不必,共工那个大害虫歪打正着,用你的血液,混合他的血液,创造的这种白色的新人种,所产的生物灵气,口味也是极好,各大神柢,都非常欢迎,玄黄还以为这又是我试验的新产品哩!灵儿是主神神体,要想她能转世投胎,你还差一点点神通才能变更她的神格!这些订单做成了,你不足的神通也有了,到时我们才能放心的离开,若是灵儿入了神籍,你想变更的话,就非得通过鸿钧了!”
  水临枫笑道:“既如此,我们在其他星球上,也把黄色的、白色的、黑色的人类混养,甚至于再弄些新人种出来,既剌激他们时时发奋,不至于灭种,也增加不少收益,岂不一举两得!”
  马莹菲笑道:“正是如此!地球这边,是我们牧场重建后的第一块试验田,没有了独裁,人类社会将会更加繁荣,没有强权的压迫,人类的心情也是大好,所产的生物能量,品质也是大大的提高,地球这块牧场,在我们走之前,你想好让谁来管理了吗?”
  水临枫笑道:“早想好了!已经令他管了起来,不如带你去看看!”
  马莹菲点了点头,两人身不动影不移,瞬息间来到了死海的海底,这里是传说中的六度空间,和人类的空间完全隔开,普通的人类,是来不了的,也是传说中的地狱。
  地狱中没有恶鬼,没有酷刑,有的,只是一部部庞大的生物能量传送机和上万名的工作人员,显示板上亮着一个个红灯,每一盏红灯,就代表一个活人,连着一个人的生命,红灯的一头,通过人类所不能感知的方法,将活人体内的生物能量,抽到机器中,集中后将所有的生物能量传到华普罗物大牧场。
  马莹菲叹气道:“若不抽取人类的灵气,他们都可以活至百岁以上吧!”
  水临枫笑道:“虽然我曾经也是人类,但现在人类对于我们来说,只是饲养的牲畜罢了,若不是为了抽取他们的生物能量,我们花这么大的力气,把他们制做出来,再让他们以最优的社会形式繁衍,就没有意义了!”
  马莹菲点点头,道:“你不是带我来看是谁管理地球这片小牧场吗?”
  水临枫笑道:“我这就叫他来!”
  神识一动,庞大的工作间尽头,应召唤飘来了一个神,马莹菲一看,笑道:“你把这片牧场,交给了茅山威灵仙?不错!合适的很!”
  水临枫笑道:“茅山子弟众多,这些工作人员,都是茅山的道士,这里除威灵仙是神体外,其他众人的寿命,由威灵仙定,但级别都不会超过他,所有工作人员的魂魄是留是散,也由他定!”
  威灵仙上前,叉手行礼道:“茅山威灵,参见主公!参见主母!”
  水临枫道:“怎么样了!”
  威灵仙笑道:“主公英明,各国实行民主政治以后,已经不可能有大规模的战争了,全球经济持续发展,各国的公民生老病死都有了保障,因战争横死或是因病横死的人,越来越少了,牧场的生物能量,搜集的很顺利,产量越来越高,品质也越来越好了!”
  水临枫笑道:“这就好!注意回收横死的魂魄,让他们再投胎利用,不要浪费了,不久之后,灵儿会转世投胎,注意!每世必须为她选身价百亿的巨富好人家,她所投生的人家、所嫁的人家,在她的有生之年,不准败落,家势必须蒸蒸日上。也不准搜集她的生物能量,让她自然生老,明白吗?”
  威灵仙奇道:“少主要放弃神体,选择转世!为什么?”
  马莹菲笑道:“那个丫头说做神实在没意思,和她老子一样,一心想做凡人哩!等她轮回几世后,再找她回去不迟!”
  威灵仙恭声道:“是!小神理会得!主公、主母尽管放心!”
  水临枫笑道:“我们华普罗特大牧场,包括八万四千小牧场,你这里试点成功以后,我和你们主母,也要回领星了,那些以往辛苦搜集来的美女牝兽,现在对我来说,都是无用的,除留一万六千名已经成神体的、最中意的回去侍候外,其余的三百多万名美女,都要在你们八万四千个牧场内转世投胎!你们八万四千名刀锋战士,就是八万四千名星际牧场主!”
  马莹菲看看他,微笑起来,水临枫眼角一瞟,正好看见。两位主神身形一转,又回到祖堂山青天阁顶。
  水临枫道:“莹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成了神之后,喝酒酒无味,狎女女无趣的结果?”
  马莹菲笑道:“是!自初次阴阳调合后,我所有的记忆就全回来了,包括你为什么要放弃神体,还有做神的种种感觉!同时也知道不能再让你胡来,所以没有告诉你!”
  水临枫道:“千辛万苦的修道,到头来却是这样的无趣!不行!我得把无字天书传下去,总不能就我一人上当受骗,做这种无聊之极的鸟神仙吧!”
  马莹菲笑道:“要修无字天书,对于人类来说,必须是天四灵柱的、身负九转盘龙枪的男性,虽说这地球上也传了你的不少龙种,但若想恰巧是天四灵柱,又不知道要等到几世了!”
  水临枫坏笑道:“反正我不管,世人都想成神成仙,总要给他们一点希望不是?再说所谓的这个玲珑录,原来只是主星系的一台以生物能量驱动的微电脑而已,当年我师父传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多么的神密哩!”
  马莹菲“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水临枫枫不解道:“我说错了吗?”
  马莹菲忍住笑道:“你当然说的没有错,那玲珑录确实只是一部高性能的生物微电脑而已,记载着主星系的一些最起码的知识,只是你休提你那个什么师父,若是你知道他到底是谁,回去后,肯定会闹翻了天!”
  水临枫微笑的从马莹菲身后抱住她,低声下气的道:“好老婆!你倒是说说看撒!求你了!”
  马莹菲媚眼一转,笑道:“反正回去后也没事可做,看神打架也不错!你的那个师父韶道人,是巴普罗特大牧场的星际领主,你的大神好友太乙幻化的,我们离开华普罗特时,就是托他暂时照看我们牧场的!”
  水临枫大脑划过太乙、太玄公母两个高智能生物能量主神体,立即就跳了起来,怒道:“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王八蛋!他妈的!害得当年老子恭恭敬敬的向他磕了八个响头!”
  马莹菲妖笑道:“对他不满也就算了,干嘛连玄黄也一起骂了?好在他们也不知道王八是什么,咯咯--!”
  水临枫一想,笑了起来,人类是主神创造的,而一百零八对主神是玄黄和鸿钧两个创造的,所有的主神,都是一雄一雌的配对而做,只有一个男神,或只有一个女神,都不是完整的神,或者只能叫半个神体,做为主神,是男女合二为一的完整体。
  伏羲、女祸男女神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神体,而伏羲、女祸,太乙、太玄,都是玄黄创造的,所有的主神都有一个共同的母亲。所谓的乌龟王八,是水临枫当年做为伏羲降落地球时,为方便和马莹菲创造的生物新品种人类及时联系,在一块石头上划上道符,传了人类始祖咒语,然后把那些画了道符的石头点活,变成了乌龟。
  在那个洪荒年代,若是人类遇到大困难,就把龟板摆成固定的形式,念动咒语,请求他的帮助,功能就像现代人类所用的手机一样。
  当时伏羲刚落到地球上时,所投身的肉体人形,也是一丝不挂,那乌龟的头脸,就按他自己鸡巴的样子而点活的。除地球之外,其他的星球上,根本就没有乌龟这种生物,所以马莹菲说就是骂了,主星系的大神们也听不懂一点也没错。
  马莹菲笑了半晌,方道:“还记得当年我在南大的阶梯教室里替你卜的那一课吗?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我和你的最后一世,都只能在这地球上呆八十七年,算算再过一两年,我们就必须要回华普罗特了,有时想想还真该感谢那些星际害虫,让我和你有了数百世的辉煌人生!”
  水临枫也笑了起来,道:“我那个老友太乙,可能也是很不耐烦替我代管牧场了,八百年前已经来过一次了,收了当时明朝的刘基做徒弟,以为他就是我,结果白忙了一场!八百年后才找到真正的我!前面既有刘基能传承我的天四灵柱,后面自然也会有人传承龙脉,只要有一个传承了我血脉的人类,找到转世的灵儿,再修成无字天书,和灵儿双双成主神的话,那我们俩就是用了另一种方法,创造了新的主神,势将凌驾于其他一百零七对主神之上,和鸿钧、玄黄两个并驾齐驱了,啊哈--!想不到又是歪打正着的事,妙极了!”
  马莹菲叫道:“天呀--!当初玄黄为什么要把我和你配成一对,捏在一起呢!你个死神,不搞点花样出来,就不舒服吗?”
  水临枫心里喜极,一伸手,把金鼎祭了出来,慢慢放大,笑道:“原来这金鼎,就是星际巡洋舰,那个太乙,看来是想我回去想疯了,连这东西也早拿了下来,只是他无缘无故的要我向他磕了八个响头,那三百六十五条神龙,他就休想要回去了!”
  马莹菲这下笑的花枝乱颤,道:“不如你也向我磕八个响头吧!回华普罗特后,我给你一千条如何?”
  水临枫呐呐的道:“难道在主星系神龙就不值钱吗?”
  马莹菲笑道:“所谓的神龙,在主星系,就和南天城夫子庙卖的金鱼差不多,而人类,在我们神的眼中,就是湖里的蜉蝣,朝生而暮死,我们在主星际坐下来聊一会儿的工夫,人类已经是几代人了。对于蜉蝣来说,一条金鱼是它无论如何也抗衡不了的,对于人类来说,一条神龙也是如此。我们经营那么大一个牧场,若想要神龙,要多少有多少,我问你,在这尘世间,以你现在的财力,要多少条金鱼不行?所谓的凤凰,在主星系,也只是和人类养的金翅之类的飞禽差为多,要多少有多少,什么龙、凤、麒麟、白泽等等灵兽灵禽,在主星系,都是很平常的宠物。不过一个大领土哄骗另一个大领土向他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响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主星系的一条大新闻!想来爱听的大小神仙一定不少!咯咯咯--!”
  水临枫怒极,气道:“他奶奶的,不行!我得加紧祭炼金鼎,回到主星系之后,看我怎样找太乙那个亿年老王八算帐去!”
  南天大学建校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是声名郝郝的天下第一所大学,繁荣昌盛的大泽合众国,千年来的一百多位大总统中,倒有八十二位,是从南大校园走出来的。
  从开国大总统水临枫开始,直到如今的大总统黄邦国,都是南大毕业的学生。其余任洲长、省长、市长的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全世界的大富翁,有一半以上,系出南大。
  繁荣之极的大泽合众国,也有穷人,古朴苍桑的南大教学楼前的台阶上,坐着一条虎背狼腰、雄壮如狮的高大俊美汉子,长眉入鬓,目郎神清。身上穿一件很不合身的旧文化衫,一条破牛仔裤,脚上一双破球鞋,正是南天八月下旬的天气,天气闷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能考上南大,是家境贫寒的他意想不到的事情,虽说大泽合众国学费全免,但生活费用还是需要的,父母身无余财,这四年的生活费用,只能靠自己挣了。
  一双五寸高的白色细高跟凉拖,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来,身前已经婷婷绰绰的站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傲世佳人,雪腿如玉,棉质松软的超短裙只及臀部,上面贴身系了一件棉质的白色肚兜,映的椒乳怒突,蛮腰如束。
  一张娇靥上,秀眉如柳,似双燕飞过长江水,媚目如画,宛如西湖水含烟,绛唇一点,胜栖霞山上枫林醉,双颊如凝乳般的奶白剔透,略染红霞,一头如云般的秀发,瀑布似的披在光滑如玉的裸露粉肩上。
  一阵阵似兰似麝的体香如馥如芬,泌人心脾,丽人看看他手中捏着的广告纸,冷泠的道:“你就是那个想做保安的人?”
  台阶上坐着的那条俊美大汉也不起身,愣愣的道:“是!我叫赵枫华,南大电子信息工程班的新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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