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艳情录(君临大唐)》(珍藏全本)作者:半日浮生闲 - xp1024.com



【内容简介】
天下风云,道消魔起。群雄并立,帝出邪极。
群芳有意,风流多情。
花丛艳遇,逍遥无比。
为争夺异能界最高霸权,邪帝与魔帝展开末日决斗, 魔帝身死魂灭,邪帝误入大唐。
面对无边的烽火,他选择金戈铁马;
面对强横的门阀,他选择取士寒门。 分裂的魔门,神秘的静斋。 真情的豪杰,如云的美女。
隋末烽火,群雄逐鹿,难知鹿死谁手。 现代异能与玄幻武功的强烈碰撞,究竟孰强孰弱……
 打造大唐史上最强后宫,开创一代猎艳历史传奇。



作品相关


竹林水榭叹婠婠
  夜色凉如水,你就如暗夜中的精灵,款款而来。一袭单薄的白衣似乎隔不住夜凉的侵袭,一双赤着的玉足似不堪抵挡红尘中的牵绊。
  仿佛天地也不愿见精灵莅临凡间,便给了你与生俱来的诅咒。你注定要与静斋最出众的弟子决于江湖,你注定要以柔弱的肩膀抗起振兴魔门的重任。
  你注定不能有心仪的男子,如果有,那更是残忍——你不能将自己托付与他,反而只能与自己最讨厌的男子结合。
  你来了,带着你的白衣,你的赤足,你的黑瞳,你的长发,你让整个江湖为你叹息。天魔带飘飞之间,牵动的是魔道两派千年来的恩怨。
  你轻笑,你娇嗔,你微怒,你幽怨。你似在游戏人间,刻意的去忘记师门的重任。然而,阴后已逝,邪王远去。你终逃不过命运,恩师遗命如山般压了下来。
  你以沉默与坚强为壳,掩饰自己心中的孤独和落寞。你变了,你变得心机深沉;你变了,你变得手段狠辣。你变得连自己也有几分吃惊。
  你不幸,还是有了令你心动的男子。你与他恩怨交缠,你与他生死决斗,你替他阻敌疗伤。你也不清楚,他是否也为了你而默默心动。你们的情意在似有若无之间纠缠成一团乱麻,谁又能理的清?
  荒村里,木屋内,他因伤而武功全失,却依然遮掩不了他的儒雅风流。窗外月已盈,屋内,却满溢着你的心疼。你替他温柔疗治,伤还未好,人已要走。你在他脸上印下轻轻一吻,收拾心情,为他送行。
  你给他留下一纸别语,你写道:“一生一世,爱你恨你。”
  你望着天上的明月,玉容生辉,却有一滴清泪悄悄滑落心田:“子陵呵,你忒也无情,若你稍有暗示,我便舍弃了这一切,哪怕万劫不复,也随你去了。可你……罢、罢、罢、我还是回我的魔门,做我的妖女。”
  大雪里,跃马桥旁,你远远的瞧着那个男子,你浅浅一笑,飘然而去。任十年来的落寞将整个天空染成灰色……
  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月色如水凝眸处
  月色,这样寂静的夜空,无限的空间,无限的时间,月色弥漫到每一个角落。淡淡的月色,是否也能填满空虚的心境?今夜,月缺。
  流水,永不休止的轮回。泪水与流水交溶,往事与时光交错。带上这一生一世烙印,带我回到那生生世世永不休止的轮回里。
  小桥,小桥流水,一静一动,鉴证了多少个生生世世?有没有一滴流水是可以在这里停留下来的?年年,月月,暮暮,朝朝,每一滴流水穿过桥柱时,有没有相同的风景?
  寂静,什么声音比的上寂静,什么仙乐比的上寂静,什么呼唤比的上寂静,什么,什么,什么?寂静,沉醉中的迷茫。忘却,烙印中的火焰。
  小桥下,川流不息的流水,生生世世永不休止的轮回。月色下,凄美至使人心碎,千古伤心难愈人。
  青丝随风飘扬,白衣与风共舞,相思与风相散,愁怅与月相争,寂莫与月为伍,伊人月色相伴。
  小桥上,月色下,婠婠,白衣,赤足,凭栏而立。流水,波动,川流。目光,闪烁,专注。目光随流水,远处,无边也无际。
  月夜,白衣,赤足,重现眼前。徐子陵阔步上前,月色下依旧寂静相陪。
  月色下,小桥上,婠婠,徐子陵,相背,凭栏而立。流水,无语,思绪,弥漫整个夜空。
  川流不息的流水又一次承受了徐子陵同样专注的目光。在这座桥上,曾与伊人相逢,天不老,情难绝。天涯地远,万水千山。景色依旧,伊人远去。
  妃暄!
  婠婠眼前的流水乘载过的是徐子陵的目光,在这座桥上,在这座桥下,旧日恩仇,云散烟消。身负的使命,心中的叛逆。爱与恨的缠绵,这一生的空缺。
  子陵!
  月色,寂静。思绪,缭绕。心境,残缺。
  月缺,人缺,心缺。
  同一片天空,同一份月色,同一道流水,同一座小桥,相同的空间,相同的时间,不同的思绪,异样的心境,背道的相思。
  子陵!
  妃暄!
  此恨平分取,更无言语,空相觑!寂寞朝朝暮暮。
  月色,流水,小桥,寂静,两个看似有情却是无情的人。缘缺,份缺。婠婠转身飘然来到徐子陵的身后,纤纤玉手与徐子陵十指相扣,头轻柔靠在了徐子陵的肩上。无限的时间,无限的空间,冻结此一瞬间!
  秀发随风飘扬,轻风带着她的气息,深入到那日,荒村一幕。
  徐子陵的肩膀上无论曾经承受过怎样的过去,今夜,它承载了婠婠一滴清泪。
  风起,白衣,赤足,飘然远去。月色下,小桥上,徐子陵深动的感受着她离去前那轻轻一吻!
  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凝眸处,终日凝眸!——白衣,赤足。


十年长安芳华老
  大唐有女,芳名婠婠,喜白衣赤足,发绕金环,足系银铃。翩游于闹市山野,未惹半分俗世飞尘;或杀人于巧笑倩兮,不沾一点血腥之气,依旧清婉凄美之姿,更难掩狡黠灵动之态。
  也曾自诩才貌武功,无人可出其右,却终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料是正邪不两立。
  嗟叹之余,唯心如一。
  贞观十年。正月。
  长安城大雪。
  十年了。真的十年过去了。
  十年的光阴却是如此的短暂,飞红落叶间飘走了十年的光阴。
  十年的光阴也是如此的漫长,妆台铜镜里又多了那几分未了的愁怅。
  那天我只远远的瞧了他一眼,雾雪迷茫中他的身影还是那么挺拔,颀长。我看着明空把我给他买的鲜果递到他手上,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十年的渴盼却反倒使我不敢近前,十年后的我也反而多了些女儿家的矜持,再不敢像十年前那般不受拘束。
  只一眼,我只看了他一眼,我的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十年来魂牵梦萦的思念到底是什么滋味。
  只一眼,我只看了他一眼,却已足够。
  “娘,你在想什么?”明空睁大好奇的双眼,看着发呆的我。
  我的一泓秋水般的双眸如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细雾,那雾后面,似乎有一个人的影子。
  我的心又被一种叫做思恋的东西撕扯,隐隐作痛。
  原来,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却也有些东西,一生也无法忘记。
  多年以前,我青春年少,没有眼角的淡淡纹褶,也没有鬓边的那几根白发。
  多年以前,我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妖女,我们也被别人称作邪魔歪道,可是我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们只是想用我们自已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他。自此,一生难忘他的潇洒。
  白衣如雪,裙底赤足,衣裾当风。回眸浅笑戏佳客,柔情绰态媚于言。
  长安城下,跃马桥旁,芳心暗结。既识英雄于乱世,后分江湖两情天。
  师傅曾说男人都是虚伪的,男人的话都不可以相信。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偷偷的看到了她眼中的那一点湿润。
  我相信,师傅一定深爱过一个男人,而且我也相信,她现在还在爱着那个男人。
  我想告诉师傅,我也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是那么的出色,举后投足都透着一股潇洒自若的神态。我追杀他的时候,都从未见过他半分拙劣。
  我常常在想,那个时候如果我追到他,或许还可以狠下心杀了他,可是慢慢的,我知道,我再也杀不了他了。
  因为,我斩不断自已的思念。
  苍露为霜,碧草荒荒;弹指韶华,水短愁长。
  寒林清远,前路漫漫;不堪回首,佳人长叹。
  我曾在师傅面前发下毒誓为圣门付出一切,包括自已的终生。因为师傅生前将圣门唯一的希望放到了我的身上,她始终是一位美丽的女子,终日蹙眉深坐,只是偶尔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暗叹: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子呵,可是若不是她的美丽,也许就不会有她的一生悲苦。也不会有后来的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多么令人心惊胆颤的名字,也是令任何人都害怕的武功。可是师傅做到了。
  于是,所有的一切,那清秀的面孔,不染纤尘的美丽,和对那个男人一生的爱与恨,都在玉石俱焚中香消玉殒。
  那一夜,我没有流泪。我做梦有一只蝶飞过,殒落。它坠落的姿势都那么优美,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就像我肩披的天魔带;有金黄色的蝶粉慢慢的散落,在阳光下熠熠的闪着夺目的光芒,一如我手上的天魔斩。
  可是最后我还是哭了,我扑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捶打他宽厚的胸膛,泪水湿透了他青色长衫。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可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
  唉,若不是有誓在先,所谓的江湖纷争,所谓的统一圣门,所谓的大业,不要也罢。若能长久的与心上人在一起,夫复何求??
  所以,我终生都在嫉妒一个叫石青璇的女子,那个伴在他身边的集聪慧才情于一身的女人,“或戏清流,或游林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携手于高山流水,泛舟于清粼碧波。”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我追求的么???
  可是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师傅死不瞑目,尽管我认为她死得不值。
  玄武之变,圣门惨败。
  我依旧白衣赤足,站在长安城高大的城墙上。有风吹过,吹动着我千缠万绕情丝般的长发,吹动了环发的金环,吹动了如雪的白衣。脚踝的金铃叮当做响,清脆得一如我的笑声。
  我看着一手颠覆圣门的他,却提不起丝毫恨意,青衫长袖的他,恐怕对我也提不起丝毫爱意罢????
  我苦笑,原来我和师傅一样的傻。
  我的眼神凄迷,射出一种复杂的难以言明的情绪。
  我没有告诉他,我决心走了。圣门这一败,将会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恢复元气。而我,还要履行我的诺言。陪伴我的,依然是从不离身的天魔双斩和天魔带。
  去长安兮衣胜雪,叹永绝兮泪满衫,执眷眷之情兮鸣玉环,悼微情兮步耽耽。
  他跟我说十年之后他们要在长安城重会,我很开心他很诚挚的邀请了我,毕竟,他不再视为我敌人。
  我开始为这十年之约等候。有时也轻抚着天魔双斩和天魔带,想起往日的种种,一股小女儿家的绯红却泛上我的双颊。很多时间会发上半天呆,思绪神游于九天之外,周围的一切都因为我而静止。
  第七年的秋天,漫山遍野的红叶染红了我仍旧美丽的脸。
  也是那一年,我在一个山村收养了一个五岁的女娃儿,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很像我。
  我给她取名为“明空”。
  我没想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她完成了师尊的遗愿,她果真的如我给她起的名字一样,日月当空。
  只是这些我早就已不在乎,我真的可以不在乎。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晚了些。
  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白衣赤足雪深处
  这世上有一种白宛若妖红,见过她的人便会明白,从此萦萦心系。当那双晶莹的赤足从白雪里走过,她云般的发和衣带起缤纷的涟漪,记忆里,只剩下了她翩跹转身的姿态,婠婠,从这里,从他的视线里,走入漫天飞扬的冰雪,一步一步将他与她的心分离,将传说留给回忆。
  一顾倾城。说一个女子的美,不用大段大段精工细画,更不能空空一句绝艳,要的是初见那一眼,最让人萦系心头的一点异处,如她鬓边微乱的几缕青丝,如她眼角弯弯挑起的曲线,如她颊上浅淡的一对梨涡,如她指尖灼灼的嫣红蔻丹。希白扇面的美人寥寥几笔墨色,竟能似睹传神,想来也不过循了这理。
  而婠婠是说不尽的,月下的女子远远地就已让人屏息,这美若强要说,那便是惊心动魄。最难忘婠婠的赤足,走过万般凡尘,竟仍晶莹若此,仿佛天边不化的那一抹纯白,从锦绣堆中繁华丛里,一闪而过她冰雪般的足,蓦然缈远得不似真实。
  可堪一握?怕会如水流离。只有婠婠是敢的,敢在这浊世里生生剥出这纯白,不惧亦不屑它鹅黄琼紫的媚,桃红柳绿的柔,铅灰浓墨的煞。婠婠的白,隐隐地,竟让人觉出一份凛冽。
  冷若冰霜。婠婠无情,从来冷酷。这白衣的妖女不假辞色,轻易就迷了人的心魂,偌大一座金汤城池竟就此瓦解,她是不皱眉的,冷冷看世人颠倒在她足下,心如冰雪。她从不手软,清浅一笑里埋着狠辣,有十二分的手段,淡笑间扭转乾坤,她的狡黠让人防不胜防,一分一分算得仔细,知己知彼,每每从最绝处峰回路转。
  婠婠仿佛一抹影,翩然飘然,从意料之外处笑着转出,是一场难定的异数。婠婠总是笑着的,弯了眉眼,柔了唇角,如风中纷落的桃花,如雨里朦胧的烟草,这笑是有毒的,望得久了,连心也会迷失。言笑晏晏的她,明眸善睐的她,那些明艳不过画皮的衣装,婠婠是冰,不是多情人臆想里的温婉女子,爱上婠婠,如飞蛾扑火,而她只是微蹙着眉头,淡然望一眼,思量前后权衡利弊,永远清醒着不曾有半分的停留。
  她便如此冷而潇洒,风起云涌中牵一场纷乱搅一番爱恨。婠婠也有情,这浅淡的情因她的无情而绝美,似冰雪中的梅香,越是严寒越是清丽空灵无比。是否需要一个理由,说说为何颦眉时念起的会是他?
  是否应该遗忘所有曾经,好让自己在泛滥成灾前收手?不是她,不懂她,只能在泛黄的书页间寻觅点滴踪影。爱他什么?婠婠说起子陵清冷的骄傲,仿佛世间万千红颜在他眼中尽成白骨。她是女子,容颜倾城的女子,从红尘里走过,回眸的瞬间夺走痴人的魂魄,她的美是诱惑,她是真正颠倒众生的美人,纵然她并不看重也并不在意身后的追随。
  但女子的心总是细致敏感,竟有人对她的美如此浑不在意,视而不见,美人怎不好奇?于是婠婠的心里,这个人是特别的。便是这样的开始吧?一个人在你心中不再是笼统的完整,一点一点分崩离析,每一点都有如那个人的形状和色彩,然后从指尖到笑容,拼合成你心中铭记的他。那就是爱上的感觉,爱上一个人从心中他的不同开始。
  而子陵是矜持内敛的人,从一开始,婠婠便错了,用错了爱他的方式。让子陵心动的是出尘的女子,对繁华里的妖娆他从不动容,他爱清纯,爱空灵,爱简单,而婠婠有深重的心机,那媚人的笑在子陵眼中自然不起波谰。子陵心中她是美人,是妖女,是狡黠的狐,但却从未是一个纯粹的女子。那便是错过,有人先行一步,有人在原地停留,婠婠是错爱了,他有她未见的清冷卓然,她爱上自己不曾拥有不可企及的淡然。
  爱有多危险?险如悬崖不能勒马。
  聪慧如婠婠,自然是懂的,所以她从不肯轻易开口,怕越过了理智,这情就让她万劫不复。她自持若此,似是依旧心冷如冰,出手丝毫不容情,甚至于让人以为她是不爱的。这是婠婠,骄傲如婠婠,刚强如婠婠,无情如婠婠,这许多却只伤了她自己。
  大唐的才子佳人们都是凡人,祝玉妍的仇怨,石之轩的痴狂,碧秀心的宽容,宋缺的守候,多情却似总无情,将纷乱繁扰的心绪默默埋藏,酿成一潭醇厚,不曾散去,反添许多。若懵懂,若糊涂,反是好的,怕的是清楚明白地知晓,眼睁睁看自己沉沦陷落,却只能咬碎一口银牙,冷眼袖手,痛了,也只淌心里的血。蓦然间品出婠婠的苦。
  如果绞碎了心,扯断了肠,望穿了秋水,看落了芳华,依旧不能清减几分思量,那么,却当如何?痛郁结在喉中,不肯说,不能说,捱过一场场相聚和别离,以陌路和仇敌的身份。便是婠婠也有泪。
  真真假假,若即若离,世上最亲近的人离去时,那一夜,她只愿在他怀中落一场梨花带雨,不再说明天,不再说争霸,不再说天下,只是用尽所有的力量,淋漓尽致哭一场,以眼泪冲刷愁绪,洗过倦怠的身和千疮百孔的心。婠婠的泪,若流泉湿润了干涸的井,长久的冰冷与倔强,她是否已然忘记了自己还会哭泣?
  那一瞬,对婠婠只有怜惜。只是子陵终究不是她的风景,流连驻足后,忽然忆起那不是她的归宿。爱你恨你,一生一世。用一辈子去记得一个人,不论是爱是恨,都足已耗费所有的心力,苍老后,回忆就是年华留下的最好和最后的礼物。不怕忘记啊,因为你住在我心里。
  痛哭一场,已是婠婠的极限。新的朝阳升起时,这梦也风流云散,哭过了,疼过了,就足够,她转身,还会是那个妖娆又清冷的女子。忽然不再懂她,一副欢颜下,她究竟还有多少伤刻骨铭心?看不透,她的笑容将所有探询挡在开口之前,心门之外。
  婠婠比谁都懂,乱世烽火中,处处危机,步步设伏,一着不慎就再无退路,非但不会有人援手,且昔日的友人或会就此落井下石,榨干她每一点价值。不是胡乱的猜疑,她见过也做过,从小如此长大,她不敢也不能将真心完整地交付给谁,婠婠一直在飘泊,忘记了怎样停驻。
  所以她会爱上子陵吧,这个女子只是眷恋着一种温暖和安宁,她从不曾奢望也从不曾有过,偏偏遇上他,她明白那不是她的港湾,却仍忍不住轻轻悄悄地靠近。
  婠婠够聪颖也够狠心,终究不会为一个人而丢失了整个世界。得不到的,就放手吧,在爱成伤害前远远逃离,还存一份怀念聊慰寂寂漫漫的人生。
  如果心痛,就狠狠思念,直到心也麻木,如果有泪,就生生吞回,直到在眼中成了海。婠婠依旧微笑,宛然当年,在他转身前,她一定要先他而去,留下一袭说不尽的背影。
  如果我曾爱过你,那么我就不会忘记,只是现在,我还要不动声色地走下去……


那一抹琉璃翠色
  她是大唐中最轻灵的女子,青璇。
  记忆里,她一身琉璃翠色,栖在幽幽碧潭中央出水的青石上,将晶莹赤足浸入春日的寒水,潭底油油的丝草飘摇,轻柔缠上她的趾尖,引得鱼儿将她的足啃噬得微痒。
  于是青璇敛眸,淡然微笑,仰面感受拂过脸颊的清风,那管绿玉竹箫横在她指掌间,温润如她眉间的神色。只有铮琮的泉流,簌簌的微风鸣奏,新绿泻满林间,天蓝云淡。
  有她的梦里恬然安静。拄一根青枝,踏一双芒草鞋,在深壑碧山里穿行,流连道途的风景,寻一处唤作幽林小筑的灵境,探一个吹着箫曲挽起清风的女子。
  她会娇俏地眨眨眼,笑出朱丹里的编贝,她会静静坐在溪水边,雪白的足踢起涟漪和珍珠,她会侧过脸瞥一眼你凝望她的神色,在晴夜里涨红了你的脸。她是琉璃色的精灵,空灵了满谷的翠春光。
  哪家的女儿能得子陵的心?落雁的叹息,子陵萦系的心绪。两个女子,一个纯白,一个新绿。一个离开,成他永远的留白,一个相守,伴他一世的无忧。想看耄耋时的子陵依旧羞赧的样子。
  念起青璇,忆起一种恬淡欢欣的相守,那样的安宁和最初的悸动,只有她能给,就如此似两个孩子,欢欢喜喜地走到依偎着看星辰的老,彼时她仍旧弄起竹箫,他还是讷讷地笑。
  有一个字,不论你是否相信,是否遇见,它总会在冥冥的远处,千回百转,带你回当年的最初。是缘,若潺潺的水,漫过天涯,连起迢递的彼此。
  哪一面是见她的第一眼?当邪王曳着浮舟悠然问起,子陵忽然无法说得清。
  是微时遥遥听过她的曲?是破山庙里她易容的脸?是中秋月里轻纱下的半面妆容?还是独尊堡中她承诺的相见?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她,将所有拼凑,才是那个完整的青璇。
  她的出场是万人空巷,引无数英雄尽倾心。彼时她是名动天下的才女,而子陵只是尘埃中寂寂的一个,只能远远仰望她的世界,伸出手,拔到最高亦无法企及。
  她于他是星辰般的存在,璨然而遥远。她没有现身,只遗下渺渺的一曲余音不散,叹息一声,化了局中的戾气,宛如昙花开过的留痕。锋寒曾在回神后追寻她而去,经年后,他淡淡说起她的背影,他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语声里似隐了一抹怅然。
  如同每个故事里注定绝世的红颜,美得飘缈,幻梦般不真实。自然是惊艳的,只是捧卷的夜里不曾想到她会牵起如此的情缘,往事若雪泥鸿爪,被风轻轻揭过。
  再相逢,也是箫声的引领,仿佛如此漫不经心,却让人相信是命运细致安排的不容错过。
  山庙上,青灯燃起时,子陵见的是她易容后的脸,却仍让他痴痴脱口,你真美。曾见过种对美人的释义:所谓美人,是她在眼前时你便只见她的美貌,但若除却了她美丽的外表,你仍会被她深深吸引,直至赴汤蹈火,心甘情愿。
  青璇是美人,而我更爱的却是她洒脱如风的爽朗,笑容里那一丝顽皮和狡黠,清新若满谷碧草与幽兰的气息。她不是羞涩的女子,那个面红心慌的人总是子陵,而她戏谑地笑着,转过脸去。
  大唐胭脂粉黛里只有青璇这样自然不拘,她在身旁,纵然只有静默,也让人不自觉地敞开心,微笑,像夏日里坐观繁星的悠然。
  每每念起,总是难忘锦官城里明月下让子陵失神的一眼。有这么一种情怀,当闲看流云庭花渐落时,忆起的不是那人的面容,而是她回眸的瞬间,他转身的侧影,她曳过青石的裙角,他微微挑起的眉梢。
  她皓如霜雪的腕,他掌心纵横交错的纹,留驻在你我脑中,成了印记。那一夜,他穿行在人潮里,回首阑珊处,见她娉婷立在河川的对岸,他的目光越过满街的锦衣珠翠,和轻烟般淡淡氤氲的月华,望着她轻轻缓缓盈盈,撩起柔薄的纱,现出半面妆容和唇角那一抹清浅。
  韶光如醉,天地都安静。笙歌繁华远去,所有纷扰和熙攘蒙胧,车水马龙中,忽然约定般相逢,竟不讶异,只有满心的安然与恬淡相契。随子陵一道珍藏这一眼,从此情愿相信,茫茫人海中一种欣喜叫做缘。
  不要开口,只想送你一个微笑。
  青璇是子陵的安慰。衣上征尘杂酒痕,多少清高和淡雅都抵不过世间风霜扑面,不知寂寞非英雄,深涉红尘尝尽七味,掩不住的倦怠萧索涌上眉间,盛名后,寂寥何解?淡如子陵者也茫然。
  只是,他如此幸运,遇见了她,夜寂人静时,可以思念她随意的调侃,思念她赤着足弄起溪水的样子,这惹满尘埃的世间,还有那么一处幽然的小谷,有个轻灵若柳色的女子。邂逅时,他措手不及,想念时,他微笑着怅然若失。
  有一种天涯,只在你心里,越过了,就是天长地久。如果说子陵真的尽力去挽留过什么,青璇是他最不愿放的一个。独尊堡里他见过她的素颜,听过她悠扬的曲,享过她身旁的清风,于是忘不了,辗转反侧。
  终于重回她的小筑,他似远归的人般欣喜和幸福,她仍清爽笑着,只是淡然招呼,你来了。是,来了,带着疲惫和思念而来,寻她了一个心结。她吹起箫曲,拂动他的心,流水涓涓月色融融,青璇笑问子陵为何流泪,他不答,却凝视她的眼,逼近她身前。青璇终究没有留下,她说他弄疼了她的心。唇上冰凉一触,子陵睁开眼,夜满霜华。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处伤,不论是走过风雨,还是安享荣华,以为忘却时,回头,它还在那里,不曾溃烂,亦没有愈合。青璇无法释怀,不能遗忘,她绝俗的转身里有一抹黯然,寻一处绝境,让惊世的才与貌独自苍老。青璇是快乐的,她将那伤掩好埋藏,只是在深心里有郁结的什么化不开。
  逝水如斯,只要仍生活着,我们便不会弃了对幸福的追寻。洛阳战后,子陵茫然惘然时,从未如此这般思念她的气息,思念她拂水的足,思念她空灵的曲,思念她清浅的笑。于是越陌度阡飘零水上而去。再见青璇,星辉斑斓得泫然,她与他伴着彼此,终于输给了缘。
  是我最爱的也最平凡的结局,白璧无瑕。
  洋洋洒洒百万言,故事的尽头,石之轩在春寒料峭里来到她面前,青璇紧紧攥住子陵的手,玉容苍白。是否原谅?其实答案早已明了,她说,娘至死都没有怨过你。
  ——娘没有怨你,而在漫漫的岁月里,我亦早已原谅。
  那个清俊的男子唱着缈远的歌谣,微笑着翩然折身,满头花白的发在凄清风里丝丝零落。
  自从一见桃花后,
  直至如今更不移。
  前代的爱恨落幕,邪王踏歌而去。青璇终是唤他,爹。
  轻声一句,她终于在泪光里释然。


幽幽明月寂静时
  终于释怀,对她的决绝。终于明白,懂她的无奈。终于心疼,当她还是离开。妃暄,不回头,踏着月华,消失在飘缈天尽头。
  她是一个例外,之于子陵之于仲少之于世民之于我。
  从没有这样一个女子,唤她仙子,她却不是红颜。她涉了红尘却永远置身事外,她难懂难读却如此至真至纯,不是她做错,是尘埃沾满了我们的心。只能在天水的另一方欣赏,她自清如水,盈如羽。
  天津桥头,不曾料到的风华绝代。天上明月,水中照影,青石古桥,夜来凉风。月皎皎,水幽幽,一把古拙的剑,一袭出尘的影,她回身,明月无光,从此黯淡了清华。青葱少年,懵懂当年,时光荏苒后,白头回首前,引人徒然一叹。三小子怔怔失神,凝望,那不是倾城的容颜,只是海云端触不到的清雅,世事倥偬间,能余下的只有怀念。
  从开始便预料了结局,她不是归人,是凡尘中的过客,而明月独行青天时,总有多情的人痴痴遥望,迷离了眼,洇湿了心,却忘了月无情,人易老。她终于倾倒了众生,成这污浊里的空明与纯白。
  那一夜的锦官城成全了他与她的相知和相遇,而妃暄立在朦胧的远处,说,子陵,请给青璇尘世间的幸福。是欣慰,是失落,还是淡淡的怅然?我不懂,明月不懂,问诸春光。
  如果遇见了这么一个人,能与你相对无言,静默着听新雨落枯荷,看燕子双飞去,两心悠然,那么请不要错过。如果有一双眼,能坦然望进你眸中。
  微笑时,眼里有月光清清朗朗,那么要十指交扣,紧紧不放手。而妃暄款款转身,不曾挽留。会否遗恨?怕只是凝成一声低低的叹息,飘转在空中,化作夜里烟柳梢头点点微凉的露。
  妃暄不会哀伤,她是九天里清寒的流云晓月,在轻软风中,芳菲树下,拈花而笑。那是她的悲悯和自在。佛说慈悲,妃暄说愿入凡尘,渡世人。
  挟剑南来,带起一场空灵的雨,散了靡香,谢了奢华,从颓败的残垣腐朽的雕窗而入,落在谁的眼里,成了海。她从红肥绿浓处走过,冷露湿了重花,却漫不进她的清雅,锦绣荒原胭脂泥,回首张望,重楼蔽云天,阑珊处,她无语轻叹。
  豆蔻时,恋上这一卷风流,曾欢欣,曾黯然,曾无语,曾喟叹。从最初的洛阳到最后的长安,从她回眸的容颜到她远去的倩影,直到岁华已过,故纸微黄,某个黄昏某个瞬间,遥望夕阳,忽然懂她。
  为青璇生疼,为婠婠流泪,只是于她却有莫名的抗拒,我不爱,子陵的仙子。想来也应如此,她是那么决绝的女子,清冷不可及,看惯了风花雪月,柳岸灞桥的我们,自难解她的高华。
  若非痴男娭女的缠绵,便容不得俗人的感伤愁怨,春草黄,秋枫落时,有谁忆起的会是妃暄?她不曾合了时世的味口,不愿,不能。于是由此知,我不过俗人,容不得真的清丽出尘,原来明月如银,夜凝青霜,于我不过觉出冷,冷了眼里的浮华,心上的尘埃。
  终于静默,日晚暮临时,翻开曾珍爱的回忆,猝不及防,她的颦笑纷纷而过,汹涌着湿了我的眼。经年后,释怀。原来从不曾淡忘了她的影,原来需要如此的沉淀,才能读她不经意的凝眉。这一番辗转,迟了到。
  难忘龙泉,难忘妃暄。她亦曾为自己的心痴过回。一回,足矣,足够偿了这一世的怀念。那种交融明澈如水,清淡如云,是雪覆青山的空灵和梅吐幽芳的娴雅。
  禁不住用凡尘的心绪遥想,妃暄会否幸福?若世上有这么一个他,从你凝眸的神色里读出你的悲喜,从你欲语的踌躇间读出你的烦忧,不相许,不允诺,也铭记。那么,便是幸福。是真的懂,懂她的所有,可以安然自在,知道他明白。
  子陵与妃暄是神似的。除却子陵矜持的骄傲,都是平静似水的人,淡泊若风过竹间,目光蓦然的交汇便在那人的眼中见了彼此。同如泉般清冽的两人,他们的相守亦只能如此,他在她身旁,无语看双蝶翩翩戏。
  只可意会。若飘雪旋舞的瞬间,你心头的思绪。
  只是一个转身,就离别了往昔,只是一个微笑,就融化了执拗,只是一次回眸,就成为了传说。有无数好景常在,有万年月晴月圆,只是他与她的回忆,在哪里?
  在零落的雨中,在破碎的风里,在花开的瞬时,在荷尽的日子。只向佛求一盏青灯,了一段尘缘,来年小雨淅沥时,能在檐下,用寂寞的姿势恬然的笑,看又一季春华。


十年流光舞仙绝
  当光阴荏苒,洗尽铅华,风霜模糊了她的容颜,红尘朦胧了她的眼,记忆里的风华绝代,仍有那袅袅的歌,引思人用一生去铭记。
  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一个女子,不说她如水的妩媚,不说她琼紫的高华,说她远行的忧愁与安然,不胜思量。
  彼时,她从清歌里踏出,寂静了满堂缤纷的喧哗,寥落了尘世流离的嘈杂,这天籁自她魂灵里漫出,盲了听者的眼耳与心。有风游过她发际,在洛阳城奢艳的云天里为她拂出一缕清华,她便如此款款而行,仿佛越过凄迷的烟草与漫空随风的柳絮,从缈远的幻梦里降下了凡间。
  这样的女子,遥遥望过一眼足矣,悉心珍藏她的剪影,驻成碌碌岁华中抹不去的绝丽。那是初见,希白绘她的影于扇面,而仲少暗自在衣香鬓影里慌乱。是否,多年后的某个黄昏,落日淡金柔光漫溯的草原,飘摇天涯的女子会忆起那一日青涩的少年?
  秀芳是淡然而自由的,过尽繁华无留意,她不是谁的谁,只是一片行在羁旅的流云,她清吟浅唱,信手拂挑,一路踩着漫然的舞步,轻盈地就转出了你我的视线。
  她以一个女子怆然而莫可奈何的目光览尽这离乱之世,她的手柔而无力,阻不了一张弓弦托不起一把宝剑,所以她只能以性命以全副身家为赌注,娇柔而凛然地于危城将破时说不。
  秀芳不是深闺里的懵懂女儿,纵然每个女子都存着两相笑对,执手看尽繁花的绮梦,但秀芳终是不能做个相夫教子的妻,这天地广袤,她阅过了,历过了,便停不了脚步,她所求的不是谁的朝朝暮暮,她不愿牵绊着谁也不愿为谁所束缚,秀芳心怀的梦是壮丽而博大的。
  这样的女子注定寂寞,总是匆匆抛下了一袭倩影,转身又行在了途中。只是这路上的一生终究遗下了牵念,她说少年公子负恩多,她凝眉望月时忆起那人明朗的笑,她不停留,却清冷了满地的碎月光。
  持卷,遍寻不见,所谓刹那永远的一眼,秀芳的心绪敛在眸中,流出来,化做清浅的笑。再见时,她唱着离别的曲,窗外微雨,银丝蒙蒙,席间的欢宴于她仿佛千里之外。仲少怔怔望她,忘了身在何地,似已见她收拾了行装,等在凄清南浦边,往来路上迟迟回首,有柳枝纷拂,烟波澹澹。
  仲少静静聆至曲终,暗自叹这般低回缠绵的曲。而后却是双龙横空出世,一番乱局中,那轻薄的小子犹自揽了她的纤腰,飞扬一笑。有什么击中了秀犯的心,煦暖如晨曦,从此有烦忧有欣喜,自嗟咨枉断肠。算是一种缘,心里住下一个人,凉月夜风起时,不伶仃。未能免俗,她遇见他,在她惘然时。
  少帅是个不能爱的人,至少于秀芳如是。她不是为情之一字生死的女子,而他更不是甘愿淡泊无为的凡夫,相遇,相知,却得不来相守,只能在离乱里邂逅了彼此匆忙的脚步,偷得瞬息的悱恻交织。
  他叱咤天下翻腾于风起云涌时,横刀笑傲于江湖,而她安然穿行在烽火乱世,兀自寻她魂灵中的圣殿,天南海北去留东西。他做他的枭雄,她成她的风流,他不是她的归途,纵然她曾倦了红尘,流连驻足,却终究还要上路。
  少年英雄与绝世红颜的传说,结局未必是厮守,她从不是他的附庸,亦不能成为他的所有,宛如一场烟火流离的盛宴,他与她同观漫天纷飞的华灿,再放手,转身,终成错过。是否留不住的才可驻成永远的唯美?
  恋上她,在龙泉。狂躁而自在的风卷着尘土在黄沙与草原上呼啸而过,碧蓝长天下纵马驰骋至绮霞低垂,心与天地一同无垠。那是塞外风光,离了中原的纷扰,仿佛轻易就消融了彼此的阁阂,和着异域的节拍,心与魂共舞。
  龙泉,是座奇异之城,他们在这里初次的交汇,那个慌乱的吻在她心上划下重重的痕迹,秀芳垂头,羞涩而欣喜,女儿家的九九酿成甘醇的酒与蜜,醉了胭脂,甜了樱桃。或许恰是那一刻突如其来的悸动,让名满天下的才女第一次念起收了铅华,随一人浪迹天涯。
  若是这一场浪漫缺席,那么这一世便要添了许多黯然,秀芳是如此聪颖的女子,她怎会不知仲少的心比天高?他的人她是留不住的,秀芳明了。只是她仍然开口:不若弃了功名繁华,我们自寻桃源厮守?
  厮守,春看百花,夏观繁星,秋赏银月,冬煮香雪。淡淡一句相询,是秀芳的希冀与决绝的勇敢,虽预知了他的回答,她却仍要这么真切地问一遍,听他亲口说出选择。如此,便可真的安心,便可将满腹的波澜压回平镜未磨。
  欣赏她的灵慧与坚强,不做痴男娭女,让这情永成生命中的美丽,不必等到彼此折磨,留一份相思,存几许萦绕不散的愁。离别,有时也好。
  最后的相会,在长安风雨初定的时日。云淡风清,天朗日晴,仲少终于卸下满身的疲累,寻一处秀色风景,过平凡悠然的日子,山河靖晏,海内升平,昔日的英毫偃了跳脱心性,想守一份宁静的幸福。
  于是,他揭开心中不忍触及的思念,终是能够认真地伸出手去挽留,欣喜地对她说起厮守。而这一次是她要走,秀芳清浅地笑:我不能做你的妻。不能,不愿以这份情画地为牢,秀芳选的是怀念。一夜缠绵后,她翩然离去,遗下空荡的风和浅紫的幽香。
  一别十载。
  十年后,飘雪的长安,朱雀通衢上,仲少怔怔出神。
  秀芳?
  结局会否更改?毕竟,已隔了九个燕归的春。


终不辜负少年情
  采薇采薇,三月春风催开遍野的芳菲,新燕飞入罗帷,美人的纤指拂起金徽。谁在天涯不回,烽火燎尽葳蕤,旧日繁华剩枯草残灰。他在沧桑里望秋水,她在明月下思不归,他将长刀在峥嵘里挥,她把凉风纺成霞帔。
  曰归曰归,寄尔尺素寒梅,她的容颜被风霜冷冷地吹,枫叶红了年年岁岁,谁的韶华随水。燕子飞时,终见你从杨柳青青的小路上,带你的征尘与战马回。
  算是收官,满意的,不足的,终究写过,只恨不能将每一篇都精雕细啄。最后来说玉致,这个女子是浩渺江湖里仲少最后的归宿。
  婠婠是妖红,妃暄是纯白,青璇是新绿,秀芳是华紫,而玉致,是如长剑划破秋水般清亮的银。
  大唐国色中,她爱得最理智也最洒脱,没有轰轰烈烈,不是千回百转,那种心绪不是束缚,彼此的心依旧自由如风。所以玉致是聪慧的,懂得取与舍间微妙的平衡,爱一个人本就如履薄冰,如行危崖,感动于那些义无反顾的炽烈,也欣赏玉致巧妙的退避。
  人的一世几十载,蜉蝣天地,沧海一粟,没有多少年华可以虚掷,没有多少心力付得起狠狠爱一次的代价,如果自己都不够果敢不够明智,还有谁能保护你?年少轻狂,鲜衣怒马,终将为往昔,黄花明日时,要学会一种理智的潇洒。
  玉致是清冷的人,仿佛总立在悱恻纠缠纷扰离合之外,这个女子像是不懂儿女情长的婉转,眉梢眼角,有一种斩截的意味,清清然铮铮然。
  或许是看尽了绝世的繁华,她是宋阀的三小姐,生于富贵长于奢华,玉宇琼榭,雕梁画栋,阅尽了便是厌倦,这人世间的縻丽就再也打动不了玉致的心,茅屋草庐与敞轩高堂于她或许无甚区别,这心境自独成一种清高,让她冷眼看芸芸众生为贪嗔亡命。
  玉致不是闺阁中对镜顾影,自怜自伤的小女儿,兄长无心家业姊姊早嫁别家,她独自在战火离乱中奔走,于兴衰存亡的关头为家族拓清前路。侯门深似海,长与富贵门庭的她,生来便有一肩重担,是责任也是宿命,玉致注定要活在一副枷锁下,不能说走便走说留便留,而时局更是容不得她半分任性。
  都说富贵逼人,逼的又何尝不是那些貌似安享容华的人?玉致从来都懂,这个聪颖的女子选择隐忍,压下一腔激荡的情怀,将所有汹涌挡在高高长堤之下,转过身仍潇洒。不要因此而指责她活得虚伪无味,这恰恰是生活的真实,有多少人能安然活在自己的象牙塔中?
  现实的残酷总要将那些脆弱唯美的幻梦击得粉碎,剩的一地残骸,拾也拾不回。不能总期望做个孩子,活在别人的荫蔽之下,只有自己的肩膀够坚强,才能在人世的风风雨雨中无恙,终有一日要学着用理智去克制心潮的澎湃,横冲直撞的青涩只留下让人一世也疗不好的伤。
  玉致的辛苦,苦在她的坚强,那些无瑕的伪装,掩埋创伤,只余刚强,没有谁会在朔风起时念起她的冷,没有谁会在寒雪降时担忧她的凉,而她却也更加地倔强,把所有负重不动声色地扛,直到心力交瘁也不肯放。
  对玉致,更多的是敬,而非怜。她是理性的,爽朗干练的女子,对情对义从来分明,从前喜欢一种狠狠执着的纯粹,而光阴倥偬后,却能更多地理解如玉致的隐忍,这苦涩的浓稠迷蒙的灰色,深重无奈,挣不脱。
  人生如棋,一世如戏,驰骋棋枰也好,方寸台上七情上脸也罢,总有人情世故的束缚,将魂灵囚在这躯壳中,这是生而为人要循的秩序,无人能免俗。
  所以有怯懦的人浑浑噩噩了此残生,有疯癫痴狂的人极力损毁这枷锁却又在力搏中精疲力竭,更有刚强的人铁肩担千钧,在牢笼之中重压之下,犹自觅得一份恬淡,每一步顶住这艰难前行,每一步亦走成一种泰然。大唐的女子中,婠婠,妃暄,玉致,秀宁皆是如此,不只是美,更因她们的负重而有一种凛然之色。
  人世便是个大染缸,孰是孰非,谁能不昧,谁得其中深味?十丈软红,千古繁华,往这凡间走一遭,谁能说谁还有真的纯粹?看尽百态,历遍炎凉,回首时少年已沧桑。你怕了么?会退缩么?还要锋芒么?或是宁可平平凡凡过一辈子么?!
  逝水如斯,涛涛而去,容不得畏畏缩所的踯躅,若不曾放手一博,人生何趣?若不曾得一知己,酒徒萧索。毅然决然,刚强勇毅,谁有这样的凌厉,谁就是真的豪杰,鬓微霜,又何妨?
  所以欣赏玉致,欣赏她顽强的态度,再没有一个女子能如此坦然地面对所爱之人的欺骗,她从不肯在幻境中麻醉了自己,这清醒让她疼痛也让她坚强,让她在乱世里不曾失了方向。
  身是女子,有时候刚强会是一种伤,如宝剑的双刃,伤己伤人,只因在世人眼中女子终究应囿足于绣楼,太凌厉的锋芒总落得一种酸腐的妒,而当她终于以数倍的艰辛赢来世人的敬重,此时却又再无人敢近她身前,无人会再将她看作一个简单纯粹的女子,忘记她亦有女儿家旖旎的心事,所以刚强的女子总寂寞,不是寂寞便是怨忿。
  玉致是寂寞的吧,这心事父兄不懂,而姊姊已嫁,身为宋阀的小姐,身周更是无人可诉说,且以玉致的性子,怕亦是不愿说不能说。露重霜寒时,这寂寞便又添一重。至于那叱咤天下的少帅,直到风雨初定时听她亲口道来才明白,这鲁钝的男子虽为她放弃了天下,又可曾真的懂她?
  或许真的不应强求,心有灵犀毕竟只是童话,心淡了便是风清,能携手有真诚的相待就应足够。从起炽烈,不是完整地得到便是彻底地放弃,而这样活让人累,至刚易折,这份傲然终不可长久,能聪慧地包容才是懂得怎样生活和爱。
  玉致容忍了仲少的粗心和多情,虽然并不认同她对秀芳和楚楚的接纳,但仍相信玉致的选择并非盲目,是不忍那人再添新愁吧,女子终究温婉细腻,飒爽如玉致者也是善解人意。平凡和安宁,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处柔软的角落,装下这些向往,而幸福,从来并非不可企及。
  再多风霜与征程亦不可惧,若人心有沙漠,也总能寻到绿洲,若江湖秋水多,也总有飘摇中丝丝的温暖,为阳光而活,风雨不曾在意过。
  刚强如玉致的女子,别样的亮色。
  亭台,水榭。


轮回的宿命之爱
  为何遇见你,缘分不要提
  宿命是风中飘飞的衣
  重逢是手里滑落的棋
  一腔血换一承诺
  梦醒处独吟戏子的悲歌
  情是你窗前怒放的水仙
  恨是我屋顶飘渺的云烟
  一抹胭脂一掬泪
  心碎我不后悔——
  题记
  我是阴暌派的弟子,师父曾对我言到,本不欲将你收为弟子,因为在你的身上见到了太多的前世的纠缠和不舍,你也许一生都不会动情,但你一旦动心便会终生不悔,而这是我们阴暌派的大忌。但见你根骨实在太好不忍弃之,遂将你收于门下。
  我私下觉得在我身上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师父的叮咛以及我的修炼——我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了。外表的阴媚柔美只是我的假象而已,就像蛇的背腹如草只是为了能完成致命一击一样。
  派中的长老告诉我,我也许会遇见让我一生都不能忘却的男子,但是我不信;因为我亲眼见到师父为了她所爱的男子已将女子生命中最美好而灿烂的二十年虚掷了,她的眼中永远镌刻着刻骨的思念和哀伤,我不会做这样的人,我在心底暗暗对自己说。
  是的,我叫婠婠.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魔女,你见过魔女动情吗?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只是宿命手心上的一枚棋子,在我以为自己在向自己预定的方向迈进时其实已经扎进了天意和命运的漩涡中,身不由己
  我终重蹈师父的覆辙。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当时他还不是后来令天下震动的人物,尚是稚气仍存的少年,他和另一少年都被关于牢中,当我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仍有伤痕和血迹。但他的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却是不屈与斗志,这与他儒雅的形态和多情的眉宇是那么的不相和谐。我微微一怔,心竟有一丝无端的慌乱。
  后来,我将他们救了出来;并在天魔音的帮助下知道他是位真正的君子,那一刻我心中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欢喜,好像这样的结果本就是我所希望的一样,而我不过是第一次见到他。我思索了好久也都没有想出来这是什么原因。后来我才知道从那晚开始我就恋上了这个宿命的男子。
  我还是如愿完成了这次的任务,回到了阴暌派。回去后,我的心底却不断的映出他的模样,他多情而忧愁的眉眼,潇洒而儒雅的风姿。而我知道他是我师门的大敌,爱上他就会引火上身,会将自己焚烧直至将心化为灰烬。
  我还是忘不了他,可是下一次见到他却发现他的眼眸中多了几丝淡淡的思念和情感,眼中似乎荡漾着一个影子。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因为在他的心中我只是妖女。而他却是不会喜欢上妖女的,我知道自己的感情从一付出就注定没有结果,而我却如扑火的飞蛾一样陷入了对他的不可自拔之中。
  他为报仇受伤了,我将他救了出来。在树林中,他不经意的回头,吻过了我的双唇,当他碰触我嘴唇的那一瞬我的心中有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应该是欢喜的吧却又有些许的不甘,我知道我越发的喜欢他了。
  嘴唇是女子的一道伤口,只有男子的嘴唇才可抚平。他今天用他的嘴唇吻了我,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但是我的心因为他将彻底的将最柔软的部分封闭,除了吻过我双唇的男子,今生今世谁也无法将它开启。
  下一刻,我的心欢喜得像要爆炸一样,我笑了;他的眼中满是歉意和不安,他还是那么的害羞,我的心中更是欢喜和高兴。我的初吻毕竟献给我这一生唯一深爱的男子,即使他不会喜欢我,可我是高兴,开心的。世间的事岂可事事皆如人意呢?我只要认为是值得的,别人怎样又和我有何关系呢?
  我终于还是发现他喜欢上了白衣暖萧,发丝轻挽的仙子,那是我宿命的敌人。那一刻我心里是难过而伤心的,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自己有什么不如她的吗?
  我可以为了他连性命也不要,可以为了他将师门都抛弃,那本是我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啊。她呢?她会接受他吗?她肯为了他背弃自己的师门吗?她有我爱他吗?我的心里越来越乱,也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我还是将他伤了,他是为了他的爱人受伤的。我怎么会伤了自己最爱的人呢?看着他嘴角逸出的血迹,我发现自己心如刀绞,恨不能自己替他受这痛苦。而我更感心痛的是他居然是为了他连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的女子,他会为了我这样吗?
  如果会,我真的会高兴得立刻死去。可是答案却是早已注定的。他终究不是属于我的男子。看着他飘飞出去的身体,我感到自己的心也飞出了自己的身体,化做了这夜空的清风。我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是啊,心都不在,身体只是空壳,又怎么会有重量呢?
  那一刻,我的眼泪汹涌而出,在月光的清辉下顺着面颊流下,那是我第一次流眼泪,我不知道以后的岁月还会不会为了他倾尽自己的泪水。如果说爱情之花需要泪水的涵养,而我的眼泪真的会浇灌出那朵摇曳的花吗?
  痴情真的是一把对准心窝的刀,伤的只是自己?
  他伤得重了,正如我现在伤痕累累的心一般,随时都可能死去。那晚,我终究来到了他养伤的榻前,握着他的手,我的泪水潸然而下。他是我伤的啊,我为什么要伤他呢?伤他一分我心的痛会是千百倍的啊。而他,又怎么会那么傻,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子呢?我恨他。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恨他的痴情和狠心。
  他终于复原了,也更坚定了他的爱。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我多希望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我啊。他在陪着他爱的人,而我在远处看着自己爱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平和的幸福呢?
  其间我们也见过几次,我也曾淡淡问他,我嫁给你好吗?他一怔,随即转换了话题。我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我的心有着针尖划过般的痛。他还是不会接受我。我唯有垂下眼帘,回味刚才那深切的痛苦。
  我为了让他找到自己失踪的爱人而受伤,他们也因此重逢。看着他们紧紧相拥,我只有转身离去,带着身上的伤和心底的痛。看着天上飘飞的雪花,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像雪花一样般冷冷的,碎碎的。却又飞扬不定,不知归处。
  雪是雨水的灵魂,而我的灵魂呢?是不是已经遗忘在刚才的山顶,抑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我终于还是在山脚等到了他,我受伤了,他理应追来关心的,即使我知道也许是她叫他来的,我还是很开心,早已不复刚才在等待时的又焦灼又甜蜜,既有微妙的希望又存落空的隐痛。
  看着他细心的为我擦拭着伤口,却又小心的回避着我爱恋的目光,我的心时而甜蜜时而忧伤,如雨中的荷塘般波澜不定.而这个夜晚却注定成为我生命中的烙印,用我的一生也挥之不去
  也许多年后我会忘记为这个宿命的男子付出过多少,倾注过几许;而这晚皎洁的月华,跳跃的火苗,升腾的水雾都将永会于我的心湖中呈现,汹涌,照耀、而我也将铭记这段生命中的铭刻。
  我也知道,他这一生也不会忘却今晚。他忘不了今晚的眼眸,今晚的双手,今晚的温柔,今晚的挽留.
  伟大的爱情都是对理性的背叛,我知道.所以我爱上了自己的梦魇,就如夸父恋上太阳一般,终其一生的追寻,目的也许就只是追寻吧?
  爱是虚空,爱如捕风.他的心真的是风织成的吗?世间真的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将它拢于指缝,收于掌心吗?而我离去的背影真的不能让他追随哪怕一记眼风?
  他已经成为了可改变天下势力的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京都做一件可以改变天下气运的事情.所以我留在阴暌派等他.我已经是掌门,师父已经在她最爱的人的身边逝去,临死她也没能握住她用尽一生都想握住的那只手.她们在咫尺,心呢?也许比天涯还远吧.
  这天,那个白衣飘摇的女子忽然找到我说他快以身殉道了.我的心马上被纠结在一起,我从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中看到了她眼中的焦急和心痛.我也知道她已经爱上了他,不比我的爱少一丝一毫.
  我们赶赴了京都,当我踏入那道改变天下,改变历史的城门时,天上忽然飘飞起了大雪.同时我也看见了倒在雪地的他.他真的死了?我满心空洞的来到了他的身边,我只知道呼喊着他的名字.我的泪从脸上滴落,未到地面便已化为冰粒.雪可冻结一切,但是可以冻结住时间吗?如果能,我会代他而死的.
  他真的死了吗?以后天下之大哪里才可容纳我的心呢?他的衣袂,他的笑:他的深情,他的痴.以后又将到那里去寻找呢?那天的雪不仅埋葬了他的身体也同时埋葬了我的心.
  后来,我知道他复活了.可是我没有去找他,我知道他有了她的陪伴是幸福的.可他在春执红袖秋牵手时:在花开叶落时:在月华似水,松涛如鸣时:他会偶而的记起我吗?我有时也淡淡的想着.以后山高水远,重逢如梦了.
  现在的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澎湃的汹涌,可涓涓的细流更能让我幸福和回味.同时我也明白,有些事,有些人,我们注定无法得到,唯一可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情如化雪,你以为它会消融与阳光中时,它已经渗透你的肌肤,流淌于你的血液,穿梭于发稍,指间,如影随形,一生一世.
  十年后,我终于又来到了京都.我知道他也会来的.他来是为了看他的理想.而我却是为了我的爱人.
  我看见他了,他身旁还有那位他用生命去爱的女子.我打消了相见的念头,我让才十岁的弟子给他送去了水果和我的话语.我在上面写着,我虽然得不到你的心,可我得到过你的人.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是啊,女子最好的十年年华,她最爱的人都不在它的身边,这也许就是最大的惩罚了.白云悠悠,枯叶片片.十年的时光能改变的只是面容,而我的心如故.
  我回身走了,我知道我的爱就如我决绝的铃铛声一样会永远回响在他的心里,弥久不去.即使他不爱.而他儒雅的眉眼,深情的眼神,薄雾中的背影,回身时的衣袂也只能在回忆中找寻了.
  天上的烟花终于绽放了,那一刻我的泪也流了出来.我知道我已经把我的绝美在他的面前怒放了,花开之后,再无遗憾.
  记起时正是忘记,
  怀念最浓时,
  没有怀念,只有再见,
  像海最汹涌时,没有了浪
  只有惊天动地的寂寞.


雾唤风月悲为谁
  不知道,她在夜空中飞舞的时候有没有抬头看过天空的明月,弯弯的,如她的娥眉,弯弯,似她的名字。可是今晚只有星星,没有弯月。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婠婠的心情,那种痛其实并没有比身上的伤来得疼,好象只是隐隐约约,可是为什么眼泪没有办法控制,是耗尽所有的功力也解不了的毒。
  也许在她说“我是徐子陵的女人”的时候,也许在她缠绵妩媚为徐子陵拔剑的时候,也许在她一声声喊“子陵,子陵”的时候,她都没想过她爱的人眼眉淡淡,修是道,断是缘。
  偏偏她只是一直以为叫“子陵,子陵”总亲密过那连名带姓的拘礼;她只是一直以为只要在他的身边,不要长生决,救他帮他,放弃魔门了,总还是会欠下人情,近而欠下情;
  她只是一直以为她的子陵总不是师傅等的石之轩,会一等二十年。只是婠婠啊婠婠,你也是一辈子,一生一世的爱和恨。
  谁愿是婠婠,我想即使是婠婠,她也宁可不做这可以流芳百世,万古长青的女子。她是一袭红衣,她是魔门妖女,她是人人为之倾倒的女子,她是烈的酒,是让你死的药,她是爱徐子陵的绾绾。
  仅仅是最后一句话就让之前的所有化空为零,就仅仅是个徐子陵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率性,妩媚,妖艳,果断,甚至是毒辣皆在,多了爱,转个身是立地成的佛。
  在雪山上,婠婠的计策是情非得以,是迫于无奈。救了师仙子,救了徐子陵,却救不了自己的心。世间女子到了这个境界,属于自己的情怕是早已千创百孔了。
  《大唐》爱拍背影,若说寇仲的背影是情到深处的英雄,玉致的背影是默默付出的小白兔,那婠婠是什么呢?
  是寂寞,是无奈,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对别人爱修成正果的悲哀,还是最后谢幕时候的点点不舍?我们无法探究婠婠,只能看我们的心,那个时候是寂寞,是无奈,还是成全的伤感。
  谁的文章中这样写着“佛法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憎恶会求不得’”人生镜花水月,到头空欢喜。是不是婠婠太强求,连佛祖都不眷顾于她,让她是曾经的拥有,让她不是他的弯弯月,不是他的朗朗一生。
  所以我们的强求佛祖也是不会眷顾,他让所有人各归各位,上演轮回的戏码。请相信轮回,这样婠婠还能求来世,能求长相厮守;这样我们也能求来世,能求我们爱的人爱我们,求圆圆满满。
  可事事世世算计了,一如婠婠,还是有师妃暄,有先来后到,有爱深爱浅,有心头的朱砂痣和唇边的淡吻痕。
  我们太明了看到徐子陵的心,那是一边倒的,连失衡的天平都算不上。在他的眼中,师妃暄是神女,是仙子,是云端的可欲不可求,是到最后的清修最佳伴侣。而婠婠是在身边可以触及的,是日日纠缠相见,是将爱爱恨恨挂在口边,是魔教的不二代表。
  师妃暄和婠婠,对立着,仙子,妖女,救人,害人。世间给出了所谓的定律,所谓的正义和邪恶,所谓的礼仪廉耻。将绾绾生生得挤出了竞争的圈子。
  其实,根本就是没用的,再努力也没用,在开始的开始就写明了,就讲开了,导演就安排好了。爱上徐子陵,却无法得到,这是婠婠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任务。
  是不是日久生情也是需要第一眼就决定了的,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都是自己对的人,不对的人怎么旋转也到不了那个点,就算是婠婠也逃不出这样的定数。
  我们苦苦追求的其实是一直安排好的,我们的种种经历都是注定的,我们的命,到底要不要相信,谁掌握它操纵它。在这般左右中我们的爱呢,那些真正的刻骨铭心的爱呢?原来我们所有的爱恨别离都逃不过宿命的执着。
  还好到最后有明空,眉目清秀的小女孩,我想她必不是第二个婠婠,第三个祝玉妍,她是明空,是会拥有大唐的女子。希望她是徐子陵的女儿,看着自己爱的人的孩子长大也是种幸福啊,那是那个他的延续,他的血他的脉,总是没白爱一场。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婠婠只是要说这个了,没有后悔没有遗憾,只有爱的恨的你。只是在徐子陵的心里不止师妃暄,婠婠的铃铛也会伴一生一世吧。那个曾经为他赴生冒死的女子,只愿你可以记她一生一世。
  哎~~~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婠婠为徐子陵做完一切而远去时的背影总有一种莫名的悲伤眼泪哗哗的徐子陵真幸福希望黄老多为他们两个多留些笔墨
  如果让我当一回徐子陵我宁愿放弃下辈子做人的机会而且义无返顾的选择婠婠。


醉梦西楼品大唐
  第一篇【品味】
  近一个月多来,随着网友们对《大唐双龙传》的关注,我也找来几册读了起来。虽然自已对武侠小说接角触的不是很早,但是由于个人经历的关系,对武侠小说所反映的武侠人生有着较深的体会,读了《大唐双龙传》更是得以加深,遂想把近体的点滴体会付诸键盘,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就《大唐双龙传》(以下只称大唐)而言,确如大家所共识的,是新派武侠小说的又一代表作,更因为此长篇巨制悬念叠生,而其出版又是现在时,因此反响在武侠小说爱好者中比较热烈。我想这是引起大唐热的关键!
  从另一个角度讲,大唐是界于武侠、历史、政治小说之间的异类小说,因此有些人对大唐四十卷之后的小说失去了读的耐性,也是因为此小说前些部分是武侠小说的模式较强的,而后面则没有了更多的可以引起你武侠奇遇的悬念,因此想在大唐后半部中再接续找到武侠人物的新的刺激可以说是较难的。可是我认为后些部分可读性还是比较高的,也许当你的人生经历达到了一定的时段,你就会从大唐的后面看到武侠人生的新品味,因为武侠小说并非要你猎奇,而是通过武侠人物的特殊命运来阐明人生的道理。
  黄易的小说我是最近才接触的,也是由于大家对大唐的讨论之热烈而感染了我。与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等武侠小说作家相比,黄易的这部大唐可以说是继承并超越了他们。从继承来看,大唐中我们可以看出,寇仲、徐子陵都出身市井,而且是扬州,这正是《鹿鼎记》的韦小宝的另一个版本,而这两人的习气有梁羽生部分小说中的人物的影子。而大唐两个人物贯穿始终的人物又是以朋友之间的理解和情义为主线,这在武侠小说中可以说是重中之重。
  而这部大唐在我看来,有梁羽生小说的历史感,有金庸小说的博大,有古龙小说的诡异,更有温瑞安小说的现代写作手法。可以说从大唐中我们可以品味道新派武侠小说可能品味到的各类形式,而且其复杂的关系不得不使你捧卷细思。从武、情、景、战中,我们可以看到武侠人生的波谰壮阔,同时也会体会到人生的创业和守业之关系,品味出现代生活在武侠世界中的映射!
  大唐的优秀不仅是其立意的开拓,而且也高度在反映了武侠小说的特征:用武侠反映人生的真缔,用人生来折射现代的进步,从而给人在不知不觉中得到阅读的乐趣。大唐中,我们可以看到政治的血腥,而这血腥即使是现代也不是没有的。在政治的流血中,我们体会到人格与背景之间的争夺,这种争夺令你会心生寒意,从而可以达到冷眼观世象的境界。我们还应该看到,武功和智力之间是互相传化的,没有一定的恣智,武功高手很难达到顶峰,而敌人的高手段才是真正可以激发出能量的重要的一环,因此实战是高手最重要的提高条件。
  难道大唐没有缺点吗?如果你深度品味大唐,那么其现代的语句和词汇的不恰当运用还是我们对武侠小说体会的缺陷吗?
  第二篇【心理】
  读金庸的武侠小说常对其小说中人物的心理描写称赞不已,但读了《大唐》之后才看到人物心理描写还可以如此不露声色,而且还是刻划如微。从金庸的小说中,我们看到的是直接的心理描写,譬如:心道之后的句子,因此为了达到人物与心理的统一,在改编的电视剧中,总是以话外音来处理,可以说是心理状态白描的反映。但是大唐则不是这样,而是通过语言和行动来处理心理状态的描写,而此种笔法则要比白描式的笔法略胜一畴。
  首先,是寇仲和徐子陵的心理描写。由于其两位是从小说在一起斯混的朋友,因此互相比较掌握对方的心态,因此互相用言语揭示心理状况则是一个重要的方面。而从加一方面来讲,每个人的心理状况时常会出现自已也不知的情况,比如当爱情到来时,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真实反映。而此时另一个旁观者,则能对你的心理状态进行更深刻的剖析,这是为什么心理学家会受到现代社会的观迎的重要方面。寇仲在对徐子陵心理状态的把握上是非常准确的,而通过他的言语,则完全可以揭示出徐子陵在友情、爱情、理想等等方面的心理状态。这种心理完全反映了徐子陵的淡泊人生的价值取向。而徐子陵对寇仲的了解,也通过行动等一系列的分析,使寇仲的争强好胜及对人生琢磨不定的心理得到最彻底的显现。
  其次,是对待爱情的态度上产生的心理状态。由于大唐双龙传从始至终出现的美女不计其数(据我看,除了翟娇外,作者把美女都放在了大唐这部巨制中了)。因此也免不了了夹杂着大量的爱情与情爱,而这些行动也成了心理描写的重要一环。而这些重要的一环,成为大唐情节的重要推动力,因为如果没有这些错综的爱情不确定性,小说的悬念将失去很多的依托,成为一种单向发展的走向。
  比如,喜欢情爱刺激的寇仲,其对李秀宁、宋玉致、尚秀芳等等的心态,完全地反映了他在人生的目标追求中对爱情与事来之间如何选择的矛盾心理。而从反面人物看,不论是石之轩还是祝玉妍,都在爱情的极端上有心理上的不成熟,这也许正是人性的反映吧!
  其三,是在政治斗争中,体现了心理的状态。随着天下的大乱,群雄争霸使大唐双龙传出现了近于对政治小说的演绎。不论是各霸主的尔虞我诈,还是内部间的倾轧,都在政治心态的描写中体现出来,特别是在寇仲争霸天下中对层出不穷的陷井、及复杂纷繁的关系的理顺,对寇仲的心理促动产生着全面的影响,也从心理的成熟性上给了最大的笔墨,这是小说另辟途径的重要一环。
  第三篇【爱情】
  《大唐双龙传》中的爱情是令读者很是心动的,因为爱情的写照正是主人公人生经历的重要组成部分,而通过爱情的磨砺,使大唐的两个主人公由于市井混混,脱胎成武林侠客。
  首先是寇仲的爱情,不论其是否承认,他对待爱情的态度上还是不很严肃的,因为在他这样的人来看,只对爱情的追逐可以说是人生的浪费。因此,不论是和自已有肉体关系的,还是他不太敢放肆的,他都没把握判断自已是存在于爱情之中。
  反而对于楚楚这类下人,他可能会更放开一些,因为做为阶层来说,他们没有什么顾忌,从而也就会产生真情。而如尚秀芳、李秀宁、宋玉致,他只能是敬仰,是一种无法平视的心理,因此,这样的爱情谁能说是真正的从内心里发出的而不是以政治或其他的因素呢?当做为成为宋玉致的未婚夫后,寇仲的爱情更是让我们感到那不是真正的爱情,而这一点也是宋玉致对他失望的根由,这是爱情的又一个打击!
  徐子陵的爱情也许是可圈点的,因为他对自已的内心世界不看窥探,从而形成了含而露的心情。不论是绾绾,还是师妃宣,还是石青璇,他都有着微妙的心态,而在以精神恋爱为开始的爱情游戏中,他是个成功者。怪不得寇仲动不动就以此来对他进行调侃,因为这些都使寇仲心生“嫉妒”,而这也是朋友间的一种差别吧!徐子陵是道家的心态,因此他不可能象寇仲那样处理自已的感情,但是终归他还是要偿偿爱情过程的慌张与患得患失,这是经历过爱情的人的最重要的心态。
  鲁妙子、石之轩的爱情是老一辈人的与新一代人的对比,通过他们两位的无法得到的和得到又失去的例证,告诫着年轻人对待爱情的另一种缘由:即是人生目标与爱情目标相左时,如果你不选择爱情,那么你将对你的人生目标失去信心,同时你的懊悔将伴你走完自已的一生。
  有一种爱情是政治性的,这是中国历史所特有的,因此政治的爱情与我们看到的平民化的爱情不不同的,而这政治化的爱情与青年人向往的爱情是相去甚远的,如果你选择的是政治化的婚姻与爱情,那么你想追求的人性中的爱情因素就将不复存在,这就是政治上爱情的后遗症,除非你对政治上把握得天衣无缝,不然的话只是能做茧自缚,那么这种爱情还能称之为爱情吗?
  第四篇【智慧】
  徐子陵与寇仲那个是我比较喜欢的?这个问题可能对任何读过《大唐双龙传》的人都会遇到的,还过我认为徐子陵的为人及行为还是会被我认可的,他的做人的准则也是需要我们现代的一些人应该推崇的。不过我认为徐子陵和寇仲在智慧上却没有高下之分,否则,他们之间就没有了令人难以忘怀的默契。
  智慧之人还要做到审时度势,从大唐这部武侠小说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智慧是不论出身如何的。比如韦小宝,他没读过书,但是并不等于没有智慧的支撑,看似是他比较幸运的遭遇,实则是有很多机智的成分。如果没有他与茅十八赴京的奇遇中的机智,以后的成就如何得来?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市井出身的徐子陵和寇仲可以说是智力超群的。不过小说中只描述了其做扒手的出身,而没有交待为什么他们会识文断字,这可是以后他们成为英雄的最为基础的智慧。
  智慧不是与生俱来,这是人们所公认的。徐子陵与寇仲的成功有智慧的成分,失败时也会借助智慧而当机力断,不与强者争锋,因为那是不应有的人生态度。只要不失去生命,他们可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丈夫应该能曲能伸,因为他们生活在社会底层,因此不管是爱情,还是朋友,还是战争,他们都以正确的心态来去面对,而这也正是智慧之源。
  从运筹帷幄来看,寇仲和徐子陵不相上下,越是困难的情况就越是能够把自已的潜力得到充分的挖掘!我们看到不论是与李世民、还是阴癸派,他们都有着智慧的闪光点,而更可取的是他们对事物判断的分析方法。那就是换个角度去看问题。比如处处设置陷井的某一团伙,本来判断应该如此安排,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而这种与原来判断的否定正是新的判断的产生。由于这种分析方法的运用,徐子陵与寇仲脱离了好多陷井,成为他们的智力增长的重要一环。
  有些网友对徐子陵与寇仲劫后功力大增的写法很不以为然,不过我认为这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最佳体现,失败是成功之母吗!正因为他们两位并非是一帆风顺的起步,因此,他们随着智慧的增长,功力增加成为必然的。因此做为大唐的读者,应该多看看在纷繁复杂的争霸天下的斗争中,智慧和得力的分析和判断形势的能力的培养,从中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启发和收获!
  第五篇【赌术】
  在许多武侠小说中,赌术成为显示武功,刻划人物性格的重要手段。其中:金庸所写的韦小宝成为赌术的重要表现人物,而大唐双龙传中徐子陵的赌术则是他进行武林行动的一个重要部分,而不是象韦小宝式的对赌的由衷的爱好。
  实际上做为赌术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技术型,即对牌面进行分析和判断,从而做出最为关键性的选择,在武侠小说中,主要是控制色子的落点,从理论上分析,色子每个面的重量不同,落下的时候肯定有微小的差别,而这种差别可以做为武功的一个重要方面来考教武者的听觉。二种是心理型的,虽然赌者并不都是武功高强者,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概率意识在里面,因此从心理上来讲,赌的心理因素要比技术因素要重要的多,心理可以写实,而技术上面的往往比较夸张,因此我们看赌术不能仅仅看技术,而应该更看重心理的。而这在武侠小说中,写心理的比较少一些。
  大唐双龙传的徐子陵的赌术是为了达到复仇的目的而进行的,因此并没有着重描述其赌的过程,这反而变得更有趣味和曲折的意义。从赌术上来看,黄易的描写可以说是白描式的。我没有赌过牌九,但是从这部书的描写中可以了解到这种赌具的初级玩法,也许真的会令你感到赌的惊险。
  做为中国的赌术,基本都是掷色子做为赌术的重要方面,因为那是决定你会得到什么样的牌,从而得到一种你认可的比较满意的结果。不过我还没有看到过掷色子非常出色的赌友,只是有时看到朋友们在玩麻将时对形势的判断的灵性,对赌术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赌术在人生的过程中无所不在,我认为如果没有对赌的研究就很难对人生的另一种心理有更加美妙的体验。实际上,武侠小说人物的赌兴是因为与人物的经历相关性很大,因为不论是在武林成名,还是在赌术上称霸都是人生的折射,也可以看出人生的价值。我对赌比较注意运用心理的来判别最终的结论。
  回到徐子陵的赌术上,我认为为什么黄易没有选择寇仲去赌场的原因是徐子陵的性格更适合在赌术上得到完美的体现,尽管他并不是最初就爱上这个赌术的,但是凭他的灵性更应该比寇仲把赌述体现的更好。除了大唐中的赌术外,飞狐外传的胡斐在赌术上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过,韦小宝对赌术的心理研究和输赢的取舍上更值得我们武侠小说爱好者来深入在看待赌博人生。
  第六篇【偷盗】
  大唐双龙的两个主角是扬州的两个小混混,这与韦小宝如出一折,唯一的一个区别即是韦小宝出身于妓院,而徐子陵和寇仲则是以偷盗为生,而正是这种偷盗生涯,使他们有了一种人生发展的契机。首先误偷了《长生诀》,这是大唐双龙故事展开的最为关键的偷盗了。以后的偷盗可以说是更为惊险。比如和氏璧,成功的偷盗是我们武侠小说读者心理满足的一个重要收获。
  武侠小说中的偷盗应该是惯用的,但有些小说写的不露声色,比如金庸的黄蓉,她没少做偷盗之事,有时为达到目的不惜用欺骗的手段,但是大家可能没有什么印象,而且正义的偷盗要胜过那些为个人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偷盗。而梁羽生的小说中写的偷盗则比较直白,没有一点掩饰,而偷盗也成了武功的重要一个方面了。而大唐双龙的偷盗则是由于两位主角的出身部分段落写的惊心动魄,令人感到偷盗更不是见不得人的,而是一种艺术。把坏人的东西偷盗出来,更能使读者们感到大快人心。
  由于我读的大唐并不全,因此由徐子陵和寇仲偷盗的物品并不能很全列出,不过这里我们可以列出一部分:1、《长生诀》2、《不死印卷》3、《寒林清远图》4、和氏璧5、海盐实际上列出这些偷盗的东西并不是要做什么解释,而是让朋友们看到武侠小说中的偷盗是常见的过程,而这种过程要比金庸小说中的奇遇更为令我们有一种可信的认识,同时也增加了读书的趣味,从情节上不显得离奇,能让大家接受。不过任何做梁上君子的武林豪杰都是以冒险做为代价的,成功与否与天时、地利、人和有关,每次成功的偷盗都是多种因素促成的,因此,我们看武林英雄的偷盗应从另一个角度去分析,不能只看是否成功,而应该看过程,那样我们才会有收获!
  第七篇【马球】
  武侠小说很难有一个体育性质的比赛,很多是比武形式的场面。但《大唐双龙传》中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欣赏马球比赛的场面,让我们在惊心动魄的你死我活的斗争中,还得到另一种欣赏。
  马球比赛不但是比人,而且还会是比马,虽然没有正式的马术的描绘,但是徐子陵与寇仲在跋寒锋那儿学的人马合一的武功,足可以取得马术的关键与诀窍。
  因此,大唐双龙传中的马球也正有了基础。而通过徐子陵和寇仲的对自已一窍不通的方式,来体现两位的机智与才智,也说明了很多事情一般都是相通的,没有什么可以绝对不可融合的东西,尤其是体育比赛。记得很多人都把足球作为自已阐述自已的观点的重要工具,而武侠与足球的结合也成为武侠网友们的重要一个写作成份。
  记得前几天网友“天天”写了一个大唐双龙足球赛,也得很精彩,把大唐双龙中的人物刻划得非常出色,而且以足球赛的形式。这是作者对大唐人物把握后的再创造。前一段时间欧锦赛时我也写了几篇有关足球的《如空看球》,而是从武侠小说的角度来写,虽然是初次偿试,但是还是为大家接受了,我想还是因为武侠人生与体育人生有许多相近的地方,因此很容易结合。
  大唐双龙传中有一些体育项目的描写,比如潜水,这是徐子陵与寇仲得到长生气之后的最大收获。但是做为正常的体育项目,是否能够闭气如此长的时间进行潜水,我还没有试过,不过我曾试验过自已潜水可达到的时间,最长的时间是一分钟,可以说已经不简单了吧!不过我的经验是要想在水中潜的时间长一些,就要减少自已消耗,不然的话,你不会成功的。据说世界潜水记录即在水下可达十分钟以上,真是不可思意的事情,但我想那是可以发生的。
  实际上爱好武侠与爱好体育一样,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一种人生的启发与乐趣,即有童话式的激动,又有成功后的回味,因此,我们真的希望武侠小说大家门对体育比赛能够爱好一些,那样也许我们会看到更多的体育项目进入到武侠人生中。大唐双龙传中好象没有围棋,这个项目也真可以反映人生,而金庸的武侠小说中对围棋的反映比较多,最著名的是虚竹破的“珍珑”,还有袁承志的棋艺等等。只不过围棋比较静,而马球比较热闹吧,因此黄易把马球的过程写得令我们读者有了更加过瘾的体验,让我们真是还想看到更加好的球赛武侠!
  第八篇【奇遇】
  武侠小说中的奇遇的事情不少,比如石破天的奇遇,我们看到了许多巧合,真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过那些奇遇有些过于奇了,因此有时不很可信。但是大唐双龙传中的奇遇则是让人感到虽是奇遇,但是并不离奇,有偶然性,但是如果评判的话,还是有许多合理的成份的,因为要想让徐子陵与寇仲由两个小混混即双虫变双龙必须有外界的因素,内因起决定因素之外如果没有外因的促进也很难实现的。
  大唐双龙第一个奇遇是遇到了傅君婥,双龙认她为娘,使她对他们俩位在武功上得到了启蒙,不过这段相遇是暂短的。但正因为有了这段相遇,徐子陵和寇仲才有了坚强的意志与宇文化及作殊死的斗争。而以后的所有的情愫也是围绕着他们所认的干娘来发展和展开的。而通过这段奇遇,作者把徐子陵和寇仲的性情和品行沟划出来,为双龙的有所作为创造了先机。
  第二个奇遇是在牧场遇到了鲁妙子,虽然这个奇遇可以说是平凡的,但是这个相遇的意义非常重大,尽管这个相遇并不是徐子陵和寇仲成为武林绝顶高手的必然条件,但是由于有了这个相遇,徐子陵和寇仲才能在以后的武林纷争中有着多方的表现,按现在的话来说是综合素质得到很快的提高,使以后在高手们纷纷出笼的时候能够难中求存、死中求生。特别是便妙子的多项理论研究,为双龙达到新的高度武功提供了教材,而且是高等的教材。
  第三个奇遇是与素素相遇。实际上作为两个孤儿,任何人给他们的真切的爱都会使徐子陵和寇仲刻骨铭心。但是与素素的感情不仅仅是他们两位的对姐姐的情感的直白写照,而是亲情与世态不如意的复杂情感。除了争霸之外,两人的支柱的精神世界是素素这个他们认为的姐姐给与的。有时是内疚的心理,因为素素成了他们二人江湖争斗的牺牲品,这对于他们俩来说是痛苦的,但这不是他们当时能够选择的,因此,素素的人生遭遇正是武林纷争对他们的关系的左右的必然。也正因如此,这部大唐双龙传才更有可读性。
  对比金庸小说的奇遇,黄易在这方面有了更大的发展,但不知后面的奇遇是否真得如我们希望的那样变得重要和具有决定作用!
  第九篇【面具】
  《大唐双龙传》中运用最多的是面具,这是鲁妙子的绝佳作品,由于面具的出现,使故事发展有着更加深的纵向联系,使《大唐双龙传》具有着立体层面的显示,而不仅仅是平铺直述。特别是“岳山”的面具,不但为徐子陵掩饰了身份,又使大家对武林中的新仇旧怨有了更加多角度的体会,更使主人公在完成自已的目标中感受到人生的多变,从而得到另一种人生的启发和教育。
  装扮成另外一个人并不是大唐的发明,给我们最深印象的是天龙八部中的阿朱的易容术,那是决定命运的易容,写起来也是神之又神。而大唐双龙传中的易容却也来个偷机取巧,但做为作者,这种创造更能体现武侠的奇遇性质,使小说又增加了更多的变数。
  但是小说中的面具并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岳山的面具很能为徐子陵所用,但是那是基于换日**,如果没有这个**跟着,谁还能相信那就是岳山呢?不过从这些条件来看,面具的功效与其他功力结合起来却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也是《大唐双龙传》吸引人的地方。
  面具要比易容术好一些,因为一些易容并不能完全一致,而面具则是固定化的,因此我们相信面具的功效,对易容化装术可持保留态度,因为以面具做为另一个人身份要比通过另外的各种工续来易容要方便和容易的多。想起来,我想做为化装,应该是年轻的扮老者容易,而老者装年轻的人十有八九会露陷,因为那是不能够得到细致体现的,因此我们可以想象:徐子陵可以扮岳山,而岳山决不能去扮徐子陵。
  伪装是任何武林斗争的需要,而人生也还是需要一些伪装的,有些人伪装的好,在事业上就会有所收获,因为有时善良并不能证明你拥有真理,因此人们常常用一个面具来把自已的生活装扮的丰富或者多情,不过这也没什么,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这是害人害已,但是某些人还乐此不彼,这样的人的不健康心态令我们武侠人生的品位无法提高,那么如何做?大家应该有个价值判断吧!
  网络交流可以说是个面具,你可以扮各种各样的人,但是如果你没有思想,你就是说你是某名人,大家也不会相信的。而在网络上,你即使是名人,大家也不会很买帐,因为你现实的面具与网络上的面具有着千差万别,正因为网上有面具的存在,因此人们是平等的,因为即使你以本来面目存在,也没有人想信你的本来的面目就没有面具。因此我们所看到的网络生活就是一种面具生活,那与徐子陵的武侠面具生活也就没有了区别,从而你也就会很好地体验到徐子陵戴上岳山的面具的心理活动的可信性了,不信你再读读!
  第十篇【美食】
  饮食男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武侠小说也不例外。最有名的馋嘴是洪七公,正因为他爱吃才得个九指神丐以示悔悟,但是还是中了圈套让黄蓉的美食与他的绝世武功兑换了,我认为黄蓉给洪七公做菜的描写是金庸武侠小说对饮食描写的最出色的一笔。
  《大唐双龙传》也不例外。两个吃不饱的街头流浪少年对饮食没有过高的要求,而讨要成了他们的必须,而贞嫂的给与则成了最初徐子陵与寇仲的美好回忆。之后的对饮食的描写也有着神来之笔,不过只是不细而已。印象较深的是在飞马牧场的做怪饼,那是得到飞马牧场场主青睐的关键性情节。
  在我的饮食选择中,是比较全面的对饮食有所要求,因为这必竟是人的最基本的需要,而在我看来,徐子陵与寇仲应该也是热爱美食的,只是书中没有更详细的描述罢了,在他们两个比较来说,寇仲对美食的追求应该是不在其对美女的欣赏之下的,而徐子陵对美食的兴趣我想也不会低,因为他们都是孤儿,因此得不到的是珍贵的,正象我们吃了很多好吃的而对粗茶淡饭有一些更多的怀念一样,从未吃过山珍海味的徐子陵与寇仲还会对那诱人的美食不向往吗?好象两位小哥对面条情有独衷,经常是在面馆相会,也许是黄易觉得饮食中面条比较好写吧!
  我对美食的要求有几条:一是要看着好,这是首要的,如果看着心里闹得慌,谁还有吃的欲望?二是要闻着香,不过这一条也可以商量,因为有时用的器皿不一样,香味也就不太一样。再就有吃着好吃,这一点最关键,我不太喜欢吃甜的,当然以咸的菜为佳,不过为了身体健康我还是尽量以低盐美食为主。西餐式的饭菜我也比较喜欢,时常去西餐厅过过嘴瘾,还特爱吃鱼子酱。
  武侠小说与美食的联系虽并不是凤毛麟角,但是有与情节相关的美食经历还比较少,有时有一些情趣的美食也是很令人回味的,比如令狐冲与任盈盈烤吃青蛙的情节就会给大家留下一定的印象,不过按现在来看,吃青蛙是不允许的,那么烧烤还应该以鱼虾为主,前几天我在兴凯湖湖边就吃到了新鲜的烤鱼烤虾,我想不会比令狐冲与任盈盈的差。
  第十一篇【朋友】
  《大唐双龙传》与其他比较著名的武侠小说不同,写朋友之间的默契写得较多,而且朋友间的互相理解与支持成为此篇幅小说的最要组成部分。按理来说,武侠小说的侠客一般是讲究独来独往的,特别是武功高深的大侠,而由此而产生了需用要朋友,需用要友谊的心理,不过大唐双龙不需用要这样,因为这部书的开始末就是以已经是生死朋友的面貌出现的。
  在金庸的小说中,朋友也是有较多的描述的,比如段落誉、萧峰和虚竹是结拜兄弟,也可以说是朋友,但是这个朋友之间只有友谊,而没有朋友间的默契,而朋友间的默契应该是朋友能否长久最为最要的。
  而再如金庸的武当七侠之间,我们看到的是亲情,而友情则是比较次之的。其他武侠小说中的朋友之间是否有较深的默契,这是与小说作者是否对此有所重视的一个重要表现。追寻朋友是武侠人生的最要方面,因为爱情与友情应该说是人生的两大重要感情,而爱情有时要看缘份,因为当你认为可以时,也许你是迟到者,而当你不想有如此的爱情时,爱情却会投入你的怀抱,比如令狐冲的爱情。而友情则不一样,被别人认可与朋友交流是人生乃至整个生物世界共同的追求。因此朋友确实也是人生重要的追求目标。
  做为真正的默契的朋友需要有许多因素:一是智力。因为行为准则如果相同但智力水平不同,有时互相之间很难理解对方的心理和作法,从而使朋友的关系没法进一步发展。二是性情。如果一个人脾气非常火爆,那么做深入的朋友很难。因为朋友间不但会有误会,还会有摩擦,如果脾气不好则会容易形成不好的局面,从而使朋友的友谊不能长久。
  三是机遇。每个人都会有与朋友相处的机遇,但是如果你不表现也会把机遇丢失掉。以上三点,徐子陵和寇仲互相之间都具备了:一是从智力因素来看,他们都很聪明,也很有才气,而徐子陵的接受能力高,但是他比较内向,而外向的寇仲则与其互补一些,形成了朋友之间性情的相投。再加之他俩从小就在一起受苦,一起偷盗,一起打架,形成了特有的相互之间的理解,从而不同机遇他们就可以成为生死之交,而武林中的恩恩怨怨也却实成了他们生死之交的见证。
  人生中没有爱情的生活是没有色彩的人生,而没有友谊的人生则是痛苦的。追求友谊应该比追求爱情更难一些,而被朋友欺骗则是人生的最大悲哀,而正因为有这种欺骗,朋友才难得,而遇到真正的朋友则会成为人生最为可书写的闪光点。
  第十二篇【美女】
  武侠小说中美女较多,因为如果没有美女,何谈成人童话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武林奇事。因此美女充斥武侠小说中是必然的,虽然人生中我们遇到的美女并不一定象小说中描绘的那样。
  比较来说《大唐双龙传》的美女可用云来记述。首先是白衣的傅君婥,这一异族美女成为看到徐子陵与寇仲一丝不挂的洗澡的第一位美女。(由于《大唐双龙传》还未出完,因此不知道还有没有美女有这样的眼福)。以后那美妇则一个接一个:云玉真、李秀宁、沈落雁、东溟公主、商秀珣、郑淑明等等,以后出现了宋玉致、绾绾、石青璇、师妃暄、尚秀芳等,而未出场的还有一些美女,总之除了翟娇外,所有的女子都是美女。
  从《大唐双龙传》中我们可以看出美女在黄易笔下的特征:其一是真实的美女,如石青璇,因为他经常不给人以全面的相貌出现,反而让人觉得容易接受;其二是有修饰的美女,如绾绾,由于练就阴癸派的武功,使其在美丽中加杂差武的力量,从而具有的超出一般的容貌;三是色相美女,这类美女是为了小说情节的发展,以色相来取悦于武林人物,从而美虽美,但是让人感到那种美是一种面具,同时进入和欣赏将会有跌入陷井的危险。
  其四是多才多艺的美女,有一种可望面不可及的魔力,如尚秀芳。多少美女就有多少作用。记得前一段时间大唐刚出来某一集时,很多人都在声讨师妃暄,也确实,师妃暄为了自已的目标,充分利用了徐子陵的爱情,从而使寇仲和子陵间的默契出现了裂纹,这是可爱的读者们不想看到的,联想起师妃暄爱着男装的特点,我们不难理解黄易对美女的作用的理解和使用。
  由于美女众多,因而我们无法判断其美到底在何处,这样我们就可判断出黄易的美女的实在程度,由此我们也可想到这部作品在美女美在何处的缺憾。相比之下,金庸、古龙、梁羽生的美女都是有鲜明的个性的,那样我们很容易分辩,而大唐中的美女我们感到是过眼烟云一般。美女不应该是花瓶角色,如果以后的人物出现时,但愿黄易能够不用原来的招术!


千古风流大唐情
  洛水桥边现,青衣儒衫。宛如仙女惊下凡。剑心通明空即色,绝世容颜。
  龙泉一别难,离和悲欢。心雨霏霏闯情关。身系天下苍生责,力挽狂澜。
  天生丽质自难弃,淡雅如宪。看破红尘身外事,唯情最难。
  星稀,月残,心有千语,终无一言。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深谷。风清云淡薄,谁人识玉心。
  缘分本如水,相忘自有时。他日君忆起,伊人已成梦。
  井中月,莫策变幻生八法,兵法入刀,扫江湖。
  少帅军,虎跃龙腾朝气勃,刀法入兵,荡天下。
  指似剑,印结莲花生宝瓶,口喝真言,镇邪魔。
  人如玉,拈花微笑心通明,儒雅风流,醉佳人。
  素青袍,红头巾,人马如一,草原任驰骋。
  人似剑,剑斩玄,换日偷天,豪气破长空。
  与谁相忘江湖,或将名利尽赠山水。
  因我独听夜雨,也驽孤帆遁入白云——师妃宣
  浮沉一任,但容我纵横乱世。
  肝胆几休,曾为卿浪荡天涯——寇仲
  曾于冷月初钩置酒,或在白云深处听风——宁道奇
  特立独行,但开怀不悔平生,心怀坦荡,时驻足游戏红尘,真情流露,无分礼教纲常,行事皆凭喜好。
  清眸皓齿,教回首亦惊颜色,大义从容,便指心洒脱世宇,善恶分明,自带天真野趣,不亏斯是佳人——馆馆
  此意参差非落拓,豪情一寂总无由——拨锋寒
  想昔日浪迹江湖,杯酒同分岁月,直把欢欣落寞,各收心底。
  至此时相知乱世,风云际会边缘,但将壮志豪情,烙向天涯——双龙记事
  已然自我无归,观心缱绻,斯时有梦萦于枕上。
  如是风华落寞,与世徘徊,尝把多情醉倒樽前——石青旋
  亦正亦邪,半生大梦萦怀,心如冰炭。
  时痴时醉,数载浮云相忘,风满江湖——石之轩
  一任飞霜昭剑骨,几曾风雨泣斯人——傅君婥
  爱恨难期,唯将天下为公,江山为重。
  情怀不解,只揽风云在手,社稷在胸——李世民
  有心淡忘江湖,清萧一曲,且伴佳人醉卧林泉,听风雨榭,不意相知乱世,大梦生平,唯与兄弟逐鹿天下,拭剑苍穹——徐子陵
  回首处,灼灼桃夭,翠衣柳眉不胜娇。
  绿绮沉香屑,携手看流云,少年心,分明点点情。
  今何夕,杨花落尽,东君不问闲愁肠。
  故人匆匆去,白雪遗香寒,输流年,人又在天涯——忆秀心
  家住云外此山中,剑心顿悟可通明。
  红尘一入深似海,情到浓时却成空——师妃暄
  初遇长生身化龙,手握四海战苍穹。
  天地一哀哭不幸,男儿尽处是山城——寇仲
  位高性洁本悲歌,知己红颜两难择。
  纵横江湖终不败,寂寞浪子愧情多——徐子陵
  剑试天下为斩玄,险死还生可偷天。
  无情未必真丈夫,多情依旧是锋寒——跋锋寒
  爱恨纠缠岁月穷,缘牵一世已三生。
  若非乱世初相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绾绾
  清泉明月照幽林,三见朦胧已偷心。
  不恨灵秀遭天妒,半缘山水半缘君——石青漩
  谋无再计兵如神,指掌之间有乾坤。
  一战十年天下定,唯以贞观谢此恩——李世民
  一人一扇章台路,公子名花两相欢。
  魔门从来多异士,凭画入道也通禅——侯希白
  天道无常刀有意,枯坐岭南造穷奇。
  四十年来家国梦,一朝方知为情痴——宋缺
  顺昌逆亡惊绝艳,毁天灭地视等闲。
  江山美人谁为重,成败得失一念间——石之轩
  白衣胜雪水沉香,生死之道费思量。
  人在棋中寻超越,星空尽处路茫茫——傅采林
  红颜歌罢余音饶,自有男儿慕窈窕。
  一夜风流情已尽,道是黯然却魂消——尚秀芳
  马踏江淮起争锋,高冠峨袍任横行。
  功名与我非恋栈,只怕老来负平生——杜伏威
  情义两在威名重,虎牢亦可困骄龙。
  洛阳城下身既死,王图霸业转成空——窦建德
  回首成败来时路,亦悲枭霸入穷途。
  若无荥阳风高夜,谁主天下未可知——李密
  怜有七成爱三分,君为天下妾为民。
  若得江湖偶相见,或可为郎献此身——宋玉致
  白衣单剑入强隋,碧江血战草木悲。
  一声小鬼两行泪,纵使身死犹不悔——傅君倬
  若是苍天本无意,何苦当年惹相思。
  李郎春风得意日,正是妾身魂去时——素素
  望阕名门少多才,一见不疑百世哀。
  佳人已随黄鹤去,夜有白衣入梦来——宋师道
  翠袖疑寒薄,绿绮沉香屑。
  鬓丝乱,忆起前朝:共君携手看云处,小长安、洛阳桥。
  流年似水流,韶华黯然消。
  回首处,灼灼桃夭。
  翠衣柳眉不胜娇。
  怜奴意、寄天涯。——忆秀芳
  潇潇疏雨滴黄昏,秋水望穿泪一痕。
  拥翠被,闭朱门,分付相思与梦魂。
  愁思一缕夜来生,春梦未成鸳被横。
  飞絮软,落花轻,此际心情莫可名。——忆秀芳
  残梦犹似未醒,枕边香暖,幽兰似苦。
  窗怜影瘦,几多伤怀无诉。
  晓寒薄、年华暗换。
  回首时、风月无语。
  相思处,仙殊不再,疏雨孤流。
  难忘,龙泉深意,携手嬉游,情意正浓。
  鹅黄嫩绿,浮云闲看乱花红。
  迟迟日,佳期苦短,漫言笑,空遣情怀。
  黯相思,几番相误,情也凋零。
  山海关,三雄会,古堡风云变,英雄血染赫连丘。
  奔狼原,黑狼嚎,草原龙虎斗,灭日亡月射金狼。
  洛阳城中初现,人间得仰仙姿。天道人道两相齐。暂别云中府,巧挽天下颓。
  天津桥上禅对,世上难解情迷。龙泉真假两相离。空有灵犀意,何不比翼飞。
  饮月思痛谁无泪,昨看今宵是茫然。
  愿君能为心而死,朝幕情悦散无边。
  琵琶声声思,青楼梦好,倾城容颜妙华年,乐海浩瀚无崖际,醉因其间。
  英雄怀豪气,誓破长空,应是良缘难尽语,一夕恩情缘已尽,佳人何处?
  神星偶现凡尘,成双何几能得睹。
  长生梦起,少年志高,欲临天下。
  踏浪逐流,月明星淡,长空万里。
  看神州起落,戎马内外,风雷怒,飞龙傲。
  缘起何时得悟,笑姻缘,谁人能解。
  百年社稷,凛然大义,江山拱手。
  乾坤悲笑,大梦方醒,龙吟震剑。
  啸苍穹,数载沉浮遁去,酒清箫醉。
  大唐行天下丧乱志士起,云集风涌传羽檄。
  寒门黔黎群揭竿,巨阀衣冠奔走疾。
  金戈铁马纵寒夜,拥旄徙纛争良地。
  狼烟连漠向塞北,江南游舸暗结集。
  男儿有志且横行,莫教山河空委弃。
  刀光乍现三丈血,谈笑间破十万敌。
  白日争兵驱风雪,黄昏饮马化冰砾。
  敢骋孤骑踏塞草,不惧突厥狼子骑。
  宝刃雕弓行天下,铁板铜琶和啸息。
  可怜国难碎山河,坟连茔累白骨栗。
  身加铁衣先士卒,力尽疆场何为以?
  山川萧条百姓苦,争雄只为苍生计!
  大唐双龙赋乱世遭逢兮,非只罹难,国祸其纾兮,自待英雄。鞭笞天下兮,始皇之威,鸿沟阵列兮,楚汉经营;金吾丽华兮,九五之归;横槊赋诗兮,壮哉曹公;此皆豪杰兮,乱世以造;时之翘楚兮,天地之精。凤现于世兮,圣人将出;九渊神龙兮,岂恒潜藏?神明有智兮,自施恩德;大任之将兮,不及蛭蝗;骐骥见羁兮,其真弥固;蹇驴驰骋兮,无异犬羊;故江洋其浩淼兮,自有龙游其中;九天其无限兮,亦有龙自翱翔!
  洎乎隋末,乃见此双龙。一曰寇仲,一曰子陵。伊尹为奴兮,傅说胥靡;自古英才兮,多出市井。圣人释我以天命兮,我乃知福祸有定。故双龙得诀长生兮,乃知其皆因时命。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江湖为炉兮,双龙为铜;熔兮锻兮,冶兮炼兮,形渐丰成,骨自峥嵘。寇仲志在天下兮,子陵志在苍生。故兄弟殊途兮,终以同归。生而不有兮,为而不恃。功遂身退兮,弗居不去。芸芸众生兮,惑惑自遗;真人恬漠兮,独与道息。世世轮回兮,往往而至;至人乘流兮,与道偕往。皇皇天地兮,寥寥人生;德人无累兮,道化大智!
  题宋缺我欲醉,我欲醉,人生不关风与月。
  雪色苍茫也现春,邀星不管明月泪。
  对饮细察月光美,瑶琴淡响美人醉。
  自古风流无限情,一壶谈笑成青史。
  两鬓斑白也黄昏,剑洒锋芒天下慑。
  宝刀一斩千般情,待得书写已曾经。
  霸主座下不留名,归去只求人间好,洒然一笑对此生。
  宋玉致清泪两行香泽生,相思难舍恨难分。
  当日荥阳雪中武,一鞭纠缠结终身。
  傲骨铮铮自弗屈,芳踪杳杳掩情深。
  姻线本为前世系,可恨虚情为志成。
  月圆佳节逢旧人,落英时分斩情根。
  但求避世忘前缘,欲迎偏舍隐衷真。
  非是碑前明誓狠,挥泪决情为苍生。
  此女心怀终得抱,勿负啼血采薇人。
  少时不爱红颜装,十八长成为家忙。
  刚爽性强胜须眉,不待深闺绣鸳鸯。
  皓齿玉肌美目辉,窈窕刚健别样媚。
  男儿志气女儿身,但求安泰厌纷争。
  仲郎只道妾心狠,佳节时分断情根。
  谁人愿解心头结,殷殷啼血为族人。
  卿卿佳人暗拭泪,半为苍生半为君。
  何日折桂返山城,可知清泪已湿襟。
  生于阀门贵氏族,人言前世行善福。
  华荣锦缎贵盈身,心声无人问津苦。
  独迎风霜暗香飘,心高性骄隔雪遥。
  孑然一身素雅质,情关前头亦堪傲。
  宁为家族入李门,不甘负心骁郎欺。
  若嫁无情心止水,尤胜倾情伤透心。
  前线沙场征战频,岭南有女芳心颤。
  且恨族人远征去,且忧一人生死关。
  幽幽怨怨日清减,悲悲戚戚夜无眠。
  只道爱深恨之切,唯有心知难释怀。
  不爱戎装冀康平,奈何尊上汉统愿。
  一力终难化干戈,心愧民生怨深埋。
  若无小巷武斗缘,再无江都挑情缠。
  三无是夜长江谈,四无圆月探卿来。
  甘愿此生未逢君,易来亲族一生安。
  昨夜晓风侵罗幔,鹅黄柳绿蝉衣薄。
  卷帘烛泪灯下人,绵绵情丝化入诗。
  莲步踏落英,湍湍春水流。
  玉面妍群芳,羞花艳难斗。
  馨风抚青丝,拂动湖心绉。
  忆苦前尘缘,知惜今生后。
  成美塌边妾,兼爱夫怜人。
  至洁思慕情,君心始为珍。
  美人帝王梦,为卿皆可舍。
  此情终不渝,毕生报情恩。
  勿问当日事,蹙眉展何时。
  江山易慧心,始见君意挚。
  一别岭南后,夜夜恍如晨。
  偏隅起情诗,待尔归还日。
  江南好时节,愁绪最难解。
  若道念意深,怨为情花谢。
  皑皑银雪一线牵,前世已定三生缘。
  家国天下英雄志,未逮红粉羡美鸳。
  美人引谪先贤词,寥寥言表兰心智。
  采薇采薇何以寄,夜夜思量还乡期。
  致儿手中线,仲郎远征衣。
  别君岭南后,深闺月下织。
  笔墨传心念,深意入针节。
  线线吐衷肠,丝丝牵缠绵。
  云稀美辰耀星眸,明空皎月衬泪光。
  痴蛾展翼扑红烛,粉泪烛泪纠难分。
  隔世避隅意相忘,飞雪谍报乱伊心。
  本恶干戈向玉帛,终是难舍少帅情。
  当日一博美人笑,半壁江山与唐人。
  人言玉致三生幸,我道仲少复何求?
  跋锋寒:
  月明西北漠上沙,关河廖落几人家。
  星沉澜江曾试剑,雪化燕山还策马。
  但得白刃能偷天,何惜生死轻一言。
  比肩逐月人安在,催蹄疾踏天门峡。
  徐子陵:
  扬洲三月陌上行,南浦春堤啼早莺。
  仙人抚掌长生去,江湖始落秋水明。
  扑面风烟离人远,素手空结莲花印。
  镜开菩提琢佛骨,尘落灵台染道心。
  寇仲:
  十年江湖试甲兵,乱世风云只掌倾。
  曾见当年井中月,懒为唐皇座上宾。
  只身转战天下慑,风刀霜剑来相侵。
  纶音犹在芳踪杳,日暮聊作采薇吟。
  侯希白:
  蜀江水碧蜀山青,翩翩公子几多情。
  琉璃枕上胭脂泪,美人扇底绮罗影。
  拟就疏狂倾一醉,常将妙笔绘丹青。
  且向花间深处去,余香散作衣上云。
  杨虚彦:
  一夜飞花落尊前,洛阳古道音尘绝。
  朱雀街头灯如昼,未央宫里箭似雪。
  江山一梦瞳未泪,笑道平生罕谁怜。
  莫问情深堪几付,星辰殒落月犹缺。
  宋缺:
  天风环佩尽东来,一眄云涛起绝崖。
  指点河山磨刀意,轩兴汉统振衣怀。
  雪啸冰天绝禅境,南人鬓发北地衰。
  乘舟望月徊三世,星流江涌已千载。
  石之轩:
  三十年来寻刀剑,音容如旧意未消。
  拭手补天平生志,花间行遍青衫薄。
  玉鹤庵前萧歌远,幽林谷傍桃花笑。
  过眼仙踪知何处,渠上春寒正料峭。
  李世民:
  神授天狼生青冥,扶摇直破九霄云。
  胸有壮志为济世,手掌雄才能安民。
  忍将泪血全大义,未得慧剑斩余情。
  千载名治从此立,却见谁解帝王心。
  可达志:
  几度烟云几度风,蓦然回首万事空。
  波斯琵琶青冢血,朔漠尘沙锦书盟。
  世人皆怜羊儿驯,谁知塞地有狼恸。
  楼兰古谱散蹄前,多少恩怨没曲中。
  李秀宁:
  唐宫夜漏长,碧楼浮暗香。
  风摇烛影动,步移帛带扬。
  青丝胡姬髻,玉额梅花妆。
  但见娥眉蹇,却为谁家郎。
  婠婠:
  遥夜一美人,钟神秀五荒。
  纤纤玉削足,皎皎月染裳。
  罗带舞风色,檀唇吐歆香。
  回顾凄迷里,茫然使魂伤。
  傅君婥:
  隋炀种杨柳,高丽好白衣。
  慧手现珍奇,九玄出剑气。
  心系家国恨,谁怜颜如玉。
  日暮江汉里,沉沉青山寂。
  素素:
  草暗烽火漫,村寒刀戟飞。
  盈盈小家女,飘零为奴婢。
  情系尝未悔,思人意多违。
  蓬嵩在岐路,不见倩魂归。
  尚秀芳:
  潋水延金阙,珠泪湿绮罗。
  谁家少年儿,横刀睥河洛。
  龙泉冷月寂,长安晓风多。
  莫道良缘远,君子自斟酌。
  师妃暄:
  谪仙持慧剑,出世逐水烟。
  涤心悯谁人,净念悲何天。
  红尘扰龙泉,分明波澜现。
  身离君莫问,只在白云间。
  碧秀心:
  幽谷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竹扉掩绮户,疏帘隔仙音。
  红颜多薄命,至亲忍伤离。
  雨浓风且去,奏作歼农曲。
  宋玉致:
  玉人执长鞭,足踏荥阳雪。
  嘘息尚未离,忽在天一阙。
  策马扬州堤,沉呤岭南月。
  采薇欲遗谁,心在远道约。
  石青璇:
  采采水流清,蓬蓬春远明。
  华轮出东斗,徕谷见丽人。
  法门传蕙质,秀色涤兰心。
  晚风知情意,玉笛向东君。
  祝玉妍:
  天魔化姹女,风云任叱咤。
  一夜恩情负,十年掷芳华。
  泠风绾素发,轻云蔽雪裳。
  顾盼无微瑕,谁为覆重纱。
  董淑妮:
  名花生洛阳,艳光倾锦堂。
  照月还虚影,玉露吐琼芳。
  不待调零时,离人岂相忘。
  花开独自香,天水两苍茫。
  商秀珣:
  空山深雨寂,飞马逐冷溪。
  浅草没芒鞋,重雾湿缁衣。
  涉水采绿萍,沉影白云栖。
  采之心所思,回首日煦煦。
  寇仲:
  统帅之才自天生,居人之下心岂平?
  霸业王图虽可待,怎抵子陵兄弟情!
  徐子陵:
  心清性静世无争,身在江湖念苍生。
  手印真言伏群魔,妖女圣女共倾心。
  跋锋寒:
  矢志武道图忘情,孤身仗剑大漠行。
  勇挑武尊死何惧,他日为情息刀兵。
  侯希白:
  吟诗作画多情名,美人扇伴美人行。
  弃恶从善画入武,傲啸江湖任平生。
  师妃暄:
  静斋圣女入凡尘,洛水初现洛水神。
  至此色空亦难空,剑心通明不忘情。
  风吹灯枯不死,
  雨打梅落还生——
  石之轩
  塞外孤心摧褐马,
  中原冷意砺剑锋——
  跋锋寒
  四季难留刀下,
  八荒能容胸中——
  宋缺
  衣白风懒处,
  足赤月窥时——
  绾绾
  常于幽谷问音律,
  偶向瘦枝羞嫩芽——
  石青旋
  倾城倾国碧海天,气清肤润玉肌丰。
  乱世风尘相思重,难舍难离泪难歇。
  轻颦黛影傲红妆,若即若离相思累。
  爱恨纠缠终难断,玲珑秋月水晶心。
  天之娇女惊鸿影,绚烂如烟亦无痕。
  舍私为公空追悔,缘来缘去凄别离。
  空谷幽兰伊人醉,箫音缥缈意谁怜。
  如梦如幻轻纱障,情天情海换情深。
  白衣赤足空魅影,绝世容颜寂寞心。
  昙花一现惊人世,回首遗恨寄明空。
  仙心难测师妃喧,卿本佳人绾青丝。
  红尘滚滚深似海,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一卷【初临大唐】


第一章【末日决斗】
  夜凉如水,群星璀璨,一轮绞洁的明月高悬天际,在璀璨星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明亮灿烂。
  天际偶尔飘过几缕乌云,遮住明亮的月光,但在轻风的吹拂下又迅速散去。
  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车辆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虽然已至深夜,但人们依旧兴致冲冲。
  东京。
  一家不起眼的小夜总会包厢。
  两个年轻男子南北对坐。
  北座男子爽朗大方,英俊潇洒。南座男子气宇昂,飘逸风流。
  无论相貌还是气度,两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绝世好男人。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朋友和敌人,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志同道合,两人生来是朋友。
  天无二日,他们注定是敌人。
  “滴,滴,滴。”
  墙上的闹钟敲响。
  时间到了。
  两人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同时睁开,虎目中精光闪闪。
  下一刻,两人霍地一声消失在原地……
  明亮灿烂的圆月不知何时已出现一丝斑驳,渐渐的,缺口在扩大。恍恍中,俨然一条天狗对月厮扯。唰的一下扯出一个大缺口。
  “快看啊,月食啊。”
  “天照大神,是月偏食吗?”
  “哦,NO,上帝,居然是月全食。”
  南腔北调,人声嘈杂。
  城市里的人群纷纷驻足仰望星空,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天文盛况。
  月亮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天空除去几颗星星,一片凄黑。
  就在人们抬头仰天的一瞬间,两道人影闪进了东京大铁塔。
  “对不起。”
  沉默许久,两人同时开口致歉。
  但随即又都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魔帝秦康笑道:“萧策,不管今夜之战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秦康这背子最好的兄弟。”
  “我知道,”
  萧策颔笑道:“秦康,如果我不幸战死,我的家眷就拜托你多为照看了。”
  如果此刻有其他异能者见到两人,定然会大吃一惊。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划分为十二等,自低向高依次为三流,二流,一流,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王级,皇级,帝级,仙神。
  即异能的最高等级为仙神,但有异能至今能达到仙神级别的异能者聊聊无几,近百年来更是无人能及,只是作为传说中的至高境界而存在。
  目前人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境为帝级,现今异能界最厉害的十二个高手皆为帝级,冠之为风云十二帝。
  秦康、萧策便是风云十二帝中年纪最轻、势力最强的魔帝和邪帝。
  为争夺魔门的最高霸权并最终控制整个异能界,两帝横刀相向,大打出手。
  两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在成功或剪除或招降或结盟或结亲其他帝级高手后,终于还是踏出最后一步,展开生死决斗了。
  而将决斗的地点选在东京,是因为两帝都对这个民族没有好感,甚至是厌恶。
  今夜东京,生死对决,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当然还有,东京陪葬。
  “唰”的一声,两帝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们掌掌相对,顺着东京铁塔一路往上打。
  秦康的身上冒出乌黑色的光芒,而萧策身上,也放出诡异的银色光芒。
  两帝的速度都快到极至,寻常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两帝决斗的具体情况。
  只见一黑一银两个奇异的光圈在不断地碰撞,又不停的分开,再纠缠,再分开。
  反反复复,生生不息。
  见招拆招之间,两帝以交手百余招。
  决战,已进入白炽化阶段。
  魔能的霸道与邪能的诡异在两帝的身上得到最好最完美的体现。
  天下异能多种多样,有五行异能,如风云十二帝中焰帝的异能便是火;有自然异能,如风云十二帝中的雷帝便能掌握雷能。
  其他异能,诸如控制时间的异能,控制空间的异能等等,种类繁多,不一而足。
  而诸多异能中,最强大最诡异的两种异能便是魔能和邪能。否则的话,其他帝级高手也不会臣服秦康、萧策二帝了。
  萧策向后一跃,双手向前虚挥,竟然凭空出现一抹刀光,直向秦康劈来。
  秦康见状,大喝道:“来的好,看我的,魔霸九天!”
  左手凝拳往前一砸,一个意识型的拳头无限的扩大,迎向劈来的刀光。
  刀拳相交,整个时空为之一顿。
  “轰”的一声爆响,东京铁塔坚固的塔身奈不住两大高手交手产生的爆炸余波,在黑银两色光芒相撞的气场中轰然倒塌,轮为碎片。
  没有了东京铁塔的束缚,秦康与萧策二人的身影便呈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帝王级异能顶尖高手那足以毁灭世界的强悍气息漫延在东京城头,空气仿佛受到外力的挤压,人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而在这之前,太阳国首都东京的异能高手早已转移到其他城市,以避免卷入两大帝王的纷争中。
  而一些心怀鬼胎、别有用心之人也早早地被两帝下属“请”出东京城。
  可以说,此刻的东京城,除了邪、魔二帝外,再无一位异能者。
  人们顶住窒息的威胁异常难受的观看两大帝级顶尖高手的决斗,但始作俑者的秦康、萧策二人仿佛并未察觉。
  他们不断地转移阵地,从东边打到西边,又从南边打到北边。
  高大挺拔的建筑群体在急剧的撞击产生的气场中不断倒塌,破碎。
  不得不说,东京的居民是比较不幸的,两大绝世高手的颠峰对决所造成的破坏之大远非寻常自然灾害可比,比台风,火山,地震的威力更威猛,后果更严重。
  一栋栋楼房的倒塌和如同固体般坚固的空气猎杀了相当一部分太阳国人。
  萧策冷眼看着脚下为求生而自相残杀的丑陋太阳国人,心理一阵畅快。
  这,就是这个民族应有的下场。
  较之萧策,秦康则更狠。
  他甚至在应对萧策攻击的同时有意识的将战火转移到太阳国人身上,开始有意无意的攻击太阳国人。
  不!确切的说,是屠杀!
  纯粹的单方面的屠杀!
  一切犹如几十年前太阳国人加之于国人身上的一样。
  时间在两帝略带残忍的暴虐屠杀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决斗依然在继续……
  “我必须承认,你确实很强,但是今天你必须死。”
  秦康冷笑道。他的笑容是那么地冰冷,没有一丝人气,不带丝毫感情。
  萧策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接招吧,邪惊天下。”
  一道骇人的光芒自萧策身上产生,呈放射状袭向秦康,带动满天光彩。
  “魔霸天下!”
  秦康大喝道。
  一道道蓝色光芒穿越时空界限,以同样的方式射向萧策。
  一蓝一紫两道绚丽的光芒纠缠在一起,发出炽热耀眼的芒光。
  强光耀眼,热浪汹涌,又不知有多少人魂归九天。
  对于这些,秦康、萧策二人却是满不在乎,他们越打越猛,借着激起的白光发起最后致命的进攻。
  到了这一刻,两帝都不在藏拙,纷纷使出自己拼命的绝招。
  “魔能.吞噬。”
  “邪能.光爆。”
  随着两个震聋发聩的爆喝声,邪、魔两帝的决斗也进入最后的阶段:不死不休!
  秦康身后涌起一条巨大奔腾的黑龙,对天咆哮,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吞噬世间所有的生灵。
  萧策背后升起一个巨大耀眼的光球,照耀天际,比太阳耀眼炽热十倍,要消灭天地所有的妖魔。
  魔龙咆哮,啸声震动九天!
  灵球耀眼,光芒普照大地!
  魔龙张开血盆大口,要将萧策吞进肚里。
  萧策扬手一挥,灵球飞向黑龙,在巨龙合嘴的一瞬间,飞进它的肚子。
  “轰”一声爆响。
  光球爆炸,魔龙碎尸。
  “不!……”
  秦康发出一声惨叫,泪流满面,仰天倒下,身死魂灭!
  “赢了吗?”
  萧策楞楞地看着倒地不起的秦康,毫无感觉的任由白光吞噬自己。
  相当于三个原子弹的能量在东京爆炸,这是个什么概念?
  经此一战,东京,这个太阳国的首都,亚洲的金融中心,彻底消失在世界地图上,消失在世人眼中。
  带走千万残魂和无尽的遗憾,以及,国人的惊愕!欣慰和愁怅!
  秦康、萧策,这两个神话般的传奇帝王也在这一场旷世大战中消失,连同这个神话本身,消失于世!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在另一个世界,萧策继续着自己不败的传奇神话……


第二章【误入大唐】
  山,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
  可人却已不在。
  物是人非事事休,无语水东流。
  刚醒过来的萧策只觉全身酸痛,脑中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知觉。想起了他与秦康之间那场惊天动地的末日决斗,回忆起他与秦康之间的点点滴滴。
  一世人,两兄弟!
  虽然他与秦康最终免不了横刀相向,但友情仍在,地久天长。
  只是,萧策心中仍有一丝遗憾,一份感伤。
  毕竟,他,杀死了秦康。
  他,亲手杀死了秦康。
  他亲手杀死了他今生唯一一个不是血脉相通但感情更犹甚之的兄弟。
  泪水顺着萧策的眼角溢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情伤处。
  迷迷糊糊中,萧策昏睡过去。
  一阵琴音渺渺传来,惊醒了沉睡的萧策。
  琴音清越,似天山牧歌,又似九天仙乐,似远似近,飘飘渺渺。
  顺着琴声,萧策一路走去。
  浓雾处,亭台楼阁似隐若现,桃红柳绿点缀其中。
  旭日东升,浓雾渐散。
  一阵冷风吹来,带来丝丝寒意。蓦地眼睛一酸,想来有风沙入眼,萧策紧揉几下,待他重新睁开眼时,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亭台楼阁、桃红柳绿之景,更别提绝世佳音和九天仙女了。
  入眼处,是一座幽深的山洞。
  丈高的洞口写着“大唐双龙”四个斗大的楷字。下面有一行小字:有缘者请自入此洞,既入洞者,生死富贵,各凭本事,各安天命。邪帝向雨田于X年X月X日。
  向雨田?
  萧策心中一惊!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十二等,最高境界为仙神。但能达到仙神境界的,少之又少。有异能至今所载的仙神级高手也不过聊聊十数人,由此,仙神异能者的珍贵可见一般。而向雨田,就是这么一位弥足珍贵的仙神异能者。
  但是,这还不是萧策震惊的最大原因。仙神级高手虽少,但毕竟也有十余位。
  更为重要的是,他,向雨田,是邪宗一脉的开创者,是他萧策的授业师尊。
  萧策身为邪宗邪帝传人,见到授野恩师遗迹,焉能不惊喜交加!
  人类从来不缺乏好奇心,萧策更是如此。
  艺高人胆大。
  萧策并不认为这山洞之中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存在,再加上他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给祖师恭恭敬敬地瞌了十二个响头后,借着初升的几缕晨光,萧策毅然踏进了这个未知的领域。
  黑暗给了我一双的眼睛,但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黑暗中的时间总是显得特别漫长,萧策并不知道自己在山洞中究竟呆了多久,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真的有如萧策自己所感知的,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点点晨光浮现眼帘,一路平安,无惊无险。
  萧策走出洞口,阳光刺眼,破使他闭上眼睛,待他重新适应阳光之后,回首来途,却哪里有什么山洞,只有一座座高大挺拔的山峰耸立其间。
  鸟鸣清悦,山清水秀。
  萧策霍地一拳击向原来的出口处,拳风冷冽,地动山摇。
  但是,却无一块岩石破碎。
  岩性坚硬如斯安可凿洞!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蓦地,萧策想起洞前警语,或许,这就是大唐双龙的世界吧。
  萧策心中似有明悟。
  既来之,则安之。
  随遇而安的萧策根本就不去也不想去寻找回家之路。对他而言,原来的那个世界,除了美女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没有了秦康这个竟争对手的异能界对他而言,已经了然无趣。
  既然上天让他来到大唐双龙的世界逍遥快活,他又岂能辜负上苍的美意!
  也许,在这个世界,他能找到更多更加合适的竞争对手;也许,在这个世界,他能找到更好更加完美的红颜知己。
  就让我来领略一下大唐的风采吧!
  江山,美人,你们命中注定的真龙天子来了!
  随着萧策右脚的大步迈出,开始了他乱世天空下传奇的猎艳征服之旅。
  ###################################### “救命啊,救命。”
  一个女子惊慌失措的求救声传入萧策耳中,听声音,虽惊慌却仍不失婉转动听。
  象萧策这样的花间老手一听便知拥有如此清越之音的定是位绝色佳人。
  萧策寻声飞去,只三五个飞跃,便已至玉人身前。
  只这一看,萧策立马火冒三丈。
  只见一群大汉把一女子围在其中,女子身上衣裳不整,锦秀罗服支离破碎,雪肌玉肤似隐若现,强烈的刺激周围劫匪欲加兴奋的神经。
  为首的大汉,正爬在女子身上,上下其手,急欲施暴。
  旁边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护卫的尸体,刀剑横立,血流满地。
  女子身后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名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全身赤裸,双目怒睁,下体浮肿,毫无反应。
  地上面以及她大腿根部那一滩鲜血昭示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罪行。
  一个花季少女竟然就这样被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活生生的奸淫至死!!!
  一名络腮大汉赤条条地走向已死的少女,伏身上去,作势便欲……他……他……竞然要奸尸!
  先奸后杀,杀死再奸!
  此等罪行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更何况是堂堂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
  见此情景,萧策如何忍受的住,他大喝一声道:“住手!”四周大汉见有人制止,顿时一惊,纷纷拿起手里的武器,紧张地望向萧策,待发现只有萧策一人后,轰堂大笑。
  “小子,你想找死吗?”
  “小子,你没睡醒吧?”
  “哈哈哈……”
  一时间喧嚣声四起。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格尊严,为人上位者更是如此。
  如果说这群宵小方才的暴行激起的只是萧策出于基本的人道主义怒火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的言行已经彻底激活萧策那隐藏许久的心火。
  一个乞丐尚有自己的一丝尊严,又何况是堂堂异能界第一人,贵为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呢?
  萧策最讨厌别人轻视他,但凡藐视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至今尚未有一人能够在藐视他之后能见到第二日初升的太阳。
  这群宵小,自然也不例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哼”萧策冷哼一声,同时将杀气外放,四周的温度迅速下降,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嗖嗖的。
  觉察到气氛有异,众大汉惊疑不定,纷纷将目光转向他们的首领。
  为首的男人见状,十分不悦的从女人身上爬起,但尚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觉一阵阴风吹过,接着脖颈一凉,呼吸为之停止。
  男人双目紧睁,难以致信地伸手摸向脖颈,淋漓的鲜血瞬间沾湿他的手掌。”
  你……你……”
  他带血的双手颤巍巍的指向萧策,口中喃喃道。
  却终究没有下文。
  男人不甘不愿地仰天倒下,死不冥目。
  见到自己的首领一招身死,余下的喽喽顿时作鸟兽散,纷纷向四周跑去。
  但,萧策又怎会让他们如愿?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更何况是群侮辱了萧策人格和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的宵小之徒呢?
  “邪能.寂灭”随着萧策一声大喝,一道道白色的波纹以萧策为中心呈圆形迅速向四周溢去。
  银波过处,人死鸟尽。
  萧策慢慢的走向女子,此刻他才看清女子的真容。
  女子受过惊吓,脸色略显苍白,秀发微微灵乱,虽有一丝憔悴,但仍能看出她是为绝色佳人。
  不单是她姿容绝代,更有她大家闺秀的灵动气质。
  好一个温柔娴淑的古典美人!
  绝色女子呆呆地看着萧策走向自己,吃惊地看着他横腰抱起自己。
  “你……”
  只此一丝呻吟,她便软倒在萧策怀里,昏睡过去……


第三章【温柔玉华】
  “不,求你放过她,她年纪还小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手啊.”“救命啊.”看着睡梦中的绝色女子大汗淋漓,口中无意识的叫喊,同时双手在空中拼命的招打,萧策不惊有些心疼。
  如此绝色佳人竟然惨着如此恶运,甚至在睡梦中也要受他的侵扰。
  萧策心疼地握住佳人虚弱的玉手,也不管丽人有何反应,安慰道:“姑娘,不要怕,醒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策的安慰起了作用,“啊”的一声叫喊,丽人从恶梦中惊醒。
  醒来的宋玉华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护胸,但她立刻发现一件尬尬的事。
  她的双手正被萧策紧紧握住,而萧策正用看情人般温情默默地看着自己。
  宋玉华脸一红,使劲地抽回自己的玉手,但无奈萧策握得太紧,她几次努力均未能如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你……你放手啊。”
  宋玉华小声地道。
  “哦”萧策傻傻地放手,突然他觉得自己有点弱智,想他堂堂邪帝,天下风云十二帝之首,久历战场的情场老手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吓住了,想想也蛮可笑的。
  如果魔帝秦康泉下有知,见到昔日老友被宋玉华这么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镇住,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策解释道:“姑娘,刚才你在作恶梦,所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萧策不提也罢,一提恶梦,便勾起宋玉华那悲凉的回忆,霎时间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想起了为保护她而战死的护卫,想起了为保护她而遭**至死的侍女。
  不禁悲从中来。
  她两眼开始发红,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哀泣声响斥这个空间。
  “小青,她,她,为了保护我被那群畜生给……呜呜……”
  宋玉华哀泣道。
  看着宋玉华泪水直流、泪眼婆娑的娇人模样,萧策心中一叹。
  他轻轻搂过宋玉华,安抚佳人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便吧,那群害群之马作恶多端,天理难容,已经被我灭杀,我想小青姑娘如若泉下有知,她的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吧。”
  出乎意料地,宋玉华并没有对萧策的逾礼表示反感,相反还心甘情愿地埋首萧策的胸膛轻轻哭泣。
  女人,永远是软弱的,无论她的外表多么的坚强。
  受伤的女人更是如此。
  她软弱时需要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来依靠。
  宋玉华就这么靠在萧策胸膛哭泣,发泄她所有隐藏的所有委屈和不甘。
  哭泣良久,发泄过后的宋玉华终于安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佳人业已沉睡。
  轻轻地将宋玉华放好,帮她换下一身衣裤,替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门之后,萧策退出了房间。
  日暮苍桑,斗转星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四川。成都。独尊堡。密室。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看着墙壁。一动不动,入目传神。墙壁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铁划银钩,龙飞凤舞。
  中年男子冷冷地道:“事情都办妥了吧?”
  奇怪的,密室里传来一个男子恭敬的声音:“回堡主,都办妥了,属下保证她声名败裂,无颜于世。”
  堡主!原来他就是外号“武林判官”的独尊堡堡主解晖!
  “好,很好。”
  解晖冷冷地道。
  “能为堡主办事,是属下的容幸。”
  男声继续恭敬地道。
  “恩,你退下吧。”
  解晖冷笑道,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寒芒。
  “是,属下告退。”
  男人的声音虽然依旧恭敬,却带着三分惶恐。
  “啊”一声惨叫,密室再度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嘿嘿,大哥,你就安心收下小弟送你的大礼吧。”
  解晖阴狠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久散不去当宋玉华再次醒来时,萧策正推门而入。
  萧策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宋玉华含笑点点头,但她的笑容立刻冰封了。
  因为……她的衣服被换过了。
  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件。
  而屋内,只有两个人!
  除了她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萧策了。
  而她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给自己换衣服的,该不会是萧策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宋玉华只觉满脸羞愧,全身发烫。
  她怯生生地试探道:“公子,我的衣服是……”
  话虽没有说白,但那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
  萧策玩味的道:“事急从权,如有得罪姑娘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得到萧策亲口承认,宋玉华脸颊发热,但良好的家族教育让她很快调整了状态。
  她起身下床,行礼道:“公子不要一口一个姑娘的叫了,奴家当担不起,贱妾宋玉华,今日得蒙公子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如公子不弃,奴家愿作牛作马,以报公子大恩。”
  萧策匆忙扶住宋玉华,微笑道:“玉华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江湖中人应为之事,不必挂怀,玉华也不要叫我公子,我叫萧策,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萧大哥吧。”
  萧策真不愧是邪帝传人,邪宗自开山祖师以来最杰出的弟子。此刻的他怎么看都是翩翩君子,但又有谁能知道此刻他心中的龌龊想法呢?
  宋玉华听见萧策如此亲密地称呼自己,有些娇羞,有些甜蜜,她微笑道:“萧大哥。”
  萧策见宋玉华已略微摆脱忧伤,高兴的笑道:“玉华,走,咱们吃饭去。”
  晚饭在两人相对轻松的环境中度过。因为要照顾宋玉华的心情,所以萧策刻意讲了几个笑话,把宋玉华逗得前仰后俯。
  最后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这顿愉悦的晚餐……


第四章【夜色旖旎】
  “王伯,宋姑娘休息了没有。”
  在宋玉华昏睡的期间萧策便寻觅住房,恰巧有户富商生意破产,要卖房子,萧策便买下了这栋豪宅,而王震是此宅的老管家,感情深厚舍不得离开而萧策也缺少一位管家,王震便继续留任为萧府的总管。
  从外面闲逛了一圈回来的萧策招来管家王震,淡然问道。
  王伯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两鬓略白,神精气爽。
  他乐呵呵的道:“回少爷,宋小姐正在沐浴,尚未就寝。”
  “洗澡!”
  萧策心中一跳,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轻轻“哦”了一声,“知道了,时间不早了,王伯你也早点休息吧。”
  待王伯退下后,萧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轻手轻脚地来到宋玉华房前。
  本欲偷窥美人沐浴的某头色狼临装上阵却又止步不前了。
  他在门前踱步,逡巡,犹豫不决。
  要不要偷窥,这是个问题!
  要是偷窥,固然能够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但也极有可能失去宋玉华对自己那一丝脆弱的信任,如被发现,以后两人也许会形同陌路。
  不偷窥,以期赢得玉人的好感,放长线,钓大鱼。固然能赢得佳人芳心,可也失去了一次目睹佳人真容的绝好时机。
  这真是一个痛苦的抉择。
  “有事吗?”
  就在萧策左右摇摆,进出无定的当口,门开了……
  已经沐浴完毕的宋玉华穿着一件碧绿色的纱衣,抚一蓬湿淋淋的秀发站在门口,灵动清澈的双眸好奇的望着萧策。
  空气中迷漫着美人沐浴后清幽的处子芳香。
  萧策侧身迈步进房,随处坐下,悠闲的端起茶几泯了一口,一语双关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要看看玉华而已。”
  这句略显暧昧的话立即让宋玉华闹了个大红脸,聪惠如她焉能听不出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深义。
  她娇嗔道:“萧大哥,你瞎说什么啊”萧策乐呵呵的道:“我可是实话实说啊,玉华人比花娇,大哥可是一时未见,如隔三秋啊。”
  宋玉华问言心中暗喜,但脸上却满是娇羞,“萧大哥,你……你……”
  宋玉华如此娇羞诱人的模样让萧策心动不已,原本因为偷窥未成而略微有些郁闷的心情也无形之中因此好了很多。
  但萧策并未因此而得意忘形,他知道轻重缓急。
  “玉华,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象雷鸣般震在宋玉华的心头,另她不知所措……
  宋玉华是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岭南宋阀的四小姐,因为家族政治联姻需要而许配给四川独尊堡少堡主解文龙为妻,两家本为至交,宋阀阀主宋缺与独尊堡堡主解晖是八拜之交,自小宋玉华便与解文龙相识,感情一直很好。
  不过那是朋友间浓浓的友情,兄妹之情,而非男女之情。
  解文龙有自己的爱人并且对她忠贞不二,在家族的压迫下被迫和宋玉华结婚的他内心并不快乐。
  性格羸弱的他同宋玉华一般不敢拒婚,但他又实在不想伤害宋玉华这个自小相交的妹妹,因此自结婚伊始两人便未同房,分居至今。
  他的出发点固然是好,但这种作法却在一定程度上深深伤害了宋玉华。
  早嫁解府的宋玉华面临着倍受冷落的尴尬境地,独忍深闺寂寞。这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忍!
  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又有几度青春!几度芳华!
  “我也不知道。”
  思索良久,宋玉华不知所措的道。
  此次回家乃是她的公公解晖亲自安排的,但路上却发生如此意外之事,其中玄机,又岂可与人明言!
  但对宋玉华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机缘。
  看见宋玉华眉头紧锁的痛苦模样,萧策心疼至及,怜香惜玉之心大起。
  他轻轻走到宋玉华面前,将她搂进怀里。
  “玉华,别想了,你就先在大哥这里住下来,什么时候你想走了,大哥送你离开。”
  萧策柔声道。
  宋玉华蓦地被萧策搂进怀里,心如小鹿乱蹿,慌乱之极。
  对萧策的她也没有明确的表示。
  她不知道该不该如萧策所说的,留下来。
  萧策对她的关怀是她从未享受过,那情人般的疼爱,发自内心的关怀,心与心相交产生的温暖,这些,都是她从未拥有的。
  岭南宋阀作为与宇文阀,独孤阀,太原李渊并称的天下四大门阀之一,有着极其严格的等级制度。
  宋玉华的父亲——宋阀阀主宋缺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夫!
  他痴迷武道,一柄霸刀杀遍天下,杀的整个武林俯首低头,被誉为无上“天刀”几十年来一直沉寂在明月楼磨刀堂中,未曾踏出外界半步,更别提享受天伦之乐了。
  母亲早世,父亲如此,宋玉华自幼便没有享受过父母关爱,远嫁解文龙后又未得宠,夫爱全无,现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早有预谋的意外遭遇让幸运的她遇上萧策,得到她从未有过甚至是乞求得到的关爱。
  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一方面希望萧策对她的这份关爱能够长存永久,另一方面又害怕这会是水中镜月,一碰即碎。
  她,犹豫不决。
  萧策堂堂邪帝,异能邪宗邪帝传人,百年来最杰出的邪帝,对异能自然了如执掌。
  邪能的最高境界道心种魔说穿了就是精神攻击,心理战术,对他人的心理反映是极其敏感的。宋玉华的反映一五一十地呈现在萧策心头。
  萧策搂住宋玉华的双手紧了紧,柔声道:“玉华,留下来吧,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我会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永远快快乐乐的生活,没有悲伤,只有快乐。”
  迟疑良久,宋玉华颤声道:“公子好意,玉华心领了。”
  拒绝!
  深深的拒绝!
  宋玉华生生地放弃了机缘,拒绝了萧策。
  萧策不以为许,柔声问道:“玉华能告诉大哥为什么吗?是大哥做得不够好还是玉华根本就不相信大哥能做到。”
  回答萧策的是一阵沉默。
  寂静无语。
  良久,在萧策快要失去耐心之时,宋玉华开口了,她颤声道:“奈何生不逢君时,玉华如今已嫁作人妻,还望大哥以后勿作此念。”
  “哈哈”原来如此,明白因由的萧策禁不住笑了起来,有夫之妇而已,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他的那群妻妾中不知有多少个人妻少妇,只是大家真心相爱,从未去想过这种问题而已。
  萧策轻松而霸道地道:“玉华且放宽心,安心在此住下,只要你我真心相恋,又何必在意彼此身份?谁要敢说三道四,大哥自去灭了他。”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情意绵绵。把宋玉华迷得神魂颠倒,柔情答应。
  缠绵菲侧的两人尚不知萧策一语中地,一场巨大地舆论阴谋正向他们悄然袭来,而萧策也为这个誓言陷于江湖纷争,并且最终踏上逐鹿之途……


第五章【情浓落红】
  时间不知不觉在指间流逝,互相依偎的情侣却并未察觉。
  终是宋玉华脸薄,当她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萧策怀中时,满脸通红,良好的家族教育让羞涩的她轻轻挣脱萧策的怀抱。
  萧策却紧紧搂住宋玉华,不让她挣脱。
  房间突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月儿似乎也感应到屋内即将发生什么,羞的躲进云层里。
  “玉华……”
  萧策在宋玉华耳边低声喃喃道。
  声音轻柔,情意绵绵。
  心有灵犀一点通。
  宋玉华自然知道萧策心中所想,羞的不敢应答。
  萧策见宋玉华并没有明确反对,心中一喜,他轻轻地在宋玉华的耳垂上淡淡一吻,怀中玉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
  萧策并未就此满足,他轻轻地挪开宋玉华,凝视着佳人那娇艳如花的俏脸。默默凝视中,传递着他浓浓的爱意,诉说着他的渴望。
  宋玉华不胜娇羞的垂下头来,闭上了她的美眸,无声地答应。
  萧策默默地靠近,再靠近,终于,他,覆上了佳人晶莹的樱唇。
  凉爽,清甜,如甘泉一般,萧策一时精神大震。
  他的舌尖轻轻窍开宋玉华的牙关,与佳人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纠缠,吮吸,萧策像个喂不饱的孩子,不断地从佳人的檀口中吸吮那源源不断产生的香甜津液。
  “轰”的一下,有如天崩,宋玉华娇躯一震,在萧策吻上她的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初吻,就这样离她而去了……
  萧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宋玉华圣洁的高峰,隔着衣服轻轻地揉搓,抚摸,感受它的饱满与柔软。
  宋玉华饱满的双乳在萧策的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在情欲缠绵中慢慢的彭胀,挺立。
  萧策的欲火急剧的上升,下体早已坚硬如铁,火辣辣的昂扬顶在宋玉华的小腹上。宋玉华被萧策的火热顶的异常难受,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好受一点,不料这样一来却让萧策的火热找到了一个更加合适的位置。
  “萧大哥,不要在这里……”
  宋玉华凭着最后的理智,喃喃道。
  萧策闻言,心中大喜。霍的抱起宋玉华,得意的向床塌走去。
  将宋玉华放到床上,萧策轻轻解开宋玉华的腰带,嘶的一声,宽松的纱衣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牡丹肚兜。
  轻解罗裳,褪去肚兜,不一会儿,宋玉华那具晶莹剔透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萧策面前。脸庞如花,秀眉微弯,瑶鼻轻吟,饱满的乳房丰韵挺拔,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小腹下,芳草欺凄,羊肠小道泥泞湿润,神秘幽谷依稀可见……
  面对如此一具女神般纯洁无暇的诱人躯体,萧策醉了。
  “呆子,在看什么呢?”
  见萧策久久没有动作,宋玉华娇嗔道。
  被宋玉华的绝代芳华所征服的萧策终于回过神来,他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服,伏身上去。粉红色的樱桃点缀在双峰之上,异常可爱,萧策一口含入口中,慢慢吸吮,仿佛要吸出奶来。
  “嘤咛,”
  宋玉华胸前陡然受此刺激,不胜莲花的娇羞,呻吟了一声。萧策一只手抚上佳人的淑乳,轻轻的抚摸,揉搓,时而两指轻夹樱桃,激起阵阵消魂快感。而萧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下移,滑过依人平坦的小腹,在佳人洁白的大腿内侧徘徊……
  宋玉华渐渐兴奋,全身变软,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粉红,显得更加诱惑。萧策徘徊在佳人玉腿的魔手慢慢上移,渐渐靠近那神秘的桃源洞口……
  幽幽桃源,芬芳扑鼻。
  食指试探伊人的芬芳桃源,流水潺潺,踊道泥泞。
  “嘤咛。”
  全身最重要最神秘的部位受到袭击,宋玉华全身一阵颤抖,檀口中不可抑制的发出阵阵呻吟,扣人心弦,使得萧策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萧策轻轻的伏起身子,在宋玉华耳边低声道:“玉华,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声音低沉,情深意重。
  宋玉华幸福的闭上双眼,口中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恩”“刺”的一下,萧策的火热进入一个温暖的包裹。
  然而,这并不是一气呵成,一层淡淡的薄嫫挡住了萧策势急的昂扬,他挺起腰肢,“刺”的一下刺破那层薄膜,长枪入庐,一气呵成,饮水桃源。
  “啊”宋玉华抓紧被单,眼角流出幸福的泪水,处子破身那仿佛刺穿身体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喊叫出来……
  萧策伏身不动,只是极尽温柔的轻轻吻去宋玉华的泪水,大嘴不停的在伊人的耳垂和檀口中挑逗,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不断地在佳人胸前的饱满上活动,挑起宋玉华的欲火,好转载佳人的注意力,以缓解她破身的疼痛。
  待宋玉华适应后,萧策轻轻挺动,并逐渐加大力度,房间里奏起了诱人的呻吟声……
  一时间,满室皆春。
  云消雨歇之后,萧策轻轻搂着宋玉华谈心,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房事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有些凉意,萧策拉起床单,遮住那无边的春色。
  用手轻轻抚摸佳人的脊背,萧策柔声道:“玉华,舒服吗?”
  听见萧策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宋玉华轻垂萧策的胸膛,娇嗔道:“萧大哥,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萧策调侃道:“还叫萧大哥,叫声夫君来听听。”
  “不叫。”
  萧策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狼笑,“真的不叫?”
  宋玉华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坚定的道:“不叫。”
  “啊,不要啊……好了,萧大哥,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
  萧策嘿嘿笑道:“抢个娘子正好回去做压寨夫人,嘿嘿,小娘子,你就别反抗了。”
  梅开二度,春色无边。
  就在萧策和宋玉华两人缠绵悱恻之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岭南却是一片肃杀……


第六章【风云乍起】
  山城,一个质朴无华的城市。同他的名字一样,这个城市低调的离普,论政治地位它不如长安(即西京,亦称大兴城)和洛阳(东都)论繁华程度它不如江都(扬州)和益州(成都)以至于它隐藏在大隋王朝两三百个州郡而不可见。
  然而纵然山城如此低调,可人们依旧不敢忘却它。
  不为别的,因为这里是宋阀的驻地。
  这里居住的,是与太原李渊,洛阳独孤阀,京都宇文阀并称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岭南宋阀。
  这里居住的,是一刀杀遍江湖,另天下闻风丧胆的“天刀”宋缺。
  纵然山城不能与中原繁华城市相毗美,但作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岭南宋阀的驻地,岭南两广的首府,山城也自有一番繁华盛景。
  岭南少数民族纵多,民族层份复杂,汉俚混居。身为岭南首府的山城更是聚集了大量的少数民族,顺应魏晋南北朝以来民族大融合的趋势,山城在宋氏家族的治理下,兴兴向荣,别是一番风景。
  然而今天的山城却是格外宁静,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热闹,大街上行人虽然依旧接踵往来,但却少了一种生气,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从来去匆匆的人们的闭口禁言中,我们可以窥得一二。
  山城,发生大事了。
  山城,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宋阀主宅的议事大厅中,左右两边各坐着两三人,脸色忧愁,愤怒非常。
  主座的高大太师椅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满脸愤怒,暴燥而又冰冷的声音回荡在这宽广的大厅之中,久久不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的女儿!解晖呢?解文龙呢?老子把宝贝女儿交给他们难道就是让他们侮辱的吗?妈的!”
  看见宋缺爆燥的发泄怒火,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怒气冲天,脏话连篇,大厅之中的宋阀诸人不禁面面相觑,相视无言。
  宋鲁,宋智两兄弟还好点,他们毕竟是宋缺的兄弟,在宋氏家族中也是老一辈了,对宋缺的了解也远胜于其他人,知道宋缺脾气暴燥的一面。
  而宋二公子宋师道和宋三小姐宋玉致的脸色可就精彩啦!
  在他们的记忆中,宋缺一直是个严肃正直的刚厉父亲形象,温文耳雅,风度翩翩,又何曾见过他怒火攻心时气极暴燥的“可爱”模样呢?
  岭南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能让心性早已清淡如水的“天刀”宋缺心境再起波澜,雷霆震怒呢?
  原来,自几日前宋玉华回乡省亲途中失事后,不知道是何人又或着是什么组织在背后散布谣言,推波助澜,总之关于宋玉华那是流言四起,一日三变。
  最原始的说法是称宋玉华回乡省亲,途经青叶镇时突遭马贼抢劫,护送宋玉华回岭南的一干护卫拼命相战,终于打退了这股不长眼的小毛贼。
  不出半天,消息再度更新,说是有一股不明势力袭击了宋玉华一行人,众护卫虽竭力抵抗,但奈何技逊一筹,寡不敌众。
  独尊堡护卫皆尽被杀,而宋玉华则被这群宵小残忍的先奸后杀!
  远在中原的宋阀探子打听到关于自家大小姐如此恶劣严重地消息,丝毫不敢殆慢,来不及证实他的真伪,便火速通过特殊渠道将此消息传回宋阀总部。
  惊闻宋玉华耗讯,宋缺火冒三丈,立马扛刀从明月楼中杀出。
  要知道宋缺封刀明月楼磨刀堂几十年,还从未轻易踏出磨刀堂半步,而今咋闻长女被人如此中伤,竟然硬生生的提刀破楼而出,可见爱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之重,这也从侧面说明宋缺绝非薄情寡义之人,至少在对待亲人方面如此。
  “大兄且先息怒,依我之见,此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银龙宋鲁看着这诡异的环境,缓缓的道。
  有着“地剑”之称的宋阀高层宋智也附和道:“大兄,我同意鲁兄的意见,此事只怕另有玄机。”
  宋缺身为一方霸主,统治岭南几十年,自有其非凡之处,刚才怒火攻心难免有些失态,现在听族弟如此一说,静心仔细一思考,果然透露着几丝诡橘。
  宋缺淡淡的道:“师道,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听见父亲点名让自己回话,宋师道不敢殆慢,连忙起身离座,恭敬的回道:“孩儿同意两位叔叔叔的看法,大姐贤良淑德,天下皆知,嫁入独尊堡后也从未传出夫妻不谐之音,然而此刻却遭此变故,孩儿以为幕后当有只黑手在遥控着这一起,而且孩儿还怀疑,躲在背后的这支暗枪,它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宋阀。”
  宋师道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铿锵有力,隐有一方大帅风姿,听得宋鲁诸人喜上眉梢,心中大叹儒子可教,宋阀当后继有人。就连一向严厉苛刻的宋缺也暗自点头,心甚满意。
  宋缺点头道:“鲁弟,劳烦你去一趟中原,查清楚事情的原委,无论如何都要先把玉华带回来,师道,你也长大了,该出去走走了,这次就和你鲁叔一起去中原吧。”
  听闻父亲让自己去中原,宋师道高兴的合不笼嘴,长这么大他可还没去过中原呢,他仿佛已经看到中原壮美秀丽河山在向他招手,忙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听从鲁叔的安排,此番定把大姐安全带回岭南。”
  宋二公子得到父亲首肯去中原是高兴了,那被晾在一旁的宋三小姐的嘴角可翘起来了,满脸的不高兴。
  只见宋玉致小嘴一张,三两步走到宋缺身边,缠着宋缺撒娇道:“爹,我也要去。”
  宋缺脸色一板,正容道:“胡闹,此去中原危险重重,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凑什么热闹。”
  宋玉致眼一红,泪水莫名的便流下来,哭泣道:“那哥哥为什么能去?”
  宋缺正气凛然道:“师道是男人,宋阀未来的阀主,他也长大了,自然该出去游历磨炼,否则我宋阀偌大基业,教他如何承担的起。”
  宋玉致哭泣道:“娘……你为什么死的那么早,呜……爹疼哥哥不疼致儿……呜……”
  宋缺早年爱上慈航静斋当时的传人梵青慧,后来两人因为意见不合而分道扬镳,但当时宋缺却早已入情至深,难以自拔。虽然他后来在家族压迫下娶了玉致的娘亲并生育有宋玉华、宋师道、宋玉致三姐弟,但宋缺却始终未爱过玉致的娘亲。
  宋玉致的娘亲在生下宋玉致后不久便因郁郁寡欢,心病缠身而亡。因此,宋缺也对玉致她娘报有一丝愧疚。
  见宋玉致哭得如此伤心,宋缺也不忍心。只是话已说出口,他亦不好改口。
  宋缺褓弟“地剑”宋智对宋缺最是了解,他如何不清楚大兄此时心下业已答应,只是面子上过不去,放不下身段而已。
  宋玉致精灵可爱,平日里极讨众人喜欢,小公主这么一哭,大家都不忍心,怜爱之心顿起。
  宋智道:“大兄,玉致既然想去中原,便让她去吧。相信有鲁兄和师道照顾,不会出问题的。”
  宋师道也急忙表态:“父亲放心,孩儿定会照顾好妹妹的。”
  宋鲁和他新纳的小妾柳箐也纷纷为宋玉致求情。
  宋缺见状,怜爱道:“好了,别哭了,让你去中原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爹此行不得胡闹,一切都要听从你鲁叔和师道的安排。”
  宋玉致聪明的见好就收,破泣而笑道:“放心吧,致儿就知道爹最疼女儿了。嘻嘻。”
  宋阀大小姐遭外人欺负,堂堂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岭南宋阀自然不肯罢休。
  由宋氏家族核心人物“银须”宋鲁带队,其宠妾柳箐追随,宋二公子宋师道和宋三小姐宋玉致和联袂加盟的超强黄金组合浩浩荡荡的杀向中原中原霎时,风起云涌……


第七章【血雨腥风】
  夜。寂静无声。
  江湖险恶,非三言两语便能道明。
  就在宋阀中人大动干戈,尽起族中精锐北上中原时,江湖却暗流汹涌,流言四起。
  不知从何时传起,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流传,更不知道流言背后是否有某人或某种势力在推波助澜,总之,江湖又开始有了全新的关于宋玉华的消息。
  传说,当日宋玉华一行人遭遇不测时,宋玉华并未罹难,而被一神秘青年所救。
  据说那名青年英俊之极,邪气凛然。他当时恰巧路过,见状毅然出手,杀尽劫匪,硬生生的从强敌手中救下佳人,之后两人便双宿双飞,不知所终。
  于是,不自觉的,江湖谣言的风向开始转变,人们撇开宋玉华,开始议论那个神秘的救美青年。
  有人说他是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但这种说法立即遭到反对,因为事发当日阀主李渊正召齐三个儿子商讨机密要事,没有时间。
  又有人说他是独孤阀的少爷独孤策,但支持此说聊聊无几,因为独孤策正远在巨沙帮。
  最后,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出那名神秘青年的身份。结合不知是哪名目击者的证词,既英俊潇洒而又邪气凛然的有为青年,那十有八九是魔门中人。
  而魔门年轻一代的传人中,貌似只有花间派的杰出弟子,最近几年刚刚崛起,风头正盛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了。
  花间派的功法先入情后绝情,需以女子为鼎炉,而侯希白以往的行事也让绝大多数人相信宋玉华是他所救。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多情公子在知道这种说法后,居然立马跳出来否认,澄清事实并非他所为,虽然内心他也极度渴望有这么个机会可以一亲芳泽,但光明磊落的他不屑做这等下作之事。
  江湖就是这么奇怪,没有结果它不甘心,它非要找出一个结尾来。
  萧策现在终于感到惊讶了,为这个古代陌生的江湖而慨叹。
  果然印证了一句老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若这种情况是发生在萧策曾经所在的异能界,他不会惊讶,毕竟那个时代信息高度发达,互联网勾通世界,信息瞬息万里。
  然而这是在古代,是在千年前的隋朝,发生这等消息瞬息而至的事情,就比较可怕了,对萧策这个从未来穿越而来的绝世强者来说,绝对是难以致信的。
  “夫君,下一站我们去哪里啊?”
  尾身萧策之后,得到萧策全心宠爱的宋玉华变得愈加光彩照人,成熟丰满。
  自从萧策得到宋玉华后,两人便比翼双飞,一路游山玩水。这蜜月过得倒也有滋有味,羡煞旁人。
  萧策呵呵笑道:“玉华,我初出江湖,对天下还不是很了解,咱们夫妻就慢慢走,一起踏遍这千山万水,赏遍这风花雪月。你说好不好?”
  宋玉华虽说尾身萧策,与萧策情投意合,夫妻比翼双飞,但他们并未举行过正式的婚礼,而且现在名义上宋玉华还是解文龙的妻子。
  闻言,宋玉华娇嗔道:“谁和你是夫妻啊,厚脸皮。”
  美人嗔怒,风情万种。萧策看得呆住了。他也不说话,一把搂过宋玉华,温柔的吻上佳人的朱唇。
  “嘤咛……”
  宋玉华娇羞的呻吟了一声,软倒在萧策宽广的胸膛里。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给我出来。”
  萧策愤怒的吼道。
  现在他很生气,原本他准备更进一步,与宋玉华绻蜷缠绵的,却不想发现了一队十来个黑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逼近阁楼。
  萧策身为异能的顶尖高手,堂堂异能界风云十二帝之首,屹力异能界十数年而不倒,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而其中的秘诀之一,便是他那异常敏感的灵觉。
  无论活人还是死物,只要靠近萧策周边百米,邪能那超乎寻常的灵觉就会自动的提醒萧策。
  纵观整个异能界,能在灵觉上与他一较高下的,貌似只有那个偏好女色,拥有与他的邪能一般同样神秘的灵能的灵帝齐天行了,否则,纵然是与他旗鼓相当,对峙十数载的魔帝秦康,在灵觉的比拼上,也要稍逊一筹。
  十八个身着黑衣,以黑巾蒙面的青年见行踪败露,甘脆不再隐身,杀气腾腾飞快的朝萧策所在的方向赶来,不出三息便至萧策所在的阁楼。
  十八人非常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猛的散开,亮出了钢刀,包围了阁楼,皎洁的月色下,十八把噬血的死神镰刀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宋玉华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十八个杀手,原本已经动情而发红的俏脸霎时变得惨白,晶莹的双目幻然无神,娇躯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看样子那日的遭遇确实给宋玉华造成极大的心理伤害,在她的心底已经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阴影。
  萧策心下暗叹一声,紧紧的抱紧宋玉华,柔声安慰道:“玉华,别怕,夫君就在这里,夫君就在华儿身边,夫君会保护华儿不会让华儿受一丝伤害的。”
  或许是萧策的安慰起了作用,宋玉华渐渐平静下来,担心的看着深爱她的萧策,忧愁的道:“夫君,你要小心啊。”
  萧策潇洒的理了理头发,拍拍佳人光滑的脊背,豪气冲天,牛皮哄哄道:“就这点小毛贼,为夫还不放在眼里,夫人且放宽心,不用三招我定当将其全数解决。”
  豪情壮语,直上九天。
  把宋玉华迷得云里雾里,爱煞死他,迷醉其间而不能自拔。
  “好狂妄的小子,你以为学过几手功夫便能为所欲为吗?你师尊难道没有教过你谦虚礼让吗?”
  十八个杀手中的老大冷冷的道。
  从他出道以来还没被人如此忽视过,他十分讨厌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尤其是被萧策这样一个乳嗅未干的后生晚辈轻视,当下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萧策闻言,皱了皱眉头,寒声道:“找死!报上名号,本帝留你个全尸,否则……哼哼……”
  言下之意,虽未明言,但也表达的很清楚了。
  “否则你待如何?”
  那汉子浑然不觉危险将至,还直楞楞的逞口舌威风。
  “大哥,跟他那么多费话干嘛?别忘了主人的命令,大家上吧。”
  站在那头人身旁的黑衣人出声提醒道。
  那大哥一听提醒,立即醒悟。
  “杀!”
  那大哥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十八人同时默契的环视一眼,不易察觉的点点头,身形骤然飞起,“刷”的一下便向萧策攻去。
  这十八人显然非易与之辈,从他们那默契的配合中可以看出,他们经过极其严格的训练,并且不只一次集体杀人,因为兵器散发出的浓厚的噬血气息不是一次两次沾血便能形成的。
  萧策将宋玉华拉至身后,神情轻松的看着袭来的杀手,嘴角微微翘起,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
  萧策纵横异能界时,少不得要和杀手打交道,对于这种依靠团体配合而杀人的方式自然不会陌生。
  这种性质的杀手,一般而言,他们的单兵作战素质不会太强,但一旦他们结合成一个团体,依靠彼此间恐怖的默契配合,纵然强如邪帝萧策者,亦不得暂避其锋芒。然后以他强横的实力逐个解决。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萧策一脚踢出身前的座椅,沉重的座椅如同灌入活力一般,竟然直挺挺的射向那名大哥,只听“啪”的一声,座椅毫无悬念的打中那带头大哥,椅子瞬间四分五裂,而那带头大哥,居然在椅子强大的冲力下,仰天倒飞回去。
  “嘭”的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椅碎人亡。
  “大哥……”
  十七人见状,身形一顿,齐声惊呼道。
  萧策看准时机,运起邪能,爆喝一声“邪能.血雨猩风”.霎时间,天地变色。
  清朗平静的夜空顿时乌云滚滚,雷声阵阵。
  皎洁灿烂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伴随隆隆雷声,煞是可怕!
  清朗平静的夜空顿时乌云滚滚,雷声阵阵。皎洁灿烂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伴随隆隆雷声,煞是可怕!
  十七个杀手楞楞的傻傻的看着突然异变的天空,目光呆滞,神情呆傻,茫然不知所措……


第八章【神师鲁妙】
  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叁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牧场后面的阁楼中,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正在细细的把玩着手中刚刚制作完成的木制飞鸟,神情陶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蓦地,他神情一震,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远方,似乎看见了什么难以致信的事,激动的热泪盈眶,消瘦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口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雨田,雨田,是你吗?……”
  旋即,老人迅速打开阁门,飞奔而起,身形轻灵的凌空踏步,向着西北方向赶去。
  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瘦骨淋漓的残年老头竟然有这么高深的武功,轻功轻柔,飞奔三十里而丝毫不见疲惫,他的脚力竟然是如此之好,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
  消瘦老人见到此情此景,顿时惊呆住了。
  只间宽阔的阁楼四周,风飘云散,十七个黑衣人直挺挺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仔细一看,他们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全部气绝身亡。
  远处高耸的阁楼上,一对青年男女正互相拥抱着,那名女子的黔首深深地埋在男子的胸膛中。
  而那白衣男子则用他修长有力的双手将莎衣女子紧紧的搂在怀中,是那么的专注,是那么的深情。
  轻风吹来,吹动两人的衣裳,衣袂飘飘,恰如神仙眷侣一般,是如此的柔美合谐,是如此的引人入胜。
  这情景,这环境,是那么的熟悉,但又是那么的陌生。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哦,对了,当年我和青雅不也是这样花前柳下的吗?
  蓦地,削瘦老人心中一痛,脸上一苦,想起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几乎就在削瘦老人到达的一瞬间,萧策那异常灵敏的灵觉就立即心生感应,灵神如长眼的刀锋一般,紧紧的锁住老人。
  眼下敌我不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尽管他并不怕麻烦。
  当然萧策做的极奇隐秘,而且因为异能的特殊性和隐秘性,除非功力远高于他,否则纵然他怎样仔细用心的感觉,也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小动作。
  削瘦老人静静的痴痴的看着阁楼上相拥依偎眷侣,目光迷离,神情向往。
  泪水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填满他的眼眶,从他长满皱纹的眼角溢出,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流下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忧伤烦恼。
  这一刻,天地只剩出神的三人。
  “偷看别人亲热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老人家看够了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男女绵绵情意中的萧策回过神来,略有些不正经地调侃老人道。
  削瘦老人一楞,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头子偷窥你们亲热了,要看,那我老头子也是光明正大的看啊。”
  宋玉华听到这一老一少风趣幽默的对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削瘦老人大笑道:“小娃儿,你笑什么,难道我老头子说的不对吗?”
  宋玉华萼然无语,这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回答?
  萧策乐呵呵的道:“前辈之言甚是精湛,晚辈不胜佩服,拙荆也是这个意思。呵呵。”
  削瘦老人貌似不信,再次问道:“小娃儿,是这样吗?”
  宋玉华被老人一口一个小娃儿叫得相当郁闷,但偏偏她又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只得苦笑难辩道:“是的。”
  削瘦老人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好啊,我老头子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走,去老头子的沃居坐坐,老头子给你看看我的宝贝。”
  宋玉华将目光望向萧策,妻以夫为天,既然下定决心委身跟随萧策,温柔贤淑的宋玉华自然一切以萧策为准。
  萧策爱怜的疏了疏宋玉华香飘四溢的秀发,柔声道:“我们走吧。”
  萧策之所以能如此放心大胆的协宋玉华去削瘦老人的住所,是因为他看出老人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否则有一个不懂武功,丝毫没有自保能力的宋玉华在身边,萧策是段然不敢轻易涉险的。
  消瘦老人问道:“这些人你不清理一下吗?”
  他说的自然是那些已经死亡多时的十七具杀手的尸体,因为他们的死相实在是很难看,几本上已经面目全非,支离破碎。
  血雨腥风是邪能中一种比较狠毒的大范围杀伤性武功,在血雨腥风的施展下,基本上没有全尸。
  而刚才宋玉华也因为受不了刺激,所以萧策才拼命的安慰,这也才有了先前鲁妙子见到的两人相拥的一幕。
  萧策冷笑道:“邪恶之徒,死有余辜,何必理会。”
  对于死尸的态度如此淡漠,丝毫不以为意。此刻的萧策尽显其枭雄本色,充满霸气。
  这,才是真正的邪帝萧策。
  这,才是充满斗志的邪帝。
  这,才是那个与魔帝秦康争霸十余年的风云邪帝。
  削瘦老人闻言,淡淡的看了萧策一眼,却不在言语,只是前面领路。他好象在躲避什么一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不走正门,而是施展轻功,凌空踏步而回。
  萧策淡淡一笑,貌似看透老人的心理一般,搂着宋玉华,亦紧随其后,踏步空中,衣袂飘飘,潇洒至极。
  翻过一座山峰之后,削瘦老人在一座别院停了下来,乐呵呵的道:“这就是老头子的窝居了,请进请进。”
  萧策定睛一看,只见门扁上写着大大的“安乐窝”三个字,两边各挂着一副对联,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字体苍劲有力,飘逸出尘。给人一种安静宁和的感觉,十分舒服。
  堂是四面厅的建筑,通过四面花木融窗,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悄壁,周围的婆娑亲堂,隐约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深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杨木做得阶梯,通往上层。
  顺着楼梯往上走,萧策和宋玉华终于来到削瘦老人的客厅,而这时老人也载下了面具,萧策终于见到了老人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一张极为奇特的面孔,朴拙出奇,浓浓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
  嘴角和液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有种抑郁,不愿过问世事的神情。
  削瘦老人拿出一副酒杯,乐呵呵的道:“来,尝尝我老头子的佳酿,这可是千金难求的无价之宝啊。”
  萧策和宋玉华分别落座后,在两盏轻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客厅内除去座椅外只有几件必要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高贵典雅。
  宋玉华并不饮酒,哪怕削瘦老人再三解释它不是凡品,不断的夸奖他的佳酿是如何地宇内无双,但她就是不为所动。
  但萧策就不一样了,他可不会和老人客气,拿起酒壶,轻轻的鼻间一闻,香飘四溢。
  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其香味浓郁协调,另人回味绵长。萧策闭上双目,神情陶醉,静静的体味那一份果酿入喉的快感,良久,他色才叹道:“果然不俗。”
  老人傲然道:“那是自然,此乃我老头子采石榴,吉子,葡萄,山楂,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弄核,浸渍,提汁,发酵,调教,过虑,酵化等十二道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而成。”
  萧策听得目瞪口呆,虽说他也好这杯中之物,但对酿酒的程度却并不了解,二十八世纪工业高度发达,酿酒早以经实现产业化,真正人工酿造的名酒少之又少。
  而且他邪帝萧策身为一方霸主,这种小事下人自然会给他办好,是以咋闻如此复杂的酿酒工序,十分吃惊。
  萧策叹道:“想不到酿酒如此复杂,老头你看来很精通嘛。”
  对萧策一口一个老头的叫,削瘦老人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很喜欢他这种称呼,这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
  削瘦老人乐呵呵的道:“那是自然,我老头子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全才啊。”
  萧策一听,乐了,调侃道:“我还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呢?老头,我可比你强多了。”
  萧策到是没说谎,他未来,在隋唐还真是前知后晓。
  宋玉华一直静静的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饮酒,看着他沉醉的样子,看着他和老人调侃,蓦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骇然道:“敢问前辈可是姓鲁。”
  鲁妙子摸了摸他的胡须,笑道:“想到了,没错,我老头子就是鲁妙子了,如果老头子没认错的话,你该是宋家小子的女儿吧。”
  鲁妙子,他就是鲁妙子。
  他就是那个学贯百家,精通易经八卦,园林建筑,天文地理,武学医药,厨菜工匠,军事兵法的神师鲁妙子。
  他就是那个连身为武学三大宗师之一的“散真人”宁道奇见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句鲁师的奇才鲁妙子。
  纵观天下,或许也只有他,才够资格喊名震天下的“天刀”堂堂天下四姓门阀之一宋阀的阀主宋缺为小子吧……


第九章【邪极秘辛】
  茫茫大海,波涛汹涌,一望望去,无边无垠。
  一条长达二十丈的大船迎着冰冷的海风,缓缓而坚定的向前行使,海船粗大笔直的桅杆上高高的挂着一个大大的“宋”字。
  宋族乃是大隋王朝南方势力最为强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精通兵事,亦武功高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四姓之中,其他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闻于江湖,他知道隋朝虽然败坏不堪,单气势仍盛,若是过早举兵,必然成为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其中最赚钱的一项,就是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此时朝政败坏,天下大乱,宋阀凭借其在南方的人面势力,轻而易举的便打通所有关节,公然贩运海盐。
  若有官吏敢查缉,便以种种威吓手段应付,至乎秘密刺杀,以遂目的。
  即使各地义军,见到宋家的旗帜,亦不敢冒犯,免致树此强敌。
  所以这几年宋阀势力暗里不住地增长,甚至以财力支持一些有关系的义军,以用来削弱大隋的力量。
  为了调查清楚宋玉华事件的起末和真相,宋阀出动了包括“银龙”宋鲁在内的绝大多数高手,以阪卖私盐为幌子,浩浩荡荡的杀向中原。
  船头宽阔的甲板上,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公子飘然而立。海风吹来,衣袂飘飘。年轻男子做文士打扮,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够靠岸啊?”
  年轻男子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一个绿衣女子,明眸皓齿,俏皮可爱。
  宋师道转过头,怜爱的看了妹妹一眼,道:“快了,此地已是泉州地界。再过一两天我们便能到达江都,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发动我们的力量寻找大姐了。”
  宋玉致闻言,默然无语,哀然道:“真希望快点到陆地上,那样我们就能快点寻找大姐了,唉!也不知道大姐现在怎么样了?”
  宋师道闻言,久久无语。
  看着海面上那一片宽阔碧蓝的天空,他面向海风,握紧了拳头萧策可不知道鲁妙子是谁,对他这样一个未来千年以后的人来说,鲁妙子是谁可是一点概念也没有,很简单,因为史书上没有记载嘛。
  既然史书上没有记载,那萧策自然也不会去了解,他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萧策傻傻的问道:“怎么?老头你很有名么?”
  宋玉华一听,这次她可不管什么三纲五常了,急忙纠正道:“夫君,鲁师可不是普通人,不可对他无理。”
  接着有对鲁妙子道:“鲁师很抱歉,家夫不是有意冒犯的。”
  鲁妙子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我老头子也就一个嘴巴一双手,没什么和人不同的。”
  萧策非常人,宋玉华如此一闹,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奇特的老头也许真的有个骇人的身份。不过,他堂堂邪帝,风云十二帝之首,身份不也是极为尊贵么?
  萧策笑道:“老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喝了你一杯酒,就当你是我的朋友了,有什么问题也就别藏着咽着,说出来吧?”
  鲁妙子收起笑容,道:“如果老头子没猜错的话,你修炼的是道心种魔大法吧?”
  萧策眼中精光一闪,目光炯炯的盯着鲁妙子,面无表情的道:“老头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修炼的功法的?”
  萧策这回真的有点怕了,虽然他表面上镇定异常,但心理实际上早已经翻江倒海了,道心种魔大法,这可是他邪宗一脉最为核心的秘密了,除了他的授业恩师向雨田外,天下再无人了解,所以邪能才神秘异常。
  萧策身为当代的邪帝,实际上也就是第二任邪帝,自然对其了解甚深。而这个老人不过认识短短几个时辰,却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底本,怎能不叫他震惊。
  鲁妙子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萧策,道:“小家伙,别动怒。你叫什么名字?‘;“萧策。”
  萧策言简意赅的道。
  鲁妙子道:“向雨田是你什么人?”
  萧策神情一震,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表情,动容道:“那是我的师尊,我宗的祖师。不知前辈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我宗如此多的秘密。”
  鲁妙子劲乎疯狂的大笑:“哈哈哈……雨田,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早死的。”
  萧策眼角一跳,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要理出头绪时却又少了些什么东西,这让他很是抓狂。
  鲁妙子看着萧策,道:“如此说来,你便是邪极宗新一任的邪帝了?”
  萧策疑惑的道:“邪极宗?请庶晚辈孤陋寡闻,不曾听过此宗门,不过家门邪宗却是名震江湖的。”
  “邪宗?”
  这回轮到鲁妙子不明白了,“小子,你不会欺骗老头子吧?武林黑白两道哪有邪宗这一派?靠边的也就邪极宗了。”
  萧策一楞,忽然回过神来,这里已经不是他所熟悉和掌握的异能界了,自然也无所谓邪宗,魔宗了。更不用谈两帝十余年的纷争了。
  此刻的萧策尚不知道他今生是无法摆脱宗门之争了,异能界之魔门不外乎他和秦康之争,而这个江湖,不但要与魔门内部两派六道争,还要和整个白道争,在他以后的人生中,注定与其纠缠,直到那一天的来到……
  萧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天大的秘密他当然不会轻易说出来,于是他哦了一声,顾作不好意思状,道:“呵呵,前辈见谅,师门有训,本宗为邪极,对外则称邪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谁知鲁妙子听得萧策如此解释,忽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习得到《道心种魔大法》的?雨田呢?雨田怎么样了?”
  宋玉华呆住了,看着怒火冲天的鲁妙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两人明明有说有笑的,气氛很是融洽,她则因为比较累所以趴在桌上睡着了,想不到却被两人给吵醒了。
  宋玉华劝道:“前辈息怒,有话好说,家夫如果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前辈多多包含。”
  萧策也一脸无辜的看着鲁妙子,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让这个他看的很顺眼的老头大发怒火,自己貌似没有欺骗他啊!
  萧策肃容道:“好了,老头,别闹了,我告诉你实情,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邪宗不在这个世界出名而已。”
  听到不在这个世界这么一句话,鲁妙子和宋玉华都楞了,鲁妙子道:“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策温柔的看了宋玉华一眼,歉声道:“玉华,很报歉,夫君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实情。”
  宋玉华痴情的望着萧策,柔情道:“玉华相信夫君不说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玉华相信总有天夫君会对于华说明一切的。”
  鲁妙子道:“小子,别装神弄鬼了,有什么化不放明说把。”
  萧策神色凛然的道:“非是我娇柔造作,而是此事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让我不得不谨慎,老头你必须先答应我今天我所说之话不得对外泻露,我才告诉你实情。”
  鲁妙子哈哈大笑道:“好,我老头子我发士,如果将今日说言透露给外界,老头子将不得善终。”
  萧策调整了坐姿,轻轻饮了一杯酒,淡淡的道:“我,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我并是这个时代的人。”
  鲁妙子惊住了,宋玉华惊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谈笑自如的萧策。
  鲁妙子皱皱眉头,道:“什么意思。”
  萧策笑道:“我来自千年之后的中国,而这里,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堂堂中华漫长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朝代而已。”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惊讶的么?
  一个大活人竟然在你面前口口声声声称他未来,那他算是什么?
  是神?是人?亦或是,什么都不是。
  萧策却不管他们的感觉,接着自语道:“我们那个时代和现在完全不同,那是一个神奇的年代,那里有你们难以理解的高度发达的科技,而且江湖中,不是盛行武功,而代之以一种全新的势力和实力,异能。而我邪宗便是异能界中实力极其强大的一方。”
  鲁妙子貌似想到了什么,“雨田是你的师尊,也就是说,他到了你们的那个时代,并且开宗立派,成立了所谓的邪宗是么?”萧策想了想,道:“其实师尊哪里我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两百年前横空出世,二十年前收下我为徒,创建了我邪宗,而后师尊便不知所综,据说他已经羽化成仙。”
  鲁妙子忽的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萧策遂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一边,听得两人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还真让他们大吃一惊。
  鲁妙子看着遥远的天际,诡异的一笑:“我有一种感觉,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就将会看到雨田了。”
  萧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邪笑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不久之后,我将会再次见到师尊,而且还会是在一种特殊场合下见到他。”
  窗外,清风忽地吹起,带来丝丝冷意,阁楼中,一老一小两只狐狸莫名诡异的大笑,笑的宋玉华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第十章【魔门渊源】
  “什么?你说什么?全都死了?我的血雨十六剑全都死了?林堂主也死了?没留下一个活口?”
  远方的一个不为人知的阴冷密室中,一个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咆哮道。
  这个地方有些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同样的阴冷,同样的男子,仔细一看,那咆哮的中年男子不正是独尊堡堡主解晖吗?
  解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精心策划的一场杀局居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给破坏了,破坏的彻头彻尾。
  之后他为了弥补,更是派出了自己的精锐血雨十六剑,原以为可以一举解决问题,却不曾想血雨十六剑加上一个堂主都一战败北,不仅如此,而且一群人连性命都没能保全。
  这怎能不叫谢晖诧异?心惊?心痛?
  解晖的心在滴血!
  那可是自己的精锐啊!
  那可是自己未来逐鹿中原的本钱啊!
  如果萧策知道自己随手杀掉的竟然会是解晖隐藏的绝对精锐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了?
  只是此刻的他正和鲁妙子相谈正欢,恐怕是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来和谢晖关注讨论这个关于死人这种深奥的事情了。
  明月高悬,清风微吹,窗外树影斑驳,一阵冷风吹来,吹得窗外柔软的树枝沙沙作响。
  阁楼内,一老一少两只狐狸正在低声商谈着某段不为人知的秘史。
  温柔可亲的宋玉华早已经在两只狐狸进行密谈的时候就已困倦为由进入客房休憩,对宋玉华的贤良淑德萧策除了深深的感动之外,便只有浓浓的爱意了。
  “老头子,魔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策悠闲地喝着这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琼汁佳酿,微笑的问鲁妙子,浑然不顾对方那张个性的老脸已经变成了典型的扑克脸。
  鲁妙子恨恨的,狠狠的盯着萧策,那冰冷的,充满仇恨的目光足以杀死任何生物,但萧策却仿佛毫无感觉一般,依旧我行我素。
  他的心在滴血啊。
  那可是他穷尽一生酿造的佳酿啊!
  但现在却被萧策当做白水一样喝掉,这让他怎能不心痛呢?
  “小子,你别太嚣张了。你要是再这么浪费我老头子的果酿,可就别怪我老头子不讲情面了。”
  鲁妙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眼铮铮的看着自己亲手酿造的六果酿就这样被人轻易的浪费,然而,偏偏,可是,自己还无能为力,不能去阻止它的发生。
  天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就在刚才萧策说出自己的来历之后,鲁妙子这个有点神经质的怪老头就吵着闹着向萧策询问了解那些难以想象和理解的高度发达的科技,什么飞机啊,火车啊,汽车啊,枪炮啊,炸弹啊更别提手机,电脑,互联网,航天飞机之类的高技术含量东东了。
  这些东西闻所未闻,听的这个行将就木的死老头子顿时两眼发亮,双眼闪起另萧策都为之害怕的“贪婪”之色,重新焕发出那寂静已久的勃勃生机,发誓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要造出一架飞机,非上青天不罢休。
  但当他看见萧策一脸的不以为然时,立即翻脸,满脸的不高兴,他觉得萧策的轻视侮辱了他的智慧。
  为让萧策相信他有这个能力,鲁妙子更是当场拿出了自己最新制造的木鸟,让萧策心服口服,看的萧策暗暗称奇,于是某人心中一动,为了自己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某人慷慨大义的道为了让鲁妙子早日圆梦,决定帮他一把,告诉鲁妙子某些不知所谓的理论,让鲁妙子很是高兴了一把。
  但他马上就笑不出来,因为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萧策是有条件的,凭心而论,他的条件其实也不多,简简单单的三个而已。
  萧策来自未来,自然知道历史的大致走向,也深深的明白想要在这个乱世更好的存活下去,没有强大的实力或势力显然是不现实的。
  而他的目标,则放在了那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魔门上,前半生他和秦康为了异能界的统一而在争斗中度过,他们一统异能界的方针都是先易后难,先黑后白。
  先行统一分裂的实力和势力相对弱小的黑道,而后再将屠刀举向白道,只是萧策在和秦康进行末日决斗后发生了意外,秦康身死魂灭,而自己也心灰意冷来到这个陌生的大唐双龙世界。
  现在大致了解这个世界后,萧策的野心再度爆发,乱世才真正适合他这种英雄,不,确切的说,应该称之为奸雄。
  萧策的方针,自然也和从前一样,盯上了他的本家魔门。
  而在这之前,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别的,就是尽可能多的了解魔门的一切信息。
  “魔门源于千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
  那时候百花争放,百家争鸣,天下还没有魔门之说。
  待到秦始皇一统天下,焚书坑儒,百家之说遂开始遭到破坏,魔门隐隐开始出现苗头。
  后来秦末乱世,刘邦一统天下建立大汉,黄老之说在西汉初年占据统治地位,但这也还不伤根本。
  天下开始有魔门之分在于大汉武帝时期。
  汉武帝听从儒生董仲舒之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百家遭到严重打击,一贬再贬,直到被贬的一文不值。
  后来佛教从西土传入,汉帝筑白马寺以为传教之用,在朝廷支持下,佛教迅速在中原站稳脚跟,并在两晋南北朝期间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以至于南朝了梁武帝迷恋佛教,几度消冠出家。
  汉末两晋南北道教时期道教开始成长,并于晋末重新步入高阁。
  由此,儒,道,佛三家鼎立,朝堂乡野几乎皆尽为儒生道士和尚。
  而于此同时,墨家、法家,阴阳家、杂家、名家、纵横家、兵家、小说家等战国百家在经过一系列斗争之后,成为失败者离开朝堂,隐身江湖,沉积实力,并且有了一个全新的称呼:魔门。”
  萧策奇怪的问道:“既然魔门脱身于百家,那该也为正门之说,却为何会被称为魔门,魔门可不是什么好的名谓啊。”
  鲁妙子叹道:“若仅仅是如此,当然没什么,但魔门几百年来在朝廷没有容身之所,平身所学而无用武之地,行事渐渐开始变得偏激,以至犯下很多不可原谅的错误,而且又处在朝廷的打击下,江湖中遂谈魔色变,口碑极差。”
  萧策叹道:“世事东流水,乾坤一棋局。老头,都已经过去了,你就看开点吧。”
  鲁妙子惨然一笑:“我老头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几十年都过去了,自己也都行将就木,这点微末小事又怎会放在心上。”
  话虽说的潇洒,但他的笑容却是如此凄惨,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不甘。
  萧策笑道:“老头你别太伤心了,最多我答应你在我得到天下后替魔门平反,让魔门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光明正大的行走在江湖之上。”
  鲁妙子眼睛发亮,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萧策,道:“小子,你没开玩笑吧,你知道这有多困难么?如果你选择魔门的话那就等于是在和整个天下作对了。”
  萧策当然知道这不过是鲁妙子的试探之举,他站起身来,面向远方,大义凛然的低沉道:“虽千万人,吾往奕。”
  “好,好。”
  鲁妙子闻言大喜,哈哈大笑道:“你是雨田的弟子,邪极宗邪帝,自然也是魔门天命所归的圣帝,如果你志在天下,我相信不出十年,天下一定会是你的。”
  萧策道:“老头,多谢吉言,不知道现在魔门的状况的怎么样?”
  鲁妙子摇摇头道:“很不好,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萧策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鲁妙子叹道:“千百年来,魔门是合少分多,最近的一次统一是在你的师尊向雨田时期。雨田天纵奇才,年纪轻轻便神功大成,一统魔门。
  可是自从二十年前魔门圣帝向雨田修炼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大法》失败后,神秘失踪,魔门大乱,再度分裂。
  当今魔门分裂为两派六道,两派为阴葵派和花间派,六道则为邪极宗,灭情道,真传道,补天阁,天莲宗,魔相宗。其中真传道又在近年因为师门不合而分裂为道祖真传和老君观两派。”
  萧策仔细的想了想,道:“那魔门实力如何?”
  鲁妙子哈哈大笑;“这你可以绝对放心,魔门虽然自私自利,但若是论起实力,那绝对是天下之冠,你知道魔门八大高手吗?”
  萧策佯怒道:“废话,我当然不知道了,要是知道还用问你你吗?快说。”
  鲁妙子一点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所谓八大高手,指的是阴后祝玉颜,邪王石之轩,魔帅赵德言,天君席应,妖道辟尘,胖贾安隆,子午剑左游仙,穷凶恶急尤鸟倦。其中阴后祝玉颜最负盛名,实力也最强,已经隐隐追赶三大宗师,而邪王石之轩身负花间派和补天阁两家之长,更层习得佛门功法,自创不世功法《生死印》绝对不容轻视。”
  萧策邪笑道:“八大高手!恩,不错,很不错,嘿嘿,嘿嘿”寂静的夜空里,传来了某人不堪的奸笑声,而于此同时,在世界的某些个地方,八大顶尖高手忽然觉得背上冷嗖嗖的,惊得他们不明所以,纷纷大叫见鬼


第二卷【声名鹊起】


第一章【情伤离别】
  时光飞逝,月影西移。
  时间在萧策和鲁妙子的机密谈话中不知不觉的流逝,不知何时天际已经蒙蒙发亮,启明星悄然爬上天空,新的一天开始了。
  鲁妙子笑呵呵的道:“小子,时间过得真快啊,和你在一起让我不禁想起了你的师尊,真想早点见到雨田啊。”
  萧策笑道:“老头子不用装了,就你还装深沉,师尊是一定会见到的,我想很快的,不会太久的,我已经感受他的气息了。”
  鲁妙子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目无师长,也不知道雨田怎么教你的?”
  萧策得意的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能和你说,师尊除了教我如何开导异能外,至于我的私事,师尊一向是不管我的。”
  宋玉华舒服的睡了一觉,昨夜她睡得很香甜,很舒心,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嫁入独尊堡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吧。
  想到这些都是萧策带给她的,她的心不禁暖暖的,想到萧策对她的温柔,想到萧策对她的体贴,想到自然,她也想到了那晚的销魂缠绵,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妇是食髓就味的,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想要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想到这里,宋玉华不禁满脸通红,为自己的不知廉耻感到羞愧。
  恰巧此时萧策推门进来,见到宋玉华躺在软塌之上,满脸通红,一双魅眼妩媚如丝,精明的他哪里还不知道佳人在想些什么?
  小女人思春了,事实上又有那个女人与萧策春风一度后不想再来一次呢?
  谁让萧策这家伙是邪帝的传人呢?
  谁让萧策这家伙长得英俊潇洒,俊朗非凡呢?
  谁让萧策这家伙修习的是对女人极具诱惑力的道心种魔大法呢?
  萧策嘿嘿笑道:“怎么了?我的小宝贝,是不是想夫君了?”
  宋玉华促然不防,见萧策悄无声息的走进房间,还如此的调笑自己,顿时娇羞的难以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起身作势就要把萧策推出房外。
  却不曾想一时情急之下脚下被角踩空,顿时整个身体重心急剧倾斜,眼看整个人就将摔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萧策飞身而起,一个漂亮的回旋体转弯,眨眼之间就将宋玉华接在手中,把玉人搂进怀里。
  萧策调笑道:“玉华,就算你想夫君了,可也不用这般着急吧?”
  宋玉华羞愧难当,满脸通红,羞红的玉脸上羞涩的都要滴出水来,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滚,眼看便要破眶而出。
  萧策见佳人如此模样,知道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心下暗叹一声,脸上却是一片歉意。
  萧策低声道歉道:“好了,玉华,别哭了,夫君错了,哦,夫君以后一定不会再欺负华儿了。”
  宋玉华却是不依不饶,眼泪滴滴的流下,看的萧策都心痛了。
  萧策无法,只好继续做好人,“好了,华儿,别闹了,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夫君能办到,夫君都答应你。”
  宋玉华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破涕为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许耍赖啊。”
  萧策无语的摇摇头,美女使小手段看来是天性啊,无论古今都一样,他苦笑道:“君无戏言,说吧,你要什么?”
  宋玉华低头沉思,久久无语,作冥想状,直到萧策等得不耐烦了,她才出声笑道:“玉华什么都不要,只要夫君答应玉华一件事。”
  萧策微笑道:“玉华但且直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千件,只要玉华想要,夫君也都会满足你的。”
  甜言蜜语,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呢?
  谁知宋玉华却是淡然的摇摇头,深情地道:“玉华不要那么多,玉华只要夫君答应华儿一件就行了。”
  萧策不以为意,宋玉华是他的宝贝,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以伦比,只要她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明月,他也会想办法满足她的要求,更别提一个小事了。
  他温柔的看着宋玉华,柔情道:“玉华,说吧。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夫君也要给你办到。”
  宋玉华“噗哧”一声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啊,玉华是要夫君答应华儿,今生今世都不要与玉华分开。”
  萧策感动不已,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感情,他动情的吻住宋玉华滴下的泪水,深情的呼唤道:“玉华”情浓似水,柔情蜜意。
  房间的温度迅速上升,沉浸在情欲海洋中的男女俨然忘记了周边的环境,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萧策温柔的吻住佳人的粉唇,舌头快速进入玉人洁白的牙关,冲进去一番翻江倒海,与佳人的香丁纠缠在一起宋玉华放下了自己的身份,此刻她不再是曾经的宋阀大小姐,也不再是独尊堡少堡主解文龙的妻子,而只是一个小女人。
  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一个深爱萧策的小女人。
  一个今生只为萧策而活的小女人。
  她,是萧策的女人。
  这,就足够了。
  她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仅此而已。
  粉舍缠绕,津液香甜。
  萧策的色手不知何时竞已伸进宋玉华的绣衣,隔着衣裳把玩着佳人丰满的双峰。
  “缨咛”宋玉华一声惊呼,她反手抓住萧策作祟的双手,正色道:“好了,别闹了,鲁师要来了,你想让鲁师笑话吗?”
  萧策暗叹一声,真是个好女人,想自己前半生辜负了那么多佳人的心意,今生切不可再辜负宋玉华的心意了。
  早餐萧策和宋玉华就在鲁妙子的安乐居中享用,还真别说,鲁妙子这个死老头虽说别的本事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说到厨艺,他还真是很不错的。
  鲁妙子笑道:“小子,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萧策温柔的看了宋玉华一眼,微笑道:“也没什么具体打算,我初来乍到,还是以游历天下为主吧。”
  鲁妙子颔首点头,道:“恩,也好,毕竟是两个世界,终究会有些不同的。”
  突然,鲁妙子脸色发白,额头出现阵阵冷汗,身体一阵阵抽搐,神色极为难看,仿佛临死的病人一般萧策和宋玉华被鲁妙子吓了一大跳,萧策急忙扶住鲁妙子,护住他全身的重要经脉。
  突然,萧策神情一震,神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急切的道:“老头子,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这伤看来已经很久了,怎么不去救治?”
  鲁妙子惨然一笑:“呵呵,老头子的伤自己心中有数,小子你就不用问了。”
  萧策问道:“那可还有解救之术?”
  鲁妙子淡然的摇摇头道:“没有,内伤乃是老头子二十年前所得,现在已经深入骨髓,本来它已经被老头子成功压制,昨夜却因为老头子一时激动,导致它再次发作,咳咳小子你就不用在做他想了。”
  萧策断然道:“我就不信天下还有不能治愈的疾病,无论如何,不试一下怎知没有结果?”
  宋玉华忽地插言道:“夫君,或许有一种方法可以救活鲁前辈。”
  萧策顿时开朗,“哦?是什么?”
  宋玉华想了想道:“玉华听说《长生诀》乃是天下四大奇书之一,有鬼神莫测之能力,能起死回生,长生不死,或许可以一试。”
  萧策高兴的大笑:“好,不知这《长生诀》在什么地方?”
  宋玉华道:“扬州第一高手“推山手”石龙大侠处。”
  萧策凛然道:“事不宜迟,既然如此,玉华你留下来照顾老头子,我这就起身赶往扬州,向石龙借《长生诀》一用。”
  鲁妙子的内伤极为严重,不出意外的话,将难以活过三个月,而萧策却没有能力将他治愈。
  但萧策自己不行,不代表天下就没有东西能将他治愈。
  他即将启程前往扬州,将传说中的奇书《长生诀》“借”到手,相信以鲁妙子的智力,一定能将他练成。
  宋玉华一听自己心爱的夫君居然要把自己留在鲁妙子的安乐居,丢下自己一个人前去江都,尽管她也明白他是要自己留下照顾伤重的鲁妙子,但仍然受不了离别之苦。
  宋玉华顿时两眼发红,眼看便要水漫金山。
  萧策哪里还不明白,他刚才才答应宋玉华要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眨眼间却又要将她留下,怎么能如此出尔反尔呢?
  萧策安慰道:“玉华,你应该明白,你是夫君的心肝宝贝,夫君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但是你不懂丝毫武功,江湖险恶,你还是呆在老头子这里吧。再说了,老头子现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也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你就现留下吧,相信夫君,很快的,不出十天,夫君就会回来的。”
  宋玉华又不是小孩子,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几天下来与萧策朝夕相处,已经让她习惯了有萧策在身边的日子,骤然间却要面林离别,怎不叫她难过?
  宋玉华哭泣道:“夫君,华儿舍不得离开你,华儿不要离开你你要快点回来啊”萧策叹口气,却不知如何安慰积佳人。
  多情自古伤别离。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难道他就舍得离开宋玉华吗?
  如果不是有其他的原因,谁又舍得舍离佳人呢?
  鲁妙子受伤过重需要救治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的离开又何尝不是有别的原因呢?
  独尊堡狠狠逼迫,几次三番阴谋刺杀,所幸都被他强行接下。
  这些,在宋玉华睡后发生,有他贴身保护的佳人又是否知道呢?
  江湖流言四起,隐隐将矛头指向某个方向,黑暗中,一股不明的势力静静的在控制着这一切。
  萧策身为顶级至尊,自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但是,宋玉华,你知道吗?
  朝阳升起,依稀几缕晨光照在年轻男子孤单的身上,微风中,又是那么的萧瑟多情自古伤别离,杨柳岸晓风残月


第二章【繁华扬州】
  扬州,古代作杨州,作为地域称谓,杨州的名称最早见于《尚书·禹贡》“淮海惟杨州”这是古人心目中的一个广泛的地理概念,包括了今淮水、黄海、长江广大地域内的江苏、安徽、江西、浙江、福建等省。
  据唐代杜佑《通典》所载,在古杨州地域内,唐代设有三十九个郡府,一百九十六个县。这个杨州虽然包容了今天的扬州地方,但和今天的扬州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汉武帝时,在全国设十三刺史部,其中有杨州刺史部。
  这个刺史部管辖的范围相当于今天的安徽淮水和江苏长江以南及江西、浙江、福建三省;湖北英山黄梅、广济;河南固始、离城等地。
  东汉时治所在历阳(今安徽和县),末年迁至寿春(今安徽寿县)、合肥(今安徽合肥市西北)。
  三国时魏、吴各置杨州,魏的治所在寿春,吴的治所在建业(今江苏南京市)。
  西晋灭吴后,治所仍在建邺(曾改名建业,后又改名建康)。
  今天的扬州,春秋时称“邗”、秦、汉时称“广陵”、“江都”、东晋、南朝置“南兖州”、北周时称“吴州”汉扬州包括江苏的江南、安徽的淮河以南及浙江、福建、江西三省。
  三国时魏、吴各有扬州,吴扬州治建业,魏扬州治寿春。
  隋开皇九年改吴州为扬州,但总管府仍设在丹阳(今南京)。从此广陵才享有扬州的专名。
  扬州是一座具有2490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自隋炀帝开凿大运河以后,古代扬州几度繁荣,是我国水陆交通枢纽和盐运中心,东南第一大都会、著名的风景旅游城市,素有“雄富冠天下”之称。
  “烟花三月下扬州”此时的扬州烟雨蒙蒙,琼花盛开,花香扑鼻,是赏花的黄金季节。
  隋炀帝为见琼花一面,不惜几度南下,甚至发动民力修建千里大运河,扬州之吸引力之大,可见一般。
  千里运河上,一叶扁舟缓缓而行,伴随着这青山绿水,也别有一番滋味,情趣可嘉。
  船首上,一个年轻英俊的贵公子正举目远眺,欣赏这难得的自然人文风光。
  萧策细细的把玩着手中的紫凤玉佩,心中涌起无限怜爱之情,玉佩是那日离开鲁妙子的安乐居时宋玉华送给他的,这块玉佩据说是宋玉华小时候她娘亲送给她的,她从小带在身边未曾离身。
  这次萧策离开她孤身前往扬州,虽说江都牧场距离极为相近,不过几日便可到达,但江湖险恶,谁又能晓的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而且她与萧策正值情浓之时,最受不了这情人分离之苦,而且以宋玉华之眼力自然也看得出萧策不是什么感情专一之人,离开自己数日,弄不好就会忘了自己,而有一块自己的贴身玉佩在他身侧,虽说不能真的起到什么大的作用,但至少会让萧策不时地想起自己,不会将自己遗忘。
  宋玉华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深爱萧策的小女人。为了让自己在花心情郎的心中永远占有一席之地,宋玉华不得不耍些小心计。
  谁让她深深地爱着萧策呢?
  情人离别,自然少不了泪光盈盈,潸然泪下,想起临别前宋玉华那泪如雨下的萋萋芳容,萧策那颗冰冷的心不禁有些暖和扬州城逐渐热闹起来。
  城门於卯时启开后,商旅农民争相出入城门。
  昨天抵达的舟船,货物卸在码头,就趁此时送入城来,一时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
  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城内共有五个市集,其中又以面向长江的南门市集最是兴旺,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少说也有数十间,大小不一,乃准备到大江乘船的旅客进早缮的理想地点。
  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所以其况之盛,可以相见。
  萧策身为堂堂邪帝,自然不会自降身份慢吞吞的排队等待进城,丢下一定银子给守城的兵士后,他大摇大摆的从前边进去了。
  因为他衣着显贵,出手阔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子弟,或许是哪个高官显贵的子侄也未可知。所以倒也没人敢上前去拦住他,放任他进城。
  坐船坐了几天,萧策的肚子不免有些饥饿。虽说船上也有饮食,但毕竟不能和陆地上的店面相比。
  当前最要紧的事情自然是填饱肚子,他可不想活活饿死。
  如果是那样的话,传出天下第一异能高手竟然是饿死的,估计魔帝秦康会从九泉之下直接跳起来。
  漫步繁华的扬州大地,萧策深刻地体会到了扬州的繁荣和富足。想到几年后这里将陷于一片战火之中,萧策不禁微微叹息。
  萧策随意的踏进一家位于南城的客栈,谁知道抬首一看店名,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这家客栈的名字居然非常搞笑的叫作“有间客栈”萧策暗叹一声,不得不说,这家客栈的掌柜实在是太***有才了!
  这么牛逼的名字竟然都让他想出来了。
  萧策不禁想见一见这间客栈的掌柜了,这么有才的掌柜怎么能放过呢?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用餐?”
  店小二一看萧策这么个衣着鲜丽的贵公子进来,立即两眼发光,满脸含笑的过来招呼道。
  萧策转眼看了看四周,或许是因为这间客栈的名字实在是取得太妙了,它的生意好的令人吃惊,一楼竟然早已爆满,不但所有的客桌满是食客,而且从楼上传出的喧闹声来看,二楼只怕也是食客满座。
  萧策微笑道:“打尖。小二,给我找个最好的房间,再给我找个雅座,然后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端上来。”
  说完萧策随手扔给店小二一两银子做赏钱。
  店小二一看一锭白花花的银子,高兴的合不咙嘴,当了这么久店小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富家公子呢。
  他一声尖呼:“好嘞,客官您稍等,小的马上为您安排。”
  店小二高高兴兴地跑到掌柜的柜台上,安排萧策的住宿饮食问题,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客栈的生意实在是太过火爆,天字号的房间除了前三间外,竟然都已经住满客人了。
  而天字号前三间的安排他是无从过问的,那是这间客栈的隐秘,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自从他来到这间客栈后就没见到它住过什么客人。然而奇怪的是掌柜的对它却是异常的重视,规定每天都要打扫一遍。
  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跑到掌柜的后台上,气喘吁吁的道:“东家,客人住宿没房间了。”
  掌柜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狠狠地盯了店小二一眼,道:“没有便没有,还待如何?”
  店小二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就这么将萧策这个财神爷推之门外,他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再说了,人家钱都已经给了,你却不给房间酒菜,这算怎么回事?
  小二灵机一动,在掌柜的耳边耳语一阵,神秘的道:“东家,这人不简单,他的腰间有一块玉佩,和您的那块非常相像,小的虽然只是冲冲一瞥,但绝对不会看错的。”
  “哦?”
  掌柜的神色一遍,盯着店小二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小二信誓旦旦的道:“绝对不会有错,简直一模一样。”
  掌柜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安排他到天字一房去。别问为什么,直管去办。”
  店小二虽然奇怪掌柜的前后的反应,但还是尽心的去安排了。
  掌柜的在店小二离开之后冲冲提笔,在一张细小的卷纸上写下了一行神秘的符号,然后打开鸽笼,把它系在信鸽的腿上,将信鸽放上青天萧策自然不知道客栈后面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此刻他已经被人盯上了,饥饿几天的邪帝大人正在疯狂的用餐之中。
  酒足饭饱之后,萧策那颗不安份的心又有些跃跃欲试。
  保暖思淫欲。
  离开宋玉华几天了,他也有些天没碰女人了,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胯下的兄弟有些蠢蠢欲动。
  萧策忍不住暗叹一声,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的定力是越来越差了。
  “小二,你们扬州有什么出名的美人吗?”
  一顿饭的功夫,因为店小二的周到伺候,萧策越看他越顺眼,笑着问道。
  店小二一听,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客官,您问我,还真是问对了,我和你说,要说这扬州的美女,没有我小鱼儿不知道的。”
  萧策假意怒骂道:“让你说就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店小二小鱼儿一见萧策不高兴,哪里还敢卖弄,忙道:“要论美女,最突出的则要数城南卖包子的老冯的小妾卫贞贞了,她可是我们大家公认的扬州第一美女,人称‘包子西施。’”萧策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意,“小妾?她已经嫁人了?”
  店小二小鱼儿突然压低声音,神秘的道:“不是。贞嫂她爹嗜赌如命,结果欠下一屁股债,被逼急了无奈之下就把贞嫂卖给了老冯作妾,贞嫂完全是被逼迫的。”
  原来如此,萧策冷笑一声,收拾衣襟,往南城走去


第三章【楚楚可怜】
  扬州城繁华无比,尤其当今大隋皇帝杨广钟情于扬州,在江都建有行宫。
  早在他为晋王的时候,就曾经奉父命驻地江都,统御五十万大军攻取南朝。
  而他在夺取地位后,亦念念不忘江都之繁华,故以宠臣尉迟胜为总管,治理扬州。
  南门的缮食档口中,以老冯的菜肉包子最是有名。加上专管卖包子的老冯小妾贞嫂,生得花容月貌,更成了招徕生意的活招牌。
  当老冯由内进的厨房托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交到铺前让贞嫂售卖时,等得不耐烦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
  萧策慢慢的向老冯的肉包子店走去,一脸的笑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
  不过看他那鲜丽的衣着,显然非富即贵,普通百姓是不会去招惹这种麻烦的,哪怕他们心理好奇无比。
  萧策笑呵呵的对卫贞贞道:“给我来一笼包子。”
  卫贞贞见到萧策这么个翩翩浊公子来买包子,心中一动,他真的很英俊,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世,卫贞贞不免有些自惭形秽,神色又黯然下来。
  萧策当然不知道就在这么一瞬间卫贞贞心里竟然转过这么多心思,虽然他也存心来来勾引卫贞贞,但是他绝对想不到他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竟然只是见了一面就在卫贞贞的心里埋下了爱情的种子。
  萧策微笑的从卫贞贞手中接过一笼香喷喷的包子,在他接过包子的一瞬间,他的双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卫贞贞柔嫩洁白的小手,霎时间,卫贞贞的粉脸羞的通红。
  萧策微微一笑,调笑的向卫贞贞眨眨眼睛,潇洒的转身离开。
  萧策并不急于求成,一切没有成熟之前他不想做出什么影响大局的事。
  卫贞贞真的很漂亮,或许店小二真的没有欺骗自己也不一定,她是被逼迫的,但现在却没有事实能证明这一点。
  萧策对女人有一种奇怪的态度,虽然他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但即使是身在现代社会,他也依旧是妻妾成群。
  那就是,他对自己的女人很霸道,要绝对的拥有。身为他邪帝萧策的女人就要对他萧策忠心不二,绝对不能见异思迁,红杏出墙那当然更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相对的,萧策对自己的女人也很疼惜,一生一世保护她们不受伤害,而且绝对不会逼迫她们做她们不喜欢的事情。
  而且他和自己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心甘情愿的拥有对方,绝不使霸王硬上弓的下等手段。
  所以,邪帝萧策,真的继承了他师尊老邪帝向雨田的行事风格,真的是很邪的。如果谁对哪个女人作出霸王硬上弓的事让他知道,那么这个人基本上已经和死人划上句号了。
  同样的,如果谁欺负女人,而且不小心给萧策知道的话,呵呵,那么很抱歉,你已经可以先去买张地府的车票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邪帝,就是这么一个人。
  而,很不幸的,非常不幸的,肉包子店铺的老板冯强,就撞上了萧策这么一个邪之又邪的邪帝,成了那些无比不幸的可怜人群中的一员。
  萧策在城南老冯的肉包子店铺观察了半天,虽然没给他看出什么大问题,但却也让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萧策对女人的思维绝对简单,既然已经知道卫贞贞是被逼迫的,虽然目前不能证明这一点,但他也会用尽一切手段查明真相,白天发现不了什么大情况,那就晚上再去看看好了。
  也活该老冯倒霉,今天满打满卖辛辛苦苦赚了几百个铜钱,高兴的要命,不顾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的反对,兴冲冲的奔向北城的一家妓院,一心想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要说老冯自己也有一房妻妾,何苦去青楼寻芳呢?
  原来,他的原配妻子已经年华凋谢,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黄脸婆,试问又有谁会对一个黄脸婆感性趣呢?
  而他花重金买来的小妾卫贞贞偏偏是个外柔内刚的烈性女子,死活不肯陪他睡觉,每当他兴致上来要睡了她时,卫贞贞就以死相逼,老冯又舍不得这么一个白花花的美人没尝到鲜便死掉,所以这日子也就有一天没一天的拖着过。
  而每当老冯有两个小钱时,便去青楼消遣消遣,说来老冯也怪可怜的,可谁叫爹妈没给他一副好相貌呢?
  今天老冯的兴致很高,当他兴冲冲的赶往青楼时,迎面跑来两个衣裳褴褛的小叫花子。
  这两个小叫花子衣裳褴褛,神色慌忙的向前狂跑,有些心不在焉,显然也没有看见迎面走来的兴致高涨的老冯。
  可以想像的,“碰”的一声,三个人硬生生的,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老冯愤怒的大喝道:“小兔崽子,讨打,走路没长眼睛么?”
  两个衣裳褴褛的少年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爷,使我们有眼无珠,对不起”老冯怒道:“还不快滚,妈的,惹了一身骚。”
  两个少年一听,飞快的离开,其速度之快世所罕见,如果让他们去参加奥运百米赛跑,估计金牌银牌那都是手到擒来,只是遗憾的是这个世界战火纷飞,没有奥运赛跑。
  老冯被两个小鬼这么一闹,逛青楼的兴致非但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涨了。
  为什么?
  简单的很,因为刚才的事情让他也过了一把大爷瘾。
  在这个乱世,从来都是强者为王。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平时他没少受那些地痞流氓,无赖兵士的欺凌,而今天,终于可以趾高气扬的教训教训别人了,虽然说实际上他也没欺凌那两个小鬼多少。
  但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就是舒服,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老冯兴致冲冲赶到一家名为“丽春院”的青楼,大步金刀刀的这么一坐,大声的喝道:“丽娘,把小桃红给我叫出来。”
  小桃红是丽春院有名的清官人,平日里也只接待那些超级富豪,或是那些达官显贵,像冯强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是不会有机会见到的。
  今天冯强过了一把大爷瘾,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竟然打起了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桃红的主意,可见他已经迷失方向了。
  “呦。这不是我们的肉包子强爷吗?今天吹什么风把您给迎来了?还点名要小桃红作陪啊。”
  丽春院的老鸨丽娘见是老冯。忍不住出声调笑道。
  冯强嘿嘿一笑,财大气粗道:“丽娘,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去把小桃红给我叫来吧。放心,钱我少不了你的。”
  丽娘见老冯财大气粗的阔富摸样,心中也有些奇怪,眼珠子飞快的转了一圈,随即媚笑道:“行啊,要见小桃红也行,只要这个数就行。”
  说完双手张开,比划了两个五十的动作。
  老冯一边伸手拿钱一边大笑道:“丽娘你也太小看我冯强了,这个数我老冯还是能拿出来的。”
  但他的笑容很快便冰封了,因为老冯不死心的再次摸了摸口袋,可事实确实如此,衣袋之内空空如也,一个铜板也没有。
  丽娘见状,以她的丰富经历焉能不知道老冯为何如此?
  丽娘娇笑道:“强爷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没带钱吧?嫖妓不给钱,老强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呀。”
  也幸得老冯还没开始工作,他也是这里的常客,和丽娘的私人关系也很要好,他的肉包子店也就在南城,老鸨倒也没为难他,让他离开了。
  老冯越想越气,都是那两个小鬼惹的祸,一定是那两个小鬼,他恨恨的想道。
  憋了一肚子火的老冯不敢去和黄脸婆说,便把怒气全撒在了买来的小妾卫贞贞身上。
  “说,那两个小鬼是什么人?”
  老冯把卫贞贞逼到角落。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逼问道。
  那两个小鬼他现在想来依稀有些眼熟,不是自己小妾经常照顾的那两人又是谁?
  卫贞贞冷眼看着色厉内敛的老冯,虽然娇躯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但这不影响她的反抗意志。
  “妈的,不说是吧,我让你装,我让你装。”
  随着老冯恶狠狠的华语,房间里传来了暴虐的鞭打声,悉悉的斯衣声。
  “不要啊,住手啊,求求你了救命啊”卫贞贞软弱的求救声从屋内断断续续的传来。
  老冯恶狠狠的道:“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是吗?”
  房间内突然莫名的传来一声淡淡的反问。
  老冯吓了一大跳,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却是一片寂静,什么东西也没有。
  “是谁?谁在那里?别装神弄鬼,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老冯大怒道,说实话,他心中已经有些害怕了。
  老冯给自己挖了一个坟墓,如果没有后面这一句话,萧策或许会考虑放过他,但是现在嘛萧策的身影如鬼魅般的闪现,把屋内的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卫贞贞直接吓晕了过去,萧策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倒下的佳人。
  “你是人是鬼?”
  老冯庞大的身躯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萧策淡漠的道:“你不是想见到我吗?怎么?害怕了?”
  老冯:“#######……※※……87*&;;&;;*789”“啊!”
  屋内传来一声老冯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安静下来。
  “当家的,发生什么事了?啊!”
  听到自己相公的惨叫声,老冯的那口子黄脸婆快速从自己房内跑出来,但她见到的却是自己男人四分五裂的尸体。
  “啊!”
  又是一声惨叫,房间终于再度安静下来良久,屋内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你不该来的,何必呢?哎”


第四章【动荡伊始】
  夜,寂静无声。
  繁华一天的扬州城也渐渐平静下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有条不紊。
  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
  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著,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在屋内的暗黑里,发出一声呻呤,接着是身体转动的摩擦的响声。
  一把乃带有童音的声音响起,低唤道:“小陵!小陵!还痛吗?”
  再一声呻呤后,另一把少年的声音应道:“小仲,别担心,我没事,该死的冯老头,身体居然那么强壮,痛死我了。”
  刚才的声音再次响起:“嘿嘿,小陵,你这一撞虽然痛苦,但我想老冯应该更心痛。白花花的钱啊,我们赚大发啦。”
  老冯,相撞,这不正是下午和老冯相撞的两个小叫化子嘛。
  没错。说话的是住宿在这破屋的两名小混混,他们的父母家人均在战乱逃难中被盗贼杀了,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
  两名小子凑巧碰在一起,意气相投,就此相依为命,情逾兄弟。
  年纪较大的寇仲今年十七岁,小的一个叫徐子陵,刚满十六岁。
  徐子陵也嘿嘿笑道:“等老冯从妓院出来,发现自己没有银子,嘿嘿,你说会怎么样呢?”
  寇仲狠狠地道:“还能怎么样,没钱也想嫖妓,肯定会被暴打一顿,哼哼,看他以后还敢欺负贞贞姐不?”
  徐子陵忽地惊道:“小仲,你说我们偷了老冯的钱,老冯回去以后会不会拿贞姐出气啊?”
  “啊”寇仲一声惊呼,“很有可能,小陵,快走,我们去老冯家中看看,要是他敢欺负贞贞姐,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两个后知后觉的半大少年风风火火的从破屋子跑出,向老冯家赶去有间客栈。
  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卫贞贞,萧策心中只有一个成语可以形容,楚楚可怜,没错,就是楚楚可怜。
  萧策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子曾经承受怎样的悲伤,宋玉华虽然也历经痛苦,但和卫贞贞比起来,还是幸福的。
  毕竟,无论如何,她过的是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锦衣玉食的奢侈的贵族生活。
  而卫贞贞则不然,她从小便失去母亲,如果父亲能够一心为家,辛勤养家糊口拿倒也好,可惜,她有的是那么一个噬赌如命的父亲。
  天命注定,她将活的痛苦。
  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而不幸的人则各有各自不同的原因。
  卫贞贞幽幽醒来,当她睁开自己美丽的双哞,映入眼帘的,便是萧策那充满关爱的柔情眼神,柔情蜜意,情意绵绵,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策柔声道:“姑娘,你终于醒了。”
  卫贞贞自然认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今天上午在自己肉包子买包子的英俊青年。还记得当时自己还为他的英俊心动过,不过因为彼此的身份地位而放弃,不做他想。
  而就在自己被老冯肆意欺凌的时候,他偏偏出现了,还从恶人手里救下了自己,为什么世间有这么凑巧的事?
  难道这是自己和他之间的缘分吗?
  想到这里,卫贞贞的俏脸霎时间变的粉红,美眸之中情意绵绵,含羞的看了萧策一眼。
  萧策被卫贞贞的媚眼一勾,差点被勾出魂来,一双色眼死死的盯着卫贞贞,一动不动,把卫贞贞看的都不好意思了,羞得都要滴出水来“哥哥,快看,渡口,渡口,我们要到陆地上了。”
  宋阀阪运私盐的大船上,宋三小姐宋玉致高兴的雀跃着,大声的呐喊着,诉说着她再度见到城市时内心那巨大的喜悦之情。
  夜色撩人,此时大船已经靠近江都,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就能靠岸了。明亮的幽幽月色在蔚蓝色的平静海面上倒映出一个巨大的圆影,星辉交映下,煞是好看。
  宋师道沉稳的踏步走出船舱,溺爱的看了自己的小妹宋玉致一眼,微笑道:“小妹,你可不要忘了出门前答应父亲的话,到了江都没有鲁叔和我的允许,不许你乱跑。”
  宋玉致小嘴一翘,轻哼了一声,“知道了,二哥,怎么搞得像个长舌妇一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一路上你已经讲了几百遍了。”
  宋师道苦笑,却是不想争辩,也无语争辩,与她争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自己的这个小妹他可清楚的很,天性精灵古怪,活泼好动,要让她安安静静的呆在一个地方不动,显然是不现实的,尽管自己一路提醒。
  宋师道摆摆手,摇摇头道:“好了,船要靠岸了,我们准备一下吧,今晚我们找家客栈好好的休息一夜,明日开始全力寻找大姐。”
  大船越驶越近,终于如愿靠岸,在族门长辈“银须”宋鲁的带领下,宋阀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有间客栈”而去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就在萧策在有间客栈照顾卫贞贞时,远在飞马牧场的宋玉华也是辗转难眠。
  左右难以睡着的宋玉华索性不再强自睡眠,换了一身翠绿衣裳后她迈步走出庭院赏月。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很圆,很亮,看着它,宋玉华想起了她心爱的夫君萧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宋缺,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宋师道,想起了自己的小妹宋玉致,想起了自小疼爱自己的鲁叔和智叔,想起了不知何时,宋玉华已然痴了鲁妙子从屋中走出,看了宋玉华一眼,见她心事重重,一脸心不在焉,关切的问道:“小娃儿,怎么了?好好的不去睡觉,独自一个人跑出来看月亮,要是让萧小子知道了,少不得又要数落我老头子了。”
  宋玉华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夜突然心事重重,反复难眠,鲁师,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自己的亲近的人会出事”鲁妙子哈哈笑道:“小娃儿,你放心吧,我给那小子算过,那小子命硬的很,他的武功又那么高强,估计除了雨田这个世上没有谁能伤得了他。”
  宋玉华闻言,淡淡的点头,却不在言语,内心暗暗的祈祷自己的夫君能够平平安安。
  萧策真的无人能伤得了他吗?
  鲁妙子是否对他过于相信了?
  还是说,可能出事的不是萧策,而是宋玉华的某个亲人?
  “小子,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想去扬州,好,很好,老夫就让你葬身扬州,相信你会喜欢的。”
  月色下,一个中年男子语气狠毒淡漠的道。
  谢晖忽地大喊道:“幽冥二使。”
  “属下在,堡主有何吩咐但请明言,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黑暗中,异常突兀的响起两个冰冷沙哑的声音,阴森森的答道。
  谢晖狠声道:“你们去一趟扬州,务必把那个小子留在那里,小心点,那小子有两下子。”
  幽冥二使阴森森的道:“堡主放心,属下保证那小子有命去,没命回。”
  在房间内静修的有间客栈掌柜忽地心中一动,他披衣离房,打开大门,果然,门外,宋阀一行人已经到达了。
  掌柜的恭敬的道:“属下鹰堂扬州分堂堂主宋高见过鲁爷。”
  宋鲁淡淡的道:“好了,宋高,给我们安排一下房间,有事进去再说。”
  宋阀一行人入住后,宋鲁忽地问道:“天字一号房怎么有客,你今天说有玉华的消息,具体情况如何?”
  宋高恭敬的道:“这正是属下要向鲁爷禀告的。”
  宋鲁一行人入住有间客栈这么大动静,房中的萧策自然感应到了,不过此刻他也没空去细想,此刻,他目光炯炯有神的射向远方,那里,他闻道了血腥的味道,这种让他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非常奇妙,只可意会,难以用言语表达。
  萧策忽的惊起,“你留在这里,别乱走。”
  留下一脸惊萼的卫贞贞,飞身向那个方向赶去住进有间客栈的宋阀一行人刚刚睡下,却又悚然惊起。
  宋鲁冲冲对他宠爱的小妾柳箐道:“你留下照顾玉致,我出去看看。”
  说完不等她答话便飞身而起,也冲冲向那个方向赶去扬州的另一个方向,一个白衣似雪的女人也正急急往那个方向赶去由于天下不靖,贼盗四起,人人自危,首先兴旺前来就是城内的十多间武馆和道场。
  若论规模威望,则首推由扬州第一高手[推山手]石龙亲自创办的石龙武场。
  近十年来,石龙已罕有到场馆治事,一切业务全交由弟子打理,但因武场挂的是他的名字,所以远近慕名而来者,仍是络绎于途。
  石龙的内外功均臻达第一流高手的境界,否则如何能数十年来盛名不衰。
  此人天性好道,独身不娶,一个人居住于城郊一所小庄院里,足不出户,由徒弟定期遣人送来所需生活用品,终日埋首研玩道家秘不可测的宝典《长生诀》据历代口口相传,此书来自上古黄帝之师广成子,以甲骨文写成,深奥难解,先贤中曾阅此书者,虽不乏智慧通天之辈,但从没有人能融会贯通,破译全书。
  全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只有三千多个字形算是被破译了出来。
  书内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曾看过此书者的注译,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着头脑。
  犹幸书内有七副人形图,姿态无一相向,并以各项各样的符号例如红点,箭头等指引,似在述说某种修炼的法门。
  但不谙其意者不练犹可,若勉强依其中某种符号催动内气,立时气血翻腾,随着更会走火入魔,危险之极。
  石龙与此书日夕相对足有三年,但仍是一无所得,就像宝藏摆在眼前,却苦无启门的钥匙。
  这天打坐起来,心中突现警兆,怎也没法集中精神到宝典内去,正沉吟间,一声干咳,来自庭门外。
  石龙忙把宝典纳入怀里,脑际闪过无数念头,叹了一口气道:“贵客大驾光临,请进来喝盅热茶吧!”
  萧策紧紧的向石龙道场赶去,那里,血腥味已经越来越浓厚了


第五章【奇书之争】
  石龙道场外十丈处,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
  他年在三十许间,身形高瘦,手足颀长,脸容古挫,神色冷漠,一对眼神深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另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紧紧的盯着屋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宇文化及才冷冷看着屋内的石龙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自立其身,石兄打的真是如意算盘,这等进可攻,退可守,怎样都可为自己的行为作出心安理得得解释,我宇文化及佩服佩服。”
  石龙知对方借念出自己挂在厅堂处的题字,来讽刺自己。
  他修养甚深,毫不动气,仍安坐椅内,淡淡道:“原来是当今四姓门阀之一宇文阀出类拔萃的高手,宇文兄不是忙于侍候圣上吗?为何竟有这种闲情逸致来访我等方外野民。
  宇文化及负手背后,散步似的踱进厅堂,先溜目四顾,最后才落在稳坐如山的石龙脸上,叹道:“还不是石兄累人不浅,你得到了修道之士人人艳羡的延生宝典,可是却不献予圣上,教他龙心不悦,我这受人俸禄的惟有作个小跑腿,来看看石兄可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了。”
  石龙心叫厉害。
  他还是首次接触宇文阀的人。
  宇文家自以阀主宇文伤声名最著,之下就是四大高手,其中又以这当上隋炀帝禁卫总管的宇文化及最为江湖人士所熟知,据说他是继宇文伤后,第一位将家传秘功[冰玄劲]练成的人,想不到外貌如此年青,怎么看都似不过三十岁。
  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其中一个特色就是由世代显贵的家族发展出来的势族,有被称为高门或门阀,与一般人民的庶族泾渭分明。
  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
  无论在经济上或政治上,士族均享有极大的特权。
  到了隋代开国皇帝杨坚一统天下,以科举取仕,门阀垄断一切的局面才稍被打破。
  但门阀仍余势未消,名震江湖的四姓门阀,指的就是宇文姓,李姓,独孤姓和宋姓的四大势族,在政治,经济至乎武林中都有庞大的影响力。
  四姓中,只宋姓门阀属南方望族,坚持汉人血统正宗。
  其他三姓,因地处北方,胡化颇深。
  宇文姓本身更是胡人,但已融和在中土的文化里,并不被视为外人。
  石龙虽心念电转,但表面却是好整以暇,油然道:“石某人一向狂野惯了,从不懂奉迎之道,更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说不定一时情急下,会拚著玉石俱焚,把书毁去,那时宇文兄岂非没法向主子交差吗?”
  两人打一开始便唇枪舌战,不肯善了,气氛顿呈紧张起来远处,萧策正紧紧的赶来,而在萧策的身后,一个高大的影子也正亦步亦趋的追赶而来另一边,一名白衣女子也正紧紧地往这里赶来宋鲁惊讶异常,他能清楚的感应到在他的前方有一个身影也在往那个方向赶去,从他凌厉的气息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绝世高手,可是他却想不起扬州除了“推山手”石龙外,还有什么高手。
  萧策的灵觉异常灵敏,在他飞出房间的那一刻就感觉到后面有一个高手在追随,他的心里有些震惊,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自顾自的往那个方向赶去宇文化及瞧了石龙好一会后,讶道:“若石兄能毁去宝书,那此书定非广成子的《长生诀》毁掉了亦没什么大不了,不过石兄这种态度,对贵道场的诸学子却是有害无益。说不定还祸及他们的父母子女,道佛两家不都是讲求积德行善吗?石兄似乎有违此旨呢!”
  石龙听他威胁的语气,更知他所言不假。
  终于脸色微变,就在这心神略分的刹那,宇文化及立时出手,隔空一拳击来。
  前天刚过大暑,天气炎热,可是宇文化及才出手,厅内的空气立即变得奇寒无比,若非石龙内功精纯,恐怕立要牙关打抖。
  不过他也绝不好受。
  换了是一般高手发出拳劲,必会清清楚楚的生出一股拳风,击袭敌人。
  但宇文化及这一拳发出的寒劲,似无若有,就像四下的空气都给他带动了,由上下四方齐往石龙挤压过来,那种不知针对哪个目标以作出反击的无奈感觉,最是要命。
  石龙仍安坐椅上,浑身衣衫鼓涨。
  “蓬!”
  气动交击,形成一股涡漩,以石龙为中心四处激荡,附近家俱桌椅,风扫落叶般翻腾破裂,滚往四方,最后只剩石龙一人一椅,独坐厅心。
  宇文化及脸现讶色,收起拳头。
  石龙老脸抹过一丝红霞,倏又敛去。
  宇文化及哈哈笑道:“不愧扬州第一人,竟纯凭护体真气,便挡我一拳。就看在此点上,让我宇文化及再好言相劝,若石兄爽快交出宝典,并从此匿迹埋名,我可念在江湖同道分上,放石兄一马,这是好意而非恶意,生荣死辱,石兄一言可决。”
  石龙心中涌起无比荒谬的感觉。
  自得到这道家瑰宝《长生诀》后,把脑袋想得都破了,仍是一无所得。
  心境反没有得书前的自在平和。
  现在竟又为此书开罪了当今皇帝,甚至可令皇帝乘机把自己的弟子杀死,以至乎把当地所有武馆解散,以消灭此一带地方的武装力量,这是否就是“怀宝之孽”呢?他当然不会蠢得相信宇文化及会因他肯交出《长生诀》而放他一马,以杨广的暴戾,那肯放过自己。
  刚才与宇文化及过了一招,他已摸清楚对方的“冰玄劲”实是一种奇异无比的旋劲,比之一般直来直去的劲气,难测难防多了,可是知道归知道,他仍没有破解之法。
  石龙乃江湖上有名堂的人物,就在此刻,他猛下狠心,决定就算拚死亦不肯让宝书落到杨广手上。
  否则以杨广下面的济济人材,说不定真能破译书内所有甲骨文,掌握了长生的诀要,变成永远不死的暴君,那他石龙就万死不足辞其咎了。
  石龙仰天大笑,连说了两声好后,摇头叹道:“此书非是有缘者,得之无益有害,宇文兄若有本事,就拿此书回去给那昏君读读看,不过若读死了他,莫怪我石龙没有警告在先。”
  一边说话,一边运聚全身功力。
  耳朵立时传来方圆十丈所有细微响音,连虫行蚁走的声音都瞒不过他。
  登即听到十多个人柔微细长的呼吸声,显示包围着他者均是内外兼修的好手。
  宇文化及仰首望往厅堂正中处的大横梁,喟然道,“石兄不但不知情识趣,还是冥顽不灵,不过念在石兄成名不易,我宇文化及就任你提聚功力,好作出全力一击,石兄死当目暝了。”
  石龙蓦地由座椅飞身而起,脚不沽地的掠过丈许空间,眨眼功夫来到宇文化及身前,双掌前推,劲气狂台,立即暴潮般往敌手涌去。
  同一时间,他坐着的椅子四分五裂散落地上,显示适才两人过招时,石龙早吃了大亏,挡不住宇文化及的冰玄劲,累及椅子。
  宇文化及双目精芒电射,同时大感讶异,石龙明知自己的推出气功敌不过他的冰玄劲,何一出手竟是毫不留转圜馀地,以硬碰硬的正面交锋招数呢?但此时已无暇多想,高手过招,胜败只系於一线之间,他虽自信可稳胜石龙,但若失去先机,要扳回过来,仍是非常困难,还动辄有落败身亡之险。
  那敢迟疑,先飘退三步,再前冲时,两拳分别击在石龙掌心处。
  “轰!”
  劲气交击,往上泄去,登时冲得屋顶瓦片激飞,开了个大洞。
  以宇文化及之能,仍给石龙仗以横行江湖的推山掌迫得往后飘退,好化解那惊人的压力。
  石龙更惨,跄踉后退。
  宇文化及脚不沾地的滴溜溜绕了一个小圈,倏又加速,竟在石龙撞上背后墙壁前闪电追至,凌空虚拍。
  一股旋劲绕过石龙身体,袭往他背心处,角度之妙,教人叹为观止。
  石龙张囗一喷,一股血箭疾射而出,刺向宇文化及胸囗处。
  同时弓起背脊,硬受了宇文化及一记冰玄劲。
  宇文化及想不到石龙有此自毁式的奇招,忙刹止身形,挂腰后仰,以毫厘之差,险险避过血箭。
  石龙暗叫可惜时,全身剧震,护体真气破碎,数十股奇寒无比的冰玄劲,由背心入侵体内。
  石龙知道能否保着《长生诀》就决定在这一刻,施展出催发潜力的奇功,狂喝一声,硬抵着将他扯往前方的劲气,加速往后墙退去。
  宇文化及乃何等样人,见此情况,立知不妙,待身子再挺直时,连聚十成功力,隔空一拳击去4zz但已是迟了一步。石龙背脊撞在后墙上,一道活门立时把他翻了进去。
  “碎!”
  活门四分五裂,现出另一间小室,石龙则影踪不见就在石龙往石门退去的那一刻,躲在暗处观战的傅君倬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她几次三番进宫刺杀皇帝,但都被昏君手下的高手击退,虽然没被大内高手抓住,但也都是次次危机。
  昏君手下能人异士众多,弄不好还真能被他破译出长生诀的秘密,到时候万一让他练成长生诀,成为一个永生不死的暴君,那她们这些域外民族可就永无宁日了。
  绝对不能让宇文化及得到长生诀,否则将后果不堪设想,傅君倬如是想道。
  长剑一挑,衣篃飘飘,一身白衣胜雪,傅君倬从黑暗出骤然杀出,向宇文化及扑去。
  萧策剑眉一挑,冷笑一声,终于忍不住出手一个了,只是不知道另外一个又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宋鲁忽然看见陡然杀出一个白衣女子,心中一跳,暗暗心惊,他隐藏在旁边也有一阵子了,却始终没有发现这么一个人,以自己的功力尚不能发现。
  那说明什么?要么白衣女子的功力远高于他,而这又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功力增长和习武年龄基本上是成正比的,从她的衣着打扮和行功身法可以看出,她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三十。
  那她又怎么可能拥有高于自己的功力呢?
  还是说她有什么秘密功法能躲避自己的感应?
  宋鲁犹然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时间已经不容他继续思考,因为白衣女子已经和宇文化及对上了。
  重纱覆面的白衣女教人看不到她的真正表情,全身衣袂瓢飞,却仍没有抬头朝若魔神降临般的宇文化及望去。
  千万道强芒,冲天而起,迎着宇文化及攻去。
  宇文化及见寒剑袭来,气势汹汹,哪敢怠慢,全身功力运气,一招冰封千里便已使出,向白衣女子的剑光迎去。
  他身为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阀主宇文伤之下最出类把萃的高手,连名震扬州的石龙都丧身他的手底下,这般全力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轰!”
  掌剑交击。
  电光火石间,白衣女向他刺了十二剑,他亦回了十二掌。
  两人乍合倏分。
  绝世高手之间的争战绝对不容分心,否则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身首异处。
  萧策就这样躲在一个隐秘的阁楼内饶有兴致的观看两大高手的决战,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他一直没有出手。
  忽然,他心中一动,刚刚和宇文化及战过一番的“推山手”石龙竟然想通过地下的通道向外逃走,他怎么能错过这么一个机会呢?
  虽然暗中还有一个不明分子在虎视眈眈,但萧策自是不惧怕任何人,他此行扬州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拿到《长生诀》以救治鲁妙子,机会难得,怎容错过?
  萧策悄然飞身离去,向石龙赶去“小陵,你看那里怎么回事?天上有两个人在飞啊。”
  寇仲大惊小怪的对徐子陵道。
  徐子陵笑道:“我说小仲,你不会没睡醒吧?还是被打傻了?人怎么可能在天上飞呢?啊这”徐子陵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只见高达十余丈的道场之上,两道身影正在激烈的纠缠着,寒剑与冰气充斥着整个时空,教人难以企及。
  萧策一个漂亮的降落,恰巧落在石龙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石龙心中一紧。顿时警觉的看着萧策,他可不认为萧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闲人来找他聊天的。
  石龙警惕得道:“朋友是那条道上的,在下扬州石龙,不知朋友阻挡在下道路有何贵干?”
  眼下石龙经过与宇文化及的一番大战,早已身首重伤,只怕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他只能尽量息事宁人,把话往好处说,希望自己“推山手”的名气能够让对方有所顾忌,不要打《长生诀》的主意,不过眼下看来,这种希望恐怕极其渺茫。
  萧策淡淡一笑,道:“在下萧策,听闻阁下身上怀有千古奇书《长生诀》想借书一观,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果然如此,石龙的心一沉,他已经不做任何幻想了,只要此书不要落入昏君的手中就可以了。
  这是石龙此刻唯一的想法。
  至于自己,生命几何,他也已经看开了。
  石龙盯着萧策道:“不知阁下和宇文化及是何关系?”
  石龙打定主意,如果对方和朝廷扯上哪怕是一丁点关系,也不能将《长生诀》交给他,即使自己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毁了它。
  萧策看着石龙,微微摇了摇头,淡然道:“阁下不必如此小心,在下不是朝廷的人,眼下和宇文化及,和大隋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纯粹想观看下《长生诀》而已。”
  石龙一听,心事终于放下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方才讲话之时他紧紧盯着萧策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睛清澈非常,便知他并没有撒谎。
  “既然阁下只是单纯的想要观看一下这本奇书,不若与在下共享如何?”
  就在石龙决定将《长生诀》交给萧策之时,异变突起,一个淡淡的身影由远及近,现身石龙后方。
  男子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著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
  萧策淡然道:“阁下终于出来了。”
  宋鲁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忽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这人,无论气度还是相貌,无一不是人中之龙。
  就是不知是何家公子,自己以为师道已经很不错了,但和眼前的这位一比,还是差的很远。
  宋鲁淡淡一笑:“在下宋鲁。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萧策微微有些惊讶,“阁下姓宋?在下萧策,怎么?看阁下武功身手均已是顶尖高手,怎么也对这等微末杂书感兴趣吗?”
  宋鲁暗叫一声好一张利嘴,脸上却依旧微笑道:“萧公子说笑了,如若《长生诀》这等上古奇书也只能算作是微末野书的话,那不知天下还有何等书能入萧公子法眼呢?”
  两人一开始便是一番唇枪舌剑,在言语上打了一番热身战。
  “拿来吧。”
  一声大喝,异变突起,宇文化及突然杀出,一掌按在石龙的天灵盖上,从他手中夺走《长生诀》萧策和宋鲁如何能让宇文化及得逞,一个惊呼,便双双出手。
  宋鲁是宋阀内有数的成名高手,自创一套“银龙拐法”名传江南,如何能让宇文阀的人在自己眼前撒野。
  一根银拐抽出,便向宇文化及攻去。
  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大家面前,她的白衣上已经出现了点点血滴,在联想到刚才宇文化及的出现,可以想像她一定受了不小的伤。
  萧策非常无耻的让宋鲁一个人去和宇文化及对决,自己却优雅的飞身来到白衣女子的身侧,关心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白衣女子看了萧策一眼,看见他关切的神情,心中微微一颤,从小到大,除了师傅,再也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了吧。
  她轻轻的道:“我没事,公子去帮那位前辈的忙吧。宇文化及武功高强,公子小心些,《长生诀》绝对不能落入奸臣昏君之手。”
  萧策露出一丝微笑,“姑娘但请放心,有我在此,宇文化及休想得到《长生诀》”
  远处,宋鲁和宇文化及大战正酣,但可以看出,宋鲁和宇文化及相比,还是稍逊一筹,虽然眼下两人旗鼓相当,但时间一长,只怕就会落入下风。
  萧策大喝一声:“宋兄,我来祝你一臂之力,宇文化及,休得猖狂,萧某来也。”
  一场夺书大战,眼看便要再度激烈进展


第六章【一战成名】
  宇文化及冷静异常的看着逼近身前的萧策,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自己经过连番大战,无论是实力,精力还是体力都不能和全盛时期的自己相比。
  而且纵然是全盛的时期的自己也不一定能战胜这个强大的年轻人。
  今天这场争夺《长生诀》的斗争自己实际上已经失败了,原本自己以为扬州高手不过“推山手“石龙一人而已,现在看来,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话果然不假。
  自己一直以来都不相信这句话,以为天下高手除了三大宗师外不外乎四阀阀主等有限的那几个成名高手。
  而现在看来,自己不但错了,海错的很离谱。
  不说宋阀的那个高手,单看刚才与自己纠缠的那名白衣女子,剑术高明非常,虽然她现在还为剑术大成,而看她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
  年纪如此之轻而剑术已然高明如斯,倘若再给她几年发展时间,绝对有希望进军三大宗师之列。
  而现在加入战场的这个年轻人实力则更为恐怖。
  凭他多年的江湖经验自然可以看出,在场的所有人中,恐怕实力最强的就是这个看似笑脸带边,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神秘年轻人了。
  即使自己达到全盛的巅峰状态,也不一定能够战胜他。
  想到这里,宇文化及更是暗自警惕,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力求以最佳状态迎接这个危险人物的挑战。
  但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以,宋阀的高手难道是吃素的吗?
  宋鲁看准机会,一个飞身旋转,铁拐如离弦的飞箭一般,狠狠的往宇文化及的胸口攻去。
  宇文化及大惊,连忙运气全身功力,一手千里冰封便运功而出。
  冰冷的寒气与银色的铁拐撞在一起,泛起漫天的雪花。
  此时尚是六七月伏署季节,两大高手的斗争竟然另天地变色,雪花漫天飞舞,实在是令人慨叹。
  宇文化及心一狠,既然今天已经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那不如有多少捞多少,宋阀的这个高手既然送上门来,那就不能便宜他。
  这就是门阀相争的残酷,明明都是四大门阀中人,却要争个你死我活。
  宇文化及一个箭步突然上前,双手凝成刀刃,一个飞快的虚挥,一道凛然的刀气便从宇文化及手中冲出,直接向近在咫尺的宋鲁攻去。
  宋鲁心中大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宇文化及竟然会突然对他下狠手,分神之下没有提防,想要回防已经来不及了。
  凌冽的寒冰刀气像夺命的镰刀一般死死的杀向宋鲁,突破宋鲁自身那脆弱的防身护体真气,直接侵入他的身体。
  宋鲁被宇文化及的寒病刀气所伤,难以置信的看着宇文化及,直挺挺的没有反应。宇文化及当然不会浪费这么一个千栽难逢的良好时机,他快速向前,一脚踢向宋鲁。
  近战之时时间过得极快,萧策还没有机会上前去帮忙,宋鲁已经被宇文化及给一脚踢飞了。
  萧策飞快的接住下坠的宋鲁,把他仍给一旁休息的白衣女子。
  萧策看着宇文化及,淡然道:“宇文化及,把《长生诀》交出来吧,我放你安然离开。”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如果他今日真的依靠这等手法离开,那他可就真的名誉扫地了。
  不说当今圣上会如何处置他,但就那样做产生的影响就够他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堂堂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自阀主宇文伤以下的第一高手居然依靠出卖《长生诀》而活命。
  这要是传了出去,不但他宇文化及脸面丢尽,宇文阀的颜面也会丧然无光。
  到时不用昏君动手,为了门阀利益,不至于被其他三阀攻击利用,宇文阀内部也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道:“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长生诀》就在我身上,有本事的话就自己来取好了。”
  萧策的心微微一动,冷漠的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到时候可就别怪我萧某人心狠了。”
  宇文化及双拳抱胸,使劲的抖了两下,戒备的看着萧策,寒声道:“废话少说,动手吧。”
  萧策看了一眼因为伤重而在白衣女子身侧疗伤的宋鲁,微微暖声道:“宋兄,你辛苦了,你这身伤不会白受的,小弟会帮你讨回来的。”
  宋鲁闻言也不说话,深深的看了萧策一眼,用眼神关切的道:“萧兄弟小心点。”
  萧策点点头,看着宇文化及道:“宇文化及,你准备好了没有?要不要让你先休息一阵?”
  萧策实在是太奸诈太狠毒了,任谁都知道经过连番大战,宇文化及又不是神仙,当然累倦非常了。
  而萧策却貌似好意的如此问候,用言语挤兑他,不是摆明了不让宇文化及休息嘛。
  宇文化及也不以为意,他知道无论自己休不休息结局都一样,自己今天算是没有可能安然的将《长生诀》带走了。
  而且,自己还得加倍小心,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搞不好今天自己的小命也有可能留在这里。
  宇文化及临阵经验丰富,知道眼前自己正处于极为不利的位置,因此他全身戒备,力求不露出一丝破绽。
  他深知一旦自己暴露出哪怕是再小的一丝破绽,都可能成为萧策杀死自己的锋芒利器。
  萧策暗自点头,宇文化及不愧是宇文阀杰出的高手,宇文阀自阀主宇文伤以下的第一高手,但看他的临阵方式,就可以看出他绝非浪得虚名。
  看来盛名之下,不负虚传啊。
  萧策凝神,提起全身的邪能,力求一招制敌。他知道如果不能一招制敌,那自己刚才的一番做作就全费了。
  本来萧策也没有想那么多,来扬州只是想将《长生诀》弄到手救活死老头子就行了。可是在见到宇文化及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只要一招解决宇文化及,那自己就会名声大噪,天下就能一夜之间认识自己。
  而魔门之中最重实力,一向就是强者为尊,自己要整合魔门两派六道,就必须有一个辉煌的战绩或者另他们臣服的势力。
  自己起步太晚,来到这个世界满打满算不过短短月余时光,要想尽早的统一天下,就必须有一个完全受自己控制的势力。
  而目前看来,最好最直接的莫过于四分五裂的魔门了。
  萧策相到这里,全身血液沸腾,浑身的气息一变,丝丝死神一般的杀气从他雪白的衣裳上散发出来宇文化及,宋鲁和傅君倬均是心中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空中的萧策,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如此浓烈的杀气需要杀戮多少人,而萧策却偏偏如此年轻,英俊潇洒,实在教人相信他会是一个杀人魔王。
  宋鲁和白衣女子自然受到了浓烈杀气的影响,而宇文化及首当其冲,压力更甚。几乎所有的杀气都是向他涌去的。
  宇文化及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已经变得很困难,他知道如果再让萧策的气势继续增长下去的话,不用他出手,自己估计也要被他凌厉的杀气给杀死。
  也许今天自己就要把命留在这里了。
  不能在等下去了。
  出手吧。
  生死不过一念之间而已。
  宇文化及如是想道。
  这一刻,生死边缘,宇文化及终于爆发了。久久停留在“冰玄劲”第八层的他终于在这一刻突破境界,迈向大成之境。
  说起来,他还应该感谢萧策,如果不是他,他也不能这么快迈入天下顶级高手行列。
  “绝命天下”宇文化及终于忍不住了,兴奋的使出自己刚刚领悟的绝招。
  一招冰玄劲中最厉害的拼命功夫“绝命天下”就这样使了出来。要知道这可是拼命的招术啊。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就是对“绝命天下”最好的解释。
  萧策冷冷一笑,暴喝一声道:“邪能.死神镰刀。”
  突然间,天地为之变色。
  一把巨大的镰刀突然凭空出现,锋利的刀锋寒光闪闪,夺人心魄。
  宇文化及全身涌起无数的冰花,片片冰花化作柄柄冰刃射向萧策。
  死神镰刀漠视袭来的冰刃,直接无语的杀向宇文化及,杀气漫天,一股强大的黑气冲天而起,布满这个空间。
  萧策双手朝前虚挥两下,一道莫名的气墙便拔地而起,挡住了袭来的冰刃。
  异常诡异的,柄柄冰刃到了萧策身前,却再也难以前进半步,凌空竖在那里。
  “啊”宇文化及一声惨叫,却是镰刀锋利的刀锋已经刺进他的肌肉,硬生生的突破他的护体真气,鲜血如注般涌出。
  萧策并不罢休,双手在空中虚挥两下,镰刀再度举起,带着丝丝凉意和死气直挺挺的向宇文化及杀去。
  “啊!”
  宇文化及连声惨叫,痛苦异常,那因为过度疼痛而有些变形扭曲的脸看的连一心想要杀他的宋鲁和傅君倬都有些不忍心。
  “去死吧,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哈哈哈”宇文化及癫狂的将一心争逐的《长生诀》奋力丢向远处“你”萧策怒目而视,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已经无用了。因为宇文化及由于忍受不住萧策那非人的折磨,已经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自杀了。
  一代人杰,宇文阀自阀主宇文伤以下的第一高手,当今天子身前的第一红人,就这样,陨身扬州,壮志未酬身先死,留下无尽的遗憾,却为他人作嫁衣,铸就了萧策的崛起然而此刻萧策等人却无暇理会这等事了,他们急急的向远方赶去,因为,《长生诀》被宇文化及扔在那里


第七章【不眠之夜】
  “小陵,你看那是什么?”
  寇仲惊奇的看着逐渐逼近的飞旋物体,惊讶的问道。
  徐子陵听见寇仲惊奇的语气,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不明物体正飞速的向他飞来,眼看便要撞上他。
  徐子陵吓了一大跳,急忙闪身躲开,但他还是慢了一步。
  不明物体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痛得直喊疼。
  今天真***倒霉,上午他才被那肥壮的冯强狠狠地撞了一下,疼了整整一个下午,想不到今天晚上还要被这个不明物体再撞一次。
  徐子陵狼狈的爬起身来,拿起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看,却见是一本陈旧的经书,只见上面大大的写着鬼画符的“长生诀”三个大字。
  只是此时的徐子陵看不懂而已。
  寇仲走近身前一看,一见是本陈旧的经书,顿时大感无趣。但他反应最是灵敏,随即就反应过来,“小陵,这本书也许是本宝贝,不对,这就是本宝贝,一定是一本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秘芨。”
  徐子陵犹然没有反应过来,傻傻的问道:“小仲,为什么这样说?”
  寇仲徐徐善诱道:“你想啊,刚才那几个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人在干什么啊?”
  徐子陵果然上道,道:“打架啊。”
  寇仲继续诱导道:“那他们为什么打架啊?”
  徐子陵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
  寇仲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那本陈旧的《长生诀》道:“不错,就是这个,看他们打的死去活来,最后还不是便宜我们了,哈哈,看来我们才是这本秘笈的真正的主人啊。”
  徐子陵突然脸色一变,急切的道:“不好,他们追来了,小仲,快走。”
  说完拉起寇仲就跑。
  萧策,宋鲁和傅君倬急急的赶来,《长生诀》这等天下奇功绝对不能落入朝廷鹰犬的手中,当然也不能落入其他人手中。
  大家都是绝世高手,虽然有的现在还声名不显,但是这等觉悟还是有的,《长生诀》嘛,自然是不能落入不法分子手中的,否则一旦给朝廷得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当然,它也不能给一些弱小的势力得到,不然他们没法保全它的安全,总有一日它还是会轮入朝廷之手。
  那么?谁既能保证它的安全而又为人身正的呢?
  答案不言而喻,在场的三大高手自认都具有这个资格,也都自认能做到。
  那么?《长生诀》谁能得到呢?
  嘿嘿这就不用我说了。
  “奇怪?明明就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
  萧策疑惑不解的道。
  宋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此刻的气色与刚才伤重时相比已经好了很多,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缓缓的道:“你看,这里全是胡同,街道纵横交错,想找到一本书还是有点难度的。呓,这里有一块小碎布,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气息,显然是刚刚留下的。”
  宋鲁突然见到角落里有片碎布,拣起来闻了闻上面的气味,却发现还是新鲜的,显然《长生诀》已经被人得到,而且刚刚离开不久。
  傅君倬点点头道:“不错,《长生诀》一定被人拿走了,而且没走多远,大家快追,一定要把《长生诀》追回来,绝对不能让他落入奸人之手。”
  萧策环顾四周道:“这里小巷众多,大家分开寻找,找到了鸣声示意,我们先小人后君子,先说好,绝对不许独吞,否则”对于《长生诀》萧策是志在必得,鲁妙子那个死老头子还等着这东西救命呢?而且萧策本身对这本传的玄之又玄的奇书也感兴趣的很。
  他是天生异能,对武功之说很少注意,但他滞留在帝王级已经很久了,一直得不到突破,也许该试着尝试一下别的道路了。
  也就萧策志在必得,脸皮又够厚,能说的出这种话,否则以其他两人的性子,这种话是绝对不会讲出口的。
  宋鲁是宋阀的三号人物,天下成名已久的高手,对《长生诀》也仅仅是有点兴趣而已,能得到固然是好,得不到亦无所谓,怎么会自损身份,说出这种没水准的话来。
  傅君倬乃是堂堂高丽国师,天下三大宗师之一——“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高徒,从小的教育便没有这种小人思想,而且她是外族,师尊又是天下有数的宗师,对《长生诀》还看不上呢,又怎会去理睬呢?
  而萧策则不同,他从小是和向雨田那个行事风格极其偏邪的家伙长大的,自然继承了他的行事风格。
  而且在他渐渐长大后,面临的是和魔帝秦康长达十余年的激烈争霸,可以说是他邪帝就是在阴谋诡计奸诈纷争中长大的,他的思想中已经牢牢的有这种小人思想了,而且事实证明这种思想是极其正确的。
  傅君倬冷眼白了萧策一眼,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这么小人的,刚才对萧策的那一点好感也立即消散的无影无踪,冰冷的道:“放心,我对《长生诀》没兴趣,不会像某些人那样的,走了。”
  说完,傅君倬也不理萧策有何反应,径自离开。
  宋鲁深深看了萧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
  萧策目瞪口呆,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竟然让他们如此轻视,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也往一个方向走去徐子陵拉着寇仲东躲西藏,一会儿从左边进门,一会儿又从右边出现,因为他们两人是扬州的地头蛇,经常在扬州四下跑动,所以对扬州城熟悉无比,一会儿的时间竟然让他们远远的离开了刚才萧策他们交战的闹区。
  宋鲁也不知道心中做何打算,离开萧策之后也不去寻找那《长生诀》而是径自往有间客栈而去有间客栈。
  “箐姨,发生了什么事?鲁叔怎么不见了。”
  宋师道的反应也很快,刚才萧策等人和宇文化及的一番大战产生的余波实在太大,他虽然不是顶点高手,但也能感应到。
  柳箐心里也是一阵担心,刚才的大战余波她也感应到了,那种强烈的死神气息令她心神俱颤,她也不知道宋鲁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受伤?更不清楚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现在她却不能离开这个客栈,因为宋阀的二公子和三小姐都在这里。万一她离开这里而他们发生什么不测的话,那她可就难辞其咎了。
  柳箐安慰道:“你鲁叔出去看了一下情况,应该没事的。师道你和玉致先去休息吧,这里有箐姨就行了。”
  正说话间,她就看见宋鲁回来了,柳箐高兴的快步上前迎道:“鲁哥,发生什么事了?啊!鲁哥,你受伤了?”
  “什么?鲁叔受伤了?鲁爷受伤了?”
  宋师道,宋玉致和宋高齐声惊呼。
  宋鲁的武功虽然不是江湖最顶尖的,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自创一套银龙拐法怎么说也名震江南几十年。
  在宋师道和宋玉致眼中,他们的族叔宋鲁就是一个无敌的存在。
  这就有点类似小孩子的心理,总是认为自己的长辈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而现在,现实却告诉他们江湖是多么的险恶,一点都不好玩。
  一个时辰前,他们的族叔还生龙活虎的带领他们住进这家客栈。一个时辰后,他们的族叔却已经身受重伤。
  宋高可不这样认为,他不同于宋师道和宋玉致这两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他是宋阀鹰堂扬州分堂的堂主,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条,自然深知其中险恶。
  宋高关切的问道:“鲁爷,究竟是何人伤了你?”
  宋高此言一出,宋师道诸人幡然醒悟,纷纷竖起耳朵倾听。
  宋鲁赞许的看了一眼宋高,道:“伤我的,乃是当今天子身前的红人,宇文阀年轻一代杰出的高手宇文化及,不过你们放心,宇文化及那斯已经死了。”
  震惊!绝对的震惊!
  打伤宋鲁的竟然是同为四阀之一的宇文阀!
  要知道,宋鲁和宇文化及虽然同为天下四大门阀中人,两阀也都彼此暗斗不休,但直接动手的纪录毕竟鲜有。一直以来,潜意识里,大家都认为宋鲁和宇文化及都是相差不远的。
  而现在的结果表明,宋鲁竟然不敌宇文化及,这怎能不教人震惊!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宇文化及竟然死了。
  宋鲁的武功强焊如斯尚且不敌宇文化及,那宇文化及武功之强可想而知!
  而现在宋鲁却说宇文化及已经死了,这何人能杀死宇文化及?


第八章【初逢双龙】
  徐子陵紧紧的拉着寇仲,带着当世四大奇书之以一的道家真典《长生诀》东藏西躲,貌似天命站在他们那一边,竟然运气极好的让他们跑出了扬州的西城。
  迅速的逃跑消耗了两个半大少年太多的精力,此刻的徐子陵和寇仲正气喘吁吁的躺在扬州城郊外的一棵大树下休憩。
  徐子陵喘气道:“咳咳小仲,我们终于逃出生天了,哈哈,这下我们自由了。”
  寇仲也高兴的大笑:“哈哈,看他们那几个飞来飞去的绝世高手打的你死我活的,抢来抢去就为争夺这本鬼画符似的的烂书,想不到最后还是落到了我们的手中,哈哈,小陵,看来我们真是天才啊。”
  徐子陵显然也很高兴。虽然他对练成这本怪书上的武功没报多少希望,但对于自己能够在众多高手的联手围追下安然的脱困逃出,他还是很骄傲和兴奋的。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对于两个半大少年来说,快乐来的很快,悲伤同样来的如此突然。
  突然间,徐子陵貌似想起了什么,变得有些感伤,他忽然幽幽的对寇仲道:“小仲,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寇仲不明所以,他茫然不解地道:“什么怎么办?宝书我们已经抢到手了,自然是要去练了,只要我们练成这本宝书上地绝世神功,那么天大地大,还不是任我们兄弟翱翔,到时候还有谁能够阻挡我们兄弟前进地步伐。”
  徐子陵恶狠狠地敲了一下寇仲地脑袋,气恼地道:“你笨啊,我们现在抢了人家地宝贝,人家会放过我们吗?扬州现在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了,不然铁定有去无回。你说我们要去哪里?还有,我们今天撞了老冯,顺手牵羊拿了他的钱,到现在我们还没有见到贞贞姐,你说要是我们走开了,那该死地老冯再欺负她,你教贞贞姐怎么办?”
  寇仲恍然大悟,起身走了几圈,却仍然没有想出办法,他苦恼地道:“是啊。怎么办呢?要不小陵,我们把这本烂书还回去吧,反正这东西鬼画符似的,我们也看不懂,再说它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徐子陵是寇仲的至交好友,刎颈兄弟,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理。
  他幽幽地问道:“你舍得吗?再说了,就算我们现在把书还回去,你要把它给谁?要知道刚才抢书的有好几个人啊。你怎么知道他们中间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万一你找的人不对,搞不好他一拿到书就先杀了你。”
  寇仲一听徐子陵的恐吓,想到这种可能,不禁冷汗淋漓,他气恼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吗?”
  “既然两位小兄弟没有更好的方法来处置这本书,不若把它交与在下如何?”
  异常突兀的,这寂静的郊区森林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淡淡的话语。
  徐子陵和寇仲都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浑身冷汗淋漓,他们在这里安心休息,本以为已经摆脱麻烦了,却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一直有人存在,这武林高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一刻,异常诡异的,徐子陵和寇仲的心中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生命安危问题,而是立志一定要学会萧策这种高深莫测的武功。
  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
  或许从这一刻开始,江湖便不再平静,两个日后叱咤风云的伟大人物都在这一刻诞生。
  徐子陵和寇仲冷静的没有多做反抗,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两者不是同一个水平上的,即使反抗也没有用。如果是在小巷之中,他们或许会考虑一下逃走,可是现在大树荒野的,来人就在身边,又有哪里可以作为藏身之处呢?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顺应形势,随机应变。
  这就是他们的不凡之处,大丈夫能屈能伸,明知不可为便不为。
  徐子陵道:“前辈请出来吧,这本书就在我们手上,想要的话也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们三个条件。”
  萧策不禁一笑,这两个小子真是太有意思了,竟然敢和堂堂的邪帝大人谈条件。
  他已经有些喜欢他们了。
  萧策轻飘飘的落下,动作优雅潇洒之极,看的徐子陵和寇仲心中痒痒的,均忍不住心中暗想要是他们也有这样的功夫就好了。
  萧策双手轻轻一扬,《长生诀》就已经到他手中,徐子陵和寇仲皆怒目而视,萧策却微微一笑道:“说吧,我不会赖帐的。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们完成。”
  徐子陵和寇仲一听,心中狂喜,对刚才萧策擅自拿走秘笈的事也不再记恨,他们毕竟年轻,没有足够的江湖经验,脸上丝毫没有掩饰的露出高兴的笑容。
  萧策见了,更加喜欢两人了。这可是两块未经开发的璞玉啊,如果调教的好,或许日后自己就会多出两个左膀右臂。
  萧策淡淡笑道:“说吧,不说的话我就当你们放弃机会了。”
  徐子陵和寇仲又怎么会浪费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徐子陵急道:“首先,你必须答应我们,先要救出我们的贞贞姐。”
  萧策眉头一皱,贞贞?不会和自己所救的贞贞有什么关系吧。
  寇仲一见萧策皱眉,急忙解释道:“对,就是城南老冯肉包子铺那个贞贞姐,她人可好了,经常救济我们,可是却老是受到老冯和那恶妇的欺负,你要答应我们一定要救出贞贞姐,还要帮我们教训一下那该死的老冯和恶妇。”
  徐子陵和寇仲果然心地善良,有什么好处他们首先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这种赤子之心可不常见了。
  萧策心中顿喜,他忍不住暗暗发笑,自己都把老冯和那恶妇给杀了,不知道这样的教训够不够狠烈呢?
  萧策爽快的答道:“没问题,接着说,你们还有两个要求可以提。”
  寇仲忙不迭的道:“第二,你必须教我们一套厉害的武功,要像你刚才的那套一样厉害的。”
  徐子陵也点头道:“对对,一定要是最厉害的,你怀中的那本书一定很厉害吧,你教我们的一定也要那么厉害的。”
  萧策忍不住心中狂喜,这等璞玉就算他们不拜师,自己也不会错过。不过自己的年纪貌似有点小,这么早收徒貌似有点不好啊,师尊收下自己时都已经两百多岁了。
  师尊?对了,貌似师尊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徒弟,恩那自己就代师尊收徒好了,反正那死老头子也不管自己。
  想到这里,萧策不禁微微一笑,道:“收你们作徒弟是不行的,我的武功不适合你们修炼。”
  萧策这话倒是大大的实话,他所会的,除了道心种魔大法外,就只有异能中的邪能而已。而异能却是现代社会经过核战争后一部分人受辐射影响,基因突变才形成的超能力。
  这个时代,连炸弹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异能者呢?当然自己这个穿越者除外。
  徐子陵和寇仲一听萧策拒绝,面容一暗,脸上顿时无光。
  萧策见状,心下微微一叹,到底还是孩子啊,他笑道:“我虽然不能收你们作徒弟,可是却能代我师尊收你们作徒弟,等我师尊回来,你们可以向他学习。”
  徐子陵和寇仲一听有戏,愉悦的笑容再度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萧策已经这么厉害了,那他的师尊该有多牛逼?
  萧策心里呵呵一笑:“师尊啊师尊,你可要好好感谢徒弟我啊,我可是给你找了两个良好的练武苗子啊。”
  萧策笑道:“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呢。说吧,还想提什么要求,都一起说出来,我一定满足你们。”
  徐子陵和寇仲相视一眼,默契的点一点头,然后道:“最后一点现在我们还没想到,等我们想到了以后再提怎么样?”
  萧策不得不感慨这两个小鬼实在是太聪明了,才十六七岁就懂得调人胃口,备留一手,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一番大业。
  这一刻,萧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两个小鬼调教好。
  萧策微微一笑道:“好,我答应你们,既然代我师尊收你们为徒,那我们便是师兄弟,萧大哥自然会照顾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受苦的。今日良辰美景,圆月当头,择日不如撞日,不若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寇仲和徐子陵一听,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之情,纷纷叫道:“大哥”


第九章【月夜柔情】
  宋高大惊道:“鲁爷,何人杀死了宇文化及?”
  宋鲁摇摇头道:“时间不多,我没空多讲,宇文化及一死,只怕扬州将要大乱,你们准备一下,收拾一下行李,我们马上离开扬州。”
  宋师道不解地道:“鲁叔,为什么那么急?宇文化及死就死了,他打伤了鲁叔死有余辜,我们何必离开扬州。”
  宋玉致也不想这么快离开扬州,她翘起小嘴道:“鲁叔,我们才刚到扬州就要离开啊,坐了那么多天船,我累都累死了,要好好休息一下啦。再说了,扬州是个大城市,在扬州我们也方便寻找大姐啊。”
  宋鲁不禁一笑:“就你这丫头,心里想什么鲁叔会不知道,我看你是想在扬州好好玩一下吧,但是现在不行,咳咳,鲁叔现在受伤了,不能保证你们地安全,乖,听话,下次我们有机会鲁叔一定让你玩个痛快。”
  宋玉致也并非不懂事地小女孩,自然知道她们一群人中武功最高的宋鲁受伤对她们一群人而言是一件大事,自己等人虽然都会武功,但那个层次自己还是有数的。
  如果宋鲁不能有效的保护她们的安全,那么在这乱世扬州,还真不好说会出什么情,虽然宋阀是南方大阀,阀主天刀宋缺威名犹在,这么多年来也没人敢惹她们宋阀,但现在情况却不一样,宇文化及死了。
  而且宇文化及的死还和宋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两阀都是当世大阀,而且自大隋王朝建国之日起便明争暗斗不休,现在宇文阀的第二大高手陨落江都,宇文阀会善罢甘休?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在场的宋阀众人却是知道的,现在昏君任命的扬州总管尉迟胜就是他们宇文阀的人。
  在杨坚建立大隋朝前,他乃是北周大臣,后来杨坚在周宣帝宇文病逝后,勾结内史上大夫郑译和御正大夫刘,以继位的宇文单年幼为由,矫诏引杨坚入朝掌政。一年后,杨坚便迫静帝退位,自立为帝。
  北周的宇文姓的天下,从此由杨姓替代。
  但因宇文姓的势力根深蒂固,杨坚虽当上皇帝,仍未能把宇文斗阀连根拔起,到他儿子杨广当上皇帝,害怕再演文帝旧事,为了制衡势力强大的外戚独孤阀一脉,着手扶持宇文阀。
  宇文姓再次强大起来。
  严格来说,宇文姓虽看似忠心侍隋,其实只把仇恨埋在内心深处罢了。试问又有谁甘心将江山拱手他人呢?
  杨坚攫取地位后,分别有三位支持北周宇文家的大臣起兵作乱,就是相州总管尉迟周,郑州总管司马消难及益州总管王谦,这批人不是舆宇文家有亲戚关系,就是忠於北周王室。
  其中的尉迟周,正是尉迟胜的堂叔。
  扬州可以说是宇文阀私自控制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上,鲁叔又身受重伤,纵然强如宋阀,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当宋阀众人都去整理行李的时候,宋鲁悄然对宋高道:“宋高,如果那个年轻人回来,你且让他到丹阳来找我。就说是玉华的叔叔说的,别提我们的身份知道吗。”
  宋高凛然道:“鲁爷放心,宋高晓得。”
  宋鲁点点头道:“这些年你做的很好,继续在扬州呆几年,我会和大兄说,把你调回岭南的。”
  宋高顿时兴奋,但他自制能力已经很好。他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见悲喜的道:“多谢鲁爷提拔,这些都是宋高该做的。”
  “恩。”
  宋鲁没有多说什么,简单的交代几句后,宋阀诸人匆匆离开扬州萧策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徐子陵和寇仲,道:“这些钱你们拿着,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上游的丹阳郡等我。”
  其实说心里话,寇仲和徐子陵对于萧策还是有些怀疑的,只是如今《长生诀》已经被对方拿去,他们根本没有和萧策叫板的本钱,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碰碰运气了。
  再者,两个百半大孩子自小便在社会上打滚,江湖经验已经非常之丰富,他们深知没有本领在这乱世江湖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萧策会对他们这么好,甚至代他师尊收下他们为徒,但有一点是永远不会变得。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萧策如此对待他们必定是对他们有所图谋。
  只是他们想不通如今《长生诀》都已经在萧策手里了。他们还有什么值得萧策图谋的。
  两个半大孩子自然想不到萧策看中的会是两人的天资才智,买潜力股,在他们看来,自己一无所有,既然如此,又能学得一门武功,自然是大大得好事。
  而此刻萧策却让他们独自去什么丹阳郡,不得不让他们再度怀疑起萧策的诚意来,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借机丢下他们。
  萧策貌似看出这两个半大孩子心中的想法,笑道:“怎么?怕萧大哥把你们丢下啊,敢怀疑你们的大哥?不要命了。”
  “不是,不是。我们怎么会怀疑大哥呢。这就走,我们这就走。”
  徐子陵拉起寇仲,作出一副马上离开的样子。
  萧策微微解释道:“好了。萧大哥要回扬州把你们的贞贞姐救出来,此刻扬州只怕也要乱了,你们不会武功,带你们回去不安全。你们快走吧,一路小心点。”
  原来自己误会了萧大哥,徐子陵和寇仲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萧策哈哈大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萧大哥遇到你们这样的情况,也要怀疑的。”
  徐子陵和寇仲顿时感动的眼睛红红的,只差热泪盈眶了,道:“萧大哥”萧策温言道:“时间不多了,你们启程吧,大家扬州见,不见不散。”
  徐子陵和寇仲两个半大孩子也学那些江湖中人拱手道:“萧大哥,后会有期,不见不散。”
  那副纯真的样子让萧策有些触动,他迅速飞身而起,往有间客栈而去。
  当萧策回到有间客栈时,宋阀众人早已离开,萧策自然感应到了,他不得不佩服这群人的敏感和速度,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此时他尚不清楚他们就是自己妻子的亲人。更不知道自己所救的那人是宋阀中的一大巨头。
  萧策转身上楼,他的房间在三楼天字一号,萧策久为上位,已经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日子,而这种结果到了这个世界就演变为就连住宿他也要挑最好的最尊贵的。
  当萧策推门进来时,卫贞贞正在思考两人的关系以及将来的生活,浑然不知道扬州将要大乱。
  看见萧策进来,卫贞贞连忙闭上眼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尽管不久之前已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但在理清楚两人的关系之前,卫贞贞还不想面对这种环境。
  萧策自然知道卫贞贞已经醒了,但既然卫贞贞选择假寐来逃避,他也不忍心强行打破这种默契。但现实却逼得让他不得不打破这种无言的默契。
  生活就是这么的无奈。
  萧策怜惜的对着“睡得正熟”的卫贞贞发出一声叹息。
  “哎”躺在床上假寐的卫贞贞忍不住想道:“他为什么叹息呢?难道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难道说他是为了我?不可能的,我只是一个乡野丫头,又有什么资格让他想念呢?他一定是想念他的妻子了,可是自己好像没有见到他的妻子啊,难道他还是单身?”萧策的一个有意无意的叹息却让一个不幸女子在他走后心乱如麻,难以入眠,这些,真不知道萧策自己清楚不清楚。
  萧策自言自语道:“贞贞,你可清楚,自从今日在肉包子铺见到你一面,萧策我就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可是你那时候却是别人的小妾,萧大哥有多心痛你知道吗?”
  卫贞贞两眼一红,想到:“是啊,自己只是别人的一个小妾啊。”
  萧策却独自继续深情的道:“萧大哥对你念念不忘,实在是忘不了你那如花般的面庞,忘不了你那纯真无暇的笑脸晚上的时候萧大哥独自悄悄的去看你,想着只要再看你一眼就满足了。
  却没想到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凶狠和无耻,竟然想对自己的妻妾强来,萧大哥一时冲动之下将他给杀了,贞贞,你会怪萧大哥吗?
  如果你恨萧大哥,就杀了萧大哥,为你丈夫报仇吧,可是萧大哥还是要说,贞贞,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因为萧大哥太爱你了”卫贞贞眼睛红红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动情的情话,“原来他也是喜欢我的。”
  这一刻,卫贞贞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感情,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刻爆发,她站起柔弱的身躯,扑入萧策怀中,哭泣道:“萧大哥”萧策紧紧的搂着卫贞贞,不断的拍她的脊背安慰她。
  月色下,一对年轻男女紧紧相拥,他们抱得是那么的紧,仿佛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胸膛,融入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血脉


第十章【扬州纷乱】
  “什么?你说什么?宇文大人死了?”
  扬州城的总管府里,扬州的总管尉迟胜狂怒的咆哮道。刚才战斗产生的巨大波动尉迟胜身为一个武者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不过出于对自己好友宇文化及的信任,他也没作多少考虑。
  而且刚才宇文化及出去之时交代过没有特殊情况不要去打扰他。因此尉迟胜也安心留在总管府中等待消息。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等到的不是宇文化及顺利拿到梦想已久的《长生诀》而是宇文化及被逼自杀身死的耗讯。
  站在尉迟胜旁边的是宇文化及生前的心腹张士和,此刻的张士和在惊闻自己的宿主宇文化及被逼自杀后,就一直脸色阴沉,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
  前来报信的小兵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好好的不在家里抱老婆哄孩子,却跑来报告这该死的消息,此刻他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来报这种催命的消息。
  宇文化及是什么人?
  他是当今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年轻一代最杰出的高手,宇文阀自阀主宇文伤之下第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练成家传绝学“冰玄劲”的绝世大高手。
  他是当今天子身前的红人,大隋王朝的禁军总管,权势滔天,朝中大佬见了他都要叫声“总管大人。”
  现在,这位堂堂的总管大人竟然殒身扬州,这下,扬州沸腾了。
  “张先生,你说如今该怎么办?”
  良久,尉迟胜终于接受了自己好友宇文化及被逼自杀的现实,开始考虑该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而张士和是宇文化及生前的绝对心腹,最重智谋,自己是个大老粗,自然应该问问他的主意。
  宇文化及的武功众所周知,不敢说天下无敌,但怎么也是近年来新新崛起的一颗新星,天下能杀死他的高手屈指可数。
  除了三大宗师,四阀高手那一辈的,江湖上敢和他宇文化及叫板的人物实在有限,尤其是在他这扬州城,纵观诺大江都,除了“推山手”石龙可观一下外,在无高手可入众人法眼,更何况石龙如今已经被人杀死。
  张士和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
  他不像尉迟胜那样,本身便是世族门阀出身,而且还深受当今天子宠信,执掌扬州,出镇一方。他张士和只是一介寒门学士,是宇文化及慧眼识英雄,把他从寒门堆里解救出来,给了他身份地位。
  对宇文化及,张士和是心存感激的,如果没有他宇文化及,也绝对不会有他张士和的今天,士为知己者死,现在宇文化及死了,他张士和也绝对不会苟活于世。
  而且就算张士和自己不自杀,宇文阀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们的杰出高手就是听了自己的意见才不远千里跑来江都夺书,结果《长生诀》没有拿到宇文化及倒是身死扬州,那自己这个狗头军师还有命活?
  宇文化及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被人逼得自杀的。这点尤其让张士和心痛和不解,作为宇文化及的心腹,张士和心里深知宇文化及武功之高当世难以匹敌,而现在竟然被逼死了。
  以宇文化及武功之高,竟然被人逼得自杀,这要是传出去,估计宇文阀就要名声扫地了。宇文化及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推翻杨隋王朝,光复他宇文皇室。而且他也是以这个远大目标为动力,一步一步向前迈进的。
  现在他却壮志未酬身先死,而且死的那么窝囊,居然是被逼死的!
  这个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必须封锁消息。
  张士和冷冷地道:“大人被逼死的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不然宇文阀将名声扫地,就说大人争夺《长生诀》不幸中了贼人奸计,英勇牺牲。大人绝对不能白死,杀死大人地人绝对不能放过,尉迟大人,我们必须为大人报仇。”
  尉迟胜杀气冲天地道:“当然了。宇文在我尉迟地地盘上被人杀害,我如果不为他报仇,枉为兄弟。”
  张士和大声喊道:“好。扬州这么一个地方,成名高手实在有限,现在“推山手”石龙也已经身死,显然他不可能杀死大人。”
  尉迟胜点头同意:“没错,扬州城内是不可能有人可以杀死宇文的,也就是说,杀死宇文的,是外人。”
  “没错,尉迟大人,请立即下令封锁扬州城,还有彻查今天扬州来往的过客,依我之见,贼人或许还未离开扬州。”
  张士和虽然是用猜测的语调,可是那坚定的语气谁都能听得出来他是肯定杀死宇文化及的人并没有离开扬州。
  张士和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种直觉妙不可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就是,他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个逼死宇文化及的人并没有离开,他还呆在扬州,而且在等待他带人来找他麻烦一般。
  他的目的似乎就是立威一般,至于为什么将目标定在宇文化及身上。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尉迟胜绝对是一个说作就作的干练人物,当年他统兵灭陈时便是言出令行,现在经过几十年的陶养,更是丝毫不减他的将军本色。
  “陈守备,立即下令封锁扬州城,扬州即日开始只准进不许出。立即彻查近日扬州来往的武林人物,一有消息立即来报,明白没有?”
  尉迟胜毫不迟疑的下令道。
  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陈守备此刻乖的像温顺的绵羊般,他立即得令:“卑职明白。”
  等下人都下去后,尉迟胜低声问张士和,“张先生,听你刚才得到语气好像很肯定的样子,那杀死宇文的人真的就在扬州么?”
  张士和点点头道:“没错,士和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人就在扬州的某个地方等待我们前去找他”那此刻的萧策在干什么呢?
  芙蓉暖张,被浪翻滚。
  有间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间内,不时的传来女子畅快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鲁的喘气声萧策死死的将卫贞贞压在身下,挺动腰肢,猿腰耸动,卫贞贞娇喘吁吁,汗水淋漓,粉红晶莹的粉脸上滴满了情潮涌动之时的羞红,全身肌肤红润非常,小嘴无意识的微微张开,鼻尖轻轻呻吟“啊”又是一声动人的呻吟,卫贞贞全身抽搐,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的夹住萧策的猿腰,小嘴一阵喘息,终于一泻如注。
  萧策神情一震,腰间一麻,也不再控制自己,达到快乐的巅峰卫贞贞如一只小猫般懒散的趴在萧策宽广的胸中,乌黑秀美的长发早已垂下,分散在萧策的胸膛上,晶莹的粉脸上还布有汗滴,那是高潮后的余韵,煞是诱人。
  萧策轻轻搂着全身润滑的卫贞贞,双手有意识无意识的在卫贞贞光滑的粉背上下滑动,眼中转来转去,大脑高度运转,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作什么打算。
  卫贞贞满脸欢喜的猫在萧策怀中,粉脸通红,小嘴微张,娇靥紧紧的贴在萧策的胸膛上,仿佛要融入他的身体中卫贞贞懒散的道:“公子,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扬州啊。”
  扬州是卫贞贞的家乡,就此离开故乡她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是扬州又是她的伤心之地,她生活在扬州之时几乎都是悲惨的。
  而且现在宇文化及死了,扬州纷乱的时刻已经不远了,虽然她不知道宇文化及是什么人,但是既然萧策说杀了他是个大麻烦,要尽快离开扬州,那就一定是个大麻烦。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以夫为天的江南女子。
  萧策淡淡的道:“再等等,明天吧。”
  萧策有些头痛的摇摇脑袋,他现在恨死宇文化及了,好好的自杀干什么,他又没有杀他的打算?只是看他不爽教训教训他而已。
  谁知道他竟然那么没耐性,才几下就忍受不了自杀了。
  萧策怎么就不想想他那种邪恶的“死神镰刀”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够忍受?
  没办法,既然梁子已经结下,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他萧策堂堂风云十二帝之首,又岂是怕事之人?
  宇文化及既然已经死了,那他的手下就不能放过了,宇文阀家大业大,能伤一分便是一分,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这种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宇文化及做了这么久的总管,总该有些死忠之人会为他报仇吧。
  希望宇文化及不要让我失望啊。
  月色下,情床上,一对男女赤裸的相拥而眠,遥远的天空之上,不知何时已经飘来阵阵乌云,笼罩这无垠的明亮月色,星空下,隐隐传来一阵阵男子淡淡的叹息声


第三卷【幽冥初现】


第一章【斩草除根】
  “驾,驾,驾”苍茫月色下,一队队骑兵飞快的驰骋狂奔,健马长嘶,甲盾剑戟相互摩擦之间发出一阵阵铿锵有力的撞击声。
  领头的汉子大约四、五十岁,面容枯槁,神色严峻,刚毅的面庞上线条轮廓清晰可见,两鬓微微有些发白,寒风吹吹,发随风飘,有一种沉稳冰封的气息。
  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冷峻的脸庞,冰冷的双眼如噬血的毒蛇般可怕,浑身散发着阵阵杀气。
  “跟上,快点,都跟上”骑兵中,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喊叫声。
  “士和,都准备妥当了么?”
  尉迟胜问他身边的张士和道。
  张士和沉稳的点点头道:“大人放心,士和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保证他有来无回。”
  几个时辰前他们发动所有的力量,终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杀死宇文化及的凶手的是一个年轻的神秘男子。而且那个年轻人现在还没有离开扬州,而是住宿在扬州城最好的客栈“有间客栈”中。
  虽然心中对于一个年轻人能够杀死宇文化及无比震惊和不可致信,但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尉迟胜和张士和还是当机立断,立即整顿兵马,杀向有间客栈。
  那个年轻人显然是个关键人物,即使宇文化及不是他杀死的,但也绝对和宇文化及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得到共识的两人哪敢放失良机,立即两头出发,封锁扬州四城,调集宇文阀和扬州驻军两方兵马,准备重重围困有间客栈,务必要将萧策这个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为他们的好友(宿主)宇文化及报仇雪恨。
  萧策一点也不着急,别人都是在大战前修养生息,好好调节状态,以待大战,萧策倒好,明知今晚会有一场恶战,居然还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在大战前“小战”一场,还美其名曰热身之用。
  此刻的卫贞贞正在睡梦之中,她睡得是如此香甜,嘴角还含着微笑,不知道在梦中梦到了什么让她高兴的事。
  萧策起身穿好衣服,依旧是那件白泡,萧策特别喜欢这件白色的软袍,这不是一般的袍子,它是由千年蚕丝萃取锻造而成,刀枪不入,冬暖夏凉,是他师尊向玉田离开他时送给他的礼物之一。
  对萧策而言,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礼物,在和秦康争霸的那最初几年里,他因为势弱,过得是刀光剑影的铁血生涯,而这件蚕丝软袍更是在萧策几次生命垂危的时候救下他的性命。
  萧策轻轻俯身卫贞贞身前,低头浅吻卫贞贞的额头,在上面轻轻的点了一下,睡梦中的卫贞贞貌似有感应,配合的娇吟一声,却把萧策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醒了,待发现她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之后,才放下心来。
  萧策轻轻为卫贞贞盖好被子后,关好房门,走下楼梯,却发现有个身形微胖地中年人早已经在大厅中恭候自己。
  萧策眉头一皱,淡淡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在此等我不知有何指教?”
  宋高暗叫厉害,萧策刚才虽然是淡淡地问话,但是那种高贵的气质和那种凌人的气势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宋高知道在萧策这种高傲的上位者面前最好是实话实说,否则难保会是怎样的结局。他恭敬地道:“在下宋高,是有间客栈的掌柜,今天住宿的一位客人留了一句话给公子要小的转告。”
  “哦?”
  萧策闻言更是疑惑,他来这里不过短短一天,认识的人也没几个,就算再怎么盘算,也就是今天晚上一同和自己抢书的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和宋家高手。
  会是谁呢?
  萧策不置可否的道:“他长得什么样?说了什么?”
  掌柜的低声道:“他说多谢公子今晚救命之恩,待公子此间事了,请到丹阳一行,他在丹阳等候公子大驾。”
  “丹阳?”
  萧策心中一明,原来是那个宋家高手,怎么事情都这么巧,算了,反正自己都要去丹阳的,见见这个宋姓族人也未尝不可。
  萧策颔首道:“好的,我知道了。掌柜的,今晚有变,你就好好留在客栈里,让客栈的人也别出去了。”
  萧策说得全是废话,半夜三更的,除了他这个别有用心的人外,又有谁会吃饱了撑着跑出来呢?
  萧策飞身而起,向总管府奔去,被动挨打可不是他邪帝的性格,既然要斩草除根,当然是杀上门去了。
  一队队的骑兵和步兵都在扬州的总管府前集合完毕,为了将萧策这个恶贼绳之以法,江都目前可以调集的军队都被征集了。
  尉迟胜威风凛凛的站在骑兵的最前端,穿上一身甲颹的他显得更加的威风凛然,豪气丝毫不减当年,正可谓廉颇在世之勇。
  张士和依旧一身儒士打扮,站在尉迟胜的旁边,目光冰冷的目视前方。
  身后,大隋王朝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准备奋勇杀敌,为总管宇文化及报仇。
  萧策魅影般的身形忽然落下,闪电般的落在总管府前。
  “什么人竟敢私闯总管府重地,不想活了么?”
  守卫在总管府前的小兵见到突然出现的萧策,立即警戒的出声道。
  扬州的兵果然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州兵,警戒性高,纪律性好,战斗力强,萧策才刚到总管府便被守卫的士兵发现,让他对这个扬州总管顿时高看几分。
  “杀。”
  没有多余的话语,来这里的目的萧策很明确,历史上的宇文化及和尉迟胜关系极为密切,既然自己逼死了宇文化及,那么尉迟胜不为宇文化及报仇就有鬼了。
  那么,防范于未然,自己只能先下手为强,来总管府讨教讨教先。
  萧策力求速战速决,尽量不惊动府中众人,守门的两个士兵很快便成为他的手下之鬼。
  但是萧策绝对想不到总管府今夜为对付他,早已集结重兵。虽然他知道宇文化及的心腹必然会集结了力量报仇,但怎么也没料到会是那么恐怖。
  当萧策踏进总管府后,只见黑压压的全是士兵,前边一大队骑兵严阵以待,后边举枪的步兵寒光闪闪,目标无庸置疑,当然是萧策。
  “杀。”
  骑兵度势而出,气势汹汹的向萧策涌来,在冷兵器时代,骑兵的力量是任何一个兵种都不能媲美的,别的例子不用多举,只看成吉思汗凭借他一手创建的骑兵部队横扫欧亚大陆,便知骑兵之势。
  骑兵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连反应都没有就已经来到眼前,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或许此刻早已葬身刀下,但萧策是什么人?
  堂堂的风云十二帝之首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萧策在骑兵即将到达身前的那一瞬间飞身而起。躲过这凌厉的一击。
  所幸这是在总管府中,范围有限,骑兵的力量受到严重的压制,除了最初的那一拨攻势外,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作用。
  尉迟胜是用兵高手,当年也曾参加过伐陈大战,领军一路攻下南朝,怎么会犯如此简单的错误?疑惑不解的萧策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尉迟胜的布置。
  尉迟胜用兵如神,自然知道这样布兵对自己有害无益,一旦不能一击毙敌,自己一方将陷于不利之地。
  原本他打算以骑兵为先锋围困萧策,再以步兵攻之,这样的打算也无可厚非,但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萧策竟然大胆之极,此时不去避祸却杀上门来。
  自己还没出发,萧策的突然袭击就完全打乱了他的布局,想要从新整队时间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权且拼他一把。
  结果显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能逼死宇文化及的岂是易与之辈,见他托过这一劫,尉迟胜立即下令步兵上前围杀。
  萧策冷眼看着英勇上前的士兵,他在犹豫,要不要使用大范围的杀伤性绝招。
  但时间却没有给萧策足够的时间考虑,隋兵眨眼之间便已杀至萧策身前。
  萧策左手凝拳往前一击,一道浓烈的拳风便凭空而现。
  “碰”的一声,最先杀到萧策身前的隋兵轰然向后倒去,压倒隋兵一片。
  萧策随手夺过一把长刀,轻耍两下,刀锋尖寒光闪闪,杀气凛然。
  隋兵并不畏死,他们久经训练,一部分在宇文化及的训练下常年累月杀敌,一部分在尉迟胜的领导下久经烽火。
  这是大隋王朝真正的精锐所在,也是撑起大隋王朝的支柱。
  萧策的杀气渐渐的在减弱,拥有这种气势的军队绝对是一件宝贝,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在这群隋兵身上浪费精力了。
  因为他想要控制这支军队了。
  萧策掠过隋兵,身形如魅影般消失,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张士和和尉迟胜身前,杀气漫天,直冲两人而去


第二章【奸诈尉迟】
  尉迟胜十分理智的纵马后退,在萧策突然消失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事情只怕有变,连宇文化及这等高手都不是萧策的对手,更何况是他尉迟胜。
  选择为宇文化及报仇,那是因为宇文化及是他的知交好友,宇文阀是他尉迟家族效忠的对象,因此他才不遗余力的调集兵马准备缉捕萧策这个杀人头子,但是现在萧策表现出来的实力和智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竟然不去避难而选择先行下手,来到总管府刺杀他尉迟胜,这说明萧策对自己的实力非常的自信,根本就不把他尉迟胜放在眼里,也不把堂堂扬州总管府的极品护卫放在心上。
  当萧策出现在总管府的一瞬间,尉迟胜心里也曾经一度震惊,但是此刻他有兵马在手,自是不怕他萧策,但令尉迟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萧策的身形竟然如此诡异,竟然能够摆脱士兵的围攻,而来刺杀他。
  萧策手中的长刀寒光闪闪,杀气凌人。眼看刀锋便要碰到尉迟胜和张士和突然,张士和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竟然离马而起,直向萧策扑来。
  萧策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尉迟胜竟然这么奸诈狠毒,让张士和作替死鬼,不过这两人他反正是不会放过的,所以萧策也没软手,长刀一晃,直接捅进张士和的胸膛。
  尉迟胜奸诈的一笑,却正好利用这个空隙逃进军队里,隐藏不出。
  张士和在身体离开骏马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此生已经结束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尉迟胜居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推他一把,把他推进死神的怀抱。
  张士和只是一个谋士,他不会武功,以前追随宇文化及之时也是充当谋士军师之类的角色,杀人从来都是用脑子,而不是用刀子。
  他一直认为脑子比刀子好用多了。
  但今天,他终于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
  刀子,比起脑子,有时候,更加方便,更加容易杀人。
  只是,他明白的有些晚了。
  明白这个道理却是要用他的生命为代价,这未免有一些残酷,如果有来生,相信张士和一定会牢记这个教训的。
  张士和的牺牲换来了尉迟胜的成功逃脱,此刻,躲在军队中的尉迟胜又恢复了他一方诸侯的霸气,他威风凛凛的大喝道:“儿郎们,杀啊,为宇文大人报仇,为张大人报仇,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杀啊。”
  不论是宇文化及原来的亲兵还是扬州城尉迟胜一手训练出来的精兵,此刻一听主帅的动员,顿时变得更加的威风勇猛,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悍不畏死,一个接一个的向萧策杀来。
  萧策想要故技重施,再次使用他那魅影般快速的身法,但是吃一堑,长一智,早有准备的精兵这么会让萧策得逞。
  黑压压的士兵集体一拥而上,空间被人口挤满,纵然萧策身形再快,可是那需要一定的空间来活动,而现在,很不幸的,他的四周,已经被军队包围了。
  人多力量大,萧策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
  蚁多咬死象,尉迟胜竟然十分无耻的使用人海战术,想要活生生的拖死累死萧策,实在是太卑鄙了。
  原来他让张士和死是这个目的,就是要让萧策再度陷于人群之中,不得自拔,刚才的一幕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一个人的身形竟然会那么快,快到人类的肉眼已经无法准确观察到的地步。
  但是尉迟胜也非常人,虽然武功上他是不可能达到萧策那种地步了,但是他会用脑子,他比张士和聪明,他相信即使再快的轻功也是需要空间的,只要填满他周围的空间,他相信即使萧策再强,也不得不一个一个慢慢的耗着。
  事实证明,尉迟胜的眼光是很准确的,此刻的萧策确实陷于被动的境地,虽然不至于挨打,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长刀飘飘,血光飞溅。
  萧策每一次举刀,都带起血光一片,修为到了他这一步,自然远非尉迟胜这种武功“低劣”的人所能比拟的,他的一次举刀,可以杀掉围在他周围最近的一圈人。
  但是军队士兵人太多了,根本不给萧策脱身的机会,往往他一刀还没放下,周围已经又冲进一群人了。
  萧策都打出火气来了,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疯掉了,围攻他的可是军中精锐啊,他们的作战能力那么强,可是现在萧策却要亲手把他们毁掉,天知道萧策心中有多痛。
  而且现在他们的目标是萧策,奋勇围杀,萧策应对的也很辛苦。
  萧策大声呐喊道:“尉迟老鬼,你藏好了,别给我抓到机会,不然你死定了。”
  远处的尉迟胜得意的冷笑道:“贼子大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老夫兴许会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如你继续负隅顽抗,就休怪老夫刀下无情了。”
  萧策一刀闪过,再次放倒一圈士兵,大喝道:“尉迟老匹夫,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你困住么?我只是舍不得而已,现在,本帝君不陪你们玩了,咱们后会有期。”
  萧策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收服这群精锐士兵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他们对尉迟胜的命令如此服从,想来他们效忠的对象已经不是在位的隋炀帝,而是宇文阀和尉迟家族。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必再藏拙了,虽然心中对于自己要亲手毁灭这样一支精锐军队很是心痛,天知道要训练这样一支精锐要花多少精力人力和财力物力。
  但与其将来留作隐患,还不如现在痛下决心,斩草除根。
  萧策提起全身异能,凝力于刀尖,一道骇人的白光立时发于刀身之上,一道霸气冲天而起,他大喝一声道:“邪能.横扫六合。”
  横刀一扫,哗啦啦又是一片人倒下,此刻的萧策有如帝王一般,全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
  士兵再度涌进,不过这次,迎接他们的,不再是刚才“温和”的刀光,而是杀气冲天的凌人霸气,萧策全身爆发出一阵阵骇人无比的白色光芒,横刀一扫,一道噬血的刀光便向他们涌来那一刀,气吞万里,仿佛如战神临世一般不可一世。
  那一刀,夺人心魄,仿佛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之势。
  那一刀,骇人听闻,仿佛一刀便能够贯穿天地人间。
  尉迟胜惊呆了,难以致信的看着正中央如帝王一般不可一世的萧策。
  所有围攻的士兵惊呆了,傻傻的不知所措,只能任凭寒刀割破自己的铠甲,刺进自己的身躯,夺走自己的生命


第三章【兄弟重逢】
  丹阳城乃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於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丹阳城的一家客栈中,宋鲁诸人正在用餐,宋鲁的伤虽然还没痊愈,但经过一夜的修整,显然起色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宋师道高兴地道:“恭喜鲁叔,鲁叔看来已经好很多了。”
  宋鲁也很高兴,尽管现在他还不宜动武,但是功力也恢复了七八层,若是有宇文阀的人来找麻烦,他还是能够打发的。
  宋阀子弟的安全他能够保证后自然心情大好,这时候正是用餐的时刻,人们陆陆续续的起来用餐,客栈顿时热闹起来,驱除一夜的寂静。
  这时一个憨厚的矮胖男子提着一袋满满的大米走进客栈。
  “张老板,你来了,今儿个怎么这么早,扬州城什么时候这么早开门了。”
  客栈的掌柜看来和这个姓张的男子是熟人,一见他进来,急忙打招呼道。
  张姓男子急急的找了一个靠边的位子坐下,风风火火的喝了一杯茶,神神秘密的拉着掌柜的低声道:“老陈,你是不知道!扬州大乱,出大事了。”
  叫老陈的客栈掌柜的看来也是一个八卦之人,一见张老板这么神秘的样子,立即上道,连忙吩咐店小二上酒菜,自己却坐到张老板旁边,问道:“哦?发生了什么事?”
  张老板又喝了一口茶,神秘地道:“知道么?就在昨天晚上,扬州的两大巨头,京中的总管宇文化及被人杀死了,而扬州的总管尉迟胜大人则被人刺杀,深受重伤,直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啊!”
  陈掌柜的大吃一惊,急急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后来呢?扬州现在怎么样了?”
  张老板环顾左右,见没人注意后,才低声道:“你知道《长生诀》么?”
  “知道,听说它是天下四大奇书之一,如果修炼成功,能够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
  陈掌柜的一听张老板不说扬州发生的大事,而是莫名的提起《长生决》立即知道有大新闻,配合的答道。
  “那你知道它在哪里么?”
  张老板继续神秘的问道。
  “如此奇书我怎么知道它在哪里?夷?难道说它在”陈掌柜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却被张老板制止住了。
  “吁!没错,《长生决》就在扬州,而且就在石龙石大侠处,也不知道宇文化及那厮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昨晚他赶到石龙道场抢石龙大侠的《长生诀》石龙当然不答应了,于是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
  “后来呢?石龙和宇文化及谁比较厉害?”
  “可恨宇文化及那厮功力高深,一下便将石龙大侠打成重伤,不久便含恨死去。”
  张老板恨恨的道,显然对石龙抱有很大的好感。
  “哎!可惜了石大侠。那《长生决》有没有被宇文化及拿去。”
  陈掌柜的也有些遗憾地感叹道。
  张老板笑道:“当然没有了,《长生决》这种宝贝怎么能被宇文化及那厮拿走,要是让他献给昏君,我们的日子只怕更加艰难了。就在宇文化及自信满满,以为能拿到《长生决》时,终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大侠,一招就将宇文化及打死,夺回了《长生决》”
  “啊!一招!老张,你没搞错吧。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虽然我很痛恨宇文化及,但是也没听说谁能一招杀死他啊。这个大侠是什么人啊?”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怎么?你不相信啊。告诉你,当时我正好内急,起来如厕,刚巧见到的。一招,那个神秘的大侠只用了一招就将宇文化及那厮打死了。”
  张老板一副你不相信我我和你急的模样。
  “那后来呢?怎么尉迟总管也受伤了?”
  张老板道:“尉迟胜和宇文化及那厮的狗头军师听到宇文化及被杀的消息,就调动军队准备杀死那个大侠,谁知道大侠先他们一步去杀他,结果就在总管府里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大侠一个人对战尉迟胜和狗头军师,结果狗头军师被大侠杀死了,而尉迟胜也深受重伤,在军队的保护下才得以活命。”
  “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大侠,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掌柜的先前吩咐的酒菜被店小二端上来,张老板也适可而止的停住讲话。
  “想不到萧兄弟最后还会去刺杀尉迟胜,看来他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宋鲁一边吃饭一边念念有词道。
  在张老板他们讲到扬州大乱时他就预感有事发生,假装在吃饭,其实一直在仔细听他们讲话,待听到萧策去刺杀尉迟胜,他不得不佩服萧策的勇气和智力。
  宋师道感叹道:“不知何人如此英勇?竟然敢去刺杀尉迟胜。”
  宋录笑道:“师道,会有机会的,你会见到他的,其实他是谁我已经知道了。”
  不同于宋玉华的文静温柔,宋阀三小姐宋玉致向来英姿飒爽,从小便喜欢刀枪棍棒的武术,因此她昨夜听到有人能够杀死宇文化及已经很惊讶了,现在又听见他去刺杀扬州总管尉迟胜,心里对这个高手更是充满兴趣。
  此刻听闻宋鲁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他很有可能就是就下宋鲁的那个高手,她娇嗔道:“鲁叔,他是谁啊?你认识他么?”
  宋鲁大笑道:“别着急,我已经和宋高说过了,相信萧兄弟回来丹阳找我们的。”
  客栈的另一边,徐子陵和寇仲也听到了刚才张老板和陈掌柜的对话。
  徐子陵小声的对寇仲道:“小仲,想不到大哥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去刺杀总管?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寇仲低声道:“依我之见,大哥武功那么高,一定没事的,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贞贞姐给救出来?”
  “你们两个小鬼说我什么坏话呢?”
  蓦的,一个淡淡的熟悉的声音在他们耳边想起,寇仲和徐子陵高兴的大叫一声:“大哥?”


第四章【其乐融融】
  萧策的突然出现让徐子陵和寇仲很是高兴,虽然他们分开才一夜,但是这种男人之间的浓浓兄弟之情是不以时间长短来判断的。
  大哥出现固然让两个小弟高兴,但更令他们惊喜的是他们魂牵梦萦的贞贞姐竟然也被萧策救出来了,而且此刻就站在萧策身后,两人手牵着手,态度甚是亲昵。
  徐子陵和寇仲对视一眼,均按捺不住心中的惊喜和疑惑:“萧大哥,贞贞姐,你们这是?”
  萧策一点也不顾忌周围食客拿妒忌的眼神,轻轻的将卫贞贞楼进怀里,笑着对徐、寇两人道:“以后,贞贞就是你们的大嫂了,你们原来不是已经认识了么?这下可就亲上加亲了。”
  徐子陵和寇仲一听,顿时面露喜色,卫贞贞时常照顾他们,在他们的心目中有如大姐姐一般,对于她嫁给冯强那个天杀的两人很是无奈,但两人只是流浪少年,又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救出卫贞贞,此时见到卫贞贞成了他们结拜大哥的妻子,两个半大少年自然欣喜非常。
  徐子陵和寇仲乖巧的叫道:“大嫂。”
  一声情深意重的大嫂把卫贞贞羞得满脸通红,但她却也甚是感动,想起从前那种日子,她也不禁有些感触。尽管来丹阳之前萧策已经对她说过会给她一个惊喜,但她绝对想不到这个惊喜竟然会是这么的大。
  卫贞贞喜极而泣的道:“小陵,小仲,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萧策将卫贞贞搂进怀里,笑道:“放心吧,以后有我照顾你们,你们会幸福快乐的,扬州事已了,我们吃完饭便启程回牧场。”
  宋鲁眼尖,萧策一进客栈他就看见了,但是见到他没有看到他而是走向那两个少年,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去叫唤他,此刻见到他们已经熟络,连忙唤道:“萧兄弟,这里。”
  萧策听见有人叫唤自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银须飘飘的中年男子正满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却不是自己昨晚救下的宋鲁又是哪个?
  萧策拉起卫贞贞和徐、寇两人向宋阀一行人走去,高兴的笑道:“宋大哥看起来气色好多了,想不到小弟刚进这丹阳城就见到宋大哥,看来你我真是有缘啊。”
  宋鲁呵呵笑道:“呵呵,宋某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昨晚救命之恩宋某还没报呢。昨晚有事行急匆匆没来的急向兄弟道声谢,宋某甚是过意不去,本来叫那掌柜的代言一声让萧兄弟来丹阳找宋某,没想到萧兄弟动作这么快?”
  萧策微微一笑:“宋大哥说哪里话,你我一见如故,以后休要再提什么救命之说,来,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拙荆卫贞贞,这两个是萧某的兄弟,寇仲,徐子陵。”
  萧策指着卫贞贞和徐子陵、寇仲三人介绍道。
  接着又对三人道:“贞贞,子陵,寇仲,这位是宋鲁宋大哥,你们就叫宋前辈吧。”
  宋鲁定睛一看,心中顿时大叫可惜,如此两块璞玉却已过了最佳练武时节,但他脸上仍然高兴的笑道:“两个小兄弟俊朗非凡,根古奇佳,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啊。”
  一句话便把寇仲和徐子陵说得心花怒放,让萧策不禁对宋鲁的圆滑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宋鲁指着萧策对宋阀诸人道:“这位是贱内柳箐,这是师道,玉致。这位是萧策萧少侠,昨晚要不是他,老夫就要丧身宇文化及手下了,在此,老夫以茶代酒,敬萧兄弟一杯。”
  萧策自然不会虚情假意,人家真心道谢,他也不会推托,举杯道:“宋兄严重了,倒是昨晚萧某出手太晚,累得宋兄受伤,萧某是在是过意不去啊。”
  萧策和宋鲁两人在互相客套敬酒,旁边的宋家诸人可就没那么心平浪静了。
  萧策竟然就是杀死宇文化及的那个绝世高手!这太让人惊讶了!
  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岁而已,可是却能杀死宇文化及这等当世高手,那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尤其是宋师道,心中更不是滋味,自己和他年纪相仿,一直以来,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不错了,虽然没有看不起天下任何人,可不得不说,那种优越心理还是有的,今日见到萧策,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和萧策一比,自己没有任何优势,他的心中不禁有些苦涩。
  宋玉致则没这个想法,她只是单纯的对萧策感兴趣而已,听见萧策自己叫鲁叔宋大哥却要他的两个兄弟叫鲁叔前辈,不禁“噗哧”一笑。
  美人一笑,风情万种。
  这一笑,把萧策的注意力全转移过来了,他一见之下,呆住了宋玉致和宋玉华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一样的眸子,一样的瑶鼻,一样的娇靥,一样的他的思绪开始飞翔,在天际自由的翱翔,飞向远方,飞过重重阻隔,飞向宋玉华的身边,想起了她的贤惠,想起了她的温柔,想起了她的妩媚宋玉致见萧策呆呆的看着自己,本来还有些高兴,毕竟那是自己有魅力的表现,但她很快便不满了。
  他幽深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思念,浓浓的柔情,宋玉华想要深入了解一下萧策的往事之时,却见这个家伙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最后竟然色迷迷的看着自己。
  宋玉致不满的娇哼一声。
  宋鲁看见萧策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感有失面子,他干咳几声道:“萧兄弟,萧兄弟”萧策立刻回过神来,他气质一变,顿时一改刚才那个登徒浪子的形象,变得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他微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刚才失礼了,实在是事出有因,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姐原谅则个。”
  宋玉致娇笑一声道:“可以啊,只要你说出一个另本姑娘满意的理由,本小姐就原谅你了。”
  萧策微微一叹,感伤的道:“不是在下失礼,而是小姐长得实在是太像在下房中的娇妻了,是以在下见到小姐便忍不住想起家中妻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寇仲低声对徐子陵道:“萧大哥真厉害,泡妞居然达到这种高度,小陵,你我要好好学习啊。”
  卫贞贞就在边上,一听此话,伸手就给寇仲一个板栗,“小孩子,好的不学尽学这些,讨打。”
  寇仲夸张的叫道:“大哥救命啊,贞贞姐要杀人啦”众人大笑


第五章【声名鹊起】
  萧策只淡淡一笑,也不去解释。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现在宋阀这群人究竟是报什么态度他还没有弄清楚,在他弄清事情的起末之前,他是不会将实情讲明的。哪怕那些人都是宋玉华的亲人。
  尤其还是宋阀这种名门大阀,天知道他们心里究竟做什么打算?
  自古以来豪门大阀之间为了各自的利益便是不惜牺牲一切的。
  当与自己的切生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漫说牺牲一个女人,就是荡平一个家族,只要能避祸,照样也要狠下心去牺牲。
  萧策不去摊牌,不代表宋阀众人就会保持沉默,尤其其中更有宋鲁这么一个老狐狸在。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
  宋鲁笑呵呵的对萧策道:“萧兄弟,你腰间的那块玉佩甚是有趣,不知能否取下给我观看一下。”
  萧策心中一动,不愧是老狐狸,给他发现了,他不动声色的道:“呵呵,宋兄说哪里话?一块玉佩而已,宋兄想看小弟自该拜上。”
  说完,萧策低头从腰间取下玉佩递给宋鲁。
  宋阀诸人本来对宋鲁向萧策要玉佩感到很奇怪,但现在他们一见到宋鲁手中的玉佩,顿时激动不已,宋玉致更是激动的哭出声来:“大姐”宋鲁经过昨晚的事情,对萧策的武功早已经有一个深刻的认识,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部分,只是现在他还要再确认一下。
  宋鲁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道:“这块玉佩乃我宋家之物,关系到我宋家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不知道萧兄弟这块玉佩从何而来,方便的话还请告知,宋鲁感激不尽。”
  萧策微微苦笑,这个宋鲁真是的,明明已经猜到了,却还要自己把它说出来,这不是明摆着逼迫自己么?
  可他终究是玉华的族叔,萧策心一横,心道自己怕他什么?堂堂的邪帝怕什么?
  萧策淡淡地道:“这个玉佩乃是在下爱妻贴身之物,只是此次在下远离娇妻时日有些久远,爱妻怕在下想念,特地解下玉佩交与在下。”
  宋玉致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再联想到刚才萧策说的话,她紧张的问道:“你妻子她叫什么?”
  萧策看着宋玉致的漂亮的凤眼,柔声道:“宋玉华。”
  静,寂静,四下无声。
  桌上的一众人惊呆了,萧策带给他们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这一刻,所有人都傻傻的看着谈笑自如的萧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策究竟是什么人呢?
  年纪如此之轻但是武功却又如此高强,竟然能杀死宇文化及这等武林高手,而且其后更是冒天下之大部违前去刺杀扬州总管尉迟胜,虽然最后没能成功将尉迟胜杀死,但也令其在相其后的当一段时间内躺在病床上。
  令人震惊的是他居然在刺杀后还能安然退回,在重重军队围杀下能够安然身返的古往今来又有几人?
  现在,最让宋阀诸人激动的是萧策居然就是那个救下宋玉华的神秘年轻人。
  宋玉致激动的扑到萧策怀里,哭泣道:“姐夫”在场的诸人都被宋玉致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卫贞贞,脸上更是一阵不自然,尽管萧策已经和她交代过他有妻子,但现在她见到原配夫人的亲属,总有一些不自然。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萧策的魅力竟然这么大,宋玉致才见到他一面,就把宋玉华的原配丈夫给踢到一边,转而认可萧策这个陌生的男人,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毫不避嫌的扑到萧策的怀里放声大哭。
  别说卫贞贞脸上不自然,就是宋阀诸人也是面面相觑。
  宋师道更是睁大了眼睛,对自己这个“姐夫”佩服不已,才一见面就勾引自己的小姨子,而且还是在宋家族人在场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勾引,这种胆量,这种气魄,这种能力,让宋师道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佩服不已,如果不是宋鲁在场,估计他就要跪地拜师了。
  寇仲贴近徐子陵的耳边,生怕被其他人听到似的,小声地对他道:“大哥真是太牛逼了,见面就勾引自己的小姨子,而且还是在大家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小陵啊,要是我们能学得大哥几分功夫,估计就可以泡尽天下美女了。”
  徐子陵呵呵一笑,却不答话,虽然他也对美女感兴趣,但对萧策这种花心的做法还是看不惯的,都已经有贞贞姐了,还去勾三搭四的,在他看来,男人就应该专情,也正因为如此看法,在以后的日子里,徐子陵没少被萧策抓去说教,可惜最后萧策也不能动摇他的观念念。
  宋玉致在扑入萧策怀中的一瞬间就冡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大胆,才一见面就投怀送抱,虽然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可以说是自己思念姐姐,情不自禁之下作出的无意动作,事实也确实如此,但你见过以投怀送抱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示感情的么?
  糟了,这下姐夫一定认为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了,想到这里,宋玉致的小脸顿时变得通红,这让她更加不敢动了,死死的将脑袋埋在萧策宽广的胸膛中,轻轻的哭泣萧策也着实吓了一大跳,无可否认,宋玉致长得也很美,柳眉轻挑,瑶鼻轻挺,秀发飘飘,胸乳高耸,因为她和宋玉华长得及其相似,萧策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他虽然也有动这个漂亮小姨子的不良心里,但是目前来说。宋阀诸人都还在场,宋玉华她都还没得到宋阀长辈的肯定,他在怎么大胆也要顾忌一下不是?
  做人不能太无法无天了吗,不是么?
  搂着宋玉致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人,又有自己的妻子兄弟在一旁,更有妻子的亲人在虎视眈眈,不知怎地,萧策的心脏突然加快跳动,全身血液沸腾,血液流动的速度陡然加快,沸腾的血液迅速往全身的某个地方而去。
  宋玉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觉得自己的小腹下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跳动,强烈的撞击着自己敏感脆弱的神经,她悄然伸手去摸了一下,想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却不料伸手触及的就是一根火热,宋玉致吓了一跳,全身发软,再也不敢乱动。
  萧策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却不是发泄欲火的好时机,他轻轻的拍了拍宋玉致的肩膀道:“玉致,好了,别哭了,整理一下我们去找你大姐了。”
  宋玉致羞涩的应了一声,快速离开萧策的怀抱,跑回房间,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唯一知道此事的萧策自然不会将此事说出的,将众人各自打发走,收拾行李,准备前往宋玉华所在的飞马牧场。
  客栈发生的这一幕经过有心之人的传播迅速传遍整个江湖,江湖突现一个年轻的绝世高手,他出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救下宋阀大小姐宋玉华,其后一招击毙宇文阀顶尖高手宇文化及,更一人面对扬州近万兵马,单枪匹马刺杀扬州总管尉迟胜,于重重保护中将宇文化及身前的心腹谋士张士和杀死,令尉迟胜深受重伤,卧床不起江湖迅速刮起一阵崇拜偶像的超级旋风,武林中的年轻一辈都以萧策为榜样,待字闺中的少女更是整日做梦,梦里怀春,至于对象吗?当然是声名鹊起的萧策了。
  而萧策也终于达到他的目的,迅速成名,一日之间声名鹊起,传遍江湖


第六章【幽冥初现】
  萧策领着自己的妻子弟兄和宋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飞马牧场行去,一路上几人有说有笑,关系渐渐的变得亲密起来。
  萧策虽然心中对宋阀诸人犹有疑惑,但是几天的相处让他发现眼前的这几个宋阀族人还是很关心宋玉华的,尤其是宋玉致那个小妮子,更是每天粘着自己讲自己和宋玉华之间的亲密故事,浑然不顾大家暧昧的眼神,让萧策对这位三小姐是又爱又怕。
  卫贞贞的心里有些幽怨,明明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这一路行来萧策的身体都被宋玉致占据着,她能放的下身段,自己却放不下脸皮,无奈之下只能在幽怨中度日。
  而且越靠近牧场,她的心就越紧张,毕竟她是后来者,而宋玉华却是萧策的第一个女人,自己的出身也不好,最多萧策疼惜自己,让自己做个小妾,可是小妾见到正统妻室总是有些害怕的。
  徐子陵和寇仲的日子就过得比较“滋润”了,萧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将自己抢来的《长生诀》交与两人修炼,而且逼着他们修炼,不许他们偷懒。
  宋阀诸人虽听闻《长生诀》大名,可是始终不曾见过,萧策却十分大方的将《长生诀》分与他们观看,只是那鬼画糊似的东西没有深入研究是看不出什么结果的,想那石龙占据《长生诀》十余年可曾研究出什么来?
  最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落得个身死乡野的可悲下场。
  “萧大哥,我累死了,今天能不能休息一天啊。”
  徐子陵可怜巴巴的看着萧策,装出一副病兮兮的可怜模样,想让萧策放他们一马,让他休息一天。
  “是啊是啊,萧大哥,你看,我练的都傻了,这几天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寇仲更是夸张的叫傻,让众人忍俊不禁。
  萧策见状,呵呵一笑:“好吧,今天就准你们休息一天,不许乱跑,就在这附近玩玩就行了。”
  得到萧策的允许,徐子陵和寇仲高兴的连连拜谢,大笑而去。
  宋玉致见徐子陵和寇仲跑走了,眼珠子一转,贼溜溜看着萧策,萧策那么精明,哪里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连忙拉起卫贞贞就走,道:“几日急行,大家都也累了,今日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反正已经临近牧场了,也你在忽一两天。”
  宋玉致气呼呼的噘起嘴唇,生气的直跺地,“臭姐夫,死姐夫,竟敢不理我,竟敢去找小妾,等见到了姐姐,我看你怎么向她交待,哼哼。”
  宋阀其他三人见到此景,无语的摇摇头,几日行走下来,只要是明眼之人都看的出宋玉致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萧策,不然谁会没事成天粘着一个男人。
  宋鲁向柳箐打了一个眼色,柳箐会意,轻轻走到宋玉致身边道:“致致怎么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我们的宋三小姐生气啊?”
  宋玉致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除了姐夫那个坏蛋以外,还会有谁?”
  柳箐微微一笑:“那我们的三小姐是不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夫了?”
  宋玉致犹然没有察觉,脱口而出道:“喜欢又有什么用?那个坏家伙,他宁愿去陪一个小妾也不陪我,呜”说到后面宋玉致这个门阀大小姐竟然哭出声来,柳箐心中一叹,想不到短短几日相处竟然就让宋玉致对萧策动情如此之深,看来这个神秘的年轻人还真是不简单啊。
  柳箐轻叹道:“那致致你是不是今生非他不嫁呢?”
  宋玉致点点头,但随即又叹道:“当然了,可是爹爹不会同意的。”
  柳箐神秘兮兮的道:“如果你不想重蹈你姐姐的覆辙,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说完柳箐在宋玉致的耳边轻轻耳语一阵,宋玉致一听,脸色泛红,心中一喜,顿时害羞的跑开了。
  萧策搂着卫贞贞纤细的小蛮腰,鼻尖闻着佳人身上传来的淡淡芳香,忍不住轻轻嗅了一下,这个无心的动作却让卫贞贞感觉阵阵搔痒,娇躯不可控制的颤动一下。
  “贞贞,对不起,这几日委屈你了。”
  萧策搂着卫贞贞道歉道。这几天他被宋玉致缠着,都没有时间来陪卫贞贞,心中自然过意不去。
  卫贞贞伸出她雪白无暇的芊芊细手,止住萧策的话语,摇头道:“公子,不要和贞贞说对不起这种话,贞贞只是一个小丫头,能够服侍公子贞贞已经非常高兴了,不敢乞求别的,只要公子让贞贞服侍公子,长伴公子左右就行了。”
  萧策激动的抱紧卫贞贞的娇躯,紧紧的抱住她,这一刻,他们是那么的贴近。心与心联系在一起,不可分离萧策动情的捧起卫贞贞的俏脸,吻上那令人动心的朱唇,卫贞贞幸福的闭上双眼,感受那情人间接吻的美好感觉。
  渐渐的,气温在升高,两人的体温都在急剧的攀升,衣服间的摩擦已经越来越紧凑,不知何时,萧策的双手已经攀上了卫贞贞的双峰,肆意揉梿着,卫贞贞显然已经动情,鼻尖发出阵阵诱人无比的呻吟声。
  欲火在攀升。眼下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情潮中的两人仿佛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忘记了自己正处在郊外的乡野之途上,忘记了宋阀诸人还在等待结果“啊。”
  只听一声尖叫,把沉浸的这对男女惊醒过来,萧策抬头一看,只见宋玉致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看见萧策看见她,立刻害羞的跑开了。
  萧策无奈的对卫贞贞笑了笑,苦笑道:“好了,我们走吧,别让他们等的太久了。”
  卫贞贞此时已经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了,和自己的丈夫亲热竟然被人抓住了,她的心里有如小鹿乱窜,乱成一团,萧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完全没有主见。
  当萧策和卫贞贞回到刚才地野外基地时,宋鲁等人正在烧烤,炎炎火堆上,一只野兔正被火焰烧烤着,发出阵阵诱人地香味。
  萧策四下看看,见没有徐、寇两人地身影,遂问道:“宋兄,那两个小鬼还没回来吗?”
  宋鲁点点头道:“没有,从他们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
  卫贞贞有些担心地道:“公子,这么久了,他们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啊?”
  宋玉致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可能?那两个小鬼那么聪明,他们不去招惹别人就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会有事?”
  萧策对宋玉致地话深以为然,安慰道:“贞贞,放心吧,那两个小鬼不会有”但他地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远方传来一个救命声,而声音地主人,正是徐子陵和寇仲两人。


第七章【原野激战】
  刚才徐子陵和寇仲的求救声虽然不响,而且因为距离太远的原因,传到萧策等人的耳中时已经是一片盲音。
  宋玉致和宋师道诸人因为功力和境界的原因所以没有听到,但是萧策和宋鲁这等高手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萧策霍得脸色一变,霎时间变得极其难看,他对宋鲁道:“宋兄,有劳你在看着,我去看看,贞贞,你在这里安心等着,夫君一定把那两个小子安全带回来。”
  说完萧策一个箭步腾空而起,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宋师道看着萧策离去的背影,感慨道:“姐夫真是太厉害了,这等轻功遍观天下也找不出几人能够与之比肩啊。”
  至于宋玉致和卫贞贞两人则痴痴地看着萧策潇洒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徐子陵和寇仲十分狼狈地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两人地脸上,手上,衣服上都已经布满尘土,肮脏之极,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离开之时的潇洒不凡。
  在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六十余岁的矮胖老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留着一把短小的山羊胡,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旁边不远处,另一个干瘦的阴狠老者正在和一个白衣女子杀的正欢,白衣女子衣袂飘飘,剑气四逸,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向那阴狠的老者涌去。
  那一个干瘦的阴狠老者显然不是易与之辈,他挥动衣袖,掌风冷列,一掌过去便带动一片风气,寒风中带着逼人的寒气,煞是阴险。
  矮胖老者阴沉的笑道:“小子,怎么样?还能爬起来吗?叫你们年纪轻轻就学人家英雄救美,教你们学个乖,下辈子要记得别学人家救美,没有实力救美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徐子陵和寇仲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骇然,他们其实不过是闲着无聊,出来随便走走而已,谁知道才没走多远便看见两个老头欺负一个神仙姐姐。
  与萧策相处几日后,两人的行为中不自觉的带着萧策东西行为印记,见到这种情况,寇仲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不平,要向大哥学习,于是扬州双龙的处女战就此展开。
  谁知道平时看萧策救人容易,杀人不过头落地,可是自己一上来就是不行,两人刚一接手就被这个矮胖老头盯上了,结果可想而知,我们扬州双龙的处女战以两人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不过两人屡败屡战,越战越勇,从最开始的一招不敌到现在能够勉强接下几招,其领悟力之强,进步之快,古今少有。
  矮胖老者越打越心惊,这两个小家伙可真是太厉害了,短短一个时辰内就从一招都不会的菜鸟变成能够勉强使出一两招的武林人士,这种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只能说这两个少年的天赋实在是古今罕有,千年难得一出。
  徐子陵和寇仲狼狈的爬起,擦掉嘴角的灰尘,大声道:“老家伙,你急什么?赶着去死啊。放心吧,大哥说过要尊老爱幼,我们扬州双龙是不会欺负你这样一个死老头子的。”
  矮胖老者一听,气得毒火攻心,差点就此走火入魔,他老羞成怒道:“小鬼讨打,看招。”
  说完一招毒掌便攻将过去。
  老人含怒而出的这一掌自是非同寻常,炎风带着寒啸向徐子陵和寇仲两人直直的扑来,徐子陵和寇仲惊住了,他们想动,可是身体仿佛不受他们控制似的,就是难以移动半步。
  “死了,死了,这下死定了,大哥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小弟啊。”
  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半大少年在生死关头终于还是尖叫救命,脑中飘过他们大哥潇洒的身影。
  或许上天真的关照他们,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心中的保护神终于还是出现了。
  萧策终于在这个关键时刻赶到了,他一个前抓,便把徐子陵和寇仲两人抓起,躲过这凌厉的一击。
  正在这时,另一个干瘦老者也结束了和白衣女子的战斗,他卖了个空子,一掌拍向白衣女子的前胸,而白衣女子此时长剑正在斜劈,想要回挡已然来不及了,掌风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身体重心顿时后倒,眼看便要倒地。
  萧策眼疾手快,刷的一下便出现在白衣女子身后,把她接在怀里。
  萧策将白衣女子放到一边,他怎么说也和这个白衣女子有过一面之缘,对这个薄纱掩面的神秘女子也甚有好感,他可不想这么一个佳人就此殒命。
  “阁下是什么人?”
  幽冥双煞见到萧策陡然杀出,救人的速度奇快无比,在他们反映过来之前就已经把白衣女子接在怀里,并且放好在一边,心中顿时一惊。
  萧策杀气凛然的看着幽冥双煞,对这两个伤害他兄弟的老头十分记恨,杀气腾腾的道:“邪帝萧策。难道你的师傅没有教过你在问他人的名号之前先要报出自己的名号吗?看你们两个的样子也不像是无名之辈,说吧,本帝君给你们一个痛快。”
  嚣张!无比的嚣张!目空一切的极度嚣张!
  愤怒!十分的愤怒!来自内心的极度愤怒!
  听着萧策嚣张无比的话语,言语之间丝毫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冰冷的双眼中只有浓浓的杀气,仿佛自己已经是死尸般,幽冥双煞不禁十分愤怒,全身的血液霎时间沸腾了,他们冷冷的道:“小子,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两个小子的大哥吧,真是一个比一个嚣张啊,也好,咱们今天两帐一起结了,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老夫两人便是幽冥双煞。”
  幽冥双煞一语双关,道出萧策既是他们此次出山的目标,又道出萧策是双龙的大哥,要找他这个嚣张的大哥算帐的事实。
  幽冥双煞?
  萧策茫然的看着徐子陵和寇仲以及白衣女子,问道:“幽冥双煞?你们听过吗?”
  得到的结果当然是三人茫然的摇头,因为幽冥双煞已经退隐江湖几十年,江湖中的老一辈或许会知道,但是萧策是个半路回到这个年代的穿越者,双龙根本就是没有听说过,白衣女子是外族人,近期才来中原,对中原知之甚少,更没听说过了。
  几人说的都是大大的实话,然而这情形落在幽冥双煞的眼中就变成是萧策刻意所为了,当时大怒,挥掌便打了过来。
  萧策大叫一声:“来的好,今天就让本帝君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两人,让你们懂得江湖已经不是你们这些老王八的天下了。”
  异能界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大战双龙世界几十年前归隐的老古董幽冥双煞,究竟谁强谁弱?
  现代异能VS玄幻武功,结局究竟如何?


第八章【以身为教】
  十里原野,寒风飘飘。
  天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变得阴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三人大战气息的影响,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竟然在一息之间变得乌云密布,浓浓的乌云从遥远的天际源源不断的飘过来,遮住这万里晴空。
  寒风中,乌云下,徐子陵和寇仲照顾着深受重伤的白衣女子傅君倬,眼镜却紧紧的盯着原野上杀的正欢的三人。
  矮胖男子看来刚才被徐子陵和寇仲两人气得不轻,对萧策这个大哥是绝对看不顺眼的,他也不说话,直接一掌便向萧策击来。
  矮胖男子或许修炼的就是某种邪恶的功法,他的掌风中带着强烈的邪恶气息,如果萧策没有猜错的话,那里面应该含有某种强烈的能够制人于死地的毒粉才对。
  萧策在异能界混了那么久,与魔帝秦康几经争斗,什么手段没有见识过,又有什么手段他自己没有使用过。
  而且萧策自己就是邪派中人,对于这种当然也不会无知,也不会排斥,毕竟这是他们生存的一种手段,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有什么能够怪罪于人的。
  但是别忘记了,他是邪帝,他是邪宗一脉的,他本身就是一个邪能者,更是修炼道心种魔的难以用常理来推断的怪物。
  萧策的意思很简单,你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可以,只要不用来对付我就可以了。但是你要是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来针对我邪帝,很抱歉,你触及我的底线了。
  如今矮胖老人正是犯了这么一种错误,虽然今生他与萧策也可以说是不死不休,但是若没有用来对付萧策的话,或许一切还不会那么糟糕。
  萧策虽然也会去对付幽冥双煞,但是他们两人怎么说也是大高手,萧策一人之力要说重伤他们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说要轻松击杀他们,就有点不切实际了,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萧策或许只会令某些人痛苦一下,有点教训就好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幽冥双煞不知死活的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下劣手段来触及邪帝的底线,结果,就有点令人不太满意了。
  萧策刷的一下飞身而起,眨眼之间消失在双煞眼前,下一刻,如同幽灵一般,萧策毫无声息的出现在矮胖老头后边。
  “玄幽小心。”
  干瘦老人见到萧策魅影般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后陡然出现在矮胖男子身后,知道事情棘手,急忙出声提醒道。
  幽冥双煞成名几十年,虽然近年来归隐江湖,声名不显,但是那江湖经验不是盖的,矮胖男子几乎就在萧策消失的一瞬间就已经提起全身功力迅速防卫周身,萧策那恐怖的速度绝对是他们的恶梦。
  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从刚才他出场救下徐、寇几人的速度就可以看出萧策的轻功只怕宇内无双,那种瞬息万至的速度绝对不是正常人类所能达到的。
  他幽冥双煞虽然自认武功独步江湖,但是在比拼轻功这一点上,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萧策确实有实力称雄天下。
  萧策的掌风就要碰到矮胖男子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矮胖男子这次不死也伤,包括萧策也是这样想的,但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
  矮胖男子突然做出了一个常人难以理解和达到的动作,他竟然在一瞬间俯下身,手掌从胯下伸出,着着实实的和萧策对了一掌。
  太诡异了,哪有人这样应敌的,萧策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时间却无多容他思考,干瘦男子这时也杀到了。
  萧策转身一掌迎向干瘦男子,另一边,矮胖男子也加入了战场,以一敌二,萧策压力顿涨,但却不见丝毫紧张。
  战斗在继续,场中的三人已经进入半决斗状态了,幽冥双煞不愧是成名经年的江湖名宿,他们的掌风中带着举世无解的森森寒气,其中更夹杂着某些有害成分,令人防不胜防。
  幽冥双煞固然难以厉害,但萧策也不是盖的,堂堂邪帝又岂是那么好解决的,于是战斗就这样拖着。
  场中的三人看似轻松的飘来飘去,掌风阵阵,衣袂飘飘,时而交叉在一起,时而又迅速分开,端的是好看异常,但谁都清楚这其中的风险。
  高手过招,讲究一瞬间的时机,尤其是实力达到萧策和幽冥双煞这种级别的高手,他们过招之时更是全神贯注,万万分心不得,否则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深受重伤。
  徐子陵和寇仲是刚刚修习《长生诀》的嫩雏儿,偏偏不知道这等事,他们见自己的大哥和两个恶贼杀来杀去的就是没有杀死他们不禁有些着急,恰在这时,傅君倬又因为受伤而咳出一口血,这可把徐、寇两个半大少年吓坏了。
  他们六神无主,唯一的希望和支柱就是正在与恶贼杀的正欢大哥萧策,不知潜规则的徐、寇两人登时一个呼喊:“大哥,快点啊,这个姑娘不行了。”
  萧策听到徐子陵和寇仲的大声呼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转身向两人望去,见两人指着受伤倒地昏迷不醒的傅君倬指指点点,心下不免一急。
  高手过招,机会稍纵即逝,萧策一个分神之下,自然落下空子,幽冥双煞又岂会浪费如此良机,他们看准时机就是运起全身功力向萧策攻去。
  四只寒气逼人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萧策身上,丝丝寒气不断侵入萧策的五脏六腑,冻结他的经脉。萧策“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幸亏他的身上穿着师尊送他的蚕丝神衣,不然如此一击不死也得少去半条命。
  被动挨打可不是他邪帝萧策的风格,就在幽冥双煞错愕的一瞬间,萧策毫不犹豫的提起全身的异能,大喝一声道:“邪能.誓死如归。”
  霎时间萧策有如慷慨就义的勇士一般,全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气息,幽冥双煞只觉得自己呼吸变得异常艰难,换一口气竟然要用上几息的时间,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啪”的一声,幽冥双煞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外飞去,全身真气混乱,竟然有种提不起一丝真气的可怕感觉。
  “走。”
  幽冥双煞十分利索的飞身就跑,瞬间便消失在萧策等人面前“小陵,小仲,你们两个马上回去和宋大哥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走,你和贞贞也随他们一起走,一路上小心一点,去飞马牧场等我,大哥有事晚几天赶到。还有,我受伤的事别告诉任何人,就是贞贞也不能说知道吗?”
  萧策脸色苍白,异常难看的对徐子陵和寇仲说道。
  徐子陵和寇仲眼睛红红的,哭泣道:“大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们,你就不会受伤了,都是我们不好”萧策严肃道:“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都是自己兄弟,说什么傻话。吃一堑,长一智,记得以后和人战斗的时候千万不要分心知道吗?大哥这一身伤可不想白受,知道吗?”
  萧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小鬼了,自己以身为教,如果这一身伤能够换得他们得快速成长,那也是值得的。
  徐子陵和寇仲用他们脏兮兮的双手擦掉眼泪,“大哥,我们记住了”萧策挥挥手,制止他们的话,抱起一样没有血色的白衣女子,硬提起全身仅剩的邪能,刷的一下消失在徐、寇两人面前。
  徐子陵和寇仲面面相望,大哥用自己的伤来告诉他们争斗的风险,付出这种牺牲如果他们还不知道吸收这个道理,那就枉为双龙了。
  徐子陵和寇仲的双眼里出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此后终他们一生,果然再也没有犯过类似的错误,或许是萧策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


第九章【旖旎疗伤】
  萧策抱着昏迷不醒的傅君倬一路狂奔,直到确信幽冥双煞没有追来,已经摆脱危险后,他才露出一丝喜悦的微笑。
  傅君倬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昏迷,幽冥双煞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出手极其狠毒,而且掌风中带着某些不良动物的某种不良成分,傅君倬受了那玄冥一掌,如果不是萧策接下她之时用他的邪能帮她压制毒气,只怕此刻美人早已香消玉殒。
  萧策自己也不好受,他因为双龙的一声惊呼而分心,结结实实的受了幽冥双煞四掌,尽管他有蚕丝软袍抵挡,替他化解了不少内劲,并且让他有机会击伤幽冥双煞,但是幽冥双煞的掌风是带毒的,不是纯粹的一掌。
  后来萧策又强提异能带着傅君倬远走高飞,血液循环加快,导致毒气迅速渗入五脏六腑,如果是其他人,只怕早已命丧黄泉。
  可惜萧策他不是普通人,他是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
  早在萧策小的时候,他的师尊,那个变态的老邪帝向雨田,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就开始给萧策吃各种各样的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药丸,还骗他他说那是特制糖果,专门为他萧策制作的。
  萧策年纪轻轻的的一个四五岁小孩子知道什么,自己的师尊说是什么,当然就是什么了,他也就在向雨田的洗脑下不停的吃各种“糖果”长大。
  等到向雨田神秘失踪,萧策自己长大后迈入争霸道路,他才知道自己小时候吃下的那些“糖果”是多么宝贵。
  也因为如此,萧策才敢和幽冥双煞应抗,即使在受了他们四掌后他还敢硬提异能和他们硬抗,之后更是运起异能带着傅君倬东奔西跑。
  萧策放开灵识,不久便找到了一个山洞,他抱起傅君倬就往那个山洞奔去徐子陵和寇仲带着悲伤愧疚的心情回到营地,卫贞贞早已盼望已久,见到他们回来,自然非常高兴,可是却没有见到萧策,她皱眉道:“小陵,小仲,你们大哥呢?”
  宋玉致更是直接冲上徐子陵和寇仲两人面前,逼问道:“姐夫呢?姐夫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在宋玉致的心中,恐怕没有事情能够比她的情郎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徐子陵和寇仲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怎么说,看这情形,如果他们说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大哥受了重伤,只怕会立刻被这位宋三小姐给活剥了。
  宋鲁是个人精,一看就知道徐子陵和寇仲心中有鬼,看他们衣裳不整,满身灰尘,只怕是经过一场大战了,而萧策此刻又不见踪影,多半是这两个小鬼惹上什么人物被欺负了,而萧策身为他们的大哥,自然去帮他们出头了。
  宋鲁笑道:“玉致不得无礼,两位小兄弟不用紧张,萧兄弟没有回来只怕是有要事耽搁了,他不是有什么话交代你们?”
  寇仲可比徐子陵圆滑多了,他深怕徐子陵傻呆呆的把真相说出来,既然宋鲁给了个阶梯下,他当然不会客气,寇仲道:“大哥说他有一点事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让我们先走,他随后赶到。”
  宋鲁笑着对徐子陵道:“子陵,是这样吗?”
  寇仲急忙碰了徐子陵一下,徐子陵心神理会,他慌忙答道:“没错,大哥说让我们到飞马牧场去等他,他几天之后就会赶到,和我们回合。”
  宋鲁大声道:“既然如此,大家整理一下,即刻出发。”
  卫贞贞有些担心的看了远方一眼,宋玉致也是忧心忡忡,宋鲁见状,安慰道:“你们两个放心吧,萧兄弟的武功已经臻致宗师之境,只怕还不止于此,当世之上只怕是无人能够威胁到他的,他既然没有回来就说明他有事情嘛,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
  听见宋鲁这么一说,卫贞贞和宋玉致转眼一想,也对,连宇文化及这等能够伤到宋鲁的高手都不是萧策的对手,那还当心什么呢?
  想通了的两人自然以为萧策真的身有要事,欣喜的去收拾行李了。
  只是萧策真的是身有要事吗?
  当然,萧策此刻是身负要事。他正在救命,救一个美女的命。
  只是他救命的方式,就有点让人不敢苟同了。
  萧策运功道心种魔大法,配合上他神秘的邪能,再加上他童年吃的那些药丸,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幽冥双煞留在他身体内的毒素就被他排除体外,霎时间萧策神清气爽,血色充满脸颊。
  这个时候萧策看到了一旁呼吸频危的白衣女子,他心里一惊,急忙俯身来到白衣女子身前。她头顶遮阳竹笠,垂下重纱,掩住了香唇以上的俏脸,但只是露出的下颔部分,已使人可断定她是罕有的美女了。
  此女身形颇高,有种鹤立鸡群的骄姿傲态,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
  尤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嘴角处点漆般的一颗小痣,令她倍添神秘的美姿。
  萧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见到如此美色,他怦然心动,虽然眼下这美女只怕命在旦夕,但有修习道心种魔大法的邪帝在此,还怕什么?
  萧策眼珠子一转,心下一喜。
  萧策轻轻摘下傅君倬的竹笠,霎时间一个美的令人眩目的面庞便出现在萧策面前,秀发柳眉,瑶鼻轻耸,朱唇娇靥,只怕也只有宋玉华能够与之比肩了。
  萧策按捺住内心的火热,他轻轻褪去傅君倬的沾雪白衣,瞬时,一俱雪白无暇,珠圆玉润的洁白胴体就出现在萧策面前。
  修长雪白的脖颈,晶莹剔透的双肩,淑乳丰满坚挺,颤栗在空气中,煞是诱人。萧策的双手滑过那硕大挺拔的双乳,迈向傅君倬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向下,迈入那幽深的芬芳桃源此时此刻,作为一个正常到不正常的男人,萧策如何能够忍耐的住,幸亏他还有一点良知,萧策默默地道:“姑娘,对不起了,今日为救你的性命,萧某得罪了,来日萧策必定待你如妻子一般疼你,爱你,让你开心快乐每一天。”
  说完萧策褪去自己地衣裳,俯身傅君倬身上,运起道心种魔大法,心神沉入那男女合籍双修地美好地境界中。
  男女双修,旖旎疗伤,山洞之内自是春色无边,不时传来女子畅快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爽快的闷哼声然而沉浸在男女双修欢爱中的萧策没有想到今日大战的另一方,败退而去的幽冥双煞竟然恢复的比他预想的还要快,并且先他一步赶到飞马牧场周围,秘密纠集了一伙人,布下了一个针对牧场,或者说最终目标是针对萧策的一个惊天阴谋


第十章【君倬离去】
  天亮了。一道明亮的阳光透过那巨大的洞口射进山洞,照在山洞内那一对苟合的男女身上,明亮的阳光照在傅君倬那洁白无暇的躯体上,闪烁着异样的诱惑。
  傅君倬幽幽醒来,她悑一睁开她那幽深的眸子便发现不对,下身一阵阵火辣的疼痛告诉着她或许自己已经不再完璧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傅君倬厌恶的推开他。
  她幽深的双眼中发出一阵阵复杂难明的异常光芒,傅君倬自己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完璧之身已经不在,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这时萧策也醒过来了,昨晚一夜的缠绵他都是在付出,因为要救傅君倬的命,萧策十分谨慎的运行道心种魔大法,自己一直在运功给傅君倬护法,为她续精活命。
  一夜的缠绵让他疲惫不堪,经过一夜的休息总算让他有点精神,但他没有想到自己醒来碰见的第一件是就是该如何面对傅君倬。
  看见傅君倬厌恶的眼神,萧策心下叹了一口气,自己这算是强.她吧。
  不过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又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萧策身为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智慧的新一代穿越者,自然有英勇献身的思想准备。
  所以对于昨天晚上的事萧策是一点也不后悔的。
  萧策轻轻从后面搂住陷入沉思的傅君倬,两人赤裸裸的身躯碰在一起,顿时擦起一阵火花。
  傅君倬心中一阵,她立即条件性的反射要挣脱萧策的搂抱,但是萧策却不让她如愿。
  萧策紧紧的抱住傅君倬的娇躯,不让她挣脱。
  “淫贼,放手。”
  傅君倬见挣脱不了,恨恨的道。
  淫贼?萧策心中涌起一阵无奈,想不到他堂堂邪帝有朝一日竟然让人贬为淫贼?如果秦康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萧策无奈归无奈,但问题摆在眼前,自己强行占有了她,虽然自己的主观目的是要救她的性命,而且也不排除自己想要占有这个美人的心理,但是毕竟自己是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的。
  萧策苦笑道:“淫贼?姑娘,好歹我们也有一面之缘,也救过你的命,不用这么挤兑我吧。”
  萧策这么一说,傅君倬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却发现他真的就是那晚杀死宇文化及的男人。
  自幼和“弈剑大师”傅采林长大的她知道中原人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凶手,而听从傅采林教诲的她知道中原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她自己此行前往中原就是要刺杀炀帝的,只是她没有想的中原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的多,以自己的能力竟然几次三番都不能成功将炀帝杀死。
  这让她的那颗高傲的心不禁有些受到打击,后来宇文化及的出现更是让她对中原刮目相看,但是她的心最终的害怕在于萧策的出现。
  那一招制敌的强悍至今依然回想在的脑海中。
  后来《长生诀》被宇文化及扔出局去,萧策说要得到《长生诀》时的那种炽热眼神足以将她杀死,她知道,如果那一刻她去和萧策争夺《长生诀》那她的下场,还真的有些不好说。
  所有傅君倬明智的选择离开,但她没有想到自己在丹阳的郊外乡野竟然还会碰见他,而且很凑巧的被他救下了。
  而且现在很不幸的事情是自己被他救下,但是这个近乎无敌的家伙竟然无耻的趁人之危,伺机占有自己。
  这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办?
  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的。连宇文化及她都打不过,更何况是能够一招就解决宇文化及的超级高手萧策!
  逃?逃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傅君倬如是想到。
  她寒声道:“淫贼。我真是瞎了眼,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竟然趁人之危,作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萧策被傅君倬一口一个淫贼叫得相当郁闷,他的腹下已经开始冒起一团火,但是萧策还是理智的压下它,他道:“姑娘,我承认自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占有你是我的不对,但是当时你中了那个老头的玄冥掌,毒气攻心,如果不是和你合籍双修的话,你恐怕难以活命啊。在下救命心切,一时难以顾及姑娘的贞节。在下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傅君倬听得他得一番解释,倒也蛮像一回事得,只是她在夺书之时她心中早已认定萧策是一个小人了,现在自己得贞操又被她所毁,萧策在她心中得印象极其之差,是以尽管萧策得解释像模像样,但是傅君倬还是没有听进。
  傅君倬冷冷地道:“淫贼,放开我,昨晚地事本姑娘就当是被鬼压了一下,不和你计较,现在本姑娘要走了。”
  火!萧策地心火被涌起来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
  更何况是他邪帝萧策。
  虽说昨晚之事是他萧策地错,但是傅君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尽管萧策自己心里愧疚万分,但是有些事,他还是会做的,仅仅为了维护他男人的尊严。
  萧策一把把傅君倬压在身下,奋力挺进她的身体,山洞里,又奏起了扣人心弦的动人呻吟声,只是,这其中,又夹杂着些许暴虐,些许辛酸晨风吹起,带来丝丝寒意,但是处于暴虐中的男人却没有感觉到。
  风起云动,傅君倬已经离去多时了,萧策呆呆的看着伊人离去的一抹辛酸,不知所措,却不知道,下次重逢时,他们又将是怎样一种情形


第四卷【牧场风云】


第一章【飞马牧场】
  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叁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潺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此时距离傅君倬离开萧策已经三天了,在傅君倬离开自己之后,萧策就便的有些郁郁寡欢,向来无往不利的自己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遭到了如此严重的失败,这对于心高气傲的邪帝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萧策是在一天以前赶到南阳的和卫贞贞以及宋阀诸人回合的,但是谁都能看出萧策心叙不佳,也就没敢来打扰他,就连一向死缠着他的宋玉致这次也像一个乖乖女,不敢造次。
  邪帝的影响力可见一般,不怒则以,一怒寂静。
  萧策领着自己的妻子弟兄浩浩荡荡的往飞马牧场而去,这时从飞马牧场方向而来的一队赶着野马的队伍离众人只有两丈许的距离,带头骑士是个中年壮汉,眇了一眼,脸容古拙,独目仍是闪闪有神,见萧策众人赶来,一声叱喝,示意随后的人勒马减速。
  中年壮汉已猛勒马头,健马人立而超,首先停下。
  其他人见状纷纷勒马,整队人马刚好停在萧策等人前方丈许路上处。
  十二个人二十叁只眼睛,像二十叁支箭般落在萧策诸人身上,连喷着白气的马儿,都朝他们投以警惕的眼神。
  其他人再不敢作声,独目大汉显然是众人的头子。独目大汉警惕的看着萧策众人,道:“本人乃飞马牧场二执事柳宗道,不知几位是什么人?前往我飞马牧场有何要事?”
  萧策一行人衣着高贵典雅,容貌出众,男的英俊高大,女的美貌窈窕,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这样一群人前往牧场,不得不让柳宗道谨慎应对。
  萧策心情不是太好,也懒得和他罗嗦,倒是宋鲁微微一笑道:“在下宋阀宋鲁,携族中公子小姐前来牧场,有要事相商,还劳柳执事代为通报指路。”
  柳宗道一见是天下大大鼎鼎的四阀之一的宋阀前来拜访,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但是能让他宋阀族人尽动而来的显然不会是小事,哪里还敢怠慢,对身后的一个骑兵交代几声,就在前引路。
  当萧策一行人经过山道,来到可鸟瞰牧场的山岭时,见到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不由心旷神怡。
  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两人屏息赞叹。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连线,延伸无尽。
  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这时众人下马步行,萧策和宋鲁走在最前边,卫贞贞和宋玉致走在中间,寇仲、徐子陵和宋师道等人走在后面,如画的场景看得众人心迷神醉,颇有不虚此行之感。
  寇仲注意的是建在各险要和关键处的哨楼碉堡,徐子陵则专注於其美丽动人的如画风光。
  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叁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确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进入农庄牧场后,柳宗道等明显轻松起来,像放下心头大石似的人人高声谈笑,重登马背,踏着碎石铺成的道路朝飞马城堡驰去。
  不同类的禽畜被木栏分隔开来,牧人在木栏间来回奔驰,叱喝连声,农人则在田中默然工作,耕牛不时发出低鸣,混和进马嘶羊叫声中去。
  一路上萧策众人对这似是与世无争的飞马牧场已有进一步的了解。
  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下分裂。
  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
  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七位场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
  其他分别为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於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所以寇仲和徐子陵才没有听人提过。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拳头在近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赢得附近城镇住民的崇敬。
  有点类似独霸山庄对竟陵的作用。
  从正面看去,飞马山城更使人叹为观止。
  城墙依山势而建,磊而,顺着地势起伏蜿蜒,形势险峻。城后层岩裸露,洞穴峥嵘,飞鸟难渡。
  队伍通过吊桥跨河入城,守桥者都神态亲切热烈,气氛融洽,予人以大家庭和睦相处的感觉。
  入城后是一条往上伸延的宽敞坡道,直达最高场主居住的内堡,两旁屋宇连绵,被支道把它们连结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
  道上人车往来,俨如兴旺的大城市,孩子们更联群嬉闹,使寇徐眼界大开,啧啧称奇,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福地。
  建物无不粗犷质,以石块堆,型制恢宏。沿途钟亭、牌楼、门关重重、实无华中自显建城者豪雄的气魄。
  内堡更是规模宏大,主建物有五重殿阁,另有偏殿廊庑。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罗列堡内缀以园林花树,小桥飞瀑,雅致可人。
  萧策虽然知道鲁妙子就隐居在这牧场的后面,但是这种事情却是不能随便对人说的。
  要知道鲁妙子现在可不比以前,能不能活命还不好说,虽然宋阀诸人自己经过自己一路上的接触已经基本上认可,但十余年争霸的经验告诉他,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更不要被这种表面上的友好给蒙了。
  柳宗道笑道:“几位稍等,我已经着人通知场主,她一会就到,来人,看茶。”
  萧策突然心中一动,他的心一阵颤抖,匆匆留下一句“我有事,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便不管众人错愕的眼神,一闪身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第二章【小别新婚】
  萧策飞快的飞向牧场的后方,哪里,一个他至亲至近的人正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宋玉华静静的站在阁楼上,就是鲁妙子的那个安乐居,在这里和鲁妙子一起居住了一阵子,宋玉华虽然不敢说全部学会了鲁妙子的本领,但是马马虎虎也学了个七八层。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宋玉华难以静下心来,她的心中总有一种情绪在作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而且这件事情还和自己有关。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是多么的正确和恐怖,宋玉华每次心叙难平之时总有一些事情要发生,而且每次都能被她正确感应到,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萧策忽的出现在宋玉华身后,见到伊人在对着镜子发呆,他心里一阵颤动,那颗冰封的心禁不住微微颤抖。
  萧策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从后面反手抱住宋玉华,怀中的佳人蓦地一颤,想要挣扎,但又迅速冷静下来,接着又是一阵激动的挣扎。
  宋玉华激动的叫道:“夫君”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宋玉华心里一惊,大脑中枢神经作出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要挣脱这莫名的拥抱,自己已经是萧策的人,不能作出有损贞节的事情。
  但是随即他就想到这里是神师鲁妙子的地盘,除了自己的夫君又有谁能够作出这种出格的举动呢?
  接着宋玉华心中就是一阵激动,这是自己的夫君,这身上的味道都是自己的夫君的。
  强烈的激动挣扎让她显得有些莫名的冲动。
  小别胜新婚。
  萧策和宋玉华已经分别的太久了,尽管事实上他们分开的时间不过是十余天而已,但是在这对处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他们最好的真实写照。
  哪怕是分开一会儿,他们也会觉得时间是长久的,更何况是分开长达十余天之久。
  萧策也由些情动,宋玉华这般痴恋自己,把自己看作是她的天地,而自己却注定无法给她一份完整的爱,甚至自己的心究竟放在何方,萧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
  这让萧策有些汗颜,更多的是对宋玉华的愧疚和怜惜,萧策动情的伸出双手将宋玉华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紧紧地将宋玉华搂进怀中,鼻尖在宋玉华地秀发上疯狂地嗅动。
  萧策深情的望着宋玉华地双眼,动情地道:“玉华,我回来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却包含了献策对宋玉华无尽的思念以及对她的无尽情意,宋玉华自然听出了萧策的情意,她同样动情的伸出她秀丽洁白的双手反手抱住萧策雄壮的身躯,紧紧的抱住他,仿佛要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宋玉华深情地呼唤道:“夫君”没有多余的话语,萧策低头一把吻住宋玉华地樱唇,舌尖突破佳人的牙关,进入佳人的盈盈粉腔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宋玉华比萧策还要容易动情,她的粉舌与献策紧紧纠缠在一起,一刻也不想离开,粉舌在两人急剧的纠缠纷争中不断的吸允因情动而产生的大量津液。
  萧策的双手急色的攀上宋玉华硕大饱满的双峰,按照他心中所想的不断的变化着形状,一会儿揉成一个雪球,一会儿把它压扁,时而又将它轻轻抚摸宋玉华动情的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她难以遏制自己的情欲,与萧策分开那么久,现在的宋玉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她现在不需要别的,她要的,是萧策的温存。
  萧策自然知道宋玉华心中所想,此刻他也难以控制自己日渐增长的情欲,几天前他在傅君倬的身上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一直郁郁寡欢。
  现在见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萧策那颗躁动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他现在需要发泄,通过发泄来解决自己滞留在体内的那一团怨气。
  否则他要是任凭那股不平之气在自己体内乱窜,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这就是他们这些身高位者的悲哀。
  境界越高,他就越注重心的修炼。
  萧策不是平常人,他是非常人,自从他的异能觉醒之后就一直在不停的成长,从一个三流高手日益成长,直到跻身风云十二帝之列,乃至成为其后的异能界第一人。
  但是修为到了帝级境界后,萧策的心境也受到了很大的挑战,帝级境界和仙神境界又是一道深深的鸿沟,没有足够的心境是不可能跨越它并且成功晋级的。
  前几天萧策在傅君倬身上的失败虽然被他强制性的给压下去,但是怨气已在,如不及时清除,恐怕也会留有后患。
  萧策霍的一下将宋玉华抱起,三两步走向床榻,刷的一下便撕掉宋玉华的衣裳,顿时,包裹在宋玉华层层衣裳之内的雪白胴体便出现在萧策面前。
  欲望在催动着床上的这对男女忘却一切,让他们彻底的沉浸在男女欢爱的强烈美好感觉中,不顾及周遭的环境。
  萧策将宋玉华压在身下,大嘴在宋玉华的樱桃小嘴上不住的亲吻,舌尖在佳人的盈盈粉腔中纠缠,脸庞因为急剧的充血而显得有些红润。
  赤裸裸的两人恨不得彻底融入对方的身体,好让自己安心。
  徭床在激烈的晃动,发出一阵阵的咿呀咿呀声,并且从中不时的传出女子满足的舒爽呻吟声以及男子发泄的闷哼声终于,经过一阵急剧的晃动,随着男人和女人一起发出一阵阵畅快的呻吟,徭床结束了它悲惨的命运,一切终于结束,房间终于安静下来萧策搂着宋玉华赤裸的娇躯,一如从前的用手在她的莹莹粉背上不知疲倦的抚摸温存。
  宋玉华及其配合的将头埋在萧策宽阔的胸膛上面,整个人躲进萧策的怀里,极为享受这难得的温馨一刻。
  然而温情终有它结束的时刻,一阵温存后,萧策淡淡的对宋玉华道:“玉华,我见到你的族人了。”
  宋玉华闻言,心中一颤,不自觉的流露出自己对于宋阀的感情,但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紧张地问道:“夫君,是谁?”
  萧策微微一笑,道:“别紧张,是你的鲁叔和师道,玉致,你出事后,你爹很当心,让他们出来找你,我在扬州碰到他们的,华儿,想见他们吗?”
  宋玉华心中莫名的一阵抖动,不自觉的颤声道:“夫君,玉华还有脸见他们吗?就算见到他们,玉华又该说些什么呢?”
  萧策见宋玉华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叹,不免对她又生出一份怜意,抱紧她的双手不免变得更加有力。
  就在这时,安乐居外传来一阵喧嚣,不时传来宋鲁的叫唤声,萧策和宋玉华一阵惊愕,接着慌忙起身穿衣


第三章【亲人重聚】
  话说萧策自己思念娇妻,到了飞马牧场之后完全不顾宋鲁等人的感受,兴冲冲的跑去见宋玉华,而且一见面就是一阵温存,他自己身在福中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听他的话前来牧场的宋阀诸人就不同了。
  卫贞贞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妇女,而且她的地位低下,没跟萧策之前也只是扬州一个小肉包子店铺老板的小妾,现在跟了萧策,虽说萧策怜惜她,待她甚好。
  但毕竟萧策至今也没有成亲,目前仅有的两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和她一样,甚至身份比她更尴尬的宋玉华。
  因为卫贞贞自己再怎么说如今也是自由之身,而宋玉华,真的说起来,她现在还是独尊堡少堡主解文龙额妻子,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萧策,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红杏出墙,奸夫淫妇啊。
  也不知道萧策心中怎么想的,目前挑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够作为大妇的,或许他还另有打算吧。
  邪帝的心,难明。
  但对萧策甩下自己等人而独自开溜去见宋玉华,卫贞贞还是很大度的容忍下来,事实上是就算她不容忍又能怎么样呢?
  卫贞贞身份低微,无欲无求,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她一般那么好说话,萧策这一行人里就有一个勇于争取的强势女子在。
  宋鲁是个人精,双龙长期生存在社会底层,宋师道也不是傻瓜,他们当然知道萧策都到家了还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见妻子更大的事情呢?
  小别胜新婚,这对情人当然需要时间来诉离别之苦,这点宋鲁众人也都很理解。
  他们清楚和理解不要紧,要紧的是宋三小姐她不知道。
  宋玉致并不清楚萧策这么急冲冲的是去干什么,在她看来,都到家了,就该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招待一下他们,但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萧策居然把他们丢下不管,独自开溜。
  这还了得,宋三小姐的小姐脾气马上上来,她不高兴的跺脚道:“死姐夫,坏姐夫,这个混蛋,真是该死。”
  宋玉致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场的诸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都无奈的苦笑。
  而在旁边接待的飞马牧场执事柳宗道就一脸不解了,堂堂宋阀三小姐竟然对一个男人如此用情,看这情形,显然入情已深。
  想到萧策离开时那诡秘莫测的速度,他就出了一身冷汗,天下间竟有轻功如此高深之人,真不知道他和宋阀是什么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萧策还没有现身的趋势,宋玉致等了好久,没有把萧策等来,倒是把牧场的主人给盼来了。
  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差可以跟媲美的劲服女郎,步入门来,对他们的存在没有半丝讶异。
  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的健康气息。
  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商秀洵一脸春风笑容摇摇颦颦的走来,微笑道:“秀洵不知鲁爷来到,真是该死,这几位想来就是宋公子和宋小姐吧。”
  商秀洵自然是认识宋鲁的,因为他们之间存在着大量的马匹贸易,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宋阀自然不可能没有行动,暗地里和飞马牧场的交易数目大的惊人,而基本上对中原的贸易都是由宋鲁负责的,所以两人自是熟络。
  但是对于宋阀中的年轻一代,她就不是很了解了,毕竟迄今为止,江湖上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什么风声,倒是前一段时间因为宋大小姐出事而闹了个沸沸扬扬,但现在也没有什么结果。
  看见宋鲁身边站着那么多公子小姐,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宋阀的年轻一辈。
  宋鲁解释道:“呵呵,这位是大兄的公子师道,这位是玉致,至于这几位,他们是萧兄弟的妻子兄弟。”
  看出商秀洵眼里的疑惑,众人也大是不解,刚才萧策入场时柳宗道不认识他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但是出于对萧策的信任,他们虽然有疑问,但也没有问。
  现在看见商秀洵也是一脸不解,众人心中大惊,宋玉致神经大条,见状,她恼怒的道:“就是萧策那个坏姐夫啦,他说姐姐在这里的,结果现在不见人了,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
  这句话的意思就丰富了,它点出了萧策的名字和身份,更暗指萧策和宋玉华一直就住在飞马牧场,其间宋玉致的说话语气,虽然看似恼怒,但完全是一片深情含在其中,这,分明就是爱煞了她的那个姐夫了嘛。
  宋鲁轻咳两声道:“商场主,怎么?难道你不知道萧兄弟一直住在牧场吗?”
  商秀洵若有所思,她确实不知道萧策和宋玉华住在她飞马牧场,想到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一对男女就一直生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而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商秀洵就是一阵莫名的恼怒。
  她淡淡的道:“或许,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宋玉致一听,迫不及待的大笑道:“商姐姐,你知道啊,那太好了,快带我去吧。”
  商秀洵心里对这个萧策很是好奇,现在江湖上名头最响,风头最盛的就是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了,她自然是很有兴趣见上一面,她微笑道:“好啊,各位,跟秀洵走吧。”
  商秀洵带着宋玉致等人向着鲁妙子隐居的那幢小楼走去,一路上她沉默寡言,只是淡淡的交待了一句,这里是牧场的禁地,让他们安静一点,一句话就让众人安静下来,就连宋玉致也不敢再吵闹,安安静静的跟在商秀洵后面当萧策领着宋玉华从阁楼出来时,见到十几双充满暧昧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看,脸皮厚黑如他也不免有些尴尬。
  宋玉致见到跟在萧策后面出现的宋玉华,眼睛一红,飞快的向宋玉华的怀里扑去,呜咽道:“姐姐”宋玉华陡然见到离别已久的亲人,泪如雨下,紧紧的将宋玉致搂住,萧策等人识趣的离开,把空间留给久别的宋阀诸人


第四章【美人秀洵】
  宋玉华见到久别的亲人,自然需要时间和空间来抒发那情感,这点大家都很理解,因此在宋玉致扑向宋玉华额那一刻,萧策等人就非常配合的离开,将时间留给他们。
  萧策微微笑道:“贞贞,小陵,小仲,你们一路上也都累了,去休息吧。”
  卫贞贞温柔的看了萧策一眼,柔声道:“恩,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卫贞贞领着寇仲和徐子陵先行离开,柳宗道则负责安排房间,在前面带路。
  商秀洵看见人都走光了,好奇的对着萧策道:“你就是萧策啊,那个号称江湖上风头正盛的神秘年轻高手?”
  萧策微微一笑,他没有想到堂堂飞马牧场的场主竟然这么八卦,他笑道:“没错,本人就是萧策,至于你说得什么神秘,呵呵,现在你不是见到了吗?”
  商秀洵妩媚的看了萧策一眼,那充满风情的双眼这么一钩,威力十足,差点没把萧策的魂都给钩出来,看见萧策呆呆的样子,商秀洵又是一阵娇笑。
  商秀洵笑道:“你这人说话好幽默啊,听说你在重重危险下救下宋大小姐,是吗?”
  萧策摇头叹首道:“哪有?当时我出现的时候,玉华正昏迷不醒,而且周围只有几个小毛贼,我只是运气好,恰巧碰到了,想不到居然会被人传为武林高手,真是莫明其妙。”
  美人场主媚眼一抛,假装恼意道:“你撒谎,哪有这回事,江湖上都说你一个人在一群武功高强的神秘势力手里救下宋玉华的,你还不承认?”
  乖乖,受不了了。美人发威,就是不一样,即使假意恼怒,也依然是那么的风情无限,萧策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萧策笑眯眯地道:“好好,就算是这样,你又想怎么样呢?”
  商秀洵一脸好奇宝宝地样子,她可怜巴巴地道:“传说你一招就将宇文化及给杀死了,真的假的?”
  萧策没好气地答道:“假的。”
  “你!”
  商秀洵凤眼一怒,对萧策地不配合态度她很是恼火,但又没有办法逼他,让她很是不高兴。
  萧策貌似很喜欢见到商秀洵吃蹩地样子,他继续逗她道:“我很好,不劳挂心。”
  商秀洵怒气冲冲地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萧策微笑道:“对啊,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所以我才懒得说啊。”
  商秀洵气得两眼发黑,但是又没有办法,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撒娇道:“萧大哥,你说嘛,人家想知道嘛?”
  乖乖,这招威力大。
  萧策再怎么心狠也不能对美人的乞求熟视无睹不是,他当时上当,吹嘘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宇文化及那家伙太没有骨气了。你知道嘛,我本意是不想杀他的。”
  商秀洵好奇地道:“为什么这么说啊?”
  萧策笑道:“我只是和宇文兄弟随便玩玩,大家切磋切磋嘛,哪里想到宇文兄弟居然那么不小心,一个不留神之下竟然自断心脉,一命归西,真是可惜了。”
  萧策一番话连茬带打,把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去,末了还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
  那模样,那神情,那动作,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简直就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这么一会事呢?
  这种演技,简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现代社会时,萧策竟然没有去参加奥斯卡评比真是可惜了,要不然就他这演技,区区影帝不过囊中之物啊。
  商秀洵“噗哧”一笑,虽然她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像萧策说的那么简单,但还是忍不住被萧策的搞笑表演给逗乐了。
  商秀洵露齿一笑道:“萧大哥,那后来你去刺杀尉迟胜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萧策装模作样的苦笑道:“你以为大哥想啊,实在是那个尉迟胜不讲理,我和宇文兄只是随便切磋嘛,切磋之间难免失手,宇文兄不幸殒命我也是很难过的,本来那天晚上想要去总管府给宇文兄烧柱香祭拜祭拜他的。毕竟他是在和大哥过招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断了心脉而死的,于情于理大哥都应该去安抚一下他的旧部不是?”
  商秀洵非常配合地道:“对啊,对啊。当然应该去了,死者为大,萧大哥真是太有礼节了。”
  美人场主一脸的崇拜样,感觉萧策真是一个翩翩君子,杀死了人还去别人家里祭奠,这种高尚的情操在这乱世又有几人持有。
  萧策十分享受商秀洵的这种崇拜,这让他有一种成就感,虽然理智告诉他这种虚名于他无益,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在美人场主面前一阵吹嘘。
  萧策苦笑道:“对啊,就是应该这样作啊。可是谁知道宇文兄的那些旧部那么的不讲人情事故,看见大哥进来,非但不让萧某进香,反而二话不说,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拿起武器便打。大哥是一个活人,又不是死物,总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们欺上门来吧,所以双方就起冲突了,大哥是好人,尽管那个尉迟胜几次三番欺辱我,但是看在宇文兄的在天之灵上,大哥还是很大度的放过他了。”
  无耻。孴无耻。简直太无耻了。
  套用某人的一句话,见过无耻的,但就是没见过萧策这么无耻的。
  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斩草除根,却瞎掰什么祭奠。自己动手杀死宇文化及绝大部分旧部,明显将目标放在尉迟胜身上,后来因为扬州军队太过精锐,自己无力将尉迟胜解决,却吹嘘说是看在宇文化及在天之灵的分上。
  估计如果宇文化及真的在天有灵,也会硬深深的从地狱理跳出来。
  萧策,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啊。
  可惜萧策的脸皮实在厚的够与城墙比肩,他对作者的话完全没有感觉。
  而商秀洵更是被萧策扯的一愣一愣的,完全顺着他的思路走,为某个无耻的人的高尚情操和伟大人格感动的一塌糊涂,恨不得马上去扬州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不长眼的尉迟胜。
  商秀洵“噗哧”一笑道:“萧大哥,你说话真是太逗了,怪不得那么讨女孩子喜欢。”
  “那秀洵你又如何呢?”
  萧策一句暧昧调戏的话脱口而出,貌似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中枢神经的支配。
  商秀洵立即闹了个大红脸,自己一个未经人事,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何经得起萧策的这番挑逗,羞红的笑脸红艳欲滴,黔首低垂,害羞的道:“萧大哥,你瞎说什么啊?”
  萧策心中一动,商秀洵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实在是动人之极,萧策是一个花心男人,焉能没有反应。
  “秀洵”就在萧策要继续出言挑逗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从凉亭上传来,让萧策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的皮给把下来


第五章【恩怨情仇】
  “小子,你回来了,也不来见一下我老头子,却在这里风花雪月,想干什么啊?”
  就在萧策想要进一步挑逗商秀洵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从凉亭里传来。
  这个时候会做这种败兴事情的除了鲁妙子这个混蛋老头以外,还会有谁?
  萧策恨的牙龈痒痒,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抽他一巴掌,可是他也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如果付诸行动,估计他的后半生就要在痛苦中度过了。
  商秀洵见到突然出现的鲁妙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神情顿时变,再无刚才动情之时的红艳诱惑,代之以一种愤怒噬人的狠毒。
  萧策并不知道商秀洵和鲁妙子之间的恩怨情仇,他本能的以为既然鲁妙子敢安心的在商秀洵的飞马牧场隐居,而且商秀洵也没有将他赶走,那商秀洵和鲁妙子之间的关系应该非常好才对。
  萧策拉起商秀洵就往鲁妙子所在的凉亭而去,这个时候他却发现商秀洵没有移动脚步,萧策惊诧额看着商秀洵,疑惑的道:“怎么了?”
  商秀洵轻轻垂下脑袋,让萧策看不到她的脸色,她低头轻声道:“萧大哥,你过去吧,我就不去了。”
  萧策诧异的看了凉亭上的鲁妙子一眼,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难过,虽然极快,但还是被萧策捕捉到了。
  这时他又见商秀洵一副极度不想和鲁妙子见面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萧策轻轻地道:“既然如此,秀洵你先去休息吧,我去见见老头子。”
  商秀洵轻轻的恩了一声,接着深深的看了萧策一眼,目光复杂,连精明如萧策也不知道那眼神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待商秀洵离开之后,萧策大步的向鲁妙子走去,哈哈大笑道:“死老头子,你还没死啊。看起来精神不错啊。还懂得开始做电灯泡了,不错嘛。”
  说完萧策也不管鲁妙子同意不同意,就将双手拍在鲁妙子的肩头上。
  “啊!你这个浑小子,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没有一点礼节,也不知道雨田是怎么教化你的,疼,放手啊。”
  鲁妙子夸张的叫道。
  萧策哈哈笑道:“死老头子,别装了,就你那点劣质的表演还想瞒过本帝君的法眼吗?再说我根本没用什么力,要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啊,你太没有职业精神了。”
  鲁妙子狠狠的瞪了萧策一眼,警告道:“小子,你不要打秀洵的主意啊,你这么花心,我可不敢保证秀洵跟着你会得到幸福。”
  萧策也毫不客气的盯着鲁妙子,道:“老头子,你说话小心点,什么叫我打秀洵的主意,说得这么难听,应该说是我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鲁妙子两眼一瞪,眼看就要发火,萧策忽地转移话题,他疑惑地问道:“对了,老头子,你和秀洵究竟什么关系啊,我怎么看着你们貌似你们不太友善啊。刚才那丫头的神情好像和你有杀父之仇一样,该不会是你年轻的时候和她母亲有染吧?”
  鲁妙子突然一掌拍向萧策,萧策崔不及防之下,被鲁妙子一掌拍倒在地,不过他也没有不高兴,重新站起做好,他哈哈大笑道:“死老头子,该不会被我说中,你恼羞成怒吧?哈哈?”
  鲁妙子的神情一黯,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不再言语。
  见到这种情形,萧策心中一紧,他八卦道:“死老头子,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吧,你和秀洵的娘亲有染啊。”
  鲁妙子一把抓起桌上东西酒瓶就向萧策扔去,萧策这会早有准备,怎么会让鲁妙子得逞,他一个闪身便避开飞来的酒瓶。
  萧策看见鲁妙子难过,也就不再开玩笑,他安慰道:“世事如云烟,死老头子你连魔门千载恩怨都能看透,怎么连这点情事都看不穿。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你又何必执着呢?”
  鲁妙子向萧策招了招手,道:“小子,过来,陪我老头子喝会酒。”
  男人有事想不开,最好的方法便是喝酒,喝道大罪方休。
  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明日艳阳天。
  酒,鲁妙子一杯接一杯的喝。
  话,鲁妙子一句接一句的讲。
  萧策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话,讲到现在鲁妙子还是没有讲到重点上,总是在讲一些琐事,他希望听到的八卦新闻还是没有出现。
  终于,萧策有点不满了,自己陪他喝了这么多瓶酒,虽然这酒都是鲁妙子的珍藏,平日里他想喝都喝不着,但是眼下他总该有所表示了吧?
  萧策试探的问道:“老头子,那你和秀洵究竟是怎么回事?”
  貌似喝醉了,鲁妙子发泄似的将几十年的恩怨一块脑儿的全数脱出。
  “自十二岁离乡,直到五十岁,我从没有一刻不是过着流浪的生活,只有不断的变化和刺激,才使我享受到生命的姿采。
  直到三十年前惨败於祝玉妍手上,才安定下来。
  期间我一直在江湖上不断的流浪,不断的学习,乃至于贯通百家杂学。
  后来我遇上了青雅,也就是秀洵她娘,青雅对我很是痴情,但当时的我却将精力放在自己的梦想上,以致于辜负了青雅的一片深情。
  在江湖上闯荡的岁月中,我结识了你的师尊,向雨田,并且一见如故,就像你我初次相见一样,我与雨田感情很深。后来传说他因为修炼魔门之密“道心种魔大法”失败,走火入魔之际更是将邪极宗历代邪帝的精血邪帝舍利交与我保管。
  你不知道的是,在雨田将邪帝舍利交与我之前,我爱上了魔门的阴后祝玉颜,那个女魔头得知雨田将邪帝舍利交与我保管,便向我索取。
  那邪帝舍利乃是邪极宗历任十一代邪帝参悟生死之后的精血所在,如果得到它,功力将成倍的增长,再说这邪帝舍利乃是雨田托于我保管之物,我又怎么会将它交与妖妇呢?
  不想那妖妇见我不交出邪帝舍利,竟然置我和她的感情于不顾,突然向我出手。
  当年受伤后,祝玉妍亲身追杀我,我本想寻宁道奇出头,岂知他已远赴域外,惟有躲到飞马牧场来。又布下种种疑兵之计,骗得那妖妇以为我逃往海外,否则老头子我早给她宰了。
  此妖妇的邪功已达魔门极致,有鬼神莫测之术,宁道奇曾先后三次与她交手,亦奈何她不得。当然,以你如今的实力,完全可以战胜她的。”
  萧策听得此言,嘴角微微翘起,闪过一丝神秘的微笑,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心中想些什么?
  鲁妙子沉吟片晌,忽地似若虚飘无力的一掌拍在台面上,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坚硬的的桌面却清楚现出一个深刻盈寸的掌印,痛苦地道:“青雅啊!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若时光能够倒流,当年我定不会偷偷溜走,什么男儿大业,都只是过眼云烟,怎及得上你深情的一瞥。”
  萧策闻言,沉默无语,眼睛看着天际,那里,群星灿烂,月光明亮。
  萧策久久无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从怀中取出一本陈旧书籍,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飘然离去寒风吹来,吹起书籍的一角,鲁妙子睁大了眼睛,却见陈旧的扉页上写着三个古朴浓郁的大字:长生诀


第六章【惊现四寇】
  离开鲁妙子之后,萧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那个小阁楼,既没有去找宋玉华。也没有去找卫贞贞,而是一个人带着一瓶酒独自飞身一跃,跳至飞马牧场的高阁之上,酒杯独酌。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寒风轻吹,却吹不走萧策心中的那一抹忧伤。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风流男儿平生自该如此,这是自己从小就形成的梦想啊。
  可是鲁妙子的一番话却又让萧策退却了,他是带着梦想而奋斗的,可结果呢?
  男儿霸业不过水中镜月,一碰既碎,到头来凭空愧对美人深情一片。
  自己一心将心思放在争霸天下上究竟对不对呢?
  萧策随手举起酒杯,佳酿流水般的从酒瓶中涌出,滴滴落入萧策的唇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思绪点点,萧策醉了。
  回想起前世自己与魔帝秦康十余年的争霸,为的是什么?
  日暮沧桑,到如今,秦康已经在九泉之下笑看自己,而他呢?
  师尊的音容犹然回荡在眼前,萧策的眼帘有些湿润,师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情深处。
  萧策于末日决斗之后为秦康流过一次泪,今次,他又该为谁流泪?
  想起那些曾经钟情于自己的绝世佳人,再想想自己,只是因为秦康已死,争霸天下没有对手便轻易放弃她们,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大唐。
  萧策,是不是太过绝情?
  还是说,他骨子里就是一个薄情之人?
  英雄美人,为什么别人就能演绎一段段佳话?而自己,却要在花丛中四下荡溢?
  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入情,还是自己没有遇见能够让自己静下心来的佳配?
  多年来游戏花丛,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还是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天生花心之人?
  斗转星移,启明星现。
  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飞马牧场格外的宁静,昨天萧策等人回到牧场后的热闹一扫而空。早晨应有的凉气全部消失不见,代之以一种沉重压抑的气息。
  萧策一早醒来,昨天晚上和鲁妙子谈天,陪他喝酒解闷,虽然自己的主观目的是化解鲁妙子的郁闷,但是他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连自己的心境都受到影响。
  虽然最后自己一个人来到高阁之上沉思,尽管没有解决问题,但是也算将它压下,早早醒来的萧策跳下阁楼,却见一个娇悄可人的婢女正满头大汗的东张西望,看见萧策,她高兴的大叫:“萧公子,可算找到你了。”
  萧策并不认识她,事实上牧场的人他绝大部分都不认识,因为真算起来他不过在鲁妙子的小窝中呆过一个晚上而已。
  萧策奇怪的问道:“这位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婢女见到萧策英俊神武的面庞,俏脸不自觉的的红了一下,但还是很有礼貌的解释道:“萧公子,奴婢是小娟,是小姐的丫环,小姐她说有要事要找公子,让公子快点去大厅。”
  萧策一听,心下一笑,这个秀洵,又不知道搞什么鬼。但他还是答应下来,道:“知道了,你在前面带路吧。”
  那个叫小娟的婢女闻言大喜,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在前方带路。
  萧策随小娟由后门入园,经过依屋舍而建的一道九曲回廊,沿途园林美景层出不穷,远近房屋高低有序,错落於林木之间,雅俗得体。
  最别致处是由於庄园居於高处,不时可看到飞马城下延展无尽的牧场美景,在新月斜照下越见安详宁和。
  遇上的婢仆府卫,均对两人投以注目礼,但见有小娟这场主的近身人领路,而萧策又是那么的高贵逼人,知道是上层贵族,故没有干涉。
  萧策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见厅堂等主体建兼用穿斗式和抬梁式的梁架结构,配以雕刻精美的梁檐构件和华丽多变的廊前挂落,加强了纵深感,在园林的衬托下,予人明快、通透、幽深的感觉。
  两人穿门过户,或经天井,或走游廊,最后小娟引萧策来到一个轿厅门口,道:“萧公子,已经到了,你进去吧。”
  萧策笑笑,也不答话,径自推门而入,却见大厅之中早已坐满。
  飞马牧场大厅中,场主商秀洵一脸严肃的正襟危坐在主座之上,其下,左边坐着飞马牧场的几大执事,右边,则坐着宋阀及徐、寇等人。
  看见萧策进来,大厅之中的所有人脸色一亮,尤其是坐在主座上的商秀洵,更是两眼发光,那神情,仿佛要把萧策吞进肚里,将萧策吓了一大跳。
  萧策如今的名声已经威震江湖,英雄就美女,一招解决宇文化及,独抗千军万马而安然无恙,江湖之上尽管还有一些人不太相信,但是铁铮铮的事实摆在那里,宇文化及尸骨未寒,维持胜至今也还躺在病床上疗伤。
  因此,这次牧场突遭变故,他们一个个都有些紧张,但是看见萧策进来,都放下心来。
  那么,究竟一夜之间飞马牧场发生什么变故了呢?
  商秀洵满脸欣喜地道:“萧大哥你来了,有你在秀洵就放心了。”
  宋鲁也高兴地道:“有萧兄弟在这里,相信这次四大寇定然有来无回。”
  萧策茫然不解,他疑惑地道:“秀洵,宋兄,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四大寇?”
  众人这时才想起来萧策貌似还不知道这件事,昨晚好像就没有看见他了,商秀洵解释道:“萧大哥,现在牧场正遭受四大寇地围攻,秀洵正在商议怎么解决这件事呢?”
  萧策总算明白了一点,看看大厅,貌似没有座位,只有商秀洵的旁边有一个位置,按理说主座应该只有一个,怎么会有两个呢?这于礼不合啊?
  商秀洵算是为他解困,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特地加出的位置道:“萧大哥,你坐这里吧。”
  此言一出,大厅之中的人立即用充满暧昧的眼神盯着商秀洵和萧策,这里又没有谁是白痴,商秀洵这么做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寇仲低声对徐子陵道:“小陵,看见没有,又一个美人被大哥钓到了。”
  对寇仲的话,徐子陵只能无语的摇摇头。
  倒是宋玉致,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该死的花心姐夫,一天也不安静,只是一天没见,就把商姐姐骗到手了,太可恶了,等下一定要让姐姐好好管教管教他。”
  萧策脸皮实在够厚,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步走到主座上安坐。
  萧策浑然不顾大家暧昧的眼神,道:“四大寇是怎么回事?”
  宋鲁解释道:“萧兄弟,你听过民间最近的四句顺口溜吗?就是『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号曹应龙』。”
  萧策一听,恍然道:“就是那什么向、房、毛、曹四大寇啊!”
  这四大寇他还是听到的,主要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太猖狂了,在南方疯狂做案,想不出名都难,萧策又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怎么会没有耳闻呢?
  商秀洵恨恨地道:“就是这四个神憎鬼厌的人,四处流窜抢掠,所到处像煌虫般破坏成灾,奸淫掳掠,无所不为。”
  顿了顿续道:“我们和竟陵的独霸山庄,唇齿相依,互为声援,数次杀得他们锻羽而逃,早被他们视为眼中钉。可是最近他们秘密结盟,准备先以围堵的方法断绝我们援救竟陵,才全力攻打独霸山庄,此计确是狠毒。”
  萧策顿时明白过来,四大寇本身的力量虽不能应付两条战线的战争,但合起来却足够分别把竟陵和飞马牧场重重包围,那时再蚕食四周城乡,独霸山庄和飞马牧场就会好景难再,就算取得最后胜利,亦要元气大伤。
  萧策问道:“这些贼子实力如何?”
  牧场地大执事商震道:“四大寇中论武功以『鬼哭神号』曹应龙最是高明,贼众亦最多,达三万之众,且不断招纳新人,每日都在膨胀扩充中。现时占了我们西面百多里外紧扼大江的巴东郡,声势骤增,其他叁寇都视他为首。”
  宋鲁见萧策面露蔑视的神情,道:“萧兄弟切莫小瞧这四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曹应龙,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伟威猛,城府极深。身负魍魉混元劲,功力霸道强横,以一柄开山大刀作杀器,未逢敌手,刀下更是从不留活口。
  毛燥,修炼两仪奇功,使拂尘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奸淫妇女为生平最大乐事。
  房见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两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爱虐杀敌人。
  向霸天,一身先天硬气功,擅使一对夺命齿环,杀人如麻,视财如命。
  这四大寇本是在东南一带打家劫舍,抢镖越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党。初时各自为政,彼此间冲突仇杀不断。今年来曹应龙的野心越来越大,先后用武力压倒了其他三寇,收归到自己的麾下,聚众数万人,成为东南道上一股实力强劲,不容忽视的势力。”
  萧策一听,心下了然,在他这等强者眼中,连扬州千军万马都敢独挡,又何况是一群乌合之众?
  萧策哈哈大笑道:“诸位不用担心,有萧某在这里,管他什么四大寇,只叫他后悔来此,走,且随萧某前去平敌。”
  有萧策这等堪比宗师地大高手压阵,牧场众人顿时信心倍增,热血沸腾,大队人马在跟在萧策身后,浩浩荡荡地往牧场大门口而去霎时间,风起云涌,杀气漫天


第七章【不战屈敌】
  飞马牧场之外杀气漫天,四大寇在其头领“鬼哭神号”曹应龙的带领下,杀气冲天的将飞马牧场围在其中。
  向霸天道:“大哥,这次我们准备这么充分,看它飞马牧场还怎么逃出去,哈哈,我已经看到牧场在我的脚下颤栗了。”
  毛燥淫笑道:“大哥,等会打进飞马牧场后,商秀洵那个美人你可不要把她杀了,听说商秀洵可是天下四大美人之一,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美法,嘿嘿,想想等下美人在我身下征伐的场景,就全身欲血沸腾啊。大哥,等不及了,下令攻打吧。”
  房见鼎嘿嘿笑道:“老毛,你急什么啊,商秀洵那个大美人凭什么就是你一个人人的,要说要做,那也是哥哥先来啊,你啊,就在哥哥后面喝汤吧。”
  毛燥一听这话,登时大怒道:“房见鼎,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想碰商秀洵,可以,先问过我的佛尘答不答应。”
  房见鼎也不是好说话的,见到毛燥挑衅,哪里忍得住,当时举起手中那重达百斤的狼牙棒,大怒道:“小毛,来吧,谁怕谁啊。”
  四大寇本来就各自为战,四人之间原本便存在这样那样得矛盾,他们转战南方之时便因为地盘之争而相互之间结有恩怨。
  后来虽然在曹应龙得强势之下完成四大寇的统一,但是彼此之间还是有些不大和谐的。
  此时房见鼎见到毛燥的挑衅,如何能够忍受的住?
  “够了,大战之前,打打闹闹成什么样子,难道要让飞马牧场看笑话吗?”
  四大寇的老大曹应龙终于发话了,大战之前,本该众志成城,一心对敌,可是现在呢?
  这仗还没打起来,自己方面就因为分脏不均而起内讧了,这要是传出去,那他四大寇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这位兄弟说得好啊,大战之前可不就是要打打闹闹吗?打啊,活跃气氛嘛。干嘛不打啊,那个拿狼牙棒的兄弟,看见没有,对,就是你,那个拿佛尘的家伙都在向你挑衅啊,你是不是男人啊,这都能忍下,打过去,是男人就打死他。”
  就在曹应龙这个老大调停两人纷争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流里流气的在四大寇前方想起,四大寇吓了一大跳,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他的功力有多强?
  对这次攻打飞马牧场的结果曹应龙有些不确定了,他不是蠢人,相反,他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几个聪明人之一,能够在重重危险中顽强的活下来,并且成功竖立威信,统一四下为战的四大寇,这不能不说他曹应龙非常人。
  自己的武功虽然不能与天下的哪几个顶尖武者相比,但是三大宗师又不会无聊到来找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至于四阀阀主那一线的高手自己虽然不能说战胜,但是自认也不会怕他们。
  而且暗中他还得到过某大阀私下里的帮助,因此,曹应龙放心大胆,肆无忌惮的横扫南北,最近因为和某个人物的合作而攻打飞马牧场,对此,曹应龙是非常满意的。
  毕竟,如果能够打下飞马牧场,那么,他就能够得到一笔无法估计的宝藏。
  且不说飞马牧场依靠买卖战马究竟存有有多少钱财,单单就是飞马牧场现有的那些战马,就够让他眼红到疯狂了。
  因此,当有人提议帮助他攻打飞马牧场时,曹应龙与他是一拍即合,当时便答应下来,因为据他所知,虽然飞马牧场城高墙厚,但是牧场中高手并不是很多。
  只要那人所说的是真的,飞马牧场中有自己的暗子,那到时候城门大开,自己等人攻进牧场,何愁牧场不平?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大意了,他没有想到小小的飞马牧场中竟然会有萧策这等堪比宗师的绝世大高手存在。
  曹应龙试探道:“不知道小兄弟是什么人?和飞马牧场是什么关系?”
  他不得不小心谨慎,有萧策这样一个绝世大高手在,那可是一个大变数,谁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事?
  萧策眉角一跳,好精明的人物,他的惜才之心顿起,在心底里,萧策已经不打算杀死这个曹应龙了,这么精明的人物,做流寇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萧策微微一笑:“在下萧策,至于和牧场的关系嘛?恩让我想想,应该算牧场的半个主人吧。”
  城楼之上的商秀洵一听萧策此言,喜不胜收,满脸羞的通红,什么叫牧场的半个主人?
  萧策其间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商秀洵自然是兴奋非常,但是某人可就不怎么高兴了。
  宋玉致生气的攫起嘴角,狠狠的踱地道:“该死的姐夫,讨厌的姐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讨好商姐姐,怎么就不见你来讨好我。”
  宋阀众人听见这话各个脸色尴尬,堂堂宋阀三小姐竟然毫无顾忌的在人前大吃莫名醋,这让宋阀的脸面一时之间无形的铥尽。
  而四周听见这话的牧场中人,一个个更是想笑而不敢笑,毕竟宋阀“天刀”的名声摆在那里,他们还不想被天刀惦记。
  人立名,树立影。
  萧策两个子一出,四下寂静。
  萧策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人随便玩捏,他是近来江湖上新兴崛起的一颗耀眼新星,孤身独救宋玉华,演绎一段当世版英雄美人的美好神话。
  一战灭宇文化及,独挡千军万马,于层层保护中大杀四方,重伤尉迟胜。
  现在根据最新传闻,萧策更是孤身独战江湖几十年前便已成名的绝世魔头幽冥双煞,另其重伤逃走。
  要知道幽冥双煞在八十年前可是名震天下的大魔头,是排名仅在邪帝向雨田之下的魔门高手,曾经肆无忌惮的肆虐江湖,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失踪,想不到他们又突然出现。
  并且追杀萧策,更另天下人震惊的是传说中的大魔头竟然还不是风头正盛的萧策的对手。
  曹应龙心里更是震惊非常,因为,找他合作,提议攻打飞马牧场的人,便是幽冥双煞。而现在萧策竟然说是牧场的半个主人,而牧场方面又没有人反对。
  恩这个问题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曹应龙道:“哦。既然如此,看在萧兄弟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曹某自备水酒一份,不知萧兄弟可否赏脸。”
  萧策哈哈大笑道:“有何不可?我观曹兄气宇宣昂,天庭饱满,当不是无名之辈,当今乱世,正是曹兄这样的英雄豪杰大展身手的时候,既然曹兄也有兴趣,那我们不妨好好谈谈。”
  听见萧策的话,曹应龙惊讶非常,心中一动,听萧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招揽自己。曹应龙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但是他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只是没有逃过一直观察他的萧策,萧策的嘴角弯起一抹奇异的微笑。
  曹应龙大笑道:“好。萧兄弟好气魄,兄弟在前方十里外厚待兄弟大驾,老二老三,撤。”
  说走就走,眨眼间四大寇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战而屈人之兵,牧场中人用看神灵般的眼光看着萧策,让萧策大感吃不消,而后,牧场发出阵阵疯狂的呼声萧策回到城楼上后,商秀洵激动的问道:“萧大哥,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说了几句话,他们就撤走了。”
  萧策笑道:“等会和你说,各位,我去和四大寇喝杯水酒,回来再和各位解释,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说完不理众人有何反映,匆匆而走牧场众人皆尽错愕,傻傻的看着萧策离去的方向,一场惊心动魄的攻守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可能吗?


第八章【尔虞我诈】
  飞马牧场十里之外的一处长亭内,鬼哭神嚎曹应龙连同其他三寇已经摆好一桌酒菜,静静的等待萧策的到来。
  四大寇所率领的几万流寇也静静的呆在远处,或在一起烤肉,活在一起喝酒,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听他们中的某人吹嘘那不为人知或广为人知的江湖故事。
  毛燥对老大曹应龙的做法很是不解,在他看来,就算萧策武功再高,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他又没有三头六臂,真的动起手来,他们四大寇也不是纸糊的,怕他干什么?
  毛燥大声的道:“老大,我们为什么要退走啊,那小子不就是一个人吗?就算他再怎么厉害,难不成还能够把我们都给杀了不成?”
  鸡犬不留房见鼎也难得的一次统同意毛燥的看法:“大哥,我这回真的不明白了,既然咱们都做好准备攻打飞马牧场,为什么事到临头又反悔了呢?要知道这样对儿郎的士气打击很大的啊。”
  寸草不生向霸天虽然平时杀人如麻,但是也不是草包一个,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他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他道:“老大,你说吧,是不是和那两个老头有关系。”
  曹应龙赞许的看了向霸天一眼,道:“不错,你们知道那两个老头是说谁吗?”
  毛燥人如其名,当真是毛毛燥燥,他一听此言,惊奇地道:“老大,是谁?”
  倒是房见鼎稍微思考了一下,他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两个老家伙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再结合之前地表现,大哥,他们不会是幽冥双煞吧?”
  向霸天听见房见鼎的猜测,略一思考,也认可他地意见,道:“那两个老家伙一胖一瘦,传说中玄冥老人肥胖,玄幽老人消瘦,与他们很相像,老大,不会真地是他们吧?”
  曹应龙哈哈大笑道:“不错,你们猜地没错,就是那两个老家伙,那两个老家伙窝在某个窝里几十年不出,现在却突然溜出江湖,而且竟然谁都不找,一出关就找风头正盛地萧策,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曹营龙这么一说,四大寇也都沉默下来,若有所思。
  良久,房见鼎道:“没道理啊,幽冥双煞成名江湖数十年,甚至已经淡出江湖了,现在的年轻一辈已经基本上这两个兄人了。而萧策不过是一个初出江湖的小字辈,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啊。”
  向霸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道:“听说前不久萧策和幽冥双煞干上了,好像还是为了一个罗刹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毛燥听到此言,讥笑道:“看不出来这个新兴崛起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竟然还是一个情种啊,竟然会为了一个罗刹女和成名江湖几十年的江湖名宿干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曹应龙笑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但我想来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幽冥双煞成名于数十年前,而且归隐江湖那么久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重现江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出山的目的应该就是针对萧策。”
  听见曹应龙这么说,其他三人都有些不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曹应龙挥挥手,制止他们的问话,“好了,萧策也快来了,你们准备一下,我已经通知那两个老家伙了,等会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你们就率领儿郎们去攻打飞马牧场,加上那颗暗子,足够你们解决飞马牧场了。”
  毛燥道:“大哥,那你呢?我们都去攻打飞马牧场,难道你要流下来啊。”
  曹应龙淡淡的道:“没错,攻打飞马牧场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三人了,我要留下来布置一些事情,等会萧策和幽冥双煞的一场大战肯定不会短时间内结束,你们要抓紧时间,他们的结果谁也不好说,我就留下来观战,如果萧策死亡,你们就放心大胆占有牧场,如果萧策胜出,你们马上劫掠财务离开牧场,越远越好,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你们的。”
  房见鼎和向霸天一听曹应龙竟然想独自留下,眼珠子各自转了几转,四大寇本来就谁也不服谁,虽然他们现在是统一的,看起来彼此之间也都亲密无间,但是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那是在曹应龙强势逼迫下的结果。
  如果说,曹应龙失势,或者说他死掉,那么,已经统一日久的四大寇该何去何从呢?
  或者说得明白点,这个老大的位置该谁来坐呢?
  人都是自私的,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乱世,没有谁真的会大公无私,大家都是要活下去的,自然也都要为了各自的前程做考虑。
  房见鼎和向霸天各自对视一眼,彼此都看见对方眼中的那一丝贪婪和欲望,心照不宣的彼此暧昧一笑,遂道:“大哥,你既然已经决定留下,那兄弟也不好劝说什么,总之一切小心,等我们打进牧场后,一定会给大哥留下一份大大的礼物的。”
  曹应龙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就先行谢过各位兄弟了,时间不多了,萧策和幽冥双煞也差不多该到了。你们准备一下吧。”
  谁也没有看见曹应龙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阴冷萧策一脸笑容的飘然来到十里长亭,见到曹应龙已经端坐在那里,他哈哈大笑道:“曹大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兄弟有一些小事需要处理,不免耽搁了一些时间,实在抱歉。”
  曹应龙笑道:“萧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已属兄弟,哪里来的客气,来来来,萧兄弟请这边坐。”
  萧策微笑的随着曹应龙的手所指的方向坐到座位上,见到四周坐着的其他三寇都一脸的微笑,不免心里直犯咕噜,看不出来这群家伙还有两下子啊,想调虎离山,嘿嘿,我让你们全都留在这青山绿水。
  毛燥一脸微笑,只是他人长得尖嘴猴腮,怎么看都是一脸奸笑,道:“萧公子不愧是人中之龙啊。我老毛怎么说也混迹江湖十几年,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萧公子这么杰出的英俊少年啊。”
  萧策心里直作呕,但脸上他还是一脸笑容,微笑道:“毛兄缪赞了,萧某只是凡夫俗子一个,当不起毛兄如此称赞。倒是我观毛兄行事,焦土千里,英雄本色啊,将来定成一派宗师啊。”
  焦土千里?英雄本色?一派宗师?
  谁也不知道萧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像是讽刺,可是看他笑容盈盈的模样又不太像,可是有这么称赞别人的吗?
  毛燥等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现在他们还不能得罪萧策,只能不去想,且当恭维话听,笑容盈盈,看起来很是愉悦,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是他人所能知道的了。
  萧策心中冷笑,哼哼,和我斗,等会让你们一个个都笑不出来


第九章【唇枪舌剑】
  远在四川的独尊堡的某暗室中,几个男人正在商讨着某些机密大事,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避开天下人的耳目聚集在一起,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沉默良久,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这异常安静的密室中间想起,突兀的打破这寂静已久的环境。
  “各位,现在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你们说吧,该怎么办?”
  寂静。
  男人的声音如石沉大海,击不起半点回响。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之音。
  那名说话的男子显然对几人的反应很不满意,他咆哮道:“你们说话啊,这样沉默有什么意思,沉默就能解决问题吗?当初是谁提议这样做的?现在好了,事情我做了,演变成这样,你们都打算脱手了啊,难道你们打算让我一个人来背黑锅啊。”
  貌似男人的发火起了一点作用,这次回答他的不在是一片沉默。
  “解兄说得哪里话,你我兄弟,兄弟又怎么会放弃解兄,让解兄一人独自面对屠夫“天刀”呢?只是你也看到了,如今情况有变,原本打算牺牲宋玉华引出天刀那家伙,可是现在“天刀”没有引出来,倒是把一个江湖小煞星给惹出来了。
  我们要根据实际情况来解决问题嘛。”
  另一个男子接口道:“天君说的不错,不知道解堡主查清楚没有,这个叫萧策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天君席应?想不到小小的独尊堡中竟然来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天君席应都给吸引过来了,却不知道他们密谋对付天刀宋缺已经多久了?
  解晖寒声道:“别提了,那个小子武功高的很,连宇文化及这种高手都被他解决了,早知如此,我就不会让血雨十六剑出手了,天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来历,不过现在我让幽冥二使去解决他,相信这次他在劫难逃?”
  天君席应道:“哦?幽冥二使?可是八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幽冥双煞?”
  解晖傲然道:“不错,正是二老。”
  后来的男声抵挡不住自己话中的惊讶,“幽冥双煞!他们不是已经消失江湖几十年了吗?原来一直在解堡主的独尊堡里修养啊,看来独尊堡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解晖微微笑道:“郑兄不用担心,解某与阴葵派是真心合作,贵派不用担心解某,也不用担心幽冥双煞会对贵派不利。再说贵派阴后武功出神入化,天下鲜有敌手,还怕什么呢?”
  姓郑的男子心中暗骂,这解晖真是狡猾,这话明面是称赞他阴葵派,实际上却是在暗中威胁自己,如果自己这次行动中不对解晖支持到底的话,那么解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请阴后准备好,等待来自幽冥双煞的凌厉攻击好了。
  郑姓男子笑道应道:“呵呵,解堡主开玩笑了,只是郑某实在是很好奇,还望解堡主能够为郑某解惑。”
  解晖大方的笑道:“郑兄有话不妨直言,你我亲如一家,解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解晖不动声色的拉近两人的关系,他和阴葵派不过是相互利用合作的关系,现在这么一说,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们会是好友呢?
  解晖心里暗笑,这个时候他能问出什么问题,不过是对幽冥双煞有些兴趣而已。果不其然,郑姓男子问道:“郑某听说幽冥双煞成名于数十年前,而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两人归隐江湖,从此在无声息。不知道怎么会在解堡主的独尊堡中呢?”
  这时候天君席应也竖起耳朵倾听,显然他对于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解晖心里一笑,两个小人,不过如此,天君席应就这等能力,怪不得当年会被宋缺追杀,还魔门八大高手呢?仅此而已。
  但是明面上解晖还是一脸笑容,他解释道:“当年解某还是一个年轻小子的时候,闯荡江湖,一次意外让解某遇上了幽冥二老,当时他们正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养伤。
  解某和二老投缘,后来创建独尊堡的时候就把二老接过来了,从此二老就在我独尊堡养伤,只是这等江湖密事解某从来不对人言而已。
  咱们都是兄弟,还望两位能为解某保守这个秘密啊。”
  天君席应和郑姓男子相互一视,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密室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变成几人的秘密低语,显然几人又在开始商量怎么对付萧策这个煞星了。
  毛燥笑道:“萧公子如今可是江湖第一风云人物啊,你的大名已经连同你的事迹传遍江湖了,英雄救人妻,一战灭宇文化及,独身独抗扬州千军万马,于万千敌军中伤敌首帅,这等风姿,我等望尘莫及啊。”
  萧策哈哈笑道:“曹兄说笑了,萧某怎么能和诸位相比呢?几位纵横南北,烧杀劫掠,可是号称寸草不生,鸡犬不留,焦土千里,鬼哭神号的啊。萧某即使是初出江湖,可是对于几位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啊。”
  萧策这话似褒似贬,看起来像是在称赞他们四大寇名声震贯宇内,可是仔细一听,又觉得不象,怎么听都觉得像是在狠狠的贬斥讥讽他们呢?
  毛燥等人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萧策杀了,然后扒了他的皮,把他煮起来吃了。
  可是他们又自知不是萧策的对手,因此对于萧策的话,几人只能当作没有听见,一笑而过。
  曹应龙笑道:“来来来,吃菜,吃菜。萧兄弟肯赏脸来这里,曹某敬萧兄弟一杯,祝萧兄弟早日完成霸业。”
  萧策笑道:“干。萧某的霸业与曹兄息息相关啊,如果曹兄能够屈尊来萧某麾下,相信萧某一统九州指日可待啊。”
  说来说去,萧策就是想拉拢曹应龙,至于其他三人,为了以谢天下人,只好牺牲他们尊贵的脑袋了。
  对于萧策百般拉拢曹应龙,其他三寇也看出来了,几人心下各有所思,却没有表现出来。
  曹应龙笑道:“曹某的名声正如萧兄弟所说,可不是那么的好,可以说是小儿一听曹某的名字,夜间可是连哭都不敢哭的啊。萧兄弟可还敢要曹某吗?”
  萧策哈哈大笑道:“有何不敢。萧某用人从来不拘一格,只要有才,无论你是什么出身,萧某照样纳入麾下,照收不论。”
  曹应龙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萧策,不知道想些什么?
  “哈哈小子,几天不见,你倒是野心见涨啊,竟然开始拉人了。哈哈。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让你的霸业见鬼去吧”等待良久,站在四大寇背后的幽冥双煞终于出现了出乎四大寇和幽冥双煞意料的,萧策并没有任何的惊惶失措,反而淡淡的站在那里,说出了一句令他们大感不妙的话。
  萧策淡淡的道:“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第十章【大杀四方】
  飞马牧场后面的安乐居中,一个老人静静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陈旧的书籍因为岁月的长久已经泛起浓浓的深黄色,整本书籍看起来十分的古朴自然,其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鲁妙子轻轻的翻阅着,淡淡的思考着,他那富有特色的头发不知何时早已经被散开,这位天下第一聪明人终于也有难住的时候了。
  终于,鲁妙子忍不住轻叹一声,“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看来老天注定是不让我鲁妙子今生在有突破了。”
  “鲁师这是为何?难道鲁师这等聪明人还看不透这本《长生诀》吗?”
  不知何时,宋玉华已经来到鲁妙子身后,轻轻的道。
  鲁妙子笑道:“《长生诀》十分奇妙,不是一时两会便能解开的,看那石龙得到《长生诀》十余年可曾研究出什么没有?”
  宋玉华微笑道:“不能这么说啊,石龙资质有限,当然不能来练就《长生诀》上的武功了,但是鲁师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依我看啊,不久之后,鲁师就能解出《长生诀》之密了。”
  鲁妙子笑道:“小丫头不用安慰我老头子,倒是你那个花心夫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胆,实力强悍到光明正大的去抢《长生诀》居然把宇文华及弄死了,还敢去刺杀尉迟胜,不过这次他独自一个人面对幽冥双煞,有点托大了。”
  宋玉华是聪明人,一心更是全部放在萧策身上,听见鲁妙子这么说,她顿时紧张的道:“鲁师,你是说夫君会有危险吗?”
  鲁妙子淡淡的道:“危险吗?呵呵,还真的不好说,幽冥双煞成名于八十年前,那时天下分裂,南朝为萧齐王朝,幽冥双煞便是齐国人士,据说他们还和萧氏皇族有牵连,后来不知道出于原因他们步入江湖,幽冥双煞横扫武林,血染江湖,邪道风头之盛一时无两,江湖上除却邪帝向雨田外,再无人能够与他们比肩。”
  宋玉华奇怪地道:“不是有慈航静斋吗?难道他们就放任幽冥双煞危害江湖而不管?”
  鲁妙子呵呵笑道:“傻丫头,你还真的以为慈航静斋会普渡众生,济世救民啊。那不过是他们嘴皮子上说说而已。没错,她们确实也出动高手去会战幽冥双煞,可是全都失败了,自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不过雨田曾经和我说过,幽冥双煞后来曾经找过他,三人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自那以后幽冥双煞就突然从江湖中消失了,而不久之后就传来雨田炼功走火入魔殒命的消息。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想来当时他们三人应该大战过,而且大战有条件限制之类的,结果应该是幽冥双煞失败,而后他们归隐江湖之类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又突然重现江湖。”
  宋玉华担心的道:“那他们的武功岂不是很高,也不知道夫君和他们比起来怎么样?不行,我要去和鲁叔说一声。”
  鲁妙子阻止道:“这倒不用,如果老夫没有料错,牧场当有劫难,宋鲁小子既然在牧场刚好作为一大助力,至于萧小子,你放一百个心,他死不了的。”
  萧策哈哈大笑道:“曹兄,萧某是真心请你加入萧某麾下,却不知曹兄这是何意?”
  十里长亭,杀气漫天。再无刚才的友好气氛,虽然刚才的“友好”气氛也不怎么样。
  几万流寇早已在毛燥,房见鼎和向霸天三大首领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往飞马牧场杀去,牧场距长亭不过十里,骑兵来回之间不过数息时间,此刻怕是早已经到达飞马牧场了。
  萧策怎么放任他们离开呢?
  非是不愿,实不能也。
  亦或是,萧策根本就是有意放任他们离开。
  站在萧策面前的,赫然就是不久前与他大战过的幽冥双煞。
  曹应龙听到萧策的话,心中不知作何打算,他淡淡的道:“萧兄弟的好意,曹某心领了,曹某观萧兄有帝皇之资,只要萧兄能够活过今日,来日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曹某一定誓死追随萧兄弟。”
  萧策哈哈大笑:“好。曹兄但且看着,萧某今日让你心服口服,来日你我君臣横扫中原之时,必定会让后人永远铭记今日之约。”
  幽冥双煞冷冷的道:“小子,那日让你逃了实在是你的运气,今日,你就乖乖额把自己的小命留下吧。”
  萧策闻言,大笑道:“老家伙,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说把命留下就把命留下,那本帝君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嘿嘿,倒是某些人要小心一些,不要到时候又像上次一样落荒而逃。”
  玄幽闻言大怒道:“小子无礼。看招。”
  说完挥拳便向萧策攻来。
  萧策心中一惊,这个玄幽还真是不简单,上次刚被自己打伤不久,现在不仅伤势痊愈,而且看他的拳风,似乎比上次更加有力了,看来自己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帮他突破了。
  萧策一点也不敢怠慢,他运起全身异能,那强大到变态的灵觉紧紧的锁住玄幽,丝毫不敢放松。
  萧策这边固然是杀气腾腾,而另一边的飞马牧场,也是一片血雨腥风。
  商秀洵冷静的指挥着飞马牧场的士兵在城楼上迎敌,在她的身侧,是飞马牧场的大执事商震和二执事柳宗道,以及前来帮忙的宋阀高手宋鲁和宋师道等人。
  商秀洵看着城楼外杀气漫天,人山人海的流寇大军。一点也不见紧张之色,她极其冷静的指挥着。
  “西门,注意西门。柳执事,你去,你去北门防着。务必要保持北门的安全。”
  “是,场主。”
  得到命令地柳宗道立即回复。
  “北门,大执事,你去北门镇守,一定要确保北门万无一失。”
  飞马牧场的大执事听见商秀洵让自己去防卫北门,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异色,但是很快便掩饰过去,如果没有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然而十分不幸的,这极为隐秘大大匆匆一闪,却让寇仲这个小家伙发现了。
  说来也是命运的安排,商秀洵英姿奋发的指挥,寇仲全身有一种莫名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北门是飞马牧场的重中之重,因为它要直接面对流寇的疯狂进攻。
  而寇仲就希望自己能够在北门杀敌,因此他一听商秀洵让商震镇守北门,就一直盯着他看,这一看,不得了,竟然让他看到了商震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狰狞。
  寇仲的心思徐子陵最为清楚,看见寇仲眼中闪过的一丝异色,徐子陵疑惑地道:“小仲,怎么了?”
  柳宗道和商震得到命令后很快便离开城门,各自前往西门和北门。
  寇仲看见商震离开,压低声音,不想让其他人听见,轻轻地道:“小陵,刚才我发现那个大执事有问题,在商场主说让他镇守北门地时候他地眼中曾经闪过一丝杀气,而且是针对牧场的。”
  徐子陵惊道:“有这种事,你不会看错吧。”
  徐、寇两人地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又怎么会瞒的过功力高深的宋鲁呢?
  飞马牧场城高墙厚,对四大寇会来攻打原本便觉得事有蹊跷的宋鲁听见寇仲的话后仔细一思考,便明白其中关系。
  四大寇敢于这么冲动的来攻打飞马牧场肯定有所凭仗,而强攻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只有飞马牧场之内有他们的内奸,这样才解释的通。
  宋鲁走到商秀洵身边耳语一阵,商秀洵先是一惊,继而冷静下来,不动声色的继续安排战事。
  发现内奸之后商秀洵对自己这边倒是不再担心了,但是对于另一边迎战的萧策她是满心忧心。在攻打飞马牧场的四大寇中她并没有发现鬼哭神号曹应龙的身影,这让她尤为放心不下。
  鬼哭神号号称四大寇第一人,可是攻打飞马牧场这样的大事中他竟然缺席,这不能不让整件事情透露着丝丝诡异的气息。
  杀气,已经足够。
  气势,已经满足。
  剩下的,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了。
  十里长亭,飞马牧场。
  到处洋溢着浓浓的死亡气息,两个战场的一对璧人貌似心有感应,心中各自暧昧一笑,给这血腥的战场增添了些许暖色


第五卷【邪惊天下】


第一章【生死关头】
  谁都难以想向今日这一战的结果,尽管飞马牧场方面已经准备妥当,不出意外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它们那一方面这次战争绝对回会是完胜,但是萧策这一面就不太好说了。
  上次萧策和幽冥双煞大战的事情瞒不过天下人,那一战的激烈程度在场的徐子陵和寇仲最是了解,因为上次由于他们的关系萧策甚至使受了重伤。
  而这次,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萧策一人再次独战幽冥双煞,显然有些托大了。
  那么,已经有过一次交战经历的萧策和幽冥双煞还会像上次一样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吗?
  萧策一个飞快的旋转,避开玄幽击来的拳风,他表面上虽然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心中已经在默默的运用邪能中的一些禁忌攻法了。
  上次萧策用邪能中拼命的“视死如归”打退幽冥双煞的疯狂进攻,而使用视死如归带来的后果就是他的身体机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将无法达到他的巅峰力量。
  萧策上次冒险和傅君倬双修,固然他的心里是想要救傅君倬东西命,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是自己的需要,包括生理上的需要和异能上的需要。
  为了救傅君倬的命,为了让自己尽快恢复以达到巅峰力量,他在没有经过傅君倬同意的情况下和她发生了超越普通朋友关系的男女关系。
  而对于自己伤了傅君倬的心,萧策还是很自责的,他思索着以后娶她之后一定要对她好点,至少不能冷落她,毕竟是自己负她在先。
  萧策默默的运功,伴随着他的运功,他的气势也越来越浓烈,越来越盛气凌人。幽冥双煞的压力顿增。
  玄冥并非傻子,他当然知道如果放任萧策这样继续增长气势的话,那么今天这一战的结果就更不好说了。
  玄冥也不客气,兄弟俩自出道以来便是一同出手的,无论是对付普通的江湖小偻偻还是对付成名已久的江湖名宿,他们都是一起出手。
  对他们而言,联手才是制胜的保证。
  因为整个天下他们唯一信任的人便是彼此,没有人知道,幽冥双煞其实是一对孪生兄弟,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大哥。
  玄冥冲天而起,他的轻功虽然不能和萧策那种变态的速度相比,但也足以名列天下前几名。诡异的,玄冥竟然直直往上直冲,竟然有冲破云霄之势。
  萧策心中一凛,他的心中震惊异常,这种冲天之势就算强如萧策,也不敢夸言能够达到,可是玄冥竟然能够达到,可见,在这一点上,玄冥比萧策高出良多。
  玄冥已经达到人类所能达到的高度极限,他迅速的下坠,速度之快,难以用肉眼扫描。
  萧策心中大叫麻烦,这下他都不好处理了。
  玄幽和玄冥搭配几十年,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他该做些什么。玄幽毫不客气的用他阴冷的气息将萧策紧紧锁住,不让他逃脱。
  萧策暗自叫苦,他北玄幽紧紧的盯住,根本无法轻易行动,不然等待自己的将是玄幽的致命攻击。
  可是现在如果自己不动的话,那么,玄冥的攻击将会把自己送进坟墓。
  怎么办?
  生死关头,一向战无不胜,顺风顺水的邪帝第一次对自己的命运生出无法把握的无奈感觉。
  商震镇定异常的来到北门,守门的飞马牧场士兵早已得到命令,都对飞马牧场的大执事能够来镇守北门振奋不已,他们相信在大执事的镇守下,飞马牧场一定能够万无一失,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来镇守北门的不是福星,相反,还是一个大大的灾星。
  “大执事,等等。”
  就在商震踏上北门城楼的时候,一阵匆匆夺得脚步声,两个声音叫住了他。
  商震心中一凛,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因为身体比较肥胖,他慢慢的转身,他心中打定注意,如果来人会对他开门产生不利,就结果了他。
  商震抬头,见到是寇仲和徐子陵,颤抖的心微微放下,他笑道:“寇小兄弟,徐小兄弟,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寇仲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已经和商场主说了,要来北门杀敌。场主也同意了,现在来和大执事说一声。”
  商震心中一笑,不是来给自己添麻烦就好,反正北门的守兵都是炮灰,既然寇仲和徐子陵想不开,想来当炮灰,他商震当然不会拒绝。
  死人,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又何苦拒绝呢?
  商震微微一笑:“寇小兄弟和徐小兄弟不愧是萧公子的弟弟,有乃兄雄风啊。果然英雄出少年,既然如此,你们就去吧,注意安全,多杀几个流寇。”
  寇仲心中暗笑:“老家伙,装得倒是有模有样,到时候小心老子第一个就先解决你。”
  但是脸上寇仲还是很谦虚的笑笑:“大执事说的是,寇仲一定奋勇杀敌,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说完他拉着徐子陵径自离开。
  四大寇的进攻终于还是开始了。
  尽管他们是流寇,但是屠城杀的人多了,他们也多少有了一些经验,知道怎么去攻克一座城池。
  一列列的云梯从高耸的城墙底下拔地而起,横扛在城墙上,流寇们抓紧时间,一个个的顺着云梯往上爬。
  飞马牧场有守城之便,对付这种炮灰当然不会客气,用力的一挑云梯,云梯仰天倒下,已经爬到云梯中间的流寇顿时倒下,从高耸的云梯上摔下,运气好的只是摔伤,运气欠佳的就直接去见阎王了。
  战争就是这么从大的残酷,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这个时候,容不得半点对敌人的同情,尤其是对流寇的同情,因为,一旦飞马牧场守不住,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地狱的惨烈屠杀。
  残酷的战争在继续,流寇并非庸人,他们知道怎么去破城,只是正面破城的希望不大,因此他们将希望放在了他们的那个内奸身上。
  商震此刻也正在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不知道自己的付出究竟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虽然他对飞马牧场也有所企图,但说老实话,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商震自己心中也没有底。
  “啪”的一声,一个绚烂的烟花在天空吹响,那是暗号,自己和四大寇商量好的安号,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一个选择了。
  不管对与错,后悔不后悔。做了之后再去思考吧。
  商震如是想道。
  颤微微的,但是他还是伸出双手,商震下令道:“兄弟们,流寇就在眼前,他们烧杀劫掠,恶行累累,今日,他们来攻打我们飞马牧场,将注定是他们的末日。兄弟们,打开城门,杀啊。”
  寇仲和徐子陵大喊道:“大执事说得好,杀啊。”
  守城的小卒哪里知道那么多,见到他们的上级都这么喊,以为真的打开城门可以出去杀敌,灭掉这支可恶的流寇,一个个信心大增,打开城门冲了出去。
  城门还是打开了,但是当飞马牧场的守兵打开城门后,发现外面早已经站满蓄势待发的流寇了。还没等他们冲出去,流寇就已经冲进来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汹涌的流寇大军淹没了,至于思维比较敏捷的,反应过来大喊“快关城门。”
  但是已经太晚了,流寇已经冲进来了,一场屠城大战眼看便要开始。
  生死关头,究竟何人能够逆天?


第二章【邪惊天下】
  飒飒西风,迎面吹来,带来些许寒意。战场一片肃杀之色。
  萧策站立在这肃杀的萧萧西风里,心情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萧策横扫异能界,纵横天下而不言败,与魔帝秦康几度争霸,几度潇洒,何时流落至如今被动挨打而毫无还手之力的可怜境地。
  生死关头,异常诡异的,萧策心中想到的,竟然不再是自己自小而形成的争霸梦,而是闪电一般飘过几十各个模糊而又熟悉的倩影。
  其中有他从小便认识的青梅竹马的临宗妹妹,也有他长大上学后认识的校花,更有他大学之时采摘的美女班导。
  最后,这些佳人的身影渐渐变淡,渐渐的离他而去,最后又慢慢夺得重叠,那心中的丽影慢慢的变得清晰。
  萧策努力的睁开眼睛,睁大自己柔情的双眸,想要看清楚佳人的身影,可是那道身影仿佛有意和他作对一般,萧策越是想要看清楚,她就越是模糊,最后渐渐的淡退“不!”
  萧策大吼一声,情急之下萧策终于再作突破,虽然他现在暂时还不能正式突破帝级跨入仙神,但也绝对不会再在帝级漫步。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划分为十二等,自低向高依次为三流,二流,一流,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王级,皇级,帝级,仙神。
  即异能的最高等级为仙神,但有异能至今能达到仙神级别的异能者聊聊无几,近百年来更是无人能及,只是作为传说中的至高境界而存在。
  目前人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境为帝级,现今异能界最厉害的十二个高手皆为帝级,冠之为风云十二帝。
  而萧策自从几年前迈入帝级境界后就再也没有进涨,一直停留在帝境的大城之境,而他的对头秦康也自与他相同,一直滞留不前,是故两人相约决战东京。
  世人只知两人是为争霸异能界而行决战,可是决战就需要生死相搏吗?
  而且在他们生死相搏,就真的能够决定异能界的未来吗?
  事实证明不能。
  因为世人根本就不清楚两人那夜决战于东京铁塔之巅的真正用意,长期滞留一个境界而不见长,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心惊的事情。
  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有所突破,这两个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疯子的家伙疯狂在东京之巅进行了一场旷古硕今的生死决战。
  但是结果却是那么的令人遗憾,秦康身死魂灭,萧策也步入大唐,两人依旧没有任何进长。
  今天,面对两大几十年前的两个非人的绝世高手,萧策终于再做突破了。
  伴随着萧策的大声呐喊,他的全身泛起骇人的紫色光芒,一道道紫色的光芒有如神注,散发着阵阵令人心颤的气息。
  饶是曹应龙是天下少数的几个聪明人之一,见到这种场景,也惊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很显然,这种超乎寻常的场景已经超出了人类正常能够理解和达到的范围。
  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则谁能够有此神威。
  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通萧策此刻的情况。
  曹应龙如是安慰自己。同时心里对萧策的一点点心思此刻全然消失,在这一刻,他,鬼哭神号曹应龙决定,今生好好的追随萧策,哪怕为他鞍前马后。
  幽冥双煞对于萧策的突然突破也是震惊不已,他们不像曹应龙那么无知,知道这是萧策的境界和功力有所突破的缘故。
  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要杀死却让萧策面临生死考验,反而助他突破,这让幽冥双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一想到前不久两人与萧策大战后也有突破,心中也就微微平衡一下。
  “去死吧,小子。幽冥无界。”
  空中的玄冥可不管萧策是否再做突破,此刻他早已经蓄势待发,不可能停下。
  玄冥夺得身上爆发出阵阵冰冷的死神气息,一道隐然可见的魔刀在他背后左右晃动,似隐若现,让人不敢轻视。
  玄幽貌似知道这一招的危险,他早已经先他一步飞离战场,只是放出自己的神识紧紧的锁住萧策,不让他逃离半步。
  曹应龙的聪明之处就体现在这里,他看见玄幽飞快的离开,也立马逃的远远的,而且比玄幽的距离更远。
  从玄冥的气势来看,这一招绝对是他的杀招,不是那么好接的。想到这里,他不禁又为萧策捏了一把汗。
  萧策长啸一声,啸声震动九天,穿越白雪皑皑的雪山之巅,穿过浓浓郁郁的川蜀森林。穿过层层阻隔,透达到这个天地的每个角落。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的不同角落,对于萧策的啸声,作出了不同的反映。
  繁华中原,某个城市的某个神秘房间,一个美丽异常的女子突然睁开她幽深的双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在她身旁练功的两个美丽女子见此情景,不禁奇怪道德问道:“师傅,怎么了?”
  那个美貌女子神秘的笑道:“帝君出世了,我圣门崛起的时机来了。倌倌,清儿,你们两个速去寻找帝君,务必请他来与为师一悟。”
  某处山野的某个角落,一身破旧道袍的某个闲散老人突然睁开他紧闭的双眼,低声沉吟道:“邪帝还是出世了!希望”之后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有话语高丽古阁,因为傅君倬回来之后状态很不稳定,而人老成精的傅采林一眼便看出自己的爱途不再是完璧之身,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此刻他正与自己的另外两个徒弟傅君瑜和傅君嫱开导傅君倬。
  突然傅采林变得神采奕奕,目光变得炯炯有神。傅氏三姐妹从来没有见到师傅这样,不禁奇怪的问道:“师傅,怎么了?”
  傅采林长叹一声:“邪帝出世了。”
  塞北草原,长生天上,一个老人突然爆发出一声长笑:“哈哈哈”突厥牙帐,突然发出一阵大笑:“魔门邪帝重现江湖,中原不久便要大乱,看来时机不久便要到来了。”
  西域大漠的某个大帐,突然发出一声惊叹:“圣帝出世了!”
  悠悠的川蜀大地,神秘的慈航净斋,某个大殿深处传来一声幽幽的低语:“邪帝再现江湖,看来天下不久之后就要变天了。也罢,就让净斋也出世吧。”
  说完她甩手发出发出一道烟花岭南明月楼,磨刀堂里忽然发出阵阵刀鸣声,从里面悠悠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话语:“邪帝出世了!”
  域外的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一声大笑:“中原又出现绝世高手了。”
  中原某些个不同的寺院,发出了阵阵不同的低语。
  “邪帝出世了?”
  “邪帝出世了!”
  “邪帝出世了!”
  “邪帝出世了!”
  “邪帝出世了!”
  “圣帝出世了!”


第三章【谁能逆天】
  萧策仰天长啸,啸声震动九天。
  此刻的萧策力量很不稳定,他已经处于帝境巅峰,这时又处于生死关头,隐隐有突破帝境迈入仙神级的趋势,但是仙神级和帝级之间是一个难以超越和匹敌的鸿沟,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所以此刻的萧策力量介于帝境巅峰高手和仙神级初级高手之间,但饶是如此,萧策也已经有所突破,而此刻他的力量已经不是幽冥双煞所能对抗的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除非武林传说中那些早已武碎虚空多年的江湖名宿重现江湖,否则纵观今日之江湖,再也无人能够与萧策匹敌。
  而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已经踏碎虚空却仍回来的。
  换句话,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这个天下只要不出意外,只要萧策不要自己想不开,只要萧策还是那个邪帝,那么,这个天下,这个江湖,从此刻开始,它就是属于萧策一个人的了。
  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势力,从此刻开始,但凡和萧策作对的,他就已经注定只能是那个共同的结局。
  玄冥全力出击的“幽冥无界”此刻已经急速从天而降,眼见不要落到萧策头上,情势危急到了极点。
  如果在这之前萧策没有作出突破,如果放任玄冥这一击着实落在萧策身上,那么,哪怕是大罗神仙,恐怕也是回天无术。
  可惜,此刻的萧策已经今非昔比。所以,幽冥双煞的企图,注定只能落空。
  萧策冷冷一笑,十分随意的挥挥手,霎时间,一道道狂风怒号,围绕在萧策错的周围疯狂的旋转,萧策双手不停在虚空中比划,做着某种诡秘难明的手法,阅历纵如幽冥双煞者,也难以明白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玄冥的脸上已经出现一丝胜利者阴狠的狰狞笑容,他那毒辣凌厉的掌风已经逼近萧策的头脑,眼看便可以接近萧策宝贵的脑袋,一击将他粉碎,而萧策却仍然没有作出什么反抗,还在那里比划。
  情势危急,性命忧关,眼见萧策便要命丧九泉之下。
  “邪能.终极困神。”
  一直没有作出什么反抗的萧策终于作出反应了,伴随着他冰冷的话语,异变突起,玄冥枯瘦干燥的指爪在接近萧策脑袋的时候,竟然给定住了,玄冥大恐,急速运功想要后退,推出这个战圈。
  然而他失望了,无论他这么努力,竟然都都难以移动分毫。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诡秘莫测的武功?无声无息之间便将一个江湖巅峰高手瞬间给制住,而且还让人毫无反抗的可能。
  这,这已经完全脱离正常的武学范畴!
  这,这已经是不属于人类的正常能力!
  这,这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玄冥崩溃了,他惊呆了,他惊恐了,他已经不把萧策当人来看了。
  看见嘴角萧策露出的那一丝微笑,他大恐,虽然萧策自认为自己这个微笑很迷人,但是在玄冥眼中,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为恐怖的笑容,他不属于人类,那完全是恶魔的狞笑啊!
  萧策嘿嘿一声冷笑,闪电一般的出击,集结了他八成功力的沙包一般大的拳头,速度极快的,狠狠的,准确无比的,击在玄冥的小腹上。
  “啊!”
  玄冥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比之当初的宇文化及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身体受到萧策莫名诡秘的控制,根本难以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策的拳头慢慢变大,慢慢的朝自己打来,然后,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
  曹应龙听见这种非人的惨叫,已经彻底傻眼了,以前他就听闻宇文化及是被萧策逼的自杀的,他一直不相信,现在听见玄冥的惨叫,让他不得不相信,一切可能都是真的。
  这,这简直就不是人类所能忍受的啊。
  要让一位武学东西巅峰大师发出这等非人的惨叫,那,那真的让人难以想象他究竟遭受到了一种怎样的折磨?
  玄幽听见自己兄弟那非人的惨叫,不明白之前一直稳占上风的玄冥怎么突然间就完全被萧策控制在手中,怒火攻心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速度极快的向萧策飞来,伸手便向萧策攻来。
  萧策极为嚣张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在玄幽快要近身前忽地抬起右脚,准确奇快的踢中玄幽的身体,刷的一下,毫无悬念的,玄幽一下便被萧策踢出几百米躲在远处观战的鬼哭神号曹应龙看到这一幕,彻底无语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萧策这一边是完全呈一边倒的趋势,萧策已经稳占上风,局势已经完全为他所掌控,那么,飞马牧场那里呢?那里又如何了呢?
  北门大开,流寇毫不留情的一路杀将过来,有聪明一点的大喊关紧城门,以图阻拦流寇,然而一切已经太晚,已经来不及了,对于流寇而言,这是攻克飞马牧场的唯一机会,他们又怎么会放弃呢?
  一面是飞马牧场的士兵拼死守城,一面是流寇不要命的攻城,双方都不放弃,局势十分凌乱,也十分危险。
  飞马牧场因为有商震这个超级打内奸在,因为他一个命令而打开城门迎敌,结果却是己方内防大开,流寇为了这个时机准备多时,士气高涨,而牧场守兵因为事发突然,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节节败退,城门的控制权渐渐转移到了流寇手中。
  毛燥大喊一声道:“兄弟们,杀啊,杀光飞马牧场的男人,飞马牧场的女人就是咱们的了,杀啊”杀光所有的男人,强奸所有的女人,流寇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未来,仿佛看到了飞马牧场的女人正在他们的胯下辗转承欢,想到这里,他们兽血沸腾,受到鼓舞的流寇们紧紧追谁在头领毛躁等人的后面,杀的更欢了。
  城门终于还是丢失了,城关大破,飞马牧场再无一丝防守的能力了,流寇们已经看到了飞马牧场的姑娘在向他们招手了。
  然而他们高兴的早了一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他们忘记了极为重要的一点,他们忘记了,飞马牧场贵为一个牧场最重要的东西。
  飞马牧场最重要的不是城墙,而是骑兵,是骑兵!
  流寇凭什么纵横南北,凭什么横扫城市村镇,他们凭借的是骑兵,而偏偏作为骑兵的流寇竟然忘记了飞马牧场最为强大的力量,真是讽刺。
  那么,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令他们后悔莫及的恐怖袭击。
  流寇自认为胜券在握,兴奋的大笑着往前杀去,那里,便是飞马牧场的核心,女人,便都在那里“杀啊,保护牧场,人人有责,大家随我杀啊。”
  伴随着柳宗道一阵呐喊,飞马牧场的终极力量,威震天下的骑兵终于上场了。
  躲在暗处的徐子陵和寇仲看准时机,腾身而起,扑入贼寇阵中去,落地前早有两人应脚毕命。
  突来奇兵,贼寇仍未弄清楚发生甚么事时,又有四人应拳殒命。
  徐子陵和寇仲无论脚拳击,螺旋热劲都随意而出,而最奇怪的是中招者并不抛跌,只是颓然倒地,表面更看不出任何伤痕。
  两敌由左方窜来,手上明晃晃的长刀配合厉喝暴嘶,迅快杀至。
  徐子陵鬼魅般闪到两人之间,身子猛晃,肩头分别撞了两人一记。
  今次他学乖了,用的是刚猛的劲道,两人同时肩骨尽碎,长刀甩手,往旁抛跌,身子则撞入正拥上来的十多个贼兵丛中,使敌人登时一阵仆跌混乱。
  寇仲隔空一拳击出,狂般的螺旋热劲,直冲往朝他杀来的那十多人中似首领的大汉。
  “蓬!”
  那人像被暴风巨潮刮起般整个人双脚离地,断线风筝地撞在后方两个同夥身上,三人同时变作滚地葫芦,筋骨尽裂。
  其他人哪曾见过如此厉害的隔空拳,吓得四散逃去。
  流寇分出四十多人各往徐子陵和寇仲攻来,使初出战场的两个半大小伙压力大增。
  然而徐子陵和寇仲却是毫不惊怯,心灵晋入无胜无败,至静至极的道境。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忽然间,他俩清楚把握到整个战场的形势。
  这并非说他们能钜细无遗地知道每一件发生的事,而是他们能通过视觉和听觉的不同层次,由近而远地掌握四周的虚实变化,从而定进退之道。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们只能应付跟前最危急的事,可是现在即使四面八方均有敌人杀至,他们的感觉却仍可扩展到临身的危机之外,不但知道在山丘的敌人正朝他们推进,更清楚柳宗道等人已经领兵杀至。
  寇仲横劈一刀,那人连躲避的机会都欠奉,更不用说回刀封架,就那样眼睁睁的被他的刀锋切在胸膛处,抛飞而亡。
  徐子陵底下再连接出十多脚,对方立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徐子陵和寇仲可以清晰察觉到每一个攻来敌人的强弱,招式的运用,至乎他们的状态心理。
  这是非常微妙的感觉。
  就像井中清澄的水,可反照任何事物。跟前的对手,表面看似声汹势狠,但落在他眼内却是破绽处处,根本不够资格让他活用弈剑的心法。
  此时又一把大刀横削而来,带起了凌厉的啸音,刀气逼人,乃自接战后对寇仲最有威胁的一刀。
  寇仲心叫来得好,一刀劈去,正中对方刀锋。
  接着螺旋热劲猛吐,持刀敌人惨哼一声,长刀堕地,口喷鲜血往后踉跄跌退。
  此君显是贼寇中颇有身分地位,众贼见他连徐子陵的一掌都挡不了,骇然下跟他一起往四处退开。
  寇仲和徐子陵一声长笑,望着敌人兵力集中处杀奔过去。
  宋鲁和商秀洵居高临下瞧去,只见除了领头的三人头缠白巾外,其他人衣饰各异,都是具高手的气度神态,显是贼寇的领导人。
  带头的四人更是形相突出,极可能就是横行长江一带凶名四播的四大寇本人,年纪在三十至四十岁间。
  向霸天的外貌卖相确令人不敢恭维,是个五短身材的胖汉,矮矮的个子,短短的手脚,腆着腆着肚子,扁平的脑袋瓜儿好像直接从肥胖的肩上长出来似的。
  可是那对像是永远眯起来的眼睛却是精光闪闪,还且带着邪异的蓝芒,使人知道他不但是内功精湛的高手,走的更是邪门的路子。
  他两手各提着一只银光闪闪边沿满是锐齿的钢环,更使人感到他的危险和诡秘性。
  都不知有多少人饮恨在他这对“夺命齿环”之下了。
  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是一个身材高瘦,一副坏鬼书生模样的人,上留了副两撇八字须,背上插着个尘拂,打扮得不伦不类。单看外表绝猜不到他就是在四大寇中排名第二的“焦土千里”毛燥。
  向霸天左右手扬起,夺命齿环相敲下发出一下清越的脆响,后面十多名手下立时左右扑出,大战柳宗道而去。
  徐子陵足尖点地,弹往前方上空,避过激射而至的箭雨,再一个大空翻,正要往四大寇扑去时,四寇之一的“焦土千里”毛燥焦雷般暴喝一声,斜冲上天,炮弹似的朝他射去,双掌推出。
  徐子陵心中叫好,这使他免去了受第二轮箭攻之苦,同时又感到周遭的空气寒若冰雪,真气漩狂,激起他强大的斗志,趁势两腿弹出,足尖刚好点在对方掌心处。
  毛燥高瘦的身体剧烈抖颤了一下,不但强大的掌劲被迫得不是往掌沿处出,就是倒撞而回,在经脉中乱窜,使他难过得要命。
  原来徐子陵这两脚的劲度绝顶怪异,一轻一重,轻者柔而,不但使他右掌的劲气无法吐出,还给对方有若游丝的一股真气钻入掌心,长驱直进般送入脏腑。
  重者则刚猛无伦,像个不断急转的钻子般狠狠在掌心锥了一记,手掌登时如火灼,劲气像大石投水般往四外溅。
  毛燥一生杀人如麻,大小战争无数,尚是初次遇上这种怪异厉害的真气,闷哼一声,运起千斤堕,往下落去。
  “鸡犬不留”房见鼎见毛燥吃了大亏,怕徐子陵乘胜追击,背上两根各重逾百斤的狼牙棒来到手中,巨躯翻腾斜起,快速来到徐子陵上方,狼牙棒舞出重重棒影,凌厉无匹的往徐子陵罩下去。
  寇仲见状,自然大是恼火,大喝一声道:“贼子安敢?”
  说完便向房见鼎扑去。
  向霸天也自去迎战柳宗道,其他贼寇亦空群而出,拥往牧场骑兵交战处,大战火热升级。
  徐子陵紧随毛燥往下疾落时,猛提一口真气,翻身两脚疾踢,准确无比的踢中毛燥,毛燥应声而倒。
  同时双掌虚按,发出两股螺漩狂,袭向毛燥的瘦背。
  寇仲一道刀气挥去,真气透棒而入,破进房见鼎的真气内,房见鼎不但所有后变化无以为继,还阵脚大乱,迫得借力飞开。
  心中不由骇然大震,为何忽然间会钻了个厉害至此的高手出来。
  下跌的毛燥感到气漩压体,知道不妙,勉强压下经脉内翻腾的气劲,又吐出一口助他减压的鲜血,右掌按往地面,真气吐出,就借那反撞之力,凌空侧滚,希望能避过这可要他小命的两掌。
  徐子陵知道若不把握机会,趁毛燥尚未回过气来,加以搏杀,那今晚就休想再有第二个机会。
  既作决定,就不要迟疑,他双腿车轮般往四周狂扫,飞天神遁却从敌人脚下的间隙无声无息的电射而出,在神不知鬼不觉间疾往落地又弹起的毛燥右脚眼抓去。
  毛燥跳起来后,功力已大致回复过来,心中杀机大盛,正要报仇雪耻,忽地右脚踝痛入心脾,骇然下望时,只见一只打造精巧的钢爪,活如魔手般五爪深陷肉内,还生出一股强大的拉扯力道。
  毛燥吓得叁魂七魄各去了大半,忙沉桩坐马,右脚运劲回拉。
  那边厢的徐子陵刚踢中两贼胸口,见毛燥果然中计,运劲反扯,正中下怀,就借毛燥相赠的力道,身子箭矢般贴地往远在叁丈外的毛燥射去,在众贼间强行穿过,不但撞得众贼骨折肉裂,还使所有往他招呼的兵器落在空处。
  如此奇招,该是武林史上破题儿第一趟的创作。
  众贼骇然大惊时,徐子陵已连续撞翻了七、八人,炮弹般投至毛燥身前半丈许处。
  毛燥知这是生死关头,四周虽全是己方兄弟,但却像孤零零独自存在天地间般,甚么都只能靠自己。
  背上自己仗之横行的尘拂来到手上,正要拂出,蓦地脚踝钢爪传来五道螺漩异劲,直攻心脉心脉。毛燥的尘拂虽勉强扫出,但由於至少分了八成真气去应付沿腿而上的敌劲,威势登时大减。
  徐子陵左掌拍地,改变方向,变得斜冲而上。
  在众人看不清楚的高速中,两人擦身而过。
  毛燥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嘶,整个人往横抛飞,拂尘脱手甩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竟已死去。
  众贼子听到毛燥的一声惨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转头来看,徐子陵趁势大喝一声道:“毛燥已死,降者不杀。”
  战场之上,双方杀的正欢,房见鼎和寇仲一来一回正杀的难解难分,忽然听到毛燥的惨叫和徐子陵的大喝声,心中一急,怒火攻心,寇仲看准时机,挥刀便向房见鼎砍去,房见鼎心里一惊,想要回防已然不及。
  凌厉的刀锋穿胸而过,留下滴滴血水,房见鼎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甘心得仰天倒下。
  寇仲大声呐喊道:“房见鼎死了,降者不杀。”
  流寇们见一会儿之间两大首领便已丧命,哪里还敢再战,仅剩得头领向霸天见状哪里还敢逗留,甩下柳宗道上马便逃“风大,兄弟们,扯呼啦。”
  首领都逃走了,剩下的流寇哪里还敢再留下,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扯呼,流寇彻底败亡


第四章【尘埃落定】
  “杀啊,别让向霸天跑了。”
  “杀啊,杀光这群流寇”“杀啊”很不可思议是吧。如果你以前听到这句话,或许会认为这是一句笑话,或者哪个家伙想不开了,或许会一笑而过,追杀四大流寇之一的寸草不生向霸天,这可能吗?但是这句话现在确确实实发生了。
  四大寇不知死活的前去攻打墙高城厚的飞马牧场,虽然有内奸相助,但是到头来还是全军覆没,负责攻打牧场部队三大首领除了寸草不生向霸天外最后成功逃脱飞马牧场外,其他的两大贼寇首领皆尽将命丧飞马牧场。
  而后一切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飞马牧场得势,乘胜追击,开始了千里追击寸草不生向霸天这件看起来绝对不可思议的痛快旅程。
  向霸天现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自从前面攻打飞马牧场失败后,自己就一直被他们追着打,中途他几次想要找他们拼命,但是狡猾的他们就是不给自己机会单挑,他一停下迎接他的便是一阵密如暴雨的箭雨。
  尤其是徐子陵和寇仲两人,更是可恶,竟然一人一个将毛燥和房见鼎给结束了,虽说大家没有那么深的什么感情,但四大寇怎么说也是一起行动良久,彼此之间一点友情还是有的,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兄弟给杀了,而自己现在却没能够替他们报仇。
  这看起来多么的讽刺!
  现在四大寇死了两人,他向霸天在逃亡,剩下最精明的一个打的什么主意他到现在还没看清楚,但以他对曹应龙的认识,曹应龙十有八九是不会在混流寇了。
  “向霸天,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向霸天,你已经被包围了,投降吧。”
  向霸天这回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他没想到飞马牧场的追兵这么快就追上自己了,看来今天自己要把命留在这里了。
  向霸天心里叹了一口气,但他却毫无害怕之色,虽然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流寇,但说道底,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一个有血有肉有血性的热血男人。
  向霸天毫无惧色的看着追赶而至的飞马牧场众人,此刻的心情异常的沉重,他知道今日自己活命的机率十分渺茫,或者干脆说完全没有活命的机会,除非出现奇迹。
  既然如此,就让自己打开杀戒好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那是赚了,杀三个,那自己已经完全可以含笑九泉了。
  向霸天操起狼牙棒,目光炯炯的看着飞马牧场众人,他以为,自己可以赚回来的幽冥双煞煞十分郁闷,堂堂天下最顶尖的两大高手现在却被人象耍猴一样甩来甩去的,而且自己还毫无反抗之力。
  玄冥被萧策控制着,根本无法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策的拳头一拳一拳的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身上,那沙包一般大的拳头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即使自己内功再怎么深厚也禁不起这样额折磨啊。
  玄幽则更是可怜,他能够活动,萧策良心发现,没有对他进行身体上的控制,但是他比比玄冥更惨,玄冥被钉在那里还看不出来,而他,每次自己一爬起来,萧策就一脚将他踢飞,而且一飞就是几十米。
  偏偏自己和玄冥是几十年的亲兄弟,他还不能丢下玄冥独自开溜,而且天大地大,以萧策如今的功力,他想要找到自己的话,自己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所以,尽管他心里无比无奈,无比郁闷,无比但还是得乖乖的给萧策做活靶子,让他发泄。
  他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萧策没有杀他们两人之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他没有杀心,那么他们两人就一定能够活命,只要让他发泄完怒火就可以了。
  “我让你嚣张,我让你嚣张,竟然敢和我作对。打,打,我籒死你。”
  萧策十分嚣张的一拳再次将玄幽轰出几十米外。
  躲在远处观战的曹应龙已经彻底无语了,他见到了什么,天下最顶尖的高手竟然被萧策当沙包一样的扔来扔去,而且看幽冥双煞的样子,还十分乐意给萧策作沙包,难不成他们两人都是受虐狂,就是需要萧策这样的大力摧残?
  曹应龙有些恶意的如是想到。
  连幽冥双煞这样举世无双的高手对上萧策都是这样的结局,那么,这个天下,还有谁会是的对手吗?
  萧策最后一次将幽冥双煞打到在地,冷冷的问道:“服不服?”
  幽冥双煞这回已经彻底没有脾气了,被萧策这样痛快的教育,就是在有脾性的人业不敢有意见啊,此刻的幽冥双煞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个据说是第一个死在萧策手里的成名高手宇文化及,要是让萧策在继续动手幽冥双煞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结局了。
  “服。服了。萧公子,我们服了。”
  幽冥双煞哪里还敢在打肿脸充胖子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至于将来要不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那是将来的事,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低头服输吧,此刻的幽冥双煞极为听话。
  说实在的,这样折磨两个名震天下的隐世高手,貌似还真的有点过分啊。只是世人远远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只是萧策试验的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越是名声响亮,那么等待他的,是萧策越激烈的“教育”萧策哈哈大笑道:“好。既然你们服了,那么你们就在我手下做事吧,两位前辈没意见吧怎么?玄幽前辈,您老有意见啊有意见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您有意见呢?怎么?您真的有意见啊没有?没有你摇头干什么?哦,您一不小心吃了几瓶摇头丸啊,哎,真是的,摇头丸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能吃几瓶呢?太浪费了,你应该分一些给玄冥前辈的嘛来,玄冥前辈来一点摇头丸吧,很补的,我以自己高尚纯洁的伟大人格发誓,真的。”
  萧策一番话连稍带打,硬是逼迫幽冥双煞吃下了某种不良药丸,还不停的调侃其为摇头丸,让幽冥双煞这对绝世高手彻底无语。
  “邪能.终极瞬身。”
  随着萧策的话,玄冥受控制良久的身体终于恢复自由。
  萧策笑道:“两位前辈真是抱歉,刚才的事情是晚辈的错,晚辈在此给两位赔罪了。鉴于两位前辈十分喜欢吃摇头丸这种大补的糖果,晚辈自作主张,给两位前辈多吃了一点,还望两位前辈见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幽冥双煞再不上道,那他们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事实上他们除了跟随萧策,还有别的选择吗?
  萧策给他们吃的糖果还真是大补啊,以幽冥双煞的人生阅历当然知道这种糖果大概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们要想继续好好的活下去,大概也就只有归附一条路了。
  幽冥双煞有些僵硬的笑道:“公子说笑了,是我们两个老头子有眼无珠,和公子无关,如果公子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想先找个地方疗伤。”
  萧策大方的道:“既然两位前辈身上有伤,怎么能到处奔波呢?走,且随晚辈前往牧场,相信牧场的药材会让两位前辈很快恢复的。”
  幽冥双煞眼中对视一眼,道:“公子有话,幽冥双煞自当遵从,如此,便打扰了。”
  向霸天难以致信的看着穿兄而过的那只长箭,箭头上还带着滴滴血水,箭羽洁白的羽毛直直的插在胸膛上,煞是醒目。
  寇仲笑嘻嘻的说道:“大哥说,用最简单的方法杀死敌人就可以了,手段嘛,都是杀人,没必要在意那么多,所以,能用箭射死你,我又何必和你大战一场浪费体力呢?”
  喧嚣的战场随着四大寇最后的一个首领向霸天的最终倒下而渐渐沉寂下来,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在这场纷乱中,徐子陵和寇仲首次在众人眼中崭露头角,现在飞马牧场所有的人都已经将徐子陵和寇仲看作是牧场的英雄。
  飞马牧场场主的别院现在已经成了萧策预定的女眷的闺所,这里面住的是全都是女眷,商秀洵原本便住在这里,宋玉华也从鲁妙子的后院搬出来住进这里,至于宋玉致和卫贞贞,作为女宾,理所当然的住进这里。
  商秀洵有些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宋玉致和宋玉华同样担心不已,卫贞贞更是站立不稳,所有的女眷都在等待,等待她们的真名天子归来不仅她们几个女眷在等,徐子陵和寇仲也在等,宋鲁和宋师道也在等,飞马牧场所有的战士也都在等,等待他们最后的王者归来


第五章【王者归来】
  当耀眼的太阳渐渐西下,在夕阳的余辉中,在万千云彩的飘浮照耀下,萧策修长的身影终于慢慢的出现在众人眼中,那雄壮有力的身形,那刚劲矫捷的步伐,直到许多年后还被这一群人牢牢的记住。
  当萧策出现的一瞬间,整个飞马牧场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声音久久不停,就连一向自恋的某人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隆重的欢迎自己。
  不过盛情难却,某个自恋无耻的人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大家的热情,萧策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一个表现的绝佳时机,只见某人耍帅的用手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然后肆无顾忌的挥手向大家问好:“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我仅代表飞马牧场全体员工对大家此次的英勇抗战表示衷心的感谢和诚挚的祝福。”
  出乎意料的,对于某人的自以为是,飞马牧场一群头脑简单的傻瓜竟然一个个感动的热泪盈眶,那个激动劲,就差冲下去抱住萧策把他扔到天上狂欢了。
  幽冥双煞和曹应龙慢慢的跟在萧策身后,看见萧策这么受欢迎,那个叫震惊啊,自己愿意活逼迫的主子人缘竟然这么好,那么以这样的资源,将来何愁大业难定?
  萧策大大方方的接受大家的隆重欢迎,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倒是曹应龙和幽冥双煞脸皮比较薄,被数千人当猴子一样的观看,那怕被他们是以看英雄的眼光来看的。
  曹应龙低声的对萧策道:“公子,我们快走吧,他们的眼光好可怕啊。”
  萧策呵呵一笑,他没有想到堂堂四大寇之一的老大竟然是这样一个怕生对此人,竟然会在这种隆重的欢迎仪式上失态,真是难以置信,不过他作为一个体贴下属的好上司,当然不会在意这种小细节。
  萧策微笑道:“好吧,我们走吧。”
  徐子陵和寇仲眼尖,看见萧策回来,高兴的大叫:“大哥,这里,这里。”
  萧策微笑的向徐子陵和寇仲等人走去,这时候商秀洵等人也都已经出来,看见萧策安然回来,一个个都激动不已,她们激动的浑身颤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冲破眼眶,顺着脸颊留下。
  萧策吩咐下人将幽冥双煞带到自己的住处疗伤,曹应龙识趣的随幽冥双煞而去,他可不想被几个女人给杀死,这个时候萧策是属于后庭那几个女眷的。
  萧策快步走到宋玉华身前,一把把泪流满面的佳人搂进怀里,萧策浑然不顾周围人暧昧对此眼神,柔声道:“别哭了,都是大哥不好,让华儿担心了,萧大哥给华儿道歉。”
  宋玉华是个典型的传统女子,在宋鲁等人还在一旁的时候被萧策大胆的搂进怀里,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哪里还敢答话,唯有一个劲的流泪,发泄自己的委屈。
  商秀洵妒忌的看着被萧策搂进怀里的宋玉华,她轻轻的转过身去,不让自己无声的泪水让萧策看见,但是萧策是什么人,让佳人伤心流泪的事他又怎么甘心舍得去做,只是宋阀众人眼下还在周围,而宋玉华怎么说也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第一个妻子,在妻子夺得族人面前却大胆的与其他女子暧昧不清。
  虽说萧策一向大胆之极,这种事情他也做的出来,但是影响毕竟不好,搞不好自己的后宫将来就会起内讧,所以萧策在等待,等他们退出去,对于商秀洵等人,他只能暂时说声抱歉。
  还好老天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宋鲁是个人精,他一看气氛有些不对,自己的另一个侄女宋玉致在一旁和另外两个女子泪眼婆娑的站在一旁,而萧策却只是低声安慰宋玉华一人,他向大家打了一个颜色,几个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没有了电灯泡,萧策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他一把吻住宋玉华夺得柔唇,大嘴一下就覆盖上了宋玉华柔软的樱唇,舌头冲进佳人的牙关就是一番翻江倒海,不断和宋玉华的粉舌纠缠,吸允那里的甘甜津液。
  商秀洵、宋玉致和卫贞贞对于萧策大胆放肆的行为羞红不已,她们三人中卫贞贞已经是妇人,有过和萧策缠绵的经历,此刻被萧策这么一勾,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那一丝欲火顿时被激发出来,不自觉点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商秀洵和宋玉致都是黄花大闺女,但是她们都是大胆之人,再者此刻房间里也没有外人,几人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两人对于萧策和宋玉华的激情表演都是十分的感兴趣,虽然她们两人也有些害羞,但是人多能够壮胆,她们还是睁大眼睛观看免费性教育。
  她们想看,萧策自然不会吝啬,他和宋玉华激动的深吻,舌尖时不时的露出来,看到旁边的两个纯洁女孩脸庞羞红,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未受萧策宠幸的妇人,卫贞贞发出的一阵阵又一阵的呻吟声配合着萧策和宋玉华接吻产生的诱人鼻息,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淫靡之色。
  萧策放开已经满脸通红的宋玉华,轻轻将已经情动不已的卫贞贞拉近怀里,一个动情便吻上她的薄唇,滋滋有声的吸着。
  两人毫无顾忌的接吻,商秀洵和宋玉致看了对方一眼,都能看见深藏在对方眼里的那一丝欲火,她们相互交换了一个颜色,那是女人之间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萧策嘴角微微翘起,对于两个小丫头片子的小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微微一笑,他倒是想看一下,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能够做出什么让他惊讶的事情来。
  萧策二十一世纪,而且他是邪帝,行事作风从不按常理出牌,对于男女之防看的很淡,所以在这后庭,他敢于一吻定风波,不然就刚才几女哭哭啼啼的样子,要让他逐个安慰那还不累死他啊。
  萧策可不想浪费时间,对他而言,嘴巴言语上的安慰还不如肢体上切实的行动来的爽快,果然不出所料,他一吻上宋玉华,房间里就鸦鹊无声了,只剩下几人越来越粗重的鼻息。
  萧策还在试探,他想要知道商秀洵和宋玉致对他的爱到了什么程度,会不会主动出击,看见两人用眼神不断的交流,他也不去打扰她们,他想要知道这两个天之娇女最后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商秀洵和宋玉致的大胆绝对出乎萧策的预料,在他的意料中,这种情况下商秀洵和宋玉致肯定会做出一些事情来为争取自己的幸福,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豪门贵族少女对于爱情的热情和执着,这也让他明白,所谓的名门子女,一旦她们发起情来,一点都不比普通人差,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商秀洵和宋玉致不知何时竟然来到萧策身侧,她们相互看了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脸红红的,也许是人多能壮胆,若是单处,相信她们做不出来,但是现在她们是几个人,又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怕的呢?
  商秀洵和宋玉致一左一右的站在萧策的身侧,将羞红的脑袋靠在萧策的肩头上,鼻尖不断的呼出阵阵因动情而产生的热气,喷在萧策的耳垂边上。
  耳垂是女人全身敏感点之一,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它同样适用。
  萧策的耳垂遭到两个深爱他的女人一左一右的双重夹击,顿时全身一阵颤抖,与他接吻哦大卫贞贞明显感觉到了,由于物理效应,她也跟着一阵颤栗。
  宋玉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亲爱的妹妹竟然不顾她宋阀三小姐的身份,和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洵一样,竞相挑逗着自己的夫君萧策,而萧策此刻怀中竟然还搂着一个女子。
  这个世界彻底乱了,竟然有人如同自己以一般飞蛾扑火,扑向萧策的怀抱,其中竟然还有自己的妹妹,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难道真的要姐妹共侍一夫?
  对于姐妹共侍一夫,宋玉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感,毕竟她是萧策的第一个女人,对于萧策的习性还是最为了解的,知道萧策表面上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其实私下了里就是个色狼,他对于女色有着不同寻常的偏好,对于姐妹花和母女花更是有着不一样的偏好,这点他曾经和自己私下说过。
  宋玉华自从委身萧策那一刻起,就一切以萧策为主,对萧策,她深爱着,相信萧策心中也是如此,她相信自己在萧策心目中的地位是最重的,保证这一点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她就不去多管了。
  宋玉华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而暖阁里,商秀洵和宋玉致为了争取自己的那一份幸福,也各自做着努力,哪怕牺牲她们女儿家的名声【呼唤推荐,召唤收藏、进军前三,只差几十票了,兄弟们加油啊】


第六章【柔情蜜意】
  萧策愣愣地看着商秀洵和宋玉致,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实在没有想到一旦这些贵族女发起情来竟然是如此的恐怖。
  卫贞贞早已离开萧策的怀抱,和宋玉华一样远离战场,两女虽然彼此业已认识,但是毕竟时间比较短,两女的感情还不那么深厚,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作为萧策最早的女人,自然明白萧策的一些性格特点,两人手拉手的离开,躲进一间闺房讨论儿女私情去了。
  萧策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他胸膛上活动的商秀洵,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宋玉致可不是轻易认输之人,和她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宋玉华是自小便受儒家传观念熏陶,知道自己已是人妻,与萧策的苟合是违社会公德的,搞不好就是奸夫淫妇,要浸猪笼的,如果不是萧策离经判道,自己又深爱着他,而萧策又是那么的深爱自己,也许宋玉华是不会追随萧策的。
  宋玉致则是另一番风景,从她不学女红学武功就可以看出一二,对她而言,萧策不仅仅是她的姐夫,更是她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英雄,是她认可的夫君。
  宋玉华不会去争取自己的幸福,所以她任由家族安排婚姻,远嫁四川独尊堡,结果就是虚度年华,苦守空床三四年,在寂寞孤独中度过自己的青春年华,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她的一辈子或许就是这样度过。
  所幸天见可怜,萧策横空出世,让宋玉华这个可怜人儿碰上了萧策这个永远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花间邪帝,两人成就一番良好佳缘,夫妻双宿双飞,羡煞旁人。
  而宋玉致有自己的姐姐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在前面,那里哈还敢任由家族安排自己的婚姻,碰上了萧策,而且她自己也认可了,那么她就要自己去争取自己的这一份幸福。
  宋玉致放下自己的大小姐架子,来飞马牧场的一路上不断的缠着萧策,就是想让萧策不要忘记自己,对自己有一个良好的印象,不然就萧策那副色狼样,没准一转眼就已经把自己忘了。
  其实这一点宋玉致倒是误会萧策了,虽然萧策有诸般不是,诚然,他对女色有着非同一般的偏好,但是对于女人,他永远都是怜香惜玉的,只要那个女人让萧策对她有感觉,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感,萧策也不会忘记。
  宋玉致羞红的小脸已经羞得快要滴出水来,她情潮已动,此刻的她心中也在犹豫,要不要就此打住,还是豁出去,拼命相信萧策一把,把自己交给萧策。
  商秀洵同样如此,她也是在紧要关头徘徊,谁都说不准这一把能不能赌,如果她赌对了,下半生自己的幸福就有保障了。而一旦如此赌错了,那么等待自己的,也许就是和娘一样的痛苦结局了。
  赌不赌,这是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的问题。
  萧策看见两女满脸通红的靠在自己的胸膛和肩膀上,眼睛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时而迷离,时而痛苦,时而又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萧策搞得莫明其妙,不知道这两个贵族女在玩什么。
  良久之后,商秀洵像是回过神来,她深情的望着萧策,浓浓的深眸望着萧策道:“萧公子,我能相信你吗?”
  这话很有深意啊。
  萧策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商秀洵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答非所问的道:“你看华儿和贞贞幸福吗?”
  这话看似没有回答商秀洵的问题,实际上却是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
  商秀洵自然明白萧策话中隐藏的寓意,她的俏脸难以察觉的闪过一丝羞红之色,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或者说是女儿家都梦想的那一丝柔情。
  商秀洵靠在萧策的胸膛上,声音微不可闻的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萧策嘿嘿一笑,上次因为自己就想把商秀洵给吃下,可是有鲁妙子那个混蛋拦着,自己没有成功,这回,自己一定不能放过自己心中的佳人。
  萧策不易察觉的将商秀洵轻轻搂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躯,他柔声道:“秀洵,难道大哥的心思你还感觉不到吗?自从第一次见到秀洵起,大哥的心思就已经被秀洵勾走了,大哥喜欢秀洵,大哥爱秀洵,秀洵爱大哥吗?”
  商秀洵自从继任飞马牧场的场主以来,就一直在打理飞马牧场庞大的家业之中度过,到她这样的年纪,难免思春,而萧策正好在关键时刻出现,年少英俊,风流潇洒的他当然是少女怀春的理想对象。
  遇见萧策,在加上萧策之前的一些传闻,商秀洵这个崇拜偶像的追星女在和萧策的一番见面后很快便陷入萧策编织的柔情中,不能自拔。
  此刻更听闻萧策自己的心声,商秀洵更是情动不已,恨不得立即就把自己交给萧策。
  商秀洵泣不成声,呜咽道:“爱。秀洵爱死大哥了,大哥答应秀洵,不要丢下秀洵,秀洵不要再当飞马牧场的主人了,秀洵累了,大哥帮帮秀洵好吗?”
  这是试探还是心声,萧策无从得知,但是萧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虽然他也有一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在有些事情上他还是很开明的,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超级存在。
  自己的女人,有才华的尽管去帮自己,难道打天下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不成,二十一世纪还那么多女强人呢?不说远的,就是几十年后出现武则天那也是照亮天际的一颗明月啊。
  事实证明,女人并不比男人差,甚至在某些领域作的可能比男人还要出色,所以对于商秀洵的请求,萧策并没有答应,于原则,萧策知道既然商秀洵这么多年能够打理好飞马牧场,自然有她的长处,萧策不想破坏这种规则,于私情,商秀洵是自己的妻子,他不想让商秀洵以为自己是贪图飞马牧场才接近她的。
  萧策淡淡的回绝道:“不用,飞马牧场还是你自己打理吧,大哥知道秀洵很累,想要好好的休息,但是飞马牧场既然已经在秀洵手里多年,还是秀洵自己管理吧,大哥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有时间来管理飞马牧场,你的意思大哥明白,只是飞马牧场是你祖上传下的,还是在你们手中传下去比较好。”
  商秀洵感动的一塌糊涂,只能趴在萧策怀里无言的哭泣宋玉致有些妒忌的看着在萧策怀里哭泣的商秀洵,她暗道:不行,绝对不能在这么沉默下去,既然商秀洵都已经出手了,自己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轻轻的拉了拉萧策的衣袖,转移了萧策的注意力,那一双充满灵气扩大双眸深深的望着萧策,诉说着她的那满腔情思,只是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想到这里,宋玉致不禁有些气馁,又很是紧张。
  她因为想要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没有想到越是这样,她就越是紧张,最后她竟然满脸通红,羞的她就要哭泣。
  所幸萧策没有让他太过难堪,他将宋玉致往边上一拉,宋玉致便被他搂进怀里,怀中的商秀洵知趣的将自己往边上挪了挪,让宋玉致有足够的空间,来感受萧策宽阔安全的胸膛。
  萧策见到此景,心下对商秀洵更是欢喜,他将两女紧紧的搂住,柔声道:“致致,别当心,大哥爱你,以后你和华儿一样,就住在飞马牧场好了,至于宋阀,你就不用回去了,天刀那里我会去说的,你不用担心。”
  有萧策这句话,宋玉还担心什么呢?
  她知道自己今生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了,因为她已经找到自己一生的依靠了,而且还是一个坚强的依靠,一个让所有人都放心的依靠。
  靠在萧策怀中的商秀洵和宋玉致不经意间相互对视一眼,顿时羞红不已,她们都已经看出对方眼中的那一丝情欲之火,也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那一丝打算。
  打铁要乘热,现在良辰美景当头,而且与萧策刚刚表白完,正是情浓之时,乘此机会将自己交给萧策,正好成就一番美事。
  这样,自己就再没有遗憾了,也就不用害怕以后会发生什么危害到自己地位的事情了,依萧策的性子,谁知道今后她们还会有多少个姐妹?抢先注册,先到先得,这总不会有错的。
  屋内,羞红的两女如是想到,怀抱两美的萧策浑然不知自己曾几何时竟然已经沦为商标了,在美女眼中,自己居然是商标,抢先注册,先行注册,好处多多,永久有效


第七章【龙凤合鸣】
  夜已冷,窗外的寒风轻吹,吹动枝头的树叶沙沙作响。微风透过门缝吹进房间,带来丝丝凉意,但是屋内的三人却丝毫没有冷寂之感。
  宽敞的大床上,不时摇晃着,透过细细的蚊帐,可以看到里面的一男儿女正在宽衣解带,男女之间即使只是解个衣裳却也是搞的床位震动,可见他们是何等的急色。
  萧策仰躺在床上,基本上不动,商秀洵和宋玉致为了迎合萧策,使出自己各自的本领不断的讨好萧策,这对看起来十分要好的姐妹在龙床之上终于显示出女儿家的强烈占有感。
  哪怕是最要好的姐妹,也都是自私的,在她们看来,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那么唯一拴住萧策的办法就是将自己交给萧策,这两个女人都是聪明之辈,她们想得更远,他们想要的不仅是萧策的心,还要萧策的儿子。
  如果自己成功受孕,母以子贵,那么在未来萧策的后宫中自己害怕什么呢?
  两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如是想到。
  萧策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这种问题上去,这种女儿家的心思又岂是他这种大男人能够想的到的,所以对于商秀洵和宋玉致的做法,萧策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去深究,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想要用房中术伺候自己,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躺着享受就是,何苦想太多。
  商秀洵妩媚的对萧策一笑,那千娇百媚的笑容差点将萧策的魂给勾走,赤裸裸的美人娇躯给人以无限联想,让萧策的欲火瞬间沸腾,有一种立即将商秀洵压在身下狠狠蹂蠊的冲动,但是思考再三,他还是忍住了。
  商秀洵得意的对宋玉致一笑,对于自己成功勾住萧策的魂魄感到异常骄傲,宋玉致也不答话,而是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回应商秀洵的挑衅。
  宋玉致的芊芊玉手轻轻滑过萧策的胸膛,指尖在萧策的胸膛之上不断的划着圆圈,柔嫩的指尖慢慢的滑过他的胸膛,滑过他的小腹,在萧策的胯下的敏感点停了下来。
  萧策觉得这个世界快疯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宋玉致么,虽然他知道宋玉致胆子很大,但也没有这样大胆吧。
  哦,神啊,这是怎么了!
  当宋玉致的之间滑过自己的胸膛之时,那种纾纾麻麻的感觉让自己差点跳起来搂住宋玉致狠狠亲几下,萧策舒服的大声呻吟出来,他用自己的行动来给宋玉致以鼓励。
  宋玉致挑衅的看了商秀洵一眼,意思是怎么样?商秀洵又怎么会轻易被宋玉致的给击败,再说就样认输她也不甘心,况且游戏才刚开始,哪有就认输的?
  商秀洵丝毫不理会宋玉致的挑衅,商秀洵的玉手扶过萧策的背,指尖在萧策的穴位轻轻的按摩,萧策舒服的大叫,现在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两个美人是要在房术上一比高下了。
  这种机会可不多啊,机会稍纵而逝,萧策当然不会放过,两个美人既然要比试,反正享受总是他,他又何必浪费呢?
  “秀洵,在2用力点,对,就是这样,对,哦,舒服。”
  萧策很懂得享受,他适时的提点商秀洵的力道,力求让自己得到最高级的享受。
  商秀洵自己很少给人按摩过,这种按摩之术乃是她的母亲传给她的,乃是增加房中乐事而用的,她自学成之后还未用过,也就运气好,碰上了两大小姐当台对阵,要把别人比下去,商秀洵才动用自己的绝学。
  但是毕竟没有真刀真枪的实干过,所以商秀洵的指法深浅有些问题,但是有萧策这个一代享受宗师在这里,加上商秀洵又是聪明绝顶之辈,所以在萧策的提点下,商秀洵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不足,让萧策这个糜烂的贵族的到最舒服的享受。
  宋玉致坐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萧策的魂就要被商秀洵给勾走了,那她压下商秀洵的计划不就破产了吗?
  思考再三,宋玉致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她的芊芊玉手慢慢滑过萧策的小腹,滑到那神秘的男人禁区,犹豫再三,宋玉致还是把心一横,用玉手将萧策的昂扬给包围了。
  “呼。”
  萧策的心一跳,他的心差点跳出来,意外,实在是太意外了。
  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人不幻想自己的妻子给以最完美的享受,但是真正能够实现的,没有几个。而萧策也不只一次幻想过让宋玉华给自己吹箫,但是每次看到她温柔的样子,萧策的话到嘴边总是忍不住变味。
  而现在,两个女子的正强好胜却让他意外的享受到了男人梦寐以求的享受怎能不叫人舒心。
  萧策舒服的呼声是宋玉致继续努力的动力,只要让萧策舒服,宋玉致什么事都愿意去做。此刻的宋玉致已经将萧策看的比什么都重。
  芊芊玉手还在活动,萧策的昂扬在宋玉致的手中变得越来越火热,那滚烫的温度让宋玉致心里直打颤,但是她还是以极大的毅力忍耐住了。
  小手顺着那昂扬不断的上下活动,美人对方玉手就是不一样,萧策虽然以前在地球之时也没有少享受过这种待遇,但是环境不一样,那时是二十一世纪,一切都已经十分开放。但是现在是隋朝,是在古代,有一个深爱你的女子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你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萧策感受到的不但是美人玉手上带来的享受,更多的是那情深意重,虽然宋玉致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毕竟她是第一次,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那么的舒服。但是这种服务本来就是心里上的享受远远大于生理上的舒爽,所以萧策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背上是商秀洵高明的按摩,腹下是宋玉致不懈的服务,萧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如果天天过着这样的日子,那么,只有登上九五皇位了。此时此刻,萧策终于明白为什么隋炀帝的感受了。
  有美人如此,哪怕风险再大,这皇位也值得自己去博弈啊。
  萧策简直就是一个非人类,宋玉致这样努力的帮他服务,可是萧策貌似还是没有一点要泻身的意思,宋玉致的玉手已经非常疲惫,可是为了不让商秀洵轻视,她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为萧策服务。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妒忌好胜之心一旦起来,平时看来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也都变得理所当然,宋玉致见如此还是不能让萧策泻身,她把心一横,俯下身来,檀口包裹住了萧策的火热。
  天啊。萧策就要跳起来了,宋玉致在做什么啊,她竟然真的帮自己吹箫?
  萧策只感觉自己的昂扬迅速的进入了一个温软舒适的环境,那里的柔软让他留恋往返,恨不得一辈子就一直留在那里。
  萧策不是一个无情之人,相反,他恰恰是一个多情公子,见到宋玉致如此费力,他那里还舍得美人再这样辛苦,放开景观,腰间一麻,滚滚浊流涌出,呛了美人一身。
  萧策惜花之人自然不会让宋玉致和商秀洵再辛苦,他一个翻身,就把宋玉致和商秀洵压在身下,一个火热对此进军,昂扬便进入了一个舒爽的环境红烛高照,被浪翻滚。
  房间里不时传来商秀洵的呻吟声和宋玉致的惊呼声,以及,某个男人的粗喘声,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卷


第八章【战后建军】
  战火飞扬的时刻终于过去,飞马牧场终于又再次迎来了自己宁静的夜晚。然而在这宁静的夜里,飞马牧场的后面的场主闺房却是一片风雨之声。
  如果你仔细倾听,就会听到里面不时的传来几声女子在某种情况下特有的叫声,那诱人的呻吟声就像是发情的猫儿的叫春,令人魂陷其中,不能自拔。
  萧策一夜风流,自然神清气爽,看着熟睡中的两女,萧策不禁一阵怜惜,此时此刻他不禁有些疑惑两女昨晚是怎样承受住自己的无欲所求的。
  想到这里,萧策不禁想起了他离开现代社会时风头正盛的某男星和一个据说是清纯玉女的明星以及两位姐妹组合的旖旎故事,他们玩一夜情居然都会出问题,就是不知道后来事情怎么样了,想到这里,萧策不禁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自己的晨起来的邪帝大人嘴角挂起意一丝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知道此刻的邪帝大人在想些什么?
  商秀洵一觉醒来就看见萧策懒散的躺在那里,嘴角还挂着一丝坏笑,不知道又在想哪个美女?商秀洵虽然不是一般女子,但别忘记了,她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吃醋,就会妒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现象了。
  商秀洵毫不客气的伸出她的芊芊玉手揪住萧策的耳朵,软语道:“夫君,又在想哪个美女啊。”
  献策一阵坏笑,也不管商秀洵的威胁,就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住商秀洵的酥胸,轻轻一阵挑逗,嘿嘿一声道:“相公在想我家的小娘子啊。”
  商秀洵不堪挑逗,一阵气喘吁吁,就满脸通红,媚眼如丝的看着献策,那充满挑逗意味的眼神让献策一阵失神,差点就把持不住。
  萧策哪里还管什么青天白日,此时此刻欲火上来,没有什么比发泄欲火更重要,献策一把就将商秀洵压在身下,长枪轻挑,一枪就直冲营地,一枪便战遍天下。
  卧房里再次想起了那令人心颤的呻吟声,大战的号角再次吹起,两人不顾精力的连场大战,却把一旁熟睡的宋玉致给惊醒了。
  宋玉致以一直就在熟睡,昨晚她为了讨好献策,不顾形象的用自己最贴心的服务让萧策舒舒服服的享受,而回报就是萧策后来全部的欲火绝大部分都发泄在她身上了,也让她对萧策的战斗力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对于为什么萧策为什么会去拈花惹草有有一个良好的解释。
  那就是萧策的战斗力太强了,一夜连战两女丝毫不见疲态,这也让两个天之娇女不得不承认萧策确实有本钱去拈花惹草,三妻四妾。
  战场之上没有仁慈之说,萧策和商秀洵的战争很快便殃及池鱼,商秀洵不堪重战,不一会儿便缴投降,那么,萧策的目标,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一旁观战良久的宋玉致身上。
  一早起来萧策和两女就是一番大战,那其中的旖旎风情自然不足为外人道,只有局中人己知道了。
  大战后有很多事情要做,自然不可能每天都在风花雪月中度过,因此一番亲热过后的萧策和商秀洵和宋玉致早早的起来的前往大厅商议大战过后的重建工作。
  飞马牧场的议事厅中,萧策和商秀洵依老规矩,毫不客气的客气的坐在主座上,其下,飞马牧场的二执事柳宗道等牧场中人以及宋阀众人。
  柳宗道道:“场主,因为四大寇的严重侵扰,目前我飞马牧场受损之处良多,许多地方已经毁于战火,需要重建。”
  商秀洵点点头道:“恩,飞马牧场经过战乱,没有损坏是不可能的,战后重建工作就交给柳执事你了,相信柳执事一定能够圆满完成的。”
  柳宗道大声保证道:“场主放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保证将牧场恢复原样。”
  萧策插言道:“这还不够,最好抓紧时间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它完成,而且要比原来做的更好,既然已经毁于战火,那么桙火重生之后怎么能够还滞留于原来,应该有所长进才对。”
  “是,属下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圆满完成任务,请场主和萧公子放心。”
  对于萧策的话,柳宗道急忙记下,虽说萧策现在还不是名正言顺的飞马牧场之主,但是这只是时间问题,现在飞马牧场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这个萧公子是商场主的夫婿,他们只是没有举行一个婚礼而已。
  萧策对于柳宗道的识趣很满意,他淡淡的笑道:“对了,那个大执事哪里去了?”
  柳宗道恭声道:“回公子的话,自从那日牧场大执事被判牧场,打开城门后就不见踪影,属下曾经派人四下寻找,但是至今没有消息。”
  “失踪了?”
  萧策玩味的笑了笑,却不再在这个话题下功夫,他淡淡的笑道:“既然商震已经失踪,那么他被判牧场的事情就不要追究了,免的人心不安,恩对外就声称商震在牧场保卫战中已经战死身亡了,至于商震死后留下的空缺,我看柳执事对牧场衷心耿耿,而且能力也不差,不若就由柳执事继任大执事职位,不知秀洵以为如何?”
  商秀洵宛耳一笑道:“夫君既然已经有了计较,妾身又怎么会有意见,柳执事,从即日起,你就是我飞马牧场的大执事了,你先下去指导牧场重建工作吧。”
  听见萧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提拔为梦想已久的大执事之位,柳宗道对萧策更是刮目相看,他知道自己这回发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临了,直觉告诉他只要牢牢的抓住萧策这根大树,也许一跃成为人上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柳宗道高兴的应道:“是,属下告退。”
  临去前他感激的看了萧策一眼,萧策明白他的意思,淡淡的对他点点头。
  接下了就是一些乏味的牧场内部安排,在原有的基础上他们做了一些调整,因为萧策的重视,加强了牧场骑兵的分量。
  萧策对于其他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兴趣,虽说原来他也是争霸过来的,但是基本上他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因为原来那个世界上他有一个好军师,所以很多事情他都是交给军师完成的,现在嘛,军师还没有找到,那他只有自己辛苦一点了。
  萧策笑道:“小仲,你不是想要做将军吗?这回你的表现很好,大哥很满意,现在就让你独领一军如何,敢要吗?”
  独领一军,寇仲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这可是自己梦想已久的啊,现在终于能够实现了,他高兴的大声道:“大哥放心,你要你肯给,小弟就敢领。一定把它打造成独霸天下的骑兵之最。”
  萧策虎目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好,你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大哥相信你的能力,通过这次的事情大家对你的能力也应该认可,既然如此,大哥就将一军的兵力交给你,名为少帅军,希望你好好把握,不要辜负了自己的志望,也不要辜负大哥的期望。小陵,你帮小仲一把,就为少帅军副帅。”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丝情谊,两人激动的对萧策道:“大哥放心,我们一定辜负大哥的期望的,来日少帅军定将名动天下。”
  经过整合,萧策结合后世骑兵中的一些设备和制度,最重要的就是萧策创造性的发明出了马镫,这使得骑兵的战斗力提高了不止一倍,要知道几百年后成吉思汗就是凭借这项发明纵横九州,横扫欧亚的,现在嘛,这项版权归属萧策,那么未来横扫天下的帝王,自然也变成极度无耻的某人了。
  当然目前这项发明还处于保密阶段,仅仅双龙所在的少帅军知道而已,就连宋阀众人也不知道。开玩笑,萧策现在还没有正式问鼎天下,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力量这种危险的蠢事他怎么会去做!况且还是宋阀这种当世大阀,天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义?
  最后飞马牧场的军队实行正规化处理,整合后的牧场骑兵分为三大军九大队,其中一军三大队,一大队一万人,共计九万人。分别为萧策和商秀洵掌控的近卫军,双龙掌控的少帅军和骆方掌控的原飞马牧场骑兵,更名龙腾军。
  没有人知道,日后横扫天下的齐王大军就是在这如花大地上慢慢成长起来的


第九章【临行准备】
  不知不觉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之间又过了一周。飞马牧场在萧策的领导下也日渐壮大起来。有萧策这样一个千年之后的野心家在这里,飞马牧场的骑兵以翻倍的速度成长着。
  萧策根据后世的一些经验,再加上鲁妙子这个天下第一巧匠,马鞍,马凳,铠甲,弓箭,这些骑兵需要的东西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三大骑兵军团,少帅军,近卫军,龙腾军也各自建立起来。
  其中少帅军和龙腾军是轻骑兵军团,而萧策和商秀洵掌握的近卫军则是重骑兵军团,就这样,日后纵横天下的齐王骑兵大军渐渐初具雏形。
  宋阀众人因为此行来中原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早已离开牧场返回岭南,但是宋玉致就留在了飞马牧场,当然理由还是很充分的,离开姐姐这么久,姐妹两人感情深厚,当然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叙离别之情,但是实情如何就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了。
  曹应龙被萧策安排进了近卫军,萧策是一个甩手掌柜,而商秀洵又是飞马牧场的场主,有大把的事情在等待她处理,自然不可能每天呆在军营训练骑兵。所以曹应龙就辛苦了,有能有才的曹应龙自然能者多劳,作为近卫军的副帅来训练全军,每天早起晚归,日子过得是想当辛苦,但是有了目标之后曹应龙一点也没有觉得辛苦,相反他觉得日子过得挺充足的。
  而幽冥双煞则被萧策安排进了飞马牧场后院鲁妙子所在的安乐居,幽冥双煞和鲁妙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形同知己,双方对对方的才学所倾倒,自然惺惺相惜,如此倒也了却萧策一庄心事,幽冥双煞也作为牧场的守护神生活在牧场,只是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只有核心的几人知道。
  徐子陵和寇仲这段日子过得是满滋润的,白天他们训练少帅军,晚上他们就被萧策拉到刘鲁妙子的安乐居跟鲁妙子和幽冥双煞学习各种本领,在加上萧策托名的向雨田徒弟,可以说现在江湖上背景最大的人就是成长中的双龙了。
  这日,萧策又来到鲁妙子的安乐居串门,因为上一辈的关系商秀洵和鲁妙子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萧策作为商秀洵的夫君和鲁妙子的挚友理所当然的充当起调停者这个具有挑战意义的重任。
  “死老头子,在干什么呢?”
  萧策还没进门就先嚷嚷起来了。
  躲在屋内进行某项重大研究的鲁妙子一听这话立即大叫道:“小子,有点礼貌行不,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不是?”
  萧策嘿嘿一笑,“行了,老头子,我还不知道你那一套,叫你老头子那是给你面子,说明咱们关系好啊,别人想让我叫我还不叫呢?”
  鲁妙子算是怕了萧策,笑道:“你这个小子,嘴巴总是那么尖,算我说不过你,说吧,来老头子这里又有什么事情?”
  萧策故作委屈道:“死老头子,你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来你这里都是有事一样,没事就不能来你这里看看啊,那好,既然你不欢迎,我这就走。”
  说罢,萧策作势便要离开。
  鲁妙子对萧策算是已经彻底没有脾气了,做人做到萧策这种境界也算是古今少有了。他好言好语道歉道:“是,是,是,都是我老头子的错,小子你来老头子这里串门老头子当然欢迎了,怎么会不欢迎呢?坐吧,也不知道雨田是怎么教你的?”
  萧策嘿嘿一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师尊怎么教我的这是他的问题,你就不用管了,怎么样?我拿两个弟弟在你这里学的还可以吧。”
  说起双龙,鲁妙子顿时高兴起来,道:“还真别说,你那两个兄弟真的是两块璞玉啊,一说就通,而且能够举一反三,天赋之高简直闻所未闻,称为千古奇才也不为过。”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兄弟,我萧某人的兄弟怎么着也是天下顶尖的人物啊。”
  某人丝毫不脸红大言不惭的道。
  鲁妙子一听这话立即拿起板砖砸萧策,“去死,那是老夫调教有方,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成长的那么快,如果日后他们成才那也是老夫的功劳,没有你小子半分力量。”
  萧策毫不让步,他侧身躲过,甩手就将板砖捡起来砸向鲁妙子,“靠!老家伙,你记清楚,双龙是我发现的,他的成才当然也是我这个大哥的功劳。你吗?免强算上一份。”
  幸亏鲁妙子也不是常人,他马上就躲过了板砖,笑道:“行了,小子,说吧,这回又有什么事?”
  闹够了的两人慢慢的坐在了一起,萧策想了想道:“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趟,也许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牧场嘛你就帮忙看一下。”
  “怎么?公子要走?”
  刚刚运功完毕回来的幽冥双煞听见萧策要离开,惊讶的问道。
  萧策点点头道:“没错,这些天我已经把牧场整顿了一下,相信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什么战争。独尊堡欺人太甚,为了玉华,我要去一趟四川,会会这个武林判官。”
  也是,以萧策的性格能够忍耐这么久没有动静也算是难为他了,要不是飞马牧场需要整顿,或许小额早就去解决独尊堡了。
  听见萧策要去独尊堡,幽冥双煞的脸色神色不变,如今他们已经易主,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再说当初他们答应帮解晖杀萧策也不过是欠解晖一个人情而已,现在那个人情他们既然已经还了,也就不再和独尊堡有什么联系,萧策见幽冥双煞没有反对,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幽冥双煞有意见,如今他们是自己的下属,要是他们有意见到时候就不太好处理了。
  鲁妙子想了想,道:“小子,你要去四川没问题,天大地大现在你最大,完全可以走的,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早点回来,牧场方面有我和幽冥二老在完全不用担心。”
  幽冥双煞道:“公子放心,有我们在,决不会让牧场受到外敌的侵犯的。”
  萧策点点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离开鲁妙子点安乐居后萧策又去了一趟军营交代了双龙和曹应龙几句,然后萧策就回到商秀洵的那幢房子,那里,等待他的,将是临行前最残酷的一关


第十章【煞星西行】
  夜冷星稀,明月高悬。又是一个明亮的夜晚。
  飞马牧场的后院中此刻却是一片喧嚣之声,当萧策说出自己将要离开牧场前往四川之时,这几个平时看起来文静优雅的女子顿时像变了一个人般,说变就变,丝毫没有给萧策准备的时间就是一顿暴打,可怜的某人还有口难辩,只能任由这几个女子欺凌。
  萧策真的没有想到女人一旦发起狠来会是那么的恐怖,在他的印象中,宋玉华一直是一个温柔贤淑的传统妇女,而卫贞贞和也是和宋玉华一般的女子,但是她点境遇更加的悲惨而已。
  至于其他的几个女人,傅君倬他不熟悉不好说,毕竟他和傅君倬只是一夕之欢,彼此也不太熟悉,那夜欢好之后她就离开中原回到高丽,自己负她在先只能以后找机会补偿。
  商秀洵和宋玉致的性子那不用说,十足火爆的性子,平时自己压着还好,但是一旦碰到她们反对或者是某些和她们意愿相背的事,那她们的反对力量是十分强大的,尤其是商秀洵,用现代社会来衡量,那她就是女强人啊。
  她是一个拥有自己独立公司集团的总裁啊,常年累月的实干让她有一种自然而然的领袖气质,不同于卫贞贞的唯命是从,她是拥有自己独立意见的女强人。而且在碰到宋玉致后,两人性格相近,更是迅速结成同盟。
  虽说在对萧策的感情方面几人都是十分的非常爱萧策,甚至她们都可以为了萧策牺牲自己的一切,乃至于自己的生命,但是商秀洵之所以与众不同也就在于她有自己的见解,因此萧策最为头疼的人还是商秀洵,只要摆平商秀洵,他就能摆平其他的一切女人。
  萧策轻手轻脚的溜进众女的卧室,因为萧策明天要离开的消息早已通过众人的口目传遍整个飞马牧场,虽然萧策交代的狠很清楚,不要泄露出去,但是人民是崇拜偶像的。萧策作为飞马牧场的精神象征,现在居然要离开飞马牧场,这种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的住飞马牧场上上下下那么多人。
  因此,很自然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就都知道萧策要在明天离开牧场了,商秀洵又不是聋子傻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有人向她报告了,所以在知道这件事后,商秀洵就联合了其他的三个姐妹,静静的在房间里等待萧策的光临,她相信策一定会来找她们的。
  萧策心情忐忑的进入商秀洵的房间,在去找其他女人没有找到之后他就知道大家都在一起了,所以,虽然他不想面对,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向萧策这样的人上之人,他更是有一种自傲的心里。
  在自己的后宫中,自己一定是天,你可以尊重她们,可以宠爱她们,可以给她们一切她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有一点必须明确保证的,那就是自己一定是天,绝对不允许女人骑到自己的头上。
  真的说起来,这其实也是萧策大男人心里的一种表现,但是就是这样才能确保自己的威信和江山社稷的永固,不然万一几十年后自己一旦驾崩或者踏碎虚空那么后宫还不乱套了?
  萧策目前还不想让自己的王朝成为武则天演绎历史的舞台,所以,他还是要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而努力的。
  推开房门,萧策;就见到了令他难忘的一幕,四个女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各自端着一壶茶,看见萧策进来,卫贞贞非常配合的起身,把位置让给萧策。
  萧策一把拉过卫贞贞,把她楼进怀里,哈哈大笑道:“还是我的宝贝贞儿疼我啊,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然而回答萧策却是一片寂静之声,四个女人静的出奇,竟然没有一个回答他,就连爬在在怀里的卫贞贞也出奇的没有回答,这让萧策感到一阵尴尬,只能讪讪的自我笑了笑。
  寂静,还是一片寂静。
  一切貌似真的安静下来,竟然真的再也没有声音。没有人开口说话,没有人搭理萧策,萧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只能听见自己尴尬的喘气声和众女柔弱的呼吸声。
  这一刻,她们是那么的和谐。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流动。
  这一刻,唯一,唯一不和谐的是,某个男人在一旁耍猴似的想要逗众女发笑,但是十分遗憾的是他的努力没有任何回报。
  萧策有点气馁了,也有点生气了,他想要一走了之,但是又实在是割舍不下,只能最后一次干笑道:“华儿?贞贞?秀洵?致致?你们这是怎么了?说嘛,谁欺负你们了,告诉夫君,夫君帮你们报仇去。”
  还好,还好。这次总算有人回答他了,萧策的心总算微微放了下来,有人理他总比没有人说话强多了。
  商秀洵恨声道:“自己干过什么事情你自己了解。我想,就不用我们姐妹多说了吧。”
  萧策讪笑道:“秀洵,这是说得那里话,我做过什么了我,值得你们这样群起而攻之?”
  商秀洵却不再看萧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萧策知道自己要是不把商秀洵摆平,明天是难以离开了,他嘿嘿一声奸笑,放下卫贞贞便向商秀洵走去,一个箭步便来到商秀洵身前,在她反映过来之前把她搂进怀里。
  商秀洵还没有反映过来就已经羊入虎口,对于某人的无赖手法,她也只能报以苦笑。
  商秀洵故作生气道:“无赖,快方手,不然我生气了啊。”
  萧策将商秀洵这个首领搂进怀里,哪里会轻易放开她,他嘿嘿以一声道:“不放,除非你答应不再生气,我就放开你。”
  商秀洵眼珠子一转,脆声道:“好啦,不在生气啦,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呢?还不放开我。”
  萧策看了商秀洵两眼,发现她真的没有生气后才讪笑着放开商秀洵,哪里想到他一放开商秀洵,等待他的就是一顿暴打。
  “姐妹们,大家打啊,打死这个负心汉。”
  随着商秀洵的高喊,四个姐妹很是配合的将拳头砸向萧策,可怜这几人都是萧策的心肝宝贝,萧策还不能还手,可怜的某人只能抱起脑袋迎接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场嘻笑怒骂,一段离前狂欢,今夜,注定无眠飞马牧场如此,远在四川策划这场阴谋的几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萧策等人是在欢爱中无眠,而解晖等人,却是在担惊受怕中等待漫长的黑夜过去


第六卷【煞星西行】


第一章【踏步仙神】
  萧策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决定去四川会一会那名声在外的武林判官,他就不会脱脱拉拉,因此一大早他就辞别众人往四川赶去。
  当然萧策不会笨到自己在走路前去,开玩笑,飞马牧场那么多牧马自己要远行没有代步的工具怎么行?
  骑着一匹商秀洵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优秀战马,萧策优哉游哉点上路了。
  离开牧场后萧策反而不着急了,因为此行他出来就没打算那么早返回牧场,萧策有野心,他此行不仅仅是要解决四川独尊堡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进长安看一看,去见一见那传说中的暴君隋炀帝。
  没有几个人知道萧策和隋炀帝的关系,如果萧策不是自己去揭露的话没有会了解萧策的身世,想到不不久之后就能见到传说中的那个人,萧策的心微微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如何利用他最后的余晖来为自己服务。
  凉风习习,吹来微微有一些凉意,萧策弃马独行,行走在乡村小道上,沐浴在这千年前的历史氛围中,萧策的心竟然有些颤栗。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个月了,当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剩下的,就是深深的凄凉。
  在这个时代,自己没有熟悉的身影,没有自己熟悉的电脑,没有自己的熟悉的汽车,也没有自己熟悉的萧策有一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凉风习习,正是多愁善感的时候,自己也有一些受外界环境影响的迹象了。
  但是萧策并不想刻意去找回那霸气,去找回自己曾经的凌云壮志,去找回自己豪气冲天的快感。
  萧策也是人,他不是神,无论他有多强,他依旧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又何必刻意去压制他呢?
  思乡,在这个多愁善感的季节。
  修心,萧策的心慢慢的沉沦,隐隐有突破帝境的邪帝正处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一关上。
  帝境和仙神境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境界,迈入帝境巅峰之后萧策就一直在修心,修为越是精进萧策就越是小心翼翼,到了这一步,就不是简单的功力提升问题,而是境界提升的问题了。
  萧策记得师尊向雨田曾经说过无数的前辈高手就是到了这最后一步不能很好的把握而无法突破甚至在强行突破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修心,修心,看似简单,但是其中却包含了多少了辛酸。修行忌杀生,多行不善之举迟早会陷入天罚劫难,而萧策的师尊正是这样告诫萧策的。可惜萧策这样的邪帝以前却没少杀生,所以萧策现在有一些担心自己究竟能不能够成功度过自己的心劫。
  帝境高手如果能够平安度过自己的心劫,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成功跨越帝境的限制迈入仙神境界了,从此以后海阔天高任你翱翔。
  如果你通不过,那么也恭喜你,你为后人做了一个良好的榜样,后人在迈向这一步是也许会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家伙在作突破时就是这样挂掉的。
  太阳升上了正天,四周鸟语花香,空山灵寂。
  一队鸟儿,在似是静止了的蓝天上悠悠飞过。
  在这刹那,萧策似像捕捉到大自然某种亘久长存的奥理,只是无法具体描述出来。
  萧策心中一片平和,灵明清澈,他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里,不想移动半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策才回味过来,这一刻,如果有人看到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此刻的萧策身上竟然泛起微微的圣洁光芒,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堂堂的邪帝,名副其实点杀人魔王,竟然成功突破帝境,踏步仙神!
  不经意间,也许只是一个小插曲,萧策就迈入了自己梦想已久的仙神境界。看样子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萧策心情数舒爽,大步朝天的骑马狂奔向前而去。
  狂奔了一会,至少走了七、八里.萧策才放缓马步,打量四下形势。
  一看之下萧策有些痛苦,这里前不见人,后不见村,想找个人问路都不成。咦!那是甚么?蓦地,萧策看到山下有烟火升起,顿时欢喜。他向山去狂奔哦而去,岂知那看来不远的地方,到黄昏时才能到达,原来是一座小村庄。
  炊烟在其中一间屋子的瓦顶上升起,显是有人生火造饭。
  转眼来到村口,见到只有三十来户人家,屋舍稀落。却是悄无声息,毫无鸡鸣狗吠的正常情景。
  萧策大感不妥,这种诡异的场景让他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条村家家户户门扉紧闭,看来村民早因战事逃往别处,那间有烟火升起的村庄,可能是给路过的人借用来生火造饭,不管如何,刚刚踏步仙神的邪帝大人那是心情舒爽,决定进去看一看。
  举步入村,只见炊烟升起处,是村中最大的一座屋宇,分前后两进,还有个天井,但门窗紧闭.透出神秘的味道,亦不闻任何声息。
  萧策大叫道:“有人吗?”
  连唤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来到屋前,萧策伸脚一撑,屋门应脚而开。
  跨过门槛,进入厅堂,只见一应家俱器皿俱在,只是布满尘埃,墙角结了蛛网,显是荒弃了有好一段日子。
  萧策不由心中奇怪,穿过天井,往后宅走去,才发觉屋内空无一人,只不知谁在厨房燃点起了炉灶,形成炊烟的景象,而此时馀烟已弱,快要熄灭。
  这样一副场景不能不让邪帝生疑,只是饥肠辘辘,此时天色已暗沉下来,萧策懒人一个,自然不会再去换地方,他展开灵觉搜索了一遍屋子,心下了然,也不去想太多,只是找不到半粒谷米和麦。
  凡村庄必有果林,萧策决定去采些美果充饥,这里床被俱全,今晚决定就在此过夜。
  房屋后面有片很大的坟地,大半都是新坟,看来这村的人并没有离开.只是因染了疫症一类的病死了,这让萧策有有些凄然。
  萧策找到一只大公鸡,把大公鸡拿到天井处置。
  待填饱肚子时,忽地翻起风来,萧策心下一笑,这种地方还真的有一些不干净,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传说中的阴鬼。
  天大地大,萧策一惊见识过太多的奇事。刚刚踏步仙神的邪帝大人那是放心大胆的躺下就睡。
  半夜里,萧策猛然惊醒过来。
  骇然坐起时,蹄声轰传,填满屋外的空间


第二章【沉鱼落雁】
  萧策骇然起身,仔细倾听,发现是一队队骑兵的声音,声音有些遥远,但是在萧策耳中却是那么的清晰。只是这种荒郊野岭怎么会有一大队骑兵来这里,萧策不由心中奇怪。
  有了好奇心想要听下来就比较困难了,萧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打扰他休息也是一个大大的罪状。既然已经睡醒,萧策索性不再睡觉,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打扰伟大的邪帝大人睡觉。
  隐隐的,两军交战产生的喧嚣声传入萧策的耳中,其中夹杂着妇女的反抗声和小孩脆弱点哭泣声。乱,太乱了,萧策有些不高兴的想到,最好这群打扰他休息的家伙在他赶到之前离开,不然他不能保证自己会让这群家伙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泅过了一道溪流,萧策展开身法,翻过一座小山,直奔坡顶,来到一处山头,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往北的官道上,布满隋兵,人人盔甲不整,旌旗歪斜,显然是撤退的败军。堕在队尾处是无数的骡车,因载重的关系.与大队甩脱开来,像高龄的老人般苦苦支撑这段路程。
  萧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大队,堕尾的马车上传来一阵男人的狞笑声,接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着鲜血被抛了下车,“蓬!”
  的一声掉在泥路上,一动不动,显已死了。
  驾车的隋兵大笑道:“老张你真行,道是第三个了。”
  “邪能寂灭。”
  伴随着一声冷语,忽地一阵冷风吹过,那刚在车上奸杀了无辜民女的贼兵疑惑的抬起身来,但是等待他的却是一阵冰冷的阴风。那群作了兽行的隋兵连惨号都来不及,颈骨折断,倒飞落车,当场毙命。
  阴风吹过,鸟灭人绝。
  当然,萧策控制了自己的力道,迈入仙神之后这招寂灭的威力已经翻倍的增长,一个控制不好可是会误杀好人的,呵呵,萧策现在可不想胡乱杀生。
  萧策缓缓的走向马车,拉起帷帐,幸好,里面除了隋兵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女人,不然萧策的灵魂可是会不安的。
  解决了这么一批垃圾,萧策的心变得更加冰冷,他缓缓的往平原走去。
  只见下方平原处,有两支人马正鏖战不休。
  一方是近万隋兵,另一方却是清一色穿着青色劲装的大汉,人数只是隋兵的四分之一,但见人人武功不俗.队形完整,把隋兵冲得支离破碎,难以发挥人多势众的优点。
  在平原另一端的一座小丘上,显是青衣武士的指挥所在,众驻着几队人马,正以红、蓝、黄三色灯号指挥青衣武士的移动进退。
  萧策冷冷的看着交战的双方,眼中寒光闪闪,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恍若死神一般,但看起来偏偏又是那么的善良,善良的微笑,死神的镰刀。
  熟悉萧策的人应该都已经猜到,萧策动怒了,这群人死定了。
  萧策缓缓的向两军走去,动作潇洒飘逸,他的心中既然已经做下决定,就不会手软。
  一个隋军将领看见萧策向他走来,大喝道:“你是何人,战场重地,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本将不客气。”
  萧策微微露齿一笑,笑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啊,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来人,将他拿下。”
  隋将大喝道。
  “呵呵”伴随着一阵轻笑,随手一扬,霎时间狂风大作,场面顿时大乱。
  此时在平原半里许外另一端的山丘高处,近二百名青衣武士布成阵势,以强弓劲箭.紧护着中心处一名长发垂肩的白衣美女。
  美女每发出一道命令,负责打灯号的三名手下便挥动绑在长竿顶的叁色灯笼,指挥战场上己方武士的攻守进退。
  美女身后一排站了四个人,只看他们的神态气度,便知均是高手.分别是浓须矮子、铁塔般的巨汉、身穿儒服的男子和一位容颜丑陋的中年健妇。
  长发美女柔声道:“奇怪!为何敌人东南角处竟隐见乱状,谁会来援助我们呢?”
  后面四人极目望去,却丝毫不觉异样。
  长发美女美目深注道:“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我也是从对方旗号的挥动看出了端倪,若是乱势扩大,我们便要好好利用,不但可解开重围,还可有机会获胜呢。”
  儒服男子眼中射出景慕神色,恭敬道:“小姐学究天人,精通兵法.更且目光如炬,确是能人所不能。”
  丑妇道:“照我看若真有援兵赶来,我们该先行突围再谋反击,小姐千金之体,实不用以身犯险。”
  她一开腔,其他人立即为她有如夜枭嘶鸣的难听声音大皱眉头。
  但她的话却得到浓须矮子的支持,同意道:“李公派我们来保护小姐时,曾有言万事以小姐安危为重。”
  长发美女秀丽无匹的玉容闪过不悦之色,但语气声线仍是那么温柔婉转,淡淡道:“我身为统帅,临危时怎可只顾自身,况且兵败如山倒,我若抵不住秦叔宝这支精锐隋师,给他攻入扶春,再要取回就难比登天了。”
  话音才下,东南角刚好起火。
  长发美女立即从敌阵的微妙变化感到对方真个出现混乱。
  要知东南角正是敌方将帅的战场指挥部,牵一发而动全身,非若其他地方之纵有突变而不关痛痒。
  长发美女仍以那副闲雅优悠的俏模样,发出了以东南角为首要目标,全面反攻的命令。
  身后四人掣出兵器,拥着长发美女登上牵来的战马,二百多人驰下小丘,与两队各千人的战士,投入战场去,与敌军展开全面的决战。
  萧策轻松的解决了刚才的那群军队,不过却没有杀死他们,只是暂时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而已,萧策虽然不是神人,但是他还是惜才的,哪怕那人最大恶极,但是只要他有一分用武之地,萧策也会择量录取。
  反正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穿了,萧策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而已。
  刚才的那一番动作顿时让他发现这名隋将是个人才,而这支军队更是精兵中的精兵,虽然无法与上次扬州碰到的那些精锐相比,但是萧策相信他们的差距绝对不会太大。
  自然而然的,萧策将目光打在了这支军队身上。
  萧策微微笑道:“这位将军,如何?只要你归顺于我,我可以不计较今晚你打扰我睡觉的罪过,而且保证你的这支精兵以后大有用武之地。”
  隋将目光炯炯的盯着萧策,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策依旧微笑:“你有的选择吗?”
  秦叔宝低下头,思考良久,道:“好。如果你答应帮我杀了对面的那只军队,以后善待我这些弟兄,我秦叔宝就把命交给你。”
  “将军,不要啊。”
  “将军,不值得啊。”
  周围的隋兵纷纷嚷道,他们虽然不能行动,但是嘴巴还是动的,见秦叔宝答应萧策的要求,顿时嚷道。
  秦叔宝!秦琼秦叔宝!
  萧策心中一惊,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他微笑道:“好。我答应你,恕我冒昧,不知秦兄为何要在下帮你把对面那只军队给杀了?当然,如果秦兄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秦叔宝愤怒道:“瓦岗寨设计杀死大帅,我必须为大帅报仇。”
  原来河南十二道招讨使张须陀已经被瓦岗寨给杀死了,这可不是一个什么令人满意的消息,如此说来大隋王朝的灭国速度岂不是又要加快了,萧策有些不高兴。
  张须陀可以说是大隋王朝最后的救命稻草,撑起大隋王朝最后的半边天,现在连他都已经死了,那么岂不是让大隋失去半壁江山,瓦岗寨看来是铁了心和自己作对了,那就不要怪萧某人心狠了。
  “你放心,他们今天没有一人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说完刷的一声萧策便消失不见,吓得一群人面无人色,那是人类的速度吗?
  “美女,你好啊,今夜明月高悬,风清气爽,本公子想找你聊聊天,吹吹曲,如何?”
  异常突兀的,一个淡淡的潇洒的身影出现在沈落雁身前,懒洋洋的调侃道。


第三章【调戏美人】
  隋军方面因为萧策这个煞星的出现而陷入险境,正在和隋军作战的瓦岗军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丝毫犹豫的,瓦岗军的统帅军师沈落雁下令全面进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淡淡的潇洒的身影异常突兀的出现在沈落雁身前,懒洋洋的调侃道:“美女,你好啊。看今夜明月高悬,风清气爽。本公子辗转难眠,想找个人说说话。既然美女你也不想睡觉,不如就陪本公子聊聊天,吹吹曲,如何?”
  瓦岗军方面大恐,萧策的出现实在是太过诡异了,竟然无声无息的就一下子出现在沈落雁身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站在沈落雁身前,那危险程度不亚于一颗定时炸弹啊。
  万一萧策是刺客他们已经不敢想象了。
  萧策实在是太大胆了,竟然敢调戏有名的“蛇蝎美人”沈落雁,瓦岗军方面当然不可能轻易罢休。
  “大胆,你是何人?如此无礼,竟敢和沈军师如此说话!军营重地,休得擅闯,还不快快退下,否则定然叫你生死两难。”
  看见献策调戏美人军师,站在沈落雁后面的几人可不答应了,尤其是那个身穿儒服的男子,见献策如此无礼,当即威胁道。
  他是李密的独子李天凡,自从李密发达之后他作为李密的独子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步步高升,此番作为沈落雁的副手来指挥这场战争,锻炼自己的能力。
  虽然他也知道沈落雁是有婚约的,是军师徐世绩的未婚妻,而且沈落雁心如蛇蝎,有“蛇蝎美人”之称。但是美丽的女人总是让人沉醉的,不管她属不属于自己,因此见到萧策调戏沈落雁,李天凡自认不凡的站出来斥责萧策。
  端打的是英雄救美的俗套戏,只是貌似他的运气和眼光不是很好,不知道有一些人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哪怕言语上的不敬,也肯能为自己找来杀身之祸。
  萧策微笑道:“美人儿,看来你的家教不怎么样吗?主人说话,下边的小狗竟然也跳出来狂吠,实在是太没有教养了,不如就由本公子替你管教管教如何?”
  说完萧策也不管沈落雁同意不同意,闪电般的轻轻的一挥手,速度极快,让人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动作。李天凡只觉的一阵清风吹过,忽然间他感觉自己有些寒冷,接着就是一声颤栗,然后就仰天倒下,再无声息。
  “少主!”
  看到李天凡倒下,站在李天凡身边的几人惊恐非常,急忙扶住李天凡,其中的一人伸手在李天凡的鼻子尖微微一触,忽然他的身体一颤,因为李天凡已经没有呼吸了。
  “好大胆,竟敢杀死少主,杀啊。”
  另外三人疯狂的杀向萧策,李密唯一的亲子就这样死在大家面前,他们都知道自己只怕难以活命了,因此此刻他们格外的拼命,希望能够杀死萧策替少主报仇,以赢得李密的原谅。
  萧策邪邪一笑,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有太多的跳踉小丑,他们的存在简直就是在浪费国家的粮食,你说是吗,美人儿?”
  毫无疑问,等待他们的,是和那个儒服男子一样的结局,没有丝毫的不同。
  四人全部死光了,剩下的,就是萧策和沈落雁,远远看去,小山头之上,两个年轻男女相互紧紧的依靠在一起,还真的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谈笑之间杀人于无形,这需要怎样的境界?
  美人军师已经彻底傻眼了,这名男子到底是谁?
  对于少主和三名保镖的死沈落雁很是不满,却又没有丝毫办法。虽然她自己对于他们的存在也不满意,但是外人这样当着她的面肆意屠戮自己的主上和手下,身为一军统帅沈落雁不能不有所表示,她沉声道:“阁下到底是谁?不知和我瓦岗可有过节?”
  萧策很大方的道:“在下萧策,或许美人儿你听过我的大名。至于和翟让的过节嘛恩应该没有。”
  “哦?你就是最近名声大燥的那个萧策?”
  沈落雁明亮的双眸在萧策英俊的脸颊上打亮了一圈,仿佛忘记了萧策刚刚才杀死自己的几个属下,娇笑道:“阁下就是那个杀死宇文化及,刺杀尉迟胜,一人力抗千军万马,大战幽冥双煞,解困飞马牧场的新一代人王萧策?”
  萧策微微一笑,摆出一个自然为最潇洒的POSS,笑道:“如假包换。”
  美人军师沈落雁突然寒声道:“既然你和我瓦岗无冤无仇,为和肆意杀戮我瓦岗人士?”
  献策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我和大龙头翟让没有过节,但是不代表我和瓦岗就没有过节。”
  “什么意思?”
  沈落雁已经隐隐猜到原因了,但是她还是不死心,追问道。
  萧策也摆出一副有问必答的老好人模样,非常配合的答道:“以前我和瓦岗是没有任何过节的,但是几分钟以以前我们刚刚结下了一个梁子。听说翟让那个白痴刚刚封李密为蒲山公,让他独领一军?”
  沈落雁脸色阴晴不定,她实在是想不出密公什么时候和萧策结下了梁子,听到萧策如此问,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新闻,沈落雁想了想,道:“没错,大海寺之战密公运筹帷幄,大败“河南道十二郡招讨大使”张须陀,张须陀中计身死,大龙头因为密公立此大功而封他为蒲山公,掌管蒲山公一军。”
  萧策嘿嘿一笑道:“那就没错了,谁叫他将张须陀给杀死了呢?你可知道现在大隋王朝良将本就不多,给李密这么一折腾,那本就不多的良将又去了一半,你你让杨广拿什么维持他的江山?李密实在是该死!”
  沈落雁貌似想到了什么,她惊疑道:“萧公子是朝廷中人?”
  萧策摇摇头道:“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将来嘛,那就不好说了,好了,美人儿,看你的样子身份应该不低吧,告诉我你叫什么?”
  沈落雁展颜一笑道:“奴家沈落雁,公子可要记住了。”
  沈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客,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确是罕有的美人儿。最难得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能使任何男子因生出爱慕之心而自惭形秽。
  现在她在萧策面前露齿一笑,那其中的万种风情,当真有颠倒众生之能。
  萧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过沈落雁的脸颊,调戏道:“雁儿,现在你是要自己和夫君走呢?还是让夫君牵着你走呢?”
  沈落雁出奇的没有阻止萧策的抚摸,只是明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难明的欣赏之色,她娇嗔道:“夫君,你坏!没看见雁儿现在这么劳累吗?你舍得让雁儿自己走吗?”
  萧策哈哈大笑,伸手接过沈落雁的芊芊玉手,一把将她抱起,调笑道:“雁儿,走了,随夫君回家去。”
  说完萧策刷的一下,腾空而起,凌空踏步而行,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那些打扰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邪能寂灭”冰冷的话语决定了他们不可反抗的命运。
  还在交战的瓦岗军蒲山公方面军立即觉得一阵阴风吹来,接着他们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然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沈落雁埋首萧策胸前,对于他肆意屠戮蒲山公军的行为不闻不问,她只顾享受这难得的一次旅行,萧策在她的面前杀死了密公唯一的儿子,她知道自己今生已经无法在密公那里效命了,只是除了密公,还有谁会让自己一介女流施展权谋呢?
  看来要想一展自己的抱负,自己今生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谁让自己不是男儿身呢?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最终结局会如何,但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萧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看着萧策英俊刚毅的面庞,沈落雁一阵沉迷


第四章【一笑而过】
  萧策抱着沈落雁,轻踏凌云,一路上到也很是轻松,只是温香软玉在怀,令他难免一阵神思旖念,幸好他的意志够坚定,没有当场作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来。
  沈落雁呆呆的看着一路潇洒而行的萧策,痴迷的看着他,那仿佛情人一般充满爱恋的目光足以让任何人沉沦,哪怕再是石头心肠看到沈落雁这么痴情的样子只怕也会百炼钢化绕指柔,只是十分奇怪的是一向迷恋花丛的萧策这会居然无动于衷。
  真不知道他是欲擒故纵呢还是真的没有任何兴趣?
  一路无语,萧策就这样抱着沈落雁潇洒的踏空而行,两人在天空中翩翩而行,衣袂飘飘,煞是好看,远远望去,真的犹如神仙眷侣一般。
  不一会儿,萧策便带着沈落雁回到秦叔宝的地方,秦叔宝等人见到萧策带着敌军最大的头目也是杀害张元帅的最大元凶来到,当即怒目而视,恨不得当场将她杀了为张元帅报仇。
  沈落雁见到这种场景也是一阵后怕,幸亏有萧策在她身边,而她知道萧策是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的,否则只怕她真的会当场晕过去。
  毕竟,她们所属的是不同的两个阵营,而且还有深仇大恨。
  秦叔宝看见萧策将沈落雁放下,当即激动的跑过来大叫道:“主公,就是她,就是这婆娘设计将张元帅害死的,请主公将她交与属下发落,属下要为元帅报仇。”
  几个隋军士兵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有不杀死沈落雁誓不罢休之势。
  沈落雁娇声道:“两军交战,哪里有什么仁慈可言,大海寺之战前,密公有言,说“须陀勇而无谋,兵又骤胜,既骄且狠,可一战而擒。但其旗下叁将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却是难得将材,不想今日一见,小女子甚是失望。”
  秦叔宝一听此言,怒发冲冠,大喝道:“沈婆娘你休得教狡辩,要不是你设计陷害张元帅,元帅又岂会中计身亡,你是害死元帅的凶手,今日我要为元帅报仇,兄弟们,杀啊,杀死这个害死元帅的凶手。”
  隋军众人听见秦叔宝的命令,当即举起兵器,冲上来就要将沈落雁一刀两断。
  沈落雁吓得急忙躲在萧策身后,瑟瑟发抖,那副可怜的样子让人狠不下心来,萧策明明知道沈落雁是在演习,可是他却忍不住要去为她出头。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军师怎么能错过?
  萧策跨前一步,大喝一声道:“住手!”
  声音洪亮,遥震九天。
  隋军看见萧策发怒,当即不敢妄动,萧策的本事他们都有目共睹,况且不久之前他们就被萧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而且已经发誓效忠萧策,萧策自然就是他们的主帅,主帅发怒,他们这些小兵把那里还敢放肆,一个个的立即放下手里的兵器,一动不动。
  沈落雁看见大发神威的样子,更是痴迷了,那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萧策,眼中的柔情堪堪将一向无往不利的邪帝吓得立即躲开。
  萧策大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想要造反啊?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啊!一个个的不好好去读书,考取功名,玩什么参军游戏,当兵那么好玩啊!啊!
  当兵就当兵吧,可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啊!衣服脏兮兮的,一个个精神萎靡,哪里还有一点精锐的样子,当兵那也是熊兵,告诉你们,我萧策的兵那全是当世之精锐,想当初老子和尉迟胜那厮叫板的时候,那叫一个精锐啊。
  可是看看你们啊,衣服死了爹娘似的,一点精神也没有,这叫什么垃圾?啊!都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完了之后每人交一篇思想检讨上来,谁要是没交嘿嘿”萧策威胁性的几声奸笑,吓得一群隋军心跳加快,有几个心里承受能力较差的,当场就晕过去,差点爆发心脏病而亡。
  “主公,不要啊。”
  “主公,我们错了,不要罚我们写思想检讨啊。”
  “主公,俺大字不认识几个,你让俺怎么写啊。”
  萧策大吼一声道:“干嘛啊》还要讨价还价啊,那好,每人回去之后再抄三遍《孙子兵法》谁要是没抄,军法处置怎么,还不去面壁思过,是不是惩罚太轻了,那好跑什么啊,这群小兔崽子,逃跑比什么都快,有作逃兵的潜质啊。”
  沈落雁在一旁看到目瞪口呆,瞪大双眼,嘴巴张的大大的,足以吞下一个大鸡蛋。萧策嘿嘿一声,双手快速的抚过沈落雁的脸颊,在她反映过来前迅速离开。
  沈落雁大发娇嗔道:“死人。你这个色狼,老是占人家便宜。”
  萧策嘿嘿笑道:“哪里?哪里?我看看,我哪里占你便宜了,嘿嘿。”
  沈落雁抛给萧策一个媚眼,嗔道:“坏家伙,你杀死李天凡把人家弄到身边就是给你占便宜啊。”
  那叫一个妩媚啊,秦叔宝当即转过身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没看到,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叔宝,叔宝。”
  萧策看见秦叔宝背过身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当即感到奇怪,叫唤道。
  “啊!没看到,没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秦叔宝条件性的反射道。
  “哈哈”秦叔宝这副可爱的模样让萧策和沈落雁两人当即大笑。
  秦叔宝茫然的看着萧策和沈落雁两人,却不知道他们为何发笑。
  良久,萧策束容道:“好了,说正事,叔宝,这是沈落雁,落雁,这是秦叔宝,想必你们以前也都认识,叔宝,以后落雁就是你的主母,落雁,叔宝是我手下大将,以前的恩恩怨怨,战争永远没有对错之分,况且我已经杀死李密独子李天凡为张元帅报仇。你们都是我手下的人才,希望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将以前的恩恩远远一笑而过,来大家共饮一杯,从此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来,让我们一笑泯恩愁,以后同心共进,打造一个大大的天下。”
  萧策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三只酒杯,为大家满上。
  萧策真的是一个杰出的演说家,实在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短短的几句话就让秦叔宝放下心中的仇恨,秦叔宝举杯道:“主母,以前叔宝多有得罪,还请主母原谅则个。”
  沈落雁大有深意的看了萧策一眼,对他自作主张把自己列为主母却是没有任何异议,相反对此她还很得意,她娇声道:“秦将军客气了,只是秦将军要给妾身作证,日后如果某人始乱终弃的话,还望秦将军能够出来说句公道话。”
  “主公,属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秦叔宝哪里敢答话,主公始乱终弃?天啊,这种天家的事情他可不想参合,连忙落荒而逃。
  “咳咳”正在饮酒的某人听到沈落雁的话激动的将酒吐了出来,因为太急了竟然喝呛着了


第五章【暗潮汹涌】
  月影西移,星现。又是新的一天。
  十里长亭,送别之景。
  萧策整容对秦叔宝道:“叔宝,一路小心,到了牧场之后就和秀洵说是我让你去的,她会把你安排好的,还有”萧策耳语一阵声音很细,低不可闻。
  萧策回头,乐呵呵的抱着沈落雁,亲昵的亲吻她的额头,软语道:“雁儿,你是要和我一起走呢还是和叔宝一路?”
  萧策此行的目的可不是谈情说爱的,碰上沈落雁交战秦叔宝纯属意外,不过既然自己已经收服秦叔宝手上的那只精锐隋军,而且因为意外杀死李密之子李天凡而迫使奇才俏军师沈落雁追随自己,这绝对是此行的意外收获。
  但是既然已经有了收获,就应该把果实牢牢留住,因为飞马牧场下半年在萧策的手上完成了一次大的整顿,现在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也正是需要兵马的时候,所以萧策一大早就和秦叔宝说了自己的想法,让秦叔宝领军前往飞往牧场。
  秦叔宝是张须陀手下大将,历史表明,秦琼那绝对是一个天才将领啊,虽然萧策史书没有读的多透,但是看看历史剧《隋唐英雄传》十八路诸侯反隋,秦琼那也是其中赫赫有名的一位啊。
  出于自己的认可和历史上秦叔宝的名声,萧策还是很放心秦叔宝的,还有就是张须陀手下三大将,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这三人也都是历史上留下辉煌一笔的大将。
  每当想起这些,萧策就热血沸腾,隋唐,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激动的年代,战火纷飞,英雄四起。现在萧策手下已经有了历史上留下姓名的第一个英雄人物,萧策的野心立即暴涨。既然已经手下秦叔宝了,那么另外两个,就不要错过了。
  李世民那混帐讲话从来不算数,隋末唐初的开国元勋被他和儿子杀了个干干净净,实在是太不人道了,萧策大义凛然的想到:“为了历史不再重演,为了让那些名将元勋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李世民一定要干掉。”
  让秦叔宝领军返回牧场,一方面可以保护牧场的安全,另一方面以秦叔宝的智慧,正好可以教教双龙那两个小子,顺便如果鲁妙子那个死老头子看的上的话,还可以让秦叔宝和鲁妙子学学兵法之类的东西,反正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放着鲁妙子这么个宝藏不用,那实在是对不起苍天,对不起后土,对不起鲁妙子,对不起师尊,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看书的众位书友。
  沈落雁看见萧策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奇异的微笑,娇嗔道:“坏蛋,又在想哪个女孩子啊,看你一脸坏笑的样子,肯定没有好事情。”
  萧策嘿嘿一声奸笑,咸猪手悄悄伸进沈大美人的衣裳,在那秀丽山川里崎岖前进,肌肤相亲间传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笑道:“我的沈大美人,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未来伟大的夫君呢?”
  沈落雁伸手抓住萧策的色手,笑道:“不要乱叫哦,落雁可是有未婚夫的,什么时候你登基为皇在说吧,现在,你给我老实一点。”
  萧策嘿嘿一声道:“登基为皇,那还不简单,你就等着吧。嘿嘿说真的,你怎么想,是要和我一路前去四川还是和书包一路回到牧场?”
  沈落雁仔细想了想,如果她去飞马牧场的话,无庸置疑,她现在就得面对萧策那几个夫人,尤其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洵,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随萧策去四川,正好可以用这一路的时间来和他好好相处,增进一下两人之间的感情,最起码她也要了解萧策。
  沈落雁是一个聪明人,否则她也不会在李密手下担当一面大帅了,而且她对事业看到很重,和商秀洵一样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这就注定两人会有一番较量的,但是现在却不是对决的最好时机。
  既然心里认可萧策,剩下的,就是认识萧策,了解萧策,进入他的内心世界,成为他的红颜知己,牢牢的抓住萧策的心。
  沈落雁呵呵一声娇笑道:“当然是和你一起了,夫唱妇随嘛。怎么?我未来伟大皇帝陛下,夫君大人,你不会不想让我追随在你的身边吧,怕我打扰你游戏花丛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萧策这么个聪明的人碰上沈落雁,还真是事实上沈落雁的猜测不能说全不对,但是也有那么一丝意思在里面。
  他尴尬的笑了笑:“瞎说什么呢?你未来伟大的夫君会是这种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往四川是去找独尊堡的麻烦的,你一介女流,到时候我怕会照顾不过来。”
  萧策半真半假的道。
  沈落雁是什么人,那里被萧策这种简单的理由所骗倒,她故作委屈的道:“不想让人家跟在身边就明说嘛。还说什么听我的意见,虚伪。”
  “咳咳”萧策尴尬的干咳两声,不得不说,沈落雁的嘴巴真的是太犀利了,萧策哑口无言,尴尬的道:“好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沈落雁像一个大胜仗的将年一般开心,得意的看了萧策一眼,去收拾行装。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倒是十分的开心,但是四川方面,情况就不那么令人满意了。
  萧策离开飞马牧场前往四川找独尊堡的晦气,萧策自己又不隐讳,不出几天就搞得天下皆知,萧策这个武林新兴崛起的耀眼星星千里迢迢前往四川,显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弄不好就是一番大战,江湖中人最怕什么,最怕没有新闻,江湖寂寞。
  最不怕什么,不怕热闹。对于他们而言,最好天天大战连连,这样他们就有吹嘘的资本,就是江湖中的老资格,就是武林星宿。
  伴随萧策前往四川,武林人士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纷纷前往四川,皇帝不急太监急,小额都还没有到达四川,可是那些江湖中就是比萧策还要积极,早早的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一时间,前往四川的船家爆满,倒也让运输业发了一笔横财。
  当初密谋阴害宋缺的几人现在是悄无声息,他们已经彻底怕了,萧策的战斗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凭借他们自己的力量显然已经无法克制萧策,喜欢玩半吊子阴谋的几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设计,力求将萧策解决在前往四川的路上,几个白痴自以为想到了应对萧策最佳的方法,纷纷拿出自己的力量等待萧策入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策真的会入网吗?还是说,还有令一张网在等待他们,世事如棋局,诡异多变,谁又说的准呢?


第六章【美人帮主】
  萧策西行,带动天下一片暗潮汹涌,无数江湖人士为了见萧策这个新兴崛起的武林新秀一面而不惜万里之遥,源源不断不辞辛劳的从九州大地赶往四川成都。
  尤其是一些年轻人,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他们却有一颗火热的心,萧策的崛起完全符合他们冲动冒险热血飞扬的心性,萧策不但年轻英俊,而且一身武功独步天下,初出茅庐就打败武林新秀高手宇文化及,而后更是不顾千重万险,于千军万马之中刺杀扬州总管尉迟胜而好不变色,不但成功将维持胜打成重伤,而且自己安然而退。
  而后萧策更是如神话一般,在飞马牧场中大显神威,大战几十年前的一代宗师幽冥双煞,和他的两个兄弟徐子陵、寇仲一起,解救牧场之围,歼灭危害一方,臭名昭著的四大寇,现在更是气势汹汹,直奔西蜀而去,其意更是不言而谕。
  然而这些英雄事迹固然不凡,但是这却不是那些年轻江湖高手们茶前饭后的最佳谈资,英雄美人,这是自古不变得话题。最让他们关心和注意的是萧策的风流生活。
  萧策貌似自出道开始就和美女扯上关系,而且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停止过,看他出道第一战就是因为宋玉华险遭凌辱而含愤出手,而后大战江都更是和江都第一美女“肉包子西施”缠绵悱恻,再在其后的初战幽冥双煞是为了解救罗刹美女傅君倬,而飞马牧场牧场之战更是将他的人气顶上巅峰,大败幽冥双煞,得到美人场主商秀洵的亲睐。
  “艾,兄弟,听说了吗?江湖新秀新星萧策已经离开飞马牧场前往四川了啊。”
  某城的一家客栈内,一个靠窗的普通座位上几个年轻的江湖儿女正在讨论萧策的行踪。
  其中一个矮矮的男子不屑的看了说话的那家伙一眼,高声道:“且!你那算什么信息,全地球人都知道。告诉你,我这里可有萧少的最新消息。”
  因为萧策年轻而又武功高强,所以江湖上那些崇拜萧策的年轻人就尊称萧策为萧少,而这也刮起一股崇拜偶像的流行风,逢人便称X少,并且这股流行风越演越烈,渐渐有席卷天下之势。
  同桌的一个清秀小美女娇声道:“三师哥,你就别调人胃口了,说吧,萧少又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那个矮矮的男子见到本门的宝贝小师妹发怒,当然不敢藏着咽着不说,要知道小师妹可是萧少的疯狂粉丝,萧少对她而言,那就是衣食父母,精神来源,他那里敢隐瞒不说。
  他神神秘密的压低声音道:“江湖上有名的俏军师沈落雁你们知道吗?”
  最初说话的那个男子见到三师哥无缘无故的不讲萧少而去讲俏军师,虽然暗自有些奇怪但还是十分配合的道:“知道啊,谁不知道她啊,瓦岗军蒲山公麾下第一蛇蝎美女军师啊。”
  矮矮男子低声道:“你们知道吗?就在前几天,沈落雁那蛇蝎美人率军和隋军交战,因为打扰了萧少睡觉,结果萧少打发神威,一举解决双方,现在隋军将领秦叔宝已经宣布效忠萧少了,并且前往飞马牧场驻扎。
  而大战的另一个方面,蒲山公这回是损失惨重啊,李密的独子李天凡因为对萧少不敬被萧少送进坟墓,而美人军师现在也已经被萧少收入后宫,视为禁脔了。
  为此,蒲山公李密大为恼火,他当天听到消息就昏迷不醒,醒来后发誓和萧少势不两立,已经派出兵马前往四川了。”
  “嘿嘿,可惜了,又一个美人被萧少收入后宫了。萧少真不愧是我辈英雄儿女的典范啊,看他泡妞的速度,那简直就是神速啊,而且萧少是坚持质量和数量并重啊,老三,你可要学着点啊。”
  旁边的又一名男子嘿嘿奸笑道。
  三师哥看了大堂的食客一眼,炫耀般的嘿嘿一声道:“知道吗?不仅是李密这回会出手对付萧少,而且据说扬州总管维持胜也已经派人入蜀,上次他在萧少手下吃了一个大亏,我看他是不服气的很啊,这回发誓是要一举解决萧少。看来这回川蜀大地热闹了。”
  波大无脑的花痴小师妹一听这话,立即担心的道:“啊!那萧公子岂不是很危险?我一定要找到萧公子,告诉他别去四川了,不然这么多势力联手对付他,他会没命的。”
  “唉呦,我的姑奶奶,你下手轻点,很疼的。”
  这家客栈的一个包厢内,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叫喊声,萧策十分不满的抗议道:“沈落雁,我警告你,不许你无缘无故就出手,不然我和你没完。”
  美人军师沈落雁却是毫不理会萧策的抗议之声,依旧我行我素,她的如洋葱的芊细指准确无比的出手,抓住萧策的耳朵就是一阵旋转,寒声道:“说,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人家小姑娘了。是不是趁我不注意东西时候向人家抛媚眼啊。”
  女人真的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原来萧策怎么也看不来沈落雁有女暴君的潜质,现在一相处他才知道,她一吃起醋来,那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更加恐怖。女强人都是很恐怖的,在彻底征服她们之前,你是要忍受非人折磨的。
  萧策讪笑道:“嘿嘿,雁儿,你要我解释几遍你才相信呢?你看,这一路上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我可是时时刻刻陪伴在你身边的啊,就算我想勾搭人家小姑娘那也没有时间啊。”
  沈落雁一听此言,当即翻脸,冷语寒声道:“怎么?听你的意思,你还真的想把人家小姑娘给收进后宫啊。”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这话果然不假,萧策又一次在上面在了一个跟头,看见沈落雁有变脸的趋势,哪里还敢瞎侃,连忙道歉。
  且不说萧策和沈落雁两人在这里的打情骂俏,单是外面,就已经是闹翻天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派势力鲜明的敌对势力已经打了起来,而且越打越烈,渐渐有控制不住的趋势,大堂的普通食客哪里还敢在吃下去,纷纷结帐离开。
  而那些江湖人士,就很好的发挥了咱国人爱看热闹的传统习惯,一个个的站在一边或者三五成群陈群结对的围在一旁,貌似很喜欢看热闹。
  “陈二,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老赵一个解释,休想离开这聚贤客栈半步?”
  客栈大堂中,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汉子愤怒的咆哮道。
  那名被叫做陈二的男子也不是善茬,当即反声道:“老赵,你嚣张什么?别忘了,这里是我巨鲲帮的地盘,可不是你巴陵帮能够撒野的。”
  原来是长江上的几大帮派之争,萧策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是对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兴趣,无外乎是地盘和生意之争罢了。说穿了,大家都要吃饭,而且都是吃的长江航运这碗饭,既然这样,肯定会有利益冲突,那么纷争,在所难免。
  萧策是站在社会顶尖的强大存在,自然对这种社会底层的简单纷争没有任何兴趣。他刚想携沈落雁离开,忽然听到一声娇莺唁语:“赵堂主,我们巨鲲帮与你们巴陵帮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为何此时你们前来惹事?莫非认为家父新丧我巨鲲帮就好欺负不成?萧铣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要脸了?”
  “大胆,竟敢直呼帮主名讳。帮主雄心岂是你们这些蝼蚁所能理解的。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就能逼迫我认输,告诉你,帮主已经赶来了,等会就到,到时候谁是谁非,自有一番计较。”
  “萧铣?”
  本欲离开的萧策闻言忽然心中一动


第七章【两帮之争】
  萧策本来对这种帮派之争没有丝毫兴趣,因为处在他这个高位,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与他而言,说句功利的话,除非有足够的利益吸引,否则要想让他感兴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就在萧策拉起沈落雁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得纷争的双方提到巴陵帮的帮主为萧铣,萧策的心里微微一动,萧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萧铣应该也是南朝粱朝兰陵萧氏后人才对,虽然他不是记得很清楚,但是萧铣毕竟在他们萧氏族谱上留下大大一笔的祖先,他这点还是有印象的。
  萧铣(583~621年),南兰陵人。为后梁宣帝之曾孙。他年幼时,家境贫寒。少时,曾受雇给人抄书自给,孝母。
  隋仁寿四年(604年),炀帝杨广即位,次年萧铣之叔伯姑母被册立为皇后,即萧皇后。萧铣遂被任为罗县县令。
  大业十三年(617年),岳州校尉董景珍、雷世猛等密谋起兵反隋,萧铣在罗县亦举兵起事。
  5日之内,得兵数万,自称梁公,又进军岳阳,与董景珍等会合。
  十月,称梁王,建年号为鸣凤。
  次年四月,在岳阳称帝,国号为梁,置百官,均循梁故制。
  时值隋亡之际,形势纷乱,远近归附者日多,萧铣迁都江陵,修复先世陵园。其势力范围东至九江,西至三峡,南至交趾(越南河内),北至汉水,拥有精兵40万,雄踞南方。
  梁国初建后,其部下诸将自恃有功,骄恣专横,杀戮多自决。萧铣恐日久难制,即以休兵耕种为名,裁削诸将兵权。引起一些将帅的怨恨,相继有人谋乱,萧铣逐一诛杀。
  后因滥杀过多,其故人及边将镇帅多有疑惧,叛降而去甚众,萧铣兵势渐弱。唐武德四年(621年),萧铣被斩。时年39岁。
  对于这么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祖先萧策还是有着极大的兴趣的,虽然对他而言,萧铣对他并不一定说有着怎样的亲属血脉关联。甚至现在萧策自己与他同处一个时代,两人说不定将来还会刀戎相见。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萧策逃避去见萧铣的理由,萧策有一种预感,也许这次去见萧铣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不一定。
  “走,咱们去看看。”
  萧策拉起沈落雁就往外面走去。
  聚贤楼外巴陵帮和巨鲲帮两边的人马还在对峙着,巨鲲帮这边因为他们的帮主已经到来所以士气明显要高涨一些,而巴陵帮虽然自己的帮主还未到而士气稍显低落,但是他们的那个赵堂主显然是一个领袖人物务,只是静静的不说话,愣是将一众人马搞得精神饱满的。
  虽然还不至于说有他一个人在,巴陵帮就能把巨鲲帮怎么样,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有这个赵堂主在,巴陵帮的实力和势力确实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
  萧策显然没有置身事外的打算,既然事情都已经牵涉到了自己兰陵萧氏一脉,身为兰陵萧氏一脉千年来最为杰出的一位子弟,萧策又怎能置之不管。
  不管事情原来的情况的是怎么样的,现在既然牵涉到兰陵萧阀,那么哪怕原来就是巴陵帮理亏,萧策也要站在巴陵帮这一边,所谓帮亲不帮理,就是这样。
  看见萧策大模大样,逍遥自在的牵着沈落雁的小手出来,在场的诸人虽然觉得诧异,但是他们确都没有贸然行动,天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怎么回事?”
  萧策淡淡的问道,语气虽然淡漠,但确包含一种不容置疑的无上压力,浑然没有将巨鲲帮这帮杀气腾腾的人马放在眼里。
  陈二是一个急性子,看见自己帮主在场而萧策竟然还敢如此无礼,他立即感觉自己的尊严和能力受到了巨大的挑战,粗声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快离开,否则定教你生死两难。”
  萧策轻蔑的一笑:“是吗?”
  说完他闪电般的出手,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陈二一个百八十斤的汉子竟然被萧策甩到几十米开外,昏迷不醒。
  萧策拍了拍手道:“主人家说话,身为一条看门狗竟然跳出来瞎吠,我教训教训他这位帮主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个情景还真是有些熟悉啊。沈落雁脸色复杂的看着一脸笑意的萧策,那天,萧策,就是这样的做法,将密公唯一的亲子给杀了。
  相同得场景,只是对象却换了一个,那次沈落雁是主角,这回,却换成一个美人帮主而已。沈落雁微微苦涩的一笑,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
  当着人家帮主的面大胆若斯的教训人家手下,然后把人打了个半死不活后再反咬一口,怪罪她主人家家教不全,礼数不周,你见过这么无耻人吗?
  至少巨鲲帮主云玉真就没有见过,对于萧策的强势态度偏偏她又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萧策刚才那一手已经充分说明他拥有介入这起纷争的权利,其出手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无法捉摸,云玉真相信对方绝不是无名之辈。
  云玉真呵呵一声笑道:“这位公子,好身手,飘忽迷离,无踪无影,正是顶尖高手,相信就凭这一手江湖上能够超越公子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萧策淡淡的看了云玉真一眼,说真的,云玉真长得还真不错,瑶鼻杏眼,朱唇酥胸,倒是天生的一副好相貌。
  若是在平时,萧策说不定还会微微调戏她一番,但是今天他的身边有沈落雁这个超级绝世大美女在,而且事情还涉及了自己的亲族萧铣,萧策对云玉真就不怎么热情了。
  萧策淡淡的道:“这位帮主,你也不用绕圈子,你无非就是想说在下武功如此之高在江湖上绝对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想要知道我是谁而已?我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兰陵萧策。”
  萧策,他就是萧策!
  震惊!是在是太过震惊了!
  神话般传说的一代江湖年轻高手就在自己眼前,人们沸腾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激动的事情吗?
  萧策的粉丝激动的大喊大叫,尤其是那个小师妹,更是夸张,竟然整个人死活的往里面剂,硬要冲进最里层去见偶像一面,若不是大家拦着,天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萧策终于感到害怕了,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邪帝大人今天终于感到害怕了。此刻的萧策终于明白了他那个年代那些明星之所以要终日乔装打扮,避免出现在入人群中间的原因了。粉丝的流浪实在是太强大了。
  兰陵萧策?
  云玉真心理一颤,虽然对于萧策的出现并且插手两派纷争感到很奇怪,但身为长江八帮十派之一巨鲲帮的帮主,她还是想的比较多的。
  突然间云玉真想到了什么,她惊诧的问道:“原来是最近声名如日中天的萧策萧公子,冒昧的问一句,敢问萧公子和巴陵帮帮主萧铣是什么关系?”


第八章【巴陵萧铣】第九章【邪帝心思】
  萧策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他不想现在就说出答案。
  再者说,萧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自己和萧铣之间的关系,要是真的按照族谱来排行的话,那么萧铣就应该是自己的先祖。可是实际情况是现在自己莫名奇妙的回到了古代,回到了隋末,回到了这个烽烟四起的年代。
  最重要的事,现在自己和萧铣已经同处于一个年代,那么,自己还能够当萧铣是自己的先祖吗?要知道同处于一个时代就意味着两人之间并不存在代沟了,他和萧铣之间已经是平等的关系了。
  那么,以萧策高傲的性格显然是不可能再继续将萧铣看作是自己的先祖,这种事情高傲如他是做不出来的,那么,他就只有另一种选择了。
  反正大家都是兰陵萧氏中人,自己既然已经回到了古代,并且和先祖同处于一个年代,那么,自己就应该灵活变通,不要拘泥于世俗礼法。他萧策自小就是和天下第一邪帝长大,脑子里还真的没有这种顽固陈旧的思想。
  见萧策不说话,云玉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她毕竟是一帮之主,自制能力比起一般的帮众可要好太多了,她也不生气,只是讪讪的笑了下。
  萧策可不是什么软柿子,绝对不是自己小小一个巨鲲帮能够得罪的起的,这点云玉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尽管萧策佛了她的面子,但她还是要好言相笑,装作没有发生过一样,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见到这幅情景,沈落雁的感触最深,她现在深深的体会到了实力的重要性,萧策因为就是有着强大到不可抗拒的实力,所以一向嚣张的巨鲲帮到了萧策面前就犹如孩子见到了娘,乖乖的听话,一点都不敢有意见、如若是以前,沈落雁还没有这么深刻的感觉,因为那时的她已经是李密手下的一大智囊,她根本就不需要对自己的安全担心,她所拥有的,已经是李密手下的最大权利了。所以,对于权利和实力,她的感触并不是很深。
  然而现在跟在萧策身边,她却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对于萧策的霸道,她现在是深有体会。沈落雁神色迷离的看着萧策,那目光,那神情,完全是一个女人看自己心中的偶像,看自己的心目中的英雄,看自己梦想已久的夫君才独有的沉醉。
  萧策淡淡一笑,亲昵的伸手在沈落雁的俏脸上温柔的抚摸着,极其宠爱沈落雁这个美人军师。那温柔的神情,那充满爱意的目光,那只有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特别感受,纵然是铁石心肠之人见到了也要放开心怀,迎接萧策的宠爱。
  “哇,好浪漫啊,要是我也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就好了,可恶,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凭什么让偶像这般宠爱。为什么被偶像宠爱的人不是我?”
  人群外,眼睛十分好使的那个小师妹看到萧策亲昵地抚摸沈落雁的一幕,顿时两眼放光,迷离的道。
  站在她旁边的大师兄看到小师妹的样子,不无妒嫉的咬牙切齿道:“小师妹,你别傻了,那是不可能的,萧少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情事所羁旅呢?”
  小师妹恨恨的把手伸向大师兄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下去,口中狠声道:“我让你多嘴,我让你多嘴”大师兄突然受到袭击,顿时痛得叫起来,但是看到自己小师妹恨恨得眼神,又有些气馁,不敢大声叫出来,那幅明明很难受却偏偏要装作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一个个的笑出声来。
  “你们,你们”小师妹看到大家都笑话她,俏脸顿时羞得通红,眼泪眼看就要滴落下来,看到心爱的小师妹要哭,他们几个师兄哪里还敢再取笑她,要知道小师妹可是夫人的宝贝女儿啊,可是他们的公主,他们几个又怎么敢过分开玩笑呢?
  于是几个师兄急忙去安慰心灵受到重创的小师妹,乐得在观的众人发出一阵阵畅快淋漓的大笑。
  “帮主来了,帮主到了”人群忽然发出一阵骚乱,萧策侧耳一倾听,却原来是眼尖的巴陵帮中的帮众见到自己的帮主来到,兴奋的大叫起来。
  萧策寻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正走来一个年约三十五六,体魄强壮威严的,身量颇高的男子,正是巴陵帮的大当家,未来称帝的南梁萧铣!
  从外表看起来,萧铣还真是有那么一副威武英挺的感觉,若是平常人,还真的可能会被他的英勇气质所折服,但是萧策却并不是普通人,他是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风云邪帝!
  透过萧铣的气息,萧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萧铣眼里的一丝暴虐和阴狠,以及一丝淡淡的软弱。
  想不到族谱中浓墨描写的兰陵萧铣不过如此,此刻,怪异的,萧策心理竟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一丝淡淡的哀伤。
  就凭萧铣这样的素质,怪不得他斗不过李世民,怪不得他会在隋末天下的争霸战争中失败,怪不得他只能成为一个枭雄而不能够成为一个伟大的皇帝。
  看来,有些人,有些事,是天生注定的,后天努力或许能够改变一些,但是也无关大局,于隋末这样的大时代是于事无补的。
  萧铣很快便来到众人面前,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像是一个读书人,温文尔雅,斯文异常,但是萧策锐利的眼神却分明看到他眼中不时闪过的一丝危险气息,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他属于危险人物,这是萧策对于跟在萧铣身后的年轻人的第一感觉,他的直觉很准,几乎就在这一刻,萧策心中已经将他列为必须除掉的假想敌人之一。
  这种阴狠谋士类型的人,萧策并非是没有遇见过,相反,他以前还在异能界争霸之时,还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他自己虽然不喜欢这类人,然而这种人才却是在争霸之中必不可少的。
  萧策不是英雄,他也不想做英雄。
  做英雄太累,有太多的约束,没有足够的自由,而这正是萧策所不能容忍的,因此,萧策选择依靠本心来行动,宁愿沦为魔门邪派。
  要争霸,就要足够狠,你不够狠,死的人就一定是你。而要杀人,阴谋诡计就一定少不了,而像跟在萧铣身后的那名年轻人,凭多年的感觉,萧策就知道他是一个耍阴谋玩诡计的高手。
  这样的人,要么与之为友,将他收入麾下,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效命。要么,与之为敌,那样的话,务必要将他彻底格杀,否则必留后患。余孽不清,那时给自己找麻烦。
  就在萧策暗自考虑决定的时候,萧铣等人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萧铣大笑道:“云帮主,好兴致啊,竟然亲自带头围攻我的帮众,你们巨鲲帮以多欺少,还真的当我巴陵帮无人吗?”
  萧铣先发制人,一开口就是责问云玉真为什么聚众以多欺少欺压他巴陵帮众,不说自己的人挑衅在先,反而反咬一口,将责任推到巨昆帮身上,将巨鲲帮说成是仗势凌人的一方,这样,在言语上他就占便宜了,至少在名义上他已经占据优势,立于上风了。
  萧策不得不对萧铣另眼相看,没有想到看起来英壮雄武的萧铣嘴巴竟然也是那么刁,竟然知道先发制人,而且说出的话还那么有魄力,那么的盛气凌人,那么的理直气壮,如果是势力稍微弱小一点的帮派只怕还真的会被他镇住而不敢反抗。
  只不过很可惜,巨鲲帮非但不是什么小帮派,相反,人家是长江八帮之一的巨鲲帮,有着强大的人脉和实力,它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让人想怎么涅就怎么涅。想要凭借三言两语就将一个偌大的帮派解决,显然是不现实的。人家可不会任你宰割。
  云玉真呵呵一声娇笑道:“萧大帮主好大的威风,玉真可没有欺负你们哦,倒是你们巴陵帮,好端端的跑到我们巨鲲帮的地盘上来撒野,倒是为什么呢?莫不是萧大帮主认为玉真年少可欺不成?”
  云玉真身为堂堂巨鲲帮的帮主,自然是有一番风度,她的嘴皮子功夫和萧铣比起来虽然不见得比他要强,但是也绝对不会软弱与他。
  长江八帮十会两大帮派其中么之二的巨鲲帮帮主云玉真和巴陵帮帮主萧铣平生的第一次见面就是以这种唇枪舌剑的激烈斗争拉开序幕的,当几年以后已经成为萧策左膀右臂的云玉真和萧铣谈起这次见面,两个当事人都是一脸尴尬。
  萧策暗自点头,这两个帮派的帮主看起来没有一个是弱者,而且他们背后都有自己的帮派势力在支撑着,因此两人的底气都是十分的充足,是以一见面就敢于相互顶牛。
  萧铣这次前来巨昆帮是看准机会的,他想乘着云玉真的父亲巨昆帮的老帮主新丧,而云玉真刚刚接掌帮主大位,帮主之位不稳的情况下突发制人,想要借助这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将巨鲲帮解决,兼并巨鲲帮。因此,他也不想和云玉真多话,只想快速方便的解决问题。
  萧铣仰天大笑道:“云帮主,不管怎么说,我萧某人看到的是你率领如此众多的手下围攻我的下属,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相信云帮主也不会否认吧。”
  云玉真却是轻轻一声娇笑,处处可怜的道:“是吗?玉真怎么不知道呢?在场的众位英雄豪杰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地,相信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各位英雄豪杰,你们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侠。你们说,玉真有欺负他们巴陵帮吗?”
  对于萧铣的强势,云玉真表面上还是一幅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样子,但是她的态度却是相当的强硬,丝毫没有忍让退却之意。
  美人的魅力总是强大的,是不可限量的,云玉真装作处处可怜的样子,引起了在场的众位侠少的同情。云玉真长得也是如花似玉,当世的绝色美人之一,怎么说也有耍美人计的资本。
  “我能作证,云帮主是无辜的,是你们巴陵帮的人欺负巨鲲帮。”
  云玉真的话刚结束,人群里立即就有人出来回复,一个瘦瘦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为云玉真讲话。
  “我能作证,这件事是你们巴陵帮挑衅再先,云帮主只是正当防卫。”
  “我能证明,云帮主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一旁观看的,到现在为止云帮主并没有出手杀过你们巴陵帮一人。”
  “依我之见,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巴陵帮的阴谋,想要伺机吞并巨鲲帮。萧铣,你好卑鄙。我鄙视你。”
  “支持楼上的,严重鄙视你。萧铣,你还是赶快回巴陵老窝带着吧。”
  有了第一个作榜样,很快便有第二个,然后就是第三个,第四个不得不承认,云玉真的魅力还是相当大的,在场的绝大部分少年英杰还是愿意为美人出头扬威的,虽然他们也知道萧铣和巴陵帮也不好惹,但是美色当头,还是让他们迷失了自我,甘愿为了美人而去强行出头得罪强势的巴陵帮。
  要知道云玉真现在还是云英未嫁之人,即已经是长江八帮十会之一巨昆帮的一帮之主,如果凭借这次优越的表现能够得到美人帮主的亲睐,说不定就能一亲芳泽,从此成为美人帮主的入幕之宾,更有可能成为美人帮主的夫婿而接掌强大的巨昆帮,成为江湖上人人景仰的一代大侠。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在场有幸碰到的众位侠少自然是不会错过。
  萧策失望的摇摇头,他十分失望的看着在场的众人,对于萧铣,他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尽管他从来就没有对他抱有希望过。但是他们毕竟是兰陵萧氏一脉相传的南朝萧梁皇族贵胄,能够帮忙的萧策自然会帮一把。
  而在场的这群少年英雄的做法,萧策更是失望,他们竟然分不清楚事情的情势就妄自加入其中的一方,而且还是眼下势弱的一方,这只能说明他们没有头脑,美色误事,看来他们这群人还需要江湖的磨练啊。
  萧铣哈哈大笑道:“云帮主好大的魅力,看来在场的英雄豪杰都被云帮主迷的神魂颠倒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云帮主是否要每个人都去陪他们睡一晚。”
  云玉真听见萧铣恶毒的话语,冷冷的道:“萧大帮主,请注意你的用词,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兰说。”
  萧策闻言,对萧铣更是失望,虽然他们都是兰陵萧氏一脉,帮亲不帮理。如果萧铣能够光明正大好好的说话,通过一些比较光明的手段将巨鲲帮降伏的话,萧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帮住萧铣一把。
  毕竟大家都是兰陵南朝一脉走来的萧氏族人,但是眼下萧铣的做法却让萧策微微皱眉,他的这种做法让萧策十分的反感。
  虽然萧策现在对云玉真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潜意识里萧策将天下所有的漂亮女人都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云玉真这样的绝色萧策自然是不会放过,只不过眼下因为事情牵涉到兰陵萧氏,他不好多干涉。
  况且还有一个超级大醋瓶沈落雁跟在身侧,他就更不好对云玉真表示好感了。因此对于萧铣和云玉真的争斗他一直没有干涉,只是静静的观看,但是现在萧铣这句极度无礼的话却让萧策极度不舒服。
  沈落雁一直站在萧策身边,她也在关注事态的发展,听到萧铣那恶毒的话语,她还真的想要冲过去给萧铣一巴掌。但是考虑到萧策未明的立场,她还是忍住了。现在看到萧策皱眉,她暗自高兴,她知道萧策皱眉是他心里不舒服的表现,甚至是他生气愤怒的前兆。
  “够了,都给我闭嘴。”
  萧策终究还是忍不住强行出头道。
  萧铣看到萧策发话,得意的神情顿时一变,脸色一变,转过头看着下策,就要发火,这时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站到萧铣的身侧耳语一阵,萧铣脸色又是一变,故作疑惑的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是”萧策脸色转寒,冷冷的蹦出四个字:“兰陵萧策。”
  兰陵萧策,简单而又沉重的四个字,像一块巨石压在萧铣的心头。
  萧铣听见萧策的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脸色一变,恭敬的道:“原来是萧公子,既然萧公子在这里,萧某自然该卖萧少一个面子,此事就不予云帮主计较了。”
  云玉真知道萧策的利害,也不敢有意见,只是委屈的看着萧策,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委屈一般,眼睛一红,小嘴一抽一抽的,呜咽着。
  沈落雁有一些看不过去,她轻轻的摇了摇萧策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安慰一下心灵受到重创的云玉真。
  看到萧铣和云玉真的表现,萧策心下有一些奇怪,云玉真的表现并不奇怪,但是萧铣的表现未免太过奇怪了。他说的这句话意思就是放弃对巨昆帮的图谋,虽然萧策对自己的影响力有一点自信,但是他还没有自大到可以影响一个正在发展中焕发勃勃生机的强大巴陵帮。
  一定还有什么萧策不知道的因素在影响着萧铣的决策,不然萧铣不可能这么快服软。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什么是让萧铣在听到萧策的名字后做出了放弃自己图谋已久的巨昆帮呢?


第十章【意欲何为】
  萧氏为殷人后裔,本出子姓,得氏于春秋,子孙以氏为姓。相于汉,帝于齐梁,著于唐,世家之盛,古罕有匹。因汉名臣萧望之、齐梁皇室和唐宰相世家出南北兰陵,萧氏郡望首称兰陵。
  兰陵萧氏是中国历史上十分显赫的姓氏,在中国历史上人才辈出,它出过两朝帝王和众多的名臣大将,无论在政治领域还是在学术思想界,都占有较重要的地位。对传统文化卓有贡献的兰陵萧姓学者,更是不绝于史书。
  兰陵萧氏以萧望之而闻名。萧望之巨儒达学,名节并隆,为西汉东海兰陵(西汉时,兰陵属东海郡)人。萧望之在政治上官至三公,辅佐皇帝,尽职尽责,为西汉王朝的中兴和发展建立了功勋。
  其后人更是显赫尊贵,南朝齐、梁的建立者——萧道成、萧衍便是其后裔,另外,在史学、文学、儒学等领域萧氏裔孙也做出了突出贡献。这些人虽迁移生活于南方,但仍以兰陵为自己的籍贯,以萧望之为自己的祖辈,并认为兰陵萧氏的始祖是辅佐刘邦建立西汉、功居第一的萧何。
  齐梁年间,兰陵萧氏飞黄腾达。萧道成、萧衍贵为九五之尊,在政治上达到了权力的至高点。南朝四代,宋齐梁陈,百七十年,便有八十年是兰陵萧家子孙建立的齐、梁两朝所立。
  兰陵萧氏传至隋唐,兰陵萧雪氏在政坛上如日中天。萧衍后裔萧岿一支有九人入相,即所谓的“一叶九相”另萧懿一支有两人为相。故有人赞兰陵萧氏:“名德相望,与唐盛衰。世家之盛,古未有也”兰陵萧氏有这么显赫的地位,身为兰陵萧氏一脉的萧策和萧铣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萧策身为兰陵一脉前年后的杰出人才,对于萧家更是了如指掌,对于萧铣,他更是知根料底。
  对于萧铣的奇怪态度,萧策实在是感到很奇怪,他笑笑道:“既然萧兄卖我的面子,那萧策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今天就由萧某作东,请萧兄到这聚贤楼中喝一杯水酒如何?”
  萧铣哈哈大笑道:“萧兄弟请客,萧某又怎会拒绝,能让萧兄弟请客的人可不多啊,萧某既然有这个荣幸,当然不会错过。”
  一场看起来危机重重的帮派兼并争斗就因为萧策的一句话就给化解了,这萧策的影响力未免也太大了一些罢。知情的人肯定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因素在干涉事情的发展。
  但是不知情的那些萧策的疯狂粉丝就以为是自己的偶像魅力无穷,就连这样一场两大帮派之间的争斗他都只要一句话就给化解。不知不觉中,萧策的名气又上了一个台阶,达到人人追捧敬仰的惊人高度。
  萧策和萧铣率先走进聚贤楼,站在萧铣身后的那名年轻人跟着走了进去。沈落雁看了一眼睛红红的美人帮主云玉真,也跟着萧策走进了聚贤楼,而剩下的最后一个主角云玉真看到萧策竟然一声安慰都没有给她就走进了聚贤楼,暗自跺了跺脚,也跟进了聚贤楼。
  巨昆帮和巴陵帮的榜众则很知趣的将聚贤楼给包下,站在门外守住大门不让别的江湖人物进去。现在就连傻子也看的出来巴陵帮和巨昆帮一时之间只怕是打不起来了,只要有萧策在这里,他们暂时就发生不了冲突。
  异常诡异的,前一秒钟,巨鲲帮和巴陵帮还处在对立面,双方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后一秒钟,双方却又同心同德的一起守卫着聚贤楼,不得不让人感慨真是事事东流水,这敌我变化的也太快了一点。
  萧策等人进去之后找了一个雅间坐下,吩咐店小二端上酒菜,几人分别落座,而那名年轻人却恭敬的站在萧铣的身后。
  萧策微微一笑道:“萧兄,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拙荆沈落雁,不知道萧兄身后的这位兄台是谁?能跟着萧兄进这酒楼,想来也是萧兄的亲近之人吧。”
  萧铣笑道:“沈落雁?可是那瓦岗蒲扇公麾下的首席军师?萧兄弟好福气啊,愚兄佩服,想不到有名的美人军师竟然也有嫁人的一天,前几天听说萧兄弟大发神威,将瓦岗军一网打尽,愚兄初时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至于我身后的这位,他是我的副手,叫香玉山,玉山,来见过萧兄弟。”
  那名叫作香玉山的年轻人恭敬的道:“香玉山见过萧公子。”
  萧策呵呵一笑道:“呵呵,萧兄有个好副手,这位香公子看起来很是不简单啊,有这样的手下怪不得萧兄这几年飞黄藤达。”
  萧铣和香玉山闻言皆是心理一紧,萧策这话看起来很有深意啊,无缘无故的这样夸奖别人的手下,把巴陵帮发展壮大的功劳归结于香玉山这个副手身上而非萧铣这个帮主。很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众人狐疑的相互之间皱眉。
  香玉山微微一笑道:“萧公子缪赞了,巴陵帮能够发展壮大那都是帮主英明神武,领导有方,玉山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不敢妄图功劳。”
  萧铣大笑道:“玉山这话就不对了,巴陵帮能有几天的成绩,玉山确实功不可没,萧某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该有的功劳萧某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萧策笑道:“萧兄好福气,小弟敬萧兄一杯,祝萧兄更上一层楼,来,干杯。”
  萧铣道:“萧兄弟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萧某就不客气了,也祝萧兄弟与弟妹有情人终成眷属,早日成婚,愚兄也好早一点喝到你们的喜酒啊。”
  萧策高兴的道:“好,感谢萧兄吉言,小弟娶亲之日,一定不会忘记萧兄的。”
  萧铣问道:“萧兄弟,实话说,愚兄这次来巨鲲帮是想要将它吞并的,但是既然萧兄弟出面为巨鲲帮讲话,愚兄自然要卖萧兄弟一个面子,有一件事还请萧兄弟帮忙。”
  萧策心中一跳,果然,他就知道萧铣这样痛快地答应放过巨鲲帮内里一定有鬼,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微微一笑道:“萧兄客气了,你我都是兰陵一脉,宜属一家,说帮忙实在是太客气了,萧兄的事就是小弟的事,萧兄有话只管明言,能帮上的忙小弟一定帮,帮不上的话小弟也一定找人帮忙。”
  萧铣道:“如此,就麻烦萧兄了,这件事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件难事,但是对萧兄弟来说再简单不过,相信萧兄弟一定能够帮忙的,就看萧兄弟愿不愿意帮忙了。”
  萧策是哪种不愿意助人为乐的人吗?
  不说他与萧铣之间那复杂的亲缘关系,单单就是这笔生意的回馈,就够萧策高兴的合不拢嘴了,要知道这可是乱世,乱世之中什么最重要?势力和实力!
  现在大隋皇帝还没有死,全国范围内的战争还未打响,这个时候萧策要是帮萧铣一个忙,那么在未来的争霸战争中,他就等于凭空多了一个盟友。
  滴水之恩当永泉相报。
  在别人没有发迹之前做一笔生意,等萧铣称帝之后还不会记得当日萧策对他的恩德,然后双方很自然的结为战略同盟。至于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天知道。
  乱世之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谁又说的准呢?
  萧策笑道:“萧兄但说无妨,萧策洗耳恭听。”
  萧铣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萧兄弟不是小气的人,是这样的,愚兄目前组建了一只小型的骑兵作为护卫之用,但是苦于手头没马,萧兄弟也知道没有马的骑兵什么也不是,而天下良蒟以飞马牧场为最。但是萧某几次遣使前往飞马牧场购马商场主皆不卖。听说萧兄弟和商场主关系非浅,愚兄想请萧兄弟作个中人,在商场主面前为愚兄讲几句话,相信有萧兄弟出马这件事一定能够圆满解决。当然愚兄也不会亏待萧兄弟,虽然萧兄弟未必会看得上世俗的钱帛,但是些许钱财,聊表心意,还请萧兄弟不要客气。”
  看见萧铣让香玉山摆出的一大叠银票,萧策心中一跳,虽然他从来就不缺钱,但是还是首次见到这么多银票一起摆放出来。但是萧铣的话才更让萧策震惊。
  购马!组建骑兵!这个萧铣究竟意欲何为?


第七卷【风起云涌】


第一章【儿女心事】
  萧策微微有一些惊愕的看着萧铣,没有想到萧铣现在就已经开始筹建自己的骑兵了,这实在俄让他有些意外,但是事事无绝对,或许萧铣也看到了大隋将要变天的可怕后果了而开始着手布置自己的班底了。
  现在大隋炀帝尚且在位,天下虽然已经是烽烟四起,但是国本犹在,萧策相信有自己在,大隋就一定不会在短短两三年之内灭亡。他要保住大隋的正统基业,直到他的势力强大到可以取而代之的地步。
  而在这之前,萧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护好大隋王朝那苟延残喘的一屡烟脉,不要让他连火种都没有剩下。隋炀帝的生死他不关心,只要大隋王朝的正统皇位继承人存在就可以了。
  对于萧铣建立自己的骑兵,萧策却有一番自己的想法,他现在的势力和实力还不足以让他一个堂堂巴陵帮的帮主向自己低头臣服,那么,自己就尽自己可能的一切先行帮他一把好了,只要萧铣暂时不要威胁到大隋王朝的安定就行。
  萧策呵呵一笑道:“萧兄说笑了,萧兄有事相求小弟安敢不答应,向飞马牧场购马吗?小事一庄,只是萧兄相必也知道前一阵子飞马牧场遭到了臭名昭著的江湖四大流寇的袭击,虽然飞马牧场成功的将四大寇给消灭了,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飞马牧场的损失也是十分巨大的。萧兄选择在这个时节向飞马忽牧场购马,只怕这价格就不那么便宜了。”
  萧铣哈哈笑道:“萧兄弟放心,这个愚兄自然晓得,飞马牧场的良咀名动天下,而且现在又处在战后重建阶段,自然是十分需要资金的,这点愚兄已经有心理准备,萧兄弟只要能够帮忙让萧某买到牧场的良马就行。至于价钱,一切以飞马牧场方面为准。”
  萧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价钱不是问题,一切以飞马牧场方面为准。云玉真有些吃惊的看着萧铣,要知道飞马牧场的良马可不是那么好买的,尤其是中原缺马,要组建骑兵,就必须向飞马牧场方面购马。
  而要组建一队旗兵,没有上千匹良马是不可能形成强大的战斗力的,而且萧铣说价钱一切以飞马牧场方面为主,那么就等于将自己的控制权全部交给对方了。那么萧铣将要为自己的骑兵付出多少价钱?
  萧策听见萧铣的话眼睛一转,低不可闻的嘿嘿一声奸笑,沈落雁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一颤,她知道,这回萧铣只怕要为自己的大方买单了。而且看萧策的样子,显然不像是简简单单的敲诈一笔那么简单。
  相处几天,虽然不能说对萧策了如指掌,但是以沈落雁这样聪慧的女子,自然知道萧策的一些习性,她对萧策的无耻和厚脸皮已经完全免疫了,但是当她看到萧策接下来的做法心理还是忍不住涌起一阵无力感。
  人可以无耻,但是不能这么无耻啊。
  萧策笑道:“萧大哥说笑了,小弟怎么会让大哥吃亏呢?大哥放心,秀珣和我关系极好,有我说话,相信飞马牧场方面也不会对大哥太过为难的,待写一封书信给秀珣,她会明白的。”
  说完萧策让店小二拿来笔墨,提笔就写。沈落雁和云玉真好奇的凑上去一看,却见萧策在那张洁白的上好宣纸上铁画银钩的写下“一切照旧”四个大字。
  飞马牧场现在的外卖马匹价格是上涨的了,那么一切照旧的意思表面上看起来是说让商秀珣一切以以前的价格为准,卖给萧铣的马匹不要涨价,但是细心的沈落雁却看到了萧策字里行间浮现出来的一丝诡异。
  一切照旧,飞马牧场的旧规矩很多,貌似自从萧策入主之后就改变了很多老规矩,那么,一切照旧,遵从的是哪个旧规矩呢?
  这个答案就比较有趣了,看萧铣乐呵呵的样子没准还真的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殊不知到他早已经被萧策给卖了。只是不知道当那天萧铣到达飞马牧场购马发现自己会被狠狠宰一刀时是什么表情?
  萧铣看到一切照旧四个字自然而然的认为是这次购马一切按照原来的价钱的意思,高兴的道:“如此,麻烦萧兄弟了,来,来,来,萧某敬你一杯。”
  萧策将写好的书信交给萧铣,呵呵一声笑道:“萧大哥这是说的那里话,咱们可都是兰陵萧氏一脉,是从汉相萧何就流传下来的豪门高阀,几十年是一家啊,想当年高祖皇帝在世之时你我两家就是一家人也说不定啊。”
  萧铣也缅怀的道:“是啊,想当年,我兰陵萧氏何其风光,齐梁两朝皇帝皆出自我萧家中人,那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农夫走卒,言必知我萧家天威啊。”
  萧策笑道:“看来萧大哥很是缅怀往日的日子啊,呵呵,现在也不差啊,至少我们的国母还是我萧家中人嘛。”
  “那是,怎么说我萧家也是当世第一天家遗族啊,隋帝当年能够得到江南之地,我萧家功不可没,若是不给我萧家一个国后之尊,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萧策和萧铣这两个两朝皇家血脉在那里惺惺相吸,大谈南朝过后萧家的没落,两人越谈越投机,越谈越默契,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云玉真看到萧策和萧铣谈的这么投机,不禁有一些恼怒,江湖传言萧策不是一个超级大色狼吗?不是说他已看到美女就走不动吗?怎么放着自己和沈落雁两个绝世美女不看却和萧铣这样一个粗俗不堪的蟒夫相谈甚欢呢?
  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不能吸引到他的注意?不可能。这个想法已冒出来云玉真就立即扼杀它,她虽然不是当世一等一得绝色,但是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十分自信的。再者说就算是自己魅力不够,那沈落雁呢?
  总不会两个绝色佳人却比不上人家萧铣一个大老粗吧?这说不过去啊。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萧策宁愿和萧铣说话也不愿意和自己多讲一句话呢?难道是欲擒故纵,想要借此机会引起自己对他的兴趣,然后再追求自己。
  云玉真越想越感觉这种可能最大,最后更是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萧策追求自己,一定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得逞,恩,就是这样,一定要让他吃吃苦头,然后再给他一点甜头。
  云玉真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深深的陷入了一个难以逃出的感情牢笼,或许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对萧策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感觉,当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爱上萧策时又该如何相处呢?
  “云帮主,云帮主”迷迷糊糊中云玉真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她抬头一看,却见萧策正关切的望着自己,云玉真心头一颤,她轻轻的“啊。”
  了一声。自己在想心事却被人撞破怎么也会有些许尴尬的。
  萧策刚才云玉真呆呆的低着脑袋独自在暗自的比划着什么,有一些担心的看着她,见她丝毫没有察觉担心她出什么事才好意叫唤她,却不想她会有着大反应,还真的把天不怕地不怕的邪帝大人吓了一跳。
  萧策关切的问道:“云帮主,你没有什么事吧,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对于萧策的好意云玉真本能的当做是大灰狼诱骗小绵羊的古老桥断,她警惕的道:“多谢萧公子关心,玉真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有劳萧少挂念了。”
  萧策好意问候碰到一鼻子灰,不禁面子上有一些挂不住,他讪讪的笑了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站在一旁聊天的萧铣和香玉山看到萧策吃鳖的样子感到特别好笑,但是考虑到得罪萧策可能产生的后果,还是很明智的选择忍耐,只是那幅强忍笑意的模样着实可笑。
  沈落雁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她本身就是萧策的女人,而且自己一身的本领也着实不凡,并不惧怕萧铣等人。她呵呵的娇笑着,笑得那么的痛快淋漓,笑得那么的高贵典雅,只是不知道她是在笑话萧策呢还是在取笑萧铣,抑或是两者皆有之


第二章【酒楼逸事】
  对于沈落雁的取笑,萧策嗤之以鼻,视若未见,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黄毛小子了,若是放在几年前,沈落雁要是这样取笑他的话,或许他会动容,但是现在的萧策已经得到了极好的心练,踏入仙神境界的他心智早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坚强境地。
  处在仙神的萧策心神和心境经过前面帝境多年的锤炼,踏步仙神后更是得到进一步的锤炼,那种坚强和冰冷是常人绝对难以达到和想象的。
  天下异能划分为十二等,自低向高依次为三流,二流,一流,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王级,皇级,帝级,仙神。
  异能前面的几个境界极其简单,所以晋级也相对简单,但是突破顶级高手,迈入真正的高手行列后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进入王级境界后的异能者每进一步都是极为困难的。
  萧策一步步的晋级,一步步的努力,在如今年纪轻轻的就迈入仙神,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心血。
  对于沈落雁的取笑,萧策微验微一笑道:“好了,雁儿,不要再笑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上路了。”
  沈落雁闻言呵呵笑道:“这么快就要走了,恩,好的,我们走吧。”
  听见萧策说要离开,云玉真和萧铣俱是一楞,萧铣挽留道:“这么快,萧兄弟不再留一天吗?你我虽然初次见面但是愚兄觉得和萧兄弟很投缘,还想和萧兄弟好好聊聊呢?”
  萧策道:“多谢萧大哥美意,但是萧某此行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多作逗留,来日若有机会萧某一定会到贵府拜访萧大哥的,只要到时候萧兄不要嫌弃萧策就好。”
  萧铣闻言佯怒道:“萧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本是一家人,愚兄又怎会嫌弃萧兄弟,萧某也大概知道萧兄弟此行的目标,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千万不要和愚兄客气,大哥虽说不怎么成才,但是多年积累,手下还是有那么一点积蓄家底的,如果需要的话告诉大哥一声,哪怕倾尽所有大哥也一定会帮助你。”
  虚伪,无耻。
  萧策暗自鄙视了一番萧铣的人格,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自然不会相信萧铣所说的漂亮话。先不说他萧策需不需要帮助,就算是需要帮助,他萧铣真的会帮忙吗?再说如果有问题萧策自己都搞不定,那么可想而知这个问题有多么的艰巨,那时萧铣又真的会出手帮忙吗?就算是他出手帮忙又真的能帮上吗?
  只是好听的话人家都说出来了,萧策也不能不没有表示。逢场作戏谁都会,就看你的演技怎么样,演的真不真了。
  萧策感动的道:“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来日如果有叨唠之处还请大哥多多体谅。”
  云玉真凝视着萧策,道:“真的要走吗?”
  萧策有些奇怪云玉真的态度,但是他还是认真的道:“嗯。此行时间不多,我该上路了,本来预计今天就应该到达四川的,但是这一路上却不断有事打断,让萧某不得不放缓行程。现在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云玉真道:“那好吧,萧少一路走好,玉真以水酒一杯祝萧少一路顺风,万事平安。”
  萧策举杯道:“云帮主,萧大哥,时间有限,萧策就此别过,有缘的话来日再会。”
  说完萧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点滴不剩。
  萧策告别云玉真和萧铣后走出客栈,却发现外面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惹人,不明所以的他问身边的沈落雁道:“雁儿,这是怎么回事?”
  沈落雁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她虽然比普通人聪明一点,智商要高一点,但是说到底她还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女子,刚才又是和萧策一起进去的,她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沈落雁白了萧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况且你萧大少爷都不知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萧策碰了沈落雁的冷遇,讪讪的不再问话,但是这么多人围在客栈门口他也出不去,只能趴拍了站在前头的一个中年大叔的肩膀问道:“这位朋友,请问,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这位中年大叔深深的看了萧策一眼,奇怪的问道:“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一个江湖人啊?小子,你的消息太落后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抱婆娘去吧。”
  那目光,那语气,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似的,让萧策极度不爽,但是现在自己有求于人家,他硬深深的忍下了。
  萧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道:“这位朋友,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位中年大叔没有回答萧策的问题,倒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在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萧策后道:“小子,看你的样子也是刚出江湖的菜鸟,大哥实话告诉你吧,江湖上最近风头最盛的一代年轻偶像新星萧少就在这间客栈里,等会他就会出来,我们就是在这里等待偶像的。”
  萧策一听,狂汗不已,再也不敢逗留,拉起沈落雁的双手就立即离开这个令他感到极度恐怖的是非之地。
  当萧策挤出这片人山人海的客栈时,那个爱煞萧策的小师妹眼尖,再一次看到了离开的萧策,她大喊道:“萧少,快看,萧少在那里。偶像,你等等我。”
  这句话的后果是毁灭性的,无数围在客栈门口等待萧策出来的粉丝听见自己的偶像已经出来,也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立即往那个小师妹所喊的方向涌去。
  萧策在这一刻无比的痛恨这个粉丝,他再也不敢呆在这个地方一秒钟,抱起沈落雁飞身而起,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刚才那名中年大叔还是看到了萧策的样子,可不就是刚才那个问他发生什么事情的那名年轻男子吗?
  而那个回答萧策问题的年轻人已经彻底傻掉了,自己居然鄙视自己的偶像,还骂了他。他懊悔不已,突然呜呜的哭泣起来,站在他旁边的某个好人见状便问他为何哭泣,年轻人伤心的说出了原因。
  “我刚才错过了和亲密接触的机会,偶像就在我身边问话而我却没有抓住机会,还鄙视了偶像。”
  “靠。你小子竟然敢鄙视偶像,看我不我揍死你。”
  “兄弟们打啊,就是这小子逼走偶像的。”
  无知的年轻人这句话一出,大家便把萧策离开的原因归结于这个倒霉的年轻人,于是无数的拳头便毫不留情的赏在了他身上,而那个回过神来得中年大叔看到这幅群殴的场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乱说话,自己的江湖经验就是比较丰富,对这个敢于说真话的年轻人报以极度的同情,为了让他长长记性,中年大叔毫不客气的加入了群殴行列。
  于是在这个客栈外面不时传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其声音的凄惨程度让人听之胆战心惊,不明所以的以为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纷纷闭紧自己的家门,让本来热闹的城镇突然间变得寂静,看上去很是诡异。
  而客栈外面那个激起群怒遭受群殴的无知年轻人被人打成猪头后嘴里还发出一丝丝脆弱的呻吟声,有好事的人仔细的侧耳倾听,就能听见他发出的是自己的忏悔:“偶像,对不起,我不该鄙视你的。”


第三章【有美相随】
  聚贤客栈发生的这一幕趣事萧策和沈落雁并没有看到,面对疯狂汹涌的粉丝大军,萧策选择的对策是逃避。在现在社会生活过十几年深知其中厉害,他可不想和自己的粉丝大军干上,不想和他们发生任何关系。
  当他知道这些武林人士都是自己的粉丝之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跑,赶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最好能够远远的避开这些无聊的江湖人士。因此萧策拉起沈落雁就是用上自己的独门绝技,腾空而起,踏步凌空,快速离开聚贤客栈这个是非之地。
  一连飞出几里,确认自己已经摆脱那些无聊的粉丝之后萧策才小心翼翼的将沈落雁放下,挥手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水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看来以后出门我要带上死老头子的面具才好,不然实在是太不反方便了,这要是天天来这么一群粉丝大军,我还不累死啊。”
  沈落雁呵呵娇笑道:“好了,我的夫君大人,你就不要再发牢骚了,谁让你的魅力大呢?男女老少通杀,看来夫君大人你以后有的忙了。”
  修习了圣门至高心法《道心种魔大法》再加上自己与生俱来的奇异异能邪能,萧策要是没有强大的魅力,没有足够的吸引力那才叫有鬼,对于自己的魅力萧策是十分的非常有信心。
  萧策笑道:“男女通杀那就件不必了,我只要通杀美女就好了,我可不好男风,龙阳君有这个爱好我可没有。”
  史书上记载上说,龙阳君乃是俊俏小生一名,惹得魏王宠爱无比。但是以色事人方面,处于弱势的一方,无论是男是女,所想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龙阳君当然也不例外。
  于是有一天,当他陪魏王钓鱼的时候,就触景伤情,抹起了眼泪。
  魏王十分吃惊,连忙问他是为什么?
  于是龙阳君回答说:“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王的一条鱼而已呀。”
  魏王不解,追问理由。
  龙阳君对这个粗心大意的情夫没有办法,只好解释给他听:当王钓到一条大鱼的时候,满心欢喜好好收起。可是很快又钓上了一条更大的鱼,于是前面那条鱼便被弃之不顾了。这就好象我现在得到您的爱宠,受封得位,人人都因此敬畏我。可是四海之内,漂亮的年青人那么多,他们都在想方设法地接近您,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姿色超过我的人代替我的位子陪伴您。到那时,我龙阳君不就成了那条被丢弃的鱼了吗?想到这凄惨的未来,我怎么能不哭呢?
  魏王一听原来如此,连忙赌咒发誓:打令,原来你如此心事重重啊,干嘛不早点跟咱说呢?咱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老粗!
  于是魏王郑重其事地命令:有胆敢向咱推荐其它美男子的家伙,咱就要把他满门抄斩。
  龙阳君目的达到,当然笑逐颜开。
  魏王一看宠臣容光焕发,顾盼生辉的样子,自然更是神魂颠倒。
  从此以后,同性恋就得了一个雅称:“龙阳之好”萧策是一个性取向完全正常的男人,而且对于女色他还有独特的偏好,这点风云十二帝中仅有灵帝齐天行能够与之相比,也因此萧策和灵帝齐天行是是非要好的朋友。
  萧策太过得意,在一个美女面前吹嘘说要将天下的美女通杀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他的话尚且没有说完,沈落雁的玉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腰间。
  沈落雁似笑非笑的看着萧策,玩味的道:“是吗?真的要将天下女子都收入你的后宫?”
  萧策心头一颤,立即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他尴尬的清咳两声叉开话题道:“雁儿,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啊,乌云密布的,看起来要下雨了,我们快点赶路吧,争取在天黑以前找到一家客栈,要不然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沈落雁抬头看了看有些变脸的天,这才放过萧策,两人相互牵着手继续赶路,打算找一匹骏马代步。
  “萧少,萧少,请等等”就在萧策和沈落雁往前赶路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女声呼唤自己,萧策乍听声音以为是自己的粉丝大家又杀过来了,神经条件性的反应是拉起沈落雁就跑。
  但是这个逃跑的动作并没有做出来,因为邪帝发达的记忆力告诉萧策这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熟悉的人。
  萧策转过头向后望去,却见一群烈马正向他快速本来,萧策的目力极好,他已经看到了领头的正是今天初次见面的那个巨鲲帮的美人帮主,只是不知道她这么急匆匆率众赶来有什么事情。
  萧策目力好,沈落雁作为军师多年,她的眼力也不差,自然也看到了追来的美人帮主云玉真,她有意无意的道:“看来,你真的要通杀天下美女了。这个美人帮主看样子已经被你迷住了,舍不得你离开眼巴巴的追情郎来了。”
  萧策默然不语,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答话,这话可不好答,谁都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的那浓浓酸醋味,他可不想成为沈落雁发泄私怒的出气筒。
  很快云玉真等人便赶上了,萧策笑道:“云帮主,你这么急急的赶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云玉真深深的看了萧策一眼,忽然笑道:“呵呵,大事也没有,只是玉真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需要前往四川办理,既然萧少也是前去四川,不若就与萧少一同上路好了,只是不知道萧少是否愿意?”
  美人自动送上门来要求和自己一路,萧策这种极品色狼又怎么会拒绝呢。他也不管一旁还有一个超级大醋灌,笑道:“云帮主相邀萧策焉敢不从,既如此,就打扰云帮主了。”
  沈落雁不易察觉的出手在萧策的腰间狠狠地扭下去,痛得萧策难以控制的“啊”了一声。云玉真关切的问道:“萧少怎么了?”
  萧策自然不会说自己是被沈落雁这个女人给扭到腰间了,他艰难的露齿一笑道:“呵呵,没有什么,只是刚才一不小心被一只蚊子给咬到了。”
  萧策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说沈落雁为蚊子,沈落雁大怒,刚才那一下她还有所保留,这一次出手她是饱含自己的怒火,那用力程度可想而知。
  “嗤”又是一惊天动地的惨叫,云玉真不明所以,关切的问道:“啊,萧少,你真的没事吗?”
  萧策狠狠的瞪了沈落雁一眼,示意她要适可而止,他淡淡的笑道:“呵呵,没事,没事,看来最近蚊子比较多啊,呵呵,云帮主不用那么客气叫在下萧少,萧某痴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就唤萧某一声大哥好了。”
  云玉真闻言高兴地道:“好啊,萧大哥,大哥也不要叫小妹云帮主,就叫小妹玉真好了。”
  萧策和云玉真两人若无其人的互相谈情,站在四周的巨鲲帮那些手下只有羡慕的份,自己的帮主既年轻而且漂亮,也只有萧策这样优秀的英才才配得上他,一时间大家都觉得两人简直就是绝配。
  沈落雁却是不满的冷哼一声:“夫君,天要下雨了。”
  萧策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冷落沈大美女,沈大美女不高兴了,但是她说的也对,天色实在是不早了,再不赶路的话,今天就真的要露宿荒野了。
  萧策毫不客气的从云玉真的手下那里牵过两匹马,和沈落雁一人一匹,本来他是想要一匹就好的,这样就可以和沈大美女共骑一匹了,但是现在沈大军师正在醋坛里,萧大少爷只好一人独骑一匹了。
  “驾驾驾”萧策率先冲出,惊起满天灰尘,沈落雁云玉真等人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四川杀去


第四章【古怪野庙】
  今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萧策等人还没有走多远,天就下起了蒙蒙细雨,不一会儿小雨便成大雨,暴雨倾盆而下,萧策等人无奈,又不想露宿荒野,只能四下寻找能够借宿的地方。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需要萧策自己动手的,云玉真的手下那么多人是干什么用的,自然是用来做苦力的。放着这么多的资源不用那实在是一种浪费,灵庆说:浪费是可耻的,要遭雷劈的。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被老天惦记上,萧策很是不客气地将云玉真的手下全部打发出去寻找客栈酒楼,而他自己,则十分逍遥的拉着两个绝世美人畅谈人生理想。
  老天还是照顾萧策的,在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探索后,巨鲲帮的手下运气极好的找到了一家小庙,虽然这家小庙看起来并不是很让人满意。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想要赶到城市寻找一家客栈住宿已然不可能,在这荒郊野外有那么一家小庙能够住宿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也都没有挑三找四,按照那名巨鲲帮手下所说的方向,大家以最快得速度赶去,总算没有淋雨。
  黄昏蒙蒙,小雨淅淅,萧策北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这间建立在荒山野岭中的小庙,小庙很小,很破旧。只有平常一间普通民房的大小。它外表的颜色看上去很是陈旧,朱砂早已脱落,大门上的挂铃早已生锈,整座小庙看上去很是破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间小庙,萧策心中莫名的一跳,脑中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萧策很少出现,但是每次它一出现都表示萧策将会有大麻烦,萧策的预感向来很准,尤其是在踏入仙神境界后,他的灵觉成几何倍的增长,这是他踏步仙神后第一次出现令自己感到不妙的事情将会发生。
  萧策甚至产生了想要马上离开这里的荒谬想法,但是随即便否定了。自己一个堂堂邪帝,异能界风云十二帝之首,怎么能够不战而言退?
  男人的尊严和邪帝固有的高傲让萧策哪怕知道这里将会是一个是非不祥之地也要留下来,况且除了这里,貌似方圆几里内再也没有地方能够提供自己等人休息留宿。因此萧策毅然选择走进这间破旧的小庙。
  他倒是想要见识一下这间能够令自己产生危险念头的小庙会有怎样危险的存在。
  萧策率先走进这间破旧到令人感到害怕的小庙,推开那陈旧的大门,迎面扑来一阵恶臭,萧策捂住自己的鼻子,挥手在前边拂了拂,他淡淡的道:“大家小心,这间小庙有古怪,雁儿,玉真,你们两个跟紧我,其他人到别的地方看看。”
  随着萧策的吩咐,所有的人立即按照他的命令前往小庙四周勘探,但是令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是经过所有的人仔细探查后却没有丝毫的发现,这个小庙貌似除了有一些陈旧破落,没有任何的意外和不对劲。但是就是这样才让人感到不安和惶恐。
  这间小庙实在是太静了,安静的让人感到发慌,安静的让人感到颤栗,安静的让人感觉到这宁静后面的不平静。
  沈落雁和云玉真有些发慌的拉紧牵着萧策的双手,神色惊恐的看着萧策,虽然平时她们也是大胆之辈,在江湖上行走的日子也不短。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们觉得应该立即离开这个地方。她们明显的感觉到这里不是个平静的地方,或许隐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说不定。
  云玉真怯怯的道:“萧大哥,雁姐姐,我有点怕,我看这里不像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要不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我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继续呆在这里可能会出事。”
  沈落雁看了神色肃穆的萧策一眼,道:“是啊,夫君,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我也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萧策的灵识再次在四周转了一圈,笑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有我在这里,会保护你们的安全的,我刚才已经察看过这里的环境了,这个小庙虽然有一些古怪,但是也绝对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年久失修,所以看上去有些古怪罢了。再说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天又下着大雨,你说我们能够到哪里去,还不如稳稳当当的就睡在这里,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装神弄鬼,敢如此戏弄我萧某人?”
  或许是萧策的安慰起到了作用,沈落雁和云玉真明显高度集中的神经略略放松了些,但也仅仅只是放松了一些而已,在危险没有彻底解决之前,她们是不敢随意放松自己的戒备的,毕竟,谁也说不准这个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出现,抑或是,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人物或东西。
  萧策走进大堂,小庙虽小,但是却是五脏俱全,正中央摆放着一座笑眯眯的弥勒佛的塑像,旁边各摆放着几座普萨的塑像,只是萧策并不信佛,所以并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菩萨。
  萧策点燃柴火,自有机灵的巨鲲帮手下将自己打猎得到的野兔递上来,萧策毫不客气的全盘接受,拿起木衩穿进野兔的身躯便烘烤起野兔来,大家看到萧策已经动手准备晚餐,自然不甘人后,也纷纷拿起自己打猎所得的野味烧烤起来。
  沈落雁和云玉真是女子,有萧策这么个怜香惜玉的惜花邪帝在,自然是享受某些特殊待遇,她们两人就坐在萧策的身边,安静的看萧策摆弄自己的厨艺。
  说实话,萧策的烧烤技术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他的烧烤技术得源于上一代的老邪帝向雨田,在萧策幼年的时候,他那个变态的师尊就让他和自己一起生活在野外很长一段时间,说是要锻炼萧策的野外生存本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萧策学会了一身不俗的烧烤技术。
  但是能让萧策亲自下橱和值得让萧策亲自下橱的人几乎没有,除却那几个深爱他的女子,还没有人尝到过萧策的烧烤野味,所以今日沈落雁和云玉真能够享受到萧策不俗的厨艺,实在是运气使然。
  萧策将烤好的野味撕成两半,随手递给身边的两个女人,沈落雁和云玉真一人分到半只野兔,他笑道:“雁儿,玉真,给,让你们尝尝萧某人的手艺,这可不是任何人都有的待遇啊,你们两个有口福了,这可是连秀珣她们都没有尝到过的哦。”
  沈落雁闻言,高兴的道:“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夫君大人的手艺了,只是希望不要太难吃啊。”
  萧策徉嗄怒道:“什么话啊,你的夫君大人可是多才多艺的文武全才,这手艺可不是一般的好,不信你品尝一下,要是不好吃的话,夫君免费再帮你烧烤一只。”
  沈落雁和云玉真对于萧策的夸大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当她们咬到第一口肉的时候,瞬间惊呆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野兔,实在是太过美味了,入口滑酥细腻,咬下后齿间犹有余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冠绝天下啊。
  云玉真感叹道:“没想到萧大哥的手艺这么好,真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萧大哥不会的。”
  萧策笑道:“有的,我又不是神仙,当然不可能万事皆会,再说就算是神仙也不见得什么事情都会啊,又何况是我呢?”
  听见萧策承认这个世上还有自己不会的事情,云玉真感到十分稀奇,她好奇地问道:“哦?还有萧大哥不会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竟然能够难倒大哥?”
  沈落雁看见萧策一脸奸笑的样子就知道从对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果然,萧策嘿嘿一声笑道:“玉真真的想要知道吗?”
  “嗯恩。”
  云玉真头点的向摇鼓似的,表示自己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萧策见状嘿嘿一声奸笑道:“比如说生小孩子,萧大哥就不会啊,只是不知道玉真会不会呢?”


第五章【午夜惊魂】
  萧策那充满调戏意味的话语一出口,云玉真立即闹了个大红脸,她羞红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萧策一眼,羞道:“萧大哥,你胡说什么呢?”
  萧策哈哈大笑道:“玉真,我胡说什么了,我说的是大大的实话啊,生小孩大哥真的是不会嘛。玉真什么时候见过男人会生孩子的?说来给大哥听听。”
  无耻啊无耻,做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可是萧策这厮毫不顾忌的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调戏别的女人,这般勇气和能力真的是让既羡慕又妒忌啊。
  巨鲲帮的帮众见到这一幕,纷纷对萧策投以崇敬的眼光,做男人做到这般境地,那真的是男人中的极品了。这群巨鲲帮的小白在这一刻将萧策视为自己一生的偶像,他们将会以萧策为目标,不敢说要超越偶像,但力求学得偶像三两招,只要泡的两三个美女则此生无憾矣。
  萧策是男人,而且还是出身通魔门行事最为诡异的邪极宗圣帝一脉,他的脸皮够厚,可以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但是云玉真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处子,待字闺阁,虽然她和一般的女子比起来,多了一分江湖上的豪爽气味。
  但是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子,在和男人,尤其是萧策这种有点无赖和无耻个性的极品邪帝争讨关于生小孩这种事关人类传承的重大问题,她还是力有不及的。
  说句实话,在这个世界上,真的要是论起脸皮,还真的没有几人能够与萧策比肩。
  云玉真说不过萧策,自然选择逃避回答萧策的问题,什么时候见过男人生孩子?这种问题你叫云玉真一个未婚处子如何回答?
  云玉真逃避回答并不代表萧策就会放过她,萧策乐呵呵的道:“怎么?玉真难道没有见过?那么我就奇怪了,为什么玉真会对我有不会的事情表示奇怪呢?”
  云玉真羞赧的看着萧策,俏脸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太靠近火堆给热的,有一种奇怪的韵味,看上去分外的诱人,萧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了一声,暗自咽了口口水,但是对于此刻云玉真展现出来的魅力却是分外满意。
  只是可惜眼下时机不对,要不然的话以萧策的性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还真是不好说。
  沈落雁静静的坐在一旁吃着萧策为她烧烤的兔肉。对于萧策和云玉真的调情沈落雁一直持一种漠视的态度,她既不表示支持也不表示反对,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尽管她的醋劲相对而言会比较大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被争风吃醋烧坏头脑。
  眼下她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露宿,只能在这个莫名的山村野庙中度过一夜,对于这个小庙,所有人包括她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既然来了就没有轻易退出的道理,所以他们选择留下来过夜。
  尽管如此,他们心里还是有一种阴影存在,萧策身为这群人中的领军人物,他是小队的核心人物,所以他不能乱,他不能怯场不前,他必须镇定。必须让所有的队员,包括沈落雁自己,包括云玉真,包括巨鲲帮的帮众,让他们感受到主帅的震定。
  而萧策和云玉真的嬉戏调情则很好的达到了这种效果,萧策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还能够如此神情自若的安然和云玉真相互打闹,可见这里是安全的,在不知不觉中,萧策已经很好的安抚了巨鲲帮帮众躁动的心。
  沈落雁既然明白了萧策的想法,自然不会再去干扰他,只是静静的管自己吃晚餐,好好休息,使自己不要成为萧策的累赘。
  萧策和云玉真打闹了一阵,见到效果差不多达到了,而所有的人都差不多已经吃饱,吩咐道:“好了,我看大家都也已经吃饱,现在都去休息吧,落雁和玉真和我一起到内堂去休息,至于其他人,今天晚上轮流值夜,大家都提高戒备,这里虽然不见得有什么危险,但是防范于未然,今天晚上就辛苦大家了。”
  萧策无敌的观念早已经深入人心,在这个拳头决定一切的年代,显然大家对于萧策的吩咐没有什么反感的,因此萧策的吩咐才刚下,大家就已经很服从的接受了。
  夜,静悄悄。
  小庙的内堂里萧策和沈落雁、云玉真安然入睡,他们的呼吸蕴长,看起来已经睡得很熟,没有一点异常。其实不然,萧策的灵识一直没有放松对这片领域的封锁,现在的萧策是仙神级别的盖世高手,他的灵识能够覆盖方圆百里内而丝毫不显疲惫。
  而沈落雁和云玉真也只是潜意识的休息而已,她们的神经事实上一直没有丝毫放松,她们没有萧策那么变态能够覆盖方圆百里内的草木虫鱼,但是对于关注自己身边的这一片房间还是有把握的。
  而小庙的外面,巨鲲帮随行的帮众一共五十人则分成三组轮流值夜,他们已经做惯了这种事情,对于守夜,他们可以说是已经轻车熟路,没有任何问题。
  夜风习习,吹动小庙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巨鲲帮守夜的帮众很敬业的看紧庙门,他们一丝不苟的关注着,丝毫不敢放松。
  时间在大家艰难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便到了午夜,而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巨鲲帮守夜的兄弟在这时候很自然的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因为基本上来说过了午夜一天就基本上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就是明天美好的开始了。
  沈落雁、云玉真也是渐渐的放松了自己绷紧的神经,显然她们两个也是存了这种心思。萧策的灵觉虽然依旧在封锁着这片领域,但是比起刚刚休息时的时候已经有所放松了。萧策暗自摇头自嘲:或许是他自己最近太累,搞得自己都有些神经兮兮的。
  “啊”然而就在萧策心神放松的一瞬间,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萧策忽地就地翻身而起,他对沈落雁和云玉真道:“雁儿,玉真,你们两个马上起来,跟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们出去看看。”
  自己心中的那一丝不安让萧策不得不将沈落雁和云玉真带在自己身边,刚才的那一声惨叫十分显然是巨鲲帮的帮众发出来得,也就是说他们很显然已经遇难了。这个时候萧策等人身为这支队伍的领军人物自然不能没有任何表示。
  而萧策目前对于对手却毫无所知,对方的目标是谁他也不确定,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沈落雁和云玉真带在自己身边,虽然这个决定看起来有些怯弱和规矩。但是无可否认,有萧策这么一个绝世高手在,沈落雁和云玉真的安全将会得到最全面的保护。
  萧策和沈落雁、云玉真来到小庙外,这时候巨鲲帮的剩下的帮众早已经来到出事现场,刚才巨鲲帮那些出事的兄弟的惨叫声早已经传到他们的耳里。对于自己的兄弟出事,他们显然比萧策还要痛心,在第一时间就赶到出事现场。
  萧策带着两女来到他们的身边,萧策道:“怎么回事?”
  见到萧策问话,一个正在给出事兄弟作检查的巨鲲帮帮众回答道:“回公子的话,我已经给他们做过检查了,公子请看,他们所有的人都死于一瞬间,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丝别的伤害,所有的人都是一剑封喉。”
  一剑封喉!
  萧策震惊非常,就算实力强衡如他,也不敢说能够在一瞬间将所有的人一剑封喉至死,可是这个未明的敌人竟然能够在一瞬间将一队守夜的人全部杀死,可见他的实力达到了何等强悍的地步?
  或许综合实力他没有萧策强,但是说到剑法,萧策甘拜下风,或许当世之内也没有几人能够达到这个高度。也许这座小庙就是某个前辈高手的隐身之处也说不定。萧策暗自想到。
  “啊”又是一声惨叫,萧策很快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他急速闪身,以他那鬼魅般的身影迅速向那个方向飞去


第六章【影子刺客】
  再度听见惨叫声传来,萧策顾不上其他人,立即展开自己鬼魅般的身影向出事的那个方向赶去。他相信,以自己的速度,加之全力施为,应该能够在对手逃离现场之前第一时间赶到出事现场。
  萧策确实有这个自傲的本钱,他本身的邪能就诡异神秘无比,连他自己这个邪能的拥有者多不能很好的解释邪能的来历和他的全部功能,甚至可以这么说,邪能的潜力巨大无比,如果真的能够全部挖掘,那么萧策敢说,宇内之间,就算是上古仙神再生,他也不再惧怕。
  而萧策从小在老邪帝向雨田的教导下长大,可以说他的异能的开发向雨田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的功劳,而萧策引以为傲的速度也是在他的师尊帮忙下挖掘出来的。自项自小以来便十分娴熟的异能萧策早已经了然于胸。
  再加上下现在的萧策也是仙神境界的异能顶尖高手,以速度著称的邪能自然是更加的迅速和敏捷。
  萧策之所以敢放下沈落雁和云玉真不管,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能力的极度信任,他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将隐藏在暗处的对手给揪出来。
  然而这次萧策失策了,当他外在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躲在暗处行凶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他的速度竟然能够快过萧策?竟然能够赶在萧策到达之前就逃离案发现场!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萧策是一个从后世穿越而来的超级变态,经过现代社会核战争的洗涤才拥有了这一身傲人的速度,再加上邪极宗的道心种魔大法,所以萧策才敢于在这个世界横冲直撞,因为他自信当世之内没有几人能够和他比肩。
  在和八十年前便以名动天下的幽冥双煞一战后萧策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然而萧策太过自傲了,也太过藐视这个世界上的武功和这个世界上武林高手。虽然论起综合实力,当世或许真的没有人能够与萧策比肩。
  但是在其他的某一领域呢?
  正如萧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够什么事情都会呢?他的实力或许冠绝天下,但是在其他的领域呢?
  他真的能够傲视天下吗?
  被这个莫名的敌人一吓,萧策冷汗淋漓,但是萧策内心却又不愿意去承认当世之间有人的速度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萧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些死去的巨鲲帮帮众的尸体,发现他们和刚才死去的那些人一样,都是一剑封喉。
  萧策一惊,这个对手的实力未免有些太过恐怖了吧,剑术如此高绝而速度又如此之快,这样的一个未知敌人不好,萧策暗道一声,立即往回赶去。
  萧策的反应是迅速的,幸好他的速度实在是够快,不然再晚一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的是不好说。
  沈落雁和云玉真在萧策离开后就一直紧紧地挨在一起,她们两人对萧策的实力有着盲目的崇信,相信有萧策出马,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但是女人比起男人来说,就有这么一个特点,虽然她们明知道自己对萧策有着绝对的信任,但是在这夜间,她们两个女子还是紧紧地莫名的紧挨在一起,这只是她们一种地本能反应而已,没有任何的其他意思,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简单的一个做法却救下她们一命。
  杨彦虚隐藏在黑暗中,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紧紧地靠在一颗枯树的树心里,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不远之处的沈落雁和云玉真等人。
  他是一个刺客,一个从未出道的刺客,在今天之前,他还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白,在江湖上没有丝毫名气。但是今天之后,他注定将会名扬天下。
  萧策太过嚣张,他从出道至今竟然在不断的得罪他人,从他就下宋玉华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和四川独尊堡的人结下仇恨,而后他杀死宇文化及,刺杀尉迟胜更是和当世两大豪门大阀结下深仇大恨。
  再其后,他灭四大寇,虽然这种做法大快人心,然而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得罪了躲在暗处支持操纵四大寇的当世某个大阀的记恨。
  萧策西行,一路上更是不知道悔改,还十分高调的唱起凯歌轰轰烈烈的大杀四方。
  竟然不加节制的另开敌人,居然大胆若斯到直接将天下声威正盛的瓦岗军蒲山公仅有的一个孩子给直接杀死。
  这下可通了天了。
  天下最大的几个势力萧策几乎已经全部得罪,没有得罪的那么几个,萧策也几乎牵扯到了,像岭南宋阀,萧策也因为宋阀的两大小姐而有所牵涉。
  萧策高调杀入四川,几大和萧策结怨的势力哪里还坐得住,纷纷发动自己的势力前往四川,争取一次性将萧策解决。尤其是和萧策有杀子之恨的蒲山公和宇文阀,为了能够安全稳握的杀死萧策,更是破天荒地首次合作。
  要知道他们可是泾渭分明、水火不容的官贼两方,一方面的宇文阀是朝廷大阀,而另一方面的蒲山公是造反派的一大势力,更在不久之前设计杀死大隋的一大顶梁柱河南十二道招讨使张虚陀。
  虽然宇文阀并不见得就一定效忠隋炀帝,但是现在至少表面上他们还是朝廷的栋梁。尤其是现在没有了阀中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宇文化及,他们的势力和实力比起其他三大阀,已经弱小不少,更是需要隋炀帝这个貌似强大的靠山还支撑宇文阀的正常运转。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宇文阀对萧策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而萧策这次的高调入蜀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原本敌对的几方势力这次为了能够将萧策解决都或明或暗的派人入蜀。而伴随几大势力入蜀而来的,自然就是怎样将萧策击杀的问题了。
  毫无疑问,萧策的实力强悍,单打独斗绝对没有人能够打得过他。但是杀人并不是一定要靠明抢一对一的决斗的,聪明人都是不会这么干的。像宇文阀、李密、独尊堡的那伙人都是聪明人,他们又怎么会光明正大的杀死萧策呢?
  于是自然而然的,刺杀便成了他们拦截萧策最好的选择。
  而杨彦虚,也就是在他的师尊首肯下,出道接下了这一笔任务,当然以他一个小白的身份原本是不会有人理会他的,但是这次参与刺杀的人马有很多,光是刺客就有几百人。但是有人要来打头阵当炮灰去送死,他们当然不会介意。
  所以杨彦虚很顺利的加入了刺杀萧策的行列。而像他这样的“小白”通常就是被那些同道中的前辈安排来当炮灰,打前阵,试探敌人用的。
  所以杨彦虚很自然的和其他出来想要出名的小白一般,安排在第一场,也就是这个小庙等待萧策等人的到来。但是杨彦虚是聪明的,在他师尊教导下更是深深的明白徒作嫁衣的道理。他可不想自己成功刺杀萧策后却被自己的同道黄雀在后,顺手牵羊拿走自己的劳动果实。
  所以杨彦虚很是自傲的在这群人说要打头阵,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一个人将除萧策之外的一群人解决,至于萧策,他还没有自傲到可以将他也解决,连他的师尊都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萧策的战绩也摆在那里。他可不认为自己现在有何萧策叫板的实力。
  在成功的刺杀两批守夜的人员后,杨彦虚的胆子渐渐打了起来,他将目标瞄准了沈落雁和云玉真两女。刚才的刺杀让杨彦虚的汗毛都冒起来,萧策的实力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恐怖,竟然能够瞬息而至,所幸杨彦虚也非弱者,他的幻魔身法也是独霸天下的以速度见称得一大秘诀。
  尽管如此,在见到萧策的速度后,杨彦虚还是出了一身冷汗,若是他的反应再慢一步,或许他就见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了。
  即便如此,杨彦虚也足以自傲了,能够在萧策的速度下逃生,古今中外,又有几人?


第七章【夜雨袭杀】
  杨彦虚紧紧地盯着目标,眼睛死死的锁住沈落雁和云玉真两人,但是两女就是不分开,这就给他的刺杀的造成很大的麻烦。
  毫无疑问,他的目标现在不配合他的想法,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身为一个刺客,怎么能够将希望放在自己的目标身上?又有什么谁见过目标配合过刺客自己的想法的。除了极少数的刺客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让自己的目标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给自己刺杀。
  终于,从远处跑来一个巨鲲帮的小弟,他来到云玉真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双手还指着其中一具尸体指指点点,貌似是发现了什么。云玉真转过身去查看,和沈落雁小小的错开了身子。
  杨彦虚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没有了,尽管眼下这个机会看起来也不太像是机会,倒有些像是一个陷阱,但是杨彦虚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展开自己的幻魔身法,锋利的锐剑散发着噬人的寒光,闪烁着悠悠的寒光就向沈落雁杀去。
  他此行的目标最主要的是沈落雁,因为他接下的任务的雇主是李密,李密的要求就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彻底解决。对于自己孩子的死,李密现在最痛恨的人就是自己这个曾经的军师。对于这个叛主的女人,李密恨不得吃她的肉,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放过她。
  杨彦虚既然结下了任务,就该会很好地去完成它。
  云玉真和沈落雁刚好错开两人的位置,杨彦虚从这个位置上杀过去刚好可以将沈落雁稳握的杀死而保证云玉真没有能力反身救她。
  事实也正如杨彦虚所判断的那样,当他的寒剑到达沈落雁身边时云玉真仍然没有丝毫反应,闪烁着噬人光辉的青锋剑眨眼之间便到达沈落雁身前,眼看便要接近目标,只要再向前进入一寸就能成功将沈落雁刺杀了。
  只要一点点,只要再进一点点,马上就要成功了。
  杨彦虚心情在这一刻变得分外激动,他知道自己不能激动,在没有将目标彻底刺杀以前就不能算作是成功,绝对保持绝对的冷静。哪怕在成功刺杀之后没有安全逃离现场那也不能算作是一个成功的刺客。
  咫尺天涯。
  然而就是这一点点地距离却像是天大的鸿沟一样将杨彦虚挡在一边,不让他越过。
  悠悠寒剑在接近沈落雁面前的一瞬间仿佛受到什么东西的夹击一般,瞬间就给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刷的一下,萧策凭空出现在沈落雁面前,而他的指尖却夹着杨彦虚的长剑的剑尖。
  杨彦虚的反应速度极快,他在失去对自己的长剑控制的一瞬间就知道事情有变,恐怕有自己意料之外的之外的不确定因数发生了。因此在发现事情不妥的一瞬间,杨彦虚就果断的放弃自己的刺杀。
  杨彦虚不是一个傻子,在那一瞬间,他放弃自己的长剑,随手向天空抛出一支烟花,“啪”的一声,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的爆炸,在这一刻,天空突然噼里啪啦的打起了响雷,暴雨哗啦啦的滚落夜雨哗哗的下,豆大的雨点打在大地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声音。萧策却貌似没有看见一般,他的灵觉紧紧地盯着错开自己一击的杨彦虚身上。
  杨彦虚此刻正十分狼狈的四下躲避逃窜着,从来没有这般经历的他此刻实在是衣裳狼藉,没有丝毫的君子风度。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闪身躲过萧策的一击,虽然他最终还是躲过去了,然而自己的乌黑的防水的夜行衣却也被萧策的邪能搞得凌乱不堪。这套夜行衣是自己出道之时师尊送给自己的礼物,其目的是鼓励自己成为一个合格优秀的刺客,然而没有想到自己却在出道的第一站中就让它损毁。
  杨彦虚的双目中发出一阵愤怒的火花,然而这却无益于事,萧策可不会去理会杨彦虚的想法,对于萧策来说,杨彦虚就是自己的敌人,对付自己的敌人,就是要用最简单的方法将他杀死或者让他失去对自己的威胁。
  这是老邪帝自小就教会萧策的做人道理。他已经深深的印在萧策的脑子里,因此对于杨彦虚的刺杀,萧策的心是异常愤怒的。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其他的刺客赶到了,看见对峙的几人,这些刺客没有丝毫道理可讲的上来直接就是刺杀,或许这已经不能算是刺杀了,双方现在都已经面对面的干上了,这还能够叫做刺杀吗?
  这群小白的命运还真是悲惨,好不容易混出道道来想要出名一下,然而他们的目标却是错误的定位,这就决定了他们的下场不会是那么的好看,或者明白了说,他们的下场在这一刻已经定下了。
  如果他们不来趟这趟浑水的话,说不定这些人过个几年,再在江湖上历练一下,也许江湖上就会再出现一个高明的刺客大家也说不定,然而他们却错误的选择了前来不要命的卷入了这场不是他们这个层次面可以参与的刺杀。
  所以他们的结局是可以想象的,选择和萧策作对,那么它的结局,也是可以想象的。
  看着这群突然赶来的身穿夜行衣刺客,萧策冷冷的道:“很不错啊,看来诸位很看得起我萧某人啊,居然一次性出动这么多人。既然来了,就都不要离开了,今天就给我全部留下来了。”
  嚣张!狂傲!藐视一切!
  这才是萧策!这才是那个敢于与天下英雄一战的盖世邪帝!
  这时候的萧策尽显其枭雄本色,弹指说话间雄姿英发,一股浓浓的杀气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在场的所有人明显都感受到了萧策的杀意。
  道心种魔大法是天下所有武功心法中最讲究也是最厉害的重视精神攻击的一门武学心法,再加上萧策本身便已诡异至极的邪能和一身独步天下的仙神级实力,用来对付这群小白简直就是大才小用,然而此刻被激怒的萧策却是不去理会。
  魔门至强的精神攻击心法道心种魔大法一施展,这些小白立即感受到了一种滔天的无可抗拒的至强的精神压力,在这一刻,莫名的,他们感受到了萧策心中的想法,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所有的杀手莫名的在这一刻向萧策集中而去,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到萧策的身边去送死,他们只知道自己不能去被叛萧策,不能去违背萧策的想法。
  “都给我去死吧。”
  萧策大喝一声道。
  一道莫名的诡异的紫色光芒从萧策的身上发出,以一种极快极其诡异的漩涡形向这些小白涌去,霎时间天际一片紫色,在隆隆雷声中显得异常的诡异。
  所有的小白霎时间变得痴呆,目光呆滞,茫然的相互看着对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他们已经变成了白痴,变成了弱智,变成了傻子。失去了自己独自思考的能力,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忘记了自己的一切。
  与其杀死他们脏了自己的手,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变成白痴,这样既简单又省事,萧策这样贪图简便的人自然选择对自己最方便的哪一种方法。
  杨彦虚在萧策发动精神攻击的就立即施展自己的幻魔身法跳出他的攻击范围,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是彻底失败了,现在他要思考的是立即离开这个地方,而非继续留下观看萧策个人的表演。


第八章【杀入西川】
  杨彦虚一个闪身就跳出了萧策的攻击范围,立即远遁而去,但是萧策又岂会让他如此容易的离开,要是真的让杨彦虚如此从容离去的话,那萧策的脸面丢大了。
  萧策立即闪身,刷的一下就到了杨彦虚眼前,就这么一瞬间他就来到杨彦虚身边,伸手便往杨彦虚肩膀抓去。
  杨彦虚自然不会让萧策如愿,他快速的一个转身,避过萧策的蓄势而来的双手,萧策的反应也很快,再杨彦虚躲避的一瞬间他也快速改变自己的攻击方法,改抓为拳,拳风带着丝丝的冷意,直向杨彦虚攻去。
  两个人的速度都是极快,尤其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重要关头,他们更是拿出了自己的速度的极至。萧策的邪能和杨彦虚的幻魔身法都是以速度见称,当他们两个人对上了,自然是一番龙争虎斗。
  只不过眼下的杨彦虚幻魔身法还不够娴熟,相比起萧策,他还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绕是如此,他也足以自傲了,竟然能够在萧策的手下走过三招,要知道当世之内能够在他手下撑过三招也是不多的。
  杨彦虚终究还是还是略逊一压筹,他还是在萧策手下败下阵来,然而就在他即将被萧策擒下的时候,萧策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又要放他离开。
  “你是个人才,你的剑法很快,身法速度也快赶上我了,如果再给你一段时间的锻炼,也许在某些方面你就会超越我说不定,我比想你这颗新星这么快就陨落,说出你背后的雇主,我就放你离开,如何?”
  萧策淡淡的说道。
  杨彦虚师尊教育他的为人处事的方法此刻就发挥作用了,做人千万不要太死板,生命只有一次,天大地大,生命最大。其他的一切都是放屁。什么道德正义,礼仪廉耻,金钱美女,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这些都通通滚蛋。
  当你连自己的存活都不能保证的时候,那还谈什么道德仁义,人都快死了,还要金钱美女有什么用?难道把它带进自己的坟墓和自己作伴吗?
  只有活着,才能享受到更加美好的生活,才能享用到更加漂亮的女人更加庞大的权利的快感,而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的生命还安全的。
  杨彦虚此番出道是出来历练的,他不会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至于说到杀手刺客的行业行规问题,对不起,很抱歉,我人品不好,我是一个刚刚出道的菜鸟,你说做一个杀手,做一个刺客,就算是死也是不能出卖自己的雇主的?
  原来是这样,可惜我当时不知道,杨彦虚十分无耻的说道。
  杨彦虚爽快无耻的道:“感谢你的赞赏,出钱让我杀你们的有很多人,我接下的任务的雇主是李密。这里我只是第一站,前方还有很多杀手刺客在等着你们,你们自己小心。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杨彦虚不明白萧策为什么明明能够杀掉自己却又放过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的能力让他感到杀死自己是在浪费人才?他才不相信这一套鬼话,既然想不明白就干脆不去想它,杨彦虚抓住机会立即远遁,眨眼之间就消失在萧策面前。剩下一众痴呆的小白杀手看着远远离去的杨彦虚呆呆的傻笑萧策刚才之所以会放过杨彦虚,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大发善心,而是因为通过短短的一瞬间的交手,让他发现杨彦虚竟然也是一个速度上的潜在绝世高手,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杀手,一个刺客。
  要是再给他几年时间让他发展一下,那么一段时间之后,杨彦虚还会是现在的这个小白吗?这样的剑术和速度,给他一个影子刺客的名号丝毫不会辱没他。
  萧策现在终于明白问什么自己来到这座小庙之时会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对一个未来的潜在杀手之王的堪忧。然而尽管如此,萧策还是决定要放过杨彦虚,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要试试,就算将来不能招揽到自己手下,到时候再杀也不迟。
  到是对于杨彦虚离开时告诉萧策的那个额外消息让萧策心中一动,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萧策还是决定相信他,因为直觉告诉他杨彦虚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萧策顺手牵起沈落雁和云玉真的玉手,道:“走,现在就走。我们现在立即出发。”
  沈落雁和云玉真虽然不明白萧策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着急要立即赶路出发,但是萧策既然这么决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在,她们也没有多想。两个女人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的随身行李立即追随萧策出发。
  巨鲲帮剩下的那十几个手下在草草的将死去的兄弟收拾了一下后也紧紧地跟在萧策等人的后面迅速离去。
  朝阳再度升起,新的一天再度来临。
  一切看起来还是那么美好,没有丝毫的不同,然而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还是会发现隐藏在这平静清晨后面的那一丝暗潮汹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平静的江湖突然在一瞬间陷入了某种沉寂之中,乍看上去这一切很正常,江湖照样在运转,每天都会有人死,每天又都有新人出道,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和谐。但是你仔细一想,又会发现这沉寂之中的某种不正常。
  江湖人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大规模的往四川而去,而且去的人还很多,并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以规模而去的几十几百人。在以前,这样规模的活动只有在召开武林大会或者白道和魔门火拼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且伴随之而来的是大隋天下的各方势力也源源不断的往四川赶去,这就有些不争常了。尤其是位于中原的一大势力蒲山公李密和位于江南扬州的尉迟胜,以及关中帝都的宇文阀。这些政治上敏感的大人物却在现在天下即将大乱的时候不约而同的同时或自己亲自前往或派遣自己的亲卫前往。
  这就有待商椎了。
  萧策实力强大,并不惧怕麻烦,但是身边跟着沈落雁和云玉真等人,萧策不得不为她们考虑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得麻烦,萧策几人干脆分开行走。因为刺客的目标主要是萧策和沈落雁,和云玉真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萧策决定和云玉真分开行走。
  云玉真和巨鲲帮的人马一路,而萧策自己则和沈落雁一路,以最快的速度杀入四川。
  这一路对于萧策而言是十分舒畅的,一路上萧策依仗自己强大的灵觉和强横的实力以及极限的速度,杀的那些接下刺杀萧策任务,打算在路上伏击萧策的刺客是片甲不留。
  从他入蜀那一刻起,萧策就不断的在杀人,本来这些人只要不去刺杀萧策的话基本上还是能够存活的,然而被激怒的萧策却是毫无理会,杀的兴起的邪帝见到隐藏在暗处准备伏击自己的杀手一律格杀不论。
  这一路对于天下的杀手而言却是一条不归之路,萧策杀的兴起,就是无差别的群体式杀戮,因为刺杀萧策的杀手也都是以集体的方式出现的,所以对于萧策而言,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邪能中的集体杀招很多,萧策又不顾忌杀手的生命,嘿嘿,高兴的时候来个精神攻击,让他们集体变成白痴,心情不好就来个“血雨腥风”让他们全部死无全尸。
  一路风雨无阻,一路血雨腥风。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第九章【风起云涌】第十章【四大门阀】
  萧策入蜀,天下一片风起云涌。
  江都。扬州总管府。
  拄着拐杖的尉迟胜此刻脸色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他看着下面的手下,冷语道:“事情都办妥了没有?”
  当日扬州一战尉迟胜被萧策打成重伤,被迫床上养伤养了一个多月,要知道让一个人不能走不能动的躺在床上躺上一个月,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对于萧策,尉迟胜是恨得咬牙列齿,如果不是萧策,他的兄弟宇文化及就不会死,如果不是萧策,自己也不会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一个月,如果不是萧策,或许几年之后这大隋的天下就要改姓。
  但是萧策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决强悍,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尉迟胜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样能将萧策刺杀。现在机会终于来临,萧策这个家伙大胆之极的挑衅天下的势力,居然敢在得罪如此多的势力后还敢再度杀入四川,想要和独尊堡的人作对。
  这就给了大家一个机会,一个让大家杀死萧策的机会,虽然对于成功刺杀萧策尉迟胜并不做多大的希望,然而这终究是一个机会,不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站在堂下的是尉迟胜的得意心腹尉迟辰,对于此次的行动,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扬州方面出动地财力和兵力。
  他恭敬的道:“大人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萧策不去四川还好,要是他进了四川的土地,属下保证他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自己这个心腹的办事能力,尉迟胜还是信任的,见到他作出保证,他的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他艰难的站起身,拄着拐杖来到尉迟辰的身边,伸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小辰啊,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几天为了我的事情你也累了,咬紧牙关再坚持几天,等到萧策身死的消息传来,我再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的玩几天。”
  尉迟辰心理暗骂:“你这只老狐狸,事情都办好了,而我都累得皮包骨还不让人去休息,还要压榨自己剩余仅有的那么一点能量,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家。但是脸上他却没有丝毫的不敬。
  尉迟胜恭敬的道:“为大人办事是属下的荣幸,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把萧策的人头带回来给大人过目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属下现行告退了。”
  尉迟胜大方的道:“嗯。小辰啊,那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尉迟辰走出总管府后诡异的一笑,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房间里取出一只信鸽,迅速的写下一些莫名的符号,然后将白鸽松开,白鸽失去束缚,立即扇动自己洁白的翅膀向天飞起,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天际瓦岗,蒲山公营。
  一个年轻人急急得走进李密的书房,关紧房门。
  四十多岁的李密看见自己的心腹手下徐世绩来到,急忙从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来,迎接道:“世绩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吗?”
  徐世绩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羽扇纶巾,倒也是十足的儒雅男子一个。他见到李密亲自起来迎接,哪里敢当此大礼,连忙急步上前,接口道:“密公放心,事情世绩已经全部办妥,宇文伤那只老狐狸已经答应和我们合作了。宇文伤这斯这一次为了宇文化及那白痴的性命看来是准备下一次血本了,宇文阀自宇文伤以下,年轻一代的高手除了宇文成都在京陪伴昏君外,其他人这一次全部入蜀,宇文伤发誓这次一定要将萧策那小子留在西川。”
  李密听到这个好消息,高兴的大笑,一扫几日来死去独子的悲伤,这些天丧子的悲痛一直困扰着他,自己一生就这么一个儿子,结果在他事业初成,打下一片基业的时候,受封埔山公,独自统领一军,政治上自己蒸蒸日上的时候,晴天霹雳突然传来,自己的独子被人杀死,手下的首席军师却和杀人凶手私奔了。
  乍闻此消息对李密而言不异于旱地惊雷,晴天霹雳,连日来他消沉了不少,一直沉浸在丧子的悲伤之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为自己的孩子报仇,现在好了,萧策那家伙自己找死,挑衅天下人的底线,可不能怪自己。
  李密高兴的道:“好。很好。世绩你做的很好。我倒要看看萧策这家伙这一次怎么逃出四川。”
  四川,独尊堡。
  密室里,解晖、席应和郑石如等人相对而坐,现在萧策都已经杀上门来了,情势已经发展到不可逆转的地步了,除了迎战,就只有逃避这条路了。
  要让解晖放下自己一手创建的独尊堡而独自离开,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辛苦半生才创下这么一片基业,现在却要他放弃,那还不如自己让他去死来得简单方便。
  而另外两人得立场就有待商锥了,天君席应当年因为年少轻狂,大言不惭的自称为“天君”结果犯了“天刀”宋缺的忌讳,被天刀千里追杀,杀的天君流亡千里,最后躲近西域,龟缩在某在地方一、二十年不敢出来。
  现在他的紫气天罗大成,本来想要找到宋缺和他一战的,没想到宋缺没有逼出来反而惹下了萧策这个盖世煞星。
  打不过就躲,这可是席应活命的秘诀啊,既然打不过萧策,那还不如直接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等到风声过去以后再出来。
  然而这种事情他自己想想是可以的,但是真的要这么做,那还是很有挑战难度的。
  怎么说他都是他魔门八大高手之一,如果这样还未战便先退场怎么也说不过去,估计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他的名号也算是走到头了,以后在江湖上他也不用再混了。
  而且如果他真的这么子做了,搞不好魔门的声誉也会受到很大程度上的损害,堂堂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天君”在见到一个江湖上的小辈后还没有交手便先行逃走,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那么魔门八大高手在江湖上还有立足之地吗?
  虽然魔门的名声在江湖上一直也不怎么好,但是魔门八大高手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基本上普通的江湖人士听见魔门八大高手还是有怯意的。
  那么到时候魔门就会成为江湖上的笑柄,那么席应的下场估计还会更惨。
  而郑石如的立场则更加的暧昧了,他是阴葵派的下属,而且并不是阴葵派的直系,只是因为他的父亲是阴葵派的门人,而郑石如自己也因为在帐术上的天才而被阴后祝玉颜看重,让他主管阴葵派的财政。
  郑石如可不会陪解晖傻傻的呆在四川等死,他还有老婆孩子等待自己去养呢。只不过现在自己暂时负责四川的事务,不得不和解晖打交道而已。
  解晖沉声道:“天君,郑兄,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被萧策逼急了,解晖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有一件事解晖是深深明白的,那就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那么他一定要牢牢的将席应和郑观应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天君席应淡淡的看了解晖一眼,道:“解兄不用担心,该来得总要来,萧策他又不是神,怕什么,再说了,这次又不是我们一家在和萧策作战,别忘了还有李密,尉迟胜和宇文阀的人马,只要解兄能够说服这三方势力,那么我们还怕萧策那小子什么?”
  郑石如也附和道:“天君言之在理,我们好好的来合计一下,据说宇文阀阀主宇文伤这次是亲自率领阀中高手入蜀,而李密和尉迟胜也都有派遣自己的心腹进川,我们只要运作得好,这次一定能够将萧策一举解决。”
  解晖闻言,心中一喜,道:“嗯,这件事不如就交给郑兄去办吧。相信有郑兄在,说服宇文阀和李密和我们合作是不成问题的,只要能够团结这几家的势力,相信四川会成为萧策的葬身之地。”
  四川的某家客栈。
  客栈的某个房间之内,宇文阀的几个高手正在秘密的商量着什么,看他们的样子,这一次是认真的想要替宇文化及报仇了。
  居中的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伟岸的身躯和不屈的精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他就是宇文阀当代的阀主宇文伤。
  宇文伤淡淡的看着坐在下首的宇文阀年轻一代的几个高手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一眼,道:“你们说说看,这次应该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的将萧策那小子解决掉。”
  宇文士及与其兄宇文化及的感情很好,自从宇文化及被杀的消息传出中原之后,他们宇文阀就沦为天下诸阀的笑柄,而面临自己兄长的死,宇文士及十分悲痛,要不是阀中长辈拦着,他早就杀出长安为自己的兄长报仇了。
  但是宇文阀内部却有自己的跑想法,宇文化及的实力在宇文阀中仅次于阀主宇文伤,可以说他是宇文阀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但是他在萧策的手下却走不过百招,甚至连命都不能保全,不管萧策是用什么方法杀死宇文化及的,但是他至少说明一点。
  萧策的实力很强!
  如果宇文伤自己不亲自出马的话,宇文阀年轻一代再也没有人能够将萧策杀死,那么就算宇文士及前去为宇文化及报仇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实力要是不济的话,无非就是再图添一具尸体罢了。
  所以在宇文化及被杀之后,无论外界怎样嘲笑宇文阀,宇文伤都下令不许宇文阀子孙私自离开长安去找萧策报仇。直到今天,他们才举阀中高手尽数前往四川,力求一战而定胜负,彻底将萧策这个麻烦解决。
  宇文士及当先道:“阀主,不用多说,萧策那小子竟然胆大到杀死兄长,我一定要为兄长报仇,只要阀主一声令下,士及马上就去把他的人头取来交与阀主检测。”
  宇文士及说话简直就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般,让仇恨冲昏头脑的他大竟然言不惭的放言要凭他一己之力杀死萧策,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宇文智及嘲笑道:“二哥的勇气小弟很是佩服,只是不知道二哥打算怎么取萧策的脑袋,连大哥都不是他的对手,不是小弟看不起二哥,就凭二哥你,恐怕还没有碰到萧策就已经被人家杀死了。”
  宇文士及闻言大怒,自从大哥宇文化及死了以后,他与宇文智及的关系就变得更加的疏远,为了宇文阀的领导权,两个兄弟在大哥死后彻底翻脸,明争暗斗不断,但是宇文士及没有想到宇文智及竟然这般无耻和不识道理,竟然浑然不顾大哥之死在阀主面前也要和自己做对。
  宇文士及大吼道:“宇文智及,你还是不是人啊,大哥尸骨未寒,你平日里不思为大哥报仇也就罢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你竟然还如此无理。你还有良心吗?你忘记了大哥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吗?宇文智及,你不佩姓宇文!”
  宇文智及气极反笑,哈哈大笑道:“是啊,就你有良心,就你知道为大哥报仇,我们都是傻子,都是没有良心的,可以了吧。可是你看看,你这样毫无头脑的去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白给萧策送死,你要明白,我们宇文阀现在在四阀之中的实力已经处于下风了,要是二哥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么,请问二哥,我们拿什么来跻身四阀之列,还不是沦为他们的笑柄,别忘了李渊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宇文士及愕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宇文伤赞许看了宇文智及一眼,道:“没错,智及说的很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设计一下,彻底的将萧策这个麻烦解决,重振我们宇文阀的名声,绝对不能让其他三阀有机可乘,尤其是太原李渊,我们以前对他们打压颇多,现在我们势弱,就更应该要好好的把握机会,士及,你还是太冲动了啊。”
  宇文士及黯然无语,低下自己的脑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欠考虑了,和自己的这个弟弟比起来,他还是显得太过冲动,这样子对他争夺宇文阀的下任阀主之位是很不利的。他暗自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狠下决心,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宇文士及心理想些什么太原。李渊驻地。太原留守府。
  太原留守府的书房里,太原留守,天下四大门阀之一李渊的当代阀主李渊正在书房里和自己的美姬嬉戏,两人躲在屏风后面相互亲昵地亲热,沉浸在男女欢乐的激情之中,两人衣裳零乱,汗水淋漓,一点也不顾忌自己的形象。
  “报,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公子到。”
  突然,门口想起了下人的通报声,李渊吓了一跳,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机灵,差点就此不举,从此阳萎。
  慌乱之中李渊匆忙穿好自己的衣裳,让美姬穿好衣服躲在屏风后面,自己则故作镇定的出去坐在办公桌上装作认真办公的模样,一副道貌岸然辛勤工作的正人君子、勤杰奋工的优秀大隋地方高官形象。
  李渊整容肃声道:“请三位公子进来。”
  李渊的三个儿子,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和三子李元吉相继走进书房,一进房门他们就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怪异的气味,已经长大的李家三子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气味,看看屏风后面的隐约可见的身影,他们自然知道自己的好色父亲又在干什么好事了。
  李渊故作沉静的道:“难得今日你们三个竟然同时到达,说吧,有什么事情。”
  李渊的三个儿子关系相处的并不是很好,小时候他们没有利益冲突能够做到长幼有序,兄友弟恭,大家和谐相处。但是近年来他们渐渐长大,三个儿子之间自然而然的出现分化。
  长子李建城和三子李元吉一向要好,自然是一路,但是元吉那孩子究竟打什么注意他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要扶佐自己的大哥呢还是借助大哥的手除去世民然后再和建成暗斗呢?
  而次子李世民则又是另外一路,三个儿子明争暗斗不断,关系相处的一塌糊涂,而自己的四女李秀宁夹在她的三个兄长之间,也不好偏向那个兄长,更是十分的复杂。
  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同时到自己的书房来,这让李渊感到些许惊讶。


第八卷【川蜀帝战】


第一章【阁楼夜话】
  李建成看了自己的弟弟李世民一眼道:“父亲,孩儿刚刚接到消息说宇文阀自阀主宇文伤以下都己经在三天前离开长安,赶往四川,打算解决现在江湖上风头正盛的杀星萧策,孩儿和两个弟弟以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应该错过。
  李洲有些惊讶的道:“哦?建成,世民,元吉,你们都是这个意思吗?”
  李世民道:“父亲,孩儿的看法和大哥一样,天下四阀,就我们李渊的势力最弱,实力最小,地位最下,眼下宇文阀和小杀星萧策交恶,举阀出动,正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运作得好,也许我们李家重新崛起的机会就到了。
  年纪最小的李元吉也附和两位兄长的意见,道:“没错,爹,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千万不能错过。宇文阀现在留守京城的就是一个宇文述和年轻一代的一个宇文成都而己,可以说是宇文阀历史以来势力最薄弱的时刻,我想这样的机会独孤阀也是不会错过的。我们绝对不能让独孤阀占了先机。
  李洲笑着摸摸自己的胡须,眼中精光闪闪道:“那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李家三子互相看了一眼,异军口同声道:“进京,入蜀。
  飞马牧场的后院,这里现在已经成为萧策的后宫大院,是萧策的一众妻子的居住的地方,这里居住着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洵,宋阀的两个小姐宋玉华和宋玉致,以及萧策在扬州收下的包子西施卫贞贞。
  原本还有些互相看不顺眼的几女在萧策离开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现在己经亲如姐妹,宋玉华和卫贞贞己经彻底融入了飞马牧场这个大家庭中.和商秀洵的感情也日益亲近.而宋玉致.更是不用说.这小丫头原本和卫贞贞有些不顺,现在共侍一夫,为了大家庭的和谐,这个小丫头还专门去向她姐姐讨教怎么和姐妹相处。
  而飞马牧场在萧策离开之后一切也开始走上正轨,寇仲和徐子陵也开始向鲁妙子学习系统的知识,包括兵法,建筑,医疗,卜算,易经等等,而骑兵也在牧场三大元帅的辛勤带领下渐渐的成型,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
  “姐姐,你说夫君现在在那里啊?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真是烦人啊。”
  年纪最小的宋玉致面对着咬洁的月亮,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对萧策的思念情绪也渐渐的浓郁,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
  商秀洵又何尝不是如此,没有萧策的日子还真是揪心。
  从小到大她还没有为一个人这般的担心过。
  担心他吃不好,担心他睡不稳,担心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总之为了萧策她已经变得有些神经质,开始一天全天候的关往着关于萧策的一切消息。
  而宋玉华更是不安,要知道萧策入蜀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要为她抱不平,替她解决掉独尊堡这个潜在的不定时炸弹,而现在江湖上围绕着萧策的入蜀引发的却是一连串的蝴蝶效应,传言一天三变,而萧策现在的踪迹却是没有人能够知道。
  卫贞贞同样是这样,几女对潇策的感情都是如此的深刻,对潇策的思念和担心都是一样,只是宋玉致年纪太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而且她的性格比较开放,所以感言自己对萧策的思念,而卫贞贞和宋玉华则比较淑女,即使自己对箫策再怎么想念,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是啊.该死的夫君,现在连一个准信都没有了,这些没用的奴才,居然连夫君的下落都打听不出来。”
  商秀洵有些恨恨的道。
  在海的另一边,高阁之上,一个淡淡的倩影对月无眠,潇策啊萧策,你究竟在哪里呢?”倩影无言的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冤家啊冤家,你让奴家怎么办呢?’阁楼下面,两个淡淡的身影躲在亭柱后面,看见自己的大姐变得这般的多愁善感,两个姐妹心理也很不是滋味。只是任凭自已怎么问,大姐就是不说出是怎么回事。这让两个关心她的姐妹多少有些无奈。
  年纪最小的傅君嫱对自己的姐姐傅君瑜道:“姐姐,你看,大姐又一个人在哪里发愁了,这是一个月来她第十次望着月亮发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姐姐这般揪心?”
  傅君瑜却不似自己妹妹那般无知,她多少能看出大姐这样子多半原因和上一次她入中原有关,而且从她平时魂不守舍的样子可以看出大姐在中原一定遇上了某个让她钟情的男人才会弄成现在这幅样子。
  傅君瑜看着自己姐姐揪心的样子,心里十分难受,瞬间,她作出了一个令她自己赞赏不己的决定,她对自己的小妹道:“墙儿,姐姐要到中原一趟,我怀疑姐姐被中原的臭男人给欺负了,我要去为姐姐找回公道,我不在的时侯你要听师尊的话好好练剑,还有,不要和大姐还有师尊说我到中原去了。
  自从萧策遭遇一次刺杀。凶性大起。一路杀进四川就忽然间消失了。无论大家怎么寻找。都没有他的消息,貌似他突然间从人间消失一般。
  那么,潇策,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又为什么他会突然从人间失踪呢?
  所有的人都在猜测,都在等待,猜测箫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猜测萧策何时再度出现江湖,届时又将掀起怎样的风波?
  这是一幢优雅的小阁楼,位于群山峻岭之间,环境十分的幽深清静。萧策和沈落雁这几天就居住在这里,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是理想的隐居之所。
  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萧策的师尊,邪极宗的上任邪帝向雨田的隐居之地,或许别人并不知道这里,但是萧策身为向雨田的亲传弟子,自然知道有这么一个远离红尘的高级别墅。
  事实上.萧策当初来到四川之时并没有想到这里,只是当他杀进四川后就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的引导,然后萧策就拉起沈落雁跟着这熟悉的感觉找到这里,也算是过了几天超脱世俗的田园生活。
  在这里.潇策感应到了自己师尊向雨田的气息,他也正是根据这道气息才一步步找到这里的,但是向雨田在将他引到这里后就忽然消失了,并不出来见萧策,这让萧策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师尊生气了所以才不出来见自己。
  但是没有道理啊,既然师尊用他的气息将自己引导到这里就表示肯定有事情要交待自己,没有道理躲着不见自己啊。
  难道师尊出了什么事?


第二章【落雁情迷】
  不可能!
  萧策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立即将它排除,向雨田早在萧策小时候就己经踏入仙神境界,当年就己经是打败天下无敌手。
  这些年来萧策自己都踏步仙神了,又何况是他那天才师尊,只怕他都己经突破仙神的至高境界踏入另外的一片天地了。
  那么,究竟为什么师尊把自己吸引到这里却又不出来见自己呢?
  萧策实在是想不通,在这里呆了几天之后,他终于决定出去看看,自己消失了几天,可别让那些敌人都跑了,那可就亏大了,而处于他对自己师尊的绝对信任,萧策不相信自己的师尊会出事,所以他本能的认为是向雨田目前还不想见他。
  既然如此,萧策决定还是先气出去将独尊堡的事情先解决了。
  夜,微冷,月上高楼。
  高阁之上,一对年轻男女相视无言,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貌似要将对方的样子的牢牢的记在心里。
  沈落雁看着萧策,难过的道.“明天真的要走吗?”箫策伸手轻轻抚摸沈落雁的脸庞,温柔的道:“放心吧,雁儿,没事的,你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这个世界上能够伤害到你夫君的人还役有出生呢。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回来,在我回来以前,哪里都不要去明白吗?”沈落雁将脑袋靠在萧策的肩膀上,低声道.“萧策,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
  潇策愕然,他十分不解为什么沈落雁没头没脑的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毫不相关的的题外话,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配合,他奇怪的道.:“雁儿,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可恶了?”沈落雁生气的用自己的拳头砸向萧策的胸口,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滴落下来。呜咽道:“我说你是一个可恶你就可恶。听见没有。
  萧策不是情场小白。自然明白沈落雁为何哭泣。他轻轻抱住沈落雁。让她的脑袋更加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萧策温柔的试去沈落雁的眼泪,柔声道.“是,是,是我可恶,雁儿,你不要哭了。夫君答应你,一定平安回来见你。
  沈落雁抬头,忽然毫无征兆的吻向潇策,霎那间她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自己交给潇策,她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后悔这个突兀的决定,但是现在她却知道自己不能失去萧策,她己经离不开萧策了,哪怕一刻也不行。这些天的相处己经让沈落雁这个蛇蝎军师彻底爱上了萧策这个邪帝。
  箫策一惊,他没有想到沈落雁会突然做出这么一个出格的举动,在他心中,沈落雁虽然也是一个在江湖中打滚长大的女子,但是她更多的是在瓦岗蒲山公李密手下工作,为李密出谋划策,为了李密的大业而辛苦努力,而且她有自己的未婚夫徐世绩,对于男女之防,她虽然不像其他女子那般保守,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开放的女子。
  这一点从萧策自从收下沈落雁后就发现了,因为沈落雁一直就拒绝和萧策做最亲密的接触。一直以来萧策和她之间只有简单的搂搂抱抱,而更近一步的亲密行为沈落雁一直不允许萧策再做。
  而以潇策的性格是不会强迫自己的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再加之之前潇策和沈落雁己经有过约定。潇策什么时候登上帝位,沈落雁什么时候下嫁萧策,因此萧策和沈落雁两人的关系一直是那种淡淡的红颤知己的关系。
  而现在。沈落雁竟然主动去挑逗萧策。这说明什么。说明沈落雁已经开始接受萧策。接受萧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所以聪慧如沈落雁才会在一瞬间做出将自己交与萧策的决定。萧策低头,将沈落雁报在身前,轻轻吻住沈落雁的红唇,霎时-股清泉从两人的嘴间互相穿流。
  萧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一亲佳人芳泽的机会。既然沈落雁决定将自己交与他。萧策又怎会辜负佳人的一番心意?
  他的舌头迅速冲进沈落雁的牙关,和沈落雁的香丁纠缠在一起。唇舌相交之间,一扫扫香甜的津液从沈落雁的嘴唇中传到箫策嘴里,箫策的大嘴毫不犹豫的大力吸吮。
  不知何时.十分自然的.萧策的双手己经攀上沈落雁高耸的双峰。沈落雁的双乳十分的硕大挺拔。萧策的一只手掌竟然不能够全部掌握,这让萧策感觉十分骄傲和欢喜。
  虽然女子不一定就是以丰胸翘臀为最.而且中国女子和欧洲女人不同.中国女子的酥乳很少有丰乳的,这一点从萧策现在所有的女人中就可以看出来。
  无论是卫贞贞,宋玉华还是宋玉致,商秀洵,抑或是哪个只和萧策有过一夜情缘的高丽文子傅君倬,无一不是秉承中国传统女子的身材。
  萧策虽然役有特殊爱好.但他毕竟是在现代社会生活过的极品色狼,在现代社会,他玩过无数的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他自然也是接触到的,渐渐的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他的胃口也逐渐的刁起来,除非是极品美女,否则萧策坚决不上。
  但是来到大唐世界后一切萧策的思想开始渐渐的发生变化,变得有些霸道,凡是他看见过的美女他基本上都要占为己有.坚决不会便宜他人,这固然与萧策自己的性格有关,但是也不乏他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环境需要用生理上的快感来掩饰自己心灵上的脆弱有关。
  但是无论是宋玉华还是卫贞贞,还是宋玉致,商秀洵,抑或是傅君倬,都没有足够傲人的胸脯,只有沈落雁,拥有如此傲人的资本,这不禁让箫策有些意外的惊喜。
  萧策十分珍惜的把玩着沈落雁胸前的这一对玉乳,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很少出现的淫邪之色,要知道萧策的自制力可是十分惊人的,他能够在这么年轻就踏步仙神境界,与自己意志力和自制力的坚强可是有很大关系的。
  萧策的双手在沈落雁的双乳上不断的揉搓着。抚摸着。沈落雁那硕大的双乳在萧策的魔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一会儿探成圆球。一会儿搓成一团。
  那一阵阵激情的快感令沈落雁全身泛起一阵阵难明的颤栗。
  沈落雁难以抑制的发出一阵阵畅快的呻吟声,这无疑是对萧策的最大肯定,能够让自己的女人感到快感,这是值得每个男人骄傲的事情。
  萧策虽然不是过分的注重这些虚的东西,但他毕竟还是男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青年男子。
  而在床上能够让自己的女人满意。这无疑也是对萧策技术的极大肯定和鼓励。
  有了效果才会有更大的干劲,沈落雁的呻吟无疑是给了萧策继续努力的最大的鼓舞和动力。


第三章【欲海春情】
  而在床上能够让自己的女人满意,这无疑也是对萧策技术的极大肯定和鼓励,有了效果才会有更大的干劲,沈落雁的呻吟无疑是给了萧策继续努力的最大的鼓舞和动力。
  萧策的舌头在沈落雁的擅口中一阵翻江倒海的激情接吻,两个年轻男女的舌头不断的相互的试探,不断的纠缠,香甜的津液就在两人的试探纠缠中源源不断的从沈落雁的擅口中传到萧策的口中。
  萧策渐渐的动情,他的一只手渐渐的转移目标,悄悄的从沈落雁的胸前转移,伸入沈落雁衣裳的下摆,探进那神秘的幽幽密谷。
  萧策的大手和沈落雁身体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哺一接触,沈落雁就立即心生感应,芳心明显的一颤,双手下意识的伸去阻止,萧策的动作一慢,他还以为沈落雁不愿意,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萧策温柔的道:“怎么了,雁儿,不愿意吗?”
  沈罗雁听见萧策的话,心里细莫名的一颤,霎时间她感觉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也许自己今生就会彻底失去萧策,她也说不准这是什么原因,只知道这是她此刻最强烈的预感,交给萧策,否则很有可能一生就要和萧策说再见了。
  沈落雁抓住潇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颤声道:“不是。夫君,雁儿愿意刚才雁儿只是不习惯。
  潇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并不想逼迫自己的女人,那样做的话只能说明潇策没有人格魅力,只能说明自己本身的吸引力不够,不能怨任何人。
  而强行占有自己的女人,这是萧策极度鄙视的,萧策并不想让沈落雁做出自己不愿意的选择,萧策再度问道:“雁儿,你真的愿意吗?是发自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怯,是真的爱夫君,才将自己交给夫君的,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沈落雁郑重的点点头道.“夫君,雁儿是真心的爱夫君的,雁儿还是第一次,请夫君多多怜惜。
  萧策闻言,不再言语,话都说到这一份上,如果萧策还必能给沈落雁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话,那么他也枉为一代魔门邪帝了。
  箫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快速褪去沈落雁的衣裳,随着萧策的动作,沈落雁那雪白的肌肤也渐渐的的呈现在箫策面前。
  细长的眉毛.晶莹的双眸.轻挺的瑶鼻.性感的红唇。雪白如白玉般的肌肤.硕大挺拔的双乳.光华而无一丝赘肉的平滑小腹,无一丝不是那么的完美,无一处不吸引男人的眼球。
  萧策的欲火在沸腾,他的眼睛在霎那间变得通红,欲火的升腾让萧策的思维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开始淡忘自己的一切,他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不去想该怎么去解决四川的事情,不去想师尊为什么不出来见自己,不去想自己在解决四川后该什么时候去长安,又该如何处理自己和隋炀帝以及宇文阀之间的关系萧策只想发泄,只想好好的发泄一次,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把自己这几天所承受的压力全部释放出来。
  萧策一把将沈落雁压在身下。低头一口将沈落雁那鲜红的咬进嘴里,吸吮的吱吱有声,是女人全身最主要的几个敏感点之一,突然受到潇策的袭击,沈落雁全身一颤,难以抑制的一阵颤栗。
  萧策的昂扬早己经火热坚挺,散发着灼灼的热气,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怕,沈落雁不小心这么一瞥,差点叫出声来。
  她不是荡妇,她还是一个处女。对于男女之事她虽然不似普通少女那般无知。
  但是她了解的也相当有限,见到萧策的那狰狞的昂扬。
  她的芳心一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萧策强有力的进攻。
  萧策却不知道沈落雁此刻的想法,他的欲望在急剧的上升,萧策己经控制不住。
  萧策保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他不想沈落雁承受太大的痛苦.提醒道:“雁儿.你准备好了没有?我要进去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沈落雁的心再一次颤抖,不过她却没有丝毫的后悔,她坚定的道:“夫君,来吧,雁儿己经作好准备了。雁儿要做夫君的女人。
  对于佳人的情谊,萧策十分感动,他无法回绝沈落雁的情谊,那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他唯有好好的疼让她拥有一个完美的初夜,让她在多年以后还能够回想起自己的初夜,不会在将来后悔。
  萧策的昂扬慢慢的靠近沈落雁的神秘桃园,慢慢的那芬芳的幽幽洞口细细的摩擦,灼热的昂扬在玉人般红的挑源洞口摩擦升起种种噬人的快感。
  枕落雁感觉自己的心在沉沦,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感觉身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一样,又像是有昆虫在爬行一般,十分美妙,那种感觉十分奇特,无法用语言形容。
  萧策自然明白沈落雁的感觉,这种性事在以前萧策早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他当然知道该怎么挑起沈落雁的情欲。
  见沈落雁已经差不多被自己成功的挑逗。
  渐渐的迷失在自己造成的前奏快感中。
  萧策得意的一笑。
  腰间一挺.霎时间萧策就感觉自己火热的昂扬就进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环境之中。
  但是这种美好的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前面的道路上有一层薄薄的薄膜挡住了箫策前进的步伐,萧策不是小白,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沈落雁贞节的象征,是她保守十八年的处女之身的无声说明,箫策如果捅破这层薄膜,就能彻底的占有沈落雁。
  但是相对的,如果萧策占有了沈落雁,就表示萧策要对沈落雁负责,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点东西还是知道的。萧策狠下心,在沈落雁反应过来之前,刷的一下刺穿这层淡淡的薄膜,伴随着丝丝猩红的处子之血的流出,沈落雁痛苦的发出一声叫喊。


第四章【帝师惊现】
  “啊”处子破身,本来就是十分痛苦的,沈落雁虽然本领高强,贵为一代军师,但是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面临着所有女人都要经历的破身这一关,她也如其他人一般,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
  萧策见状唯有苦笑,没想到沈落雁看起来那么的英姿飒爽,但是在男女关口上却又是如此的脆弱,比之当初的宋玉华还要不堪。
  难道越强悍的女人越不堪?萧策有些不堪的想到。
  但是他很快便意识到眼下不是意淫这种事的时候,身下还有沈落雁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等着他去安慰呢?
  萧策动情的吻住沈落雁的樱唇,舌尖不断的在沈落雁的擅口中挑逗,寻找着沈落雁的粉舌,不断的挑逗,不断的纠缠。
  同时萧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弟,在沈落雁的胸前不住的活动着,以散乱沈落雁的注意力,减轻她破身的痛楚。
  良久,沈落雁才渐渐的从刚才那激烈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看见萧策正用充满爱怜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沈落雁心头一颤,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破身的痛苦给疼得还是被萧策给感动的。
  沈落雁哭泣道:“夫君,雁儿是不是很没用。
  萧策怜道:“不。雁儿己经很好了,是夫君太过霸道了,让雁儿受苦了,雁儿,好点了吗?”
  文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还是很痛,但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哄.还是会像吃了水蜜桃一般甜蜜。
  沈落雁欣喜地道:“夫君,雁儿己经不痛了。你继续吧。”
  说到最后沈落雁的声音越来越细。直至低不可闻,但是以萧策的耳力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沈落雁明明不堪重压,为了自己的感受却硬要强行忍受,萧策不禁有些感动,这样的女人,自己又怎么能辜负她呢?萧策慢慢的活动,火热的昂扬丝毫没有软化,反而更加的灼热,在沈落雁稳软湿润的雨道中缓缓活动着沈落雁在萧策的挑动下慢慢的动情起来。刚才前奏的那种快感又渐渐的回来。沈落雁动情地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
  萧策知道沈落雁己经动情。他渐渐的加快自己冲击的节奏,霎时间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涌入沈落雁的心头,沈落雁雁忘情的叫喊着,呻玲着,渐渐迷失在情欲的海洋里激情渐渐散去,萧策和枕落雁都有些疲惫的睡去清晨,萧策早早的醒来,发现沈落雁正以一种十分暖昧的姿势趴在自己怀中,整个脑袋都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双手却还不知羞耻的抓着自己的命根子。
  萧策本来不想惊动沈落雁,然而就在他想翻身的一瞬间却意外的发现沈落雁的眉毛轻轻一跳。这美女感情早己经醒过来了?
  萧策好笑的看着欲盖弥彰的沈落雁,回想起昨晚的一番大战,萧策的心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我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程度?箫策奸笑着将双手慢慢的探进那温暖的被窝沈落雁在潇策醒来之后也相继醒过来,但是刚刚醒来她就发现不妥,自已的手上竟然抓着一根什么东西,硬硬的,热热的,有过昨晚一次性爱的经历的她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呢?
  沈落雁自已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可能是自已昨晚的激情让自已太过忘情了,以至于最后忘记放开萧策了,这在昨晚没有什么,那时两人正处在亲密接触的关头,做出这种亲密的动作并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清晨是一个男人性欲最强烈的时候.萧策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昂扬在被沈落雁抓在手里后小兄弟不可抑制的迅速壮大,这是男人自己无法控制的自然生理反应,所以怪不得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沈落雁知道萧策己经醒来,而自己却还如此暖昧的抓着人家的命根子,自已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沈落雁害羞的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举动,只能继续装作睡着的样子,希望萧策不要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快点起床,然而她失望了。萧策不但发现了自己在装睡,而且还极度不配合的挑逗自己。
  箫策奸笑着伸手探入那薄薄的被单,往沈落雁的酥胸而去,沈落雁冷的一个泛起机灵,全身一阵颤栗,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还是不敢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只能保佑箫策不要逼得太紧,希望箫策轻轻挑逗一下就好,千万不要让自己下不了台。
  萧策只当作沈落雁还没有醒来,依旧不动声色的继续逗着沈落雁的敏感的中枢神经,那恶魔一般的双手在沈落雁的胸前腹下不断的活动着。
  沈落雁终究是女子,又怎么能萧策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相比,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沈落雁求饶道:“好了,夫君。不要闹了。雁儿知道错了。你就饶过雁儿吧。”
  萧策嘿嘿笑道:“你这个小荡妇,看我怎么收抬你。”
  说完萧策就是一个麻利的翻身,再度将沈落雁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阁楼上再度想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诱人异音,其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畅快的呻吟声早上起来和沈落雁又是一阵缠绵,知道两人都精疲力尽萧策才恋恋不舍的起床穿衣,当然其中自然又免不了一阵风流,其中的旖旎风光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好了,夫君,时间差不多了,该吃饭了。”
  看见萧策老是在自己身上楷油,沈落雁心中很是高兴,因为这是自己魅力的体现。
  萧策能够如此的迷恋自己,这也从侧面说明自己的吸引力。
  箫策呵呵一笑,双手却是依旧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不以为然的道:“无防,时间多的是,不在于这一时一刻。
  “小子.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啊.为了美色竟然连正事都不干了。”
  蓦地.一声淡淡的调侃声从窗外传来。
  听起来像是由很远的地方传出的,但是听在萧策的耳中却又像是站在窗外说出的。
  这声音是这么的熟悉。
  箫策的心一颤,还有什么比这声音更熟悉的吗?
  这这分明就是自己那个多年不见得师尊的声音啊。
  萧策颤声道:“师尊,是你吗?”沈落雁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人,而且听他说话的样子和萧策分明还很熟悉,听他的语气更像是萧策的长辈,正在疑惑是谁时萧策的话却让她吓了一跳。
  师尊!来人竟然是萧策那神秘莫测的师尊!


第五章【神秘萧师】
  萧策的师尊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只怕是现在江湖上最流行的十大江湖疑团了,大家都纷纷在猜测,萧策是如此的出色和才华惊艳,简直就是江湖近百年来最出色的武学天才。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教育出萧策这么一个天才来呢?
  这个问题自从萧策在江湖上声明大燥后就有人提了出来,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人见过萧策的师尊,更没有听见过萧策主动提起过自己的出身。
  于是萧策的出身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币萧策那神秘的师尊自然也是大家纷纷猜测的目标,但是无论大家怎么猜测,萧策的师尊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很。
  而现在,传说中萧策的师尊群马上就要出场了,沈落雁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幸运,萧策有那么多的女人,而自己只是一个后来者,竟然有机会亲眼见到传说中大家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萧师。
  这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
  萧策却不知道短短一瞬间沈落雁脑中竟然会闪过这么多的念头,他所有的神经已经全部被自己师尊的来到而占据了。
  萧策一下子打开窗户,抬眼望去,只见窗台之外,正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凌空而立,正在老不正经的对自己眨眼睛,那意思仿佛再说,小子,你又在泡妞了,怎么又开始不务正业了。
  萧策激动地一下子跳出窗户,向向雨田扑去,谁知道他的这个动作却将沈落雁吓了一大跳,以为萧策想不开,连忙伸手去拉萧策,不曾想萧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沈落雁的双手仅仅只能碰到萧策的衣摆,萧策就已经跳出窗台了。
  沈落雁急忙赶到窗台上,只见萧策正泪流满面地扑在一个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人怀中,痛快地哭泣着。
  坚强的萧策竟然会哭?!!!
  一向强大的萧策因为自己实力的强大向来是目空一切,哪怕是在扬州面对尉迟胜得千军万马,萧策依旧没有丝毫扰豫的眨眼就冲了过去。
  而萧策自出道以来也一直是坚强的,横扫天下,从来没有伤心流泪过,而今天萧策竟然流泪了,而且还是趴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中放声痛哭,这个男人是谁?
  难道难道他就是传说中萧策那神秘的师尊?
  是了,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通为什么萧策会在一个另外一个男人怀中痛哭,也只有面对自己的师尊,他才会放开自己的胸怀吧?
  沈落雁一声叹息,没有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也会哭泣。在她的印象中,萧策可是一直十分坚强的,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示过自己软弱的一面,现在看来,萧策的心中也一定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精彩过去。
  向雨田习惯性的拍拍萧策的背,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拈在师尊的身上哭泣,这要是给你的女人看到,我还怕你的女人来找我寻仇啊。”
  沈落雁闻言,咦味一笑,没有想到传说中的萧师竟然也是这么幽默风趣地一个人,有其师必有其徒,看起来萧策的邪气也并不是自己从小就有的,说不定就是这位萧师给培养出来的。
  沈落雁的笑声终于将萧策给惊醒过来,他不好意思的从向雨田的怀中挣脱,擦掉自己的眼泪.很久没有哭泣了.这么难得的一次痛哭还真的是有些痛快啊.这不禁让萧策回忆起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被师尊打屁股时痛哭的场景。
  多少年过去了,自己也已经由一个弱小的小孩子长大成人,长成了一个翩翩潇洒的美男子,不仅实力高强,而且也有了一群妻妾,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而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个师尊带给自己的,如果没有师尊,自己什么都不是,或许早已经俄死街头,也有可能在乱世风云中沦为草芥。
  想到师尊带给自己的一切,萧策的眼睛就有些湿润,眼泪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顺着萧策那刚毅的脸庞留下。
  沈落雁仿佛也受到萧策情绪的影响,眼睛开始变得红红的,晶莹的泪珠居然已经在眼眶里打滚,眼看就要滚出眼眶向雨田也是老泪纵横,自己一生就收下了五个徒弟,其中又以萧策这个在他武碎虚空后踏入另外一个世界收的徒弟天分最高,对于邪极宗的武功心法的领悟也是最透彻的。
  而其他四个,则全部是废物四个,在自己踏碎虚空之后,竟然大胆到打起自己遗留下的邓帝圣舍利的主意,结果搞得乱七八糟,互相之间的关系弄得十分僵硬,和魔门其他几宗的关系也相处的不是很好,总之邪极宗的香火已经被他们败坏的一干二净。
  念及他们四个废物当年也算是为自己办过不少实事,向雨田也就一直没有出手收拾他们。而萧策则不然,他不但天分高,而且能力也好,自己只是传授他一些功夫,萧策自己就能举一反三,可以说萧策是千年不出的绝世天才。
  向雨田对萧策也最是喜爱,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也是最多的,从萧策小时候开始就开始有意识的培养他,直到他具有自己独立生存的能力,自己才离开萧策让他一个人独自出去打拼,而自己则在暗中默默的关注着他的成长。
  萧策与秦康的那一战,向雨田实际上并不知道,不然他是不会同意两个年轻人进行这样一场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提升自己境界的决斗。
  当向雨田受到消息时萧策和秦康之间的决斗早已经结束,留下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战后废墟而已。当向雨田发现萧策失踪的那一瞬间,险些走火入魔。
  在萧策失踪后的向雨田险些走火入魔,幸好他来人家的意志实在是够坚强,而且对自己的徒弟有足够的信心,所以才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
  根据萧策留下的点滴线索,向雨田很快便找到了蛛丝马迹,知道萧策来到大唐后向雨田也就放心了,他一点也不担心萧策的人身安全问题,对于自己这个嫡传弟子的本事他还是十分放心的。


第六章【其师其徒】
  本来向雨田也没有这么早打算来见萧策的,但是现在却有一件事需要向雨田自己亲自去办,而且这件事有一定的危险系数,甚至很有可能会威胁到向雨田的生命。
  临行之前向雨田不得不再次出山见见自己的老朋友和这个唯一的嫡传弟子。刚好萧策现在就在四川,这也为向雨田节省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在用自己特殊的感应方法把萧策引到四川后向雨田本来想要直接见见萧策的,但是突然又有事情发生让他不得不离开一阵子,知道今天才回来。
  沈落雁不愧为聪明绝顶之辈,她不但是智商极高,而且深知为人之道,沈落雁道:“夫君,快请师尊进来坐吧。”
  萧策和向雨田一听沈落雁的话才发现自己两个人现在还是悬在空中的,这种场景对于已经是仙神境界的邪帝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看在普通人眼里,这未免就有些惊世骇俗了。
  凡人又怎么能够在天上飞呢到?
  醒悟过来的萧策和向雨田连忙飞身进入阁楼,沈落雁知趣的前去准备茶点,要知道萧策的是师尊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的。
  自己属于后来者,要是能够在萧策的师尊心目中留下一个好印象,那么,将来有萧策的师尊这个长辈在,自己在萧策的后宫中还怕没有一席之地吗?
  向雨田乐呵呵的看着勤快乖巧的沈落雁,貌似对她很满意,笑道:“小子,这是你的第几个女人了,很懂事吗?”
  对于自己的这个老不正经的师尊,萧策是彻底无语的,他老实的交代道:“不知道,没有数过,如果不算上以前单单以来到这个世界后来算得话,她是第六个。”
  向雨田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好。很好。小子,继续努力,我邪极宗历代邪帝的行事风格各有不同,你既然偏爱女色和权利,我也不阻止你,你给我好好努力,天下有这么多的美女,你给我全部收进后宫,不要给花间派的小兔崽子留一个火种,明白吗?”
  魔门两派六道,两派指的是花间派和阴葵派,六道分为邪极(也叫天邪宗)补天阁,真传,魔相,天莲宗,灭情道。花间派为其中之一,其宗主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邪王石之轩。
  魔门内斗向来惨烈,向雨田虽然看透魔门中人自私自利的本质,然而他既然身在局中,就万万没有中途退场的资格,尽管向雨田的实力超绝,早已经踏碎虚空,然而虚空背后的世界比之于这个世界,更是难上千倍完倍。
  而身在这个世界,就没有办法摆脱这种纷争,除非自己的徒弟能够统一天下和魔门,否则的话游戏还要继续。内斗也还是要继续。
  向雨田本身不是一个爱内斗的人,然而他和魔门花间派的当代宗主石之轩却有少许隔阂,有点小摩擦,俗话说师尊有难,徒弟帮忙,萧策这个做徒弟的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师尊失望不是。
  对于师尊的话,萧策很是爽快地点头答应,反正这也是自己的爱好,他也没有吃亏什么。他答应道:“师尊放心,有徒儿在,这代的花间派算是不同混了,徒儿担保让花间派的传人喝西北风去。”
  向雨田高兴的道:“嗯。有你这句话,为师就放心了。”
  萧策忽地问道:“师尊,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既然你把我引来应该是有事情要交代吧。”
  向雨田淡淡的道:“嗯。这几天我有一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所以离开了几天,师尊有一些事情需要离开一阵,走之前再见见你和几个老朋友。”
  “什么?师尊?你要离开?”
  萧策惊道。“师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才刚见面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沈落雁端着早点进来了,看见气氛有些怪异,她莫名的心中一跳,以为这两师徒闹什么矛盾,不会不会是向雨田对自己有所不满吧?
  而萧策在为自己说话才导致他们师徒失和的吧?
  心中这样想着,沈落雁干笑道:“夫君,师尊,你们这是怎么了?”
  萧策看了沈落雁一眼,道:“雁儿,师尊要离开,你帮我劝劝他老人家。”
  还好,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后沈落雁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恭敬的端起一杯茶送到向雨田面前,道:“师尊,您先喝杯茶解解渴,有话慢慢说,干麻要急着离开呢?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日子里,夫君有多么的想您,现在好不容易师徒见面了怎么能不多呆几天呢?”
  说得好,萧策暗自为沈落雁喝彩,他冲沈落雁做了一个你很棒的姿势,这让沈落雁高兴的乐坏了,哪个女人不想得要自己心上人的肯定和夸奖,萧策还从来没有这么夸奖过她呢?
  得到鼓励的沈落雁劝说得更加欢了,她道:“师尊,您看您也一把年纪了,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怎么能不留在夫君身边好好的享受天伦之乐呢?”
  向雨田呵呵笑道:“小姑娘不错,就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让我享受天伦之乐呢?
  策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心里想什么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我也没见到他生下一男半女。
  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早就留下来抱徒孙了。不知道小姑娘愿不愿意为萧家添丁呢?”
  强大,实在是强大。
  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看来萧策不三不四的是有原因的啊,有这么一个极品师尊他就是想要正经也正经不起来啊。
  然而沈落雁终究是非常女子,母以子贵,尤其是在萧策这个花心丈夫身上,想要让他永远不会遗忘自己,就必须有一个让萧策挂怀的牵挂存在。而这个牵挂,无疑最好的便是怀有萧策的子嗣。
  向雨田的话虽然没有说全,但是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萧策有很多女人,他存在着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向雨田的意思萧策无后是他自己不想留而非其他原因,而且对沈落雁而言,最最重要的是向雨田看好自己,有让自己给他生下一个徒孙的意思。


第七章【似是而非】
  她羞红的看了一眼萧策,道:“只要夫君没有意见,雁儿愿意萧策有些无语,他感觉自己貌似上了自己师尊的当了。自己是在二十一世纪成长的新一代年轻人,而且现在自己的年纪也还小,他觉得子自己还没有到生育子女的时候,因此一直以来萧策就在控制自己。
  虽然萧策有很多女人,但是萧策自己不愿意,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成功怀孕。
  而这正是向雨田所不愿意的,向雨田作为萧策的师尊长辈,到了他这个年纪自然而然的是想要抱徒孙的。
  但是萧策自己不配合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迫萧策自己留后吧。
  再加上向雨田自己也有一些咱私人事情要处理,所以这事业就一施再施,但是现在又出现了沈落雁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女人,向雨田难免再次打起萧策的注意来。
  向雨田眯起眼睛道:“小子,人家女孩子已经表态了,你的意思呢?”萧策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师尊的意思,但是偏偏对沈落雁而言,这是一件极为有利的事情。
  有了自己的子嗣,沈落雁在自己后宫的地位马上就会大大得到一个大大的提升。
  萧策知道师尊这是在逼自己表态了。现在沈落雁已经明确表态她是爱自己的,愿意为自己生儿育女,那么,萧策自己的意思呢?
  如果萧策拒绝,无疑这能让自己的师尊再次放弃对自己的劝教,但是无疑这也将会再一次打击到亲爱的师尊,萧策不想再次让自己师尊生气和失望。
  而且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还有一个将会受到伤害的人就是自己的女人沈落雁,这个聪明的女人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这个爱人,如果自己再次拒绝的话,会不会在沈落雁的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阴影呢?
  毕竟,为自己心爱的人生育一个孩子是每个女人最大的心愿,自己如果拒绝沈落雁的话,也许会给沈落雁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思前想后,萧策还是决定向自己的师尊妥协,毕竟向雨田是养育自己长大的师尊,如果没有他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邪帝。尊师重教一直以来就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萧策也不想再让自己的师尊伤心。
  更何况它还牵扯到自己的女人呢?
  妥协吧。
  萧策叹了一口气,商童道:“好吧,师尊,只要你留下来,我保证一年内让你抱上白花花的大胖小子,怎么样?”向雨田幽幽一叹道:“小子,你终于长大了,有你这句话为师就算是在九泉之下我也能够安心了。”
  向雨田的感叹让萧策瞬间产生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他惊道:“师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怎么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不得不说,萧策真的是十分的敏感,而且他的反应速度还是十分的快,仅仅只从向雨田的只字片语种就能发觉他话语中的未尽之意。
  沈落雁也是惊疑不定,看得出来,向雨田十分的强大,比起萧策,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但是现在他却说出了这么不吉利的话,可见一定有什么十分重大事情发生了,让向雨田不得不亲自去平息。
  可是现在沈落雁却不知道萧策的师尊究竟是谁。
  她也不好随便发言,沈落雁低声闻道:“夫君,师尊是”向雨田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早晚也会给人知道的,萧策自己也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师尊的身份,再说了,他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发展的话,有邪帝向雨田这个金字招牌在也顺利一些。
  虽然萧策并不认为自己还需要靠师尊的名气来打天下。
  萧策淡淡笑道:“师尊是圣门圣极宗圣帝向雨田。”
  魔门邪帝向雨田!竟然是名震天下的魔门一代天骄!
  是了,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不世奇才才能培育出萧策这样的惊世奇才吧!
  但是向雨田不是已经传说因为参悟魔门绝密武功道心种魔大法未成,走火入魔死去多年了吗?
  怎么会好端端的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呢?
  还有,萧策又是怎么成为向雨田的徒弟的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看来只有将来好好的询问夫君了,眼下,她还是帮萧策参悟一下向雨田的思路好了。
  沈落雁猜测道:“师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得不前去解决,而且这件事还关系重大,甚至可能威胁到您的生命安全?”向雨田欣慰的点点头道:“策儿,你找了一个好妻子,雁儿不错,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心意了。”
  萧策保证道:“师尊,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待雁儿的,您还没有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向雨田淡淡的道:“嗯。有你的这个保证我就放心多了。关于这件事情,不是你们这个层次面所能了解和参与的。你的实力目前还太弱,告诉你对你只有坏处没有丝毫的好处。
  你们不要想太多,师尊的实力你们还不放心吗?我这回回来就是简单的处理和交待一些事情的。
  策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和不满,但是你现在的实力还是太弱了,没有达到参与到这一层次位面的要求。当你什么时候异能突破仙神,而道心种魔大法也能够随心所欲,运用自如,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的时候就可以慢慢的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到时候如果师尊还没有死的话,会亲口告诉你事情的一切的。如果师尊已经不幸战死,那么你只要能够自由的够踏碎虚空,就自己到师尊的墓地去寻找答案吧。或者,如果你的运气够好的话,如果你将来有一天有机会能够找到战神殿的话,或许可以在里面找到一些答案。”
  向雨田既然都这么说了,可见这件事情的牵步之大绝对超乎自己的想象,萧策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如今之计,自己唯有努力提高境界,争取早日突破仙神境界,这样才能够早日帮到师尊的忙。
  萧策点点头道:“嗯,徒儿知道了,只是徒儿尚有一丝疑问,还请师尊为我解疑?”向雨田笑道:“你是不是下想问这里究竞是什么世界吧?”萧策一个马屁拍过去道:“师尊就是师尊,果然是无所不知啊,嘿嘿,还请师尊不吝踢教。”
  向雨田凝神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是十分特珠的一界。这个世界十分奇特,或许确切地说,这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在你们那个世界来看,就是虚拟的。
  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当有着一日你能够自己踏碎虚空的话,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萧策也是很无奈,看来一切还是以实力说了算啊。
  只有自己的实力达到踏碎虚空的层次,才能解开所有的疑问了。
  萧策点头道:“师尊,我明白了。”


第八章【各怀机心】
  萧策和向雨田的时话牛头不时马嘴,把沈落雁搞得迷迷糊糊的,她疑惑的道:“夫君,师尊,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啊。”
  向雨田笑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还是让策儿告诉你好了。我就不参与了。
  萧策摆摆手道:“雁儿,这个问题以后我们有时间我们在讨论好了,不知道师尊可是要去见鲁妙子前辈?”“哦?妙子?”向雨田疑惑的道:“怎么?策儿,你也认识妙子吗?说起来我也有些年头没有见到妙子了。你知道妙子现在在哪里吗?”鲁妙子!沈落雁的心一颤,萧策的秘密还真的是不少啊,看样子萧策的师尊和鲁妙子还很熟悉,就是不知道他是谁?”萧策道:“鲁妙子前辈现在界正在飞马牧场,在那里,还有幽冥双煞两位前辈。
  向雨田惊讶道:“幽冥双煞,他们两个也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萧策马上就将事情的渊源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向雨田,向雨田听后沉吟不语,良久,他才道:“嗯,这件事我知道了。策儿,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有的话我就先去飞马牧场了。”
  萧策想了想,道:“师尊,既然你有事情,徒儿也就不再挽留你了,雁儿,你跟在我身边不安全,就和师尊一起回牧场好了。有劳师尊带雁儿回牧场了。”
  沈落雁也知道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跟在萧策身边只会给萧策带来麻烦,这个时候萧策需要的是自己一个人放手大杀四方,而不是像自现在这样每天呆在这个阁楼中。
  沈落雁十分乖顺的点头道:“嗯。夫君,你要小心,不要逞强,记得早日回到牧场,我等你。”
  向雨田轻轻的向萧策点头,道:“那我们先走了。”
  向雨田和沈落雁离开后,萧策面对着冉冉升起的朝阳,冷笑道:“来吧,让我们看看谁才是最后的王者。”
  独尊堡位矜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仿似一座规模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予人固若金汤的气象。这里原本是独尊堡解晖的府第,但是现在却是各大势力争相云集的场所。
  独尊堡的后花园中,不时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眼下身在四川的天下几大势力,宇文阀阀主宇文伤以及随他入蜀的宇文士及、宇文智及兄弟、蒲山公李密和他的阵营,扬州尉迟胜方面的势力,再加上独尊堡自己这方面的势力以及魔门的天君席应和阴葵派得势力。
  这些主要还是比较大的几股势力,而且还是比较明确的表明是要和萧策作对到底的,币隐藏其中的各种小势力更是不计其数,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独尊堡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是伴随着某些人的哈哈大笑声。看起来气氛很好,大家商谈的十分愉快。
  郑石如不愧是魔门阴葵派当代十分厉害的一代高手,虽然他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在其他的方面,他真的有着非同寻常的能力。
  经过他几天简单的劝说和磋商,几股明确和萧策为敌的势力,包括宇文阀,蒲山公和扬州尉迟胜方面的势力,几股势力经过磨合和磋商,云集在了独尊堡的周围,这倒不是说他们就听从独尊堡的号令,而是为了一个目标大家暂时合作。
  对于这次合作,宇文阀和扬州尉迟胜是十分勉强和心惊的,要知道他们代表的可是朝廷的势力,币李密却是反贼,是和大隋王朝作对的天下叛贼中的一大势力。
  现在他们却要和李密和独尊堡这些不服朝廷管教的反抗势力合作,所胃的风险是十分巨大的。
  虽说大家只是短暂的合作,而且还是隐秘的合作,躲在暗处,但是万一这件事情被曝光的话,宇文阀的日子也就走到头了,尉迟胜也不用在扬州当总管了。
  隋炀帝这个好大喜功的昏君最容不得自己的臣子做出反叛自己的事情,对于尉迟胜来说,或许他的后果还会好一点,毕竟他还掌握着扬州的兵力,而隋炀帝现在龟缩在长安,兴许就算是要罢免尉迟胜也要有段时间,而这段是时间对尉迟胜来说也足够了。
  不管尉迟胜是起兵造反还是拥兵割据一方,有这么一段时间就够他准备的了而对于宇文阀来说后果就不那么令人满意了,宇文阀名意上虽说也是十分强大的,掌控着禁军的绝大部分兵力,而且它本身也是名列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可谓是声名显赫,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一旦这件事暴露得话,那么迎接宇文阀的,将会是来自他所有敌人的疯狂报复。
  隋炀帝的处罚自是不用说,其他三阀可能会放过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打击宇文阀的机会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不去说宇文阀得势的这几年对其他三阀的打压.单就是这其中巨大的利益就诱使着其他三阀的人马必定会落井下石,宇文阀倒下后的权利和利益真空总是要有人来填补的,而接受者,不外乎另外三阀。
  尽管如此,思前想后,宇文伤这只老孤狸在对比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力童后还是决定和独尊堡、李密方面合作。
  他相信,只要杀死萧策,剩下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会是他宇文伤的对手,只要顺手解决他们,那么自己再在圣上面前澄清解释一下事实,到时候是非黑白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宇文伤这么想,李密又不是傻瓜,他虽然无法知晓宇文伤的真实想法,但是以他的智慧,即使和自己猜测有所偏差,也绝对不会偏到哪里去。为他人做嫁衣裘,这种事情李密回去做吗?同样的,李密不会做,独尊堡的人难道就是冤大头,他们难道就会去做?
  尽管大家心里各自有着自己的想法,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是表面上,所有人还是装作十分乐意和高兴的。
  解晖道:“宇文阀主,蒲山会,感谢两位在万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这次商谈,解某感到十分荣幸,有两位加盟,我对于这次的行动又增加了几分信心。相信有宇文阀主在,萧策这个小杀星这次怎么也掀不起风波了。”


第九章【风云际会】第十章【何谓嚣张】
  解晖只强调宇文伤的作用而将李密的用处自动的忽略掉,可见在他心目中,这次行动真正的主力还是看他独尊堡和宇文阀,而李密不过是他拉过来充场面用的。
  宇文伤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解晖话里未尽得意思,相让他宇文伤来打头阵,没有那么容易,宇文伤客气道:“解堡主过奖了,老夫已经年迈,这把老骨头恐怕有些生锈了,这个天下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了。这次灭魔行动,还要多多仰仗解堡主和李兄弟啊。”
  宇文伤貌似客气的在推托,实际上巧妙的将责任推给了李密和独尊堡,真不愧是出名的老孤狸。
  李密本来对解晖只强调宇文伤的作用还有些反感,但是宇文伤这么一说,他立即醒悟,这个可不是什么轻松活,还是不要随便逞强硬出头比较好。
  李密谦虚道:“宇文阀主说笑了,有您这位武林前辈在这里,哪里还有晚辈放肆的地方,这次灭魔行动,还请宇文阀主多多出力啊。”
  说来说去,这几个人就是不确肯强出头,没错,他们现在为了更加方便的除掉萧策是联手灭魔了。但是各自又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说到底,他们还是各自为了自己打算。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出力,那么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四川好了,地球太危险.各位还是回火星吧。”
  异常突兀的,在独尊堡的密室中,响起了一个淡淡的略带一丝嘲讽的声音。
  解晖等人吓了一跳,要知道这里可是独尊堡的密室,可不是什么其他地方,这里是解晖发达之后花费大把力气修建的密室,其中机关重重,没有解晖的带领任你是大罗神仙也休想安全走进这里一步。
  更不要说离开这里了,因为这里除了解晖自己知道的那一条道路外,再也没有第二条可以安全离开的途径。而现在在自己的密室中,竟然出现了外人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明显不是在密室中得这几人中任何一个人的声音,竟然有外人闯进密室而自己居然还没有发现?他是谁?怎么进来的?蓦地,一个凶名闪过他的脑海。
  解晖感觉自己全身的冷汗都吓出来了,但是眼下又不容许他立即离开,在情况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不能乱了方寸。
  解晖故作震静道:“是谁?不要再那里装神弄鬼,难道你就那么见不得人吗?是英雄的就出来吧。”
  虽然解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害怕之意。
  “哦,是吗?你确定你真的想要见我吗?不后悔?”刚才的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只是无论宇文伤怎么把握,都不能找出声音究竟发自何处。
  宇文伤淡淡地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装神弄鬼,还不快快出来。让老夫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宇文伤倒是大言不惭,一幅倚老卖老的样子,毫无羞愧之色。看来他能坐上宇文阀的阀主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起码他的脸皮实在是够厚。
  “哈哈哈,宇文伤老小子,你就不脸红吗,怎么说你也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高手,自己找不出我在那里竟然还想让我自己出来,我要是你早就找块豆腐自己撞死算了,留在世上简直就是在浪费劳苦大众的粮食啊。”
  萧策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被萧策这么一激,宇文伤是又羞又怒,但是萧策的声音实在是太分散了,让他根本无法把握到确切的位置,因此尽管他十分生气,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看见宇文伤受窘,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的暗自偷笑,尤其是李密,他和宇文伤本来就是对手,现在虽说不得不在一起合作,但是有这么一个打击对手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
  李密嘿嘿一声笑道:“宇文阀主,这小子竟然这么不知好歹,您老人家是否出手教训教训他啊。”
  一直没有开口的天君席应这时竟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考虑竟然也在一旁瞎起哄,他奸笑道:“宇文阀主,你怎么说也是当代江湖上有数的高手,怎么能让这个小子爬在您的头上撒尿呢,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您的名声扫地吗?您可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啊。”
  魔门中人果然是够阴险,席应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挑唆道。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要是宇文伤再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要名誉扫地了。
  堂堂四阀高手那一线的人物,江湖上绝对排得上号的一大高手竟然连敌人的藏身之都找不出来,那么,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江湖上继续混下去?
  宇文伤大怒,也不知道是给萧策耍的还是被李密和席应激的,大怒道:“小子,报上你的名号,乖乖的给老夫滚出来,老夫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萧策却是一幅淡然处之的不配合态度,他嘿嘿笑道:“哦,老匹夫生气了,怎么?难道你的耐性就这么差?嘿嘿,好戏还没有开始呢。不要急啊。”
  宇文伤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一代成名高手,果然名不虚传,这回他在自己说完话后就一直仔细的观察,终于让他发现了萧策的藏身之处。宇文伤大吼道:“小子,你出来吧。”
  说完宇文伤飞身而起,家传绝学冰玄劲瞬间施展,一道凌厉的冰气瞬时便向萧策袭去,带起不尽的森然寒意。
  萧策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有两下子,原来以为这老家伙不过是来撑撑场面而已,现在看来,这家伙好真的是有些真本事啊,比起当初的宇文化及,他强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萧策不敢托大,急忙闪身躲开,所幸他的速度够快,躲过了快速袭来得冰气,但是他所在那个柱子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宇文伤的冰气一击,整条柱子瞬间倒塌,泛起一片烟蒙。
  萧策闪身落在大家面前,笑道:“宇文老匹夫果然不错,比起当初的化及兄强上很多,萧策佩服。”
  萧策,他就是萧策。
  剑眉星目,一身潇洒,萧策果然一表人材。
  这是在场的这些仇家第一次见到萧策真人,以前他们只在自己手下里临摹的书画里见过萧策的画像,现在见到萧策本人,他们还是禁不住感叹,这家伙还真是不错。
  宇文伤显然早已经猜到,淡然道:“不敢当,化及学艺不精,所以萧公子才能够轻松的欺侮他,今日萧公子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老夫说不得要讨教几下。”
  萧策也不生气,他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不着急,我们的事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过段时间萧菜要去趟长安,到时候会向宇文阀好好讨教的。现在,萧某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宇文老匹夫你还是先到一边休息好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萧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现在要和其他人算帐,宇文阀最好站在一边看戏,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什么时候我到长安去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到你宇文阀的府第“做客,宇文伤闻言,默不作声,貌似是在思考萧策的话,解晖一看宇文伤地样子,着急道:“宇文阀主,你不能上了这个小子的当啊。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构出我地独尊堡。”
  李密奸笑道:“要是宇文阀问主害怕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然到时候打起来敌我难辨。李某可不敢保证不会误伤到某些人。”
  席应更是直接摊牌:“宇文伤,你究竟还想不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了,你可不要忘记宇文化及就是被这个小子杀死的。”
  萧策哈哈大笑道:“宇文老匹夫,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在京中你可还有一大堆子嗣等着你保护呢?我听说你这次把你们阀中年轻一代剩下的两个高手也带出来了。要是不想宇文阀绝后的话,你最好还是站在一旁观战为好。”
  宇文伤莫不作声,四周的人也不敢过分的逼迫他。
  要知道宇文伤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是四阀阀主那一线的绝顶高手,武功直逼三大宗师。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这样一个超级高手地立场可是很重要的。
  如果他站在萧策这一边,毫无疑问,今天躲在密室里开会对付他的人都会轻轻松松的被萧策解决掉。
  当然,如果他站在独尊堡这一边的话,萧策也不惧怕,只是那难度会有所加大而已。
  对于宇文伤而言,这件事还真是十分的棘手。其实他可以不用作任何的考虑,直接站在独尊堡这一边是最明智的选择,只要他们联手,任凭萧策有通天之能也得给我乖乖的把命留下。
  若是放在一刻钟之前,他一定会毫不扰豫的选择和独尊堡合作,但是在刚才短暂地交手后,对于萧策的速度,宇文伤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那就是萧策的速度十分快,究竞快到什么程度,没有交手他不好说。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萧策如果一心要走得的话,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够拦住的。那么,这就是一个隐患了。
  宇文伤如果加入了独尊堡阵营而又不能将萧策留下的话,那么就真的如萧策所说的一样了,自己阀中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很有可能就因为自己这一次的决定而丧失,可是如果自己不加入的话,萧策会过自己一门老弱吗?
  该死的自己干嘛要逞强来西川找萧策报仇,不来报仇的话大家也就笑话一下而已,还能拿他宇文阀怎么样?
  但是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又怎么能够放任宇文化及的死不顾呢?
  萧策冷笑道:“宇文伤,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可要开始杀人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远远的离开,不然我可就当你站在他们那一边了,到时候刀剑无眼,要是误伤到了可不要怪我。”
  宇文伤闻言大怒道:“小子,你欺人太甚,我宇文伤今日要是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情急之下,宇文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宣布加入独尊报阵营,萧策冷哼道:好,很好。宇文伤,你有种,既然如此,废话少说,你们一起上吧。”
  何谓嚣张?这就是。
  是少年轻狂,浑然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武学通天,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
  没有人知道答案,此刻的萧策分外的嚣张,他放出豪言壮志,一人单挑独尊堡方面几大高手,却丝毫没有惧色。反而里所当然的欣然发出邀请,认为宇文伤等人一齐上才是看得起他一样。
  就是强势。
  这才叫袅雄。
  宇文伤闻言震怒,他是什么身份,堂堂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阀主,是普通人打群架那样可以和人随便上的呢?
  且不说这公平不会平,但就是万一宇文伤加盟了,几大高手一起上,打赢了不光彩,输了的话那更是脸上无光。
  席应倒是没有丝毫意见,他的脸皮厚比城墙,自然不会在意是一人和萧策单打独斗还是大家操家伙一起上,在他看来,只要能够杀死萧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是允许的,这就是魔门中人和四阀中人的一大区别。
  李密冷笑,他此行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杀死萧策,但是萧策够强悍,普通的方法根本不能伤到萧策一分,前面的刺杀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今之计,唯有团结大家的力童,和众人之力,一起将下策解决,这才是王道。
  解晖阴笑,他是萧策这次入蜀的主要目标,可以说这几个人中间萧策最想杀死的就是自己,为了萧策,减少自己的噩梦,他早就存了心思大家并肩子一齐上,虽然这样做有失大家风范,但是为了杀死敌人,手段光明与否又有何关系呢?
  李密大笑道:“萧策,以为所欲为,草管人命,你不要看不起天下英雄,不要以为自己有两手功夫就可我告诉,你这个天下还是有王法的,今天我李密要替天行道萧策哈哈大笑道:“好笑,真是好笑,李密,亏你也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脸皮还是这么厚啊,天下的一个大反贼却和我这么一个守法良民讲王法,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确实是天底下最好笑得一个笑话,堂堂瓦岗蒲山公,割据一方的反贼竟然也和别人大谈王法,这算不算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


第九卷【天下哗然】


第一章【挑尽英雄】
  李密也知道这句话自己说的有语病,但是情急之下既然自己已经说出来了就万万没有在收回去的道理,李密强自辫解道:“萧策,你肆意杀人,眼里浑然没有把我瓦岗放在眼里,没有将我蒲山公放在眼里?如此藐视我瓦岗寨,实在是胆大包天,看招。”
  说完李密丝毫没有前辈风范的率先出招,提起手中的长剑就向萧策冲杀过去。
  策哈哈大笑道:“李密,你少要在我面前装模做样,不就是我杀死你儿子你心里不舒服吗?放马过来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螳臂当车。”
  萧策很爽快地冲上去,瞬时就和李密战在了一起,李密虽然不是什么当世绝代高手,但是他的武学修为也是不容小觑的。
  尺长剑在李密的手中耍的也是有模有样,锋利的剑锋不时在萧策的身边滑过,只是每一次他都要伤到萧策的时候都会被萧策躲过去,这让李密对萧策又惊又怕。
  见李密一人无法将萧策拿下敌,而且渐渐的有处于下风的趋势,解晖最坐不住了,他和李密一样,与萧策是不死不休,因此他也最渴望能够早一点杀死萧策,虽然他没有把李密视为主力.但是现在看到李密渐渐不敌.他还是生出了兔死孤悲之感哪里还敢站在一旁像个看客一般观战。
  解晖大喝一声道:“李兄莫急,解某来也。小子看招。”
  嘿嘿,果然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还真的是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果断的选择了群战。
  只是不知道其他的两个高手有打算什么时候出场。
  萧策哈哈大笑道:“好。很好。解晖你有种,既然你也下来了,那就不要怪萧某翻脸无情了,本来看在玉华的面子上我还打算放你一马的,但是既然你不珍惜机会,那就不要怪罪于我了。”
  萧策果然还是这般无耻。
  即使到了这般时候他还是不忘在言语上占据上风,将自己摆在一个被逼迫者的位置上。
  他来四川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来游山玩水的不成?
  不就是要解决解晖和独尊堡这颗不定时地炸弹吗?
  但是现在萧策居然光面堂皇的宣称他还是想放解晖一条生路的,只是解晖自己找死,要和李密联手,萧策才不得已痛下杀心,要将他结果了的。
  这话,换成是你,你相信吗?
  踏波寻找厚颜人,最是无耻看邪极。
  萧策无耻,那是因为他有足够强悍的实力,可以确保自己能够横扫这些跳梁小丑。
  所以他才赶大放獗词,大言不惭的宣扬自己的那一套无耻理论,这要是换作另一个人,早就被人扔出场外了,哪里还给你在场中表演。
  解晖才不相信萧策那一套,他随手提起密室中任意放在那里的一柄大刀就直接冲将上来,与李密合作,历时便与萧策战作一团。
  同级别大战中以萧策为最,越级大战中要是和萧策碰到一起的话还是以萧策为最,无论怎么说,萧策都是王者。
  面对李密和解晖,萧策的心很平静,他知道这两个人在普通人眼里或许算得上是高手,但是在他眼中,他们什么都不是,连渣滓都算不上。
  如果放在以前,萧策对他们只有一个字,杀。
  但是在几天前萧策见过自己的师尊向雨田后,萧策明白了自己并非无敌,自己还有很大的不足。
  仙神境界并非异能的最高境界,在它之上竟然还有一个神秘的踏碎虚空。
  这让萧策不禁萌生了强大的斗志。
  而师尊竟然对他说他的等级实力还不够强大,还达不到参与这件神秘的事情的要求,这让萧策感到万分的沮丧。
  而现在,为了早日突破仙神境界,踏碎虚空,萧策决定要好好的修心。
  仙神境界是修心得一个境界,只有保持着一颗邪极宗圣帝特有的邪心,他才能更好的向上突破。
  萧策随手一挥,一道绚烂的光波便从他手心产生,以极快的速度向解晖攻去。
  解晖虽然不知道这道光波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人的本能告诉他这东西很危险,不要随便去乱碰.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解晖明智的选择躲开,但是他能多开并不代表密室就不会有损害,绚丽的光波失去了目标后并没有停下他的扩展,而是十分先进的根据惯性继续前进,一旁观战的宇文伤和席应看到前进的光波,哪里不知道其中厉害,纷纷躲开。
  解晖的密室虽然造的够大,但是这也是相对而言而已,既然是密室,那么它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呢?
  光波很不客气地将整座密室都给轰破,轰的一声爆响,隐蔽的密室阻档不住萧策强劲的光波.很快便化为灰烬。
  萧策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手一丢的光波威力会这么大,但是既然已经打出去了他也只能讲错就错,看到光波将密室毁灭,哪里还敢继续呆在密室里,刷的一下闪身便离开了密室,至于其他人,只要不是傻子自己应该会跳出来的。
  萧策说的没错,这里又没有傻子,大家又都还没有活够,还不想这么早就死,因此在密室坍塌化为灰烬之前各自飞身而起,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离开密室。
  独尊堡后院,乱战滔天。萧策从密室中冲出来后就发现后园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
  刚才密室坍塌的声音实在是够响,只要不是聋子基本上都听见了,听见密室有异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作为一名下属,忠心良良的下属,时刻对自己的主人安全表示关心是必须的。
  尤其是现在这样一个风云际会的敏感时刻,在这个小小的独尊堡中,光是名满天下的大人物就有三四个,他们要是放在外面,不管是哪一个都是脚跺一跺,天下要颤三颤的大人物。
  可是现在因为某些见不得人的原因,大家却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尤其是李密的人马和宇文阀的势力,大家本来就是互相敌对的两方,在自己的主帅进去谈天而作为随行护卫的下属又没有跟在身边,安全谁能保证?


第二章【还施彼身】
  所以在听到异响的一瞬间,徐士绩就带着自己的蒲山公营的军队冲了进来,而宇文阀跟随宇文伤而来得宇文士及、宇文智及两兄弟也是争先恐后的冲进后园。
  于此同时,独尊堡的护卫也在独尊堡的管家,号称“纵横武林判官笔,独尊蜀中阎王敌”的阎管家的带领下冲进后园。
  一时间,后园风起云涌,杀气冲天。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我独尊堡放肆,我劝你还是快快放下武器,否则,哼哼,后果自负。”
  独尊堡的阎管家冷冷的道。
  阎管家可就比解晖硬气多了,他可不管萧策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自己是独尊堡的管家,而萧策现在正在独尊堡捣乱,出于自己的责任,他必须要制止萧策的行为。
  这时候解晖等人也从密室中站冲了出来。
  萧策闻言,看着灰头苦脸的解晖,哈哈大笑道:“解晖啊解晖,你看看,你的管家可就比你硬气多了。你可要多学着点。”
  解晖冷冷的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冷声道:“萧策,少说废话,留下你身上的一件东西,今天就可以离开了。”
  冲出了密室,有了自己的人马在身后,再加上自己的同盟军,解晖的底气顿时硬了起来,居然强硬的要求萧策留下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不知道是解晖自己昏过头脑了还是萧策自己听错了。
  萧策冷冷得看着解晖,冰冷不带一丝人气的眼神冷冷的盯着解晖的眸子,那种令人心颤的冰冷眼神让强如解晖也不禁从心底胃起一股寒气。
  萧策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这种精神至上的无上精神攻击心法十分的强悍和霸道,萧策虽然已经学会道心种魔大法,但是却不能够轻而易举的随时运用,每次运用道心种魔大法他都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
  因为在以前,萧策的攻击主要是以异能攻击为主,诡异的邪能几乎可以替萧策解决任何的敌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向雨田出现后,萧策知道了自己再次努力奋进的目标。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提高自己的邪能和随心所欲的运用自己的道心种魔大法,而所选用的目标,自然就是这些所谓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们。
  萧策嘿嘿笑道:“解晖,你是没有睡醒吧。居然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嘿嘿,我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这一次的情况和刚才在密室中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刚才在密室中只有那么有限的几个敌人,萧策可以十分嚣张的挑尽他们。
  但是现在在独尊堡后园,敌方人马已经成成倍的增长,不但有李密的军队,还有宇文阀的年轻高手以及尉迟胜的势力。
  萧策现在还能够这么嚣张无视他们的存在,不知道是萧策自己太过自信呢还是这些人在他的眼里真的是这么的弱小?
  剑在手,潇笑九州,湘匕尽天下英雄。
  烈日炎炎,散发着令人害怕的炽热气息,即使强如农民伯伯这时候也抵档不住烈日的倾袭,躲进了自己的小屋休息。
  枝头的麻雀似乎也知道烈日的威力,寻找着一个舒服的阴影之处躲藏起来,四下一片寂静,天空白云飘飘,偶尔吹过一缕清风,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舒爽在人们的心头。
  然而在四川独尊堡,却是一片冰冷肃杀之色。
  不管是说萧策狂妄也好,说他嚣张也罢,总之萧策立誓挑尽独尊堡英雄的壮志豪言是在瞬间传遍了独尊堡,传遍了在场的各方势力的耳中。
  “萧策,你好狂妄。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来人,给我杀”李密对萧策是恨之入骨,他冷血无情的下令道。
  随着李密的命令,跟随李密入蜀的蒲山公军队立毫不扰豫的成为了围杀萧策的的主力,军队可不是武林人士,他们有着铁的纪律和统一的行动,这样一只高速运转的杀人武器一旦下定决心击杀某人,那后果是想当恐怖的。
  前排顿下,后排站直,挽臂,搭弓,射箭。
  简单而又统一的动作宛如流水一般流利。哗啦啦,箭矢向满天的花雨一般向萧策射去,整齐而又精确,声势骇人,十分壮观。
  锋利的箭尖闪烁着来自地狱一般噬人的寒光,杀气腾腾,精光闪闪,流利而准确的直直向萧策射来。
  面对着汹涌而来得漫天箭羽,萧策轻蔑的一笑,显然十分的看不起这种外强中干的阵势。
  现在还想用这种简单落后的军队来和自己做对,简直就是自己找死,且不说李密的军队不能和当初尉迟胜的精锐隋师相比,单单就是现在的萧策也不是几个月之前那个还在帝境的顶级强者了。
  身在帝境,萧策和秦康全力一战尚且能够毁灭一座城市,让太阳国的首都化为灰烬,而如今踏步仙神,逍遥天地的邪帝,如果痛下杀心,又能做到怎样一种程度的毁灭?
  “邪能.还之彼身。”
  这招还是萧策当年从金庸大师那里学来的,年幼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向雨田外出有事,向雨田摆脱好友金庸照顾萧策,和金庸大师一起住的日子萧策意外在金庸大师的书房里看到《天龙八部》当时萧策对还施彼身十分的感兴趣,后来死活赖着从金庸大师那里拿到口诀,经过几次研究,配合上自己的邪能,还真的给他研究出来了,只是一般情况下萧策不怎么用而已。
  今日面对滔天而来得漫天箭羽,萧策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尝尝自己的箭羽的滋味。
  伴随着冷冷的话语,以萧策为中心,形成一个小型的气流漩涡,渐渐的,漩涡开始变大,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当漫天的箭羽澎湃汹涌而来,恰巧落入萧策身边的漩涡。
  箭羽哗啦啦的在萧策的周围旋转一周,顺势以完全相反的方向回射回去,但是力道和速度却比原来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三章【宇文阀主】
  刺.刺.刺。
  箭羽快速,准确,狠辣的刺进李密的军队,刺穿他们薄弱的铭甲,刺进他们的心脏,刺走他们廉价的生命。
  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过,霎时间冰封大家的心,四周这些跑龙套的小弟还没有说出一句像样的台词就已经被作者冷酷的抛弃,被煞星萧策无情的夺走生命。
  当清风再度吹过,花园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箭羽,横七竖八,杂乱无章的躺着一大堆尸体,尸体上插满了箭花,早已经失去生命,没有一个人还活着,哪怕残疾的只剩下一口气的也没有。
  杀人讲究艺术,讲究杀人的美感,萧策这样一个追求完美的邪帝自然也不例外,甚至追求的有些过分。
  如果你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孩地面上这些貌似杂乱的箭羽所在的位置竟然隐约的摆成一个大写的行书“杀”字。
  其字如铁画银钩,行云流水。
  其势若风卷残云,燕过无痕。
  萧策果然变得越来越冰冷邪气,越来越冷血无情了。
  李密呆住了。
  解晖惊呆了。
  席应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颤。
  宇文伤冰封的眼眸开始闪烁着嗜人的寒光。
  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两兄弟已经彻底无语。
  萧策,这,还算是人吗?
  所有的人心里都在问着这个问题,萧策实在是太强悍了,仅仅一个照面,仅仅只是一招,就秒杀了一只军队。
  尽管这只“军队”在他们看来还有着诸多的不足和缺陷,还不能算是一只铁打的精锐,币且受环境的制约未必能够全力发挥自己身为一只军队的铁血豪情。
  但是不管怎样,无可否认,他们是一只军队,确确实实铁打的一只雄狮,一只追随李密南征北战的铁血雄兵。
  他们不是手无寸铁的乱世平民,也不是毫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而是在中原与隋师交战多年,百战成钢的瓦岗雄兵。
  可是现在,在萧策面前,他们就像是无根的稻草一样,任由萧策宰割而毫无还手之力,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嗯不时,确切地说,应该说是一种无可战胜萧策的悲观情绪。
  即使强如宇文伤,自问也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决一只军队。现在看到萧策轻轻松松的将李密的随身精锐护卫全部解决,他的心里除了震惊,就是一丝不服,一股由衷升腾的战意。
  宇文伤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站出来阻止萧策的杀戮,不管自己能不能成功的阻止萧策,他都必须站出来。
  要是自己再不站出来的话,那么萧策无敌不可战胜的形象就会深深的映入自己阀中年轻一代高手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的心里。
  萧策这一战肯定会对他们造成一种相当负面的心理阴影,时于以后他们的成长是十分不利的。
  如果是其他人,他宇文伤才不会去管,但是时于自己阀中仅有的两位青年高手,宇文阀下任的接班人选,他却不能冒这个险。
  宇文伤站了出来,沉声道:“萧策,以前听说你很强,适死了化及,我还不相信,一直认为你杀死化及是侥幸或者施展了某些不光彩的手段,现在看来,我错的离谱,你确实杀死化及的实力,确实有向天下人叫板的实力。我为自己曾经的误会向你道歉,现在,来吧,就让我宇文伤来领教一下你的实力。”
  紧要关头,宇文伤还是站了出来,众人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宇文伤是天下有数几个成名多年的超级高手。
  天下武林,以三大宗师为最,其下沙门四大圣僧,魔门八大高手,四大门阀阀主,再下就是一些多年不问世事的武林名宿或新兴崛起的门派和域外门派,以及一些反隋的势力首领,诸如李密和江淮军的“袖里乾砷”杜伏威等。
  天下四大门阀,长安宇文阀,洛阳独孤阀,岭南宋阀,太原李渊,四阀阀主这一线的高手中太原李渊的阀主李渊纯粹的色狼一个,实力最差劲,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上头有个尤老太太压着,马马虎虎能够跻身这一行列,另外两阀阀主皆是当世百年不出世的武学奇才。
  岭南宋阀阀主宋缺一身武功直达天人之境,自命“天刀”当年嚣张之时一把天刀杀的天下人人见而避之。
  宇文阀阀主宇文伤虽然这些年来修身养性,很少在出现在世人面前,但是谁也无可否认,他是一位才艳惊世的武学奇才。
  现在宇文伤站出来和萧策交手,不管他能不能成功将萧策打败,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众人心中已经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心中憋着这样一股霉气是十分不舒服的。
  只是不知道万一宇文伤要是战败的话,那么,众人心中的阴影会不会变得更大呢?到时候他们又将拿什么来填补消除自己的阴影呢?萧策有些恶意的想到。
  对于宇文伤的挑战,萧策不置可否,只是他没有想到宇文伤这个老孤狸竟然会给他道歉而已,不过这不重要。
  在他的心中,既然今日这些人都已经选择和他作对,那么,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斩草除根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萧策还是明白的。
  萧策已经起了杀心,就不会手下留情,他冷语道:“宇文老匹夫,放马过来吧。拿出你全部的本事,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宇文伤这次没有再在言语上挑三拣四,而是十分爽快地直接出手,他既然已经知道萧策实力强悍,就不会有所保留,对强敌的藏拙就是在慢性自杀,这个道理宇文伤深深的明白。
  “冰封千里。”
  宇文伤不愧是出名的狠煞之人,一出手就是直接一招宇文阀家传绝学冰玄劲中的冰封千里。
  宇文伤是直逼三大宗师的那一级别的高手,出手自然是不同凡响,比起当初宇文化及所施展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招如其名霎时间烈阳高照的万里晴空突然飘起了浓厚的冰雪,周围一片冰冷,冷的让人从心底里直打颤,功力低薄的独尊堡护卫早已经冻得昏死过去。


第四章【生死由命】
  李密,解晖,席应等人却没有离场,而是各自运功抵挡寒气,时刻关注着天空中交战的两人宇文伤这回还真的是下了狠心要将萧策杀死,他的话音刚落,霎时间所有的寒气便汹涌澎湃针对萧策而来,千里冰封,瞬间将萧策冻成了一个雪人。
  即使强如萧策也躲闪不开。并不是萧策不想躲,也不是他的速度不够快,而是现在的他还有能力踏碎虚空躲不开这漫天的冰雪寒气。
  冰封千里,招如其名。
  千里之内皆为冰封白雪,萧策即使自己速度再快又如何再快他也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他又不能瞬间离开这片战场转移到另一个世界。
  萧策虽然被宇文伤占了一次话先机,给他冻住了,但是要想凭借这样一次简单的冰封就想将萧策解决的话那未免就有些儿戏了,如果萧策这般无能的话那么他早就在激烈的异能界竞争中淘汰了,又怎么会活的如此潇洒呢?
  “给我破。”
  萧策凝起全身异能,大喝一声道。
  他用力的向外面一击,轰的一声爆响,冰封萧策的寒冰应声而裂,瞬间碎裂成无数块,雪花纷飞四撒。
  萧策随手抓住一片冰花,转手凝气一变,冰花瞬时就变成了冰剑,萧策扬手一丢,冰剑仿佛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直直的以极限速度向宇文伤飞去。
  萧策的速度有多快,没有人知道,因为所有见到他施展极限速度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那么,萧策自己转手炼制的冰剑以极限速度前进会有多快,恐怕也只有它的目标宇文伤就知道了。
  宇文伤一见到萧策转手丢出冰剑,神经立即条件性的反射,马上选择躲开,大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萧策的实力,冰剑以锐不可当,一往直前的迅猛势头直接向宇文伤袭来。
  宇文伤的瞳孔猛然睁大,他看见了冰剑,看见它慢慢的飞过来,刺进自己的肌肤,他想要反抗,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阻档,就是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寒冷无情的冰剑刺进自己的皮肤“啊。”
  宇文伤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渗叫声,但是他随即便跳出了战斗圈,跳到一旁静心养伤。
  宇文伤不愧是名动天下多年的成名高手,他的反应能力和调节能力都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仅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宇文伤就已经将刺进自己体内的冰剑得寒气适出。
  一个是被寒冰给冻住。
  一个是让冰剑给刺进肌肤。
  一来一回.两人倒是十分的公平,谁也没有初亏。
  宇文伤哈哈大笑道:“萧策,你果然够强,很多年没有受伤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再次体会到这种受伤的滋味.萧策.我真的是要好好感谢你啊。”
  萧策冷笑道:“嘿嘿,宇文老匹夫,你不要着急,我保证今天你所受的伤会是这么多年你受过最多的一次。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一起使出来吧,要是你就这样的话,嘿嘿,明年的清明恐怕我就要给你烧香了。”
  宇文伤闻言,冷声道:“小子,你不用激我,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还有多少东西拿就看你是不是够强悍了,想要我再次受伤,可没有那么容易。看我的,冰冻三尺。”
  宇文伤貌似就只会和寒冰打交道,刚才一招千里冰封,现在又是一招冰冻三尺,貌似除了寒冰,宇文伤就没有其他的绝招了。
  萧策这回早有准备,他在宇文伤说话的瞬间就知道宇文伤这老孤狸要出绝招了,刚才他让这老家伙吃了一个小亏,只怕这一次宇文老孤狸不会再那么好打发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然而宇文伤却让萧策知道了什么叫做强悍,宇文伤运起全身功力,顿时天地寒气全部向他身边涌来,很快的他的手上渐渐的凝结除了一块寒冰,渐渐的寒冰越来越厚,竟然在瞬间达到三尺之厚。
  宇文伤果然够强悍,他看着萧策的方向冷眼看了一眼,运功将全部的寒冰全部向萧策射去。
  这种程度的寒冰对萧策完全没有效果,他运起邪能,随手一扬,一个绚烂的光球就在萧策手中形成,萧策随手一扔,光球便向宇文伤的寒冰状撞去。
  轰的一声,寒冰和光球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和大家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激起任何的火花,很是平静,一点风波也没有。
  宇文士及有点遗憾的道:“怎么?这样就结束了?”李密轻蔑的看了不学无术的宇文士及一眼,淡淡的解释道:“当然不是,的还在后面,宇文会子太过心急了。”
  没有精彩宇文士及当然能够看出李密眼中的蔑视轻视之意,他强自辫解道:“谁心急了,我当然知道精彩在后头,不劳李兄挂念。”
  李密也没有和宇文士及吵架的欲望,他现在的眼球已经全部被萧策和宇文伤的决战给吸引过去了。
  空中,萧策和宇文伤的决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刚才那只是在热身,现在,才是真正的进入决战。
  宇文伤不断的将手中的寒冰转化为冰向萧策射去,而萧策也是快速的回应宇文伤的湘匕战,他的手中不断的出现由以能转化而来的光球。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邪能和来自这个莫名世界的武功再一次发生绚烂的碰撞,试看今朝谁是霸王。
  萧策急速前进,他的速度达到了人们肉眼所见得极致,让人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动作,而宇文伤也是运起自己全部的功力,堪堪抵档来自萧策的凌厉攻击。
  “宇文老匹夫,考验你的时刻到了,看招。邪能.死神镰刀。”
  萧策大喝一声道。
  突然间,天地为之变色。
  一把巨大的镰刀突然凭空出现,锋利的刀锋寒光闪闪,夺人心魄。
  却正是当初夺走宇文化及生命的那把死神镰刀。
  杀气漫天,一股强大的黑气冲天而起,布满这个空间。
  远处观战的几人看到这幅场面,顿时泛起一股无力感,他们一直在关注着这场与他们的命运息息相关的决斗,但是尽管他们一直紧盯着决斗,他们还是没有看清楚死神镰刀是怎么出现的。


第五章【死神镰刀】
  仿佛死神镰刀就是凭空出现一般,没有任何根据可寻。
  这,如何不让他们心颤?
  尤其是宇文伤,他才是死神镰刀的直接目标,因此他的感觉也最是强烈,他深深的感觉到萧策此刻的可怕,这绝对不是他这一级别所能够抵抗的,他相信纵然三大宗师战在这里,面对着嗜人心魂的死神镰刀,也一定会泛起这种不可抵杭的无力感。
  这,根本就不是人间应该有的兵器。
  或许,萧策,根本就不应该在这个世间出现,又或者说,他们宇文阀根本就不应该惹上萧策。
  这,根本就是一个错误,自情己来四川为宇文化及强行出头看来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和萧策,或者说这个世界和萧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对等关系,萧策和他们比起来,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和萧策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螳臂当车,那完全是在自寻死路啊。可笑自己还一直不知道,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可以将萧策杀死。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从死神镰刀出现的那一瞬间,宇文伤就已经有了明悟,自己今生的生命到此结束了。
  死神镰刀从出现后就一直紧紧地索住宇文伤,不让他移动分毫。
  萧策双手朝前虚挥两下,随着萧策的动作,巨大的死神镰刀也紧紧地向着宇文伤挥动两下。
  宇文伤想要躲开,但是死神镰刀貌似有灵智一般,而且死神镰刀实在是太过巨大和恐怖,他不管怎么躲,死神镰刀都能到准确地寻找他的位置。
  “啊”宇文伤一声惨叫,却是镰刀锋利的刀锋已经刺进他的肌肉,硬生生的突破他强悍的护体真气,鲜血如注般涌出。
  萧策并不罢休,双手在空中虚挥两下,镰刀再度举起,带着丝丝凉意和死气直挺挺的向宇文伤杀去。
  “啊!!!”宇文伤连声惨叫,痛苦异常,那因为过度疼痛而有些变形扭曲的脸看的萧策有些变态的兴奋。
  “阀主。”
  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同时伤心的大喊道。
  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见状,哪里还敢在旁边观战,匆忙冲上去帮忙,想要将宇文伤给救回来。
  萧策残忍的伸手挡住赶来帮忙的宇文兄弟,森然道:“两位宇文兄帝,何必着急呢?好戏才刚开始呢?你们怎么这么心急呢?想当初化及兄可不像宇文老匹夫这般无用闻听此言,急速上前的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兄弟硬是愣愣的停了下来,不敢在前进一步,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而发出惨叫声的宇文伤听见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李密,解晖,席应互相看了一眼,彻底无语萧策邪恶的笑道:“嘿嘿,宇文老匹夫,你可要忍耐着点,可能这回有些疼,但是忍一忍它就过去了,当初化及兄可是在死神镰刀下面撑了五分钟呢。”
  这这还有什么比这更打击人的吗?
  这这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来自地狱的恶魔啊。
  萧策不愧是邪极宗一代邪帝,真的好邪恶,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这么强悍的一句,宇文阀和在场的几个人这回算是彻底无语了。
  宇文士及,宇文智及和李密,解晖,席应等人从心底里胃起一股寒气,他们不禁疑惑和萧策这个恶魔作对,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萧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他在独尊堡这些人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地杀人魔王。
  他冷冷的看着宇文伤,双手在虚空中不断的比划,每一次的比划都带起宇文伤身上某一部分的血花,看上去甚是残酷。
  “啊,啊,啊。”
  宇文伤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这声音根本就像是人类该发出的,要承受怎样的痛楚才会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大家无从想象,宇文伤不管怎么说也是当世排的上号的一大高手,可是在萧策的手下他却没能维系自己的威严,没走过几招便败下阵来,甚至还十分掉价的在其手下发出惨叫声。尽管大家也承认萧策十分强悍。
  不管别人这么想,宇文伤终究是宇文阀的阀主,李密,席应,解晖或许可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但是身为宇文阀的一份子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却无法做到放任不管。
  两兄弟对看一眼,爆喊一声道:“丫的,拼了。小子,放开我们阀主。”
  说完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就冲了上去,他们的本意是要阻止萧策继续玩弄自己的阀主,却没有想到这样做却反而送了自己的阀主一程,让他们的阀主更早的一步去见了阎王。
  萧策狞笑着挥动着死神镰刀,对着宇文伤的心脏狠狠地砍了下去,咦味一声,锋利的死神镰刀很是流畅顺利的戳进宇文伤的心脏.带起一团淋漓的鲜血。
  “啊。”
  宇文伤再次发出了惨绝人襄的悲叫,让人听见心颤不已,令已经冲上前的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兄弟又生生的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李密,解晖,席应三人对看一眼,暗自点头。
  看着宇文伤此时狼狈的样子,他们皆心有姜姜焉,难免升起一种兔死孤悲之感,萧策在解决完宇文伤后肯定会向他们出手。
  如果要被萧策这么玩弄的话,那还不如直接杀死他们来的爽快.李密,解晖,席应三人也跟在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后面向萧策杀去,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团结在一起,奋力拼死和萧策一战一期赢得一线生机,那他们就只有在明年的清明节等着子嗣给自己上香了。
  萧策看着蜂拥而上的众了,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们终于还是一起上了,早就劝你们一起上了,你们却不听,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走这一步。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来吧,萧策简直嚣张的不象话,这个时候还在言语上挤兑他们,实在是有失他的身份宇文士及貌似最为冲动,他一下子就冲到萧策的面前,冰玄劲运转,寒气直适萧策而来。
  萧策对于文士及的攻击直接忽略,他随手一挥,死神镰刀凭出现,直接出现在宇文士及面前。
  宇文士及吓了一跳,死神镰刀的威力究竟如何他并不知道,但是看自己的阀主的下场就知道这东西绝对不是自己能够遭惹的。
  宇文士及急忙躲开,却不曾想他冲在宇文智及前面,他突然往旁边躲开却把在他后面的宇文智及给暴露了,宇文智及看到自己的兄长突然避开,正在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忽然看到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死神镰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种东西连自己的阀主这么强悍的高手都不是它的对手,自己的实力和阀主比起来更是有着天大的距离,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呢?
  宇文智及本能的想要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死神镰刀带着森然的死亡气息已经无情冰冷的刺进他的身体。
  “啊。”
  在继宇文化及,宇文伤之后宇文阀的又一个高手宇文智及幸运的尝到了当世之中很少有人能够尝到的死神镰刀的味道。


第六章【风卷残云】
  “啊。”
  死神镰刀无情的刺进宇文智及的身体,宇文智及痛苦的发出一声惨叫,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萧策挥动着手中的死神镰刀,双手在虚空中不断的挥砍,看似没有任何威胁,然而这在宇文智及的身上却是十分的狠厉。
  不一会儿宇文智及便在死神镰刀得魔下死去,可以说是残受千刀万剐而亡。
  在继宇文化及,宇文伤之后宇文阀的又一个高手宇文智及十分的非常幸运的尝到了当世之中很少有人能够尝到的死神镰刀的味道。
  说起来死神镰刀和宇文阀还真是有缘,从萧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使用死神镰刀开始,死神镰刀貌似就是专门为宇文阀的高手童身打造的一般,嗜血的镰刀总是在饮宇文阀的鲜血。
  逃过一劫的宇文士及看到自己的最大竞争者宇文智及被萧策狠狠的杀戮,心中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冷冷一笑,心中暗道:对不起了,小弟,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谁叫你要和我争呢?
  席应冷笑着看了冲在他前面义的解晖,莫名的向前冲了上去,他可不是前来送死的,当年天刀千里追杀他,他都能够安全逃离,现在自己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没有享受到,怎么能够轻易言死?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这一方面在萧策面前没有任何一点优势,非但如此,他们这方面在萧策面前甚至就有如无根稻草一般任由萧策杀戮宰割。
  这种情况下对于席应而言还是保命第一,至于其他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了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要是一不小心死在这里,谁还管他那么多?
  李密同样存在这种心理,虽然他和萧策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自己唯一的独子都让萧策给杀了,但是现在摆在明面上的严峻问题是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杀死萧策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还是先将这段仇恨放在一边吧,等以后有机会再报仇。实在不行,萧策又不是没有牵挂,自己大不了去飞马沐场找他的女人或者孩子报仇,反正萧策杀死的也是自己的孩子,他李密杀死萧策的妻女孩子也是一样得性质。
  三人之中只有解晖一人是一心还要和萧策作对到底,他是没有任何办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地盘,自己全部的势力和自己一生的精力全部放在了这个地方,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
  而且就算是跑,自己又能够跑到哪里呢?
  天大地大,只要萧策下定决心要杀自己,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还是躲不开的,与其慌慌不可终日的在那里东躲西藏,还不如就此一搏,侥幸成功杀死萧策的话自己以后的人身可就永远安全了。
  就算是不能杀死萧策,自己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自己被萧策杀死而已,那么至少自己以后的人生也解放了,这对解晖而言也不什么不能接受的结局。
  冲上前来和萧策做最后一搏的几个人心中却是有着各自不同的打算,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考虑,但是无一例外,这个时候和萧策再度交手是十分不明智的,可是现实又适迫着他们不得不去和萧策交手,这人生还真是无奈啊。
  解晖他们有着自己的想法,但是萧策手中的死神镰刀可是一栖纯粹的杀人工具它可不管这些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死神镰刀带着阵阵骇人的死神气息向着解晖等人攻去,李密和席应各自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们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四川了,而解晖不同,解晖是打定注意要一条路走到黑的。
  李密和席应对看一眼,相互间心照不宣的嘿嘿一笑,就在萧策的死神镰刀靠近他们的时候,两人十分无耻的合力一推,将毫无准备的解晖推到萧策面前,一时间解晖便独自面对着死神镰刀的强烈进攻。
  “啊。”
  死神镰刀不讲任何情分的刺进解晖的胸膛,解晖发出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惨叫声,或许这种声音本来就不属于人间吧。
  他艰难的转头看着李密和席应两人,打死他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在最后关头出卖自己。
  然而解晖已经没有机会再发出一声“交友不镇”的感慨了,因为死神镰刀已经彻底的穿透他的胸膛。
  机会就在眼前。
  李密和席应乘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匆忙离开,他们两人都是当世排的上名号的大高手,此刻更是一心想要逃跑,速度出奇的快,比之平时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
  他们一心逃走,即使强如萧策也不见得能阻止他们的离开。
  宇文士及虽然有些冲动,但是说到逃命,他绝对自认自己有着决对的本领和潜能,在看到李密和席应将解晖退出去当档箭牌的瞬间他就明白事情只怕有变,果然,敏感的他在李密和席应逃走的一瞬间也立即跟着飞身离开“哪里走。”
  萧策大喝一声道。
  萧策见到李密席应等人想要逃走,哪里肯放行,好不容易才把这些敌人一下子全部集中在一起,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可不能错过了,虽然说如果萧策下定决心要杀死他们的话,即使让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没用的,但是萧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他不想给自己自找麻烦。
  与其留着以后再杀死,那还不如现在就动手解决他们。但是现在这几个人分三个方向逃走,纵然萧策速度再快,实力再强,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部留下。
  李密?席应?宇文士及?这三个家伙自己究竟要留下哪一个呢?
  李密和自己有杀子之仇,今生都不可能善了。但是他有蒲山公营在跑不了.除非他舍丢下得自己一手打造的蒲山公营。
  宇文士及这家伙貌似冲动,但是今天居然借自己的手替他杀死宇文士及的最大竞争者,而且事后萧策还更加得罪宇文阀,而宇文士及这家伙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甚至能够安稳坐上宇文阀阀主之位。
  萧策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不过同样的,宇文士及有宇文阀这么一个大大的拖油瓶在,除非他放弃自己的野心,不然就等着自己的屠刀来临吧。
  三人之中唯有席应这个魔门的败类无草无根,要是今天让他逃走下一次想要再杀他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萧策一把丢开已经死亡的独尊堡堡主解晖,将他扔在一边,自己则快速的向席应的方向冲去,即使现在不能将他们全部留下来,至少也要让他们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招惹的。
  解晖已死,萧策这次来到四川的任务可以说是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基本上他的来意已经全部明朗化了。
  剩下的这几个人中间萧策现在不可能将他们全部解决,不过留下点几念品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将来萧策在江湖上还怎么混啊。
  萧策看准席应的方向嘿嘿一笑,他的微笑看起来是这么的纯洁善良,不过在其他人的眼中,这微笑简直就是恶魔的狞笑,充满了戏虐和嘲讽。
  和萧策比速度,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厄,话说VIP的兄弟们要收藏一下啊,这收藏和订阅不怎么令人满意啊,本书可是大长篇,百万字,收编大唐所有美女的,没有你们的支持可不行啊】


第七章【天君席应】
  萧策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席应的面前,他嘿嘿的笑道:“天君啊,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正应该好好的喝杯酒互相增进一次感情嘛,干嘛走的这么早啊,迟到早退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你这么做让兄弟我很难作的啊。”
  萧策像个老朋友一般亲切的招待着席应,与他套起了关系,不知情的人见到这一幕还以为萧策和席应的关系真的这么好呢?
  因为从表面上看萧策对席应还真的是好话说尽,一点也看不出来其中隐藏的浓浓杀机。但是身为其中主角的席应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冷汗在这一刻全部莫名的流下。
  面对着强大自己无数倍的席应,席应心中完全没底,在见识到了萧策和宇文阀的渣都后此刻的席应已经失去了和萧策一战的勇气和魄力,对于萧策的调侃他也只能尴尬的笑道:“萧少说笑了,只是今日来的冲忙,席某忽然想到家中尚有一事没有办理,急需赶回去解决,还请萧少见惊。”
  席应装傻充愣,十分配合的接着萧策的话头说道,不敢得罪萧策又不想和萧策交手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臣服,他十分恭敬的回答萧策的问话,甚至不惜自己身份的说出萧少这么一个江湖上新兴流行的恭语词。
  对于席应的识趣,萧策感到比十分的高兴,席应虽说人品不怎么样,武功也是马马虎虎,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当今魔门八大高手之一,自己要一统魔门,少不得要和魔门八大高手打交道。
  不管自己是选择杀戮或者是收服,有一点是肯定的,要和魔门八大高手打交道,就少不得要找一个打手,不然以后每个人都要萧策自己亲自去解决,他哪里来得那么多时间?
  难不成一些下三烂的角色也要萧策自己动手杀人不成,那实在是有些掉价,太失身份了。自己也是时候找一个打手了,帮助解决一下日常的代手问题。
  席应既然这么上道,不若就用他来给自己开路好了,反正他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正好免去自己的一大麻烦。
  虽然这家伙的人品问题值得考虑,但是说实话萧策自己的人品都不怎么样,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这些人说到底其实都是一类人。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萧策对席应这种知情识趣的作风还是很欣赏的,有了危险就以自己的生命为最大,立即逃走,这简直就是萧策以前没有发达之前的作风啊虽然萧策心中已经将席应看作是自己的打手,但是席应之前得罪过自己,要是不给他吃些苦头,让他长长记性,这家伙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噬自己一口。
  萧策微笑的道:“天君啊,你家中有事可以明说吗,我又不是什么独夫,我还是很开明的嘛,你有事说出来就是了嘛,我一定会答应你的,但是你现在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真的让我是很难做的啊,我很为难啊。”
  萧策半真半假有些开玩笑的说道,但是其中的威胁之意却又是那么的隐晦难明,让席应额头直冒冷汗。
  席应也知道自己选择和萧策作对只怕是他一生中做的最错误的决定,现在自己在逃跑的时候非但没能跑开反而让萧策给追上了,这件事情只怕没有办法善了了,他暗自运功保护自己的全身经脉,一边道:“不知道萧少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席应发誓,如果萧策对自己不利,哪怕明知道自己不敌他也要拼一把,绝对不会放任萧策摧残自己。
  对于席应的小动作萧策自然是清清楚楚,他不置可否的道:“怎么?看天君的意思,还想和萧某动手不成?”席应垂下脑袋,低下眼帘道:“萧少多心了,席应不敢,还请萧少明告席应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萧少放过席应?”“哈哈。”
  萧策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天君果然不愧是天君,有魄力,既然天君把话都说明白了,要是萧某再不明说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天君你看,你和解晖那些人渣在一起把萧某人适得这么惨,现在解晖已经去了地下,不知道天君又打算给萧某一个怎样的交代呢?”席应的聪明之处就体现在这里。他马上就听出了萧策话中的未尽之意,看他席应自己的交代,那就是说萧策已经没有杀死他的打算了。
  知道了萧策心中的想法后席应整个人顿时变得轻松起来,他恭敬的道:“萧少才绝惊艳,天纵之资,想来也不会局限于江湖一隅,眼下昏君无道,战火四起,正是用人之际,席应虽然自认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是恬为圣门八大高手之一,自认也能在未来的逐鹿争霸中给萧少一臂之力,请命归顺萧少。”
  萧策哈哈大笑道:“天君实在是太过客气了,好说好说,只要天君留下你身上的一件东西,我就答应你的要求,如何?”席应闻言眼中精光闪闪,额头青筋尽起,但是在一番权衡利弊后他还是放下自己的拳头,道:“萧少如此说无非是不信任席应,席应原立我圣门血誓,今生今世永远效忠萧少,如违此誓,定教我死无全尸,世世永不超生。”
  看见席应都立下圣门是为高贵崇尚的血誓.萧策知道席应这回为了活命是下定心臣服自己了,魔门中人虽说都是自私自利,残忍噬杀,但是对于门中的最高血,却是人人谨守,没有人敢违誓。
  既然席应都被适着立下魔门最高级的血誓了,萧策相信席应这一辈子都只能和自己一条路走到黑,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不会在为难席应。
  萧策笑道:“天君既然立下血誓,萧某自然相信天君,李密已经逃走,这件事情就交给天君来办,相信以天君的能力,对付一个小小的造反派头脑,只是小事一庄。”
  席应既然下定决心归顺萧策,就不会再作其他无谓的事情,他现在要做的是让萧策相信自己的本领,相信自己的能力,从而更加的信任自己和宠信自己,让自己独挡一方。
  席应高声保证道:“萧少放心,席应一定在一月内将李密的脑袋送到萧少面前如果办不成功,任由萧少处罚。”
  嘿嘿,有天君席应做打手,看你李密这回怎么躲,萧策对着远方冷哼道


第八章【天下哗然】
  四川独尊堡一战,宇文阀连丧两大高手,解晖战死,李密逃逸,席应臣服,真可谓震动川蜀,天下哗然,他严重的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有的政治和势力格局,彻底改变了历史原来应该有的发展执道。
  上至朝廷大员,下到乡野付夫,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世间出现了一个盖世强者,他自出道以来就是以强悍的实力纵横天下,大家时他的看法也是正反两方面,各有不同。
  身在朝野的年轻人对萧策那是一个崇拜啊,萧策基本上作了他们所梦想的但是自己却没有能力完成的大事。独尊堡前萧策雄姿英发,以一人之力横抗天下英豪,这是何等的风采啊!
  他们唯一的遗憾或许就是没能亲眼见到萧策大法雄风的样子。
  而有的认为萧策实在是过于嚣张,目中无人,而且他下手狠辣,行事作风偏于魔门之道,不是正道中人所为,看他对宇文阀的所作所为就知道萧策简直就是一个杀人魔王,宇文化及,宇文伤,宇文智及相继死在萧策的手下,而且一个个死状凄惨,死无全尸。
  身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宇众文阀居然被萧策一个人搞得分崩离析,鸡飞狗跳,实力迅速下降,阀主宇文伤甚至战死在四川,没有了阀主的宇文阀又将怎样面对将来诡异纷变的环境和挑战?
  宇文阀得势之时对其他三阀明压暗打,现在因为意外和萧策的纷争,导致宇文阀总体实力的大幅度下降,甚至连自己的阀主都战死在四川,这对于一个世家大阀来说是一件多么受打击的事情!
  隋场帝继位为了压制外戚独孤阀的势力大力扶持已经没落的宇文阀,使宇文阀在一朝之间成长为能够与李渊,独孤阀,和宋阀并列陈为天下四大门阀,宇文阀阀主宇文伤深知自己门阀的崛起完全是因为隋炀帝政治上的需要。
  而其他三阀却各自有着自己的势力范围,尤其是向李渊和宋阀这样的大阀,更是直接割据一方,太原和岭南说的好听一点那是朝廷的领地,可是如果你仔细的分析一下就会发现这两个地方更本已经沦落为李渊和宋阀的私人领地。
  名义上这两个地方索然还是属于朝廷管辖的领地,朝廷在地方上享有绝对的政治号召力,这两个也按时交付贡税,可是真正掌握这两个地方军政大权的却不是朝廷,而是李渊和宋阀这两个当世大阀。
  他们才是这两个地方真正的主人,如果不是碍于隋场帝还是帝国正统皇帝,朝廷虽然腐败不堪,但是它还是天下间最大的一股势力,他们早就公然谋反了。
  正是因为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宇文伤在其弟宇文述受宠,宇文阀再度崛起之机大肆打压其他三大门阀,力求给宇文阀以最大的生存发展空间。
  隋场帝性格难以捉摸,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喜欢另外一个门阀,或者那天干脆就再度扶持一个门阀上台,要知道自晋末南北朝以来,门阀可谓是多如牛毛,隋场帝要是想要扶持一个门阀上台还是很容易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诸多顾虑,所以宇文阀在上台之后就是抓住机会不断的打压其他三大门阀,而现在,嘿嘿,十分不幸的,他们连续损耗阀中精英,就连宇文阀的精神支柱宇文伤都命丧四川,那么,接下来,帝都又将上演怎样的好戏呢要知道李渊,独孤阀和宋阀可没有一个是善茬,门阀向来如此.有仇必报,当年宇文阀得势对他们大加打压,现在宇文阀自己的整体实力骤然间下降,甚至沦落到可以任由世间一个稍大一点门阀的欺凌。
  宇文阀的倒下留下了大片的权利真空,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其他三大门阀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且不说四大门阀之间暗潮汹涌,萧策四川一战的后续影响远远不止于此,解晖是四川三大势力之一,四川的三大势力,分别是独尊堡、川帮和巴盟。
  巴盟是当地少数民族的联盟,以杭衡汉人的势力,以羌、瑶、苗、弄四族为主.四大首领分别是羌族的“猴王”奉振、瑶族的“美姬”丝娜、苗族的“大老”角罗风和弄族的“风将”川牟寻。
  而身为四川三大势力之一的独尊堡忽然之间被人灭了,原来的平衡骤然间被打破,原本三大势力之间相互牵制,大家谁也不能奈何谁,一直虽然各自有些野心,但是有独尊堡在一旁压着,大家也一直相安无事。
  但是现在身为四川三大势力之一的独尊堡忽然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原来一直隐忍的另外两大势力开始抬头,为了四川的控制权,大家又要在上面再争斗一番,毕竟四川的地理战略价值实在是太高了。
  如能控制住四川,南方大片疆土可以说是手到擒来,看看历史上的东吴和陈朝,就是因为没能将四川掌控在自己手中,才让北朝乘势洛着四川长江南下而亡国。
  而且四川物产丰富,农业发达素来就有天府之国之称,航运发达,井盐冠绝天下,控制住四川,就掌握住了未来大隋王朝的命脉。
  四川原来最大的势力是外来势力宇文阀和本土势力独尊堡,现在天上掉下了个大馅饼,掌控四川一方的最大势力宇文阀和独堡都消失了,这剩下的权利真空应该由谁来填补?陵帮,南方的其他割据者,杜伏威,他们又将在四川这块土地上上演怎样的好戏?
  扬州尉迟胜在这场旷世大战中最后一刻溜走,没有参加,整个过程除了刚开始的商讨合作有派人参与外,后来的复议和围杀都没有参加,可以说是相当明智的选择,可是仇恨之火已经结下,会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吗?
  精锐大举入蜀,扬州兵防相时空虚,一直将目光放在扬州的杜伏威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吗?
  身为中原一大割据势力的李密虽然在最后关头逃走,但是有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天君前来追杀,他能够逃过一劫吗?
  就算逃过,蒲山会营一时无主,逐鹿中原的势力多如牛毛,他们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一时间.天下哗然.暗潮汹涌.风波四起


第九章【人间有美】
  四川独尊堡一战,天下哗然,萧策彻底名震九州,人们纷纷在猜测着这个胆大包天,功高盖世的青年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是返回飞马沐场和自己的几个红颜知己团聚呢还是继续追杀已经逃逸的宇文士及呢?
  要知道宇文士及可是借助萧策的双手毫不费力的除去了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依照萧策的性格,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不可能不找回场子。
  而萧策的背后站着的是中原一大势力飞马沐场,他代表的是飞马沐场,面对着解晖和宇文伤死后四川腾出来的巨大利益空间,身为中原一大势力代言人的萧策不可能无动于衷。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面对着自己惹出来的滔天巨变,萧策这个罪魅祸首却貌似周闻,他再度和世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躲在这个世界上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一连几天都没有露面。
  川蜀大战之前萧策也是莫名物的失踪了一段时间,然后当他再度出现时便发动了这场改变几大家族命运,几乎改变世界格局的旷世大战。
  而这一次萧策在川蜀大战后再度玩起了失踪,这不禁让人浮想翩翩,这个邪气的年轻高手究竟又想惹出怎样的风波?
  萧策确实又一次失踪了,不过这一次他不是被他师尊引过去的,而是精虫上脑.企图征服某个美女而甘心留下的。这件事要从萧策离开独尊堡那天说起。
  萧策在适压席应臣服自己之后就回到了独尊堡,斩草不出根,春风吹又生,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萧策自然是十分明白的。
  没错,独尊堡堡主解晖是已经死在萧策的手下了,但是解晖死了并不代表独尊堡这么一个庞大的势力就这么完了,不要忘记,解晖还有儿子,还有手下。
  虽然解晖的这个儿子在萧策看来脑子有些不正常,因为在萧策要杀他之时他居然还和萧策大讲和平,险些让萧策都不忍心下手,不过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萧策还是决定让他永远的告别这个世间。
  在解决了解文龙和独尊堡残余的势力欧后萧策才放心大胆的离开四川,依照萧策原来的计划自然是该上京,四川的环境过于复杂,他虽然有心要取四川,然而自己的势力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固然心中有这个想法,也只能望洋兴叹。
  然而就在萧策想要离开四川之时,他接到了一封邀请函,一封特殊别致的邀请函,整张邀请函上用一种特殊的礼纸精制而成,上面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小楷:三日后邀邪帝于凌烟阁一晤,见字望至,落款是碧秀心。
  这张邀请函虽然看上去简单明了,但是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可让萧策吓了一大跳,虽然上面并没有明确说明要是萧策没有按时赴约的后果,但是聪明的邪帝还是看出了这封邀请函字里行间所透出来的威胁之意。
  但是萧策对其中的威胁并不是很感兴趣,在他看来,身份曝光就曝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所感兴趣的,是这个叫做碧秀心的女孩。
  细细算来萧策出道至今也有个把月了,按照他现在的疯狂和受欢迎程度,按理说他的出身来历和身分背景应该早已经传遍天下,人人皆知才对。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到现在为止,知道萧策是魔门邪帝这个身份的人当世之中不超过五个,但是不管怎么算,都不应该是让碧秀心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策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所以他并不知道碧秀心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他只是单纯的感到好奇,他不明白为什么全天下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碧秀心一个女孩子会知道,尽管萧策对于自己邪帝身份的曝光并不是很在意。
  好奇心能够杀死一只猪。同样的,好奇心虽然不能杀死一个人但是它却能让一个人沉迷。萧策就是这样。
  对于这个神秘出现的女孩,萧策异常的感兴趣,碧秀心,三个简简单单的小楷却有如魔力一般将萧策的神经紧紧锁住,让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们不需要用自己的绝色姿容征服男人,仅仅凭借自己的聪明之处就能将一个男人征服,而碧秀心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没有华丽的见面和开场白,仅仅只是一份简单明了的邀请函,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这么简单的一份东西,它征服了伟大的邪帝。
  萧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见到这份邀请函,见到碧秀心这三个字后他就像入魔一般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仅仅凭借一个名字就可以将他征服,萧策不由得升起一股不服输的情绪。
  不管怎么样,他要征服这个美女,用自己的一切手段征服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三天时间冲冲而过,很快便到了萧策和那个神秘女孩的赴约之期,萧策一大早起来便精心打扮了一番,让原本便已经英俊帅气的邪帝看起来更加的富有男人魅力今天,萧策立志,要彻底的征服这个女孩。
  为了自己的征服计划精心准备了整整三天的邪帝大人在早早的便吃了早餐,出发前往凌烟阁,在他看来,既然美女与他约会,所选的地址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凌烟阁应该十分得出名,最不济也会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这样大家也好坐下来的喝杯茶,谈谈情,聊聊婚姻大事。
  但是又一次事与愿违,萧策怎么也没有料到所谓的凌烟阁竟然会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所在,当他一大早起来找到一个车夫让他拉去凌烟阁时,那个车夫一脸莫名的看着他,道:“我说客官,你就不要再戏耍小人了,成都那里有什么凌烟阁啊。
  成都这么大,虽然小人不能够全部认识,但是认识其中的一大半还是有的,我也天天在这条街上拉客人,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凌烟阁,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萧策扰不死心,他问道:“你确定这附近没有一个叫凌烟阁的地方?”可怜那个车夫早早的起来只图来个开门红,早早的拉一笔生意给自己的宝贝女儿买生日礼物,碰到萧策还以为今天福星高照,会发鸿运,没有竟然遇到了脑子有问题的家伙,这让车夫感到分外沮丧。
  他略微生气的道:“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的话我任由你处置.可以了吧。
  萧策闻言,默然无语,心情无比沮丧,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孩子耍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边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声:“叔叔,你是要找凌烟阁吗,


第十章【阁楼惊艳】
  就在萧策万分沮丧的时候,他的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孩的声音,“叔叔,你是在寻找凌烟阁吗?”萧策闻言如在烈日炎炎的夏日忽然喝到喝到一杯凉水,这种感觉无比舒爽,他惊喜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正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的目光很纯,很单纯,明亮而没有参和任何一丝的杂质,萧策有些莫名的触动,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怎么看都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真不知道什么人能够养育出这么出色的孩子。
  要是自己将来的孩子也有这么机灵就好了。莫名诡异的,此刻的萧策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让他吓了一跳。顿时醒悟的邪帝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心中充满了戒备和不解。
  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居然能让心境早已经趋于大成的邪帝再起波澜,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女孩吗?
  但是这些情绪萧策并没有当已着车夫和小女孩的面表现出来,萧策一脸惊喜地道“小妹妹,你知道凌烟阁在那里是吗?”那小女孩看着萧策.道:“凌烟阁在哪里我是知道.不过我不告诉你.除非”小女孩的眼中在这一刻竟然闪过了一丝狡黠,却正好被一直戒备她的萧策看在眼中,萧策的心中一动。
  “除非什么?”萧策急忙道。
  小女孩看着萧策的眼睛,道:“除非,除非你给我买冰糖葫芦,我才告诉你。
  萧策等了半天就等来小女孩这么一句话,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但是买几根冰糖葫芦和去凌烟阁见美人相比萧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他爽快地道:“好,我们这就去买,不过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告诉叔叔凌烟阁在哪里啊。”
  小女孩一脸童真的娇声道:“放心吧,叔叔,小影最讲信用了,只要你给我买冰糖葫芦,小影一定会告诉你凌烟阁在哪里的。”
  那车夫见到萧策竟然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的话要赔她去买冰糖葫芦,连忙劝阻道:“客官,你不会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的话吧。我在成都呆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听见过什么凌烟阁,你可不要听信这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啊。”
  萧策虽然总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任他怎么想都找不出那里不对,所幸将疑惑抛在脑后,安心陪小女孩去买冰糖葫芦,他相信只要见到碧秀心一切疑惑就会迎刃而解的。
  萧策挥挥手阻止了那车夫的话,淡淡的道:“我意已决,不用多说,小妹妹,我们走吧。”
  说完萧策拉起小女孩的小手就走,丝毫不理会那名车夫在他后面大喊大叫。
  陪小孩子买冰糖葫芦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萧策带着小女孩没有走多远便看见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没有多余的废话,为了早点去凌烟阁见碧秀心,萧策不惜大放血,十分爽快地将那名小贩手上所有的冰糖葫芦全部买了下来。
  萧策拿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对着一脸馋相的小影道:“小影啊,你看,叔叔已经给你买了这么多的冰糖葫芦,你是不是应该告诉叔叔凌烟阁在哪里了呢?”小影从萧策手中接过一根冰糖葫芦,娇声道:“叔叔放心,有小影在,你一定会到达凌烟阁的,跟小影走哦,不到更丢了。”
  萧策闻言只是笑笑,自己堂堂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会跟丢一个小女孩吗?
  然而他很快便惊讶了,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小影。
  只见小影看起来虽然走的很慢,但是不知为何,放在地面上,她竟然又是那么的迅速,萧策心中微微惊讶,这个小女孩给他的惊讶还真是多。
  如果萧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小女孩应该就是碧秀心派来接送自己的,只是他刚才太着急了没有想到,现在仔细想想,自己说不不定就是被这个小影给耍了。
  不管萧策想些什么,跟在小影的身后,萧策渐渐的远离了市区,向着郊区行进,很快便找到了那间传说中的凌烟阁,和他预想的一样,这个碧大美女还真的是很有情调,凌烟阁完全就是脱离于世俗的存在。
  凌烟阁位于一个小湖的上面,它三面环山,一面仅仅有一条小道通向阁楼,背山环水,还真是一个山清水秀,适宜居住的好地方,萧策心中对于凌烟阁的主人又多了一分期盼。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那个小女孩忽然停下脚步,让心事重重的萧策差点撞倒在弟,他有些不高兴的抬头却看见小影一脸恭敬的对着阁楼的方向道:“夫人,你要找的人小影给你带来了。”
  “嗯,知道了,小影你这回做的很好,回头去找嫣然领奖吧。现在,你先退下,告诉所有人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间阁楼,明白吗?”阁楼里面传来一个淡淡的女声,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不染苹尘。
  小影高兴的答道:“知道了.夫人。我马上就去。”
  说完乐颠颠的便跑走了,留下一脸错然的萧策愣愣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默然无语阁楼内的女主人看见萧策久久没有反应,打趣道:“怎么了,我的邪帝大人,难道小女子是老虎,还会吃了你不成?不怕天不怕地的邪帝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这可和江湖传言中的邪帝又很大的出入啊。”
  被阁楼中的女子这么一激,萧策全身一颤,他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最大的目的,听见这么动人的声音,萧策的心不禁砰砰直跳,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萧策此刻立誓,要是不能将这个女子搂入怀中,他周为一代邪帝。
  萧策呵呵笑道:“小姐说笑了,小姐天香国色,怎么会是老虎呢,再说了,就算是小姐是来老虎,萧策也心甘情愿成为小姐的腹中之食,这样萧策就能和小姐永远在一起了。”
  阁楼中的美女闻言传来一阵阵玲玲的娇笑声,她娇笑道:“邪帝玩笑了,请快上来吧,秀心已经准备好了茶点,请邪帝好好的点评一下。”
  萧策呵呵笑道:“小姐客气了,既然如此萧某就不客气了,今天看来有口福了,呵呵,萧某来也。”
  说完萧策便飞身而起,玲步凌空,千里水飘,很快便来到阁楼前,他整了整衣冠,轻轻的推开房门,霎那间,碧秀心那窈窕玲珑,天姿国色便出现在萧策面前,萧策一看之下,呆住了


第十卷【千古帝都】


第一章【灵欲交融】
  萧策轻轻推开房门,看见那绝色的身姿,呆住了只见阁楼之内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正一脸笑容的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美景,那眼神,那动作,那神态,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自然和谐,在这一刻,萧策甚至有一种错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属于这个肮脏的世界。
  她是这么的纯洁,眼神是这么的清澈,不参杂一分杂质,看到她,萧策忽然想起了给他带路,讹去他一大串冰糖葫芦的那个小女孩。
  她们是何等的相似,一样的纤尘不染,一样的清澈可人,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仙子才能培养出小影这样的美人胚子。
  萧策静静的站在门外,默默的看着这个神秘秀丽的女孩,为她的绝世风姿所倾倒,为她的遗世独立而心疼,为她的孤芳自赏而欣羡。
  美艳女子不经意的回头,眼跟眸与萧策交错在一起,接触,吸引,凝视。一切都是这么的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萧策与美艳女子的眼神就这么在虚空中交流,诉说着彼此间对对方的情谊,他们没有说话.因为已经不需要。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睛,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萧策和美艳女子女子的默默凝视,互相进入对方的心里,互相看到对方的内心深处。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有的,只有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似有似无的一丝情谊。
  萧策和碧秀心就这样默默的,默默的,看着对方,沉浸在这种灵欲交融的美好感觉里,静静的体会着这难得的舒爽。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萧策和碧秀心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不敢看对方一眼,或许是刚才那一瞬间的对视让他们心中的某根琴弦给敲动了,此刻,难得的,两个人中龙凤都不说话。
  萧策毕竟是男人,而且他的脸皮也比较厚,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身为客人是抱着征服世人的心思来的,见到气氛有些怪异,他自然不能怯场。
  萧策呵呵笑道:“小姐难道就是这么招待客人?身为主人小姐做的可不够哦。
  萧策这么一说,碧秀心也马上回过神来,她轻轻拂了拂自己额头上被风吹起的秀发,娇笑道:“是秀心怠慢了,邪帝请这边坐,稍微等一下,且容秀心前去换一下衣裳。”
  说完碧秀心就走进后阁换衣。
  萧虽然也有这个心思要跟去看看,但是想到自己的伟大征程,他还是忍下了,反正今生这美人注定是自己的,也不在乎急于一时,萧策下意识的安慰自己。
  碧秀心虽然说是让他稍等一下,然而萧策还是发现了这个美女和其他女人的通病所在,虽然嘴上说的是一会儿,然而实际上却让萧策足足等待了半刻中,再一次让萧策知道了女人在这种问题上的话通常不可信。
  时间一分一秒慢慢的过去,终于在萧军等到不耐烦的时候,碧秀心换了一身衣裘出来,萧策只觉眼前一亮,眼睛瞬间变得明亮透彻。
  只见碧秀心身着一身碧绿色的裙子,头上的秀发轻轻碗起,皎洁的面容清秀美艳,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玲珑有致的身段,艳绝天下的绝美姿容,碧秀心,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
  碧秀心拿起一个酒杯,亲自为萧策倒了一杯酒,笑道:“劳邪帝久等了,秀心在这里给邪帝大人赔罪,水酒一杯,不成敬意,还请邪帝笑纳。”
  萧策鬼使神差的从碧秀心手中接过酒杯,他笑道:“小姐客气了,能够在此等小姐也是一种福分,萧策自然是十分的原意,别说一刻钟,就是一辈子萧某也愿意乖乖,孤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这才多久呢萧策就开始调戏碧秀心了。
  碧秀心玲玲的较笑道:“邪帝果然和向师说的一样,见到漂亮的女孩子总是要调戏一番的,呵呵,我叫碧秀心,看在你是邪帝的份上,我给你优惠,允许你喊我秀心。”
  萧策闻言狂喜,也没有注意到秀心所说的向师是谁,他已经被秀心的话高兴的合不拢嘴,他笑道:“那秀心也不要一口一个邪帝的叫唤萧某了,让人听着怪别扭的,不介意的话就唤萧某名字好了,当然如果秀心想要叫萧某大哥的话,萧策会更乐意的。”
  萧策说完了快速的向碧秀心眨眨眼睛,让碧秀心一阵脸红心跳,好不容易才恢复心淡如水的平静。
  碧秀心煮茶的技术还真不是吹得,那娴熟的动作,流畅的节奏,让萧策一阵羡慕,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碧秀心的动作,一动不动,让碧秀心感到一丝的不自然。
  碧秀心唤道:“萧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秀心啊,你这样看着我,秀心很难静心煮茶的。”
  萧策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实在是有些过于夸张了,恩,有些色急,让美人有些不高兴了,不过碧秀心就是与众不同,哪怕是噢怒的样子也是这么的好看,萧策此刻简直有些花痴。
  不过再怎么花痴萧策也是魔门邪帝,也是天下间的顶级强者,他迅速的醒悟过来,近日自己连连失态只怕不是这么简单的。
  以他的实力正常情况下绝对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然而今天从自己见到那个小女孩开始萧策就不断的失态,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那个小女孩,或者说这个碧秀心,有问题。
  萧策顿时警觉,他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歉道:“呵呵,是萧大哥失礼了,谁让秀心你魅力大呢?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萧大哥被你迷住也是很正常的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去看看周围的风景,你继续煮茶,煮好了告诉我一声。”
  看见碧秀心有些薄怒,萧策那里还敢在继续调戏她,赶紧找了一个由头离开这个是非之处,碧秀心看着萧策狼狈离开的背影,呵呵的笑着,笑得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开怀


第二章【走火入魔】
  萧策踏步逍遥,在山青山绿水中校逍遥的遨游,凌烟阁依山伴水,地理位置极其优越,在这里,萧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升华。
  萧策静静的闭上眼睛,体会着这天地山川难得的情趣,他从小就和师尊在天地山川中长大,在他十六岁之前一直呆在四川的某个小山中,和向雨田一起生活,那段时间也是萧策一生中在山川中呆的最长的日子。
  在这以后向雨田就离开萧策,而萧策也走出大山,走进城市,开始了他轰轰烈烈的邪气人生,可以说此刻萧策能够在这山清水秀的凌烟阁呆上半天还是相当不错的。萧策静静的闭上眼睛,暂时将自己的一切烦恼都抛至脑后,什么都不去想。
  “萧大哥,茶点我弄好了,你快过来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碧秀心间见萧策久久没有回来.出来叫唤道。
  听见碧秀心的喊叫,萧策才想起自己如今还有要事要办,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和师尊无忧无虑的躺在大山中一呆就是一天的快乐少年了。
  想到这里,萧策不禁有些遗工憾的回首再看了一遍这碧绿的湖水,他知道,那曾经美好的童年时光已经远离自己而去,再也会不来了,他再也会不到那没有忧愁,每天可以欢快的玩乐的年纪了。
  萧策应道:“好的,秀心,我马上就来。”
  当碧秀心再次看见萧策,女人的敏感告诉她萧策发生了变化,他的气质得到了很大的改观,如果说之前的萧策士是一个难以捉摸的邪气少年的话,那么,现在的萧策就是一个古井心静的老年宗师。
  并不是说萧策的年纪有多么的苍老,而是说萧策的心境再度发生了一次大的变化,刚才那一次短短的休憩让萧策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美好的童年学艺生涯。
  而这正是修心之人所必需要经历的一关,度过了这么一关,萧策的精神力再次得到突飞猛进的一个大飞跃,这是他他踏步仙神后的又一次大进步。
  碧修心打量了萧策一眼,呵呵笑道:“恭喜大哥百尺高楼,更进一步,我想现在这个天下间再也没有是大哥的对手了吧。”
  萧策笑道:“秀心果然不是凡人,这都能看出来,不错,萧某刚才在这凌烟阁外终于再次领悟天地道理,心境再次有所变化,只是,呵呵,请怒萧某愚钝,不知道秀心是如何看出萧某心境大进的呢?”碧秀心微微一笑道:“这个嘛保密,我不告诉你,呵呵。”
  碧秀心完全是无意间下意识的一个动作,然而看在萧策的眼里,这恰恰就是在-清泉中注入了一块石头,把萧策积蓄已久的情欲之火全部在这一刻点燃。
  自从几天之前萧策和沈落雁有过一次欢好后,接下来的就是练场大战,这期间萧策的欲火已经得到很大程度上的积压,只不过由于形势的影响,萧策并没有去解决自己的个人生理需要。
  直到碧秀心的出现,这个仅仅以一个名字就征服萧策的女人,让萧策的情欲大动,萧策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有着急切的需要,他要征服这个女人。
  萧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毫无准备的碧秀心楼进怀里。碧秀心被萧策大胆疯狂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最基本的反击。
  情欲之火一旦引燃,想要再将它扑灭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尤其是当事人还是萧策这么一个本来欲望就有着比常人强烈多倍的年轻男子。
  萧策楼住碧秀心,张嘴就向她吻去,碧秀心悴不及防之下竟被萧策偷袭成功,烈焰红唇,碧秀心的红唇竟然是这样的温软湿润。
  萧策的心一阵舒爽,在男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恰巧有这么一个美好的发泄对象,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此。
  碧秀心被萧策这么一吻,脑中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被动的跟随着萧策的动作而动作。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得寸进尺几乎是每个人的本能,对邪帝而言,更是如此。萧策见碧秀心没有反对自己的行动,色欲暴涨,他的舌头根本不满足于这红润樱口的这么一点小小地段。
  萧策的舌头很快便突破碧秀心的牙关,冲进去和美人的芳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来自每人檀口的幽幽津液。
  同时萧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试探性的伸进碧秀心的衣裳,碧秀心的那件碧绿色的衣裳在萧策这么位色中恶鬼的手下很快便离身而去,腿去外衣,碧秀心穿在里面的便是一件水蓝色的肚兜。
  欲火越烧越旺,渐渐的烧透的萧策的良心,萧策的心渐渐的沉沦,在迈入仙神祭级别后最严峻的一关挑战也将随之而来。仙神境界,并不是简单的实力的增加,因为真正需要依靠实力来大幅度提高自己境界的是前面几个境界。
  基本上到达帝境后所需要的就已经是精神境界的修为,而相比帝境,仙神境界作为已知异能的最高境界,他对精神的修炼要求尤为严格,也尤为危险。
  付出与收入向来就是成正比的,进步越大,危险也相应的越大。萧策的修为在最近的一段短短的半个月内得到大幅度的提高,甚至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从最初的帝境巅峰直接越级到仙神境界初期,而后就一直以高速的速度在进展。
  虽然这看起来对萧策十分有利,他的实力变得越来越强大,几乎已经冠绝天下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相应的暗示萧策可能面临的危险也会越大。
  今日在这与世隔绝的凌烟阁中萧策再次突破,这时候的萧策境界增长和相应的考验没有成正比,基本上是萧策境界上有了进展而他所需要的考验却没有丝毫的来到,这对于一个仙神境界的超级高手来说是一件十分不妙的事情。
  没有经过考验的境界实力算得上是安全的吗?
  答案显然不是,而萧策因为一路上的顺风顺水已经基本上忘记了自己还需要面临考验这么一说。
  而刚才碧秀心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勾引出萧策内心深处的一抹黑暗欲望,将他所积累的考验以男女情欲表现出来。
  这个时候突发的欲望之火彻底燃烧萧策的心田,将萧策最后的一分理智燃烧殆尽,如同当初和傅君俘发生关系时一般,此刻的萧策已经不是清醒地邪帝,而是一个在入魔边排徊的超级危险分子。
  今日萧策如果顺利渡过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一劫,那么以后的人生,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从此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萧策可以放心大胆的纵横天下,逍遥于天地之间。
  但是今日萧策如如果不能走出自己的黑暗心田,那么,只能说,萧策危险了。
  走火入魔的后果不是功力散尽就是彻底变成白痴,但是不管哪一样,都不是能够让人满意的后果。
  徘徊在欲往与生死的边缘,萧策能否走出这片天地?


第三章【尘封记忆】
  萧策的眼睛开始变得通红,理智在渐渐的泯灭,填满他胸膛的,是满腔的欲火是那需要急切发泄的熊熊烈焰。
  萧策一把杜下碧秀心的肚兜,顿时碧秀心胸前的那对饱满就呈现在萧策面前,萧策的睦孔在瞬间睁大,那时白花花,颤颤的一对雪白酥乳在微风中轻轻的耸立着,闪烁着一丝诱惑的光芒。
  在肚兜离体的一瞬间,胸前猛然一凉,碧秀心顿时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碧秀心羞不可人,满脸通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将萧策推开,慌忙便向外面逃去。
  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一步萧策又怎么可能让到手的肥羊逃脱呢?
  萧策急忙伸手一把抓住碧秀老心的洁白如玉的玉手,用力一拉,碧秀心轻盈的身躯便已经被萧策拉进怀中。
  碧秀心惶恐的大叫道:“萧大哥,你醒醒,不要这样,你住手啊。”
  碧秀心虽然不是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就算是这样她也看得出来萧策此刻的情绪不对,很有可能已经走火入魔。
  碧秀心连连大喊,在萧策的耳中呼唤,希望能够唤醒萧策的清醒,然而她注定失望,已经在入魔边缘排徊的邪帝怎么可能仅仅让你一介女子凭借自己软弱的一丝呼唤就清醒过来呢?
  如果这样都行得话,那么这个天下间还会有那么多的人因为走火入魔而散功乃至死亡吗?
  只要在他走火入魔的时候来一个他所亲近的人在他身边呼唤一下,那么就会让入魔的人清醒,这样简单的话,或许不用几年的时间这个天下便全是足不出户的武林高手了。
  显然萧策没有这么容易就能够清醒的。
  他一把抱起惊恐万分的碧秀心,一脚踢开房间的大门,“彭”的一声巨响,房门在萧策巨大的作用力下被踢得粉碎。
  听到异响的凌烟阁下人以苏嫣然为首马上紧张兮兮的在外面喊道:“小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姐你快开门啊,你没有事情吧?”萧策听见外面喊话的是几个女人,一把把碧秀心扔在卧室的大床上,自己则向外面走去,要把她们全部拉进来。
  反正现在他需要发泄,一个是做,两个也是做,既然需要,那就不用客气。
  但是萧策却把被他扔到床上颤栗不已的碧秀心吓了一跳,还以为萧策要杀人灭口,急忙不顾自己形象的一把抱住向前的萧策,慌张的道:“没事,我没有事情,嫣然你先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听到没有。”
  苏嫣然跟随碧秀心也有十余年的时光了,她明显听出了碧秀心语气的慌张和不自然,这让她更加的起疑心,她再一次喊道:“小姐,你真的没有事情吗?我怎么听到好像有别的什么声音啊。小姐你快打开房门啊。”
  碧秀心看看自己此刻身无一物,全身赤裸的样子,顿时一阵发红,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这房门是绝对不能够打开的,要是打开这房门,受损的不单是自己的形象,还有她们的命运啊。
  眼下的萧策就是一只饥饿中的色狼,碧秀心一个人沦落魔掌也就算了,犯不着再陪上自己姐妹的幸福啊。
  碧秀心坚决的道:“嫣然,你快下去吧,我真的没有事情,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苏嫣然听出了碧秀心话中的决绝和严厉之意,心中虽然扰不死心,但是也不敢造次,悻悻的退下,不过在她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一句话:“小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请马上喊一声,嫣然就在外面,随时就到。”
  在碧秀心抱住萧策,阻止他继续前进后萧策就十分听话的没有任何动作,任凭碧秀心阻止苏嫣然的进来,而在苏嫣然离开之后,萧策嘿嘿笑道:“女人,你说我这么听话的让你排除自己的下任,免于让你的形象受损,你说要怎么感谢我呢?”碧秀心喊道:“恶魔,你这个恶魔。快放开我,不然我时你不客气了。”
  萧策邪恶的一笑,道:“哦,不客气,来吧,女人,使出你全部的力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说完萧策再度将碧秀心扔到床上,飞快的解除自己的防卫,一个饿虎扑身便扑了上去,将碧秀心压在身下。
  碧秀心在面临自己最重要的一关时表现出她独有的坚强一面,她奋起防杭,双手不断敲打着萧策的胸膛,此刻,她浑然忘记了自己会武功的现实,而以女人通常最基本的方式防抗着。
  所以,在面临着男女房事这种事情上,不管是愿意的还是被适迫的,女人都要比男人吃亏,哪怕一个女人的武功再高,在面临强奸的瞬间,她还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会忘记自己的防抗能力而选择最愚蠢最脆弱无效的简单机械防抗。
  所以不用指望你自己的女人武功有多高,只要身为男人的你够强悍就行了。
  碧秀心这种级别的防抗对欲火攻心的萧策而言简直就是在挠痒,没有丝毫的效果,萧策一把抓住碧秀心得双手,将她固定住,下身的昂扬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坚挺火热.扑哧一下便没入那神秘的幽幽桃园。
  没有任何的前戏,入魔的萧策浑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将碧秀心征服。
  “啊。”
  碧秀心发出一声极为渗烈的叫声,多少年没有人经过的羊肠小道今日终于有人经过,而天公又不做美,没有经过雨水滋润的羊肠小道显得十分的干涸。
  宛如处子开苞的疼痛,碧秀心发出了阵阵难明的疼痛,她用力的叫喊起来,然而入魔的萧策却扰然未觉,他依旧大力的耸动着,没有丝毫知觉的耸动着,以一个男人的本能在动作着。
  萧策自己是爽快了,然而对于碧秀心而言,这却是十分难过的一关,她忍受着难以抑制的疼痛,承受着萧策残酷的鞭挞。
  这种情景,貌似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经历过一般,但是到底在哪里呢?碧秀心感到脑袋很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般,但是又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碧秀心痛苦的大叫,她不但要忍受萧策的鞭挞,还要承受自己记忆深处深如潮水的那一抹尘封往事的倾袭,两者无论是哪一件都不是那么轻松的,偏偏现在两件事还连在了一起,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啊!”碧秀心终于抵档不住自己的痛楚,大喊道。


第四章【仙子情伤】
  在萧策的无情鞭挞和摧残之下,碧秀心强自忍耐着,随着萧策动作力度的渐渐加大,她的灵魂在慢慢的沉沦,脑海里有一种叫做的记忆的东西在渐渐的冲出她的意识海。
  这时候的碧秀心身心都在忍受着难言的痛楚。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终于,碧秀心到达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大声地叫喊了出来。
  “啊”碧秀心发出一声震动天地的叫喊,把整在她身上动作着的萧策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此阳萎,-撅不振。
  被碧秀心这么一吓,萧策因祸得福,暂时性的清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动作,萧策感到些许尴尬,虽然他没有记起全部的经过,但是眼下的这幅样子,还需要什么解释吗?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事情的大部分原委。
  清醒过来的萧策首先考虑的外不是继续男女房事,对他而言,能在鬼门关上走上一圈后安然回返就是莫大的幸福,所以对于眼下的暖昧清醒萧策置若圈闻,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安全检验上。
  越是站在社会顶层的人其实越怕死,像萧策这样从小在社会上打滚后逐步站在社会顶层的人而言.一样如此.甚至是有过之而不及。
  萧策怕死,毋庸置疑,所以在清醒过来的后萧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离开碧秀心得身体,要男女欢爱以后时间有的是,但是性命自己可只有一条,要是因为女色而丢了性命,那么萧策估计会成为魔门邪极宗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女色而丧命的圣帝。
  那样的话估计就精彩了,估计认识萧策的所有朋友和敌人都会笑死,萧策这么霸道的一个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这样的话萧策以后的名气可就会更响了。
  萧策不是傻子,所以以上的假设永远不会实现,萧策马上离开碧秀心诱人的躯体,马上坐到一旁打坐运功疗伤,不管有没有受伤,但是自己走火入魔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要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萧策自己估计也不会安心o短暂清醒过来的萧策抓住这难得的机会马上运功疗伤,没有看到此事的另一个主角此刻身上也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碧秀心一声长啸后发现自己的脑中浮现出大量的片断,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片断在这一刻迅速汹涌而至,一下子全部涌入碧秀心的心田。
  有自己小时候在一座深山古庙中的成长的童年画面,也有她长大后成为慈航静斋的仙子下山行走江湖的潇洒篇章,其中几多微笑,几多泪水。
  渐渐的,记忆在断裂,那尘封多年的往事知滚滚而来得长江之水,汹涌澎湃,跌宕起伏,把碧秀心得一生简单而又迅速的回味了一遍。
  碧秀心看到了自己是师尊一手养大的美好童年,看到了师尊对自己的尊尊教会,看到了她长大后第一次行走江湖时的那个优秀男人,尤记得他叫石之轩,尤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狂傲不羁,尤记得后来两人因为各自理念不同而对立。
  看到了西风飒飒的夜晚那个曾经自己所欣赏的男人不顾自己奋力反抗的强行占有自己的痛苦画面,后来为了控制石之轩,自己又不得不委身石之轩,更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然而时于这一切,石之轩却没有却没有丝毫的感激,依旧对她不冷不热,甚至让她因为生下女儿后身体虚弱而渐渐容颜苍老,并且险些命丧九泉,如果不是有向雨田的好心相救.只怕自己今生再也没有可能看到自己的孩子。
  然而即使是这样,碧秀心也依然失去了自己的记忆,除了向雨田告诉她她的名字叫做碧秀心之外,对于自己的一切,碧秀心知之甚少,甚至就是完全没有印象。
  想到自己一个静斋最为杰出的仙子竟然遭受着这么不为人知的悲惨命运,碧秀心不禁悲从中来,一个女人一生中遭遇一次强暴已经是一件十分不幸的事情了,那么比遭受一次强暴更悲惨的事情是什么?
  没有错,比遭受一次强暴更悲惨的就是遭受两次强暴,而且更悲惨的是,碧秀心两次强暴的对象都是与她极度对立的魔门高层。
  第一次强暴她的是魔门一代天才人物邪王石之轩,而第二次强暴她的,更是魔门千年不出的绝世英才邪帝萧策。
  如果说碧秀心遭受两次强暴都是十分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中间,她还是有所得到的,第二个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千年一出的惜花邪帝。
  想到自己一生悲惨的命运,恢复了记忆的碧秀心忍不住轻轻的抱着被子哭泣起来。
  正在一旁运功检查自己身体的萧策听见碧秀心得哭声,不由得心中一痛,他并知道碧秀心曾经失忆的事情,还以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伤害到了碧秀心的心。
  匆匆运功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伤害后萧策才放心大胆的站起身来,看见还在一旁哭泣的碧秀心,萧策的心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曾几何时,萧策自己是那么的痛恨这种霸王硬上弓的败类行径,尤记得自己第一次到扬州时的那个夜晚看见那个肉包子的家伙欺负卫贞贞自己还大义凛然的站出来将他们全部杀害,那么,现在呢?
  自己的行为又算得了什么?
  这是一个正常的理智的年轻人应该足做的吗?
  这根本就是禽兽行径!
  曾几何时萧策以为自己很纯洁,可以做到一切以女性的意见为准,尊重女孩子的意见和想法,然而直到今日,萧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虚伪。
  他不是卫道士,他不禁欲望。
  既然已经犯下错误,那么,身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萧策就应该为自己的冲动买单。不管碧秀心是什么人,不管她有没有男人,既然已经和萧策有过关系了,就让自己好好的对待她好了。
  想到这里,萧策不禁又想起了在他前往飞马牧场之时与那个高丽女子发生的激情一幕,也许他真的错了,什么时候去高丽把傅君倬找回来吧。
  萧策苦笑的走向躲在床上一角暗暗哭泣的碧秀心,伸手将毫无准备的碧秀心楼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好了,秀心,不要哭了,是我的不好,我会对自己负责的,不管你有没有嫁人,以后你就是我萧策的妻子,在以后的人生中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你的。”
  碧秀心对萧策的话置若周闻,貌似没有听见一般,这让萧策不禁有些尴尬,但是关系已经发生,让他拍拍屁股走人这种没有品位的事情萧策又做不出来,无奈,他只得再次劝慰道:“秀心,你要是不肯原惊我的话就杀了我吧,要是杀了我能够让你解气的话我绝对不防抗,来吧。”


第五章【邪帝善后】
  碧秀心呆呆的看着萧策,目光呆滞,双目无神,谁也不知道这个慈航静斋曾经最杰出的此刻脑中想些什么?
  不管萧策怎么劝说,碧秀心就是没有任何反应,这让萧策不禁有些心惊,一急之下萧策不顾碧秀心的反应激动的把碧秀心楼进怀里,激动地道:“秀心,秀心,你醒醒,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或许是萧策的动作太过激烈,终于将呆滞状态中的碧秀心给惊醒过来,看见强暴自己的男人就坐在自己身边抱着自己,还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碧秀心的心微微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对萧策是什么感觉。
  这个男人强暴了自己,按理说她应该恨萧策才对,但是如果不是萧策的话,或许碧秀心也也没有这么快就能恢复记忆,在一定程度上萧策可以说是碧秀心的恩人然而要对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说感谢,这还真的有些难以启齿,而且这种事情不觉得有些荒诞吗?你什么见过有人会对一个强奸自己的强奸犯说感谢的?
  碧秀心的默然无语在萧策的到眼中那就是她惶恐不安的现象,萧策心中一阵不安他试探性的道:“秀心,你你没有事请吧?”碧秀心这回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的生气,她淡然的道:“我会有什么事情?”萧策语气一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碧秀心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但是萧策又说不出来碧秀心究竟哪里不对劲,这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碧秀心看见萧策一脸郁闷的样子,心中十分高兴,但是脸上她却没有丝毫表示,她面无表情的道:“你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就请离开我的身边。”……
  碧秀心淡淡的道:“下去。”
  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萧策已经伤害过碧秀心一次,不想再次让她伤心,虽然萧策还是要征服碧秀心,不过眼下却已经并非最佳时机了。
  萧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今天的这件事还有许多不明之处需要商推,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他也需要碧秀心的解释。
  等到两人都穿好衣服,时间又过去了一大半,只是这一次两人耐性都出奇的好,谁也没有多说什么牢骚话,只是静静的体谅对方。
  终于,两个心情莫名的男女各自换好了衣裳,各自无言的吃起之前碧秀心准备的茶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萧策终究是男人,而且这件事还是自己不对在先,在道义上他没有什么优势,而且以萧策的性格恐怕也不会就此不管。
  萧策满是歉意地说道:“秀心,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冲动了,你放心,我会负责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萧策的女人,以后会好好的爱你的,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女人心,海底针。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猜不明白,或许女人都是爱听情话的,萧策的一番情话情谊绵绵,即使心硬如碧秀心,竟然发现自己隐隐有被感化的趋势,这让碧秀心心中一凛。
  碧秀心拂了拂自己额头的秀发,道:“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邪帝你能这么说秀心很高兴,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作是一场梦吧,一场美好的不可企及的春梦,出了这个门就把它忘记了吧。”
  萧策激动的道:“不,我不能,已经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忘记呢?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你,碧秀心是我萧策的女人,一天是,一辈子就是,你跑也跑不了。”
  萧策的话激动而霸道,把碧秀心说的哑口无言,但是已经恢复记忆的碧秀心却没有可能在和萧策在一起,她淡淡的拒绝道:“邪帝,你冷静一点,今天的事情可以说是一场意外,谁也不想这样,你有爱过我吗?你了解我吗?你已经不是孩子了,理智一点。”
  萧策郁闷,极度郁闷,没有想到他堂堂的邪帝居然有一天会被人指折不理智,这可是一件新鲜事,然而碧秀心说的倒也在理,他确实是有些冲动了,他一直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来处理和解决事情。
  一直以来也也没有出什么事情,然而碧秀心得拒绝却让萧策播然醒悟,也许自己以前是有些太过不理智了,对待感情有些随意和散漫了。
  萧策沉默,良久他道:“抱歉,我又冲动了,好吧,不过我还是不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的,我会永远的记住她,直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我还是会牢牢的记住她。”
  对于萧策的无赖行径,碧秀心也没有办法,毕竟,思想是萧策自己的,记忆也是他自己的.旁人根本无法控制这种东西。碧秀心无奈的道:“随便你了,只要你不要来打扰我就可以了。”
  萧策非常人,他马上就听出了碧秀心话中的意思,这说明碧秀心已经与自己妥协,自要自他在努力一把,或许就能把美人就此征服也未可知。
  萧策呵呵笑道:“好的,秀心但且放心,凌烟阁以后没有秀心的允许萧策绝对不会私自进来的。”
  萧策的话中扰有余地,只要碧秀心点头答应,那是否就是说他可以自由出入凌烟阁了呢?碧秀心自然也听出了萧策话中的意思,她气恼道:“想要经过我的允许进凌烟阁,你今生都休想。”
  萧策也不计较,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和必秀心计较这些东西了,萧策正容道:好了,秀心,不说笑了,今天的事情我还有一些问题不是很明白,还希望秀心为我解惑?”碧秀心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她马上就明白萧策话中的意思,她沉吟道:“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吧?”


第六章【阁楼揭秘】
  萧策微微一笑道:“秀心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不错,我有些奇怪,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是邪帝的呢?要知道虽然我不介意自己的出身曝光,但是这么久以来都没有确实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然而秀心却能简简单单的道明我的身份,不得不让我时此产生一丝疑惑,我想秀心也不是简单人吧?”
  向师?萧策眉心一皱,突然间他心头一跳,该不会是?
  萧策奇道:“你认识师尊?该不会是师尊他老人家告诉你的吧?”碧秀心点头道:“不错,几天以前向师忽然来到我的凌烟阁,和我讲起你的身世,说你不谙世事,让我在适当时候帮你一把,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知道你的身份的,这也才有了我找你来这里的事,只是没想到你哼哼”说到后面碧秀心有些难以启块齿,只是哼哼两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确实,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做了,这说出去实在不是一件光辉的事情,萧策闻言也不禁有些尴尬,不过某人的脸皮一向是厚比城墙。
  萧策貌似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嘿嘿笑道:“嘿嘿,这不是意外嘛,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啊。”
  碧秀心听见萧策的话立即涨红了脸,拿起随身的枕头就向萧策砸去,嗔怒道:“萧策,你你你这个无赖,给我滚,立即给我滚出这里,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女孩子发怒也别有一番滋味,萧策嘿嘿一笑躲过来自碧秀心的枕头,笑道:呵呵,秀心啊,你怎么这么野蛮啊。这可不好啊。
  师尊不是交待说我不谙世事吗,嘿嘿,我可是很纯洁的,纯粹就是一个刚出道的小白,你可要好好的照顾我啊,怎么能赶我走呢?”萧策眼下整一个无赖,就是不离开碧秀心的房间,刚出道的小白!我靠!这么纯洁的话语到了萧策的口中简直就是在侮辱纯洁的含义。
  他要是一纯洁的小白,那么这个天下还有非纯洁的人吗?
  一个纯洁的人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对方给强暴了呢?
  要是每个人都像萧策这么纯洁的话,那么这个天下还能太平吗?
  碧秀心闻言哭笑不得,这个邪极宗的新一代邪帝还真是有趣啊,魔门邪极宗历代的邪帝皆是行事随意,行事邪异之辈,但是现在看来,萧策这个魔门新一代还真的是十分的有性格啊。
  碧秀心道:“萧策,我明言告诉你我们是永远不肯能的,你不要枉费心机了,现在你给我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以后休想让我帮助你。”
  萧策也不计较什么永远不可能的话,在他看来,一个女人和你说永远不可能其实就是在暗示你她已经接受你了,只是客观方面还有一些阻拦存在。
  萧策微微一笑道:“等等,在我离开之前你先告诉我师尊找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我想不可能仅仅只是交待一下让你照顾一下我这么简单,我的实力师尊心中有数,说句自傲的话如果我不愿意,这个世界上能够伤害到的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想师尊是不会让你来照顾我的,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碧秀心心头暗赞一声,邪帝果然就是邪帝,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向雨田交待自己的事情却是一庄私事,本来向雨田前来凌烟阁是和碧秀心商童将碧秀心的女儿石青漩嫁给萧策的婚事,碧秀心虽然失忆,但是有向雨田在并不表示她就对自己以一无所知。
  虽然没有办法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有向雨田在她还是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切平安,现在既然向雨田向自己提亲,碧秀心没有理由不答应。
  原本一切都是十分完美的,碧秀心此次为了见见自己的这个准女娇专门邀请萧策,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女儿还没有加过去自己这个丈母娘已经和准女婿发生关系了。
  这叫什么事?
  眼下这种情况碧秀心自然是不可能和萧策说她是萧策未来的丈母娘,不然还不尴尬死,自然她也不会和萧策说他已经有一门妻子了。
  碧秀心淡淡的道:“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
  萧策极度郁闷,他实在想不明白师尊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就算萧策武力通天,智慧超绝也绝对想不出向雨田会为他安排婚事。
  算算时间萧策出来的也够久了,既然现在无法将这个美妇人征服,那还是留在下次好了,只要她认识师尊,萧策就不怕碧秀心跑了。
  萧策拍拍身上的衣服,笑道:“秀心,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那我就先走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怎么看待今天发生的事,我都不会忘记你的,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记住,你是我邪帝的女人,一天是,一辈子就是。最近我要离开四川前往长安,想我的话可以让人带信到长安找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碧秀心气恼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还不快给我走。”
  看见碧秀心有发飙的趋势,萧策那里还敢逗留,飞快的闪身离开,碧秀心看着萧策离开的背影,忽地眼一红,眼泪刷拉拉的低落“小姐,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把他留下呢?我看他也很喜欢小姐啊。”
  突兀的,苏嫣然的声音响起在哭泣的碧秀心身旁。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苏嫣然已经来到碧秀心的卧室,看见眼红哭泣,一脸疲倦之色的碧秀心,有些不解的说道。碧秀心俏脸一板,道:“谁喜欢他了,嫣然你不知道不要乱说话。”
  苏嫣然却是不管自己小姐的薄怒,道:“小姐,你和刚才那位公子发生的事情嫣然也看到了大半,嫣然跟着小姐也有些年头了,可是还没有见过小姐什么时候对男人假言词色过,而且小姐看萧公子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这还不能小姐对他动心吗?我看萧公子也不错啊,小姐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的,孤孤单单的,要是有萧公子作伴,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啊。”
  碧秀心摇头道:“好了,嫣然,这件事你不会懂得,我和他永远是不可能的,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快扶我起来,我累死了。”
  苏嫣然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的小姐还累倒在床上呢?急忙蹲下来扶起碧秀心。


第七章【千古帝都】
  山河千里国,城阔九重门:不睹皇都壮,安知天子尊。
  文物荟革,千秋帝都。长安位朴有“八百里秦川”之称的关中平原渭河南岸,周、秦、汉、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均建都朴此。
  南是秦岭山脉中段的终南山,重峦叠峰,陡峭峻拔,成为南面的天然屏障,有“重峦俯渭水,碧峰插遥天”的磅礴气势。
  北则有尧山、黄龙山、磋峨山、梁山等构成透迪延绵的北山山系,与秦岭遥相对峙。
  在这些山岭界划出来的大片沃原上,长安城雄据其中,浸、渭、判、演、澄、涝诸水宛如晶莹闪烁、流苏飘荡的珠串般环绕萦回,形成“八水绕长安”之局。这些河流扰如一道道的血脉,既给长安提供丰富的水源,也使长安充满活力。
  “秦中自古帝王”正因种深种战略和经济上的有利条件,自古以来,长安便得到历代君主的垂青。
  秦始皇赢政以之收拾战国诸雄割据的乱局,开创出中央集权大一统的局面。到西汉张鸯两次出西域,开辟了长安至西域的丝绸之路,促进东西方经济和文化的交流.长安更升格为国际级的名城.联结中外文明的纽带。其况之感.只有东都洛阳堪与比拟隋朝建立后,创建新都,名为大兴。唐代继续沿用大兴为都城,更名长安,取其“长治久安之意,并不断修建扩充,使之更为宏伟壮丽。
  隋唐长安城由外郭城、宫城和皇城三部份组成。宫城和皇城位矜都城北部中央,外郭城内的各坊从左、右、南三面拱卫宫城和皇城。
  以正中的朱雀大街为界,东西分属万年,长安两县。宫城和皇城乃唐室皇族的居所,郭城则为百牲聚居生活的地方,各有布局。千百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田。
  长安郭城共有南北十一条大街和东西十四条大街,纵横交错地把郭城内部划分为一百一十坊。
  其中贯穿城门之间的三条南北向大街和三条东西向大街构成长安城内的交通主干,其中最宽敞的是等若洛阳天街的朱雀大街,阔达四十丈,徐者虽不及朱雀大街的宽阔.其规模亦可想见。
  长安除朱雀大街外,最着名就是位矜皇城东南和西南的都会市和利人市,各占两坊之地。市内各有四街,形成交叉“井”字形的布局,把整个市界划为九个区,每区四面临街,各种行业的店铺临街而设。
  每区之内,尚有小的巷道,便其内部通行。
  两市为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酒楼食肆不少更是通宵营业,为长安城不夜天的繁华胜地。
  为防止积水,城内主要大街两旁设排水沟,宽若小川,在路口水沟交汇处,均悄架石桥,形成长安的一个特色。
  大道两旁,植有槐树,不过际此寒冬之时,茂密的枝叶早由积雪冰挂替代,令人感受到隆冬的威严。
  严寒的天气,无损长安的繁荣盛况。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卿,比之洛阳的热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兴昌隆的长安主店位矜皇城东南的都会市内,三个大仓则分设外郭城西南角的和平坊和东南角的敦化坊。
  朱雀大街两旁无论商悄民居,均是规制宽宏的大宅院,院落重重,拥有天井厢堂。
  坊巷内的民居则为瓦顶白墙,单层构筑列成街巷的联排。
  宅门多作装修讲究的瓦木门担,高墙深院,巷道深长,与热闹的大街迥然有异,宁静祥和。
  富户人家的宅院固是极尽华丽巍峨,店悄的装置亦无不竭尽心思智巧,担桶梁架,雕饰精美,或梁材穿插,斗拱出檐,规法各有不同。
  萧策从明德门安然入城,踏足朱雀大街,亦为这不平凡且深具帝皇霸主气象的都城的鼎盛局面震慑,走在这条贯通长安城南北的主轴上,萧策心中岂能无慨,想到历代先朝历经修改才建造而成这么一座旷古硕今的雄伟都城,那种感觉确难以言宣。
  想到当初隋文帝为了建造这么这么一座都城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而继位的隋场帝却极度却是一个极度败家的大神级败家子,没有几年时光便把大隋王朝败的一塌糊涂,甚至在几年之后长安城都将易主,一想到李渊那群家伙在几年之后就会接管长安,萧策的心不禁有些沸腾。
  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伟大的千古帝都长安只有自己才配做他的主人,至于其他人,有萧策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他们就休想打长安城的主意。
  目不暇给下,皇城的朱雀门赫然在望,萧策顾不得许多,立即策马冲进长安初进长安的萧策并没有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宇文阀商讨剩余的老账问题,而是先逍遥的找一家像样的客找解决一下自己的温饱问题,毕竟,萧策不是神仙,人是铁,饭是钢,一路赶急他也累了,是时候好好的吃它一顿了。
  翻身下马,萧策牵着白马慢慢的寻找着客栈,好不容易到达大隋王朝的国都了,如果不好好的享受一下,对萧策这种讲究享受的懒人来说是极大的遗憾。
  萧策随意得在长安朱雀大街上随意的走动着,寻找着另自己满意的客找,忽然他的眼睛一定,“有间客找”又见有间客找,记得萧策上次去扬州时住的就是有间客找,而且如果萧策没有记错的话那间“有间客钱”还是岭南宋阀的产业,现在在长安居然也有一家有间客找。
  这让萧策不得不好奇,难道这又是一家宋阀的产业,难道宋阀开“有间客钱”连锁店不成?
  萧策不是一个做事扰豫的人,不管怎么说萧策宋阀的预定女婿,宋缺的两个宝贝女儿都和萧策关系暖昧,其实说穿了就是大家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只是碍于明面上的颜色才没有公开他们的关系。
  相信这一点宋阀内部也很清楚,但是不管怎么说萧策也是宋缺的准女婿,那也就是宋阀的未来姑爷,如果这家有间客找真的是宋阀的产业的话,那么,嘿嘿,萧策不介意在自己的地盘上兔费的吃喝几天。
  当然,如果这不是宋阀的产业的话,那么只会让萧策更加的好奇,有间客钱这么有趣的名字究竞是哪个家伙取得。想到这里,萧策拉起白马便向这家有趣的“有间客栈”走去


第八章【有间客栈】
  看见萧策牵马进来,有间客找的店小二马上热情的冲出来,帮萧策拉马,嘴里热情的道:“客官,请问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小店酒菜佳肴一应俱全,乃是长安有名的知名客找,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策呵呵笑道:“是吗?那我可来对了啊。我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了,你先帮忙我把马牵去喂一下,记住要拿上好的饲料,我的白龙马可不吃那些低劣品。在给我上几道你们客栈的拿手好菜,赶了几天路我也累了,我也该好好的吃一顿了。”
  一般作店小二的基本上都是牙尖嘴厉,眼光极好之人,这个店小二也不例外,他看见萧策衣着服饰光彩照人,身上的林罗绸缎穿在萧策的身上简直就是衣袂飘飘,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莫名奇异的气质。
  店小二好歹这些年的辛勤工作,再加上长安千古帝都,繁华异常,零零总总的也算是见过了不少人,但是这些人中却没有一个能过与萧策相比,萧策这种独特邪异的气质是所有人所不具备的。
  虽然不知道萧策的身份,但是从萧策说话的神态语气店小二可以明显判断出萧策绝对不是简单人,因此对于萧策要用最好的饲料的要求店小二没有任何理由的全部照做,这要是在平时他少不得要参一点杂质,反正都是吃在畜牲嘴里,好坏其实都一样。店小二笑道:“好咧,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有间客栈的效率很高,不一片会儿酒莱便已经全部上来,萧策随口吃了几口,顿时感觉这简简单单的一顿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不知道是不是饥俄了几天这一次终于可以好好的吃一顿自然感觉不同还是这家客栈的厨师厨艺特别高超。
  狼吞虎咽的草草吃完一顿饭后萧策叫来店小二让他领自己去天字号的极品上房“好了,小二,你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就说是我让他来的,如果他不肯来你就把这块玉佩拿给他看,他看到玉佩后要是还不肯来那就算了,把玉佩把回来给我明白吗。要是你干私自将于佩私吞,我想那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起的明白吗?”说完萧策伸手拿出当初宋玉华送给他的那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宋阀高层的独家身份标志,萧策一开始也不知道它的作用,直到扬州之行结束后萧策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的这块玉佩的能童。
  现在在长安能够遇到一个很有可能是宋阀旗下产业的有间客找,有这么一个巨大的能量不用,那还真是浪费啊。
  店小二郑重的接过萧策递过来的玉佩,一脸的神圣,那模样让萧策都感到有些可笑,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给他压力太大了。
  不一会儿店小二便会来了,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想来就是这家有间客栈的掌柜了。
  恭敬的将玉佩交还萧策一脸淡然之色,道:“不错,就是我,想必你就是这家客栈的掌拒的吧。
  掌拒的一脸恭敬的道:“属下鹰堂长安分堂堂主朱有才见过公子,不知道公子驾临长安,属下罪该万死,请公子责罚。”
  拥有这种玉佩的全天下也只有岭南宋阀的高层,而萧策又是男子,在宋阀高层中既是高层又是这么年轻的男子就只有宋阀二公子宋师道一个人,萧策拥有了宋阀两个小姐的事情虽然在外面也有传言,但是宋阀高层并没有下达什么命令。
  因此朱有才并不知道萧策也拥有了只有宋阀高层才会拥有的玉佩,理所当然的他也把萧策误以为是宋师道,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这让朱有才有些慌张,怠慢这位宋阀未来的阀主可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萧策看到朱有才这副样子自然知道他怕是误会了,不过萧策和宋阀反正这么熟也不在乎谁和谁。萧策也乐得将错就错,他也不点破,点头道:“没什么,我也是今天才到,你不用自责。”
  朱有才奇怪的问道:“不知道公子这一次到长安来有什么事情,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鲁爷他们一起来的?”萧策不解的道:“我是一个人来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朱有才关紧房门,低声道:“公子有所不知,最近一段时间长安有些不太平,自从一阵子之前煞星萧策将宇文阀中的高手湘匕尽后现在的宇文阀已经是今非昔比,公子也知道有多少人对宇文阀不满,现在正是宇文阀历史上最薄弱的时期,大家都想趁着宇文阀阀主宇文伤刚死,宇文阀群龙无首之际一举将宇文阀打入深渊。洛阳独孤阀,太原李渊两阀的阀主都已经在前些天到达长安了,属下还在奇怪怎么我们宋阀没有动作呢?没有想到公子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长安了。”
  萧策闻言心中暗笑,看来宇文阀这一次被自己打的够痛了,天下四大门阀就已经有两个在联手时付他了,相比以宋缺的智慧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打击宇文阀的大好机会,看起来这一次的长安热闹了。想到这里萧策不禁哈哈大笑,朱有才奇怪的问道:“公子,你笑什么?”萧策微笑的道:“没有什么,朱有才,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奇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俄我?”朱有才连忙作恭敬状,道:“公子但请明言,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朱有才的识相萧策只是笑笑,并没有什么表示,他淡淡的问到:“有才,这家客栈名字叫做有间客栈,据我所知扬州也有一家有间客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所有的客栈名字都叫做有间客栈不成?”朱有才虽然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会不明白自己阀中的事情,但是他也没有放在心土,道:“公子所说不错,我们宋阀所有的客栈都是有间客栈,至于为什么名字叫做有间客栈,据说是阀主有一次来到长安时一个叫做虚行之的书生为阀主取得,属下也不是很清楚。”
  虚行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竟然能够想出这么稿笑的名字?突然间萧策对这个叫做虚行之的书生感兴趣起来。“那虚行之现在在那里?”朱有才难为的道:“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据说虚行之四处游历,寻找天命真主,我想公子总有一天会碰上虚先生的。”
  这个朱有才实在是太有才了,拍马屁都拍的这么不着痕迹却又那么的令人舒心,萧策在这一刻突然恶意的想到要不要把这个家伙挖过来


第九章【不幸宇文】
  要说这一段时间长安什么势力的日子最不好过,无疑,非宇文阀莫属,要说宇文阀中什么人的日子最难过,无疑,非宇文士及莫属。
  自从在四川宇文阀倾巢出动,结果十分不幸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包括宇文阀阀主宇文伤在内的几大高手损失殆尽,而仅剩的一个宇文士及成功逃离四川,但是回到长安的他发现自己的日子变得更加的难过。
  原本在宇文士及眼中以为只要除去了宇文智及,没有了自己的那个最大竞争对手,那么宇文阀的未来就是自己的,宇文阀的未来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然而眼高手低的宇文士及显然没有看透眼下的环境,他的潜意识里还以为自己的宇文阀还是当世大阀,没有了宇文智及的竞争,他宇文士及就是宇文阀当之无愧的下任阀主。
  然而现实却告诉宇文士及他错的是多么的离谱,且不去说他回到长安后非但没能够成功如愿的接任宇文阀阀主之位,而是直接被宇文述关押起来,不许塔出于文阀一步。
  而且宇文阀的日子最近一段停的时间也是十分的不好过,李渊阀主李渊和独孤阀阀主独孤峰都已经在宇文阀阀主在四川大败后第一时间赶到长安,这几天一直在隋场帝的耳边不断的进言,不停的诉说着宇文阀的不是。
  总之,所有能够用来形容宇文阀低劣不机的语言这几天是扑天盖日的向宇文阀涌来,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这种事情或许有人会做,但是对于一个政客而言,这些东西却是那么的虚伪和不可信任。
  树倒猢狲散。看到宇文阀实力大损,而与他并立的其他三阀中已经有两阀明确表示与宇文阀座作对,阀主倾动,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抓住机会一举将宇文阀彻底压下吗?
  看见朝堂大势是大举打压宇文阀,这些在朝堂为官多年的老孤狸哪一个是简单之辈,打压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了,反正看眼下的情形有两大门阀联手打压,宇文阀是绝对不会成长的。
  所以绝大部分官员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十分英勇的自愿当起先锋卒子,率先对于文法发起进攻,有了第一个就马上会有第二个,接着,马上出现的,就是群批群批地朝官对宇文阀的打压。
  而在这种情况下宇文阀暂时的阀主宇文述却是命令所有的族人和附属势力全部呆在给自的家里,不允铸他们出去和打压他们的势力理论。
  夜,微冷。长安,宇文阀总部。
  “爹,为什么不许我们出去,爹,你睁开眼睛看看啊,现在外面都成什么样子了.每天都有无数的奉章灰痛斥我们宇文阀的不是.几乎全是在声讨我们的.爹.我们不能在等下去了,我们要反击。”
  宇文士及十分不满的咆哮道,他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自从他回来后就被直接禁足了,再也没有出去过一次,而且下人看他的眼神也让十分的不爽,那种杂夹着厌恶与不信任的眼神让宇文士及差一点就此抓狂。
  所幸宇文士及尚有几分理智,没有做出什么让人痛心的事情,但是面对着自己门阀地位的日渐降低和权益的日益受威胁,宇文士及身为一个宇文阀门中子弟,时于父亲下令不许宇文阀门中子弟出去闹事的决定十分的不满。
  宇文述是一个五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人,按理说宇文述才五十多岁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才对,然而事实却恰好相反,因为宇文述的重心是在朝堂,他是大隋的左卫大将军,大业元年改封许国会。
  大业三年((507年),又加开府仪同三司,可谓位高权高。
  这样一个在朝堂淫浸数十年的政坛高手做出全线撤退,不做任何抵抗自然不会没有的根据和道理。
  面对着自己次子宇文士及的疯狂咆哮,宇文述唯有苦笑,难道他就不想好好的站出来为自己,为宇文阀的利益争取,然而现在他还有这个能力吗?
  宇文阀早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负当初全盛时期的威风权势了,这些年宇文化及在宇文阀得势之时没有少得罪天下的各大势力,这要是在平时也没有什么,然而今天的情形去早已经不同当初全盛时期的样子。虽然还不至于人人喊打,但是宇文阀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面对汹涌而来的打压大军,你让宇文述拿什么去阻档,他唯有等待,等待皇上的最后决定,宇文阀依靠隋场帝得势力得到发展,它的背后站着的,就是大隋的天子。
  只要隋场帝对宇文阀的信任不变,只要隋炀帝感觉自己还需要宇文阀,聪明的宇文述知道宇文阀就不会就此倒下,哪怕就是在这一次倒下,只要隋炀帝还需要宇文阀的存在,宇文阀也依旧能过再次崛起。
  现在所有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隋炀帝究是怎么想的?在这一刻,宇文述依旧相信隋场帝是信任宇文阀的,或者说是信任他宇文述的。
  宇文述确实有这个自傲的本钱,因为历史上的隋场帝确实十分的信任宇文述,大业十二年(616年)七月,江都新作龙舟成,送至东都,宇文述看出隋场帝还想巡游,便提议去江都游玩,隋场帝闻后大悦。
  是月,隋炀帝至江都,在此尽情玩乐。
  不久,宇文述一病不起,隋炀帝不断派人探问病情,并打算亲自去看望,后被大臣苦劝乃止。隋场帝遂遣司宫魏氏问宇文述:“必有不讳,欲何所言?”时宇文述二子宇文化及、宇文士及都因罪被别职为民时魏氏说:“化及臣之长子,早预邱,愿陛下哀怜之。道:“吾不忘也”(《隋书:宇文述列传》)。
  闲在家中。宇文述此时”隋炀帝闻后清然泪下,十月初六(公元616年11月20日),宇文述去世,隋场帝为之罢朝,并赠司徒、尚书令、十郡太守,班剑四十人,京车,前后部鼓吹,谧曰恭,隋场帝令黄门侍郎装矩祭以太牢,鸿胪监护丧事。
  《隋书:宇文述列传》点评说:“宇文述以水济水,如脂如韦,便辟足恭,柔颜取悦。君所谓可,亦曰可焉,君所谓不,亦日不焉。无所是非,不能轻重,默默苟容,偷安高位,甘素餐之责,受彼己之讥。此固君子所不为,亦丘明之深耻也宇文述淡淡的道:“不要吵,士及,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要好好的呆在府里,哪里也不要去,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宇文述是一番好心,可惜宇文士及不是一裸良木,他是一株朽的不能再朽的枯木,因此时于宇文述的高瞻远瞩宇文士及嗤之以鼻,显然极为藐视。
  宇文士及冷哼一声道:“爹,你要怎么做我不管,总之这个家我是不会继续呆下去了,今天我一定要出去透透风,不然我一定会蹩出病来的。”
  “回来,你给我回来,听见没有,你这个不孝子,逆子,回来。来人,给我去把宇文士及拿下。”
  宇文述在后面愤怒的咆哮着。
  宇文阀府中的下人还没有出来宇文士及就已经先他们一步离开宇文阀了,他大步朝天,昂首迈步,一往无前的踏出宇文阀,一步也不回头……


第十章【长安夜市】
  大隋王朝的国都长安繁华异常,虽然当今大隋的皇帝隋场帝荒淫暴政,苛捐杂税不断,各地的起义大军已经把大隋王朝乱的不成样子,但是作为大隋王朝的国都,长安还是依旧保持着自己特有的繁华。
  白天的长安城固然是热闹繁华,但是夜晚的国都更是显得喧闹,不同于纷乱的天下各地,煌煌国都,天子脚下,长安的治安还是相对较好的,而对应的,长安的夜市也是热闹非常。
  除非特殊原因,否则长安不会宵禁,也就是说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偌大的国都晚上是有夜市的,而且持续的时间是一个晚上,这对于习惯了现代社会通宵达旦的萧策来说是多么的难得。
  谢绝了朱有才要派人和自己一起来的好意,萧策换了一身碧绿色的衣裘就轻松的出门了,对他而言,难得来一次长安,不好好的逛一下传说中千古帝都的美景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一次非常穿越?
  萧策漫无目的的在长安城的各条大街上不断的闲逛着,也不知道萧策究竟在看些什么,或许萧策自己也不知道。
  这就比如后世的人们在爬长才城一样,你说爬长城你看到了什么?
  长城萧策自己爬过,但是说实话,长城除了一段段的城墙之外你还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古往今来他就是有这么多人在不断的爬长城,你说为什么?
  不就是要感受一下那历史的韵味吗?
  萧策也一样,他漫游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其实并不是在意什么长安美景,你说对一个现代社会的顶尖高手来说,什么样的夜生活他们没有享受过?
  所以萧策在意的,不是长安城究竟有多么的繁华,不是长安城的夜市有多么的热闹,在他眼中,纵然你长安城在热闹,你能热闹的过美国的纽约夜晚?
  你能和伦敦的星夜辉煌相提并论?
  你能和上海的东方明珠比划论肩?
  拜托,这根本就是两个感念好不好,时代根本不同,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或许它们唯一的可比性就是大家都是某个时代最著名的国际性大都市。
  作为公元六、七世纪最著名的国际性大都市,欣赏弥漫在这其中的莫名历史韵味,这或许就是萧策能够在这个城市漫游半天唯一的理由所在了。
  确实,一路走来,对萧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作为一个华夏炎黄子孙,没有人会排斥自己的历史,更没有人会遗忘那历史的辉煌。
  面对着这煌煌大隋国都,面对着这座历史上最为中国人所称道的城市,面对着这座千年以来最为雄伟的国都,萧策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这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建造而成这么一座名传千古的国都啊。
  看着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无数的小贩拿着自己的手上精心准备的装饰品或者小吃,早早的吹喝起来,叫卖着自己的商品,开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千篇一律的转迁生涯。
  而那些大型商店更是早早的挂起灯笼,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不时有出行的豪门小姐走进一家家的商品店悄,购买自己喜欢的装饰品或者化妆品。
  这些都是在历代共有的一些东西,相较于后世的繁华而言,这些东西只是小儿科,真正吸引萧策眼球的是这个时代会开明朗合法化的青楼楚馆。
  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处在社会顶尖的男人,萧策并不缺乏女人,甚至有很多的男人,然而只要是男人,他就有一个通病,在他的潜意识里,总想占有全天下所所有的美女。
  而在古代,三期四妾乃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来说,他们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不能够得到自己应有的那一部分艳福,那么他们的欲望需要在哪里发泄呢?
  还有一部分人,他们不是生在社会底层,相反,他们还是这个社会最顶尖的存在,但是男人同样的占有欲往也许要他们发泄,他们又该去那里解决呢?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可是男人的通病啊。
  在古代,青楼嫖妓可是合法化的啊。
  尤其是身为一国首都的大隋王朝国都长安青楼楚馆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萧策随意的行走在大街上,看似漫无目的的随意逛着,眼睛却像是毒蛇一般紧紧地盯着各处的“风景”宋代以前的女子相对于后世而言并非多么的保守,相反.在隋唐两代.女子还是相当开放的。
  众所周知大唐以胖为美,大唐的女子衣着也是相当开放的,女子身穿低胸的宽裙,那其中的风景自是美不胜收。
  长安夜市繁华热闹,出来逛街的大家闺秀自然不会少,而各种青楼里的头牌清馆人更是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萧策自然不是一个卫道士,那么面对着美好的风景,我们的邪地大人会放过吗?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萧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虽然他已经在花丛中打滚多年,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美女不计其数,然而当他再度面对着这么多的美女时,萧策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荡,色狼般的眼睛四下不断的扫荡着。
  “砰”的一声,萧策的脑袋撞在了一软软的物体上,软软的,酥酥的,让一直沉浸在某种氛围中不能自拔的某人迷迷糊糊得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喂,你怎么走路的,难道你没有长眼睛吗?好好的居然撞倒我们小姐了。”
  萧策还没有看清楚情况时怎么回事对方已经开始发飙了,一连串的不是直扑萧策而来,让有些愣愣的萧策更是莫名其妙。
  难道是自己今天人品大爆发,碰上了传说中的极品跋扈大小姐?
  懒散的邪帝慢慢的挣开自己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只见这个小女孩正一脸怒气的自己,嘴里还不断的叫喊着什么,萧策的耳力非同常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该死的色狼,居然敢如此欺负我小姐,居然就这么直接的撞过来,肯定是故意的,无耻的大色狼,没想到看起来你长得还不错,却原来是一个衣冠禽兽,我一定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哼,小姐是你这种人渣能过随便碰的吗?”这让萧策汗颜不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等等,她刚才说什么,小姐,欺负,直接冲上来,衣冠禽兽,萧策迷糊的算是想起来了,自己刚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貌似还是软软的,酥酥的,等等,难道是萧策一脸震惊的抬头看去,只见夜色下,一个容颜绝世的女子正用幽怨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


第十一卷【帝星崛起】


第一章【大胆淫贼】
  萧策愣愣的看着这个一脸幽怨之色的美女,没错,这个天香国色的女子是用一种极度幽怨的眼神的眼神看着自己,目光哀怨凄婉,貌似受到了十分重大的委屈一般,而且伤害她的人明显就是萧策。
  这让萧策有些发楞,就算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撞到了她的某个部位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吧。
  要是不熟悉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自己是一个负心人抛弃她了呢?
  萧策虽然不是十分清楚这个美女为什么扰如深闺怨妇一般看着自己,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都是自己不对在先,萧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
  萧策微微展露笑容,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极为迷人的微笑,那完美的弧度,那神秘的笑容。那略带一丝邪异的嘴角把人家小姑娘迷的眼睛一闪百一闪的。
  萧策道歉道:“小姐,十分抱歉,刚才是我不对,主要是在下今天第次到长安来,被长安美好的风景所吸引了,刚才走路光顾着看夜市美景了,撞倒小姐实在很抱歉,我对此深表歉意,请小姐接受我的道歉。”
  宇文晶也被萧策那邪异的笑容给迷住了,对于萧策的道歉,宇文晶很自然的接受了,她浅笑道:“公子严重了,这件事小女子也有不对之处,如果小女子自己小心一点避开的话也就不会撞倒公子了,给公子添麻烦了。”
  宇文晶的话温柔酥麻,让萧策全身的汗毛全部在这一瞬间颤栗起来,萧策感觉自己心中的某一根神经在抽动.想要冲破自己的大脑。萧策知道,自己动情了。
  眼前的这个幽怨少女让萧策身为一个男子潜意识里隐藏最深的男人保护欲给彻底激发出来,萧策并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什么这么的幽怨,不清楚她的身份,更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的过去。但是萧策知道一点,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萧策不允许她受到伤害。
  萧策笑道:“小姐不用自责,是在下的错误在下不会回避,这样吧,为了给小姐赔罪,我请小姐吃顿夜宵吧。”
  萧策十分具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绅士风度,他既然看上了这个幽怨美女,就要想方设法接近她,然后逐渐的了解她,然后在渐渐地对她发起攻势.最后,自然是报得美人归。
  宇文晶对于萧策的邀请羞极的一笑,不知道应该接受还是应该拒绝,她是名门大阀的大家小姐,平日里难得出一次门,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阀中正处于多事之秋所有的宇文阀年轻一代高手更是被约束在家里不得出门。
  今天是宇文晶受萧皇后的邀请前往皇宫参加晚宴的,没有想到路上却碰到了萧策这么一出意外。
  时于萧策的好意道歉赔偿,宇文晶自然是十分感动,她也想接受,但是自己一个女儿家的第一次见到一个陌生男人就答应和对方一起吃夜宵,这会不会有些失礼,可千万不要让萧策以为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
  跟在宇文晶身边的野蛮少女小荷跟随宇文晶多年,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此刻的心思,虽然她时萧策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但是萧策刚才及时得道歉行为已经向她们表明萧策是一个正人君子。
  虽然时萧策还有些许不满,但是看在萧策态度还算良好的情况下小荷还是决定给萧策一个机会,她时宇文晶道:“小姐,既然这位公子诚心道歉,我们就接受吧,不要辜负了公子的一番好意。”
  小荷是宇文晶的贴身侍女,她的话时宇文晶影响还是很大的,宇文晶在听到小荷的劝说后轻轻的点一点头,表示答应了萧策的提议,这情形刚好落在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的萧策颜中。
  萧策立即把小荷视为自己首先应该收买的时象,有这么一个对小姐存在巨大影响力的侍女在,要想征服宇文晶,不先解决小荷那是不行的。
  萧策淡淡小笑道:“那好,小姐,我们走吧,在下今天刚到长安,对长安还不是很熟悉,看两位的样子,当是长安本地人,不若这地点就由小姐决定好了。”
  听到萧策这么一说,小荷的眼睛瞬时亮了起来,她虽然在心理答应给萧策一个机会,可没有说就这么放过萧策了,既然萧策自己找死,那她要是不狠狠地宰他一顿,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不是.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小姐。
  小荷笑道:“公子,这话可是你说的,地点真的由我们选吗?”说这话时小荷的眼睛自然的闪过一丝狡黠,只是萧策是什么人,这点小把戏在他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如不得法眼,只是萧策心思不正,币且身家丰富,自然不会在意这么一顿饭钱。
  萧策呵呵笑道:“这位姑娘但请放心,在下说话绝对算话,既然是在下有错在先,请两位小姐吃一顿是应该的,姑娘有什么好去处直管明言,在下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小荷看萧策的衣裘一身光洁,粼罗锦缎,光艳非常,币且萧策说话时举手投足间由一股自然而然的气势存在,而且萧策自己也说他是今天刚到长安的,想来非富即贵,也许是哪家豪门大阀的少爷也不一定。
  小荷笑道:“那好,我们走吧,对了,说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尊性大名呢?”这个小荷还真的是老于世道,比起她身边的这位幽怨美女更有几分的俏皮可爱萧策顿时便喜欢了这个小美女。
  萧策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忘记自我介绍了,在下兰陵萧策,不知道小姐芳名?”轰的一下,如深夜惊雷,划破寂静的长空,惊起飞燕无数,宇文晶和她的侍女小荷要时间小脸变的惨白,惶恐的看着一脸莫名的萧策。
  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那个害的自己家族陷入惨境的敌人?
  宇文晶痛苦的看了萧策一眼,眼泪顺时就流下来,萧策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极为敏感,看到宇文晶主仆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脸色大变,币宇文晶更是伤心地流泪,想来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自己今天才来长安啊,不应该招惹什么人啊,难道是自己以前敌人的家属?
  想不明白的萧策低声问道:“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在下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是说在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宇文晶心一惊,马上反应过来这还是在大街上,此时已经有很多人看到这边的情况围绕过来看热闹,想到这里宇文晶急忙擦干眼泪,强自笑道:“没有,没有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有只蚊子飞进眼睛里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既然她们现在不说自然有她们的苦衷,萧策也不会勉强,他走到宇文晶前面为她开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爆喝传来。
  “大胆淫贼,快放开我妹妹,不然我让你生死两难。”


第二章【世界太小】
  “大胆淫贼,还不快放开我妹妹,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就在萧策在前面为宇文晶主仆开道时一个狂暴的声音从人群中间传来,把萧策和宇文晶震的一楞一楞的。
  这声音有些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过,萧策转头一看,乐了,不禁感叹了一句世界太小。
  为什么,因为在这长安城中他居然碰到一个“熟人”了。
  没有想到自己第一天来长安运气就这么好,看来老天这一次是注定不让宇文阀好过了。
  萧策一脸微笑的看着暴跳如改雷的宇文士及,眯起眼睛,邪笑道:“你说什么呢士及兄?你刚才说谁是淫贼啊。”
  宇文士及听见这个魔鬼一般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一看,果然是萧策这个杀人魔王,他吓得冷汗淋漓,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部颤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差。
  上次在四川好不容易才拣到一条命,灰溜溜的逃回长安,之后就被父亲给足禁了,今天实在是受不了了强硬的跑了出来,看到这里这么多人围观,一时好奇便过来看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妹居然也参合在其中。
  这让宇文士及怒火大旺,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几天的足禁.心里正窝着一把火呢,这个时候又看见有人欺负自己的小妹,哪里还受得了,也不看对方是谁,马上暴跳如雷得冲过来。
  但是等他看清楚这个淫贼就是杀人魔王萧策时,他傻眼了。
  看见萧策一脸诡异的邪笑,宇文士及浑身打了一个机灵,他战战兢兢的道:你你不是,萧少你误会了,不要过来,我说,你不要在过来了,我求求你了,萧少,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弟,小弟知道错了,我不该随老头子去杀你的,不是,你看,你这不是没有事情吗,就就放过我吧。”
  宇文士及面如人色,说话也战战兢兢,语无伦次,让人都听不懂但是萧策却明白宇文士及这是在示好,看来自己上一次把他是吓得不轻。
  萧策呵呵笑道:“士及兄这是做什么,我只是问你在说谁是淫贼而已,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可是一点也不明白啊。”
  宇文士及此刻哪里敢和萧策理论,他的性命完全掌握在萧策手中,生死全由萧策决定,现在萧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他是一点也不敢反驳。
  宇文士及唯唯诺诺道:“是,是,是,是士及放浪了,这里没有淫贼,是士及看过了,刚才是那个混蛋告诉我说这里有淫贼的,让我知道了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不可,居然敢假报消息,萧少你和小妹先走,这里交给我处理,我倒要看看在长安是什么人效欺骗我宇文士及?”宇文士及.他就是宇文士及!长安的一霸之一宇文士及!
  长安的百性虽然不见得都认识宇文士及,但是对于这种恶少的大名,他们还是略有所闻的,此可见到宇文士及大发狂威,都有些怕怕,生怕宇文士及将过错安到自己身上。
  宇文士及孤假虎威的作势,萧策不置可否,既没有表示认可,也没有表示反感,他笑道:“是吗?那士及兄弟你可就辛苦了,好好找找啊,竟然敢期盼士及兄纯真的感情,这不是欺骗吗?找到了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告诉我一声,我替你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萧策这话慷慨激昂,貌似完全站在国际人道主义高度来讲话,把一群无知纯朴的长安百胜迷的晕晕乎乎的,甚至宇文晶也被萧策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眼睛红红的,那是直接被萧策感动的。
  现场只有一个人的心是苦涩的,那就是宇文士及,萧策这话不是摆明了要整他宇文士及吗?
  不就是因为自己一不小心喊了他一句淫贼吗?需要这样吗?
  宇文士及有些不甘,但是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他恭敬的道:“是,是,如此罪恶之人自该千刀万剐,只是萧少身份尊贵,这种小事就不劳萧少动手了,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谢谢萧少的好意了。小妹,赶快去陪萧少玩玩吧。”
  宇文士及倒是想的简单,让宇文晶赶快去萧策玩玩,他虽然没有几分真才实学,但是说到察言观色的能力,在官场混迹多年,他这点眼光还是有的,虽然不是十分明白萧策和他小妹宇文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眼下萧策对宇文晶有意,这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宇文阀的衰败是因为萧策,或许宇文阀的再度举起得希望也在萧策身上,忽然间宇文士及貌似抓住了什么东西,但是这东西十分朦脆,让他想要在抓住的那一刻又没有印象,这让他十分抓狂。
  萧策对宇文士及玩味的笑了笑,道:“士及兄客气了,咱俩谁和谁啊,就不用客气了,四川一别我们也有几天没见了,怪想你的,今日难得相遇,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一杯,叙叙相别之情。”
  说完萧策拉起宇文晶就走,宇文士及无奈,知道今天萧策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的,索性也不再多想.反正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怕萧策的。
  萧策和宇文士及,宇文晶在大街上随意的走动着,萧策对长安城不熟悉,本来萧策是要给宇文晶赔罪请她一顿夜宵的,但是眼下冒出了宇文士及这么一个活宝,萧策要是不好好的宰上他一顿,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他们这群人中间宇文士及是万万不会告诉萧策哪里的东西最贵的,笑话,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会不好过.那就没有必要赔上自己的银子了吧。
  而宇文晶是宇文士及的妹妹,她虽然不知道宇文士及心中的想法,但是兄妹连心,多少她还是能猜到一些。
  只有那个小荷,现在还存着要狠狠地宰萧策一顿的美好想法,因此当萧策问起宇文晶要去哪里吃夜宵时,宇文晶和宇文士及还没有说话,小荷这小丫头已经喊出了要去“蔓清院”蔓清院三个字一出宇文士及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而宇文晶则是一片喜色,蔓清院在哪里萧策不知道,是什么性质的机构萧策也不清楚,看见宇文士及和宇文晶两人皆然不同的反应,萧策也有些摸不准这蔓清院是什么地方。
  不过这些时萧策而言并不重要,因为这次构腰包的事情已经不需要萧策来做了,萧策奸笑着看着宇文士及,嘿嘿笑道:“好吧,晶儿,士及兄,我们走吧。”
  在刚才的聊天中萧策已经知道这个幽怨美女宇文晶就是宇文阀这代唯一的一个女性子孙,她是宇文阀的旁系子孙,并不是嫡系子孙,但是因为年轻这代中就她一个美女,所以宇文伤在任时极度宠爱她。


第三章【形势严峻】
  天香阁里,萧策和宇文晶、宇文士及挑选了一个稚间,服务人员最善于察颜观色,知道萧策几人不是简单人,早已经乖巧识趣的端上酒莱。
  萧策呵呵笑道:“晶儿,士及兄,你们不要客气,大家喜欢吃什么尽管自己点,不用和我客气,今日我请客,来,来,来,晶儿,今天是萧某放浪了,萧某给你陪不是了.干了这一杯,大家一笑而过。”
  宇文士及此刻心中存了另外一种心思,自然是极力促成宇文晶和萧策,在路上他已经悄悄问过小荷萧策和宇文晶之间发生的误会,小荷简单的介绍了,当然没有详细说明,撞倒胸部这种事情有损自家小姐的颜面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这关乎小姐的颜面和家族的脸面,这点分寸小荷还是有的。
  宇文士及也劝酒道:“晶儿,既然是一个误会,我看能够化解就化解一下好了萧少人中豪杰,既然他都已经低声下气给你道歉赔偿,你就喝了这一杯吧。”
  宇文晶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坐堂兄一眼,宇文士及城府不深,可以说是宇文阀年轻一代中最胸无城府的一个,但是偏偏又是宇文阀年轻一代中野心最大的一个。
  现在他极力为萧策讲话,不排除有讨好萧策的意思,但是宇文晶却能看出宇文士及那貌似忠厚的面孔下面一丝不易觉察的阴险。
  宇文晶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笑道:“既然萧大哥都这么说了,小妹要是还不喝的话就有些不识抬举了,萧大哥请。”
  说完宇文晶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萧策鼓掌说了一声好字,他没有想到宇文晶这么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幽怨女子喝起酒来竞然一点也这么豪气,看来尽管宇文阀已经在中原生活了这么多代,但是这个民族骨子里的那一丝血性还是存在的,并没有因为生活的富足而堕落。
  萧策欣赏的看了宇文晶一眼,笑道:“晶儿,看你喝酒很豪气啊,果然巾帼不然须眉,萧某佩服。”
  宇文晶听见萧策的赞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道:“萧大哥笑话了。”
  宇文士及却是毫不客气的夸奖道:“萧少有所不知,晶儿虽然看起来有些柔弱,但是她却是我们宇文阀这些年来性格最刚烈的一个,说到喝酒,还没有几个人能够喝的过晶儿的。”
  宇文士及是宇文晶的兄长,他的话虽然有一些夸张虚假的成分,但是不可否认的,他说的话也一定有某些真切,看来自己这回有些走眼了,没有想到自己看上的这个幽怨美女居然还是一个烈性女子。
  萧策呵呵笑道:“是吗?晶儿,我可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啊。你真的这么能喝吗?”宇文晶不满的瞪了自己的兄长一眼,娇唤道:“萧大哥不要听我哥他乱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那么会喝呢?真是的。”
  美人嗔怪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像宇文晶这般的幽怨美女大发娇嗔,更是有着另一番风景,萧策的眼睛微微有些沉迷的看着宇文晶,道:“晶儿,你真美,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够娶到晶儿为妻?”萧策大胆若斯,竟然无视宇文士及和小荷的存在和宇文晶调情,古往今来也是少有的大胆之辈了。
  宇文晶霎时间变得通红,娇唤道:“萧大哥,你不要乱说话,不然我不理你了萧策笑道:“怎么会呢,萧大哥是说真的,你真的很美,萧大哥这辈子也见过不少角色女子,但是像晶儿这么有韵味的女子萧某还是第一次见到,萧某这话绝对没有恭维的意思,而是大大的实话,士及兄.小荷,你们说是不是啊?”宇文士及刚才见萧策和自己的妹妹当着自己的面调情.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不看他们给他们两人的空间,没有想到萧策这个家伙竟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眨眼之间就问起自己问题来了。
  他压根就不知道萧策在说些什么,但是萧策的问题是是不是,宇文士及也不管萧策的问题是什么,急忙回答道:“是,是,当然是了,萧少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荷也是一样,不过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她看了自己的小姐一眼道:“是,姐当然是世上最美的。”
  宇文晶羞赦道:“小荷,怎么你也和外人一起来欺负小姐了,你们都不是好人萧策等人看见宇文晶的小女儿态,哈哈大笑。
  良久,宇文士及道:“萧少,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听见宇文士及讲起正事,宇文晶和小荷知趣的坐到一边,把空间留给萧策和自己的哥哥,但是耳朵却是在一旁紧紧地听着萧策的谈话,一点也不敢疏忽,看来宇文晶对关于家族的大事也是十分关心的。
  萧策嘿嘿笑道:“士及兄,听说你们宇文阀现在的日子不是很好,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萧策莫名道:“士及兄,你不会在心中怪我吧。”
  不知道萧策是无心之言还是心有所指,宇文士及吓了一跳,他仔细的看了一下萧策的脸色,发现他一切正常后才放下心来,道:“怎么会呢。萧少多心了。宇文阀近日的难处全是李渊和独孤阀那群家伙惹得,和萧少没有任何的关系。”
  萧策这才高兴的道:“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在四川把你们杀的太惨了所以你们才落得今日的惨景的呢,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原来是李渊和独孤阀在搞鬼啊。”
  无耻的小人,苍天啊,大地啊,求求你们开开眼,砸下一个惊雷把萧策砸死吧。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明明自己就是最大的祸因,可是却千方百计的为自己推却责任,还十分无耻的当着受害者的面大言不惭的豪言自己的无辜,这种人怎么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宇文士及在心中把萧策骂了千万遍,亏你还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你,就李渊和独孤阀那两个傻比,我宇文阀还没有放在眼里。但是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干什么还要说出来呢?你说出来了让我怎么说嘛。无耻的小人宇文士及尴尬的应承道:“呵呵,是,是,都怪李渊和独孤阀慧事,这件事和萧少没有任何的关系,萧策不用担心。”
  宇文士及不敢和萧策计较不代表就没有人不敢和萧策理论,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谈话的宇文晶此时那里还忍受的住,她大怒道:“萧策,你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要不是你,我们宇文阀会落得这步田地?就凭李渊和独孤阀那两个跳梁小丑,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第四章【天刀突现】
  萧策从天香阁出来回到有间客栈时已经是晚上十多点了,今天和宇文晶以及宇文士及的偶然相遇让邪帝对宇文阀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原本计划乘胜追击一举将宇文阀彻底解决的萧策在知道宇文阀如今面对的是全朝廷的围攻之后不禁对自己原来的看法有些怀疑,现在的宇文阀已经完全没有威胁自己的能力了。
  相反,宇文阀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处境都有些危险,连自保也许都有些问题,这个时候,自己再选择和宇文阀作对,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想起今天晚上餐桌上宇文晶对自己大发雷霆之怒的样子,萧策微微一笑,想起宇文晶的幽怨和刚烈,萧策的心又有些蠢蠢欲动,也许自己该好好的考虑一下宇文士及的提议了。
  带着莫名的心情萧策回到了有间客栈,掌柜的那个朱有才居然还没有睡觉,看见萧策回来,急忙出来迎接道:“会子,你回来了。”
  萧策看朱有才这么晚还没有表睡,还等待自己回来,知道他有事和自己说,也不废话,道:“有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朱有才道:“会子,刚刚接到鹰堂加急情报,岭南来讯说阀主这一次亲自出山,今天已经到达飞马牧场了了,大概这几天就会起身赶往长安,快的话也许后天也许就会达到,让我们做好迎接准备。”
  什么?宋缺出山了?
  萧策心中一愣,他的这个便宜岳父不是据说很是高傲吗?等闲难得路出明月楼磨刀堂一步,什么时候已经不声不响的离开岭南,达到飞马牧场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估计这要是透露到江湖之上搞不好又将会是一场超级大风波,天刀的名声可是很大的,萧策虽然在江湖有一定的知名度,甚至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而且也有了一大堆的支持护者,但是若是和宋缺论起拥护者,萧策还是略逊一筹的。
  在天下暗潮汹涌各大势力竞相赶往长妄的时候宋缺不动声色,岭南没有一丝反应,没有想到宋缺的反应会是这么的坚定,竟然亲自出山,看来面对着宇文罚即将倒下腾空出来的权益真空,即使高傲如宋缺,也不能免俗。
  但是这些并不是萧策担心和关心的,在他看来,宇文阀的没落已经是历史必然,纵然宋缺不出手,只要有李渊和独孤阀在,宇文阀的倒下也是历史必然之势。而宋缺和岭南宋阀的加入只是使宇文阀倒下的速度加快了进程而以。
  但是萧策心中不安的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他的这个便宜岳父好端端的没事去飞马牧场干什么?
  宋缺不是一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他既然不声不响的避开别人的眼线悄悄的进入了飞马牧场就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睡了他的两个女儿,萧策心中就有些怕怕。
  乖乖,宋缺这老家伙打又打不得,脾气据说是非常的暴躁,有这么一个便宜岳父,萧策不禁有些心中发颤。
  自己这个岳父不会是怪自己拐了他的两个女儿吧,希望华儿和玉致她们能够好好的配合,不然自己的日子就难过了。
  且不说远在长安的邪弟在听到自己的便宜岳父到了飞马牧场之后辗转难眠,远在飞马牧场的几个女孩此刻也是忐忑不安。
  飞马牧场的后院的大厅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肃杀之色的坐在主座上,他的性情沉稳,面容不见悲喜,让人忐忑之中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后院中,宋玉华和宋玉致以及商秀洵等人此刻正一脸不安的看着主座上那个一脸枯容的男子,谁也不敢大声出气。
  气氛十分的压抑,没有人开口说话,宋玉华和宋玉致两姐妹不明不白的住在飞马牧场不回家,现在族中来人了她们自然是不敢说话,而商秀洵虽然是飞马牧场的场主,但是现在她面对的可不是什么简单人,她的对面坐着的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天刀。
  “爹,您这是”见到气氛实在是太过压抑,宋玉华身为大姐,在见到小妹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虽然她心中也是怕怕,但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她还是壮起胆子,不安的试探道。
  宋缺听见自己的女儿问话,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的点一点头,不见任何感情曲线的道:“你说呢?”宋玉华一窘,宋缺心中想些什么,她又如何知道?
  不过冰雪聪明的宋玉华虽然不是全知道宋缺心中的想法,但是多少还是能够猜到一些。
  宋玉华道:“女儿不知,还请父亲告知。”
  宋缺冷哼一声道:“好啊,好的很嘛,你还不知道,我看你是知道的太多了,我要是再不出来,只怕你们两个姐妹都要给我生下孙子了。”
  好强大的一句话,宋玉华和宋玉致无语,就连商秀洵也是一脸愕然,这还是天刀吗?
  这真的是传说中那个不颜苟笑的天刀宋缺?
  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天刀竟然也有这么搞笑的时候,只不过天刀的威名摆在那里,纵然她们想要笑,却也不敢当着宋缺的面大笑,那幅强忍自己笑意的样子真是好笑极了宋玉华和宋玉致两姐妹对自己的父亲最是了解,直到宋缺这么说就表示没有在这件事上追究的意思,娇噢道:“爹,你瞎说什么呢?”宋缺大笑道:“怎么,你们有胆子做,就没有胆子承认,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两个既然自己都已经作了,爹又没有怪罪你们,又何必害怕。”
  宋玉华壮着胆子道:“爹,你真的不怪罪我们?”宋缺的看了自己的长女一眼,充满感情的道:“怪,爹又有什么资格怪你呢?当年爹不明事理,自作主张将你许配给谢文龙那孩子,原本以为你们是天作之合,没有想到解晖会是这样的人,这些年你受苦了,你会不会怪罪爹呢?”听见宋缺满怀感情的话,宋玉华满眼通红,眼泪瞬时留下,哭泣道:“爹,没有,女儿没有怪罪你,从来没有。对爹的决定女儿从来没有后悔过,真的。”
  宋缺也是眼中发红,虽不至于老泪纵横,但也是相当的充满感情,眼睛发红的道:“华儿,是爹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当年爹一个错误的决定,也不会害的你这些年在痛苦中度过,所幸老天保佑,让你找到了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不然爹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宋玉华哭泣道:“爹宋玉致也是满脸流泪,扑到宋缺怀里,哭泣道:“爹宋缺紧紧楼住自己的两个女儿,老泪纵横,虎目之中精光闪闪,泪珠在眼眶之中打滚,谁言男人不流泪?
  商秀洵也是在一边哭得不成人样,宋家父女相逢感情深厚的这一幕让她感触良多,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也是跟着几人哗啦啦的流下,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泪人……


第五章【夜话联姻】
  长安城在经过一天的喧嚣之后渐渐的午夜寂静下来,开始了一天之中唯一的一段安静时间,城中的居民都已经安睡,而小贩和商人也各自打洋,开始休息,准备明天的工作。
  然而在这长安城繁华喧嚣的背后,却是暗潮汹涌,此起彼伏,汹涌澎湃,危机四起。
  宇文阀的某个秘密房间里,宇文阀仅剩的几个高手此刻正在低声地商蚤着什么,自从阀主宇文伤死了以后,宇文阀的处境日益艰难,现在宇文阀的实力和全盛时期完全不能相比。
  从主座上的宇文阀现任阀主宇文述依次而下,是宇文述的儿子宇文士及和,与文化及留下的孩子宇文成都以及宇文伤的儿子宇文无敌。他们就是眼下宇文阀的核心力董。
  宇文述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孩子一眼,道:“今天把大家全部叫来,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想必当前我们宇文阀的处境大家心中也清楚,我要说的是,把我们宇文阀害到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萧策今天已经到达长安了,并且还和士及以及晶儿有过交集,大家说说看.现在我们已经怎么做?”即使宇文述对自己充满信心如,对隋炀帝满怀希望,但是面对着自己门阀的生死大敌萧策进入长安,即使智慧高如宇文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不得不召开阀中紧急大会,商讨对策。
  毕竟,萧策的行事风格实在是太过邪异了,让人难以捉摸,才不透这个邪气的少年心中在想些什么?
  宇文士及无疑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今天晚上他几乎是全程陪伴萧策游历了一遍长安城的夜市,当然,他的腰包也在萧策的挥霍下迅速的干瘪,这让宇文士及心痛了好一阵子,但是想到自己能够在萧策的手下检到一条命,宇文士及还是十分高兴的。
  宇文士及道:“父亲,孩儿以为眼下我宇文阀正面临着这几十年来最大的一次危机,萧策虽是我阀的大敌,然而这终究只是私人之间的恩怨,而李渊等却是截然不同,说句不好听的话,萧策要的是或许只是我们某个人的性命,而李渊要的可是我们全族的倒下啊。”
  宇文成都是宇文化及的儿子,当儿子的听见自己的杀父仇人来到自己的地盘上了,全身的血液要时间沸腾,他激动地大叫道:“叔父此言差矣,萧策乃是我宇文阀信心腹大患,我宇文阀阀主,我三叔和我父亲全部死在这家伙手下,此仇不共戴天,若是不能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我妄为人子,若是不能为阀主叔父报仇,我又有什么面目为人子弟?”宇文成都的一番话慷慨激昂,正义感十足,说的宇文士及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侧过脸去不看宇文成都那亮晶晶的眼睛,躲在一旁不再发言,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会给出一个明智的选择的。
  对于宇文士及和宇文成都的话宇文述不置可否,他淡淡的看了一言不乏发的宇文无敌一眼.道:“无敌.你怎么看?”宇文无敌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道:“阀主,这件事我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好了,士及和成都的话都对,站在成都的角度,我也同意继续和萧策为敌,为了我宇文阀的颜面将他一举在长安解决。然而士及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眼下我宇文阀困难重重,萧策和李渊,独孤阀皆是我宇文阀当前大敌,但是他们之间又可以分类,萧策说穿了与我宇文阀只是个人恩怨而已,可以等将来慢慢解决,但是李渊不行,李渊和独孤阀被我们压制了十几年,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了他们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们的,结果肯定是鱼死网破,要么他们死,我们活下,要么,我们宇文阀倒下。”
  宇文无敌虽然没有明确表明他究竟支持哪一个人的说法,但是实际上他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阀主报仇也好,为宇文化及也罢,说穿了,这些不过是宇文阀和萧策之间个别仇恨,但是李渊和独孤阀的性质不一样,他们和宇文阀共同处以天下四阀之列。
  以前宇文阀得势之时不断的打压他们,现在宇文阀失势,处境堪忧,这些敌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们要是不一口气将宇文阀给打趴下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毕竟,留着宇文阀,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不定时炸弹,危险系数太高,容不得他们马虎。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再选择和萧策作对无疑是一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宇文述身为一阀之主,自该以全阀利益为重点,而不应该因为死去的宇文士及是自己的儿子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分不清主次的发动宇文阀全部的力童冲上去和萧策做一个你死我活的争斗,那样的话只会让躲在暗处的李渊和独孤阀受益,对于宇文阀自身而言,没有丝毫的好处。
  宇文述是一个睿智的老人,他自然明白这一点,但是面临着老年丧子之痛,纵然宇文述再是非凡,他也是一个人,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他不再年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
  他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可以压制的仇恨,到时候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麻烦了,所以在知道萧策来到长安之后宇文述第一时间内召开了家族会议,就是宇文士及握紧自己的拳头,貌似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才道:“父亲,孩儿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看见自己的儿子这幅模样,宇文述作为父亲对自己的这个孩子知之甚详,当然知道他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好的计策,他笑道:“没事,你说吧,不管是什么,先说出来.好不好到时候再说。”
  宇文士及环视众人.道:“联姻。”
  联姻?!!!
  “不可。”
  宇文士及话还没有说完,宇文成都就马上反对道,先且不说宇文阀那个小姐下嫁萧策,单就是联姻之后萧策与宇文阀就有了那么一层关系在,虽然这层关系很淡很薄。与自己的杀父仇人成为亲家.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宇文述却是不理会宇文成都的看法,他淡淡的道:“哦?你为什么这么想?具体说说看。”
  宇文士及于是将今天晚上他和宇文晶与萧策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他道:“孩儿看得出来萧策对晶儿极为有好感,而币晶儿对萧策的印象也不差,只要我们如此这般”后面的话宇文士及声音极小,让人听不见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从宇文述“愉悦”的笑容来看,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第六章【美人之计】
  长安城永远不会寂静,哪怕已经到了三更半夜。哪怕所有人的都已经休息,也总有一些人耐不住寂寞,忍不住要跳出来惹事生非,也总有一些人躲在暗处进行着某种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
  当然,这些只是社会底层最基拙和最简单的黑暗现象,站在社会的顶尖,你会发现这些和那些阴险的政客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有可比性,因为站在社会顶尖的那些人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是不惜放弃一切的。当然,对他们而言,追求更大更多的权益也是他们生命的主题。
  面对着萧策的进京,各方消息灵通的势力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面对着萧策这个行事诡异,从来不安常理出牌的超级大高手,各方势力的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主张拉拢,有的主张打压,有的干脆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当然这最后一类人在这份乱的局势中通常会死的很快。
  宇文阀无疑压力最大,因为萧策他们得罪的最深,如果说萧策要和某些人某些势力过不去的话,宇文阀无疑首当其冲,可以说在得到萧策在今天晚上和宇文士及共同喝酒过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将目光放在了这个命运不幸的家族上。
  然而面对着萧策的到来宇文发阀却似没有看见一般,不敢大声地喧呼,更不敢出兵去讨伐萧策,仿佛根本没有见到过萧策一般,这份乌龟缩头的勇气让不少人暗暗佩服宇文述的毅力和勇气。
  然而长安的势力何止宇文阀一家,伴随着打压宇文阀目的而来的李渊和独孤阀的进京,长安城的今夜在萧策到来后彻底活动起来,暗潮四下涌动,随处可见。
  李渊的府邱,一个隐秘的房间中,当今李渊最杰出的几个精英正在紧密地商讨着什么,身为李渊世子的李建成和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这一次在面对着萧策进京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上居然又一次难得的共同达成一致,很有当初在太原时协商一致的友好气氛,只是不知道其中利益占几分,亲情又站几分。
  “爹,孩儿以为萧策这一次进京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机会,宇文阀得罪萧策那么深,在四川甚至不惜与反贼李密合作也要杀死萧策,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宇文伤那老家伙都死四川,现在萧策安然无事杀上京城,我看宇文阀这一次是在劫难逃,我们应该乘机拉拢萧策,一举将宇文阀彻底打垮。”
  李建成迫不及待的道李世民笑道:“父亲,大哥说得很对,孩儿曾经仔细研究过萧策其人,孩儿以为我们李渊要发展壮大,像萧策这样的人才万万不可错过,萧策仅仅凭借自己一个人就险些让宇文阀这样一个当世大阀毁灭,这样的力量我们李渊一定要掌握在手中,哪怕不能掌握萧策,我们也一定要和萧策搞好关系,绝对不能学宇文阀那些傻瓜,和萧策作对。”
  “不错。”
  李渊的三子李元吉接口道:“两位哥哥所言极是,据说那萧策极好女色,孩儿以为我们能否从一方面着手,将萧策慢慢拉拢,他不是喜欢美女吗,我们就给他,不论什么类型的,只要萧策喜欢,以我们李渊得势力还怕搞不到美女不成,只要能够成功的将萧策招纳入府,无论多大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李渊的几个儿子倒是很不错,一个比一个牛气,建议也越来越靠近问题中心,拉拢萧策,靠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萧策放荡不羁,嬉戏花丛,喜欢美女和收榄天下美女乃是江湖上公开的秘密,只要是地球人那都知道,那么要拉拢萧策,还有什么比美女攻势更加有效呢?
  李世民建议道:“父亲,现在我们四大门阀中唯一一个和萧策杜上关系的是岭南宋阀,据说宋阀的两个小姐现在都已经和萧策保持着十分暖昧的关系,虽然外界没有详细的资料透出出他们有成亲的消息,但是以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他们迟早会是夫妻,如果萧策成为宋阀的女婿,这对我们李渊来说是十分不利的,我们已经尽快采取必要的措施阻止这种事情发生或者抢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先将萧策拉拢到我们这边来。”
  主座上的李渊阀主李渊貌似没有听出自己几个儿子的话中之意,淡淡的问道:“那么以你们的看法,我们李渊应该怎么做来拉拢萧策呢?”这一次李渊三子倒是很一致的没有说任何话,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十足的好孩子一个,对自己父亲的问话置若圈闻,貌似没有听见一般。
  李渊一愣,刚才还夸夸其谈的几个儿子怎么在自己问话该怎么办的时候居然一个个的哑口无言,装作没有听见自己的问话,看来这几个小子还真的是长大了,阴谋诡计都用到自己的妹妹身上来了。
  李渊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建成,世民,元吉,你们三个去和秀宁好好的沟通沟通,让秀宁出马去和萧策交往,我李渊就不信自己生的女儿会比不过宋莽夫。
  联姻,又见联姻。色诱,又见色诱。
  宇文阀那几个家伙讨论来讨论去的结果是和萧策联姻,没有想到李渊的结果居然也是也是一样,他们居然想到一块去了,还真是一丘之貉啊,四大门阀果然都是一样的货色,剩下的那个独孤阀自然也是一样。
  独孤阀阀主独孤峰看着在座的独孤阀众人,道:“各位,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萧策那小子已经来到京城的消息,现在我估计宇文阀那些人已经吃不下喝不着了,以你们的看法,我们要怎么应对萧策的到来?”独孤峰的儿子,独孤阀的少阀主独孤策轻蔑的道:“父亲,您完全不用担心萧策那小子,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江湖草莽而已,还真的能过翻倒天上去不成,我们独孤阀乃是当世大阀,像肃策这种小角色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浪贾太多的精力在他身上,只要随便派个人去和他说一声,如果萧策是聪明人的话就知道应该怎么取舍的独孤策说话间毫无顾忌,牛皮轰轰,浑然就是一个在世家大阀制度下长大的一个纨绔少爷,和李渊的那几个人精比起来,独孤阀实在是相差太多,估计就以独孤策这样的能力,独孤阀要是到了他手里,不马上败光就奇怪了。
  独孤阀的其他高手看见小少爷这幅样子,暗自摇头,就独孤策这样的能力,看来独孤阀未来的前途堪忧啊。
  独孤盛道:“以我之见,这件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宇文阀如今的这幅样子全是他遭慧萧策留下的,萧策能够将宇文阀这样一个大阀适到这种境地,自然有其不凡之处,我们应该好好的核计一下。”
  “没错,想必现在李渊也面临着和我们一样的困惑,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现在四阀之重宇文阀是和萧策作对的,李渊和我们独孤阀一样还没有和萧策接触过,唯一与萧策较好的门阀是岭南宋阀。据说宋缺的两个女儿与萧策的关系都非同一般,有共侍一夫的倾向,如果萧策和宋阀结亲,那么后果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我们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诸位,你说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来组织这件事情的发生?”
  独孤峰显然没有他儿子那么白痴和短视,他也看到了萧策的巨大潜力和其中的危险之处,如果不能很好的处理好这件事情,那么时独孤阀未来的发展是极其不利独孤盛看了在座的独孤阀众人一眼,道:“据说萧策喜欢女人,现在他在飞马牧场聚集了好几个女人,或许我们能够从这方面着手,让凤儿去和萧策试着交往,就算不能真的将萧策的心牢牢抓住,至少也要在萧策的女人中有我们独孤阀一份,这样将来不管我们独孤阀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有萧策在,我们独孤阀就多出一份选择和多了一份保障,时我们而言,绝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不错,不错,盛弟说的有道理,就让凤儿出马,我们独孤阀的女子是四阀中最强大的,有风儿出马,我想区区一个萧策,一定手到擒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李渊和宋阀拿什么来和我们独孤阀争。”
  独孤峰完全赞成自己这个弟弟的看法,高兴的大笑道。
  睡在有间客找的某个男人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帝都长安一切骚乱的中心点,面对着这个可怕武力的男人,没有人敢去和他硬拼,名列四大门阀的那些高高在上的阀主们想到的对付萧策的方法居然是可笑的美人计。
  灵庆说,既然不能通过正常手段解决邪帝,那么就柔和一点,使用美人计,依靠女人来征服高高在上的邪帝吧。
  只是,面对着这么一个情场宗师,四阀那些娇滴滴的从未开芭的纯情处女能够斗的过他吗?这是个问题。


第七章【初进皇宫】
  且不去管四大门阀中的那些怎么对萧策使用美人计,次日一大早,萧策便醒了过来,早早的起来练了一会儿的异能,对他而言,现在的长安既然已经到来了,那么一切风雨自然也会伴随之而来。
  萧策自己的实力够强悍,他自然不会害怕,但是要想在这个时代更好的生存下去,仅仅拥有强大的个人武力是远远不够的,想要活的更加潇洒,想要在这个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必须有更加强大的势力。
  而在这个世界,其实不仅仅是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世界其实都一样,最简单和最强大的力蚤便是官方力蚤,只要你能够融入到官方力量中,或者你能够控制住官方力量,那么,这个世界,属于你。
  曾经站在世界顶端的萧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有些时候权利只需要自己去获取就可以了,没必要向那些江湖草莽一般造反,想要造福一方,只要你手上掌握着足够大的力量就可以了。
  长安城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必将风起云涌,这滩浑水必将搅动很多人的心思,萧策自然也一样。那么,自己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在这暴风雨彻底来临之前做好一切的准备,先行一步将长安的势力掌握在自己手里一部分,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混乱中占据一席之地。
  在有间客找中用过早餐之后爱萧策告别掌柜朱有才独自一个人来到大隋王朝最森严的地方皇宫。今天.他要进宫面圣。今天,他要将大隋的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今天,他要踏步大隋朝堂,然这个世界在混乱中逐步走向平静。
  大隋的皇宫,由皇城、宫城两个部份组成。前者是大隋中央政府的一应办会机构所在地;后者则为皇室治事起居之处。中间以一道宽达千余步横断东西的广场式大横街分隔,所有改元、大赦、元旦、冬至大朝会、阅兵、受俘等全在这里举行,故有“外朝”之称。
  皇城皇宫的主门是位于南北中轴线上的三道门,皇城正南是遥对城南主门明德门的朱雀门,以长安第一大街朱雀大街连贯。宫城正南的主门是承天门,连接承天门和朱雀门的一截街道称为天街。玄武门是宫城正北的大门,门外是宫城的后院“西内苑”朱雀、承天、玄武三门,形成皇城宫城的主轴,有坚强的工事和森严的警卫。玄武门更是宫廷禁卫军司令部所在地,兵力雄厚,谁能控制玄武门等若控制皇宫,甚至整个京师。历史上关于李世民那起最著名最血腥的皇室相残案件“玄武门”之变就发生在这个地方。宫城由三个部份组成:中为太极宫,西为掖庭宫,东为东宫。
  太极宫是隋场帝杨广起居作.息的地方,东宫是太子居处,西部掖庭宫为王爷居处,杨广子孙居住的武德殿,位于东宫北的西内苑里。
  太极宫内共有十六座大殿,最主要的四座大殿为太极殿、两仪殿、甘露殿和延嘉殿,均建在承天门至玄武门的中轴线上。
  太极殿又称“中朝”是大唐宫内的主建筑,每月朔望两日,隋场帝在这里接见群臣,处理政务。
  太极殿北是两仪殿,为“内朝”只有少数有资格作决策的亲信大臣才能进出参与,国政大事往往先在此商讨、决定,才轮到在“中朝”提出和讨论执行的人选及方法。
  “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禁地,还不快速速离去。”
  首尾在皇宫两边的士兵看见大摇大摆走过来的萧策,连忙出声喝道。
  对于这种小角色,萧策连看一眼都欠奉,他也不想打架,在皇城闹事这样的事情他暂时还做不出来,萧策对着守卫微微一笑,让守卫一愣,不知道萧策在干什么。
  下一刻,刷的一下,萧策已经凭空消失在他们眼前,无影无踪,貌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守卫甲完全痴呆,他对守卫乙道:“我说哥们,你刚才有看到什么没有?”守卫乙睁开自己蒙蒙欲睡得双眼,道:“什么,哥们,我说你是不是昨晚做的太久了,眼睛看花了,这里什么也没有嘛。”
  守卫丙道:“老兄,我说,你不是耍我们吗?光天华日之下那里有什么人啊,我看你啊,到现在还没有睡醒啊,啊”说完守卫丙还打了一个呵气。
  守卫甲揉揉自己的眼皮子,道:“或许真的是我看错了,黄宫禁怎么会有人乱闯呢,还是在眯一会儿好了,太困了,昨晚家里那个媳妇太有风情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尤物一个啊。”
  萧策逍遥的从皇城南面靠东的安上门进入皇城,两旁官署林立,左有大常寺、大府寺、尚书省;右有太庙、少府监、都水监、东宫仆寺等等。
  当萧策经过都水监时,他的心一跳,脑海里迅速想起了这里和那神秘的杨公宝库的联系,皆因这里掌管长安一切水道交通,时他寻宝的跃马桥有莫大关系。
  他虽连跃马桥的影子都未见过,但依鲁妙子所言和自己心中所想,宝藏的入口最有可能在桥底下水适处,否则宝藏该早给人发现。
  当进入分隔皇城的广场横街,以萧策如此见惯场面的人,也被这横分南北、气贯东西的长街式广场的磅磺气势所震慑,叹为观止。
  尤其是承天门上建有重楼,只要想像皇室有甚庆典在外朝举行,帝君登上承天门楼主持的气象,禁不住热血沸腾。
  萧策在东宫外重明门下马,步人东宫;由东宫卫土组成的“抉门队”分列两旁气象森严。
  过了重明门就是显德门,门内是东宫的正殿显德殿,接着是崇教、丽正、光天和承恩等宫殿,两侧还有宜春院、崇文馆、集贤馆及其他一些殿堂楼阁。
  一路上虽然也有那么几个人见到萧策的身影,但是见到萧策衣着华丽,而且岂止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明的气息,这让原本有些想要询问自萧策的人暗暗打起了退堂鼓,毕竟能进皇宫的都不是简单人,谁也不清楚萧策是什么身份。
  冒然去得罪一个身份不明的高贵人士是十分不明智的,这点在宫中当差多年的老人都明白,至于不很明白其中道理的新人则都已经沦为其中的牺牲品。
  萧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没有任何队隔的进入了大隋王朝最为核心的内宫,不能不说这个世界很奇妙。
  但是也并不是真的都一帆风顺,在靠近隋场帝所在的寝宫的时候,他还是遇到了一个问话的拦路虎。
  “什么人.站住。”
  就在萧策一路往前走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宫中衣饰的男子,此人长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间,萧策见他脚步浮浮,知他不但不懂武功,还因酒色掏空了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第八章【急死太监】
  “什么人.站住就在萧策一路往前走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宫中衣饰的男子,此人长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间,萧策见他脚步浮浮,知他不但不懂武功,还因酒色掏空了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萧策暗道来的正好,自己此刻正好没有找到隋炀帝在那里,有这么一个活宝在自己就免去寻找那昏君了。
  萧策刷的一下来到这个男子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道:“嘿嘿,这位会公你来得正好,在下正好迷路了,有劳公公给我带路吧。”
  萧策说话毫无敬畏,一把杜着那男子的领带,同时双手扣住男子身体的重大穴位,萧策可以保证,如果这名太监敢反抗的话,他可以在一瞬间让他去见阎王。
  虞世基不是傻瓜,恰恰相反七,他还是相当聪明的一个人,要不然他也不能做到隋宫的最高内侍了。他虽然不懂武学,不知道武功的神奇和玄妙之处,而萧策的邪能更是奇妙中的奇妙中的奇妙。
  但是这并不代表虞世基就不知道其中的危险,虞世基在萧策出手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事情不妙,自己只怕要给萧策控制住了。
  果不其然当萧策问话的时候将自己的双手扣在他的身上,虞世基冷汗淋漓,他知道麻烦来了。
  虞世基尴尬的一笑,道:“这位会子,有话慢慢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嘛,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要是来刺杀皇上的话还是去找其他人带路吧,我只是小卒子一个,而且刚刚调来皇宫没有几天,对皇宫委实不熟悉啊。”
  虞世基本能得将萧策定位为江湖刺客,自己马上贬低自己的身份,将自己一个大内宦官头子说成是一个小人物,只是在慧眼如珠的邪帝面前这一切没有丝毫效果萧策呵呵笑道:“谁说我要刺杀皇上了,告诉你,皇上可是我的姑父,这次进宫来是特地见见我的姑父的,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带路,这样的话兴许等一下在姑父面前我也好为你讲几句好话。还有你不要做什么不好的打算,我看人虽然没有百分百准确,但是没有八十却也有七十,你细皮嫩肉,皮肤白哲,而且刚才吹喝我之时趾高气扬.显然你久居人上,绝对不是什么小人物,我去那你还是配合一些,要是你再给我耍什么花招,嘿嘿,结果会怎么样,还真的是不好说啊。”
  虞世基给萧策这么一吓,彻底无语,再也不敢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璐人寻强大到不可貌拒的_萧策随着虞世基左拐右绕的好一阵子寻找,终于在一座名为“千棉园”的园子里见到了修养生.息的隋炀帝。
  只见宽达二十丈的龙台上,坐满了美丽的妃缤姬娥,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众星拱月般围在高踞龙座,正忙朴吃妃子手上水果的大隋皇帝杨广。
  杨广的苍白得像个死人,年纪看来只有五十上下,膊头高耸,虽穿起鲜艳的九龙袍,头顶高冠,却给人似穿了寿衣的颓废感觉。
  任谁都可以看出他的时日已经无多。
  虞世基站在龙台之外,颤抖的道:“皇上,奴碑……奴碑有事禀告。”
  昏君杨广神色不悦挥手道:“爱卿,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近日劳累,今日早朝歇息一天,有什么事情待到明日早朝再论。”
  虞世基心中那个委屈啊,自己的小名还在人家手里捻着呢,你不急我急啊,这真是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虞世基焦急的道:“皇上,奴碑有急事票告啊,这件事十分的紧急要是晚一分钟那就是人名关天啊。”
  虞世基这点倒是没有说错,这确实是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只不过关乎人命的是虞世基自己的性名,而不是旁人的。
  只不过对于虞世基的一番苦心,隋炀帝全然无视,他慢慢无力的道:“好了,世基,这个天下每天都在死人,那些刁民,似一个就少一个,朕也就安一份心,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任它外面风吹雨打,我们只要在皇宫里好好享福就行。父皇辛苦了一辈子还是累倒了,朕身为大隋的天子又怎么能够重走父皇的老路呢。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好了,好了,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就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隋炀帝十分懒散的不理朝政,就连自己唯一的一个心腹的安全受到威胁都没有意识到,还是像以前一样把政事托给自己身边的人处理。
  在他的印象中,一般情况下只要自己把政务交待出去就万事大吉,所有的人都会马上离自己远远的,让自己能够放松的纵情声色。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有些不一样,自己把所有的事情交代给虞世基后,虞世基还是没有离去,这让杨广心中一阵疑惑。
  虞世基暗自着急,豆大的冷汗不断地从头上胃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眼下皇帝显然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小名还掌握在萧策的手里,他很想大声呼喊救命,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这么做了,那么在自己喊话的一瞬间自己就会去见阎王。
  萧策那看起来一脸笑意,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满怀杀机,他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有可能命丧黄泉,自己一个好好的大隋内侍总管就有可能死不瞑目,这对于虞世基来说是否过于残忍?
  身为一个上位者,虞世基同任何一个站在权力顶尖的人一样,他怕死,十分的怕死,非常的异常的发自内心的害怕死亡。
  眼下自己的生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让虞世基感到莫名的害怕。
  隋炀帝的话虞世基听见了,可是他就是不敢动一步,因为站在他身后的萧策没有动,而偏偏该死的,萧策那家伙的双说还偏偏掌握着自己的命脉,让虞世基投鼠忌器,不敢有丝毫的不正当行径。
  “怎么,虞爱卿还有事情吗?”看见自几的心腹一直没有离开,昏绩的隋炀帝终于感觉到一丝不正常,他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一个美人,坐正身子道。
  虞世基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微微侧开自己的身子.好让隋炀帝看清楚站在自己背后的萧策,他相信,隋炀帝在看见萧策后便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会救下自己的。
  果不其然,隋炀帝在看见站在虞世基背后的一愣,条件性反射地问道:“你是何人?”萧策微微离开虞世基的身子,但是却没有放开对他的控制,他淡淡的笑道:或许皇上并不认得在下,但是在下却知道皇上。”
  隋炀帝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这不是废话嘛,朕的威名远播四海,天下午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这小子这不是在说废话是什么。”


第九章【昏君杨广】
  隋炀帝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这不是废话嘛,朕的威名远播四海,天下午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这小子这不是在说废话是什么。”
  萧策也不以为许,呵呵笑道:“皇上功高盖世,德加四海,天下苍生皆知道皇上大名,这本是十分寻常的事情,我要说的事,我认识的皇上不是指知道皇上的威名,而是,我与皇上有着一点亲缘关系。”
  萧策的一番话着实恭维了好大喜功的隋炀帝一番,让隋炀帝龙颜大悦,他大笑道:“哈哈,你说的好,不过你说和朕有亲缘关系,这是怎么回事,朕自己的亲戚朕会不知道吗?小子.冒充皇亲国戚可是要灭九族的.你就不怕吗?”萧策呵呵笑道:“我又不是冒充的,为什么要怕呢?”“哦?”隋炀帝疑惑的看着萧策,但是他搜遍自己脑中的记忆却也没有关于萧策的影子,而偏偏萧策却又是一幅信誓旦旦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假的,这让隋炀帝不禁十分疑惑。
  隋炀帝十分疑惑的道:“你你确定你是朕的亲戚?你是朕的什么人?朕怎么不知道你?”萧策笑道:“皇上日理万机,操心国事,自然没有闲心来关心小侄,但是小侄却从小就十分崇拜姑父,是姑父的崇拜那是有如长江之水滚滚东流,又扰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隋炀帝听着不断从萧策嘴里蹦出来的豪华赞美阿谈奉承之词,心中的舒爽那是无以伦比,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得过萧策的赞美,隋炀帝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听清萧策称呼的改变,他哈哈笑道:“哪里哪里,小子你很会说话啊,对了,你究竟是哪家的孩子,朕到现在还不知道呢?”站在一旁的虞世基也是一脸好奇,自从萧策出现开始他就自称是隋炀帝的亲戚,但是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却是没有丝毫的交代,这让虞世基也从心底里感到好奇。
  好奇心能够杀死一只猫。
  虞世基也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掌握在萧策手中,他一脸好奇的道:“就是啊,这位公子,你和圣上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萧策却不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这是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虽然历经岁月变迁沧海桑田却还是光耀如初。
  玉佩的正面雕刻着一条腾空而起,欲直上九天的飞龙,而玉佩的后面却雕刻着四个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的小字“锦绣河山”不管怎么看着块玉佩都不是寻常之物,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得出来它的不凡之处,虞世基恰恰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一看到玉佩就知道其中的不凡,只是他不知道这块玉佩真正的价值所在。
  隋炀帝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玉佩的一瞬间忽然全身颤抖起来,他的情绪出现了自萧策出现以来最大急剧的变化。
  隋炀帝激动的道:“快点拿来给我看看。”
  虞世基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一块小小的居然能够让皇帝的心境波动如此之大这块玉佩究竟有着怎样魅力?
  萧策十分恭敬的将玉佩交到隋炀帝手中,隋炀帝从萧策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的把玩着,这块玉佩,是这么的熟悉,是那么的诱人,是那么的光芒四射。
  隋炀帝喜极而泣,神情激动异常道:“哈哈哈,回来了,回来了,锦绣河山回来了,小子,你是什么人,这块玉佩你从哪里拿来的?”萧策淡淡的道:“皇上现在应该明白小侄没有说说了吧,这块玉佩是师尊留给我的,说是和我的身世有关,在下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直到不久之前在下意外再次见到师尊,才知道这块玉佩和皇上有关,说只要皇上见到这块玉佩就会明白的萧策十分无耻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往自己的师尊身上推,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实在话,对于自己的身世,萧策事实也不是十分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从小跟随师尊长大。
  长大后就自己独挡一方,也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自己的身世。
  直到最近,在见到萧锐之后,萧策那颗心在再度活跃起来,他自己究竞有着一个怎样的身世呢?
  嘿嘿,兰陵萧氏,这个曾经的皇族是多么的辉煌啊,既然自己也是兰陵萧氏一阀中人,又怎么能够放弃兰陵萧氏这么一块闪亮的招牌呢?
  而该死的偏偏萧策对于隋炀帝这些杂物事不是十分的了解,再说历史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所以萧策十分无耻的选择了装饰。
  他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孩子,知道和了解自己身世的是自己那个神秘的师尊,把一切难题交给别人去想象,这样多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策的运气够好,面对着他这个近乎扯淡的答案,隋炀帝居然没有丝毫的怀疑,他淡淡的扫描了一眼其他人,挥手道:“你们先退下吧,朕有事和这位小兄弟好好谈谈,没有朕的份咐,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这里半步,明白吗?
  虞世基和众美人惊疑不定的看着萧策,他们这一次是真的开始怀疑萧策的身份了,不明白萧策究竞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隋炀帝如此动容。
  但是好奇归好奇,隋炀帝的话他们还是要听的。
  “奴碑明白了,奴碑告退。”
  虞世基疑惑的退下了,在龙台上伺候隋炀帝的一众缤妃碑女也陆续退下,很快,偌大的龙台里就只有隋炀帝和萧策两个人。
  隋炀帝盯着萧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内心世界,他道:“好了,小子,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就坦白吧,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朕这里有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的隋炀帝竟然英气勃发,毫无刚才的颓废感觉,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王者气息.这是一种绝对的帝皇的无上霸气.绝对不是什么弄种。
  萧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在这一刻,隋炀帝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高大,这个隋炀帝才是真正的大隋天子,而不是刚才那个一脸颓废之色的无能昏君。


第十章【真实隋皇】
  这个时候的隋炀帝竟然英气勃发,毫无刚才的颓废感觉,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王者气息,这是一种绝对的帝皇的无上霸气,绝对不是什么孬种。
  萧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在这一刻,隋炀帝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高大,这个隋炀帝才是真正的大隋天子,而不是刚才那个一脸颓废之色的无能昏君。
  萧策暗自警惕,这个隋炀帝还真是不简单啊,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的,这种气势,这份高傲,这点精明,绝对不是刚才那个沉迷女色的昏君所能拥有的对于隋炀帝的这种变化,萧策只能想到两种可能,要么,隋炀帝在扮猪吃老虎,用昏绩糜烂的外表来麻醉世人,要么,嘿嘿,隋炀帝有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装出这么一幅样子。
  只是萧策想不通的事情是这个天下都是隋炀帝的皇帝自己装作一幅昏绩糜烂的样子来呢?
  这样做对隋炀帝又有什么好于处呢?要知道现现在天下大乱可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啊萧策凝视着隋炀帝,沉声道:“皇上果然不简单,竟然伪装的这么好,要不是皇上自己路出这份气势,我还真的不知道皇上竟然还是一个武学高手。”
  隋炀帝嘿嘿笑道:“嘿嘿,天下只知道朕是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把这个天下败坏的不成样子,其实又有谁知道朕是一个旷古朔今的真命天子呢?”萧策虽然不知道隋炀帝究竟为什么要装出这么一幅样子,但是对于他极度自恋的话还是认可的。
  因为历史上的隋炀帝确实是一个不可多求的千古帝君。
  隋炀帝杨广(569年618年4月10日)是隋朝的第二个皇帝,杨坚的次子,是个很有才华、头脑精明,大体上是位积极、有进取心的人。对于国政,他也有恢宏的抱负,并且戮力付诸实现。
  主政后,他巡视边塞拓、开通西域、推动大建设。然而最终因人民负荷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穷兵黩武,遂以残暴留名于世。有人拿商纣王、秦始皇等与他相比,并称暴君。他对人民奴役征敛十分苛重,使生产遭到严重破坏。在人民大起义的打击下,部下宇文化及等发动兵变,将他溢死于江都(今江苏扬州)。
  可以说隋炀帝是一个相当具有传奇色彩的皇帝,他的一生功业巨著,“统一江山”、“修通运河”、“西巡张掖”、“三游江都”、“三驾辽东”可以概括他一生所为。而且隋炀帝还是一个相当具有文学功底的皇帝,杨广爱好文学艺术,曾命臣下将禁中秘阁之书,抄录副本,分为三等,藏于洛阳观文殿的东西厢书库中,又在殿后另筑二台,聚藏魏以来的书法名画。
  其文初学皮信。为晋王时,召引陈朝旧官、才学之士柳、虞世南等100余人,“以师友处之”于是爱好梁陈宫体。《隋书文学传序》称:“场帝初习艺文,有非轻侧之论。暨乎即位,一变其风。”
  今存其诗多为乐府歌辞,内容或为应酬赠赐,或写声色游娱,显然沾染齐梁之风。但他也有显示帝王之尊的稚体,“虽意在骄淫,币词无浮荡”如《饮马长城窟行示从征群臣》及《白马篇)2首。
  清代沈德潜认为这类作品“气体自阔大,币骨力未能振起”“比陈后主胜之(《古诗源》)。由于他曾亲历塞上,远征辽东,故诗中描写的自然景物和戎马生活,也有其实践基础。他又有精工的诗句,如“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回”(《春江花月夜》),明代胡应麟以为“绝是唐律”(《诗获内编》),对初唐近体发展有一定影响。
  隋炀帝的晚年,既没有像陈后主那样做个长乐公,也没有把带在身边的毒药派上用场。大业十四年(618年)三月,场帝见天下大乱,无法挽回,命修治丹阳宫(今南京),准备迁居那里。从驾的都是关中卫士,他们怀念家乡,纷纷逃归。这时,虎责郎将元礼等,与直阁装度通共谋,利用卫士们思念家乡的怨恨情绪,推宇文述的儿子宇文化及为首,发动兵变,宇文化及遥纽隋炀帝。
  这个奢侈腐化一生的帝王,死后连个像样的棺材也没有用上,由萧后和宫人拆床板做了一个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宫的流珠堂下。唐朝平定江南后,于贞观五年(631年),移葬于雷塘(今扬州市北15会里雷塘南平冈上,南距吴会台10里)想起历史上隋炀帝的结局,萧策不禁对眼前的这个千古传奇帝王感到悲哀,只是问题是现在宇文士及早已经被萧策杀死,而眼前的这个隋炀帝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昏君,那么,历史还会再次重演吗?
  萧策呵呵笑道:“皇上果然是真命天子,真的是与众不同啊,只是在下感到奇怪的是,皇上明明拥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为什么还要装出这么一幅渗白糜溃的样子呢?”杨广盯着萧策,淡淡的道:“有些东西,你是不会明白的。现在,你还是老实交待吧,你究竞是什么人,进宫来找朕又有什么事情。或许朕会给你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萧策也不客气,他知道在现在的隋炀帝面前,任何的掩饰都是没有必要的,因此他也不客气,直接明言道:“我是萧策,或许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至于今天我进宫的目的……呵呵,只是想要为皇上分忧解劳而已。”
  杨广玩味的看着萧策道:“哦?你就是萧策,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个少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简单啊。呵呵,想要为朕分忧,也好,就冲这块玉佩,你说吧,你想要做什么官,只要朕认可,朕就给你。”
  萧策抬头,直视隋炀帝的目光,沉声道:“如此,在下感谢皇上厚爱了,我要的官职不高,前任禁军总管宇文化及已经死亡,禁军乃是我大隋一大精锐力童,我虽不才.但是于武学一道,还是自认有一些心得,请缨出任大隋禁军总管,保护皇上的安全。”


第十二卷【统驭禁军】


第一章【长生不老】
  杨广玩味的看着萧策道:“哦?你就是萧策,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个少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简单啊。呵呵,想要为朕分忧,也好,就冲这块玉佩,你说吧,你想要做什么官,只要朕认可,朕就给你。”
  萧策抬头,直视隋炀帝的目光,沉声道:“如此,在下感谢皇上厚爱了,我要的官职不高,前任禁军总管宇文化及已经死亡,禁军乃是我大隋一大精锐力童,我虽不才,但是于武学一道,还是自认有一些心得,请缨出任大隋禁军总管,保护皇土的安全。”
  杨广认真的看着萧策,淡淡笑道:“好,既然如此,朕就准了你的请求,大内十万禁军从今天开始朕就交给你打理,希望爱卿勿要辜负朕对你希望啊。”
  萧策笑道:“皇上放心,有微臣在,臣担保大隋皇宫安然无恙,皇上选择微臣来做进军总管绝对是皇上您最正确的选择。”
  隋炀帝哈哈大笑道:“朕虽然昏绩,但是这点识人之能朕还是有的,您绝对不是凡夫俗子,总有一天你会龙腾九天,直上云霄的,或许大隋的未来就要靠你这种人才来维系了。”
  隋炀帝这番话看似无无心的下夸奖,然而萧策却能看出隋炀帝眼中的认真,皇帝是九五之尊,喜怒无常,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落个身死魂灭的下场,所以才有伴君如伴虎的说法。
  眼前的这个隋炀帝更让萧策迷惑,他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超出常理,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神秘感,萧策惶恐的道:“臣惶恐,皇上英明若斯,正直春秋鼎盛,龙御天下几十年以来天下四海升平,国泰民安,正是开创历史以来的最高境界,堪称古今第一帝,大隋在皇上的英明领导下也一定会更加辉煌的。”
  杨广哈哈大笑道:“好好,说得好,虽然朕知道你是在欺骗朕,但是这番恭维的话朕听了还是感觉很舒服,哈哈哈,实话和你说吧,朕和你很投缘,朕一眼见到你就感觉像是和你认识了几十年一样,所以朕才会相信你。”
  萧策呵呵笑道:“臣下也有这种感觉,或许前世也是皇上的臣下也不一定呢。
  杨广忽然正容道:“好了,不说笑了,你是什么来历朕虽然不能全部猜到,但是也能猜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你先不要急,听朕说,朕的时日已经不多,或许再过几个月朕就会驾崩,本来朕已经绝望了,不过你来得真好,你的出现让朕又焕发了生机,知道吗?”来了,正戏来了,萧策知道下面隋炀帝说的话将会是震动天下的天字机密,或许它关系着天下苍生万民的生存福社。萧策道:“臣不是很明白,还请皇上为臣解惑。”
  杨广淡淡笑道:“你不明白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千古以来最大的秘密,历史上几乎没有哪一个帝王愿意放弃它,但是真正成功的却没有几个,而朕,也将会是那千百名帝皇中的一位。”
  萧策感觉到自己离问题的核心已经很接近了,他激动的道:“这是怎么回事,究竞是什么秘密竞然让千百年来得帝王都舍不得放弃?”隋炀帝盯着萧策的眼睛,道:“长生不老之术。”
  长生不老之术!
  萧策心中一惊,竞然是这个,萧策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应该早就想到了才对,古代的帝王除了权利和女人之外最大的追求是什么,不就是追求长生不老吗?
  从千古一帝秦始皇开始,历朝历代有多少皇帝为了追求长生不老之术而命丧黄泉,不管你是英明神武还是昏庸糜烂,只要你见到了长生不老之术的诱惑,几乎就没有一个能够挣脱它的诱惑的。
  萧策来自现代社会,更是不会相信这种江湖术士的无稽之谈,他哈哈大笑道:“皇上玩笑了,长生不老之术历朝历代不知道有多少帝王在追求,结果呢,皇上可曾见到有哪位皇帝真正的做到了这一点,没有吧?”面对着萧策无情的质问,杨广也不生气,他淡然道:“你一定也以为朕是发傻了,长生不老之术又怎么可能呢?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前朝的皇帝早就已经长生不老了,又怎么会轮到我大隋来统治天下。”
  萧策不解的道:“没错,事实也正是如此,以皇上的英明,没道理看不清这件事啊,怎么还会在这种事上打转呢?”杨广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朕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然而朕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是真的,长生不老之术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经过求证,确实有人达到长生不老之境。”
  萧策看着有些峰巅的隋炀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现在的这个隋炀帝看起来又有些痴狂的倾向.看来或许杨广早已经是一个神经错乱的老人了。
  看萧策扰自不信,甚至有些怜悯的看着自己的目大怒,而是拿起龙台上的香蕉,轻轻拨开,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道:“呵呵,看起来你还是不相信啊,呵呵,怎么,看你的样子还认为朕有些神志不清啊?”
  “微臣惶恐,微臣不敢。”
  萧策一脸惶恐的道。
  隋炀帝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果然,你还是不相信啊,你可知道传说中的四大奇书?”萧策心中一动,他已经想到了隋炀帝像要说些什么了,“知道,传说中这个天下有四本旷古绝今的奇书,他们分别为《战神图录》《剑典》《天魔策》《长生诀》古老相传这四大奇书皆有天地无尽之功用,无论是哪一本,只要你修炼有成,皆可踏碎虚空,已达天人之境……等等,皇上你是说?”隋炀帝哈哈大笑道:“没错,朕指的就是这四本书,其他三本书的形成和出现乃至功用朕不是很感兴趣,因为那三本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了,但是《长生诀》却不一样,哈哈,仙师广成子哪里会欺骗世人,他留下的东西又怎么会是凡物,黄帝修习广成子仙师留下的经典御千女白日飞升,这可是有典在前啊。”


第二章【禁军总管】
  隋炀帝哈哈大笑道:“没错,朕指的就是这四本书,其他三本书的形成和出现乃至功用朕不是很感兴趣,因为那三本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了,但是《长生诀》却不一样,哈哈,仙师广成子哪里会欺骗世人,他留下的东西又怎么会是凡物,黄帝修习广成子仙师留下的经典御千女白日飞升,这可是有典在前啊。”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上了萧策自然明白隋炀帝心中所想,但是明白归明白,这事情该怎么做还是有待商榷的。
  萧策沉声道:“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是”杨光道:“几月之前朕曾经听说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现身扬州,朕派遣宇文爱卿前去扬州打探消息,不想宇文爱卿竟然在扬州一命呜呼,说起来这还是萧爱卿的错啊”萧策叩首道:“当时为臣并不知道宇文兄乃是奉皇上之命而到扬州,如果臣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臣定当拱手奉上,不敢有丝毫瞰嘘之心。”
  对于萧策的话隋炀帝嗤之以拿鼻,当然不会相信,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两人的关系微妙,萧策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他也不知道那块玉佩的作用,但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隋炀帝却是知道这块玉佩的能量的。
  对萧策,隋炀帝不能打压,不能让他受伤,不然站在萧策后面的那个人一旦跑出来,那后果可不是杨广所能够承担的。
  向雨田那个老疯子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威震天下的顶级存在,现在他更是调教出了萧策这么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绝代弟子,天知道这个老疯子还有多少弟子没有现世?要是不小心惹了萧策这个小子,搞得向雨田魔性大发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隋炀帝呵呵笑道:“爱晴既然有如此忠贞报国之心,朕也就不再怪罪你了,听说那《长生诀》现在还在爱卿身上,不知道可否借给朕一阅呢?”萧策暗自冷笑,果然,东拉西扯了一大圈,结果还是饶回来了,看来果然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也罢,自己要了他一个禁军总管的位置,送给皇帝一份《长生诀》也算是扯平了,大家谁也不再欠谁。毕竟,欠债总是不好的,更何况是欠皇帝的债。
  萧策从怀中掏出《长生诀》的印本,正版《长生诀》萧策早已经留给了远在飞马牧场的鲁妙子,自己身边则随身携带者《长生诀》的复印本,虽然这是《长生诀》的复印本,但是其中的金贵可想而知。
  隋炀帝看见萧策掏出《长生诀》两眼放光,萧策丝毫不怀疑此刻要是自己不把《长生诀》交给隋炀帝的话他会生吃了自己。
  貌似恭敬的将《长生诀》拱手送上,萧策恭敬的道:“皇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千古奇书《长生诀》了,皇上英明神武古今罕有,臣可以预见在不远的将来,皇上定能将《长生诀》融会贯通,达到传说中的长生不老,到时候普天之下就真的是属于皇上一个人的领土了。”
  得到了自己梦想已久的宝书,隋炀帝的心情显然大好,他哈哈大笑道:“好,萧爱卿说得好,爱卿的心意朕领了.哈哈,这是禁军总管的腰牌和虎符,你收好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去禁军看看吧,来人。”
  “奴碑在。”
  早已经在外面恭候的虞世基马上冲进来道。
  隋炀帝高兴的道:“拟旨,萧策得宝《长生决》却不据傲,进献宝书有功,如此品德高尚的少年如今实在是少只又少,朕心甚慰,朕闻萧策师从名家,无功之高当世罕有敌手,又因前任禁军总管与文化及意外损身扬州已久,禁军总管悬缺已久,现特封萧策为齐侯,领禁军总管职,希望爱卿不要辜负朕的一片希望,给朕好好的训练禁军,打造出我大隋第一雄兵。”
  萧策叩首大声道:“臣萧策领旨,吾皇放心,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望,不出几月,臣一定将禁军打造成我大隋第一雄兵。”
  而虞世基则已经彻底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刚刚还在几刻钟之前的一个平民小子在几刻钟后竟然一步登天,直接登上了帝国高层,一举封侯统掌禁军,要知道禁军总管可不是什么普通位置啊。
  遍观大隋的军队布置,除了镇守各要地的府兵外,如洛阳的驻军,扬州的驻军,太原的驻军,岭南的驻军等,其他各地的地方军队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要不然也不会各地百性一造反,帝国的军队就立即溃败,州县丢失不计其数。
  但是大隋还是存在着精锐的,比如帝都长安的禁军就是其中的一只最大的精锐,历史上隋炀帝三次征高丽,但是都恰逢内地百姓造反,各地州县丢失严重,中原烽火四起,眼看大隋王朝的基业就要就此败去。
  然而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只要大隋征高丽的大军一到,各地的造反就马上做鸟兽散,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大隋还是存在着精锐的,大隋完全是有能力平叛的,这点后来的太原李渊在关中叛隋后迅速平定叛乱,统一天下可以看出来。
  要不是大隋王朝碰上了隋炀帝这么一个千年难得一逢的败家天子,或许现在这点叛乱早已经被平定了。
  不过这也为萧策的崛起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抓住禁军这个大隋最后的精锐力童,横扫天下,统一九州也不是什么困难事。
  而在与文化及死后不知道这个朝堂有多少人将眼睛盯在了禁军总管身上,以前宇文化及在世凭借自己家族的势力和自己圆滑的交际能力将禁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现在,宇文化及已经死了,而且宇文阀没落了。
  纵然宇文阀还想再次将禁军拉进自己的怀艳,但是这个时候天下人不答应了,同级别的豪门大阀李渊和独孤阀这个时候都已经将目光放在了禁军总管这个位置土,他们可不容许这个重要的位置在落在他人口中。
  几十天以来围绕着禁军总管的归属朝堂之上每天都会展开千篇一律的斗争,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隋炀帝就是不放手,不管朝堂之上怎么吵闹,禁军总管之位他就是不任命。
  却没有想到今天这个奇怪得年轻人一出现隋炀帝就将这个几乎是大隋最后救命稻草的禁军总管之位给交出去了,这个年轻人究竞是什么来路?


第三章【大隋禁军】
  萧策却是不知道就这一会儿功夫的时间跪在地上的这位虞公公脑中已经闪过了无数个念头,不过就算是萧策知道他也不会去理会,大隋禁军总管之位本来就是有能者居之没有能力任你就是身份在高贵那也是枉然。
  告别了隋炀帝和一脸献媚的虞世基,萧策按照虞世基告诉自己的方向相往大隋禁军的驻地赶去。
  作为大隋王朝的最后一只救命稻草,禁军有着极其严格和缜密的防御体系,当萧策靠近禁军大营的时候立即就有负责巡逻的士兵发现萧策的到来。
  “什么人.站住。”
  萧策和明智的站住,他对禁军反应速度很是满意,想到自己早上来到皇宫之时见到的那些守卫,再联想到这些警惕的禁军,其中的高下立即辨明。
  这一刻,萧策对自己接手禁军充满信心。萧策扬了扬手中的圣旨道:“本官是皇上册封的新任禁军总管萧策,要见你们司马德戬将军.有皇上亲笔书写的圣旨为证.速去通报。”
  “好的,你等一下.司马将军马上就来,你站在这里不要离开,也不要试图靠近大营,不然后果自负。”
  小校高声喊道。
  对方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然而做事情却是滴水不漏,这可是一个大大的人才啊,要是错过了那可就可惜了,萧策可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禁军的反应速度一向是大隋王朝所有部队之中最快的,不一会儿禁军将领司马德戬便在刚才那名小校的带领下来到了大营外面。
  萧策睁眼看去,只见司马德戬四十岁上下,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虎背熊腰,整个人看起来刚劲有力,是一个人才。
  萧策在打量司马德哉的时候司马德戬可不敢像萧策这样放肆的打量对方,他恭敬的道:“敢问大人可是新任的禁军总管萧策萧大人?”萧策扬起手中的圣旨道:“不错,本官就是新任的禁军总管,从今天开始,禁军的一切大小事务就将又本官接管,司马将军你要配合本官的工作明白吗?”萧策书中那明晃晃的圣旨在阳光下散发着别样的光辉,禁军将士对于圣旨自然不会陌生,听见自己终于又有了新的领导人,他们的表情却是不一。
  有的人在听见萧策就是新任的禁军总管之后面露鄙夷之色,显然是十分的看不起萧策,因为从外表上萧策还真的不是什么魁梧大汉,在一个崇拜力量的群体里像萧策这样的弱势群体是得不到尊重的。
  而有的人在知萧策就是禁军总管,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之后则十分的高兴,这类人在经过了一阵子没有顶头上司的日子后知道朝中没有一个代言人是多么的痛苦,哪怕这个代言人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小人,但是聊胜于无。
  还有的人则是漠不关心,对于萧策的到来显得漠不关心,这些人要么是没有集体荣誉感,要么就是心中另有想法。
  萧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暗自记下了这些不和谐的因素,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和表现。
  司马德戬恭敬的道:“列阵,奏乐,欢迎大人进营”禁军自从前任总管宇文化及死活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现在期待已久的新任总管大人终于来了,他们心中自然高兴,因此欢迎仪式格外的隆重。
  看着一排排雄壮有劲的士兵在自己面前列好队伍,吹起雄壮的号角,萧策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战场之上,他仿佛看见自己置身于那神奇的战场之上。
  在这一刻,萧策对禁军的喜爱程度又上了一层楼,这么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可不是花钱能够买到的,栖牲一本《长生决》的刊印本却换来了这样一只足以横扫天下的精锐,萧策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做的最划算的一笔买卖。
  慢慢前行在通往主帅的大帐途中,司马德俄简要的向萧策介绍了下有关禁军的简要资料,这也让萧策对于禁军有了一个简要的了解。
  隋朝原来有禁军30万,后来进过几次战乱,直到宇文化及接手禁军,几次整顿之火,现在大内禁军总共有20万,数目和大隋所拥有的军队总数相比不是很多,但是它胜在一个精字。
  毫不夸张地说,大隋禁军将士各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汉子,以一挑十那也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拥有这样一只武装力童保护自己的安全,隋炀帝可以说是安枕无忧,怪不得以前傅君倬几次刺杀都没能成功将隋炀帝刺杀。
  单单就是这严密的防御体系和反应速度就不是常人所能抵杭的,傅君掉几次刺杀隋场帝却没有死在禁军的手中,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司马德俄问道:“大人,您现在是要点兵看一下还是要看文书了解下情况?”萧策想了一想,道:“不用了,还是直接到校场上去吧,下令召集部队,本官要检阅军队。”
  耳听为虚,眼观为实。不管禁军在自己印象中多么的强大和矫勇,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他的威力,萧策还是不放心,尽管刚才在欢迎仪式上他已经见到了禁军那美好强大的冰山一角。司马德戬道:“好的,末将这就去安排,大人这便请。”
  萧策跟在司马德戬的后面,很快便来到了校场,这是一片十分开阔的演武场,想来以前的检阅也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禁军不愧是禁军,尽管时间很是紧迫,但是在短短十多分钟的时间内所有的部队还是都赶到了演武场,整整齐齐的按照各自的防区站好。
  萧策登上帅台,看着演武场下面笔直整齐的禁军,胸中涌起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豪迈之情,这样的军队,这样的气势,这样德瑰宝,拥有这样一只雄兵利器,萧策敢放言他敢与天下英雄争锋。
  “士兵们,大家好,想必大家都在奇怪为什么把你们全部召集在这里,在说这些之前容许本官先介绍一下自己,想来你们中间也有些人知道了本官的身份。不错,本官就是今天早上皇上新任的禁军总管萧策。”
  毫无累赘的,萧策开门见山道。


第四章【军营一天】
  禁军校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站在校场上那个侃侃而谈的新任禁军总管萧策,禁军已经没有首领很久了,以前的那个宇文化及虽然不是十分的深入人心,但是人类有一个很好的能力便是适应。
  不管宇文化及是多么的不得人心,但是他已经领导了禁军很多年了,说实在话,大家也都已经习惯了,潜意识里已经习惯了宇文化及的领导,现在宇文化及死了,首领空缺这么久了现在却突然出现萧策这么这么一个禁军总管,大家心中也总是有些想法的。
  萧策自然知道这些,他不是刚出道的小白,他是一个领导者,他是一只精锐军队的主帅,他不能乱,他不能怯场,在第一次见面他必须镇住他们,必须在第一次见面上形成自己的威信,否则这么一只桨鹜不驯的军队,以后就很难在将他们驯服了。
  萧策高声道:“我想大家心中都在疑惑,不知道我是什么来路,或许你们其中也有人听说过我的名字,或许是第一次知道本官的姓名,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你们只要知道从今天开始本官就是你们唯一的直属上司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们不用去考虑。”
  “你们是军人,你们是大隋六王朝的精锐,你们是国家的支柱,是你们撑起了大隋王朝的半边天,如果没有你们,大隋不会有今天,是你们的先辈打下了大隋的大好江山,你们作为他们的后裔,应该牢牢记住自己身体里的血脉,更应该为了大隋的安定和长治久安而努力奋斗。”
  “本官出身于江湖,乃是一介江湖草莽,但是本官却是一个相当的爱国之人,大隋是我们的祖国,我们是炎黄子孙,血脉里流尚着高傲的炎黄血脉,我们是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最优秀种族。”
  “现在国家不幸,烽火四起,江山不宁.你们作为大隋最后的支柱,要有随时为了安定社极而献身的思想准备,要有钢铁般的意志和吃苦耐劳的精神,要有百折不挠,奋勇向前的精神。”
  “本官萧策,即日起胜任禁军总管一职,现在本官还没有就任之前,还不是你们的正式主帅,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有意见的现在可以提出,本官一定虚心接受寂静。萧策的话如石沉大海,没有飘起半点浪花,整个校场死一般的寂静。
  这就是军人,这就是一只铁打的军队该有的素质,即使是在阳光下爆晒,他们也依旧保持着自己该有的军姿。萧策十分满意,尽管自己的没有人对自己提出什么要求,这是十分正常的一件,因为自己还没有取得他们的信任,谁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禁军总管究竟能够当多事久长安的水太深,能够当上禁军总管一方面固然说明自己实力够强,但是另一方面却也把自己推向长安风浪的端口,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个位置,萧策自己究竟能不能够守的住禁军总管这个胜利的果实还是有待商锥的。
  因此大家都不响应萧策的题话,只是保持着自己那个昂首挺胸的姿势,静静的等待着萧策的下文。
  良久,还是没有人回应萧策的提议,萧策在暗自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淡淡的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那么现在本官正式宣布就职。司马将军.开始检阅军队吧。”
  司马德戬一声令下,拉开了禁军在萧策就职后的第一场演练。
  二十万禁军当然不可能同时参加演练,除却守护皇宫的五万外,还剩下十五万大军,他们中间又有八万人分别驻守在长安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真正留在禁军主帅大营实际上只有七万,但是却没有人敢于轻视这七万大军。
  因为他们才是精锐,他们才是大隋禁军的精锐,也是这个天下所有军队的精锐,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
  伴随着司马德戬的命令,这支七万人的精锐随即有扶序的离开校场,然后按照自己的小营展开自己独立的演练。
  萧策十分认真的看着他们的演练,从他们一丝不苟干净利落的动作中萧策可以明显的看出他们的虚实,即便是精锐,也是有高下之分的。
  时间飞逝,一天的时间很快便已经过去,萧策整整一天的时间都呆在了禁军大营中。
  在禁军演练过去之后萧策把其中发现的几个具有资质懂的将领叫到自己帐营中开始了他预谋已久的收买人心活动,只是禁军一向是忠于隋室的,萧策一个外人在刚刚接掌禁军就想要让禁军改姓,显然有点心急了。
  而在一番简单的试探无果后萧策便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立即明白自己有些急噪了,禁军是隋朝的救命稻草,他们都是关中子弟,没有特殊的环境,没有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没有形成自己的势力,要想控制禁军这块肥肉,显然是不现实的。
  发现自己的思想有错误后萧策立即改变策略,他不再对那些有资质的将领进行思想教育,而是和他们探讨起了兵法。
  大隋禁军非比寻常,而作为主将,这些被萧策挑出来的人更是不平凡,一个个的潜质都十分优秀,尤其是那个在萧策刚刚来到禁军大营时通报的那名叫作李靖的的潜质都十分优秀,尤其是那个在肃策刚刚来到禁军大营时通报的那名叫作李靖的小校,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度和变通力。
  下午的时间萧策安排了一场比武,全军参加,从中选出自己认可的优秀人才,人才需要挖掘,在禁军这块藏龙卧虎的地方,更是需要主帅自己去挖掘那潜藏其中的人才。
  萧策是来自后世的风云帝君,他对这个时代有着自己的认可和想法,对于军队建设,萧策自己虽然不是十分的精通,然而身处帝位那么多年,他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一些这些方面的东西。
  飞马牧场在他的引导下开始建立了全新的骑兵,而在这个全天下战斗力最强的禁军中,萧策也不会客气,虽然自己不会整军建制,但是看了那么多兵书,再结合自己后世的一些经验,训导出一只过硬的军队萧策还是很有自信的。更何况禁军根本不需要自己插手太多.只要自己安稳的接收这胜利的果实就可以。


第五章【三阀齐至】
  当萧策离开军营回到有间客栈时已经是月上梢头,华灯初上。
  萧策现在的身份不同,已经不再是一介平民,自然不可能再住在客栈,这样与礼不合。
  禁军总管是大隋王朝位高权重的一个极为特殊重要的高官,萧策既然已经是禁军总管,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府邱,然而今天隋场帝只注重那虚无缥缈的《长生诀》的长生不老,却是没有交待萧策的府邱的。
  萧策这个新上任的禁军总管大人又是那么的负责,上任伊始就一直呆在禁军营之中,乃至现在夜晚归家了才想起自己貌似还没有个像样的官邱。
  没有办法,今天天色已晚萧策自然不可能再进宫去要求隋场帝给自己安排府邱,而且就算是萧策进宫去的多了自己梦想已久的长生不老之书的隋炀帝会不会在接见萧策也还得两说。
  思前想后萧策还是决定回到众有间客栈露宿一夜,明天一早进宫去和隋炀帝交涉一下,争取一下自己的合法权益。
  有间客栈的掌柜朱有才看见萧策终于回来了,僵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萧策是他的子,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整整一天,虽然不见得出什么危险,然而最近这个长安城却是分外的不平静,暗潮四起,一切还是以安全稳重为第一。
  客栈外面人多耳杂,朱有才又是一个间谍,当然不可能表露太多的情绪,萧策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萧策吩咐店小二给自己稍上晚餐,径自往自己的天字号房间走去。
  看见萧策已经的房间。朱有才也躲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通过秘密途径进入了萧策的房间。
  朱有才有些急切的问道:“公子,你今天去了哪里了?一天到晚不见人,属下找了你一天也没有找到。”
  对于朱有才。萧策的印象极好,他抱歉道:“抱歉,有才,让你担心了,今天早上我进宫了一趟,然后用了点东西换了一个官位,今天一天就都呆在自己的官位上工作,直到现在才回来。”
  朱有才有些惊讶的道:“公子爷做官了,怪不得今天有那么多人来我们客栈打听公子爷的消息。”
  萧策眉头一皱,疑惑的道:“很多人来找我,都是些什么人?”朱有才不敢怠慢道:“早上公子爷出门之后不久宇文阀的宇文士及就到了客栈,邀请公子今天晚上去宇文阀赴宴,具体宴会主题是什么他也没有说,知道公子不在客栈之后不久他就离开了。交待属下说只要公子爷回来就请公子爷过去。公子爷您看这是……”
  萧策冷笑一声,“宇文阀现在还剩下什么,一个空壳而已,有李渊和独孤阀的联手打压在前面,再加上我们宋阀给他一刀在后面,如果没有意外出现宇文阀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请我去赴宴,也就那么点破事。”
  朱有才不敢答嘴.继续道:”宇文士及离开之后不久李渊的三位公子也来到客栈,同样是来找公子爷赴宴.时间很巧的也是安排在今天晚上,至于宴会的主题会题,也是未知,那三位公子只说公子爷才绝惊艳,想和会子爷交流交流。
  萧策哈哈大笑:“和我交流交流,交流什么,他们这些豪门大阀的公子哥能和我交流什么,杀人还是强奸,笑话。还有什么人?”
  朱有才擦了擦额头冒起的冷汗.道:“李渊的三位公子前脚才离开,独孤阀公子独孤后脚就踏进来了,还是一样,他也是奉家族令前来邀请公子爷今天晚上前去独孤阀赴宴,独孤策说十分崇崇拜公子爷,想和公子爷好好学习学习,希望公子爷千万赏脸前去参加。”
  独孤阀.呵呵,有意思,宇文阀和李渊都出手了,没有想到独孤阀的速度也不慢,别人前脚刚走他们后脚马上就插进来,不错,很有前途。
  萧策呵呵笑道:“有意思,独孤策居然还是我的粉丝,呵呵,这可不简单啊估计他也是我众多粉丝军团中唯一的一个豪门公子,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朱有才直冒冷汗,他颤声道:“公子爷,还不止这样,他们这些公子来开后,长安有头有脸的各位大人都发了疯一样的一个劲往有间客栈里钻,千篇一律,都是邀请公子爷前去赴宴的,但是时间安排却不是今天晚上,属下刚才整理了一下,大大小小全部算起来,如果公子爷都要去得话,那么从今天晚上开始,夜宴的时间可以一直往后面延伸,足足可以排到十天后。”
  就在这个时候,店小二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站在房间外面喊道:“公子爷,公子爷,大事不好了,您快出来一下,宇文阀,李渊,独孤阀的几位公子又来了,现在他们在外面争吵起来了,您快出来看一下啊。”
  萧策和朱有才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萧策示意朱有才先行离开自己则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条斯理的打开房门。
  店小二看见萧策出来,就像是见到了救命菩萨一般,高兴的道:“公子爷快走,他们这群公子爷现在在外面吵得不可开交,只差动手打架了。公子爷赶快去劝劝口巴。”
  店小二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既然萧策能够得到三大门阀这么看重,肯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本领或者身份,他也不敢怠慢,币现在外面三阀交恶,或许也只有萧策能够帮忙平息。
  萧策也不说话,随着店小二来到前堂,只见楼下已经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站在二楼的位置从上面往下看下去萧策刚好可以看清楚事情的发展。
  三阀来得人都是年轻人,或许那些老家伙相信年轻人之间比较好交流,和掌拒朱有才告诉自己的一样,晚上的来人和早上一模一样,还是那么几个人。
  只不过早上的时候大家的时间是错开的,没有产生交集,而现在,所有人却都挤在一起了,不发生矛盾那就叫有鬼了。


第六章【挑拨内斗】
  萧策还没有到一楼便听见楼下已经吵了起来,只听见李渊的三会子李元吉嚣张的挑衅道:“哟呵,我倒是哪家的小狗这么不要脸出来狂吠呢,原来是宇文少爷啊,怎么,宇文少爷你不乖乖的躲进龟壳里,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吗?我劝你还是赶快回自己的龟壳好了。”
  李建成显然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的弟弟都已经开始挑衅了,他这个做兄长自然也不能落下,他嘲笑道:“没错啊,宇文少爷,现在京城里边不平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某些不长眼的小蟊贼给打伤了,你是宇文夹的独苗了。还是赶快回去吧。”
  李世民虽然没有参与嘲讽,但是从他那不屑一顾的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他对于宇文士及是多么的看不起。
  宇文士及被李渊的这几个会子冷嘲热讽的全身颤抖,情绪差点不受控制的要动手,所幸他还知道分寸,自己只有一个人,而对方却是有三个,真的打起来,自己还真的没有多少胜算。
  再者这里还是萧策的地盘,他是来邀请萧策的,可不是来和李渊的这几个小子打架的。
  宇文士及强忍住自己的冲动父,嘲讽道:“哼,多谢几位关心,士及的命硬得很,只怕没有这么容易就归西的,倒是几位公子要当心了.这长安可不比太原,几位出门可看着点,不要被什么阿猫阿狗的伤着了,不然可就不美了。”
  宇文士及这番话很有威胁的意思,因为长安是宇文阀的地盘,尽管现在宇文阀的处境不怎么好,但是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老窝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捣毁的,他的人脉和关系网这么庞大,哪里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摧毁。
  对于李渊而言,长安是他们奋斗的地方,却暂时不是自己的大本营,在别人的地盘上安全自然也是需要注意的。
  李世民淡淡的道:“多谢宇文兄关心,只要宇文兄你不出黑手,我想在这长安城,天子脚下.还是没有人敢于挑衅我李渊的。”
  阴险,实在是太卑鄙了了,李渊三位公子里边或许就是这位李二最阴险也最危险。他这句话这么一说那就把责任推到宇文阀身上了,要是他们在长安遇到了刺杀什么的,不管有没有成功宇文阀的黑锅是背定了。
  宇文士及冷哼一声却不在言语,倒是在一旁观战的独孤阀公子独孤策开口了,他莫名的道:“久闻李渊二公子智谋出众,乃是李渊年轻一代最杰出的人才,堪称李渊的栋梁之才,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啊。”
  独孤策别人不夸奖,却单独这么赞赏李世民,明面上是欣赏李世民,内地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怕还有待商榷。李渊三位公子不合这不是什么新鲜的消息,他现在忽略身为李渊世子的李建成却独独赞赏李渊的二会子,其用心,也不是十分纯洁。
  果然,独孤策这话一出,李建成的脸色马上就阴沉下来,变得非常的难看,李世民不是普通人,他自然也见到了,虽然心中恨得痒痒的,对独孤策恨的要命,恨不得马上把独孤策给生剥了,但是脸上却还是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微,他尴尬的一笑,道:“独孤兄弟过奖了,世民不过是能够耍耍嘴皮子而已,我大哥才是我们李渊的支柱。”
  李建成虽然不是很明白李世民为什么向自己示好,但是既然他已经做出表率了,他也不能没有表示,他呵呵笑道:“二弟缪赞了,二弟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有二弟在,我李渊才能在纷乱的局势中保持着自己超然的地位啊,二弟功不可没啊。”
  独孤策仿佛没有听出他们两兄弟间的意味,有意无意道:“就是啊,二公子的声名传遍天下,世人都知道李渊有个李二公子是个不世奇才,是李渊下一任的阀主.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亲近亲近呢?”
  宇文士及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插言道:“李二公子如果做李渊的阀主,我宇文士及愿意代表宇文阀和李渊结盟,相信以李二公子的智慧,这个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倒李二公子这样的奇才。”
  此言一出,李建成色变,刚刚转善的目光再一次变得阴冷,看着李世民的目光中也开始带着丝丝杀意,李世民心中大叫不好,他急忙道:两位兄弟恐怕是搞错了,世民并非李渊之主,我大哥才是,你们要亲近要结盟应该找我大哥而不应该找我,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虽然明明知道这是敌人的挑拨,但是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李建成心中还是十分的不舒膨,他冷漠道:“是与不是我怎么知道,不过他们两位说的也很有道理,二弟你还真的是很有当阀主的天赋,为了我们李渊的未来,我是不是应该放弃世子的位置而让给你呢?”乱了,李渊乱了,在独孤策和宇文士及的挑拨离间下,李建成的妒火终于挑起来了,对李世民不冷不热地道。
  李世民心中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急忙解释道:“大哥,小弟对阀主之位绝对没有任何想法.你要相信我啊,这是他人的奸计,大哥千万不要轻信啊。”
  李建城哈哈大笑道:“二习放心,大哥又怎么会轻易上当呢,刚才不过是在演戏而已,我们兄弟这么团结,还怕什么呢?”
  戏看得差不多了,萧策这个正主自然也应该出现了,他走下楼梯,哈哈大笑道“萧某来迟了,让几位公子久等了,罪过罪过。”
  看见萧策出现,几位互相看不顺眼的豪门公子暂时也没有了吵架的欲望,对他们而言,把萧策邀请到自己的地方参军晚宴才是正道。
  原本萧策还只是一介平民,没有什么势力,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但是现在已经变了,萧策一夕之间摇身一变,从一介平民成为大隋的禁军总管,迈入了大隋的中央高层,身份已经和他们的父辈拉平了。
  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个世家子弟,萧策的身份都要尊贵的多,齐候,领禁军总管,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既然被萧策拿走了,他们也只有羡慕的份。


第七章【圣旨解围】
  宇文士及等人看到萧策出现.知道他们几个人再吵闹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自己的任务已经不是和独孤阀的那个小子来挑拨起李渊的内斗了.自己当前要做的,是把萧策这尊大神请道自己的阵营里去。
  这一点上,宇文士及自认自己比起其他两位拥有的优势更大一些,因为不管怎么说他和萧策毕竟是熟人,尽管这个熟人有很大程度上是彼此对立的。
  宇文士及亲热地寒喧道:“士及见过萧大人,恭喜萧兄荣登禁军总管,萧兄能够步入官场.这真是我大隋之幸,苍生之幸啊,为了恭贺萧兄升官大吉,士及特在家中设下一桌酒宴,还请萧兄不吝前往。
  宇文士及一上来就满栏亲切很的和萧策攀关系,藐视一介忘记两人之间的一切不愉快.话语中也没有忘记邀请萧策前往宇文阀参加宴会。
  李世民看见宇文士及率先开口,知道大事不妙.这个时候要是萧策率先答应去宇文阀赴宴,那么他们李渊再邀请的话萧策就有借口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李世民急忙插嘴道:“萧兄,萧兄今日荣登禁军总管一职,这可是件大喜事啊,怎么能够草率,萧兄现在竟然还住在客栈之中,这实在是太失礼了,李某在京中还有一栋房子,虽然不见得有多好但是也是一处别致的住所,还请萧兄不要推辞啊。”
  尹李建成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邀请道:“萧兄,家父知道今天萧兄高升,特地在府中办了一桌酒席为萧兄庆祝,还请萧兄赏光,随建成一同回去,到时候宴会结束后建成自然会为萧兄安排一处住处。
  李渊三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看见自己的两个哥哥都这么极力的邀请萧策,剩下的李元吉自然也不会落下,他也邀请道:“萧兄,你一直就是小弟的偶像,像萧兄自出道以来做的那一件事情不是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家父知道小弟对萧兄极为崇拜,本来就想在近日为萧策举办一场家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大放异彩,得到圣上的隆恩,直接上升为禁军总管,家父更是欢喜,要求小弟三人一定要把萧兄邀请到,否则从此以后就不再认可小弟三人,还请萧兄于万忙中抽出一点时间.小弟保证这场家宴不会让萧兄失望的。”
  萧策迟疑的道:“厄其实……”
  “我知道,其实萧大哥是不想去他们那里”萧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就被在场的另一个门阀子弟独孤策给打断了,独孤策也是有着自己的任务的,虽然他对用女色勾引萧策很是不耻,但是豪门大阀就是这样,为了自己门阀的利益,所谓的政治联姻完全是必须的,也是必然的。
  独孤策急道:“萧兄,我知道萧兄刚刚接掌禁军,公事繁忙,但是今天无论如何还请萧兄赏个脸来独孤阀一趟,家父对萧兄极为赏识,家妹对萧兄更是崇拜不已,常常希望见到萧兄,今天萧策更是萧兄的升官发财的好日子还请萧兄不要推辞。
  李世民等人闻言心中大叫独孤策卑鄙,不要脸,就算是使用美人计,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这样的境界也太低劣了他们大是鄙夷的看着独孤策,但是心中却又思考着应该怎么办?
  萧策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独孤策,宇文士及和李渊三子,这几个人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历史名人啊,随便哪一个都是历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其中的宇文士及和独孤策道自然不用说,李渊的这三个儿子说出去又有哪一个国人不知道?
  千古一帝唐太宗李世民德赫赫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是现在,这些历史名人却在自己面前不断的劝说着自己,让自己前去他们的家中赴宴,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萧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点点.一点点.血脉中的那一丝莫名的虚荣心和满足感在慢慢的滋生,在成长,在壮大,流过自己的大脑,流过自己的骨髓,流过自己全身的每一处。
  他难控刻的颤栗,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因为这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或许液只有当你有一天突然穿越回古代,而见到了一个自己曾经崇拜已久的历史偶像,更加难以想象的是,这个你极度崇拜的偶像偏偏还要对你一副毕恭毕敬甚至还要拍你马屁以求你的欢心。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宇文士及等人见到萧策一脸怪异的样子一副想笑但是又像是忍着不让自己失态,又好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曾经一段美好的回忆,这种样子是他们以前所没有见过的,自然感到十分的好奇,却也不敢去打扰他。
  但是萧策就是萧策,他不愧是威震天下的邪帝,他迅速的调整自己的面容,萧策又恢复到了自己那波澜不惊的样子。
  萧策呵婉言推辞道:“几位公子客气了,萧某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几家家主的厚爱.呵呵,没有想到几家家主竟然会这么看重萧某,让萧某实在是受宠若惊啊,不过今日萧某刚刚升任禁军总管一职,还有很多事情急需消某把关解决,所以今天的晚宴,请恕萧某不能参军了。”
  开玩笑,萧策又不是傻瓜,这几家打的什么主意他虽然不能全部猜到,但是多多少少也和政治拉拢有关,搞不好还都会像独孤阀那样使用美人计,到时候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创造一个奇迹也说不定,一个人娶遍四大门阀的所有公主。
  嘎嘎,想想也让人兽血沸腾,要是换成一个自制力差一点的人说不定此刻早已经答应了。
  但是十分可惜,萧策不是简单人,三大门阀的邀请利益固然可观,但是风险却同样巨大,嘿嘿,四大门阀互相敌对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三阀同时邀请你去赴宴,你选择哪一家?
  不管萧策选择了哪一家,都等于是得罪了另外两家,这对于要立足帝都官场的萧策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李世民劝导道:“萧兄客气了,萧兄的威名传遍天下,现在天下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像萧兄这样的人才能够为朝廷所重用实在是天下苍生的大幸啊,还请萧兄万万不可推辞,不然小弟还真的是不好会去复命啊。”
  李建成和李元吉也是一脸紧张的在一旁劝说着萧策到李府赴宴,至于用心,不用想也知道。
  宇文士及也是紧张的道:“萧兄,你难道忘记了晶儿了吗?自从昨天晚上晶儿见到萧兄后就一直对萧兄念念不忘,对萧兄可是一见钟情啊,今天士及离开之时晶儿还央求士及一定要将萧兄邀请回去呢?”众人心中这回更是对宇文士及大家鄙视,竞然直接打出自己妹妹的感情牌,实在是够无耻了。
  独孤策也是一脸紧张,深怕萧策这个色中恶狼就此答应。
  他着急的道:“萧兄,萧兄请务必来我独孤家一趟,小弟保证不会占用萧兄太多的时间的。绝对不会影响到萧兄的正常办公的,这点请萧兄绝对放心。而依小弟的看法,李渊和宇文罚只怕是准备的十分的隆重,没有个三五时辰是断然没有可能结束的,只怕萧兄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浪费,所以还请萧兄来我独孤阀好了,再者说小妹也确实是十分想要见见萧兄。”
  李建成和李元吉这个时候也忽然醒悟过来,急忙道:“萧兄放心,没有的事情,绝对没有,我们的家宴一切从简,绝对不会耽搁萧兄的公务。”
  宇文士及也乘机急忙表态,萧策摇头苦叹不已,这叫个什么事情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客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萧策等人抬头一看,却猛然听得一声“圣旨到”


第八章【爱死皇帝】
  萧策等人愕然回头,却见今天早上还受过他胁迫的的大隋内宫总管虞世基在一对队大内高手的保护下昂首挺胸的走进有间客栈。
  “圣旨到”伴随着虞士基一声高昂的喧喊,所有的都恭恭敬敬的跪下候旨,尽管他们中间有些人对隋炀帝的圣旨不屑一顾,甚至有些人内心里根本有着其他不同的心思,比如三阀,比如萧策。
  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保证的,现在隋炀帝还是名正言顺的大隋天子,在他没有驾崩或者退位之前大隋的皇帝依旧还是只有一个,那就是隋炀帝杨广,而他们这些有野心的人在自己的势力还没有发够强大,足够强大的挑战中央政权之前,对于象征着国家皇室绝对权威的圣旨还是必须遵守的。
  萧策极度不情缘的跪了下来,说实在话,他对于古代皇家的这一套礼仪很是看不惯,但是国情就是这样,身处在在这个时代就要适合这个时代的环境,当然,这个时候的萧策还不够强大,要对比自己更加强势的人物屈尊,他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爽。
  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问题,要是萧策自己已经是九五之尊,那么对于这套凝结了几千年的专门为帝王打造的皇家礼仪他还会拒绝吗?
  “萧策接旨,奉天成运,皇屋帝昭曰:禁军大总管齐候萧策乃是名门之后,梁朝帝裔在长安却没有一处住宅,朕甚为痛心,皇后闻之,更是伤悲,朕特此下招,赐爱卿官邸一幢,私宅一套,皇后思念亲人,昭萧爱卿进宫,面圣谢恩。卿此。”
  萧策大是吃惊隋炀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情了,竟然会赐给自己两幢房子,在自己的官邸之外另外加赐了一幢私宅,这个手笔可真够大的,难道一本小小的盗版《长生诀》它的作用真的有这么大?
  还有圣旨中提到了皇后娘娘思念亲人,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看起来这件事真是越来越乱了。
  萧策虽然心中思绪纷杂,但是反应速度也是不慢,他一脸恭敬的从虞士基的手中接过这份明晃晃的圣旨.道:“臣禁军总管萧策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萧策接旨后虞士基谄媚的恭维道:“恭喜萧大人,贺喜萧大人,萧大人圣眷之浓,本朝罕见啊,咱家跟随万岁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哪位大人能过像萧大人这般受宠的,又士加官又是赐宅的,更是得皇后娘娘赏识,实属难得啊。纵观天下也只有像萧大人这般的英杰才能够创造出这样的纪录啊。萧策呵呵笑道:”
  多谢虞公公夸奖,今天早上多有误会,还请虞公公不要放在心上,萧某改日一定请客,请虞公公好好的吃上一顿,算是给虞公公赔罪,还请虞公公千万不要推辞。”
  听见皇帝跟前的最新红人这么客气的和自己赔礼道歉,甚至还要给自己举办酒席赔罪,虞士基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至度上的满足,他笑眯眯的道:“萧大人客气了,呵呵,咱家就不客气了,萧大人,圣旨你也领了,皇命在身,还请萧大人和咱家一起进宫面圣吧。”
  萧策此刻心中爱死隋炀帝了,这份圣旨来的太是时候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么一份圣旨,萧策刚好可以推托去三阀的宴会,这个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吗?
  萧策转身,笑呵呵的对着三阀的年轻一代道:“李兄,宇文兄,独孤兄,实是抱歉,在下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皇上会召见,如此,今天就抱歉了,还请几位能够谅解,回去之后和各位阀主好好解释,下一次,萧某一定逐个拜访,给各位阀主赔罪。”
  现在这个情况,很明显的,萧策显然严禁不可能再去三家赴宴了,不管是哪家,他们也只能期待着萧策自己的再拜访皇上召见,就算给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萧策给留下。
  李世民笑道:“萧大人客气了,呵呵,既然是皇上召见,萧大人还是快快进宫吧,免得耽误了时辰,那就不美了,李某就在长安唐国公府,萧大人什么时间有空请随时来玩,李某随时欢迎。”
  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在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无法达成之后就马上转移目开始打起下一次约定的主意,立即向萧策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萧策是一个十足的好人,他高兴的道:“好说,好说,只要李兄不嫌弃,萧某一定登门拜访。”
  这个时候宇文士及和独孤策也醒悟过来,他们纷纷邀请萧策到他们的府中去游玩,下策也一视同仁,没有丝毫偏祖的全部答应,然后萧策才和虞士基一起,在大内护卫的保护下赶往皇宫。
  夜晚的长安皇宫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景.皇宫各处金碧辉煌,烛光照亮了天际,也只有在这皇宫之中,才会有这么震人的景象。
  当萧策和虞士基赶到皇宫的时候,隋炀帝正在自己的练功房之中,自从萧策今天早上敬献出了《长生诀》之候,隋炀帝就立即痴迷上了它,从早上开始便呆在了练功房中,没有出来过。
  杨家祖上就是以武立家,这点隋炀帝很好的继承了自己家族中血液的尚武因素,也因此隋炀帝才会对自己的武功很是看中,他梦想着自己成为一个文治武功都要超越前代的伟大帝皇。
  也因此,在隋炀帝在位的这几年中.他不断的大兴土木,兴建东都,营造运河,开辟驰道,东征西讨,就是为了建造一份属于自己的功业,只是他太急了,搞的现在天怒人怨,民心思乱.烽火四起。
  但是说到底,隋炀帝骨子里的那深藏在自己血脉之中的那一丝尚武风格并没有改变,他本身也是一个武功不俗的武学高手。
  现在萧策敬献的《长生诀》对于隋炀帝而言,更是有如至宝一般,想到修炼成功就能达到长生不老,从此以后这个天下还不是永远归随自己管理,还有什么比这个诱惑更大呢?
  萧策和虞士基站在练武房外,虞士基道:“启秉皇上,奴碑前来回旨,萧大人已经和奴碑一起进宫了。皇上可是要现在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僻里啪啦的撞击声,然后是一阵沉静,良久,隋炀帝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士基,你退下吧,去皇后那里说一声,就说萧爱卿等下过去,让她稍等,萧爱卿,进来吧。”
  萧策有些莫名其妙,这个隋炀帝在搞些什么啊,怎么和皇后扯上关系了,现在是晚上,自己是一个外臣,却要在晚上去见皇后,这要是传出去,对于皇后的名声,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难道隋炀帝会看不到这一点,还是说隋炀帝根本就是有意让自己去见皇后?


第九章【凤宫萧后】
  萧策虽然不清楚隋炀帝脑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只要不威胁到萧策,萧策是不会去理会的。
  萧策叩首道:“臣齐侯,禁军总管萧策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里面是一阵颤抖,然后是一阵沉寂,最后,隋炀帝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道:“嗯,萧爱卿进来吧。”
  萧策心中一阵警觉,隋炀帝的言行十分的怪异,和早上自己见到的完全是两个形象,虽然他也知道隋炀帝一向是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但是这一次隋炀帝的安排还是太奇怪了,这让萧策不得不警觉起来。
  萧策推开房门,只见隋炀帝正坐在练武场的地上,气喘吁吁的大口喘气,周围一片狼藉,看得出来刚才隋炀帝的练功十分的激烈。
  看见萧策进来,隋炀帝抬起法头,笑道:“萧爱卿来了,自己找个地方坐吧,朕在休息一会儿。”
  萧策贡声道:“臣多谢皇上赐座,皇上练功辛苦,还请好好休息。”
  隋炀帝呵呵笑道:“朕老了,再也没有当初年轻时候的体力了,才练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累得不行,要是在十几年前,这点功夫朕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萧策笑道:“皇上正值春秋鼎盛时期,何来年老之说,依臣之见,皇上龙马精神,又有千古奇书《长生诀》相助,定能长生不老,千秋万代,江山永固。”
  隋炀帝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虽然朕知道爱卿这是在拍朕的马屁,但是朕心里还是很舒服。哈哈,有多少年朕没有这么畅快的大笑过了,萧爱卿,朕谢谢你。”
  事出反常必有妖。
  隋炀帝的行为明显是不正常的,这让萧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天子脑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是萧策毕竟不是一般人,他丝毫不顾忌隋炀帝的权威,呵呵笑道:“哦,是吗?微臣感谢皇上的厚爱。”
  隋炀帝哈哈笑道:“哦。是很好,萧爱卿,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朕就是欣赏你这一份勇气,即使面临着朕无上的威压也没有丝毫妥协,呵呵,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儿啊萧策道:“多谢皇上的厚爱,不知道皇上深夜召臣进宫有何要事?”
  隋炀帝站起身来,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没有理会萧策的话,而是另开一个话题道:“朕今天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知道吗?”
  萧策道:“恩,微臣感谢皇上的厚爱,今天要是没有皇上的帮忙,微臣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隋炀帝淡淡的道:“其实朕今晚召你进宫也没有什么事情,一来嘛朕得到消息说那几家今天都在拉拢你,朕怕你难做,二来,皇后知道你到了京城,想要见见你,这些年来朕亏欠皇后甚多,你是皇后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亲人.朕不想让皇后伤心,有什么事情你等下去见皇后,她会和你说的。”
  萧策轻轻的嗯了一声,道:“哦?这么晚了,臣一个外人去见皇后合适吗?”隋炀帝笑,骂道:“迂腐,朕又不是那些个卫道士,你是皇后的亲人,皇后思念亲人,你去见见她有什么问题?再者说,你又不能在皇后后宫中过夜,还是说,你心里有什么不良想法?”萧策心中一惊,急忙应道:“臣不敢,既然国母召见,臣自然遵命。”
  “嗯。”
  隋炀帝淡淡的应了一声,道:“朕从今天开始要修炼《长生诀》朝政方面明日早朝朕会有所交待,以后皇宫的安全朕就交给你了,后宫庞杂,你帮着朕看官一下。”
  帮忙照看后宫???
  这叫个什么事情,萧策闻到了空气中飘着的一丝诡异的气息,但是既然隋炀帝已经下令了,萧策也不会拒绝,嘿嘿,管它是什么阴谋,让自己照看后宫,嘿嘿,这后宫佳丽三千,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事情,是不是对不起隋炀帝的大恩大得啊这一刻,萧策爱死隋炀帝了。
  萧策答应道:“皇上放心,有微臣在,皇宫一定会稳如泰山,请皇上放心大胆的安心闭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臣先告退了。”
  隋炀帝挥挥手道:“下去吧,到皇后那里去一趟,明日早朝早些时候到场,宫中秩序需要爱卿维持。”
  “臣记下了,微臣告退。”
  萧策说完推出练武房,关上了房门。
  出门看见站在外面的虞世基,萧策微笑着打招呼道:“虞公公。”
  虞世基看到萧策和自己打招呼,立即诌媚的上来道:“萧大人,皇上怎么说?
  萧策呵呵笑道:“虞公公,皇上没有怎么说,他让我以后好好的保护好这座皇宫的安全,这可不是个轻松的任务啊,皇宫这么大,要保证这么大一个皇宫不出问题,还真是一个很有挑战难度啊。”
  虞世基哪里会听不出萧策话语间的意思,看起来萧策在隋炀帝心中的地位还不是一般的重要啊,他逢迎道:“恭喜萧大人,萧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如此之高可以说是破了本朝纪录,奴碑已经看到了萧大人日后叱咤风云的场景了。”
  萧策哈哈大笑道:“好了,虞公公,皇上练武劳累,已经在房中休息了,你不要去打扰他,我还有些事情要去见皇后娘娘,就不陪公会了,公公告辞。”
  虞世基道:“如此,大人走好。”
  萧策径自来到皇后的寝宫,在这皇宫大内之中,或许也只有他才敢这样大摇大摆的行走,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宫啊。除了皇帝之外,整座皇宫之中之中是不允许有其他男人存在的,当然那些太监是不算的。
  当萧策出现在皇后寝宫时,大隋王朝的国母一脸激动地站起身来,看到萧策那张英俊的面庞,她激动地颤抖着如果不是旁边有其他的闲杂人存在,或许她早已扑在萧策怀中痛哭了。
  “臣萧策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策俯身,恭敬的道。
  萧皇后难以抑制自己激动地心情,她颤抖的道:“平平身,你们都退下吧。”
  萧皇后挥退了在一旁碍事的侍女和太监,整座寝宫之中就只有萧策和皇后两个人.一时间,落叶可闻。
  萧策抬起头来,看见珠帘后面有一道淡淡的身影,朦脆之中看不清她的面庞,但是那玲珑的身体曲线,丰胶的身体,在烛光隐映之下无不显示着这座凤宫主人的完美身躯。
  这就是大隋的国母!这就是母仪天下的大隋皇后!这就是萧策那追求多年的当世亲人!
  萧策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不需要多余的话语,不需要矫情造作,那发自内,二的亲情,那来自亲人最纯净的召唤,那血脉中流尚着千年的血液,无不告诉着萧策,坐在珠帘背后的,就是自己的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第十章【皇朝秘史】
  萧策静静的看着珠帘背后的萧皇后,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尽管直觉上他知道这个时候保持沉默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面对着自己的亲人萧策还是激动地说不出一句话。
  萧皇后也是满脸激动之色的看着站在台下的萧策,当年侯景之乱后梁武帝俄死,梁朝也在战乱中灭亡,陈霸先在梁朝的基拙上建立了陈国。兰陵萧氏历史上最为辉煌的两朝天子时代划上了句号。
  萧妩身为兰陵皇室后裔,虽然贵为大隋皇朝的皇后,身份尊贵。但是隋场帝是什么人天下皆知,身为一个昏君的皇后,萧妩的日子也不是那么的好过,尽管隋场帝对她甚好。
  最大的一点就是萧妩在这座偌大的皇宫之中感到一丝孤单,没有一个亲人在自己身边,自己又生活在这重重阻隔的皇宫之中,萧妩的日子可谓是枯燥而又乏味。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兰陵萧氏终于在出一位天才了。
  萧策,这个如彗星般崛起的服男子是她兰陵萧氏的年轻一代,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激动人心的事情吗?
  身为萧梁帝裔,尽管萧妩媚没有什么光复皇室之心,但是看见自己的皇族再度出现杰出人才,甚至有再度建立帝国的趋势,她如何能够安稳的坐在凤宫之中。
  因此在知道萧策进入长安且和隋场帝见过面后,萧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立即和隋场帝沟通,下旨召萧策进宫。
  萧妩激动地道:“策儿,过来,到姑母这里来,让姑母好好的看看你。”
  萧策不清楚自己和萧妩的关系,那块玉佩是唯一一件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但是现在那块玉佩现在在隋场帝那里,那天隋场帝随手拿去之后便没有还给萧策,萧策也没有去向隋场帝讨要。
  现在听见萧妩自称是自己的姑母,萧策也有些发楞,不过他的反应很块,马上就知道了现在不是自己发愣的时间,自己的身世之谜或许马上就会通过萧妩的嘴巴说出来,想到这一点萧策马上就有一种沸腾的感觉。
  萧妩的这声策儿让萧策都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孤儿都是渴望母爱的,但是萧策这么多年以来偏偏就是没有享受过母爱,久而久之,萧策自己也渐渐习惯没有母亲的日子,随着他自己实力的逐步加强,他开始迈入争霸的道路,也渐渐淡忘了这一点。
  但是现在随着自己亲人的出现,这一切得到了很大的改变,没有人天生就是孤儿,他总有一段关于自己的身世,致使有些人后来揭开身世之谜,而有些人终身没有机会见道自己的亲人而已。
  萧策激动地道:“是策儿马上过来。”
  萧策激动地掀起珠帘,走进凤宫的后台,萧妩看见萧策进来,马上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冲到萧策面前,捧起萧策的脸庞,仔细的端详,萧策不敢有丝毫的摆动,任由自己萧妩摆动自己的身躯。
  萧妩抚摸着萧策的喃喃自语道:“像,真像,实在是太像了,和你父亲实在是太像了,哥哥啊,你的儿子终于长大了。
  说着说着,萧妩的眼泪就顺着自己美丽的脸颊流了下来,让萧策一阵心疼。
  萧策知道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关于自己的身世之谜,或许马上就会被揭开了,自己的血脉之中那深深潜藏着的萧梁帝裔,在这一刻,将会绽放出他原来应有的风采。
  萧策轻轻伸出自己的右手替萧妩擦去脸上的泪花,柔声道:“姑母不哭,策儿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策儿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还请姑母详细的告诉策儿。”
  萧妩拉着萧策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下,擦掉自己的眼泪,哽咽道:“你看姑母,都有些失态了,只是姑母能够在有生之年见道策儿实在是太高兴了,策儿,你知道吗,你离开姑姑严禁足足有二十个春秋了。”
  萧策安慰道:“姑母,都是策儿不孝,没能尽到身为人子的责任,只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策儿的亲生父母呢?他们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萧妩劝慰道.:“策儿,你不要急,让我慢慢和你说。”
  说起萧策的身世,就要从萧梁皇朝开始讲,南朝四代,宋齐梁陈,萧梁王朝便来源齐朝,他的建立的这萧衍是南齐宗室,永元三年乘南齐君臣互相残杀之机,起兵襄阳,攻占建康,杀东昏侯,立其弟萧宝融为帝,是为齐和帝。
  天监元年萧衍废和帝自立,称帝.是为梁武帝。都建康。国号梁,建元天监,史称萧梁。萧衍在位48年,他宽纵皇族;大倡佛教;又勒令地方官“上献”结果地方官吏竞相聚敛,盘剥百性;摇役繁重,人人厌苦.家家思乱萧衍后期昏庸,致使数度对魏之战均劳而无功,甚至溃败丧师。太清元年东魏大将景降梁,萧衍不顾朝臣反对,妄图倚侯景灭魏。二年候景起兵反梁,史称候景之乱。
  萧衍子孙虽拥强兵,但守镇佯援,伺机夺皇位。
  三年,叛军克台城,萧衍饿死。四年,候景立太子萧纲为帝,是为梁简文帝。大宝二年侯景杀萧纲,自称汉皇帝。
  此时,萧衍诸子及孙各据一方,互相争夺,萧纶(萧衍第六子)据裎州(镇夏口,今湖北武昌)附北齐,萧绎(甭衍第七子)据荆州(今湖北江陵),反复依附于北齐、西魏,萧纪(萧衍第八子)据益州(今四川成都);箫(萧衍之孙)据襄阳。
  同年,萧绎引西魏军为援灭萧纶。三年又灭侯景,称帝于江陵(今属湖北),是为梁元帝。承圣二年(553)萧绎灭顺江东下的萧纪,但益州空虚为西魏夺得。
  三年,萧在西魏军协助下攻占江陵,杀萧译,次年称帝,国号梁,史称后梁(557-587)是为后梁宣帝。
  后梁仅有江陵及其周围一小片疆土,且江陵城中从王公以下男女数万口均已成为西魏将士的奴碑,故萧据有的是一座空城。后梁初建时,萧梁技域已失大半:长江下游入北齐;益州、汉中、襄阳入西魏;江陵后梁实亦为西魏所有。
  就在绍泰元年(555)后梁立国时,萧梁将领王僧辫、陈霸先于建康拥梁元帝子萧方智为梁王。时北齐遣兵送梁武帝侄萧渊明归建康,王僧辫遂拥渊明为帝(史称贞阳侯)。
  陈霸先袭杀王僧辫,废渊明为建安公,复立萧方智为帝,是为梁敬帝。太平二年(557)陈霸先进封陈王,旋受禅称帝,改元永定。都建康。国号陈。梁朝亡。
  西魏攻陷江陵、杀害梁元帝之后,被西魏封为梁王的萧察于西元555年被西魏立为梁皇帝,并且对西魏称臣;但是西梁由于国土狭小,属地仅有江陵附近数县八百里地,先后是西魏、北周和隋的附庸。
  但西梁也一直自居为南朝正统而与陈朝对立。
  而西梁也由于承续南梁的文化,而成为具有高度文化的国家。西梁共传宣帝萧察、明帝萧岿、后主萧琼三世,公元587年,隋文帝废除西梁,西梁因此灭亡,存在共三十三年。
  萧妩和萧策的父亲都是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子女,因为西梁坚持和南朝陈国作对,所以陈国对西梁恨之入骨,始终谋算着除掉西梁。
  终于,在二十年前,陈朝一个代号为“灭龙”的暗杀计划开始了,陈朝方面几乎派出了整个南朝所有排的上号的武林高手组成一个庞大的暗杀联盟秘密潜入南朝暗杀西梁皇帝萧岿。
  这一战的后果相当严重,西梁的宗室在毫无防备之下损失惨重,西梁本就无多的皇子在这一次暗杀中损失殆尽,宗室子女也没有几个逃过这次刺杀,包括皇上在内.西梁宗室死的死.伤的伤.从此几乎灭绝.再也难以重振江山。
  萧妩在那个时候已经远嫁大隋晋王杨广,也就是现在的隋炀帝为妻,因此她才躲过了这一劫。
  而萧妩的大哥,萧策的父亲也在这一次暗杀之中死去,而那个时候萧策的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马上就要临盆了。
  萧氏面临着历史上最为严重的一次挑战,很有可能就在这一次暗杀中彻底灭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十三卷【长安风雨】


第一章【疑点重重】
  南陈的大举刺杀让毫无防备的西梁损失惨重,皇室成员几乎在这一次暗杀中全部陨落,就在西梁面临着建国以来的最大危机的时候,发生了意一件令所有人都有想到的事。
  说到这里,萧妩有些伤感的抬起漂亮的脸庞,看着萧策道:“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到了。
  萧策不解的看着萧妩,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他脱口而出道“难道师尊出现了。
  萧妩欣慰的看着萧策,赞赏道:“策儿,你不愧是我萧家百年来最为杰出的人才,果然是聪明绝顶,不错,就在我西梁面临着最大的危机的时候,一代宗师邪帝向雨田前辈出现了,他出手解救了我西梁的危机,让我西梁得以安然度过这次危,延续了自己的国运。”
  萧策还是有些问题没有解决,他疑惑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师尊怎么会出现在江陵,是偶然路过那里还是他根本就隐居在那里?他又为什么会出手救我们萧家呢?师尊的性子我了解,一般情况下他是没有什么闲心去管他人的什么闲事的。”
  确实,邪帝的行事风格完全睛是凭借着自己的爱好和感觉,而没有其他任何的理由,萧策和向雨田一起生活了十余年,对向雨田的个性自然是了解甚深,像向雨这种性格的人哪怕有人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出手去解救的。
  萧妩有些庆幸的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向前辈和我们兰陵萧家的渊源颇深,当年前齐的时候,向雨田前辈和齐朝的两大绝世高手幽具双使有过交情,后来到我梁朝武帝建国的时候向前辈也曾经帮过武帝皇帝。
  后来侯景之乱中武帝陛下驾崩,临终那一刻向前辈赶到皇宫,但是已经晚了,武帝陛下已经没有救命的机会了,临终前武帝陛下恳求向前辈照看一下萧梁的子孙.而向前辈也答应了。
  所以在西梁面临着做大危机的时候向前辈从地陵中冲出来杀掉了南陈全部参与此事的武林人士,因为那时候向前辈已经对江湖事看得很开了,所以他不想在参皇朝间的争斗,他说你的天赋很高,不想辜负武帝皇帝陛下临终的遗命,便收下作为他的弟子,远离江湖。
  在临行之前,他去了一次太原,见到了姑姑,始姑怕你以后会没能和你再相见,留下了这块玉佩给你,作为你身份的证明,想不到一别二十年,策儿,你如今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姑姑真是高兴啊。”
  萧策听见萧妩的解释.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看起来师尊当年在解救了萧家的危机之后已经可以踏碎虚空了,而后他便带着自已离开这个世界来到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现代社会。
  搞不好当时的踏碎虚空的时候就碰上了什么原子弹爆发之类的事情也说不定,让自已产生了异变拥有了这个诡异神秘的邪能,只是对于向雨田是怎么做到自由穿梭时空的事情,萧策因为还没有到达这个高度想的不是很明白。
  难道说到达了踏碎虚空的境界就可以自由的穿梭时空不成?那自己要是能够踏碎虚空岂不是说自己也可以自由的来回现代和隋唐?
  等等,想到这里,萧策忽然想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如果,他是说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只要达到踏碎虚空的境界就可以自由的穿梭时空的话,那么萧策不得不面对着一个重大而严肃的问题。
  现代和古代有这么多的绝世天才,他们要是要达到踏碎虚空的话,那么,大家都是相互穿梭的吧,从这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会不会混乱呢?
  时空错乱这种事情会不会发生呢?
  但是萧策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他不是第一个穿越的人,在他之前至少已经有人在这两个世界中互相穿越,萧策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一共有多少,但是终究还是有的.至少他自已和师尊向雨田就是成功穿越的。
  既然能够互相穿越,但是事实表明,他的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并没有产生什么交集,世界并没有因此而混乱,地球还是照样运转,大江照样还是东流。
  这就让萧策感到更加疑惑,他总感觉到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遗漏或者没有了解到的,只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忽然萧策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奇怪的山洞,他明明就是通过那里来这个世界的,可是在他到达这个世界之后却发现那个山洞已经消失或者说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一个山洞。
  又联想到在四川自己再度见到师尊时那不好的预感和师尊那异样的交待,萧策总感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整件事情都充满了莫名的诡异,以前萧策还没有发现,现在从萧妩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萧策对这件事变的更加疑惑了。
  师尊的功力在这个世界无疑是最强的,他既然要收自己做徒弟,好好的管教自己,在这个世界难道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大费周章的把自己从这个世界带到另外一个世界?以他的武功难道要收下一个徒弟还需要转换一个世界,这未免也太难以置信了吧。
  萧策也不是怀疑自己师尊的用心.毕竟与他十余年的相处,他与自己师尊的感情可以说是最深的,向雨田是什么人他心中清楚的很,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和自己为敌,师尊也不会放弃自己的。
  那么,师尊那么费劲的把自己从这个世界给带到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究竟是为什么呢?
  萧策越想疑点越多,只感觉最后自己都有些头晕脑胀,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说来说去还是实力不济,师尊说得对,自己的实力和境界还没有达到那一高度,一切都是免谈。
  实力决定一切,还是这句老话。看起来自己还是要赶快提升自己的功力啊。
  萧妩看着萧策忽明忽暗,悲喜不定的表情,不明白萧策这是怎么了,忍不住伸手摇晃萧策的身躯,关切的问道:“策儿,你怎么了,策儿,你说话啊,不要吓姑姑啊。”
  被萧妩这么一摇萧策也反应了过来,看见一脸关切之色的萧妩,萧策的心暖暖的,感觉有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在慢慢的滋长,并且渐渐的占据自己的心田。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亲情了吧。
  萧策有一种冲动,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种他十余年来很少动容的冲动,萧策强忍着自己想要留下的眼泪,哽咽道:“姑姑不要担心,策儿没事,策儿只是在想,当年那件惨案,父亲和母亲都在那场动荡之中死去,策儿这些年来竟然都不知道,实在是太过不孝了,姑姑,策儿是不是一个不孝子孙。”
  想到自己的父母被人残杀而自己身为人子二十年来竟然全然不知,不闻不问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这是一个人子该有的行为吗?这简直就是禽兽,他还配称得上是人?
  萧妩抱住萧策的脑袋,把他放在自己的胸口,哭泣道:“不,策儿,你怎么这么想,当年这件事知道的人少的可怜,你姑父是少数几个知情者之一,他已经替我们报仇了,他在几十年前灭亡陈朝的时候已经替我们报仇了,你当年还只是一个一个婴儿,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知道吗?”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侄子,萧妩是十分的关心,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只得让一国之母的萧皇后如此动容的话,只怕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就只有萧策这个她的宝贝侄子了。
  萧策哽咽道:“姑姑,策儿明白,姑姑,我爹娘的陵寝在哪里,策儿想要去祭莫一下双亲,这么些年策儿都没有给双亲烧过一柱香,也不知道爹娘会不会责怪策儿不孝。”
  “不会的,大哥和大嫂很爱策儿的,他们如果泉下有知之道策儿如今这么有出息一定会很高兴的,又怎么会责怪策儿呢?”看见萧策又有渐渐自责的趋势,萧妩哪里还敢让他这么情绪化下去,急忙劝慰道:“当年死去的萧家皇族子弟实在是太多,现在全部安葬在江陵郡我们萧家皇陵中,姑姑也有些年头没有去祭祖了,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萧策点点头道:“嗯,策儿听姑姑的,姑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第二章【沿街大战】
  萧策靠在萧妩的胸口上,刚才因为自己的情绪化而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情绪过去,顿时便有了反应,萧妩那异常丰满的胸脯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让萧策一阵迷魂。但是一想到她是自己的姑姑,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萧策赶紧悬崖勒马,不敢在想下去。
  萧策尴尬的离开萧妩的胸口,急道:“姑姑,天色不早了,策儿先告辞了,姑姑你好好休息,策儿告退。”
  说完萧策飞快的逃离凤宫。
  萧妩看着萧策逃也似的离去的背影,轻笑道:“这个孩子”忽然她摸着自己那被萧策脑袋躺过的胸口,貌似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躁红,在烛光的照映下煞是诱人。
  萧策慌忙的离开皇宫,离开之前再次回头看了一下萧妩的寝宫,却发现萧妩也正站在门口看着他,脸上一红,再次没命的逃离皇宫。
  萧策离开皇宫之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没有片刻迟疑,立马往自己新的府邱敢去,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必须有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些难明的信息。
  三大门阀竟然会那么巧合的物挑在同一时间段同时邀请自己参加他们举办的所谓什么家庭宴会,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中间究竟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呢?
  今天晚上萧策见到的那几个年轻人是三大门阀年轻一代的翘楚人物,再加上萧策之前见过的宇文化及和宋阀的宋师道,可以说四大门阀的未来领军人物萧策到现在为止都已经接触到了。
  不能说这些人表现出来的有多么的差劲或者多么的不堪,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萧策这么多年生存在这种环境氛围中已经习惯了伪装,当然也明白他们这种拙劣的表演。
  今天晚上他们这些三大门阀子弟之间的一场暗战在萧策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不可否认,独孤阀的那个年轻人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至少今天他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让萧策对他满意了。
  而李渊的那几个年轻人也是很不错的,李建城,李世民和李元吉无论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家伙,在别人的煽风点火之下他们也是各自施展自己的本领或化解自己的尴尬境地或者暗自施压.想要打击对方.总之没有一个是弱者。
  至于宇文阀的那个宇文士及,萧策之前已经接触过了,因此也最是熟悉,对于宇文士及的表现,说实在话,萧策是有一些失望的,和其他几个年轻人比起来,宇文士及无论是反应上还是智力上都有些落后,可以说,这个受他看好的年轻人还是有些欠缺的。
  不过无论怎么说,他还是挺过来了,面对着三阀的联手的打击,今天晚上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没有当场发泄,还是能够在这种不利的环境下走过来,就这一点,就已经可以让萧策对他刮目相看了。
  萧策一面回想着今天晚上那三阀之间见面的情景,一面又不禁有些其他的想法,这些人的关系很是复杂,可以说要是运作的好的话,很打程度上可以好好的分化瓦解的,要是三大门阀之间可以分离的话,嘿嘿,自己的崛起只怕就再也不能阻挡了。
  萧策现在可以说是有些怕的,因为朝堂之上很大一部分已经是四大门阀的天下了,自己虽然凭借着自己的强悍的实力硬生生的将其中的一大势力宇文阀给打残了,但是这毕竟不能代表什么,一个存在了几十年的门阀他的潜力究竟有多大,这是难以想象的。
  一个门阀要生存,要发展,没有几年时间的发展显然是不可能的,而四大门阀可不是这么简单,他们早在南北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存在了,到了本朝的时候正式迈向历史的舞台,几十年来一直便活跃在大隋皇朝的朝堂和江湖,可以说,这个天下,很大一部分的程度就是这些门阀给撑起来的。
  虽然隋朝的统治者也注意到了这个问提,所以才有了科举考试这种分化士族势力的政策,但是毕竟隋朝建国时间尚短。没有充足的时间来解决这些问题,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得不继续依仗着士族的势力统治者这个天下。
  就在萧策浮想翩翩的时候,忽然心中一紧,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他敏锐的灵觉立即展开,哼哼.果然如此。
  萧策停下自己的脚步,冷笑一声道:“跟在后面的那位朋友,你可以出来了,天色这么晚却像贼一样跟在在下的后面,你不觉得可笑吗?”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街道后面的阴影处走了出来,长着一张国字脸,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这种沉稳的气质让萧策心中一惊,这个中年人不简单。
  萧策笑道:“这位朋友,有什么事情吗?你跟在在下的后面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从我出了皇宫之后你就一直跟在在下的后面了,说吧,这么费劲的跟踪在下,究竟有什么事情?”中年男子盯着萧策的眼睛,却没有说话,而是运起自己全身的功力,冷声道:“小子,准备好,接我一刀。”
  萧策心中一惊,这个中年人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气息令萧策感到一丝不好的意味,这倒不是说萧策会害怕这个中年人还是怎么的,而是说这个中年人此刻所蓄意表现出来的那一种境界,那一种刀气,这是一种不一样的意味,是萧策来到这个世界后所接触到的最为异样的气息。
  萧策血脉中那隐藏着的好战血液此刻彻沸腾起来,这个中年人很强,他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然而马马虎虎和自己打个几回和应该还是有的,这是萧策此刻心中最为直接的想法。
  此刻,萧策也没有去想这个中年人究竟是谁,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会如此的费劲心思的跟踪自己,他只知道,自己可以又一次痛痛快快的好好的打一场了。
  萧策也没有丝毫的废话,他哈哈大笑道:“好,你有种,果然有气魄,看在你这么有血性的面子上,今天你跟踪我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是按照你自己说的,咱们好好的干上一场吧。”
  一丝丝冰凉的气息回荡在这片天地之中,中年人的刀气狂霸而又富有约束力,这种诡异的气息或许这个天下间也只有这个中年人一人可以做到吧。
  萧策看着全身散发着阵阵霸气的中年男子,不敢有丝毫放松,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爆发出来的那一种霸气纵横,舍我其谁的霸王气息让他不敢有一丝放松。
  萧策运起自己全身的邪能,毫无高手风范的率先出手,双手凝拳,萧策随意的往前一击,一道拳风凛冽,勇往直前的拳风直接就向中年人打去,中年人心中一惊,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后退,在他的人生字典中,没有后退这个词语,不管多么严峻的问题,他都只有正面的面对。
  正面攻破任何困难,这是中年人的人生思念。
  中年男人没有丝毫畏惧的挥动着自己的手,一刀,没错,是一刀,一把凭空出现的长刀就这样出现在中年人面前,快速向萧策攻去。
  刀气纵横,拳风凛冽。
  两种截然不同但是又殊途同归的霸气在这一刻交错在一起,闪烁着令人胆颤的寒气,轰的一声,毫无悬念的,两者交融在一起,爆发出了阵阵轰隆的气波。
  萧策和中年人在两者交融在一起的时候就马上知情的后退,各自往自己的背后退去.不让气波威胁到自己。
  两人的交手短促而又激烈,虽然时间很短,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其中的惊险是毋庸置疑的,这种短暂的刺激让这两个血性男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萧策抓住时机,在气波散去的瞬间就向着中年人攻去,丝毫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近战,就这样突兀的展开了。
  毫无疑问,萧策的近战能力是当世当之无愧的宗师,然而中年人也非弱者,他手中虽然没有兵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掌风中总是带着一丝丝的刀气,一种深入肌肤的刀气。
  拳头和拳头硬生生的交错在一起,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肯低头的男人,没有打出个结果他们是不会罢手的。从街道的南边打到了街道的北边,两个人却没有丝毫的疲劳之色,反而越打越兴奋,越大自己越是兴奋,仿佛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生活一般。
  这真是两个战斗狂人,同样的霸气冲天,同样的藐视群天下。只是,他们的战斗究竟谁是王者呢?


第三章【痛打天刀】
  十里长街,惊天大战。
  萧策和中年人展开了一场浩荡的沿街大战,不管他们自己最初的意思是什么,但是现在既然他们已经打了起来,很多情况下结果是不以自己的意愿为转移的,既然已经交手了,打到畅快淋漓处就很难收手了。
  萧策和中年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刚开始的时候中年人只是想要好好的测验一下萧策的武功是否是传说中的那么高强,是否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的女儿,而萧策的想法则更是简单,单纯的看中年人不爽,想要好好的教训他一次而已。
  “风神腿。”
  萧策大喝一声,飞身而起,一脚踢向中年人的胸口,这一脚凝结了萧策七成的功力,迅猛异常,威力之大难以想象。
  一往无前的风伸腿的风神腿几狠狠地向着中年人的胸口踢去,带动着猛烈的罡气波动,可怕的风神腿眨眼之间便来到了中年人的面前,眼看便要踢到中年人胸口这满是凶气的风神腿要是踢中了,那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中年人显然并非易与之辈,他看见萧策突来的风神腿,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相反很是稳重的抬起自己的双手,很有技巧的转手一扳,萧策这一招凝结了七成功力的风神腿就这样被他化解于无形之中,很是巧妙。
  中年人得势不饶人,在翻倒萧策的一瞬间同时也出手攻击萧策,一道强烈的刀气就这样向着萧策攻去,刀气带着阵阵杀气往萧策涌去。
  萧策心中一惊,这个中年人还真的不是个简单人物啊,攻击性竟然这么强列,萧策不敢怠慢,他急忙翻身,顺手往地上一按,萧策便已经腾空而起了,堪堪避过这道凌厉的刀气。
  萧策哈哈大笑道:“好,很好,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这位兄弟,你跟踪我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来吧,让我们好好的打一场。”
  中年人那张扑克脸上也难得的展露出一丝笑容,大笑道:“哈哈哈,痛快,痛快啊,很好,小子,你很不错,来吧,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全部实力吧。”
  萧策和中年人都是狂傲的战斗狂人,他们都不是虚伪之辈,碰上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对手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说打就打。
  如果说刚才那只是两人的热身战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就是真真正正的大战了。
  萧策从手向天虚挥,一道道的无形的气波便这样的诡异的向着中年人汹涌而去,中年人更是不简单,他也朝着萧策挥手而打出一道道凌厉的刀气.气波和刀气在空中再次相撞。
  只是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什么产生大的反应,两人竭尽全力而发出的波流相差无多,在各自内劲的低抵压下刚好相互抵消,再也没有发出一丝的余波。
  萧策凝气而视中年人,运气自己全身的邪能,爆发出自己前所未有的认真,大声喝一声道:“邪能,溺水寒流。”
  伴随这萧策的爆喊,在两人的交手范围内突然飘起了阵阵骇人的水汽,这些乍看之下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仔细一研究.你就会发现这些看似没有杀气的东西,其实内里饱含着的是无尽的杀招。
  逆水,逆水,逆流之水。
  溺水,溺水,地域之水。
  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这些逆水之中包含着的是无尽的溺水,十分的可怕,要是一不小心粘上一点.嘿嘿,恭喜,你中奖了。
  但是因为萧策心中并没有想要伤害中年人的意思,所以这些溺水看起来十分的可怕,但是实际上却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
  萧策这么做也只是在声势上想要盖过中年人而已。
  当然,也并不是说这些溺水就真的一点用处也没有,至少,切切实实的,他的声势已经打动了中年人心中的某根弦。
  尽管不知道萧策这些东西有那些危害,但是出于武者的本能,中年人知道这些东西不好惹,但是他的高傲不容许他逃避,哪怕明知道这些东西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中年人很是英勇的仰天长啸,阵阵啸声直上九天,萧策心中一动,中年人已经一刀破空而来,雄霸天下,舍我其谁?
  刀气竟然破开了萧策的溺水,这怎么可能?虽然萧策的溺水没有什么实际上杀伤力,但是它的凝气还是存在的,现在竟然给中年人给一刀破开了,萧策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年人实在是够强悍的。
  中年男人显然还是比较兴奋的,而且看得出来他对于用刀之道十分的熟悉,甚至已经到了宗师的级别,达到了手中无刀,心中有刀的无上境界。
  萧策和中年人的大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两个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打出了各自的真火,这个时候就算是你想要他们停下来,都是不可能的,只有决出胜负,打出一个道道来,不管结果是谁胜谁负,这些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一定要分出一个结果来,不然他们心中不舒服。
  很可笑的理由,但是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甚至有些幼稚的想法,两个当世曲指可数的高手在这漫漫长安的大街上展开了一场声势浩荡的沿街大战。
  拳打脚踢,刀气纵横。
  各种力量交错在两人交手的战场之上,萧策耍了一个花招,很是不客气的一拳打到中年人的胸口,结结实实的击在他的胸口之上。
  中年人吃了一个暗亏自然心中自然不爽,总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他宁愿承受着挨萧策一拳的代价也要给萧策一个好看。
  在萧策打中中年人的一瞬间,中年人也迅速抬起自己的右脚,一脚踹向萧策,萧策这个时候正击中中年人的胸口,想要避开已然来不及,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的中年人的大脚狠狠的踢中自己的身体。
  “碰”的一声,萧策和中年人同时被各自的力量给打中,各自往后面退去,但是他们又迅速的绞缠在一起,没有打出了结果,心里上很是不舒服。
  渐渐的,两个人的打法都有些流氓化了,他们渐渐的不再注重自己的武功招式,说实在话,武学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这些东西他们真的不是看重了,真的要是有令对方战败,他们有的是手段。
  但是难得碰见一个令自己舒服的对手,他们两个人都舍不得伤害对方,但是心中又都想要打倒对方,这就十分的有意思了。
  “看我左勾拳”潇策嘿嘿一笑,奸笑着一拳打到中年人的左脸上,顿时,一道深深的拳印就这样挂在中年人的脸上。顿时,一道深深的拳印就这样挂在中年人脸是一个武者的尊严,左脸被打,中年人怒不可遏。他一拳打准萧策的右脸,算是报回自己的一拳之仇,爆喝道:“小子.竟然敢打我的左脸.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萧策嘿嘿一笑,“我管你是谁,你年纪也不小了,竟然还学年轻人这么鲁莽的做事,挨打是你活该,嘿嘿,再吃我一记右勾拳。”
  中年人很是不满的叫喊道:“小子,不许打我的脸,信不信我揍贬你。”
  中年人很是豪爽的又一拳打了回来。
  两个人就这么很是幼稚可笑的不断的纠缠着,这要是传到江湖上,那可绝对是轰动江湖的绝顶消息,要是让那群闲到无聊的江湖人士知道,估计这个天下要再次翻上一遍。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策和中年人终于打雷累了,他们慢慢的靠在一起躺在了大街的某个角落。
  中年人哈哈笑道:“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打过一场了,小子,虽然你令我不是很满意,但是我今天很舒服,现在就差了一桶酒,要是再来一桶酒就好了,哈哈。”
  萧策仰天大笑,“哈哈,如你所愿。”
  萧策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大桶酒,拆开酒封,抬起头来便是一大口的喝下,任那酒水顺着自己的嘴唇留下。
  “给你。”
  萧策将酒桶递给中年人,而中年人也是很豪爽的接过,抬起来便大口大口的豪饮。
  萧策呵呵笑道:“大叔,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这么擅长用刀,在江湖上肯定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吧。”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你猜猜看?要是你猜对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萧策眯起眼睛,嘿嘿笑道,笑容里带着一份不易察觉的奸笑,“江湖上擅长用刀的高手也就那么几位,我踏进江湖的时间尚短,还不是很熟悉,但是凭借感觉,你应该是所谓的天刀。”
  宋缺睁大眼睛:“你知道我是宋缺还敢打我?就不怕我不把女儿嫁给你?”萧策很无耻的笑道:“这个世界上能够免费的痛打自己岳父的机会又有几次呢?这样的机会可不容错过啊,至于您的女儿,嘿嘿,很抱歉,相信您也已经见过华儿和玉致了,我们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她们不嫁我又嫁给谁呢?”宋缺瞪大了眼睛,愕然无语,“小子,你?”


第四章【爆发地震】
  发生在长安城某条大街的这场女婿刻意殴打泰山的案件在经过一夜的沉寂之后,在第二天彻底的显现出来它的巨大能量,一大早,当人们起床之后,看到了这样一片的废墟,每个人都是心中震惊,瞠目结舌。
  只见方圆几里之内,原本繁华的大街现在是一片的废墟,房子全部倒塌,烟尘满天,这里是长安城的西郊,也没有什么人家,所以昨天晚上的打斗才没有造成什么人员的伤亡。
  “喂,看到了没有,这里的房子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了啊,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这个样子,显然是有某两个武林高手在这里打过一架,看这里损坏的程度,很有可能还不是两个高手打架造成的,也许是三个或者群殴。
  “没错,你看看这些瓦栋。这些可都是结结实实,就算是来三四个大汉也不一定能够把它打碎,可是现在你看这些,看看,全部碎成了无数块,这是常人能够做到的吗?”“对啊,没错啊,好可怕啊强,幸亏我不是住在这一带,不然就这样的打击范围,我不敢想象自己能不能活着,“也不能这样说,你看虽然这里的房子损失是比较大一些,但是现在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个死在其中了啊,这些武林高手还是很讲人情的。”
  “你们知道吗,这是两个绝代高手决战造成的。我听隔壁的老王说,他在昨天晚上打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两个武功绝代的高手在这里比成,那打得是天翻地覆啊,烟尘满天飞啊。”
  “哦,是吗?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说?”人们围在这片废墟之外纷纷的探讨着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这件轰动京城的大型械斗案件,但是谁又能料到这个案件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在安安稳稳一脸肃然的站立在皇朝的大殿之上聆听着大隋皇朝伟大帝皇隋炀帝的淳淳教诲呢?
  大隋皇朝的正殿之上,不知道已经荒废了朝政多久的隋炀帝难得的再一次露出了自己的伟岸的身影,距离上一次大隋皇朝的朝会已经过去多久了?这个问题只怕就算是站在朝堂之上的列位大人也不一定能够答的出来。
  这次的朝会是大隋皇朝隋炀帝继位以来列为臣公大人到的最齐的一次,以前隋炀帝朝会最多的也就是在京的王公大臣大家来一下,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不但在京的众位大臣全部到齐,甚至于已经割据一方的四大门阀阀主也难得的露面出席了这次朝会。
  伴随着前任禁军总管的宇文化及的死亡,新任的禁军总管,一个传说中依靠自己的强大实力杀死宇文化及,献宝上为的强势人物萧策也在这一次朝会中首次展露自己的头角。
  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的早朝有戏了。
  萧策和宇文阀的关系天下皆知,萧策就是依靠着杀死宇文阀的年轻一代而上位,嘿嘿,现在倒好,萧策和宇文阀的人同时在朝为官,这下子有好戏看了隋炀帝得到了传说中的瑰宝《长生诀》心情很是舒爽,他坐在龙椅上,神情严肃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一大堆臣子,脸上闪烁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暧昧笑容,这种笑容令在场的所有大臣都由衷的从心底感到胆寒,因为当年这个暴君上台之时就是靠着这种暧昧的笑容而转眼之间斩杀无数臣子的。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伴随着隋炀帝的宠信虞士基的一声招牌式的喊叫,大隋皇朝例行的早朝开始了。
  站立在朝堂之上的官员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哪一个不是经过了一些风浪才成长起来的,哪里会是这么弱智,看见今天的朝会的氛围就知道今天的早朝只怕会有大事情发生,枪打出头人物,他们才不会傻到强行出头去没事找事。
  早朝的气氛很是沉闷,所有的大臣都在等待,等待坐在龙座上装B的隋炀帝揭晓谜底,但是大家又都知道这个过程只怕也是很久的,没有这么简单的。
  隋炀帝的一大宠臣斐蕴今天早朝之前就已经得到了隋炀帝的最高指示,见到早朝的气氛很是沉闷,他出列道:“启秉皇上,臣斐蕴有本。”
  隋炀帝打起自己的眼皮子,看见是斐蕴出奏,淡淡的点头,道:“准奏。”
  斐蕴道:“启奏皇上,臣闻昨夜西城发生了大面积的大范围的械斗,导致现在人心惶惶,民心不稳,臣以为,此事应该严查。”
  隋炀帝点头道:“不错,斐爱卿此话有理,京城国都,天子脚下,竟然会发生这么严重的治安事件,京兆尹,你是怎么办事的?来人,将这个玩忽职守的京兆尹给朕拉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为臣有话说啊,这件事是个意外,臣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的,看在臣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的份上,皇上饶了微臣一次吧。”
  京兆尹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哭声求饶。
  然而杀心以定的隋炀帝又怎么会听信他的求饶,直接挥一挥手,立即有武士上来将这个倒霉的京兆尹给带下去了,等待他的,就是一顿临行前的午餐罢了。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嘘嘘.隋炀帝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再度复出竟然就是以这样的残杀朝臣开始的,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其他心思,尤其是欲壑难平的四大阀,不管是他们自愿还是被动,眼下既然是在隋炀帝的地盘上.他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萧策和宋缺对看一笑,彼此莫名的一笑,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这两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京兆尹倒霉的被隋炀帝给无情的当成了替罪羊给杀了,然而事情的真正黑手却在一旁冷漠的看戏。
  天下最无情莫过于此。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这个世界也就是这样,弱肉强势,适者生存。
  当隋炀帝的眼光闪过在四大门阀的各大阀主身上时,所有的人心中皆是莫名的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马上在四阀之主心中形成。
  也许,要爆发地震了。
  可能马上要爆发一场政坛地震了。
  果然,隋炀帝接下来的这张圣旨很快便让他们感到疑惑?
  感到无奈,不解,以及,一丝丝莫名的情绪。


第五章【荒唐圣旨】
  朝堂之上,人心不定,大臣们纷纷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隋炀帝的下一步动作,这个时候谁也不会自己找碴来惹隋炀帝的不快。
  别看四大门阀的阀主平日里怎样嚣张,这个时候在大隋皇朝得皇宫之上他们也是乖乖的伫立在一旁,等待着隋炀帝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的下一个行动,当隋炀帝的眼光闪过在他们身上时,所有的人心中届是莫名的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马上在四阀之主心中形成。
  果然,隋炀帝接下来的这张圣旨很快便让他们感到恩感到无奈,不解,以及一丝丝莫名的情绪。
  隋炀帝一脸诡异之色的看了四大门阀的阀主和新晋的禁军总管萧策一眼,然后低声一阵莫名的低笑,让所有的人都是一阵心惊,今天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他们不得不小心壑谨慎。
  虞世基一脸诌媚的看着站在台下的萧策一眼,让萧策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当萧策听见虞士基宣读的圣旨时,他不禁呆住了。
  “奉天承运,皇帝昭日:今现有禁军总管萧策才绝惊世,武功才智皆是当世不二之人选,更是大公无私,进献千古奇书《长生诀》朕心甚慰,特加封萧策为齐侯,兼领禁军总管之职。朕闻爱卿今年方二十,尚未婚娶,又闻四阀各有一女云英未嫁,朕主为婚,下令赐婚,令宇文阀宇文晶,独孤阀独孤凤,李渊李秀宁,宋阀宋玉致四女下嫁禁军总管萧策,大婚事宜由五家自行协商,钦此。”
  傻了,这一次人们算是彻底傻掉了,这叫什么事?隋炀帝未免也太过胡闹了吧?虽然四阀都承认自己是存在着用女色诱惑萧策的不良想法,但是也犯不着全部赔上自己的女儿啊。
  也不知道隋炀帝是怎么想的,他的这道圣旨一下,那就是天子赐婚,除非四大门阀马上叛隋,自己造反,否则只要他还是大隋的一份子,他就要乖乖的接受这份看似胡闹的圣旨。
  朝臣们傻眼了.四大门阀的阀主和门人也傻眼了,萧策也一样,他也傻眼了,只不过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朝臣们是嫉妒的傻眼,四阀是痛苦的和无奈的傻眼,而萧策,却是幸福的傻眼。
  古往今来,什么时候见过像萧策这般的好艳福,四阀娇骄女,一齐嫁君侯。
  萧策可是创下了本朝自建国以来最大的一场婚姻了,皇帝下令赐婚,名震天下的四大门阀的年轻一代.天之娇女全部下嫁萧策,这是一种怎样的风景?
  光是心中这么一想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旖旎风光不断了,更何况是现在实打实的由隋炀帝下旨赐婚的大事呢?
  看见朝臣们的一脸木然的反应,隋炀帝心中别提有多么的高兴和开心了,四阀的打算他全部清楚,想对萧策使用美人计,可以,很好,既然你们想要这么做,那么朕就帮你们,让你们好好的一齐下嫁去。
  他倒要看看这四阀的几个女孩子究竟会用什么方法来诱惑萧策?
  让四阀的女孩子相互之间来一场另类的竞争,通过自己的本领来抓住萧策的心,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加好玩和有趣的事情吗?
  每当想到自己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另类的花招,隋炀帝总是忍不住偷偷的暗自发笑,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万分的高兴和由衷的得意。
  隋炀帝嘿嘿笑道:“众位爱卿,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看见隋炀帝那满是暧昧的笑容,所有的大臣都是心中一沉,这个时候他们当然知道不能够随便乱说话,面对着隋炀帝的质疑.他们也不管四阀会有什么反应了。纷纷拍马,逢迎着隋炀帝的英明决定。
  “皇上英明,萧大人年纪轻轻便已经是我朝位高权重的一方要员,这个天下也只有四阀之女才配得上萧大人啊。”
  “是啊,是啊,萧大人风流倜傥,正是少年风流时,四阀小姐同时下嫁也创下一段才子佳人的千古佳话啊,皇上真是千古明君啊,也只有皇上这般的明君才能做出这等的千古风流韵事啊。”
  “没错,没错.皇上真是堪比尧舜的一代明君啊,我朝千古基业也只有在皇上这样的明君手中能够继续发扬光大,臣为自己能够与皇上共事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和和激动。”
  一时间阿谀奉承之词充斥着冠见堂皇的金銮殿,这让站在一旁的萧策忍不住从心底产生一种恶心的感觉,这就是政治啊,太过肮脏了。
  虽然萧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高尚的君子,可是和这群大臣比起来,萧策不禁首次对自己的人品感到由衷的欣慰,一直以来,萧策都以为自己的灵魂和人品很度有问题,但是现在在见到了这群家伙之后,萧策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纯洁!
  隋炀帝一脸暧昧的笑道:“萧爱卿,你有什么意见吗?”
  这种事情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更何况是萧策这样一个偏好女色魔门邪帝?虽然明白这件事情其中肯定存在着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其他因素在搞鬼,但是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也只有这样巨大的风险和收益才能够让萧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还在沸腾。
  萧策摇摇头,恭声道:“臣没有意见,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策这个受益者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但是其他人呢?尤其是四大门阀的阀主.他们又是怎么想的呢?
  四大门阀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势力,他们是这个天下,这个大隋朝的强大支柱,是他们撑起了大隋皇朝的半边天,无论是哪一个门阀,哪一个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千斤,这要是平常,他们随便哪一个都是让人踏破脑门也要想要娶进门的好女孩啊。
  可是现在,因为隋炀帝的一纸诏书,她们便要一起下嫁给萧策,这让四大门阀的脸色往哪里放?
  在听见隋炀帝的圣旨以后四大门阀的阀主脸色就一直阴沉着,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这么不高兴还是出于自己的脸面考虑,反正他们就没有笑过。
  隋炀帝威严的质问道:“宇文爱卿,独孤爱卿,李爱卿,宋爱卿,你们有意见吗?”


第六章【齐王监国】
  面对着隋炀帝有些危险和异样的眼神,不管是阴险狡诈的宇文述还是老奸巨滑的李渊,抑或是貌似忠厚的独孤峰,乃至于一身傲气的宋缺,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触怒喜怒无常隋炀帝。
  宋缺反正是无所谓的,他自己的两个女儿和萧策都已经有了合体之实,注定是要嫁给萧策的了,不管隋炀帝下不下这个圣旨,对于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其它的变化和影响。
  至于其他三阀也是有着各自不同的打算,他们心中既然已经要用美人计的想法就不会有其他任何的迟疑,剩下的,就只是一个面子上的问题而已,那就是他们放得下放不下自觉的脸面来同时下嫁自己的女儿给萧策这个新兴崛起的政治新星而已。
  他们心中自己是同意的,但是面子上又感觉自己这样下嫁女儿似乎有些廉价了,有些放不下自己的脸面。如果这样草率的下嫁女儿,将置自己门阀的脸面于何方?
  可是面对着隋炀帝那嗜人的眼神,他们又都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心中又都希望自己的老对头能够站出来说上句公道话,这样的话自己就有理由来推托了,然而他们注定失望。
  宇文述是这样想的,独孤峰快是这样想的,李渊也是这样想的,所有的人都是这般的自私,他们一方面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一方面又希望能够借着这这个机害会狠狠的打击和伤害一下对手的小姐。
  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先要有所付出,既然他们心中的想法和决定原来便有些不正大光明,又怎么能怪罪其他呢?
  于是,当隋炀帝有些危险的目光转向他们这几个阀主之时,他们竟然都在各自等待着其他人来打头阵,而自己好躲到后面唱反调。
  可以想象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和隋炀帝唱反调,不管他们出于自己怎么样的考虑,反正事实上他们全部都保持了沉默,隋炀帝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好,很好,既然各位爱卿都没有意见,那么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潇爱卿,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朕啊,朕知道你喜欢女色,朕特意将四大阀的小姐全部赏赐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一番心意啊,好好的为朕,为我大隋皇朝的长治久安而努力啊。”
  萧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是自己说些漂亮的场面话的时候,不管怎么说,隋炀帝实际上还真的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依靠萧策自己原来的想法,想要全部将四大门阀的娇骄女一举收入后宫还是有些挑战难度的,现在隋炀帝这么一做,倒是帮了萧策解决了不少其他的问题。
  萧策跪下谢恩道:“臣萧策谢主隆恩,皇上英明神武,功盖千秋,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衷心报国,为我大隋皇朝的美好明天而努力奋进。感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的自然又是一番虚情假意的阿谀奉承的场面话,虽然这些话隋炀帝从小到大已经不知道听过了多少遍,但是每一次听见这些话从不同的臣子口中说出,隋炀帝还是有一种难明的其他的莫名的感觉。
  隋炀帝高兴道:“今天的早朝朕很高兴,你们的表现很好,朕心甚慰,朕即日起要好好的参读江湖奇书《长生诀》即日起由齐王监国,朝中的一切大小事宜从现在开始就由齐王负责各位爱卿要好好的配合齐王,明白了没有?”
  “臣等遵旨。”
  今天的早朝真的是一个惊奇接着一个啊,隋炀帝的这个昏君居然要好好闭关修炼江湖奇书《长生诀》这个传说中修炼到了极致可以达到长生不老之境的奇书要是真的被隋炀帝修炼成功的话,那么,隋炀帝岂不是真的长生不老.天下无敌?
  而且这个昏君居然还不傻,自己要闭关修炼武功居然还知道安排好朝政的交接问题,让齐王杨监国,真是个有意思的决定。
  杨,(585年618年)字世,小字阿孩,弘农华阴人,杨广与萧氏所生,生于隋文帝开皇五年,美容仪,疏眉目,为杨广所爱。及长,颇涉经史,尤工骑射,及炀帝即位,封为齐王。
  颇奖励交士,加以引用,元德太子卒,咸以杨当嗣,而杨不法,昵近小人,又挟左道为厌胜。事发,恩宠日衰,他因帝防弊,常怀危惧。618年,江都政变时为宇文化及所害,至死以为被其父炀帝所害,年三十四岁。
  历史上的齐王杨从最初的受宠于隋炀帝到最后的死不瞑目,可谓是一生激荡,而现在,因为萧策的意外出现而彻底改写了历史,江都事变不会再次出现,而齐王杨也再次踏上了历史的舞台。
  隋炀帝挥手朝着齐王杨道:“儿,即日起就由你监国,你可要好好的向在场的各位大人学习治国之道,明白了没有?”
  齐王杨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眼下正值自己年轻力胜的时候,又恰值炀帝放权让他独挡一方,监国一朝,可以说是春得意之时。
  他站出来道:“父皇放心,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好好的打理朝政的,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隋炀帝淡淡的点头道:“嗯,今日的早朝便到这里,各位爱卿要是还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和齐王好好的商讨,退朝。”
  说完隋炀帝也不理会一脸愕然的众位大臣,径自走下朝堂,从边上离开,眼看便要消失在朝臣面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隋炀帝忽然又转过头来交待道:“还有一件事,谏儿,你要给朕记住了,而且要好好的将它办好,千万不要怠慢了。”
  看见隋炀帝一脸郑重的样子大家一时间都不敢怠慢,每个人都竖起耳朵倾听着这位打隋皇帝在闭关之前最后想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一时间朝堂之上再度鸡雀无声。
  杨谏更是不敢忽视,他恭敬的道:“父皇请讲,儿臣紧尊父皇教侮。”
  隋炀帝一脸严肃的道:“谏儿,齐侯萧策的婚事朕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操办,这可是我朝自建国以来最大的一件喜事之一,朕对它可是充满希望的。”


第七章【长安沸腾】
  长安城沸腾了,今天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很快便通过某种渠道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边,皇帝得到了传说中的千古奇书《长生诀》竟然要开始闭关潜心修炼这传说中能够长生不老的奇书。
  这让平民百姓是又惊又恐,这个昏君让整个大隋江山变得乱七八糟,天下烽火四起,狼烟遍地,没有一处地方是安然福地,哪怕是最为大隋国都的长安这些年来也日渐不宁,暗朝汹涌。
  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皇帝,他也是会死的,不可能永远长生不老,这样平民百姓才会甘于忍受,尽管很多人很多地方都已经造反了,但是还是有这么一大半的百姓宁愿忍受着沉重的摇役和赋税也要强自忍受住。
  因为他们知道不管隋炀帝多么的残暴,不管昏君多么的的残忍,他只要是人,他就要有死亡的那么一天,他不可能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他们甘于忍耐,他们在等待隋炀帝的死去。
  但是现在一切貌似发生巨大的变化,一个未知的因素在慢慢的影响着大隋的国运,萧策,这个横空出世的年轻高手竟然将自己的得到的《长生诀》献给了这个昏君,让这个残暴的昏君有得到了修炼这本千古奇书的一个机会。
  昏君没有得到之前尚且是如整此的不惜民力,挥霍无穷,要是让他修炼成功,长生不老,那么,这个天下还不是要永远的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幸中的万幸,隋炀帝这个昏君貌似还知道要继续着大隋的江山,让齐王来监国,这让大家的心中都松了一口气,齐王平素的名声不差,对于百姓也甚是爱护,不像他的父亲隋炀帝,齐王杨谏还是很得民心的。
  知道了是由齐王监国之后所有人的心思又都活了过来,大家对于大隋的未来又有了几分的信心,而隋炀帝让齐王监国,虽然不能就说大隋的下一任皇帝一定就是齐王,但是很大程度上也可以想象得出齐王继承大统的希望是很大的。
  家事国事天下事,关于大隋正统皇位的继承人的事情太过于复杂,皇权斗争向来是最难以说得清楚地,所以大家对这件事情也没有过多的花上什么时间和精力,风花雪月,他们对于风月传说倒是更加有兴趣的。
  隋炀帝下旨令四大门阀的小姐一起下嫁新晋升的禁军总管萧策,这可是好多年没有过的一件大喜事了,这些年的战争让帝都的人们都已经有些情感麻木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这么一件喜事,他们当然要好好热闹一下了。
  萧策是一个传奇式的英雄人物,他的出现和崛起很是富有传奇色彩,甚至于他的出名也是和这个世界上的强势人物挂钩的,可以说萧策天生注定就是一个生活在上层社会的精英。
  而四大门阀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他们是自本朝之时便已经流传的生存下来的豪门大阀,一个个势力强大,身份高贵,他们是撑起大隋皇朝半年天的支柱,四阀的小姐哪一个不是身份高贵的豪门千斤?
  这要是在平时,想要娶的四阀小姐中的一个那都是十分困难和十分有面子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萧策一个人却独自占有了她们的全部,一网打尽,没有留下一个,这样的艳福真是让又羡又妒。
  当然大部分百姓的心底还是善良的,他们还是希望萧策能有段好的婚姻,也希望四阀的小姐能有个好的归宿,所以对于萧策和四阀的婚事,他们还是打心底里赞成的。
  长安城沸腾了,就注定不会就此停下,无论是酒楼茶馆还是青楼赌场,到处都是有人不断的在探讨着这件事情,显然大家的兴致都很高,这么久才出这么一件可以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人愿意就此将它沉寂。
  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某间客栈,一个雅间之内,一个靠窗的位置,两个白沙遮面的少女正在低声细细的交谈着,她们的声音太低,如果不是靠近她们耳边倾听,根本就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师姐,你说的帝君他真的就在这长安城中吗?”
  一身雪白衣裳的少女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好奇的问自己的师姐。
  坐在少女身边的同样也是一位一身白衣的少女,她的笑容很美,白衣赤足,纤尘不染,举手投足间有着一种别样的气质,让人很自然的就陷入在她的韵味中,虽然不见其有怎样的诱惑,然而她本身的存在对于男人而言,就是一种诱惑。
  她轻启自己的朱唇,檀口轻开,优雅悦耳的声音就这样从她的口中流露出来,让人听见一阵沉醉,不自觉地迷醉在这梦幻的世界中。
  “师尊推算过的,帝君他就在这长安城中,我想师尊是不会搞错的,放心吧,只要我们好好的找上一找,一定能够找到帝君的,我圣门的千秋大业还放在帝君的重担上,我们一定要找到帝君。”
  那位被称呼为师姐的白衣女子信誓旦旦的道。
  少女看着自己的师姐,呵呵笑道:“师姐,你说帝君他是什么样子的呢?”
  师姐闭起自己美丽的双眼,一脸神圣的用充满崇敬的语气道:“帝君是我圣门最后的希望所在,按照师尊的交代,历代圣门圣帝都是风度翩翩的儒雅男子,上代圣帝向雨田更是一代美男子,我想这代的圣帝既然是上代圣帝的弟子,那么他也一定风度翩翩,俊才不凡。”
  这么一番深情地告白要是让萧策听见的话,估计他马上就会被迷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说不定为了这个漂亮的师姐他会马上回到魔门,完成魔门千古以来的千秋大任也说不定。
  少女故做恶心的调笑道:“我说师姐,你实在太恶心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胃出来了,你是不是看上圣帝他老人家了,呵呵,不过师姐你这么漂亮,魅力这么大,你要是看上圣帝的话,相信只要你轻轻的招一招手,圣帝他一定会被你沉迷的不能自拔的。”
  师姐笑骂道:“清儿,你真的越来越没有大小了,我是你师姐知道不?居然敢取笑你师姐,我看说不定是某人看上了我们未来的圣帝大人不好意思说吧,没事的,师姐会帮你的哦,说出来吧,清儿,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未来的圣帝大人?":白清儿不依的道:“哼,才不是我呢?明明就是师姐你喜欢圣帝,干什么要压到我的身上嘛,真是的,讨厌的师姐。":师姐呵呵娇笑道:“是吗?呵呵”师姐妹之间又是一阵的玩闹,笑语嘻嘻,幸好这里是雅间,不然要是放在外面,让其他人看见这样的场景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八章【偏殿议婚】
  长安城外面的风风雨雨且不去管他,那些事情说穿了只是寻常百姓没有事情可做,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真正的上位者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上的,无论是萧策,无论是四阀,还是那个即将上位监国的齐王。
  大隋皇朝的皇宫偏殿,今天早朝的几个主角又再一次的开起了小会议,虽然大家心中都有些不舒服,不管这种不舒服是不是真的,但是最起码的自己的女儿却要和其他人的女儿一般,共同嫁给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人,并且很大程度上看起来这个男人在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是自己的敌人。
  这就让这些豪门大阀的阀主心中有些不满了,然而事情却早在今天的早朝之上便已经订了下来,他们现在就算是想要反悔也不可以了,除非他们能够立即不顾一切杀出长安,回到自己的老巢,起兵造反,不然他们也就只有接受了这个难堪的结果。
  这个议会不管他们心中愿意不愿意,那都是必然要召开的,只是时间上的早和晚而已,与其放在以后商讨,那还不如乘着现在这个圣旨刚下的时候乘热打铁把事情拍板定下了。
  于是在早朝散场之后这几个早朝的主角就这么自觉的再一次聚在一起,零零细细的各自站在了一边,开始商量起了这件看似有些尴尬的婚事。
  齐王杨谏是这件婚事的主婚农人,隋炀帝指明了这件婚事交给他处理,他既然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完美的把这件婚事给举办好,但是说起来这件事情简单,真正要办起来,那可还是很有挑战难度的。
  四大门阀从前便不是很合拍,明争暗斗不断,现在要他们同时下嫁女儿,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也是要在婚事上好好的斗上一斗的,不管这些个阀主自己的人品怎么样,但是现在自己的女儿出嫁,他们这些为人父母者,会不为自己的女儿的幸福考虑?
  杨谏知道自己肩膀上的任务的分量,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怠慢,在早朝结束之后,就把这几个主角全部给聚集起来了。
  几个门阀的阀主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说话,他们活;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件事情,面对着婚事的问题,应该交给齐王殿下,未来的大隋国君来处理,而不应该是自己这些个姻亲来开口。
  于是,这么怪异的一个场面就出现了,几个豪门大阀的阀主的各自找了一个地方静立着,谁也不看对方一眼,就是这么静静的各自凝神注视着自己喜欢的某处风景。
  而这件荒唐婚事的另一个主角,伟大的圣门圣帝,新晋的禁军总管萧策此刻也一样的一身逍遥的私下闲逛着,貌似对这座偏殿很有兴趣,有一种想要融入这座偏殿的飘渺感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彻底融入了这片天下,化身为大殿之内的某根柱子也说不定。
  杨谏也知道这个气氛是真的有些诡异,这些个四阀阀主没有一个有先说话的意思,而且看他们的意思,要是自己不开口的话,他们还真的就是会这么一直的沉默下去。
  最可恶的是潇策这个最大的艳福受益者竟然也是这样一幅淡然的样子,貌似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一丝关系一样,这让羡慕他艳福的杨谏多少有些不舒服。
  杨谏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淡淡的道:“各位大人,不知道你们都休息好了没有?要是休息够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探讨一下婚事了。
  宋缺在这几个人之中最是无所谓,反正萧策和他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发生了关系,萧策也不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他相信萧策会处理好自己女儿的事情,至于这件婚事,不过是更好的帮助萧策解决问题而已。
  宋缺古井不波的扑克脸上难得的展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他哈哈笑道:“齐王殿下严重了,宋某身体硬朗着,刚才只是在思考某些问题而已,倒是其他几位大人,呵呵,尤其是李渊主,这段时间辛苦了,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或许刚才就是他们几位在休息,所以怠慢了殿下。
  李渊听见宋缺开口便和他对上了,自然心中不爽,这两个人,当年便因为共同追求某个女子而成为情敌,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更是没有减少一分,每次见面都要好好的斗上一番,方能一解自己心中的郁闷。
  李渊大怒道:“宋阀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李某人的身体就这么金贵不成,哼,殿下明鉴,刚才李渊只是在思考婚事而已,一时间没有想到殿下还在一边,请殿下责罚。”
  逼宫,李渊果然够狠,一开始便直接认错,通过自己良好的认错态度来逼杨谏接过话题,这样的策略还真的是实用啊,反正这个家伙以后也是反隋的,对于王朝,他也没有多少好感,所以也不怕会得罪杨谏这个大隋王朝未来的皇位继承人。
  杨谏也知道自己在这些大阀的阀主眼中自己的地位还不是很稳固,他们或多或少的都从心底里看不起自己,毕竟自己还很年轻,而这些个阀主,哪一个不是老奸巨猾,他们只尊重自己的利益。
  杨谏轻轻一笑道:“李渊主说笑了,好了,各位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小王也不耽误各位的时间,我们就婚事的事情好好的商量一下吧,萧大人,你说怎么样?”
  萧策正在一旁安静的思考着某种人类社会的重大延续课题,根本没有想到杨谏这个时候会叫到他,当他听见杨谏叫喊自己,萧策竟然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傻傻的愣着没有反应。
  杨谏耐着性子再次说了一遍,萧策这才会过神来,他呵呵一笑道:“殿下你说就可以了,这件事情是皇上点头指令要做的,相信殿下一定会做好的,我相信殿下。
  杨谏哈哈大笑道:“萧爱卿,你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把事情给办砸了,那你可就要后悔终身了。”
  萧策同样哈哈大笑道:“哈哈,殿下玩笑了,以殿下的名声和能力要是这么一件简单的婚事也会办砸的话,那么臣说什么也是不会相信的。”
  杨谏呵呵一笑道:“萧爱卿放心,这件事本王说什么也会给你办好的。几位阀主,你们有什么建议吗?":宋缺淡淡的一笑,十分坦然地道:“臣没有,一切以殿下的意见的为准,呵呵,就是不知道李渊主怎么想的?":李渊憎恶的看了宋缺一眼,道:“既然宋阀主都没有意见,那么臣又会有什么意见,这件事就请殿下做主权衡好了。”
  看见这两个时头都没有什么意见,其他两阀的阀主互相看了一眼,又随即各自转头看向杨谏。
  “殿下,臣也没有意见。”


第九章【微妙变化】
  萧策即将大婚的消息通过某些渠道很快便传遍了这个天下,在这个世界上,不管萧策自己愿不愿意,但是实际上已经有很多人的命运和他绑在了一起,他们生死攸关,萧策的一举一动牵涉着很多人的神经,尽管萧策自己可能并不愿意。
  萧策的那些个敌人自不用说,萧策是他们最大的敌人,这个敌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智和针谋都不差,现在更是和朝廷搭上了线,成为了首屈一指的禁军总管,掌管着这个朝廷的几十万禁军,可谓是位高权重。
  如果说以前他们这群人对于萧策的害怕仅仅是局限于他那强大的武功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对萧策的害怕就不仅仅是这样了。
  萧策以前仅仅只是拥有不俗的个人实力,但是这里有一点,无论萧策的个人实力如何的强大,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个人武力即使再怎么强大,他能强大过一支军队吗?
  这点以前可是有明证的,萧策还在扬州动荡的的那一夜,尽管他很是英勇,一个人对抗着扬州的数万大军,并且最后还给他安然脱离了,但是你不要忘记了,站在萧策这一方面来看,虽然没有错,萧策是十分风光的安然退敌,然而对于一个武者而言,这是什么,这是他失败的标志啊。
  一个武者,面对着千军万马令,要是他能够成功的战退它,那才是身为一个武者无上的光荣,而不是这样,竟然还会在千军万马前面败退。
  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是耻辱,对于一个拥有着强大武力的巨鼎高手而言,这更加是一个不能磨灭的印记,武者的极限时是挑战这个世间所有的至强存在,而不是现在这样在强大的军队面前退却。
  这对于萧策而言或许是耻辱,但是对于萧策的敌人而言,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萧策毕竟不是神,这就是个好消息,他也是有缺陷的,面对这千军万马,萧策也不能够全然战胜,这就足够了。
  而现在一切又不一样了,一切又变了,萧策现在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他还有了自己的势力,而且现在更是升任了禁军总管,这就比较恐怖了,禁军是大隋皇朝最大的精锐所在,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啊,控制了禁军,萧策的势力可以在短时间内上升一倍不止。
  作为萧策的敌人,尤其是作为萧策死敌的那种,他们就更害怕了,萧策以前没有发达之时有的仅仅是个人的武功,而现在呢?现在一切又都变了,一切开始变的不一样了,萧策有了自己的武装部队,有了自己的武力,这就十分可怕了。
  萧策要是那一天想不开想要找他们这些敌人干几架,那怎么办?打还是不打?打的话,很显然,以前的萧策仅仅只是个人武力便已经把他们给解决了,现在呢?人家可不仅仅是个人武力了,现在萧策有的,可是拥有着庞大的军队了。
  这个时候萧策的敌人纷纷关注着萧策的一举一动,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赶快想好自己的对策,生怕下一刻萧策就会找上门来。
  这些是作为萧策的敌人的反应,作为萧策的朋友,或者说是萧策的粉丝,他的妻子和红颜呢?对于萧策的关注,他们又怎么会少呢?
  飞马牧场,又一段时间过去了,距离萧策离开这个幸福的大家庭时间已经悄悄的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萧策身在远方或许没有感觉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身在牧场的一份子,飞马牧场内部的这些人还是很好的了解到这段时间牧场发生的一点点变化。
  首先,飞马牧场的正规军队已经建立,在寇仲和徐子陵等人的领导下,虽然很艰难,但是第一批地军队还是在他们的努力之下渐渐的成型了。
  军队的建立让飞马牧场的底气一下子就硬朗起来,要知道飞马江这个四战之地,虽然以前禅丫子就硬朗了起来,要知道飞马牧场深处在长江这个四战之地,虽然以前有自己的兵力保护和竟陵山庄的合作保护着自己独立的地位,但是这种地位却不是很稳的,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外界的干扰的,前次发生的,四大寇来袭事件就很好的表明了这一点。
  现在,大规模正规骑兵的建立让飞马牧场的实力在短时间内飞快的再上了一个台阶,再加上有萧策这么一个强大到令人发悸的强大外援存在,可以说现在的飞马牧场真的已经成长为长江中游一代的最大势力之一。
  其次,飞马牧场的壮大不仅仅体现在骑兵的发展上,飞马牧场本身最大的卖点便是它的马匹买卖,以前分泌牧场对于马匹的买卖控制极为严格,甚至可以说是几乎苛刻的地步,为的就是保护自己最大的竞争优势,达到各方面的实力平衡。
  现在萧策入主分泌牧场之后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现在的飞马牧场对于马匹的买卖只看重对方的品质和价钱,对于对方是什么势力的代表,他们已经不是十分的看中了,毕竟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
  当然,作为萧策的敌对势力是绝无可能从飞马牧场买到一匹马匹的,想要从萧策的手中占的哪怕是一丝的便宜,那都是十分困难的,谁让萧策是这么英明的一个人呢?
  马匹的买卖让飞马牧场的经济实力在短时间内又迅速攀升了一大段,这可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有了经济实力作为保障,在不久的将来,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战场,有了足够的经济实力,你就有了发动战争和安抚民心的最大本钱,这对于萧策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来说这是一个多么振奋的的消息。
  围绕着飞马牧场,一批批年轻人聚集在萧策的周围,开始了飞马牧场的未来和萧策那辉煌腾达的将来而努力奋斗着。
  这些都是政治上或者说是公事,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是天下周知的事情,但是萧策这样一个风流帝君,他的私事也是必不可少的。
  萧策的女人虽然不是很多,也就是这么几个,而且他们的关系目前看起来也还是可以的,但是它们之间就真的没有矛盾吗?不见得,萧策不是神,是人,他的女人同样如此,只要是人就会有自己的致命缺点,女人善妒,这是千古以来皆如此。
  现在萧策的女人不多,她们之间还能马马虎虎的相处,彼此之间虽然有矛盾,但是也不是很大,然而这是之前的,现在,一切,又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个变化的根源,就在于萧策这个风流邪帝又给自己惹来了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沈落雁。


第十章【醋海风波】
  飞马牧场并不是一团和气的,这并不是说飞马牧场的环境和氛围怎么样的不和谐,相反,为了萧策的事业,大家围绕在飞马牧场的四周是很努力和团结的,然而,这些是针时着飞马牧场的正事而言的,对于飞马牧场的另一个地方,却渐渐的有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这一切的源泉,都源于萧策再次招惹的一个女人蛇蝎美人沈落雁。
  说实在话,沈落雁还是很不错的,心思灵敏,才情非凡。对于萧策,沈落雁也是十分的爱慕,一心一意的。
  原以为了萧策的事业而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力量。而且在见到了萧策的师尊向雨田之后,沈落雁更是得到了向雨田的喜爱和认可。
  在一代宗师向雨田的协同下,沈落雁和向雨田一路南行,很快便来到了传说中的萧策的基地,飞马牧场,在这一路上,沈落雁和向雨田一起,学习到了很多东西。
  向雨田是萧策的师尊,他肚长子里的东西又岂会少了,萧策跟随向雨田这么多年,可以说萧策也没有可能全部学到了向雨田的本领,不管萧策如此的聪明,知识总是不断的进步和发展的,向雨田又是当世之间的少有的全才,萧策自然是没有可能全部学到他的本领。
  而沈落雁则不一样,她的天资也不差,向雨田是的性格也十分奇怪,对于沈落雁这个徒媳,向雨田是十分的喜爱的,因为某些原因向雨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世界,他不可能继续呆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他唯一的牵挂便是萧策这个自己亲手一把调教的宝贝徒弟。
  当年,因为某些原因,向雨田离开了萧策的身边,让他一个人在这个纷乱的异能界里打滚,所幸的是,萧策也没有令向雨田失望,在异能界,萧策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很快的便打出了一片天地,这也让向雨田很是欣慰。
  现在向雨田又一次即将长期的离开萧策,对于他而言,最不能放下的便是萧策,以前萧策是在异能界打滚,但是现在不一样,萧策鬼使神差的回到这个属于自己的年代,在大隋皇朝末年这么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说实在话,向雨田对于萧策是很不放心的。
  这个年代的一切对于萧策而言那都是陌生的,不管萧策的适应能力怎么样的强大,但是面时着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环境,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真正的完全的适应,向雨田是这样,萧策同样如此。
  但是现在一切又开始不一样了,有了沈落雁这个聪明的小姑娘,向雨田有把握,自己可以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那沈落雁这个小姑娘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军师,让他成为萧策以后最大的助力。
  而沈落雁也没有让向雨田失望,因为沈落雁原先便是军师,对于这些沈落雁已经很是熟悉了,现在又有了向雨田这个名师的指点,所以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沈落雁很快便从向雨田那里学会了绝大部分的计谋。
  不敢说沈落雁得到了向雨田全部的精华,但是至少也学了个七八分,反正现在的沈落雁绝对不是太差就是。
  回到飞马牧场之后向雨田很是神秘的单独找到了鲁妙子谈话,两个人究竟谈了些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后来他们又找到幽冥双煞,具体谈了一些什么没有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夜之后飞马牧场最大的几个靠山都消失了。
  飞马牧场的那几个老一辈的人物,坐镇飞马牧场的那几个老家伙全部消失了,一夜之间全部离开飞马牧场,至于去了那里,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
  “妹妹,恭喜啊,现在全天下都已经知道了姐姐便是夫君的原配夫人了,小妹真的是羡慕啊?”
  沈落雁一脸笑意的道。
  时于宋玉致能够成为萧策的原配夫人,沈落雁很是嫉妒和羡慕的,自己得到了萧策的师尊的欣赏,得到了许常德长辈的认可了,原本以为自己就是萧策的后宫当之无愧的大姐了,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杀出来了这么一个大大的程咬金,这让沈落雁心中有些痒痒的。
  宋玉致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姐妹心中做的是什么打算,自己因为长安方面的原因的而得以下嫁萧策,这对于很多女孩子而言,是很不公平的,很多人也是会妒嫉的,这很正常,沈落雁会嫉妒,这在宋玉致的预想之内。
  宋玉致呵呵笑道:“沈姐姐,多谢你的吉言了,这件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呢,也还没有接到夫君的信,我想这件事这件事情应该还有些不确定的因素吧。”
  宋玉致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什么,但是她全身上下洋溢着的那种幸福的感觉,又有谁会看不出来,这让沈落雁心中更是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感觉。
  沈落雁笑道:“是吗,呵呵,我想现在皇上下旨令天下的四大门阀的小姐全部下嫁给夫君,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是天下皆知,我想夫君的书信这几天应该也快到了,你就在好好的等上一等好了。”
  宋玉华也是一脸高兴的道:“放心吧,妹妹,我想夫君的信马上就会到的,你就安心得做你的新娘子吧。”
  卫贞贞也一脸羡慕的道:“姐姐你就好好的准备着好了,马上夫君的夫君的书信就会到的,呵呵,真想看看姐姐一身的喜袍是什么样子?"宋玉致有些脸红道:“贞贞姐,你也取笑我,不和你们说了。”
  说完宋玉致一跺脚,羞红着脸飞快的跑了出去,不知道躲在是吗地方暗自高兴去了。
  商秀洵神色复杂的看着离去的宋玉致的背影,眼中闪烁着一种极为复杂的难名的感觉,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商姐姐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心中有些不舒服呢?”
  沈落雁一脸笑意的看着商秀洵,眼中笑意连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美女心中真的这么的高兴,只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这个美人的表面掩饰而已。
  商秀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笑意,笑道:“呵呵,我啊,没有想什么啊,倒是就按深妹妹一身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吃醋了,还是心中不舒服啊,呵呵,没事的,说出来嘛,大家都是姐妹,我们不会取笑你的。”
  沈落雁莞尔一笑道:“哦?是吗?看起来是我多虑了,我还担心姐姐会想不开呢?呵呵,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呵呵,小妹先走了。
  商秀洵呵呵娇笑道:“呵呵,看起来这一次我们的这位沈大军师被这道圣旨给气的不轻啊,呵呵,我也走了。”
  卫贞贞看了宋玉华一眼,有种无奈的笑道:“宋姐姐,看起来,这个家,开始变得有些不和谐了,不知道要是夫君知道的话会怎么想呢?
  宋玉华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就是这样了,谁叫咱们的夫君这么花心呢?不用看了,我们也走吧。


第十四卷【风云欲起】


第一章【杀机四起】
  李密现在很可怜,如果说这个天下现在谁的命运最悲惨的话,李密虽说不可能名列第一位,但是也绝对有实力排进前面几个,此刻的他正在被人狠狠地追杀着。
  自从李密逃出了四川后,他就管自己狠狠地逃命,疯狂的逃命,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往自己的的地盘逃去,他知道自己多留在外面一分钟,自己收到的威胁就多一份,萧策不是个善主,这点全天下都知道,他李密自然也是深知。
  然而令李密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经离开了四川了很久,但是萧策居然没有在此追杀过来,这让李密心中更是惊恐,未知的敌人才是为最为恐怖的。
  面对着萧策这样一个实力强劲的敌人,李密心中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他总是在时时刻刻的堤防着,在他没有安全回到自己的地盘之前,李密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天知道萧策这个杀星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然后个给自己狠狠地来上这么一刀说起来李密倒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萧策的度童虽说没有这么的大,真的能够做到什么海纳百川,气吞万里,但是至少说起来身为一方霸主,萧策那么一点杀性还是有的,至少对敌人萧策从来都是讲究赶尽杀绝的当然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有共的时候好好的方自己的敌人一马,让他们好好的在这个世界上多多的生存上一些日子,然后到了时间到不多的时候,萧策在邪气的出现砸在他们面前,缓缓的举起自己手中的屠刀,给敌人最后的那一刀,有的时候萧策也是十分善良的。
  对于李密这种人,萧策自己没有丝毫的兴趣去杀他,尽管历史上李密确实是一霸,在这个英雄辈出的隋末唐初战火纷飞的年代,李密这个出身贵族的反隋诸侯确实算得上是一方人物,然而在萧策出现之后以企鹅都已经开始寸肖悄的变得异样。
  就连在历史上公然灭隋,称帝建立所谓“大许”皇朝的宇文化及都已经被萧策毫无顾忌的杀死,那么多杀死李密这样一条大鱼又如何呢?
  反正在未来的争霸战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争霸战争,不是两个小孩子之间的扳家家,可以再次来过,争霸战争是残酷的,没有丝毫的情面可以讲。
  与其留在日后尾大不掉,将来还要花上一些时间来慢慢解决李密的问题,那么不如称着这个时候好好的解决摔李密,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这让对于自己,对于李密,都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李密现在很可怜,尽管他已经进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在逃命了,然而有些事情是不以人为的意志为转移的。萧策尽管自己没有亲自出马追杀李密,然而却也派出了自己新收的的得意大将魔门排位前四的魔门高大高手之一的天君席应。
  有了席应这个当世有数的天位级高手出马,虽然天君席应因为和天刀宋缺干上了,一场大败让他不得不饮恨收场,离开自己熟悉的魔门,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声誉,含恨淡然离开中原。然而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至少天君他还活着,他没有在天刀的绝世屠刀下死去,这就足以让席应傲然立世,他可以高傲的告诉世人,他席应是不败的,哪怕是在天刀的千里追杀下,他也依旧顽强的活着。
  当席应隐藏西域十余年,当他无上魔功紫气天罗再次完善,再度出现在世人面前,当他以自己的万丈雄心再度杀入这个江湖,想要A战天刀,应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荣耀时,他惊恐的发现这个江湖已经不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天下了。
  面对着强势杀出的绝代杀星萧策,天君席应惊恐的发现这个邪气的年轻人居然拥有者自己也无法匹敌的强大实力。
  四川一战,几方联手全线溃败,席应尊严丧尽,为了活命,席应不得不放下自己虚弱的外衣,沦为萧策的走卒,而他的投名状便是将李密这个落网之鱼给解决了,让萧策在这个世界的另一方能够安心的办自己的事情,而不会被这里的小事打扰到自己的心情。
  席应的耐性是极好的,他一点也不着急,时间还很长,只要他在李密逃回自己的老巢之前将李密解决,一切就不再是问题,不管自己是用什么方法杀死李密,关健问题只有一个,只要他能够杀死李密,就行了。
  主人看一条狗的办事能力,不是看他的过程,看的是事情的结果,只要作为走狗的能够圆满完成主人下达的任务,那么不管在这个过程中小狗做了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原谅,当然前提是主人交待的事情你要完成。而走狗自然不会甘心的沦为走狗的,不管表面上如何的恭顺,他们心中总会有些不舒服的,或许他们不会再被自己的主人,但是那舒服的情绪总是需要发泄的,走狗也是人,虽然他们也未必是正常人。
  有情绪就需要发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能通过向自己的上一级发泄,那就只有把自己的不满全部的找上自己的敌人,通过时敌人的折磨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那一丝不满。
  席应就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面时着李密的千里逃亡,席应一点也不着急,他既然已经沦落为萧策的走狗,就只有把自己的这个身份给做好,办好萧策交待给他的每一件事情,不要让萧策时他反感,不要让萧策觉得他是个废物,只要让身为主人的萧策知道他席应还是有用处的就行了。
  只要萧策心中没有遗忘他席应,席应相信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萧策的那一帮手下中应该能够很快的崭露头角,让萧策知道席应是一个人才,并且在不远的将来好好的善待和重用他就可以了。
  今天,是席应追杀李密的第八天,如过没有意外发生的话,今天也应该会是席应追杀李密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如果席应在不出手的话,那么李密就很有可能会回到自己的老巢了。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李密看了看荒野上的天色,心中一阵仿徨。为了早日摆脱跟在自己后面的那个杀星,李密这些天来专门选择偏僻的捷径,他不知道跟在自己后面的那一个家伙是哪一方势力的代表,但是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现在的李密,已经是惊弓之鸟,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过跟在他后面的那个家伙,他都必须管自己的跑。
  争霸的结果太过惨烈,李密是一方霸主,既然他都在打着大当家翟让的主意,那么,其他的势力自然也会在打着李密的主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天没有回到自己的老巢,李密就一天身处在危险之中。不管这危险是来自萧策,还是来自其它的敌时势力,更有可能是来自的内部。
  天色越来越暗,这里莽莽草原的,离这里最近的市镇最起码也要走上一天,现在真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样子今天只有在野外度过一天了,李密暗自想到。
  环顾四周,貌似也没有什么点可以落脚,李密打了一点野味,独自找了一处地方升起冉火,烧烤起来。
  抬头仰望星空,李密惊奇的发现今天的月亮居然很圆,明亮的月光照耀四周,李密即使是不升起燃火也能够看得清楚这周边的环境。
  夜色逐渐的晚了下来,四下寂静,丛林中微微传来些鸟鸣声,伴随着些许野兽的呀‘叫,在这宁静的夜晚倒也显得十分的有情趣。
  然而对于这一切,李密却没有心思欣赏,他的神经紧紧地甭住,从头到尾就没有松弛过,作为一名武功不差的武者,李密对于自己的第六感一项很准。今夜,杀机四起。李密知道,今天晚上,他有大麻烦了。


第二章【一个刺客】
  夜色如水,天际的月亮很圆,照亮了大地,李密在地上点燃了火堆,闭起双眼好好的养神,他知道今天晚上不会是一个好日子,也许自己英明一世,今天晚上就很有可能会付诸东流。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李密的心也渐渐的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考验马上就要来了,今天晚上,看起来.真的不是这么好过的。
  树叶在微风中被吹得沙沙作响,树林中各种鸟类的叫声充斥着这片天地,月色下,一道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李密休息的这块地方。
  李密一直没有睡着,他知道今天晚上气氛的不寻常,就算是借给他是个胆子他今天晚上也不敢睡觉,除非李密真的不要命了,不然的话,他就要乖乖的绷紧自己的神经。“什么人?出来。”
  李密低声喝道‘、没有任何的回音,一切还是这么的寂静,李密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身为一名高级武者,李密对于自己的第六感一向是十分的相信,他知道自己与有麻烦了。
  杀气在渐渐的变浓,虽然敌半人还没有露面,然而散发在空气中杀气却又是如此的浓烈,只要不是傻瓜,基本上都知道一场恶战只怕是不可避免了。
  李密是一方霸主,他自然明白这一点,李密伸手把出自己的配剑,全身凝神,暗自将自己全身的功力凝结在一起,静静的等待着这场馆护自己的生死存亡的大战的到来。
  黑暗中,一道淡淡的影子在渐渐的靠近,他全身隐藏在黑夜中,没有发出一声的声响,和黑夜融为一体,让人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李密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兵器,深情凝重的看着四周的,他知道敌人已经到了,就在自己的身边,只不过自己暂时没有发现而已。黑暗中,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李密的神经绷得越来越紧,他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已经微微有些麻木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么多年的生涯他都已经熬过来了,但是到了眼下这个时候,李密还是忍不住地会紧张,而且不是一般的紧张。
  几年的上位生涯让李密渐渐的淡忘了自己的出身,而眼下的这个环境,让李密再次回忆起了自己的艰难处境。时间在渐渐的流逝,一点一滴的过去,李密紧紧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他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胃出了些许冷汗,随手一擦,竟然连带着擦出一大片的汗水,这让李密更是心惊。难道自己今天注定要留在这个小树林不成?没有人来回答李密的问题,因为一切的问题在这个时候都不会再是问题。要么,活下去。要么,死掉。生存与死亡,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花鞘,来的人是杀手。
  这一点李密从一交手就知道了,但是这个时候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李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杀手的手下活下来,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死亡。只是生命是这么的宝贵,像李密这样的上位者又怎么会舍得舍弃自己的生命呢?
  一柄剑,雪白发亮,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带着丝丝的死亡气息,没有任何前兆的就这样出现在了李密的面前。异常突兀的,李密眼中寒光闪闪,虽然对方的技巧很好,隐身很成功,乃是于无功高如李密者也不能够马上发现他的存在,直到交上手才会有感觉。
  但是李密有一点做的很好,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敌人怎么活地动,李密就是这样的凝神自保,护住自己全身的经脉,手中的宝剑时刻关注着,这就让李密基本上已经处于不败之地了。
  不管敌人的隐身怎样的奇妙,但是他要是想要和成功刺杀李密的话,最后还是、要和李密干上的,而李密的这种做法虽然在策略上显得有些被动,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失为一种报名的好方法。没有多余的话语,既然是敌人,一个是杀手,一个要保命,他们之间的矛质是无法化解的,只有拼出尸个你死我活才可以。李密一剑冲将上去,没有想到敌人也是个使剑的好手,而且他的剑快的出奇,竟然招招抢在李密出手之前就出手,似乎对于李密的武穴功法很是熟悉,也似乎是这个家伙的剑法就是以快著称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打拼了百余招,李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简单到幼稚的问题,这个时候对方都已经要杀他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和明显的,对方就是一个杀手而已。
  然而这个幼稚的问题李密还是问了,因为他想要知道这个刺客究竟是什么人,这个刘客真的是让李密感到好奇,甚至说的更加玄乎一点,李密甚至动了爱才之心,想要收服这个年轻人了。
  嘿嘿,这个问题听起来是由呢么一点的可笑,自己都身处在死亡的边缘,然而在这个时候他脑中所想的,竟然还是想要收服一个刺杀自己的杀手!
  李密就是李密,他的想法果然是与众不同,只不过今夜他注定是没有任何的机会了.几天晚上看上他的人太多.并不是只有这个年轻的杀手一家。杀手没有回答李密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他这里也没有答案,他的任务很简单,也很明确,杀死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可以了,钱和名声就到手了,就是这样的简单一剑,又是一剑,没有丝毫的言语,刺客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快如闪电的剑法没有丝毫留情的带着阵阵死神的气息向着李密攻去。广李密不是神,他只是一个人而已,尽管比起其他人,李密相时而言比较强大而以,但是也仅仅是这样而已,面对着一个超强的刺客的连续刺杀,即使强如李密也不敢轻视,不然留下尸体的,就不是这个刺客,而是自己了。
  兵器在黑暗中交手产生了阵阵的火花,两个人都是用剑的高手,时而横刺,时而料臂,时而下勾,他们之间在剑术的问题上也很是巧妙的切磋上了一阵。
  刺客终究还是要年轻一些,面对着老奸巨猾的李密,他还是显得有些嫩,李密没了一个关子,让自己的后背不小心暴露在此刻的眼前。
  这是个机会,刺客也不管这是不是个圈套,毫不犹豫选择了进攻,此刻的他浑然没有看到李密的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狡A的笑容。
  七尺青峰长剑带着呼啸的山风快速的向着李密的后背攻去,刺客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地笑容,他时于自己的身手和速度很是满意,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今天的任务,他看样子要完成了。、只要给自己的十秒钟,刺客深信只要给自己十秒钟的时间自己就能够将手中的长剑刺进李密的身体。刺穿他的胸背。
  然而事情总是这么的戏剧化,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李密经过算计的,刺客又怎么能够轻易的完成任务呢?要是李密也这样容易就死亡的话,那么这些年他算是白活了。
  就在刺客的长剑刺进李密的身体,刺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时候,刺客猛然一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长剑竟然被李密给控制了,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这个发现令这个刺客心中害怕的要命,没有任何扰豫的,刺客果断的放弃了自己的武器,迅速的向后面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退去。’刺客的速度很快,这点就是李密也要承认要是单单以速度来论的话,或许他也不能够比的过这个刺客。
  但是饶是刺客的反应够灵敏,在李密的精心设计下他也还是受了点伤,幸好并不严重犷也幸亏他的放映速度购快,不然结果就不仅仅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就在刺客转身快速离去的时候,李密的快如闪电的一剑到了,没有任何表情的插进了刺客的身体,顿时大口的鲜血流了出来。
  刺客强自忍住自己伤痛飞快的远离李密,他抬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李密,因为李密让他受伤了,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他要让李密付出代价。
  李密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敌人没有见过,对于这个刺客的怨眼,他是直接无视,寒声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得,说出来我就让你离开,妥是你不说,嘿嘿,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这片树林。”
  刺客看也不看李密一眼,随手扬起一包迷魂弹往空中一炸,啪的一声顿时一声爆炸,空中满是烟尘,李密集忙用手去遮档自己的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个刺客的身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三章【李密之死】
  刺客很快便消失在了李密的面前,对此李密也没有办法,他知道今夜不是个太平日子,自己只怕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不然的话今夜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亡身之日。
  “呵呵,蒲山公好大的威风啊,居然这么的欺负一个后辈,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黑暗里,一个嘲笑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让李密心中一阵不舒服。‘什么人,藏头露尾的,有种的就给我出来。”
  李密对着树林大喝道。
  黑暗里传来了一阵的沙动,席应十分潇洒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笑着对李密道:“嘿嘿,蒲山公,经日不见,你风采更胜从前了,席某可真是羡慕啊。”
  看见席应出来,李密的瞳孔一缩,他知道自己今夜最大的挑战来了。
  李密提起自己全身的功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他盯紧了席应,眼中闪烁着寒光,寒声道:“原来是天君!这些天以来更在李某身后的便是天君了吧。真没有想到似天君这等人物竟然也会做这种有失身分的事。”
  席应淡淡一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却要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是有些失了身份。
  席应淡淡的道:“蒲山公,咱今日我到这里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你是自栽还是要我出手呢?”
  李密闻言大怒道:“天君好大的口气,李某到要领教一下天君的手段。”
  既如此,那就有什么好说的了,接招吧。”
  席应淡淡的道。
  杀气在蔓延,再也没有丝毫的废话,两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活了多年的老狐狸,这个时候既然是生死相搏,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直接用上了自己的杀招,只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对方瓦岗寨,大当家,翟让府。
  今夜的风微微有些冷,吹在心头上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栗,夜已经深了,然而在瓦岗寨的大当家的府邸里,今夜却是灯火通明。
  翟让端坐在主座上,冷眼看着坐在下首的几个下属,淡淡的道:“怎么样,事情都办妥了没有?”
  “大当家的放心,人员都埋伏好了,就怕他不出现,只要他钻进来,嘿嘿,属下保证他有去无回。”
  “嗯,准备好,只要李密一死,你就马上前去接收蒲山公营,切不可可让他们乱了,这可是我瓦岗寨的精锐所在。”
  翟让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吩咐道。大当家的放心,属下明白。”
  好,你先下去吧,我再研究一下。”
  河北,乐寿,金城宫。
  金城宫建立在富饶的河北大地上,新建的府邸很是恢宏大气,虽然这不是都建德的本意,然而他的下属还是极力的建成了这么一座辉煌的皇宫。
  窦建德既然能够在这么多只义军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有着自己的一套道理在其中,他的嗅觉自然也是灵敏无比的。在得知李务院忙离开四川返回自己的领地之后,身处河北的窦建德很快编修除了一个危险的气息和一个绝佳的机会。
  早在几天以前都建德便已经有所安排,为的就是在李密回城途中暗下杀手,乘机解决掉一个心腹大患,免得日后后悔。来人,去请刘将军。”
  李密越打越心惊,天君席应不愧是成名已久的一大高手,自己虽然也是武功高强,但是和席应比起来,他还是有所欠缺,要是在从前,李密对此会不屑一顾,毕竞,他的重点是在天下而不是在江湖。
  然而现在却与在军营中的情况完全不同,遭受着被动追杀的李密现在恨不得好好的学好自己的武功,一举将席应这个没有立场的魔门败给解决掉。
  然而现实却是这么的残酷,武功上的差距带来的后果是严重的,短短几十招之间李密的身上便已经挂彩,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然而为了自己那宝贵的生命,李密不得不硬气皮囊,全力防守,应对着来自天君的全力进攻。
  “没有想到蒲山公的武功竞然也是如此的出色,嘿嘿,现在让你领教一下本天君的绝学紫气天螺,也好让你开开眼界。”
  席应虽说别的本事也没有什么,但是真正的武功他还是有些的,不然也没有可能名列魔门八大高手之列了。
  席应一发狠,李密的压力顿时增大,漫天的气旋向着李密袭来,身处在交手中心的李密更是苦不堪言,现在的他恨不得排开一切好好的回家养老也不愿意再在这个江湖上争斗了,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面对着远比自己高强的天君,李密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只是心中的一丝残念在盛着他,李密知道自己还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要是他就此死去的话,估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会为自己的儿子李天凡报仇了,因此,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霸业,李密不能死,他要活下去。然而这些东西却只是李密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不以自己的意愿为转移的,比如说这个杀人的事情。
  席应在玩弄了李密一阵子之后顿时兴趣索然,再也没有了最初刚开始的哪一种虐待的发泄之情,现在的他只想要轻轻松松的解决了李密,免得留下什么祸害。
  李密不傻,他自然能分辨得出现在和刚才的不一样,李密知道,真正的为了自己拼命的时候到了,他一剑劈开席应德防护,什么事情都不做,直接撒腿就跑。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说的,跑了再说,要是留下来和席应过招,毫无疑问,最后斯的人无疑就是李密自己,但是要是自己逃跑的话,那么他生还的机会还是有的,虽然不见得会很大,但是聊胜于无。席应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密会这么干脆的放下自己的脸面逃跑,他再怎么说也是当世的一大诸侯,什么时候竞然能够这么果断的放下自己的身段安心保命了?还是说人到了拼命的时候表现都是与众不同的?
  席应脑中虽然浮想翩翩,但是身手却是没有停下,还是追赶李密而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跑在前方的李密传来了一声惨叫,然后就再也没有生息了,席应心中一惊,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密死了?


第四章【世家门阀】
  当萧策得到李密身死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对于李密的死萧策没有感到任何的吃惊,以席应的能力要是不能够成功的杀掉李密的话,那么估哥席应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出现在萧策面前了。
  然而萧策没有想到的是席应虽然也参与了追杀李密的行动然而最后杀死李密的Yv去fJ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席应也很是奇怪究竞是什么人竞然也和李密作对并且抢自己前面将他杀死,然而现场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记,席应也无从查出究竞是什么人做的。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只要李密已经死了,这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问题,比如说,李密究竞是什么人杀死的,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同时向要刺杀他,这些不是自己现在该关心的,关键问题只要是自己已经完成了萧策交待的任务就可了。
  席应可以不关心这个问题,然而萧策却是不能。身处在他这个高位上,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乱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后果,更何况是死的人还是河北中原的一大霸主,这就更不能等闲视之了。
  席应的能力萧策是清楚地,动虽然他没有办法和自己相提并论,然而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他要是杀人,而且杀得还是一个比他弱了一些的李密,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任何才对,可是种种迹象以及席应自己的来信都提到李密死的很是蹊跷。
  李密不是死在喜迎手上的,这是一个大前提,然后就是李密死了,席应亲眼所见,李密的尸体席应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是被尖锐的利器穿兄而过,而且从现场来看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用剑高手。
  这天晚上出动的人很多,这点萧策是清楚地,包括了河北的那家和山东的那位,他们都想要出手对付李密,再加上自己一方出动的终极高手席应,李密的死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问题是,李密究竞是死在什么人手上的。
  这个问题只怕不只是萧策想要弄明白,现在处在这个位置上或者即将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一些人对这个问题只怕是最为关注了。
  在得知李密死了以后京城顿时乱成了一片,这些京官根本不知道战争得残酷,更是不知道达一场仗朝廷将要为之付出的代价,然而他们却知道一点,那就是李密死了,山东必乱,对于朝廷来说,这是一个大大的机会。当然,也有可能会是一个挑战。到。李大人,李密死了。”
  宇文述看着一脸淡然之色的李渊阀主李渊,淡漠得说四大门阀之中李渊的领地在太原,太原的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也是制衡中原的一大势力,现在中原大乱,各方诸侯逐鹿中原,李渊的心思也并不难猜,现在位于山东的一大诸侯李密突然遭到袭击,身死异处,那么,机会来了。
  对于李渊来说,这个时候他不应该继续呆在长安了,而应该马上回到自己的老巢太原,应对着随时可能出现的一些不确定因素。
  而对于宇文阀和其他三大门阀来说,山东的动荡太过遥远了,简直就是没有丝毫的直接影响,他们的势力分布不在北方,不在山东,任你李密是死是活,只要没有威胁到身处高位的他们这些门阀的利益,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也可以装做什么也没有看到。
  四大门阀之中唯一里例外的便是太原李渊,他们的势力范围本身便在北方,北方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严重影响到他们的神经,更何况眼下还是死了一个山东一方霸主这么严重的事情。
  在知道了李密身死的消息后李渊在第一时间向监国的杨楝提出了要马上离京返回太原的请求,理由当然就是北疆不稳,急需他回去坐镇。
  杨楝不是一个不知轻重之人,他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李密的轻死对于政局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李密不管怎么说都是山东的一大霸主,尽管朝廷不承认,也从来没有认可,在朝廷眼中,李密这种人简直就是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在接到了李密请离的第一时间,杨楝就知道这件事情决非自己一个人所能够柏平的,对付李渊这种老狐狸,杨楝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就算是十个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李渊的对手,因此在第一时间杨楝便让人请来了其他三阀的阀主。
  甚至,为了方便,或者说为了某个其他的原因,杨楝甚至让人请来了禁军总管萧策,毕竞萧策现在负责着皇宫大院的全部安全,而且这个任命还是隋炀帝在闭关之前任命的。
  李渊斜眼看了宇文书一眼,他知道宇文书这句话的意思,李密死了,山东要乱了,他是李渊的阀主,现在有这么着急的请命离开长安,显然也是心中有着某种不良的打算。李渊淡淡的回答道:“是啊,李密死了。”
  对于这两个老头子的哑谜,萧策不是十分得明白,他们之间本来就是死敌,现在更是斗的不可开交,因为隋炀帝已经选择了闭关,宇文阀在长安的最大的靠山皇权已经在短时间内消失了。
  对于宇文阀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然而对于其他三大门阀来说,也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因为现在皇室中掌权的是齐王杨楝,他才是下在大隋皇朝的暂时主人而对于四大门阀来说,隋炀帝让杨楝监国简直就是一件再昏庸不过的决定,这个杨楝心中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对门阀厌恶的很,在他监国之后更是隐隐的有打压门阀的趋势,虽然杨楝做的很隐秘,不怎么明显,然而李渊,宇文述他们几个又有那个是省油的灯,他们自然可以察觉,暗中对于这个大隋未来的储君充满了戒备今天要不是杨楝想邀,他们这几个人是断然不会来到这所皇宫的。
  杨楝听见宇文述和李渊在切切私语,心有不快,自己堂堂一国之储君,奉父皇的命令监国,他们这些人却总是不配合,每每查到世家子弟犯案的时候总是多加阻拦,这让一心想要大展宏图的年轻王爷十分不满。


第五章【衣冠楚楚】
  杨楝听见宇文述和李渊在切切私语,心有不快,自己堂堂一国之储君,奉父皇的命令监国,他们这些人却总是不配合,每每查到世家子弟犯案的时候总是多加阻拦,这让一心想要大展宏图的年轻王爷十分不满。
  杨楝轻咳一声,淡淡的道:“各位阀主,想必你们也都已经得到消息了,瓦岗寨的蒲山公李密在回程途中被人刺杀而死,孤王预铲现在山东一定大乱,李密的儿子已经死了,他没有留下子嗣,那么瓦岗寨蒲山公营这支强大的军队就会失控,其他的势力显然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吞并这支军队的大好机会,孤王想现在的山东大地或许已经狼烟遍地了吧。”
  李渊点头道:“齐王所言不差,根据微臣最新得到的消息,现在山东已经乱成了一片,位于河北的窦建德连夜袭杀山东瓦岗寨,瓦岗寨猝不及防,损失惨重,现在河北和山东的交界处到处都是战火,流民遍地,惨不忍睹。”
  宇文述的消息也不慢,插言道:“没错.根据微臣得到的消息,就在李密身死的那个夜晚.瓦岗寨的寨主翟让已经先一步前往李密的葡山公营,并且接收了蒲山公营这一精锐部队.当然其中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他们也发僧生了一些冲突.但是不管怎么说翟让还是接受了李密的成果。但是他翟让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里收益了窦建德竟然会在背后插他一刀,知道自己遭受了窦建德的袭击,翟让十分生气,现在正在调集大军前往河北.双方大有就此展开决战的意味。”
  杨楝心中一惊,他得到的消息上仅仅只是李密在回到自己的老巢的途中一不小心被人刺杀而死,现在山东大地蒲山公营群龙无首可能会大乱,然而这些世族大阀他们得到的消息竞然比自己还要精确,这说明什么问题?
  杨楝暗自心中盘算,这些大海臣之中自己唯一能够信任的或许就只有萧策一个了,萧策是自己的父皇闭关之前提拔的,母后又对萧策十分的宠爱,种种迹象表明萧策的背景不是这么简单的。
  然而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萧策有才能,而且萧策的武功又高,他本身又是禁军总管,背后站着父皇和母后,可以说现在大隋最为强大的后起之秀就是这个萧策了,自己想要消灭这些世族门阀,也许萧策会是自己的一大依靠。
  李渊和宇文述自然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一个简单之极的汇报一下自己知道的消息的行为在杨楝这个大隋储君的眼里竞然会产生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甚至联想发挥,想到了许多针对他们的讨划。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随口这么一说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的话,估哥李渊和宇文述都会后悔死,下一次说什么也不会再说了。然而也正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这样游戏才好玩。
  杨楝心中虽然有着另外的盘算,但是脸上却是一切如常,这也说明这个大隋未来的储君在隐忍上很是有一套,至少不会太差。
  杨楝轻轻皱眉道:“哦?有这种事?那现在河北怎么样?还有多少地方是平静的?”
  大隋王朝的分裂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杨楝才想起河北现在貌似也不怎么控制在朝廷手上,十有八九现在也是这些乱臣贼子胡闹的地盘了。
  李渊皱眉,沉默不语,宇文述闭目不言,至于其他两阀,宋缺整一个中年大叔,整天扮着个脸,仿佛看见谁都像是欠了他家多少钱似的,杨楝自小就对这个宋叔叔充满敬畏,哪里还敢找他的麻烦,而另一个阀主独孤峰也是一幅口观鼻鼻观心的姿态,这让杨楝感觉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他们这几个四大门阀的人不说话萧策就更不会说话了,山东大乱,河北又是乱臣贼子的地盘,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傻瓜就都看得出来,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好闭起自己的嘴巴乖乖的办起深沉。
  杨楝左看看右望望,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四五个人站在这里,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上一句河北现在怎么样了,这让杨楝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杨楝自嘲的笑笑.似是缅怀的说道:“各位爱卿也不用说了.你们不说孤王心中也清楚,想必河北山东大好河山现在也都被那些乱臣贼子占领着,想我我大隋十几年前国富民强,八方来朝,年年进贡,天下太平,可是现在呢?
  短短一段时间之内我大隋的疆土接连丢失,河西走廊之上西域大片疆土沦入突厥蛮族之手,东征高丽国虽说我大隋也胜利了,然而这胜利来的何等之勉强?
  现在中原河北山东大好河山更是沦入乱民之手,各位大人,你们都是我朝栋梁之臣.你们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面对如此政局.孤王又应该怎么办呢?”
  还不是你那个死鬼老爹搞得,要不是他荒淫无道,放任朝政不管,到处游玩,不爱惜民力,开凿大运河,修筑驰道,几次做出讨伐高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的大隋也不至于落得个这幅惨淡的模样。
  这些话这些高级官员在心中想想就好,心中允许他们这么想,但是嘴上他们却绝对不敢这么说,不然的话诬蔑当朝皇帝的后果可是十分严重的。
  萧策最是聪明,在其他人还没有明白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听出了杨楝口中隐合的意思,杨楝一方面固然是在说着大隋的现状和不满,在寻求原因,然而最大的病因谁都知道那是皇上的怠政和昏聩引起的。
  而杨楝明明知道这一点他还这么说,那意思已经是在隐讳地告.c斥你,现在当政的人是我齐王杨楝,你们要不奥效忠于我呢?
  萧策的根基浅,而且他也无所谓效忠于谁,因此他劝导道:“王爷不要灰心,眼下我大隋的处境是差了这么一点.然而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天下还是大隋的,纵然有些乱民兴风作浪,然而臣料想他们作威作福的时日已然无多。储君这么英明神武,臣想在储君的英明领导下些许个山野蟊贼还不是手到擒来,跪地求降。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萧策甚至连称呼都改了,李渊他们几个也不傻,这个时候也都明白了过来,心中对萧策的人品一阵鄙视,然而面对着这个年轻的大隋储君,他们也还是十分爽快地表示了效忠。
  “储君殿下乃是我大隋几十年来皇家最为杰出的少年英才,臣想在储君的英明决策下山东河北不日定当收复。”
  李渊急忙拍马,这个时候可不能落在人后。
  宇文阀本来就是依托皇室存在的,这个时候是新的主子在对自己进行试探的时候,宇文述自然也不能落下了,宇文述叩首道:“储君英明,微臣愿意伴随在储君左右为了我大隋的再度安定而奋斗。”
  独孤峰谄媚的道:“独孤峰愿意追随储君殿下平叛。”
  宋缺淡淡的道:“臣恭请储君旨意。”


第六章【突厥犯边】
  四大门阀的阀主争相恐后的向着大隋未来的储君表达着自己的忠心,他们一点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政治就是这样,在政坛上打滚了几十年这些阀主无一不是各种老手,他们自然自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和未来的储君的发生直接的冲突。
  至于未来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模样,这就不是他们所需要关心的了,只要隋炀帝一死,那这些位高权重的豪门世家哪里还会管你新皇帝怎么样,君弱臣强,后果就不是这么好看的了。
  未来是未来的事情,大隋在农民暴乱下究竞能不能称得住还是个问题,至于新皇帝什么时候能够掌权,隋炀帝什么时候驾崩,这些问题不是他们所能把握的。
  萧策冷眼看着这些道貌盎叉然的四阀阀主,比起自己的,他们也没有高尚多少,还不是急巴巴的去向新君效忠,和自己的区别只在于时间上的早晚而已。
  然而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这场讨论还是比较和谐的进行了,君臣和睦,看起来四大门阀现在也不想和杨楝产生什么直接的冲突,他们对于杨楝也看似恭顺,当然内里究竞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旧话重提,李渊还是没有忘轻记自己的目的,他拱手对杨楝道:“储君,现在山东河北大乱,微臣家中已经来了不少加急文书,想来太原现在也不太平,臣请旨坐镇太原,为皇上和储君分忧解劳。”
  李渊这番话说的是冠冕堂皇,正气凛然,把自己完全塑造成了一个忠心为国的正义良臣形象,看起来这些个豪门大阀的阀主还真的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杨楝听见李渊再次提起要回到太原,脸色突然一变,刚才这个家伙还一脸恭顺的向自己表达着敬意,现在眨眼之间又要提出回到自己的领地,做人竞然这么嬗变,还真的是少见。
  杨楝道:“哦?李大人,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身为朝廷的栋梁之才怎么能够轻言离开呢?要知道地方上闲现在虽然可能乱了一些.但是还远远没有里打人说的这么可怕,李大人这么做未免有些急躁了。”
  李渊强自辩解道:“储君有所不知,现在山东河北到处烽火,太原紧邻着河北,现在窦建德这个乱民乘着李密骤死的时候乘机大肆扩张,看他现在和瓦岗寨斗的,双方现在打的是难解难分,太原就在窦建德的身边,时刻处于都建德的威胁之下,形势危急啊。”
  杨楝毕竞年轻,而且之前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到政事子案不知道李渊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看李渊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杨楝觉得李渊不象是在骗自己,太原或许真的很危险了。
  宋缺古井不波的那张老脸上终于难得的路出了一丝难明的怪笑,道:“呵呵,李大人,你这么说就有些夸大其词了,虽然河北山东现在的真实情况我不是很了解,我相信纵然现在的战况会有些激烈,但是它也绝对不会是李大人所说的这么严重而且李大人后面的这个理由就更加得牵强了,度建德现在和翟让交手,他们之间已经交恶,李大人的太原就在窦建德的身边,都建德这个时候讨好李大人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无故树敌,在和李大人为敌了,至于时刻处于窦建德的威胁之下那更加是无稽之谈。”
  李渊大怒道:“宋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李某还会欺骗储君不成?”
  宋缺淡淡的道:“宋某可没有这个意思,李大人多虑了,宋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李大人不必生气。至于李大人自己是什么意思,宋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李渊暗自恨恨,然而叉没有什么办法,宋缺这么说就把一切事情都抛开了,而且事实上宋缺也确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李渊现在神经比较敏感,条件性的反射反驳了一下宋缺的话。
  杨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如果说刚才在宋缺没有解释之前他还有几分不解和对李渊的敬意之外,那么现在的杨楝对于李渊就是纯粹的憎恶了。杨楝阴沉着脸,道:“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李渊狠狠地盯了自己的老敌人宋缺一眼,道:“既然宋大人都这么说了,那臣也就只有说出实话了,储君殿下,微臣刚刚接到了来自太原的加急文书,突厥大军近日以来连续发生秘密调动,根据微臣在太原得到的最新消息,现在突厥的先锋大军已经接近了长城边线,不出几日便有可能会进攻太原,所以微臣才会这么着急的请旨回去。”
  杨楝虽然对李渊有所不满,然而对于军国大事他也不敢怠慢,听见李渊说突厥大军进犯大隋.这让杨楝再也稳坐不住.突厥不是什么小毛小狗.它是大隋皇朝的心腹大惠,在大隋建国之日起便与皇朝作对,现在挑在这个节骨眼上突厥大军却要犯边,这可真的是件难于之事啊。杨楝动容道;“李大人所言可是属实?”
  李渊俯首下跪,恭声道:“臣之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臣当不得好死,任有储君殿下处置。”
  李渊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上了,那么突厥犯边很有可能是真实的,萧策和宋缺等人也是一脸的吃惊,他们当然也明白突厥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一个民族,生活与天山下的这个民族对于大隋王朝是异常的仇恨,双方在几年前也有过多次战争,尤其是隋炀帝这个昏君当政后好大喜功,大隋和突厥之间的战争更是数不胜数,但是谁都知道除了大隋强盛的那么几年以外,大隋对于突厥的战争都是胜少负多。眼下隋炀帝闭关,山东河北大乱,这个时候突厥大军犯边,怎么办?
  宇文述质问道:“李大人,突厥大军犯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禀报,而且要是储君殿下不追问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说出来了,太原是我朝的门户所在,突厥要犯边,必先进取太原,李大人身为太原留守直到了突厥大军犯边的消息却刻意隐瞒.局部上报,究竞是何居心?”
  这个时候虽然不是一个追究责任的好时机,然而却是一个打压李渊的好机会,宇文阀这些日子以来被李渊打压得很惨,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好好的报回之前的一箭之仇。
  看见宇文阀已经对李渊出手了,独孤阀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装作是什么救世主,落井下石这种事情简单得很,宇文阀会做,他独孤阀照样做的出来。
  独孤峰也跟在宇文述的后面伺机诋毁,道:“李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最为李渊的老对手,这个时候的宋缺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站出来为李渊讲话,他莫名的看了李渊一眼,淡淡的道:“储君殿下,或许李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身为太原留守,对于朝廷律法不可能不知道,知情不报,罪加一等。这么简单的道理李大人不可能不明白的。萧大人,你说是吗?”


第七章【国事为重】
  萧策不满的看了自己的便宜岳父一眼,现在宇文阀和独孤阀摆明了态度这是要乘此机会狠狠地打压一下宇文阀的嚣张气焰.可是自己的这个便宜岳父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和李渊一向是对头吗,怎么这个时候怎么又帮起李渊讲话了。
  萧策暗自揣摩,看起来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宋缺和李渊平时看起来打打闹闹很是不对头.但是一旦涉及到了豪门大阀的关键利益的时候他们却又是这么的团结,尽管宇文阀和独孤阀这个时候是在打压李渊的,但是宋阀却又站出来为李渊说话,而且还拉上了自己这个挂名的女婿。
  萧策有些无奈的站了出来,李渊在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岳父,于情与礼这个时候萧策都是应该站出来为他求情的。
  萧策拱手道:“储君殿下,宋大人言之有理,这其间或许真的有什么隐情吧,李大人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眼下突厥大军乘势来袭,绝对不容等闲视之,太原是我中原门户,突厥要犯我中原,必先破太原,太原安危是关我中原千万百姓的身家福祉,所以臣以为太原绝对不容有失,李大人既然请旨回太原,臣以为应当应允。”
  独孤峰瞪道:“那么李大人知情不报的罪责难道就这样带过去吗?如果都是这样的话,储君殿下,我朝官员要都是这样的话,那么朝廷危矣,大隋危矣。”
  宇文述也在一旁帮腔,道:快“储君殿下,臣以为独孤大人言之有理,李大人如此严重的罪责要是都不加以惩处的话我朝律法的尊严何在,我朝官员尚且如此那百姓犯法又该何如?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大人之国绝对不容l、罚。”
  宋缺劝道:“储君殿下,眼下山东河北大乱,突厥蛮族又来势汹汹,正是国家危难的时刻,这个时候不是追论责任的时候啊,储君殿下,李大人的责任可以以后再论,但是突厥大军来袭,近在咫尺,请储君殿下以国事为重。”
  萧策道:“储君殿下,李大人之罪罪在不赦,但是眼下突厥大军犯边,微臣以为一起还是应该以国事为重,就让李大人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来戴罪立功好了,不知道殿下以为如何?”
  杨楝这个时候也很是为难,要说他心中没有就此将李渊打趴下的想法那显然不现实,他对于世家门阀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世家豪门的存在严重的威胁到了君权的神圣,这个时候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狠狠地打压李渊,他当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千栽难逢的机会。
  然而话说回来宋缺和萧策的话也没有错,突厥进犯和山东河北大乱,这个时候正是大隋艰难的时刻,李渊虽然说有诸般的不是,但是他的军事和政治才能缺却是没有人能够小视的,纵观他任太原留守的这几年,把诺大的太原郡治理的有理有条,突厥大军虽说也数度来犯,然而在李渊的防御下他们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
  这还真的是一个头痛的问题,杨楝看着站在一旁的李渊,有些头痛的摇摇头,看样子这个位置还真的不是这么好坐的,以前自己看父皇总是十分逍遥的处理国事,到处游山玩水,自己看在眼里总是认为父皇此举甚为昏聩,立志要做一个明君。
  现在父皇闭关,把一切的朝政都丢给了自己处理,原先杨楝还有一些兴奋,终于站在了权力的顶峰了,开始接触和处理这些繁琐的政事了,然而现在一接触才知道这些东西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简单。
  比如李渊的这件事情,比如前些日子宇文阀的事情,一旦牵涉到了这些世族门阀,明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也会霎时间变得复杂。
  国事为重,国事为重,思索再三,杨楝还是听取了萧策的建议,国事为重,就让李渊上阵杀敌,好好的为大隋保卫河山好了,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杨楝艰难的点头道:“李大人,突厥犯边,此等军国大事你竞然知情不报,罪不可恕,然而眼下突厥大军来犯,孤王念在李大人这些年戍边辛苦,劳苦功高,暂且再给李大人一个机会,望李大人回到太原之后立即组织军队,防御突厥蛮族的进攻。”
  听见杨楝不再追究自己的责任,李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如果说他没有半点担心那完全是骗人的,毕竞自己这一次是合有私心的,明明知道突厥来犯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本来就是居心不良。
  本来他以为自己只要好好的向着这个年轻的齐王说明一下求得一道旨意便可回到太原的,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这个储君年纪虽小但是行事却渐渐成熟,知道自己一个人无法压制自己,竞然请来了其他三阀,让自己的对头来打压自己,端真的打的是好主意,只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几人之间真正的关系。
  想到这里,李渊暗自对这个年轻的储君心怀戒备,以便叩首谢恩道:“臣太原留守李渊谢恩,臣定当不忘储君殿下的恩典,此番突厥蛮族竞然有胆来犯,臣保证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请储君殿下和诸位大人静候佳音。”
  杨楝意有所指的道:“不知道这一次李大人返回太原是不是也要将自己的三位公子全部带走?”
  李渊心中一寒,杀机顿现,但是他反应急快,马上便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发怒的地方,李渊垂下眼帘,低低的道:“储君殿下,臣之世子建成和三子元吉将会留在京城,协助操办小女的婚事。”
  李家三子,李渊留下了世子和三子,却独独带走了第二子,虽说此子的军事才能不差,有传言说李家二子的军政能力犹在乃父之上,但那毕竞只是传言,可是现在看李渊的样子,分明对这个二字更为宠信,难道这个李世民真的这么厉害?
  李家三子,世子和二子不合,剩下的三子不知道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这对于一心想要铲除门阀的储君杨楝来说,或许是一个不许的机会。
  杨楝无所谓的挥挥手,道:“军情紧急,李大人这就请出发吧,小王就不留李大人了,本王在京中静候李大人佳音,祝愿李大人旗开得胜。”
  李渊也不废话,接下来宇文述和独孤峰也假惺惺的讲了几句到别的话,萧策听得自己的胃都有些犯酸。
  只有宋缺沉默不语,只是以眼神视意李渊一切小心,这幅情景别人没有看到但是却让一心观察他们的萧策看到了,萧策暗中惊讶,看起来自己的这两个便宜岳父的关系绝对不是外人看起来的这么不刊,他们之间有着常人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萧策恶意的想到,这两个人据说年轻的时候还曾经相互枪过女人,莫不是那个时候因为女人而结下了不解之缘不成?


第八章【曼青琴音】
  河北山东大乱,突厥大军犯边,监国的齐王杨楝下旨太原留守李渊火速返回太原主持大局,一时间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氛围里。
  生活在长安的居民对于突厥这个民族并不会陌生,京城长安也便有不少的突厥商人。也在长安落户,买卖生意,可以说长安的百姓对于突厥来说还是相对熟悉的。但是这些年来在长安活动的突厥商人也是规规矩矩的,以至于让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他们残暴凶狠的一面。
  这一次突厥大举犯边,顿时让人一下子想起了十几年前突厥和中原的矛盾,那个时候突厥和大隋之间的战争可不少,几乎年年打,可是近几年来因为种种关系虽然大隋和突厥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大的战争没有再爆发,长安的居民都差不多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仇恨了。
  安逸的生活让他们的血性在渐渐的淡忘,现在突厥再次大举犯边,大隋百姓终究是中原子民,他们知道自己血脉中流淌着的那种炎黄血液,和基外蛮族是截然不同的萧策微微摇了摇自己有些发晕的脑袋,这几天来他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事实上自从自己西进长安后萧策就没有一天是好好的休息过,一开始就被隋炀帝给缠上了,后来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萧策更是要好好的考虑自己的前途。
  掌控了禁军之后萧策一天之最中的很大时间更是在禁军大营之中度过的,后来宋缺进京,隋炀帝闭关,杨楝监国,河北山东大乱,突厥犯边,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梦一般,让萧策尽管不想参与但是却无奈的参与其中。
  现在李渊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太原,去做先锋抵挡着突厥大军,而河北山东的乱局却是乱民自己之间的事情,虽说名义上这些地方都是朝廷的领地,但是实际上谁都清楚,这些地方早已经被乱民占据了,整个中原早已经遍地烽火,真正还控制在朝廷手里的地方也就是那么几个重要的城市。
  现在既然李渊已经去了太原,姑且不论他能否解决突厥问题,但是有一点最起码是可以肯定的,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至少北方会牵舍着大家的神经,而河北山东最虽说也是事关中原安宁的关键,但是他们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中原汉族之间的内部矛盾。
  而突厥则不同,这是事关民族安宁的大事,自然是重中之重,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然而朝廷上的矛盾又岂止这些,以萧策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监国的储君殿下只怕是对于世家没有丝毫的好感,从他的行事和政策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大隋的储君眼光很高,看到了门阀对于大隋皇权的威胁,也对门阀充满了仇恨。
  要是一不小心隋炀帝身死的话,让杨楝这个年轻人上位,那么,可以肯定的,未来的大隋,再也难以保持平静,姑且不论他的外部环境,单单就是皇权和世家的争斗就足以让这个摇摇欲坠的皇朝倒塌。
  萧策的姑母是隋炀帝的皇后,未来的储君是自己的堂表兄弟,萧策这辈子和皇族是分不开关系了,但是萧策的妻子却又是四大门阀的小姐,这样一来萧策和们法之间也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未来的朝堂必定充满了诡谲和纷争,萧策的身份却又是这么的敏感,不管萧策帮助哪一方,都必然要和另一方为敌,这是萧策现在所不愿意面对的,那么唯一的破解办法便是,远远的离开。庙堂虽好,但是太过诡变,江湖虽远,然而却更安全。
  要想远远的离开这个朝堂而又不想让自己的影响力下降,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外面剿匪,领兵在外,割据一方,有了强悍的实力和势力,萧策就不会害怕任何人和任何势力。
  因此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牢牢的将已经到手的禁军掌握在手中,只要这支大隋最大的精锐部队掌握在自己手里,萧策可以横着大步走天涯。
  萧策一边慢慢地走,一边暗自考虑着自己未来应该怎么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淡淡的琴音传进萧策的耳中,琴音很是缥缈悦耳,让萧策的全身一阵,萧策不由得暗自奇怪,他的好奇之心顿起,什么样的女子能够弹出这样美妙的琴曲?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
  萧策的好奇心大的吓死人,让他起了好奇心,那么这件事要是没有一个结果的话萧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萧策顺着琴音一路慢慢的走过去,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是单纯的追随者琴音而动,慢慢的,萧策来到了长安有名的青楼“曼青苑”萧策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这个青楼,萧策心境颇为复杂。
  来到这个世界也这么久了,说起来萧策倒还真的是个好男人,最起码世界最堕落的所在青楼萧策就从来没有进去过,迄今为止萧策还真的没有流连于青露楚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萧策也不管这个时候青楼接不接客,大步向这曼青苑走进去。
  曼青苑的老鸨看见萧策进来,那张满是水粉的老脸上顿时全是笑容,对着萧策一笑道:“这位公子,这么早啊,姑娘们这个时候都还在休息呢?你看?”
  萧策的身体打了一个寒蝉,这个老鸨笑起来的时候那张老脸上的水粉一颤一颤的,貌似随时可能会掉下来,这让看惯了美女的萧策很是呕吐,他想都不想的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票扔给老鸨,道:“刚才是谁在弹琴?”
  老鸨也不管萧策是什么态度,她看见萧策仍在地上的银票,顿时满脸地带笑,道:“公子好眼光,呵呵,刚才啊,是我们的尚秀芳尚大家在练琴,呵呵,想不到公子也是懂琴之人啊。”
  萧策强忍着一拳将这个恶心的老鸨打爆的想法,淡淡的却不容拒绝的道:“废话少说,带我去尚秀芳那里。”
  老鸨被萧策这么一瞪,却也不敢反抗,乖乖的带领着萧策向着尚秀芳的小居走去,在那里,等待着萧策的,却不单单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还有


第九章【初次见面】
  “姐姐,你的琴技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真的不愧是当世大家啊,小妹真的是羡慕啊。”
  曼青苑的后院小笼中,——3世大家尚秀芳正坐在一张古朴的七弦琴前静静的调试着,悦耳的琴音不断的从她的修长的手指上传出,让人一阵陶醉。
  一名白衣胜雪的少女静静的坐在尚秀芳的下首,静静的聆听着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良久之后发出了这么一声充满感情的感叹。
  尚秀芳冲着白衣少女淡淡的一笑,道:“姐姐说笑了,妹妹愧不敢当,妹妹的琴艺虽说不差但也绝对没有那么好,什么当世大家,那不过是外人奉承的话语罢了。怎么姐姐你也想信不成?”
  白清儿站在自己师姐后面,听见自己的师姐和尚修房在打闹,她也是一阵的嬉戏,加入了这个娘子军的战团,道:“尚姐姐你说笑了,姐姐的琴技天下皆知,又有哪一个人不知道到当世之人琴技最高者就是尚姐姐呢?”
  尚秀旬呵呵娇笑道:“呵呵,清儿妹妹也来取笑姐姐吗,姐姐自己有几分几两姐姐自己还不清楚吗,清儿妹妹这句话有些违心了哦。”
  “尚大家这句话实在是太过样谦虚了,在下虽然对于音韵之道所知无多,但是也听得出尚大家的琴技几乎已入宗师之列,刚才在阁楼之外意外听见尚大家琴音,在下喜不胜收,冒昧拜访,还请尚大家不要介意。”
  就在尚秀芳她们几个女人在院子中间嬉戏打闹的时候一个淡淡的优雅的男子的声音响起在小筑门口,惊的几个女人马上紧张的看向门口,和白清儿更是双目放光,紧紧地盯着门口,仿佛只要情况一有不对马上就要动手一般。人未到,声先至。果真时候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妙处。
  几个女人皆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个门口,曼青苑虽说是青楼楚馆,然而尚秀芳的地位特殊,身为当世四大美女之一,又是当世的歌伎大家,长安不知道有多少家青楼愿意请这尊大佛坐镇,但是尚秀芳却偏偏选择了曼青苑组为自己的立脚之地,自然有它的道理。
  而曼青苑的老鸨自然也不会轻易的去得罪尚秀芳这个曼青苑最大的摇钱树,在默默的妥协中,这个后院的小笼也渐渐的成为了尚秀芳的独处所在,没有敢在没有尚秀芳允许的情况下轻易的闯进。
  正因为这样,和白清儿才敢放心大胆的住进这曼青苑中而不担心会被发现。然而眼下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这座拥有着奇特地位的小筑什么时候竞然有人敢私闯了?外面的老鸨是干什么的?还是说就是老鸨吃了熊心豹子胆把人带进来的?
  大凡高手对于气机引动之类得是很敏感的,萧策已经是-faa神境界的无敌存在,对于周围环境气机的变化当然有着极其敏锐的感觉,在第一时间萧策觉察到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有着两股不弱的气劲存在。
  当然这不弱是相对于这个世界上决大多数的习武之人而言的,对于萧策而言,这两股气劲实在是低得不能在低,但是要是用普通的武者的眼光来看,这却是十分了不起的修为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的敏感,如此的针对自己。
  萧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名的不舒服的情绪,自己纵横脒某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这般的被人欺辱过,如果说是这是在其他的地方萧策或许不会怎么样,但是在这青楼之中竞然有人和自己对着干,而且还是在没有见到自己的情况下。这让萧策心中尤为不舒服。
  于是,就在这门口,萧策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前进的身子,停在了门口,再也没有往前面走半步,园子里面的三个女人一脸紧张的看着门口,然而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看见有哪个登徒浪子进来,这让他们不禁感到一阵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个男人知难而退了?可是不像啊,自己明明感觉到这个男人就在满口的,那么为什么他不进来呢?
  一脸疑惑的看着其他两个姐妹,却见她们也是一脸的迷离,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难名的道:“什么人敢擅闯曼青苑,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尚大家的休息之所吗?”
  萧策听见里面的女人终于有人开口质问自己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些个女孩子终究还是嫩了一点,和自己斗,她们还是有一点差距的,萧策对着老鸨挥挥手,老鸨知趣的离开了,不敢再在这里打扰他们。
  萧策一脸笑容的踏步走进曼青苑的小笼中,然而还没有等她走进门口,去猛然发现一缕阴柔的罡风向着自己袭来,萧策大吃一惊,急忙闪身躲过,也幸亏萧策的速度到达了力量的极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能够在速度上比得过萧策,不然就这蓄势一击得一下,他要是没有躲开的话那不死也是伤啊。
  妖女果然就是妖女,对待敌人的时候没有丝毫情分可讲,在敌我不分的情况下就对萧策对出这么凌厉的攻击,普天之下恐怕有着这种形式风格的也就只有被称为魔门的那一堆人了。
  萧策刚刚想到攻击自己的.——j-青g是魔门中人,想要喊停的时候却见又一缕剑光向着自己袭来,炽热的光芒闪烁着致命的阴柔气息,萧策情况不明,哪里还敢多做停留,急忙闪身躲开。
  看见萧策竞然能够躲开自己的攻击,心中微微有些吃惊,自己这蓄势的一击虽然说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杀意,纯粹只是心情不爽的试探性进攻,然而却也包含了自己八成的内劲,绝对不是这么容易能够破解的。
  刚才那股寒气要是****萧策身上的话保证萧策的后果会很惨,即使不是死亡那也是重伤啊,可是令没有想到的是萧策的反应速度竞然这么快,几乎就在一瞬间就躲开了自己的气劲,这让一向骄傲的由不得升起一股挫败感。
  白清儿就在自己的师姐身边,看见自己的师姐没能一口气将萧策拿下,心中微微有些惊讶,——3即也不管那么多,一剑寒光出鞘,便以向着萧策袭来


第十章【蠢蠢欲动】
  萧策看见袭来的剑气,哪里还敢怠慢,急忙运起他那恐怖到极致的身法,电石火光间萧策便已经急速离开,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
  不明不白的两次遭到了袭击,这让萧策的原本极佳的心情瞬间落入了低谷,萧策十分的郁闷,这个时候萧策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萧策的脾气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的。
  只要你没有触犯到萧策的底线,萧策基本上不会将你一个女子怎么样,毕竞怜香惜玉之心虽然不是人人都有,但是萧策这样一个嬉戏花丛多年的老江湖是很疼爱女孩子的。
  然而这并不能说萧策就没有脾气,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况是萧策这样一个威震江湖的邪帝。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任何先兆的接二连三的遭到了女孩子的袭击,曼说萧策,只怕换成你我,只怕也是一样。不要以为你是美女全世界就要围着你转,萧策才不管你这一套。女人,这个世界不会少,美女,萧策也不缺。
  更何况这个时候萧策根本就没有看清院子里的女人究竞是美女还是恐龙,琴弹得好,那是你的琴技好,这个萧策从心底里佩服。别人也都夸你是当世四大美女之一,那或许是你长得极美,然而眼观为实,耳听为虚,在萧策没有轻眼所见之前,任何的关于尚秀芳的传言都是做不得数的。
  萧策的灵识极为敏锐,他自要然知道袭击自己的并不是站在中间琴桌前面的那个美貌女子,而是一直在围攻着自己的这两个女子。不过看她们的样子这么亲密,就算不是朋友只怕也脱不了关系。
  不过萧策尽管心中郁闷,然而心中却也没有生气,这个世界上郁闷的事情太多,如果都这么这么一件件的生气的话,那么萧策估矿自己一辈子都要在郁闷之中度过了。
  修为进入了萧策这个境界,萧策虽然还不能说不是人间烟火,不为一切事物所动,但是一般的事情也已经很难震撼萧策那颗僵硬的邪心了。
  萧策微微的避开,退到了三丈之外,保证在这个范围之内萧策有绝对的吧我可以避开这两个女子的任何攻击,萧策轻轻的皱眉,看见两个女子尤有不甘,还想要再度出手萧策低声喝道:“够了。”
  声音低沉,却包含着某种不可违背的高傲,和白清儿这个时候竟然忍不住心中涌起一股子臣服的情绪,臣服于他,眼前的这个男子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绝对不是什么装腔作势,而是真实存在的强大力量的象征也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凭空多出萧策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敌人,但是这么多年来在阴葵派的顺风顺水已经让她养成了独处高傲的性格,这个时候要是这么容易的臣服的话,那么自己阴葵派圣女的身份往哪里摆?
  虽说自己身边就只有尚秀芳和自己的师妹两个人,然而正是自己这个可爱的师妹是自己的最大的隐含,从小到大白清儿虽然看似恭顺,然而却是事事都和自己争个高下。自己要是这么的臣服萧策的话,说不得白清儿就会拿着这个大做文章了。而且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世人也会知道这一件事情的。
  想到这里,更是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不做任何反抗的臣服了,虽然理智告诉这个时候或许臣服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抬头,绝美的脸庞在白纱布的遮掩下银光闪闪,萧策的眼力极好,穿过这层薄薄得白莎布,萧策却是看见了这个小魔女眼中的那一抹坚定和决绝。
  “你说够了便够了吗,那我们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今天本小姐就偏偏不这么放过你,接招吧,不把你打到趴下本小姐是不会罢休的。”
  一脸莫名的道。
  抬头,绝美的脸庞在白纱布的遮掩下银光闪闪,萧策的眼力极好,穿过这层薄薄得白莎布,萧策却是看见了这个小魔女眼中的那一抹坚定和决绝。
  萧策心中凄然,这个女子竞是这样的坚定,果真是当世的一大奇女子,要是换作其他时候萧策说不得要和这样的精灵女子好好的交流一下,然而今日却是不行,萧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之所以来这里萧策也完全是因为尚秀芳的琴音而吸引而来,没有其他的任何意思,看见还有动手的意思,萧策只能心中苦笑,不过他却也不俱。
  白清儿似乎和萧的感情极好,看见有再次出手的意图,白清儿也再次举起自己的长剑,对着萧策的方面吞吐着阵阵寒光。
  策看着和白清儿,看见她们的反应,眼中尽是绝然和不悔,这让萧策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感情,萧策知道这两个女子并没有死心,还想要再战一场。然而这却不是萧策想要的。要战便战,邪帝也不会怕了他们。速战速决,没有什么好延误的。这就是萧策眼下的打算。萧策皱眉,道:“怎么?你们不服?”
  清越的声音再次想起:“自是不服,有本事你便让我臣服,不然我便打到你服从。”
  白清儿这个时候也插言道:“不错,是男人的便拿出你的武器和我们好好的堂堂正正的战上一场,要是我们输了,那便服了。”
  听着两女悦耳的声音,萧策那颗许久没有活跃的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c蠢蠢欲动,这两个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姿色都绝对是上上之选,流落于民间实在是太过可惜了,自己没有碰上那倒罢了,既然撞在了自己的枪口上,要是这样还不收下,那就太对不起一直苦苦支持自己的读者了。
  萧策摸着下巴邪笑道:“嘿嘿,你们这是把我当作你们的炼刀石吗?要是我让你们臣服了,怎么办?嘿嘿,看你们的身材,想必你们的姿色也顶不会太差,这样吧,要是你们输了,本少爷就勉为其难收下你们做丫鬟好了。”
  和白清儿闻言大怒道:“大胆。”


第十五卷【塞北狼烟】


第一章【道心种魔】
  萧策盯着闸站在院中的那两个小姐,摸着下巴邪笑道:“嘿嘿,你们这是把我当作你们的炼刀石吗?要是我让你们臣服了,怎么办?嘿嘿,看你们的身材,想必你们的姿色也顶不会太差,这样吧,要是你们输了,本少爷就勉为其难收下你们做丫鬟好了。”
  和白清儿闻言大怒,她们两个是阴葵派中年轻一代最杰出的两个传人,虽然互相在竞争着阴葵派下代宗主的位置,两人之间有些摩擦,但是无可否认的是这两人都是最为杰出的,她们骨子里的傲性容不得萧策这般的欺辱她们,齐声高喝道:“大胆。”
  这两个师姐妹难得有这么齐心的时候,萧策却是不知道的,在萧策眼中,这两个师姐妹这个时候摆明了是和自己作对到底了,那么自己这个时候还是速战速决好了。
  不过,貌似自己也可以选择让她们彻底的臣服的,想到了自己的那一门奇功,萧策不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本少爷的胆子一向是很大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那真的是太遗憾了,不过我想你们在伺候了本少爷一阵子之后就会知道的。嘿嘿。”
  看见萧策在这个时候还露出系这么一丝狡猾的奸笑,无论是还是白清儿心中具是不爽,这个时候也不管这里是尚秀芳的居所了,随手一拉,魔门阴葵派的随身至宝天魔带已经在手。
  拉起天魔带,扬手一抛,天魔带像是有灵识一般,竞然直直的向着萧策攻去,天魔磁场周遭范围内,落英缤纷,无数的花片在磁场的周围旋转,迎风飘飘然,五颜六色,煞是美丽。
  然而萧策却是看得出来在这貌似美丽没有伤害的花丛中医藏着的是怎样的危机,片片的花朵里面蕴藏着的是无尽的杀气和阴毒的天魔气息,萧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不小心沾染上这些带刺的花瓣结果会怎样?
  因为的功力和曼青苑的范围的限制,天魔气场施展的范围十分有限,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让萧策不好应对,天魔气场虽然范围受限制了,但是这样一来,天魔气场的密度反而更加的浓郁了。
  而且这样一来也限制了萧策的活动范围,天魔磁场自身在受到限制的同时也限制了萧策的活动,对于萧策而言这是极为不利的。
  天魔带带着丝丝的冷意和寒光向着萧策攻去,萧策置身于的天魔气场之中,面临着天魔气场那无尽的压力,萧策飞身而起,无视这些凌乱的花瓣,向着的天魔带攻击而去,每一下的攻击都带动着天魔磁场的阵阵颤动,可见其力道之大。
  魔门和正道其实一般,其实并没有多少高尚和卑鄙之说,大家信奉的都是强者为尊白清儿看见自己萧策强悍,知道自己的师姐一个人定不能拿下萧策,哪里还会讲什么江湖道义,提剑而起,刷刷的变向着萧策攻击而来。
  和白清儿是师姐妹,她们之间的配合那自然是天衣无缝,剑气配合着天魔磁场更显威力巨大,她们两个的联手几乎在这个实际上已经处于不败之地,就算是她们的师尊祝玉妍也不能安然的接下她们的联手,也因此刚才这两个师姐妹才敢放言萧策有本事让她们臣服。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这两个师姐妹臣服的高手又有几人?
  然而很不幸的,和白清儿的运气背到了极点,这个世界上仅有的那么几个可能化解她们师姐妹之间联手的虽然不多,但是并不代表就没有,而她们碰上的这个萧策恰恰就是其中的一个。
  萧策虽然身处在天魔磁场之中,而且还要应付白清儿的剑气,然而在萧策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劳累之色,对于萧策而言,这样的攻击简直没有半点的效果。
  这就是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它不是一般的剑气和天魔气场所能够改变的。
  萧策优哉游哉的模样落在和白清儿的眼中那犹如火上浇油一般,瞬间点燃了两个师姐妹之间克制着的怒火,这个萧策实在是太可恶了,竞然这般的藐视和取笑她们,这两个阴葵派当代最为杰出的弟子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这让她们的自信心很是受到打击。
  师姐妹对看一眼,双方都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一点,拼了,为了维护自己那可怜的一点尊严,拼了,绝对不能让萧策这般的好过。
  全力运功,一道道的阴柔的气息顺着她飘柔的天魔带不断的传送出去,萧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附栽在天魔带上的那一阵阵强大的能量。
  白清儿自然也不会落后,三分流水,两瓣桃花,长剑闪烁着点点寒光,就这样的向着萧策疯狂的攻击而去,这多少让萧策感觉到有些麻烦。
  萧策的实力是够强劲,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就能一直没有任何事情,在和白清儿的攻击力度加大以后萧策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压力,这种压力促使着萧策收敛起自己那副淡淡的无赖的笑容,认真的应对起她们的进攻。
  尚秀芳在她们发起进攻的时候就已经远远的离开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应该留在原地,阴葵派的这两个师姐妹尚秀芳了解,她们动起手来要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不会罢休的。
  而看萧策的样子,这个貌似纯洁的男人只怕比起和白清儿更加的厉害,看他这么轻松的样子,貌似师姐妹的攻击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在挠痒一样,没有丝毫的打击效果,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可怕。
  萧策眼中闪烁着阵阵诡异的光芒,速战速决,不能在拖下去,再拖下去这两个师姐妹搞不好就要再次联手,和自己槁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出来那就不好看了。
  想要让我打压你们到心甘情愿的臣服,嘿嘿,萧策自认自己有这个本事去没有这个时间,那么,自己手中唯一一个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就只剩下一种功夫了。
  萧策运起道心种魔大法,霎时间一股王者霸气冲天而起,那种君临天下的帝皇气息,深深的震撼着和白清儿的心灵,这是一种不容你反抗的至尊级力量,虽然他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打击,但是要的就是这种灵魂上的冲击。
  萧策的道心种魔大法一运起,和白清儿立即就新生感应,不是因为这门心法的具体打击作用,而是她们两个身为魔门众人,对于这套号称圣门之内最为强大的武学有着深刻地认识。
  甚至,就在前一段间,在某处地方就爆发出了圣门邪极宗圣帝的气息,而她们的师尊在发现圣帝出现之后也让她们出来寻找,没有想到找来找去没有找到却在这里发现了圣帝的气息。
  “圣帝。”
  和白清儿齐声惊叫道。


第二章【盎盎春意】
  曼青苑的后院小筑之中,一个男人正逍遥的仰躺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而在他的身后,一名白衣少女正倔起自己的小嘴巴一脸不甘的伸出自己的纤纤细手温柔的在男人的肩膀上轻柔的按摩着。
  男人的脑袋仰躺在太师椅上,半闭着眼睛,似是极度享受这等服务,他的大腿跷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另外一名白衣少女貌似一脸恭顺的轻轻的敲打着男子的大腿,力道轻而柔,貌似没有丝毫的力气一般。
  院子里的不远处,一名绿衣女子坐在一把七弦琴之前慢慢的抚琴,淡淡的优雅悦耳的琴音从哪里传出,男子的表情更加的平淡,仿佛进入了睡梦一般,发出阵阵的梦呓。
  一切是这么的温馨和自然,一切是这么得令人这么和谐,让人羡慕。如果,如果没有以下的对话,那一切就完美了。
  可惜,这种梦境一般的和谐景象现在是无法实现的。
  白清儿看着在自己身前半闭的着眼睛,貌似已经熟睡的萧策,悄声对着自己的师姐道:“师姐,你说帝君他睡着了没有?”
  看了自己的师妹一眼,又转过身去看了躺在那里发出阵阵梦呓的之声的萧策,即使是她这个时候也不好说萧策究竞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猜测道:“应该睡着了吧,你看帝君他都没有发出声音了啊。睡着了吧。
  白清儿面露喜色,兴奋的道:“师姐,机会难得,乘着这个时候我们赶快走吧,要不然等一下帝君醒过来之后我们可就走不了了。”
  正要答应,却猛然见到萧策的双腿颤动了一下,聪慧的马上就意识到萧策其实一直就是清醒地,这个时候当然直到自己应该怎么做。
  笑道:“清儿,你要是不喜欢服侍帝君,你就离开吧,师姐会为你解释清楚地,只是师姐身为圣门的一分子,现在见到了传说中的圣帝,师姐自该好好的服侍圣帝,为我圣门的发展做出自己的一份小小的贡献。”
  白清儿最是精明,她对自己的这个师姐很是了解,心狠手辣,不讲情面那是她的真实写照,碰上自己打不过的人要是有机会报仇她绝对是不会错过的,更何况是现在她们受制于人,没有自己的自由的时候。
  而在这个时候不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对于圣帝还有所图,想要留在圣帝的身边得到某些好处,要么,现在圣帝已经清醒着,让自己的师姐不敢溜走。
  白清儿略一思考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对于这个帝君,白清儿感觉他很不是那种正道中人,感觉上这个帝君色色的,很邪气,这点尤其是让白清儿害怕。
  既然知道了帝君还是清醒地,白清儿就算是有三个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离开之类的话,不然这个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白清儿马上一幅受教育的样子,道:“师姐说得不错,帝君乃是我圣门的支柱所在,我等身为圣门的一分子,服侍帝君乃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也是我们的荣耀,帝君的身份何等尊贵,清儿以后一定乖乖的呆在帝君的身边,终身服饰帝君。”
  一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师妹的反应竞然这么的灵敏,就这么一回就知道了萧策还是清醒着没有睡着的,并且还光明正大的说出了这么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语,这让不禁又嫉又妒,可是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萧策很巧的醒了过来,不知所谓的道:“刚才谁说要乘着我熟睡的时候赶快离开的?”
  一脸嬉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萧策刚才说要离开的人是白清儿,白清儿这个时候也急了,但是她还没有乱了方寸,要是萧策存心了要追究的话这个时候就不会是这么的疑问而是直接的质问了。
  既然萧策使用疑问的语气那就说明萧策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纯粹的小小的提醒自己而已,想通了这一点白清儿心情大好,既然萧策没有追究自己的意思,拿自己还害怕什么呢?
  白清儿轻笑道:“帝君,没有,你听错了,哪里有人说要离开啊,我们师姐妹以能够伺候帝君为荣,又怎么会离开帝君呢?而这里是秀芳姐姐的住所,她就更是不会离开了,所以帝君刚才一定是产生了幻觉了。”
  萧策故作疑惑的摇摇脑袋,道:“或许吧,清儿,给我按摩一下脑袋,我的脑袋有些发晕。”
  白清儿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她轻轻的移动着自己的小手,轻轻的来到萧策的脑袋。冰冷的指尖碰到萧策的脑门,让萧策的神经一震。
  白清儿的按摩技术很好,这一点就是要感谢阴葵派了,阴葵派的女徒弟都是筑颜有术,懂得取悦男人的极品女子,对于按摩之道,白清儿身为阴葵派当代最为杰出的两个地之一当然懂得不少。
  小手在萧策的穴道上轻轻的抚摸着,白清儿这个时候却是起了其他的心思,白清儿的脑袋贴近了萧策的脑边,低声道:“帝君,需要清儿提供全方位按摩吗?”
  萧策的心中一突,白清儿的话里面的意思实在是太丰富了,由不得萧策不浮想翩翩,萧策脑中不由显现出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想一想就不由得热血沸腾。
  鬼使神差的,萧策随口答应了下来,“好啊。”
  白清儿的冲着萧策笑了笑,那其中的意味很是暧昧,娇笑道:“帝君,我们进房间去吧,这里不方便。”
  萧策嘿嘿一声邪笑,翻身而起,一把抱起白清儿就往其中的某个房间飞去,一阵风过,萧策已然消失在和尚秀芳的面前。
  和尚秀芳眼睁睁的看着萧策和白清儿就这么的离开,脑中傻傻的,白清儿她想要干什么啊?
  尚秀芳停下了自己的双手,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清儿她想要干什么啊?”
  自然不会把刚才自己听见的话告诉尚秀芳,自己的师妹想要勾引邪帝,厄这件事情有些不好说。
  随口说到:“没事,没事,他们两个或许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谈谈吧,正好我们也乘着这个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刚才的捶腿可累死我了。”
  尚秀芳呵呵笑道:“我们的大小姐也会喊累的啊,真的看不出来啊,呵呵,不过,依小妹看,貌似姐姐你好象很乐意啊。”
  尚秀芳就这么一句话就让羞得满脸通红,不依不饶的道:“好啊,尚妹妹,你竞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尚秀芳呵呵一声转身就跑,两个人就在这个远在里折腾起来,一时间满园春色,院子里面春色满园,房间里面此刻却也是盎盎生春意


第三章【勾引诱惑】
  园子外面和尚秀芳是嬉戏玩闹,一片春色,屋子里面也是春意盎然。展现着浓浓的春色。
  萧策一脸邪笑的看着白清儿,嘴角的一抹笑意是这么的明显,那笑容,是那么的猥亵,是那么的淫荡,让人一看到便联想到了某种声誉不好的动物,只是萧策自己浑然不觉,犹自以为自己很帅,很潇洒,很男人。
  离萧策身边不远的地方,白清儿一脸媚笑的看着萧策,她的笑容之间充满了春意,充满了勾魂的韵味,萧策的眼珠子伴随着白清儿的运动而不断的运转着,嘴角不知何时也已经悄然挂起了丝丝的唾液,这幅样子,像极了传说中的某种猪哥动物0萧策低低笑道:“清儿,你说,你有怎样的全套服务?”
  之前的双方征战中,萧策使出了魔门传说中的不世功法道心种魔大法,以压倒性的优势迫使阴葵派的两个杰出产人被迫作为自己的奴婢,但是这一点上萧策的强迫性还是很大的。
  在知道了萧策的身份之后,报对萧策的态度好了很多,毕竞她是阴葵派的正统传人,而阴葵派又是魔门的两派六道之一,其宗主祝玉妍对于魔门又是忠心不二,圣门圣帝历来就是圣门独一无二的最佳领导人,但是历代圣帝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最后没能够统一圣门,致使圣门至今依旧是分类的。
  祝玉妍在她接任宗主之位开始便开始为了阴葵派,为了圣门的壮大发展而努力,大如今四十年过去了,圣门还是这个样子,依旧是四分五裂,没有丝毫的变化,而自己却是一天一天的劳累。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失望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希望明明存在,可是自己却不能够伸手将他抓住,这才是莫大的悲哀。
  对于祝玉妍而言情况就是这样,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了四十年,明明是有希望将圣门发展壮大的,可是却因为种种的原因,导致了现今的这种尴尬情况。
  而萧策的出现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契机,让已经有些沉轮的祝玉妍再次焕发出了那颗不朽的奋斗的心,迎到圣帝,在圣帝的旗帜号召下一统圣门,这就是祝玉妍的想法。
  身为祝玉妍的亲传弟子,对于自己的这位师尊的想法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身为阴葵派的下一代宗主,知道了太多的秘密,乃至于知道了圣帝对于自己而言的重要性。
  因此在知道了萧策的身份之后已经不择么排斥萧策了。
  但是白清儿则不同,她不是祝玉妍的心腹,从来都不是,虽然在外人眼中,她白清儿和的地位很平等,两个人也一直是出于竞争状态的,然而其中内里的情况,白清儿自己却是十分清楚地。
  因此,就在刚才,白清儿忽然想到了自己竞争得一个大希望,萧策,这位圣门未来的门主,或许就是自己打败的希望所在。
  想到这里,白清儿也不管她那么多了,她知道机会难得,像这样的机会是不多得,自己必须牢牢的抓住和把握住,不染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了。
  白清儿看着萧策,妩媚的一笑道:“帝君,你不要动,让清儿来服侍你。”
  说完白清儿就在萧策的注目下袅袅挪挪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萧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紧紧地盯着白清儿的身体,伴随着白清儿的活动,一件件的衣服在白清儿的身上渐渐的落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那洁白如玉的肌肤。
  萧策的眼睛睁得老大,双目紧紧地盯着白清儿的身躯,心中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喊着:“脱,脱,快脱。”
  然而白清儿却像是和萧策故意做对一般,萧策越想要她脱衣,白清儿却偏偏止住了,外面的衣衫已经尽数离体,只留下一件白白的淡淡的亵衣,隐隐约约的,萧策透过其间的空隙看见了那充满诱惑的躯体。
  然而也仅仅是这样而已,再往里面,不管萧策怎么窥视,白清儿仿佛故意和萧策作对一般,就是不让萧策看见里面的真面目,萧策也只能够昂然图伤,不过这样的环境也增加了一丝暧昧的气息,更显得有那么一点的情调。
  萧策觉得自己的身体中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在渐渐的觉醒,一种叫做欲火的东西在渐渐的沸腾,这种感觉很是玄奥,只有身处这个时刻的男人才会体会的到。
  白清儿轻轻移动脚步,以一种奇特的舞步慢慢的向着萧策走来,萧策明明感觉到自己已经离白清儿很近了,可是仔细伸手一拉,却是什么也没有,白清儿还是远远的离着自己。
  这种感觉相当的奇怪,明明感觉上是接近的,可是事实上却又是和遥远的,这应该是一种心理效应或者催眠效果类似的功法,阴葵派果然不凡。
  在这一刻萧策不得不佩服阴葵派的博大精深,不过萧策并没有要制止白清儿的意思,阴葵派最杰出的弟子要勾引自己,这个机会对于白清儿而言固然是不过,可是对于萧策而言,这种享受的机会也是无多啊。
  白清儿伸出自己纤细的如洋葱般的小手,在萧策的脸颊上轻轻的温柔似情人般的滑过,那双小手仿佛带有雷电一般,在她滑过的地方带动着阵阵的麻痹,萧策的心一阵的沉醉。
  “帝君,不要睁开眼睛,让妾身好好的服侍你。你好好的享受就是。”
  白清儿弯下腰,在萧策的耳边轻轻的道,美人那独特的鼻息瞬时间涌入萧策的脸庞,萧策的呼吸为之一振。
  萧策十分听话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着白清儿的全套服务,然而他的灵识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色字头上一把刀,白清儿打得什么主意萧策不甚明了,但是既然与色有关,想来也定当不会是什么好事。
  站在男人的角度讲,萧策是十分和乐意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服务的,但是身为一个帝君,萧策却不是那种见到女人就提枪上阵的莽夫,或许那也不叫莽夫,应该叫做种马。
  小心一点总无大错,哪怕是在男女情事上。这就是一代邪帝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花丛中嬉戏可是却是一直没有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一个重大经验。
  白清儿自是不知道萧策这个风流帝君这个时候还是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警惕之心,这个时候的白清儿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只有按照自己之前所选的道路走到底。
  白清儿轻轻俯下身子,在萧策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吻,萧策浑身一颤,耳垂之敏感,不但对女人而言是这样,对于男人来说,同样如是。
  白清儿那独特的淡淡的处子气息不断的冲击着萧策越来越脆弱的神经,萧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有一种强烈的把白清儿就此压在身下鞭挞的想法.


第四章【檀口轻开】
  白清儿轻轻俯下身子,在萧策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吻,萧策浑身一颤,耳垂之敏感,不但对女人而言是这样,对于男人来说,同样如是。
  白清儿那独特的淡淡的处子气息不断的冲击着萧策越来越脆弱的神经,萧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有一种强烈的把白清儿就此压在身下鞭挞的想法萧策强自忍住自己体内产生的汹涌的欲火,声音因为欲火的关系变得有些沙哑,道:“清儿,把你的全套服务全部拿出来吧。”
  白清儿妩媚的一笑道:“是,帝君,清儿保证让你满意。”
  白清儿乡}细的小手滑过萧策的刚毅的脸庞,顺着他那刚毅的线形渐渐的下滑,环过了萧策的脖子,逐步的深入萧策的胸膛。
  白清儿的脱衣很有技巧,手花指一剪,萧策的外衣便已经离体而去,萧策的胸膛顿时一片冰凉,白清儿低下脑袋,吃吃的笑着,手指在萧策的胸膛上不断的滑着圆圈,让萧策的心中涌起一股瘙痒的感觉,想要让白清儿停下来,可是又有些舍不得,总觉得这种感觉很是舒服。
  白清儿的双手仿佛有着巨大的魔力一般,在她滑过的地方萧策都能感觉到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一种淡淡的簌簌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相当的奇怪,让人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起来,借以宣泄一下心种那一丝的悸动。
  白清儿的调情高招还没有显示出来萧策便开始已经有些处于下风的迹象,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萧策运起道心种魔大法,压下了刚才产生的那一丝冲动。
  萧策的小动作自然不能瞒得过精明的白清儿,道心种魔大法是圣门内部最为奇特和高深的一门武学功法,其他的一切武功在道心种魔大法的压制下全部处于下风,因此圣门内部对于道心种魔大法是很敏感的。
  白清儿呵呵一声较笑道:“怎么了,帝君,你害怕了吗?”
  萧策邪邪一笑,道:“来吧,小妖精,拿出你全部的本事,你要你能过将本座迷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本座都可以做你强硬的靠山。”
  白清儿高兴的一笑,她知道萧策既然做出了这番承若,那么自己只要好好的服侍好他就可以了,只要让萧策舒服了,那么自己的未来就是一片光明的。
  白清儿伸手解下萧策的衣裳,让萧策整个人都躺到床上去,白清儿的双手在萧策的身上不断的活动这,一阵一阵的热流在萧策的身体中流动,萧策的身体禁不住一颤一颤的。
  白清儿的按摩手法很是高明,她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对于穴位有着深刻的认识,指法的按摩很是准确,每一下都能按摩在萧策身体的正确地方,让萧策的身体一阵舒畅。
  萧策的血液开始沸腾,心跳在慢慢的加快,男人的欲望底线在受到了极大的考验。
  然而白清儿的的调情手段却不止于此,白清儿对着萧策的低低的一笑,地下头去,舌头在萧策的胸膛上轻轻的滑着圈,这和之前的又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刚才还只是用手萧策便已经感觉到忍受不住,现在白清儿是用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嘴,那感觉更是不一般。
  萧策的全身直打颤,这个白清儿还真的是不简单,她的勾魂功夫还真的不是吹的,竟然能够将萧策逼到这种程度。
  萧策列齿一笑道:“小妖女,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一并使出来吧,本少爷一并接着。”
  白清儿妩媚的笑道:“不是清儿不使用,清儿是怕帝君到时候忍受不住啊。”
  男人的尊严绝对不允许挑衅,白清儿这是在挑衅萧策的底线,身为一个男人,萧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尊严遭受着白清儿这般的挑衅。
  萧策邪笑道:“小妖女,放马过来吧,本少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帝皇的霸道。”
  白清儿爬到萧策的耳边,处子的芳香扑鼻而来,直接涌入了萧策的鼻中,让萧策那越来越脆弱的神经再次受到了一次致命的打击,变得更加的脆弱。
  白清儿媚笑道:“帝君,你确信你要清儿使用最后的底牌吗?你不后悔?”
  萧策活了大半辈子,在花丛中嬉戏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阵容没有见过,哪里会害怕白清儿的这么一点威胁,萧策放言道:“小妖女,来吧,本少爷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白清儿闻言也不在说话,她慢慢的爬到萧策的另一边,眼里含着一种莫名的笑意,这种笑容让萧策很是吃惊,也很是胆颤,感觉上萧策知道自己将迎来一次最强烈的情感体验。
  白清儿慢慢的,慢慢的,用充满了诱惑的目光在萧策的身上看了一遍,然后,在萧策的目瞪口呆中,白清儿拉开了萧策的裤子,萧策胯下的那一根昂扬立即跳了出来,昂扬上面满是紫红,散发着阵阵俄热气。
  白清儿却是没有理会这么多,她低下了自己高昂的脑袋,俯身向着那一团火热.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吞了下去萧策的心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动,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这种感觉让萧策尤为颤动,萧策此刻不得不对白清儿的开放和大胆佩服不已,同时萧策心中又忍不住涌起了一股邪恶的想法,阴葵派的女子都是修习这等功夫的,那么她们是不是也是这般的舞美呢?
  自己身为圣门圣帝,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为了这些阴葵派少女的幸福而奋斗呢?再则,阴葵派的弟子都这般的诱惑人心,那么,身为阴葵派宗主的祝雨妍,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萧策这个邪恶的家伙在尝到一点点地甜头之后竞然变本加厉,开始打起了阴葵派整排的注意,要是白清儿知道这个时候萧策脑中的想法的话,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哭了。
  不过白清儿这个时候却是没有想这么多的,她脑中想到的,还是尽自己的一切让萧策感到舒服,让萧策的欲火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
  白清儿微微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嘴,对着萧策的昂扬轻轻的吞了下去,霎时间,萧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所在,口腔比之于体腔,则更有着一丝别样的韵味。
  白清儿轻轻耸动着自己的脑袋,小嘴不断的吞吐着萧策的昂扬,尽管上面的气味不是很好闻,不过为了讨好萧策白清儿却是不·陪牺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身体。
  白清儿轻轻的双手抓住昂扬的底部,she-尖在昂扬上面不断的舔噬着,吞吐着,一阵一阵的销魂快感冲击着萧策那越来越脆弱的灵魂,就在萧策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白清儿却叉轻轻的吐出了萧策的昂扬,始终让他保持着挺立的状态。
  萧策觉得自己是在受罪,这简直就是在考验着萧策的灵魂底线,终于,萧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从白清儿的口中推出,翻身而起,一把把白清儿压在身下,昂扬丝毫没有停滞的一往无前的冲进了白清儿的芬芳桃园,刷的一下刺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第五章【无边欲火】
  萧策翻身而起,一把将白清儿压在身下,火热的昂扬带着阵阵的杀伐之气向着白清儿的芬芳桃园汹涌而去,刷的一下,萧策的火热刺破了白清儿的处女mo。
  “啊”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一丝悸动,白清儿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像是要被刺穿一般,萧策的昂扬带着那火热的杀伐之气毫不客气的汹涌而来,这让毫无准备的白清儿瞬时间面临着破处的艰难境地。
  身体的异动带动着她心灵产生一丝丝的异动,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如泣如诉,却又是这般的美好悦耳。
  萧策虽然欲火滔天,然而他强大的理智却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缓上一缓,让白清儿有一个时间来适应破处产生的这种不适应感。
  萧策果然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几个绝种好男人之一,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脑袋一压,便向着白清儿的小嘴吻去,唇舌相交之间,一股股香甜的津液不断的从两人的嘴里向着对方涌去。
  白清儿果然不愧是阴葵派的咱杰出弟子,她的适应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悍,仅仅是一会儿白清儿便已经从刚刚破处的伤害中回过身来,尽管她的脸色还不是很好看,然而身体却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帝君,爱我。”
  白清儿在萧策的耳边轻轻的求欢,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具有诱惑力了,萧策那颗早已忍受不住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萧策没有丝毫的犹豫,挺动腰身,昂扬在白清儿的悠悠甬道里面不断的抽插着。
  白清儿很开放,在男女情事上白清儿比任何一个萧策知道的女人都要开放,她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个时候在床榻之上,白清儿拿出了自己生平的所学,尽情的取悦于萧策。
  白清儿一边大声地呻吟着,用自己的呻吟告诉萧策此刻自己很舒服,一边,白清儿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白清儿的双手环过了萧策宽广雄健的脊背,在他的腰间上下滑动着。
  萧策不断的耸动着,带动着丝丝的淫欲,白清儿感觉自己的心在云端之上不断的徘徊,在高高的云端漂浮,仿佛要降落下来一般,但是却又一股奇特的力量将她牢牢的留在了云端之上,不让她落下。
  “啊,帝君,用力啊不要啊”白清儿在萧策的一波波强烈的攻击下发出一阵阵诱惑人心的呻吟声,这无疑在一定的程度上让萧策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于是,很正常的,得到了身下女人肯定的萧策更是动力十足,抽动的更是卖力了。
  欲望没有止境,欲火有着自己的尽头,不管当初是多么强大的欲火,在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发泄之后总会平息的。
  萧策不是神,他也是人,因此萧策的欲望也会得到平息,只不过,问题是在萧策的欲火得到平息之前,被他压在身下鞭挞的这个女子却已然受不住萧策这么强劲的进攻,达到了灵欲的巅峰。
  尽管相比起普通的女子,白清儿已经强上许多,然而这也仅仅是这样而已,不管白清儿的媚功有多么的高深,在男女房事上却不是以媚功的高低来衡量的。
  “啊,帝君,你好强,我不行了,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白清儿的一阵颤抖呻吟中,白清儿达到了自己的高潮巅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阴元,一股股濯白的阴津从白清儿的子宫源源不断的汹涌流出萧策的邪心一阵的颤动,白清儿的阴津上面附带着的是白清儿这些年来的功力精华,萧策不是圣人,他虽然很少吸取女子功力,但是这并不表示萧策就不会吸取女子功力。
  道心种魔大法号称是魔们所有武学功法之最,这句话不是白吹得,而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关键就是看你有没有遇见的问题了,白清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运气太好了,在她印元尽泄的时候萧策的道心种魔大法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竞然自主的运转,疯狂的吸收起白清儿的体内的功力。
  意外,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意外,萧策以前在和商秀和宋玉致圆房的时候都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眼下的萧策反应不对。
  萧策疯狂的吸收着白清儿体内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阴元,但是萧策自己却没有意-iy,至4这一点,他还是在耸动着,而白清儿在萧策的攫取下却是渐渐的失去生机,越来越薄弱。
  采阴补阳之数本来就是如此,总是利于自己的那一方发展,只不过萧策从来没有这么用过而已。
  渐渐的,萧策终于发现了不对,当他发现白清儿一身脱力的时候萧策大吃一惊,不过这个时候的萧策已经是欲罢不能,虽然理智很想要停下来,然而身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依旧继续着自己的惯性运动。
  萧策知道要是再让情况继续下去的话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白清儿被自己吸功脱力而死,要是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话萧策心中肯定不安,也许还会留下阴影,甚至会是心魔,成为以后萧策向着更高境界进发的时候的一大阻碍。
  这个时候既然萧策自己解救不了白清儿,那么就只有转移战火了,从其他人那里取得一份救援,以摆脱这种艰难的尴尬的境地。
  “,秀芳,进来。”
  萧策凭借着自己残存的理智,对着门外大声呼喊到,他知道和商秀芳其实一直都在外面,只不过她们对于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多少心中有些不舒服而已。
  听见萧策的呼喊,和商秀芳彼此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抹忧色,房间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个时候萧策却喊她进去,那么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和商秀芳却是没有拒绝,而是含着一种莫名的复杂的心情进入了那间让人发颤的房间。
  还没有等和商秀芳回神来,却见房门已经打开,一阵强劲的罡风刷的一下就把令人拉到了床上。
  萧策没有丝毫的废话,动作简练十分娴熟的直接一挥手,刷刷的几下和商秀芳身上的衣裳已经尽数离体,两具浑然天成的完美躯体已经献身在萧策的面前。
  萧策一把抓住其中的一具,伸手处仅是一片柔软,两团硕大温软的乳肉就这样来到了萧策的手心之中,萧策抽离白清儿的身体,下意识的挺动着火热的昂扬向着的身体攻去.


第六章【尽数推倒】
  心中一颤,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萧策拉进怀中了,很快的,身侧男人的火热的昂扬便已经来到自己的身下,阵阵的灼热气息不断的;中击着自己那脆弱的神经,让原本便有些荡漾的心霎时间变得更加的动荡。
  下意识的抓住萧策的双手,虽然心中她没有多少想要防抗的意识,但是少女出于自己的矜持以及各个方面的原因总是要有所表示的,或许这也是这个时代的一大特色吧。
  萧策自然是不知道心中所想的,在萧策生活的那个年代,一夜情充斥着整个社会,各种各样的卖淫现象更是数不胜数,萧策自己更是在花丛中游戏这么多年,在他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矜持的这种概念。
  对于那若有似无的防抗萧策轻蔑的一笑,随手一张,的小手边已经被萧策拿开,萧策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开自己的大嘴,对着便吻了下了。
  “嘤咛”猝不及防,萧策的突袭一招得手,舌头迅速的进入了的英台小口之中,在反应回来之前现行占有她,不然等一下征服的难度必将加大,萧策的耐心可没有这么大。
  萧策的舌头串入了的口中,不立即轻车熟路的寻找着那传说中关好的香丁而去,萧策不是纯清男生,在房事这点上萧策比之于强上了太多,太多。
  唇舌相交之间,两个人的情感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交流和升华,有人说一个女人爱不爱一个男人从他们的接吻可以看得出来,女人的吻很是奇怪,有时候他们明明已经发生性关系了,可是女人就是不让男人碰她的小嘴。
  这一点很是奇怪,在妓女的身上更是这样,嫖客和妓女发生关系很简单,开房,脱裤,两腿一张,坚硬一插,在抽插几下,随便“啊啊”的呼叫两声,好了,一切问题解决了,然后交钱便那可以了。
  但是在这里却有一点很是值得注意,那就是除非妓女自己愿意,除非妓女爱煞了这个客人,否则的话,纵然你嫖客怎样的强权,妓女也是绝对不会与你发生接吻的。
  或许在她们的心中,总是有一种东西是需要守护的,既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肮脏,那么,在自己的身上,总是需要一块地方来作为最后的纯净地来守护的。
  萧策没有像那么多,这个时候萧策和都已经有些迷情,不管之前她们是什么关系,在这一刻,她们就是情人,她们就是彼此心中最完美的爱,为了对方,她们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萧策默默的在自己深情地接吻中表达着自己的浓浓的爱意,同样明白了萧策的这种爱意,她不是矫情地女子,爱了便是爱了,即便是眼下她还没有真正的走进萧策的心中,萧策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走进自己的内心,但是有了这一场春梦便已然够了。
  不多求什么,萧策是圣门的帝君,她身为阴葵派的圣女,早晚有一天是要和圣帝结合在一起的,不管心中愿意不愿意,这些都是没有丝毫的差别的,虽让自己是阴葵派的圣女呢?谁让自己的一生全部奉献给了圣门呢?
  而且话说回来,这个圣帝也不是一无是处,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圣帝便已经与神话和传说联系在了一起,无论是出场的那场英雄救美的老戏码还是后来的灭杀宇文化及,横抗扬州千军万马,抑或者是飞马牧场的那一场惊天动地的那一场矿世大战,乃至于后来的川蜀帝战,萧策的表现都是那么的神圣耀眼,那么的光耀绝伦o这样一个男人,可以说是所有少女怀春的绝佳对象,有何况是这样的命中注定的将会有着无数交叉点的圣门圣女呢?
  与其留在日后才发生,还不如在这个时候悄然的发生,省得将来还要回来再走一遍老路。不得不说魔门中的女子的思想都是有些光怪陆离的,有些天马行空的。
  萧策和沉浸在各自编织的美好梦境里,现实中他们不过是今天才见面互相知晓森分而已,在这个美好的春梦里,他们却是一对相恋已久的绝世恋人,各自诉说着彼此美好的爱恋。
  白清儿在萧策离开她的身体后顿时一震空虚,惨白的脸色也在一瞬间恢复了些许红润,至少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没有了最初的那种病态的血色。
  尚秀芳完全已经惊呆了,自从踏进这个房间被萧策拉进怀中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脑子就已经是处于停滞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就在这样暧昧的莫名的环境里面,萧策和各自抚摸着,各自亲吻着,身体的温度在逐步的上升,渐渐的迷情,渐渐的迷失在爱与欲交织的世界里。
  萧策的昂扬迅速,准确,有力,没有丝毫的拖沓,没有丝毫的停滞,完全是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将军的壮烈形象的冲刺,冲进了那神秘的幽谷,“刺”的一下破开了那层薄膜,一股鲜血顺着萧策这义无反顾的一刺而流出,随着萧策的拔出而滴落很坚强,她没有流泪,没有哭泣,尽管处子承欢确实很痛,但是她却强自忍下,默默的运起了自己阴葵派的内功心法,在这男女的房事上,阴葵派还是有着不少自己独特的秘诀的,并非弱者。
  萧策在的身上不断的涌动着,冲刺着,一股股的欲望狂潮向着两人汹涌袭来,分不清楚今夕何夕。
  终于,在的一声娇啼中,全线败退,全身一阵痉挛,很快便到达了自己的高潮,阵阵的阴元喷薄而出,有了先前的白清儿的经验,萧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千万要小心,不然带来的伤害就不是自己愿意见到的了。
  在欲望到达巅峰的一瞬间,萧策迅速的调转功法,将从哪里吸收而来的阴元源源不断地转化为自己的纯粹的功力,然后又将这些功法回转给。
  已经倒下,那么在场的还有战斗能力的便只有已经傻眼的名妓尚秀芳了,对于尚秀芳,萧策的心中是十分的佩服的,毕竞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个乱世还能闯出这样的名声,并且保持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是多么的不容易。
  怜·暗这般柔情的女子,萧策还是狠下了自己的决心,今日一并收下了,至于感情问题,这个年代已经不是自己原来那个熟悉的世界了,从来都是先上车后买票的,已经有两个姐妹在前面了,再多尚秀芳一个又有何妨呢?
  拉起尚秀芳那堪比艺术品的洁白身躯,萧策那挑剔的双眼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真的是世间少有,天下无双。
  这样玲珑有致的身体,这样凹凸起伏的身躯,这样高耸坚挺的乳峰,这样洁白如玉的肌肤,萧策还能有什么的不满呢?
  萧策抚摸着,热烈的拥吻着,不断的索取着,似乎要在尚秀芳的身上达到自己欲望的最高潮,尚秀芳也迅速的反应过来,看着萧策的英俊的脸庞,她任命般的一声叹息,却是热烈的回应着萧策的需求带着一丝决然,萧策向着那幽幽秘谷冲了进去,房间里,又一次奏起了那让人从心底里发颤的美好欢歌一时间,春色无边,叉上演了一起的霸王征歌的雄伟壮丽的美好场景、萧策在这长安城中左拥右抱,一路连连征战,一日之内连战三位身份不凡的女子,极大了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自信,但是在千里之外的北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莽莽北国,此刻却是上演着另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


第七章【北国突厥】
  突厥是中国古代民族。先世源出于丁灵、铁勒。南北朝时铁勒原住在叶尼基河上游,后南迁高昌的北山(今新疆博格多山)o突厥是铁勒的一部,以狼为图腾05世纪中叶被柔然征服,徙于金山南麓(今阿尔泰山)。因金山形似战盔r兜鍪-j,俗称突厥,因以名其部落。以善锻铁被柔然称为“锻奴”6世纪时突厥首领阿史那土门遣使向西魏献方物。公元546年,突厥首领阿史那土门率领部众,打败和合并了铁勒各部五万余落,开始发展壮大起来。552年又大败柔然,以漠北为中心在鄂尔浑河流域,建立起幅员广阔的突厥汗国,势力迅速扩展至蒙古高原。
  东突厥趁隋朝立足未稳,从甘肃一带向隋朝发起大举进攻,隋文帝不得不发兵抵御。开皇初年隋朝在与突厥的战争中总是胜少负多,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为了安定边疆,自开皇初年起,隋一直不断对突厥施用离间爷,使其内部长期混战不休。
  开皇十七年,隋文帝杨坚允跳许都兰可汗之弟突利可汗娶隋安义公主为妻,并故意予以优厚礼遇,借以离间都兰。都兰果被激怒,乃断绝朝贡,多次骚扰隋边。
  隋开皇十九年(599年),经过多年的准备,隋击败突厥都兰、达头二可汗,降服突利可汗,册封突利可汗为启民可汗,东突厥归降大隋,至此大隋北疆算是安静了一段时间。
  众所周知,中原王朝和北方游牧民族的矛盾是无法彻底消除的,这是两个不同的民族之间的社会习性和文化习俗之间的不同的需求所决定的。
  北疆在随文帝在位的时候小小的安静了一段时间,然而这并不代表双方之间就没有战争,大的战争虽然没有爆发,但是小型的战争却是日日不断,相较起大型的战争,实际上这种小型的冲突双方之间的损失更大。
  隋炀帝继位以后隋与突厥之间的关系渐渐的微妙起来,尤其是最近几年大隋王朝经过了隋炀帝的无休止挥霍之后国力渐渐的衰弱下来,内地更是战火连天,纷争不断,大隋中央政权的不断衰弱对于这些依附于隋朝的游牧民族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机会。
  原本东突厥对于这些年来依附于隋朝便有些怨言,但是当年隋朝势大,而突厥在经受了一次随文帝精心策划的一次重大战争之后已经没有势力锐减,根本没有办法和蒸蒸日上的隋朝相提并论。
  因此,在当年,启民可汗的归降和依附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但是现在,在隋朝国力迅速下降的现在,身为一个长生天之下的骄傲民族,突厥怎么允许自己再依附于隋朝而存在?
  战争总是不可避免的再一次发生,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这个是涉及到自己民族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没有谁会轻视。
  隋王朝的衰弱和突厥的再度崛起也预示着北疆的平静将会再度被打破,近些年来为了北疆的安定,隋炀帝下诏令四阀之一的唐国公李渊驻守太原,为太原留守,防卫突厥大军的侵犯。
  隋炀帝绝对是慧眼识人,知道以李渊的能力虽说攻击不足,但是要守住一个太原城,让北疆安定,这一点上李渊还是绰绰有余的。
  果然,这些年来突厥虽然也屡次来袭,但是基本上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每一次都灰溜溜的回去,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中原已经乱了。
  隋炀帝闭关不理朝政,大力朝政的是一个年轻的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小王爷,而在地方上这个时候也不安宁,身为瓦岗寨的第二大实力派人物,蒲山公李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死了。
  李密寻死没关系啊,这个天下已经够乱了,多他一个李密不多,少他一个李密不少,死了也好,至少给随王朝减少了一个麻烦。但是问题是,李密他死的时机不对啊,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李密一死,没有了他这个高级领导的牵制,河北和山东要乱啊。
  隋朝实际上对于这些地方的掌控已经相当的有限,但是不管怎么说,隋王朝毕竞是天下正统所在,这些地方上名义上都还是隋王朝的领地,在自己的领地上这些乱民要是安分守己那还没有什么,但是一旦爆发战争,那么,问题就出来了。
  隋炀帝脸皮厚,而且貌似他还有一个昏庸的外壳作掩护,他是不会理会的,但是这个监国的齐王爷可是锐气冲天,在自己身平第一次长我这么大权力的时候竟然有刁民这么不给面子,挑在这个时候发难,这不是纯粹在挑衅自己吗?
  杨楝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所以对于河北山东他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但是样楝做梦也没有想到,对于河北山东有想法的人竞然不止他一个,远在千里之外,莽莽草原上的那些没有开化的愚昧的基外蛮族竞然也打起了这个主意,只不过他们的目标不是内地的河北山东。而是漫长的大隋北疆边境线上,一阵阵的列兵刷的一下飞驰而过,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天际的尽头,没有一丝的身影,这样的骑兵小队比比皆是,这样的场景只是这莽莽草原上的一处而已,没有丝毫的突出之处。
  这些天以来突厥集结了大量的精锐不断的在大隋的北疆进行着不知道多少次的骚扰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大规模的骑兵的集体作战,这对于缺少骑兵的隋王朝来说绝对是一个噩梦。
  没有谁愿意天天和这么一群来去如风,快如如闪电的骑兵作战,骑兵和步兵完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对于农耕民族来说,这一点是他们的先天限制,所以才有了汉武帝为了发展自己的骑兵不·培几度兵发西域的先例。
  面对着这样一群的虎狼之师,要是在十几年前,隋王朝自然不惧,但是眼下不一样,眼下隋王朝内外交困,所有的精锐部队基本上都已经调往内地平叛,再加上几三年的征伐高丽,大隋北疆的精锐这个时候已经岌岌可危,甚至可以放言如果放任突厥的骑兵这样横扫的话,不出一阵子,大隋王朝的北疆必将只剩下一堆废墟。
  只是眼下这般的境况,突厥大军来势汹汹,仅凭着这么一点残余的隋军北疆兵,叉怎么可能抵挡得住突厥的步伐呢?
  看着残红晚照,听着那一堵墙外的阵阵马斯声,所有的将士都是心有凄凄焉,明天,或者不用明天,或者只要在今夜,他们就要攻打过来了吧残红依旧美丽,只是却不知道这美丽的夕阳今夜过后又有几人能够再次看到


第八章【汗庭密语】
  夜色渐渐的暗淡下来,云朵在清风的吹拂下时聚时散,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出现,明亮的月色下面一切都是这么的清晰,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北疆的夜色相较起南方而言,更是有着别样的韵味,莽莽草原上面一望无垠,这种开阔的视野让人的心胸在一瞬间得到舒展,月色的照耀下,草原之上是一片银白的光芒,煞是美丽o“驾,驾,驾”突兀的,一阵的几凑的马蹄声响起在这茫茫草原之上,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是这样的诡异和不和谐,马蹄声急切而矫健,即便是长途跋涉也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可见这支骑兵的彪悍o“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擅闯,速速下马o”就在这支骑兵一路高歌前进,直达军营的时候,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急忙出声示警。
  跑在最前面的年轻首领闻声勒紧了自己的马缰,“斯斯”矫健的骏马突然收到主任的强制性控制,不满的长斯了两声,但终究还是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年轻的首领没有出声回答巡去逻士兵的话,紧跟在年轻首领后面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回答道:“大胆,这是突利少汗,你们这些践种,难道你们都瞎了自己的狗眼了吗,连少汗都敢拦截?”
  听见是大汗的嫡长子突利少汗这里,巡逻的士兵顿时不敢怠慢,突利可是未来汗国的大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大营巡逻官,有什么权利去得罪他?
  巡逻官急忙道歉道:“少汗息怒,小人并不知道是少汗亲致,还请少汗恕罪o’’年轻的突利少汗掀起自己的头盔,露出了自己那英俊的面庞,挥手示意他们站起,微笑道:“没事,你们做的很好,我很满意,父汗在大营吗?”
  巡逻官道:“回少汗的话,可汗正在大帐,颉利汗王也在那里,可汗要是知道少汗来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突利哈哈大笑,扬起手中的马鞭一拍胯下的骏马,高声喊道:“儿郎们,走。随我去见大汗。”
  骑兵在自己的首领的一声令下飞快的再次奔驰在大营之内,只不过这一次因为已经到了自己的大营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但是那幅傲视天下的嚣张作风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突利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大营虽然不小,但是相对而言也不是很大,因此只是一会儿的时间突利者一伙人便已经到达了始毕可汗的大帐。
  突利下马打发了哪些站在门帐外面的守卫,对着营帐高声喊道:“孩儿突利求见父汗。”
  大帐.里面的两个男人闻言皆是神情一震,突利回来了?
  突厥大汗始毕和颉利汗王对看一眼,均发现了自己眼中的惊喜之色,始毕可汗激动地喊道:“进来o”突利掀起门帐.,大步走进了这个突厥最高贵的大巾长,大巾始里面只有两个人,大帐.的主座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不是很高,但是相当的英明,两只眼睛中不时地闪烁着精光。
  而在大帐里面的另一个男人和突利相比则只是大上那么几岁,有三十多岁,从外表上看起来比突利要成熟一些,更加有领导韵味一些。
  坐在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自然就是突厥的始毕可汗,而坐在旁边的哪一个男人则是突厥的汗王颉利,显然刚才他们两个人屏退其他人在这大帐之中一定是在商量着什么机密的事情。
  突利进帐见过了自己的父汗和叔叔,几个人在简单的一番寒暄之后迅速的进入了正题。
  始毕可汗问道:“突利,西突厥那边怎么说?还是不肯出兵吗?”
  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此番出行没有任何的收获,始毕可汗虽然心中早有预感,然而当他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恨声道:“处罗昏庸啊,这个家伙我看他已经完全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祖先和自己的血脉了,跟随着南方的那个昏君有什么好果子吃,南边的那个昏君现在自己国内都已经乱作一团了,这正是我们崛起的大好机会啊,处罗怎么就看不到呢?”
  颉利摇头,淡淡的道:“可汗,我早就说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不要忘记处罗是靠什么上台的,没有南边那个昏君,处罗什么都不是,现在隋朝的昏君还没有死,处罗是不可能会背叛隋朝的,我们还是将目光放回来吧o”始毕可汗感叹道:“颉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何尝不知道这只是个妄想,只是东西突厥原本便是一家,现在却在南隋的分化下硬生生的分裂成为东西两家,而且只见还要征战,这是多么大的悲哀,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发展自己而已,虽然没有对处罗报多大的希望,然而得到这样的回复,心中总是有一些不舒服而已。”
  颉利却是笑道:“大汗,也不能说突利这一次就没有任何的收获,呵呵,至少,处罗那里并不是所有人都反对的,至少云帅还是支持我们的,这不是派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来我们这里学习来了吗?呵呵,大汗,这个交好云帅的机会可不多啊,我们可要好好的把握了o”始毕可汗眼前一亮,惊道:“你是说?恩,不妥,莲柔那丫头毕竟是云帅的女儿,云帅既然派出了自己的女儿来我们这里,我说什么也要保护好那丫头的周全,不然云帅那里我们也说不过去o”颉利知道是毕可汗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因此也就不再劝说,转而考虑起眼前的境况来,道:“大汗,眼下既然西突厥没有出兵的可能,对于我们而言,虽然我们少了一个助力,但是也不是没有好处o”“哦?怎么说?”
  始毕可汗很是好奇的问道,就连在一旁静静旁听的突利少汗也是一脸的好奇之色,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聪明王叔又有什么振奋人心的高见?
  颉利眯起眼睛,道:“当初我们在决定和西突厥联兵的时候考虑的无非也就是他们的军队,现在既然他们不出兵,那么,至少,处罗的立场我们已经很明确了,我们现在需要防范的敌人中就要再加上一个处罗,不过既然云帅是支持我们的,哪么,我们何尝不试着拉拢一下云帅呢?西突厥也不是铁板一块,为什么不能分化瓦解一下呢?云帅在西突厥的实力这么强大,只要我们能够拉拢到云帅,就算这一次我们无法在南边造成什么伤害,那么.下一次呢?”


第九章【群山之巅】
  不管后世的人们怎么看待突厥和大隋之间在大业十三年爆发的这场战争,也不管后世的人们还有几人记得当年的那些风云人物,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发生在大业十三年初夏的这场民族战争对于后世历史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
  在此之前除却大隋鼎盛的那些年,在隋炀帝登基之后因为他无休止的挥霍和滥用民力,导致了中原内地的战乱不断,而且这也滋生了塞外突厥民族的再次强大的崛起。
  在和东突厥之间爆发的无数场战争之中,大隋后来总是胜少负多,最后不得不依赖于唐国公李渊的太原府来守护住这北疆的安宁,但是却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然而在这次战争之后大隋和突厥的战争局势得到了很大的改变,从原来的突厥强势大隋弱守渐渐的扭转成为突厥和大隋处于同一战争起跑线上,双方之间的差距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缩小。
  而后世之人每当说起这场惊天动地的战争之时总是要提起这么几个名字,或许时间的流逝会让他们逐步的淡忘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或许岁月的无情会让人们渐渐以往曾经那些壮丽的英雄故事,但是一些人,一些事,是不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
  北疆之外,战争的火药味远下远的就散了开来,就算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草民这个时候闻着这么浓烈的火药味也知道了这次事件的不同寻常,生活在北疆的这些百姓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他们生存在大隋和突厥之间,时刻面临着战争的压力。
  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爆发战争,在这样的情况下生活在北疆的百姓开始变得十分的敏感,对于周遭的一切不正常因素他们会在第一时间感觉到并且在第一时间分析出这些是不是爆发战争的现象。
  而这一次子也不例外,这一次的战争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即使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这一次也很是敏感的感觉到这一次只怕真的是要再次爆发战争了。
  散发在北疆上空的是浓浓的火药味和残酷的死亡气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种压抑的气氛和浓浓的血腥味道只有在爆发两国战争之时才会出现,那么,这个时候,在北疆这片战火频繁的地方,再一次的出现了这种压抑的气息,这一为什么,只要不是智障,相信都会明白的。
  “国师,孩儿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请国师下令进攻把。属下保证轻松拿下九原郡。”
  一名精壮的青年人一脸兴奋的向着站在高山之巅的一名中年男子道。
  站在高山之巅,看着绵绵群山后面的那一幢高耸的城池,中年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对面,就是自己的母国,对面,就是自己的成长之地,可是,这些年来,因为种种的原因,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汉族子弟,却不得不远走他乡,来到这异族求得一息生存之地。
  这,究竞是谁的悲哀?
  这,终究是命运的无奈?
  中年男人有些沉重的收拾起自己的情绪,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淡淡的道:“传令下去,今夜子时,进取九原郡。”
  年轻人一得到命令,立即面露喜色,全身上下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整一个天生的好战分子,血液中流淌着的是纯粹的好战因素,这种人天生就是适合生存在战场之上,远离了战争就等于是斩杀了他的手臂。
  看着年轻人本性流露的样子,中年男人只是淡淡的一笑,却是没有再说话,而年轻人也知道自己国师的性子,也不敢在废话,对于他而言,争取到这么一次在战场上大展身手的机会本就是上天的恩赐,不,因该说是国师大人的开恩,自己因该好好的感恩才是,这个时候又怎么好在说些其他的东西呢?
  万一惹得国师大人生气改变主意的话,那就不美了,国师大人的心思自己猜不到,还是好好的将他伺候好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突厥汗国的国师,是突厥汗国除了武尊之外的精神象征,自己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伟大的国师大人。
  中年男人挥挥手,淡漠的道:“下去准备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子时一到,马上进攻,今夜紫薇星黯然,正是我天狼星绽放光彩的好时机,你们从北方进攻,东门和西门只要派人守着就可以了,至于南门,你们就不用管了,放任南门大开,让他们有一条逃命的活路就行。”
  “国师,为什么要放任南门大开,以我们的实力,把他们全部解决也不是什么问题啊。难道说把他们全部包围了杀光了不好吗?”
  年轻人十分不解的问道。
  中年男人摇头道:“你不懂得,南门若是关着,城内的守军知道自己定当难以活命,他们自然会拼命的反抗,可是如果我们放开南门,围攻其他三门,那便是等于放开了一条生路,他们不会看不到的。为了活命,他们就会打开南门,自己逃命去,这个时候他们的斗志就会减少许多,相对而言,我们的进攻也会容易不少。”
  中年男人这么一说,年轻人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多谢国师点拨,老拓我记下了,我这就去准备,今天一定要安然拿下九原郡。哈哈。”
  说完年轻人潇洒的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宽厚的背影托的很远很远中年男人看着渐渐远去的年轻人的身影,眼中闪烁着一种怪异的光芒,没有人能看懂他眼中的含义,这种目光很复杂,很复杂,难以用言语表达良久,中年男人发出一声长叹,意味深长,回荡在高山之巅,随风流逝战争的机器一旦运转起来那绝对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尤其是在突厥这样一个好战的国度,当下面的士兵知道了国师下令今夜子时攻取九原郡时,军队沸腾了,这个压抑了许久的民族终于有机会再次展现自己的无上武力了,他们怎能不兴奋f)等待许久,终于等来了这么一个机会,突厥男人对于战争的渴望程度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你永远不会想到突厥男人心中战争的神圣和崇高。
  对于隋朝而言,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是痛苦的,每一次的战争爆发,死伤的总是这些普通的无辜百姓,一旦爆发战争,那么受伤连累最度的也永远是百姓,因为,边境战争的爆发总是发生在隋朝身上,而不是突厥的身上。
  这,就决定了突厥单方面的要求战争的呼声越来越高,而反观隋朝这边,在孔乐之礼的教说下渐渐的远离战争,有多远就避多远,甚至不·暗求和,当然除却少数几个穷兵黩武的皇帝,比如说,隋炀帝今夜子时,一场大战已经必不可免,那就让战火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第十章【九原之陷】
  战争的步伐那一旦开启的话,没有分出一个结果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对于突厥方面来说,他们作出了这么多的努力,要是不能够安然拿下九原郡的话估爷就算是始毕可汗不责罚他们他们这些人心中也会不甘心。
  而对于九原郡的百姓和官军来说,突厥就是魔鬼,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住自己的家园,不让这群突厥魔鬼侵占自己的家园,抢夺自己的财产和女人,誓死也不能让突厥就这样将自己的城市攻占。
  这两方面是不可调和的矛盾,缓解他们之间矛盾的唯一方法便是战争,通过暴力手段来解决其中的纷争,至于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那就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了,双方军事长官和军队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件,好好的主挥好自己的军队,在即将爆发的战争中尽量的减少自己一方面的损失和尽可能的消耗和削弱敌方的力量。
  这看起来似乎有些困难,但是他们却没有选择,战争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争的残酷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知道战争的可怕和独特魅力。
  九原郡地处于河套平原上,它的北边是凶悍骁勇的突厥汗国,左边和河西走廊相联通,南方便是大隋的河溯诸郡,右边是河东诸郡,九原郡在位置恰好卡在大隋和突厥之间,可以说突厥要入侵大隋的话,九原郡绝对是他们的一大障碍。
  但是九原郡城高墙厚,使用解普通的手段根本很难在短时间内攻下这么一座大城,可以说以前每一次突厥入侵的话都是避开九原郡的。
  大隋的边境线实在是太过漫长了,那千古长城自古就是一道深深的鸿沟横跨在中原和北方游牧民族中间,像一堵巨大的城墙挡在中原和北方游牧民族之间,深深的阻隔了双方之间的交往,也深深的留下了一抹难以磨灭的印记。
  边境线的漫长导致了双方之间攻守的不平衡,不管中原怎样的防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么多的边境城市总会有一个是塞外游牧民族的目标的。至于是哪一个,那就不是他们这些驻军所能够知道的了。
  或许,当有一天战争爆发的时候,他们就会清楚地知道了,哦,原来这一次的战争史在我们这座城市爆发的啊,只不过,通常情况下在这么时候,他们已经太晚了,这个时候他们的选择就只剩下了两个,事实上所有的情况都是一样的,都是只有两个选择的。
  要么,战,哪怕最后只剩下一兵一卒。要么,降,摒弃自己的尊严和力量,投降对方。这就是历来战争爆发的唯一两种选择,除却这两种,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o同样的,这一次也一样,只不过突厥侵犯大隋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避过九原郡的,改道从其他的郡县经过,而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从九原郡经过了,真是奇怪。
  再奇怪也没有用,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突厥要侵犯,身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就不应该退缩,是男人的就拿起自己的武器和突厥沓子好好的干上一架,让他们知道中原也是由汉子的,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然而有一种深深的悲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接受一个可悲的无奈的现实,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中动不要命的都是一些血性汉子,而这些血性汉子通常由都是呆在军队中的。
  而在军队中这种人很大程度上都是莽汉和有勇无谋的那一类人,因此,很多时候,很大程度上,这一类人都是牺牲品,都是最先倒下的那一类人,而侥幸没有倒下的又显得那么几个,要么从此鸿运加身,成为一代名将,要么,嘿嘿,很悲哀的,再次沦落成为牺牲品,在下一次的战争冲突中,或者无需在下一次,在战争结束后的分赃和替罪中再一次沦为权谋的牺牲品。
  所以,这类人,勇气是足够了,但是在智谋上却是一张白纸,需要好好的调教,或者直接灭掉。而这个社会上却是有着另外一种人的,他们胆小,他们怕死,他们害怕战争和厌恶战争,并且总是在避免战争的发生。
  甚至,为了求得一时的和平,他们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是割地赔款,哪怕是自毁长城,只要能够求得一时的安宁,在这些人眼里,这些都是值得的。
  一个悲哀的现实便是,这些可以说是社会的渣滓的这么一群人却偏偏掌握着这个国家和地方绝大部分的权利和军队,甚至可以明言,这个国家,真正上掌握着各个地方军政大权的,除了四战之地,除了自己的特殊性格之外,很大一部分的掌权者,都是属于这一类的。
  所以,在面对着突厥大军的强势进攻的时候,敌人还没有打进来,可是,在隋军的内部,这个时候却已经渐渐的出现了分化的危险,一个个的将领和政府官员之间出现了一段深深的鸿沟和冲突,这段冲突根本没有办法用和平的手段来解决,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子时,悄悄的来临,突厥军队强大的气势在这个时候一展无余,他们那强健的体魄,眼神中散发出来的血腥气息,都深深的震撼着站在城楼上巡逻的文官。
  拓锋寒抬头望天,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拿出自己的兵器,大喝一声道:“子时已到,兄弟们,拿出你们的兵器,向着前方的城市进攻,要让这些软弱的中原人知道,我们突厥,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民族。杀啊!”
  “杀啊。”
  紧随在拓锋寒的身后,这些朴素的突厥的汉子彻底激发了自己血液中的好战因素,疯狂的向着九原郡涌去,一时间兵戈之声四起,到处都充斥着战争的血腥味道,有些刺鼻,有些作呕。
  然而对于这些,守城的这些将士却是全然没有感觉,对于他们而言,这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突出之处,他们只要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爆发出自己前所未有的激情,将这些敢于入侵的突厥贼子全部杀光便可以了。
  即便是不能将他们杀光,那么,至少打败他们还是可以的,就算是不能打败他们,那至少也要让他们感到伤痛,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这样毫无损伤的攻打进来,他们的想法自然是好的。
  然而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叫做国贼,或者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叫做汉奸,当然,这个时代或许还没有这种叫法,但是这其中的意思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出卖自己的祖国的利益,以求得某一方面的利益的或者自己在某一领域的权利的巩固。
  就在前边将士浴血奋战,奋勇抗击突厥的进攻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九原郡的后方却是洞门大开,“隆重”欢迎着突厥的“和平”进驻


第十六卷


第一章
  当九原郡陷落的消息传到长安之时,整个京城沸腾了,这么多年来虽然突厥和大隋之间的战争也实在是不少,城池陷落也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这些年的战争中与一点早已经是为大家所共识。
  突厥不可能长时间的占领着大隋的疆土,不管开始的时候突厥的气焰是多么的嚣张,也不管突厥的掠夺是多么的无耻和彻底,但是有一点,这么多年来,那就是突厥对大隋城市的占领仅仅局限于一段时间或者某个地方,绝对不--J青C-长久性的占领者某个城市。
  所以,当长安方面得到消息说突厥已经占领了九原郡时,确确实实的沸腾了一阵,然而也仅仅就是这样而已,百姓没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意识,他们自己的生活上尚且不能很好的保证,谁还会去管它远在千里之外九原郡会怎么样?
  虽然从心底里面说他们心中或许会同情,或许会幸灾乐祸,或许会默然无视,各种心情的人都是会有的,但是这些仅仅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没有其他的任何作用。
  九原郡的失陷对于本来就已经有些困难的大隋中央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眼下隋炀帝不理朝政独自闭关潜修,而身为监国的齐王却又与朝中的各大阀主交恶,眼下朝廷的政局那是十分的混乱。
  朝廷中分门别派,各个派系之间相互打压,四大门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十分的奇怪,按理说他们之间乃是大敌,自然是应该互相打压,抓住机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对方打倒才对,然而事实上且不是这个样子。
  太原李渊,岭南宋阀,洛阳独孤阀,长安宇文阀,这四个当世最大的门阀之间的斗争很是激烈,这一点每一次朝会的时候大家都能够看出来,几乎每一次得早朝着几大门阀之间都要狠狠地争斗一番。
  而说到打压,这种情况也确实存在,宇文阀现在是四大门阀之间实力和势力最弱的一家了,它早在隋炀帝还在主政的时候便已经被萧策打压得差不多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再加上有其他的三阀的打击宇文阀应该就此倒下才对。
  然而事实的结果却出乎大家的意料,让所有的人豆大跌眼镜,尽管宇文阀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是隐隐有倒下的危险,这个时候只要各大世家在努力一把,在轻轻的推移一把,保证宇文阀就此倒下,不会留下一点渣滓。
  可是事情就是这般的奇怪,明明可以将宇文阀打倒的其他三大门阀却在这个时候用另一种行动保持了沉默。
  李渊的沉默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的主事人阀主李渊这个时候已经离开长安返回太原主持太原的防务。留守长安的是两个小字辈的,尽管他们看起来也很是不凡,然而说到底他们还是属于小字辈,是年轻一代,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
  那么李渊的是小字辈的没有话语权那么宋阀阀主和独孤阀阀主总算不是什么小字辈吧,他们的说话应该有效吧,只要他们肯开口,不敢说宇文阀百分之一百的倒下,至少也会比现在的处境难上千倍。
  然而奇怪之处就在这里,就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宋缺这个十分有个性的天刀离开了,宋缺很是潇洒的在和萧策谈了一个晚上之后说了一句对萧策还算满意的话,第二天就以南方不稳为理由向杨楝请辞。
  杨楝毕竞年轻了一些,看到自己的政敌宋缺就这般的离开了长安,心中很是高兴,为了自己消除门阀的大哥,杨楝对于宋缺的离去很是高兴,然而杨楝很快面迎来了自己的另一个亲戚,独孤阀阀主独孤峰时,杨楝有些砻了。
  走了一个宋缺或许杨楝会高兴,然而当另一个阀主也要离开时杨楝感觉事情有一点不对劲了,可是独孤峰坚决要离开长安,回到洛阳去安定洛阳的治安,免得洛阳人心不稳,危害东都的稳定,危害大隋的安定和长治久安。
  独孤峰的理由十分的充分,满口的仁义道德,正义为国,让人没有反驳的理由,尽管杨楝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但是面对着脸皮奇厚的独孤峰,杨楝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好话说尽的让这个独孤阀的厚颜阀主离开。
  没有了宋阀和独孤阀的老一辈人物在,宋阀在长安的年轻一辈根本没有人在长安,而独孤阀的少爷,那个眼高于顶的所谓的年轻高手,根本就是草包一个,看起来很是有几分分量,实际上什么东西都不会,估≯四大门阀之中最差劲的就是他了宇文阀这艘摇摇欲坠的大船竟然在自己即将倒下的时候又被其他的门阀或明或暗的给救了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甚至,可以说,这是必然,毕竞,他们都是门阀,它们之间的利益关系,是十分复杂难明的。
  朝堂之上现在是几个派系互相倾扎,每天都在打着流水账,貌似这些朝廷官员的责任就是互相攻击对方的不是,然后分出不是四阀的那一批人,然后找到四阀的那一批人,最后四阀的这一派官员和非门阀的官员展开了轰轰烈烈的争斗。
  而为了自己的权位,四阀之间自然是要好好的争斗一番的,四阀之间的争斗是十分的激烈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灰飞烟灭,这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有数的。然而互相征伐的并非就是这些四阀子弟。
  非门阀的官员之间的斗争之激烈程度远远高于四阀之争,四阀毕竟是南北朝便已经流传下来的,它们之间有着一种叫做默契的东西存在,大家是念香火传承旧情的,所以尽管宇文阀有多种不是,但是在他即将倒下的时候还是得到其他三阀的帮助而再度崛起。
  长安朝堂上的情形就跟菜市场一般,每天充斥着笔诛口伐,每天都在纷争中度过,而掌权的齐王杨楝却没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尽管杨楝最初接掌大权之时信心十足,但是眼下的环境却让他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中央的情况是这样,地方上现在就更乱了,河北山东的那一快自然是眼下关注的一大重点,一群乱民在大隋皇朝的国土之上胡作非为,在大隋的国土之上开战,把那一片天空搅得是碧血满天,遍地狼烟,惨不忍睹。
  抛弃河北山东那一块暂且不说,四川现在也是乱成一片,萧策在四川是很嚣张,大展拳脚,杀的这些联盟是东逃西窜,杀的是很舒服,可是却遗留下一个天大的问题,宇文阀在四川的权利腾空了,四川暂时性的出现了权益真空,眼下的四川,各个势力都在那里角逐着,其精彩程度丝毫不亚于中原之乱。而现在,九原郡失陷了,突厥进关了,天下,更加的乱了


第二章 【一池春水】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偶事。
  要说这个乱世之中谁的日子过得最是逍遥,毫无疑问,这个人非萧策莫属,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管这个天下先在有多么的纷乱,萧策还是稳稳当当的做着自己的禁军总管。
  萧策作的事情也十分的简单,牢牢的掌握住禁军的控制权,这个乱世,有军队才有话语权,而手上掌握着一支强大到无敌的铁血精锐部队,绝对可以使萧策在未来的战乱中立于不败之地。
  九原郡失陷之后长安确确实实的安静了几天,大家暂时放下了自己的恩怨,齐心关注起北疆的战局,要知道一旦北方的情势不对,那么中原可是十分危险的,这些个高官显赫,地位越是高级就越是怕死,容不得不点的损伤。
  而唯一没有什么变化的还是萧策这个逍遥的禁军总管,不管时局怎么变化,貌似都和萧策没有关系一般,萧策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蔓青苑,这个原本属于一代名妓尚秀芳的独居之所,现在已经住进了几个不速之客,绾绾和白清儿这几天一直和尚秀芳居住在一起,自从那天之后这几个姐妹之间的感情迅速发展,虽然内里怎么样不好说,但是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大家相处的很是愉悦。
  而萧策这个性喜偷香的风流帝君自然也不会放任这么多的关女在蔓青苑不管,既然都已经发生关系了,不管之前大家之间的关系怎么样,现在既然都是萧策自己的女人,那么萧策还是会尽自己的一切力量爱护她,保护她们,不让她们受委屈萧策的几个女人都远在飞马牧场,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在可不行,虽然他的欲望不是最强烈的那种,但是比起普通人,萧策对于女色的确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偏好,所以现在身边有了白清儿这么几个女人之后萧策的日子陡然变得滋润起来。
  于是,隔三差五的,萧策这个风流帝君总是要光顾一下蔓青苑,去那里和自己的几个女人谈谈情,说说爱。当然,以萧策的性子,所谓的谈心多少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不管她.Arl最开始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开始谈的,最后的结局都是在萧策的半强迫下进入了她们的闺房及时行乐,探讨有关人类传承的重大课题。
  “姐姐,你说帝君他今天还会不会来啊。”
  后花园中,白清儿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对着自己的师姐绾绾道。在几个女人之中对于萧策最是依恋的便是白清儿了。虽然萧策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少,但是白清儿还是想要时刻陪伴在萧策的身边。
  白清儿之前之所以对于阴葵派的势力那么的看重,费尽心思和绾绾争夺阴葵派的下任宗主之位,不过是想要借助阴葵派的强大力量来为自己报仇,打击巴蜀香家而已。
  而现在白清儿有了萧策这个强大的男人,相信有萧策在,巴蜀香家根本不是什么问题,那么白清儿又何必费力去和自己的师姐争夺什么宗主之位呢?不累吗?
  绾绾看着一脸思春的白清儿,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绾绾感觉到现在的白清儿很是美丽,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
  绾绾取笑道:“怎么了,我的清儿妹妹,才几天不见你就忍受不住了,呵呵,你可以去找帝君嘛,我不会取笑你的。”
  白清儿脸色一阵羞红,对于自己的师姐的善意取笑,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魔门中人就是这一点好,她们的脸皮通常比起一般人而言要厚上不少,白清儿笑道:“师姐,你是不是妒嫉了啊,妒嫉我和帝君的关系比你亲密啊,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一起去找帝君好不好?”
  绾绾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妹会这么的反击和怂恿,她当然不会就这样被白清儿所耸动,绾绾作势打闹道:“好你个清儿,自己思念帝君想要去见他竞然要拉上我,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师姐妹就在这花园之中有再一次的闹了起来,两姐妹都是出身魔们阴葵派的高手,这打闹功夫自然也是不差,不一会儿两人便已经气喘吁吁,衣裳凌乱。
  “是谁在想我啊,呵呵,我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她们的身侧,对于这个声音,两个女人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个天下仅凭声音就能让人心悦臣服的男子又有几人?
  两个女人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看见萧策站在身边一脸的不怀好意的奸笑,两个女人心中都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只听见萧策一声奸笑道:“嘿嘿,闹啊,继续闹啊,怎么不闹了,刚才不是很想我吗?怎么现在我一来了你们就这么的矜持了?嘿嘿,清儿,绾绾,要不,我们到里面去好好的探讨一下?”
  萧策这斯的脸皮当真是当世第一之厚,这种事情竟然堂而皇之的就这么的就这么地说出来,他的话一出,无论是白清儿还是绾绾都是愕然无语,不知道怎么接口,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然而她们还是低估了萧策的厚颜,萧策嘿嘿一声道:“嘿嘿,你们不说话,那就表示你们都同意了,走吧,秀芳这个时候估计也在里面,我们一起进去聊聊。”
  说完也不管她们的反对,萧策拉起白清儿和绾绾的小手就往内屋走去,而那里,就是一代歌舞大家尚秀芳的起居之所。
  看见萧策将白清儿和绾绾来将进来,尚秀芳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急忙道:“你们聊,我先去弹一会琴。”
  说晚尚秀芳慌·陋起身,急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萧策这斯满脑子的不健康思想,和他呆在一起十分的危险。只是尚秀芳想的是一回事,她怎么也不想想萧策会让她如愿吗?
  萧策自然是不会让尚秀芳就这么的溜出去的,就算他答应,白清儿和绾绾也不会答应的,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担,这个时候怎么能够让尚秀芳独自离开却让白清儿和绾绾留下享受呢?
  萧策一把拉住尚秀芳道:“秀芳,你这就不对了,夫君我好不容易摆脱那一大堆政务来你这里好好的享受一下,你怎么能不陪我好好的谈天呢?是不是不想陪我啊,那好,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离开,再也不来打扰你。”
  萧策这话语气有些重,尚秀芳顿时愣愣的不敢说话,而萧策则乘机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尚秀芳搂进怀里,扮起了山大王的角色,嘿嘿笑道:“嘿嘿,我的秀芳宝贝,你就从了我吧。嘿嘿嘿”后面就是一阵令人发颤的恐怖笑声


第三章 【房中春色】
  萧策一把把尚秀芳拉进自己的怀里,大嘴往下一吻,立即包含住了尚秀芳的小嘴,尚秀芳没有丝毫准备的再度受到了萧策的袭击,浑身顿时一颤,脸上显现出了一丝害怕的神色。
  萧策一朝偷袭得手,更加的得意,心中的那种喜悦之情更是溢于言表,他的双手没有丝毫的停滞的直接攀上了尚秀芳的玉女高峰,大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的大力揉搓着。
  尚秀芳在萧策的作用下气喘吁吁,鼻息之间难以控制的轻哼了出来,脸色也渐渐的发红,一阵一阵的娇女喘息声通过尚秀芳的小嘴不断的散发出来。
  尚秀芳的反应渐渐的开始激烈,萧策的调情更加的卖力,他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凡是萧策的双手所到过的地方尚秀芳就忍不住发颤,萧策的邪能之中附带的种种调情气息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很好的展现,一丝丝的催情气息在萧策的指尖滑落出来,随着萧策的不断前进而散落在空气之中。
  如此一来,受到催情的就不单单是尚秀芳了,连带着在一旁看春宫戏的绾绾和白清儿这一次都受到了影响,-她4r]的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眼睛之中也出现了某种晶莹的水汽,娇艳欲滴。
  萧策自然也发现了自己身边的女人的情况的不一样,他在心中嘿嘿一笑,却是不去挑逗她们,放任绾绾和尚秀芳在旁边暗自忍受着这种高级的催情气息,转而安心得在尚秀芳的身上仔细的耕耘。
  萧策的嘴在尚秀芳的红唇上轻轻的吸吮着,那两片的嘴唇在尚秀芳的嘴唇上慢陧的吮吸,嘴唇之间时而分开,时而粘合,那种分分合合的感觉真的是十分的奇妙,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萧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转移了阵地,偷偷的伸进了尚秀芳的内衣之中,掌握住了那一团丰润的胸峰,轻轻的揉搓着,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不断的袭来,让沉浸在欢爱中的一对男女俱是一颤。
  情已动,萧策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感,身边就有着三个国色天香的美女,萧策更加不会禁欲了,他的欲火一旦上来了,就再也不易平息。
  萧策伸手褪下尚秀芳的衣服,顿时一具白里透红的胴体就出现在了萧策面前,萧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叫做情欲的光芒,他飞快的抱起尚秀芳,将她扔在床上,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扑到尚秀芳的身上。
  欲望之潮在涌动,萧策和尚秀芳在这个时候都已经沉浸在其中,萧策火热的昂扬刷的一下进入了尚秀芳温软的甬道之间,顿时一股簌簌麻麻的感觉从萧策的神经末梢顶端传遍全身,萧策的神情一震。
  萧策在尚秀芳的身上挺动着,上下的起伏着,尚秀芳在萧策的运作下情动不已,她媚眼如丝,眼睛一睁一闭的,嘴巴之间似有似无的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让萧策的灵魂得到了又一次的升华,也因此更加的努力了。
  萧策这边和尚秀芳展开了大战,在一旁观战的绾绾和白清儿也是一脸情动之色,她们的脸色变得十分的潮红,眼神之中全是媚态,阴葵派的门人在情欲的控制上比起普通人有着更加严格的自制{i-DD。
  但是一旦她们动情,或者她们心中的那一层欲望被打开了,那么,她们的欲望比起普通人而言却也是激烈上千倍的。
  绾绾和白清儿悄悄的爬上了闺床,白清儿比绾绾要放开的多,她直接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用自己不怎么丰满但是却相当坚挺的酥sSL,在萧策的后背摩擦着,连带起一阵阵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来。
  萧策觉得自己的神经达到了欲望的巅峰,但是他却不想自己就这么的败下阵来,要是就这般的缴械投降,萧策会感觉自己很没有面子,男人那一点点的虚荣心容不得萧策就这般的败阵。
  萧策运起道心种魔大法,静静的心中暗自运转自己的心法,控制着自己的精关,采用各个击破的战策,在这几个女人之中,就属白清儿的战斗力最强,尚秀芳的战斗力最弱,因此萧策第一个挑选的下手对象就是尚秀芳。
  萧策双手在尚秀芳的身上不断的活动着,身下不断的挺动,不一会儿尚秀芳便达到了自己的高潮,津液汹涌而出,萧策浑身一颤,这种巨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轻发颤,差点忍不住便要缴械。
  萧策刚刚将尚秀芳送上了欲望的巅峰,白清儿却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上身来,一番大战又再一次的爆发,房间里春色无边。
  一番云雨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羡煞他人的春色,三个绝色天香的绝世美女此刻却是躺在一张床上和某个天下最大的色狼睡在了一起,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着人类历代传承生生不息的美好画卷。
  良久,也不知道几度风月,几度春秋,萧策大展神威,一口气将三个绝色美女杀的片甲不留,大壮我男儿本色,直杀的天昏地暗,El月无光,星辰斗转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几人穿衣在蔓青苑中用过了晚餐,然后开始探讨起了时局。
  黄昏,夕阳西下,一抹残红遥挂天际,照亮了天空的一片晚霞,晶亮的残红下的云霞煞是漂亮美丽,有一种哀怨的美感。
  “夕阳无限好,只是已黄昏。”
  看着落I=1,萧策充满感情的发出了一声感慨,是啊,夕阳虽好,奈何已经临近黄昏,就如同这大隋皇朝一般,虽然现在还维持着自己超级大国的形象,但是其内里,却早已经没落了。
  以前大隋辉煌的时候那是万国来朝,可是现在,朝中拉帮结派,互相打击,地方上农民起义不断,朝廷官员现在竞然也渐渐的有不听从号令的趋势,有一些郡县竟然开始对朝廷的号令阳奉阴违,暗自割据。现在,伴随着突厥的进关,这一切压抑的矛盾这一次都要一l:r气全部爆发出来了,萧策想像不出一旦隋炀帝驾崩,这个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听见萧策这么有感想的诗句,无论是尚秀芳还是绾绾或者白清儿都有些感慨,尚秀芳在三个女人之中文学悟性最高,她自然听出了萧策这句诗无穷的韵味。
  “夫君,想不到你的文才这么好,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啊,夕阳虽好,终究已是黄昏之时,夫君,你说我们这逍遥El子还fi-D在过多久呢?”
  尚秀芳意有所指的道。
  萧策摇头,道:“不清楚,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估爷也没有多少逍遥El子了,皇上那里不会有消息,但是监国殿下那里迟早是会有命令下来的。”


第四章【上书议事】
突厥和大隋的战争再一次的全面爆发了,毫无预兆的,没有任何的先前征兆,完全是突厥方面单方面的发动这场意外的战争,隋王朝安全是处于防备的,是完全受害的一方,这要是放在国际惯例上,隋王朝只要打赢这场战争那就可以向突厥方面大力索取财物的。
  大隋王朝是这个天下最强大的国家,大隋是这个东方的唯一霸主,是整个东方朝贡体系的中心和维护者,也是这个东方国际秩序的维护者,他的存在对于这个东方来说是一个定心盘,是一块基石。
  但是现在大隋的霸权正在遭受着强烈的挑战,来自草原的最大敌人的强烈挑战,这种挑战是十分巨大的,一旦隋王朝这边一个小心运转不好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直接导致整个东方世界体系的全面崩溃。
  所以,面对着突厥这一次的强势进攻,无论是隋王朝的中枢还是地方都表示了一顶程度的关心和重视,毕竞,一旦突厥进关的话,那么整个大隋王朝都将要正面面对着突厥凶残的杀戮。
  在这一点上,所有人都明白,不论大家出于什么位置上考虑,有一点都是相同的,大家都是汉人,都是中原的大好子民,无论是中央官员还是地方大员,乃至于是那些造反的百姓,说到底大家都是炎黄子孙,之间的也是内战而而已。
  但是现在有了突厥的加入,那么一切情况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突厥乃是蛮夷,蛮横而不讲道理,要是让他们进军中原,那么中原子民的结局可想而知,要知道五胡乱华的历史近在眼前,西晋皇朝的无能导致了中原百姓近百年的时间都在胡蛮的统治中困难的度过。
  这些可都是血淋淋的历史的鲜活的教训啊,无论如何历史绝对不能再能够再一次上演相同的一亩,大隋这一次必须打败突厥,不管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霸主地位,还是维护东大陆的体系秩序,抑或是防止历史悲剧的又一次上演,大隋都必须迎战不但是这样,虽王朝这方面不但是要战,而且是要大战,拿出自己的实力,拿出自己的精锐力量和突厥打一场硬仗,要在这一次战争中打败突厥,打通突厥,哪怕不能在一次战争中彻底解决突厥的隐患,至少也要让突厥伤到经骨,让他们在一两年内没有进犯大隋的能力。
  监国的年轻王爷在经过几次召开紧急会议之后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空前的重视这一场战争,一定要通过这场战争来树立自己的威信,要让天下这些不明白事理的愚民和那些依旧沉浸在过去美好El子里的庸官贪官们明白这个时代已经变化了。
  现在这个随王朝的当家人已经不是自己的父皇了,现在是自己这个监过殿下在主持着这个朝政,他齐王杨楝说了的话才是真正的王道,才是真正的旨意,他杨楝是是锐意进取的一代明君,不再是自己的父皇那般的消极怠政。
  这个朝堂之上有着太多的聪明人,他们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和预测事情的下一步发展情况,四阀的那些人就不用说了,至少萧策和斐蕴就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他们就感觉到了来自这个年轻王爷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战火。
  裴蕴和萧策立即就知道了这一次这个年轻的王爷这一次只怕是认真的了,不管是为了他自己的江山和地位,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一次隋王朝的最高首脑是下定决心要和突厥大战一场来洗刷耻辱和建立自己的威信了。
  有这一点就足够了,这个天下反正都是他们杨家的,爱怎么折腾他们怎么折腾去,反正这个天下也闹腾得差不多了,隋炀帝在位的这么多年可没有消停过,大仗小仗一年一年的接着打,从北边打到南边,西边打到东边,用穷兵黩武这个词语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现在倒好了,隋炀帝这个历史上绝对排得上号的昏君现在竟然学起了武林高手闹闭关,竟然妄想要参破天机,达到长生不老,实在是天大的笑话,换了一个当家人本以为这个日子会好过一些,但是现在看起来这日子和隋炀帝掌权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还是这般的水生火热。
  现在更是运气不佳的遇上了塞外突厥那帮人欺负杨楝年少,借此中原动乱的时机集结自己的力量全力进犯中原,一路上势如破竹,相信要是隋王朝没有及时做出反应的话,整个北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沦为突厥的草原。
  杨楝这个人骨子里果然也有几分自己父亲的血脉,冲动和好战的血脉还是深深的印在他的骨子里,碰上了突厥这样的进犯,年轻的杨楝在知道了九原郡的陷落之后愤怒的下诏北疆诸郡务必全线保持防御,集结大隋在北疆的全部力量也要将突厥打残。
  “表哥,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突厥大军来势汹汹,凭借北疆这些兵马能够大腿他们吗?”
  上书房里面,杨楝和萧策一边喝着淡淡的菊花茶,一边探讨着时局,现在困扰着这个大隋未来的储君的困难有很多,但是最大的问题却是北疆突厥的进犯。
  萧策的身份杨楝已经通过自己的母亲知道了,自己的母后是当年南朝的遗孤,而萧策却是自己母亲的侄子,杨楝和萧策之间可谓是表兄弟,再加上现在萧策又掌控着禁军这个大隋王朝的中间力量,杨楝愈发的信任和依仗萧策了。
  萧策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心中虽然对着这个天下抱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但是眼下这个天下暂时还是姓杨的,杨家虽然失德,但是毕竞还是稳坐天下共主的宝座的,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萧策想要取得天下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要依靠杨家的,而这个年纪和自己相近的杨楝就再好不过了。
  萧策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道:“不好说,根据太原方面出来的消息,这一次东突厥方面是来势汹汹,集结了他们部落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力量,包括东突厥的始毕可汗在内,突厥的高层这一次几乎全部到齐了。始毕和颉利,突利这一次难得的全部出现,压在中军身上,而负责前面进攻的,是他们的国师赵德言,九原郡据说就是赵德言攻下的。”
  听见萧策这么一说,杨楝顿时急了,他焦急的道:“表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北疆这么多的军队难道都不能将突厥拦下吗?那朝廷养着他们有什么用?李渊呢,他不是很厉害吗,太原就在北疆,相信他们一定会突厥打败的吧。”


第五章【可怕后果】
  萧策看着杨楝,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突厥虽然强大,但是大隋也不弱,北疆的军事实力明显的摆在那里的,这么庞大的军队绵绵不断地摆在了北疆延绵不断的战线上,全部消灭突厥不敢说,但是要说拦截突厥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做到的话,显然也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战场之上诡橘多变,一日三变,突厥又是举族前来,包括可汗和国师在内的全体高层这一次全部达到北疆,显然野心勃勃,想要一次性的在北疆获得一次大收获,要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东西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突厥方面是以这样一种势如破竹的强悍气势汹涌而来,反观大隋方面,虽然北疆空有兵马几十万,但是这些军队却是分属各方,而且其中有着各样的派系,甚至有一些就是独立于朝廷之外的存在。
  要想凭借着这样的力量打败突厥,这个解决还真的不是这么好说的。胜负还是在五五之间,不,甚至这场战争大隋北疆军赢得机会甚至不多,和这样的突厥大军相比,隋军的气势显然落入了下风,未战,气势上便已然落败,这样的战争胜算几何?
  这样打击杨楝的话萧策却不怎么说的出口,自己这个表弟意气风发,现在突然面临着这样巨大的困难,有些不知所措时很正常的。
  萧策沉声道:“殿下不用担心,虽然北疆局面不容乐观,但是就像是殿下所说得那样,北疆方面有我大隋精锐数万,靠南方更有李大人的太原郡数万精锐在,相信北疆局势不会太困难的。”
  杨楝一听见萧策的话,顿时展开了笑容,哈哈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这群家伙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北疆这么多的军队在,定要让他们这一次有来无回。”
  萧策闻言苦笑,这个大隋未来的储君看样子不是什么坚忍之人啊,突厥大军来是这么凶猛,自己都有点害怕,刚才的话不过是安慰他而已,真的打起来很有可能又是一个九原郡。萧策轻轻咳嗽一声道:“殿下,请听臣一语。”
  杨楝现在心中充满了斗志,一扫刚才的颓废之色,朗声道:“表哥有话胆请直言,你我份属兄弟,母后时常说表哥是这个天下间最为杰出的人才,要我们兄弟好好的相处,为了大隋的江山的安定而努力,表哥请讲。”
  萧皇后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萧策无从得知,但是这个时候于情于礼萧策都应该杨楝点名时势,不然以自己这个表弟的性格,说不;隹就会下些荒唐命令。
  萧策哭笑不得的道:“殿下,形势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你我也就不用这么愁眉苦脸了。”
  杨楝一听萧策这话就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北疆的局势他也知道没有刚才说得这么简单,刚才他也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份安慰而已。
  理智上杨楝知道事情的复杂,可是感情上杨楝却是宁愿相信刚才那种简单粗陋的分析,或许那种意见更加的能够安慰自己的急躁的心灵吧。
  杨楝急道:“可是表哥,你刚才不是说北疆政局会稳定的嘛,北疆有这么多的军队摆在那里难道还会怕他突厥区区二十万人马?”
  是啊,突厥来犯的兵马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二十万,而且这二十万之中究竞实际上会有多少参战也是一个问题,然而就是这曲曲的二十万大军却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动弹不得。
  萧策苦涩的道:“殿下,没错,突厥方面是只有区区二十万人马,而观我北疆,各路人马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万,可是殿下你想过没有。突厥的军队虽然不多,但是他们却是一条心,他们是属于一个系统的,是来势汹汹,目标明确的。
  而我大隋方面呢?九原郡,溯方郡,定扬郡,榆林郡,太原郡,渔阳郡,这大隋最大的延边六郡却是分属不同的势力,想必不用我说殿下也应该清楚,如今这六郡之中又有几郡是听从朝廷号令的,又有几郡是割据一方的,又有几郡对朝廷是阳奉阴违的,真正忠心于朝廷的又有几人?
  就凭这样的军队想要和突厥坑衡,其中的结局相信不用臣说殿下也能够想得到。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突厥虽然只有这曲曲二十万,但是他们却都是骑兵,是草原上的精英,而北疆的这些军队呢,他们绝大部分都是步兵。
  拿一支不管是人心还是地盘都分散的步兵去和一支凝成一个拳头的突厥骑兵对抗,殿下,这其中的后果,你可要好好的思量啊。”
  杨楝已经愣住了,他虽然也没有多少指望北疆军能够踢朝庭拦下突厥,但是却也没有好好的算过其中的利益得失,或者说是因为这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自己已经难以算得清楚,所以也就懒得去结算,现在萧策这么一说,杨楝当即冷汗淋漓,脸色发白。
  杨楝不可置信的摇摇头,摆脱这些纷乱的思绪,忽然间,他像是抓住了什么,道:“表哥,不对啊,虽然突厥方面是占据了某些方面的优势,但是想要进军中原的话想必他们也还没有这个能力,至少北疆这些军队都是会抵抗的吧,这么一番仗打下来,要是突厥还有能力到达京城那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萧策摇头,道:“殿下,你可能太过高看这些地方官僚了,突厥大军一旦到达,他们真的会抵抗吗?九原郡的陷落以臣的看法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不管怎么说九原郡也是北方六大郡之一,可是殿下不觉得他的陷落太快了一些吗?甚至根本就是还没有什么抵抗就已经陷落了。”
  杨楝眉心一跳,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迟疑的道:“表哥,你是说?”
  萧策点点头,道:“不错,我在北疆的消息来源不够准确现在还不能很准确地知道九原郡陷落的当天究竞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九原郡这么快的陷落和奸细以及他们的高层分不开关系,要么是奸细,要么是高层投降,否则一郡十几万的军队怎么会这么快的没有什么抵抗之声辩已经陷落了。”
  杨楝也不是扶不起的刘阿斗,萧策这么一说他也立即明白了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道:“那他们为了什么呢?朝廷对4也4r]不差啊?其他的郡县呢?就算是割据的政权,他们也总要保护自己的财产吧,突厥这么一来可是会枪走他们的一切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后果?”
  萧策冷声道:“后果?4也4r]当然想过。突厥势强,朝廷势弱,4也4r]是主动投降,突厥是游牧民族,不可能长期占据这些郡县,只要4也4r]在突厥离开之后依靠突厥的支持,很容易就能在战后的郡县上占据一片势力,重新组建属于自己独立掌控的势力。到时候哪怕是朝廷要征讨,可是4也4r]的背后站着突厥,弄不好就又是一场大战,而朝廷现在自顾不暇,中原尚且乱成一锅粥,根本就没有能力远征北疆。可是北疆是朝廷的根本,我们不可能丢弃,如果放任北疆遗弃,朝廷随时变要面临着突厥的长驱直入,这点我们是绝对不能忍受的。所以哪怕是在困难,这一场战争我们也是要打得,但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气候已经养成了,彼此之间相互联系,又有突厥作后盾,臣问殿下,到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做?”
  杨楝被萧策说的哑口无言,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事情的可怕之处,杨楝惶恐的道:“表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第六章【禁军北伐】
  上书房中,禁军总管萧策和大隋的未来储君杨楝在细细的探讨着突厥大军南侵后产生的种种后果,结果随着他们分析的漫漫深入,他们发现这个问题不是这么简单的,越想事情就变得越复杂,乃至于最后杨楝都有些失神,想想这种可怕的后果不惊毛骨悚然。
  一想到一旦北疆失陷以后突厥随时可以自由的南下,杨楝心中就爬起了无数的毛毛虫,这就像是一柄利剑玄在自己的脑门上,随时都有可能回落下,但是他叉不落下,就是这般的悬在头顶上,让人不敢轻易的掉以轻心。
  突厥的狼子野心所有人都知道,北疆大好河山要是就这么的沦陷在他们的手上,按么以后北疆人民的生活可想而知。百年前五胡乱华的历史教训犹然在耳,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北疆落入突厥的手中,无论如何都不行。
  不然,他们这一代掌权的皇族就是华夏的罪人,杨楝可不希望自己百年以后还要遭受着后世子孙的唾弃,所以,哪怕是倾尽所有,这场战争都要打下去,而且不但要打,大隋还要大胜仗,不然也没有意义。
  杨楝一脸谦逊的问着萧策道:“表哥,如轮如何,北疆都不允许落入突厥的手中,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萧策抬头,看见杨楝眼中闪烁着的精光,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弟已经下定决心了,宁可牺牲一些东西也要打胜这一场战争,既然如此,萧策也不是矫情之人,他自然要帮助自己的表弟,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的考虑。
  萧策肃容沉声道:“殿下,为今之爷,我们和突厥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了,大隋现在处于劣势,大隋要是想要打赢这场战争的话,牺牲是在所难免的,这一点还请殿下要心中有数。”
  杨楝也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战争的残酷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这么多年来陆陆续续的战争这么多,即便是听着这些战报杨楝也知道战争绝对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要使这场战争真的打下来的话,很有可能大隋的精锐就要损失一大半了。
  可是现在这个天下还处在战乱之中,到处都是暴民,那些无知的愚夫到处都是,除却长安和洛阳之外,除了少数一些地方还是在大隋自己的控制中以外,其他的郡县竟然都在其他的势力手中。
  这如何不叫杨楝心惊,自己是大隋未来的储君,可是自己面临的江山却是这般的破烂,自己的父皇昏聩几十年,导致河山崩裂,现在躲在皇宫之中的某处阴暗角落悄悄练功,却将偌大的烂摊子交给自己。
  杨楝也是有野心的,或者说是有志气的,毕竞是年轻人,朝气蓬勃,这些割据势力杨楝相信在自己的打压下最后都是会被消灭的,只要自己坚定信念,合理调节,没有什么乱民最终还能够安然的占地为王,最后都要乖乖的缴械投降。
  可是现在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突厥来了,这个问题大发了。打肯定是要打的,不然这个后果不是杨楝所能都承担的起的。但是打得话,这个后果同样是相当的严重,最起码这个损失就不是杨楝心中所能够承受的。
  杨楝定了定心,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渴了一口,最后下定决心道:“表哥,你直接说该怎么做吧,后果不管怎样的严峻,都比放任突厥进关来的轻松,眼下还是全心全意地对外吧。”
  杨楝也是明理之人,在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明知的选择了付出一定的代价重伤突厥的决定,毕竟内战和外族入侵比起来,还是抵抗外族重要一些。
  萧策看见杨楝已经下定决心,也不拖沓,直接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站起身来,道:“殿下,眼下突厥方面是强势,而我们则是处于相对弱小的一方,当然前面我们已经分析过了这种弱小是相对而言的,不然的话北疆这么多的军队压也压死它们了。可是我们也说过了,虽然我们在人数上是占优势的,但是因为各方面的原因实际上我们却是处于劣势的。所以要战胜突厥,紧紧凭借着北疆的那些势力是远远不够的,要打赢这场战争,援军是必须要有的。”
  杨楝对于军事不甚了解,因此萧策怎么说他就怎么记,顺着萧策的话杨楝道:“恩,那我们应该从哪一方面抽取军队呢?”
  萧策分析道:“殿下,眼下中原纷战四起,河北窦建德和山东的瓦岗寨这一次是彻底打起来了,他们这两家的实力相近,尽管眼下他们打得热火朝天,但是以我的看法它们之间的战争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一旦他们发现这样打下去没有什么收获的话,他们自然会停下来的。他们这里要是停下来的话,再加上南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杜伏威,扬州城的安危就要放在心上了,所以扬州城的驻军我们不能够调集,而南边的天下虽然现在还是一片太平之色,但是要是依靠现在这样的速度下去,北方一乱南方想要保持平静也很困难,因此南方的军队最好也不要随便动。”
  东方和南方的军队都不能够调集,这样一来朝廷手中可自由调度的军队没有多少了,整个大隋王朝,眼下也就只剩下了西方和关中。
  杨楝摇头道:“这么说来,朝廷岂不是没有军队可以调集了?东方和南方都要预防叛乱之用,而北疆眼下就是这个局面,根本就不用考虑,那么,就只剩下西方了,益州总管是我大隋的一方诸侯,益州的地理位置更是相当的重要,牵制着西南蛮夷。四川的情形不用我说想必表哥也十分的清楚,这个时候益州的军队是万万万万调动不得的。”
  萧策遗憾的道:“这个时候才知道我朝空有军队百万却无用武之地啊,东南西北雄兵百万,可是真的要是有事情这些军队却发现这些军队都是不能轻易调动的,艾,北疆的战局已经是如火如茶了,要是没有援军的话,那么后果是显而易见的,为今之际,只能冒险一搏了。”
  看见萧策的样子,杨楝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哥是有了主意了,他高兴的道:“表哥,东南西北都不能调兵,你不会是想7......”萧策点头道:“没错,就是调集禁军。”
  “可是禁军是保护皇宫重地的,整个长安就只有这么一支上得了台面的军队,要是将禁军给抽走了,那么长安的防卫怎么办?没有了禁军的威慑很难说会出什么问题啊,而且表哥你是禁军总管,禁军除了你谁又能指挥的动,难道表哥你要亲自北上?”
  萧策道:“殿下放心,给我一道圣旨再加上十万禁军,臣保iL-lls疆战局很快会评定下来,臣,齐侯萧策,请令北伐。”


第七章【太原阴云】
  西风猎猎,旌旗飘飘,十万大军在禁军总管萧策的统一指挥下迈动着矫健强劲的步伐向着北疆开去,这十万禁军便是眼下大隋皇朝能够调动的最大精锐力量,也是杨楝和萧策冒着长安不宁的危险下定决心带出来的。
  十数万大隋精锐禁军的北伐自然牵动着许多人的神经,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实力都将自己的眼睛盯紧了北疆,因为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北疆战局关系着他们未来的战术战略和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
  大隋禁军是眼下隋王朝独自拥有指挥权的一支最重要的精锐力量,要使这支军队在北疆中折损的话,隋王朝的命运可想而知,但是精锐就是精锐,哪怕这支精锐军队在长安城中呆了几十年。
  十数万禁军北伐,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那种恢宏磅礴的阵容,带动着无尽的杀伐之气,带着呼呼的啸声,这支大隋的精锐部队就这样踏上了北伐的历程。
  而这个时候的北疆显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平静,战争的鼓声早已经响起,自九原郡以下,突厥大军一路凯歌前进,没有几天的时间突厥大军便一路杀入大隋腹地,没有丝毫的阻挡,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端的是骇人之极。
  隋大业十三年七月初三,突厥西路大军在国师赵德言和先锋大将拓锋寒的联手下取得了既九原郡之后的又一个重大军事胜利,十万突厥骑兵突破了御林郡的防卫,在柳家沟大败隋朝军队,歼灭隋朝军队三万,俘虏六万,投降的随军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十.二-2r。
  后一日,突厥大军至榆林,榆林郡陷落,至此,河套平原上的两大重要政治军事经济城市九原郡和榆林郡全部失陷,大隋在北疆的军事防卫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不可没不得缺陷。
  凭借着这两个城市,突厥大军在未来的战争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只要这两个城市牢牢的掌握在突厥手中,他们那庞大的灵活机动的骑兵部队随时随地的便可以南下侵隋,而隋王朝却要时刻的准备着预防他们的南下。
  突厥方面这个时候已经在战场纸上取得了先期的巨大战争优势,如果没有什么巨大的变化出现的话,凭借着这两座城市,突厥已经可以做到俯视大隋的地步了。
  而在另一路,突厥的另一路大军,也是整个突厥的精锐力量所在,在始毕可汗和突利少汗以及颉利汗王的率领下也迅速的拿下了河套平原右方的一个重要城市定扬郡,突厥大军以咄咄逼人的气势直接向着他们的老目标太原郡杀去。
  太原郡叉名并州1,乃是隋王朝在北方的一个超级重大的政治军事城市,早在大隋李国的时候并州l便是阻挡突厥南下的一个重要基地,隋炀帝在没有登基之前便是并州l总管,他的少年时光便是在并州l度过的。后来隋王朝灭了南陈,统一天下,并州I依旧是大隋的一大重要城市,随文帝封自己的四子为晋王,兼并州l总管,统领一方,可见并州l的地位之重。
  待到隋炀帝继位,因为他的皇位来的不怎么光明正大,晋王早饭,杨广在平定几个王爷的造反之后撤除了并州l总管的职务。
  后来杨广因为李渊的势力太过庞大,对李渊极度不放心,而且并州1在总管撤除后却是出了一些问题,不容迟缓,所以隋炀帝便下令让李渊一族镇守太原,改封为太原留守,守卫太原,镇压北疆。
  这么多年来李渊也确实没有让隋炀帝失望过,这个隐藏极深的老狐狸在太原那是如鱼得水,割据着太原郡不放,偌大的一个太原郡现在简直就是他李渊的独立王国了。
  一码归一码,眼下突厥来袭,最紧张的人除了在长安城的那么几个关关心时局的有心人以外,对北疆战局最关心的人便是这个太原留守李渊了。
  突厥和大隋的关系紧张,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在太原郡身上,要是说突厥攻陷中原后最想要灭掉的敌人是谁,毫无疑问也是太原郡的李渊一家人,这些年来李渊他们给他们的伤害是在不小,他们早就把李渊视为自己的眼中钉,要是突破太原郡,李渊一家人无疑是最倒霉的。太原郡中,一片压抑之色。
  李渊一脸肃容,眼下整个大隋北疆压力最大的人非李渊莫属,突厥犯边,眼下来势汹汹的突厥大军接二连三的攻克隋朝的城市,眼下挡在突厥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太原郡了,太原郡想要独自抵挡来势凶猛的突厥大军显然不太可能。
  太原郡一方难以单独抵抗突厥大军,那么他们想要打败突厥的方法就只有请求支援了,观看一下四周,这个时候能够给太原援助的军队实在是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是没有那里的援军能够帮得上太原郡。
  李渊有些头痛的摇摇自己的脑袋,对着自己的儿子李世民道:“世民,你说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突厥大军已经攻陷了九原郡,榆林郡和定扬郡,眼下他们合兵一处气焰更显嚣张,而我们却只有太原一地的兵马,想要抵抗他们无异于是痴人说梦,可是周围这个时候能够帮得上我们的援军几乎没有,艾。”
  李渊遗憾的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这声音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让人感觉上这个老阴谋家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李世民也是一脸愁容,眼下的情形这般的严峻,他们李家的却是要独自面对着树木庞大的突厥大军,要是李渊不抵抗的话估计不用多久他们李家的名声就会彻底臭掉,在中原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可是也正像自己的父亲所说得那样,要是抵抗的话单凭李渊的力量很难低档突厥的强势进攻,怎么办?投降是决廿不能取得,抵抗力量也不足以抗衡突厥,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办呢李世民试探性的道:“父亲,要不,我们向朝廷求援吧。”


第八章
  战争的号角终于吹响了,当浓密的突厥大军达到太原城下时,所有的人心中终于放下了一个重大的包袱,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没有办法躲闪的话,那么就只有正面面对了,突厥大军没有来临之前太原郡军民心中也难以安定,现在突厥的来到反倒是一种解脱。
  至少,大家已经知道战争的号角终于吹响了,一场围绕着太原郡的归属的战争终于要在这高厚的太原高原上展开了。
  至少,大家已经知道了战争已经没有办法避免了,既然如此,那就狠狠地打吧,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和突厥贼子好好的较量一番,看看究竞是草原汉子厉害还是中原男人更加英雄。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没有所谓的中场退出和手下留情之说,双方之间唯有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在这高大的太原城中交锋,不管是突厥还是隋军,这个时候都没有选择,除非突厥单方面的放弃进攻太原,否则的话这场战争唯有按照自己的轨迹前进。
  只是,突厥方面为了这一场战争准备了这么久,他们的最终目标本就是攻下太原郡,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弃呢?
  所以,其他的白日梦就少做了,有那个时间去做梦还不如集中精力应付眼前的战局,这个可是一个十分具有现实意义的事情。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和辛苦赶路,突厥的两路大军终于会合了。
  太原郡城外数十公里,突厥大军便在这个地方安营扎寨,一行十数万大军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在这里落脚,十五万大军分成东南西北四大营安营扎寨,中央可汗的大帐更是紧密地保护着,防卫之严密甚至达到了一只蚊子也别想安然无恙的飞进去的高难度。
  太原方面对突厥大军的到来紧张的不得了,太原留守李渊更是尽起李家精锐,斥候部队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派,深恐突厥大军下一刻便会发动攻势,虽然明知道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但是这些上位者就是这样,在战争没有彻底爆发之前,他们总是存在着一种叫做侥幸的心理。
  心中的某个角落,这些上位者总是在隐隐的存在着一丝侥幸,也许,或许,可能,突厥的可汗或许会在发动攻势的一瞬间忽然下令撤退,或者天降闪电,或者发生其他的一些什么意外之类的,总之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然后,太原之围就这样解了。
  当然,这些都是做梦,只是这不允许普通的百姓和士兵做这种白日梦,但是身为太原郡的高级官僚他们是存在着某种优惠权的,比如说这种绝对不可能实现的痴梦,他们心中就是有权利在做的。
  太原方面是这样的紧张和侥幸并存,但是突厥汗庭这边却是一片歌舞升平之色,突厥方面的几个最高领导人在这个目的地终于碰面了,大家自从分开战斗后就再也没有相聚过,在这个他们的目的地,他们终于在一聚首,回想起这月来的离别和成果,它们之间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哈哈,来,来,来,大家满饮此杯,为国师和拓锋寒将军的战功庆祝,干杯。”
  东突厥的始毕可汗举起手中的超大号酒杯,高兴的祝词道。
  赵德言举杯道:“臣谢大汗,这一切都是大汗领导有方,要不是大汗事先拟定作战哥划和布置好这一切,臣等也不能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就这么迅速的攻下九原郡和定扬郡,要说这功劳,还是大汗居首,臣等敬大汗。”
  拓锋寒性格比较直爽,他也不喜欢拍马屁,更不会奉承他人,对于始毕可汗的敬酒和赵德言的奉承,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说了一句;“干杯。”
  于是大帐之中想起了一阵阵的酒声,突厥汉子大都是性情豪爽之辈,在他们眼中,要是你不擅长饮酒的话,那么对你绝对是一种灾难,或许他们不会杀死你,但是绝对会在心中藐视或者鄙视于你,不管你的身份是多么的高贵。
  当然,大帐之中的这些这几个贵族都是突厥男人中的男人,喝酒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和白水一般,早没有达到自己的那个临界点之前,这些水酒都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一旦喝起酒来大家就什么事情都忘记了,眼中只有自己面前的酒坛。
  “国师和拓将军这一路赶路辛苦了,九原郡和榆林郡都是隋朝的大郡,也是他们的延边几大郡之一,全赖国师谋略有方和拓锋寒将军勇武善战我军才能这么快取得胜利,小汗敬国师和拓将军一杯,感谢两位为汗国所做的一切。”
  突利少汗不失时机地示好,乘机和赵德言和拓锋寒拉上关系。
  虽然突利是始毕可汗的嫡长子,也是这个汗国的少汗,颉利和他的关系也不算是太差,和汗国的诸位大臣的关系也相处的可以,但是只要一天他不是这个汗国的正统可汗,那么它的地位就不算是稳当的,就随时有可能会受到来自其他方面的挑战。
  所以,对于赵德言和拓锋寒这两个汗国的重要政治人物,突利也乘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示好,毕竞赵德言和拓锋寒都是汗国的大臣,和他们交好对自己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赵德言回敬道:“感谢少汗,少汗过奖了,干。”
  “干”拓锋寒的声音也适时地想起,于是他们再一次的在酒杯中忘情,把自己沉浸在美好的酒桌之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群人究竞喝了多少杯,总之喝到最后大家都有些醉意,乘着这个时候始毕可汗他们这一群人极度变态的在这个时候提出了关于太原郡的问题。
  “国师,眼下我军势如破竹,一路之上连下隋朝九原郡,榆林郡和定扬郡,现在更是携大战之胜势乘势而攻太原,国师以为此番我们应当如何作战方能如意拿下太原?”
  始毕可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向赵德言请教攻打太原的作战方法对于始毕可汗突如其来的发问,突厥国师魔帅赵德言也没有感到奇怪,对于自家这个可汗天马行空的思维他也已经习惯了,只要高兴,只要想到了问题,那么就已经将这个问题解决,至于时间和地点,这个倒不是很重要。
  至少,今天这个环境,虽然说现在探讨这个问题有些破坏气氛的意思,但是战争讲究的是速度,而能够速战速决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乘着众人都在的时候探讨一下攻势也未尝不是不可以。
  赵德言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吟道:“可汗,眼下太原城已经被我军团团包围,李渊和他的李渊大军已经被我们围困在了太原城中,对于我军的强势进攻太原方面唯有全力抵抗,因此主动权现在可以说已经完全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攻取完全由我们决定。”
  颉利汗王也在这个时候插言道:“不错,这或许也是我们的一大优势,那么就是现在我们是处于主攻的方面,而太原主守,攻打太原是由我们来控制的,这在一定的程度上我们就掌握了主动权,攻打的时间和地点也完全由我们来定,这一次一定要彻底拿下太原城,不能再让他成为隋军阻挡我草原的绊脚石”突利看了自己的父汗一眼,道:“父汗,孩儿以为太原郡屡次阻挡我军南下,实在是可恶,这一次无论说什么我们都要拿下太原郡,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值得。”


第九章
  相较于其他三人的空口浮话,还是拓锋寒这个年轻高手的比较有现实意义,他跪地请命道:“大汗,请给麾下五万大军,明日臣一定把太原郡给完整的拿下来,臣甘愿立军令状,要是不能达到的话,臣任由大汗责罚o”拓锋寒的耿直在整个突厥是出了名的,看见汗庭中的其他人这个时候都在泛泛而谈,说一些摸不着边际的空话,人家老拓的倔强脾气这个时候发作了,那你还管你什么国师少汗的,直接向伟大的始毕可汗大人请战了。
  始毕可汗对于自己帐下的这些人显然有着不凡的理解,对于拓锋寒的请战,他爽朗一笑,道:“好。难得拓将军有这般的兴致,既然如此,我就准了你,给你汗国最精锐的五万男儿,还希望拓将军再接再厉,为我突厥再建功勋o”拓锋寒兴奋的道:“大汗放心,臣一定不会让大汗失望的,臣这就去准备0”说完拓锋寒这就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帐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却是把欲将出门的拓锋寒将军吓了一大跳。看着帐外骚动的人群以及不愿之外的火光,拓锋寒有些昏醉的脑袋顿时也清醒了许多,他一把拉住经过自己身边的突厥士兵,高声道:“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在搞些什么?”
  那个小兵看见是最近声明鹊起的少壮派领袖托锋寒,也不敢隐瞒,急忙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慌忙道:“将军,事情不好了,西大营那边好像走水了。”
  “什么,你说什么?西大营走水了!”
  拓锋寒闻言惊怒交加,西大营是突厥大军存放粮食的所在,而这个时候西大营却着火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守粮仓的那些士兵难道都已经睡着了吗?
  拓锋寒大怒道:“草,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去灭火,该死的,这些巡夜的士兵是干什么的。”
  大帐外面的喧闹这个时候也传进了始毕可汗他们的耳中,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始毕可汗喊道:“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吵?”
  拓锋寒听见大汗的传唤,急忙又走进大帐,道:“大汗,不好了,刚刚得到消息,西大营走水了。”
  西大营!着火!众人心中大惊,这个时候西大营怎么会着火的,那严密的守护又怎么可能会着火?这显然不会是简单的事情?一时间,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众人的心中。
  始毕可汗可汗脸色阴沉的道:“拓将军,赶快去救火,西大营乃是我军的粮仓之所在,绝对不容有半点损失o”拓锋寒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重大意义,他恭敬的道:“是,大汗o”说完拓锋寒急急忙忙的离开,赶往西大营去救火去了。
  在拓锋寒离开之后始毕可汗阴沉着脸道:“国师,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本汗绝对不相信这会是这是什么简单的意外,西大营的守备虽然没有汗庭的守备来得严密,但是至少也是诸庭之中严密的所在,可是这个时候却着火了,嘿嘿,真是有趣O赵德言自然是看见了始毕可汗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大汗已经动了杀心,说起来赵德言心中也是疑惑不解,西大营异常诡异的着火绝对不是正常情况,很有可能,就是赵德言摸摸自己的下巴,迟疑的道:“大汗,以臣的看法,或许,是敌袭0”就像是为了印证赵德言的话,赵德言的话刚刚落下,大帐外面马上就想起了一阵急促的大喊:“敌袭,敌袭。警报,警报,敌袭,敌人来袭了!”
  大帐之内的众人大惊,没有想到赵德言一语重地,竟然才得这么准,但是让始毕可汗等人更加震怒的事情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会有敌人来偷袭,要知道突厥大军马上就要攻取太原城了。
  始毕可汗大怒道:“来人,来人,牵战马,给我杀,给我把这群大胆的贼子全部杀光。”
  意外,真的是大大的意外,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有人敢来挑战突厥的权威,太原之战还没有爆发,在战争彻底爆发之前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得不叫人惊叹世事无常。
  后世的历史学家每一次在谈到突厥和隋王朝之间的这一场战争之时,对着那一卷青史,总是忍不住惊叹,这实在是一段惊险玄妙的历史!
  夜色暗淡,乌云遮天,整片天空在这个时候都仿佛已经被包围在了这个黑色的世界里,这里面没有光明,没有生气,只有死亡和黑暗,充斥着无尽的杀伐之气,让人心中不寒而栗。
  就在这个夜晚,就在突厥大军即将攻取太原郡的前夕,突厥两方大军聚合,在互相庆祝和商讨攻取太原郡的方案的时候,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发生了一个大大的意外,突厥大营竞然被人成功袭击了。
  这如何不叫始毕可汗生气和愤怒,这是赤裸裸的挑战,是对突厥强势的极度挑战,是对突厥汗王尊严的一种挑战,是对整个突厥的挑战,这绝对不可原谅。


第十章
  让始毕可汗无比愤怒的事情是对方不但偷袭了,而且偷袭成功了,整整一座西大营竞然让这群无耻的小人给放火烧了,所有的粮仓都在这一把火种化为灰烬,这让突厥大军如何生存?
  此番攻取太原,突厥本来就没有打算浪费多久,他们原本的打算便是速战速决,这场战争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解决,不然一旦陷入拉锯战的话对突厥而言是绝对不利的,想想都知道太原对于隋朝的重要性,隋朝"-5朝的那个监国也不是白痴,它不可能眼看着自己在北方的门户就这样落入突厥的手中。
  一旦战争陷入拉锯,那么除非突厥立即放弃攻取太原,否则的话隋朝的援军就会源源不断地援助给太原,而突厥方面却只有少少的这十五万大军,死一个就少一个,消耗战对于突厥而言是绝对不可取的。
  此番攻打太原,突厥方面所带的粮草并没有太多,最多只提供五天之用,然后的就看战局的发展了,要是攻城顺利的话那么他们可能在五天之内攻下太原,也可能势头很好,但是还差一点拿下太原,到时候就加大粮草的运输。
  而一旦太原郡还是和支前的一般那么难以攻取的话,那就说明时候未到,始毕可汗也不是白痴,他自然不可能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在一件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身上,与其在太原军身上继续浪费时间还不如退回草原以待下一次的进攻。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打乱了,西大营被敌人成功偷袭,粮草也被烧了,虽然这个时候突厥方面也在拼命的救火,但是这也不过是在尽人事安天命而已,就算是全力抢救,究竞还能够抢救到多少粮食还是个问题,且不说起他的那些躲在暗中的敌人了。
  “敌袭,敌袭。”
  就在始毕可汗他们怒火冲天的时候,火上浇油的事情发生了,敌袭,敌袭,竞然还有敌人没有撤走,想在这个时候乘火打劫,伺机劫取大营,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件十分疯狂的事情。
  始毕可汗愤怒了,愤怒的火焰浓浓燃烧,让他的整个身心都彻底的燃烧了起来,他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道:“该死的,这群该死的家伙,他们竞然赶和伟大的长生天作对,他们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取本汗的战甲来,给我杀,杀光这群杂碎。’“杀。”
  大帐外面喊杀声冲天,到处都充斥着死亡的血腥气息,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仁慈可讲,战场之上没有多余的技巧,一刀劈下去,只要把挡在自己前面的敌人杀死就可以了。
  战场之上,箭矢流淋,到处都是敌人和冷箭,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敌人的冷箭给伤到,这不是什么夸张的神话故事,而是实实在在的杀伐,是一种哦拼命的杀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丝毫的其他的选择。
  李世民坐在马背之上,冷静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一剑刺去,离他最近的一个突厥战士马上应声倒地,速度极快,当真是无情之极。
  李世民确实乃是战争史上的一个神话,或者说是一个奇迹,遍观中国这么多位皇帝,文武双全的皇帝虽然不多,但是也绝对不会少,但是真正的精通战争的,或者说是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皇帝却也不是很多。
  而这类人中大都是开国皇帝,像康熙皇帝这样的怪胎毕竞不是很多,而在其中,文韬武略的唐朝太宗皇帝更显得赫赫有名,他的军事才能绝对不容忽视。
  在知道了突厥到达了太原城外的时候李世民就敏锐的感觉到了机会的来临,知道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太原和突厥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时候也就是看自己的力量的时候,看谁的拳头硬而已。
  突厥大军乘胜而来,携大战余威汹涌而攻隋朝,刚到太原城外部马上进攻却安营扎寨,几个主帅在一起喝酒聊天,错过了给太原的最佳压力时间后,太原方面可不是软柿子,他们的凶悍绝对不下于突厥。
  李世民敏锐的捕捉到了战争的时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这个分秒必争的时刻,既然突厥方面放弃了战争的先机,让太原缓过了这口气,那么,嘿嘿,对不起了,你们不想要马上开战可不代表太原也是这般的想法。
  在书房中和自己的父亲商量了一番之后李世民当机立断,一方面火速向朝廷求援,另一方却是抢先下手,派出了一支精锐部队抢险偷袭突厥,在突厥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前一步杀他个落花流水。
  虽然知道这样的杀伤对于突厥而言不可能真正的起到什么大的作用,突厥是骑兵,骑兵最大的优势便是他们的反应速度相当的惊人,他们能够在相-'-3短的时间内马上反应过来并组织有效的反抗。
  所以在原先的爷划中李世民也只是想要烧了突厥的粮草而已,让他们在几天之内没有粮草看他们拿什么攻打太原。
  然而在成功侵入西大营并且防火少了他们的粮仓之后李世民发现了突厥的防卫和自己想象中的有所出入,这个时候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乘乱杀入主营。


第十七卷【天下大乱】


第一章【暗夜袭杀】
  看着突厥西大营浓浓燃烧而起的滔天大火,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得意之色,这就是自己的杰作,尽管你突厥兵强马壮,尽管你突厥的战力惊人,尽管你突厥百战百胜,但是到了我李世民面前还不是一张白纸。
  只是一个小小的计谋,只是一次小小的冒险,自己就成功的偷袭了突厥的西大营,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他倒要看看,没有了这些弥足珍贵的粮草这帮突厥白痴究竟要靠什么战斗?
  火光冲天,大火瞬间淹没了西大营的大阪粮仓,冲天的怒火仿佛一条火龙一般冲天而起,而后口中喷出了大量的火光,龙头一转,大火冲天而下,西大营霎时间便迷失在了大火的世界中。
  “救火啊,走水了,快救火啊。”
  发现西大营淹没在了火海中,巡逻的突厥士兵终于发现了这一点,慌张的大喊着要去救火就在这个时候,李世民眼中寒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冰冷没有带着一丝感情道:“杀啊,儿郎们,拿出你们的全部力量,杀光这群可恶的突厥杂碎,冲啊。
  伴随着李世民的一声令下,社早已经准备多时的太原郡李渊军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踪和杀气,跟随着一阵仰天的马蹄斯声,大批的李渊骑兵瞬时间冲了出来,飞快的踏起马蹄,冲向那突厥中间高高挂起的主帅太营。
  疯狂了,实在是太疯狂了,要知道只见那里可是突厥的主帅大营啊,在那里,有着突厥的始毕可汗,有着突厥的国师赵德言,有着突厥的王族和高层,那里的防卫之密可想而知。
  但是李世民不惧,望着那个方向,望着那个主帅的大营,他的眼中只有绝然,只有冷酷的杀意,只有那丝丝的漠视,今夜,他既然来了,那么,他一定要让这群突厥白痴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太原不是他们能够随便来的。”
  “杀,杀,杀。”
  带着阵阵的杀气,太原方面的突袭军队飞快的冲进了突厥的大帐,突厥方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隋军一刀砍下,死的不明不白。一个,两个,三个直到一排的突厥士兵全部被放倒之后他们才反应过来,有敌人来了。
  “敌袭。”
  终于有个聪明一点的突厥士兵发现了情况的不正常,高声呼喊到。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隋军的偷袭部队这个时候已经成功的攻打了进来,借助着这漆黑的夜色,太原兵马就像是黑暗中的死神一般,带着丝丝的决然,带着阵阵的寒意,他们快速的拉起自己的马礓,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突厥的主帅大营冲去。突厥是生活在马背上的真正的优秀的强悍民族,他们的反应速度绝对惊人,没有多久他们就发现了李世民等人的踪迹。
  他们快速的向着李世民这边涌了过来,圆月型的马刀凶狠的向着隋兵砍去,太原的隋军虽然名义上海挂着隋王朝的名字,是属于中央直管的地方性戍边部队,然而他们实际上早已经沦为了太原李渊的私军。
  他们的战斗力这些年来在李渊的调教下变得更加的强悍,和突厥相比,他们的力量绝对不会落入下风,甚至可以放言要是真正的对决的话说不定他们还会比突厥更加的强大。
  看着汹涌而来的突厥大军,这些偷袭的隋军显得格外的镇定,他们没有慌张,也没有胆怯,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和目的,杀死任何敢于挑战自己权威的势力。铿铿锵锵,无尽的黑暗中,兵器相加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仿佛所有的地方都是在发生着战乱一般,隋军的长剑和军刀和突厥的斩马刀交织在一起,在这个黑暗中显得那么的鲜明。
  “是隋军,隋军袭营了。”
  突厥和隋军是老对头,在隋王朝建国的时候便已经结下了不解之仇,这个时候短短的瞬间接触立即让他们明白了这是什么对手,只有南方那些没用的隋朝军队才会使这个样子。
  只不过这支隋军看起来还有一点气势,和以前相接触地隋军相比有着一丝小小的不同,他们的战斗力更加的强悍,他们的军队纪律更加的严格,他们的素质更加的优秀。
  发现了隋军的踪迹,突厥士兵急忙高声呼喊,希望能够让更多的人听见,当然更关键的是要让坐在主帅大营喝酒的众位突厥皇族高层知道。
  始毕可汗在知道了西大营后火冒三丈,在得知敌人成功突袭放火烧了西大营后不但没有及时逃走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向着自己的主帅大营冲过来时,始毕可汗愤怒了,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和挑战。
  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他安稳的坐上了这个大汗的宝座后就一直很少动怒了吧,然而这一次始毕可汗真的愤怒了。
  竟然还有这种人?成功的突袭了西大营,放火烧了自己的粮仓也就算了,最多只能算是自己运气不好,命背,出门之前没有看皇历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但是敌人在成功的解决掉了自己的西大营粮仓之后居然还不满足,胆大包天的向着自己的主帅大营冲来,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大胆和不自量力了。
  始毕可汗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既然是敌人自己寻死,那么他也不能推却客人的一片好心,就好好的招待一下客人好了。
  “儿郎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杀啊,给我杀光这群愚蠢的汉人,竟然想要枉自挑战我是毕可汗的权威,今天我要让你们有来无回。杀啊。”
  愤怒的始毕可汗挥动着自己慵懒的身躯向着马背爬去,想要去杀死偷袭的隋军。
  “父汗小心,战场上危机重重,还是让孩儿去吧,孩儿保证将隋军主将的脑袋带来献给父汗。”
  突利少汗看见始毕可汗肥壮慵懒的身躯爬上马背爬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很是担心自己父汗的身体.急忙出声请战。
  颉利汗王也在一旁劝说道:“是啊,可汗,突利也长大了,这种小事就交给突利去办好了,也好借机锻炼一下他,要是可汗还不放心,那么我再去从旁协助好了,总之一定会将这个胆大包天的隋军主将给您带来的。”
  大帐之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颉利汗王这个时候也劝说一把年纪的始毕可汗不要亲自动手。始毕可汗瞪起自己的眼睛,大声怒吼到:“怎么?你们以为本汗老了吗?像当年本汗七岁习武,十二岁便跟随父汗南征北战,几十年来如一日,本汗还没有老到要人接手的地步。”
  始毕可汗此言一出突利和颉利再也不敢有意见,马上对着始毕可汗拍马屁,让始毕可汗心中着实欢快了一阵,不远处,赵德言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第二章【帅营惊变】
  “儿郎们,杀啊,给我杀光这群突厥杂碎。”
  “杀啊,杀死一个突厥将领赏黄金百两,活捉突厥可汗的,官升三级,赏黄金千两,儿郎们,冲啊。”
  伴随着阵阵的厮杀声,大隋皇朝太原留守李渊的儿子李世民一马当先,提着一杆丈二长枪率先冲进突厥主帅大营,因为是偷袭,所以太原方面的军队讲究的是出其不意,速战速决。
  众所周知,偷袭战争就是依靠天时.地利,人和各个方面的积极配合,然后依靠主客观方面的条件,不管这条件是你主观制造的还是客观本身就存在的,只要你寻找到了机会,然后发动自己方面的精锐,乘着敌人没有防备或者巡逻松懈的时候大举进攻敌人的营帐。
  历史上的突袭战数不胜数,而每一场成功的突袭战争都离不开己方主帅的英明决策和负责偷袭的将领的正确领导.以及地方的松懈或者轻视心理。而很显然的,这一次的偷袭战争这几方面的因素全部到齐了,李世民是隋军方面有数的天才将领和优秀统帅,而突厥方面这在连续取得的胜利面前也有了一丝放松,认为隋军不过尔尔.上最高层的可汗国师到下面的守卫巡兵,都产生了轻敌的心理。
  所以隋王朝的太原军队在李世民组织的强有力的偷袭之下才这么容易的得手,基本上成功而毫无阻碍的放火烧了突厥的西大营,让他们的粮草在一刻之间化为虚有,而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机遇和风险都是成正比的,当英明的李世民在成功的偷袭了突厥的西大营之后精明的他马上就发现了另一个天大的机遇,从突厥西大营的防卫程度来推测他们主帅大营的防卫也定然不怎样,纵然和西大营相比有所警戒,想必也不会严密到哪里去。
  正是这种心理促使李世民下定决心赌他一把,就赌上突厥主帅大营的防卫也并不怎么样,如果李世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再次偷袭主帅大营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当然,若是难度太的话,马上离开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今晚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
  而知道了自己的粮草被李世民这伙不要命的疯子给烧了,突厥上上下下都是分外的愤怒,始毕可汗这个身体已经趋于肥胖的老可汗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挣扎着拿起了自己的狼牙棒,艰难的爬上了马背,挥动着臃肿的身躯想着李世民杀去。两虎相争则必有一伤,这是千古名言,是历经证明的至理。所以李世民和始毕可汗这两头凶猛的老虎之间也必定有一只老虎会受伤,不是作为偷袭一方的李世民便是怒火滔天的始毕可汗。至于其他人,则只有观看的命。
  十分的有意思,李世民从西大营这么一路杀过来竟然十分的轻松,一路上虽然也有遇上一些突厥士兵抵抗,然而都不怎么样,在李阀大军的屠刀之下都很快的踏上了通往长生天的光辉路程。
  自西向东,李阀偷袭大军一路无阻的杀进了突厥的主帅大营,和西大营相比,主帅大营的守卫明显的要强上许多倍,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李世民率领着李阀大军乘着偷袭西大营成功的胜利之势狂猛地向着中央主帅大营袭来。而在另一方面,在知道粮草已经被毁之后的始毕可汗愤怒异常,亲自率领着仓皇组织的突厥军队从南向北往李世民这边杀过来,这样,沿着两个既定的轨迹,两只军队在某个特定的场合会面了。
  李世民可不是九原郡那些软柿子,再看见南边有一队人马在向着自己这方面杀过来后马上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是突厥方面的小角色,在这个时候还能够这么冷静的组织起军队进行有效的防抗,不管敌人的将领是什么人,他的魄力和魅力都足以让李世民为之佩服。
  然而佩服归佩服,这仗还是要打得,所以知道了敌方高级将领出现之后李世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激起了他李家先祖骨子里的那点疯狂的血性,李世民决定拼上一把,看看自己能否乘乱将这个突厥的高级将领解决掉。
  近了,近了,百丈,八十丈,六十丈,三十丈,十丈,负责攻守的双方终于接近了,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冲击之后李世民率领着李阀大军成功的再次偷袭了突厥的中央主帅大营,只不过这一次的成果显然没有上一次在西大营的成果丰硕。李阀大军就像是死神一般,随着他们的侵入,无数还在酒桌上或者梦境中沉睡的突厥士兵踏上了通往长生天的光辉路程,他们甚至还没有享受到这一次侵隋战争的成果就随着李世民这个万恶的刽子手而下了地狱,至于他们会怎么诅咒这一次残害他们的罪魁祸首李世民,那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了。面对着自己同胞的一个个死亡,此情此景让已经反应过来并且仓皇组织起军队反抗的突厥士兵彻底激发出血性,躺在地上的这些突厥士兵,有的是他们的兄弟,有的是他们的朋友,有的甚至还是他们的上下属,此刻之前他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可是片刻之后他们已经是一具死尸,生命是何等的脆弱!战争是何等的残酷!然而这些问题这些生活在战场之上的士兵是不会考虑的,他们所知道的,仅仅是拿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将眼前的这伙侵入自己帅营,并且杀死了自己无数兄弟的隋军全部杀死,为他们报仇,这是他们能够并且只能够做的事情。“前方是隋朝哪位将军?”
  已经冲到了战场中央的始毕可汗看着指挥有度的李世民,神色难明地问道。
  李世民看着层层保护的始毕可汗,眼睛中冒出了一缕寒光,始毕可汗或许不认识李世民,但是李世民可是认得始毕可汗,这些年突厥和隋朝没有少发生战争,而太原作为隋王朝北疆的门户,它们之间的冲突更是数不胜数。对于突厥的首领始毕可汗,太原李家哪一个会不认识?
  如果,李世民是说如果,要是一不小心他今天把始毕可汗就地解决的话,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一点李世民眼光中的杀气更加的浓厚了。李世民悄悄地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骑兵说道:“等一下我把始毕可汗诈骗过来,你就乘着这个机会一箭将他解决了,明白了没有?”
  “少帅放心,属下明白了,一定会让这个老家伙把命留在这里的。”
  那名下属全神贯注的盯着始毕可汗,冷静的答道。
  李世民轻轻点头,而后十分爽快地大声回答道:“在下太原留守帐下先锋大将李世民,不知道前方可是突厥可汗?”


第三章【可汗受俘】
  突厥始毕可汗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李世民骨子里大的施舍什么主意,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么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发生了,他也不会因此遗憾终生了。或者说如果他能事先动机李世民的阴险想法的话,也许历史就会从此改变也说不定。当然,历史没有假如,始毕可汗也不能提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所以历史还是按照它既有的轨迹继续前进,一切该发生的,他还是如原来的历史一般,迈着自己沉重的步伐,写下了历史那厚重的一页。
  始毕可汗这个臃肿肥胖的老人犹不服老,他拉起马缰,高声道:“不错,本汗就是突厥大汗,李家小子不错嘛,胆子挺大的,我没有去打你们,你自己倒是先来寻死了,那可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李世民嘿嘿笑道:“可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两国乃是友好邻邦,两国之间的友谊源远流长,小子什么时候去攻打你了,可汗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能乱说话啊,这句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始毕可汗微微一愣,对面的这个李家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两国之间现在关系都僵成这个样子了,隋朝北疆的三大郡县九原郡,榆林郡,定扬郡也都已经掌握在了突厥的手中,他在这个时候还替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不过反正占便宜的是突厥自己,因此始毕可汗尽管不明白李世民这个小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很乐意的接受了这种说法,我们两国本来就是友好邻邦。他哈哈大笑道:“不错,李家小子说得好,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哈哈,本汗失言了,不知道李家小子这么晚了跑到本汗大营来做什么,来找本汗聊天吗?”
  李世民莫名的一笑:“嘿嘿,如果说我就是来找可汗聊天的呢?可汗有没有兴趣来和我这个小子聊聊呢?”
  始毕可汗这一次是彻底无语了,他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弄懂过这个李家小子究竟是干什么来的,不过他堂堂突厥汗国的一任可汗,自然不会惧怕和一个小辈谈天,而且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安全上也很有保障,因此他爽快地一笑道:“哈哈,好说好说,不知道李家小子想要谈些什么?本汗时间宝贵,可没有时间陪你磨啊。”
  李世民轻笑道:“哈哈,小子当然知道可汗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只是小子有一个重要关于北疆战局的最新消息,这个消息关乎着整个北疆两国几十万将士的生死存亡.不知道可汗有没有兴趣知道呢?”
  始毕可汗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玩味地看着李世民,道:“李家小子,你是隋朝的守将,你会将你们一方的消息透露给我,你说我会相信吗?”
  李世民笑道:“可汗说笑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就像是你我一样,眼下你我还是生死大敌,但我相信可汗在听见我这个情报之后一定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的,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听见李世民将话说得玄乎玄乎的,把始毕可汗的胃口吊的老高老高,可是就是部揭露谜底,这让始毕可汗有种抓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不过不得不说李世民确实很成功,始毕可汗的胃口还真的被他成功吊起。始毕可汗道:“小子,你这么一说本汗倒是有兴趣了,说来听听,本汗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会改变本汗对你的看法的。”
  李世民故意抬头看了看始毕可汗的左右,道:“可汗,这里人多耳杂,小子要说的事情乃是机密,能否请可汗近前说话?”
  李世民这么一说突厥方面的士兵可不敢沉默了,谁也不知道李世民究竟是怎么想的,两国交战无所不用其极,要是李世民心存歹念,那始毕可汗岂不是没有一丝的安全可言?
  “可汗,不可,小心有诈。”
  “就是,可汗,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大可以杀过去将那个隋将擒下,逼他说出情报,可汗没有必要以身犯险啊。”
  始毕可汗身后,无数的突厥将士七嘴八舌的诉说着,就是不同意始毕可汗近前和李世民说话。被自己的部下这么一劝,始毕可汗也有些发懵,犹豫不决,暗道自己究竟该不该上前。
  李世民取笑道:“可汗你不会是不敢上前说话吧,这里可是你的帐营啊,小子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说可汗你已经老了,曾经勇武不惧的始毕可汗已经不再了,只剩下一个胆小的老头了?”
  李世民的激将法果然有效,始毕可汗一听这话将什么安全顾忌全部跑到脑后了,他大怒道:“李家小子你羞得污辱我,我始毕可汗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一个,怎么会惧怕你一个小小的李家后辈,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动,等候命令,我倒要看看这个李家小子要什么把戏。”
  李世民得双手隐秘的对着自己身边的部下作了一个准备的动作,然后驱动着战马,悠悠向前,貌似真的准备和始毕可汗说什么重要机密的事情一般。两匹战马在各自主人的驱动下渐渐的向着中央走去,在大约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个距离对两人来说是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底线,双方对对方都是强烈的不信任,始毕可汗害怕遭到李世民的暗害,李世民又何尝不是这样?
  始毕可汗出声道:“好了,李家的小子,这个时候我想你可以说出是什么事情了吧。”
  李世民故意压低声音道:“其实,这个秘密就是……”
  后面的话李世民声音压得很低,始毕可汗根本就听不见,甚至于李世民究竟有没有说些什么东西始毕可汗都不知道,他不得不出声提醒道:“李家的小子,你声音太低了,本汗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李世民双手向后摇了摇,就在始毕可汗的疑惑不解中他大喝一声道:“我说,老头,你的死期到了,放箭。”
  随着李世民的一声令下,在所有人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从李家士兵那边飞来了一支冷箭,带着嗤嗤的呼啸声破空而来,在始毕可汗睁大的瞳孔中射进了他的胸膛“大汗!”
  “大汗中箭了!”
  “大汗受伤了!”
  所有的突厥将士都在惊呼,而在这个时候罪魁祸首李世民却是快马扬鞭在突厥士兵没有明白过来之前一把向前冲去将臃肿的始毕可汗抓到手中,而后快速的离开,大喝一声:“撤了。”
  “大汗被劫了。”
  “不好了,大汗被劫走了,快追啊。”


第四章【兵进太原】
  没有人会想到太原之战会是这样一种结果,从头到尾从来没有人想过大隋能够这么轻易的赢得这么一场战争,当然,眼下还只是在一场局部战争中占据上风,不过这个上风可是天大的便宜。
  在一场大型的战争中俘虏敌军主帅总是能够起到一定特殊的作用的,有时候甚至能够起到主观上的重大决策作用,甚至于决定着一场战争最终的胜败,当然,以军之主帅并非这么容易就能够俘虏的,不然的话战争也就不会是这样的残酷了,都派出自己最强大的力量去俘虏主帅就可以了,哪里还需要打仗啊。
  突厥几十万大军在始毕可汗的率领下全面入侵隋朝北疆,整个大隋王朝的北疆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沿疆三大城市九源郡,榆林郡,定扬郡全部失守,突厥三路大军汇集在太原城下,并州重镇太原郡处于生死存亡之中,随时都有可能会在即将到来的战争沦陷。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奇迹发生了,一个没有人想过的,一个在一场偷袭中形成的,一个突如其来的奇怪设想,但是这个设想它成功了,从这个惊天的想法形成到彻底得到贯彻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战争史上的奇迹。
  或许曾经有人想到过将突厥的可汗或者国师,抑或是某个高级将领给活捉,然而当这个想法说出来之时立即遭到了所有人的取笑,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堂堂突厥的可汗或者首领怎么可能会被隋军俘虏呢?
  然而当太原夜袭战的结果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奇迹,天才,胜利,这是所有人在一瞬间能够想到的最多的词语,奇迹用于这场夜袭战的巨大成果,成功的放火烧毁了突厥的粮草,并且意外的俘虏了突厥的可汗,这种骄人的战绩简直闻所未闻,堪称是大隋立国以来最大的战果之一了。
  天才当然是用来形容李世民这个天之骄子,唐宗,唐宗,哪怕历史已经改变,李世民的军事天才依然存在,只要给他机会,他还是能够爆发出令天下人震惊的战绩。
  至于胜利,毫无疑问,战争的天平早已经在无形之间倒向了隋王朝,突厥汗国连自己的可汗都被隋军俘虏了,这场战争突厥方面还有什么优势可言?突厥已经完全失去了战争初期的巨大优势了。
  这个时候摆在突厥面前的就是两条路,要么,他们投降,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拱手交出那已经得手的三座城池,向隋王朝赔罪,求得隋帝的谅解;要么,死拼到底,不管自己的始毕可汗的死活,先全面攻下太原城再说。
  这两个选择看起来十分的难以选择,感觉上无论是选择哪一个对于突厥来说都是没有前景的,因为你选择投降的话,那么突厥士兵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辛辛苦苦才打下隋朝的两三个重要城市,接着这些个城市将来隋朝的北疆乃至于中原就是突厥将士的马场。
  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的可汗的受孚,这一切都将成为水中镜月,变成一抹泡影,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无数突厥子弟牺牲了无数的生命才换取而来的战果将会伴随着始毕可汗的俘虏而烟消云散。
  至于第二个选择,那更加是大逆不道,始毕可汗是突厥几十年来名正言顺的首领,这个时候首领有了麻烦,被敌人俘虏了,身为可汗的子民这个时候应该齐心协力解救出自己的可汗,怎么能够置可汗生死于不顾,只顾忌着自己的那点微薄利益呢?
  即便是到时候真的能够攻打下太原郡,估计到了那个时候始毕可汗也早已经化为一缕枯魂了,他们这些突厥子民还有什么面目回归草原?还有什么面目自称是天山下,马背上的英雄?
  突厥在失去了最高统帅之后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战还是降,这是个问题。
  不过,突厥难做,隋军可就高兴了,太原夜袭战的胜利和取得的巨大成果早已经被太原留守李渊通过驿站快马加鞭传给朝廷,而已经在路上的萧策更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惊人的好消息。
  “哈哈哈,好啊,李世民做得好。”
  在接到捷报的第一时间.萧策开心的哈哈大笑,萧策没有想到李世民竟然震得这么天才,只此一战,大隋已经在与突厥的战争中占据着一个巨大的无可挽回的上风,只要始毕可汗活着,只要始毕可汗还掌握在隋军的手中,那么,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就绝对属于大隋,而非突厥。
  “夫君,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这般的高兴,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分享你的快乐嘛。”
  马车中,伴随着萧策一起北上的白清儿一脸颤媚的对着萧策撒娇道。
  此番北上,萧策带走了禁军的十万将士,萧策料想山东战局还能够再拖上一段时间,而北疆有了禁军将士的加入之后应该也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解决,因此他放心大胆的带走了关中最后的一支最大的军事力量,禁军。
  萧策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就像是猫儿沾了荤腥之后想要不再吃鱼一般的艰难,萧策此番北上也是肆无忌惮的带上了自己的女人,尚秀芳是长安名妓,萧策不好明目张胆的带走她,但是又害怕在自己离开之后会有人打她的主意,因此萧策留下了一支禁军和阴葵派的门人暗中保护尚秀芳的安全。
  而绾绾则被萧策转送回了阴葵派,带着萧策送给阴葵派派主阴后祝玉妍的密信,魔门内部的一反争斗将会不可避免的进行,只不过是时间上的先后顺序而已。这样算来唯一一个能够陪伴萧策北上的女子就是妩媚的白清儿了。
  萧策哈哈大笑道:“清儿有所不知,我刚刚得到消息说太原留守李渊的次子李世民这一次大展神威,夜袭突厥大帐,成功焚毁了突厥大军三天之内的粮草,这样一来,至少在三天之内,突厥大军将要饿着肚皮和我军交战,嘿嘿”白清儿展颜一笑道:“夫君,这是好消息啊,突厥统帅要是聪明的话这个时候应该选择退兵了吧。”
  萧策嘿嘿笑道:“清儿,这一次突厥就算是想要退兵也没有这么容易了。”
  白清儿疑惑地道:“夫君,为什么这么说?突厥骑兵来去如风,他们想要退兵的话应该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们吧。”
  萧策冷哼道:“可是,要是他们的主帅被俘虏了呢?根据太原方面的报告,李世民这一次偷袭战最大的战果并不是放火烧毁了突厥三天之内全部的粮草,而是李世民成功的俘虏了突厥的始毕可汗。”


第五章【突厥巨变】
  萧策这句话一出,白清儿立即震惊不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种结局,突厥的可汗竟然都被隋军俘虏了,这样一来的话在政治上大隋是无论如何都是占据上风的。
  战也好,降也罢,不管突厥方面是怎么选择的,对于大隋而言,这一次他们都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只要太原方面手中牢牢地掌握着始毕可汗这张吾上的王牌,那么显而易见的,这场战争的天平已经在朝向隋王朝的方向发展了。
  白清儿迟疑地道:“夫君,这个李世民怎么这般的厉害,竟然将突厥的可汗都俘虏了.这样一来的话这场战争岂不是说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萧策颔首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嘿嘿,突厥这一次是亏大发了,他们千辛万苦组建了这么一支的铁血雄狮.并且一路之上势如破竹,接连攻下大隋北疆的三大城市,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可汗竟然会被敌军俘虏,没有了自己的最高领导的突厥大军还会是原来的那只雄兵吗?”
  白清儿轻轻一笑道:“夫君,这不是好消息吗?这样一来突厥必败无疑,我们也能够早一点结束这场战争回到长安了,也能够早一点见到尚姐姐她们了。”
  萧策哈哈大笑道:“不错,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传令兵,传我军令,三军齐发,给我快马加鞭,务必在三天之内赶赴太原郡,将突厥余孽全部收拾干净。”
  就在萧策这边收到突厥大败,始毕可汗被李世民俘虏的时候,太原郡外的突厥主帅大帐之中,这个时候也是剑拔弩张,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汗位争夺战。
  中军主帅大帐,这个时候的主帅大帐非但没有伴随着始毕可汗的俘虏而变得清静,反而变本加厉,变得更加的混乱和嘈杂,失去了自己的最高军事和政治统帅,这个时候的突厥大军面临着崩溃的危险。
  突厥这个民族相当的奇怪,事实上不仅仅是突厥,任何曾经或者现在生活在草原上的民族都一样,他们的心思十分的简单,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可言,在他们心中,可汗就是他们的天,没有了自己的领头羊,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就是黑暗。
  这就好比是一个狮群,一旦领头的那只狮子被其他的入侵者杀死的话,那么这个领地内所有的母狮都将属于新来的入侵者,而原来的老狮王的孩子而会被新来的入侵者杀死。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便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没有什么明白不明白这分,只不过到了中原,这个问题因为中原的复杂性而变得更加的隐秘而不可见,可是在草原上,依旧保持着他们的单纯,没有了自己的可汗,他们的生活将会是一片黑暗。
  可是,就是在这样一个单纯的民族之间,因为某个外来势力的介入,或者说是某个侵入了突厥各个角落的外来势力的介入,这个单纯的民族的某些贵族在某种事情上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比如说,汗位的争夺。
  事实上草原上的汗位继承和中原皇室之间也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兄终弟及,父死子继,只不过因为整个草原民族的单纯性,草原上的汗位争夺没有中原皇朝的皇位争夺来的那么的激烈而已。
  伴随着始毕可汗的受浮,整个突厥上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只是一种单纯的对于未来的思索,草原汉子的神经通常比较单纯,他们没有多思考什么。但是对于突厥上层贵族而言,他们的思考,可就富有意义的多了。
  突厥国师魔帅赵德言冷冷的对着在帐中的几人道:“各位,眼下可汗被中原小人用无耻的手段给虏走,这是突厥之耻,是我数十万突厥将士的耻辱,我们不能够忘记这个耻辱,我们一定要血洗这个耻辱,为可汗报仇,重现我突厥雄风。”
  颉利汗王接口道:“不错,国师说的有道理,可汗受俘这种事情自从我突厥立国以来就没有发生过,可是眼下,就在我们这一带,就在我们身边却发生了,这是我突厥汗国历史上不可磨灭的一个耻辱,如若不能洗刷这个雪耻,那么我突厥汗国还有什么面目立足于天山之下,放马于草原之端。”
  在这个问题上突利则要谨慎的多,毕竟,被俘虏的是自己的父亲,他没有理由不再三的谨慎,因为突厥的任何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始毕可汗的性命,突利科不希望自己一个不妥的举动葬送了自己的父亲的性命。
  突利沉声道:“国师和王叔说的都很有道理,只是眼下父汗还在李渊父子手中,这个时候我们应当谨慎小心,绝对不能惹怒了太原方面,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不知道国师有什么好的建议?”
  赵德言嘿嘿奸笑道:“赵某认为当务之急我们应该马上选出一个新可汗来,防止隋朝坐地起价,利用可汗要挟我们,逼迫我们投降,不管怎么说,我们突厥汗国都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在我们的身后还站在无数的小部落,如果我们倒下了,那么这些部落会怎么对待我们还还真的不好说啊。”
  颉利阴森地道:“国师说的也正是我想要说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突厥再怎么说也是当世之中最为强大的国家之一,就不能没有自己的可汗了,哪怕一天一个时辰没有自己的可汗,那都将是我国巨大的损失,因此,当务之急,是马上推选出一个新可汗来。”
  国师赵德言和颉利的话让突利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事情有些超乎自己的想像了,现在看起来自己的王叔想要做可汗已经很久了,而且明显的,国师赵德言是站在颉利这一边的。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没有人愿意放弃自己应得的权利,尤其是一国之大权,那就更没有人愿意放弃了,突厥本来就是应该由自己继承的,没有理由将突厥的大权交由给自己的王叔继承。
  突利试探道:“不知道国师以为这个可汗之位应该由谁继承?”
  赵德言邪气凛然地道:“少汗你年纪尚轻,若是承平之时这汗位自然该是由少汗来继承,只是眼下我突厥却是在水生火热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着隋军的铁血攻击,本国师以为这个时候我们应该选举出一个老成持重之人来做我们的领头羊.而赵某以为整个突厥汗国若论老辣,没有人比的过颉利汗王,所以,本国师提议由颉利汗王接替可汗之位,不知道几位同不同意?”


第六章【彻底决裂】
  赵德言的就像是一把尖刀一般捅在了突利的胸口上,尽管已经想到,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图利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子难以明言的颤动,突利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和国师以及王叔走上对立地道路。
  在突利的心中,国师和王叔一只以来便是十分的疼爱自己,他们没有理由这般的和自己作对,而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真的会走上敌对地道路,然而这一天却终究是要来临的,因为它们之间存在着最根本的利益冲突,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要让便可以让的。
  突利冷笑道:“国师好算计,父汗才刚刚被敌人俘虏你们便要来争夺权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计划着这一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想不到父汗这般的信任你们,你们却是这样对待父汗的,真的是让人寒心啊。”
  赵德言面对着突利的责备却是没有任何的愧疚之色,他嘿嘿冷笑道:“少汗,老夫和你父汗的感情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现在可汗受俘,老夫心中倍感难过,不过和个人感情相比,眼下汗国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突厥汗国不可一日没有可汗,所以本国师坚持立颉利汗王为可汗,少汗你究竟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赵德言这样做简直就是等同于逼宫,他已经不是在询问突利的意见了,他这是在逼着突利作出选择,不管突利是怎么选择的,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突厥国师始终都是支持颉利的,除非突利也找到一股强大的支持力量,否则的话这个可汗之位就将永远的和突利说再见。
  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够就这样失去,突利是突厥的少汗,就是中原的皇太子,他是名正言顺的汗位继承人,他才是突厥这个强大国度的唯一合法的顺为继承人,至于颉利,他这是在篡位。
  突利没有说话,他冷冷的盯着赵德言,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表示支持,不然的话汗位将一辈子与自己无缘,因为一旦他表示支持的话,那就表示自己放弃了汗位的继承权,这是一个原则上的问题。
  突利毫无怀疑赵德言和颉利有杀死自己的打算,不管从哪方面考虑,突利都是一颗定时炸弹,在突厥,还是有很多人承认正统的,很是有很多人愿意为了他这个少汗而奋斗的,如果颉利他们政变要成功,那么,毫无疑问,突利,绝对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哪怕突利自己表示愿意放弃这个汗位,只要突厥还有其他的高端存在,只要他们的利益没有得到强有力的实现,或者他们的利益和颉利他们产生了冲突,那么突利就将会是这些贵族的借口,将成为他们互相攻伐的挡箭牌,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根本没有人能够料到。
  突利冷哼道:“不同意,本汗才是这个国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凭什么剥夺本汗的继承权,王叔你难道想要篡位不成?”
  想要篡位是一回事,被人指责想要篡位又是一回事,这是一个相当微妙的问题,一个处理不好就有可能会身败名裂,颉利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他哈哈笑道:“侄儿说笑了,叔叔又怎么可能和你争夺汗位呢?只是眼下的情况相比你也清楚,这个时候我们要使不能够出现一个强有力的领导的话,那么我们前期的战果就有可能全部付之东流。这可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侄儿,虽然我们是王族,但是和整个突厥汗国的利益相比较,我们还是应该选择为突厥人民做出一些牺牲的啊。”
  颉利这句话说得相当的冠冕堂皇,仿佛他就是这个突厥汗国的救世祖一般,仿佛他就是这个强有力的领导者,仿佛没有了他这个汗国就将要灭亡一般,仿佛他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一般,只要有他存在,这个世界才能够和平一般。
  突利像是从来都不认识一般地看着一脸自得的颉利,道:“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汗位,我是不会放弃的,除非你杀死我,否则的话这个可汗之位我要定了。”
  突利的表态让整个帅张之中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抓紧了手中的兵器,赵德言冷声道:“拓将军,你是什么意见?”
  大帐之中就四个知情人,这个南征突厥高端南下的并不是很多,这个时候身为知情人的拓锋寒的意见就相当的重要了。
  如果拓锋寒支持颉利,那么,这场汗位之争就会毫无疑问的以颉利的胜出而告终,若是拓锋寒支持突利,那么双方的力量便是持平,这个时候,就要依靠武力来解决问题了。
  拓锋寒是一个武人,他的心中充斥着武道,他想要的,是走向武学的巅峰,达到所谓的武尊毕玄,他也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那么这一宏伟的目标终有一天会得到实现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拓锋寒才会加入到这支南侵的队伍之中,就是为了跟在赵德言的身边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点指点,从而学到更高深的武功,然而赵德言的表现让他向党的失望,这个老狐狸太会隐藏,太过阴险,总是拿自己当免费的打手,而真正的武功却是没有传授自己一手。
  拓锋寒对赵德言相当的不满,他是一个心思单纯的武人,在他的心中没有那么的多的勾心斗角,若是在平时,既然你们想要相斗,那么你们便互相斗去吧,我才懒得管你们,但是现在今天却是个例外。
  拓锋寒看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十分的不爽,他虽然没有多少忠君报国的思想,但是面对着可汗的受俘.这两个家伙竟然或多或少的表现出了一些庆幸,或者说这次始毕可汗的受俘这两个家伙也是参与其中的,甚至于在可汗受俘之后这两个家伙想的不是怎么解救始毕可汗,而是马上夺权,将可汗之位抓在手中,这样无耻的人当真是少见。
  拓锋寒知道这些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他面不改色地道:“我,支持突利少汗,至于你们两个,妄图篡位,按罪当诛。”
  赵德言哈哈大笑道:“好啊,很好,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小家伙还想要诛杀我们,那么,你们两个都给老夫下地狱去吧。”
  狂笑声中,赵德言含愤出手,整个突厥彻底大乱。


第七章【帅营激战】
  大帐之内的气氛降低到了冰点,决定着突厥汗位归属的双方各不相让,没有人愿意轻易的放弃圆恩便是属于自己的权利,无论是突利,还是颉利,在他们心中,都已经把自己看作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法定继承人或者理所当然的最合适继承人。
  不管在别人的眼中是怎么看待,反正在他们这些当事人的眼中,自己就是这个国家唯一的主宰,不,说错了,应该说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唯一主宰,没有人能够超越或者取代的唯一存在。
  一山不容二虎,天无二日。
  不管怎么计算,这个天下都只允许有一个君主,同样的,在突厥可汗的位置上,终究也只允许有一个人坐上这个位置,不管是突利,抑或是颉利,他们中间必须有一个和这个汗位说再见。
  颉利和赵德言谋夺已久,他们当然不可能允许可汗之位落入突利这个阿兹他们看来还只是一个孩子的少年手中,而突利身为始毕可汗之子,骨子里自然也是有着一股傲性存在。
  虽然颉利是自己的王叔,但是当有朝一日这个王叔要来取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尤其还是汗位的时候,那么,什么亲情什么友情,全部靠边站去,这个时候只有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这,仅仅只是一对矛盾而已,但是这对矛盾却是深入骨髓,没有办法改变,对于可汗这个位置,无论是突利还是颉利,他们都不会轻言放弃,那么,最终,不管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政变,还是要靠血腥手段来解决问题。
  “这么说,侄儿你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弃这个汗位了?”
  颉利在又一次的劝说无果之后,终于露出了自己隐藏在背后的那张虚假的友善脸孔,一双洁白的牙齿此刻却是分外的狰狞,即便是突利早已经料想到自己的王叔会如何的可耻,但是当他真正见到这一幕后仍然忍不住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恐惧是必然的,但是一味的恐惧并不能解决问题,对于突利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活着离开这个帅营,国师赵德言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和国师走上了对抗地道路,那么也就是说他必须要面对着赵德言呢恐怖到极点的个人武力。
  虽然说心中对于赵德言害怕的要命,但是有些事情,有些原则还是需要遵守的,突利冷冷地道:“废话少说,我才是父汗的儿子,这个汗国应该是我的,而你,却不知道是那里来得杂种,要不是父汗可怜你,现在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做苦力呢?数典忘祖,背信弃义的小人,就你这种人品还想要登上汗位,简直就是笑话。”
  突利的话很是尖锐,很是不客气,很有力度的在言语上将了颉利一次,颉利气的两眼发红,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儿嘴巴这么犀利,或许人在逆境的时候是都会爆发出一些惊人的力量的。
  颉利咬牙切齿地道:“既然侄儿你执迷不悟,那么就修要怪罪我这个做叔叔的不讲情面了,来日下了地狱之后我会让人多多给你烧些纸钱的,你害怕自己一个人在下面会孤单是不是,放心吧,你很快便会有伴的,你那个老糊涂的可汗父亲会很快下去陪你的。国师,动手,杀了他们。”
  颉利真的具备一个枭雄应该具备的一切力量,在劝说突利没有结果之后他干净利落的选择了残杀,既然没有办法和平的进行交流,那就只有在铁和血之中结束这一切了。
  这,便是现实。这,便是本质。
  于一个政客而言,尤其是一个正在谋划着政变或者说正在篡位的政客而言,这个时候是万万容不得有一丝的感情存在的,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善念,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这个时候都有可能会对大局产生深远的不可估计的影响。
  因此.这个时候颉利的冷血命令其实是相当的正确的,也是相当英明的,只有突利的死亡才能够换回颉利的安然上位,这是一个篡位者所要经历的一个必然的过程,没有人能够逃脱这个循环。
  赵德言出身魔门,位列魔门八大高手之一,当年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这个魔门的超级高手远走塞外,出现在了始毕可汗的身边,成为了影响突厥历史发展的一个重要力量。
  今时今日,这个当年受尽始毕可汗礼遇的年轻人终于显现出了自己那深藏其中的不可示人的可怕嘴脸,若是赵德言想要动手,这个天下有谁会是赵德言的对手?
  毕竟,魔门八大高手,这个名头不是盖的,没有人愿意和这样一个超级强大的人为敌,这个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战胜这个武学惊人的超级高手,纵观大草原,或许武尊毕玄能够压住赵德言,但是这个时候毕玄并不在军中,他没有能力让武尊出手对付赵德言这个学达天人的超级高手。
  活着,活着走出这个帐营,返回大草原请武尊毕玄出面为自己作主,这是突利能够取回汗位的唯一办法,活着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南下,从太原方面取得助力,但是后一种方法显然有着不少值得商锥的地方,然而,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有着一个巨大的前提,活着出去。
  不管赵德言有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这个时候都要拼一把了,突利看了支持自己的拓锋寒一眼,却发现这个家伙正全神贯注的盯着赵德言,貌似感应到突利正在观察自己,拓锋寒大吼一声道:“少汗,我拖住他们,你快点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千万不要回头,走啊。”
  说完拓锋寒整个人化作一片寒光向着赵德言杀去,杀气凛然,让人不由得心颤,赵德言却是轻蔑的一笑,道:“不自量力,自寻思路。”
  拓锋寒那看似凌厉的攻击在赵德言眼中竟然没有产生任何的威胁效果,赵德言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挥手就直接将拓锋寒给掀出。
  突利早就知道拓锋寒不是赵德言的对手,早在拓锋寒喊走的时候突利就急忙抓住机会想要离开,然而早有准备的颉利根本就不给他机会,颉利大喝一声道:“哪里走?留下命来。”
  说完颉利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战刀向着突利砍去。


第八章【一分为二】
  突厥分裂了。在当初伟大的突厥汗国分裂成为东西两个突厥汗国之后,好战的东突厥再一次的上演了先祖的伟大的戏码,东突厥,在他们伟大的始毕可汗遭受俘虏之后,很是光荣的发生了一次政变。
  突厥国师魔帅赵德言和东突厥原来的颉利汗王联合在了一起,算计了毫无准备的原东突厥汗国法定继承人突利,按理说这样一场以有备算计无备的政变应该毫无疑问的会是以颉利方面的胜利而告终才对。
  然而事实告诉世人,这一切,并没有这么的简单,颉利是成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这场篡位的政变最后是以他的胜利而告终的,最后登上突厥可汗之位的,也是这个老谋深算的原东突厥王叔。
  然而在这一切的背后,颉利却又是失败的,尽管他设计了这么一场政变,并且是在事情发展起来之后在对手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行的,然而就是这样一场无论怎么做都是稳赢的政变中,颉利犯下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他为自己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隐患。
  颉利的最大竟争对手,原东突厥汗国的法定继承人突利跑了。没错,你确实没有听错,突利这个家伙确实跑了,就在赵德言和颉利的眼皮子底下,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光面明正大的溜了。
  这一切来得是这么的突然,来的是这么的迅速,这一切来得太急,来的太快,来得让人把握不住事情发展的方向,即便是聪慧如萧策,面对着这个震惊世人的结果,也只有摇头叹息不止。
  当赵德言和颉利自信满满,当他们一切都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的时候,当他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的时候,梦,忽然破碎了,这一次是没有丝毫保留的打碎。
  突利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运气会是这般的要好,就在今天,就在这个帅营里,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事实上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这么想,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有国师赵德言亲自出马,收拾一个小小的突利还不是一件受到亲亲来的事情。
  然而上天是这样的搞怪,突利本来以为这一次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凭借着突厥王族那来自血液灵魂的不屈精神,突利还是选择了反抗,他不想死,他也不想就这样的失去汗位,所以,他要反抗。
  拓锋寒不是赵德言的对手,这一点很明显,尽管这个年轻人有着巨大的潜力,但是实力的差距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摆平的。
  拓锋寒又一次的从地上爬起,他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倒下了,倒下,在爬起,在倒下,在爬起,在和赵德言的交战中,拓锋寒就是这样的一步步在防抗,在失败,在反抗,在失败。
  但是,拓锋寒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年轻人,他拥有着不屈的斗志,再一次次的面临着生死关头的斗争中,拓锋寒的实力成倍的增长,相信如果他能够活着走出去的话,未来的拓锋寒前途将不可限量。
  只是,这个机会赵德言不会给他。
  赵德言冷冷的盯着艰难爬起来的拓锋寒,道:“年轻人,你确实十分得不错,无论是天分还是坚忍性你都是老夫这些年所见之人中的上上之选,只可惜你站错了队伍,要是你一开始便站在老夫这边的话,或许老夫还会教授你些武功,但是现在,你给老夫下地狱去吧。”
  赵德言飞快的抬起自己的右脚,一脚便将拓锋寒给揣翻,拓锋寒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帐篷上,直接撞穿了帐篷,飞了出去。
  “不不许动。”
  死一般沉寂的帅帐之中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声音,虽然十分的微弱,但是却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赵德言抬头看去,眼前的情景让他两眼一黑,差点就此晕倒过去。
  自己政变得合谋者,颉利这个家伙正在被他轻视的侄子突利控制着,没错,事实确实是这样,原来刚才赵德言和拓锋寒打斗的时候突利正想寻机悄悄溜走,却没有想到颉利这个家伙盯着他盯得那么的紧,让他没有一丝的机会离开。
  突利根本就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够战胜自己的王叔,确实,这一点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但是生死关头,他爆发出了自己前所未有的爆发力,当颉利的马刀砍向自己的那一刻,突利知道,该是拼命的时候了。
  交战的结果很简单,也很清晰明了,貌似强大的颉利不是突利的对手,当颉利的马刀砍到突利的身边的时候突利已经先他一步将他放倒,冰冷的刀锋靠在颉利的脖颈上。
  赵德言十分无奈地看着一脸求助之色的颉利,他从来都不知道颉利会是这般的没用,竟然在自己稳胜的情况下被自己的侄子给放倒了,这确实是一件不怎么光荣的事情,而且更加麻烦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赵德言是一个汉人,他是出身魔门的中土汉人,这些年他之所以能够在草原上混得风生水起,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为始毕可汗的信任和颉利的支持,不然的话就他们的那个武尊毕玄就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坐上国师的位置实属贵族的支持但是说到底,赵德言还是一个中原汉人,不管他在突厥是什么样的地位,草原上的人民在敬畏赵德言的同时对于这位来自中原的国师究竟是一种什么的态度或者心理还是十分的值得推敲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上头会是一个其他民族的人而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同一民族,这种滋味是十分得不好受的,将心比心,如果隋朝上曾出现了一位突厥国师,想必大多数隋朝百姓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舒服的。
  赵德言放弃了,颉利活下来了,突利带着伤重的拓锋寒光明正大的逃走了,然后,历史.又回到了它原来的轨迹,又或者,这一次历史的轨迹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偏差,东突厥,又一次的分裂了,上一次是分为东西突厥,这一次,东突厥分为南北突厥。
  昔日完整强盛的突厥汗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最初完整的汗国分裂为如今的西突厥,南突厥,北突厥,南突厥以颉利为可汗,以赵德言为国师。北突厥以突利为可汗,以毕玄为国师。
  西,南,北三大突厥汗国三足鼎立,又与隋王朝对立着,这个天下,变得更加的纷乱了,和平的曙光,越来越遥远,天下,不久即将大乱


第九章【太原夜宴】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急行军,萧策率领的中央禁军终于赶赴到了大隋与突厥的战争前线太原,在接连着失去了九原郡,榆林郡,朔方郡诸郡之后,太原郡成为了阻挡突厥南下的最后一道关卡,也是整个北疆战局的最前线。
  中央禁军已经有多年没有参与过战事了,自从隋炀帝几次征伐高丽之后,中原烽火四起,大隋王朝朝不保夕,狼烟遍地,而这个时候禁军就是大隋王朝最后的保命符,拥有着强大的禁军,大隋王朝就等于手上拥有着一只可以影响到天下势力分立的威胁力量。
  虽然中央禁军依旧保持着自己强大的战斗力,依旧有着大隋王朝军队战斗第一的称号,可是这支军队到如今这个地步究竟还有着多少的战斗力值得怀疑,毕竟,这支军队已经故步自封很多年了,很多新入伍的士兵还没有体会过战争的血腥。
  在很多人的心目中,禁军就是无敌强大的象征.禁军就是一种身份的代名词,甚至有不少高官子弟或为了体验军旅生活或为了自己的前程纷纷用各种手段侵入禁军这块系统。
  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正义与邪恶并存,清官和蛀虫共在,禁军这块地方也同样的不可避免。因为有了这些害群之马的加入,禁军的力量在一段时间内曾经损失的非常之严重,一度沦落为下九流的军队。
  不过这一切在萧策接管禁军之后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萧策是一个权力欲望很重的男人,对于禁军这支大隋最后的武装精锐力量萧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在接管了进军之后萧策曾经花了大把的精力在整治禁军这一块上。
  虽然不敢说眼下的禁军战斗力有多强,究竟能不能达到当年禁军巅峰时期的实力或者超越那个力量,但是发挥禁军身为精锐军队的战斗力这一点上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乱世之中性命如草芥,这个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报名重要,萧策的个人武力虽然已经不惧怕任何一方敌人,但是如果他想要获取更多,那么他唯一的选择便是争取力量,掌握住一切自己可以掌控的力量。
  尤其是军事力量,要知道这个乱世,战乱四起,要是手上没有一只信服的强大军队,你如何逐鹿九州?如何问鼎五岳?更谈何平靖四海,安定天下了。
  萧策手上掌握的军事力量除却他遗留在飞马牧场的那些骑兵部队之外就是新进掌握的这支禁军了,这可是他从隋炀帝手中获取的最为实惠的最为有用的一个官职了,拥有了这支力量萧策相信天大地大那里自己都打得。
  “太原留守李渊见过萧大人,萧大人这一路上辛苦了,里面请。”
  太原城外,李渊一脸和善的对着萧策道。
  萧策潇洒的笑笑道:“李大人客气了,李大人请。”
  太原城原本便是前线,这个时候十万禁军的加入无疑给太原城注入了新的生机,李渊父子原本还在为局势担忧,现在有了萧策的加入,那么攻打如今分类的突厥还不是手到擒来。
  太原城守府中,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李渊为了给来援的萧策接风洗尘,特地的在自己的府邸之中举办了这么一场接风宴会,萧策这个家伙从来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既然李渊这么舍得下本钱宴请自己,那么萧策也就不会和李渊这个老家伙客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宾主坐落,场中十几个漂亮的歌姬在欢畅的曼妙舞着,萧策微微地泯着手中的酒杯,眼睛老不自在的在那些歌姬的身上溜达着,所谓逢场作戏就是这样,什么场合就应该是什么表现,更何况以萧策的性子也做不得什么君子。
  既然如此,那么索性便放开心怀,好好的享受,萧策相信李渊既然舍得下本钱,那么今天他就肯定不会让自己孤身难眠,只是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会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关人?
  萧策虽然和众人说说笑笑,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场中的歌姬,但是他的灵识却是前所未有的全面展开.将厅中众人的反应全部收入眼中,萧策无所谓的笑笑,谁是白痴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呢?
  李渊和李世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李渊对着萧策道:“萧大人,为了解救我太原危机和北疆数十万百姓,萧大人这一路上急行赶路辛苦了,下官代表太原城全体臣民敬萧大人一杯,请大家共饮此杯,干。”
  “干。”
  这个时候萧策也不会客气,男人不醉,永远没机会。听说李渊这个老家伙很是好色,当年也曾经追求过商秀芳的母亲,而且为了慈航净斋的那个梵青惠这个老家伙甚至还和自己那个便宜岳父宋缺干上了,虽说如今李渊这个老家伙也是自己挂名的岳父,不过两人的心思那是没有人能够明白的。
  萧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李渊这个老家伙这么好色,私藏肯定不会少,看他年事已高,下边那玩意估计也不行了,自己说不定还能够帮助这个老家伙慰藉一下他那些寂寞难耐的歌姬关妾,省得她们红杏出墙给自己的老岳父带绿帽子。
  萧策这边在无耻的遐想着怎么装醉倒时候找机会亵渎一下李渊的那些私藏,那边的李渊是十分殷勤的想着应该怎么安排自己的这个未来女婿,晚上究竟应该安排什么样的关女来伺候萧策。
  萧策笑眯眯的对着李世民道:“世民兄当真了不起,竟然孤身深入敌营,不但成功的放火烧毁了敌人的粮草,甚至还俘虏了敌人的可汗,这可是天大的战功啊,此战过后世民兄的大名一定会传遍天下,真是让人羡慕啊。”
  李世民谦虚地道:“萧兄缪攒了,侥幸而已。相信如果那个时候是萧兄主持的话这个时候只怕突厥早已经全线溃败了。”
  既然萧策不想用官场上面的称呼,那么李世民也就抓住机会称呼萧策为兄,瞬间就拉避了两人的关系,也让宴会的气氛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渲染。
  李世民的话虽然有些奉承的意味,不过萧策听得还是舒爽,他哈哈大笑道:“李兄说笑了,萧某有几分几两自己还是十分清楚地,萧某几日行军对于现在的战况不是很了解,那么眼下突厥方面是什么情况?”
  李渊道:“自从那日犬子重创了突厥,俘虏了突厥的可汗之后突厥内部产生了分裂,现在东突厥一分为二,始毕可汗之子突利建立了北突厥,而始毕可汗的族弟颉利则建立了南突厥,现在北疆诸郡就掌握在南突厥的手中。几日以来南突厥倒也安静,不过突厥南北战乱,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退兵,占领的这些我朝领土也会重归我朝。”


第十章【皇上驾崩】
  萧策没有想到这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局势就变化的这么的迅速,几天之前整个北疆还面临着突厥大军的军事威胁,隋朝在北疆的一些重要城市接连沦丧,甚至于大隋在北疆的最后一道关卡太原郡也紧邻威胁,随时都有可能被突厥攻破。
  可是这才短短的几天,这一切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原来的最大威胁这个时候自,自己闹起了内战,一个团结的突厥汗国是十分可怕的,所以当初随文帝才会使用计策让突厥一分为二,从一个完整统一的突厥分裂为东、西两个突厥。
  这个分化瓦解的计策果然有效,两立后的东西突厥根本就不是隋王朝的对手,大隋王朝的北疆也至此安静了些年,然而这种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东突厥在不久之后就迅速的强盛起来,并且开始挑战大隋王朝,大隋的北疆开始年年防御突厥的进攻。
  然而现在好了,强盛的东突厥竟然再次分裂了,分裂成为了南北突厥,这可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当一个强大的国度分裂成为几个小稍小的国家之后,这个强大国度的敌国总是最为高兴的。
  萧策哈哈大笑道:“好啊,突厥再度一分为二,从东突厥这一次变成南北突厥了,这可是一件大大的喜事啊,嘿嘿,这下子我倒要看看仅仅凭借着南突厥那点兵力怎么同时两边开战?要是他的领导者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这个时候马上放弃我大隋的领土,不然,哼哼”萧策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出,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人是傻瓜,所有的人都听出了萧策话语中没有说完的意思,如果不是他提起,人们甚至与已经忘记了他嗜血好杀的名号了。
  想起萧策的残忍,在场的人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想到同为四阀之一的宇文阀在招惹了萧策之后的可悲后果,想起传说中的宇文阀高手被萧策活活折磨死的可怕画面,虽然这些事情他们没有亲眼看见,可是种种传说和迹象表明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这样一个好战残忍邪气凛然的超级高手来到这北疆战地,要是不能让他有一个满意的结果的话,十万禁军将士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北疆这些被南突厥暂时占领的土地很快就会回归大隋王朝的怀抱,有萧策在,南突厥又是在和北突厥交战,这个时候他们想要两线同时开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外面忽然走进一个下人打扮得年轻人,他来到李世民的身边耳语一阵,李世民的脸色霎时间一变,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他连连点头,挥手让这个报信的下人离开。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看见李世民在收到消息之后整个人变得将申抖擞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了,只不过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够听清究竟是什么事情而已。
  因此一个个的张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等待李世民公布消息。就连李渊也是一般,按理说他才才是李家家主,有什么消息也应该转告于他才对,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事实上为了更好的抵抗突厥的入侵李渊将整个李阀的情报机构全部交予了李世民,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所有的消息李世民总是第一个知道的。
  萧策他功力深厚,仙神境界的修为根本无法用普通的标准来衡量实力,他的异能出神入化,耳力异常的惊人,这点距离的讲话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因此刚才那名下人所说的话小册全部听在耳中。
  不过所谓逢场作戏,萧策自然是明白这个时候的主角最好换成是李世民,自己这个搞特殊的话是要引起大家敌视的,还是随波逐流为妙,因此萧策尽管已经事先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为了给李阀留一点颜面他还是选择了与大家一般紧张的等待着李世民口中的消息。
  李世民嘿嘿的奸笑着,他想要得就是这个效果,这种受人瞩目的感觉正是他想要的,当然,隐藏在李世民内心深处的,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野心,他想要掌握整个李阀,或者说他想要掌控这个天下。
  然而有一种叫做身份的东西挡住了他的道路,他再怎么强悍,他也只是李阀的二公子而已,这个李家未来的当家主人不会是天资英纵的李世民,而是那个李世民眼中无能怯弱的哥哥,世子李建成。
  萧策十分配合地道:“李兄,不知道是什么消息竟然让你这般的欢喜,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嘛。”
  李世民也不是不知道好歹进退之人,今日作秀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已经没有必要在这上面多花时间和精力了,相信今天过后就会有不少人来投效自己才对。
  萧策看到李世民那股得意劲心中有气,只不过这个时候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人家少主人又想要作秀表演,身为客人的萧策等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他倒是想看看李世民究竟想要玩什么花样?
  李世民高兴的笑道:“恭喜萧兄,贺喜萧兄,刚刚收到前线军士的六百里急报,北突厥突利可汗发兵二十万攻打北突厥,现在双方在漠北草原上交战正酣,为了全面抗击北突厥的这次军事进攻,听闻萧兄北临.南突厥汗国颉利可汗已经下令全面收兵,之前占领的沿边三郡颉利可汗全部退出,北疆上下再也没有突厥一兵一卒,萧兄声威至此,真的是让小弟佩服万分啊。”
  萧策呵呵笑道:“李兄说笑了,萧某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不过是南北突厥这个时候正在开战,而萧某手上正好领着十万禁军将士,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领兵都是一样的结果。相信如果是李兄领兵的话只怕这个时候只怕连漠北草原之上都会没有一个突厥兵士才对。”
  就在萧策和李世民互相吹捧的时候厅外忽然闯进来一个士兵,他神色慌张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皇上驾崩了。”


第十八卷【四方云动】


第一章【星夜回京】
  “皇皇上驾崩了。”
  大厅之中是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场中央的那个疲惫不堪的报信使者,皇上驾崩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他们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隋炀帝,大隋皇朝的最高领导人,统治这个天下十三年的一代帝王就这样的驾崩了?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结束了对这个天下的无良统治?天下间最大的暴君就这样离去了?
  对于隋炀帝,大家谈不上多少爱戴,甚至于在大家的心目中也根本就没有爱戴过这个可恶的昏君,更多的是敬畏,甚至于是厌恶,因为隋炀帝实在是太残忍太好杀了,从他登基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杀人。
  隋炀帝当初便是依靠着杀害自己的父兄上位的,这样一位冷血皇帝你能让他产生多少好感,遍观整个大隋上下,会对隋炀帝效死忠的臣子几乎没有几个,有限的这些个效死忠的大臣还是有着自己盘算的那种。
  绝大部分的人在知道了隋炀帝驾崩的消息之后还是十分的高兴的,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没有什么情绪能够比得上这种喜悦之情,不过,皇帝就是皇帝,不管他身前怎么样,现在他已经死了,那么,身为大隋的臣民,他们就有义务要为皇帝守孝,举办国丧。
  不管在场的这些个地方大臣心中怎么想,有一点那是他们必须做的,那就是装出一副国之忠臣的模样,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说你虚伪什么的,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大家大捞政治资本的大好时机。
  李渊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眼睛一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偷使用了什么胡椒粉,竟然让他那干涸的眼眶中流出了些许的眼泪,当真是十分的不容易。李渊貌似不相信.他大声喝道:“你说的可是事实,皇上真的驾崩了不成?”
  那名信使虽然这个时候已经十分的疲惫,甚至预言看便要累倒,但是李渊这声大喝他还是很好的听见去了,他急忙道:“大人,小人不敢撒谎啊,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这是八百里加急文件,大人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
  李渊急忙从那名信使的手中接过加急文件,看见上面书写的大大的血红色字体,李渊整个人仿佛是愣住了一般,木然的将手中的文件传给萧策。他无言地看着天花板,神色复杂难名。
  隋朝皇室的祖上是北周的八大柱国大将军之一,而李阀的祖上也是一样,论起关系来李渊和隋炀帝也还是亲戚,事实上四大门阀之中除了宋阀是土生土长的坚持汉人血统的豪门大阀之外,其他的三大门法或多或少都是北方少数民族的融合产物,也都和隋朝皇室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
  比如说李阀,独孤阀和皇室都是缘于北周的八大柱国大将军,李阀和隋朝皇室是姻亲,独孤阀和隋朝皇室也是姻亲,已经过世多年的独孤皇后就是孤独阀杰出的女性人才。
  而那个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的宇文阀更是不简单,说起来人家才是这个天下真正的主人,北周的皇室族人,虽然北周已经被杨家中人篡取,宇文阀的实力也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宇文阀的实力在隋炀帝的扶持之下膨胀的相当迅速,沾亲带故的宇文阀业和隋朝皇室藕断丝连。
  萧策可不知道李渊这个老狐狸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他只想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统驭天下十几年的隋炀帝就这样黯然离世了,这对萧策来说并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
  萧策对于自己的这位便宜姑父可没有什么好感,他需要的仅仅是这位便宜姑父手中的哪些权利而已,而现在他已经将这些权利掌握在了手中,十万禁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没有人能够动摇萧策在禁军中的统治地位,在这个乱世,萧策已经有了一丝争霸的资本。
  对于隋炀帝的死,萧策不怎么悲伤,事实上也不会有几个人会悲伤,这样的昏君早一点死对于饱受奴役的天下万民来说是一个解放的好消息,萧策感慨的是这个混账昏君他死的时间太不正确了,或者说这个家伙他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河北、山东战局正酣,突厥北疆战线风起云涌,局势一日三变,眼下正是突厥南北对峙,大隋收复山河的大好时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隋的最高统治者隋炀帝一命呜呼了,好好的局面这个时候也变得浑浊起来。
  当然,说起皇室,萧策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他那漂亮风情的美丽姑母,兰陵帝裔,大隋的国母萧皇后,这也是萧策心中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隋朝的灭亡乃是历史必然,萧策管不着,甚至他想要在这上面分一杯羹,隋朝要是不灭亡他萧策怎么逐鹿中原,建立全新的王朝?
  但是萧皇后萧策却是不能不管,历史上的萧皇后一生凄凉,隋朝灭亡后流离失所,先后辗转,最后老死唐朝皇宫,萧策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的这位至亲他一定会照顾得很好,照顾周到,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必须要先回到长安再说,隋炀帝的死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因素存在,上次见到隋炀帝的时候这个老家伙还活得好好的,没有理由这才短短的一段时间这个老家伙就突然驾崩了,这其中一定还有着其他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因素在作怪。
  看着加急文书上面血红色的字体,萧策的心中微微有些震惊.纵然他掩饰的,可是一直注意着神色的在场的诸位大臣还是很容易的便发现了萧策情绪的不妥,人们马上便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怕是真的了。
  隋炀帝,只怕是真的驾崩了。隋炀帝要是真的驾崩了的话,那么,这个天下的结局,会是如何呢?


第二章【临行决策】
  萧策站起身来,道:“李大人,十分感谢你的盛情款待,不过皇上驾崩这样重大的事情本官不敢怠慢,先行告退了。”
  李渊这个时候事情变得十分的复杂了,原本这个天下的局势就不是这么的太平,现在隋炀帝这么一死,那么天下只怕会更加的纷乱,这个时候有点野心的家伙都会跳出来分一杯羹的。
  草原上的突厥现在正处内战,自顾不暇,暂时没有能力参与到中原战争的大局中来,但是突利和颉利这两个南北突厥可汗必定会有一个战胜对方,结束这段短暂的分裂历史。
  在这之前,中原的内战他们就算是有心参与,那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外部因素是不需要考虑的,唯一需要考虑的,便是中原之上这些野心勃勃的割据势力了。
  萧策要离席,李渊没有理由不答应,他急忙道:“皇上驾崩,李某不甚悲伤,如果有怠慢的地方还请萧大人恕罪,容李某冒昧地问一句,萧大人是要马上回京还是?”
  萧策异样的看了李渊一眼,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李渊会问起这个问题,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手上还掌管着十万禁军精锐部队,北疆传来的消息是突厥已经全部撤离,这个时候正是自己光复北疆的大好时机,萧策又怎么能够错过?
  如果说萧策现在便离开,那么他是自己一个人离开还是连带着十万禁军一起离开,要是没有了这十万禁军地加入,那么北疆的那些被占领的大隋王朝的怎么办?
  总不能说堂堂大隋皇朝最为精锐的皇家禁军就像是游行一般的从长安处罚之后北上游行了一周甚至于连一场像样的战争都没有打过就已经班师回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李渊就真的无语了。
  萧策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明白李渊眼神中的意思,他莫名的笑道:“本官只是一介禁军总管,奉命北征,朝中没有旨意本官怎能擅离职守,当然是率兵北上,收复失地,至于什么时候回京,自有京中圣旨,李大人就无需担忧了。”
  李渊一炯,尴尬地笑道:“萧大人说得极是,萧大人这边走,李某恭送萧大人。”
  萧策办事极为干练,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爷较,那他就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磨蹭,回到帅营中后萧策叫来了禁军副统领司马德戬,临行前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交代一下的。
  司马德戬没有想到萧策会在这个时候叫唤他,按理说这个时候萧策应该正在太原城首府中享受着李渊为他专门准备的夜宴才对,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并且一回营便找了自己。
  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萧总管不高新的事情?司马德戬仔细的思量了这一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貌似没有做错什么啊,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萧策入主禁军后自己也很是看中,把自己当作是心腹一般的培养。
  难道是萧大人想要攻打突厥贼子了?想想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通了,或许是在太原城中有了什么机密的情报也说不定,萧大人感觉到战机来到了吧。司马德戬迟疑地道:“大人,您找我?”
  萧策淡淡的点头道:“不错,德戬,这段时间以来本官对你如何?”
  司马德戬感动地道:“大人待属下极好,不但不计较属下以前的过错,还十分的器重属下,让属下统掌禁军大权,这份恩情,属下磨齿难忘,定当为大人效死忠。”
  萧策高兴地道:“好,很好,德戬,不枉我这么看重你,实话和你说吧,现在发生了一点事情,本官可能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司马德戬惊讶地道:“什么?大人你要离开?大人,为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萧策点点头道:“不错,确实是发生大事了,本官刚刚接到消息,皇上驾崩了,长安现在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本官不放心京中的局势,决定亲自回京一趟。”
  司马德戬满脸震惊,皇上驾崩了!隋炀帝死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加的惊人的?不过,司马德戬效忠的是萧策并不是隋炀帝,因此这个时候他也就震惊了一下而已。
  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萧策竟然要离开,这才是让他失态的根本原因,萧策可以说是这支军队的轴心,要是没有了萧策的统驭,那么这支军队会变成什么样子还真的不好说,他惊道:“大人,你说你要离开?”
  萧策淡淡地道:“不错,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内你就带着禁军将士北上朔方,九原,榆林诸郡,你是我的人,本官也不怕和你说实话,皇上一死这天下终究是要换主人的,本官打算从朔方开始发展,所以朔方郡你务必给我看好了。不容有一点闪丝,明白吗?”
  司马德戬神色一凛,道:“是,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圆满地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的,保证不会让大人失望。”
  萧策道:“嗯,本官相信你的能力,还有一点,暗中打咱们禁军注意的人不少,你给我精明一点,我会把清儿留下,让她坐镇帅营,你就每天过来装装样子,千万不要让人看出我不在军中,不然会有大麻烦,明白吗?”
  司马德戬能够成为萧策的心腹自然也是知道一些道理的,萧策留下白清儿,一方面固然是演戏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未尝没有监视司马德戬的意思,这是为人上位者的惯用伎俩,司马德戬也是见怪不怪。
  他沉声道:“大人放心,属下明白的,大人什么时候走?”
  萧策道:“马上,我再去吩咐一下清儿,你马上下令全军拔营,连夜转西,收复朔方。”
  司马德戬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萧策一声令下,大军连夜启程,目标朔方郡,一时间浩浩荡荡的十万禁军这么一开拔,那种气吞山河的气势,就连身在太原城中的守军都忍不住心中惊叹,禁军,不愧是大隋精锐之重的精锐,无愧天下第一的称号。


第三章【帅营春景】
  军令如山,禁军上下十余万将士在萧策的一声令下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背囊,按照萧策的最高指示,他们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禁军将士将要西转朔方,收复那些曾经遭受过突厥的河套大地。
  这个时候整个禁军上下若是说到空闲,那么非萧策莫属。隋炀帝死了,那么这个天下怎么办?年轻的杨晾这个时候究竟能不能挑起天下这个大梁还要两说,天下间的割据势力这么多,群雄逐鹿之势已经势不可挡,最后究竟谁才是这个天下的真主?
  隋炀帝死得十分的突兀,没有任何的征兆,不可能是正常的死亡,甚至于应该是死于他杀,究竟是什么人杀害了隋炀帝这件事情还有待研究,不过这些问题在萧策没有回到京城之前都只能是一个谜。
  萧策的思想十分的复杂,这个时候萧策已经感受到了天下大变得趋势正在不可逆转的发生,隋王朝的灭亡已经不可避免,那么在未来的逐鹿争雄中萧策已经怎么做呢?
  萧策忽然感觉到或许自己应该请一个军师了,没有一个军师当真是一件十分不方便的事情,但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萧策这样高傲的人放下态度来邀请呢?忽然间萧策想到了那个题字有间客栈的名士虚行之,或许他值得自己相请,只是人海茫茫,两人相遇的机会实在太渺茫,虚行之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帝君,你要离开了吗?”
  就在萧策思绪飘荡,到处考虑的时候一具丰满的女体靠在了萧策的背上,一团饱满紧紧地贴在萧策的背后,那种饱满柔软的感觉让萧策的灵魂为之一颤。
  白清儿的小手在萧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动着,她的指法十分的高明,让萧策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享受起白清儿高超的按摩。
  萧策轻轻的点头道:“清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你就代替我坐阵帅营,务必不要让人察觉出我不在军中,不然会有大麻烦.禁军上下你也帮忙照看一下.如果发现有异心的,你直接了结了就是,千万不要手软,明白吗?”
  萧策这么做就等于是将强大的十万禁军交托给白清儿了,这份恩情白清儿如何承当的起,她急忙推辞道:“帝君,万万不可,这可不是儿戏,清儿承当不起,还请帝君收回成命,再仔细的思量。”
  萧策哈哈大笑道:“清儿你不用推辞,也不用怯阵,我既然说把禁军交给你看管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在,你是我的女人,你怕什么。还有,你要是实在害怕的话,我再悄悄地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白清儿好奇地道:“哦?什么秘密?”
  萧策嘿嘿笑道:“我告诉你,你夫君我的实力已经参天入化,这个天下早已经是任由我翱翔,只要我愿意,这个天下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从这里到长安,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至少能够往返四、五次。”
  白清儿睁大了眼睛,萧策的实力竟然这般的恐怖,竟然拥有着如此强大实力外轻功竟然也是这么的高强,从这里到长安少说也有上万公里,可是在萧策的眼中着竟然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往返四、五次这说明什么,萧策在这个天下间岂不是已经是无敌的象征?
  白清儿难以置信地道:“帝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够在一天之内来回往返?”
  萧策嘿嘿笑道:“当然是真的,所以啊清儿你就放心大胆的呆在帅营之中不要走动就可以了,我呢离开一阵到长安看看情况,顺利的话会马上回来的,如果没有立即回来就说明长安的情况有些棘手需要我呆在那里一段时间,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白清儿担心地道:“那帝君你要小心一些。”
  萧策翻了一个白眼,虽然明白这是白清儿的关爱之词,但是对于萧策实力的怀疑却让自傲的萧策十分的不满,他嘿嘿的古怪笑道:“好啊,你竟然敢怀疑你男人的实力,说吧,你想要我怎么惩罚你?”
  白清儿的心中一荡,她妩媚的看了萧策一眼,魅声道:“那么,帝君想要清儿怎么做呢?”
  萧策的心开始怦怦的直跳,白清儿是他所有女人之中在房事上最放得开的一个,或许是于她出身魔门有关,这个魔女的手段层出不穷,在她的身上萧策能够找寻到一些现代社会熟悉的影子,所以萧策也特别喜欢白清儿。
  看见白清儿眼中开始冒起了朦胧的水雾,萧策知道这个魔女动情了,白清儿是萧策的众多女人之中相当容易动情的一个女人,只要单独和萧策在一起,这个欲求不满的魔女总是想着法子的纠缠着和萧策欢爱。
  萧策的邪恶一面总是能够在白清儿的身上得到发泄,这也是萧策特别喜欢白清儿的一个重要原因,萧策的眼中开始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大多数情况下萧策都喜欢和自己的女人正常的交合,但在灾白清儿身上,萧策更多的是喜欢和白清儿调情。
  因为白清儿放得开,让萧策能够找到现代社会熟悉的感觉,有时候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是需要一些东西来成为自己感情的寄托的。而白清儿的调情技巧,就充当了这样一种角色。
  萧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白清儿拉到身前,将她美丽的头颅按到自己的跨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白清儿妩媚的看了萧策一眼,在她的心目中这种事情没有什么脏不脏的,有的,只有浓浓爱意下包裹的那颗取悦心爱的人的火热的心。
  轻轻的褪下萧策的裤子,天资英纵的邪帝大人就这么高傲的仰躺在宽大的帅椅上,享受着来自魔门阴葵派一代新锐白清儿小姐的高超口技。
  白清儿妖棚的脸庞慢慢地靠近了杀气腾腾的那根火热的昂扬,细白的双手慢慢地抓住了萧策火热的昂扬,萧策的神经一阵的抖动,胯下的昂扬立时跳动着涨大了一些。


第四章【品萧弄玉】
  白清儿妖媚的脸庞慢慢地靠近了杀气腾腾的那根火热的昂扬,细白的双手慢慢地抓住了萧策火热的昂扬,萧策的神经一阵的抖动,胯下的昂扬立时跳动着涨大了一些。
  白清儿细腻的双手轻轻的,慢慢地握住了萧策那火热的昂扬.微微有些冰凉的双手抓住了萧策火热的昂扬,霎时间一冷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在萧策的胯下,在白清儿的手中得到了很好的接触。
  萧策倒吸了一口凉气,许久没有与白清儿亲密接触,这刚一接触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还真的是十分的刺激,萧策骨子里的那点冲动在这一刻显现无疑。
  萧策的反应落在了白清儿的眼中那自然是一种变相的肯定了,虽然萧策自己没有说什么鼓励肯定的话语,但是事实胜于一切,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反应的动物,萧策胯下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白清儿妩媚的笑着,那眼神的媚意足以将萧策整个人融化,萧策神色痴迷地看着白清儿,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白清儿真的很具有诱惑力,萧策这个对于美女没有什么定性的家伙面对着白清儿,还真的陷进去了。
  白清儿的双手慢慢地握住萧策的昂扬,上下的套动着,双手之间的配合十分的灵活,宛如会活动的锡嘴一般,牢牢的将萧策套住,即便是萧策想要逃脱这个时候也不能。
  白清儿的技术十分的高明,然而萧策的毅力却不是一般的坚忍,这个时候没有一点特殊的绝招萧策是怎么也不会缴械输诚的,白清儿早在第一次失身与萧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道理。
  白清儿也根本就没有指望仅仅依靠着自己的双手就能将萧策放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萧策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外面寻花问柳,早就家里的几个女人给联手炸干了。
  白清儿双手的作用越来越频繁,萧策的反应也越类越激烈,但是萧策的自制能力十分的好,即便是白清儿这般的刺激,对于萧策而言,都没有要射的趋势。
  白清儿的脸庞之上因为激烈的动作已经渗出了些许冷汗,给已经相当诱人的她又增添了些许魅力,萧策直勾勾地看着白清儿,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动情之时会是这么的美丽。
  白清儿慢慢地俯下自己魅力十足的脸庞,慢慢地靠近那充满着男人气息的火热昂扬,因为激动,因为紧张,因为各种难以描述的原因,关人鼻息间的呼吸越来越紊乱,浓厚的鼻息打在萧策的昂扬之上,更是刺激了萧策越来也脆弱的神经。
  萧策的腹下一阵火起,原本便已经勃起的昂扬在这一刻更是成倍地涨大,白清儿感觉到自己的玉手都已经有些难以控制住萧策的火热了。
  她微微开启自己的澶口,慢慢地伸出了自己诱人的舌头,在萧策的昂扬上轻轻的大了一个转,只这么轻轻的一勾就将萧策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全部积释放了出来,萧策的昂扬不受控制的涨大。
  白清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之色,白清儿尽力张开自己的嘴巴,将萧策的昂扬的头部全部合进了自己柔软的樱唇,霎时间萧策便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软舒适的所在,一个柔弱火热的腔体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
  白清儿出身魔门,对于魔门的调情手段自然是十分的熟悉,这个时候正是白清儿取悦于萧策的好时机,只要白清儿能够在这个时候做好,让萧策感觉到自己的无私奉献,那么,在萧策的心中,白清儿的地位也就会跟着越重。
  正是源于这种心理,白清儿在和萧策的男女欢爱上总是十分的放得开,总是尽力的取悦于萧策,希望能够让萧策感觉到快乐,希望能够让萧策觉得舒心,希望能够让萧策的欲火得到一定程度的发泄。
  白清儿的舌头在萧策的昂扬之上不断的打着转,舌尖更是时不时地在那马眼之上勾搭,小嘴有力的一张一吸,给萧策无限的快感,萧策浑身上下一个机灵,差点就马上缴械投降。
  萧策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清儿,再用点力,对,在深入一些,对,就是这样。”
  为了追求更多更大的快感,萧策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出声配合白清儿,指点着白清儿的动作,白清儿不愧是魔门第一大派一葵派的杰出弟子,指着一次简单的指导,就让白清儿的技术得到了一个突飞猛进的发展。
  白清儿不断的吸吮着萧策坚挺的昂扬,美丽的黔首在萧策的跨下一上一下的活动着,双手不断地在萧策昂扬的根部摩擦着,带动着一丝丝特别的诱惑的气息。
  那种酥酥麻麻的涨满的感觉不仅是萧策觉得舒服,就连埋头苦干的白清儿这个时候也都感觉到一种充实的感觉,越来越喜欢上这种味道,越来越喜欢上这种取悦方式。
  白清儿真得很有技巧,就在萧策抵抗不住即将衍射的一瞬间.白清儿快速的吐出萧策的昂扬,让昂扬保持着这种坚挺的姿势,不让它发泄出来。等到萧策渐渐的适应之后她又重新将萧策的昂扬含进嘴里,如此的往返运动着。
  萧策感受到了一股子强烈的刺激,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第一波马上就要来了,这一次他没有让白清儿离开。而是紧紧地用自己的双手将白清儿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下,丝毫不理会白清儿那痛楚的模样.集聚的抽动着。
  终于,一阵急促的抽动过后,在萧策一阵富有特色的低吼声中萧策积蓄已久的精华全部释放到了白清儿的嘴中,滚滚濯白的精华自萧策的精关而出,磅礴的涌向那未知的充满着神秘的口腔世界。
  白清儿和萧策这一边正在上演着一场夫妻临前狂欢的感人场景,另一方面京师长安这个时候也不太平,因为隋炀帝的突然死亡,这个时候的长安城也是一片混乱


第五章【风雨长安】
  长安城乱了,这是所有人的第一感觉,隋王朝这艘摇摇欲坠的大船尽管在茫茫海面上已经迷失了方向,这艘超级庞大的大船现在已经失去了往昔的精明准确,现在这艘迷失方向的航船正在努力地寻找着正确的航向。
  隋朝在隋炀帝的时候达到了自己强盛的顶端,曾经是这个天下最为强大的国家之一,在隋朝,再一次确立了万国来朝,天朝上国高高在上的神秘奇特的东方朝贡体系。
  在隋朝,很多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也留下了很多不朽的传说,很多建筑在未来都是这个繁华国度的独一无二的瑰宝.像最出名的赵州桥,有名的东都洛阳,传奇的大运河。
  这一件件,这一座座,这一个个神奇的传说,都凝聚着大隋人民辛勤的汗水,都是大隋皇朝辉煌的象征。
  然而,隋朝,却也是最为灰暗动荡的朝代之一,在这个时代,战乱不断,尤其是隋炀帝在位的后期,天下战争不断,各地的反隋义军如雨后的春笋一般,林立于这片广阔的土地上。
  现在,伴随着一个人的离开,这一切,都将要暂时的画上一个句话。隋炀帝杨广,伴随着这个充满着争议的一代帝王的离世,这个大隋帝国的第二代皇帝,也是支撑起大隋皇朝最后脊梁的风流天子终于驾崩了。
  现在的长安是动荡不安的,没有人能够安然的端坐在家中等待最后的结果,隋炀帝驾崩的消息已经昭告天下,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昏君驾崩的消息也许有人庆幸,因为这个昏君在位的这些年来,民不聊生,战事连年,徭役赋税沉重,百姓的生活是一日不如一日,他们千盼万盼,就是在等待着这个昏君死亡的那一天,现在老天爷终于开眼了,隋炀帝这个昏君终于如大家所预想的那样驾崩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消息吗?
  然而这只是绝大部分人的想法,而且有这种想法的人占据着这个天下十之八九的比例,不过,希望隋炀帝死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希望隋炀帝不要死的人却也不会少,希望隋炀帝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死亡的人更加的多。
  至少一些真正的掌握着国家大权或者割据一方的枭雄们是绝对不喜欢昏君隋炀帝在这个时候死亡的,身为一个帝王还真的不容易,想做一个圣明之君实在是太累,做一个昏君也不容易,就连的死的时间都要看大家的脸色,一不小心挑选了一个不恰当的时间驾崩,明明是可以人死如灯灭,可是就是因为自己驾崩的时间不恰当,却要在死后仍然遭受着大家的唾骂。
  风雨飘摇之中身为大隋皇朝的国都长安城这个时候更是暗潮汹涌,各方势力在第一时间都派人赶往长安,他们需要急切的知道和了解事情的一切变化,隋炀帝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驾崩,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隋炀帝这个昏君虽说没有什么优点,但是之前的更方面的信息都表明这个老皇帝没有驾崩的可能性,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死亡了?而且隋炀帝下令让齐王杨楝监国之前曾经扬言自己要闭关。
  之后中原局势风云变幻,李密身死,河北、山东窝里内斗,为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双方展开了惊天动地的大战,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就在朝廷的眼光被河北和山东的战局吸引住时,一直隐忍在旁的突厥人出手了。
  没有任何花侨的动作,突厥人的目的十分得清楚,掠夺财产,几十万突厥骑兵沿边而下,一路之上势如破竹,英勇异常,大隋皇朝北疆一片狼藉,在突厥大军的猛攻之下,北疆领土接二连三的丢失,直至让突厥大军打到了中原最后的门户太原城上。
  情势危急,禁军总管萧策率领着十万禁军紧急北上,然而世事总是这般的奇妙,萧策这边还没有到达太原城,太原方面李世民就已经先打上了一场关乎胜败的大仗。
  一个小小的偷袭战争本来是不足以在突厥手中取得成功的,然而这一切在有人的曲意帮助下却是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突厥的国师赵德言和汗王颉利谋夺突厥的可汗之位。
  这两个突厥的顶尖权贵一致放水,让自己的人对李世民那只偷袭的兵马故作不闻不问,暗中放水让他们十分轻松的过关斩将,并且最终胜利的俘虏了突厥原来的可汗始毕。
  强盛的突厥汗国这个时候被分化成为两个对立的国家,南突厥和北突厥,这两个国家相互对立,这个时候正在进行着统一突厥的伟大战争,原本被突厥占领的几大郡县在萧策的大军到后全部一股脑儿的收复。
  没有了草原上敌人的威胁,大隋皇朝理论上应该还能够在支撑上那么一两年,但是人们没有想到的是,大家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所有有想法有野心的人希望隋炀帝能够再多活几年的时候隋炀帝很不客气地说再见了。
  这一次天下是真的全部打乱了,没有了昏君杨广这块闪亮的招牌,年轻的监国齐王杨楝这个时候根本就震不住阵脚.在知道了隋炀帝的死讯之后原本便已经盘踞天下的义军更是成倍的增长,一夜之间乱天下。
  现在你要是拿起大隋的地图来仔细的研究一下,你就会发现除了及其少数的一些重要城市仍然掌握在隋朝手中外,这个天下的土地十之八九都已经沦入义军之手而这个时候坐在长安皇宫中的监国齐王这个时候已经吓得几天睡不好觉了,形势太乱,各方面这个时候都派出了大量的高手潜伏进长安,这个时候根本就阻止不了,长安城中的军事力量都集中在了禁军身上,可是萧策这一次的北上又带走了十万的禁军将士,萧策从离开那一天起就没有打算要把带走的那些将士再带回来。
  因此萧策带走的乃是禁军中精锐的精锐,留守京城的,竟然只是经过萧策挑选之后留下的残次品,依仗着这支力量,杨楝想要保证长安城的安全暂时没有问题,但是他要是有什么其他想法的话,那么估计很难实现。
  毕竟,力量的差距很明显的摆在了那里。


第六章【憔悴皇后】
  大隋大业十三年九月七号,大隋皇朝的禁军总管——齐侯萧策在到达太原城后的当天深夜就连夜开拔,当夜赶往北疆重郡朔方郡,因为当时南北突厥正在内战,而南突厥基本上已经放弃了对北疆三郡的掌控,所以十万禁军将士几乎等同于接受一般的大跨步进驻朔方郡。
  再三的确定朔方郡已经完全的掌握在了自己人手上之后萧策高兴的暗自离开了帅营,让留守的几个心腹配合演戏,让敌人以为这个时候的萧策仍然还呆在帅营之中不曾出来过。
  禁军将士在萧策的魔鬼式训练下各方面的技能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眼下即便是一个小小的没有品级的弓箭手,他所射出来的行程也要比起一般的军队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在成功的收复了朔方郡之后赵景的野心顿时成倍的膨胀,他已经不满足于朔方郡一郡的收复了,这个时候还有另外两个郡县需要自己前去解救,萧策又怎么能够厚此薄彼呢?
  禁军将士自然是连夜赶路往九原郡和定扬郡赶去,有司马德戬这个稳重的禁军副统领存在,相信没有什么军事力量防卫的九原郡核定杨军一定可以手到擒来,丝毫无非吹灰之力。
  事实证明萧策的预想完全是正确的,这支精锐隋军收复朔方郡的时候好歹算是打上了一场,隋军可以说是“历尽了艰辛”才得到了这么一座城池,然而这一切在九原郡和定扬郡手中竟然开始变得简单容易。
  收复朔方郡双方还真真假假的打上了那么一两场惊心动魄的游击战,虽然留守的突厥军队并不是很多,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或者说是为了给这个城市留下一点纪念品。
  在朔方郡,萧策和突厥还是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虽然结果仍然是萧策取胜,但是短兵相接,讲究的就是时效,正确,勇猛,这个时候萧策率军想要在自己没有离开之前先行将基业打下。
  事实也真的便向萧策所设想的那般,他如愿的收复了战略位置之极其重要的朔方郡,并且还连夜发兵九原郡和定扬郡,意图十分明显的,就是要将整个北疆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在萧策离开朔方郡之后的第二天禁军在副统领司马德戬的率领下攻下了定扬郡,第三天收复了九原郡,整个过程顺畅不已,基本上没有遇见过什么反抗,可以说是大隋对外战争中取得的最容易的一场战役了。
  然而对于这一切萧策并不知晓,这个时候的萧策已经远远的离开了北疆,全力施展自己那神鬼莫测的邪能,在当天夜里就潜伏进了长安,见到了自己关心的姑母皇后。
  身为兰陵萧氏的在当世仅存的几个帝裔,萧皇后对于萧策的意义可见一般,萧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亲人,除了老邪帝向雨田之外就只有萧皇后这个姑母皇后了。
  而且现在向雨田还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将会暂时性的离开萧策的身边,至于未来还能不能再遇见那还要看萧策未来的造化,这就在一定程度上加深了萧策的孤单和无主。
  可以说除了寻找感情排解自己的孤单之外萧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这个时候的萧皇后就是萧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寄托,萧策绝对不允许有人对萧皇后不利,尽管事实上也没有人敢和萧皇后作对。
  隋炀帝死不死不关萧策什么事情,毕竟这个混账昏君的所作所为全天下的眼睛在那里盯着,即便是萧策有心帮助这个老昏君做点什么,也无从下手,总不能让萧策豁出姓名帮助这个老昏君去平靖天下吧?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萧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照顾萧皇后,萧策才不管自己的那个表弟有什么想法了,尽管他是萧皇后的亲生儿子,但是在萧策眼中,自己这个侄子绝对要比萧皇后的儿子更加的疼爱萧皇后。
  看见一脸疲惫的萧皇后黯然无光的躺在凤床之上,那疲惫的神情让萧策心中的某根神经狠狠地抽动了一下,萧策心疼了,很疼,很疼,萧策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看见萧皇后这种疲惫的神态心中很是不舒服。萧策轻声呼唤道:“姑母。”
  萧皇后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唤自己姑母,急忙睁开自己的眼睛,看见了站在深浅不远处的萧策,虽然隔着一层淡淡的珠帘,但是萧皇后仍能清晰地看见萧策眼中的那一丝淡淡的关心和心疼。
  看见萧策出现,萧皇后眼前一亮,她也顾不得自己皇后之尊,急忙从凤床上站起身来,向着萧策扑来,死死的扑入萧策的怀中,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留了下来,滴落在萧策的衣裳上。
  萧策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皇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难以预测的事情,不然自己的这位姑母不可能会这般的无助,她的眼神告诉萧策这段时间里她忍受了很多痛楚。
  萧策轻轻的拍着萧皇后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姑母,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策儿回来了,没有人能够再欺负你了,姑母你放心吧。”
  萧皇后这段时间是真的承受了太多的打击,隋炀帝的死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没有了皇帝的依靠,萧皇后所能依仗的,就只有自己的孩子了,可是杨楝这个混账儿子最近的所作所为却令萧皇后这个母亲心中发寒。
  现在看见萧策的忽然出现,萧皇后就如同溺水之人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激动,她已经不去想萧策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为什么萧策能够出现在皇宫这种无趣的问题了。
  因为她知道萧策的本领十分的高强,即便是层层守卫的皇宫,对于萧策而言,也只是一山开着门的房子,萧策想进自然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的,萧皇后再坚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女人不管怎么!坚强都是需要依靠的,萧皇后也需要一个男人宽广的怀抱。
  能够给与她这个温暖的怀抱的,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萧策一个人而已。


第七章【炀帝之死】
  萧策疑惑地问道:“姑母,皇上是怎么死的?”
  隋炀帝莫名其妙的死亡一直是萧策心中一个接不开的谜团,按理来说隋炀帝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就驾崩才对,还记得上一次见到隋炀帝的时候那家伙精神的很,而且全身上下充满着活力.一身的武功也算是不错。
  虽然和萧策相比那时百分百的弱者,但是以隋炀帝的武功放在江湖之上那也绝对是名列前茅的有数高手。事实上这个天下又有几个人的武功是能够与萧策比肩的隋炀帝的武功既然能够入的萧策的法眼,那么他的武功应该很是不凡才对,一个拥有着强大武学修为又懂得掩饰自己的皇帝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驾崩呢?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萧策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联想到自己潜进皇宫之时整座皇宫的不正常气氛,萧策的心中一阵莫名的抖动,他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或许这座皇宫曾经发生过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与或者说这座皇宫即将发生自己对自己而言不太友好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说,萧策既然来到了皇宫,来到了皇后的身边,那么关于隋炀帝死亡的真相,他总是要了解一二的,不管他是自然死亡还是被刺杀又或者是自杀的萧皇后明显没有想到萧策会在这个时候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的面容一黯,神色凄然地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让我慢慢地告诉你好了。”
  说着萧皇后将隋炀帝死亡前后所有不正常的反映全部告诉了萧策。
  原来那日隋炀帝从萧策手中得到了千古奇书《长生诀》之后马上就在当夜研究起了这卷名传千古的广成子遗卷,他相信自己能够破解这卷《长生诀》并且最终将会修炼成功,成就长生不老之身。
  早早得将国家大事放在一边,隋炀帝将自己关在了练功房之中,并且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他的练功房,说是要闭死关,萧皇后对武学之事不是很精通,事实上她根本就是不懂武功,根本就不知道闲死关对于一个武学之人来说是一个什么概念。
  只是隋炀帝下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许进入练功房,萧皇后自然也不会忤逆隋炀帝的意思,一段时间以来根本就不会去隋炀帝的练功房,只是下令让其他人在练功房外看着,不要让哪个不要命的狐狸精冲进去诱惑隋炀帝。
  隋炀帝闭关的前面两三天一切都正常,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但是从第四天开始练功房之中就开始发生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了,首先是隋炀帝在第四天的时候开始大喊大叫,但是当萧皇后想要进去看看他的时候隋炀帝有莫名奇妙的好了,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而后的每一天隋炀帝的练功房中都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久而久之萧皇后以为这是因为隋炀帝练功的缘故,因为《长生诀》既然是千古奇书,那么它哪里会这么容易练成的,如果简单的活那么早就有人可以长生不老了,又怎么可能轮到隋炀帝这样的昏君来成就不老之身?
  不懂得武学的萧皇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习惯之后也就不再管隋炀帝的事情,放任隋炀帝每天的大喊大叫,只是心中期盼隋炀帝能够早日神功大成,长生不老,早早的结束这种非人的日子。
  萧皇后这种善良的想法却是没有得到很好的实现,不久之后隋炀帝的房中就忽然没有生息了,那一天萧皇后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在几次叫门之后隋炀帝都没有回应,萧皇后心中一突,急忙叫人来打开房门,而那个时候隋炀帝已经死去多时了。
  听见萧皇后呜呼的哭诉,萧策心中大致了解了事情的起始,按照萧皇后的说法只怕隋炀帝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而亡,但是这其中也有些许问题,即便是走火入魔也没有理由天天在痛苦的叫喊啊?
  《长生诀》萧策自己也修炼过,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隋炀帝的天资很高,不然他也不可能拥有一身不俗的武功,更加不可能在短短十三年间就将偌大的江山败的一塌糊涂。
  既然隋炀帝的天资那么高,《长生诀》上又有萧策自己纪录的一些关于修炼《长生诀》的心得,以隋炀帝的能力他没有理由会修炼不了这卷《长生诀》才对,更加不可能要每天的痛苦的喊叫,这完全不正常。
  萧策沉声道:“姑母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是练功走火入魔而死吗?”
  萧皇后却是惨淡的一笑,道:“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发生后楝儿却是下令将皇宫全部警戒起来了,还让御林军在皇上的宫殿之中搜寻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找到了没有。”
  杨楝能够找什么,而且还是在隋炀帝的宫殿之中,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想要这卷《长生诀》了,长生不老这种巨大无上的诱惑又有几个人能够逃脱呢?杨楝虽然还是一个年轻人,年富力强,但是长生不老这种诱惑是不分老幼的,只要能够长生不老,又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呢?
  如果给隋炀帝修炼成功《长生诀》那么这个天下的未来主人就不会是杨楝,而是依旧长生不老的隋炀帝,这对于已经初步掌握了国家大权的杨楝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
  现在的杨楝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了,现在的杨楝已经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大权,虽然事实上这个国家早就已经四分五裂,掌握在隋朝中央手中的不过是那么有限的几个城市而已,但是只要长安一天还掌握在杨楝手中,那么这个天下的正统就还是杨楝,而不是那些反贼。
  萧皇后这么聪明,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儿子丧心痛狂的设计谋害了自己的老子,只不过这件事情萧皇后下意识的去回避了而已,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偏偏身在皇家,遇上了儿子和丈夫的对决,并且最终儿子杀死了丈夫,萧皇后必须在妻子和母亲之间作一个选择,对于萧皇后而言,这是何等的痛苦!


第八章【萧后风情】
  凤宫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萧策和萧妩全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们都在静静的消化刚才揭露出来的这隐秘的信息,这些爆炸性的信息要是流传出去无论哪一个都将产生巨大的震动,对于眼下即将崩溃的大隋皇朝来说,它已经承受不起任何的打击。
  萧策这个时候也在静静的考虑着自己应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已经相当的明显,杨楝这个小子现在已经丧心痛狂,或者说这个年轻人现在已经迷失在了权力的海洋中,隋炀帝已经驾崩,那么这个天下的黄薇继承人就是杨楝了。
  虽然说杨连可以得到这个江山,但是现在的河山早就已经四分五裂,就算是杨楝登基,他所能够控制的,也不过是少数一些尚还服从中央的地方州郡而已,隋朝对于整个天下的号召力,早就已经失去了。
  杨楝会出手对付四大门阀的,这是萧策的第一反应,这个年轻人既然敢作出杀害自己父亲的事情,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个年轻人做不出来的呢?四大门阀早已经挡住了杨楝想要掌握天下大权的脚步,以前还需要他们稳住阵脚,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这个天下已经乱了,现在还保持着比较宁静安逸的地方已经不多了,既然这个天下都要翻个盖,那么自己就干脆让这个盖翻的更高更远些,让里面的环境在乱上一些,让这个天下再度烽火飘扬。
  杨楝的想法是有些癫狂的,然而遇上这么一个乱世,就是需要更加癫狂的想法和做法出现才能够破而后立,在乱世之中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尽管这条路很是困难,而且一路之上充满了荆棘,但是杨楝并不惧怕。
  杨楝既然想要让这个天下变得更加的混乱,那么他势必就要出手干预这个天下间一些势力的正常发展,出手让他们加快自己的成长或者加快自己的灭亡,当然,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对杨楝自己的有利的,不然为他人做嫁衣裳这种事情,除了傻子之外,是没有人愿意在做第二遍的。
  杨楝想要对其他的势力作些什么事情萧策管不了,也不想知道,他的手还没有那么长,可以伸到千里之外去,现在萧策感兴趣的是,杨楝究竟打算怎么对待自己,这个是萧策眼下最想知道的事情。
  是拉拢自己还是杀害自己?对于萧策而言,无路杨楝最终选择哪一种,都是可能的,萧策手上掌握着大隋皇朝最后的精锐军队十万禁军,这十万大军就是萧策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说萧策在这个世界上的力量主要是三支的话,那么这支强大的禁军将会是萧策三大力量中的一部分。
  萧策现在之所以敢横行无忌,除了他自身的不俗的武学修为外,真正掌握在他手中的,是那些强悍的军事力量,比如说禁军,比如说他遗留在飞马牧场的那几万精锐骑兵。
  对于杨楝而言,这个时候或许与萧策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才是更既有利于他的正确选择.不过这种事情说也说不准,如果能后将萧策杀害的话,那么萧策手下的十万禁军就会是自己的了,对于杨楝而言,这也是一种诱惑。
  萧策在考虑自己未来会走向何方?杨楝又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时候,萧妩也正在考虑自己的未来应该怎么办?
  或许这个问题看起来有些幼稚,甚至于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但是这确实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表面上看起来萧皇后应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的皇帝丈夫驾崩了,这不要紧,她还有一个皇帝儿子,只要自己的儿子在位,那么萧皇后的繁华生活就不会得到多少的改变。
  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推论其实内里有太多的地方值得推敲,比如说萧皇后的儿子杨楝是皇帝,那么萧皇后应该贵为皇太后才对,贵为皇太后,这种感觉貌似也不错。
  只是问题是,她这个皇太后做的长久吗?另忘记了,她这个皇太后建立的基础是这个江山还是大隋皇朝,坐稳江山的皇帝使自己的儿子杨楝,整个天下太平安康,只有在这种情况下,萧皇后可以安心的做她的太后,不然的话,即便是让她住在太后寝宫又有什么用?
  自己的生命都不能很好的保证,每天都要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中,这样的生活可不是萧妩想要的,萧妩再坚强,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到最后,她终究还是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的。
  这个天下,能够给与萧妩这个依靠的人,永远只有这么闪亮的一个。
  不要忘记了,萧妩她姓萧,她首先是兰陵萧氏皇族遗脉,然后她才是杨广的妻子,杨楝的母亲,隋朝的皇后或者是太后,但是有一点一定是排在前面的,那就是萧妩首先是萧阀的高层。
  兰陵萧家是南朝齐、梁两朝的皇帝一脉,他们萧家在几十年前就是屡出皇帝,南朝不过四代,可是兰陵萧家就占据着两代。
  萧妩为了萧阀的发展付出了这么多的汗水,现在隋炀帝已经死去,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萧妩的选择,该是到了重新选择的时候了,该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努力奋斗的时候到了。
  萧妩闪烁着自己幽深的眼眸,深深地看着一脸思索之色的萧策,这个时候的萧策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相当的吸引人的,思考中的男人相当的具有魅力,对于萧策而言,更是如此。
  看见萧策处在沉思中,萧妩也不好意思打断他的思路、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可爱的小侄子脑袋中想的就是怎么离开皇宫的大计也说不定。这样想着,萧皇后看向萧策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点什么东西,并且萧策知道这个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或许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群东西全部的忘掉。
  成熟稳重的萧皇后一脸关切地看着萧策,风情万种,无数的情绪尽在不言之中,只剩下了那一双美妙的眼神在互相传递着什么。


第九章【禁忌爱恋】
  萧策默默地看着萧皇后,许久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自己的姑母了,还记得上一次与姑母的近距离接触是在自己第一次来到长安,来到这座幽深的皇宫之时,那个时候的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带着自己的那神秘的身世,萧策来到了萧妩的身边从萧妩的口中萧策知道了自己离奇的身世,了解了当年萧梁灭国的真相,对于萧策来说,既然自己是兰陵萧氏帝裔的直接传承者,那么自己就有义务为了先祖的江山奋斗。
  姑苏慕容复为了光复先祖的大燕江山可以牺牲自己拥有的一切,萧策无论才智还是武功都远高于姑苏慕容复,萧策就更加没有理由不光复先祖江山了,不管怎么说,梁国,都是这个天下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萧妩为了萧家真的是牺牲了自己拥有的一切,为了西梁那点可怜的基业,萧妩年纪轻轻的就下嫁给了当时尚还是晋王的杨广,冒着自己未知的前程,萧妩住进了晋王府。
  这十几年来为了萧家的再次崛起,萧妩忍辱负重,在隋炀帝的身边强颜欢笑,秘密的积蓄了一大批的金银粮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一旦天下大乱的时候,萧家子孙能够乘乱再起,再度重现萧家两朝雄风。
  萧妩的默默付出,透过那双会说话的灵动的眼睛,萧策看得一清二楚,萧策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这么为一个人感动过,即便是自己的师尊,萧策也只是在心中感激,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萧妩却是不一样,萧妩首先就是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家族的再一次的复兴,这个家族已经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甚至于还要再加上一个女子的终生幸福,这样巨大昂贵的代价才换回来萧策的回归和萧家的再一次崛起。
  如果这样萧策仍然不能够将萧家的龙旗插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的话,那么,即便是萧妩最终不会说些什么,就算是萧策自己,也会感到遗憾终生,愧对萧妩。
  萧妩被萧策有着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贵为皇后之尊,现在已经很有可能会晋级成为太后,并且萧妩已经三十余岁,而且已经剩余过,但是这并不影响萧妩媚好的身材。
  身为一国之皇后,萧妩自然是养尊处优,没有受到什么样大的劳累,身材保养得十分的要好,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就算是久经美女战阵的萧策看到也是一阵失神,浮想偏偏。
  萧策的目光顺着萧妩成熟的身躯不断的上下移动着,那火辣辣的目光仿佛又如实质性的抚摸一般,萧妩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只要萧策的眼睛看过的地方,就会涌起一阵酥麻的无力感,让人舒服的直想靠在萧策的怀中,让他慢慢地怜爱。
  萧妩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萧策的样子应该和他有很大的关系,萧妩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她出声道:“策儿,你再看什么?”
  萧策的神情一震,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眼神竟然会被萧妩看见,这让萧策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某些人的脸皮一向是比较厚,即便是这么尴尬的事情在萧策的眼中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萧策光明正大地道:“我在看美女。”
  萧妩的心中有些莫名的窃喜,没有想到自己在萧策的心中竟然还会是一个美女,这样萧妩的心情顿时好上了许多,不过面对着自己这个油腔滑调的风流侄子,萧妩还是故作疑惑地道:“美女?美女在哪里?姑姑怎么没有看到?”
  萧策哈哈大笑道:“姑姑当然看不到了,我在看的这个美女啊,她可是远在天边的,普通人肯定是看不到的。”
  萧妩的心中有那么些许的失落,没有想到萧策说的不是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她骨子里的傲性又显现出来了,既然萧策说的不是自己,那么他在看自己的同时又想起了什么人?
  萧妩神情一动,道:“哦?不知道策儿在想念着得这么美女是什么人呢?能够让策儿这般的想念,想必这个女子一定不简单吧。”
  萧策骄傲地道:“当然,她是我见过的这个天下最具气质的女人,在她的身上,有无数种需要我们学习的东西存在,我很感激她,如果不是有她的帮助的话,我也不可能拥有着现在的一切。现在她遇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我希望能够帮助她解决这个问题,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能够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幸福。”
  萧策这近乎是表白一半的话语听在萧妩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就连萧妩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这是怎么了,萧妩只知道自己对萧策十分的不满,不,不是对萧策不满,是对萧策在自己面前却向着其他的女人表示强烈的不满。
  萧妩酸溜溜地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子竟然能够得到我们策儿这般的亲睐,说出来让姑姑认识一下.也好帮你参考一下,萧家的大门虽然不高,但是想要这么容易就跨进来也是不可能的。”
  萧策这么精明的人如何会听不出萧皇后语气中的那点酸意,他本来也没有想到萧皇后会对自己抱着深厚的感情,一直以来在心中的那点淡淡的朦胧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萧策动情地道:“姑姑,我说那个女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姑姑你自己啊。”
  萧妩神情一炯,她没有想到萧策会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来,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浑然不知所措,萧策对自己的那一点关怀萧妩自然能够体会的到,但是萧妩媚又想到萧策对自己竟然也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这让萧妩十分地感动。
  只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就像是一道巨大的鸿沟将两人深深的断绝在了鸿沟的两边,只能相见却是不能在一起。他们,一个是大隋的国母,即将成为大隋的皇太后.一个是大隋的禁军总管,掌管着十万大隋精锐禁军。
  他们,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侄子,他们这是不论之恋,他们这是禁忌爱恋。这段感情从他们开始的那一天就注定没有结局,除非,他们敢于打破世俗的界限,否则的话,他们注定将要在世俗礼教之中走向灭亡。


第十章【四方云动】
  只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就像是一道巨大的鸿沟将两人深深的断绝在了鸿沟的两边,只能相见却是不能在一起。
  萧妩皱起自己的眉头,道:“可是,我是你的姑姑啊。”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姑侄相恋,这可是不论之恋,是要受到世俗鄙视和排斥的,在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时代,虽然现在战乱频繁,礼乐崩坏,到处都充斥着无耻的败坏常纲的事情,但是这些毕竟只是小事,他们不是公众人物,不会产生多大的社会影响。
  但是萧策和萧妩却是不一样,他们都是有着身份地位的上层贵族,有着巨大的社会影响力,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将影响着一大群人的言行举止,这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
  萧妩乃是大隋的皇后,未来的大隋太后,自当母仪天下,要是让人发现她与自己的侄子有染,这将会产生多大的震撼效果?整个天下赖以生存的礼乐制度将会在一夕之间全部瓦解。
  这样严重的后果可不是萧策或者萧妩能够承担的起的,再者说萧妩的巨大影响力来自于她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乃至于太后的身份,而萧策则不同,萧策的影响力来源于萧策那巨大的粉丝群。
  依靠着一路上出道至今打下的名声,萧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拥有着一个巨大的难以想像的支持群体,自己的粉丝群,一群怀着梦想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不对萧策表示崇拜和敬佩的。
  偶像的力量是巨大的,萧策的一言一行都将会给这些粉丝的言行带来难以估计的后果,如果这个时候传出了萧策和自己的姑姑,大隋皇朝的皇后有染之后,这将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还真的煤油人能够预料的到。
  萧策凝视着萧妩的眼睛,深深的仿佛要看穿她的心灵,萧策轻声说道:“姑姑,你害怕吗?”
  萧策这句话等于就是在向萧妩表示自己要向天下挑战他们地道的底线,他敢于为爱打拼,为了萧妩,萧策胆敢与整个天下为敌。现在萧策等待的,是萧妩的回答。
  萧妩看着萧策刚毅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成熟了,刚刚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萧策还有着些许的不成熟,但是现在,萧妩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已经相当的成熟了。
  萧妩摸着萧策那宽广的胸怀,柔声道:“策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萧妩这话就像是誓言一般的留在了萧策的心中,说进了他的心里,萧策明白,萧妩已经在表态愿意与自己共同承担风雨,一起撑起这把反抗狂风暴雨的大伞。
  萧策微微笑道:“姑姑,你就放心吧,有了你这句话,哪怕就算是与整个天下为敌,策儿也一定会将你留在身边的,策儿还要给你一份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爱恋呢?”
  萧妩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人,萧策的话就像是蜜糖一般的香甜,软软的,簌簌的,沁入人的心鼻,让人忍不住陷入萧策编织的柔情陷阱之中,不可自拔,直至彻底的沉沦。
  萧妩躺在萧策的怀中,道:“姑姑相信你,只是策儿,你这一次回京时间上挑得有些不正确啊,现在这个时候你贸然回京,对你而言,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啊。
  萧妩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萧策这个时候回京时间上真的有些不合时宜,隋炀帝驾崩之后杨楝身为监国,自然是有权利登基成帝的,致使这个时候天下大乱,称皇称帝的到处都有人在,这个时候隋朝中央的这个正统帝皇却反而已经不是这么的神圣和重要了。
  风云乍起,四方云动。这个时候正是天下大乱,四方英雄争夺天下江山的大好时机,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和这绵延万里,风光秀丽的万里江山过不去。
  不管最后的结果这江山究竟是杨姓还是其他的什么姓氏,反正有一点是一定的,隋朝末年历史的版图上,凡是能够占的一席之地的,都不是什么小角色,他们既然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自己光辉的一页,自然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面对着隋炀帝的死亡,这个天下的反应各不一样,但是在那些真正具备着逐鹿实力的大势力来说,这个时候的隐藏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个时候应该赶紧出手,乘着这个天下即将暴乱却还没有彻底暴乱的时候狠狠地赚了一笔。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这个天下现在暂时姓杨,是大隋杨家天下,未来呢,以后呢,这个天下姓什么?谁知道?没有人能够值知道。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个天下暂时姓什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没有?
  有。
  既然这个天下往前看不属于杨家,往后看不属于任何人,那么,身在隋末乱战这个无限恐怖的大石流之中,他们这些或大或小的义军的领袖们,他们总是需要做一些考虑的。
  他们或许没有办法直接将这个天下给全部拿下,但是分一杯羹还是可以的,在这个已经相当混乱的天下,他们率领着自己的农民起义军,让他们在整个大隋的范围内驰骋。
  大隋的城池就算是再多那也终究是有限的,任由这些农民起义军自由取舍的话就算是再多的城池有朝一日也终究会全部沦陷,现在的大隋中央朝廷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力来控制地方上局势的发展。
  随着战事的蔓延扩展,现在这个天下那些真正有实力逐鹿,争逐大位的义军这个时候已经基本上全部显现了出来,而那些没有显现出来的,已经基本上失去了争逐大位的可能性,除非是出现奇迹,否则的话,未来的天下,真正参与其中的,就是有限的那么几架而已。
  更多的人,更像是看客一般,他们有机会参与到了隋末逐鹿这样一盘精彩绝伦的妙棋中来,可是因为自身实力的限制,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将失却入场券,沦为与其他人一般的看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历史的大潮在自己的眼中滚滚向前。


第十九卷【裂土称王】


第一章【新皇登基】
  隋大业十三年,公元618年,大隋皇朝的一代天骄,伟大的隋朝第二代皇帝隋炀帝离奇驾崩,死后没有留下任何的遗照,按照惯例,若是没有皇太子,则由监国登基。
  隋炀帝死前最为看重的皇子是齐王杨楝,并且下令让杨楝监国,只不过隋炀帝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会大逆不道的谋逆,不但杀害了自己,而且还抢夺了自己的奇书。
  欲望使人迷失方向。
  杨楝本来还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年轻人,但是在巨大的诱惑面前,这个本来有这大好前程的年轻人迷失了自己人生的方向,错误的再一次学习了自己的父亲,杀父自立。
  说起来这还是老杨家的老传统了.当年随文帝杨坚上位的时候本来只是北周的一个外成,但是杨坚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军政大权,不满意自己的现状,杨坚想要再进一步,于是北周静帝死了,隋朝建立了,随文帝出现了。
  老杨家的开国皇帝就是依靠这杀死前任皇帝上位的,这点成为了老杨家后世子孙的有效榜样,后世皇子们一个个谦恭仁德,纷纷学习先祖榜样,既然开国皇帝都能够杀死前任皇帝上位,那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于是在随文帝的晚年,这个当年依靠着篡位才得以称帝的老皇帝,在他恋战不去的时候,他的儿子学习了他的这个荣耀的榜样,一席枕头,葬送了隋文帝的命运,造就了另外一个天才皇帝的兴起。
  隋文帝想要更进一位就杀害了自己的皇帝,他的儿子隋炀帝想要更进一步又杀害了自己的皇帝,等到了隋朝的第三代皇孙出现的时候,这个孙子想要更进一步,自己爷爷和父亲的例子摆在那里,杨楝这个纯洁的年轻人再一次发挥了老杨家的光荣传统,又一次上演了杀害自己皇帝的无聊戏码。
  这真的是一件相当讽刺的事情,堂堂天朝大隋,在位的有限的几个皇帝竟然没有一个是真正的依靠着先帝的册立上位的,他们竟然都是依靠着政变或者说是篡位上位的。
  隋朝三代,稳地如此,炀帝如此,少帝也是如此。
  不过不管怎么说,老杨家还是创下了一个记录的,那就是老杨家这三代篡位的皇帝都是极度成功的,我们不去评价日后他们做了皇帝之后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一个明君的标准,因为历史血淋淋的告诉我们,隋朝的前面两任皇帝,一个是旷古明君,一个,则是千古昏君。
  撇开他们后来的作为,就说到他们篡位成功这一段历史,他们无疑都是赢家,他们都是极其成功的,历史上其他朝代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谋逆存在,但是他们之所以被称之为谋逆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全部都失败了。
  没能够成功占据皇位.他们就只有沦为新皇帝的牺牲品。或者说还是老皇帝的政治牺牲品,反正就是一个意思,胜者称王败者寇。
  其他朝代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想要篡位的皇族存在,但是很遗憾,他们之中的巨大多数人都失败了,这些失意的英雄们其实是生错了朝代,如果说他们不是出身在其他朝代,而是来到隋朝的话,那么,一段十分光明的历史正在那里等待他们。
  记住一个事实,老杨家的人,篡位的概率是百分之一百。老杨家的人,篡位的成功率也是百分之一百。三朝皇帝都是依靠着篡位上台的,所以当杨楝登上皇位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忽然无比的惶恐。
  杨楝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杀害爷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但是杨楝现在自己却是知道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很受伤,很愧疚,很无奈,很孤单,很寂寞,很无助,很邪恶,很黑暗杨楝十分讨厌这种感觉,他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是很可惜,他做不到,天地君亲师,虽然这些东西在皇家身上往往十分的平淡,皇族之间一旦杀气人来那就是成百上千的死亡率。
  尤其是篡位的时候,为了断绝其他的可能性,先帝的子孙通常情况下都是要做一些处理的,因为先帝的子孙本身就是一种隐患,天知道这些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
  身为一个皇帝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又哪里会有时间去记挂一个不定时炸弹的情况,事物总是在发展变化的,现在也许这些隐患还是十分恭顺,没有任何造反气息的,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呢?
  一旦他们觉得这个皇位本来就是应该由他们得到的时候,这个时候怎么办?再一次的上演着篡位的好戏?还是隐忍不发,等待良机?
  再者说,就算是他们自己没有造反的打算,其他人呢?这个世界的利益关系总是错综复杂的,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一旦某些人的利益受到了来自高高在上的皇帝的侵犯的时候,这些受伤害得人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还真的说不清楚啊。
  不管怎么说,杨楝到目前为止.他都是相当的成功的,他隐秘的杀害自己的父亲的事实虽然也有一些人暗中怀疑,不过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隋炀帝的所作所为也确实不怎么讨人欢喜,况且这个老昏君也已经死去,因此也没有几个人愿意站出来为隋炀帝说话。
  政客都是现实的,这个天下权力最大的人是皇帝,现在老皇帝已经死了,剩下的,就是这个新皇帝了,那么,效忠谁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会不明白吗?和已经死去的隋炀帝相比,现在继位的这个年轻皇帝显然有价值的多。
  历史的车轮带着沉重的印记缓缓的滚动着,终于开始翻开那灰暗的一页,隋大业十三年秋,少帝杨楝登基,更年号为永靖,意在平靖四海,天下安宁。以十月为永靖元年,都长安,以萧皇后为大隋皇太后。


第二章【风云初起】
  大隋皇朝的第二代皇帝隋炀帝已经死去好些天了,这个天下宁静的局势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到处都是割据势力,除了大隋中央控制的一些重要城市之外,这个天下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不下几十个。
  回顾历史,我们可以发现,每当一个封建的王朝的命运走到尽头之时这个天下总会出现这么一群英勇的人物,他们或许最终无法取得这个天下最终的控制权,但是他们对于封建王朝的作用却是无可替代的。
  这群人,就是贫苦劳动人民,他们总是在逆来顺受,只要有一口饭,他们就会顺从中央,绝对不会反抗,但是一旦中央的剥削超过了他们所能够承担的极限,那么,这群人就是这个天下间最危险的一群所在。
  纵观历史,从陈胜,吴广第一次揭竿而起,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忽。”
  之后,中国历史便翻开了最辉煌最危险的一页,每到了封建王朝的末期,当各种苛捐杂税交织在一起,当这些善良贫苦的农民受不了国家严重剥削的时候,一种强大的力量,便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揭竿而起,反抗暴政,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不需要组织,只要时候到了,只要朝廷逼迫着他们再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正常生活时,他们,就会果敢的举起反抗的大旗,向当时的中央朝廷发起强烈的进攻。
  隋炀帝在位的后期这个国家的赋税已经达到了相当骇人的程度,各种名目的账户已经夺得数不胜数,这个时候的大隋子民除了一些极度富裕的地方没有产生暴乱之外,几乎每个州郡这个时候都已经是战火连天,烽火遍地。
  在这个纷乱的时代中,不仅仅是农民起义反抗中央,就算是原来隋朝的一些地方势力,这个时候看见大隋皇朝的日子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很有长河东流,落日余晖的凄凉感觉。
  这个时候当中央朝廷已经不能再有效的控制着这些游离在中央朝廷之外的地方势力之时,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总是要发生的。不管这些朝廷的封疆大吏最终选择的会是割据一方,争霸天下还是继续依附在中央的保护之下乘机发展自己的实力。
  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这群拥有着巨大优势的朝廷勋贵能够凭借着这些年子地方上的有效经营在天下逐鹿的这盘大局中占据一块显眼的位置。
  纷纷扰扰的天下大势已经在向着乱世的方向前进,历史那浓厚的车轮将要重复着历朝历代的轨迹,从农民战争开始,一步步的将大隋皇朝推向无尽的黑渊,直到为它亲自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结束。
  当隋炀帝驾崩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散播到了天下各个地方,当杨楝这个隋王朝最后的篡位者杀害了自己的父亲登基称帝,这个天下终于彻底大乱了,隋炀帝在位的时候,这个天下虽然也是混乱,但是隋炀帝在位十三年,虽然昏聩无能,但是为帝十三年,隋炀帝的皇威犹在。
  天下虽乱,但是冥冥之中却是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的,并没有危害到这个国家正常的运转,不管那个时候天下怎么乱,中央朝廷依旧是这个天下最强大最权威最有效最具威信的所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杨楝毕竟不是杨广,不管这个年轻人学习自己的父亲篡位学习的如何得像,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这个年轻人在这个天下家还没有形成自己的影响力。
  而且,说实在的.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时间和力量可以提供给杨楝去实现自己平靖天下,再建太平盛世的理想,当杨棘在长安称帝,改国号为永靖,颁布天下,例行新朝时,他面对的,是无比尴尬的处境。
  十月三日,正在河北、山东交战正酣的窦建德和翟让两军在德州议和,双方签署了互不侵犯条约,约定共同起兵反抗隋朝中央,组成了空前强大的联军,窦建德称夏帝,翟让称康帝,二帝并尊,一时间两帝联军横扫中原,河北、山东、河南三省之地绝大部分归属两帝,其实力之强,兵威之盛当世之中无出其右。
  十月四号,已经横扫江淮之地的杜伏威,辅公佐在隋王朝大势已去,新君年幼的情况下受到了窦建德和翟让的刺激,江淮军破丹阳,改名金陵,杜伏威称吴王。
  十月六日,就在江淮之间大乱的时候,西北也爆发了大乱,汾阳人薛举在兰州称秦帝,建元“秦兴”封儿子仁呆为齐王,少子仁越为晋王,任命百官,招兵买马,立祖庙于秦州,四处用兵,兵锋甚锐,攻无不克。
  十月十日,承平已久的南方突然大乱,林士宏和萧铣在南方拉起了反隋的大旗,林士宏称楚帝,萧铣称梁帝,两帝为了争夺南方的霸主地位展开了激烈的争霸战争,现在两军战事正酣,在九江打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
  这些都还只是势力比较强大的公然称帝的反隋争霸集团,除却这些大型势力之外,这个天下还隐藏着大量的没有出手的或者实力较小的争霸势力。
  大业十三年隋炀帝驾崩之后全国范围内的农民义军如火如荼,也有地方贵族,豪强势力乘机起兵占据州郡,割据一方。
  据《齐书.太祖本纪》记载:刘武周起马邑,刘元进起晋安,皆号皇帝;李子通起海陵,号楚王;邵江海据岐州,号新安王;罗艺据幽州,左难当据径,冯盎据高、罗,皆号总管。
  林林总总下来,这年十月称帝称王的不知有几人,王位在这一年变得非常的不值钱,只要有点实力的,都想要在这个乱局之中分一杯羹,尝试一次皇帝的滋味。
  然而,当这个天下彻底打乱起来的时候,这个天下间最具实力夺取最终皇冠的几个势力却是稳如泰山,没有任何的行动,他们都在等待,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等待着他们认为成熟的那一刻。
  杨楝十分的尴尬,自己堂堂天朝皇帝的登基,换取来的不是这个天下的承平和效忠,伴随着自己称帝而来的,竟然是大量大规模的皇帝王爷,翻开随王朝的地图,这个时候尚且还是中央直接控制之下的城市不到十个,除了在名义上隋朝还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之外,大隋,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天下的控制,乱世逐鹿,逐渐的来开了序幕。


第三章【初遇君瑜】
  “淫贼,看剑。”
  伴随着一个女孩子娇脆的声音,一柄长剑闪烁着幽幽的寒光,向着萧策的脑门直直的冲了过来,把毫无思想准备的萧策吓了一大跳。
  萧策秘密回京的消息除了皇太后萧妩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踪,北疆的禁军在天下大乱,大家纷纷称帝称王的时候安然不动,只管自己老老实实的出兵收复尚且掌控在突厥手中的北疆诸郡。
  尽管如此,尽管萧策已经相当的低调,但是他还是摆脱不了被大家注视,被公众熟悉。毕竟,他的声明太重,他手中掌握的权力太大,这个时候不但是高坐在长安龙位上的永靖皇帝想要及时地了解关于萧策的一切消息,就连割据天下的其他势力这个时候也是磨拳擦脚,全心全意地关注着关于萧策的一切消息。
  不是这些人谨慎,他们也不就是怕了萧策,只是实力摆在那里,萧策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成为了强势的代名词,这个时候各方势力都在角逐中原,能够参与加进这盘大棋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萧策本身的实力就已经相当的恐怖,他的个人战绩表示这个年轻人曾经挑战过无数的成名高手,而现在,萧策已经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在行动,在萧策的身边,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聚集起了一批拥有着相当实力的属下和朋友。
  有了这群人的帮助,再加上萧策本身的实力就已经相当的不凡,在这个天下,能够和萧策相抗衡的势力,实在是少只有少,虽然这些势力不愿意和萧策为敌,但是现在大家的立场摆在那里,不管未来是什么关系,现在他们不得不仔细认真地关注着萧策的一切。
  所谓未雨绸缪,天知道萧策这个绝世杀星什么时候会出现他们的面前,到时候万一大家的立场是对立的,拿什么去抵抗萧策的无敌异能?那还不如乘着萧策还没有表现出敌意的时候先行掌控萧策的行踪,也好到时候决定究竟应该怎么做?
  为了配合萧策掩饰好自己的行踪,远在北疆的十万禁军十分配合的在禁军副统领司马德戬的率领之下向着其他没有收复的州郡前进,争取在萧策还没有回到北疆之前先行将北疆全部收归到朝廷手中,制造出萧策仍然还在禁军的假象。
  这些天来萧策基本上一直都在呆在皇太后的寝宫中没有出去过,除了需要打探消息的时候萧策离开之外,其他的时间萧策节本上都是在和萧妩的缠绵中度过的,虽然碍于身份两人之间没有真正的欢好过,但是这种禁忌的暧昧关系却正是萧策所喜欢的。
  萧策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在皇宫之中呆上了几天之后想要出宫活跃一下,却被人当作了淫贼,直接拿剑刺杀自己了,这倒是件新鲜事.萧策出道至今虽然也有不少人不要命的来刺杀自己,但是还没有哪个人敢给自己扣上一个淫贼的头衔的,看样子今天的事情有些怪异了。
  萧策并不知道这个想要刺杀自己的女刺客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身份,代表着什么势力的利益,但是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认识自己,刺客的剑虽然看似凌厉,但是以萧策的能力自然可以看得出来其中并没有杀意。
  这就让萧策感到十分的奇怪了,既然对方认识自己,却又要来刺杀自己,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如果说是假刺杀,这阵仗未免也弄得太过认真了,如果说是真刺杀,那她的剑道之中为什么又没有杀气呢?
  喊自己淫贼,这当真是误会萧策了,虽然说萧策的人品也确实不怎么样,出道以来也确实一直都在拈花惹草,一直都在女人堆中打滚,但那是萧策个性使然,而且基本上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很少出现不和谐的画面。
  难不成自己被人当作淫贼了?或者说这个姑娘误会自己了?
  萧策刷的一下闪身躲过了来人的剑,这个世界上若是论及速度,萧策是当之不愧的名列前茅,能够在速度上和萧策一争长短的高手屈指可数,来人的剑术虽然不错,但是若是论及速度,和萧策相比,可就相差得远了。
  萧策轻松地避开了来人的剑锋,立于来人的三分开外,道:“姑娘,你误会了,在下不是什么淫贼,你要抓什么淫贼的话,应该找别人,你看在下的样子,风度翩翩,能会是淫贼吗?”
  萧策本来以为这不过是个误会,他解释一下就会澄清误会,然后就没有事情了,再加上自己长得还算是英俊,穿上这么一身衣裳着实有那么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气息,萧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感化这个刺客的。
  然而这一次萧策确却是大错特错了,因为这个刺客根本就不是认错萧策什么的,而是她根本就是认识萧策,不但如此,她和萧策也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喊萧策为淫贼也没错,因为萧策确实实做错过了一件错事。
  蒙面刺客长剑直指萧策面门,寒声道:“淫贼,你休要狡辩,你只管说你是不是萧策?”
  萧策心中一凛,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仔细的回忆自己初到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但是很遗憾的是萧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做过了什么错事,邪帝大人貌似没有将自己的错事记下的习惯。
  萧策心中一横,他倒是想要听一听这个刺客会说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话来,萧策傲声道:“不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兰陵萧策。”
  那持剑女子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没错了,淫贼,看剑。”
  萧策慌忙喊停,委屈地道:“等一下,你什么意思啊?就算是杀人也要给我一个理由吧?什么叫我是萧策那就没错啊?我人品很差吗?我怎么就变成淫贼了我?姑娘,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看你的样子已经成年了,说话要负责的啊,不然小心我告你诽谤。”


第四章【来龙去脉】
  萧策说话十分有意思,将女子逗得一笑,那咯咯的笑声十分的甜美,让萧策那颗不安分的心又是一阵的跳动,若不是眼下的环境不对,萧策真的想要将这个女子收入房中好好的品尝。
  那名女子很快就发现了萧策眼神的不正常,那种色色的眼神这些年来女子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心中顿时对萧策充满了鄙夷,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对着萧策冷声道:“还说你不是淫贼,刚才目露淫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萧策微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姑娘误会了,这可不是我的错,主要是姑娘你长得太美了,诱惑太大,我只是个凡夫俗子,当然受不了。”
  听见萧策委婉的称赞自己,傅君瑜心中高兴,她满脸怒容道:“这么说,这倒还是我的错了?”
  虽然她的脸上是生气的模样,但是谁都能看出她内心的喜悦。
  萧策连连求饶道:“不敢,不敢,姑娘国色天香,又怎么会有错呢?就算是有错,那也是我的错,都是我定力不够,受不了姑娘的诱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吧。”
  傅君瑜莞尔一笑,道:“我脸上蒙着黑布,你又没有看过得我的容貌,你怎么就知道我长的就一定漂亮了,说不定我是一个丑丫头呢?”
  萧策哈哈大笑道:“就凭借姑娘这一句话我就知道姑娘一定是绝色,如果是一个丑女的话,面对着我她绝对没有自信说出这样的话来,姑娘既然敢这样假设,可见姑娘对于自己的容貌,应该很是自信才对。”
  傅君瑜一愣,她没有想到萧策的理由会是这样的荒诞和简单,然而萧策这样说却又让傅君瑜感到一阵的舒心,这个萧策实在是太会称赞人了,竟然变着法儿的称赞自己。
  傅君瑜心中一阵的喜悦,颇有些玩味地看着萧策,道:“你这人是不是经常这样调戏女孩子?”
  萧策一愣,道:“何以见得?”
  “要不然的话这话你怎么说得这么的熟练?”
  傅君瑜理所当然地道。
  萧策心中一阵的尴尬,不过这个时候可是澄清自己的清白的时候,可不是什么调情的好时间,萧策虽然在女色上的定力差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到达分不清环境氛围的程度。
  这个时候两人还在户外,虽然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没有什么人出没,但是万一让人看到的话终究是不好的,萧策可不想让人认出来了,他是秘密潜入长安的,如果暴露身份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做不成了。
  萧策尴尬地笑道:“姑娘误会呢,不知道姑娘现在又没有时间,不若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谈谈吧?”
  傅君瑜来中原的目的就是要找萧策算账的,这个时候听见萧策这么一说,傅君瑜当然没有意见,她道:“你说吧,我们去什么地方?”
  萧策嘿嘿笑道:“我家。”
  听见萧策要带自己去他的府邸,傅君瑜的一颗心又忍不住跳了起来,心中关于大姐的事情又一次的浮现在自己的心头,不知道是不是傅君瑜自己的错觉,傅君瑜感觉这一次在萧策,一定会发生点什么想像不到的事情。
  傅君瑜的不安萧策马上敏感的感觉到了,他嘿嘿一笑,道:“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傅君瑜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怯场了,不然的话这也太没有面子了,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当世三大宗师之一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关门弟子,虽然一身的武学不能和当世的那些顶尖高手相提并论,但是在这个江湖上相信也绝对可以横着走。
  傅君瑜身为宗师的底子就应该有宗师弟子的气度和涵养,这个时候既然萧策已经邀请自己去他的府邸,那么身为弈剑大师的得意弟子,傅君瑜就不能失了傅采林的面子,这个萧府,那是一定要去的。
  傅君瑜扫了萧策一眼,道:“没事,我们走吧。”
  萧策心中自然是明白傅君瑜的心中一定是做过一番心里斗争的,他嘿嘿一笑,却是没有揭露傅君瑜的害怕,算是给她留了一点面子,道:“姑娘,还为请教姑娘芳名呢?老是姑娘姑娘得这么叫着,在下觉得十分的不习惯,还请姑娘不吝将芳名相告。”
  萧策是什么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家伙的好色程度也是闻名海内外的,傅君瑜虽然之前已经有所耳闻,但是没有亲自见到,她还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现在,傅君瑜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这个传闻了,不,确切地说,这个不是传闻,这个是事实,傅君瑜终于相信萧策十分的好色的事情了。
  傅君瑜瞪了萧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萧策尴尬的笑笑,既然傅君瑜不配合,萧策也不好用强的,终于,两个人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萧策的那间御赐的总管府中,说起这套总管府,除了名以上属于萧策之外,萧策还没有在这座御赐的房子中间住过几夜。
  当初隋炀帝见萧策在长安还没有自己的住所,竟然要寄宿在客栈,心生不忍,于是将这座总管府赏赐给萧策作为他的个人府邸,但是萧策还没有进去入住几天,北疆战乱,萧策又带着长安最精锐的部队禁军离开长安前往北疆,这座总管府也就空了下来。
  不过还好,萧家也是当世有名的门阀,萧策一个人就差点将当世四大门阀之一的宇文阀给打垮,虽然现在萧家还没有形成大门阀,但是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只要萧策没有倒下,萧家就一定会崛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萧策遗留在长安的这座宅子虽然没有了主人的入住,但是平日里的打点还是少不了的,毕竟萧策离开了,他的下人可没有离开,他们还是会每天照常清理萧府的。
  现在是晚上,萧府的下人都已经下去休息了,萧策带着傅君瑜来到自己的卧房之中,他的卧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隔音效果很好。


第五章【暧昧小姨】
  萧策将傅君瑜带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上好的茶水,给自己和她各自倒了一杯,笑道:“姑娘,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君瑜的教养相当的优秀,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无法和那些从小在豪门大阀之中成长起来的大小姐相比,但是那种气质还是让萧策折服,于是乎为了一观美人真容,萧策这个家伙十分无耻的假装客气,亲自给傅君瑜倒茶。
  傅君瑜要想喝茶,就不可避免地要将脸上的黑巾给取下来,这样一来的话萧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这个无耻的家伙就能够一赌美人真容。不得不说,萧策这个家伙的脑子还是相当的灵光的,这种简单无耻但是却相当实用的方法都能够想得出来傅君瑜这个时候也是相当的为难,聪慧的她如何不明白萧策心中的想法,她很想抽出长剑给萧策来这么一下,让他长长记性,让他以后不要这么的急色,但是想到眼前这个色色的家伙正是自己姐姐的意中人,她又提不起那个气。
  而且,不单单是这样,另一方面,在她内心的最深处,还有着另外一个隐隐的,小小的,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在傅君瑜小的时候她们三个姐妹曾经说过要共嫁一个男人的。
  尽管现在已经长大了,儿时的童话和誓言也已经渐渐的远去,有些事情也可以选择淡忘,但是看到萧策,傅君瑜的心中还是升起了一股子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傅君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见萧策一脸期盼地看着她,傅君瑜心生不忍,鬼使神差的,傅君瑜竟然动手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那块黑巾,霎时间一张美轮美奂的绝美姿容就浮现在萧策眼前。
  细长的睫毛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主人此刻心情的躁动,脸上的一抹羞红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引人的光彩,深邃的眼眸中涌动着灵动的光芒,无声地告诉萧策她并非一个弱者。
  傅君瑜的相貌并非天下顶尖绝色,若说美女,萧策这辈子两个世界纵横,他所见到的美女数不胜数,各种行业的顶尖美女也不知道见到了多少,心性早已经坚硬无比,想要入的萧策的法眼,绝非容易之事。
  傅君瑜真正吸引萧策的,并不是她那绝美的容颜,而是隐藏于她容颜之下的那一抹淡淡的异国情怀,萧策这个家伙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没有见到什么外国人,天下的美女已经够多了,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外国的美女。
  萧策是一个故国情怀很重的人.他十分的热爱自己的祖国,他时常怀念祖国强盛之时八方来朝的壮观场景,只是生于他那个时代,那种情景他根本没法看到。
  对于那两个无耻的岛国,萧策是万分的痛恨,为了给某个岛国一些教训,萧策甚至于在离开之前还要在他们的首都上演一场空前的决战,就是要让他们长些记性,不要将事情做绝。
  而对于另外一个岛国,萧策的感情就更加得不好了,现在的高丽又是间接的引发隋王朝:衰落崩溃的原因,所以对于高丽人,萧策的心思就十分的复杂了。
  傅君瑜看见萧策用一种自己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一慌,道:“淫贼,干什么这么地看着我,没见过美女啊?”
  萧策眼中精光一闪,嘿嘿笑道:“嘿嘿,你还真地说对了,我就是没有见过美女,看你长得这么得漂亮,想必身材也十分得不错了,白白被你叫了这么多声的淫贼,若是不做点什么,我未免也吃太多的亏了,不是吗?”
  傅君瑜心中一跳,萧策眼中闪烁的寒光她在很多人的身上都看见过,这种淫亵的光芒正是男人内心深处不安分心思的外在表现,只是想较起以前那些色狼的眼神,萧策的眼神更加得可怕,更加像是吃人的目光。
  傅君瑜慌张地道:“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傅君瑜的心底很是善良,这个时候她还在劝说着萧策,让他不要作出什么后悔终生的事情来,只可惜的是萧策这个家伙根本就不领情,在萧策的眼中,眼前的傅君瑜就是一个送上门来的甜蜜晚餐。
  萧策嘿嘿笑道:“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来中原做什么?为什么会认定我是淫贼?”
  或许是萧策真的太吓人,这个时候傅君瑜没有想过要反抗,傅君瑜想的竟然是直接告诉萧策一切,只要萧策知道了自己是姐姐的妹妹,那么萧策就会放弃对自己的不良想法了。
  但是傅君瑜根本就不知道萧策这个家伙和自己姐姐结合的真实原因,不是因为两人的相恋而自然结合,而是萧策在某种状态下的无耻行径。再者说,就算是傅君瑜是傅君倬的妹妹,如果萧策心中有所想法的话,那么她恐怕也难以逃脱萧策的魔爪。
  看见萧策眼中的淫光越来越亮,傅君瑜心中也越来越着急,萧策是什么实力自己心中十分得清楚,这个家伙就算是师尊亲自出手,胜负只怕也就在五五之间,没有什么更大的优势。
  更何况是自己呢?如果萧策真的要对自己动手的话,傅君瑜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这个时候还是挺从萧策的话,有什么说什么吧,或许自己的姐姐能够救自己以巴也说不定。
  傅君瑜急忙说道:“我叫傅君瑜,我姐姐是傅君倬,这次来中原就是来找你的。”
  傅君倬?傅君瑜?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见过一般,只是萧策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疑惑地道:“你来中原找我?什么事情?”
  傅君瑜有些不满的看了萧策一眼,平淡地道:“我姐姐怀孕了,我来中原找那个负心人。”
  傅君瑜虽然没有说明那个负心人是谁,但是她的神态却分明就是在说那个负心人就是站在眼前的萧策,这让萧策十分的尴尬。


第六章【君倬有孕】
  傅君瑜有些不满的看了萧策一眼,平淡地道:“我姐姐怀孕了,我来中原找那个负心人。”
  傅君瑜虽然没有说明那个负心人是谁,但是她的神态却分明就是在说那个负心人就是站在眼前的萧策,这让萧策十分的尴尬。
  萧策虽然心中愤愤,但是这是事实,他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毕竟,对于傅君倬,萧策心中有愧。想起当初在那个茫茫荒原上,萧策没有经过傅君倬的允许便私自占有了傅君倬,虽然说这是自己的笔不得已,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却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一种悸动。
  虽然事后傅君倬没有说什么,但是萧策却知道其实傅君倬心中是不愿的,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是萧策单方面的强暴,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尽管这个世界上能够对萧策施邢的组织几乎没有,哪怕国家也不行。
  傅君瑜是傅君倬的妹妹,萧策心中虽然也有一点惊讶,但是和另外一个消息相比,这根本不算是什么,真正让萧策心中激动地,是傅君瑜带来的另外一个信息。傅君倬怀孕了!
  萧策心中激动不已,同时也惊讶不已,这个问题萧策之前从来没有遇见过,或者说萧策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萧策虽然风流,到处拈花惹草,但是有一点却是十分的奇怪,那就是萧策至今还没有子嗣。
  因为萧策自己不想拥有子嗣,所以每每在兴芳的时候萧策其实都是相当的节制的,他都十分理智的在最后关头控制自己的精关,保证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怀孕,除非萧策自己愿意,否则的话围在萧策身边的那些女人根本没有希望怀孕。
  但是这其中有一个例外,一个意外中的例外,那就是傅君倬,与傅君倬的那次意外交合是萧策目前为止唯一一次没有自主的控制自己的思想,没有自主的控制自己的精关,导致了精元外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有希望怀上萧策的孩子的话,那么目前为止也只有傅君倬有这个可能,萧策当初放傅君倬离开之时还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然的话萧策说什么也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萧策的血脉怎么能够流落在外地,虽然傅君倬不是汉人,而是中原的死敌高丽人,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中原是天朝上国,天朝上国就该有天朝上国的气度,容纳四方便是最起码应该有的气度。
  尽管现在隋朝即将覆亡,天下已经陷入了群雄逐鹿的争霸局面,但是即便如此,中原依旧强大,依旧不是高丽小国能够招惹的起的,面对着中原,高丽依旧需要仰望。
  萧策身为中原一霸,他的孩子怎么能够流落国外,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萧策激动地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君倬怀孕了?”
  傅君瑜冷哼一声道:“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如果不是姐姐怀孕,我才懒得来中原找你呢?”
  萧策这个时候已经沉浸在了巨大喜悦中,自己有孩子了,虽然他一直在逃避孩子的出现.但是一旦自己的孩子真的有了,一旦自己的血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萧策还是十分激动地,他还是勇气十足的承担起了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萧策傻傻的笑道:“君瑜,现在君倬的情况怎么样?她在什么地方?你们有没有给她安排专业的保姆?有没有照顾好她?”
  傅君瑜白了萧策一眼,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呢?师尊很疼爱姐姐的,他当然会照顾好姐姐了,再者说我离开之前还专门嘱咐了妹妹呢,三妹会照顾好大姐的,总比在你身边幸福的。”
  这个时候萧策已经有些发傻的倾向了,看见傅君瑜的白眼.萧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却没有多说什么,听见傅君瑜提起自己的家世,萧策十分的感兴趣,因为萧策到现在为止对于傅君倬的认识还是为零,正好乘着这个时候多多了解一些关于傅君倬的信息也好。
  萧策嘿嘿笑道:“君瑜,你们的师尊是什么人啊?这么强悍,竟然能够教导出你们这么优秀的弟子?”
  傅君瑜疑惑的看了萧策一眼,她并不清楚萧策和自己姐姐之间的真实情况,只是根据寻常的推理理所当然地认为萧策是傅君倬的恋人,因为毕竟自己的姐姐都怀孕了,如果不是真心相爱的花姐姐又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呢?
  年轻的傅君瑜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会是受害者,竟然会是一个受到萧策这个强奸犯施暴的不幸女子,在他的心中姐姐的武功高强,如果不是自己愿意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能够用强制性的手段得到她的贞操。
  傅君瑜万万没有想到萧策的能力会是那么变态和逆天,这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力量却生生地出现在了萧策的身上,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听见萧策问起自己姐妹的身世,傅君瑜用奇怪的眼神的看了萧策一眼,道:“怎么?姐姐没有告诉你吗?”
  萧策心中一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让傅君瑜起疑心了,不然的话自己就逃不出话来了,萧策淡淡地道:“没有,君倬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她的事情,因此她离开之后我也想去找她,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找她,君瑜,你既然是她的妹妹,一定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对不对?”
  邪恶的萧策又一次扮演了大会朗的角色,小小的撒了个谎,那一夜在扬州其实几人已经知道了傅君倬的身份,但是现在为了从傅君瑜嘴中套出一些更加重要的东西,萧策却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不得不说伟大的邪帝大人还是相当的邪恶的。
  傅君瑜果然上当,她真的以为萧策什么都不知道,缓缓地说起了自己姐妹的身世:“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我们并不是中原人,我和大姐、三妹都是高丽人,我们都是孤儿,是师尊从小把我们抚养长大,并且教导我们习武。师尊没有孩子,我们三姐妹就是师尊的亲生孩子。师尊是高丽的国师,保护着高丽不收你们中原的入侵,如果不是有师尊在的话,现在的高丽会是什么模样还真的说不清楚。”
  萧策尴尬的一笑.在萧策的心中,因为他厂长环境的关系,对于高丽人,萧策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如果萧策称帝的话,那么在未来,萧策的大军肯定也是要挥兵北上,征讨高丽的,毕竟,没有一个华夏子孙会将辽东那华夏故地让给高丽棒子肆虐。


第七章【少女承欢】
  萧策嘿嘿笑道:“你们是三姐妹,除了大姐傅君倬,你是二妹,那最小的那个妹妹的叫什么?”傅君瑜这个时候十分的敏感,她马上察觉到萧策话语中的不怀好意,早就听说这个家伙十分的风流好色,碰上他的美女还没有哪一个逃过他的手掌心的,这个时候听见萧策无缘无故地问起自己的妹妹,傅君瑜本能的觉察到一种危机。傅君瑜警惕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图?”萧策顿时哭笑不得,这个傅君瑜,她的警惕性是不是太高了些啊,就连问个名字都会被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着什么样的不良企图,看样子自己做人还真的是相当的失败啊。
  萧策无语的道:“君瑜,你这是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你姐夫,你怎么能够怀疑自己的姐夫?再者说你三妹是什么样子我都没有见过,我又怎么会对她有什么企图?难道说我会饥不择食吗?”听见萧策这么说,傅君瑜也觉得自己的警惕心是高了那么一些,但是这不能减少她对萧策的防备,相反加重了傅君瑜心中的警戒,这个萧策,绝对不是这么容易能够对付的。
  傅君瑜淡然笑道:“是吗?或许吧,谁知道呢?不过我告诉你也没有事情,三妹叫傅君嫱,我们姐妹三人都是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孤儿,是师尊一手将我们抚养长大的,你如果想要迎娶大姐,必须过了师尊那一关,不然的话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萧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不是后世的那个自由恋爱的世界,这个世界的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假若私定终生的话,那么后果是相当严重的,遭受到的反对力量也是相当强大的。
  萧策和傅君倬的情况却不是私定终生,而是萧策单方面的强暴,导致了现在傅君倬的怀孕,当然,这种事情傅君倬自己是不会承认的,堂堂高丽大宗师的大徒弟在去了一趟中原之后竟然被人强奸而失身!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的话不仅傅君倬自己颜面扫地,而且就连傅采林这个老家伙的脸上也不好看,如此一来的话只怕贵为三大宗师之一的弈剑大师立即名誉扫地,声望直下,从此沦为江湖笑柄。
  不过萧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就连宋缺这样极度不好说话的家伙自己都能够从他手中娶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更何况是傅采林,只要萧策自己亲自出马,无需多久就能够将她们三姐妹全部收入房中。
  脑海中有了这种不良想法,萧策再看向傅君瑜的时候眼神明显带了一点其他的意味,这种带色的眼神看的傅君瑜心中一颤,她感觉到自己的芳心遭受到了一次强有力的冲击,有种颤动的感觉。
  傅君瑜的感觉是相当的灵敏的,她敏感的察觉到环境的微妙变化,虽然到现在为止萧策还是坐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品茶,但是傅君瑜却知道萧策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停留在自己身上。
  傅君瑜的感觉一点错也没有,萧策这个时候正是在观察傅君瑜,他的眼神很直接,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仿佛能够看透傅君瑜衣服遮掩下的美好春光,凡是萧策眼神停留过的地方,傅君瑜的身上都泛起一阵无力感,有一种酥麻的快感。
  傅君瑜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萧策自信自己这些年见过的美女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在她们中间萧策见过身材比傅君瑜更加火爆的西洋美女,也见过姿容天下无双的各种明星小姐,更见过妩媚动人的玉女。
  以萧策如此风流的人生阅历,能够入他法眼的美女也定然是这个世界上顶尖的绝色,否则的话什么严格女人都收入后宫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品位,那与种马何异?萧策可是有品位的高级色狼,他选择的目标当然也要有能够让他看得上眼地方,或者容貌,或者气质,或者身材,或者遭遇,或者缘分,或者其他,萧策的心思也是相当的奇怪的。
  有时候萧策不想要收入太多的美女,只想与自己的爱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在看见美女的时候,萧策的那颗不安分的心总是会控制不住的颤动,总是想着先将对方收入房中再说,哪怕将来只是当作花瓶摆放着,但是那也可以养眼嘛。
  萧策的眼神之中闪烁着淫欲的光芒,这个时候的萧策尽显英雄本色,那吃人的眼神让纯洁善良的傅君瑜全身颤动不已,酥软的想要逃离这片空间,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傅君瑜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傅君瑜慌张的道:“萧大哥,你好好的想一想吧,别让大姐等太久了,我先走了。”
  说完傅君瑜就想要离开,却不想她刚要转身,就感觉身体一阵发璇,整个人软倒在萧策的怀中。
  萧策嘿嘿笑道:“君瑜,你走这么急干什么?长夜漫漫,我们正应该好好珍惜这难得的月色,好好的秉烛夜谈才是,何苦离开呢?”傅君瑜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尽快地离开,不然继续呆在这个地方的话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不妙了。可是不管傅君瑜怎么努力,萧策就是不放手,两个人依旧保持着一幅十分暧昧的样子。
  萧策的目光不停地在傅君瑜的身上打转,随着萧策眼神的转动,傅君瑜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美丽的脸颊也泛起了那个粉红色的晕圈,十分的吸引人。
  萧策神色一动,低下自己的脑袋,嘴唇重重的吻上了傅君瑜的红唇,舌尖迅速的突破傅君瑜那薄弱的防守,冲进去和傅君瑜的粉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来自美人红唇深处的甜美津液。
  傅君瑜意乱情迷,在萧策的调情下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沉浸在了与萧策的暧昧缠绵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策的双手已经悄悄来到傅君瑜的身下,双手轻巧的解开傅君瑜的衣裳,隔着肚兜感受着傅君瑜那胸前的伟大和饱满。


第八章【闺房春梦】
  萧策神色一动,低下自己的脑袋,嘴唇重重的吻上了傅君瑜的红唇,舌尖迅速的突破傅君瑜那薄弱的防守,冲进去和傅君瑜的粉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来自美人红唇深处的甜美津液。
  傅君瑜意乱情迷,在萧策的调情下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沉浸在了与萧策的暧昧缠绵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策的双手已经悄悄来到傅君瑜的身下,双手轻巧的解开傅君瑜的衣裳,隔着肚兜感受着傅君瑜那胸前的伟大和饱满。
  萧策的双手重重的覆盖在了傅君瑜胸前饱满的双乳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轻轻的揉搓着,抚摸着,感受着那团饱满的丰满和滑腻,那种在自己指尖凹陷的巨大内质感让萧策沉迷不已。
  傅君瑜不受控制的轻轻呻吟了出来,小巧的嘴中无意识的发出阵阵诱人无比的呻吟之声,让萧策的神经又是一阵抖动,仿佛有种东西不受控制得想要释放出来一般。
  萧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有力,脑袋微微离开傅君瑜的双唇,让双方都有一个时间来缓冲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萧策再一次的吻上了傅君瑜的小嘴,这一次有了上一次的接吻经验,傅君瑜的反应比上次好多了。
  两个人的舌头在傅君瑜的小巧的最终不住地纠缠着,缠绵着,萧策的大舌不断地寻找着傅君瑜柔软的小香丁,并且与之不断的纠缠着,两天舌头就在傅君瑜小巧的最终不断地打着架,谁也不让对方一把,甚是恩爱缠绵。
  萧策的双手这个时候早就已经不满足于傅君瑜胸前的那点春光,萧策的野心是巨大的,这个时候的萧策已经想要占据这具青春的身体,他想要征服这个身体的主人。
  萧策的双手轻轻的环过傅君瑜的脑后,熟练的解开了缠在傅君瑜脖子上的那两条细绳,轻轻的一拉一解,绑在脖子上的细绳马上应声而开,鸳鸯戏水的肚兜马上松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慢慢地从傅君瑜的胸前滑落。
  没有了那张鸳鸯戏水的肚兜的遮掩,傅君瑜胸前的春光顿时全部呈现在萧策的面前,胸前的那一团丰满异常的坚挺。硕大丰满的少女乳房坚挺的昂首挺立在那里,乳房上的那两点殷红经过萧策这么一番的调情,造就已经坚硬,这个时候正闪烁着丝丝淫欲的亮点。
  萧策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傅君瑜胸前的饱满,雪白细腻的乳房有如雪峰圣地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峭立在凤中的双乳别样的美丽,让人看见之后便忍不住想要伸手在上面细细的品尝,重重的揉搓。
  萧策的呼吸开始变得十分的沉重,他不是什么卫道士,这个时候的萧策也不想忍受自己的欲火,可以发泄的话为什么非要强自忍耐呢?要知道男人的欲火要是不及时发泄的话对他们的身体可是有害的。
  萧策一把抓住傅君瑜胸前的那团饱满,没有了肚兜的阻隔,这个时候再一次的品尝着傅君瑜的双乳,萧策心中有一种说不来的畅快,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萧策欲罢不能。
  萧策的双手重重地压在傅君瑜的双乳上,双手不断的变化着形状的揉搓着,深深的挤压着,仿佛要把傅君瑜的双乳挤出些乳汁来,傅君瑜饱满的乳房在萧策的揉搓下不断的变化着形状,时而凹凸时而陷入,变化万端。
  在萧策的玩弄下傅君瑜的双乳很快便颤栗在空气中,殷红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发出什么样的邀请。
  萧策将傅君瑜压在身下,大嘴狠狠地压上了傅君瑜的双乳,吸吮着乳尖上的那两点殷红,霎时间阵阵舒爽的感觉传遍了萧策的全身,让萧策更加的沉迷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欲之河中。
  傅君瑜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被萧策这么一玩弄,傅君瑜全部的灵魂已经都沉浸在了萧策构置的情欲世界中,难以摆脱一步,这个时候的傅君瑜已经深深地被自己的肉体出卖,享受着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傅君瑜其实也想要反抗,就这样的失身给萧策其实她内心深处也有些不甘心,但是这个时候的傅君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在萧策的套用下,这个时候的傅君瑜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的力气,能够软倒在床下不倒下去这已经是傅君瑜这个时候能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萧策不清楚傅君瑜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但是萧策却是知道另外一件事情的,那就是到目前为止,傅君瑜还没有反抗,甚至于还是分得配合。这让萧策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满足感。
  如果傅君瑜反抗的话,萧策虽然不见得就会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是最起码也会先暂停侵犯安慰一下傅君瑜,或者采用更加暴力的做法,简单而粗暴的得到傅君瑜,但是很显然,这些都不符合萧策的初衷。
  然而萧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么的顺利,傅君瑜这个成熟美女竟然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这更加得让萧策感到满足。虽然这不见得就是自己的个人魅力所致,但是很大程度上却也是自己征服这个美女的。
  萧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这个成熟异国美女,他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傅君瑜身下仅有的一点衣裤全部褪下,顿时,傅君瑜赤裸裸的呈现在了萧策这个超级大色狼的眼前。
  萧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柔软神秘的少女幽谷.哪里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这个时候萧策激动不已,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能够品尝到这样一处柔软的处女地却是萧策心中所高兴的。
  没有多余的话语,这个时候再多说废话已经不必要,一切还是要看行动,掏出自己火热的昂扬,对着傅君瑜那份嫩的桃源洞口,萧策义无反顾的坐了下去,霎时间一朵桃花绽放“啊”傅君瑜一声惨叫,处女初承欢之时那种火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声地尖叫了出来,借以缓解自己内心压抑的情绪,舒缓自己的痛苦,萧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慢慢地停下自己了动作,让傅君瑜缓上一口气。
  萧策轻轻地道:“君瑜,别怕,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会好的,我马上让你享受人世间最美的快乐。”
  说完之后萧策缓缓地抽动着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愉悦的呻吟声,沁人心鼻,诱惑人心,让人忍不住沉寂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之中不能自拔,萧策和傅君瑜逐渐的沉寂在了爱与欲的海洋里,沉沦,不能自拔。


第九章【何去何从】
  大隋永靖元年十一月十八日,夏帝窦建德和康帝翟让联合出兵四十万攻打大隋东都洛阳,守卫东都的隋朝新封的右相王世充,而这个时候的东都只有兵马二十万,是叛军的一半。
  以二十万的军队对付四十万的大军,巨大的悬差立即显露无遗,无论是什么方面,叛军方面都占尽了优势,这个时候隋军方面完全处于劣势,当然,也不能说完全,说完全那就绝对化了,隋军还是有一点优势的。
  洛阳城成高墙厚,箭弩齐备,身为守军,这个时候其实还是占据着天大的优势的,只不过和敌人的数量相比,这点优势就变得不是十分的明显了。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守军还是处于劣势的。
  洛阳是隋朝的重要城市之一,也是目前还掌握在隋王朝手中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极度重要的城市之一,洛阳城周围的洛口仓、河阳仓、回洛仓、含嘉仓等粮仓乃是隋王朝的粮食储备所在。
  隋朝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历史朝代,同秦朝一样,隋朝也是一个短命王朝,真实的历史上隋朝存在的时间仅仅只有37年,与继承着隋朝正统的唐朝那长达三百年的国运相比,隋朝这点国运实在是太短了些。
  隋朝的历史虽然短暂,但是却是十分的精彩,从隋文帝杨坚那传奇式的被誉称为史上得国最容易的篡位建隋开始,整个隋朝得历史就开始了历史轨道上疯狂的运转。
  不管是长安洛阳的修建还是江都大运河的修建,抑或是首开科举制,都显得十分的精彩绝伦,而在隋朝这短暂而又辉煌的三十几年历史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这些储量的粮仓。
  隋王朝是历史上少有的富裕朝代,隋文帝辛苦了几十年,获得了一个开皇盛世的荣誉称号,在这个老家伙当政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十分重要,影响后世历史发展的大事件。
  那就是,隋朝开设粮仓,自隋朝,每到了农忙时节,这些地方高级官员就要在地方上转几圈,然后根据情况依次给农民发出收粮文件,强制性的收取赋税。
  整个隋代都有一个屯粮的习惯,这并不说历史上的其他朝代便没有屯粮,而是隋朝的存粮确实是这个朝代的一大特色,据说历史上在隋朝灭亡了十几年之后存于隋朝的粮食还没有完全用完,隋朝储粮之多可见一般。
  东都周边有如此众多的粮仓,如果这些粮仓被叛军得到的话,那么可以想像的在未来的几年之中叛军再也不需要为自己的两粮饷担心,有了这些粮仓的粮食.足够他们衣食无忧。
  东都的地理位置同样十分的重要,地处中原之中,又称中州,自古以来便是华夏的首都,自周平王东迁洛邑之后历朝历代在洛阳定都的不计其数.乃是有名的古都。
  大隋皇朝有三大皇都,西都长安,东都洛阳,江都扬州,这三大皇都乃是先帝花费无数时间精力建造完成的,其中西都长安是在大隋开国皇帝隋文帝的时候由工部尚书宇文恺建造完成。
  而东都洛阳城则是隋炀帝登基之后建造的,承建人依旧是当世建筑高手工部尚书宇文恺,至于江都扬州,这更加是贪图享受的隋炀帝建造出来的提供自己游玩赏阅的地方。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当年的繁华如今早已经远去,曾经的大隋皇朝三大皇都如今都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江都扬州现在由扬州总管尉迟胜镇守,他所面临的是来自南方杜伏威江淮军的有力攻击所带来的强大压力,孤军镇守扬州,四周都是敌人,扬州城的陷落已经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东都洛阳这个时候又面临着来自夏王窦建德和康王翟让联手的空前的军事压力,随时都有可能就会破城,东都一破,西都长安就完全的暴露在了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形势就更加的危险。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西都长安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宝地,薛举建秦之后四下出兵,攻城略地,百战百胜,虽然目前薛举还没有攻打长安的迹象,但是这种情况要是一直这样持之下去的话,薛举攻打长安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十分可笑,曾经强大辉煌的大隋皇朝这个时候竟然真的风云四起,战火遍地,到处都是战乱,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可能独善其身,伴随着叛军的不断袭击,中央政权这个时候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隋炀帝的时候中央虽然无法彻底的号令地方,但是有时候凭借着隋炀帝的余威还是能够令地方臣服,天下虽然大乱,但是毕竟还没有到达烽烟漫天,没有一块安宁之地的惨境。
  但是眼下,伴随着隋炀帝的死亡,中央的权威真的收到了各方面强有力的质疑,这个时候的中央政权除了名义上是整个大隋王朝的中枢,隋少帝杨楝这个时候只是在名义上占据着天下皇帝的称号,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
  地方上真正臣服于隋朝中央政权的只有京畿长安周围的一些郡县,就连东都洛阳也是在王世充地掌握之中,并非在杨楝自己的手中。至于其他的地方,那更加是鞭长莫及,根本没有办法号令。
  令不出长安,这是隋王朝当前遇到的最大难题,但是这个问题眼下的隋朝中央却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因为隋中央这个时候已经是根本没有资本号令地方,又怎么能够将希望寄托在地方上呢?
  一个强大的中央政权才能够得到地方上的支持,但是当中央政权已经失去了对地方的强有力的号召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中央政权就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地方上的那些豪强叛军在自己的国土上征战,而自己却只能可悲的站在一边观战,却毫无能力阻挡这种事情的出现。
  斜阳夕照,这个时候的大隋皇朝已经走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除了在大义上还占据着一块地方之外,这个曾经强大的中央大帝国已经完全瘫痪,等待着有一天,一个强有力的政权来替代自己。
  杨楝疲惫不堪的软倒在龙床上,这个时候的大隋永靖皇帝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篡位的时候那种兴奋快乐的心情,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句话果然十分的有道理,以前杨连还只是监国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复杂。
  那个时候的杨楝只是看见自己的父亲每天高高的端坐在皇位之上,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什么事情都交给朝中的臣子,自己只顾着每天呆在胭脂堆里鬼混,后宫佳丽三千,隋炀帝天天沉浸在其中。
  这种看似简单腐败的生活却让隋朝艰难的再度运转了一年,可是当杨楝这个充满着理想抱负的年轻人杀死自己那个看似昏庸无能的父亲,走上皇位的时候,他知道错了。
  他终于知道当一个皇帝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铺天盖地而来的政务就连他这个皇帝都忍不住想要逃避,并不是说杨楝自己讨厌政务,不想处理朝政,相反,杨楝是一个很有政治理想,政治抱负的年轻人,在他的心中,是想要重现文帝年间的那种盛况的。
  只是现实的无奈让这个年轻人即便有着远大广阔的理想也没有用武之地,自己身为一国之皇帝,可是这个皇帝的命令竟然不能传达到长安以外的城市,这是怎样一种悲哀?
  杨楝想要的国家并不是这样的,他想要四海升平,他想要八方来朝,他想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度,然而这一些都是要以强大的实力为后盾的,这个时候的杨楝缺少的,恰恰就是强大的实力。
  乱世之中什么是实力?军队!
  盛世之时朝中掌权的那些高官是真正的拥有着巨大实力的群体,但是现在这个天下已经乱了,现在是乱世,乱世之中最为重要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军队,只有一支强有力的铁血军队才是在乱世之中生存的根本。
  年轻的扬楝当初没有看到这一点,所以在突厥犯边的时候手中本就没有多少军队的杨楝更是在萧策的怂恿下慷慨的将手中仅有的那点可怜的兵力给全部交付了出去,交给了萧策这个隐藏在山梁面孔下的邪恶帝皇。
  当乱世悲歌真正唱响的时候杨楝才知道自己当初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精力来管这些了,这个时候的天下到处烽火,处处狼烟,那些掌握这地方实权的豪强这个时候根本就不理会中央朝廷,各自征战。
  而那些叛军,就更加不用多说了,连攻打东都这样的事情他们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所做不出的?可悲的是尽管这样,隋朝中央仍然没有办法将这些事情解决,因为中央手中没有军队。
  是的,这个时候的隋朝中央手中真的没有什么多余的军队,唯一的一支直接听令于中央,曾经掌握在中央手中的精锐军队中央禁军这个时候也被萧策变相的占为己有,留在北疆。
  可以说眼下的中央政权就是一个空壳子,任何人不管什么势力只要你有这个胆子,你都可以将中央占据,只不过截止到目前为止,因为天下的势力尚且还不明显,各方面还有待于发掘,所以暂时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率先占领长安而已。“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杨楝寝宫中,一个小太监走进来对疲惫的杨楝说道杨楝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十分的孝顺的,虽然为了这个屁股下面这个现在让他又爱又恨的皇位狠心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杨楝还是表示十分的敬重。
  杨楝振作起自己的精神,他必须以自己最昂扬的斗志去见自己的母亲,他不想自己的母亲为自己担心,尽管自己的状态现在差得要命,甚至于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
  杨楝快步走到萧妩的身边,恭声道:“楝儿见过母后,母后吉祥。”
  萧妩走到椅子上坐下之后开口问道:“楝儿,哀家听说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特地做了些糕点,你尝尝。”
  看见自己的母亲如此的关心自己,杨楝感动不已,他颤声道:“儿子谢过母后,这点小事,让母后挂心了。”
  萧太后幽幽地道:“楝儿,眼下时局的艰难哀家也知道,这杨家天下在你父皇之时就已经摇摇欲坠,现在到你执政,多年的积弊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才有了现在艰难的处境,听哀家的话,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就适时地放手吧。”
  杨楝心中一紧,母亲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啊,他试探性地说道:“母后的意思是?”
  萧太后叹道:“楝儿,哀家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是有些事情哀家却还是知道的,眼下大隋烽火四起,天下割据之势已成,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挡,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不如看开一些,国家大事母后不懂,但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不想你为了国家大事而伤害到自己的身子。”
  杨楝想了想,道:“母后放心,儿子明白的,只是现在叛军要攻打东都洛阳,洛阳乃是东都,洛阳如果丢失,那么必定天下震动,可是儿子手中又没有足够的兵马去防卫洛阳,哀”萧太后道:“皇上不必忧心,母后向你举荐一个人,不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助你的。”
  “哦?”
  杨楝轻轻的哦了一声,好奇地道:“不知道母后说的是谁?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奇人,孩儿愿拜他为相国,让他统筹我朝的军政要务。”
  萧太后点头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表哥,禁军总管萧策。”
  “啊,是他!”
  杨楝脑中精光一闪,关于萧策的影像全部展现出来,他疑惑地道:“只是母后,萧大人这个时候正在北疆收复失地,他又怎么能够回到长安呢?”
  萧太后笑道:“你表哥早就悄悄回到长安了,他知道你有麻烦,这个时候是特意赶回来帮助你的。”
  杨楝激动地道:“哈哈,只要表哥肯帮助我,我愿意封他为齐王,与朕共治天下。”


第十章【萧齐国史】(大结局)
  大隋永靖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少帝杨楝晋封萧策为齐王,齐王封号乃是杨楝没有登基之前先帝给杨楝的封号,因此齐王封号珍贵无比。又称之为一字并肩王,与皇帝平起平坐,共治天下。
  时天下烽火四起,战争遍地。
  河北之地有窦建德的夏政权,山东方面有翟让的康政权,幽州方面是罗艺的燕政权,太原方面是李渊的唐政权,江淮方面是杜伏威的吴政权,西北有薛举的秦政权,江南有林士弘的楚政权,荆楚之地是萧铣的梁政权,岭南之地是宋缺的割据地带,北疆诸郡是萧策自己的地盘。
  齐王萧策以南阳飞马牧场之精锐骑兵十万兼用北疆精锐禁军十万,以自己为主帅,以俏军师沈落雁为军师,以寇仲、徐子陵等人为将,兵出洛阳,于洛口仓大败夏康联军,洛阳之围解。
  十二月,贵为天下白道之首的慈航净斋传人师妃喧入世,带来千古美玉和氏璧一块,择主天下,于洛阳举办和氏璧大会,从天下英雄之中挑选真正的天下公主。
  大隋一字并肩王齐王萧策根据这一点宣布次航净斋乃是邪教,大隋皇朝天子尚在,慈航净斋竟然胆大包天,诅咒当今皇上并非圣主,其罪当诛,此等邪教如不诛灭天下南安。
  十二月三日,萧策秘密会晤魔门阴葵派派主祝玉妍,商议魔门统一之大事,事后萧策与祝玉妍结合,两大魔头双修之后功力成百倍的增长,当世之中再无对手。
  五日,萧策发布邪帝令,在洛阳召开了魔门大会,萧策这个出身魔门邪极宗的邪帝毫无悬念的当选为新一代的魔门共主,以阴后祝玉妍为妃,昭告天下,平反魔门,从此以后光明正大的称之为圣门,胆敢冒犯圣门的,杀无赦。
  六日,昔日的白道领袖,当世三大宗师之一的散真人宁道奇约战萧策,遭拒绝。宁道奇感觉很没有面子,深夜偷袭萧策,被萧策三招毙命,死后尸体被挂在洛阳城头示众三日。
  萧策的嚣张行径让天下一阵沸腾,诸侯对萧策是又敬叉怕,冥冥之中在师妃喧的组织下形成了反萧联盟,参加联盟的几乎包括了中原的全部势力,由李唐牵头,夏王窦建德,康王翟让,燕王罗艺,吴王杜伏威,秦王薛举等大大小小几十股势力加盟的反萧联盟终于在年底之时在太原形成。
  永靖二年年初,南方三股最大的势力,岭南宋阀,楚王林士弘,梁王萧铣全部回归中央,臣服萧策,这三股势力中,宋阀是萧策的娘家,林士弘是圣门阴葵派的长老,萧铣是兰陵萧氏本家,萧策得到这三股势力的加入,实力倍增,统治范围迅速从北疆关中扩展到整个南方。
  永靖二年元月初九,反萧联盟八十万大军分成东西北三个方向向中央发起前所未有的猛烈进攻,天下间最为惨烈的争霸战争在这一刻产生。后世史书统计以隋都长安为中心的这场攻防战争长达一年零九个月,双方参战人数高达一百六十余万,死伤多大一百二十余万,兵士十不存三。
  战争初期优势在反萧联盟,萧策先后失去了北疆、关中和河南,不过萧策后来通过飞马牧场的关系得到了东瀛派的帮助,萧策迎娶东瀛派公主单琬晶为妃,陪嫁的是单琬晶的母亲,祝玉妍的女儿单美仙,洞房花烛之时萧策极度邪恶的上演了一场祖孙三代共侍一夫的美戏。
  战争期间,萧策不断的吸收一切可以吸收的力量,宇文阀,独孤阀先后臣服,宇文晶和独孤凤都被册封为王妃,洛阳首富沙家也被萧策吞并,沙府小姐沙芷箐被立为侧妃,萧策的实力也在战争中一步步的成长壮大。
  开启了传说中的杨公宝库之后萧策的实力暴涨,开始了反击战争,最终萧策战胜了反萧联盟,秦王薛举战死,杜伏威自杀,翟让死于乱箭,窦建德自杀,李渊被俘。
  萧策大开杀戒,李阀上下男丁全部被杀,无一幸免,李渊的几个宠妃,李世民的妻子长孙,李渊的女儿李秀宁全部被萧策收入后宫,充实着邪帝萧策的后宫。
  这场战争的最大祸首次航净斋的那个传人师妃喧在这场战争之后不知所踪,萧策大怒,邪帝令下发兵攻打次航净斋,破门而进,慈航净斋上下满门所有成年女子被迫侍候萧策。
  躲进慈航净斋的师妃喧和她的师尊梵青蕙身为慈航净斋的灵魂人物,得到萧策的特赦,每天赤裸裸的不许穿上衣裳,被萧策关在房中,等待他的光临,上演着人间最美妙的事情。
  永靖三年年底,永靖皇帝下诏退位,皇位由萧策继承,萧策改年号为灵庆,以明年为灵庆元年,定国号为齐。以长安为国都,效仿后世,萧策划分天下为十二道,即京畿道、关内道、剑南道,岭南道、淮南道、江南道、山南道、河东道、山东道、河南道、陇右道、河北道。
  灵庆元年,萧策登基,称帝建齐,以原大隋南阳公主为皇后,以宋玉致为西宫娘娘,以傅君倬为东宫娘娘傅君倬所生的弦子被萧策取名为萧齐,册封为大齐皇太子。
  商秀询,独孤凤,宇文晶,李秀宁,卫贞贞,沈落雁,傅君瑜,傅君嫱,祝玉妍,单美仙,单琬晶,绾绾,白清儿,沙芷箐,宋玉华,尚秀芳,玉真等人也都被萧策侧立为皇妃。
  灵庆元年九月,萧策征高丽,高丽降,并为辽东道,成为大齐皇朝第十三道。
  十月,征倭,平靖,倭国上下男人全部杀光,美女并于后宫,其余赏赐给远征将士。
  灵庆二年,萧策征突厥,大败之,草原遂定,萧策以突利为北疆都护府都督,统管北疆要事。
  三年,征西域,西突厥降,设西域都护府。
  四年,征吐蕃,设乌思藏都护府。
  五年,征南洋。
  六年,征欧洲。
  遥远的东方,一个世界性的超级大帝国缓缓地成长壮大着,终有一天他能够环绕世界全书终。
(全本完)


补充:大唐艳情传 第一卷【缘起隋宫】


第一章【君倬刺驾】
  夜,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各自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中,享受着家庭的温情。生活在这个年代,战乱四起,到处烽火,难得有一口饱饭吃,还要忍受着官府的层层剥削,辛勤劳动一天的果实最终真正能够达到自己手中的也就是那么几个零散的小钱而已,而其中的绝大部分都落在了狠心的官府手中。
  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
  此话诚然不假,中国人民的祖先真是有着无限的大智慧,早在几百年前就想到了这样精辟的语句来形容乱世与盛世之间的巨大差异。诚然,生活在太平盛世,虽然已然要忍受着官府的剥削,但是那个年代至少朝廷的政策是轻徭薄赋,他们的存余是十分丰厚的。
  但是在乱世,别说是余粮了,能够有一口饭吃,那已经是苍天开眼,祖坟冒烟,庇佑着后世子孙了。更不用说其他的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坐在龙椅上那个高高在上的大隋天子,杨广。
  今年是隋大业十一年,距离第三次高丽战争仅仅过去了几个月,大隋皇朝在炀帝的挥霍下已经岌岌可危,当年文帝千辛万苦打下的这片基业已经被炀帝败坏的几近崩溃,天下战争不断,盗民四起,如果没有意外,大隋王朝的崩碎,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洛阳行宫之中,大隋皇朝的最高统治者炀帝正舒爽的仰躺在浴池中,在他的身边,跪着一群美丽的宫娥,燕瘦环肥,莺莺燕燕,美不胜收。她们的身上穿着少许的衣裳,在浴池水蒸气的熏陶下她们轻薄的衣裳早已经被打湿,露出了少女稚嫩的乳鸽,风景诱人。
  然而对于这一切,躺在浴池中的隋炀帝却是看也不看,对于这个自小便含着金钥匙,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贵族天子来说,这种程度的诱惑已经再也难以让他提起兴趣,若然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容,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不动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不举或者是柳下惠之类的异类。
  但是吸引力这种东西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是会慢慢变淡的,几十年来年来如一日的过着这般奢侈豪华的生活,即便是隋炀帝再怎么讲究享受,也终究是会有厌烦的一天。而现在,很显然,穷奢极欲的大隋天子又一次得对现实生活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隋炀帝不满的喃喃道:“每天都是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够换一种方式嘛。虞世基,朕养着你们是干什么用的,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若是再没有什么可心的节目,休怪朕翻脸无情。”
  面对着杨广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纵然虞世基身为皇帝最贴心最宠信的内务府总管,却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一一个不小心做错什么事情说错什么话,对于他而言可能就是灭顶之灾,杨广的话可不是说说而已,这些年来被他砍杀的大臣没有成千也有上万,可以说炀帝一朝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恐怖王朝。
  虞世基这些年来帮随着昏君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于昏君的残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一旦昏君发起火来,那可真的是天子一怒,血流飘噜,因为这个昏君根本就不讲道理,只凭喜怒定断。
  虞世基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恕罪,奴才万死。”
  杨广也并非真的就想要杀了虞世基或者怎么样,他只是想要敲打敲打虞世基,提点一下他,让他知道他的主子乃是自己,他杨广才是这个天下真正的天子,近来虞世基的动作有些大,暗地里和宇文化及等一帮武将走的比较近,开始背着杨广玩起了些许小动作,虽然没有威胁到杨广的统治,但是身为一个帝王,尤其是一个浸淫字在王道中十几年的天子来说,哪怕是出于一个皇帝的第六感,他也清楚的知道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自己身边的内务总管和掌控禁军的武将走的太近,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尽管隋炀帝不相信虞世基和宇文化及会有胆量造反,但是凡是留个心眼都是好的,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先提点敲打一下,防范于未然,这才是隋炀帝纵横十年来而不倒的真正不二法门。
  杨广半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于身侧美女的柔软按摩,淡淡地说道:“世基,朕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你经常去化及那里做客,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虽然杨广语气淡淡,轻轻松松地说着,但是其中的分量落在虞世基心中,却是分外的沉重,虞世基终于明白昏君为什么要防备自己了,原来是自己这段时间和宇文化及走得太近,让昏君心中起疑了。
  虞世基心中暗道:“这个昏君,胆子这么小,偏生又这么的敏感,在昏君的身边做事愈发的艰难了,看样子自己以后要小心一些了。”
  虽然心中对隋炀帝有万千的不满和不屑,但是在表面上,至少在表面上,他要保持着一个奴才对于皇帝应有的恭敬,虞世基诚惶诚恐的说道:“皇上圣明,前天宇文大人找到奴才,说是近段时间以来高丽国蠢蠢欲动,边境军队调动频繁,怕是高丽国主心有异志,宇文大人担心刚刚稳定下来的东北政局又会发生动荡,心忧国事,所以找奴才诉苦,希望皇上能够加强戒备,防止高丽再生事端。”
  杨广不置可否,玩味的说道:“哦?是这么一回事吗?宇文爱卿心忧国事,时时刻刻不再为朕的国家操劳,当真是忠心为国,朕遍观满朝文武,似宇文爱卿这等心忧国事之臣无出其二,却不知道世基你是如何回复宇文爱卿的呢?”
  虞世基额头渐渐渗出了丝丝冷汗,在朝为官,在昏君身边做事本来便不易,像虞世基这般成为昏君心腹的太监总管更是艰难,虞世基虽然在朝堂内外拥有着特殊的高贵的地位,但是在隋炀帝面前,他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昏君性情不定,喜怒无常,经常性子上来了便会找自己说些莫名的话题,每一次遇上这种情况虞世基都要加倍小心,这个时候他如果不小心说错一句话,那么后果绝对是致命的,对昏君有着深层次认识的虞世基绝对不希望自己辛苦奋斗得来的权势因为昏君的喜怒而流失。
  杨广看似无心的发问却让虞世基紧张的要命,昏君的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按理来说虞世基乃是内臣,隋文帝在隋宫禁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后宫内臣不得参政,虞世基如果参与朝政便是公然无视先帝遗照,当处九族。
  虽然先帝遗照摆在哪里,但是文帝毕竟已经驾崩多年,现在大隋当政的乃是炀帝,而依照杨广放荡的性子,虞世基掌权参政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隋炀帝没有理由不清楚这点,或者说隋炀帝本身便是在放纵这种状态的发展。
  若是在平时自然是没有半点事情,但是现在隋炀帝这般看似轻松,毫无机心的发问却让虞世基心中冷汗淋漓,额头上满是冷汗,如果虞世基回答自己参与了其中之事,万一皇帝拿先帝规矩说事,虞世基没有丝毫存活的可能。
  如果说虞世基嘴硬到底,坚决不承认他参与了其中,看现在隋炀帝心胸淡定的样子也知道事情的经过和发展这位高高坐在龙椅上,整天醉生梦死的荒唐帝王知道的一清二楚,欺君罔上同样也是死罪。
  不管虞世基怎么选择,如果杨广有心追究,虞世基都在劫难逃。思索再三,虞世基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决定赌上一赌,他相信昏君现在还需要自己,不可能真的处斩自己,所以只要虞世基交代,应该会有惊无险的过关。
  虞世基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回皇上,请容奴才斗胆,为了大隋江山的千秋万代,奴才觉得宇文大人说得很有道理,东北高丽有异动,对于我朝来说绝对祥兆,请皇上早做准备,免得时局震荡,威胁社稷。”
  不管是虞世基还是宇文化及,在他们的心中隋炀帝真正的分量恐怕真的无多,在他们心中,大隋的安定远远高于隋帝的安危,这并不是说他们有多么的热爱这个国家,而是他们作为这个过度除却皇帝之外最大的地主和贵族,只有安定的国度才能保证他们的利益不受侵害。
  伴随着隋炀帝毫无节制的穷兵黩武,几次征兵高丽,弄得现在天下分甭,民心向背,隋朝的统治已经陷入了最危险的境地,然而悲哀的事情是隋炀帝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活在自己构造的天朝上国的美好梦想中。
  殊不知道,这个国家,仅仅只差一线,再有那么一点风波,看似强盛的大隋王朝就会立马翻船,轰然倒塌。
  隋炀帝大声怒吼道:“怎么,莫非你认为就高丽那点弹丸之地还会威胁到朕的统治不成,简直笑话,宇文化及存的什么心思朕心中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想借机掌握兵权,意图不轨,其罪当诛。难不成世基你心中也有其他想法不成?”
  隋炀帝这句话简直就是在逼心了,虞世基吓得面无人色,闶阆一声,虞世基软倒在地上,磕头求罪道:“皇上息怒,皇上恕罪,皇上明察啊,奴才对皇上绝对是忠心耿耿,没有半点私心。宇文化及包藏祸心,意图不轨,原来是存的这般邪恶的心思,应该诛灭九族,奴才请命前去剿灭宇文化及,以表奴才的拳拳忠心。”
  杨广摇摇头道:“算了,现在国事艰难,朝廷还需要他,只要他做的不那么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吧,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这里,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虞世基和一众宫女退下之后,整个浴池顿时显得十分冷清,风吹来,刺骨寒心,隐隐的有种肃杀的气息……


第二章【深宫夜战】
  隋炀帝半闭着眼睛,仰躺在浴池边缘,脑中不断的回想着近些年来天下的变化,他乃是雄才大略之主,当年他初为晋王,镇守一方之时便已然锻炼出了自己的一番雄心壮志,而又南渡长江,平定南陈,一统分立两百余年的南北天下,更是他平生所做伟事之一。
  不同于文皇的勤俭,炀帝志大财大,文皇勤俭一生所积累的财富全部为炀帝所继承,拥有这样一个伟大的宝库,炀帝若然不作出一番事业实在对不住自己,他之所以将自己的年号取名为大业,便是在其中蕴含这个道理。
  登基十一年来,隋炀帝修缮宫室,筑基驰道,改建运河,屯田戍边,无论哪一件事情都是为了这个帝国,都是为了华夏的安定,但是他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偌大的大隋江山竟然被东北高丽一个弹丸小国所拖累。
  虽然隋炀帝心中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却不得不说,在这场战争中,他失败了,强大的大隋王朝在这场强弱悬殊的战争中被小小的高丽拖垮了,虽然眼下大隋还维持着天朝上国高高在上的无上光荣,但那只是最后的夕阳余晖,说不得什么时候大隋便会轰然倒地,分崩离析。
  “什么人?”杨广这些年来虽然贪图安逸,生活腐化,武功渐渐荒废,但是少年时期打下的根底还在,功力达到他这般境地的人反应大抵灵敏,周边发生的一点细小的变化都很难逃脱他们敏锐的观察。
  “取你性命的人。”蓦地,浴池里边轰然跳出一个娇小的身体,一柄寒剑快速的向隋炀帝刺去,三尺青锋寒剑闪烁着刺骨的寒意,直挺挺的向着毫无防备的隋炀帝刺去。
  隋炀帝心中大寒,仰躺在浴池边缘思索往事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寝宫中还会发生刺杀,宫中守卫重重,刺客是怎么进来的?
  但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容许隋炀帝思考这些问题,寒剑就在眼前,生死就在一瞬之间,隋炀帝左手往地上一拍,整个人潜入水中,堪堪躲过这催命的一剑。
  傅君倬没有想到自己蓄势已久,精心准备的这一剑竟然会刺空,看见隋炀帝潜入水中躲过一劫,傅君倬自然不能就此放过昏君,她强硬着运气扭转剑势,原本一往无前的催命一剑在傅君倬的强势扭转下硬是生生的扭转方向,向着浴池里面刺去。
  傅君倬乃是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傅采林乃是天下三大宗师之一,与中原散真人宁道奇,突厥武尊毕玄其名,傅君倬身为傅采林的首徒,随其修习无上玄功九玄大法,一身功力虽然不如其师,却也绝对是当世之翘楚,青年一代的顶尖高手。
  昏君杨广不顾天下安定,凭借着个人喜怒,硬是鸠集兵马三次攻打高丽,将原本便不强盛的高丽小国打得七零八碎,眼下的高丽国更是艰难,流民四散,孤儿漫天,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高高躲在洛阳行宫的昏君杨广。
  傅君倬这一次潜入中原,目的十分简单,就是要将昏君刺杀,如果不能成功刺杀昏君,那她也要做些其他的事情,将中原搅乱,绝对不能再让昏君提兵高丽了,否则以如今高丽残存的这点微弱能量,绝对撑不起第四次高丽战争。
  潜入隋宫半个月来,傅君倬每天都在暗中观察着昏君的起居习惯,寻找下手的机会,但是无奈昏君怕死的要命,无论什么时候身边都带着一大群的护卫,让傅君倬没有下手的机会,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在这座隋宫中,傅君倬隐隐的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
  虽然捕捉不到确切的信息,但是傅君倬对于自己的感觉却是十分的信任,这股强大的气息虽然微弱,而且若隐若现,让人不可捉摸,但是他绝对是存在的,而且就存在在这座皇宫中的某一处。
  傅君倬也曾经想过要将这个神秘人找出来,但是一则时间有限,二来神秘人太过神秘,他选择的躲藏位置太过隐秘,如果给傅君倬多一些的时间,傅君倬有信心能够将他查找出来,但是眼下,傅君倬却是没有这个条件的。
  经过半个月的艰苦等待,终于让傅君倬等到了今夜这个绝佳的时机,昏君十分难得的支开了身边所有的防卫力量而独自一个人躺在浴池中,对于傅君倬来说,眼下就是一个刺驾的千古良机,若是错过了今日,以后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刺驾了。
  尽管没有准备周全,行刺的有些突兀,但是傅君倬还是很好的展现了一代宗师调教下身为一代高手应有的风度,一剑不成,竟然能够生生的运气逆转,强硬的将剑势偏转,这样的功力当真可怕。
  恐怖的剑气四溢,浴池中的池水在这一刻骤然沸腾,隋宫原本放置的乃是从山中运来的温泉水,温度本来正是适中,但是在这一刻,遭受傅君倬强烈的剑气,整个浴池竟然沸腾起来,池水的温度暴涨。
  刚才隋炀帝一时情节,危险关头在第一时间躲进了浴池,堪堪躲过了致命的一剑,然而杨广决然没有想到刺客的反应速度竟然会是在这般的迅速,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扭转剑势,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
  沸腾的池水让躲藏在其中的隋炀帝艰难异常,躲在池中乃是万不得已,乃是刚才应急的一个策略,即便是傅君倬不给浴池加温,隋炀帝也不可能长时间的躲藏在池中,傅君倬的动作也给了隋炀帝立马逃出浴池的动力。
  来不及多余的思考,杨广翻身而起,从浴池中骤然跳起,双掌挥动间,带动着无数的水花泛滥,点点水珠在炀帝的掌下变得有如钢珠一般冰冷坚硬,向着来势汹汹的傅君倬击去。
  傅君倬手中的长剑一挑,长剑在掌中随意的抖动两下,耍了两个漂亮的剑花,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剑气猛然产生,剑花转过,一个圆面凭空产生,将所有的水珠阻挡其外。
  傅君倬的这一手果然漂亮,不过隋炀帝对此似乎早就知道一般,他向傅君倬击打水珠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在傅君倬挑掉所有的水珠之后,隋炀帝早已经逃到了傅君倬的另一边,隔着一个屏风与傅君倬遥遥相对。
  隋炀帝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出声道:“姑娘,朕与你无怨无仇,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刺杀朕?可否给朕一个理由?”
  傅君倬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水,道:“住口,你这个假仁假义的昏君,若然不是你三番两头挑起高丽战争,我阿爸阿妈就不会死于战火,我的同胞也不会因此丧命,高丽沦落到今天的境地都是你的错,不杀你我杀谁?”
  杨广哦了一声,似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几个月前他刚刚结束了第三次高丽战争,高丽子民痛恨他这个挑起战火的罪魁祸首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让隋炀帝想不明白的事情乃是前段时间高丽国军队调动频繁,既然他们的处境已然不妙,却为何还要对外举兵?
  杨广道:“朕明白了,原来姑娘你是高丽人,不过朕想姑娘呢或许是误会了,朕对高丽一向是和平友好的,天朝从来没有主动的挑起边境战争,倒是你们高丽,屡次挑衅天朝,无辜滋生事端,前面三次高丽战争又有那一次不是你们高丽挑衅在先?”
  杨广不但昏庸,而且相当无耻,关于隋与高丽之间战争的对错他一口气之下全部推给了高丽一方,说得好像每一次都是高丽挑衅在线,大隋只是被逼无奈之下的例行反抗而已。
  身为一国之君,隋炀帝能够空口无凭,说出这样无耻的借口也不容易,傅君倬被隋炀帝气的全身发颤,她虽然是高丽化外之民,但是自幼跟随师尊傅采林读习汉文,对于中原礼仪也算知晓,又何曾见过隋炀帝这般无耻的?
  她提剑怒声道:“昏君,你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颠倒黑白,高丽战争谁对谁错自有天下人平叛,轮不到你这个罪魁祸首在这里歪曲事实,假造历史。昏君,纳命来吧。”说吧傅君倬长剑一挑,就向隋炀帝杀去。
  看见来时汹汹的傅君倬,隋炀帝心中一凛,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若没有那人相救,只怕自己真的要将命留在这里了,虽然隋炀帝对于自己的武功也很自信,但是十几年的逍遥日子,温柔乡中,就算是铁汉这个时候也化为绕指柔,又何况是隋炀帝这样一个贪图安逸的昏君?
  这些年的逍遥日子早已经掏空了隋炀帝的身子,能过躲过傅君倬两剑,那完全是运气,至于这第三剑,若是没有高人救驾,只怕真的难以躲过。
  隋炀帝惶恐的大喊道:“来人,快来人啊,救驾,救命啊。”
  但是隋炀帝忘记了之前他已经下令所有人远离这座宫殿,距离这里最近的一批大内高手赶到这里也要花上半柱香的时间,而等他们赶到,只怕那个时候隋炀帝早已经是一具白骨了。或许,他可以救自己一命。
  想到此刻正在宫中“做客”的那个邪气少年,隋炀帝心中涌起万千怒意,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对着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提出那等极具侮辱性的条件。隋炀帝本来不予理他,但是眼下,面对着傅君倬的强势刺杀,生死关头,保命第一,至于其他,当放弃时则放弃。
  紧要关头,隋炀帝终显帝王本色,冷酷无情,天性良薄,果断的放弃除却自身生命以外的一切东西。
  他大喝一声道:“齐少宗主,朕答应你的条件,所有的条件朕都答应你,快来救驾。”


第三章【邪少救驾】
  隋宫,浴室。
  隋炀帝紧张的东逃西窜,对于一个执掌九州,统御天下十几年的天子来说,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个更丢脸的,此刻的隋炀帝再也顾及不上自己的脸面尊严,狼狈的在浴室中四处躲避着来自高丽剑客的无情刺杀。
  隋炀帝乃是中原天子,富有四海,本该高高在上,坐拥天下,举手投足间遥控天下苍生万千性命,逍遥自在的很。然而此刻的隋炀帝却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披在他身上的那层神圣的光环伴随着高丽剑客那柄寒涔涔的古剑,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生命诚可贵。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加的值钱,隋炀帝是大隋天子,乃是这个世界身份最为显赫之人,历代天子皆是追求长生不老之徒,一代天骄秦始皇纵横攠眸,横扫六合,却仍然逃脱不了生死循环之理,花尽后半生的精力寻求长生不老之药。
  只可惜生死有命,天理循环,秦始皇再是强势,却也终究有寿终的一天,隋炀帝乃是历朝皇帝中少有的雄才伟略的伟大帝王,对于生死之道自然也是格外的看重。蝼蚁尚且偷生,更何煌隋炀帝乃是天子,对于生命,自然格外的珍惜。
  生死关头,面对着傅君倬果断而又强有力的绝情刺杀,隋炀帝在明知自己绝对无法躲闪的情况下当机立断,果断的放弃除却生命以外所有的东西,他大声吆喝道:“齐少宗主,你的要求朕全部都答应,朕现在要你马上来救驾啊。”
  隋炀帝这句话一出,场中的形式骤然转变,傅君倬的心中一紧,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隋宫中一直生活着一个自己看不透摸不着的宗师高手,傅君倬曾经设法想要将他寻找出来,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今日的刺驾也是基于良机难寻,所以她才大胆出剑,希望能够一举结束昏君的无良统治,换取高丽千秋万代的岁月平安,但是她没有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隋炀帝竟然还会求救,而且看他的样子还非常的不情愿。
  显然那个所谓的齐少宗主开出的条件让这个无良的昏君心中难以接受,如果不是自己这么一闹,只怕隋炀帝决然没有那么爽快的答应,这个时候傅君倬心中甚至还有一点小懊悔,师傅常说中原人心诡异,不似高丽百姓心思淳朴。
  傅君倬虽然对这个观点一直相信有加,但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验证,现在看见隋炀帝一脸难堪和愤怒的子,只怕他的那个救兵绝对不是一个善于之辈,连隋炀帝这样高坐龙椅的皇帝都感到头疼,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个时候傅君倬甚至有些饿兴奋,她追寻了这个神秘的高手大半个月,可是却一点收获也没有,这个时候隋炀帝主动地求救正好给了傅君倬一个机会好好的观看观看这个一直隐藏在隋宫中神秘高手。
  傅君倬脸色一寒,双手握紧手中的长剑,寒声说道:“昏君。你不要在试图反抗了,纳命来吧。”
  说完傅君倬手中的长剑骤然逆转,化作万千寒光向着一脸惊恐之色的隋炀帝刺去,毫无疑问,如果这些寒光真的刺中隋炀帝,纵然昏君拥有九条龙命,也决然活不过今晚,更何况隋炀帝还只是凡夫俗子一个。
  隋炀帝此刻异常狼狈,为帝十几年来他还从来没有这般的狼狈过,他惊恐的看着剑气四溢的傅君倬,看着她手中那飘忽不定的青锋长剑,隋炀帝的双目之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
  隋炀帝不是一个普通的皇帝,他乃是一个真正的旷世奇才。试问能够在短短十几年间便将一个欣欣向上的辉煌王朝败坏的一干二净,这样的才智又岂会是普通的昏君?秦始皇帝那般残酷,可是他统治下的秦王朝却依旧稳稳当当的统一了天下,延续了十余年。
  而隋炀帝继承的乃是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虽说早年间天下分离,南北对峙,但是这一切已经在他父皇的手中得到结束,在文皇辛苦的统治之下天下休养生息,国库丰盈,绝对是历史上少有的旷世盛世。
  隋炀帝弑父登基,接手的乃是这样一个偌大的煌煌天朝,按理来说不管他怎么统治,这个天下都应该姓杨,都统治在他大隋杨家的手中,但是隋炀帝却万分天才的将之败坏的一干二净。
  眼下大隋虽然依旧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国号,但是任谁都知道,这个国度早已经腐坏到了骨子里,它的轰然倒地,仅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对于周边发生的这一切变化,隋炀帝或许真的不清楚,或许他清楚的意识到了着巨大的变化,只是已经日渐衰退的昏君再也没有之前篡位的勇气和志气来重新收拾山河,现在的他只想着醉生梦死,能过一日便是一日。
  典型的混吃等死。
  只不过他乃是天子,乃是皇帝,整个国家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没有人敢站出来这么说他便是。
  身体已经日渐衰退的隋炀帝根本便不可能躲过傅君倬强势的刺杀,或许他能够凭借着自己那空虚的身体看看躲过第一击,然后在狼狈的躲进浴池里躲过第二击,但是这样却是全然无效的。
  他能躲过第一击,躲过第二击,但是第三击,第四击呢?他是否还能够安然的躲过呢?
  看着傅君倬手中的长剑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接近,隋炀帝的心情也越发的紧张,此刻的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在隋宫中“做客”的那名邪气少年的身上,此刻,除却他之外,在这个皇宫中再也没有人能够解救自己。
  虽说宫中守卫无数,御林军和大内高手更是层出不穷,但是真正能够近身保护隋炀帝的高手简直就是少之又少,况且今日隋炀帝一时不慎,还将自己身边的高手全部潺开,这样的疏忽差点让隋炀帝丧命。
  隋炀帝惶恐的后退着,他的身体左右摇晃着,双目之中写满了惶恐和不安,不管他平时是多么的镇定,此刻的他尽显了一个普通人类在面临生命危险之时应有的惶恐。
  长剑飘飘,凌厉的剑气四溢,惊得浴池周边的水花四溅,然而对于这一切只能让隋炀帝更加的惶恐和害怕,傅君倬手中的长剑越是强势,她的气势越是凌厉,隋炀帝心中的恐慌之意也就越浓。
  隋炀帝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好不容易忍住心中的悲痛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夺取了这个花花世界的统治大权,他在这个皇位上才仅仅做了十多年,他还没有玩够,他心中的伟大报复还没有完全展现,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够死亡?
  看着距离自己身体越来越近的宝剑,隋炀帝的心情也越发的紧张,如果自己所期待的那名救星再不出现的话,只怕自己就真的要丧命在这个小小的浴池之中了。
  想到这里,隋炀帝更加的害怕了,如果自己就这么的死了,那么这个天下怎么办?虽然隋炀帝心中一直在浑浑噩噩的过着腐败的逍遥日子,但是在他的心中,对于这个天下,只怕是分外的看重。
  如果隋炀帝不在了,那么这个国度应该由谁来继承,想到自己那个不成气候的儿孙,隋炀帝心中涌起无限的悔恨之意,他之所以至今也没有册立皇储,一方面是他恋栈不去,想要继续做自己的皇帝,另一方面,他的皇子皇孙中却也没有一个成才的能够让他看得上眼。
  如果隋炀帝真的就这么被刺身亡,不用多想,不出一天,这个国家就会马上崩溃,到时候别说什么偏安江南,大隋王朝能不能够在乱战中保存一点微弱的实力都很难说。
  隋炀帝心中越发的不安,他激动地大声呼喊道:“齐少宗主,齐少宗主,你在哪里?快来救驾啊,你的条件朕统统都答应,只要你救下朕的性命,不管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快来救驾啊。”
  隋炀帝再也顾及不上自己的身份地位,狼狈不堪的向着宫中的那名神秘少年求救,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够解救自己的性命的话,就只有他一个人。
  傅君倬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自己再不能杀死昏君的话,只怕等会昏君的救兵和爪牙上来,自己只怕就不容易脱身了,傅君倬虽然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而且自信隋宫中没有人能够将自己留下。
  况且在刺君之前傅君倬心中也有过计较,早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甚至没有想过活着回高丽,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她成功的将昏君刺杀,如果昏君都没有死而她却不幸的丧命了,那多么不值?
  时间就是机会,在那个神秘高手出现之前将隋炀帝刺杀是傅君倬当前唯一的机会,傅君倬绝对不能错过,否则的话她会后悔终生。
  傅君倬疾步上前,她暗暗的调试着自己的呼吸,同时将手中的长剑握的愈发的紧了,神经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猎物,生恐自己一个不小心,万恶的隋炀帝就会从自己眼前丢失。
  长剑如虹,贯穿秋月。
  傅君倬手中的青锋长剑带着无穷无尽的杀伐之气向着隋炀帝凌厉的刺去,一往无前,气势如虹,隋炀帝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昏君的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如果齐少宗主再不出现的话,只怕他今天真的便要交代在这里了。
  隋炀帝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心中紧张的暗自说道:“齐少宗主,不要在折磨朕了,赶紧出现吧,朕会感激你的。”
  不管隋炀帝如何祈祷,宫中还是一片安静,那个神秘高手至今依然没有出现,然而越是这样,傅君倬心中便越是害怕,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一鼓作气,手中的寒剑便向着隋炀帝狠狠的刺了过去……


第四章【无耻交易】
  傅君倬手中的寒剑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一鼓作气,气势如虹,向着一脸惶恐之意的隋炀帝刺去。寒光闪烁之处,凌厉的剑气四溢,磅礴的剑气激起四周的水花乱溅,沾湿了隋炀帝的龙袍。
  眼看着隋炀帝就要命丧黄泉,然而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两支手指轻轻的夹住了傅君倬手中的长剑,非常突兀的一道身影显现在了浴池之中,让傅君倬精心准备良久的刺君计划就此毁于一旦。
  傅君倬瞪大了双眼,有些慌张的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这道身影,整个隋宫之中只有一个人会让她感到恐惧,那就是那个一直潜藏隋宫的神秘高手,对于这个神秘的存在傅君倬一直心存警惕之意。
  在这之前她也曾经想象过这个神秘高手的身份,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她一直没有机会与这个神秘的高手相见,在她的想象之中,能够达到这份功力,只怕这个神秘高手也是中原之中上了年纪的老一辈宗师。
  然而眼前这道突兀出现的身影却完全打乱了她的认知,只见两只有白净的双指轻轻但是有力的夹紧了自己手中的长剑,因为要提防这个神秘高手的出现,傅君倬还特地握紧手中的长剑,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眼前这个神秘高手依旧食指轻夹,轻轻松松就夹住了她手中的长剑,单是这份指力就绝对不容小觑。
  傅君倬虽说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是身为天下三大宗师之一傅采林的杰出弟子,从小就在傅采林的教导下习武,功力更是非同寻常,纵然不是天下最顶尖的那些人物,却也是站在云端,高高在上的年轻一代中少有的高手。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傅君倬依旧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在自己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对方仅仅只是一对手指就止住了自己强有力的攻击,单单就凭借这份指力,眼前这个神秘高手的可怕之处便已然可以窥的一二。
  然而这还不是让傅君倬担心和恐慌的,真正让傅君倬感到心底里害怕的还是对方的年纪,看对方的年纪,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英俊的面庞,邪异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就让人感到心底里舒心。
  然而越是这样,傅君倬便越是担心和害怕,眼前的这名男子出现的太过诡异,他浑身上下也都散发着一种邪异的气质,绝对不是什么正统门派传人,只怕多半也是中原魔道,怪不得之前昏君对他也会感到头痛。
  傅君倬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昏君?”
  齐羽轻轻的一挥手,放开了傅君倬手中的长剑,他站起身子,双手轻轻的拍了怕身上的灰尘,甩甩手说道:“我叫齐羽,是什么人不要紧,这点对姑娘你来说没有什么重大的关系,当然,这是在当前,至于以后嘿嘿,那就另当别论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救皇帝嘛,这个问题就简单了,在他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在他没有把我需要的东西给我之前他不能死,明白吗?”
  其实这一点傅君倬早在之前昏君开口求救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到了,眼前的这名神秘高手之所以会留在隋宫,只怕多半是因为隋宫中有他需要的东西,而能够让这样一名顶尖高手关注,只怕这件东西也非同小可。
  看之前隋炀帝心痛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东西对皇室而言,绝对重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刺驾让隋炀帝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胁,只怕这个时候隋炀帝也没有那么容易答应就和齐羽达成交易。
  这个时候傅君倬甚至还有一点小后悔,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为什么不事先先勘察下宫中的形势,先把这个神秘高手的底细摸透,现在看齐羽的样子,只怕他比隋炀帝更加的难对付。
  傅君倬皱紧了自己的眉头,寒声说道:“这么说你一定要阻止我了?”
  齐羽很是随意的摆摆手说道:“姑娘,你要是这么理解那可就错了,我可没有阻止你的意思,皇帝的生死可不管我的事情,你想要杀他什么时候都行,只要等我拿到我需要的东西,就算你要将他千刀万剐我也没有一分意见。”
  听见齐羽如此放肆的话,隋炀帝勃然大怒,虽然眼下他深陷险境,但是他乃是堂堂大隋天子,乃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却没有在这两个刁民的身上得到一丝的尊重,而且还要受到他们如此的奚落,隋炀帝感到分外没有面子。
  他暴怒道:“齐羽,你怎么说话的?信不信朕要了你的脑袋?”
  天子一怒,流血漂橹,本该十方流血,然而在这个时候隋炀帝的愤怒非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给他带来了惨烈的痛楚。
  齐羽转过身子,一脸笑意的说道:“哎呦,我们高高在上的皇上生气了啊,那好那好,我不这么说了,我走,我走,这位姑娘,你请便吧。”说完齐羽转身,真的便想要就此离开,再也不管此间事情。
  看见齐羽如此逍遥而又强硬的态度,隋炀帝哭笑不得,早就知道这个邪气少年不是易与之辈,却为什么还要惹上他呢?此刻的隋炀帝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深深的懊悔,但是眼下自己的生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除了齐羽之外,又没有人能够解救自己的性命,纵然再是不满,隋炀帝也不得不放低身段。
  隋炀帝低声说道:“齐少宗主,朕错了,算是朕说错话了。你乃是一代宗主,心胸宽广,就不要与朕怄气了,先帮朕把这名胆大包天的刺客拿下,朕许诺你要的东西朕通通都给你,一样不少。”
  齐羽嘿嘿一笑道:“皇上,你可真的便想好了,我要的东西可不是一般货色啊,你可真的舍得?这皇宫可是皇上的地盘,我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如果事后皇上起了坏心眼想要反水,那我可就真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嘿嘿,皇上你也别生气,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非同寻常,由不得小人不上心,相信皇上你也明白的,不是吗?”
  隋炀帝刺客心中恨齐羽简直恨透到顶,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他真的想要将齐羽千刀万剐,方解他心中之恨,只是眼下,哎,好汉不吃眼前亏,隋炀帝乃是一代天子,当初能够弑父杀兄篡夺帝位,今天自然也能够果断的舍弃除却自己生命以外的一切东西。
  隋炀帝咬紧牙根,恨声说道:“天子一言,万马难追,朕乃是大隋天子,天子金口,岂容作假,朕说全部答应你的要求,就能做到,现在,朕命令你,赶紧将这个违逆的刺客给朕拿下。听见了没有?”
  最后一句话隋炀帝简直就是怒吼出来的,可见此刻隋炀帝心中的愤怒有多大。
  对此,齐羽也是见怪不怪,他微微翘起了自己的嘴角,恭敬的说道:“皇上有命,草民岂敢不从,这位姑娘,对不住了哦,皇上要杀你,我只是一介草民,又不敢违抗君命,所以,只能说抱歉了哦。”
  傅君倬此刻对于这个神秘的邪气少年已经有一定得认知了,这是一个武学深不可测的极品无赖,连隋炀帝这样暴虐的天子在他的面前都占不到一丝的便宜,反而处处受制于这个邪气少年,眼前这名邪气少年的恐怖之处可想而知。
  傅君倬扬了扬手中的长剑,她知道自己今天只怕难逃一死了,如轮式身段还是功力,自己与眼前这名邪气少年都不是同一个档次,如果他有心,只怕自己根本支撑不了几个回合。
  傅君倬难得的展露笑容,轻笑道:“这位少侠,君倬自知绝对不是你的对手,这次刺驾能够有如此成果君倬已经心满意足,只是君倬实在是好奇,你究竟提出了什么要求才让昏君这么艰难的答应,不知道少侠能够满足君倬这个愿望吗?”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齐羽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柔情,有些欣赏的看着傅君倬,那眼神中的调笑之味甚是浓烈,让紧紧观察着他反应的傅君倬心中莫名的一颤。
  齐羽嘿嘿一笑道:“本来这件事情涉及到我与皇帝之间的私密,如果是别人问起我是决然不会说的,不过既然姑娘开口了嘛,那我也不好意思不说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看上了皇帝身边的某个妻女。
  顺便对他翻印的那个刻章比较感兴趣罢了,所以就想向皇上借来玩几天,我可是一个好人,绝对没有什么不良想法,只是皇上他一直便不相信我的高尚人格,所以这件事情便一直这样拖延着,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姑娘呢,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只怕这笔交易还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呢。”
  隋炀帝听见齐羽竟然在外人,尤其是一个刺杀自己的刺客面前抖露出这般肮脏不堪的丑闻,顿时怒火中烧,他再也不顾及自己的生命,怒吼道:“齐羽,你在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朕立即杀了你。”
  对于昏君的愤怒,齐羽只是淡淡笑道:“皇上你如果现在就死的话,可以杀了我,我绝对没有意见的,只是你敢吗?”
  隋炀帝终究是舍不得自己的生命,他也只能愤愤不平的怒吼两声,却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恐齐羽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走,那自己可就真的天地难救了。
  傅君倬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昏君的反应,只怕这件事情是真真切切的,昏君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竟然舍得出卖自己的妻女,而且还要顺便带上大隋玉玺?天,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人!
  隋炀帝的无耻固然让傅君倬心中鄙视,但是对于敢于如此大胆勒索隋炀帝的齐羽,傅君倬心中更是复杂难明,中原有如此无耻的昏君已然让高丽人民饱受痛苦,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位比起昏君而言更加无耻的少年宗主,高丽,可能够安稳度日?


第五章【温香软玉】
  傅君倬心中想法良多,一方面在不耻昏君的荒唐无耻,另一方面却又对齐羽的邪异和强势感到心惊胆战,中原当真是人才济济,十年前出现一个隋炀帝搞得高丽生灵涂炭,天下民不聊生,现在突然又横空出世,出现了齐羽这么一个邪气少年。高丽国小民贫,如何还能得以为继?
  不管傅君倬心中怎样想法,现实既然已经是这样,身为高丽国护国国师的首席大弟子,傅君倬有责任和义务为高丽消除一切可能威胁到高丽安危的隐患,对于这个来历神秘的齐羽,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与他结为良好,绝对不能让高丽惹上这样一个麻烦。
  傅君倬笑道:“齐羽,昏君称呼你为少宗主,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羽诡异的一笑道:“这位姑娘,你的疑问好像很多啊,难道你不知道好奇心会杀死一个人的吗?不过看在你长的还算美貌的份上,如果如果你能弃暗投明,乖乖的投到本座麾下,为本座暖床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告诉你哦。”
  傅君倬乃是高丽护国法师傅采林座下第一高徒,傅采林乃是当世三大宗师之一,又是高丽护国国师,在高丽国身份地位何其尊贵,傅君倬身为傅采林的首徒,一身武功修为也不差,在高丽很实受到人们尊敬,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调戏?
  被齐羽当众如此羞辱,虽然见证人只有昏君一个,但是在自己最痛恨的昏君面前被齐羽这般调戏让傅君倬感觉更加的委屈,她涨红了自己的俏脸,含愤说道:“齐羽,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姑娘可不是昏君,可以任由你犀利冷落。”
  隋炀帝正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戏,看见齐羽这般调戏傅君倬,他的心中分外的舒服,没有想到看到尽兴处傅君倬竟然如此这般的不配合,硬是在反击的时候也不忘拉上自己垫背,隋炀帝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隋炀帝冷哼一声道:“齐羽,你还跟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给朕将她拿下,你还想不想要那些东西了,如果你想要就给朕速度点解决她,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
  齐羽嘿嘿笑道:“姑娘,你也看见了,不是本座要杀你,而是皇上他老人家不放过你啊,我只是一介贫民,是没有办法对抗皇命的,不过姑娘你如果能够牺牲点,投到本座怀中的话,或许本座会为了你违抗一次皇命也说不定哦。”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齐羽当众调戏,傅君倬就算再是矜持这个时候也忍耐不住,她愤怒的说道:“齐羽,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强就可以这样欺凌弱女,本姑娘今天如果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就不姓傅。”
  齐羽哈哈大笑道:“呦,君倬你这么着急想要嫁进我们齐家啊,真不愧是我齐羽看上的坏女人啊,就算你想要给我暖床也不用这么着急啊,你可以不姓傅,以后就跟着我姓齐吧。哈哈。”
  齐羽如此放肆的态度当真让傅君倬又气又恼,她扬了扬手中锋利的长剑,怒气说道:“无耻小人,看剑。”说罢手中的长剑便已然如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的向着齐羽杀去。
  面对着傅君倬强势而来的一剑,齐羽却没有什么一样的变化,依旧笑嘻嘻的看着傅君倬,他轻轻的起身,双手往两边的浴池里一扬,顿时两边水花绚烂,飞溅的水珠一颗颗像是实质性的暗器一般,向着傅君倬击去。
  如此近距离的打斗,齐羽与傅君倬又都是当世少有的青年一代顶尖高手,它产生的威力毫无疑问是非常之巨大的,更加是凶险异常的。
  原本柔顺的水珠在齐羽的手中就像是得到了非凡的力量灌注一般,变得迅猛有力,激烈的向着傅君倬击去,傅君倬原本快速向前的长剑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变转方向,快速的变向抵抗近在眼前的这些水珠。
  上善若水,清水原本乃是这个世间最柔顺清洁之物,不应该沾染杀伐之气,然而在齐羽的手中,这些看似温顺的水珠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威力,水珠飞转间,形成了一道道强劲有力的砌墙,像一颗颗有力的子弹一般飞快的射向傅君倬。
  此时的傅君倬面临着激起严峻的挑战,因为双方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接近,加之傅君倬在齐羽再三的调戏下已经被怒气冲昏了自己的头脑,采取了强势的先行攻击,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齐羽面前。
  齐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挑动水珠发起迅猛的进攻,傅君倬根本就没有回旋和退让的余地,这个时候的她只能够选择强行的去应对和挑战来自于一代高手齐羽的进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傅君倬飞快的挑动着自己手中的长剑,衣袂飘飘,白色的衣裳飞舞,因为之前需要刺杀昏君的需要,傅君倬曾经长时间的躲藏在巨大的浴池中,虽然她的身上穿着防水套,但是这层防水套并不能够遮挡她身上那曼妙的身躯。
  此时伴随着她手中长剑的曼舞,傅君倬整个人看起来甚是神圣充满了高洁的魅力,然而这层魅力在齐羽的眼中却是另外一摸光景。
  齐羽嘿嘿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傅君倬的不断地跳动着飞速击打在她面前的这些水珠,那美妙的身躯不断的舞动着,齐羽的心中就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种异样的感觉齐羽自然知道是什么。
  他乃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多情之人,自然会做些怜惜美人的多情之事,傅君倬意图刺杀皇帝,这点不管怎么说都是罪无可恕,虽然齐羽足够强大,甚至能够威胁皇帝忍痛割让自己的传国玉玺和皇后公主。
  但是这并不表示齐羽就能够无所不能,甚至随意的挑衅皇权,齐羽做事还是知晓分寸的,他能够在隋宫中随意的自由进出,甚至能够威胁皇帝,所依靠的,不仅仅是自己强横的身手,甚至可以说他身上真正让隋炀帝忌惮的,乃是他的后台。
  因为站在齐羽背后的实力实在够强大,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却真真正正乃是这个天下间最强大的力量之一,而这股力量,就算是强如隋炀帝,也不敢随意的挑衅,甚至于当齐羽无耻的提出要让自己的妻女陪侍时,隋炀帝还不得不小心应对,最后在面临生命危险之时还要忍痛答应。
  即便如此,齐羽也不能在刺客这种犯忌的事情上和隋炀帝当面作对,因为这样做后果是相当严重的,搞不定隋炀帝被自己的做法一个激怒,就真的不要命了和自己全面对抗,那样的话游戏可就不大好玩了。
  齐羽在这个天下的构思还没有完全建立,这个时候乃是他出道的第一战,他必须给天下一个信息,他,齐羽,将要强势的踏足这个江湖,将要在这个风起云涌的隋末乱局上插上一脚,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留下一段永远让后人无法超越的传奇。
  傅君倬容貌上等,加之又是来自于高丽国,她的身上充满了来自于异国的情调,这让齐羽对她爱不释手,这样的绝代尤物如果不能收入房中,给自己细细品尝,那简直就是对美色的极大侮辱,身为一个杰出的采花才子,齐羽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齐羽微微的抬头,看见昏君正在得意的看着惊恐慌乱的傅君倬,齐羽心中暗自冷笑,这个昏君,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分不清楚,自己那么重要的暗示都听不出来,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将傅君倬占有还想要让他出手对付傅君倬,简直就是傻逼透顶。
  不过这种话齐羽是不会说出来的,看着衣袂飘飘的傅君倬,齐羽嘿嘿一笑,他快速的上前,速度在一瞬间达到了极点,傅君倬甚至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齐羽已经到达自己眼前。
  傅君倬慌乱的扬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向着齐羽刺去,虽然知道这样做能够伤到齐羽的几率机会几乎为零,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和声誉计,她还是必须这么做,否则的话如果真的落在了昏君和其余的手中,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傅君倬慌乱之中挣扎而出的长剑,齐羽根本无视,他很是随意的摆摆手,就轻而易举的将傅君倬手中的长剑夹在了自己指尖,任由傅君倬怎么挣脱都无法摆脱齐羽强劲有力的夹击。
  齐羽用力的一拉,便将傅君倬抱在了怀中,温香软玉在怀,齐羽心中顿时一阵舒爽,他紧贴着傅君倬的耳边说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照我我说的话去做,女人,明白吗?”
  傅君倬一时不备,骤然间被齐羽搂在怀中,脸上顿时火红一片,尤其是齐羽紧贴着她的耳垂说的那些亲密的话,更是让傅君倬整个人飘飘然,但是眼下的形势却是不容许她做更多的思考。
  傅君倬强自忍住对齐羽的憎恶,轻声说道:“哼,你会这么好想放我走?”
  齐羽轻薄的吻住了傅君倬的耳垂,嬉笑道:“那是自然,你可是我看上的女人,怎么能够让昏君给糟蹋了,现在,按照我说的,对着我的胸口刺出一剑,然后就乘着我倒下的机会赶紧往皇宫西北角跑,哪里乃是我居住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就算是皇帝,呀不敢到那里去搜查的,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你只管刺来便是了。”
  齐羽既然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了,傅君倬如果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那可就真的是傻瓜了,在这个皇宫中傅君倬也居住了一个多月,,对于皇宫的地形也是相当之熟悉,她知道在眼前这个形势下自己除非按照齐羽说的躲到他的地盘上去,否则的话在这个皇宫中等待自己的无疑就是一条思路。
  傅君倬愧疚的望了齐羽一眼,咬紧牙根,狠狠的对着齐羽的胸膛刺了下去


第六章【一剑成仇】
  齐羽为了救下傅君倬性命,唯一可行的办法就只有牺牲自己,在整个隋朝皇宫之中,便只有一处地方是大内侍卫们所不敢触及的,甚至即便是隋炀帝自己,也不敢随意的触及那个禁忌之地。
  那便是隋宫西北角,齐羽私人的落脚之地,齐羽的身份太过敏感,一般人不敢随意的得罪齐羽,就算是高高在上的隋炀帝,面对着齐羽的无耻要求,都不得不选择退避三舍,乖乖的强势面前贡献出自己的妻女和权利,以求换取自己生命的苟延残喘。
  然而齐羽就是齐羽,就算是他身份再过特殊,就算是他的武学再是惊人,让终究也只是一个凡人,他不能踏碎虚空,不可能白日飞,只要齐羽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齐羽还是属于天下的一份子,他便不得不遵守这个世界固有的势力组成。
  隋炀帝终究是这个天下的皇帝,终究乃是这个世界上最具有权势的男人,齐羽可以凭记着自己的身份和权势暂时性的压倒隋炀帝,让隋炀帝在生命面前妥协,奉献出自己的妻女权利,但是这种情况毕竟有限,而且绝对没有可能长久。
  齐羽如此这般的做法等若是为自己找惹上了一个强势不能得罪的强权人物,但是为了那对艳绝天下的母女,齐羽甘愿于整个天下为敌,而且齐羽甚至于还坚信隋炀帝不敢再明面上对付自己,毕竟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整个天下最具权势的一个男人来说,在某些势力面前被迫出卖自己的妻女,实在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
  隋炀帝偏生又是一个讲究脸面的皇帝,如此丢脸的事情隋炀帝断然没有可能对外公布,但是暗地里的一些小手段却绝对是不可避免的,就隋炀帝这样狭隘的心性,遭到齐羽这般的挑衅,如果没有任何表示,那才叫做有鬼了。
  不过这些齐羽都不害怕,他只是不想给隋炀帝以借口,暗地里的小手段齐羽根本就不害怕,从小就在师尊的教导下长大的齐羽对于这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早就了如指掌,甚至于堪称一代宗师,即便是隋炀帝在怎么努力,在这方面也不可能对齐羽造成有效的影响。
  但是明面上的联讨却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如果齐羽在明面上光明正大的帮助傅君倬,那么他就会给隋炀帝以借口,隋炀帝就能够凭借着这点狠狠地打击自己,到时候别说是那对母女花了,自己能不能逍遥的在皇宫中肆意穿梭都是个问题了。
  这样的事情,身为一代宗师的齐羽又怎么会犯傻去做?所以要想救下傅君倬,齐羽就只有自我牺牲,如果齐羽自己都流血受伤,而这个时候傅君倬悄然逃跑了,那么就算是隋炀帝知道齐羽有心放水,只怕也没有办法声讨受害人齐羽。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点,所以齐羽才会自我牺牲,让傅君倬对着自己的胸口刺上一剑,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控制得好,傅君倬这一剑他完全可以轻松的接下的,但是齐羽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一件事情,而这个最为关键的事情,差点让齐羽年轻的生命就此交代在了隋宫中。
  女人,尤其是一些受过良好教育的优秀女人,她们的自尊心通常都是很高傲的,平日里头她们依靠着各种各样的伪装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容不得半点的打击,而齐羽今天的做法却是刚刚正好相反。
  齐羽非但在武学上狠狠地打击到了心高气傲的傅君倬,甚至于还在语言上不断的调戏着这位来自于异国他乡的美貌女子,而这点,更是让傅君倬分外的饿恼火,她此行中原原本便没有打算要活着回去,而齐羽存心不良的做法究竟是为了什么傅君倬更是心知肚明。
  对于傅君倬而言,汉人都是这般的无耻,不管是隋炀帝抑或是齐羽,都是典型的厚脸皮没人性的无耻之徒,在本质上他们没有丝毫的不同,隋炀帝虽说也万分无耻,甚至于给高丽国带来了沉痛的打击,但是隋炀帝毕竟已经老了。
  相较于隋炀帝,齐羽这个新兴出道的邪气少年更加值得傅君倬提防,才二十出头便一身邪气,虽然说不知道齐羽确切的出处,但是中原邪派就那么几家,无论齐羽怎么掩饰也摆脱不了邪派中人身上那种根深蒂固的不羁气息。
  看着齐羽一脸轻松的神态,傅君倬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但是想到高丽的未来,她却是不能冒着这般天大的危险,唯有将齐羽消灭,才能够不为高丽留下隐患。
  傅君倬快速的扬起手中锋利的长剑,齐羽虽然也见到了傅君倬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但是他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况且他对于自己的武功有着近乎盲目的自信,他相信凭借着自己变态的武艺完全能够躲避危险。
  “扑哧”一声,血花四溅,寒剑冰冷的剑身毫不客气的刺进了齐羽的胸膛,齐羽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言,他以为傅君倬至少会手下留情的,不会让自己受太严重的外伤。
  但是事情的发展明显脱离了他的想象,傅君倬非但没有对自己手下留情,相反,对于齐羽这个卑鄙无耻的邪气宗师,她更是下了狠手,寒剑带着丝丝的冷意和杀气毫不客气的刺进了齐羽的胸膛,带出了大片的鲜血。
  齐羽慌忙用自己的左手捂住胸膛,右手微颤的指着傅君倬,艰难的说道:“你…为什么?”
  齐羽的意思很明显,自己好心好意的想要救她一命,没有想到傅君倬非但不领情,反而如此这般的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说自己这个救命恩人仅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事实上如果真的按照齐羽这般的做法,傅君倬是能够活命的。
  但是傅君倬眼下这般的做法却是百分之一百的没活路,如果齐羽自己不能保证自己拥有绝对的武力,那么在昏君身边的那些个大内高手们到达之后,不管是傅君倬抑或是齐羽,都没有什么乐观的下场。
  齐羽还年轻,或许他的为人比较无耻,但是这只是他真性情的表现罢了,说穿了他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罢了,他还有着自己少年的心性,对于美色的喜爱也仅仅只是他少年人正常的幻想和心性罢了,如何有什么重大的过错?
  傅君倬的做法让齐羽分外愤怒和不解,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让他信服的解释,否则的话,齐羽在愤怒之余,只怕会做出某些不好的事情来。
  看着齐羽充满愤怒的眼神,傅君倬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害怕,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容许不得她后退,对着齐羽胸膛的这一剑她已经刺下去,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傅君倬冷声说道:“你是汉人,而且你比昏君还要坏,你心中想些什么不要以为我不清楚,对我而言,你们都是一类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作秀,识相的就快点让开,否则的话,就算我愿意留情,我手中的剑可不会留情。”
  傅君倬冷意十足的话语终于让少年心性的齐羽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于傅君倬终究还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在傅君倬的心中只怕自己已经定性为了登徒浪子,无耻之徒。
  既然如此,那么齐羽也就没有必要在留恋什么,他原本还想要和傅君倬好好的谈谈的,现在看来,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好好沟通互相培养感情的机会,事情发展到了这般地步,已经不是齐羽可以潇洒自如的掌控的了。
  齐羽咬了咬压根,快速的伸手在自己的胸膛周围点住了几个重要的穴道,暂时止住了往外流出的鲜血,他乃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心志坚定之人,一旦认定了某些事情,就一定会努力的去实现他。
  傅君倬的做法已经深深的促动了齐羽心头的某些底线,对于傅君倬这种人,齐羽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有深刻的教训,才能够让她知道于自己作对的后果,也才能够让她学会聪明,学会臣服自己。
  刷的一声,齐羽已经消失在了虚空中,速度快到惊人,不管是隋炀帝抑或是傅君倬,都没有看清楚齐羽是怎么消失的,但是下一刻,齐羽已经出现在了傅君倬的眼前,刷刷两下便将傅君倬身上的穴道点住,让傅君倬动弹不得。
  齐羽邪恶的惨笑道:“女人,是你逼我的,我本来还好心好意的想要救你一命,没有想到你非但不领情,反而恩将仇报,将我伤的如此之重,这可就怪不得我了,你就等着接受命运的惩罚吧。”
  说完齐羽转头对着隋炀帝说道:“皇帝,这个女人我带走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如果让我发现西宫出现其他的人,那么后果我想你是知道的。还有,你的命可是我救下的,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我现在受伤了,你回去之后便让皇后和公主来西宫服侍我吧。如果你干动其他的念头,哼,我想你这样一个聪明人,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对于齐羽这般放肆的挑衅态度,隋炀帝却是真的不敢多说什么,虽然心头怒火中烧,但是面对着强大的齐羽,他也只能够将所有的苦水往肚子里咽,喂喂诺诺的说道:“是,是,齐少宗主放心,朕稍后边让她们前往西宫。齐少宗主请慢走。”
  “哼。”齐羽冷哼一声,携带着满脸恐惧的傅君倬,快速的腾空而起,向着西宫飞去。消失在了夜空中。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