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灰尘》(未删节1-32珍藏全本)作者:一剑潇潇 - xp1024.com
【内容简介】
刚上大一的袁力受到新来的年轻英语女老师的不断刁难(原因竟然是因为袁力和抛弃她的未婚夫长的很像)导致袁力无心学习英语经常旷课迟到。期末将到,袁力被通知如果他的英语卷面成绩不到80分就要挂科。袁力自知无法,于是带来礼物来到了英语老师家中……


引子 为尘
  “妈,老公来电话说今晚过来,让你好好准备呢!”
  娇媚的女子放下电话,朝从卧室总走出来的美妇说道。
  “这个冤家……”
  妇人喃喃自语,不觉间一抹红晕已经袭上面颊,花房竟也火热起来……
  天色沉沉的刚有点亮,天有点阴。早晨的朝雾还没散去,太阳还没从暗淡的黑夜中爬起来,这座南方的城市此刻仍旧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昏暗中。
  昏睡的城市似乎打了个哈欠,已经隐约的听得见路上喧闹的车声了。
  这座城市历史不算悠久,历史地位却是很高。新中国成立后在这里建立的一些大工厂,带给这里一片繁荣的同时也带来了厚重的灰尘;人们在富足的同时也开始适应同等程度的污染。街道两旁破旧的民房和沾满灰尘的墙壁隐约倾诉着这里早已没有往日的繁华。
  袁力从网吧中走出来,洒水车还没出来,脚步落下去,溅起些许灰尘,空气略有些呛人。他合上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疲惫的脸上一片憔悴,挪着无力的脚步往寝室走着。
  这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通宵了。只记得考完英语期中考试之后就开始来网吧,不分白天夜晚的打游戏,基本上没怎么睡觉。开始的时候还觉得精神饱满,玩起来也兴致盎然,但是最近几次,就完全是自虐了。每次出来回到寝室,胸口总是有种烦闷的感觉,基本上已经到了上吐下泻的地步了。
  尽管如此,他仍旧打算今晚继续,倒不是他想自杀,只是压力压在肩上的他离崩溃已经不远了,这样累死也不失为一个解脱。
  事情还得从开学前说起,他收到录取通知书之后,父亲很高兴,逢人就夸自己儿子多么了不起,毕竟家里走出这样的一个大学生,老人家是打心眼里欢喜。
  也就因为这,父亲在跟朋友小酌的时候多喝了几杯,在回来的路上没有躲开迎面飞驰而来的货车,当场就去世了。本来还算殷实的家庭在这巨变中变的摇摇欲坠,家中除了他,就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随着顶梁柱的倒塌,袁力的生活又一次满目阴霾。
  依靠父亲微薄的积蓄和亲戚们的照拂,带着满腔的悲伤,袁立踏上南下的火车。家里的小批发部留给了爷爷奶奶照顾,虽然放不下,却没有别的办法。
  看着老人蹒跚的身影在站台上渐渐模糊,袁立靠在车门上,任泪水奔流。
  本来在这样的家境下,袁力应该更加努力的学习以期出人头地为家里分忧,但是事实上并没有。新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巨大的落差很生活的变故使他失去了应有的方寸。他发现了网络,发现了PC游戏。他发现自己在做这些的时候,可以忘却一切的烦恼,忘记早逝的母亲,忘记惨死的父亲,忘记家中年迈的爷爷奶奶,忘记学校里陌生的人和事,忘记一切生活中的不如意。
  在游戏里他叱咤风云、纵横捭阖,也只有在游戏里,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去伤心,不去怀念含辛茹苦把他带大的父亲,不去忧虑自己未来的方向,不用担心家里爷爷奶奶的身体。慢慢的,他麻木了,无视同学们鄙夷的或者是同情的目光,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在网络中堕落沉迷。
  命运是公平的,他给了你这样的幸福自然就会剥夺你那样的快乐。期末考试转眼即至,成绩一向不错的袁力已经三门课程大红灯笼高挂,这还不算严重。最严重的是,他离被学校退学的地步只差三分了。如果他再挂掉三个学分的话,肯定要卷铺盖走人了。这个全国排的上数的重点大学除了钱收的多、剥削同学严重外,还有一样就是对挂科的冷面处理毫不留情。但是接下来的英语考试……
  并不是袁力的英语成绩差,而是他犯了所有学生最害怕也最致命的忌讳:教英语的老师看不上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现在英语老师为什么看不上他。其实袁力刚开学的一个多月还是相当上进并且相当老实的,英语成绩也是不错,原来的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对他也是关怀备至。
  但是好景不长,老太太突发心脏病,住院去了,英语课就交给了一个姓刘的年轻老师教了。也许真的是天生的敌视,刘姓的英语老师自第一天来他们班级上课的时候,自我介绍刚说到“我将带领你们完成四级考试,可能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们……”
  接下来就是扫视的目光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袁力。
  那时袁力家庭刚刚发生巨变不久,神情有些颓废,精神恍惚,对什么都无所谓。刘老师语气一顿,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眼光在一刹那间变幻出诸多的色彩,惊诧,痛恨,迷茫。但是这只是转眼之间的事,大家听来只是老师说话时声调的抑扬顿挫而已,当然,我们的主人公袁力也没注意到,但是也就是这一刹那,他的命运也就因此而改变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袁力发现老师很爱提问他,并且总是很刁钻的问题。这里刁钻的概念就是我问你:天上的星星几多?不知道?那地上的蚂蚁几多你总该知道吧?这都不知道?那你总该知道我们这个课文用了多少个逗号吧?还不知道?
  你到底是不是考上来的……类似的问题唐僧估计都受不了,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刘老师却问的频繁问的琐碎,就连神童都回答不上的问题,何况袁立这样混吃等死的二流货色呢?其实大学老师尤其是英语老师,对学生的约束能力已经缩减到依靠小班上课来防止学生逃课的程度了了,但是刘老师的课是个例外,真正的例外。
  刘老师第一次出现在讲台上时就给了这群工科的和尚一种惊艳的感觉:年龄上也就是三十上下,一件合体的白色纱质长裤与淡黄色的T恤,乌黑的长发从肩膀上倾泻而下,掩衬着美丽的琼鼻跟细腻的耳垂,与娇艳的红唇组合成里一幅动人的画卷。胸前饱满的双峰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似乎不满意被束缚似的随着说话的声音颤动;丰满的臀儿被裤子轻轻的勾勒出来,修长的双腿或停或走,如柳如松,玉立亭亭。
  脚上乳白色的小皮鞋也似乎在享受佳人的爱抚一般,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一股成熟美丽的气息似乎铺面而来,凉风扑面却又让人面红耳赤不敢仰视。后来大家笑谈,当时谁当场勃起,结果全班三十余个和尚除了一个早上手淫的之外,其他的都当场立正,向美艳的英语老师行礼。
  越来越多的刁难让袁力愤恨无比,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这美丽的女老师。
  随着堕落程度日深,袁力的表现也就江河日下。
  本来表现良好老师都不给好脸色看,何况现在经常旷课、屡次不交作业?课程还有一个星期结束的时候,学委在周一早上特地来找他,刘老师找他。
  转达完英语老师的精神,学委略带沉重的说:“袁力,你这几天没交英语日记她不爽的很。打电话好好说,不行的话送点礼。你不能再挂了……”
  意犹未尽之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本来袁立已经无所谓了,但是想到家里的爷爷奶奶,还是依言打了个电话。刘姓老师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第二天下午去找她,第六英语教研室。
  多年以后袁力想起那个下午还是心有余悸。刘老师对他的批评完全不是一个老师对一个逃课学生的批评,那话语那语气那其实更像……更像是一场批斗,像极了当年红卫兵对老革命的批斗,把他的罪过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天上地下,似乎所有罪过都是他袁力做的。
  直到后来袁力才明白,那确实是批判,是露骨的没有掩饰的批判,是恨不得剥他皮的批判……


第01章蒙垢
  袁力揉了揉有点发涨的太阳穴,低头走进宿舍楼。
  “袁力,又去通宵啦?”
  袁力一抬头,隔壁寝室的于淼正从楼梯上下来,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袁力心头一阵不爽,闷头“恩”了一声,快步走上楼梯。看到他的反映,于淼稍微一愣神后在袁力身后说了句:“今天物理课估计要点名……”
  袁力强忍着心中的恼意,拿钥匙开了寝室门,随手咣当一声把门摔上。室友们已经起了,他嘀咕了一句“他妈的”后扑到床上,抱着被子蒙住头昏昏睡了过去。
  早晨的寝室还有点黑暗,闷闷的空气中有股奇特的味道,那是空气清新剂与脚气大比例中和后的产物。袁力迷迷糊糊的想着游戏里的装备,幻想自己打到了好东西,又可以跟小弟炫耀了……不一会儿,沉重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迷蒙中寝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当袁力判断出这个铃声不是在梦里听到的时候,电话已经响了六、七声。袁力打算不理它,可是又响了六、七声后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袁力知道一定是课堂上出了什么事情。一般的能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都是寝室同学,只有他们知道寝室现在一定有人。什么事大到能打回来扰他好梦的?
  难道真的是物理课点名……
  “喂,是袁力吗?刘老师说今天考口语,不参加的期末考试成绩算零分。时间不多,我们寝室的一组,你抓点紧,快点过来!”
  还没等袁力说什么,寝室老大王庆远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庆远就挂断了电话。“刘老师?口语?什么乱七八糟的?”
  袁力嘀咕着放下话筒,准备继续睡自己的觉。
  刚放下一半,身子一激灵:刘老师!口语!我的天妈呀!前几天听学委说过考口语这事儿,当时还在心里对自己说,千万别忘了。可是他妈的最后还是忘了,这帮崽子今天也不说提醒我,尤其于淼那厮,说物理课点名,怎么不说英语考口语的事?妈的!心里想着,袁力手上没闲着,匆忙洗了把脸,因为懒才没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换上了那件干净的专门上英语课才穿的衣服,一路狂奔朝二号教学楼冲去。
  看着站在门外有点忐忑的几个人,袁力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悄悄问了下要考的东西,然后就借了本书到角落里看。一直都没学习,现在看书也找不到头绪,这样做也只是应个景,不然又会被骂个狗血喷头!
  还没等袁力把书翻开,教室的门打开了,几个同学鱼贯而出,脸上的表情像沉重又像释然,还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袁力他们这组的几个人。
  “你们几个进来吧!”
  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从半掩的门里传了出来,几个人闻声大气不出,蹑手蹑脚的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美艳的英语老师拉开椅子,做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乌黑的长发在脸旁轻轻抖动,发梢却似乎有些干枯。原本清澈的眸子在刘海下面似乎有点迷离,细看还有一点血丝,神情颓废,双手的皮肤中有种不健康的灰白。
  袁力虎着胆子偷看了一眼,就胆怯的低下了头,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紧张,放轻松,不自觉间深呼吸了几次。
  口语考试很是平常,大家发挥也都不错,只是袁力由于精神不济说的有点混乱,但是口齿还算清楚,及格还是不成问题的。放松下来的袁力刚准备走,美艳的英语老师说道:“袁力,你留下来,我们谈谈。”
  这句话在袁力听来真的似霹雳一般!还要谈?
  上次谈的还够么?说什么没有责任感,没有素质,说什么我注定一事无成,这还不够啊?还要找我谈?
  强忍一腔的郁闷,袁力表情略微有点抽搐的坐了下来,眼睛死灰一般的了无生趣,本来就因为休息不足的脸庞泛起淡淡的潮红,盯着面前同样有点苍白的英语老师。
  “袁力,这个学期你有自己逃了多少次课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也不想知道。两次作文还有一次课堂心得,这些都是算做平时成绩的。口语考试十分我给了你六分,平时成绩剩余的二十分你一分没有。也就是说,只有期末考试你的成绩到了77分以上,你才能够及格。鉴于你平时表现,我给你定线,卷面成绩不过80,这个学期你就挂定了。回去认真准备,好好复习。”
  语气颇是平淡,略微沙哑的声音很是性感,但是在袁力听来,完全就是末日的审判!
  来不及辩解什么,英语老师已经拿起挎包,离开了教室。留下目瞪口呆的袁力站在那里,似乎思绪在刹那间凝结,心里什么东西轰然的崩塌了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袁力玩命的上自习,高中时英语学习的功底和经验告诉他,完成单词,再跟兄弟门参考下,老师笔下超生的话……尽管这样,他仍然是茶饭不思,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虽然英语成绩在八十分以上的不是少数,可人那都是天天自习室图书馆里泡出来的,稍微不努力的,能弄个七十多分已经不错了。
  他袁力何德何能,考前一个星期不到的冲刺就能过八十?心里惴惴的同时,袁力也安慰着自己,奇迹就这样发生的……
  英语考试如期进行,考试的时候刘姓老师总是在他身边徘徊,谁都明白困兽犹斗的道理,她要把他逼到死路上去,那才解的去心头之恨……
  交卷的时候,袁力看到英语老师的脸上似乎有一丝舒展的笑容,至于到底为何舒展,他却是一头雾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这个了,因为姓刘的总在他身边晃,前边的兄弟根本没有胆子给他看答案,他凭借自己的眼力还有这一个星期的突击,把所有的题都鼓捣上了。可是准确率多少他太明白不过了,卷面分及格足够了,但是距离八十分差了好几个档次哪。如果真的是她说的那样,他难逃一挂。
  回到寝室,袁力木然的躺在床上,周围同学热闹的对着答案。心中一阵烦恶,忽的起身,掀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沉浸在考试过后那种特有的兴奋与紧张的天之骄子们和一片争论声……
  尽管已经是傍晚,天气依旧闷热非常。奏着音乐的撒水车刚刚走过,地面上泛起一股股的湿气,透着一股灰尘的腥味。袁力脚步有点拖沓,心情随着鞋子的摩擦一点点的下沉。刚才打过电话,刘老师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学分你还不好好学习?你还有脸跟我说什么帮忙?
  从头到尾我都公事公办,还是那句话,卷面不过80,你等着退学吧!“这个贱人到底哪根弦搭错了?非他妈的难为我?她哪还有点人民教师的意思?
  妈的,这样的女人我是她男人我也不要她,守他妈活寡去吧她!妈的!袁力乱糟糟的心情无处宣泄,在大街上自言自语的骂了起来。成绩还有三天就发到院里了,这么求都不成,看来真的是天要绝我了!不行,妈的,还得去院里看看能不能再通融一下。袁力想着,又拿除了IC卡,给辅导员拨了个电话……
  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辅导员也说回天乏术,告诉袁力不行就去老师家表示表示,院里这事绝对帮不上忙。袁力不是没想过表示,可是那可恶的女人明显的软硬不吃,不,是对他明显软硬不吃,一门心思的要挂掉他,这有用么?
  走着走着,袁力已经走出了校门,不觉间已经离那个闻名遐迩的休闲吧已经没多远了。因为情绪的问题和无尽的熬夜,袁立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只是经过这一个星期的学习,身体渐渐恢复过来,沉寂许久的欲望一波一波的开始抬头。
  “要是表嫂在就好了……”
  一想到那个娇俏的尤物,心中激动,跨下那物事一阵抖动,竟是有些忍不住了。“这么久没历练,越来越不中用了……”
  自嘲的一笑,袁力苦着脸无力的向前走着。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被退回去么?自己的梦还没圆,这也不要紧,可是家里怎么交代!父亲在天有灵,知道自己这么不学好,会不会死不瞑目?爷爷奶奶会不会经不住打击?
  可是眼前已经没有路了,那可恶的女人根本就是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前后一切昭然若揭,恨只恨自己来这个学校,恨自己不该逃那么多课,恨自己没发现这个老师对自己那种莫名其妙却绝对深刻的敌视……
  这时旁边走过几个人,流里流气,袁力心里一痛,自己在同学们的心目中是不是就同自己看这些人一样呢?只听其中一个长的有点猥琐的人对旁边一个还算帅气的说道:“勺子,你把那娘们办了没有?没搞定兄弟帮你把了吧!给她下点药,拍个三级片,妈的不怕她不服软。”
  “滚你妈的蛋,老子追到手的再搞才有意思。你他妈懂个屁啊,别跟着瞎搀和。”
  “操行,成,到时候别忘了老子……还没尝过这样的呢…”
  猥琐男毕竟猥琐,声音渐渐远去,几人已走远了。
  三级片?下点药?妈的,就这么着。仔细考虑了一下可行性,脑海里灵光一闪,袁力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一个恶念涌上心头。
  “喂,丸子吗?你开学时带的那个DV还在吗?啊,是这样,我们班这不考完试了吗,大家打算出去玩,跟你借用下,到时好拷碟。明天方便吗?那好,我下午过去,在寝室等我。哎,好了,就这样啊。挂了。”
  放下话筒,袁力拔出IC卡,转过身朝街角那家情趣店走去…………
  “咚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空荡的室内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谁啊?死丫头住校的,一般不是周末不会回来,因为自己不常在家的缘故,平时来往的邻居朋友很少登们做客,平常除了收电费水费的之外,很少有人来。
  从恍惚的回忆中脱离出来,刘瑄定了定神,没敢开门,犹豫着该不该不去门口看。她一个人看电视,没开灯,外面从猫眼很难看到屋子里有没有人。女人天性的柔弱此时表现出来,她真的很希望有个男人此刻坐在她身边,用力按按她的肩膀,然后打开门,帮她抵挡一切可能的危险。
  但是现在没有,没有人可以让她依靠,唯一的依靠,就是她的女儿,可是那丫头上高中后就一直住校,今晚又跟同学出去开Party,按说是不回来的。
  心里一时的苦楚勾起了尘封已久的痛,一抹酸楚袭上心头。放下心思,她谨慎的打开门灯,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啊!”
  她突的叫了起来,雪嫩的小手似乎怕惊到外面的人一般掩住了本来红润现在却已失去血色的红唇。这个死鬼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个时候回来……是回心转意了吗?是的话,我该怎么做?让他进来吗?不,不能原谅他。尽管这么想,芳心还是不觉一阵酥软,说不清的感觉纷袭而来。
  理了下头发,深呼吸了一下,对着门缝道:“你走错了,这个地方不欢迎你!”
  娇美的容颜笼起一抹寒霜,直如被风打皱的春水般冰凉刺骨。
  “刘老师,我是您的学生袁力,我平时没少给您添麻烦,今天来看看您,希望您别生我气。求求您了,能把门开开吗?”
  袁力有些费解,即使她真的如许清高,也得先让自己进去,然后再义正词严一番,显示一下她的铁面无私啊!怎么连门都不让进呢?
  袁力在这纳闷非常,那壁厢刘瑄却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一般,心中酸涩、凄苦诸多感觉一时袭上心头。那死鬼没回来,那死鬼没回心转意,这是我那个长的跟他很像的学生……刘瑄心中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满腔的希望刹那变成了失落,涨满了胸膛,涨的灵魂已经找不到躯壳,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的地方。
  “刘老师!刘老师!”
  敲门声惊醒了迷失的女人,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的打开了门。
  “啊……是袁力啊,你进来吧。坐吧,怎么找我家来了?有什么事吗?你拎这些东西是……”
  不知道什么原因,刘老师的语气竟是温柔了许多,袁力心想,也许今晚不用冒险了吧!
  “刘老师,我来打扰您是想问问您成绩的事。您看我卷面的成绩差不多有七十多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以前的事儿是我错了……”
  “不用说了,我以前说过,这个事情不是我故意难为你,作为一个学生,你的行为是错误的。而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从莫名的情绪中回复过来的刘瑄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暗恨自己竟然还对那个男人抱有幻想。对眼前这个几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学生。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样冷淡的语气深深的刺痛了袁力,他不禁想起那个下午的英语教研室,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一个人,将本来就处在低谷中的天之骄子彻底的贬低成了一文不值的小垃圾。一股恨意冲上心口,将他彻底燃烧起来。
  “姓刘的,你别欺人太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老师,一个不入流的老师。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再看看你戴的这个副教授的衔,你心里就没有点愧疚的意思?一个不入流的英语老师,除了为难学生你什么都不是!你这么尖酸刻薄、无情无义、丧尽天良……天恨人怨的贱人,难怪你会被人抛弃。我要是你前夫,我他妈的把你卖到妓院去,会留下你在这危害人间……
  有关这位美女老师,同学间有好事者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虽然大部分都是袁力自己的猜测。袁力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既然已经决定要撕破脸面,他不得不铤而走险。退学是同死没有区别的一条路,他不能死,他就不能离开大学。被眼前的女人恨是免不了的了,但是一定要使她屈服,不管是屈服于什么,他都不惜一切的让她屈服。
  只是他没注意到,他骂到“前夫”时,刘瑄愤怒不已的脸上表情已经不对了,眼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经变成了一抹抹幽怨而又迷茫的目光。苍白的嘴唇喃喃自语:“我真的……尖酸么?真的那么……惹人讨厌?这……是真的?”
  玉手无力的放在扶手上,微微的颤抖着,身子不再那么挺拔,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似乎有一点窒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已经没有往日的从容,脸色苍白,空洞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袁力。
  骂的起劲的袁力发现了美丽的女老师的怪异表现。虽然下了决心今晚一不做二不休,但是他可不想因此弄出什么命案来。他紧张的蹲下身子,伸手在老师面前晃了一下。没反应!袁力有点惊讶,习惯性的作出了奶奶的动作,探手在老师额头一碰,呀,感觉温温滑滑的,不像有病的样子啊。刚要收回手,刘老师突然抓住了正缓缓离开她额头的手,说道:“我真的是尖酸刻薄的女人么?我不是,我……”
  声音很低,很柔,说到这里已经是语声呜咽,失声哭了出来。
  嘤嘤哭泣中,袁力已是麻了手脚。从小到大,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
  英语老师跟他针尖对麦芒,他还真不怕,那样他就索性把绿茶给她灌了,然后来一出AV现场;可是一贯刚强的英语老师这样一副柔弱女儿家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预料,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手上传来冰凉而又滑腻的感觉让他的心神也是激荡不已。
  “刘老师!刘老师!您怎么啦?”
  看着刘老师把自己的手往她的胸口上拉去,袁力有点慌张的问到。自己设想中不是这样子的啊,这样似乎有的不在控制范围以内了。看到刘老师眼中那股幽怨而又迷蒙的雾气,袁力彻底心软了。原来那凶狠的仇视之情也在女人如水的幽怨中软化,消退,最后变成了满腔的怜惜。他反手握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略带敷衍的轻声说到:“不,您不是。您是个好女人,是个温柔贤惠人见人爱的好女人。他离开您是他不好,不是因为您的原因。您是最好的。”
  语声温柔,听起来心里很像是那么回事,心里却叫起了抱天的屈,鬼才信自己说的话。可毕竟这个女人的表现很诡异,面对一个精神几近分裂的女人,能做的也只有一切顺着她说话。
  “那你嫌弃我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尖酸刻薄?你还会离开我吗?”
  依旧柔弱,只是语气已经不是那个成熟的妇人,隐然就是花信少女低首问郎君的架势。
  佳人低语身许君,此生莫做薄幸人。
  看着这美妇的风情,袁力心里不自觉浮起这句诗来。一阵迷糊,袁力定了定神,看见眼前的美人正盯着自己看,目光中满是期待的心情,于是心中对自己一阵痛恨:都什么时候了?还风花雪月?狗日的,机会一定把握住,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不嫌弃,你很好,真的很好,是个无比的好人……”
  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绿茶,拧开盖子,递了过去,“你喝口水吧!多喝点,别难过了。”
  刘瑄茫然的张开嘴,喝了几口,然后关切的盯着袁力,“你也喝啊!”
  声音甜甜的,语气中竟有股撒娇的味道。可看到她的表情,痴痴傻傻的样子,很有些诡异。只是听到这句话,袁力还是心里一酥,差点要一口把剩下都喝进去。
  作势喝了一口,却没让自己接触到瓶口——那可是放了大剂量的春药和迷幻药的,自己可不想一会儿欲火焚身。可这还没喝呢怎么就开始迷幻上来?不过怕节外生枝,他还是把瓶口放在嘴上做了个样子。
  看着他喝了自己喝过的饮料,刘瑄很诡异的笑了,眼神里满溢这幸福,那神态是如此的娇媚,如此的纯真。这么近的距离,被一个美妇这样吸引,本就心猿意马的袁力不由看呆了。看到呆呆的袁力,刘瑄咯咯一笑,搂住袁力的头轻轻的把红唇递了过来。
  “我的妈呀!药可是刚喝下去啊,店老板说起效要20分钟哪,这……这是怎么回事?”
  想是这么想,袁力可是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毕竟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唇与唇相触的一刹那,两人都是一震。袁力是被那瓣温软打开了欲望之门,刘瑄却是那一触带来的温暖给了她无比的幸福,隐约就是自己初恋时光那青涩的初吻一般。
  甫一接触,两人就再也分不开了。袁力不是初哥,此时展开情挑的手段,舌头在美女的牙关上轻轻一扫就径直顶了进去,触到了一片温软湿润。一双手也不闲着,但是也没敢太放肆,毕竟药效没起,心里还没底,眼前的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还没弄明白,温柔的搂住略显丰腴的蛮腰,细致的品味着香舌樱口带给自己的快感。
  岁月的流逝没在刘瑄身上留下多少印记,美妙不输于少女的身体,多了一份熟透的风情,修长温热的玉臂柔柔的环着袁力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略显潮红的鼻子上隐现春情,喘出一缕如兰似麝的气息,不自觉的哼了几声。暌违了多年的男人气息打入鼻腔,火热的春情随着药力的弥漫渐渐炽烈,她的肉体彻底沦丧,灵魂深处除了性爱,再无其他。
  胸前丰满的玉兔隔着棉软的睡衣轻轻揉蹭着袁力的胸脯,诉说着主人无尽的欲望。一股凶猛的欲火“腾”地在袁力胸中燃烧起来。他一把抄起美人的小腿,嘴唇依旧追逐着香舌,抱起美人的时候,顺手勾起蜂蜜盒子,朝卧室走去……
  床上,一具惹火的躯体不安的晃来晃去,被迷幻药和春药控制着的身体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纤薄的睡衣无法阻止不安的肉体,已经被推到了腹部,露出了修长圆润的玉腿,还有腿根处性感的内裤。一个略显瘦削的男子在女体上寻觅探索着,亲吻抚摸着,左手食指灵巧的勾动,拉着性感的内裤,轻轻褪下。一股靡靡的气息在卧室里飘荡。
  袁力的身体已经没有当初的健美,但是依旧有力。他轻轻按住那双扭动不已的美腿,朝那几乎让他鼻血横流的美艳的花儿深深吻了下去……
  “啊~~!”
  一阵荡人心魄的娇吟从红透的红唇中飘出,传进了袁力的耳朵。
  袁力嘴角一扯,把手伸进裤袋,按了一下,梳妆台上的蜂蜜盒子红光一闪……
  袁力嘴上不停,飞速的脱下衣服,陈戈扬帆,迫不及待的将肿胀不堪的阳物刺进了湿润火热的花房。
  一阵娇吟……
  火热而又湿润的阴道壁将分身紧紧夹住,羞涩的欢迎着暌违了将近二十年的男根,瑟瑟发抖。袁力心里一阵迷醉,能跟这样的佳人春风一度,死也不枉了……
  闭目享受的他没看到,这时一抹复杂的目光正射在他的脸上。其中那莫名的情绪耐人寻味……


第02章尘缘
  被原始的冲动左右的两人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烈性春药作用下的女体火热非常,不知疲倦的迎合着男人的冲顶。玉腿轻伸,琼足慢扣,女人主动的扣住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诉说着自己最深处的渴望!
  “你混蛋!”
  药效还在,女人却渐渐回复了一些神智。而身下的女人回复清明后第一件事,就是一声低骂,毕竟男人还在自己身上做着那羞人的事。
  刘瑄扬起手来,做势就要往袁力的脸上打落。袁力当然不会给她机会,伸手抓住了青葱似的玉臂。左手用力把她的两只手扣在一起按在她的头顶。眼睛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只能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右手轻轻抚弄高耸入云动荡不安的双峰身下兀自挺动不已。雪白的玉乳隐约可见其中的脉络,突起的乳头粉嫩非常,俨然花季少女一般。34D的丰满随着呼吸的急促一颤一颤的,挑逗着袁力的欲火。
  “刘老师,你别……怪我,我也是被你逼…的没有办法。我不能被退学,那样的话我…我真的是生不如死。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铤…而走险。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恨我,但是我真的挂…不起。这个方法很笨,很傻,可是我只有这一…个法子了。别的方法我想不到,也…做不来,我只有赌一次。不是第一次啦……”
  袁力一边轻声说着,下体一边轻轻耸动。绵软的肉壁仍旧紧凑非常,如处子般的夹紧,推进起来略微有些费力,几次下来袁力差点缴械。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定了下神,把眼光从椒乳上挪开,终于正对上了刘瑄的双眸。那是怎样的一汪春水啊!闪动的泪珠在眼眶中来回晃动,坚强的没有流下,雾蒙蒙的双眼已经看不出那股冰冷的恨意,隐约竟是欲望的光辉在闪动!
  “你们男人…嗯…没有好东西!”
  红艳的樱唇吟出一句动人的呢喃,双目却是渐渐的合上了,四肢也慢慢的放松,脑海中思绪起伏,却不再反抗,任袁力动作起来。袁力心里一阵焦急,这样一个尤物,虽然说也是有了反映,但是要是不能让她热烈反映起来,那录像的意义就不存在了,反而把自己强奸的证据记录下来。一定要让她反应起来,这样才可以要挟她!
  袁力并不知道,此时的刘瑄心中也是异常矛盾。自己清白已失,虽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可是与自己的学生发生关系却很是羞耻。
  年已三十有七的自己,早不是什么豆蔻年华,但是未尝没有一个女人的欲望,这几年自己自慰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虎狼年华漏夜深闺自己何尝不曾想找个男人浅眉低唱爱怜呵护?可蹉跎了十五年的岁月,那人走后自己一直没再恋爱,并不是没有相宜的对象,可是一来为了女儿,再者她的条件也让很多男人望而却步,低的高攀不起,高的不可能娶她,这才一拖再拖,空负了如花一样的年华和娇颜。
  这男人很强壮,自己刚才的感觉,真的不曾体会过,虽然少了那种灵魂上的满足,毕竟生理上,添满了自己渴望已久的身体。自己也明白刚才差点精神分裂,因此糊里糊涂的做下这种羞人的事,自己的责任毕竟居多。这样一个半大孩子,哪抵的住自己那般诱惑?
  刘瑄并不知道自己喝了带有春药的绿茶,此时虽然身体酸软无力任人施为,还道那是自己久违风雨不堪挞伐的结果。如今木已成舟,自己又不是没这方面的需要,只是他这年纪和身份……
  佳人脑海中踌躇不已,花房却是已经一阵火热。一股莫名的烦躁从心底涌起,在肢体里四处冲撞,隐约中下体已经开始一收一缩地,似乎要夹紧中间那物事一般,久旷的芳心中更是被这个粗大的东西搞的一阵火热。但凡女人,被这样一个粗大的物事袭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不会无动于衷,何况还是一个久旷多年又被下了春药的女人。
  此时的刘瑄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冷酷,心情的大起大落造已经让她的心理变的脆弱不堪,思来想去的也没个结果,索性不再去想,就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罢……
  因为春药早已变的泥泞不堪的蜜道紧紧的裹住袁力巨大的分身,美妙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不再是生理上的盲目,而是有目的的追逐,追逐那隐隐到来的快感。
  袁力感受到了佳人一次一次上挺的臀部的撞击,心头暗喜,忘记了手臂的酸软,就那样用最原始的姿势,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插,计计刺入深处,火红的阳物来回穿梭于生死之间,敏感的龟头似乎在寻找久违的光明一般探头探脑,左右来回的寻觅着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真的是时间停滞了,那一刹那,刘瑄看到眼前的一切静止了,不,不是看到,是感觉。
  紧闭的双眸看到的是一片火红,隐约七彩的光芒似乎闪了以下,继而又是一片火红,那颜色艳丽起来,竟是火焰一般,将心中的某些东西照亮了!
  “啊~!”
  一声高亢的鸣叫,宛若九天上引颈高歌的白鹤,女人扬起脖子,双腿紧紧的勾住男人的腰,颤抖不已,她,高潮了!
  看着身下的佳人猛烈的一阵抽搐,然后那似乎拥着自己猿腰的双手低垂在身体两侧,一股滚烫的体液淋在了龟头上,袁力突然明白,英语老师高潮了。本来袁力应该感觉得到一个女人的高潮,毕竟自己也算有过丰富的性经验,但是一来心情紧张,二来也是欲火冲昏了头,不曾细细体察佳人的反应。
  现在才注意到她高潮时的反应,心里明白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顾不得自己的坚挺,他停下来,用左手轻轻的爱抚着那挺翘的玉乳,右手扶起刘瑄的臻首,轻轻吻了上去,温存起来。
  记得表嫂说过,女人都希望在高潮过后同男人一起体验幸福的余韵,那时轻轻的一句话胜过平时上千句花言巧语。袁力的策略就是先软后硬,不管用了再用狠的。
  毕竟一个美丽的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柔弱,让他本就善良的心也是悸动不已,不是实在没有路可走,袁力真的不想这么作。当然,跟这个女人上床是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有的正常的想法,但是其中很多东西是生命中难以承受的。
  既然这么做了,就不那能半途而废,更不能一事无成。念至于此,舌头顶开牙关,开始在湿润的口腔里来回探索。
  沉醉在余韵中的美人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一片茫然中,一个灵动的物事吸引着自己的香舌,禁不住的追逐那甜蜜的舒适。追逐了半天,总是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就又远离开去,芳心中不禁一急,振作起来,伸开乏力的双手到袁力脖子后,搂住他不让他动。
  可是这样并不影响那只可爱又可恨的东西在自己嘴里东躲西藏的,嘴里咿唔有声,陈述着自己的不满。正在纠缠,突然心中一亮,一个念头袭上心头:我这是在干什么?身上这个人又是谁?哦,对了,是袁力。
  我该拒绝他的,我怎么能这样。哦,好温柔,他怎么这么温柔?不,不能这样…
  强打起精神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美妙的眸子嗔怪的看着被自己掀翻的袁力,忍不住的一阵娇喘:“我是你的老师呀,你怎么能这样!”
  控制不住心中的激荡,刘瑄略带嗔怪的说道,“你先出去,到客厅等我,一会儿我跟你好好谈谈。”
  双臂掩住胸前的春光,红扑扑的脸蛋闪到一旁,垂着头不敢正视袁力,无限娇羞。
  袁力知道现在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事情就无可挽回了。那时最好的结局就是自己用DV里的录像要挟她,风险实在太大。既然险已经冒了,就要做到底。
  “瑄姐,以前你对我很严厉,我尊敬您,您是我的老师;但是现在,我们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瑄姐,不要拒绝我。”
  心下一横,不待说完袁力已伸手出去,右手抱住了刘瑄的蛮腰,左手探到玉峰上去揽胜,嘴唇更是印在她美艳的樱唇上,堵住了马上要说出来的抗议。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身体,轻微的挣扎反而增加了对袁力的诱惑,身上的刺激加重,嘴中的抗议更是变成了咿唔的呻吟。袁力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来回探访,双手更是隐隐的挑逗着她的性感带,兴奋余韵中的身体慢慢开始有了反应,美女的香舌下意识的开始追逐他的舌头,寻找那若隐若现的快感。陷入迷醉中的佳人已经忘记了刚刚自己的冷艳,探手搂住他的头,不让他的舌头再逃脱开去。
  纠缠在滑腻的玉臂当中,袁力心情一阵激荡,温柔的用舌头挑引着刘瑄的香舌,一阵阵的酥麻在两人舌尖传递,屋子里瞬时又充满火热的春情。袁力轻轻吻着佳人,左手握住青葱玉臂,引导那柔顺滑腻的小手向自己的阳物拉去。
  冰凉的小手触到火热的阳势,粗壮滚烫不可一握,佳人的娇驱忍不住一阵颤栗。一阵酥麻在两人身体里打了个转,集中在女人的手指和男人的尖端上,似火花一般爆裂开来。
  “啊!”
  似乎触电一般,刘瑄轻声叫了起来。但是小手抖了一下并没有逃开。
  男人的执拗让她无力逃开,心中的欲望与好奇更是让自己控制不住的随着势子伸手过去,轻轻握住了那根火热。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让她经历了地狱到天堂的旅程,让她看到了天堂的彩虹和祥云。冰凉的玉手与火热的阳势形成反差,强烈的刺激让两人都心神激荡起来。但是似乎没有经验,刘瑄的小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袁力附耳过去轻声地道:“瑄姐,你上下动一动。”
  刚说完,刘瑄的脸就红透了,羞涩非常的把脸转到一边,小手却是情不自禁的开始上下套动起来。一阵快感突然从下体处传来,原来袁力的中指和食指已经轻轻的插入了羞涩的花道,就着女人分泌的爱液和高潮的残留,慢慢抽动起来。
  如潮的快感激荡着沉醉在欲望中的两个人,袁力积蓄已久的精华似乎就要蓬勃而出了。
  欲望蓬勃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被欲火灼烧的刘瑄已经开始迷醉,手指已经无法满足,迷糊中只希望有更雄壮的东西充实空虚的花道。动物的本能发作,感觉到恰好手里有个粗圆火热的物事,不及思考,已是引着望自己的秘处去了。发觉到身下佳人的异样,袁力偷眼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吭声,手指已经抽了出来,轻轻的在胸前的花蕾上来回划动,粘着美人体液的手指轻轻的在悄然博起的红樱桃上画着弧,惹来佳人一阵轻抖……
  火热的尖端尚未触到那朵娇艳的玫瑰花,一阵明悟闪过刘瑄的心头。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受欲望的左右?可是真的很空虚,真的很想……”
  芳心一阵凄苦,却是松开手,偏过头去,掩住了因羞耻而发红的面颊。
  剧烈的心理斗争表现出来就是手足无措,极度的羞耻让她不知道如何自处,眼眶中盈盈的泪水似乎要溢出一般。看到佳人异常的表现,袁力也是有些慌张,但是随即镇定下来。轻轻拂顺她凌乱的头发,又握住娇挺的玉乳轻轻揉弄,用嘴唇吻去眼角的泪水,低声问道:“瑄姐,怎么了?
  “呜呜,我…我真的好…好…好淫荡!呜呜!”
  “瑄姐,不是的,你这不是淫荡。你只是情难自禁罢了,放开身心,你拘束的太久了……”
  说罢挺身向前,火热的阳势径直的刺入湿热温暖的花房。霎时的饱满与酥胀占据了刘瑄的蜜壶也占据了她的心田,那一瞬间的幸福让她彻底的沉醉……
  今昔是何年,何年是今昔?
  “你不觉得我…我淫荡么?”
  说不清什么原因,她现在很在乎身上这个小男人的想法。在这个销魂的时刻,竟是忍不住的问这样一个问题。问完后已经情不自禁,将本就羞得烟霞一片的俏脸藏到了男人的耳后。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男人和女人,在这床上不就应该这样么?怎么能叫淫荡呢?瑄姐,告诉我你的苦,告诉我你的累,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我要让你幸福”深情而又真切的表白,以及随之而来的挺身长刺,让刘瑄心里一阵甜蜜。原本就已松动的心防此时已经完全打开了,美丽的眸子迸射出汪洋般的深情,双手用力的搂紧袁力的猿腰,呢喃地道:“小力~嗯…你说的是真的吗?希望…我…没看…错,你以…后可别…负了瑄…姐!”
  听到佳人这样的话,袁力明白自己生命中最大的一个难关已经过去了,而且又意外的俘获了另一个女人的芳心!这样一个美妙的女人,这样一个暧昧的环境,还有这样诱惑的话语,女人啊,你究竟是什么?
  本来就不曾发泄的阳物变得更加硕大,备受鼓舞的主人给了它强大的后勤支持,骤然加快的刺激和饱满的感觉让刘瑄不禁又是一阵娇吟。袁力用最原始的姿势开始了人类最本源的追求,挑,刺,钻,扫,燎原枪气势如虹,引着佳人朝欲望的顶峰攀登。
  刘瑄感受着体内的火热与充实,渐渐放开的情欲开始显露这个年龄段女人特有的欲望特征,用力搂着袁力的腰,隐隐的抬起玉臀配合他的抽插,细嫩的花心渐渐绽放,随着风的摇曳追逐着蜂蝶的采纳。粗壮的青龙来回穿梭,花道里残花寥落,化做春泥点点,诉说着无尽的渴求与希冀。似乎是寻找时光流逝中世俗的永恒,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蹂躏,娇艳的玫瑰彻底的盛开,迎接着生命的力量。
  每一下的挺动,都带起点点尘世的生机与灵动,将灵魂的最浓烈渲染、升华。
  已经高潮过的身子相当敏感,根本无法承受这样高频率的性爱,刘瑄刚经历了近百下的抽插,就已是狼狈不堪,马上就要丢盔卸甲、举旗投降了。感觉到美人即将登顶的反应,袁力停了下来,轻轻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突然的空虚让刘瑄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刻跌落下来,双手用力的抱住袁力不让她离开,嘴中更是咿唔有声的喊着“不要”袁力俯首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不再抗议他的离开,松开双手,只是轻捶了他一下,嘤咛的转过头去,羞的再也抬不起来,袁力轻轻的托起美妙的臀儿,将怀里的佳人翻了个身,让她呈俯卧的姿势跪卧在床头。
  披散的长发飘垂下来,遮住了刘瑄羞红的面颊和丰腴的耳朵。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的佳人羞怯不已,不敢出声,可身体的不住扭动却偷偷的说出了它的主人此刻是多么的需要那种充实和饱满的感觉。
  沉腰落马,袁力略微作了瞄准就深深的由双股间刺入了火热的花道。早已不堪的身体在这骤然的刺激下一阵酥软,若不是袁力扶着她的臀儿,早已软在了床头。偶尔因为幅度过大,阳物不经意的脱离出来,他就循着那个轨迹猛地一下子灌入。就这样扶着瘫软的玉人儿,袁力以最让男人兴奋最令女人感觉刺激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远处的山峰似乎已经开始呼唤,呼唤这对沉醉的男女朝它冲去。
  强烈的充实加上新奇的体位,没几下刘瑄就隐隐的看见了前面的终点,身体情不自禁的向后推动,一下一下配合着身后的男人飞速向那里飞去。一直娇羞低垂的臻首也鼓起勇气转了过来,满目深情的盯着身后这个让自己快乐无限的坏人儿。
  近了,近了,终于到了!“啊!”
  长长的一声鸣唱,刘瑄颤抖着到了顶峰,滚热的液体从花房奔涌而出,将袁力火热的尖端淋个正着,挥挥洒洒。愣头愣脑的分身还没明白到底什么袭击了自己,就颤颤巍巍的抖了两下,将满腹的精华倾泻在火热的花道内,余威不减,继续挺动了几下,才渐渐的安分下来,不再使坏。
  蓄积了几个月的精液疯狂劲射,让佳人的花心被这灌注着阳气的精华一烫,已经减弱的喷洒又骤烈起来……
  “瑄姐,舒服么?”
  看着刘瑄渐渐的平复下来,袁力从背后拥着美人腴润光滑的身体,温柔的用自己略显粗糙的脸磨蹭着刘瑄的娇靥,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高潮后的女人渐渐平静,久违多年的快感几次袭击她的身体之后,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反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转过头来,一双秋水在这张脸上来回的扫了扫,几次香喘后,嗔怪的道:“哼,都是你害人!让人…人变成这个样子!好羞人!”
  说道这里已是不堪,又把头转了过去,背对着男人,不敢回头。
  “瑄姐,”
  轻轻的扳过她的臻首,袁力轻声说道:“我爱你,我愿意用我仅有的平淡的一生来爱你。也许以前我的心充满了占有充满了黑暗,但是这一刻,我心中充满的,只是对你的爱,无私的爱。不管明天怎样,你对我怎么样,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深情的告白不是出自虚假,而是出自真情的流露。
  这样可爱的女人本来就是人间尤物,何况已经春风几回?所谓的爱情,其实不过就是一种深切的依赖和信任已经天性的吸引,爱的极至就是性的交融。省却了前面的冗杂,虽然冒了很大的风险,但是,毕竟还是成功了!
  (文章纯属虚构,切勿模仿)袁力本来是个多情种子,这个时刻更是触动了心里对美好的爱情的向往,一度不知道前途何意的心,也填充了漫溢的爱怜和疼惜,心中想的,就是给眼前这女人足够的包容,足够的安全,还有足够的幸福。这一刻,让他去死来证明他对她的爱,他是真的义无返顾。
  “小力,瑄姐不知道你爱我到底有多深或者是否真的爱我,但是我愿意尝试着去爱你,去唤起我心中已死的爱。我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被人关心被人拥在怀里细细疼爱的感觉,也许真的是缘分,或者是孽缘,让我们这样的相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我也无法回避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我的青春已经浪费了很多,我不想再继续蹉跎下去。我要勇敢面对这一切。
  责任不说了,我不逃避,我也希望你不逃避你的责任。这一切,我们就好好聊聊吧。“从欲望中渐渐清醒,刘瑄恢复了知性女人特有的理智,思考问题也明快起来。
  “瑄姐,其实我也是走投无……”
  刚刚要陈述自己的理由与阴谋,电话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刘瑄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在以前这样的电话她是不接的。也许今晚有点特殊,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者这个男孩虽然还很小,但是自然的让她有了一种依靠,想到这,心中一甜,她深情的看了袁力一眼,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刘瑄,你找哪位?”
  语音娇柔,充满云雨后的慵懒与春情。
  “阿姨,刘盼喝醉了,我们现在在您家楼下,宿舍进不去了,我们几个等会去网吧将就一夜,就把她送回来了……”
  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屋子里的两个人脸色都霎时紧张起来……


第03章尘起
  “现在该怎么办?”
  刘瑄镇定下来的心情再次变的慌乱,只是潮红中泛起了苍白,看去更是引人了。
  “瑄姐,你真美!”
  看到慌乱的佳人,袁力忍不住的出口赞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虽是嗔怨,但是芳心还是忍不住的欣喜非常,毕竟被异性欣赏是每个人的天性。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手脚就没停下,以尽快的速度穿自己的衣服。刘瑄先穿内裤,可是戴乳罩时手已经开始发抖,背后的扣子死活都扣不起来。袁力正在穿裤子,刚提到一半,看到佳人焦急的样子,裤子也来不及提,就挪过身来,伸手帮她轻轻的扣上,然后向后转了一下,罩住了一片春光,手也自然的停留在那,感受着佳人的丰腴和性感。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温暖,刘瑄的心霎时融化了。
  多少年了!没有人这么体贴的对待自己过,怕什么?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年纪很小,但是只要是真的爱…不行,师生恋毕竟是不伦的,女儿会反感的……可自己是真的想……年龄倒真的不是问题……
  思绪刹那回转几个来回,回过神来,轻轻打落男人使坏的大手,芳心却是已经有了结果。袁力却是不知道,自己习惯的一个动作,牢固的拴住了眼前佳人的心。
  “瑄姐,我是躲下还是怎么办?”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成熟程度立见分晓,袁力毕竟年轻,没见过什么大事,何况这还是别人的家里,危急时不自觉的向长者求救。看到小男人脸上的神态,刘瑄忍不住的轻声笑了一下,伸过左手,轻轻抚上袁力的面庞,“小力,我们从容点,不算太晚,就说你来讨论考试的事,估计他们不会怀疑吧?以前她也为了成绩的事,死活央求人家老师到深夜呢……”
  正说着,脸色突的一变,眼神朝袁力迸射过来,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呢喃一句,“应该不会…”
  就垂头不在说话,任袁力拉着她的手朝客厅走去。
  抑制不住心底的担忧,袁力的手也有点颤抖。无声的跟着美艳的佳人走向客厅,待他出来,刘瑄顺手关了卧室的门,把那股男女体液的气息关在里面,也把满腔的春思轻轻的锁起,专心面对眼前这说不上危险的危险。
  刘瑄穿起了外套,心中有鬼,总是觉得穿的严实点才不会启人疑心。两人坐定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刚刚发生的事真的似乎是在梦里。刘瑄中了药性,这还好说,可是袁力的迷糊却是莫名其妙。终于想到了话头,袁力定了下神,张口说:“瑄姐,我这么做,最直接的目的就是不想不及格。说心里话,之前您对我什么态度,您也清楚。我英语要是不及格的话,回家真的没法跟家人交代。
  老人家…受不起这份糟践……“话说到这,袁力已是语声呜咽,眼前不禁的幻起家里的爷爷奶奶,心里百味杂陈,鼻子一酸,眼泪竟然涌了上来。
  “小力,别这样。瑄姐以前那样对你,确实是个人偏见,这,姐得认错。你长的实在是像极了那个混蛋,要不是那个人,瑄姐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个活法。
  这股恨意,多少年了,都累计到一起发到你身上,现在想来,真的……你,别生姐姐的气好么?“语声幽幽,回想过往的伤心事,刘瑄也是心酸非常,眼神迷乱,眼睛又有些泛红,就要哭起来了。
  “姐,你不能哭,不然一会你女儿回来了,那就不好办啦。别哭啊,乖,哥哥不生气!”
  看到佳人梨花带雨的神态,袁力心疼不已,潜意识的就把以前的那套拿了出来,走过去把她拥入怀里,细声抚慰一番。
  “去,不知羞啊,比我小那么多,谁……谁认你是哥哥啊!”
  听到男人的话语,体会着其中的关心和疼爱,佳人一颗心顿时化了,芳心忐忑,轻轻的抱着男人,幸福的把脸依偎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却突然闻到一股暧昧的味道,脸上一红,轻推了一下他,“站远点,有你这么跟老师讨论问题的么?坏学生~!”
  语声呢喃,娇靥如花,哪里还有副教授的风采,完全就是恋爱中的一个小女人。
  听着女人如嗔似怨的话,袁力心中一荡,把住美人的俏脸狠狠的一吻,才走去茶几的另一边坐下,坐在所谓的师生距离之外。
  感觉到自己面颊的滚烫,刘瑄赶紧去卫生间里冲了下脸,看到自己的脸不再那么晕红,这才放下点担心,缓缓的坐了下来,貌似等待审判一般。
  “刘老师,您看……您能不能把英语卷子拿出来,给我讲解下题型什么的,不能这么干坐着啊……”
  袁力回过神来,好心的提醒了美人老师一下,谁知换来的却是一个白眼,佳人起身去书房拿卷子的路上,还赏了他腰上一记狠掐。真是所谓女人无常,唉!
  两人整理心情,真的认真的讨论起这次考试的难度已经所出的题型还有范围,刘瑄平时是不是真的讲过类似的重点等等。(说繁就简,这两分钟不到的事,却用这么多笔墨还没说清楚,哎,写东西真TM辛苦!
  所幸刘瑄家是在五楼,刘盼的几个同学顾及这位教授阿姨还是单身女子,所以电话是隔着两条街的时候就打过来的,等敲门声响起时,两人早已恢复常态,真的是在讨论卷子以及平常的学习了。
  咚,咚咚咚,咚咚。接下来是门铃“叮咚”一声。
  刘瑄娇躯一震,站起身来,对袁力轻声说道:“是我女儿回来了,这个是暗号,132叮咚,这死丫头还没醉实在。你别……不然姐不饶你。”
  看到男人顺手抛了个飞吻过来,忍不住娇嗔了一声,走过去开门。
  铁门打开,一个神态微醺的少女出现在门口。皮肤白皙,齐耳的短发轻轻在耳边飘动,娇俏的嘴唇微微哈气,似乎嘴里什么东西在作怪,琼鼻已经红透,双腮上点点红晕交相掩映,细细的柳叶眉下一汪秋水碧波荡漾,让人看起来心旷神怡却又心神荡漾。头发有一些乱,额头垂下几缕青丝,时不时掩住云眉,被主人恼怒的一甩,飞开后又复落下,不愿离开。
  有这几缕头发作怪,面容已是看不清楚,但是红唇皓齿,加上粉红高领毛衣和洗白的牛仔库,已经引人非常。旁边两个女生轻轻扶着,已被艳光掩盖。看刘瑄直奔她而去,可知这就是老师口中的刘盼了。这个应该就是她的女儿了吧?袁力一边偷偷打量,一边想着过一会的说辞,脑海里大致的想法已经准备好了,只差等下抛出去了。
  “啊,陈星,你也来了。盼儿怎么喝这么多啊,你们……哎,这个是我学生,袁力,这不,刚考完期末试,又一个来求情的。”
  语气很是轻松,似乎很平常的介绍一般,袁力明白,她是看到女儿喝醉了,女儿的同学应付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天知道快夜半十点了,求情的同学还赖在老师家里有没有问题。
  但是这两女孩子似乎很相信平时端庄的阿姨不会勾引男人,被强暴也不会这么安详,加之自己喝的那点啤酒,已经不怎么会用大脑思考了,还有沙发旁那堆袁力买来的礼品,这一切都让她们深信不已。心里只是偷偷埋怨:这个死刘盼,非要跟我喝什么交杯酒,还不早点回学校,跑去吃麻辣烫,结果还要麻烦阿姨,这么晚了……
  袁力“啊”了一声,跟两人打了招呼。两个女生把刘盼扶到属于她的房间内,放到床上。
  不一会儿,刘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星儿,你别跟小盼挤了,一会到我房间睡吧……让你同学们早点回去吧,死孩子,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娇靥突的一红,转口道,“我先收拾下,你去洗个澡。小盼就叫她那么睡吧,小心凉了生病,后天还有考试。”
  话未说完,就朝自己的卧室走了过去,推开门却轻回臻首,眼中微带嗔怨,示意袁力跟她进去,袁力忙垂下头,乖乖的走过去,不敢正视。
  “小力,你早点回去吧,别担心啦,一切有姐姐哪!你还有几门考试?”
  话语声很低,不贴近了根本听不到。
  “没有了,我们2号放假,我3号的票。”
  不知道佳人到底什么意思,袁力就竹筒倒豆子的都说了。
  “这样啊…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了呢…”
  最后一句语声很请,袁力也没听清楚,“你明天下午来吧,帮我改改卷子,这样我平时成绩给你多些,算是把你以前旷课的分数补起来,可以吗?”
  看到佳人通红的脸,袁力心里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口里忙不迭的说好。
  刘瑄把袁力送到了门外,把防盗门轻掩,刘瑄鼓了下勇气,在楼道里拉住袁力的手,紧紧的抱住了袁力。楼道内因为刘瑄有意的没开门灯,有些灰暗。脸颊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面庞,刘瑄呢喃着在他耳边道:“小冤家,这几天,你常来看看姐姐,好么?”
  “恩,一定来,我一定来陪姐姐。”
  袁力疼惜不已的亲吻了佳人一下,狠下心来转身走了。
  袁力不知道,他身后,那个女人轻身吟哦着,“让人叫哥哥,好羞人呢……”
  四个小时不到,两个人的关系就发生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太他妈的刺激了……
  从刘瑄家里出来,袁力直接就回了寝室。由于没有考试,本地的同学都已经回家了,只剩下一个河南的还在陪女友。开门进去,两个人穿戴的整整齐齐的在聊天。但是袁力明白,肯定是已经是运动结束了,毕竟屋子里的气息袁力很熟悉,他自己刚刚做过类似的事,只不过对象,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玉矜,什么时候回家?你还不走啊?”
  话一出口袁力就后悔了,当人家女友面说,何况还是关系到人家的事!果然,陈玉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哼唧了一句:“再等等,估计下周六走吧!”
  “靠,比我还晚三天?你还真呆的住……”
  说到这想起刘瑄,心里偷想,要是能不走我也不想走了。“唉,英语考的怎么样啊?没底的话孝敬下哥哥我,反正英语老师那要一份人情是送礼,两份也是送,我顺道帮你说下情。”
  “您费心了,我平时成绩还可以,考试时选择没少搞,有你这挡箭牌在,怎么也轮不到我挂。过是没问题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英语老师能收你的礼?嘿,没想到。”
  那得看你送的是什么礼!没想到,你没想到的多着呢!一想到那份火热,袁力心里一阵哆嗦,支吾了一下,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
  周五下午,袁力准时的敲响了刘瑄的家门。铁门应声而开,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孔笑意盈盈的看着袁力,一阵天音传入耳际,充满欢喜和兴奋:“小力来啦,快进来吧。”
  顺身进来,屋子还是那个屋子,佳人还是那个佳人,可是已经今非昔比了。
  刚听见铁门关闭的声音,一具火热的躯体已经扑进了怀里。宛若初恋一般的娇羞和热烈,刘瑄紧紧的搂着男人,臻首轻轻的起伏着,之前一直犹豫见面了怎么表达自己的思念的美人,在这一刻却义无返顾的用最热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那如初春嫩草般蓬勃的爱意。克制下刻骨的羞涩,刘瑄抬起头,星眸半闭,深情的望着男人,低声吟哦:“力,你……你想姐姐了吗?”
  天,这才多久啊,加起来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哪,我倒是真的想了,可也不至于这样啊。虽然是这样的想法,可一触到佳人眼眸中海洋般洋溢的深情,袁力的心彻底的被融化了,一阵阵暖洋洋的幸福紧紧的洋溢出来,他幸福的笑了,低下头去,就着那火热的深情,吻住了那抹娇红。
  生怕招来男人嘲笑的玉人,看到男人这样动情的表现,心头一宽,手却仅仅的抱住了男人的腰,纵情的回应起来。
  轻勾慢挑,含吮品咂,星眸闪烁,娇靥如花。如花香沉醉,如细雨粘滑。道声心肝儿慢慢挞,妹妹心醉煞。哥哥呀,哥哥呀,此生莫负了人家!
  真如分别了几个世纪一般的思念,两人深情的一吻,将本来的一份犹豫和猜忌融化,将本来并不明确的爱意变的清晰,这一刻开始,一种叫做爱的东西,才在两人中间慢慢产生。……
  刘瑄并不是淫荡的女人,相反的,却相对的保守的多。昨天发生的事,一直到袁力走的时候,她还有些模糊,但是事实已经摆在那里了,回避不是办法,就只有去寻找解决的办法。
  刘瑄一夜辗转难眠,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真的应该怎么办,相似的一张面庞,当年能俘获她的芳心,十六年后一样可以,她依旧克制不住自己对袁力产生好感,并且两人已经那样过了,这么多年来,为了女儿,即使有几次有了动心的男人出现,自己也狠心的拒绝了,她害怕打开心扉,害怕像当年那样再一次受伤。
  可现在不同了。两个人有了那样的关系,而自己久闭的心扉也开始被这样一个放在平常并不足够吸引自己的男人狠狠撞开,并占据了自己心中那份原本属于另一个人的领土。是谁说过的,爱极了就是恨,恨极了也会成为爱,那份感情,来的太突然,满腔的怨恨,怎么就在那霎那间变成了刻骨的爱恋和相思呢?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何不尝试着去爱呢?袁力这孩子长的不丑,还那么体贴,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已经这样的年纪了,虽然说不上老,可是年华老去也就是近在眼前的事了,为了女儿蹉跎了十几年了,剩下的,就交给这个人吧!原也没指望着什么白头偕老一生姻缘,自己觉得快乐,不就够了么?
  天边露出一丝晨曦的时候,美妇人才放下心中的种种,有了决定,事情就好办了。有了决定,心中就有了期盼,想着今天又要看到那个害人的冤家,心里一阵甜蜜:害人的小哥哥,就让你的瑄妹儿好好的陪着你疯几年吧!之后的事,唉……恩,拥着幸福睡觉的感觉真好!
  睡到十二点多才起床,刘瑄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卧室,原本就爱洁,女儿平时就很少在家,自己也大多都在办公室,家里保持的一直比较好,本不需要刻意的收拾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打扫了一遍,又下楼去附近的市场买了些东西,把冰箱塞满。忙完这一切,才坐下来仔细的打扮起自己来。细描青黛,轻画娥眉,丹红一点未为娇,不知桃为谁夭夭?
  刚画完红唇,却瞥见妆台上一张白纸,上面一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似下了决心一般,美人红唇轻咬,真的似滴出血来一般,口中低咒一声,“这死丫头……”


第04章红尘
  “呼!”
  悠长的一叹,佳人娇俏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喘息着。两人的这一吻,真的有似沧海桑田般的漫长。舔了下微微有些红肿的双唇,两人不由的对视一眼,尴尬一笑。
  “小力,你先坐一会,姐姐买了点水果,家里很少来客人,没什么东西。你喝点什么吧,我刚买了可乐和果汁……”
  看着站在冰箱前有些手足无措的佳人,袁力刚坐下,扭过身来拉住佳人的左手,轻轻的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傻瓜,我又不是什么客人,不用紧张!”
  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男人抱在怀里蜜声怜爱,刘瑄感觉很不自在,想挣扎着起来,可是却贪恋那种厚实的温暖和让人无比舒适和安全的男人气息。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却被男人用力的按住了,搂着她的脖子和小蛮腰,轻轻的,头靠在了一起,就那样在单人沙发上依偎着。看着窗外渐渐低沉的斜阳,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相互依偎。
  情欲淡去,一种温暖开始弥漫起来,体会着这种久违的温馨,刘瑄慢慢的迷醉了,有些睡眠不足没休息好的身体渐渐发沉,迷蒙蒙的轻睡了过去。看着佳人的反映,袁力苦笑了一下,这么久,温馨倒是够温馨了,可是双腿发麻,谁说的来着?美人恩重啊,恩,是挺重的,丰腴的身体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有些消瘦了,但那毕竟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啊,小一百斤哪!
  轻轻的啄了美人的红唇一下,附在耳边低声道:“宝贝,我抱你去床上去睡吧!别在这着凉了。”
  说完,也不管妇人到底愿意不愿意,稍微的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小腿,缓缓的站起身来,踉跄着向卧室走去。
  袁力并不单薄,可是大腿被压久了,实在是有些发麻,刚进卧室,双腿一软,就把美人扔出去了。吓了一身冷汗的袁力赶紧爬起来,所幸,没扔地上,席梦思床还是很可靠的,这么扔都砸不坏……(我真的没收广告费)美人已经被摔醒了,想明白怎么回事之后赶紧爬下床来,轻抚着爱人的面庞,关心的问:“摔着哪了?摔坏了么?”
  语声关切,略带焦急。
  “傻瓜,没事,铺着地毯呢,哪那么娇贵啊!”
  看到佳人无恙,本来就没怎么样的袁力伸手一勾,就着女人的腋窝和腿弯就打横抱了起来,横放在了床上。
  “抱我的小乖乖进新房喽!”
  本来是随性的一句话,却不知激起了佳人心中的千朵浪花。柔肠百转,情思低回,满脸烟霞,明明已羞的不行的妇人却坚毅的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袁力,轻声的道:“小哥哥,从今天起,刘瑄就是你的妻子,你……你愿意……永远都这么……疼她爱她吗?”
  语调迟疑,却又充满希冀。
  本来被盯的有些发怵的袁力,听见这震撼人心的表白,脑际轰然一震,一股浓如四月春风化雨洋溢出雨后秋池一般的幸福猛的荡漾开来,瘦削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激动兴奋的神色。
  幸福,太他妈幸福了!
  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看到佳人忐忑不安却又充满希冀的眼神,心神俱醉的袁力赌咒发誓一般的沉沉说道:“好姐姐,乖妹妹,我欠你一个婚礼!你对我太好了,这一生……这一生,我只有你一个新娘,等……等我以后有能力的时候,我一定给姐姐补一个隆重的婚礼,我…我…我爱死姐姐了。”
  看着因为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男人,刘瑄不安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继而就被满溢心房的幸福包围了,他肯娶我哩,他答应要娶我哩……
  想及心中那份遗憾和痛恨,比及眼前男人的许诺,佳人忍不住的轻声啜泣,眼角含泪,梨花带雨,海棠春透。
  女人啊,清水为肌,圭玉为骨,芬芳花朵为神,无边春风做韵;不是造化钟灵秀,只是天公带春愁。仅仅一句诺言,就将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迷住,任君采撷。谁道此中不消魂?正是人间春去处。
  恋爱中的女人啊,即使是傻子都能分辨的真假,她们也是甘之如饴。爱一个人,真的就甘心情愿的为之奉献一切么?当这样的情话,是以真心说出来的时候,那又会如何呢?
  幸福,刘瑄此刻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字眼可以形容这种感觉!
  袁力把佳人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下拖鞋,爬上床去,正准备从刘瑄的身体上爬过去躺在另一侧,却被妇人突伸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拼命的亲吻起来。
  只是微一愣神,袁力便清醒过来,抚摸着美人的鬓角,逗弄着佳人粉雕玉琢般的耳朵,又一次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吻至动情,袁力抬起头,注视着美人的秋水凝眸,低声的问道:“姐姐,可以么?”
  言罢,若示威般,右手撑身,左手按住了棉质休闲上衣遮盖下的椒乳,缓缓揉捏。
  “恩,你坏~!都这样了,你还问我……”
  看到男人眼中的一抹戏谑,更是一阵娇羞,不依的一番扭动,简直如少女怀春一般的情态,哪还是那个叱咤讲坛指点风云的副教授?
  须臾,袁力就脱去了身上的桎梏,只着一条内裤,而女人也被他剥的就剩下两件内衣了。羞涩的不知道该遮挡还是阻止男人色手的刘瑄,手足无措,满脸羞红,眼中春情洋溢,仔细的注视着这个跟自己心心相印才不过一天不到的小男人。
  “好姐姐,你昨天不是这件内衣啊!昨天那件哪去了……”
  袁力有些迟疑的问到,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寻幽访胜,只是,这件内衣,好性感啊!
  “你就坏吧!占了姐姐的身子还不够,还一个劲的羞人,不理你了!”
  一颦一笑,无不娇艳动人,春情弥漫。偏过头去,装出气鼓鼓的样子,天哪!袁力忍不住一阵气血上涌,勉强克制住了流鼻血的冲动,低声的问道:“你是为了我……才穿的吧?”
  “恩,不是为了你这冤家,我……”
  语声迟缓,羞涩中带着丝丝委屈,真就似被父母冤枉偷吃的小女孩一般。
  “好姐姐,乖姐姐,你对我真好!”
  袁力一阵情动,手上的动作也激烈起来,将蕾丝材质的乳罩轻轻推起,直接的覆盖到了嫩俏挺立的酥胸上,中指和无名指的根部把刚刚露头的樱桃捻起,慢慢的搓揉,蹂躏出各种形状。
  宛若乖巧的小兔子一般,刘瑄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把红透的臻首埋在男人的耳后,任他轻薄。袁力爱极了她的羞怯,忍不住的又想逗弄她一番:“好姐姐,帮我,把它脱下来。”
  说着,拉着妇人搂着自己脖子的小手朝下面引去,放在自己的内裤上面。
  成熟的女人哪还不知道男人心中的坏念头,只是这既然是闺中,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忍着羞涩,腾起双手向下,慢慢的脱去男人的内裤。可是刚拉下寸许,就拉不动了,一转念才知道男人使坏,在这等着她呢。
  恨恨的掐了男人的屁股一下,疼的袁力一声轻叫,这才抛过去一个“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的眼神,轻轻的拉出肿胀不已摇头晃脑的阳物,迟疑了一下,接着轻轻握起,另一只手缓缓褪下内裤。
  袁力配合着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缕遮绊,却感觉到佳人握着自己阳物的左手却没有放开,正忍不住诱惑的一阵套弄,心中不由一荡,轻轻的对着美人耳语:“好姐姐,想了么?”
  说着情话儿,双手笼住佳人的青葱玉臂,双腿将丰腴膏润的修长美腿仅仅靠拢,刚好夹注了妇人的玉手和玉手中那团鼓胀着的火热。感受着爱人坏坏的动作,刘瑄不由的一阵娇嗔:“你坏死了!怎么……怎么能这样呢~”语声呜咽,似鸳鸯夜啼,呼唤伴侣一般,又如春燕呢喃,叙说着无尽的春思。
  “不乐意你就把手拿出来嘛!”
  说着,就牵着妇人的玉润小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妇人本以为男人放过了自己,不再让自己的手顶在自己的羞花上,却不知这样一来,男人火热的阳物正被自己的双股仅仅包围。恰在此时,男人开始挺动,就那样就着蕾丝内裤的细滑,轻轻的抽插起来。
  “恩~唔,不~要这样~欺负人家,恩哼~”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线,男人火热粗壮的阳具刺激着女人酥麻的花蒂,阵阵麻痒从火热的玉壶向周身散发迸射,春潮翻滚,不可遏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听着身下佳人的呻吟有异,袁力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美妇人已经把推到脖颈的乳罩咬在了嘴里,想堵住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春声。
  “小乖乖,不知羞哦,闻自己的乳香呢!怎么样?感觉好么?”
  逗趣着怀里的成熟妇人,袁力一阵成就感涌上,陶醉非常。
  “去你的,就知道瞎说~我才没…才没闻自己的…香呢~”“那你在干吗?平白的咬着它干吗?”
  “你……你一那样,我就忍不住……忍不住想叫……那样…羞死人了!”
  说完不及男人回答,就把臻首藏到了男人的怀里,怎么都不肯再正视男人的目光了。
  把自己的下巴轻轻的点在美人的秀发上慢慢摩蹭,袁力爱怜的说道:“好姐姐,我就愿意听你的声音,呢喃吟哦,动听极了,叫给我听好不好?”
  听到男人这样说,妇人羞意顿减,原来他喜欢哩,原来他喜欢自己这样的声音!虽然挺害羞的,但……既然他喜欢,就叫给他听罢,反正都被他……给那样了…
  想到这,拿着羞红的面庞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胸膛,像乖巧的小猫一样,温柔异常,乖巧无比。看到本来成熟美艳的女老师做出这样害羞答答的表情来,袁力自信心极度膨胀,身上的某个部位也跟着剧烈膨胀起来。
  “恩~”一声突兀的娇啼呻吟而出,感受着男人的火热在自己腿间突然壮大起来,妇人一阵羞一阵急,双腿骤然夹紧,竟然在这样的刺激下偷偷的高潮了!
  感受到肉棒上突然的剧烈湿润,再看看女人微微颤栗的身子,袁力惊讶于妇人身体的敏感,好奇的看着高潮余韵中的女人。
  “看什么看,臭小鬼,都是你害的!打死你,打死你!”
  娇嗔声中,愤恨的捶打着身上的男人,随着动作,胸前一片波涛汹涌,春光无限。
  抓住佳人乱舞的双手,并入左手,按在头上,右上轻轻的勾动着佳人的玉乳,戏谑着问道:“小宝贝,舒服吗?”
  看到男人坏坏的笑,妇人一阵羞涩,花房跟着一阵哆嗦,本想不答,可看到男人那逼视的目光,不由害羞的道:“恩,舒…舒服”“想不想要更舒服的啊?”
  右上不停,放过了挺翘的红樱,游移着向下,将已经湿了一大块的内裤轻轻拨开,用粗壮的阳物点拨勾引着已经崭露头角的花蒂,巨龟在花间来回走动,搓揉得花蒂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啊~嘶~啊,别~求你~”重地被袭,援军被束,美妇人情动不已,娇羞无限,想要说不,可眼前这坏人这样逗弄自己,岂肯善罢?这冤家,就想让人屈服于他,也罢,谁…谁让他是自己的男人呢?自己的…男人……
  只是想到这个词,花房就淋了一室的蜜汁,泥泞不堪的甬道里更觉空虚。自己的男人,这个对自己使坏的,是自己的男人呢~不屈服于他,还要屈服给谁呢?
  “哥哥,小哥哥,让我更舒服吧,求你了~”放下心防的佳人大胆的向爱人求索,表达着自己的需要。
  这句“小哥哥”叫的袁力彻底酥麻掉了,小弟‘腾腾’的蹦了两下,差点大意失荆州。定了定神,袁力把美妇人的内裤略拨了拨,低头耳语道:“好妹妹,这么想要啊?你自己送它进去,它自己找不到路……”
  语声暧昧,淫贱非常。
  偏是这样的情话,就能迷到他身下那个如痴如醉的女人,深深的沉入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去,轻抽玉手,扶着男人的阳物,身体微挪,就正了那个位置,已经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头冠已经被自己的二层花瓣仅仅包裹住了,这才呢喃着说道:“可…可以了~”说完已是一片烟霞,笼在脸上。
  霎时间莫大的满足腾空而起,冲撞的袁力四肢百骸舒爽无比,口中低语:“好姐姐,让弟弟好好疼你。弟弟……来了!”
  (确实,是弟弟来了,不是狼来了。
  空虚寂寞的花房骤然被巨物侵入,火热粗壮的肉棒挤开挡路的层层褶皱,所向披靡,一路上被挥挥洒洒的花蜜淋的一头尽湿,却仍旧不畏艰难,勇往直前。
  蓦地前面一道肉关拦路,急报主帅得知,谁知主帅年轻识浅,不管士卒死活,径自挥军向前,冲撞不休。几次不得门而入,更是恼羞成怒,奋勇向前,突然,寻到一处把守不严,急令大军前进,却不小心的陷入了一片温柔乡当中……
  “啊…哦…啊…哦…慢点…别…别这么…用力,慢点啊…慢点,好哥哥…求你…怜惜妹妹…啊…啊”越娇声啼叫,男人越冲撞的欢快,“啊…哼…啊!”
  蓦地一声惊叫,妇人勾在袁力腰上的双腿骤然紧缩,双手也猛的伸起,穿过腋下紧紧搂住他,箍的男人一丝也动弹不得。
  惊愕的看着妇人异样的表现,袁力目瞪口呆的样子被极度舒爽的美妇看在眼里,忍不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勉强压抑住心中的那股快美,羞涩的说道:“死冤家,你…你顶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子宫?啊!你说,你说我顶到你的花心了?哇”袁力不禁的一阵兴奋,这可是很多男人欲求之却不得的啊。
  “花心?那是什么?”
  满脸好奇宝宝的表情,可爱而又媚惑,惹的袁力心中一荡,伸出食指刮了下妇人的琼鼻,笑着说道:“那是女人最美的地方,很多男人想得却得不到呢!没想到我的小瑄瑄这样的美妙!”
  “你…觉得舒服吗?舒服就…多放一会儿,我…我也麻麻的,感觉有点怪,却有点…舒服呢~”说完羞涩的把眼神飘开去,不敢看男人的面庞,生怕他笑话自己。
  袁力动情的吻住佳人的红唇,深情的说:“瑄姐,你对我真好,弟弟爱死你了。”
  听着爱人动人的表白,刘瑄却突起调皮之心,蹙眉道:“谁是你的瑄姐,真是~”听见美妇人这样的说法,袁力不由一楞,却听美妇人接着说道:“瑄儿是袁力的小妹妹呢,永远都是……”
  语声越来越小,羞怯怯的最后已是低不可闻了。
  袁力一阵骨酥筋软,销魂不已,也低声叫道:“瑄妹妹,好瑄妹妹,爱死哥哥了!”
  一边说着,下身疯狂的挺动。
  “哥…哥…哥,好哥…哥,哥…哥,亲…哥哥,恩哼,你…怎么跟…跟疯了…啊…轻点,叫…一声…‘哥’…而已嘛!啊!又顶到那了!啊!好哥哥,美死瑄妹妹了!”
  美人有点茫然,这傻孩子怎么了,不就一个称呼吗?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这么疯狂呢?
  “好妹…子,弟弟爱死你了!”
  挺动疯狂,早就没了章法。看着身上的男人疯狂若斯,额头已经渗出了几滴汗来,不由一阵心疼。
  忍着一阵阵的酥麻和身体的耸动,抬手轻轻把汗拭去。被妇人体贴而又充满爱意的动作感染,袁力从疯狂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疼惜的握住妇人的青葱玉手,按在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摩挲着,口中痴痴的道:“好姐姐,此生,袁力绝不负你!”
  身体力行,思想体现在行动上,就是一阵毫无技巧的疯狂抽插。直插的佳人细雨淋漓,春台泥泞,遍体红润,竟是有些不堪承受了!
  “啊~好哥哥~啊~好美~好舒服~啊,要…要~了!”
  即使是美极快极的时候,美人依旧羞涩无比,不肯说出那个羞人的词来。
  “宝贝儿,略等我下,我…我也快了~啊!”
  本来还有些迟疑的小弟弟蓦然被一阵暴雨兜头淋下,本来就晕头转向摇头晃脑的,这一下更是被淋的晕忽忽的,宛若晕车一般,也不管‘眼’前是哪,大吐起来。
  “啊!姐姐,我…我能射在里面吗?”
  话还没说完,一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已经就近的灌注进了美妇人已经泄过的花心上。被这一淋,刚要徐徐消退的春潮却再次奔涌而来,美妇人又跟着爱人狠狠丢了一回……
  “坏死了,唔,都…都已经~进来了…还问人!哼!”
  脸带羞赧,语带娇嗔,双手却违心的抱住了男人,细细的体会着这个带给自己快感和幸福的男人身上的温暖。“不怕,有了…姐姐就…给你生下来…”
  平躺床上,拥着慵懒的佳人,体会着这一刻的幸福和满足,任情欲之潮缓缓退去。
  “瑄姐,跟我说说他吧!”
  袁力小心翼翼的抛出了自己心中悬着已久的问题,却不知道佳人俏脸一白,已是勃然色变了!


第05章往事
  看到妇人脸色倏变,袁力有些慌了,急忙道:“姐姐,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有什么心结,也是时候去解开了吧?何况……何况现在有我陪着姐姐,把那些事说出来,让弟弟帮你分担,好不好?”
  说到后面已经有一丝撒娇的味道了。
  本就没打算把怨气发泄到面前这个小男人面前的刘瑄,看着男人忐忑不安的表情,不由的低声一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姐姐……姐姐现在有你,就更不想去想它了,就让它过去吧!”
  是啊,毕竟已经十六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呢?可是,真的那么容易就放的下么?那伤痕,至今依旧鲜血淋漓。要不是那伤痕,自己……会与面前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在一起么?
  “姐姐,你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我相信你并没有真的放下。现在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丈夫,我有权利要求自己的妻子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快乐的陪我一起生活,我也希望我的妻子能跟我一起分享过去的快乐,分享曾经的痛苦,这样将来才能风雨同路,不离不弃呀!”
  话语一顿,右手轻轻的把玩着妇人散乱的青丝,续道:“何况,怨恨会让我的小妻子变丑的哦!”
  听到心上人语调轻浮,刘瑄不禁一阵好笑:“去,谁是你的小妻子啊!没有三媒六妁,没有大红花轿,谁会嫁你哦!好大一只癞蛤蟆哦!呵呵!”
  “还有谁?难道刚才有人直叫‘好哥哥’‘亲哥哥’的,我听错了不成?”
  袁力有心缓解气氛,也就跟着调笑道。
  “去死啦你!还不是你坏!”
  忍不住一阵的羞涩,恨恨的掐了男人的腰一下,却是低下头来,想着那如尘的旧事,该从哪说起……
  看着妇人的神情有些怔忪,袁力有些紧张,生怕可人儿真的生自己的气,安慰的话未及出口,只听妇人幽幽的说道:“那年我二十一岁,刚从ZT学院大专毕业,爸爸托关系,介绍我进了当时PZ大学里,也算是个老师吧!哎,那时候你几岁啦?恩,大概才三四岁呢,小屁孩。
  “没多久,一个课室的一个大姐看我没男朋友,就给我做媒,介绍她家的一个邻居给我认识。他……你们长的还是满像的,就是他鬓角有颗痣,眉毛也没你那么浓。那时候的人傻啊,也不懂什么,他的条件又那么好……哎~你干吗,讨厌,乱吃什么飞醋?老实别动,听姐说。
  “相处了一个多月,两边就商量着,准备办婚事了。那时候结婚其实挺简单的,两副行李往一快一搬,其他的就等组织安排了。日子定了,什么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姨夫那边有个赴美留学的名额,有心让他去,可是顾虑着他要结婚了,就没打算让他去。可是他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就先去找他姨夫把事定了下来,然后才回来找我商量。
  “那会儿姐姐也没想那么多啊,并且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也真有了些感情……哎,你抓疼我了!死孩子,年纪不大就会吃飞醋,你那会穿开裆裤呢,人哪知道你…你这冤家对人的好呀。老实抱着姐姐,不许乱动,再动打屁股喽!
  “一心就想着他能上进,他能更好,也就没多想,留学生啊,多光荣的事啊,虽然也有点不舍……你别~姐求你了……可那毕竟是好事啊,那会也不怎么懂男女间的事,也就同意了,说等他毕业之后回来结婚……
  “我的傻姐姐,别说那时候国家内困外窘了,就现在中国欣欣向荣的时候,多少乌龟王八蛋飘出去就再不回来了,把糟糠之妻扔在国内,自己奔前程的?”
  袁力愤愤的说道。
  轻轻的抚弄着爱人的嘴唇,刘瑄语带温柔的嗔道:“不许说脏话,老实的听姐姐讲故事。”
  “原定八月底出发的,可是突然来信儿说要八月二十号就得报到了。眼看着还剩不到一个星期了,该准备的也都没准备,该说的话也都没说呢……
  “那天去他家帮他收拾行李,看看该拿的东西都拿了没有,说着话就聊到了他走之后我怎么办。当时姐傻乎乎的说,‘你放心吧,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你不用挂念’。多傻啊!
  “说着说着两人就有点激动,他……他就把我按在了他的床上,然后就开始…开始亲我,撕扯我的衣服……”
  “你让他扯开了?”
  袁力关切的挺起头来,俯视着妇人的红颜,声调急切的问到。
  “没,真没。我当时反抗了呢。”
  语带焦急,又有些谄媚,刚说完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捶在男人的胸上,“死孩子,你管我让没让呢,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是你丈夫啊!我不让别的男人欺负你,谁都不行,我不让!”
  狠狠的把女人抱在怀里,就好似真的怕她被人夺去了似的。
  “傻孩子,别怕,姐姐以后绝对不让别的男人动我一根手指头。”
  看着这张孩子气的脸,却说着让自己感动的窝心话,美妇人心中不禁一醉,把头深深埋进了男人的怀抱,体会着那种深切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别再打岔了,好好听姐说完。跟他撕扯了一会,我就想啊,这人一走就隔了一个大洋了,大半个地球哪,再见一次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也就不再阻止他了,让他……让他顺利的……把我的衣服脱了。哎,死孩子,看你这气鼓鼓的样子!谁让你不早点出生,飞到姐身边来把姐……把姐要了呢!
  “第一次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完事后赶紧跑回宿舍,慌里慌张的给家里打电话,问了我妈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才弄明白了,男女之间竟是要这个样子的。
  “后来……后来那几天,我们就做的挺疯的,得空就在一起……”
  “不许说‘我们’,咱俩才是我们!”
  听到这袁力不乐意了,忍不住出声抗议。
  “你个死孩子,年纪不大,飞醋吃的跟女人似的,丢人不丢人呀。再这样我生气了!”
  说是这样说,心里却悄悄的答应了,恩,跟这个男人才是我们,那个,也就是他跟我了。
  “都说读书人懂的多,我现在一想,也是,他这方面懂的是挺多的,现在看也不是什么善人。谁也没想到啊,就那么几天,就能怀上盼儿……
  “他走后半个多月,月事没来,当时忙着准备新生入学的事,也就没怎么在意,等到忙的差不多了,才知道坏了。去医院查,真的就是怀上了。打个电报给他,他当时就说,孩子还是生下来,等他毕业归国,就能叫他爸爸了……
  “有了这句话,虽然是未婚,但是我还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女人哪……可孩子六个多月大的时候,都已经显肚子了,他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要跟他教授的女儿结婚了,并且让我把孩子打掉,再找个人嫁了!
  “当时那个恨哪!孩子那么大了,就算我狠的下心,怎么打的下去啊?当时也是逼的急了,之后就跟他家的人说孩子已经打掉了,就跟他们家断了来往。父亲怕我触景生情,就把我的工作调到了省城,到TT大学来当老师,也想让我回二老身边,把孩子生下来。
  “这么多年,我跟盼儿相依为命,亏的父亲一些老战友还有些能力,这才渐渐的工作有了起色,生活也慢慢好转。他们家觉得愧对了我,转年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托人在省城买了房子给我。现在这间房,就是以前的那个房子开发改建后政府补助的商品房,住进来也六七年啦!”
  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么多年,要说苦吧,其实也没什么,忙着工作,忙着评级定职称什么的,天天跟学生在一块儿,倒也塌实;可是这心里,又总是没着没落的,我毕竟还是个女人,每天夜里一个人,睡不着,就抱着枕头…自…自慰。盼儿小时候不懂事,常问我,爸爸哪,爸爸哪,别人都有爸爸,我怎么没有啊!
  “呜呜呜,那时候她一问我我答不上来啊,我就哭。这孩子从小就乖,看我哭就上来劝我,小手扒着我的头拿脸蹭我的脑门,一边蹭还一边劝,妈妈不哭,妈妈不哭,盼儿再也不问爸爸的事了……”
  刘瑄呜咽难言,说到女儿的稚态却又破涕为笑,及说到女儿感人的话时又哭声大作。
  袁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有紧紧的抱住妇人,直想把她化在自己的身体里,才能抑制心中漫溢的怜意。
  哭了一会儿,刘瑄悲伤的情绪渐渐平复,哭声渐止。看着怀里的佳人双眼通红,雨带桃花,不由的疼惜的轻轻的吻在她的眼睛上。
  感受着男人浓浓的爱意,刘瑄心醉的低声道:“天知道我怎么会遇见你这个冤家,你才比盼儿大五岁呢,我们就…这样了,还…”
  说到这,羞涩的偷拧了自己一下,转口说道:“还好,盼儿渐渐长大了,也更懂事了,学习上不用我操心,自己知道努力读书,生活上也挺独立的。昨天你也看到了,在同学中人缘好着呢。
  “她十四岁生日那天,我们娘俩一起过的,我就给她讲啊,当年她爸爸是怎么抛弃的我们娘俩,我这么多年独自带她过来的辛苦。那晚上我们就那么抱着,一边聊一边哭,聊了一夜的体己话,自那以后,母女之间,心近了很多,彼此的心事也都不瞒着。上半年有个男老师追求我,我还征求了她的意见呢,这个小丫头倒是真的长大了……”
  最后一字拖了一下长音。
  抬头看粗心的男人并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异样,才安下心来,舒了下舌头,续道:“本来为了盼儿,我没打算再怎么样,那颗心也就算是死了。就这么着,给她攒够钱,买一车嫁妆,让她顺顺当当的嫁出去,然后看着她幸福,我也就知足了。哪知道碰到你这冤家,不管人是怎么想的,就…就那么蛮横的把人的心都占去了。现在想想,我大你这么多,我们……”
  还没说出想说的话,红唇就被男人的嘴封住了。
  一阵娇喘之后,袁力抱着妇人的臻首,郑重的说:“瑄姐,我知道我们年龄上有差距,我现在也没有自己的经济能力,可……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以后一定对你负责,我一定让你幸福、快乐!”
  “哦,你跟瑄姐在一起就是为了对我负责啊?”
  刚说完,看到男人脸上有些发急的表情,忍不住亲了男人的嘴一下,“小坏蛋,姐知道你对姐好,是真心的疼姐。姐答应你,有生之年,只要你不负姐,姐就永远做你的情人!”
  “不,姐姐,我一定娶你,我一定要你嫁给我做我妻子!”
  袁力急切的辩解道。
  “傻瓜,我们的年龄差太多了。经历这么多,姐姐真的不在意名分什么的。
  除了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之外,你说,还有什么比这个重要呢?“女人的眼里已经没有迷茫,而是闪烁着一种知性的光芒,那是久历生活艰辛和苦难后的一种明达,那不是孩童的稚语,也不是青年的狂纵,那是岁月的沉淀。
  “不,姐姐,今天听起来可能很像我在口花花,在空许诺言,但是我是认真的,你等着看吧!将来我一定大红花轿三媒六妁的娶你进我袁家门,入我的洞房,做我的妻子!”
  袁力的话说的郑重而认真,并且不容置疑。
  “小哥哥~”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妇人扑进了男人的怀里,紧紧搂住男人的身体,动情的叫出了最让男人兴奋的称呼。
  果然,袁力抱着动情的妇人,听到这声娇呼之后,跨下青龙骤然暴怒,本来就未彻底绵软,这一刻猛的雄起,顶在妇人的小腹之上。
  感受着男人的异动,美妇人也不禁动情,左手慢慢下移,轻轻握住了火热粗大的阳物,口中低声悄语:“怎么这般大呀!”
  未听清妇人口中说的什么,不由关切的问道:“瑄姐,你说什么?”
  “坏死了你,就知道羞人家。我说…我说…我说小哥哥你的鸡巴好大!”
  看着面前男人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妇人心中的羞意被一阵笑意冲淡,‘哈哈’的笑了起来。
  想不到平时在人前端庄守礼、落落大方的美妇英语老师在床上是这样的羞涩迷人,像小姑娘一般不谙性事,更想不到一直羞人答答的熟女姐姐,连说句脏话都会羞的半天抬不起头来的美人儿,却说出这样一句大胆勾人的话来!袁力却不知道,这是美人对他彻底的打开了心房的缘故。
  “怎么了?被姐姐吓到了?你~不是喜欢人家…喜欢人家淫荡么?那些个~坏事我又不是不懂。一直不肯说,是怕你会看不起我,说我水性扬花……可既然~既然小哥哥你喜欢,那我说给你听就是,谁让~谁让你是人家的天哪……”
  依旧是娇羞的表情,可是话语中却充满了与其年龄相当的成熟与……韵味。
  三十七岁的天生尤物,是所有正常男人眼中的梦想,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耳濡目染之下,男女情事缓慢积累这么多年,从生理到心理,都已经是一颗熟透的葡萄,虽然初时异常的青涩,可那仅仅是因为还没有碰到那个能剥去青涩的外皮的人。
  性福,太他妈性福了!这一刻,如果有人问袁力心中的感觉,那就只有这个词了!
  “瑄姐,你真好~”神态语调,颇似电视剧中常演的那些憨憨的乡村男人娶妻时的神态,望在眼里,刘瑄忍不住又笑了,正是:片片桃花雨后娇,青青粉黛镜前描。
  唤君快起随奴去,拾取春风裹细腰。
  看伊人笑的桃花乱颤,袁力情动不已,横枪立马,作势就要气贯长虹、直捣黄龙了,却被妇人一双玉手轻轻拦住:“好哥哥,依我件事,我才许你……不然你别想…今晚留下来陪我,不回去了好么?”
  看着妇人希冀的目光,本来有些疑惑的男人猛的拉开一双青葱玉手,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挺枪刺了进去,同时哼唧道:“好宝贝儿,好姐姐,我求之不得呢!”
  “啊!”
  犹如仙鹤引颈一般,美人臻首猛的扬起,带动一头柔滑的秀发向后飘洒,双目紧闭,口中却是继续呻吟道:“瑄妹儿~都泄~给哥哥了!”
  只见身后的男人也是闷‘哼’一声,把满腹的精华喷洒进了春水洋溢的玉壶里。
  “好姐姐,你真好!”
  搂着昏昏沉沉的妇人,在耳边低吟了一句,却见妇人已是疲累之极,昏昏睡去了。
  袁力也已累极,翻在一旁,双手兜住妇人的雪臀,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被那对丰润的玉乳贴住胸膛,就那么搂着美妇的腰,也不管迷糊的美人伸出胳膊抱住自己的脖子,沉沉睡去。
  夕阳暗淡下来,它,也要回家了吧……


第06章情欢
  五光十色中,一个女人袅袅婷婷的走来,曼妙的身子如水蛇一般扭动,那面庞一阵模糊一阵清晰,变了几变之后,渐渐的定格在一张面庞上,哦,这个女人看起来好熟悉,这是谁呢?
  哦,这是美丽的英语老师,她一乎站在讲台上指点江山,一乎却俏立床侧臀儿高耸;一时端庄素雅落落大方,一时婉转呻吟娇羞难奈;这尤物,怎么跑进我的梦里来了呢?
  “不要走!”
  看着美女愤怒的远去,袁力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入目的却是一个温暖而又有些陌生的房间。
  “哦,对了,下午没走,在瑄姐这直接睡到现在。呼~!”
  长吁了一口气,袁力想穿起衣服,去寻觅不见的佳人。
  城市喧闹的冬夜已经开始了,偶尔能听见窗外卡车过分的鸣唱,接着就是人声车声,间或还有孩子的哭闹声。刘瑄的房间外面就是一条有些偏僻的公路,斜对着西南还有一条以经营小吃等为主的小巷,而附近的成教生也是在这一带上课、住宿以及吃饭等。
  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推开窗子,空旷的大街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开始流动起来,街对面的小店也开始忙碌起来。昏黄的灯泡随着师傅的大勺来回扇动,勾勒出一道道黄色的轨迹。嘈杂,充实,满足,快乐,幸福的表情不断的洋溢;烦闷,枯燥,单调,困惑,负面的情绪偶尔也会爆发出来。所有的这一切,勾勒出一片小民生活的烦琐和安逸。
  袁力不止一次到这条巷子里吃过东西,或者跟同学或者跟朋友,不贵,但是很有地方特色,对他这个北方人来说,是一种很好的生活体验。每当看到这些人忙碌而又单调的身影,袁力就会想,自己将来是不是也会这样过一种单调重复却能知足安乐的生活呢?
  笑着摇摇头,没找到衣服的袁力扯过一条毛毯,就那么光着屁股下床。拉开卧室的门,一股勾人垂涎的菜香传来,厨房中偶尔传来几声锅碗瓢盆的奏鸣,袁力知道美人儿正在素手调羹,心里一片幸福淹没了刚刚有些惆怅的心绪。微微笑了一下,冲进洗手间里。
  听到洗手间哗哗的水声,刘瑄知道男人已经起床了。一想起那个坏坏的冤家,脸上不由荡漾起甜蜜的笑容,炒菜的手有些酥软,顿时惹出一片叮当的不满声。
  “姐,我衣服都哪去了啊?”
  刘瑄一回头,只见袁力披着一条毯子站在厨房门口,略瘦的身子在宽大的毛毯包裹之下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堪堪遮住下体,整条大腿露在外面,在这样的天气,即使室温有十几度,依然是起了些鸡皮疙瘩。
  “死孩子,这么冷先别起来啊!我看你衣服都脏了,就丢洗衣机里洗了。你先去躺着吧!这个菜好了我再弄个鸡蛋汤,就可以吃饭了。”
  看着心上人冻的有些瑟缩,刘瑄心里一疼,匆忙把火关掉,转身就推袁力进卧室。
  看到美人脸上疼惜不已的表情,袁力心中温暖,肉体上的寒冷真就不是一回事了,“姐,我不冷,我陪你一会吧!”
  刚说完,却忍不住的一哆嗦。
  “噗嗤!”
  刘瑄笑了起来,这个小男人真是……
  “听话,这么冷的,别冻坏了。上床乖乖躺着吧!”
  刘瑄不容男人反对,伸手欲扯着毛毯,却一把被男人张开毯子,将她紧紧裹了进去。
  “啊!”
  感受着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把自己搂住,刘瑄不争气的拱了拱,就那么着从一个凛然在上的大姐姐变成了听话乖巧的小媳妇。把脸贴在男人有些发凉的胸膛上来回摩挲了几下,低语了一声:“坏蛋~,姐身上有油呢……”
  说是这么说,却没挣扎,男人爱怜自己,想搂就给他搂着吧!
  “呃……姐,我还是上床去等着吧!你身上更冷!可别感冒了,不然今晚上……”
  袁力却不知佳人心思,美人入怀倒是旖旎,可刘瑄忙活了半天,衣服上已尽是冰凉,这么抱了一会他就顶不住了。狠狠的搂住女人吻了一口,袁力飞快的跑进卧室,留下刘瑄站在厨房门口,满脸红艳艳的娇羞。
  “臭小子!没事就胡乱撩人……”
  抿抿有点肿的嘴唇,刘瑄满眼的笑意,收拾下心思,继续忙碌起来……
  “小力,吃饭了。”
  人还没到,袁力就听见了美人儿老师动听的声音,娇柔婉转。翻身坐起来,却正好见到刘瑄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两盘菜,一碗汤,一碗米饭。轻轻放在床上,反身关上门。
  “趁热吃吧,都七点多了,饿坏了吧?”
  看着香喷喷的饭菜,袁力还真的是食指大动,肚子里一阵吵闹。
  刚端起碗来,却看到美人坐在那边,怔怔的盯着自己,有些出神。
  “姐,你不也没吃呢吗?怎么不一起吃?”
  被袁力惊醒,刘瑄有些茫然,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谁让姐傻了?真不该洗衣服的,不然…不然就可以一起吃了。”
  语声带着遗憾,也带着些幸福,毕竟,以后这样的日子还有很多,倒也不急着这一时。
  听到女人的话,袁力心里甜甜的酸酸的(我没做广告……温柔的看着玉人,心中感谢上天对自己的赐予。
  “姐,来,趴在这。”
  袁力把托盘挪了挪,身前腾出一大块地方,他轻轻拍了下,呼唤刘瑄过来。
  “臭小子,你叫小狗哪?不理你了。”
  刘瑄一阵不依。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柔顺的按男人的话做了,扭捏着蹭了过来,抬起丰满的右腿,轻轻的把膝盖放在床上,然后双手支撑,身子前倾,缓缓的趴了下来。
  “不知羞,咋就想那么多呢?”
  袁力又习惯性的刮了美人英语老师的鼻子一下,既而看到刘瑄的一双的玉兔被身体和床垫积压着变了形状,在低领的棉质睡衣中春光隐现,不由的喉结动了动,咽下口水。
  “你就是那么说的嘛!怎么能怪人乱想呢?”
  撒娇般的把头拧开,躲着男人的手指,“小屁孩,好象你多大似的,没事总刮人鼻子。”
  “不大吗?”
  “不大……”
  “不大你喊什么‘太大了’‘受不了’?不乖!”
  探手过去,隔着裤子紧紧抓住女人丰腴的没臀,狠狠揉捏了一下,然后‘啪’的拍了一下,丰挺的翘耸一阵诱人犯罪的抖动。
  “啊~!你坏死了!我…我还以为你问…说的是你的年龄!你个臭小子!”
  不依的捶打着袁力的膝盖,光顾着娇羞了,却没留意美好的臀部被打了一巴掌,或许,她是知道了,却颇为享受吧?
  “姐,来,我喂你。”
  轻轻的夹起两根蒜薹,朝美人玉红滑腻玲珑精致的红唇递过去。
  “恩~!”
  感受着男人的温柔,体会着这一刻的温馨,刘瑄轻轻的开启了樱桃小嘴。袁力却并未马上送进她的嘴里,就着青绿,在上嘴唇儿上划过,又沿着唇膏的线在下嘴唇划过。接着把蒜薹的一端递进红唇,筷子却并为撤去。
  看着一双红艳的嘴唇紧紧吸住两根葱绿的根茎,袁力心中一醉,筷子扯住轻轻抽动,模拟着那羞人的动作。初始还以为男人是喂自己吃菜,现在却知道男人是借故轻薄自己,虽然有些恼恨,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闺房的乐趣么?也就任他调戏,还做出一副享受不已的表情来,鼻间不自觉的就一声娇哼,嘤咛着就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暧昧起来。
  “小妖精!”
  被女人搞的有些心猿意马的袁力,愤恨的低语了一声,放弃红唇上的角逐,败下阵来,任由女人把蒜薹吸进嘴里。又夹了一块肉,递到美人的嘴里。
  “姐,你起床后又画唇膏了吧?这小嘴儿怎么又血淋淋的了?”
  袁力自己吃了一口花菜,又夹了一块肉给美人儿老师。
  “唔~!姐再吃肉就胖了!”
  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却依旧温柔的吃下男人夹给自己的肉,又吸住筷子一阵裹动,又惹的袁力色心大动,“恩啊,中午画的被你…被你吃掉那么多,不画…不好看嘛!你不喜欢吗?”
  “没,红艳艳的,真好看。姐,有首诗送给你,听不听?”
  “什么诗啊?不是你写的就别说了,我想听你心里的话……”
  语声低低的撒着娇,宛若初通情事的小女孩一般不堪。
  “这可为难我了。好吧,我想想。恩,听好。”
  又伸手刮了美妇人的鼻子一下,惹的刘瑄小嘴一撅,既而却又幸福的笑了,袁力才吟道:懒起描青黛,素面就红妆。
  落红点点泪,佳人寸寸肠。
  玉手着罗裙,细火调羹汤。
  叩门轻轻问,羞意染罗裳。
  “挺有意思的呢!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懂……”
  刘瑄沉吟了一会儿,实在是听不明白,忍了半天好奇心也没忍住,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
  袁力有点郁闷,但是看着妇人好奇宝宝一般的神态,好气又好笑,没办法只好解释一下,“这个说的是一个新婚之夜,洞房之后的早晨,新娘早起画眉,然后进厨房给丈夫准备早餐,做好了却又羞于去叫自己的丈夫起床。
  “你看今天我们不是新婚吗?入了洞房之后我的小妻子又亲手给相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至于这羞嘛……姐姐啥时候都是羞的小脸通红,可爱极了!”
  说着忍不住俯身过来,亲了刘瑄的额头一下,芳香滑腻,顿时神醉。
  “落红点点泪,佳人寸寸肠……可惜……”
  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刘瑄心里有些黯然,眼神复杂,垂下头,心思不知飘向了何处。正沉吟着,去被男人用手勾起了下颌,面孔在刘瑄的眼中清晰起来,吓了她一跳,“喂,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姐姐,又瞎想了吧?
  “我……我哪有!”
  看到男人眼中的认真和安慰,刘瑄有些慌张,只好否认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是爱瑄姐的人,瑄姐的心,虽然我们恨不相逢未嫁时,但是我们毕竟有机会在一起了。”
  不知道从何安慰,袁力的话有些乱,“瑄姐,我心里好多话,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傻弟弟,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了,姐心里知道。我心里也有好多话想说呢!”
  看到男人有点忙乱的拿着筷子,手足无措的样子,刘瑄心里甜甜的,“傻孩子,以后有的是机会呢!按传统的婚姻方式,我们是先结婚然后再恋爱呢!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
  毕竟两个人真正的心心相印才几天时间。虽然已经是几个月的师生了,但是真正的作为情侣的接触时间还是太短。刘瑄有她的顾虑:两人毕竟从年龄到社会阅历以及人生体验上,相差都很多,能不能找到共同语言呢?如果除了情欲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那么两个人的感情,又将何去何从?
  虽然有这么多的顾虑,但是刘瑄还是不太愿意让袁力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毕竟关系才刚刚开始,怎么相处下去,还是等将来慢慢发展吧。有那份莫名其妙的深爱做基础,只要自己能包容他的一切,他大概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刘瑄就有些刻意逢迎,而袁力又年轻气盛,美妇姐姐又这么迷人,两个人的相处自然就融洽无比,而这顿饭也在两人的暧昧调笑和亲昵中结束。
  看着刘瑄脸红通通的整理好自己的棉质睡衣,约束好两只不知收敛的小玉兔,扭着有些不自然的脚步端去厨房收拾了,袁力色色的笑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刘瑄就回到了卧室,小男人在卧室巴巴的等着自己呢!
  自己也有些舍不得他那温暖的怀抱,不知怎么了,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对一个刚发生性关系两天的男人这般依恋,真的就像一个初尝恋爱滋味的小女生一般,恨不得整天粘在男人身上,化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离开。
  是因为自己空旷已久,不堪情欲之事,还是……
  想着自己不堪的样子,刘瑄就羞涩的咬咬自己的嘴唇,自己怎么这样哪,不但跟自己的学生上了床,还恋奸情热,把人带到家里来,当成丈夫一样的伺候;这还不算,还任他轻薄,自己竟然也颇为享受其中的滋味。真的是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淫荡呢?可是被他抱在怀里时,那种脑海中一晕一晕的感觉真的好甜蜜,就像海浪不断的冲击着理智的神经,让自己总是忍不住的去追逐那翻滚的浪花和激荡的幸福。
  “也许,这就是夙命吧!既然已经决定了放开去享受这段突然发生的感情,就不要顾及那么多了。昨天都能放下脸皮叫他‘小哥哥’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想到这,刘瑄有些释然了,可一想到自己昨天那种嗲嗲的迷醉的语气,还是忍不住的啐了自己一口。
  刘瑄推开卧室的门,却看见袁力正靠在床头,看着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夜色。灯光迷离,黄色的光晕中,归家的人们熙熙攘攘,充满希冀,也充满疲倦。
  忙碌了一天的城市已经累了,路上蜿蜒的长龙也停止了急不可奈的奔腾,开始缓缓的爬行。偶尔远远的传来一声江船纵情的高唱,却已经变的飘渺而遥不可及。
  蹬掉拖鞋,爬到袁力的身后,把臻首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广场那面的灯光已经亮起,已经有些人影来回摇动了,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城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感受着女人面庞的磨蹭,女人双峰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还有那丝丝温暖的呼气,吹动自己的胡须,袁力出奇的没有产生欲望。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心底涌上来,他调整了一下身体,就着姿势靠进了美人儿老师的怀里。把头枕在妇人的胸前,双手后抄,紧紧的环住刘瑄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看到男人的变化,刘瑄初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早已经放开的心态和刚刚对自己的讨伐以及女人天生的母性都让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依顺。她跪坐着,调整好姿势,正好用柔软的小腹接纳男人背部的力量,双手轻轻的抚弄男人的脖子和嘴唇,一双秋水饱蘸深情。
  “怎么了?”
  鼻子轻轻的扫着男人的额头,刘瑄轻声的表述着自己的疑惑。
  “姐姐,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略微有些迟疑,也有些迷茫,似乎梦呓一般。
  “恩,这就是家的感觉,有人牵挂着我,有我牵挂的人。”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刘瑄的语速很慢,眼神也痴痴的看着男人的脸,若有所思。
  “每天黄昏的时候,我轻轻拧开门锁,迎接我的,是我美丽的妻子。她轻轻的抱着我,我们温柔的一吻,然后我卸去一天的疲累,拥着她,共享一顿平淡的晚餐,再相拥着,看看夕阳西下,看看城市中迷离的灯火……瑄姐,你可愿意~跟着我这样平淡的过一生?”
  体味着男人话语中的深情,向往着勾勒在眼前的生活,刘瑄已经有些痴醉的眼神突然被袁力询问的话惊醒。
  她眼中泛起泪光,嘴角荡漾起幸福的微笑,嘴上却说:“傻弟弟,等那时候,姐姐就老了,老的已经不能为你做晚餐了呢!算算吧!等你四十岁的时候,我已经五十七岁啦!你正当年,我却已经人老珠黄了。”
  初时还有些戏谑,说到后来却已经怅然若失。
  “如果仅仅是这副皮囊,那地久天长不就是一句屁话吗?除了这些,还有值得我坚守一生一世的东西呢!”
  翻起身来的袁力,盯紧女人的双眸深情的说。
  “可是……”
  “没有可是,我就爱你!既然爱了,就一定一生一世!”
  有些霸道,有些幼稚,却是生死不遗的见证。袁力把美妇人紧紧的搂进怀里,狠狠的吻着她的耳垂。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我就杀了你!”
  野兽一般的低吼在刘瑄耳畔响起,同时却如春雷一般在她心中震动。这爱,大概就能此生不渝了吧?
  “恩,好哥哥,瑄儿一辈子都跟着你,做你美丽的妻子!”
  动情的话语脱口而出,气氛变的旖旎动人。被女人刺激的称呼激的心头一阵火热,袁力开始追逐女人的红唇。
  慢慢剥开妇人的衣服,露出一身美妙的丰腴,仅仅几下舔弄,成熟的蜜桃就泛起了春潮。娇躯乱扭,丝毫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放下心防,直接面对内心中的欲望,刘瑄已经不再是那个禁欲多年的女性,而是一个对性对情欲有着自己认识和想法的成熟女人了。
  “小哥哥,你还等什么嘛?快给瑄妹儿啊!求你啦!快点用你的大…大…鸡巴…干进瑄儿的~小屄里面吧!”


第07章不离
  早已经被妇人抓住软肋的袁力早已经隐忍不住,美妇人话未说完,他就已经脱光衣服,准备挑枪上马了。哪知兵马初临函谷关前,却被妇人五万大军拦下。
  “好哥哥,我都答应你做你的妻子了,你该叫我什么呢?”
  有些撒娇,更多的则是幸福的期盼,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以这个称呼叫过她。
  “老婆,好老婆!让哥哥疼你吧,好妹妹,好老婆,乖老婆,老婆妹妹,妹妹老婆!”
  已经有些情急的袁力胡乱叫了起来。
  刘瑄‘噗嗤’一笑,羞的有若春水桃花的双颊一阵抖动,抽回玉手,抵着男儿的胸膛,低声呢喃:“哥,你慢点儿!”
  声若蚊鸣,低不可闻。
  少了阻拦,袁力双手支撑着身体,凭借着玉杵的硬度,由下向上轻轻的扫着。
  勾过菊花,美妇人身体颤了一颤,发现男人并未停留,放下心中的担心,却发现男人游过花溪却依旧未停,不由心头有些焦急,毕竟自己也有了情欲。
  却见袁力长枪轻挑,已是碾压在了乍露头角的春芽儿上,马眼就着幼嫩的芽儿,来回拨弄,勾就一副玉蟒戏春图。
  “哥哥,好哥哥,哥,别…别逗瑄儿了!快…给我吧!”
  蓬勃的欲望一下子冲破了刘瑄的防线,本就已经残垣断壁的矜持彻底坍塌,开始直接向男人索求欲望的满足。
  感情是女人最厉害的春药,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她就是世间最淫荡的荡妇;面对讨厌的男人,她就是三贞九烈的典范。此刻的刘瑄早已被男人的温情融化,早已经被男人许下的幸福哄开了春心,这样的表现仅仅是开始而已!
  “好妹妹,这个时候…叫哥哥可不管用了呢!”
  袁力来回摩挲,自己也颇受刺激,有些不堪,气喘吁吁。
  “那…那该叫什么嘛?我…我不知道。哥告诉妹儿嘛!”
  既是闺房乐趣,还顾虑那么多干吗呢?男人喜欢,自己就做给他吧!谁让这是自己今生的冤家呢?
  “叫学生哥哥~”“学生哥哥~学生好…哥哥~快给瑄儿~快给…老师妹妹吧!啊!”
  被美妇人的话语刺激,想及两人在外面的禁忌关系,加上美妇人急中生智想出的的自称,袁力再也无法忍受欲望的袭击,挺身就朝那处腻软刺了进去,霎时间,春水淋漓,水漫金山,法海和尚被淹了个晕头转向。
  感受着美妇人的丰腴火热和富饶多汁,袁力一时间沉醉其中,只是抖动,却并未继续动作。
  “袁力哥哥,坏哥哥,你…你动一动啊!”
  贴在袁力耳边低语,饶是已经放开心防,主动要求男人动作,还是让刘瑄红的不敢正视男人的目光。
  被妇人的目光点醒,袁力大开大合,不再细腻温柔,急风暴雨不断蹂躏着春意昂然的大地,带起一阵阵天籁的鸣唱:“哥~刘瑄妹妹好舒服~老师妹~妹好舒服!哥哥~坏…坏死了!勾引自…己的~啊~哼~英语老…师,还要让…老师叫~啊~啊~顶到那里了!还要让人~叫~你~啊~哥哥!坏死了!好哥哥!慢点啊!坏了~啊!又到了!学生哥哥~学生好哥哥!老师妹~妹永远都~啊~都是你的~女人!永远都~啊!永远都是你的~你的好妻子~你的~啊~好妹妹!”
  已经陷入欲望的海洋的女人,口不择言,胡乱呼叫,快感的冲击下已经丧失了基本的思索能力,所思所想都是意识深处的想法。想起刚刚顾虑到的问题,加上自己的色心作祟,袁力拿起粘着妇人淫水的镂空内裤,用自己的嘴咬着,坠在妇人的红唇上,来回挑弄;接着趁妇人呻吟的瞬间,把一小块沉入她的嘴中,然后自己的唇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含住妇人的上唇,下身不停,疯狂挺动。
  一块冰凉在自己脸上来回律动,惹的刘瑄一阵痒痒,臻首不由一阵晃动。隔着蕾丝吸啜着妇人的口水,体会着另类的快感,袁力心神俱醉,不由欲望更盛,挺动更加有力。
  有效的抑制了妇人的吟哦,袁力附在美人儿老师的耳边,低声的嘱咐了几句。
  被男人从欲望的海洋中拉上岸来,刘瑄有些迷茫,但是心底已经开始形成的柔顺意识让她不及思考,就点点头。
  看到妇人点头,袁力扛起妇人的右腿又是一阵猛抽狠插,却并不恋战,轻轻转过美人儿英语老师的身体,让她跪了起来。两人身体不分,调整了一下舒适程度,袁力伸手捉住两只玉兔,已经略微抽出的阳物猛然刺入,带起一阵臀波荡漾!
  “好姐姐,叼起来!”
  从玉峰上抽回玉手,轻轻的拍打着美妇人丰满的右臀,欣赏着丰满的臀部上不断扰动的波涛,袁力沉声命令着身下这个本应在讲台上给自己教授知识的美人儿老师。
  “学生哥哥好坏!”
  嘟囔着自己心中的不满,刘瑄却并不迟疑,右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左手拉过自己的内裤,把正对着自己玉门的那个部位调整好含进了嘴里,然后放下手,趴伏在枕头上,屁股高耸,轻轻摇动,刺激男人的欲望。
  “哥,快给人家吧!”
  “呼,要人老命啊!”
  喊了一句经典台词,袁力疯狂的挺动起来……
  充满温馨情调的卧室内,一具丰腴圆润的身体俯趴在床上,玉兔贴着枕头,就着身体和床的空隙,显示着自己的挺拔;妇人右脸贴在枕头上,星眸迷乱,一缕末端略有些弯曲的淡黄色秀发遮在琼鼻上面,红唇张成O型,一声声的娇吟低哦传了出来;身后的男人紧紧的抱住妇人的蜂腰,每一次的冲撞都让自己的腹股沟仅仅的契合着妇人丰腴挺翘的双臀的尖端,还不时用双手的虎口来回尝试着是否能盈盈一握,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间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是男人的手打在了妇人有些红肿的丰臀上的声音。
  “哥~好哥~瑄儿不行了~快~快射给瑄儿吧!瑄妹儿求你,求你啦!老师妹妹求…求学生好哥哥了,射…射给老师妹妹吧!”
  “小荡妇!说你是勾…勾因自己的学生的小…荡妇妹妹!说…说了哥哥就射给你!”
  已经两次高潮的女人听到之后,有些茫然,更多的是盼望跟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达到更高的顶峰。
  “好哥哥!是老师妹妹…勾引你的,刘瑄老师是袁力的好妹妹,是勾引…勾引自己学生哥哥的小…小荡妇!哥,射给妹了!啊!好烫!”
  “啊!”
  随着男人一声高亢的喊叫,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清晨的喧嚣透过窗隙,伴着早晨充满朝气的阳光传了进来。一夜癫狂的两个人酣睡未醒,正沉醉在各自的幸福之中,卧室的门轻轻被推开了一个缝隙,过了一会儿,又轻轻的关上了。
  一切了无痕迹。
  闹钟突然想起,男人翻了下身,在女人迅速关闭闹钟后又沉沉睡去。女人放下闹钟,呢喃了一句,都六点了,就坐起身来。她动作很轻,像怕吵醒熟睡的男人似的小心翼翼。坐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端详着熟睡中的男人,年轻的面庞有些消瘦,嘴角偶尔抽动一下,表情时而紧张时而轻松,似乎梦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狰狞起来!
  “啊!”
  男人突然坐了起来,如梦魇一般,大声喊叫:“不要走!不要!”
  女人初始被吓了一跳,随即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轻轻安慰:“小力,怎么啦?做噩梦啦?别怕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妇人柔声的安慰让袁力从噩梦的痛苦中脱离出来,他定了定神,反身抱住了亲爱的英语老师,“瑄姐,我梦到了我的父母,他们说我不是好孩子,不认我了。”
  语调彷徨,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无助的话语,让刘瑄心中一阵酸楚。
  “傻孩子,只是一个梦罢了,没事的,乖啊!”
  有些清醒的袁力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尴尬,讪讪的笑了一下,轻轻的吻了一下美妇人的嘴唇,低声问道:“好姐姐,起这么早啊?今天不是没事吗……”
  “这么多年,习惯了,呵呵,你再睡会儿吧!昨……昨晚那么……那么辛苦。”
  还是有些羞涩,不过敞开心扉的妇人还是轻声的说了出来。
  享受着妇人的羞涩,袁力却没有调笑她,轻轻的把她推到,自己随后躺下,把她搂在怀里(这么唠叨的描写,其实就为了说出推到这个词来……
  “姐,后天我就回家了。我舍不得你。”
  “姐也舍不得你,可是你总要回去的,家里不是还有爷爷奶奶吗?”
  美妇人调整了一下身体,更舒服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继续说道:“姐姐也一刻都不想跟你分离,所以这几天才要你过来陪人家。不过寒假很短,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小别胜新婚?可是我们刚刚新婚啊,真的是舍不得你,要不你跟我回老家吧?”
  “净说瞎话!我回去算什么啊?老师家访啊?还是小媳妇上门?”
  本想说见公婆,想到小男人家里的特殊情况,刘瑄话到嘴边变了内容。
  “那你在这里过年,多没意思啊?”
  “就你有家啊?我每年春节都带着小盼去我弟弟家的,也还好了,呵呵。”
  妇人摩挲着男人的面庞,闭上眼睛,体会着早上的第一份温馨。
  “那你到时候会想我吗?我到时候想你了怎么办呢?”
  袁力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吧!我给你买个呼机,想你了我就传你。”
  妇人略微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好啦,你再躺会,姐去给你准备早餐。吃完饭你陪姐去逛街,姐很久都没上过街了呢。”
  妇人狠下心来,从温柔乡里挣脱出来,开始穿衣服。
  看着妇人白嫩的臀瓣在床垫上挤压出诱人的形状,袁力忍不住伸出右手,用食指轻轻的探入那个缝隙,模拟着性爱的动作,轻轻的来回抽动。
  传统意识中污秽的私密地带被男人侵袭,刘瑄有些不自在,却没有躲开,兀自把乳罩戴上,然后撒娇着对身后的男人说:“哥,给妹妹扣上。”
  突然来这么一句,袁力有些愣怔,晨勃的阴茎有些不安分,却没有做别的表示,轻轻的帮妇人扣上。
  妇人刚刚要起身,却被男人从身后抱住。男人把自己的面庞紧紧贴在女人的秀发上,轻声的说:“姐,我真舍不得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好吗?”
  听着男人撒娇似的话语,妇人心头沉醉,头向后靠了靠。
  “恩,姐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一辈子!”……
  吃过了早饭,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区,然后在福联商厦门口汇合。刘瑄今天穿了一条咖啡色的大衣,衣服下面是细滑的棉裤袜和粗根长筒靴,一条丝巾轻轻围住脖颈,看上去朝气蓬勃。
  走在街上,刘瑄就那么挽着袁力的胳膊,跟大街上的情侣们没有任何两样。
  袁力略显老气的面庞,刘瑄容光焕发的模样,组合在一起就是一道平常却诱人的风景,引来一道道的目光关注。
  两个人转了三个多小时,给袁力买了好多的衣服,刘瑄却没有给自己买什么东西。看着自己的小男人从平平凡凡毫不起眼的样子变得阳光帅气,刘瑄满心的陶醉,丝毫不在意街上人们的目光,完全的沉醉在自己的幸福世界里。
  袁力晚刘瑄半个小时到家,刚要敲门,却见门突然打开了,一道身影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在楼道口,在一个本该充满了顾忌的地方!
  “姐,怎么了?”
  袁力以为出了什么事,勾住美妇人的美臀,轻轻提起,进了屋,随手带上了门。
  “想你了,想你了,想你了!”
  才妇人放到沙发上,像小女人一样,美艳的英语老师,就对着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诉说了哀怨。
  “傻姐姐,怎么啦到底?”
  感觉到妇人的一样,袁力关切的问道。
  “这才半个小时,姐就想你想的不得了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回家了,我该怎么办?”
  看着妇人满脸的担忧,袁力幸福的笑了,笑的很坏,很骄傲。
  “你笑什么啊你!人家跟你说真的呢!”
  刘瑄不依的捶打着袁力的胸膛。
  “想我了你就刘三姐千里寻夫好了,哈哈!”
  袁力调笑着美丽的妇人,轻轻的刮着她的鼻子头。
  “不理你啦!”
  妇人假装生气的扭过头去,却听袁力说道:“我也舍不得姐姐,可能是我们新婚刚开始吧?好啦,既然左右都是要离别,不要伤感了好么?好妹妹,乖,哥哥饿了,准备晚饭吧?”
  袁力也不知道从何劝起,只好转移佳人的注意力了。
  “冤家!”
  妇人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却被袁力一把拉住,狠狠的吻住了香唇。
  “好啦,好啦,要疯吃了晚饭再疯!讨厌!”
  挣扎着推开了情人的臂膀,美妇人扭身要去厨房。袁力有些轻薄的拖着妇人的手,顺手在丰满的肉臀上抓了一把,饱满细滑的感觉,让他回味了许久……
  *******************元月一号二号两天,袁力一直呆在妇人的家里,夜夜笙歌,两个人似乎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时刻难舍难分。
  很奇怪,刘盼却一直都没有回来。刘瑄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说在同学家里,同学的父母不放她走,非要留她一起过元旦,说要等到4号才能回来。
  袁力虽然莫名所以,但是看到妇人表情里的意思挣扎,还是理解了她的感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刘瑄却让他不要担心,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没什么,丫头在外面野惯了,不用管它。
  虽然相互答应离别时不要伤感,真到离别时,两个人却都有些依依不舍。
  刘瑄没有送站,因为在袁力出门前,两人热情吻别,吻到动情时,袁力疯狂的把妇人的西装裤脱下,把打扮整齐的美妇人按在门上,从背后狠狠的肏了进去……
  痴缠了将近一个小时,刘瑄干净的西装被射的一塌糊涂,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酸软不堪,已经无法站立了。袁力出门的时候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美艳的英语老师狼狈不堪的靠坐在沙发上,白嫩的美臀赤裸裸的坐在那里,裤子褪到了腿弯处,洁白的衬衫上满是精液,让人眩晕的双峰从中间解开的三粒扣子中露出来。勉力睁开双眼,注视着自己,双目中满是泪水……
  那画面,凄美,淫靡,让人永生难忘!


第08章归尘
  “姐,这个平时成绩…给多一点吧!”
  满桌的卷子凌乱不堪,桌子旁,艳丽的妇人双手撑在桌角上,右手还紧握着一只钢笔,睡衣已经被撩到了腰上,内裤却还横在膝盖上。
  身后的男人不住挺动,双手伸进棉质睡衣抚摸着圆润硕大的乳房,声音已经不再压抑,断断续续的娇吟在书房内飘来荡去,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是为了做什么。
  只有那混乱的桌面上,那个鲜红欲滴的七十五分引人不已。那是刘瑄在马上高潮时写下的,简单的数字竟是也有些痉挛……
  “兄弟,往里点,我放放腿!”
  从迷糊中被叫醒,袁力有点恼怒,但是还是没说什么,所谓近乡情切,对家乡人自己还是让一下吧。
  “鸿运,有没有下车的?”
  售票员的公鸭嗓子不是一般的大嗓门,昏昏欲睡的人们都努力看看,啊,自己还没到,就又开始昏睡。闷热的车厢加上路途的颠簸,已经没多少人睁开眼睛了。袁力坐的是乡间一天一趟的长途客车,下火车后刚好赶的上,到家怎么也得五点多了。
  这站是鸿运,那再几站就到家了。袁力没敢再闭眼,用手捏住鼻子,用嘴小口的喘着气。其实车里这股鸡粪味他闻着还是很亲切的,只是臭味毕竟难闻,新鲜是新鲜,恶心还是那个恶心……
  “……好人不长寿啊,现在这世道!对了,前几天,县里杀人了,听说了么?
  那个人好像姓陆,死的那叫一个惨,被砍得血了呼啦的,吓死人了。当时我去看了,就在我妹妹家附近的那个饭店门口,奔驰车都砸了,啧啧,你说这人啊,你再有钱,死到临头也挡不住啊!“后座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袁力的耳朵,他却并不是很在意。
  “姓陆的?是不是县里那个陆远山啊?”
  另一个妇女适时的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听得袁力猛的坐了起来。
  “这个我可不知道,只听大伙说姓陆,叫啥还真不知道。听说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呢,哦,对,还有个儿媳妇,是镇上中心小学的老师呢,人也可俊俏了。”
  旁边一个衣着光鲜的人插口说了一句,说者无心,袁力这个听者,却瞬间明白了:小姨夫被人杀了!
  “他还有个儿子吧?好像刚结婚不到半年,就犯了命案,进去有两三年了吧?
  这一家人……“袁力已经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满脑对刘瑄的思念瞬间被杂乱的思绪所代替。
  袁力到家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茫茫的平原上看不到真切的东西,眼里的东西都是不真实的淡青色,原处朦胧跳动的黑点可能是汽车,也可能是人,天地间的不确定给人一种虚无的感觉,有点压抑,有点沉重,但是袁力却倍感亲切。
  依稀记起小时候,他每个周五的傍晚都爬上屋顶,背对着远去的夕阳,看着夕阳的红光照耀着的一切,然后向远方眺望,等远来的火车轰鸣而过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县里的客车就到了小镇,一个窈窕的身影会从公路上走来,美丽的身影洒满了夕阳的金光,就成了傍晚迷醉的昏黄中最引人的风景……
  “小力,还愣什么愣,进来啊。”
  到县城就给家里打过电话了,爷爷早已迎在门口,一如袁力当年。把刘瑄买的茶叶和营养品递给爷爷,袁力推门进了屋。
  一放下包,袁力就向厨房走去。
  轻轻推开厨房的门,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氤氲的水汽中隐约晃动。奶奶还在灶台上准备晚饭,特地为袁力煮了他最爱吃的打卤面。面条就要出锅了,奶奶熟练的把面条挑出锅,可能是挑的多了,大部分面条都没有夹住,又重新掉进了锅里……
  “奶奶,我回来拉!”
  袁力整理了一下酸楚的情绪,大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才推开厨房的门。
  “大孙子回来啦!快,过来让奶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在学校吃不饱吗?
  是不是不舍得吃啊,还是……“”奶奶,我饿了!“打断了奶奶想要说的话,袁力撒娇道。
  “啊……饿啦!奶奶特地给你煮的面条,上车饺子下车面,桌子你爷都摆好了,去坐下等着吧!马上就都盛出来了。”
  奶奶一边说,一边继续挑着面条。
  “我来盛吧!”
  任袁力抢下了手中的筷子,老太太慈祥的笑了,初时的局促和生疏很快就消散了,看着自己希望和感情的全部寄托和传承,心理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疲劳一下子就消散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袁力帮着奶奶收拾完屋子后,摆开棋局,要和爷爷较量一下棋艺。奶奶闻言也坐了过来,把电视的音量调笑,看着爷孙两个下棋。祖孙三人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家长里短,大多数的时候,袁力都是在倾听:听爷爷诉苦,说批发部的生意多么的艰难,自己的身体怎样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不中用:听奶奶唠叨,说爷爷怎么怎么爱喝酒,买东西的客人怎么怎么挑剔,等等。
  祖孙三代寒暄了一会,爷爷对袁力说道:“小力,明天去你晴姨家看看。你姨夫出了事,家里也没个男人。你去了就看看,能帮干点啥就干点啥,就算帮不上手,你到底算见过大世面,能帮着拿拿主意。你晴姨对咱家不薄。”
  袁力没有问究竟发生了,只是默默听着,没说什么,心思早已经飞的远了……
  晴姨是袁力母亲干妹妹。很多年前,袁力的姥姥早晨起来在自己家门口发现了一个小女孩,孩子还没满月,显然是孩子的父母知道许家家境殷实,成分好,才把孩子放在门口。心地善良的姥姥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家里已经是入不敷出,却还是坚决的留下了孩子,为此姥爷还跟她生了一个多月气。
  比母亲小九岁的晴姨自小就非常聪明,只是因为家里穷,高考了一次没有考上,就不再读了。
  那时候的高中生还是很高的学历,姥爷又托了人,就在县城找了份工作,在检察院做文职工作。那时候的晴姨已经是女大十八变了,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交警队有这样一个美丽的文员,追求的人络绎不绝,上门提亲的人也是踢倒了一个又一个的门槛,最后千挑万选的,终于选中了当时刚刚转业的人武部副部长,结婚了。那个时候,晴姨才二十岁,送亲的花轿,还是袁力去压得……
  可是好景不长,刚过完蜜月的姨夫结婚没多久就死在了从火星飞来的一块青砖下(恶搞的,妈的,实在想不出来让他怎么死好了。你们说当作者的人是不是都是心理变态啊,一个人的死法要考虑很久……
  似乎生活在诅咒这个不幸的家庭,袁力母亲因为肾衰竭(妈的,写小说要是对医学不掌握点,还真不好写)逝世的阴影还没散去,年轻力壮的姨夫就遭了横祸。不到一年,晴姨就改嫁给了现在的姨夫,没想到,命运竟然又没放过可怜的晴姨!
  “也许真的是命吧,”
  袁力第二天早上坐上了去县城的客车,面色平静,却难以阻止思绪的纷乱……
  袁力在城外就下了车,朝着不远处那个淡蓝色的小楼走了过去。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是环境却很好。路两旁的柳树夏天的时候能遮蔽大部分的阳光,冬天虽然有些萧索,却也别有风味。不远处就是一个很大的鱼池,是姨夫家的,两年前开始对外承包。如果鱼池上再有些荷叶的话,这里就颇有些杨柳风荷的意味了。
  袁力这个时候才觉得,姨夫却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能有这样的生活情趣,是财富使然的还是相反的因果关系呢?不得而知。
  几百米路程,袁力走了半个多小时。
  推开铁大门,袁力走到屋檐下,踌躇了一会,终于按下了门铃,屋里有人清脆的应了一声。
  “哎,来啦!请问您是谁啊?”
  隔着铁门清脆的声音略带沙哑,透着小心和谨慎。
  “筠嫂,我是袁力啊,我来看看你和晴姨。”
  话还没说完,门就呼啦一下的打开了。开门的人右臂戴着一块黑布,憔悴的脸原本苍白,此刻却是有些泛红,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袁力盯着那人看了许久,才抬脚进门。把门关上后,袁力对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佳人轻声问道:“表嫂,厨房有吃的么?”
  听到袁力的话,周雪筠的脸“呼”一下红了起来,臻首猛地垂下,脸上却已却是满天红霞飞!嘴里嘤嘤而语:“李嫂已经回家了,婆婆在楼上睡觉,楼下只…只有我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袁力再也无所顾及,伸手就把眼前的佳人搂了过来,大嘴毫不犹豫的印了过去,双手紧紧搂住蛮腰,似乎要勒断她一般。感受到眼前男人的火热与蛮横,压抑已久的思念涌了出来,反手也搂住了袁力的脖子。
  舌头在佳人的口腔内来回探索,感受着怀里佳人火热的反应,袁力的心神彻底的迷醉在那激荡的追逐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分开了纠缠的有些肿胀的嘴唇,赤裸裸对视着,似乎要探察情人眼里自己的影子。终于,周雪筠先耐不住羞涩低下了头。袁力拉着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说:“小可人儿,想我了没有?
  今晚别锁门,哥哥来疼你。“”恩……“声音低不可闻,接着手却紧紧的握了袁力的手一下,欲言又止。
  “谁来啦,雪筠?刚才谁按的门铃啊?”
  楼上一个慵懒的声音说道。
  周雪筠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镇定下来,推开了袁力,捋了下有些散乱的秀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楼梯口,大声说道:“啊,是大姨家的小力来了,还没吃早饭,我现在给他弄点东西吃!”
  “哦,小力来啦!小姨头晕呢,不敢下楼梯,你快点吃完了就上来。”
  声音不大,略有些沙哑。
  “恩,晴姨你休息吧,我吃过东西就上去。”
  袁力大声的回应了一句,回头朝表嫂挤了下眼睛,丽人却已是红霞漫天了。袁力紧握住她的小手,拉着朝厨房走去。
  “你吃点什么?早饭我跟婆婆热的米粥,没剩多少,我再做……”
  不待她说完,袁力就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猛烈的亲吻起来。阔别数月,两个人的动作都有些生涩,但是因为对彼此身体极度的熟悉,两人很快就被对方刺激的兴奋起来了。
  袁力一边掀开女人的短衫,一边调笑道:“小骚货,谁跟你说我早上没吃东西了,早上奶奶给我熬得小米粥蒸的鸡蛋糕呢!”
  袁力双手用力的挤压丰满的玉峰,激烈的动作没有让女人有一丝的反感,反而更刺激起了她的欲望。她双手紧紧搂住袁力的猿腰,湿热的鼻息回应着男人的暴烈。
  “人家……人家知道你喜欢……喜欢在厨房里做……那个……嘛!才……”
  娇喘着说着羞人的话,佳人的语气却是满溢着幸福在撒娇“就你知道!”
  袁力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不再做多余的动作,他探手进去,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手覆到了那朵花儿上。毛茸茸的阴门已经很是湿润,淫水似乎在汩汩流出,袁力拉下自己的裤子,把火热坚硬的阳具掏了出来,放在那朵花儿上来回研磨。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两个人不觉的想到了几年前那个夜晚,相视一笑。怀里佳人不堪娇羞,晕红了香腮,埋首在袁力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
  袁力不再多想,专心的开始挑逗怀里的佳人。轻轻翻过佳人的身体,让她双手扶在灶台上,冰凉的瓷砖刺激着滚烫的小手,红白相映。周雪筠把额头伏在手背上,认情郎在身后施为。
  火热的尖端在花朵上下划动,就是不肯填满那空虚已久的地方。袁力右手从腋下绕过,揉搓着女人高耸的右乳,左手扶着阳具,从阴蒂划到菊门,经过门口时还故意的停留一下,隐约试探了一下却又转身离开。
  女人从来不曾受过类似的挑逗,那点可怜的性经验大部分来自眼前这个可爱的大男孩,对如此的挑逗早已经无法忍受了。内心翻滚的春潮汹涌澎湃,阵阵激荡着她沉寂已久的心扉,欲望冲破了灵魂深处的枷锁,她决定向这个给了自己真爱的男人发出爱的邀请,把自己灵魂最深的一面展现给他,让他知道,自己愿意为他奉献自己的尊严!
  抑制了自己嘴里的吟哦,周雪筠用玉手轻轻按住了袁力的左手,喃喃说道:“好哥哥,我想你想的好苦,别…别逗我了,你…给…给了…我…给了我吧!”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轻轻把住玉茎,往自己的蜜道拉去。袁力知道逗佳人逗的够了,自己也忍的很辛苦,顺势一挺身,用力的刺入了深处,把美艳的表嫂顶在白瓷砖的灶台上,用力的抽插起来。
  袁力沉腰落马,双手紧握少表嫂的香肩,把全身的力量向一处集中。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蓦然的刺激下有些慌张,但是很快就适应下来,双腿用力的夹紧,亢奋的回应着。
  “啊…哦…恩…小力…用力…用…力…啊!那里…啊!”
  也许是阔别已久的阴道对袁力的尺寸很不适应,也许是久旷的身体过于敏感,没插几下周雪筠就感觉快感已经开始凝聚,那熟悉的感觉已经开始出现了。
  “啊…小力…我…我不行了…你…啊…和我…一…起…一起…啊!”
  话未说完,一股火热的精华就淋上了袁力的尖端,烫的他一激灵,本来就有些疲倦的身子没有经受住考验,阳式一跳,也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把充满生机的阳精注入了女人颤抖的花房。
  “啊!好烫!小力,你好烫!”
  周雪筠本来略显苍白的脸此刻娇艳非常,感受着身体里男人坚强的跳动从剧烈渐渐变软弱,她爱怜的用手抚摸爱人的面庞,眼中一汪春水透射出一片深情。
  “好姐姐,我什么好烫?”
  看着怀里的佳人得到了高潮,袁力心里的歉意就淡了许多,开始调笑起来。
  “嘤……”
  怀里玉人一声嘤咛,把头伏到了袁力的肩膀上,不肯抬头。羞红的脸蛋滚烫异常,袁力很轻松的感觉到它的温度。转头亲吻了一下,感受着那异常的火热,轻声问道:“说嘛,好姐姐,什么好烫。”
  “你的…你的…精液好烫!”
  无尽的羞涩霎时弥漫开来,袁力疲软的物事不禁的一跳。感觉到男人的变化,周雪筠心中一颤,放下双腿,轻声说道:“小力,我们晚上…再…”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垂下了眼皮,不敢再看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
  “雪筠姐,怎么了?来,”
  轻轻的托起丽人的臻首,在红唇上印了一下,“告诉我,我的小可爱到底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小力,我们赶紧收拾下,一会婆婆该等的急了,今晚我再跟你说吧,乖,听姐姐的话!”
  周雪筠不是不想跟自己亲爱的人分享自己的心绪,只是她更明白,有些话,留到特定的时刻说才更有价值……
  想不通索性不想,他轻轻的从后面抱住周雪筠的腰,左手轻揉着娇挺的玉乳,轻声耳语到:“你清瘦了很多。以后要注意身体,就算为了我,你也不能作践自己。要把这里养的大大的,不然看我不打你屁股。”
  说完,左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嘴唇顺势含住了娇红的耳珠。
  周雪筠没有回答,只是脸色羞红,轻轻的点了点头,把手放在了他的大手上,温柔的抚弄。
  头向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眼里一抹淡淡的哀愁掠过,红润的嘴唇略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话来,任男人对自己轻薄。
  “小力,还没吃完么?整天就是知道吃,吃,看你吃胖了没人嫁你!”
  声音有些突兀的在厨房外响起,责备中满是关怀和亲昵,听起来就有种温暖的感觉。
  但是袁力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周雪筠也是吓了一跳,两人赶忙分开,整理好衣裳。周雪筠刚想拿起碗来准备给袁力盛粥,以作掩饰,可是粥根本就没有热,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袁力心领神会,给了她一个眼色,然后拉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晴姨,我那么久没到您家里来了,多吃点你都不让,太小气了吧?”
  开玩笑时,语调略微的有点慌张,却是一贯以来两个人说话的语气。
  还是那熟悉的语气和不羁的调侃,但是顾虑到这个外甥真的是很久不到自己家里来了,于是做了让步:“傻孩子,姨跟你开玩笑呢。都大学生了,还跟我一个老太婆计较这些,真是掉价。”
  “哪啊,我这不是也跟您开玩笑呢吗!再说您才多大岁数啊,就敢自称老太婆了?”
  说到最后,袁立已经走进了客厅,看着晴姨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
  已经没有了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丰腴和风情,面色有些苍白,双眼中布满血丝,原本应当是结成发髻的高贵发型,此刻却是杂乱的披散着,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到的发梢的枯黄,无形中让女人显得更加的低落。可三十二岁的年纪又正是女人真正绽放的年龄,美丽的脸庞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却并没有减掉多少原本精致的美艳,相反增加了一些捧心皱眉一般的病态美。身材虽然还是那么匀称,在宽大的睡衣下,却显得有些单薄,只是那举手投足间的高贵,却还是给人一种舒适和屏息的感觉。
  “晴姨,你…你瘦了好多!”
  袁力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眼光很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历尽沧桑却依然坚强的生活的女人。岁月的沧桑除了在她眼角篆刻了几条浅浅的鱼尾纹之外,就把所有的印记刻进了她的双眼。眼睛并不是单纯的空洞,仔细看就会看到一种近似冷漠的淡然,只是在看到袁力时,目光才闪现出一种别样的充满愉悦的神采。
  此刻这双眼睛正用关爱的眼神看着袁力,似乎对眼前这个傻小子的表现有点诧异,“唉,你个小臭蛋,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你姨了?以前怎么听不到你说这种话!”
  听晴姨调笑自己以前做的糗事,袁力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更多的体会到一种温暖,却也没有多说,只是有些自言自语地道:“经历了这么多事,该长大了……”
  “你还就长大了?啧啧,没看出来,过来,坐这儿,让小姨好好看看我们的小力,哪里长大了!”
  一番话说完,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可看到外甥被自己弄的满脸通红,这才知道自己话里有毛病,自己的脸上也是有些臊得慌,忙转移话题道:“真就是奇了怪了,咱们娘俩到一块儿就肯定要拌嘴,可是还就管不住自己,你个小混蛋也是的,就不能让着点我这当长辈的?”
  说着用手戳了袁力的头一下,力道不大,却满是亲昵。袁力本不以为然,这样的动作,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发生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可这次,他却是心里一动,毕竟,他已经经历了女人,尤其,已经经历了比眼前这个所谓“长辈”还要成熟的女人……他也因此知道了,姨夫出事,并没有对这个家产生多大的影响,至少,晴姨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痛苦。
  其实想想也对,晴姨刚过门的那几年,姨夫对她还是很好的,两个人相处也算融洽;可是当新婚的新鲜感一过,男人的心就拴不住了,开始在外四处飘荡,基本上对这个家不闻不问了。而雪筠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表哥,对自己这个后母也没什么好脸色,几年下来,这个家庭开始分崩离析,分裂开了三大阵营:姨夫在外,表哥不务正业,晴姨自己上自己的班,等到表哥结婚,雪筠加入这个家庭不久,就直接加入了婆婆的阵营,婆媳间本该存在的矛盾也被相互的理解取代。
  晴姨在年轻的时候爱得太深,伤得太重,对待感情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份热情,跟后来这个姨夫的感情就很是平淡。经历过沧海桑田的心已经麻木,对很多事都不再感兴趣,神色之间满是对生活的淡然。只是对袁力,还是以前那样的温和怜爱,亲切(想起来了,自拍区的大版……不羁言笑。
  “在学校还好吧?有没有女朋友呢?”
  许晓晴把一盘水果放到袁力身边,自己挨着袁力坐下,顺手从旁边拿出一根香烟,噙在嘴里,就要点起来。
  “还好啊,我可是好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刚拿了一个苹果的袁力抬头看见她要吸烟,伸手过去迅速的拿了下来,道:“晴姨,别吸了,对身体不好。”
  “不好什么啊,就这样了,好不好的能怎么样呢?傻孩子,你在这里,你管着姨,等你走了呢?还有人管我吗?”
  语声幽幽,对影自怜一般,满是凄凉萧索之意,袁力心头一阵酸楚,是啊,一个女人,一个本来应该柔弱的女人,生活却只把如严冬般冷酷的一面展现给她,怎么能不对生活失去信心失去勇气?在这一刻,袁力感觉自己真正的体会到了面前这个女人那种失落而又怨愤的心情,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曾想过也不可能想起的东西。
  “晴姨,以后要是吸的话吸那种烟焦油含量低的女士烟吧,最好是不吸。你看,手都熏黄了。”
  袁力轻轻拉起许晓晴的左手,心里很是不舒服。眼前这个女人其实在生活中更多的扮演着一个大姐姐的角色,本性温柔开朗的许晓晴给了袁力太多的温暖与疼爱,一些生命不可承受的东西在刹那间涌向袁力的心头,使他不自觉的做出了这样亲昵的动作。
  许晓晴感觉到自己的小手被袁力拉起,开始很自然,可是随着袁力握手的方式,心中不禁一阵摇荡。虽然两个人以前亲热的程度已经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但是那时袁力还小,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自从袁力上高中以来,两个人甚至连贴心的话都不曾有过。生活的流水总是会因为某次不经意的降温而冰冻,而后就越冻越深。不是袁力刚到家就来到这里来安慰许晓晴,不是妇人心情低落袁力有心抚慰,恐怕两个人到现在都很难真的将心里话说出来。
  十指交叉相扣,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袁力却并没有发觉,他不自觉的把跟情人握手的方式用上了,因为他所知道的拉手方式,好像也只有这么一种……
  已经很久未与男人接触的身体有些敏感,心神恍惚下,许晓晴偷偷掐了自己一记,暗骂自己不知羞耻,怎么想到了那个地方去。转念一想,自己跟这个外甥生分也很久了,何不趁这个机会亲近一下?现在世上自己的亲人也就这么一个真正可以说说贴心的话的了,可是要好好珍惜。
  当下轻轻抚摸袁力的头,轻声说道:“傻孩子,不记恨晴姨了?以前的事,可是晴姨的不对。”
  言语中笑意盎然,眼睛却是盯紧了袁力的脸,毕竟她也吃不准自己的外甥到底是不是记恨着自己。
  “都哪跟哪啊,那时候的所谓爱情其实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我早就不当回事了。”
  话这么说,袁力的神色还是一黯,没有注意妇人亲昵的动作。许晓晴知道,袁力嘴上不承认,可这样的伤害还是在这个孩子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创口。
  袁力高二时发生了一次早恋,如果进行正确的疏导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年少懵懂,可是许晓晴关心则乱,动用自己的社会关系,把那个女生硬是转到了临近的一个县城去读书。那样一个单纯的年龄,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对袁力的打击很大。从那以后,袁力就没去过许晓晴的家,直到高三备考,迫不得已才住了进去。即使这样也是一天平均三句话,早中晚各打一次招呼而已……
  “唉,还是晴姨那时做事太急切了……”
  女人心里的愧疚一下子浓郁起来,笼罩到面庞上就是一抹歉然了。
  “晴姨,别这样,你也是为我好,毕竟是我不该胡思乱想……对了晴姨,给我煮面条吃吧?好久没吃,馋死我了都快!”
  袁力不想让这个已经心力交瘁的女人再受什么伤害,把话题扯开了。
  “呀,没想到我们小力这么大了,还惦记晴姨这点手艺呢?成,你去书房玩会电脑吧,中午我们出去吃,下午我出去买点菜,晚上再做给你吃,让你吃个够。”
  说完也不管袁力的反应,抽开了手自己径自上楼去了。
  袁力苦笑着摇摇头,从小到大,自己在这个小姨面前从来都是没有决定权的,俯首贴耳不至于,但绝对是言听计从。也许是那亦母亦姐的感情决定了一个自幼丧母的孩子的感情吧!只是妇人把手抽开的时候,袁力才发觉手上的潮热,看着妇人上楼的身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肇事逃逸呢……
  正在心思转动的时候,妇人已经再次出现在了楼梯口,冲着袁力说道:“叫你嫂子穿衣服,等我下来了我们就出去吃饭。”
  说完又闪身回去了。
  周雪筠在厨房里收拾了一会儿,已经把能想到的厨房里的活全部做完了,听到婆婆的话,才赶紧假装刚忙完的样子,走了出来,应了一声,又冲袁力飞了个飞眼,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袁力在书房打开电脑,随意浏览了几个网页,又上了下QQ,跟几个同学扯了几句,感觉有些无聊。他把以前加的一些异性网友都删除了,具体因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知道是因为在晴姨家里还是因为没有心情,以前令他着迷的一些东西开始变得没有吸引力。跟刘瑄相处才一个星期不到,却让袁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些变化说不清道不明,却真实存在,那就像是一个尘封多年的地窖,腐朽,充满恶臭,突然有一天,有人拉开了那道上了锈的窖门,一道干净的有些刺眼的却又很温暖的阳光射了进来,照在地上,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憧憬!
  袁力索然无味的关掉了电脑,仰头怔怔的看着天花板,神思万里。到家已经两天了,是不是该给瑄姐打个电话?晴姨家里的事冲淡了他的思念,刘瑄呼过他几次,却并没有让他打电话给她,只是简单的诉说了自己的想念。袁力计算了一下,现在刘瑄应该已经去了她弟弟家,可是他却不知道电话,空有相思,徒呼奈何!
  “小力,走啦!”
  客厅里传来周雪筠清亮的呼喊,袁力定了定神,走出书房。
  婆媳二人已经打扮完毕,仿佛等待检阅的士兵看着将军一般盯着袁力。周雪筠秀发披散,只略微涂了一点唇膏,面容清秀,穿了一件长身毛领的红色呢子大衣,下身只露出一双棕色棉靴,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鞋跟的高度,乍一看去却似乎比袁力还要高一块,双手提着挎包,略带一些不自然的看着袁力。许晓晴正在弯腰穿鞋,听到袁力开门的声音,没有抬头,直接吩咐道:“小力,晴姨带你吃火锅去吧!在南方也没机会吃,你先跟你嫂子去把车开出来,我把门锁上。雪筠,把德福居那张优惠卡带上。”
  “恩…啊,带着呢,在我包里。”
  周雪筠有些走神,有些慌乱的应了一声。
  许晓晴穿好了鞋,站起身来的时候袁力才发现,今天晴姨化了很浓的妆,原本就很美丽的面庞在化妆品的装扮下充满了美艳的光彩,让人不敢逼视……钻石耳坠,白金项链,婆媳两人身上的首饰内容,颇为相似,却都不见手上标志性的结婚戒指,其间深意,耐人寻味。
  袁力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早已经被晴姨的打扮深深的吸引了:妇人穿着长身的貂裘大衣,高质量的名贵皮草让本来气度就雍容华贵的妇人变得更加尊贵,久在上位的那中颐指气使让人不敢仰视,美艳,高贵,这些因素组合在一起,诡异的融合着,充满诱惑,却似乎又非常危险。
  听到婆媳的对话,袁力才回过神来,暗道果然了不得,乖乖的跟着周雪筠出了房门。
  德福居生意很好,还没到中午,一楼大厅就已经基本上坐满了,人声鼎沸。
  本来依着袁力,三人该去二楼找个单间的,可许晓晴说,吃火锅吃的就是气氛,上单间偷偷摸摸吃那还不如在家吃呢。
  袁力也就不再坚持,三人找了个角落坐下。周雪筠坐在里面,袁力坐在她的旁边,靠近过道,许晓晴坐在袁力对面。
  刚点过锅底和涮菜,袁力就发现周雪筠有些神不守舍,目光飘忽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袁力充满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周雪筠却没注意到他关心的眼神,顺着少妇的眼神,饭店的玻璃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第10章波澜
  袁力放下满心的疑虑,故作从容的拿起菜单,用笔勾起了涮料。
  「羊肉,木耳,地瓜,对了晴姨,豆腐皮我记得你很喜欢吃的,来一份吧?」「你点吧,雪筠,你也点些自己爱吃的。」
  许晓晴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喝着茶水,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两个晚辈的反应。
  「恩……啊,好的,我看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雪筠掩盖了一下自己的慌张,拿起另一份菜单,看来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决定自己到底喜欢吃什么。
  「嫂子,我帮你勾几个吧,估计你也没什么主意。」
  袁力拿过周雪筠的菜单,随便勾了几个自己印象中少妇喜欢吃的菜,然后借招呼服务员的机会,转身看到刚才进来的几个人已经走进了二号包厢。
  「嫂子,现在该是带五年级语文了吧?」
  气氛有点沉闷,作为唯一的男人,袁力打破僵局,没话找话说。
  「唔,是,你倒是记得呢。」
  语气里有一丝幽怨的意味,说话时没有抬头,原来却从眼角看到了深邃的一瞥。
  「小力,说说你大学里的事,你看我跟你嫂子两个人都没机会上大学。」
  许晓晴似乎还没有从心事中挣脱出来,语声有些幽幽的问。
  「呵呵,刚开始的时候,到了一个新环境,有些适应不过来,不过后来就好多了。」
  说到自己,袁力有些愧疚,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们住的地方不是太好,刚去的时候可热了,都快九月底了,最高温度还能达到三十二度,湿度也大,那时候军训,每天身上都汗哒哒的。晚上蚊子还多,哎晴姨你不知道,南方的蚊子老狡猾了,个个都是打游击的高手,蚊帐里跑进一个蚊子,第二天早晨起来就满胳膊都是包。」
  「你就那么懒啊!不能起床打打蚊子?」
  见袁力说的好笑,许晓晴笑着说。
  「睡得沉,再者说宿舍晚上停电,大半夜的用手电筒找不到蚊子,也怕影响别人休息。我就自己安慰自己,那也是一条生命,不能杀生的。」
  尽力的开着玩笑,袁力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疑惑,试探性的把话题转向了刚才表嫂的失神。
  「晴姨,我们现在出来吃饭,碰到熟人的话不是太好吧?毕竟姨夫才刚刚……」
  虽然是为了试探,却也是袁力心中自然而然的顾忌,毕竟丈夫刚死不久,就在公共场合露面并且还是谈笑风生,不是一件很合宜的事情。
  「全县不知道姓陆的是什么样的人的很少,不知道晴姨是什么样的人的就很多了,即便是碰到熟人,也都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况且我也不在乎,已经这样了。」
  语气中似有不甘,更多的是落寞和失望。
  「话说回来,我们不都是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么?也不用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快乐最重要的,是不是啊嫂子?」
  语带双关,袁力意味深长的盯着周雪筠说道。
  「啊……是吧!今天小力来了嘛,出来吃个饭,没什么问题的。」
  感觉到了婆婆和袁力已经开始注意自己的失神,周雪筠脸色有些苍白,低下头去,假装看菜谱,却感觉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偷偷的深呼吸两下,似乎好了一些。
  「雪筠,怎么了?」
  周雪筠抬起头,撞到婆婆那充满关切却又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神,顿时没了方寸:「没……没什么啊!我没……没事。」
  「刚进包厢的那几个人里面,有认识你的?你们单位的?朋友吗?我们娘三个一起吃饭,大大方方的,别想那么多,啊!」
  许晓晴若无其事的把话说完,爱怜的抚弄了一下儿媳的肩膀。
  「恩……是我们新来的教务主任。」
  一句话说完,许晓晴「唔」了一声不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喝茶,却不知自己一番话早已掀起了袁力和周雪筠两个人心里的惊涛骇浪:于袁力来说,表嫂的反应大不寻常,即便是担心自己被熟人看到在外面吃饭,也不会这样六神无主,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情掺杂,而晴姨敏锐的洞察力也让他心有惴惴,自己以后行事要小心谨慎一些了:而对于周雪筠,婆婆一连串的假设追问,句句点到实处,似乎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般,想到自己的秘密可能已经被暴晒在炎炎烈日之下,再无一丝隐秘可言,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恐惧……
  这顿饭吃的并不是那么愉快,三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气氛沉闷,但是因为心思都不在饭桌上,倒也不显得尴尬。店里老板跟许晓晴很熟了,优惠卡扔过去刚要付钱,老板娘忙推搡着说什么「难得许检来赏光,算小店请客」「过年好」什么的话,许晓晴也不好在公众场合过分推搡,就说了一句「李姐,这次承你情了,下次你再这样我可不来了。」,云云。
  「晴姨,我去几个同学家转转,很久没见了,想看看他们。」
  看着表嫂过去提车,曼妙的身影在北风里摇曳,艳丽的红色在灰白的冬日里仿佛一道温暖的烈火,炙烧着周遭的一切,袁力失神了一会儿,转身对许晓晴说道。
  「恩,也行,多跟同学接触,同龄人多在一起对自己有好处的。我跟你嫂子去买菜,晚饭记得回来吃,同学有饭局的也让他们等明天,听见没?」
  收回意味深长的目光,许晓晴平淡的说。职业性的敏锐感觉决定了她发现的东西远多于袁力知道的,只不过于她来说,能简单的事情就不必弄得那么复杂。……
  袁力用晴姨给的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来,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隐隐的传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气。
  「……应该告诉他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就没什么好……」
  晴姨的声音突然一阵高亢,穿透了嗡嗡的吸油烟机和厨具的交响,飘进了袁力的耳朵,虽然有些好奇,但是袁力依然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边,一个厚重低沉的男声传来。袁力松了松因为紧张有些绷紧的虎口,调整了一下话筒,低声问道:「您好,我找一下刘瑄老师,我是她的学生,我叫袁力。」
  忐忑的说完,袁力听到那边电话顿了一下,隐约听到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传来。
  「她过来了,你等等。」
  须臾,一个让袁力相思已久的细腻声音传来,「喂,你好,我是刘瑄,你是哪位?」
  「刘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袁力。」
  「哦,袁力啊!怎么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啊,你的英语成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这个不要担心啦,下学期到学校查询一下就知道结果了。哦,推荐什么书呢,英文原著对你现在的水平来说似乎早了一点,对英语水平提升帮助其实也不大。按起步阶段来说,买一些同步的听读读物不错,比如心灵的鸡汤什么的,自己在家多背些单词吧!语法就……」
  袁力拿着话筒,傻笑着,听着可爱的熟女老师一个人在那里自编自导,不知道该如何插嘴。
  「语法就不必看了,还是语感比较重要吧……爸,我妈刚才让我打酱油的,我这儿走不开了,学生打电话来……」
  袁力听得真切,明白刘瑄是在使手段直走脑门发光的老父亲。
  「哥哥,我想你了。」
  果不其然,隐约的一声关门声传来之后,一个幽怨的声音穿过话筒,奔行千里之外,震响了袁力的耳鼓。
  「瑄妹儿,哥的瑄妹儿,哥也想你了。」
  心中苏苏的,袁力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嘻嘻,就知道你经不起诱惑,哼!冤家,在家过的怎么样啊?在家老老实实的,不许勾三搭四的,不许……不许打……飞机!开学了人家要你连续交一个月的公粮!」
  听着妇人有些疯癫的话语,虽然有些惊讶,却依然是满溢着幸福感。
  「刘老师,你怎么能跟你的学生这么说话呢?要为人师表哪!天天想着这档子事,羞不羞人哪?」
  调笑着两千多公里外的美艳英语老师,袁力心里的满足到了顶点。
  「还不是你个小流氓!勾起来了人家……人家的想头,自己却没事人似的跑回老家去了,」
  说道最后,语声已经从兴奋的颤抖变成了幽怨的哽咽,「人家想你想的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了。」
  袁力从来就没想过妇人对自己的感情会如此之深,从小到大,生活上的极度灰白让他对自己的人生一直充满了不自信,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之深的爱着自己,即便是有如初恋一般的表嫂,对他也是寂寞的依赖多过感情的渴求。对感情生活认识上的极度匮乏,让袁力有些受宠若惊,有些不敢置信,可事实却是那么真实的摆在面前,一个名牌大学任教的副教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艳佳人成熟美妇,隔着两千多公里,用无线电波传递着自己的相思和眷恋,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恍若梦中!
  「小力?小力?你还在吗?」
  被话筒中焦急的声音唤醒,袁力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轻微的刺激着自己有些迷眩的精神,忙不迭的答道:「好姐姐,我在的,我……我只是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
  说着心里话,言语间所带的感情自然充沛,刘瑄可能也感觉到了,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却只听话筒里传来她撒娇的声音。
  「你是姐姐这辈子第二个男人,希望你记得,姐姐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跟你在一起的,下这个决心的时候姐姐就告诉自己,姐要做你的女人,姐要你做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姐要做你一辈子的瑄妹儿,一生一世的瑄妹儿!」
  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一般,说完这些话,话筒那边的刘瑄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感情是最经不起思考的,因为每一次思考人们就会把现实的考量放在感情里面搅拌,越来越多的添加剂放进去,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一份变质的感情。但是经历过成熟思考的感情,如果还依然那么义无反顾,那么这份感情就不容置疑。
  袁力少不更事的大脑里面,对刘瑄所经历的思考并无太多感觉,尽管他知道妇人跟自己在一起需要面对怎么样的社会压力。
  不懂归不懂,却依然能被感动,就如此刻的袁力一般,一种不曾有过的感觉弥漫上来,瞬间就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哽咽着,双眼泛着泪花,对着话筒嗫嚅:「瑄姐,好瑄姐,好瑄姐,袁力指天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负你这份爱!」
  说完,一种放声大哭的冲动涌上心头,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袁力扣上话筒,冲进了洗手间。
  电话的另一头,刘瑄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怅然若失,心头却充满了喜悦和满足,双眼迷蒙的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嘴角却挂着一丝甜甜的笑。
  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紧紧抱住妇人。妇人惊讶了一下,随即安静下来,静静的靠在背后那人的身上,厮磨着,轻声的说:「我好幸福!」
  ……
  听到洗手间的冲水声,周雪筠从厨房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洗手间棱彩印花的玻璃门,有些出神。
  门轻轻的被拉开了,袁力低着头,慢慢的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怔怔站在那里呆望着自己的表嫂。
  「啊……嫂子,你在这里干嘛?要用洗手间吗?」
  搞笑的语调除了证明他现在心情不错之外,却也悄悄的掩盖了他的慌张。同样情绪起伏的周雪筠没有发现,她十指紧紧扣在身前,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啊……我用一下洗手间。」
  顺着袁力做出「请」的手势,周雪筠逃也似的闪身进了洗手间。袁力不会轻易放过美丽娇羞的嫂子,趁着错身的空挡,狠狠的捏了一下少妇挺翘的臀部,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感受着臀部些微的疼痛和那一丝羞意,周雪筠思绪飘飞…………
  「晴姨,什么时候吃饭啊,我有点饿了,中午没吃饱。」
  袁力走进厨房,看到许晓晴已经把几盘菜放在了餐桌上,虽然用盖子扣上了,还是有一丝丝的菜香飘进了鼻子。晴姨的厨艺师承自母亲,虽然没有母亲的优秀,但是记忆中吃的最多的还是晴姨做的美食。幼时对母亲的记忆早已模糊,偶尔想起一两件事却又是那么的模棱两可。自己喜欢吃的菜晴姨都还记得,懒于家事的她做起饭来有些手生,却还是那么的优雅和自信,轻巧的转动着铲子,看着红的绿的菜肴在锅里飞舞跳跃,袁力的思维也飘向了远方……
  「马上就好啦!傻小子,谁让你中午不多吃一点羊肉的,点了那么多,最后都没吃了,都浪费了。」
  晴姨没有转身,自顾自的炒着菜,说话的声音不大,还是那样的自信和亲昵,却多了一份疲倦。
  「晴姨,你身体不舒服,还这样让你辛苦,我……」
  本来情绪就没稳定下来,晴姨的话语又触动了袁力的心事,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感觉到外甥的异常,许晓晴关掉火,把住袁力的肩膀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看到袁力点了点头,许晓晴的心纠紧了一般猛地一痛,眼圈也红了起来,轻轻的把袁力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他:「小力乖,不哭啊!事情都过去了,不要总放在心上了。姐姐姐夫都是好人,他们会上天堂的。」
  茫然无措的说着一些安慰的话,饶是见惯风雨的许晓晴也是没了方寸,二十多年来,袁力从来不曾在自己面前流露过真实的感情,更不用说这样失态的放声大哭了。
  「晴姨!我……我想我妈了。」
  抽噎着说完自己失态的原因,袁力继续把头靠在晴姨的肩膀上,无声的流泪。
  「傻孩子,姐姐不在了,晴姨就是你的妈妈,乖啊,不哭了,吃饭了。」
  真情流露,许晓晴也难得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妈,小力,你们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周雪筠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两个哭成一团的人,眼神中充满了费解。
  「没事没事,吃饭吃饭,赶紧吃饭吧,不然看该凉了。」
  毕竟老于世故,许晓晴对情绪的处理能力远过于袁力,把袁力按在餐桌旁边,让周雪筠把最后一个菜盛出来,自己去擀面条了。
  晚饭吃的很香,气氛也很融洽,许晓晴破天荒的今天没有逗袁力,不然按以往的印象,袁力这样的哭鼻子一定会被捉弄半死。三个人聊着生活聊着杂事,米黄色的灯光下,家的气氛是那么的浓厚,许晓晴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个晚辈:袁力狼吞虎咽,偶尔说句话就逗人发笑:周雪筠总是静静的听着,偶尔插一句话,然后就低下头,细细咀嚼,灯光映到脸上的红晕上,更加迷人。
  放下筷子,许晓晴对周雪筠说道:「雪筠,你陪小力多坐一会儿,我头晕晕的,先上去休息了。吃完了你收拾一下,碗筷刷不刷都行,明天李嫂就来了。」
  说完就起身上楼去了。
  周雪筠小声的答应了一声,看着婆婆的身影出了厨房,正静静的听着,等着上楼梯的声音传过来,却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大腿,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是痒痒的触感还是告诉了她这双手主人的心思。
  「嫂子,我想你有话要对我说吧!」
  右手的筷子依旧在菜肴间飞舞,眼光盯着桌子上某个点,袁力声音有些低沉的问到……


第11章因缘
  一走出校门,周雪筠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是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这里寄托了自己太多的故事,记载了自己太多的喜怒哀乐。
  想到自己即将离去,原本淡下去的伤感又一次弥漫上来,占据整个思维,眼圈再一次的红了起来。
  “小筠,上车吧!”
  父亲有些不耐烦,站在路边大声的催促着。
  “来了!”
  勉强压抑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感伤,周雪筠慢慢的转身,缓缓走向白色的捷达车。
  “小筠,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周父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向刚关上车门的周雪筠问到。
  “爸!我刚毕业!哪有刚毕业就结婚的啊!”
  周雪筠有些沮丧,有些懊恼父亲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些让人心烦的事情。
  “你说你读这个中师,钱没少花,要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最后不是你陆叔帮着找人,你……”
  看到女儿的脸色不悦,周父话锋一转,续道:“咱家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大舅退休以后,饭店的生意不好做了,人走茶凉,你也要为家里多考虑考虑,你弟弟才上初二,将来考大学还要用钱……”
  “行啦!别说啦!”
  大声的打断了父亲下面的絮叨,周雪筠愤恨的把脸转向窗外,眼泪夺眶而出,朦胧的双眼透过车窗,一片片的青纱帐有些模糊,随风起伏摇曳,身不由己……
  ***********************教委门口。
  周雪筠看着陆远山走出一号楼,身后一个瘦削的中年人跟着走了出来,两个人在门口又说了些什么,然后才握了握手,分开了。
  父亲早已经迎了过去,谄媚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中华,递了过去。
  陆远山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烟盒中抽了一根,放在嘴上,待周父帮其点燃之后,方才说道:“周老弟啊,事情不太好办啊,今年上边政策有变化,老师的编制不好要啊!按正常的流程走可是得考试的,对学历要求的也是满高的。我看雪筠去乡下当老师其实也不错嘛!”
  车门打开着,周雪筠听得仔细,虽然有些厌恶,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
  “老陆大哥,去乡下的话再想回县里就困难了,女孩子家也吃不得那苦,况且……况且在县里挣得也多一些。你也知道,我还有个儿子,将来考大学,家里也就指着小筠了……”
  周父哭丧着脸,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些话,手里的烟早忘记了是该拿起来吸一口还是放下。
  “我刚才跟安校长讨论了一下,事情也不是完全没得办,但是要花一笔钱,走一走上面的关系,从市里直接发一个名额下来,这样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陆远山悠闲自得的吐着烟圈,似乎觉得这样的中华烟吸起来感觉也还可以。
  “那……大概得多少钱?”
  周父有些惴惴,似乎害怕知道结果一般问到。
  “多少得看谁去送,我送的话一万块都用不上,你去的话十万块未必办的成事。”
  迟疑了一下,陆远山干脆摊了牌:“嗨,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老弟,我是很看好雪筠这孩子,你也知道,我家明祥都二十六了,天天这么啷当下去,我真怕他会出事。你说咱两家要是结成了儿女亲家,我还不把雪筠当自己亲闺女待?安排个工作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你说是不?”
  “老陆大哥,你说结亲家这事,搁谁谁不求之不得啊!雪筠这孩子要是能嫁到你们家,那是我们一家人的福气啊!可说回来,这孩子刚毕业就结婚,这……”
  周父有些结结巴巴,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呵呵,结婚这事可以拖一拖,但是嘛!让两个娃先处一下,然后把婚先订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嘛!”
  陆远山绷紧的姿势放松了,手上的烟头吸了一口,扔在了脚下,轻轻的踩灭。
  “这个……我回去跟我们家那口子商量一下,您也知道,我们家里,我……
  我不太做得了主。“周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说了出来。
  “那行,你们回去商量一下吧,最迟这个周末,给我个信,太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就先过去了。知道我电话吧?那好,改天请你们家全家吃饭,先这样吧。”
  一边说一边发动了汽车,说完就关上了车窗,奔驰车绝尘而去。
  目送着奔驰车离开教委大院,拐过街角,周父被女儿的叫声从恍惚中唤醒了……
  ******************“我嫁。”
  周雪筠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对着在客厅争论的父母,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周母心疼自己的女儿,有些舍不得以这样近似出卖的方式把女儿嫁出去,两个人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却被女儿的两个字吓了一跳。
  “小筠啊,你可要想清楚啊!他们家那个明祥也是个混世魔王,你嫁过去,是要吃苦的。”
  听到女儿这样的表态,周父反而有些舍不得了,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没事的,他们家家境那么好,好吃好穿好住,有什么苦好吃的。”
  故作轻松说完这番话,周雪筠关上房门,眼泪无声的流过双腮。
  是年,周雪筠分配到了县立第一人民小学,成为了正式编制的人民教师,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十月,陆家在县城最豪华的锦隆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十九辆加长林肯组成的车队走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法拉利跑车上的新娘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风光和尊荣。
  这一年,是一九九九年。
  “小筠,这是我大姐家的袁力,刚上高一,在我们家住的。小力,叫嫂子。”
  许晓晴兴奋的把袁力从客厅叫出来,为新人介绍着自己的外甥,想让他也感受到这个家庭的喜悦气氛。
  “哦……嫂子!”
  无所谓的叫了一声,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袁力实在是没有寒暄的耐心,“小姨,我还有作业要做,我回房了。”
  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别理这小犊子,天天跟吃枪药似的。”
  许晓晴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宽慰着周雪筠。
  “哦,没事的,阿姨……妈!”
  看着许晓晴嗔怪的眼神,周雪筠不好意思的改口叫道。
  “虽然我比你大不多少,但是这辈分可差不得。”
  慈爱的握着周雪筠的手,很亲热的说到。
  周雪筠接触许晓晴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是那种大姐一样的疼爱。可能是由于陆明祥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对自己完全没有婆婆对儿媳的那种芥蒂,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包容和怜爱。其实周雪筠不知道,许晓晴一直都很希望她能成为陆家的儿媳,原因是多方面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大房子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这也是她坚持让袁力寄宿在家里的原因(本来袁力是要在学校住宿的)*************“啊~恩~啊~啊!”
  周雪筠把着枕头,一下一下的抵挡着身上男人的冲击,醉酒的男人性欲高涨,难得的一次没有吃药却持续了这么久。
  “干死你……干死你!他妈的小骚货!天天勾引我还不让我上手,干死你个贱货!”
  陆明祥恼恨的掐着女人的乳头,力气很大。
  “啊!”
  不是因为性爱,而是因为胸前剧烈的疼痛,周雪筠困惑的睁开了双眼,有些费解:自己明明跟他认识第二天就被他用迷药搞上了床,他怎么会这么说呢?
  “呼……呼……呼!”
  男人拉风箱一样的大声喘了几口粗气之后,一泄如注。
  在妻子身上趴了一会儿,陆明祥翻过身去,盖上被子昏睡了过去。
  周雪筠躺了一会儿,听到丈夫的鼾声响起之后,才起身去洗手间冲洗下身。
  想到丈夫晚上可能会口渴,她披上睡衣,开门去了厨房。
  “啊!小力!你……这么晚了还不睡?”
  周雪筠关上冰箱的门,一抬头却看到袁力站在厨房门口,吓了她一跳,不自禁的说道。
  “你不也没睡么?平安夜快乐。”
  袁力懒懒的说着,在美丽的表嫂走过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近似嘀咕的说了一句祝福。
  “你也快乐!”
  有些尴尬,周雪筠心想,逃也似的捧着水瓶跑进了卧室。
  自己一定被他看光了,谁能想到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哪?想着自己只套了一件睡袍,里面真空透气的站在自己的小叔子面前,周雪筠就羞的要死。北方的冬日虽然寒冷,室内的暖气却是温暖非常,因为刚冲过热水,周雪筠仅仅是把睡袍披在身上,没有穿好,自己取水瓶的时候,整个肩膀甚至胸膛都露在了外面……
  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下去。应该没看到吧,可能我站好的时候他才过来的呢!
  周雪筠自欺欺人的想,虽然明知道自己是听到他的声音才把衣服拉起来的。
  那一夜,周雪筠没有睡好。
  第二天是周六,周雪筠起的比较晚,不是婆婆九点多的时候叫她一起去逛街,她应该还会继续睡。出门的时候,看到袁力的房间房门紧闭,婆婆注意到她好奇的表情,笑着骂道:“一对小懒虫,你睡到这个时候,那儿还有一只还没起呢!也不叫他了,中午卖点吃的回来再叫他吧!”
  说完又补了一句,“明祥早上六点多就走了,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啊,他好像是跟朋友约好了今天去打猎,他们跟部队借了几支枪好像。”
  周雪筠有些回不过神来,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看来不止自己失眠了呀,自己这个小叔昨晚那么晚不睡,难怪起不来床。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晚上袁力打了好几次飞机,临睡前他还有些后悔:那个女人穿的那么暴露的从自己面前走过,自己怎么就没敢下手呢……
  *******************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了,周雪筠无神的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面容依旧是那样的美丽,虽然皮肤略略有些苍白,却仍旧不失少女的青春和少妇的韵味。
  暑假陪着父母去了一次海南,看望了在海南安度晚年的大舅,说到自己的婚事,大舅连连摇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周雪筠知道,大舅是为自己惋惜,为自己的婚姻和自己的牺牲不值,却又无可奈何。
  轻声的安慰着大舅,周雪筠强说着自己的幸福,心里却已经哭了起来,因为就在前不久,她的丈夫就因为过失杀人罪被判入狱,服刑七年。这一切的苦楚她都无从诉说,即便是自己的父母,也无法告诉他们自己是在承受着如何的压力。
  她并不爱陆明祥,但是这不代表她希望自己的丈夫锒铛入狱,所以庭审结束那天她的哭泣是真实的,但是大部分的是为了她自己。生活中的依靠被抽离了,自己该拿什么来面临接下来的生活呢?
  其实除了结婚后的一个多月,陆明祥很少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相比于陆远山的忙于事业,陆明祥就完全是一副酒肉皮囊。可尽管如此,那毕竟还是自己的丈夫啊,是自己的主心骨,是自己面对问题时最坚实的靠山。
  现在,这个靠山崩塌了。
  这个时候,她愈发的跟婆婆惺惺相惜了。
  她不止一次的听说公公带着某某女秘书出入大酒店等场合,甚至自己还亲眼目睹了一次,那是一个俗艳的女子,根本无法与自己的婆婆相比,不论气质还是长相,她很费解,借着一次逛街闲谈近似无意的说起,许晓晴只给了她一个微笑,些许苦涩些许无奈。
  “雪筠,吃饭了!”
  客厅传来许晓晴的声音,今天袁力来了,许晓晴亲自下厨给外甥接风,这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惯例。
  想到这个家庭大多数时候一起吃饭的,都是这三个人,周雪筠苦涩的笑了笑,应了一声,稍微打扮了一下,这才走出卧室。
  相处已半年余,周雪筠已经跟姨甥俩非常熟悉,饭桌上谈笑风生,许晓晴问了袁力爷爷奶奶的身体情况,父亲的小店生意,问了周雪筠南下的一路所见所得,大舅的身体状况,等等。
  袁力依旧是话不多,很少发问;周雪筠因为有心事,谈兴也不大。感觉到两个人的态度,许晓晴有些懊恼,有些赌气的放下碗筷,你们吃吧,我吃好了。说完就气鼓鼓的上了楼。
  看着小女孩一样的小姨消失在楼梯口,袁力有些哭笑不得,不管在外人面前多么的女强人多么的豪气干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姨都是一副小女人态。
  看到表嫂注视着自己,两个人会心一笑。半年来两个人相处不错,周雪筠的评级材料是袁力代笔的,袁力犯了错的时候周雪筠替许晓晴出面见老师,袁力也改变了对自己攀结富贵的印象。
  似乎成了朋友呢,周雪筠心里想。
  *************鬼使神差的,周雪筠又一次在夜里十一点半走进了厨房,等打开了冰箱,看着冰箱里的食物恍惚了一会儿,她才猛醒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吃过晚饭,备了一会儿课,把上学期的教学状况坐了一个总结,写好报告,忙完这一切,已经九点多种,自己却仍旧没有睡意,盯着电视无聊的切换了一个小时频道之后,她才有了睡意。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套上粉红色的真丝镂空花边短身吊带睡衣(好长的定语……裸着一对光滑匀称高挑的洁白的玉腿,就那么鬼使神差的站到了冰箱前。
  鬼使神差。
  心中反复的念叨这个词汇,周雪筠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厨房的门口,哦,还好,没有人,她庆幸的想到。
  只是为什么,这庆幸里会有一丝丝的失落?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摇了摇头,似乎要把脑海中的烦闷甩掉一般,新月型的齐耳短发随着臻首摇曳,充满了迷人的诱惑。
  八月的夜晚已经是北方秋夜的冰凉了,腿上的湿气在细微的夜风里蒸发,堪堪遮住羞处的睡衣穿错了时节,有一些冷,周雪筠赶紧关上了冰箱,还是睡觉吧,她心想。
  关上卧室的门,坐在床沿,她有些愣怔,就着窗外弯月的光,她没有开灯,从客厅走进来,眼光还没有适应黑暗,也好,似乎更适合想心事。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一个赤裸的火热的身体狠狠的把她按倒在床上。周雪筠本能的恐惧促使她做出了凶猛的反抗,大声的呜呜着,只是在男人低声说了一句话之后,她的反抗就戛然而止了。
  “表嫂,我是袁力!”
  动作瞬间停止,很不自然,回过味来的周雪筠想到自己这样的表现,羞臊的要死,嘴上还是硬说道:“小力!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嫂子!”
  “嫂子?你这么觉得?首先陆明祥不是我表哥,其次,作为嫂子,大半夜的不睡觉,穿这么性感到厨房去干吗?天很热吗?你很渴啊,骚子!是饥渴才对吧?”
  恶声恶气的调笑,“骚”字咬重音读了出来,一句话彻底击穿了周雪筠构筑的道德防线,那道她试图拿来欺骗自己,又打算欺骗别人的防线。
  “今晚我本来只打算偷看一下你的身体的,没想到你竟然会起意勾引我!再不做点什么,恐怕你会怨恨我一辈子吧,我的好嫂子?”
  少妇不再反抗,袁力松开了她的手,把睡衣的吊带顺着肩膀扯下。
  周雪筠头侧在一边,任凭小叔把自己的娇挺的美胸暴露在清冷的夜色中,双臂被吊带束缚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她也不想动弹,不是自己走进厨房,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无法享受视觉上的美感,袁力心有不甘,他起身扭开了橘黄色的床头灯,又回坐到床上,双眼痴痴的看着少妇圆润挺拔的酥胸和柔弱娇美的容颜。
  淡淡的香气从曼妙的肉体上发散出来,感觉到男孩火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逡巡,周雪筠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双腿紧闭。
  闭着眼睛的她却不知道,这样一来她的双腿和睡衣刚刚好遮蔽住灯光,形成了一片暧昧的阴影。
  奔涌的情欲冲破了男孩最后的顾虑,他猛地扑上少妇的胸膛,狠命的揉搓着椒乳,任其在双手中变幻着形状,毫无目的的嘴唇恣肆的在表嫂那美丽的面颊上亲吻啃噬,隔着内裤,火热的阳具硬挺的贴着少妇的双腿,堪堪抵住那片暧昧的阴影。
  久别的情欲渐渐回潮,已为人妻的周雪筠本身就有着对性的好奇和渴望,青年男女哪个不善怀春不懂钟情?没享受过蜜月的甜蜜,没享受过性爱的曼妙,陆明祥只当她是一个性爱的玩偶而已,从不在乎她的感受。从她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她就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观点,自己的愿望,甚至是自己的欲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压抑消失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朦胧的对这个健壮的小叔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想及此,她不再矜持,不再逃避袁力的索吻,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放下矜持的女人是可怕的,也是可爱的。
  周雪筠曲起右腿,轻轻的微不可查的搭在男人的身后,感受着男人火热的阳具隔着布帛顶在阴唇上的快感,伸出舌头,在男人的嘴唇划过自己嘴间的时候,诱惑的舔舐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迷乱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滑腻,袁力抬起头,迷惑的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强奸”的少妇,不,自己的嫂子。
  “小力,想要……肏嫂子吗?”
  极度淫荡的说着自己从来不敢想的言辞,周雪筠害羞极了,春情却更加不可抑制,“来,小力,狠狠的…干…干我这…个骚货吧!”
  说完如此淫荡的话,一直都是端庄贤淑的少妇形象的周雪筠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香舌诱惑的舔着红唇,双眼春水含情,勾引着袁力的魂魄。
  醒神过来的袁力猛地含住佳人的舌头,用力的吸吮,人生第一次的湿吻发生的有些离奇,但他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了。将胸膛压在少妇酥软的美乳上,他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自己拘禁已久的阳具,盲无目的的对着少妇的下身一阵乱顶。
  “唔唔唔”的抗议了几声,少妇的手贴着两个人身体的缝隙伸了下去,冰凉的玉手轻轻握住火热的龟头,引正了方向,不待男孩挥戈猛进,少妇已经淫乱的挺起身子,粗大火热的尖端刚刚降下稍许的温度就突然被一片火热包围。
  动情已甚的男孩飞速的挺动着,最原始的姿态飞快的冲刺,双手支撑在表嫂的身体两侧,盯着一对圆润美好的玉乳前后摇曳。
  “啊……”
  只冲刺了二十几下,男孩就一泄如注了,随着一波一波的喷发,耸动渐渐停止,男孩静静的伏在美丽表嫂的身体上,犹自亲吻着少妇红艳欲滴的樱唇,贪婪无比。
  讶异于男孩的表现,周雪筠随即又释然了,听说处男都是这个样子的。
  “小力,你…你还是处男?”
  “稀奇么?难道我不应该是个处男?”
  袁力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不是的,我…我以为你敢…敢这么做,已经不是…了。”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还勾着男人的臀部,少妇的娇羞使得周雪筠想悄悄地把腿放下。
  “不许乱动!”
  “小力…你都射了,放过嫂子吧!好吗?”
  说着违心的话,周雪筠小心翼翼的说道。
  “放过你?我有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吗?刚才可是你自己把我的鸡巴带进你的骚屄里的!”
  恶狠狠的说着猥亵的话,袁力心中充满了快感,却感觉到少妇的花房了一阵颤抖。
  “人家……人家没有,明明是你……强暴我!”
  周雪筠嘴硬的反驳着。
  “强暴?你怎么不大喊大叫?不哭天抢地?怎么还用双腿勾着我帮着使劲?
  你,就,是,一,个,骚,货!人尽可夫的骚货!“放肆的说着自己在黄色小说中看到的对话情节,袁力感觉到一种不寻常的快感,下身刚刚喷射不久的阳具又一次恢复了凶悍。
  “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自己心里有对性的渴望,有对年轻男子壮健肉体的向往,但是少妇的尊严让周雪筠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的字眼,她留下了委屈的眼泪,低声的怒吼着,像一只被侮辱的小猫。
  感觉到少妇的表现和小说中的描述不太一样,袁力有些慌神,不过想到自己反正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容其他,挺着刚恢复些许硬度的阴茎,小幅度的开始抽插,只动了两三下,年轻的身体就体现了优势,不应期已过,再一次坚硬如铁。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传教士抽动,带给身下少妇的就是最原始的性快感,尊严的存在感有些涣散,肉体上的快感赶走了思想上最后一丝拒绝。
  真丝睡衣被推到了腰间,睡衣的吊带束缚住了少妇的胳膊,她只能曲起小臂,抚摸着男人的猿腰。眼角的泪滴仍在,嘴间却已经吟哦出声。
  “哦……恩……恩……啊!”
  间或被袁力的一记猛刺正中花心,周雪筠大声的叫了出来。
  “你可以不做人尽可夫的骚货,但是你肯定要做我的骚货!想想吧,再过七年,你就人老珠黄了,陆明祥原本就看不上你,七年之后还会对你青眼有加吗?”
  舔舐着少妇脸上的泪痕,袁力放肆的说道,“你也不可能离婚另嫁,以陆家的势力,周边十七个县城没有人敢给陆家挂绿,娶你进门。你生活中唯一可以安全接触的男人,除了你公公,就只有我了!”
  “你……”
  听着男人的分析,在情欲中有些迷离的周雪筠恢复了一丝神智,却似乎抓不到其中的关键,却听袁力续道:“做我的女人,听我的话,你在陆家就还有…一席之地,否则的话只能是…
  被扫地出门。陆远山……恼恨你的无能,没有拴住他儿子的心,能帮到你的,除了我小姨,没有别人。“说出自己最后的筹码,袁力有些惴惴,身体不停,却放慢了节奏,等待少妇的反应。
  想到一段时间以来公公对自己的态度,周雪筠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许有些地方不是袁力说的那样,但是确实,许晓晴是自己留在陆家唯一的希望。
  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已经习惯了每天开着马六去学校,让她放弃眼前的这一切,她办不到。
  既然办不到,那么,还犹豫什么呢?
  从吊带中抽出双臂,美艳的少妇搂住男孩的脖子,谄媚的舔舐着男孩的耳垂,低声呢喃着:“哥哥,好哥哥,雪筠以后就是你的骚货,你一个人的‘骚子’!快来肏嫂子的小浪屄吧……”
  ************“嫂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双手从身后抱住自己,顺势隔着围裙揉搓着双乳,美妙的性感穿过时空,周雪筠从回忆中被唤醒。
  “没,没想什么。人家在想,晚上哥哥要怎么欺负人家呢……”
  说着挑逗的话,周雪筠回过头去啄了男人的嘴唇一下,腿间又不争气的湿润了……


第12章须臾
  陆家的房子坐落在县城北郊,不论是夏日的东南风还是冬天里的西北风,这个角落都不会闻到城区那些汽车尾气和工厂的废料异味。
  陆远山原本打算在这片地皮上盖一个养殖场,跟旁边的鱼塘组合在一起,提高经济效益,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计划放弃了,鱼塘也包给了别人。偌大的地基都已经打好,当时恰好要迎娶许晓晴,陆远山就在这里建了现在的这栋房子。
  房子的外表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格,除了有一些雕饰的柱子和花纹之外,就是简单的二层小楼。房子的面积却很大,两层楼加起来大概有四百多平。
  一道三米左右的围墙把房子和整个鱼塘围了起来,又由一道高墙分成各自独立的两块。宽大的院子西边一侧围了块地,用来夏天的时候种些蔬菜。东侧一排厢房,是车库和仓库。在东厢房和主楼中间有一大块空地,就着围墙形成一个封闭的角落,这里修建了一个游泳池,不走进大门的话,没人看得到这里。
  穿过青石铺地的庭院,一进门就到了客厅。整个客厅装饰看起来古朴大气,不论是装饰还是布局,无不是匠心独运,体现了主人非凡的品味。客厅西侧是一楼的主卧室,门开在靠南面的一侧。在门北面是一个吧台,吧台后面的橱柜上摆满了各种样式的名酒和华贵的酒具。在客厅的西北角有一条短走廊,从客厅走进走廊,可以看到四扇门,左边两扇是客房,走廊的尽头是厨房和餐厅,右侧一扇门是为客人准备的公用洗手间。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客厅的东侧,整个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上来第一道门是书房,右转是一条过道,尽头就是陆远山夫妇的主卧室。主卧室和书房内各有一扇门通向西南向开着的宽敞的露台。露台上摆放着很多女主人种植的花草,夏天的时候,凉爽的夜风,吹起阵阵花香,凭栏远眺,鱼塘周围柳叶随风,远处万家灯火,人声涌动,高速公路上车流如梭,火车进站的汽笛声间或传来,恍若仙境。
  属于袁力的房间,就是较为靠近客厅的这一件客房,因为家里很少有客人来,加上陆远山也不在意这些,所以尽管袁力已经离乡求学半载,这间房依旧还是当初的格局,依旧还摆放着袁力的东西,笔记,课本,参考书,甚至还有情色书刊。
  只是由于雇来的保姆李嫂每天清理完客厅和两件主卧室之后,就会来这里打扫一下,倒是比袁力当初住在这里的时候整洁了许多。
  客厅的吊灯此时已经熄灭,只有北墙上一盏壁灯散发着些微的光亮。走廊的顶灯也没有开,厨房的光穿透黑暗,顺着这光看过去,一对男女亲热的依偎在盥洗池旁。
  “嗯~小力……别欺负我了,你先去洗个澡嘛!让人家把碗刷完。”
  感受着男人坚挺的阳具隔着裤子顶着自己臀部的那种让人遐思不已的坚硬,周雪筠扭着身子,似享受,又似抗拒,轻轻的扭动着身子。
  “嘿嘿,好嫂子,不想在厨房里来一次吗?还没从来看过你穿紧身羊毛衫做爱的样子呢,真性感!”
  双手穿过美丽少妇的腋下,隔着淡红色的紧身羊毛衫,用力的揉搓着那双怒挺着的高耸,吸着少妇的左耳垂,舌头偶尔作怪的刺激一下少妇的耳洞。
  少妇已经被弄得双腿酥软,无力反抗,想着可能会被男人再一次在厨房里剑及履及,心里有些不情愿,毕竟自己计划的不是这样的。
  “小力!小力哥哥,求你啦!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在卧室等我,我把这里收拾好就来陪你了!”
  撒娇是女人无往不利的神器,周雪筠转过头,用舌头风骚的扫了一下男人的嘴唇,男人欲索吻时却用额头顶住男人,嗲嗲的央求道。
  “你个小骚货!”
  被少妇央求打动,加上今天早上已经在厨房里有过一次欢愉了,袁力并不打算在厨房里发生第二次,毕竟不论是体力还是感受,都不适合今天这样的情况。
  “我去你的卧室等你,快一点!”
  袁力说着,用力的打了少妇翘挺的娇臀一下,“啪”的一声,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声音依旧很大。
  一边感受着手上的余韵,袁力走进了原本应该属于表哥的新婚卧室。转身四顾,看着熟悉的场景,一如当初,只是床头的婚纱合影照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风景画。画里绵密的青山和蜿蜒的溪水,满目的翠绿加上天边蓬勃而起的朝阳,意境宽广。
  床头柜上原本放着的小幅结婚照片也不在了,同样的镜框里放着的是周雪筠自己年轻时候的照片,看到这里袁力才发现,在周雪筠的卧室里,已经看不到身为人妻的标志,取而代之的,是清纯女子未及婚配的感觉。
  “不会是这样吧?不过也是,其实她也才二十三岁而已啊!”
  感慨着,袁力脱掉衣服,走进了主卧室的洗手间。
  调整好温度,任花洒里微凉的水花洒在身上,袁力开始思考有关周雪筠的一切。
  自从那一晚的‘强暴’之后,袁力和周雪筠之间的暧昧变成了通奸的淫乱。
  初尝性事美好的袁力疯狂的索取着,曲意逢迎的周雪筠顺从的陪着他放纵着,每晚十一点以后的一楼,成了两个人淫乱的舞台,厨房里,卧室里,阳台上,洗手间,甚至有一次,袁力把周雪筠架在胳膊上,一步一步的抽插着爬上了二楼的楼梯!
  一想到表嫂当时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袁力的情欲就会不受控制的爆发,一如第一次看到表嫂美妙的酥胸时一样。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自己跟表嫂的关系,可能就是另一个样子了吧?不敢去想,袁力麻利的打了一些浴液,稍微搓洗了一下就出来了。
  这间卧室里的所有男士用品,都被周雪筠偷偷换掉了,袁力此刻身上穿的这间睡袍,也是周雪筠后来买的。衣橱里还有一件换洗的,两件夏天的睡衣。牙具,洗面奶,能想到的东西周雪筠都换成了袁力喜欢的,在这间房子里,袁力享受着国王一样的生活。
  躺在被窝里,无聊的换着台,袁力不喜欢等待的感觉,但想到充满了期待的等待,会加倍放大快乐的幅度,袁力也就耐下心来。
  正想着表嫂今天怪异的神态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卧室的门打开了,柔和的床头灯照在周雪筠的身上,映衬着客厅的幽暗,淡红色的羊毛衫显得更加妖艳夺目。少妇的胸前,明显可见两个凸起的小点,更令袁力惊讶的是,表嫂下半身完全赤裸着,紧身的上衣堪堪遮住下身,却还是无法遮住几根调皮的阴毛跳脱出来。
  缓缓的掩上门,周雪筠把手上的衣物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转过身来,注视着床上有些错愕的男人,微微一笑,婀娜无比的走到床头,拉起袁力的左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撩开被子,轻轻抬起修长的玉腿,骑跨在袁力的身上,用敏感的下身摩挲着小叔贴在肚皮上那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上。
  抚摸着少妇光洁修长的美腿,感受到上面一层湿气,袁力好奇的问道:“嫂子,你洗过澡了……”
  “恩…我在客厅的洗手间…稍微…冲了一下,人家怕进来的话没机会洗……”
  回答着男人的问题,周雪筠感受着男人火热的阳具已经不甘于被自己紧紧压制在身下,渐渐的欲昂首直立起来。
  “嫂子……”
  坚硬的阳具被压服着,有些难受,袁力叫着少妇,想让她换个姿势,把自己的弟弟解放出来。
  “不许…叫我…嫂子!叫人家…骚货!”
  嘴上说着淫乱的话语,少妇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的意图,轻轻的向前挪了挪,趴伏在男人的身上,讨好似的献上了自己的香吻。感受到脱离了控制的阳具在自己双腿间弹起,周雪筠紧紧的夹住了火热的男根,似抽送一般,起伏着娇挺的美臀,扭动着曼妙的细腰。敏感的阴唇微微张开着,裹挟着粗大的肉棒,上下滑动。不一会儿就把虎头虎脑的小袁力涂了一身的淫水。
  享受着高档羊毛衫细滑的触感和少妇妩媚动人的春情,袁力吸裹着少妇的香舌,左手用力的把淫乱的表嫂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右手狠狠的拍打着少妇结实的嫩臀。
  “坏…哥哥!打疼人家了,啊!”
  抬起头,周雪筠娇嗔着看着身下的男人,殊不知男人听到自己的抱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了。
  “打的就是你这个勾引小叔的骚货!呼!”
  嘴上抗议着,肉体上却很享受男人的击打,听着男人羞辱自己的话语,周雪筠脸蛋红红的把头埋在袁力的肩头,娇羞的耳语道:“才…没有呢!明明…啊…明明是你…强…强奸了人家!啊!”
  臀部随着男人的拍打起伏,周雪筠感觉到双腿间突挺的阴茎越来越热,加上耳畔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心里明白男人已经被自己勾引的差不多了。
  “骚货,来,哥要肏你了!”
  说着,袁力轻轻的推了一下周雪筠,想让她下来,准备生奸了这个思春的淫娃表嫂按住要取回主动权的男人,周雪筠啄了男人的嘴唇一下,撒娇着说道:“坏哥哥,不记得人家今天跟你说的事情啦?”
  直起身子,周雪筠转过身体,跪伏在男人的身体左侧,捋了一下头发,性感的红唇慢慢的把满是自己淫水的阴茎含了进去。
  惊讶于少妇的举动,袁力享受至极的‘啊’了一声,顺手拍了一下少妇没有被照顾到的右臀一下。
  “小骚货!你不是…呼…一直都不愿意为…我口交的吗?今天怎么这么…乖了?”
  说出心中的疑惑,袁力充满感激的拉了一下表嫂的右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仰起头嗅了嗅,一股清淡的茉莉香气若隐若现。轻轻的抚摸着粉嫩的阴唇,袁力伸出中指,缓缓的插进了微微翕张的小肉洞。
  “人家…想让你快乐嘛!”
  揉捏着粗大的肉棒,周雪筠伸出舌头,对着马眼来回拨动,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
  “是你馋嘴…想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吧!”
  感慨的说出调笑的话,袁力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
  两年的性爱,周雪筠可以淫乱的说出任何话语,可以用任何姿势取悦袁力,却死活都不愿意为袁力口交。袁力嘴上说的凶狠,面对少妇的执拗,他却是毫无办法,虽然有些遗憾,但是美艳的表嫂总是在拒绝了自己的要求之后更加的曲意逢迎,袁力也就不再放在心上。跟刘瑄发生关系时间不长,有限的性交次数,连美丽的桃花源都没有享受够,何况还要冒着刘瑄不高兴的风险去享受美丽的樱唇口交的快感并不强烈,周雪筠也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动作有些生疏,却由于极为用心,加上丽质天成,没几下,她就通过男人的反应掌握了其中的窍要。
  感觉到少妇的齿感渐渐消失,冠状沟和马眼被轮番轰炸,刺激程度越来越强,袁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连忙说道:“小骚货!呼!你…再这么弄,哥就射了!”
  “恩~坏哥哥,要射…就射吧!骚货想…想让哥哥射在嘴里面!”
  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断断续续的说着羞人的话语,周雪筠羞耻的闭上眼睛,屁股却更快的扭动起来,渴求着男人给与自己更多的刺激。
  “啊!”
  已近崩溃边缘的精关瞬间大开,火热而有力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少妇正在逗弄马眼,冷不防的第一枪射在了鼻子上,反应过来男人到了顶点,周雪筠忙把龟头含进了嘴里,感受着后续的一波波精液,凶猛的打在口腔壁和咽喉上,她张大了嘴,尽力让口腔包容男人的阴茎,以满足男人射精时的胡乱冲刺。
  几下顶的深了,龟头触到了喉咙深处,精液已经汇聚在一起。感觉着怪异的味道,周雪筠有些恶心,因为呛咳,眼睛里有些湿润。她闭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在口腔里渐渐变软,用含着精液的嘴唇清理干净龟头周围的体液,这才抬起头,转过身来,盯着袁力。
  跪在袁力身侧的女人,淫贱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鼻子下面的精液,正要伸出手去把鼻子上面的液体抹下来,却被男人捷足先登了。
  撅着屁股,微张着嘴,一滩精液在舌头旁边若隐若现,风骚的表嫂充满期待的看着袁力的右手,眼神中充满了被征服的乖巧。袁力就着中指上少妇的淫水,把精液送进了翘首以待的表嫂的嘴里。
  看着周雪筠含着自己的中指,欣赏着充满挑逗和谄媚的眼神,一股欲火又一次开始向下体凝聚。
  “吞下去。”
  看着少妇喉头一动,皱着眉头吞下了自己射出的精液,然后乖巧的伸出香舌,示意自己已经按照吩咐吞掉了,袁力搂过少妇,从床头拿了一块纸巾,为她轻轻擦拭鼻头残余的湿润。
  感受着男人的温柔,周雪筠轻轻的爱抚着男人刚刚射过精的肉棒。
  “好嫂子,你真好!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啊!”
  捋起少妇的羊毛衫,把她的右乳暴露在空气中,轻揉的搓弄着。
  “自从…自从上次你走以后,我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有时候会想…想做爱,我就…去买了一些光碟回来,然后…然后自慰,后来想着你可能…可能会喜欢我帮你含,我就刻意的…学了一下。”
  羞涩无比的说着这些,尤其是自己因为空虚而自慰的事,周雪筠把头埋得更深了。
  “真的就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我觉得,”
  迟疑了一下,袁力续道:“你似乎觉得对不起我,才刻意这样做的,对吗?”
  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男人认真的充满了询问的眼神,周雪筠无奈的闭上眼睛。
  “我其实…今晚就想告诉你的,不过我还没做好说的准备,你既然问起,我就都跟你说了吧!”
  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周雪筠把头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开始低声的诉说:“今天吃饭的时候,婆婆说的那个教务主任,你还有印象吧?
  他…我以前就认识,我读师范的时候,他是我们一年级的辅导员。他追求过我,可我那个时候还小,等到三年级的时候,他就调走了。上个学期开学,就是你去上大学的第三天,他就调来了我们学校。
  “校务会议上,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在一样……后来他约我吃饭,他说他是为了我才调过来的,他知道我生活的不愉快,他说他一直未婚,就是想…想跟我在一起。
  “我听了很感动,那天…那天下午,我们就去了酒店……”
  说完这一句,周雪筠紧张的看着袁力,既充满了担心,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你们做爱了?”
  故作平淡的问了这一句,周雪筠却感到袁力开始有些坚硬的阴茎慢慢的软了下来。她心里有些庆幸,嘴上却说道:“去酒店……还能做别的什么吗?”
  “那你…爱他吗?”
  袁力翻过身子,扳正了了少妇的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我只知道他是爱我的。”
  似乎不敢面对男人炽热的眼神,周雪筠把头扭到一边,低声续道:“公公被杀了以后,我每天提心吊胆的我想…我想我是不是该找一个爱我的人,是不是该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
  “那么你觉得他是属于你的幸福?”
  袁力低声的吼着,脸色涨的通红,刚才还在天堂,现在却突然掉进了地狱。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就像我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一样。”
  鼓足勇气,说出了心底积压了许久的话语,周雪筠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我……”
  袁力愣住了,他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问:“我爱不爱你……爱…不爱…”
  “你…你其实不爱我的吧?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攀龙附凤的女人,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随时随地可以亵玩的骚货而已,你怎么会爱上我这样的一个骚货呢?”
  说着自嘲的话,周雪筠有些哀影自怜,玉手轻轻摩挲着男人的胸膛。
  “我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你,但是我不允许你去爱别人,我也不允许别人来爱你,你是我的!”
  突然,袁力怒吼着把周雪筠压在身底,疯狂的亲吻着少妇的面庞,一如两年多以前那个夜晚。
  “不爱我的话,就放手让我走吧!”
  毫不反抗,静静的说出这一句话,周雪筠发现袁力的双眼已经满溢着泪水,趴在自己胸前,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有别于当初强暴自己时的的强势,这个时候的袁力,那样的无助和脆弱。
  “我舍不得你,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许你离开我!”
  哽咽着把话说完,袁力抬起头,注视着表嫂的眼神。
  苦笑了一下,周雪筠爱怜的抚摸着男人的面颊,拭去泪痕,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说你爱我,就那么难么?只要你说你爱我,嫂子就还是你的小骚货,还是专属于你的‘骚子’,为什么你就不能说你爱我呢?”
  “嫂子,我…”
  从恍惚的梦魇中回过神来,袁力有些为难,“现在的我…不太明白,爱到底是什么,我…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你,我不想欺骗你。”
  “傻弟弟,女人很多时候要的,不过就是一句谎言而已。为什么你就学不会呢?”
  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周雪筠低声的说道:“你一直都觉得嫂子不是一个好女人吧?所以你连一句欺骗我的谎言都舍不得给我?”
  “不是的,好嫂子,我理解你,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当初……当初的那些话,都是不懂事才说的,我后来跟你解释过了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很心疼你,这你知道的!”
  急忙的说着辩解的话,袁力有些慌乱。
  “我其实很愿意在小力面前做个坏女人呢!做个风骚的、淫贱的坏女人,做个只喜欢被小力的鸡巴肏干的坏女人!只要他肯说他爱我,哪怕是一句谎话,身为嫂子的我也一定会做他一辈子的小骚货的。”
  偏过头去,似乎对着别人说话一般,周雪筠盯着床头柜上的相框,看着照片上甜美微笑着的自己,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嫂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终于明确了心里的感觉,袁力胸中一块仿佛郁积了许久的块垒瞬间瓦解,自父亲去世后一直深埋的情感再一次的走回了阳光下面,内心深处的幽暗终于消散不见,困惑自己许久的东西终于随着几句大声的表白烟消云散了。
  “好哥哥!嫂子爱你,小骚货爱你!”
  终于盼到了自己希望的话语,周雪筠热泪盈眶,动情的献上樱唇。
  放下包袱的袁力尽情的享受着少妇的殷勤,趁着两个人分开的当口,袁力说出了自己以前不可能轻易说出来的心里话:“骚货嫂子,你跟那个教务主任去宾馆做爱,那不是给我头上戴了顶绿帽子?”
  故作郑重的说出问责的话,袁力的心里却并没有太在意。不在意的原因很多,因此虽然心里泛酸,却没有责备佳人的立场。
  “傻弟弟,骗你的!酒店呢是去了的,不过是很多人一起去的。”
  好笑的说出真相,心里却甜甜的,周雪筠点了袁力的脑门一下。
  “这么说,这个教务主任的事,是你自己编的了?”
  袁力放松了身体,随意的压在少妇的身体上。
  “不全是,中午那个人是我们的教务主任没错,也确实追求我了,不过他有家庭,孩子都上小学了,他想让我做她的……情妇。公公去世以后,学校里很多男老师对我的态度都变了,他们都想勾引我……”
  幽幽的说出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周雪筠有些委屈:“如果不是心里有个你,我想……他们应该会很容易就成功吧!想再结婚的事,我也确实想了很久。娘家人也都劝我,现在陆远山倒了,陆明祥放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样子,有合适的就改嫁算了。可我还是舍不得你,两年多来,虽然我们从来没谈过感情,从来没提过爱……”
  看着男人促狭的眼神,周雪筠羞臊的换了个说辞:“除了做…做爱的时候提过——一想到以后跟你再无瓜葛,我就舍不得。其实从进陆家的门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和你会有故事发生。你那么优秀,身体还那么…强壮,字又写的那么漂亮,虽然你一直对我都那么淡漠,但是我知道你也在偷偷的观察我。”
  男人静静的听着,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周雪筠看在眼里,续道:“那一晚在厨房遇到你,还没回到卧室,人家……人家下面就湿的不行,想着…想着被自己小叔看到了自己淫荡的样子,人家…就那么丢了一回呢!从海南回来的那天,在飞机上我就想好了,我要勾引你。像你说的我为了保住自己在陆家的地位什么的,这些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更多的原因是我想着我已经为了周家牺牲了自己的婚姻,我的青春已经荒废了好多,我不想继续荒废下去。既然对你有好感,干嘛还要继续遮遮掩掩呢?既然你对我也有…欲望,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主动一点呢?”
  那晚那件睡衣,后来我告诉你了吧?也是为了你买的……”
  给自己鼓着气,告诉自己,我要做最真实的自己!虽然决定了,可我还是有些勇气不足。本打算如果在厨房碰不到你的话就去你卧室找你的,可…可后来还是落不下脸,在你房间门口,我站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一开始想到当嫂子的要去勾引小叔子的时候,下面就有些湿了,等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就已经湿透了。如果不是那晚你恰好……恰好出现的话,我们可能就错过了呢。”
  等到…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我才终于确信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两年多来,人家冬天为你暖被窝,夏天为你赶蚊子。每个晚上你学习的晚了,人家都为你煮些牛奶,你这个冤家却不管人家的感受,连句暖心的话都不说,就会…就会叫着骚货,在后面狠狠的…干人家。虽然是这样,可是我还是很高兴,我偷偷的喜欢着你,每天晚上都能抱着你,被你狠狠的…肏干,在你面前做你最喜欢的荡妇,我就很满足,很快乐。”
  这句‘我爱你’,我盼了很久,那一次你出事…我有意点醒你,如果一个女人不爱你的话,是不可能为你做那些事的,可你这个木头却没觉察不到,虽然那件事以后你对我比以前温柔了,比以前好了,却还是没有说你爱我。你去上大学这几个月,我度日如年,你却杳无音信。我每天胡思乱想,却一点都不敢去想将来如何,我很怕你不要我了,真的把我当成一个玩具,玩腻了就扔在角落里,任我落满灰尘,也无人问津。所以我才想了这个办法,来了解你的心意。”
  “好嫂子!我……苦了你了!”
  少妇的真情表白深深的感动了袁力,原来自己那侥幸的成功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他动情的亲吻着少妇的香唇,美艳的嫂子也热情的回应着男人的感激……
  “那我看你中午的时候,那表情不像是做戏啊?”
  两个人慢慢平静下来,袁力逗弄着少妇的香舌,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却听周雪筠道:“人家真的很不自然嘛!那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对我毛手毛脚,我…我也不好意思让别人都知道,他就有点得寸进尺。在你跟婆婆面前看到他,我当然会不自然了。”
  “可恶!”
  袁力气愤的捶了一下床。
  “别气了,我告诉婆婆了,她说她会解决的。”
  周雪筠心疼的宽慰着袁力,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反而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你告诉晴姨了?你应该只说了有男老师对你非礼的事吧?”
  有些担心,袁力有些自欺欺人的问道。
  “恩,我就只说了那个主任对我不老实的事。”
  看袁力松了一口气,周雪筠话锋一转,“但是婆婆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了。”
  晴天霹雳一般在耳畔炸响,袁力瞪瞪的看着周雪筠,有些结巴的问:“晴姨…她…她都知道了?”
  似乎知道男人就该是这个反应一般,周雪筠平静的说:“下午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跟婆婆在厨房做饭,她说完帮我解决问题之后,顺口就问了一句‘你喜欢小力的话,就不要再接触别的男人了’。我当时也吓得要死,我就试探着问婆婆都知道了什么。婆婆也没避讳,直接告诉我说她什么都知道,就连…就连你那晚强暴我的事,她都猜到了。”
  “猜到了?你确定她不是看到的而是猜到的?”
  袁力心底的担忧变成了现实,有这么一个职业性太强的长辈,真的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啊!
  “婆婆……婆婆很厉害的,她就直接告诉我,‘你跟小力发生关系,是在那次你从海南回来的晚上吧?你诱惑了他,然后他强暴了你?’我当时就吓得睁大了眼睛,然后婆婆又说,‘小力是我外甥,你跟他在一起比跟陆明祥那个混蛋要强得多’,婆婆还说每次她都是故意给咱俩独处的时间,今晚这些话,也都是婆婆让我说的,她说让我问清楚你的态度,如果你接受我的话,她就支持我跟陆明祥离婚。”
  周雪筠诉说着下午发生的事情,说的袁力一身的冷汗。
  “晴姨…未免也太…太那个了吧!她就直接让自己的儿媳跟自己的继子离婚然后嫁给自己的外甥吗?”
  “那倒没有啦!婆婆说……她说让我离婚,然后安心的跟你在一起,娶不娶我是你的事,她…她还要我做好给你当情妇的准备……”
  说起来周雪筠也有些奇怪,当时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好奇怪的婆婆啊!
  “呃……那个……还说什么了?”
  袁力冷汗嗖嗖的直冒,有些不敢问了。
  “还说……还说晚上……晚上在卧室就好了,不要跑到客厅去,吵得别人睡不好觉……”
  羞涩的说完,周雪筠忍不住的轻笑起来,“其实,婆婆也很寂寞呢。”
  “真的是很危险啊……”
  袁力有些失神,没听清楚周雪筠最后的那句呓语,心里考虑明天是不是要赶紧回家了。
  看着身上的男人出神,周雪筠扭动了一下玉体,妩媚的撒娇道:“好哥哥!今晚,你还没疼人家呢……”
  篇首语:都说许晓晴是为了自己上位才让周雪筠当情妇,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第13章真情
  许晓晴失眠了。
  对失眠已经司空见惯的她,本应该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视,无聊的切换频道,安静的等着姗姗来迟的睡意袭来。
  但是今天不同。
  下午用试探性的问题验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之后,她的心里就充满了一股异样的情绪,等到吃过晚饭,借口不舒服上楼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充满了酸涩的。
  是因为对一个跟自己同病相怜的女子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嫉妒吗?还是因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孤单的生活的苦涩?许晓晴不知道自己难受的原因,头还是晕晕的,合上眼却全是周雪筠幸福的笑脸,还有袁力漫不经心的表情。
  这个时候的她,很后悔自己没有准备安眠药,以前失眠的时候,自己都是静下心来,看着电视,睡意来了就睡,不来的话也无所谓,所以尽管总是失眠自己却没有因此落上什么毛病。她不喜欢吃药,尤其讨厌那些让自己麻木的药,她喜欢真实的痛苦,只有那样,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希望能麻醉自己,她希望自己思绪纷乱的大脑停止思考。
  没有药,没有药,没有药——那就喝酒吧。
  许晓晴稍微有些酒量,她能喝下两瓶啤酒,也能稍微喝一点白酒,但是如果两样酒都喝的话,她就会像打了麻药一样瞬间醉倒。她扭开台灯,呆坐在床沿,犹豫着是不是要下楼去取酒。
  客厅下的小酒吧里收藏了一些名酒,人头马十六十七十八什么的洋酒稍微有一点,更多的是国酒:茅台,五粮液,二锅头,小烧,陆远山爱好这些,他一个人就可以喝下一瓶茅台却毫无醉意。
  想到陆远山,许晓晴不自禁的摇头,他不是一个好人,对自己却是很好的,除了……
  还是要决定眼前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历来爽快的她,这时也没了主意,快十点了,两个孩子不知道睡没睡呢?分开了那么久,两个人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还有很多…要做。自己这个时候下去,如果正好撞到,会很尴尬的吧?
  迟疑了半天,有些懊恼自己的没用,许晓晴自言自语了一句「又不是我跟人有奸情,我怕这怕那的干什么」,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饶是下定决心,她还是站在卧室门口,伏在过道的护栏上观察了一下楼下客厅的情况。客厅暗暗地,没有人,许晓晴放下心来,打开了楼梯旁边的壁灯。尽管楼梯铺着厚厚的地毯,她还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好像没有什么声音,还好,还好,这么晚应该睡着了。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许晓晴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应该是他们害怕被自己看到才对,怎么弄得自己才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呢?
  打开壁橱的门,就着楼梯那侧的壁灯,许晓晴先打开了一瓶茅台,从酒具柜上取下一个精致的高脚杯,许晓晴稍微倒了一点茅台,稍微闻了一下,有些呛人。
  她是不会喝酒的。她一直都无法理解,陆远山怎么就能空口喝下一整瓶的茅台,还那么悠然自得,如果换做是她的话,根本就无法下咽。
  不过现在,她是无所谓的。
  不论是否会饮酒,酒都是坏情绪的好伴侣:不论什么样的人,心情糟糕的时候都会想到一醉解千愁。
  女人也不例外,刚强独立一如许晓晴这样的女人,一样不例外。
  轻轻啜饮着,有些苦,好像也有一些甜,有一些酸涩,还有一些辛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许晓晴以前那种瞬间醉倒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她也有些意犹未尽,就又倒了一些,比上一次多了一些。
  已经喝下去了小半瓶,少说也有三两的茅台酒了,期望中的马上醉倒并没有出现,也有些庆幸,要是真的一下子醉倒在这里,明早不被两个孩子笑死。
  想想没有啤酒,自己又不想喝那么多白酒,她隐约想起,当初陆远山向自己炫耀过,说橱柜上有一个暗格,里面珍藏了五瓶不知道是路易还是查理、初二或者十几的洋酒。
  稍微回忆了一下,许晓晴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暗格,上面有一个拉环,有些晕晕的,手上本就没多大的力量,她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开了那个暗格……
  「……啊~恩~啊!坏哥…哥!你…啊…你肏死…小骚货了…啊!好深!啊!」
  很突兀的,一阵女人在性爱中才有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许晓晴吓了一跳,随即明白了是两个晚辈在行那苟且之事。她有些奇怪,刚才明明没有声音的,怎么突然声音这么清楚?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正常来说如果关好门窗的话是听不到声音的,而自己刚才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现在听到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清楚:男女激情时的喘息声,欢爱过程中肉体的碰撞声,还有平日里端庄守礼的儿媳妇淫荡的叫声。
  试探着稍微关上暗格的门,声音弱了下去,仿佛有人在看着一般,许晓晴脸羞得通红,就想关掉暗格,可转念一想,费了好大的劲打开的,不拿瓶酒出来,关上可就打不开了呢。
  「哦!好哥哥!你的…大鸡巴…肏的…肏的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唔……」许晓晴一边机械的随便抽出了一个瓶子,自欺欺人的假装忘记了关上暗格,面红心跳的凝神倾听着透过暗格传来的淫靡之音。
  「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淫荡?还真看不出来呢,在床上这么风骚!自己看走眼了,感觉这孩子不是这样的呀!难道是小力……」
  胡思乱想着,许晓晴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啊…好哥哥!小骚货…要泄了!啊…哥…哥…你也…快要…射了…吗!射…射进来,小骚货…要…要给哥哥生个…生个孩子!啊!」
  「呃!」
  一声高亢的女音之后,一声低沉的男音传进了许晓晴的耳朵,外甥射精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吗?她害羞的想着,左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棉质睡衣包裹着的胸部,慌乱的倒了一些洋酒,有些恍惚的啜吸着本该百味杂陈的洋酒。
  「好嫂子,快乐吗?」
  袁力低沉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片刻的安静。
  「好哥哥,以后在床上,人家就是你的小骚货,在床下,你就叫我雪筠或者小筠吧!别叫嫂子了,好吗?」
  少妇似乎底气不够,喘息着道,「恩,你别动,让小骚货帮你清理一下!唔!」
  声音开始含混不清起来。
  「哦!小骚货,轻一点,哥哥的棒棒糖好吃吗?弄干净就好了,呼!你个小妖精,你想榨干我啊!」
  袁力吸气的声音传来,听在许晓晴的耳朵里,她瞬间就明白了两个人现在在做什么。
  原来小筠在帮…在帮小力含…含鸡巴!想着那个羞人的字眼,许晓晴羞臊的要死,感觉到酒劲开始涌了上来,她踉踉跄跄的奔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的许晓晴紧闭着双眼,睡衣敞开着,一对丰满翘挺的酥胸裸露在空气中。夜色温柔的包裹下,峭立着的乳头随着妇人埋在棉被中的左手来回的抖动。
  「恩…恩…哦!」
  右手伸进了被子下面,紧跟着就是一声腻人的娇吟,大脑中除了蓬勃的情欲就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张脸越来越清晰……
  「啊!」
  天鹅一般的引颈高歌,美丽的妇人压抑着声音的一声尖叫之后,一切归于沉静。
  肉体上得到了满足,取而代之的却是心灵上无尽的空虚。许晓晴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才抽出盖在被子下面的双手,把左手上的那根按摩棒轻轻贴在脸上。失神了一会儿,才轻轻放在床头。幽怨的叹了一口气之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叮铃铃!」
  闹钟声突然响起,袁力嘟囔了一些什么,把耳朵捂在枕头里,想继续自己的美梦,周雪筠却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用力的摇了摇袁力,催促着说道:「小力,快起来!赶紧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别被婆婆发现了!」
  「发现什么啊……啊!」
  迷迷糊糊的袁力突然清醒,昨晚两个人疯到十二点多,因为太疲惫,也是因为习惯了晚上暖玉温香相拥入眠,袁力赖在床上不肯回自己房间睡觉,周雪筠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对男人的爱意满满溢溢的,不忍拒绝,自己也很渴望被男人抱着睡觉的感觉,就定了闹钟,六点半叫醒,这样可以趁婆婆没醒的时候跑回去。
  亲了周雪筠一口,袁力匆忙抱起自己的衣服,如同被捉奸在床一样的带上门,闷着头跑回自己的房间。
  「啊!」
  听到对面一声轻叫,袁力抬头一看,晴姨正站在厨房门口,手上拿着半杯水,愣怔在那里。
  赤身裸体的袁力吓得一身冷汗,随即强自镇定下来,想着小姨已经知道了自己跟表嫂的事,涎着脸笑了一下道:「晴姨…早啊!」
  「早……」
  机械的刚要回答,许晓晴醒过神来,随即骂道:「早你个大头鬼啦!大清早的不穿衣服到处乱跑,不怕感冒啊你!赶紧滚回去睡觉!」
  「啊……好,我去睡觉了……」
  看着脸色红的像晚霞一样的晴姨,袁力忙不迭的应声,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刚要关门,却听许晓晴喊道:「死孩子!一天到晚都不让人安生!」
  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袁力钻进被窝,不敢露头。
  「那个……小力,单位今天年终总结,我得去露个头,中午你跟你嫂子出去吃吧!我给李嫂打过电话了,让她过完十五再过来。」
  背对着门缝,许晓晴丢下几句话,狠狠的带上了门……
  坐在梳妆镜前,许晓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潮渐渐散去,心却依然突突的跳的厉害。惦记着昨晚拿出来的酒没有放回去,加上今天的会议,许晓晴难得的早起,却无意间看到外甥赤裸的身体。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冲击着自己内心的安宁,心里思绪万千,杂念纷繁,恍惚间看到灵魂深处,炎炎烈日下,一波一波的热浪烘烤着久旱的荒原,干裂的大地焦渴的期待着甘霖从天而降,皲裂的地表张着大嘴……
  许晓晴轻抚了一下自己美丽的面颊,叹息了一声,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稍微打扮了一下,这才穿好衣服,下楼出门。
  *********************中午的时候,周雪筠跟袁力没有出去吃饭,两个人在家里包饺子,毕竟难得偌大的房子只有两个人独处,两个人都很珍惜机会。
  把室内的空调都开了起来,袁力让周雪筠找出了夏天才穿的肉色丝袜和两人初次性爱那晚她穿的那件蕾丝睡衣,又给她围上她自己在厨房干活时穿的围裙。
  坐在餐厅的石桌上,看着身材高挑的表嫂穿着高跟鞋翘着小屁股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的忙活着,袁力心里充满了满足。
  周雪筠将近170的身高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发挺拔,修长的美腿匀称的绷紧,性感睡衣堪堪遮盖住美妙的臀瓣,却遮不住丝袜的边缘。发型已经不是当年那头齐耳的短发,变成了及肩的马尾,搭在肩头,露出一小块光滑白嫩的脊背。
  看着美艳的表嫂在性感的打扮下忙活家务事,一会儿弯腰盛面一会儿站直身子切菜,袁力忍不住的上前去,想要侵犯佳人的玉体。
  「坏……哥哥!说好了不准动手动脚的,你耍赖皮!」
  娇嗔着蹲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周雪筠似乎要摆脱男人放在上面的色手一般,不依的扭动着两瓣香臀。
  「谁让你这么性感呢?」
  贪婪的闻着少妇臀间的气息,摩挲着少妇修长玉腿上的丝袜,袁力一时间神醉不已。
  「哥哥!恩~你这样人家没法做饭的。」
  无法抗拒男人挑逗,自信于自己的美丽,少妇双手支撑在灶台上,低声恳求着。
  想着自己饿着的肚皮,知道自己现在也是有心无力,袁力只好放弃了欺负美少妇的念头,悻悻的站起身,坐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转过身靠在灶台上,看着男人无辜的样子,周雪筠嘻嘻一笑,撒娇似的扭着身子走了过去,因为手上有油渍,她直接用胳膊上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酥胸贴在男人的脸上,嘴唇舔着男人的额头,低声道:「好哥哥!乖乖的坐着,让你的小骚货为你真正的做一顿饭!」
  「恩,小骚货真好!」
  贪婪的吸了一下少妇的乳香,袁力轻轻拍了少妇的秒臀一下,答应了少妇的请求。
  准备好一切,因为袁力只会包一些样子怪怪的饺子,周雪筠怕煮到锅里变成混沌,就不想让他沾手:袁力不干,非要伸手不可,最后周雪筠妥协,同意让袁力包十个。包到第二个,袁力就没了正行,让少妇抬起腿放在凳子上,撩开睡衣就蹲下身子,吸吮起粉嫩的蚌肉来。还没弄明白男人要干什么,周雪筠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的酥麻,在这样的场合男人为自己品玉,周雪筠心里洋溢着被疼爱的幸福。
  殊不知男人舔舐了一会儿,自己下面已经淫水泛滥春情正不可抑制的时候,男人停下来了嘴上的动作,促狭的拿起一张饺子皮,包裹在食指上,沿着阴唇就划了一下,再放到面案上,饺子皮上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淫水。
  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周雪筠哭笑不得,却被男人吩咐着,用这沾着自己淫水的饺子皮包饺子。如法炮制,周雪筠在下身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包了二十几个饺子,敏感的体制经受不住挑逗,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袁力此时已经是坐在地板上了,仰着的脖子也有些酸,感觉到美艳的表嫂到了高潮,他用手中的饺子皮接住了流淌出来的体液,站起身来,自己取了一点馅放在上面,又拿了一张饺子皮,扣在上面,反反复复捏了半天,确定不会因为体液的缘故而散花,这才罢手。
  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少妇,看着男人忙完这一切,好奇的问道:「小力,你…你这是要干嘛?」
  「干嘛?给你吃啊!你看你多辛苦,忙活了这么长时间,肯定要给你补一补了。正所谓取之于骚货用之于骚货嘛!」
  「坏死了你!那…那怎么吃得下?」
  周雪筠知道男人就是这样的想法,还是忍不住的抗议了一下。
  「哥哥吃的,你这个骚货妹妹就吃不得吗?」
  说着,男人搂过少妇,就着嘴上的残留就印在了少妇的红唇上。
  不是第一次品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周雪筠这一次的感觉却很不一样。以前是品尝着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掺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一次却是只有属于自己的体液,那种感觉怪怪的,却很是享受,因为这是男人用嘴唇带给她的……
  两个人郎情妾意的忙活了大半天,才把饺子煮到锅里。轻轻搅动着锅里的饺子,周雪筠回过头来,对着端坐在桌子旁边做思考状的袁力说道:「哥哥!人家的脚好酸哦!人家把鞋脱掉可以吗?」
  嗲嗲的撒着娇,周雪筠尽情的体验着男女之间的美妙。
  「浪蹄子!要脱就脱,你不脱等下我也要帮你脱的。」
  故作冷淡的袁力目不斜视,还是盯着面前的的酱油瓶子。
  「人家……要哥哥你帮人家脱嘛!」
  说着,缓缓的弯起左腿,向袁力支愣着。
  「小心哦,不要把饺子煮糊了!」
  看着少妇两只脚隔着丝袜直接踩在地板上,袁力似乎看得到,有一些灰尘粘附在了上面……
  「嫂子,你怎么不吃饺子啊!赶紧吃啊,不然待会儿该凉了。」
  正常的人听到这句话,自然的会以为这是叔嫂和谐的场面,可真实的场景却是——「唔!人家…人家…更喜欢吃香肠嘛!」
  原来剧中的嫂子并不在桌子上,而是跪坐在石桌下面,用心的吞吐着小叔的鸡巴,听到男人的调笑,抽空回应了男人一下,继续含弄。
  「好淫荡的嫂子啊!不但包饺子给自己的小叔吃,还要为小叔排解欲火,等下是不是也要吞咽掉小叔射给你的精液呢?」
  一边吃饺子一边享受少妇的侍候,袁力有些顾不过来,嘴上依旧不肯放过美艳的表嫂。
  「坏死了!人家也好饿呢,快点射出来嘛!」
  玉手飞速的套弄着,周雪筠探出脸来,央求着袁力。
  「快了!就快了!好嫂子,好骚货!啊!」
  心疼少妇的辛劳,袁力放下筷子,专心的感受淫荡的表嫂带给自己的刺激,双手用力的按住少妇前后套动,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了。
  有了昨晚口爆的经验,周雪筠这一次一直就没让袁力的龟头脱离自己的樱唇,感受到男人愈来愈快的频率,知道男人即将爆发,周雪筠猛地沉下头,龟头紧紧的顶在喉咙深处,突突的爆发了。
  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占有,体会着精液打在口腔内壁的冲击感,周雪筠充满幸福的抬起头,在袁力爱怜的目光中咽喉一阵抖动,吞下了男人射出的精华。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一般,周雪筠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有些麻痹的双腿,坐在了男人的旁边。
  看着自己碗里那个男人特制的圆饼,周雪筠娇嗔的看了袁力一眼,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才拿起筷子,稍微蘸了一些酱油,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味道怎么样?」
  看到少妇的神情,袁力好奇的问道。
  「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哼哼……」
  两个人饭只吃了一半,恢复了体力的袁力顶受不住表嫂的诱惑,在宽大的石桌上就推倒了她,扛着穿着丝袜的光滑美腿,看着少妇依稀还是半年前那般被吊带睡衣的肩带束缚住的样子,袁力夫纲大振,带着表嫂享受了好几次高潮。
  射过精的袁力把表嫂抱进了她的卧室后,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瘫软在床上,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袁力才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大睡。
  ********************打开房门,一股热气铺面而来,许晓晴皱了皱眉头。换下鞋子,挂好大衣,她找到了热浪的来源:客厅的空调开着,温度打到了二十八度。摇着头,她关掉了空调,正要喊人出来,却闻到了空气中的香气。
  顺着香气走进厨房,看着石质餐桌边上摆放着两套餐具,盘子里还剩下几个饺子,餐桌的正中一滩白色的液体突兀的摊在那里。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腥臊的味道使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这两个死孩子!玩的够疯的!」
  嗔骂着,她转身就要上楼,走过外甥的房门时,不自觉的看了一下,却看到门虚掩着。
  轻轻的推门走进去,看到袁力平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上半身,两条腿却露在了外面。
  「睡觉也不好好睡!」
  心里埋怨着外甥的疏忽,许晓晴轻轻的拉起被子,要帮袁力盖好。谁知只拉起来一角,原来大半部分被子都被袁力抱在了怀里,只有小小的一角遮住了肚皮和下身。
  即便是睡梦中,袁力的阳具依旧具备可观的尺寸。痴呆的看着外甥的性器在自己面前蛰伏着,随着肚皮起伏着,许晓晴比了一下,似乎比自己认知范围内的都要大得多。
  无法抑制心中的好奇,许晓晴轻轻的握起了自己本来没有机会接触到的阳具。
  热。热的烫手,烫的人心慌慌的。
  粗。没勃起的时候就这样,勃起的话,自己肯定会握不住的吧?
  感觉手上粘粘的,抽回来一看,隐约有些白色的残留物粘在手上,许晓晴感觉有些厌恶,却忍不住好奇的放在了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马上缩了回去。
  咸咸的,有些臊。正自失神,却听袁力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翻了一下身,用被子盖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
  死孩子,谁稀罕看你的啊!许晓晴从袁力醒来的害怕中镇定下来,嗔怪的剜了袁力一下,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晚饭是周雪筠准备的,她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看到门口婆婆的鞋子和衣服,想到厨房还有一些战场的痕迹没有打扫,她又是羞臊又是担心,及至看到厨房已经干干净净的毫无痕迹的时候,她惴惴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可能袁力清理过了吧。
  正自愣神,却听身后传来婆婆的声音:「小筠啊,快点准备晚饭吧。」
  周雪筠回过头,婆婆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说这话,从自己身体旁边走过,又道:「饺子挺好吃的,就是可惜没剩几个。」
  「妈……我……我们……」
  周雪筠有些结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赶紧做饭吧!」
  若无其事的说着,许晓晴迟疑了一下,又道:「你们……
  要注意身体,别太……纵欲了。「「啊……」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雪筠胡乱的答应了一声。看着婆婆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周雪筠吐了吐舌头,开始准备晚餐……
  ******袁力和周雪筠都有过了单独面对许晓晴的尴尬,分两个批次被捉奸在床的感受让两个人有些不自然。周雪筠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说娘家人打电话过来,让她回家过小年,她想明天回去,住两天再回来云云。
  袁力表示了自己的支持,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是毕竟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哦,后天就是小年了呀!时间过的真快!这样吧小筠,你春节就在娘家过吧!我们单位腊月二十八才放假,放假我直接就去小力家,年我就在那过了。
  我也很久没去看大爷大娘了,今年这个年,不好过呢……「想了一下,许晓晴放下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袁力的父亲去世没多久,周雪筠从心里佩服婆婆考虑事情的周全,充满关心的看了看袁力,看到心爱的男人有些难受的样子,周雪筠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
  「小力,你放假回来就直接到这里来了,还没去上坟呢吧?等下你去书房,把那辆吉普车的钥匙找出来,明天我们去上坟,别等到过小年了才去,啊!」
  叮嘱了一声袁力,有些不自然的拍了拍外甥的肩膀,许晓晴放下了碗筷。
  「你俩慢慢吃吧!雪筠等下你收拾一下,明天你就别去挤客车了,到年关了,什么人都有,自己开车回去,我也放心些。我先上楼了。」
  交代完,许晓晴步履有些沉重的上了楼……


第14章苦痛
  看着周雪筠的红色高尔夫拐过拐角,袁力关上了大门。一进客厅,就看到穿戴整齐的许晓晴正坐在沙发扶手上穿鞋。
  「收拾收拾,我们也出发吧!」
  扫了一眼袁力身上的衣服,许晓晴埋怨道,「来了就腻在家里,也不说让你嫂子领你去买几件新衣裳……去把车开出来。」
  被许晓晴弄得很不好意思,袁力巴不得赶紧逃开妇人的碎碎念,听到吩咐飞快的冲进了车库……
  陆家的车库很大,此刻却空空的只剩下一辆银灰色的三菱帕杰罗三代。陆家原本有四台车,陆明祥原来开着一辆白色Evoution4,在他入狱之后就被陆远山卖掉了:而陆远山自己开的那辆老版奔驰S350,在他被杀的当天就被砸了稀烂,被许晓晴贱价卖给了汽配厂:作为周雪筠结婚礼物的红色的大众Golf已经被周雪筠开走了,车库里就只剩下这一辆没人待见的帕杰罗。
  隐约听晴姨提过,当初买这辆车的时候,陆远山是考虑到要做养殖项目的话,买一辆吉普车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他也不喜欢自己的老爷车去跑乡间小路。
  后来项目搁置,本就不是太喜欢吉普车的陆远山就忘记了。除了偶尔陆明祥出去玩需要用到越野车的时候才开出去之外,帕杰罗很少见光,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蒙着一层淡淡的灰尘。
  袁力在陆家借宿之后,发现了这辆停在车库最角落的车,看到外甥很感兴趣,许晓晴就自己做主,让周雪筠教袁力怎么开车,那个时候周雪筠刚嫁进陆家,刚拿到驾照不久,除了一些基本的驾驶技术,实际的驾驶技巧并不好,女孩子对器械天生的不敏感和好奇心让她也跃跃欲试,毕竟如果不是婆婆的吩咐,自己可不好意思每天下班后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子里跑去外面练车。陆明祥一天到晚不着家,回家除了换衣服就是睡觉,周雪筠心中苦闷,也就更愿意跟袁力腻在一起。
  袁力开过父亲的货车,尽管没上公路,毕竟有过经验,学起来很快,一个多月以后就开车上路了。记得那天是周六,袁力开着着,带着周雪筠在外面跑了一天,两个人这个开一会儿那个开一会儿,天快黑了两个人才想起回家。
  把车停到车库,两个人说笑着走出车库的时候,陆远山的奔驰也进了院子。
  陆远山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看了很久,在两个人局促不安的跑进了屋子以后,他仍旧在车里坐了很久。
  那件事以后袁力就再也没碰过这辆帕杰罗,他感觉到姨夫可能不是太喜欢自己碰他的车:周雪筠本来就是一股兴奋劲,想练好自己的技术,相比粗犷硕大的帕杰罗,她还是最喜欢自己小巧美观的高尔夫。再犯车瘾的时候,袁力就磨着周雪筠开她的车,周雪筠有些磨不过他,就找一个陆远山不在家的早上,两个人离开家的时候,让他开着车,自己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袁力脉速表飙到了六十,她就在旁边絮叨「慢点」「小心!别刮着」等等,袁力到了学校以后,自己再开车去上班。
  刚开始的时候,周雪筠还只是偶尔天冷路滑的时候带着袁力去上学,大多数的时候袁力都是自己骑单车去,许晓晴给他买的那辆捷安特,让他在每天早上骑车上学的同学们都艳羡不已:而学会开车以后,袁力就每天都缠着周雪筠载自己上班,等出了陆家大门,就磨着要自己开着去学校。每次看着表嫂的红色高尔夫驶向初升的朝阳,听着同学们艳羡的问自己「又开着你表嫂的车来的啊?」
  「你小子拽透了,天天香车美女的」的话,袁力就会小小的虚荣一下。
  等到两个人发生了关系,这个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袁力也不再磨人,周雪筠为了讨好他,只要陆远山不在家,就自动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而陆远山在家的时候虽然不多,但只要他在,两个人小心起见当晚就会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会在两个人的车子拐出陆家大院不久,袁力才坐到驾驶座上。春去冬来,到袁力上高三的时候,很多同学都知道袁力有一个美丽性感的开红色高尔夫的表嫂,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成熟稳重雷霆万钧一般的小姨……
  袁力把车停好,下车锁好大门,许晓晴已经做好,看到他上车对他说道:「这车放了才半年,落了这么多的灰!」
  「没事,等下跑起来就好了。」
  宽慰着小姨,袁力发动了车子。
  「先到北门那个加油站把油加满。这一千你先花着,小男子汉了,别一天扣扣嗖嗖的。」
  递过来一叠钱,许晓晴很严肃。
  「谁扣扣嗖嗖了!」
  嘟囔着反抗了一声,袁力不敢像以前那样跟小姨拌嘴,毕竟小辫子在人家手上攥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跟你比我是抠搜了一点」。
  「小兔崽子,嘟囔什么呢?」
  许晓晴非常警觉,还是憋不住的笑了起来,「小混蛋。」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有些闷,袁力看着路面,许晓晴看着车窗外的残雪和冬日的暖阳。
  「小姨……」
  「小力……」
  两个人同时扭过头,却发现对方也开了口,袁力挠了挠头,啊了一声:「小姨,你先说。」
  「小兔崽子,别跟我应景,你要说啥快说!」
  掩饰自己的尴尬,许晓晴摆出了长辈的架势,在外人面前自己从来不这样,只在自己这个外甥面前,她才忍不住「小混蛋」「小崽子」的。
  「那个……我——我跟我表嫂的事……你都知道啦?」
  看着许晓晴点了下头,袁力续道:「那……那您是怎么想的,我是说您说让她离婚的事。」
  「她跟陆明祥长久不了,你们俩在一起腻味了两年多了,究竟算谁娶得新媳妇,你比谁都清楚。离婚是早晚的事,前两年陆远山压服着,现在他一死,我不提小筠也要提的。」
  顿了一下,许晓晴又说:「我提这个主要目的不是劝她离婚,我是想提醒她,要站对队伍,不要走错路线。」
  「呃——怎么看离了婚给我当……当情妇这个也不是站对队伍走对路线吧?」害怕许晓晴发飙,袁力没敢转过头去看她,假装认真开车,随口说道。
  「那要分怎么看了。她一直就搞错了一件事,陆远山不想儿媳妇改嫁,她就嫁不得:但是陆远山死了并不等于她就有自由了,因为我不一定愿意我外甥媳妇改姓别人家的姓。」
  惊讶于一直禀性纯良对周雪筠关爱有加的小姨说出这样的话,袁力有些吃惊的看着,却听到了更惊人的话语:「属于我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是属于你的东西没人可以拿走,妻子也好,情妇也罢。」
  语调平静,就像讨论今天市场上的白菜多少钱一斤一样,外人听起来会有些可怖,但是在袁力听起来,却是五味杂陈。
  「小姨……其实——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你该追求自己的幸福!」
  挣扎着说出心中的话,袁力打开了话匣子:「这么多年,看着你那么不快乐,我真恨自己无能。我明知道你在陆家一点都不幸福,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恨我自己!」
  袁力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有些发白。
  「傻孩子!我幸福不幸福你又知道了!管好你自己的破事,不要惦记小姨了!」
  微笑的看着袁力的样子,许晓晴嘴上说的凶狠,心里却充满了高兴,亲热的摩挲了袁力的头发一下,「好好开车吧!先去镇上,我去看看大爷大娘。」
  给爷爷带了两瓶昂贵的老山参酒,给奶奶买了一副精致的商品翡翠玉镯。看着两位慈祥的长辈高兴的把自己接进屋里,埋怨着自己不该带这么贵重的东西来,许晓晴心里难受,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强自笑道:「大爷大娘,你们看平时我工作忙,也没什么时间过来看看你们。您二老打理着这个小店太辛苦了一些,实在忙不过来的话就盘给别人算了!您二老搬到我那里去,我还能照顾照顾你们,我一个人空空落落的,正好也给我做伴。」
  一时想到的念头,许晓晴就说出了自己的设想,看着袁力有些错愕的眼神,平和的笑了笑。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也还能动动,还想趁着现在有这份精神头给小力多攒下点,等将来他毕业了也不至于没个抓手。如果有幸我们老两口能活到小力娶媳妇那天,再怎么辛苦,也都是值得的。」
  爷爷放下酒,有些局促的说着,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说是儿媳妇的妹妹,却也是曾经的首富夫人,更是县里的大官。
  「是啊!好孩子,大娘承了你这份情,好意就心领了,倒是小力上高中这几年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我们这心里也都是过意不去,现在你家里又闹了这么个事,唉!」
  奶奶拉着许晓晴的手,说着说着眼泪就润湿了眼眶。
  「奶奶……你看你,好好说着话,哭什么嘛!」
  袁力责怪着奶奶不该如此失态,却被许晓晴狠狠的剜了一眼:「臭小子,怎么跟奶奶说话呢!」
  骂完袁力,许晓晴转过头来,「大娘,我姐对我的恩情我就不用说了,单是我上中学那几年在老袁家白吃白喝白住白拿的,现在小力当做要帐鬼,都讨回去也是该当应得的,您说是不?哈哈哈!」
  做着笑脸把奶奶逗乐,许晓晴续道:「您也知道,过了年我都三十三了,身下无子,对小力我就当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什么都可着他的。小店的生意能做多少算多少,您二老就当是老有所乐老有所为就是了:至于说袁力将来有抓手什么的,您二老也都放心,这些我会为他准备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跟小力还得去给我妈和我姐他们去上坟。大娘,中午我们回来吃饭,我要吃您做的排骨炖豆角,要瘪豆的哦!」
  看着许晓晴像二十年前的小女孩一样撒着娇,袁奶奶脸上笑开了花,连声应着:「好好好!我们晓晴都当了大官了,还是当年那个馋丫头!小力,开车慢着点,啊!」
  大声的叮嘱着孙子,老太太从心里不愿意他去开什么车了,看着车子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犹自放不下心,嘀咕着自己的担心,却被老伴一阵臭骂……
  ******************看着飞舞的纸灰被风吹落,散在地上一点点的破碎,许晓晴有些出神。远处,袁力已经为父母的坟拔掉了野草,正给母亲的坟头填着土。
  许晓晴把手里最后一打纸钱扔进火堆里,站起身来,朝袁力走了过去。
  站在姐姐的坟头,许晓晴眼眶湿润,想起姐姐的点点滴滴,悲从中来,开始轻轻的抽泣。
  听到许晓晴的哭声,袁力放下手里的铁锹,走了过来,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那么傻呆呆的伫立在妇人的上风处,为她抵挡着冬日里凛冽的寒风。
  感受到温暖,许晓晴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外甥,轻轻走到他身边,双手抱在胸前,把头靠在袁力结实的肩膀上,继续无声的抽噎。
  袁力手足无措的摩擦着自己的腿侧,抱也不是,不抱也不对,双手拿起又放下。感受到男人肩头的抖动,许晓晴站直身子,正看到袁力高举双手正要放下,不由得噗哧一笑,轻声骂道:「小王八蛋!对你筠表嫂胆子就那么大,怎么着到小姨这里连碰都不敢碰了?
  胆小鬼!「娇俏的说完话,自己的脸早已忍不住红了一下,自己怎么能跟儿媳妇比呢?
  「你怎么能跟表嫂一样嘛!从小到大,我见了你都怕怕的,小时候你一见我就掐我屁股,我现在可都记得!」
  袁力有点委屈,却也是习惯了小姨对自己的欺凌。
  「滚!快点去把土填完!」
  懊恼的命令着外甥,许晓晴心里不忿,自己想一回事,被别人说就是另一回事了,自己哪里不比周雪筠强,也就是不如她——那么淫荡罢了!
  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机会,心里想着,许晓晴弯下腰,轻轻的摩挲着姐姐的墓碑。
  姐,你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让我好好照顾小力,那时候我答应的那么痛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小力一天一天的长大,终究他还是会找到他最爱的女人。如果你现在还在世,你这个当妈的会怎么做呢?会为儿子找到了最爱的女人而高兴吗?还是……会有些嫉妒呢?雪筠那孩子禀性不错,就是有些懦弱,加上她嫁过人了,我不打算让小力娶她,可是万一哪天小力告诉我他要娶一个我不喜欢甚至讨厌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性格随和如姐姐你,应该也不会同意的吧……
  收拾好一切,两个人开着车,驶离了墓地。
  「小姨,你跟我爷爷奶奶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开着车上了公路,袁力问道。
  「是啊,怎么不是?你怀疑小姨在说场面话?」
  许晓晴扭过头,语气严厉。
  「不是啦!我是觉得——小姨还这么年轻,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才对啊!照顾爷爷奶奶这种事,对你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搔着头,袁力还是不敢看小姨的眼睛。
  「臭小子!要你管那么多!」
  拧了外甥的肩膀一下,许晓晴换了个话题,「小力,你知不知道我上初中的时候在你家里住过两年多?」
  「不知道,没听爷爷说起过。」
  「娘去世的早,那时候你姥爷在县城做装卸工,大姐为了拉扯我,拖着很久都没找婆家,眼看着我要上初中了,你姥爷就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嫁不出去了,大姐这才嫁给了你们老袁家。后来我才知道,大姐肯嫁给姐夫,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结过婚不久,我就不再来回跑,不用每天上学都要走十几公里。
  「不论我做错了什么,大姐从来都没说过我,她宠着我,疼这我,虽然她才比我大九岁。上高中没多久,父亲就去世了,那以后的每个周末,我都直接到你们家,晚上我们姐俩就在一个被窝里说一晚上的体己话,早上起来她就给我做我喜欢吃的油饼和鸡蛋糕。」
  说着以前的事,许晓晴刚刚平复的伤感又一次荡漾起来,眼眶红红的。
  「这个我有些印象,那时候你一到家就欺负我,把我的玩具藏起来,我哭着去找我妈诉苦,我妈不但不帮我伸冤,还要骂我两句,说什么「小姨难得回来一次,逗你玩那是喜欢你」什么的,虽然那时候有些恨你,不过……」
  说起往事,袁力隐约的有些印象,顺嘴就要说出自己的秘密来。
  「臭小子!你敢恨我!」
  话说到一半,当头一个爆炒栗子,疼的袁力「啊」了一声,扭头无辜的看着小姨,心里哀叹不已。
  感觉到自己下手可能有些重了,许晓晴有些歉意的看着自己的中指,不过好像也没有道歉的打算……
  「哦!马上就能吃到大娘做的排骨炖豆角了,让李嫂做了好几次,都不是那个味儿!真期待呀!」
  看着妇人胳膊支在车窗上留着口水的馋猫模样,袁力无奈的摇了摇头……
  *************把许晓晴在检察院门口放下,袁力正要离开,却听许晓晴拍了拍车窗。
  「小力,我腊月二十八开始放假,你二十七过来,我们买些年货带回去。」
  袁力放下车窗,听着许晓晴说完,「噢」了一声,正要说什么,许晓晴已经转身进去了。
  在家吃过午饭,许晓晴让袁力把她送回县里,然后再回家来,帮爷爷奶奶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加上年前这几天批发部的生意很火,家里也需要人手帮忙。
  匆匆忙忙的刷过了车,袁力尽快的赶回了家。虽然只跟着忙活了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袁力却还是累得腰酸背疼,一个学期来的熬夜生活让他的体力变差了很多,反观爷爷和奶奶虽然也很疲惫,精神头却还很足。
  吃晚饭的时候,袁力劝爷爷奶奶把批发部关掉,爷爷奶奶都不同意,袁力劝了半天,老人的执拗让他无奈的退了一步:批发部不做了,改作零售商店。
  两位老人考虑了一下,这样也好,毕竟批发部对两位老人来说太难了。
  就这么忙活着,终于到了腊月二十七这天,袁力带着经营许可证,开车去了县里。
  袁力好静,这几天面前总是人头攒动的,搅得他心绪不宁,终于走了出来,他很是兴奋,车开的很快,平常要走一个小时多的路程,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已经把车停到了陆家大门口。
  用许晓晴给的崭新的钥匙打开了黑铁大门,把车开进院子,又把大门锁好。
  陆远山出事以后,许晓晴特地请县公安局的人过来帮着设计了一下安保,大门更是随时紧锁,毕竟这家里现在只剩下两个文弱女子。
  开门进了屋,袁力看到许晓晴的鞋子胡乱的丢在门边,袁力拿起来轻轻摆好。
  小姨不在客厅,可能是在卧室睡觉吧?现在才下午三点多,午睡没起也说不定呢。
  想了想,袁力推开了表嫂卧室的门,躺在舒适的床上,闻着佳人留下的芳香,袁力有些迷醉,禁欲快一个星期了,心结解开的他有些无法克制自己蓬勃的欲望。
  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晚上吃过饭就睡死过去,每晚睡觉前都想着明天起来要给刘瑄打个电话,却总是忙着忙着就丢到了脑后,刘瑄虽然知道袁力家里的电话,这几天倒是也没打过,只给他留过几次言,除了让他好好的在家过年自己一切都好勿念十分想念什么的,也没有让袁力给她打电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美人老师那细腻的娇吟呢?袁力按了按有些发胀的阴茎,想到今天来之前爷爷让自己把自己的书本什么的都拉回去的吩咐,袁力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袁力被自己面前的一切下了一条,只见许晓晴脸蛋红红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制服已经被压得充满了褶皱。
  酒醉的妇人睡得很甜,偶尔会皱一下眉,似乎梦到了什么一般,低声呓语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拾起桌子上那几张熟悉的信笺,袁力心里突突的,想着妇人这么睡在这里不是办法,他把信纸折好放在裤袋里,就着被子的包裹,轻轻的抱起熟睡的美妇人。
  妇人虽然略有些丰腴,却并不胖,却不知为何如此的沉重。费力的爬上二楼,把许晓晴放倒在床上,还好,没有醒。
  袁力心疼小姨,怕她这样睡着不舒服,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斗着胆子,帮小姨脱去沉重的制服。
  轻轻解开裤子的皮带,慢慢的脱下裤子,又谨小慎微的脱下妇人的上衣,忙活了大半天,才把可能会沉重的衣服脱下来。把制服叠好,看着妇人保暖内衣下微微颤抖的酥胸,袁力有些不敢看,拉过床上的绒被,轻轻盖住那对艳光四射的美胸,袁力抱起自己的被子就要下楼。
  走了一步,感觉到被子勾住了什么,回头一看,袁力吓了一跳,只见许晓晴左手垂在身旁,死死的握着被子的一角,双眼紧闭,呼吸有些急促。
  袁力有些错愕,不敢再用力,轻轻的放下被子,压在了妇人的脚底,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在他身后,妇人失望的合上了双眼,狠狠的捶了一下床……
  *****袁力不敢随便打电话给刘瑄,刚刚压抑的情欲被小姨美妙的身材激了起来,他给周雪筠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开车出门了。
  周家在县城附近的一个乡镇上,距离不是太远。周家的饭店现在已经改成了配货站,在陆远山的帮衬下,生意好了很多。
  袁力把车停在镇外的一个客运停靠点旁边,一个女人窈窕的身影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客车。
  观察了前后没有什么人和车,女人脱掉大衣,扭身上了帕杰罗。
  「小力!」
  轻呼了一声,周雪筠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袁力。表白心迹之后的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思念过对方,袁力更是把两份相思放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亲吻了很久,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会心的笑了一下。
  「怎么跟家里说的?」
  一边掉头,袁力一边问道。
  「我说我去同学家里,正好我有个好姐妹在这边。接完你的电话,我先去她家里坐了会儿,然后就过来这边等着了。」
  幸福的看着袁力,偷情的刺激让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宝贝儿!」
  把车开出去很远,最后在白雪皑皑的田野上找了一个玉米秸秆围成的空场,袁力停好车,急色的把美丽的表嫂搂进了怀里,一顿乱亲。
  「讨厌啦!跟你说了要叫人家……骚货!」
  嘤咛着说着淫乱的话,周雪筠感觉身体下面已经湿透了。
  周雪筠今天外面穿了一件长身的紫色羽绒服,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宽腰羊毛衫,下身是一条黑色毛裙,衬着脚上的褐色长筒靴和腿上的黑色保暖丝袜,性感非常。
  「小骚货!穿这么淫荡,出来勾引男人吗?」
  把少妇的羽绒服铺在已经放平成床妆的坐席上,袁力脱下美丽表嫂的羊毛衫,右臂支撑着身体,用手摩挲着少妇散乱的秀发,左手狠狠揉搓了一下蕾丝胸罩下滚烫的乳房,借着就探进了少妇的裤袜内,温柔的扣弄起来。
  「哦!」
  很享受的低吟了一声,周雪筠脸红红的说道,「你一跟人家说……说你要来找我,人家就猜到……你想要干嘛了。这是为你穿的呢!谁让人家是你的骚货哪!」
  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周雪筠不堪刺激,脖颈微微挺起,咿呀做声。
  「骚货!别叫了,叫的人心里麻麻的!」
  抽出手来,袁力翻身躺下,拉起少妇跪在自己身侧。周雪筠心领神会的把屁股转过来,方便男人的轻薄,撩开自己的秀发,轻轻的拨开男人的衣服,把粗大坚硬的阴茎含住了口中。上面微带着的腥臊刺激着少妇的情欲,强烈的被征服感和男性的气息熏得她一阵迷醉,感觉到下身更加湿热了。
  下体冰冰凉凉的,原来男人已经脱下了她的连裤袜,右手勾弄着敏感的阴唇和肉洞,左手无情的拍打着搓揉着淫荡的香臀。
  「啊——哦!」
  偶尔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周雪筠感觉到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顶的舌头有些酸疼,于是抬起头,回过身来,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男人:「坏哥哥,小骚货……想要了!」
  「要什么?」
  袁力枕着双手,捉弄着佳人。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呢!」
  羞涩的说出淫荡的话,周雪筠娇媚的趴伏袁力胸膛上,右手谄媚的套弄着男人粗大的阳具。
  「想要就自己上去吧!」
  看着少妇急不可耐的跪坐起来,微弓着右腿,扶着阴茎就要坐下去,袁力又说道:「骚屄!用别人的东西之前,是不是要确认别人是不是让你用啊?」
  周雪筠羞臊的要死,虽然已经决定在这个男人面前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但还是不能那么彻底,她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说道:「坏哥哥!请问——请问你的雪筠小骚货可以——可以使用你的大鸡巴吗?」
  已经被龟头的火热烫的芳心迷乱的周雪筠已经忍不住了,不待男人说出同意的话,就已经失控的坐了下去!
  「啊!」
  两个人同时的舒服的叫了一声……
  这一章不是一次性打完,感觉有些地方衔接的不那么顺利。写H文就像做爱,做到一半跑出去踢半个足球吃一顿冷锅鱼回来继续,那个感觉就会——很不同……
  这几天构思下面的情节,小姨到底应该怎么被拿下,心里没谱,感觉这个人物的形象还不够丰——饱满,大家有没有好的建议,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拿下比较合情合理还能夺人眼球?
  许晓晴是一个开明、开朗、开放,高傲、高贵、高深——的女人。
  近几天拜读A8大大的XX必须肏死系列,感慨颇多,确实如A8兄所言,每天有好片不看好屄不肏,做电脑前面就是开着TXT码字还没稿酬,图的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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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越距
  参加完韩副县长为孙子满月准备的酒席,许晓晴被司机小赵送回了家。婉拒了小赵送自己进屋的建议,许晓晴踉踉跄跄的自己进了房子。晕晕的躺在沙发上,她恼怒的踢掉脚上的鞋,在沙发上翻了几次身,还是找不到床上的舒服感。
  到哪里去找张床呢?不想爬楼梯,一丝最后的理智告诉她自己现在不适合爬楼梯,于是她决定去袁力的卧室。
  那里应该有小力的味道吧?男人的气息,很久没都没闻到过了。仿佛恼恨自己的淫乱,她烦躁的扭了扭头,推开门就躺在了袁力的床上。
  动作有些失控的她在拉被子的时候带开了桌子上一本露出一块的书,书掉在地上,一个叠放的很整齐的信笺散落了出来。有些好奇,平时的她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此刻却什么都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了。
  嘻,不知道是哪个小女孩写给小力的情书呢?自言自语着打开信笺,内容却是连因为酒醉而有些迷糊的她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妈妈,我恨小姨……”
  “我跟姝婷发生的事情,我知道我可能是做错了,原来女人不是每个都想表嫂那样好说话。我不是有意的要撕扯她的衣服,我看她给我写信给我买冰糕,我以为她喜欢我她希望我这样做。后来表嫂告诉我,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那么乖那么任我欺负……
  “小姨虽然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她,可是她这样的做法,我接受不了。我很喜欢姝婷,她那么可爱……像极了结婚以前的小姨……
  “那时候每到周五,我都会跑到房顶上,等着小姨从夕阳里走出来,给我带那么多好吃的……她总把我弄哭,然后就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还会亲着我的眼睛不让我哭。把我逗乐了以后她又会找个由头再把我弄哭(好古怪的小姨和外甥啊!……
  “晚上我会偷偷的拱进小姨的被窝,被她抓到了以后我会撒谎说本来是想钻进妈妈的被窝的,我喜欢看她那个时候脸红红的样子,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是那么喜欢跟她在一起……
  看着这些自己从来不曾知晓的心声,许晓晴双眼渐渐模糊了,不知是酒后的疲倦还是双眼夺眶而出的泪水,她哭一阵,笑一阵,再哭一阵,然后就忘记自己在哪里了。
  她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在梦里,强壮的小力抱着自己走进一个房间,开始是自己的房间,接着却突然变成了新婚之夜,小力消失了,丈夫却站在了自己身边,他轻轻脱掉自己的衣服,自己羞涩的不敢看他……场景又变,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感觉到身上有些凉,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然后看到了外甥弯腰为自己盖上属于自己的那床鸭绒被。
  慌乱的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一双眼睛在观察自己挺立着的胸部,如果不是乳罩遮蔽着,两个羞涩峭立着的乳头会让她羞臊死的。如果小力要摸的话,我是不是该起来骂他?怎么能骂他呢,他是一个孩子呀,应该是想到了姐姐才要摸的吧……可是又想到外甥那粗大的性器,她不禁轻唾自己的自欺欺人。
  感受到胸前的微冷消失了,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酥胸,许晓晴有些失望,感觉身侧一些东西被拉动,她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了被子的一角,那一刻,她放下了心中的矜持,在心里大声的呼喊着:小力,别走,小力,别走!
  感觉到男人放下被子,她还满心的欢喜,听到关门的声音让她更加欣喜若狂,可男人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的时候她才明白男人已经离开了!
  “死小力!”
  懊恼的捶了一下床,她扭过头,任失望的泪水浸湿枕头……
  **************北方的冬夜,来的非常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夜色就袭了上来,到七点钟的时候,已经是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袁力到家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因为乡下都是两顿饭,跟表嫂两个人就疯的有点晚,第二次把精液射进表嫂淫乱的花房后,看着少妇乖巧的为自己清理干净肉茎上残留的两个人的体液,袁力体贴的从少妇的坤包里拿出湿巾,温柔的擦拭掉蜜道流出的粘液。感激的看了袁力一言,周雪筠献媚着吞下了口中不知道是男人精液还是自己淫液的液体,然后戏谑的在没有漱口的情形下亲了袁力的嘴巴一口。
  被自己的体液熏到,有些怪怪的,袁力惩罚似的拍了一下表嫂的美臀,两个人这才穿好衣服。把车停进周家饭店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关掉车灯,袁力放下周雪筠,看着她走出巷子后,自己才倒出来,打亮车灯照着少妇回家的路。踩着一路的光亮,少妇心里甜甜的迈着欢快的步伐,拐进院子之前还特地一个轻盈的回转,远远的抛了一个飞吻之后才进去。
  摇摇头惊讶着少妇的大胆,袁力这才启程往回赶。
  屋子里没有开灯,袁力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到厨房找了一些小米,煮了两碗小米粥,两个咸鸭蛋,想了一下,还是盛在一起,端上楼来。
  打开床头灯,许晓晴被身边的响动吵醒,用手遮了下眼睛,看清是袁力,才挪了挪身体,靠在床头,轻声问了句:“你做的?”
  “啊,好像没煮熟……”
  袁力应了一声,拿了个碗,盛了一些递给许晓晴。
  静静的接过碗,许晓晴慢慢的喝了几口,酒劲过去之后,饥肠辘辘的感觉正要升起,这碗粥来得正是时候。袁力敲开鸭蛋,挑了一块蛋黄放在小姨的碗里,自己坐在小凳上,吸溜着喝掉了一碗。放下碗,却见许晓晴正盯着自己看。
  袁力有些讪讪的,放下碗,低着头说道:“小姨,你……你最近怪怪的。”
  “怪你个头!什么时候胆子都这么大了,敢脱小姨的衣服?”
  许晓晴佯装生气,放下了碗筷。
  “哈!至于不至于啊!不是看你喝醉了,怕你睡得不舒服嘛!”
  袁力收拾起碗筷,关上门之前甩下这句话,逃命去了。
  “小兔崽子!”
  飞过来的枕头打到门上,许晓晴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两千零二年的春节,如约而至。早上被许晓晴扭着进了商场,买了一堆的东西,上上下下的爬了十几个来回,袁力扛着大包小裹的,累得要死要活的,心里想着,还不如在家里帮爷爷奶奶卖货呢,好歹不用爬上爬下,刚才还在一楼要买些化妆品,马上就要去六楼看看床罩,在如此严峻的情势下,袁力发出了底层被压迫者最深沉的怒吼:“小姨,好小姨,咱——差不多就行了吧?你看,这都下午一点多了,中午饭还没吃哪!”
  苦着脸,袁力双腿发软的站在自动扶梯口,死活不肯上楼。
  “不把你那点过剩的精力消耗掉,你就该成天到晚的乱跑了,昨晚干嘛去了?五个多小时哪,可是够去一趟XX镇的啦!“XX镇是周雪筠老家的名字,看着许晓晴微微坏笑的眼睛,袁力翻了翻白眼,认命似的上了电梯。
  “我怎么有这样一个小姨呦!”
  嘟囔了一句埋怨,也不管端庄高贵的美妇人在后面叉着腰是不是听见了。
  两个人在商场顶楼的餐厅随便吃了一点,又转了一个下午,到袁力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进门闻到一股猪肉的香气,许晓晴丢下一句“大娘跟你说了别等我你们先吃”就顺着香味冲进了厨房……
  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时候,怎么安排许晓晴出现了问题。因为开商店的缘故,老袁家只有两间卧室,东边一间爷爷奶奶住着,房间里也堆满了箱子:西边一间原本是袁力父母的卧室,现在袁力回来就住这间。袁力从小到大都是在爷爷奶奶的房间睡,上初中以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学校,偶尔回一次家倒也也就不觉得拥挤,不像现在,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自己睡一铺炕还得打着横,不然就伸不开腿。
  奶奶本意让袁力过来跟自己老两口在一铺炕上挤一下,可许晓晴却说自己害怕:然后爷爷出主意让奶奶过去陪着她一起,袁力却说‘你跟奶奶两个人打起呼噜来跟火车进隧道似的,小姨本来睡眠就不好,奶奶过去了还怎么睡啊’,最后许晓晴说话了,让袁力给我做伴,反正他小时候我也常搂着这个小兔崽子。
  爷爷奶奶一听就笑了,两个人只想到许晓晴跟袁力男女有别,却忘记了两个人亲昵无比的关系,这才欣欣然的把许晓晴的被褥铺在了西屋。
  看着东屋关了灯,袁力假装要上厕所,尴尬的跑了出去,有意的躲开了许晓晴脱衣服的过程。许晓晴也没有在意,等到袁力锁好大门,转身进屋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妇人,袁力关了灯,摸索着上了炕,脱了上衣和裤子,没敢脱掉羊毛衫和绒裤,就钻进了被窝。
  黑暗中的袁力很紧张的把被子裹紧,祈祷着自己赶快的睡去,也祈祷身旁的小姨赶紧睡去……
  “小力。”
  “啊!”
  袁力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就像夜里撞到了鬼一样,心惊胆寒。
  “喂!至于吓成这样吗?我是夜叉啊还是老虎啊?我能吃了你啊?”
  许晓晴恼怒的翻过身来,一把扯开了袁力的被子。
  “不是——那个——小姨!我上一次睡你旁边,大半夜的你连掐带咬的,不是夜叉老虎——还能是什么呀!啊!你又掐我!”
  正说着,背后已经被狠狠的掐了一记,袁力用被子把嘴蒙住,压抑着痛叫了一声。
  “上次……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哦,对,那会儿我刚参加工作,大姐带着你去县城看我……”
  想了想,许晓晴手上没松,又来了一下,“还不是你个小鬼,毛手毛脚的,看不得我跟大姐睡一个被窝,非要挤进来!”
  “啊!你再掐我,我就去东屋睡了!”
  袁力不敢发火,只好以退为进。
  “你敢!”
  嘴上还是很凶悍,手上却松开了,轻轻的揉了揉刚被自己蹂躏过的地方,有些心疼。
  “你过来!”
  “啊!去哪里!”
  袁力困惑着,受虐的地方正享受着妇人细腻的玉手的爱抚,听着伟大的小姨的话有些没头没脑,另一处却突然又是一阵剧痛,袁力有些清瘦的身子这几天被奶奶的大鱼大肉补的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还有变胖的趋势,此时被人拿住的,正是腰后一块肥肉……
  被拧的疼痛,袁力只能顺着那股力道拉扯,被妇人牵引进了一个温暖香艳的所在。胡乱的挣脱开小姨的魔爪,袁力正要逃开,却感觉自己被一床被子盖住了去路。胳膊不经意碰到了一个柔软的所在,正胡思乱想,却被一只玉手轻轻勾住自己的猿腰,一阵香气传来,妇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啦!小力乖!让小姨抱抱”感受着妇人的体温,额头贴着自己的脖颈传来的火热,袁力有些手足无措。
  许晓晴盖的的被子是今天上午才买的大号蚕丝被,双人加长加大版,袁力那会儿还费解着,干嘛买这么大个的被子,现在却一切都明白了。
  有些僵硬的用左手抚摸了一下妇人的左手,没感觉到异样,袁力大着胆子把许晓晴娇嫩的小手握在了手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力……那封信你收起来了吧?哼,小混蛋,想着法的要到大姐那里告我的恶状!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小的时候对我的那份心思呢!”
  感觉到外甥的身体那般的僵硬,许晓晴害怕自己会吓到他,就找到了一个自己一直想了解的话题。
  “啊……也不是了,那个时候很多心里话不知道该跟谁说,才——才那么写出来的。”
  袁力压抑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尽量平静的说。
  “那件事……是小姨……不对啦!不知道怎么的,我不喜欢看到那个女孩子跟你在一起!”
  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许晓晴还是羞臊的不敢抬头,一个做长辈的大半夜的搂着自己二十岁的外甥,怎么想怎么羞死人。
  两个人都穿的很多,袁力身上绒衣绒裤加上保暖内衣,许晓晴少点也是一套保暖内衣没有脱掉,隔着好几层衣服,虽然被妇人胸前的柔软顶着后背,除了禁忌的刺激外,肉体的刺激却不是那么明显。两个人就这抱着,聊起了知心话。
  “也没有啦!我早恋我有罪嘛!不过……那个女孩子,真的跟印象中的小姨很像呢!一样那么爱捉弄人,一样那么大的脾气……”
  袁力放松了身体,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信都被人看过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恩——小力,我记得每个周末放假我回家都能看到你站在房顶上跟我摆手,原来你那是在故意等着我回来呀!”
  “是吧……你回来都会给我带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然后妈妈就会很高兴,就会做很多好吃的。更期待的就是晚上,半夜起来上过厕所了,我就故意的钻你的被窝,然后看你哇哇的怪叫满脸红红的样子,就觉得好玩……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个小孩子呢!”
  “那现在……现在怎么不钻小姨的被窝了呢?”
  “现在……我都二十啦,再钻小姨的被窝,会被打死的!”
  袁力不自觉的放开妇人的手,左手回到腰间,轻轻揉着,很可能被掐青了吧,袁力心想。
  “大不了——今晚小姨让你好好报复一次好了!想掐哪里……就掐……哪里好了。”
  妇人又找到了袁力的手,轻轻的拉到自己的身上,有意无意的带着外甥的手,碰了自己酥胸一下。
  轻轻的抚摸着妇人丰满的酥胸,袁力已经明白,小姨不自觉的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从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到一个成熟妇人对一个强壮男人的情爱,这中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过程,而这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愿意这样吗?
  当然愿意!自己沉寂了多年的梦,不就是这样的吗?之所以不愿意为晴姨押轿,不就是不愿意看到晴姨嫁给别的男人吗?之所以不愿意借助到晴姨家里,不就是不愿意看到晴姨被别的男人欺负吗?之所以爱上那个青涩的小女生,不就是因为她的性格和行为中,有晴姨的影子吗?既然这样,自己心里偷偷喜欢了十几年的美妙妇人已经打破了那道藩篱,先他一步跨过了伦理的高墙,那么作为男人的自己,还能继续怯懦下去,让自己心爱的亦母亦姐的小姨继续忍受孤单的煎熬,品尝寂寞的苦涩吗?
  答案当然是不!
  想到这里,袁力猛地转过身,就要撩开妇人的保暖内衣,给她最大的快乐和幸福,孰知却被许晓晴紧紧抵住双手:“小力乖,今晚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脱小姨的衣服!”
  听着妇人充满深意的话语,袁力有些失落的抽回手,环在妇人的腰间,不知道不让自己脱衣服的话还能做什么。
  “好小力……小姨还没准备好,小姨不是有意的……”
  感受到男人的失落,许晓晴充满歉意的抱住袁力的腰,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袁力放下心防之后,对能拥有妇人的一切充满了希冀,而小姨主动献上香吻,对于从来没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他来说,这一切怎么能够拒绝?扳正妇人的臻首,一点一点的凑过去,轻轻的含住妇人娇嫩的唇瓣,一种得偿所愿的快感和幸福霎时间遍布全身!
  在袁力的印象中,和小姨最亲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亲过嘴唇,不过那个时候他还小,而且那种亲情的亲吻,根本不会带来男女情爱的感觉,而这一次显然不同。
  “唔……”
  感受着男人火热的唇舌,体会着久违的湿吻,许晓晴情不自禁的呼应起来,轻舒玉臂,勾住袁力的脖子,配合着男人的索取,充满享受的吟哦出声。
  隔着纤薄的保暖内衣,感受着妇人胸前的雄伟,品尝着香甜的津液,袁力只觉得体内一股邪火猛的窜了上来,阴茎也骄傲的挺起,即便有保暖内衣和绒裤的双重阻隔,还是骄傲的顶在了妇人的小腹上。
  感受到了男人的异状,许晓晴春心荡漾,下身已经流水潺潺,男人的右手不满足在胸前的探索,向下隔着裤子,轻轻磨蹭着正对着肉芽的那一片。淫水已经透过内裤,随着男人的挤压和隔着衣服的捅刺,湿迹越来越打,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高档棉线紧身裤的裆部。
  想着妇人不让自己脱衣服,袁力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就这么相互挑逗的话,自己很难满足。却在这个时候,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妇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袁力的衣服里,香舌依旧任男人吸吮着,玉手却已经伸到了胯间,握住了那根女人的恩物。
  “哦!”
  感受着男人性器的粗壮和坚硬,许晓晴含混不清的呻吟了一声。把内裤拨到一边,顺着内衣和绒裤的小便口,把外甥的性器解放了出来,这才抽出了手,接着又握住了。
  享受着妇人冰凉的玉手带来的快感,袁力有些贪心不足,抬起右手,就着手指上湿湿的液体,放进了妇人的唇舌中。
  正迷乱的享受着情欲的刺激,许晓晴吸吮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手指,而这手指不是应该在别的地方么?正羞得不知道是吐出来好还是继续吸吮的时候,却听袁力贴在自己耳边说道:“好小姨!是不是说不脱衣服,做什么都可以的啊?”
  食指做着抽插的动作,感受着妇人紧紧的吸住自己的手指,袁力小心翼翼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那么……小姨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呢?”
  “死小力!”
  吐出男人的手指,妇人左手套弄的动作不停,弓起身作势的右手轻轻拧了袁力的胸口一下,吓了一跳的袁力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妇人却已经坐了起来,左手扶正男人粗大的阳具,右手支撑在旁边,娇艳欲滴的红唇已经轻轻的含了上去……
  “啊!”
  “恩!”
  虽然没有发生真正的性交,但是外甥的性器插入了小姨身上的一个肉洞所带来的突破禁忌的快感还是让两个人都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没有料到高贵端庄的小姨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袁力本以为一直都是贵妇人形象的许检能为自己打飞机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直接就为自己口交,着实的让他有些惊讶!感受到妇人生涩的口技,袁力可以猜测小姨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费解…………
  “吱嘎”东屋的门响了一下,然后听到奶奶被吵醒后埋怨了爷爷一句‘老东西,起夜不能小点声’,然后是爷爷出门上厕所的声音。
  “小姨,好小姨!”
  双手扶着许晓晴的头,正一上一下做着套弄的动作,见妇人停了下来,袁力有些好奇,这才听到爷爷起夜的声音。被情欲冲昏了头的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何况两个人盖着被子,声音应该不会那么清楚。按了下妇人的头示意让她继续,感受到了小姨的抗拒,袁力不敢用强,只好低声央求。
  含着外甥粗大的性器,听着外面长辈传来的声音,许晓晴有些不自然,自己是多么的淫乱啊!这么渴望外甥粗大的阳具,自己主动勾引了他,自己对得起姐姐的在天之灵吗?
  心中五味杂陈,却突然想起来在姐姐坟前已经跟姐姐表明过心迹了,又感觉到口中坚挺的肉棒,许晓晴心神迷醉,再次开始吞吐起来。
  “轻一点!”
  “用舌头垫住……对,舔那里……哦!”
  “摸一下卵子……啊!你干嘛掐我……哦!”
  “深一点……含的再深一点……呼!”
  迷失在情欲里的妇人如痴如醉的吞吐着男人伟岸的性器,在男人的指引和自己有心学习之下,口交的技巧明显的改善。不知有意无意的,许晓晴浑不知自己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外甥坏坏的脱下,露出了圆润滑腻的丰臀。
  抚摸着滑腻肉感的美臀,质地高档的丝质内裤正对肛门的位置被袁力轻轻勾起,握成条状之后轻轻的来回拉动。裆部陷进了阴唇的包裹,从阴蒂到肉洞再到肛门,一条线的刺激让许晓晴下身酥麻无比,久旷的身体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颤颤巍巍的晃了晃屁股,忘记了含在喉咙深处那根粗大滚烫的属于自己外甥的肉棒,高潮了!
  失去了情欲的支撑,许晓晴的体力消耗殆尽,软软的瘫了下来,丰满的肉臀委顿的压在自己的双脚上,斜斜的靠在外甥的大腿上,嘴里含着肉棒,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感觉到妇人已经到了高潮,袁力不再动作,只是轻轻的爱抚美妙的臀部,手伸进妇人的内衣里,摩挲着她的后背。
  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袁力发现有些不对,许晓晴就那么靠着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自己的肉棒已经有些软了,他试着挺动了两下,没有反应:又轻轻的拍了拍丰满的肉臀,还是没有反应。
  “不会吧……”
  袁力慢慢的起身,扶起美艳的小姨,轻轻的放平,就着隐约的夜色,发现妇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嘴巴轻轻的品咋着,似乎在品味刚刚含在嘴里的物事一般,感觉到了空虚,又轻轻的抬起左手,含住了大拇指。
  “唉!”
  袁力苦闷的叹了口气,轻轻的为妇人穿好裤子,拉过自己的枕头,然后用胳膊压住被子,抱住睡的香甜的小姨,把脸贴在她的肩膀上,幸福的闻着妇人身上美妙的香气,情欲渐渐褪去,幸福的温暖伴着迷糊的睡意袭来,这才沉沉睡去……
  噼里啪啦!”
  农历新年的鞭炮声突兀的响起,穿过黎明前深邃的黑暗,吵醒了睡梦正酣的许晓晴。
  从睡梦里惊醒的她有些懊恼,她刚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到自己又结婚了,新郎高大帅气,就像自己的外甥袁力一样的优秀,她好幸福,正准备要洞房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枪响……原来那不是枪响,是新年的鞭炮声。
  北方的习俗,除夕夜这天的早上,人们都会起的很早,据说谁家鞭炮放的越早,在新的一年里这家的运道就会越好。
  自己现在在哪?有些迷糊,她回想了一下,哦,是在老袁家,昨天逛了一天的商场,怪不得腿这么酸,然后就是晚饭,自己还喝了一点白酒,难怪头有些疼。
  哎?怎么下身黏黏的,身边的人是谁?啊!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许晓晴的俏脸一下子就白了,随即又变得通红。
  自己是决定要勾引外甥了,当时不知道怎么了,他说的话她都不想反对,就那么的顺从了,却不知道后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下身黏黏的液体,应该是自己高潮之后留下的未及清理的淫液?有些恼恨自己那么没用,心里却轻松了很多,如果不是睡着的话,袁力想要进一步的要求的话,她该怎么办?毕竟自己还没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和外甥做爱,唔,想一下都羞死人了!
  “好舒服呢!多久没被男人这么抱着睡了?”
  调整了一下自己因为吃惊有些不自然的姿势,许晓晴享受的拱进了袁力的臂弯,脸贴着外甥宽厚的胸膛,玉手轻轻搂住他的猿腰,闻着外甥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息,她晕晕乎乎的,想再来一个回笼觉……
  “小力啊!快起来放鞭炮了!都有人家开始放了!”
  爷爷的声音随着拍门声响起,这个时候却听奶奶在旁边喊道:“你个死老头子!晓晴在里面睡觉呢!大早上起来的大喊大叫,你吓到人家孩子!”
  接着奶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力,快点起来吧!把鞭炮放了,然后还得送两次货呢!”
  声音不大,说完就听见二老嘀咕着走远了。
  许晓晴吓得不轻,门没有锁,如果两位老人这个时候推门进来,正好可以看到姨甥俩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睡在一个被窝里。听着二老走开了,许晓晴长长的舒了口气,刚要叫袁力起床,一抬头却看到外甥正盯着他。
  “看什么看?”
  羞臊一下子冲上脸,许晓晴故作凶狠的轻轻拍了袁力的脸一下。
  “小姨,你真好看!”
  不管妇人的反应,袁力盯着许晓晴的双眼,深情的说道。
  “坏小子!”
  被男人说的动情,许晓晴凑上嘴唇,闭上眼睛等待着男人的亲吻,瞬间从母暴龙变成了乖乖兔。
  “唔!”
  被男人狠狠的搂住细腰,疯狂的亲吻起来,许晓晴也疯狂的反应起来。
  “好了小力,要放鞭炮呢……”
  两个人轻轻的喘着气,许晓晴轻轻的抚摸着袁力的面颊,提醒道。
  “小姨,我……我想要你!”
  轻轻的挺了挺晨勃的阳具,袁力试探着问道。
  感受着顶在小腹上的坚硬,想到昨晚自己自顾自的睡去,留下外甥支愣着一夜没得到发泄,许晓晴心里愧疚,却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小力,你让小姨想想,现在……赶紧起吧!别被大爷大娘看到。”
  袁力这才失望的爬起身来,穿上衣服,为许晓晴掖好被子,叮嘱了一声“小姨你再睡会儿”才出了卧室。
  听着袁力在门外传来的对话声和接下来的鞭炮声,许晓晴又沉入了梦乡……
  ****************吃过晚饭,爷爷关上了店门,祖孙四人坐在一起,玩了四圈麻将之后,已经快到八点了。奶奶和好馅子,和许晓晴坐在电视前头,看着春节晚会,包起了饺子。袁力经不住爷爷的要求,摆开棋盘,又陪爷爷杀了一盘象棋。这期间许晓晴和袁力的目光偶尔碰到一起,一个火辣辣,一个热切切,对视一眼却都马上错开。
  听着许晓晴欢快的说着一些趣事,时不时的被晚会上的小品逗乐,老两口脸上都满是笑意,许晓晴的到来多少冲淡了晚年丧子的悲伤,这个除夕夜,才不那么悲伤和凄凉。
  不知不觉的,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刚收拾好棋盘,前屋商店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奶奶没有动,爷爷见状,这才有些不情愿的过去接。
  “小力,找你的!”
  隔着走廊,爷爷大声的喊了一声,袁力听到后赶忙跑了过去。
  “又是那个女孩子打来的?”
  看着爷爷关上了房门,听不见袁力说话的声音了,奶奶这才低声的问道。
  “恩,不然还是哪个?”
  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爷爷又说道:“你说,那个姑娘会不会是……”
  “差不离,年前这几天,打了好几通电话了。前两次打小力都没接到,我这脑子记性不好了,也都忘了告诉他了。”
  奶奶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应承着老伴的猜测。
  “大娘,谁给小力打的电话啊?他在大学里处女朋友了?我问他的时候他怎么说没有啊?”
  许晓晴在旁边听得云山雾罩的,茫然的问道。
  “啊,小力回来没多久就去了县城,第一次电话是我接的,他去接你那天晚上,又打了一次,这次是第三次了吧?都是同一个号码,我看着跟小力他们寝室的电话号差不多,估摸着是他大学认识的女孩子。”
  奶奶说完,侧耳仔细听了听面隐隐约约的鞭炮声,又冲着刚开门进来的袁力说道:“已经有送神的了。咱们家也送吧!小力你去放鞭炮,老头子,来厨房给我烧火。”
  奶奶说着就下了炕。
  “我干什么呀?”
  许晓晴俏皮的问道,对着奶奶撒娇时她最大的本事了,“干脆我跟小力去放鞭炮吧!”
  “不害怕呀?可小心点,别崩着!小力你注意点,别崩着晓晴,听见没?”
  叮嘱了一声,奶奶这才进了厨房。
  许晓晴捂着耳朵,在火光的映衬下,脸蛋红红的,看着袁力把鞭炮拎的远远的,这才喊道:“小力,可以啦!你再走就把鞭炮放大街上去了!”
  袁力点燃引线,跑了回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他已经无所谓了,但是想到许晓晴毕竟是女人,还是挡在了身前。偷眼看了看,爷爷奶奶都在厨房,两个人在院子里,锁着大门外面也没人看得到,许晓晴迎面的扑到了袁力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坚实和安全感,积攒了一天的情火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途径。
  看着妇人抱着,却被鞭炮声震得一抖一抖的,袁力疼惜的用双手捂住了许晓晴的耳朵。一万响的鞭炮过了很久才全部响完,在两个人听来却是那么快就结束了。突然的宁静让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袁力跑开了去打扫垃圾,许晓晴也跑进了屋里,在厨房还被奶奶问了句“丫头脸怎么这么红呢”……
  年夜饭吃的有些草草,两位老人有些精力不济,随便吃了一口,就坐在那里直打哈欠了。许晓晴乖巧的放下碗筷,让两位老人休息,和袁力收拾好了一切,就回了西屋。关上门,两个人四目相对,有些尴尬。许晓晴有些话也忘记了问,心慌慌的就想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袁力想说什么却没说,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精力却大多数都集中在妇人的身上。
  知道外甥在观察自己,稍微有些不自然,许晓晴却是脱得很慢,早上醒来穿衣服时自己就已经决定了。现在关上了门,似乎可以忘记两个人身份的尴尬一般,许晓晴慢慢的没有了一开始的羞涩和紧张。
  “铛,铛……”
  老式挂钟不期然的响起,寂寂长夜把时间定格在了午夜十一点。
  想到自己韶华易逝,三十二年几近虚度,以后还要继续虚度下去吗?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做,何必继续假装矜持下去?自己还有多少个三十二年可以从容挥霍?想到这里,在只剩下保暖内衣的时候,许晓晴轻轻的走到袁力的面前,命令似的说道:“把电视关了。”
  看着外甥听话的关掉了电视,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酥胸,许晓晴心里一阵情动,轻轻的分开双腿,跨坐在袁力的腿上。
  “把我的上衣脱掉。”
  袁力有些不自然,但是还是照着妇人的话做了,轻轻的掀开妇人的上衣,露出了下面黑色的胸罩,白净的皮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加耀眼,袁力痴迷的吞了口口水。
  许晓晴把双手屈在脑后,衣服脱到胳膊已经无法继续下去,被保暖内衣紧紧包裹住头,双臂被束缚着,袁力有些不明所以,却听许晓晴柔声说道:“小力……小姨——小姨想好了,今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妇人的话语,心里的魔鬼冲动着挣脱了束缚,袁力猛地抱起妇人扔到了炕上。虽然有棉被的衬托,妇人依旧被摔得不轻,幽怨的叫了一声。
  熟练的解开胸罩,袁力充满了兴奋的扑了上去,含住了一个乳头。许晓晴的乳头很小,几乎没有乳晕,乳房却很大,有36C左右。同样是熟女的乳房,带给袁力的快感却不一样:刘瑄年龄很大,带给袁力的却是一种新鲜感和恋人的感觉;许晓晴年龄相对小得多,袁力感觉最多的却是一种温暖和依赖感。不同的身份和在自己生活中所扮演的形象的区别,让袁力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于以往无法体会的感觉。
  “妈妈!”
  一边喊着,一边呢喃着,袁力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的向往,许晓晴听来却是一阵眩晕,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母性。
  是啊,自己不是一直都把袁力当成儿子吗?正充满温情的想着,却感觉到‘儿子’的双手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禁忌的快感从未如此的强烈过,许晓晴下身更加湿润了,早上起床时换上的性感蕾丝内裤早已经被浸透,此时也被轻轻的脱下。股间的湿润遇到空气,一阵清凉出来,许晓晴低声呼了一口气。因为被蒙着头,有些缺氧,加上紧张,她又看不到身边发生的事情,身子变得异常敏感。
  原本爱抚酥胸的手也不在了,轻轻抚摸洁白的美腿的手也不在了,许晓晴正茫然无措的时候,感觉到一双手猛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啊!”
  一个粗大火热的物体突然刺入自己久旷多年的下体,一下子的饱满和充实让她很不适应,犹如处子破处一般的胀痛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好小姨!看不出来……你还是小白虎呢!”
  袁力俯下身子,感受着妇人迥异于常人的紧窄,在许晓晴耳边轻声的说道。
  “坏小力!小姨…被你肏疼了…”
  快感在升腾,许晓晴主动忽略了男人的话。
  在强烈的充实感之后,肉体的渴求让她寻找更多的快感,“坏蛋……你怎么不动?”
  “小姨夹得太紧了,动不了呢?”
  调笑着妇人,从插入的那一瞬间起,袁力在这个女人面前再也没有畏惧和胆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男人的征服感,话语轻薄,有花堪折。
  “唔!坏蛋!”
  许晓晴轻轻的扭动着屁股,借着一点点的蹭动,刺激着自己肉洞内亟待满足的美肉。
  “好小姨!和表嫂在一起的时候,她要叫我‘哥哥’我才肯肏她呢!”
  继续说着挑逗的话语,袁力小幅度的抽插着,没有解馋,却更加深化了妇人的情欲。
  “唔!人家是你小姨!”
  空旷了多年的肉洞里插着一根暌违多年的伟岸的男人性器,许晓晴心中酥痒难耐,让她说出那么羞人的话语,却还是不能。随着男人的小幅度抽插,情欲如潮卷过沙滩上镌刻的痕迹,内心深处一种不曾有过的臣服感渐渐升腾,许晓晴认命似的咬了咬嘴唇:“哥……哥哥!力哥哥!小坏蛋……唔……就会欺负小姨的好哥哥,求你了……动一动吧!”
  “好淫荡的小姨!”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袁力本就按捺不住的情欲嘭的爆发开来,开始了疯狂的挺动。
  度过了开始的生涩,许晓晴渐入佳境,两个人性爱的节奏终于和谐起来,掌握到了男人的喜好,许晓晴叫的越来越淫荡。
  “喔……小姨的好哥哥……深一点……喔……哥……用力的肏小姨……好哥……”
  揉捏着妇人的丰满酥胸,袁力放慢节奏,俯下身来,含住许晓晴的樱唇吸吮了一会儿,抬起头问道:“小骚姨,想不想肏肏你的外甥哥哥啊!”
  “唔,你个坏蛋!”
  轻轻拧了男人的胳膊一下,许晓晴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看着妇人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袁力抡起右手,狠狠的拍了小姨的屁股一下。
  “让你浪!连怎么肏都不会!”
  说着托起妇人的屁股,也不管她怨恨的盯着自己的眼神,“双脚站稳,这么上上下下的套着,跟用小嘴一样……还掐我……
  这里收紧,夹得紧一些……喔!“报复性的狠狠捏了妇人的屁股一把,袁力躺好安心的享受成熟美妇在自己的身体上起伏。
  “唔!好舒服……到底了……呼!”
  感受着新奇姿势的刺激,掌握着性爱的节奏,偶尔一次全根尽没,就爽的许晓晴深深倒吸一口长气。如是来回弄了五十来下,许晓晴养尊处优的身体有些乏力,酥软的摊在外甥粗壮宽厚的胸脯上。
  袁力为妇人轻轻脱去衣服,露出了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剧烈运动而透红的面庞,紧紧的抱住妇人的身体,动情的含住她的嘴唇。妇人酥软的玉体就像要化到男人的身上一样,瘫软无力,丰满的臀部贪得无厌的扭动着,却被乏力的腰肢拖住节奏,只能小幅度的晃动,体会着若有若无的快感。
  无法忍受情欲的煎熬,许晓晴恼恨的咬了袁力的嘴唇一下,稍微有些疼痛,却还是让袁力从迷醉的温存中醒了过来,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邪邪一笑,扯过妇人的左腿,轻轻兜了个圈,从自己头上绕过,仗着自己长大的阳物,托住妇人的美臀,缓缓跪起,阴茎却依然插在妇人湿透的蜜壶里,间或的来回动作一下,更惹得妇人一阵娇吟。
  听任男人的摆布,许晓晴此刻毫无一点女强人的形象。被男人曲起双腿呈微跪的姿势,因为无力,屁股摇摇欲坠,却见袁力有力的大手稳稳托住,对好角度之后,腰肢像打桩机一样开始挺动,循环来回,流畅无比。
  “啊……嗯!唔……好深……坏小力……干着小姨的屄……啊……轻一点……唔……要死了!“被男人疯狂的肏干和新奇的姿势刺激的情欲如潮,许晓晴把脸埋在被子里,用双手抓着褥子,低声的淫叫。
  “浪小姨……骚小姨!知道不……知道,现在外甥在用……最卑贱的姿势在……肏你啊!这个……姿势叫……小狗式,好小姨……你说自己……是不……是小狗啊!”
  袁力一边挺动着,一边用言语刺激着身下高贵的美妇,手上不闲着,丝毫不留情面的狠狠拍打抓捏妇人丰满滑腻的美臀,肉眼可见的,两个臀瓣已经明显的红肿起来了。
  “啊……好淫…秽的姿势……啊!不过……小姨喜……欢,小姨就…是小力…的小…母狗啊…唔!用力一…点…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好小…力好…哥哥,小母…狗小姨…被外…甥的鸡巴肏…到高潮了!啊!”
  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许晓晴完全忘记了外甥在“‘公’报‘私’仇”忘情的说着一些从来不曾说过的淫乱的话语,终于抵受不住强烈的刺激,疯狂的向后挺动了几下,高潮了!
  看着妇人洁白光滑的身子伏在那里一阵一阵的抽搐,袁力不敢继续挺动,轻柔的抚摸着许晓晴脊背上的汗水,感受着妇人得天独厚的美艳和性感,袁力感觉到梦一样的不真实,这一切是真的吗?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许晓晴瘫软的躺下来,下体中那粗大的物事挣脱出来,突然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侧躺着,穿过双峰看着自己的外甥还愣愣的跪在那里出神,年轻的脸庞上满是迷茫,下身那惹事的根苗却依旧倔强的傲然挺立着。
  屁股麻麻得疼痛,不用看许晓晴都知道肯定肿了,刚才忙着做那羞人的事,外甥下了这么狠的手自己竟然都没察觉出来,真是够没用的了。戏谑着平躺下来,伸出双脚,就着未脱下的棉袜,许晓晴用脚窝夹住外甥粗大的沾着自己淫液的性器,轻轻的套弄。
  被下身的刺激惊醒,袁力看着身下这个一直都端庄高贵的美妇人做着如此下流勾引的动作,未尝发泄的欲火不可抑止的燃烧起来,两天没有射精,感觉小腹那里憋得很不舒服,很迫切的想射一次,袁力的行为就凶猛异常。
  分开妇人的双腿,就着刚才未干的淫液,袁力依旧是毫不客气的纵根插入,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许晓晴还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语,外甥火热滚烫的阳物就再一次肏进了自己淫靡的肉洞。
  这一次没有什么技巧,没有换别的姿势,就这样居高临下,就这样次次到底,袁力就如同疯了一样凶猛的肏干,尽管两个人的耻骨都撞的有些疼痛,许晓晴却食髓知味,浪叫频仍,汁水横流,多年的久旷让她需索起来,直比卖肉的婊子还要淫贱。
  “啊…啊…轻…轻一点…啊…不…不行了!坏小…力…啊…母狗小…姨被坏…小力…肏…肏到…高…潮了!”
  “铛,铛,铛……”
  永不停息的钟摆终于走到了十二点,两千零二年终于翻过去,新的生活在新的一年了即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啊!”
  伴随着辞旧迎新的钟声响起,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呻吟之后,袁力终于爆发了,而许晓晴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无力的放在体侧,嘴唇翕合着,似乎在品味着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
  筋疲力尽的袁力伏在小姨的身体上,任两团绵软的酥胸托举着自己的肉体,一动不动。从迷醉的快感当中醒来,许晓晴充满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双腿勾在腰间,温柔体贴的亲吻着这个刚刚让自己高潮四次的男人。
  虽然很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踏实感,但是许晓晴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妇人,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吃不住,轻轻推了推袁力。
  袁力起来,两个人钻进被窝躺好,精疲力尽的两个人静静的搂抱在一起,说着调笑温存的话。
  “小姨,你好敏感呢!稍微一碰你你就那么大的反应。”
  轻轻揉搓着妇人的左乳,袁力好奇的问道,“你刚才高潮了几次?”
  “没记,谁没事记这个干吗?不过……唔,好像有四次…你个小坏蛋,真会…女人……”
  有些害羞,却还是承认了。
  “小姨,你下面的毛是你自己剃掉的还是天生就没有呢?”
  发泄过了欲望,袁力才想到妇人身上的与众不同,侧过身子,右手伸到妇人腿间,轻轻的揉搓着妇人光滑细嫩的下体。
  “嗯!轻点!是…天生的。”
  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许晓晴有些幽怨的说道,“就是因为这个,我守了将近九年的活寡!”
  “啊!小姨不是嫁人了吗?”
  袁力有些吃惊妇人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不自然的停了下来。
  “跟陆远山的新婚之夜,脱完衣服后他要…亲我的下面,看到我下面没有…
  毛毛之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了门,后来我生气的问他,他说…他说我是白虎,会克夫的,不然的话不会丧夫另嫁,他不想碰我触霉头。要不是他…为了这件事,他特地跑了好几个大寺庙,说什么找人化解。到最后,他不还是死了!
  “说到最后,话语中的恨意让袁力都有些毛骨悚然。
  “这个没什么依据的吧?完全没有道理啊,白虎是基因,跟克夫有什么关系啊!”
  袁力为小姨打抱不平。
  “不知道,我也不敢说完全没有,我…我在性欲上有些异于常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一些,这几年,基本上每星期都要自慰四五次,不然的话就会很烦躁,夜里就会失眠。那些说白虎克夫的,可能…可能就是因为白虎女人性欲旺盛吧!”
  慢慢的说出心中的秘密,许晓晴突然想到自己的问题。
  “对了小力,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谁啊?是你大学里认识的女朋友吗?”……


第17章无声
  除夕夜在这个偏僻的乡镇提前来到了。人们的口袋越来越鼓,对民俗的坚持却越来越少,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家在半夜十一点多吃年夜饭了,有些极端的,八点多就吃过饭,该干嘛干嘛去了。
  万家灯火长明,这个夜里,鞭炮的火药味已经渐渐散去,留下寂静的夜里,偶尔响起几声犬吠,在夜空中回荡。
  万籁俱寂。
  老袁家的房子是长条形状的,临街的一面不长,八米左右,‘老袁批发部’的牌匾已经有些旧了,在门前两个大红灯笼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东西向的街道上除了偶尔走过两个晚归的行人外,一片寂静。
  寂静而冰冷的除夕长夜,世界上有的人已经进入梦乡,有的人却在享受着这黑夜才有的温情……
  “啊,那个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打电话告诉我有几门课我没及格,下个学期去了要补考的。”
  面对着妇人,袁力说出了心里已经准备好的答案。毕竟刘瑄比小姨还大着四五岁,不可能是自己的女朋友,因此早在门外听见爷爷奶奶议论的时候,袁力就想好了托词。
  “臭小子!在学校不好好学习,怎么还会不及格的?”
  许晓晴没上过大学,她有些不明白,一直成绩优异的外甥怎么会出现不及格的情况,这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也就没有追问下去那个女生的事。
  “大学里这些还是满正常的,没事,下个学期我会努力的。这个学期是有些不适应学习节奏而已。”
  袁力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也暗下了决心,下个学期不能再这样了。
  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体会着难得的温馨。许晓晴像一只太阳下刚刚吃过鱼的小猫,乖巧的躺在男人的怀抱里。多少年来,她都已经忘记了男人抱着自己的感觉,与陆远山连同床异梦都算不上。而此刻被一个自己最亲近的人抱在怀里,这个人刚刚还给了自己人生中从来不曾经历过的高潮,肉体的空虚和精神的寂寞同时被驱散,让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
  “好啦好啦!小猫儿,睡觉啦!”
  把许晓晴放在自己身上,挪到了自己那床稍微干爽些的褥子上,拉过新买的被子,袁力亲了许晓晴一口,就不想睁开眼睛了。
  “去死!你才是小猫儿!”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在床上被征服了以后,许晓晴再也不敢伸手掐袁力了,或许不是不敢而是不舍,总之以前那样的暴力小姨,却再也见不到了。被外甥以自己少女时代欺负他的外号称呼,许晓晴多少有些不甘心被工人阶级压在底层,想奋起反抗,曲起手指在袁力身上转悠了半天,却是掐哪里都舍不得的。
  恨恨的放下手,许晓晴还是不甘心的轻轻咬了袁力的鼻子一下,谁知道却招来了外甥疯狂的报复。微肿的肉臀被狠狠捏了一把,收回手的小坏蛋又在乳头上夹了一下,夹得自己麻酥酥的一阵疼。
  有些委屈,许晓晴趴在袁力的耳边幽怨的说:“死小力,这么狠心的欺负小姨!”
  “打是亲,骂是爱,这么多年了,我们杨白劳也要做一回主人了,你说是不是啊小母狗黄世仁?”
  袁力很累,眼皮沉沉的,却还是调笑了一句。
  “去死!人家才不是黄世仁!”
  刚骂完发觉自己话里有语病,赶紧要改口,“不是啦,我不是……”
  说到一半嘴巴已经被男人堵住,轻轻的热吻起来,许晓晴心里偷偷的想着,好吧好吧,小母狗就小母狗吧!
  由于没有条件洗澡,许晓晴撒着娇非要清洁一下下体,毕竟昨晚高潮了一次,今天又弄得一片狼藉,不用闻自己都知道会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袁力虽然逗着说‘到底什么味儿啊小母狗,骚味儿吗?’还是心疼佳人,自己的下体清洁佳人吃一回冰棒就可以了,女人那里不讲卫生的话可麻烦的紧。蹑手蹑脚的打了盆热水,放在地上,袁力有些期待的看着美妇人。
  许晓晴赤裸着身子,慢慢的蹲下身子,一股股白色的体液随着她手的放开缓缓流出来,滴答滴答的掉在袁力铺好的卫生纸上,黄白相近,淫靡非常。看着滴得差不多了,这才跨开双腿,就那么蹲着移到了盆子上面,轻轻的撩起温水,冲洗着泥泞一片的下体。
  站在旁边的袁力痴痴呆呆的盯着妇人美妙的臀儿在眼前晃来晃去,妇人那濯洗下身的美妙样子,印象中小时候的母亲就有过这样的姿势,只是忘记了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过。
  水顺着圆润的臀尖缓缓流到盆子里,美妇人左手扶着沙发的扶手,右手轻轻的扣弄着阴道里残余的粘稠的体液,高潮过后的体质过于敏感,偶尔会发出一两声下意识呻吟。
  袁力恶作剧的走过去,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抓过许晓晴的玉手,放在自己微软的肉棒上。虽然软塌塌的,却依旧是一条不短的肉虫。
  许晓晴有些不明白外甥的意思,却见袁力轻轻的把小姨的头发挽成一团紧紧握住,轻轻拉过臻首,凑到了自己的阴茎上来,嘴上命令的口吻说道:“来,小母狗,一边自慰,一边让主人射出来!”
  想着H小说里看来的故事情节,袁力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淫乱的冲动骤然在体内响起,许晓晴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冲动起来,头发被紧紧抓住,扯得头皮有些生疼,自己的下身却因为外甥这样的一句话而有些液体渗了出来。
  “主人,小母狗今天…今天满足了…唔…四次了,可不可以不…自慰了呢?”
  吞吐着渐渐耸立起来坚硬至极的肉棒,许晓晴口交的技巧已经越来越好,不仅齿感渐渐消失,花样还越来越多,很多袁力都不曾享受过的方式都被照顾到了,不过想想也对,自己也只享受过表嫂的樱唇,想想还有一个那么典雅的熟妇的樱唇还没享受到,袁力很是期待。
  感觉到抓着头发的力度有些减轻,许晓晴讨好的抬起头,却看到外甥眼神不知道看着哪里,有些走神。心中懊恼,左手撸动不停,嘴巴脱离了龟头,不顾拉着的那一丝长长的涎液,低下头去轻轻含住男人硕大的卵蛋,狠狠的吸裹。
  被一丝疼痛和骤然来临的不一样的快感侵袭,袁力神游物外的情绪飞了回来,手上重新用力,拉起了妇人美妙的头颅,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道:“小母狗!小浪货!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啊!老实的含着主人的鸡巴,别的不许动!”
  从来没看到外甥的眼中有这么强的霸气,许晓晴莫名的臣服了,以一种奴隶可能有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男人,低声说道:“是,主人!小母狗只配含主人的鸡巴,不配含主人的卵子!”
  刚说完,下身就又是一阵无法隐忍的酥麻快感,淫液渗的更多了。
  许晓晴蹲了一会儿,双腿开始发酸,嘴巴因为呼气不顺,眼眶已经很湿润,美艳的红唇含着龟头,舌头轻轻的勾弄着马眼,玉手温柔的来回撸动。讨好的看着男人,直到跟男人的目光相遇了,才吐出肉冠,充满委屈的请求道:“好主人,小母狗的腿好酸,能不能换个姿势?”
  说完又赶紧含住了男人坚挺至极的肉棒,眼光中满是臣服和献媚,直与平常窘若云泥!
  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小姨如此卑贱,袁力心中作为男人的征服感腾腾升起,也不再想着如何折磨妇人,抱起妇人就扔在了沙发上,提起双脚,对淫水潺潺的肉缝就肏干了进去。
  许晓晴舒爽无比,沙发紧靠着房门,门外就是过道,过道另一边就是两位老人的卧房。快感如潮,眼看神智即逝,许晓晴随手抓过沙发上一件物事就塞进了嘴里。
  一股异味袭来,许晓晴也不管了,喉咙里放开了束缚,大声的呻吟起来。
  正埋头苦干的袁力听到声音,注意力从妇人丰满的酥胸上转移,却看到美妇人嘴里含着的是自己早晨起来换下的袜子。新年新衣,脚上现在穿的袜子就是许晓晴买的,而脱下来这双虽然不脏,但毕竟是男人脚下的东西,此刻被高贵的许检含在嘴里,想着身下妇人的身份和地位如此高贵却被自己如此做贱的肏干,无比的满足和成就感涌上心头,快感就越来越强了!
  “淫荡的小母狗,含着主人脱下来的臭袜子,味道如何啊?”
  听着男人一边耸动,一边在耳旁低声的排解掉自己心里的疑问,一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无力感瞬间升起,打破了自己为自己构筑的精神防御,长堤溃决,一泻千里!
  “啊!小母…狗…丢了,高潮…了!啊!啊!主人啊射…给小…母狗吧!啊!”
  咿咿呜呜,含混不清的淫乱的叫着,许晓晴双脚绷紧蹬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挺起,以使男人的肉棒最深的顶入,肉洞急剧收缩,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滚烫刺激的龟头快感如潮,袁力也不想隐忍,紧紧的抵住妇人的阴户,突突的射了个痛快!
  高潮过去,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瘫倒在了沙发上,下体黏黏腻腻的,许晓晴轻轻的拍了下袁力的屁股:“死小力,人家要洗,你偏要再来一次,现在好了,没有水洗了!”
  “好啦,好小姨,明天上午让奶奶给你烧点水好了,家里有个大木桶还记得吧?你用那个洗,会很舒服吧?”
  亲热了一会儿,两个人穿上了内衣,毕竟被子被汗渍弄得有些潮湿,穿上衣服睡稍微舒服一些。
  疲倦已极的两人刚刚躺下没说上几句话,就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早上五点多种,黎明的黑暗还没有散去,老两口就已经叮叮当当的忙活上了。
  把饺子煮到锅里,让老头子看着火,老太太走到西屋的门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推门进去。
  “奶奶,怎么起这么早啊!”
  门刚打开一半,却发现袁力已经站在门口,睡眼惺忪的提了提裤子,“跟你说了进我房间要敲门的,一点都不尊重别人的隐私!”
  “什么银丝金丝的,送货的快来了,赶紧吃完饭,车来了好卸货。”
  被孙子的话说的有点尴尬,奶奶用围裙擦了擦手,溺爱的拍了袁力一下。
  “好啦好啦!我先去洗脸。奶奶别叫我小姨了,她昨晚又失眠了,很晚才睡着。”
  阻止了想进屋的奶奶,袁力转移了话题,“怎么大初一的送货啊?”
  “好像是说过两天会很忙,先把离县城远的送了,我也不清楚,你爷爷接的电话。”
  等袁力洗漱好坐在饭桌旁,饺子已经出锅了。自己的碗里已经放好了自己喜欢的佐料,袁力孩子气的坐下来,把碗递给奶奶,让奶奶帮他夹饺子。
  笑骂着孙子的懒惰,奶奶夹起一个饺子放到了袁力的碗里,慈祥的看着他。
  孙子长大了,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不再像小时候那般夹不起盘子里的饺子了。现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顶梁柱,自己和老头子已经老的不能再照顾他,反而需要他的照顾了,就像今天卸货,去年春节老头子在自己打下手的情况下还忙得过来,今年就完全干不动了。
  “滴滴”的响声传来,爷爷放下筷子,去开了前门。袁力赶紧又消灭了十几个饺子,抹了一把嘴,也跑了出去。奶奶叹了口气,把碗筷收拾好,扣下一盘未动的饺子,热在笼屉上,等许晓晴醒来的时候吃,自己也跟着去了前院。
  忙忙碌碌的嘈杂声下,许晓晴还是没有躺住。本来自己就没睡着,还硬要装着失眠的样子躺在床上假寐。早上袁力不知道是因为尿急,还是被老两口的忙活声吵到了,醒的很是时候,不然的话被奶奶走进屋来,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临睡前两个人已经尽量的收拾过了,但屋里毕竟还有一股不一样的味道,袁老太太老来成精的人物,怎么会不发觉?许晓晴实在是躺不下去了,虽然身上酸酸软软的没什么力道,却有一种很舒服很充足的感觉,有男人滋润着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单单是高潮,还有别的东西。
  一边寻思着昨夜的颠鸾倒凤,一边收拾着被褥,换下用脏的被套装进自己随身的皮箱里,一样款式的重新套上,丝毫感觉不到差别,许晓晴暗地里为自己的未雨绸缪骄傲,想着傻外甥逛商场的时候还一个劲的问,干嘛一个款式的被套买这么多个……
  “哼!现在知道了吧!”
  洗漱完,熟练的在厨房找到了给自己留的一份早餐,许晓晴吃的很舒服,性爱的极致满足之后,人的食欲总是会比较好,机体潜意识的渴求着能量的补充。
  “小馋猫!舍得起床啦?”
  袁力推开门,额头上满布汗水的走进厨房,舀了瓢凉水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死孩子!怎么能这么喝水!”
  心疼的抢过水瓢,许晓晴埋怨道,“出了这么多的汗,要一口一口的慢点喝,不然对身体不好。”
  “你喂我喝啊?不然我可不会一口一口的喝!”
  觎着爷爷奶奶没出现,袁力大胆的搂住许晓晴的腰,张着嘴伸了过来。
  转头看看没人,许晓晴脸色通红,但天生大胆的她还是喝了一口水,温柔的渡给了外甥。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汗味,体会着嘴唇上男人的吸吮,许晓晴的身体不争气的起了反应,鼻孔里哼出几声轻吟。
  “恩……”
  一手拿着瓢,一手分开男人的腰带,冰冰凉凉的就插进了男人的裤子里。
  本来又热又渴的袁力被下身的冰凉刺激的舒服无比,正自陶醉着,却感觉妇人已经放下了水瓢,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脸色通红,火热无比,已经动情了。
  “货还没卸完呢!哎呦,我这小蛮腰啊!”
  挣脱了佳人的索求,袁力逃命似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揉着自己的腰。
  “死孩子!”
  看着男人跑出了门,许晓晴娇嗔不已,脸色红红的,最后却又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直呆到初五下午,许晓晴才离开老袁家,帕杰罗的后备箱塞满了袁奶奶送的腌肉腊肠酸菜咸鸭蛋蒜茄子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好吃的——当然很大一部分是许晓晴自己要求的,吃过下午饭,两点多了两个人才上路。
  看着已经走了很远,许晓晴胆子大了起来,慢慢的靠了过来,姿势有点辛苦,但是为了贪图跟外甥的亲近,她还是甘之如饴。
  这几天下来,两个人夜夜欢歌,许晓晴需索无度,袁力勉强招架,加上白天还要干活,就有些体力不支,如果不是许晓晴初六开始上班,袁力恐怕会精尽人亡。
  感觉到外甥的力不从心,毕竟是过来人,许晓晴昨晚只要袁力射了一次,今早起来袁力却依旧还是腰酸背痛,许晓晴心疼的要命,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靠着这个填补了自己精神到肉体的空虚的男人,许晓晴有些害怕,袁力很快就开学了,自己很快就要继续没有他的生活了。经历过这样的甜蜜和性福之后,自己还能回到以前那平淡无味的生活去吗?
  想想都害怕,许晓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伸出双手,勾住袁力的脖子,有些幽怨。
  “怎么了小姨?”
  感觉到妇人的异常,袁力侧过头吻了下妇人的头发,这段日子下来,妇人干枯的头发已经开始展现光泽,奶奶营养丰富的一日两餐加上夜宵,不但滋补了袁力瘦削的身体,还滋补了妇人营养不良的皮肤,当然,袁力一次又一次的为妇人注射生命之源也功不可没。
  “正月十七你就开学了吧?是不是十六就要走了?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有些舍不得呢!”
  说着心里话,许晓晴脸上有些发烧,类似情人的呓语,却发生在小姨和外甥之间。
  “那就跟我去啊,去陪读。”
  开着玩笑,袁力还是有些被妇人感动,亦妻亦母亦姐,感觉很复杂。
  “我……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单位一时半会儿的也走不开。明年应该就差不多了,恩,就明年吧,明年我去陪读!”
  许晓晴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才说道。
  “不是吧?我开个玩笑而已啦!你刚提副检没多久,怎么能好好的工作不做,跑去南方陪读呢?”
  袁力有些诧异,自己一个人在南方偷偷英语老师跟瑄妹儿你侬我侬的多好,怎么会带一个母夜叉去陪读?小姨的肉体也很完美不假,但是这样明显的带一个丢一个,比起左右逢源来,可真是相差太多了。
  “臭小子!就知道你不愿意我跟着去,免得妨碍你在南方泡小妹妹是不是?啊?”
  说着就从刚才温情脉脉的小女人变成了下山的母大虫,狠狠的掐住了袁力的耳朵。
  “小姨,饶命啊!”
  百般求饶无用,袁力脑海中灵光一闪,“小母狗……住……住手!”
  很奇怪的,许晓晴乖乖的松开了手,像小女孩一样坐好。袁力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刚才的母老虎,搓揉了一下耳朵,好怪的感觉……
  “小姨,你怎么……”
  “哇!”
  刚说完,许晓晴又挥舞着手扑了上来……
  “小母狗,住手!”
  又安静了……
  如此反复几次,袁力有些奇怪的问道:“小母狗,怎么一这么叫你你就这么安静啊?”
  “坏…坏蛋,你一这…么叫…人家…下面就酥…酥的,可你一…叫小姨,那感觉…就没了。”
  许晓晴微微有些娇喘的说道,脸蛋红红的,有着这个年龄罕见的可爱。
  “这个……”
  袁力有些无语,原来高高在上的小姨还有这样的体质哦!
  一路上打情骂俏,许晓晴淫水淋漓,袁力也是一柱擎天,不论腰多酸,男人该勃起还是可以勃起,想来这也是为什么会被女人榨干的缘故吧?
  车刚挺稳,下车锁大门的许晓晴就已经扑了过来,拉着袁力就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两个人搂抱着亲吻着,从门厅到二楼的卧室,衣服扔了一地。当外甥粗大的肉茎猛烈的插入自己的下体的时候,许晓晴敏感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刺激,悄悄的高潮了一次…………


第18章别时
  在宽大的卧室中,一个健硕的男子站在床上,一个娇媚的妇人卑贱的跪在脚下,细致的为男人口交着,一丝口涎悄悄淌下,滴在妇人一身整齐的装束上,一点点的浸湿。
  代表着权力和尊贵的检察官衬衣已经被扯开,一双丰满浑圆的奶子淫荡的跳了出来,随着妇人的吞吐上下抖动,黑色短裙下的丝袜已经被淫水浸湿,闪烁着夺目的光泽……
  回味着刚才的疯狂,袁力陶醉不已。本来射精一次的他已经有些疲惫,许晓晴想到即将到来的别离颇为不舍,主动为他口交,想留下更多关于他的回忆。突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检察官制服,袁力试探着问了句有没有夏天的制服,自己很想看小母狗穿上制服为自己口交的样子。没想到许晓晴答应的很很爽快,不仅找出了衣服,还特地的穿上了丝袜。
  这样的小姨,还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想着搂着许晓晴时的那种温暖,袁力心醉不已。那个埋藏在心底的久远的梦,在一个自己最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了真实的,时不时就会有一种虚幻的眩晕感。
  袁力仔细的回味了一下自己人生中刚刚经历过的三个女人,不自觉的比较了一下,发现真的是各有各的不同,对自己的意义也各不相同:对刘瑄,在近似迷奸之后,经过了短暂的相处,他可以明确的告诉自己他爱上了这个温柔典雅的女人。尽管他比自己大那么多,甚至比许晓晴还要大好几岁,对她更多的却是怜爱,想要把她抱在怀里轻怜密爱,给她幸福、呵护她一生的那种冲动,常常让他不能自已:刘瑄的温婉、体贴、知性,还有那不论什么时候都浅浅挂在嘴边的笑容,都让袁力心醉不已,而那渊博的学识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映衬在她绝美的容颜下,是那么的不合常理却又是那么的和谐自然,除却学生对老师的了解,走进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之后,袁力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女人的女人!是的,除了‘女人’这个词,已经不可能找到别的形容词,能完美概括和形容她的完美和她的不同。
  对许晓晴,袁力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他从来都不曾也不敢去想,自己和这个女人会出现这样的交集,从自己有记忆的那一天起,这个女人就活在自己的梦里,除了每个周末的黄昏晚霞满天的时候,她能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外,她似乎更多的时候是生活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的感情算不算是爱,他不清楚,但是从灵魂深处,他想占有这个女人,这却是真的,只不过他不敢面对这份感觉,毕竟许晓晴是自己的长辈,是二十年来高高‘凌驾’在自己头上的‘强势’长辈,那么高不可攀,那么超然物外,可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来自九天的仙子会轻轻脱下轻纱,低贱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这是一种介于亲情、友情以及爱情之间的情感,相信许晓晴心里也是这样的定义。
  而对周雪筠,袁力同样的是一种怜爱,而这种怜爱,却远不同于对刘瑄的那种怜爱,对刘瑄袁力是平等的,是一个男人真心的去疼爱一个女人,对周雪筠,袁力却是怜大于爱,更多的是一种怜悯,更多的是一种介乎于兄长和情人的感情。
  虽然袁力小周雪筠三岁,但是自觉不自觉的,袁力总会觉得她是一个小女孩而自己是一个有义务保护她的大哥哥。从什么时候袁力开始成熟起来的呢?开始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关心这个‘可怜’的女人?袁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应该就是在被小姨乱点鸳鸯谱之后,他委屈的情绪无处宣泄,在一个深夜的性爱之后忍不住的对周雪筠说了出来。听到周雪筠那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话语和对生活的无力感,袁力第一次的被触动了,原来女人不是这样的,原来生活不是这样的,原来世界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颠覆性的冲击,对袁力的灵魂和认知,是一次彻底的毁灭和重建。
  周雪筠让袁力了解到女人最真实的一面,刘瑄让袁力了解到女人最美丽的一面,而许晓晴,则成就了袁力从小的梦想,一个一直遥不可及的梦想。
  生命的诞生和成长的过程中有一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少了的话,一个成熟的生命会自己去寻找相应的东西去代替,可是如果找到的东西本身就不是健康的话,那么其影响就绝对是深远而又不可挽回的。袁力的生活历程注定了他要走一条曲折的路,他的命运,早在他站在夕阳里等待许晓晴归来的那一刻,早在他把阳具插入自己表嫂的阴道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而所有的光荣与耻辱,成败与得失,都将关联在女人的身上,并且,是他生命中所有路过的,充满母性的女人……
  ************************初十的早晨,袁力接到许晓晴的电话,让他去县城一趟,具体什么事情没有说,只是说一定要去一趟,有很重要的事情。
  袁力不敢怠慢,跟老两口交代了一声就驱车赶往县城。陆家大门口停着两辆轿车,挂着省城的牌子,袁力心里有些不安,停好帕杰罗,推门进了院子。
  听到大门响声,许晓晴已经迎了出来,看到外甥询问的眼神,许晓晴微笑不语,大方的牵起外甥的手,一起进了屋子。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三个人着装都很正式。
  一个穿着灰色西服,气质沉稳,眼神锐利,头发已经开始有些谢顶,身材也略微有些发福。看到两个人进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
  看到他站了起来,旁边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也站了起来,面容清瘦,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那个女子也站了起来,面容清丽,虽略逊与许晓晴,却也有独到风味,年纪三十左右,一身笔挺的女式西装,看起来精明干练。
  “这位是陈小明叔叔,是你姨夫公司的法律顾问,”
  指着发福的中年男人,许晓晴介绍着,“这位是张严叔叔,是省第二公证处的。这位是我请来的何文律师。三位,这是我的外甥袁力,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陈叔叔好,张叔叔好,何阿姨好!”
  打过招呼,袁力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按着许晓晴的眼色,坐在了旁边。
  “小袁还在读书吧?在哪里上学啊?大几了?学习累不累啊?”
  陈胖子寒暄了几句话,袁力随口应付了几声。许晓晴有些不耐烦,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说道:“好了,二位,我们可以开始了。”
  陈胖子有些尴尬,他跟许晓晴不是第一天认识,但是以前迫于陆远山的威望,他对这个领导夫人接触的不多,现在一接触才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花瓶,能做到副检察长,看来也不全是裙带关系。
  “恩,那我就闲言少叙。”
  毕竟是老油条,陈胖子稳了稳情绪,慢慢的说道:“陆先生意外身亡,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凶犯也已经伏法,证明陆太太……”“请叫我许女士,或者许小姐。”
  许晓晴冷淡的说了一句。
  “呃……证明许女士与陆先生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又鉴于陆先生之前没有立下遗嘱,财产分配问题将会按照《遗产继承法》解决。这里是陆先生名下的全部财产,陆……许女士请过目。”
  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摞文件,放在许晓晴面前,又取出一张纸,陈小明念道:“陆先生名下的财产主要包括:远山贸易公司,市值约五千八百万:远山大酒店,市值约三千二百万:远山运输公司,市值约一千三百万:除此之外,在省城XX路有临街商铺四间,总价值两千三百万:陈山别墅区高档别墅一栋,市值约九百五十万:广府嘉园有一处房产,市值约三百三十万,另外……”
  看了许晓晴一眼,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处房产,位于市中心乐民小区,面积80平米左右,市值约一百五十万,为陆先生所购,户主名字却是……却是张曼女士和陆先生共有,如果按照法律程序提起诉讼……”
  “不必了,送给她好了。”
  许晓晴打断了陈小明要说的话。
  “哦,那好,这个我划掉。”
  拿出笔划掉一行,他又继续念道:“以上这些是陆先生在省城的固定资产,接下来是陆先生在X县以及其他地方的遗产,包括:X县别墅一间,市值月两百六十万:鱼塘一个,市值月七百六十万:成材林木约十万棵,市值约四百五十万:在T县、B县有两家酒店,市值约合六百万。除此之外,陆先生银行户头约有两千三百万存款,加上名下其他资产,约有三千九百万。
  “以上诸项合并,固定资产为一亿五千九百五十万,银行存款及其他杂项现金折合到一起约为三千九百万。”
  尽管数据是自己统计过的,再一次的读出来,陈小明还是很受震撼,这么多的财富,看的自己也是眼红耳热,不过职业的素养很快让他镇定下来,继续说道:“以上是陆先生的资产总额,下面是陆先生作为法人代表所需要偿还的不良债务,很多债务陆先生在世时已经停止追讨的现在又开始上门要债了,具体包括:X县工商银行贷款八百五十万……”
  “好了,这些记录在案就好了,直接说结果吧,可继承的遗产数额是多少?”何文在许晓晴的授意下打断了陈胖子佛经似的宣读。
  陈胖子似乎也很高兴如此,他直接翻到最后,说道:“可继承的遗产数额为一亿一千二百三十六万三千八百九十六元,这个数字非常准确,省公证处已经公证过了。”
  说完转头看着张严。
  “是的,这个数据是准确无误的。”
  张严说道,“由于陆先生被杀一案法院已经结案,遗产继承开始,按照遗产继承的相关法律,许女士于陆先生结婚时陆先生的财富出于积累上升阶段,加上并未做财产公证,因为许女士可分得可继承遗产的一半,而剩下的一半,将由许女士和陆先生的儿子陆明祥先生平等继承。
  也就是说许女士将继承八千四百二十七万两千九百二十二元,陆明祥先生的遗产继承我们将会在债务偿还程序结束后到他所在的监狱完成继承。“”许女士,这是相关的法律文书,没有问题的话请您仔细阅读之后在上面签字。“张严说完,递过来一份文件,许晓晴接过来,大致翻看了一遍,之后又递给了何文。
  约莫过了两分钟,何文才把文件合上递给许晓晴,点了点头。
  许晓晴翻开封皮,拿起签字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根据法律程序,偿还债务需要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财产继承开始,详细的还债方式,这些需要您和陆明祥先生商议解决。我们之前咨询过陆明祥先生,他说他身在牢中,一切由您做主。”
  张严又递过来一份文件,“这些是债务明细表,请您过目。”
  “这些你和何文一起商量着来吧!经济方面的东西我不太懂,何文是我老同学了,我信得过她。”
  许晓晴接过来直接就递给了何文。
  “那好,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有新的进展我们会及时通知您,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张严很知趣,事情办完了,没有继续滞留的必要了,起身告辞。
  把两个男人送出大门,许晓晴回到屋里,看到袁力愣愣的坐在那里,何文还在翻看着两个人留下的相关文件。许晓晴有些好笑,过去拍了下袁力的头,问道:“臭小子,出什么神呢?”
  “呃……小姨,我第一次知道小姨夫有这么多的钱!我的天妈啊!”
  袁力还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才知道啊!傻孩子!”
  许晓晴坐下来,端起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文化人,怎么样?有什么眉目?”
  “去,多大了还叫外号!”
  何文娇嗔了一句,续道:“债务情况基本上就是那样了,但是遗产拍卖抵债的话,有些难以取舍。”
  “没什么难以取舍的,不良资产该卖就卖了,陆大少既然说我全权处理了,那就听我的。即便前景看好的资产,如果难以管理,也该卖掉,我没什么经济头脑,也不想研究这个。这个小犊子大学毕业还得三年多呢,指望他是指不上了!”狠狠的点了袁力的脑门一下,许晓晴舒服的把头枕在何文的大腿上,脚搭在袁力的腿上。
  何文似乎已经习惯了许晓晴的动作,继续看着文件,“我争取尽快拟定一个财产拍卖名单出来,可能会有一些割肉的,要是能多一些资金就好了,很多固定资产真的是很有发展潜力。”
  “唔……那个我想办法吧!你把那些不良的资产和难以管理的统计一下就好了,不够的话从存款里拿。”
  “傻丫头!哪那么简单!你看,像贸易公司,做了这么多年,已经步入正轨……”
  何文开始了她对各个遗产的评价,殊不知许晓晴正用玉足逗弄着袁力的下体,虽然隔着裤子,袁力还是被刺激的兴奋起来,轻轻的握住美妇人的穿着棉袜的美脚,袁力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把妇人的美足紧紧按在自己的下体上,袁力硬的难受,禁欲了四五天,年轻男人的下体忍不住的再次响应了美妇人淫荡的呼唤……
  “喂,你到底在不在听!”
  可能是问了一句什么许晓晴没有回答,何文恼怒的转过头,看到许晓晴俏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眶,她疑惑的问道。
  “好啦好啦,我在听。”
  许晓晴赶紧抽回脚,应付着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走晚了到省城天都黑了。”
  何文整理好文件,就要起身,“过两天我给你电话,等我消息吧!”
  “先别走,给你带点好吃的,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鲜!”
  听到何文要走,许晓晴连忙坐起来,喊着袁力去仓库搬东西。
  等袁力把袁奶奶送给许晓晴的一堆好东西搬了一大半到何文的车上之后,看着轿车上了高速公路,两个人这才进了大门。
  刚锁好大门,许晓晴就扑到了袁力的怀里,居家休闲服饰依旧无法掩饰她性感傲人的身材,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脸蛋红扑扑的向亲爱的小男人求索着香吻。
  “唔!小祖宗!想死人家了!”
  袁力抱着发情的美妇人进了屋子,坐到沙发上,火热的亲吻着,二人情深款款,却都有些急色,不过须臾就已经裸裎相对了。
  把美妇人放在单座沙发上,双腿抬起架在扶手上,袁力好奇的蹲下去,逗弄抠挖起妇人迥异于常人的白虎。
  两个人发生关系这几天来,虽说袁力也为许晓晴做过口交,却因为都是夜晚,情欲积攒了一天的两人很少有机会让袁力细致观察,今天情况却不一样。
  偌大的一个房子里,只有这姨甥二人,时间已近中午,暖暖的冬日驱走了房子里往日的阴霾,许晓晴洁白细腻的身体显得更加洁白耀眼,就那么放荡的坐在沙发上,菊花和肉洞被丰满的臀部顶在外面,任外甥触摸亲吻侵占,自己口中却紧紧含着自己的拇指,有滋有味的品咋,鼻子中哼哼呀呀的吟哦出声。
  白虎的味道自是不同。刘瑄的淫液甘甜滑腻,品尝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只是即便是情动已极的时候也很少流到外面,算得上是‘闷骚’:表嫂的淫液较为清淡,略有一丝苦涩,却也容易大股流出,让男人一快朵颐:而许晓晴的淫液却是源源不绝,就好似汪洋大泽一般奔流不止,品咋一口,却是有些酸甜晦涩诸味杂陈。稀稀溜溜的啜吸了好一会儿,许晓晴肉体本就较之常人更为敏感,哪堪男人这样直接的刺激,双手紧紧抓住袁力的手,不让他继续侵略自己,双眼紧闭,双唇阵阵泛白,腰臀抽搐十几下,一股淫水猛地淌了出来,已经是猛烈的高潮了一次……
  索性抽回双手,袁力蹲的也有一点辛苦,把妇人向下拉了一下,双腿架在妇人身体两侧,轻轻的压在妇人的身体上,双手把在沙发的靠背上,翘挺的阴茎磨蹭着妇人开始重新泛红的嘴唇。男人独有的气息传进鼻子里,怒挺的龟头带来的异样触感,许晓晴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男人的意图,轻启红唇,含住了男人的粗大。
  不知道何故,袁力特别喜欢许晓晴为自己口交,被表嫂打开了这扇门之后,袁力体会到口交的不一样的乐趣。而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许晓晴温顺的跪在自己身下含着自己用来排便的生殖器,那种征服感让他无比的陶醉!不知道让人尊敬的英语老师含着自己肉棒的样子如何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站着身子,把着妇人的头,袁力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妇人开始还有些费解,到后来明白外甥是把自己的小嘴当成阴道来插以后,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双手扶住男人的屁股,在男人抽出去的时候紧紧裹吸,插进来的时候却用香舌抵住肉茎。
  约略才抽插了十几次,袁力被刺激的有些激动,幅度变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几次直接顶到了许晓晴的喉咙里面,因为呼吸不畅,许晓晴双眼真的有些泛白,眼眶湿润,嘴角因为无法合拢,一些涎液已经流淌了下来,滴在傲人的双乳上,一片湿滑。
  “唔……唔!”
  许晓晴有些抗拒,不知道说些什么,推了袁力一下。袁力哪还管她,快感已经开始凝聚,肉茎插在这张平时‘提起公诉’的嘴巴里,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让他舍不得拔出来,加大力度和速度,追逐着即将到来的快感。
  许晓晴被插的迷迷糊糊,有些缺氧的大脑有些考虑不清楚,合上双眼,只能趁着男人肉茎拔出去的间隙喘一口气,却是杯水车薪,那种憋闷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的就想要呐喊出来!
  “啊!”
  许晓晴大口的喘息着,外甥那霸道的肉棒终于拔了出去,正在喘息时,却被一股一股腥臭粘滑的液体正正喷射在脸上,头发上。完成射精的袁力挺着半软的阴茎递给许晓晴,许晓晴幽怨的看来外甥一眼,慢慢的含住了火红的龟头,清理着残留的体液。
  “啪!”
  异响传来,袁力回头一看,一下子呆住了。许晓晴本来就面对着门,被袁力的身体挡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蕙质兰心的她不用看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大门紧锁二门紧闭,没有钥匙不可能进的来,这家人里也就三个人有钥匙,两个人在屋里,第三个人可想而知。
  来人正是周雪筠,她吃惊的双手捂着嘴巴,虽然压抑住了自己惊叫出声,旅行箱却倒在了地上,暴露了自己。
  看着外甥发愣,许晓晴轻轻的拧了一下袁力的肚子一下,看到外甥从惊呆中恢复过来,许晓晴使了个眼色。
  “小骚货,还不过来!”
  袁力心领神会,大声的叫着周雪筠。
  “小力……妈……你们……你们怎么……”
  周雪筠还是有些惊讶,许晓晴和袁力发生这样的关系,她一时半会的还是无法接受,尽管自己也曾冒出过类似的想法,但是那毕竟太离经叛道了!
  “什么我们……你们的!再不过来哥哥打屁股了!”
  袁力可不管那么许多,这种情况下不大床一家亲的肯定会有问题发生,当下也不迟疑,起身过去,直接把周雪筠抱了起来。
  周雪筠已经无法抵抗袁力,只不过当着自己婆婆的面跟自己的小叔偷情,还是很尴尬,把头埋在袁力的怀里,羞臊的要死,却忘记了自己美艳的婆婆刚才正被自己强壮的小叔颜射了一次,也很羞涩。
  周雪筠的羽绒服还没有脱下来,带着户外的寒冷,袁力抱着感觉到有些冷,正犹豫着去哪里,许晓晴火热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挺翘的乳头摩挲着袁力的后背,许晓晴说道:“去雪筠的卧室。”
  把周雪筠扔到床上,姨甥二人跟色魔一样,飞快的扒下了她的衣服,只留下了一件性感的内裤。第一次面对自己之外的女人身体,许晓晴有些手足无措,周雪筠虽然也是慌乱不堪,却仗着自己是撞破奸情的,左手遮住眼睛,一动不动的任二人处置。
  “小母狗,去跟小骚货接吻!”
  命令着许晓晴,袁力已经隔着性感的黑蕾丝内裤开始刺激周雪筠的下体了。
  “唔……”
  刚呻吟了一声,一张略微有些腥气的嘴唇已经压住了周雪筠的红唇,一股她无比熟悉的男性气息传来,那是刚才袁力射在妇人脸上的精液,却听妇人在自己耳边轻声的说道:“雪筠,妈……妈不想抢你的男人,只是……只是我也……”
  有些说不下去了,许晓晴有些讨好的亲吻着周雪筠的耳垂。
  “恩……妈妈……也很孤独呢……”
  周雪筠毕竟是同情自己这个婆婆的,她都已经放下姿态这么说了,自己在无所表示……自己也很害怕的其实。
  周雪筠伸出双手搂着这个曾经是自己婆婆的女人,第一次发现她竟然也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吸引人!伸出香舌,轻轻舔食者爱人留在婆婆身上的体液,就连头发上的都没有放过,沾着婆婆身上的香气,周雪筠刚要吞下,看到许晓晴伸过嘴来,竟是要分这一杯羹,不禁有些诧异,如此高贵的婆婆竟然也爱上了这份美味吗?看来女人被征服之后,都是差不多的啊!
  想到刚才男人喊了两个称呼,小骚货是自己,那小母狗……唔,真的不敢相信呢。脑海中闪过这些,肉体上却没有停止,两个女人相互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女人总是更了解女人肉体的需要,两个人温存起来,相较于袁力,效率提高不少。
  许晓晴已经高潮了一次,身体敏感,不堪刺激,不一会就已经潮水泛滥:而周雪筠本来就是打了电话知道袁力到陆家来了才决定回来的,一路的期待和春情虽然姨甥的乱伦打压住了,再一次释放的时候却是更加的蓬勃。
  感觉到表嫂已经汁水淋漓,身负使命的袁力拨开内裤,早已经怒气冲天的肉茎不再犹豫,分开两瓣羞涩的阴唇,轻轻的捅了进去。
  “唔……”
  嘴唇被婆婆紧紧堵住,周雪筠快美的闷叫一声,小别半月余,少妇的肉洞有些紧窄,抽插起来略有些费力。情欲的呼唤来的更加猛烈,加上自己最敬畏的婆婆性感无俦的刺激着自己肉体的敏感地带,周雪筠浑身酥麻,臀部却更加主动的抬起,迎接君王的抽插!
  扯过许晓晴的右脚,让她骑跨在表嫂身上,袁力继续大力抽送。许晓晴春情涌动不甘寂寞,拱起双腿,用阴蒂和阴唇上下磨蹭着儿媳妇年轻娇嫩的肉体,追求着自己的快感!
  感觉到妇人的淫乱,袁力惩罚性的开始拍打她的屁股,肉臀波涛汹涌,不一会儿就被拍红了。
  “小…母狗!这么…淫乱,该…打!”
  袁力一边抽送,一边调笑,“小骚货,看到了吗?平时高高在…上的许大…检察长,现在跟一条…母狗一样,饥渴…无比啊!”
  “好主人……晓晴是…小母狗,晓晴是…淫乱的检察长,是…主人最淫乱的母狗检察长!啊!轻一点,主人!”
  许晓晴抬起头,撒着娇说着外甥爱听的淫词浪语,自己也被刺激的欲潮翻滚不能自已。
  “啊…啊…妈妈…啊…好深…你好淫荡啊!”
  周雪筠终于腾出了嘴,可以浪叫出声了。许晓晴也不再跟儿媳接吻,转而亲吻她年轻人特有的坚挺的双峰。
  “来…小骚货…以后…小母狗归你管了!”
  “啊…我…我不敢…啊!”
  周雪筠快美之余却仍旧心中清明,婆婆的威严始终是压在自己心头的镇山石,哪能轻易撼动。
  “雪筠,妈…以后就是你的…你的小母狗妈妈!啊!坏…主人,偷袭…小母狗啊!”
  听着许晓晴放低姿态,袁力奖励性的抽出插在儿媳妇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贯入了淫乱婆婆的肉洞。
  “呼……”
  周雪筠有些失落,却很乖巧的从身体下面爬了过去,把头埋在男人和婆婆交合的位置之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来回跳动的肉袋,伸出舌头舔舐着美妇人的阴蒂和二人交合处流泻出的淫液。
  阴蒂带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许晓晴有些无法支撑,扭了一下腰,找到了儿媳那迥异于自己的下体,在草丛中找到自己熟悉的阴蒂,也不甘示弱的舔弄起来。
  “啊…主人…啊…小母狗…要高潮了…啊…用力!啊…啊…啊…啊!”
  许晓晴高潮总是来得猛烈,这一次也不例外,已经有些了解她肉体规律的袁力拔出肉茎,轻轻的把小姨放到,姿势不变,就插到了表嫂的嘴里。周雪筠已经喝了半天的淫水,嘴巴上湿漉漉的,男人的肉茎轻轻划开她的嘴唇,她就乖巧的张大了嘴巴,任男人刺了进来。
  袁力却并不满足,他缓缓后退,最终站到床下,美少妇被拉到床沿,头垂下来。袁力隐约记得,这个姿势是女人深喉的最好姿势,表嫂喉咙较浅,这样试试应该感觉不错。
  少妇虽然有些迷茫,但是对于男人的玩弄,自己总是无法抗拒,何况还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乖巧的张大嘴巴,看着男人的肉袋撞向自己的鼻子,一种油然而生的被征服感贯穿全身,口交原来也可以由这样的快感!
  女人总是由情而性,自己喜欢的人很微小的一个动作,都可能会让她们兴奋不已。
  袁力纵情抽插,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坚挺非常,一个假期下来的劳作,让他高中打下良好基础的身体恢复了七七八八,体力充足,几十下下来,却发现周雪筠已经脸色涨红,双眼泛白了。
  袁力不敢太过,赶紧抱起少妇放在床上,亲吻温存了片刻,提枪跃马,纵身而入。
  许晓晴已经有些脱力,她总是情欲如潮却没有充沛的体力来享受性爱,周雪筠却不一样,年轻的身体平时就常游泳跑步,性契合度要高得多。看着外甥和儿媳妇两个人在自己身旁生死肉搏,许晓晴很受震撼,像儿媳妇这样疯狂的配合,自己可是真的做不来,爬起来,轻轻的亲吻着儿媳娇嫩的胸部,许晓晴心中充满了羡慕,年轻真好!
  已经处于快感边缘的周雪筠不堪刺激,紧紧搂住婆婆的臻首,快感如潮,大声的淫乱的叫了起来:“哦……小母狗…小…母狗妈妈…啊!小母狗…妈妈…舔…的…媳妇好…舒服…恩!唔!”
  周雪筠浪叫的声音很大,以前还顾及被婆婆听到,现在婆婆就在身边,情欲终于纵情的释放了!
  许晓晴羞得满脸通红,情欲一过,想着自己那么淫贱,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儿媳妇以后……不管了,都做了小力的女人,谁看不起谁啊,她还是小力的小骚货呢!
  “好媳妇,你也是主人的小骚货呢,以后我们娘俩,我是小母狗,你是小骚货,我们一起让小力快乐!”
  一边亲吻着儿媳妇的乳头,许晓晴一边淫乱的说着自己心里的话。
  “啊……好啊……我是骚货儿媳妇……你是母狗好妈妈……啊……啊!”
  周雪筠在情欲冲击下胡乱的答应着。
  “以后别叫媳妇啦!你就叫我妈妈,我叫你女儿好吗?你做我干女儿吧!”
  许晓晴很突兀的有了这个想法,说出来却让袁力和周雪筠的动作略微一滞,随即两个人就恢复了正常。
  “啊……妈妈……小母狗妈妈……小骚货女儿……被你外甥主人……肏干的好舒服……啊!”
  周雪筠第一次的摆脱了背夫偷汉的道德谴责,心里一阵轻松,叫的分外亲昵。
  袁力被婆媳两个人的对话弄得淫兴大起,肏干的更加猛烈,周雪筠不堪刺激,淫叫着冲向爱欲的顶峰:“啊!小母…狗妈妈,骚货…女儿要高潮了!啊!妈妈…妈妈…抱我…啊!我到了…啊!啊!好妈妈!好母狗妈妈!”
  周雪筠高潮过后,袁力也濒临射精,拔出湿漉漉的阴茎,拉过许晓晴的嘴巴毫不怜惜的就肏干了进去。猛烈的抽送了三十几下,将将要射的时候,周雪筠高潮的迷醉还未淡去,却也挣扎着爬了起来,和新认的干妈一起亲吻起这根刚刚赐予自己性福的肉棒。
  “呼!”
  袁力双手捧住婆媳两人的头,把她们脸颊贴在一起,插插这个檀口肏肏那个樱唇,他也不再隐忍,精液喷薄而出。袁力扭着腰,把精液喷在婆媳两人的俊俏的脸蛋上。
  火红的龟头就像画笔,婆媳二人的秀美容颜就是精致的画布,袁力这个画家涂来抹去,用精液和妇人的娇嗔描绘着一幅合家欢乐的画卷……


第19章难行
  整个下午,袁力在婆媳两人的痴缠下,勉力招架,到最后已经是腰膝酸软,才堪堪满足了两个美丽的欲女。
  晚饭三个人都没有体力去做了,索性也就出去吃。再一次的来到德福居,依旧还是那三个人,只是今时却是不同往日:周雪筠眉宇间的幽怨和迷茫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心有所属的安定和欢愉;而许晓晴虽然依旧表面上冰冷异常,神情中的冷漠和自暴自弃却被隐约透出的幸福和充满希望的笑意所取代。婆媳二人各有不同,长有长的尊贵和风情,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小有小的妩媚和温柔,言谈举止间百媚丛生。
  德福居生意依旧火爆,这一次因为是晚上来,七点多的时候,人已经不那么多了,三个人直接进了二楼的小包房。
  老板很热情,多送了几盘羊肉,放好涮菜之后就带上了包间的门。德福居规模不小,在X县城也是数一数二的火锅老字号,包间雅致宽敞,也分了三六九等,像这一间,等闲的客人是没机会享受的。房间很大,却只有一张最多容纳六个人的小桌子,旁边各种设施一应俱全,麻将桌,点唱机,电视,电脑,直跟宾馆一般。
  饶是许晓晴见惯了大场面,却也是有些咂舌,好好的一个火锅店,弄这么高档的一个包房来做什么,却听袁力在一旁说道:“吃个火锅也弄得这么豪华,咱们县的人真是越来越享受了。”
  三个人等着水开,却一时无话。两个女人坐在两侧,都温情脉脉的看着袁力,许晓晴居右,临近窗口,周雪筠居左,靠近房门,毕竟三个人选一个来做下手伺候进餐的话,也非她莫属。
  让袁力来?不可能,心爱的男人已经在自己和婆——干妈的身上耕耘了一个下午了,自己怎么舍得让他做这些呢?
  让干妈来?更不可能了,干妈除了给袁力做过饭,连陆远山都不曾有过那个荣幸吃她亲手烹煮的菜,虽然在床上自己可以叫她小母狗妈妈,但是那毕竟是床上。袁力也说了,在床上他最大,自己第二,第三才是许晓晴,但是到了现实中就不一样了,许晓晴才是第一,袁力是第二。自己也就算个偏房姨太太外加丫鬟外加大小姐。
  三个人本来是一人一个小锅,许晓晴不同意,特地的换了一个大的鸳鸯锅。
  许晓晴爱吃辣,袁力无所谓,周雪筠却是一丝都吃不得。眼见着辣锅水沸腾了起来,周雪筠抽出被袁力紧紧握着的右手,端起羊肉就要下锅。
  “雪筠,稍微等等再下羊肉。先把这些青菜放进去。”
  许晓晴指了指旁边的一盘青菜,那些都是袁力从小都爱吃的。
  “恩。”
  答应着,周雪筠下了一些青菜,淡汤锅却也开了,却听许晓晴又吩咐道:“把那些腰花倒进你那个锅里,太辣了伤身体。”
  依言做好,周雪筠坐了下来,等着煮沸。袁力享受的坐在那里,两只手也不闲着,一会儿摸摸小姨穿着西裤的大腿,牵牵她的小手,一会儿抚弄下表嫂纤薄羊绒衫下滑腻的后背,揉捏一下佳人被蒸汽熏得火热的手掌,自在逍遥。
  水沸腾了起来,周雪筠正要为二人盛出来,许晓晴又阻止了她。把碗和筷子放在袁力面前,许晓晴问道:“左边清水煮腰花,滋阴补肾壮阳,你最需要;右边辣汤涮青菜,从小到大你最爱吃,你最舍不得。”
  顿了一顿,许晓晴跷起高贵的美腿,习惯性的想叼烟,一时找不到,只好作罢,续道:“让你选,第一口你选什么?”
  话说到如此地步,袁力却哪里还不清楚妇人的意思。虽然心中明白,但是被如此问起,袁力始终有些招架不住,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清水腰花,固本培元,多吃有益,有一副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这辣汤青菜么,味道可口,驱寒必备,却也是营养丰富,不可或缺啊!”
  拿起碗筷,先夹了一根菠菜,又夹了一串腰花,续道:“何况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所以嘛,先吃青菜!”
  说着话,却是把青菜喂给了周雪筠。
  颇有自知之明的周雪筠本就不会因为这些生气,何况男人还这么关心自己,主动喂自己吃第一口呢?幸福的张开嘴,慢慢的把菠菜吸进嘴里,娇艳的唇彩上却是沾上了一点麻酱。
  “死孩子!就你嘴贫!”
  许晓晴高兴的笑了,抢过男人手中的碗筷,夹起腰花,温柔的喂给自己的外甥……
  *****十六早上,收拾好行装,跟爷爷奶奶告了别,袁力开着帕杰罗去了许晓晴家。
  正月十七就开始上课,按正常来算,十六当天要到校报道的。打破了坚冰,袁力不再拒绝许晓晴为自己买的机票,因此拖到十六才动身。婆媳两个拒绝了他自己坐长途汽车去省城坐飞机的提议,坚持要送他,无可奈何之下,袁力只好答应。
  刚拐过拐角,袁力就看到两个俏丽的身影站在陆家大院门口,翘首以待,在料峭的春寒中,显得那么的夺目,那么的温暖。
  两女都是眼眶红润,眉宇间散不去的依依不舍,心里酸酸的,袁力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两个为自己伤心落泪的女人,疼惜万分。
  许晓晴终究是强人性格,勉强振作,推开了外甥温暖结实的臂膀,虽然不舍,却终究要有离别,稳了稳心绪,低声说道:“好了,抓紧吧!到了省城有大把的时间依依不舍,早点过去,免得路上有什么意外,耽误了飞机就不好了。”
  装好许晓晴为自己准备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袁力把车停在路边,透过后视镜看着婆媳两人袅袅婷婷的走来,袁力心中百味杂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许晓晴习惯性的坐在了后排,周雪筠这时已锁好大门,看到袁力在车里示意,就放弃了跟干妈一起坐的念头,坐在了副驾驶上。许晓晴这才发现有些吃亏,可这时再想跟干女儿换,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何况自己也不喜欢坐在前面,只好作罢。
  看着婆媳二人坐好,袁力启动了汽车,帕杰罗缓缓启动,驶上了三零八国道。
  尽管已经大被同眠过,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有些尴尬,周雪筠放不开,许晓晴放不下身份,袁力威慑力不够,所以每次话题打开,都是许晓晴首先开匣。
  “小力,这部手机你拿着,话费我交过了。这张银行卡你带着,密码是你的生日,生活费就不要跟大爷大娘要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该花的钱不要省,该省的钱不能乱花,知道吗?过段时间我会帮他们把批发部的执照换一下,家里的事你不要担心。”
  递过来一个方盒子,袁力瞥了一眼,是诺基亚的手机,NOKIA-8910。
  “唔,好的。”
  答应了一下,袁力想到了什么,问道:“只给我买了啊,小母狗妈妈没给你的小骚货女儿买一部吗?”
  “臭小子!”
  “小力!”
  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不依的声音,一个暴力,一个娇嗔,袁力见状,发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声。
  “雪筠我也给她买了部,不然只有我自己有手机,都不知道要打给谁,回家了就给她了。”
  轻捶了外甥一下,许晓晴自己忍不住的娇笑了起来,伸手拍着周雪筠的肩膀说道:“小骚货女儿,要怎么感谢妈妈啊!”
  “呃……小……小母狗妈妈真好!”
  周雪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叫出了床上禁忌的字眼,然后直起身,轻轻的亲了许晓晴一口。
  虽然两个人都叫着淫乱的称呼,但是一种母女的情怀却不自禁的升腾起来,周雪筠还好,感激许晓晴对自己的友好居多,母爱的感觉不那么强烈,毕竟自己是有母亲的。许晓晴就不一样了,自己一无所出,唯一的晚辈成了自己的男人,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都叫过了,现在认了这么一个干女儿,虽然不是那么正式,但是毕竟是真正的晚辈,母性已泛滥,女人就失控了。
  “乖,好女儿乖!”
  探着身子,亲昵的贴着周雪筠,许晓晴眼眶又有些湿湿的了。
  “好妈妈!”
  周雪筠也有些动情,没想到干妈会感被自己的举动感动到这个程度。
  两个女人充满亲情的搂抱在一起,袁力在旁边微笑不语。这个姿势毕竟还是很辛苦,稍微抱了一下,两个人就分开了。
  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许晓晴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小力,这几天看新闻,那个叫什么萨斯的闹得很厉害,T市虽然离广州挺远的,但是也不能大意,到那边尽量少去公共场合,加强锻炼,这次回来身体都瘦弱了很多,没以前那么壮了。”
  “恩,”
  袁力答应了一声,心下却好笑,转头看了周雪筠一眼,“小姨,不对吧?有没有以前壮雪筠才比较有发言权,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臭小子,蹬鼻子上脸了你!”
  许晓晴屡处下风,无奈之下绝地大反击了一下,狠狠的揪住外甥的耳朵,用力的拧了一下。
  久违的疼痛传来,袁力怪叫连连,赶紧讨饶,周雪筠在旁边捂着嘿嘿的乐,看着姨甥两人经典的闹剧,场面温馨。
  三人一路不敢耽搁,到市中心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许晓晴计算了一下时间,带着两个晚辈直接进了大洋商厦,直奔男装专柜,干脆利落的买了三万多块钱的衣服,春秋装到夏天的短袖买了个全,看着箱子放不下,只好又买了个大皮箱。
  很早以前就想这么武装外甥了,奈何他那时候跟自己较劲,飞机票不要衣服不收,自己给他汇款过去都能原样退回来,想着要不是陆远山暴毙身亡,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消散得掉。
  看着崭新的一套名牌男装把外甥武装的风流倜傥,许晓晴和周雪筠两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异样的光彩。‘七匹狼’专柜的老板娘收下票据,讨好的对许晓晴说道:“您弟弟真是一表人才啊!”
  许晓晴一时愣怔,周雪筠在旁边微笑着打了个岔:“恩呐,弟弟要去南方上大学了,换身行头,可是名牌大学呢!”
  “我就说嘛!小伙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将来一定是人才!”
  “那是那是,小力,走了!”
  饶是许晓晴泼辣,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何况自己也挺受用的,就是说嘛,自己才三十二岁,当小姨就有点老了。
  看着许晓晴脸上有些飘飘然,周雪筠娇笑着说了句:“那我以后是叫您干妈还是叫您晴姐姐啊?”
  “死丫头,轮不着你叫姐姐,到哪我都是你干妈!”
  轻轻戳了少妇的头一下,许晓晴自己先笑了。
  “那可不对啊,你看,雪筠管我叫哥,你管我叫弟弟,然后她还要管你叫妈……好乱的哎!”
  袁力接过箱子,压低了声音笑道。
  “各叫各的,这叫亲上加亲!哈哈!”
  许晓晴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三个人谈笑晏晏,离别的伤感冲淡了不好,简单的吃了午饭,三人驱车赶往飞机场。把车停好,告诉周雪筠开车回去要注意的东西,袁力就要下车去候机大厅,被许晓晴拦住了。
  “这才一点多点,还有两个多小时呢!进去那么早干吗?闹哄哄的,小力你把车开那边去,咱娘三个唠会儿嗑。”
  袁力有些困惑,还是依言把车停在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刚停稳车子,却见许晓晴推了下周雪筠,周雪筠小脸通红,拗不过新任干妈,轻轻的把袁力的坐席放倒后推,也放平了自己的坐席。本来开着帕杰罗来省城市袁力的意思,毕竟跑长途的话帕杰罗要比高尔夫什么的安全得多,却没想到婆媳二人在这里摆了个龙门阵等他。
  看到周雪筠的神态袁力哪里还不明白,车子停在空港下行桥底,正对着墙,两侧和后面都装了保护膜,不是有人刻意走到车前面去的话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况。袁力也放下心来,前几天刚试过的婆媳同床滋味美妙,自己也有些跃跃欲试。
  待周雪筠放下坐席,许晓晴坐稳,袁力放松的躺下,拉过许晓晴的头和她接吻起来,周雪筠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这个角落不算偏僻,却都少有人来,因为车好进不好出,加上地面上都是冰溜子,普通的轿车根本不敢开过来。放下顾虑,美少妇温柔的解开男人的皮带,男人的裤子脱下一半,拨弄了几下,男人的阴茎就穿过了前开门,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因为要去南方,那里早已经春暖花开了,袁力本就穿的不多,加上商场换了一身春秋装,衣着单薄。袁力家洗澡不方便,他又不想去大众浴池洗,几天下来,阴茎上就有了股淡淡的异味。周雪筠皱了皱鼻子,禀性爱洁的她第一次品味到心爱男人不好的一面,心里稍微有些抗拒。
  袁力心里明镜似的,有些不好意思,腾出嘴来说道:“筠妹妹,那里有湿巾……”
  他不说的话周雪筠倒真的会帮他清理一下,他这体贴的话一出口,少妇心头直接被幸福和甜蜜侵占,呢喃着说道:“恩~没事,坏哥哥的味道,小骚货最喜欢了!唔,我要记住这味道!”
  说完,脸越发羞红了,不敢和姨甥二人对视,埋下头去,温柔的含住男人腥臊的龟头,任秀发垂下,遮住羞红的面颊。
  “呼!”
  温暖湿润的口腔轻轻包裹住龟头,香舌做着细致的舔舐,袁力的手已经伸进许晓晴的内衣里,搓弄着丰满的乳房,手指时捏时弹,毫不留情的欺负着妇人勃起的乳头。
  许晓晴已是情动至极,可能一路上就惦记着这件事,双眼潮湿,呼吸急促,袁力作怪的右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下体,勾引着敏感的肉芽,潮乎乎的肉洞释放着灼人的热气,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肉茎的硬度已经足够,想着今天任重道远,袁力脱离开许晓晴追索的红唇,平面躺下,戏谑的笑道:“来,让哥哥的小白虎先坐上来,小骚货,你过来,哥哥给你口交。”
  婆媳二人闻言交换位置,许晓晴脱下了左腿上的裤子,右腿的才只褪到膝盖,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扶正外甥粗大坚硬的阳具,坐了下去……
  “啊!”
  许晓晴快美异常,脸部的表情有些奇怪,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才脱下上衣的周雪筠看着婆婆舒爽至极的表情,颇有些羡慕,却被袁力突然一拉,趴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解开背后的扣环,袁力含住了少妇的左乳,舌头拨弄着已经勃起的小奶头。
  刘瑄的乳房大小相宜,符合她这个年纪所特有的丰满,却因为久疏情事,依旧保持着少妇的挺翘,乳头略黑,却娇嫩至极,圆润如玉,真如玛瑙葡萄一般;许晓晴的乳房浑圆硕大,衬托着她天生淫乱的身体,虽然和刘琔同样都是36D,许晓晴的双乳却更加浑圆,看起来也更加硕大,乳头同样粉嫩浑圆,异于常人,颇像未熟的鲜枣;相比前两位的硕大,只有34C的周雪筠却并不显得弱势,符合身材比例的乳房是每个女人的梦想,而她恰恰拥有,苗条高挑的身材在这对娇嫩美好的乳房衬托下,更加的前凸后翘,乳头晶莹剔透,红艳有人,像极了红樱桃。
  而现在,鲜枣的主人已经骑跨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樱桃的主人正玉体横陈任君采撷,袁力怎敢不有花堪折?
  右手拨开少妇的休闲裤,轻松的探到下身已经潺潺流水的肉洞,袁力认可了自己的判断,婆媳二人早就计划好了,不然的话衣服不会穿的都这么简单,不扎腰带,脱掉裤子和绒裤,就只剩下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了。
  轻轻扣弄着少妇的肉洞,拨弄着少妇的肉芽,左手插进周雪筠的嘴巴里,让她含着吸吮,听着少妇在自己的指奸下依依呀呀叫个不停;越过少妇光滑的脊背,看到美丽性感的熟女正仰着头,微合着双眼,一上一下纵横驰骋着,男人的虚荣和梦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唔…恩…啊!好深!哦……好舒服!”
  许晓晴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追逐着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奔向顶峰的路上不会独行,干女儿已经忍受不住外甥的指奸,开始颤抖了。
  “唔!小母狗……小母狗妈妈,你要……到了吗?”
  吐出嘴中的乳头,袁力喘息着问道。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肉棒被夹得越来越近,许晓晴汁水横流,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袁力知道她离高潮不远了。虽然知道白虎较常人更为敏感,却不知道是如此敏感,不过两百下,于刘琔也就是刚刚动情忘我,起步而已;周雪筠也仅仅是行路未到中途,尚有大半行程。
  殊不知从昨晚开始,许晓晴就琢磨着今天这场离别前的狂欢,一想起来自己就忍不住的兴奋,久旷的女人一旦得到了男人的慰藉,身心松弛情欲自然大盛,忍不住的就自慰了一次,可是不论怎样却都找不到外甥那粗大坚挺的阳具直直顶到花径里那种紧实和满足。
  一路上下身就湿漉漉的,情欲一旦开闸自然是洪峰万里倾泻不止。
  “啊……啊……小力…小力…啊!妈妈…到了!小母…狗妈妈到了!啊!都泄…给小力了!”
  高潮来得猛烈,许晓晴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同被吊在车棚上一样僵硬了片刻,软软的趴下来,压在干女儿光滑的身体上。
  “来,小骚货,抱住你的小母狗妈妈!”
  扶起被弄得迷迷糊糊的周雪筠,袁力把许晓晴放到少妇的怀里,自己坐起来,让出位置给许晓晴躺下,又脱下周雪筠的裤子,把她平放在许晓晴的身体上,自己向后挪了挪,弓着腿跪下来,扶正周雪筠翘挺的屁股,对准已经绽放的爱欲之花,温柔的推送进去。
  “恩哼!”
  空虚的肉洞终于被男人火热的阳具填满,上面还沾着自己曾经的婆婆的体液,淫乱的气氛冲撞着周雪筠的神经,男人的挺动越来越快,下体的快感越来越情绪,酥麻的快感从股间发散到全身,要命的是许晓晴已经从高潮的迷醉中回过神来,睁眼看见的就是一张娇美羞红的容颜眯着眼睛紧皱眉头咿呀呻吟,下意识的就亲了上去,吻住了前儿媳妇火红性感的樱唇。
  随着男人的挺动,周雪筠的乳房前后跳动,磨蹭这身下许晓晴的一双酥胸,敏感的白虎熟女哪堪这种刺激,第二波情欲之潮渐渐泛起,振作精神,主动伸出双腿勾住了外甥的猿腰,挺起不知羞耻的阴蒂凑上前去,借着外甥来回抽送的机会,体会着湿漉漉的阴茎摩擦阴蒂的快感。
  感受到晴姨的动作,袁力捡起几件脱下来的衣服垫在美妇人的臀下,借着一次长程的后退,脱出了周雪筠的肉洞,稍微向下,狠狠的刺入了许晓晴淫乱白虎滑腻的肉洞。肉洞骤然空虚,周雪筠不满的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许晓晴痛并快乐着的大声呻吟。外甥肏的激烈,饶是白虎淫乱也有些经受不住,好在男人体贴母女二人,只抽插了十来下,约略凑够了九浅一深之数后,就换了阵地。
  车厢里淫声浪语不断,噼啪响声不绝,美艳的熟女躺在下面,屁股上垫着一件黑色高档羊毛衫,光着洁白丰润的左腿,脚上的袜子只褪到一半,右腿上却只脱到膝盖,高贵的西装裤被压得尽是褶皱;熟女的身上趴着一个皮肤白嫩身材美妙的少妇,上半身软软的趴着,屁股却高高耸起,向后挺动着,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纤薄的红色羊绒衫卷到脖子上,雪白的酥胸磨蹭这身下熟女傲人的丰满,毛裙已经被解下仍在一边,保暖裤袜已经被男人扯开,性感的蕾丝内裤也被撕烂了,屁股红肿不堪,嘴上却从未停止快感的哼唱。
  如是抽查了几百下,袁力已经感觉到龟头的麻痒越来越强,却先是听着周雪筠大叫了一声,尔后许晓晴也呼吸急促起来,被周雪筠用嫩乳堵住了嘴巴,把一声代表着无尽快美的淫叫憋在了肚子里。
  “啊…好哥…哥……小…骚货…到了…啊!到了!”
  “唔…唔…唔!”
  正在许晓晴体内辛勤耕耘的肉棒被许晓晴的汪洋大泽淋了个正着,耐不住那滚烫的刺激,颤颤抖抖的射了起来。
  “啊……小母狗妈妈……儿子……射给你了!”
  突突的射了两枪,袁力扶住周雪筠的屁股,借着有些硬度,又插进了少妇微微张着口的肉洞,把余下的精液射进了少妇的体内。鼓起余威的怒射顶的身下的婆媳母女二人脱离了彼此,各自淫叫出声。
  “啊……小力……哥哥……射给小母狗妈妈了……啊!”
  精液打在肉壁上,许晓晴淫乱的喊叫起来“啊!哥哥……射给小骚货了!小骚货要给哥哥生儿子了!”
  迷迷糊糊的周雪筠,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喷射到身体里的力道,说出了内心的期待。
  “呼!”
  侧躺在二位佳人的身旁,袁力大口的喘着粗气,周雪筠真做着要爬起来,却被许晓晴拦住了。
  “乖女儿,别动。”
  搂着怀里娇嫩的青春少妇,许晓晴百感交集,刚刚和这样的一个女子分享了自己外甥强有力的身体,她有些羞涩,更多的却是想到了袁力走之后,婆媳二人或者说母女二人该怎样的生活。
  今天破天荒的同性亲吻,让天生淫乱的许晓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自己不可能背叛外甥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而自己也不可能准许周雪筠跟别的男人有一丝瓜葛,那么……
  想着刚才亲吻干女儿时那种异样的感觉,许晓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乖女儿,来亲妈妈。”
  周雪筠茫然无措的亲了许晓晴的额头一下,来不及抬头,已经被许晓晴搂住脖子,热情的湿吻起来。母女二人裸着身体,四乳相交,四目相对,旁边还躺着一个大男人,许晓晴旁若无人,袁力大感尴尬,周雪筠却是羞臊的要死。
  “喂!小母狗,小骚货!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
  袁力不满的拍了周雪筠的屁股一下,周雪筠受痛,不依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毕竟是婆婆强吻自己,自己可是没错啊!
  放开干女儿,许晓晴嗔怪的盯了袁力一眼,说道:“臭小子!你不在家,剩我们娘俩,万一……万一想要了,难道去找鸭啊?”
  被许晓晴点醒,袁力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讪笑道:“还是小姨主意多啊,嘿嘿!”
  周雪筠提起裤子,不知道姨甥俩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表态,只好以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妈,小力,好像——好像开始换登机牌了……”
  “啊!”
  姨甥二人慌忙的穿起衣服,幸亏刚才疯狂的时候袁力的衣服被扔在了坐席下面,不然的话像许晓晴的羊毛衫那样沾了一身不知道是谁的淫精浪水,袁力还怎么上飞机。
  把车子倒出去停靠在易于出港的地方,许晓晴不顾身上若有若无的湿渍,胡乱擦了一下,套上貂皮大衣也跟着两个晚辈下了车。
  袁力跑去换登机牌,美丽娇艳的婆媳二人站在候机大厅里,艳光四射,云雨过后脸上那抹不去的春情和满足更是让人充满遐想,许晓晴装扮高贵,让人不敢正视,周雪筠却美丽大方,高跟皮靴配着红色风衣惹人注目。经过二人身边时,隐约可以闻到的那股性爱之后独有的气息更是让很多路人心动不已,但是这一切,却只能看不能碰。
  看到袁力跟二女紧紧拥抱依依不舍,旁边十几道喷火的眼神射了过来。袁力大男子的满足感空前高涨,有恃无恐的又给了两人一人一个亲吻。惊讶于男人的大胆,婆媳两人有些愣怔,清醒过来时却见袁力已经走进海关,转身轻轻挥手,一时悲从中来,轻声抽泣起来。
  看着袁力消失在拐角处,婆媳二人怔立良久,才不甘心的转身出了候机大厅,留下身后一群男人饥渴的目光……


第20章轻愁
  拢了拢头发,刘瑄站起身,走出书房。
  习惯性的坐到电话旁,想要拿起话筒,手才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失神。
  苦笑着收回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心里酸酸的感觉又开始弥漫上来,很不好受。
  下午离开弟弟家,女儿跟弟弟弟媳还有侄子去黄山玩了,自己一个人真的不想回来。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落落的家里,心里就不由得有些胆怯,害怕想起,害怕思念,害怕那噬骨的相思随着孤独弥漫开来,吞没掉自己,没一点点残留。
  整个寒假,她都活在一种梦游的状态里,年也过得没滋没味儿的,但是毕竟跟亲人在一起,欢声笑语总是能驱散心里的轻愁,即便是一时的欢笑,也能抵挡很长一段的相思。
  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蚀骨的思念一直弥漫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总是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刺穿柔软的心脏,还有——柔软的乳房。
  总是忍不住的走到电话旁,想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心中的那个人儿,现在在忙些什么,是否也如自己对他的思念一般念着自己,是否吃的饱穿的暖欢欢乐乐的陪着家人。可每每提起话筒,却没有勇气拨出去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总是患得患失的顾虑着,前几天才打过,现在又打,他会不会烦我,会不会觉得我很粘人?
  除了第一次的电话是自己鼓起勇气打过去的之外,剩下的两次都是女儿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替自己做主拨过去的。
  一想到女儿,刘瑄的耳根就火热了起来,女儿长大了,懂事了,从来都不敢想象,女儿知道自己跟自己班上的学生有‘奸情’的样子,甚至她还害怕过,女儿知道了以后会离开自己,自己会失去相依为命十六年的女儿的爱。
  事实上她错了,她从来都没想过,女儿对自己的爱是这么包容这么大度,甚至于可以接受三十七岁的母亲被比自己大五岁的男生抱上床并且喜欢上了那个男孩。
  刘瑄摇头苦笑,女儿自记事起,就是那么的心疼自己想着保护自己,初中以前都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又跑又跳,总是跟自己说想把身体练得壮壮的,保护妈妈一辈子。
  还记得那是去年夏初,还没到周末,女儿就兴冲冲的跑回家来,告诉自己参加了高中的体育特长班,还去校外的武术班报了名学散打,刘瑄当时就惊讶的不行,奇怪的问刘盼:“你都学了一年多的跆拳道了,什么时候又改主意学散打了?你学跆拳道我就不同意,女孩子天天哼哼哈嘿的打来打去,终究不是常事,现在又学散打?散打是不是那种打人很凶狠的功夫啊?”
  “对啊!就是那个!本来我还要报名学泰拳呢,武校的老师说我的身体强度不够,学那个发挥不出最好的效果来,才推荐的我学散打。”
  刘盼撅着小嘴,被妈妈逼着留起的长发拢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巴。
  “傻丫头!散打你的身体强度也不够啊!听话,咱学学跆拳道就行了,你看你现在这腿,都快赶我粗了,还非要把腰跟胳膊也练得跟妈妈一样粗啊?”
  心疼的把女儿搂在怀里,刘瑄慈爱的捋着女儿的头发,一年不到,小子头已经长到了肩膀,年轻就是好啊!
  “偏不!散打学好了,谁欺负妈妈,我就揍他,打得他满地找不到牙!”
  刘盼拧了下头,不让妈妈摆弄自己的头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妈妈的大腿上,全身放平,躺在沙发上。
  “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就不能有个女孩儿的样!”
  戳了下女儿的额头,刘瑄心里暖暖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命,女儿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命,母女俩,相依为命哪!
  “妈,那个啥……追你的那个老师,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掀起母亲的上衣,把头埋了进去,闻了一会儿妈妈身上特有的香气,刘盼把母亲的胸罩推了上去,开始把玩妈妈美丽的乳房。
  “唔……早不联系了!死丫头,轻点!”
  早已经习惯了女儿古怪的恶习,刘瑄把它当成了女儿依恋自己的表达方式,尽管曾经劝过女儿她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这么粘人,刘盼却执迷不悔,刘瑄拗不过自己的女儿,想来也没什么,也就不再阻止。
  刘盼已经含住了母亲的乳头,像婴儿一般的吸吮起来。想着女儿翘着头辛苦,刘瑄坐直了身体,猫了点腰,让乳房垂下来,这样一来女儿就可以躺在自己腿上了。
  刘盼毕竟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襁褓中的婴儿了,这样的姿势吸吮母亲的乳头,没有乳汁,刘瑄就感觉很尴尬,每次女儿这样弄她都心跳的厉害,乳房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下身还会流出很多水来。刘盼却不知道这些,每当心中焦躁不安情绪纷乱的时候,她就会有吸吮母亲乳头的强烈愿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安静下来,让她的心灵得到抚慰,内心平静。
  “好啦好啦!死丫头!又没有奶,别吸了,起来,跟妈去买菜,今天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和酱茄子。”
  有些经受不住,刘瑄直起身子,笑着扶起了女儿。
  “世上只有妈妈坏,不让盼儿吃奶奶(读一声)”
  哼着自己编的歌词,刘盼跳起身,少女心性,总是容易被新鲜的事物吸引,“妈妈你又不好好吃饭!今天我不回来的话,你是不是又不吃东西了?”
  “傻丫头!妈减肥呢!你看这腰,都粗成什么样了?”
  抻起腰间的衣服,刘瑄逗着女儿,知道女儿是心疼自己,心里暖呵呵的,脸上就笑的灿烂起来。
  “哼!还减肥!你腰都快比我腿细了!再减就赶上我胳膊了,不行,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吃饭!”
  “……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吃饭!”
  言犹在耳,刘瑄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发觉两颊已经满是泪水了。乖巧的女儿今天是不会回来了,看着时针走过六点,刘瑄心里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做饭。双手叉腰,比量了一下,腰围似乎略粗了一些,整个假期在弟弟家,被父母逼着吃了不少的好东西,气色红润了很多,身材却是更加丰满了。掐了掐胳膊上的赘肉,刘瑄心里有些惴惴,这样的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让心上的那个人儿失望呢?
  虽然有些自欺欺人,刘瑄还是决定今晚不吃了,希望多少可以瘦一点,不然明天……
  想着明天自己有四节课要上,刘瑄只好硬着头皮做到了书桌前,课件是做好的,可是明天讲课的内容,自己却还没有头绪。从来不肯千篇一律的照着课件读课文,刘瑄总是希望能教给学生一些课本上见不到或者说得不清楚的东西,毕竟在教学这一块浸淫多年,学生最想要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想了半天没什么灵感,看来只能跟同学们讨论一下他们的假期了,唔,也好,这样就知道那个冤家这个假期都做了些什么事了,只是想到除夕夜那个电话,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有些酸酸的。
  稳了稳心神,刘瑄合上教案,正要放到一边的时候,却看见了那张女儿曾经留给自己的字条,拿起来只看了一眼,脸就臊得通红了。
  “亲爱的美女妈妈,我去学校了。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昨天晚上两点多钟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看到洗衣机露出一块布,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你的床单。上面湿漉漉的,加上那股气味,还有那个十点多钟还在家里跟您‘求情’的学生,这一切让我不得不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都希望美丽的妈妈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爱人,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妈妈吃的这么开,连自己的学生都可以。我是不反对妈妈有情人的啦,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所以说呢,如果妈妈愿意告诉我答案的话,考完试的时候就请我去吃八府香鸭吧:如果不愿意呢,就请我去吃小肥羊火锅好了,我的要求不苛刻吧?
  “恩,就这些吧!考试不用担心,你女儿没问题的!哦,对了,那个男生高高的帅帅的,妈妈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介绍给我好了……”
  已经读了不止一遍,可每次读心里的感受都不一样,这一次,除了感受到女儿的调皮和聪明之外,更多的却是羞涩,一想到作为老师的自己不仅在家里跟自己的学生上了床被弄得高潮连连,还被自己的女儿发现了自己的‘奸情’,好丢人的事情!
  合上便笺,刘瑄心头猛跳,想到自己被女儿撞破之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沉沦,几天不到,芳心就已经彻底沦陷了。几天下来的痴缠狂欢,刘瑄孤寂多年的心房彻底被敲开,如花季少女一般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爱之中,那种两个人恨不得彼此融化进对方身体里的依恋,还有那穿透灵魂的高潮的快感,都让刘瑄欲罢不能。等到袁力走的那天,一身职业套装裙被男人射的尽是银白色的精液,在高潮的极致快感和分别的刻骨忧伤这两种矛盾的情绪下,刘瑄躺在沙发上迷糊了很久,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女儿的怀里,身上盖着一条毛毯,而毛毯下的自己,裸露着臀部和美丽的玫瑰花,丰满的双乳挣脱了衣服的束缚也露在外面,身上粘稠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了,可残留的痕迹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干涸的作用,弄得皮肤一阵一阵的发紧。
  刘瑄羞臊的差点哭了出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全被女儿看到了,看着地上的纸巾,她不敢抬头,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把头深深埋进女儿的怀里。
  刘盼正自失神,感觉到怀里的母亲动了一下,她知道母亲醒了。像母亲抱着自己的头那样,她抱住母亲,满含感情,低下头在母亲耳边说道:“妈妈,好妈妈,等下我们去吃八府香鸭还是去吃肥羊火锅?”……
  点了鸭肚鸭舌鸭肠,又点了两份酱鸭油饼,已经平静下来的刘瑄在女儿的注视下手足无措,低下头去喝茶。
  “妈妈,说点什么吧!”
  刘盼若无其事的从小包里拿出纸笔,作势要记录。
  “死丫头!你就羞妈妈吧!”
  刘瑄美丽的面庞羞得通红,晶莹剔透的皮肤更加娇艳欲滴。
  “说说刘老师和男学生的罗曼蒂克史啊!是你带我来吃鸭子的啊,其实我更喜欢吃小肥羊的!”
  刘盼不为所动,攻势依旧凌厉无俦。
  “死丫头!”
  嗔骂了女儿一下,刘瑄拗不过去,只好开始讲述她自己的故事,“那天晚上,他来家里……”
  “哇!鸭子来了!好想吃啊!”
  刘瑄刚说到两个人感情萌生,要发生第二次关系,侍者上菜了,刘盼仿佛压根没关心母亲说什么的样子,夹起一片鸭肚塞进了嘴里,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声音。
  “恩!真好吃!”
  看到母亲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刘盼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了,赶忙说道:“好啦好啦美女妈妈,这些我都不关心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袁世凯……袁力吧!”
  恶搞了一下,被母亲剜了一眼,刘盼赶忙改口。
  “我也不知道,跟他在一起,我就感觉到快乐,高兴,好像回到了以前,被人宠着,爱着,呵护着,心疼着……”
  刘瑄有些迷醉,说着自己的感受,似乎忘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并不是自己的闺中密友,而是自己十五岁的女儿。
  “打住打住!妈妈,你女儿我还没成人哎,能不能别灌输这些少儿不宜的内容?不过,那个啥……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他……他在床上的能力才喜欢他?”
  虽然不是闺中密友,但是十五年的相依为命,刘盼跟自己母亲说起私房话来可是从不顾及。
  “应该不是吧……喂,死丫头!这些话你怎么能乱说!什么床……床上床下的,搁哪学来的?”
  一下子变成了母亲和女儿,转变虽然有点快,刘瑄的关切还是溢于言表。
  “哇,哇,哇!我还以为我那美女妈妈有了情人忘了娃呢!原来还惦记着自己女儿那颗幼小纯洁的心灵啊?安啦安啦,我们心理健康课老师讲过,不止这些,我还知道怎么用避孕套呢!”
  说起来挺骄傲的,自己也是全班女生里唯一一个敢在性健康课上主动提问题的女生,比某些男生都勇敢的多。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能知道什么叫害羞啊!”
  刘瑄很是无奈,女儿这么活宝,还真就是自己惯出来的,要不是单亲家庭特有的艰辛让女儿早熟,这小丫头还不定变成什么样的混世魔头呢。
  终于在女儿的不断逼问下,刘瑄在女儿吃掉了几乎所有的鸭类食品之后说出了心里的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愿意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做他的情人,做他的情妇,只要在我想他的时候能听到他的声音,在他有空的时候能来见见我,在……
  在我寂寞的时候抱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答应他,他是妈妈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不论他负不负我,我都想真真切切的,趁着我还有这份爱的感觉,好好的爱一次。“刘瑄说的动情,眼眶有些湿湿的,双眼失神的盯着前方,仿似看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小男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傻妈妈!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
  正擦手的刘盼听得有些错愕,从来没想到母亲会爱的这么深。坐到母亲的身边,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贴心的把自己的头靠在母亲的头上,在这一刻,刘盼像一个大姐姐,轻轻抚慰着被感情占据身心、脆弱而敏感的刘瑄……
  回忆总是让人伤神,刘瑄再一次的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浑身有些发软,疲惫慢慢的袭来,困意从心底里漾出来。
  “叮铃铃铃!”
  电话铃突然的想起,刘瑄猛地清醒了,冤家来电话了?她急切的站起身冲向客厅,动作太过急切,膝盖被椅子狠狠的撞了一下,她却似没有感觉一般,紧张的接起了电话。
  “喂,是小力吗?”
  刘瑄声音急切的问道。
  “噗嗤!”
  电话那头没说话却先传来了一声娇笑,刘瑄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女儿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她嘟囔了一句,“哦,是盼儿啊!”
  “骚妈妈,这大晚上的一接电话就来一句‘是小力吗’,不怕别人误会啊?
  幸亏是我打来,这要是外公或者舅舅打来,你不丢大人了?咱家电话带来电显示的呀,怎么就没看出来是舅舅家的号码呢?“刘盼不依不饶的调戏母亲,有些不满,自己惦记着母亲是不是吃了晚饭,打个电话来却被当成是情人了,多少有点酸酸的。
  “死丫头!告诉你不许那么叫我,你还叫!看你回来我不掐你!”
  那天晚上接到了袁力的电话以后,自己以为书房里没有别人,说了很多情人间羞人的话语,放下电话对着窗外出神的当口,女儿却从身后抱住了自己,虽然有些惊讶,却知道女儿是对自己的关心。依偎在女儿的怀里,刘瑄体会着难得的幸福,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恋爱更让女人幸福的话,那么能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接受自己这份不容易被世俗所接纳的爱情就是了。
  感动归感动,自己的女儿自己了,死丫头安静不一会儿,出口就来了一句:“唔,妈妈,你说管比自己小十七八岁的男孩叫哥哥是什么感觉呢?一般女人叫不出来吧?恩,我就说嘛,我的妈妈很闷骚的。”
  感觉到女儿的话味道不对,刘瑄回身就要掐她,刘盼却“啊”的一声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小声的叫‘骚妈妈’‘抓不到’‘啊!差一点,哈哈’。
  书房的门被推开,刘父站在门口,慈祥的摇着头叹气,“唉,你们娘俩什么时候能消停消停,一天天的,可闹死人了。”
  说归说,看到女儿能这么开心,刘父心里还是充满了欣慰。
  “老爸,酱油打回来啦?”
  刘瑄不再追女儿,走过去挽住父亲的胳膊,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自那以后,刘盼在母女二人单独相对的时候,总是叫刘瑄‘骚妈妈’‘浪妈妈’,时不时的看到刘瑄在发呆,上来就是亲一口脸蛋,然后就来一句‘骚妈妈又思春啦?’‘浪妈妈是不是又想情人哪’,每次都搞得刘瑄脸红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想掐你都掐不到,妈妈,你晚饭吃了没?”
  刘盼正经的时候不多,关心母亲的晚饭是其中之一。
  “没胃口,也懒得做,你个小淘气跑去旅游,把妈妈一个人扔家里!”
  说着撒娇的话,刘瑄暗自好笑,自己跟女儿之间,自己越来越像小女生,女儿却越来越成熟。
  “晚饭怎么能不吃哪?对肠胃很不好的,等下去吃个水果,喝杯牛奶,知道不?”
  说着叮嘱的话,刘瑄已经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好啦好啦,小老太太,知道了!晚上睡觉前让小舅妈给你弄点开水烫烫脚,解解乏,也跑了一天了。”
  “小舅妈,你大姑姐让你给你外甥女烧开水烫脚哪!”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弟媳的声音夹在其中,“好啦,小魔女,你的脚不是正在水里泡着呢吗?”
  “噗嗤”一声,刘瑄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小鬼头!又彼此叮嘱了一些话语,母女二人才挂了电话。嘴角犹自挂着笑意,刘瑄有些感慨,女儿真的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盼儿在的时候自己总是很容易笑起来。
  不到十秒钟,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刘瑄学乖了,先看了一下号码,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好像还是长途。
  “喂,你好,我找一下刘瑄老师。”
  一个疲惫的男声传了过来,刘瑄耳边轰隆隆炸雷一般,震得她晕晕的,心里的酸楚苦涩甜蜜一下子涌动起来。
  “小冤家!你终于舍得打电话来了!呜呜!”
  说着说着,心底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刘瑄低声的哭了起来。
  “好姐姐!好瑄妹儿!别哭了,哥哥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啊!”
  袁力最怕这一招,虽然隔着电话,还是揪心的疼。
  “恩……嘶!”
  间歇性的抽噎一下,刘瑄也觉得自己有点过火,稳定了一下情绪,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问责:“死冤家,初七打了个电话,到现在才打过来,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哪?”
  “没……好瑄妹儿,别生气了,啊!本来我想着今天下午到了以后就给你打电话的,可是飞机在北京转机的时候所有人都体检,折腾到六点多才起飞,我这现在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了。”
  袁力赶紧解释,佳人才是自己最在乎的,怎么舍得她伤心难过,何况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一个星期多都没给人打电话,搁谁受得了哪?
  “体检?为什么体检啊?”
  刘瑄有些不明白,原本的那点委屈被对男人的关心冲淡了。
  “还不是萨斯吗?好像挺严重的,检查的很细。我没事,我刚出机场,瑄姐,我现在直接去你那。”
  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喘息,可能是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的缘故。
  “好啊……不行,你们今天报道吧?现在都八点多了,你折腾到学校,再过来都什么时候了。”
  刘瑄刚要答应,却想到今天是报道的最后的一天了。
  “这……今天不到也没事吧?瑄姐,我想你了,我想现在就见到你!”
  男人的语气火热,听得刘瑄心里暖暖的,幸福的满足感让她都有些眩晕,但是理智还是提醒她说出了合适的话。
  “别,小力……小力哥哥,力哥哥,力哥哥!瑄妹儿也想你了,成天成夜的想,想让哥哥抱着瑄妹儿睡觉!可今天不行,你今天不到校的话,学校会按违纪处理的!听话,小力,啊,赶紧回学校去。”
  刘瑄身体微微颤抖,心情激动,说了一连串羞人的话语,自己都有点恼恨自己,这么说小男人不是更要来了吗?自己到底是在阻止他还是在勾引他啊?
  “那我报到了之后再去找你啊!”
  袁力依旧不死心。
  “小力!我……小力别这样,明天你们班一二节就要上课,你第一天到校就夜不归寝,影响不好。明天一早上我们就见了,不急这一晚不是?听话,啊?”
  刘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老师的威严来,说服着心爱的男人。
  “那……那好吧!”
  想想也是,袁力也不再坚持,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觉得对不起佳人,“瑄姐,我……委屈你了。”
  “傻哥哥!委屈什么呢?瑄妹儿可高兴呢,哥哥一下飞机就惦记着给我打电话。”
  女人总是容易被一些细节感动,即便细节是理所当然的,刘瑄也不例外,“恩,哥哥……明天是……是瑄妹儿被……被力哥哥……肏……肏了之后第一次给哥哥上课呢!哥哥想看瑄妹儿怎么穿啊?”
  娇声说着以往从来不敢说的话,刘瑄羞得要死,下身流水潺潺,已经湿了好大一块。
  “呃……好妹妹!就穿……就穿我走那天那套西装吧!”
  袁力被诱惑的不清,旅途的疲惫并没有阻止情欲的涌起,只是下体却反应不大,不知道许晓晴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袁力现在体力有些不足,幸亏美妇人阻止了自己,不然真的去了,公粮交不够的话……
  “恩,好,我就穿那套!”
  刘瑄答应的爽快,心上人喜欢就好,正考虑着明天怎么打扮,却听袁力说了一句更让人羞臊的话:“好瑄妹儿!记得不许穿内裤,不许戴乳罩哦!”


第21章相聚
  “还有二十分钟左右下课,我给大家放个纪录片吧!”
  从电脑里调出自己前段时间准备关于爱护环境的英文短片,刘瑄不自禁的又开始出神了。
  第一节课勉强上完,第二节课就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了,只好和地理基地班的同学们讨论假期生活。
  跟同学们聊着,她却还是会走神:说到过年吃好吃的,她要走神一下,想一想那个男孩——不对,是男人了,恩,是自己的男人了——男人过年都吃了什么好吃的呢?到时候他也会像现在这个男生一样跟自己炫耀吗?是吃胖了,还是瘦了呢?走之前可是气色很差呢。恩,这个男生的气色就好多了,但是怎么看都不如自己心里那个小男人,那个面容方正,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坏坏的笑、却偶尔会多愁善感的坏男人;说到假期去了什么地方,她又要走一走神,小男人这个假期应该很丰富的吧?天天介夜夜笙歌芙蓉帐暖的,哼,到时候要他好看……
  心中总是下意识的惦记着心头那个人儿,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那里去,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怪怪的,不过却有些甜蜜。想着他们班的英语是三四节,待会儿就要见到他了,心里就有些惴惴的,一个假期过去了,两个人都有了变化,会不会变得生疏,变得不自然?应该不会,昨晚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人还那么亲昵呢……
  她这儿春心荡漾,下面的学生就不干了,一个广东的同学刚说完假期跟爷爷奶奶一起过的,二老年纪大了什么的,刘瑄完全没听进去,还在那神游呢,想着小男人的爷爷奶奶到底是怎样的人,将来八抬大轿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叫啊?可羞死人了,都快四十的人了,嫁给自己学生……呸,不知害臊,就算他的话不是敷衍自己,自己还真的就舔着脸霸着他啊?
  正自己唾自己,却听下面的同学喊着自己:“密丝刘,阿由雷森宁?”
  孩子声音很大,估计也是天生大嗓门。
  “哦,哀姆雷森宁,由孩侮呃奈斯我尅申……”
  没听清楚别人的讲述,加上这个学生天生的粤语式英语,刘瑄只好略微敷衍一下,却不知道自己这节课已经走神四五次了。
  实在是没法继续讨论了,刘瑄只好祭出划水杀手锏:让大家看外语短片。这些短片一般都是她在音像店精挑细选的,学生看起来倒也很喜欢,只是今天下面都在悄悄的议论着,今天英语老师这是怎么了,平常上课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今天却动不动就拄着下巴在那里愣神。
  相比工科的和尚班,理科的基地班女生比较多,男生只有三分之一,但即便这样,刘瑄在同学中的魅力依然强大。男生都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女神,每次上课最喜欢看的就是老师被惹得生气,叉着小蛮腰数落犯错误的同学,偶尔还会揪揪耳朵什么的。青葱一样的小手温温凉凉的,即便是被掐着耳朵都会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这样一来这个班级的男生就都很调皮,有事没事都会故意犯一些错误,比如说些中式英语比如明知故犯什么的。女生们虽然不淘气,但是也愿意跟刘瑄相处,没事撒个娇说说贴心话,因为有了和女儿的相处经验,刘瑄像一个大姐姐那样的关心她们,给她们尽可能多的照顾。
  刘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老师,驾驭学生的手段已经是炉火纯青了,男生就是胡萝卜加大棒,女生呢就是连哄带惯,这么多年来,她教过的学生只要返校,一定都会来探望她,足见其手段之高明。
  刘瑄从来不为难学生,除了对那个男人之外,也就那么一个例外,让自己沉寂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涟漪,不,是巨浪滔天。
  “叮铃铃”铃声响起,刘瑄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抬起头,扫视了下面一眼。
  短片已经放完了,下面几个男生跟她的眼神一碰就低下了头,有一个甚至脸都红了。刘瑄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今天打扮的还是可以的,小男人应该会喜欢。
  按着小男人的吩咐,穿上了那天送别未遂时那套被他射的精液斑驳的女式西装,典雅大方的西装外套里,是一套天蓝色的高档绒线衬衣。尽管小男人要求自己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刘瑄还是穿了一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考虑良久,还是不敢太过违逆小男人的话,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脱下胸罩,却还是贴了胸贴才敢出门。
  短片还有两分钟,老师没发话,学生们也就都坐着不动。刘瑄捋了捋头发,站起身说道:“同学们,今天就先到这儿了。回去后每人写一篇关于寒假生活的英文随笔,字数题材不限,周五上课的时候交上来。”
  “刘老师,您今天真漂亮,特有职业女性的范!”
  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走过讲台的时候夸了美艳的英语老师一句,不及刘瑄谦虚,就拧着马尾巴跑了。
  前面的班级还没走完,后面等着上课的班级就从后门进教室找座位了。这间教室不算大,六十人的容量,正好每个班级每个班级的小班授课。看着一个个陌生而又有些印象的面孔依次出现,刘瑄却一直没有看到心上人的身影,有些急切,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她走出教室,假装去洗手间的样子,走过楼梯口,进洗手间洗了洗手上的粉笔灰,就又赶紧折回来。
  “袁力,等我一下。”
  刘瑄距离楼梯口还差十几米的时候,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喊出了那个自己一直魂牵梦绕的名字,喊出了那个自己午夜梦回相思成灾下身也泛滥成灾却不敢说出口的名字,喊出了那个女儿执着追问自己却死活都不肯说出来的名字。
  双腿有些发软,刘瑄右手扶住了墙,假装整理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楼梯口。
  “噔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个子不高的男生冲上了楼梯,转弯的当口还不忘朝后面喊了一声:“你丫那快点,要迟到了,就刘老师对你那恨铁不成钢的劲,逮着你迟到不扒你皮啊?”
  说完一溜烟的冲向了走廊深处,一闪身就进了教室。
  “叮铃铃”上课铃声刚响,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楼梯口,依旧是那张脸,依旧是那副宽宽的肩膀,头发短了,脸色黑了,看着更结实了,气色也好多了。
  刘瑄心里热呼呼的,酸酸的,感觉嘴上有话想说,却感觉喉咙里塞满了东西一样,说不出话来。想要冲过去紧紧抱住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坏男人,让他再好好的轻薄自己一次,却怎么也挪不动发沉的双腿,原来她可以冲破精神世界里世俗的藩篱和局限,却无法冲破那份情感突然爆发时肉体的不堪一击。双手扶着墙,身体软软的靠着消火栓的玻璃窗,映在玻璃上的双眼不争气的模糊了,呼吸有些困难,刘瑄被一种充满幸福和心酸的窒息感包围着,她的神志开始有些不清楚了。
  这就是爱情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之后不上高楼,望穿秋水哭盲双眸,再见郎君妾已白头……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已经转过拐角的袁力鬼使神差的回了下头,眉宇间的迷惑还没散去,双眼就蓦地明亮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堪堪扶住了即将软到在地的刘瑄。
  刘瑄站的地方是出洗手间之后不远的一处空地,靠墙这边是一间大型多媒体教室,可以同时容纳五百多人,一般很少用到。墙对面就是一面落地窗,正对着洗手间门口的窗户。
  感觉到一双坚实的臂膀扶住自己,有些陌生的气息唤起了心底的回忆,刘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了袁力。感情得到宣泄,那口郁积在胸口的闷气猛地发泄出来,伴着喉咙里一声轻咳,刘瑄狠狠的咬在了袁力的肩头。
  “啊……瑄姐姐,我让你受苦了!”
  低声叫了一下,袁力把头深深埋进美妇人的秀发,贪婪的呼吸了以后妇人独有的体香,真诚的说到。
  南方的天气已经有些热,袁力穿的都是许晓晴买的春秋季衣服,刘瑄一口下去就咬了个通透,美妇人也是恨极,咬住了不松口,还狠狠的拧了两下。忍着肩头的剧痛,袁力知道自己亏欠妇人良多,伸出大手紧紧抱住妇人的腰,双手温柔的揉捏着妇人丰满硕大却拥有着不符合年龄特性的坚挺的丰臀,稍微用力,将妇人微微抱起,躲进了窗户那里的拐角处。
  旦旦相思已成灾,夜夜盼君轻怜爱。总举红烛隔窗望,奴盼哥哥过墙来。
  相别不到一个月,袁力在家里有高贵而卑贱的小姨还有温柔体贴的表嫂夜夜笙歌,倒是不觉得太辛苦难熬,刘瑄却不一样,刚刚尝到爱情的滋味就要两地分隔,心中的空虚和幽怨却是只有自己清楚。袁力心下愧疚,心中怜爱升腾,双手用力搂紧,好像要把妇人化在自己身体里一样。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很享受男人火热的拥抱和结实的胸膛,想着小男人正强忍着疼痛还要轻怜密爱自己的耳垂,刘瑄终于发泄出了心中的怨气,松开了小嘴,玉手轻轻的抚弄这那块被自己弄湿的地方,有些心疼。
  抬起头,目视着男人,一段时间不见,男人眉宇间的灰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采奕奕,皮肤黝黑,双眼炯炯有神,虽然略有一丝疲倦,却是比以前更精神了。内在的气质变化,加上外在的衬托,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阳光了,刘瑄看的脸蛋通红,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看。
  帮男人把领子扶正,充满柔情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刘瑄轻声说了一句:“小力,姐姐好想你!”
  袁力张开嘴,刚要说‘姐姐我也想你’,美妇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吐出了香舌,堵住了他即将说出的充满愧意的话语。
  吸吮着妇人滑嫩的香舌,啜吸着香甜的津液,袁力双手揉搓着妇人美妙的臀部,高质西装裤在双手的摩擦下发出‘沙沙’的轻响,美妙的臀肉偶尔被释放出来,还会带动裤子连续的抖动几下。
  正要继续温存,意乱情迷的刘瑄却一把推开了袁力,脸蛋红红的,双眼满是羞意,都要滴出水来。原来袁力的拉链已经解开,凶器已经崭露头角,袁力尴尬的扶着鸡巴,看着美妇人站在离自己一米开外。
  “冤家,这里是教学楼,还要去上课哪!”
  刘瑄知道自己动作有点大,赶忙过来蹲下,忍住羞意,轻舒玉手,把男人狰狞的阳具塞进裤子里,站起身又腻进男人的怀里,小脑袋柔媚的拱着,说着与年龄不符的嗲嗲的声音:“好哥哥,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坚持一下嘛!”
  “小妖精!你还知道教学楼啊?不是你又抱又咬的,我能这样吗”袁力有些郁闷,不过还是很开心,佳人相思成灾的怨愤总算是过去了。
  两个人甜蜜温馨的搂抱着,虽然不能立成好事,但终究爱人在自己的怀抱里了,那种相思的空虚顿时烟消云散,甚至让人想着就这么抱下去,永远都不分离。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刘瑄勉力从爱情的甜蜜中振作起来,看了看手表,上课铃响已经三分钟多了(武侠小说里怎么说来着,说时迟那时快?虽然有些不舍,还是调皮的伸出舌头,舔了男人的耳朵一下,轻声的说道:“小力,得回去上课了。”
  “弟弟…好弟弟,乖啊,回去上课了。”
  “哥,瑄妹儿的好哥哥,人家求你了,上完课的啊……”
  好话说尽,袁力死活就是不肯放手,甚至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下面的话,刘瑄虽然无可奈何,却还是为男人对自己这般痴缠幸福不已。
  “好姐姐,昨晚电话告诉你什么来着?今天穿内裤和胸罩了吗?哥哥要检查一下!”
  说着袁力作势就要脱刘瑄的上衣。
  趁着男人双手放开自己的当口,刘瑄赶紧跑到走廊上,双眼尽是祈求的神色,转头看了下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才对袁力说道:“好哥哥,瑄妹儿知道你想……想……想肏……人家,你的瑄妹儿……也……也想,一个月来一想到哥哥,人家……人家下面就……湿透了!可现在真不行啊!”
  刘瑄楚楚可怜,嘴上说着祈求的话,却因为自曝了自己的不堪,弄得脸蛋通红。
  “好姐姐,好瑄妹儿,你要是真的想的话……”
  袁力伸手拉过美妇人,又闪进拐角,把美妇人顶在墙上,不让她再跑掉,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想的话,我有个好办法!”
  “唔……羞死人了!”
  刘瑄把脸扭到一旁,经不住男人追着自己的眼睛逼问,蚊子一样的哼唧了一句:“人家……人家当然想……想让小力……小力哥哥肏……逼逼啊!”
  “那就按我说的办!”
  低声耳语了几句话,袁力最后说到。
  *****教室里的同学们正诧异着,老师怎么四五分钟过去了还不来,教案在讲台上放着,投影仪开着,电脑上刚刚播放完的短片画面还在屏幕上,有胆大的同学上去按了播放,一群人就看起了短片。
  突然,教室门被很大力的拉开了,刘瑄站在门口,冲着身后大声的说了一句:“给我在外面站着!”
  气的满脸通红的走上了讲台,转头看了看短片,刘瑄缓缓的转过头来,冷若冰霜,面容严肃的扫了一眼,问道:“谁放的?”
  以前也有人干过类似的事情,却是第一次看到老师这样的反应,大家一时有些面面相觑。
  “算了,对不起,我失态了。”
  刘瑄捋了下头发,抬起头说道:“大家把短片看完吧!然后学委组织大家讨论一下,主题是假期的趣事,大家尽量用英语。”
  说完,刘瑄就又离开了教室,这一次却没走远,门也没关,靠在门口的同学甚至能听见刘瑄的声音:“你这是什么表现?上学期你跟我怎么保证的?啊?开学第一天你就迟到?你这是什么行为?”
  “刘老师,我真的是有事耽误了……”
  袁力的声音传了进来,充满了委屈。
  “迟到了就迟到了,还找这样那样的理由狡辩,怎么敢做错不敢承认?”
  “刘老师,我们讨论是分组讨论还是集体讨论啊?”
  学习委员被几个男生撺掇,满脸无辜的出现在门口,映入他眼帘的首先是袁力的脸,看到他出现,袁力脸上一抹怪异的笑容消失了,赶紧低下了头,刘瑄接着出现,背对着他,双手可能是抱在胸前,听到他的声音,身体明显一僵,随即转身说道:“当然是分组讨论!每个小组的讨论内容要记录下来,中文还是英文都行。袁力,你跟我过来,不要影响同学们。”
  对袁力说了一句,刘瑄盯着学位进了教室,带上了门。
  “学委学委,怎么样啊?刘老师这次好像真的很生气哎!可怜的袁力。”
  “活该,谁让他第一天来上课就迟到了,亏得刘老师上学期还让他及格了,这事儿搁谁谁不生气啊!”
  “也不能那么说吧?迟到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以前你也迟到,怎么就不见刘老师对你这么狠?我还是觉得刘老师特别针对袁力。”
  “切……”
  “……”
  “好了,大家安静,按老师的安排,分组讨论吧!”
  班长站了起来,制止了愈演愈烈的‘探讨’,学生们也就不再继续讨论,反正这样的主题讨论课是大家最喜欢的,就是聊天嘛,又不限制一定要说英语。
  刚开学,课本都还没有发下来,喜欢说话的就讲些自己的假期的趣事,不喜欢说话的就坐在那里写写画画,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教室里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几个男生却在角落里幸灾乐祸的想象着那可怜的袁力,此刻不知道被美艳的英语老师羞辱成什么样子了……
  理想和现实总是充满了差距,有的时候可能甚至是截然相反。此刻,在同一层楼另一侧的女洗手间里,他们美艳的英语老师正羞耻的坐在马桶盖上,高贵的西装上衣分开在两旁,衬衣已经被卷了起来,露出了丰满的酥胸,乳贴已经揭下,被压抑很久的乳头已经勃起,直直的勾引着蹲在对面的小男人。
  美妇人的西装裤已经被脱下,挂在了杂物勾上,而刚刚才脱下的衬裤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脚上一双白色的纯棉短袜微微卷起,一双黑色的瓢鞋娇俏的抖动着,美丽非凡。
  袁力蹲在美妇人的双腿间,伸出手指隔着内裤一下一下顶着妇人肉洞的位置,抬头看着妇人规律性的颤抖。
  双手捧着男人的头,充满爱意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男人,刘瑄的眼角湿润起来,低声呢喃:“小力,小力,小力……”
  两个人演完刚才那一出戏,就直接奔了这个教室专用的洗手间。这里有四个蹲位,两个洗手池,装修高档得多,如果刚才刘瑄不是为了去楼梯口等心上人的话,真有生理要求的时候她都是到这里来上的。不过因为老师们很少在上课期间上厕所,所以这个洗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学生用的。
  洗手间之间被水泥墙壁隔开,上面却留下约三十厘米的开口以作通风之用,四门两两相对,中间的是洗手池,袁刘二人此刻正在右手边最里面的那间。
  “好姐姐,昨天打电话时你不是答应了我今天不穿内裤和胸罩的吗?说话不算数哪?”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之后,稍微拥抱温存了一下,袁力就把妇人按在了马桶盖上,刘瑄心中害怕,却又充满期待,脸蛋红红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机械的听着小男人的命令。听到男人责问自己,刘瑄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说道:“嗯……好小力,我……我以为你不会知道呢……人家一想到要……要光着下体出门,心里就慌慌的,再说……再说不穿内裤的话,人家……人家一想你下……下面就……湿湿的,万一……万一把裤子弄湿了,不羞死人了!”
  像蚊子哼哼一样的解释完,刘瑄有些担心小男人生气,双手温柔的爱抚起袁力的耳垂,满眼的歉意。
  “傻姐姐,穿了就穿了,”
  感受到妇人眼中的担心,袁力赶忙转移了话题,“真的一想起我下面就湿湿的吗?”
  说完,捧起妇人的右手,含住了食指和中指轻轻吸吮,右手却已经勾下了妇人的内裤。
  下体传来一丝冰凉,刘瑄知道男人已经突破了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虽然心里也充满了期待,期待小男人那个粗大坚硬的肉棒满足自己空虚的肉体和心灵,但是更多的却是羞涩,一个伟大高尚的灵魂工程师,抛下了其他的学生不管,在洗手间里被自己的学生脱下衣服,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却是想都不敢去想。即将发生这一切,自己不但不抗拒,竟然还充满了期待,美丽性感的肉壶早已经火热非常,淫靡的肉瓣也微微充血,蜜道里渗出的丝丝淫液涂抹在上面,妖艳异常。
  “坏……你坏死了!”
  已经被羞臊的不行的刘瑄干脆闭上了双眼,任男人轻薄,理智在情感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怕手上不干净,袁力没有用手去触碰美妇人敏感的下体。把弹性很好的粉红色内裤褪到腿弯出,双手分开妇人白皙光滑的美腿,毫不客气的就舔了上去。经历了一个寒假的锻炼,许晓晴那样淫乱的白虎和周雪筠那样乖顺的少妇给袁力提供了很好的锻炼机会,加上他的勤奋好学,刚一接触,骤然而至的快感和酥麻就爽的刘瑄啊了一声。刘瑄自己也吓了一跳,睁开眼却看到小男人正促狭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又满脸绯红,赶紧又闭起了眼睛,嘴上却轻声的说道:“哥很久没疼瑄妹儿了,哥要温柔一点呢!”
  语声一顿,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却还是强忍着逼人的羞意续道:“瑄妹儿怕经不住哥的采摘,万一叫起来……哥你把瑄妹儿的嘴塞上吧!”
  “哦?瑄妹儿想哥哥用什么来塞呢?”
  袁力被妇人那骨子里的柔媚和羞涩勾引的心跳加速,调笑着问出了自己确实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唔……讨厌了,人家……人家不知道啊!”
  刘瑄话未说完,全身又是一股酥麻,下身更加流水潺潺。
  “来,好妹妹,张嘴。”
  听着男人的吩咐,刘瑄乖巧的张开了嘴巴,也不去看到底男人塞了什么东西进来。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刚要睁开眼睛,却感觉男人用一个条形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双眼。稍微的想了一下,男人手头的东西,好像也只有自己的衬裤才能做到即塞住自己的嘴巴还能用来蒙眼。
  想到这里,舌头微微动了一下,却品尝到一丝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正在思考到底是什么味道,却听男人坏坏的问道:“好姐姐,你的绒裤上有你的体液呢!是不是想哥哥的时候渗出来的啊?”
  想到自己刚才品咂半天的味道竟然是自己思念男人时渗出的淫液,已经羞臊欲死的刘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轻声的呜咽了起来。
  这几天的情绪变化太大,她的心已经有些经受不住这样多的刺激了,悲欢离合忧愁苦乐来的太过频繁太过密集,饶是成熟知性如她,也无法再克制下去了。
  听到妇人呜呜的声音,袁力还以为妇人是动情了,及至发现妇人腮边的泪水,才知道妇人已是哭了。慌乱的扯开妇人嘴里的衬裤,解开了缠着的双眼,妇人眼泪盈眶的看着他,泣不成声。
  紧紧抱着妇人,袁力关切的问道:“好姐姐,好姐姐,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我做错什么了吗?”
  搂住男人的脖子,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刘瑄尽管还有些哽咽,却还是说道:“好哥哥,瑄妹儿任你轻薄任你羞弄,人家……人家什么尊严什么责任都不要了,只要哥哥开心,让瑄妹儿为奴为婢都行,只是……只是哥哥你可千万别不要你的瑄妹儿啊!”
  “姐姐,好瑄姐,小力怎么会不要你呢?把你放在心里都觉得不够,一时见不到你就想的要死要活,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乖,好妹妹,不哭了,啊!”
  说着安慰的话,袁力心里从来没那么心疼那么难受过,自己确实还是有些忽略了刘瑄的感受,总以为自己真心的爱着她,就不用去说那些肉麻的话了,却不知道女人最喜欢也最善于的,就是从这些话里寻找存在感和安全感。
  “恩,瑄妹儿信你!可、可你小姨……”
  该来的还是来了,袁力心中一叹。
  除夕夜那通电话,他把心中的困惑讲给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当时没想别的,倒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老师,只是想获得帮助。当时刘瑄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鼓励他应该主动一点迈出那一步。虽然事后袁力并没有做到主动,但是刘瑄当时的话给了他很大触动,他问她不吃醋吗?舍得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吗?刘瑄语调幽幽,听不出喜怒哀乐:“你们认识的早,三妻四妾的话也是她做大妇,再说同样都是命途多舛的,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无耻的套用了电视剧的台词,鄙视刘瑄)放下电话袁力就后悔了,本来下了决心不跟小姨发生关系的,却因为许晓晴的主动而功亏一篑。袁力并不责怪自己意志不坚,换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勾引自己,自己绝对不会控制不住,但是许晓晴不一样。
  他更多的是觉得对不起刘瑄,这个女人那么爱自己,自己却无法给她全部的爱。从昨晚通电话到现在,刘瑄一直没提小姨的事,袁力还以为妇人已经不在意了,却不知道这件事已经扎在她的灵魂深处,怎样都忘不掉的了。
  “小姨是我年少的一个梦,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她,但是我知道相比瑄姐,我对她更多的是亲情。我把她当做长辈当做姐姐,我却把瑄姐当做情人当做妻子,当做一生相伴的爱人!瑄姐,好瑄姐,你感受得到我的爱吗?”
  “恩,好哥哥,瑄妹儿知道!”
  男人发自肺腑的表白冲击着刘瑄的耳膜和心灵,炙热的爱意包围着她,融化了一直困扰着她的那块坚冰。
  “只要小力还爱着他的瑄妹儿,瑄妹儿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会跟他一起白头!”
  在男人耳朵边呢喃着自己的告白,刘瑄的羞涩和被环境束缚的情欲一下子解脱开来,大胆的耳语道:“好哥哥,瑄妹儿…瑄妹儿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来爱人家,来疼人家!”
  颤抖着说完平常根本不可能说得出口的淫乱话语,美妇人的蜜道已经浪潮滚滚、淫雨霏霏了!
  “瑄姐,瑄妹儿,哥哥的大鸡巴来了!”
  被妇人勾的欲火上涌,袁力赶紧解开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勃起的粗大阳具,正要剑及履及的时候,却听美妇人说道:“哥哥!把……把瑄妹儿的嘴巴塞住吧!瑄妹儿…会被哥哥……肏的……胡言乱语的!”
  刘瑄的眼中燃起了一团情欲的火,空虚的肉体已经忍耐不住渴求,最后的一丝理智让她出言提醒了心上人。
  袁力闻言,刚要伸手去做,却见妇人拿过自己的衬裤,缠住了自己的双眼,这才摊开双手扶住墙壁,嘴上说道:“哥哥,来…肏…瑄妹儿的…小浪屄吧!”
  早已经等不及的袁力伸手塞住了刘瑄的檀口,接着曲起双手托起妇人滑嫩的双腿,仗着自己粗大坚挺,径直瞄准了妇人微微翕合的阴唇,龟头上下磨蹭两下,磨得妇人一阵轻吟,这才沉腰落马,缓缓刺入。
  “唔!”
  美妇人沉闷的哼了一声,下体的空虚堪堪就要被填满,肉洞已经欢快的痉挛起来,眼看着舒爽就要到来,袁力却只刺入一半,开始后退。蜜壶深处麻痒难耐,刘瑄本能的挺起屁股,追逐着男人渐渐后退的阳具,却因为滑腻的皮肤直接和光滑的马桶盖接触,除了蹭得臀肉稍微向前一点外,毫无帮助。
  难耐的空虚刺激着妇人的情欲,臻首轻轻的扭动,示意着自己的不满。双眼被蒙上,肉体变得更加敏感,硕大的龟棱每一下摩擦和抽送都爽的刘瑄娇躯乱颤,等到第五次阳具行到一半时,刘瑄猛地弹起,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袁力措不及防,本能的站立起来,却变成了妇人挂在男人身上的姿势。
  臂弯拖着美妇人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因为身体弯折以及重力的缘故,男人粗大的肉棒深深的顶在美妇人的蜜壶深处,只有在男人用力抛动或者妇人来回扭动的时候才会微微退出来一点,不过须臾却又因为重力重新顶入深处。
  孤悬了很久的麻痒终于得到排解,刘瑄柔媚的喷出一股鼻息,下身一阵阵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骤然淋到袁力的龟头上之后,美妇人这才软软的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洗手间里空间狭窄,袁力恶作剧的念头兴起,胆大包天的他轻轻转身,打开了洗手间的门,轻轻的走了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这里上厕所,就会看到一个男人黑色的运动裤褪到了膝盖处,在怀里抱着一个美丽而成熟的妇人。妇人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被男人兜在臂弯里,上半身还穿着高贵的西服,下半身却已经淫液潺潺,露着淫乱而又丰满美妙的肉臀,淫乱的花朵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紧紧塞满,从花心传来的快感让她酥麻的不知身在何处。
  走出了洗手间,袁力一不做二不休,轻轻的把妇人顶在走廊的拐角处,温柔的亲吻了美妇人敏感的耳垂几下之后,开始了抽送。
  妇人的高潮刚刚平息下去,敏感的肉体却再一次的起了反应,紧闭着眼睛,天蓝色的衬裤已经被口水浸湿了一块,性爱带来的快感冲击着美妇人的声带,哼哼呀呀的却因为嘴里那属于自己的衬裤而咿唔不清。
  久违的肉棒冲刺着妇人羞涩而又绵软紧实的蜜道,成熟的身体不知廉耻的夹紧了男人的阳具,快感越来越强,那抹隐约的光芒又要出现了……
  “叮铃铃!”
  高潮如期而至,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的刘瑄脑袋有些发胀,身体软软的,有些勾不住男人的脖子了,身子剧烈的抖动刚刚减缓,远处下课的铃声骤然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走廊上开门的声音,刘瑄吓得身体一震,她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把自己抱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稍微伸出手去,就会被很多人看到。
  高潮的快美被害怕别人撞破的恐惧取代,刘瑄紧紧的抱住男人,因为说不出话来,眼神又无法交流,只能紧张的磨蹭着男人的面颊。
  今天的刘瑄身体敏感至极,前后自己不过抽插了一百余下,她就已经两次高潮了,袁力有些诧异,自己虽然被小姨和表嫂掏空了许多,却也是瘦死的骆驼,毕竟年轻,身体恢复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袁力知道自己再有两百来下也就差不多了,却没想到下课铃声来得这般早,另类的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不理妇人谄媚的哀求,保持姿势继续疯狂的挺动。
  只抽插了三十几下,刘瑄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被刺激的欲望腾起,理智渐渐被湮灭的当口却听到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传来过来,恐惧感占据上,刘瑄恼怒的捶了袁力的胸膛一下,被性欲占据的男人这才不舍的抱起妇人的玉体,一边走一边肏干着,躲进了刚才的卫生间里。
  将将刚锁好门,两个男生的声音就出现在了门口:“打扫卫生的真他妈懒,拐弯那里竟然有水,差点把我滑到。”
  “那是你长得挫,我怎么没踩到。”
  顿了顿,这个声音续道,“你丫来大号?我靠,纸够么?给我点,我也来一下,在寝室可享受不到坐便。”
  “你就不能自己准备点纸,靠。”
  刘瑄和袁力面面相觑,赶巧不巧的,竟然是袁力班上的同学,一个是袁力寝室的赵玉矜,没带纸的那个是北京来的王辰。
  “我一直都是在教学楼上大号,环境好多了,不像寝室,臭的要死……你能不能不坐我对面?上个大号还要看你这张挫脸,靠了。”
  赵玉矜埋汰着另一个同学,接着两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才听他续道:“唉,袁力带的这几盒中华还真他妈好抽,可怜的孩子,现在不知道被刘老师蹂躏成什么样了。”
  “袁兄在天有灵,小弟这里点烟为敬,你可要超生,千万别来找我!”
  王辰也恶搞了一下,语调古怪,“不过话说回来,你说刘老师干嘛总看袁力跟黑眼风似的?丫不错一人啊,怎么就这么不招咱刘大美女待见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更年期快到了吧!”
  赵玉矜沉默了半天,长出了一口气后应和道。
  两个人却不知道,在他们努力完成排泄使命的时候,就在他们对面的两扇们后面,不是美艳的英语老师‘蹂躏’别人,而是被别人‘蹂躏’。
  他们美艳的英语老师正分开双腿,跨坐在他们的同学身上,而那个被他们深切表示同情的男生此刻正放下妇人的双腿,双手托住妇人的脊背,伏低身子,舔弄着他们一直不敢正视的却时刻都想象着如何丰满圆润的玉乳。而代表学识代表阅历代表高尚情操的刘老师刘副教授,嘴里已经被塞得严严实实,眼睛也蒙得严丝合缝,只是被情欲催动的身体无奈的隐忍着冲动,祈求着上天让这两个自己的学生赶紧离开,好让自己享受那极致的快感,也赶紧让小男人满足,好回到教室去,全了自己的脸面。
  刘瑄吓得不敢动,袁力却是胆大包天的主,调整了一下身体到一个舒适的角度,双手下移托起美妇人丰润的妙臀儿,开始挺动腰身。因为姿势关系,幅度不大,却是每一下都是磨在美妇人的花心深处,偶尔一下就深深的杵了进去,被一团火热娇嫩的软肉包住。
  刘瑄开始的时候还身体僵硬,毕竟外面还有两个自己的学生,只隔了两道门,身为高尚的人民教师的自己竟然被同样是自己学生的男人在卫生间这样的地方抽插肏干,她的心里却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可是袁力这样的肏法招式新奇,经验本来就不丰富的美妇人在这个环境下已经异常敏感了,何况面对这样下下着肉的深深肏干?
  外面两个人蹲的辛苦,香烟的味道已经飘了进来,从上课铃响到现在,四分钟过去了,两个人却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玉矜,再给我一根,反正老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好好过过瘾。”
  “靠了,袁力也就分了我一盒,你他妈抽,我以后怎么办?”
  埋怨归埋怨,还是两声‘咔哒’响起,两个人看来还要再享受一次厕所香烟。
  一门之隔的这边,刘瑄已经娇喘吁吁了,却因为害怕被隔壁的听见,刻意压制住了呼吸频率,这样一来就有些喘不上气来,加上嘴里的填充物的关系,有点轻度缺氧。看着美妇人脸色红涨涨的,不是正常羞涩的样子,袁力扯开了塞在妇人嘴里的衣物,附在妇人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的,你看你不也听不到他们呼吸的声音吗?”
  嫩嫩的花心被磨了半天,心里防线已经降到最低的美妇人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昏昏然的就冲上了情欲的地方,肉体痉挛着,哆嗦着,胳膊却僵硬的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身体。独特的外部环境加上一个月来相思成灾淫水泛滥却从来没有得到发泄,妇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和许晓晴一样的敏感。刘瑄刚刚从情欲的顶峰平和下来,听到男人的话语,被性欲冲击的周转不灵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加上自己也憋得实在难受,就信以为真的喘了几口气。
  “你丫过年得了多少压……”
  说到一半,王辰突然‘嘘’的一声,接下来两个人就突然安静下来。
  刘瑄刚恢复过来,脸色好了很多,却也听到外面两个人可能注意到了自己刚才稍微有些大声的喘息,坐在袁力的怀里身子不安的扭了扭。
  男人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妇人的脊背,温柔的含住了妇人的香舌,才让美妇人从紧张中平静下来。两个人温柔的亲吻,相比于刚才对性的渴望,现在却是充满了温馨。袁力的肉棒已经有些疲软,不过他今天的目标就是满足妇人的情欲,这份公粮交的及时交的好,他的一切辛苦才有价值,才对得起昨天特地买的六味地黄丸。
  本来以年轻男人的身体,恢复一夜次日再战也不是太大问题,但是袁力考虑到刘瑄寂寞了这么久,深怕自己临阵‘倒戈’,所以才有备无患。因为下午没有课,袁力本是打算中午才和美妇人共赴巫山的,哪知道事情来的快了点,根本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
  昨晚一次,早上一次,感觉恢复了很多,状态好了不少,但是还是跟以前生龙活虎的时候差一些。还是不明白走的时候小姨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反正是榨的自己差点油尽灯枯。两个女人的日子不好过,现在三个女人了,要说真放弃哪个,还真舍不得。
  袁力这边想着心事,刘瑄却是心中充满了幸福。女人很容易被满足,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拥抱,一次不错的高潮,这些都会让她们充满幸福感。虽然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她的心里充满了羞臊和尴尬,但是高潮是真实存在的,而作为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成熟女人,被一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弄得几次高潮,那种心理的满足感和情感的充实感是无可取代的。
  甜甜的享受着男人的吻,刘瑄真想就此化在男人的怀里,高潮之后的恬淡和宁静包围着她,渐渐冷静下来的妇人发现了男人的状况,知道心爱的小男人还没有发泄出来,有些着急,扯开眼睛上的遮蔽物,探询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袁力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样子,看的刘瑄微微发窘,心里却更加甜蜜,幸福的紧紧抱住男人,刘瑄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男人的脖子后面。在这样的场合被小男人弄了三次高潮不说,却没有让心上人爽快,刘瑄还是有些自责的,自己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快活呢?
  “唔……应该夹得紧一些的……哎呀,羞死人了!”
  心里想着,刘瑄的双眼可是就羞得水汪汪的了,当然,袁力看不到这些。高贵典雅的西装外套盖着男人的大手,衬衣已经被男人轻轻的拉下来,盖住了光滑柔腻的后背,也盖住了淫乱的翘起的乳头和丰满涨红的乳肉。
  “你个傻逼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根本就没声音。”
  赵玉矜突然说了一声,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我他妈明明听到一阵喘气声。”
  提好裤子的王辰不甘心的过来敲了敲,用手拧了下门把手,发现了里面被反锁了,续道:“你看,我就说这里有人。”
  “里面有人吗?吱一声?”
  王辰不依不饶的敲了一下门,赵玉矜却阻止了他:“你他妈行了,行你人有三急不让别人五谷杂粮啊?赶紧走吧,看等下老师回来了抓住我们。”
  王辰没有答应,里面这个人偷听了哥俩半天的墙角,不弄清楚怎么行,就接着敲门。
  “你们两个人好讨厌啊!”
  一门之隔,袁力吓得不轻,刘瑄更是脸色苍白的转过头,死死的盯着门,似乎要把门看穿一般。
  “好姐姐,你这样……”
  袁力镇定下来,附在妇人耳边耳语了一阵,刘瑄整理了一下心绪,学起了女儿说话的语调,尖声叫道。
  “啊……同学,对不起,对不起……”
  知道里面是个女生,两个小男生赶紧道歉,慌不择路的逃跑了。这个年纪的学生毕竟还是青涩的,刘瑄心里暗自感叹,却又发现挺着一根粗大的阳具正插在自己淫靡的肉洞里的,也是这个年纪的学生,顿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惭愧不已。
  惭愧归惭愧,享受归享受,对别人和对自己要求的标准永远不一样,听着这个角落再次安静下来,刘瑄大着胆子,轻轻的亲了小男人的嘴巴一下,低声问道“小力,你……你还没射出来哪!要不要……再玩一会儿?”
  “姐姐还想要吗?”
  袁力有些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却见妇人脸红红的摇了摇头,把脸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看着男人侧面棱角分明的线条,呢喃着道:“人家可是够了,可……可你下面还硬着,这样不会难受吗?”
  虽然满是娇羞,可话语中却也是浓浓的关切。
  “好姐姐,中午去你家吧!”
  侧过头,用自己的脸轻轻磨蹭着美妇人的鼻子,袁力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好啊好啊!正好盼儿不在——恩,让瑄妹儿给力哥哥做点好吃的!”
  美妇人一下子变成了兴奋雀跃的猛地直起了身子,却忘记了一根有些发软的凶器还留在自己体内,随着她身体的动作,男人的肉棒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小力哥哥没吃饱呢……嘿嘿,不乖哦!”
  作怪似的说着平时不可能说的话,刘瑄柔情款款,注视着这个给自己幸福和性福的男人。
  “呃!”
  稍微有一点郁闷,袁力轻轻拍了美艳英语老师的屁股一下,说道:“好姐姐,我们得在放学前回教室吧?”
  “啊……对哦,差点都忘记了!”
  恍然大悟的美妇人动作幅度很大,又拧了一下身子,却又被弄得有些发软,正要拍打男人肩膀的手臂也慢了下来。知道这样下去还是会擦枪走火,两个人再缠绵一会儿可就麻烦大了,刘瑄有些不舍的轻轻站起,赤裸着大腿,却穿着典雅的西装外套,脚上一双灰色棉袜和黑色瓢鞋,看上去不伦不类,却性感妖艳非常。
  转过身去拿裤子,却不知道自己美妙的玉臀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已经高傲的翘起,看的身后的男人又是一阵情动不已。袁力伸出双手,轻轻的抓捏着美妇人的屁股,嘴里发出赞叹的声音,嘴唇凑过去,亲了夹得紧紧的臀缝一口。
  美妇人正享受着男人对自己的痴恋,冷不防的被亲了一下,赶紧转了下身,“讨厌,怎么可以亲那里!”
  “怎么不可以呢?”
  拿起妇人的衬裤,轻轻的为她擦拭着下体,袁力戏谑着问道。
  “力……你真好!”
  站在那里,把男人的头搂在胸前,刘瑄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呓语着,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总是容易被细节感动,刘瑄这样的知识女性也并不例外,而且一旦被感动,幸福来的却是更猛烈。
  擦拭干净,想要找内裤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那条粉红色的内裤已经扔在了地上,刘瑄有些不知所措,正踌躇着,却听袁力说道:“天意如此,好姐姐,你就真空着走一遭吧!”


第22章尴尬
  袁力无聊的盯着电视,有些神不守舍的打量着这个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
  较之自己离开的时候,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是具体变化在哪里,却是说不出来。
  在还有将近三十分钟下课的时候,刘瑄才穿着整齐的走出洗手间,端庄的女士西装依旧衬托着她的学识和品位,却留下袁力在身后淫笑不已。做戏做全套,刘瑄知道小男人已经是不可能上课了,就让他直接先回自己家里,自己把剩下的三十分钟打发过去再回去。
  看着表,估摸着刘瑄也应该到了,袁力有些坐卧不安了。刘瑄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很是有一些熟人,袁力轻易也不敢出去,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刘瑄的学生。
  正彷徨无措之际,钥匙哗哗啦啦的声音响起,袁力赶忙飞身过去打开了门,刘瑄略微有些惊讶的站在门口,手上还举着钥匙。
  一把抱住妇人,也不顾楼道里隐约传来的人声,把妇人顶在墙上,还大开着房门,就那么亲吻了过去。
  满腹相思已经倾泻过的刘瑄并不知道,袁力这才半个多小时不见自己,就已经想的发疯了。
  他在家的时候被两个女人缠着,平时也被小店里的事情忙的晕头转向,思念美妇人的机会不多,还不觉得;可是刚才这半个小时,却是自己一生中最难熬的半个小时,脑海中时刻都萦绕着美妇人的一颦一笑,那种牵肠挂肚,那种悲喜莫名,时而幸福的微笑,时而懊恼的捶胸顿足,时而担心这份感情的真实,时而害怕失去刘瑄的爱,那种期待和焦虑,那种莫名的喜怒哀乐和惴惴不安忐忑不已,是自己从未没有过的感觉。
  只是这些纷乱无章的思绪,在看到美妇人的一刹那,烟消云散了,胸腔里只剩下暖暖的爱意。
  “唔……小力,把门关上!”
  无法阻止男人火热的激情,刘瑄只能‘委曲求全’,不然楼下马上就要上来人了,被人看到可是不妙。
  袁力姿势不变,咬住美妇人的樱唇,不再让她逃开,却也听话的用脚勾住了门,轻轻关上。门即将合上的时候,几个楼上的住户已经走了上来,抬头却只看见一个美丽女人的侧影……
  年轻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恢复的快一些,加上袁力方才并没有发泄出来,情欲很容易被调动起来。充满了爱意的深吻还没有结束,刘瑄就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再安于自己丰满的酥胸,开始向下划去,隔着裤子抠摸着花瓣的位置。
  只要一想到美丽性感的英语老师刚才只穿着一条西装裤去给自己的同学们上课,袁力就是一阵忍不住的兴奋,手指过处,西装裤已经有些湿润了,只是因为颜色深沉,看不出来痕迹。嘴上依旧亲热不停,袁力的双手却已经一起努力,解开了妇人的皮带,西装裤脱去束缚,轻轻滑落到地上,露出了妇人圆润光滑的大腿。
  缓缓分开,袁力温柔的脱下妇人的外套和合衬衣,露出一对雪白的酥胸在初春的阳光中骄傲挺立。袁力后退两步,充满了欣赏和爱欲的眼神灼烧一般的刺烫着美妇人的皮肤,刘瑄羞臊至极,双手抬起捂住了面颊,却小有心计的双肘微抬,刻意的不挡住自己引以为傲的骄人双峰。
  正午的阳光照在客厅中间的地板上,晃得室内异常明亮,同样明亮耀眼的,还有妇人洁白圆润的身体,曲线优美,晶莹剔透,丰满的乳房随着妇人忍不住的羞意微微颤抖,颜色微深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愤怒的向男人示威。腿间芳草萋萋,几滴白露渗了出来,腿间旧时的淫迹还未干涸,新出的淫水就又涂湿了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地。
  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袁力迫不及待的抱住美妇人绝妙的玉体,含住娇挺的乳头一阵猛烈的吸吮,左手探进妇人的樱唇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右手由下而上缓慢的拨弄着尚未绽放的肉芽。
  刘瑄的情欲一般的时候来的比较慢,不像许晓晴那样亲吻几下就汁水横流可以随意肏干,而相比于对周雪筠的刻意欺负,很多时候不加前戏就肆意玩弄,对于刘瑄,袁力非常的耐心,总要等到妇人淫津暗生体液横流的时候,才会剑及履及。
  像上午在学校那样的情况,两个人以前还从未发生过,可能是特殊环境的刺激和久别之后情绪倾泻的缘故,刘瑄才那么敏感那么容易高潮。不能把特例当成惯例,袁力还是按部就班的做着前戏,虽然忍得辛苦,却还是甘之如饴。第一次的,他是带着爱意去疼爱一个女人,带着爱意去和一个女人享受欲望,那种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把爱人捧在手里兴奋的发抖的幸福感,让他的灵魂变得无比的充实。
  “唔……小力……不要……不要弄了,好……好难受啊……”
  有些不堪刺激,刘瑄扭动着臻首,却因为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语调有些怪怪的。
  “哪里难受啊,好姐姐?”
  站起身,任自己坚挺的阳具顶在妇人的小腹上,袁力学着电影里色迷迷的表情,勾起了妇人的额头,“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哪里难受?”
  “唔……坏弟弟……就会羞姐姐!”
  一贯以来,刘瑄都是含蓄温婉知书达理的女人,谁知道遇到面前这个小男人以后,自己很多话很多事都做了出来,完全不像以前的自己了,但是本性依旧是本性,内心的羞涩还是让她难以一下子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需要男人的引导和情欲的催动,在这之前,她就还是那个容易害羞思想传统的小妇人。袁力才想明白这一点,马上就付诸实践。
  “到底是哪里难受啊?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开门。这个动作把刘瑄吓得半死,可是一想到又一次的一门之隔,自己对肉欲的渴望和沉沦与自己高贵端庄知书达理再一次的两边分开,一如方才在学校洗手间里一样,她的下面就爱液潺潺,花房变得火热,情欲煎熬达至顶点。
  “好讨厌……非要逼人家说出…这种羞人的话来!”
  轻舒玉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挺起骄傲的胸膛送到男人的嘴边,轻声的呢喃着:“哥……瑄妹儿下面的……小肉洞里好难受…好哥哥,给瑄妹儿…治治吧!”
  如奉仙音,袁力也憋得够呛,口中吸吮着美妇人的乳头不停,左手勾起妇人的右腿,轻轻放到门边的鞋柜上,右手扶着粗大的阳具,沿着微微绽放的花瓣来回滑动了几下,伴着美妇人几声空虚难耐的娇吟,提枪而入。
  “啊……好深!顶到……顶到……里面去了!”
  刘瑄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相对着袁力有些矮,但是加上脚上未及脱下的高跟瓢鞋的高度,以及刘瑄双腿修长的缘故,两个人以这个姿势做爱,堪堪合拍。尽管如此,看上去刘瑄更像是被一杆长矛挑在墙上,袁力微微屈膝,斜向上抽刺,不过百余下,美妇人已经开始了高亢的哀鸣。
  “啊…哥哥…轻…轻一点…啊…刺穿了…唔…慢一…点…啊!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肏死…你的…瑄妹儿了!啊!“刘瑄浑然忘记了两个人正站在自己门口,虽然高档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外面有人经过的时候还是隐约听得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此刻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她已经无法考虑这些,只想快一点冲刺到哪让人窒息的顶峰,享受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好深!坏哥哥…轻…一点…啊!不行…了…顶到里…面去了…这样下…去…啊…瑄妹儿…瑄妹儿…要…要…被力哥哥…给…肏…肏坏了……啊!”
  又是一阵疯狂的抽送,刘瑄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眼见着就要到高潮了。
  “唔……”
  空虚的叹了口气,美妇人有些迷醉的睁开双眼,红扑扑的脸蛋鼓了鼓,还是问道:“力,你……你怎么…拔出去了?”
  眼含幽怨,自己眼看着就要到了顶峰了,小男人怎么就停下了呢?
  “好姐姐,你叫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到啊?”
  抱住妇人的蛮腰,托着她丰满的玉臀,袁力示意她双手北墙的电视柜上。美妇人知道男人喜欢这个姿势,双手伏低,肩膀下垂,臀部高高撅起,一朵淫靡的肉花放荡的绽放开来,一丝淫液顺着修长的美腿淌了下来,被棉袜挡住,渐渐的浸湿了一块。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美妇人的双腿更加修长,美臀更加挺翘,加上成熟女人独有的丰腴,白润如糕的美臀充满了诱惑。
  无限爱恋的抓捏住刘瑄的两瓣丰臀,袁力挺起阳具,带着无尽的爱意和情欲的龟头慢慢的挑开美妇人娇羞的花瓣,借着春日里晨露的润滑,刺破整个寒冬的沉寂,带来春天的浓浓暖意,突破那道紧紧包裹泥泞不堪的蜜道,直抵刘瑄肉体和灵魂的深处!
  这一下尽根而入,两个人都感受到非比寻常,一种更加默契更加和谐的感觉弥漫在两个人之间,刘瑄抬起头,回首看着这个正在占有自己的小男人,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嘴角带笑,眼角含春,鼻翼翕合,樱唇轻启却是一声呢喃:“冤家,瑄妹儿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说完心中的感受,虽然害羞至极,却依旧坚定的看着男人,等着男人的回答。
  “好姐姐,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袁力回应了妇人的话语,这正是美妇人所期待的答案,一股来自灵魂的默契,一问一答,尽显无遗。
  “恩,瑄妹儿是哥哥的女人。”
  刘瑄满意的把头枕在自己的臂膀上,羞涩的闭上了双眼,樱唇却不知羞的说道:“那……哥哥怎么还不……肏你的瑄妹儿呢?”
  “好瑄妹儿,哥哥来了!”
  情欲如潮,袁力捏住妇人的臀瓣,开始大力抽插。
  美丽性感成熟的英语老师双手扶着电视柜,屁股高耸,丰满的双乳自然的垂下,随着男人每次强有力的冲撞来回晃动,两个人下体接合处淫水飞溅,妇人成熟的身体做着最火热的反应,一下一下的向后挺动着,迎合着男人的肏干。
  “哥……用力……啊……又顶到……人家……里面去了……啊!好哥哥……瑄妹儿要……要高潮了啊!”
  刘瑄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良久了,怎经得住这般狠狠的抽插,没几下就双眼迷离琼鼻翕动,浑身绯红,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肉壶扩散开来,遍布全身,接着一股火热滚烫的阴精猛地喷涌出来。
  “好瑄妹儿!等我一起,啊!”
  袁力也到了射精的边缘,全身心放松的他不再忍耐,被美妇人的阴精一冲,猛烈的爆发起来。
  “啊!哥……好哥哥……你……射给瑄妹儿了!”
  感受着男人的律动,高潮中的刘瑄神智迷糊的叫了一声,浑身酥软,若不是男人的双手紧紧箍着自己的小蛮腰,就直接软倒在地了。
  看到妇人若此,袁力抽出了射精未久的阳具,搀扶起妇人,就要把她抱进卧室里去。
  “力…等一下!”
  美妇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神智,分开双腿,蹲了下来,左手扶着男人的腿,右手探到下身分开肉唇,紧接着一股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汩汩而下,淫靡非常。美丽的脸庞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高潮的缘故,红透透的,可爱而性感。
  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男人,刘瑄示意拉她起来,一站起身,双臂就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任男人满是体液的肉棒蹭在自己身上。早已不是初哥的袁力自然明白,打横抱起妇人就进了卧室。
  事后的温存总是必要的,刘瑄尤其喜欢高潮之后依偎在小男人怀里,两个人静静的躺着,把玩对方的身体,然后迎接年轻男人那副强壮的躯体带来的下一波快感狂潮。
  今天有些例外,两个人说着相思的话,说着分别这几天的生活,刘瑄温软的小手揉捏了半天,袁力的阳具却没像往日那般再次勃起。
  “冤家,记得不记得人家告诉你的话?公粮才交了这么一点,你就没有存粮了?”
  娇嗔的撒着娇,用自己柔嫩的酥胸挤压着男人的胸膛,刘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是不是跟小姨疯的次数太多啊?”
  “呃……是吧……”
  袁力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哼!就知道你在家会不老实!除了小姨,还有别的女人吗?”
  继续拨弄男人的龟头,反正被子盖着,自己看不到,男人看不到,那她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呃……没有了吧……”
  袁力还是有些无语,只能扳过妇人的头来,想用亲吻堵住她的嘴。
  “唔……讨厌啦!什么叫没有了‘吧’?”
  刘瑄自然不满意,“噎死凹闹特?”
  刘瑄平素很少说英语,只要再比较着急的情况下才会说一句。
  “噎死!”
  袁力硬着头皮,瞒是瞒不住的,何况自己也没想瞒,小姨这么严重这么恶劣的事情佳人都没生气,表嫂应该更没问题吧!
  “哼!我就说,凭你的身体,只有一个女人怎么会把你掏空成这样!”
  有些骄傲的说着话,刘瑄突然反过味儿来,自己不是应该反映很大才对吗?怎么这么平淡呢?也许是因为自己跟他认识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了他注定还会有别的女人?
  虽然心里一直隐隐的欺骗着自己,自己是他唯一爱的人,但是那毕竟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大他那么多,没几年年老色衰,怎么好那么自私的霸着他呢?
  “那……这个女人应该很年轻吧?比我跟你小姨都要年轻些吗?”
  直觉里更大的威胁似乎是来自年轻女人,殊不知榨干自己男人的正是那个比自己还小着五岁的‘小姨’。
  “唔……比我大三岁,是我小姨继子的媳妇。”
  感受到妇人语气中的失落和难过,袁力心里挣扎,难受的要命,却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至少前前后后的讲起另外两个女人的故事来。
  “……所以我跟表嫂和小姨发生的故事,就是这些了。我什么都没瞒着姐姐,因为我是把姐姐当成我最爱的女人,对姐姐我是真的爱,男女之爱,对表嫂和小姨,我想更多的是责任,除了我,没人会在意她们的幸福了。姐姐你不要生气好吗?我真的爱你!”
  袁力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才能让美妇人相信自己,只能希望美妇人理解自己。
  “哼,不生气才怪……”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刘瑄续道:“那……你在意姐姐的幸福吗?”
  “在意啊,当然在意啊!我那么爱姐姐,我怎么会不在意?姐姐的幸福才是我最在意的啊!”
  袁力拱起了身子,急切的说着表白的话。
  “好啦,好啦!”
  刘瑄亲昵的搂过男人,本想继续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孰料男人直接躺进了她的臂弯,俯首含住了一粒乳头,吸吮起来。
  虽然依旧有一些生理上的快感,但感觉上却更多的是男人对自己的依恋,刘瑄温柔的抚摸着袁力的头发,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低声说道:“姐知道,你这辈子就不会是姐一个人的男人,虽然心里不那么好受,但姐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
  不论你喜欢谁,只要你的心里还有姐姐的一席之地,姐姐就就知足了。不过,希望你将来的妻子,不要把姐姐赶走才好。“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刘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傻姐姐,不会的。即便将来我结婚,也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你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
  抬起头,袁力深情的注视着刘瑄,斩钉截铁的说道。
  “恩,姐姐信你,姐姐信你!”
  被男人真诚的话语感动,刘瑄紧紧的搂住袁力,即便这是谎言,那也是她要的谎言,只要心爱的小男人还肯欺骗她,她就依然拥有全世界。
  “好啦,好弟弟,我们去洗一下吧!然后姐姐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补身体。”
  说到最后,脸上又是一片红霞飞起。
  “哈哈,然后好给瑄姐交公粮是吗?”
  嘴上说着调笑的话,袁力坐起来,看着妇人一阵娇羞,满是幸福。
  “哥哥,抱我去洗澡!”
  说着和年龄不相称的话,刘瑄撒着娇,袁力当然不反对,拦腰抱起了美妇人,走向洗手间……
  *****************刘盼关上门,脱下小皮靴,换上自己的‘hellokitty’小拖鞋,把俏皮的小版牛仔帽扔到沙发上,挂好舅妈买给她的棕色短身夹克衫,这才蹦蹦跳跳的跑向自己的房间。
  “呀!”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滑了一下,刘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不是普通小女孩,一个矫健的侧翻,身体稳稳的站住了。提下头,看了看自己脚下沾着的东西,刘盼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嘀咕了一声:“讨厌死了!哼!准是又欺负妈妈了!”
  撅起可爱的小嘴唇,脸蛋依旧通红,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把小男人按进被窝里,刘瑄找了件长身棉睡衣,这才走出卧室。洗完澡两个人搂抱着在床上说了半天的情话,眼看着已经快一点了,袁力肚子咕噜咕噜一叫,两个人才想起被遗忘掉的午饭。
  最是难舍温柔乡,刘瑄还想赖在男人的怀里不起来,却更舍不得自己的小男人挨饿,勉强爬起身,阻止了袁力穿衣服帮忙的意图,坚持着相聚的第一顿饭要像以前那样,自己端到他的面前来伺候着他吃。
  刚打开卧室的门,就听到电视节目的声音低低传入耳朵。刘瑄有些迷惑,刚才洗完澡两个人回卧室的时候,好像关掉了电视的呀?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看床上合着眼假寐的小男人,刘瑄没有说话,轻轻的走出卧室……
  “啊!”
  看到坐在沙发上泰然自若的看着电视的女儿,刘瑄惊叫出声,女儿虽然知道了自己的情事,却并没有直接看到过——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有些不好意思,刘瑄手足无措的捋了下额头略有纷乱的头发,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我饿了。”
  刘盼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啊……那个……”
  刘瑄更是不知道怎么去接了,女儿明显是想淡然处之,可这……情夫可就在房间里躺着哪!等下可怎么处理啊?
  “盼儿……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了半天,刘瑄还是无法说出口,你要说袁力三四十岁吧,说‘你叔叔在咱家呢’也行,或者干脆点,直接‘你后爸在我卧室呢’,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反正女儿都同意了。
  可一想到那个‘那个’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比女儿才大着五岁而已,难道说,你袁家哥哥在妈床上呢……羞都羞死人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地板我都擦过了,没事啦没事啦,傻妈妈,快去做饭吧!”
  感受到了母亲的尴尬和左右为难,刘盼不忍继续作弄窘迫的妈妈,站起身,拉着妈妈去厨房,“我看你买了不少的菜呢,要给某某人补补身子?赶紧做吧!”
  “死丫头!你……”
  刘瑄娇嗔不已,却没有办法,作势抬手要打调皮的女儿,却见刘盼跑着跳开,一边跑一边回头冲刘瑄做着鬼脸道:“告诉你家那个谁谁谁,本小姐现在开始正式接管刘家主权,让他穿好衣服,注意我的存在!我先去书房玩电脑!”
  “你……你气死我了!”
  话是这么说,刘瑄跺着脚,跟小女孩似的,想要生气却生不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感激而又溺爱的看了闪身进了书房的女儿一眼,这才赶紧回到了卧室。
  “小力,快起来!盼儿回来了!”
  刘瑄伏在床头,在袁力耳边低声叫他,男人为自己疲累如此,不让他休息着实有些不舍。
  “啊!”
  触电一样,袁力‘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四处寻找衣服。
  “不是说要过两天才回来的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结果刘瑄从橱柜里拿出来的崭新内衣,袁力匆忙套上,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这死丫头从来都天马行空,谁都拦不住的。”
  看着小男人盯着自己专门为他留下的衣柜空格,刘瑄有些不好意思,“看什么看!”
  “好姐姐!你……你还给我准备了这么多衣服啊!”
  袁力有些感动,却突然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瑄姐,怎么刘盼回来了,你一点都不害怕呢?你不怕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别问那么多了,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吧!”
  刘瑄一时间无法解释,更让她一筹莫展的事情在等着她:女儿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学生情人是谁,自己一直不想告诉她,最后磨得没办法才告诉她名字,却死活都不肯让她知道他是哪个学院的。可这下倒好,这次不用告诉了,两个人撞到一起,不认识都不行了!
  袁力刚在客厅坐下,书房的门就打开了,刘盼俏生生的立在门口,表情严肃。
  以从未见过的庄重姿态走到袁力旁边,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刘盼,刘瑄的女儿,未请教?”
  “呃……我、我叫袁力,是、是刘瑄老师的……学生。”
  吭哧憋肚的说完这些虚伪的话,袁力额头一滴冷汗已经滑到了下巴。
  “少来了好不好?不止是情人吧?”
  刘盼当然毫不留情,和袁力握了一下手,“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哦?话说在前面,你是你,我是我,你可以把自己当成我的长辈,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同辈,但是如果你让妈妈不快乐,哼!”
  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刘盼气势凌人,旁边的刘瑄已经看不下去了。本来已经被女儿和情人的见面这种情况弄得尴尬不已的她,不得不鼓起勇气阻止女儿。
  刘瑄细微的拉扯没起到作用,刘盼又说了一句话更让母亲吃惊的话:“你不会……不会想让我叫你爸爸吧?”


第23章姐妹
  “袁力,你真要搬出去住啊?”
  说着话,王辰屏住呼吸,扔出了手中的球,篮球偏了一点,没有进,他摇了摇头,接住弹起的篮球一个快速的上篮,篮球应声入网。
  “差不多吧!出去更方便一些,晚上可以多看看书,我要把上学期欠下的课程补回来,不用功可不行。妈的,很多微积分的东西根本就弄不清楚。”
  袁力瘫坐在篮球架下面,手中的矿泉水已经喝掉了一半。
  上个学期除了体育课就没运动过,身体垮的不行,腰腹力量弱了很多,韧性也不像以前那么强了。这次回家,明显的感觉到跟表嫂和晴姨做爱的时候,不像高三那段时间做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还活蹦乱跳的,这才打了几个单对单,就喘的不成样子了。
  袁力兴趣广泛,足球、篮球都玩一些,就是性格有些阴郁,不太惹人喜欢。
  而且大学第一个学期,大家相互不熟悉,有些陌生还是稀松平常的,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一个假期的转变。加上这一次从家里来,许晓晴为他准备了很多东西,中华就带了五条,本来说是让袁力打点下辅导员什么的,袁力一想不至于,直接分给了会抽烟的几个同学。王辰性格开朗,跟袁力算是同乡,对他一直照拂有加,袁力这次给他带了五包中华,权作感激。
  “你上学期数学不是过了么?那怕个球啊!我反而觉得你英语更应该好好学一学,我看刘大美人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你!”
  把球放下,拿起水瓶灌了一口,王辰也坐了下来。袁力双臂枕在脑后,直直的躺了下去,看着蓝色的天空,看着白云苍狗的变幻,怔怔出神。
  “来,再来两盘!我就不信打不赢你!”
  王辰喝完水,扯了一把还在愣神的袁力。
  “你不是对手!”
  思绪收拢,袁力振作精神,爬了起来,比了个‘你不行’的手势…
  结果一如所期,王辰一米七三的身高,虽然灵活很多,体力也略胜,却还是五比七败给了袁力。眼看着要到午饭时间了,两个人收拾东西,一起往宿舍走去。
  大学里面起这么早打球的人不多见,尤其还是周六早上。不是袁力生拉硬拽,王辰肯定死活都不会爬起来。看看表还不到十点,王辰嘴里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大好的春梦就那么了无痕迹了,两个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经过收发室的时候,却正好见到生活委员出来。
  袁力有些孤僻,王辰却是跟谁都能打成一片。生活委员拿着几封信,步履匆匆,低着头就奔寝室而去。王辰偷偷的跑了过去,猛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吓得他‘啊’的一声,转身大叫。及至看到是王辰,一顿埋怨。
  “草,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生活委员有些好奇,这哥们从来是不到三竿不起床,不到五更不上榻的。
  “甭提了,刚被一苦主拉着去锻炼身体了,靠,难得今天没早操,不过看在铁盒中华的份上,认命了我。”
  王辰泛着白眼,示意自己身后还一棒槌呢。生活委员看到了袁力,冲他说道:“袁力,你也起来了?”
  憋住了嘲笑的话,生活委员转的突兀:“这里有个你的包裹单,我昨天忘记取邮件了,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
  “哦,麻烦你了,没事。”
  两个人毕竟不熟,生活委员留下两个人,转身走了,袁力说了声谢谢,这才开始看包裹单,看日期,星期二就邮寄过来了,自己周日才从家里出来的,这个包裹来的有些突兀。
  “臣子,朕要去取包裹,你去否?”
  勾住王辰的脖子,袁力开着玩笑,去邮政分局的路小有点远,走路得二十分钟,袁力想拉个壮丁一起。
  “陛下饶命,洒家还有要事要办,恕难从命。陛下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洒家可以为你召唤你的爱妃玉矜娘娘…”
  甩开了袁力,王辰拍着球一边跑一边开玩笑,走远了。
  “我日!”
  袁力比了根中指给他,无奈的独自奔了邮政分局。
  签好名字,接过营业员递来的纸盒子,袁力有些费解。许晓晴邮寄给自己东西,之前没有招呼,之后也没有问他到底收没收到,完全是一头雾水,而且这么一个不到显示器一半大小的盒子,能有什么东西啊?虽然好奇,袁力还是忍住了没当场打开,这万一是件情趣内衣或者婆媳俩的艳照什么的…
  捧着个盒子,刚走进宿舍楼,迎面就撞上了赵玉衿,她女朋友跟在身后,脸色通红。
  “傻逼力,你他妈可算回来了。有人找你,直接杀到寝室来了,我靠,她……算了,不说了。你丫什么时候弄了个女朋友啊?小姑娘条子很正,就是脾气忒他妈爆了,说话跟机关枪似的,肏,这回你傻逼了。”
  赵玉衿就像杨白劳看到解放军似的,这顿诉苦,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开了个玩笑,赶紧拉着女朋友吃饭去了。
  “傻逼…”
  当着别人女朋友的面,不好卷别人面子,袁力骂了一句,也没多说什么。赵玉衿这个女朋友是他高中同学,俩人感情不错,据说都见过双方父母了。这女孩子长得不错,水灵灵的,身材也很好,温顺的跟个小猫的似的,就是话少,按赵玉衿的说法,俩人爱到情浓的时候,最多说个‘我爱你’,多一个字,甭想。袁力也没问什么叫爱到情浓,大家心知肚明,光他捉奸在床就有两次。
  寝室门开着。
  袁力刚出现在门口,寝室另一个哥们就冲了出来,扔了一句“袁力,我去吃饭了,有人找你!”
  就落荒而逃。
  袁力更是费解,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自己认识的女孩不多,除了一个一起考过来的高中校友之外,就没什么熟悉到可以到寝室找的女孩了。
  正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的袁力突然听到一个恶魔一样的声音:“袁力同学你好,冒昧的来打扰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目瞪口呆的袁力回过头来,看到刘盼乖乖女似的站在门口,挎着一个草绿色的帆布小包,牛仔裤,小皮靴,上身一件褐色T恤,外面套着一个精致的水蓝色马甲,加上头顶的牛仔软帽,浑身五颜六色的,却可爱至极。
  袁力可没心思看这些,这小魔女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自己周一下午,只跟她说了自己的名字和专业,别的什么都没说啊?一想起那天下午,袁力就不寒而栗,这小丫头,跟恶魔转世似的,明明才十六岁不到,却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相互介绍完了彼此,刘盼‘当啷’就来了一句“妈妈你去做饭吧”成功的支走了闪闪发光的母亲,留下了尴尬的直挠头的袁力。
  “别客气呀!到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嘛!”
  刘盼拿出来一个苹果,开始削皮,一边削一边说道:“我也很无奈啊!一不小心,妈妈就喜欢上了你,还那么死心塌地的,搞得我好几次有家都不能回…”
  不是刘瑄即使把女儿叫到厨房帮忙,刘盼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就这,临进厨房的时候,还恶狠狠的把水果刀扎在削了一半的苹果上,撅着鼻子,哼了一声。
  那天下午的饭吃的很尴尬,刘瑄的脸从头红到尾,手足无措的差点把菜炒糊。
  饭桌上袁力尴尬的擎着筷子,刘瑄低着头扒饭,刘盼跟小大人似的劝袁力多吃,整个感觉就像刘瑄带了个男朋友回家,当妈的刘盼是丈母娘见女婿的表情…
  袁力正自愣神,刘盼已经把门带上了,很郑重的看着袁力,说:“远近都是客,到中午了呢,是不是该请我吃饭啊?”
  “喂!你怎么知道我带没带钥匙啊?问都不问一声就把门关上了,万一我被锁在外面,我手上的东西怎么办?我的钱包在寝室里,我上午打完球还没有洗澡…”
  言语无措,袁力有些慌张,女儿比母亲还难缠,到底谁是女儿谁是母亲?
  “罗嗦!你真没带钥匙啊?”
  刘盼有些不耐烦,看了看旁边挨着的寝室,直接说道:“从那边阳台可以过去吧?你们这里阳台好像是相通的把?”
  “啊?别,这是四楼啊,你万一掉下去…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啊!”
  袁力吓得脸都绿了,想拉住她还不敢伸手,还在犹豫的当口,刘盼已经过去敲门了。
  “同学你好,打扰了,我是你们隔壁寝室袁力的朋友,我们被锁在外面了,可不可以借过一下?”
  隔壁门本来就是开着的,正是王辰的寝室。也不等别人的允许,刘盼径直走了进去。
  “啊…借过?要去哪里啊?喂!别想不开啊!你干嘛!”
  虽然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水却还是冰冰凉的,王辰刚洗完澡,正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呢!来不及提裤子,想要阻止少女,却已经来不及了。
  袁力已经冲了进来,却看到少女已经上了阳台的水泥栏杆。大学宿舍的栏杆都很简单,方正的水泥柱子,平平的宽宽的,走在上面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主要问题是没有扶手的地方,双手全无着力点,一旦失衡,就很容易掉下去。
  刘盼的身体略微有些偏瘦,双腿修长,看起来却很结实,衣服包裹下的年轻身体却不知道蕴藏了多少力量。两个阳台中间只隔了一堵墙,刘盼观察了一下,一手扶住间壁,一手搭住护栏,手脚同时发力,轻盈的就站到了两间寝室挨着的地方,接着双手捏着间壁,一个曼妙的腰腹转身,轻盈的落在了那边。
  “哇!”
  袁力和王辰目瞪口呆,看着美少女消失的地方。以前没带钥匙也都跳过,都是小心翼翼的垫着凳子爬上去,跟蜗牛似的,却没见过这么麻利这么迅速的,一时间吓傻了。
  “咣当!”
  一声大响传来,两个被吓傻得的男孩清醒过来。王辰赶紧坐下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说:“我靠,太生猛了,袁力,这是你马子?”
  “滚他妈蛋!什么人敢跟这样的女生谈恋爱!”
  低声咕哝了一句,袁力赶紧跑了出去。刘盼已经站在了门口,牛皮哄哄的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得意的笑已经挂在了眼角,嘴上却还是死撑着。
  “好了,想笑就笑出来吧!”
  狼狈的放下盒子,袁力拿上了钱包和手机,拿钥匙锁好门,这才对刘盼小声埋怨道:“你胆子也忒大了,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瑄姐交代。”
  “你胆子也不小啊?管我妈叫‘瑄姐’,那我该管你叫什么?”
  刘盼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嘴上却毫不留情,声音不大,寒气逼人。
  “呃…好吧!我怎么跟刘老师交代!”
  “在宿舍大声的喊出我妈妈的身份,你不怕别人知道你和自己的老师…吗?”
  终究是未经人事,刘盼再大的胆子,也还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眼。两个人一边走路一边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却不知看在旁人眼里,俨如斗气的情人一般。
  “那你要我怎么叫!”
  袁力有些气急败坏。
  “怎么叫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刘盼调皮的转过头,不搭理他了。
  “我…”
  袁力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半天,等刘盼转过头来的时候,又是满脸的笑意了,“刘盼同学,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不如…”
  “NONONO,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我们最大的误会,是你未经我的允许就成了我妈的情人,而且是…是先上床…那个,然后才成为的情人。这种方式不可原谅,我感觉到你欺负了我的妈妈,我需要你向我证明,你到底是爱她的灵魂,还是爱她的…身体…”
  话是狠话,但是从一个脸蛋红扑扑的花季少女嘴里说出来,感觉总是怪怪的。
  “呃,你要我怎么证明?”
  袁力郁闷死了,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主儿,人正主瑄姐姐都爱的死去活来了,她一个第三者,胡乱插什么脚啊。
  “暂时没想到。唔,好饿了,请我吃饭吧!听说你们这里的餐厅不错,红烧鱼是一绝哦!”
  刘盼扭头扮了个鬼脸,双眼放光,馋虫本性发作了。
  “滴答咚当…”
  诺基亚的经典铃声响起,袁力看了下,手机屏幕上显示‘文萱’二字,正是刘瑄的手机号码。
  “喂,你好。”
  接起电话,袁力客套的语气让刘瑄一下子心知肚明,小男人现在不方便跟自己说亲昵的话。
  “袁力啊,你的房子租好了吗?”
  “没呢,您多费心了。找不到合适的,附近能租到的房子条件都不算太好,我又不想太远…”
  “没租到就先别找了,我早上出去看到我这个小区有个房子在出租,我等一下打电话过去问问!”
  刘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担心了许久的话:“那孩子这几天不太对劲,我估计她会去找你,你…你可别惹她呀!”
  “放心吧!我一个大小伙子,会让着她的!”
  袁力哈哈一笑,横了身边正竖起耳朵偷听的刘盼一眼,刘盼回了他一眼‘谁稀罕’的眼神,走到一旁,不再偷听了。
  “好姐姐,她就在我旁边呢!可了不得了,我的瑄妹儿就像天使一样,怎么你女儿就跟小恶魔似的?”
  说着心里的埋怨,袁力一阵憋屈,“四五天了,除了周三中午放学之后在姐姐的办公室里感受了姐姐一下,连谈心的机会都没有。”
  “去,盼儿才不是小恶魔!”
  呵斥了小男人对女儿的评语,却又想到小男人自从周一下午从自己家里离开,一直到周三中午,袁力给刘瑄送手机的时候,两个人才有机会在办公室里温存一下,却也仅仅是偷偷握了一下手而已,顿时大为不舍,话锋一转,道:“小哥哥,下周盼儿就开学了,中午…”
  “恩,没事的,能看到姐姐,我心里就很满足了。那这小魔女…啊,不是,这只小熊猫怎么办?”
  想到‘盼盼’这个词,袁力顺口给‘干女儿’起了个外号。
  “讨厌!”
  刘瑄娇嗔了一声,不过熊猫确实很可爱,形容女儿不过分,也就不追究了。想了一下,说道:“她让你请她吃饭了吧?你多带她吃些好吃的,别惹她生气,记住,千万别惹她生气!”
  “恩,放心啦好姐姐,国宝那么珍贵,我不会欺负她的。你自己记得吃午饭哪!”
  叮嘱了妇人一番,袁力挂了电话,看到刘盼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你要把我饿死呀?每次跟妈妈打电话,都要聊这么久吗?”
  刘盼紧着鼻子,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唇,可爱至极。
  “呃?你怎么知道是你妈妈?”
  袁力有些错愕,他以为自己演的很好呢。
  “那是当然,这个点给你打电话,你还欲言又止的,不是我妈还能是谁?”
  刘盼很是骄傲,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你刚才说什么?”
  刘盼没听清袁力的嘟哝,歪着头,好奇的问到。
  “啊…没,我是说你真聪明…”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刘盼口中的那家餐厅,找了个靠里的卡座坐下了。
  “…红烧鱼来一条,铁板牛肉来一份,再来个麻婆豆腐,恩…再来个羊肉锅仔吧!”
  哗啦哗啦的翻着菜谱,刘盼三下五除二就点了好几个菜,最后合上菜谱,递给袁力,“我点好了,你看你喜欢吃什么,自己点吧!”
  “啊?四个还不够吗?”
  袁力有些郁闷,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的要自己请她吃饭,太被动了。
  “够吗?这些我自己吃差不多了,你这么壮,不会跟一个小女孩抢吃的吧?”
  刘盼鬼灵精怪的样子,连旁边的服务员都被逗乐了。
  “好啦好啦,来个油淋茄子,一大碗米饭,再来两杯酸梅汤,就这些吧!麻烦你了。”
  也没看菜谱,袁力随口说了个下饭的菜,就把菜谱递给了服务员。
  看着服务员抿着嘴,想大笑却硬憋着转身离开了,袁力有点不好意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眼光飘向别处,不敢看面前的小女孩。
  “我就奇了怪了,我妈妈怎么会看上你。”
  刘盼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仰天长叹,大是不甘。
  “你小点声好不好!”
  袁力吓了一跳,女孩的声音并不大,却也不小,至少邻座有人的话肯定可以听得清楚。
  “知道怕啦?知道怕还追自己的老师,哼!”
  刘盼拿筷子蘸了一滴茶水,在红色的台布上画来画去,眼神却斜睨着袁力,满是不屑。
  “不是怕,我是觉得没必要惹麻烦,就不要去惹,不然的话,对瑄姐…啊不是,对刘老师不好。”
  被女孩瞪了一眼,袁力注意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赶忙改口,女孩儿丢过来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继续画桌布。
  “刘盼同学,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袁力觉得实在是应该知道她的动机,她毕竟是自己情人的女儿,不好相处太久,却又不能把关系搞僵,就只有速战速决。
  “唔,没什么事,这几天你一直都没去我们家,是不是因为我这个电灯泡啊?其实没关系的,你想去就去嘛!虽然我不太放心把妈妈交给你,但是既然妈妈跟你在一起会快乐,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刘盼说的很郑重,真的就好像母亲对着女婿托付女儿一样。
  “这个…”
  袁力不知道从何说起,正犯愁的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刘盼双眼放光,也就不再关心袁力的态度,径自吃了起来。看来刘瑄说的没错,这个小丫头,就是一个馋嘴的小恶魔,只要满足她肚子里的馋虫,她的恶魔本性才不会发作。
  两个人也不说话,各自吃各自的,眼看着美少女面前的几盘菜都吃的差不多了,袁力放下筷子,非常谄媚的问道:“刘盼同学,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别的?”
  “下次吧!”
  古怪的瞥了一眼面前这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男生,刘盼擦了下嘴,站起身要走:“我去找我同学了,今晚在她家里住…你可以去我家看我妈妈,不过不要把客厅弄乱,不要把地板弄脏,明天下午我回去,别被我看到痕迹!”
  袁力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时候,刘盼又折了回来,说道:“啊…对了,今天来本来是要告诉你的,如果你有空的话,希望你能帮我补一下高中物理,差点忘记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也没等男生回答她……
  吃过午饭,刘瑄把碗筷收拾好,坐在沙发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机,心思却百转千回,不在屋里。女儿让她吃饭她可以不吃,小男人让自己别饿着,自己断不敢不听,自己的身心都给了他,自己不心疼不要紧,小男人心疼她可就舍不得了。
  跟小男人通过电话,心里就一直担心,女儿就这么找过去了,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倒不怕袁力出问题,小男人虽然年轻,城府确实不浅,断不会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但是自己的女儿不是一般的女孩,说不准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小男人虽然人高马大,搁在以前刘盼学跆拳道,未必能怎么样,可现在小丫头学了散打,她自己都说奔着一招制敌去的,这万一…
  咚,咚咚咚,咚咚。接下来是门铃“叮咚”一声。熟悉的暗号想起来,刘瑄知道是女儿回来了,她埋怨的喊道:“来啦来啦,死丫头,出门不带钥匙!”
  一边说着一边穿上拖鞋,走过去开门。
  拧开门锁,把门推开,刘瑄还没看清,就已经被一下子抱了起来。开始有些惊讶,随之而来的却是熟悉的气息和胸膛,刘瑄乖巧的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耳语道:“哥哥~”美妇人声音濡腻,性感非常,从内心里叫出这个称呼来,就已经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了。
  下午一点多,楼道里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两个人不敢贪恋这片刻的温馨,反正关上门,做什么都来得及。袁力把刘瑄轻轻放下,一手扶着妇人,一手把门关好,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把妇人搂进怀里。
  “瑄妹儿,我的瑄妹儿,想死你了!”
  紧紧的拥抱着妇人,揉搓着妇人包裹在睡袍下的丰臀,说完相思的情话,袁力就含住了妇人的香舌,疯狂吸吮。妇人乖巧至极,一双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努力的伸直舌头,任男人含吮啜吸,舌根虽然有些疼痛,却还是坚持着。
  “唔!”
  实在是有些窒息,美妇人只好轻吟一声,提醒小男人自己憋得不轻。
  袁力心有灵犀,赶紧抬起头,双手捧起美妇人的臻首,端详着她的面庞,开口调笑道:“好姐姐,你好像胖了。”
  “真的吗?真的胖了吗?我也觉得我有些胖了,腰都粗了那么多。”
  听到小男人那么说,刘瑄信以为真,满脸惶惑,还比划着自己的腰粗了多少,一抬头却看到小男人促狭的眼神,顿时一阵不依:“冤家,你坏死了,净吓唬人!”
  说完,扑到男人的怀里,不肯抬头。
  “好啦,宝贝儿,你没胖,还是那么性感,身材还是那么棒。再说胖点就胖点,怕什么呢?我的宝贝瑄妹儿怎么胖我都爱的死去活来的。”
  抚摸着妇人的后背,安慰着妇人,袁力很是满足。
  “对了,今天你怎么过来了?盼儿等会儿会回来的!”
  刘瑄虽然不怕,却也不太愿意当着女儿的面和情人偷欢。
  “她说她去她同学那里,今晚不回来了,而且…而且是她让我来的。”
  袁力有些不好意思说,多少有点丢面子。
  “噗嗤!”
  美妇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轻舒玉指点了男人的额头一下:“合着她不让你来你就不想来了是吧?胆小鬼!”
  “我这不是怕给姐姐添麻烦嘛!”
  袁力紧忙解释,却被妇人兰花指堵住嘴唇,不让他说话了。
  “哥哥,春宵…苦短呢!”
  说完这羞死人的话,刘瑄双脸晕红,却依旧大着胆子,牵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这么急啊?中午才过,离天黑可还早呢,算不上春宵哦!”
  说着调笑的话,袁力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把美妇人抱在腿上,闻着她的发香,体会着难得的温馨。
  感受到小男人紧锁的双臂带给自己的紧实感受,刘瑄心神俱醉,沉浸在相思尽去你侬我侬的心境里。只是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情欲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了,单纯的感情上的慰藉,不能让她得到满足,久违的一个寒假,虽然周一开学的时候吃得饱饱的,但是真的要一解这份被重新引爆的饥渴,还得一段时间连续不断的性爱和厮守才能平息。
  不知道是故意忘记还是根本就没记住,刘瑄忘记小男人假期已经被两个女人榨的干干净净的事实,即便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臂被紧紧搂住不能动弹,但丰满而富有灵性的肉臀却还是隔着柔滑的睡袍,磨蹭着男人单薄长裤下早已经勃起的肉棒,脸蛋娇红,像鸵鸟一样低着头,假装没人知道。
  丰满的臀部如此挤压男人的生殖器,还是这样美丽而又风情万种的美妇,即便魏忠贤之流,也会性发如狂,何况袁力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勾起美妇人的下颔,轻轻的吸了一口,戏谑的眼神盯得美妇人娇羞无比,脸蛋更红了,双眼闭得紧紧的,袁力的调笑便脱口而出:“这么浪了…真看不出来,刘瑄老师会有这样的一面。”
  听着男人羞着自己,刘瑄更加害羞,在找不到地缝无可奈何之际,至少双臂舒展,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不让自己面对男人,也不让自己面对自己那淫荡而羞人的一面。
  仿佛这样就逃离了现实,逃离了自己的困难,刘瑄勇气大了许多,虽然这个姿势不知道用了几次,但是还是依旧那么不自然,充满生涩的靠在男人耳朵旁,低声央求道:“小哥哥,瑄妹儿…瑄妹儿等着你疼呢!”
  随着妇人的请求,袁力已经含住了妇人的耳垂,双手分开妇人的睡袍,露出了一对紫蓝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胸罩已经很大,却还是无法完全包裹那对美满的酥胸,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一阵乳波荡漾,分外妖娆。
  除了用手感受这对丰乳,袁力看不到美妇人的身材,也看不到她娇羞的面庞,就不再坚持这个失败的姿势,打横抱起妇人,轻轻的平放在沙发上,然后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开始专心对付妇人身上的衣物。
  摊开睡袍,美妇人一套端庄典雅的紫色蕾丝内衣展现眼前,平坦的小腹没有因为生育留下任何痕迹,光滑细嫩,即便是少女也不遑多让。内裤面积很大,整个骨盆向下都被内裤包裹住了,只是在腿间那个位置,却已经有微微湿迹露出…
  刘瑄本来不是敏感的女人,她更多的时候渴求的不是性爱的抚慰,而是心上人的怜惜和温存,她对高潮的追求并不是那么强烈,她更多的是体会小男人对自己的轻薄和占有,那种安全感和满足感让她无比真确的感受得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被男人疼爱的女人。
  而小男人面对自己身体的那种迷恋和崇敬,更是让她心跳不已,虽然自己也自信自己的美丽,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么的美,能让一个小自己十七岁的男人如此牵挂!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此刻,这个牵挂着自己的小男人在干吗?刘瑄很想知道,却不敢睁开眼,她怕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老师的自己羞人答答的一幕,她更害怕让心上人看到自己眼中那灼烧一切的情火,她的内心,已经烈火燎原了!
  一双手轻轻的勾起内裤,随着一张柔软略带一丝胡茬的嘴唇亲吻在了自己的肚脐上。内裤被慢慢的褪下,嘴唇也慢慢的向下,当内裤褪到膝盖的时候,嘴唇已经亲吻在了自己大腿的内侧。轻轻的抬起腿,配合男人脱下自己的衣服,刘瑄心神荡漾,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下体密密麻麻的快感随着男人的嘴唇来回游动,会阴,股沟,阴唇,转着圈的快感浓烈非常,却惟独那一个最渴望抚慰的嫩芽儿一直没人照顾。
  刘瑄焦躁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一股欲火在小腹熊熊燃起,却不知道如何发泄,紧闭的双眼没有意识到一片阴影跨过头顶,只是接下来一件熟悉而又陌生的物事,顶在了嘴边。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加上那柔软光滑的触感还有独特的身体特征,刘瑄心中已猜到了大概,但还是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正是男人下体那件带给自己幸福和满足的东西,可是这个姿势是要干嘛?
  刘瑄有些茫然,松开抓着沙发的右手,轻轻的扶起男人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一定程度的阳具被妇人滑嫩的小手一碰,变得更加坚挺了。就这么握着,显然不是男人的意图:“瑄妹儿,含进去,用嘴巴含进去!”
  袁力抬头说了句话,又低下头去,舌头分开阴唇,直刺花径深处。
  “啊!”
  妇人还没有来得及表态,已经被男人的骤然袭击所带来的快感淹没,迷醉之下叫了一声,却不料嘴唇张得大了,男人那根一直在嘴边磨蹭的阳具正好滑了进来,冠状沟堪堪卡在双唇上,舒服的袁力也是一阵哆嗦。
  虽然设计了很久怎样去夺取美女英语老师的樱唇,却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袁力正自惴惴美人儿老师会不会发飙,却感觉到妇人的嫩滑小舌已经开始舔弄马眼,虽然还不熟练,却因为双唇含着冠状沟的位置,丝毫没有齿感。心下感动非常,舌头顺着阴唇勾勒一条直线,径直画到了美丽的肉蒂。
  “唔!”
  骤然来临的快感刺激的刘瑄一个激灵,嘴巴潜意识的收紧,轻轻的夹了男人的鸡巴一下,疼的男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刘瑄吓得不清,赶紧扶住男人的性器,左右看了半天,等到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以及正在做的事情,才发现男人的双眼通过两个人身体的空隙,盯着自己看。
  “冤家!你就知道欺负姐姐!”
  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刘瑄继续说道:“哥哥,换个姿势吧!你…你要是想要瑄妹儿的…嘴,换个姿势,瑄妹儿给你!”
  袁力本来担心刘瑄不愿意做这种事,却不知道妇人已经全身心的交给他,这种闺房乐趣,是不可能拒绝的。
  袁力依言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刘瑄却已爬了起来,双臂就着支撑身体的当口,自然的脱下了睡袍,铺在地板上。然后才赤裸着下身,柔媚的俯过身来,含情脉脉的亲吻了男人一下。接着扶着男人的大腿,缓缓的跪坐下来,双掌叠在男人的膝盖上,脸已经羞得抬不起来了,通红通红的,娇喘不已。
  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动作,主动献吻不说,带着胸罩却裸露着下体,以这样怪异而淫靡的穿着,跪坐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还有那即将要发生的事…刘瑄光是害羞,身体里就已经很兴奋了,及至握住了男人已经完全勃起一跳一跳的性器,刘瑄只觉一股暖流奔涌而下,腿间已经一阵凉热交替,悄悄的高潮了。
  看着美妇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双目迷茫,身体微微发抖,袁力还以为美妇人冷了,关切的抚摸了一下妇人的面颊,正要开口询问,妇人却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抬头问道:“哥…这样,被含住,会…很舒服吗?”
  刘瑄说完,没等男人的回答,就张开红润的嘴唇,轻轻含了进去,一边含着,舔着,一边看着男人的表情。
  “哦…舒服,其实…呼…其实瑄姐你知道吗?男人…轻点,别碰到牙齿,男人喜欢的是…呼…看到女人用最高贵的嘴唇…呼…刺激最卑贱的器官时那种征服的快感。想象一下,平时那么高高在上的你,在讲台上说着英语纵论天下的你,此刻却含着自己学生用来排泄和纵欲的器官…别咬我啊,宝贝!呼,你吓死我了!”
  袁力正自说着自己心中的理解,冷不防美妇人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对门牙刚好钳住冠状沟,作势就要咬下。
  看到男人的样子,刘瑄脸蛋依旧通红,却脱开了樱唇,娇媚的说道:“冤家!
  就让人家做这些羞人的事,看哪天心情不好,一口咬它下来,炖白菜吃!
  “还没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还作势用牙齿装了个吃的表情。
  “炖酸菜吧!哥喜欢吃,要不炖豆角也行!”
  刘瑄说着就动情起来,撸动着男人的阳具两下,再次温柔的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刘瑄天份极高,吞吐之间,不过三十来下,她就根据男人反应的不同掌握到了袁力的敏感点,虽然还有些齿感,却已经颇得其中真髓。加上袁力对口交的了解仅仅停留在理论角度,不是表嫂的主动,他甚至都想不到。
  刘瑄甚为卖力,不一会儿额头已经见了细密的汗水,她正忙着高频率的吞吐,这几十下都没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刚要抬头看看男人的样子,却被一双手紧紧的把住了头,接着男人就站了起来。嘴中粗大的肉棒骤然变粗,刘瑄茫然而乖巧的没有动,被男人的双手把住臻首,把小嘴当做蜜道狂抽猛插。
  等刘瑄反应过来开始用舌头顶送男人越来越粗大的龟头时,袁力已经要射精了。赶巧不巧,男人抽插堪堪停止,被妇人舌头一顶,肉棒正好脱离了嘴唇的控制,一股股的精液毫无顾忌的劲射而出,美妇人的头发、脸还有带着乳罩的胸脯,无一幸免。
  袁力从射精的冲动中恢复过来,心中忐忑,美女老师虽然已经和自己坦诚相对了,但第一次口交就颜射,一向高贵典雅的美妇人,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袁力弯下腰抱着妇人,正要说道歉的话,却见美妇人茫然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微张着嘴巴,轻声说道:“力,你…你现在就射了,那等下…”


第24章谋划
  南方的二月,春寒料峭,风吹起来有些凉,但是就着正午的阳光,整个世界暖烘烘的。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最宜人的,稍微有些冷,却更适合北方人的到来。
  正午刚过,太阳却还是高挂在天穹上,火辣辣的驱赶着冬天最后的一抹微寒,丝毫不留情面。
  刘瑄家的小区距离袁力的宿舍楼比较远,中间隔着偌大的大学城,袁力每次过来,步行都要二十几分钟。这次开学来了以后,他就像是一个暴发户一样,不再有耐心走完校园里那段路,更多的是绕远一点,打车过去。
  小区规模不大,但是房子都很精致,因为地段的缘故,价格不菲。刘瑄家住在一号楼,毗邻小区大门,从厨房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小区内的小花园和凉亭,假山小桥,颇有意境。花园里时而跑过一两个孩子和上班的人,脚步匆匆,却没有人抬头,注意到顶头的风景。
  眼神好的人,会看到五楼某户人家的窗户上,一个乌黑的影子在一阵阵的起落,在这之上,却是一个男人精赤着上身,双眼欲火升腾。
  “唔……好哥哥,求你了,快射出来吧!”
  刘瑄穿着一双鞋跟高的异常的黑色凉鞋,黑蕾丝的长筒连裤袜无法包裹的修长美腿跪在地板上,正垫着膝盖的,却是同样款式的黑色蕾丝胸罩。双腿微微张开,下身隐约可见,阴唇有些红肿,体液已经将丝袜浸湿出一条向下的轨迹,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流到了胸罩的罩杯上,却因为膝盖的挤压,地板上也淌了一些。
  刘瑄双手扶着丰满高耸的玉乳,坚硬的乳头刮着男人沾着自己唾液的龟头。
  红唇娇艳,一丝口涎从嘴角流出,眼看着就要滴到自己的玉乳上了,却丝毫不觉。
  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歪,一绺秀发搭在镜腿上,透过镜片,充满祈求的双眼湿润润的看着男人,身体却不停顿,妩媚的扭动着。脸上旧的精液痕迹未干,新的历历在目,头顶竟然还有一点。
  疼爱的抚摸着妇人的头,袁力也有些心疼,轻轻刮去那滴精液,抹在妇人的嘴巴上,调笑着她:“哥哥的瑄妹儿求饶啦?刚才是谁担心等下得不到满足啊?”
  “讨厌啦你!”
  作势捶了男人一下,刘瑄柔顺的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掉了上面的液体,味道虽然不好,毕竟已经喝下去一些了,也就不再排斥。吐出男人的手指,伸出左手扶住男人的阳具,又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吞吐了十几下,这才吐出来,又开口说道:“冤家!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跟吃了…春药似的,人家已经被你…被你…
  干的高潮七、八次了,你却只射了两次,还让不让人活啊!“说着抱怨的话,刘瑄双手却不停止,右手托着丰乳,用依旧挺着的乳头逗弄着龟头,两腮含春,妩媚动人之极。
  原来第一次射精不小心擦枪走火,正在妇人失望的当口,袁力有些丧气,却还是把阳具放到了妇人的口中。正在情欲中迷乱的妇人根本不会拒绝,本能的吞吐起来,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二人却没想到,只吞吐了几下,袁力的阳物又重新振作,红光满面,杀气腾腾了。
  欣喜不已的妇人更是欣慰,不但自己可以得到满足,男人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状态,她放下了久悬心中的担心,吞吐卖力。袁力却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小袋子,捣腾出好几件羞人的东西。看着那些性感撩人的物件,刘瑄羞得要死,却还是拗不过男人的要求,在小男人的轻薄之下穿上了。胸罩刚扣了一个别针,男人就已经忍不住了,直接把她推到沙发的靠背上,屁股高高的撅起,一双性感的长腿却因为高跟鞋的高度,依旧站的笔直。
  脸靠在沙发的坐垫上,刘瑄无法回头,双手被男人抓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一双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在沙发上。整个姿势让妇人压抑无比,而接下来凶猛的贯穿更是让她心神俱醉。欲望的深渊被男人的粗大填平,得到满足的妇人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充满享受的表情中却有一些承受不住的辛苦,今天的男人似乎异于往常,鸡巴更粗更硬,冲击力更加强大,不到五十下,妇人就忍受不住刺激,快美的高潮了!
  感觉到妇人越来越敏感,袁力苦笑不已,看着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的美体,他缓缓退出阳具,把妇人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搂着她,等她平静下来。
  等刘瑄再一次被男人挑起情欲的时候,男人就像发狂的公牛一样,狂冲猛刺,再未停止过,终于在刘瑄连续高潮了几次之后,男人才忍不住的射出了精液,这一次,袁力终于完成了口爆美女老师的梦想,完成最后一波冲刺之后,动作迅速的把鸡巴插入了美妇人因为失神而张开的小嘴,嘭嘭的劲射了六七波之后才停下来。
  精液的味道刘瑄本来已经习惯了,谈不上喜欢,但是爱人的精液却绝对不会排斥,连续的几次高潮过后,她有些精神恍惚,只听男人在耳边说了句‘好姐姐,吞下去吧’,她就自然的吞了下去!
  筋疲力竭的袁力搂住妇人,抱着妇人火热的躯体,给她高潮之后的温存。妇人从满足的迷醉当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了男人一下,随后却又心疼无比的用嘴唇轻轻吸吮。妇人羞涩中带着淫乱的表情,让才射精不久、刚端起水杯喝水的男人又一次性发如狂,又一次的扑了上来……
  及至两人到了厨房的阳台上的时候,刘瑄已经几度高潮,下身肿胀,不堪挞伐了,被男人扶着坐在阳台上,抽送着最后一次高潮后,再也经受住不,主动的要求为男人口交,那种羞答答娇滴滴惹人怜爱的样子,让袁力心醉不已,这才应允。等到男人充满色欲而又体贴无比的摘下性感的胸罩垫在膝盖下面时,刘瑄更加卖力的讨好男人了……
  “好瑄妹儿!叫,叫哥哥!”
  被妇人挑逗的话语吸引着,已经给妇人足够的满足了,袁力也就放下心思,闭上双眼追逐那渺茫的快感。
  “哥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力哥哥,勾引淫荡老师的学生哥哥,弄死瑄妹儿的冤家哥哥,求你了,快射出来吧!”
  刘瑄语调哀怨,挺着乳房刺激着男人的龟头,加速撸动,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快感凝聚,一声虎吼之后,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妇人的双乳和面颊,再一次被男人挥洒了个遍。
  “这次好像稀薄了很多呢!”
  刘瑄刮起一滴精液,放在嘴边品尝了一下,很正经的说到。
  “好姐姐,你就别诱惑我了!来,我们去洗澡!”
  袁力体力彻底透支,连抱起妇人的力气都没了,两个人搂抱着进了卫生间……
  花洒的热水淋在两个人的身上,刘瑄温柔的坐在浴缸边上,像母亲给儿子洗澡一样,细心,温情脉脉。细细的涂了一遍沐浴乳,用玉手为男人轻轻的擦洗,妇人心中陶醉不已,这就是自己盼望已久的生活,这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爱人!
  男人宽大的脊背有一些线条泛起,本来底子不错,稍微锻炼一下,就再一次强壮起来。感受着男人的健壮,刘瑄心中充满了依赖感,情不自禁的抱住男人,丰满的玉乳就着刚涂过沐浴乳的润滑,磨蹭着男人的后背。
  “瑄姐,怎么了?”
  感觉到妇人的变化,袁力抚摸着刘瑄的小臂,回头问到,却正赶上妇人的香腮枕在他肩头,两个人双目相接,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随即亲吻起来。
  激情过后的亲吻,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发生,一样的甜蜜,一样的吸引,却是不一样的冲动。两个人感受了良久,最后还是刘瑄推开了男人,嗔道:“好啦,再泡一会儿都烂了!”
  说着站起身,任男人为自己冲掉身上的泡沫,擦干身上的水珠。
  为男人做完同样的事情,刘瑄裹着浴巾一路小跑的为男人取来了准备好的睡袍,看着男人床上合体的样子,刘瑄歪着头靠在门框上,满是幸福。想到妇人的睡袍已经在刚才的性爱中弄脏了,袁力轻轻扯掉妇人蔽体的浴巾,把妇人包进了自己的睡袍里,这才把腰带系上,双手托着妇人的丰臀,稍稍用力,妇人也乖巧的举起双腿夹住小男人的身子,两个人暧昧无比的进了卧室。
  “力,你真好!”
  抬头看着男人的双眼,说着甜蜜的话,刘瑄幸福的想要昏过去,只好把头靠在男人的胸口,不再抬起。
  袁力已经有些脱力,就这么暧昧的贴着一具娇媚性感的女体,下身忍不住的再次硬起来,全身却没了做坏事的力气。到卧室解开带子把妇人放在床上,也力竭的瘫了下来,躺在了妇人的身边。
  “力,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强?”
  两个人赤裸着身体贴在一起,刘瑄双手抱着男人的腰,不敢去招惹袁力胯下那个依旧微微有些勃起的毒龙,不是主人有心无力,估计会再欺负自己?刘瑄心里怕怕,嘴上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瑄姐我说了你别笑我啊!”
  看到妇人点了点头,袁力这才鼓起勇气,说道:“今天上午收到了一个包裹,是我小姨寄给我的,把‘小熊猫’送走了以后我才打开,里面有两件情趣内衣,两双高跟鞋,喏,就是你穿的这套,还有几张照片,再有就是一个瓶子,里面放了十粒药丸。盒子我扔了,我直接把东西带过来了,放寝室我不放心。那个药丸好像是补肾壮阳的药,我开始以为没那么管用,就吃了两粒,结果……就这样了!”
  刘瑄忍着笑意,却关心的说道:“你怎么乱吃那些药啊,年纪轻轻的!吃坏了可怎么办啊?袋子放哪了?我去看看!”
  “沙发旁边呢吧?刚给你拿衣服,忘记随手扔哪里了。”
  袁力拍了爬起身的妇人的屁股一下,满手滑腻,回味无穷。妇人红着脸瞥了他一眼,披上男人宽大的睡袍,拖拉着去客厅找袋子。
  不一会儿,刘瑄就推开卧室的门,脸蛋通红,把照片扔到了袁力身上,娇嗔不已:“羞死人了!怎么拍这种照片!”
  说着话,把睡袍仍在椅子上,钻进了被窝里,滚烫的脸贴着男人的胳膊,接着说道:“力,这……这就是你说的小姨和表嫂吗?”
  “恩,就是她们。瑄姐,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袁力有些奇怪,这几张照片虽然尺寸大胆了一点,不过刘瑄这种熟女级别的,应该不会这么惊讶才对。
  “不是啦……女人怎么可以跟女人那样子嘛!多恶心哪!”
  用手指着照片上像小狗一样交尾的两个女人,眼睛却飘向了别处,生怕弄脏双眼一般。
  一共三张照片,婆媳二人每人一张,二人交尾一张。照片里,周雪筠穿着去年冬天那套野外车震时穿的衣服,只是裤裆处撕开了一个口子,一根电动阳具插在肉穴深处,隐约可见淫水潺潺;许晓晴穿着一件秋装版的检察官制服,下身穿着一套黑色丝袜,同样的,腿间也是一根按摩棒。婆媳二人拍照的背景都是陆家的客厅,按摩棒都是可遥控的自慰器,照片清晰,却是纸质的,想来是自己打印的。
  “傻姐姐,我不在家,她们只能这样彼此安慰啊!不过……”
  袁力略微沉吟,续道:“好像确实淫荡了一点,小姨到底想干嘛呢?”
  “好啦,别看照片啦!这里一个大活人呢!”
  刘瑄撒着娇,不让小男人看照片,把男人的头扳了过来,这才接着道:“你吃的就是这个药吗?这个瓶子看起来好精致啊!”
  把玩着一直攥在手心的瓶子。瓶子和妇人的小手差不多大,颜色翠绿,质地独特,雕刻精美,不是简单的瓷器,刘瑄把玩良久,爱不释手,喜欢精致物品的女人天性,尽显无遗。
  “咦?照片后面有字的!”
  袁力把照片翻过来,只见二女合影的照片背后写着几行字:瓶中药丸,一粒千金;十日一食,补肾固本;良方易得,健康难求。
  “都说了十日吃一次,你干嘛吃那么多啊!净粗心大意的,吃坏了身子怎么办?”
  刘瑄责怪着小男人,观察着瓶子,读着上面的刻字:“东星医药集团,金鳞宝,限量珍藏云版。这字写的真好!”
  “干脆打电话回去问问看吧!猜来猜去的,小姨也是的,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不说!”
  袁力牢骚着,要爬起来去客厅打电话,被刘瑄按住了,妇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小男人的手机,娇声说道:“姐姐也这么想的……”
  “喂,小姨啊?在干吗呢?哦!我打电话是有件事情问您啊,您给我邮寄那个包裹,里面的那都是什么啊!”
  掐了刘瑄的鼻子一下,袁力拨通了小姨的手机。
  “能是什么?你自己不会看啊?”
  许晓晴昨天才跟外甥聊了几个小时的电话,饶是诺基亚电池强劲也换了两三次,中间婆媳二人更是在电话里来了一出磨镜子的活春宫,这才一天不到,外甥情人又打电话来,许晓晴嘴上不耐烦,心里却依旧欢喜:“内衣呢,是送给你的小女朋友的;照片呢,是给你欣赏的,也是给她看的,让她知道我们的存在;至于药嘛,是给你补身体用的。”
  “呃……小姨,我今天上午才收到的包裹,不小心吃了两颗……”
  袁力很郁闷,小姨真的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要真的是小女朋友的话,怎么能送这样的内衣看那样的照片啊!
  “你猪啊!你知道不知道那瓶药多少钱?那一瓶就五百万啊!全国也才十瓶而已!你一次就吃两粒!你!你气死我了!”
  许晓晴在电话里就吼了起来,倒不是心疼钱,这药是她托朋友从北京买回来的,据说是什么为了纪念十四个女人还是什么的,这一瓶效力最好,瓶子上有云朵标志,但是因为天价,买的人不多。
  (在此向monky大大致敬,《金鳞》一文,陪伴了众多兄弟多少时光,《后传》进宫了,甚为惋惜,希望猴大莫怪,借用了您的创意……这里假设东兴制药02年6月开始生产金鳞宝,次年也就是03年,因为候总不喜欢每天吃药,所以推出改良增强的配方,一个月一粒,即可培元固本补肾益气强身健体舒筋活络易筋洗髓(要不要这么神奇啊……而市场上推出的限量纪念版,十四款,每款十瓶,为了纪念侯龙涛的十四个老婆,分别以她们名字中的一个字命名)“什么药那么贵啊?小姨你真敢花钱!”
  袁力惊讶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随即又叫道:“也就是说我刚才吃了一百万?哦买糕的!”
  “没有,你吃了八十万!”
  隐约的听到话筒旁边好像是周雪筠在劝着自己的婆婆干妈,许晓晴熄了火气,却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药她也是吃过。
  “小力,你吃完了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许晓晴是极度理性的人,她想到了袁力此刻给她打电话,身体就肯定没事,话语中生龙活虎的,只是毕竟要亲自确认一番才行。小姨关心的语气让袁力心头一热,亲人的关怀加上爱人的体贴亲近,一般人可没有这个福分。
  “倒是没啥不舒服的,就是…就是鸡巴总是硬硬的!开始不觉得,一动心的话就控制不住了,射了不久就还会…硬。”
  在电话里,不是许晓晴主动,袁力总是放不开,小姨那种习惯性的威严,没有她自己当面的自甘下贱的话,袁力还是无法自己克服。
  “那找没找你的小女朋友发泄一下啊?”
  许晓晴正和周雪筠逛商场,在顶楼餐厅里刚买好午餐,还没吃就接到了外甥情人的电话,此刻不顾周边人多,径自说到。
  “呃……做了一个下午了,可还是…硬硬的。倒是挺管用的,今天上午打球,中午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做了好几次,腰竟然不酸不痛,就是没力气了,而且她…下面也肿了。”
  说着,袁力捏了刘瑄的乳头一下,美妇人不敢做声,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的舔着男人的皮肤。经不住痒,袁力摆了个投降的表情,示意刘瑄别闹。
  “臭小子!太浪费了!真想……真想让你把小母狗下面也弄肿呢!”
  说到后面声音低了下来,却仍然清晰可闻。
  袁力心里情不自禁的一荡,许晓晴的大胆他早见识过,却没想到会说这样的话,虽然淫乱,其中的相思和依赖却一样让他感动无比,只是从嘴上出来的,却是戏谑的话语:“小母狗,既然这么想,为什么不来南方看我呢?”
  “工作实在是走不开啊!争取五一的时候我带雪筠去看你吧!”
  许晓晴那边说着话,略微寒暄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说到‘小母狗’这三个字的时候,袁力就注意到刘瑄一直讶异的盯着自己,袁力也颇有深意的回看着她,两个人注视了一会儿,刘瑄轻笑了一下,捶了男人的胸膛一下,这才低下头,不说话了……
  ***周日早上,袁力被刘瑄叫醒,两个人一起去租房的那里看了房子。男主人姓穆,是做建材的,发财了,换了一所大房子。
  主人家搬完了,但是因为房子相对来说价格比较贵,九十平左右的房子,又是临近大学,价格定的很高。穆老板也不想委曲求全,弄几个人来合租什么的,这才一直拖着,直到袁力出现。
  因为换了新房子,许多家具和电器都是买新的,旧的就留了下来,留给租户用。一切都很合袁刘二人的心意,就是月租两千五还要付一年的价格让刘瑄很不满意,刚要砍一砍却被袁力笑着制止了。三个人前后只谈了一个小时,就签了合同,姓穆的直接把一串钥匙放在了合同上,说道:“钥匙都给你,我就不留了,我也是第一次出租房子,电费水费会有人上门来收,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找我吧!”
  “这钥匙……”
  刘瑄毕竟不同袁力,她租过房子,知道很多细节东西不说清楚的话到时候会有诸多问题。
  “放心,我做生意的,最重信誉的,一个唾沫一个钉。把房子租出去还把价格定这么高,不是为了钱,就是想着有人住在这里,房子有点人气,而且能付得起钱的人,应该也是相互可以理解的人,所以你们尽可放心。”
  穆先生顿了顿,续道:“你们只要把房子当成自己的来住,收房的时候出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没问题,穆老板您放心吧!我也想住的舒服,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来住,您放心!”
  袁力自然毫无问题,赶忙应承。
  “恩,小伙子不错,实话跟你说,要不是看你们俩一起住,我还真不放心租房子给你。”
  饶是刘瑄刻意打扮的年轻一些,穆老板毕竟老于世故,早看出刘瑄和袁力不是同一个年龄段,但是从两个人眉宇之间的表情也知道两个人关系不凡,只是他没看出刘瑄的真实年龄,以为她不过二十七八,袁力二十三四而已。不是袁力被刘瑄刻意打扮了,加上最近好事连连,还吃了四十万一颗的大补金鳞宝的话,袁力现在看起来会更成熟一些。
  送走了穆老板,两个人稍微温存了一下,刘瑄阻止了男人下一步的行为,毕竟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两个人坐在一起构思,想着要添置的东西,床罩、被单什么的,列了一大堆。刘瑄从来就没想过袁力的穷富,她本来提醒袁力搬出来住,就想着自己为他负担这一切,一方面方便两个人厮守,一方面也确实希望他能努力学习,她也就做好了为他支付这些的准备。
  及至袁力送她一部手机,又在电话里听到小男人吃的小药丸四十万一颗之后,她这才明白这个曾经破破烂烂毫不显眼的小男人,竟然也有这样的背景。两个人昨晚聊了很久,聊他的小姨,聊他的表嫂,聊他的父母,聊这一切的渊源。刘瑄更加的心疼他,也更加的接受了许晓晴和周雪筠的关系,而那一丝忧虑也从男人的口中说出,就是许晓晴会不会愿意他找一个比她都大好几岁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大房……
  想好要买的东西,两个人就去了商场,一番搜罗,除了换了张大床和床上一应用品之外,又买了一些日用品。袁力宿舍没什么东西,也不用搬,衣服什么的都没动,除了一些常用的小东西用箱子装了过来,跟没搬一样。寝室的人除了玉矜和王辰之外,没人知道他搬走了,都以为他依旧出去通宵了,只是后来天天见他上课,才知道他早搬了出去,这是后话。
  把一切都布置好,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两个人整个下午都腻在一起,扯个床单都要深吻一会儿,然后才干活,加上刘瑄精益求精,这才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刘瑄刚把被子叠好放在床头,身上本来就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撩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衬衣,一双大手从后面伸来,隔着乳罩捏着因为地心吸引显得丰硕无比的吊钟似的双乳,一副结实的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两个人相互温存了一个下午,都已经情动如火,男人粗大的突起稍微磨蹭了一下妇人的臀部,刘瑄就被自己心中的那份想象点燃了,双手支撑在床上,任长发低垂,她回头看着小男人,娇嗔着说道:“冤家,又想干吗?”
  双眼勾魂,脸蛋绯红,妩媚非常。
  “干吗?你想让哥哥干吗?”
  男人抽回双手,一股脑的脱下了妇人下身的桎梏,牛仔裤脱到了地面上,丰满的屁股暴露在初春的阳光里,美艳异常。男人并不停顿,快速的露出自己的鸡巴,稍事挑逗,就挺枪直刺了。
  “啊!”
  自昨天下午两人结束至现在,两个人就一直隐忍,不敢行情欲之事,此刻骤然爆发,仅仅是最简单的一次插入,两个人却都陶醉无比,同时叫出了声音。刘瑄米黄色的长袖被挽到了肩头,露出雪白的脊背和胸罩的背带。袁力轻轻扯着胸罩的背带做着力点,耻骨猛烈的撞击着妇人丰满的肉臀,蓄积许久,两个人都需要一场迅猛的性爱来解渴。
  双手支撑的有些发酸,刘瑄在阵阵舒爽酥麻的呻吟中,拉过叠成方块的被子,垫在身下,玉臂回伸,握着男人的胳膊,同时向后挺耸丰臀,迎合着男人的肏干。
  扯着妇人的胸罩背带,袁力就像是百战的骑士纵横疆场,胯下的刘瑄却似王子的白马,红白交映之中,一头乌发遮住了面颊,整个脸都伏在被子上,为了压抑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她甚至几度咬住被子,又忍不住的张大嘴巴,呜呜咿咿不知在叫些什么。胸中的那股憋闷越来越强,越来越让人无法忍受,终于,一股清新的空气吹进心野,一波无可言喻的快感奔涌上来,刘瑄高高的昂起头,双目紧紧闭合,樱唇大张着却没有声音,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胳膊不让他再动,连续的哆嗦了几下之后,软软的坐在了床上……
  “叮叮叮!”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春风又起的二人却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刘瑄的酥胸正被男人握在手上把玩,美妇人靠着小腿的支撑,疯狂起伏,任男人的一柱擎天深深刺进自己的蜜壶深处,嘴中淫词浪语高声不断:“啊……哥……瑄妹儿的好哥哥……冤家……哥哥!唔,唔,刺的好深……
  啊……啊!“袁力平躺在床上,看着美妇人迷乱性感的表情,揉捏着一对疯狂跳动的巨乳,看着美妇人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征战,快感渐渐来临。
  “叮叮叮!”
  电话铃声停了一会儿,却又再一次响起,听铃声是刘瑄的手机,知道号码的人不多,估计就是女儿打来的。感觉到妇人有些焦虑,袁力坐了起来,勾起妇人的双腿,刘瑄心领神会,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袁力一下子站起,这个姿势让性爱中的两个人都快美不已,随着走路的晃动,阳具刺的更加深入,对妇人花心的研磨更频繁,等两个人走到客厅,刘瑄拿起电话,都已经距离高潮不远了。
  刘瑄本不想接,但又怕女儿有事,用哀求的眼神示意男人不要动作,袁力体贴的停止动作,把妇人的双腿放到单座沙发的扶手上,双膝支撑在妇人美臀的旁边稳住重心,双手轻轻的揉捏着妇人丰润的双乳。
  “喂,盼儿啊!找妈妈什么事啊,电话打得这么急?”
  刘瑄微微平息了一下气息,接通了电话。
  “妈,你上哪去了嘛?回来都没见你,人家晚饭还没吃呐!”
  刘盼清脆的话音传来,小女孩任性的撒娇嗔怪,让刘瑄措手不及。
  “没……没上哪去啊!出去买点东西,你没在同……啊……同学家吃晚饭吗?”
  刘瑄正自担心着女儿,却感觉下体一阵空虚,原来袁力的鸡巴已经退了出去,男人起身起了卧室。因为注意力不在男人的身上,刘瑄没有留意到袁力的表情,她以为男人生气了,放下双腿坐起身,回首观察卧室,却不知女儿那边也出了事情。
  “妈妈,你……你是不是和那个袁力在一起啊?”
  刘盼毕竟聪明,母亲突然的一声轻叫非比寻常,和情人在一起她还稍微放心一点,要是在别的地方,那就太不让人放心了。
  “啊,没…没在一起……不是,是在一起,”
  刘瑄犹豫了一下,反正女儿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没必要遮遮掩掩,干脆承认了,“他搬了出来,我过来帮他收拾收拾。”
  “没打扰……你们吧?”
  刘盼只是随便问问,刘瑄这壁厢却是羞臊欲死,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话被女儿说出来,感觉自己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死丫头!你……你胡说什么呢?小孩子不许乱说话!”
  刘瑄尽力摆出母亲的威严,只是效力甚微。
  “好啦,妈妈,去和你的情人卿卿我我吧!不过待会记得叫她请我吃饭,我先挂啦!”
  刘盼知道自己的度数已经超过了五百瓦白炽灯,直奔一千瓦探照灯飚升,赶紧挂了电话。
  “喂?这个死丫头!”
  刘瑄看不到卧室的动静,坐正了身子,看着手机屏幕,不知该如何是好,第一次,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和亲情的冲突,男人和女儿之间的矛盾,只是一件小事尚且如此,那将来……
  一件毛毯盖在肩头,打断了美妇人的沉思,男人一双大手在妇人胸前合起,刘瑄微微发凉的皮肤被温暖包围,而男人的色手隔着毛毯托住了自己的双乳,心中感动不已的她把脸靠在男人的胳膊上温柔的磨蹭,有些迟疑的说道:“力……你生气了吗?”
  “傻姐姐,生什么气呢?既然爱你了,我就会爱你的全部,盼儿是你的根,我知道的。”
  袁力温柔的亲吻着妇人的秀发,体贴的说到。
  刘瑄缓缓起身,任毛毯垂落在地,左手握着男人的手掌,就那么赤裸着身体走到男人身前,看着男人的双眼,双眼泪光闪动:“力,姐姐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美妇人话声刚落,美艳的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较之以往接吻时闭目享受羞涩不已的神态不同,刘瑄双目满是深情,看着男人受不住自己的诱惑,渐渐的开始疯狂…………


第25章异变
  刘瑄关上门,拖着酸软的脚步挪到沙发上,瘫在那里,舍不得动弹。
  周一下午没有课,本来和小男人说好的,今天不见面,刘瑄好好工作,他好好看书。可刚在办公室坐了半个小时,就接到了袁力的信息,小男人催促的急,刘瑄也想得紧,两个人很快就在袁力的新窝见面,这一折腾,就又是一个下午。
  腰酸背疼的不说,本来就有些红肿的下身,已经被弄得酸疼不已,到最后承受不住,还是让小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发泄的。想到这里,刘瑄摇头苦笑,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性爱这么美妙的事情有一天也会变成这么吓人。
  想起男人这样都是那瓶药惹得,刘瑄就有些爱恨交加,说爱吧,这药却是管用,单单这几天,小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就是无与伦比的,肿胀酸疼都是表象,根本的,是那种从心里满溢出来的满足:可说到恨,刘瑄真怕这药仅仅是让男人虚有其表,这一时半会儿的雄风大振,却是以一生的健康为代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姨……”
  刘瑄嘀咕了一下,脑袋有些迷糊,却仍旧在思考。男人的这个‘小姨’,药是她邮寄的,还有那几张照片……
  饶是美妇人已经被袁力在短时间内灌输了大量的性爱体验,却仍旧对这样的同性之间的行为无法接受,尤其是如此淫乱的拍摄下来……仅仅是想一想,刘瑄都忍不住的脸红起来。
  对新事物的接受,刘瑄算是很快的了,她只是不理解,女人和女人之间所发生的这一切……
  迷迷糊糊的,她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防盗门的响声吵醒的。
  女儿正背对着自己关门,草绿色的帆布小书包卡在年轻人特有的挺翘的小屁股上,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颠动。青春的魅力无可阻挡,看着女儿,刘瑄突兀的感慨了一下时光流逝,脑海里不自然的蹦出来一个词:岁月不饶人。
  转过身来,看到母亲正盯着自己,本以为母亲睡着了的刘盼‘啊’的一声,随即镇定了,亲昵的扑到母亲的怀里,抱着妈妈的脖子,自然的身体平躺在沙发上,作势就要解开母亲的衣服。
  刚才还在考虑女同性恋问题的刘瑄,被女儿这种不由分说的亲昵动作弄得很不自然,却又不好发作,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过那么多次了,这一次,可能并没有区别。
  刘瑄正在挣扎,却不知道女儿已经看到了她脸色的变幻。也难为小丫头了,越过那对丰满的乳峰还能注意到母亲细微的面部表情,看似粗心,事实却是心细得很。
  “妈妈,你怎么了?”
  刘盼自然不知道母亲的想法,开口问道,只是双手却没有放弃的打算,还是翻开了母亲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的胸衣。
  “啊……没什么!死丫头,都上高二了,眼看都是成年人了,还要摸妈的……”
  究竟是摸妈的什么,刘瑄一时顿住了,孩子小的时候,跟她撒娇的时候说要摸‘咂(za,一声)’,大了一点以后,刘盼自己有了同样的东西,就不这么说了,在某些非说不可的时候,也就说“妈,我想吃奶奶(轻声,neinei)”
  这一类,至于‘乳房’‘奶子’这些词汇,母女俩之间还没有提到过。
  “啵!”
  用力的吸了一口,刘盼张开了嘴,母亲说话的当口,她早已经给母亲解开了束缚,贪婪的吮吸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妈妈的乳房美嘛!圆圆的,大大的,比人家的好看!”
  “傻丫头!吃了那么多年,吃不够的啊?”
  听女儿奶声奶气的说着,刘瑄听着好笑,略微转移了注意力,打趣着女儿道:“你将来也会和妈妈一样的,会有男朋友,会和他结婚,也会生个孩子,然后你的就和妈妈一样……大,一样圆了!”
  “哼!我才不要结婚呢!我要一辈子守着妈妈。”
  刘盼不以为然,又开始了吸吮。
  “唔……”
  在这之前,女儿的亲昵只会让刘瑄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可是此刻,已经洞悉了同性之间奥秘的美妇人已经不再单纯,一股不同于小男人欺负的异样刺激传来,刘瑄忍不住的呼了一口气,发出了不自然的声音。
  “恩……”
  刘盼当然注意到了母亲的变化,只是她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发现这样似乎很好玩,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加重了刺激,看着母亲的表情,不得要领的刺激着美妇人开始勃起的乳头。
  “盼儿……别……别……”
  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升腾起来,刘瑄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的当口,稚嫩的乳头上传来的一丝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盼儿……你饿了吧?妈给你做饭去!”
  找了个借口脱离了女儿的魔爪,刘瑄的心砰砰乱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跑进了厨房,任衣衫散乱,任心跳如雷。
  若不是今日下午又一次纵情的欢爱,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往日荒地初耕的饥渴,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就会淹没她的一切理智。想象一下那样的后果,刘瑄心里就一阵纠结,害怕?恐惧?期待?
  不知用了好久,刘瑄才平静下来,开始着手准备晚饭,只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厨房门口藏着的女儿,更没有注意到女儿的眼神……
  ******经不住女儿的软磨硬泡,吃过晚饭,刘瑄给袁力打了个电话,让他来为刘盼补习。袁力无法拒绝,他的心情也是矛盾的:为心爱的老师情人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是自己的荣幸:只是想到那个鬼灵精怪七窍玲珑的小丫头,袁力就一个头两个大。
  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袁力刚说要准备一下,明天再开始,刘瑄就说道:“盼儿说……说今天时间也还早,还说你……你可能没吃晚饭呢,一个人住的话自己吃饭不方便,以后每晚就过来吃,当补习费……”
  “啊?她怎么知道我一个人住?”
  袁力大是惊讶,只是听刘瑄的语气似乎并不在意,他才稍微放心。
  “谁知道呢!这孩子就跟谍报员似的,没她不知道的,习惯就行了。倒是她说的,让你来我这里吃饭,我也挺赞成的,不然两头跑麻烦不说,你俩多接触一些,也好相处。”
  顿了顿,刘瑄继续说道:“今晚补什么都不要紧,过来了解一下她的学习要求什么的也行。她过来了,我先挂了。”
  刘瑄毕竟是做老师的,明白这些东西,想的更多也更全面。
  “他到底来不来嘛!”
  刘盼站在母亲卧室的门口,叉着小蛮腰,顿着脚,冲母亲撒娇,脸上凶恶,看起来却可爱至极,典型的小孩子。
  “来,来!我们刘大小姐发话了,谁敢不来啊!”
  刘瑄站起身,把女儿拉到床边坐下,这次她不敢再把酥胸暴露给小色女,拉着她的两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母女俩亲热的说着知心话。
  “盼儿,既然要别人来为你补习,就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不论他是什么人,在你们坐下来的时候,他就是你的老师,妈妈一直都教你尊敬师长,对他你也要一样尊敬,知道吗?”
  刘瑄心知女儿的性格和脾性,将自己的顾虑和担心说在头里,算是警告也算是提醒。
  “恩,放心吧,妈妈!”
  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是刘盼所受的教育并不少于同龄人,甚至还要多过大部分同龄人,除了父爱的安全感之外,刘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刘盼成长所需要的一切条件,疼爱却不溺爱,严肃起来的刘瑄,在女儿的心目中是最威严最权威的。
  自从知道母亲和情人的事情之后,刘盼鲜有跨进母亲卧室的时候,一方面母亲拒绝和自己同床睡觉,另一方面,对男女情事略有所觉的女孩儿,也要有自己的空间,也要给母亲自己的空间。坐在换了一套床上用品的床上,环顾久违了的母亲的卧室,刘盼气嘟嘟的撅起了小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还是知道,袁力的到来,给母亲带来了巨大的活力,母亲枯寂多年的心湖,再一次的碧波荡漾了。
  “叮咚!”
  门铃响了几下,刘盼按住了母亲,跑过去打开门,对出现在门口的袁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嘴上说道:“欢迎袁老师大驾光临!”
  袁力尴尬的挠挠头,随即看到刘瑄走出卧室,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温婉端庄,气质娴淑,这才平和了一些,走了进来。
  “你好,刘……刘盼同学,刘老师好!”
  和两个人打了个招呼,袁力不知道下文该如何分解,杵在那里。
  “还什么‘刘老师’,请坐吧!你俩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不用在意我的。”
  刘盼从冰箱里拿了几个苹果放在玻璃盘里,转身说到。
  “啊,谢谢!”
  听话的落坐下来,袁力心里嘀咕,要真是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你不吓死才怪。两个人最近的性爱已经有些出格,欲望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在男人彻底的征服的美妇人,‘哥哥弟弟’这样的称呼已经是顺手拈来,‘爸爸爹爹老公爷爷’什么的,也偶有尝试。虽然事后刘瑄会娇嗔着拧小男人两下,却也认为这是闺房情趣,并不深究。
  “盼儿,你把课本和上个学期期末考试的卷子拿出来吧!你俩就在书房里吧,我去卧室备课。”
  刘瑄把自己的教案拿了出来,冲着坐在沙发上似乎忘记了正事的女儿说到。
  “哦,好的!”
  看着刘盼蹦跶着跑回自己的房间,袁力站起身,想跟刘瑄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正犹豫着,刘盼已经出来了。
  “袁老师,请!”
  调皮的推开书房的门,就像一个张开陷阱引诱小孩子的恶魔,坏笑不已。
  “刘盼!”
  刘瑄的表情沉了下来,这方面她从来不会让步,刘盼也明白,立马就换了一副端正不已却又憋不住笑的表情……
  ******周三的晚上,袁力准时在六点三十分,来到了刘瑄家。两人不敢同进同出,及至晚饭已经摆上桌子,袁力接了刘瑄的电话,才从自己的住处赶来。
  因为上课的缘故,周二和周四不在补习的计划之内,有机会上课的,就是周一和周三,然后视情况在周末补习。袁力制定的学习计划很详细,不单是对学过的知识的提炼和总结,对新学的知识也会一一讲解,毕竟是刘瑄的委托,袁力知道刘盼在美妇人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任劳任怨。
  周二一天不曾相见,周三上午上英语课的时候,刘瑄就有些情不自禁,讲课的时候偶尔就会走神,目光如水,含情脉脉,然后被小男人的目光提醒……如此反复几次,这才安下心来,把课上完。一番相思难解,因为晚上就会相见,刘瑄本不欲中午和男人相见的,却耐不住男人一番央求,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番卿卿我我,虽不曾春风一度,却也自有销魂之处。
  把男人让进屋内,刘瑄看到女儿很古怪的看着自己,她不自然的摸了下脸颊,才发现那里已经有些烫手。像小女孩一样嗔怪的瞥了女儿一样,刘瑄这才赶紧进了厨房。
  饭桌靠墙,刘盼居左,刘瑄居中,袁力居右。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虽然有些不自然,有刘盼居中调和,倒也融洽。
  先给女儿夹了一块翅中,又给袁力夹了一块鸡蛋,刘瑄满脸幸福的看着身边的两个人,目光闪闪,美丽的双眼晶莹的翕动,动人之极。
  “瑄姐,怎么不吃饭?”
  投桃报李,袁力为美妇人夹了一口蘑菇,放在碗里,关心的问道。
  “恩,在吃。”
  刘瑄收拾心情,动起筷子,拨了几口饭,掩饰自己的一片心思。
  “哼,食不言寝不语,你,不许说话!”
  听到袁力叫母亲‘瑄姐’,即便已经就此达成了协议,刘盼依然是心头不快,出声抗议。舍不得难为母亲,就只好拿对面的袁力撒火。
  “是,是是,不说话。”
  袁力赶紧服软,开始吃饭,腿上却不闲着,轻轻的贴在老师情人的小腿上,轻轻磨蹭。
  刘瑄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却故作镇定,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般,又给两个人夹了些菜,只是在看袁力的时候,双眼妩媚,满含春情,嘴角却是嗔怪的一撇,示意小男人不要做得过火。
  “啊,我筷子掉了!”
  袁力正做的过瘾,挡着女儿调戏母亲的戏码让他回味无穷,刘盼的叫喊把他惊醒了。只见刘盼从左手的两根筷子抽出一根,扔在了地上,然后才弯腰去捡。
  刘盼伸手敏捷,一放一收一气呵成,等到袁力和刘瑄反应过来,她已经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袁力有些尴尬,却发现刘瑄满脸通红,像是做错事被长辈发现一般,低着头扒饭。而始作俑者刘盼,也是满脸飞红,典型的小女孩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那种羞臊。
  袁力心中好笑,这小丫头有揣摩别人心理的能力,却没有证实猜测之后的从容。三个人各有心事,胡乱的吃着晚饭,刘盼最先隐忍不住,说了句‘我吃完了’就去了书房。
  “坏蛋,你就坏吧!”
  听着女儿关上了书房的门,刘瑄嗔怪的掐了男人的大腿一下。
  “可还真没见过这么样事儿国宝,太活宝了也!”
  袁力低声的回道,吃下了最后一口饭,抽了张纸擦了下手和嘴,站了起身。
  “吃饱了么?才吃了一碗饭!”
  刘瑄有些关切,拉住了小情人的手。
  “吓得也饱了!”
  顺势走到美妇人身后,轻轻的按捏她的肩膀,一边亲吻着她的秀发,袁力继续说道:“没事,不行九点多我们出去吃烧烤。”
  “吃什么烧烤啊,那个不健康的。”
  满足的倚靠在男人的身体上,刘瑄全身的放松下来,享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抚慰,双眼微合,却还是念念不忘烧烤的危害。
  “那天我就听国宝说,你从来都不带她去吃烧烤,也不准她吃。没什么的,偶尔吃一次,换个胃口,对身体没多大影响。”
  揉捏着妇人的肩膀,袁力下半身开始不老实,磨蹭着妇人的脊背。
  美妇人今天穿了一条褐色休闲裤,上身穿了一件黑色丝质长袖,配上扎在一起的长发,活脱脱年轻了十几岁。就着餐厅的灯光,看着妇人难得露出的脖子和耳垂,袁力有些动情,弯腰轻轻的吻了妇人的耳朵一下。
  “别闹,乖乖的,让姐姐靠一会儿。”
  刘瑄皱了下眉头,显然小男人不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只好友情提示一下。
  “噢!”
  难得见妇人摆出长者的威仪,袁力停止动作,老实的为妇人揉捏肩膀。渐渐的,他也感受到了刘瑄所感受到的一切,那份温馨,那份家的感觉,那份相依相伴的浓情,清淡如泉水,馥郁如鸡汤。
  “袁老师,开始补课吧!”
  沉醉良久,两人的温情被小女儿的一声轻叫打破,两个人初时一惊,待到发现刘盼并未走出来,仅仅是打开门喊了一声之后,却是相视一笑,夫妻相伴虽好,却总要有儿女萦绕膝前才是家和万事兴。
  “好的!”
  答应了一声,袁力扳过妇人的臻首,倾注心头所有的热爱和深情轻轻一吻,这才扶正了刘瑄,拍了拍她的肩膀,去了书房。
  看着小男人的身影拐进了书房,刘瑄拄着下巴坐在那里思忖良久,这才起身收拾碗筷。
  等刘瑄做完家务,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翻开教案的时候,已经快要八点半了。
  粗略的写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书房的两个人晚饭吃的都不多,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饿?眼看着都快九点了,等下到底是出去吃烧烤呢,还是不吃?
  “流氓!混蛋!呜呜呜呜!”
  突然女儿的一声大叫传来,随即刘盼出现在卧室的门口,双眼通红,雨后梨花一般的双颊被双手遮住,抽抽噎噎的就扑进了愣在那里的刘瑄的怀里。
  “妈!他……他欺负我!”
  刘盼大声的哭叫着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抽噎已经在母亲的怀抱里变成了嚎啕大哭。
  被眼前的境况弄懵了的刘瑄,被出现在卧室门口的袁力刺激起了母亲本能的保护欲,她压下了心里的那丝隐约的疑虑,冲着袁力大声吼道:“你还不走!”
  “呃……瑄姐,我……”
  袁力唯唯诺诺的还要解释,却被刘瑄扔过来的一本作业打醒了,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大家分开冷静一下。
  “盼儿,别哭,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瑄不再理会男人,劝慰着受伤的女儿。
  “妈妈,他欺负我!他……”
  关上门之前,袁力听到了这句话,后面的事情,却不知道刘盼会如何说呢?
  正自彷徨无计的当口,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小姨打来的,袁力赶紧接了起来。
  “喂,小姨!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啊?”
  袁力尽量平静自己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恩,小力,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陆明祥越狱了。”
  小姨语气平和,听不出太多的感情色彩。
  “哦?越狱了,这么厉害。”
  袁力嘀咕了一声,接着才回过味来,“越狱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还不知道,只是知道是越狱了。打电话给你就是让你多小心一些。”
  许晓晴语气依旧平和。
  “我小心什么啊!他越狱了就赶紧跑路得了,管我什么事啊。”
  袁力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和陆明祥没仇没怨的,两个人的关系甚至可以用不错来形容,他有什么好小心的。
  “蠢!你睡了他的老婆,你小姨继承他父亲一半的遗产,难道他不该恨你?让你小心你就小心,明白不明白?这几天不要出校门,知道不?”
  许晓晴并不知道袁力搬出来住的事情,因此才有一番叮嘱。袁力本来打算告诉许晓晴的,这么一来,自然不好多说。
  “恩,行,我记住了。”
  袁力听了许晓晴的分析,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心里也开始担心许晓晴和周雪筠的安全,连忙叮嘱:“小姨,你和小筠也要多小心啊!”
  “我们你放心吧,我找了刑警队的关队长,家里现在全天二十四小时有警察,我和小筠出门也都有人保护的。你保护好自己,我们就没事的。你……你才是我们的命。”
  许晓晴感情外露的时候不多,不及袁力反应,她就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放进兜里,在小区的花园转了半天,铃声又响了起来,是刘瑄打来的。
  “力,你生气了吗?”
  刘瑄的声音有些焦急,却尽量的压抑着。
  “没,没生气。”
  袁力心思不在这上面,净顾着担心家里的事情了。
  “你现在在哪儿?”
  刘瑄没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漫不经意,关心的问到。
  “啊……我在楼道里呢,还没出去。”
  袁力不知道美人老师要干嘛,按说这么快就平了火气,不太可能啊。
  “那你赶紧上来吧!听话,别生瑄妹儿的气,瑄妹儿求你了。”
  刘瑄突然提高了声调,‘瑄妹儿’叫的更加响亮。
  “呃……好,那我上去。”
  袁力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回去,毕竟陆明祥的威胁离他还那么遥远,除了惦记远在家乡的两个女人之外,这件事他并未放在心上,何况眼前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女人需要解决麻烦。
  房门开着,刘瑄不及袁力爬完楼梯就扑了过来,满脸愧疚的抱着小男人,泪水都流了出来。
  探头看到了刘盼正坐在沙发上,袁力不敢太过亲昵,轻轻的推开了美妇人,毕竟是在楼道里,让人看见不好。轻轻的搂着美妇人,进屋关门,袁力看刘盼就颇为尴尬,和刘瑄坐在一起,也就不说话。
  刘瑄无声的流了会儿眼泪,控制住了情绪,对刘盼说道:“刘盼,跟你袁叔叔道歉。”
  刘盼眼帘低垂,不看袁力,也不看自己的母亲,轻声说道:“袁叔叔,对不起,我不该诬陷你,我错了。”
  袁力这边已经目瞪口呆了,虽然自己也有年龄差不多的晚辈,但是硬逼着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女孩叫自己叔叔,那种感觉还是太怪了。
  “没、没事,没事的,小孩子,我、我理解,没关系,没关系。”
  袁力双手摇晃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刘盼,这次我正式的告诉你,作为母亲,我和袁力的这份感情希望能获得你的支持,却不是非要你的支持不可。师生恋不和人伦,但是妈妈却从未在乎过,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妈妈更愿意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至于他是不是会对我好一辈子,会不会娶我,这些问题我也并不在乎。妈明白你的心,知道你想让我幸福,但是幸福的定义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边是我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边是我失落将近二十年的爱情,我的女儿,你不该让妈妈做这么艰难的选择。
  “就像今天的晚饭,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其乐融融的吃饭,这有什么不好?你小小年纪,如此处心积虑,我不管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有下一次,你就别怪我当妈的狠心了!”
  说到最后,刘瑄已经语不成声,轻声抽泣起来。
  “妈,盼儿错了,盼儿知错了,您别生气,求您了,别哭了,盼儿会心疼的。”
  开始刘盼还憋着一股气,青春期的叛逆不会因为早熟就消失,等到看到母亲哭得很悲伤,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才慌了,跪在母亲的膝头,也哭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是为女儿的不懂事伤心,然后就是为自己多舛的命运痛苦了,如果当年不是遇到那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不是青春晦涩不谙世事,如果不是生下了这个女儿,如果不是含辛茹苦把她养大,如果不是遇到现在这个男人……
  生命没有如果,时光从不逆流,发生的一切,除了承担,谁都没有第二条路去走。可说到面对,哪那么容易去面对?一面是至亲骨肉,一面是最爱情人,这人生啊,最难的,不就是这个时刻的选择么?
  “妈妈,盼儿不知道这是你的幸福,盼儿是爱你的,妈,您别哭了,盼儿求您了!”
  刘盼懊悔至极,及至看到母亲伤心成这样,她才明白自己一直自以为洞悉一切的双眼,也有无法看到无法看懂的东西,比如爱情,比如……性爱。
  看着身边两个女人哭的这么厉害,袁力手足无措,他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泣,无奈之下,只能紧紧的把刘瑄抱在怀里,轻轻抚慰。
  刘瑄勉力止住哭声,盯着女儿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好孩子,从小到大你都懂事,妈依着你,宠着你,你是妈的依靠,是妈的小棉袄,可妈不能一辈子都依靠着你,而且……而且妈对你的依靠,和对男人的依靠,是不一样的,你现在不明白,等到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
  说着话,刘瑄拉过袁力和刘盼的手,轻轻叠在一起,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了两个人的手,然后说道:“以后你们和睦相处,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我们做最亲的一家人,好不好?”
  “恩!”
  刘盼很孩子气的答应了,袁力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的想起了刚才的情境,想起了握在自己手中的这位少女的身材……
  “袁老师,你说我和我妈谁漂亮?”
  袁力布置了几道受力分析题让刘盼做,没一会儿,刘盼就抬起头,好奇宝宝一般的问到。
  “当然……当然是你比较漂亮了。”
  本来想说两个人一样漂亮,似乎谄媚的力度不够,干脆就说女儿比较漂亮算了。
  “真的啊!那你说……我这里……和我妈妈比,谁的更……好看一些?”
  小女孩脸蛋通红,挺着自己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个……我没看过……你的,所以无法比较啦!”
  袁力被弄得无所是从,已经有点慌张了。活泼可爱的青春美少女自然有独特的魅力,但是若和成熟的女人去比身材,那还是自不量力自讨苦吃。
  “那你看一下,你就知道了嘛!”
  说着话,小女孩就掀起了长袖T恤,露出了白底蓝花的纯棉胸罩,还有那一大片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细腻皮肤。
  “你这是……这是干嘛,赶紧放下来!”
  袁力可是不敢睁眼去看,小女生对他未必没有吸引,只是这吸引太过致命,他不敢承受。
  “胆小鬼!”
  看到袁老师侧过头去不敢看,刘瑄嘟囔了一声,拉过袁力的右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贞洁的身体第一次被男性触碰,一样的感觉蓦地传遍全身,小女孩脸蛋潮红浑身紧绷,却依旧骄傲的挺起了胸脯。
  似乎嫌一只手不过瘾,刘盼又把袁力的另一只手拉了过来,变成了自己羞涩的挺着胸脯任男人轻薄,而男人却侧着头不敢正视,双手虚按在少女的敏感处……
  从无边的羞意和异样的刺激挣脱出来,刘盼摸出了准备好的蒜汁,抹在眼角,随即一声嚎啕:“流氓!”
  只留下袁力高抬双臂,一直侧着的脑袋转了过来,大张着嘴,满脸惊愕……


第26章同尘
  袁力正在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却被刘瑄拉了一下,只听美妇人轻声的说道:「力,今天在这里过夜吧!」
  美妇人今晚的表现有些反常,可能是开始的时候感情刺激过度,情绪上的起伏太大,所以现在有些失去理智的感觉。
  看着梨花带雨的娘俩,袁力有些为难,现在违拗了刘瑄的意思固然不好,可是留下来,也没有正当的理由,犹豫了一下,袁力点了点头,眼神却飘向了少女,一丝征询不言而喻。
  刘盼毕竟是个孩子,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给母亲带来如此之大的困扰,从小到大母亲从未如此发落过她。她并不是害怕,而是心疼,母亲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养大,以前不懂,现在她很清楚,一个单身女子尤其还是如此美丽知性的女子,将一个孩子带大不说,还让她从未感觉到单亲家庭的那份忧郁和孤寂,除了称呼,母亲做到了正常家庭里父母所能做的一切,对女儿宠溺的父爱,与女儿贴心的母爱,她并不觉得缺了什么。
  她只是本能的想挽留母亲,她以为母亲不幸福,她以为母亲的行为不够理智,可是她却不知道,男欢女爱是表面的,在这背后,是母亲含辛茹苦十六年的脆弱,是母亲独守空闺十六年的孤寂,是母亲一潭死水十六年的深情,是母亲相隔十六年后又一次冬去春来的蓬勃。
  这些,对于她来说,还太过复杂,太过不可思议,不仅她年轻的脑袋搞不明白,就是袁力,也未尝那么清楚的明白刘瑄的心思。
  人生有几个三十七年?人生又有几个十六年?刘瑄把一生最美好的十六年奉献给了如花一般的女儿,自己这朵玫瑰却已经开始枯萎了。想当初,女儿出生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的,不给那个负心人养孩子,生下来就送给别人,可自那一声婴啼,及至看到女儿那满是皱褶的小脸蛋,这颗心就牵绊住了,再也舍不得放开,任谁磨破嘴皮来劝,也忍不得一日不见,直弄得老父摇头不已,母亲眼泪横流的哭泣也没能让自己动心丝毫。
  可这十六年的付出,真的值得吗?
  三人各怀心事,气氛一时沉默了下来。
  「当当当当」,袁力的手机响了起来,三个人同时被惊醒,母女二人看着袁力拿起手机走向厨房,同时接听了电话。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那么准确,母女二人同时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就看到袁力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刘瑄惊叫一声,猛地冲了过去,接住了男人倒地的身子,轻轻放平,玉手轻轻抚摸着袁力的面庞,低声呼唤着。
  「力,力!你醒醒啊,别吓姐姐!力!」
  看到母亲如此矫健的身手,刘盼有些惊讶,待看到母亲焦急的神态,一时五味杂陈,轻轻的走过去,蹲在母亲身后,低声说道:「妈妈,以前我们有队友晕倒的时候,教练就按了鼻子这里一下,人就醒了,要不……」
  话声未落,刘瑄就想起了人中这回事,大拇指按在鼻子下面,可是按了半天却没有反应。刘盼看在眼里,摇头苦笑不已,母亲用情深重,舍不得用力,真的是关心则乱。
  轻轻推开母亲,刘盼大拇指用了七成的力气,袁力就哼了一声,悠悠醒转。
  就像做了噩梦一样,躺在美妇人怀里的袁力短暂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眼眶湿热,两行热泪奔涌而出。
  刘瑄不明所以,男人哭得如此悲痛,究竟是为什么?跟刚才的电话有关?手足无措的把男人搂进怀里,一个劲的说‘别哭’‘力,别哭’,不知如何是好。
  刘盼拾起袁力手边的电话,略微犹豫了一下,看到母亲和袁力的样子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喂?你好,请问你刚才和袁力说了什么?他刚才晕过去了,一醒过来就哭……」
  「他爷爷奶奶……你是哪位?袁力的女朋友吧?我是她小姨,他好点儿没?好点了让他自己接电话。」
  电话那头,许晓晴语调急促,一贯沉稳的她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我……我是他女朋友。」
  看了一眼抱着袁力的母亲,刘盼迟疑了一下,帮母亲承认了身份。看到母亲充满感激的眼神,刘盼知道自己终于做对了一件事。
  「把电话给我吧!」
  度过了刚开始的悲恸,加上刘瑄母性的抚慰,袁力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接过了电话。
  「小姨,我明天就回去,家里……你们俩多保重!等我回来。」
  双眼依旧止不住泪水,但是袁力已经平静了下来。男人的坚强是女人最大的支撑,袁力一句既简单又不合身份的话,顿时就让许晓晴冷静了下来。
  「好,放心吧!等你回来。」
  听到许晓晴那边挂断了电话,袁力的手木然垂下,双眼依旧盯着房顶,眼角泪水依旧无声奔流。
  「力,力,你哭出声来,你别憋着,啊!」
  刘瑄也急得哭了起来,这晚发生了太多事情,她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加上心上人这样,她的情绪也不可控制。
  就像琼瑶剧一样,刘盼看到母亲哭,落叶悲秋,想到自己的身世和母女相依为命,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三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最先镇定下来的还是袁力。两个女人梨花带雨哭得很投入,声音很大,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对母女,袁力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下来。看到袁力不哭了,刘瑄自然也就不哭了,轻轻的吻着男人眼角残存的泪水,情人的温存像一支温柔的小手,轻轻的安抚着受伤的心房。
  「力,究竟……怎么了?」
  充满关切的双眼满怀深情,刘瑄轻轻的摩挲着小情人的头发,试探着问到。
  「我爷爷奶奶……被……被烧死了!」
  说道这里,袁力已经停止的泪水又一次奔涌而出。
  「啊!」
  知道了原因,震惊不已的刘瑄紧紧的把男人搂进怀里,知晓男人身世的她明白,失去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两个亲人,那是一种怎样的悲伤,此刻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刘盼早就停住了哭泣,毕竟少年心性,只是听到袁力的话,天性的善良还是让她不自禁的对这个要夺走母亲的人充满同情。
  悲绪起伏,等到袁力躺倒床上疲惫不已的睡去,已经是是凌晨三点多了。刘瑄也已经疲惫不堪,可是她实在不放心,坚持的不合眼睛,她想守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她想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给他温暖……
  眼前漆黑一片,爷爷奶奶的呼喊似乎犹在眼前,袁力猛的坐起,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他第一次感觉到孤独和无助,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了,父母,爷爷奶奶,都离他而去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塞在胸膛里,他无法呼吸,黑暗无穷无尽的向他挤压过来,窒息,压抑,所有的一切,希望,梦想,前程,生命,被挤压在一起,填塞在一个狭小的胸腔里,他有一种呼喊的冲动。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围住他的腰,一具温暖的身体轻柔的贴在身后,女人的体香传来,随之而来是妇人关切的话语:「力,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爷……爷爷奶奶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能坚强的面对这一切,你……你别让姐姐为你担心。」
  犹如一缕阳光照进暗室,漆黑压抑的心田突然被这份温情闯入,驱散了一丝阴霾。是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个世界还有关心他的人,还有值得他关心的人……
  拗不过刘瑄的执拗,袁力只好同意了刘瑄的要求,带她一起回老家,只是中间多了一个变数:听说母亲要和袁力走,又了解到烧死袁力的爷爷奶奶的大火可能是有人故意纵火,刘盼死活坚持要陪母亲同去。
  袁力无法说服刘瑄,刘瑄无法说服女儿,三人各自请假之后,就登上了北上的飞机。
  走出安检门,袁力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挑性感的周雪筠。周雪筠也看到了他,不顾一切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周雪筠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轻推开眼眶湿润的少妇,袁力轻轻的捋了捋周雪筠的头发,轻声的说道:「你受苦了。」
  「力……」
  不及一月,周雪筠的脸色已经不复初时的红润水嫩,脸色发白,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憔悴,焦虑成疾,本来开始丰腴的身材更形消瘦,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别说了。」
  止住了少妇宽慰的话,袁力昨晚已经哭得够了,现在的他,心里除了仇恨,已经装不下悲伤了。看到周雪筠吃惊的双眼紧紧盯着他身后的母女二人,袁力有些尴尬,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介绍道:「这位是刘瑄,这位是刘盼。」
  「瑄姐,这位是表……表姐,小姨的干女儿。」
  转头介绍周雪筠的时候,袁力略微迟疑了一下。
  「你好!」
  刘瑄热情大方的伸出手,周雪筠有些尴尬有些不自然更有一些不情愿,但是还是伸出了手。这一切刘盼看在眼里,心里不快,只是在这个当口,也不好发作,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袁力,催促道:「快走吧!」
  三人一行轻装简随,只有刘盼带了一个小箱子,说是几件换洗衣服,刘瑄带着一个坤包。拒绝了周雪筠帮自己提箱子的好意,刘盼当先走出了机场,周雪筠讪讪的不知如何是好,接触到刘瑄满是歉意的眼神,和袁力握起她左手时那满是深意的紧握,心思本就不深的周雪筠随即释然。
  「小力,这位就是干妈对你提过的关队长。」
  看着帕萨特上下来的这个人颇为面熟,官气十足,却不乏英气,袁力叫了声「关叔叔」,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后,上了周雪筠开来的帕杰罗。
  「这个关队长,是不是以前小姨夫手下的那个关少廷?」
  做到驾驶位上,看着帕萨特已经驶出了停车位,袁力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到。
  「他倒是叫关少廷,只是不知道他和干妈还有这层关系。」
  周雪筠坐在副驾驶座上,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开车,这是两个人的习惯。只是他们俩默契的各自上车,刘瑄眼神变幻,心里颇不是滋味;母女连心,感觉到母亲的不快,刘盼的脸上已经多云转阴了。
  到县城的时候,袁力没有跟着帕萨特开往原来的陆家大院如今的许家大院,而是径自下了国道,上了通往老家小镇的柏油路。周雪筠欲言又止,看着后视镜里追赶着的帕萨特,无奈的叹了口气。
  冬去春来,南方已经绿意葱葱,北方却依旧冰封大地。春风刮起泥土灰尘,白雪渐渐消融,春风透骨,过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人们走出家门,开始春种了。
  看着路两旁熟悉的景象,看着自己生长的这块土地,又想起年迈的爷爷奶奶,还没看到自己成家立业就惨死于大火之中,袁力胸口一阵阵的剧痛,及至看到那片焦黑的废墟,这剧痛汇聚成了愤怒。
  「啊,啊,啊……」
  他在断壁残垣中来回的走着,发着莫名的嘶吼。三个女人站在车旁,不敢靠近;关队长坐在帕萨特里,吐着烟圈,表情木然,意味深长的看着有些疯狂的袁力。
  泪水流满双颊,领口泪痕未干又重新浸湿,如此反复不知道多久,周雪筠几次忍不住要上前去劝慰,都被刘瑄轻轻拉住了。丧亲之痛袁力经历过太多了,几天郁积的痛楚需要发泄,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了。
  沉浸在悲伤和愤怒当中,袁力不明白,苍天何以待他如此严酷?幼时丧母,初成人丧父,而今学业无成事业未就,爷爷奶奶又惨遭横祸!人世间唯剩自己一人面对,天啊,你何以如此负我!
  夜风渐凉,衣衫本就单薄的袁力跪在黑灰的断壁残垣中,原本健硕的身形已经有些瑟缩,有些悲凉。
  原本冰凉的后背再也感受不到冷风,接着一阵温暖覆在身上,一个轻柔而坚定的声音响起:「力,跟……跟小姨回家吧!」
  袁力有些愣怔的转过头,表情木然,双眼空洞的盯着来人的方向,嘴角嗫嚅了一下,没有说话,顺从的站了起来,任许晓晴拉着,走向路边。
  看着男人从身边走过,刘瑄心里酸楚难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想近身上前,脚还没动,身子已经顿住了,自己的身份……
  周雪筠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色,继刘瑄之后向前一步,站在了袁力的另一侧,扶着他走向了帕杰罗。
  「小筠,你开车吧!小力这样,怕是不能开了。」
  许晓晴看了看刘瑄母女一眼,神色复杂,对周雪筠吩咐了一声,这才关上了车门。
  刘瑄上车不是,不上车也不是,正自尴尬中,周雪筠体贴的出声说道:「刘……刘姐,你们也上车吧!」
  女性天生的排斥让她不喜欢这「姐俩」,但仅仅是不喜欢而已,情人现在心神不宁,自己要多替他分担些。
  干妈要顾虑的东西太多,照顾不到的东西,需要自己来维护,刚才的那一瞥中所蕴含的,就是这些吧……
  安顿下了刘瑄刘盼,周雪筠下了楼,客厅里姨甥俩正自枯坐,关少廷做着叮嘱:「……晚上大门锁好,灯光不要太亮,窗帘要拉上……」
  大致的东西这些天已经重复了很多遍,周雪筠几乎可以背下来了。
  「老关,你先回去吧!这些天你费心了!」
  许晓晴站了起来,语气有些不耐,说的关少廷颇为尴尬,站起身来,想要说些什么,最后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转身就往外走。
  「关叔叔要走啊!不再多坐会儿啦!」
  关少廷和许晓晴已经走到了门厅,眼看躲避不及,周雪筠赶忙上前打了声招呼。
  「恩,队里还有事。小筠照顾好你婆……干妈。嫂子,我走了,止步!」
  回身看了许晓晴一眼,关少廷大步的走向了大门,步伐稳健,只是细看,却些微有些颤抖……
  「雪筠,去把大门锁上吧!」
  许晓晴满是深意的看了看儿媳妇一眼,吩咐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家里来了客人,不论最后如何,这待客之道,却是不能荒废的。
  从冰箱里拿了一块肉,合上门,转身的瞬间,却看到本该在客厅坐着的外甥站在自己的身后。
  「小……小力!你像个鬼似的,你要吓死小姨啊?」
  轻轻拍了拍胸口,许晓晴艳丽无比的面颊有些苍白,却更加楚楚动人,别有一番味道,这是这番美艳,看在袁力眼里,与尘土无异。
  「小姨,我爷爷奶奶……那场火,是表哥放的吧?」
  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几乎可以肯定的东西,袁力还是要听到许晓晴亲口的认定。
  「应该是……是吧!」
  外甥的目光有些夺人,许晓晴不自觉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家人,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我怎么知道?他丧心病狂,干什么事因为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问我这些,你是什么意思!」
  许晓晴终究是久在上位,袁力内心枯槁而散发的气势不过一时之勇而已,瞬间就被她压下,反问了过来。
  「我只是……只是好奇而已。」
  自小被欺负惯了的袁力,自然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选择退让。
  「小力,我……」
  许晓晴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眼看着外甥有气无力的挪着步子,离开了厨房……
  晚饭在沉闷的气氛中进行,每个人都哭丧着脸,出了餐具相碰和轻微的咀嚼声,静谧非常。客厅的自鸣钟叮当的响声变得非常刺耳,突然‘铛’的一声,整点报时的声音吓了四个人一跳。
  许晓晴先放下了筷子,看着刘瑄和刘盼这两个随外甥回来的女子,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跟袁力的关系,袁力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只是凭空猜测而来,能在这个时候陪伴而来,应该不是别的关系,联系到和他一起用药的那个小女朋友,许晓晴心中酸涩,却是一片了然。
  「雪筠,等下你收拾吧!二位慢慢吃,别外道,我先上去了。」
  看着许晓晴出了餐厅,刘瑄也放下了筷子,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倒是刘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加上事情与自己并无太大关系,母亲情绪低落却并不如何伤心,自己也就乐得享受美味,实话实说,袁力这个小姨看起来凶巴巴的,做的饭可真是好吃,这么简简单单的蒜薹炒肉也能弄得这么棒,真的难得啊!
  周雪筠本就不饿,看刘瑄食不知味的样子,给袁力夹了一块肉之后,就把菜往刘瑄面前推了推。感受到少妇的善意,刘瑄报以真正的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接着转过头看着袁力,担忧的神情溢于言表。
  周雪筠心下迷糊,不知道二女和袁力究竟关系如何,看这个情况,恐怕刘瑄和袁力有情的可能更大,这个小一点儿的,好像没见她担心过呢。
  万家灯火早已阑珊,周雪筠把袁力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去了袁力以前的卧室,刘瑄母女则安排到二楼的客房。忙碌了一天,大家都已困乏得很,各自怀着不同的心事睡下,长夜无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惊醒,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周雪筠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细细想来,过去种种像过电影一样,历历浮现:自己先是背负偷汉,这人还是自己的小叔子,实话实说,这件事自己并不曾后悔;接下来就是和婆婆一起谋夺夫家的财产,虽然谈不上谋夺,可财产分割完,自己就通过离婚占去四分之一,加上婆婆占去的二分之一,说自己反脸无情也并不过分;这之后就是促成婆婆和自己情人的奸情,诚然自己也有无奈,可也不是全然没有自私之心。此时想来,再加上前些日看到袁家老两口惨死火中,心中不由有些戚戚,陆名祥对自己仅仅是不够恩爱而已,凡事其实也还说得过去,可自己做的这些事,若他都知道了,却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
  越想越乱,烦躁的心绪无法凝定,披上了一件外套,就要去厨房喝水……
  「嗯……小力……唔……轻些……你弄坏小姨了……轻些……」
  若有若无的淫浪声调传进耳内,周雪筠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她正准备朝这个声源走去,却发现暗淡的门光掩映下,一具美妙的身体正隐在暗处,透过门缝,注视着门里一切。
  周雪筠本就没有开灯,加上地毯的消声作用,还有对方看的专注,尽管是在就要撞上的距离发现了对方,却一样没被发现。周雪筠脊梁发麻,想要抽身偷偷回到卧室,却难掩心中的好奇和情欲,忍不住想做着墙头看客,听听春房。
  「力……小力……使劲的肏小姨……肏死她……肏烂她!是她害得……小力……小力这么难受的!使劲!啊!啊!」
  卧室内的声音更加清晰,周雪筠脸蛋已经臊得通红,有些冰凉的身子也慢慢的燥热起来,想着男人曾经对自己的种种,遐思万里。
  「啐!不知羞耻!和自己外甥……」
  阴影里的人发出了一声低怨,却不是怪男人花心薄幸,而是怪那女子悖理乱伦。一声惊醒梦中人,周雪筠心慌慌的睁开了双眼,这才明白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地,慌不择路的,就要退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
  「谁!」
  声音发自不同的位置,却是有些异口同声……


第27章 真相
  性爱中的人通常很容易忽视周围环境的变化,袁力和许晓晴都有过在性爱过程中迷醉的体验,只是这一次却并不相同。
  这一次女人存心分散男人的注意力,而男人存心发泄转移心思,这性爱之事,就来的不那么专注,而正当两人伯劳分飞更换姿势的时候,对门蹲坐的袁力看到了门缝后那道闪亮的清眸。
  「谁?」
  一声呼喝,隔着一层墙,袁力并不知道自己的呼喝听在门外那人的耳里有多么怪异,只见门轻轻被推开,刘瑄双手无措的拢在胸前,眼神中充满了尴尬,不安,还有恐惧。
  恐惧?哪里来的恐惧?刘瑄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个恶魔,那种恐惧的眼神让自己害怕。
  刘瑄一个趔趄,摔到了床上,回头看向房门,恐慌的眼神又回到了袁力的身上。袁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门口,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神情凶悍的男人,手里正举着一把手枪,指着刘瑄,而看到袁力的瞬间,也是一愣。
  「表弟好兴致啊!两个老东西刚刚火化,骨灰还没来得及收,你就在床上玩弄自己的长辈了!」
  男人哂笑了一下,满脸不屑,接着转身朝身后说道:「把人带进来!」
  话声未落,只见一个体格健硕身材高大的汉子扶着昏迷的周雪筠走了进了,顺手也丢到了大床上。
  「陆明祥!你个混蛋!我要你的命!」
  仇人就在眼前,袁力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愤怒,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挺身就要朝陆明祥冲过去。早已翻身坐起的许晓晴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大力,伸手生生拉住了他。
  「小力!别冲动!」
  许晓晴冲袁力低吼了一声,这才冲陆明祥道:「明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许胡来!」
  「你是个鸡巴!」
  许晓晴不说话的时候,陆明祥还像个绅士,可是一听到这个女人教训自己,一股久积心中的怨火‘噌’的一下烧了起来,上来就是一耳光,把许晓晴煽了个跟头,倒在了刘瑄的身边。
  「操你妈!」
  耳光扇下去,袁力就要冲上来,陆明祥手中的手枪立马顶在了袁力的脑门上,「操你妈,动动看!」
  「啊!」
  刘瑄本能的尖叫了起来,生性温柔娴淑的她,何曾见过如此的场面。
  袁力双眼冒火,却无可奈何,他知道陆明祥越狱时就杀了三个狱警,多自己一个不多。
  看到袁力转过头来,刘瑄心领神会,赶忙伸手过去,扶起了被扇懵了的许晓晴。许晓晴嘴角被牙垫破了,嘴角有一丝血迹,虽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可她还是把满嘴的血腥吞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注视着陆明祥。
  「看你妈逼啊!」
  陆明祥注意到了妇人的目光,愤恨的情绪依旧无法遏制,一脚就踹到了许晓晴的胸口。因为本能的羞涩,许晓晴如玉的双臂遮在双乳上,正好架住了这一脚,却依然被踹得仰躺在床上。
  「你!」
  袁力情绪有些失控,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被羞辱,只是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他实在股不起勇气。
  「我你大爷!」
  陆明祥右手抡起,手枪的枪托势大力沈的敲在袁力的脸上,袁力应声而倒,正好压在了许晓晴的身体上。
  刘瑄哭泣着去查看袁力的伤势,许晓晴也忍着疼痛,看着怀里的外甥,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甩了两下头,袁力回复了原来蹲坐的姿势,轻轻的把许晓晴抱进了怀里。许晓晴无声的用手环住了外甥的腰,他们心里都明白,对方今晚这架势,这几个人就没有幸免的可能。
  「小表弟,别这么看着我,没用!啊,没用!啧啧,瞅瞅,二哥,这对儿奸夫淫妇,真他妈不知害臊!」
  陆明祥注意到袁力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冲伙伴说到,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枪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袁力的阳物。
  「大小倒是够了,就是不知道战斗力如何……」
  陆明祥饶有兴趣的讥讽着面前的姨侄俩,许晓晴只要不说话,不盯着他看,他的理智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的。理智占据上风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忽视刘瑄的美丽。
  「咦?这位小姐长得真是不错啊!不知道您和我表弟是什么关系?姘头?还是你养了我表弟当小白脸?」
  伸手轻佻的勾了一下刘瑄的下巴,陆明祥似乎颇为享受那滑腻的脸蛋所带来的触感。
  「陆少,该干正事儿了。」
  一直盯着许晓晴赤裸胴体、被称为‘二哥’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还真是不早了。」
  陆明祥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伸手要过了‘二哥’手中的喷子。
  「喏,把这个贱货和这个小杂种铐在床头,这个女人铐在床脚。」
  把铐子递给了‘二哥’,陆明祥后退两步,关上了房门,倚靠在门上。一边点上烟,一边看着二哥忙活。
  只见二哥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来两副手铐和一卷细铁丝,走到床边突然就是一拳照着袁力的鼻梁砸下,接着就像拖死狗一样把袁力拽到窗前,用铁丝把他的双手绑在暖气管上。二哥一松手,昏迷中的袁力身体自然下垂,细铁丝紧紧的勒进了肉里,剧烈的疼痛刺激得他‘啊’的一声,清醒了过来。待看到‘二哥’像提小鸡一样把许晓晴提到床头,两副手铐一边一个,拷在床头,临了还不忘揉搓一下那对傲人的双峰时,袁力痛苦的吼道:「王八蛋!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妈死的早,肏不到了,现在要肏你小姨!」
  陆明祥疯狂的叫着,眼睛开始发红,发疯似的咆哮者,冲着又要张口大骂的袁力又是一枪托!
  「啊!」
  本来刘瑄已经被吓得不敢睁眼,可无法遏制的担心又让她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然后就看到鼻子挨了一拳已经血流不止的袁力,脸上又挨了一记如此沉重的猛击,不知道是鼻子还是嘴巴,又是一大股鲜血流出,满脸血淋淋的,恐怖之极,刘瑄叫了一声,直接吓晕了过去。
  被一声尖叫吵醒,周雪筠迷茫的扫了四周一眼,先是看到了一个壮硕的大汉正在脱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有一条粗得异于常人的阳具,接着看到了婆婆仰躺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看不到表情,听不到她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刘瑄,身子靠在床上,头歪到了一边,显是昏迷了过去;接着就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过头来,目光正好对上自己的眼睛。
  「陆明祥!」
  周雪筠惊叫出声,前夫如何出现在这里?接着想到刚才自己后退时撞到身后的人,接着晕倒到现在才醒的经历,她惊讶的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前夫。
  陆明祥注意到了前妻的表情,嘴角挂着一丝说不清的笑容,踱步过来,低头看着周雪筠,眼神中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翻涌。
  「没想到吧?没想到我能逃出来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陆明祥解恨的大笑起来,却注意到周雪筠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弯下身,凑近了周雪筠的面庞说道:「本来我想着,能分老爸四分之一的财产,也够我下半生享乐了,哪知道你们如此贪得无厌,啧啧!人说最毒妇人心,还真他妈不错!」
  「什么贪得无厌!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前夫的话语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周雪筠却在面前的人一错身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血葫芦一般的袁力,「啊」的一声,她赶忙捂住了嘴,她本能的不想让前夫感受到自己对袁力的担心。
  似乎感受到了少妇的心思,陆明祥疯狂的眼神稍微冷静了一点,嘴上却依旧道:「哼!装什么无辜!不是你们安排的,我会在工厂里九死一生?不是你们安排的,回监狱的车会只拉我一个人,然后半道上还能出事故?要不是之后那个贱人派律师去监狱让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还真想不起你们这茬来!」
  叹了一口气,陆明祥续道:「我已经认栽了,只要四分之一,那个贱人第一次去见我,我就跟她说了这些话,可是她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操!谁他妈怕谁啊!真欺负我在监狱里出不来是吧?就不怕我四年后刑满出来,一枪一枪崩了你们几个贱逼?」
  声调越来越高,陆明祥越来越气愤,猛的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茶壶,兜头一壶水全倒在了袁力的头上,接着猛的摔在了袁力身后的墙上。溅起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未着寸缕的袁力身上,加上凉水的刺激,袁力呻吟了一声,清醒了过来。
  水顺着头发躺下,有些糊住了眼睛,有些睁不开眼。陆明祥蹲下身子,用手一摆袁力的下颚,随着视线的转换,袁力模糊的看到了床上那具熟悉的胴体,正被一个大汉压在身下。
  似乎明白袁力的心思,陆明祥伸手帮他抹去了眼前残余的水珠。眼前清晰了,看得清楚了,袁力却宁愿自己看得不清楚,曾经高贵的女检察官,曾经臣服在自己胯下自称小母狗的美妇,正被一个健硕的大汉压在身下猛烈抽插,在两人交接的淫水浪液,不知是旧时欢愉所留,还是新来贵客所致?
  原来陆明祥和周雪筠‘寒暄’的时候,‘二哥’就已经无法忍耐,脱光衣服跳上床,分开美妇双腿就肏干起来。初始许晓晴还能大声咒骂冷眼斜视,可随着男人的几个耳光打下来,加上身上那根物事确实出众,三五十下之后,许晓晴淫乱的身体已经在情欲和理性的挣扎中渐渐迷失,开始配合起来,下身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口中呻吟声虽低,却已是吟哦不停了。
  看到从小到大在自己心中一贯高贵的小姨在别的男人面前也变得如此淫荡,袁力的胸腔里就像郁积了一团邪火,这股火,让他愤恨,让他悲痛。手腕已经被铁丝勒出了血痕,渗出了细细的血滴,他却浑然味觉,双手依旧在用力挣扎,他想挣脱这束缚,他想结束眼前这一切——或者,被眼前这一切结束!
  注意到袁力的表现,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双脚胡乱的蹬着地毯,陆明祥打心眼里乐了出来:「啧啧,你是因为自己的小姨被玩,还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搞而痛苦?要是后者的话,你的忍受力还真是一般!」
  陆明祥早已经站起身,离开了袁力的挣扎范围,这样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他走到刘瑄的身边,蹲下身来,用手轻轻的捏住了刘瑄的鼻子,不一会儿,因为窒息,原本昏迷的美妇人在噩梦中惊醒,嘴巴张得大大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一个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充满恐惧的眼睛缓缓张开,证实了自己的感受,只见面前这个男人把枪管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刘瑄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嚣张和挑衅,只是眼白上的血丝,还有鬓角的一丝灰败,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个男人距离崩溃,没多远了。
  「喏,等下我会把我身上的‘枪’像这样放进你的嘴里,老老实实的伺候好我。」
  刘瑄本来还在为男人要杀她而恐惧,听到这句话,却瞪大了眼睛,不解不甘不敢相信。
  「别想着一口咬掉什么的美事。看到没?」
  说着,左手从腰带里拔出手枪,指向袁力的方向,续道:「别说咬,就算让我稍微感受到一点痛感,喏,这就是结果!」
  话音未落,「嘭!」
  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袁力身边的墙上,溅起的水泥撒了他一身。袁力从极限的愤怒中清醒过来,他更无法接受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瑄姐!别相信他的话!不论如何,今晚他都不会放过我们的!瑄姐!」
  声嘶力竭的声音,和刘瑄的惊叫同时响起,只不过袁力依旧嘶吼着,刘瑄却很快平静下来了。
  「啊……死了……要死了!停……不要……停!啊!又来了!啊!小力!啊!」
  许晓晴的叫声已经清晰入耳,越来越大,听在刘瑄的耳里,犹如催命的符咒一般,犹疑不决越来越弱,她无法坐视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被伤害,被杀死,那么她只有……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本来看到美妇人的神色渐渐平淡,陆明祥以为妇人已经放下心防,做好了讨好自己的准备,正一边解开裤带脱衣服一边往回收枪的当口,却被刘瑄一把抓住了散弹枪管,只是枪向扳机的时候未能如愿。
  陆明祥倒是不在乎杀不杀面前这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刚烈让他很不舒服,自来挥金如土的他诸事顺遂,本来就相貌不俗,因此能拒绝并且有资格有勇气拒绝他的人并不多。
  许晓晴是一个,目前,刘瑄又是一个。
  「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袁力一声闷哼。周雪筠和刘瑄一齐望去,只见袁力大腿上血流汩汩,疼的他大口吸气,却止住了嘶吼。
  「明祥,不要伤害他!错不在他啊!」
  周雪筠本来就胆子小,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吓蒙了,如此血腥的场面,如此陌生的前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能劝,尽管并不管用……
  这边的混乱偶尔会将许晓晴从欲海的沈沦中拉出来,但也仅仅是刹那而已,旋踵间,情欲的热浪就铺天盖地而来,再次将她卷入深渊。
  「啊……恩……不行了……要弄坏了!啊!啊!啊……」
  稍微挣扎着想起身看看外甥是否受伤了,却马上被身上男人那粗壮有力的双臂按下,而同样粗壮有力的性器已经抽插了十几分钟,在美艳风骚的女检察官三次高潮后的第四次高潮到来前,‘二哥’眼看着也要爆发了。
  「嘭」的一声枪响,袁力、刘瑄和周雪筠,不约而同的转眼看向了门口,陆明祥反映很快,手枪指向了袁力,散弹枪指向了门口的来人。
  「啊!」
  一声惨叫,妇人淫乱的叫床声早就消失,已经高潮的艳妇尚在余韵中徜徉,骤觉刚刚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男人全身猛然压下,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温热血腥的液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个被掀开脑壳的头颅,正向自己的脸上倾倒着脑浆。上一刻还在天堂,这一刻却仿若人间地狱,总是坚强如她,也无法经受如此重大的刺激,痛苦的尖叫起来。
  「把枪放下!警察!」
  关少廷站在门口,握着手枪的手稳定有力,语气坚定平稳,只是眼中,却有些不同的东西。
  「呦呵!关队长,久违久违!真是可惜啊,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你没弄死我,本来还打算着,今晚这边的事儿了了,明天去您家里,问候问候您老母亲呢!真是有缘啊,竟然在这里见着了!」
  陆明祥几近疯狂,早已浑不在乎生死。
  「呵呵,是么?我也觉得遗憾,不该让你活到今天的。你不会是想用他来要挟我吧?你觉得我会在乎这间屋子里谁的性命!」
  关少廷抿了抿嘴唇,镇定的说到,只是眼神不自禁的飘向了床上被尸体压得结结实实的艳福。
  「哈哈!哈哈!看来我果然没猜错!」
  陆明祥声色犬马惯了,却并不愚蠢,甚至可以说要比大多数人聪明,他很轻易就捕捉到了关少廷眼神的变化,手中喷子维持方向不变,轻轻转身,手枪划过一个弧度,已经顶在了许晓晴血淋淋的脑袋上。
  被身高187cm 体重至少90公斤的尸体压在床上,阴道内还插着死人疲软的阳具,呼吸困难还在其次,肉体上极致的欢愉和精神上极度的恐惧,早已让许晓晴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可当散发着火药味略有些烫人的枪口顶在太阳穴上,真切的死亡降临感反而缓解了她精神上的恐惧,她奇迹一般的冷静了下来。
  「关少廷!我想这回你该在乎了吧?把枪放下!」
  陆明祥得意洋洋,自认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
  「少廷!放下吧!」
  许晓晴是真的怕死,美好的生活还没开始,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不想付出的一切付诸东流。她已经尽量的控制自己的语气,却仍旧难掩其中颐指气使的味道。
  「你……此刻我放下枪,等待我的大概只有死亡吧?你就真的这么不在乎我的生死么?」
  关少廷语气满是失望,声音有些急促,扣着扳机的手指有些紧张,双手却依然稳定。
  「少廷,你……你知道我的对你……对你如何的!」
  许晓晴急忙的解释着关键时刻,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是么?可……可你从来……从来都不肯让我……」
  关少廷情绪起伏,有些说不下去。
  「哈哈哈哈!真他妈可笑!」
  不待许晓晴回答,陆明祥却大声笑了起来:「关少廷你个傻逼!你被耍了,你和我一样被耍了!当初这个贱人进我陆家门没多久,就他妈勾引我。弄得我心痒难耐了,她又挑拨我老爸和我的关系,弄得我老爸逼我娶妻不说,我新婚庆典上,她当着满堂的亲朋勾引我,害我失态,害我父子不合!你这个贱人,我崩了你!」
  陆明祥越说越激动,手枪来回晃动,眼见就要失控了。
  「晓晴,他……他说的是真的么?」
  关少廷有些不敢相信许晓晴会如此阴险,毕竟她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少廷,你别信他的!他在骗你!」
  「你他妈给我闭嘴!」
  陆明祥大吼一声,咆哮了起来:「操你妈的我要是骗他我该说你是多么惦记他多么想念他多么在乎他,他才会投鼠忌器,才不会拿着那把傻逼手枪指着我!操你妈的关少廷,长点脑子,别再被这个女人耍了!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啪」、「啪」、「嘭」三个枪声微不可察的同时响起,陆明祥前胸中弹,摔倒在床头。关少廷毕竟行伍出身,加上陆明祥情绪激动,仰天大叫的当口愤而开枪,早失了准头,侥幸被他躲了过去,铁珠全部打在了门上,千疮百孔。
  「晓晴,你没事吧!」
  关少廷就地一个翻滚,躲过了散弹的同时,冲到了许晓晴的身边,站起身隔着床,警戒的看着倒地的陆明祥。看到他有进气无出气,眼看离死不远了,这才俯身拉开了‘二哥’的尸体。原本粗壮的阳具即便在主人死去之后依旧具备一定规模,抽取的时候轻轻的‘啵’了一声,带出了一滩黄浊的液体。
  艳妇的胴体原本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旁边看来,除了稍微露出的肌肤之外,掩尽了无边春色。可当尸体被拉开,许晓晴双臂被拉在床头、微微蜷起的双腿遮住了腿间的一片狼藉,像极了春雨过后零落的海棠。看到梦中的女神摆出如此妖冶性感的姿势,关少廷眼中情火熊熊燃起,不顾许晓晴身上一片狼藉,俯身在那挺翘的双乳上揉搓吸食起来。
  「少廷!不要!」
  许晓晴对身体的坚守本就不够坚决,绷紧的神经如释重负,九死一生的经历更让她对关少廷满是感激,加上刚才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干的高潮连连,因此她的反抗就有些流于形式。
  「关少廷!你住手!」
  许晓晴同意,不代表袁力同意,已经绿油油的帽子,不想再平添一抹新绿。自己和刘瑄依然被绑着,周雪筠不知道什么原因,依旧没有坐起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这些年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该收回我失去的东西了!」
  说着话,关少廷裤子才褪到腿弯,上衣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不顾妇人股间污秽,挺身就刺了进去。
  「嗯哼!」
  关少廷的型号要比‘二哥’小得多,就是比之袁力也稍显逊色,只是特殊场景下,被多年的熟人、前夫的手下‘强暴’,许晓晴仍是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妹子!哥的好妹子!你下面真紧!想得我好苦!」
  一边耸身挺动,关少廷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到。
  「嗯……不要……少廷!你……你不能……啊!好深!」
  许晓晴天生白虎体质特殊,本是沾不得男人的,加上骤逢巨变大起大落之后,身心俱疲,心灵几乎已经是不设防的状态。不到二十抽,就已经意识模糊起来,身体渐渐的被性欲引导,开始配合起来。
  「噢……轻一点!啊……好舒服!」
  许晓晴正在享受着登顶的快感,却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和将来的外甥媳妇正被绑得血痕累累,袁力更是失血过多,昏昏欲睡。周雪筠心中焦急,此刻却羞于出声,只能拼命的移动无力的身体,凑到刘瑄身边,努力帮她解开束缚。
  许晓晴忘乎所以,关少廷却并不那么绝情,只不过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
  「咦!你……你怎么……」
  睁开朦胧的双眼,许晓晴不自禁的问了一句,却突然发觉这样的场合自己问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又急忙止住了嘴。
  「还有事要办……等下哥再疼你!」
  关少廷有些尴尬,讪讪的说了一句,提上了裤子,走到已经挺尸的陆明祥身边,叹了口气,又朝袁力走去。
  「帮我把铐子解开啊!」
  许晓晴冲关少廷埋怨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应。袁力眼神复杂的看了许晓晴一眼,又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尽管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却知道他刚刚在自己面前上了自己的女人。
  「即便知道后果,人们有的时候还是不得不去做某些事。」
  像是自言自语,关少廷略显倦怠的神色中,满是决绝,抬手举起了手枪,就要扣动扳机……
  「乓!」
  「关少廷!」
  「不要!」
  「力!」
  许晓晴,周雪筠,刘瑄同声尖叫了起来,只是枪却没有响,三个女人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深感不可思议。
  楼下惊天动地的响声也没有把‘昏睡’中的少女吵醒,在这一刻,刘盼却神奇的出现了。手中五毫米壁厚的高档水晶酒瓶已经敲得粉碎,只留一个瓶颈在手里,少女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急之下的行为无关理智,此刻的她依旧处在一片迷茫和慌乱当中。少女的致命一击直接命中后脑,关少廷什么反映都没有,直接软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刘盼!来帮我把铁丝解开!」
  袁力冲刘盼大声喊道。刘盼却恍若未闻,双眼怔怔的在那里出神。
  「瑄姐,让盼盼给你解开!」
  袁力知道自己叫不醒刘盼,只能转向刘瑄.「盼儿!快过来给妈把手解开,手都要勒断了!」
  像撒娇一样,刘瑄依从男人的心意,冲女儿说到。
  「恩……噢!」
  母亲的声音唤醒了少女,慌乱的给母亲解开手腕上的束缚,不待刘瑄回复活动能力,刘盼就扑进母亲的怀,大声的哭了起来。 「乖盼儿,别哭,妈还要救人呢!」
  抚弄了一下女儿的肩膀,刘瑄叮嘱一声,随后站起身,就要给许晓晴解开手铐。
  「先解我的!」
  袁力阻止了她。尽管有些迷惑,刘瑄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男人,柔弱的手掌勉力解开了袁力束手的铁丝。
  「呼!」
  袁力探了探关少廷的鼻息,才发现他身体渐冷,没有呼吸了。刘盼的一击非常致命,后脑没有见血,可关少廷练哼都没哼,很可能是一击就击碎了脑干。
  袁力勉强支撑,腿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稍微考虑了一下,他冲刘瑄说:「先打120 ,然后再报警!」
  看着刘瑄拿起电话,袁力费力的踱到床前,意识一阵一阵的模糊,血已经流了将近两分钟,他不想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晕倒,更不希望在不明白真相之前,让许晓晴脱身。
  「告诉我真相。」
  袁力平静的注视着这个曾经让自己迷醉的女人,缓慢而坚决的问道。
  许晓晴知道袁力想知道什么,她斜眼看了看趴在床脚的周雪筠,还有靠坐在那里的刘盼,以及刚挂掉120准备拨打110的刘瑄,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靠过来。」
  声音绵软无力,迥异于往日精明干练的形象,袁力心神荡漾,却明白此时不是时候,俯身过去,耳朵凑到了艳妇的红唇旁。
  「开始的时候,我勾引陆明祥,是为了报复陆远山娶我进门却不肯碰我,也是同样的原因,我挑唆他们父子失和;后来,我利用关少廷找到了陆远山的仇人,提供给他陆远山经常出入的场所,在事情发生前十分钟,我还打电话确认了陆远山的位置,然后让关少廷通知了那个人;至于陆明祥在监狱的事儿,是关少廷自己决定做的,我没有反对……我默许了。」
  向外甥情人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略显轻佻的用嘴唇吸了一口男人的耳垂,许晓晴急促的说道:「陆明祥知道我没有别的亲人,你是我最在乎的亲人,所以想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所以……所以才放火烧死了爷……伯父伯母。」
  「等下警察来了,你让她们实话实说,死了一个警察,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罢休,有什么不清楚的,你们就都赖到我的身上。千万记住了!」
  许晓晴浑身乏力,却仍旧勉力为外甥出着主意:「陆明祥死有余辜,关少廷临死前污了我一次,也算死得瞑目。那个小姑娘不会有事的。」
  许晓晴看了一眼刘盼,又看了一眼刘瑄,续道:「这两个女子都很好,于你的事业而言,比雪筠有用的多。」
  「小力,小姨要是……要是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小姨惦记!」
  心有戚戚,许晓晴语调转悲,情绪有些低落。
  「力,帮……帮小姨把衣服穿上吧!」
  刘瑄放下电话,向袁力问到。
  「恩,钥匙在关……」
  话还没说完,袁力就晕了过去……


第28章 终弃
  仿佛浓重得化不开的墨,黑暗扑面而来,包裹着世间的一切。沉重的巨石压在胸口,让人无法喘息,而倏忽间,已自万丈高崖凭空坠落,耳边风声呼啸,那即将来临的死亡带来无边的恐惧,却无休无止,兀自坠落,永不着地。
  偶尔一道光束,自天国照来,明光四射,霞彩飞扬,诸般烦恼忧愁一扫而光,大喜大乐,春光明媚,正自沉醉徜徉其间,风雷骤起,天地变色,周遭一切又换了颜色,人间赤地千里,鲜血遍地,那朦胧之中,隐约人影,渐渐远去。
  懵怔着,品味着内心的一丝熟识,却无从记起,只是心头那一抹忧愁,千回百转,萦绕不去……
  生理上的干渴让人焦躁烦闷,袁力从沉睡中缓缓醒来,气力微弱的睁开双眼,病房里惨白的灯光有些耀眼。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袁力发现腿上沉重不堪,坚硬的程度应该是石膏。鼻梁上的怪异没有吸引他太多的注意力,倒是右手的触感很快就让他满心的欣慰。
  手腕被一双细腻的手轻轻握住,手掌放在一张略微冰凉的面庞上,一丝秀发低垂,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的摩擦着手指。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袁力的手指轻轻滑动,指尖的那抹熟谂的丰腴和柔腻告诉他,漏夜守在自己床畔的人儿究竟是谁。
  妇人睡的并不深沉,男人的轻微挪动,早就惊醒了她。抬起头,看到绷带下那双深情却略带苦涩的双眼,妇人姿势不变,却用脸蹭了蹭男人的手掌。
  “力,你醒了?”
  “瑄姐……”
  “渴了吧?”
  刘瑄冲男人温情一笑,打断了袁力的话,用汤匙盛了口糖水,喂给袁力。
  袁力喝了两口,唇间的干裂得到缓解,赶忙问道:“天还没亮?”
  “还没呢——”
  刘瑄刚答完,才回过味儿来,接着道:“你已经昏睡了二十个小时了。”
  袁力有些惊讶,虽然说受了枪伤,但是昏迷这么长时间,似乎也并不合理:“怎么会这么久?今天二十六号了吧?现在几点了?”
  “伤倒是不重,腿骨被打破了一块,只是你自从周一晚上接到电话,到你昏迷这段时间基本就没休息过,所以才一睡不醒。”
  刘瑄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接着面色一暗,续道:“你小姨……”
  “小姨怎么了?”
  袁力赶忙问到,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晕过去后,她让我们统一口径,只说她被那个男人强奸了,关少廷击毙了两人之后又对她起了色心,奸污了她,然后要杀你灭口。盼儿……盼儿失手杀死了他。”
  说到女儿,刘瑄有些心有余悸,却还是继续说道:“其它的,她就让我们说不知道了。”
  “哦,”
  袁力沉吟了一声,略有些迟疑的问道:“陆明祥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我表嫂……”
  刘瑄已经知道了袁力和周雪筠的关系,她明白男人话语中未尽的意思,心中百味杂陈,却还是回答道:“不是,当时……当时我和雪筠都在门外……门外站着,酒柜那里有一个秘道,陆明祥从那里出来时,正好在雪筠身后,所以才……”
  说到自己的偷窥,刘瑄有些难堪,可是有些事她耿耿于怀已久,之前男人昏睡不行,对其担心占据了思考的上风,暂且还能压下;现在袁力既已醒来,那胸中块垒,实在是不吐不快了:“你……你和雪筠,还有你小姨,一直都有那些事儿,对吗?”
  语气虽然迟缓,语意却无比坚决。
  “对啊,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袁力有些好奇,美妇人为何会突然如此。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如何信任她们?”
  说出心中的疑惑,刘瑄稍微好受了一点,倒不是仗义执言,只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她害怕自己也是这样的结局:“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可是你……”
  明白妇人所担忧的究竟为何,袁力苦笑着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小姨是我除了父母之外最信任的人,是我自懵懂记事起一直暗恋的女子,她在我的心目中,是长辈,是姐姐,是知己,是情人。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如此深沉的心机,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她,还有我爷爷奶奶因为她而惨死火中,我不该怀疑她吗?”
  “至于表嫂,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子,心地善良,她有自己的主见,却正因如此,她也很容易被利益驱动。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可我不相信她愿意为这份感情牺牲一切。”
  袁力注视着刘瑄,眼含深情:“瑄姐,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重视感情,愿意为之牺牲一切。大多数人,都是像我这样,愿意为一个特定的对象牺牲一切,而对其它人,除了责任,就只是敷衍而已。”
  “而我那个唯一的特定对象,就只有你一个人。”
  男人诚挚的话语,暮鼓晨钟一样震撼着妇人的心灵,她简单的以为感情是付出是理解是忍让是包容,却不知道感情是有代价有条件有深浅有区分的。刘瑄无法区分男人感情的真伪,因为她早已深陷在这感情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像每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一样,刘瑄不可抑止的被男人深情的话语打动了,尽管理智提醒着自己要慎重,可是内心深处的感动已经让她幸福的不能自制。
  “力!”
  握着男人的手,似乎想把脸融化进去一般,刘瑄眼眶湿润的看着袁力,满目深情,用言语已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感激男人给予她那无尽的幸福。
  “叫‘哥哥’!”
  促狭的拧了拧妇人的脸蛋,袁力语带轻佻的说道:“听你叫‘哥哥’,味道都不一样呢!”
  “你就坏吧你!”
  刘瑄颇为羞涩,虽然不是没叫过,但那毕竟是闺房之中夫妻之乐,如今在医院里,即便四下无人,叫起来还是让人难以启齿。
  “哥哥!好哥哥!”
  略微犹豫了一下,想着情人犹在病中,不想太过违逆他,还是硬着头皮,酥酥麻麻的叫了一声。
  “哎!”
  特定环境下的特定行为,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这一唱一和之后,两个人刚才产生的隐隐隔阂烟消云散,其乐融融之中,又多了一份相知。
  轻轻的抚摸着妇人的脸蛋,袁力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妇人皮肤的滑腻,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温馨。见男人不说话,刘瑄心有灵犀,放下了握着男人手腕的手,轻轻的为他掖上被子,然后又轻轻的把头枕在男人的身上,也闭上了眼睛。
  出神良久,袁力先出声了:“瑄姐,想什么呢?”
  美妇人像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语声娇憨,温柔的呢喃着:“没呢,没想什么。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可别介,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
  袁力话音未落,看妇人正要坐直身子,赶忙说道:“总这么躺着,你还得伺候我,多难为你啊!还是一起躺着一辈子吧!”
  说着话,已经伸出手,揽着妇人的肩膀,示意她爬上床来。
  “讨厌啊你!”
  像小姑娘一样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胸膛,刘瑄有些忸怩的看了看门口,确认单人病房的门已经拴好了,这才低头去脱鞋子。
  袁力拒绝了刘瑄和衣上床的举动,用眼神示意她脱去身上的衣服。看到袁力的眼神中满是欣赏和玩味,妇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并不拒绝,夜色深沉,自己也不想这样躺在爱人的身边。
  刘瑄的身体并不输周雪筠,纤腰款款堪堪一握,除了注重保养,天生的美人坯子至关重要。腿上一条蓝灰色牛仔裤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饰物,光灿灿的耀人双目;配上上身的橘黄色羊毛衫,看上去青春靓丽,落落大方,充满朝气,要不是长发散乱与眉宇间的风韵,真与女大学生无异。
  本来按照刘瑄的穿衣风格,是不会这么打扮自己的,可最近几年女儿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审美观,每次母女二人逛街购物,都是女儿拿着自己的信用卡给自己买单,选中的衣服尽是青春少女的打扮。初始的时候刘瑄还有些不乐意,最终却被女儿说服了:“妈你才多大岁数,就老气横秋了?你才三十出头!正是黄金年龄!你必须要朝着十八岁以下的方向打扮自己,装老装成熟那是我们小姑娘的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妇人柔柔媚媚的脱下牛仔裤,脱下羊毛衫和绒裤,一身粉红色的内衣包裹着完美的身材,掀开被子,爬上床来。
  单人病房的床略宽于一般的单人床,较诸普通的双人床略窄,被子倒是够宽大,足够盖在两个人身上。刘瑄穿的不多,为了方便行动,在屋子里也脱去了羽绒服。北方的二月,天气依旧寒冷,暖气烧的已经不是那么热了。坐在椅子上打盹时,身上倒是披了羽绒服,只是和情人一番打情骂俏,衣服已经滑了下去,进被窝的时候,刘瑄的身上就有些冰冷。
  袁力被冷气一激,打了个哆嗦,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加上气血不足,明显有些吃不住。刘瑄歉疚的往外挪了挪,却被袁力勾住脖子,拉了回来,一把吻在唇上。
  “唔!”
  稍微推了一下情人的胸膛,刘瑄本是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侵了男人的病体,只是那香吻来的实在火热,她根本无法拒绝。
  毕竟是在病中,袁力不敢太放肆,刘瑄也舍不得情郎冒险,二人浅尝辄止,不一会儿就彼此分开了,只是妇人的身子已经温暖了起来,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玉臂横陈,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柔情缱绻。
  “瑄姐……”
  “嗯?”
  察觉到男人有话要说,刘瑄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吹气,又伸手轻轻抚弄着贴着绷带的鼻梁,问道:“还疼么?”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
  袁力有些难以出口,可人有三急,实在是隐忍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瑄姐……我想……想嘘嘘。”
  “噗嗤!”
  妇人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情郎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些时候脸皮稚嫩的程度,真和大姑娘无异,可偏偏有的时候又脸皮厚的非常,比如总是缠着比他大那么多的自己叫他‘哥哥’……
  “我去拿夜壶……”
  看着小男人的脸已经臊得通红,刘瑄强忍着笑,就要起身,却被袁力轻轻握住胳膊,疑惑的话语尚未出口,却听袁力叮嘱道:“姐,披上衣服,小心别感冒。”
  “哎!”
  男人语声平淡,发自心中,自自然然,听在妇人的耳朵里,却如妙语纶音,悦耳非凡,卧有枕畔嘘寒,病有床头问暖,人生寻寻觅觅,所求所想的,不就这一句款款温言?
  披上衣服,把被子掀开一角,就着灯光,褪下情郎的内裤,刘瑄脸蛋微红,玉手在被窝里捂热不久,扶着龟头,口中却戏谑的溜着不太熟练的口哨,同时俏皮的盯着袁力,嘴角含笑。
  憋忍了许久,袁力早就顾不得在妇人面前丢了面子这回事了,稀里哗啦一阵酣畅淋漓,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觉得颇为难堪,不敢正视刘瑄.拿去洗手间倒掉夜壶,刘瑄洗了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张湿巾,撕去了包装,轻轻的帮袁力擦拭下体。
  本来的人间凶器此刻温驯的匍匐在身上,袁力有些好奇的看着美妇人的动作,他并没有想到情欲上去,毕竟仇人暴死,小姨身陷囹圄,他也不信知书达礼的美妇人能在这样的场合下做得出‘夜勤病栋’的事儿来。
  只是袁力并没有猜到刘瑄的心思,只见她两张湿巾细细擦拭之后,就那么斜坐在床尾,伸手扯了下羽绒服,遮住蜷起在床头的双腿,侧下身子,温文款款的把男人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瑄姐……噢!”
  正要出声询问,却被妇人骤然的一次深喉刺激得一哆嗦,一句话便大半被噎进了肚子里。
  “嘶……噢…噢…嘶!”
  妇人对龟头的刺激强烈而频繁,微凉的玉手托着睪丸轻柔的搓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妇人臻首的上下晃动如波浪起伏,袁力看不到妇人的表情,只是伸手轻轻摩挲着妇人的头顶,意示嘉许。
  “瑄姐……停……嘶!停!瑄姐!”
  袁力心头忐忑,深怕妇人异常的表现是有什么心病,尽管香艳非常性福无比,心中的担忧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出声制止刘瑄的动作。
  “撮”的一声,刘瑄用力的吸吮了一下涨红的硕大龟头,抬头的时候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正好映入了袁力的眼中。诱人无比的春色映入眼帘,袁力心中赞叹了一声,宜喜宜嗔的美人,不论何时都是这样的动人,不由的看得痴了。
  看着小男人痴痴呆呆的表情,刘瑄娴静端庄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妖艳,柔嫩的小手继续套弄着,嘴上却说道:“昨晚……昨晚你和小姨做……那个被中断了,我怕你郁积着难受,所以……”
  毕竟如此主动的献媚于刘瑄而言是平生首次,一贯都是端庄形象的她对于做这样的事,还是无比羞涩的,话未说完,就又低下头去,借着秀发的遮挡,又把男人的阳物含进了口中。
  刘瑄不提醒袁力还不觉得,经她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小腹位置似乎隐有一块栓塞,冰冰凉凉的,勃起的时候似乎不如以前那般顺畅自如了。想来是妇人帮自己小便的时候注意到了残留的痕迹,能放下一直以来的心理界限为自己做这些事,加上过往的种种,让袁力心中充溢着无比的温暖和感动。
  如此细心和关怀备至,如此体贴和自我牺牲,对于刚刚失去最后两个血亲的袁力来说,不异于一剂强心针。心中的感动体现在肢体上,袁力的手充满爱意的梳理着美妇人的秀发,专心的体会着刘瑄的每一个动作。
  刘瑄于口交已经不再陌生,一方面是袁力细心引导,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细心体会所得。尽管是高级知识分子,刘瑄对爱情的态度却迥于常人。她错过一次爱情,结果铸成了十六年的遗憾,十六年后再次遇到一个愿意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她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再荒废人生。在她玲珑剔透的心里有一个执拗的想法,只要男人不抛弃她,她愿意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从当初的狐疑不决,到现在的坚定不移,两个人的感情经历了诸多考验。袁力其它女人的存在对刘瑄是个不小的冲击,可在历经生死之后,这份感情变得坚定,彼此的心意也随之变化,刘瑄在袁力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变得无比重要。刘瑄为之欣喜,虽然她早在相识的时候就做好了‘做小’的准备,可谁不想成为情人眼里最美的那一位呢?
  七窍玲珑的美妇人,把智能运用到任何一个领域都会成为个中高手,何况还是性爱这样一个百利而无害的美好事物?几次性爱经历下来,刘瑄已经把握到了情郎的性敏感点,加上袁力自身的放松,五六分钟之后,袁力已经呼吸急促,濒临射精的边缘了。
  学着毛片里的动作,刘瑄靠着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存印象,伸出舌头,垫在龟头下面,一手轻柔搓动睪丸,抚摸会阴,一手急速套弄,舌尖来回逗弄马眼的同时,放下矜持和羞涩,大胆的抬起头来,一双秋水深情脉脉中满是艳丽和期待。
  “好瑄妹儿!叫哥哥!”
  低声嘶吼着的男人状若疯兽,只是身上不时疼痛,没法主动,只能半央求半命令的注视着美妇人。
  “哥哥!瑄妹儿的好哥哥!快射给瑄妹儿吧!好哥哥!”
  刘瑄嫣然一笑,舌头一边要照顾龟头,还要一边说话,语声就有些不清楚,只是这不清楚,听在袁力的耳里,却更加刺激,在妇人叫了七八声‘哥哥’之后,一股浓稠黄白的精液蓬蓬射出,粘涩得就像胶水一般挂在美妇的舌尖,并不滴落。
  “啊?”
  妇人伸着舌头,张着嘴巴发出询问的声音,眼中带着征询的神色看着袁力。
  舒服过后的男人睁开眼睛,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美妇人的意思,赶忙说道:“吐掉吧,瑄姐!”
  看着美妇人下床去,把口中的精液涂在面巾纸上层层迭迭的包好,又去卫生间里漱了口,这才冲她说道:“瑄姐,难为你了!”
  “傻瓜,这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
  看着男人对自己伸着双臂,刘瑄莞尔一笑,脱鞋钻进了被窝,继续说道:“我……我愿意为你做这些的。”
  声音微弱却清晰可闻……
  * * * * * *一个多星期之后,袁力坐在轮椅上参加了“二?二六杀人案”的庭审。在这段时间里,袁力几个人分别做了笔录,刘盼因为未满十六周岁,一直呆在刘瑄身边,并未羁押拘留,没吃什么苦头。倒是许晓晴,本来因为她是受害人,没有牢狱之灾的,她却坦陈自己于陆远山被害一案有牵连,主动要求羁押。
  因此今天的庭审,是两案并审,坐在控方的检察官,正是许晓晴的上司,县检察院的检察长,贺冬明。袁力并不认识他,只是隐约听小姨提起过,此人刚正不阿,反腐倡廉得罪了不少人,不然凭借他的资历,早该提到市局了。
  周雪筠把轮椅停好,坐在了袁力的身边。刘瑄陪刘盼坐在席前,偶尔回头看一眼,搜索着袁力的影子,直到看到袁力坐定,这才转过头去不再张皇四顾。
  不一会儿,法官到席,全体起立……一系列必然要走的过场之后,贺冬明站起身,向法官致意之后,开始宣读起诉书:“XXX 省XX地区XX县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检306 字第97 号,被告人许晓晴……”
  刘盼的罪名并不成立,可以预见当时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关少廷一定会谋杀袁力等人,因此免于起诉;起诉书主要陈述的,是陆远山被杀一案以及陆名祥越狱谋杀狱警等案件。
  元凶都已暴毙,能站在法庭上,接受审理的,只剩下许晓晴一个人,而罪名,正是谋杀。
  “控方认为,陆远山谋杀案的主犯是得到了许晓晴的信息,才准确的找到了陆远山的吃饭的地方,并且实施了犯罪。这一点并无实据,是被告主动承认的。
  因此控方认定,被告为了侵夺陆远山的财产,蓄意谋杀陆远山,所犯罪行为故意杀人罪……““被告当时并未对实施杀人行为的凶犯直接授意要求对方达成何种目的,仅仅是提供给对方陆远山所处位置的信息,当事人也无法预见最终结果,因此辩方认为,谋杀罪名不成立。”
  担任辩护律师的,正是许晓晴的同学,何文。许晓晴主动坦白的很多东西对她都非常不利,这一系列的案子主犯从犯都已经死了,大多数证据不足,她的口供就变得至关重要。可是何文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精明如许晓晴,怎么会蠢到如此程度,恨不得把自己送上刑场似的往自己身上揽罪名,若不是关少廷办公室抽屉里那本日记的出现,许晓晴谋杀等诸多罪名,早就坐实了。
  随着检方出具了那本日记,连同庭下袁力和周雪筠在内的所有,才明白了各种的所有秘辛。
  当年陆远山追求许晓晴,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美色,更多的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手里有一份陆远山侵吞国有资产的资料。这份数据是许晓晴的前任遗留下来的,混杂在一堆如山的档案中,许晓晴并不知情,而等到二人成婚之后,陆远山开口要求许晓晴提出那份档案,许晓晴才明白了自己的第二次婚姻本质上是一桩交易。
  “晓晴跟我说,陆远山是为了拿回那份对他不利的证据才娶她的,她很伤心,一口一口的喝酒。我没法劝她,我想安慰她,可是我说不出口。以前我一直把她当成嫂子,我尊敬她,我欣赏她,可我却不敢喜欢她……”
  作为日志的开头部分,贺冬明不得不读,只是读来却五味杂陈。
  后来,几个地痞偷袭陆名祥,却不曾想到陆名祥车里有枪,自动步枪射残了其中两人的小腿,陆名祥也锒铛入狱,只是他的枪从何而来,却在日记中才得到了说明:“我发现手下新来的小张竟然是陆名祥的初中同学,我就透过他,把一批退役的成色不错的枪卖给了陆名祥。这样的纨绔子弟,手里有枪的话就一定会出事,如果他不小心杀了人,被枪毙了,陆远山老来丧子,应该可以为嫂子出这口恶气了……”
  显然后面还有什么内容,贺冬明面色有些尴尬,跳了过去。
  “这样一来,嫂子和他的感情会不会变好?如果是,那我不是……”
  而陆远山被杀,关少廷很明显也参与其中。当年陆远山强占土地,逼得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了生活来源,几个人背井离乡去南方打工,孰料工头拒发工资,跑了个无影无踪。几个人分文皆无,落魄的回到了故乡,漂泊无定之际,干起了抢劫的勾当,被关少廷逮了个正着。言语间知道了几人的渊源,关少廷私下放了他们,暗示他们该去找陆远山讨要个说法,还说陆远山保镖很多,让他们做好准备,做戏做足陆远山才会害怕,才肯给钱。原来只是给陆远山点霉头,孰料几个人酒壮怂人胆,喝了烧酒之后下手没轻没重,原本对付保镖的家伙事儿全用在了死不给钱的陆远山身上。
  “我从来没想到他们会杀人。我很害怕,我怕他们把我牵连上,我只能亲自抓捕他们。我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打电话给大柱子,骗他们说不想被他们连累,要帮他们逃跑,然后就在大柱子家里,我把他们都杀了,还制造了他们暴力抗法的假象。”
  “我让监狱里的线给陆名祥递了话,可以帮他越狱,帮他逃亡,但是他要给我五百万作为补偿。按我的想法,我给他安排个逃跑线路,他一定要杀人才能出来,可是出来之后他根本跑不掉,杀人越狱,他不死都不行了。他并不知道我是谁,开始的时候他不愿意相信我派去的人,可是后来我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被他的继母害死的,他的新婚妻子正被他继母的外甥奸淫,他继母不会愿意他分去那份家产,早晚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死的。”
  “之后我就让监狱里别的人找他麻烦,揍了他几顿,威胁要弄死他,恰恰这个时候,他妻子和他提出了离婚。事实让他开始相信我,却不知道我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袁力,周雪筠,许晓晴,都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关少廷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儿,而恶魔身上的最后一道枷锁,竟然是自己亲手解开的。
  “我没想到他们越狱这么顺利,那个尤二太厉害了,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陆名祥一定要带着他一起越狱,到后来我们的追捕全无头绪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个尤二真的是个人物。”
  “我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仇恨之心竟然如此炽烈,让他们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潜回陆家。幸好我在陆家偷偷装了窃听装置,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现在我终于明白,晓晴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原来……唉,不说了,不说了,我现在就去结束这一切。”
  日记到这里结束,贺冬明舒了口气。事实上这个日记的出现,对检方的控告罪名并无益处,但许晓晴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手下,说没有一点私情是不可能的。
  检方和辩方分别做了结案陈词,法官做出了最后判决,许晓晴谋杀罪名不成立,但过程中有徇私舞弊的行为,另外立案审理。随着一声锤响,全体起立退席的时候,袁力一直盯着许晓晴的背影走到门口。
  即将走进门的一剎那,原本风韵无边如今已经略显佝偻的身影略微顿了一顿,犹豫了很久,仍旧是没有回头,决然的走了进去。
  袁力叹了一口气,冲刘瑄母女笑了笑,这才回头示意周雪筠可以离开了。一行四人上了车,刚开出法院大门,周雪筠迟疑的说道:“小力,我觉得……干妈有点不太正常。”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袁力尚未说话,刘瑄也附和到,只是她完全凭借直觉,所以不那么确信:“那种事……想来任谁都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你们想错了。”
  袁力只说了一句话,就望向车窗外,不再出声……
  * * * * *许晓晴舞弊案的审理很快就有了结果,有期徒刑四年。
  知道这个结果,许晓晴面带微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判决。走进了围墙,许晓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包围着自己心灵的围墙终于消失了,这堵肉体的围墙倒不那么让人压抑了。
  天空是蓝色的,云朵是白色的,鲜血,应该是红色的。
  “许晓晴,有人看你!”
  已经是第三天了,许晓晴站在院子里,正仰头看着天空。春天已经来到了,天上除了一丝的云彩,满目都是湛蓝的晴空。走出囚室,深深的吸入一口新鲜空气,囚徒生活,似乎并不是那么难过。
  “哦,知道了。”
  应了一声,许晓晴有些犹豫,她想象不到此刻除了袁力,还有谁会来看望她。而袁力,正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
  平心而论,她并不为自己当时在床上被两个男人玩弄的事情羞愧,那是她身体的本能,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正如她当初无法控制自己勾引了外甥一般。
  她真正愧疚于心无法面对外甥的,是险些将自己至亲的人,陷于生死一线之间,袁力的爷爷奶奶,正是因为自己的机关算尽而惨死火中,而袁力,这个外甥情人,也几度险死于不同的枪下。
  当事情没有揭开的时候,许晓晴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和自己无关,都是陆明祥的丧心病狂所致。可当一切水落石出,尤其当着众人的面,陆明祥撕开了那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加上关少廷的那份日记,这一切的起因,不都是自己么?
  天生妖娆非我意,颠倒众生信谁痴?
  许晓晴叹了口气,还是走进了探视间。
  出乎意料的,坐在桌子对面的,是周雪筠,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
  “雪筠。”
  许晓晴示意站起身迎接自己的干女儿坐下,她在桌子的对面也坐了下来。
  “干妈,一切都还好吧?”
  周雪筠迟疑着开了口,毕竟这句话,平时都不是自己问的。
  “有什么好不好的呢?就那样吧!”
  许晓晴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操场上放风的囚犯们。
  “他……很惦记你。”
  “呵呵,是吗?那……”
  “他来了,在门外……”
  周雪筠很为难,但是男人委托的话,她不得不说:“他让我告诉您,他说……他不怪你,但是他无法面对你,看到你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那片瓦砾,想起两位老人。他还说让你好好表现,他到时候来接你出狱。”
  一口气把话说完,周雪筠舒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干妈,他一直都惦记着你……”
  “别说了,雪筠,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许晓晴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她所有的行为,包括当初的一心求死,就是为了得到救赎,为自己,也是为了袁力。只有得到袁力的原谅,她才有救赎自己的必要。
  “他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也……也是他的小母狗,不允许你作践自己……”
  说到最后,声音低不可闻,许晓晴却听了个清楚,身子一晃,脸蛋腾地红了起来。
  “他……”
  *   * * * *看着许晓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回监狱,周雪筠起身走出了监狱,冲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示意完成了任务。
  看到少妇的笑容,袁力放心的舒了口气,帮她打开了车门。他抬头看了看监
狱的大门楼,微微笑了笑,发动了汽车…


第29章始乱
  袁力推开门,把外套挂在衣钩上,走进客厅才发现,刘瑄母女正坐在沙发里怄气。
  刘瑄气态悠然,呼吸和缓,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听见周雪筠关门的声音,正要站起身来,却不及反应,就被男人按在了沙发上。当着刘盼的面,袁力从来都不肯和美妇人过多的接触,避免触及小女孩的逆鳞。他略微使了使劲,捏了捏刘瑄的肩,这才坐在了母女中间的沙发上。
  看到袁力,小女孩的小嘴撅得更高了。从杀人的噩梦中走出来,谁都没想到小女孩能这么快。除了当时在母亲怀里哭了一阵之外,刘盼几乎就和没事儿人一样,看得袁力和周雪筠惊讶不已,倒是刘瑄这个当母亲的很快就明白了。她偷偷告诉袁力,小丫头是要强的性格,这件事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当时不那么做几个人就要被害,加上法院最后的判决结果,所以刘盼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排除了最初的恐惧,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看到小女孩故意把脸歪向一边,故意不看袁力和自己的母亲,周雪筠有些忍不住笑。刘盼的性格太强,锋芒毕露的样子与周雪筠截然相反,本该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二人,却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刘盼自小一个人长大,没什么兄弟姐妹,不是袁力和母亲的关系,她和袁力的关系不会像今天这样。如今周雪筠虽然是袁力的女人,性格上却像大姐姐一般的温柔,忍不住的就想亲近亲近。
  周雪筠的温柔是迥异于刘瑄的,刘瑄的温柔是建立在她的知性和睿智之上,看遍人间百态,阅尽世事纷繁,面对诸多问题的时候,是一种豁达,一种大度,一种包容。而周雪筠不同,她的温柔是骨子里的,她从来无意于反抗这个社会,反抗任何不公,她就像墙角的一只猫,饿的时候一个鱼头,睡的时候一抹暖阳,就足够了。给她这些,她就是温顺如猫,柔弱无比。
  分得四分之一家产,她本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她无法割舍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可所拥有的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她又无法言说。只是她明白凭她的阅历和能力,即便坐拥千万资产,也无法过回当初那种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一起走过的男人。
  她起初是无法面对刘瑄母女的,面对那个知书达礼、一眼就洞察人心的的美妇人,她感到害怕,感到无可凭恃,无可遮掩,而那个貌似清纯的小女孩,却又玲珑剔透古灵精怪,总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只是几天相处下来,她才慢慢地接受了,接受自己在袁力生活中的位置,接受刘瑄在袁力生活中的位置。
  「怎么啦?」
  周雪筠轻轻的坐在了刘盼的身边,一双玉手轻轻的抚着少女的胳膊,轻声的问到。
  「不要你管!」
  美少女显然正在火头上,拧身甩开了少妇的抚慰,起身上来了楼。
  「臭丫头!」
  刘瑄嘴角含笑,语气却甚是凌厉,说着话,冲周雪筠报以歉意的一笑,正要追过去,却被袁力拉住了。
  「让她静静吧!」
  经历这些事,袁力的个性沉稳了许多,刚才少女的一些动作,他很快就猜出了原因。少女知道了袁力的女人不止母亲一个的事情后,就一直不赞成母亲继续和男人交往下去,只是几天来诸事繁杂,她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现在情绪稳定,没什么事儿,刘盼自然就催促母亲离开袁力,两人一起回南方。
  刘瑄解开心结之后,已经接受了袁力不只拥有自己一个女人的事实,虽然中间经历了多少的徘徊不决和犹豫矛盾只有刘瑄自己知道,但最终的决定,还是明晰的传达给了所有人。
  袁力已经不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他现在是一个可以支配千万家财的人了,他即将要走什么样的路,面临什么样的人生,刘瑄无法预料,她只是不想失去已经拥有的幸福。自以身相许到心有千千结,两个人的相处发生了很多微妙的变化,尽管袁力几次重申,他最爱的女人是自己,但是刘瑄并没有把这个当成自己独占袁力的标志。眼前这个勉强可以称为男人的人,他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生活,两个人阴差阳错有了焦急,但是自己并没有影响他命运的大方向,他注定的生活,依然在继续。
  如果是来到这里之前,刘瑄肯定会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他的命运,他的生活方式,像一个大姐姐那样,关心他,疼爱他,给他未曾享受过的母爱亲情,给他不曾了解的女性的温柔。可是来到了这里,目睹了许晓晴那疯狂的爱和周雪筠温顺的依恋,刘瑄明白,自己仅仅是这个男人生命里的一程,可能很重要,但却不是终点。
  自己的选择并不多,女儿眼中的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刘瑄工作优秀相貌出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门外有贵妇的端庄,床上又有荡妇的风韵(当然,刘盼不会这么认为)自己这个油瓶也不再是牵绊了,那好男人不是一找一大把么?可刘盼不知道,母亲在这方面的尴尬。
  如果没有认识袁力,没有这一段孽缘,刘瑄可能会独守空床,知道刘盼上大学,嫁人,然后自己才随便找个相差不大的男人,成个家,做个伴,一辈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可是这个如果并不成立,她已经认识了袁力,她已经恋上了那份温暖的体贴,那份虽然还不够坚实却努力挺起的依靠,还有……还有床上那羞人至极的性爱体验,这一切都让刘瑄欲罢不能。最重要的,在三个女人当中,袁力对许晓晴是敬,周雪筠是怜,对自己才是最真的爱。女儿不理解,因为她无法想象,袁力对刘瑄的感情,是他多年对母爱的向往和男人对女人的情爱掺杂在一起的畸形之恋。
  这个道理,只有刘瑄自己知道,身为单亲家庭的母亲,她关注这方面本来就比别人多一些,她一直担心的就是女儿将来会找一个年纪很大的男朋友。如今女儿尚未出阁,身为母亲的自己,却已经成为别人补偿母爱的对象,世间事真是难以预料。
  「这孩子……」
  刘瑄欲言又止,就着男人的手,在袁力身边轻轻坐了下来。周雪筠有些尴尬,起身要回房间,却在经过袁力身边的时候被袁力一把拉进了怀里。
  周雪筠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沙发上,棕色皮裙仅仅包裹着的小屁股正好落在袁力和刘瑄之间的沙发上。周雪筠的身体并不重,但是突然惯性还是让她一下子就是去了平衡,伸手乱抓着,抓住了刘瑄的胳膊。刘瑄也被男人的表现弄得一惊,周雪筠伸手抓来,她本能的抱住了少妇的肩膀,待问询的眼光望向袁力,才发现男人的手已经顺着黑色裤袜摸进了少妇的裙子里。刘瑄脸羞得通红,转过头来,却看到周雪筠已经脸蛋通红,气喘吁吁的翕动着嘴唇,湿润的眼中满是春情,却只瞥了美妇一眼,就缓缓闭上了。
  刘瑄哪里经过这个阵仗,羞臊的要死,抬起少妇的身子,自己就要夺路而逃,却不知袁力正关注着这边,只是他分身乏术,一手勾着少妇修长的左腿,一手在少妇腿间寻幽揽胜,被连裤袜和棉质内裤阻住了,无法抽出。来自下体的刺激让周雪筠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却仍然感受到了美妇意欲离去,她冰雪聪明,怎么会想不到男人这个时候对自己如此轻薄的寓意?
  周雪筠早已知道了刘瑄才是袁力的情人,刘盼不过是护母心切而已,此刻心领神会,张开双臂就搂住了意欲起身的刘瑄. 玉臂刚环住美妇的蜂腰,头就已经隔着羊毛衫开始磨蹭那对丰满的酥软了。
  刘瑄本来就内心矛盾,挣扎的并不激烈,加上周雪筠为了讨爱人欢心,死命搂住不肯放手,刘瑄略微挣扎了几次,就干脆放弃了挣扎。感受到美妇人的逆来顺受,周雪筠得意的吟哦了几声呻吟,收回来搂着刘瑄的双手,却又撩起了美妇人蓝色的羊毛衫,隔着胸衣,开始搓揉起那一双酸软丰满却不失挺拔的酥胸来。
  刘瑄的双乳本就较一般人敏感些,加上这样的场景自己从未经历过,隐约的,又像是女儿在揉搓自己撒娇着要吃奶,神思恍惚间,她鬼使神差的解开了乳罩的扣子,刚解开,却突然醒悟过来,羞得闭上了眼,手足无措。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太久,感觉到松动的周雪筠探手上去结结实实的抓住了美妇人那对傲人的乳峰,暗暗比较了一下,有些自叹弗如,更多的却是爱不释手。
  羊毛衫被推了上去,乳罩已经解开了,剩下一条带子被衣服裹着,没有掉下来。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刘瑄敏感的乳头,手足无措的当口,听见怀里的少妇呢喃着说道:「好姐姐,你也……摸摸我嘛!」
  话音入耳,刘瑄很是惊讶,平日里端庄娴静的周雪筠,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平时不也是在讲台上端庄正派,却也和自己的同学在教学楼里春风一度么?情爱中的人,可能都是如此吧!
  想到这里,刘瑄心中不自禁的有了一股自甘堕落的快感,反正是和自己的爱人,有什么好矜持的呢?她尴尬的手落在了少妇的胸上,像周雪筠一样,女人的本能让她自己情不自禁的比较了一番,比自己的小,却更坚挺,更紧实,那是属于年轻人的乳房。
  女人永远都比男人了解,在性爱当中,自己的什么部位需要什么样的关爱,刘瑄如是,周雪筠亦如是。两个女人一长一幼,却都有过孤枕难眠自我安慰的经历,她们都对性爱有过渴盼,都希望孤单的被子下,有一双男人的大手,满是爱怜和情欲的揉搓自己的乳房,疼爱稚嫩的乳头。
  不一会儿功夫,刘瑄就被周雪筠挑逗的气喘不已,芳心砰砰的跳,眼睛如滴水一般的看着埋头挑逗少妇的男人身上,内心深处的渴望已经蓬勃到了喉咙间,堪堪的就要吶喊而出了。
  袁力感受到了美妇的目光,侧过头来,开始亲吻美妇微微翕动的红唇。美妇人顺从的伸出香舌,任男人吸吮采食,有几下男人用力略大一些,弄得她舌根有些疼了,她也默不作声的忍受着,享受着,感受着。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默不作声,疼的时候呻吟就弱一些,其它的时候,鼻子就哼出动听的咿呀声,勾引着男人。
  不一会儿,横卧膝头的周雪筠已经娇喘吁吁,下体一片淋漓的汁水已经无法遮挡,刘瑄也被两个年轻人刺激的春潮翻涌,不能自制。客厅里的呻吟声渐渐不再控制,三个沉醉在情欲中的男女,忘记了楼上还有一个气鼓鼓的暴力女孩……
  刘盼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她本来就不是爱哭的女孩,勉强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想继续悲伤下去太难为她了。想来想去,如果就这样认输,似乎太弱了一点。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要跟母亲摊牌,她不同意母亲继续和那个小男生在一起了,他没有别的女人的话,自己还可以勉强接受,如今他身边的女人这么乱,怎么想妈妈都是在跳火坑,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打定主意走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阵似曾相识的呻吟声传来。刘盼「啐」了一口,却想到那是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是好奇不已。缓步走下楼梯,棉布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声音微不可闻,在到达一个差不多的高度后,刘盼弯下腰,透过楼梯和房顶的间隙看过去,眼前的一切让她的血液瞬间冲上了脑门,嫉妒,羞涩,羡慕,各种不同的情感随着那画面扑面而来,让她一瞬间就失去了方寸。
  只见刘瑄双手扶着单人沙发的扶手,撅着丰满圆润的臀儿不住耸动,迎接着男人从后面的抽插;单人沙发里,周雪筠仰躺着,双腿勾在袁力的腿弯上,自己年轻挺翘的乳头被身上美妇来回的摩擦着,两个女人的乳头偶尔不经意的碰到一起,就带出一声迷茫的轻吟。刘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恰好是母亲像钟摆一般来回晃动的乳房摇到了周雪筠的面前,少妇自然而然的就轻轻叼住了那粒乳头,贝齿轻轻的咬住,不住吸吮。些微的疼痛加剧了美妇人的快感,虽然刚插入没多久,但是敏感的身体和之前的调情再加上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性爱,刘瑄的身子敏感的异常。
  感受到妇人的肉洞越夹越紧,身子开始轻轻抖动,袁力知道美妇人快要高潮了。一直以来的压抑让他觉得愧疚良多,心中所想不由得身体发力,表现的就愈加尽心。
  女人敏感,男人体贴,不出十下,刘瑄就嘶吼着高潮了!
  「啊!哥哥!你……操死瑄妹儿了!」
  像天鹅引吭高歌一般,刘瑄修理的脖颈高高扬起,秀丽的双眼迷醉的紧闭着,身体随着男人最后的一下顶动前倾,压在了周雪筠的身上。一双丰满的玉乳紧紧的挤压在周雪筠的脸上,虽然有些窒息,年轻的少妇却爱死了这股甜香的体味,手指拨弄着乳房,给鼻子留下喘气的空间,嘴里的乳头却还是没有松开。
  刘瑄极致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她甜美的表情和幸福的神态全部都落到了女儿的眼中,她却对此一无所知。她从地平线飘到云端,飘了很久,那种酥软的感觉还没消散开,身后的男人已经不甘心的又挺动了起来。这一次,袁力没有再偏心,躬身下腰,拉着美妇人的屁股抽插了几下,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之后,出其不意的桶入了周雪筠的肉洞之中。一声失落的轻喃声未落,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开始响起。
  「啊!」
  周雪筠并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快就转向自己,欣悦中带着一丝感动,一双修长的玉腿隔着刘瑄的身子,勾住了袁力的屁股,欢快的呻吟着,享受着爱人的抽插。
  刘瑄虽然有些失落,可是天性的善良还是让她主动的投桃报李,她低下头来,轻轻的抚弄着周雪筠的头发,那表情,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只是刘瑄不知道,她真正的孩子,已经在她面前,泪流满面……
  性爱的战场已经从客厅转移到了主卧室。
  被袁力挽住双腿,用最大的力气勾住男人的脖子,虽然不远,但是这几步路袁力依旧没有停,仍然不住的做着小幅度顶送抽插。等到周雪筠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回到自己的卧室,加上刘瑄瘫倒在沙发上,没有跟进来,周雪筠放开了许多,主动的递上红唇,呢喃低语:「力哥哥,操……操我啊!操你的……小骚货啊!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周雪筠就完全的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呼喊声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密集,咿咿呀呀的叫声让人听起来心神荡漾。而无意中喊出的几句似曾相识的话,却是让袁力心有所感,想到了那个一直保存在心底的女人,想到了在这张床上,婆媳二人争相献媚的场景,如今斯人不再,不由的有些怅然。
  身体的本能没有如感情那般迅速起落,袁力的动作依然足以刺激周雪筠,而且这样的时刻,袁力即便什么都不做,周雪筠也会自动的寻找快感和高潮。美丽少妇匀称修长的玉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上下左右的摇动,自己寻找这快感的支撑点。在袁力走神的几秒钟内,周雪筠已经浑身紧绷,双手支撑着床,剧烈的高潮了!
  「哥哥!」
  如吶喊一般,少妇高潮那一瞬间的呼喊惊醒了袁力。看着身下性感迷人的少妇,还有客厅那位成熟诱惑的美艳老师,袁力打起精神,提醒着自己,珍惜眼前人吧,再怎么思虑也于事无补。
  轻轻的抱起周雪筠,把她往床里放了放,略微温存了一下,袁力拔出了阴茎,给少妇盖好被子,任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起身要去客厅,把自己的瑄妹儿抱进来。
  卧室的门留有一个缝隙,袁力伸手的瞬间,却听到本应安静的客厅有人说话,刘瑄已经高潮得瘫软了,怎么还会说话呢?心中好奇,不由得侧耳细细听了起来。 「……真的要妈妈做出选择的话,我只能选择周雪筠。」
  刘瑄的声音依旧慵懒,只是话语中的坚定清晰可闻。
  「凭什么?我是你女儿,我不允许别的女孩子分享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许别的女人碰你!」
  袁力注意到,女孩儿的话语中,不是不许别的『男』人,而是『女』人,似乎颇堪玩味。
  只是刘瑄却没听出来,只听她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呢?你都那么大了,这种事……这种事……哎,怎么跟你说呢?」
  「我不管!我不管!」
  少女的声音很大,话音中的愤怒穿过卧室的门,连周雪筠都听到了。她起身从衣柜中找出袁力的睡衣披上,将自己坚挺的胸膛紧紧挤压在男人的后背上,双手扯着睡衣的两襟,温柔的缠绕住了男人的脖子。
  感受到身后的体温和随之覆盖过来的衣物,无论身心都是一阵暖流涌过,能得佳人如此垂青,自己何其幸运!有心回报佳人,加上心中所想,袁力转过身,双手伸进睡袍里,搂住了少妇嫩滑的细腰,未曾射精的阴茎半软不硬的垂在少妇身前,轻轻的磨蹭着那丛毛发,嘴唇向下,轻轻叼起了一粒乳头,舌头慢慢舔动起来。
  周雪筠像蝴蝶张开翅膀一样,双手扯着睡袍张开着任男人轻薄,不一会儿身体就又有了反应,踮起脚尖,分开双腿,用敏感的下体去凑男人的阳具。
  少妇的下体已经流水潺潺,几丝淌出来的淫液粘在男人的龟头上,一阵清凉的感觉提醒了袁力,少妇是多么的需要他的疼惜。用右手勾起周雪筠的左腿,袁力稍稍弯身,找准了位置,斜刺里就插了进去。
  「啊……」
  本来一声高亢的呻吟还未出口,袁力的嘴唇就堵住了周雪筠接下来的声音,性欲冲乱了头脑的少妇也醒觉过来,此时此地,一声诱人的呻吟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想清楚。」
  透过门缝,看到刘瑄已经站了起来,就要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刘盼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拿起了几件母亲的衣物,脸蛋气的鼓鼓的,瞪着眼睛不说话,意思很明确,不给我个答案,你就别穿衣服了!
  「你这孩子!」
  刘瑄无话可说,孩子对自己的依恋让自己哭笑不得,可周雪筠亲自己的乳头,干着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儿了?可是话又说不出来,毕竟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违背孩子在学校所接受的教育的。这冲突太过剧烈,导致了孩子有如此的想法,虽然明白其中因由,刘瑄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母女俩一时间僵在那里。
  刘瑄还光着身子,屋子暖气很热,倒是不冷,只是这种完全不设防的感觉让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女儿,两人对峙了片刻,还是她首先屈服了下来,向刘盼央求着:「盼儿,把衣服给妈妈穿起来,妈妈冷!」
  「哼!」
  少女明显已经不再顾及母亲的健康,反正二十五六度的气温不会冻坏人,刚才你们那样怎么就不觉得冷呢。
  母女二人正在僵持,卧室里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状态,即便是只留了一丝缝隙,却还是有那几许呻吟传入了客厅。
  「真不要……」
  话到一半,想到母亲也曾经这样过,刘盼生生的忍住了,抿了抿嘴唇,眼中噙着泪水,又一次满是委屈的跑上了楼。
  刘瑄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就那么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发愣,自己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卧室的欢爱草草的结束了,周雪筠高潮前袁力就冲刺着射了精。少妇虽然身体没有得到满足,心却体贴到了男人的难处。二人相互搂抱着透过门缝,看着刘瑄默默的拾起衣服缓缓穿上,满怀心事的上了楼,似乎忘记了刚才一起颠莺倒凤的二人一般……
  「瑄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吃过晚饭,袁力来到刘瑄的卧室,放下手中端来的晚饭,轻轻的坐在妇人的身边,温柔的捏着她的肩膀,试探着说到。
  「哦?有事啊?你说吧!」
  「瑄姐,我……」
  袁力欲言又止,神态中满是犹豫和尴尬。刘瑄本来有些漫不经心,经他这样一弄,反而开始注意起来。她温顺的把头枕到了男人的腿上,抬着头看着袁力,温柔的说道:「说吧!」
  「我……我想追刘盼!」
  袁力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
  刘瑄「腾」的坐了起来,像一头受惊的母狮子一般,一双眼睛警戒的看着袁力。
  「我想追盼儿。」
  第一句已经说了,接下来就不难了,袁力又说了一遍,不过这次沉稳了许多。
  「给我一个理由。」
  刘瑄也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了镇静,她相信袁力不会平白无故的提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提议来。
  「盼儿这样的表现,未必是讨厌我做你的男人,很大的可能是她恋母。我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我跟她不相冲突的情况下,让她觉得她拥有了你的全部。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加入进来,成为我的女人。」
  袁力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理由太牵强,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这是你的理由?你觉得这个理由可以说服我?」
  刘瑄的话语中充满了敌意,警惕之心溢于言表。
  「我是下午突然想到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办法。我知道你希望盼儿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有她的爱情,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她成为我的女人,确实委屈了她。可是站在她的立场考虑,尤其是她无法离开你的情况下,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爱你,你爱她,我希望你快乐,你希望她快乐,她希望你嫁给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而这些错综复杂的要求和希望,通过我和她建立联系,一下子就解开了。我承认,这样一来,我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瑄姐,我请你相信我,我所思所想的,都是你能够快乐。」
  袁力说的确实是心里话,语调诚恳。
  「我有些乱,我考虑一下,你给我一点时间。」
  天性的温柔让刘瑄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深蹙着眉头,让男人离开自己的视野。
  言尽于此,袁力犹如虚脱一般,没精打采的离开了房间,因为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果刘瑄无法接受,那么自己跟刘瑄的关系也就前途未卜了。
  只是在他走到门口,将要关门的一瞬间,似乎听到美妇人呢喃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袁力有心回头确认,却终究还是没能做到,只好憾然的关门下楼了。
  这一夜,陆家大院里,哦,应该叫袁家大院里,几个女人都失眠了,刘瑄,刘盼,周雪筠虽然没有心事,也没有睡好,因为她身边的男人,也失眠了。
  只是门外的夜风依旧未止,呼呼的,诉说着不尽的忧愁……


第30章为爱
  推开门,就着窗外的夜色,刘瑄走到床头,轻轻地坐下。
  女儿已经睡熟了,微微的呼吸声均匀细致,偶尔的一声梦呓,惹起母亲心目中的一波波涟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头发,为女儿轻轻盖上被子,刘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只是刚走出一步,一只冰凉的小手就轻轻的拽住了衣角,刘瑄愕然回头,却隐约的看见女儿双眼紧闭,眼睑颤抖,很明显自己刚才的举动,都已被她感受了一清二楚。
  母女俩无声的对峙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刘瑄的母性屈服了,她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钻进了女儿的被窝……
  3 月17日这天,已经请假三个星期的袁力终于坐上了南下的飞机,同行的除了刘瑄母女之外,还有周雪筠。袁力不放心留下周雪筠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家,而周雪筠也不愿意独自去面对发生过诸多惨剧的空屋子,没有了男人的支撑,她的脆弱不足以让她面对那些时刻闪现在面前的景象。
  不知道那一晚,刘瑄母女同塌而眠的时候说了什么贴心的话,袁力无从猜测,却知道自己的奇兵一招已经见效了。他的本心里并不想追求刘盼,因为相比刘瑄的温婉贤淑和浑身洋溢的母性,刘盼的吸引力微乎其微,甚至在他的心理,刘盼的年轻可爱都不如初为少妇的周雪筠。
  只是这一步棋,是袁力的险招,无论刘瑄是否答应,对他们的关系都不会产生太大的损害,而唯一的困扰,就是刘瑄可能的愤怒。刘瑄的平静让袁力非常意外,他从来就不相信刘瑄会同意自己的主义,甚至一丝反对都没有,仅有的那点质疑,也不合乎常理。亲情是大公无私的,爱情却永远那么自私自利,而面对这样残酷的选择,刘瑄没有按照袁力的设想去走,她选择了自己的路。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从刘盼对自己乳房的迷恋,以及那些暧昧的动作,虽然在母女来说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刘瑄依然察觉出了女儿不同常人的心理倾向。而女儿与袁力似乎不可调和的矛盾,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测。生活中恋母的男孩子很常见,恋母的女孩子却非常少有,唯一的解释,就是刘盼非常男性化的性格,以及那种发自内心想要保护母亲的欲望,促成了她特殊的性取向。
  在想通这些之后,刘瑄开始寻求解决的办法,疏导胜于围堵,一场合适的恋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而恋爱中的女人所能找到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就是自己正爱着的那个男人。袁力提出来的的想法,帮助刘瑄拨开了那层隐约的迷雾,刘瑄的困惑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这一切,导致了她有悖常理的反应。
  如果自己的女儿真的爱上了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那么自己就退出好了,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的幸福,远比自己的幸福重要的多。
  关键的时候,刘瑄再一次的选择了牺牲自己,只是这些,袁力却并不明白,师生二人,各自沉浸在各自的小九九里,为了对方的幸福,彼此的算计着……
  除了刘瑄被罚款,刘盼被班主任批评,袁力落下一部分课程没法补修以外,几个人的生活恢复了平静——至少是表面上的平静。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刘盼很抵触袁力,她根本不愿意跟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可是母亲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只有硬着头皮接受袁力的课程辅导。刘瑄一直都不肯单独面对袁力,两个人除了课堂上眼神的交流之外,袁力再也找不到和美妇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了。而每个周末两天的补习,是袁力见到刘瑄最多的时候,只是两个人却难得说一句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刘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在卧室里准备教案,袁力和刘盼在书房里复习。
  周雪筠住在了袁力租的房子里,她在小区附近的幼儿园里找了一份工作,每天的日子忙碌而平淡,下午下班回到家里准备晚餐,有时候会坐在沙发上等待袁力的归来,宛如甜蜜的新婚夫妻。
  时间是有魔力的,它能让路人变成挚友,同样的,能让亲人形同陌路。一直到酷暑来临,袁力的生活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转机,而暑假,如约而至。七月份的江城是人间地狱,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留在这里,而暑假对袁力及身边的人来说,是生活中共同的幸运——他们都跟学校有关。
  高中生的暑假很短,高三的学生更是仅仅是单纯的为了避开暑气,象征性的放了两个星期,刘盼正在为刚得到的这个消息发脾气,暑假刚开始,却要在两个星期之后结束了。
  以前的刘盼是很少发脾气的,因为家里只有自己和母亲,自己的很多忧愁烦恼都是深埋在心里的;可如今不同,家里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不受欢迎的,是即将夺走自己母亲的人,她不用顾忌她的感受。
  书房的门关着,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袁力冻得直打哆嗦,却不想抱怨,因为身边的女孩儿也冻得直哆嗦。
  题目实在太难,想了半天还是别不过来那股劲儿,刘盼气愤的把笔一摔,再也不去看面前的模拟试卷。
  袁力弯腰捡起掉在地方的圆珠笔,放在桌上,一言不发的盯着面前的美少女。
  刘盼的美丽来自于母亲的传承,细嫩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都丝毫不逊于自己的母亲,而独特的性格和早熟的思想,更让她的一笑一颦都充满魔力。
  只是这魔力,对袁力不起作用,至少这一刻,不起作用。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
  刘盼很是无奈的拿起笔,继续算那道魔鬼代数题。这张试卷是前几天模拟考试的卷子,刘盼在考试的时候就没有做出来这道题,因为这十二分之差,和全校第一失之交臂。卷子发下来,袁力坚持要她解答出这道题,而没有暑假的烦躁让刘盼很是不耐烦,尝试了两次就开始心不在焉,而每次想放弃时,对面的袁力都用一个『不可以』的眼神告诉她不行。
  她有心发作,却苦于与母亲的君子协定:母亲不与他做那件事儿,自己要尝试接受面前这个男人,不论是以母亲男友还是自己男友的身份。刘盼压根就没考虑过后者,她对母亲的提议感到惊奇,而今天,她决定破坏这个君子协定。
  「啊,好困啊!」
  眼珠一转,刘盼计上心头,小孩儿的顽皮加上早熟的思想和聪明的脑瓜,她的主意必定惊世骇俗。
  「你不是刚起床没多久么?」
  袁力非常警觉,甚至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下,他直觉的感到面前这个美少女要出什么坏主意。
  「你还不让人困了?我就是困了,每天都做这些模拟题,烦都烦死了!」
  刘盼索性耍起了小姐脾气,起身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喂,卷子没做完呢,你现在睡觉,时间怎么算?」
  袁力有些郁闷,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在书房里枯坐了几分钟,袁力有些不耐烦了,这算什么事呢?自己为了得到刘瑄才委曲求全,给这个小妮子辅导,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让她接受自己,可如今,刘瑄不理自己了,刘盼也不配合,想想都烦躁。
  走到刘瑄的卧室门口,袁力轻轻拧动把手,门没有锁,慢慢地推开门进来。
  他本来只想打个招呼的,却无意中看到妇人裸露在外的小腿,还有一条修长的玉臂,以及薄毯下面那诱惑至极的曲线。袁力吞了口口水,返身出来,看到刘盼的房门紧闭着,又重新走进来,轻轻地锁上了门……
  考试结束了,刘瑄就提前给自己放了暑假,在家改改卷子,素手调羹的每天换着花样给女儿改善伙食补充营养,看着女儿抱怨自己体重增加的憨态,幸福感就油然而生。
  每次袁力来到,刘瑄都是打个招呼就躲进自己的卧室,如狼似虎的年纪初尝性与爱的甜蜜和美好,却又立刻断绝,这是难以忍受的。刘瑄用极大的定力和毅力克制着自己冲上去拥抱情郎的冲动,只是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委屈、辛酸、不甘和鄙夷,诸多感受纷至沓来,而随之而来的那股燥热,更是让她痛恨自己的无耻。
  可这怎么能怪她呢?花样的年纪,花儿一样的身体,这一切,只能怪造物弄人吧!
  今天也不例外,打了招呼,刘瑄就又躲进自己的卧室,客厅的空调都忘了关,躺在床上五味杂陈,想着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隐隐约约的,她做了一个梦,一双男人的手扯开了她的被子,隔着丝质睡衣,搓弄着她的乳房。她很害怕,她想大声的喊出来,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
  「瑄姐,我好想你!」
  「啊!」
  犹如身陷噩梦一般,刘瑄猛的睁开双眼,而面前这样熟悉的面孔、炽热的眼神,不正是袁力?
  「力,你……你不能这样!」
  下了好大的决心,刘瑄才推开袁力,可还不等她起身,男人又压在了她身上。
  「我答应了盼儿,不再跟你……」
  刘瑄挣扎着,话说到一半,却已经被男人紧紧封住了嘴。袁力在扑上来以前,已经脱得光洁溜溜,妇人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并不奇怪,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也知道,妇人的底线在哪儿。
  舌头和乳房同时被俘虏,妇人微弱的挣扎了几下,就变成了热烈的反应,双腿依然紧闭,却已经是因为那里有了潺潺的流水。
  「冤家,我怎么就拒绝不了你……」
  两个人嘴唇分开,刘瑄一边顺从的抬起双腿,让男人脱下自己的内裤,一边悠悠的说道。
  「那是因为瑄姐爱我呗!」
  尽管自己说的是实情,袁力还是为自己的脸皮厚脸红。
  「冤家,门锁了……啊!」
  妇人还在顾虑,却已经被情郎的阳具刺穿了蜜壶,一个「么」字就变成「啊」。
  「放心吧,好姐姐!早锁好了!」
  甫一插入,袁力就开始猛烈地抽送,两人小别已久,自然更胜新婚。
  「冤家……就会……欺负你的……瑄妹儿!」
  妇人曲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柔媚的向上迎合着,脸蛋儿红扑扑的,紧闭的双眼因为快感微微抖动,嘴中的呻吟却是渐渐响亮起来。
  「哥……想死瑄妹儿了!啊!」
  看情郎被自己勾得兴发如狂,刘瑄更加大胆,抽出困在吊带中的双手,解开了文胸,轻轻搂了男人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红嫩的乳头,嘴中吟哦有声:「哥,吃瑄妹儿!」
  看着淑女到荡女的转变,袁力心中火热,噙着妇人的乳头细细品咂,下身冲顶更加用力。感受着情郎对自己的疼爱,刘瑄敞开身心,享受性爱的美妙和快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许是阔别已久,两个人都没能坚持太久,先是刘瑄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抖动,下体急剧收缩,接着就是袁力失控的「啊」了一声,也射精了。
  两个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醉了片刻,没有任何言语,仅仅一个眼神的交汇之后,袁力就躺了下来,而刘瑄则爬了起来,轻轻地含住了仍旧沾着自己爱液和情郎精痕的阳具。
  刘瑄的丝质睡衣挂在腰间,丰润的臀儿翘起一个合适的角度,让情郎轻薄自己粉嫩的玫瑰花。两个人相互口交了一小会儿之后,袁力拍了拍妇人的屁股,刘瑄心领神会,向前爬了一段,双膝支撑起身体,扶着男人高耸的阳具,轻轻地坐了下去。
  「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女上位了,这快感却还是让刘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感受着爱人火热的阳具熨烫着自己隐秘处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下摇动,都无比的惬意,无比的舒爽。
  情郎的大手轻轻地拍打着丰臀的侧边,噼啪作响,快感随着自己的摇动一波一波的袭来,刘瑄沉醉其中,专心的追逐着那遥遥可见的顶峰。双乳被温柔的疼爱着,细细的拨弄着自己的乳头,浑身上下充满了被疼爱的幸福感。
  等等,袁力明明在拍打自己的屁股,那是谁在摸自己的乳房?刘瑄一阵慌张,张开眼睛,却又马上合上了,因为她不敢相信面前的景象:她的女儿在她做爱的时候进来了,并且在抚摸她的乳房!
  刘瑄紧紧地闭着双眼,不知所措,女儿痴痴地眼神依旧清晰,红红的脸蛋也近在眼前,可是自己却怎么也鼓不起睁开眼睛的勇气。身下的袁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到妇人的动作变慢,他以为刘瑄有些累了,就借着床的弹力,向上顶送,一下一下,刘瑄的身体顶的有些失去平衡,慢慢地向前趴了下去。
  袁力心中叫好,英语老师慢慢地掌握了床上的精髓,知道配合了,索性自己也就坐了起来,抽出双腿,变成了后入式。半跪着双腿抽插了两下,眼前的景象差点没把他吓得阳痿过去。
  刘瑄双手撑在床上,双臂之间是自己的女儿,女孩儿不但非礼着自己母亲的双乳,还得寸进尺的挺起头去亲母亲的嘴唇。刘瑄虽然紧闭着双眼,却感觉得到女儿的意图,她竭尽全力的昂起头,不让女儿亲吻,完全忘记了身后用鸡巴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情郎。
  「妈妈,我脖子好累!让我亲一下嘛!」
  女儿一声不合时宜的撒娇打破了僵局,刘瑄尴尬、羞耻和对女儿的疼爱杂糅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直到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轻轻地拉低自己的身体,刘瑄才明白此刻的处境。从性爱的迷醉和被女儿撞破的慌乱中情形过来,刘瑄飞快的思考了一下,一个大胆的决定形成了。
  「好盼儿,喜欢妈妈这样亲你吗?」
  刘瑄顺从女儿的意愿,温柔地和女儿亲吻了一会儿,用舌头挑开女儿唇扉的迷乱,让她一阵晕眩,而随之而来的异样快感,却让她沉迷其中,如果不是有些缺氧,她甚至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脑海中的想法。俯视着呆呆傻傻的女儿,刘瑄妖艳的笑笑,丰满的玉臀向后顶了一下,回过头冲情郎妩媚的一笑,这才向迷迷糊糊的女儿发出了情欲的邀请。
  「嗯……」
  美少女尽管早熟,却从来见过这个阵仗,而初吻的对象还是自己女神一般的母亲,已经满足得不知道飘向了何方。袁力愣怔的看着刘瑄,有些不知所措,却看到得到女儿许可的刘瑄温柔回首,接着俯身亲吻起自己身上掉下的女儿,同时隔着薄薄的T 恤,刺激着女孩儿已经发育的身体。
  感觉到被肉腔包裹的阳具一阵阵的快感,袁力终究是明白了刘瑄的决定。当初自己的投石问路没有达到目的,却无意中启发了刘瑄,美妇人找到了一个最佳的解决办法,而这个解决办法之所以无法实现,根结正是自己。没人知道那一瞬间刘瑄是如何顿悟的,只是在女儿充满委屈和撒娇的话语传进她耳朵的那一瞬间,她做出了选择。
  在流火的夏日里,在午后的阳光里,刘瑄,做了一个火热的决定,这一刻她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带来什么结果,是福是祸,就交给上天吧!
  袁力想明白了个中关节,自然抛开顾虑,放心享受母女同床的快感。虽然自己对刘盼并无太多想法,但是却能因此增加自己与刘瑄性爱的快感,那何乐而不为呢?看着身为人母的刘瑄被自己操干的咿咿呀呀呻吟不已,身下被自己母亲弄得娇喘吁吁的少女,一种男人才体会得到的征服感腾地升起,随之而来的,是性欲的顶峰!
  「哥,操死瑄妹儿了!啊!」
  刘瑄引吭高歌,身后的情郎一声虎吼,第二次的喷射比第一次还要猛烈,挥挥洒洒,酣畅淋漓,性爱中的两个人,完全忘记了惊讶得目瞪口呆的美少女……
  在这之后的两个星期里,刘瑄开始肆无忌惮的和袁力做爱,而每一次,刘盼都会出现在他们身边,从最开始仅限于卧室,到后来的随处宣淫,刘瑄变了,刘盼变了,刘盼对袁力的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时间匆匆过去,2004年的八月份,刘盼考上了袁力家乡省城的HG大学,刘瑄同期调到了HG大学,陪伴女儿完成学业。
  袁力修完了所要学的选修课程之后,选择了肄业,带着周雪筠重新回到了陆家大院。继承自陆远山的诸多产业被管理的井井有条,袁力在学校里补修的东西起了很大的作用;周雪筠回到了学校教书,毕竟袁力的事业她也伸不上手,而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比无所事事更让自己焕发青春的光彩。
  熬过了许多个寒冷黑暗的日子,暖暖的春天也即将到来,人们准备好了一切,迎接新的一年。


第31章终圆
初冬时节,即便是早晨七点,这座北方的小县城仍是笼罩在晨曦当中。赶上了双休日,很多上班族都会在周五的晚上放纵一下,因为真正可以放松身心的,只是周六一天而已。
  路面已经有一层薄霜了,街上行人寥寥,偶尔几个刚下夜半的人骑着车子从街上经过,带出一片轻微的嘈杂,就又恢复了宁静。
  小县城的生活节奏很慢,不会像南方沿海发达城市那样,人人行色匆匆,这里的人,只要不是真的火上房,很难看到他们急忙赶路的样子。只是从远处驶来的一辆捷达出租车,速度很快,匆匆穿过主街的十字路口,消失在城北方向的公路上。
  出租车下了公路,向西走了很长一段路,又折了回来,在另一个水泥板铺成的路口向东,最终停在了一个平常却有三米高的大门外。
  「师傅,给您车费,谢谢您,大清早的跑这么远。」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女孩——之所以不说她是女人,说她是女孩子,当然是有原因的——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羽绒上衣,帽子盖住了头发,灰蓝色的牛仔裤紧紧的贴着修长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蓝白相间的休闲鞋,青春时尚的打扮,加上一边说话一边从小书包里拿钱的动作,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女学生。
  不知道司机师傅说了什么,女孩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清脆之极,随即又听她说道:「哼!那是他自找的,看到女孩子单独上路就起歹心,活该!
  谢谢您了,叔叔!再见!
  微笑着看着出租车远去,少女的眼神开始沉重,盯着这扇平常却又破不寻常的大门,若有所思,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袁力从睡梦中缓缓醒来,胯间的温热和快感让他无比舒畅,稍稍抬起头,看到的是周雪筠正伏在自己的腿上,轻柔吞吐。
  「又睡不着了?」
  一只大手温柔的覆盖到了少妇圆润的翘臀上,周雪筠侧头看了看男人,眨了眨眼睛,继续自己温柔的刺激。
  「呼……总这样不是办法……」
  袁力把右手从刘瑄的胳膊下抽出来,双手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说。
  「哥哥,可以给我么……」
  少妇似乎已经忍不住了,顺着男人的身体爬了过来,贴在袁力耳边问。
  「嗯,你轻点,瑄姐昨晚累坏了。」
  袁力侧过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美妇人,点了点头。
  「喔……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折腾的!」
  少妇扶住了袁力粗壮的肉棒,缓缓的用臀儿坐了下去,这才轻声取笑他。
  「小骚货,哪天晚上不折腾你,你早晨就不消停!快点,干好你的本职工作!」
  袁力稍稍用力,拧了一下周雪筠的乳房,以作惩罚。
  「坏哥哥……你就喜欢你的瑄姐,不喜欢骚妹妹了……噢!」
  「你轻点……我怎么不喜欢你了,瑄姐一个星期才来一次,你可是天天都在我身边……」
  「哪有一个星期呢……周一你要休息一天,因为周末太辛苦……呼……周四你也要休息,为了周末做准……备……哦,好深……」
  「小骚逼,好像周末你分到一杯羹似的,哪里这么多怨言……」
  袁力说着气愤,手上的劲道足了一些,打在少妇的翘臀上,「啪」的一下,声音有些大了。
  「哥哥,骚筠儿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人家再叫你一次……一次那什么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叫过了我才知道生气不生气呢!」
  袁力好整以暇,一副「看你表现如何」的样子,看得周雪筠气鼓鼓的,却不敢发作。
  「嗯……爸……爸……好爸爸,大鸡巴的亲爸爸,女儿的小骚逼里面好痒,求……求爸爸操我,好不好?」
  周雪筠小脸羞得通红,双眼却好似滴出水来一般,深情的盯着自己的男人。
  「嗯,差强人意,差强人意,你可以动了。」
  看到少妇似乎有些怨气,袁力轻轻搂住她,开始哄她:「这样叫是为了刺激,也没让你真的在旁人前面叫啊!
  瑄姐不是睡着呢么?「「讨厌!」
  捶了男人的胸一下,周雪筠却又低声的说道:「就是瑄姐在,人家叫起来才会刺激呢……」
  侧目看了刘瑄一样,周雪筠继续说:「爸爸……那里现成的母女俩你不要,偏偏折磨人家。我觉得小盼叫你爸爸似乎正好呢……嗯哼,坏……」
  「你动作小店……呼,还是那么紧……以前真没觉得,那小丫头跟个没长大的杏子似的……嚯……自从你那次管瑄姐叫妈妈,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看到瑄姐就会想到那个小丫头……哎,你掐我干什么!」
  「谁掐你了……」
  周雪筠还没说完,袁力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两个人一起把头转过去,却正看到刘瑄一双剪水清眸盯着两人。
  「瑄姐,你醒啦?」
  袁力有些讪讪,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东西,但是说出来还是会有些尴尬。
  「瑄姐……」
  周雪筠更不好意思了,感觉就好像是偷了别人的男人,被妻子抓个正着,不明不白的,无法解释。
  「唔……大清早你俩就折腾,姐姐昨晚……对不住雪筠妹妹了。」
  刘瑄瞪了袁力一眼,跟周雪筠却很是和善,调笑着说到。
  袁力翻身把周雪筠压在身下,粗壮的鸡巴只沾了一下空气,就又肏进了周雪筠微合的阴唇间,这才对刘瑄说道:「好瑄姐你既然醒了,咱们就开始晨练吧!」
  「你就坏吧!」
  刘瑄点了袁力的额头一下,却还是依言俯身亲吻起来周雪筠峭立的乳房:「你叫他爸爸,那我该叫他什么?你可是我的雪筠妹子呢……」
  「啊……唔……好姐姐,你要不……啊……要不也叫力爸爸吧!我们还做好姐妹……爸爸,轻……轻一点啊!好舒服!」
  周雪筠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小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的硬凑,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双眼紧闭,眼看就要高潮了。
  「哼,就说你是个小骚货了!」
  惩罚似的捏了下少妇的乳头,刘瑄转过头,冲袁力促狭的问道:「那么,我是叫你弟弟,哥哥,还是爸爸呢?」
  ……
  宽敞的客厅,扑面而来一股温和的檀香,古色古香的装饰依旧夺人耳目,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这里曾经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已经成了模糊的历史。
  少女蹑手蹑脚的朝楼上走,不过这其实很多余,厚重的地毯加上她绵软的鞋底,想踩出声音来并不容易。
  之前已经设想了无数次的情形,但是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肏死女儿了……好爸爸,女儿要被你肏死了……啊……呜呜,好深啊!」
  妇人的高声淫叫通过门缝传进了少女的耳朵,这声音很似自己母亲的声音,但是因为快感或者剧烈运动,走形得很严重,少女一时分辨不出来。
  「好姐姐,让爸爸肏你的乖女儿,好不好啊?」
  另外一个女声响起,更加清脆,却不够濡腻,一下子就区分出来了。
  「恩……好,我让爸爸肏,我的女儿也让爸爸肏!好爸爸,再深一点……啊!要到了!啊!」
  屋子里噼噼啪啪的声音随着妇人一声高亢的叫声停了下来,隐约的却是一阵阵的品咂之声。
  「不知道到时候把瑄姐和盼儿放到一张床上,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不惊醒高潮余韵中的美妇人,却足以让门外的少女火冒三丈。
  「砰!」
  少女大力的一脚踢在门上,屋子里的三人被突入其来的声音都吓了一跳,随即听到少女大声喝道:「臭流氓,你试试看!」
  高潮还没完全退去的刘瑄,是在周雪筠被弄了两次高潮之后,才跟袁力短兵相接的。两个年轻人在那里淫词浪语说得不亦乐乎,她自己心里本就痒痒的,又经不住两个人的哄劝,反正偌大的院子里,又没有外人,自己在家里当皇帝,外人又怎么能知道呢?所以也就叫开了,情郎怎么喜欢,自己怎么说就是。
  还真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这不么,几个人说得兴致勃勃的主角,从天而降了。
  袁力甚是怕这小太岁,这是一烟灰缸闷死人的主,不是普通的无害少女,当下就吓得不敢噤声了。刘瑄本来是不怕的,自己身上的肉,几斤几两一清二楚,可自己刚才刚把人卖了,一分钱没要不说还帮着买主查钱来着,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跟女儿说话了。
  三人刚才战做一团,刘瑄被后入式肏到了高潮,直接就瘫软在那里了,周雪筠也就不再为袁力舔菊,转为伺候男人淫迹斑斑的阳具,想着能再被疼一回。这当口袁刘二人发愣的搂在一起,看着门口的俏丫头,周雪筠手上还握着鸡巴,嘴角还有一丝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爱液的液体,扭头看看小姑娘,又扭头看看这边「姐弟俩」,噗嗤儿一乐,站起了身子,拉着小姑娘就下了楼。
  从头到尾,刘瑄的眼睛都在死死盯着袁力,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母亲把自己卖了,自己没太大的反感,母女俩亲热的时候母亲就告诉自己了,母亲的身体是那个小男人的,自己想要用,得跟那个小男人搞好关系,不然不能随便碰,自己也不是没想过有那么一天,自己用身体去讨好这个男人,好让他同意母亲跟自己朝夕相伴:周雪筠说的几句话也都在可接受程度之内,而且那性感的身材对刘盼也是个强大的吸引。唯独接受不了的,就是袁力这个臭流氓了,竟然有那么肮脏的想法,讨厌死了。
  刘盼的心思,颇有点「老娘赏你是老娘心情好,不然你就消停的,不要惦记,哪怕有想法都不行:现在不但有想法了,还说出来了,还要一起欺负我们娘俩」这个意思。要说这女孩儿已经上了大学了,年纪虽然小,可也是大二学生了,不该这么较劲,心里也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但是这就是感情,牵扯到这个,谁都要别别这个劲。
  俊俏的小少妇拉着小女孩下楼,边走边问着一些体己的话,怎么来的,累不累什么的,说着说着就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少女的衣服,带进了浴池。
  周雪筠怯懦,胆子不大,但是却是个有想法的,牵着女孩儿的手,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小盼,看姐姐漂亮不?」
  周雪筠托着自己挺翘而柔软的双乳,调笑着小女生。跟刘瑄几多交流,对这个小色女,也算是颇有了解,而且多次相处下来,小丫头也喜欢腻着自己。就连穿衣的风格,都被自己这个小县城的小学老师影响多多,因此对于拿下她,周雪筠信心十足。
  「漂亮!」
  刘盼看到美女就挪不动步,色迷迷的,跟个小色魔似的,咧着嘴,双手伸过去就要亲。
  「这上面脏呢!刚才……刚才哥哥还射在这上面了……」
  周雪筠有些不好意思,无他,主动勾引男人自己学过,勾引女人,还是个论生日都不够18周岁的小女孩,感觉很怪异。
  「唔!」
  刘盼只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亲了上去,点点斑痕,似乎并没有影响她,「雪筠姐,你~真美!」
  嘴里喊着乳头,说话自然不清不楚。
  「呼……小盼真坏!」
  既然下了决心,做就做到底,周雪筠施展开手段,拉过小女生就接起吻来。刘盼虽然与母亲多次亲热,但这绵长而热烈的亲吻却从没体会过,这一招下来,没一会儿就气喘呼呼春情萌动了。
  十八岁少女青春的身体已经熟透,胸前的坚挺已经不逊周雪筠太多,紧实之处还犹有过之。怀春少女,要男人有袁力这个伪成功人士,要女人有母亲这样的女神,情欲这个东西就是水闸,不开一片风平浪静,一旦开了,就波涛汹涌,再难恢复原状。
  「帮姐姐亲亲好不好?」
  周雪筠轻轻躺在了浴缸旁边的竹塌上,看见小丫头蹲下去就要舔,微笑着指点道:「你趴到姐姐身上来,姐姐也帮你。」
  这个年纪的少女知道的东西,并不比结婚了的女人少,只不过没有实践过,终究是有些笨拙而已。少妇胯下风流之后的痕迹尚未清洗,蜜唇上白色的液体粘糊糊的,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味觉上,都是常人所难以接受的东西。
  刘盼不是常人。无论是在开始,还是现在,抑或遥远的未来,她都不会是一个常人,这样的环境成长出来的孩子,遇上如此多的常人无法经历的事情,她注定了不会是个常人。
  小丫头有些扭扭捏捏,但是最终还是骑在了周雪筠的身上。青春少女的蜜穴,散发着一股湿乎乎的气息,看来在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中,刘盼还是被刺激到了,不管心理是否排斥,生理上,她已经有了感觉。
  周雪筠很温柔,她不知道少女是否经得起强烈的刺激,所以先从身体不那么敏感的部位慢慢玩起来。刘盼就不同了,美少妇让自己亲吻阴唇,那自己就亲吻阴唇。
  这个世界上有智商,有情商,那么如果有欲商,刘盼一定为零。顺从着少妇的唆使,青春少女做着一般人绝对做不来的事情……
  「咣当!」
  厚重的铁门关上了,她合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昏暗,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看着床头坐着的那个男人,她的眼神中亮了一下,却又闪过一丝痛苦,她想逃避,却无路可逃。
  「小姨!」
  「你……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惊讶,心中的思念突然被燃起,那份爱意如古井投石,骤然填满整个身体,语声中,却有些迟疑。
  「我……我们都很惦记你。」
  「哦……」
  她顿了顿,双手习惯性的合在身前,又问道:「雪筠还好吗?」
  「挺好的,刚评上中级职称。」
  「你那个老师,叫刘……」
  她的记忆力虽然没有减弱,但是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却并未记得真切。
  「刘瑄. 」「啊……刘瑄,她怎么样?」
  「也还好,调到这边来工作了。」
  「哦……」
  她点点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空气中的尴尬越来越浓郁,男人终于不再沉默。
  「你还再怪我?」
  「没,怎么会,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才对。」
  她本想平静的回答,却还是有些情绪掺杂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些转不过来弯,那两次来看你,你都不肯见我,其实我那时候就明白了。今天借雪筠的名义骗你见我,就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男人站了起来,靠近了她的身体。一股浓重的压迫感迅速在脑海里形成,她不自觉的退了退,躲开了男人张开的臂膀,走到了床边坐下。
  「什么话,你说吧!」
  她侧对着男人,双眼中噙着泪水,却努力地睁大,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最终却还是没控制住,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手背上。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这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爷爷奶奶走了以后,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已经那么多人离我而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男人已经有些哽咽,想靠近她,却又怕被再次拒绝。
  「我从来都没怪过你,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害死了叔叔阿姨,我还怎么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的去面对你,面对死去的姐姐?如果不是我……「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胸腔里的悲愤和委屈就像要炸开一样,冲击着她的双眼,她的咽喉,这一刻,只有放声大哭,才能够舒缓这样的苦楚。
  男人早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抱住了她,胡乱的亲吻着她的泪眼,嘴里不断地说着「别哭了,这不怪你」,自己却也眼泪奔流,为那逝去的每一位亲人,为两个人同样悲苦的命运……
  两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恢复平静。一场痛哭将彼此心中郁积许久的压抑排解开了,除了有些疲倦,却是说不出的轻松。在这双坚实的臂膀里,她不再排斥,也不再怀疑,抬起头看了男人一样,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深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把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体上,温顺如猫。
  「还有一年多就可以出去了吧?」
  难得看到她这样温情的一面,男人随口问到,眼神却已经开始逡巡。
  「恩……」
  「我等会去打听打听,看看可不可以假释或者保外就医什么的。」
  「其实……其实之前就可以,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一直没告诉雪筠……」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再想起那些过去的事还是会有些难堪。
  「那我明天……不,今天就去办!」
  「看你猴急的那个样子!」
  她习惯性的掐了下他的脸蛋,却又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谮越』,她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心态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
  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被掐的,早已经习惯了。
  她正庆幸着心思没被发现,却感觉到囚衣下面多了一只粗厚的大手,却是他边说着话,边解开了她的衣扣:「猴急的在后面呢!」
  「呀!你干嘛?这里是监狱,会有人来的!」
  她大声的叫,想提醒他停手,双手却按在了衣服上面,不想让他抽离。
  男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变本加厉,一转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不知……」
  最后一个字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肚子里,她也不再矜持,搂紧了『外甥』,尽情的湿吻起来。
  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她脸蛋红红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火,嘴上却还是要矜持一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多么奇妙的话语,她没有拒绝,而是担心「有人进来怎么办?」,男人会心一笑,这才告诉她:「这里是给夫妻探监的地方,本来是虚有其表用来看的,我给监狱长表示了一下,他就把这个地方交给我用了。」
  「他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吗?」
  「我说我是你的情人,刚从国外回来。」
  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准备就绪了。
  「就你能!」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压抑许久的情欲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无力思考。
  「可以吗?小姨?」
  「我不要做你小姨,我要做你的妻子!给我!」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姨,也只能是我的小姨!是可以让我肏的骚小姨!」
  「啊!」
  一股强烈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那暌违许久、只在梦里出现过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她的身体里,她大声尖叫起来。
  「好紧啊!」
  男人试着抽送,感觉很苦难。
  「别……别动!来了!啊!」
  她浑身颤栗着,脸色苍白中带着一抹嫣红,双目紧闭,身体一挺一挺,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怎么这么敏感?」
  男人好奇的问她。
  「都两年了,你说呢!」
  她抬起手正要掐他,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变成了搂抱,「来吧,我的好外甥,来肏你的骚小姨吧!」
  「小姨…很淫荡…吧?光是被…你插进…来就可以…高潮,喜欢小…姨骚吗?」
  男人已被她勾的兴发如狂,那种乱伦的快感再次出现,被她的话语渐渐加强,直至同时爆发!……
  她被哨声惊醒,似乎做了一个梦,发生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实,如梦似幻。她摇摇头,苦笑一下,说服了自己那是一个梦,就准备下床集合。可就她穿裤子的时候,她看到了裤裆那里的一小块痕迹,于是她才想起,昨天胯下还流淌着年轻外甥充满活力的精液,她却没有内裤来遮挡——因为那个冤家说要惩罚自己的淫荡,罚自己一个星期不需穿内裤!
  她脸有些红,却还是脱下了内裤,就那么光着双腿,套上了粗麻的囚衣,然后任那粗糙的质感,摩擦她柔嫩而敏感的白虎穴……
  就这样,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32章结缘(结局)
二零零五年的冬季来的比以往早,立冬还没到,就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可到了大雪,却是连续半个月不曾见过阴霾。冬月廿一号这天上午,湛蓝蓝的天空上晨曦微露,火红的朝阳刚露出半边脸,HG大学二校区的门口就已经人流涌动,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九点多钟,一辆银灰色的Volvo XC90缓缓停在了门口工商银行前的空地上。
  袁力把车停好,发了短信,就盯着校门口看。刘瑄这学期的课程已经结束,只差月底号进行的期末考试,便不愿呆在省城,上周五便请了长假,火急火燎的进了袁力的门。昨日晚饭时分,周雪筠说起学校趣事,提到了今日恰巧是冬至节。
  这个节日北方人并不看重,但南方人却极为重视,袁力心有所想,便提议接刘瑄回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刘瑄心中温暖,感激情郎为自己着想,当晚曲意逢迎自不必说。
  想着美妇人昨夜身下承欢时的娇媚,袁力食指大动,神思飘渺,不知去了哪里。
  「砰砰砰!」
  袁力被一阵敲窗的声音惊醒,早晨起的太早,刚才不知不觉已经迷糊了过去,定神一看,车门旁边正是刘盼,赶忙为他开了车门。
  「想什么呢你?瞅你那睡相,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少女把包扔到后座,调整了一下姿势,系好了安全带。
  「想你妈呢。」
  话到嘴边,袁力觉得这话不能说,即便不顾及刘盼的感受,这话说起来也像是骂人,就把多余的话语吞了回去,变成了「想你」。
  刘盼的脸一红,有些不知所措。两人独处的机会不多,最近几次见面,都是周五晚上袁力到省城过周末,饭桌上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母亲带进了房里。刘盼很是不满,却很快就被周雪筠的温柔化解。自始至终,袁力对刘盼的感觉都怪怪的,不如对刘瑄和周雪筠那般自然放松,这样亲近的话更是从来不曾说过。
  那刘盼更是如此。自小到大给她写情书表白爱意的,不是被曝光就是被一顿胖揍,弄得一个如此娇俏可人的花季少女至今仍是个恋爱白痴。被袁力如此调戏,本来是要暴跳如雷的,却因许久以来母亲的刻意塑造,她对袁力已经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亲近到可以几乎赤裸相对,疏远起来却又很少说话,有时像父亲,有时又像情人。
  「想我就流口水呀?你怎么……那么恶心啊!」
  刘盼有些嗫嚅,眼睛看着窗外,声音低低的说道。
  「咳咳……」
  袁力不知道该说点啥,赶紧发动汽车,想着已近中午了,不如吃晚饭再往家赶,就问刘盼:「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有没有好地方,推荐一下!」
  「馋鬼……」,刘盼咕哝了一句,这才说道:「那边有个烧烤小店,是新疆人开的,羊肉串烤的很棒,我就刚来的时候吃过一次,后来我妈知道了嫌脏,就再也不让我去了。」
  「有那么好吃吗?也行,我也很久不吃烧烤了,去尝尝。」
  袁力也不迟疑,掉转车头照着刘盼的指示当即前往。
  「要不是借你的光,我还真不敢去吃。从小到大,我妈很少让我在外面吃小吃,大多数都是她自己琢磨之后做给我吃,她实在学不会的就让我干瞪眼。」
  刘盼很兴奋,双眼冒光,却又语声哀怨。
  「合计着你童年这么悲惨啊?不能吃小吃,人生会很多痛苦吧?」
  袁力有心开玩笑,戏谑的说到。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我妈也挺难的,以前她可不会这么讲究,是有了我以后才放弃了很多东西的。」
  刘盼说到这,心有所感,却又说道:「不过也幸亏是我,不然的话我妈可轮不到你。」
  袁力有些好奇,于是问道:「怎么讲?」
  刘盼迟疑了一下,还是讲了出来。原来当年刘盼出生未久,刘瑄最困难的时候学校里有个老师热烈的追求她,那个男的丧偶多年,比刘瑄大6 岁。两人相处渐久,刘瑄请那人来家做客,当时 9岁的刘盼看家里来了个男人,人小鬼大的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就把自己锁在屋里,不肯出来;第二天也不吃饭,去了学校,到晚上放学的时候也没回家,刘瑄有些急了,却在楼下的长椅上看到小刘盼抱着书包在那里发呆。刘瑄放下心来,正要责怪,却听女儿问了一句:「妈妈,你要跟那个叔叔走了吗?」
  年幼的刘盼不知道为什么母女俩的日子过得好好地,母亲却非要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家里,刘瑄也无法把单亲妈妈的苦楚告诉女儿。想到女儿委屈可怜的表情,刘瑄彻夜未眠,最终还是下了决心,拒绝了那位男老师,而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曾与任何人有过密的往来了。
  「其实……其实你要不是用那种……那种手段占有了妈妈,我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认识什么男人了。」
  刘盼幽幽的说,「后来慢慢长大,我就知道自己当初多么的自私,多么的蠢了,想跟妈妈说让她勇敢去找寻真爱,却又怕她受到欺骗和伤害。一直我都很自责的,所以虽然恼你夺走了妈妈对我的爱,却也感激你,因为我知道妈妈看到你时那份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呃……只能说这是缘分吧!阴差阳错的走到了这一步,只能说好好珍惜这一切了。」
  袁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稍微宽慰一下刘盼,不让她伤心难过。
  「那……那你觉得我们俩之间有缘分吗?」
  刘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再东躲西藏,径直盯着袁力,等着他的答案。
  这时二人已经在饭馆的包间里坐下,小饭馆规模虽小,装修却也还算精致,新疆人特有的羊膻味儿弥漫四周,新疆民谣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放的,悠扬悦耳。
  桌上有些污渍,袁力正拿餐巾纸擦拭,冷不防被问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茫然四顾,不作回答。
  「喂!本姑娘也算如花似玉,你至于这么苦思冥想吗?」
  刘盼用筷子一戳一次性餐具的包装,密封的塑料「啪」一声巨响,吓了袁力一大跳。袁力略微一琢磨,知道混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以为我们好像被瑄姐给包办了。」
  刘盼一愣,旋即恍然,「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妈为了邀宠,要把女儿献给国王,哼!我本来不打算如她的意的,只是后来慢慢发觉,那国王并不算差,人长大高高大大的,又家财万贯富得流油,这样的金龟婿可是很多人想钓都钓不着的,我可不能错过了。」
  袁力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哼哼哈哈』的敷衍几句,也不搭腔。不过片刻,点好的烤肉已经端上来了,金黄色的肉串嗤嗤冒油,羊肉香味儿扑鼻,二人也不谦让,立马开动,不一会儿就消灭了二十几串。
  刘盼点了四个羊腰子,惊得那个新疆小伙计咋舌不已,这时也端了上来。刘盼用筷子把羊腰子褪到碗中,端给了袁力,这才说道:「说真的,我对你没啥感觉,尤其是想到你跟我妈那样了,我心里总是不自在。后来我慢慢的才想明白,我若不听妈妈的,即便是反对她的安排,将来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可我却未必会幸福。因为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惦记她,挂念她,她不在我身边,我就寝食不安,总想她会不会受委屈,受伤害。到我发现你是那个能保护她、宠爱她带给她幸福的男人的时候,却已经太晚了……」
  袁力要开车,不敢喝酒,刘盼却是要了两瓶啤酒,袁力拗她不过,只能陪着喝了一瓶。一瓶啤酒下肚,刘盼心中的这些蓄积许久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说到「已经太晚了」却不再继续,一双大眼睛扑扇扑扇的眨着,盯着袁力看。
  袁力正好奇女孩儿怎么不继续说了,一抬头却正对上刘盼的眼神。只见她面庞微红,红唇轻抿,双目中柔情似水,似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是不知如何到了这一刻,做男人的再躲躲闪闪就不是男人了,袁力伸手轻轻刮了刮女孩儿的鼻翼,又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腔柔情尽化到了掌中。
  「你这么可爱,我不喜欢你是不可能的,可是因为对瑄姐有过承诺,我就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即便是瑄姐那般促成好事,我也是心有顾虑。你还那么小,很多事情还都不曾经历过,硬把你塞到我身边,对你不公平。我怕你受委屈,却又不想让瑄姐担心,也是左右为难。其实我们可以如兄妹那般,我一样可以照顾你,你若是舍不得瑄姐,我们也可以比邻而居,在你未来的家附近买套房子住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这些稚气的想法并不可取,只要你说出来,瑄姐那里我会支持你的。」
  袁力整理了一下情绪,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然自己也想体验母女并蒂花开的感觉,但对瑄姐的承诺和自己的良心都让自己做不出那种事来,是以尽吐心声,不再回避。
  「滴里嘟噜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刘盼咬着嘴唇,看着窗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又道:「以前不觉得,上了大雪以后,接触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男生,有帅的,有才华横溢的,也有家财千万、高官显贵的。追求我的不乏其人,可是面对每一个男生的时候,我自然的会拿他们跟你做比较,而每次比较,我都只能看到你身上的优点,却都刻意回避你的缺点……很多次我就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了很久很久,在失眠了许多个夜晚之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想,我爱上了你。」
  说出这句话,刘盼的脸已经红透了,羞涩之际的女孩儿却没有低头,仍旧是勇敢的正视这面前的袁力。
  「我……你……我没想到……我以为你……」
  袁力被雷个正着,有些不知所言,舌头打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噗嗤!」
  刘盼本来很紧张,很怕袁力说出肥皂剧中那句经典的「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来,见他张口结舌,却是立刻回复了小魔女的本色,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这才把气喘匀,悄声问道:「喂,大情圣,你是不是没被美女表白过啊?」
  袁力有些尴尬,细心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自己当初诱奸表嫂,是用强也是趁虚而入,之后对刘瑄更是迷奸,对小姨那更不必说了,是被诱奸。自己所经历过的三个女人,都是先欲后情,少了感情朦胧、含羞带臊那一段。一想不觉好笑,便也跟着刘盼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喂!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笑了一阵,刘盼已经不再那么羞涩了,毕竟跟这个男人除了做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开始的羞涩仅仅是女子的本能反应,过了那个劲儿,就解开了心结,自然就不再那么害羞。
  「喜欢啊!」
  袁力急忙表态,生怕慢了一点,被女孩儿拿住口实。
  「哪种喜欢?是兄妹那种呢,还是……还是对我妈妈那种?」
  刘盼耳根儿又红了,想了想可能词不达意,又补充道:「就是……就是你想跟我做爱吗?」
  刘盼迟疑的当口,新疆小伙计已经到了门口,等到她说出「你想跟我做爱吗」时,小伙计正好推门进来,七个字不算问好一个不漏的听个正着。小伙计岁数不大,也就15、6 岁,被刘盼这种新时代的潮流女性雷的外焦里嫩、皮黄肉红,黝黑的脸已经红透了,赶忙放下羊排,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即便如此,走到门口还是听见那美女又问了一句:「喂!问你话呢,到底想跟我做爱不?」
  小伙计被雷跑、日后多了一份谈资不说,袁力坐在那里确是尴尬无比,见小伙计终于走了,起身关上包间的胶合板门,这才冲刘盼说道:「小姑奶奶,你小点声,什么话你都乱说呢?」
  「我才不是你小姑奶奶,少套近乎,赶紧回答我!」
  刘盼蛮劲上来了,非逼出答案来不可,今天刺刀已经见了红,不弄清楚以后就没法再见面了。
  「想啊,当然想了!你这么好看,又可爱又年轻,还是瑄姐的女儿……」
  袁力差点把母女同床、花开并蒂的邪恶念头说出来,尽管收了嘴,刘盼还是听出了端倪。
  「哼!我就说你没安什么好心么!难怪雪筠姐说你喜欢让晴阿姨和她一起跟你做,变态,哼!」
  说着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其实……其实瑄姐跟雪筠在一起也是母女相称的……」
  袁力低声说了句似辩解又不是辩解的话,赶紧吃了口羊腰子,表示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哼!」
  刘盼似乎听见了,不过也并不十分在意,自己心意已决,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
  「喂!你说我们恋爱好不好?」
  「什……什么?」
  刘盼愠怒,柳眉倒竖,横眼问道:「什么『什么』、『什么』的,怎么着?
  美女跟你主动示爱你还敢装胡涂啊?
  「好啊!那就恋吧!」
  袁力赶忙答应,这小魔女自己可惹不起,心中却很高兴:「小丫头片子,我正求之不得呢!」
  自这天开始,二人在新疆烧烤店里约定,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试着」恋爱,不再裸裎相对,让双方都感受一下纯真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却要瞒着刘瑄和周雪筠,因为刘盼说「自己会害羞」……
  眼看着就快要过小年了,许晓晴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空怔怔出神。手边的书页已经翻乱,她无心再看,扔在一旁,依旧想着心事。自袁力上次来看她至今,已是月余,之间只有周雪筠来过一次,却也并未提及保释出狱的事儿。许晓晴有心询问,却又有些顾忌,尤其是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惦念着外甥要接她回去过年的话,喜忧参半,情绪波动很大。
  正愣怔着,却听教导员在图书室的门口大声喊她的名字,她茫然的站起身走了过去,说道:「教导员您找我。」
  教导员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却因为职务关系,说话很是老气:「许晓晴,你假释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你回宿舍收拾下东西,今天下午就出狱吧!」
  「啊……」
  许晓晴心中激动,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的跟着教导员,怎么到的宿舍都不知道。看着这间住了两年多的牢房,心中感慨万千,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一在眼前浮现,犹如梦境,却又如是真实,时刻刺痛着灵魂,提醒着她过去发生的一切。
  把几件有纪念意义的物品装进小皮箱,余下的生活用品都用床单包起,扔在了墙角。她知道自己无法忘却这段回忆,却也不想带着属于这段回忆的东西走进新的生活。
  走出狱门之前,教导员问她要不要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她,许晓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教导员的好意。她不知道袁力他们是否方便,此时的她已非昔日那个颐指气使、自信满满的成功女性,心中的自信已经被两年的牢狱生活瓦解的差不多了。离开两年,她已经不再确信袁力身边是否还有她的位置,即便袁力许诺过自己,可自己毕竟已经不是他的唯一。
  教导员送她到门口,办了相关的手续,说了几句珍重的话,就关上了铁门。
  许晓晴看着教导员进了门,又盯着这扇在里面看过很多回的铁大门许久,虽是明白自己与着高墙铁院从此再无瓜葛了,却还是心中千思万绪纠结不已,难以释然。
  久在牢狱之人,出狱这天都会有些畏惧,不知道外面社会如何变化,自己能否适应。
  许晓晴顺着公路走到附近的一个站牌,辨明了方向,就在站牌下站定了,四处眺望。甫一出来,外面的空气都是香的,远处的花花草草还有城市的高楼广厦,都是那么的动人,许晓晴深深的呼吸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暗暗的劝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自己再世为人,该好好生活了。
  正胡思乱想,却见一辆吉普车远远驶来,迎着阳光看不真切,许晓晴也并不关注,仔细看了眼,不是自家的帕杰罗,心中不免失望,却也随即淡然,仍旧看自己的风景。远山白雪为眉,轻烟做纱,袅袅娜娜,于这凛冽北风中看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她此刻满心欢喜,自然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有如骤出牢笼的画眉,很想振翅翱翔,体会着天高地阔的自由。
  那吉普车驶过了身前,却在前方慢慢减速,掉转了车头,又在自己身前缓缓停下。许晓晴初始尚自不觉,待到发觉时,车门打开,周雪筠却从副驾驶上下来,拉着她的手说:「干妈,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不是小力打电话问,我们都不知道你今天出狱。」
  许晓晴歉然一笑,却盯着车对面下来的袁力,眼中万千柔情,心中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来啦!」
  许晓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前几天法院的批文就下来了,我估摸着这两天的事儿,所以就跟雪筠过来了,在瑄姐家住着等你。幸亏今天打了电话询问才知道,不然你不给我打电话的话,可能就两岔了。」
  袁力口中语气带着责备,许晓晴听着心里却甜甜的,任袁力接过手中的皮箱。
  「你们也来啦!怪麻烦你们的。」
  看着刘瑄母女也从车上下来,许晓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相处不多,还有些生疏,这二人也来接自己,心中很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应该的,妹妹客气了。」
  刘瑄握住许晓晴的手,她二人都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彼此的心思,随即说道:「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吧?快上车吧,别冻坏了。」
  几个人乘车回市区,路上寒暄不说,到了刘瑄家中,许晓晴洗了个清清透透的热水澡,去了一身的晦气,又穿上刘瑄为她选的一整套新衣服。等她收拾妥当,刘瑄的一桌饭菜已经将将做好了。许晓晴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打量着这间藏娇的金屋。刘瑄这新居原是个三室一厅,阳台向南,90㎡不到,买下来后改了格局,主卧室很是宽大,临近的次卧室打通后,隔出了一个主卧的卫生间。另一个次卧室由于刘盼回家住的少,就改成了书房,里面留下空间,够放一张折迭床即可,多数时候却用不到,刘盼回家时母亲在家则同床而眠,不在家就自己睡大床了。
  房子的装修很简单,合用而已,并不奢华,主人的品性可见一斑。许晓晴心中一块石头放下,这才走到厨房,看袁力给刘瑄打着下手,周雪筠却正端着一盘鱼出来。让过干女儿,许晓晴站在门口,看着忙碌的二人,心中喜悦,一股家的温暖萦绕心中。眼神落在袁力身上,慢慢有些迷离,脑中绮思骤起,股间湿热,一股淫水涌出,脸不自觉的红了。
  坐到桌上,一桌尽是许晓晴喜欢的饭菜。许晓晴也顾不得矜持,一番风卷残云,吃的畅快淋漓。几人不曾见过出狱之人的吃相,心里对那铁窗之苦又多了一份感知。吃过午饭,刘瑄提议出去逛街,周雪筠和刘盼自然赞成,许晓晴于此阔别两年,女人天性发作,也要跟去,却被刘瑄劝阻。袁力想要开车送三女,刘瑄对他说道:「你和你小姨那么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俩在屋里聊聊私房话吧!雪筠开车就行了。」
  许晓晴自是明白刘瑄语中深意,脸上羞色又起,却是难掩眉宇间一抹盎然的春意。袁力不放心,怕周雪筠技术不行,在市区开车出状况,让三女打车去,回来前打电话自己再去接。
  送走三女,关上房门,袁力回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许晓晴,有些不自然。许晓晴毕竟是长辈,多年如此相处,他自然而然的有种压力。许晓晴心中情欲如火,却也不好意思太过主动,只是招了招手,叫外甥坐在自己身旁。
  拉起袁力的大手,许晓晴轻声说:「那年你上大学回来看我,记得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我心里就有了不好的想法。那时……唉!」
  许晓晴忆起往事,心中又添感慨。
  「小姨,过去的事儿就别再想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前几天有人要买那鱼塘,连同那房子一起报的价,我正要跟你商量。」
  「你决定就好了。那房子死过人,再怎么装修,也还是旧物,卖了也好。」
  许晓晴拉开袁力的手,轻轻道:「抱抱我。」
  袁力张开左臂,把妇人揽进怀中,捏着她纤细却结实的玉臂,怜惜的说:「小姨,你瘦了。」
  自从知道许晓晴假释已经批准后,刘瑄和周雪筠就不让袁力碰了,二女每晚都是厚衣入睡,把袁力赶去书房睡折迭床。又把刘盼夹在中间,让情郎即使晚上偷人也不敢下手。憋了这几天,又面对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袁力夜夜笙歌的年纪,心火自然越烧越旺。此刻美妇在怀,任君采撷,小姨在狱中又空熬苦耗,心中无比怜惜,不敢唐突过甚,轻轻问道:「小姨,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许晓晴心说臭小子你睡都睡过了,怎么还那么多废话?你这是成心要我难堪!
  天性中那股泼辣发作,也不说话,转头就抱住了外甥的脑袋,送上了湿热的香舌。
  袁力初时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与许晓晴亲吻起来。这二人,许晓晴是久旷之身,虽然前些日子承了些外甥的雨露,但却是杯水车薪,而袁力青春年少,正是旦旦而伐的好年纪,这几日禁欲下来,所有刘瑄偶尔于心不忍夜半偷偷跑来为他泻火,也不过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这番干柴遇上烈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啊……啊……小力……好哥哥……小姨……来了……来了……啊!」
  许晓晴手扶着盥洗池,脚踩在马桶盖上,撅起美臀任外甥轻抽猛送,口中浪叫连连不绝于耳。
  这已是二人第六次的欢愉,许晓晴断断续续的高潮了八、九回,这当口许晓晴已近顶峰,袁力抓紧冲刺,盼着能让小姨再快活一次,自己好休息休息。饶是袁力胯下之物骁勇,身体却已然疲累不堪,龟头红肿,腰膝酸软,这次过后,短期内估计很那再起雄风了。
  「啊!」
  许晓晴一声长吟,蜜道中却已经没多少精水泄出,想来也是无精可泄。袁力感觉美妇人阴中一阵紧缩,知道小姨已经高潮,这时耳听得客厅门响,三女已经回来了,心中一松,肉棒已经软了。
  许晓晴双腿酥软,站立不住就干脆跪在地上,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待她回过神来,看见外甥正在往宽大的浴缸里放水,水声哗哗作响,耳中也细微听见屋外三女说话,知道三人回来了,只好勉力站起,收拾残局才好出去。
  许晓晴看袁力胯间一片狼藉,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肉棒此刻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心中怜惜,俯身过去用玉手扶起,就要为他清理。袁力始料未及,以为小姨还没满足,心中畏惧,就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许晓晴一怔,随即明白,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只笑得袁力发毛,这才对外甥说道:「熊样,看把你吓得。没本事你招这么多女人回家,现在知道怕了?过来,我帮你收拾收拾。」
  说着拉住了袁力的手,就那么蹲着,唇舌来回舔舐,精液、淫水黏黏腻腻的混合物就被她吸食了个干净。
  许晓晴虽不喜欢这味道,却也不嫌,含在口中,随着口水也就不知不觉的咽下,这才与袁力一同进浴缸清洗,这一刻虽别有一番温情暖意,但想着门外三女,二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匆匆洗罢出了卧室。二人一下午几番盘肠大战,始于客厅终于浴室,这客厅的一番狼籍还不曾收拾。刘瑄算着时间,觉着差不多了,也不打电话,就直接回来了,却不想二人竟然到夜色沉沉还未尽兴,此刻见面,自然多有尴尬。
  刘瑄赶紧转移了话题,她特地为许晓晴卖了许多衣服,便一一拿给她让她试穿。许晓晴入狱之前那些衣服已经让袁力一一变卖赠人,如今出狱,也不能再穿狱中那些囚衣。刘瑄心思缜密,为许晓晴买的这些衣服都是精挑细选的,符合许晓晴以往的喜好,许晓晴试穿了几件,心中感动不已,对刘瑄的那份陌生淡了许多;及至看到刘瑄新买的几套床单,脸上却是更加的红了……
  自此袁力携许晓晴返家,刘瑄母女都放了寒假,就在陆家大院一起住了。刘瑄与许晓晴相处渐多,一个温婉贤惠,一个诚心结纳,二女都爱袁力极深,又都深谙事理,没多久就如亲姐妹一般。
  冬去春来,雪融冰开,大地一解冻,袁力生态园附近的新房子就破土动工了。
  袁力听取了许晓晴的建议,不再盖洋楼,而是盖了六间平房。这六间平房横向米,纵向却是15米,由于东西两侧都盖了相对低矮的车库,光从外表上看实是平淡寻常。房后不远就是生态园的果树林,两道高大的围墙左右延伸出去,隔开两侧的农田,围出一片宽敞的庭院来。院子中间一条宽道,两边则是自种的菜园子。
  这份设计图得到了刘瑄和许晓晴的高度赞赏,刘盼却觉得少个游泳池很是美中不足,袁力颇为勉强的在围墙一侧留出一块空地修筑游泳池,刘盼这才欣然认可。
  袁力手脚不停的忙了半个多月,才算是把施工的队伍和材料各项杂事搞定,这一天正忙着安置工人住宿,却接到了刘瑄的电话,让他尽快赶去省城。刘瑄语声有异,袁力不住追问,却不得其果,只能放下手头的事儿,立刻赶往省城。
  袁力先是给许晓晴打了个电话,说了具体情况让她不要挂念,这才打给刘盼,希望能从她那里知道些关于刘瑄的信息。电话接通,袁力直接就问道:「小熊猫,瑄姐到底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让我去省城?问她她又不说。」
  「讨厌!告诉你不许叫我小熊猫的,你要再敢叫,我把你打成熊猫眼!」
  刘盼娇嗔了一句,这才说道:「你来了不就知道了?这事儿呢,说好也不好,说坏可以不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袁力与刘盼的关系进展神速,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袁力很多时候都要到省城去,每次去都会带刘盼出来吃点好吃的,却是瞒着刘瑄,一是害怕她不让刘盼吃,二是刘盼不想被母亲「包办」。一来二去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相处时就多了很多默契,已是除了做爱之外,男女之事已做了十之八九。
  白天带女儿出去吃喝玩乐,晚上则要睡到母亲的床上翻云覆雨,袁力扮演着偷情犯的角色,却是乐在其中。
  某天晚饭刘盼不自觉的当着刘瑄的面叫了袁力一声「老公」,雷的刘瑄目瞪口呆,心中费解这对小儿女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亲昵?至此刘盼也不再瞒着自己母亲,前前后后说了个明白。刘瑄高兴的不得了,之前心中还有一份罪恶感,觉得自己牺牲了女儿的幸福,太过自私,谁知道女儿竟是乐在其中;随即想到女儿冰雪玲珑心,想是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愧疚,这才主动示爱,改变与小情郎之间的感情,心中更是感动非常。
  袁力这时也不怕刘盼,任她如何恫吓,我自岿然不动:「小丫头屁股又痒痒了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道就告诉我,免得我心急。」
  「哼!急死你,就不说!」
  刘盼对着手机恶狠狠的说。
  袁力哭笑不得,知道自己拿她没办法,刚要好言相劝,却听刘盼说道:「我陪妈妈在家里呢,我妈不让我说,说一定要跟你见面了才能说。」
  袁力只能说道:「那好,你告诉你妈,洗的白白的等你老公去宠她。我在路上呢,大概五点能到。」
  「好啦,知道啦!大色狼!」
  刘盼气鼓鼓的挂掉电话,心中却想,我老公来宠我妈,羞都羞死人了,不行,我得羞羞妈妈,看她什么反应。
  「盼儿,谁的电话?」
  本来在卧室躺着的刘瑄听见刘盼打电话,心中好奇,拉开了门问道。
  「妈,老公来电话说今晚过来,让你好好准备呢!」
  刘盼狡黠一笑,正好刘瑄出来,就调戏了母亲一句。
  「这个冤家……」
  妇人喃喃自语,不觉间一抹红晕已经袭上面颊,花房竟也火热起来。刘盼没想到刘瑄只是脸红,并未责骂自己胡言乱语,心有不甘,想要再说点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等到袁力进门,已经六点多了,桌上的饭菜都盖着,看起来母女二人正在等他。他忙碌了一天,手机断电自动关机了都不知道,赶上晚高峰塞车,这才迟了半个多小时。
  「大混蛋!你怎么这么晚?」
  看到袁力进门,刘盼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耳朵,半是责备半是嗔怪。
  「塞车,塞车,塞车!快松手,哎呦!好疼!」
  袁力夸张的大叫,朝刘瑄使眼色,让她替自己解围。
  刘瑄心知女儿舍不得下狠手,不会太疼,也该惩罚这冤家一下,只是笑吟吟的不说话。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塞车,不该塞车,你绕我一回!」
  袁力看刘瑄不帮忙,只能告罪求饶。
  刘盼使劲拧了一下,这才松手说道:「哼!也不说打个电话来,还关机,害我妈担惊受怕!」
  听女儿说自己担心情郎,刘瑄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话别人说她什么都不会想,从自己亲生女儿口中说出,却让自己是又羞又窘。
  「死丫头不许乱说!」
  拿筷子敲了刘盼的脑袋一下,刘瑄对袁力说:「先吃饭吧!饭菜刚热过的,别再凉了。」
  袁力依言坐下,却还是不放心,吃了口菜,紧忙问道:「瑄姐,你急急忙忙让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快告诉我,不然我实在是吃不下。」
  刘瑄耳根子都红透了,扭捏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盼见母亲张不开嘴,一着急,一句话从嘴里蹦了出来:「我妈怀孕了!」
  「啥?怀……怀孕了?」
  袁力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是忧是喜。
  刘瑄见女儿替自己说了,心中仍是害羞无比,明亮的眼眸却一直盯着袁力,眼见袁力表情如此,以为情郎心上不悦,双眸又是黯了下去。
  袁力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怎么……怎么就怀孕了?」
  刘盼听到这里,也以为袁力不喜欢母亲为他怀孕,虽然之前母女二人已经商量过了,此刻当真发生,仍是不能释怀,于是骂道:「臭小子!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么?你说怎么怀孕了!不是你天天欺负我妈,怎么会怀孕?」
  袁力被刘盼几句话骂醒,才明白自己的态度让母女二人误会了,赶忙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高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起身蹲在刘瑄身旁,轻抚她的小肚子,傻傻的问道:「好姐姐,几个月了?」
  「傻样!」
  刘盼在旁边笑骂了一句,母女俩一直悬着的担心看来实属多余。
  「噗……还不到一个月呢,上个月的月事拖了半个多月没来,我就有些担心,让盼儿陪我去医院查了查,才知道。」
  刘瑄看到袁力的憨态,知道他方才是心中惊讶,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为他怀上孩子,心中喜悦之极,这才说了根由。
  说来袁力与诸女相交已久,几乎是旦旦而伐,许晓晴还好,周雪筠和刘瑄却是承接无数雨露均未结果。如今细细回想,袁力才明白其中关键:周雪筠体质柔弱,刘瑄毕竟年龄大些,两人都不易受孕,而且自己之前但有欢爱,多数泄与刘瑄,周雪筠对情欲之事要求又不似刘瑄那么强烈,因此二人尽管相处时间不少,却是刘瑄占了头筹。
  刘瑄见情郎沉思不语,试探着问道:「力,你说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啊……什么?要,当然要!」
  袁力的思绪被打断,一怔之后才明白妇人的意思,赶忙表态,生怕她再误会。
  见情郎如此表态,刘瑄心中甜甜的,却还是说道:「今天那大夫跟我说,我这个年纪要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孩子也容易流产,让我三思后行。我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想着这孩子是你的,怎么决定该听你的才是,就让你来了。本想电话里告诉你,又怕……又怕……」
  袁力知道她的「又怕」是怕昔日的遭遇再现,自己也弃她而去,心中怜意大起,起身把美妇人抱在怀里,温柔说道:「傻瓜,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许瞎想!」
  刘盼早猜到母亲是心有余悸,此刻也是眼中湿润,低头不语。三人默然片刻,袁力才说道:「我是听说过女人晚育的话,尤其是大龄产妇,会对身体损伤较大。
  瑄姐你为我生下孩子,我是很高兴的,可我又不想你再经历那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苦,心里也很矛盾。
  刘瑄仰起头,脸上虽仍是羞色不去,目光却坚定无比:「力,我不怕苦,我想为你生下这个孩子!」
  开始她不明白情郎心思,不好表白心思,如今既已明白袁力心中所思所想,就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
  袁力被她感动,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美妇人的嘴唇,刘瑄初时不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女儿正在一旁,赶紧推开情郎,脸色通红,目带嗔怪。按说二人也不是没在刘盼面前亲昵过,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刘盼跟袁力关系暴露,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跟女儿抢男人的缘故,近些日子,刘瑄一直不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同情郎缱绻。
  刘盼却没事儿人一般坐在那里,夹起一块瓜片放到母亲碗里,说道:「妈妈你别光顾着亲热,吃点青菜,听说怀孕的人吃不了肉。大色狼你也是,喏,这个排骨是我妈特地给你做的。」
  刘瑄像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赶紧低头吃饭,袁力见美妇如此,也不再说话,开始吃饭。三人心中各有心思,哪里平静的了,刘盼最先忍不住了,扒了几口饭,扔下一句「我去玩计算机了,不要叫我刷碗」就钻进了书房,把门关死再不出来了。
  剩下袁力、刘瑄二人相顾愕然旋即莞尔,不约而同的说道:「这丫头……」
  既然决定留下这孩子,就有很多东西要准备了。许晓晴帮袁力管理生态园的各项事务,抽不开身,只能让赋闲在家的周雪筠到省城去照顾刘瑄;袁力想着刘瑄怀刘盼的时候就是单亲妈妈,这次怀孕依旧如此,自己心中不安,就与众人商量,要和刘瑄结婚。刘瑄不同意领结婚证,坚持认为领证应该是刘盼和袁力领,但对举办婚礼却不置可否。袁力想起当初自己曾经允诺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她也对此期盼已久,如今到了自己践约的时候了。
  做了决定,具体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先不说亲朋好友如何宴请,但是刘瑄的相貌就是问题。刘瑄年过四十,虽然保养得当青春靓丽,看上去年纪还不如袁力大,但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成熟韵味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婚礼这东西,如果关上门这五个人在一起举办,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可这跟盛大就没什么关系了。袁力几天来思来想去,却毫无头绪,直到一天刘盼突然打来电话,说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叫他赶紧过去。
  原来刘盼跟同学开玩笑,说「坐花轿」当新娘子什么的,才突然想到,传统婚礼新娘子是要穿一身大红的吉服、头遮盖头的,这样一来,众人自然看不见刘瑄的面庞;等到出来答酒的时候则由刘盼代替,若有宾客问及女方家属,就说皆在南方,北来不便,刘瑄母女都有些南方口音,想来很容易搪塞过去。
  袁力乐得直蹦,连夸刘盼聪明,却只听刘盼说道:「虽然我只是代我妈出来露面,但……但我想这也应该是我的婚礼,我要你答应我,对我母亲承诺的每一句话,也是对我的承诺,可以吗?」
  袁力心中怜惜,把女孩儿搂在怀中,说道:「傻瓜,我答应你,会仔仔细细的照顾你们母女俩,一生一世!」
  随即袁力托人选了吉日,遍发请帖,邻里乡亲、远亲近朋都发到了,在县城订了九十九桌酒席,答谢亲朋。
  两千零六年七月三十日,农历七月初六,这天早上八点,一支别致的队伍从如今的许家大院(财产落在许晓晴名下,老百姓就改口叫许家大院了)出发,浩浩荡荡的进了县城北门。穿着一身状元袍的袁力,胯下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雄赳赳气昂昂走在队伍最前方;身后是一顶火红的八抬大轿,描龙绣凤、精雕细刻,气势不凡;再后面是两列乐师,手上唢吶、锣鼓吹吹打打,热闹非常;最后面这队人马最长,抬着各式各样的牲畜、礼品,活脱脱就是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娶亲的场面。
  北方的夏天天亮的极早,八点多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大街上人头攒动,纷纷驻足路旁,看着这队热闹的迎亲队伍。路人中年老的看过或听过这样的场面,跟记忆中一比较,直说眼前这个比早些年的婚礼都正宗;年轻的虽然不懂,见那队伍中的人衣着打扮样样不凡,不是胡乱凑样子的小户人家气象,自然也愿意喝彩叫好,甚至还有人用手机拍下,留作纪念。
  队伍行至县城最好的友谊宾馆门口方才停下,袁力下马,去宾馆中接新娘。
  周雪筠请了几个同学、姐妹在房中充做刘瑄的娘家人,南方姑娘嫁北方男人,历来也是如此,这几个大姑娘又不知道刘瑄底细,加上刘瑄描眉画黛都是事先做的,她们并未看清脸,自然也不怀疑。一番叩门送礼、作揖求饶,袁力几个本家兄弟和小时候的邻居也跟着起哄,宾馆好不热闹。终于给屋里的几个姑娘塞了十几个大红包,这才打开了门,抱起了新娘。下楼这几步路,刘瑄体态丰腴,虽然不胖却也100 多斤,累的袁力满头大汗,刘瑄心疼他辛苦,却又不能扯下盖头,只能用手扯着衣襟,替他擦拭。
  袁力在哄闹的笑声中低头问她:「好妹妹,你开心吗?刚才等急了吧?」
  刘瑄不知道他是怕别人发觉,还是故意轻薄自己才这么称呼,只是娇媚媚的回答:「好哥哥,我很开心。」
  顿了顿又道:「我才没急,反正今天肯定能嫁出去的……噗!」
  未及说完自己先笑了出来,显是开心之极。
  袁力心中快乐,脚下大步流星,把新娘送入花轿,接着队伍才逶迤而归,回到许家大院。许晓晴已经按照老人传下来的风俗准备好了,什么火盆、大葱、五谷,各种民俗样式一应俱全,又请了老家一位袁力本家的老先生坐稳高堂,自己这才迎出门来。
  陆家大院张灯结彩,队伍没到门口,震天的鞭炮已经响了起来,袁力怕马受惊,提前下了马,把新娘子从花轿中抱出来,进了院子,跳了火盆,中了大葱,又被几个同村的小兄弟们洒了一身的五谷,这才来到搭起的凉棚前,行那叩首成亲之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的呼喊,袁力抱起刘瑄,进了屋子。感觉到怀中妇人微微颤抖,耳听得阵阵抽噎,知道她心中激动,有千言万语要对自己言说,只轻轻说道:「好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快别哭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刘瑄闻听,立马清醒,虽然遮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窘迫,不依的捶了袁力一下。把刘瑄放在主卧室的床上,袁力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出去,关上了房门。待众人下了楼,刘盼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锁好房门后,揭开了母亲的盖头,眼中泪珠滚滚,口中却是调笑:「这个盖头该留着让老公给你揭才对,我这算是越俎……」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母亲泪痕犹湿,才想起母亲今天情绪激动,自己不该再逗她,于是赶忙住嘴,在母亲身边坐下,轻轻把她抱进怀里,不再说话。
  窗外鞭炮阵阵,锣鼓齐鸣,袁力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吩咐开席了。许家大院门前一片空地上摆满了桌子,用彩钢临时搭建的厨房流水一般的上菜,众亲朋吃的是杯盘狼藉,喝的是面红耳赤。袁力没设礼金席,开场也就说了,只图一聚,亲戚朋友吃好喝好就行,礼金承情心领就不实收了。不收礼金,酒菜却是一等一的好酒好菜,至于袁力这顿酒席让那些怕花钱的远亲近邻们好生懊悔,白白错过了一顿大餐,这就是后话了。
  天色渐沉,宾客渐渐散去,几个本家的长辈爷爷叔叔,少不了对袁力一番叮咛嘱咐,也夸赞了刘盼,说她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让袁力不可负了人家。刘盼平时言笑无忌,活脱一个小魔女,今天穿上了这件大红的旗袍,化了淡妆,却是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看的几个长辈是喜笑颜卡,直说老袁家娶了个好媳妇。待送罢宾客,刘瑄方才下楼,此时她已换下一身吉服,穿着一袭素青碎花纱裙,看上去温柔可人,惹人怜爱。
  刘瑄见许晓晴、周雪筠都在打扫,女儿却坐在一边看电视,心中有气,走过去就要帮忙,同时怪责道:「盼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
  袁力这时正好开车送完几个长辈回来,听见刘瑄如此说,正要问怎么了,却听许晓晴说道:「姐姐你错怪盼儿了,是我不让她伸手的。今儿是你们娘俩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动手干活呢?也没什么活,这地毯到时直接就扔了,反正过几天就搬出去了。你快去歇着吧!」
  刘瑄手足无措,耳根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跟女儿一样,过去坐在沙发上。刘盼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尽是「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坐过来了」的意味。
  刘瑄被女儿瞧得窘迫,正要不依的撒娇,骤然醒觉自己才是当妈的,当下伸手,轻轻拧了小丫头的腰眼一下。
  袁力走到客厅,先抱了抱许晓晴和周雪筠,这才坐到沙发上,挡在母女中间。
  刘盼正要报复母亲的一掐之仇,却被袁力挡个正着,心有不甘,只能掐了他一下。
  袁力不以为意,却对刘瑄说道:「你该谢谢盼儿,她今天替你喝了半斤多的水。」
  原来今天给席上的长辈敬酒,袁力和刘盼喝的都是白开水,却在身上洒了几滴白酒,闻上去酒气扑鼻,都只道是酒喝了不少,老亲少友们也自明白个中猫腻,礼数到了就行,并不挑三拣四。饶是如此,二人还是喝了不少的白开水,刘盼到现在都还涨呼呼的难受。
  刘盼心里原本就不自在,虽说为母亲心甘情愿的牺牲,但这样风风光光的传统婚礼自己没感受到,反而灌了个水饱,刚才母亲还数落了自己一番,当下就更不是滋味儿了,小嘴儿一撅,就要做个生气的样子。
  许晓晴并不知道母女二人在置闲气,一句话就打断而来刘盼假装生气的念头:「小力,天不早了,今天也忙乎了一天,你带她们娘俩睡觉去吧!我跟雪筠收拾完了,洗洗也准备睡了。」
  说完过来跟刘瑄贴了下脸颊,笑嘻嘻的掐了下美妇人晕红的脸颊,留下句「瞧你羞的」就领周雪筠回房去了。
  袁力看着许晓晴跟周雪筠关上了门,这才左看看刘瑄,右看看刘盼,嘴上不说,话却都写在了脸上。母女俩却都不理他,都盯着电视,眼睛眨也不眨。
  袁力苦笑一声,说道:「二位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入洞房去吧!」
  刘瑄嘴角含笑,腮带红霞,不置可否,却肯定是同意的;刘盼却知道那一刻终将要到来了,心中惴惴,不敢搭腔。
  袁力不知道该怎么办,却被刘瑄推了一下,只听美妇人在耳畔轻声道:「抱她上楼吧!小妮子明显是肯了,不然早跑了。」
  袁力一听,觉得也是,也不说话,一把就抄起了刘盼的腿弯。刘盼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自然搂住了袁力的脖子,却不敢抬头看他,任她把自己抱上楼去。
  刘瑄在后面跟着,心中无比的幸福满足,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会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不用担心女儿远嫁,也不用担心情郎离弃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正茁壮成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把刘盼放在床上,又把刘瑄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女儿身旁,袁力轻轻的亲吻了几下刘瑄,转身就要去解开刘盼的旗袍,不想刘盼猛的跃起叫道:「呀!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我去洗澡,你俩不用等我……」
  话不及说完,自己已经不好意思了,赶紧钻进了洗手间。
  刘瑄莞尔一笑,也不去管她,问袁力道:「你要不要也洗一下?今天忙了一天了,洗个澡解解乏也好。」
  「我也想洗啊!小丫头已经进去了,我怎么进去?」
  袁力无可奈何,本来他打算给刘盼脱了衣服,几个人一起洗个澡的,哪成想那小丫头动作这么快。
  「嗯……」
  刘瑄想了一会儿,随即展颜道:「好哥哥,瑄妹儿先帮你洗吧!」
  「什么帮我洗?你怎么帮我……呼……原来是这么洗啊!」
  袁力说话的当口,刘瑄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褪下了他的裤子,口中唇舌轻佻,已含住了他的肉棒。
  刘瑄于口交早已熟谂非常,香舌上下舔舐,红唇吸裹套弄,全无齿感。袁力爽的直吸凉气,却见刘瑄已经把肉棒吐了出来,转身去喝了口水,才又含住了肉棒。
  微凉的水随着柔软的唇舌来回流动,快感却是更甚,刘瑄舔的正卖力,听他呼吸渐渐急促,知道他要射了,赶忙停了下来。
  袁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刘瑄却是歉然一笑,也不理他,径自起身去敲洗手间的门。二人在外面坐着「口舌」之争,少说也是三五分钟,刘盼在里面当真是在洗澡,很快就洗完了,正在擦拭身体,听见敲门很是警觉,问道:「谁?」
  「我。」
  想也不用想,屋里就两个人,肯轻轻敲门的,除了自己母亲,哪还有别人?
  「你洗好了么?妈妈帮你准备好了,洗好了就快出来吧!过时不候哦!」
  妈妈甩下句话就走,却让刘盼心中兀自纠结,在浴室中踱了片刻,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开门出来。
  拉开浴室的门,却见母亲正跪在床上,为袁力口交。刘盼以往虽也见过类似场景,却不似今日这般让人害羞,想着自己将来会像母亲这样服侍这个男人,脸就红的发烫,心也跳的厉害。到床上拉过被子,也不说话,背对着二人躺下,耳中听得母亲唇齿间「梭梭」作响,心跳的更厉害了。
  刘盼正担心自己会不会心跳过快而死掉,却被一只手轻轻握住了胳膊,刘瑄一激灵,正要往起蹦,一转头却发现是母亲,这才没真逃跑。
  「小丫头,你日思夜想着这一天,怎么这一天真来了,反而害怕了?」
  刘瑄温柔的调笑这自己的女儿,将她的身体扳正,解开了浴巾,露出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
  刘盼本来不敢看袁力的性器,此刻听母亲这么说,蛮劲上来,却不再害怕了,心说反正早晚有这么一天,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干脆来个痛快的算了,就不信比被人踢屁股还疼。
  刘瑄见激将法起了作用,便示意袁力上前亲吻女儿,自己继续爱抚情郎的肉棒。刘瑄慢慢的推袁力躺倒,自己骑在他的腿上为他舔吸阳物,同时伸手轻轻摸弄女儿柔软的阴蒂。
  为了继续和恋人亲吻,刘盼自然而然慢慢转身跪起,同时感受着母亲对自己身体隐秘部位的触碰,心中欢喜无比,主动的分开双腿,方便母亲动作。刘瑄左手扶着情郎的肉棒,右手轻轻拨弄女儿的阴蒂,食指温柔的划动阴唇。袁力自是被吸得爽快不已,刘盼则更是春潮涌动,浑身抖个不住。母亲对女儿的身体很是熟悉,三下两下就已经将女儿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刘盼面前是心上人的亲吻挑逗,胯下是自己至爱的母亲精准而温柔的爱抚,接触性爱之事已近三年的妙龄少女却很少接触异性,与袁力相恋也不过是这半年的事儿。而袁力与她也是互相约定,不到新婚之夜不碰她。这样三年下来,刘盼除了被周雪筠亲过几次高潮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跟母亲在一起。刘瑄对女儿的身体非常熟悉,哪里敏感,情欲来临时什么表现都一清二楚,所以刘瑄这一番挑逗下来,刘盼已是双目迷茫、呻吟不断了。
  感觉到女儿蜜壶中已经淫水淋漓,刘瑄一边感叹女儿的身体如此敏感,一边拉了袁力起来。刘盼茫然的跪在那里,任母亲把自己搂在怀中,翻过身来。刘瑄轻轻的吻去女儿嘴角的口水,抬头冲面前的袁力道:「好哥哥,来吧!」
  刘盼被情欲冲的迷迷糊糊,却也知道这一刻是一生中最关键的一刻,双眼瞬间清明,深情款款的看着面前的恋人,满脸期待中带着一丝畏惧。袁力至今也为经历过处女,几个女人最小的周雪筠也是被表哥调教了一年多的成熟少妇,是以于此他并不如何了解,只是听着刘瑄的指挥行事。他一来爱怜心疼刘盼这可爱的小丫头,二来不想让亲爱的瑄姐心疼,是以动作轻柔,中规中矩。
  神圣的一刻终于到来,袁力依着刘瑄的指示,扶起女孩的双腿,胯下阳具向前送出半寸,巨大的龟头划开肉唇,就着滑腻的淫液慢慢刺入阴道。一阵酥麻与胀痛传来,那种苦乐各半的感觉让刘盼眉头紧皱,刘瑄看女儿紧锁双眉,心中不忍,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女儿的上唇。
  刘盼浑身一震,母亲熟悉的气息扑鼻而至,情不自禁的就一震心荡神驰,伸出舌头与母亲相互勾弄起来。刘瑄任女儿吸吮自己的香舌,向袁力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一鼓作气直入中军。同样身为女人,刘瑄知道破瓜这一下必然会疼痛之极,那份感觉同痔疮之痛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自内而外、先重后轻。
  袁力并不知这些,他明白刘瑄的意思,却舍不得如此对待刘盼,龟头依旧来回轻送,肉洞口至处女膜这半寸许的距离做下文章。刘盼一直感觉不到女儿的反应,知道袁力心中疼惜刘盼,心中感动,知道所托不错,也就不再催他,自顾着沉浸在同女儿的调情之中。
  刘盼天性好动,身体较同龄人更为柔韧,阴道紧实之极,袁力来回抽动了十几下,饶是蜜穴汁水横流,却仍是艰难无比。袁力正踌躇不决之中,却见刘盼被母亲挑起的情欲如火浇油,柔韧而有力的小屁股猛地弹起,阴道深处的空虚让她本能的寻求满足,这一冲之下却正赶上袁力前插,赶巧不巧的破了刘盼的处女膜!
  骤然的疼痛让刘盼从无边的情欲中清醒了片刻,口中的叫痛声却被刘瑄的舌头堵住了,变成了闷声的呻吟。袁力暗叫「天助我也」,肉棒深深抵住少女的蜜穴,让她渐渐习惯花道被开拓的感觉。袁力一时无事,见刘盼的两粒乳头被刘瑄捏在手中搓揉,就稍微抬高了双手,去碰刘瑄的乳粒。谁知这样一来,带得刘盼的双腿抬得更高,下面顶的却是更深了。
  袁力只感觉龟头顶在了一个柔嫩之极的所在,心中暗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瑄姐花心浅浅,盼儿也是一样,稍稍抬高双腿,花心就露了出来。」
  于是双手捏弄刘瑄的乳头,龟头则利用自身的律动来回研磨少女的花心,那蜜穴中的嫩肉从不见风,细嫩敏感之极,如何经得住他这般摩挲?何况还有母亲在旁推波助澜,刚才被阵痛吓跑的快感再次飞快聚敛,没一会儿,高潮就到了。
  「唔……唔!」
  刘瑄见女儿浑身颤抖,身子一阵阵的红热,知道她要高潮,赶紧放开她的嘴唇,让她爽快的叫出声来。没了母亲的阻挡,刘盼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这无边的快感,只能「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刘盼浑身颤抖,身体如痉挛一般抖动,原本就紧实的密道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袁力方才就已被刘瑄吸得差不多要射精了,被小姑娘这么一夹,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他正要吸气隐忍,却听刘瑄道:「好哥哥,盼儿破瓜,你就别忍着了,射给她吧!」
  袁力本来就已忍不住了,耳听美妇人如此说,就借着刘盼阴精再泄、蜜道收缩的时候传来的无边快感,痛快的射了出来。
  新房初迎贵客,新壶乍装美酒,这阳精后劲十足,射得又酣畅淋漓,全部都淋到了花心之上,刘盼更是快美无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不愧是娘俩,都能爽死过去。」
  袁力冲着刘瑄挤眉弄眼,刘瑄却不理他,白了他一眼就去看女儿,只见刘盼双腮晕红,眼睑低垂,呼吸渐渐平稳,已经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刘瑄心中大是欣慰,女儿初次破瓜就能如此快乐,痛苦已经降至了最低限度,自己之前一番努力真实不曾白费。原来她先是吹弄袁力,让他临近高潮边缘,这时再让他亲近女儿,自然时间难久,加上自己从旁协助,女儿身体敏感之处自己一清二楚,这样最大程度上减少了女儿初次性爱的持续时间,又能让大家都得到满足。
  「还不拿出来?舍不得呀?」
  刘瑄觉得好笑,轻轻放下女儿,这才轻推了袁力的胳膊一下,让他慢慢的从女儿身体里退出来。袁力的肉棒在少女的蜜道中已有抬头之势,也知道少女经不起第二次风雨,赶紧慢慢的拔了出来。
  刘瑄先下了床,替女儿盖好了被子,这才冲袁力说道:「冤家,看你一身臭汗,还不去洗洗?」
  「那你得陪我一起洗才成。」
  袁力耍起赖皮,抱着刘瑄就往卫生间走。
  「我脱了衣服的。」
  刘瑄的纱裙一直不曾离身,被压在身下有些皱了,正要褪下,却被袁力阻止了。
  「好姐姐,我要看你穿着这个洗澡。」
  「不许叫我姐姐!」
  看男人一愣,刘瑄莞尔道:「男人要有担当,你叫我姐姐,人家会觉得你没安全感的。」
  「要叫瑄妹儿哦!」
  说这话,也不能袁力,自己先进了浴室。袁力被她逗得心神荡漾,口中忙不迭的叫道:「瑄妹儿,瑄妹儿,等等我!」
  打开门,却见刘瑄已经褪下了纱裙里的蕾丝内衣,袁力过去抱住她亲吻起来,手上也不老实,隔着衣裙揉捏她的椒乳。刘瑄温温柔柔的任情郎轻薄,乖乖的伸出香舌给他品咂,玉手伸到下面,轻柔的拨弄已经发硬的肉棒,想着情郎又要疼爱自己,不禁一阵心驰神摇。
  方纔看了女儿与情郎的活春宫,加上袁力一直对她的挑逗,刘瑄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双腿酥软,股间淫水横流,顺势就坐在了马桶盖上。袁力见刘瑄做下,兀自不舍她柔软的香唇,想再亲吻一番,却见她已经再次含住了肉棒。那惹祸的根苗已经膨胀起来,刘瑄手中爱抚着两颗春丸,口舌来回舔舐,把那上面情郎的精痕和女儿的落红吸得干干净净,想着这粗壮的东西等下就要在体内肆虐,心荡神驰之下,已经隐隐约约快要高潮。
  刘瑄定了定神,帮袁力清理完下体,这才勉力站起,拿起莲蓬试着水温,准备为情郎洗澡。袁力站在身后却没闲着,双手故意的蘸些水,轻轻拍打刘瑄的肉臀,湿乎乎的手掌打在纱裙上,一个个手印清晰可见。袁力手上有水,知道这样拍击起来会比平常痛,怕刘瑄吃痛,臀部沾湿了显出圆润的形状后就想换个地方,去欺负那对硬挺的乳头,谁知刘瑄竟然被这几下打的呻吟阵阵,腰肢慢慢弯下,撅起的屁股似乎在告诉袁力,她很喜欢他这样轻薄自己。
  袁力不明所以,又打了几下,刘瑄呻吟更甚,心中不由费解,美人儿英语老师可没受虐倾向,平时虽然也常打屁股,却并未见她如此欢喜,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刘瑄却是已经调好了水温,强抑着心中羞意,冲袁力说道:「好哥哥,待会儿再打人家,先让妻子给你洗洗身子。」
  袁力本要询问刘瑄为何大异平常,见她温柔清婉,第一次自称妻子,活脱脱的一个娇俏小媳妇模样,心中满足,也就不问,任娇妻为他擦拭清洗身体。一边献出香舌给袁力品尝,好使他不至枯燥,一边在他身上抹了层浴液,这才用水细细冲干净。如此耗时不长,刘瑄却已经被袁力挑拨的娇喘连连,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水迸溅的湿漉漉的,两粒坚硬的乳头被衣服紧紧包裹着,整个身体的曲线在纱裙下隐隐呈现,性感至极。
  袁力早已忍耐不及,不待刘瑄放下莲蓬头,已经把她抱进怀里,就要剑及履及,直捣黄龙了。刘瑄心摇神驰,却还依然保持着理智,阻住了情郎急切的手,轻轻说道:「大夫说,我这个时候不能同房,孩子容易流产……」
  袁力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叫苦,暗自责怪刘瑄这话怎么早不跟自己说,弄得自己抱了好大希望,想要新婚之夜好好疼爱她一番的心思一下成了泡影。
  刘瑄见爱郎神色,他心中所向自己心下了然,心中感动,忙说道:「不过你的好妻子替你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在新婚之夜狠狠的欺负她,想不想听听?」
  袁力赶忙问道:「什么法子?」
  「想知道呀?叫声好听的听听。」
  刘瑄调皮心起,贴着男人胸膛的脸抬起来,亲了他一口说道。
  「好老婆,乖老婆,亲爱的老婆,快告诉我吧!」
  二人此刻已经成亲,夫妻已是实至名归,袁力知道她心中所盼,也就愿意满足她的心愿。
  「嗯……」
  刘瑄满足之极的答应了一声,这才对袁力说道:「其实从你决定为我举行婚礼那天起,我就在想了。我知道怀孕不能行房,却又不愿新婚之夜让你难以尽兴,就想了个法子,就是……嗯……就是用……用那里伺候你……」
  刘瑄实在是说不出口,却又不能不说,想了一下,直接拉过男人的大手,轻轻放在了菊花之上,轻声说道:「就是这里了……」
  刚说完,已经难掩羞意,埋首在情郎怀中,不再多说什么。
  二人相识至今,性爱欢愉难以计数,袁力偶尔会刺激下刘瑄的菊花,却从未想过染指这里,书上写的、毛片里看的他也都知道,却舍不得在自己女人身上实践。他以前得过痔疮,知道这撕裂之痛有多痛苦,这一刻当然还是不愿让心爱的瑄姐去承受。
  刘瑄却很是执拗:「好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要尽到做妻子的本分。」
  说到这里,刘瑄脸庞晕红,羞意难抑,还是勉强说道:「而且我这段时间……研究……过了,这里也能……也能带给女人不一样的感受的……」
  「那也会很疼的啊!」
  袁力爱怜之极,紧抱紧了妇人,想劝她放弃,却听刘瑄低声道:「看到盼儿能被哥哥破瓜,瑄妹儿心里为她高兴,却也嫉妒自己的女儿,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哥哥。」
  刘瑄仰起头,坚定的看着袁力,说道:「好哥哥,瑄妹儿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你,也想新婚之夜被你弄疼一回!」
  袁力已经被她感动,却还是怕她受疼,有些犹豫不决,刘瑄又道:「这段时间,我每天……每天都按……按网上的方法……灌肠,又……又买了……买了几样东西,慢慢拓宽那里,应该不怕的……」
  刘瑄是大家闺秀,于性爱一道从来都是顺其自然,虽然虎狼之年,却并不如何刻意追求,与许晓晴的主动求欢迥然不同。这次却能放下身段,主动去买那性具淫器,一心的为让自己欢喜,怎不让袁力感动?情不自禁的亲吻起美妇人了一会儿,这才对她说道:「好姐姐,难为你了……」
  说着已是有些哽咽,刘瑄知道他心中感动,这声「好姐姐」叫的无比深情,自己也不嗔怪她,温婉一笑,就要拉他出门。浴室没了热水的水汽蒸腾,已经开始变凉,饶是省下,北方的夜晚犹是微凉,袁力见美妇人湿衣裹身,怕她受凉,就拉住她,帮她褪下长裙,反正以后湿衣性爱的机会多得是,不急于这一时。二人又用热水又冲了冲,这才一起回到床上。
  刘瑄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小包,只见里面有一串拉珠,从小到大,最小的不过樱桃大小,大的却有鹌鹑蛋般大;还有几个小瓶子,看不清里面的液体。袁力在日本电影里看过类似的东西,大致流程还是清楚的,一一检查,心中感叹刘瑄用心良苦,不想辜负美人恩重,加上自己也是好奇心起,便琢磨着开始摆动起来。
  刘瑄自己弄这些东西的时候尚且羞得要死,如今在情郎面前如此,更是不敢睁眼,躺在女儿身畔一动不动,任情郎摆弄。
  袁力已听刘瑄说了,她半天一人闷锁在屋里,就一直在给自己灌肠洗肠,肠道中已经是干净无比,就直接将润滑液注进了美妇人的菊花。感觉到谷道中一阵清凉,刘瑄身体颤动,自己做这些是一回事,被别人这么做却是另一回事,何况刘瑄闭着眼睛,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袁力塞住了肛菊,这才伏在美妇人的身上,与她亲热,让她不再紧张。
  刘瑄本就坚定,任它如何疼痛,都不如何惧怕,情郎又如此体贴,心中更是幸福至极,想着丈夫马上就要开垦自己那块从无人至的处女地,不由得又是期待又是兴奋。玉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袁力粗壮坚硬的肉棒,想着浴室中自己臀上情郎拍打的疼痛,刘瑄再也等不下去了,舌头顶开袁力,柔柔的说道:「好哥哥,开始吧……」
  手并未放开那个即将刺穿自己菊花的恩物,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玉体横陈,菊花微绽,袁力再不迟疑,往龟头上也涂抹了一些润滑液,便开始试着去顶美妇人的菊花。感觉到情郎太过温柔,与自己期望的狂风骤雨不同,刘瑄双眼不睁,哼哼了几声后对袁力说道:「好哥哥,别怜惜瑄妹儿,让你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疼痛一回吧!」
  袁力听刘瑄说的坚决,虽然心中仍然一片不忍,却还是下了狠心,挺身直刺。
  刘瑄谷道中润滑液浸了这一会儿,已经滑润之极,袁力的阳物上也涂满了润滑液,所以这一下并未有任何阻碍。
  刘瑄只感一阵胀痛,谷道一股被撕裂的痛楚猛的传来,原来袁力这下刺得虽然不是极猛,力道却也不小,加上不曾预料到这里面是如此润滑,很意外的一下子就贯穿到底了。刘瑄巨疼触发条件反射,双手自然支撑身体挺起了上身就要后退,随即清醒,心中无比幸福,嘴上却道:「好哥哥,好老公,瑄儿终于都给你了!」
  说着话,紧紧的搂住袁力,泪水已经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袁力本想象给刘盼破处那边,阳物停在里面,待美妇人习惯了之后再做动作,刘瑄却明白他的心思,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公,别怜惜我了,瑄儿想记住今天的疼痛,求你成全!」
  袁力被美妇人说得心怀激荡,也就不再婆妈,开始大抽大送起来。刘瑄谷道初破,本来胀痛难忍,他这么大力猛抽猛插,更是疼痛异常。却因为之前她已经做足了准备功夫,因此肛门口虽然渗了一丝血迹出来,却并未裂开。美妇人成熟的肉体初时只觉疼痛难忍,不一会儿后却开有一丝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这种快感与阴道的快感并不相同,却更加强烈,加上刘瑄心中夙愿达成,身心都已经全部放开,那快感开始只有一丝,却渐渐凝聚起来,变得越来越强。
  「啊……啊……好哥哥……好痛……好舒服!」
  刘瑄胡乱叫着,袁力也不去管她,只盼着早点射出来,不再让瑄姐难受。
  二人开始还低声细语,动作也都不大,可袁力这番冲刺,却是大力非常,床边的刘盼本来就是因为高潮才迷糊过去的,并未睡熟。春梦无痕,腿间的湿渍,还有阵阵的隐痛,刘盼迷迷糊糊的醒来,转过身,正见到恋人扛着母亲的双腿大力冲刺。
  母亲的表情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嘴里也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叫痛,刘盼不知情况,以为母亲非常快活,就想过去帮爱人一把,送母亲攀上顶峰。谁知仔细一看,才知道袁力的肉棒是插在母亲的菊花之中,眼见肉棒上一丝血色,心中大恨,责问道:「你怎么插我妈妈那里?你看她疼得!」
  刘瑄确实很疼,虽然快感已经很强了,谷道初迎异物的胀痛感却是从未减退。
  刘盼见袁力对自己不理不睬,就要去推袁力让他停下,却被刘瑄一把拉住,只听母亲说道:「好盼儿,能有一次……处女献……给老公,妈妈好……开心,你错怪他了!」
  刘盼冰雪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知道这是她心结所系,虽不再阻止,却还是心中疼惜,无奈之下只能侧卧母亲身旁,搂着母亲,温柔的抚摸母亲丰满圆润的双乳,期望母亲的快感多一些。
  开始刘盼破瓜,刘瑄坐在女儿身后,看着女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此刻刘瑄献出肛门的第一次,却是女儿抱着自己,看自己落红。母女二人看着母亲的肛门里,共同的丈夫那根粗壮的肉棒来回冲刺,心中不由一荡,一份别样的快感从母女二人心中升起。刘瑄快感加剧,肛门只涨不痛,可能是麻了,这份异样感觉一起,高潮就将将要到了;刘盼看着母亲被爱人轻薄,心中本就激荡,被这异样的情感冲击,情欲炽热,不自禁的就爱抚起自己空虚的阴道起来。
  「啊……啊……啊!好哥哥!来了!啊!」
  肛门带来的快感与阴道大是不同,刘瑄被女儿抱着,双腿又被情郎加在肩头,无法起身,只能紧紧抱住女儿,口中浪叫不止,来了一次畅快至极的高潮。袁力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距离射精还早着呢,见美妇人高潮了,也不着急,轻轻的退出阳物,躺倒刘瑄的另一边,同她温存起来。
  刘瑄从余韵中渐渐回过神来,知道情郎并没有发泄出来,想着新婚之夜自己却没尽到妻子的职责,便对他说:「老公,你去疼一疼盼儿吧!」
  袁力闻言看了一眼刘盼,这才看到她那只兀自在胯间流连的手指,知道小丫头春潮暗涌,贴着刘瑄就翻了过去,直接把刘盼压在身底。
  刘盼却是无比害羞,尤其是自己自慰的样子被母亲看个明白,神态大窘,左手遮住眼睛,任袁力如何亲吻自己唇舌,抚摸自己双乳,就是不肯松手。刘瑄勉力起身,笑着推开袁力,轻轻吸住了女儿的乳头,右手却已经牵起了情郎的肉棒,凑到了女儿的花瓣之前。手指勾了勾,知道女儿淫水四溢,早就已经期盼多时了,这才引着袁力寻门而入。托着龟头划开肉唇,刘瑄抬起头柔声说道:「好哥哥,盼儿才经云雨,你慢点的。」
  低下头继续抚慰女儿,手上却掌握着情郎的节奏。
  袁力感觉着妇人玉手的拿捏,龟头上却是女孩儿结实的甬道不住的推挤,想到这对母女都是自己的女人,那份幸福和满足已是无法形容。如此抽送了几十下,刘瑄明白这样情郎很难射出,女儿却已经呻吟不止了,女儿初次破瓜,肯定经不住情郎。母女天性使然,刘瑄轻轻抬起玉腿,搂住犹自翕动的菊花,冲袁力说道:「好哥哥,你先用瑄妹儿这里爽快一下,再射给盼儿吧!」
  袁力也觉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听美妇人说得坚决,却怕她疼痛,正犹豫着,刘瑄又说:「没事儿的,瑄儿那里痒痒的,正想让哥哥帮忙呢!」
  被她这么一说,袁力情欲更盛,也不多言,扛起刘瑄的右腿,挺身就刺进了刘瑄的菊花。除了甫刺入那一下有些疼痛之外,刘瑄股间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体质特殊,只感觉谷道中涨涨的,与阴道的快感迥异的感觉积聚得极快,袁力只抽插了十余下,刘瑄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赶忙又让他去疼爱刘盼……
  母女二人左后相迭,相互亲吻、挑逗,袁力则在母亲的谷道和女儿的花房只见来回奔波,母女二人并蒂花开,被袁力享尽齐人之福。禁忌的快感开始还是隐隐约约,随即就被大胆的刘盼彻底点燃了。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啊!爸爸你快去疼疼妈妈吧!你看她浪的那个样儿!」
  刘盼为了调戏母亲,故意逗弄母亲,才这么叫,却见母亲听了自己花,双眼迷蒙,也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颤抖,明白她想到了「乱伦」的字眼。
  「好妈妈,那么想要我老公的鸡巴吗?他可是你的女婿呢,丈母娘被女婿插屁眼,还这么开心,真是骚妈妈!」
  刘盼越玩越大胆,等到自己又有些经受不住的时候,冲母亲说道:「好妈妈,你叫老公一声爸爸,我就把他让给你!」
  刘瑄情欲盎然,又知道这些话只是闺房助兴,微一犹豫,就依着女儿叫了起来:「爸爸……女儿……想要你的鸡巴!」
  说着,却想到南方的老父,不由一阵羞窘与不自然。
  袁力被这母女二人引得兴起,也跟她们尽情乱叫一气。这夜三人极尽欢娱,刘瑄更是被袁力开发出了菊花的敏感地带,以后的生活中因为这个被女儿和情郎弄得越来越敏感,却是后话。
  尚未入秋,新宅已经可以住人了,忙活了几天,收拾规整了各人的东西,许家大院正式交付给了早已埋下鱼塘的那位老板。袁力扶着大腹便便的刘瑄,几个人看着这座承载着许许多多的往事的豪宅,心中多有感慨。看着晚霞中几个女人美丽的面庞,袁力心中喜悦。
  周雪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外的几个人,她的眉宇间已不再茫然,因为她已掌握了自己的命运,虽然仍旧屈从于袁力,但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她愿意这样做。
  刘瑄抚摸着肚子,静静的依偎在袁力怀中,眉宇间还带着一缕春色。虽然在孕中已不能真个欢愉,但每次只是看情郎与女儿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两个人都那么快活,心中就已经无比满足了。何况情郎一直都那么依恋自己,性爱至于仍喜欢享用自己的唇舌服侍,就如刚才,自己还在上厕所,他就直接冲了进来,也说要上厕所,非逼着自己扶着他的阳物小便,之后又强迫自己帮他「清洗」。可能是新婚之夜落下的毛病,这冤家越来越喜欢让自己帮他舔掉肉棒上「脏东西」了,可也奇怪,自己心中却总是千肯万肯,刚才就是洗着洗着变成了口角,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自己心中竟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有成就感。虽然大部分精液都被自己吞进了口中,却还是有几滴射到了脸上,不知道擦没擦干净呢?
  许晓晴站在袁力身边,看刘瑄脸带红霞,似乎在擦拭脸颊上的什么东西,心中一笑,只觉得虽然年过四十又身在孕中,刘瑄却更加妩媚娇艳了。这些日子里外甥悉心灌溉自己,自己要是也能为他怀上一个孩子,想来自己的艳色应该不输于瑄姐姐。
  刘盼把属于自己的小皮箱放进车里,打开后车门,冲着母亲说道:「妈妈,东西装好了,我们走吧!」
  除了在床上,大多数时候刘盼都跟袁力不亲近,她更愿意跟母亲依恋在一起,只有跟袁力独处的时候才愿意跟他亲近。她更愿意看到母亲小妇人似的依偎在爱人怀里,自己则扮演女儿的角色插科打诨,都他们开心,因为只要他们开心了,自己才开心的起来。
  扶着刘瑄上了车,袁力发动了汽车,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冲周雪筠说道:「这车这几天总跑乡下,又落了一层的灰,哪天要『清洗』一下了……」
  说着『清洗』,看着倒车镜中的刘瑄,刘瑄也正望向他,只见杏眼含笑,却已不再是灰蒙蒙的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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