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庸医》 (001-256)作者:了了一生 - xp1024.com
《俺不是庸医》
作者:了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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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不是蝗虫

时间不能用来珍藏,爱情无法渴望,生活好过,日子难捱! ——摘自晓生胡言乱言录!

时光像一支过滤嘴香烟,不知不觉,就烧到了烟屁股,五年,给人的感觉像是半支烟的功夫,晓生拿到毕业证书的这天,他还是不太敢相信他从这所医死人不偿命的医学院毕业了!

别人常说,如果你上了大学,也许会后悔几年,但是你不上大学,却会后悔一辈子,晓生到今天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是他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他!

宿舍通常都乱得像狗窝一样,但在散伙的这天,连狗窝都不如了,很有点乱坟岗的美好景致!晓生就是站在这里亲手送走每一个曾经寒窗泡妞日夜瞎混的难兄难弟,但到最后,他骂娘了,人全都送走了,谁来送他啊!

看着手里一叠小纸条,晓生的脸上满是苦涩,这些都是兄弟们留给他的新单位地址,XX医院,XX防疫站,XX精神病医院……还没毕业,他们的父母早就通过关系,搭通了天地线,早早的安排好了工作,而晓生,这个一没钱财二没人才三没身材的三无人员,只能无处可去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晓生环顾这个曾经渡过了五年春夏秋冬的战场,默默的掏出了那把被耗子咬了一个洞的吉它,鬼哭狼嚎的吼了一首《我是来自南方的狼》,然后把吉它狠狠的砸在阳台上,四散的木屑与他的校园生活告别!

(这人有暴力倾向,咱们千万甭学他!)

终于要离开了,晓生把几件皱得像咸菜一样的衣服拧进了袋子里,虽然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是非常光明的,出路却没有。

站在人生交错的十字路口,晓生看着神色各异的路人,心里充满迷茫,到底该何去何从呢?他学的是一个很偏门的专业:放射!你要问什么叫放射?放牛你见过吗?联想一下.....行了,别胡扯了!放射科是一门很神圣的专业,笼统的来说就是利用X射线、超声波、电磁波等放射手段,通过成像技术,观察人体内部肉眼不可见病变的一种诊断方法,X光,B超,CT,MRI都属于专业!

曾经,晓生深爱着这个专业,因为它可以看穿别人的心灵,甚至透过心灵看见骨头,可是现在,他却是痛恨!这个专业的就业率像是国足在世界杯,绝对的冷门,它甚至还比不上另一个大冷门:中医系!毕业考还没进行,那些搞沐足按摩保键桑拿的娱乐城老板早早就在中医班上预定人材了,虽然招走的只是容貌姣好,身材超正的女同学,但最少也表示有就业率啊!

不过,晓生在医学院也算是个利害的主,除了本职专业的科目学不好门门亮红灯之外,别的专业,别的科目却学得很好,正事不做卖草靴的典型,虽然看起来好像学了很多东西, 其实却无一样精通,全都是半桶水,摇啊摇的就是摇不出来!

思想了良久,晓生终于有了决定,那就是回到生他养他的家——那遥远的小山村!

家,是一个温暖的字眼,晓生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和泥土打交道,就算是用一整瓶立白洗白精洗手,也不能脱去那种泥腥味,但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晓生一直深深的爱着自己的父母,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孝顺!

叶潭何坑,这就是晓生的农村老家,从古至今这里一直是个小地方,来来去去都是三百多口人家,虽然离县城很近,但前面开发了,后面也征收了,就是轮不到他们这,也不知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

晓生学的是医科,讲究的是科学,从不搞封建迷信,当然也不会相信村里流行的一种风水传说!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路经此地,蹭了一顿饭的后本想吃干抹净就走人,但看着一村老小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做人得厚道不是,于是他就有偿的给何坑看了风水,看完后神神叨叨抚着他并没有几条的胡子对晓生的远高祖说:此地乃是龙脉所在,奈何被一河相堵,若不是此,定能繁荣昌盛。若能过得此河者,日后定当大富大贵,青云直上。若不能过此河者,只能以土为生,以牛为伴。

还别说,这骗吃骗喝的骗子术士乌鸦嘴真灵验,何坑由古至今都是贫得刻骨穷得掉渣。

最后那不知叫啥名字的神棍要走了,可是看着晓生那像是死了爹娘一样苦着脸的远高祖,良心也许受到了谴责吧,于是真真假假的说:“此地五百年后定会出一条巨龙,一个人顶天力地的人物,改变何坑的一切全靠他了!”随后笑笑,去也!

晓生的远高祖看着那家伙离去时醉态惺忪的背影爆了平生第N句粗口:五百年后?扯你TM的蛋!到时我连骨头都找不到了,你想说什么不行啊?

(是的,风水先生也许会骗你三五百年,但了了从不骗人,骗也最多三五天,这书我重新注入灵魂,增加百万字的篇幅!收藏了好好看吧!一起看文学网,总有你好看的!)

无巧真的不成书,晓生出生的这年,正好是那神棍所说的五百年后,但晓生没有白痴到认为自己就是那个神棍所说的:维护世界和平挽救黎民苍生的巨龙!

巨龙?晓生自嘲的苦笑,就他这样,巨虫还差不多!

不过想当年,他确实是很威风的,因为他是村里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人,虽然他上的只是一所三流学校,但在村人们看来,却是件了不得的事情,当时村人还敲锣打鼓打鼓热热闹闹的欢送他呢!当时所有人都是向他竖大拇指的!可是现在,他拿着一张通过补考再被考又被考还补考好不容易拿到的毕业证书,灰溜溜的回来了!如果乡亲们知道的话,估计竖起来的,都是中指!

回家已快两个月了,晓生每天都是沉默寡言愁眉深锁,别人都以为他是耍酷装颓废,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是提前报废了!他投出去的百来封求职信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屁都没有一个!

他每天都像望夫石一样在村头翘首期盼,盼星星盼月亮盼太阳,把脖子都快盼长3CM了,仍是音信无全!

等待不但苦闷,更让人心焦,原本就怎么吃都不肥的他看起来更瘦削憔悴了!

傻傻等待,通知面试也不会到来,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最后,晓生失望了,准备收拾包袱又一次上路的时候,一件很小的事情改变了他的决定,也颠覆了他的命运,搞得满世界都鸡飞狗跳,从而使他脱离虫的行列化身成为一只蝴蝶翩翩飞……不,应该是一条龙,一条巨龙……

第二章 庸医

这天响午,百无聊赖的晓生正在家里用神奇药笔圈蚂蚁!

门外传来了二叔公着急叫声:“晓生!”“晓生!!”“晓生!!!”

一声高比一声,像是叫魂一样!

“来了,二叔公,怎么了?”晓生漫悠悠应道。

“快,快跟我走,八婶娘的儿子从树上摔下来了”二叔公一把拽起他的手,疯了是似的撒腿就跑。

“等,等一下,我拿药箱啊”这二叔公真是疯了,七老八十那么老的人了,还像十五六的毛孩子一样,性急如猴啊!要真摔着磕着了,你说阿弥陀佛吧!

八婶娘的屋里围了黑压压的一屋人,把小小的一个二进间围得密不透风。虽然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晓生也不是没见过大蛇O屎,这样的的场面见过不少,可那时候有带教医师在左右护贺,这会却要孤军奋战,心跳一下达到180次每分钟(正常60~100次每分钟)。

“让开,让开,医生来了”二叔公的大嗓门一下子就显出了他强悍的杀伤力。密密麻麻的人群立马被杀开了一条扭扭歪歪的血路。

医生?我算哪门子医生啊,晓生哭笑不得!然而不管他是如何不肯定自己的身份, 大家的眼光却齐刷刷的向他看来,眼里满是惊奇和怀疑。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注视过的晓,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脊背发凉冷汗直冒,手和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心里直叫苦:我的妈呀。今天我成主角了吗?我这副尊容,就算是超人打怪兽,角色永远都是扮演怪兽的呀。难道这回要被扶正了?不会像陈佩诗GG那样演个八路也像土匪吧!

晓生有些不好意思老脸通红,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往里面走。

人群中间,原本漂漂亮亮白白嫩嫩年纪只比晓生大几岁的八婶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泪流满面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美艳早已荡然无存,样子还显得有那么点狰狞。

“八婶娘,怎么回事?”

“这杀千刀的跑上树去摘枇杷。摔下来了,呜~~~老天啊~~~我的命真苦啊~~~~老天对我不公啊~~”八婶娘鬼哭狼嚎了起来。

“好了,给我起来!”晓生最怕女人哭,也最烦女人哭,特别是这种摧残别人意志的嘶嚎就更是无法忍受,忍不住咆哮似的大喝一声!

八婶娘睁大了泪眼看着他,像被晓生吓着了一样。

被一个女人如此深情注视,尽管对方已到了三十如狼未破四十如虎的境界,如果不是披头散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话,应该还是风韵犹存深带熟女风情的,可眼下,晓生只觉得暴寒,低声说:“先起来,不要坐在地上,让我看看孩子。”

八婶娘闻言听话的把小男孩放到了床上。乖乖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摔到哪里?哪里痛呢?”晓生看着小孩问,用他那并不太高明的医术查看了一下,生命体征还是平稳的,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猜想除了摔到的地方痛以外,应该还有被八婶娘的惊吓成分在内吧,必境那分哭嚎的功力是绝对恐怖的。

“手,我的手好痛啊”小男孩咬着牙吃力的说。

晓生轻轻的拖起小男孩的左手,看到他的左手挠骨的下端呈一个典型的枪刺刀畸形。侧面是一个餐刀形。这是个比较经典的科勒骨斩。只要手法复位就可。这个骨斩是全身上下206块骨头里面骨折最容易弄的一个了!

“哥,我可以不去医院吗?我家已经没有钱了。我还要上学!我爸已经大半年没寄钱回来了。”小男孩看着我说,眼里满是痛苦和悲伤。

晓生转过目光胡疑的看了看八婶娘,八婶娘又哭了,但这会只敢默默的流泪,抽抽咽咽的说:“晓生,你叔在建筑工地的那份工作让人给开了,后来又赌起了陆合彩,在城里欠了人家一屁股债,现在人都不知跑哪去了,孩子开学的学费我都不知怎么办,现在又出了这事,呜呜~~~”

晓生叹了口气,他真的很想做这个活雷锋来助人,如果不是自个现在都泥菩萨过江的话,他想了想回头对小男孩说:“好的,咱不去医院,你的骨头断了,哥现在帮你拉回去,然后固定好。你可能要一个月左右手不能动了啊。你能坚持吗?”

一个月不准动?对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孩?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哥,我能撑得住的!你给我拉吧!”小男孩很坚强点了点头!

晓生的心里热了一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这孩子也太早当家了吧,他知道这孩子之所以爬上树去摘枇杷并不是为了贪吃,而是想着拿到外面去卖,弄成这般也只是为了凑那点学费罢了,想到这里,晓生的心里苦涩无比。“娃,一会拉的时候,会很痛。你怕不怕?”

“哥,我不怕,我忍着”小男孩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小小的胸膛,好像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一样。

晓生一手握着小男孩的拇指,另一手握着他的2、3、4、5手指,然后又让别人固定要小男孩的身子,这才对小孩说:“娃,你平时喜欢去哪玩呀?”

“我喜欢去河里捉鱼!”

“哦,都能捉到什么鱼啊?”

“……”

众人都有点奇怪,这家伙不给驳骨,在这胡搅蛮缠个什么劲啊?不会医就靠边闪啊!

晓生与小孩没完没了的扯了起来,众人都觉得不耐烦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听到了喀嚓的一声轻响,然后便听到小孩的尖声惨叫起来。

原来晓生就在刚刚小孩注意力分散的时候,突然的两手用力一扯,一只拇指向前下方挤压着突起的骨斩处,用力的一按,响声就出来了!

骨头又被晓生弄断了?NONONO!是骨头被接回去了!

这种复位的手法是晓手不是发明的,但这样整倒是比较另类,很典型的声东击西,在一定程度减少患者的心里压力与痛苦感觉!

骨斩已经复位,其它的就太简单了。固定,包扎两分钟就搞定了。

“还痛吗?”晓生看着自已的包得像是一个种子似的杰作,虽然不太雅观,但仍有点得意,好看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实用!金乌蝇也好看,可它一肚子屎不是?

“痛!”小孩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晓生被吓了一大跳,身上冷汗又冒了出来,按照理论与逻辑来推论,应该,大既,可能,也许不会出问题的啊!

“只是没有刚刚那么痛了,现在舒服好多了”小孩又补充了一句.

这小P孩,晓生差点就要爆打他一顿。

交待了八婶娘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晓生就走了。正如,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也不带走一分诊疗费。

这件事应该是晓生毕业后唯一一件让他舒心的事了。心里面感觉沉沉的,他仔细的想了想。应该是别人所说的幸福感,就如小姐一样,小姐的幸福感是什么?是因为她给男人带来了快乐。而庸医呢?那就是他整吧整吧,竟然把患者给整好了!

第三章 靓女是怎么炼成的

回到家,晓生仍得意得不行,就像吃饱了撑着满身精力无处发泄。看厨房里的水缸,空空如也!去挑水吧,趁着子能养亲还在,多尽点孝心!

何坑山高水远,公路不通,自来水迟迟都没有引上来。食用的水都要去山溪里面挑的。远也不是很远,可是来回也要二十分钟左右了。

一路上鸟语花香,景致好得不行,可是平时晓生怎么就没发觉这穷山恶水有这么好看呢。看着远远天边那一朵犹如天马一样的火烧云,晓生的心情大好,禁不住就要大展歌喉,尽管人丑声烂,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鬼影都没有,谁来管他呢!

“现在有请我们何坑著名的野兽派歌星欧阳晓生为大家演唱一首《气死孙南》”自娱自乐的人很少,一般人都不做这样的傻事,晓生同志这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没有钱

世界寸步难行

我到处借钱

任饥饿来袭

黑夜里

乞求月底快来临

到那时

我妈会给我寄钱

借到崩溃的时候

我终于相信

月初不该潇洒

现在如同地狱

饥饿反复纠缠

我无法躲闪

心中有个声音总在呼喊

肚子饿了

我想吃一顿大餐

真的很饿

谁能给我一个馒头

我想吃肉

最好给我一个肉包

因为我的肚子空如黑洞

肚子好饿

我能活吞一头大象

真的好饿

谁能借我一点钱

想吃米线

最好是大碗加肉

别让我的肚子

哦~~~~

空如黑洞~~~

说明是野兽派歌星,歌喉有多动听都是有限公司,但能把人家一首好好的你快回来搞成这样,晓生也算无聊透顶了!不知道孙楠GG听到的话,会吐血几多升呢?

山溪边上那一个蓄水池是好多好多好多年前,小生的祖辈们挖的,至于有多久,他也不知道,因为那时候还没有他,没有他爸,没有他爷爷,没有他......行了。反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水池清澈见底,而且从来没污染。水质清甜,比外面那些什么农夫X泉,娃哈哈X泉有过之而无不及。

山溪在一个山坳里,除了偶尔飞鸟经过的声音,四周静悄悄的。平时除了挑水的人,鬼影也不多见一个。可是,他现在看到了一个靓女坐在池边的石头上。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是不是眼花了。不会是见到女鬼了吧?这么美的女鬼,小生还是第一次见到的。

她此时挽起裤腿,双脚浸在水中,雪白雪白的很是诱人。小手在水里轻轻的摇着。身后放着两只盛满水的木桶,这一点让晓生确定她不是女鬼,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啊。鬼用得着挑水吃吗?

女孩看到晓生一个大猛男走来,并没像别的农家女孩一样害羞的走开,反而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用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然后又低头自顾自的玩水。

此时的景致真的是一副靓女戏水图。如果晓生的画功了得的话一定要画下来的,只可惜他那点技量,画猫反像虎,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这是谁家的姑娘呢?我怎么从来没看到。晓生有些纳闷,他可是何坑的百晓生,这三百来户人家。上到九十几岁的老太婆,下到几个月大的娃,没有一个是他叫不出名字的呀。可是这么美的人他却真的没有见过。当然了,如果见过的,她还能逃得出晓生的五指山吗?早把她XXOO了!

“喂,刚刚是你的唱歌吗?”当晓生正在YY的时候,她却突然抬起头来问他,把小生吓了一跳。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有点像俺家那猪公的叫声,刚刚俺还以为是俺家的猪公从猪圈跑出来在四处叫唤呢,嘻嘻”

“你!~~”平时晓生的口才不错的,就算是被教导处叫去上政治课他也是口若悬河的。然而此时却说不出话来,虽然知道她在“调戏”他,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而她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听在耳里实在是一种享受,心都酥了半截!

“哎,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俺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呢?”她笑着问晓生。

“哼”这话应该是小生问的吧,从哪跑出来一野丫头。

“哎,你生气了啊?俺刚刚是和你开玩笑呢”

“哼”小生懒得理她,自顾自的汲水。

“小气鬼,有什么了不起的嘛,来,给你!”女孩递过来一样东西!

晓生抬头一看,一张钞票,五毛!气得他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意思?”

“俺没什么意思啊,你刚刚不是嚷嚷着肚子饿的吗?五毛钱,刚好买一个肉包!”女孩看着有那么点瘦削的晓生,眼里满满的同情,多好的娃啊,饿成这样了!

“哼”晓生这会是真生气了,吃力的挑起水,左摇右摆的往回走。

“哟。瞧你那身子骨哦,挑个水还像喝醉酒一样,小心脚下石头哦,一不小心四脚朝天就难看了哦,嘻嘻~~~呵呵~~~~”

这女孩也真可爱,年纪也和晓生差不了多少,性子却还是童心未泯的样子。这些年在外面读书,城里什么样的女孩子他都见过一些,然而像她这样纯真,直率,大胆又美丽的女孩还是第一次见。她那毫无恶意的恶作剧也让他哭笑不得,而且还有点开心呢。毕竟被女孩子“调戏”不是谁都能遇到的福份.

男人就是贱,当然晓生也不能例外。

第四章 病人人人平等

清早!喜鹊吱吱喳喳的落于窗台上,远山笼罩着一层迷雾,整个何坑的人都已开始了一天的活计,只有某人还在迷糊大睡!

“晓生!”“晓生!”“晓生,快醒醒,外面来了好多人”晓生娘一如既往的来吵晓生起床!她认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起得晚了,就算天上掉馅饼也没你的份!但晓生却认为,早起的虫儿被鸟吃,睡觉睡到自然醒才是福气!

“娘,来就来了,又不是找我的,让我睡吧!我正梦到七仙女呢!”晓生把被子蒙到头上,这才几点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死小子,全是来找你的”晓生娘锲而不舍的在晓生耳边唠叨!

“找我做什么嘛?你告诉他们,我没空!”小生呢喃一句,倒头又睡。

“哎呀,你这个打靶仔,你想死了是不是?快给我起来,不然我一飘冷水淋上去的啊”晓生娘好像生气了。

“好嘛,好嘛,我起来了”晓生万分不情愿的爬起来,搞什么东东啊,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这些人才应该拉去打靶啊。

小生睡眼惺忪的走到正屋,咋一看不禁大吃了一惊,大堂里坐得满满实实的都是人,这些人都是来找他的吗?他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些人了啊。

李三叔,他家的狗大前年让晓生和几个家伙给打火锅吃了。

张小姨,那晚她冲凉的时候没关紧门,晓生一不小心撞了进去,也没怎么看,只是随便的用张开的手指挡住了自已的眼睛,偷偷瞄了几眼。

李大妈,他那儿子老是来惹晓生,晓生也只是忍不住才爆打他一顿的………

一张一张的脸看下去,一幕幕往事就像是开火车一样,越开越快,晓生有点晕车了。

“晓生,这些乡亲都是来找你看病的”小生娘在旁边轻轻的说

“啊,找我看病”晓生刚放松下来的一口气又抽紧了。这么多人,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了。

原来,昨天晓生给八婶娘的小子治骨斩的事情,经村人的口,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现在整个何坑的人都知道了,而且越传越神,到后来竟然说他在那小孩的手上一摸,骨斩就好了。这广告打得可实在是响啊。而且效果是那么明显,看早上这阵势,一人一口唾液就能把他给淹了。如果什么人要作广告的话,应该去他这村,包一炮而红。

晓生认真的看了一下,忍不住有些想笑,敢情这看病的拖家带小全来了,难道全家都有病么?

“乡亲们,我看这样吧,如果是真要看病的就坐下来,如果是陪着一块来的呢?就先回去,该干活的还是去干活,反正乡里乡亲的,在这就像自已家一样,没啥不放心的”小生娘看了看一旁发呆的小生说,看来还是小生娘了解他。然后在大堂上摆上了他平时练字的桌子,还给他找来一张椅子,桌子前面放了一张方凳,咦,那阵势,竟然还有点专家坐诊意思。

“大叔,大婶,我也是刚毕业没什么经验。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就给你们看,可是这里没有药,我先给你们看看是什么病,然后给你们开方子,然后你们到县上去拿药行么?”晓生对着众人说

“信得过,信不过都不来找你了!”信不过也得信啊,何坑现在就你一个会点医术的,不找你找谁呢!

“可以可以,你怎么说怎么好啊!”只要不用花钱,怎么样都行!

“你就放心给我们看吧!”

“……”一时间七嘴入舌的响了起来。

晓生答应下来,正想下手给他们看病的时候,同村的欧阳文强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站在晓生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晓生,晓生,我,我,我……”

“急什么呀?把气喘顺了说!”晓生道!

“晓生,我媳妇肚子疼!你快帮我去看看”欧阳文强好不容易喘顺了一口气说!

欧阳文强和晓生也算是从光屁股玩到大的朋友,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晓生虽然懒惰一些,但性子并不坏,可这文强同学却是五毒具全,以前在村里一直是个偷鸡摸狗的主,后来跑去城里瞎混了几年,整了点钱,在城里找了个漂亮媳妇敲锣打鼓鞭炮轰天的带了回来,那阵势可比晓生上大学的时候威风多了,欧阳文强也自恃有几个钱,虽然不再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但在村里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从不正眼看人!不过他那漂亮媳妇倒是个不错的人,在村里名声很好!

晓生对欧阳文强不大感冒,这会屋里还有这么多病人,人也走不开,于是问:“疼得很历害吗?”

“也不是很历害,不过一阵一阵的疼,娘的,你跟我磨蹭个B啊,出诊费我付双倍,行了吧,快跟我走!”欧阳文强扯过晓生的手就往门外拖,堂上的村民知道这是惹不起的主,都是敢怒不敢言!本来嘛,大家一早就来了,你凭什么一来就打尖啊!

晓生一把甩开他的手,说:“既然不是很严重,你就把她带过来啊,你看还有这么多乡亲等我看病呢!”

欧阳文强不悦了,翻起了非常难看的三角眼瞪着晓生。“晓生,你是不是这样啊?别给脸不要脸!”

“我怎么样了?”晓生有些好笑的问,神色一沉又说:“我这人就这样,从不稀罕看别人的脸色,你去把你媳妇带来排队,我照样给你看,你要非得让我去,那等这些乡亲们都看好了,我有空才去!”

“王八蛋,你娘的真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娘的真有本事至于落魄得回来吗?你娘的想清楚要和我过不去?”欧阳文强怒形于色的道。

晓生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先把你娘的请回去,别跟我这叫劲了,快去把你媳妇带来吧,不然一会小病成大病,大病成…….呃,我什么都没说,你爱咋咋地吧!”

欧阳文强闻言脸色一变,要搁平时他不把晓生家搅得鸡飞狗跳,他就不是那个横行无忌的欧阳文强了,可是这节骨眼上,他还真有点担心家里的女人。于是恨恨的叫骂道:“晓生,你他娘的,咱们走着瞧!”

骂完,便狠狠的甩门而去!

林晓强一笑了之,扬扬手招呼乡亲们过来看病。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病号虽然多一点,可无非都是一些头痛脑热,热伤风,上呼吸道感染的小病。有些个别比较严重的还是要上大医院去检查后才能确诊的!

当晓生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正准备洗手吃饭的时候,大门咣当一声响了.......

第五章 请说谢谢!

大门开处,四叔婆神色慌急的走了进来。

“晓生,晓生,快去文强家看看!”四叔婆和晓生是旁亲,但和欧阳文强却是近亲!

“怎么了?”晓生问!

“早上文强那撅小子没把你请回去,又不肯带他媳妇过来给你看,这会他媳妇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了!”四叔婆焦急的说!

晓生听完便转身往屋里走,四叔婆见状赶紧拦到他面前,“晓生,晓生,文强是个混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吗?”

晓生有点哭笑不得,说:“四叔婆,再拖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我还跟他见识什么啊,你快让开,我进去收拾药箱!”

“哦哦!”四叔婆赶紧的让到一边,伸手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心说,还是这娃明白事理啊!要跟文强一样,那这次就惨咯!

晓生拿出自备的急诊箱,跟爹娘招呼一声,便和四叔婆急急的往欧阳文强家走去。

欧阳文强的家弄很相当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钢筋抹造,铝合金门窗,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欧阳文强正蹲在地上闷头抽烟,见晓生来了,立即就站了起来,冷眼而视!

四叔婆狠狠的瞪了欧阳文冲一眼,他才转过头,靠到墙边去了,四叔婆这才对他媳妇说:“如玉,晓生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晓生也无视欧阳文强,坐到床边,对他的媳妇张如玉道:“哪疼啊?”

张如玉伸出手来,将手伸出来按了按被子的下腹,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 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晓生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张如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掏出听诊器说:“把被子掀开,我检查一下!”

欧阳文强一听就紧张的走了过来,虎视眈眈着晓生!

晓生看也不看他,把他当透明一样!其实心里却道:好戏还没开始,你紧张个什么劲!

张如玉掀开了被子,露出了玲珑浮凸的一副好身材!

“把裤头松开,裤子拉一下点,上衣撩起来,双腿曲起!” 晓生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说!

张如玉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晓生,欧阳文强的脸色更是铁青,几近愤怒的看着晓生!

晓生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一会儿,耽误了可别怪我。”

张如玉脸颊发烧,不说话,欧阳文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晓生,心一横,不再犹豫,就去解她的裤子,并拉下了一点,露出她穿穿着粉红色小裤裤的下腹,一团黑森林若隐若现!欧阳文强又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晓生一下就看到了粉红的奶罩边缘,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张如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欧阳文强把她当个宝。

晓生眼观着这一切,心儿有那么点跳,却故作镇静的伸出手,并在欧阳文强眼睁睁的情况下摁到了他媳妇白皙嫩滑的小腹上!

手一指触到那微凉带温的皮肤,不管是张如玉,还是晓生都同是颤了一下,心儿颤!

晓生按着视,触,叩,听的诊断方法给张如玉检查,但欧阳文强看到的却是一对魔掌在自己媳妇的肚皮上放肆的游玩!

这是耻辱的感觉,欧阳文强偏偏无能为力,只能忍受!

检查终于结束了,晓生拍了拍也没说什么病,只是说:“问题不大,不过没有药,下午我会去城里进药,得晚上才能用得上药,现在只能手法推拿及针灸一下止痛去痉!”

晓生的说法很高雅,但谁不知道推拿是什么啊,不就是按摩么!

欧阳文强的脸色很难看,可是看着女人苍白的容颜,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晓生却是面不改色,对眼前的酮体毫不动容,伸出两手就在张如玉的腹部按照顺时针十圈,逆时间十圈给她揉压了起来!

欧阳文强已傻傻的呆站在旁边,看着别人亵渎自己的媳妇,敢怒不敢言,一向横行的他也偿到了这种滋味!

晓生的手指在张如玉的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跳舞般灵活,揉,捏,推,压,挤,拍,打,震…像是玩得不亦乐呼的模样,但张如玉确实感觉舒服了很多,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庸医真的有点本事儿!

雪白的腹部在晓生的按摩下慢慢发红了,粉里透白,惹人暇想,晓生这才掏出几根小小细细的银针,极快速的扎到了张如玉的小腹上,然后捏着最后一根针,对呆看着的欧阳文强道:“把她的衣服全脱了,纹胸也脱掉,我这针要刺在胸部中间。”

晓生说得十分粗俗,张如玉羞得脸上像盖了一层红布,与纹胸的颜色相若。

欧阳文强这下的脸可说是五颜六色全都有了,左右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及眼前犹如恶魔一样的庸医!

晓生等了一会,见他仍没动静,不禁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吱吱的,像个男人吗?”

欧阳文强狠狠的瞪了晓生一眼,你倒是不磨吱,你媳妇的咪咪露我瞧瞧,看你磨吱不磨吱!

“快点儿!我一会还得进城!”晓生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会我是医生,全都得听我的,管你是恶霸,还是娇妻,有本事你就一辈子横行,永远不生病!

欧阳文强犹豫良久,衡量轻重得失,最后只能咬了咬牙,把她媳妇的外衣解开,纹胸向上一掀,两个雪白的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晓生却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 又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晓生问张如玉,没看她的脸,看着十分惹眼的两点。。

张如玉点了点头,羞涩难当的把被子盖上!

欧阳文强虽然有种倍受了侮辱的感觉,却也不得不佩服这庸医的本事!

晓生却说道:“这只是暂时止痛,治标不治本,晚上还得用药及按摩托针灸,双管齐下才能去根!”

欧阳文强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感觉手脚都有点发凉,自己的媳妇还得在这男人面前露点?

晓生临走的时候,欧阳文强终于找到了一个挽回面子的办法,掏出两张老人头就扔到晓生的身上!

这很有点侮辱的意思,但晓生不介意,他还嫌这二百块的侮辱太小了!

“说谢谢!”这话不是出自欧阳文强,而是晓生!

“凭什么?我付了钱的!”欧阳文强满脸不屑的道!

“哦!你不说也可以,那我晚上不来帮你治你老婆了!”晓生这话一出口,便觉着好像不太对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

欧阳文强老脸通红,良久才挤出一句:“……谢谢!”

“嗯,这才乖嘛!”晓生说完哈哈大笑着走了!

欧阳文强傻傻的呆站在门前,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瞧了全相,还得说谢谢,这叫什么事啊?

第六章 钱不是问题

下午,晓生走了几十里的山路找到了在县城药材公司工作的同学,以九点九折的友谊价批发了一些常用药品和医疗器械。

晓生的娘也给他收拾了一间亮堂的屋子做诊室,晓生爹叫来木匠给诊室做了个放药的药架,摆上药品,一张小小的检查床,桌子,椅子,他这个小小的卫生站,就随大流顺民意的情况下开张了。

这与他的理想有点背道而驰,他原本是想在省城大医院里的放射科大放异彩的,可在求职无望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只能用以前的西医理论,及实习时候的所见所学,还有在中医系那些师兄师姐学的一点皮毛功夫在显摆了!不过没关系的,对付农村常见病,他这种在大医院大医生看来跟本不入流的医术已经足够了!

就这样,志向伟大的晓生同志成了一个地道的赤脚医生,虽然赤脚医生在以前是一个没有鞋穿还要干农活的职业,可是在21世纪的今天,总不能让他也光着脚吧。

最少,也应该像晓生这样,穿一对有N年历史的“人字拖”,这好像是他爷爷留给他爹,他爹留给他的传家之宝哦!

是夜,晓生吃过晚饭后,背上急诊箱又去了欧阳文强家!

欧阳文强在何坑算是一霸,肆无忌惮的横行乡里,但只能在别人面前,在晓生眼里,他跟本就不入流,如果他敢诈呼,晓生就敢像今天一样收拾他…….不不不,晓生为人厚道,今天那样怎么能说收拾,该说是帮助他,帮他的媳妇看病,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所在嘛,虽然这个医生有点庸!

今夜,欧阳文强本来是要去邻家赌牌的,可是想到晓生要来,留下媳妇一个人在家,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万一治着治着给自己治出一顶绿帽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所以今夜他哪都不去,就等晓生上门!

其实,要是晓生存心给他带绿帽,不管他是守着还是看着又或是用贞操带给锁着,晓生也是照样有办法的,只是看晓生想不想做这缺德事罢了!

门外的狗响了,欧阳文强知道是晓生来了,虽然今天晓生看了他媳妇身子还让他说了谢谢,这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人家毕竟给自己的媳妇看了病,自从晓生摆弄揉搓过张如玉的肚皮后,她一整天都没疼过了!想到这里,欧阳文强的脸上挤出了一抹很勉强的笑容迎了出去!

晓生走进屋来,看到欧阳文强那狗尾巴狼似的笑容,皱了皱眉头,连招呼也懒得打,直接就进了他的卧室!

欧阳文强热脸贴了冷屁股,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随后也讪讪的跟了进去!

张如玉仍躺在床上,不过感觉舒坦多了,精神也好了一些,那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感觉怎么样?”晓生省去了那些多余的礼节,用医生一惯的问话作开场白,虽然这话仍显得很多余,只要眼睛不瞎就该看得出她感觉不错啊!

“感觉好多了,疼倒是不疼了,只是老感觉肚子闷闷的,很胀!”张如玉说!

“哦!”晓生听着点了点头,又拿起她雪白的小手,搭在她的脉搏上,闭上了眼睛,也不知在感受女人温柔如玉的肌肤,还是在感受病情,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说:“情况好一点了,我已经给你带了药来,按摩针灸之后你就按我写的说明服用!”

“好的!”张如玉脸红红的应了声,因为晓生到这会也没放开自己的手,她又不知道他还要不要把脉,所以不敢抽回来,而她的男人欧阳文强却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像块木头一样!

“恩!按照今天一样,解开裤头,拉高衣服!”晓生放开了手说。

这一次,欧阳文强没有来帮忙,张如玉只好自己宽衣解带,一张粉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待张如玉的肚皮亮出来后,晓生老实不客气的把两手按了上去,他的两只手带着热气,骤然贴了上来,张如玉有种被烫的感觉,不但身体绷紧了,就连一颗心也被揪了起来。

“啪啪!”晓生轻轻拍了拍她有小腹,一脸严肃的说:“放松,不放松按摩是起不到作用的!”

欧阳文强是个大字不识的主,对医学更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所以他什么都说不上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晓生摆弄自己的媳妇!但心里却直叹,这人啊,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啊!

这一次的按摩好像特别的久,虽然整个过程只有四十分钟左右,但在欧阳文强看来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长久,毕竟,看着别人的双手在自己媳妇的肚皮上跳舞,那是一种很狗血的感受啊!

晓生摆弄了好一番之后,终于停了手,对站在一边的欧阳文强说:“一会再吃点药,再坚持按摩几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欧阳文强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个不过!

晓生看了看他们,又沉默了,直把欧阳文强急得跳脚,连声催促!

晓生这才说:“你们急着要小孩吗?”

“急,当然急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欧阳文强终于说出了一句比较人模狗样的话!

欧阳文强看了看张如玉,直把她的心看得扑通扑通乱跳,他这才说:“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你媳妇的宫体有点偏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欧阳文强噢了一声,仿佛恍然大悟的道:“难怪呢!我都使出浑身解数了,她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

张如玉也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欧阳文强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动人,弄得一直没有太多邪恶想法的晓生也是心里一跳!

晓生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可以治,不过很耗力气,这个~~~~”

欧阳文强误以为晓生说的是钱,赶紧说道:“钱不是问题!你只要能治!”

是啊,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晓生想起那可怜的八婶娘母子,走了一下神,然后才说:“我说的不是钱,是我这治疗的方法比较特别,是我以前一个中医带教导师传的方子,需要在脐下四公分下针,而且时间很长,最少得不间断的治疗一年!我想这样恐怕不太方便,你还是先带她去医院照照B超,看看别的医生有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

这话欧阳文强爱听,因为晓生还知道顾虑他的感受,虽然他不知道晓生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他只是按压了一下肚子,就说自己媳妇的宫体偏小,到外面照照B超这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体针灸,还要不间断的治疗,这不等于是自己的媳妇每天都得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吗?这,这,这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晓生年纪虽不大,却也是个人精,他怎么不知道欧阳文强的想法,不过他没说什么,反正这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吧!

“这是一个星期的药,按我在上面写的说明服用!我先回去了!”晓生说着把药放到桌面!

张如玉打了下仍在呆呆想事的欧阳文强:“快去送送人家!”

晓生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张如玉还是很娴良淑德的,并不像村人传说的那么泼辣,然而那是晓生不了解情况罢了,很快他就会偿到自己种下的恶果了!

晓生走到欧阳文强门口,转过身来说:“欧阳文强,药费三百,至于诊疗费,你看着给吧!”

欧阳文强没犹豫,掏出五百块钱给他,这才问:“这次不用说谢谢了吧?”

晓生摇摇头,似笑非笑的道:“谢谢就不用了,不过你的病我倒是要给你开点药!"

第七章 有病

 欧阳文强听了晓生的话,张嘴骂道:“开什么药,你才有病呢!”

晓生也不恼,只是笑笑:“哦?不知道软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钢,钢而不久算不算是一种病呢?”

欧阳文强脸色一变,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他是个男人,怎么不知道晓生的意思是说他不行呢!他那丑脸立即就红了,男人都是爱面子的,被别人知道了自己那话儿不行,颜面何存啊!但他却是真的不行,被晓生一言中第,底气明显就不足了,喃喃的问:“你娘的说什么?”

“欧阳文强,我最后再说一次!把你娘的请回去!如果再有下一次,后果自己负责!”晓生板起了脸!

以前的欧阳文强是地痞,现在是爆发户,向来横行霸道欺凌乡里,在何坑他从不拿正眼看人,也不用给任何人面子,要搁在平时,这会他必定拳头相向,胖揍一顿晓生,可是这下,他硬是发作不得,因为晓生三言两语就击中了他的要害,就像是武林高手一上来就捏住了他的命门一般,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何况他的媳妇还得晓生来治病呢!

欧阳文强脸有怒色,却只是沉默不言,但晓生觉得以他的为人能这样已算不易了,于是又退一步的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媳妇是因为你的刚阳不济肾水不强,长期的不上不下欲求不满,引起的阴阳不调才郁积成疾的!这是中医的说法,西医就一句:内分泌失调,长此下去,恐怕……”

欧阳文强的脸刷的一下白了,神色惶急的问:“恐怕会怎么样?晓生,你娘…你别吓唬我!我欧阳文强可是吓大的!”

晓生可不管他是不是吓大的,只是问:“恐怕会引起不孕及更严重的后果,不过,现在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治就行了?”

欧阳文强愣了一下,想了好一会,也顾不得脸面了,忙不迭的点头。

晓生呵呵一笑:“先带你媳妇去检查,找妇科专家看看,实在不行再来找我,至于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其实欧阳文强那话儿到底行不行,晓生是一点也不关心的,但这小子有钱,是绝对的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对得起天地,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晓生说完就走了,心情愉悦的他一路哼着小曲慢悠悠的离开,只剩欧阳文强傻呆呆的站在那,几年不见,他觉得晓生已经变了,再不是小时候那个任由他欺负揉搓的无能小生了!

欧阳文强进了屋,张如玉已经穿戴在整齐的弄着被褥,见了欧阳文强,说:“那个晓生真历害,只是随便揉几下,我现在感觉舒服很多了!”

欧阳文强闻言脸色一沉,阴阳怪气的问:“怎么?他揉得你很舒服吗?”

“嗯!”张如玉下意识的应了一句,可是若一思索便觉得这话味儿不对,立即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你?”

“哼!我什么意思?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坦身露体,你感觉很爽?是啊,他揉你,揉得你很舒服,如果我不在的话,我看你就要叫春了吧!”

张如玉性格一向泼辣,原本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了身子,感觉已经够羞臊与憋屈了,丈夫不但没有出言安慰,还不冷不热的讽刺,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跳下床来就扑到了欧阳文强身上,伸出长长的指甲抓他的脸,厉声骂道:“欧阳文强,你把我张如玉当什么人?我要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至于在别人面前坦肚皮露乳吗?你以为我犯贱喜欢这样让别人折腾吗?”

欧阳文强诺诺的不敢应声,其实他也是受了晓生的气,疼个嘴巴痛快而已,没想到一句话就激怒了雌老虎,没一会脸上就被抓出了五条血痕。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TM算是个男人就别在嘴上逞能,有本事你就把你的婆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张如玉步步紧逼,一直把他逼到了墙上!

欧阳文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他就怕眼前这只母老虎!这会张如玉的话让他想起了晓生离去时那似笑非笑完全是嘲讽的表情,心里感觉更不是滋味,一股邪火上涌,他被激怒了,一把抓住了张如玉的肩膀把她摁到了地上,身子猛地压了上去,两手一伸,粗暴的一扯一撕,只听“撕啦”一声响,张如玉一条薄薄的睡裤及粉红色的内裤就被撕了下来。

“你他娘的说我不是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欧阳文强狠狠的说!

“来啊,来啊,别光说不练啊!”张如玉一副欠日的模样!

没有任何前戏,欧阳文强就挺身而上,直奔主题,像是一头疯牛似的咆哮连连,可咆哮声只持续了两分三十六秒半,就变成了可怜的一声低呜,随后欧阳文强就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她身上了!

张如玉才开始有一点感觉,欧阳文强就没有动静了,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身子一翻就把他掀到了地上,恼怒万分的痛骂一句窝囊废,便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欧阳文强看着媳妇那光洁如玉的苗条背影,嘴里苦苦涩涩的,心里感觉很是悲哀,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晓生离开了欧阳文强的房子,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八婶娘的家!晓生想到八婶娘这个称呼不禁有点好笑,这个婶娘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村里的辈份就是这样,有些人七老八十了还要叫五六岁的娃儿做叔公,不叫还被别人说尊卑不分老幼不敬!所以这句婶娘不管多不合适,他还是得叫的!

八婶娘的屋子里仍有灯光,晓生便敲了敲门,院里的狗吠了起来。“喔,喔,喔.....”的咆哮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谁啊?”屋里传来八婶娘的声音,门却没开,孤儿寡母的在家,谁不怕引狼入室啊!

“是我,晓生!”

门吱呀一声的开了,八婶娘带着满室的灯光出现在门口。

“晓生,你怎么来了?”八婶娘见到晓生,脸上虽有喜色也有惊疑!

“我,我来看看娃的手!”晓生看到八婶娘的装扮,这才发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因为此时的她早不复那天狼狈模样,而是穿着一身清凉的短装睡衣,秀发随意的披散着,有些紊乱,却更添成熟女人的柔媚,鼓鼓胀胀的胸部傲然挺立着,两点微微的凸起,明明白白的告诉晓里里面是空无一物有,此时那对浑圆并不下垂的物事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正一颤一颤的刺激着他的眼球,引得他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蓦然之间,晓生才发现,这个年轻的婶娘也是个非常好看的女人。

注意到晓生灼热的目光,八婶娘心里一慌,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子说:“晓生,娃刚睡了,我去叫他!”

“婶!”晓生赶紧拦住她,说:“别去叫了,让娃睡吧,我刚出诊回来,顺路来看看!”

“晓生,婶不知怎么谢你才好,这次要不是你,家里又没钱,娃的一只手可能就要废了!”八婶娘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的说。

“婶,我叔还没有音信吗?”晓生一改话题问。

“那个杀千刀的,别提他了!大半年了,谁都不知他去哪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八婶娘叹了一口气,又说:“晓生,那个诊疗费婶暂时没钱给你,等过些日子秋收了…….”

晓生打断了她的话,说:“婶,大家乡里乡亲的,你说这话不是见外了!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不收你一分钱,保证治好娃的手就是!”

八婶娘心头一热,眼圈就红了。“晓生,婶真的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

晓生想了想,掏出了欧阳文强给的那七百块钱,及自己身上仅存的二百大元,全都递到她手上说:“婶,我身上就这么点钱了,你先拿去给娃报名上学吧!”

“不,我不能要!”八婶娘慌张的推拒。

“婶,你别跟我客气!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困难,可是再困难也不能担误娃上学不是?”

“不行的,晓生,你把钱收回去,我真的不能收!我们已经欠了你那么大的人情,真的不敢再要你的钱了!”

晓生不悦了,板起脸,把钱硬塞到她手上。“婶,你收着吧,就当是我借给你的,以后你宽松些就还给我!娃上学要紧!唉,谁家没有难处的时候呢?当初我去念书的时候,我娘不是也找你借过钱吗?”

八婶娘握着那并不厚的一小叠钞票,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第八章 病在难处

刚回到家,千头万绪正在整理中!这章有点短,希望大家见谅!稳定下来后会有所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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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生回到家,夜已经很深了,这个时候绝对该洗洗衣睡了,可是看着那些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药品及乱乱的诊室,明天还会有病人来的,让别人看到这个样子可不像话,于是叹了口气,放下药箱就挽起袖子收拾起来,一直摆弄到凌晨才好不容易的收拾好,累得他瘫在椅子上直喘气!

这些事情原本该是女人做的啊!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女人,晓生的脑海里就浮现起白天的一幕,张如玉那对白皙如雪丰满圆浑的咪咪突然露出来的时候,尽管他表现出过人的镇静,不动声色仿佛司空见惯的样子,其实内心却震憾得不得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无摭无掩的亲眼目睹女人的身体啊,每一次不经意的想起,他的心总会忍不住一荡……想着想着,他又莫名其妙的想到八婶娘,八婶娘虽然比张如玉大了几岁还生过孩子,可是她有胸部仍是那么浑圆挺俏而且比张如玉的更大,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咬人似,特别是今晚,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凸起差点让晓生挪不开眼睛了……胡思乱想一翻,晓生觉得裤子好像绷得紧紧的很不舒服,低头一看,却不禁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胯下在不知不知间已经膨起了好大的一个胀膨!

晓生苦笑着甩了甩头,想甩掉这些猥琐的念头,心想:我好像该找个女人了!可是找了女人之后又怎么样呢?成亲?生娃?然后在这穷山沟里做一辈子的赤脚医生?

不,晓生摇了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要这样的生活!他要走一条独一无二的路,要一个绝对不平凡的人生!

他的要求并不高,老天待他还是很好,果然成全了他!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医术并不是很入流的赤脚医生!

一天之中,早上何坑的景致是最迷人的,只是村人们都在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哪有闲情逸致来欣赏这穷山恶水!在晓生诊所最初的激动期过后,乡人们又恢复了平静,地照锄,田照种,十年不变!

不过,那些有病有痛的人仍是早早的候在晓生家的门外!只可惜,那个懒虫晓生却是个朝九晚五的主,不到九点不起,不到五点就收摊,不到凌晨不睡,所以村民们往往要候上一两个小时才行!晓生虽懒,但村民们都喜欢找他看病,除了因为晓生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外,那就是他收费便宜,仅仅只收成本费!

晓生知道这个方穷穷,农村人挣点钱太难了,所以对一些特别困难的五保户还实行全免政策,这一善举为了赢得了民心,替他日后的辉煌事业打下了第一步基础。然而晓生虽然有良心,却不意味着他没有坏心!

这天下午,诊所有些冷清,因为村民都把看病当成赶集了,不是大清早不来,这也是贪睡的晓生最烦的一点!没曾想,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建平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半年,是从附近一个村叫文径嫁过来的。建平的媳妇叫李美花,人如其名,长得确实挺美,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晓生这有个潜规则,最近才有的,来窜门的,去大堂,来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晓重正襟危坐,正儿八经的问:“嫂子,你哪里不舒服?”

这一句,李美花俏丽的脸就红云密布了,吱吱唔唔的不出声,只是双目闪烁的左看右看,仿佛是怕别人看到一样!

病在难处?晓生是个醒目仔,一瞧她这模样就猜出来了!于是站起来把宽厚的布帘拉了起来,外面就看不到里面了,虽然仍在一个房间,但多少让病人多少找到了一点安慰及安全,可是妇女病面对着男大夫,多安全都很假!

“嫂子,你说吧,没关系的,医生和病人之间,无分男女!”晓生很严肃的安慰道,但一颗心却首先扑嗵扑嗵的跳了起来。

李美花扭头看了看后面的布帘,外面确实看不到里面,这才稍稍放了一点心,然后羞赧的低声说:“我,我的胸部很痛!”

晓生恍然大悟,难怪羞羞答答的,原来是病在难处!他点点头,让她先坐下来,仔细的询问:是一边痛,还是两边痛?痛了有多久?有多痛?月事正不正常?有没生过孩子?……问得相当仔细,比查户口可仔细多了!

李美花也没敢隐瞒,老老实实的全回答了!

晓生觉得没什么可问了,便指着那张检查床说:“你躺到上面,把衣服和纹胸都解开,我要检查一下!”

李美花一听就愣了,随后一张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直摇头,她以前一直看的都是中医,而她喜欢看的那位还是特别老的中医,平时只要身子不舒服了,不管哪不舒服,那位老中医只要把把脉就能开出方子!然而很可惜,那老中医太老了,前不久已经隔屁了,晓生这个中不中,西不西的庸医就成了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

说实话,李美花虽然有给晓生看病的准备,可是没有给脱衣服给晓生摸的心理准备,语气有点慌乱的道:“医…晓生,我,我不检查了,你给我拿几片止痛药就可以了!”

第九章 不看真的不行

晓生闻言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从药架上取出一瓶去痛片,整瓶的递给了她!

李美花接过药,心里却有点惴惴不安,问:“晓生,我这……严重吗?”

晓生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会不清楚?”李美花疑问!

“我是医生,但我不是神仙。问几句就知道你的病怎么样?那我就是这两者的结合:神医!可我是吗?”晓生自问自答,甚至有点自嘲的说:“我不是!”

“那你照刚刚问的情况看,我的病严重吗?”

晓生抬眼看了看她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忍不信幻想起衣服下面美好的景致,顿时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一股邪念也在心里迅速滋长:我一定要看看衣服里面的庐山真面目!于是说:“这个不太好说!乳痛分为很多种,有经前期痛,孕期痛,产后痛,乳腺增生性痛,癌变性痛……笼笼统统的很多,没有临床检查,不好诊断!不过具我所知,有很多乳腺癌的病人都是由乳腺增生演变而成的!而乳腺增生最典型的表现就是疼痛与硬结!”

李美花原先也不怎么害怕的,平时有个什么小病小痛的也懒得吃药,扛扛就过去了,可是这一次突然乳痛了起来,好几天也不见缓解,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就有点担心了,这会听得晓生这样说,一颗心就有点发凉,忙不迭的问:“晓生,那我是不是得了乳腺增生啊?”

晓生摇了摇头,模棱两可的说:“我不能确定!可能不是乳腺增生,也可能比乳腺增生更严重!”

“那,那,那还非得检查不可?”李美花犹犹豫豫的说。

晓生耸了耸肩,作了个爱检不检随便你的姿势,然后说:“乳腺增生虽然会导致乳癌,可乳腺增生却并不是不治之症,如果病人平时多注意,定时检查,早发现,早治疗,是可以痊愈的!只是有许多女人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上有什么不舒服总是摭着捂着,而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期,导致不可逆的后果,而误了自己的一生!”

李美花被晓生这一吓,一张俏脸已经变得煞白,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话。

“嫂子!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先拿止痛片回去吃一下,看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没效果的话,你就和你老公一起来!”晓生这样说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很邪恶了,她丈夫来了又能如何?她还不是照样得脱光了让自己检查!

“他出门做事去了!”李美花红着脸低声道!她嫁过来没多久,又没生孩子,算是新媳妇,所以显得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可要是她在这村里呆久了,再生两三个娃后,那就没这么金贵了,十有**会像村里别的婆娘一样,只要娃饿了,哪管什么众目睽睽,撩起衣服就把nai子塞进娃嘴里。

不过晓生为人还是相当厚道的,讲究的是以德服人,既然你不愿脱,那就说到你愿脱为止,一切为了治病嘛!“嫂子,要不你回去把你婆婆或公公叫来吧!”

“我婆婆前年走了,我公公……”李美花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了苦色,又说:“晓生,你既然叫我一声嫂子,那嫂子也信任你,你给嫂子检查吧!”

李美花虽然是新媳妇,但已算是过来人,多多少少也看穿了晓生的一点心思,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谁又让她要生病,不检查心里不安乐呢?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很舒服,晓生娘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李美花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手刚想伸到后背去解扣子,可是看到晓生那直勾勾的眼光,又停住了,一张脸因生气与羞臊变得通红通红,红到了耳根后。

晓生能明白李美花此时的感受,可他没收回眼光,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他是医生,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所以他也不催促,只是站在一边翘首以待!

李美花是真没了办法,只好把心一横,手伸到背后解开了纹胸的扣子,纹胸一松就弹出两个娇小的双峰。不是很大,比张如玉,八婶的都要小一些,却更白晰嫩滑,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她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晓生的心猛跳了两下,却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两手齐出,分别握住了一个!仔细的揉捏。白腻软玉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李美花又羞又窘又急却又无可奈何,感觉晓生的两只手像是刚出炉的锅贴,热热暖暖的有点烫人,胸前的软肉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晓生一边揉捏,还一边问疼不疼,哪里痛?李美花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体是诚实的,胸前那两点已经挺立,红得愈发喜人!

晓生是个愣头青,思想虽然邪恶,却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虽有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可心仍是虚的,跳动早已乱了节奏,这不是体力活,但晓生的额头与后背都湿了,特别是热血的下身,早已在裤档上支起高高的帐篷,像是里面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一样。

女人已被揉得有点呼呼喘气了,原本白皙的肌肤也现出了粉红,晓生看着如此美景,手中又感受着温软如玉,感觉体内的血一股股的往身下冲,他,就要失控了……

第十章 别吃不该吃的

李美花僵真绷紧的身体在晓生的揉搓下慢慢的变软了,浑身酥酥麻麻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很难受,又仿佛很舒服,一双眼睛再也不敢看晓生,微闭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脸色如玉,嫩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看起来份外迷人!

晓生这会儿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给她检查,还是在猥亵女人的身体,一双手却一直都没有停!

小小的房间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两人逐渐加粗的呼吸声,晓生的一双手揉得李美花实在太舒服,不但让她忘记了疼痛,更让她意乱情迷,急促的呼吸里也隐约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晓生也已经不行了,仿佛全身的血脉都已经怒张开来,身体里最原始的欲念不停的冲击着他并不坚强的神经,理智与渴望在心里不停的交战,最后,他正准备不管不顾的压到李美花身上的时候,院子外响起了晓生娘的呼喝声:“你这死牛,怎么又跑到人家田里吃禾苗了?就不能安份守己老老实实吗?你吃的时候倒是痛快,可是你想过后果没有,教了你多少次了,不该吃的东西别吃……”

晓生娘的骂声不大,但传进晓生的耳里,却让他如招雷轰霍然清醒,看着手里握着的物什,神色一惊,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他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已经有点神迷的李美花,轻咳一声,神色有点窘迫的说:“嫂子,我检查清楚了,你得的不是乳腺增生,只是一般的乳痛病!”

乳痛病:表现为隐痛、胀痛或刺痛,疼痛可放射到腋下、肩部及上肢。检查时只有触痛,并无肿块。

“哦,哦,是吗?”李美花如蒙大郝般坐了起来,赶紧摭掩着去拉衣服!但她在庆幸这种羞耻的检查终于结束了,同时心里却不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是的,我给你开三剂舒肝利气、解郁、活血化淤、调节内分泌的中药,你吃了应该就会好的!”晓生暗里庆幸,幸亏不是乳腺增生,否则他还真不知该怎么治呢!在李美花抓药的时候,他想:看来我得充电才行了,不然遇到突然停电,那就糗大了!

李美花从检查结束到离开诊室,脸一直红红的,眼睛一直没敢看晓生,仿佛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般!看着她那羞羞答答的样子,晓生又无法控制的脖起了!

李美花走了之后,终于再没有病人来了,晓生伸了个懒腰走出了自家的院子,经过牛栏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却没发现牛的影子,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刚刚娘不是在骂牛么?

“娘,牛没赶回来吗?”晓生返回院子,看到他娘正在喂鸡,于是问!牛一般是清早赶出去喂养,傍晚赶回来的!

“没有!”晓生娘道!

“那你刚刚不是骂牛乱吃别人的东西吗?”晓生问!

“我骂的不是那头牛,是另外一头!”晓生娘眼睛定定的看着晓生!

晓生立即就明白了娘的用意,心虚又羞愧得低下了头!

“娃啊,不是咱的东西,不能吃知道吗?”晓生娘语重心长却另有所指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晓生忙不迭的点头,然后讨好的说:“娘,我挑水去了!”

晓生娘看着晓生的背影,自语自语的说:“这娃啊,是应该讨房媳妇了,要不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啊!”

这两天晓生忙着整理卫生站里的事,也没去挑水了,而且晓生娘说他现在是个医生了,主要的任务就是给人家看病。别的家务活就让他不用管了,其实他平时也没怎么管过。只是他心情好的时候良心就会受到谴责,毕竟他爹娘为他操劳了一辈子,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看着他们额头上的鬓鬓白花,已经不再年轻。晓生爹也不再像当年那么强壮如牛,因为他以前每晚都能从里间听到的喘息和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少,到现在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听过了。

晓生一路往山溪那边走去,虽然大摇大摆,却不敢再唱什么你快回来了,他怕有人又说猪公跑出来四处叫唤了。

不过,这次晓生失望了,溪潭边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细细的流水声“哗哗哗”的不停作响,他盛满两桶水,便坐那个女孩曾经坐过的石头上,望着清沏见底的溪水发呆,水里偶尔有些颜色鲜红的小鱼游过,像血一样的红,这种鱼在他们这里叫做“彭尾婆”。还有个美丽的传说,说同时过接触它的一对男女能成为一对幸福的情侣。至于怎么由来的,晓生也是不太清楚,有时候传说和扯淡是差不多的!

看着这些漂亮的小鱼,晓生不禁童心大动,挽起裤脚,伸手去扑捉它们,不一会儿,他就捉到了一条尾指大的“彭尾婆”,他把它轻轻的放在旁边的小水坑里。正想伸手去逗它的时候。“卟”的一声,一个木桶飞进了水里,溅起的水花洒了他满满一身,然后才听到清脆悦耳笑声!

“哟,捉到一条大鱼了啊”又是那个爱恶作居的女孩,脸上带着天使一样的笑容。白里透红的皮肤是那么好看,看得晓生心痒痒的,就想上去咬一口,一个股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嘿嘿,你终于来了,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晓生露出色鬼投胎的猪哥相,色咪咪的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还不忘用粗大的舌头舔舔嘴唇,以示眼前的美味如何诱人!

这演技,应该拿奥斯卡金奖。

第十一章 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小姑娘最初也不害怕,还笑嘻嘻的,可是看到他露出这电视上熟悉的境头,她就开始浑身发抖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偏要来,嘿嘿,这回看你往哪跑?”晓生一副超下流猥琐的模样!

“啊,你别再过来了,俺要喊人啦”怎么这么老套的对白。

“你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了”这一句就像是天生为前一句做结尾的。

“啊呀,俺终于遇到狼了,俺爹告诉俺多少次,让俺小心些,俺一直不信,现在可惨了,呜”小妮子不禁吓,一下子眼睛就红了,眼泪滴滴的地眼睛里打转。

一听这话,晓生就忍不住想笑,这时候才想起她爹的话,是不是太晚了。

“这就是你不听你爹话的下场,嘿嘿”晓生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就在晓生与她的俏脸隔着只有5CM的时候,晓生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白白红红的脸蛋真的好诱人。如果不是那残存的一丝的理智,他真的会扑过去的。

突然,慢慢后退的她倒了下去!原来后面有些沙石,她没踩稳就摔了。

“呵呵呵呵,终于有人四脚朝天咯。瞧你那身子骨哟,这一觉可摔得不轻哦。”看到她没有什么事,晓生又忍不住调戏起她。用的,当然是她那天的语气,然后便挑起水。大声的唱着那猪公叫唤一样的歌往家走。也不管她在那里急得直跺脚。

“哎,那坑里有条“彭尾婆”是我送你的,拿回去好好补补身子。哟,瞧你那身子骨哟,哈哈哈哈”说完晓生头也不回的往回走了。

“…谁稀罕你的臭鱼…”她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自从晓生给八娘的孩子治骨斩以后,找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了,所谓猪无野食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想不到就这样一弄,他走了个狗屎运,捡了个金元宝。虽然说过了最初的新鲜期后,人慢慢少了一点,可每天也有十到二十个病人来找他。毕竟,奔诊所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又不是请客吃饭!

这一天,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晓生瘫坐在椅子上,品着娘亲新炒的绿茶。一摇一晃的想吟首诗来表达自已现在的心情。可是搜遍唐诗三百,却无一能道出他的情绪,叹了口气想:算了,我还是挑水去。说不定会碰到那个女孩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晓生竟然爱上这挑水的活了。晓生娘也老纳闷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勤快了,以前懒得像一块烂泥一样的,现在却老是挑水。水缸的水满满的也去挑,还偷偷的傻笑,不是脑子出什么毛病了吧。其实她哪知道,晓生这是色狼之意不在水!

来到了山溪的蓄水池,那小妮子果然在,静静的坐在她常坐的石头上,气色却不是那么好,眉目紧锁着,脸上挂满忧郁的神情,却更添一份幽雅的美!

她太入迷了,连晓生走到她身边也没发觉。

“哎!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想嫁人了吗?”晓生笑嘻嘻的问她

“是你,去你的,俺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闹”,她看到了小生,眼里闪起一丝光亮,可转瞬即逝,随之就暗淡下去。

“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俺都说了,俺心情好差,你别招惹俺!”

“怎么了?能给我说说吗?”

“俺弟生病了,俺心里着急。”

“生病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带她去看医生就好了啊。”

“俺弟在广西读书,他打电话回来告诉俺的。”

“那生的什么病啊?很严重吗?”

“是乙肝,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症状,只是还有一年他就毕业了,这个病会影响他的工作安排,现在好多企业,公司都不招这样的人。”

“这个嘛,是有点难。”

“嗯,俺现在很担心他以后该怎么办?”小妮子闷闷不乐的说。

“这个病对别人是挺难的,但对我来说却不难,以前我在肝病防治中心实习的时候,我的导师教给我一个方子,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坚持服上几个疗程的的药,是有机会转阴的。”

“真的吗?你是医生?你真的能治?”小妮子一高兴就忘情的捉住小生的手。

“我是说,如果不是特别严重就可以治。”晓生被她捉得有点不好意思,惯性的缩了缩手,被靓女调戏的感觉超好,可一时半会也不能习惯!

女孩发觉了,马上放开了晓生的手,俏脸红红,好看极了!

“那俺马上让他回来。”她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马上就要去找他弟回来那样!

这小妮子啊,还真说风就是雨。

“不用着急,反正没几个星期就放假了,你只要告诉他,让他放假后回来就行了。再说这偏方还有几味特别的药,我还要去山里采。不是一下就能弄好的。”晓生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冲动可是魔鬼啊!

“这样也好的,反正快放假了,哎,那天俺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啊。”小妮子放下了心,轻轻的坐到了小生的身边,她身上有种幽幽的清香,让小生闻起来特别舒服。

“什么问题呢?”

“你从哪儿来的呀?俺怎么从来也没见过你?”

“我从小就在这长大啊,只是这几年在外面上学了,现在毕业了,没找到工作,只能呆在家里随便给人看看病了。”

“你就是那个村里人说的医生?俺前几天听人家说了,俺们村回来一个神医,想不到是你。”她看晓生的眼神又多了一分光彩。

“神医?别瞎说了,我充其量就是一赤脚医生。你呢?我怎么也没见过你呢?”

“俺家在北方的,可是前两年一场大水,俺我家什么都冲没了,没办法,俺们一家人,俺爹,俺妈,还有俺弟流浪到这里来了,俺们现在借居在啊古叔的家里。后来稳定了一点,俺就让俺弟去读书了。|Qī|shu|ωang|”说完,她微微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不出去打工呢?呆在这里有什么好的。”

“俺只是高中毕业,也没什么特别的技能,出去也只是一打工妹而已。”

“那也总比猫在这儿强吧!”

“才不是呢,俺家现在养猪、养鸡、养鸭、养鹅、养鱼,种木耳、种香菇,还种了一些水果,这里地肥水美,种什么养什么成活率都高。一年下来俺家纯收入也有好几万,不但能供俺弟读书,过两年俺还可以盖房呢!打工怎么能跟俺比”小妮子自豪的说

“啊,真了不起,我打心眼里佩服你!”小生听得有些呆了,不禁对这小妮子另眼相看,看着她那动人的眼神,他不禁怦然心动,这是一个多么勤劳的女孩啊。

“嘻嘻,时候不早了,俺该回去了,认识你真的很开心,俺叫沈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晓生。”

“好的,晓生,明天见啊。”她微笑着对小生说,脸上有两个浅浅酒窝,好看得简直杀死人。

“明天见。”晓生看得有些呆了,吸了吸流到嘴边的口水说,就这样被她的笑容彻底征服。

人走远了,没影了,晓生还傻傻的呆站在那里发春.......

第十二章 绝色的女孩

 晚上,晓生爹娘和晓生正围着桌子吃饭,阿财却突然叫了起来,冲着大门奔去。阿财?他们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

别误会,啊财是他家的狗,性子就和晓生半斤八两,都懒得没有骨头一般,一天到晚趴在大堂上,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晓生娘老是说它投错了胎,这一世应该是一头猪的,结果阎王小鬼一不小心把它弄到了狗身上。不过,这家伙一到晚上却精神得很,像是那些老是半夜三更猫在网上的网虫一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特别警觉。

阿财,就像是一个只值夜班的保安,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保卫着晓生家!

外面传来了叫门声,一个老女人的声音:“晓生他娘,哓生他娘。”

“哎!来了!啊财,回来。不许叫。”晓生娘马上起身去拦狗,给来人开门。

“晓生娘,是我,培叔婆。”门外走进一五六十岁的女人,这女人是晓生村里比较富裕的一户人家。他的儿子培叔是十里八乡的能人也是村长,跑运输,种大棚,还在市里有一个门面专营绿色的村野食品!

村里人的水果蔬菜及一些家禽生畜之类的都是由培叔收购运进市里的。听说他家在市里有一富得流油的亲戚,这些纯天然无污染食品,也多数通过他的亲戚卖给一些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反正现在的有钱人都爱吃农村里的东西,说这些东西没有浓药,没有催熟剂,纯天然绿色食品,吃了长寿。

其实啊,春末夏初时节,到处都是树虫,菜虫,谁家不用浓药。只是相对城里的食物,这里的还是比较优质的。但这个基本上就是村人除种田外唯一能增加收入的方法了,所以培叔这一家在晓生这地方上的威信也相当高。

“是叔婆啊,快请进吧。”晓生娘把她请进屋里,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晓生也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问了一声叔婆好。反正在这村里的老人都是看着晓生长大的,虽然晓生长得不咋地地,但这家伙嘴甜,见什么人都喊,不是叔就是婆。说得好听是懂礼貌,尊老爱幼,家教好!说得不好听,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都不得罪。说起来虽然粗俗,可道理却是实在。

“晓生,呵呵,一转眼你已经是个大小伙了啊!呵呵,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头上鸡屎驼,被你娘把头发全剪光了,你还哭鼻子呢!”

“嘿嘿!”晓生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头,好汉不提当年丑,你老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呵呵,晓生现在可了不起了,是咱们这十里八乡出了名在大医生了。”培叔婆笑笑说!

“叔婆不要笑话我了,我也就是随便给人看看。”晓生被夸得有些脸红,心里却轻飘飘的。

“有本事就不怕别人夸啊。现在咋们村,甚至邻近几条村的人谁不知道你是神医。叔婆这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叔婆有事来求你了。”

晓生这下有点吃不消了,高帽不是这么好带的啊,同时他也很郁闷,就因为那次八婶娘娃儿的那件事,这就成了神医?那大医院里面的医生个个都是超级神医了。

不过也难怪,这邻近的几条村,一个像样的医生都没有,有点本事的医生都往县城奔了,谁还愿意留在这穷山沟里呢。剩下的连晓生这个半桶水的都比不上,全都是久病成医的,所以这村里的人要是生了病就硬挺着,实在不行了,才到几十里以外的县城医院看病, 然而,却常常因为小病不治,弄成大病。最后还因此延误病情,而搞得办丧的都有过!

“叔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说求,只要我能帮忙的我都会帮的,你老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说这不是见外了吗?”接人待物,晓生还是晓得的,不晓得也不行啊,他爹会用大巴掌煽他的!

“那好,你坐近一点,我和你说啊”培叔婆凑近小生,对着他低声耳语起来。“.......”

晓生听完脸色一变,不禁问:“怎么不去大医院看呢?”

“不是不去,是不能去。你知道,她家有钱有地位,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去医院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那好吧,你明天领来我看看,如果不是太严重,我就给她治就是!”

“......”

送走了培叔婆,晓生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介绍的病人有点棘手啊!

晓生原本学的是放射科,专门和机器与图片打交道比较多,临床知识虽然也有学,但只学了个大概,临床经验也有,可也是半桶水,这会遇了这么个难题,可真有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不过没关系,那不是可以临时抱佛脚吗?赶紧翻书去!

晓毕业回来的时候,顺手带回了两大纸箱的书,这些都是其它专业毕业的同学遗弃在教室里的!原本他并没有打算拿回家看的,只是准备弄到废品站去卖个十来二十块的作零用钱,可是因为两分钱的差价,晓生和那废品站的老板谈崩了,晓生一赌气,就把书给扛回家了,没曾想,现在还派上了用场。

一宿的赶夜车,自然无话!

早上,晓生的诊所里来了一不属于这山乡里头的病人,培叔婆带着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打扮的非常时髦,染成暗红色的秀发飘逸的散在胸前,粉色的外套,黑色的皮短裙,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没有穿长袜,却显得那么白皙诱人,弄得晓生的心里一阵一阵的跳,然而抬头往上看,越过那俏挺的胸看她那张绝色美丽的脸,却发现她的脸色是那么苍白,白得好像看不到人间烟火。眼神冷冷的,让人分不清是高傲还是淡漠。

这么一个绝色天香的女孩,脸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应有的青春气息,却是那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雨,看透了世事,厌倦了生活的苍桑。晓生真的搞不明白,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如果不是培叔婆昨晚对晓生说的话,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女孩竟然……

第十三章 倾本佳人奈何吸毒

培叔婆昨晚已经详细的对晓生说明了女孩的来历,晓生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乍见到真人,他还是被她的冷艳所震憾了!

原来,这女孩是培叔婆一个远房的侄女,家里曾是源城数一数二的医药富商,旗下有一家快要上市的制药公司,还有三百多间连锁的药材批发零售的门市,家里就她一个独女,本来一家三口有钱有势,家许合睦,生活幸福,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老天爷并没有永远眷顾他们一家,就在她的父母去参加一个药品展销会的时候,在路上出了车祸,送医院后抢救无效,双双与世长辞。

女孩承受不了父母突然去世的沉重打击,从此郁郁寡欢消沉起来,再也无法振作!已念了两年的护校缀了学,家里的事业也没有心思再去理会,万念俱灰的她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后来,这女孩不知怎么的就染上了毒瘾,本来以她变卖了父母的公司及其它产业后的钱财足够她吸几辈子的毒,可是近来她的身上出现了腥腥斑点,由其是下身特别严重,本来她也不打算治了,死了不是更干脆么,可以去陪地下的父母,可是那些斑点却奇痒无比,痒得她实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平时没有什么信任的人,更不想去医院丢已经过世父母的脸,因为她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做的又是药材生意,不管大小的门诊或医院都有父母的熟人。最后找到了培叔婆,因为平时都是培叔婆给她家送乡下里的食物,和她能聊上那么几句。

培叔婆一看到她这样的情况,就把她带到晓生这来了。

女孩的美貌和打扮都十分的出众...甚至说出格也行,反正在这个封闭又保守的山村是绝对少见的,稀奇得就像外星人一样新鲜,所以来看病的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但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她是那么独特,那么的美艳,却又是那么冷,像一座圣洁得让人无法瞻仰的冰雕番多拉。

病人们碌续的散去了,她并不是排在最后一个的,但她就是那样静静坐着,好像不是来看病。而是来坐客的,轮到她看病的时候,诊室里已经空荡荡的只有晓生和她。当然还有一直等在门外的培叔婆。

“你好,到你了,请坐过来吧”晓生轻轻的叫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走了过来。步姿轻轻的,全身轻盈得好像没有一块骨头。

“你哪里不舒服?”虽然晓生知道她的病情,但他希望她能自已说出来,正视她自已的情况。

她仍然一声不吭。不过却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张用来检查病人的床上,躺了上去并且褪下了她那条黑色的皮短裙,连着花边蕾丝内裤一起褪下了。

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一览无疑,门没关,帘子也没拉,不过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晓生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她得的是什么病,但他仍旧带上了手套和口罩。

这是晓生刚养成的职业习惯,当然,也是对她一种负责任的态度。

她患的是一种不常见的弥漫性皮肤湿疹。容易和性病混挠。

晓生仅仅在实习的时候见过一例,因为那病人也是一年轻漂亮的女孩,所以他当时特别的有兴趣,老是缠着导师给他详细的讲解这个病的病因及治疗方法。

“你得是一种湿疹,属于弥漫性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医治起来有一点麻烦。”

“钱,不是问题”她终于说话了,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来自外云宵,没有一点尘土的烟味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病已经拖得比较久。一时半会很难治好,手尾也比较长”。

“我,有时间”她从随身的小跨包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

这个动信让晓生看到了她的手,布满针眼的手,一双不属于她的手,晓生十分震惊。“你的手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很合作,伸出了手,一双雪白的手却因吸毒的静脉注射而千穿百孔。

“吸了多长时间?”

“一年。”

“有信心戒掉吗?”

“……”她抬起头看着晓生,眼里充满了迷茫,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培叔婆昨晚已经来和我说过你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是想来戒毒?还是想来治病?”

“治病!”女孩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治好了病,继续去堕落的话,那么大门在那边,你可以请便了。”不知道为什么,晓生很生气,看着女孩死气沉沉像一只瘟鸡一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气从何来,他却搞不清楚!

“……”她站了起来,看晓生,冷冷的眼神。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自已好好想想!”晓生没有看她,但他知道她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她的眼光好冷,晓生没回头也感觉到了那刺骨的寒意!他觉得的自已全身的毛孔在放大,汗泌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人。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她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尽头,长长的烟灰欲掉不掉地悬在上面。

“时间到了,你想好了吗?”

“我……好的!如果你有能力,就把我变回正常人吧,行尸走肉的生活我过腻了!”声音虽然不大,但晓生却听出了坚决的意志。

“那好,你现在先回去,明天早上过来,不要吃东西,叫上培叔婆和培叔一起来。”

“.......”她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就走出诊室,看着她窈窕动人的背影,晓生的心里堵堵的,有些难过和惋惜,这么美的女孩,绝不该是这样的啊!

晓生想了想,便也跟了出去,一直把她送到那颗自家的梨树下才止步,本来送送病人只是小事,然而送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病人就惹来了不小麻烦......

第十四章 初吻

 女孩离开了,晓生再次整理起自己的思绪,戒毒,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因为他对这个事情没经验,所以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已经整理出了三种给女孩戒毒的方案!

(1) 自然戒断法,又称冷火鸡法或干戒法。是指强制中断吸毒者的毒品供给,仅提供饮食与一般性照顾,使其戒断症状自然消退而达到脱毒目的一种戒毒方法。其特点是不给药,缺点是较痛苦。

(2) 药物戒断法,又称药物脱毒治疗。是指给吸毒者服用戒断药物,以替代、递减的方法,减缓、减轻吸毒者戒断症状的痛苦,逐渐达到脱毒的戒毒的方法。其特点是使用药物脱毒。

(3) 非药物戒断法。是指用针灸、理疗仪等,减轻吸毒者戒断症状反应的一种戒毒方法。其特点是通过辅助手段和"心理暗示"的方法减轻吸毒者戒断症状痛苦达到脱毒目的。缺点是时间长,巩固不彻底。

可到底选择哪一种,晓生还是没有定论,戒毒没有灵丹妙药,只有吸毒者横下决心进行科学的综合治疗,才能彻底摆脱毒瘾。可是那女孩的决心有这么大吗?

傍晚,五点整,时间到,晓生马上就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挑起水桶就往外跑。

晓生娘发现了,追着他身后喊道:“水缸是满的,你去挑什么水啊?”

“别管我,我乐意去挑。”晓生头也不回的应道!

“这孩子,也不知道撞什么邪了,老是去挑水。从没见他这么勤快过。”晓生娘看着他的背影嘟哝着!

山溪的水依旧清澈见底,四周静悄悄的,沈雪还没有来。水里的“彭尾婆”依旧畅快的游着。看到它们晓生就会想起沈雪,那个笑声如银铃又爱和他恶作剧更让他莫名心动的女孩。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向我们……”清脆的歌声从远处响了进来。真是想曹操,曹操就来了。晓生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感觉原本阴阴的天一下子晴朗了好多。

“呵呵,你来了,俺等你很久了。”晓生学着她说话的样子。

“哼。”她自顾自的汲水,看都不看他。

“你又怎么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晓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她汲满水,挑起来就走。

“不许走,我怎么你了嘛?不说清楚不准走。”晓生一下子拦到她前面。

“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别拦着俺。”她凶巴巴的看着晓生,眼圈红红的。

咦?有点急了!

“……”。晓生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只是默默看她。他觉得挺委屈的,他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

“那好,俺问你。”她把水桶重重的摔在地上,盛的满满的的两桶水一下子跳了起来。淋湿了晓生的鞋子。“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女的?”晓生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装傻,你给俺让开。”她又挑起了水。

“不让。”

“无赖。你不让,俺撞了啊。”

“好吧,你撞,你撞死我算了”话还没说完,她竟然挑着水撞了过来,这小妮子真是狠心啊。晓生急忙往旁边闪,“卟通”一声自已就闪进了水池里。

潭水很清凉,浸得他好痛快,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想起她说的女人,应该是那个吸毒的女孩吧。

“嘻嘻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她放下了水桶,走到潭边看着落水的晓生。

“那个女的只是个病人,是培叔婆的侄女。我和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那你看病就给人家看病嘛,还假情假义的送人家,送了人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人家,一看你就不安好心。”

“你,你,你监视我?”

“我才没那个空呢,我只是刚好看见而已。”

“冤枉死了,我真的和她没什么了,我以后再也不送病人了。”晓生有点晕,他送个病人关她什么事啊?就算是对人家不安好心了,她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啊。

“真的不敢了吗?”

“不敢了,你拉我上去啊。”

“不行,你必须保证。”

“好的,我保证。”

“你保证什么?你保证以后不对漂亮女病人不安好心。”

“好的,我保证以后不对漂亮女病人不安好心,这回可以拉我上去了吧。”晓生头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就算动了心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她说完伸出了手。晓生握住了她的手,好小好暖的一只小手。

“你也给我下来凉快一下吧。”说完晓生用力一拉,她也“卟通”一声落到水里。“呵呵呵呵。”这回轮到他笑了。可是只笑一下,他便呆住了,眼前的沈雪已经全身湿透了。扎成马尾的长发已经散开如丝般贴在脸上。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玲珑凹凸的曲线是那么美。此时她正羞涩看着晓生。

晓生有点傻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的看一个真实的女人,心跳的就快要蹦出来,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

晓生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有些慌张用力的挣扎,他的唇吻住她的唇,她轻轻的想避开他,却不是那么坚决。他抱着她从潭边往深处滑去,她的脚一离地,她就开始不知所措,只好紧紧的贴着他,手也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而他们的唇依旧紧紧的吻在一起。

晓生慢慢的向岸边划去,当他们都站稳的时候,她依然紧紧的抱着他,他吻着她的唇像久逢甘露的花儿一样的忘情吮吸着,而她也慢慢的回应着他。小生可以感觉得到她那如火般的热情正在升温,开始慢慢的燃烧,正在汹涌地向他涌来,他们都淹没在这狂热的爱火中………

第十五章 救赎

第二天清晨,四周的仍旧一片灰蒙蒙的。似白非白的光线笼罩着整个何坑。

诊室的灯早已经亮了起来,第一次接诊这样的病人,晓生比以往时候都慎重一些,此刻,他在静候她的到来。

在他的第一杯茶即将喝完的时候,她来了,带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进他的诊室,仍是那么苍白与美艳不可方物,神圣得让人不敢侵犯!

别人不敢侵,却不等于晓生也不敢,他要她把袖子挽起来,拿起针筒就扎到了她手肘的静脉处,抽了管管一管血,然后用冰块封起来,让培叔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市中心人民医院检验中心给他的同学许日华。

昨晚晓生已经给他打过了电话,交待了他要检验的项目及具体的事情。

报告是在一个星期后,老同学许日华亲自送来的。看看晓生这门庭若市的卫生站,不禁傻了眼,这家伙在这土嘎达的地方混得还不赖嘛!

化验结果上清楚标着:HIV(—)。(也就是艾滋病毒阴性)。还有其它的各项除了因吸毒和湿疹引起的异常外,指标都属正常。

送走了许日华,晓生回到诊室,对静静坐着的那个女孩说:“你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她依旧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发问。只是看着小生,眼神已不复冰冷,却变得十分复杂。

晓生还是不大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潭,他害怕自己随时会陷进去,以后再也浮不起来!

“你知道我给你验的是什么?吸毒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感染了艾滋病。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你很幸运,你没有被感染。同时我还给你化验了别的一些项目。只要你能把毒隐去掉,加上我的治疗,你将会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对你以后生活不会有一点影响。你相信我吗?”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的话很少!不过晓生还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她身体有些轻微颤抖,眼里有泪无声的落了下来,他知道这些话给她带来了一些震撼。她此刻内心复杂情绪,是小生不能够猜测的。

“我给你想了三种戒毒的方法,你看一下,哪一个你能接受!”晓生把戒毒方案递到她面前!

她并没有打开来看,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晓生说:“你是医生,一切由你说了算!”

由我说了算?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整惨咯?晓生心里嘟哝了一句,然后说:“既然你已经立志戒毒,我相信你已经下了相当大的决心!不过有一些注意事项我还是要和你说的!”

“......”女孩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

“现在,我给你写一份病历。我所问的可能会涉及你的隐私。但我问将直接关系到你的治疗与健康,所以事无巨细,你都要答,而且必须真实。明白吗?”

“明白。”

“姓名?”

“柳如焉”

“年纪?”

“21!”

“以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例如肺结核,肝炎之类的?在哪治疗?用过什么药?父母有没有什么疾病?以前一直在哪生活?饭食和二便都正常吗?月经是否正常?初潮是什么时候?现在具体有什么不舒服?吸食毒品多少时间?注射何种毒品?……”

“……”。(鉴于以上问题答案都属个人隐私。在这里就不公开,虽然晓生只是一个赤脚医生,但是这点最起麻的职业道德还是要尊守的)。

她的回答是十分有条理的,且记忆力十分惊人,晓生所问的一字不差全回答了。

晓生在记录的时候,看着那长长的篇幅,忍不住问自己:我真的问了这么多问题吗?

在医药公司的同学帮助下,晓生弄到了一批专门医治湿疹的进口药物。在对她进行了一个疗程的治疗后,她的病已经有了起色,身上已经不痒了,湿疹慢慢的消退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治疗,晓生又对她做了一定的心理辅导之后,虽然她总是十问九不答,惜言如金,让晓生感觉自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牛弹琴一般!但晓生个人认为,她已经对他有了相当的信任,毕竟她全身上下,晓生都瞧了个遍啊!

既然前戏已经做足,晓生觉得自己该进入主题——戒毒了!当晓生向她谈及戒毒具体事宜的时候,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并主动交出了全部的毒品和注射用具。

她,应该是一个本质纯洁的女孩。有着显赫且富裕的家世。只是不幸的遭遇让她走上了这条自我毁灭的道路,幸福的人都相同,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晓生暗暗的立誓,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女孩从深渊里解救出来!让她重新绽放出绚丽的光彩!

然而,戒毒!却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情!

第十六章 俺的野蛮女友

晓生对柳如焉戒毒的事情看得很重,因为他明白,戒毒成功与否将直接关系着她将来的命运,他不敢有一点疏忽与闪失,在这个最紧要的关头,他很想见一个人,一个这几天来一直都牵挂在心头的可人儿,那就是被他强吻了的沈雪!

这几天,溪潭边的深吻一直反反复复在晓生的脑脑里重复播放。使他的脑海里来回晃荡的都是沈雪的倩影。

晓生很想她,可是好些天过去了,他天天傍晚都在溪潭边守候,那小妮子却一直都没出现,像是故意躲着他一般!

溪水里鲜红鲜红的“彭尾婆”依旧自由自在,不舍不弃的守在那里。晓生看着它们不禁乱七八糟的想:“她怎么了?她还好吗?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我和她这是在恋爱吗?”

村里的婆娘都说,“彭尾婆”是种吉祥物。它像征着媒人的意思。会给一对同时接触过她的青年男女带来一份爱情,一份幸福。而晓生却觉得它给他带来的是无限的相思。那天,她到底有没有去碰那条“彭尾婆”呢?

晓生想: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去找她。

他是个急性子的人,想到就要马上去做,所以他也不管唐突不唐突,连忙翻箱倒柜把家里的好东西找了出来,用礼品袋装了满满一袋。又换上一套新衣服。

有点老土的情节,他要相亲见家长去。

二古叔是属于那一小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早年在外面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在市里买了层商品房,全家都搬出去住了,剩下一间老屋,便借给沈雪一家人住了。

晓生到的时候,门前正有个中年妇女在晒衣服,面目慈祥,和沈雪很是相像。晓生猜想这一定是沈雪的母亲了。

“婶娘,您好啊。”晓生脸皮厚厚的叫道!没办法,要泡人家的女儿,嘴巴自然要放甜一点的!泡妞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嘛!

“你找谁啊?”沈雪的母亲看着晓生温和的问。

“我找沈雪。她是在这儿住吗?”晓生有点老脸通红的问,在这保守的村里像他这么光明正大找别人闺女的人恐怕还没有吧!这很不合规矩啊,不过没关系,规矩是人定的嘛!

“哦,你是找俺闰女,屋里坐吧,屋里坐吧!”沈雪的母亲听说晓生找她女儿,不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起他来。那样子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感觉不咋地,这小子长得不俊也就罢了,可身体也不壮实,瘦瘦削削的,肯定不是做农活的料,如果家世也不咋地的话,先甭管女儿怎样,她这一关就XO了!不过要是肯上门,那倒另当别论!

只一瞬间,沈雪娘已在心里想了很多很多……

晓生被沈雪娘的眼光瞧得直起鸡皮疙瘩,浑身上下哪都不自在。

“他爹,有客人来了,快倒茶。”沈雪娘冲屋里喊了起来,尽管沈雪娘并不是很满意这不请自来的上门女婿,但乡里乡亲的,人情还是做讲究的,怎么说过门也是客不是?

“哎,来了!”里屋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中年男人,精瘦精瘦的,脸黑黑的满是岁月无情的苍桑。

“伯父,您好,我是晓生,我来坐坐,这个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收下。”晓生赶紧讨好的奉上礼物!

“哎哟,你这娃,来就了来了嘛,干嘛还带东西啊?不用这么客气的,拿回去,拿回去吧!”沈雪爹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手里已经接过了晓生的礼物,几乎是硬塞到沈雪娘的怀里,并悄悄的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收起来啊!

“你也是这村上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呢?”沈雪爹把晓生让进屋里,落座上茶后问!

“我早些年去在外面读书,今年才刚毕业回来的。” 晓生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哦,是这样啊……”沈雪爹正想再问点别的什么,里面传来了沈雪娘的叫声。

“他爹,他爹,你过来,过来呀。”沈雪的母亲在厨房里喊。

晓生知道她肯定是告诉沈雪爹他此行来的目的了,一颗原本就不安的心,就显得更不安了。

不一会,沈雪他爹就从厨房出来了,他脸上是什么表情晓生不敢看,只是头低低的喝着茶。

“你先坐一会,俺去把沈雪叫回来。今天就在这吃饭。”说完也不管晓生,就走了出去。

“……”晓生想说些推辞的话,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雪的母亲给他上了一点山果,便忙着煮水杀鸡!尽管隔得有点远,但晓生还是听到她把刀磨得“咣咣”作响,看来是他那袋礼物起了作用。但晓生此时却没有坐上客的感觉,反而像是那只呆在笼里待宰的鸡一样,焦虑的等着死亡的来临。

过了很久,沈雪终于回来了,不过,那只鸡已经在锅里了。

“是你,你来干嘛?”沈雪漂亮的眼里满是欢喜,语气却是那么础础逼人。

“我来看看你啊,好多天不见了。我以为你有什么事呢。” 晓生找了个华丽又煽情的理由!

“俺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沈雪却不接招,冷冷的回了一句。 潜台词不言面寓:你可以走了。

“那,那……”热脸贴了冷屁股,晓生顿时哑口无言,手足无措的站了一会,毕竟不够老练,便吱吱唔唔的说“那,那我走了。”

说完晓生便站了起来往外走,沈雪她爹娘都在厨房里,隔得太远,不可能出来留他的,虽然晓生有些不舍,可谁让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晓生同志可是有骨气的!

“站住,俺家有鬼逮着你了?这就要走?” 沈雪的语气更冷了!

“没有,只是有个人好像不欢迎 我。”晓生瓮声瓮气的道。

“谁?谁啊?俺怎么没看到?在哪呢?”沈雪说着还故意装模作样左寻右找。

“哼。” 晓生闷哼一声!

“你哼什么哼!回来,给俺老老实实的坐下,俺什么时候叫你走,你才能走!”沈雪一副娇蛮任性的样子!

有点骨气的晓生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为了终身大事,他忍了,这会先客窜一下哈叭狗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做狼狗,于是他乖乖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男子汉的尊严被她折磨得一点一点消逝。

饭桌上,四个人静静的吃饭,没有人说话,只有轻轻的咀嚼声。气氛有些怪异,晓生的嘴里咬着鸡腿,表情却有点扭曲,因为桌下有一只蹄子正在使劲的踩他!

鸡腿很好吃,但脚上很痛,嗯,痛并快乐着!

“吃啊,自家人不用客气的。”沈雪娘一个劲的往晓生碗里夹菜,把他的碗堆成一座小山。

“谁和他是自家人了?”沈雪闷头闷脑的冒出一句。晓生差点呛死。

“别理她,俺这闰女从小就让我惯坏了。”沈雪爹说。

“你现在在哪做事啊?”沈雪娘问。

“我今年才大学毕业,工作暂时还没着落,只是在家里帮人看看病。”

“啊,原来你就是那个医生啊,俺早就听人家说咱村回来个大医生,原来是你啊。”沈雪娘有点吃惊的说,不过总算放下了心头的那块大石,有一门手艺,到哪都不怕没饭吃!那可比长得结实卖苦力强多了。

听完这话,沈雪娘给晓生夹菜夹得更勤了,刚刚是客气,这会她可是真心实意了!

“你家几个大人啊?”沈雪爹也挺满意这个小伙子,虽说是瘦了点,但好歹是个医生,女儿嫁过去也不用吃苦! 所以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爹和我娘。”

“你今年多大了?”沈雪娘问

“25了。”晓生虽然是有问必答,但也有点晕,开始查户口了。

“俺家沈雪今年22了,也差不了几岁。那你…”

“爹,娘,你们烦不烦啊?”沈雪又开始急了。这小妮子就是沉不住气。

“哦,俺们不问了,吃饭,晓生你吃菜啊。甭客气,自家人不用客气的!”沈雪爹说着又给晓生夹了剩下的一只鸡腿,这小身板是该好好补补的!

“伯父。婶娘。其实我这次来是和你们说件事的。”晓生看都到这份上了,干脆就把话挑明了说。

“什么事啊?说吧!”沈雪她娘又给他夹了一块肉,笑容可掬的问。

“是关于我和沈雪的事……”

“俺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沈雪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便跑进房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沈雪爹娘同时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沈雪爹说:“这个事啊,俺们可做不了主啊。俺们闰女的事她自已说了算的。”

“不是,我,我和沈雪……”晓生有点着急,却没明白二老的意思,他们是说,只要你把她搞掂了,俺们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沈雪的门又“咣当”一声开了。

“你吃饱了吗?”沈雪伸出头来问晓生。

“吃饱了。” 晓生赶紧放下刚咬了第一口的鸡腿,第一次上门,还是悠着点好!

“吃饱了就进来。”说完又进了房里,也不理会她爹娘惊诧的目光。

“那伯父,婶娘你们慢慢吃。”晓生有点心虚的说,这沈雪也腻胆大了吧。

晓生走进沈雪的房间,沈雪又“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你干嘛关门?”

“你不是要和俺在一起吗?”

“是啊!”

“那咱们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明目张胆啊。”晓生有点想不明白,这小妮子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呢?

“俺喜欢,你不敢就出去。”

“天底下还有我不敢做的事?”晓生伸手从背后拥抱她,那双咸猪手一下就到了她的胸前!

“……….”她不吭声,只是挣扎,把晓生的手死劲往下压,压到了小蛮腰上,这才松了口气!

“这些天怎么不去挑水了?”晓生咬着她的耳朵问。

“谁说俺没去挑水。”

“那我怎么没看到你?”

“俺早上去的,你当然看不到我了。你有那么早起床挑水吗?懒猪。”

“为什么不等我去的时候才去呢?”

“谁知道你又会对俺做什么坏事?”

“呵,你就把我想得那么坏啊?”晓生轻轻的搂着她的细腰,低头吻她耳根。她也不躲,只是低低的喘气。

窗外是一个好大池塘,池水碧波荡漾的,浮着一些莲花,上面正游着一群雪白的鸭子,足足有好几十只,叫唤声此起彼落。微风从湖面上吹来,一阵阵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雪,你这儿风景真好。”

“是啊,俺早上起来的时还有鸟儿飞到窗棂上朝俺吱吱喳喳的叫呢。”沈雪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有时候想啊,如果工作一直都没有着落,在这景色怡人的地方,找个善良又仆实的女孩,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愿意娶俺?你不嫌俺土吗?”

“不嫌,不过,现在还不行啊。等我的事业有了基础的时候再说吧。”

“那你就不要碰俺。”沈雪一下子就从晓生的怀里挣了出来,脸板起来说,女人都是善变的,刚刚还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这会就冰山上的来客了!

“我又不是说不娶你,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你说什么时候。”

“等到我有能力养你的时候啊。”

“哼,你还是瞧不起俺,谁要你养了,俺不能养活自已吗?”

“那我错了,让我亲一下。”

沈雪避开了他的大嘴,朝门口一指道:“那等你娶俺的时候再亲,现在你给俺出去。”

“……”晓生无语了,遇到这样的一个女人,他能说什么?

第十七章 庸医戒毒

今天是晓生给柳如焉戒毒的第一天,他给柳如焉选择的是干戒法,就是什么也不用!这是戒毒方法里面最痛苦与残酷的一种,但也是效果最好的一种!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底,一点经验也没有啊,但事到临头,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他最怕的还是把活马医成死马。

罪过罪过,主啊,请原谅他吧。

培叔婆在半山腰上有间杂物房,以前一直用来堆放农具的,现在她家有钱了,田早就让给别人耕了,农具也送人的送人,剩下的也当破铜烂铁卖了。不过听说最早的时候,这间房子是个牛棚,专门用来关牛的wωw奇Qisuu書com网。现在,柳如焉就要像牛一样被关在里面了。想到这,晓生有些汗。

培叔婆很细心,把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凡是剪子,刀子等利器全都收了起来,添上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柳如焉在这屋子里最少要呆上一个月的时间,或者更长,看她的具体情况而定了!

在晓生和培叔婆的注视下。柳如焉坚强的走进了牛棚。轻轻的躺在那张床上,像当初她躺在晓生那张检查床上一样的姿势。他不禁想起了她衣服下,他曾经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过的玉体。脸上有点热了起来。培叔婆关上了牛棚的门,门是用几根粗壮的木头做成的一个框架。空隙虽然很宽,但人却钻不出来。就像是监狱里那些铁栏。培叔婆把门关紧了,并上了锁,却把锁匙交到了晓生的手上。

“晓生,如焉的这条命就交给你了,我这侄女的命不好,家里虽然有些钱,可是她爹娘去得早,留下这苦命的孩子,孤苦伶仃的让人带坏了。你一定要治好她,叔婆在这里给你下跪了”培叔婆说完,真的跪在了晓生的面前。

“使不得,使不得。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晓生吓坏了,连忙去扶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下跪,但是他一点欢喜的感觉都没有,心里充满了惭愧与不安!

培叔婆被扶起来后,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对晓生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停的抹泪!

看着老泪纵横的培叔婆,晓生觉得肩上的担子好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让他不得不收起平时嬉皮笑脸的无赖个性!

卫生站里还有些病人,晓生不能时刻呆在柳如焉身边,他只好让培叔婆在外面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去告诉他!

第一天却顺利得有些意外,每送完一次水和食物,培叔婆都会下来告诉晓生她的情况,说她现在很平静。没有一点毒瘾发作的徵兆。但晓生心里十分清楚真正的爆风雨还没到来,这只是狂风暴雨来临之前可怕的宁静。所谓要死的人是不怕的,最怕的却是等死的人,不知道死亡在什么时候突然来临的感觉是最恐怖的!

现在的晓生和柳如焉就如等死的人,她是必定要经过这一劫的。而晓生却害怕这毒瘾发作起来,无法控制的后果。如果她意志不够坚定,抗不过去的话,那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毒瘾发作起来有三个高峰期,第一个时期为最高峰,对毒品的渴望比水,比食物,比欲望,比生命都更加强烈。有些人发作起来会全身无力,骨头里像有几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一种刻骨的痒,从骨头里面痒到皮肤表面;有些人会觉得冷,彻骨的寒冷,冷入心菲,就算十床绵被盖下去还是冷;有些人会胸闷,呕吐,痉弈,最后是休克;更有些人会疯狂,失去理智,做出一声丧心病狂的事情。毒瘾发作起来症状千奇百怪,因人而异。但是经过第一高峰期以后,第二高峰期就稍为轻些,第三高峰期就比前一次更轻。只要这三关能熬过去,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好办了,只要配合适当的药物,保持健康乐观的心态,毒也不是不能戒的。

戒毒最难的就是心瘾,就如戒烟一样,有烟瘾的人并不是离开了香烟就活不了,可是偏偏无法戒掉,香烟里面所含的尼古丁成分能刺激中枢神经,毒品里面的咖啡因对中枢神经的刺激就更加强烈。吸食毒品后的感觉是全身轻飘飘的,****。思维到达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畅快无比的感觉。想什么就有什么。就是说,在毒品所带来的幻觉世界里,自已就是无所无能,无畏无惧的。吸毒的人与其说是对毒品的依赖,不如说是对这种虚幻感觉所带来的强烈快感的依赖。

半夜里,晓生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预感到好像要发什么事一样?这一天过得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特别害怕。

“喔 ,喔, 喔……”果然来了,阿财的叫声响起,跟着培叔婆声音也由远而近:“晓生。晓生。快,快,如焉她……”。

晓生披上一件衣服,鞋也来不及穿,赤着脚向山腰那间房子飞奔而去。

柳如焉路趴在那木门上,披头撒发的很是憔悴。看到晓生来,马上奋力的摇晃着那扇木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受不了。”她一声比一声高地喊叫起来。晓生知道她毒瘾开始发作了。

“如焉,如焉,你要克服自已,要对自已有信心,过了这个时候,以后就容易过去了。”晓生冲着她大喊。

“医生,医生,给我打针,给我打针啊,我真的受不了啦!”柳如焉枫狂的撕扯着自已的头发,并用身体狠狠的撞击着木门。

她这疯狂的样子,晓生真怕她把自已的身体撞坏。连忙打开门,抱着她往床上拖,她却突然低下了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啊。”晓生的手臂上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柳如焉死死的咬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血从她的嘴角里流了下来!

晓生清楚,毒瘾发作起来是会让人走火入魔丧失理智的,现在他怀里抱着的基本上已不能算是个人,更像是一头饥饿的困兽。

培叔婆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眼里浑浊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晓生冲她大声喊道:“绳子。”

培叔婆听得他大喝,才茫然回过魂来,赶紧找来了粗大的麻绳。

晓生用麻绳把柳如焉紧紧的捆绑起来,不过很可惜,他的捆绑不够小鬼子的专业,虽然柳如焉被捆得很结实,却没有一点艺术美,反而像个种子!

在这个过程中,柳如焉仍拼命的挣扎,大声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绑我,我要打针,给我打针吧,我求求你了。我不要戒了。我受不了了~~”

“柳如焉,你给我听着,你要死可以死,不过不要弄污我这块地方,当初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戒毒要全靠你自已,靠你,靠你的意志。药物最多只能稍为减轻你的痛苦。给你再多的药物也是没有用的,反而会引来更大的副作用,只要你不放弃自已,我们,这个社会才不会放弃你。你还很年轻,只要你能战胜毒魔。你的前程比任何人都美好。你现在是在毒瘾的第一关。只要你过了这关,以后就容易过了。”

“不,我不要戒了,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要我了,我爸妈都离我而去了,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一点意义。我真的不想活了,你给我打针,给我毒品吧。”她的全身被绑得紧紧,那两只没有在绳子之内的手掌,疯狂的撕扯着所能触及的衣服,不时发出凄历的叫声。

“晓生,要不就给她打一针吧。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简直是太惨了。”培叔婆是个女人,心肠毕竟比较软。不像晓生那样铁石心肠,其实晓生也想过要放弃她,可是这一放弃,就等于放弃了她这个人,那么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人们都说,医生是这个世上心肠最硬的人。可是如果医生心肠不硬的话,还怎么给人动手术,刀子怎么能准确无误的扎下去,解除患者的痛苦呢!

晓生的导师曾说过,在手术台上,对待病人仁慈,就是对他(她)残忍!

可是,面对如此惨状,晓生真的能狠下心肠吗.......

第十九章 分不清真假的我喜欢你

 晓生做医生还没几天,心肠软得要命,看着憔悴又可怜的柳如焉,他真的想给她打一针算了,可是转念他又想,身为她的医生,应该替她负责,这针,绝不能打,不然就真的完了蛋了!于是他坚定的说:“不,叔婆,不能打。一打她现在所受的苦就白受了。以后再想要戒就难了。”

培叔婆无言以对,只能呜咽着垂泪!

“柳如焉,没有人不要你,是你自已不要自已。我,还有你叔婆,我们一直都在帮你,照顾你,为了治好你的病,你叔婆都给我下跪了,你如果不坚强,你怎么对得起我们。“晓生大声的对正在发狂的柳如焉说。

“你们,哈哈哈哈,你们算什么?你们无非是看中了我的钱,你不就是为了我那笔诊金,叔婆,她也无非是看中了我爸妈留给我的钱,哈哈哈哈,你们没一个好人,我父母刚过世的时候,不是也有很多人对我虚情假义,可是看到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们的时候,不也一个个露出了猪狗不如的嘴脸,”她说完顿了一顿,差点晕死过去,后来又挣扎了一下“给我打针,给我打针,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你,你这个畜生,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那样帮你,尽心尽力的治你的病。不厌其烦的给你做心里辅导,我就是没有把心掏出来给你吃掉就不算是真正对你好是吗?还有你叔婆,为了给你戒毒,操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你这个白眼狼,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晓生也快给她逼急了,真想上去抽她两巴掌。

“晓生,晓生,要不给她打一针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培叔婆痛哭着说

“不,叔婆,不能打。”晓生私毫不动的摇头道,这会他的倔劲也上来了,心想: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

“你,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肯定不安好心。啊~~~给我打针,我真的受不了了。”柳如焉拼命的喊。

“我是你的医生,我要对你负责。还有,柳如焉,你给我听好!”晓生跑到她床前,把她扶了起来,用力的抬起她的头,拨开她脸上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大声的说:“听好,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愿意,你戒了毒以后我们就在一起。”

这话一出,晓生自己先傻了,培叔婆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当然,也包括正在毒瘾发作中的柳如焉!

晓生也疯了吗?他不知道,但这个时候冲口而出的。却就是这几句话。

不过,不管这话是晓生真心还是假意或是多么不合时宜,但他这几句话,却真的起到了作用!

柳如焉突然安静了下来,两只无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晓生,晓生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她。她就慢慢的倒了下去,身体弓了起来,像一只煮过了的虾米。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柳如焉叫了起来,声音由高逐渐变低,由尖锐变得低沉,由低沉变得微弱,到后来,只是像浮出水面的鱼,轻轻的的张合着嘴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柳如焉的戒毒进行得非常顺利,接下来的两个毒瘾发作期,她表现的出奇的好,紧紧的咬着牙关,苦苦的撑了下去,晓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一直支撑着她。

晓生和培叔婆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喜在心上。这些日子他们所做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柳如焉已经慢慢的站了起来。

晓生每次去看她的时候,她总是问,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出去。他说快了,再忍耐几几天吧,等她步出牛棚的日子,便是她生命获得重生的时候.......

这天,应该是柳如焉的生命中最具历史意义的一天。因这这是她重获新生,从地狱回到人间,从鬼变**的第一天!

走出牛棚的时候,柳如焉缓缓地张开了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刹那间笑容便从她的脸上怒放出来,灿烂得就如夏日的艳阳,照得晓生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是晓生第一次看到她笑,心里无比的震憾,想不到这个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女孩也会笑,笑起来的时候这么美丽和温纯。现在的她和当初刚来的她有着天攮之别。当然她一直是那么美,只是现在多了一分水灵,更多了一份原本没有的感情。以原来相比,他更喜欢现在的她。现在的她不再是一具冰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像,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了自已感情的女人。

“恭喜你,如焉,你的新生命开始了。”晓生和培叔婆都笑了,欣慰与满足的笑。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下子扑了过来,把晓生紧紧的抱着,晓生有点慌,不过**投怀是他再喜欢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不一会他的胸膛就湿了,他知道那是柳如焉的泪水,她在为她的新生喜极而泣。

培叔婆的笑脸上也有了泪花。

“谢谢你,晓生哥。”柳如焉终于松开了他,眼睛红红的已经没有了泪。

突然,她转过头,面对着山下那一片广阔的农田,高声呐喊:“啊~~~~~~~~~~~~~~~”“大山,我活过来了。”“我活过来了啊~~~~~”。

叫声惊起了几只落在田边觅食的飞鸟,在田里忙农活的人也直起了腰抬头往他们这边看来。晓生暗叫一声:我的妈呀,怎么又是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

在给柳如焉戒毒的这段时间里,晓生被她弄得筋疲力尽,没有再去挑水,也没有再看到沈雪。他每天都在忙这忙那的,除了睡觉,基本上上WC的时间都没有了。当真正闲下来的时候,他好想她,好想抱着她告诉她,他又救了一个人。可沈雪是一个那么纯洁和善良的一个女孩,让她知道了这些不美好的事,是否会影响她的心绪呢。

她现在做着什么呢?在忙着她的那些鸡鸭鱼鹅呢?还是和他一样正在想着对方呢?

晓生心里胡乱的猜测。

他正在大堂上想东想西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沈雪挑着一担满满的水,摇摆着从大门外直走进来。

“雪,你怎么来了?”晓生惊喜万分,这小妮子,来就来了,还带礼物来做什么呢?

“水缸在哪?”她咬着牙问晓生,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珠。

“在这。在这。”小声赶紧带她走进厨房。

“你怎么知道我家没水了?”晓生把水倒进水缸里,然后拿出自已的毛巾给她擦汗。

“你这杀千刀的,俺天天傍晚都在溪潭那边等你,你却老是不来,让俺傻傻的等到天黑,说,你是不是另结新欢了?”她一把夺过毛巾,自已擦起来。

“没,没有啊,对不起了,雪,我这些天很忙!”

“是啊,你可忙了,俺听人家说,这些天你和一个特别漂亮特别有钱的女人打得火热呢!”

“呵呵,是这事啊,我正要去找你和你说这件事呢。走,咱们到屋里说去好吗?”晓生拉起她的手。

“说啥?让她做大,俺做小吗?告诉你,没门。”她一把甩开了晓生的手,却跟着他走进屋里。

“你喝水啊!”给她倒上一杯热茶,晓生有些心虚,必竟他和那柳如焉有着搂搂抱抱的事实。

“哼,不用来这一套,有……有啥就放吧。”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培叔婆带来了一个………”晓生把柳如焉的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只是略过了她抱他的那一段。不然这小妮子还不发飙。

“那你,真的把她治好了吗?”

“基本上吧,不过仍然要坚持打针吃药一段时间,我是想着她一个人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和她做个朋友,让她有个照应。”

“哼,照应?你对她倒是挺关心的嘛。俺照应她,谁来照应俺啊!”沈雪没心没肺没好气的说!

“我对你也挺关心的呀。”晓生伸手揽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在怀里。

“你个没良心的,你,你放开。”她挣扎,却不太用力。

“我不。”晓生却把她抱得更紧,她胸前那两团火紧紧的压着他,感觉柔柔软软温温的十分舒服。

“你不放开,俺喊了啊。”

“你喊吧!你喊破喉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嘻嘻,你~~~ ”沈雪“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上回在溪潭边上,你也是这句对白。”

“你不也是这句么?”

“呵呵,你坏死了。”

“………”

第二十章 不知到底谁才适合我的爱

柳如焉从牛棚出来后没几日竟然和沈雪成了好朋友,弄得晓生差点惊掉下巴!

以柳如焉个性,她绝对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女孩,她的内心世界一直都是被冰封着的!那么她们到底是怎么好起来的呢?晓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也懒得去解,反正女人的心思很难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其实,晓生不知道,柳如焉的心结是被他无意中悄悄打开的!

她们成了好朋友,晓生虽有点吃惊,但更多的还是欣喜!两女相好,他是巴不得的,最完美的结果,是他把这两个绝色天香又各具韵味的女人一锅给端了,来个左拥右抱,大被同眠,岂不快哉!不过现在,晓生还是在心里想想就好了!

晓生的想法是好的,却不够现实,慢慢地,他发觉三人行,并不像他所想的那么愉悦!沈雪和柳如焉整天形影不离的在一起,粘得像双面胶一样,他反倒成了第三者,让他心里很不是味道。不过这能怪谁,天作孽犹可活奇+shu$网收集整理,自作孽那是绝对不能幸免的!

现在柳如焉一天到晚跟在沈雪屁股后头,上山、下河、割草、打柴、喂猪、赶牛,像两个野女人一样,钻上钻下,蹦蹦跳跳的!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与活力。

当然,他们三个也偶尔在一起吃饭,在沈雪家,在晓生家。饭桌上也总是笑声,大家都过得十分愉快。两女也时常去晓生的诊所,帮他收拾一下,或是弄点什么好吃的。

晓生爹娘看到她们两个来也很开心,笑得见牙不见眼,晓生娘一看到她们,便喊:“晓生,你的两个媳妇儿来了。”弄得晓生老脸通红直翻白眼。

就连阿财都喜欢她们,平时总是懒洋洋的好像半生不死的样子,一看到她们来,嚯,那个精神劲,龙精虎猛的,好像就算和九头牛干架,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围着她们摇头摆尾又叫又跳的!

物以类聚,主人如此,连狗也是好色的。

因为三个人总在一起,晓生和沈雪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少了,柳如焉在的时候,他和沈雪一般都会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害怕柳如焉看到他和沈雪亲密的样子会伤害她那敏感脆弱的心。所以他们很小心。但是一般情况下,他们相处得十分融洽,没有发生半点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当柳如焉不在的时候,晓生总会像恶狼一样往沈雪身上扑去,像是饿极了一样啃她,揉搓她!

“瞧你那熊样,俺可见识了什么叫做男人!”沈雪笑嘻嘻的躲他。

“这叫男人本色,何况你这么秀色可餐,啊~~呜~~”说完,晓生装了一声十足的狼叫。

“快放开我,如焉就快来了。”

“不,再让我亲一下。”晓生抱着沈雪,从她的唇一直吻到耳根,然后顺着她洁白的脖子一直落下去,两只手还不安分的从她的衣服下摆穿了进去,一下就游到了沈雪那柔软又丰满的胸前。

“不,不要……这样……”沈雪无力的拒绝着,他的手却已经抚住了她的饱满,那个温暖得就如天堂一样的地方,光滑而且细腻,当他正要褪去沈雪上衣的时候……

“雪,雪,你在哪儿呀?”远远的传来了柳如焉的叫声,唉,来得真不是时候,他们像两只受惊的小鸟,赶紧松开,飞快地整理自已的衣服及头发。

“俺在这里。”沈雪答应着,并把房门打开。

“咦,你也在这里,呵呵,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呀?”柳如焉一眼就看到坐在书桌上脸色臭臭的晓生。

“我,我,我是来拿东西的,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晓生从桌上胡乱拿起一本书,逃似的走出沈雪的房间,里屋传来了两个女孩的嬉笑声,晓生想想觉得十分的不妥,这不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于是他又倒了回去,和她们“打”成一片。

何坑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人多口杂,晓生和沈雪,柳如焉常在一起的事情被乡亲们传得沸沸囔囔的。

有人说晓生是花心大萝卜,三心两意,是个真正的情种。

有人又说他想把两个女人都弄回家,一个做大房,一个做小房。

又有人说沈雪和柳如焉都想嫁进他家,因此两个人暗地里争风吃醋。

反正众说纷纭,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关于这些风言风语他们是从培叔婆那里听到的,不过他们都没有太放在心上,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坐拖拉机去吧!

沈雪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性子直爽还很泼辣,晓生只保佑那些说坏话的人不要让她听到,不然她肯定会撕吧那人的嘴巴。

柳如焉是个经历很多的女孩,这些小事对她来说跟本不屑一顾。如果她一发威,那他们肯定马上就要闭嘴。

晓生呢?唉,晓生就比较差了,如果让晓生知道来看病的人里有说坏话的人,他最多也只是给他的屁股上扎多两针,用上特大号的针筒罢了!

满村风雨,唾沫腥子像是发满水一样朝三人淹来,但他们依旧不管不顾的在一起,不过,大家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的,农村就是农村,人们的思想还是保守和陈旧的。看来晓生这左拥右抱的想法,还是在梦里想一想就好了

晚上,晓生躺在大堂的躺椅上仰望星空,毕业回家已经半年了。这半年光景里的事,是他来不及细想就发生的。像他那个神经质女友,是他毫无心理准备下突然就有了的。慢慢的他也已经开始适应了现在生活,外出谋职的打算早已经烟消云散,卫生站里每天都有些病人来就诊的,

现在他的收入和病人的数量也不能成正比的,其实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能来这里看病的人,非贫即穷,家里有多富裕那都是吹的!

晓生的收入虽然不是太多,却比起一般的家庭还是要富足的多,就算晓生爹娘不去种田,他也能够负担得起的。

在叶潭何坑,虽然穷山绿水,没有晓生所向往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夏,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却有他最爱的人,还有他最喜欢的工作。现在,如果是一间三甲以上的医院给他来张主治医师的娉请书,他也是不用考虑就拒绝的。在这里做他的土皇帝多好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了他。他才不会傻到为了一个并不稳定的“铁饭碗”而去受人管制呢。

这个夜晚,晓生正瘫在小院里的懒人椅上,心情很好的赏着月,外面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阿财没有发威,想必是熟人了。

晓生打开门,柳如焉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一身薄薄黑衣裳在夜色下更显妩媚和性感,其实像柳如焉这样的**,不管什么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很好看的。

不过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呢?难道......

第二十一章 爱在离别时

 晓生见是柳如焉,心中大喜。“是你,快进屋来吧。”

“嗯,”柳如焉轻轻的跟在他的身后进了诊室!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也不需要再服药了,你现在还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

“是的,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今晚来就是向你辞行的,这是我给你的诊金。”柳如焉掏出一叠钞票放到了桌面上,粗略估计是一万块!

“柳如焉,我们是朋友吗?”晓生很生气,虽然他视金钱如命,可是柳如焉给他钱,却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是的!”

“如果我们是朋友,你就把这钱收起来。”

“不,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你这也应该添些药品和器具。”

“这个不要你管,我会慢慢弄的。”

“那就当是我给婶娘伯父的一点心意。”

“那你就自已拿给他们。”

“……”一时无语,大家都沉默下来,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毕竟谈钱是最伤感情,所以以前在学校时,宿友问晓生借5毛钱,他也是不肯的。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柳如焉突然抬头看晓生,眼里闪亮闪亮的,有种羞涩和奇异的光,脸红红的十分可爱。晓生从来没看过她这迷人的样子,不禁有些呆了。

“什么事?”晓生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是问他和沈雪的事吗?

“那次我在牛棚戒毒的时候,你对我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

“我~爱~你!”

晓生一下楞住了,想不到那天不经意的一句话,她竟然记得那么仔细,看着她有些期盼的眼神,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她,是的,他喜欢她,可是谈不上爱,他爱的人是沈雪!可是这话叫他怎么说出口呢!

“嗯!”他胡乱的答应一声,直接告诉她是假的,真的说不出口,希望就这样胡弄过去。

“嗯是什么意思?”柳如焉是什么人呀?这么好糊弄的吗?

“不是~~~假的。是真的”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变了,他的脑筋好像急转弯一样,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要糟:我这猪脑,我说的什么呀。

“呵呵!我就知道你没骗我!”柳如焉笑了,笑得好美好美!“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这句话,我一直苦苦的支撑着,要不然我真的戒不了毒,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而是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寄生虫,寄生在毒品上子。我真的感激你,那是金钱代替不了的。我也爱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我真的深深的爱上了你。虽然你很好色,可是你是一个很坏的好人!而我,却是一个看起来很好的坏人,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但是最后,你能吻我一下吗?”

晓生很激动,看着媚目含春的柳如焉,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她摁到那张她脱过裙子的检查床上,可是不知为什么,一向好色如命的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吱吱唔唔的说:“不,我,我和沈雪…”

“不用说,我知道的。我并不是要和她争些什么?过了今夜我就要离开这里,或许,我也会回来,但我不会破坏你们的。”

“……”晓生说不出话,再好的口才面对这样的事也茫然。

“不用再想,如果你不是因为她,那你就是嫌我脏。”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一双唇堵住了晓生,使他的话嘎然而止,她的唇很冷。晓生无法拒绝,也不忍心拒绝,因为她吻晓生的时候,眼里里流着泪,流到彼此的嘴里苦苦,涩涩的味道。

这一刻,他对这个历尽苍桑的女孩怦然心动,因为她的感情是那么纯真,如处子的初夜般纯洁,神圣,让人无法与过去的她相连,这也证明了她真的重获新生了,对感情的执着,对生活的热诚,说明她是如此的热爱自已的生命。

这一吻之后,他们并没有做别的事情,虽然感情爆发的时候来势是如此汹涌,然而他们都理性地控制着自已,不让那份美好的感觉流势,不让这神圣的一面因性而败。

第二天,柳如焉真的走了,沈雪拿着她留下的信流着泪来告诉晓生,柳如焉走了。

沈雪:

我走了,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感谢你对我的关心及照顾,和你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我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从来都不曾这么充实,这么认真的活过。

你是一个勤劳和善良的姑娘,幸福和快乐会陪伴你一生的,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不管我以后在哪里?不管我以后还会不会回来?我都会记着你,永不相忘。

如焉

即晚

柳如焉走了,晓生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好像身边总少了什么一样。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怎么样形容呢,就如**的时候带着安全套,少了一种什么又多了一层什么似的!就连与沈雪亲热的时候,他也总会想起她那冷冷的唇,还有吻他的时候那点点滴滴的泪。或许男人就是这样吧,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怀念,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懂得珍惜。

沈雪和晓生在一起,在何坑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不需要偷偷摸摸的,而且以沈雪的个性,她才不会偷偷摸摸的呢?想晓生的时候,她总是光明正大的来晓生家,好像已经过了门似的。有吃的就吃,有活就干。这样一来,无非就是告诉别人,晓生已经是她盘中餐,口中肉。就算逃得了她的五指山,也走不出她的尼姑庵。别人想染指,门都没有!

其实像晓生这样的男人,送给别人也不要,她还当是个宝一样。

晓生娘并不是个不开化的人,也没有因为她是北方人而嫌弃她,而是把她当成准儿媳妇的样子。有时候甚至待她比晓生还好,晓生不禁有些吃味,埋怨沈雪把他娘抢走了。甚至把他的阿财都抢走了,阿财一天到晚的见他,懒洋洋的爱理不理,一点都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心上。但是沈雪一来,两眼立即放光,马上殷勤的摇首摆尾,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转悠。

沈雪老是对他说,看吧,狗都不要你。

沈雪的弟弟很快就要回来了,然而晓生那偏方里的几味药仍旧没有去采。他想:我应该去采药了,不然到时候她弟回来了,药还没弄齐,以她那样的个性,还不把我的骨头拆了。

整装完毕后,晓生准备上山。那几种草药还是他小时候和爹娘去“伯公岭”上坟的时候看到过了,现在细菌都在变异,也不知这些草药还有没有了呢?

第二十二章 死鬼给我的东西

阳光明媚,一路上鸟语花香,山上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晓生的心情也因此稍为开朗。

山路弯弯曲曲的,路上不单有牛走过的足迹,还有一驼驼也不知多长时间的牛粪干,这些牛也太没公德心了,到处乱拉。

三个小时以后,晓生终于爬上了“伯公岭”,此时他已累得不行了,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两条腿也像注了铅似的沉重!

这该死的药怎么都喜欢长在深山老林里呢?晓生恨恨的想着。不过他已经采到了三味,只差一味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为了沈雪的弟弟,不,应该是为了沈雪,晓生拼了!不拼也不行啊,泡妞是要下本钱的,不然那妞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躺到你床上呢?晓生之所以不远数十里的来山里采药,其实心里有个小九九的,他数次想越沈雪的雷池攻占她的高地,可这女人别的什么都好说,就最后一道防线死死的紧守着,已经有点发春迹象的晓生急得是挠耳抓腮,不得已才出此苦肉计了!

终于,晓生找齐了最后那一味药,就长在山边的一块大岩石上,他费力的爬了上去,把那味药草连根拔起。然后狠狠地把它塞进包里,心里仍然直叹:为妞死,为妞亡,为妞变成少年亡啊!

当晓生感叹完毕,正准备要下去的时候,他有点傻眼了,他的乌鸦嘴超级灵验,他下不去了!

巨石光溜溜,毫无着力点,上来容易,想下去却是谈何容易了!

晓生急得在石头上团团乱转,却无计可施,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赌一赌,扶着石头慢慢的往下滑。就在他正得意自已的壁虎功还是有点水平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往下掉去。

“我的小命完了。”晓生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

“咚”他的身体重重落在地上,还没看清楚周围什么环境,他便痛晕了过去。

当晓生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他伸了伸四肢,还好,手手脚脚都没断,小鸡鸡也还在,只是有些擦伤,不幸中的大幸啊!

虽然伤口仍然渗着血,却不影响他的活动。他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他竟然掉落到一个洞中。头顶就是他掉落的那个洞口,足有三米高,旁边没有一点可以借力或攀爬的东西。晓生心里暗暗叫苦,刚离虎穴又入狼窝啊,他现在怎么上去呢?

慢慢适应了洞里的幽暗光线之后,他就开始打量起这个洞来,这一看不打紧,着实吓了他一大跳,洞中竟然还有一副骷颅骨头!

晓生暗叫:我的妈呀,我掉进了一个死人洞?可是突然他就不害怕了,反而特别的兴奋。看这骨头,没有一千年也有几百年了。电视上或是小说里,都说这样的地方有奇珍异宝。看来这回是赚大发了?

他认真四处寻找起来,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失望了,除了他包里散落的东西,还有这具已经不知多少岁的骷颅骨头之外,他什么都没发现。怎么是个穷鬼,真是的,那么多人都留了奇珍异宝,稀奇古怪的东西给世人,你这个家伙怎么一点好东西都不带上就死啊?真是死不足惜。晓生心里一边埋怨,一边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东西,雨衣,热水壶、毛巾、方便面,小锄头,还有一个生了锈的铁盒子与及他采得那些草药,晓生想:我老娘真是的,怎么什么东西都往我包里塞呢?我只是上山采药。又不是要长住山里,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

“晓生。” “晓生。”“晓生。”有人喊他,是沈雪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我在这,我在这里,沈雪。”晓生大声的呼喊。此时能听到她的声音真好啊。她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悦耳动听,甚至比“A片”里那些女主角哼哼嗯嗯的声音都要动听。

洞口出现了一个身影,是沈雪,他亲爱的可爱的敬爱的相爱的人。见到她晓生真的开心又激动啊,差点就要眼水鼻水口水一起奔流了。如果让他一直呆在这里,他真的会发疯的。散发怪味的洞里什么宝贝都没有,只有一具不想看又不想吃的骷颅骨头。

“你跑到下面去做什么?下面很凉快吗?”沈雪那甜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带了绳子吗?快放下来让我上去。”

“带是带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俺就放下绳子给你。不然,嘿嘿,你该知道什么后果的。”

“别说一个了,一百个我都答应你,你快说是什么条件?”晓生满口卖乖,心里却说:这女人是恶魔投胎吗?到这个时候还落井下石啊。

“一百个?你这样说的话,俺就提一百个条件吧。”

“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别耍我了好不好?你快说什么条件吧。”

“第一个嘛,俺要你永远爱俺,这一辈子都不准变心。至于下一辈子,俺就不管你了。”

“好的,我对你永远不变心!行了吗?”

“说得这么轻巧,你得发誓。”

“好好,我发暂我一辈子都对你不变心,如果我变心就让我一直老死。”晓生耍了个心眼,变心了到老才死,也那没有什么嘛。

“嗯,这个算你吧。这第二个呢……”沈雪显然没听清楚.

“啊,我的妈呀,你有完没完?”

“第二个俺还没想好呢,等我想到了才告诉你。接着吧。”说完她把绳子扔了下来,晓生赶紧捉住这根救命的“稻草。”

出了洞之后,看看天色,已经快接近黄昏。他记得掉下去的时候是正午,他竟然和那死鬼一起睡了四五个小时,而这死鬼竟然什么都没留给晓生,晓生这回亏大了,白白陪他睡了一觉。

“雪,你怎么来了?”

“哼,俺如果不来,你就在那洞里呆到明年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关心我。”

“打住,俺可没关心你,早上俺过去找你,婶娘说你上山采药去了,俺就在你家等你,谁知一等就是中午,你这杀千刀的,俺眼眉老是跳,心也不舒服。俺猜想你肯定带着漂亮的小妞上山来偷情了。”

晓生简真哭笑不得,原来并不是担心他在山上出什么事,而是怕他偷情才来找他的。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说起这个,你还要感谢俺家那几头牛。以前俺家的牛老是不长性子,到处乱跑,有时候就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害我老是要去找,找多了嘛,经验就出来了。我会循着牛新鲜的足迹,还有路边被牛咬过的断草痕迹一路跟踪下去。当然,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去踩牛粪,根据牛粪的冷热程度,新鲜程度,判断牛是不是从这里经过,经过了多长时间。不过这个办法我很少用的,因为好脏哦。”

看来晓生还真得感谢她家的牛,不过说实在的这小妮子也太历害了,听得他一愣一愣的。想不到放牛还有一门这么高深的学问。

“可是我又不像牛那样没公德,也没到处乱拉啊。”

“你虽然没有像牛那样,但是你也没有公德心,你有个坏习惯,走路不正经走,还爱捉一根草馅在嘴里,看到新奇一点的野花野草还要把它们连根拔起,你看你这一路上,真的像鬼子进村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我找不到你才怪呢。”

“啊,我的沈雪太历害了。”晓生忍不住抱起了她,这个女人不简单,观察和推敲得这么细致,如果让她去当刑侦,十有八个罪犯难逃脱。看来以后晓生想沾花惹草是门都没有了。

“咦,你身上怎么流血了。”她突然惊呼起来。

晓生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七八个洞,破洞里的皮肤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伤口还在渗着血丝。刚刚还不觉得怎么样,让她一提醒,才感觉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呵呵,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晓生咬着牙嬉皮笑脸的说。

“你还笑,你这不要命的杀千刀。你不知道俺担心你吗?”说完这小妮子眼圈就红了起来,眼看就山洪爆发了。

“好了,不打紧的,我们快回去了,不然一会天黑了我们要在这山上过夜的。”晓生看她快要山洪爆发的样子,赶紧拉着她往回走。如果让她一哭起来,那可没完没了的。

“……”

晓生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少不了挨了娘一通骂,匆匆地换了衣服洗了澡,扒两口饭,便到卫生站里处理伤口。消毒水淋上去的时候,可把他痛得恣牙裂嘴,以后是打死他也不上山了。

“晓生,给,你的草药和书。”晓生娘这时走了进来。把他采的那几味药和一本泛黄的旧书给他。

“什么书?这书不是我的。”他拿起书看了一下,上面用繁体字写着《三针》。看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还是用丝线装订成册的,在现代早已经看不到这种烂书。

“怎么不是你的?你装在那个烂盒子里的。刚刚我给你整理包的时候发现的。你这臭小子,如果是爱书的话也弄个像样的盒子来装一下,整那么一个破盒子,多寒酸啊。”

“那盒子不是你塞进我包里的吗?”晓生急问,心里又想道:这盒子不是我娘放进去的?难道?那个死鬼,是那个死鬼的东西?不是吧,这死鬼还真给我留了点东西,虽然是一本破书,但也算他死得有点价值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你的书难道是鬼的书,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去当柴烧了。” 还真晓生娘说中了,这是死鬼的书.

“要!怎么不要。”晓生赶紧抢过书,抱在怀里。以他娘的性子,如果他不要她真的会拿去烧掉的。

“这孩子,疯疯颠颠的,一会当是宝,一会又当是垃圾。”晓生娘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是夜,晓生拿起书细细的翻看起来,这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

第二十三章 三针出世

书上所说的内容是三种高深又神奇的针灸方法。

中医针灸已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自古就有灵龟八法,飞腾八法,移光定位…十几种特别深奥的针法,然而这些顺着西医的发展,慢慢的已经失传,现在还能保留的最多就是青龙摆尾、白虎摇头、苍龟探穴、赤凤迎源等等有限的几种了。

针灸讲究的是取穴要准,手法到位、功力要足。前面都可以理解,后面所提的功力要足是什么呢?那当然是中国武术里面最历害的内功,更有人称之为气功。只可惜真正的内功心法已经差不多失传,而剩下有限的几种,因为门户之见,已经不外传。这《三针》应该就是早已失传的针灸法之一,这里对穴位的要求并不是十分苛刻,只是要求对筋不对穴。

第一种叫做定位针,就是这一针下去,人就一动不能动了,只有意识没有感觉!而且针要是不***的话,这人会永远保持这个状态!

这不就是武侠小说里的点穴解穴吗?这是在拍古装剧吗?太扯了点吧!晓生不可置信的嘀咕道!

第二针叫做还阳针,说得竟然是治疗阳痿,不举,早泄,还有第三性征发育。

看到这,晓生有点**,前面的几个还可以理解,可是后面一个就匪夷所思了。他以前所学的教科书里说的只有第二性征发育。怎么这里跑出来一个第三性征,赶紧翻看注解。

上面说:人的身体因为个体存在差异不同,发育时难免参差不齐,所以就有了高矮胖瘦,身长脚短,各种各样的人。这一针主要针对的是局部治疗。起到通筋活脉,纠正局部的微循环作用,从而调节全身的新陈代谢。简单一点的意思,就是这一针把局部的潜能发挥到极限,达到第三次发育。但要因人而异,对症而施。

这第二针对第三性征发育还提到一个逆向法,就是把这针的治疗顺序倒过来施展,就起到了相反的作用。那就是说要是他那个东西太大了,就可以把他变小,如果太小了就可以把他变大!

这简直就是太神奇了。晓生看A片的时候最讨厌外国人,因为他们那个家伙特别大,晓生虽然也不算是小号,可跟人家一比,跟本就抬不起头来!

这是神话传说?还是真的医学秘笈?晓生无从分辩,但如果上面说的是真的,那到时候他就可以用这针,把外国人的家伙变小,甚至比国人的标准尺寸还小一点,那不是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了么?晓生想到这不禁窃笑起来。

第三针叫做愈难针,说的是对各种奇难杂症的治疗,有些病症竟然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倒真让他长了不少见识,赶紧翻看治疗的办法,结果他就蒙了,上面说的什么啊,他简直就像看梦一样,一点头绪都摸不着。

摸不着,那就不摸了!这是晓生一惯的做法!

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晓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来研究三针里的前面两针,基本上已掌握了施针的手法与技巧,所谓实践出真知,不实践的话再好的理论也是白痴。所以他打算试一试这针到底是不是如传说般历害。可是总不能拿病人做试验吧,万一搞出人命,他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没有人能做试验,急得晓在大堂上团团转。心中就如天人交战:用我娘来做试验?不行,那还不让我娘给打死,要是万一出点意外,我万死都难属其罪。用沈雪来做试验?开什么玩笑,那更不行了!太冒险了,用人来做实验看来是行不通的。咦,阿财……

阿财这家伙还不知死活地趴在大堂上吐着舌头,摆着那高傲的头看也不看晓生,好像把他这个主人完全不放在眼里一样。晓生一看它那个鸟样就来气,平时就不怎么搭理他,见到沈雪就像见到带肉的骨头一样......一时间,新仇旧恨全都涌起来了,所谓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阿财,对不起了,请安息吧。啊门。晓生在心里为阿财默哀。

晓生轻轻的走到阿财面前,它很警觉地转过头,一看是晓生又爱理不理的低下头,这种态度可把晓生惹得心火大起了,更坚定了拿它试针的决心!

晓生一手拿出了专用针,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阿财的皮毛,它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还发出低低的“呜~~呜~”鸣声。这狗可真色,完完全全的继承了晓生的禀性。

晓生看它慢慢放松了,一针就扎了下去。

阿财来不及惨叫便一动不动了。这是晓生的强项,先给一颗糖让你甜一下,再给你塞一把药让你苦死。

阿财死了吗?晓生连忙去摸它的心脏,还好,心跳还在而且心律整齐有力,呼吸也均匀。也就是说这针没有给它带来任何的不良影响。他推了推它,没反应,不是懒成这个样子吗?晓生又用脚轻踢了它一下,它仍旧一动不动趴在那,一点反应都没有!

定位针起作用了吗?晓生正想进一步证实的时候,娘在外面喊了起来:“晓生,晓生,阿发叔公来找看腿!”

晓生只好扔下阿财去给人家看病了。

响午的时候,他终于把最后几个病人送出了门。晓生娘也做好了饭,叫他去吃。

“晓生啊,你看阿财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虽然是有点懒的,喜欢睡觉,可是今天有点奇怪,它趴在那里一个早上了一直都没动过,是不是生病了?你要不要给它看看?”晓生娘把一碗饭端给他。

“什么,天啊~~~~”晓生惊叫失声!

“哎,你干嘛去,先吃饭啊,这么急做什么?”

晓生赶紧向大堂跑去,也不理他娘在后面叫我。

啊财就像死了一样躺在那里,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不管他怎么弄它也是那样。他连忙给它检查。奇怪了,呼吸和心跳都还好啊,生命体征也是平稳的。可是怎么就不动了。

他找到了那个针口,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三玫针还扎在阿财的肚皮上,他赶紧把它拔了出来。然后就躲到一边,他真怕它一跳起来就凶性大发,疯狂的咬他。

阿财慢慢的动了,随后就站了起来。看到站在一边的晓生,好像是看到鬼一样,眼里满是惊恐,慌慌张张的跑走了。看到它那个害怕的样子,本来还想再给它检查一下的打算也放弃了。不过这针真的有神效,晓生不禁乐了。

“哈哈哈哈…”晓生越想越得意,不禁张大了嘴巴笑了起来!

突然,一只虫子飞进了他的口里,他笑不出来了,连午饭都省了。

“晓生,晓生,你疯了…….”晓生娘在屋里头喊。

从那次晓生给阿财下针以后,阿财就一直躲着他,看到他就如见到了猛虎恶狼一样,一看见他便以一小时/500公里的速度头也不回的狂奔,就算他拿着满是肉的骨头做诱耳,它也不上当。这狗竟然比人还精,晓生不禁傻眼了。

一直都找不到机会给它下第二针情况下,晓生也不敢对它用强。毕竟他和它多多少少的感情还是有的,不过他对这三针的疗效已经完全信服,这可真的是神针啊。如果可以好好利用的话,可以造福好多人。可是用得不好的话,也可以杀死很多人。他的个性虽然有点无赖,可是一直禀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态度。

这天......

第二十四章 是救还是宰

这天响午,卫生站没有病人,淡淡的阳光照得晓生全身暖暖的,柔和的风轻轻吹来,弄得他昏昏欲睡!

正半梦半醒间,大门突然被人“哐啷”一声推开了!

“晓生,晓生,晓生!”一个慌急的女人大声喊着晓生的名字!

“我在这!”被惊醒的晓生抬起头来应了声,发现来人是那身材丰满,皮肤白嫩的八婶娘!

“晓生,帮帮我,帮帮我!”八婶娘脸色发白,满头细汗的急道。

“婶,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娃怎么了?”晓生立即就紧张了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你跟我走一趟好吗?”八婶娘急得泪流满面,语无伦次的说。

“好好,走!”晓生见她这个样子,也来不及问什么事,背上药箱就跟着她走了!

八婶娘脚步惶急的在前面带路,却没领晓生去她家,反而是往村后山的竹林走去!

这是要去哪呢?什么事这么急呢?晓生一边跟着她,一边猜想,看着她丰满不失苗条的背影,还有那圆润而挺俏的臀部,心中不免一荡,有点龌龊的猜测,难道是良久干旱缺甘露,找我去解燃眉之急?不会有这么香艳刺激的事情便宜他吧?她的丈夫虽然和自己不是很亲,可也同姓欧阳,追朔起来,五百年前绝对是一家,要真是这样的事那不叫扒灰吗?

晓生的YY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彻底的宣布流产了,因为穿过了竹林,他看到了前面的田梗上围了好大一群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晓生的白日梦也破碎了!

围观的人都是村里的乡亲,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人群中的哭声,是八婶娘的小子在哭!

“晓生来了,晓生来了!”人群中有人发现了赶来的晓生,立即喊了起来。看来晓生这会的知名度确实很高了!

村民们看到晓生来了,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通道,晓生这才看到,人群中间,一头耕牛躺卧在地上,八婶娘的小子正跪在牛的身边哭泣。

晓生走了进去,这才看到倒在地上的耕牛的两条后腿上都有一个长长的,深能见骨的刀伤,鲜血正顺着伤口不停的流下来,地上的也被血打湿了一块,暗红的颜色透着熏天的腥气。

“娃,发生了什么事?牛怎么会这样?”晓生见状一边问,一边把药箱放下来,去查看牛的伤势。

“哥,呜呜,我,我,我……”八婶娘的小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完整!

“哭什么哭!是爷们就把眼泪给我收了!”晓生知道这小子懂事,所以故意吼道。

“是!”八婶娘的小子果然就不再呜咽了,只是眼泪仍是不停的留下来。“哥,刚刚我来放牛,把牛放在前面的那片草地上,我就去捡柴禾,一不留神它就就跑到这里来,把人家的这块地的花生苗给吃了!”

晓生抬眼看去,果然发现旁边一块田的花生苗被啃得乱七八糟,于是问:“那这牛是怎么伤的?”

“是被这种花生的人用刀砍的!呜呜!”八婶娘的小子说着说着又哇哇的大哭起来。

“王八蛋!真TM的狠心!”晓生愤怒的骂了一句,耕牛可是农民的命根,就是一家老小的生存的跟本!对于原本就已经穷困潦倒的八婶娘来说,耕牛相当于她家的一切啊!吃了一点花生苗顶多是赔个一百几十块钱,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可眼下,追究谁是谁非并不是时候,最要紧的是抢救伤牛!

然而耕牛的情况并不乐观,那下刀子的人心太狠了,两刀下的都是重手,牛的两条后骨都被砍成了骨折,而且失了很多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要告别人世的样子!晓生知道,目前最要紧对症治疗的是止血,然后才是驳骨!虽然把骨头接上去对晓生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可难就难在用药与恢复!

用药,用多大剂量的药?是口服?还是静注?而且骨折需要固定,不能够乱动,最少固定肢体半个月,骨痂才能生长。可牛并不是人,牛能够听听话话的卧床半个月吗?就算用了药,骨折也好了,可牛的耕作能力还能恢复到从前一样吗?

这些都是晓生所忧虑的问题,但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把死牛当作活牛来医了!他对围观的村民们说:“各位叔伯兄弟,我想把这牛给整活,大家能帮我个忙吗?”

“晓生,你别费这个劲了,这牛都快死了,趁着还没死,你还不如让八婶叫人来宰了卖肉比较划算!”其中一个村民道!

“对啊,对啊!咱们可是好久都没吃过牛肉了!”另一个村民更没心没肺用舌头添着嘴唇道。

“晓生,叔公知道你医术了得,可这牛已经没希望了,你别折腾了!”二叔公一直挺看好晓生的,可这一次他真的不瞧他好!

“……”

人们乱七八糟的议论起来,然而大多数人都是不赞成晓生治牛,因为他们更想吃牛肉!当然这是晓生的猜测。

晓生没有理会众人的意见,只是把头转向八婶娘,问:“婶,我只听你的,你说是救,还是宰?”

八婶娘想也不想的说:“救!”

牛要是宰了,娘儿俩以后靠什么生活啊?这是八婶娘最忧心的问题,可她却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万一晓生救不回牛呢?那可是割肉都卖不出去啊!

第二十五章 我真的不想扒灰

晓生听得八婶娘如此说,当即再不犹豫,打开药箱,掏出一块白布摊到地上,把医疗器械全都摆放到上面,然后带上手套与口罩又说:“婶,你去帮我寻几块木板来,原意帮忙的叔伯们,能不能帮我回去把我家那两扇门板拆一块来?”

木板?门板?八婶娘与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要搞什么大工程!

“晓生……”八婶娘欲言又止!

“婶,别问了,你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我保证还你一条活生生的牛!”晓生心有点虚的道,牛,他绝对能救活,可是还能不能耕作,他真的不敢保证!

八婶娘好像没听懂他的话,反而信任的重重点了点头,照他的话去做了!另几个热心的村民也去晓生家折门板了,而剩下的人自然是驻足看戏!

晓生看了看脚下的牛,有点哭笑不得,他要给这牛做手术了!庸医变成兽医,这是一件多狗血的事情啊!

围观的村民见晓生就要给牛手术了,全都屏气凝神的注视着他!只见他掏出一盒银针,取了若干特别粗长的,动作极快的扎到了牛身上,原本就没有声息的牛更平静了,仿佛死了一般!

晓生却不管它是真死还是假死,赶紧掏出消毒液体,拧开瓶盖就哗啦啦的倒到了牛腿的伤口上,然后材民们就像是在电视里看到放毒药的一般,伤口上冒起了好大一股白色泡沫,随后慢慢的消散,晓生紧跟着又倒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起了镊子夹起好大一块绵花扎进伤口里清洗了起来,他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的活动着,那动作,和刷牙没什么分别,只是他再一次把绵花拿出来的时候,已变成了红色。

清创消毒完毕,晓生检查了一下骨折的地方,对位对线都还可以,可以用外固定结扎法!于是他开始缝合,从里层的肌肉一直缝到外面,到了牛皮所在,他就有点犯难了,牛皮并不是人皮,想在坚韧无比的牛皮上穿针引线,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晓生用钳子夹着缝针使劲的想扎进牛皮,可不知是弯针太钝,还是牛皮确实太韧,针根本穿不进去,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弄得满头大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缝合好了一道线,可他握镊子的手指已经磨起了血泡,生疼生疼的!

当晓生把伤口终于缝合好了之后,一双手几乎已经麻木了,手套下的手指早已磨起了数个血泡!

这个时候,木板和门板都已就位!晓生把八婶娘找来的木板劈成若干小块,用纱布包好,这才缠到了牛腿的骨折处,固定起来,一切都弄好之后,晓生已感觉筋疲力尽,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然而这才整了一条腿,还有另一条呢!

时间,慢慢飘移到了傍晚,围观的村民也络绎散去,当晓生终于把牛的伤情处理完毕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的时候,只剩下了十来个村民,这里面包括晓生爹和晓生娘,晓生让人把他们家的门板都拆来了,他们能不来吗?

最后要回去的时候,众人终于明白了晓生要拆门板的用意,原来牛腿受了重伤之后,失去活动能力,他想把牛放到门板上,让众人抬回去!

这虽然是个体力活,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众人无不夸奖晓生想得周到,然而晓生不需要这种华而不实的夸奖,他现在只想喝口水吃口饭,可是没有人想得如此周到!沈雪?她和她爹进山猎山猪去了!

此时的晓生已累得有点失去知觉了,可是他害怕牛还会出什么意外,只好迈着沉重的脚步跟在众人后面!当牛被平放到八婶娘家的院子里的时候,晓生也因体能消耗过度倒了下去……

晓生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盖着一张散着丝丝幽香的被子,这是八婶娘的家,这床也是她的,他的身旁还有个均匀细致的呼吸声。

晓生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大惊失色的扭头看去,还好,只是嘘惊一场,躺在他身旁的人并不是八婶娘,是她家的小子。

他来不及细想,赶紧下了床穿起了鞋子往外走去,这才发现院子里亮着一盏菊黄色的灯,灯下是卧在干草上的伤牛,还有站着不停抹泪的八婶娘。

“婶,别难过了!牛会好起来的!”晓生走上前去,轻声的安慰道。

“呃,晓生,你醒了!”八婶娘赶紧抹干脸上的泪,回过头来朝他笑了一下,笑容苦涩却带着凄美,让晓生的心里痛了一下,涌起一股很不合适的念头,那就是把她拥入怀里。

这是绝对不能的,晓生仅仅只能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竟然睡着了!”

八婶娘柔和的眼光看着他,轻轻的说:“没关系的,今天可苦了你了!要没有你,今天咱家这牛就没了!”

“婶,其实……”晓生不敢与她对视,愧疚的低下头说:“这牛虽然是救活了,可是能不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我真的不敢保证!”

八婶娘的目光一直看着他,良久才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晓生,婶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没事的,它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婶,我,我一定会尽力治好它的!”晓生道。

“好!来,咱进屋去,婶给你做了饭菜,还热在锅里呢!”八婶娘竟然牵起了晓生的手往屋里走去。

饭桌上,晓生狼吞虎咽着八婶娘做的可口饭菜。她却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他大口大口的扒饭,脸上满是温合的笑意。

茶足饭饱之后,晓生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该回去了,可是当他准备告辞的时候,八婶娘却端来了一盆热水。

“晓生,洗洗脚吧!天这么晚了,今晚就在家里睡吧!”八婶娘说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语句不妥,脸红了起来,急忙解释道:“我是说你和娃睡,我在另一个房间睡!”

当然是这样了,难道你还和我睡么?晓生心里想着,嘴上却应道:“婶,我知道的!”

晓生说完了话,她却只顾着脸红,站在那儿啥都说不上来。

当晓生正准备去脱鞋子洗脚的时候,她却蹲下了身子,抢先伸出了手去帮忙。

晓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了缩脚,急道:“婶,这可使不得,我,我自己来就好!”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来!”八婶娘几乎是强硬的扯过他的脚,帮他脱鞋子。

“婶,这,这不合辈份的,这……”晓生语无伦次的道,但鞋子已被她脱了下来。

八婶娘抬头白了他一眼,很是风情万种的一眼,说:“什么合不合辈份的,我比你才大几岁!以后没外人的时候,你也别叫我婶了,我叫黄春燕,你叫我燕姐!”

“这,这不好吧?”晓生不明白一向端庄娴雅的八婶……不,黄春燕是怎么了?但他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十分厉害,快要蹦出来了!这种感觉很难受,又仿佛很舒服。

黄春燕听了晓生的话,却停下了身,抬起头,幽怨的看着晓生,眼里满含着泪光。“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洗脚,埋汰了你?”

“不是的,不是的,婶,不,燕姐,我是说你太看得起我了!”晓生的心真的乱了,他感觉到了一种很危险的气息正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一个控制不好的话,扒灰这种很狗血的事情就会分分钟发生。

“晓生,其实,我,我是想不到感激你的办法,上一次娃从树上摔下来,眼看一只手就要废了,家里又没有钱,我真的急得六神无主了,要不是你,他的手可能就完了,还有他开学的时候,要不是你及时送来的九百块钱,以家里的经济情况,娃可能要缀学了。还有今天,这牛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肯定就没救了!那些叔伯虽然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宰了卖肉,可是宰了之后,真正能到我手上的能有几个钱我不清楚吗?晓生,你待娃,比他亲生的爹还好,对我们一家也是真的仁至义尽了,你是咱家的大恩人,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你就让我给你洗洗脚好吗?我愿意服侍你!我想服侍你,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些的!”黄春燕几乎是哭着说出这些话。

晓生这下可是彻底的没了办法,叹了口气说:“燕姐,你要真觉得这样做会心里舒服,那你就帮我洗吧!”

黄春燕感激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就俯下身子,脱去了晓生的另一只鞋子,把他的两只脚浸泡到热水里,动作极温柔的揉搓着……

你的心里是舒服了,可我的内里却难受得紧啊!晓生为自己默叹一句,因为黄春燕衣服的领口较大,晓生居高临下的目光,正好可以窥视她衣服里那两团白得直晃眼的软玉……

第二十六章 这样做是不是不够厚道

黄春燕的不经意的春光榨泄,让晓生窥足了那诱人魂魄的完美景致。他很清楚这是绝对不应该的,可他偏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老是往下面凑,最后把自己搞热血沸腾魂不守舍的。

黄春燕只顾着专心的给他洗脚,并没有注意到他那肆意的目光,偶一抬头,发现他慌乱的眼神与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脸立即就红了起来,但她没有责怪,只是宽容看了他一下,然后紧了紧衣服,继续低头给他洗脚。

“对了,燕姐,那块花生地到底是谁的?”晓生无话找话的说。

“是欧阳文强的!”黄春燕淡淡的说!

“王八蛋,看我收拾不死他!”晓生做不到黄春燕那么宽容,咬牙切齿的道!只不过几颗花生苗罢了,他怎么就敢下那么狠的手呢?

“不,晓生,你别去招惹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的品性,咱好玉不和他烂瓦磕啊!,这半年来,他知道你叔不在,老是半夜三更的来敲咱的门,我没理他,估计他是怀恨在心了,这种无赖咱躲都躲不及,这会咱又理亏在先,这事咱只能忍了!”

“燕姐……”

“晓生,你别说了,他欧阳文强财大势大,咱斗不过他的!”

晓生见她满脸的愁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对她说,燕姐,你放心,我绝饶不了这王八羔子的!

黄春燕给晓生洗好了脚,两人又聊了一阵,她就进里间去睡了,但不知是大意,还是故意,房门却一直都没关,连虚掩都没有。

晓生确实是累了,躺在黄春燕香喷喷的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自然也听不到里间幽怨的叹息声。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逝去了,转眼过了半月!晓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来试针,别说是人,就连阿财也不再上当,这让晓生苦恼得不行,却又无计可施!

这天清晨,雾气弥漫着整个山村,朦朦胧胧的看不到远处。

一杯清茶,一盏灯,晓生坐在卫生站里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有人在家吗?”

这么早就有人来,看来他这“神医”的名号也不是虚的,晓生有点自满的想着,随口应了句:“请进来吧。”

“请问你是欧阳医生吗?”门外走进了一个脸色有点苍白的中年男人,一身样式较新的西装,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是有点文化有点还有点威风的人。晓生顿时就来了精神,这是个不错的活啊!

“是的。你请坐。”

“我是培叔介绍来的,他说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所以我就来看看。”

“先生不是这里的人吧。”

“是的,我从城里来的,我这病已经看了不少医生,中医,西医看了个遍。药也吃了不少,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呢?”

“嗯…这个…就是我那儿不行,老是不能硬,就是硬了,每次不到就是一分钟就完了,弄得我现在家里不得安宁,我老婆说我这病要是再治不好,就要和我离婚了。”中年男人面有难色的说。

“你这样子多久了?”

“有三年多了。”

“先生平时应酬多吗?”

“多啊,总是要应酬啊,一会这个局长,一会那个部长,一会又那个老板。弄得我是没有一天空闲,一个星期应酬六天,完了回家还要应酬我那老婆。”

“先生平时敖夜吗?”

“熬!”

"到天亮吗?"

"是的!"

“先生平时喝酒吗?”

“喝!”

“多吗?”

“多!”

“先生平时抽烟吗?”

“抽!”

“抽得凶吗?”

“凶!”

“先生平时运动吗?”

“不!”

“……”晓生无话可说了,他这样不早泄才怪呢。长期的烟酒过量,加上熬夜,铁打的身子也要垮掉的。

“医生,我这病很严重吗?”中年男人额头开始冒汗。

“确实挺严重的。”晓生严束的点了点头。

“那还有得治吗?”

“如果按照一般的方法,你这病很难治。不过嘛…….”晓生突然想到了那第二针,不是正愁找不到实践的对像吗?这下可是正中下怀了,虽然有点冒险,但是他已经这样了,就算出了什么差错最多也只是个阳痿。总不能来个“缩阳”吧。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我这病治好,多多的钱我都给。”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治疗的手法有点冒险?”

“这个…医生,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呢?”来人的态度很坚决,显然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那好吧!我先给你检查下!”晓生给他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发觉他的体格还是挺好的,内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可是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小了,好像没有完全发育的小屁孩一般。晓生真怀疑到了冬天上厕所的时候,他是不是能找得到。

“你现在把眼睛闭上。你的工作平时一定很累吧。有没有试过出去放松一下,或是到哪里去玩一下!”晓生试着慢慢分散他的注意力,使他的身体放松下来。

“想啊,可是没有时间,我老婆一直想去洞密湖旅游。可是我......”他有点放松了,晓生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针扎了进去,这首先下的是定位针,随后才是还阳针,还阳针十分复杂复杂,并不是一针扎,而是三十多针,二百多种扎法。怎么扎,用多少针扎是因人而异,对症而施的。

三十针下去以后,晓生一颗心也悬了起来,心里像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他真怕一不小心把人给弄死了,到时候他的一世英名就完了.说不定下半辈子还要在牢狱里面度过呢……

第二十七章 爱治不治 不治拉倒

俗语有云,求得神多,自有神庇佑!晓生虽然从不烧香,可晓生娘却是个虔诚的信徒,初一十五香火不断!所以晓生也很得大神们的保佑,第一次给中年男人施针,并没有搞出瘫痪或隔屁等的狗血事件,然而也没见什么明显的效果!

晓生估计,中年男人这三十针可能是白挨了!

忐忑不安的送走了中年男人,晓生准备闭门思过,但又病人上门了。

送上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晓生恨不能生吞活剥了的欧阳文强!

看到这人,晓生心里就乐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就是形容眼前吗?晓生对欧阳文强虽然恨得不行,表面上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和颜悦色的把他让进了屋里。

“欧阳文强,找我有何贵干?”晓生明知他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却故意问道。

欧阳文强被他这一问,脸上浮现了尴尬之色,如果他有办法,打死他也不肯上晓生这来的!可是他有吗?没有!

自从那天眼睁睁的看着晓生在他媳妇的肚皮上揉来揉去,又被晓生一语道破了他不行之后,他就发誓一定要治好自己的病!

欧阳文强有钱有势,在叶潭何坑可说是无所不能,但唯独在房事这方面却显得有心而无力,让他感觉自己相当的窝囊和无能,偏偏这事还让他一直瞧不起的晓生知道了,更让他觉得没面子!

媳妇儿的抱怨与无能,他很很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嫩得能掐出水的媳妇把手伸进下身去ZW时,所发出的压抑痛苦呻吟却时时在提醒他:你TM的不是男人!

欧阳文强想做个男人,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把自己的病治好,但让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去城里找大夫,反而花大价钱把那些个中医,西医,名医,神医……不远几十里的请到家里!

可是好几个月过去了,苦得像胆水一般的中药,五颜六色的医药片,传统正综的正方,稀奇古怪的偏方,神乎其神的祖传秘方吃了有两三水缸,他那话儿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就有那么点心如死灰了!偏偏在这个时候,黄春燕家的牛还不长眼的啃了他家的花生苗,泼辣的媳妇他不敢拿来撒气,连个出气地方也没有的欧阳文强仅仅只能拿牲畜来发泄愤了!

“晓生,你上次说你有办法治我的病,是真的吗?”欧阳文强脸有窘色的问。

“嗯哼!”晓生耸了耸肩,很洋气的答应一声,心里却笑:嘿嘿,上次我说能治,那绝对是蒙你的,不过这回我倒是真有办法!不过,你真想在我这治好病,恐怕不落几层皮,也得掉几根骨头啊!

“那你给我治好吗?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的!”此刻的欧阳文强哪还有丝毫飞扬跋扈的嚣张气焰,他那硬不了一分钟的话儿使他跟本就无法在晓生抬起头来。

“多少钱你都愿意给?”晓生冷笑一声,直直的盯着欧阳文强。“那么我要十万,你也给么?”

“十万?你TM要的是冥币我就能给你!”还没试过被人如此戏弄的欧阳文强怒眼一瞪就发作起来!

晓生毫不示弱,怪眼一翻,还以恶目,冷冷的说:“欧阳文强,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不过现在,你不给我十万真金白银,你这病,嘿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欧阳文强看着底气强硬的晓生,顿时就有点歇菜了,这小子敢这么狮子开大口,想必是对我的病真有把握啊,村里人把他传得神乎其神,恐怕真有几道散手也不一定!可是十万块这么多,他真的舍不得啊,不免就有些后悔激怒了他,可是认低威又不是他的性格,一时间就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有点累了,要休息,大门在那边,乡里乡亲的,我就不送了!”晓生打了个哈欠道。

“晓生,既然你都说大家是乡里乡亲,你不用这么狠心吧!”欧阳文强的气势低了下来道。

“哼!”晓生一听这话就跳了起来,指着欧阳文强的鼻子骂道:“你也会说这话,那你对八婶家的牛下重手的时候,你想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没有?你把那牛砍成残废了,你就不狠心?八叔早就不知哪里去了?八婶娘俩就靠那头牛来吃饭,你把人家的生计都断了!你就不狠心?”

“我……”欧阳文强被晓生骂得语塞,好一会儿才说:“我最多赔她一头牛就是了!”

“我把你女人给干了,再赔你一个女人行不行?”晓生气不择言的反问。

“你……”欧阳文强气得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我怎么样?”晓生毫不客气的欺上前去,他那瘦削的身子虽与强壮的欧阳文强不成比例,但他来势汹汹的,那气势却绝对不弱!

“你...到底要怎么样吗?”欧阳文强真想拆掉他几根肋骨,可是想到自己无用的鸡鸡,及媳妇张如玉时不时发作的肚疼症,最后无奈的说。

“十万块,多一个子我不要,少一分也不行!”晓生以没有任何商量的口气道,心说,十万块我买多少头牛不行啊,还用得着你来赔!

“晓生,你TM不要欺人太甚,兔子逼急了也还咬人呢!”欧阳文强见软的不行,终于使出了他善长的硬手!

“哟哟哟!欧阳文强,这事情可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你爱治不治,不治拉倒!有什么欺不欺,逼不逼的!不要说这么搞笑的话了!”晓生说得好听,可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摆明了就是欺负这鱼肉乡邻的恶霸。

欧阳文强正想再说什么,晓生却不耐烦的一挥手打断他道:“好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要治,准备十万块现金带着你媳妇一起过来,不治,那就随你的便!我很忙,得去睡觉了!阿财,送客!”

“吼~~~”正在大堂上假寝的阿财听到送客两字,咆哮一声便窜了进来,狗视眈眈的瞪着欧阳文强!

“我操!”

“阿财!”晓生一声冷喝,阿财立即就张牙舞爪凶相尽露的欲扑向欧阳文强!

欧阳文强见势不对,三十六计跑为上句,边溜还一边恶狠狠的道:“好,晓生,你TM的有种,你给我等着……”

第二十八章 有一种预感

晓生看着欧阳文强落慌而逃的背影,不屑的笑笑,说:“欧阳文强,我可一直等着你啊!”

一日无话,第二天一早,那名中年男人又来了!

晓生咋见到他有点吃惊,这家伙这么大早就来,难道是来找他算账的吗?俗语说,做贼心虚,心里就有点惴惴不安的迎了上去!

“医生,医生,我,我,我……”中年男人的脸上有表情只能用阴晴不定来形容,不过有一点是很肯定的,他的情绪很激动,两眼布满了血丝,想必是一夜没睡,他一把抓住了晓生的手后就箍得紧紧的没有松开,仿佛是怕他逃了一般!

晓生心里害怕得不行,心想不会是真的把阳痿治成了缩阳吧!尽管他的手被中年男人捏得生疼生疼,却丝毫不敢作声,从带把的阳痿变成中国最后一个TJ,任谁都难以承受的,设身处地,晓生虽然不能体会却也能理解男人此时的感受。

“先生,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让我给你好好想想办法,好好想……”晓生额头渗着汗,忙不迭的使用缓兵之计。

中年男人突然欺上前来,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晓生,大嘴一裂,嘿嘿的狂笑起来,笑声狂放不羁悠扬不绝,那模样就像是疯了一般!

这下,晓生是吓的毛孔都开始收缩了,难道乱整瞎整竟把别人整成疯子了?这样的话,可真是难磨阿米豆腐,罪过无数了。

“先生,先生,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别激动,你这样对身体不好……”晓生心里又难过又后悔,他的一世英名就毁在这狗屁三针上了,他这下是悔得连肠子都绿了,恨当初不该那么鲁莽,草草率率的就给别人乱下针的,最少也得抓阿财再试验几次之后才行啊,要知道这世上,饭可以乱吃,话也可以乱说,可是这针,却绝对不能乱下的,一个不好,就会把别人弄成神经病的。

“不,医生,你听我说,你真的太神了!”中年男人一把打断他道。

晓生有点懵了,他不太明白男人说是阿拉真神的神,还是神经病的神。

中年男人见晓生愕然的表情,忙凑到他耳旁,低声耳语几句。

晓生听完后,皱成三条火车道的额头慢慢的舒服开了,惊喜交集的问:“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我昨儿睡到半夜就感觉到了!”中年男人不停的点头到!

“那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晓生提出了如此非份要求!

中年男人竟然很合作,像是发情狂似的想也不想就刷地一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话儿。

晓生拿起一根绵签,轻轻的往他那话儿上戳了几下,脸上的喜色更甚了,最后竟然笑出声来!他对欧阳文强说的话绝不是瞎话,他真的学成了让天下所有不行的鸡鸡起死回生的本事,今时今日这样的一流技术收他欧阳文强十万大元绝对不算过份!

九十年代末什么最贵,技术嘛!

正当欣喜若狂的晓生像个变态似的乐此不疲的逗弄着中年男人那已软中带硬,硬中带坚,坚中带钢,钢而不衰的话儿的时候……

“晓生,晓生……”一个不该出现在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就呆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傻笑着蹲在地上,用什么东西在逗弄着一个中年男人笔挺挺的鸡鸡,而那中年男人还好像极舒坦似的站在那儿微闭着眼睛!

女人满脸通红,指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惊得话不成声的说:“你……他……

“我……”晓生想解释,可三言两语他真的说不清。

中年男人倒是反应迅速,立即就提起了裤子,轻描淡写的说:“这只是检查!”

中年男人的从容与淡定,差点让晓生对他竖起大拇指,临危不乱,这才是见过大蛇O屎的主啊!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欧阳文强的媳妇张如玉,晓生虽不知她怎么来了?却明白这误会是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张如玉呆愣了一会,几乎逃似的掩面狂奔而去,背背山的故事她是没看过,但是背背佳广告电视天天有卖放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关系叫做同志。

“医生,她……”中年男人指着张如玉的背影欲言又止。

“呃,没事!误会吧了!”晓生敷衍的道,但心理却很清理这个误会就算他跳东江河也洗不清了!

“那今天还扎针吗?”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问。

“趁热打铁,扎,一定要扎啊!”晓生这下可是扎针扎上瘾了!

“好咧!”中年男人闻言欢快的答应一声,撩起衣服就躺到了检查床上,看来他也是被扎得上瘾了!

真是没眼看了,一对SM的高手啊!

治疗结束后,又约定了明天诊治的时间,中年男人就心情愉悦的哼着小调走了。

晓生的心情也很不错,不过慢慢的就变糟了,因为不知怎么搞的,今天除了这个城里来的中年男人外,竟然再没有一个病人上门,就连几个每天都准时报到的老病号都没来,这就让晓生纳闷了!

今天的情况有点反常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晓生暗问自己,心里却突突的跳了几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弥漫上了心头!

第二十九章 流言绯语

晓生的预感是准确的,一连三天,卫生站除了那个中年男人外,再没有一个病人上门,他的心情也愈发的郁闷,没病人就没收入,没收入就得喝西北风,他的心情怎么会好呢?

第三天的晚上,晓生吃过了晚饭准备睡觉了,这才想起今天是给黄春燕家的牛换药的日子,暗骂一声闲人多忘事,背起药箱便往黄春燕家走去。

黄春燕见到晓生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在,却极力掩饰着没有表露出来,但晓生还是感觉到了,猜想必定是那晚洗脚的事情,心里也没多想什么,毕竟这样是不应该的,给牛换了药之后就准备告辞。

黄春燕却把他让进了屋里,还是端来一盆热水,但这次并不是让他洗脚,而是让他洗洗弄脏了的手。

“晓生,最近你怎么不和沈家那丫头好了?”黄春燕看着洗手的晓生,别有所指却漫不经心的问。

“呃,我最近忙了点!没空去找她!”晓生张嘴就来了一句瞎话,这几天他可闲得小腿抽筋啊!他倒是想找沈雪来着,可沈雪三天两头的跟着他爹进山打猎,他想要见她,比见源城市委书记都难,怎么找呢?

“哦!那沈家丫头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儿,晓生你要好好对待人家啊!”黄春燕仿佛话里有话的说。

晓生终于听出她的话味儿不对,抬起头来胡疑的看着她,这是要和他划清界线,提醒他和她的身份吗?不知为什么?虽然晓生对这个丰腴玉嫩的婶子从未存过什么非份之想,但她的话仍是让他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于是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的!”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还做那种事情!黄春燕在心里嘀咕道,嘴上却进一步的开导他说:“晓生,你对姐咱家子好得实在没话说,姐是诚心实意的希望你以后能幸福和平安,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就和那沈家丫头把喜事办了吧,等你成了亲,你就知道女人的好处了!省得你一天到晚和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的!”当然,这后面一句是黄春燕在心里说的!

她的话弄得脸皮厚厚的晓生都忍不住上了脸,他很郁闷,一向斯文端庄没有大事绝不发发抽风的黄春燕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怪怪的,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女人的好处,他不成亲照样也很清楚啊。

“燕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吗?你这样……我很难受的!”晓生实在忍不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开门见山的问。

黄春燕唯一一次没有躲避他的眼光,鼓起勇气和他对视,然后说:“晓生,姐的意思是说,你要学好,千万不能沾染洋鬼子那些陋习!”

“洋鬼子?陋习?”晓生睁大眼睛看着黄春燕,有些着急的问:“燕姐,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黄春燕张了几次嘴,最后终于说了出来:“晓生,你不能喜欢男人,咱们族里可没有这样的风水啊!”

“啊?”晓生惊得跳了起来,哭笑不得的怪叫道:“我,我喜欢男人?这是哪跟哪啊?”

“晓生,你别激动,姐为了你好才说你的!男人和男人整那档子事真的不好,我看书上说这样整会得爱死病的!”

“爱死病?”晓生有愣了愣,是爱滋病吧?可不管是爱死病还是爱滋病他也没机会得啊!

黄春燕以为晓生没听明白,又解释道:“就是那种全身溃烂,连那个也会烂掉的那种……”

“不,燕姐,我知道这个病,可问题是我跟本不喜欢男人,我不是同性恋啊!”晓生窦娥还冤的辩解道。

“晓生,你别骗我了,别人都亲眼看到了,说你在诊室里,跪着用嘴给那个城里人含……”黄春燕说着自己的脸先红了起来,那话也说不下去,话音一转又说:“现在全村老小都知道了,正传得沸沸扬扬的呢!”

“我日!”一向温温文文懒懒散散的晓生终于被激怒了,狂拍了一下桌子跳起来,吼道:“是谁造的谣?我给那城里人用绵签检查,怎么就变成嘴了呢……”

从未见晓生发过这么大火的黄春燕有点害怕的看着他,说:“是张如玉,她说她亲眼看见的!”

晓生闻言回想起来,那天给那城里人检查的时候,她确实是撞了进来,可当时的情景明明不是她说的那样,她为什么要恶意中伤自己呢?这女人和欧阳文强可真是绝配了,有什么样的公,就有什么样的婆!

“燕姐,先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你相信我会喜欢男人吗?”晓生信心满满的问黄春燕,本以为她肯定相信自己。

谁知道黄春燕却说:“我很想相信你,可是她说的有板有眼的,再加上你在外面上学那么多年……我也分辩不了!”其实黄春燕很想说这些都不是理由,最紧要的是那天晚上我给你留了一夜的门,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很难让我相信你不喜欢男人!

这下,晓生的一颗心就沉到谷底了,心说连你都不相信,那还有人相信我吗?想要扒灰与她好好亲近的心思顿时就变得很淡了,然而对欧阳文强两公婆的恨意却愈发的浓烈起来。

流言,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武器,它可以伤人于无形杀人于无影,一时间,围绕着晓生是不是同性恋的风言风语在村庄上弥漫开来,像是一股风暴袭卷叶潭何坑的三百多户人家,这一个月晓生成为了绯闻最重的最臭男主角,弄得他十分困扰连门都不敢出,一出去就会被别人戳脊粱骨啊!

不过,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晓生,有一个人却是坚信不疑的!那就是……

第三十章 我打的就是你

晓生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甚至比当初毕业找不到工作还郁闷,他真的很奇怪,绝对是色中饿鬼的自己怎么就成同性恋了呢?可村民们却传得有鼻子有眼,说什么跪在地上,用嘴给那个城里人……真TM的能扯啊!

现在,别说是晓生,就连晓生爹娘出门,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

“晓生,你是不是……”晓生娘满脸愁苦的看着晓生,欲言又止的问出了半句话,就算儿子真的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问啊!

“娘,连你都不相信我吗?”晓生委屈极的说。

“娃,不是娘不相信你,而是张如玉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咱们身正就不怕影斜!”晓生一字一顿振地有声的说,现在他只能用这个安慰自己了。

“唉!”晓生娘长叹一口气,回了里屋。

这个时候,一个矮小的身影鬼头鬼脑的把晓生家的大门打开一条缝,身子一闪就挤了进来,回身赶紧把门关上,然后靠在门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晓生定睛一看,竟然是二叔公!

“叔公,你干嘛?”晓生奇怪的问。

“我来瞧病,这几天腿老疼了!疼得我睡都睡不着!”

“瞧病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晓生的脸板了起来,声音稍冷的问:“叔公,难道你觉得来我这瞧病很丢你的脸面。”

“不是,不是,晓生啊!你不知道,那个欧阳文强前两天就放出话了,说要是谁敢上你这看病,他就砸谁家的玻璃睡谁家的女儿打断谁的腿!”二叔公脸有惧色说。

“那你还敢来?”晓生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心里却恍然大悟,原来卫生站没人来瞧病全是欧阳文强搞的鬼。

“我,我这不是腿疼吗?老风湿,你知道的!”二叔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叹了一口气又说:“晓生,不怕你笑话,叔公年纪老了,经不起欧阳文强那个二流子的折腾,要村里还有别的医生我也不上这来了,毕竟腿疼总比被打断腿强吧!怕,我是真的怕啊!可腿疼,我是真的疼啊,疼得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晓生看着捂着腿疼得龇牙咧嘴的二叔公,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进来吧,我给你瞧瞧!”

二人进了诊室,晓生给二叔公检查了一翻,又给他打了一针封闭后,疼痛稍减,二叔公的面容才放松了下来。

“叔公,你信村里的流言吗?”晓生一边给他抓药,一边问。

“屁!老子才不信呢!”二叔公粗鲁的吼了一句,然后才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从小就不是什么好鸟,你还记得我的孙女秀云么?”

“秀云?”晓生努力的搜索脑海,终于想起了儿时那个总是扎着两条大麻花辩子的小女孩,于是点头道:“记得啊!”

“那你记得小时候你脱了她多少回裤子么?”二叔公又句。

晓生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喃喃的说:“不记得了!”

“嘿嘿!你小子!”二叔公一脸怪笑的看着晓生,随后又说:“不过那时候你们小,想整也整不出什么花样,我也懒得去管你们小孩过家家的事情,不过很快她就要大学毕业回来了,你可不能再让她脱裤子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晓生的脸色更窘,慌张把药装起一把塞进他的手里说:“叔公,你的药!”

“哦哦,我得走了,不然让欧阳文强那兔宰子知道了,我可没好果子吃!”二叔公说着就往大门走去,可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说:“我还是走后门吧,安全第一!”

晓生看着二叔公慌里慌张的背影,心里难过极了,瞧个病而已,怎么就弄得像地下党接头一样了呢?

“欧阳文强!张如玉!你们要求佛祖保佑,千万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晓生恨的咬牙切齿的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晓生,有一个人却是坚信不疑的!那就是刚从山里打猎回来的沈雪,她一听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并不是去质问晓生,而是拿着锄头冲到欧阳文强家,三两下就砸开了他家的门,冲进院子里一把抓住张如玉就拖到了屋外面。

“小婊子,你说,是不是你给晓生造的谣!”沈雪怒睁着杏目,愤恨无比的质问。

张如玉一直是个强悍泼辣的女人,在叶潭何坑她基本上不怕任何人,但只是基本上,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有一个人她还是忌惮三分的,那就是比她更凶悍泼辣的沈雪。

沈雪这小妮子在村庄上一直是个雷厉风行敢说就敢做的主,上山下地耕种劳作,哪样都不逊于男人,这野丫头正正经经的时候谁都喜欢,可她要发起疯来谁都惹不起!四邻左右一听见她来替晓生出头,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我,我没造他的谣,是我亲眼看见的!”张如玉一见来势汹汹的沈雪,底气首先就不足了。

“你真的亲眼看见了?”要想沈雪相信比色狼还色的晓生是同性恋,那还不如让她相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还容易得多。

张如玉见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了,胆气也稍壮了一点,口气强硬的道:“我看见了,他跪着给那个城里人含……”

沈雪柔夷一挥,“啪!”的一下赏了她一个嘴巴,硬生生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污言烂语。“你还要搬弄是非,污蔑我家男人!”

“哇!”村民们爆喝出惊呼声,这小妮子可真是胆大包天了,还没过门就敢称晓生是她家男人,不过这也符合她的性格,她一向就是敢爱就敢恨,敢怒就敢言的!然而正因为这样,这场戏也变得更耐看了!

第三十一章 培叔

“你敢打我!”张如玉捂着被打得红肿起来的半边脸,恼羞成怒的叫了起来,随后像只发怒的母鸡般扑了上去!

“我打的就是你!你敢造谣,我就敢撕烂你的嘴!”沈雪毫不畏惧,冲上去就撕扯她的头发!

女人打架,男人是从来不参与的,而看热闹的都是村里的男人居多,谁也没有劝架的意思,何况一对一,很公平嘛!有些婆娘倒是想去拉人,但都被她们的男人扯住了,因为大家都很想知道,医德无量的晓生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玻璃!

撕打仍在进行中,不过藏于深闺娇生惯养从不劳作的张如玉哪是沈雪的对手,没一会就被沈雪摁在地上,巴掌一个接一个的落到她披头散发的脸上。

男人们看着张如玉开始红肿发紫的脸,感觉痛快的同时又觉得心寒,张如玉就是个欠揍的女人,平时恃着她家有点钱,男人又蛮横,整天搬弄是非,不是道东家长就是说西家短,惹得多少家庭不和睦,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这女人就是影响和谐,是该被教训的!然而大家看着下手毫不心软的沈雪,又为晓生捏了一大把汗,这么凶悍的小野猫娶回家,他的日子会好过吗?这头打得难分难解,那头早有两拨人去通风报信。

村东,麻将台上,麻将这玩意已成国粹,不管哪个地方都有的!

“……哈哈,十三夭,我自摸了!”欧阳文强大笑着推倒自己桌上的麻将牌,准备收钱!

“欧阳文强,欧阳文强,你家女人被打了!你快回去看看吧!”门外进来一人喊道。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的女人?”欧阳文强嚯地站了起来,大喝一声:“全都跟我走!”

一大帮人就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的冲向欧阳文强家!

村南,晓生的祖屋,晚上鸟没事,白天没鸟事的晓生正懒在床上蒙头大睡!

“晓生,快起来!”晓生娘一进来就掀晓生的被子!

“娘,又没病人,让我睡吧!”晓生嘟哝一句,一翻身还想卷被子!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沈雪和那个张如玉打起来了!”

“啊?”晓生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跳下床就往外跑!

“晓生,你的鞋子还没穿呢?”晓生娘提着晓生的鞋子追出门,可哪还有晓生的影子!

晓生使的是飞毛腿,所以他首先赶到了案发现场,看到场中正在激战的二女,忍不住暗喝一声:精彩!

张如玉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而强悍的沈雪此时正骑坐她的肚皮上,一个相当暧昧的姿势,如果不是她那一下比一下响亮的大耳光,晓生从心底里希望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他!

就那么一愣神的功夫,欧阳文强带着人赶到了,他的女人此时正在受虐,他可没晓生那么好的心情来看戏,两个虎步上前伸手一推就把沈雪推到了地上!

晓生自然再不能坐视不管,赶紧走上前去,扶起沈雪把她拽到自己身后,虎目怒视着欧阳文强!

“王八蛋,连我媳妇都敢打!”欧阳文强看着自己鼻青脸肿的张如玉,恨恨的对晓生道。

晓生冷笑一声道:“欧阳文强,你的女人太欠**了,看来你的本事真的太差,连个女人都训服不了,我们这是代你管教管教,免得她再乱嚼舌头根!”

欧阳文强脸色铁青,暗里使了个眼色,跟着他来的几人便会意的把晓生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晓生自恃是个斯文人,一向动口不动手,被几个大汉围着,心里一紧,仍故作冷静的问。

“你说我想干什么?狗日的,老子早就想揍你了!你个小兔宰子,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专吃罚酒!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叶潭何坑谁最大么?”欧阳文强怪眼一直瞪着晓生,用不可一世的口闻一字一顿的道:“我告诉你,这里我最大!大伙给我上,使劲揍,一切后果我来负!”

欧阳文强的狐群狗党闻言就要一湧而上……

“住手!”一声暴喝传来,村长培叔像是天神般出现了,他身后跟着的亦然是那位绯闻男配角——城里人!

晓生见了他,脸上现出了苦笑,这家伙跑来做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么?

“欧阳文强!你刚刚说这里谁最大啊?”培叔沉声问,那线条粗犷的脸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呃,呃……”欧阳文强脸上变得不自在起来,在这个铁打的汉子面前,他可不敢妄自尊大,但又不愿认低威,一时间就僵在那里说不上话来。

张如玉一见自己的男人萎了,便使出泼辣本性,哭哭啼啼凑上前去,指着沈雪和晓生说:“培叔,他们欺负我!呜呜~~~”

“哦?”培叔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你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还别人欺负你!”

张如玉被喷了一下,脸上讪讪的不知如何回应!

培叔却不理她,扭头对那位城里人说:“老表,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哼!”那位城里人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村里的风言风语。

“各位乡亲,这位是我的老表,也是我们的上级领导,这次是专门来找晓生治病的!至于村里的传闻,那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老表早就结婚了!我希望某些人管好自己的嘴,别老是搬弄是非!”培叔说这话的时候眼光没看任何人,但谁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于是把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了张如玉的身上,“咳咳!”培叔清咳一声,又接着说:“另外,就是晓生回来咱村开卫生站的事情,这是一件造服百姓的好事,咱们村看病难,买药难,赚钱难,已经是三大难!晓生一回来就给咱们解决了两大难,咱们应该表扬,对卫生站更要拥护,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人故意阻找别人去找他看病,不管是谁我都饶不了他!”

培叔人生得魁梧,浓眉大眼的面容十分个性,嗓子更不是一般的大,这番话说出来可是铿锵有力,落在场中经久不绝!晓生忍不住暗道一声:佩服!这才是领导啊,平时沉默寡言,却把一切都看在眼中,这下不显山不露山却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他的麻烦,心里也不免升起了感激之情。

“好了,都散了吧!这事以后谁也别再提起!”培叔说着双手虚挥,凑热闹的人们也识趣的散走。

“培叔,那我媳妇这顿打是白挨了?”欧阳文强颇为不服的问。

“难不成你还想咋地?”培叔脸色一禀,直视着他问。

晓生一听这话就乐了,你的女人就是讨打!

“晓生!”培叔回头看着窃笑的晓生又喝了一声!

“在,我在!”

“别以为你占了理,这事直追究起来,还是你地不对!”

“啊?”

第三十二章 考虑清楚

晓生不明白培叔这天马行空的指责是怎么来的,有点发傻的看着他。

“文强找你看病,你不给治,才弄得他怀恨在心的不是?”培叔火眼金晴,所有的事情自然都无法遁形!

“我没说不给他治啊,只要他肯付钱,我绝不会推辞的!”晓生有点委屈的说。

“付得起钱?你要人家十万块,这不是狮子开大口吗?试问问咱叶潭何坑有谁能出得起这么贵的医疗费!”培叔的声声质问,话音又一转变得柔和了一点说:“晓生,培叔怂恿你开卫生站,是为了让你解决民生,并不是让你变成吸血鬼的!”

“培叔,欧阳文强……”晓生嘴快,差点就说成欧阳文强这种人的血就该吸,可是顾虑到这么多人在场,培叔和欧阳文强相对于自己,好像他们更亲一些,只好急转变成:“……他的病很难治!”

“娃,不管多难,咱也不能昧了良心不是,你能给叔一个面子吗?这个诊疗费……”培叔带着点商量的口吻,意思自然是降价处理了!

培叔是村里屈指可数的能人,更是一村之长,村里村外,上上下下,只要认识的人都会给他几分薄面,连欧阳文强这样的二愣子都不太敢逆他的意,可想而知培叔的威信是强大的。晓生虽有几分驴脾气,但并不是个不识轻重的人,于是就点头应道:“培叔,你是长辈,这事你怎么说怎么好!但他污蔑我的名声及阻挠病人去看病的事情,我是绝不能愿谅的!”自然,这后面一句是晓生在心里说的!

“那好,我看这事情就这样吧,这医药费就打个五折!这事情就这样结了!谁也别再追究!”培叔这会充当的是老好人角色。

五折!晓生立时有种想吐血的感觉,这可是跳楼价,他亏大发了!

欧阳文强却面露喜色,培叔表面上帮理不帮亲,可最后还是帮了自己!

“晓生,文强,你们两个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别因为这事有疙瘩,来,握握手,以后还是好朋友!”培叔又来了一句。

握握手?好朋友?我还过家家呢!欧阳文强心里不满的嘟哝道,却还是先伸出了手,因为培叔一句五折,他就省掉了五万块啊!

打小一起长大?晓生琢磨着这句话,确实,他和欧阳文强从小就开始打了!好吧,五万就五万,动作要连贯,看我怎么治你两公婆,邪恶的念头一定,他的脸上便出现了如花似的笑容:“呵呵,对,好朋友,好朋友!”

两手交握,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在村长培叔的调和下,表面上初次和好!

回去的路上,晓生和沈雪都很沉默。

沈雪突然感觉自己手心暖了起来,低头一看,发现向来在人前很是假正经的晓生竟然握住了她的手!

“干嘛?你不是说日光日白大庭光众不能这样的吗?”沈雪心里甜甜的,语气却生硬的问。

晓生并不辩解,只是温和的笑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欧阳文强两公婆这样对你,难道你就这么算了?”沈雪又问。

“培叔都出面了啊,不算又能怎样?”晓生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另有计较!

“哼!你啊,就是太老实了!别人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木头木脑的,白话说得好,老实老实终归乞食!”沈雪数落着晓生道。

晓生摸了摸鼻子,叩心自问,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个老实人,他只是不喜欢以暴易暴罢了,找上门去煽别人两巴掌是痛快,但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他更喜欢的是……以阴以暴!这件事,到这里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欺他一尺的人,他一定要还以一丈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

晓生自认为自己是个龌龊小人,有仇不报,那绝对不是他的性格!现在,他们的招数使完了,是他该出手的时候了。

第二天夜里,欧阳文强夫妇敲响了晓生家的门!治的是早泄,欧阳文强再厚的脸皮也不好当着众目睽睽不是?

晓生见他们来,也懒得寒喧,把手一摊说:“首先,治疗的定金先付一半!”

欧阳文强已经做了准备,虽然有些心疼,可舍不着钞票套不着容光焕发的鸡鸡,只好忍疼把钞票送了上去。

晓生很认真的数了一下钱,确认没有假钞也没有少便又说:“其次,你这个属夫妻病,得两人同时治疗!”

早泄而已,又不是支原体依原体感染,干嘛要夫妻二人同时治疗啊?当然是因为……所以,中间很有道理咯!

欧阳文强夫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晓生最末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我给你们两人分治疗的时候,因为涉及我的祖……不,不传之秘,所以我在给你俩其中一人治疗的时候,另一人绝不能在场也不能偷看,否则这钱你们拿回去!”

“咯嗦那么多做什么?快点治吧!”欧阳文强见晓生没完没了的,很不耐烦的叫道。

晓生却一点也不急,仍是慢条斯理的说:“有些事情我是必须交待清楚的,免得以后麻烦!我先前对你说过,你媳妇的腹痛病要想去根,你那不行的小鸡鸡要还阳,都必须得在下体施针,这牵扯到你们俩人隐私,你要考虑清楚!”

下体施针?欧阳文强愕然了,他虽然没读几天书,但也知道这下体施针就是脱了裤子治疗的意思,他是个大老爷们,自然无所谓!可自己的媳妇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年轻水嫩还漂亮得不行的女人,让另一个男人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毫无顾虑摆弄,他的心里还真有些疙瘩!

张如玉自然也明白下体施针的意思,听得晓生这样说,脸就红了,一颗心也被揪了起来,紧张的对丈夫说:“强子,我有点怕!”

我有点怕?你污蔑我是同性恋的时候怎么不怕呢?晓生在心里很是不屑的应了一句。

“这……”欧阳文强也很为难,他想要尊严,但更想性福。

“你们两个商量一下,我去上一下厕所!”晓生几乎是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但出去才把门带上,他的脸上就浮起了邪恶的笑容……

第三十三章 我喜欢玩阴的

晓生去方便回来,小俩口好像已经有了答案,二人都是脸红耳赤的,显然经过不番激烈的商量!

“有结果了没?时候不早了,治不治都爽快点给个话!”晓生打了个呵欠道。

“治,治嘛!”欧阳文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无奈,再一次肯定了那句某人的至理名言,人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

“那好,既然要治就记好我刚刚说的话,还有一点,就算治疗得有效果,三个月内不能行房,否则后果自负!谁先来,脱了裤子躺到上面去,另一个去外面候着!”晓生指的并不是检查床,而是那让病人排队等候的长椅,然后转身手套口罩了!

欧阳文强两口子又窃窃私语一阵,最后张如玉走了出去,欧阳文强留了下来。

晓生准备妥当转过身来的时候,欧阳文强已经下身光溜溜的躺在了检查床上,晓生只往他下面扫了一眼,便给他下了结论,这家伙绝对是色中饿鬼,毛发粗长又浓又密,从肚脐眼下一路延伸,像是个大胡子一般,别人都说这种人寿命很短,为什么?索取无度呗!现在看他年纪轻轻的就不行,必是荒淫无度种下的恶果,这样的人就算整好了也是有限公司。

不过,晓生既然收人钱财,那是要替人治病的!所以他也不含糊,手一伸,三根透着森森寒光的银针已出现在他手里。

欧阳文强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忙把双手掩到他那话儿上,慌张的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

“废什么话啊?当然是给你治病了,把手给我启开!”晓生伸手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欧阳文强吃痛,赶紧放开了手!

给这种人治病,晓生认为,该怎么痛怎么来,相当于麻醉一样的定位针他就直接略过了,所以欧阳文强的手才一松开,原本该一针一针缓慢轻柔的扎进去的还阳针也同时扎到了欧阳文强的要命所在!

“啊!”欧阳文强吃痛,身体惯性的弹了起来,晓生来不及放开针,于是又扎深了几分!

“动什么动?想把你这话儿弄废掉吗?”晓生生气的骂!

“很痛啊!”欧阳文强叫苦的说。

“想要做个真正的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吗?”晓生冷笑着说。

一句话,咽得欧阳文强半响没能吱声。

晓生手又一伸,捏住三根银针又拔了出来,动作又快又猛又粗暴,再一次吃痛的欧阳文强忍不住倒抽几几口凉气,好一会缓过劲来才问:“完了吗?”

晓生闻言淡淡的道:“完了?这还没开始呢!”

“可刚刚不是扎了针了吗?”

“刚刚被你动了一下,位置不对了,得重新扎!”晓生很严肃的说。

娘呀!欧阳文强暗地直叫苦,这治疗怎么像是行刑般残酷啊!好你个晓生,等这事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晓生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鬼主意,又握起三根银针正色说:“这次你要是再动来动去,扎到不该扎的地方,把你那话儿弄废了,你可别怪我啊!”

欧阳文强顿时被吓得脸色铁青,双手紧紧的捉住床单,全身绷得紧紧的,等待着酷刑加身!

仍是三针齐上,仍是扎在刚刚扎针的位置,又准又快又狠!可是同一个部位,两次扎针,无异于雪上加霜,痛上加痛,欧阳文强是又紧张又恐惧,整张脸都痛得白了,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却一动也不敢动,他真的怕原来就不怎么行的鸡鸡会彻底的报废啊!

三针有痛有惊却无险的下去之后,晓生让欧阳文强把双腿弯起来,让他的双手抱住膝盖,形成一个胯部大开,A片中那些女星很常用的姿势,于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腹股沟的筋脉处下针。

还阳针,总共三十玫,稀稀落落的全落到了欧阳文强的身旧,晓生这才松一口气!这种姿势下针确实是个高难度的活,其实也是没会什么必要的,那个城里人只是把腿打开就完成了!晓生之所以这样做,除了想挑战下自己,更让欧阳文强吃尽些苦头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为后面的戏作准备。

“欧阳文强,针我已经给你下了,明天早上你应该就有感觉了!不过,你可要抱紧了你的两条腿,千万别让它们掉下来,掉下来下针可是会全部扎进去的,痛是小事,下半身残疾才是大问题哦!”晓生的表情很严肃,可是心里却乐得不行,欧阳文强,好戏才刚开场呢!

欧阳文强听说明天就能见效果,心里也是乐得不行,可是像个女人似的抱着自己的腿,他着实有些难为情,于是问:“那我要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啊?”

“不用多久,三十分钟就行了!”

“哦!”欧阳文强松了口气,三十分钟,他那话儿还没出毛病的时候,也是能坚挺三十分钟的,虽然其间要中场休息好几次。

欧阳文强这边已经基本搞定,晓生就不再管他,张嘴向外面喊了一声:“张如玉,你进来吧!”

一直守在门外的张如玉乖乖的走了进来,看见自己的丈夫光着下身摆成那样的位置,还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她的脸就红了一下,却仍是故作镇静的把目光迎向晓生。

“来,躺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晓生这一次才指着检查床说。

欧阳文强一听晓生要给自己的老婆检查,一颗心立即悬了起来,忙把头扭向他们那边,但晓生却大手一伸,厚厚的布帘“刷”地一下挡住了他的视线,里面搞什么他看不到了,一颗心也被悬得更高了,只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把两条腿屈起来,放松一点,不用紧张!”里面晓生传出来的声音温柔极了,哪像刚刚对他那么恶声恶气,欧阳文强听到他这种语气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暗里骂了声娘。

张如玉没出声,想必是照着晓生的吩咐做了!

里面好一会没见什么动静传出来,可正因为没动静,更让欧阳文强心里鬼五马六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块什么也看不见的布帘,仿佛透过了它看到那混蛋晓生正用一双大手在抚摸自己女人白花花的肚皮,心里气愤又难过,却也很无奈。

“你的病好像比原来更严重了啊!”良久,里面终于传来晓生恶魔似的声音。

“啊?难怪最近我老觉得身子越来越不自在了呢!晓生,怎么办?还能治好吗?”张如玉的声音透着紧张。

“这个……”晓生沉吟了起来。

“晓生,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嫂子先前说的那些话啊!这全都是强子出的馊主意,我都说这样不好的,可当时他被你气得不行,哪能听得了我的劝!”

欧阳文强听了这话气得直咬牙,这个没骨气的女人,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卖得干干净净,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一声,提醒那女人:你别当老子死了啊!然而咳嗽牵动起腹下的银针,弄得他又是疼得倒吸几口凉气。

“呵呵,嫂子,这事不是都过去了嘛,你还提它做什么呢!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帮你把病治好的!”晓生的笑声可恶又下作,最少在欧阳文强听来是这个味道。

“那嫂子先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呢?怎么说我和欧阳文强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吗?”

欧阳文强听得想吐了,吐血!自己的女人竟然当他不存在似的和别人肉麻,别提心里有多难受了,可是再往下听,他却被气得七窃都开始生烟了,因为晓生极无耻的说:“那好,嫂子,你把裤子脱了吧,连内裤一起脱下来!”

第三十四章 不够厚道

晓生,这个天杀的晓生,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让我的媳妇给他脱裤子,太无耻了,太下流了,太TM的不厚道了,欧阳文强怒火冲天,然而他却只能在心里骂骂,因为这个让他丢人现眼的事情人家是早就交待过的,他和张如玉也是争论过的,为了治病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其实欧阳文强也是做了心理准备的,可是没想到事到临头,却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感受!

“嫂子,别犹豫了……”

这话让欧阳文强多少找到一点安慰,自己的女人并不是没羞没臊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医患之间,是不分男女的!”

王八蛋,医患之间不分男女,让沈雪脱裤子让我看看,看你是不是还能站着说话不腰疼!欧阳文强心里愤恨的骂着,又忍不住咳嗽一声,可是到这会他才发觉,别说出声,就连咳嗽都是那么无力的。

“欧阳文强,你有咳嗽吗?一会我再给你开点止咳药回去啊!”很显然,晓生一直都没忘记他的存在。

“呃!”欧阳文强被气得翻了白眼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里面,终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欧阳文强的心里就悲哀了起来,自己的女人终究还是脱了,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脱了,把那个只属于自己看,自己摸,自己日的地方毫无保留的逞现到别人的面前,他感觉一颗心挖凉挖凉的,像是被撕碎了一般难受!

“啊……晓生,你做什么啊?”突然,里面传来张如玉的一声惊叫。

“没什么,这样就行了!”晓生的声音跟着响起。

欧阳文强心里一惊,然而身又不能动,更气苦的是隔着布帘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焦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回答他的,竟然是晓生和张如玉异口同声的声音。

这下,欧阳文强可是急得捉狂了,此情此景,里面越说是没什么,他就越感觉里有什么,而且这个什么还是不可告人的,特别不能告诉的人便是自己!这下,欧阳文强再不能安安心心的躺在那张长椅上了,其实打张如玉一躺到那张检查床上,他就不能安生了!

里面又有一小会没了动静!欧阳文强真想不顾一切的站起来,掀开布帘看看里面在搞什么?可是他现在却一动也不敢动,两条腿只要一放下或伸直,下面的针就会全往深处扎,正如晓生所说的,痛是小事,他最怕是自己的筋脉被扎坏了真的弄成下半身残疾!

“嫂子,别紧张!放松一点!”

“我,我有点怕!”

“别怕,你把双腿打开,让我扎进去!”

扎什么?进哪里?欧阳文强闻言大惊失色。

“不行,不行啊!太长了!我怕!”

“不用怕,我会很温柔的,一点也不会疼的!”

什么太长了?是针吗?是的,是针,是针,是针,是针来的!欧阳文强不断的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你轻点啊,我很怕疼的!”

“嗯,我会的,其实刚开始是有点疼,但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

这这这……这到底是在干嘛?真的是扎针吗?欧阳文强急得就快叉气了。

“啊,疼,轻点,轻点!”

“好好,我轻点,我轻点!”

“……”

“感觉怎么样?”

“现在好一点了,刚刚有点疼!”

“现在呢?”

“麻麻的,嗯,像是触电一样!哦~~受不了!”

“慢慢就会习惯的!”

“嗯~~别太快,别太快啊!”

“……”

里面的****犹如潮水般不停的湧进欧阳文强的耳朵里,不断的摧残着他那敏感又多疑的神经,他们在做那种事情,肯定是的,自己的女人正在当着自己的面与另外一个男人做那苟且之事,绝对是这样,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把接一把的尖刀不停穿刺一般痛苦与难受。

终于,欧阳文强无法忍受了!

“王八蛋,你们在干什么?”欧阳文强怒吼一声跳了起来,完全不顾三十多针扎进下身深处的剧痛,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扯开了布帘!

布帘一被扯开,欧阳文强就傻眼了。

晓生衣服整整齐齐的站在张如玉的两腿之间,手里捏着一根扎在她肚脐下约三公分处的银针正在转动着,而张如玉的裤子仅仅只是脱下了一点点,连毛都没露。

“欧阳文强,你干什么呢?”晓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满脸无辜与疑问的看着他!

“我,我……”欧阳文强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最后好不容易吐出了几个字就倒在了地上:“我好痛啊!”

银针全都扎进肌肉深层去了,能不痛吗?没把你小子痛晕算你有点骨气了!晓生很是猫哭老鼠假慈悲的看着他想。

这一来,晓生对张如玉的治疗自然无法继续了,赶紧的扶起欧阳文强,钳子镊子齐上,好不容易才取下了他身上的三十根银针!

这时候的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的欧阳文强已显得有点奄奄一息了,今夜的一切,足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晓生看着这个此时软脚蟹,往日里却是鱼肉乡里横行无忌的恶霸,心里的怨恨终于发泄了一些!是的,只是一些,他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在张如玉扶着虚脱了似的欧阳文强回去休息的时候,晓生对张如玉说:“嫂子,你的治疗才进行了一半,半途而废不但全功尽弃,而且会影响你下身的血脉,所以你一会得马上回来继续治疗,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欧阳文强是没一点反应了,张如玉却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但看他一脸的慎重,只好点了点头便扶着欧阳文强消失在夜色中!

“我不厚道吗?是的,我承认!可谁让他们要欺负我呢!”晓生看着黑洞洞的夜自言自语的说!

第三十五章 报复

晓生冼了手,沏了一壶茶静静的坐在诊室里,一边喝着一边静静的等待。

门轻轻响了一下,晓生以为是张如玉,张口就想说:把裤子脱了躺到床上去!可抬头一看,发现竟是自己的娘亲,暗骂自己浑球,硬生生的改口道:“娘,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睡了,你这边动静太大,又醒了!晓生,刚刚那两人是谁啊?”晓生娘问。

“哦,是欧阳文强两公婆!”

“怎么又是他们?娃,上次那件事情才刚平熄,你怎么又惹上他们了?”晓生娘担忧的说。

“娘,培叔已给我正了名,但要求我给他们治病!”

“唉,晓生,你长大了,做娘的也不能整天说你,不过欧阳文强那两公婆确实不是善茌,你给他们治病,我不反对,可千万别得罪他们啊,你忘了上次那个张如玉给你造的谣,咱们走到哪都被人吐唾沫,我和你爹的脊梁骨都快给人戳断了!”晓生娘心有余悸的说!

“娘,对不起!”晓生惭愧的道,心里却暗暗发誓:娘,我一定会还好好替你们也替我自己出这口恶气的!

“嗯!娃,时候也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晓生娘道。

“娘,你先去睡吧,我还等个病人!”

“哦,好,饭菜我已经热在锅里,你一会饿了就吃两口再睡!”

“嗯,我知道了!”

“……”

晓生娘去睡了,可愧疚的心情却仍在晓生的心里萦绕,因为自己连累得爹娘都受委屈,晓生实在过意不去,想起那可恶的一对男女,才稍稍降下的报复心情又熊熊燃烧起来。

张回玉回来的时候,晓生的一壶茶也刚好喝完了。

“嫂子!”晓生见她进门,脸上就浮起了笑容,很温和,当然也很邪恶!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笑容竟然让张如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到他笑,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夜风有点大,张如玉低头应了一句随手关上了门,此时的她已不复往日里的泼辣和凶悍,显得温柔与恰静,配着柔和的灯光,竟显得格外的柔弱动人,但晓生却没忘记,正是这个此时看起来温柔可人的女人搞得自己鸡犬不宁!

“嫂子,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晓生伸手一拉布帘,指着那张检查床说。

没有了第三人在场,张如玉没有变得胆大,反而有点惴惴的,默默的躺到了检查床上!

“嫂子,把裤子脱下来!”晓生带上了口罩和手套说。

张如玉乖乖的解开了裤子,轻轻的往下褪了一点,落到刚才的位置就停了下来。

晓生轻轻的皱了皱眉,说:“全脱了!”

“啊?”张如玉吓了一跳,忙问:“为什么啊?”

“刚刚上面已经扎过针了,现在得在下面扎!”晓生面不改色的道。

“哦!”张如玉脸红红的应了一句,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又不清楚哪儿不对,只能犹犹豫豫的把长裤脱了下去,露出薄纱似的粉红色内裤,一团黑得发亮的戎毛也若隐若现的藏在其中。

晓生的心跳突地变快了,却仍竭力平静的说:“把内裤也脱了,不然施不了针!”

张如玉闻言一张俏脸都红得快滴出血来,娇艳欲滴的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而她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为难表情更是让晓生感觉血脉愤张!

“嫂子……”晓生见她还在瞎磨蹭,于是又催促一句。

张如玉无法,只好咬着鲜红的嘴唇,将粉红色内裤脱了下去,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捂着那隐秘的部位!

“嫂子,你这样我施不了针的啊!”晓生一本正经的说。

张如玉又羞又窘,却又没办法,只好闭上眼睛把手放开,她的小腹很平坦,戎毛又浓又密,黑得闪闪发亮,成倒置的三角形保护着花园!

她的手一拿开,晓生先下的不是针,而是手,一双大手压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问:“是这疼吗?”

张如玉羞赧的点头。

晓生的两只手很烫,像是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弱的电流在她的小腹上通过,使她感觉小腹暖暖的,舒服中又带着痒和难过,使她原本就绷紧的肌肤更是紧张,也变得更是敏感,张如玉不知道这到底还是不是检查,很想反抗,叫停,却又张不了嘴!可是不拒绝,又觉得自己没羞没耻,非常矛盾的心情,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她的下身开始有了反应!

丰韵成熟又长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是饥渴与敏感,张如玉被晓生那双手揉得直想哼哼,但女人的矜持却迫使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声音,她希望他能快点收手,但潜意识里又好像希望他能更深入些。

“来,把双腿打开!”晓生深带磁性声音温柔地在她耳边响起。

原本该拒绝的张如玉犹如着了魔似的,顺从又仿佛无没有意识的张开了腿,露出了早已是泥泞一片的部位!

晓生把身子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抽出一根银针,缓慢轻揉扎到了她的小腹上。

张如玉的身体一颤,犹如被蚂蚁咬了一下,紧接而来的却是胀,痒,麻,酥……形容不出的感受在她身体里流淌。

蓦地,一种久违了的充实胀满感觉袭进了她的身体,使她感觉舒服畅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可这种感觉也如一道闪电般击中了她的大脑,使她整个人都清醒起来,张开眼抬起头一看,顿时惊骇得花容失色!

原来就在她不知不觉间,晓生竟然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用的,当然是他身上的东西!

“啊——”张如玉的惊叫声才呼出一半,立即就嘎然而止,因为她的樱红小嘴已经被晓生的嘴巴给堵住了!

张如玉挣扎躲闪,却无论她怎么转头也无法躲开晓生穷追不舍的追击,最终被他吻了正着,俘虏了樱唇,她的身体到此也被彻底的攻占了……

第三十六章 有点无耻

激战过后,小小的卫生站里还弥漫着暧昧与YD的味道。

晓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坐到桌旁,慢悠悠的品起了茶!

张如玉颜面潮红两眼无神,一丝不挂地躺在检查床上,良久终于缓过了劲,这才低声的呜咽起来。

晓生等她哭得差不多了,便拿起一件外套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

“小畜牲,你就是这样给我治病的么?”张如玉的话语中只有幽怨,却没有恨,只有愧疚,对丈夫的愧疚,毕竟,欧阳文强除了那事不行之外,其它待她还是很不错的!

可为什么她对晓生,对这个强 暴她的男人恨不起来呢?这是很奇怪的,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是他的那方面能力太强,使自己得到了从未得到的满足,因而无从生恨?还因为自己的骨子里就人尽可夫呢?

“嗯!这当然是给你治病!”晓生做了这种天杀的事情,竟然还面不改色的一本正经,这是大仁大义还是大奸大恶之相呢?

“哼!做都做了,你还要狡辩么?”张如玉愤怒的瞪着他!

“不是狡辩,你的病是因为阴阳不能调和,长期的欲求不满所致,这就是你的病根!我刚刚和你说过了,我会用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给你治病,而这种办法,就是最能立竿见影的,比打针吃药更管用!”晓生为自己开脱的说词是堂煌华丽的。

张如玉一呆,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可这样的治病方法,鬼才相信咩!

晓生见她沉默,继续运起他那张咸鱼都能说得游来游去的巧嘴道:“嫂子,你别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其实我也很吃亏的,为了给你治病我可是把处男之身都给了你!”

听了这话,张如玉真有点哭笑不得了,没好气的说:“照你这么说,我给你干了,还得感谢你?”

“嗯哼!”晓生脸皮厚厚的应了一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张如玉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忍不住又板起了脸,冷声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沈雪?”

晓生笑笑说:“嫂子,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你上次有污蔑的前科,这次你再和她说这种事,你以为她会相信你吗?呵呵,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但不会相信你,反而会揍你一顿!”

张如玉又愣了,想起沈雪的性情,好一会出不了声,晓生没说错,以那小妮子的性子,自己真的只有讨打的份!沈雪不能说,那欧阳文强……就更不能说了,说了欧阳文强肯定会收拾晓生,替自己出一口恶气,可以欧阳文强的暴烈个性,自己也会跟着完蛋的!说到底,这件事情谁也不能说,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那这个亏,她就这样吃了?就这样白白的让人家干了三回?思想到此,眼泪又止不住落了下来,悔不该当初招惹这搞死人不偿命的恶魔啊!

“嫂子,别哭了!今晚过后,以前的事我就彻底不计较了,以后我会尽心尽力的给你们看病,保证把你两公婆的病看好!”晓生语气相当温和的说。

张如玉闻言不但没止住眼泪,反而哭得更凶了,因为她听出了晓生的潜台词,这病才开始治,那证明这事还没完,自己的苦日子才刚开始啊。

“你,你真是魔鬼!”张如玉这时候才感觉出晓生的可怕!

晓生并不反驳,只是淡淡的笑,很无辜很纯真的笑。

第二天夜里,欧阳文强和张如玉仍是来了!

欧阳文强不想来,那三十几针真的把他扎怕了,可是晓生说了,治疗一旦开始就不能停顿,否则一切就得从头再来了!所以虽然他不愿,仍是来了!

张如玉更不想来,一点也不想,她又不是天生犯贱,并不喜欢被除了丈夫外别的男人来弄自己,被那个天杀的晓生在那张检查床上摆来弄去的整了三回,她回家的时候脚都软了,今天一天都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她在心底发誓,再也不来晓生这了!可是到了晚上,刚吃完饭,那被蒙在鼓起屁事也不知的欧阳文强却扯着她就走!

“不,我不去了!”张如玉拒绝道。

“你咋地了?治得好好的,怎么不去了?”欧阳文强不解的问。

张如玉为之语塞,心里一阵慌乱,只能说:“我不想治了!”

“干嘛不治?爹娘还等着抱孙子呢!你还别说,晓生那个臭小子,手上还真有几道板斧,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感觉了!”

张如玉白了他一眼,心说:他岂止手上有几首板斧,他的鬼心眼更多得玩死你,再治下去你的爹娘是可以抱孙,但抱的是别人的孙子!

“瞎磨蹭啥,快走!”欧阳文强见她不语,便不耐烦的扯着她的胳膊就走。

张如玉气苦,却又无法解释,面对蛮横的欧阳文强,只好无可奈何的来了。

一进门,晓生却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文强,嫂子,你们来了!”

“呃,来了来了!”欧阳文强有点纳闷,这平日里冷声冷气的晓生今天吃错药了,态度这么热情。

张如玉只是讪讪的点了点头,接触到晓生那生内容丰富的眼神,想起昨夜的种种,脸刷地就红了!

“文强,今天感觉怎么样?”

“哈哈,感觉好得不得了!好久没试过这种感一柱擎天的感觉了!”

“那就好,不过你可得记住了,三个月不能行房啊!”晓生看着欧阳文强,眼角的余光却瞟着张如玉,心里十分邪恶的说:这三个月就我来代劳了!

“记得,我当然记得!别磨吱了,快给我治疗吧!”欧阳文强忙不迭的催促,他实在等不及要重振雄风了!

“呵呵,好!”晓生笑得相当灿烂的道!

这一次,不用晓生吩咐,欧阳文强便脱了裤子,躺到了那张长椅上,并摆好那个姿势!

晓生忍不住又笑了,这家伙可真合作啊,心里想着,手上却不含糊,三十根银针,刷刷地的就扎进了他下身的筋脉。

末了,晓生叮嘱道:“记得保持这个位置半个小时啊!不能再像昨晚那样乱动了!”

“放心,见过鬼还不怕黑咩,昨晚真的痛死我了!这次就算打雷,我也不会动的!”欧阳文强信誓淡淡!

打雷你不动!要你女人被别人搞呢?晓生很不厚道的在心里问了一句,便朝门口喊道:“嫂子,你进来啊!”

张如玉听得晓生喊她,心里恐慌极了,难道晓生要当着她的男人.......

第三十七章 心肠还是太软

张如玉不敢多想什么,赶紧走了进去。

“嫂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晓生正儿八经的问,若不是亲身经历,张如玉打死也不敢相信就是这个瘦瘦弱弱斯斯文文的男人侵犯了自己!

“好,好一点了!”张如玉结结巴巴的应道,心里却骂道:我感觉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被你整得身子都快散架了!

“哦!那就证明治疗有效了!来,躺到床上去吧!”晓生一副老怀安慰的表情。

张如玉的无语了,她见过能装的人,可是没见过这么能装的,但就算明知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半装出来的,她又能怎么样呢?她只能无可奈何的躺到了那张检查床上!

晓生见她乖乖的躺了上去,脸上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张如玉一见他副表情,心就颤抖了起来。

此时的欧阳文强虽然比昨夜放心了许多,但仍是眼巴巴的看着这边,晓生自然没有忘记他,回过头把手伸到布帘上,露出一个很痛苦的表情对他说:“文强,这是我的祖……不传之秘,所以要隔离一下,你要理解啊!”

晓生原想说是祖传秘方,可他祖上哪有什么医生,于是只好改口!其实哪是什么不传秘方,明明就是祖传之日嘛!

“呃呃呃,我明白,我理解的,你用心给我媳妇治病吧!没关系的,你说的嘛,医患之间,不分男女的!”欧阳文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可要是他明白昨夜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的话,他还能不能做到如此宽容呢?

“嗯!你能理解就好!”晓生把手一伸,刷地一下就拉起了布帘,把他和张如玉与欧阳文强隔了开来!

布帘一拉起来,晓生就换了一副表情,嬉皮笑脸的看着慌乱得不知所措的张如玉,声音却一本正经的说:“嫂子,你把裤子脱下来吧!”

太无耻了,张如玉被气得满脸通红,气鼓鼓的狠狠用冷冷的目光瞪着他!

晓生完全无视她的眼神,反而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说:“嫂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像昨晚那样就行!”

听了这话,一人揪心,一人放心!放心的自然是欧阳文强,像昨晚那样,昨晚他亲眼看着的,张如玉的裤子只是脱下了一点点,连内裤都没脱下来,他怎么能不放心呢!但只是他看到的时候,后来他看不到的时候,他的女人别说下身,就连上身都被脱了个精光,而这,也是张如玉揪心的原因。

“玉,你干嘛呢?快脱啊!”很放心的欧阳文强竟然也跟着催促起来。

张如玉被她那个无知的男人气得快哭了,却苦于有嘴不能言,看着仍站在身边眼也不转盯着她的晓生,她怒得眼里直冒火,却也悔得肠子直发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在欧阳文强连声催促下,张如玉解开了裤纽,轻轻的褪下了裤子,却是昨夜欧阳文强昨夜看到的那个样子!

晓生看着她的动作,却皱起了眉缓缓摇头,是的,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敬他爱他的人,他会备加呵护,欺他一寸的人,他绝对要还以三尺,否则,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晓生,是一个睚疵必报的人!如果说话的方式只有一种,他喜欢温文软语!如果报复的方式只有一样,他会选择打别人的脸!

张如玉见他摇头,又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这已是她的极限了,再往下可什么都摭不住了,然后紧张的看着晓生,眼里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晓生仍是摇头,面无表情相当冷默的看着她,说:“嫂子,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求你,别这样,我老公在外面!”张如玉这话,是用口形说出来的。

晓生冷漠的看着她,丝毫也不动摇!他又不是眼肓,当然知道她的老公在外面,他就是要当着她老公弄她的!

一直不动的晓生,表达完了他的意愿后突然伸出了罪恶的手,去扯她的裤子!

张如玉吓得紧紧的抓住裤头,慌乱的摇头,泪流满面的不断用口形说:“不要,不要这样,我求你!”

晓生报复的心思很坚决,如果她流露出一丝倔强,他会毫不犹豫的,可是现在她完全是一副弱者的表现,他就开始为难了!

张如玉见他沉默,那扯她裤子的力道也不再加大,赶紧坐了起来,把嘴附到他的耳边用低得不行的声音说:“只要不当着我老公,我愿意,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但是现在,我求你放过我!”

杀人不过头点地,太残忍的事情晓生真的做不出来,昨夜开始的时候张如玉虽然有点不情愿,可是后来却是极主动的配合,完全可说是你情我愿,可眼下,她好像真的过不了心里的那关,晓生明白了这点,手便放了下来,反正这已是展板上的肉,什么时候吃都是一样的!

张如玉如蒙大郝,赶紧把裤纽扣了起来!

晓生却把手托到了她的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来,一字一顿的用口形对她说:“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张如玉哪敢不从,忙不迭的点头!

晓生也不怕她反悔,明着来的胡搅蛮缠他虽然不会,可是暗地里算计别人的招数他可多着呢!于是转身刷地一下又拉开了布帘。

“这么快?”糊里糊涂的欧阳文强胡疑的问。

“呃!今天进展比较顺利,所以快一些!”晓生面不改色的道。

张如玉却怕丈夫发现端倪,赶紧从床上下来。

晓生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便给他收了针,待他整理好衣物便真真假假的抱怨着说:“文强,我说你两口子以后能不能别深更半夜来啊?”

“这,这也不是没办法的事嘛!你知道,我这个病真的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欧阳文强为难的道。

一听这话,晓生心里就来气了,你早泄就怕别人知道,捏造我是同性恋就唯恐别人不知!

张如玉一见晓生的脸色不对,生怕这个阴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又动什么鬼念头,赶紧的说:“要不,我们以后白天来好吗?”

“白天不好吧,我们两个人同时来这里,别人恐怕会说三道四的!”无知无觉的欧阳文强如是说。

晓生闻言一拍手掌说:“既然这样,你们就一个早上来,一个傍晚来!怎么样?这样别人不会说什么,也不影响我晚上休息!”

张如玉不知如何应答,她当然知道晓生在打什么算盘,不管是早上,还是傍晚,目的无非是要把两人分开,方便他大搞特搞罢了!

“那敢情好啊!”欧阳文强却赞成的道,当然,他绝对是傍晚的那个!大清早的,他怎么有那么早!

晓生当然也是这个想法,烂赌鬼似的欧阳文强肯定没有那么早起床,早上来的必定是张如玉,而大清早,往往正是男人生理最需要的时候啊!

送走了两人,晓生呆呆的坐在卫生站里,心情却并没有因为收拾了这两人而觉得痛快,反而有种失落感!这样对待他们,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如果是对的,为何自己的内心会如此不安!如果是错,为何昨夜却是想也不想的就霸王硬上弓呢!

第三十八章 这样治下去会上瘾的

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发亮,叶潭何坑的四周仍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一切都还朦朦胧胧的,让人感觉在梦中!

“晓生,晓生!”一个轻柔的女声唤着晓生!

“嗯?”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晓生应了一声,吃力的张开眼看了看窗外,发现竟然是张如玉!

“快开门呀!”张如玉在外面东张西望的低声说。

“好早啊你!”晓生打着呵欠给她开了门,把她让进房间里。

张如玉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低声道:“挨千刀的才愿意起那么早,这不是怕被别人看到么!”

“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呢?这治病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晓生坏笑着看着她。

“得了,你那样叫治病么?”张如玉没好气的说。

“怎么不是治病了?那我问你,自从你前天晚上治疗后,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张如玉一愣,想了想说:“说来也奇怪,自从和你那个后……肚子确实不做怪了,精神也好了一些,晓生你是不是会什么邪术啊,比如什么滋阴补阳什么的!”

滋阴补阳?我还十全大补呢!晓生笑笑:“你管我会什么?反正能给你治病就行!”

“那今天要怎么治?”张如玉红着脸低声问。

晓生往自己身下瞄了一眼,说:“它还在睡觉,你得叫醒它才能治!”

“我……”张如玉的脸更红了,一颗心也扑嗵扑嗵的跳了起来。

晓生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撑起头看她:“别像个黄花闺女似的扭扭捏捏了,不做都已经做过了,一次是做,两次是做,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我,我只是为了治病!”张如玉见晓生如此没脸没皮,又羞又臊的说。

“我也是为了给你治病!”晓生的表情比她更正经。

“晓生,你真是个恶魔!”张如玉无可奈何的道。

“谢谢你的赞美!上来!”晓生笑了一下命令道。

一大早就送上门来给别人弄,张如玉真的感觉自己很犯贱,她真不想上晓生的床,可是他那粗俗的挑逗却让她无法自恃,这两天每每想起他那瘦削却极其强悍的耐力,还有那升到云端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的身下总会不知不觉得湿得一塌糊涂!

当她神差鬼使的上了晓生的床,偶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治疗方式很享受的时候,她感觉很悲哀,这样很容易让人上瘾啊……

病人好多,同治几个,再说那位来乡下求医的城里人!

经过了一个月比较系统的治疗,他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他那家伙比原来足足大了一轮,虽然看起来仍不是很大,最少相对于晓生来说,他的要算小号,但这也足以使他感激不尽了,原本是没有指望的啊!

临走的时候他拿出一大叠散发着有人说是铜臭,有人说是飘香的老人头,还有他的名片一并给了晓生.

看着那叠厚厚的钱,晓生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这可是他给病人看三个多月的收入啊,当然,欧阳文强那个算是例外!

晓生恨不得马上就把这钱揣在怀里.可是当晓生看到他的名片,不禁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的名片上写的是:市委办公室.刘仕明委员长,后面还有长长的一串吓人名头!

这人来历不简单啊.在他们这条村,晓生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了,连稍为大一点的乡长都没见过.他这可是微服求医啊. “刘先生,这钱我不能收,名片我就收下了.”

“怎么了?嫌钱少吗?这次出来我就带这么多钱了,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回家以后让人送来.”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有点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好的,你说吧,我能帮的话会尽量帮你的.”

“刘先生,你看我们这条村,多少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子,从来都没有一点变化,尽管地肥水美,长出来的东西也喜人,可是运不出去,再好的东西也枉然.多少年来,我们一直走着这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出城,要增加收入,只能靠自己的肩膀把东西背出去,可是人的肩膀有多大,能背上百斤就已经了不起了,可是这村里的东西何止是百斤.千斤.万斤呢!”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能不能让政府给我们修一条路.让四个轮的车子开进我们山里头来.”

“这件事情有点难度,我个人不能够马上答复你.不过我会在市人大会议上提出来的,我尽量争取就是了.”

“好的,刘先生,我代表何坑的乡亲父老感谢你了.”

“别忙着谢,成不成还说不定呢.但我一定尽全力去办的.不过我却是真的要感谢你的.你的医术高明,品德也高尚.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做个忘年之交吧.如果是在古代,那是要插血为盟,搓土烧香的.不过现在吗?只要诚心的话,那些虚的东西就不要了.你愿意吗?”

“那当然好啊!”有这么大个靠山人家巴结还来不及呢.这是晓生求都求不来的福份.

“那我就叫你的名字晓生.我听你娘都是这样叫你的.你嘛,就叫我一声大哥就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你这十几天老是先生先生的叫得我烦透了.”想不到这刘仕明竟然如此豪气.一般当官的人,都不喜欢和人家认亲戚,官当得越大,亲戚越少就越好.是晓生这些天老是给他扎针,把他的脑袋扎傻了吗?还是他真的看得起晓生,有心和他结交呢?

晓生多希望这原因是后者,从小晓生就没有什么朋友,别人都不太看得起他.家里也就他一个独子.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哥哥是他一直梦想的事!.

“大哥!”晓生甜甜的叫了他一声,从没叫过别人哥的他竟然起了鸡皮疙瘩.但这句却是由心底发出的.

“嗯,好!”刘仕明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大哥你还走吗?不如多留几天,我陪你到处去玩玩,这山虽然穷,可是有些景致却是很美的.”

“不了,因为这病我已经耽务了很多时间,现在城里已经有一大堆事情要我去处理了.改天有空了,我和你嫂子一起来看你,或者你到城里来也可以.”

“好的,那大哥你慢走,记得我给你交待的那些注意事项.尽量少应酬.”

“好,我走了.”

“……”

送走了刘仕明,晓生的心里有些惆怅.虽然和他没有太深的感情,可是他在心里却已那么实在的接受了他.

新人走了,旧人却又回来了.柳如焉回来了,在她身后却跟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花哩胡哨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了,对自已喜欢的女人身边的男人有好感的话,那晓生还是男人吗?

第三十九章 都什么年代了

“晓生!”柳如焉亲热的叫他,一下就扑进他怀里!

一时间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真的好亲切啊!晓生近乎贪婪的深吸着这股久违的幽香!

“你回来了!”晓生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嗯!”柳如焉依在晓生的怀里,舒服的享受着男人的瘦削却让她感觉温暖的肩膀。

很自然,很和谐,很温馨的久别重逢!如果不是还有第三者在场的话,估计这个场景会演绎得更完美一些!

“咳…”旁边那位非常扫兴的咳嗽起来,惊醒了久别胜新婚的一对野鸳鸯。

二人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不受欢迎的人物存在,依依不舍的分开!

“你就是欧阳生吧,我叫叶建生.我爸是卫生局局长.你这卫生站没办执照吧!”叶建生一开口就不讨人喜欢,哪壶不开专提哪壶!

“……”并不太善于唇舌之争的晓生一时无语,这是他的命门,他最恨别人戳这个地方!

“晓生,咱们进屋去说话。不要理他!”柳如焉好像也不喜欢这个家伙,拉着晓生的手往里屋走!这让晓生有点欣慰,可他却不明白,既然这人这么讨厌,干嘛还带回来呢?难道这小妮子没听说过引狼入室这个故事吗?

叶建生很不知廉耻的跟了进去,晓生忍不住皱眉头,看来好像得落闸放狗才行啊!

“如焉,这半年过得怎么样?”晓生拉着柳如焉的手,亲热的挨在一起坐到长椅上互诉离情别绪,完全无视一边那位眼里快喷出火来的第三者!

“挺好的,我又回护校上学了,刚拿到了毕业证,现在正愁找不到工作呢?你这里招不招人啊?”柳如焉真真假假的说!

找不到工作?你是皇帝的女儿还愁嫁?不做事也可以锦衣玉食啊!晓生心里嘀咕,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反而虚伪的笑着道:“呵呵,无任欢迎啊!只是怕请不起你啊!你知道的,我这可是小本经营,有时候甚至是血本经营!”

“嘻嘻,我不要工资,只要一天给我两餐就可以了!”柳如焉抛了一个媚眼给晓生,把他得七荤八素,连坐都好像坐不稳了!

“……”

二人就这样,完全不顾及第三者的感受,自顾自的打情骂俏起来,弄得那位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忍不住叫起来道:“如焉,咱们走吧,你看他这个卫生站,不但没有执照.,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而且这穷山角落,除了牛粪就是猪屎,有什么好呆的!你如果真的想工作,我让我爸给你找个最好的医院,让你做护士长!”

“放开,要走你自已走!”柳如焉嚯地站了起来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

然而那叶建生却相当无赖,被甩开后又恰不知耻的扯着柳如焉的衣服说:“走嘛,走嘛,咱们一起走嘛!”

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似的嗲声嗲气扭捏作态,真让人恶心,晓生差点没吐出来。

“她让你放开,你听到了吗?她喜欢呆在这里.你凭什么管她?”晓生恨恨的看着他故意找抽的家伙!

“我凭什么管她?我是她的未婚夫,我有资格管她!我还告诉你了,你最好离如焉远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叶建生理直气壮的一挺胸站到晓生的面前,那高大的个子看起来确实要比晓生威风很多!

“如焉,是真的吗?”晓生一点也不信他的话,这二世祖是柳如焉的未婚夫?开什么国际玩笑!

“是…真的,我爹娘还没去世的时候,给我订的亲!”如焉的声音很低,可是一字一句却像一把利剑刺进晓生的心脏,那种痛是他不能够承受的,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无力地倒在椅子上!

“你听到了吗?你死心了吧!”叶建生得意的嘲笑我,那丑恶的嘴脸在晓生眼前越放越大!.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柳如焉的爹娘一直做的都是药材生意,和叶建生的父亲交情很好,当柳如焉的母亲生下她的时候,叶母也正好生下了叶建生。这两家一高兴就订了个娃娃亲,一来可以促进两家的感情,二来当然是商业利益,很有点传说中傀儡婚姻的味道!

后来柳如焉的父母双双过世之后,叶建生父子就假情假义的对她施以照顾,帮助她打理她家的事业,其实却在暗中吞没柳家的财产,幸亏柳如焉发现得早,及时的转让出去,这才没吃大亏!

这叶家一见阴的不行,就明着来,要逼柳如焉与叶建生完婚,柳如焉虽然身家数亿,毕竟势单力薄,一个弱女子难以应对叶家的纠缠,后来不得不用吸毒并谎称自己有性病如此狗血的事情来抗拒完婚,要知道当时的婚检还是相当严格的,《婚姻法》规定,患麻风病未经治愈或患其他在医学上认为不应当结婚的疾病者禁止结婚,而吸毒与性病,就属于禁止结婚的一种!

这场逼婚就这样被暂告一段落,可后来已经快报废的柳如焉突然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又是容光焕发青春动人,于是叶家的逼婚又轰轰烈烈上演了!

晓生跌坐在椅子上,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灰白就如死人,他对柳如焉虽说不上是爱,可是喜欢却是那么真切的事,喜欢到达爱之间只是一线距离。虽然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把沈雪和柳如焉这两个女人同时占为已有。可是在内心深处,却是那么不情愿的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这是十分矛盾的一种心情,却是谁都能理解的!

“晓生哥,晓生哥,这是父母给我做的决定。其实你知道,我心里面的人是你。我是不会嫁给他的。”柳如焉挣扎着想甩开叶建生的手,无奈他拉得紧紧的,女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怎么也无法摆脱。

“柳如焉,你敢违背你父母的遗愿?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叶建生使出了杀手涧。

“我的父母就算再生,也不会愿意我嫁给你这样的人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那些好事。当初他们是看走眼了才会答应和你家联婚的。”

“嘿嘿,柳如焉,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嫁给我,我们叶家有钱有势。你嫁过来之后。把我们两家的产业和在一处,到时候荣华富贵你享之不尽,你的父母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你别做梦了,我的父母只想我开心,幸福的过完这一辈子,如果我嫁给你这样的人,我能开心吗?我有幸福吗?我爱的人不是你,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也得不到我的爱。”

“我才懒得理你,今天你不走也得跟我走。”叶建生拖着如焉的手臂就往外拖。

“你放开,你放开。晓生哥,救我。”柳如焉的眼圈红了,眼泪很快就如珠子般掉落到地上。

晓生有点哭笑不得,都TM什么年代了,还有逼婚这样的老土故事,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难相信这是真人真事改编而成的情节,下一刻,他怒不可遏的逼视着叶建生,怒喝:“姓叶的,她叫你放开,你听到了没有?”

“我就不放开,你能怎么样?”叶建生看着他,眼里满是挑衅的味道。

“那你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晓生冷冷的说,手里捏紧了银针。

第四十章 一来就是俩

叶建生斜着眼十分不屑的冷笑道:“嘿嘿。你对我不客气?就凭你,这乡材角落里的赖蛤蟆?你有这个本事吗?来啊,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话毕,他就摆出了一个佛山黄飞鸿似的招牌摊掌式,虽说是盗版,但身手矫捷模样确实有几分威分,看来这位还真是练过的!

“晓生哥,不要和他打,你打不过他的。”柳如焉焦急的叫道,叶建生别的本事不行,但打架斗殴绝对是个好手!

晓生自然也瞧出来了,原本立即就想把银针扎到叶建生的身上,但是对付这样的恶人,他觉得该用更恶的招数,只见他指着叶建生冷喝一声:“阿财,送客!”

大堂里的正在假寝的的阿财听得呼喝之声,瞬间就就跳了起来,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向叶建生扑了过去!

这原本就是狼狗杂交的身体一展开来,那可比人还高,和人干架叶建生是不怕,可是对着恶狗,他可是怕得不得了,狂吠病可是很难搞的啊!当下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外跑,阿财却紧追不放,狂扑了上去!

“欧阳生,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哎哟…”远远的传来了叶建生参叫声。

各位看官也许奇怪了,平时怕得晓生要死的阿财怎么会突然听晓生的话了,其实这功劳全归晓生娘。话说有一次,晓生娘和柳二嫂吵架,那阵势闹得可凶了,因为两个都是上了年纪的村妇,吵起来就不顾脸面,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骂了出来,当时是在外面,晓生娘功力稍为好点,略胜了半筹。可是那柳二嫂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回到家以后越想越不服气,于是叫上了七大姑八大婶,一起找上门来骂。

结果可想而知,晓生娘一嘴难敌几舌,输得腻惨。等她们走了以后,晓生娘一腔火气无处发作,看到一边正在懒睡的阿财,终于找到了泄愤对像,说养你这废物这么大有什么用,一天到晚干吃等死,见着别人欺负我你叫都不叫两声,你这废物,不死也没用了!

阿财委屈得不行,茫然的看着晓生娘,这有它什么事啊!

晓生娘骂几个小时,终于累了便住了嘴,却没有因此而放过阿财。而是慢慢训练起它“送客”的本领,如果阿财不听训,她就一天不准阿财吃饭。阿财刚开始被饿得头晕眼花,后来在晓生娘的威胁利诱下,它不得不屈服了。“送客”的本领越来越强。最后一听“送客”两字就要发疯。因为它知道如果不把客送走,它会一天都没饭吃。而晓生也稍为比他娘毒那么一点点。他只是三天不给它饭吃。当它听到晓生叫“送客”,那可比晓生娘的命令重要的多了。所以才会凶性大发。你说皇太后和皇上的意旨哪个重要些呢?

“如焉不怕,只要你不愿意,谁都逼不了你,我晓生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算天踏下来都有我顶着。”晓生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极力的安慰着,趁机大揩油水,自从处男开胞后,他对女人的身体是有种无法自拔的迷恋,而柳如焉的香躯自然要比那少妇张如玉更具诱惑!

“晓生哥,我好害怕啊!叶建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们的。”柳如焉没注意到那双咸猪手,她担心都来不及呢,哇哇大哭的投进晓生的怀里。

晓生不识轻重,自然没半点畏惧,反而更专心的吃豆腐!手里的动作配合着心语暗唱:摸摸你的头,你好温柔,摸摸你的腰,你好丰腴,摸摸你的腿,好多的水,水啊水……

“晓生,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啊~~~如焉姐,你们~~~~~~”一声惊呼从门外口传来,二人同时扭头张望,也是慌得不知所措。

门外站着的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沈雪,她的手掩在嘴里,脸色死白死白的,薄雾般的泪水正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

“沈雪,我们,我们不是你想那样的。”两个正亲热拥抱的男女也惊呆了,迅速的放开对方。晓生想解释,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说服力没有!

“雪,我们没有什么的,我只是……”柳正焉说着,然而话到一半就没了。在这种情形下,三言两语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你们,你们这对奸夫**,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都亲眼看到了,那时候村里人说的我还不相信,现在我自已亲眼所见,呜呜,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说完这小妮子也便夺门而去,再也不理他们在后面叫喊她。

晓生赶紧追了出去,可是刹那间她竟然已经不知去向,他不禁叹了口气,捉奸在床,这事情确实难搞了。

“怎么样了?追上了吗?”柳如焉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晓生问,晓生摇摇头,却不敢再抱她。

“沈雪的性子刚烈,现在她正在气头之上,我说什么她也不会听的了。”晓生叹息着倒在躺椅上。

“都是我不好,让沈雪误会我们了。要不,过两天我去找她解释吧。”柳如焉内疚地说。

“不用了,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确实……”晓生话说了一半见柳如焉整张脸都红了,便把话咽了下去!

一时间,气氛暧昧又尴尬,两人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虽说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是一点也不怕影子斜的,可问题是这两人跟本就不清不楚啊!

良久,晓生才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如焉,你先在这住下吧,不要再去培叔婆那儿了。那叶建生看来不是善良的主,没准会做出什么事来。这里还有我顶着,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阿财吗?”

“是啊,想不到阿财平时这么懒,关键的时候竟然这么历害。”柳如焉说起阿财眉头有些舒展。

阿财好像有灵性一样,竟然从外面走了进来,邀功似的对着柳如焉摇头摆尾,对晓生却依然是不理不睬。

晓生让他娘给如焉收拾房间,晓生娘虽然惊讶却没有说太多的话,儿子大了有很多事情老人是不能管的,例如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她也只能提供参考,不能给下决定的!

你要问晓生娘,沈雪和柳如焉哪个好?她肯定会说:两个都好,最少要比那个隔墙都能听见**声的张如玉好!

晓生娘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耳朵并不背,同在一个老宅院,卫生站里的发生的事情她心眼亮趟着呢?千吩咐万叮嘱,儿子最终还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她急得是猴五马六,可那有什么办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要是声张,那就大麻烦了,还是给儿子赶紧找门媳妇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这操蛋的儿子却一点也不让她省心,不找就不找,一找就来了俩!而这两个女娃都是万中挑一的俊俏人儿,她真的有点难以选择啊。

沈雪好,嘴甜,人长得水灵,还勤劳能干,邻里八村可是再找不出这样的好女娃,遇到收割或是下种的事情,晓生娘还没开口,她已经来了,挽起袖子就干,再苦再累的活也毫不含糊,这女娃啥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却是脾气大了点,说风就是雨的,晓生娘真怕这女娃过了门之后她制服不了!

柳如焉也好,长得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虽然是个千金大小姐,可从来没大小姐的架子,每次她要给晓生娘干活的时候,晓生娘总是舍不得。如果她家是家财万贯,洗之不尽花之不完的话,这样一个儿媳妇就更加称心了,只可惜他们家不是,她家是农民,世世代代的农民啊,这样的金凤凰养在狗窝窝里,晓生娘担心迟早有一天会飞走啊!

晓生娘急得六神无主,整宿整宿得睡不着,神经粗大的晓生却依旧呼呼大睡,像是啥事都没有的样子,可是这一夜,他这觉就睡不稳了,因为半夜里突然有人大拍他家的门……

第四十一章 保大人还是小孩

“晓生,晓生……”

“谁啊?”失眠的晓生娘首先听到声音,披起衣服走了出来,这才发现寒冷的夜晚已经飘起了细雨,使得她禁不住的直哆嗦!

“婶,是我,德金!”门外的声音透着焦急。

“德金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晓生娘给来人开了门!

“我媳妇她难产了……晓生呢?快让他去救救我媳妇好吗?”德金急急的道。

“德金啊,是这样的事啊,这可不好,我家晓生还没成亲,怎么能去给你媳妇接生呢!你想想别的办法好吗?”晓生娘在别的事情上都很开明,可是有些观念还是相当保守与陈旧的!

“婶,我也知道让未成亲的后生去接生不合规矩,但有办法好想的话,我也不会来,可我媳妇真的快不行了,你发发善心,让晓生去一趟好吗?”德金满头大汗的哀求道。

人命关天,晓生娘也为难了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叫晓生的时候,晓生和柳如焉却已经起来了。

问了事情原由,原来是德金结婚二十年,媳妇好不容易怀上了,十月之后,今夜终于临盘,德金人到中年,可说是老来得子,这原本是大喜事,赶紧请了村里最有经验的两个接生婆来家里接生!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人生孩子,生着生着就死了!而有人生孩子,却像是拉一泡稀屎般容易,唏哩哗啦就下来了!

德金的媳妇明显偏向于前者,虽然不太接近,可也快了!接生婆来了之后,在里面弄了四五个小时孩子都没能生下来,最后接生婆一点办法也没了,德金的媳妇也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万般无奈,德金才不得不来请晓生!

晓生听了情况就急了,喝道:“还等什么?快走!”

说罢也不理母亲的抱怨唠叨,提起药箱就出了门,柳如焉自然不用吩咐的跟在后面。

到了德金家,那两接生婆一见真正的医生来了,便识趣的退到了一边,晓生也不忌讳,赶紧上前去检查,德金媳妇的洋水早就破了,整张床的被褥都湿透了,宫口也已经开全,可孩子怎么生不下来呢?莫非是胎位不正!

一轮详细的检查下来,晓生才意识到问题并不是胎位不正那么简单!

产妇已经三十八岁,年纪明显偏大,而且是第一胎,骨盆却偏小!这也不要紧,可要命的是胎位是横臀位,更加上胎儿发育的完好有偏大的迹象,这便造成了难产的原因!

种种的症状表明,这个产妇一开始就不该选择自然分娩,应该去医院住院等待剖腹产,可是村人愚昧与贫困,没去过医院检查,更不知道这样的产妇有多危险,而且接生婆也自恃经验老道,接不了还硬要折腾,便弄成了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局面。

“怎么办啊,晓生?”柳如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慌乱的问。

产妇的情况已经不太好,生命体征十分的低下,而且洋水破了这么久,胎儿分分钟都有可能在宫体内窒息死亡,再这样拖下去,胎死腹中还是不幸中的大幸,最怕的结果还是一尸两命!

“很难办,时间拖得这么久,送大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可再拖下去,这产妇真要完了!”晓生不停的抹着额上的冷汗道,第一次接诊这么严重的病人,他的内心也是惶恐不安!

“晓生,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德金道。

“不,救孙子!”这个骨眼上,德金的父母却有不同的意见!

“爹,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德金眼泪都下来了!

“你媳妇这么大年纪了,这回要生不下来,以后还能怀上吗?”德金爹叫道!

“是啊,娃,你想想,咱家几代都是独苗,要这回还不留个后,以后就要绝门绝户了!”德金娘也哭了起来。

“……”

这个节骨眼上,晓生还没说出二选一的办法,德金的一家就先闹了起来,一时间竟然在大堂上争论不休。

“我说你们还争个屁,再拖多几分钟,你们别说孙子孙女,连儿媳都没了!”晓生气急败坏的吼道,见过愚昧的人,可真没见过这么愚昧的。

大堂顿时静了下来,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晓生!

“看我做什么?看我有个鸟用!”晓生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只是一般情况下都不发作罢了,这下发作起来,可是比沈雪还要倔上好几分。“你们有两个选择!一,留大人还是留小孩,由我视情况决定!二,我回家,你们继续折腾!不过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选择的是哪样,结果都不乐观!这完全是赌运气了!”

晓生十分无情的说完,便背起了药箱!

“别!别啊!”德金一家齐声叫了起来。

“快,一分钟内,告诉我你们的答案!”晓生心里也急得不行,这里担误多一秒钟,产房内的产妇就少一分生机,可是这个事情真的不是弄着玩的,他要没有自主权,以后麻烦的还是自己!

晓生不是个自私的人,他很想马上就下赌注,把女人和孩子的命赢回来!可是赔率这么低,他真的不太敢赌啊!

一分钟,德金一家老小终于妥协,把一切都交给晓生,因为德金的媳妇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再不让晓生赌的话,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听到了这个答案,晓生没感轻松,反而更觉沉重,因为交到他手上的,可是两条人命啊,不管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都是一个坚难的决择。

晓生回到了六房,焦急的柳如焉立即迎上来问:“怎么处理啊?”

晓生看着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产妇,一字一顿的道:“开腹!”

“可是条件不允许啊?”柳如焉深知剖腹产所需的要求,备血,麻醉,手术器械,无影灯,无菌的手术室,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能开腹呢?

“送上级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剖腹产是唯一能可以试一下的办法!已经这样了,再拖下去真的要完,开始吧!”晓生说着就打开了药箱!

柳如焉惊恐的看着晓生,产妇这样的情况,能经得起剖腹吗?要是术中产生严重感染,这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啊!

第四十二章 拼尽全力

“愣着干嘛,快来帮忙!” 晓生见柳如焉浑浑噩噩的,赶紧喝了一声!

柳如焉这才回过魂来,赶紧上来尽量的无菌备皮。

术前准备很简单,条件如此,不简单也不行!弄好了之后,晓生拿出了已经消毒好的银针,没有丝毫犹豫,刷刷刷的扎到了产妇隆起的腹部!

柳如焉惊诧的看着他,不知他到底要干嘛,而正在她走神的时候,却听见晓生轻喝一声!

“刀来!”晓生空出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前,虽说他只是农村里的赤脚医生,但气派却一点也不亚于大医院里的主刀。

柳如焉被晓生吼了一下之后,没敢再分心,赶紧的递上了手术刀。既管如此,她的内心也是相当忐忑的,产妇并没有进行麻醉,而且照她现在如此虚弱的生命体征,这一刀切下去,产妇会不会因疼痛而死呢?

晓生好像完全没担心这个问题,手下的手术刀挥起一道并不华丽的弧形,落到了产妇的肚脐下,横着划了一刀,尽管并不是很直,却不多不少,正好十分公!

皮开肉绽的刀口立即渗出了好多鲜血,没有负压吸血器,柳如焉只能用纱绵去吸血,尽量让晓生的手术视野清晰,直到晓生示意她停手的时候,她才蓦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晓生下刀子的时候,产妇没反应,生命体征也没有急骤下降的情况出现,就像是被麻醉了一样,这是相当诡异的,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走神的这几秒钟,晓生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然而手术的条件真的太差了,无菌不无菌他已经顾不了太多,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刀口要扩张,没有镊子,没有剥离器,什么也没有?不管是被手术的,还是施手术的,都显得相当可怜,晓生咬了咬牙,只能用带了手的手套把皮肉撑开,柳如焉见状,赶紧上去帮忙,可鼻子一凑近血肉模糊的伤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从未上过手术的她差点就吐了,但她仍死死的忍着,用双手撑着刀口,使得晓生另一只握刀的手顺利的往下切,划开了宫体,终于看到了胎儿。

这一刻,柳如焉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手术还没完呢!

血腥的场面,经验不多的晓生竟然表现出过人的冷静,宫体一被划开,他就把手伸了进去,把胎儿提了出来,棒在手上,是个男娃,尽管全身红红的,被洋水浸泡的皮肤全是皱纹,像个小老头似的,丑得很骇人,但发育得还算完好!

新生命的旦生,晓生很想笑,然而此时却并不是笑的时候,手头上的工作还很多呢!他迅速的剪断脐带,把孩子递给柳如焉,便一刻不停的开始剥离胎盘,然后用羊肠线缝合起**,当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宫体缝合好的时候,这才发现抱着孩子的柳如焉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眼里的泪水在打转!

这下,晓生也感觉到了异常!是的,孩子没哭,这是有违常理的。

“怎么回事?”晓生问。

“孩子,孩子没有呼吸!”柳如焉吓得哆哆嗦嗦的说。

“不是吧!”晓生赶紧接过孩子,仔细一看,发现孩子真的没有呼吸,脸色发青,四肢一动不动,但心脏却还在微微地跳动。

这是怎么回事?经验不多的晓生不明所以!

镇静!镇静!晓生不停的对自己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急,一急,什么都完了!

“如焉,你把产妇的腹部缝合好,我看看孩子怎么了!”

“好!”正六神无主的柳如焉听得有活干,赶紧的拿起缝合线就上去了。

晓生认真的检查起小孩,经过仔细的分晰,他觉得是因为婴儿吸入过多的羊水,引起的严重窒息!

治疗这样的患儿,首先需要吸出羊水,进行人工呼吸,而且要分秒必争,否则就有生命危险,但此时此地,既然无吸液设备,又无氧气,晓生该怎么办啊?

“把孩子倒转过来,拍他的背!”站在一边啥忙也帮不上,却并未离去的接生婆赶紧经验的献计。

晓生赶紧照办,提着孩子的足,把他头下脚上的倒提过来,力度适中的拍他的背,可是拍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一点反应。

时间就是生命!晓生想起了不知哪位伟人的名句,便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忙叫来一个接生婆,让她提着孩子,并且不要停止拍小孩的背,而晓生自己却是不顾一切的俯下了身去,对着孩子的小嘴,用力的吮吸,刚一吸,一股羊水就冲进晓生的嘴里,奇QīsuU.сom书顺喉而下,又臭又腥又咸,让晓生感到难以忍受的恶心,有好几次都差点吐了出来,但为了孩子的生命,他用顽强的意志,一口,一口的吸着……

在场的众人都被晓生这种无私的行为所感动了,孩子那固执的爷爷奶奶都忍不住掩面抹泪,他们实在不忍心看了,而孩子的父亲德金却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哭着劝道:“晓生,你已经尽力了,放弃吧!孩子没了!”

“我呸!”晓生刚吸了一口的羊水全吐到德金的身上,眼眶发红的他怒吼道:“滚!”

晓生这才一骂完,又状若疯狂的把嘴吸到小孩的嘴上,他要救活他,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还没看到人世就离开……

第四十三章 总是这样的时候

半个小时过去了,在众人都感觉无望的时候,突然,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孩子,这个刚来的人世就要夭折的新生命,终于救活了!

这一刻,众人都激动的热泪盈眶。

德金更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的说:“晓生,谢谢你,谢谢你!是你救了我的一家啊!”

晓生嘿嘿一笑,那原本猥琐的笑容此刻在众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帅气,只听他说:“嘿嘿,谢就免了,但医药费你还是要付的!老子的初吻都给你娃了!”

初吻?众人没多大的反应,柳如焉却忍不住在心里反驳说:你的初吻不是给了我么?

“母子虽然都保住了,但危险还没过去,你现在马上去找人,必须尽快把她们送到大医院去!”晓生收起了嬉皮笑脸,表情严肃的说。

此刻外边的风雨更大了,由于疲劳,寒冷,晓生已算是筋疲力尽,但他想到一个随时可能出现术后感染的母亲,及一个虽然被救活,却仍未恢复正常的孩子,为了她们的生命安全,他仍坚守在身旁,一直到村里的后生都来了,用床板,雨具,步行数十公里的送到了县城医院,晓生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不可否认,晓生的私生活并不检点,同时和几个女人不清不楚,甚至还给别人带了绿帽子,在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算一个好人!但是他的职业道德却是高尚的,不管在哪个角度,他都是一个称职的好医生,虽然他是无牌的!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发亮了,风雨也停了,被雨水洗礼过的村庄显得格外的清新。

“晓生……哥,你真了不起!”柳如焉发出由衷的一声赞叹,在给患者治病的时候,这个外表并不出众的男人有种无法抵挡的魅力!

从晓生变成哥,见证着感情的升温,升级的晓生暗里欢喜,表面却是淡淡的道:“没什么,换谁也会这样的!”

话刚说完,蓦地感觉手腕一暖,原来柳如焉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走到一处避风处,二人停下来歇息眺望远处雨后清新亮丽的风景,有几处房子已升起了袅袅炊烟,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哥……”柳如焉低声的轻喊一声!

“嗯?”

“你能抱抱我么?”柳如焉的声音低得不行。

“啊?呃!”美人投怀送抱,晓生真不敢相信这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不过只一秒钟的愕然,他就顺势把柳如焉拥入了怀中!

柳如焉伏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呼吸着,痴迷的呢喃说:“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的味道?晓生忍不住低头嗅了嗅,好像没狐臭吧,汗味倒是挺大的,毕竟忙活了一宿啊!还有人喜欢这种味道,呃,这是爱好还是嗜好?

隔几天,一切如常的晓生早早就起了,他贪睡在这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但自从开了这个卫生站以后,基本上没睡过一天的懒觉。

刚开始的时候,他不起来,让病人在外面等着干着急,晓生娘怎么也叫他也不醒的情况下,一飘凉水就淋了下来。他马上就起来了。以后,她看到他到了时间还没起床,也不再轻声小声大声吼声来叫他了,一飘冷水直接淋到他的头上。

再以后,晓生又降服了那泼辣成性却在床上媚人得不行的张如玉,自然更没时间懒床了。

今天,晓生的卫生站有点不同,因为通过了考核的柳如焉同志正式拉任了何坑卫生站护士长的职务,虽然说她这个护士长的手下只有她自己。

**的出现,不管是新旧病号全都傻了眼,有些人是认识柳如焉的,毕竟她在何坑也呆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是她做起护士来,还是让人大跌眼镜的。

第一个让她打针的是个得了上呼吸道感染的小伙子,脸红红的看着柳如焉,想拒绝又说不出口。只能闭着眼睛咬着牙任她扎,柳如焉拿起消毒绵签,针还没打下去他竟然就叫着跳了起来,大家就忍不住哄笑起来,小伙子羞得只想往地里钻。后来终于打完了,小伙子仍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

柳如焉轻轻的说:“好了。”

“好了吗?”小伙子扭头看了看自已的屁股,真的打完了,有点惊喜又有点惊奇:“真的好了哎,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痛。”大家听到他这么说,都放心的让她打起针来。

自从有了柳如焉,晓生的工作就轻松多了,以前都是一个人忙得团团转,又是看病,又是拿药,又是给人家打针,恨不能来几个分身一起帮忙。现在他可舒服了,坐在那里,看完一个,开一张处方让拿到柳如焉那里就行了。

请了这么一个娇柔妩媚不要工次还能调调情说说爱的护士,怎么算怎么都划算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二人虽然亲腻,却一直都没突破那道防线,弄得晓生老是心猿意马的,只得在每天凌晨发狠劲折腾那需求无比强烈的张如玉。

这天,病号碌碌续续的走了,柳如焉累得坐在椅子上直喘气,晓生也体帖的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放到她面前。

“累了吧?” 晓生问。

“嗯,有点!不过真感觉很充实。”柳如焉笑笑说。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晓生道。

“你,你行吗?”

晓生没有说话,只是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重重的揉按起来。没一会,她竟然轻轻“嗯,嗯”的哼起来,听得他心猿意马,心“怦怦”地跳得更快了,那一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渐渐从后背慢慢靠近那高耸浑圆的酥胸靠近。

柳如焉也感觉到了那双不安份的咸猪手,那似酥似麻似痒的触感让她的芳心也慌乱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拒绝吧,那绝不是她的本意,不拒绝吧,又觉得自己不够矜持。

就在这个时候,诊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叶建生那个人见人厌,车见车灾的最不受欢迎男配角又不合适宜的出现了!“你们这对奸妇**。你们在做什么?”

第四十四章 后患

诊室里原本暧昧温馨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几次三翻的被人打扰,晓生实在恼火极了,他原本是想摸着摸着就摸到床上去的!这回倒好,横空跳出一个叶咬金,啥都甭想了,恼怒的晓生不动声色的手指一弹,银针就从他新制的针腕里弹了出来,正准备把这家伙放倒的时候,这才发现叶建生的后面跟着许多大盖帽。

“你就是欧阳生吧?我是卫生局的陈伟东。”一个穿着一身卫生监督制服,带着大盖帽的家伙打着一副官腔对着晓生说。

“卫生局?”晓生听见这三个字,心里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收到举报说你非法行医!我国卫生法规定,关于设置医疗机构,必须经县级以上卫生行政部门审查批准,并取得设置医疗机构批准书,方可向有关部门办理其他手续;申请设置医疗机构,设置申请书、设置可行性研究报告、选址报告和建筑设计平面图,房屋建筑面积。《执业医师法》规定,申请个体行医的执业医师证,要有护士证,药师证.必须经注册后在医疗、预防、保健机构中执业满五年,并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理审批手续,未经批准不得行医!跟据我们的了解,你这卫生站及你个人都不符合上述任何一个条件,按照规定。我们要没收你所有的药品及医疗器械,处5000元罚款,还有对你进行十五天的拘留。”那个陈伟东黑着一张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是最重的处罚?为什么这样?我又没医死过一个人,甚至没有出过一点意外。而且我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学士。如果真的按规定只能没收东西和罚款,你们凭什么拘留我。”晓生实在是生气,这帮家伙分明就是叶建生指使来的,却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因为你的情节特别严重,有人举报你使用违规药物,乱收费,违反计划生育法,替人取环,帮人接生。”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们怎么不说我月经不调!”晓生简直快气疯了,口不择言起来。这帮家伙摆明了是来挑衅的。

“放肆,把他拷起来!”那个大盖帽一声令下,几个人就就向他冲了来......

“你们想干什么?”柳如焉一下就拦在晓生的面前。

“把她拉开。”陈伟东大喝一声,立刻有一个男的冲上来拉柳如焉。

“你敢!”晓生眼明手快,一把拧过那男人的手并大力的一扭,差点就把那人的手弄脱臼。

“欧阳生,你敢暴力抗法!来人!”陈伟东一声大喝,从门外一下进来十几个人。

晓生瞧这阵势不禁心头直发凉,这伙人明显是有备而来,这会就是借题发挥了,手指连弹数下,几根银针便出现在他手里,好吧,既然你们来横的,咱就来蛮的!

“欧阳生,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如焉我会好好照顾的。”叶建生丑陋的嘴脸又来到晓生面前,还斜着眼对柳如焉嘿嘿的淫笑起来。

“你TNN的,我看你还是先照顾自己吧,老子忍你很久了!”晓生说时迟那时快,手里的银针一挥,几根银针同时扎到了叶建生的身上,随后叶建生就不能动了,但他的表情仍在笑,一直那样笑着,一动也不动的笑着。

“你对他做了什么?”陈伟东怒声对着他,十几个人同时扑了上来,紧接着数不清的拳脚朝晓生砸来,被围住以后,晓生的银针跟本就施展不开,坚难地放倒几个人以后,他也被打倒了,排山倒海似的拳脚猛地压了上来,他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也无法还手,只能用双手抱着身子,把身体躯起来尽力保护着重要部位。

“不要打他,求求你们,不要打他!”晓生娘的哭叫想扑上来,却被别人拉住了! “别打了,叶健生,你叫他们住手。”柳如焉也喊叫冲上来,可是陈伟东的那伙人随便一推,弱不禁风的她就如柳絮般倒在了地上。

“住手!”就在晓生的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叫声,是沈雪的声音,然而这伙人怎么会听一个女孩子的话呢,拳脚依然往他身上招呼。

“你们再不住手,谁都别想离开这里了。”沈雪又大喊了一声,他们终于停下来了,看了看周围,可把他们吓坏了,几百上千的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铲子、连烧火根……等等的东西围在晓生的外,大门口,墙边,土堆上,就连附近的山上都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全都虎视眈眈怒视着他们。

“我们正在对付暴力抗法的暴徙,你们想怎么样?叫你们的村长出来见我。!”陈伟东大小也算个官,是个见过大蛇O屎的主,这样的场面并没有让他方寸大乱,仍强自镇静的喊道。

“我就是,你要咋地?”人群中走出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是培叔!不过此时他的眼里却全是熊熊怒火,狗日的竟敢打上门来了,欺负我何坑没人还是怎地!

“你就是村长?那好,你明明知道此人在这里非法行医,你却不制止,反而纵容他,你可知道包庇非法行医,也以同罪论处。”陈伟东头头是道的逼视着培叔。

“你们这些王八糕子,反了你们了,来这里找事,晓生是咱们村的人,医学院回来就给咱村里的人治病,那是多好的一件事情,你们城里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可知道咱山里人看一趟病是多么不容易……他没有多收我们一分钱,而且还给一些穷苦的五保户赠医送药。他救了多少人,给多少人治好了病,你们知道吗?他简直就是我们山里的活菩萨,你们竟然来捉他,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官,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也不要想。”培叔的声音中气十足,这一番话在场的每个村民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对!不准捉他。”

“狗日的,你们快滚。”

“……”

一时间村民乱七八糟的叫囔了起来。

“如果我们一定要带走他呢?”陈伟东强自镇定地说。

“那我就打断你的狗腿。”站在陈伟东身后人的吼着就一扁担扫到了他的腿上,差点把陈伟东打得跪了下去!不错,这人就是那原本野蛮无忌却被晓生暗里带了绿帽的欧阳文强!

倒在地上狼狈得不行的晓生看到欧阳文强竟然帮自己出头,一时间心里不禁湧起了愧疚之情!

其实,欧阳文强哪是帮晓生出头,他是在帮自己出头,这一个月来,他的小鸡鸡在晓生的治疗下已渐渐萌发了第二春,眼见再过不久就能再战大床,这时候晓生被他们捉走,他不是也跟着要完吗?

“打断你们的腿。”

“打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打得好……”

群众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了,随时要暴动起来的样子,一些比较强壮一点的村民已经翻脸过了墙把陈伟东他们围了起来。

“东西你们可以带走,人给我留下。我数到三声。你们不滚,我就让他们开打了。”培叔警告着他们。

“你,你真的敢!”陈伟东已经装不下去了,腿也开始发抖。

“一。”培叔冷笑,在这地界上还有他不敢做的事吗?

“你想想这样做的后果。你这个村长不想当了吗?”

“二。” 培叔很想告诉他,这累死人不偿命还吃力不讨好的村长,俺早就不想当了!

“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的事向上面反映的,你就等着丢官坐牢吧。”

“三。” 培叔发出最后一声警告,手一挥,众人就要一涌而上!

“好,好,我们走,我们走。大家搬上东西快走。”陈伟东见势不妙,赶紧妥协!一伙人背起了东西,扶起了还在晓生的银针下笑着的叶建生及其他几个人鼠窜而去!

晓生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咚"的一声头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第四十五章 吓得我发呆

“沈雪,沈雪,不要~~~”

晓生看到自已全身被无数的毒蛇在撕咬着,他拉着沈雪的手慢慢的皮肤没有了,血肉也在一点一点的溶化,渐渐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沈雪吃惊的看着他,非常害怕的甩开他的手。

他很痛苦,然而沈雪却转过头走了,背影越来越远,他拼命的挣扎,想追上去,但全身上下却被毒蛇死死纠缠着,一动也不能动!

“沈雪,别走!别丢下我!”晓生惊恐大叫着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的躺在床上,刚刚的一切原来都只是一场恶梦。

“俺在,俺在这啊,你怎么了?”温柔而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抚到晓生的额头上,替他抹去那些汗珠,那不正是沈雪吗?

“我做恶梦了。”晓生心有余悸的说。

“没事,没事,只是梦罢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沈雪轻揉着他的胸口道。

原来还没什么感觉的晓生经沈雪一问,这才感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散了架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就觉着哪哪都疼!

“还好,死不了!”晓生滋着牙对她笑了下,可这一笑差点没把他痛晕过去,毕竟脸上的伤并不是画出来的。

“你还笑,你已经昏迷几天了。差点没把俺吓死。俺好害怕你有什么事啊。”

“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醒了吗?如焉呢?”

“这几天俺们轮流服侍你,如焉刚刚去睡了。”

“你不生我们的气啦?”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俺还能生什么气啊?”

“其实我和如焉……”

“行了,行了,你再说和她没什么,俺可真的要生气了,你昏迷这几天,除了叫俺的名字,就是叫她的名字。你说和她没什么?鬼才相信你呢!”

“这……”

“反正你们以后不要当着我的面那样子,俺眼不见心不烦。”

“啊,那么说你…….”

“俺什么呀?俺可没答应你什么,你小子想左拥右抱,门都没有。”沈雪说完,一只手指就挫到他脑门上,痛得他直抽凉气。

“不好了,不好了,又来了,来了好多人。”晓生娘跑了进来,脸色吓得苍白。

“娘,谁来了?”不解的问。 晓生

“我来了!”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起来,紧跟着“踏踏”一个个手持冲锋枪穿着整齐制服的防暴警察把他的屋子围得严严实实的。

晓生看清楚带头的那人面容,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那嘴……竟然是一个“老一号”的叶建生。

“我是叶建生的父亲叶天明,你快说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这老家伙脸色通红,想来是气得有点疯了,试想想把源城的大小医院都名医神医全都找来了,也无法让自己的儿子苏醒,想不疯都很难啊!

“你说呢?”晓生费力的仰躺起来,沈雪体贴地把枕头垫在他的背上。

“小兔崽子,你活得不耐烦了?你信不信我崩了你!?”虎子无犬父,看来这老的比小的还要蛮横啊!

“我好怕啊,你崩了我吧。那么你儿子就那样笑一辈子了,哈哈哈哈。”晓生虽然笑得心虚和疼痛,但仍极力装着!因为他手里有一张皇牌,现在这世上只有他能治好他的儿子,晓生在他身上扎的那根针已经尽根没入他的体内。一过三天,那个小针口就会封闭,愈合。外表看不出一点所以然。

“你,你好!来呀,先给我打他一顿,把他打个半死再说。”叶天明气得直咬牙。

“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现在的伤是你儿子赐的,可是如果你再敢碰我一根毛,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也别指望我治好你儿子。”晓生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其实他确实是一点都不怕,叶天明一等虽不知他给叶建生做了什么手脚,但他自己却清楚得很,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把叶建生恢复正常,那么非他莫属。

晓生下针的地方相当的诡异,普通的医生跟本就不知道他把针扎在什么地方?而且他那针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因为他原来所学的专业是X光,知道什么样的材料在仪器下不显影!所以在买针的时候专门选择了硬纤维类制成的针体,当时和叶建生一等发生争执的时候,晓生是发了狠劲的,针针都是尽根没入,经过了这几天,那些细小的针口早已结疤脱落,任何人也别想通过肉眼或别的什么方法找到这些针,有这张皇牌捏在手里,你说他怕什么呢?

“那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果然,叶天明屈服了下来,口气也变软了!毕竟那是他儿子的命啊。虎毒不食儿不是?

“我想怎样?呵呵……不太好意思哈,暂时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哈!我累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请便吧。”本来晓生是想叫阿财来送客的,可是阿财不是刀枪不入的神狗,那些防暴暴警察手里的冲锋枪可不是玩具,一枪下去他的阿财不挂掉也会半生不死。虽然那家伙不讨他喜欢,可是拿它的生命开玩笑,晓生觉得还是算了。

“你~~~”叶天明被气得七窍生烟,可是现儿子的一条小命捏在这混蛋的手里,他不得不有所顾忌啊!

“你什么,你没听到我晓生哥说他累了,你们快滚蛋。”沈雪看着这些人不敢乱来,顿时就嚣张了起来,在场的晓生,包括晓生娘都为这小妮子捏了一把汗,这丫头可真是不知死活,她真以为这些警察手里的枪是摆设吗?

“你们先回吧,什么事等我晓生的伤好了再说。你看他现在这样子也不能给你儿子治什么病的。”晓生娘说,这几天可真把她吓坏了,连连的横祸让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自已的宝贝儿子差点被捉走了,然后又被打了个半死,现在又跑出一群带枪的警察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已的儿子,如果不是她平时和人家吵架练就了胆量,这会早就被吓得休克好几回了!

叶天明面对死牛皮浸不浸都是三斤的晓生,感到有种老虎拉龟的无力感,面对着这软硬不吃的家伙,他还真的无计可施,只好带着警察退了出去,却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他家门外和其他人商量着什么,同来的人中还有一个胖子,穿着警服却没有带帽,看来这人就是警察里面的头头了。

他们在外面窃窃窃私语的商量着,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而那些警察就像是晓生请的守卫一样,把他的老宅围得密密实实的!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说福气,可晓生很明白,这TM的是晦气啊!

晓生的一家见他们不走,心里又惶急了起来,这些城里来的家伙个个阴险狡诈,指不定做什么事啊?

沈雪紧紧的捉着晓生的手,好像怕他突然变成小鸟飞走了一样。如焉也早已醒来了,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吓得有点发呆。

第四十六 风水轮流

培叔今天进城去了,欧阳文强也不例外不知去哪个村子调戏年轻寡妇去了,村里别的人倒是早早就收到了风声,纷纷赶来看看是不是能帮上忙,可是看到那么多的警察,他们也仅仅只能远远的驻足观望!

晓生一家与叶天明一伙就那样僵持着,眼见两三个小时过去了,晓生娘急得真想报警,可警察就在外面啊!

“……”

“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带回去再说!我就不信以我何关的手段没办法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妥协!”那个穿警服的胖子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对,那小子太嚣张了,就这样办。”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看来叶天明一等终于商量出了结果,好像商量出一个结果了,不过听语气好像对晓生来说并不是太好的结果。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叶天明一伙又走了进来!

晓生暗叫一声不好,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落在这班家伙手里,不死也得一身残啊,可现在他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别说顽抗,就连逃跑都不能,可真是入地无门上天无路啊!

“把他捆起来!”那名叫何关的胖子一声令下,立即就有数人动作利索的朝晓生扑了过去!

“不要啊,你们想干什么?”

“别捉我的晓生哥,别捉他啊。”

“别这样,你们别这样啊!”

“……”

沈雪,柳如焉,及晓生的爹娘见状哭喊着上去挡在晓生的身前,让一班老弱妇儒挡在自己的面前,晓生堂堂一个五尺好几寸的男人,心里难过得碎成了一片片!

那些人都很麻木,并不理会晓生一干女眷的哭喊,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轻轻用手一拨,她们就像小鸟一样被推到一边。

另外几人冲上来就撕扯晓生,晓生那原本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一下子被撕裂了,痛得他抽凉气,翻白眼。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晓生老宅的门前响起了一个声音:“咦,我弟弟家今天好热闹啊!”

晓生见到他的时候脸上浮起了苦涩的笑意,他怎么来了?来了又能怎样呢?来了也只是看着他丢脸而已。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晓生新认并没有多久的大哥刘仕明!

晓生回想起来,这几天可真的是把祖宗的脸丢尽了,自己如一只玩偶一样,任人折磨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想当年他的汉高祖欧阳震天,那是多么威风的一个将军,手提八十八斤又八量的双鼓连环锤,一人跑到敌城外叫阵,出来一个杀一个,出来一双杀一双,后来城门外尸体堆积如山,敌人再不敢出来了。他的汉高祖一踏步来到门前,轮起锤子,一锤就把城门砸一窟窿。那可真是一夫闯关,万夫莫敌,是何等的威风。

现在他呢?窝囊地猫在家里,人家来一次揍他一次,来一双揍他两顿,还要女人们挡在他前面,实在是威风扫地,颜面无存啊。

正在晓生暗骂自己窝囊的时候,他却并未发觉叶天明一等的脸色已经变了!

“刘委员长,您好,您好啊!”那叶天明和那胖子何关一等见了刘仕明,就如耗子见了猫一样,马上卑躬屈膝的上来行礼,那阿谀奉承的笑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一时间,晓生有些愕然了,这大哥的官比他们大吗?这委员长是个什么样的官?晓生一点都不清楚,反正他就知道这村里培叔的官最大!

刘仕明微不可见的轻点了一下头,这才好像发现被人反扭着手背狼狈的不行的晓生,愤怒的说:“叶天明局长,何关副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我弟打成这样了?”

不是早就看到我了吗?怎么这会才说这种话呢?看来这大哥比我还能装啊!晓生暗叹一声!

“刘委员长,他是你弟吗?啊,真对不起,事情是这样的…”叶天明有些吃惊,额头上开始冒冷汗,眼珠子却在打转,一看就是在想着什么堂皇正大的理由。

“好了,你不用说了。你们先出去,我先听我弟说。”刘仕明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让众人明白了他所站的立场。

叶天明一等非常无奈却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晓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得罪这班瘟神的。”刘仕明看着他身上的伤问。

“……”晓生只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这些王八蛋,实在太昌狂了。”刘仕明听完事情原由,气愤得一拳咂在桌上,差点没把他家那小茶桌砸个烯巴烂,这一下可把呆在一边的众女眷吓得不轻,呆呆的看着他!

“大哥,刚刚我看他们那样子,好像很怕你。你的官很大吗?”晓生疑惑的问。

“呵呵,老弟啊,这你就别管了,俗语说得好,当官不为老弟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叶天明虽然有点来头,不过我还不放在眼里,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做主了。你想让他们怎样?” 刘仕明意气风发的说。

“大哥,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他们把如焉的婚退了。如焉根本就不喜欢他那王八蛋儿子。”他说完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柳如焉,恰好此时柳如焉正看向他,一时间这感情一向冰冷的女孩忍不住被感动的眼圈发红了,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没忘记自己啊!

“嗯,那好吧,老弟,你就瞧好吧!”刘仕明说完扭头看向门外,感了一声说:“叶天明局长,进来。”

叶天明马上屁颠屁颠的进来了,而他的那些跟屁虫非常识趣的留在了外面!

第四十七章 以烂制烂

“叶局长,这件事情我来做个和事佬怎么样?”刘仕明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叶天明心里暗暗寒了一把,你这个和事佬能做到真正公平吗?

“首先,你儿子把我弟打得这么伤,怎么说也要有点赔偿的是吧?”刘仕明又道!

这一下叶天明脸色就有点发白了,这姓刘的话怎么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和事佬啊,倒像是在替他弟弟出头呢!心里虽然十分恼怒,却丝毫也发作不得,他面前站的是谁?那可是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刘委员长,他真纳老闷了,这穷山沟里的赤脚医生怎么就能有这么一个大靠山呢!

“咳!”刘仕明适时的咳嗽一声,把叶天明三魂走了七魄的灵魂唤了回来说:“这么着吧,你答应我几个条件,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我也让我弟把你那儿子弄好!”

“你……”叶天明想不到刘仕明竟然出这样的招数,有点招架不及。

“怎么?叶局长,你有意见?你有意见可以提嘛,我现在并不是以你上级的身份和你说话,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好了!” 刘仕明温和的笑着道,只是那笑容怎看怎么都觉得阴森慑人!

叶天明的脑袋并没有被驴踢坏,他很清楚这姓刘的这话里面的潜台词,人家说的是现在不以上级的身份和你说话,可是这事完了以后呢?

在源城这地界上头脑不够灵活是很难混得好的,要是叶天明到现在还衡量不出轻重的话,那他也白混这么多年了!此时他已经看出这姓刘的是力挺这个赤脚医生到底了!所以他不得不无奈的妥协道:“您怎么说怎么好!”

“很好!叶局长果然是个有前途的人!”刘仕明笑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但下一刻却又脸无表情的说:“这第一,你得赔偿我弟的医药费,也不多,十万就好。”

十万?这口气怎么和晓生的一样大啊,看来这俩人做兄弟可真是做对头了!沈雪和柳如焉听了这数字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在这两个女人看来,钱嘛,那就是这乡村山道上的臭狗屎!然而晓生娘却吃惊地把手捂着嘴,这才不至于发出惊呼声。十万大元啊,她和晓生他爹忙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景像,晓生看了有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可以!”没有到叶天明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晓生有些吃惊,可是随后一想也想通了。像叶天明这样的贪官,平日里贪了多少钱。这十万块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捞回来了。

“这第二嘛,你得把没收的东西全都还回来,顺便支一套比较像样的医疗设备过来。”刘仕明一开口晓生又乐了,这前一条并不算什么,这第二条就历害了,别说比较像样的设备,就算是一套最普通最普通的,没有一百几十万是置不下来的。

“可以。”叶天明顿时脸色有点铁青,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这第三嘛,你得给我弟发一份全面的营业执照,例如行医许可证,行医资格证,中西药零销批发许可证等等,反正就是要全套的,少一样都不行。”

这一条晓生就更乐了,这上面所说的证件,只要有一样他就能大搞特搞了,何况是一整套!

我的天啊,我这大哥简直就是魔鬼与天使的化身,对我如天使,对叶天明如魔鬼。这一刻的晓生心里真是幸福啊,这一声大哥可真的是没白喊!

“可以。”叶天明答应得比较轻松,他是局里的第一把手,虽说权力不能通天,可是办这些小事却不在话下的。

“这第四嘛,就是柳如焉和你家的这头婚事必须退了。”

“这……你。”这下,叶天明就真愤怒了!如果把前面的几个条件比作是芝麻,后面这个条件就是鸡蛋了。他的儿子要是娶了如焉之后,他不但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最要紧的还是她家里那笔丰厚的资产,足以让他和他儿子少奋斗几辈子了,可是刘仕明一句轻飘飘的话,他就啥指望都没了!

“怎么,你不原意吗?”刘仕明原本笑容可掬的脸突然就黑了下来!

变脸?这可是咱国家的国粹啊!晓生暗暗赞叹一声!

叶天明为难了起来,他真的不是答应,可是他有办法吗?他十分的清楚自己并不是这个刘仕明的对手,更何况自己儿子的一条命还捏在那个赤脚医生的手上……衡量轻重得失,最终他相当无奈的道:“好吧,我全都答应!”

他做这个决定是极其痛苦的,却也是明智的!晓生看着他的嘴角像是抽筋似的撅着,心里感觉痛快极了!

“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勉强算了,以后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哼哼……”勉强算了?原来刘仕明还是不怎么服气啊!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可是任谁也知道“哼哼”后面代表的是什么。

晓生暗地里又写了一个服字!

“那我儿子的事,能不能……”叶天明看着晓生说。

“晓生,你现在能不能搞定?”刘仕明关切的看着晓生,因为他看出他身上这伤真的不轻。

“嗯,可以的。”虽然晓生现在全身软绵绵的好像要死了一样,可是这件事早一天解决就早一天安乐。如果再往下拖,夜长梦多,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来了。

“那好吧,你把你儿子弄到这里来。”刘仕明说。

不一会,外面便进来两个人,抬着叶建生放到了地上。

“大哥,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让如焉和沈雪留下来帮我就行了。”晓生要求道,大哥的手段使过了,现在该轮到他了!是的,光明正大的以权压人以势欺人他还没有这个本事,可是要玩阴的,他晓生可是比谁都阴啊!虽然他也很想打人就打在别人的脸上,可暂时他没有这个能耐!等着吧,他晓生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你没有问题吧,你的伤可真的不轻啊。”刘仕明关心地问我。

“没事的,只要等一会就可以搞定的。”晓生道。

“好吧,叶天明,我们先出去。”一干人鱼贯走了出去。

第四十八章 有点难搞但也得搞

叶建生仍是那样笑着,和那天被人抬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晓生一见叶建生这鸟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灰孙子可把他给害惨了!

沈雪和柳如焉把晓生扶起来,这一动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可是龇牙咧嘴直抽凉气,但事情已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能咬牙硬挺起来。

就这样让这瘪犊玩意儿恢复如初再去害人?不,绝不能!得想个瞒天过海的办法修理他!可怎么修理呢?手脚做得太大,一定会让人有所发现的!不过……晓生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办法!

他轻轻的抽出了一根银针,另一只手顺着叶建生的腹部轻轻的往下摸。

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大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柳如焉与沈雪眼见着这一幕,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们可真不知道晓生还有这么变态的嗜好啊?

下一刻,她们的眼珠子没掉下来,晓生的银针却扎下去了,准确无误的扎到了叶建生的腹股沟两侧,轻轻的弹了几弹,搅了几搅便就拔了出来!

两女胡疑的看着晓生,不懂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晓生也不解释,只是脸上露出了诡异又得意的笑容,然后去寻叶建生身上前几天被扎的针口,针口已经愈合,脱痂,皮肤上只有细小的一个白点。不知道的人,就算用放大镜来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晓生让如焉拿给他一把已经消毒好的手术刀,轻轻的在那针口处划了一刀,当然刀口故意开大了两公分。鲜血一下了涌了出来,他用绵花吸去了血迹便看到那根如头发丝一样的银针,然后用镊子轻轻的一夹就出来了,搞定,收工。刀口很浅,血流了一会就不会再流,至于会不会发炎,晓生是懒得管他呢!

晓生让沈雪和柳如焉把他扶回床上。然后让才他们进来。

叶天明第一个走了进来,进来第一时间便是看他的儿子,只见叶建生那呆滞的眼睛开始慢慢的转动起来,然后身体也开始动起来,缓缓的,慢慢地,给银针定住太久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很难康复的。

叶天明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说就让人扶起他脸如死灰的儿子走了。

众人走了之后,刘仕明却没有走。

晓生这才想起来,这大哥官当得大,事务定然繁忙,怎么这么有空来光顾他的小卫生站呢?难道的早泄又复发了?不太可能吧,这才治好多长时间啊,就算一夜七次郎,也还能坚挺十天半个月吧!

想到这里,晓生不禁反思起来,如果这次刘仕明没有这么巧这么及时的赶来,事情的结局会是怎样呢? 想到那不可预测的后果,晓生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哥,这次真的感谢你了。”晓生看着坐在床边的刘仕明,声音有点激动。

“是兄弟就不要说这样的话,呵呵,我还要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找得回我这下半身的幸福,现在你嫂子不但不和我离婚了,而且对我好得不得了,她还说要来看你呢?可是我工务缠身,一直也没时间带她来,这次来也走得匆忙,没和她说一声我就来了。”

“大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的吧。”晓生问。

“晓生真聪明,大哥真的有事来求你了。”刘仕明眼光扫了一眼他的家眷,意思是不大方便说话。

两个女人立时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反手掩上了门!

“大哥,又说这求字做什么啊?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也还不上啊!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去做!”晓生爽快的说,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湧泉相报嘛!

“事情是这样的,前一阵子我认识了一个人物,如果能和他亲近些,我想我的仕途会走得更顺当些。可是这人物却是十分可敬,可以说是百毒不侵的,也就是不收礼,不好色,不喜赌,不贪杯。”刘仕明神神秘秘的说!

在大哥眼中的大人物,那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官了,晓生暗地里猜想,表面却说:“那我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你别打叉,听我说啊!这个人物很了不起的,你说我在这源城做的官也够大了吧,连叶天明那厮见了我也只有巴结的份,但我如果见了他,我就相当于另外一个叶天明了。懂么?”

“懂了,不过还是不明白。”

“你不用太明白的,你只要帮他治好不举就万事OK了!”

“啊,他……不是吧,怎么会这样的?”

“原来这人也并不是不行的,只是在好几年前,他还是个小人物的时候,就如我这官一样大的时候,突然出了点意外才不行的!。”

“那他是出了什么意外呢?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在去那些什么酒店一类的地方找小姐,搞到最紧要关头的时候,突然来了个警察“扫黄”行动把门撞破,当场给吓得不举。”

“你这小子,想像力怎么这么丰富。”刘士明听了他的话哈哈的笑了起来,稍停又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他那时候官不大,事事要亲力亲为,有一天去开发区的建筑工地上,巡查工程质量的时候,突然从上面摔了下来,当时摔得可严重了.最后人是救过来了,别的也没什么事,就是他那里的神经却受损了。从此落了个不举,后来也花费了许多钱财寻遍名医,却一直也没什么特别的效果。慢慢地他自已也就放弃了。此后却不许别人再提及此事,性子随着地位越高也越怪辟。别人也知道这是他不可侵犯的痛点,谁都不肯去踩雷区。所以我就找你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晓生恍然大悟,这地雷是让我去踩啊!

“那你有把握治好吗?”

“应该,也许,可能,大概有吧!” 病人都没看过,晓生可真不太敢打保票!

“老弟,这事情非同小可,老哥以后是喝粥还是吃饭就全靠你了,只要我能搭上这一条线,那我的前程就有希望了。还有一件事,你不是想给你们村建条公路吗?我已经在人大会议上提议了,可是通不通过,就全看这个人了,只要他一点头,你这事十有**就能定下来了。”

“这么严重,那好吧,你让他来吧。我给他治好就是了。”既然刘仕明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晓生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全村的父老乡亲,都要全力而付了啊!可万一把人家越治越不行呢?晓生的心里忐忑啊!

“好,我就知道你小子绝非池中之物,你先安心养伤,过几天我把一切按排妥当就给你来电话,怎么样?”

“好的。”

“那好吧,我走了。”

“怎么不吃了饭再走呢?”

“吃饭?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这件事没弄好,你给我吃龙肉都没味道,我现在赶紧回去办这件事,哪有心思吃饭。”

“那好吧。你小心点。山路不好走。”

“……”

第四十九章 古人诚不欺我

刘仕明走了,晓生却却并没有因为出了一口恶气而变得心情愉悦,相反的他很沉默!

这件事非同小可,要真能弄好了不但大哥的前程看好,就连他们这个村也有希望了。可是万一弄不好呢?刘仕明的前程暗淡了,他们这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所改变了。虽然晓生并没有忧国忧民的远大理想,可是改变何坑祖祖辈辈一成不变的贫困却是他一直的梦想。

“咦,发什么呆呢?”沈雪端着一碗药汤和柳如焉一起走了进来。

“如焉,沈雪,我在想一件事情,你们也来帮我分担分担,不过这事不能对别人说的。只能我们三个知道,连我娘也不能说。”

“什么事情呀,这么神秘,要不要我把门关上?”沈雪问他,有点玩笑的意味!

没曾想晓生却神情肃穆地点了点头,沈雪一愣赶紧把门关上!

晓生这才把刘仕明和他说的事情通通都倒了出来!

“啊,这可是个好事啊。俺们何坑求都求不来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沈雪道!

“不是的,姐,这件事情看起来是个好事,如果弄好了更是件大喜事,可万一弄不好呢!那可不得了,不但害了你大哥,也害了你自已,你心里面到底有几成把握呢?”柳如焉是典型的面冷心热,毕竟她亲眼看过晓生是怎么乱来一气给别人动手术的,说心底一句,她一点也不看好她这个晓生哥的医术啊!

“我,我也不知道!病人的情况到底怎样我还不清楚呢!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治!”晓生很客观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等他来了再说吧!”沈雪想了想,又冒出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柳如焉也说:“你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你这样子别说给别人治病了,连自已都快让别人治了。”

“就是就是了,快把汤喝了。啊,不好,俺的牛还在山上呢?俺得回去了,不然俺一会又要去踩牛粪了。”沈雪惊叫着跳起来就火烧屁股的往外走!

晓生和柳如焉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颇为古怪!这小妮子老是一惊一咋的,稍为胆小一点的人都会被吓出病来!但两人心底却都明白,这是沈雪故意留点空间给他们二人!

“哥!你刚刚给叶建生下的两针是什么啊?”柳如焉看沈雪走远了,轻轻的问。

“两针?有吗?没有吧!”晓生装糊涂的样子!

“哥,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啊!”柳如焉故作生气的兜起小嘴。

“呃!好吧!我告诉你!”晓生没了办法,心里却赞道,如焉,你怎么生气的时候都那么美呢!“我把叶建生给计划生育了!”

“什么意思啊?”柳如焉莫名不解!

“我那两针把他的输精管给破坏了!以后他就是个带把的太监了!”

“啊!”柳如焉惊愕的久久出不了声,好一会却又像是十分解恨的说:“哼,那姓叶的就该这样!他们两父子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太多了!这惩罚还太轻了点呢!要换了我,我就把他给切了.....”

晓生听得直咋舌,心说古人诚不欺我啊,最毒妇人心,这话要说错了,真是天打雷劈。

“哥.....”柳如焉柔声的呼唤使晓生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嗯?怎么了,如焉。”晓生转过头来看她,却发觉她也正在看着他,四目相对之间,浓情密意尽露。

“谢谢你。”柳如焉脸有点红,声音低低的,害羞地看着他,样子可爱极了。

“谢什么呢?”晓生有些奇怪,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作态就是养眼啊。如果他现在能动的话,他可真想一把拉过她来压在身子底下的。不过想是这样想,到时真的能动了,却未必敢这么做的。

“就是我和叶建生那件事,如果以我自已的能力,我想是没办法把婚退掉了。那样的话,我只能被他们逼婚,最后不得不嫁给他的。”

“呵呵,那你现在没人要了,你想嫁给谁呢?”晓生“调戏”她。

“我想…..啊,你坏死了。我才不告诉你呢。”

“我坏死?哼,我死了,看啷个来照顾你嘛。”

“不准你说死字,不准说,你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担心得快要疯了。”柳如焉一柔软雪白的小手捂住他的嘴!

两人离得如此之近,柳如焉那高耸浑圆的酥胸就在晓生的眼前,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味,再然后他那个很容易激动的小兄弟也就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

晓生忍不住摆开她的手,然后眼睛看了看下身说:“如焉,帮帮我。”

“什么?”柳如焉的眼睛朝他视线望去,眼光触及那鼓起的一团,不禁羞得满脸通红,犹犹豫豫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这是要……她真的不敢去想,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要她做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的一颗心就如几十万只小鹿在狂奔一样慌乱,可是想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想起他给自己治病,给自己戒毒,使自己摆脱叶家的纠缠,还有那曾经的一句:我爱你!

她毅然的下了决心,咬了咬牙就把手伸到他的那个部位上,扯着他的裤链就往下拉,是的,为了这个男人,这个值得她爱的男人,她做什么都愿意!可当她的手一触碰到他那个炽热又坚硬的物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颤粟!

“啊?如焉,你做什么呀?”晓生被她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赶紧问了一声。

“我,我我做什么…”柳如焉也吓了一跳,闪电似的抽回了手,脸红得就像猴了屁股一样。

“我让你把被子帮我拉起来,我有点冷了啊。你想到哪里去了呀?”

“你,你……”柳如焉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娇嗔道:“你真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罢就仓惶地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我又怎么了?”晓生有点莫明其妙起来,他真没有让她那个的意思,可眼下看来好像不让她那个她还不高兴的样子。早知道这样,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错就错的让她那个就算了。

接下来的几天晓生可真的爽呆了,两个大靓女轮流服侍着他,担心儿子的晓生娘却被冷落在一边,连嘘寒问暖端茶递水的工作都被两个小妮子给接替了!晓生的日子过得舒坦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就连上个WC也有人扶着,当然不是扶着他那话儿。而是扶着他去了厕所转过身等他,不过那种感觉却是十分亢奋的。你想啊,你在一边“嘘嘘”的时候,旁边还有个靓女等着你,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对,很流氓的一种感觉!

时间如就如性 交一样,舒服得没让晓生来得及细细品味,身上的伤就已经好了。

两个女人无微不致的照料,可真让他感受到人间天堂是什么滋味。

这几天,他老是在心里想,人的一生图个啥?钱挣得再多,也只是日求两餐,夜求一宿而已。但是红颜知已却是千金难求的,有一个红颜知己那是几世修来的福份,可是有两个呢?可以说是上辈子造的孽吗?

第五十章 纠缠不清

没几天,叶建生和卫生局没收去的东西通通都还了回来,而且叶建生的老子也没有食言,果真给晓生的卫生站支了一大很不错的设备,虽然都是二手的,但对晓生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手提式B超机,200毫安的X光机,常规化验所需的仪器,妇检床……等等的一大堆仪器,把晓生八明六暗的老宅占去了一大半!

晓生家的老宅是祖辈留下来的,建起来的材料也全是他们这里的土特产——麻石,别看这材料的名字不咋地,可结实耐磨,可说是永不变形,横梁是上好的古木,几百年过去了,祖屋依旧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虽然红漆有些脱落了,但不影响总体的美观,依然古色古香!

类似结构的房子在何坑比比皆是,这也是何坑一道特别的风景线,里面的构造也比较奇特,大堂分为上下两截,下半截是露天的,两边是房间,中间是个晒堂,平时用来晒一些谷子,花生,黄豆等等的农作物,上半截稍为高一点,进门是天井,再往上就是厅堂,两边也还是明明暗暗的房间,整个祖屋就像是一个反过来的凹字型。

那些医疗设备一摆进去,晓生那个原本简陋得要死的卫生站竟然成了一个小小的医院,真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晓生在二女的悉心照料下又变得生龙活虎了,歇业了好几天的卫生站也重业营业,新老病号也碌碌续续的上门,张如玉,自然也是晓生的老病号之一!

自从那天欧阳文强替晓生出头之后,每每再给他的女人张如玉治疗,晓生便觉得心里总有什么东西堵得慌,治疗之前只是小堵,可治疗之后却是大堵,堵得他连觉都睡不安生了!别人拼死为你出头,而你却睡别人的媳妇,你TM的太不厚道了,晓生一直备受着如此的良心谴责!

“嫂子,你最近感觉怎么样了?” 这一天清早,晓生再一次为张如玉治疗后如是问!

张如玉扯了把卫生纸抹干净了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伸了伸腰,撑起头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反问:“你说呢?”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是光着的,那浑圆玉白的酥胸荡漾着刺目的光泽,映得满室的春光,使得晓生无法移开眼球,又怕被其扎伤,想起刚刚销魂的一幕,眼光有些闪烁的道:“嫂子,我是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肚子还会不舒服吗?”

“肚子?”张如玉一愣,仔细的回想一下说:“老早就好了,我在你这治……一个星期那样子,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了,现在感觉可好了,能吃能喝能睡!”

还能干!晓生在暗里应了一句,心里虽有些不愿意,但咬着牙道:“嫂子,既然你已经没啥不舒服了,我看这治疗就结束了好吗?”

“啥?你说啥?”张如玉明显反应不过来。

晓生只好加重了语气道:“你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治疗了!”

张如玉闻言顿时脸就白了,不一会眼圈就红了起来,声音嘶哑的道:“晓生,你个没良心的,你招惹了姑奶奶,吃干抹净了玩腻了不新鲜了,你就这样对我?”

“我,我,我……”晓生一下就结巴了,他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另一种他一直都害怕的意思啊,看来娘亲的话是对的,别人的东西真的不是那么好吃的!

“晓生,你不能这样对我!”张如玉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哽咽着又道:“我从来都没要求过你什么吧!”

“嫂子,你别哭啊!”晓生有些急了,忙把衣服盖到她身上又道:“可咱俩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啊!”

“你现在知道不是个事了,当初你招惹我的时候你有想过吗?”

“当初……”晓生真想说当初我是鬼迷心窍了,可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那你到底要怎样吗?”

“我也不想怎样,我只是觉得我的病还没好利索,还得继续治疗!”张如玉穿妥了衣服,走下床来,甚至还妩媚的笑着道。

这下,晓生可说是歇菜了,看着她柳腰款摆着离去的身影,心说这叫什么事啊!

不一会,天大亮了,柳仕明昨晚打来了电话,说今天会和那个大人物一起来。晓生也没功夫再花心思去纠缠这种不该有的私情,赶紧收拾心情准备起来。

临近正午,刘仕明一等终于来了!

晓生从门口往外看去,一行人正从他家那棵梨树下走来,带头的一人就是刘仕明,后面的是一个近50多岁头发有点秃顶却露着富态的中年男人,有些肚腩却不是过份的那种,穿着一件昂贵的皮衣,看起来十分威风,一看便知来头不小。再后面是一个是带着眼镜的,长得斯文白净夹着个公文包的男人,看年纪也就30岁左右,镜片后闪着智者的光芒。最后面的是一个年轻壮实的小伙子,脚步轻盈有力,一边走一边用机警的眼神打量着四周,好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样子。

可想而知,刘仕明后面这个就是他所说的大人物了,再后面的两个便是此人的秘书和保镖了!

还保镖和秘书,这派头,可真TM的大啊!晓生如是想!

第一章 大人物

临近正午,刘仕明一等终于来了!

晓生从门口往外看去,一行人正从他家那棵梨树下走来,带头的一人就是刘仕明,后面的是一个近50多岁头发有点秃顶却露着富态的中年男人,有些肚腩却不是过份的那种,穿着一件昂贵的皮衣,看起来十分威风,隐隐有着气吞天下的气势,一看便知来头不小。再后面是一个是带着眼镜的,长得斯文白净夹着个公文包的男人,看年纪也就30岁左右,镜片后闪着智者的光芒。最后面的是一个年轻壮实的小伙子,脚步轻盈有力,一边走一边用机警的眼神打量着四周,好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样子。可想而知,刘仕明后面这个就是他所说的大人物了,再后面的两个便是此人的秘书和保镖了!

这派头,可真TM的大啊!晓生如是想!

“晓生,我们来了。”刘仕明一进门便喊。

“大哥,来了啊,快请屋里坐吧。”晓生赶紧把他们让到屋里,晓生娘给他们奉上了茶,见来的几人仪表堂堂相貌不凡,也不多话便去张罗午饭了!

“晓生,这是我的表叔。我表叔听说你在这乡里办了个卫生站,挺好的,我们来看看你。”刘仕明的戏演得超烂,不过晓生也识得轻重,嗯嗯呃呃的应着。

“哦,是大伯啊,劳您费心了。”晓生看向那中年男人,诚慌诚恐地答道。

“呵呵,年轻人不简单啊。”中年男人脸色红润,却隐隐有些晦气,看来这病已经很有些时日了,晓生想到一会就要进入的主题,心里就惴惴不安起来。

众人寒暄了一阵,刘仕明便借尿遁走了出去,那秘书和保镖也假意参观老宅走了出去。

“小伙子,老头这次来主要是看看你,仕明说你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你今年多大了?”中年男人笑了一下说!

"25了!"晓生如实的回答。

"25岁?那正好是奋斗的大好年纪啊!有几个女朋友了?"

"一个吧!"晓生回答的时候有些心虚.

"嗯?"中年男人的脸色一变。

"两个,真的是两个."晓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

"呵呵,年轻人嘛!都是这样的,可是要把握好尺寸啊,所谓红颜祸水啊!不过小伙子倒是和我年轻时有些相像,只可惜我家那小子,唉~~"中年男人说罢叹了口气。

"大伯,您的儿子怎么了?"

"我那小子也和你一样是学医的,很快也要毕业了,可是他的性子从小懦弱,我也不指望他以后能做官,只要他能够自已独立就好了,可是前一段时间他回来,(奇*书*网^.^整*理*提*供)我命人弄了一份考研的试题让他做,可是一百道题,他竟然答错了九十九道,这瘪犊玩意儿把我气得……想不到我一世英名,却有这么样的一个儿子."

"大伯不用担心的,儿孙大了自有儿孙福的."晓生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句稍稍体面的话!

"他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不用这么担心了,好了,不提他了.欧阳医生,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既然来了,那你就顺便给我看看吧!."前戏做完,这人话锋一转便真奔主题!

“大伯,您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晓生吧!你的病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治,但我一定会尽自己全力的!”晓生知道考验他的时候来了。

“那好吧,想必仕明事前也给你打了招呼,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这就给我看看吧。”

“那我先给你检查一下。”他带上了手套和口罩。

中年男人也合作地躺到了检查床上,并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晓生给他仔细的检查了下,情况并不是太糟,虽然肌健,海绵体,血管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是并没完全断开,情况并没有糟到无可救药的种度!

“怎么样?还有得治吗?这几年我看了不少名医,一点用处都没有。家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人道,这是多么不堪的事。”那人悠悠的长叹一口气道。

“大伯不要着急,因为你这是外伤所引起的损伤,许多微小的组织难以修复所以导致你的……如果按现在医疗方法来说是比较难治愈的….”

“那我不是没得治了吗?”那人一下脸如死灰。

“不是的,我祖上曾传下一针,专门治这种病。如果你相信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你就能痊愈了。”晓生并没有吹水,《三针》是在他们这的山上发现的。

能埋在他们这条村山里的人,那肯定是他的祖先了。这样说有点武断,不过就算他不是。晓生也要当他祖先那样来拜的,因为那死鬼留给他的东西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

“真的吗?那太好了。终于有人能治我的病了。太感谢你了,我,我…”那人激动的有点不知所措,用力抓住晓生的手久久没有发放,可怜晓生那细皮嫩肉的手,被抓得发红,痛得要命。

“不要激动,这样对你的治疗没有好处,你要保持宽松,平和的心态。”这些城里来的家伙比晓生的沈雪还历害,一个个都容易激动,一激动就要发疯,像叶建生,陈伟东,叶天明……晓生可是领教过的,所以他极力安抚着说。

“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那人现在听话的就像一只小狗,可是这只小狗在外面却是只大狼狗,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啊,就连刘仕明那样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可是不管这人的官位和权利大到怎么的程度,那都不是晓生所关心的,现在这位大人物在晓生的眼里只是一个病人,让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病人。

救死扶伤并不一定是晓生的本意,但他选择了这门职业,却成了义无反顾的事。

他们的住宿就按排在晓生家,虽然让大领导住他家那老旧的病房有点委屈,然而这人却没有嫌弃,反而说:挺好,挺好。

这人身居要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豪华奢侈的地方没住过。晓生想那五星级的总统套房他也应该住腻了。可他竟然说晓生那阴暗潮湿的老房子挺好,看来这人,确实不是凡品啊。

晓生今天说不出的开心,但并不是因为有高官来到他家。而是他这个小小的医院,终于有第一个病人住院了。

第二章 林妹妹

第二天,晓生正与那位名叫张华强的大人物品茶打屁!

“晓生,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沈雪高八度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对不起,看来我要失陪一下了。”晓生苦笑着对张华强说,这回脸可是丢大发了!

“没什么,你去吧,不过这小女娃子看来不好对付哦。”张华强对晓生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戏谑之意!

“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姑奶奶我又怎么你了?”晓生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道.

“哼,你自已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吗?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好好找你算账,你现在又来了。你到底有几个女人啊?”

“什么,什么啊?”晓生一下就心虚了起来,难道是和张如玉的事情被这小妮子知道了?

“你自已看,我刚刚在村头遇到了邮递员,我问他有没有我的信,他说没有,却有你的信。于是我就拿来了,你看上面的清秀字迹,信还散发出**人的香水味,肯定是哪个**人给你写的情书。”说完她手里扬起了一封信。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晓生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还未暴露不是!

“哼,我有吗?书上说:阴谋要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就是不准你再有别的女人。别说是情书,就是一句话都不行。”

这这这还有天理吗?这小妮子也腻恶毒了吧,看来他要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娶她了,不然到时候娶了她,还没入洞房就让她弄得一命呜呼了。

“别说了,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休了你。”晓生说完心里就有了对策:她不是还没捉住我的痛脚吗?我怕什么呢,晓生想到这,不禁理直气壮的吼她。声音中气十足,可当真是耳贯八方。

“你敢!”小妮子气势一下就弱了,声音也低了下去,眼圈立马就红了。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晓生又觉得自已有点过份,毕竟热恋中的女孩都是多愁善感,胡思乱想,疑神疑鬼的。

“好了啊,乖啊,别闹了,沈雪最好了,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别人不能替代的。让我看看到底是谁的信好不好?”晓生拉着她的手温文软语的地说。

这次晓生治人的办法反过来了,先给一把药再给一颗糖,虽然这小妮子看起来是很霸道,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这是好听的,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一只纸老虎,凶悍的外表下装着一颗柔软的心。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披着狼皮的羊。

“嗯。”晓生一软,小妮子立即就没了办法,被把握着的手也柔软无力起来,身子轻轻的倚靠到晓生身上,把信乖乖递给他。

晓生在心里暗笑:哼,小样,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撕开了信封,展开了信。

晓生哥哥:

你还好吗?也不知道这封信你能不能收到,我是通过你们班的通信录找到你家的地址的。也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不过我是多么希望你能收到我的信啊。

一年多过去了,你过得怎么样了?我现在也出来做事了,同学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在雷州半岛的一个乡镇医院的搞化验。

不过你也知道,雷州半鸟的人都说雷州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因为语言不通,又没有朋友,我在这里过得很不习惯!

我非常不喜欢这里。可是你知道,现在我们那个学校毕业出来的人,除非家里有钱有势的,单单是靠自已是很难找到工作的。

还有一件事,我真的很困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医院那个主任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也老是约我出去。几次都被我机灵的避开了。可是长此下去我怕迟早会……晓生哥,我好怕!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我好怀念我们在学校的日子,你总是照顾我,对我好得就像亲妹妹一样。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一心的读书。有那些讨厌的人来骚扰我的时候,你总是一下子就把他们赶走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都不愿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的。

晓生哥,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来个电话,我们医院的电话是0759-3325XXX。

我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能给我打么?

祝 一切都好。

愿 笑口常开。

妹:馨儿。

晓生看完了信,难过又气愤地一拳砸在自家的门墙上,怒骂道:“这个老混蛋,我要灭了他。 ”

“你怎么了?手不是肉做的吗?不会疼啊?”沈雪心痛地把他的手棒起来看。

“给你,你看吧。”晓生把信递给她,她马上读了起来。

“哟,晓生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你哦”沈雪有些吃醋,用信里的语气读了起来。

“你…..”

“你,你什么你?还不快去打电话,再晚一点你那情妹妹就要被那什么主任的吃掉了。”

“哦,对,对,我打电话去。”晓生赶紧往屋里跑。

“都~~~都~~~~”晓生焦急地等待着对方的接通。

“喂!”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麻烦你,可以帮我找林馨兰听电话吗?”

“咪哩?路讲咪啊?”那边传来了一口纯正的雷州腔,意思是:什么,你说什么?

“路褐,哇找林馨兰。(你好,我找林馨兰) ”好在晓生在那个地方呆了足足四年,虽然不能说得地道的雷州话,但是找个人是不太成问题的。

“褐,路邓邓(好,你等等)”对方放下了电话,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应该是去叫人了。

“喂,你好,我是林馨兰。”电话里头传来了久违又熟悉的声音。

“是你吗?馨儿,是我,晓生啊。”

“晓生哥,真的是吗?啊,是我哥哥的电话。”林馨兰惊喜地叫着,声音开始有点嘶哑,看来是异常激动的。

“馨儿,你的信我刚刚收到了。所以马上给你打电话了。哥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所以一直没联系你,让你受委屈了。”

“不,晓生哥,我~~~~”林馨儿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什么都不要说了啊,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到我这儿来。我办了一个卫生站,有一个化验室一直没有人管理,你来帮哥好不好?”

“好,哦不,晓生哥,我真的好想去的,我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行…. 我。我现在走不了。”

“怎么了?怎么回事?那个老混蛋欺负你了?”

“不是的,没有,我都躲开了,是…….”

“是我的档案和毕业证,身份证及其他证件都在主任那里,如果我要走,他不会还给我的。而且今天他还拿了医院的合约要我签,签三年的。其实这些也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如果我真的要去的话,这些东西我是不会在意的。”

“你的东西不应该是在院长那里吗?怎么会在他那里的。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吗?”晓生有些惊奇,如果她没有了那些东西,就成了一个黑人,当然不是说非州黑人的意思。而是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学历,没有底,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可是这些她都可以放弃了,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呢?

“是三个月前我妈得了场重病,要开刀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我四处找人借钱,可是谁都不愿借给我,我没办法,只好向我们那个主任借了钱。他也没有要我怎么样?只是让我把所有的证件和档案全部交给他保管。还让我写了借条。所以他三番四次的骚扰我,我也没敢去告发他,今晚他又约我出去了?我怕,我好怕最后惹恼了他,到时候以我借他的钱来威胁我。我不得不把自已交给他的。你知道我现在跟本就没有能力来还他这笔钱。哥,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你刚刚对我说要我去的时候,我真的好想什么都不管,一走了之的。可是我不能啊,我娘还在这儿,我怕我走了以后,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我娘。何况我真的欠了他的钱,就这样走了,我内心也会不安的。”林馨兰哭泣着说,声音低低的还生怕别人听见。

这女孩真是太悲惨了,太可怜了,所谓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以她那柔弱,善良的个性,最后肯定会招那老家伙的毒手。那老家伙太阴毒了,尽然使出这样的狠招。让人告也不敢告,走也不能走。看来他真的吃定了林馨兰了。

第三章 变态之人行变态之事

晓生听了林馨兰的哭诉,心里气愤得不行,道:“这老不死的,真该下地狱。你借了他多少?”

“将近十万块,可是我现在一个月就拿八百块钱,十万块我可能要在这里做半辈子才能还得清了。不过没并系的,晓生哥你不用管我,这件事情我能应付的,只要我知道你心里关心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林馨儿在那头说完,早已经泣不成声。

她有办法?她有什么办法?被逼得就快走上绝路了还说有办法,可是她为了不让晓生担心,她却硬是说出了这样让晓生并不是很能宽心的话!

“你说的什么呀?你有办法应付那色狼吗?你躲得了初一,难道你还能躲过十五?放心,哥现在开卫生站也赚了一点钱,十万块虽然不是个小数目,但我还拿得出来的。”晓生想起了叶天明赔偿给他的那十万块,还是欧阳文强所支付的五万块,他一直放在床底下一分也没有动过,原来是打算扩建卫生站准备的,现在事急从权,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哥,你真的有那么多钱?可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我自已还是想办法慢慢还吧。”

“别傻了,你不是叫我哥吗?既然我们是兄妹,就不要分你你我我的,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现在什么都别答应,什么合同也不要签,我马上就坐车过去。最迟后天早上就能到的,你一定要等我。”说完他也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便把电话挂了,急忙去床底下把钱找了出来,然后把两件衣服往包里一塞就往外走。

可刚走到大门,他才想起了一件事,脚步倾刻间就变得沉重起来,他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张华强的病怎么办呢?他已经为他下了针,这治疗一旦开始是绝对不能中断的,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虽然以后仍然可以再重新开始,但经过了这样的事,张华强还会相信他吗?张华强的病可关系着刘仕明的前程及整个何坑的兴衰啊。

在个人的感情与众人利益面前,晓生该如何取舍?这么为难的事情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这一出戏,他又做主角了,然而他的角色却是如此难以饰演!

晓生颓废的坐到了地上,如果他现在真的走了,刘仕明的前程恐怕就比较渺茫了,虽然并不是说没有升官发财的可能,但是如果晓生能给他牵上这条线,巩怕他最少少奋斗十年或是二十年。刘士明可是对晓生有大恩的人,他怎么能做这不仁不义呢?何坑,从古到今,几百年来一直都是这样,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人们只是世代耕耘着这一片翻来覆去无数无数次的土地,粮食虽然依旧长出来。但是他们除了这块土地,贫穷就是他们唯一剩下的了,乡人是多么渴望有一条通往城里的大道啊。但是他如果不去救林馨兰,他的良心又怎么能安,她此时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晓生迟一刻去,她就多一分危险。

如果林馨兰真出了什么事,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已的。

“小伙子,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了。”张华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奇怪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恐怕不能给你治病了。”晓生万分愧疚的说,他觉得此时面前的张华强已不是一个人,而是化作了刘仕明,化作了何坑所有村民在声声质问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一回事?说来给我听听。”张华强只是皱了皱眉问,他的涵养可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妹妹…….”晓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当然这个干妹妹的干字就省掉了!

“……”张华强听完了,并没有作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晓生,又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像他这样的人,晓生真的不懂,半点都不懂。他那刘仕明大哥已经算是高人了,做事奇谋异略他也还能揣磨出一二,可是这张华强,却是高人中的高人,他的心态及行径不是常人所能够猜测的。而且他因为那病的折磨,性格已近怪辟。晓生真怕他因此迁怒刘仕明,或是整个何坑。那他就是一个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了。到时候他死了,有什么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呢?想到这,晓生好像见到了他那先祖欧阳震天,举起那双鼓连环锤朝他狠狠的砸来。他不禁吓出了下身冷汗,一下子就跪倒在张华强面前。

“求求你,帮帮我大哥,帮帮我们何坑,我不是不想治好你,而是我真的无法取舍。忠义不能两全,我只能先去救我妹妹。如果你真的能等几天,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治好你,请你相信我。

“你混蛋!”张华强大发雷霆,厉声喝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就跪下了?”

“我…我…”晓生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看在你重情重义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我这病在路上能治吗?”张华强又问了一句。

“能的,只要每天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够了。”晓生终于看见了黎明的署光,却不敢露出喜色,而是诚慌诚恐的道!

“那好吧。我在雷州半岛那边也有一点公务!我和你一起去,我倒是看看这是什么样的领导,这么目无法纪。我看你这小伙子也不错,我和你也挺投缘的。你这小子很对我的口味。这样吧,你这一跪也不能白跪了,所谓跪天跪地跑父母,你愿意我做你的干爹吗?”

“我…我…”我又一次说不出话来,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张华强可真是怪物啊,竟然完全不按章理来出牌。

“怎么?你不愿意?”张华强怒目一张,眼里顿时散发出摄人的光。

“愿意,我一百个,一千个,哦不,我一万个愿意。”晓生语无伦次的点头如蒜,这回好了,干妹妹,干哥哥,干爹,就这干的就一家了!

“那还不叫干爹?”

"干爹!"

"嘿嘿,好,不过这干爹你也不能白叫的,干爹是有条件的!你弟弟,就是我那不成气的儿子,他毕业以后,我会让他跟着你,你们两兄弟要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这件事你可做得到?"

靠,原来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不过也好,一家便宜两家着!晓生忙不迭的点头:"做得到,做得到的,只要他不嫌弃,我会待他如亲生弟弟一样的."

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晓生一早就知道!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多一双筷子,多一个帮手嘛.这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呢!

好事?看来晓生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理想化了啊!张华强那儿子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田秘书,仕明,林则,我们走!"张华强一声叫唤!

那一直猫在一边的三位立刻就走了过来。其实他们早就在了,只是看着胜怒之下的张华强,一直不敢过来。.

一见晓生等人要走,沈雪和柳如焉也不知从哪跑了出来,沈雪走上前来拉着晓生的手依依不舍地说:“这就要走了吗?能不能带上我去,我不舍得你啊。”语气一改平时的胜气凌然,而是一副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样子。

“你这一去要多长时间,能早日回来么?”柳如焉虽然不像沈雪那样把感情明显的表露出来,然而任谁也看得出她心中的不舍。

“这,这不好说。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就可以了,不顺利的话,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定。你们好好照顾自已吧。”晓生心里对她们两个也是万分不舍,虽然他也很想带上她们两个。可他并不是去游山玩水。他这是去救人,救人当然是十万火急了。

“咯嗦什么,把她们带上。走。”张华强每每语出惊人,这一次也没例外!

晓生对他的言行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可是他这一句话,又一次让晓生跌破老花眼镜了。

第四章 劫机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跋涉,晓生一等终于看到了公路,一路的辛苦自然不在话下,然而山脚下的公路上却停了几辆高级的小矫车,最新款的奔驰与凌志,这两种车型都是晓生最喜欢的。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自已能拥有一辆,载着心爱的女人去游山玩水,或者把车开到一个幽静的地方,在车上做做别的事,那是何等快活的事情,可当晓生想到自已的那点身家底,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晓生真想走上前去认真仔细的研究一下,如果能让他开一圈的话,那么就算撞车也值了。

“很喜欢?”沈雪问!

“嗯!”晓生目不转睛的盯着车子点点头!

“瞧你那点出息样!”沈雪白了他一眼,扯着他的衣服往前走!

晓生赶紧抹了抹快流到嘴边的口水往前走,准备到前面拦一辆报废中巴或拖拉机什么的坐坐顺风车。

“喂,你们走去哪儿?想这样走到天黑吗?上车。”田秘书在身后喊!

晓生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张华强,刘仕明等早就坐在车里了。

坐在车里的感受确实不同凡响,豪华舒适的真皮座椅使晓生倍感舒服,内饰装修精致细腻,含蓄而节制,高雅而不俗气,这就是晓生所梦想中的矫车,他不禁看得有点呆了。沈雪也很是兴奋,她也是大姑娘上矫车头一回啊!

柳如焉依旧是冷冷的,表情没一点变化,这柳家大小姐可是从小就坐着这种车上学的,哪能和晓生那种土包子比!

“晓生,目的地是哪儿?”车内隐蔽式的音响里传来了张华强清晰的声音。

“雷州半岛,东海镇医院。”

“哦,你以前是怎么去的?”

“坐卧铺,很快的,十八个小时就到了。”晓生想当然的道!

“十八个小时?还快?等你的卧铺到了。你那个妹妹恐怕是渣都没了!去机场,坐飞机直接去。”说完张华强就再没吱声,估计是正后悔收了这么个低能的干儿子吧。

到了机场,飞往雷州的班机还有两个钟头才起飞。田秘书也不用张华强吩咐,很快就找到了机场负责人,给他们几个办好了登机手续,晓生又一次知道了官大走通天的本事。其实不要说张华强出面,单单是田秘书的身份就足以吓死这些小地方的九品芝麻官。

那个负责人诚谎诚恐地把头等仓的机票递补到他们手里,还亲切又友好的提议要不要按排一辆专机让他们直飞过去,晓生自然觉得这样最好,可是张华强行事向来低调,不喜张扬,他没吱声,谁也不敢打屁!

趁着登机前的一点时间,晓生在独立的候机室里又一次为张华强扎针,当这一次针扎完以后,张华强也明显有了些感觉,一改几日来的阴沉,说话的语气也暖和了一些,不再是出言如冰,冷得让人如掉进冰窟似的难受。

沈雪和柳如焉也趁着这时间去逛了逛机场的购物商场,她们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可这会已背上了两个轻便却鼓涨的背包。身上穿的衣服也换了,穿上了新衣的两个女孩更显艳丽多姿,看得晓生眼珠子一下比一下直!

柳如焉拿出了一套七牌的西服和皮鞋让晓生换上,晓生这时才时间审视自己的装扮,走的时候匆忙他还是一副“农民伯伯”的打扮,一件灰旧的T恤,下身一条剪去了两个裤脚只剩七分的牛仔裤,上面还还有自已弄的几个洞,脚下,脚下就更不堪了,一对穿了N年,破旧且变形的人字脱。怪不得刚刚进机场的时候,保安看他的眼神那么怪异,一副欲拦又止的样子,因为除了他,和他一起的张华强他们可是个个衣着光鲜仪表不凡的。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过一身打扮之后,晓生的自信心也回来了,笔挺的西服好套在他瘦削的身子上,犹如量身订做似的合身,把他原本一副天踏下来无所无谓的无赖气质变得成熟稳重大方,可是当他那鸡窝似的头发却仍旧是不堪的,赶紧弄了两口唾液吐到手上,再往头上抹了几抹,这下就比较人模狗样了!

第一次坐在飞机上,晓生难免有些紧张,谁的第一次不紧张啊,犹如洞房中等待新郎的新娘一般,带着几分害怕几分兴奋。

飞机升起,他用力地捉着扶手,心跳也急促了起来,近年来飞机失事的比率越来越高。如果飞机一头载下去,他可是再也见不到他娘了。

窗外的云飞过,层层叠叠的,远处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飞机飞行了一个多小时,晓生见自己仍完好无损的坐在飞机上,心情就慢慢放松下来。

“劫机,统统不许动。”

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吼,吓得晓生手一抖,刚站起来的一杯咖啡统统倒在了新买的西服上。

晓生看了看衣服上刺眼的咖啡迹,心说人要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第一次喝咖啡,差点没呛死,这也不说了!好不容易穿了一次西服,穿上还没有两个钟头,就报销了!头一次坐飞机,竟然遇到了劫机,见过倒霉的,你们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吗?

“全都不许动,谁动我就把这瓶强硫酸向谁倒下去?”只见前面一个神色紧张,精神低糜,满眼血丝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盛满溶液的瓶子,对着座位上的人说。

这位老兄可真是神通广大,竟然在带着这么个东西过了安检!(纯属YY,切勿当真!)

“啊~~~”机上的乘客忍不住惊叫起来,可是谁都不敢乱动。

“不许叫,谁再叫我就把瓶子砸到谁的头上。你,你过来!”那男人冲着晓生这边喊,晓生不禁左右看了看,旁边是刘仕明和张华强。肯定不会是叫他的,他们两个看起来比他有钱又比他帅多了。

“看什么,就是你,身西服的。”

“啊,我?我没有钱,也没有权,帮不了你什么的。”晓生还想说我旁边的两位对你可有用多了,你劫持他们吧!可是他终究没敢,只能自怜自艾的叹命苦,这人啊长得老实又难看确实不好,为啥?到哪都受人欺负呗!

第五章 终于做了一回超人

 “啊,我?我没有钱,也没有权,帮不了你什么的。”晓生还想说我旁边的两位对你可有用多了,你劫持他们吧!可是他终究没敢,只能自怜自艾的叹命苦,这人啊长得老实又难看确实是处处受人欺负!

“少咯嗦,快过来,再不过来我砸了啊”那男人凶狠的说着,就把手中的瓶子举得高高的,作势就要砸到晓生这边。

“不要,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我这就过来。”晓生叹了口气,没办法了,总要有一个人受罪的,我不入地狱谁还肯入地狱呢!

“好了,你们谁都不要乱来,如果你们谁动一下,我就把这瓶子的硫酸倒到这小子身上。”那男人看到晓生走近,手一伸一弯就把晓生紧紧的扣在他身上,尽管晓生已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机上的大部份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有了一个挡箭牌了嘛!

“大叔,你想要什么?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啊。”

“有什么好商量了,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鬼地方了。单位领导不看好我,分房没有我的份,同事看不起我,说我行事懦弱,老婆说我没出息,连自已的老婆都喂不饱,还想着出去偷腥,老丈人瞧不起我,说我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好不容易出去嫖了一个小姐,却又让警察逮了正着,就连邻居家的狗见了我,也冲着我直叫唤。我活着太没意思了。我想死了,可是我不愿一个人死,我要拉着你们一起陪葬。我要把飞机弄沉。”这位精神颓废的汉子越说越激动的样子!

“大叔,其实我也和你差不多,我是医学院毕业的学士,可是我毕业一年了,一份正经的工作都没找到,哪个医院都不要我,现在,我呆在农村,做一个连鞋都没得穿的赤脚医生。一天到晚混饭吃。你看,我今天穿的这身西装,可是花了我全部的积蓄,刚刚给你一吓,你看这咖啡迹,报销了。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喝咖啡.你不信?你看我这样子的人,穿起龙袍都不像太子,怎么可能骗你呢。而且我家的狗也不喜欢我,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我也觉得做人没有意思了。这不,现在正有一家医院同意我去面试,我才紧巴紧巴的坐了这第一次飞机。可是让你这么一搅,我看我那工作多半也黄了。”虽然说的不尽是实情,但都是晓生的切身体会,再声情并茂的说出来,那逼真的神态就如——另一个劫机者。

“对不起了,兄弟。”那男人竟然同情起晓生来,扣着他的手也松开了一点点,看来这人本质并不坏的,只是被生活压抑的无法抬头,才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大叔,其实你不需要死的,我看得出你是一个特别有才华的人,这个地方呆不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国内不行,我们去外国,去纽约,你想去哪儿就哪儿?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你可以重新开始。”晓生继续盅惑着他!呃....确切的说该是忽悠!

“对啊,我可以不用死的,我要去啊拉伯,听说那里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几个女人做老婆。快,快,告诉他们,我要去啊拉伯!”那男人兴奋的说着又扣紧了晓生的脖子。

“去啊拉伯,大叔说去啊拉伯,你们听到没有。”晓生朝着那几个呆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漂亮空姐大喊,并对她们挤了挤眼,意思是先稳住这人,再想别的办法!可是她们一点都没明白他的意思,还以为他要和这男人同流合污一起劫机呢,一个空姐跑到驾驶室那边去了,应该是告诉驾使员劫机者要飞去啊拉伯。

“大叔,你看她们去改航了。你能不能放松我一点点,你扣着我喘气都喘不过来了。”晓生的手轻轻的去推他。

“好的,好的,委屈你了,等去了啊拉伯,咱兄弟两一起发达。”那男人的手又松开了一些,注意力没有那么集中,情绪也没有刚刚那么激动,就在电光火石的这一刹,晓生早已捏在手里的银针扎进了他的体内,瞬间,那男人就一动不动了。

晓生轻轻的从他的手臂中钻出来,顺手的拿下了他一直抓在手里的瓶子,仔细一看,天啊,这可是浓度相当高的强硫酸,别说是一瓶,就那么一滴,就能把他这张长得并不是很白净的小脸毁了。这人可真敢开玩笑啊,还说是兄弟,竟然拿这要命的东西顶在兄弟的头上,太ABC的不厚道了!

“大叔,对不起啊,我觉得你做的事情太冒险了,而且我们逃不掉的,虽然我很想去啊拉伯,也想娶几个老婆,可是去到那语言不通,又人生地不熟的,我想混得还可能没有在我那条村好呢。”晓生同情的看了一眼那男人,十分绅士的行了个抱歉的礼!

众人全都惊呆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大家还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过了好久,众人才反应过来,如雷的掌声响了起来。飞机上的乘警也冲上来铐起了那人,晓生趁慌乱中抽出了银针。

“晓生哥,你太棒了,我爱死你了。”沈雪一下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扑进晓生的怀里。

柳如焉也朝他点头微笑着,就连那一直都不看好他的张华强也忍不住向他坚起了大姆指。

晓生,终于做了一次主角,这次他扮演的不是怪兽,而是超人。就算以后他死了,也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了。

飞机转危为安,很快修正了航道,朝原来的目的地飞行。当他们到达的时候,雷州半岛的夜幕已经降临,亚热带暖和的风吹在晓生的脸上,有种痒痒的感觉,但他没有一点心情来欣赏这美丽风景的心情,同时也拒绝机场保安人员的圣意邀请,他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东海镇医院。

此时虽然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按原来计划的时间,已经提前了一天,但是不管他们紧赶慢赶,却还是迟了!

当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林馨兰已不在医院,他们赶紧找到她的宿舍,她的宿舍里有一个女孩,然而却不是林馨兰。

“你好,请问林馨兰是在这儿住吗?她哪去了?”晓生心急的问。

“米哩?路过米啊?哇听唔白!”那女孩看着他们这一行人奇怪地问,是一口纯正的雷州腔调。意思是:什么,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林馨兰堆簇啊?哇丝距哥!(林馨兰哪去了啊?我是她哥)。”

“……”经过一番坚难的沟通,就是鸡和鸭讲大家都眼碌碌的沟通方式,晓生终于问清楚了林馨兰的去向。他真搞不明白,不是说全国都提昌普通话了吗,这些人怎么还像蛮夷一样,一开口就是叽哩吐鲁的。

林馨兰下班以后就被他的主任——赖明辉叫去了,说是他过生日,要拉着林馨兰一起去丽都夜总会庆祝,林馨兰这回怎么都推辞不过,只好跟着去了。

晓生在心里冷笑:这老混蛋,这么老了还过什么生日,分明是找借口占林馨兰的便宜了。这老王八犊子,还过生日,该过忌日才对!

“干爹,我妹在丽都夜总会。”晓生急急的张华强说!

“好的,林则你跟着他一起去,注意,不要弄出人命。”张华强道。

晓生和林则冲到了大路上,林则一个口哨,一扬手,一辆的士便“嘎”的一声停在他们的面前。

“丽都夜总会,最快的速度,双倍的价钱。”林则向那个司机说。

“好呖,坐稳了。”这个司机会听普通话,好像还喝了酒,把车开得疯快,又是一的士狂人。想来和飞机上那男人应该有点亲戚关系吧。

第六章 不迟不早刚刚好

丽都夜总会那硕大的霓虹招牌已在望,正闪烁着五彩斑斓让人眩目的灯光,晓生的心弦却绷得更紧,林妹妹,林妹妹,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再坚持一下,只要再坚挂一下就好,哥哥来了。

付了车钱,晓生和林则直直走进了丽都夜总会,他们两个打扮得都比较正式,虽然晓生的西服上仍有一滩明显的咖啡迹,但保安并没有拦阻,夜总会只规定了仪容不整的人不能进,而西服上有污迹,保安真分不清这仪容是整还是不整,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夜总会里并没有晓生所想像的特别“乌烟樟气”,没有脱衣女郎,没有钢管舞,只有一个长得温柔甜美的女孩在唱着:……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所有的心绪都与你相伴,没有你城市,我真的好茫然,所有的快乐都与我无关……

优雅又忧伤的一首歌,让人感觉到歌词里深深的寂寞,但台下的观众却并没有被歌声感染,仍然自顾自的骚乱,尖叫,举杯,划拳……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太清人的面孔,只能看到三五成群喝酒的人影。

这么多人,晓生不禁暗暗叫苦,这该到哪去找那该死的赖明辉啊,正当晓生和林则无头苍蝇似的时候,一个侍应走到了我的面前。

“先生,请问你们订了位置吗?”侍应很有礼貌的问。

=奇=晓生闻言灵机一动,淡淡的说:“哦,不好意思,我们来找人的。我一个朋友过生日,他叫赖明辉。他有订台子吗?”

=书=“哦,你说的是赖主任,他在贵宾房那边。请跟我来。”侍应道。

=网=靠,踏破人字拖无觅处,得来可真是全不费功夫啊!这老混球还是这里的VIP呢!

“就是这里了,你们自已进去吧,有什么吩咐请按铃。”侍应领着晓生二人来到一间包房前说。

这服务质量,真该打赏点小费,可晓生摸遍了口袋也没找出五毛的零钞,于是讪讪的作罢。

林则拉着门把一拧便推开了门,只见里面坐了十几个男男女女,亲热的亲热,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却没有看到林馨兰。

林则就想要冲进去的时候,晓生赶紧拉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冲动是魔鬼,情况不明之前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你们干什么的?”一个正搂着女孩的的男人冲着他们说。

“我们是赖主任的朋友,请问他在吗?”晓生环顾这十几人并没发现有中年老头,于是胡乱的蒙道!

“赖主任,嘿嘿!他现在没时间见你哦!”那男人冲着晓生淫笑,脸扭向了他身后的墙上,原来墙上还有个暗门隐隐透出一丝光亮,隐约还能听到撕打和惨叫声,那惨叫声分明是林馨兰发出的。

“馨兰,馨兰。”这下,晓生是再也忍不住了,大叫着往那扇暗门冲去,一时间七八个男人全都站了起来,手里拿起了啤酒瓶拦住他的去路。

“干什么?”

“背路麻芝!”

“他们两个是来找碴的。”

“他大爷的,来找死了。”

“……”

“林则,上!”晓生大喊一声,自己却退了一步,待林则冲了上去与那些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晓生才冲了上去一脚踢开了那扇暗门,他乃一介软弱医生,这身先士卒打冲锋的活还是留给比他更年轻的林则去干吧!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显得十分**,墙角还放着一个三角架,上面是一部正在录制的DV,落地的床叠上,一个近50岁的男人,身上已经光溜溜地露出一身肥肉,正在撕扯一个年轻女孩的衣服,那女孩的上衣连着纹胸已经被完全撕烂,稀稀拉拉的搭在身上,半摭半露出丰满坚挺的酥胸,下身的裙子也被挽到了腰上。雪白的内裤正被那男人用力地往下拉,而那女孩正拼命的挣扎着,紧紧扯着自已的内裤!

尽管女孩拼命挣扎反抗,但这一切明显是徙劳的,女人怎么可以和男人比力气呢,那条内裤此时在那男人的手里已变成了绳状,被扯脱到半个臀部下……

这个就要被暴徒侮辱的女孩就是晓生念书时认的干妹妹——林馨兰,而这个施暴的猥琐男自然就是那赖明辉!

“你个龟儿子滴,给老子住手!”晓生怒吼一声冲上去一脚就踢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一脚就把他踢到了床底下!

“晓生哥,晓生哥,救我。呜~~~呜~~~~”林馨兰哭叫着躲到了晓生身后。

“没事,没事,别怕,别怕,哥来了!”晓生安慰着道!

赖明辉从地上滚了起来,慌乱的套上一条内裤,老羞成怒的吼道:“背路麻芝,哇呖路麻来添啊,哪跑来的野种,敢坏老子的好事。”

“我是她哥,你个老不死的肥猪,你敢欺负我妹妹,我要你的命。”晓生脱下了西服扔到林馨兰的身上,狂吼一声冲了上去!

赖明辉虽然没有穿好衣服,但他的身手却不弱!晓生冲到他面前的一脚被这精明的老狐狸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当晓生感觉不妙正要回防的时候,却觉得胸口一痛,身子忍不住蹲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再还击,背部又挨了重重的一个手肘,脑门也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疼得他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冷汗直冒真抽凉气!

仅仅是一照面,平时睡觉多锻炼少懒得像虫子一样的晓生就倒了下去,这干架的本事……啧啧,着实太弱啊!

赖明辉见他倒下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拳脚落砸到晓生的身上。

“不要,不要打我哥。”林馨兰冲上来,迎着赖明辉的拳脚不顾一切的扑到晓生的身上。

“小杂种,你不是要我的命么。看看今天是谁要谁的命。小婊子,滚到一边去。一会我再好好收拾你!”赖明辉狠狠地一脚踢到林馨兰身上,只听得她惨叫一声,便倒飞了出去,落在墙脚一动不动的昏死了过去!.

“老东西,我和你拼了。”晓生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林馨兰,顿时感觉肝胆欲裂,怒不可遏的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迅速站了起来,一拳向赖明辉的眼角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没料的软脚蟹似的晓生还有反抗能力的赖明辉顿时挨了一下!

晓生在狂怒之下,这一拳已经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赖明辉的眼角立即肿了起来,鲜血跟着溢了出来。人也跟着幌了两幌,但很快他便站稳了,抬起腿向晓生踢来!

晓生没有挡而是迎着他的腿踢去,这完全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如果平时理智的他绝不会用这招,他很珍惜自已的小命,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像他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可是如今他把他妹妹弄成这个样子,晓生再不济也要和他拼命了。

两条腿激烈的撞在一起,“卟”的一声闷响,晓生的脚上传来撕心的痛,但他仍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已惨叫出声。

赖明辉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他的腿虽然还站在地上,只是已经有些颤抖,气喘嘘嘘的呼拉着,狠狠的瞪着晓生。

“老东西,怎么了?不行了吗?来呀”晓生依然向他挑衅,虽然他知道自已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赖明辉吼了一句:“我杀了你。”

他的身形一展便猛的扑了上来,晓生也奋不顾身的拖着伤残之躯迎了上去,二人激烈的缠斗到一起!

最后晓生和赖明辉都已经鼻青脸肿,浑身是伤,气喘如牛的看着对方,就如斗鸡。就在这时候,晓生的手不经意碰到了身上的针包,心里喀噔一下不禁暗骂自己愚蠢:真该死,为什么老是那么冲动呢,如果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给他一脚,而是给他一针的话,这件事早就摆平了,有必要和他拼得你死我活的吗?

赖明辉再一次挥拳过来的时候,晓生依然迎了上去,用胸膛挨了他这一拳,然而却没有像刚刚那样也还他一拳,而是用手里弹出的银针扎了下去。

这银针可是百试百灵,百发百中,例不虚发的,好用得堪比小李飞刀!

被晓生扎中的赖明辉就那样定住了,依旧是挥拳的姿势。

硬生生挨了一拳的晓生也倒了下去,可是看到赖明辉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又挣扎着使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爬了起来!

本来想暴打他一顿,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转念一想一个更好更毒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起,,他那已经颤颤抖抖的手指又轻弹一下,银针便从针碗里跳到了他的手上!

晓生要干什么?又要实行计划生育吗?错了,这老家伙已经人到中年,想必早有了儿女或做了节育手术,就算没做,那给他扎了还是省了他以后买套子的钱!这么便宜别人的事情晓生怎么会做!

他的银针扎到了赖明辉的下腹,连扎带搅的弄了好几下,这才解恨的抽出了银针,心说这下好了,成了个硬不起来的软蛋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良家妇女!

第七章 变数很多

赖明辉是搞掂了,可林馨兰还昏迷不醒呢!

“馨兰,馨兰,你醒醒。”晓生走过来抱起她摇了摇,没反应,按人中穴,也没反应!

“你别吓我,别吓我啊!”见林馨兰仿佛没有一点知觉的样子,晓生就急了,这人一急就容易乱分寸,脑子乱了的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嘴贴到了她鲜红的唇上,是的,他得给她做人工呼吸!

庸医,又见庸医,这个时候做人工呼吸有用吗?可晓生真的急了,病急乱投医,只能选他能想到的法子上了,可当他正要对着林馨兰的嘴吹气的时候,她却悠悠的醒转过来了,睁大了眼睛含羞带怯的看着晓生!

被一双如此纯真的眼睛注视着,晓生不禁脸上一热,赶紧放开了她的唇,尽管那种感觉好得王八蛋龟孙子才舍得放开!

“晓生哥,晓生哥,你没事吧!那个……那个人呢?”林馨兰却一下就抱紧了晓生,小脑袋在心有余悸的四处张望。

“没事,我都搞定了。”晓生轻轻抚摸她的背,安抚着她说。

林则,那个该死的林则在这个不恰时宜的时候才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晓生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你现在才进来?你怎么不等我死了才进来?”晓生怒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太久没有干架了,手痒得很,好不容易有了几个陪练。我不想一下子就放倒了,那多没意思啊。所以我就逗着他们多玩了一下子。” 林则笑笑说!

“一下子?老天,你再多玩几下子,我小命就完了。”晓生依然怒气不减的说。

“呵呵,你这不是没完嘛!好了,别生气,这是事非之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林则笑容不减的道,跟着大人物自然是有涵养的!

“对,走!”晓生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三角架上的小型DV,连忙顺手捡起放进袋子里。

三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包房,这里已经是杯盘狼藉,还能喘气的都被林则放倒了,小姐们自然跑得一干二净!

“快走啊!”林则见晓生和林馨兰看着那些躺在地上正在哭爹喊娘的人发呆,于是又催促一声!

“想走,没那么容易。”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然后便听见突突突的脚步声,包房外突然窜进了十几个人,但进来的却不是地痞流氓,而是全身制服的警察。

晓生一见是警察就有点愣了,自从上次的事件后,他一见穿制服的就有点发怵。

“赖主任,赖主任。”为首的一人走了进来,着急的叫着赖明辉。那身形倒是有点和何关有些相像,看来这些都是像何关一样的一丘之貉了。

“看来有场硬仗要打了。”林则这时竟然有些兴奋的说,弄得晓生对他直翻白眼,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什么人啊!

“赖主任,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应我一下啊,我是彭志水啊!”彭志水竟然动情的叫了起来,听得晓生众人鸡皮疙瘩全都冒了起来,看来这人还是赖明辉的难兄难弟。真想不到这畜生不如的人还有兄弟。

“你们,你们对赖主任做了什么?”彭志水把赖明辉扶了起来,指着晓生他们怒问。

“没什么。只是给了他一点他应得的教训而已。”晓生摊了摊手,仍旧是一副无所无谓的无赖样。

“放肆,你们是从哪来的?这是我管辖的范围。在我的地方你们敢伤人,你当我们这些当警察的都是吃干饭的吗?” 彭志水怒形于色的道。

“我们从哪里来的并不重要,你也不问问这老混蛋做了什么好事?”晓生仍是那么有骨气,只是鼻青脸肿的,说出来的话也没见得有什么份量。

“赖主任现在被你们弄成这样,他还怎么说得出来,来人,把他们拷起来。带回去再说。”彭志水呼喝一声,顿时那些警察就冲了上来。

“谁敢过来!”林则一下拦在他们的面前,手里拿出一条双截棍!他这一站出来,那气势真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样子。

只可惜,林则就算会飞也没用了,因为那些警察“哗哗”的全都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三人!

林则立时就萎了,好汉不与枪斗啊,被逼放下了武器却并没有投降,把手伸到兜里正准备叫支援的时候,一把枪就顶到了他的脑门上,威严的声音喝道:“不许动!”

这下,林则不萎也得萎了!

场面已经白热化,有几个警察已经掏出了手铐准备把他们三人铐起来押进猪笼车里。看来这回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了。

“住手。”场面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吼。

紧跟着又冲进来十几人,这些人也是一身的制服,然而却不是警服,而是迷彩军装,手里提着冲锋枪,枪口却不是对准了他们,而是对准了那几个警察。屋里黑压压的都是人,规格是二十人的大包房显得特别拥挤。

气氛有点紧张,那几个警察及彭志水个个脸色铁青,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晓生他们也不明白。这些军人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样,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端着枪站在那儿,神情严束的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哪里来的?我们正在执行公务。”彭志水终于熬不住首先发问。

“现在这里一切有我接管,我们是驻雷州半岛陆战区总队,我是这里军区总指挥林海生。”说完一个三十多岁的军官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张华强,田秘书等人。

“你们的人马撤回,这件案子由我接手。”那个军官对着彭志水几乎是命令着说。那个样子不怒而威。

“撤!”彭志水什么都不敢说,就带着他的手下灰头土脸的走了,临走还不望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赖明辉,虽然十分不舍,可是强势面前,他也不能不低头。

“晓生,你们没事吧。”张华强走了过来,看着晓生他们。

“干爹,我没事。这是这姓赖的犯罪证据。”晓生把那个小型的DV递给了张华强。

“林指辉,这个事情就麻烦你。”张华强又把DV交给了林海生。并拍了拍林海生的肩膀。林海生一直是那么威风,可是被张华强轻轻的一拍,却像是一只小猫被老虎拍着似的,受宠若惊还是受惊若宠晓生已经不能分辩了!

“是,保证完成首长交给的任务!”林海生说完还敬了一个正式的军礼,然后转过头对着他的部下下令:“把他们通通押回去。移交司法部门。”

那些军人得到了命令,立即把那些人押了起来就往外走,晓生赶紧把赖明辉身上的银针***,赖明辉恢复了身体一下就往晓生身上扑去,两个军人眼明手快,一下就把他反拧了起来来。

很快,一干人等走得一干二净。屋里就只有晓生,张华强他们了。

“晓生,我们也快回去吧。你那两个女娃子可能等着急了,田秘书已经在国中酒店给她们安排了房间,你身上的伤不碍事吧。”

“谢谢干爹,这些只是皮外伤,不打紧,休息一下就好了。”晓生全身上下都散架了,却仍撑强的道,真是个典型的死鸭子,煮熟了也脱不了嘴硬啊!

“……”

回到酒店,晓生带着林馨兰进了田秘书订的房间,一进门,体力实在不支的晓生便倒了下去。

第八章 好奇怪的梦

沈雪和柳如焉在酒店里左等右等也未见晓生回来,急得坐立不安忧心如焚,正要不顾一切的出去找他的时候,却见房门被打开,晓生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出现在门口,正要欢喜的时候,却见晓生两眼一闭软倒在了地上!

晓生一倒下去,满身的伤痛与透支的体力就让他有点神志模糊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七八只手脚把他拖到了床上!

床很软,被子很暖,他啥都来不及想就昏睡过去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的晓生感觉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后轻轻的脱他的衣服,上衣,皮带,裤子,动作轻柔体贴,弄得他以为身在梦中,最后只剩下内裤了,那脱他衣服的人似乎颇为犹豫,迟迟未有动作!

旁边一个温软的女声低低的响起,说的什么,是柳如焉,还是沈雪,又或是林馨兰?晓生已经分不清了!

没一会,那人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轻轻地带着点颤抖地把他的内裤往下脱,仅有一点神志的晓生下意识的想去挡,但手才一伸出便被两只温暖的小手摁住了。

晓生就那样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感觉全身上下凉飕飕的,然后一条热呼呼的毛巾便在他身上游走开来,像是一条热带游鱼似的漫游,但游到他那个小兄弟的部位的时候,却停然停了下来。

“发什么愣啊,继续啊!”这是晓生潜意识里的声音,却被另一个清脆的女声说了出来。

于是,那条热带游鱼就在他那小兄弟的部位细心的擦拭起来,舒服得晓生直想哼哼。那毛巾好像知道擦那里能让他舒服,在那里辗转反侧久久不肯离开。然后又是一条热毛巾游到身上,跟着又是一条,三条毛巾像是仔仔细细轻轻柔柔的他身上擦拭起来,这舒服的感觉使得晓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死样,都这个样子了还色。”

“嘻嘻,姐姐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对呀,你看姐姐擦上了那个地方就不肯走了啊!呵呵。”

“你们,你们敢取笑我,是不要讨打啊?”

“……”

三条毛巾嬉笑怒骂在晓生身上漫游着,弄得晓生全身上下无不舒坦,像是升到了云端飘飘欲仙,他那原本就很容易激动的小弟弟也相当不安份的抬起了头,青筋怒脖的瞪着三条毛巾,像是在说:老子睡得好好的,你们干嘛吵醒我。

有一条毛巾好像受不了这种怒视,有点走神了,犹犹豫豫的说“姐姐,你看,你看,哎呀,羞死人了。”

“叫什么呀,死丫头,我又不是瞎子。我早看到了!”第二条毛巾也说话了,可是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正在游走的毛巾也顿了一下。

“没什么的,这很正常,我们快点啊,不然等他醒了就不好了。”第三条毛巾说话了。

一时间,全都沉默了,动作却快了起来。

三条毛巾的自由泳比赛终于完了,然而事情却并没结束。

远远的又来了一个酒鬼,浑身散发着酒气,好像喝醉了似的,还吐到了晓生的身上,只是吐的部位都是那些被打伤的部位。

喝的是什么酒呢?晓生努力的想着,奈何头脑并不是那么清醒,整个世界忽明忽暗的,越想越是糊涂!

“姐姐,你什么时候把这个也带上了!?”发出这个声音的已不是毛巾,而是一条温柔又有力的八爪鱼,在他身上被吐了酒的部位用力的吮吸揉搓起来。

“那个时候在机场商店买东西的时候,我顺便买的,想不到还派上了用场。”另一个声音也化成了八爪鱼在同类,在他身上揉捏了起来。

“好在姐姐有准备,不然这深更半夜的真是不知要到哪里去找了。”第三个声音也很快加入了揉搓晓生的行例!

三条八爪鱼在晓生身体上,上揰揰下捏捏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来扭一扭……

“姐姐!”一条会说话的八爪鱼突然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那被问的答。

“那个地方好像没有受伤,不用搓啊!”

“哦哦,不好意思,我突然走神了!”那被问的极不好意思似的,停了一停是嗔怪的道:“你这小妮子,什么地方不看,你就看那儿啊,不知羞哦!”

“呵呵,别闹了啊,用力搓啊,淤血要散开,以后才不容易得风湿骨痛的!”

晓生被这几只八爪鱼弄得又痒又痛又酥又麻又好像极舒服似的,反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奇怪感觉,轻轻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哼哼唧唧的,像是某个在厕所里正享受便秘的人,又像是夜深人静某张床上发出来的声音,反正就是暧昧极了,相当容易让人脸红及浮想联翩!

“呀,不要叫了!这声音太那个了.....”一条八爪鱼忍不住羞涩的发话了。

“你如果觉得痛就叫出来吧,叫出来反而舒服一点。”第二条八爪鱼还是比较能理解晓生的。

“不准叫,再叫我就剪了你的小鸡鸡。”最后一条八爪鱼却恶狠狠的说。

晓生不敢叫了,他真怕自已的他的小弟弟会被剪掉,慢慢地,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了,最后连唯一的一丝意识也变淡了,最后就昏睡了过去........

晓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直射到晓生的身上,暖洋洋的让他感觉舒服无比,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疼痛了,昨晚回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是好像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中有会说话的毛巾,有会呕吐的酒鬼,还有揉死人不偿命的八爪鱼……反正就是稀里古怪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惊,赶紧掀开被子看自已的下身,还好,穿着一身酒店里的睡衣,但衣服里面怎么是真空的呢?晓生心里很是纳闷。

晓生不经意的转过头,却看到床的另一半还和衣躺着一个女孩,竟然是沈雪。

她好像有点冷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身上却没有盖被子,晓生看了看床上,自己把被子全卷了,想必是小妮子并不是那么好意思和他一个伤员争被子吧!

晓生把身子靠近她,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到她的身上。这小妮子好像感受到了被子的温暖,发出“嗯”一声,睡梦中竟然露出了甜甜的笑脸。

晓生有些受不了这种诱惑,不禁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沈雪舒服的呢喃了一声,身子往晓生的身上凑了凑,仍是没醒的样子!

晓生感受着玲珑浮凸温软如玉的躯体,只感觉身上一阵热血冲动,大嘴就控制不住印到了她的唇上!

沈雪的唇是鲜红的,从小就劳动的身体是青春健康的,血气特别充足,不打口红都非常吸引人,唇纹细细的一条一条十分清晰,晓生用舌头轻轻的去舔,细细的品尝着这绝色的美味,然后又长躯直入找到了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这时候沈雪已经醒了,却不愿张开眼睛,这一刻的感觉是那么美好。就算是梦中,她也不愿醒来,何况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晓生的爪子也开始不规矩了,像一只游鱼从衣服下游了进去,一路滑过肚脐,腹部,直到胸膛那两座高耸的大山上才停了下来,好像游得累极了似的在那儿休息。沈雪并没有怪责,反而像是鼓励那样轻轻的呻吟着,晓生的手就像得到了命令一样,开始满山的搜寻,满山的翻滚,直到峰顶。大山被揉搓着变幻出各种型态。

沈雪被揉得浑身酥酥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却仍用残存的理智娇喘吁吁的道:“晓生,晓生……哥,我叫你哥了,你不要,不要好不好,一会如焉和馨兰就要过来了!”

“她们去哪了?”晓生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把手往她的裤头处深处伸了进去。

“啊~~哥,她们去给你买衣服了,不要!真的,她们就要回来。你听话好么?”沈雪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浑身颤抖着捉着晓生的手,不敢再让他前进分毫,因为……她也很容易失控的!

第九章 回程

晓生知道这个时候想办正事是不行了,可面前的秀色实在不忍放弃,仍纠缠不清的说:“让我摸一下,我就摸一下!”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的,晓生哥,现在不行,反正迟早是你的,你别急好么,听话好么,放开我!”沈雪脸红红的哀求说。

晓生的手没有再前进,只是在那微微的突起的部位轻轻的抚摸起来,尽管只是这样,沈雪已经快崩溃了!

“叮咚!”门铃响的很是时候,差一点就要被吃得渣都不剩的沈雪听如蒙大赦似的终于得以解脱,赶紧跑去开门。

林馨兰和柳如焉提着大袋小袋的站在门外,沈雪满脸通红,心虚的眼光游移闪烁的说:“你们回来了啊!”

柳如焉看了看沈雪的表情,用俏鼻嗅了嗅,闻到了空气中的暧昧味道,一脸戏谑的说:“姐姐,好像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哦!馨兰,早知道我们就做了头发再回来哦!”

林馨兰立即会意,附合道:“是啊,做头发要差不多两个小时,再逛一圈,估计时间也够了哦!咦,雪姐姐,你做什么了?干嘛直喘气啊?”

“没什么,我,我…”沈雪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借口。

“格格!”揶揄成功的二女就像狐狸精似的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好啊,你两个小妮子,耍我呢!”沈雪也笑着扑了上去,三女嬉笑打骂成一团!

三个娇艳欲滴的女孩在床上打闹,玉体横陈的直弄得晓生流口手,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的看戏。

“大色狼,看什么呀?”柳如焉嗔怪的看了晓生一眼,被她这么一说,另外二女也停了下来,拉了拉有点走光的衣服。

晓生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这三个女人都是他的,幸福得他嘿嘿的傻乐!

“晓生哥,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林馨兰走过来问。

“不碍事了,你们买这么多东西,要把商场搬回家吗?”晓生看着这二女买回来的一堆东西。

“都是一些要用的,还有你的衣服。”柳如焉把一套西服拿出来,放到晓生的面前,还是那个七牌。

“姐姐,我也给你买了两套衣服,你看喜不喜欢!”林馨兰拿了一个装衣服的袋子给了沈雪。

“你们三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我昨晚好像一回来就睡着了,也没来得及给你们介绍呢?”晓生有点奇怪的说。

“还用得着你介绍,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管了!你昨晚呀,睡得就像猪一样香哦!”柳如焉笑着对晓生说,然后几女好像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铃~~~~~~~”电话响了起来,林馨兰靠得最近,赶紧拿了起来。

“哦,好的,明白了!”她只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就放下了电话,然后对着晓生说:“你干爹让你一会过去一下,他在我们隔壁房间303号。”

“那我先换一下衣服!你们不许偷看啊!”晓生说完就拿着西服走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切,谁稀罕!”沈雪不屑的敝了下嘴,又冒出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嘘!姐,不能说!”柳如焉坚起一个指头放在嘴唇上。

“是啊,姐,不能让他知道昨晚的事,不然就羞死人了。”林馨兰低声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尴尬的事,脸红了起来。

晓生没有听清楚几个女人的说话内容,只是换了衣服就走了出去,来到303房间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了张华强低沉的声音。

“干爹!”晓生恭敬的叫了一声。

“嗯,晓生,我今天感觉好多了。今天还要扎针吗?”房间里只有张华强一个人,但他今天的气色特别的好,满面春风的样子。

“再扎一次就可以了!现在就给你扎吧。”晓生拿出了针包,张华强闻言也听话的躺到了床上。

半个小时过去后,晓生收了针说:“干爹,你的病差不多要好了。”

“嗯,晓生,你也坐下来吧,干爹有几件事情和你说。”

“好的,干爹,你说吧!”

“这第一件嘛,就是你妹妹的事,我已经把她所有东西拿了回来,她向赖明辉借的钱呢?也已经在司法部门的调解下,当作是赔偿给你妹妹的精神损失费。这件事干爹替她拿了主意,你没意见吧。换言之,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赖明辉也得到了他相应的下场,这个你就不要去追究了。”

“好的,干爹!”

“这第二件呢,就是你们村的那条路的事,你们那村庄我也看过了,没问题的,路可以给你们修,但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干儿子,我就给你修路的,而是你们那一片确实有发展的前景。国家的钱也不是容易的,应该从长远的角度,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你这次回去之后,就去和你们村委会说一下这件事,我们的考察研究队很快就会下到乡里的。”

“明白了,谢谢干爹,干爹不愧为清官!我对干爹的敬仰…”晓生对这干爹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刚想说些赞美的话。

“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这第三嘛,这里是雷州半岛,因为你妹妹的事,现也也闹得挺凶的,所以这里乃是事非之地,你们不宜久留。不然又生出了什么事来,干爹可不管你了。”

“好的,干爹,我们马上就收拾东西去机场!”晓生对张华强说。

“嗯,我在这里还有点公务,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以后有什事你就打这个电话给我。”张华强把一张小纸条给了晓生,晓生看了一眼,纸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别的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姓名,地址。可是晓生一点也不敢小看这张纸条,这可是一张救命道符,比千金万银都来得宝贵。

晓生一行人收拾好了行李,然后直奔机场。然而直达的飞机早就飞走了,最早的一班也要明天早上。晓生看了看离家最近的城市----深圳的航班是在一个小时后,赶紧去排队买了票。

一路无话到了深城,晓生虽然不是一次到深城了,可是现在社会发展,城市建设更是日新月异,被称为南方明珠的鹏城—深城,就更是一月一个变化,一年一个模样了。晓生一行人出了深城宝安国际机场就有点头痛了,这人潮汹涌的城市,空气都像杂着人们嘴里呼出的气味,他真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经过展转反辙,他们一等人才上了一部有点破烂,并且散发着阵阵异味的大巴车。

这车是开往源城的,车里已坐了半座以上的人,一上车,几个女孩都禁不住捂住了鼻子。晓生倒觉得没什么,这味道比他穿了两个星期没换的袜子的味道差远了。

“买票了,买票了啊!没买票的人请买票了啊。”一个破鸭公声音的男人在车上叫了起来。腰里围着一个兜包,手里拿着一叠车票,有点像售票员的模样。

由于晓生一等人是一排坐开的,那破鸭子声音的男人走到他们的面前。晓生问了票价是多少,那男人说是六十,晓生也没有和他讨价还价,就递给他两张一百圆的钞票,这钱都是堑新的,是他从那十万块里拿出来的,他身上原来带的几千块钱除了买机票和路上吃饭什么的,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他在机场出来的时候上了一趟厕所,在厕所里把藏在背包暗袋里的十万块里面又抽出了二千块钱。

那男人从晓生手里接过了钱,然后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就把钱递回给晓生说:“先生,你的钱是假的,请你换几张。”

“啊,怎么可能,我的钱怎么会是假的。”晓生拿起钱来认真检查起来,果然是假的,连最基本的水印都不清晰,更没有凹凸不平的肓人标识。晓生只好从口袋里又拿出三张,也没仔细看又递给了他。

那男人接过了钱又仔细的检查着,晓生怕他做手脚,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对不起,你的钱还是假的。”那男人又把那三张钱还给晓生。

“不会吧,怎么回事?”晓生这下慌了,把口袋里那一千多块钱全掏出来看,然而张张都是真的,又把钱递给沈雪看,沈雪好像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柳如焉拿过沈雪手里的钱来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晓生只好又拿出三张来交给那个男人。

这次有点奇怪,男人接过钱后看也不看,直接就给晓生找了零!

晓生也没有细想太多,接过钱就坐了下来。却看见前排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对他挤了挤眼,晓生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发问,那女人却转过去不再看他了。

车行了一段路,也没有乘客再上车。车厢里只能听见外面的车来车往,喇叭鸣叫的声音,坐在车上的乘客好像都各怀心事的沉默着,偶尔有人细声的交谈,却是一句起两句止,车厢的气氛相当的压抑!

“如焉,你不是有个手机吗?给我玩一下好不,我想发几条短信给我弟弟,我弟弟也有部手机的。”正在晓生昏昏欲睡的时候,沈雪突然问柳如焉。柳如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机拿了出来,并教沈雪怎么样发送短信息。

晓生只觉得沈雪贪玩,不管何时何地都是那个样子,然后就依靠着沈雪睡了起来。

大巴车没有走高速公路,而是在国道上行使着,车速并不快。就这样行使了大约一个小时,到了博罗县的时候,大巴车后面突然出现了好几辆警车。一辆车门上写着110的警车一下超速切到了大巴车的前头。那警用高音喇叭立即响了起来:“粤P451XX,停车,接受检查。”

第十章 很厉害的沈雪

后面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吓得大巴司机一个激零,方向盘也随之一抖差点就驶到了阴沟里,好不容易把车停了下来,警车里下来的警察一下子哗啦啦的一就就把大巴车围了起来!

“请问哪一位是沈雪小姐?”一个带头的警察面对着乘客们问起来。

“我就是!”沈雪站了起来,晓生这时也醒了过来,却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这么多警察,以为赖明辉那一等又来搞事了,不禁紧张了起来。

“是你报的案吗?”那为首的警察问沈雪。

“是的。这个售票员利用手法,把我们手里的真钱换成假钱。”沈雪指了指站在一边有点慌张的那位破鸭公声男人。

“你,你不要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害怕起来。

“证据,好,我现在就拿出证据来,我晓生哥的这叠钱全都是堑新的,每一张都是联码的,这张是CG93586259,被你换去的那六张加上你收的三张肯定是这组号码最后那个数字的前面几位数,也就是CG93586258,CG93586257,CG93586256,CG93586255,CG93586254,CG93586253,CG93586252,CG93586251,CG93586250而被你换回来这六张的号码里没有一个号码是联着的,每一张的号码都是不同的。如果他现在还没有把钱转移的话,应该还在他身上。”沈雪没有丝毫胆怯,勇敢的迎了上去,据理力争。

“把他拷起来,搜!”那带头的警察一下令,马上有两个警察把那鸭公声男人拷起,并搜了身,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沈雪所说的那几张钱,一时间车厢里的乘客对这女孩不禁佩服起来,晓生虽然有些吃惊,但是那次在“伯公岭”见识过她的追踪本事以后,对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是啊,他也换了我的钱”一个妇女也叫了起来,就是那个刚刚回头对晓生挤眼的女人。

“他也换了我的!”

“我的也让他换了。”

一下子,车厢里的人全叫了起来,可是这么多人被换了假钱,为什么晓生上来的时候被换假钱的时候,没有人出声呢?(这个问题有点难,了了也难说得清楚。众看官可凭自已的想像力去猜猜。)

“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那个带头的警察突然对吵起来的人们怒问一声。那些人立刻就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沈雪竟然又说话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报警,因为在这个车上还有六个人是他的同伙,或许不只六个,但我个人认为是六个。别的乘客肯定是害怕这些人报复才不敢报警的。”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呢?我现在看到的只有一个!”那个带头的警察好像故意在考沈雪一样。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呢?我现在看到的只有一个!最多加上那个司机。”那个带头的警察好像故意在刁难沈雪一样。

“确切的证据我还是拿不出来的,不过我却敢断定这六个人就是他的同伙,就是他,他,他,他,他还有他。”沈雪的手指在车厢里一通乱指,晓生看得有点头晕眼花。

“那你为什么就敢断定是他们呢?”那警察问。

“就是刚刚我哥哥在给那个售票员钱的时候,真正的乘客都是上过当的,只是敢怒不敢言,看着又有人上当了,人人都唯恐祸及自已,我们坐在后排,一般的人都不敢回过头来看的。只有这六个人回过头来看,而且由开始换钱到结束,他们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们。虽然不排除说是好奇,或者担心,还是别的一些原因的可能性。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的目光一般是比较游疑,畏宿,只敢偷偷的看上一两眼,而这六个人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坚定而且凶狠好像事先已经约好了。一有什么动静就一拥而上的样子。”沈雪简直就成了现代版的福尔摩斯,有条不绪的说着。

“单凭这样也不容易让人信服吧?”那警察再问。

“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可是就在刚刚,你们的车追上来的时候,这六个人显得特别紧张,脸色也特别难看,而别的乘客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脸上露出喜色。这个售票员慌乱之中竟向他们几个使了使眼色:意思是怎么办?而这个,这个男人就是他们的头头只是对他动了动口型,然后摇了摇头。因为车头那个倒后镜,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口型是说:不要慌。”沈雪指着一个穿着灰色皮夹克的中年男人说。这六个人脸如土色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想要跳窗逃跑,可是警察比他们还快,几下就把他们擒住了。

“小姑娘,挺历害的嘛。”那警察头头竟然对沈雪称赞起来。

“这也没什么,这几个人太蠢了,还不如我家那几头牛历害呢!”沈雪不以为然的说着。

“可是不管怎么样,你们还得跟我们回警局一趟的。”那个警察头头当然不明白她家的牛是怎么个历害法。在场的人除了晓生之外应该也没人知道了。

“好的,没问题,警民合作嘛!”晓生虽然有满腹疑问要问沈雪,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只好跟警察回去再说了。

警察把这一车人带回了国道边上的一个警察分局,又是录口供,又是作笔录,等晓生拿回钱走出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多小时以后。

“沈雪,你是怎么发现的?”晓生终于可以问沈雪,他有太多的疑问了。

“姐姐好历害啊。”林馨兰笑着说。

“我也看出了他们有问题,可是却一点也想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柳如焉说。

“这个嘛,当时我也不是很在意的,就连那人第二次换了晓生钱的时候,我也没怀疑,只以为晓生身上本来就带了假钱。你们都知道,这家伙平时是有点无赖的。”说完沈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晓生,晓生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沈雪继续说:“可是在第三次,那人接过钱以后,看都没看就收下了,我就奇怪了,然后想了想我就明白了。刚好这时候又看到了那六个男人的眼神,当然还有那个对晓生使眼神的女人,我又看了看晓生剩下的那些钱是联码的,我就断定咱们上当了。只是那人换钱的手法真的很高明,在手上一揉一搓就换成假的了,像是表演魔术一样,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敢肯定这车,这些人是有问题的,于是我想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报警再说。可是明目张胆的报警肯定会让他们知道的,于是我假装向如焉拿手机发信息,其实我的信息是真的发给我弟弟的,只不过我是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然后让他不要给我回信息,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只要帮我报警。然后我又沿途不停的发信息给他,说我们坐的车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样颜色的,到了什么地方,路上有什么比较特别的标记。让他不时能给警察提供线索。”

晓生和柳如焉及林馨兰都被她这些话弄呆了,这个女人也太精明细心了吧。这件事在坏人眼里自已为是天衣无缝的事情,却被她轻而易举的识破了。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雪只从几个别人从来不注意的细节,就撑握了他们所有犯罪的行为。

“你这个女人没有去做警察,真是警界的一大损失。”晓生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

“是啊!”柳如焉接过晓生的话说:“姐姐,你想不想去做警察,我可以向我一个亲戚推荐你去做的。”

沈雪用鼻子“哼”了一声说:“我才不稀罕当个什么破警察,收入又低微,工作又累,又要受管制,我现在挺好的。而且我还有个大计划,如果能成功的话,那我就是大老板了。”

“姐姐有什么计划,告诉我啊,我到时候替你打工呀!”柳如焉冷不丁的接上这么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笑歪了嘴。柳如焉是有几个亿身家的富家女,却去给沈雪打工确实是件滑稽的事。

“姐姐,我也要给你打工!”林馨兰也争着说。

“好,没问题,我全收了,管吃管住不管发工资。嘻嘻~”沈雪笑着对她说。

柳如焉砸了砸嘴说:“无良老板,心黑呀。”

“就是啊,太黑了,只管吃住,不管发工资。”林馨兰也嬉笑着说。

“我看呀,你们还是先别急着给她打工了,先想想我们该怎么回去吧。”晓生在几女七嘴八舌的笑骂声中终于**了一句话。众人一看,原来她们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走到一条公路上,附近别说是车站,连个买水喝的小店都没有,人影也不多一个。只有路上不时来往着的车辆飞驰而过.......

第十一章 夜半女人哭声

晓生她们觉得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拦辆车子坐到市区再说。却不敢再拦像刚刚那种野鸡车了。而是想拦部私家车什么的,这样总来的安全一点。

“我来拦!”沈雪自告奋勇的走到路边,伸手就对来往的车辆招起手来,本来美 女出马拦下十辆八辆宝马是绝对没问题的,结果十几分钟过去了,竟然连个拖拉机都没拦到。后来林馨兰和柳如焉也上去和她一起拦,但是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车子停下来。难道这些司机都是色肓,看不到这三个美 女如花似玉的容貌。

三女站在路边招了半天手,确实有点累了,看到一边正悠载悠载地哼着小调,靠在背包上闭目养神的晓生。沈雪走过去一下把他的背包推倒,晓生也倒在地上。

“你去!”三女不约而同的对晓生说。“去就去嘛,你们没办法,只好帅哥来了!”晓生从地上起来,也没有拍拍身上的尘土,就走到路边有气无力的招了一招手。那样子竟然有点招魂的味道。众女见他那样子,又是笑成一堆。

“嘎!”一声刹气声,一辆现代跑车停在晓生身边,把晓生吓了一大跳。

“帅哥,想去哪啊?”车窗摇下后竟然是一个带着墨镜披肩长发的美 女,说话的时候嘴角有点上翘,有点酷酷的。晓生看得有点发呆,流到嘴角的口水也忘记去擦。

“去哪啊?”美 女看晓生没反应,又问了一句。

“哦,回市区,能载我一趟吗?”晓生抹了抹就要流出的口水,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可把他吓坏了,只见后面三女眼里射出狠毒的光茫,连忙改口:“是载我们一趟。”

“没问题,都上来吧。!”女孩点了点头。

四人就上了车,因为晓生刚刚那话惹恼了三女,被赶到了前座,与美 女同排而坐却是晓生求之不得的事情,脸上却故作委屈的打开了前座的门。

“你们这是去哪啊?”那美 女发动了车子,看了看晓生几人问。

“回河源市啊,你去哪?”晓生紧盯着女孩胸部的眼睛就没眨过,这可是他见过最漂亮,最坚挺,最有形状的胸部了。真想伸手去摸摸。沈雪的胸部很丰满,也很有弹性,可是稍稍大了一点点。晓生一只手无法把握。柳如焉的胸部属于竹笋形,比较尖。林馨兰总是穿着比较宽大的T恤衫,所以晓生总是看不清楚。而眼前这女孩,穿的是一件半透明黑色开领时尚紧身衬衣,黑色胸罩若隐若现却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形态,胸前那无法摭掩的诱惑更是时刻诱惑着晓生。

“你们怎么站在那路上拦车呢?那里是禁停的。”那女孩并没有注意到晓生的眼神。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后面的三女听到这话差点晕倒,不怪得招了半天手没人搭理呢。

“我们刚刚是坐着一辆车去河源的,可是……”晓生把刚刚在大巴车上的遭遇向女孩说了一遍。晓生本来口才就好,再加上遇到了**,那他肯定是要大大表现一番,真说得口吐横沫,天花乱坠,又把沈雪吹得天上没有,地下仅此一人。

“这个姐姐这么历害?可真是个女诸葛哦!那真要好好结识一下了,姐姐怎么称呼,我叫许艳嫦!”女孩回头看了看沈雪,自我介绍着说,顺手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神纯净就如秋天的水波清澈。

“我,我叫沈雪!”沈雪脸有些红,本来看着晓生对许艳嫦痴迷的样子,她对这女孩是不抱好感的,可是她这人有一软肋,就是受不了别人夸和别人对她好,只要合了她心意,所有的一切都会刹那间忘得一干二净。柳如焉和林馨兰也一一介绍了自已。

“你呢?”许艳嫦看了晓生一眼,晓生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哦,我叫晓生,一个赤脚医生。”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四个女人,看来可以凑一桌开台打麻将了。很快几个女生就好像忘了晓生的存在,叽哩呱啦地聊起了女人的事,无非就是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用的哪个牌了的护肤品,你的指甲怎么染的?好好看哦。你喜欢看韩剧吗?有没有看过那个"蓝色X死恋"……

晓生头有点晕了,这女人的的戏一开场,他一句话也搭不上,想和许艳嫦套近乎的机会也没有了。最后索性不去管她们,自顾自的欣赏起窗外的风光,不一会就昏昏欲睡起来。

“晓生哥,晓生哥!”晓生睡得正沉,梦里竟然出现了许艳嫦,她向他解开了外衣,正要脱掉胸围,突然一群警察冲了进来,然后就被柳如焉的叫声吵醒了。

“啊,怎么了,警察又来了”晓生睡得有点沉,一醒来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差点跳起来,定眼一看,原来还在车上,几女正奇怪的看着他,突然不约而同的哄笑起来。

“晓生哥,我们已经到了市区了,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今晚先去我家住吧好吗?明天我们再回山里。”柳如焉问晓生,好像生怕他不去那样。

“其她人没意见吧,没意见就去咯,迟一天早一天都无所谓的。”晓生看看众女无异议也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就到了柳如焉家,是“龙井花园”的一幢复式别墅,前面有一个花园,花园边上有一个游泳池,后面才是三层的房子。二楼的房子外边还有一个宽大的阳台,阳台上摆了些桌椅,还种着许多颜色鲜艳的花草,整个别墅都是西式建造,很有点美国乡村的味道。

许艳嫦把晓生一等送到了门口,虽然自动铁门已经打开,她却没有开进去。

“各位姐妹,认识你们真的很开心,我今天还有点的别的事,就不进去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见吧。”许艳嫦脸上带着些不舍的说。众女一再挽留,奈何她去意已决,只好下了车与她挥手告别。

柳如焉的父母已经去世,家里只有一个老管家在打理。所以晓生几人也没有太多的拘束,不用主人说话,她们已当作是自已的家。有吃的就拿吃的,有喝的拿喝的。又是笑又是闹好不开心。柳如焉的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热闹了。老管家看见女主人回家,还带着几个好朋友。别提有多高兴了,因为自从柳如焉的父母过世以后,柳如焉再也没有带过人回家,而且整天把自已关在房里,几个月也不说一句话,脸上终日没有一丝笑意。但是现在她看到女主人笑了,而且笑得那么灿烂。这种笑容老管家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了,如果真的要追忆,那就是柳如焉父母还在的时候了。所以老管家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好几味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只吃得晓生等人肚子圆溜溜的只打饱隔。

是夜,众人在柳如焉的安排的房间里睡下了。沈雪和林馨兰因为喝了不少红酒,又因为坐了一天的车,早早就睡下了。只有柳如焉的房里还亮着灯,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晓生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并没有择床的毛病,如果他真的累了,就算在拉圾堆里他也会睡得喷香。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今天睡得太多了,在飞机上是睡,在大巴车上是睡,在许艳嫦的车上也是睡,基本上睡了一天,他哪里还能睡得着,就在他展转反撤的时候,他竟然隐隐听到了有人哭泣的声音……

晓生听到了哭泣声,细细的辩认起来竟然是个女的,心想:不会是有鬼吧,深更半夜的可是够吓人。哼,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要把你找出来。

晓生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之说,虽然许多人都把自然界中难以解释的现像归类为鬼怪什么的,说人死后会化作鬼魂,又要投胎,又要喝孟婆汤,又是转世什么的,传得神乎其神。可是晓生是一个学医的,在医学院的时候,解剖过的尸体,没有十具也有八具,人死了就只剩下一副臭皮囊了,如果一送到火葬场,那么只有一点骨灰,如果让风一吹,那么就什么都没有了。哪里来的什么鬼魂。所以他马上爬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反正醒着也是醒着,没事就找点事情做做了。

第十二章 占有

晓生循着声音一路寻去,却发现声音竟然从柳如焉的房间里面传出。

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锁。他一推就开了,却看见柳如焉正抱着一个相架正坐在床上伤心的哭泣,相架里面是一对中年男女,想必就是柳如焉的父母了,原来是这小妮子是思念父母而伤心落泪了。

晓生不禁松了一口气,把门关紧然后走了过去。

“如焉,不要再难过了。你父母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虽然晓生不相信鬼神,但能说出口来安慰的却也只能是这样的几句话。

“晓生哥!呜呜,我好想他们啊!”柳如焉看到来人是晓生,一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哭得更历害了。晓生也不再劝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柳如焉哭了很久,也哭累了,慢慢的收了哭声。

“晓生哥,让你见笑了。我不是个软弱的人,只是……”柳如焉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了头,看着晓生,却没有松开他。

“不用说,我可以理解的,你累了,休息一会好吗?”晓生轻轻的推开了柳如焉说。

“嗯!”柳如焉轻轻的应了一声,任由晓生把她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晓生哥,不要走好吗?陪我睡一会,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晓生给她捏好被角,刚想离开,却被柳如焉伸出的小手拉住了衣角。

“这个….”晓生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她那幽幽的眼神,他又狠不下心肠,只好改口道:“好的!我陪你睡一会。”

柳如焉把身子挪了挪,晓生便钻进了被窝。躺了一下又觉得身上的衬衣被柳如焉哭得湿湿的,粘在身上让他觉的十分不舒服,干脆就脱了扔在一边。柳如焉的身子却如蛇一般依偎了过来,紧紧贴在他身上,把头枕在他**的胸前。一只小手也揽住了他的脖子。

晓生也没想太多,只是以为这小妮子伤心过度只想找个人依靠一下,于是就放宽了心,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蛮腰上,轻轻的抱着她。然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可是没一会,他就静不下来了,只因为柳如焉缠着她的身子,似有似无的磨擦起来,那薄如蚕丝的睡裙跟本就像没穿一样,而柳如焉的的睡裙下好像什么都没穿,胸前那两只玉兔软滑如玉地贴在晓生身上,只把晓生弄得欲 火焚身,心痒难奈。

晓生原本就是个好色如命的人,别说是美人自动投怀,就算不投他也想办法让他投的。但他是个风流却不下流的人,此时他是那么渴望成就这番好事,可是心中就如天人交战,让他无法拿定主意。如果他真的要了柳如焉,以后对她怎么交待呢?何况还有一个沈雪,沈雪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让她知道晓生做了这样的事,她有可能真的是拿剪刀剪了他的。想到沈雪生气的时候如狼似虎的样子,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头脑也清醒了一点,情 欲自然少了几分。

“如焉,不,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晓生伸手轻轻的推柳如焉,奈何她缠缠得紧紧的一点放松的意思也没有。

“我要你!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柳如焉看到了这个份上,晓生还是畏手畏脚的,她自已就压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就去亲吻他的胸膛。

“不是的,我没办法同时给两个女人名份的。我没办法给你交待的。”晓生为难的说,柳如焉的唇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痒痒的,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不要你的名份,我,我也不要你的交待,现在,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我不后悔。我不和任何人争。我只要你今晚,今晚你是属于我的。”柳如焉喘着粗气的边吻边说着,小手还不安分的去解晓生的皮带。看来这柳如焉疯起来的时候,和沈雪也是有得一拼的。

“停,停下!如焉,你听我说!”晓生实在忍不住了,然后叫了起来,然而柳如焉并不听他的,她的小手已经已经解开了晓生的皮带,裤头也已经解开了一半,露出晓生白色的内裤,晓生不得不捉住她的手,然后又抬起了柳如焉的头,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晓生实在不忍伤害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如焉,你真的要我吗?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不后悔?”

“嗯!我想清楚了,我早就想清楚了!自从你在牛栏那里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我就是你的了,我只想跟着你,我什么都不要。”柳如焉声音虽然低,意志却是那么坚决。

晓生不再说话了,而是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舌头也跟着探进去搜寻她的香舌,然后便如火般纠缠在一起,柳如焉身上只有一件睡裙,晓生轻而易举的就把它脱了下来,身上一丝不挂的柳如焉宛如一只雪白的玉兔,晓生真的痴迷了,如海如潮般的欲念涌上脑海,三两下把自已剥了干净,便和柳如焉纠缠在一起,两人就像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烈,最后两人合二为一,就如一团火球般剧烈的燃烧着,已经分不清彼此了。

正在柳如焉和晓生亲热的时候,在市区的另一幢别墅里,有一对父子也正在争执着。

“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儿子好像很不服气。

“现在那小子有两大靠山在撑着他,随便哪一个都不是我们敢惹的。”做父亲的好像有点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我真的心有不甘。他把我弄得一个月才能起来,把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弄没了,还有她家的那些钱,所谓夺妻之伤不共戴天,这个伤我一定要报的。”儿子一拳打在桌上,想必他对口中所说这人已恨到了极点。

“放过他?嘿嘿,绝对不可能的,现在他有两个大靠山,肯定会弄出什么大动静的,咱们放长线看着吧。只要这小子有把柄落入我们的手中,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父亲阴阴的笑着。

“那明的不行,我们就来阴的,所谓明枪易档,暗箭难防,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儿子也跟着冷笑起来。

“不过这事不能操之过急,现在正在风头火势上,咱们最好不要动他,等这件事慢慢过去之后再说。上次就是你行事太急燥了,才把事情搞砸的。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慢慢看清楚再说。最好能在他那村里安插一个我们的人,到时候他的一举一动我们就了如指掌,要收拾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个好办,他们村不可能全都是圣人,十个手指还有长短,我们只要肯出钱,收卖一两个眼线,绝对不成问题的。”

“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能露面,你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做。当然这也只是其一,其二嘛,嘿嘿,你附耳过来….”儿子赶紧把耳朵附到了父亲嘴边。

“爸爸实在是高,神不知鬼不觉,这小子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儿子开心地笑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先放一边,你那事情怎么样了?”

“我,我,那女的家里非要三十万,不然就要把我告上法庭,我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儿子好像极为为难的样子。

“你个笨蛋,三十万那么好挣吗?你个王八蛋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不行吗?凭你现在的条件,找个像样的女人应该不难吧。再不然你就去叫小姐,你却他妈的给我弄出这档子事,万一人家真的把你告了,那可是**罪,牢底坐穿都有你的份。”父亲盛怒的吼。

“爸爸,你帮帮我,我再也不敢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明天你拿这张支票去给他们,记住一定要办好了,不能留尾巴。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等着坐牢吧。”父亲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了一张支票给他

“…… ”

第十三章 我来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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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发亮,晓生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对中年男女,是柳如焉那已经故去的父母,正对着他微笑。

晓生吓了好大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床头柜上的一副相片。不过心虚的他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毕竟他把人家的女儿给搞了啊!

赶紧悄悄的起床摸索着穿好衣服,柳如焉侧着身依然在熟睡,脸上还有甜甜的,满足的笑容。昨晚的激情以后,两人都累得睡着了,现在她的身上依然不着寸缕,那玲珑凹凸的曲线对晓生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但是现在他却已经不敢再多作逗留,只是轻轻的在她脸上留下一吻,飘然而去。

晓生回到房间以后,再也没有了睡觉的心情。

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然而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一个对谁都满意的答卷。最后干脆起了身,抓过一身干净的衣服便跑去了浴室。当他脱到自已那条白色内裤的时候,却看见内裤上有一滩暗红的血迹,像一朵妖艳的梅花一样,刺目而惊艳。

晓生的第一反应是:我来大姨妈了?吓了他一大跳,后来他仔细想想,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对柳如焉又感激又是怜惜。原来昨晚晓生和柳如焉亲热的时候,晓生是把脱下的内裤扔在床上的,后来两人位置一调换,柳如焉的身子就压在内裤上了,这是柳如焉的第一次落红,也就是说她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了晓生。

晓生小心奕奕的把内裤脱了下来,然后找到一个袋子,把它折叠好装了进去。然后就开了水拢头尽情的冲洗了起来,还不时哼着小调。看起来他的心情不错,他想通了吗?并没有,只是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无赖。想不通的事情,他往往不会去想。读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想不通的问题从来不去想,所以他的毕业证是他补考补考补考再补考才拿到的。

天亮了,众人碌碌续续起了床。洗刷一番后都围在柳家的餐桌上吃起了老管家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晓生有点忐忑不安,细心看看众人,好像没有人知道他和柳如焉的**,唯有柳如焉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如水般的温柔。

晓生提议今天回山里去,众女也没意见,只是说时间尚早,她们要出去逛逛街,采购一番。然后才回去。晓生抗议,然而举手投票后,抗议无效。晓生没办法,但女人逛街的事,他是绝对不参与的。只是拿出一万块钱给沈雪,让她给姐妹们买些东西,如果这事让晓生娘知道了,那肯定是要臭骂再加一顿板子的,她家什么时候都没出过这样的败家子。林馨兰和柳如焉自然是要推拒的,然而沈雪却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钱。还堂而皇之的说:他的钱就是我们的钱,不花白不花,走,不理他咱们逛街去。”

众女雀跃着出了门,屋里一下冷清了许多。只剩下晓生和老管家。

晓生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节目。

老管家却端了一杯茶给他说:“少爷,你喝茶吧!”

晓生有点受宠若惊,从来都没有人喊过他少爷,也没有被人服侍过,除了上次和叶建生他们打架受伤后,被柳如焉她们服侍过几天外,他从来都是自力更生,自生自灭的。

“啊姨,你不用叫我少爷的,我和你家小姐是朋友,你叫我晓生就可以了。”

“哦,好的,少爷,看起来,你们几个和我家小姐感情挺好的。”老管家又叫了一声,晓生有点哭笑不得,也懒得再纠正她。

“是的,我们几个可以说是患难见真情的。所以感情是比较好一点的了。”

“少爷,上次我家小姐病了也是去找你看的吧?”

“是的!”

“呵呵,那我也要感谢少爷了,自从那次她去你那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同了,人也变得开朗了。书本也拾起来了。”

“没什么,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少爷,不要怪我做下人的多嘴好吗?我看得出小姐对你挺好的。以后你应该就是我们家的姑爷了吧。”

“嗯,这个,这个……”晓生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我家小姐命太苦了,本来好端端的一家子,一下子就只剩下她一个了,我在她家已经三十多年了,从小就把她当成自已的孙女一样。而且我也无儿无女,这里也就是我的家了。虽然我不太赞同小姐和你们一起上山。可是只要小姐过得开心,我这老太婆也心满意足了,希望以后你能多照顾小姐,不要让她受委屈。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她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老管家泪眼婆娑的说。

“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照她的,您放心就好了。”

“那好吧,少爷你歇着吧,我就不打扰了。”老管家退了下去,没有再出现。晓生却陷入了沉思。这女孩外表看来是那么风光无限,有豪宅,有花不完的钱财,却没有了父母,这个世界上她再也没有至亲的人了,内心深处是何等的孤寂与苦楚,自已真的能给她幸福吗?而对她来说真正的幸福是什么呢?是一个家?还是一份感情?或者还是别的什么?晓生想不明白。幸福的定义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他怎么去给别人幸福呢?

晓生在柳家呆到了响午,几女终于兴高采烈的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好像还意犹未尽地讨论着街上所见所闻。老管家早已经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晓生几人草草地吃完,又准备上路了。

柳如焉叫来一辆车,一直把他们送到进入山区的山脚下,众人才下车步行起来。却见路边许多农民挑着一担担的茶叶摆在路边,过称的过称,上车的正一包一包的茶叶往小货车上顶。

人们正高声的讨价还价,吵吵囔囔的好不热闹。

晓生觉得很奇怪,什么时候这里变成小集市了,看见旁边的沈雪若无其事的样了,不禁问起她来:“雪,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这个啊,今天不是不是单日吗?我们那条村,和邻近的十几条村庄,都是把单日当作是赶集日的,一般这些日子,这里就是茶叶交易市场,许多人家里早已炒好的新茶都会挑到这里来卖,收购这些茶叶的,一般都是外地来的,当然也有本地的人收购了运到外地去卖的。这种风气已经有好几年了,可能你去外面读书不知道吧。就这个地方,因为卖茶叶还出过人命呢。原因好像是有人往茶叶掺沙子。当然也有不少人在这里卖茶叶发家的,我也曾经挑过茶叶来这里卖的。”

“原来是这样,那这成本价很低吗?”

“是啊,这外地来的商人心挺黑的,价压得比一般批发市场都低好多,可是村民图这路途近又方便,还不用缴税,所以都挑到这卖了。”

“那没人来管吗?”

“这前不靠村,后不着店的谁来管呢?”

晓生沉思了片刻不再说话了,便和众人一起走上了山路,遇着几个邻村刚卖完茶叶的乡民,和他们商量一阵,便以每人十块钱的脚力费,把几个女孩身上的大包,小包全放到几个乡民的空箩筐里。一时众女都感激晓生体贴入微,不过如果让晓生娘知道那要骂好几条街了,那可是五十块钱啊,可是买两斤猪肉一条鱼一只鸡两斤青菜请好几家人一起吃了!(不过以现在的肉价来说,那是远远很不够的!)

几小时崎岖的山路众人一路说说笑笑,谈笑风生也不觉怎么辛苦,但当他们回到村庄的时候暮色已经低沉。

晓生娘见到众人回来,自然十分高兴,只是见到又多一女孩,晓生娘不禁有些惊讶。可是当着这许多人,晓生娘也不好说些什么。林馨兰也乖巧,见到晓生娘和晓生爹,一口一个叔一个婶娘,把他们叫得乐呵呵的。不一会,他们就喜欢上这长得水灵嘴巴又甜的小丫头。没等晓生开口,晓生娘便为林馨兰收拾出一个房间。

是夜,众人都已睡去之后,晓生娘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后来索性叫醒了晓生他爹。

第十四章 你是怎么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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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众人都已睡去之后,晓生娘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后来索性叫醒了晓生他爹。

“他爹,他爹,你睡着了吗?”晓生娘问。

“怎么了?深更半夜的怎么不睡觉?”晓生爹困倦的睁开眼。

“他爹,我心里有些事,怎么也睡不着。”晓生娘忧愁的道。

“什么事?”

“你说晓生他一下子又带回一个女孩,加上沈雪和柳如焉就三个了。”

“那有什么不好的?”

“他爹,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你没看出来,这三个女娃子对我们家晓生都有那个意思,虽然他们明着没有怎么样?可是你我都是过来人,一看她们看晓生那种眼神我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意思,可是这有什么不好的?咱家几代下来都是单传,香火从来都不旺,就因为咱家人一直不多,所以在乡亲们的眼中,在大家族中也总是没什么地位,族里也没人看得起咱们。这女娃子多了吗?为咱家多添丁,开枝散叶,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我看这是大好事,咱们就不要过问了。”

“他爹,你不知道现在的政策吗?哪有一个人娶三四个老婆的。那可是重婚罪,是要坐牢的呀。难道你愿意为了多几个孙子,让儿子去坐牢?再说现在计划生育那么严,你以为还能生多少个呢?”

“唉,孩子大了,他有自已的打算,咱们做老的也不要管得太多。至于这个事嘛,现在谈还为时尚早,他们现在不是还没怎么样吗?以后看看怎么样再说吧。你现在瞎操心也没用的,不早了,睡吧。”

晓生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并不是说在这个家里没有发言权,别看平日里家事都是晓生娘说了算,遇到大事的时候还得晓生爹拿主意。晓生爹对晓生这个儿子,疼爱自然是不用说的,晓生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鬼,但只要他不太过份,他爹是很少说话的,但是轮到晓生爹说话,晓生必定是犯了十分严重的错误。当然也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晓生爹开口以后接着就会是一顿狠揍。

比如有一次,晓生带邻家小他好几岁的小孩去山上放牛,到了山上,晓生发现了一只野兔,就一路追着兔子跑去,追了好久,兔子还是追丢了!最后他回到家的时候,不单牛不见了。邻家的小孩也让他扔在了山上。那次他爹把他揍得是皮开肉绽,屁股蛋开了花。

又有一次,正是瓜熟蒂落的季节,晓生家没有种大红西瓜,可是晓生嘴馋,于是约了几个小伙伴去偷柳七婶的西瓜吃,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柳七婶家的瓜地有两三亩,摘几个吃了也没什么很大的影响,可是晓生就是爱捣蛋,他看到了一个已经熟透了的大红西瓜,乌溜乌溜,滚圆滚圆的十分喜人,他却没有摘下来,而是拿着小刀,把瓜切成两个半圆,把里面的瓜肉全部挖出来吃了。由于吃得太饱,他有点内急,看看四处无人,就拉到那个西瓜壳内,拉完后他觉得十分舒服,可是看看瓜里的情景又觉得十分不堪,于是把别一半瓜壳盖了上去,因为那瓜壳连着根,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完完整整,从未被人动过的大红西瓜,晓生满意的看着自已的杰作,一溜烟跑了。柳七婶这一天也正好摘瓜,她和晓生的目光是一样的,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她也相中了这瓜,可是当她把那瓜一抱起,瓜便自动分成两半,里面没有鲜红瓜肉,只有一泡臭得让人无法忍受的屎。柳七婶这次火大了,发誓要找出这偷瓜的人。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水底下打屁也有人知道。结果晓生又挨了他爹一顿狠揍。

渐渐的,晓生长大了,慢慢知道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挨他爹揍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现在,他已经不记得他爹什么时候揍过他了.......

林馨兰成了晓生卫生站里的化验员,因为她也曾进修过B超和心电图,所以晓生就把辅助科室全权交由她打理。这样一来晓生的诊断提高了一定的准确率,也为这个小小的卫生站提高了知名度,一些平时一直想做体检,可苦于山路崎岖遥远的村民,全都跑到了晓生的卫生站,要求体检。

林馨兰的到来为卫生站增添了不少热闹,因为她长得好看,专业知识过硬,服务态度好,嘴巴又甜,一时间她成了村民们口中炙手可热的可人儿,人们都喜欢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姑娘。

晓生看在眼里,却喜在心头,第二天他就在自家的门墙上贴了一张告示,为全村老百姓体检三天,不收取任何费用。这个消息一出,整个何坑就像炸开了锅。人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这可是何坑几百年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晓生家不一会便人山人海,好不热闹,不知道的人准以为他家又出什么大事了。

这些人一来,可把晓生等人忙坏了。除了晓生爹娘给众人烧茶递水之外,就连沈雪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过来帮忙。

晓生相对于众人来说还算得上比较悠闲的,只是坐在诊室里给人开开化验单,量一下血压,作些常规的内科检查。但是人太多,他的额头上也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第一个人竟然是柳七婶的丈夫七叔,就是小时候晓生偷他家瓜的柳七婶。晓生觉得有点难为情,可是七叔好像完全忘记了那回事。当晓生问起他觉得怎么不舒服的时候,他却支支悟悟的看着门外排队的人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晓生马上醒悟起来去关了门,然后才问:“七叔,你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晓生,叔从没上过学,有些事不懂想问问你。”七叔脸上有点红,有点紧张似的握着自已的手,指节因用力有些发白。

“问吧!没什么的!”

“就是关于我婆娘生娃子的事,你知道我家已经有五个娃了。可是现在我那婆娘又怀上了!为这事,我让计划生育罚了不知多少钱。”

“那就不要生了啊。”晓生奇怪了,即然已经生了这么多,为什么还要生呢。

“我也不想生啊,可是控制不住啊,我那婆娘老是能怀上,我也狠不下心来把怀上的孩子打掉。”

“那就避孕啊!一会我给你开些避孕药让你带回去给七婶。”

“不是的,我以前给她买过,可是她吃了那药不行,全身会浮肿。”

“那就给七婶上个环吧!”

“也上过了,可是她上了环腰痛,全身不舒服,月事不正常,下身也老是流血,后来又取出来了。”

“那你就委屈一下,每次同房的时候带个避孕套吧!”晓生想,七婶不会是那么衰对橡胶过敏吧,那干脆就结扎算了!

“我带了,谁说我没带,我带了几年了,可是照样怀上!”

“这,这不可能吧!”晓生真的奇怪了,避孕套的避孕率虽然不是100%,可也是90%以上的。

“叔还骗你不成吗?”

“那你是怎么带的,我这里有避运套,你试范一下给我看看。”晓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他!

第十五章 不是这样带的

“好的!”七叔拿起避运套撕开了包装,然后就往大拇指上套了进去!然后又问晓生:“是这样没错吧。”

晓生看了看他的动作,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直接套到他那个上去,只好用手指来代替。晓生又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又说:“没错啊,是这样的!但是你每次行完房的时候,应该提着根部一起拉出来.”

“我就说嘛,我带了几年都是这样的,每次都是这样套在这的。怎么可能有错呢!”七叔看着他那个套着套的大拇指很得意的说!

"哦!"晓生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跳起来问:“你说什么?”

“我说几年都是这样套的啊!”七叔奇怪的看着晓生,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你几年来都是把避孕套套在这个手指上????”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套在哪,我不识字,那说明书我也不会看,所以我问了一下二狗,他说是这样的。套在这个最大的手指上。”七叔说的这个二狗,和他一样也是个大字不识的文肓,这回肓人遇到个瞎良中,就这样一套好几年,于是一连生了五六胎,这样也能避孕,晓生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七叔,错了,不是套在这里的。你来,我教你怎么用!”晓生怕他再弄个什么大头佛出来,只好让他把裤子脱下来,然后看着他把那避孕套套到他那个东西上去。

七叔走了之后,又来一个年轻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是晓生的堂叔的表弟的老婆的妹妹的女儿,这亲戚关系有点复杂,总之晓生应该称她一声表姐。

“表姐,你也来了!”

“嗯,我是想来照照B超,看看我这肚子里怀的是几胞胎?”

“几个月了?”

“四个月还不到!”

“不像啊,表姐,你这肚子最少有七八个月了,你会不会记错。”

“我怎么会记错,三个月过二十七天。”

“那怎么可能这么大的肚子,就算是三胞胎,四胞胎这个时候肚子也不应该这么大的。这大得有点不正常了。”

“是吗?晓生,你不要吓我啊。”

“不要急,我给你检查检查。”晓生把那个表姐扶到检查床上躺好,然后用听诊器仔细倾听,怎么也听不到胎心音。然后又用专门听胎心音的胎心机来听,找来找去仍然没找到胎心。晓生心里就有个不好的预感了。

“你怀孕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觉得头晕,心闷,呕吐,或是别的什么不舒服呢?”

“没有啊,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啊。晓生,这个是不是不正常啊。”

“现在还说不准,我给你开张单子,一会你先去照一下B超,然后再化验一下。”晓生在心里其实已经给她下了诊断,这表姐怀的除了葡萄胎可能性外,就可能是腹部肿瘤,情况不容乐观,所以他也不敢急着下诊断。

“好的!”年轻孕妇拿了化验单就走了。

晓生又叫了下一个体检的人。这次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肩膀宽阔,身材高大。一看就是终年在田里劳作的农民。然而面色却苍白看不到一丝血气。晓生看这人却面生的紧,看起来不像本村的人.......

“大叔,不是我们这条村的吧。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是陈家村的,我听人说你这里能治病,我就来找你看看,想不到碰上你们村体检。不过你不需要担心,我会付钱的。”

“呵呵,大叔说笑了,陈家村和我们村就隔了几座山,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是真心实意的为乡民治病,说了是免费哪里有收钱的道理。你说说,怎么不舒服吧!”

“对不住,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你别生气!就是这两个月来,我老是觉得鼻子不舒服,特别是左边的,又痒又痛,还时不时的流鼻血。”

“以前去哪里看过吗?”

“没有,我以为只是小问题。你知道我们乡下人不兴到医院去,如果是小病能捱就捱过去了。可是这几天痛得十分历害,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就找你来看看,我听人说你的医术不错,如果你这里治不好。我再到大医院去看看。”

“好的,那大叔,我要给你检查一下,那边有个洗手盘,你先去那把鼻子洗干净。”

中年男人听话的去洗了鼻子,还洗了一把脸,然后就躺在那张检查床上。晓生带上手套和口罩,头上也带上了照明灯,然后拿起窥鼻器仔细的给他检查起来。他认真的看着中年男人鼻腔内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情况,可是随着鼻腔镜的深入,突然,一个花生米大的绿点出现在他的视线内。晓生看看清楚,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天啊,一条蚂蟥,一条有尾指大的蚂蟥紧紧的吸附在男人的鼻腔里。

“好了,大叔,你的病我已经知道病因了!你起来吧!”

“我的病怎么样?严重吗?”

“其实也不太严重,只是必较麻烦。大叔你作好心理准备,我要告诉你的病情了!你不要太紧张!”晓生怕他接受不了一条蚂蟥住在他鼻腔里的事实,所以事先给他说明。

“好的,就算是要死了也让我死个明白,这几天真的生不如死的。”

“你的鼻子里有一条蚂蟥!有尾指大!”

“啊~~~”

“不要紧张,我会想办法把它弄出来的。不过,如果是按一般方法直接用钳子钳呢,是很难把它钳出来的,因为它周身滑不溜秋的,钳子也未必能钳紧他,如果万一不小心,让它挣脱了,往里面钻,那就更麻烦了。”

“医生,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方法倒不是没有,就是用食盐,但是食盐对鼻粘膜的刺激很大,可能你要忍受比较大的痛苦。不过事先我会给你打一点麻药。你觉得怎么样?”

“好的,医生,你怎么说就怎么办。我把我这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全交给你了。只要你能把我这病治好。我,我,我什么都愿意。”中年男人说到后来已经激动的快落下泪来。

“好,那你现在躺好。我先给你试皮,然后给你打一点麻醉。你尽量放松一点。”

中年男人躺在检查床上,晓生给他做了皮试后,观察了约二十分钟,看他没过敏反应,便给他注射了麻醉剂,然后觉得并不是那么保险,又用银针把他固定好,然后用鼻腔镜找到了那条蚂蟥,把食盐通过一个小小的漏斗管滴到了它的身上,蚂蟥很快就收缩,吸盘也也慢慢松开了鼻粘膜。晓生眼明手快的拿着钳子,一把钳住了它,慢慢的把它钳了出来,放在一个弯盘上。然后在盘上倒满清水,蚂蟥很快就活了过来,在水里游来游去。

晓生给他的鼻腔仔细的清洗了之后,把银针取了起来。因为晓生给中年男人的麻醉是局部,也就是鼻腔,所以中年男人一直是清醒的。他虽然闭上了眼镜,但是可以感觉到晓生的一举一动。所以当他坐起来的时候,简直已经晓生当作神医一样来看待。

“大叔,你的病因已经去除了,但是还要服几天的药?本来这药钱是要算的,可是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个有钱人,再加上现在是免费体检的时间。那么就全免了。”

“谢谢,谢谢,医生,你真是大好人啊!”中年男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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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村民大会

“有一件事情,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了,这条蚂蟥是怎么跑到你鼻子里面去的。你有想过吗?”晓生忍不住提醒那男人!

“一定是前段时间收谷子的时候,我收工时在池塘边上洗手洗脸的时候,不小心跑进去的。”男人道.

“那你以后小心一点了。好在这次这条蚂蟥进入的位置不深,刚好可以看到。如果再深一点,我也没办法了。你只能去大医院看了。”

“谢谢,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了。”

“那你去吧,过几天回来复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晓生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然后又叫住了刚要离开的男人:“还有一件事,就是这条蚂蟥你也带回去吧。说实在的,我对这东西也挺害怕的。如果让那可爱的化验员看到,她肯定要晕过去的。”

“好的,我把它带走,这东西害得好苦啊,我一定好好对待他的。”说完就找了个瓶子去装蚂蟥。

“晓生哥哥,那个孕妇……啊,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林馨兰来得真是时候,这么精彩的场面她终于没错过。晓生赶紧过去扶住快要倒下的林馨兰。

“快,把那个东西弄走,我,我好怕!”林馨兰不敢看那条蚂蟥,躺在晓生怀里头也不敢抬。

“那好吧,医生,我改天再来!”中年男人看到这样的情形,马上带着蚂蟥走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快告诉哥哥,那个孕妇的B超结果是怎么样的?”

“哥哥,那个女人怀的是葡萄胎,必须马上送去大医院做刮宫术,如果是恶性就更加麻烦。现在化验结果还出不来,而且那个HCG定量我们这里也不能做。”

“那好,我现在就让我娘去通知她的家人。”晓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不小心那就是一条人命......

晓生的免费体检持续了三天,可是来体检的人还是没完没了,连邻近村子的人都跑来了,最后不得又延长了三天。六天过去之后,人才少了起来,逐渐恢复了正常。当然这六天里所遇到的病症,千奇百怪,各种各样的笑话层出不穷,只把晓生等人弄得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体检终于结束了,晓生也闲了下来,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赶紧去了培叔婆家。

“有人在家吗?”晓生站在培叔婆的院子外面喊。

“谁呀?”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声,随后就有人来开了门,是培叔婆。

“哟,是晓生啊,快进来,快进来,我正下饺子呢,你来的正是时候。”培叔婆赶紧把晓生让到屋里。

“培叔呢?”晓生在屋里坐下后,却不见培叔。

“他马上就回来了!你找他有事吗?先坐一下吧,中午就在咱家吃饭了。”培叔婆说完,就下厨房忙活起来,晓生也不客气答应了一声,就自顾自的倒茶喝起来。一杯茶没喝完,培叔就回来了。

“晓生,呵呵,是你小子啊,好长时间没来叔这里了!”

“叔,你回来了!”

“你小子可长出息了,这体检的事可真是为咱村做了一件大好事,大实事,比那些整天只在嘴上谈兵的人强多了。我本来是要在村会里好好表扬你的。”

“叔,我是有另外一件事来找你的。不是要邀功的。”

“哦,你说说,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晓生把张华强答应为他们修路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啊~~~”培叔惊讶得差点跳了起来说:“这是真的?你说考察队就要下来?你小子可真是神通广大啊。咱们村几百年来终于出了一个人物了。这是件大喜事,我们要好好准备准备啊,路通了,咱村的农副产品就可以运出去了,外面的技术也可以引进来,咱村就可以发展了!晓生,你真的了不起啊。明天我要召开个村民大会,到时候你一定要放下手头上的事来参加。”

培叔显得特别开心,几十年都没舒展过的额头好像一下子变平坦了许多,脸上挂满了笑容。

“好的,我明天一定会到的。”

“那中午在叔家吃饭,吃完饭你爱去哪去哪?不过不吃饭,你小子就别想走了。”

“呵呵,叔,我还会你客气吗?”

“……”

村民大会,顾名思义就是全村家家户户,老老小小集体参加的会议。就在晓生去培叔婆家的当晚,培叔便已挨家挨户做了通知。第二天,集体的大晒场上便集满了全村老少,坐在各自带来的凳子上,有些人干脆就坐在地上,晓生的爹娘,柳如正,林馨兰,沈雪一家,柳七婶….等等也早已坐在了一边。

培叔坐在大晒场的前头,同排还有几个村里的干部。中间空出了一个位置,却迟迟未见有人坐上去,众人有些奇怪,一般的村民大会谁也不会缺席的,要商量的肯定是村民的生计问题,关系到每一个人身上的。

“大家静一静!”培叔发话了,吵吵囔囔的人们很快就收了声,一千多人坐着的大晒场顿时鸦雀无声。

“这次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咱村的大学生,也就是现在咱村里的医生,欧阳生同志自从医学院毕业回来后,在咱村办了一间卫生站,解决了村民看病难,卖药难的问题。这是我们多少年盼望的啊。前几天又为村民们免费体检,为咱村做了一件大实事。现在,我在这里给予欧阳生同志通报表扬。大家热烈鼓掌。”培叔的话声一落,如雷般的掌声响起,久久不熄,大家心里都明白,晓生确实是尽心尽力的为村民治病。

“第二件事,就是咱们村的问题。现在我们村的主要收入从哪里来,乡亲们除了种田之外,唯一的收入可能就是把东西拿到我这里,然后让我带出去卖吧。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大,虽然每次都带着几个挑夫一起把东西带出去,可是这些个人全部加起来也没有一辆小货车的力量大,这个大家都明白,为什么我们不用小货车呢?因为我们村没有公路,连摩托车都进不来,怎么还敢想四个轮子的车辆。几百年来,我们祖祖辈辈走的都是崎岖坎坷不平的山路,对通向城市的大路,我们是多么渴望。我们为什么不修路呢?因为我们穷啊。不过现在好了。也是欧阳生同志,为我们求来了一条公路。很快考察队下来之后,公路就要动工了。公路通了,所带来的利益远远不是你们现在所能想到的,如果说他给你们治病是小恩小惠,那么这件事就是丰功伟绩了。这件事就不单单要表扬了,我们是要从心里感谢他,在心里记着他,以后你们要让你的后世子孙都记着他。”

“第三件事,就是村长换届的问题。这几年,我一直都为村里面做事,可是我文化不高,也没能力为你们做些什么!我看着我们村一直穷啊,却无法改变些什么。只能把苦往心里吞。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们村出了个人物,他有能力改变我们村现在的面貌,有能力带引大家走向小康。所以我提议,大家选举欧阳生同志为我们下一任村长。”

“好!”“好啊!”“欧阳生做村长!”培叔的声音一落村民的声音就炸开了,如雷般的叫好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响亮。晓生又成了主角,他只是呆呆的坐着,不知所措的看着正在对他张望,对他坚起大拇指的人们。晓生的爹娘眼眶湿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已那不成气的儿子,竟然能做出这一番大事来,一直不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只要他能填饱自已肚子他们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儿子竟然无声无息的就做了一件大事,成为了村民心目中的明星.....

“大家,静一静。现在有请我们新村长,欧阳生,也就是晓生上台来为大家说几句话。”培叔的声音一落地,一千多双眼睛齐刷刷的向他看来,他还是那样呆呆愣愣的像是在做梦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柳如焉忍不住轻轻的推了推他,差点把正在发呆的他推到地上,这会好像才清醒过来问:“怎么了,如焉?”“让你上台说话啊!”柳如焉怕他再发呆,用力的扭了一下他,不让他再做梦。

“哦,哦,我该说些什么呢?我有点害怕.”晓生站了起来,却不知如何是好,这八辈子也轮不到他的扮演角色落在他身上,他真的一下子接受不了。

“怕什么呀,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的男人是这么没出息的人吗?瞧你那个熊样,快上去。”沈雪也在一边着急的说,看他还是傻傻的,用力把他推上前台。

晓生走到前台,培叔看着那个空的位置对他点了点头。晓生只好坐了上去,马上觉得不妥,又站了起来。培叔把那个话筒抬高,然后放到他面前。又对他点点头,示意他说话。

晓生看着台上黑鸦鸦的人们急得抓了抓头,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只好对着话筒说:“大家好啊,有空去我家喝茶吧!我娘新炒了春茶!”台下顿时静了,随后才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第十七章 俺不做村长

晓生看着台上黑鸦鸦的人们急得抓了抓头,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只好对着话筒说:“大家好啊,有空去我家喝茶吧!我娘新炒了春茶!”台下顿时静了,随后才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晓生的脸立即红了,赶紧定了定心神,然后才开口说:“乡亲们,大家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婶娘,首先我十分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但让我当这个村长我却有点愧不敢当。说实在的,我并没有什么能力,最多我也只是会帮人治治小病。培叔是个好村长,一直以来为咱们村做的事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除了他没人能够做这个村长。”

“就你做村长,你可以的!”“你行的,我们大家相信你!”“晓生,我们支持你。”“……”晓生的话还没停,下面已经叫囔了起来。

“大家听我说,我不做这个村长有两个原因,第一,我知道自已有几斤几量,而且我也不想当官,真的,我只想自由自在的,不爱任何约束。我只是喜欢帮别人看病。第二,如果我真的当上了村长,那么我每天都要管理村里的大小事务,哪里还有时间给你们看病?再说,给人看病是一件非常谨慎的事情,绝对不能分心,如果我一边要处理村务,一边又给你们看病,要是万一一分心,下错那么丁点药,那一条人命就没了,这可不是我有意吓你们的。”

晓生的话完了,台下也沉默了,可是众人期盼的眼神里难免出现了一些失望,晓生看着台下的父老乡亲,心不禁软了。

“要不这样吧,我就做个副村长,但我这个副村长不参加村务工作,只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上班!平时我依然在卫生站给你们看病。村长呢,还是原来的培叔,所有村里的决策还是由他。其它一切都没变,只是加多一个位置。你们觉得怎么样?”

台下依然是沉默一遍,看起来有许多人对这个结果还是不满意的。培叔见晓生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实属不宜了,于是接过话筒对着大家说:“那就这样吧,现在我们投票决定,赞成欧阳生做副村长的举手,不是,这样数起来麻烦。就来个不赞成欧阳生做副村长的请举手。”

台下的人刚准备举手,可是一听后面这句话,又赶紧把手放了下来,结果一千多人整整齐齐的坐着竟然没有一个人举手,有人竟然坐端正起来,把手藏了起来,好像怕别人以为他的手是举起来的。

“那好,欧阳生同志以全票通过了副村长之职。现在我们欢迎这个有吏以来最年轻的村长,掌声。”培叔说完。掌声也跟着响起来,久久不散.......

“晓生哥哥!你为什么不做村长,而弄一个副的,副的名不正言不顺啊,而且说的话也不算的,需要村长同意才行啊。”回去的路上,林馨兰忍不住问起了这个问题。沈雪和柳如焉也听到了,只是笑笑。显然她们对晓生作的这个决定并不惊奇。

“沈雪,你来告诉我妹妹这件事吧。”晓生看她们两个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故意让沈雪来答。

“你哥呀,他不做村长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除了他对大家说的那两个原因之外呢,当然就是他觉得烦啊。村里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这些小事别的人还不能管,只有村长说了才算。你想啊,村里面有一千多口人,每天吃喝拉撒的事情有多少,如果让他做村长,他还有清静的日子好过吗?他家的门坎不给踩破才怪呢。”沈雪看着晓生对她坚起大拇指,还偷偷对她扮鬼脸,她便忍不住飘过一个白眼。

“那干脆不做啊,为什么还要弄个副的呢?”林馨兰又不解了,又问晓生。

“嗯,这个嘛,让柳如焉同志作答。”晓生看着柳如焉。

“我,我,我不知道说得准不准。不过我认为呢?晓生哥只做副村长还是有一个深意的,首先这个副村长是不参加村务的,像他刚刚说的,只有需要的时候他才上班,那就说他并不是不管村务,而是一般的,普通的村务不要找他,如果有重大的事情,例如征收,分红,又或者别的什么的事情,这就算是比较大的事,那么这时就是需要他的时候,是绝对少不了他的时候。他只是挂了个名,但是属于他的好处呢,却一分也没有少。而且我们村不是很快就要修公路了吗?有许多事还是要晓生出马的。例如考察队的接待工作,培叔一定会把这件事交给晓生的。因为那是他牵的头,人家也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有些事让他出面会好办很多。我所认为的就是这样了!”柳如焉说完不好意思的看着晓生,晓生只是对他努了努嘴,却没有否认。

“除了上诉那些之外,我还想补充一下!”沈雪静静的听完,然后又开腔了,这小妮子一开腔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他除了想着好处之外,还有一点,他当着全村老小,推了这个村长之位,然后又把想退任的培叔拉上马。那个意思就摆明了让人知道,这个村长是他不想当,才让给培叔当的。一呢,表明了他为人谦虚,尊重老人。二呢得到了人心,树立了威望,让人们以后不敢小看他这个副村长,特别是这个副字。虽然他现在是在副村长的位置上,可是谁敢不把他当正的村长来看呢?我看呀,这小子滑头的很呢。鬼心思远远不只是我们想到的这些呢!”

“呵呵,生我者爹娘也,知我者却非你三个莫属了,我一翘起屁股,你们就知道我是要放屁还是要拉屎了,哈哈哈哈!”晓生得意的笑着。

“好呀,死晓生,你敢当着我们姐妹的面说脏话,姐妹,咱们不能饶了他。扁他,扁他!”

三女一拥而上,对着晓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当然,众女绝对不敢用力的,那么这些花拳秀腿无疑是给晓生按摩一样,打得他好不舒服.......

第十八章 沈雪的发财大计

村会开过了以后,晓生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这个副村长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还是像过去一样,该看病还是看病,该扒灰的时候还扒灰,当然,该谈情说爱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色狼样。

只是有时候培叔会来和他商量一些村里面的事,许多事情培叔竟然还要晓生来拿主意。看来这位置应该颠倒过来才对,培叔这个正村长应该换成副的,而晓生的这个副村长应该变成正的,因为培叔总是把他的意见当成了圣旨那样去执行。其实晓生也没做什么,只是培叔和他商量的事情,他总是仔细的研究一遍,然后按照当前何坑的形势,还有何坑的实际情况来分晰,把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来想。

考察修路的队伍还没到,晓生却迎来了沈雪的大餐。

早上,沈雪早早的跑了过来,说今天要请晓生,柳如焉,林馨兰等人吃大餐,让他们中午一定一定要去她家。

晓生看她说得隆重,便戏说,要不要洗脸刷牙,再沐浴更衣才去吃她的大餐。

沈雪却告诉他,这样当然是好的,但最好是早饭也不要吃,这样才能吃多些!

晓生傻了眼,说不出话来。

响午,晓生等人如约而至。

沈雪的爹娘却不在,只有沈雪一人在厨房里忙碌着,晓生等人坐好之后,沈雪很快就把菜上齐了。

众人一看,什么呀?

这就是沈雪口中所说的大餐,大的确是够大了,三大盘白切鸡肉,两大盘白切猪肉,盘是特大的盘。还有几碟小小的沾料,也就是葱头,酱油,花生油混合一起。

晓生等人,看看桌上的菜,又看看沈雪,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沈雪家能吃的东西太多了,除了这鸡肉和猪肉,她还有鸭、鹅、鱼、兔子……她养的东西太多了,随便弄几个也不至于这样啊。而且这桌上的全是肉,连个素菜都看不到,难道沈雪把晓生等人当作食肉类动物了?

“大家不要发呆,吃啊,别客气了。”沈雪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可是晓生等人只是看着她,却没有动筷子。

“你们怎么了?这餐饭我准备了好久的,我甚至把我爹娘也支走了,这桌菜最少值一千块钱啊!”沈雪有些急了,看他们一副不想吃的样子,眼眶有点红了。

“什么?一千块?雪,这牛皮吹得有点大了吧,这三盘鸡,看起来最多就是三只,三只鸡,一只最多几十块钱,三只也就一百多块。这两盘猪肉,现在市价是8块钱一斤,这里充其量也就五六斤猪肉。也是几十块,加起来最多最多二百块,怎么就一千了?如果你想请我们吃饭,最少也弄点山珍海味什么的让我们偿偿啊,这两样东西,我们天天吃,差不多餐餐吃了。我们都吃得有点怕了。”晓生一边说一边精细的计算着这桌菜的价钱。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你们是嫌弃我做得不好呢。这样吧,你们先吃,然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好不好?晓生哥,你先吃一块这个盘子里的鸡肉,如焉和馨兰也一人吃一块。”沈雪并没有解释,只是在一个盘子里给每人碗里夹了一块鸡肉。

晓生看着沈雪这样,想必是不吃就不会说出真想的,只好把碗里的鸡肉吃了。

“晓生哥,感觉怎么样?”沈雪眼睛看着晓生,然后又看看柳如焉和林馨兰。

“不怎么样,这鸡肉,肉质稀松,咬起来没口感,在嘴里嚼久了,就如同嚼蜡,而且没有一点鸡的香滑,鲜美。一看就是市场上用饲料养大的鸡,一点特别都没有。”

“是啊,姐姐这鸡肉不太好吃。”林馨兰和柳如焉也赞同晓生的看法。

“那好,你们再吃这个!”沈雪又从第二个盘子里给每人夹了一块鸡肉。众人没办法,只好又吃起了碗里的鸡肉。

“这个味道怎么样?”沈雪又问三人。

“这个味道还可以,肉质比较坚韧,口感很强,鸡肉的香滑,鲜美也很好,而且有层次,吃起来能感觉到鸡肉里面三种不同的组织。这应该是我们这里的特产,三黄**。”

“这个鸡肉好吃啊,我们那天第一次在哥哥家吃饭,婶娘就是杀了一只这样的鸡,我一直都在回味呢,这次我要多吃点了。”林馨兰的筷子又往那个盘子的鸡肉夹去,但是沈雪的筷子一下就挡拄了,“咔”的一声,四只筷子架到了一处。

“妹妹别急,再吃这个看看。”沈雪抽回了筷子,然后又从第三个盘子里给每人夹了一块鸡肉。

晓生等人知道这第三盘鸡肉肯定有明堂,也不作声,爽快的吃了起来,只是当晓生等人碗里的鸡肉一进嘴,他们不禁呆了一呆,然后才仔细的品尝起来。

“这个味道怎么样?”沈雪得意的看着众人。

晓生等人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三双筷子又往那个盘子伸去。沈雪的筷子又杀了出来,把三人的筷子通通挡在盘外:“先不要急着吃嘛,先说,说完了任你们吃。”

“这个鸡肉太美味了,这是我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鸡肉。有点像山鸡,但是山鸡老是满山跑,肌肉锻炼太多,肉质太韧,肉里面的脂肪太少,而且不肥美,但这种鸡肉特别香甜,味道也特别鲜,又有点像三黄鸡,肉质软韧适当,层次感分明,入口即可感觉这鸡肉的香滑味美。口感十分特别,啊,我要吃啊。你不要拦着!”晓生的筷子,又伸去那个盘子,沈雪的筷子依然出来挡架,于是两人便拿着筷子当武器,“咔”“咔”的杀了起来。

“好了,停。”柳如焉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马上去拉沈雪,林馨兰也拦住了晓生。

“嘻嘻,小样!今天放你一马,今天有正事,改天再战!”沈雪看着晓生笑着。

“我只想吃鸡肉,可不想和你打架。”晓生有点委屈的说,和沈雪打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小妮子凶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

“这鸡肉你没吃过吧,味道好吧。刚刚还说我这菜不值钱,我告诉你,就单单是这只鸡,没有500块,你别想吃到!呵呵。那你想不想知道这鸡肉是什么鸡?又是怎么来的?”

“想啊!”晓生和柳如焉,林馨兰异口同声的说。当沈雪把这鸡的由来说给他们听的时候,他们听呆了。这鸡竟然是…….

“那好,你们仔细听好了!我一直养鸡,刚来的时候因为我对这个地方不熟悉,所以不敢养太多,但是后来看着三黄鸡在这山里成活率比较高。所以我就一次比一次养得多,这次我养了二百只。刚开始的时候,我把公鸡和母鸡的比率分成一比三十。也就是说我三十只鸡里面,只有一只是公的,其它都是母鸡。今天刚开年的时候,我的几只公鸡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得病死掉了,那么我的鸡群里就没有公鸡了。因为这些鸡我也是打算大了之后就卖掉的,不准备让它们生仔,所以也没有再捉公鸡来羊。剩下的母鸡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慢慢的长大了。开始下蛋。这些鸡我是投放在我家后山养的,一般早上放出去,晚上收回来。每天在后山给他们喂食四五次。母鸡下蛋就总是在后山的草窝里,或是树底下生,所以下了蛋我也懒得老是去检。就等那些蛋到达一定数量的时候,我才一次性的把它们全检回来。

因为鸡的数量比较大,每天它们回笼或是放出去的时候,我也没有仔细去数。多了或者少了,我也没太在意。但是有一只母鸡我是印像比较深刻的,因为那鸡的颜色是全黑的,不同于别的三黄鸡,都是黄的,但它又的的确确是三黄鸡,而不是乌鸡或是别的什么鸡种。后来有那么两三个星期,我竟然没看到这只鸡了。我在后山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也懒得去找了,反正丢一两只鸡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过了不久,这只鸡又出现了,还带着一群小鸡,我有点奇怪了,这些鸡里面已经没有公鸡了。它怎么还能敷出小鸡呢?没有了公鸡交配,这些母鸡是只能生蛋,绝对不能敷出小鸡的。这个问题,我想来想去想不通。后来碌碌续续又有一些母鸡失踪了,而且也是过那么多的时间后,又出现了,同样也是带着一群小鸡。我就在后山上仔仔细细的找了个遍,终于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母鸡,原来都窝在那里敷小鸡呢。我就更奇怪了,我觉得这鸡群里肯定还有一两只公鸡存活的。

于是,一天晚上,我收了鸡以后就在鸡群里认真的找起来,结果还真的让我找到了两只公鸡,这两只公鸡比家养的公鸡都来的凶狠,我去捉它们的时候,它们竟然还敢用尖嘴来啄我。我才看清楚了,这两只公鸡竟然不是我家的三黄鸡,而是山鸡。于是我明白了。这些母鸡是和山公鸡交配了,那些小鸡的父亲就是山公鸡。也就是说这些小鸡的DNA里面有着山鸡的骨血。后来这些小鸡大了,我就杀了其中一只来吃,味道竟然比普通的三黄鸡要好好几倍。

后来,因为这些鸡的数量大起来,我就挑到集市上去卖,最初我把价钱设为和三黄鸡的价钱一样,后来几次以后,回头客竟然特别多,竟然指明了一定要那种杂交的鸡。再后来,我竟然弄到了脱销的地部,我于是把价钱翻了一翻,但是依然有很多人买。后来实在没有了,他们还来个预先订购,现在我这十几窝小鸡,基本上都已经名花有主了。

所以我从这里面就看到了一个商机。你们想啊,一只普通的饲料鸡每市斤的价格是8~9块不等,而三黄鸡的市价是14块钱左右。但是这个三黄鸡与山鸡杂交的鸡是30块钱每市斤。

而且这种鸡目前来说,只有我一家有,这就是市场。另外,这种鸡的个头因为杂交了以后,要比普通的鸡要大得多,一只普通的鸡最多只能长到7斤或者8斤就已经了不起了。而我这种呢,它最多能长到17斤到18斤不等,而且这种鸡的抗病能力特别强。这应该就是基因改良后所产生的变异吧。现在你们说我这只鸡值不值500块?

上次我们出去的时候,我不是和你们说了,我有一个大计划,这就是我的大计划中的其中之一。我想大量的养殖这种鸡。弄一个养殖基地,把这种鸡做成一个品牌。”

沈雪的这番话可真的让晓生等人又开了一次眼界,沈雪的想法总是那么层出不穷,每次都能让人吃惊个半死,嘴巴张开,下巴一直掉到地上为止。晓生等人对沈雪是又佩服又惊叹。

“姐姐,如果把这个事情弄大来做,那可需要不少钱啊。”林馨兰有些担心的说。

“是的,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要差不多二百万。”沈雪眼里也出现了忧虑。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呢?我现在是还有几万块钱,但也只是九牛一毛,远远不够啊!”晓生也说话了,他是愿意把身家底拿出来给沈雪的。但这点钱相对于沈雪的计划来说那真是太渺小了。

第十九章 考察团来了

“呵呵,这个钱嘛,大家不要担心,我来投资,你们出力。你们怎么把我给忘了!”柳如焉最后才说话,她这话一出,大家才想起,这里在坐的还有一个亿万富翁呢。

“啊,是啊,如焉有的是钱。”晓生突然惊呼起来。

“如焉你真的肯投资。这真的是太好了!我还想着万一不行,我就去银行贷款呢!”沈雪也惊喜非常。其实在柳如焉心里,赚不赚钱觉得并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她觉得自已亏欠了沈雪,因为她把晓生占有了,虽然说没有说完完全全得到他的心,但他的人她却是得到了。柳如焉外表看起来虽然冷酷,但是心底却非常善良。她这样做,除了真心想帮沈雪外,还有一层赎罪的意思。但是大家都不会知道的,除了晓生之外。柳如焉想到这里,竟看到晓生有意无意间,看了柳如焉一眼,有没有看破她的心思她并不知道,只是觉得那眼神特别的让人难以捉摸。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这些心理斗争发生在一转眼之间,当然除了当事人之外,别人是不知情的。

“姐姐,那这猪肉也大有明堂吧,你快说说。”林馨兰的必境是众人里面最纯真最无城府的,她想的事情也很简单。

“那好,我们还是老规矩,先吃,然后再说!”沈雪又一本正经起来,沈雪真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完全像个没心没肺,没大脑的人。但有时候一正经起来,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理论一套一套的。你跟本就好像不认识她。像极了一句话,大智若愚!

“这两盘猪肉,嗯,先从外观上来说吧,这两盘猪肉应该是同一个部位切下来的肉。这前面的一盘嘛,肉质的层次还是可以的,只是脂肪的部分好像太多,入口有仲肥腻的感觉。这后面的一盘纤维比较密集,而且脂肪很少。入口的口感很好,又少了一般猪肉的腥味和肥腻。咬起来不像前一盘猪肉,没一会就在嘴里打成渣,而是越嚼越有味,越嚼味道越鲜美,也越甜。这后面的一盘有点像山猪肉,可是山猪肉就如同老母鸡,单单是这样水煮是很难把它煮透的,吃起来太硬也太韧,跟本就不能入口,而且山猪的肉基本上都是瘦的,很少肥肉。这样一来,有很多人就不喜欢吃。因为一般的人吃肉,必须是瘦肉里面带点点肥的,这样吃起来才有味道。而后面这一盘肥瘦的搭配十分均匀,所谓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现在这样恰到好处。但是这种猪肉却也是我没吃过的,难道这也是两种猪杂交的?”晓生说完,又夹起一块猪肉仔细品尝起来。

“嘻嘻,哥哥真是美食家,说得好极了。虽然我平时并不怎么喜欢吃猪肉,可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要尝一下。”林馨兰说完也吃了一块,吃完就忍不住又说起来:“这肉真的像哥哥所说的那样,味道好好,我也觉得不错啊。”

“那姐姐说一下,这猪肉的来头吧!”柳如焉也赞同众人的观点,但对这杂交猪肉呢,她却还是不明白的。

“那好,我又要说了。这后面的一盘猪肉确实是杂交猪肉,就是家猪和山猪交配后所产下的杂交猪。

说起来,还是去年刚开年的时候了,我爹在后山的荒地里种了红薯,可是老是有野猪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跑来偷吃,我爹就在红薯地里下了陷井,但是好几天过去了,什么也没捕到。后来有一天,我和我爹一起去查看陷井,远远的就听到了猪的嚎叫声。最初我以为是我家的猪跑出来不小心掉到陷井里了,后来当我们认真看的时候,才发现捕到的是一条山猪,好大的一条山猪公,足足有三四百斤。凶狠极了,长长的尖牙,一只腿在套里了还拼死的挣扎。因为那时候我的那些杂交鸡已经出世,我也有意识的想做多种的尝试,所以我让我爹不要杀他。而是把他弄到一个封闭而且独立的猪圈里。

这山猪公太凶了,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也不听训,也不怎么吃东西,不管白天黑夜就一个劲的嚎叫。那些日子可把我弄疯了,我真的想让我爹杀了它算了,那样的话还可以卖个一两千块钱。可是后来想想又觉得杀了实在太可惜,因为一般的山猪都是比较小的,而且都是母猪居多,像这么大的山猪公没有十年生,也有七八年生了。后来我想了想,发现了一个好办法,可是这个方法呢我一个人实施不了,所以我就叫上我爹一起。

首先我让我爹做一个长长的鞭子,就像赶马用的那种一样,打不坏它却能打痛它。我叫我爹每天早,晚去打他一次,穿上颜色比较鲜艳的衣服,也就是红色的,我爹最初不同意,说穿成那样花花绿绿的实在不好看,后来终于扭不过我,只好照我的意思办了。于是我爹每天抽打它两次,每次都差不多持续40分钟。每次一边打还要一边大声的骂它。打不坏它,却打得他嗷嗷叫,这样连续几天,它就老实了许多,一看到穿红衣服的来了,它就怕得不得了。不过我并没有因为这样就让我爹停手,而是照样按时间的打它,然后就是我出马了,我穿上白色的衣服,在我爹每次打完他以后,我就提上猪食去喂它,并对它轻声细语的说话。这样一次,两次……慢慢的它也察觉出我对它好来。对我也不再那么反感,原意让我靠近它,给它疗伤,给它洗身子。呵呵,再到后来嘛,我就训练它了,现在它已经能听懂我一些简单的命令。和家猪交配嘛,那就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它也喜欢得不得了,就像某人一样。”沈雪说到这故意顿了一顿,眼角瞄着晓生。

晓生一副无辜的样子说:“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山猪公,我又不喜欢和母猪…啊,你这个坏蛋,你竟然把我比成那猪公。”众女一下子全都哄笑起来。

笑完以后,沈雪又说了起来:“就这样,我家的第一只母猪成功的受了孕。然后生下第一窝猪仔的时候,我实在太惊奇了,这些猪的外貌基本上维持了山猪的模样,小小的就能看到两只突出的小尖牙。后来经过二个月的饲养,它们都长到了一百多斤,我就杀了一头,自已家留一点,其它的都卖了。按照平常的市价来说,家猪或是饲料猪的价钱都是差不多的,也就是八块钱。但是这种猪肉却能番一倍,也就十六块。所以这就是我的大计划的其中这二。其它的当然也有,只是现在条件不成熟。现在我手上的就是这两个。如果如焉妹妹都肯投资的话,我们差不多就干起来。因为到时候路通了。我这些杂交鸡和杂交猪就可以走出山里,走出市区,走向全国,到时候走出国门也不一定。”

“呵呵,姐姐这么有本事,这钱我肯定出的!”柳如焉对这个只大她一两岁的女孩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和喜欢。毕竟这些事并不是普通女孩子能做得出来的.单是训服一头山猪就要花费多少注时间和精力,以及耐心.

晓生就更不用说了,他巴不得他的女人个个有本事,能赚大把大把的钱,到时候他就吃吃这个,再吃吃那个,最好他就不用去给人看病,每天能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这才美呢。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嘻嘻窃笑起来。难怪沈雪说某人像山猪公了,原来是如此.......

沈雪请晓生他们吃完大餐的第二天,考察队来了。但人数并不如晓生预期来的多,只有三男两女,但当他了解了这几人的身份后却也不敢小瞰,其中一个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中年男人是负责路程施工队的总工头,一个长像斯文带眼镜的男人是路程施工队的总工程师,另外两个女的一个是地质学家,一个是测量师,还有一个男的众人并没有介绍,但这一行人都十分尊重他,有什么意见也总是和他商量,看来这人的来头了不小。

第二十章 刘仕明老婆的妹妹

这接待考察队的工作自然就落到了晓生的头上,晓生没办法,只能让林馨兰和柳如焉暂时合住一个房间,空出来的一个房间让给考察队的女同志,另外两间只住过一个病人的病房就分配给了男同志,让他们自由安排。

午饭是在晓生家吃的,晓生把培叔也拉来坐陪,还让沈雪从家里带过来一只十五六斤重的杂交鸡,沈雪虽然不太情愿,可是这是村里的大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通了索性又带来了一只大白鹅和一只兔子。

山珍野味,这顿饭吃得考察队十分满意,直夸这山里的东西就是好吃,还特别赞美沈雪的杂交鸡肉是他们从未吃过的美味,追问起这鸡的由来及饲养方法,晓生只是支捂着编了个理由推搪了过去,这是沈雪未公开的秘密,没经她本人的同意,他是不敢随便说地。

地质学家和测量师都是年轻的女性,虽然已是三十出头,但容貌资质也算是上等,风韵依然。席中那个女地质学家,看晓生的眼神总是有些怪异,好像有什么话想和他说,却一直都没说出来。

晓生也发觉了,几次欲询问却又觉得无从下口。

一等人酒足饭饱之后,为首那个从未介绍过自已的男人提议到山上走走。看看何坑的地势及土质,其实他们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出发了,只是一路走一路的研究,经过的村庄都呆了一天半天才离开,这何坑便是他们的最后一站。如果何坑的地势和土质没有什么特别,他们回去就准备修路动工的各项事宜。

晓生把他们带上了山,四处走了走,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正当众人就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地质学家不见了。众人急了,特别是晓生,他十分明白这山里不但有凶狠的山猪及其它的野兽,还有一些带有剧毒的蛇虫,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是大麻烦。这几个人现在可是何坑的命根子啊。

众人赶紧按着原路找了回去,过了不久终于在麻石群里找到了那女地质学家。她正围着一块麻石仔细的研究着,另外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起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麻石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这里满山遍野都是,这里家家户户的地基及门墙都是用这种麻石做的。”晓生说。

女地质学家抬起头看晓生,轻轻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刚刚在你家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可是因为屋内光线比较暗淡,看不出个究竟,刚刚我来到这里看到这个麻石群,被阳光照耀下竟然隐隐有些光泽。像是一种特别稀有的金属。这种石头除了你们村,还有别的村有吗?”

“有倒是有,不过没我们这里多。我们顺着这条山路一直往里走,一直走到天黑,路上都是这些石头。这是一种什么金属呢?”晓生又问。

“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敢确定是非常稀有的。我已经采样了,回去用仪器一测就有结果了。”女地质学家说。

“那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

农村的夜晚总是来得比城市早些,到了晚上**点,整个何坑几乎漆黑一片,看不到几盏灯火,众人在晓生的按排下也已经各自歇息去了。

“叩,叩,叩…”晓生还没有睡,和衣躺在床上看着那本《三针》,卫生站的病人多了,难免出现了一些他无从下手的奇难杂症,正想好好看看这后面的一针,却茫然的看不懂这上面的内容,正在毫无头绪的时候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晓生打开门外,却见是那个女地质学家站在门外。

“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可以吗?”女地质学家问晓生,晓生赶紧点点头,把她让进房间了,顺手关了门。真的让晓生猜中了,这女人确实是有事找他。

“其实我是有点事找你你帮忙!”

“好的,你尽管说吧.”

“我听我姐姐说你治病很历害的,所以我也想让你帮我看看。”

“你姐姐是谁?我什么时候给她是看过病了。”

“我姐姐就是刘仕明的老婆,刘仕明就是我姐夫。明白了吗?”

“啊,刘仕明是我大哥,原来咱们是一家人啊,那我小你几岁,就叫你一声姐姐吧,姐姐你有什么不舒服,你说吧!”

“这个,嗯…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我和我老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总是怀不上。”

“有没有去检查呢?”

“有的,我们都去检查了。我们两个都有问题,我是因为输卵管阻塞,虽然通了几次水,可是使终不太理想。我老公是因为小时候上树摔倒后,损伤了那个地方,虽然现在能勃起,可是硬度不够,时间不长,也可以射 精,可是**稀少,活动率也低。找了好多医生也看不好。这是我们两个的检查结果,因为这次来考察知道能见着你,所以我做了准备才来的。”

她说完把手里一叠检查报告交给晓生。

晓生接过资料,便仔细的看起来。过了好一会他才说:“你的问题不是很大,因为你的输卵管已经通过水,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用中医传统的针灸试试,估计能好起来。只是你丈夫的问题的就比较难办,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治,但是时间比较长一点。可能需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时间。”

“太好了,你能治就太好了,只要我们能有孩子,不管是一两个月,就是一年半载我们也没问题的。”

“那好吧,现在我就给你扎一次针,不过我得事先说明,这输卵管的位置是在…”

“我知道,要脱裤子是吗。我学过解剖学的,而且我也是个科学研究者,这个没什么的。你说该怎么做,我全力配合就是了。”女地质学家大义禀然的说完,脸却还是红了。

第二十一章 值老钱了

刘仕明的老婆的妹妹非常合作的躺到了晓生的那张检查床上。

晓生示意她把裤子拉下来,她也乖乖的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下,一下子女人最神密最羞怯也最神圣的部位在晓生眼前一览无凝,但她的那片芳草却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紊乱不堪,杂草从生,相反的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了一点荒芜的感觉。

晓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赶紧收敛心神,带上手套和口罩,在她的身上按压着,寻找输卵管的位置,当他的手指接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身体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了一下,把晓生吓得够呛。晓生又嘱咐了一句,让她放松,然后捏起消毒过的银针,准确无误的扎了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后,晓生收起了银针,女人也穿好了裤子坐了起来。但晓生此时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如果是个男的,他绝对不会如此的,但现在是个女的,而且是个芳华正茂,肌肤白晰,性感无比的女人,又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对他来说就太难了,需要足够的镇定及耐力。

“好了,姐姐,只要隔一个星期扎一次,再扎两次,你就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晓生弟弟,姐姐真的谢谢你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过一个星期后,我和我丈夫一起来。忘了告诉你,我叫赵玉梅。”

“……”

第二天一早,考察队的人就离开了,虽然并没有俱体交待修路动工的日期,只是客套地说了一些场面话就走了。培叔可急坏了,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离开。晓生却一点也不急,他还就不信了,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上天去。

一个星期后,赵玉梅真的来了,还带着他的丈夫,一个一脸英气带着眼镜,打扮斯文得体的男人。赵玉梅虽然是第二次来,但却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拉着他丈夫也不用别人招呼,径直走进了屋里。

“姐姐来了,这个是姐夫吧!快请坐吧。”晓生看到他们来了,赶坚起身让坐,忙去取水泡茶。

“晓生别忙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赵玉梅拉住了他,让他坐下来。

晓生问:“什么重要的事呢?”

赵玉梅说:“是关于你们这个麻石的事情。”

晓生惊奇的说:“这麻石里真的有文章吗?”

赵玉梅瞄了瞄她的丈夫说:“这个就让你姐夫给你说吧,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她丈夫终于发话了:“玉梅就是这个急性子,一下都不能等。那天她从你们这回去,便拿出了她采集的石样标本,崔着我去给她化验,我拿她没办法,只好连夜跑回研究院。研究发现,这种石头里含有一种特别的矿物质,也就是钴。”

“菇?这石头里怎么可能有菇?”晓生更奇怪了,不过也难怪他,这家伙化学是每考必是红灯。从来都是在及格与不及格的边缘徘徊。

“这钴是一个矿石的名称。弟弟你不知道吗?那我给你上一课。钴,原子序数27,原子量58.9332。元素名来源于德文,原意是妖魔。1735年瑞典化学家布兰特发现并分离出钴。钴在自然界分布很广,但在地壳中的含量仅为0.0023%,占第34位。钴矿主要有辉钴矿、方钴矿等,海洋底的锰结核中钴的含量也很大,天然水、泥土和动植物中都有钴。自然界存在的稳定同位素只有钴59。

钴为有光泽的银灰色金属;熔点1495°C,沸点2870°C,密度8.9克/厘米3;钴具有铁磁性和延展性,机械性能比铁优良。

钴的化学性质与铁、镍相似,在常温下与水和空气都不起作用;在300°C以上发生氧化作用,极细粉末状钴会自动燃烧;钴能溶于稀酸中,在浓硝酸中会形成氧化薄膜而被钝化;在加热时能于氧、硫、氯、溴发生剧烈反应。

钴产量的80%用于生产各种合金,它们在耐热性、耐磨损、抗腐蚀等方面有比较好的性质;钴用来生产永磁性和软磁性合金;人工放射性同位素钴60可代替X射线,也用来治疗癌症;钴化合物用于颜料、催干剂、催化剂和陶瓷釉料等;

你是医生,你们用的维生素B12就是一种钴化物。”赵玉梅的丈夫果然是专家,说起来滔滔不绝,一套一套的。听得晓生头都大了,奈何别人过门也是客,只能耐着性子听完。

赵玉梅看晓生竟然有些不以为然,接过他丈夫的话说:“晓生,你可别小看这种钴,这种钴只要提炼出来,一吨钴就是40万人民币。那么一克是多少?一克就是2块5毛。如果国家要征收你们的地,要征收你们这些做房子的石头,然后从这些石头里面提炼钴。你算算那要多少钱?当然这些石头应属于国家的,可是你想想这些石头带给你们村的利益,咱们远的不说,就说这修路的事,原来按计划你们这一条路得修一年半,可是因为这些石头,只要半年或者更短的时间,四个轮子,六个轮子,十二个轮子的车就能开到你家屋门前了。”

晓生的手发抖了,从心里抖到身体外面,话不成音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里~的~石~头~一克~就能卖~2块5毛钱?”

第二十二章 深更半夜爬墙头

赵玉梅和她丈夫忍不住笑了,好一会赵玉梅的丈夫才正色说:“当然不是,这些石头不完全是钴的成分,我对那样品的成分做了一下测量和分晰,这钴的成分虽然不低,却也只有十分之二三分。”

赵玉梅接说:“千万别小看了这十分之二三,已经很多了,这种矿石非常稀少。你们这里的石头里面都含有这个成分,而且数量如此之多,那真是非常奇怪的现象。就按你这间祖屋来说吧,用的所有材料差不多都是这种石头,不值一千万,也值好几百万了。”

晓生拍了拍自已的脸,感觉这真的像是做梦一样:这不会是真的吧?我的娘呀,我的这个屋子值几百万。就这破烂屋子,还有这到哪都是一大片的烂石头,竟然是个值钱的东西,如果我把这些石头都搬回来,那么我….我要发财了,我真的要发大财了吗?晓生想到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玉梅看着晓生痴呆的傻笑,便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又说了一番话一下把晓生打击得差点晕死过去。

“这些石头原本都是属于国家的,如果你想把石头都拉回家里占为已有,以前没人知道它值钱,当然是没人理你的。但是现在它的价值那么巨大,国家肯定是不允许的。就算被你拉回来了。他们也不会出钱和你买的。不过你们的房子已经建好了,而且已经住了好几百年,如果国家真的要征用这个地方建造矿工厂,或是别的什么,要征用你们的地方,要征用你们的房子,那肯定会作出相应的补尝。对这石头的事,我已经写好了报告,差不多我就准备交上去的。这个事情相当重大,而且上面一定会再派考察队专门来研究这种石头,然后就是开采了。”

晓生脸色刷地变白了,原以为他要飞黄腾达,一下成为暴发户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赵玉梅两人就像两个魔鬼,对他轮番轰炸。一下把他抛到空中,一下把他摔到深渊。他差点要崩溃了。

赵玉梅看着晓生的脸色变来变去,越变越难看了,不由好笑的对晓生说:“这样吧,你尽心给我们两人治病,我们也不付你钱了,我这个报告迟三个月交上去。”

“啊,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有点累了,我们还是住原来的房间吗?”赵玉梅夫妻笑而不答,顾左右而言它。晓生有点愣了,既然报告已经写好了,而自已又无法在石头上做手脚发大财,那为什么还要迟三个月交上去呢?晓生苦思冥想也弄不明白,他们又不肯告诉他,只好带他们去看住的地方。

赵玉梅两人休息了一会,便要求晓生给他们两人看病。晓生也没推辞,让赵玉梅在门外稍候。把诊室的门关了,然后让赵玉梅的丈夫,也就是李东升躺到了检查床上。让他把裤子脱了,仔细的给他检查起来,他的情况和张华强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张华强是中年受伤,而李东升是少年受伤,病情也比张化强严重得多,不但影响了他的发育,还影响了他正常的生育功能。情况很坏,晓生没有办法,只好用银针先修复他破损的神经及软组织之后,再用银针促进他的第三性征发育。当然这个过程是比较长的,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痊愈的。

晓生给李东升收了针以后便嘱咐他多多休息,治疗其间不可同房等等注意事项之后。然后让他把赵玉梅叫进来后,更让他先回房去了。

赵玉梅进门后很自然的把门关了,然后躺上了检查床,也不用晓生吩咐,就自觉的把裤子脱了下来。那片井然有条的芳草依然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晓生眼光一闪,便有了个主意。也不着急给她扎针,只是那样看着她,赵玉梅本来坦然的神色,被他一双滴溜溜的贼眼看得久了,也觉得不好意思,心也慌了,脸色绯红。躺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自已现在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

“姐姐,你能告诉我,那个报告迟交三个月的意思吗?”晓生耐着性子折磨她,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是十分不道德的,可是他本来就是个流氓医生,他怕谁啊!

“晓生弟弟,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我们做这个职业的限制,刚刚我们告诉你关于那石头的事已经是最底线,一般这种事是要高度保密的。如果真的告诉你怎么去做,那我们的罪过就大了。”赵玉梅依然躺在那里,一双手却不知该往哪放,想去提裤子又不敢,只好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衣服。眼睛紧紧的盯着晓生,生怕他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

“那好吧,即然是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了,现在我就给你扎针。”晓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才给她扎起针来……

这个夜晚特别漫长,晓生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他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赵玉梅的用意。她这样做必定是暗示着什么,但国家的硬性规定是谁也不能破的,晓生虽然有点无赖,可是他还没有无赖到去与国家的律法做对。而赵玉梅他们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那么这个暗示也绝对不可能是让晓生去做违法的事情。晓生想到这里,好像隐隐想到了什么,他们知道这个事情能让晓生发财,但又不是想让他去做犯法的事,那么肯定是让他在国家政策和律法允许的范围之内,做一点对他有好处的事了。可是这个事到底是什么事?他依然是没有丝毫头绪。

晓生无法入,便拉亮了灯穿了衣服,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心里叫着:“想不通,想不通,我想不通啊,一般这些事都不用我去想的,啊,沈雪,沈雪那么聪明,她肯定知道。我找她去。”晓生想到就去做,这是他的个性,可是他一出门便犹豫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沈雪可能早就睡了,这深更半夜的去找她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明天再说吧,可是时间只有三个月,早一点想透早一点做事,也早点发财。管它呢,找她去。晓生想到这脚步坚定的往沈雪家走去。

晓生一溜小跑,很快就到了沈雪家,可是沈雪家已经一片漆黑,想必她肯定是睡了。晓生有些失望,本想离开,可是眼前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很快来到他的脚下,晓生低头一看,原来是沈雪家的狗(母)——阿旺。本来阿旺还有个名字,可是沈雪自从知道了晓生家的狗叫阿财之后,她便给她的狗改名叫阿旺。按她的话说,这叫门当户对,到时候她嫁给晓生,这阿旺就嫁给阿财。阿旺此时对他的未来主人并没有吠叫和撕咬,而是摇头摆尾的看着他,满是讨好的眼神。原来晓生平日里总到沈雪家去,对这狗也熟悉得很,而且晓生还老是喜欢逗它玩,它当然喜欢晓生了。

“我想找沈雪,可是她可能睡了!”晓生对着阿旺说,也不知阿旺听懂还是没听懂,却朝他直点头。

“什么?你让我去找她!”晓生又对阿旺说,那狗真的说话了吗?怎么没人听到!

“她在想我!她希望我去找她?呵呵,阿旺你真懂事,我明天给你骨头吃!”晓生摸了摸阿旺的头,便朝沈雪房间后面的窗户走去。

第二十三章 引狼入室

“叩,叩,叩”晓生轻轻的敲着窗户上的门,然后又轻声叫着:“沈雪,沈雪”

“谁呀!”里面传来了沈雪的声音,看来这她并没有睡熟,晓生只叫了两声她就知醒了。

“是我,晓生!”晓生仍旧轻轻的应着。窗户“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便出现了沈雪的身影。

“呀,你可真是色胆包天了,你竟然敢三更半夜的来性骚扰我。你不怕我告诉我爹把你的腿打断了!”沈雪的声音也是轻轻的,她在心里其实是不想父母知道的。

“怕我就不来了,我有事找你商量的。你快把窗户全打开,我要进去。”

“深更半夜的,你有什么事啊?有事明天说不行吗?说白了,你就是想来占我便宜的是不?”沈雪笑嘻嘻的说,她对这冤家半夜里来找她确实又欢喜又害怕。

“哎呀,你胡搅蛮缠什么呀,我真的有事找你商量的,如果这事没弄明白,我今晚,不,我以后都睡不着了。”

“什么事这么紧要啊?是不是想我太历害了,所以睡不着呢!”沈雪依然笑着说,却把窗户全打开了。晓生对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爬了进去。

晓生进去刚想说话,沈雪却一把拉着他往床上走去,边走边说:“这山里的天气晚上太冷,我们到床上说去。暖和一些。”

“嘻嘻,这话应该我说的,你怎么抢了我的话?”晓生躺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把枕头垫起来,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我就知道你是个急色鬼,你就那么不能等了?我这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沈雪说着,自已也上了床,便往晓生怀里钻,好像是很情愿被狼吃掉一样。

“啊,先别闹我和你说件事,嘻~~好痒!”沈雪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他现在都弄不明白到底谁才是狼了。

“哦,真的有事?好,那你说吧!”沈雪看他这个时候还正经的样子,实在难得,想必真的有事,于是坐直了身子。

晓生于是把赵玉梅发现石头里钴的成分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又问沈雪:“你知道她这个报告迟交三个月是怎么回事吗?”

“你真是笨蛋,这么点事就急巴急巴的来找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我呢?你就是想发财啊。那还不简真,三个月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如果有钱,把山上的麻石拉下来修房子的话,那也能修好几间了。这些石头不能自已拿去卖,又没有说不能让你拿去修房子。懂了吗?你不是说如果征收,这房子很值钱吗?现在还没有人来硬性规定不能怎么样怎么样吗?你就趁这个还没有明文规定的时间多修点房子,到时候不就赚了。反正你家大把地,这石头又是现成的,你只要再出点材料和人工钱,修一百五十平方的一个房子也用不了多少钱。懂么?我的大笨猪。”沈雪只听了一他说了个大概,便想明白了。几句话就解决了晓生差点要上吊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沈雪真聪明,不亏是我的大智囊。我太喜欢你了。”说完就抱着她,疯狂的亲吻起来。

“停,停,等一下啊,你先听我说完。反正你现在修房子,有许多好处,首先,这个路通了,加上这个石头,我们这里肯定要兴旺起来的,这些地皮,这些房子都要升价的,所以不管征不征收,你只要现在有能力修房子,那么你以后肯定就能赚大钱。其次嘛,你修房子所用的石头,万一以后国家想要回那些石头,那他肯定要给你作出补尝的,那不是你自已囤起来卖的,而是你修房子的。所以他们要除了补尝你石头的钱之外,还要补尝你的房子钱,懂吗?”沈雪又一手指搓到他脑门上,终于让晓生彻底明白了。

“可是这钱从哪里来呢?如果只是修一个房子,**万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可是那样的话也赚不多,小财是可以发,但是要以后衣食无忧,大富大贵那是不太可能的。我的想法是,最好是能修个十个八个房子。”晓生只高兴了一会,便忧虑了起来。

“哼,我就知道你贪得无厌。钱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不是有如焉吗?她有的是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媚来眼去的,你们两个肯定有**。你问她借钱的话,她会不借给你吗?”沈雪不以为然的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她….”

“不要解释,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认。我早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有些事情我是阻止不了的,就算我拦住了柳如焉,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柳如焉的呢?所以我也看开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但你千万不要当着我的面怎么样,不然到时候弄得大家不好看。你就不要怪我。而且你只能娶我。不然你谁也别想娶。明白了吗?”想不到一向小气的沈雪,为了一封不知内容的书信就能闹翻天的沈雪,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可真让晓生又一次吃惊到了顶点。这小妮子如果再来几次这样的怪招,晓生肯定要得心脏病的。

“明白了,沈雪,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爱死你了!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定要把你吃进肚子里。”晓生高兴的抱着沈雪,这个女人真是太奇怪了,他真的一点都摸不透她这个小小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打开来好好看看明白的。

“呵呵,有你这样形容的吗?不过我真喜欢听。啊,你干嘛,不要,快把手拿出去,不然我喊了啊!”就在她幸福得发呆的时候,晓生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胸膛。她真的喊了,却喊得有气无力,以至连她自已都听不到。就更别说睡在老屋另一头的爹娘了。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晓生把她压在身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胸膛里,看来这次沈雪真的是再劫难逃了……

第二十四章 先光宗耀祖一小下

“雪,雪,快起来看看,咱家的猪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叫唤啊!”正当床上已脱得光溜溜正准备撕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沈雪娘的叫唤,晓生和沈雪都吓了一大跳,立刻松开对方一动也不敢动。

晓生无奈的低声叫道:“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了,好事为什么总是这么多磨啊!”

沈雪应了她娘一声,赶紧起来穿衣服,还不忘亲了一下晓生,对他低声说:“瞧你出息样,还能跑得了你的?我去看一下,等我回来!”说完便下了床,打开门和她娘一块走了。当然,临走还不忘把房门锁上。

她们走远了,晓生躺在沈雪的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次次到了关键的时候总是被人打断呢?是他和沈雪有缘无份呢?还是老天故意为难他们呢?他应该等她回来呢?还是应该先回去?

晓生左思右想,虽然美**惑无边,可最终他还是穿起了衣服,打开窗户跳了出去,一路紧跑气喘吁吁的回了家,这一夜可把他折折磨得够呛,后来怎么睡着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第二天,晓生见着了柳如焉,想开口问她借钱,可是毕竟脸嫩怎么也张不了那个嘴,只能无话找话和她侥圈子。

“如焉,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啊!”

“…”柳如焉差点晕倒,大白天的月亮?她早看出了晓生有事想和她说,但他不开口,她也不问。

“你今天装化得真好看?”

“…”柳如焉跟本就没化装,她不喜欢化装,而且像她这样的女孩不用化装就很美,以前晓生也对她说过,他从不觉得化了装的女人好看。

“如焉,你肚子饿了吗?”

“…”柳如焉彻底被打败了,刚吃了饭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你…”

“晓生哥,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你快把我弄晕了。”晓生刚张口,便被柳如焉打断了。

“这个,那个,其实我,我想,和你借点钱?”晓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要多少?”柳如焉想也不想的就开了口。

“一两百万吧。”晓生很坚难的开了口,因为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还!

“什么时候要?”柳如焉要比晓生想像中的要痛快许多许多!

“越快越好!”晓生知道她是答应了,欣喜的说.

“那我一会去打个电话,让人送过来,是要现金吗?”

“是的!谢谢了,如焉!”

“谢?"柳如焉看着晓生,有些幽怨的说:“你我之间还要这个字吗?我人都给了你了,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懂吗?”

“啊~~”晓生倒!!!

晚上,晓生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沈雪自然到场。柳如焉的钱也已早早的送到了。

众人坐齐以后,晓生便宣布会议开始,首先把村里发现石头里有钴的成分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又怕他爹娘不明白,把这个钴的用途和价值又说了一遍。

众人非常吃惊,除了沈雪和柳如焉!

晓生把装有二百万的箱子抬到了桌上,然后打开了箱子,大家全都睁大了眼睛,这可是二百万啊,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特别是晓生的爹娘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他们穷其一辈子也就只存了个十多万,最后还拿了一半去供晓生上大学,现在最多只有五万多块钱,还是准备给晓生娶媳妇用的。现在眼前一下出现了这么多钱,还是儿子拿出来的,这可把他们吓坏了,自已的儿子不会去抢银行了吧!那可是要挨枪子的。

“晓生,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晓生爹声音一下高了起来。

“你这个杀千万的,你是不是去做坏事。咱家几代都清清白白的,可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人啊。真是造孽哟!我们从来不要求你能怎么样?只要有吃有穿能独立就可以了!这…”晓生娘越说越激动,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叔,婶娘,你们别紧张,这钱是我的,我给他的!”正在晓生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柳如焉说话了。

“你的?你哪来这么多钱?”晓生爹娘不约而同的的疑问。

“叔,婶娘,如焉姐姐可有钱了,这两百万只是她的九牛一毛!她有好多好多钱的。”林馨兰帮忙解释着。

“啊,如焉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再说这钱我们也不能要的。”晓生爹娘又忍不住发问了。

“爹娘,这你们就不要问了,反正她的钱是清白的,这钱也不是白给我们的,是我问她借的。借来盖房子的,爹娘你们现在就放下田里的活,而且咱家的地也不要再种什么了,我会向培叔写个报建申请,让他给我们跑跑,反正手续一定要齐全的。你们现在就只管盖房子,三个月之内,能盖多少就盖多少,一定记住是三个月以内。而且这件事情不能对外透露。咱家以后的兴旺衰败就看这一次了。”

“好,爹娘全力去做就是了!”晓生的爹娘太激动了,这二百万差不多能盖二十几幢像欧阳文强那样的房子了。像那种房子,有一幢就了不得,现在要盖二十几幢,晓生爹娘仅仅只是想想,就感觉幸福,他们真的想不到光耀门户的任务,几百年来都没实现,落到他们这一代终于有点眉目了。

隔天早上,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家就开始动工了。

这造房子的声势是比较浩大的,毕竟在何坑一下子二十几间房子一起动工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但是当人们知道是晓生家盖房子后,也没有什么好奇怪了。

这人连公路都能帮他们争取来了,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的。

一个星期后,修路的施工队终于从山外边浩浩荡荡的开来了。

何坑的村民又是一遍欢欣鼓舞。

两个月满,赵玉梅夫妻的病也已经基本痊愈,赵玉梅原本的问题就不是很大,通过晓生的银针治疗,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李东升的情况虽然比较严重,但是晓生的银针也不是虚的,不仅治好了他的旧疾,还把他那传宗接代的家伙通过第三性征发育弄大了足足一倍,现在就算是他去超市卖避孕套,也可以骄傲地对人家说,来盒大号。当他们夫妻两告辞的时候,晓生把两人送出了好几里地。

李东升拉着晓生的手,感激地说:“晓生弟弟,我们两夫妻真的感谢你了,如果我们生了小孩,我们第一个带他(她)来见你。我要让我们的小孩认你做干爹。”

“姐姐,姐夫,其实应该道谢的是我。你们为我做的事足够我感谢一辈子。”晓生也十分激动,握着李东升的手又用了用力。

“晓生弟弟,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有一个月时间了,你该做的事情还是赶紧去做吧。”赵玉梅看他们两难分难舍的样子,也不禁泪花盈盈。

第二十五章 大祸临头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的好快,村里果然又来了一队考察队,考察的不是什么,就是那些麻石。考察队也没有接受村里的邀请及安排,而是自已把帐篷扎在山上,一天到晚围着那些石头做研究,把那些石头又是切割,又是敲打,又是测量.

晓生依然是呆在诊室里,喝一杯茶看一个病人。反正他的房子已经做好了,差的只是室内的装修,当然这些事情也轮不到他来操心,他爹娘已经全包了,还有沈雪也不时跑去对着那些工人指手划脚一翻。

正在他得意自已就要发财,要享受快乐人生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却发生了。

中午他抽空去看了一下新房,看着属于他的那些新房,他开心极了,晚上正当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的时候,门被人咂响了,然后“哗啦”进来十几个人,人群中还有三人被人用床板抬着来的人。

“欧阳生,快出来!”“滚出来!”“……”十几个人都是村里的,然而此时却没有了平时的温和与恭敬,只有愤怒和不满的叫骂声。

“怎么了?”晓生跑了出来,嘴里还含着一口饭。

“你自已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在你这打了吊针回去之后就成这个样子了。”其中一病人家属愤怒的说。晓生走向前去想看看病人,几个人一下拦在他的面前。

“我先看看,大家都是乡亲,不要这样,如果真是我的针水出了问题。我会负责的!”晓生诚恳的说,几人也没说什么只好让开。

晓生急忙过去给那三个病人检查,三个人已经处于昏迷壮态。吸呼十分微弱,脉搏也是一样。让柳如焉测量了一下血压竟然只要60/30。心律是十分不规则的。这是什么原因?药物过敏?输液反应?都不太像,但病人的情况十分危急,容不得晓生再考虑,静推了10MG地塞米松之后又肌注了阿托品,赶紧和乡亲一齐转往大医院。柳如焉和林馨兰当然也跟着一路赶去。

送到市中心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病人的情况已接近死亡边缘。医院的医生也不敢怠慢,马上推进手术室进行抢救进行抢救。当然手术室晓生是不能进的,尽管他也是医生,但他不是权威专家,也不是医院的医生。尽管他在那个小小的乡下能呼风唤雨。但这个手术室他是没资格进去的。他心里着急,也只能像普通病人家属那样在外等候。

当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之后,门里也走出了医生和护士。

“医生,怎么样了?”晓生赶紧捉住一个医生,也不管这话是不是问得别扭,虽然他也是医生。

“还好,来得及时,如果再晚上五分钟,那我们也无能为力了,病人现在是抢救过来了,可是愈后的情况可能很差,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说完就走了,也没理正在一边发呆的晓生。

晓生此时正在想着“愈后很差”这句话,那就是说有可能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有可能是偏瘫,也有可能是半身不遂,这太多可能了,随便一个可能就能让他受罪一辈子。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药品一直是老同学送的,以前这几个病人也用过的,只是一些常用的抗菌药。应该没问题。注射是柳如焉负责的,柳如焉的技术是专业而且大家都认可的的,那也不可能有问题。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呢?

当那三个人从危重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以后,晓生垫付的医药费已经超过了50万,这钱他自然是拿不出来的,好在有柳如焉在,这个问题她马上就解决了,可是他们的愈后情况真的很不好,治疗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样下去就是一个无底洞了。虽然柳如焉有的是钱,治他们一辈子的钱都有,可是这人情晓生欠得大了,何况这并不是钱的问题。几人到底是什么原因,现在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很快卫生局介入了这件事,组成了一只专门调查队。不但封了晓生的卫生站,还把所有的药品及处让都带走作进一步研究。

晓生几人在医院守了几天之后,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又交足了住院保证金才回到了何坑。却已经物是人非,乡亲们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像从前,把他当作神一样,而是像看到了一个瘟疫,唯恐躲避不及一样。远远看到他就闪开了。家里也冷冷清清的,不再像从前那样门庭若市。

而沈雪也好像失了踪一样。难道她也因为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了她和晓生之间的感情。这样的感情是不是太经不起考验了。晓生不由对沈雪失望起来.可是按她的个性轻易是不会放弃的,那这个时候她为什么不出现呢?

晓生坐在大堂上,心情乱得一塌糊涂,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时候他多么需要沈雪,如果有她的帮忙,问题应该能找出来的。可是现在他也不敢去找她,他现在是极度不受欢迎的人物,走到哪家门前,人家都会"刷”的一声紧闭门窗。现在,只有林馨兰和柳如焉还是不离不弃的一直跟着他,连他的爹娘看了他也只摇头。

晓生一个人就在大堂上坐着,不吃也不喝,没人劝得动他,他只说要静一静,别人也不敢再打扰他。只有林馨兰和柳如焉还是远远的十分担心的看着他。

“我来了!你一直在等我吧!”沈雪的声音响起,然后她俊俏的身影也出现在晓生的眼前。

“……”晓生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不要怪我,我也没办法,那天我一听说你这里出事了,我就要赶来,可是我爹娘把我反锁在屋里了。我出不来。刚刚我趁他们不注意,把窗户撬开跑出来的。”沈雪说完便投进了晓生的怀抱。晓生只是无声的抱着她,心里酸楚差点要落下泪来。

“这几天不见,你瘦了好多,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好痛,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沈雪棒着晓生的脸细细的看着,眼里滴落了心疼的泪水。

晓生一边给她搽着眼泪,一边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她说了一遍。说完便看着沈雪,期待着她的答案,然而一直都没让晓生失望的沈雪,这次却让他失望了。沈雪听完后也只是茫然的看着他,正当两人都在沉默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晓生开了门,门外站着几十个人,穿着几种不同的制服。有白的,黑的,蓝的,这每一种制服就代表着一个部门。

“请问你是欧阳生吗?”一个领头的问。

“是的!”

“我们是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卫生局,公安局联合执法队,现在因为你使用假冒伪劣药品,我们依法对你进行逮捕。”那领头的义正言词的道。

晓生知道这次他是逃不掉了,他已失了民心,村民不会再帮助他的。他想想自已也确实出了差错,乖乖的伸出了双手,一双银白色的手拷便拷住了他的双手。

“啊,不要,不要捉他。他没犯罪。”“晓生哥”“晓生”“……”晓生听到了柳如焉她们痛苦的叫声,他不忍回头也不敢回头,如果他一回头,他知道自已的泪就要滴落下来。

第二十七章 你们不要乱来

晓生没有回头,只是往身后扔出了一张小纸条,说:“给我干爹打电话。”然后他就别人压着走了!。

上了公路以后,他被人扔进了一辆警车里。随着车门“嘣”的一声关紧,他的整个世界便暗了下来。

车子一路颠簸也不知走了多远多久,才停了下来。当有人把车门打开,把他拉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此时已在一所机关大院里面。接下来有人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便没有人再来理他,连手拷也没有人给他打开。

晓生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两个身穿警服的人把他又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早已坐好了三个人。他们的桌子前面有一张空着的椅子,想必那个位置就是专门留给他的。这个情景有点像他那天开村民大会的时候,也是空着一个位置留给他。然而此时的情况与那时相比却已是天囊之别。

“欧阳生,老实交待你的罪行。”晓生刚坐定,便有一人怒喝了起来。聚光灯也照到了晓生的脸上,晓生的眼里刹时出现一片白光,扎得他张不开眼睛。不过他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十分熟悉,竟然是何关。真应了那句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话了。晓生心里暗暗叫苦,落在这人的手上,自已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晓生沉默了,他想交待,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已到底怎么交待法,他想不出自已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欧阳生,你要清楚,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国家法律面前,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蝼蚂。”何关的声音再次传来。

“……”晓生这次是无话可说了,落在他的手里就算是能说上天去,也是没有用的。要杀要剐只能任由他了。

又是几个钟头下来,晓生始终是一声不吭,他很想交待,可他交待什么呢?落在这种人手里,说什么不是一样的吗?何关几人也问得烦了,却没有对他动私刑。而是对着旁边两人耳语几句,便命人把晓生带了下去。

带着晓生的警察却没有再把他带回那个房间,而是让他换了一身黄色的衣服,衣服左上角有一组号码。把他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里有十六张床,分为上下架,此时每张床前都端坐着一个身上衣服和晓生一样的人,晓生明白了,这是关押犯人的专用牢房。

那两个警察把他推了进去,也没做按排就走了出去。

房间还是静静的,十六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突然不知从哪张嘴里传来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有客到,来客报上名来。”

晓生吓了一跳,却没明白过来。看电影里的《监狱风云》一般来的新丁一进门就要被打被欺负的,这里怎么还要报名呢?弄得还好像是亲属奔丧一样。

“有客到,来客报上名来!”那个阴阳怪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晓生明白了,意思是让自已报上名来。

“我叫欧阳生,我是被冤枉的。”晓生紧张的说,其实晓生太笨了,这牢里的规矩一点都不懂。进到牢里一般都只报上小名,提到自已的罪行,肯定是越大就越好。罪名越大就表示你越凶,你越凶人家就越不敢欺负你。你越说你是冤枉的,人家肯定当你是软蛋。你越表现的斯文,人家就越当你是娘们,到时候的情景,就不是常人能够想像的了。只是听说有个长得有点像女人声音尖尖的小偷也没犯多大事,就因一个钱包坐了几晚牢房,出来的时候屁股几个月都不敢坐凳子。

“什么,你叫欧阳生,你就是那个赤脚医生。老大,我们发财了。”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听了晓生的话马上从上架跳了下来。跑到一个身体强壮,脸上有一条刺目刀疤的凶狠男人面前讨好的说。想必这人就是牢头了。

“他妈的,我是聋的吗?我没听到吗?”那坐着的男人一脚就把那瘦弱男人踢得倒卧在地上,那瘦弱男人在地上好久才爬起来,起来了也不敢哼一声,而是默默的站在男人身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那凶狠男人好像没事人一样,反而冲晓生笑了笑。那笑容恶心到了极点,比不笑的时候难看千百倍,简直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小兄弟,你真的叫欧阳生?过来坐吧!”那男人拍了拍身边的床板说。

晓生不敢作声,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就睡这张床。”那男人说完便走到了另一张床上躺下了,也不再理他。牢房里的气氛十分怪异,晓生隐隐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是却想不出究竟来。牢房里的其他人还是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妖魔鬼怪看到了已经烧烤好的唐僧肉一样。

“咳!咳!”那个凶狠男人轻咳了两声,所有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全都转过了头,不再看他。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关灯”,有人把电灯关了,牢时立即漆黑一片,众犯人也各顾各的睡去。

晓生睡不着,他真的很累了,在那间房间呆了几个小时,又被审了几个小时,早已经筋疲力尽。可是一下就成了牢犯,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想想前几天的早上他还悠闲悠闲的品着茶,享受着外面美好的花花世界,现在却已经失去了自由成了阶下囚。而且面对这一帮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的牢犯,他真的无法入睡。

牢房里是沉静的,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那片刻死静。那个凶狠的男人床动了一下,然后他便坐了起来,睡在上架的人也跳下来几个。很快就集在凶狠男人身边,其中一人低声问:“老大,怎么样?动手吗?"“ 嗯!”那个凶狠男人应了一声便往晓生的床走了过来。

晓生果然没猜错,他们真的对他图谋不轨。他马上坐了起来,伸手往身上一摸,却只能暗暗叫苦。银针早在换衣服的时候,已被收去。他只能惊呼:"你们不要乱来?"

第二十八章 恶梦

“小子,不要怪我们,怪只能怪你太值钱了。”那凶狠男人冲了上来,对着晓生就是一脚,其他人也一拥而上。晓生最初也还能抵挡几下,可是到后来面对着漫天的拳打脚踢就已经支撑不了,被放倒在地上后仍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如暴雨般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没多久他便打得晕死过去。

晓生醒来的时候,事情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结束了。他此时被几人架着,“你们想怎么样?放开我.”晓生拼命的挣扎着叫道,奈何他被几人紧紧的架着,丝毫无法动弹。他的一只手被放在两张床的中间,那个凶狠男人对另一个人点了点头,那男人便抬起腿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紧跟着是晓生痛苦的惨叫声“啊~~~~~~”,晓生的手被生生踩断了,他又一次痛得昏死过去。

牢里的人并没有因此放开他,而是把他另一只手又放到了两张床中间,紧跟着又是一脚凶狠的踩下,“咔嚓”又是一声,晓生身子抽搐得挺了起来,张着嘴却已经叫不出声。手上传来的断骨巨痛是他无法承受的。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这几个禽兽一样的人。

“欧阳生,你也不要怪我们狠心,你还没进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放了风。断你一只手20万,断你一只脚30万。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反正我们哥几个已经没有活路。给家人挣几个安家费也是好的。兄弟们,来,把他的脚放上去”那凶狠的男人一声令下,几人又把他的腿往床上放,也不用那男人再发令,几只脚基本上是同时用力的踩了下去,只听又是“咔嚓”“咔嚓”两声,晓生的一条腿又报销了。晓生已经昏死了,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腿断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身体惯性的抽了两抽,便一动也不动了。

“你们干什么?住手!”当几人又要把晓生的另一只腿架到床上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警察的叫声,接着灯光亮起,几十个警察冲了进来,挥着手里的电棒大声呼喊:“蹲下,蹲下。”

“报告,报告,603室发生群犯殴打事件,一名犯人重伤,请立刻派人前来救护。”

“……”

在某栋别墅里!

“爸爸,嘿嘿,这次我做得漂亮吧。那小子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呢!”一个年轻的男人嘴里阴阴的笑着,对着面前的一个年纪较老的男人说。

“还不错,尾巴擦干净了吗?”较老的男人露着阴险的笑脸问。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那年轻的男人得意的说。

“哈哈,和我们叶家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看以后谁还敢和我们叶家作对。”较老的男人狠狠的说。

“对,和我们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不过此事做得太张扬了一些,虽然干净,但是你也不要到处乱跑了,这几天你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爸,我….”

“只要是在叶家范围以内,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准踏出叶家半步。”

“那爸爸你同意把小香给我了…”

“只是一个保姆而已,就算你要金山银山,爸爸也会给你的。不过你自已注意了。如果再像上次那样弄得不可开交,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你放心吧!”

“……”

晓生到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地方,看不清前面是什么,身体也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悬在半空中。我死了吗?我这是在地狱吗?像我这样的人,死了应该中能下地狱不能上天堂的。

眼前飘来了沈雪的身影,越来越近,晓生伸出手,却怎么也捉不住她。

“雪,我好想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和如焉那样子伤害你的。我爱你,可是我也爱她,她真的好可怜的。你不要生气,其实在我身边的这几个女孩之中,我是最早认识你的,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也是最重的,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吗?那几天我一直看不到你,我以为你真的不和我好了,我好痛苦,失去卫生站,失去所有的钱财我都无所谓的,可是失去了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沈雪。你不要走,不要走啊。”晓生拼命的叫喊,可是沈雪依旧是一声不吭。

沈雪的身影穿过了他的身体,一下就飘散开,消失在空中。然后柳如焉又出现了。

“如焉,你也来了。你看到沈雪了吗?她刚刚还在这儿的。我想我已经死了。以后我也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已,千万不要放弃自已好吗?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们就来生再做夫妻吧。你说好吗?我可能很快就要去享受十八层地狱了。你再陪我一会好吗?如焉,如焉,如焉……”晓生追着正在远去的柳如焉奔跑起来,可是怎么也跟不上她的脚步,距离越拉越远。最后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哥哥!”晓生正在心疼,身后却传来一声亲切的叫声。他转过身一看,是林馨兰。她正幽怨的的看着晓生,她没有开口,声音却从她身上传来:“哥哥,你总是想着两个姐姐,从来都没想过我。我并不是你的妹妹,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是同学,是同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只让我做你的妹妹,而不让我做你的情人。以前念书的时候,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是怕学生时代的感情最终都是有开花没有结果的是吗?你是怕你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给我承诺,给我可以依靠的肩膀是吗?可是现在呢?你不是能力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我做你的妹妹,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恨你,我恨你…”林馨兰的声音越来越远,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妹妹,不是的,不是的,我也想的,可是我身上背负太多的情债了。我不想也不忍再把你拉进来啊。妹妹,你别走,你听哥哥说。啊~~~~~~~”晓生痛苦的叫出了声音。

晓生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现在他的眼皮是沉重的,全身是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痛觉却不是那么明显。头上到脚下缠满了纱布,连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固定的器具。手上和腿上打着石膏,晓生却一动也动不了。迎入他眼帘的是沈雪憔悴的脸色以及红肿的眼眶。

第二十九章 被人陷害

“雪…”晓生坚难的发出一丝声音,身子坚难的想坐起来,耐何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沉重得好像被压了千斤巨石。

“晓生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两个月了。我,我,你不要动,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我这就打电话给如焉和干爹他们。”沈雪又是哭又是笑,赶紧掏出不知何时买的手机打电话。“喂,如焉,是你吗,晓生哥醒了,你叫上干爹一起过来。是的,快!”

沈雪又问:“晓生哥,你想吃点什么?”

晓生说话的时候有点吃力:“不,我什么都不想吃!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不但是我,如焉,馨兰,还有干爹及你爹娘都在这,他们刚刚才回去休息的。我们轮班照顾你的。你昏迷的这两个月可把我们急死了。我…”沈雪一说话,泪水又流了下来,没一会就泣不成声了。

“雪,不要哭,我现在不是醒了吗?我再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

“晓生哥,我好怕,好怕你们扔下我们啊。呜~~”

“你快告诉我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沈雪抹了抹眼泪,才慢慢的说起事情经过来。

原来那天晓生被带走以后,沈雪马上就捡起那个纸条,去给张华强打电话,张华强也十分重视这件事,答应马上派一队医疗事故调查组下来。

在等待调查组到来的时候,沈雪,柳如焉,林馨兰也没闲着,她们商量着怎么也要想想办法救救晓生。沈雪仔细想了想事情的经过,然后便说:“如焉,馨兰,他们捉晓生哥的时候不是说晓生哥使用假冒伪劣药品吗?那他们肯定是从那三个病人身上,或是在我们的药品里面找出了原因。只可惜我们这里的药全都让他们收去了,不然我们可以从这个着手的。”

“姐姐,那天他们一出事,我就把当天他们所用的药品拿去化验的,可惜这里条件有限,验不出什么来,不过那化验的样品我还是每种药都有一两只,应该还在化验室的暗格里,他们没搜去的。”就在众人失望的时候,林馨兰说。

“那太好了,你把把样品拿出来,我们现在去找那个批发药材给晓生的同学。如果是假药的话,那他也脱不了干系。”沈雪惊喜的说。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去,我不敢想像那些人会怎么样对待晓生哥呀!”柳如焉说完就忍不住泪眼满眶。

沈雪一等人马不停蹄的找到了晓生的同学及他的老总,然后便拿出那几种药品,质问他们这些药是不是他们这里批发出去的。那药材公司的老总见几女来势汹汹,气质不凡,再认真看看里面竟然还有以前的药材巨商的女儿,想必来头不小,也不敢怠慢,马上拿来几种和他们一样的药品,还找出了那次他们给晓生批发这些药的单据。然后几个工作人员认真的对比起来。经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有了结论。

公司老总说:“你们所带来的几种药,确实有我们公司的药,但是有一种,就是这个XX霉素不是我们这里的。虽然外观和包装上都像极了我们的药,可是他这个产品批号是:G070411,刚刚我们打了电话是制药厂询问过,他们说跟本就没有出过这种批号的XX霉素。一般的生产批号,是按照生产的日期来定的,就是说每一次生成完一批药之后,就按这批药当天出厂的日期打上批号,他们现在出的最后生产并出厂的药是前天,批号是G030509,也就是03年5月9日。而这个呢?是G070411,那么就是说07年4月11日。现在才03年,而这个药就是四年后才生产的,那这个药摆明了就是假冒产品。”

沈雪说:“那这个药是从哪里来的?”

公司老总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这种药按你们批药的这张单据来说,是一大整盒批的,保装都是密闭,从未打开过的。只要你们是整件批的,我们任何工作人员,包括我在内都不能打开。只有当你们付了钱,拿回去使用的时候才会打开。你们所带来的这个XX霉素总共有两瓶,一个密封的药盒里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两种不同生产批号的药物。有一瓶当然是当天我们这里批出的。但另外这一瓶是哪里的?我们就不清楚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请回吧。”公司的老总礼貌的下了逐客令。”

“那不可能是你们制药厂在包装和制造的时候出了差错吗?”沈雪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制药厂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而且绝不会把生产批号弄错的,一种四年后才生产的药物才有的批号绝对不会现在贴上去的。药物成品保装的过程是要通过严格的审查,最后经过认证才能出厂的。你们走吧。”公司老总显然十分愤怒。

沈雪等人无趣的离开了公司,便一路赶回何坑。几个女孩一路走一路商量,柳如焉说:“刚刚那个老总说得很对,制药厂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的。”

“那如果制药厂不会出这样的差错,就说明这药跟本就不是和原来的药一起批发到卫生站的,对,这药应该是后来有人摆上去的!可是这个人怎么把药摆上去,什么时候摆上去的呢?什么人能接近药房呢?”沈雪突然眼光一转,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柳如焉。

“啊,姐姐你看我做什么呀?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怎么可能害晓生哥,我,我,爱他还来不及啊!”柳如焉被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说到后已经咬着牙。

“姐姐,不可能是如焉姐的,事发的前一天晚上,我因为咽喉肿痛,晓生哥还给我用了一次XX霉素针水的。”林馨兰着急的说。

“那三个病人是什么时候来就诊的?”沈雪并没有因为柳如焉那句她"爱晓生还来不及"而发飚,她是个识大体重大局的时候,她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团结。救出晓生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是中午我们吃过饭以后才来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针水也是我给他们打的,那天还下了一场雨,病人没有平常多,一整天好像总共才7个病人。”柳如焉接说着。

沈雪想了想,便分晰起来:“那么就是说,这种药前一天还是原来的,被人加上假药是早上到中午之间的事情。”

“可是那天我一直在药房里的啊,就算我给人家打针,药房也是在我视线范围之内的,啊,我想起来了,那天中午晓生哥要去新房那边看装修情况,我陪他离开了一会儿。那时候好像没有病人了,但妹妹在的。婶娘那时候刚从新房子那边回来,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回来的。”柳如焉说。

“和一个人回来?那个人是谁?”沈雪急忙问了一句。

“我不认识,好像是个年轻男人,是帮忙盖房子的工人吧。”如焉说。

林馨兰好像也想起来,接口说:“嗯,我也想起来了,婶娘说装修那边的工人没水喝了,她回来做饭顺便让那工人提几壶水过去的。”

“这个人是谁?你们不知道吗?帮晓生装修的都是村里的人,你们不认识他?”沈雪疑问。

“见倒是见过的,不过我喊不出他的名字。啊,我突然记起来了,那天我回来后,药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就奇怪了,我明明出门的时候是关紧的,不过那门也没锁的,我以为是风吹开或是让阿财打开的,后来也没多想就去吃饭了。”柳如焉突然惊叫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晓生家的那些门都是实木做的,关上了就很紧,没有狂风暴雨是吹不开的,就连阿财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推开门,再说阿财很讨厌那房间里的药味,它不可能跑去那间房的。”沈雪分晰得十分有理。

“那么说,那个人?”林馨兰看了看沈雪疑问。

“现在不敢确定,我们快走,回去问问婶娘。”沈雪摇了摇头。

“那,快,我们快点回去…….

第三十章 利欲熏心

沈雪几个女孩回到家,便赶去找晓生娘。晓生的爹娘都在家里,晓生爹在大堂上闷闷的抽着烟,而晓生娘也坐在一边,正抽抽咽咽的抹着泪,两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愁苦。想必儿子的再一次被捉,对两老的打击实在是不小。他们宝贝儿子现在关在哪?要受几年的牢狱之灾?一点音信都没有。怎能叫他们不担心呢?

沈雪是个急性子,一进门气也没喘一口气,便直接问:“婶娘,出事的那天中午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年轻男人是谁呀?”

“你这疯丫头,晓生被人捉走了,你不问,你却问起他来。你的心给狗吃了吗?”晓生娘有些生气的说。

林馨兰看晓生娘生气,赶紧说:“婶娘。那个人和晓生哥被捉有很大关系,你快说吧。我们正在查呢?”

“是这样啊,闺女,婶怪错你了。你不要生婶的气好吗?”晓生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沈雪说。

“婶娘,我不生气,你快说那个人是谁?怎么会和你一起回来的?”沈雪只是着急的问,她才没工夫生这种气呢。

“那人是二叔公的儿子,名叫二赖。二叔公让他给我们家打打下手的,可是这人年轻是年轻,力气也有力气,可是在工地上却老是转悠,也不干正事,因为晓生爸和他爸是亲戚,我也不敢说什么,那天我对他们说我是时候回来做饭了。让他们赶紧弄一下也回去吃饭,二赖便跟了我上来,说工地水没了,要跟我回来提水,我觉得有点奇怪早上明明几个水壶都灌满,按平时装修队喝水的速度,是不可能这快就喝完的呀,我把每个水壶提起来看,却又真的空了,只好让他跟着我回来。”晓生娘说。

“原来是这样,这其中肯定有不妥之处。那个二赖来到咱们家之后,婶娘一直看着他吗?”沈雪又问。

晓生娘说:“哪能呢!虽说他的名声在咱村不太好,我心里也有点那个,但也不至于盯着他。他好歹也在帮我们家干着活,我们这过门都是客的,我只是给他倒了一杯茶便拿水壶去了厨房了。哦,他抽空好像还上了趟厕所,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他从厕所那边出来的。”

沈雪几个女孩抬眼看去,厕所在药房的后面,如果上厕所一定要经过药房的。

“姐姐,我看十有**这药是二赖换的。我们找他去。”林馨兰生气的说。

晓生娘急忙问:“闰女,这是怎么回事?快说给婶娘听。”柳如焉只好把她们查到药被人替换的前因后果又和晓生爹娘说了一遍。

“啊,这个天杀的,他爹,我们也去。”晓生娘听完后也生气了。拉着晓生爹还有几个女孩就要出门。但刚要出门,迎面却来了几个西装笔挺打着领结,一派正气的七八个男人。

带头的一人一进门便和沈雪他们介绍起来:“你们是欧阳生的家人吧,我们是上级派来调查这次医疗事故的调查组,我是孙维组长。你们可以相信我们,我们是绝对公正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包庇一个罪犯。”

“孙组长你们好,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你们屋里坐吧,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些情况和你们说……”沈雪知道这些人便是晓生的干爹派下来调查这件事情的,所以就放心的把现在几个的撑握的线索告诉了他们。

沈雪说完之后又问了一句:“孙组长,你们有捉人的权力吗?如果你们没有,你们就坐在这儿,我们现在就去找二赖。”

“放心,我们这几个人都是来自各个不同部门的,只要那人犯了法,我们绝对可以捉的,何况我们带着尚方宝剑,绝对有先斩后奏的能力。捉个把人绝对是可以的。现在我们就去吧。”孙维坚定的说。

当沈雪一伙人闯进二叔公的屋子里的时候,那个二赖竟然还在睡懒觉。这大白天的睡大觉,想必就是一个昼伏夜出的家伙。这二赖是二叔公的小儿子,二叔公生了三个儿子,就这个小儿子最不成气了,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好赌又好酒,在村里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坏事,名声差得不得了。前些日子晓生家修房,全村人有能力的人都去帮忙,二叔公也想让他去帮帮忙,混个烟钱什么的也是好的。便找他来商量,没想这小子一口就答应了,这有点出乎二叔公的意料,平时这种事这小子是绝不去的。二叔公以为他长性子了,欣慰得不得了。

孙维等人冲进屋里,便把正在做梦的二赖用手拷拷上了,那敏捷速度和姿势显然比正规的警察还利索。

“捉我干嘛,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二赖被拷上后终于醒了,一看这么多人,还有手里带着银白色的手拷他便明白了。

“二赖,你干了什么事情?”在晓生家的正堂上,孙维威严的坐在上座,逼视着二赖。

“我…我没干什么,不是我干的。”二赖慌了,额头上全是汗,腿也在打多嗦。

“啪”的一声,孙维掏出了枪砸到桌上怒喝:“快说!”

“我说,我说….”二赖平时就是个欺善怕恶的主,现在一看到枪都出来,马上吓得尿了裤子,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经过。

原来那天二赖在领村和别人打牌,可是他运气不好,输了个底朝天,后来别人见他没了钱便不要他玩了。他呆在边上看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便想着回去调戏一下那个前年死了丈夫李寡妇,说不定还能从她身上弄几个买酒喝的钱。二赖越想越兴奋,一路哼着小曲往自已村走去。

半路上一个陌生人却拦住了他,问他想不想发财。二赖当然说想。然后那人说他只要每天给他打一个电话,向他报告晓生的一举一动他就可以每天得到20块钱。这可是普通人做一天小工的钱了。他自然是万分欣喜的答应了。那人当下就给了他600块钱,可把二赖高兴得不得了,这600块简直就像天上掉下来的,只要打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这600块到了二赖的手里,没几天就让他花完了。于是他便打电话给那人要钱,可是那人说这个月的钱已经给他了,如果要钱必须等到下个月。说完也不理二赖便挂了电话。二赖没办法,只能熬了一个月,那个人果然又来找他了,而且又给了他600块钱。二赖也把晓生家的每天的情况如实的报告给他,卫生站的病人数量,晓生当选副村长,晓生家修房子什么的大事小事,反正他知道的都说了,连他自已胡编乱造的也说了,什么发现晓生今晚和柳如焉睡啦,明晚又去找沈雪睡等等。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那个人突然来找他,说他一次性给二赖5000块钱,只要他把一种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卫生站的药房里,而不被发觉就行了。二赖不知道这药会不会医死人,如果人命关天的事他是不敢干的,那人却向它保证绝对不会出人命的,只说他的老板看晓生不顺眼,要给他一点教训。二赖在钱财的魔力推动下,恶向胆边生,便拿下了钱答应了。

时机就那么凑巧,他刚下定了决心要行动的时候,他爸就找他说晓生家新房装修,需要小工,问他愿不愿意去帮忙,二赖正愁无法下手,这正是个好机会连忙点头答应。

二赖在那些新房子里转悠了几天,却没有机会下手,无缘无故的也靠近不了晓生家。就算靠近了,别人也会起疑心.后来他看到晓生娘每天来看新房的时候都会提七八个水壶来,便耍起了小聪明,还没到中午他便把几个水壶里的开水全倒到了水沟里。然后假意跟着晓生娘一起回家提水,趁晓生娘进厨房的当下,他便把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了药房里,因为要找一模一样的瓶子放在一起,他又费了一点时间,所以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是晓生娘看到他的时候,他吓得有得慌,晓生娘却以为他上了趟厕所,也没理他。然后他提着水壶就走了。

二赖回到家后以为自已做得天衣无逢,无人发觉。还得意了好久。他拿着那5000块钱,海吃海喝,又赌又嫖。享受了几天他所向往的“快意人生”。谁知他所做的这一切被沈雪仔细一推敲一分晰,他就浮出了水面。其实也不能怨二赖,他所能做的和他已经做的实在已够好了,要怨只能怨他自已命不好,遇着谁不好偏偏遇着了比警犬还灵敏的沈雪。

“沈小姐,怎么样?把他交给公安局先把人救出来吧。”孙维经过了这些事后也知道了面前这女子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他做决定的时候,首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这当然最好,但是我怕把人交出去之后这件事就走漏了风声,到时候要找到这幕后黑手就难了。”沈雪不无担心的说。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直接找他们的上级谈,保密工作一定…”孙维说到这里,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便停下话接听起来,过了一会他面色沉重的对沈雪几人说:“我们另一队人打电话来,说晓生在审讯过程中,被牢犯攻击,现在生命垂危,正在中心人民医院抢救。”

“啊!”晓生娘听完便倒了下去,跟着柳如焉和林馨兰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晕倒在地上,沈雪只觉得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忍不住晃了两晃扶住了桌椅才没让自已倒下去。赶紧去扶起晓生娘和两个女孩。

“我们要去医院,快走……”几个女人和晓生爹娘疯了一样向门外冲去。

“喂,首长吗?对,我是孙维,现在情况有变,晓生重伤正在抢救,哦,你现在就要下来?好的,我派两人去接你,不用了?嗯,好的。你放心,我会的。好,这就样。”孙维一边追赶着她们,一边给张华强挂电话。其他人也押着二赖跟了上去。

沈雪等人赶到中心人民医院的时候,晓生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七个小时。沈雪等人只能伤心又焦急的等在门外。晓生娘更是哭得呼天喊地不一会便昏了过去,被医生和护士送到了另一间病房里,沈雪只是静静的站在手术室门外,虽然已经是泪流满面,却坚强的不让自已发出一丝声音,单手紧紧的扶着墙壁。柳如焉和林馨兰坐在椅子上相互依靠着不停的抽泣着,压抑的低低的哭泣声时不时的响起。手术室外面一片沉重和伤心的气氛。手术室内却已经忙翻了天。

“血压?”一个医生问。

“40/20”一护士答

“心跳?”一个医生又问。

“20”一个护士答。

“强心针。”一个医生说。

“病人内出血十分严重,准备输血。”另一个医生又说

“黄医生,病人的心跳又慢了!”一护士又说。

“准备电击。”一个医生果断的说……

第三十一章 一个比较阴的调查组

这个时候,张华强也赶到了手术室门外,看到了正在伤心的几个女孩也没有说什么话,而是严束的点了点头。孙维和一个穿着白大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孙维把情况简明扼要的向张华强报告了一遍,然后又向他介绍他旁边的男人,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张华强对着那个院长说:“院长,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不惜一切代价抢救伤者,听到了吗?”

那个院长早已经从孙维那里知道了此人的来历,赶紧答道:“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的,现在我先进去看看。”那院长说完便推开了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

张华强看着那个院长消失在手术室门后,又说:“孙维,你听着。那个二赖是个突破口,你一定要挖出幕后的黑手。还有那些牢犯,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挖出这个买凶伤人指使的人。还有查出当天捉走晓生的人到底是哪些人,这只是普能的一个医疗事故,并没有定案怎么就有了逮捕令,就算是证据确凿,在审讯其间应该独立关押。找到这个案件的负责人,当天审理此案的经办人,太不像话了,怎么就和其他已经定案而且判了重刑的案犯关押一起,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的。”

“好的,首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去办!”孙维答应一声便走了。

“黄医生,病人怎么样?”院长带上了口罩和手套也穿上了消了毒手术衣。

“情况很严重,病人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斩,全身软组织不同程度挫伤,脾脏破裂,内出血十分严重。刚刚病人的心脏已经停跳过一次。电击过后恢复,现在是50。”一个主刀的医生说。

“我明白了,给我病历,这个手术我亲自来做。”院长接过病历便认真的看起来。

“院长,怎么要你….”一个医生疑问。

“什么都别问了,这个人太重要了,如果救不活他,或是一个弄不好,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快……

孙伟出了医院门,便通知他的调查组集合,不一会这兵分两路的人马便集合在一处,足有十六七个人。虽然这名为医疗事故调查组,实际却是从各个部门借调下来的精英,里面的人有来自行政监察厅、经济委员会、省公安厅、省民政厅 、省司法厅 、省人事厅 、省卫生厅等等。其中孙维就是省公安厅刑侦监察科的一个处长。这一行人马虽少,手里的权力却不小,而每一个人都是独当一面的硬汉。

孙维首先传达了张华强的指示,务必在在最短的时间破获所有的案情。经过一番仔细的商量后,孙维等人兵分三路。第一路人马必须查出负责审理晓生此案的经办人,审讯人,负责人,然后把这一等人先暗软禁。第二路人马是孙维带头,带着二赖引出那个出钱指使二赖的人,并顺藤摸瓜,捉到最终的幕后黑手。第三路人马就是负责提审当晚攻击晓生的所有关押犯,务必查出放出风声,及最后出钱的庄家。

话说孙维等人捉着二赖并没有前往公安局,而是联系了刘仕明,因为张华强明确指示孙维等人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去找他。刘仕明自然非常合作,这不但有上级的命令还有自已干弟弟的一条命在里面。他马上为孙维等人安排了一间办公室,而且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孙维等人便在办公室里对二赖正行了审讯。结果二赖交待了联络那人的联系方法及碰头地点。二赖一交待,孙维便马上带着他赶回了何坑,又交待了二赖一些话,便让二赖以前每天打电话地方给那人打了个电话。

“喂,是大哥吗?对,我是二赖,我有点害怕,我想去深圳找个工作,过一两年等风声没这么紧的时候我才回来,可是我身上没有钱了,我想你能不能借我1000块钱,让我做路费,等我回来后就还你。”二赖打的是一个手机。对白却是按照孙维事先安排好的。那人同意了.让他在原来碰头的地方见面。

孙维这样做是有深意的,为什么要从市里赶回何坑呢?因为二赖所交待的联络方法是一个手机,手机自然就有来电显示,为了不让罪犯知道二赖已经暴光,所以他们没让二赖在别的地方用座机或手机打。而是又把他带回了何坑,在他以前每天给那人打电话的地方打。这样一来对方不会起疑心,按照事态的发展,二赖这样要求也合情合理的。可以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以为二赖未曾暴光,对方唯恐他们所做的事情败露,肯定是希望二赖走得越远别人越找不到就越好,如果对方是个硬角色,此时也是杀人灭口的好时机。

二赖在约定好的时间和地方,左等右等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人,还没等那人出声,埋伏在四周的人马便从暗中冲了出来,一把擒住了他。就地一番简单的审讯,这小子嘴还挺硬,原来是一个小地产商的公子,叫吴玉七。口口声声称你们有什么权力捉我,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然后报出身份后见几人却不怵,他便软了口气,又是施以好处,承诺以后怎么样怎么样的。孙维等人可不吃他这一套,把事先准备好的头套往他头上一带,押着便走了。

这时候另一队人马也传来捷报,称他们已查出当天审理并把晓生与其他重刑犯的关押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何关还有两个科长,孙维马上联系了他的上级,对这几人实施了暗软禁。

何关等人已经浮出水面,孙维觉得没有再隐藏的必要,押着二赖和吴玉七赶到了市公安局,马上对吴玉七进行了审讯,然而一连几天这小子就是不开口。孙维觉得有点棘手,对犯人用刑他从来是不干的,可是这是非常时期,时间拖久了对这件事有坏无益,孙维认真的看了看吴玉七,发觉这小子竟然留着长发,还拉了负理子,眼睛上罩着一副无框方镜,身上的衣服也穿得花花绿绿的,打扮得却是够时尚。孙维便计上心来,逼不得已只好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于是命人把他带下去,关到普通的大众牢房里,而且不让他剪头发和换衣服。

这个时候,第三队人马也有了好消息,他们提审那些重刑犯的时候,遇到了些困难。当然不是别的什么阻力,而是这些凶狠异常的案犯都是实实在在的人物,他们做了事,钱已经有人打进了他们家人的账户,就算是多判个几年,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所以任你们怎么问,他们都是闭紧牙关。连续审讯了几天,一点头绪都没有问出来。后来一个原属省人事厅的处长总算是见多识广,捉住了罪犯的心理,对他们说被他们殴打的人,已经因为伤重不治,在医院抢救无效已经死亡了。他们已经从伤人罪升级为杀人罪,原来只是加判个几年,现在因为人死了,他们免不了也是死路一条。如果能及时坦白从宽,可以向法官求情,说他们有立功赎罪的表现,可是免死。这虽然是无稽之谈,但是非常时期,不得已只好用非常手段。众案犯一听人已被他们打死,都熬不住了,争先恐后的坦白起来。后来审讯的结果让人有点意外,众人所指风声竟由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口里传出的。这个调查组的人傻眼了,一个小混混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孙维等人等轻易便从一个游戏机室里捉到了这个小混混,也不用怎么审,这个小混混便交待了。原来是他的老大让他这么做的。他的老大是谁?竟然是市里有名的恶霸,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吸血龙。想动他还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孙维一等是什么人?他们是精英,是人精之中的人精。很快就把吸血龙堵在了卧室里,几人擒住了他,也并没有立即就带回局里。

“吸血龙,我们不是当地的公安,我们是上面来的,只要你老实的回答我的问话,我这次可以不捉你。至于以后怎么样?那个我也管不着,如果按你平时所作所为,你吃一百颗枪子都不够。现在我问你,是谁让你指使牢里的犯人伤害欧阳生的?我数三声,数到三,你不回答我便把你带回去。”孙维的话声不大,阴沉着脸说。

第三十二章 恶人的下场

“一!”孙维冷声喝道!

“……”吸血龙脸上出现了汗。

“二!”

“……”吸血龙的汗滴下。

“三!带走!”

“叶建生,是叶建生。”吸血龙的汗又冒了出来。

“叶建生怎么样?”

“叶建生给我三百万,指使我放出风声买断欧阳生的两手两腿。事成之后我负责给犯人的家里转账,自已抽五成。”

“很好,非常好!带走!”孙维笑了。

“你,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说不捉我吗?”吸血龙狂怒。

“我只是说这次我可以不捉你,并不代表他们不捉你!”孙维这招的确有点阴,但是对付恶人是不用讲仁慈的。

“你有什么证据捉我,嘿嘿,捉我进去也只是过过手续,进去转几天老子就出来了,别让老子看到你,老子外号吸血龙,一定慢慢的吸干你身上的血。”

“哦?你还真的会吸血。兄弟,来给他看看他个人自拍自演的DV!”孙维说完,旁边一人便拿出了一个小型的DV摄像机,一按播放键,刚刚的事情便重演了一遍。吸血龙面如死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孙维这一招更阴了,是吸血龙万万想不到的。

孙维等人把吸血龙带回去以后,留守的一个调查组成员说吴玉七熬不住了。他说他要交待,他要彻底的交待。孙维故意奇怪的笑着问:“怎么?有人对他动刑了吗?我们是不可以动私刑的。”那组员附近孙维耳边说了几句话,孙维笑得更开心了,吩咐把吴玉七带上来审问。

吴玉七那原本傲气的脸上明显比刚进来的时候憔悴了很多,衣服也皱巴巴的像是被人揉搓了很久的样子。显然在牢里受了不少的罪。

“吴玉七,请坐吧!”孙维忍着笑,故意严束的说。

“好,啊,不坐了,我还是站着好了!”吴玉七摸着屁股惨然的说,他的形像是奶油晓生型的,一头长发,还拉得直直的,一张雪白干净的脸,还带着一副眼镜,又穿得红红绿绿,到了牢里能不受欢迎是很难的。孙维早已料到会有这着,所以吴玉七不交待,他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法子对付他。看来孙维也不是一个池中之物,比起何关那等人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在他是正派,对付的是坏人。如果他成了反派,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罪咯。

“是叶建生让我干的,我和他从小是好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吃喝嫖赌。有一次他找我,他说他被人欺负了,问我敢不敢替他出头,帮他一点小忙。我们是好哥们,自然一口应承,何况他让我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让我收买一个何坑的人,收集欧阳生各种各样的情报。后来一次他给了我五十万,让我把一种假药通过二赖的手,放到欧阳生的卫生站里……

在吴玉七交待的同里,何关等人见大势已去,也主动承认了自已的罪行。何关及两个科长是吃过晓生的亏的,上次他们和叶天明去何坑闹事的时候,让及时出现的刘仕明弄得惹了一身骚,受了一肚子的气。可是他又不敢对付刘天明,只好把这种恨转嫁到晓生的身上,所以当叶建生一提出让他去捉晓生,并把他和重刑犯关押在一起,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叶建生这些日子以来确实听从了他父亲的话,没有出去做恶。可是不出去做恶并不表示不在家里做恶。他家里有什么?他家里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人,却有一个娇滴滴的保姆小香,他对这小香却是早已垂涎已久,可是碍于父亲叶天明,他迟迟不敢下手。后来因为他把晓生的事情办得十分漂亮,叶天明一高兴也就默许了他。

叶建生因为没有正式的工作,不是说他的父亲不给他安排工作,而是这小子跟本就不是个料,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二世祖,什么工作到了他的手里,两三天新鲜劲一过,他就失踪了。最后叶天明有点无耐,只好不再给他安排工作,任由他自生自灭。反正他有的是钱,他爱怎么样就随他去了。

叶建生一天到晚呆在家里,软磨更泡着小香,可惜这小姑娘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硬是和他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把叶建生弄得够呛。哄也不是骗也不是,后来干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最后却落了个被咬破舌头的下场。弄得叶建生不得不请来了医生,弄了好几副消炎止痛的药,吃了好几天才缓过气来。他就这么放弃了?叶建生是什么人?他在别的方面不行,但在这方面可是真真正正的行家。明的不行,那就来阴的。这可是他的拿手绝活。

一包无色无味的**混进了平时小香饮用的水里,小香便倒下了,叶建生便把她抱上了楼扔到了那席梦斯的床上,终于如愿对她疯狂的鱼肉一番。小香醒来之后,身子已被叶建生破了,痛哭了一场,也毫无办法,谁叫叶建生家大业大势力也大,她是告也告不过,斗也斗不过的,最后只好认了命。

可惜叶建生并不是个善良的主,而是个禽兽不如的人渣,不到一个月他便玩腻了小香,后来就变着法儿来玩弄折磨小香,一会拿了点燃的腊烛,把炽热的腊油滴落在小香**的身上,一会又拿出个DV,让小香脱掉衣服,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任由他拍摄**。这些事情因为是只在两人秘密情况下进行,小香没办法也只好忍了受了吞了。可是有一次叶建生竟然从外面叫来两个狐朋友狗友,当着他的面对小香进行轮番**。而叶建生却开了一瓶红酒,在旁边好整以暇的仔细欣赏。小香醒来后立即跑到了厨房拿出了切菜的刀,对着叶建生就是一番乱砍,只可惜都让他避开了,小香绝望到崩溃,反手一刀就割在自已的手碗上。叶建生一把抢过了她的刀,赶紧给她止血。还给她请来了医生又是缝针又是包扎。这回小香彻底麻木了。

当孙维闯进叶家破门而入的时候,叶建生还在玩着他的那些把戏,小香**裸的被绑在床,四肢分得开开的,叶建生手里正拿着一块巨大的腊烛用打火机点着火。孙维等人冲进来的时候,他呆住了。看着黑洞洞的枪眼,他第一发应便跳到了窗台上。

“叶建生,你因教唆他人伤害罪,多项强奸罪…现在我们正式拘捕你,这张是拘捕令。现在请你把手放到头顶上,自已走下来!”孙维看着他冷静的说。

“不,你们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跳下去…啊!!”叶建生随着一声惨叫便掉了下去,真是自作蘖不可活,他踩到了自已放在窗台上那圆溜溜的腊烛失足掉了下去,一会外面传来“嘭”的一声巨物落地的声音,叶天明钱很多,自家的楼房却建得不是太高,只有五层。但叶建生摔下去以后,也只是在地止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身下不一会便染红了一遍,那血就如蛇一样在地上漫延。

“儿子,儿子啊!我的儿呀!”叶天明这时候也疯了一样跑了进来,看着摔到了地上的叶建生,又惨叫着往楼下奔去。

“儿呀,我的儿呀,你怎么忍心丢下爸爸啊!”叶天明扶着叶建生的尸体嚎叫着,脸色一片惨白,然后又稀奇古怪的笑了起来:“呵呵,嘻嘻嘻嘻,你死了好啊,死得好哦!哈哈!爸爸给你买糖吃,爸爸给你娶媳妇。”叶天明好像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突然疯了一样狂笑着说着故话,然后又大声的说:“哦!儿子你是要去天堂了吗?哦妈哩妈哩别别别哄,哦妈哩妈哩别别哄…”叶天明说到最后竟然唱起歌来。

孙维看着叶天明好像真的疯了,一行人站在那里也不知是悲伤还是欣快……

第三十三章 古怪老头

晓生听完了沈雪所说的一切,沉默不已,叶建生死了那是他罪有应得,可是叶天明真的疯了吗?像他那样的人会这么容易发疯?是真疯还是假疯,但爱子心切,也不能说不可能的事。

没多久柳如焉,林馨兰,张华强及晓生的爹娘都来了,众人自然是生死两重逢的感觉,不胜唏嘘。

“晓生,这次可把为爹为娘的吓死了,好在你现在醒过来了。不然我和你爹都不知该怎么办了!”晓生娘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泪来,晓生爹的眼睛也红了。这两老在这两个月里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原本晓生爹头上的白发好像比从前又多了很多。

“爹,娘,孩儿不孝,让你们操心了。”晓生经过了这一次的劫难,人也成熟了许多,思想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幼稚。生与死只是一线之差,如果他不够坚挺硬朗,恐怕早已经白头人送黑头人。他不禁感叹,这生死的微妙,连最平常的一口呼吸,一个心跳都是那么重要。他也越发珍惜自已的生命。

“晓生哥哥,你终于醒来了,这两个月你一直都昏迷不醒,我们都担心死了,连医生都说你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不过我知道晓生哥哥是不会这么狠心扔下我们的。嘻嘻!”林馨兰说完便破涕为笑。

“还不是你这小丫头,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哭呀哭呀,哭得我都睡不着,只好醒来了。”晓生见病房里的气氛很沉重,不禁开起了玩笑,想让大家放松一点,结果大家也都笑了。柳如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一双如明月上的湖水般的眼睛,让晓生看了好生心疼。但人太多,晓生也不能说什么别的话,只是看了她深深的一眼,千言万语就在这四目相交中,完全明了了。

“晓生,不亏是干爹的好儿子,你终于醒来了,放心了,你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等你伤好以后就可以回去安安心心的做医生吧。我敢保证以后谁都不敢再惹你了,只是你这身子也脆弱了一点,以后要加强锻炼,最好练练防身的技能,不然老是这样任人鱼肉可不是办法。你看你身边这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你连自已都保护不了,怎么来保护别人?干爹呢,还有事,这些日子在这里也费了不少时间,现在你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张华强说完就准备离开。

“谢谢干爹,让干爹费心了。”晓生说完,张华强没再说什么只是对他对点了点头便走了。

沈雪看张华强走了,便说:“嗯,我看这样吧,我们都先回去,如焉留下来,以后轮流一个人来陪着晓生,毕竟现在村里正在乱轰轰的,我们都有许多事要回去做。你这个村长也好好修养,到时候可有得你忙的。”

众人陆续离去,病房里一会就静悄悄的只剩下柳如焉和晓生。

“如焉,刚刚沈雪说什么村里乱轰轰的,怎么回事?”晓生问。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修路,现在路都修到我们村头了,因为那条河还开不到我们村子里。不过我们都已经出了钱,现在正在建桥,家家户户都在河上帮忙呢!那不是挺乱的。”柳如焉说

“哦,是这样!”晓生想想,从赵玉梅的考察队下村到现在,也快有半年时间了,路也该修到村里了。

这个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柳如焉以为晓生该打针了,便让到了一边。但护士却是来说另一件事的,市里一个大型的建筑工地崩踏造成的损伤惨重,现在医院的病房已经住满了,有的人还住不了院,因为晓生住的是单人房,医院没办法只好找他来商量一下,能不能在这里多加一张床,当然加进来的病人也是以前住单人房的病人。其实有张华强的交待在先,这样已经是最优待的了。其他的单人房里何止加了一张,没有三四张是不行的。晓生和柳如焉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没说什么就让他们加了一张床。

可是这床跟着来的病人却有些怪异,是一个看起来毫无病状的老头。自已走来的,来了之后也不理晓生两人,连招呼也不打,蒙头就睡。

晓生二人本来也想与他打声招呼,看人家不稀罕拾理他们,他们也不以为意继续聊悄悄话,后来那老头睡着了,睡姿却实在不雅,而且睡觉还不老实,一张被子快被他踢到地上去了。晓生示意,柳如焉识趣地把被子检起,然后又重新给他盖上。柳如焉在病房里陪了晓生一天,却未见一个人来探望这老头,到了吃饭的钟点这老头也不用别人叫,自动醒了,掀起被子穿了鞋就跑。吃饱以后回来也是一声不吭。有时盘腿坐着发呆,有时蒙头苦睡,也没有护士或医生来给他打针,真是怪异得紧。

晚上沈雪来和柳如焉换班,沈雪提来了香喷的饭菜和鸡汤。晓生看老头孤苦伶仃的实在可怜,便让沈雪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这可是沈雪家的杂交老母鸡熬的汤,可谓是大补。香味扑鼻,老头很识货,却依然没说话,只端起鸡汤“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喝完还不忘打了个饱隔嘴也不抹便倒头就睡。

晓生和沈雪只是笑笑,和这老头虽然相处不久,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样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却没有询问老头的病情,而侥过了老头直接来查晓生这床。

“医生,你好,请问我的情况怎么样了?”这是晓生第一次见到医生查房,以前不是说没有,只是晓生昏迷不醒,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医生天天都查房,主任医师是一,三,五的间隔查,大牌当然是不同。还有勤快的院长也只是一个星期查一次病房。懒的么,一年都难得下病房一次。

“你的…嗯,既然你也是医生,你的素质应该比普通的人高。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但是每个病人都有知道自已病情的权力。你的情况送来的时候很严重,但是我们尽全力抢救,用上最好的药,还有我们医院的神刀手也就是院长亲自为你操刀,你的命总算是捡回来了。本来我们以为你会成为植物人,想不到你竟然醒了。但你的双手的尺桡骨都是粉碎性骨斩,加上左腿的股骨也是粉碎性骨折,抢救回来后情况也不是很好,所以手术迟迟都没有做,而上肢骨因为骨头较小,经过手法复位后再加上外固定,经过两个多月的生长,已经基本上恢复了90%,但是下肢嘛,因为来的时候骨头已经严重错位,而且又是粉碎性的骨折。虽然也用手法复位,但效果十分不理想,里面仍然有游离骨碎。这样的骨斩一般是开刀手术做内固定比较好的,因为你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又做过脾脏修补术,跟本就没能力支撑再一台的手术,我们就没有给你做。现在如果能恢复到以前的50%那就很不错了。”医生一次性的说了很多,晓生是个内行,当然全都听明白了。

“那么就是说我……以后……”晓生如招雷击,他真的不敢想像以后自已到底会是怎么样子。

“小伙子,你的命能救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腿断了,以后最不济也是坐轮椅,如果好的话也可以用拐杖。”医生的话一句一剑的的**了晓生的心脏,他的心在滴血,疯狂的滴血。以后他就是一个残废了,他在心里狂叫:天啊,这对我太残忍了,我的青春,我美好的前程才刚刚开始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晓生无声的哭了,他不是个感情脆弱的人,但他面对不了这样的事实。他不敢相信自已变成了一个残废以后会怎么样。医生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轮到来陪他的林馨兰什么时候来的,又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了,把自已关在一个只有他自已才知道的牢笼里。一整天痴痴呆呆的,脑海里一时出现自已扶着轮椅在山上坚难行走的样子,一时又是自已拄着拐杖吃力的追赶阿财的情景,就连和沈雪几女的洞房花烛夜,残疾的他都是挺尸般躺在下面的.

他的脑袋乱透了。

第三十一章 有了转机

“小伙子,为什么老是唉声叹气的,最多不就是个残废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怪老头突然对他说起话来,想必早上查房的时候,他也听到了。

“……”残废的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痛了,晓生不愿搭理他。

“要不这样吧,我教你练气功,可能你身上的伤能好得快一些。包你像我一样没病没痛,龙精虎猛。”那老头见晓生不理他,也不觉无趣,还一个劲的说。

“……”晓生不禁嗤之以鼻,心想你如果没病没痛还用得着来医院吗?这老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病得一点都不轻,而且病在脑子里。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胡说八道?没生病还跑来住院,其实我真的没病,只不过是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闹着要分家,我还没死呢,他们就想着我那份家业。老头子不得已只好躲到医院来图个清静。谁知道遇到病床不够的事,想想你我也有缘,还有那一碗鸡汤的分上。我就教你气功,怎么样?”老头似乎看透晓生的心事,叹了一口气说。

“谢谢老伯的好意,晓生心领了!”晓生摇了摇头说,这怪老头果然有点名堂,可惜现在他是学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他一心想着自已成了残废,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谁不知他这一摇头,差点就错过了他这一生最好的机遇。

“怎么,老头子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把老头子的良心当成驴肝肺?”老头子突然就变脸了,双手捉住床架用力一扭,那个原本笔直的钢铁做成的床把便被他扭成了一根皱巴巴的咸菜一样。

晓生吓了一大跳就想要逃走,这老头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简直像翻书一样,耐何此时他却一动也动不得,只好说:“老伯,对不起,我,我….”

“那你是学还是不学!”老头子摸着那块被他揉成咸菜一样的床把问他。每摸一下,那床把便变出一个型状。那钢铁在他手里已不是钢铁,更像是一块面条。

“我学,我学还不行吗?”晓生连忙答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竟然逼别人学他的气功。晓生却不知这气功学会了以后,他是何等的历害,此时竟然还觉得十分委屈。

“那好,现在我先传你口决,你听好了,气收丹田,筋走外脉,灵台清明,气运全身。心神敛收……”那老头见晓生肯学,便说了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你是老中医吗?”晓生越听越奇怪,怎么这几句听起来这么耳熟,认真的想了想,便想起来是他那本《三针》里后面一针“愈难针”里好像有提到,然而却不是每一句连起来的,而是参杂在这一针的针法里面的。

“什么老中医,新中医的,老头子不会那些东西,你有什么疑问吗?”老头子好像有点不耐烦,他说的好好的,却被晓生突然打断了。

“不是的,我好像在我一本医书里见过这几句。可是却不是全连在一起的,而是每一句后面都跟着许多针法的。”晓生解释着说。

“哦,是这样吗?那你等一下!”老头子在枕头下一阵摸索,终于摸出一本破烂不堪的旧书,书的外观和封面都有点像晓生那本三针。老头子拿出书就扔给了晓生说:“给你!”

晓生接过书看了一下,真的是像极了他那本《三针》,然而封面上却写着《练气篇》三个繁体字。他翻开书页一看,上面竟然写着三针附录之——练气篇。原来这本书竟然是三针的附录,晓生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这书所讲的虽然是气功,却是辅助三针的气功。

第一针定位针结合这种气功,可以在针上施以气度,把针调为施医者所设的时间,达到气度规定的时间,银针便会自动弹出并脱落,如果没到时间,别人想去拔针,却会越拔这针.针气就会带着针越往人体内挤,别人所用的力气越大,它的反动力却越强。溶入气功的针法还多了一个起到全身麻痹用途,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麻醉。

第二针还阳针结合这种气功,可以把第三性征发育推到顶点,也可以施在别的部位,例如手指断了,可以在断处施以此针,重新长出手指的奇效,但施针的人要看自已的功力而言。越大的部位需要的气也越大,施针人所消耗的气也越多。这气自然不是用之不尽的,而是消耗了就必须重新练起的。就如汽车用汽油一样,用完了是要重新再加的。

第三针愈难针是要完全结合这种气功才能施展的,如果没有气功,愈难针是跟本不能施展的。就算你勉强施展出来了,因为没有气不但起不到治疗的作用,反而会把病者推向死亡。这种气功是和愈难针的针法相辅相成的,那愈难针为什么晓生看不懂呢?原来每一种针法的开头,却是一句运气的口决,也就是说一种运气的方法。后面一种便是运针的方法,自然也是一种靠着气才能使出来的针法。所以晓生才看来看去都看不懂。

“老伯,这本书是你祖上传下来的吗?”晓生看完了以后,便忙着问那怪老头。

“呵呵,什么祖上传下来的。是几年前,我偶然经过一个旧书摊,那个书摊的老板正想把卖不出的旧书一古脑儿的卖给收破烂的。说起来也是我和这书有缘,过称的时候,这书一下掉了出来,我看这本书这么旧,上面却写着练气篇,名字挺吸引我的。我便花了一块钱买了来。我的气功就是从这书上学的。”老头子笑着说。

“什么?一块钱!我的老天,这书可值钱了,虽然在不识货的人眼里,这就是一破烂。但是在行家,特别是学医人的眼里这可是至宝啊,千金难求的东西啊!”晓生这次惊诧得嘴巴张得老大,久久无法合上。

“你喜欢?你喜欢就送给你了,反正这书的内容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倒过来背都能背出来,虽然我不知道这上面所说的针法是什么,可是我按照这本书上所说的气功练法,也练了一身的气功。虽不能说是天下无敌了,可是普通的枪啊刀啊什么的还伤不了我!”老头子得意的笑着。

“老伯,你真的送给我?呵呵,真是谢谢你了。这样吧,这上面所说的针法我有的,是一本叫做《三针》,我也是无意中得来的,专门用来治病救人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叫我家人送来的?就算是和你交换吧,怎么样?”晓生真的欣喜异常,有了这本《练气篇》加上他的《三针》,治好自已身上的伤势应该不成问题。但那却不是一朝一日的可以的了。

老头听晓生一说到针法明显有些心动了,可是听到后来却是治病救人的针法却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治病救人的针法老头子还是不学了,老头子没那功夫去学,而且老头子也不想治病救人,这世上的好人太少了,值得救的也没几个,连我那几个儿子都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哼,我偏偏就不死,我要练气功,练个一百八十岁,先把他们气死。看这些个王八蛋怎么办。”怪老头越说越生气,到后来已经是怒骂起来!

“那老伯,如果你真的想清静,可以去我们那里,我那村子可清静了,村民们都是很朴实的,也不会算计别人,而且景致又好。我们,我们做个忘年之交吧,怎么样?”晓生十分同情这怪老头,本想认他做干爹,但他又怕这老头怀疑他的诚意,怕他误以为晓生图谋他的家产。所以就说了个忘年之交。

“呵呵,好,好,你以后也别叫我老伯老伯的,就叫我老朴,我就叫你晓生,我听你那几个小女娃子都是这样叫你的。还有….呵呵,就是下次你那几个女娃送鸡汤来的时候,给老头子也捎多一碗,那鸡汤实在是太美味了。老头子喜欢,想得紧啊!”老朴一只手搭在晓生的肩上说,脸上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起来,为了一碗鸡汤把宝贝一样的书都送给人家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吗?

“没问题的,下次我让她们多煮一份就是了!”晓生满口答应,沈雪的鸡虽然价钱不便宜,可是比起这书来,却是那么微不足道了。

“那现在我再传你口决吧,虽然你已经有了书,但是练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些词句我是想了好几个月或是一两年才想出来的。来,现在我就传给你,你听着,气收丹田……”

老朴热心的教着,晓生虚心认真的学着,这一老一少也没出房门,就这样呆在房里,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医生来查房了,原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这两人竟然在房里讨论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

老朴看有人来了,该讲的也差不多讲完了,便收了声,蒙起头又睡了起来。

医生查房也没什么特别,仍然是那一套,今天感觉怎么样?哪里好一点?哪里坏一点?等等的惯例。

第三十二章 变态 真变态

医生查完房以后便走了,不一会沈雪来了,自然带来了鸡汤。晓生交待她以后送鸡汤得多送一份,给老朴也带一份,沈雪虽然心疼她的鸡,但既然是晓生如些吩咐的,她也只能照办。

晓生把鸡汤分成两分,一份让沈雪端给老朴,沈雪好像十分不情愿,但晓生现在有伤在身,而且晓生等于是她丈夫,虽然她没过门,最少她心里却是这样认为的,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晓生的话她是不敢违逆的,这是她从小的家庭教育因果,也是她的性格。

老朴当然也感觉到了,但他也不管那么多,闻到了香味就醒了,然后端起碗三两口便喝完了,还是倒头就睡。给人的感觉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也不知他是不是真能喝出味道来。

晓生见沈雪好像不是很高兴,便咬着沈雪的耳朵把老朴的事情及那本气功的书通通告诉了她,并让她有事忙就先回去。他要和老朴一起练功。沈雪见晓生有恢复身体的可能自然十分高兴,再加上家里她的确太多事,那个养殖基地已经办起来了,虽然请了很多工人,但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她去处理,她兴高彩烈的回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却对蒙头大睡的老朴说:“老伯,下次我给你带多一份鸡汤,再给你带只白切鸡。”然后也不等老朴回答,便扭门走了。

老朴一听有得吃便坐了起来,可惜沈雪已走得老远。

“老朴,我们开始吧!”晓生说完便按着老朴所传授的方法,慢慢的入定了。刚开始的时候晓生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按着老朴所说的用心去体会里面的口决,可是别说是气,连个屁都没闻到。房间里只有那药水味和残留的一点鸡汤味道。别的什么气味一丁点都没有。

“静心,主要是静心,放下所有的杂念头”老朴看着晓生坐立不安的样子,便提醒他说。

晓生这会才放下了心中所有的杂念,放下他未完的事业,放下他已属残废等级的身体,放下他那乱七八糟的儿女之情。放下他认为重要的所有一切。然后静静的去体会口决里的真谛。就这样一整天过去了,终于,他体会到了一丝似有似无的气息,很少,很薄,很微弱。随着他意念的深入,慢慢地一点一滴的累积起来,懒懒散散的分布在他身体周围。

晓生睁开了眼睛,惊喜的叫着:“老朴,老朴,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也感觉舒服了很多,人变得有精神,手脚也不再像当初一样无力。

“什么?你不会是说真的吧?,只有一天一夜你就感觉到了?”老朴也奇怪的问。

“是的!我真的感觉到了?”

“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我说不上来,反正我真的感觉到了,有些东西出现在我身体周围。我能清楚的知道它们,可是我说不上来。”

“啊,你小子可真是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感觉到了,你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我当初练了足足三个月才有那么点感觉!”老朴忍不住赞叹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也不用怎么做,只要把它们收集到一处,然后让它长大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

“说起来简单,单单是这个把它们集合,我就用了一年时间。你就等着看吧。”

“什么?不会吧!”晓生不禁苦笑道。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不出老朴所料,晓生每天苦练却怎么也不能把那些东西收集起来,虽然他已明显的感觉这些在他身体各处的气体,越来越多,可是不管怎么用功,怎么努力,这些东西就是不听他的话,好不容易把它们都快赶到中心了,突然又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哗”的一下子全都散了回去。就像是一大队已经例好队准备进入洞穴的蚂蚁突然被狂风一吹,又散落到四处。

晓生就像个训兽师,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它们赶到一处,别的什么都没去想。他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体力也一天一天的恢复,连医生都惊讶他的体能及恢复能力,赶紧给他又是抽血化验,又是心电图,B超,X光等等的检查。检查的结果却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双手骨斩因为手法复位得很好,骨痂完全长了出来,愈合的非常漂亮,再过一两周就算是提水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他的腿却依然是那样,骨痂虽然长出来,骨斩处也愈合了,但却是畸形的愈合,就算是完全好了,因为解剖位置发生了变化,他这条腿的功能和行走能力最多也只能回到原来的50%。晓生虽然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在他心里他却有另一番打算。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

沈雪也没有食言,以后给晓生带的鸡汤里多了一份,而且还真的是给老朴做了一只白切鸡。以后的每天基本上也是如此,只是白切鸡换成了炸鸡,炒鸡,辣子鸡,麻油鸡……老朴好像几辈子都没有吃过鸡或是前世与鸡有仇一样,永远都吃不腻的样子,吃完了一只便问她们明天是什么鸡?如果普痛人连续吃了这么多鸡,恐怕拉出来的也是鸡了。虽然那种鸡肉确实很好吃,可是晓生喝了那么多天的鸡汤,再见到老朴吃鸡的样子,他现在一听到鸡就吓得直发抖。老朴慢慢的和几个女孩子熟悉起来,见了她们不再蒙头就睡,而是胡天胡地的和她们开起玩笑来,原来老朴放开了以后是这个可爱的样子,大家都非常喜欢他。

时间飞逝,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晓生除了那只腿以外,别的都完全恢复了。这天他在练着气功,同样还是驱赶着这群不听话的东西的时候,突然灵台一动,那些气体好像突然放弃了抵抗一样,乖乖的顺着晓生的指意,聚集在一处,晓生本以为这么多气体聚在一处肯定有很大的一团,谁知用意念一察看,竟然只有一个红枣大小。晓生怕它们又散回各处,紧紧的控制着它们。谁知道这些东西好像合为一体一样,晓生放开心神的时候,它们不但不会散落,而且晓生想用意志想把它们分开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它们就好像成了一个小小的固体。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老朴,老朴!我终于把它们赶到一处了!”晓生张开眼睛,大声惊叫着。

“不是吧,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快?我用了足足一年啊,你真是个怪胎!现在有多大?”老朴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晓生,这太变态了,简直就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就像老朴吃鸡,也是很变态的,普通的人哪里能够吃得起。以后便又有了一句话,晓生练气就如老朴吃鸡,两个字,变态!

“你现在的气是多大?”晓生问老朴。

“像一个菠萝差不多。你的呢?”老朴又反问。

“像红枣一样!你准备练多大?”晓生又问。

“练得像哈密瓜一样大!你呢?”老朴又反问。

“我准备练成瓜王的大西瓜一样大!”晓生说。

“哈哈哈哈……”这一老一少就像白痴一样笑了起来,敢情他们把这练气功当成了水果大餐了。

第三十三章 我绝不做残废

晓生要出院了,虽然他那条腿还没好,但是他觉得再呆在医院也没有多大用处,现在医生已经不给他用药,最多就是开一些补药,维生素之类的药物。晓生觉得再这样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在这练气功还要付钱,又要被拉去做各种检查,那简直是折磨,还不如回家去练。

晓生邀老朴一同出院,反正他也没病,只是图个安静的地方而已。两人已经成了忘年之交,而且脾性相投,一个多月来已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老朴只问有没有地方练功,晓生想起他那些已经装修好的新房,便说: “二十几幢新房,随便你挑。”老朴便欣然答应,不一会更办好了出院手续,连晓生的账也一并结了。而且面对晓生那巨额的医药费竟然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看来这老朴也不是一般的有钱了。不一会他就推来了一张轮椅,和沈雪一众离开了医院。

柳如焉早已等在外科大楼的门外,站在一辆新款奔驰车的旁边。众人上了车以后,柳如焉油门一踩,车子便向何坑的方向驶去。

进入山区,原本崎岖的山路已换成可并行两辆大卡车的标准公路。一路上风光无限,晓生看着窗外,回头想起这些年他一直走着的山路,这些山,这些水留下了他太多的足迹,心里也是一番感慨。

车子很快便驶入了何坑,远远看到原来的河上已经筑起了一座新桥,而桥上的扶拦的中间,竟然写着三个大字——如生桥。原来这桥是柳如焉出的钱最多,另外她也拿出了一份钱,把填上了晓生的名字。村里各家各户虽然也出了钱,但是他们全部加起来也只是建桥的零头而已。村人为感谢柳如焉和晓生,便让柳如焉给桥起一个名字。柳如焉没多想,便从她和晓生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取名为如生桥。

车子驶过如生桥,便进入村子,远远的晓生便已看到站在村里迎接他回来的父老乡亲们。晓生觉得奇怪,他们不是当他是“瘟神”吗?不禁看着沈雪询问。沈雪自然明白晓生的疑问说:“村里的人都已经知道那药是二赖放进去的,他们误解了你,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都来迎接你。希望得到你的谅解。”

晓生想起当初他们看他那种冷冷的眼神,心里又是一番感叹,出了那样的事,也不能怨他们,毕竟人命关天,晓生肚量也大,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嘛。面对这些纯朴的乡民,这些看着他长大的叔伯兄弟,他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晓生摇下了车窗,伸出神子挥手冲着他们热情的招呼,口里还叫着:“叔伯婶娘兄弟姐妹们,你们好啊!”

“晓生好!”人群竟然统一口径的回应着晓生,不一会鞭炮声便响起,比他当初去上大学的时候村里办的欢送会还热闹,这情景竟然还有点迎接国家重要领导人物的意思。差的就是那两句话,“同志们好!”“首长好。”

奔驰车一路开到了晓生家门前,老朴手脚轻快的从后尾箱拿出了折叠轮椅,扶着晓生坐了上去。晓生进到屋里,便下了一道像圣旨一样的东东。他说:“从今天起,我和老朴闭关一年,我们……我们要治腿,除了平时必要的饭水之外,任何人等不得靠近这个屋子,所有的一切等我的腿治好再说。如果你们不想面对一个残废的我,那么请你们尊重我的意思。”

“呵,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开颜房了!好,你小子,我一年后再收拾你!” 晓生娘脸上装着怒意,嘴里却笑着说,显然她和晓生爹也已经从沈雪那知道晓生要练功的事。

“对,欠扁!”沈雪也笑着说,众人笑骂着退出晓生的屋子。

屋里静了下来,只有晓生和老朴了。晓生对老朴说:“老朴,咱们名为朋友,其实感情就像是爷孙一样的,从今天起我们就一起练功了。等到功成之日,我还有件事要你帮忙的?”

“你小子别来这一套,你有什么屁就放吧!”老朴被晓生肉麻惺惺的眼神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如果不是他了解晓生,肯定会误以为他是同志,毕竟晓生看他的眼神只能让他想起两个字一一暧昧。

晓生不紧不慢的说出一番话来。可怕老朴吓了一跳,惊叫:“你确定真的要这样!”晓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眼神是无比坚定的。

“那好吧,如果这样做真能治好你的腿的话,我一定尽力帮助你就是!”

紧跟着下来的日子,晓生和老朴真的练起了功。除了平时的一日三餐及方便之外,他们基本上没出过房门,而沈雪等人也知道晓生的病情,此举关系到他的后半生,谁也不愿他下半辈子拄着拐杖度过。所以也不敢来打扰。

晓生体内那个如红枣大小的气体,最初是丝毫不听晓生话的,晓生让它往东它就偏往西,让它不要动,它就乱崩乱跳,让它动,它就就赖得没有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它在晓生的体内就像一个不懂事不听话的小孩,后来晓生每天软磨硬泡着它,苦口婆心的教导它,在它不断长大的同时,也开始慢慢的听起晓生的话来,让它去哪它去哪,让它怎么样就怎么样,像极了一个懂事又听话的孩子。

随着这团气的长大,晓生的视觉发生了变化,他从窗口望出去,竟然能透过小河看到村对面那条公路上正行驶的车辆,还能看到坐在驾驶室内的是一个胖子,胖子的嘴边竟然还长着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黑痣上还长着一条黑毛,这分目力是何等的惊人。他的听觉也发生了变化,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竟然听到远处的虫子,蟋蟀的叫声,能分辩出村头的阿张叔家的墙头下藏着几只蟋蟀,从叫声的长度强弱竟然还能分出是雌还是雄,还有那地下已经破茧而出,就要钻出地面的毛毛虫的拱土声,当然远在村子最西边上的陈四姨家晚上那床上的喘息声及呻吟声也是逃不过他的耳朵。他竟然好像练成了千里眼和顺风耳,这气功的神效是惊人的,也是吓死人的。用现在网上打网游的人来说,那就是太变态了,简直是超级变态。

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随时能看到自已一举一动摄像头,能听到自已一切声音的窃听器,那人的感觉会是如何呢?会吓晕吗?

晓生没有想得太多,他只是想着早点把气功练好,然后结合《三针》里最后那针愈难针把自已的腿治好,别的他也没有去理会。

第三十七章 哎呀 怎么会是这样

半年以后,他的气体已经练到了当初老朴所期望的那种哈密瓜大小。他把这团气指引的全身游走,到达哪里都是一片畅快的感觉,简直比吸食毒品还要过瘾。四周的东西好像变得特别的清晰,看人看物也自然另一番感觉,但是当他把气运到右腿的时候却怎么也通不过去,他细细的去感觉那只腿,原来那条腿畸形的愈合后,旁边的软组织里还散落着一些游离骨碎片。那骨斩处是上下错位了以后,长在一起的,虽然手法复位拉伸,但始终还是错位,这应该就是他的症结所在了。

他检查了一遍全身,然后又仔细翻看了《三针》,觉得一切都没问题了,他觉得是时候要治腿了,连忙摇醒了一边已经入定的老朴。

晓生的手一接触到老朴,一丝气息惯性的涌入老朴的体内,刹时在老朴的身体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晓生的身上。一下子,关于老朴的信息,老朴所有的思想,老朴的一生就如闪电般涌入晓生的脑海。他好像看到了老朴所有的一切,老朴的心底原来是这么苦,他几个儿子虽然分了家,也各有各的一份家产和事业,但依然不满足,一直图谋着老朴的那一份,老朴的一生充满坎坷,出身也是个小农民,一直努力奋斗做点晓生意,在商海浮浮沉沉大半生,终于了不俗的成绩,以为到老了就能好好享受晚年,却不想会让自已的几个儿子弄得家都不敢回。一门心思寄托在气功身上,后来结识晓生的种种。晓生竟然看到老朴的脑海里有意把那份家产留给他的意思,而且晓生在老朴的心里竟然占着一席很重的位置,有远远超过他那几个儿子的念头。

晓生吃惊了,这气功还能感知别人的思想?这是不是太惊世骇俗了?这是不是太变态了?

“你发觉了?”老朴睁开了眼镜,仿佛已经知道了一切。

“是的,这太可怕了,这种功夫实在是太可怕了,它竟然能知道别人的思想?”晓生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我最初也不知道的,有一些日子,我那几个儿子对我特别好,每天好吃好喝的侍候着我,对我是爸爸前爸爸后,有什么大事小事也让我拿主意,后来有一天,我那个小儿子得了一场重病,看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便想着我的气功能不能给他治治,私家医生还没到来的时候,我就试着用一丝气息进入他的身体,可是气一进入我就感觉到了他的想法,原来他想的全是怎么算计我的家产,连这个病都是装出来的,那个医生也是他串通好的,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后来我又借机与另外四个儿子握了握手,没想到他们一个比一个狠毒,那个大儿子犹为阴险,竟然隐隐有着谋杀我的念头。我害怕了,虎毒不食儿啊,以我的能力把这几个蘖子废了也是很简单的事,可是我做不出来,毕竟血浓于水,我只能躲起来。躲到医院里,后来没想到遇到你。你记得那天你说要和我成为忘年之交的时候么?我把手搭在你肩上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的思想,虽然你小子心里想的比较多的是风花雪月,但对于钱、利、名、权都不是怎么看重,虽然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但禀性却是非常善良,所以老头子也非常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越和你相处,反而觉对你越对我的胃口。哈哈!”老朴说到后来笑了,显然是十分开心。

“那刚刚我用气进入你本内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你的气?你现在练得有多大了?”晓生奇怪的问。

“你的气一到,我身上的气就有反应了,马上就要攻击你,还好我知道是你,便压制着它们,不然在你毫无防奋的情况下,你想不受伤是很难的。”

“啊,这气功还能自动保护?真是历害啊。老朴你现在练得有多大了?达到哈密瓜了吗?”

“已经超过了哈密瓜,往大西瓜的方向发展了!你的呢?”老朴反问。

“我的刚刚达到哈密瓜,看来我也要努力追上你了。”晓生说。

“你小子可不得了啊。才半年的时间,你就练成哈密瓜了。”这一老一少兴高采烈的讨论着,越说越兴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正在吃水果呢,一会是哈密瓜,一会是大西瓜的。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叫醒你是要帮我治腿的。”晓生收起了笑容,严束的说。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这样做可是很危险的。”老朴看他严束的表情,也不敢掉以轻心。

晓生捉过老朴的手,把它放在右腿的骨斩处,然后说:“你一定要记住,从这里打下,但是气度一定要撑握得刚刚好,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不可。也不可弄伤周周的组织,只能用巧劲震断这个畸形愈合的地方。震开以后,你就把我的腿往下拉,我说停的时候,你就停,现在你先感觉一下我这腿的情况。”

老朴的手在晓生的腿上,摸了一阵,然后运气在周围细心的查看了一番,然后才对晓生点点头。

“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起心志。啊~~~~呜~~老朴,来吧!”晓生念念有词的念完,又是一声标准的狼吼便示意老朴动手。

老朴便运气在手掌上,然后一掌不偏不倚的拍到晓生的断骨处。只听“咔嚓”一声,晓生的畸形愈合处被老朴完整的震开了,力度适中,除了骨头震开之外别的软组织,血管,神经都没有任何损伤。所以晓生的痛感也不是那么强烈,可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拉,力度要适中。”晓生一生令下,老朴便双手握在晓生的下肢,直直的往下拉。

“停!不要放开!就这样牵引着。”晓生摸了摸断骨处,断处终于达到了原来的解剖位置的距离,然后晓生双手往断处一挤一按,又是“咔嚓”一声,骨头终于百分百的回到了原来的解剖位置,但这还没算完,晓生赶紧拿出银针,大吼一声:“愈难针”便扎到骨头断裂的地方,又跟着一声“吸”,他的手运着气轻轻的转动着针柄,那些断骨旁边的游离骨碎便被他吸到了断骨处。跟着晓生又吼了一声“震”,他的手又运起了另一种气轻轻抖动着针柄,那些碎骨就轻轻的震动着往原来的地方移动,渐渐的合在一处。晓生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骨头已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便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四块小木板放在断骨的上下左右四个地方,然后用绳子扎紧。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把正牵引着晓生腿的老朴看得呆了。

“好了,老朴!可以放松了。”晓生说完,老朴终于如释负重,小心的放开他的腿。然后他才站得远远的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晓生。

“你小子简直不是人了,刚刚我看你那样做,简直就是神了,神医。”老朴对晓生坚起了大拇指,纵横商海几十年,他从来没有佩服过一个人,现在对这个小他好几十岁的年轻人却是佩服得不得了。

“呵呵,老朴,这也没什么,现在这个样子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才难。要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个月,一动也不能动的,因为刚刚我是用气把这些骨头从新联接在一起。如果稍有一点不慎,一散开,就全盘皆输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要用气保持着它的形状,还要用气催它快速长出骨痂,所以你一定要护好法,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不然我就完了,可以吗?老朴?”

“没问题。就算天踏下来,我都帮你顶着。你就放心,这一个月我也不练功了,我就在门口给你守着。”老朴说着便走出去,找了张椅子横在门口。

“三阳交会潜能尽,嗯这一针的针法应该有用!”晓生一边有气护住断骨处,一边又运气崔着它快速长出骨痂,还一边研究着《三针》的针法,晓生摸着右腿上的一条筋络,一针一针的扎下去……

一个月后,晓生的房里传来了一阵叫声,不是欢喜的叫声,是凄惨的叫声………….

第三十八章 恐怖的发育能力

骨斩处经过晓生自残式的一个月“自疗”,终于长出了骨痂并且愈合,看起来和当初的一模一样。晓生这一个月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原来需要半年甚至一年才完全愈合的骨斩,经过他的气功催化,竟然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完全愈合,这是医学界的神话,如果媒介知道了,这可是一件爆炸性的大新闻,会轰动整个医学界,甚至轰动整个世界。那是股骨远端粉碎性的骨斩,在医院来说,也是一个比较大的手术,必须切开肌肉找到骨斩处,上钢板,上锣丝钉,上钢丝,就像是打铁一样样把它紧紧固定,然后一层层的缝合,等他的骨斩长好,一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以后,再开刀取出里面固定的钢板,钢丝,锣丝钉。那是非常烦琐的一种内固定术。

现在呢?他真的治好了自已的腿,他通过了他的气功及《三针》治好了他的腿。他不再是公认的残废。他创造了一个奇迹,一个神话。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惨叫呢?

原来晓生运气的时候,通过了骨斩处,确定了自已完全痊愈后,欣喜若狂的跳到了地上,却一下子失去平衡摔落在地下,为什么会这样?他就坐在床边,双腿只是轻轻的跳到地上,腿上的骨斩早已愈合,也不可能是骨斩处再次断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生站了起来,双脚一着地,他就惨叫了,因为他那条骨斩合痊愈的腿竟然比左腿高出了**公分,他觉得自已正正的站在那里,实际上却是一个歪歪的姿势,半个身子斜向了一边。他能不惨叫吗?

“怎么了?怎么了?啊,你的腿?怎么回事?怎么一条长一条短!”老朴听到叫声走了进来,近前一看,妈呀,这真是神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生?一个月的时间,一条腿竟然长了**公分。这太难以让人至信了。这简直就是变态,不,是变异。老朴惊讶的长大了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半天没合上。

“关门,快关门,让他们看见会吓坏的。”晓生着急的喊,他自已也无法相信,他竟然刚脱离一个残废,又升级为另一个残废,可是不管怎么变,他却始终离不开拐杖。这让他想起了一首YY歌:你的咪咪一个大一个小,你的PP一个圆一个扁,你的腿啊,一条长一条短.....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这样?我的老天爷,你对它做了什么?”老朴仔细的摸着他的腿,那眼神,那脸色,竟然是那么的痴迷,如果这个情景让别人看到,不相信他们两是从断背山上下来的守林人——很难。

“老朴,别吵,啊,你还摸,别摸,让我好好想想。”晓生若有所思的沉默下来,突然又喃喃自语的说:“三阳交会潜能尽?三阳交会潜能尽?对,就是它,原来刺激这条筋脉会让这条腿再次发育。一个月长**公分,这一年下来,不就是差不多一米吗?这速度太惊人了。”

“晓生,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乱七八糟?快想想办法,是把你这腿锯掉一截还是怎么样?只要你开口,不用担心我的,我可以帮你的。”老朴说完,眼里射出坚决的神态,就如英雄就义般。

“啊,不,不用的,你只要再为我守一个月的时间,别让人家看到我这个样子就行了。”晓生恐惧的看着老朴,仿佛看到老朴正拿着锯子血肉横飞的锯着他的腿。心里不禁一阵阵发寒。

“那好吧,我再给你守一个月。唉,想不到老头子做了一辈子老板,这次却做了个保安。”老朴叹着气的说。

“麻烦你了老朴,你也不想看到我这样子吧,这太怪异了。只要一个月就好,一个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晓生说。

“好吧,你怎么说怎么好了!”老朴摇了摇头,走出门外。

老朴走出去以后,晓生拿出了银针,运起口决,摸到了另一条完好无缺的腿上那条筋,又用起了“三阳交会尽潜能”的针法,银针刷刷的扎了下去。

一个月,老朴觉得有点度日如年,那小子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一条腿突然长了**公分,一个月后呢?会不会又长个**公分,那不是变成长腿怪人?应该是单长腿怪人……老朴实在不敢往下想了,因为担心晓生,他都静不下心来,这气功自然也没办法练了。

时间总是要过去的,不管怎么控制,上了床始终是要交货的。虽然老朴感觉日子太难过,但一个月的时间总算让他熬过去了,又是这个月的同一时间,晓生的屋里传来了一声 “惨”叫,老朴再愚钝,也听出了这惨叫声里含有欢喜和疯狂的味道。

“怎么了?又怎么了?不会真的练出单长腿怪人了吧?”老朴推开门走进去,却见晓生端端正正的站在地上,双腿一模一样的长度,却比原来高了许多。

“我的妈呀,我竟然长高了九公分。我两个月时间就长高了九公分!”晓生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原来的身高是168公分,现在是177公分,他终于摆脱了腿上的残疾,而且脱身跳出了别人口中所说不达170公分以上就是三等残废的行列,以后他和柳如焉接吻的时候不再需要掂起双脚,抬起头了。这一发现怎么不叫晓生欣喜若狂呢?

“真的长高了,你可以专门做这种生意了,现在嫌自已个子矮想增高的人太多了。”老朴不亏是个商人,一下看到了这个商机。

“呵呵,这个事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试验阶段。现在我们该出去走走了,如果老是这样坐着,我的腿会废用性痿缩的。”晓生说完就走了出去。

“那你去吧,该我练功了!”老朴好像没有出去的意思,也不理晓生,径自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了。

晓生走到大堂上慢慢的走着,太久没走动了,这一动是全身舒泰,仿佛精力一下全回到身上。

大门外迎面嘻嘻哈哈的走来了三女,是沈雪,柳如焉,林馨兰等

“哟,大师提前出关了,啊,你能走了?”柳如焉惊喜的欢呼。

“晓生哥哥的腿好啦?啊,哥哥,你好像长高了?不是好像,是真的长高了,比原来高了好多!”林馨兰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不会吧,这半年多就长这么高,我不信,他一定学女人的样子,穿了高跟鞋,或是加了别的什么?”沈雪走上前来便去看他的脚,却见晓生竟然只穿着一双脱鞋,不禁伸上去掀他的裤腿,提起来左看右看,却看不出什么问题,双手又往他的腿上摸了上去,一直摸到晓生的重要部位!

“雪,你干什么呀?你摸什么呀?”晓生赶紧提醒她,因为沈雪已经触及他的雷区。

“哦,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沈雪经他一提醒也知道自已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不禁面红耳赤。

“哥哥,你不练功了吗?”林馨兰好奇地问。

“练啊,不过不能像以前那样练了,不然我们都等着喝西北风了。”晓生这半年多来一直都是闭门练功,卫生站也没开过门,虽然有不少的病人来找他,可是都让沈雪一等人拦住了。

他现在已经快吃老本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嘛,最多我养你!”沈雪不以为然的说,她现在可说得上是何坑数一数二的首富了,这半年多来她的养殖基地生意红火,订单更是应接不瑕,隐隐有着垄断整个河源的姿态。

“我也养你!”柳如焉也说,她自然是钱多,那已是公开的秘密。

“我也养哥哥,虽然我没有两个姐姐有钱,不过我也可以打工赚钱给你花。”林馨兰的一句话,惹得众人嘻笑不止。林馨兰小小的脸蛋也红了起来,却更添一分妩媚。

“谢谢你们,如果我真的是残废了,你们这样对我我真的很开心的。可是现在我完好无缺,有手有脚,一个大男人让你们养活,那像什么样子。再说吃软饭虽然不错,可是我更想吃自已挣的饭。明天开始,我们的卫生站重新开张。”晓生一番话说得很有骨气,大义禀然的样子,然后又押低声音问:“你们真的肯养我?不如把钱直接给我吧!”

众女晕倒了…….

第三十九章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可能还开不了业。我要练小李飞刀!”晓生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说出来却吓了沈雪等人一跳。

什么小李飞刀?写武侠小说吗?是不是练气功脑袋也练秀斗了。众人吃惊的看着晓生。

“你们三个帮我去找一个靶子来,哦,也不能在这练。到后山上去练。”晓生说完便往后山走去。

沈雪几人无奈只好拿了一个圆圆的坐垫跟着他一起走向后山,后山上的麻石群早已给人用黄色的警界线围了起来,颜色有点陈旧,看来围上已有一段时间了。

“雪,这警界线是怎么回事?”晓生奇怪的问。

“这是后来政府的人来弄的,就是那第二队考察队走后的一个礼拜左右,就有人来了,还给坚了牌子在村头,任何人不得采集麻石,你没看到吗?。然后又发给我们村每家每户一份文件,大概的意思是麻石属于国有资源,任何人等不得私自采用,但是以前建房,修村道的麻石就不在此例。只是除此以外不准再动这些石头了,否则以违法论处。”沈雪说。

“那怎么还没派人下来开发呢?”晓生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人家说好像是在招标吧。具体也不太清楚。”柳如焉赶紧说。

“算了,不管它,来,坐垫给我。”晓生把坐垫钉在一棵树上,后退了十几米看了看,竟然还真像一个靶子一样。

“退后,退后,所有人退后,我要发飚了!”晓生大叫起来,好像早已练成神功一样。沈雪等人等吓得躲到远远的,只有那不知死活吵来凑热闹的阿财还卧在晓生身边。

“嘿嘿,阿~~~~~呜~~~~~~晓生飞针,着!”小声狼嚎一声,举起银针对着坐垫便射了过去。然后把手**裤袋里,吹着口哨。

过了好久,沈雪等人看他再没动静了,便走了上来。林馨兰赶紧跑去那个坐垫的位置查看,然后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沈雪等人赶紧跑过去问。

“没什么的,一定是我正中靶心!”晓生本想再装装酷,可是看人跑了他也跟着过去。

“针呢?我怎么没看到针?”林馨兰奇怪的看着坐垫,然后又看看晓生。

“是啊,怎么没有?”晓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奇怪了,明明是射向这里的,怎么就找不着了呢?

“旺,旺,旺,呜呜!”阿财突然叫了起来,那叫声竟然有点凄惨,围着自已的尾巴直打转。

晓生等人以为它被蛇咬了尾巴,马上跑过去看,却见阿财的尾巴上竟然插着一根银针。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呵呵,一时失手,一时失手!”晓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赶紧拔掉阿财身上的银针,因为没施展任何针法,所以一拔就***了。阿财却痛得“旺旺”直叫唤。

“看我的,这次一定不会失手….”晓生又举起了银针准备发射。

“停,等一下,妹妹,咱们快走,阿财,走,这个人已经是个疯子了,我们不能靠他太近。”沈雪等人看着晓生手里的银针就胆颤心惊了,一会如果又一失手,被扎的可能不是阿财,而是她们三个人的其中一个了。她们带着阿财慌慌张张的跑了,跑得比猫还快。也不理晓生在后面叫唤。

“我还就不信了,晓生飞针,着!”晓生又举起银针射了出去。射完之后不再故作姿态,立即,跑去看,却还是没见着银针。坐垫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晓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旁边好远的一棵树干上找到,虽然劲气十足,入木三分,可是这个准头,离靶心实在太远了。

晓生歇菜了,原来有了气功并不是什么都能一步凳天的。这一切都必须从头练起的。于是他赶紧下山找到柳如焉,拿到那个奔驰车的车匙,开着直奔市区,他要买真正的飞刀,放下晓生开上了梦想了很久的名车心情如何如何就不说了。且说晓生买回了二百多把飞刀之后,也没丝毫停留,又奔往后山。对着那个靶子练起来,天天都是如此,准心开始能够对准了,他那份过人的目力是惊人的,在别人眼中如苍蝇大小的靶心在他的眼中就犹如面盆大小,刚开始是他自已太自以为是了,现在他专心练起来,撑握了窍门,慢慢练起了手劲及技巧,加上他本身的气功,说是百步穿杨一点都不过份.从投针的最短距离三米,五米,十米,二十米,最后竟然在五十米开外也能射中靶心。然后又把钢飞刀换成木飞刀,又是一路练了下去,木飞刀过关以后,又是筷子,筷子过送后是牙签,最后才练起了他的银针,当他的银针能在50米外准备的射中靶心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多月以后了。

他终于练成一种防身的技能了,不再害怕被人围起来打了。在50米以内,只要有人想对他动粗,他一抬手就能把那人放倒了。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小李飞刀了。晓生在心里想:“以后如果再有机会坐牢,看谁还能把我怎么样?来一个射一个,来一双射一双,那我就是牢头了。嘿嘿,呸,不是,我再也不要到回那个鬼地方去了,给我皇帝做我也不去了。”

晓生告诉沈雪她们他的神功练成了,沈雪没好气的应着他:“是呀,你练成了,你是大侠了行吧!你就混吧!整天不务正业的。”

“哥哥真的练成了?”林馨兰好奇的问。 “走,走,我们别理他,基地那边还有很多事情呢!”沈雪也不给晓生解释的机会,拉着柳如焉和林馨兰就走了。

“我混,我不务正业?我日你,到时候你不要求我救你!”小声低声的喃喃自语说。说到这个粗俗的字眼,晓生才想起他还没把沈雪就地正法,如果把她法办后看她还敢不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

晓生的“小李飞刀”练完了,他该做什么呢?该开张吗?突然他想起了他的实验还没做呢,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呢。

“老朴,老朴,你不要练功了,我们有大事做了。”晓生走进屋里便摇醒了正沉醉在气功世界里的老朴。

“什么事?”老朴睁开眼睛问。

“你想不想看土狗大变身?变成老虎一样大?”晓生问老朴。

“小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可不看动画片,而且我这把年纪了,也不玩过家家,捏泥人的游戏。你还是别打扰我,让我练功吧。”老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不是的,我是说我们家的狗,阿财,你看,它现在虽然比普通的狗稍为大一点,可是常人看来它还是条狗,但是我却能把它变成一条别人认为不是狗的狗?变成和老虎一样大小。”晓生说话的神态很严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你说的是真的?啊,这个老头子有兴趣,快,告诉我怎么样做?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什么花样都敢耍。快说,我等不及了?”老朴也疯了,一听有这样的事情马上来了兴趣。看来老朴也是一个童心未泯的老顽童,和晓生是天生“一对”的欢喜冤家了。

第三十三章 庸医庸人

晓生和老朴合力终于把阿财赶到了房间里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身大汗。阿财好像知道他们的阴谋一样,就是不肯就范,最后晓生不得不使出吭蒙捌骗然后又施以暴力,才勉强把他弄进房间里。

晓生娘看着老朴和晓生把大堂弄得鸡飞阿财跳,着急的喊:“晓生,晓生,你要干嘛,现在天还热吃不得狗肉,再说这阿财是我们家的看门狗,杀了就没狗给咱看家啦!”

“娘,我不是杀它,我给它治病了,它太懒了,我治一下就好了。”晓生没回头,顺手关上了门。

“这懒病也能治的吗?还不是跟你学的!”晓生娘在门外叫道。

晓生没有理他娘,而是和老朴对了一眼然后看着躲着桌子下的阿财“嘿嘿”阴笑起来。晓生捏起神针,施了气“唰”的一声轻响,针便到了阿财的身上,阿财便不会动了。晓生和老朴两人合力把阿财拉了出来。

阿财平躺的地上,眼里明显露着恐惧。晓生摸了摸它的身子,突然想起他可以感知人的思想不知这动物行不行?于是一丝气息从他的手里进入到阿财的体内。果然,只一瞬间阿财脑海里的所有信息便到了他的脑中,有沈雪家阿旺的倩影,有它藏在草从中的骨头,还有它对晓生的感情,竟然是又敬又爱又怕又讨厌。

敬的是他的主人这么懒,懒得这么离奇,还有这么多人来找他玩!玩?晓生认真的想了想,原来阿财指的是那些病人,可是狗是不知道他们来找他是做什么的,以为他们是来找他玩的。

爱的是他竟然有三个**整天跟着他屁股后头团团转,而它自已,如果在外面泡妞被阿旺看到,阿旺肯定会几天不理它,就算理它也是又咬又叫凶狠得不得了,晓生看到这里不禁哭笑不得,沈雪是这样,她的狗竟然也是这样,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晓生对阿财便同情起来,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怕的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捉住他给它扎那种针,扎得它一动也动不了的针,它对这种针是怕得不得了,痛虽然是不痛,可是那不能动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它身上的虱子老是咬它,叫得它痒啊,又不能捉,它苦啊。晓生看到这里,便想起他从未给阿财洗过身,身上当然长着许多虱子,看来他是不够关心它了。暗暗许诺以后一定给它好好洗洗,弄点药把它身上的虱子杀干净。

讨厌的是它最不喜欢吃韭菜,而每次家里有韭菜吃,晓生都会弄点给它吃,它吃了难受不吃又怕晓生凶性大发,它这少主人发作起来,可比老主人凶狠多了。害得它每次都装出很喜欢吃的样子,吃完之后又要跑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去吐。

晓生看到了这些有些发呆,看来他真的是太不了解他的狗了,连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这时候老朴也冲着晓生怪笑,显然他也知道了这狗的想法。晓生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以后改就是了。可是他脑海里突然灵机一动。他这气息可以感知动物的思想能不能和它交流呢?于是他尝试着把自已的想法通过气息传入阿财的脑中。

大体是告诉阿财,他要把阿财变成山猪一样强大,变成比老虎还威猛,变成谁都不敢惹的狗王,就算是培叔家那只真正的狼犬见了它也要害怕的那种。还告诉它以后只要它听晓生的话,他会不再给它扎那种一动不能动的针,并承诺帮它杀死身上的虱子,绝不再给韭菜它吃。然后晓生的手放开了它。看它的反应,可是阿躺躲在地上仍旧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明白了还是没明白。

晓生急了,碰了碰阿财,还是老样子一动没动,他才突然想起这自已用针把它定住了,于是施了气把它身上的银针起了出来。阿财就动了,这次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好像见到鬼的样子逃跑了,而是跑到晓生跟前,对着他摇头摆尾,好像很欢快的样子。

它明白了晓生的意思?晓生赶紧去感知它的思想,它真的明白了,而且为了变得更强大,为了不再吃韭菜,它愿意接受晓生的改变。为了感谢晓生它愿意把藏在草从里的骨头及晓生的一只鞋子一并交给他。

晓生连忙传信息过去,让它不用这样做的,只要它肯合作,以后也不再固定着它,只需要每天轻轻的扎几针,但是好吃的东西会比以前多很多很多。

接来的日子,阿财真的非常合作,每天任由晓生扎针,不闪不避。而晓生也没有食言,不但不固定它,反而每天都大块大块的肉给它吃。阿财可真的高兴坏了。现在它已经“爱”上它的主人了,再没有一点讨厌和害怕了。

晓生每天给阿财的四肢,身躯,头颅扎针,一边扎一边告诉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老朴,这个是什么筋,扎下去的针法是什么,起到什么作用。还有对阿财的生殖器详细的讲解了它的每一个部位的功能及下针调节的位置,然后又亲自示范了一次,把阿财的生殖器变大的针法。只把老朴看得目瞪口呆。其实晓生是潜意识的把《三针》的三种针法通过比较另类的方法传给了老朴。因为如果他摆明了告诉老朴,这些是治病救人的针法,老朴打死也不会学的。老朴会气功,只要他学会了《三针》定然是他的一个得力又完美的助手。老朴没有去感知晓生的思想,所以老朴不知不觉中就中了晓生的阴谋。

在阿财变成一个巨无霸狗王的时候,老朴也出师了。且不说老朴学得怎样,说说这阿财,原来只有50公分左右的四肢变成110公分,只有90公分的躯干变成了160公分,那头也足足大了一号,当然生殖器也是大一号的,体重从原来的45公斤变成80公斤。老朴可真是开了眼界,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怪事。老朴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极强的,不然被这样接二连三的怪事惊吓,恐怕早已变成痴呆。

阿财走出房门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这还是狗吗?还是他们家的狗吗?这简直就是一头老虎,一条真真正正变异的狗王。大家都恐惧的看着阿财,阿财却丝毫不以为意,看着这些多日不见的主人们它高兴极了,围着大家兴奋的转圈。特别是它的老主人一一晓生娘,围着她又是跳又是叫,可把晓生娘吓了够呛。

“这是咱家的狗吗?”晓生爹惊奇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一头怪物。

“是的,我认得出,是咱家的狗。呵呵,啊财长大了!”晓生娘从最初的害怕不敢支声,到后来看到这确确实实是自家的狗,对她没有丝毫恶意的时候就变得泰然。

“晓生哥哥,你给阿财施了什么魔法吗?你看它现在一站起来比我高好多啊。如果你们不说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阿财。”

“太恐怖了,你竟然会这样变态手法。啊,太好了,晓生哥,你帮我家那只山猪公也变种一下好不好?”沈雪突然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说了,我宣布明天卫生站正式开始营业。大家收拾一下。我现在要去和培叔说一下,让他那个喇叭给我广播一下。”晓生说完就走了,沈雪掂记着她那头山猪公,赶紧追上晓生喊:“晓生哥,等等啊,你还没答应我,我家的山猪公也要变种啊……”

晓生的卫生站又开张了。老朴还想好好的练功那是不可能的了。晓生给他弄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然后推着他坐下了。

“这是干什么呀?晓生!”老朴坐下后还是惴惴不安,不明白晓生这样安排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今天起你就是卫生站里的主治医生了。呵呵!”晓生笑着说。

“不是吧,你小子太敢开玩笑了。我可什么都不会。”老朴说完就要站起来,然而又被晓生按得坐下去。

“你以为这几个月我教你你玩呢?那些都是针法,我祖传的针法,你认真想想,那些都是救人的。”晓生说。

“我…啊,那些针法同样可以用在人的身上?我上了你小子的当了,我说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原来是这样,阴谋,这是阴谋!”老朴有点生气,却又知气从哪来,只好无奈的一笑,反正他这一生什么角色都玩过了,就是这医生的角色没客窜过。试试也无防。

“刚开始,你就用你的气功是给病人感觉一下,也就是透视,他说那里不舒服,你就看看那个部位是否有什么不正常的,然后写一张你所看到的情况纸给我。我再结合他的症状下药。以后我再教你那些针法的实际操作。”

“啊,这个好玩,但是……那我不成了一部X光?专门给人家透视?”老朴心有不甘的说。

“NO,X光只能照出骨头和肺部,软组织是照不出来的,例如肌肉,脂肪,血管,神经,淋巴以及内脏肝,胆,脾,肾,胰,**及附件是照不出来的。如果一定要照的话必须通过造影,也就是一种药水喝进去,就可以照到胃部,从肛门里灌进去就可以看到肠子,如果从静脉打进去就可以看到别的什么地方,例如肾脏,输尿管和膀胱。现你现在呢?不管是骨头还是软组织,还是内脏,或是别的东西,你都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而且一清二楚。现在你是一部超级加强彩色的透视机,功能包概了B超,心电图,肌电图,脑电图,X光,CT,ECT,MRI,而且还比这些仪器先进一万倍。你说你能把自已看成是X光机吗?你是世界上最强最猛的最恐怖最变态的透视机。”晓生拍足了马屁,还不忘对他坚起拇指。

“我,我有这么历害吗?我也成为你一样的神了?”老朴还是不敢相信,但晓生所说的却是事实,他用气真的能看到人体的内在,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NO ,NO,老朴你又说错了,你首先是神,然后你教会我,所以你是大神,我是小神,呵呵!”晓生笑着说,老朴被他这一通马屁拍下去,脸色都变红了,坐下去的身子也不愿起来了,搓着手掌很是兴奋的样子,巴不得马上就来个病人让他试试身手。晓生只是暗喜,心想千穿万穿马屁是不会穿的。

村里的病人很快就上门了,一进门却有点发呆,诊室内坐着两个医生,一个仙风道骨看起来像是老中医的样子,一个二十几岁自已村里名气牛到天边去的赤脚医生。选择,对他们来说太难了。第一个病人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才选择了晓生,因为他知道晓生治病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而那个老中医看样子也是不错的,但是名不经传,也不知是好是坏,只能选择信得过的,虽然晓生收费是高了一点,性格是无赖了一点,经验是少了一点,年纪是轻了一点,可是看病开药却从来没有少过一点,除了二赖陷害他的那次。所以他决定了,他要找晓生看。

第三十四章 喜新厌旧

那人坐到晓生的面前,老朴不禁有些失望。晓生是聪明人,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挫他的锐气。然后对那人说:“那个是我的老师,你先找他看一下吧,我老师比我强多了,以前我实习的时候,就是他带着我的......”

晓生话还没说完,再看看面前这人,已经不见了,再一看,原来坐到老朴那边去了,那动作可真快呀。像是练过迷踪无影等类的轻功一样。

“你有什么不舒服啊?”老朴装模作样的给他搭脉,一丝气息便进入他的体内,一瞬间他就全明白了,那人刚想说话,老朴却又开了口:“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病情,你今天早上山上檗柴,出了很多汗,自已带的水又喝完了,便喝了四口山里的溪水,然后被风一吹,你的肚子就开始有点不舒服,很胀然后开始痛起来,而且越痛越历害,现在你的这个部位,就是左下腹很痛是不是?还拉了三次肚子是不是?。放心,你得的是急性肠胃炎。去我徙弟那拿几包药,打一针就好,我开一张方子给你。”说完便拿过一张纸,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谁都看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当然晓生是除外的。

那病人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好久合不上来,他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一搭脉,这人就全知道了?连自已去过山上,喝过几口水,在哪个地方痛,还拉了几次肚子…..他就诊断出自已的病了?这是人吗?他喃喃的说:“神医,神医,神医啊!”

“少吱吱歪歪了,快去拿药,下一个”老朴把处方往他手里一塞,不耐烦的说。做医生头一朝,派头却已十足的名医,看来老朴天生就是做医生的料。

晓生又给那人检查了一下,果然和老朴说的一模一样,便给那人开了另一个别人看得懂的处方,让他去找柳如焉了。

一天下来,老朴可是过足了做医生的瘾,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惜已经没有病人了。

“明天吧,明天有得你忙的,今天是给你做了广告,明天我这张桌子前面如果能够再看到一个人,那就是奇事了。”晓生对老朴说,老朴只是点头,听没听进去只有他自已知道,他此时感觉满足,感觉给别人减轻痛苦时所带来的巨大幸福感,原来帮助别人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他以前怎么从来没发觉?看着别人吃惊的眼神,叫着他神医,他竟要快乐的想要死去。不过他也明白,单是能下诊断不能开药也是没用的,没了晓生,《三针》虽然有用,可是有些病必须得药物才能治疗的。

老朴决定了,他要做医生,做一个能让自已感觉快乐的医生。所以,他要跟晓生学习,他也要学会开药,学会撑握一些知识。于是他缠着晓生,要晓生教他,晓生的目的达到了,他就知道这老家伙不是喜欢孤独,而是被逼无奈而变得孤单,晓生理解也能体会,他帮助老朴恢复了做人的信心也达到了自已的目的,这一枪二鸟打得实在是准。

没几天,卫生站里来了一个神医的事传遍了整个何坑。很快十里八乡全都知道了,一个人一张嘴一个故事,老朴被炒成了一个很神很神的神医。

病人来了,病人很快就来了,来得如此的快,来的如此的多,自已走路来的,被人扶着来的,躺着来的,搭车来的,自已开车来的,让晓生和老朴招架不及。

晚上,晓生和老朴又商量了在了一起,病人多起来,这小小的卫生站好像装不下了。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密谋了一下,便有了一系列的计划......

晓生他们商量好的第二天,晓生便召开了家庭会议。一干人等一一落座后,晓生又发话了。上次的家庭会议好像是一年前了吧。想不到一年前所做的事情,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咳,我这次召集大家来呢,主要是说一件事,本卫生站因为生意太过火爆,已经是庙小僧多了。咳,好像形容错了,反正就是我们的卫生站要扩张才能够容得下这些病人了。因为病床只有一间,可是现在要求住院的病人何只一个。所以呢,我想把我们这个卫生站搬到新房子那边去。爹,娘,我们那些新房之间的距离是多远?”晓生问。

“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当时我们那块地是足有二亩,可是也做不了那么多房子,我们考虑到房子隔得太远也不好管理,所以我们就用别的地方最好的地和乡亲们换了这块地旁边的地方。为这事我们都亏死了。房子因为隔得太远浪费地方,每个房子的距离只有一米。”晓生娘说。

“那好吧,爹娘,这次你们又有事情做了,就是在把这些房子全都打通,把这些房子连在一起,我要做一个超大型的卫生站。而且房子上面一定要打上卫生站的标志,做个巨大的招牌,就顶在二十几幢房子顶上。”晓生说。

“不是吧,做这么大,那得多少钱啊?”林馨兰忍不住说。

“我估计这个招牌没有五十万也做不起来的,这个钱就让如焉先垫付。”晓生看着柳如焉,柳如焉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不,这个钱有我来出。如焉已经花了好多钱了,我的养殖基地了赚了不少钱,除了还给如焉的,这五十万我还拿得出来。”沈雪突然发话了。

“我来出嘛!” “不,我来!”

“别吵了,听我的,这个钱先让沈雪出,我们很快就能拿回这笔钱的,我有信心,几个病人就能赚回来。另外,本来这件事我想以后再说的,可是现在如焉不出钱好像心里不痛快的样子,我就让她出出血,再出钱给我们添置一些设备。这个钱嘛,就要迟一点还,因为数量太大了。可能要一千万打上,如焉有问题吗?”晓生又看向柳如焉。

“可以的!没问题!而且这个我有关系,我去办。”柳如焉有点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对她来说一千万对她来说,一千万不多不少,刚好是她零花钱的范围之内.(咳,零花钱?有点夸张,了了的零花钱一个用就二百块,除了烟钱,咳,其本上...实际上是真的没了.)

“那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咱们分头行事。爹娘房子的事还是你们去弄,要快,三天内就要弄好。如果再迟几天,按照老朴医神的广告效应,我怕我们家的大门就要被挤破了。”

“……”

第三十五章 下诱

晓生的新房在何坑是最壮观的,二十三幢房子分成三排,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每幢房子只有两层,而且建筑方式也不再像祖屋那样的构造,而是现代普遍存在的门面式构造,大门一进是个门面,也就是大厅,再进去是一条走廊,两边的都是房间,分成两排。晓生原来是想法的,如果有一天这里真的征收,他这些门面房会比住宅房值钱的多。他的目的不是住人,而是赚钱,想不到错有错着,还真给他派上了用场,不用很大的整改就能把这些房子联 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新的,巨大的卫生站。这个卫生站的规模竟然比一些镇级的卫生院,县级的医院,保建院还要大。

卫生站的巨大招牌挂出来了,站在几里外的山顶就能看到,显眼又刺目,让村里所有的人都吃惊了好半天,这种事有谁能做出来,只有他,晓生,晓生才能做出这么疯狂和变态的事。媒体也争相来报导这件事,一时弄得满城风雨,议论纷纷。一个小小的卫生站有这么大的规模,一个小小的卫生站用这么巨大的招牌,到了晚上,这招牌上的几千条日光灯一打开,整个何坑亮如白昼,不说别的,这巨额的电费就让人砸舌。晓生要的就是这种轰动的效果。不轰动就没有名气,有名气人家才会议论,人家议论了打听了才知道你是真的有本事。

搬进了新的卫生站,地方一下亮堂多了,柳如焉负责的医疗机械,及其他一些手术器械也运到了。搬进新卫生站的同时,并没有怎么隆重的开业典礼,晓生只在卫生站的大门前放了一串鞭炮新的卫生站就营业了。

由于媒体的报道,又有乡民的嘴做广告,还有晓生和老朴两个神医坐镇,卫生站的名气在整个河源也不算小。现在卫生站又上了一个新的档次,来看病的病人也比往日多得多。

病人来得多了,参差不齐,哪里来的人都有了。晓生和老朴他们分了类,本村的病人持本村的户口本可享受5折优惠,外村的看情况而定一般是8斩优惠。城里来的全收百分之百。病种也分出了一六九等,各种不同的病分为不同级别,当然级别最高的当然还是男性专科里的阳痿,早泄,不举…….这个病种晓生和老朴一商量便弄出了一个VIP治疗签约。晓生想,现在网上写书都能弄个VIP,为什么我治病就不能来个VIP。而且赤脚医生有的是中医,有的是西医,西医当然是明码实价的,乱收费那可是要吃官司的。但是中医呢?却是要多少随便你的。因为中医有的一副药就值万金,有的稀有药材一百多万人民币一味的也不是没有。所以晓生和老朴便弄出了这个以中医为主的VIP治疗合约。

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

姓名(甲方):

性别:

年龄:

诊断:

身分证号码:

一、 本合约经双方签名后正式生效,乙方承诺为甲方治疗本合约内所诊断疾病至痊愈为止,疗程乙方视病情而定,疗程最长时间半年为上限。甲方付签约金为五十万圆整(500000元),首付二十五万圆整(250000元),治疗结束甲方本合约疾病痊愈后付清余款二十五万圆整(250000元)。

二、 乙方为甲方承诺保修本合约诊断疾病十年。(注:即合约签署日期起至十年内,乙方负责对甲方本疾病的保修维护等问题,除自然疾病外,不包概人为的损伤,自然死亡,恶意损害。)

三、 本合约只对合约上的诊断负责,超出此诊断范围以外的疾病治疗费,由甲方另外支付。

四、 签署本合约,甲方可获优惠增长生殖器的条件:⒈长度增长1厘米+半径增长2毫米=五万圆整(50000元)□。⒉长度增长2厘米+半径增长3毫米=十五万圆整(150000元)□。⒊长度增长3厘米+半径增长4毫米=三十万圆整(300000)□。⒋长度增长4厘米+半径增长5毫米=五十万元整(500000元)。□⒌长度增长五厘米+半径增长6毫米=七十万圆整(700000元)□。(注:甲方可任意选择一项。也可不选。本条例自愿为原则。)

五、 凭本合约到乙方卫生站处就诊其它疾病,可获9.5折优惠。

六、 签署合约后,甲方须严格执行甲方所开出医嘱,如违返医嘱后果甲方负全责。(注:例如:医嘱上明文规定,甲方只可周一,三,五晚行房,每晚行房只可一次,而甲方周一,二,三,四,五,六,七晚行房,每晚行房次数超过一次,便属违反医嘱。乙方有精密的测谎仪器可测出甲方是否违反医嘱,奉劝甲方切勿以身试法。)

七、 签署本合约,乙方有权利和义务宣传何坑历史悠久文化及特产(注:随合约附上《何坑族谱》作者:欧阳晓生。《杂交鸡的介绍》《杂交猪的介绍》作者:沈雪。三本书随合约附送,完全免费。)

八、 签署本合约后立即封存,乙方绝对为甲方病情及合约内容保密。

甲方: 乙方:

年 月 日 年 月 日

“这样会不会有点过了啊?人家肯签吗?谁能有那么多钱.”晓生问老朴。

“一点也不过,现在有钱人海了去了.能治好他们的病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再加上另外这条可增长,那就是极大的诱惑。只要是男人谁不想那玩意越大越好。这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老朴在商海浮沉几十年,当然有商人的道理。

“可是这条件,我怎么看,怎么就是觉得坷刻。平常人谁能接受?”晓生问。

“这不是针对每个人的,只对于那些有钱的人而言,没钱的我们就看情况来定咯。你真笨啊,我让你论人头每个都给他一份吗?我们看那种病人的车,那车超过五十万级别以上的就给他一分。如果没病单纯是想增大的,这种人一定是吃饱了没事干,特别有钱才敢这么想的,我们就给他来个价钱翻一倍。反正这种人我们不宰别人也会宰的。”

“这VIP合约的第六条呢?怎么就知道他有没有违反?”

“你我练的气功是虚的?一搭脉不就全知道了。”

“晓生受教了。老朴不亏生意人。”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喂,说谁呢?我现在可是医生哦,谁做生意了?谁?看吧,这里两个都是医生。没有生意人。”

“老朴,我们要发财了吗……”

“你就等着偷着乐吧!”

晓生和老朴的“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推出后,还真的有老朴所说的水鱼扑水了,有人签约,而且位数竟然超过十位。晓生这次想不发达都难了。单单是这些病人的收入就可以偿还晓生欠下的所有债务,而且自已还有盈利。这简直太疯狂了,晓生从来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也从来不敢奢望自已能有这么多钱。晓生看着存折的数字在成倍成倍的增长,他有点幸福的喘不过气来.

卫生站的规模够大了,可是工作人员太少了。所有的人加在一起才四个。面对每天近百人的病号量,这几人显得太少太少太少了。只忙得焦头烂耳,手忙脚乱,连上WC的时候都挤不出来。

晓生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和老朴密谋了一番,最后的决定是:招工……

第三十六章 山猪公被灌了药

招工是决定了,但是招工的广告应该做多大?往报级上登呢?还是送电视台。晓生问起老朴,老朴说:“都不用,只须写一张红榜告示贴在卫生站的大门外,不出几天就会有人来了。”

“这怎么可能?”晓生想不通,这样能起作用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卫生站正是红的时候,是人们讨论的目标,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会有人争相传告,你不用管就等着瞧好吧。”老朴满腹自信的说。

既然老朴说了,晓生也就不再操心。对于这些事老朴的经验老道,听他的一定没有错。晓生便写了一张详细的招工告示,往墙上一贴便不管了。

这天,他正在办公室内为病人看病。来了一个阔气的的病人,开着扎眼的跑车,而且来看的竟然是男性专科,按老朴的话来说这是一条大水鱼,大水鱼的做法肯定是狠狠的宰。晓生问过来人的病情后,下了诊断,却不急着治疗而是问:“先生,我们卫生站治疗男性疾病是远近闻名的,不管多复杂多难治的病到了我们这里也是手到病除的,我们这里有两种疗法,一种是普通疗法,也就是传统的西医西药。另外我们这里也为你们这种尊贵病人提供一个VIP会员疗法,当然这个VIP治疗的价格是比较贵那么一点点的,但是疗效却实在的好,绝对无花无假。”

“医生,那你就给我整这个VIP吧,我有的是钱!哪种好你就给我整哪种。”这病人说。

“那好,我这里有一份合约,你先看一下,如果觉得没意见就签了,付了款之后我们马上为你进行治疗。”晓生拿出合约递给他。

这病人接过合约详细看了一下,然后指着合约第六条疑问:“这个你们真的能检测吗?我出去以后你们看不到我的一举一动,我哪一晚行房,行多少次,你们也能知道?”

“呵呵,既然先生对我们提出质疑,我看这样吧,我们给你做一个测试,我们便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晓生拍了拍他的手,一丝气息运过去,马上在这人身体运行了一圈。这人的一切他便知道了,他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有钱!晓生的态度就更热诚了。

晓生把这病人带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却有一个像棺材一样的箱子。坚立在墙边,也没有看到有什么电路,控制台什么的。这病人有些奇怪的看着晓生,正欲询问.

“先生稍安勿燥,你只要往里面一站,两秒钟,我们就知道结果了。就像照X光一样。”晓生把病人推进箱子,然后盖上了盖子,只几秒钟又找开来。其实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箱子,晓生为避免真接诊断带来的惊世骇俗,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糊弄人的办法。

那病人什么感觉都没有,一见晓生又打开箱子的盖,以为还没完正想发问,却见晓生摆摆手说:“先生,可以了,我们已经为你检测完毕。今天早上你起床后喝了一杯红酒,吃了一个意大利面,然后你赶往你的公司开了一个会,会议是一个工程施工的事,让你觉得挺闹心,会开完后你叫来了你的私人秘书,本来想和她在办公室里行那好事,但你那个东西却怎么也没能硬起来,那秘书见到这样于是用嘴……”

“咳,可以了,可以了,不用说了,我相信,我相信,真的太神奇了。我签,我愿意签,而且我要选这个尺寸最大的。这是一张一百五十万的支票,所有的银行都可兑现。”这病人再不敢怀疑这小小的卫生站的能力,本来他的朋友介绍他来的时候,他还有点不相信,大医院的权威教授都没办法治的病。这小地方能治?还在这山村角落里,可是刚刚晓生所说的那些话,让他打消了所有疑虑,赶紧打断他不敢再让他说下去,不然就成了一个黄色故事了。他一把抢过晓生一直拿在手里的合约,爽快的在“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上签下了大名,并开给晓生一张支票。晓生看了看合约,何根巨,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但是这病人后来却闹了一个很大的笑话,那是后话。

晓生于是又领他来到一个房间,也是空荡荡的,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然后用手机通知了老朴,老朴不一会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没办法,这个卫生站实在太大了,二十几处房子,走也要走上好几分钟,而且一个房子里面有七八个房间,要找一个人那是何等坚难的事,晓生只好给四人各配了一部手机。不为别的,只为了能轻易的找到几人。

老朴来了之后,在晓生的辅助下给该病号施了针,老朴的进步很快,虽然没有中医基础,可是来有就有气功,加上后天的努力。很快便撑握了针灸的针法,再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可以单独给病人施针了,但是要下诊断和开药,还是要再学一段很长的时间。

快要收针的时候,晓生突然有种感觉,暗道:“不好!”远远的听到了沈雪后山的养殖基地上传来阵阵惨叫夹着“救命,救命”的声音,是沈雪。晓生不禁着急了,老朴显然也听到了看着晓生,晓生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了。”便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当他赶到沈雪所在地方的时候,沈雪已经被她家那条山猪公逼到了墙脚下,那山猪公竟然想趴上沈雪的身子,它身上的生殖器已经伸出了长长的一截,鲜红鲜红的,一滴滴的液体也正在往下滴。这山猪公真是色胆包天竟想强奸沈雪,晓生一看火大了,赶紧一枚银针射了出去,山猪公便“刷”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你把它杀了吗?你怎么能杀了它,它可是我的命啊。”沈雪见山猪公倒下了,也顾不得整理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赶紧去看她的猪。

“没事,我只是把它弄晕了而已,雪,这是怎么回事?”晓生赶紧扶起沈雪,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早上还好好的,可是刚刚我来给它喂食,它吃了一半就向我冲来了。”沈雪显然还有点害怕,手紧紧的捉住晓生。

晓生蹲了下来,伸手搭在猪的身体上,一丝气息运过去,原来这猪早上吃过饭不久,正在猪圈里打磕睡,外面突然来了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往食盆里又倒了一些猪食,因为山猪公始终没有和那人对眼,所以晓生也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样子。赶紧又查了查的体内,原来这人所投的猪食里竟然含有催情的药,现在山猪公的脑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交配,交配,交配。

“雪,平时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负责喂养它?”晓生问沈雪。

“没有,只有我,这是工人们的禁地,因为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秘密武器,除了我们几个知道内情的人还有村里的一些人,其他工人是不知道也绝对不准来这里的。你看,为了它我专门给它修了这个大猪舍。外面的门也是锁上的,如果别人要进来,只能翻墙,可这只是一头猪,也没得罪过别人,没人会想害它的。”沈雪心疼地看着她的山猪公,还不忘轻轻的给它身上抚摸。其实还真是她这头猪把人得罪了,才让人对它起了杀心。

晓生看了看这个猪圈,确实不是普通的大,竟然有一个蓝球场大小,除了猪舍外竟然还有一大块草坪,又回头看了一下沈雪,不禁有些吃醋,对一头猪比对他还好。

“那怎么回事?这猪明明是吃了催情的药,啊,只顾着聊,你快点去带些母猪过来,这猪公再不交配会死的。”晓生差点忘记了这件事,如果山猪公挂了,沈雪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沈雪闻言也吃了一大惊,赶紧走了出去。不一会她便赶着四五条肥肥胖胖的母猪进来了,进来以后还从里面反锁了门。

晓生见母猪来了,便让沈雪躲到一边,然后他才从山猪公身上起出了银针,然后赶紧走到沈雪那边,山猪公站了起来,睁着一对血红大眼,四处望了望看到那几头肥肥白白的母猪,口水便滴滴嗒嗒的流下来,马上冲了过去,把一头母猪压在它的身下,那露出外面一截红红的生殖器也消失在母猪身上,山猪公全身抽动着,那头母猪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低低的鸣叫。

晓生和沈雪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头母猪被山猪公**了,他们不但不制止,反而有意促成,成了帮凶,如果这猪换成是人,那他们就是犯了强奸罪,以强奸罪论处的。

第三十八章 第一次

那山猪公可真是威猛,骑在母猪背后身体就一刻也不停的抽动着。后来母猪实在没有能力支撑它身后的山猪公了,倒在了下上,山猪公的的生殖器也脱了出来,山猪公又欲扑上去,可惜那头母猪软软的,任山猪公怎么动就是没反应,山猪公对它也失去了兴致又趴到另一头母猪身上,身子扭动几下找对了位置很快又抽动起来,晓生看着这山猪公的一举一动,不禁对它佩服起来,太勇猛了,禽兽果然就是不同凡响。

晓生扭头看沈雪,却见她仍旧看着那两头猪在交配,握着小手的手也越握越坚,而且一动一动的,随着山猪公的节奏,好像是为它加油一样。呼吸急促,脸红耳赤的细细看着。

“雪,你这么喜欢看这猪配种啊?”晓生问。

“嗯!”沈雪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句,不一会反应过来,抬起小手来轻打晓生:“你这个坏蛋,你,你又吃我豆腐!”脸色却变得更红,更诱人,晓生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谁知这小妮子竟然拉着他不让他的唇离开,晓生更是欢喜,嘴唇顺着她的脸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细细的品尝了一下,便长驱直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长吻以后,他又从她的脖子上一路吻下,双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搓着她那两座大山。沈雪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心猿意马,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晓生把她轻轻的放在草坪上,身子便压了上去。看到沈雪今天穿的是条粉红色的长裙,也懒得去解,手伸进裙里,当晓生的手伸进沈雪裙子里,接触到她最神圣敏感的部位的时候,沈雪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一把捉住晓生的手低声喊着:“不要,不要!”,然而却并没有用上多大力气,阻挡不住晓生不畏坚难依然前进的狼手,不一会在沈雪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便顺利的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正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那条白色已带着斑斑水迹的还有一阵处女幽香的内裤,轻轻的抬起了沈雪的屁股,放到她身下,然后才压了上去。

“啊~~~好痛,好痛!”随着沈雪一声叫声,两人便已经合二为一,沈雪紧紧的抱着晓生,指甲也刺入晓生的皮肤,然而晓生此时却感觉不到痛,而是觉得麻痹和兴奋。

“不怕,一会就好了!女人总是要过这关的。”晓生说完不一会便轻轻的动起来,沈雪也慢慢的适应了,嘴里轻轻的哼起来,然而随着晓生的节奏加快,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正个猪舍回荡的都是她的叫声。

“嘘,不能叫这么大声!别人会听到的!”晓生忍不住停了下来,这叫声太恐怖了,虽然听起来是很享受,可是这毕竟声音太大了,他生怕别人听到。

“怕什么呀?舒服还不准人家叫?这里离工人那边很远,人家听不到的,你不许我叫,你,那你起来。”说着就要从晓生身下挣脱出来。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行!”晓生真是怕了她,这样的人都有?如果不是练了那气功,恐怕不用两下,他就会被沈雪的**声弄得丢兵弃甲.

一场欢乐又刺激的**,随着沈雪一阵引吭尖叫得以告终。晓生软软的倒在沈雪身上,这太刺激了,和沈雪做 爱时又恐慌又紧张又是兴奋的心情,使他整个人如坠入云宵雾里,已不知今昔是何年何月何日,乐得连他自已是谁都快忘记了,就更别说卫生站里已等得望颈欲穿的病人了。

“我赚钱拉,赚钱啦。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晓生的手机铃声响起,晓生依然懒懒的没有动弹,依然抱着沈雪。

“你的手机响了!”沈雪轻轻的在晓生耳边说,声音温柔得不行,看来晓生这就地正法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晓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喂,谁呀?”

“你个混小子,温柔乡睡到死啦?还不快点回来,病人都排成一个连啦 !”电话里传来老朴的高八度叫声。

“啊,你都听到了?”晓生惊奇的说,好像老朴亲眼目睹了他和沈雪这场**一样。

“我就算不会气功也听到了,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知道害噪两个字为何物了,快回来,不然有你好看的。”老朴话说完就挂了手机。小手仍旧握着手机呆呆的发愣。

“快起来吧,还想在我身上呆到几时。我千算万算,却算差了老朴,唉,都是你这冤家,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哦!”

“晕,刚刚是谁叫得那么大声,现在又怪我。”晓生从沈雪身上抽出了汁水淋漓的传家宝,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又把沈雪扶起来,沈雪手脚有些发软,站起来便靠在晓生身上。晓生帮她整理好衣服,却不忘她身下那条白色内裤,顺手捡起塞进裤袋里。

“给我!”沈雪低声说。

“什么?”晓生故意装作没听懂一样。

“我的内裤,你想让我这样不穿内裤吗?”

“呵呵,你穿的是长裙,不穿也没关系。这个送给我做个纪念。”

“真是变态,还有人爱收集这个。你给我说实话,这样的内裤你有多少条了。”沈雪扯着他的耳朵问。

“就你这一条。”晓生有点心虚。

“一条?”沈雪扯着他耳朵的手又用了力。

“两条!真的,我发誓,就两条。”

“那另一条是谁的?说!”沈雪扭着他的耳朵又加了把力。

“是……”

“你不说是不是,我扭断你的耳朵了?”沈雪扭着他的耳朵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真像严刑逼供的样子。

“我说,我说,我耳朵断了。是如焉。”晓生用手去扶自已的另一只耳朵,生怕她一声气真会纠下他的两只耳朵,现在纠耳朵已成了沈雪的看家绝活。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一腿,快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沈雪又逼问起来,晓生真要晕倒了,连这个也要问,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于是他把和柳如焉发生关系的当晚,他如何听到哭声,然后又如何去安慰柳如焉,最后怎么上的床以及他们之间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雪。

沈雪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她也确实挺可怜的。你以后可得对她好点!”

“啊,雪,你真是明白事理,我就说嘛,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我最爱最爱最爱的人还是你!”晓生抱着沈雪便是一通狼吻。

“少拍马屁,我告诉你,现在我是你的人了,到时候如果你不娶我,你就走着瞧好了。”

“雪,放心了。如焉并不要求我给她什么。哎,对了,你今晚来我屋里。”

“你个大色狼,刚刚还没够啊?”沈雪害羞的望着晓生。

“不是,我今晚帮你捉住那个投药给山猪公的人。”

“真的,你真的能捉…….”

“我赚钱了,赚钱了,我左手买个诺基亚……”晓生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摁掉了说:“我要回去了,不然老朴会杀了我的,我先走了!晚上记得来。”说完便往门外冲去。

“我的内裤还给我呀…”沈雪急忙叫道……

第四十五章 留宿险被发现

晚上,晓生回屋冲好了绿茶,便坐在屋里静静等候着,沈雪果然如约而至,而且换了一身洁白如雪的连衣裙,美得就犹如她的名字。晓生赶紧给她搬来一张椅子,沈雪却不坐椅子,而是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晓生哥,你就是要在这里捉住那个人?你这个色狼,我就知道你是蒙我的,你叫我来一定是想着那事!”沈雪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今天在猪舍的一幕,不禁羞红了脸。

“不是的,我真的能捉到他,就在这里,不信你等着瞧!”

“怎么捉?”

“……”晓生低声在沈雪耳边说了几句话,沈雪忍不住惊叫起来。

“啊,你真的练成了气功?那你的小李飞刀也练成了?”

“错,是晓生飞针!现在我不仅有千里眼还有顺风耳!不然今天我怎么会知道你遇险的。虽然我智商可能没你高,可是我现在功夫了得,所以你以后最好不要老是欺负我。”晓生的话让沈雪有点耳熟,好像是哪站电视上,一个女人的话。怎么现在男女角色对换了?

“嘻嘻,谁欺负你了。今天我只看到你手抬了一下,我那猪就倒了。我以为你会什么隔空点穴呢?呵呵!”

“刚刚我已经听了一会,可是什么都没听出来,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再听听看。”

“那你把听到的话说一次给我听!”

屋子里静了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小神凝神静听。一会全村所有人家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尽收晓生的耳里。

“…功课做好了吗?做好了就去睡觉……”

“…哦,我不行了,你快点,快点,再快点,啊……”

“……早点睡吧,他爹,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山呢……”

“……明天记得去把钱存起来啊,咱们再存个万把块就可以做个新房。”

“……这个死鬼,肯定又去赌了,唉,我的命真苦哟……”

“……不要弄我了,我没心情,我还是挺担心的,不知道…..”

“……他爹,他叔,时候不早了,就别喝那么多酒了……”

好在夜已经深了,村里还有话音的人家并不多,晓生把听到的话一句一句的说出来,还模仿着那些人的口气,竟然还有那么几分相像,沈雪一听就能分辨出是谁家的声音。听了一会之后,她突然叫了起来:“停,倒回去。倒回去。那个说不要弄我了,我没心情那个。”

晓生马上凝聚耳力,静心的倾听,下面就是一段这家人的对白。

“…不要弄我了,我没心情,我还是挺担心的,不知道沈雪会不会出事。”一个女人声音说。

“她娘,我也挺担心的,可是我们养了一辈子猪,现在?她把猪的生意全揽了,以后咱们吃什么啊?人家现在都不要我们的猪肉了,只要沈雪家的。你看,我们现在养这批猪都没人要,看着它们只吃食不再长膘,我心里着急,所以才去投药的。”一个男人说。

“那你也应该事先和我商量,万一她那个山猪公发情的时候她在那儿。那不是要糟。”

“她娘,现在我们怎么办?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当不起啊,我也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只是想把她那条山猪公弄病一两年,不能配种,我们这的猪就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你投的是哪种药?”

“就是咱家家传的,专门为那些不愿交配的猪公准备的,只要给它吃下去,它又不能立即交配的话,只要一两个小时就会生病,以后一年至两年内也不会肯交配的。”

“唉,希望沈雪那时候不在那吧,不然那猪一发狂也不知会出什么事。”

“我现在真后悔啊,我怎么这么糊涂。”

“他爹,咱不也是没办法吗?几个娃儿还要上学,眼看这就要开学了,可娃儿们的学费还没有着落。不要想那么多了,睡吧,保佑她没什么事了!”

“……”

晓生把听到的话又重复说了一遍给沈雪听了,原来这是以前何坑专业养猪户陈二春,他家几代人都是靠养猪为生,对于猪的各种疾病及治疗方法也有一套祖传的药及方子。可是因为没有沈雪那样的脑子,所以到了他这一代,养猪也只能让他们糊口而已。到了现在被沈雪一弄,已经是千难万难,难到揭不开锅了。

沈雪听完也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雪,你想怎么办啊!二春叔也是迫不得已的,谁让你已经快要垄断整个市场了。他们没活路了才会这样做的。”晓生怕沈雪一冲动就报了警,到时候乡里乡亲的,因为这点事让人家做了牢,那可就太惨了。陈二春坐牢不要紧,可是他这些娃儿怎么办呢?到时仇越结越深,会弄得不可收拾的。

“没什么,明天你陪我去他们家一趟。你和他说…..”沈雪咬着晓生的耳边又说了一些话,听得晓生连连点头,说到最后沈雪站起身又说:“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呀,就在这睡吧!”晓生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

“不行,让我爹知道我在外面过夜,会打断我的腿的,不过……不过我可以陪你睡一小会,然后我再回去。”沈雪的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如蚊鸣。想必这小妮子是食肉知其味了,任谁也想得出这她口中所说“一小会”是什么意思。

两人很快就在床上恩爱缠绵起来,就在两人已**要融为一体的时候,晓生想了起来,这小妮子的**声是惊人的,让她这一叫,深更半夜的肯定会惊动全村的人。赶紧把手掌伸到沈雪的嘴边:“你如果想叫就咬住,如果不行,你就咬我的肩膀。”

“啊~~~~”晓生进入了沈雪的身体,但叫声却不是来自沈雪,她现在叫不出声,因为她紧紧的咬着晓生的肩膀,这叫声是晓生发出的,这小妮子可真狠!

“叩,叩,叩”敲门随之声响起,然后传来了晓生娘的声音:“晓生,你怎么了?快开门我进去看看。”

(很少咯嗦的话,在这里说一句:去看了了的另外一本书《医世无忧》,更精彩之作!)

第四十六章 沈雪要走后门

“没事,娘,我,有只耗子在我床头,我睡了。你也去睡吧。”晓生高声应道,赶紧把被子拉到两人身上,摭住两人**的身体。

过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晓生不知道,只知道他交货的时候,肩膀上已经满是牙痕,沈雪心满意足离开的时候,他却在四处寻找着万花油……

第二天一早,沈雪和晓生便来到了陈二春家。

陈二春夫妻两见了沈雪,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吓得脸色都变青了,吱吱唔唔的好半天没说一句话,陈二春更是手脚发抖的给二人奉了茶,却忘了请他们坐。

“二叔,婶娘,今天我来是有事找你们商量的。”沈雪说着便拉了晓生坐下来。

“这……”陈二春说不上话来,好像舌头打了结一样。

“二叔,婶娘,我想请你们二位给我基地做技术指导,这里有一份合同,就是我那个基地0.1%的股权转让书,千万别小看这0.1%,可比普通人家养一辈子猪的钱还多。还有你们这批已经成品的猪,我也按原来的价格再加5%和你们收购了,一会车子就来,你们商量好,可以了就准备装车。”

“沈雪,叔……”

“二叔,不用说的,我明白的,我现在已经快要垄断这个市场了。是逼得你们这些小的养殖户不好过,可这是行势的发展,我也是不得已的,请你们凉解了。”

“沈雪,叔不是人。叔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陈二春说着眼泪便滴落下来,他真的是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人家以德报怨,这等心胸是何等宽阔。。

“沈雪,你真是我们夫妻两的恩人啊。我们真的不该那样对你的,但你却一点也不计较,还对我们这么好,给我们这么大的好处,有你这一句话,我们两夫妻为你做牛做马都值了。”陈二春的媳妇说着也哭了。

“二叔,婶娘,你们别哭,你们一哭,一会我也要哭的。快把文件签了,一会我们打点一下,车子很快就要来了。”

“好,好,我们听你的,他娘,找支笔来……”

回去的一路上,晓生忍不住对沈雪坚起了大拇指,毫不费劲就收服了二员大将,看来她的基地以后能去到什么程度真的很难定性了。

“别老是给我拍马屁了,我有件事还有求你呢!”沈雪拉着晓生的手,咬着晓生的耳朵说。两人并排走着,走过村道的时候,许多人都侧目,这两人也腻大胆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也敢这么亲热。但是如果让村民知道这二人在猪舍就度过了洞房花烛夜,全村老小一定齐齐晕倒在地!

“什么事呀?和我还要说求字,是不是资金周转有困难,我那里还有一些钱的。”

“不是,我是说我弟的事!”

“你弟,你弟的病上次我不是给治了。”

“你个杀千刀,你不要插嘴,让我说完行不行?”这小妮子三番二次被打断话语,忍不住暴跳如雷起来。真所谓遇到晓生这样的人,佛都有火。

“好嘛,你说嘛,不用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如果我是聋子你也不会想嫁我,你很着急?你看你一急脸就红,虽然你脸红是很好看,可是老这样红,很容易得高血脏,心脏病,内分泌失调,月经不调,白带增多…”晓生还在不知死活的咯哩叭嗦的没完没了,身旁的沈雪已经气得脸色由红变白,再然后就黑了下来。

“晓生,你给我闭嘴!”沈雪当头就赏了他两个爆粟,晓生不敢支声了。沈雪看他不再说话了,又挽起他的手臂说:“是我弟弟快毕业了,他学的是中医,你知道现在中医很难找到好的工作,特别是像他那样,学校又不是名牌,而且没经验又年轻。我怕他出来以后没有落脚的地方,你那里不是说要招医生嘛,我想让他毕业以后直接去你那上班,工资随便你给,我知道这个绝对没问题的。我求你的是另外一件事,就是你那气功还有你那种神秘的针法,让阿财变异的针法,我求你教给他,可以吗?”

“……”这个确实有点难度,因为这气功不是人人可以传的,如果一失误传到了心术不正的人手里,那可是为祸人间的大事。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三思后行的,不是说传就传,到时候如果他亲手培养出一个魔头,他死了以后是不敢去见欧阳震天的,只能做个孤魂野鬼,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知道很为难你,可是我沈家一直都没出过什么能人,我家几代人都是农民,供我弟上学的时候我们那会穷得真的连饭都吃不上,房子,田,连牛都让大水冲跑了。我弟也被逼退了学,好不容易来到这,靠我们一家人努力才让他重新回到了学校,本来他早就该毕业了,可是我没本事,一直挣不了什么钱,现在我虽然赚了一些钱,可是弟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想他有更大的出息,像你一样那么历害。我不想他像我爹,我爷爷那样一辈子昏昏沉沉的靠这地吃饭。”沈雪说着说着眼泪就滴答的掉了下来,眼里满是悲伤。晓生不禁心软了,这毕竟是他最爱的女人。

“这个气功不是说传就传的,这样吧,等他回来以后我考察一下他的人品,如果没问题的话……嘿嘿,沈雪你可不得了你竟然学会了走后门,这样吧,你只要让我也走走你的后门,我会优先考虑的。”晓生见她心情郁闷,便和她开起玩笑来。

“我的后门?我有什么后门让你走的。”沈雪停了呜咽的泪水,奇怪的问。

“你有,你有,你耳朵附过来,我和你说……(以下内容属于儿童不宜,成年的承受能力太差也不宜,所以就省略了。”晓生在沈雪耳边说了一通话,直把沈雪听得面红耳刺,这冤家可是什么都想的出来啊。

“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你竟然能想出这么下流的事情,我绝不饶你……”

第四十七章 狂喜的尖叫

且放下晓生与沈雪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不说,再看另一个城市的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两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坐在高级的沙发上正在说话。

其中一个稍瘦的男人说:“姐夫,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儿子没了,如果我不是装疯卖傻,我想我也活不到今天的。姐夫,你看在我姐的情份上帮帮我好吗?”

另一个肥得不像话,露出一个超级大肚腩的男人说:“哼,你那个儿子是死有余辜,你以为你们两父子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以为你那个禽兽儿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容人道的事我不知道?他死了那是活该,我告诉你,就算别人不整死他,我也想整死他,太丢我的脸面了。你,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想当初我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才找关系让你做了这个官,本以为你能好好珍异,做出一点成绩给我看,结果你弄的是什么事?还要装疯卖傻才能活命,现在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胖子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吹胡子瞪眼睛,把花岗石的桌子拍得“吧,吧。”的真作响。

“我,我……”那个瘦一点的男人喃喃的说不上话来,这时候楼上走下了一个贵妇人,走上前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便走到那个超胖男人身边:“说话就好好说话,干嘛生那么大的气,我侄子再怎么不是也是我们家的人,可是就这样被人逼死了,我们家的面子也丢尽了。你怎么还帮着别人说话呢。”

“碧兰,你怎么….唉,好吧。这次我也投了标,如果我能争取到那里的开发权,我就好好整整那小子。太不把我们许家放在眼里了。”那个男人说了这番话后,好像有点喘气的样子。

“请把我的歌儿带回我的家,请把我的微笑留下……”那超胖男人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男人一看来电显示便笑了,赶紧按下了接听键:“我的宝贝女儿,你现在又在哪个城市啊?怎么这么有空给爸爸打电话了?爸爸和妈妈想见你一面比见国家总理还难啊。”这肥胖男人接听起电话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显得温和又慈祥。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爸爸,你和妈妈的身体还好吗?你的身体那么胖该减减肥了,我毕业这么久了,玩也玩够了,这次我准备找份工作了,哎呀,不说了,我要去应聘了,到时候再给你们打电话吧。”

“喂,女儿,女儿……”超胖男人正想说家里这么大的生意不回来帮忙,反而要去找工作,太不像话了。奈何电话那头已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嗯?你还在这,你走吧,这件事我答应了,你去吧!以后安份点,夹着尾巴做人,别再弄什么事了!”那男人接了电话以后,好像心情好了很多,说话的声音也随和了一些。

那瘦男人见他的姐夫已经答应,再逗留下去只会讨人嫌,于是和那个贵妇耳语了几句就走了。

又回到晓生这头,他贴出的告示已经三天,可是别说是医生护士,就连一个清洁工都没找上门来。晓生着急的不行,看着病号日益增多,他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耳,其他三人也是叫苦连天,真的应付不过来了。

“老朴,这次你会不会算错啊,你看好几天过去了,怎么一个鬼影都见不着啊。哪怕是来两个大妈,也可以斟茶递水抵挡一下,现在可好,连这个都要我们来做。”晓生对老朴叫苦。

“再忍一下,我估计,很快就有人来的,你知道这告示由别人口中传出去,从村里传到村外,然后再传到市区,然后再传……”老朴一开腔就是信心十足的说起来。

“好啦 ,你不用再传来传去的,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时候有人来就可以了?”晓生打断了他,老朴这一套三天前就说过了,他已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最迟今天中饭前,你瞧好吧。”老朴这次说话的语气是坚定的,信心是十足的,可是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

午饭前并没有老朴所说有应聘者到来,其实老朴这次真的算错了。因为有能耐的人谁愿意来这穷乡辟囊的地方工作。何坑卫生站的名头虽然响亮,也是附近十几条村的定点医疗机构,但毕竟是在乡下,谁愿意跑到这个地方来工作呢?而且那招工广告只贴在卫生站门口,虽然承诺的待遇,工薪,福利都比城市里一些医院还要优厚,但没有经过媒体来广告,只是靠村人的几张嘴,要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那是谈何容易的事。到真正有人来面试的时候,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午饭后,依然是没有一个应聘者到来,却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晓生的干爹张华强.这次他没有带上他的助手,而是只带了一个年纪和晓生上下的年青男人,晓生不禁打量起他来,却见这男人长得斯文白净,五官搭配合理,衣着不浮华不夸张,得体大方,气质更是温文而雅,满脸慧气.晓生怎么看怎么顺眼,而且觉得眼熟,细细一看那五官那神态竟然和张华强有几分相似.却始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晓生认真的想了想,对,是缺少一种属于男子汉的霸气.少了张华强那种属于强者的气息.

晓生赶紧把他们领回祖屋,沏上绿茶.还拿出一些山里的野果。

几人坐定,张华强便发话了:“晓生,别忙了,大家都不是外人,我这次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店。这是我的儿子,张伟杰,中X医学院毕业,专修西医临床,你那卫生站不是招人吗?就让他跟着你磨练磨练。”

“好的,干爹,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伟杰了?”晓生看着张伟杰说,这小子也正好看着晓生,他的脸竟然红了起来。晓生有点奇怪了,被个大男人看一下就脸红,不会是同志吧?那可要不得。他的性取向明显,绝对不喜欢男的。

“没事,他只要学得你一半的本事就不错了。你好好带着他,别的我就不管了,有事就打我电话,我那里还有一堆的事,就这样吧。”张华强好像是开会一样,宣布了个决定便起身告辞。一会便去的无影无踪,晓生想叫已经来不及,不过当初他已经答应了张华强,就算叫住了他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大堂上静悄悄的,张伟杰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已的皮鞋,那皮鞋已经擦得雪亮,他却仿佛要从鞋里看出朵花来。晓生倒了杯茶,慢慢的喝起来看着他,这小子是长得低眉顺眼的,可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同志,难道是从断背山上刚修练完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晓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唉声叹气。

“晓生大哥心情不好吗?说出来我帮你分担一下。”张伟杰一开口,便是体贴入微的语气,听得晓生鸡皮疙瘩直起。

“咳,没什么,只是现在病人多,医生少,护士只有一个。对了,你叫我晓生就行了。后面两字就去掉了,听起来别扭。”晓生被他打败了,张华强一世英名,却生个这样的儿子。

“好,晓生,医生我是没办法请来了,不过护士我却是认识很多的,我上学的时候和几个护士班的都熟,我一会打个电话,她们也像我一样刚毕业,可能还没找到工作吧。”张伟杰说话的声音还是轻柔得不行,听得晓生实在受不了。

“你还认识几个护士班的,想当年在医学院拼死找关系,才认识那么几个恐龙。这太好了,那么说你喜欢女人?”晓生惊喜的问。

张伟杰听了他的话差点晕倒,脸色越发白了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你以为我是同志吗?”

“好你个娘娘腔,差点吓死我。那好,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你当。你赶紧打电话,让她们都过来应聘一下。”晓生忍不住走过去用力的拍着张伟杰的肩膀。

“真是神了,你连我的外号都知道了。我们一直是兄弟啊,你不是叫我爹是干爹吗?我先打电话,喂,你的手,你是不是有那种倾向啊。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的。”

这回轮到晓生倒下了,一点都没猜错,连外号都对上了。但这些对白应该是晓生说的。

张伟杰掏出手机,好像是打给一个护士班的学姐,起初那边听了是何坑这种烂地方工作,就想要挂电话,但是他把晓生招聘护士的工薪和福利一报出来,那边就传来阵阵狂喜的尖叫声,回应说马上去通知别的人,下午就来面试。

第四十八章 护士现场PK

下午,张伟杰果然弄来了三百多燕瘦环肥的女人,看来那学姐的能量还是巨大的,这么多的女孩把晓生的眼睛看花了。可是卫生站跟本就容不下这么多护士,只好现场进行PK了。虽然这些女人都认识张伟杰,晓生却没有因为避嫌让他回避,叫上了老朴,现场面试就开始了。

晓生,老朴,张伟杰三人坐的评判席上,第一轮就把三百人里那些歪脖子斜眼五官不正,体型超重,笑容不好的淘汰出局,就剩下一百五十人。

进入第二轮PK的女护士,填写一张表格,表格除了姓名,年龄,身份证号等的基本情况外,就是专业知识专长是哪项,以及应聘护士的初衷是什么,除专业知识以为还有什么特长,例如跳舞,唱歌,诗朗颂……这一轮晓生等人只围着那一百五十分表格,悠闲的看起来,评头论足的,他们的意思其实并不是选择单方面专业知识强硬的护士,而是集美貌及智慧并存,适应能力强,亲和力高,让病人看得赏心悦目,血压升高,男病号裤裆自然隆起,疾病痊愈后也赖在医院不肯离开的超级女护士,这也对他们卫生站的特色治疗一一一男性专科有特别的疗效。

这一轮下来就只有一百人左右了,然后又开始新的一轮PK,这也是最终的一轮,因为晓生等人要从这些姿色上等,相貌姣好,又有自已的特长的一百人中选出最终的五十人。

这一轮PK的自然是才艺表演及自已的就业感想和上岗工作后的打算。

**们碌碌续续上场了。

第一个女护士出场了,她留着披肩的长发,拉得直直的,面容雪白干净,五官也十分端正,特别是那一双多水如透着迷雾的眼睛,更是让人怜惜,此时她显然很紧张,手紧紧的扭着自已的衣角颤抖着说:“各位领导,我叫陈铭玉,我的特长是唱歌,下面我为大家唱一首《安全套》。”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晓生等人也奇怪的看着她,《安全套》这歌名到是别致有点吸引力。

“对不起,对不起,是《安全感》,我太紧张了。”陈铭玉面红耳赤的解释。

“不用太紧张,放松一点!”张伟杰毕竟认识这些人,所以出言抚慰。

“好的,好的。大家请帮我打一下节拍。ONE ,TWO…..”陈铭玉的声音具有相当的亲和力,晓生等人不禁随着她的声音给她打起了节拍。她也随着节奏唱了起来:“

如此不安为何我总是如此不安

思虑交战我感到痛苦不堪

我需要有人关心我的现在和未来

我需要方向喔~方向

给我苦难"超越后就是天堂"的苦难

否则让我平安让我永远幸福温暖

别让我在这些琐碎无聊的麻烦中

压抑失望喔~失望

给我力量给我爱的力量

我不要短暂我要爱得地久天长

别让我感到这里总是拥挤而孤单

我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我需要的只是安全感

虽然我不怕吃不饱穿不暖

为何恐惧不安一直在我身旁

安全感我需要的就是安全感

我多么希望永远看得到希望

别让我得到了一切却失去了安全感

安全感

我得到了一切却失去了安全感…….”

歌声清脆干净,幽扬又具有穿透力,听得晓生几人痴了,歌唱完了他们也忘记了鼓掌。好一会,众人才清醒过来,晓生竟然脱口而出:“妹妹别怕,哥哥给你安全感。”话一出口,晓生自已都傻了,张伟杰,老朴二人也吃惊的看着他。

“呵呵,不好意思,你的歌我很喜欢,你被录取了。”晓生挠了挠头掩饰着说,如果沈雪在这,就冲他这话不被剥掉一层皮是很难了。

第二个上场的是一把头发电得波浪形的女孩,她走上来的时候很大方,站在晓生面前也是仪态万千,有些做作却恰到好处,更显妩媚动人,只听她说:“呵呵,大家好,我叫岑媚,我给大家说个故事吧。某一天一个房地产中介员到南部出差,住进一家旅馆,闲来无事,叫了一个风尘女 郎。 双方议价八千元成交,经过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两人都睡着了。

次日,女郎醒来后,发现中介员已经不见了,才猛然想起还没拿到钱,又急又怒,只好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皇天不负苦人,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一本该中介员遗失在旅馆的记事簿,上面刚好有该中介员的电话,女郎二话不说,当天晚上马上怒气冲冲地拨电话给该中介员,准备讨回公道。

铃....铃....铃........电话接通了,是中介员接的电话:“喂, 请问找哪位?”

女:“找哪位?你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居然不付钱就跑掉,怎么,你们公司没教你们使用过产品之后都必须付费吗?”

中介员马上辩解:“小姐,妳先别生气,先听我说,我有三个不付钱的理由。首先呢,当我一进房子的 时候,我就觉得那栋房子太老旧了,太多人住过了,根本是间中古屋,不值这个价 钱。

第二呢,之后我又发现房子太大了,我的家具放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大而无当嘛。

第三点更糟糕,我发现里面没有水,水是民生大计耶,没水的话怎么住嘛,是吧。基于这三个理由,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付这个钱。”

风尘女郎一听,立刻反驳:“第一点,很多人住过,为什么呢,因为房子好嘛,....房子好所以才多人住过。

第二点,房子太大,那根本不是房子的问题,那是因为家具太小怎么能怪房子太大。

第三点,房内没有水,那也不是房子的问题,那是马达的问题,马达运转的不够有力,抽的不够快,当然没有水啦,这应该怪马达才对。你的理由根本都不成立,你还是得付钱。 呵呵,说完了。”

晓生几人没有笑,因为这面前的女人真是个妖精,说故事的时候还配合着肢体语言,臀部轻摆,细腰慢摇,胸前那两座如小山般的双峰更是颤抖不扯,害得他们几人裤裆顶起一个账蓬了。

晓生几人互相交换了眼色,异口同声说:"录取!”

第三个上来的是一个脸稍圆,身材丰满却不显肥胖的女孩,带着一脸甜美的笑容走上来说:“大家好,我叫田秀秀,我给大家模仿个很著名的小品,小品是一男一女两人一起演的,我同时扮演两个角色,如果大家觉得我模仿得像,就录取我。好吗?下面我开始说了。

(女,田秀秀模仿这女人的声音):我叫白云。

(男田秀秀又模仿这个男人的声音):我叫黑土。

(女):我今年71。

(男):我今年75。

(女):我属鸡。

(男):我属虎。

(女):这是我老公。

(男):这是我老母…”

田秀秀终于说完了,晓生三人已笑得捂住了肚子上气不接下气,这个田秀秀模仿小品里男人,女人的声音,腔调,及说话的神态,还有动作都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这田秀秀太逗了,乐得晓生等人合不上嘴,他们又互相看了一眼,强忍着笑不约而同的说:“录取!”

招聘进行了五个小时,终于结束了,晓生等人从最后的一百多人里选出了五十个最优秀的女孩作为卫生站的护士。就在招聘会就要结束的时候,却出了一出闹剧。

“我要告你们,这哪里是招聘,这简真就是选美,我不服气,不服气,我要投诉,我要告你们。”一个恐龙级的肥胖女孩冲了上来拦住晓生他们,此女约有150公分145公斤,其她被录取的护士好像十分害怕此人,见她到来赶紧让开一条路,不敢看她。

“这是谁?”晓生低声问张伟杰,张伟杰摇了摇头,那眼神带着点痛苦。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投诉我们呢?”晓生见张伟杰闭嘴不答,只好问那个恐龙。

“我只是迟到了几分钟,为什么就不让我面试。”那恐龙怒喝。

晓生赶紧问老朴,老朴对这女孩却是有印像的,低声在小声耳边说,这女孩不是迟到了几分钟,而是接近一个钟头,第一轮面试结束后她才悠载悠载的走来,所以老朴不让她进了。

“那你介绍一下自已吧!”晓生耐着性子说,不论别的什么,仅仅是迟到这一点,就达不到晓生的要求,就更别说她长成这个超级恐龙的样子了。

那恐龙马上就来劲了:“我叫潘如花,我的专业知识过硬,在我们护士系我那个护士班里的小组里是公认第一的。我还会唱歌,你们不信,我现在就唱一首歌给你听。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够了,对不起,如果我不想我的卫生站倒闭的话,是不能录取你的。”晓生再好脾气也忍耐不了了,心里想:这是歌吗?这简直就是鬼哭狼嚎,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还取个名字叫如花?她老子也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这魔鬼的面容天使的身材也叫如花?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跑出来到处吓人就太不应该了.老朴和张伟杰早已逃得远远的。

“你,你敢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惹我?如果你不想你的卫生站早早关门,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录取我。”那恐龙竟然出这招,可把晓生气急了,他本来就够横的,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横。真是江湖新人层出不穷,一代新人葬旧人啊。但他还是忍了,今天毕竟是大好的日子,当着这么多**发飚,也实在太不像话。

“这样吧,如果你三个月内能减掉50斤,再整一下容,改一下暴燥的脾气再来怎么样?”这已经是晓生能忍耐的最低限度。

“你,你混蛋,你竟敢说我丑,又说我胖,还说我臭脾气。你,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爹,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那恐龙气极了。竟然掏出了手机就要打电话。

晓生见状,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响亮的吹了一个口哨,一会那变异狗王就从门外冲了进来,那强悍的身躯,恐怖又凶狠的样子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阿财,送客。”晓生手指着那恐龙对阿财说,阿财立即疯了一样向那恐龙扑去,吓得那恐龙也顾不着打电话飞奔着逃走了。边跑还边叫:“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站长,你可能惹麻烦了,这个人来头很大的,我们在学校里就吃过她的苦头。”第一名录取的陈铭玉对着晓生担心的说。

“管她什么来头呢,你看她那样子,如果我录取了她,不单你们没好日子过,我们也要跟着受罪了。你们现在去找老朴,哦,就是那个老头副站长,把手续办好,明天就上班。”晓生说完就走出了卫生站门口。

第四十九章 瞧你这样就想做坏事

一辆现代跑车却“嘎”的一声停到了晓生面前,把他吓了一跳,他一看车子的款式及车牌,却是那么眼熟,却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直到车上走下一个绝美,胸部更是美得无懈可击的女孩,他才想起是那个在博罗县载过他们一程的许艳嫦。

“怎么,不认识我了,大站长?”许艳嫦摘下了墨镜,眼神纯净依然如秋天的水波清澈。

“许小姐,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了呢?就算化成灰都认得你。”晓生又看到了他那梦寐以求的完美胸部,语无伦次的说。

“有你这样形容的吗?呵呵,我那些姐姐呢?”许艳嫦显然十分开心。

“有两个在里面,有一个在她的基地里。你要找哪一个?”晓生问。

“我谁也不找,我找你,我来应聘的!”许艳嫦语出惊人,她竟然也来应聘。

“护士的名额虽然够了,不过多你一个也不算多,可以,没问题的。”

“谁说我要做护士的,我来应聘医生的,我有北京XXX医学院的硕士学位,主修妇产科。怎么样,够做你这个卫生站的妇产科第一把手吧?”

“妇产科?这个,这个我们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来了,就有了,你不但是第一把手,还是唯一的一把手,呵呵。”

“不是吧,我怎么有种落入狼窝的感觉。连个妇产科都没有,那这么多的女病人谁看?”

“这个当然是我看啊,你以为谁有这个能力,我可是全科,什么都可以。”

“你,真历害。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再四脚朝天啊!”

两人正打得火热,却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来了一个虎头虎脑的男人,真是杀风景,远远的看到晓生便喊:“姐夫,姐夫,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晓生真想走上去抽他丫的两嘴巴,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来人竟然是沈雪的弟弟沈阳,和晓生只见过几面,但都是寥寥几句,晓生对他也不是太了解。沈阳走上前来握着晓生的手,好像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般。

“嗯。我来介绍,这个是我未来媳妇的弟弟,就是沈雪的弟弟,叫沈阳,沈阳这个是许艳嫦小姐,你以后的同事,工作的事你姐姐已经和我说了。明天就跟着我上班吧,先学一阵,如果可以,就让你当班。”晓生用了很大力气才从沈阳手里抽出了自已的手。

“沈阳?沈阳市,你这个名字可真大呀!”许艳嫦听到他的这个名字有点吃惊。

“嗯,许小姐你好,姐夫,你带我去看看以后工作的地方吧。”沈阳好像色肓一样,明显对这女人兴趣不大,而是缠着晓生,晓生忍不住对他翻白眼,一点都不识趣,没见他现在正在忙吗?

“对啊,站长,带我们去参观参观吧。沈阳也是刚来的,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你可得关照我一下啊!”许艳嫦明显对沈阳的兴趣大过晓生,催促着晓生说。晓生心里很不是味道,沈阳这小子却不知弄错了哪根经,爱理不理的应了一声,依然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晓生。

晓生看着沈阳看他时候的那种眼神,脑海里浮现四个字:白痴+同志.

招聘过后的第二天,晓生便召开了一个全卫生站会议,会上卫生站的副站长老朴作了讲话,主要内容是说卫生站以后的发展路线,对工作人员的要求及注意事项,工薪福利,及其他咯哩咯嗦说了一大通,轮到站长晓生说话的时候,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什么话都让老朴说完了,他张大嘴好半天,屁字都都没吐出一个。看着所有的医生护士期待的眼神,他只好说了两个让大家都高兴的字:散会。

大家雀跃着回到安排好的工作单位。

晓生把二十几处房子也化分各类科室。

门诊部:其中有第一诊室由晓生负责(中西医)分别带着两个医生,沈阳(中医),张伟杰(西医),第二诊室由老朴负责(X医,X是代表属哪一类医生不祥的意思)。

药房部:简而言之就是存药取药的地方,收费处也设在这里。这是最重要的环节,让柳如焉把管是老朴和晓生最放心的了。

注射部:就是专门供病人肌肉注射,静脉注射,静脉滴注的地方,由岑梅负责。

化验部:就是化验血液,小便,粪便,唾液,痰液,白带,胸腔积液……由林馨兰负责。这么脏的活晓生实在不愿让这个娇滴滴的妹妹干,可是除了她之外.已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

影像诊断:X光,B超,CT,心电图,肌电图,脑电图,MRI(虽然晓生和老朴很少用到,但新来的医生却是必须依靠它们才能做出100%的正确诊断,所以晓生又贴了一则招聘医疗器械技术人员的告示。)

妇产科:本来这个科室是没有的,但是许艳嫦来了,自然也就增加了,负责人也是她。

VIP签约病房:这种病房也是为了那些签了《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的病人准备的。条件也是最好的。由陈铭玉负责

尊贵病房:单人单间,电视,空调,热水……所有设施齐全的房间,专为有钱的病人准备。

普通病房:除以上的房间外,剩下的就全是普通病房。四个病号一间,没钱就凑合着住吧,反正到了卫生站是来治病,又不是来享受的。这个尊贵病房和普通病房是由田秀秀负责的。

剩下的护士也平均分配到这些科室当中,全都安排好了以后,晓生和老朴显然轻松了许多,不再乱成一团,可是因为张伟杰和沈阳是刚毕业出来,经验太少,还不能当班,也还在晓生手下学习着。但是带了一个月左右,晓生烦了,这两人常见病治疗的水平不在他之下,索性一人一个诊室,让他们自由发挥,晓生只是偶尔过去指点一下。但是关于传沈阳气功及针法的事,晓生还在考虑之中。老朴已经能够独立当班了,那是他不懈努力在两个月内认真的看完了晓生四年所学的课本之后,又加上晓生的指引下,才能独立诊病的。

几个月以后,晓生的卫生站终于走上了轨迹,就算晓生不在卫生站也可以有条不絮的照常营业了。晓生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是的,他要出去溜溜,他要去找沈雪,几个月来从早忙到晚,到了晚上一洗脚倒在床上就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能活过来。几个月不知肉味,可以想像是多么饥渴,卫生站里太多的美色,然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等口水流到了地上,才知道这些美丽的,妖艳的女人他是看得吃不得的。所以,现在他要去找沈雪,把她约到山上去,越深山老林越人烟稀少就越好。到时候尽情的让她喊,喊到她喉咙破了也没人来理她。

“雪,雪,我来了!哦,宝贝,我好想你啊!”晓生来到沈雪的基地,看到正在给猪舍灌水的沈雪,便发春似的冲上去,抱着她又亲又啃,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大站长什么风把你吹来啦?啊,你饿疯啦,瞧你那熊样,你看我这身上脏的,你还亲,不要亲了,我刚刚才清洗过猪舍。身上臭哄哄的,你找我做什么啊?”沈雪躲闪着晓生的“攻击。”

“我想和你出去逛逛,这几个月可把我闷坏了。”晓生心有不甘的放开了沈雪。

“逛逛?你以为这里有市场,可以逛逛,嘻嘻,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你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光天化日的,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样了。而且我也绝不会和你去什么地方做那种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沈雪那么聪明,当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是的,你不是说让我传你弟弟气功和针法吗?其实你也知道那本针法是那次我掉下那个山洞的时候,无意发现的。我考察过你弟弟的人品了,虽然有点傻,但人还是很正直的,我已经把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考查过了,连他脑子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了。所以我决定了。我想传给他。可是,我总得尊敬一下那"老人家的"意思,和他说一下吧。所以约你陪我去一趟了。”晓生半真半假的说,心里却想着:嘿嘿,上了山以后还由得你吗?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

(精彩章节又来了啊,千万别走开啊!还没看晓生孙子林晓强的书友,请快去看下,比晓生更色更YD哦!《医世无忧》,让你爽得停不了手哦)

第五十章 野战

“真的?你真的肯教我弟了,嘻嘻,太好了,你等等我,我去冲一下凉换身衣服就和你去。”

沈雪一高兴,也没细细去思量.当然也就不知道晓生心里的龌龊念头,欣喜万分的去冲凉换衣服了,却不知自已经不知不觉步入了晓生的圈套。

三个小时候,晓生和沈雪已进入了“伯公岭”的地带,这里已属荒郊野外,深山老林,再难看到一丝人迹。

经过了一片草从的时候,“有蛇!”晓生惊叫一声,便抱着沈雪滚到了草从上,然后把沈雪摁到到了身下。

“小样,一条蛇就把你吓成这样,走了吗?走了就放开我吧。”

“那条蛇走是走了,可是我这里又来了一条大蛇。”晓生抱着沈雪的身体轻轻的动了一下,沈雪也感觉到了,有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已的腹部,不用脑壳只用胸部去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我就知道你是不安好心,你就是想和我来山上干这事的吗?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你这个坏蛋,我再了不要理你了。”

“当然不是,主要还是刚刚我和你说的事,只是顺便也干干这事,我们一会完了之后就去和那"老家伙"说一下。”

“我不要相信你的鬼话,你是骗人精,狐狸精,害人精,我,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你喊吧,这次你真的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理你了。”

沈雪听完这话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晓生知道说这话沈雪一定会笑,只要她笑了事情就好办了.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也是最经典的对白。可是她只笑了一下,便笑不出来了,因为晓生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双手也把她上身的衣服连着胸罩一起挽到了她的脖子上,只见沈雪那骄傲的双峰便跳了出来,晓生的双手立即如影随形般附了上去,尽情的抚摸着,晓生的嘴离开了她的唇,便一路吻下,一直到那山峰的顶部上才停了下来,拼命的吮吸着,好像饿极了几天没吃的一样,沈雪的呻吟声从低低的开始升高。

晓生这次再不怕她叫了,反而希望她越大声越好,三两下去除了两人身上的障碍物,粗暴的进入,因为刚刚的刺激,沈雪的芳草从中早已泛滥成灾,所以她不感觉疼痛却是万分的刺激,忍不住高声的尖叫起来。

一时间,满山的的春色及**之声,连藏在草从里的鸟儿,也被两人的动静惊得四散飞去。晓生感觉这一次比上一次在猪舍时的情景又多了一分刺激,荒山野岭,以天做被以地为床,加上沈雪放开了以后的叫声,一浪接一浪的冲激着他,幸福得他忘了南北,现在他好像变成了那只发情的山猪公,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冲刺,冲刺,冲刺……

这一切终于结束之后,两人就如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呼吸急促,全身酸软。沈雪却没有忘记他们此行来的初衷,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并催促晓生也动作快点。

晓生懒洋洋的站起来,反正此行的目的他已经达到了,再去那里只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了以前晓生掉落的洞中,却见四周景物依然如故,只是那凹陷下去的洞口却已经长满青苔。沈雪把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扎紧了一颗树干,然后垂直放进了洞中……

两人下到了洞中,晓生装模作样的朝那副骷颅骨头就是一拜,嘴里叽哩咕噜念念有词的说起来,晓生几时成了神婆?竟然成了神婆,其实这主要归功于他娘,不过也不是他娘有心要教他这些迷信的东西,只是晓生还小的时候,他娘每次去庙里求神拜佛都要带上晓生,嘴里还要念念叨叨的,什么保佑,什么如愿,咯咯嗦嗦的一大篇,晓生问他娘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娘说只要心诚,嘴里怎么说都是可以的。晓生自小目濡耳染也就学会了。沈雪也依依稀稀的听到了,他说的是自已有缘得遇此针,现想诚心的祈求传与自已媳妇的弟弟怎么样怎么样。沈雪明白了晓生的真诚实意,内心是感动和高兴的,毕竟自已的弟弟有希望了,虽然在山上被晓生“诱奸”了一回,但是也值了。

晓生的心里只是想着快点离开这鬼地方,跟本就是胡编乱造的一通念叨,他不相信鬼神之说,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安抚沈雪那被“诱奸”的心灵,然后便站起身拉着她就要走。却见沈雪蹲在地上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

“雪,有什么好看的呀,这里里外外我都全看遍了,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烂盒子装着的书。我们快出走吧。”晓生有些不耐烦的说。

“晓生哥,你来看,这里好像有些字。”沈雪惊声叫着。

“什么?真的有字?”晓生不禁蹲下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墙上的泥土后面果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字。“雪,你退后一点,我把这些泥抹开看看后面是什么?”晓生运气在掌上,示意沈雪退开,他双掌运气在墙上一阵狠拍,泥土纷纷掉落,露出了原来的真面目,原来是一面石碑,上面刻着扬扬洒洒的一篇文字。

“吾乃欧阳震天,不想一世纵横,最终死在这深山老林。此刻吾已油尽灯枯,自掘此坟墓后,吾已没有太多的力气,本想把吾这一身武功刻下留予后世有缘人,可惜吾已力不从心,再加上吾的武功霸道凶狠,世人学后性格也将变得凶残,如让屑小学之,那更是为祸人世,就让这些武功随吾而去吧。世人如能见到这篇文字,也算与吾有缘,吾一生杀人无数,从未救过一人。好友赠予吾《三针》一本,可惜吾一心学武,从未有行医之心。在吾身上白费了几十年光阴,只望世人得此针后为吾去救人,勿用此针害人,替吾赎其罪,但此针缺少一种心法,好友也早早故去,实为残缺之…….”这些字字透入石避,写法也是粗粗草草,显然是用手指写上去的,想来这欧阳震天的气功是何等的惊人。草字龙飞凤舞,雄劲有力,透着英雄气慨。可想而知这欧阳震天当年是何等威风。这后面的字已经模糊不清,看来他已经是油尽灯枯,无力再写下去了。

晓生真的想不到,自已的《三针》竟出自他的偶像,也是他的祖先欧阳震天之手,自已胡编乱造说是祖上传下来,竟然歪打正着的蒙中了。而欧阳震天也可能万万想不到,他临死所留下的书竟然流到他后世祖子孙手里,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后世子孙不但学会了他的《三针》更把他不知道的那本《练神篇》一并凑齐了。可惜他已故去几百年,不知道他的子孙是多么争气。总而言之,他可以死得瞑目了。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左手买个……”晓生的手机在这个地方也会有信号,看来这“X球通”还真不是广告吹的,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老朴,按下接听还没说话,那边已传来着急的声音:“快回来,一起连环车祸,三个重伤三十几个轻伤。快。嘟嘟嘟……”

“雪,卫生站来了重伤者。我们快回去。”晓生捉住绳子就爬了上去,然后沈雪也跟上来,两人站稳脚便往山下冲去……

第一章 初露锋芒要入世(今天隆重爆发更新)

一个小时后,晓生终于回到了卫生站,里面却已经乱成一团,病人在大厅里哭嚎成一片,竟然还有个妇女倒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晓生也顾不上这些,真接穿过人群走进第一诊室,诊室里面的手术室灯已经亮了,小手赶紧换上无菌手术衣,洗手,带上无菌头套,口罩,手套,然后用侧身用身体撞开了手术室的门。

“情况怎么样?”晓生进到室内,只见老朴几人已一副武装正围着一个病人,好像无从下手。

“伤者颅内出血,胸部挤压伤,肋骨八处骨斩,五处未移位,对位对线良好,三处错位,刺穿胸膜,气胸。有一处肋骨断处差0 .5公分插入心脏。内出血严重,最重要的是**被切成两断,目前伤者生命体征不稳,血压40/20,心率30次/分,呼吸10次/分,重昏迷。交叉配血为O型血。”张伟杰报告着病情。

情况十分紧急,不能再拖,如果按照这样的状态,伤者将在20分钟内死亡。这么重的伤势不管去到哪间医院都是死路一条,现在晓生也没有把握救活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晓生细细的给他检查后说:“给病人家属发病危通知书,发手术同意书,一分钟内!快!”晓生一声令下,沈阳便去办了。

“老朴,先给他输点气,撑住他。只要能坚持30分钟就可以。准备输血。”晓生掏出了银针,捏在手上,“刷。刷。刷…..”银针便快速的扎到了伤者体表的筋脉处,但这样也只能起到减轻血流量,减少出血量,却不能起到跟本的止血作用,如果要止血,必须开胸,可是病人现在的情况可能撑不了这场手术,必须由老朴的气功来提高伤者的生命体征才能勉强硬撑。

“我能撑一个钟头。你手脚利索点。”老朴说着手已搭在病人身上,生命体征一下升起来了,血压80/50,心率60次/分,呼吸20次/分,这时沈阳已经拿了家属签了名的手术同意书进来。

“娘娘腔,开胸。左第十一肋骨近胸骨柄处,这里,不要纵开,横开,刀口为八公分。”张伟杰听到晓生说开胸他手就有点抖,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刀,以前都是导师主刀,他只是负责用吸管吸血,或都到了最后收尾的缝合等的小事。

“还没麻醉!”张伟杰的声音有点发抖,晓生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个忘了。赶紧又给伤者补了一支银针,便说:“好了,麻醉了!”张伟杰吃惊了睁大了眼睛,口罩带着看不到他的嘴巴,但是能肯定嘴巴也是张着的,这就麻醉了?这么简单的麻醉?麻药,脊椎穿刺全身注射麻药什么都不用了?

“开胸,呆着做什么?”晓生又是一声低喝,终于把张伟杰从万分震惊中惊醒过来。

张伟杰赶紧对准部位,一刀切了下去,准头和深度都够了,但到最后手却抖了一下开多了半公分。晓生不禁白了他一眼,他自已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不超过十公分就好,下面一层一层往下开,避开大血管,小心一点,对,慢慢往下。停!好像是断骨处了。这骨头已经从心脏边缘插到了心脏后面了。不过还好,没有从心脏穿过去,不然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我现在把它拉出来,你小心的把这骨头往心脏外缘牵引,你看到没有,这条就是主动脉,压力之高你们都知道,断骨十分锐利,如果一不小心划破一点,这动脉血就会喷到天花板上,他就死定了,所以你一定要往外牵,绝对不能让断处与主动脉接触。切记,切记。不要紧张,集中精神,来,我数三声,大家一起用力。”

情况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这个环节只要两人稍为一抖,被撞一下,又或是打个喷嚏,那这个伤者的命就到此为止了。

“准备,三,二,一,拉!”晓生和张伟杰从两个不同的角度一起用力……

“沈阳,呆着干什么?刚刚的学会了吗?”晓生看着还在发呆的沈阳。

“没。没有!太快了,我只看到前面的。如果慢一点点就可以看清楚施针的角度和方法的。”沈阳心里对这未来姐夫已经佩服的整个人趴在地上然后又翻转过来,也就是五体投地,再四脚朝天了。在他的眼里,他的姐夫已不在是人,而是一个神,一个神话,刚刚晓生所施的针法他从来都没见过,可是他能看出这是一种绝世的针法,任谁学了一半便已可以纵横整个医学界。

“过些日子,我就传你…..”晓生话没说完,张伟杰已经进来了,手里拿着的那截东西,是每个男都都熟悉的物体。可是谁 也不想自已的这个物体被人这样拿在手上。

“准备!”晓生又说了一声,几人又紧张了起来。

“这个就让我来做吧,断肢再植是我的强项!”张伟杰说完,便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小一号的手术器械,所有用具竟然一应俱全,而且小巧精致.

张伟杰仔细的找出血管,神经,海绵体细心的缝合起来,那些小小的手术器具在他手里,就如晓生娘的绣花针一样,灵活巧妙的运转着,动作又快又细致,只把晓生等人看得眼花缭乱,想不到张伟杰竟然还有这一手绝活,晓生猜想这肯定和他的性格有关,因为他小子外表到内在都是一副标准的娘娘腔样,从小在家闭门绣花,而不像晓生那样满山遍野乱滚,和别人打架,拉帮结伙,偷偷东家的瓜,摸摸西家的狗,练就了一身男子气概。而他呢?就正好相反,所以他才练出了这一手本领。虽然真正的结果和晓生想的相差无几,但是却有一大段的缘由。当然那是后话。

一个小时以后,张伟杰弄好了,看看他的作品,只有两个字:完美。晓生还是不太放心,一个小时就搞定了?这也太快了吧。就算他自已来做,也要两个小时以上的。他伸手在伤者那地方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一下便知道了里面的情况,里面的大血管,神经,肌肉,海绵体全都缝得密密实实的,没有一丝差漏,看来他眼中的娘娘腔还是有些本事的。但仅仅是缝合还不算本事,要让它真正的能供血,能循环,以后能用上,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本事,当然这个结果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看出来的。

伤者的所有伤情都处理好了,收尾这些烂工程晓生是不参与的。

“还有两个重伤呢?”晓生问其他人。

“哪里还有?那两个伤者相对这个来说是比较轻一点点,他们的家属把他们转院了,好像去了国际知名的马托夫医院。这个超重伤者已经没有太大的希望,他们的家人怕他死在路上,所以只好放在这里任我们搞了。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卫生站,人家能看得上吗?”沈阳说。

“这么重的伤者怎么会送到这里的?”晓生奇怪的问。

“因为车祸就发生在河对面那条公路的一个转角处,这些人好像是来游山玩水的,因为不熟悉路况,车速过快,转角出又出现了一部超线行驶的小矫车,所以就撞上了,后面的一辆货车也跟着追尾,这个伤者就是开那小矫车的主。”张伟杰从病人家属那了解过,忙给晓生解释。原来这条新修的公路是直通高速的,刚开始通车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的车辆经过,但是因为那高速公路出口不远处就是收费站,许多司机发现了这条路,虽然是小了一点,远了一点,但可以免去高额的过路费,便多数从这里进城了。于是原来一条清静的公路却变得车水马龙,热闹得不行,这不,连环车祸,车速过快,路况不佳,压线行驶。不过也幸亏这样,卫生站也得了这个出名的好机会,不过不久"交管局"便在这个出口处又设了一个收费点,自此以后此路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都是后话。

“那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把他转到病房去,即然是有钱的主就不要客气了,该是多少就多少,按照开胸,开颅,**再植的三甲医院标准收。”晓生到了这个时候也没忘记钱。

晓生等人推开手术室的门,闪光灯便在他眼前闪起来,扎得他眼睛都睁不开,照相机快门的声音也“咔嚓,咔嚓”的响个不停,晓生等人适应了为光线以后,才知道面对的是许多手持长枪短炮的人正对着他。

第二章 刹那风波翻过

“请问您是欧阳站长,伤者的情况怎么样了?”

“请问,手术是成功还是失败?”

“另外两个转院的重伤者已经死亡,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你是第一次做这种手术吗?”

“……”

晓生被这些记者围了起来,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在他身边响起,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有这么多的记者。晓生被弄得措手不及……

原来何坑路段一发生车祸,人们除拨打120之外。就有热心人向报社和电视台报了料。可是120的急救车迟迟不来,众人只好把伤重者先送到河对面的卫生站治疗。

记者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没看到伤者,只看到了正在处理交通事故的交警,了解一下之后,便在现场做了简单的报导,为了近一步的追踪报道,记者们又一窝锋的赶到了卫生站,了解了病人的情况正准备采访的时候,120的急救车也来了,特重伤者里两个相对稍为轻一点的伤者家属要求转院,把伤者抬上救护车便走了,记者们看剩下的一个伤者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估计没多大搞头,于是也跟了过去。

到了马托夫医院,医生很快便为病人做好了准备,手续弄好后便进了手术室,可是很可惜,虽然这两个伤者相对另外一个在卫生站里的伤者是较为轻的,但绝不是轻伤,两个小时后,一个病者因为手术过程中出现大出血而死亡,另一个却死在了急救室内。病人的家属自然是闹翻了天,毕竟这是国际知名的合资医院,他们对它信任才赶来这里,可是现在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家属能不闹吗?

其中一个报社的记者却留了心,如果这两个伤者都死亡了,那么留在卫生站里那个肯定也必死无疑,但是为了报导的准确性。他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去询问,结果那头回话说还在手术中。这名记者感觉这里头有点不正常,二十年的职业敏感告诉他,这很可能是另一条大新闻,就算那个卫生站没能把人救活,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死亡,已经是个奇迹。如果卫生站出了什么猫腻,人死了还要在手术室里故弄玄虚,而不把实情告诉伤者家属,这也是值得爆光的好素材。

所以他扔下了这乱轰轰的场面,又赶回了卫生站。当然他能想得到的事情,别人也能想到,他到回卫生站没多久,便碌续有记者赶来,后来因为那边的情况已由民警和交警介入,暂时禁止彩访,那些个记者一个个都赶来这里。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医生啊,我老公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晓生还在发愣不知该如何回答记者那么多问题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哭嚎着冲了上来,把晓生吓了一大跳。

“咳,伤者现在已经抢救过来,还未苏醒,但命是绝对保住了。也不能受任何刺激,所以现在还是不能见他,我说的就是这么多了,具体的你问我们的主治医师张伟杰和沈阳两位吧。”晓生说完便拉了拉老朴,示意离开。老朴当然不想出这个风头,跟着晓生就走,临走还不忘不把两个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两个小子推到了记者面前。

“沈医师,你觉得这次手术成功的主要原因在哪?”

“张医师,就连马托夫医院都没办法的事情,为什么你们一个小小的卫生站却有这样的能力。”

“沈医师,请问这台手术的主刀是哪一位医生?”

“刚刚那个老医生就是站长吧,还是年轻那个?”

“你们……”

晓生和老朴看着身后被记者围攻的的张伟杰和沈阳窃笑不已,看着他们两个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样子,这两个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晚上,晓生为了庆祝这一例手术的成功请卫生站的所有医生及几个护士长吃饭,其实平时也是在一起吃的,晓生的卫生站是包吃,包住,包出名(看今天的样子,想不出名都难)三包政策的,但今天的饭是摆在沈雪家,当然杂交猪肉,杂交鸡肉肯定是有的,另外还有一些鹅,鸭,山野菜,沈阳从河里捉来的鱼,还有一碟切得薄薄的圆圆的肉片,颜色有点黑,但味道却是不错。

“娘娘腔,你今天比较辛苦,这个肉你要多吃,这可是大补啊!在别的地方你是比较难吃到的,来,我给你夹!”晓生把那碟奇怪的肉片不断的给夹张伟杰夹。

“嗯,真好吃,很爽口啊。这是什么肉?啊,不用了,够了!够了!”张伟杰的碗里已经堆成小山,可是晓生却没有停,直到要掉下来的时候,他才停下了手。

“大家都放开了吃,女仕们也不要再顾忌身材呀什么的。这山里的肉是比较好的,脂肪不会太多,而且对皮肤是有好处的,你们看沈雪和如焉,还有我妹妹的皮肤,一个比一个白,一个比一个红,那都是这些肉的功劳啊。男的吃了补肾,女的吃了滋润。”晓生对着众人说。

“呵呵,别听他瞎说,他最会蒙人了。”沈雪说。

“今天我们做的这例手术非常成功,病人现在已经苏醒了,以后的常规治疗就交给娘娘腔去….”晓生看到张伟杰射来了杀伤力极强的目光,赶紧更正:“交给张伟杰同志去做,这个护理交给陈铭玉,你们两个要多多合作,这是我们卫生站第一个这样的病人,一定要把他弄好,打响名声。护士的工作是最辛苦也最受气的,这个我能理解,这样吧,陈铭玉包概所管的护士这段时间工资涨一级。嗯,张伟杰同志嘛,刚刚我已经奖历过了,在这里就不提了。”

“什么?什么嘛,就给我一碟这样的菜就算是奖励!有你这么苛刻的老板吗?”张伟杰不满的抗议。

“这碟菜的原材料就上千了,再经过英明神武,玉树临风,英俊不凡……本站长的亲手泡制。这碟肉最少也得一万八千块钱才能吃到。”晓生自吹自擂的说。

张伟杰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肉,这么值钱?难道是龙肉?既然是你做的,那肯定有个菜名吧,报上来听听!”

晓生沉默了一下,等到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晓生身上的时候,他才说:“晓生牌特制杂交猪鞭。”

“什么?这竟然是猪鞭?”田秀秀忍不住问。

“是的,而且是已经配过种的猪鞭!”沈阳又解释了一下。

“配过种?我的娘呀,你有没有吃?”陈铭玉忍不住问岑媚。

“没有,我没吃!”岑媚笑着说。

“那谁吃了?”林馨兰忍不住问。

大家的目光一下看往张伟杰所坐的位置,却见那里已剩下一张空椅子,人呢?众人奇怪了。

“呕。呕。呕……”门外传来张伟杰一阵阵呕吐不止的声音,众人不禁哄笑起来。

第二天,大家照常上班,可是刚打开卫生站的大门,一群人就涌了进来…….

晓生等人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些握着长枪短炮阴魂不散的记者。显然昨天张伟杰和沈阳两人的回答并未让他们满意,但他们两人一见到记者就像看到了魔鬼逃似的飞奔进卫生站里。晓生一看两人逃走,便一把老朴推到了记者面前说:“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他,他是副站长,我因为还有事要先进去了,感谢各位记者朋友。”然后头也没回就走进里面去了。

老朴反应比较慢,等他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只好“老实”的回答记者所提出的问题。

“站长您好,我是XXX报的记者,想问一下关于昨天那个手术的情况,现在伤者恢复的的情况!”看来这名记者还是很会拍马屁的,故意去掉了这个副字。

“这个手术过程属于站内治疗机秘,对外是不能透露的,关于伤者,他已经苏醒了,而且基本情况还算良好,但是现在还是很虚弱,不适合采访,请你们不要打扰他。”老朴的回答是密不透风的。

“我是XX电视台的记者,我想问一下,关于马托夫医院没能抢救回伤者这事,你是持什么态度?”一名记者发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这个问题因为关系到两方的声誉,不管我给出什么答案都是不妥,所以我拒绝回答!”老朴想不到记者竟然出这招,有点招架不及,但仍然滴水不漏.

“有人说,你们强行留下伤者,有这回事吗?而且有权威人士认为是你们这个卫生站有直接向马托夫医院叫板的意思,你觉得是这样吗?”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变味。

“我们强行留下伤者?没有这回事,因为事故就发生在这河对面的公路上,他们来了之后,要去要留是他们自已的事情,我们没有权力干涉的。至于说到和马托夫医院叫板,这纯粹是无稽之谈。”老朴觉得这些记者太历害了,他已经回答得有点吃力。

“马托夫不能挽救的伤者,在你们这里却成功脱离了危险,你觉得你们是不是比马托夫医院更强?”又是一个炸弹扔下来。

“有伤者来到我们卫生站,我们一定尽全力的抢救伤者,不能做到公认的最好只能尽力做得更好。我们的卫生站规模还是太小,工作人员也不是很多,不管人力,物人,实力都比不上马托夫医院的。如果真的要让我说,只能说我们比较幸运了一些。由于时间关系,这次的采访就到这里为止好吗?我要开始工作了。”老朴面对这些个犀利的记者,他真的撑不下去了,不管不顾的冲过众人,进入卫生站。众记者见已问不出什么,却又不甘心这样离去,只是四散在卫生站门外,看看还能不能“捉”到卫生站的工作人员。看来这次事件确实挺轰动的,不然媒体不会如此关注。

“你小子倒是悠闲,还有心情在这看报纸。把我推上去就跑,交了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命不好哦!”老朴进入办公室,见晓生坐在那看着报纸,气就不打一处来。

“呵呵,老朴辛苦了,这不正好让你露露脸,出出风头么!”晓生打着秋风说。

“有什么好露的,我告诉你,你这样一来就把我害苦了,我一上电视,那几个败家子肯定会找到这里来的。”老朴叫苦着说。

“不要紧的,来了我帮你挡一下就是了。老朴,你看看这张报级!”晓生把一份报纸扔给老朴,只见首面头版上,一个巨大的标题《小小卫生站VS马托夫医院》,内容是交通事故发生后,在两个不同级别的医疗机构手术的结果,文中还有两张照片,医生走出手术室时候的照片。一张是带着笑容的几个医生走出手术室门的情形,另一张是几个家属围着几个医生指着脸,扯着衣服的情形。不用解释,晓生一等肯定属于前者。文章写得很长,但都是记者本人添油加醋的一些YY想法。

第三章 一转眼已难复再(爆发爆发 收藏 点击 订阅 尽管来吧)

“晓生,你怎么看这件事呢?”老朴看完了报纸以后就问晓生。

“我觉得这样的炒作对我们卫生站十分不利,名声和发展都会受到影响”晓生不无担心的说。

“不,我觉得恰恰相反,这对我们卫生站来说是件好事,他们这样做,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卫生站的声誉和知名度。把我们卫生站列到马托夫相同级别的医疗机构来议论,这让我们的卫生何止提高了一个档次。”

“是这样啊,老朴你分晰得很有道理。但是马托夫医院会不会对我们有意见。”晓生这会才放下了心,但又提出了一个担心。

“第一,我们跟本没有办法和马托夫医院相比,也没有能力和他们叫板,马托夫医院是一间中外合资的国际医院,在国内医学界,在国际医学界都是名声响当当的,资质深厚,名誉之高是我们无法想像的。第二,这纯粹是个意外,如果我们两个不会气功,这个伤者是必死无疑的,也就是因为我们有了这种能力,所以才能让他起死回生,而另两个伤者呢,虽然比这个较轻一点点,那也只是一点点,马托夫医院就算拥有顶尖的医疗条件及水平,但也只能算是一种普通医疗,跟本就不能和我们两个这种能力相比,所以这个结果是必然的。第三,马托夫医院一定认为这只是我们的运气,而不是我们真正有这个实力,他们这么大的医院是不会看得起我们这小小卫生站的。也不可能来针对我们。”

“……”

马托夫医院董事会。

董事长兼院长钟海威一巴掌拍到桌上的报纸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出差了几天,为什么就出了这种事?国际合资医院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小村庄里的卫生站?你们丢不丢人?你们的脸往哪放?你们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董事长请息怒,我们已经尽了力,伤者的情况实在太重,我们已经尽全力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医生说。

“尽全力?你他妈的少放狗屁,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当天上手术室的主刀身上还喷着酒气,另一个却是赌到通宵,直到手术前十几分钟才赶回来,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我得好好整顿整顿你们了,我对你们太放任了,给了你们自由,你们却不懂珍惜。”钟海威怒火朝天。

“都是那个小小卫生站惹的祸,如果不是他们走了狗屎运救了那个伤者,我们也不至于被媒体说成这样。”又另一个医生说。

“混账,你懂个屁,送来的两个伤者的病历,你以为我没有看吗?那都是重伤,如果你们真的做足了自已的本份,还是没救回来,我也不怪你们,但是你们跟本就没尽到自已的能力,喝了酒能上手术台??通宵达旦能有精力来做这样的手术??你们以为那个卫生站真的是运气?那个伤者具我的了解,情况比送到我们医院的两个还要严重,你们以为这是运气就能救活的?真是太无知了!”

“那董事长,我们是不是该把它收构了,或者是……”

“我告诉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做好你们本份就可以了,从现在开始,我收回你们手里的所有权力。负责这两台手术的主刀隆两级工资,院内处分,留职审查。”

“……”

董事会结束以后,钟海威好像一下老了十岁,回到他的办公室,从来不离开他左右的何秘书,也是他的心腹进来了。

“何秘书,你把你查到的情况和我说一下。”

“我查看过他们的资料,总共就五个医生,但是调查下来,却发现来历都很平凡,除了那个张伟杰是一个大官的儿子之外,跟本就没有什么特别。还有那个副站长,以前竟然是一个商人,出身只是农民,根本就没学过医。后来却突然变成了神医。再然后就是这个站长,是当地的本村人,毕业于一所三流医学院,没什么经验,一毕业就在村里开了个小诊所,但是人们却传说他的病看得很好,特别是对男性专科类的疾病,有祖长的秘方。另外还有一个小子,也是刚从中医院毕业出来的。还有一个女妇科医生查不出她的来历,但根据调查,当天她并没有参与这个手术。”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难怪有人说他们走了狗屎运。但在我看来,却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董事长,要不要我派个人去混进他们卫生站去?”

“不用,千万这这样做,过几天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一下,我亲自去一趟。”

“……”

媒体好像对这个卫生站有着浓厚的兴趣,胡搅蛮缠之后晓生等人竟然成了名人,这会要做XX电视台的专访,一会又XX报纸的独家采访,只把晓生等人弄得筋疲力尽。媒体的眼光是犀利又独到的,什么事到了他们手里一忽悠就变了味,变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事。

晓生一等最初对这些媒体是不胜其烦,像老是飞到耳边的蚊子,打不着它还一直在你耳边叫。但后来,他们却不能不感激媒体,因为媒体的报导,他们现在忙啊,忙着数钞票。

媒体的炒作果然使晓生的卫生站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名声如日中天,红透半边天。许多病人都是看了报纸,看了电视,或是听了别人的传说,慕名前来就医的。

晓生的卫生站的生意越来越红火,病号量比原来增长了一倍,现在每天前来就诊的平均人数就达到二百人。门诊部前排着几条长长的队伍。

晓生赚到了第三个一千万的时候,便拿出了两百万给村里兴建了一座小学,他真的不愿意这些小孩长大以后,又像七叔那样把安全套套在手指上来使用了。

许多村民见村里的人气旺了起来,也纷纷做起了一些晓生意,晓生卫生站大门对开的大路上出现了许多小贩,卖吃的,卖喝的,卖玩的,卖书的……应运而生。这些人因为都认识晓生,也不阻他的生意,就摆在道路的两边,并不影响病人前来就诊。老朴看到这个情景,便鼓励晓生在在路两边兴建一些商铺,用来出租或是他用,都是很有盈利的生意。晓生当然也看到了,很快就买断了这路两边的地方,兴建了一条商业街,但真正建起来也要好几个月的时间。

再回头看看卫生站,因为病人多了,奇奇怪怪的病也跟着来了,有时把晓生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两三年来见过的奇难杂症也不在少数,但和现在比起来,竟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才叫真正开了眼界。

这天,他好不容易空闲了下来,正想好好的休息了一会。许艳嫦却从妇产科那边过来找他。晓生觉得奇怪,这妇产科和门诊部基本上已经分开,为了方便女性患者就诊,他已经把妇产科设在一个偏角落,平时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是不会来找他的。

“站长,碰到了一个棘手的患者,想请你过去帮帮忙。”许艳嫦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让晓生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遇到了什么奇难杂症,说说吧!”晓生的眼睛看着她,余光却在偷瞄着她完美的胸部。

“是……这…你自已看吧,我把病历拿来的了。”许艳嫦把病历递给晓生,脸色却红起来,想来这个患者所患的病是她难以启齿的了。其实在妇产科,差不多的病都是女人羞于在男人面前提起的。

晓生认真的看完了病历,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女患者,由于丈夫长期出差,一个人在家孤寂难耐,渴望激情,又不愿到外面去给丈夫带绿帽子,只好在家里自已安慰起自已。但她什么不好,却偏偏喜欢用小一号的灯炮,也许是那灯炮让她使用的时间过长,又没好好维护,昨天晚上,她正在用灯泡**,眼快快**的时候,突然间电话响了,吓了她一大跳,赶紧跑去接电话,却忘了把灯泡拉出来,结果只跑了几步便听到“卟”的一声,那个灯泡就在她体内爆了开来,玻璃碎片全散落在**里。这回可把她痛惨了,一动也不能动,一动里面的玻璃便割着**的内壁,血就哗啦哗啦的流下来。想伸手便进去挖那些碎片,第一次成功的把那个灯泡头拉出来了,第二次却被玻璃割破了手,一时间手上又是血,身下又是血,她不敢再动了。

她在家里用卫生绵垫在她那个地方上,好不从容易熬到了天亮,在家婆的帮助下终于来到了晓生的卫生站。

第四章 狂潮又去又来(不要萎啊,继续顶啊)

“这个不是很好办么?用窥阴器打开,然后用镊子把玻璃一块一块夹出来不就完了。”晓生以为什么问题,这只是小事。

“我当然知道,可问题是她已经走动太多,有些玻璃已经扎入阴 道避,窥阴器根本就没办法进去,我试过用别的方法,例如直接镊子夹出,可是因为阴 道不能张开,玻璃也出不来,如果硬拉出来,wωw奇Qisuu書com网会损伤很大的,我没了办法,只好来找你。”许艳嫦越说脸越红,每次说到女性生殖器官的时候,她的脸总会红一红,说到最后一张俏脸到耳根都红了。看得晓生心痒痒的。

“这个是有点难度,呵呵,万大事有我,我们现在就去吧。”晓生说完便走了出去,许艳嫦也跟了上去。

走进妇产科的诊室,许艳嫦把晓生带到了一个里间,只见一年轻的少妇躺在一张妇科专用床上(也叫做冲洗床),脸色有点苍白,但却是芳华正茂,风韵依然。旁边坐着一个老女人,想必这人就是她的家婆吧。那少妇看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医生,脸上出现了一层红晕,眼神有也有些不自然。

“这是我们卫生站的站长,啊姨请你先出去一会好吗?我们马上要开始给她做手术了。”许艳嫦简单的介绍一下,便命那老女人出去。

“造孽哟,这叫什么事……”老女人喃喃自语的说着便走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许艳嫦把盖在少妇身上的被子掀开,看到少妇已穿上了裤子不禁有些奇怪,刚刚她出门的时候,她明明记得是脱了的。

“我妈说,那里不能受凉,帮我穿上了。”那少妇不好意思的说。

“胡闹,还受凉?这样动来动去那玻璃就会越扎越深。”许艳嫦说完,便帮助少妇把裤子脱了下来,却又差点痛得她一身冷汗。

少妇安静下来后看着晓生一直注视着她,心里就更紧张了,脸红得不得了一双眼睛也不知该看哪,最后索性闭上了眼睛。

晓生看到少妇的身下一片漆黑紊乱的芳草从下已用卫生绵垫上了,卫生绵原本洁白如雪,现在已经是半红半白。

“叫你不要动,你还穿裤子,刚刚给你止了血,你看现在又出血了。”许艳嫦显然比较急燥,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大,少妇却闭着眼睛不敢应嘴。

“站长,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许艳嫦指着少妇的下身说。

“好的,你就瞧好吧。”晓生赶紧洗了手,然后带上无菌手套,来到了少妇面前,伸手把卫生绵拿开,然后又把少妇的双腿打开,分别放到了两边的架子上。只见阴 道口仍然闭合着,却有一丝鲜血流出,晓生刚想把手伸进阴 道里,旁边的许艳嫦却叫了起来:“啊,不行,站长,这样会割伤你的手的。”

“没事,你放心好了!”晓生安慰她一句,一只手便伸到了少妇的阴 道口,拨开了大阴 唇和小阴 唇,另一只手运足了气伸出了两个手指从阴 道口钻了进去,当感觉到玻璃碎片的时候,因为有气在手上,所以也不怕被割伤,轻轻的把玻璃碎片夹在两只手指的中间,两只手指稍为弯曲,护住玻璃利角,不让退出来的时候割伤阴 道壁,然后他才轻轻的慢慢的退了出来,玻璃碎片成功的脱出了阴 道,并且没有损伤到任何组织,然后晓生的两只手指就像蛇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钻进少妇阴 道,隐没在那片芳草从里,每一次出来手里却多了一块玻璃碎片。

当晓生的手在阴 道里面再也感觉不到大块的玻璃碎片的时候,他轻喝了一声:“吸!”,少妇感觉晓生的手指像是长了许多吸盘的八爪鱼,吸着她下身的肉壁,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呻吟起来,但那些细小的碎片却被晓生吸附到他的手指上,他这一次出来的时候,手指一抖,吸在他手指上的碎片便纷纷掉落。少妇却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张开了眼睛看着晓生,好像是希望他再来一次。

(众看官看到这里一定奇怪了,既然他会这招为什么一早不用呢?他刚刚那样做难道是为了手 淫那少妇,其实非也,如果他一开始就吸住所有碎片的话,碎片有大有小,退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割损许多组织。所以要到后来,碎片小到无法构成威胁的时候才能使这招了。)

“好啦!”晓生轻叫一声,然后看向许艳嫦,却见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神异样的看着他。

“好啦,许医生!”晓生又叫了一次。

“哦哦,好了啊,那也没什么了,我给她开些消炎止血的药。”许艳嫦这次才好像突然惊醒过来,赶紧去帮那少妇穿裤子,脸却一直那么红。

那少妇其实已经行动自如,不再像刚刚那样下身针刺样痛,可是因为经过了一晚时间的折腾,又流了许多血,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但是休息一下便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还想行房,那需得一百天以后了。晓生看这里再没有他的什么事,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刚走出妇产科门口,便看到沈阳“呼啦,呼啦”喘着粗气跑来,嘴里还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晓生看着跑来的沈阳,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话也说了一半一口气回不过来没有说下去,只是蹲在地上喘粗气,晓生不禁有点急:“什么不好了?快说。”

“来了一个病人,好奇怪,我给他搭脉,这脉像也又乱又怪,一会是奇脉,一会实脉,一会弦脉,一会又是数脉,搞得我头都晕了,可是看看那人,再给他进行内科常规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没发现。问他什么不舒服,他只说心不舒服,我又问他具体什么感觉,他说他说不上来,你快点跟我回去看看。”沈阳终于喘了一口气,把话说清楚了。

“还有这么奇怪的病人?今天真是巧了,什么都让我赶上了。走,回去看看。”晓生拉着沈阳又向门诊部奔去。

第五章 你丫真疯了吗

晓生和沈阳回到诊室,只见诊室内坐着一个衣着朴实,气质不凡的五十岁左右男人,怎么这样形容呢?因为他身上穿的虽然是穿着粗布衬衣,神态却像是穿了龙袍还自然,四平八稳的坐在晓生的位置上,却是那么坦然,好像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一样。晓生也不跟他计较,在他对面坐下来。

“老伯您好,请问你是来看病吗?”晓生问。

“呵呵,小伙子现在才来,老头子快坐得脚抽筋了,刚刚那个年轻的医生没诊断出我的病来,不知你……”那人好像不是为看病,而是来看晓生他们的病。

“那么老伯请伸出手来,我给你号号脉。”晓生说完,那老者听话的把手放在脉枕上,晓生的三个手指便搭了上去,跟着一丝气息便运了过去,在他的身体上运转了一圈,却没发觉什么病征,当他的的气息来到此人的大脑时,却发现他什么都没看到,晓生奇怪了,怎么可能这样?是不是气息太弱了,于是又加了一丝气息,竟然还是那样,此人的大脑好像被一种雾气层层包裹 着,任晓生怎么查看都刚不出究竟,晓生知道来人不简单,正想收气离开他的身体。

这时,突然从来人的身体里涌出一丝气息,和晓生的缠绕起来,而且竟然比晓生的还浓厚及霸道,差点就让晓生受伤,好在晓生知道此人来历不凡后,早已做了准备,又增加了一丝气息,而来人的气息竟然跟着也加强起来,两种气息就像一头老虎和一头豹子正在互相撕咬,啃噬对方,一刹那便斗得难分难解,而晓生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气家高手,就算是老朴,他们练功的时候也从未这样比拼过。老者的神态却相对于晓生来说要好得多,只是额头上出了点细细的汗珠,呼吸有点急促,其他的一点异常都没有。

两人貌似镇定的坐着,然而体内却在凶狠的拼杀。沈阳自然也看出了不对劲,这二人分明是在比拼内气,只可惜他自已的气功才刚刚开始练,还未成形,想帮忙却是有心无力。一刻钟过去了,两个还在拼斗,你来我往,你强我更强的持续着。到后来晓生已开始不支,全身就像被人从水里刚捞起来一样,汗如雨下,而来人的情况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来人见这样比拼下去迟早会两败具伤,气息便放慢了一丝,晓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跟本就没有一点拼斗的意思,也跟着减慢,紧接着两人便慢慢收了功。自此以后,晓生像是经过一场大劫,再不敢随便用这种气功去探知别人的内心了,但这也是后话。

“呵呵,小伙子果然有些名堂,年纪轻轻,气息却如此浑厚。小伙子不碍事吧?”来人仍然谈笑风生。

“没关系的,老伯的气息才是不凡,如果再斗下去,我一定会落败的。感谢老伯手下留情。”晓生说话的时候明显有点吃力,脸色有点苍白,汗水虽然不再冒出。可是全身依旧**的,赶紧调息了一下,运起气息全身行走一圈,衣服便干了,脸色也恢复了原来的光润。来人看着晓生的变化,明显有点吃惊:这小子恢复得真快啊。

“老伯想必不是来看病的吧?”晓生气息调整以后,说话也自然起来。

“呵呵,老头子听说你们这个卫生站把我那个医院比下去了,所以特意赶来看看,果然是不同凡响啊。”来人说。

“那老伯是?”晓生也知道此人来历一定不凡,却想不到竟然来自马托夫医院。如果此人与他为敌,那他真的要收拾包袱,准备跑路了。

“我是马托夫医院的院长钟海威,唉,如果我那里的医生有你一半的能力,我也可以放下心情到处游玩了。”钟海威说着竟叹了一口气。

“老伯,我是这个卫生站的站长欧阳生,大家都叫我晓生的。上次的事只是我们一时走运,绝对没有和你们医院作对的意思,请你不要往心里去。”晓生想不到此人竟然是马托夫医院的院长,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他做的那一例:恶淋巴脑瘤切除术,轰动整个医学界,在医疗界可是谈钟色变,因为只要他打一个喷嚏,整个医学界都会抖三抖。晓生一直知道这个人,因为他是晓生以前导师所崇拜的偶像。一天到晚的在晓生面前提起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马托夫医院的院长。如果他要整垮一个小小的卫生站,那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我就叫你晓生。上次的事也不是你们的运气,在严谨的医疗过程中绝对没有运气两个字。只有实力,有了实力才能说运气这两个字。对了,你刚刚的气功好和我的有点相像。你是从哪里学到的?”钟海威又是问。

晓生见来人是自已一直敬重却未曾谋面的人,可是说起这气功,他还真的不知从何说起的好。钟海威见他迟迟未开口,以为他犹豫不决不愿透露,于是说:“我们钟家世代都是名医,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没落了。原因是我的先祖钟鹊把一本神针的针法送给了他的知己,对了,好像和你是同姓欧阳的,叫欧阳震天,后来他攻下了义城之后,身受重伤,但他心高气傲,也不愿接受皇帝的封赏,带着伤重的身体离开了,自此毫无音信。先祖把神针的针法送给了这人之后,不久也谢世了,然后到了第二代的传人手里,竟然又把内气心法也遗失了,不过他已经练了内气,凭着记忆,他写下了内气的心法,然而年纪老迈,心法却不能完整的写下来。留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残缺不全,只能用来防身,却不能再用内气来给人治病了。我们钟家的内气,传男不传女,这是祖上定下来的规矩,而我现在却只有两个女儿,看来我们钟家从此要离开名医的行列了。”

“老伯,说来也凑巧,我的针法就是先祖欧阳震天留给我的,而气功却是来自老朴,事情是这样的……”晓生这才知道《三针》和《练气篇》的来历和出处,于是便把自经的得到这些东西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钟海威。

“真的?你真的有我钟家的内气和针法?啊,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钟海威激动的脸争都抽搐起来。

“既然《三针》和《练气篇》都属于钟家,我就把它完璧归赵吧!老伯,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晓生说完就起身欲去拿书。

“不,别忙,这针法对钟家来说确实是很重要的,但是你看,我都这个年纪了,都快退休了,哪里还有精力来学,就算我学会了,我下面没有子匾,也传不到下一代,唉,这也是我钟家的命数啊。”钟海威说完,心里好像很难过。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沈阳说:“钟老伯不要叹气。只要能把钟家的医术发扬光大,不管到了谁的手上都是一样的,你说是吗?”

一语道破梦中人,钟海威好像突然从沉痛中清醒过来,然后又多看了沈阳几眼,惊喜的说:“对,这位年轻的医生怎么称呼,你说得很有道理,只要能发扬光大,救死扶伤,到谁的手里都是一样的。你说的对极了,看来我的门户之见太重了,中华医术之所以不能传扬,就是因为这个。”

“钟老伯,我叫沈阳。实在对不起,事先没得到你的同意,我已经缠着我姐夫教我练气了,我姐夫就是他。不过你不要怪他,也不要对付我们这个卫生站,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不学的。”沈阳今天好像特别多话,但说得句句入情入理,晓生也对他改观起来,看来沈阳并不是天生愚钝,而是性格直爽,还有他热爱卫生站的这个心,就足以让晓生对他另眼相看。

“哈哈,你这两个小伙子我都喜欢,一个诚实可信,一个心思多端,有你们两个,这个卫生站的发展是不可限量啊!这样吧,下个星期日,我们医院和你们卫生站来个小小的友谊赛,也让你们代我教训一下,我医院里那些扯高气昂,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家伙。不过我可告诉你们,如果赢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也不再和你们追究,如果输了,你们这个卫生站就此关门大吉,你们两个还要到我那医院里去工作。就这样吧,我先走了。”钟海威说完也不再理会他们,没有给他们任何说话的余地就走了。

老朴和张伟杰也在另一个诊室里走了出来,看来他们早就在旁边倾听了。张伟杰看着远去的钟海威说:“这人就是钟海威?惨了,这次我们有大祸了!我们的实力跟本就没办法和他们医院比的,别看我们上次胜了他们一场,他们个个都是医学界的精英。我们这次完了。”

“娘娘腔,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我还不信他们有三头六臂了,是螺子是马到时候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晓生不以为然的说。

“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张伟杰接过了晓生的话正要说他,旁边的沈阳却打断了他:“怕什么,我们有两**宝,加上你我,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关。他要怎么比,我们随便他。”

“老朴,你呢?”晓生问。

“唉,我本不是个随便的人,可是你们要随便,我只好随便你们了!”老朴一出口就是至理名言,还带点绕口令,可把晓生等人听愣了。

“你们都是疯子,敢和马托夫医院叫板,唉,可惜我也是半疯之人,只好和你们一起疯了!”张伟杰无奈的叹口气。

“你现在已经完全疯了!”

“对,还半疯呢?以为自已是张三疯!”

“……”

第六章 开战咯开战咯

马托夫医院对媒体透露,这个星期天将与何坑卫生站进行一场友谊赛。马托夫医院自然是媒体关注的重点,但另一头,才慢慢退了烧的何坑卫生站,又火红火红的烧起来了。烧到晓生几人的身上,他们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光明正大的上下班,没事的时候也不敢再村子里转悠,因为一被媒体的记者逮到,那就是一轮惨无人道的审问,虽然医生出名便意味着名利双收,可是晓生等人却不习惯这样。

各大报级,电视台也争相拿出了自已的看家本领。《正式开始PK了》,《小小卫生站与强者马托夫之间》,《几个小子迎战马托夫众将》,《外来权威名医本地赤脚医生》……没几天来自众媒体的专题片,报导,专栏……满天乱飞,直把整个河源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就连网上,也开出了好出了好几个论坛,专门针对这件事进行投票,发贴。

一些权威医学教授及其它一些知名度较高的医院也纷纷发表了对这件事的看法,立场及持有态度。

“我觉得这是一个玩笑,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就那几个人,还要和马托夫医院比赛……”一教授说。

“鸡蛋碰石头你们看过吗?那这个星期就有得看了。支持谁?那肯定是马托夫医院了!”一医院院长。

“这是马托夫为挽回声誉的一种炒作,卫生站只是他们牛刀小试,以后跟着的就会是别的医院……”一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人。

“你们觉得怎么样呢?其实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发扬医学精神的方法,应该多弄几个这样的友谊赛。治病第一,友谊第二。”一个医学院的院长说。

“…….”

这一个星期,晓生等人过得有点痛苦,舆论的压力是巨大的,支持他们卫生站的竟然不到总比的百份之一,让晓生等人伤透了心。现在卫生站外面整天转悠着一班记者,害他们进出都要走后门,要不就绕到病房后面从小路回祖屋。晓生他们实在太惨,奇QīsuU.сom书正常的日子都没法赶,大门不敢迈,大路不敢走,只能走后门,或者穿过药房部,化验部一直走到最后的病房,从小路绕道回家。

时间就如一场性 交,不管过程是痛苦还是欣快总是要过去的。晓生等人终于熬过了这个星期,这个星期天的早上,晓生把卫生站的事情交待给了许艳嫦和柳如焉,嘱咐她们如果实在应付不了,就暂停营业。

看看时候不早,晓生便开着柳如焉的新款奔驰载着老朴一等人出发了。

马托夫医院门口早已人山人海,有媒体的记者,凑热闹的人们,还有维持治安的警察及医院的保安。晓生等人一看这阵势不禁吓了一跳,本以为只是个小小的比赛,想不到来了这么多人,弄得如此隆重。

医院的负责人钟海威早已率众医生在门口迎接,院长亲自来迎接是马托夫医院几十年来的第一次,看来钟海威真的很看重这几个小子了,虽然老朴已经不小了,但以他的经验及刚涉足医学领域的新人来说,也当然只能算小子。

钟海威见晓生等人已走下车来,赶紧命人把晓生的车子停到停车场,然后一左一右的牵着晓生和沈阳的手往里面走去,只把医院的医生看得目瞪口呆,那亲热劲就如同看到了一家三口,又羡慕又吃惊。自已医院的董事长兼院长什么时候和他们打成一片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知道消息。

马托夫医院会场,主席台上早已坐满了人,晓生等人也被按排在主席台下的第一排。晓生认真的看了看坐在上面的面孔,不禁暗暗叫苦,来的都是医学界里的教授,博士及一些权威人士,这些人的论文,手术方案,晓生在世界知名的医学杂志已不知看过多少。这难道就是钟海威口中所说的“小小”友谊赛?小到请来如此多名人的地步?张伟杰和沈阳也不禁动容了,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有那种“同志”倾向,但清楚底细的人,却知道这二人分明是因为紧张过度,需要对方来支撑将要倒下去的身体。

钟海威坐在主席台正中的位置上,看看时间已到,便拿起话筒说:“首先,感谢各位同仁,各位医学界,媒体的朋友来参观这个比赛。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评审团由XX大医院院长黄培雄,华X医学院院长区自远,北X医学会会长谭伟生,清X权威级授李向东……等十二位组成。马托夫医院派出的选手是所有外科专家,何坑卫生站的代表是朴灵,欧阳生,沈阳,张伟杰。本人再次声明,此比赛属于友谊性质。当然病人第一,友谊第二,比赛第三。下面,有评审团的代表:区自远院长讲话。”

主席台上一个写着区自远名字的位置上,站起一个男人说:“比赛的场地,手术所用的器械,还有病体由马托夫医院提供,已经由专家检测,由公证处公证,绝对没有舞蔽的可能。比赛总共进行三天,每天进行两台手术,第一天,第一台手术:股骨中段粉碎性骨折内固定术。视时间长短,手术的方法,骨斩对位对线的恢愎来定胜败。中西医手法不限。第二台手术:股骨头坏死置换术,视完成手术的时间长短,回复原来的解剖位置百分比来定胜败。现在离第一台手术比赛开始还有40分钟,请各位参赛选手做准备。”

晓生等人马上离席做准备了,他们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参加手术,但是轮到他们主刀也还是第一次,以前他们充当的角争都是跟班,启一下线角,补一下线尾。真正轮到他们当家作主了,一个比一个紧张,赶紧去了解病人的情况是关键。

马托夫医院这边,那一组参加这次手术的外科专家仍旧坐在席上,没有一个人要准备的意思。钟海威眼光一扫,顿时散发出摄人的光芒,那一组人才不得不懒洋洋的起身。一个专家不满的说:“还准备个屁,老子做这个手术没有一千例也有八百例,还要准备!”另一个赶紧拉着他说:“快走吧,老钟要发火了,装装样子还是要的。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连胎毛都没退,也敢和我们叫阵,这次要让他们输得一败涂地。”

“比赛前五分钟,请各位选手准备进场,麻醉师,护士也准备。”评审团报出了最后的时间。

“老朴,这次基本上用不着你,你是不是在外面休息下。恐怕这三天不好应付,到时候你可是我们的皇牌,绝对不能让你累着了。”晓生关切的问老朴。

“好,我就在…….”他正想说好,可是一看周围都是生面孔。全都好像不怀好意的样子,他不禁有点慌,赶紧改口:“我就在里面呆着,你看不起我这副老骨头是不是?告诉你,你的身体都没我的强,要不比赛完了,咱们再比划比划!”

“行,算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准备上台了,兄弟们,大家有信心吗?”晓生又给众人打气。

“没有……”沈阳等人齐声说到,还没等晓生反应又异口同声说:“是假的!”

“好,兄弟们,我们前进!”晓生说完带头进了手术室…….

晓生等人洗手,穿衣后进入手术室,却见病人旁边已站着一个麻醉师三个护士。晓生说:“麻醉师和护士都先出去吧,我们自已能搞定的。”

“可是,这个是医院的规定!我们不能……”带着的一个护士说,护士帽上有两条蓝线,看来是个高级护师。

“不用,一切后果由我们负责!你们出去吧。”晓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那些护士和麻醉师见他这样说了,再呆下去就讨人厌,既然他们要出丑,就随便他们了。

第七章 太变态了

沈阳见人已经离开,便说:“好了,我们开始吧!”

“麻醉!”张伟杰看着晓生说。晓生也不说话,手里却多了一根银针,“刷”的一下扎到了病人体内。

“如果所有医生都会你这招,麻醉师全部下岗,麻药制造厂全部倒闭。”老朴说。

“老朴少打屁,站在一边看就行了。娘娘腔,这里下刀!”晓生伸手在病人的骨斩处运气感觉了一下,情况还算可以,骨斩新鲜,不像他那样,陈旧性骨斩错位,要拍断重新接。然而再看看,却觉得一定要开刀。

“为什么次次都是我?我又不是屠夫!你来不行么?或者沈阳来!”张伟杰好像极不情愿的样子。

“我,我还是下一台吧!”沈阳说。

“告诉你们,谁在多说一句废话,一会你们吃饭只有一个菜,晓生牌秘制杂交猪鞭。”晓生狠狠的说。

“好嘛,我来,我来,我怕了你还不行吗?这里吗?这里好像不是骨斩处啊!”张伟杰听了晓生话,眼里就冒出了一阵寒 意,再一看晓生所指的地方,竟然不是骨斩的地方,而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另一条好腿。这变态神医的脑袋秀逗了?

“叫你切就切,不要咯嗦!”晓生说完,张伟杰也不再犹豫,反正这人太变态,做的事全都是有道理的,信他的绝对没错,只好往晓生所指的地方切去,那明明是一条好腿,一点毛病都没有。

“好,停,认真看看,这是什么,沈阳,你说这是什么?”晓生问指着已经切开的组织,用倒扣拉开肌肉问。

“这,这是脂肪瘤,这么大的一个脂肪瘤,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呢?这两条腿明明是一样大小粗圆啊!”沈阳认真的对比了一下病人的两条腿。

“不,这你就看错了,你们来看,两腿一看下去是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个脂肪瘤的位置,正好是另一条腿骨斩的位置,因为骨斩所致的皮下出血,引起了血肿,以至这条腿肿账起来,看起来就和另一条和长了脂肪瘤腿就差不多大小了。不细心的人绝对看不出来!”晓生解释给他们听。

“啊,我竟然把这个忘了,真该死,太粗心了!”沈阳叫着。

“我就说他变态吧,你们还不信!”张伟杰也不禁对这家伙佩服起来,谁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还会去想这个细节,只有他。

“娘娘腔,把它切下来,快,已经过了十分钟了。”晓生有点急。

“怕什么?他们那边麻药还没发挥作用呢!”张伟杰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手上的刀却没有丝毫停滞,像极了一个卖猪肉的屠夫把脂肪和皮肉仔细的剥离开来,那刀上翻,下转,斜挑,平切,就如一条游龙在海里翻滚,等刀终于离开的时候,一个完整的脂肪瘤就被切了下来,被扔在一个大弯盘里。后来有好事的医生拿来一称竟然有4斤,如果是猪肉也能卖个好几十块了!只可惜,这是人肉,而且全是肥的!

“缝合就交给沈阳,娘娘腔来这边。”晓生说完便转到病人的另一条腿。

“这回从哪里切?”张伟杰问。

“不用,哪里都不能切!你怎么还握着刀子,你真的想做屠夫?真是个凶残的人。快扔下,把这人的腿垂直牵拉,记住,力度要均匀适当,慢慢的拉,当我喊停的时候,马上就要停,但绝对不能放松。”晓生开始运气到双手掌上。

“等一下,你确定这样行得通?这不是科雷氏骨斩(手碗处一条比较弯比较粗的一条骨头,叫桡骨,科雷氏骨斩就是这条骨头的最远端骨斩,这是中医里手骨折复位最好的地方。也是最简单的,晓生第一次帮八娘那个小孩弄的就是这个。)不是那么好复位的,你竟然想用手法复位,你真的太疯狂了,和你这等人再呆下去,我真的要崩溃了!”张伟杰一副要跌倒的样子。

“少他妈吱吱歪歪的,准备,三,二,一,拉!”晓生的手搭在骨斩处,感觉着张伟杰所拉开断骨的距离,当达到原来的解剖位置的时候,晓生突然喊:“停!不要拉,也不要放松!”,然后双手放在骨头断裂处,运气轻轻一压,只听“咔”一声,骨头已经复位,紧跟着银针便扎了上去,只听他轻喝一声:“吸!”,运起内气和针法轻轻的转运着针柄,那些游碎骨好像得到了命令,慢慢的往断处靠拢,等它们都聚集在一处,晓生又吼一声:“震!”,那些游离骨碎立即按照原来的解剖位置慢慢的抖动过去。

“老朴,找板子来固定!”晓生一只手运气固定着已经完全愈合在一起的骨头,嘴里喊着。

“石膏行不行?好像没有板子。”老朴找了找,手术室内只有石膏。

“不行!”

“铁条行不行?”老朴正欲把摆放手术器械的钢桌椅生生拆下来。

“不行!”

“啪!”的一声巨响,老朴无计可施,硬是一掌把一个摆放消毒水,手术衣,各种药物的柜子拍得四分五裂,然后迅速的找出几块合用的小木板,扔给晓生,晓生倒不觉得怎么样,自已也能一掌襞开的,只是有点惊讶老朴的粗鲁行为,一个好好的柜子就这样报销了。而沈阳和张伟杰却犹如见到张飞再世,这种功力是何等惊人。手术室外面正在等候的评审团及钟海威也听到了这声巨响,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做手术,还是拆房子?这么恐怖!”何秘书忍不住问。

“呵呵,这几个小子绝非凡品,只要不把我这幢楼拆了,其它的随便他们。”钟海威说罢微笑了起来。

手术室里面,晓生等人已经搞定了病人,那条骨折的腿也已经固定好。只要安静躺上三个月,就可以长出骨痂,半年可恢复行走。但是如果按照正常的内固定术,想要下地两三个月就可以了,但是要恢复正常却要一年以上,等完全好了以后还要做一台手术,就是取出内固定器械。

“为什么不能用石膏?也不能用铁?不是一样的吗?”沈阳奇怪的问。

“因为用这些达不到广告目的,你想,他们现在评审团用什么知道骨折的情况,只能用X光,可是X光是穿不透石膏的,就算能穿透,影像也不清晰,如果用铁,那密度就更高了,更难看清楚骨折的情况,所以用木板是最好的,一清二楚,骨斩复位百分之一百,绝对轰动。”晓生说。

“可惜了一张好好的桌子,老朴真是粗人。”张伟杰忍不住说。

“那也不是没办法吗!走吧走吧!也不知那边怎么样了!”老朴看了看自已的杰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晓生等人走出了手术室的门,见旁边手术室的灯还是亮着,显然还在手术中。几人相互看了看,得意的笑了。

评审团负责记录的人看到他们出来,马上按下了秒表,惊奇的说:“何坑卫生成站完成整个手术的时间是四十分二十七秒**!这,这,这怎么可能……”

钟海威也震惊了,就算是他亲自做,也是要六十分钟的。这几人实力之强,远远在他的估计之上。

第八章 阴谋

晓生等人做完手术好像有点累了,歪歪斜斜的坐在手术室的门外,哪里有一点医生的样子。钟海威也没有去打扰他们,仍旧站在旁边等着,他现在没什么很大的希望,只是希望他医院的那一组专家快点出来,不要输得太离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钟海威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当他的那组外科专家终于走出来的时候,钟海威的脸色已经变成紫酱色,他真想上去给他们每人抽一嘴巴。

“马托夫医院完成手术时间是一小时三十分四十二秒!”评审团宣布。

那一组外科专家听到了评审团报时后,显然十分高兴,这比原来所估计的时间已经提前了十五分钟。几人不禁互相拍起马屁来,他们也不屑去看晓生等人的手术室。因为在他们眼里,晓生等人是不可能有超过他们的能力。

“呵呵,黄哥,你就是利害,打内固定针的时候,一锤一锤的,手也没抖一下。”一专家说。

“你也不错,一刀下去,不多不少,正到六公分。”另一专家说。

“彼此彼此,大家都是专家,怎么可能输给……”又一专家正想也拍拍马屁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手术室的门虽然关着,可是灯已经灭了。再认真一看,晓生等人已经外面的椅子上睡着了。

“我就说他们不知死活吗?你猜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哈哈,肯定还在找锤子……”又一个专家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显然他也看到了正睡在椅子上的晓生等人。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这么早出来的?”刚开始说话的专家叫起来。

“我们要公证,我们要检验。”一个专家叫着。

“他们肯定作弊,这是不可能的事。”又一个专家叫道。

“对,还我们清白!……”又一个专家不满的叫着。

“够了!”钟海威终于忍不住了,走过去把一张报告摔到几人身上,又吼着说:“你们这班废物,平日只知道坐井观天,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看人家做的手术。这是外固定术,骰骨中断粉碎性骨斩外固定术,你们有能力做这个手术吗?你们看这术后的X光报告,骨斩端对位对线完全吻合解剖位置,你们还好意思叫。”

“谁呀?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张伟杰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子,同时拍醒已经正在做梦的伙伴。

“哦,是钟院长,真对不起,我们等得有点累了,所以睡着了!”沈阳揉了揉被晓生压得发麻的手。

“咦,你们也做完了?也不错,也不错!”晓生说。

突然,一个护士从晓生等人的手术里跑了出来,手上的弯盘里放着一个白花花的肉球,嘴里惊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呀?”

“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忘了告诉你们,刚刚我们做那外固定术的时候,同时也发现了他左腿有一个巨大的脂肪瘤,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顺便给他做了!”晓生好像在说他在吃鸡肉,顺便把皮也吃了的样子,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天啊~~~~~~”几位专家听完,已有人惊叫一声昏倒在地,想必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下午的手术是骰骨头坏死置换术,这对晓生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但是因为早上的手术把一个专家吓昏了,晓生等人也不敢再像早上那么疯狂,但麻醉师和护士是不能留在手术室的,不然晕倒的人会更多。

股骨头坏死,在广东是一个常见病。但坏死的确切原因却仍不明了。但股骨头一旦出现坏死,慢慢整个股骨头就会完全溶解,然后两只脚不一样的长短,人就不能走路了,如果不换成一个人工股骨头,那只能一辈子坐着轮椅了。但人工股骨头也是有很多分类的,有国产的,有进口的,制成股骨头的金属也是不同的,这所有一切也是按照价钱来定的。

有了晓生的一秒麻醉法,节省了很多时间。操刀的依然是张伟杰,他现在因为老是操刀,已经被晓生等人起了另一个外号“屠夫”。张伟杰对这个外号却还是挺满意的,因为屠夫相对娘娘腔,肯定是前面一个有英雄气慨一点,也威风一点。

张伟杰切开了肌肉,小心的避开大血管和神经,很快便看见已经坏死的股骨头,这病人的股骨头坏死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股骨颈还是存在的,可是整个肌骨头就像被老鼠偷吃过一样,啃得残缺不全,只有一个空架子.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残缺的部位全部去掉,然后把假肌骨头**股骨的骨髓腔里,然后再固定就可以了。手术完成的很顺利,并没有消耗多少时间,坏死的部位只让老朴一掌,便整齐的切掉了,然后沈阳负责把假股骨头那只脚打进骨髓腔里,然后按原位放回去就可以了。晓生在整个手术过种中只是起到了麻醉师的作用。

完成手术后,晓生等人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和众人在手室术里轮流讲了一个儿童不宜的笑话,嬉笑怒骂了好一会,才走出去,当他们出去以后,过了十几分钟马托夫的另一组负责此项手术的专家也走出了手术室。看来这等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相隔的时间差也只是麻醉的那十几分钟。如果晓生这边没有一秒麻醉法,时间应该也是相差无几的。

“第一轮比赛结束,获胜方,何坑卫生站!明天比赛是一台手术,静脉曲张剥离术。手术开始时间是九点!”评审团宣布了第一轮结果后,便转身离去。

晓生等人找到了钟海威交谈了几句,也一一离去。何坑现在公路通了,回去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钟海威本想在酒店给几人第人开个房,但众人坚持离去,钟海威也只好作罢。

外科办公室里,一组参加明天手术的专家聚在一起。

“这几个小子怎么这么历害?看来我们看走眼了?”

“他们之中哪一个是麻醉师,听说两台手术都把麻醉师赶跑了?”

“真是恐怖啊,就几个小子,把老胡他们打得头都抬不起来。”

“别说人家了,明天我们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嘿嘿,他们不是回去了吗?明天一早才过来,要不,咱们给他们弄点小麻烦。”

“怎么弄?我在这混了几十年,可不想临退休了,还要阴沟里翻船,那就太难看了。”

“来,我有个计划,大家都来给个意见……”

“这样,是不是有点阴?”

“嘿嘿,这有什么,又不是伤天害理,只要拖住他们一两个小时,到时我们不就赢了吗?”

“老周,还是你的鬼点子多啊。”

“……”

第九章 太惊险刺激了

晓生一等人回去之后,卫生站里的女人把他们围得团团转,林馨兰缠着晓生一等要他们讲今天比赛的经过。

沈阳却说:“有什么好说的?今天不是看电视了吗?”

“可是我想听他们自已说啊,电视报道得那么精彩,我想现场一定更好玩的。”林馨兰说。

张伟杰说:“很好玩?你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当时的情景你知道多凶险,他们那些个专家一点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晓生今天发了功,身体有点疲倦,也懒得去听张伟杰的“精彩”评书,在卫生站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进去静静的坐着,他要调息一下了,明天,后天还有两场恶战呢!

他懒懒的坐在椅子上,调息也不像老朴那样盘膝正坐,而是随随便便把腿架在桌子上,反正练气最重要的不是姿势,而是静心,心不静姿势标准也没用。

“晓生哥,你很累了吗?”刘如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温柔的说。

“哦,如焉,怎么不去听娘娘腔说书?”晓生收起了腿,身子稍稍坐正,在柳如焉面前他总是比较正经,也不敢像对沈雪那样,两人除了那一次在柳家的肌肤之亲之外,后来就再也没有过。

“我看你一个人走了,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就来看看你。”

“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手术一定很辛苦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柳如焉体贴的把双手放在晓生的肩膀上,轻轻的给他揉起来。

“如焉,这些日子冷落你了,真是对不起!”晓生轻轻的把手搭在柳如焉的手上。

“如焉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天天能看得到你就知足了。其它的如焉不会去想的。”

“我觉得这样很拖累你,如果你觉得有合适的……”

“不,晓生哥,你别说了,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除了你之外不会再去想别的人。”柳如焉打断了晓生的话,眼里却已经迷蒙起来,三月的小雨不一会就浠浠沥沥的下了起来。

晓生看着她落泪,不禁有些心酸,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柳如焉也不挣扎,只是伏在她怀里低低的哭泣着。晓生拿这个女人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他对她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爱和喜欢来形容,心中对她的感情已经有些依赖,虽然他知道这样霸着两个女人是一种无赖的行为,可是真的要他做选择,却是那么的坚难。

两人静静的相到拥抱着,仿佛天地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片刻间静止。这个世界就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在跟着彼此的节奏跳动着。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晓生依然开着柳如焉的车,和众人嬉笑打骂着赶往马托夫医院,由于昨天的一战胜得轻松,今天几人的心情也没昨天紧张,专家虽然是专家,但他们两个变态神医撑腰,再历害的专家也要给打趴下。

出了何坑的新公路,车子直入国道,就要进入市区的当下,前面的车子车速慢了下来,到最后已经不动了。众人也不着急,反正时间还充足,可是这一塞车就是一个多钟,眼快就要到手术的时间了,几人这会才急了起来,越呆在车上,几人越是烦躁不安,乱七八糟的骂了起来,最后连路边的花草树木都骂起来,可是这塞车能关它们什么事呢?

晓生等人见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便决定下车步行赶去。下了车以后看到前面竟然是一条长长的车龙,长到看不到尽头。几人在人行道中急急奔行,看到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钟头,便跑了起来,大约五千米过后,几人身上已经是一身臭汗,不知道的路人还以为几人正要去执行公务的FBI呢!晓生看到人行道上正有一部三轮摩托车停在那,于是走了过去对着那司机说:“我们是警察,正在执行分务,现在要征用你的车。这是我的证件。一会你到马托夫医院领车。”晓生拿出钱包,打开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还没等那人看清楚已经收了起来。其实他钱包里哪有什么证件,最多就是一张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代身份证。那人喃喃的没有说话,任由晓生骑上开走了。等晓生走出老运,他才想起他正在修刹车,才停在人行道中。急忙大喊:“这车刹车坏了!”

晓生开着三轮摩托车追上跑在前面的三人,招呼他们上车,却没有听到车主的叫声。三轮车就在人行道中左闪右避的急急行驶,路人不时传来惊叫和怒骂声。

马托夫医院远远在望了,晓生又加了一把油门疯狂的向前冲去。

“到了,停!”张伟杰大声喊着,可惜晓生并没有停车,而照样向前冲去。晓生不是不想停车,他已经紧紧踩住了刹车,可是车子一点都不听他使唤,车速一点都没减,油门放松了也没用,前面是一条下波路,车速不减反增,下了波之后竟然是一个小小的上波,高速行驶的三轮车一下飞了起来,冲向空中……

三轮摩托车飞到了空中,几个人也飞出了车外,老朴年纪虽老迈,人老心不老,行事经验丰富,与几人比起来还是比较镇定的,眼看身形坠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电线柱的那突出的路灯杆子,嘴里急叫:“捉住我!”晓生立即捉住了老朴,突然身下一沉原来张伟杰也捉住了他的皮带,还没定下心神,身体又是一沉,原来沈阳也捉住了张伟杰的脚,几人就如空中飞人一样,吊在电线杆上。良久,才听到“嘭”的一声,三轮车着了地,虽然没有爆炸,却已经成了一堆废铁。

这一幕太惊险了,路人都惊呆了,一个正在卖水果的档主,就那样呆呆的举着称秤,忘记了是几斤几量。一个正在吃冰淇淋的小孩也忘了去吃快要溶化的冰淇淋,一个老太婆看着这一幕,迈在了半步的脚也一直悬在空中,忘了收回来……众人都忘了自已在干什么,这几人难道是杂技团出来做广告的?

“啪!”的一声,晓生的皮带因承受不了张伟杰和沈阳的重量断开了,晓生心里那个恨,当初卖皮带的老板说这皮带绝对真皮,就算十头牛一起来拉扯也不会断,随着又是“嘶啦”一声,晓生整条裤子被扯了下来,成为一条直线悬在晓生的脚上。只见他的下身只有一条红色的内裤,上面竟然还画了一个咸蛋超人。

“咦,咸蛋超人红色内裤?想不到我们的站长不但医术变态,连穿的内裤也是这么变态?”张伟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众人真是服了他。

“他妈的,还说那么多屁话,老朴用力往电线杆上摆一下,你们两个赶紧抱住电线杆。”晓生话一完,老朴便运了气往电线杆上一摆,第一次沈阳抱住了电线杆,张伟杰因为没有准备好,还是扯着晓生的裤子。老朴只好又摆了一次,这次张伟杰抱住了电线杆,然后老朴运起气,两只手慢慢的往电线杆上移动。当靠近了电线杆,晓生一伸手抱住了电线杆滑了下来。不一会老朴也滑了下来。

“这次好在有老朴,才能有惊无险啊!老朴万岁!”张伟杰看二人下来了,心情也放松了一下。

“老朴宝刀未老,老当益壮,老而不死,死而不僵,僵而……”沈阳的语文一直不好,夸起人来也是要人命的。

“行了,不懂行容就不要行容。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老朴打断了沈阳,顺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啊~~露体狂~~~~”几个正在逛街的女孩子看到晓生的下身,忍不住惊叫起来。

晓生这里才想起自已下身现在只有一条三角内裤,看到对面有一家成衣店,赶紧三两下扯下已经不成模样的裤子,冲成衣店跑去。

“快,给我来条裤子!”晓生一进店门就喊。

第十章 你真傻

成衣店里只有一个女售货员,看到晓生**着下身奔来,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奈何顾客就是上帝,只好走上前去说:“先生,你好,我们这里裤子的款式很多,布料也有很多种,有最新潮的灯心戎,有西式的黑尼布,有现代的牛仔布。牌子也有很多,有七牌,富绅,梦特娇,斑尼路……”

“好了,好了,你就随便给我拿一条好了!”晓生快晕倒了,这么不识趣的售货员还是第一次见。他现在只感觉下身凉风飙飙,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怕他的小弟弟会得风湿也不一定。

“好的,先生!请你稍等!”那女售货员说完就走了进去,过了很久才回来,然而双手依然空空如也!

“裤子呢?”晓生奇怪的问。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穿多大码的?是小码,中码,大码,还是加大码?也不知道先生腿有多长……”

晓生这次彻底崩溃了,可是看她真诚的服务态度,却硬是发作不起来,刚想告诉她自已的型号,想想还是算了,叹口气说:“还是我自已来吧,裤子在哪?快带我去。

晓生终于穿上了一条新裤子,正出门外的时候,沈阳等人已等得不耐烦,正想进去找他。

“你小子又不是选嫁衣?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老朴问。

“唉,一言难尽啊!”晓生苦着脸说。

“怎么,怎么,是不是那女售货员非礼你了?说来听听啊!”张伟杰一听晓生的话,来了兴趣。

“这条裤子还不错,多少钱卖的,我……”沈阳问。

“喂,你们还有完没完,手术还做不做了?”老朴心思细密,仍然未忘记手术的事,而这几个小子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对对对,快走!”晓生几人向马托夫医院冲去。

几人到了马托夫医院大门,晓生突然喊:“等一下,大家把身上的钱都给我!”众人心里焦争,也不管他做什么,把钱包里的钱统统掏出来给他。

晓生把钱往门口一个保安手里一塞说:“一会如果有人来找三轮车,你就把钱给他,让他重新买一辆。”说完,就和几人急急走了进去。

保安看着手里的钱,卖一辆?卖三四辆都有多了。

当晓生等人终于赶到手术室的时候,马托夫医院的那一组已经进行了一个半小时。晓生他们也不再多废话,赶紧进去洗手换衣,还是和昨天一样,麻醉师和护士统统不要。

(书写到这,了了要给你们解释一下这个静脉曲张了。静脉和动脉,就是说人的身体里面有两种血管,一种是动脉,压力很高,随着心脏博动而跳动,一般在皮下深处。一种是静脉,静脉是压力很小的,但也不是没有压力,而是相对较小,多在皮夫表层的位置,当然也有在深处的,我们可以看到手被上那些青色的筋脉,其实就是静脉,而静脉曲张呢?一般多在小腿腹部,也许有些看官见过,就是体表能看到的的静脉像蛇一样或者像蚯蚓一样卷曲的,那种就属于静脉曲张。轻度的,只是影响血液循环,重度的,那就会引起下肢血液不通,造成麻痹,疼痛。或者不能行走。)

晓生等人开始了手术,因为时间太紧,晓生等人也不再咯嗦,晓生先是一针扎到病人体内,便已经麻醉成功,然后就把病人翻转了过来,来到他的小腿处,见这人的静脉曲张已经十分严重,腿部的皮肤表层,已经看到十几条像卷曲的蚯蚓一样的静脉曲张,现在他们要做的,不但是挖出这些蚯蚓,而且是要把埋在深处的蚯蚓也一并挖出来。这是一个复杂和困难的过程。

晓生的双手在病人两只腿上轻轻的感觉着,不一会他便知道了腿里的情况,然后拿起无菌笔在病人腿上一一做了要下刀的记号。弄完了以后,只听他一声令下,“屠夫”张伟杰就按他所指的记号上切了下去。

“一直往下,对,小心一点,不要切开正常的血管,再往下一点,这里有条动脉的,嗯,好,看到了没有?这条就是埋在深处的静脉曲张。现在这样,娘娘腔用止血钳夹在上面这一半,沈阳夹住下面那一半,等我剪断中间这一半的时候,你们就把这两边结扎起来。”晓生说完就剪刀剪了下去,沈阳和张伟杰手脚麻利地把两段结扎好。

晓生等人又来到脚跟处,张伟杰的刀又按晓生的放轻轻切了下去,打开皮层以后,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大大小小的血管,像是总电缆一样,哪一条才是连着上面深处那条静脉曲张的呢?张伟杰和沈阳傻眼了,单是这个就要找好几个小时。晓生手掌一运气,在那群血管里一按,那条连着上面静脉曲张的血管便显现在他脑海里,立即用钩子,轻轻挑出那条血管,示意张伟杰和沈阳两人用止血甘夹住,然后他又用剪刀剪了下去,张沈两人看到他剪断了,又赶紧把两头结扎起来,不让血液流出来。这样一整条静脉曲张就剪下来了,但这还没完,要把这一整条血管抽出来,那才是最难的,晓生把这个工作交给了老朴。

“老朴,现在你看,这一整条静脉曲张已经被我们剪断了,你现在只要把剪断了的一段抽出来就可以了,这在西医理论上是行不通的,因为这血管太细小,而且埋得比较深,韧性不足以承受这样的拉力,一拉肯定会断的,所以你得用气。用气注入这一段静脉曲张,增加它的柔韧性,然后缓缓的抽出来,明白了吗?”晓生交待着老朴。

“可以的,没问题!看我的吧!”老朴拿起一个钳子,紧紧夹住一头已经结扎的静脉曲张,然后轻喝一声,气息便以注入,只见他慢慢的用力抽拉,血管被拉得细细的,却没有断,不一会他便抽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细的一条完整的静脉曲张。

几人见老朴剥离成功,便开始分工合作,晓生和沈阳,张伟杰三人负责找到静脉曲张,然后切开,剪断,结扎,就轮到老朴来剥离。

十二条静脉曲张完全剥离出来了,众人赶紧缝合清创,然后一刻也不停的走出手术室,当他们走出手术室的时候,马托夫医院那一组人马也走出了手术室,两组选手基本是同一时间完成了这台手术。评审团也是公正严明的,并没有因为晓生等人迟进手术室,另外给他们补时,而是宣布两对选手同一时间完成手术,要分出胜负须看两队完成手术的成绩,静脉曲张剥离的长度,完整度,开了多少处刀口。

经过了评审团认真细致的检查以后,一致判定这局何坑卫生站获胜,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这组所剥离出来的静脉曲张是最完整的,总共是12条,刀口开得很少,只有六处。病人的损伤也是最少。另一边马托夫医院也不错,但是静脉曲张剥离得不完整,虽然有20多截,但4~5截才能凑成一条,而且刀口竟然有十一处。这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手术总共进行了两个小时零九分。也就是说晓生等人只用了三十多分钟就完成了这个手术,马托夫医院的外科专家终于输得心服口服。

正在评审团就要宣布结果的时候,晓生却站了出来说:“原来的比赛规定是三天,现在只进行了两天,今天我们因为有事迟到了,虽然我们完成了手术,但是按照比赛规则来说,这是不允许的,所以我恳请评审团判我们这一局输,或是打和。明天再进行一场比赛。”晓生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吃惊了,不禁对这医术精湛的年轻医生另眼相看,连原来一直仇视他们的那些专家也对他佩服起来。

“站长,你疯了!”张伟杰不满的说。

“呵呵,这样很好!”老朴却满怀深意的对着晓生笑笑。

站在另一边的钟海威对他身旁的何秘书说:“我没看走眼吧,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看来我这医院是需要一个这样的接班人了。”

评审团经过商议后作出了决定:“由于何坑卫生站的选手提出异议,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一,病人第一的精神,本评审团宣布这局的比赛两队打平,明天的比赛继续,明天的手术十分简单,是阑层炎的切除术及肾,膀胱取石术,现在马托夫医院正好有四位位患者按排在明天手术。比赛开始时间为九点。”

散了场之后,钟海威走到了晓生等人面前说:“今晚你们就不要回去,免得明天又要迟到,今晚就统统住在我家好了,也不要去住酒店了。”

第十一章 双胞胎姐妹花

晓生等人想到早上塞车及空中杂技的惊险情形,不禁有些心寒,只好答应了钟海威。

一行人走出医院门口,突然一个男人冲上来握住晓生的手,神情非常激动。晓生见这男人有点脸熟,细细一想,才想起是那三轮车的车主。晓生奇怪了,钱不是让保安交给他了,怎么还来找他呢?

没等晓生发问,这男人便开腔了:“警官同志,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还要征用我的车呢?我现在已经买了一辆新的,随时欢迎你征用我的车,砸个稀巴烂都没关系的,只要像今天这样,给点小小补尝就可以了。”

晓生这才明白过来,想必这男人尝到了甜头,又想再来一次了!晓生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像今天这样的情景,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来一次了。

“晓生,你什么时候成了警官了!”钟海威奇怪的问。

“嗯,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晓生把今天早上迟到的经过,及征用三轮车的情形对钟海威说了。

众人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路谈笑风生来到了钟海威的家,钟海威的别墅和柳如焉的有些类似之处,只是比她的还要大些。

当几人的车子驶进钟家门前的时候,早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二十来岁的俊俏女孩迎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拉着钟海威的手,齐声说:“爸爸,您回来啦 !”

晓生看得眼都直了,这两个女孩不但长得相像,发型及服饰都打扮得一模一样的。胸部也是一样大小,笑起来的时候四座山峰一起颤抖,柳腰轻摆,晓生看得眼睛都花了,眼前全是波涛汹涌。

沈阳看着晓生的色狼样,在一旁提醒他说:“姐夫,刚刚我给姐姐打过电话说我们今晚不回去了,但是姐姐让我看着你,说你如果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对别的女人起色心就让我马上报告他,所以啊,姐夫,你最好乖乖的讨好我,不然我~~~~嘿嘿!”

晓生看着两女走去的妖艳背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才看着沈阳说:“沈阳,你以前挺老实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不是娘娘腔教你的?”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阳诡笑着。

“你最好少管我的事,老老实实闭上你的嘴,不然你就别想学气功了!”晓生一下使出了杀手锏。

“你……”沈阳一句话说不下去,唯有叹息一声,谁让自已的命脉捏在他的手里呢?万一把他惹急了,真的不传他气功和针法,那他就亏大了。

众人在大厅内坐好,钟海威便给众人介绍起来,原来这一对双胞胎是他的亲身女儿,名字分别叫钟佩林,钟佩玉。

“你们几个人真是了不起,把我医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提落花流水,朴先生,哦,我就叫你老朴吧,这几人中,就你我年纪相当,一会我们可要好好喝上两杯!”钟海威好像觉得被他们打败是一件光荣的事,而不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

“那我也不客气了,我也叫你老钟吧,喝酒是可以的,但你不要把我灌醉了啊,不然明天就没办法上手术台了。”老朴看来心情也不错,原本他是一个准备退隐江湖的人了,却被晓生生拉硬扯,成了一个医生,治病救人,飚车,比赛。让他又好像恢愎到以前纵横商海的状态,也找到了许多以前无法体会的乐趣。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是因为练了气功又加上总是和一班年轻人在一起,心态是乐观充满生机的,而不再像从前那样封闭着自已,不愿与人接触。

饭桌上,钟海威和老朴两人越聊越投机,酒也越喝越多,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到最后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眼睛开始迷蒙起来。晓生等人倒没两个老人放得开,一心只想着明天的比赛,所以滴酒未沾。看他们两人醉了,几人就分别把他们弄回到房间。

时间还早,晓生几人没有丝毫睡意,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里看电视,本想出去逛逛,可又怕一玩就会玩疯,影响明天的比赛,只好作罢,好在有钟佩林两姐妹缠着他们,吱吱喳喳的问这问那,几人也不觉得苦闷。

“晓生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听我爹说,你的医术最好,这两天的手术做得漂亮极了。”钟佩林问。

“伟杰哥哥,他们为什么叫你娘娘腔呢?其实我觉得你并不是娘娘腔,而且很有男子气啊!我听说你还有另外一个外叫:“屠夫”,有点恐怖啊?这名字是怎么来的?”

“沈阳哥哥,你是学中医的,怎么也上手术啊?好像中医是不做手术的吧?”

“晓生哥哥,你有几个女朋友啊?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苗条”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

这一对姐妹好像专卖十万个为什么,问题就犹如机关枪的子弹一样,一发接一发的打到了晓生三人身上。晓生和张伟杰及沈阳只好耐着性子,一一回答她两,可是这一对姐妹好像没完没了的样子,到后来晓生等人已分不清哪个问题是哪个问的,对着佩林答佩玉的问题,对着佩玉又答佩林的问题。这一对姐妹时不时的纠正三人,弄得三个男孩晕头转向。

“停,停一下,我问一下问题!”晓生突然高声叫了起来,他想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事。看大家静下来,他接着说:“你们是孪生姐妹,有没有心电感应?”

“什么叫心电感应?”钟氏姐妹两一起问。

“就是说两个人分开在两个地方,一个被人打了,另一个也会感觉痛。又或者说,这个生病了,另一个也会觉得不舒服。”张伟杰当然知道“心电感应”的意思,电视上常常有这样的情节播放的,只是现实中他却从未见到过,所以抢着解释道。

“我不知道,可能有吧!”钟氏姐夫齐声答道。

“那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晓生的笑容很诡异,沈阳和张伟杰知道这“变态”又要耍花招了,也就是说有好戏看了,所以他们也不道破。

“好啊,好啊!”两姐妹却格外有性趣。

晓生从包里拿出一架小DV,是上次他们去雷州的时候那个赖明辉的,事情过后,张华强又把DV还给了晓生,只是取走了里面的芯片。他把DV打开交给沈阳,让沈阳对着不知是佩林还是佩玉。然后他却拉着另外一个女孩的手走上了楼。

“伟杰哥哥,沈阳哥哥,晓生哥哥拉着姐姐上去做什么游戏啊?”留下来的肯定是妹妹。

“我也不知道啊!他有很多鬼把戏的!”沈阳有点担心晓生会乱来,到时弄一个“二奶”回去,他要被他姐姐骂死,但又不好出言阻止,只好任由晓生带着女孩走上楼。

“呵呵,反正很好玩的,一会你就知道了!”张伟杰和晓生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了解他一点,知道这“变态”花样不但多,而且好玩得不得了。

“伟杰哥哥,沈阳哥哥,你们好像很怕晓生哥哥的样子,他一定是你们的头头吧!”这个钟妹妹看来眼光也不错,一下就看出了苗头。

“嗯,有点吧!这家伙不是人来的,上次我因为把一个不该放入冰箱的东西放到他冰箱里,结果他让我把整个冰箱的东西一次全吃下去……”其实那次跟本就不能怪晓生,换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做,因为张伟杰当时是把一个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器官摆到专放食用品的冰箱里,而且就是那么随便一放,也没有用任何东西包裹起来,那冰箱里的其它东西还以吃吗?

“啊,不要,哦,好痒.啊…”张伟杰还未说完,只见这钟妹妹突然紧张的捉住了沙发的扶手,身体颤抖着缩进沙发里,好像很痒很难受又很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张伟杰和沈阳紧张的问。

“哦,哦,有点痛,啊,…我不知道,啊,啊,全身好酸软!”钟妹妹的脸红起来,身体轻轻的扭动了起来,只见那酥胸上下的摆动,腰肢也不安的摇摆着,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发上,双手紧紧的捉着沙发,那妩媚的样子只把沈阳和张伟杰的眼睛看得火冒金星,裤裆也顶起了一座高高的小山。

“嗯,嗯,哦,好舒服啊,啊,我快不行了。”钟妹妹在沙发上左摇右摆着娇躯,嘴里不停的呻吟着,脸上红红的一片,急急的喘息着。

沈阳和张伟杰这才醒悟过来,这一定是晓生搞的鬼,这两妹夫真的有“心电感应”,难道晓生和这钟姐姐正在做那好事?沈阳不禁火大了,这小子还真敢了,当着他的面也敢这样做,他回去可怎么跟他姐姐交待。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就往楼上冲去,张伟杰也明白过来,但他不想也不敢破坏晓生的好事,可是见沈阳此时怒气冲天的样子,生怕他和晓生打起来,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第十二章 痛并快乐着

沈阳来到晓生进入的房间,一脚就把房门踢开。然而房里并没有他所想像的香艳**场面,只见钟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而晓生也衣着整齐的站在床边,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银针准备往身钟姐姐身上刺。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有心电感应,我正在给她做活血松筋,促进血液循环的针灸,那个妹妹怎么样?DV呢?给我看看?”晓生立即放下钟姐姐问。

沈阳和张伟杰随即狂晕在地……

第二天,钟海威虽然宿醉,却醒得最早,吩咐了管家准备了几人的早餐,然后才挨个叫醒了晓生等人。钟海威昨晚喝醉了,被扶进房间后,很快就睡着了,后来所发生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晓生竟然这样折磨调戏他的两个女儿,会有什么反应呢?

餐桌上众人终于坐齐了。钟氏姐妹看到晓生,脸还是有点红,因为昨晚上他把她们两个弄得女儿态尽出,那个舒筋活络的针法实在是让人又痒又酸又痛又是舒服,虽然针是施在一个人身上,然而两姐妹却感同身受,那种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所以姐姐完了以后,姐姐也要来一次,晓生等人又饱受了一顿另类的"**"声。

钟海威说:“昨晚大家都睡得好吗?呵呵,地方简陋,大家不要介意啊!”

老朴:“老头子到了哪里都当自己家的,老钟你就不要客气了。对了,你这双女儿在哪里工作啊?”

钟海威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说:“她两都是清X医学院毕业的,和沈阳,张伟杰应该是同一批毕业的,去我那间医院呆了几个月就不愿呆了,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自已问她们吧!”

众人还未发问,钟佩玉已经说话了:“爹,本来我不想说的,怕你又会生气,但那里的医生太那个了,我们不适合呆在那!看我们总是色眯眯的。让人好讨厌。”

钟佩林说:“对啊,又大牌又懒,你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如果我们不是你我女儿,早就……”

钟海威说:“唉,我也没办法,医院已经是股份制,他们都是股东,虽然占的比率不是很多,可是一旦联起手来,我也不会好过!”

晓生这时候突然说话了:“要不这样吧,我们卫生站现在医生还是太少,如果她们不嫌弃,就去我那工作怎么样?”

钟佩玉和钟佩林欢喜的齐声说:“好啊!好啊,爹,你让我们去晓生哥哥那里做吧,我们在家里都呆烦了!”

钟海威见两个女儿如此高兴,自然不好扫兴,虽然他另外有计划,但现在只能先答应了再说:“好吧!那晓生你就多照顾一下她们两个,只怕你们会受不了我这两个宝贝女儿,她们平时让我娇宠惯了!”

“老伯说笑了,清X医学院毕业的个个都是高材生,只要她们不嫌弃就好,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快过去吧!不然又弄得像昨天那样来个迟到,那就不好了!”晓生说。

几人吃完了早餐,便驱车赶往马托夫医院。

“今天的比赛为最后一轮,手术内容很简单是阑尾切除术,要求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切口,病人的痛苦最小,术后不能出现肠梗阻,肠粘连。下午的手术是肾结石,膀胱结石取出术。现在离第一台手术还有五分钟,如果两队选手没有异议,可以热身准备!”评审团宣布了今天的比赛内容及时间。

晓生这时候突然说:“等等,这两台手术都很简单,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一齐做了,不用再等到下午了!”

这话一出,全场又是哗然一片,不过很快就安静了,因为何坑卫生站总是出怪招,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评审团又是一阵商议,然后问过马托夫医院的选手,他们都说没意见。评审团便重新宣面两台手术同时进行。

马托夫医院这边的专家说开了:“老诸,这个阑尾炎切除可是你的强项,你是出了名的快刀手,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打破你十五分钟的纪录,看来我们这次终于要板回一局了,不然脸可丢大了。”

“呵呵,放心,这局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这个被称为老诸的专家自信的说。

“这可不一定啊,我取结石的纪录也是整个华北地区的医院最快的,那边几个人跟本就是变态,不能以正常人来估量的!我觉得这次我们要输,而且会输得很惨,前两场好像他们还没出全力!这最后的一场他们肯定要发狠的了!他们的实力实在无法预测,我现在有点害怕了!对自已没有信心!”一个专家担心的说。

“老平,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他们再历害也是个普通的人,难道他们还会飞不成!我还真不信了,这局我们一定要拿下!我们也要收起平时那些坏习惯了,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大牌了,连几个毛头小伙都斗不过,还大牌个屁啊!来,我们加把劲,这一台手术,尽全力去做。”老诸说话的时候没有了平日的嚣张气焰,而是相互鼓励着。

“好!”“我们要打败他们!”“对!绝对不能输!”“……”

第一台手术开始了,这次不用晓生开口,麻醉师和护士都自觉的走出去。

张伟杰说:“你看,他们都知道了,你这家伙,就不能留下一两个年轻漂亮的护士,也好看看我在手术台上的英姿飒爽。”

众人因为已经洗手消了毒也穿了手术衣,不能赏他几个爆粟。只好一齐向他竖起了中指。

晓生来到这个病人的右侧,这次的病人竟然是个年轻的女人。晓生此时却没有心情去想及其它,一秒麻醉法,然后伸手运气在按在她的右下腹,也就是术语说的“麦氏点”,感觉着她的阑尾所在,然后又拿起一支无菌笔,在那里做了一个记号。

“娘娘腔,这里,刀口斜开,一点五公分,记住,只要一点五公分就可以了!”晓生说。

此话一出,其他的人都惊讶了,张伟杰抢着说:“你神经不正常了?最少也得五公分,不然怎么能找到阑尾?”

“我自有办法,不需要担心,只管照我的意思去做。”晓生说完就示意他下刀,张伟杰看着那一片白白嫩嫩的皮肤,不禁吞了吞唾液,因为病人给无菌巾罩住了身体上半倍的部份,他无法清楚看到此女病人的身材,但面容却还是能看到的,一张清秀斯文的俏脸,张伟杰始在不忍心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下刀子。

“发什么呆呢?快动手!”晓生一声轻喝,张伟杰才回过神了,手术刀便切了下去,不多不少正好一点五公分,然后沈阳用倒扣打开切口,从刀口下可以看到腹腔里面的环境。

“腹腔打开了!”张伟杰说,晓生也不回话,伸手运气放在开口处,轻吼一声:

“吸!”里面的肠子便开始蠕动,慢慢的,肠子里有一截东西浮了上来,不错,那正是阑尾隐隐约约的浮现出来,然后晓生又吼一声:“起!”,只见那阑尾就如印第安人养的响尾蛇一样,慢慢擅抖着从刀口中升了起来。

“这,这,这太妈的变态了,晓生你简直不是人!”张伟杰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心里惊叫: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还有这样的手术,那批专家和我们还比个鸟啊,还说十五分钟最高纪录,现在从麻醉到启出阑尾还不到两分钟。

“沈阳止血钳夹住,娘娘腔剪断,老朴结扎!”晓生一分工,几人立即动了起来,不一会便搞定了,晓生收了气,那肠子慢慢的从刀口处沉了下去,等到差不多了,张伟杰也不用晓生吩咐,手脚麻利的收尾。刚好三分钟,所有一切搞定。但这还没完,晓生又运起气在双掌上,在病人腹部上面轻轻的按摩了一阵,帮助肠子的蠕动。抚摸在那雪白柔软的腹部,他忍不住心神一荡,其实就算他再怎么历害也是一个男人,何况他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有点YY起来。

这一台手术做完以后,晓生等人也没有歇着,来到了另一个病人面前。这边的却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张伟杰就没有那么好心思了,等晓生麻醉,做好记号后以后,那手术刀便毫不留情的切下,张伟杰手术刀一停,沈阳也立即用倒扣打开了肾脏,晓生这次却没有动手,而是说:“老朴,这次该你了,我们一人一次,轮流取石,”

“好咧!”老朴也运起气在刀口上感觉了一下,也未见他像晓生那生又吼又叫,轻轻的在刀口出按了一下,手掌反转过来的时候,掌心已经多了几个大大小小的石头,大的竟然有花生米大,小的还没有绿豆大。老朴把石头倒落在弯盘中说:“好了,没有了!”晓生等人闻言只惊叹了一会,便立即开始逢合。

“这边的就交给我吧!”晓生说完,和张伟杰等人又打开了另外一个肾脏,他依旧是

“吸!”“起!”两声,石头便悠悠的升起来了。很快,这边的肾脏也处理好了。

“现在只有膀胱了,看来这次我们要一人取一个了!这里的石头还不少!”晓生摸了一下患者说。

张伟杰等人把病人反转了过来,来到膀胱所在的地方,手脚利索的打开了膀胱,术前病人已经排空了尿液,而且插了倒尿管。所以此时膀胱内已经没有尿液凝聚,晓生便伸出一只手掌,贴在刀口中,猛吼一声“起!”,只见一个如红枣大小的石头便升了起来。晓生把石头放在弯盘是,只见这石头灰白,圆滑,有点像河边的鹅卵石。这会轮到老朴了,老朴一伸手,竟然又从膀胱里取出一个比晓生那个更大一点的石头,就像母鸡开始生的蛋差不多。

“我的妈呀,这人竟然在体内开起石场来。”张伟杰惊讶的说。

“是啊,如果再多几个,他自已身上的石头就可以做一幢房子了!”沈阳也笑着夸张的说。

“不用这么夸张吧!”张伟杰对沈阳翻起白眼。

晓生和老朴两人却没有吭声,只是你一个我一个的把石头取出来,弯盘上的石头慢慢多了起来,到最后竟然装了半个弯盘,不怪得张伟杰说这人的体内就像个石场。可惜这些石头是从身上取出来的,意义并不大,如果是从牛的胃里面取出来的,那可值钱多了。因为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石头就是“牛黄”,入药的价值会大很多。

晓生等人终于把这两台手术做完了,非常的完美,算一算时间,总共是二十五分钟。晓生等人也不再顾忌马托夫医院那边的专家会不会再次晕倒,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一台手术做好了吗?赶紧去做第二台吧!”评审团里一个十分看好这队选手的评委好心的提醒道。

“呵呵,如果再去做,不是第二台,是第三台了!哈哈!”张伟杰笑着说,晓生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什么?你们两台都做好了?总共只用了二十分钟?我的天啊!这已经打破世界纪录了!你们可真是真正的“快刀手术团”啊!”那个评委扶着墙壁努力不让自已倒下,但旁边其他的评委却已经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嘴巴张得塞两个鸡蛋都不够,可见他们是多么震惊。

这个时候,那些疯狂的媒体也冲破了警界线,来到晓生等人面前,闪光灯不停的响起。

“对,我们就是“快刀手术团”,我是“屠夫”张伟杰,以后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了,这是“变态神医”欧阳生。“神开手”沈阳,“异能医仙”朴明。哈哈,我们的手术是最完美的,无人能比,无人能够匹敌的!”张伟杰不但给晓生几人各起了一个外号,还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翻话,可真是够狂的了。可是这个手术团却真的有它叫狂的实力。

张华强也在电视上看到了这幕,看着自已的儿子及干儿子展露锋头,儿子在镜头前充满自信的疯狂言语,他那紧皱了二十几年的眉头,终于第一次舒展开了。他笑了,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边笑还边自言自语的说:“是该受点教训了!”这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怎么就突然说起这话了呢?说的是马托夫医院该受教训了,还是说晓生他们该受点教训了?大人物的话就是让人难以理解,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他自已才知道了。

第十三章 春风得意不是喜

马托夫医院和何坑卫生站的这一场比赛终于结束了。晓生等人在人们的震惊和赞美声中完美的胜出了这场比赛,然而胜利只是开头,一场无形的风暴却正在向他们展开……

“我赚钱啦,赚钱啦,左手买个……”正在评审团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晓生的手机响了,晓生一看是柳如焉,赶紧接听,他只“喂”了一下,那边便传来柳如焉着急的叫声:“晓生哥,快回来!我们的卫生站要被人查封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晓生急忙追问。

“我不知道,你快回来啊!”柳如焉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晓生赶紧叫上张伟杰等人,也没来得及和钟海威告辞,便急急赶往何坑。一路紧追猛赶,耐何前面的车子就是慢吞吞的,晓生心里焦急一分神,差点就撞上前面一辆车速突然减慢的货车,吓得车里的众人面如土色。老朴安慰着晓生说:“不要紧张,可能没有什么大事,集中注意力开好车。”

晓生这才定下心神,不敢再像刚刚那样一路狂飚了。车子经过一路行走,终于达到何坑地界,进入村庄,远远的便看见卫生站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晓生把车开到了卫生站旁边,便和几人跳了下来。柳如焉,林馨兰眼尖一下就看到他们,便向他们跑过来,柳如焉说:“晓 生哥,你快来看看,是那个那天我们没有录取的那个女人带人来的。”

晓生也看到了那个恐龙级别的女人,赶紧和众人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你想怎么样?”晓生一看这恐龙,竟然还挽着一个看起来威严无比的男人,身后是一些穿着便装的男人,虽然没穿制服,可是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精明干练,显然这些人来历不一般。

“爹,就是他,那天辱骂我,说我胖,又说我丑,还说我臭脾气。”那恐龙指着晓生不可一世的说。

“乖女儿不要说话,爹自有主张!”那男人对恐龙温柔的说,然后转头轻咳一声面对晓生:"你就是这卫生站的站长吧?”

“是的!”晓生见来者不善,而且看此人气势不凡,来头一定不小,也不敢乱来。

“你这个卫生站原来报批的面积是多大?”中年男人微笑着问。

“200平方”晓生有点奇怪。

“你现在的卫生站面积是多大?”中年男人声调突地高了一点,还是笑着,可是任谁也看出了这样容不妥.

“这个……现在3750平方。”晓生冷汗冒了出来。

“原来的检查项目是什么?”中年男人又问。

“X光,B超,心电图,化验科一些常检验,其中包括:血常规,小便常规,大便常规,白带常规。”晓生一项也没漏下。

“那现在多出来的是什么?”中年男人又问。

“CT和MRI,肌电图和脑电图。”晓生的汗终于掉了下来,这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利剑一样,身在他脸上,他感觉眼皮一跳一跳的,好像抵档不住的样子。

“好,你现在的一切都超过原来的审批范围,你可曾再次申请审批?”中年男人的声音严历起来。

“我……没有!”晓生老实的说。

“既然没有审批?你还敢做个这么大的招牌?不过这个招牌大小却不是我管的范围,你爱做多大就多大!我给你两条路走,一,回复你原来的审批范围,占地200平米。二,马上重新写一分申请交上来。”中年男人说。

“我……”晓生本想说“我马上就写”,可是“我”字刚出口,那中年男人又说话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写了,因为就算你写了我也不会批的,因为你这个卫生站是属于何坑的,而这1000多人口村庄的卫生站只能占地200平米,如果你要申请卫生院,必须有5000人口。如果你要申请医院,这个不管人口多少了?你连注册的资格都没有,你现在是什么?你只是一个本科毕业的学士,你虽然有执业医师证,可是你连个副主任医师都算不上。”中年男人说。

“现在我给你三天的时候,恢复原来的审批的范围,如果三天内没有整改,那不要怪我查封你的卫生站了。”

“……”晓生无话可说了,那恐龙这时走到晓生的面前说:“你现在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了吧?我说让你关门,看你还嚣张?记住哦,是三天哦!格格格格!”那恐龙挽着那男人的手怪笑着离去,也不理众人能杀死她的眼神。

“晓生哥,现在我们怎么办?”柳如焉问还在一边发呆的晓生。

“变态,不要怕,我打电话给我爹!”张伟杰马上拿出手机打给张华强,电话接通后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嗯嗯啊啊的几句便挂了电话对晓生说:“我爹说晚上回复我们,不需要担心,有我爹出马。一切都没问题。走,我们庆祝一下。你们忘了我们几个把马托夫医院打得落花流水。”

这个时候,村口又开来一辆红色的进口跑车,直直开到晓生的卫生站门口才停了下来,众人一看,原来是钟氏姐妹。

两姐妹下得车来,便齐声说:“你们怎么不等我们就回来了?”

钟佩玉说:“晓生哥哥,沈阳哥哥,伟杰哥哥,我们去医院找你们,他们说你们早走了。”

钟佩林说:“是啊,为什么呀?不是说好了一起回来的吗?害我们一路打听才找到这!”

晓生只好苦笑着把事情解释了一遍,这两姐妹却天真不识愁,钟佩林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多就是不办这个卫生站,去我爹那个医院做。”

钟佩玉说:“是呀,我叫我爹空出两层楼来,把你们全都接过去。”

“唉!到时候再说吧,沈阳,先弄个牌子挂大门上,暂停营业!”晓生吩咐了一声,便带着众人返回祖屋。

晓生爹见晓生又领回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不禁对晓生娘挤了挤眼,意思是说:看,咱们儿子多本事?一会又领回两个小媳妇。晓生娘不禁对晓生爹连翻白眼。但还是热情的招呼着大家,显然这两老还不知道卫生站发什么的事。

众人坐在大堂上,大眼对着小眼,唉声叹气,没有一点赢得比赛的欢喜。连吱吱喳喳的钟氏姐妹也感觉到了这沉重的气氛,沉默的坐在林馨兰和柳如焉身边。

“你们怎么了?最不济我们不是还有二百平米吗?二百平米还不够我们几人施展拳脚吗?”张伟杰安慰众人。

“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一下就被打回原形,我们都不心甘啊!”老朴说。

“是啊!刚适应了这么大的场面。一会又要换回小庙,叫人怎么能接受。”沈阳说。

“大家不要太担心,耐心的等等,看看干爹怎么答复。如果不行,我还有一张皇牌。”晓生怎么说也是站长,在这里就是个头头。他说的话也最有份量,但他的手里真的有什么皇牌吗?

“那好吧,我们耐心等等看。”大家附议着说。

一众人在大厅里候着,谁也没有心思出去溜达,盼望的就是一个电话,中间,几人的电话都碌续响了,可是偏偏没有张华强打来的。像是一个正在难产的产妇,盼望的就是那一声吭亮的婴儿哭声.

暮色开始隆临了,墙外的蟋蟀开始嚎叫,天边远远的火烧云眼看就要消失了。

“接电话吧,接电话,你看我人长得帅,医术又高,家里多财,你不打给我,你打给谁……”张伟杰自已设的彩铃声在平日里,响一次总要被晓生他们骂一次了,但是这次他们不但没骂他,还欣喜万分的催他快接,快接。

第十四章 没有办法的办法

“爹,怎么样了?”张伟杰接了电话赶紧问。

“……”张华强在电话那头的话没有人能听见,众人只有看着他的表情来猜测张华强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张伟杰喃喃的对着电话说,众人不用猜已经知道了结果。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张伟杰表情悲痛的对着晓生说:“爹叫你听电话。”

“喂,干爹,是的,我是晓生!”晓生说。

“卫生站的事我了解了一下,实在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帮你!”张华强在电话那头说。

“啊,连干爹这么大的官都没办法管吗?”晓生绝望了。

“我官位虽然高了一点,但也不是所有事都是我说了算的。今天去你们卫生站的那人和我是平级的官。只是我们管辖的范围是不同的,我统管的是财政这条线,他统管的是卫生系统,而且我们平时也没有什么来往。我找过他商量了一下,可是他态度强硬,说这是原则问题。你们现在这样弄已经不是卫生站已属于卫生院级别,但你们的人口远远达不到标准,而且只是一个村,不是乡,也不是镇,如果你们能够达到卫生院的标准,他马上给你们批的。实在对不起,干爹这次真的无能为力了。”张华强在电话那头抱歉的说。

“没关系,干爹,谢谢你了!我先挂了!”晓生失望的挂断了电话,回头一看众人,脸上已满是悲痛,情绪十分低落。

晓生突然诡异笑起来,大家以为他被这样的打击弄疯了。没想到他却说:“大家不要难过,我看今天那人的气势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沈阳,请出我们的皇牌!”

“什么皇牌,我没有啊?”沈阳站起来左看右看,又把身上所有的口袋翻了出来。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去叫你姐姐!”晓生有点无可奈何,和沈阳相处有一些日子了,气功和针法也开始传给他了,手术也做过好几场了,可是晓生和他却一点默契都没有。

“哦,我马上去!”沈阳这才明白过来,马上跑去了。

过了好一会,沈阳拖着沈雪来了!沈雪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他能有什么破事啊?我那里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去处理呢!”

“沈雪,你来了,太好了,帮我想想办法!”晓生走过去便拉起沈雪的手亲热的说,此时他的心里焦急,也顾及不了什么影响了,但众人看到这个样子,还是有几张脸色变了变。

“我就知道紧巴紧巴的找我,不是想那……肯定就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沈雪说了一半才看到大堂上这么多人,脸上一热“不是”后面的话也没有说下去,只是转了转话锋。

“……”晓生赶紧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和她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确实很棘手!不好办!”沈雪听完了事情经过以后,脸上出现了难色。

“啊~连你都没有办法,难道这次老天一定灭了我?”晓生绝望了,如果连沈雪也没有办法的话,那他只能关门大吉了。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你要想像现在这么大的规模是不可能的了。但又比200平米多出600!”沈雪说。

“有800平方?那也好的,总比200平米来得好,虽然只有原来的五分之一,不过已经算可以了,你快说,到底怎么弄?”晓生开心起来,这已经比原来最坏的打算好好几倍了。

“姐姐有办法,太好了!”林馨兰跳了起来,高兴的说。众人见沈雪有主意,神色也开始放松下来。

沈雪看了一眼众人,等他们静下来的时候才缓缓的说:“这个办法的关键,就在这占地200平米,这个面积是原来审批过的,最关键就是“占地”两个字,你们只往平面想,却没有往高处想。虽然硬性规定了只可占地200平米,却没有明确规定你起多高,我的办法很简单,两个字:加层!现在门诊部占地面积是150平米,总共两层,我们可以扩展多50平方,做够200平米,然后在原来的两层基础上再加两层,也仅仅只能加两层,四层楼的一幢房子,不招摇,也不让人眼红。如果加得太多了,那就有点过份。你知道你的卫生站为什么处处遇到困难呢?也是因为两个字:过份。你弄的那广告,你弄的那个招聘面试。现在你们还有一个更过份的事情,你们丝毫不留一点情面的把马托夫医院比了下去。这些都是绝对过份的事。 现在这个办法是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但以后会有更多的难题啊。”

沈雪的一番话说得大堂上的人鸦雀无声,好久都没人回应,于是她又接着说:“也许现在你们还意识不到,但是你们想想,你们这次面对媒体时候,说的那些狂话,基本上是对整个医学界叫阵!你们等着吧。这个卫生站想安安稳稳开下去是不可能的。麻烦多着呢!”

“快刀手术团”的众成员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所闯的祸有多大了。张伟杰更是脸色铁青,虽然当时媒体采访的时候个个都有那样的意思,但所有的话都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沈雪的话说到这却并没有完,只见她樱唇轻启,又开始吐字如珠:“这样做也有好有坏,坏处嘛,就是上面所说的,好处呢?自然就是从这一次比赛以后,你们出名了,从此身价百倍,你们的成绩是整个医学界有目共睹的,不服气的当然有,但服气的人却更多。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你们在医学界的地位不仅仅是一个乡村医生,而是比专家还要高一等。但这个只是大家心里认为的。至于那些实际的职称和名头,还要靠你们去写论文,或是去参加几个讲座, 发表一下演讲,去医学会面试……方法太多了!

第二个呢,以后不管你们是呆在200平米的还是800平米的卫生站里,都会有数不清的病人,做不完的手术等着你们。有病人意味着什么?就意味着有利可图。

那么综合上述所有因素,你们这次的比赛及以前的所作所为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名利双收,祸福未知。

要说的已经说了,我那边还有事,弄完以后再找你们。”

沈雪的话一完,便如一阵风飘去,留下大堂上惊愕未醒的众人。

良久,空气中再也闻不到沈雪那种独特的香味,众人才纷纷醒转。

“这个女娃子真是个人材,老头子看走眼了!”老朴首先发话。

“你未来媳妇,她,她不是人!”张伟杰对晓生说,此话一出,头上立即挨了两个爆粟,是晓生和沈阳的,总算是有一次,这郎舅两达到了难言的默契。张伟杰却摸着头继续说:“我是说她不是人,不是普通的人,是神人,简直是比你还要变态的人物,说话老气横秋,却分晰得句句带理,把我们踩到脚底,又把我们棒到天上。你能有这样的一个女人,你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我的命好苦啊,为什么我遇上的都是恐龙呢……”

晓生和沈阳及时又给了他两个爆粟,总算止住了他的哀嚎。

“晓生哥哥,刚刚那个就是你女朋友?”钟佩玉问。

“她好历害啊,我好佩服她!”钟佩林说。

老朴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说:“沈雪的话很对,我看我们还是先商量正事吧!”

晓生也立即附合着说:“是的,大家都振作一点,我们先这样……”

第十五章 众女出游

晓生等人商议后的结果是归纳为以下几条:

一 首先是这个扩充的事,主要有老朴负责绘图,监工,装修等任务。

二 卫生站的面积缩小了,那就容不下那么多护士了,只能在50位护士之中抽出20位。晓生等人把五十位护士的每个名字写在一小纸条上,然后放在一个箱子里,进行现场抽签,以示公平公正公开,其实这里面也是有“猫腻”的,田秀秀,陈铭玉,岑梅因为工作成绩出众,是晓生内定的人选。没有抽中的人补发了三个月的薪水以示安慰,抽中的人在卫生站装修其间照常领取工薪。

三 剩下的房子,除员工宿舍外,交由老朴和沈雪安排,因为这两人,一个是商场的老奸巨滑。另一个却是后起之秀,这两人的合作一定是天衣无缝。他们两商议了好几个小时,也有了合理的打算和安排。

四 MRI和CT因为超出了审批的范围,晓生等人看这个并不是很难办的事,便写了一份申请交了上去。如果不行,这两样机器仍然属于保修,包换,包退的试用期间,所以实在不行就退回给厂家。

五 原来的医生没有变动,而站长仍是晓生,他负责内科和男性专科,张伟杰负责外科,沈阳是中医,也给了他一间独立的诊室,妇科依然交给许艳嫦,钟氏姐妹负责儿科,她们喜欢小孩,儿科也是她们主修内容。而老朴呢?负责管理站务,他的工作就多了,会计,出纳,书记,时不时还要客串一下万能透视机。

六 卫生站的安排,一楼除各个医生的办公室外,还安排了一个手术室,一个换药室,也就是一些简单的外伤,清创,缝合,包扎还有一些小手术的地方。二楼是药房,收费处,及注射,输液的地方。三楼和四楼都设为住院倍。

众人商议完了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所有人都已是饥肠辘辘,晓生娘做好的饭菜早已经冷了热,热了冷,反复了好几次。这下一开饭,众人都是狂吃起来,加上事情解决,众人的胃口也更开了。见着一大锅饭没了,晓生娘又赶紧淘米又煮一锅。

所谓好事不经传,坏事传千里,第二天何坑卫生站被叫停的事便上了电视,这让所有人又一次震惊了,这何坑卫生站花样可真多,像是耍把戏一样,三天两头就在电视上露露脸,就如广东人所说的“挺多色水”。一时间各大媒体又是争相报导道此事,弄得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晓生一等呢?他们才没空理这么多,卫生站重新加层装修最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么多的时间他们准备做什么?没理由就坐在大堂上等吧,工作了这么久应该放松一下了,众人一商议,旅游,集体旅游,然而像晓生,张伟杰这一等人出去旅游,那肯定是奇事,怪事,霉事接连不断了。

晓生一提议出去旅游,众人都叫好。

晓生没有忘记沈雪,忙去告诉她。沈雪当然也想去,可因为晓生那“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其中的一条条款,就是第七条:签署本合约,乙方有权利和义务宣传何坑历史悠久文化及特产(注:随合约附上《何坑族谱》作者:欧阳生。《杂交鸡的介绍》《杂交猪的介绍》作者:沈雪。三本书随合约附送,完全免费。)给她引来了好几个投资商,现在正在投产杂交猪肉食品加工厂,杂交鸡肉食品加工厂。她忙得实在抽不开身,所以只见眼睁睁看着晓生一等人去旅游了。老朴因为年纪大了,加上卫生站加层装修的事还要他把关,他也怕他这把老骨头和他们出去玩,最后会散了架才回来,所以他自动请樱留下来坐阵了。

护士虽然都回去了,但是内定的那三人,陈铭玉,田秀秀,岑媚仍然呆在卫生站里处理一些杂务,晓生见她们工作积及,便也叫上了她们。

晓生的这次旅游是自驾车式旅游,柳如焉有一奔驰,许艳嫦有一辆现代跑车,钟氏姐妹也有一辆红色跑车。张伟杰看到这样,他也回家开了一量雅阁本田来。

晓生载着柳如焉,林馨兰。

张伟杰载着岑婿。

许艳嫦载着沈阳和陈铭玉。

钟氏姐妹载着田秀秀。

一行车队共十一个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他们决定一路游玩下去,到了差不多的时间玩腻了就回去工作。此时正当炎夏,大海是他们的首选,他们的第一站是湛江龙海天渡假圣地。晓生的铁哥们李记开也在那附近的一个小镇,李记开原本是药剂专业的,可是毕业后却没有成为一个药剂师,而是子承父业,成为了一个渔夫。近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晓生也不知他现在混得怎么样了。

车上,晓生驾驶着柳如焉的奔驰,此时他早已没有了当初见到这车的疯狂,而是慢慢的跟着前面许艳嫦的跑车。

“哥哥,姐姐为什么不来呢?”林馨兰问晓生。

“你姐姐现在是大企业家,她哪有时间去玩,她忙着数钱呢!”晓生半开玩笑说。

“晓生哥,这次我们去好久啊?”柳如焉问。

“如焉,怎么还没玩就开始想打道回府了吗?”晓生问。

“不是,我是担心我们全部都出来了,留着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她会寂寞的!”柳如焉说话的时候有些伤感,女人毕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晓生何尝不想带上她一起出来,四下无人的时候,两人还可以颠鸾倒凤一番。

“我们玩一阵子就回去,时间不会太久的。而且你们跟着我工作那么久了,一直没有休息过,这次就放开心来玩吧,反正一切都由站长报销。”晓生安慰着她,没想到这几姐妹情义已如此之深,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能大被同眠,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YEAH!哥哥万岁!”林馨兰高呼!

“他如果一万岁不成了妖精?”柳如焉笑着说。

“……” 二人狂倒。

车子进入高速公路,许艳嫦的车子突然发力,“呼!”的一声去得老远,晓生快连尾灯都追不上了,也赶紧一踩油门,紧追了上去,后面的张伟杰和钟氏姐妹就一看这样马上就来劲了,更是疯狂的转档,踩油门。一下超过了晓生的车子。

“哥哥,追,不能让他们超过我们!”林馨兰这时也玩兴大起喊着。

晓生闻言立即转档换速,一下把油门踩到了尽头,车子就如利箭般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奔驰,不奔怎么显得出它的本色,晓生疯起来的时候可不是普通的疯,那爆发力是近乎神经质的。没一会就超过了钟氏姐妹及钟伟杰,直追许艳嫦。

几人一路疯狂的追逐,一会你超过我,一会我赶上你,在高速公路上上演了一出精彩的赛车,有些司机远远的从倒后镜看到这几辆左冲右闪的车子,吓得赶紧让到一边。有个司机心里想:“今天星期天吗?交警是不是不上班?”

原来需要5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只用了3个小时就到达了龙海天渡假村。众人在一间靠近海滩的酒店里各开了一个房间,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去游泳。

晓生,张伟杰,沈阳三人换了泳裤,带上了墨镜来到沙滩上,只见到到处是三五成群的人们,嬉笑打骂,做游戏,打沙滩排球,游泳,戏水……热闹非凡。晓生租了一个比较大的休息场地,和张伟杰,沈阳躺在懒椅上,一边享受着日光浴,一边等候着众女。

“女人就是麻烦!怎么换个衣服就这么久?”张伟杰有些不耐烦的说。

“女人是这样的,给点耐心!”晓生说。

“是阿,我姐姐每次出门也是要打扮好久的,我次次都催……”沈阳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那些女孩已经迎着他们的目光走了过来。

这些女孩都已脱去了身上了衣服,换上了性感的泳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现在晓生等人面前。

林馨兰也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泳衣,一直都穿着宽大的T恤,从未现过形的胸部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她的本钱还真的不小,浑圆的胸部紧紧的裹在泳衣下,好像要破衣而出的样子,可以猜测它们的弹性及手感是那么诱人,腰细细的就如柳枝一样,好像随时会被风折断的样子,柳腰以下是稍稍突起的腹部,那神秘的地带成为一条弧线,线条是那么的吸引人。

柳如焉是比较清瘦的女孩,但却不是属于排骨的那种,双峰虽然不大,却是竹笋型,晓生那天晚上在柳家曾仔仔细细的扶摸把玩过,不大不小,刚好是晓生所能把握的范围。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泳衣,长发垂直自然的散在肩上,脸上仍旧是那种冷冷的表情,给人的感觉是妩媚又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

众女孩最诱惑人的还是岑媚,此女面试的时候就胆大异常,竟敢给晓生等人讲黄段子,而今天的打扮更是惹火非常,她穿着一套三点式泳装,上面的布简直小的不能再小,那丰满的胸部好像随时要跳出来,那隐藏在布下的蓓蕾也若隐若现的时时诱惑男人的眼珠,下身,下身就更夸张了,那稍为突出的的三角地带,只有一片小小的白布摭掩着,那片漆黑的森林不但形状及颜色都是那么明显,引人犯罪。不知道这个沙滩是不是会有警察巡逻,如果被看到会不会告她有伤风化呢?岑媚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别人那火热的眼光,依旧是落落大方的和大家打招呼。

再回头看看晓生,张伟杰,沈阳。三人的鼻子上都已经挂着两条鲜红的血液,裤裆好像放了把机关枪,顶得高高的,眼里已经散发着“青光”,全身青筋突出,看来充血得很历害啊!

唯一让人感觉有些失望的是许艳嫦,她仍旧是来时的衣着打扮。晓生忍不住问:“艳嫦,你怎么没换泳衣呢?”

第十六章 人工呼吸

“我…我…今天不是很方便!”许艳嫦羞红着脸说,一说到不方便,大家都是学医的,肯定明白这不方便就是指大姨妈来了,所以晓生等人也不再追问。自从那一次她叫晓生帮助那个少妇取玻璃以后,她看晓生的眼神便开始些不同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虽然多数还是喜欢和沈阳在一起,可是她每次看到了晓生,脸上总会红起来,晓生以为她一直还未放开上次的事,所以也没觉得什么好奇怪。

晓生刚想有所行动,张伟杰动作却更快,未见他怎么动静已经到了岑媚身前,运起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你想不想去游泳啊?我带你去吧,你看这沙滩上好像有很多坏男人,我做你的护花使者,免得有些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色狼来骚扰你。是不是?你看我这胸膛,我可能打了,想当年,我一人单挑七个牛高马大……

最大的色狼应该就是他自已吧,晓生眼看最好的猎物已被他占据,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此时林馨兰却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哥哥,天好热啊,你带我去水里好不好?我不会游泳的!”小妮子说话的时候侧身拉着晓生的手,胸部还时不时的轻碰着晓生的身子,把晓生刚平熄下去的**又燃烧了起来,那刚缩回头的二弟突然又探出了头,一下顶在林馨兰的身上。

“什么?什么东西顶着我!”林馨兰突然惊叫着跳开,回头一看,却是小身的泳裤上支起一个账蓬。刚刚作怪的就是此物,不禁羞红了脸,更添几份妩媚及可爱。晓生刹那间心动了,脑海里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狠狠的抽了自已的两嘴巴,暗骂自已的思想怎么如此龌龊,这是妹妹,怎么可以有非份之想,那和乱 轮有什么分别呢?

“哥哥,这很正常的不要这样!”林馨兰着急的抚摸他的脸,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怎么会不明白晓生此举的用意。

“嗯...走吧,我们游水去!”晓生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急急往海边跑去,林馨兰也“格格”笑着跟了上去。

晓生的身子猛地扑入海里,清凉的海水一瞬间将他包围,感觉真的超爽。林馨兰站在海水边上,想下又不敢下,只是着急的看着晓生,晓生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把她轻轻的带里海里,慢慢海水浸过了两人的胸部。一个小小的海浪扑来,林馨兰脚下一个不稳,不禁呛了一口水,害怕得不知所措,一站稳身子便紧紧抱着晓生,惊声叫着:“哥哥,我怕,我怕啊!”

“不怕,不怕,放松一点,来我教你!来,你先放开我”

“是这样吗?”

“对,放松一点。手用力划水,脚也动一动”

“哥哥,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对,就是这样。”

“……”正在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岸边却传来惊叫声:“快来人啊,救命啊!”

“哥哥,好像有人叫救命!”林馨兰轻轻游回晓生的身边说。

“是的,我也听到了,我们去看看!”晓生显然也听到了。

两人急急的往岸上跑去,只见沙滩上一个地方已围了一大群人,“救命”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

晓生赶紧跑上前去,只见中间一个女人正抱着一个男人痛哭,此男约有三十多岁,脸色苍白,嘴唇发绀,任那女人怎么摇他也没有反应,很显然那男人已经停止了呼吸。女人凄惨的嚎叫着:“醒醒啊,老公,你快醒醒,大家帮帮我,救救我老公啊~~~~~~~呜呜。”

“女仕,请节哀吧,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我们发现他的时候迟了,他不该一个人游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旁边一个好像救生员模样的人说。

“求求你们,帮我送他去医院吧!去医院,去医院啊,帮我打120!”那女人语无伦次的说。

“没用的,已经没有了呼吸,我们渡假村的医生已经检查过了,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没有抢救的必要了,再说最近的医院,也要差不多一个小时。女仕,你还是不要激动,赶紧处理他的后事吧。”救生员无奈的说。

“能让我看看吗?”晓生蹲下了身子问。

“你是谁?他还没死,不能送去火葬场的,他没死的,我知道他不会抛下我的!谁都不准碰他。”那女人凶狠又悲惨的朝晓生说。

“我是医生,快,让我看看,再拖下去你男人没真死也给你弄死了!”晓生急急说

“你是医生,好,快,求求你,快点!”那女人绝望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点希望。

晓生也不理他,轻轻的抬起了男人的手,按触了一下便对林馨兰说:“快,把我的衣服拿来。”然后他把那男人身体放平,双手放在男人胸前“撕拉”一声扯开这男人穿在身上的专业泳衣。这个时候沈阳和张伟杰也来了。

“快,沈阳心外按押,娘娘腔人工呼吸!大家散开,不要围着,他需要空气!”晓生一叫,大家都散开来,随即他一丝气息也涌进男人的体内,直达心脏。沈阳赶紧双手扣在一起,反转,然后直直的按在男人的心脏部位,嘴里喊着:“一,二,三,四,五……二十!呼吸!”

张伟杰这里也管不了男人的嘴是不是脏,赶紧打开他的嘴,用手指扣出里面的脏物,然后又把他的头稍为抬高,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男人的嘴吹气。一吹完气,晓生的双手便伸到了男人的腹部两侧往胸部用力一推,推完以后,沈阳又开始了心外按押。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无数次的重复,晓生等人都已是大汗淋漓,可是那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许多人已经看不下去了,偷偷的抹泪,那男人的老婆更是哭天喊地,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死了,晓生这样做只是多少安慰着那个死了老公的女人而已。

晓生抬起眼睛看到了林馨兰,赶紧从她手里接过衣服从里面掏出针盒,抽出一根根细小的银针大叫:“让开!妈的,我还不信我救不了你!”,沈阳和张伟杰明白这“变态”要发飙了,立即离开那男人的身体,随后便倒在了旁边的沙滩上,显然他们的体力也已经透支。晓生运气在手,银针对准了心脏的部位扎下,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三十多根针一起扎到了病人心脏部位,这时“愈难针”里难度最高的也最耗内气的“还魂原阳迫气针法”,轻易晓生也不愿使出,可此时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太多了。

针一扎完,晓生大喝一声:“弹!”,晓生运气在双手掌上,把十指张到最大,然后收紧突然弹到了那三十几根针,连续三次,那些针便开始震颤了起来,从轻微到强烈的震颤。久久未曾停止,晓生这时气力也消耗得所剩无几了,瘫软在旁边的沙地上了。

那男人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一点反应都没有,围观的人们才升起的一点希望也灭绝了,看来这几个小子确实是在装神弄鬼,想弄点零花钱花花而已,跟本就没有什么真的本事。那已停止哭喊的女人又疯狂了起来,尖声哭嚎着就要扑到那男人身上。

“停,等一下!”晓生看这样要糟,赶紧怒吼一声止住女人的去势。

第十七章 妹妹你怎么了

那些还在不停震颤的银针摇摆的幅度开始大了,摇晃的速度也显然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完全停下来,静止。就在这时,所有的银针突然轻微的跳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很轻的一下,可是围观的人们都已经看到了,他们都知道那不是外力引起的跳动,是心脏的搏动。是正常的心跳搏动。有人以为眼花了赶紧揉了揉眼睛,再认真细看,是跳了,是真的跳了,这男人的心脏跳了。人们都惊呆了,久久的没有一点反应。

这个年轻的男人,把他救活了,就是他那神奇的银针让起死回生了!!!!!!!!

很久很久以后,人群中终于爆发出疯狂惊叹的呼叫声,随后如雷般的掌声响起。有人随身带着DV的也拍摄了这件事情发生的经过,有一带了相机的年轻人,更是连连按着快门。这一幕太惊奇了,绝对是个报导的好材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他要向媒体报料,他肯定能拿到好上千块的报料金。这应该就是人们所说的“业余狗仔队”吧。

那男人的心跳从轻轻的,缓慢的,没有规律的渐渐变得强劲有力,开始了规则的跳动,那男人的眼皮轻动了一下,随后一张嘴“哇”的吐出一口像是胃液又像是沙子一样的东西,晓生赶紧过去在他身上起出那些银针,那男人便开始连连咳嗽,又呕吐了起来。

那女人赶紧去扶他,然后看他的情况稳定了,便跑到晓生等人面前,突然跪了下去:“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老公,我,呜呜,太谢谢你们了,不然他真的死了……”

晓生和张伟杰及沈阳一看,不得了,真是不得了,这样会招雷辟的,几人赶紧去扶他。

晓生说:“使不得,快快起来,他现在虽然是捡回一条命,但情况并不是很好,你现在最好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肺部积水的情况。”

“好的,我们马上去。”那女人说着,便和几人一起扶起了她的丈夫往停车场走去。围观的人见已经没事,也四散开去。

“呵呵,哥哥真了不起,我就知道哥哥是世上最历害的医生!”林馨兰欢呼着上来抱着晓生的肩膀,以前他们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常常这样亲密无间的在一起,可是后来再次一起了,林馨兰知道沈雪是个巨大醋坛子,也不敢造次了。可是现在沈雪不在,又加上有这么一件开心的事,她忍不住就抱住了他。

几女也佩服的看着晓生,把晓生当作英雄一样。特别是许艳嫦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增添了一份如水般的温柔。当然这是晓生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后面的故事怎么能精彩呢?

“喂喂喂,你们怎么这么偏心,虽然是他出了最大力,可是我们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为什么就没人来赞扬我一句呢?何况我还献出了我的初吻哎,我守了多少年的初吻啊,就这样送给了一个男人,我的初吻啊,想当年我在学校的时候,多少女孩子求我……”张伟杰的哀嚎没完没了,头上便被众女的爆粟一起敲下,她们还异口同声的说:“给你奖励!”

“好痛啊,有这样的奖励吗?你个死变态,都是你,你既然会那招为什么还要我们出这么大的力气?而且还白白牺牲我的初吻。”张伟杰摸着头埋怨晓生。

“就是啊,姐夫,跟本没必要这样的嘛!”沈阳也说话了。

“不是的,你们的人工呼吸和心外按押都是有用的。如果我一开始就用这针,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因为这个男人停止呼吸最少也有半个小时了,血脉已经开始淤积,肺部也失去了原来的柔软伸缩性,你们这样做不单缓和了他的血脉,还帮助了他的肺部运动。我那银针就如电击的原理一样,刺激他的心脏,使它从新恢复跳动。”晓生说出了一番话,替张伟杰和沈阳抱不平。

“可是在外人看来,功劳全是你一个人的,锋头都让你出了,我两完全成了苦力,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我那可怜的初吻啊……”张伟杰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就想给他再来一顿奖励。

林馨兰这时却突然叫了起来:“哥哥,我的肚子好痛!”说完,她双手已经抱着腹部,痛得蹲在地上。

“妹妹,你怎么了?”晓生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痛起来。”林馨兰咬着牙说。

晓生赶紧拉过她的手搭脉,一丝气息进入她的体内,细心的查看起来,原来只是因为吃了海鲜而引起的消化不良,再加上水土不服导致的腹痛。

“没什么大问题,大家继续玩吧,我带她回酒店施几针就好!”晓生横腰把林馨兰抱起,便往酒店方向走去。

大家听到“神医”都说没事,那肯定是没事了,于是放松了心情,又继续玩开了。

柳如焉虽然有点担心,可是看看晓生的眼神是那么成足在胸,她也放心了。如果说在这个世上,她还可以信任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晓生了。虽然他长得不怎么样,个性也有点无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他的时候,虽然是张玩世不恭,臭屁无比的脸,却比那些道貌岸然,假装正经的伪君子要好看得多,使她更舒服和信任。晓生对沈雪和林馨兰好,她知道,但晓生对她也好,虽然不是经常呆在一起,可是有时候一句简单的话,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就能包容,溶解所有一切。

晓生抱着林馨兰回到酒店,便让林馨兰去换衣服,因为如果要施针,穿着连体的泳衣是不行的,晓生的意思是让她换过一身平时穿的衣服,而林馨兰呢?

小生让她躺在床上,伸手便要去帮她解开浴袍,林馨兰却突然紧张的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妹妹?”小生问林馨兰,林馨兰只是羞红了脸不说话。小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说:“你不会是里面没穿衣服吧。”

第十八章 妹 咱们不能这样的

“怎么了妹妹?”晓生问林馨兰,林馨兰只是羞红了脸不说话。晓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说:“你不会是里面没穿衣服吧。”

“穿了,穿了的!”林馨兰急忙说,手却依然捉着晓生。

“穿了就可以了,妹妹放心,这不是很大的问题。放开手,哥哥给你扎两针再按摩一下就可以了,不会很痛的。”晓生温柔的说。

林馨兰闻言乖乖的放开了晓生,当晓生的手接触到她浴袍上那个用绳索结成扣子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晓生打开了浴袍一看,差点就晕倒,这小妮子这样穿其实和没穿又有什么分别?只见浴袍下只有胸罩和一条小小的内库,那胸罩是白色的,紧紧的包裹着双峰,而胸罩显然比较小,露出了一大片白白的肌肤,那条内库也是白色的,却是丝质,薄得犹如一张纸,近乎透明的那种,跟本就隐藏不了她那神圣又神秘的三角地带,那片芳草紧紧贴在内库上,乱七八糟的卷曲着,有几条杂草更是从内库边缘露了出来。内库下面是一条凹进去的弧形,那精细的构造是一清二楚。

晓生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不到平时文静害羞的林馨兰竟然会穿着如此性感的内衣,实在让他大跌眼镜,满脑秽念,那种好不容易甩掉的感觉又升了起来,而且更加强烈,可是一想到她是自已的妹妹,便收敛了心神,暗骂自已无耻,一巴掌又抽到自已脸上。

“哥哥,你怎么老这样?”林馨兰惊叫,赶紧拉住他的手。

“咳,咳,没什么,有蚊子,我这就给你下针!”晓生不好意思的说着,轻轻挣脱她,然后便抽出两根银针,“唰唰”两下扎到她的腹部,并且在针柄处轻轻的转动着,十分钟后,他收了针问:“还痛吗?”

“还有一点,不过没刚刚那么痛了!”林馨兰应道。

“没事的,我再给你按摩一下就不会痛了!”晓生双手运气轻轻的放到了林馨兰的腹部,当晓生的双手接触到林馨兰的皮肤的时候,她又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这个应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晓生运着气,在她那雪白柔软又带着弹性的腹部游走着。林馨兰只觉得腹部热热的,不一会痛感便完全消失,只觉得舒服无比,禁不住轻声的哼了起来。

晓生见林馨兰轻皱着眉头,樱唇轻启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心里忍不住叫苦,这叫他怎么忍受,这种折磨简直就是在一点一点的磨灭他原本就弹指可破的薄弱意志。好不容易终于挨到了收功,这简直就是一场人性与伦理的坚苦考验啊!

“妹妹,还痛吗?”晓生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对这个妹妹他一直是小心的呵护着,不敢让她受丝毫伤害。虽然曾经不止一次的对她起了秽念,起了情丝,起了一种不再是兄妹的感情的感情。但他极力挣扎着,努力游出这个苦海,不让自已沉沦。以他的性子,能做到此,已实属不易了。

“不痛了,哥哥,谢谢你!”林馨兰躺在床上,却没有拉回浴袍,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不时在晓生眼前晃荡,使晓生的唾液不断从唾腺分泌,却又不敢提醒。

“兄妹之间不用这个谢字的。”晓生说。

“可是我们不是兄妹啊,可以说我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是同学,虽然不同一个班,却是同一个级,同一个学校的。”

“我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妹妹,不做你的女朋友呢?你是嫌弃我么?”

“嗯……我这人比较自卑,读书的时候别人都谈过好几场的恋爱,而我却一次的都有,我只有你,并不是我不愿意你做我的女朋友,而是我不能,我太平凡了,家里也穷,人又长得普通,我怕自已以后没有能力给你幸福,反而托累你!所以我就认你做妹妹,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也平凡,我家也穷,如果不是你救我,现在我还在那个医院里忍受着那个老混蛋的欺辱。我从来没要求你给我什么,而且我也不怕吃苦,那现在呢?为什么你还要叫我妹妹,你现在不是有事业,而且也有不少钱了吗?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已经有了沈雪,我不能……”

“不,这全是借口,那你和如焉姐姐呢?为什么她也能得到你的爱,我就不能呢?”

“如焉和你不同的,她心里太苦了,承受的事情也太多。”晓生想不到林馨兰竟然还知道他和柳如焉的事情。其实女人并不是傻子,如果男人把女人当成傻子那他肯定就是一个十足的大傻冒。虽然他和柳如焉表面看起来是毫无破绽,但女人是何等敏感的动物,这些事情怎么能瞒天过海,而且就算能瞒住别的女人,也瞒不了她,一个时刻关注着晓生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的林馨兰。

“如焉姐苦,可是我呢?你以为我就不苦吗?我多想躲进你的怀里,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我不要你把我当成你的妹妹,我多想做你的女朋友,哪怕是偷偷摸摸,哪怕是没有任何结果,我也是愿意,就算是让我得到了你的爱以后,马上就让我死去,我也是愿意的。”林馨兰说着已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却更叫人心疼。

晓生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说:“妹妹,别这样好吗?”

林馨兰柔顺的倒在晓生怀中,撒娇说:“不要叫我妹妹,叫我的名字,叫我馨兰。”

“馨兰!”晓生看着她的媚态,不禁怦然心动。

“哥哥!”

"嗯?”

“你这两天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特别是今天?”林馨兰体贴的问。

“这个……那个……”晓生顾左右而言他。

“哥哥就是色,我早就知道了,今天你那个样子,真的吓我一大跳。”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

“那我来帮帮你好了,你对我好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林馨兰说完便一翻身便把晓生压在下面。伸手便去解晓生的衣服。

“妹妹..馨兰,啊,这个,使不得,我怎么有种乱轮的感觉?”晓生无力去拒绝,只能叹了口气,即来之则安之吧。

“闭嘴,不能说这样扫兴的话。”林馨兰已经已经扯开了晓生的衬衫,又伸手去解他的裤子。晓生也“半推半就”的成全了她。

林馨兰的动作也迅速,脱光了晓生以后,飞快地解快了自已的内衣裤,好像是怕晓生突然飞走一样。

只见她那雪白的双峰傲然挺立着,身下那一团茂盛的黑森林竟然比沈雪的还要浓密,曾有古人说,这个体毛多的人**也强,看来也是不无道理的。此时坐在晓生身上的林馨兰已经眼神痴迷,只有无限的**占据着她所有的灵魂。晓生那感觉到了那片黑森林下面已是湿湿的一片,粘在他的腹部。

他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男人的雄性气息用本能告诉他不能再被动了,一翻身便把林馨兰压在身下,疯狂的揉搓着她的双峰,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也疯了,理智已被**所代替,他身上现在只有剧烈燃烧着的**。

“哥哥,啊。好痛,好痛啊!”晓生进入了林馨兰的体内,破瓜的痛楚使她忍不住叫了起来,接下来便是满房哼哼唧唧的呻吟声,沉重又痛苦又像欢快的喘息声。

林馨兰的叫声不同沈雪,沈雪的是放声尖叫,完事后绕梁三日,而且沈雪喜欢粗鲁且疯狂的冲击,顾及晓生的时候并不太多.林馨兰却是那么温柔体贴,全身上下好像软得没有一根骨头似的,抱着晓生轻轻的抚摸,像是一个姐姐在照顾一个莽撞的弟弟一样,是不是的拿手抹去晓生脸上渗出的汗水,她的叫声就更诱惑,更是回味无穷,娇滴滴的呻吟着,声音不大也不小,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高呼,时而低鸣,这些声音涌入晓生的脑海让他更是欲念疯涨,不断的冲锋冲锋再冲锋,就像是身披金甲,手持长枪的元帅,迎着无尽的敌人真冲上去。

当他终于冲到城墙尽头的时候,他倒下了,他胜利的倒下了,他满足而又幸福的倒下了…… 当他终于冲到城墙尽头的时候,他倒下了,他胜利的倒下了,他满足而又幸福的倒下了……

第十九章 雷洲东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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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生和林馨兰在床上闹腾了好几次,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哥哥!”林馨兰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躲在晓生怀里。

“怎么了?”晓生懒懒的躺着,仿佛要虚脱,这小妮子疯起来可要人命了。

“我感觉好快乐,好幸福,好温暖哦!如果这样能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咳,一辈子?就这几回我已经被你榨干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用两天,我就精尽人亡了。”晓生听到这话一口气没有没呼顺,差点呛着。

“哥哥真是个俗人,一点也不解风情。”林馨兰娇嗔着说。

“所谓世俗世俗,这世上都是俗人啊!我如果不俗就不会和你……”晓生一句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然后传来张伟杰的叫喊声。两人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好一会才穿好衣服。晓生看床上一片红红白白的**印记,赶紧一拉被子盖上,然后看看再无不妥才去开了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门外站着张伟杰一等人,可把晓生和林馨兰吓了一大跳。张伟杰等见开了门,便随众人鱼贯而入。

“你们不玩了吗?”晓生奇怪的问。

“没得玩了,赶紧商量一下准备跑路吧!”张伟杰叹着气说。

“伟杰哥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林馨兰也觉得奇怪。

“唉,还不是你那变态哥哥爱出锋头,这回玩都没得好玩了,到处都是记者,快要把我们烦死了。”张伟杰厌恶的说。原来刚刚在中午晓生等人救人的经过,被人用DV全场记录了下来投给了报社,报社一看这几人便认出来是鼎鼎大名的“快刀手术团”的成员,这

“快刀手术团”对媒体来说是何等神秘的人物,每出现一次都会弄出大动静,这回又现场帮人起死回生,这新闻的价值可大了,马上奖励了此人两千块钱,并让他带路寻找他们,不一会他们就在沙滩上找到了正在和众女嬉戏的张伟杰一等,于是长枪短炮便架起,给他们来了个狂轰乱炸,几人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赶紧回来找晓生。

“这样人真是烦啊,简直无处不在。”晓生想想那些难缠的记者,也不禁有点怵。

“我承认都是晓生惹的祸,那样的医术太高明太变态。才会在刹那之间引来记者,大家都难过,我承认都是晓生犯的错,带着我泡妞,带给我性生活……”张伟杰竟然唱了起来,现场作词把张宇的《月亮惹的祸》改成晓生惹的祸,那歌喉还真不错,竟唱出了张宇的几份韵味,但不知道张宇听到的话,会不会当场吐血呢?

张伟杰还没唱完,晓生已射来了狠毒摄人又恐怖的目光,张伟杰心一寒,硬生生的打住了。

“呀!这歌改得儿童不宜!”钟氏姐妹几乎同时捂住了耳朵。

“好了,我们该想想去哪?这些记者就像是苍蝇一样在我耳朵里直叫,好讨厌啊!晓生,我们快走吧!”许艳嫦说。

“那我们去东海镇吧,我有个同学在那,开车只要半个钟头。说不定还能带我们出海呢?”晓生提议。

“好啊,好啊,出海好玩啊,我还没出过海呢!”陈铭玉几人没到过沿海城市,一听出海便欢呼了起来。

“那就去吧!一会他们可能找到这来了。”沈阳说。

一行人出了酒店门口,正要去停车场取车,然而对面却来了一群人拦住了他们。晓生等人一看是那些记者。晓生示意几人先去取车,他先对会一阵。

“请问你是那个“快刀手术团”的变态神医吗?”一记者问晓生。

“我只是一个小医生,那些外号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晓生镇静的回答。

“请问你的针灸是家传的还是在学校学的呢?怎么能达到如此神奇的程度,已经死了的人也能救活?”一记者问。

“关于这个针灸我无可奉告,但是我身为一个医生,怎能见死不救呢?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把握能够救活他,只是尽力而为!”晓生答。

“请问你们这一次出来是做游医吗?还是为你们的卫生站做广告?我听说你们的卫生站被叫停了是吗?”一记者问。

“我们的卫生站只是重新装修,趁着这个空档我们出来到处游玩一下,所以请各位记者朋友能够体谅我们,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晓生说。

“欧阳医生,你的医术这么高明!为什么不去那些大医院任职呢?还有这些漂亮的女孩哪一个是你的女朋友呢?她们都是你卫生站的医生或护士吗?”一记者又问。

晓生正欲回答,却见柳如焉已把车开到了旁,正招呼他上车,他边走边说:“对不起各位记者朋友,我有事要先走了,改天再接受你们的采访好吗?”

晓生好不容易上了车,林馨兰赶紧拉着他的手问:“哥哥,没事吧!”

“没事,只是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如果得罪了他们,只要他们手里那只笔一动,我们的名声就臭了。”晓生说。

“是啊!所以我们惹不起,只好躲了!晓生哥往哪开?”开着车的柳如焉说。

“这里的路我熟,我来开吧!”晓生说。

柳如焉停下了车,然后往旁边的坐位挪了过去,晓生便坐到了驾驶位上,向后面的张伟杰等鸣了一下喇叭,示意他们跟上。

半个小时以后,晓生等人到达了东海镇,一个靠着码头的小镇。

晓生以前来过好几次,所以很快就带着大家找到了李记开的家。是一幢还未装修的两层房子,建起的时间好像已经很久了,晓生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和李记开一起回来也是这个样子,看来他这个兄弟混得并不怎么样啊。

屋里没有看到李记开的身影,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摆弄着鱼网。晓生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是李记开的母亲。曾经有一次他和李记开周末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好捕好了好几只八爪鱼,李记开娘把八爪鱼整只放到油里爆了一下,便端上来给他吃。因为那鱼太韧又太大,晓生又心急,一整只塞到嘴里,然后手持着筷子手力的拉扯,结果弄断了她家好几双筷子。李记开娘见他这样,知道他从未吃过,便要他不要着急,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吃。所以晓生对她有深刻的印像。

“婶娘你好啊!”晓生叫唤了一声。那女人抬起头来看他。

“路!?哦,路撕晓生?(你,你是晓生?黎话,和雷州话差不多。)”李记开娘看了好久才认出了是他同学的儿子,因为那次八爪鱼的事件,她也一直记着这小子,那赔了她家好几双筷子啊!

“婶娘,这几年身体好吗?”晓生这才记起这里的当地人是不会讲普通话的,有些人会湛江的白话。所以就用当地的语言问她。(下面为了各看官能看得清楚明白,所以直接翻译)

“还好,还好,好久不见你了!记开他出海去了,可能要过好一会才能回来!”李记开他娘说。

“我给你留一个电话号码,他回来了让他给我打个电话好吗?”晓生说着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给他,却觉得身后的柳如焉拉了拉他的衣服,他才想起带来的礼物还一直提在柳如焉的手上,赶紧接过交给李记开娘。

“你们不坐了吗?来就来了,还带礼物做什么呢?那好啊, 他回来我会告诉他的。”李记开他娘客气的说。

晓生告辞出来便在附近两一间稍为高级一点的酒店,给各人开了房间。

饭时到了,众人便下到了楼下餐厅占据了一张大桌子,吃的当然是一些海产类食物,蟹啊,螃啊,鱼啊一类的东西。餐厅的生意还不错,许多人边吃边喝酒,划拳声也此起彼落。

众人开心的吃着,讲着路上的一些趣事。突然他们旁边的桌子突然惊叫了起来,是一个说黎话的女人声音:“爸爸,你怎么了?怎么了?这么大块肉你怎么能一口就吃了,卡住了?天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第二十章 兄弟

女人旁边是一个近60岁的男人,只见他抚摸着自已的喉咙,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脸色通红,满头大汗,想必是被什么食物卡住了。眼看这人就要上气不接下气了.

“站长,看来你要出马了!”岑媚说话间对晓生抛了个媚眼,差点没把晓生的魂勾去。

晓生没有搭腔却对坐在旁边的张伟杰低声说:“娘娘腔,给你一个出锋头的机会!”

张伟杰自然知道晓生指的是什么,赶紧说好。晓生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又比了几个手势。

张伟杰听着连连点头,然后便站起身朝那一桌人走去。

张伟杰走到那老男人身边,也没理那些着急的家人,而是把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他的那些家人立即惊慌起来叫道:“你干什么?”“放开他!”“啊,不要这样啊!”“……”

张伟杰没有理会众人的惊叫,把那老男人拉起来后,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握在一起,然后摆开距离,用力的一回收,扣到他的左上腹,接连三次,只见他“哇”的一声,喉咙里的塞着的肉便喷了出来,那人咳嗽了几声,很快恢复了正常,再没有任何事.

张伟杰见他没事了,也不理正在一边惊愕得发呆的众人。优雅的躬了一下身,好像表演结束的样子,然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鼓掌声,赞美声跟着便响了起来。

“娘娘腔,真漂亮!”沈阳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伟杰哥哥好棒啊!”钟氏姐妹是张伟杰最忠实的观众。

“嘻嘻,看不出你还真有点本事,我可以考虑那件事了!”岑媚娇笑着说,说完脸上竟然出现了少见的红晕。考虑那件事?什么事呢?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张伟杰一听这话,忍不住问:“真的?真的吗?啊,太好了!我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绩,首先要感谢我爹,把我养得这么大,又这么高大威猛,英俊萧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其次我要感谢这个变态,是他带着我成名,带着我泡妞,带着我……”

这小子又来,大家忍不住又齐齐赏了他一顿爆粟,才止住他滔滔不绝,没完没了的“领奖感受!”

“我赚钱啦,赚钱了,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麻托罗拉……”晓生的手机叫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一个陌生的当地号码。晓生赶紧接听,竟然是李记开,问清楚了晓生等人所在的位置后,他说马上就过来。

这个时候一个衣着光鲜的陌生男人走近晓生这桌,面向张伟杰用普通话说:“感谢这位兄弟刚刚救了我父亲,请原谅我们刚刚出言不敬。”

“没什么,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的!请坐吧!”张伟杰的脸上出现了红润,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是害羞而脸红,刚开始的时候连晓生也给他骗了,后来才知道这小子跟本就是个人来疯,一见陌生人会脸红,一被人夸会脸红,一狂喜也会脸红,一打鬼主意也会脸红。现在他这脸红是……应该是,全都有点吧。

“请问几位来这里是出游还是公干呢?”那男人问。

“我们是来玩的,先生是本地人吗?能不能告诉我们有什么好玩的?”张伟杰的脸还是有点红,不过大家都见怪不怪了,这怪人的怪地方太多了。难怪张华强在晓生面前提起他这儿子的时候忍不住连连叹气了。

“这里是海滨城市,最好玩的当是然出海了。如果几位愿意,可以上我的游轮带你们出海玩的。”这男人说完,晓生等人不禁动容了,一艘稍为看得过去的游艇都要一两百万,但这男人所说的明显是游轮,那价钱,就算是身家上亿的柳如焉也忍不住咂舌。

这个时候,晓生的同学李记开来了,一进餐厅便看见了晓生,两人一见面便是热烈的拥抱,然后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没有太多的话,因为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废话再多也没有两颗挚诚火热的心重要.

“看吧,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同志!你看过断背山那部电影吗?这两个肯定是从那下来的.”张伟杰低声的在岑媚的耳边说,岑媚没有答话,只是使劲的在台下拧着张伟杰的大腿,痛得他不敢声张,只能兹牙裂嘴。

晓生给大家介绍了一番,但到了这陌生男人的时候,他却不知该如何说。

“我雷氏集团的总经理雷震天,刚刚这位张先生所救的是雷氏的董事长也是我的父亲!”雷震天看到这样的情况便主动介绍起来。李记开不禁脸色一变,后来晓生从李记开的嘴里得知雷氏集团是国内鼎鼎有名的大集团,下面的子公司遍布全国各地,主要从事集装箱码头服务,提供装卸、储运、集装箱转运、洗箱、船舶代理等等。晓生在商业上算是个白痴,关于品牌公司或集团,他只知道摩托X拉,诺基X,别的是一问三不知,有时候众人忍不住怀疑如果没有了沈雪和老朴,他那个卫生站是不是能正常的运作下去。

这雷氏集团的老爷子今天已经七十有六,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让人无法忍受的爱好,喜欢吃肥猪肉,而且喜欢大块大块的吃,犹其喜欢这家的“红烧五花腩”,吃饭还不爱去包厢,而喜欢人多的地方,他说这样吃起来才有吃饭的感觉。人老了,许多感受是年轻人无法理解的,但人老了,牙齿也是会掉的,所以就有了开头的一幕,雷震天是个大孝子,自然把救他父亲的人当作是救命恩人了。别说只是用游轮带着他们出海玩一趟,就算是张伟杰让雷震天把游轮送给他,说起来有点夸张,但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大家都是年轻人相处起来并没有太大的代沟,很快便打成一片,李记开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一般的情况下,他只是个旁听者,如果非要他说话,也是相当的简短,一句起了第二句便是结尾。这个经常和海打交道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风一样,冷冷的,酷酷的。原本他家里给他取名记开,就是让他记住开心,每天都开开心心,乐乐呵呵的。只可惜,他并不开心,从小到大,没有多少件能让他开心的事。

“认识各位真的很开心,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在码头上等候你们。”雷震天和晓生等人约好明天一起出海后,便起身告辞。众人客气的与他道别。

晚上,李记开和晓生两人坐在酒巴一个角落里,酒很多,下酒菜却是两人毕业后的故事。桌上的三打酒很快就过半了,他们也已经分别说完了一别两年的经历。

“哥们,你觉得现在这样混下去有出息吗?”晓生问。

“没!”李记开答。

“那你还想做药剂师吗?”

“想!”

“如果是跟着我干,你肯吗?”

“肯。”

“那好,你也别回去打什么鱼了,和我们一起玩几天,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去。”

“不!”

“为什么呢?”

“我娘!”李记开说话一直是惜字如金,就算和最好的朋友一起也是这样,但这次他的回答却多了一个字。他家里已没有了其他的人,父亲也在一次海啸的时候遇难,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只不有他娘。

“那把你娘一起带过去,反正我那里有房子。”

“不!”

“又怎么了?”

“情!”这人说话太累,老是要解释,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怕欠晓生的情。如果是别人肯定不能明白,但晓生和他相处四年,当然一下就明了。

“咱们是兄弟吗?”

“是!”

“那带上你娘一起去我那!”

“不!”

“如果是兄弟的话,就不要再说不字了,再说这房子也不是白给你的,你要给我打工,每月从你的薪水里扣出一半来供房怎么样?”

“好!”

晓生真拿这小子没办法,两年不见了,还是这么有个性,脾气一点没减反而更大了,晓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那喝酒吧!”

“喝!”

“……”

李记开醉了,晓生就更醉了。

怎么回去酒店的?谁带他回酒店的?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酒是穿肠毒药,酒也是乱性之物,这是他第一次喝醉,但也是某人第一次......

第二十一章 不知谁的落红

晓生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九天神女,神女的生殖器竟然长在脚底,她就用一只脚与晓生做那事。晓生明知道这是个梦,感觉却是这么真实,他很奇怪为什么神女的生殖器上看不到一根芳草,他抚摸着那只光滑洁白的脚,上上下下的寻找,找了整整一夜,那只脚也在他身上摇晃了一夜,他终于看到了,正想再看仔细一点……

“我赚钱啦,赚钱啦……”该死的手机响了,把他从梦中惊醒,多美的一个梦啊,就这样没了。他睁开了眼睛,却感觉头痛得像要爆开了一样,拿起手机一看却是林馨兰,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臭骂一顿,唯独对这个已经不再单纯是妹妹的妹妹生不起气来。

“妹妹,怎么这么早?”晓生的声音有些嘶哑。

“还早啊!快下来吃早餐吧,我们大家都在等你呢?一会我们不是要上游轮上去玩吗?”

“哦,你们先吃,我一会就下来。”晓生挂了电话坐起来,却吃惊的发现自已身上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赶紧看看床的另一边,却没有被他酒后乱性所致的牺牲品,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把被子掀开来的时候,却吓了他一大跳,只见床上有一滩已经暗红的血迹。从血迹的形状,色泽分辩,这虽然不是新鲜血,但染在床单上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晓生心里奇怪的想:这是酒店的服务员弄上去的吗?这块血迹这么时显又刺眼,服务员再粗心应该也不致于看不到吧。何况他昨晚出门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当时晓生感觉这床舒适无比,还在床上崩跳了一下,那时候床单是洁白无瑕的。

这是处女血吗?晓生有过了三次的经验,但还是难以判断。首先这处女血,普通的血迹和处女的血迹都是来自身体,肉眼区别的意义并不大,但是如果有化验的仪器分晰,可分晰出血液里是否含有**分泌物,就可断定这是不是处女血了。但这个化验不是晓生的内行,唯一就是林馨兰。

想到林馨兰,他又怀疑是不是昨晚回来的时候,柳如焉或林馨兰两人中的一个陪着他睡,到早上悄悄的离去,而这个人正好又是大姨妈来临的日子。虽然现在电视上卫生绵的广告满天飞,说什么独特凹槽,大容量吸收,无渗漏,无侧漏,那多数都是蒙人的,其实只要女人来那事的时候稍为不注意睡姿,就有可能侧漏。如果是一个睡觉胡天胡地的女人,那一个月最少洗一次床单。

可到底是哪一个?到底是处女血还是月经血呢?如果是处女血的话又是谁呢?林馨兰和柳如焉都已经惨招他的毒手,不可能无聊到再去重塑处女膜的。虽然这次和他一起出来的女孩众多,但是钟氏姐妹对他好像只是个哥哥,岑婿,李铭玉,田秀秀和他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许艳嫦和他也只是同事,最多算得上是个普通朋友。到底是哪一个,晓生想得头都痛了,感觉每一个女孩都有可能,又觉得每一个都不可能。

晓生想不通,他就懒得去想了,拿出一把剪刀“咔吱咔吱”把床单上那块血迹剪了下来。到这会,他已经有两块了,一块是他和林馨兰做那事的时候,忘记了垫内裤而弄到床单上的,一块是他和X女人(这个X应该是身份未明的意思。)留下的不知是什么血的东东。

晓生来到楼下餐厅,张伟杰等人已经快吃好了早餐。李记开也在坐,看着晓生投来关心的眼神,晓生向他点点头,示意自已没什么。

“大小姐起床了?梳装打扮好了?嗯,今天这装化得不错啊!”张伟杰看着晓生调侃起来。

晓生没搭理他,只是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林馨兰身边坐下。

“哥哥,你昨晚怎么喝那么多酒啊?”林馨兰低声问。

“没什么,遇到老同学开心便多饮了几杯!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晓生也押低了声音说。

“还好说呢?昨晚我和如焉姐左等右等也不见你回来,就叫上伟杰他们一起去找你,找了好久才在酒巴找到你,那时候你们两个都喝醉了,然后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你们两个带回来的。”林馨兰说。

“那昨晚是你和我睡的吗?”晓生咬着她的耳朵问。

“不是的!你吐完以后就睡着了,我看你没什么事就去睡了!”林馨兰害羞的说。

“那如焉呢?她也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晓生又问。

“她先回房睡的,她昨天有点头痛。然后我才回去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林馨兰紧张的问他。

晓生暗想:看来这块血迹是处女血无疑了,那他昨晚就真的又把一个黄花闰女糟踏了。他真是后悔啊!却不是因为后悔自已酒后乱性,而是后悔自已在做那事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神智,错过了那精彩刺激又神圣的时刻,实在是太后悔,太可惜了,怎么就不能少喝那么一点呢!

“没什么,是这样……”晓生觉得对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五一十把他所发现的事情告诉了林馨兰,并把那块布放在桌子下面,让她看。

“这……这真的奇怪了,怎么会这样?看来哥哥又惹上一笔风流债了,呵呵!”林馨兰竟然这么大度,可让晓生吃一惊。

“我都烦死了,我现在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晓生苦恼的说。

“肯定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我虽然没有姐姐聪明,但我可以肯定的。”林馨兰说。

“那是谁呢?”晓生问林馨兰,又像是问他自已。

“喂喂,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这样可不像话啊,两兄妹像两口子一样,这样下去会

发展为乱轮的啊~~”张伟杰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出口便是如此不堪的话,但这话却正中晓生和林馨兰的软肋,一时间两人都脸红了起来,不知如何回应是好。

“你胡说什么呀?站长和馨兰妹妹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你再这样胡乱说话,我不理你的!”岑媚娇嗔了起来,她这话一出。解脱了正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的两兄妹,让别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岑媚和张伟杰的身上,因为她的话里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和张伟杰一定有着什么暖昧关系。

岑婿和张伟杰成了众人的攻击对像,像记者般对他两审问起来,嬉笑声四起,好不热闹。

晓生也趁着这个时候,一一看着这些女孩的脸,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来,捉到这个留下处女红的“凶手”!岑媚应该可以排除了,因为她已经默认了和张伟杰的关系。剩下只有许艳嫦,钟氏姐妹,李铭玉,田秀秀。可是晓生一看再看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五个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看他的时候也没有情深款款的眼光,晓生却非常希望是陈铭玉,因为她唱歌那么好听,**声一定也是无比**。田秀秀也不错,丰满又白嫩,那简直就是“出水豆腐”,钟氏姐妹,这个有点难,如果是一凰双凤那还好,如果一个一个来,另一个在大庭广众下突然舒服的呻吟,鸣叫出声,那可是一件难堪的事。

每个女孩晓生都想到了,为什么就独独漏了许艳嫦呢,不是晓生漏了他,而是晓生跟本就不敢想会是她,许艳嫦有一种独特又高贵的气质,让他想靠近又不敢,当他好不容易终于靠近后,却又会自惭形秽,她的一举手,一抬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优美,雅致,大方又得体,丝毫不觉做作,但又让人感觉那是一种艺术,一种任何人也学不来的艺术。还有她那完美的胸部,晓生的梦里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她是他心中最深处的渴望,但她又是那么的遥望不可及。所以晓生不敢奢望,从来都不敢。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和他在一起,感觉着她的心跳及呼吸,他便已满足。

早餐在众人的欢笑与晓生的疑虑重重中结束了,众人收拾了行李之后,便开车前往与雷震天约好的码头……

第二十二章 游轮艳遇(上)

晓生等人驱车来到码头,只见一艘巨大的游轮停靠在岸边,晓生等人的车子与它相比,就像是一只蚂蚁,显得如此微小。

游轮的设计豪华,融合了魅力和国际化的巡航力,还有新潮的现代外观,而不像老式的游轮,土气的外观,豪无美感,游轮上挂着许多颜色的彩旗及气球,很有节日的气氛。

雷震天早已等在岸边,见晓生众人来到,便吩咐一旁的工作人员晓生等人的汽车通过一个通道开上了游轮,然后拿出十来个像纽扣一样大小的像章,让晓生一等别在胸前,他解释说这是尊贵客人的像征,能让工作人员一眼识别,行动也自由方便得多。

晓生等人上了游轮,置身其中才真正感觉到游轮的舒适,主轮整体按五星级标准设计、装潢,深蓝色玻璃装饰的船体外观玻璃幕墙显得豪华气派,充分体现游轮的内在气质。内部装潢采用现代流行的装饰风格,呈现出游轮的豪华气势。

游轮不单只是一间漂浮在海上的渡假酒店,也是理想的交通工具。它在您享受船上设施时, 运载您从一个港口到另一个港口,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省却您每天收拾行李、转换饭店,奔波于汽车或飞机上之苦。您也不需化太多的时间在安排行程上或办理多国的签证,也不需每天预定饭店和餐厅座位及购买晚间秀场门票… 游轮上一切都已为您安排妥当

游轮上设施也是相当齐全的,流行服饰专卖店 百老汇型态大型剧院 皇家赌场 美食餐厅 香槟酒吧 多种酒吧 娱乐厅及餐厅会议中心 迪斯科舞厅 图书馆 瘦身中心 健康按摩水池……

晓生等人眼睛都看花了,此时游轮上已经是人来人往,像是一个小小的海上都市,热闹的气氛中又有另一种独特的感受。雷震天给众人安排了房间以后,带他们逛了一圈又介绍了一番之后便忙他的事情去了。

晓生没试过那个按摩水池,便提议大家去泡泡,解解一路来的周车劳顿,大家纷纷说好。

一行人来到沐浴中心,早有一个小姐迎上来。

“您们好,请问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小姐的服务态度一流,笑容也是亲切无比。

“我们想试试那个按摩中心。”晓生说。

“那请问先生,你们是要一起呢?还是男女分开?”小姐又问了一句,这可难住了众人,男人们当然是希望男女共浴,香艳刺激多爽,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女孩自然是害羞,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好意思说的。

“那当然是一起了,这个还要问!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岑媚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这可把晓生等男同胞高兴坏了。

几女正准备抗议,张伟杰已看出了瞄头抢先对那服务员小姐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你就给我们弄一个大池子吧!快!快去!”好像他已经有三五年没洗身子一样,众女见服务小姐已经走远,只能作罢,却狠狠的白了张伟杰几眼,如果眼神也能杀死人的话,张伟杰最少死了十次。

一会儿工夫,那个服务小姐便回来了,对他们说:“先生们,小姐们请跟我来。”

晓生,张伟杰,沈阳,李记开四人换上了一条泳裤,便下到了池里,水池里的水是暖和的也是活动的,他们下到水里,感觉好像有无数的手在给他们全身按摩一样,舒服极了。

张伟杰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包级巾,然后全部抽出,分给每人几张,大家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做什么?”晓生问。

“就是啊?要纸巾做什么?”沈阳问。

“……”李记开也想问,但他懒的说话,只是看着张伟杰。

“我怕你们一会流鼻血,所以事先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难道以为是用来挡大姨妈的?”张伟杰说。

“……”众人无语了。

几个女孩终于出现了,只见她们身上围着一件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及修长的大腿,胸部虽然被浴巾紧扎着,但那圆圆鼓鼓的形状,及那迷人的**时时在诱惑着众人的眼球,与沙滩上的情景不同,这回更显妩媚的女儿之态。张伟杰给几人发的纸巾终于派上了用场,鼻血一涌出,马上就就拿着纸巾挡着。几女羞怯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是该不该下去。站在池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下来啊!没见过帅哥吗?怎么都呆了?”张伟杰问,又惹来许多白眼。

“来,如焉下来!”晓生伸出手,柳如焉听话的把手递给他,慢慢步入池里,其她的女孩也跟着走下去,步姿轻摆,小小的一片浴巾怎么能够完全摭住,毫无纰漏,其中走光的镜头不断上演,香艳火辣,晓生等人刚止住的鼻血又流出来了。

好不容易一等人终于洗完了,那景像真是让他们的意志在承受着无比残酷的折磨,一条紧紧泳裤的顶端高高举着枪,由始至终都是高举着,可以想像晓生等人是多么的难受。

晚上,迪斯科舞厅,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叫狂又兴奋。

晓生一等人又出现了,他们中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性感无比的女孩更是引来了许多的狂蜂浪蝶的口哨声,众人找了一张台子坐下,叫了酒水以后,女孩们便步下舞池,展露那迷人的身姿。

那些色狼见众**下了舞池也跟了上去。围着他们又是尖叫又是狂舞,其中胆子稍大又想占便宜的两个男人,更是紧贴着岑媚及柳如焉的屁股扭摆着,使她们两不胜其烦,又无法摆脱。

张伟杰看到了这样的情景,马上就想冲上去狂K他们一顿,但晓生却伸手拦住了他,现在他们是雷震天的客人,如果在他的游轮上弄出事来,大家都不好看。晓生对张伟杰等人摇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已,意思是稍安勿燥,他有办法应付。

晓生摇摆着身子慢慢移到那些围着林馨兰的几个男人背后,转了一圈,然后又走了回来。林馨兰等终于可以安安心心,舒舒服服的跳舞了。

林馨兰等女孩终于跳累的时候,晓生他们桌上的酒水也已经去了一半,几个男人都已有了些许醉意。柳如焉怕晓生再次喝醉,便提议回去,众人也无异议于是结账走人。

晓生等人离去了很久,音乐终于停了下来,舞池里的人终于散去,还有几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摆着奇怪的姿势,好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

晓生等人出了大门,张伟杰看时间还早,便提议去皇家赌场逛逛,李记开和沈阳没兴趣。几个女孩都说累了,只有许艳嫦却叫好,晓生也想去见识见识。于是兵分两路,休息的去休息,去赌场的去赌场。

第二十二章 游轮艳遇(下)

晓生,张伟杰还有许艳嫦进入了皇家赌场的大厅,只见里面早已挤满了人,各种赌桌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围坐了一大圈,没位置的人站在后面也是围成一圈,好像比参赌的人更紧张,脸上渗着汗直叫囔。

晓生认真的看了看,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他会赌的,天九骨牌,二十一点,三公,骰子......他看别人都赌的很起劲,兴奋又紧张的下注,自已什么都不会,他唯一拿手的便是“锄大地”,可是现在别说是“锄大地”,“锄小弟”都没有。晓生的父母从小便教导他,赌博是一种不良形为,十赌九输的说法早已深深的植入他的脑海里。

他会“锄大地”,也是当年在学校的事了。一个周末他在呆在宿舍里看着一本“A书”,正在YY的时候,被他的师兄生拉硬凑去玩的,这小子学什么都不精,但是这“锄大地”他只看了两局便学会了,天生就是一个赌博的料啊。晓生上手后很快就掌握了各人的心思,成了老奸巨滑的高手,到后来三家输他一家,三个师兄被灌了三瓢凉水。从此以后在B幢五座2号楼男生宿舍他“锄大地”的水平最高。

好汉不提当年勇,曾经臣服无数男生的“锄大地至尊”现在却茫然不知所措。晓生想想也没有什么,他是来看看的,又不是来出名的。如果参与赌博后被他娘知道那肯定会骂死他的,他爹也不会管他二十好几,牛高马大,解开皮带就会抽他的。

正在晓生发呆的时候,张伟杰已不知何时坐在了一张赌骰子的桌前,而且手里还拿着一叠筹码,正对他喊着:“……喂,变态,你在发什么呆啊,快过来啊。”

晓生只好走上前去,许艳嫦此时也已站在张伟杰的身旁,看到他来便冲他微微一笑,这一笑差点没把晓生的魂魄勾走。

张伟杰没有回头,只是拉着他的衣角问:“你快看看,是买大还是买小啊?”

"小!"晓生根本就不会赌,看看桌上画了三个方格,分别写着,大,中,小,“大”和“中”上面都已押上了不少筹码,而“小”上面却只是零零碎碎的一些。便觉得这个可能有搞头。

“怎么可能?已经出了十一把小了,还会有小吗?”张伟杰指着那个计数牌说,晓生这才看到这每一局的结果都被记在一个牌子上,已经连续十一把小。他不敢出声了,虽然他不会赌,但他并不是文肓。知道又出小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了。

张伟杰看看赌桌,又回头看看晓生,然后好像下定决心的样子,把手里的一叠筹码全扔到桌上,豪气冲天的说:“好,信你变态肯定没错。就买小,我唯一的习惯就是喜欢“晒冷”(广东话:全押)”

众人一看,不禁嗤之以鼻,什么“晒冷”,总共才500不到的筹码。

“买定离手!好…..开!1,2,3点小!”庄家吆喝了两声便揿开了骰钟,果然是晓生所说的小。

“YEAH!晓生哥真历害!”许艳嫦一高兴便捉住了晓生的手,连称呼都改了。晓生有点头晕,幸福得头晕,因为她那完美的胸站正紧紧的挨着他的腰,他的腰麻麻的,酥酥的,舒服得不行。

“这局买什么?”张伟杰又问。

“大,好大!”晓生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觉着许艳嫦的胸部,好像挺大的……

“这局又买什么?”张伟杰又问。

“小,好像挺小的。”许艳嫦的胸部时不时离开晓生的腰,让他又觉得是不是太小了一点,摸起来……

“大,我喜欢大一点的。”“小,小又不能太小!”“中间吧,不大不小刚刚好适合手感!”“有时候大是有好处的!”“但小呢也有小的巧妙”“……”晓生一直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梦寐以求的胸部,他曾无数次在梦里梦到的胸部,舒发了一通自已的感想。

“对不起,这位先生,你的筹码已经超过了一千万,请到贵宾区继续娱乐好吗?”随着服务小姐的话声响起,晓生也从YY中清醒了过来,一看桌上不禁吓了一大跳。只见张伟杰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怎么回事?谁送你这么多筹码。”晓生奇怪的问,在场的众人狂倒下一片。

“是你啊,还有谁,你不是每一局都告诉我买大买小么,结果每一次都中了!哈哈,我用了五百筹码就赢了一千万,我真是天才,哦不,你是大天才,我是小天才……”张伟杰又来了,一旦开了腔就如黄河之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

晓生自言自语的低声说:“我只是说这胸部大小适中而已。”这话好在只有他自已能听到,所果让在场的人都听到,那整个赌场的人都要狂晕好几天了,就这么乱七八糟的一通胡说就赢了一千万?

张伟杰终于诉说完自已的感想,看看面前如山般的筹码却发了愁,正想脱下衣服打包的时候,一个服务小姐走了过来说:“先生你好,我可以把你的小筹码换成大筹码,这样你拿起来就方便些。”

“好,好!快去!”张伟杰兴奋的说,他太高兴了,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钱。

“娘娘腔,要不我们回去吧!”晓生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是该时候休息了,如果是平时在何坑,他已经睡醒一觉了。

“才刚刚玩得兴起,再玩一会嘛!”张伟杰心有不甘的说。

“是啊,是啊,晓生哥,咱们去贵宾区看看吧。”许艳嫦也玩出了兴致,一时难以收手。

这小时候,服务小姐已经换好了大额筹码,分别是五十万一块的小方块。

“这样吧,见者有分,咱们平均开,不过由于我比较辛苦,我占四,你们各占三。”张伟杰说完,便把筹码分到了两人手上。

在服务小姐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贵宾区。这见这里明显清静了许多,和外面喧哗热闹的场面完全不同,玩家们只是三三两两的坐成一桌。有的在打扑克,有的在打麻将,有的也不知在玩些什么,总之多是晓生叫不出玩意的东西。

进入贵宾区后,张伟杰便自已去玩了,扔下了晓生和许艳嫦两人。

这个时候,一张“棱哈”的桌子上有人叹着气离席,空出了一个位置,许艳嫦赶紧拉着他走过去,让他坐在位子上。

“你会玩吗?”晓生坐下后没有理会其他的玩家,而是问许艳嫦。

“不会啊,来,我的筹码也给你。”许艳嫦说着摇了摇头,并把手里的筹码一并给放在晓生的面前。

“可是我也不会啊!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娘娘腔肯定是玩疯了,他累了自已会回去的。”晓生正欲起身走人。

这个时候,一个老玩家看出了瞄头,知道了这是个新手便说:“呵呵,来了就坐下玩玩吧,没什么的。”

“是啊!”“是啊!”“玩玩!”几个玩家也附合着说。

“晓生哥,我们就玩一下吧!筹码输完了就回去睡觉!”许艳嫦说。

“那好吧!各位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玩,请大家手下留情啊!”晓生说这话有点搞笑,所谓赌场如战场,赌场无父子,人家怎么可能留情的。

“好说!好说嘛!”几人知道这是个菜鸟。

“开始了!先押底!”几个玩家都扔出了两个五十万的筹码,晓生也跟着扔出两个。

服务生便开始发牌,第一个是翻开的,是个方块3,然后又发了一张是反着的,晓生觉得有点背,这个牌在“锄大地”里是最小的,他还来不及看底牌,然后又有人扔出了筹码,,他也跟着扔出,就这样到了第五张牌。

晓生面前的牌是全是方块,分别是3,4,5,6。对面的一家是三张K,一个Q,左边的一家是一对A,一对J,再过来是一个顺子面,但不是同花是杂色,6,7,8,9。还剩下的一家看看牌面都比人家小,又没对子,只好扑了牌。

“同花顺面,请下注!”服务生看着晓生说。

“我吗?轮到我了?”晓生指着自已问其他的玩家。

“是的!”众人异口同声说,这样的菜鸟还是千年一见啊。

“那我看看我的底牌。”晓生小心的看了看自已那个牌,他只看了一眼便欣喜若狂,喜形于色,这一幕落在其他玩家眼里,他们心想:完了,这傻子肯定是拿到了同花顺了。

“艳嫦,艳嫦,你来看,你来看,我拿到了一张最好的牌!”晓生翻起一个小小的牌角,让许艳嫦看,她看了一眼便惊叫出声。众人都以为她看到了这难得一见的青一色而吃惊。对晓生的牌不再存有疑心。

“嘿嘿,轮到我说话了,我,我,嘿嘿,晒冷!”他把他桌上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其实现在他面前只有四五个筹码了,加起来也就二百多万,别的玩家都跟得起的,可是明眼人一眼便看得出他拿的是什么牌,哪还有送钱给人花的道理。

众玩家一看他全押上了,是傻瓜都不会跟着送死了,于是纷纷不跟,把自已的牌面反扑在桌上。

“我赢了吗?”晓生问。

“是的,你走运了,这么难得出现的好牌都被你拿到手了。”一玩家说。

“是啊,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另一玩家说。

“既然你赢了,那就亮亮牌看一下吧!反正钱是你的。”一玩家说,虽然他这样要求,但是在所有人不跟着下注的情况下,赢家是有权力不亮底牌的。不过晓生不会知道这规矩,就算知道了,他也会亮出来炫耀一翻的。

“好吧!那你们可瞧好了,我的底牌是一副牌中最大的---------

第二十三章 搞出人命来了

“好吧!那你们可瞧好了,我的底牌是一副牌中最大的---------黑桃2,嘿嘿!”晓生此言一出,众玩家头轰的一声炸开了,刚刚那个拿了三条A一对J的玩家明显感觉自已的心抽痛了一下,赶紧用手揉了揉,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原来他们都被这小子阴了一把,想不到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却叫鹰琢了眼睛,阴沟里翻船。

“嘿嘿,没骗你们吧,我黑桃2在手,谁都别想走。”晓生看着他们吃惊的样子,得意得不行。因为每次“锄大地”,他拿到这张牌,他就一定能赢的。想不到一上赌桌就这么走运,让他拿了一张最大的。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晓生哥,晓生哥,不是我故意拆你的台。这个“梭哈”我虽然不会玩,但我也是懂一点的。你这个黑桃2在这里不是最大的,而是最小的,跟本起不到一点作用。这种牌在没有对子,没有顺子,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最大的是黑桃A。”许艳嫦拉着正在发狂的晓生轻轻的说。

“啊!不是吧!呵呵,这样都行。那么还算我赢吗?”晓生这才恍然大悟,却仍然不知死活的傻笑着。

“你们两个别再演戏了。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了。”一玩家说。

“就是了,还说什么手下留情,你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另一玩家说。

“这是最“棱哈”最高的境界了,有人给这个赌法起了一个别致的外号----空城计!想不到我会遇上这样的高手,实在佩服。”又一玩家说。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人家有本事,要怪只能怪我们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啊,原赌服输吧!"一个玩家说的话算是比较公道.

晓生这会才意识到后果,没想到自已误打误撞竟然犯了众怒,引起公愤!忍不住冷汗直冒,骗人可不是他心中真正所愿。奈何所有一切都已成定局,筹码已经收下,总不能还给人家吧!到时候恐怕人家又会说他假仁假义,老鼠哭猫了!

“各位玩家准备好了吗?”服务生见久久没人说话,于是发问。

其他的玩家也不再说话,而是每人又扔了两个筹码在桌上。晓生也跟着扔出两个,因为觉得自已欺骗了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话,看看自已面前的筹码,这一局就赚了一千六百万,比他原来的多了两三倍。

晓生也意识不到这些筹码就是钱,他以为这些筹码是和普通游戏机室那些硬币一样,一块钱就能买好几个。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这里的筹码是一比一对换的,也就是说一块钱只能换到一个面额为一的筹码。而这个皇家赌场,是没有面额为一的筹码,最少是五十!也就是说五十块对换一个为五十的筹码。

如果他知道这些筹码就是真金白银的钱话,他还随随便便就把一百万扔出去吗?他早高兴得手脚抽筋,抱着这些筹码换成钱,然后马上跳船游水回家,找个隐密的地方挖个洞埋起来了。

晓生一直都没有说话,众人下注他也跟着下注,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五个牌。

台面上的玩家出现了一个残局,所有人牌面都没有对子也没有顺子,连杂色和同花都没有,最后的一张牌有点意思,几人分别拿到了一张J,Q,K,A。A是方块A ,是最后发出来的,落到晓生的面前。

“方块A,请下注!”服务生看着晓生,示意他下注。

“又轮到我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是我!”晓生好像很不喜欢轮到他下注的样子,也一直都忘了去看低牌,这次他小心的拿了起来看了看,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然后又让身边的许艳嫦看,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各位朋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这次我真的拿到了最大的黑桃A。这样吧,我下……五十万,你们输也不要输太多,不然一会就没得玩了。”晓生好心好意的说,然后扔出一个筹码。

“哼,你小子又想耍花样,戏演得真好,不过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跟你五十万,你台上应该还有一千多万吧,好,我“晒”你的“冷”!”是刚刚那个感觉心不舒服的玩家,他以为这次晓生又故技重施了,他怎么可能再上当!

“就是,我还真不信了!我也跟!”“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玩家们纷纷下注。

“那好吧!既然你们拿我的良心当狗肺,那我就成全你们,我也“晒冷”!”晓生冷笑着将自已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那架势竟然还有点赌王周星星的感觉。

“各位请亮低牌!”服务生面无表情的说,显然他每天都差不多会经历这样的场面,已经有些麻木了,表情也练得十分僵硬。

“我一对J!”一玩家笑着说。

“我一对Q!”另一玩家笑得更大声说

“我也是一对Q,嘿嘿,我的比你大!”又一个玩家冷笑着说。

“对不起啊,哈哈,我一对K!我赢了!”那个感觉心不舒服的玩家狂笑着说,别的人终于笑不出来了,他见众人没反应就想把台上的筹码收到自已面前。

“慢着,我好像听说A是“棱哈”里面最大的是吗?”晓生问那个玩家。

“是啊,可那是没有对子的情况下才是。你现在台面上只有一张A!而我是一对K,我赢了”那人依然得意的说。

“呵呵,我的底牌还没亮。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一对A。你想不想另外加赌一场呢?”晓生看他嚣张的样子就不舒服,忍不住想教训一下他,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知收敛二字为何物。

“好,你尽管把赌注放出来。我全都答应你!”那人说。

“也没有什么,如果输了的人就答应对方提出的条件,不管什么条件!”晓生想既然玩了,那就玩大一点。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请亮底牌。”那人显然是认定自已不会输。

“慢着!口说无凭,到时候你赖账怎么办。”晓生问。

“笑话,你可以问问在场的人,我石振华是什么人物。我堂堂一个华北集团的董事长会赖你的账。”石振华冷笑着说。

“是的,小兄弟,你放心,他不会赖账的。”一玩家说。

“我可以做担保。”又一玩家说。

“他为人一向是一言九鼎的!”另一玩家说。

许艳嫦怕这样闹下去会出乱子,好心的劝道:“石老伯,要不就算了吧,他真的是一对A。”

“小丫头生得好眉好貌的,却想不到专做这样无耻的勾当,告诉你,你们这样的骗子我见得多了,休得咯嗦,开牌来见我。”石振华真应该拉去打靶,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许艳嫦闻言也不禁生气了。

“看好了,石老头!”晓生的手轻轻一翻,一张黑桃A无花无假的摆在众人面前。

石振华只觉看着那个黑桃A,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人事不省了。大家都慌了手脚,赶紧去摇他:“老石,老石,你怎么了?”

石振华丝毫知觉都没有,软软的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了。有人又去按他的人中穴,可也无济于事。

第二十四章 疯狂降压法

“别动他,我来看看!”晓生一声“狮子吼”把正想扶起石振华的人震住了。

“你想干什么?”,“他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是啊!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几个同桌的玩家都说了起来,其他的人也开始跑过来看热闹。

晓生有点哭笑不得,看来他的名气还是太小了,并没有到达家喻户晓的地步。

“我是医生,让我看看!”晓生说完便赶紧走过去查看石振华,只见他执起石振华的手一运气,气流便开始在石振华全身奔行,其它的都没有什么异常,唯有脑部的许多微细血管已经破裂出血,引起脑血液循环障碍和脑组织机能或结构损害。也就是“脑血管意外”,更有称之为“中风”。

“中风”的症状各异,因人不同。有人感觉突然眩晕、天旋地转;面部、肢体麻木、无力、嘴歪眼斜并流口水;说话突然困难或听不懂语言并嗜睡;有人感觉两腿发软甚至跌倒、出现难以忍受的局部头痛;血压居高不下;恶心、呕吐等都是中风发生时的信号。严重时中风患者会突然失去知觉,有的还有麻木、视线模糊、出现双重影像、精神错乱及眩晕等症状。中风的最大特点是起病特别急,常常在做某事时犯病,或者早上起床时发现异常,像石振华这样的,应该就是受了强烈的刺激造成的。

“娘娘腔,出来!”晓生检查了一下病人,发现他的情况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快更会因血压过高而引起更多的血管破裂,到时候颅内出血过多,就连大罗神仙下凡,也保不住他的一条命了。

“到!”晓生的话一停,张伟杰已经十万火急赶到,一看情形也知道非同小同。

“你看看船上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降压的,马上去找来!我先控制着他。还有把沈阳叫来。哎哎,还有最重要的,找一把电钻来,要最小的钻头。艳嫦也去帮忙!”晓生话一完,张伟杰便以每小时500公里的时速赶去找药了,许艳嫦在后面真追赶。

晓生解开了石振华的衣服,露出他满是胸毛的胸膛,有的已经不再乌黑发亮而是开始转白。有人说胸前一撮毛,杀人不用刀,不过晓生此时也没心情去注意这些,针包一出,银针便捏在手上,“唰唰唰”三根银针便扎到了石振华的心脏部位。他这三针是起着减轻心脏压力,减慢心脏供血量,从而得到暂时控制血压的作用,但这个时间不能太久,长时间的心脏供血不足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他这一招是兵行险着了,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愿这样,虽然这样很震憾。

不一会张伟杰带着船医和沈阳来了。沈阳此时衣衫不整,睡眼迷蒙,好像在梦里被张伟杰拖来的。

“快,给他用上降压药!沈阳,你来发功,保证他的血液循环,我要清除脑部血肿,修补破裂的血管。”晓生此言一出,不但沈阳,所有人都惊呆了。就在这做手术?要打开脑部清除血肿?就算是再历害的医生,没有任何手术条件的情况下,也不能够完成这个手术,何况这里连一把稍为像样的手术刀都没有,而且都处都不符合无菌的条件,所谓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啊!

“我不知道行不行啊?只是桔子大一点!”沈阳这话,许多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晓生和张伟杰能够听懂。意思是他的气功才刚练到桔子大小。

“足够了,一会我开始下针前,你就发功!谁有剪刀,给我一把!我要剪开他的头发。”晓生说着又问。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身上都没有剪刀。

“我有,我有一把的!”突然一个年轻的女仕好像想起了她有一把专门修剪腋毛,阴毛的专用剪,赶紧打开随身手袋番找起来,可是越急就越找不到,最后她急了,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这会众人终于见识到女人的随身物品了,镜子一个,梳子一把,化装盒一个,口红若干,粉底盒一个,钱包一个,手机一个,一次性内裤一条,剪刀一把,咦?这是什么?有一个小小的四四方的小包装盒,上面写着“杜蕾斯”的东西,啊,是避孕套,而且还是品牌精装有颗粒形状的。年轻的女仕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把避孕套塞进袋子里,然后才捡起剪刀脸红耳赤的递给晓生。

晓生接过剪刀便便“唰唰”的给石振华做起了形像设计师,他本来想给石振华理个光头。可惜他那理发的水平实在有限,最后只见石振华的头上已经是黑一块,白一块,简直就是“赖哩头”,惨不忍睹啊!众人看着他下剪,心里却直发毛。如果他开发廊,嘿嘿,就算天下的理发师都绝种了,也没有人光顾的。

晓生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表情,反而对自已的作品挺满意的,因为出血的部位都剪了,只有没出血的部位还留着一簇头发。

“电钻!”晓生一叫,电钻便立马递到了他的手里,可是一看钻嘴,天啊,竟然是十二号特大的,专门钻墙打“爆炸锣丝”的。

“最小号钻嘴呢?”晓生看也不看就冲那递电钻的人吼了起来。

“在这里,不要急嘛,要消毒啊!”是许艳嫦的声音,原来刚刚是她把电钻递给他的,被他那一声吼,可震得心里直发慌,手忙脚乱的递了一个瓶子给他,瓶子里是酒精,酒精里面沉着一枚钻嘴,真的很小。

晓生一看是许艳嫦,这才觉醒自已的粗鲁,抱歉的看了她一眼,也顾不上细说,就换过了钻嘴,然后给石振华的头部消静,完了之后马上抽出了那心脏上的三针,立即对沈阳说:“发功!”

沈阳不敢怠慢,赶紧握住石振华的手,缓缓的运气。

这会晓生又一针扎到石振华的身上,麻醉!他差点就把这个忘了,如果没麻醉就这样生生钻进去,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麻醉完毕,他就开始了钻孔,钻了一处,便拿出一根银针,扎进去,又后又去钻别一处,就像是装修工人一样,打一个洞,然后装一枚锣丝。这太恐怖了,有好几个女仕忍不住用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虽然外人看起来晓生做得轻松无比,其实生死都在一线之差。稍为一个细节出了差错,那么一条人命就呜呼哀栽了。

一切弄好以后,赌场上的人已所剩不多,因为这个时候雷震天已经赶来了,了解事情经过之后,也没打扰晓生的“手术”,而是悄悄的把人群疏散开,暂时关闭了贵宾区。

“好了,他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赶紧送他去医院疗养吧!”晓生说着拍了拍手,

“我已经吩咐游轮靠岸了,石老的家人也已经等在岸上了。真的太感谢你了,欧阳医生!如果没有你,石老在我的船上有个三长两短,我是脱不了干系的。”雷震天一把握着晓生的手,感激的说。却未发觉晓生的手满是血污,握了好久才感觉手粘粘的,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船很快就靠岸了,他的秘书,家人及医疗队伍已经等在岸边。

说来这石振天也怪可怜的,好不容易摆脱了一身俗事,偷偷的出来渡渡假散散心,结果因为一张黑桃A,走着上船却被抬了下去,不但输了几千万,还答应了一个不管是什么的条件。看来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时运不高啊,要出来风流还是等明年了.

第二五章 前奏

晓生目送着石振华离去,也没有再想赌桌上的事,关于打赌的什么条件他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其实他本来就没有争强好胜的意思,只是石振华太嚣张了,晓生实在看不过眼,只是想着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对他要求什么。

游轮行了七日,便回到原来的出发地,这一路来风光无限,趣事也不少。

晓生等人自从在船上救了石振天以后,大家都知道了他们就是鼎鼎大名的何坑卫生站“快刀手术团”成员,而这个主治石振天的医生便是“变态神医”欧阳生,大家都好奇的去看他,有的专门为了一睹“神医”的风彩。有的却真是有病或家里有什么人得了奇难杂症的想要咨询一下。晓生也耐心,一一和他们会面,细谈,有一些问题当场无法解决的,便约定了卫生站重新营业后,卫生站解决。

“屠夫”张伟杰就更是不得了了,许多女孩子没见过真人的,以为这“屠夫”一定是个满面胡须,目露凶光,粗鲁异常的莽汉。没想到真人却是个斯文得像个“娘们”的白面书生,这一来可迷倒了不少女孩,不但找他签名,还要找他治病。把这个原本就好色如命的家伙欢喜得不行,只是气苦了刚刚才慧眼识“珠”与他打得火热的岑婿。

雷震天在这个七天里也举行了一个狂欢PARTY,为感谢晓生等人,也专门给他们留了一个节目,当时的场面轰动异常,气氛也是热闹无比,大家都是尽情狂欢。

晓生也被众人逼着现场自弹自唱了一首《小小的太阳》,唱到:“……我却迟迟都没发现真爱,原来在身旁,你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被捧在手掌心上,像一艘从来都不曾靠岸的船,终于有了你的港湾……”的时候,可把在场的少男少女感动坏了,想不到这“变态神医”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歌声满带着磁性与穿透力,低沉却不嘶哑,悲伤又不乏柔情。吉它也弹得十分出色,节奏与旋律配合的天衣无缝,那一段华丽的前奏,更显出他的指法,用狂蛇乱舞,"河源无影手"来形容绝不过份。

张伟杰也被人灌得烂醉如泥,可是因为与那些女Fans过份亲近,惹火了岑媚,没有人照顾他,最后被人弄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只是第二天他却不知从哪个房间里走出来,衣衫不整,精神低糜,双脚发软,好像随时要倒下去一样,想必是一夜的恶战啊。

宴会散去之后,晓生一个人来到了顶层,遥望着夜色茫茫的海上景色,想着沈雪,想着阿财,想着何坑的一切。是啊,他有点想家了。家,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语啊!那里有他的悲欢喜怒,也有他的成功和失败,有着他割舍不下的一切。

“晓生哥,在想什么呢?”柳如焉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坐在他身边轻轻的问。

“哦,如焉,没想什么,只是有点想家了!”晓生说。

“呵呵,晓生哥骗人,你一定是想沈雪姐了!”柳如焉说。

“嗯……也是有一点想她吧。我认识她这么久,还真的没离开过她这么长的时间。”

“哥哥是个长情的人。如果如焉这次没有和你一起出来,你也会想我吗?”

“会的,一样会想!”晓生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冲口而出的,没有丝毫犹豫。

柳如焉知道他对自已也是情真意切的,但是因为许许多多的原因,两人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可是只要晓生心里面有着她的一席之地,她就已经很满足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温柔的靠到晓生的肩上。

晓生也没有拒绝,反而是大方的把她抱在怀里。夏夜里的风有点凉,却不冷,躲在晓生怀里的柳如焉感觉非常舒服,那些风好像是会跳舞一样,在她身上轻轻,缓缓的游走,抚摸。心上人熟悉气息不停的扑入她的鼻中,一种淡淡的烟草杂着香皂的味道。

第一次靠近晓生的时候,她就是被这种气味所吸引的。当时她还以为是一种特殊的香水或是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后来想想又觉得好像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闻过。她从何坑回去之后,认真的去超市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这种味道,是一种香皂,一种已经很少人用的香皂,说明书上说这种香皂能二十四小时抑制细菌生长。柳如焉万万没想到晓生竟然会用这种香皂,对他的喜欢不禁又多了一份。

(了了扯些闲话,其实情人眼中出西施,喜欢的就是喜欢,再丑再俗再不堪也会喜欢。不喜欢的话便会生出十万个不喜欢的理由: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用香皂……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沐浴露也不知道用……乡下农村能用得起这个就不错了……这些话是某位MM参观了曾经是单身的了了的狗窝以后,低声对她的同伴说的话!如今还是记忆犹新,靠,了了就是喜欢用香皂怎么了?就算以后了了的字能一个字卖到一块钱,一天能码两万字,了了还是用香皂,你吹咩?看官别介意,有点触景生情了,发发牢骚,看书看书!)

晓生和柳如焉相互依靠着,静静的看着明月下的海景,那份浪漫,悠然是让人沉醉的,也能让人醉死的,原本想着在这月下无人的游轮顶部“作战”的晓生,也收拾了无边的**,一向好色如命的他,也不愿破坏这美好的一刻,细细的感受着伊人忧柔的情怀,悠悠的互诉着近在眼前的相思……

码头,车子已经由工作人员开下了游轮,晓生等人告别了雷震天便往下一目标:罗浮山进发。

按照晓生的话说,这次他们出来就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现在呢?海已经下了,那么也应该上山了。

就在晓生等人准备上车离去的时候,雷震天却追了上来说:“欧阳医生,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刚刚赌场的经理告诉我,你在我们赌场赢了八千万,当晚因为救治石老先生而忘了兑现,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帮你兑现了,这是一张全国各个银行都能兑现的支票。”他说完便把一张支票递给了晓生。

“不是吧,那不是赌着玩的吗?怎么还动真格的,八千万,我的妈呀!这么多,这。这钱我不能要!”晓生吓坏了,一时半刻真的接受不了,虽然钱财是他最致命的东西,但平白无故的给他八千万,真的要把他吓死。

“这是你应得的,是你赢的啊!怎么不要呢?收下吧!”雷震天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呵呵,雷先生,你不用理他的,他太高兴了,一高兴就会说胡话的,这钱我收下了!那天晚上我可是真金白银拿了全副身家去换筹码的(注:他全副身家八百六十四块五毛!),要不然他能赢这么多,给我吧,我代他先收下!”张伟杰一见是八千万的支票,刚开始也有些吃惊,可是一听是晓生赢的,马上一把抢了过来……

路上,晓生一直的沉默着,始终未曾吭一声。

“哥哥,你怎么了?赢了钱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怎么见你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林馨兰关切的问。

“是啊,晓生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都不说话了。”柳如焉问。

“我是有点担心,这件事如果让我爹娘知道了,他们肯定打死我的!我竟然拿着那么多钱去赌博。他们不会饶我的!”晓生苦着脸说。

“啊,哥哥是担心这个啊!我还以为是担心支票在张伟杰那里呢!放心啊,我们给你保密就是了!”林馨兰说。

“对啊,我们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说这钱是你卫生站的收入就可以了!”柳如焉也体贴的说。

虽然晓生的品性是有点坏,却是个不偷不抢不赌不嫖又听话的“好孩子”。家教虽然说不上特别严历,但晓生爹娘对这些方面是着重又着重的教育过他的。

先从这偷说起吧,那一次他去偷瓜,还拉了一泡屎,大家应该知道吧!他爹拿着鸡毛扫,一路追一路打,一直追出了三里边,打得他全身上下都是红肿的伤痕,像是扮演了一次“**”里受虐狂的角色。

再说这抢吧,晓生贪吃,可是家里穷,一次贩货郎来到了村里,春辉婶便用烂鞋烂铁锅烂牙膏罐,给她的小娃子换了一大包糖果,晓生见了,口水流了一地,那小娃子还不知死活的抱着糖果四处炫耀,晓生便用一只小风车把他引到僻辟的角落,抢了他半包糖果跑到了山上,吃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吃完,当他心满意足的下来时春辉婶一把捉住了这个“抢劫犯”,一路扭着告到晓生他爹那里,这一次他爹换了花样,改用衣架来打他,因为上次那个鸡毛扫让他打晓生打断了。

又说说这嫖吧,当年晓生只有**岁,怎么能说得上嫖呢?就算是人家让他嫖,他也没那个本事啊,毛毛虫都还没钻出地面呢!但是不能用那个嫖,就不等于不能嫖了,还记得那个张小姨吗?对,就是她冲凉的时候一不小心忘了关紧门,晓生找他侄子玩,也是“一不小心”就撞了进去,不过那次他确实不是存心的。只是从蒙着眼睛的手指缝中不小心看到了张小姨那玲珑凹凸的**。

那次张小姨也没有怪他,更没有去告诉晓生娘。可是这事并没有完,晓生知道了张小姨冲凉的时间,小小年纪对异性总是充满着无比好奇的,第一次因为太紧张并没有看得很清楚,只是看到黑黑的一片,刷的一下就没了。但晓生却上了瘾,每到那个时候便偷偷的爬上她的屋顶,从上往下细细观看,他现在如此的“色心”,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再始培养的吧,可是他看就看了,还嫌从上往下看真切,想换个角度从下往上看,结果可想而知,贪心不足蛇吞象,东窗事发了,这次张小姨可不依不饶,找到了晓生爹娘好好数落了他们一顿。晓生那次的惨样在这里不细说,众看官也可想而知了。

最后来是赌了,晓生未懂事的时候,曾一度的迷上了那些“圣斗士XX”“蒙面超人”等等一类的贴纸公仔,自已收藏得很多,有一次一些小伙伴们聚到一起,竟然用扑克牌来赌这些贴纸,后来被他爹知道了,着实狠狠的收拾了他好一顿。屁股蛋被打得一边高一边等。连续几个星期只能用半边屁股坐着上课。自此以后,晓生真的不敢再赌了!

那他在学校又怎么敢“锄大地”呢?第一嘛,自然是山高皇帝远,他爹管不着他啊!第二嘛,也是学校生活太枯燥乏味,他又不像别人那样天天有约会,林馨兰那时和他也不熟,只是偶尔来找一下他而已。第三嘛,他们从来也没有赌过钱,都是赌一些喝谅水啊,在**的身体上画小人啊,又或是体罚什么的。这些并不在他爹约束的范围之外,可是现在,现在他赌钱了,而且是整整八千万。输了他把整个何坑卖掉也不和有没有那么多钱来赔,赢了也并不是件好事,无法交待这钱的来历就让他能头痛好半天。

“什么,你们说真的!真的不告诉我爹娘,嘿嘿,太好了!”晓生欢喜的叫了一声,脚下一用力“嘎”的一声把车子停了下来,拉开车门就走了下去,后面的许艳嫦没反应过来,差点就和他的车来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晓生冲到张伟杰的车前,一把拉开了车门,然后使劲的拖出了张伟杰,手便上下其所的摸索着。

“干嘛,干嘛呀?好痒啊!你找什么…”张伟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坏了,以为这

“变态”又发抽风了!

第二十六章 有什么困难我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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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票!我的支票呢!”晓生着急的说。

“你不是说你不要吗?”张伟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现在才清醒过来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了,快拿出来啊!”晓生更急了。

“我不拿!现在钱在我手上,那是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吞之!嘿嘿!”张伟杰奸笑着,他就是要故意逗逗他。被这“变态”玩得太久了,终于报复的机会来了,他怎么能错过呢!

“娘娘腔,我数三下,你不拿出来,我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晓生说着抬头看着他,眼神异常的平静!

“我就不拿,你能怎么样!”张伟杰有点紧张了,这家伙“招牌”眼神一出,肯定有大事发生。

“二!”晓生的眼神更平静,看不出一点火气。

“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这支票先让我保管两天,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让我做做梦可以么?”张伟杰这次真害怕了,手和脚也开始抖着。

“三!”晓生的眼睛里突然精光暴现,变得犀利无比,手里已经捏起了一根长长的银针,就要往张伟杰的身上刺去。

“给,给你!”张伟杰心寒了,被他这一针扎中不死也只能留下半条命,万一他来个“TJ”手术,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他还没娶媳妇呢!他投降了,他终于投降了,又一次在暴君的淫威下曲服了。乖乖的把支票递到晓生的手上。

“嘿嘿,算你识相,如果你再迟一点,你小命就这么大了!”晓生接过支票认真的查看起来,没错,是八千万人民币整!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数了几次才把上面的零数得清清楚楚。然后才对站在一旁的张伟杰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在这里站半个小时,我去把钱转账。在广湛高速公路入口等你!”说完一针就射了出去,张伟杰看情形不妙正要逃,奈何刚想动作,身子便已一麻,失去了知觉……

晓生一路奔驰,很快找到了一家银行,进去把支票转到自已的银行账户上,这会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一路吹着口哨开往高速公路出口。

半个小时以后,张伟杰才赶到,恨恨的看着晓生,却不敢发作。晓生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哈哈狂笑几声想:嘿嘿,和我斗,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呢!然后驱车向罗浮山出发,却不知这一次竟然把自已推入到绝境之中,走上一条不归路……

在罗浮山山脚下,晓生等人已整装完毕,准备出发。

“死变态,你敢不敢和我赌。看我们谁先上到山顶?”张伟杰挑衅的对晓生说。

“呵呵,放马过来呀!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跟和我叫阵!哈哈哈哈!”晓生故意说。

“如果我赢了,你那张支票需分我一半!”张伟杰又说。

“如果你输了呢?”晓生反问。

“那我给你免费打一辈子的工,怎么样?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签合约的。”张伟杰好像相当自信。

“好,君子一言,“死”马难追!”晓生也爽快,伸手用力的一拍张伟杰的手,赌注已下,赌博便正式开始。

“晓生哥,这样赌是不是有点过了啊?”柳如焉担心的问。

“是啊,哥哥,如果你输了就是4000万啊!”林馨兰问。

“不要紧,反正这钱也是白来的,本来他不说我也要分他一半的,原来的赌本也是他出的,不然我也不能赢那么多钱,即然他还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嘿嘿,多一个免费劳力,再好不过了!”晓生阴阴的笑着。

“啊,哥哥好奸啊,我本来以为你是要一个人把这钱吞掉的。”林馨兰捂着嘴着。

“怎么可能呢?这笔钱,同行出来的每个人都会有份的,所谓不义之财,人人得以诛之嘛!”晓生说着。

这一边两个双胞胎姐妹也小声的争论起来了。

“姐姐,你支持谁啊?”钟妹妹问。

“我支持晓生哥啊!他最历害了,又是群里的老大,我不支持他支持谁啊。”钟姐姐答。

“但是我听岑媚他们说,伟杰哥哥是学校的运动强将啊,每次学校举行运动会,他都能拿到很好的名次的。虽然晓生哥哥在医术方面可能要比伟杰哥哥胜一筹,但是你看晓生哥哥,平时都好少做运动的。”钟妹妹认真的分晰着。

“那你不支持晓生哥哥吗?”钟姐姐问。

“我很犹豫啊,我觉得这次伟杰哥哥的胜算要大一些。”钟妹妹答。

“妹妹,你告诉我,这几个男孩子当中,你喜欢哪一个啊?”钟姐姐问。

“这个……姐姐,你过来,我告诉你!”钟妹妹低声在钟姐姐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

“啊,怎么会是他啊?”钟姐姐听后惊讶的说。

“姐姐,你呢?”钟妹妹问。

“我……我也是的!”钟姐姐有点害羞的说。

“啊~~~~!”钟妹妹惊叫,钟姐姐赶紧掩住了妹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

“唉,其实这都是注定的,这人明明不该是我们喜欢的,可是我们偏偏就喜欢上了。”钟姐姐叹着气说。

“是啊,我以为只有自已这么傻,想不到姐姐也是这么傻。”钟妹妹说。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谁让我们心连着心,命连着命呢!”钟姐姐说。

“那好吧,姐姐,一会你跟着晓生哥哥,我跟着伟杰哥哥,咱们姐妹也来比一比好不?”

“好!”

“……”

比赛开始了。随着岑媚一声令下,晓生和张伟杰两人便同时出发了。他们和众人约定好,他两人先上去,在上面等其它的人。留下李记开和沈阳保护众女眷。

在晓生两人奔上山的同时,钟氏姐妹也一左一右的跟了上去。众人傻眼了,还真没看出来,这众女中还埋伏着强悍的高手,用卧虎藏龙来形容这一等人可真是一点都不过份。

罗浮山位于博罗县西北,东江之滨,地跨博罗、龙门和增城三县,为岭南著名的旅游胜地,素有“蓬莱仙境”之称。

罗浮山风景幽美,气候宜人。山峰林立,有铁桥、玉女、骆驼和上界等大小山峰 432座。主峰飞云峰海拔近1300米,不愧是“岭南第一山”。罗浮山旅游资源相当丰富,山上有980多个飞瀑名泉,其中著名的有“薄雾炎天犹飘渺,十里吹来毛骨寒”的白漓瀑布,“跌宕千尽响如雷”的白水门瀑布,以及“峰头两道瀑布水,飞作满天风雨声”的黄龙洞瀑布。山下有微波荡漾的白莲湖和芙蓉池。泉井如“泉涌而出,满而不溢,汲而不涸,清洌甘甜”、为苏东坡所推崇的卓锡泉。

罗浮山中石室洞穴也比比皆是。如通天、罗汉、伏虎和滴水等72个石室幽岩和朱明、蓬莱、桃源、蝴蝶和夜乐等18个洞天奇景。朱明洞是山上最大的洞穴……

张伟杰是出了名的运动强将,没两把刷子他是不敢这样和晓生叫阵的.刚开始他一路逗着晓生玩,晓生还能不紧不慢的能跟在后面,可是没一会,张伟杰一发力,拉着钟佩林便向上冲,很快晓生便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晓生带着钟佩玉一路的紧追,追出了一身臭汗,却始终没追上,看来这张伟杰还真不是普通的很强悍啊。

上到半山腰,中间出现了一条叉路,一条是笔直的大路,一条却是有点弯曲的小山路,晓生正想和钟佩玉从大路行进,钟佩玉却停下了脚步。

“晓生哥哥,不如我们从这条路上去吧,这可能是条捷径!”钟佩玉说。

“这……这条路好像不是那么好走啊!"

"不好走的路才是通往成功的速成之门啊!"

"那好吧,我们就从这条路上去,反正条条道路通罗马,以前我在家里也是专走这样的小路的。”晓生应了一句,便往小路上走去,却没注意到被人扔在杂草纵中的牌子,只见上面写着:游人止步,此路危险!

小路上杂草从生,荆刺密布,显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走过了。晓生拿出包里的小刀,一路挥荆斩刺,毫不畏具的前行,钟佩玉也是不紧不慢的跟着,这条路有点阴森,她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早已想过要回头,可是她又不愿晓生输了这场赌注,只好紧紧的跟着他,心惊胆颤的前行。

很快,前面的山路变窄了,窄得只能一人通行。路的一边是山边,另一边却是悬崖削壁。晓生来到这里不敢再掉以轻心,也不再顾忌男女有别的俗套,小心奕奕的紧紧拉着钟佩玉的手前行,钟佩玉一只玉手被晓生握着,一颗芳心不禁乱颤,有点心慌意乱,没留神脚下一块突起的石头,一脚踢了上去,随着脚下便是一个跄啷,身形便往悬崖边坠下,晓生见状赶紧握紧她的手,却没想到她下坠的冲力那么巨大,连他也被带着往下摔去......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响起,两人的身体齐齐往悬崖坠落!

第二十七章 你们去草丛打野战了吗

张伟杰和钟佩林首先到达罗浮山山顶,这家伙不禁得意得要死,又笑又跳又叫又唱,钟佩林不禁被这家伙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疯了。

“死变态,看你还嚣张,四千万乖乖的拿出来吧!和我比,嘿嘿,也不想想我可是半专业的登山爱好者,别说是这座罗浮山,就算是朱穆郎马峰我也敢去爬的!哈哈哈哈!”张伟杰的笑声太疯狂了,满山都是他狂傲的笑声。把一旁的钟佩林吓坏了,这家伙一定又搭错哪根筋了,不会对她乱来吧?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孤男寡女共处峰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上来,听岑婿说这家伙可色了,才约会了三次,就对岑媚动手动脚的。

“伟杰哥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钟佩林担心地问,就在此时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像突然身体被悬在半空中,跟着四肢又传来了阵阵剧痛。再过一会,她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以为是上山的时候跑得太快,用力太多选成肌肉疲惫,也没细想。

“呵呵,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我终于赢了那变态一次,我太高兴了!他样样都比我强,医术比我好,又比我有钱,女朋友也比我多,歌唱得比我好,吉它弹得比我棒,我不服气啊!现在终于有一次,终于有一次这个变态输给我了!我要向全世界宣布,变态神医输给我了!啊~~~~~~~”看来张伟杰真的很兴奋啊,赢了晓生对他来说,比赢得岑媚的爱情,赢得所有人认可的“屠夫”称号还要值得骄傲,还要来得自豪,还要来得兴奋。现在他的样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小人得志!

“……”钟佩林无语了,而对这样一个狂人,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她静静的靠着一颗树坐下,也懒得再理她,只要他不过份,不出格,不来骚扰他,那就“虾米豆腐”了!

“啦啦啦,啦啦啦,晓生你看着我,看着我“屠夫”山顶游,你慢慢的爬在山坡上,数着野花一朵朵,你就是害怕,你就是寂寞,我会一直等在你的上头,让你哭悠悠。日子一天一天过,我也会慢慢长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喔(公鸡打啼声),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输给我,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很不错,时光匆匆匆匆流走,也也也不会回头,变态成了老妖魔,哎呀那那那个时候,我我我我也也,已经有了好几个老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张伟杰又改歌了,这个,这个好像是牛哥的《浪花一朵朵》吧!怎么成了野花一朵朵了,看来这张伟杰也是牛人啊,可是专业改歌谱曲了,做医生实在太浪费了。

如果他能和晓生一起往演艺界发展,应该又是两颗闪亮的新星啊。

张伟杰在山顶疯了很久,沈阳,李记开,柳如焉……一等人才赶了上来。当中钟佩林已经被他神经质的举动吓得狂晕了好几次,如果他们再晚来一会,钟佩林只能自已打120急救了。

“咦,那变态呢?怎么你们到了,他还没上来?”张伟杰忍不住惊奇的问,本来还想好好的溪落他一下,结果到现在还是不见人影。

“哥哥不是早上来了吗?你没看到他?”林馨兰问。

“那晓生哥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柳如焉担心的问。

“是啊,我姐姐呢?我也没看到她呀!”钟佩林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放心了,那变态不可能出事的,他肯定是拉着你姐姐去打“野战”了!那家伙可色了。”张伟杰的说话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但他心里也是担心极了,虽然他和晓生一直以来都是争强好胜的拼斗,但是两人的友情却是在争斗中不断疯狂升级,不断深厚。这变态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好过的,心里唯有希望他此时是正在和钟佩玉在某个草纵里“打野战”,而不是真正出了什么事。

“野战是什么?这山里也有仗打吗?”钟佩林奇怪的问。

“不要理他,他是疯子!”岑媚一个爆粟敲在张伟杰的头上。

“嗯,我们再等等看吧!或许他是看到有什么药材,一时兴起采得忘了时间吧!”沈阳猜测着说。

“不可能啊!他正在和张伟杰打赌,应该不会的这样吧!那可是4000万啊!”陈铭玉否决了这种说法。

“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我好担心他啊!”林馨兰眼圈很快就红了,大滴大滴的泪珠掉了下来。

“报失踪,要超过二十四才小时才能立案的!”田秀秀说。

“要不,我们再等等,再没消息,我们就报警!”许艳嫦提议说。

“那咱们再等等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

“……”

一行人就坐在山顶上,吹着凉风静静的等待,谁也没有心情去开玩笑或聊天,晓生就是他们的主心骨,而这个主心骨不见了,这一群人就像是一盘散沙了。大家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从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大家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不耐烦,晓生和钟佩玉一直都没有出现,大家心里都慌了起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报了警。张伟杰也给打了他爹打了电话。

他爹听到干儿子失踪,也忍不住着急了,骂这群年轻人太乱来,一点都不注意安全。答应马上找军区的朋友帮忙。

警察赶上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问明了事情经过以后,便打着电筒漫山遍野的寻找,可是罗浮山太大了,这大大小小的山峰加起来有几百座,虽然人是在主峰上走失的,但是也不能排除走到其它山峰去的可能。单单这几个人就能找得到?那可真是笑话了。而且这主锋的一边便是悬崖,是深不见底的,如果失足掉到下面前,那是必死无疑的。

半夜,警察仍旧没有放弃寻找,虽然张伟杰一直是很疯狂,很爱出锋头,但他从来都不拿他父亲的名头来显摆,他也是有骨气有原则的,只想靠自已的努力来证明自已。可是这次是扯牵到晓生的生死安危,那是他“兄弟”的一条命,他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直接拨通了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办公室电话,报出了他父亲的名头。那局长也十分重视这件事,答应马上派人增援。

天才始蒙蒙亮了,张华强坐着军用的直升飞机赶到了,同来的还有一个军区的司令。大部队正在路上赶来。

张华强和那司令与张伟杰一等会面之后,便问起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又向罗浮山旅游区总部要了群山的地图,按他们上线的时间和路线,对着地图仔细的研究起来。

天放亮了,今天的天气特别的好,夏天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昨天还是阴阴,凉凉的天,今天便已经艳阳高照。太阳升了起来,红红的就像小时候吃的月光饼,可爱极了。可是不一会便变成了扎眼的火球,这炎夏的日头是很毒的,人在这样的天气暴晒几分钟就受不了。军区的大部队终于在时钟指正十点的时候赶到了罗浮山。

按照张华强和司令的指示,他们开始了漫山遍野的地毯式搜索,带着雷达,带着专业的猎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连悬崖底也没有放过,按照张华强的意思是死要见人,活要见尸,虽然他那么不希望见到的是尸,因为他这两个儿子,就像刚刚升起来的新星,就这么妖折了一个,是多么可惜的事情,如果说一开始说他只是利用晓生来达到自已的目的,给他治病扶助他的儿子,那么到后来他却已经是出自真心的疼爱晓生了,把他视为己出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对晓生及张伟杰是没有丝毫偏向哪一侧的,而且这个晓生实在太对他的胃口了。有这么一个儿子,是他一生的宿愿。

七天过去了,没有一点消息,搜索的人马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部队的军人虽然是受过严格和专业的训练,但那毕竟是人,而不是机器,在如此高温的条件下作业,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有许多人连续一天的搜寻后都已经中署,被迫离开了搜索队伍。沈雪和老朴也已经收到消息,赶到了罗浮山。媒体虽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因为军队的介入,而且军方禁止此消息外露,也没有过多的报导。

沈雪任是冰雪聪明,机智过人,囊中有三百六十五条计策,可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也无能为力,只能与众姐妹默默的垂泪。她也曾循着那条小路,细心的寻找过,也发现了那些被晓生斩落的断根断草,可是到了一半,这痕迹便消失了,这两人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如果掉下悬崖的话,那也应该生能见人,死能见尸吧!可是这悬崖底下,他们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鬼影都没有。

第二十八章 把所有的悲伤留给女人

十五天过去了,还没有晓生及钟佩玉的一点消息,众人都已经绝望了,他们两个铁定是凶多吉少了,也许尸体已经被山里的野兽虫蚁瓜分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没有留下了,不然的话,出动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没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把这方圆五十公里内的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翻遍了。怎么就没有一点痕迹呢?难道是被外星人劫走了。

部队撤走了,公安也撤走了,张华强也悲痛的离开了。可是沈雪等人却依旧没有放弃。

“钟妹妹,你姐姐失踪这么多天了,你自已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沈雪突然问,问得好奇怪。

钟佩林正想回答,张伟杰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惊叫起来:“对啊,她们两姐妹有心电感应!”

“我想起来了,出事那天,我好像突然有种身体悬空的感觉,好像全身都用不了力的样子,可是当是我是坐在地上的,不可能用不着力的,手脚也有点痛疼,可只是一会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钟佩玉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突然悬空?手脚痛疼?突然悬空,手脚痛疼?”沈雪自言自语的念着这两句话,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但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个结果来。

柳如焉只是软软的坐在一边,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晓生和钟佩玉的手机,虽然里面传来的是千篇一律的声音:“你好,你所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但她依旧不停的拨打着那两个号码,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安慰自已的。手机屏幕上不断的有水滴落下,她一次又一次的擦去,那是她伤心的泪珠。

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更伤心。她哭的时候有泪无声,一张脸憔悴得没有往日的一丝神采,心里喃喃的念着:“难道我和你,只有那短暂的一夜么?如果是这样,当初你为么什要惹我?如果你真的要走,你为什么不带上我?虽然我比不上你那些深爱着的女人,可是我爱你的心,绝不会比她们任何一个少几分?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正眼的看看我,快点回来吧,亲爱的,请你不要离开我啊。哪怕我只能在背后偷偷的看你,哪怕我只能成为你喝醉以后发泄的一个工具,我愿意,我真的愿意的。只要你能回来,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这个时候,林馨兰已经绝望透顶,已经彻底崩溃了。发狂地冲到窗户边,拉开了窗户大喊着:“哥哥,不要怕,妹妹来陪你了!我们生一起生,死也一起死。”说完就跨上了窗台欲往下跳。幸好沈阳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如果迟那么一秒钟,那她就跳下去了。这里可是十二层楼,如果真的跳下去,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看不到,只会成为一堆肉泥。这个女孩太痴情了,为了心爱的人竟然连自已的命都不要了,众人这会才知道,原来晓生在她的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问世间有几女能痴情到如此地步,又有几人能够为心爱的人放弃自已的生命呢!

沈阳紧紧的抱着林馨兰,但她依旧拼命的挣扎着,哭泣着大喊:“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陪哥哥,我要去陪哥哥啊!哥哥在下面会很寂寞的,我要去陪她。”

晓生何德何能,竟然有这么多的女孩垂青,为他流尽了热泪,喊断了肝肠,甚至舍下了生命,如果他在泉下有知的话,是否会感动的热泪奔流,哦不,鼻水口水泪水齐齐落下呢?

“妹妹,你不要这样,晓生哥可能还在世上也不一定啊!”柳如焉安慰着她说,虽然她自已知道这个可能性是那么小。

“是啊!他一定还在的,只是我们找不到他而已!”沈雪也附和着说,她坚信晓生还活着,一定活着,只是她现在头绪比较混乱,一时理不清楚而已。

“救命啊!啊!救命啊!”这边还没完,那边又来了,是钟佩玉,本来好好的坐在床上,突然就叫了起来……

晓生和钟佩玉的身形急速往悬崖坠下,下面是看不到底的万丈深渊。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的拉着,晓生想用气功一拳打进石头里,奈何两人离削壁的距离太完了,他的手跟本就勾不着削壁。再加上他一路来不断的施气救人,又没时间修练,体内的气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此时就算能施展也不能打进石墙里!晓生心里想:天绝我也!

晓生的祖上一定积了很多的德吧,老天没有故意灭了他,还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在两人身形急急下坠的时候,晓生看到下面不远处的悬崖壁上长着一颗大树,这树就像是在悬崖边上横空长出来的,晓生立即有了对策,当两人身形坠到大树边上的时候,眼明手快的一伸手,竟然给他捉住了一棵树枝,树枝被他一拉,急急下坠,因承受不住他们两的重力,"咔察"一声断了,晓生借着这一顿的瞬间立即又捉住别一棵树枝,稳住了身形,说起来话长,可是事情却发生在转瞬之间,如果稍为出一点意外,又或是晓生像钟佩玉一样闭着眼睛一味的等死。那他们两个就真的死翘翘了。

两人的身形刚刚稳住,晓生正想高兴,钟佩玉也惊奇的睁开了眼睛,突然树枝上却传来的“咔嚓”一声响,树枝承受不了两个的重量,开始断裂了,晓生的反应是极其灵巧和敏捷的,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他大喊一声:“妹妹抱住树杆,我抛你上去!”,同时施起仅下的一点真气,把钟佩玉的身体使尽全力往上一抛,钟佩玉便被抛到了树杆上,她急忙紧紧的抱着那颗树杆。晓生捉着的那棵树枝也因为他突然的用力,又开始“咔咔嚓嚓”的作响,眼看就要断开了,小声赶紧伸手捉着树枝,两手一起用力,快速的往上爬。当他终于离开那棵树枝,到达树杆的时候,那棵树枝已经完全断开,往悬崖下掉落。晓生两人等待了很久很久,也没听到树枝落地的声音,两人的心不禁揪紧了,冷汗真冒,这一幕实在是太恐怖,太惊险了,如果掉下去的不是树枝,而是他们两个,恐怕此时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两堆肉酱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魂来,晓生抬眼打量四周,原来这棵树是从悬崖上一个山洞里长出来的,一直延升到洞外,此时树上正结着许多红红,黄黄的果子,他们两人都没见过的一种奇异的果子,就像是苹果一样的大小,但形状和颜色都不像苹果。

“妹妹,你轻轻的往里面挪,往山洞那边!小心一点,慢慢的!”晓生定下了心神,便开始想办法脱险。

“晓生哥哥,我不敢啊,我好怕!”钟佩玉紧紧的抱着树杆,身体簌簌发抖,不敢挪动分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

“妹妹,别怕,抱紧了树杆,手和脚一起用力往下滑,我们抱着这树是撑不了多久的,必须过到洞中去!”晓生耐心的鼓励她。

钟佩玉闻言,也意识到现在这样并不安全,她抱着树杆实在不能撑多久的,于是她试着慢慢的往山洞那边挪去,晓生看着她的动作,慢慢的教她身体的哪个部位用力,那个部位放松,二十多分钟后,她终于滑过了那五六米的树杆,到达山洞。晓生也顺着树杆慢慢的向她靠近,终于,两个人都安全的着地了。然而这只是暂时的安全,要想完全脱险,必须离开这里,下到底部或是上到掉下来的地方。但这上或上,是谈何容易的事,简直比登天还难,没有绳子,没有任何借力点,上或下都是光滑无比的削壁,他们如果能飞的话,就能上去了。可他们乃是一介凡人,又未上天堂成为天使,如何能飞。

不管怎么说,两人终于暂时安全了,不禁舒了一口气,只有命还在,一切都还有得商量的。如果命没了,还商量个屁,准备烧纸吧。

“晓生哥哥,我好怕啊!”钟佩玉往晓生这边靠了靠,显然惊魂未定,此时他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的寄托。

“妹妹不怕,哥哥在这的!”晓生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一个男子汉应有的勇气,伸手轻轻的把钟佩玉揽在怀里,然而心里却没有丝毫歪念,只是想着该如何才能出去。

“妹妹,我们往里面走走,看看洞里有什么!”晓生看着黑漆漆好像深不见底的山洞说。

“不,晓生哥哥,我好怕!”钟佩玉紧张的抱住他。

“不怕,妹妹乖,你跟着我后面。这洞在悬崖中间,应该不会有什么怪东西的,一般的东西都上不了这里。”晓生安慰着她说。

“可你只是说一般的上不来,万一是非常历害的怪物呢?”钟佩玉担心的说。

“不会的!放心好了,万大事都有我在!”晓生挺了挺他那宽阔却并不厚实的胸膛。

“嗯!我听你的!”钟佩玉听话的放开了晓生,但一只小手仍然紧紧的捉着他的衣服。

两人慢慢的往洞中行进,每迈出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粗心大意。

突然,洞里飞出了一只东西,黑黑的,张着薄薄如黑色皮衣又透着红光的翅膀,两只眼睛散发着绿光。钟佩玉忍不住恐惧的叫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难产

一只,两只,三只……天啊,数不清的蝙蝠不断的往洞外飞出。

“卧倒!卧倒!”晓生惊呼一声,拉着钟佩玉的身体急急的就地一滚,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倒在地上,跟着成千上万只蝙蝠不断的往洞外飞出,不断的发出“吱吱”声,还有一些臭哄哄的粪便落在晓生的身上,晓生拉起外衣蒙着头部,把钟佩玉压在自己的身体底下保护着。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

差不多一分钟以后,这些蝙蝠终于全部飞出去了。晓生两人等了好一会,见没动静,才敢露出头来,扭头看看四周,见没了什么东西,又赶紧看看身下的钟佩玉,只见她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已。好像呼吸有点困难的样子。

“怎么了?妹妹,你没什么事吧?”晓生着急的问。

“没……”钟佩玉害羞的说,晓生的身体紧紧的压着她,两人的凹凸部位像是用针线逢合在一起的模样,中间一只蚂蚁也钻不过去。而晓生因为过度的紧张,又加上身体受着异性私密部位的紧贴,他那“二弟”已经很自然的抬起了头,紧紧的顶在钟佩玉的两腿中间,再加上晓生一百三十多斤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当然有些受不了了。晓生还傻不拉机的问这样的问题,她能说什么呢。

“那你怎么这个样……”晓生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因为他自已也知道了是什么软因,自已的“二弟”此时正顶着一个柔软无比的部体,舒服得他只想颤抖。钟佩玉那鼓鼓的酥胸也紧紧的贴在自已的身上。虽然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舒服,但晓生却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也不愿就此放过,于是又磨擦了几秒钟,贪婪的感受了一下这温软如玉的娇躯后,才万分不情愿的起来。

晓生拉起钟佩玉,帮她拍拍身上的尘土。钟佩玉竟然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细心的擦拭晓生背上的粪便,边擦边问:“哥哥,刚刚那些是蝙蝠吗?怎么会这么多,又这么大?好恐怖啊!”

“不知道啊,看样子好像是,可是我见过的蝙蝠都没这么大的,这些如果是蝙蝠,一定是变种了!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晓生说。

“那我们还往里面走吗?”钟佩玉问。

“走啊!怎么不走!”晓生说完便拉着钟佩玉的手往里面行进,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很自然的一种习惯,对于这些类似的“自然的习惯”,晓生总是很快就能适应。

两人才走了几步,便觉一阵腥风扑鼻,然后便听到了一阵“哧哧”的声音,晓生定睛一看心里暗叫:妈呀,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

蛇,一条巨蛇,一条足足有水桶那个粗细的大蛇,那形状古怪的脑袋上,布满了黑色的细细鳞片,一对绿色的眼珠子露着凶光,在暗处竟然像两颗发光的夜明珠一样,蛇口张开,一条鲜红的蛇信一伸一缩吐着阵阵腥气,那样子既凶狠又恐怖。

真是怪异啊,这洞里有那么多的蝙蝠为何还有一条巨蛇呢?难道这蛇和蝙蝠是亲戚?素来交好,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这蛇怎么就能容忍这些蝙蝠呆在洞中!

晓生和钟佩玉都吓呆了,这蛇到底有几岁了?怎么生得如此巨大,比普通的莽蛇足足大了两三倍。腹部竟然还隆起一个大包,晓生猜想,这想必就是别人所说的肚腩吧,看来这条大蛇生活还不错嘛。平时在这里可能是养尊处优,好吃懒做,又少活动,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肚腩。不知为何晓生此时竟然还会想起牛哥的那首歌《大肚腩》那句歌词:如果有天,我有了大肚腩……没关系啦,拿来当枕头睡咯!

“晓生哥哥,晓生哥哥!怎么办啊?我好怕啊!”钟佩兰急急的摇着正在YY的晓生。

“啊!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气功本来还有一点,可以把它拍个稀巴烂的,但是刚刚掉下来的时候,用气把你抛起来,都用完了!咱们还是看情况再说吧!”晓生立马惊醒过来,暗骂自已糊涂,这个时候还想东想西。

这条巨蛇好像并不着急开餐,想必是它在这洞中呆的时间太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细皮嫩肉的美食,不肯一口吃掉,想留着慢慢品尝吧。巨蛇只是瞪着一对牛眼,死死的盯着晓生两人,不靠近,也不离开,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晓生两人也不敢动,呆呆的站在那里。这一蛇两人就那样对持着,可那巨蛇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开始嘶叫起来,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呻吟的叫声。身体也的剧烈的抖动着。

“晓生哥哥,晓生哥哥,好像有点不对劲,这蛇怎么了?”钟佩玉好像看出了一点瞄头问晓生。

“是啊,我也觉得好奇怪,按照常理这蛇应该扑上来,把我们两个人一口吞下才对啊!怎么迟迟不见发作呢?”晓生也奇怪了。

“晓生哥,你看,你看它的腹部!”钟佩玉指着巨蛇的蝮部说。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大肚腩吗?可能我以后也会有的。”晓生不以为然的说。

“不是的,你仔细看一下!”钟佩玉道。

晓生仔细的看看那蛇的蝮部,只见隆起大肚腩正在一鼓一鼓的蠕动着,那蛇痛苦是因为这个蠕动,难道这蛇得了急腹症?

“看出什么了吗?”

“好像是肚子痛!”

“嗯,但你知道它为什么肚子痛吗?”

“应该是像你一样吃了海鲜吧,要不然就吃了蝙蝠!吃坏肚子了!”

“晕死,吃坏肚子,这是条母蛇,它要产下蛇宝宝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女人,我当然知道啊!”

“你又没生过孩子,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在妇产科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些产妇临产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而且女人第六感是最强的,别的事不知道,这事还能不知道吗?它好像是难产了!”

“难产????蛇也难产????”

“人也是动物,只是比较高级的动物,人能难产,为什么蛇就不能难产呢!”

“那我们趁它病,要了它的命吧。”

“不,我们得帮帮它!”

“可是一会帮完它,它还要吃我们呢?”

“不会的,这蛇年纪应该很大了,比你我,比我爹都还老。能分得清谁对它好谁对它坏的,年纪这么大了,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冲动的事。”

“我被你打败了,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小命,又要送进蛇蝮了!我不想去啊!”

“那…我去吧!”钟佩玉说完便向那蛇靠近。

第三十章 天就是绝人之路

“妹妹,小心啊!!!!!!!!!”晓生叫的时候已经晚了,钟佩玉三两步便走到了蛇的面前,不知为何这小妮子突然胆大了起来,是女人的母性吗?还是女人天生的同情心?此时这巨蛇已痛得苦不堪言,身体乱颤,左右摇摆着扭动着自已的身体。也没心情去注意钟佩玉,钟佩玉走近前去,蹲下身子便伸手去抚摸它的蝮部,然后轻轻的往下挤压它那隆起的地方,并且轻轻的说:“用力,用力啊!”

晓生看傻了,那蛇真的没有吃她,好像还能明白钟佩玉是对它好,是有意帮它。就如一个产妇般“配合”着钟佩玉的的口令,在不断的用力。耐何钟佩玉的小手在滑溜溜的蛇蝮上跟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因为没有着力点,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是徙劳,晓生看不过去了,也走上前去帮忙,双手摆在蛇蝮隆起的部位,掌心对着掌心使力,随着蛇蝮的起伏节奏用力,这下情况好多了,那隆起的部位开始动了,虽然很慢很慢很慢,但确确实实是往下蠕动了。

“用力,用力啊!”

“再使一把劲,就要出来了!”

“坚持一下,马上就行了!”

“你一定能生个男的,给你祖上传宗接待。传递香火!”

“以后为人母了,可要听话了,不能吃我们啊!”

“……”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正上演着一场“产妇生产”,两个接生婆在给她一边打气,一边接生呢!可惜生产是真的生产了,但这产妇,却是一条巨蛇,哦,应该说是一条**蛇。晓生两人把它当作是人一样来看待,交待它用力的同时,还给它打气,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可真是啼笑皆非了。

那巨蛇下蝮部的生殖器口处出现了一个巨形蛇蛋的形状,慢慢的便露出来一个圆钝的蛋角,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当露出了约大半个蛋身的时候,那巨蛇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蛇蛋终于顺利生出来了,哇!好大好俊的一个蛇蛋啊!虽然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却是异常健康的,因为蛋壳完完整整的,没有丝毫破损,而且估摸着也有十斤八斤重。

那巨蛇围着那个蛇蛋盆成一圈卧在那里,吁吁的喘着粗气。看来这**蛇也不容易啊,可是她怎么在这洞里的呢?她那不负责任的老公又在哪里呢?怎么孩子生下来后,父亲一直都没有出呢?这样的混蛋,肯定是个“上了就算,吃了就溜的”的蛇渣。可惜了这孩子,一出世就看不到自已的爹爹,还有可怜的**蛇,如果没有晓生和钟佩玉的帮忙,可能已经难产而死了。但她以后还要独力承担着抚养儿女的责任,单身母亲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啊!抚养费就要一大笔钱,再说孤儿寡妇总要受别人冷眼,被一些“金鱼佬”欺凌……咳,扯得有点远了。

晓生两人也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了,看来这“接生婆”也不是那么做的,而巨蛇付给他们的唯一报酬应该就是不吃他们吧,可那也不是绝对的,看这巨蛇的样子,想必就是要这样孵蛋了,可是万一有一天,它肚子饿了,而那些蝙蝠又没飞回来,他们两个不就是最好的美餐吗?

晓生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顿起,也顾不上其它,拉着钟佩林便往洞里走去,走了没几步进洞中豁然开朗,是一个很大的洞穴,也已经是洞的尽头,洞中竟然“叮当”作响,认真细看,竟然是许多长在洞顶的石钟乳滴下来的水滴,滴在地下成了一个蓄水池,蓄水池竟然有两三米宽,一米多深,像是一个超大的浴缸。池水清澈见底,一眼便看到池底除了一层薄薄的青苔之外,再无一物。而池子四周竟然长着许多花花绿绿的植物。像是一个世外桃源,环境幽美又清静。

晓生定睛看了看那些长在池边的植物,不禁吓了一大跳……

这些植物竟然是几种已经差不多绝迹的珍贵中药草本,太奇怪了,这几种草本怎么会长在这个地方呢?晓生认真的看了看,原来这些草本都长在池边,靠吸收这水里的养份生存,而且这几味中药草本原属阴,需要避光生长,这洞中终年不见阳光,而且这石钟乳所滴下的水珠乃是山中精华所在,这些草本能生长也不是很奇怪,可是长得这么茂盛,密密麻麻的布满在池边,又生长在这种地方,却是极其罕见的。

比如其中一株叫“七神驳骨草”的草本,已现在能见到或是在市面上能买到,都已经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两叶所生,虽然普通,但价钱已经是贵得惊人,只因这草已经很难找到,多生长在山势险恶,没有任何着力点的悬崖削壁之中,而这药对骨折的骨痴生长却有奇效,用普通的中西药需要一个月才能长出骨痴,达到愈合效果,用了这种草本做药引,却能减少一半的时间,也就是半个月就能长出骨痴,达到理想的效果。山洞里的这些“七神驳骨草”乃是四叶所生,这草本的药效就在这叶片之中,四叶所生的“七神驳骨草”跟本就是奇迹,只要随便的拔几株回去,就能卖个相当高的价钱,如果能大量的培植,那简直是赚疯了。

还有这“芝转生肌草”对皮肤外伤,如刀伤,烧伤,烫伤,跌打损伤都有很好的疗效。“血不飞扬草”止血的效果更是绝佳。“骨肉相残草”针对骨质增生更有神奇效果……这池边所生长的草本竟然有十几种,都是稀少又珍贵的中药草本,只要能拥有任何的一株那都是行医之人的梦想。晓生越看越是兴奋,越看越是欣喜。

“哈哈,我要发财了!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呢?我要打电话给李记开,看看他能不能培植这些草本!我要建一个中药基地!哈哈,我要发大财了!”晓生在身上一阵乱摸,果真给他找到了手机,可刚想按号码,却看过T字后面一点信号都没有,屏幕上正显示搜索两字。晓生关了机又重新开机,还是这样,又把手机一会举得高高的,一会又放得低低的,可是屏幕上一点变化,依然是那可恶的两个字:搜索。

“晓生哥,没用的,我早已经试过了,刚刚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拿出手机来看了,这里一点信号都没有,你还是不要想着发财了,想想我们该怎么出去吧!”钟佩玉苦恼的说。

“这拉圾XX通,还说在喜马拉雅山上都有信号,怎么在这就没信号呢?都是骗钱的玩艺!唉,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晓生也没了主意。其实这并不能冤"XX通",他们现在在山洞,相当于遂道之中,再强的信号也接受不到,如果是在山洞中,或是那棵树杆上,肯定是满格信号,可是人在困境中,往往会忽略这些不起眼的小细节.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们会飞的话就可以出去了!可是我们没有翅膀啊!电话又打不出去,现在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看来我们要在这里活活饿死了!”

“不要急,我们先定下心来,慢慢在想办法。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有办法的。我们的包还在,全都打开,看看我们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水是不成问题的,这池中的水绝对喝不死人,最多也只是喝了拉肚子而已!”晓生说完便把背包放下来,把里面的东西通通倒了出来,一把手电桶,一部DV,一瓶矿泉水,一块手机电池,一件T恤,两包饼干,一个钱包,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一把小刀。就这样,没了!男人的东西太简单了。

钟佩玉也把包里的东西也倒了出来,这会晓生又开了眼界,两筒“可比克”薯片,一包威化饼,两盒牛奶,一盒未开封的女式内裤,一包卫生棉(好像牌子是:护舒X,俗称小棉被的那种),一个化装盒,一个贴满了贴纸相的女用钱包,一把雨伞。晕死,这女人带的东西可真多,可是用得上的只有零食和牛奶。

第三十一章 竟然拿小绵被给我止血

钟佩玉把两人的食物合到一起,然后想了想说:“这点食物可以让我们对付个两三天,可是两天以后,我们该怎么办呢?”

“慢慢再想办法吧,他们知道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希望这两三天内能找到我们吧!”晓生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了。

“也只能这样了,晓生哥哥,我们会死在这吗?”钟佩玉担心的说着,说到这个死字,小妮子的眼圈红了。

“呵呵,生又何妨,死又何惧,你我都不是短命之人,哪能这么快死呢?而且我还没有娶媳妇,没有给我欧阳家传宗接代呢?我怎么能死,我肩上可扛着许多坚巨又光荣的任务,我们都不会死的,呵呵!”晓生心里也十分害怕,却故意说得轻松。

“晓生哥哥真是乐观,嗯,我也要学你。从容面对这一切!”钟佩玉说着笑了起来。

“不知那蛇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如果它醒了,我们可能就危险了!别看它刚刚那么温柔,这蛇未必是真的通人性,只是刚刚因为难产,没办法来对付我们而已。”

“是啊,这个倒是得当心的。不过这蛇现在在敷蛋,应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来理我们的,只要我们不去惹它,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那我赶紧练功,我的气功本来可以对付它的,可是一路上不停的施功,用得七七八八了。要完全恢复最少得好几天,现在我就练一下,能恢复多少就算多少,万一再有什么闪失,我们也可以对付。”

“那好吧,哥哥你练吧,我就在旁边呆着,有什么情况我就叫你!”

“妹妹你小心一点啊!”晓生说完便盘腿坐到了地上,静纳心神开始练起功来,细心的查看着自已原来的气体,竟然只剩下葡萄大小,啊!这样不是很强了吗?沈阳也是练了这么大小就能给石振华施功了,众看官错了,这葡萄不是新鲜的,是已经风干的。别说是施功救人,施针射出都有困难。

晓生静静的坐着,排除一切杂念,犹如一个入定的高僧,身边的任何事情都不再理会,然而他的气功想完全恢复却不是一朝一日的事情,这也怪他平时太懒了,只是支出从来没想到还纳,要不然也不会遇到今天的困境了,这就是临时抱佛脚了,众看官可千万别学他。

下午时分,晓生终于从入定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边却没有了钟佩玉的身影,正要寻找,却听到水池上传来阵阵“哗哗”水声,定睛一看,妈呀,香艳的**戏水图,而且是完全**的。

钟佩玉洁白如玉的娇躯浸在水池中,那丰满的双峰随着水波上下左右摆动,胸前那两点嫣红更是若隐若现的诱惑着晓生那脆弱的理智,那细细的柳腰在水中就如蛇般轻柔,修长雪白的大腿尽头便是那茂盛无比的黑森林,与林馨兰的浓密也是不相上下。此时小妮子在尽情的享受着这清凉的泉水,跟本没有注意到一双喷火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的玉体。

众看官一定会奇怪,怎么这一贯斯文得体的钟佩玉怎么突然就如此放荡起来呢?她明知道晓生在身边,却敢这么赤身裸 体的戏水,难道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吗?其实非也,非也,如果把钟佩玉形容为**不知廉耻的女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首先,现在她和晓生两人已经是到生死连在一起了,以后是生是死也是未知之数,她虽然是待字闺中的少女,然而哪个少女不怀春,就算是给晓生看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因为生死未知,或许这就是她死前唯一一次让男人看到了她的身体了,就算是死了那也没有太多的遗憾了,其次晓生一入定便是这么长的时间,钟佩玉一人在洞中十分无聊,又不想去与那巨蛇作伴,在晓生面前转来转去,希望他能吭吭声,与她聊聊天或是做点别的什么,可是晓生就像一块木头。后来钟佩玉实在无聊,又闻到了身上阵阵汗味,看到这满池的清水,便想好好的洗洗身子,必竟女人都是爱干净的,她伸手在晓生眼前比来比去,确定他真的没有一点反应以后,才小心奕奕的脱了自已的衣服,步入池中。

这池水是清凉无比的,在这炎热的盛夏更是诱人,这小妮子一下到了水中,便忘情的嬉戏起来,完全忘记了晓生的存在。

晓生此时已被水中的美色弄得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真想三两下扒掉自已的衣服冲下去和她来个鸳鸯戏水,可是男女有别的道理晓生还是懂的,仅存的理智时时警告着他,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是不道德的,趁人之危是小人所为,千万不能。可是任他怎么控制,跨下的小二却十分不懂事,早已悄悄探出了小脑袋,任他心里怎么怒骂喝止,它就是不缩回去。

“啊~~~晓生哥哥,你醒啦!我,我……”钟佩玉终于看到了晓生,只见他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已,吓得她又惊慌又是害羞,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晓生好像傻了一样,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回避。

钟佩玉慢慢镇静了下来,想想也没什么,反正就要死了,让晓生看看也没有什么,自已的心里早已喜欢上了他,虽然她知道这个人是她不该喜欢的,他身边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而且和这些人女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暖昧关系。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她也不觉得晓生怎么样出色,可是那晚他把她带上房间,给她按摩推拿了一番之后,弄得她舒服得就快要死去,然后才慢慢注意起他,可是越注意就越惊奇,没想到这外表平凡的男人,却拥有那么大的能量,不但医术非凡,而且人人佩服,就连年纪和他父亲上下的老朴也甘愿做他的牛马,自此对他就有了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慢慢的,随着接触的日子长了,便喜欢上了他。虽然这样解释有点牵强,可是女孩的心思是奇怪的,任男人怎么也无法猜透!歌不是有得唱吗?“……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钟佩玉想通了以后,便已经放松了下来,可是总呆在水里也不是办法,于是从水里慢慢走出来,拿起放在池边的衣服走出来。

晓生呢?此时眼睛虽然看着钟佩玉那边,但脑海里却天马行空的想像着自已与这**交欢的境头,丝毫没有清醒的意思,这白痴跟本就没注意到钟佩玉已经走出水池,更没注意到自已的鼻孔上已经挂着两条鲜红的鼻血。

“啊,晓生哥哥,你流血了!”钟佩玉只穿上了内衣裤便发现了晓生在流鼻血,鲜红的血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赶紧去查看自已的包看看有什么东西给他止血,可是刚刚那包唯一的纸巾已经在擦拭晓生的外套时用光了,找了好一阵,也没找到一件合用的东西。可是晓生这样失血下去,身体是受不了的。

“晓生哥,你把头抬起来!这样就不会流的!”钟佩玉走到晓生面前,抬起他的头,只穿着内衣的娇躯轻轻的挨着晓生的身体,这一强烈的刺激,更是不得了,一点止血的作用都没起到,反而流得更历害了。钟佩玉无计可施了,拿过身边一包东西,撕开封口,抽出一片睹在晓生的鼻子上,总算止住了晓生的出血情况。

晓生这时也完全清醒过来,看着自已流在地上的鼻血,还真不少,如果再这样流下去,肯定会休克而亡,伸手捉住钟佩玉堵在他鼻子上的东西,紧紧的摁着。

过了好一会,晓生的鼻血终于不再流了,拿下堵着鼻子的东西一看,天啊!“护舒X”卫生护垫,超大容量吸收的卫生护垫,被人称作小棉被的卫生护垫。

晓生狂晕了~~~~~~~~~~~~~~~~~~

第三十二章 爱情就像一阵风

晓生拿着小棉被奇怪的看着钟佩玉,意思不言而喻,你怎么拿这个东西给我用?

钟佩玉羞红了脸说:“晓生哥哥,对不起,我刚刚太着急了,又没找到什么能止血的东西,只好用这个了,你放心。这个是新的,绝对没有用过的。”

“没关系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讲究的!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我的意思是你给我用了这个,你……会不会不够用!”晓生说到这里脸上也是一热,毕竟这个话题是比较敏感的,关系到女人的私密,也是晓生不该问的。

“不会的,我那个……我那个上山那天就,就停了,我只是怕有……意外,所以就带多了一包!”钟佩玉的脸更红了,扭扭捏捏的说,显然是尴尬到了极点。

“那就好……”

是夜,两人和衣躺在山洞里,虽然靠得很近,但是中间还是留着一条空隙,这条空隙应该就是别人就称的“三八线”了,洞里十分悠静,除了那“叮当”作响的水声,就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了,那条巨蛇好像一直在专心做着母亲该做的事,没有来骚扰他们。

突然,山洞外传来“呜”的一声响,一阵风从洞外吹了进来,吓得钟佩玉紧紧得抱着晓生,惊慌的问:“怎么了?什么声音!”

“妹妹不怕,没什么,只是一阵风而已,这洞口在在悬崖中间,相当于一个瓶口,有风吹过是会发出响声的,不要怕。”晓生任她抱着,伸手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嗯!”钟佩玉应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松开晓生的意思,反而紧紧的抱着晓生,把头枕在晓生的胸前:“晓生哥哥,你让我抱着你睡好吗?我好害怕,我们可能真的要死了,我舍不得我的爹娘和我妹妹。”

“好的,不过不要瞎说,我们不会死的,我们一定有机会出去的。”晓生安慰着他说,可是他知道,他们生还的机会很渺茫了,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张伟杰他们还没有来找他们。

“可是不管怎么说,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感觉很幸福的!”钟佩玉的小脑袋轻轻的摩擦着晓生的胸膛。

“要死了还幸福!呵呵,有这样说的吗?”

“晓生哥哥,我们可能要死了,在死之前我能和你说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你说吧!”

“就是……就是……其实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啊,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不是的,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不但是我,就连我妹妹也喜欢你。”

“妹妹喜欢哥哥,这也是很正常的!”晓生说完这话,便想起林馨兰,如果他真的要死了,他最放不下心的就是林馨兰,这个妹妹太脆弱,太容易受伤了。

“不是的,不是兄弟那种喜欢,是……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

“不会吧,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啊!”

“晓生哥哥,我真的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自从那天你第一次来我家,你拉着我的手去我的房间,然后又给我推拿,我就开始喜欢你了!”

“那天那个是你吗?我还以为是你妹妹呢?你们两个太像了,我跟本分不清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晓生故意想叉开话题。

“其实这个也是很好分的,你打开电筒,打开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小妮子果然上当,示意晓生打开电筒。

晓生打亮了电筒照在钟佩玉身上,只见她轻轻的拉起了上身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腹部,然后指着肚脐眼说:“晓生哥哥,你看,我是姐姐,我的肚脐眼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黑痣的,妹妹的就没有!”

晓生赶紧认真的看了看,果然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长在肚脐眼上面,不但不显丑陋,反而更显妩媚,更具诱惑力,晓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晓生哥哥,可以了,关掉电筒吧!”钟佩玉话一落,晓生便关了电筒,然后重新躺了下来,那小妮子也如影随形般贴了上来问:“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我,我,呵呵,我也不记得了!”刚刚说到她怎么会喜欢晓生,晓生对这种事怎么会忘记呢,可是在他的心里,钟氏姐妹就像是两个妹妹,虽然两姐妹长得十分可人,可他为了避免和马托夫医院扯上太多的关系,也尽量不去招惹这两姐妹。可是晓生这样的做法是十分矛盾的,如果不想招惹,还要进女孩家的闺房,进了就进了,还要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弄了就弄了,还要把人家带回何坑卫生站。怎么说也脱不了干系的了。

“我想起来了,刚刚我说到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钟佩玉的记性果然很好。

“好像是吧!”晓生不禁苦笑着应道。

“其实我也知道你身边有很多漂亮的女人,你跟本就看不上我,当我是一个黄毛小Y头,可是我没有办法,喜欢了再想回头,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咳!……”晓生无语,想了一会才说:“我这种男人不值得那么多人喜欢的!”

“可我就是喜欢你,虽然我知道你并不是太好的一个男人,你和几个姐姐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可能就是喜欢你这样子吧,一头载了进去,再也钻不出来了!”

“其实这又何苦呢,你既然知道,我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你这样不是作茧自缚吗?现在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一切还可以挽救的!”晓生难得的良心大发,不忍残害国家的幼苗。

“本来我也想过回头的,因为你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也就是说你心里跟本就没有我,我一点机会都没有,这样傻傻的暗恋一个人实在太痛苦了。可是现在我们就要死了,说实在我也要感谢这条可恶的小路,要不是它,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或许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现在,我终于躺在你的怀里,就算我们只能活几天,只能在一起几个小时,我也心满意足了。”

“这,唉,这可能就是上天的安排吧!”晓生说着叹了口气,把钟佩玉紧紧的抱在怀里,临死还有个美人陪着,那也不枉活了这二十几年了,虽然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对他有情有义的那些个女人,但这一切都不是他自已所愿,也没有什么好想的了。

“哥哥,我……我……我想把身子给你好吗?”钟佩玉害羞的说,虽然洞中漆黑一片,但晓生还是能感觉到她炽热的脸颊,强烈的心跳。

“不,这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晓生第一次面对**投怀没有那种冲动的心情,虽然并不是说他不想,最少他现在没有想着那样的事。

“为什么?难道你嫌我不够成熟吗?今天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已经是一直真真正正的女人。”

“不是的,你绝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我也喜欢你的,可是我怕你以后会后悔的。等我们出去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我们没有机会出去了,如果我们真的能出去,我也不会后悔的。”

“妹妹,你听哥哥一句劝好吗?你这样做太冲动了,你现在的思想太不理智。哥哥并不是什么好人,有人肯以身相许,就算是一个恐龙,哥哥也吃得下的。可是我不希望那么美好的事情发生在这个时候,如果哥哥现在和你这样了,那么哥哥就太卑鄙了!何况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出去的。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不是的,哥哥,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愿意让你爱我疼我,别人如果敢说你什么,我撕烂他的嘴!我是柔道三段,我能保护你的!”

“妹妹,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最少现在我们不能这样,如果真的出不去了,那我们再在一起也不迟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我……”钟佩玉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妹妹可真色啊,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那事吗?”晓生见她这样子,不禁调戏她,让她不要再执意于此。

“啊,哥哥坏死了,乱吃人家豆腐!”钟佩玉握手成拳轻轻的拍打着晓生的胸膛。

“……”

第三十三章 温柔的小妮子

这一夜,钟佩玉虽然紧紧的抱着晓生而眠,但两人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一向好色如命的晓生怎么突然转性了?其实他是觉得身上背负的情债太多了,能够避免的时候就尽量避免吧,再说这洞里乌漆麻黑的,做起那事来一点气氛和情调都没有,晓生不希望这样的美事发生在夜里,最少也该在白天,那样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才能更灵敏,也更刺激,更有情调。这变态果然是变态啊,想法都这么变态。当然这后面的只是笔者的一种推测而已.

三天过去了,晓生和钟佩玉所带的食物终于吃得一干二净,然而张伟杰他们仍然没有来找他俩。晓生和钟佩玉不禁一点点的从希望中慢慢变成了绝望。

没有了食物,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呱呱直叫!晓生的气功也练不下去,练气虽然能强身健体,并且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却并不等于能够不吃不喝。水,当然不成问题,满满的一池子,可食物却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妹妹,你肚子饿吗?”晓生突然想到了什么说!

“饿啊,我的肚子都饿扁了!”钟佩玉难受的说。

“外面那棵树结了很多果子,像苹果那样的,我去摘一点回来!”

“好啊!啊,不行,那样太危险了,别说那树爬过去就有掉下去的可能,单说那条巨蛇,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你经过的时候惊动了它,突然给你一口,那就完了!它生产的时候我还有把握它不会怎么样?可是这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恢复了凶残的本性没有?”

“呵呵,不用担心的,我现在气功已经恢复了一点点,虽然没有把握一掌把它拍死,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你就在洞里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我会尽量不去招惹他的。”

“我还是很不放心啊,不要去好吗?”

“不行,如果不去,我们就要活活的饿死了!有机会肯定要拼一下的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啊!看到情况不对马上就要回来啊!”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晓生说完,便背上了一个空背包往洞外走去。

很快,他就走到了那边巨蛇把守的地方,那巨蛇听到声音很警觉的仰起了头,张开了血盘大口,那条鲜红的长信子一伸一缩的,恐怖极了。晓生运起气在两手掌上,小心奕奕的看着它,如果它一发作就准备两掌拍上去。

那巨蛇只是死死的盯着他,却并不主动攻击,晓生等了很久,那蛇也没有动作的意思,于是他便慢慢的向洞外移去,当到达巨蛇近前的时候,那蛇发出了“嘶嘶”的叫声,仍然没有向晓生冲来,晓生猜想它定是元气并未恢复,脚下也不停留,依旧向洞外移去,眼睛也紧紧的看着那蛇的一举一动。

一步,两步,三步……晓生终于有惊无险的离开了那蛇,继续向前走去,却未见上次那巨大的蝙蝠群。唯有那些蝙蝠的粪便依旧布满了一地,散发着一阵阵异味。

晓生到达了洞口,也没有停留,抱着那树杆便游了过去。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晓生来说,爬树就像是吃青菜一样的容易,虽然这树是斜斜的往上生长,树身也比较滑溜,这并难不倒晓生,他就像一只猴子般很抚着树干,慢慢的“游”到了树叉上,摘下那些已经红透了的果子,装了满满一包,然后拉上包的拉链,从原路返回,整个过程看起来轻描淡写,其实却是凶险无比,稍一不小心失足,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如果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经过那条巨蛇的时候,那蛇依然是摆着那副凶恶的脸孔,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晓生便已不再怕它,运足了气,轻巧的走了过去,说得虽然轻巧,其实他也出了满头的大汗。

钟佩玉看到晓生满载而归,也是欣喜异常,赶紧接过晓生的包,就像一个小妻子迎接丈夫工作回来的样子,让晓生感觉幸福无比。

晓生把这一袋果子倒出来洗净之后,两人却又犯难了,这果子能不能吃?到底有没有毒?吃了会不会死人都还是个未知之数。

“我先吃吧,吃了没事你就吃!”晓生说着拿起了一个果子,看着钟佩玉说。

“不,我……我先吃,要死我也先死,要死……也做个饱死鬼。”钟佩玉的动作比晓生更快,拿起一个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边嚼边呜咽着说。

“死就死吧,要死就一起死!”晓生不禁佩服起钟佩玉的豪气,看来这小妮子外表看起来软弱,骨子里却是坚强不屈的。

两人实在太饿了,也管不了那些果子有毒没毒,反正已经吃开了,就放开肠胃,一直吃肚子圆溜溜的,吃到再也吃不下,才止住了口。两人吃这一顿“饭”,好像打了一场仗,累得相互依靠着坐在地上喘气。

“妹妹,你现在想做什么?”所谓温饱思淫欲,晓生想这是大白天,洞外透进来的光线不明不暗,正是做那好事的最佳时机。

“我吃得好饱,有点想睡觉了!”可惜这小妮子却答非所问,并不明白晓生的意思,没一会竟然趴在晓生的脚上睡着了。晓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吃饱了就睡,真是个玉猪啊!

晓生运气感觉了一下那些在胃里的东西,没有什么变化之后,便开始练起功来。其实他现在的功力还没恢复到以前的一半,如果他不是那么懒,一直能保持着原来的功力的话,一定能听到此时正在悬崖底寻找他两的大部队,只需来两声“狮子吼”,肯定能让人找得到他们。可当他功力完全恢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搜索他两人的大部队也已经散去。

第四十六章 人体短信息(上)

一个星期过去以后,晓生的功力回恢到从前的好几分之一。

“妹妹,吃了这么多天斋,想想不吃点肉啊?”晓生说。

“想是想啊,可是在这里哪来的肉呢?”钟佩玉奇怪的问。

“外面不是有条巨蛇,我现在已经有信心能一掌把它拍扁了!而且我包里有打火机,外面那棵树上有棵被风吹掉并未掉下去的枯枝。我还有小刀,这里还有水,太方便了,呵呵,我们可以烧烤巨蛇!”晓生得意的说着自已的想法。

“烧烤巨蛇?”钟佩玉听了这个名字心里便是一寒。

“对啊,这道菜一定香喷极了!还有那个蛋!烧烤蛇蛋虽然我没吃过,但那味道一定不错!”晓生说着吞了吞口水。

“烧烤蛇蛋?”钟佩玉想着那就要出世的小蛇,心里又是一寒,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对对对,那可是一道好菜!”晓生想着那香喷的五香茶叶蛋,那白白黄黄的蛋白及蛋黄是那么诱人,忍不住又吞了几口口水。却不知此时蛇蛋里的小蛇已经成形,不再是蛋白蛋黄,如果真的烧烤,那是惨无人道的惨剧,晓生更是一个灭门惨案的凶手。

“不,不,不,哥哥,我不想吃肉,真的,我一看到肉就呕心。我只要吃那些果子就好了。”钟佩玉看着此时的晓生,好像看到了一个满手鲜血的屠夫,正恐怖的残杀着那巨蛇。

“真的不想吃吗?那蛇肉可香了!你忘了上次我带你去吃的那个肉羹吗?那就是蛇肉做的”晓生忍不住失望的说。

“那个,那个是蛇肉做的?呕,呕!”钟佩玉想起晓生在东海镇带他们去吃的那个肉,那时候别人说那是羊肉做的,她就放心的吃了,而且觉得味道好极了还吃了两碗,现在她一想到那些都是蛇肉,不禁连连干呕起来。

“妹妹,你怎么了?我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怀孕了啊?”

“不是的,我只是想起那蛇,我就恶心……我们还没那个,怎么可能!”

“……”

十五天过去了,晓生和钟佩玉已经开始习惯了“山中洞人”的生活,两人的感情也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突飞猛进,除了迟迟没有行那洞房之礼外,别的事情差不多都做了,比如晓生当着钟佩玉,**的站在池边洗身,又或是两人相互拥抱着入眠,又或是……

其实这十五天来,钟佩玉总感觉自已的心里沉甸甸的,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就算是被晓生拥在怀里,无比幸福的时刻,她依然感觉伤心,有时甚至要落泪,为什么呢?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她明明被爱人的怀抱紧紧的包围着,应该是感觉满足和幸福才对,可是为什么心里的感觉却明明相反呢?

这天,她终于开窍了,伤心是因为……

钟佩玉明白了,她伤心不是因为自已,而是那双胞胎妹妹在思念自已,姐妹两的心电感应导致她如此难过。可想而知,姐姐失踪了如此多天,一点音信都没有,两姐妹情深似海,怎么可能不伤心落泪呢,原本就心灵相通的两姐妹,只要妹妹难过,姐姐又怎么能高兴起来呢?

钟佩玉想到这不禁灵机一动,用力摇着正在练功的晓生,大声喊道:“哥哥,我们可以出去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什么?什么?他们来找我们了吗?太好了,咦?我们怎么出去?!”晓生听到钟佩玉的叫声赶紧醒过来,打眼四周一看,却并未看到张伟杰等人。不禁失望的问道!

“你忘了,我和妹妹有心电感应!”

“那又能怎么样?”晓生还是木木的,没转过弯来,这人有时候聪明绝顶,骗无知MM绝对无人能敌,有时候却是死脑筋,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

“哥哥,你怎么不想想啊?虽然现在手机没有信号,但我和妹妹有心电感应,就等于有了一种通讯设备,我们可以想个办法,把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告诉他们啊!”

“啊,这是最最最人性化的手机了,那我们该怎么告诉他们呢?”

“嗯,让我想想!”钟佩玉沉思了一会,脑海灵光一便有了主意跟着说:“哥哥,我们只要告诉他们五个字就可以了!”

“哪五个字?”晓生好奇的问。

“XXXXX”钟佩玉说出了五个字,正好可以告诉别人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众看官奇怪了吧!干嘛是XXXXX呢?呵呵,了了和你们玩个互动游戏吧。下面的内容便是这五个字的解说内容。各位看官细心留意了,看看能不能猜出来。)

“这第一个字X,怎么表达呢?”晓生又问。

“这个挺好办的,你只要把我吊起来,让我身子悬空,姐姐自然能感觉得到!然后别人一看她那样子,便能猜出这个字来的。”

“那我们要出到那棵树上去才可以了,这里没有借力点。施展不开的!”

“可是那条巨蛇,我有点害怕!”

“没事!有我呢,我现在的功力足够把它拍个烯巴烂!”

两人说完便向洞外走去,钟佩玉小心的跟着晓生后面。到达那条巨蛇的地方,那巨蛇果然又是一副凶狠又嚣张的嘴脸,张着血盘大口,吐出那么血红的长信子,吓得钟佩玉“哇哇”直叫!

晓生却不管那么多,三两步走到近前,那大蛇张开大口就欲把晓生一口吞下,一点也没有感恩往日为它接生的情份,晓生轻轻一缩敏捷的闪开,伸指运气在它的头上一弹,只把它弹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老蛇皮,你最好就不要乱来,不然我随便一掌就能拍死你,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敷你的蛋,我们也不打扰你,我们做我们的事,你也别想吃掉我们,不然惹我生气,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晓生在弹它的同时,一丝意念也随之拥入它的身体里,也不管它明不明白,拉着钟佩玉就走到洞外。钟佩玉任由晓生拉着,傻傻的反应不过来,晓生实在太强了,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搞掂了这条凶狠歹毒的巨蛇。对心上人的钦佩与好感又多了几分,这才是一个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

走到了洞口。

晓生问:“准备好了吗?”

钟佩玉手脚直有点发抖,单是从洞口往下望就受不了,下面是看不到底的深渊。要把身子吊在这里,万一晓生没捉牢的话那就死定了。但看看晓生严束又充满自信的神情,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有他在,就算他说从这里跳下去就是生路,她也会毫不迟疑跳下去的。

晓生运气全身,小心的紧紧捉着钟佩玉的手,把她慢慢的放到洞外,把她的身体悬空在悬崖上,就如跳下高楼的人刚好被人捉住的样子。

钟佩玉只觉脚下阵阵凉风吹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害怕的惊叫了起来:“哥哥,快拉我上去啊,我好害怕啊!啊,我要掉下去了!”

“妹妹不要怕,再坚持一会,让你姐姐好好感觉一下,不然她说不出感受,人家是猜不出来的。”

“那哥哥,你一定要捉紧我啊!”

“好的!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放心好了!”

“……”

十分钟后,晓生两人终于坚持不住了,想想时间也够了,钟佩林应该知道了。于是晓生把钟佩玉拉了上来,两人又回到洞中,经过那条巨蛇的时候,虽然那巨蛇依然警惕的抬头挺胸,却不敢再张牙舞爪,看来它吃了晓生一弹指神通的苦头,知道人家轻轻一掌就能把它送入黄泉了!

第四十六章 人体短信息(下)

“晓生哥,下面这个X字,我必须笑的,不笑的话,别人注意不到的!你一定要让我笑!”

“可是我又不会点笑穴,怎么让你笑呢?”

“哥哥真笨啊,你挠我痒就可以了,我最怕痒了,别人一挠我,我就忍不住会笑的。”

“那好吧!我来了!呵”晓生伸出手吹了一口气,便往钟佩玉身上敏感的地方挠去,腋窝,小腹,腰眼…..只把钟佩玉挠得奇痒无比,“嘻嘻哈哈”的笑得死去活来。晓生看着她那可爱娇俏的笑容,还有那乱颤的双峰,像蛇一样扭曲的柳腰,紧绷的小腹,跨下早已举起了旗,裤顶支起了高高的账蓬,钟佩玉虽然在狂笑之中,但也注意到了,却没丝毫收敛,反而更加用力的摆动,摇荡着自已的身体,她?她是在故意诱惑晓生吗?

“嘻嘻……哥哥,哈哈……我……快受不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呵呵……饶了我吧!”

钟佩玉整整笑了十五分钟,终于熬不住了,这次可真把她给笑坏了。

“嗯,也是差不多了,你妹妹应该已经也和你一样了!那下面这个X字怎么办呢?”

“我的肚子笑得有点痛哦,再笑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你那个银针还有吗?”钟佩玉抚着肚子说,脸上残余着没有完全收回的笑意。

“有的,要银针做什么?”

“你用银针,扎我的手指,扎这个手指,扎得越深越痛越好!”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妹妹真的太可怜了,刚刚被吊起,又笑了那么久,现在又要扎手指。哥哥下不了手啊!”

“没事的,哥哥千万不能心软,而且这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头,如果妹妹的感觉不连惯,他们很难猜得出来的。哥哥来吧,我不怕,这点苦我受得起的。”

“我怎么成了一个虐待狂了!”晓生感觉这样的情景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他认真的想了想,终于想起是小日本的“A片”中常常会有这样**境头出现。虽然花样不同,但感觉却是一样的。

“哥哥不要自责,这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们出去了,你对我好点就可以了!来吧!扎吧!”

“这……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晓生硬起了心肠,抽出一根银针便扎到钟佩玉的手指上。

“啊,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银针扎入钟佩玉的手指里,抽出又扎入。她忍不住惨叫起来,泪水也同时滴落了下来。

“要不,我停一下吧!”晓生抽出了银针,没有再扎下去。

“不要,不要停,一停就前功尽弃了!我受得起,受得起,哥哥再来!”钟佩玉咬着牙说。

“那你痛就叫啊,不用忍着的,要不就咬着我的肩膀,这样会好受些的!”

“……”

五分钟过去后,钟佩玉的两只手同一只手指上已经被扎得鲜血淋淋,所谓十指连心,这招真是太残忍了,简直比**还**,这种痛苦的酷刑,或许应该列入《满清十大酷刑》了!

“哥哥,下面这个X字有点难,我想不出来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钟佩玉的两只手指还在冒着鲜血,晓生赶紧找到那盒小绵被,撕开给她包扎上。

“我有的,这个X字,和我的那些针法的一个字是皆音,沈阳认得的!而且这个针法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热,像被火烧了一样,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给我扎。”钟佩玉的话一完,晓生也不再迟疑,银针“唰唰”的扎到了她的身体上。

钟佩玉只觉全身好像被火包围着,骨子里流的好像已不再是血液,而是像溶焰一样炽热的东西,弄得她满身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好像衣服也着了火一样。最后她干脆脱掉了外衣服,只剩胸罩和短小的纯绵内裤,虽然在山洞中,但钟佩玉还是十分爱干净,加上她的背包里备着一盒内裤,所以此时也没有什么异味,却有一种属于处女的幽香。不像晓生,发出一种……哦,他跟本就没穿,因为他那条内裤换下来后,钟佩玉帮他洗了,和自已的凉在一起,不然晓生那内裤肯定变成一条咸鱼,香味飘万里,沈雪她们也不用费心机去猜这些字了,只需依靠这种味道就能找到他。

晓生跨下那来回晃荡的家伙,看到几乎**的钟佩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没有了内裤的阻挡,那家伙更是嚣张坚挺,血脉怒张,好像就要爆炸一样,钟佩玉难受的同时,晓生也在承受着无比残酷煎熬。

(书说到这里,了了又要扯下闲话了。想当年,了了还是单身的时候可懒了。特别的读书的时候,衣服总是一堆就是一个星期才会洗的,袜子总共有十双,轮个穿一遍,然后再一遍,最后就是把十双袜子都拿出来对比一下,抽出一双看起来稍为干净的再穿,如此不断轮回,等到了了洗衣服的时候,那第一遍洗衣服,袜子的水完全墨黑色,可用毛笔沾着直接写字。洗得时候了了也是十分认真的,但从来不用手,用脚,两只脚一起踩上去,像踩单车一样,一个学期下来,了了踩烂了八个桶,晒衣服的时候,了了就比较马虎了,从来都不扭干水的,不是不扭干,是从来就不扭,衣架也不需要,因为那时了了住一楼,宿舍楼前面就是一个大操场,在大门旁边就有好几排的双杠,单杠,真接往上面一摆,搞定!不过那味道却是比较特别的,有点“X白”洗衣服的香味,有点咸鱼的臭味,有点细菌生长的霉味,还有那当然是了了的男人味了,呵呵,这种独特的味道曾经迷晕万千在操场上散步,锻炼的少男少女。笑话,笑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了了可干净了,一天不冲凉,就不准上床的!闲话扯完,说书,说书!)

钟佩玉热得实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热啊!我要热死了!真的太难受了!”

“妹妹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晓生看着钟佩玉这样,心里也是难过非常,但为了 两个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难也没有办法了!他自已又没有孪生兄弟,不然这种苦,他绝对不会让一个女孩子来承受的。不要说晓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

好几分钟以后,晓生觉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针,此时钟佩玉已热得全身皮肤通红,像是一只煮熟了对虾,小嘴呼呼拉拉的喘着粗气。

晓生让钟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开始研究下个字,这是最后一个了,也是最难的一个,跟本没有什么好比喻的,也没有什么好感觉的,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妹妹,这最后一个字好像很难啊,我的针法里也没有这个字的口决。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来。”晓生苦着脸说,难道到了这最后的关头就要放弃吗?

“哥哥,不要紧的,我早已经想到了这个X字,此时沈雪姐姐想必已经到了,她是北方人,我们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这个字的!”钟佩玉心有成竹的说。

“什么事?我们快做吧!”晓生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做 爱!”钟佩玉羞涩的说,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两个字就如蚊叫。

“做 爱!?!?!?!????”任钟佩玉说话的声音再小,但功力已经完全恢复的晓生,却听得清清楚楚……

第四十七章 破瓜之痛

“是的,哥哥,我们只有这样做,沈雪姐姐才会猜出这个字的,你听我仔细和你说,我们那和沈雪姐姐那里形容这个事一般都是两个字的,由其我们那边更突出这个X字。”钟佩玉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是坚定没有丝毫犹豫的,这是她早有预谋吗?还是她有更好的方法,只是这个办法来得干脆直接,能让人简单明了,又能一偿自已的宿愿。

“妹妹,这样怎么可以呢?”晓生想不到这钟佩玉竟然想出如此大胆又出格的方法。

“哥哥,现在已是生死关头,我们不能再想别的,只要能活下来,就比什么都强。”

“可是毁了你的清白之身,这,这,这……”

“我愿意把自已交给你,就算没有这个X字,我也愿意给你。”

“我,你,这样真的不好啊!”

“休得再咯嗦了,虽然你口里说不想,但你的身体反应却是骗不过我的。你看看你那里,如果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那好吧!”晓生不用去看就知道钟佩玉指的地方是哪儿,反正已经这样子了,为了两个人的生命,为了两个人都能好好的活下去,这神圣又伟大的“理由”,晓生还有什么好犹豫。随手便脱下了自已的上衣,裤子一拉便已是全身**。

钟佩玉看着小生那露出一只独眼,凶狠抬着头,高傲的看着她的家伙,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又是欣喜又害怕。

????“哥哥,我能和你说一件事吗?”当小生把钟佩玉轻轻的放倒在地上,就要上马的时候,她说话了。

????“什么事?你说吧!”

????“我,我,我还是第一次,我听别人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哥哥你能不能轻点?我好害怕!”

????“好的,哥哥会尽量温柔的,妹妹,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是来得及的,或许我们该再想想别的办法!”小生这番话明显是捂着自已良心说的,也就是睁眼说瞎话,他那老二不屑的挺了挺丑陋的身子,好像是在嘲笑小生一样。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不会后悔的,哥哥,你来吧!”钟佩玉好像害怕小生突然改变主意一样,伸手捉过小生的大手,把它放在自已丰满的酥胸上,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却绷得紧紧的。

????“放松一点,你越紧张就会越痛的。很快就会好的,只要痛一下就好了!”小生说完便轻轻的吻着她的耳根,已做足心理准备的钟佩玉,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身”袭击弄得全身颤抖,身体无力的躲闪着,显然很不习惯这种极度的亲热方式,所谓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会很舒服,凡是女人都会经过这一关,除非是尼姑,可是现在真正纯洁的尼姑已经很少了。

????小生轻轻解开了钟佩玉的胸围,她胸前那两只玉兔立即脱出包围跳了出来,那两点嫣红更把小生弄得**高涨,那肥厚的嘴唇马上紧紧的含着吮吸吞吐,一只手也抚上了另一座玉峰,温柔又专注的抚摸着。钟佩玉忍不住轻轻的呻吟起来,这实在太刺激了,二十二岁已经熟透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领,而且还是自已的心上人,这种感觉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表达出来的,心神因为太多的念头混合在一起,很快便被搅成一锅粥,什么都放了一点的“大锅粥”。可是身体不断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脑袋很快就变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轻轻抱着上生,尽情的享受这一刻。

????当小生伸手扯下她那条纯绵内裤的时候,那条吸水力特强的绵质内裤也已经可以挤出水来,钟佩玉确实动情了,而且是非常动情。小生把那条快要湿透的内裤轻轻的垫到钟佩玉的身下,看来他的收藏品又要多一件了。

????小生的舌头像个落地扫帚一样,在钟佩玉身上狂蛇乱舞,只把她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绝,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小生看看差不多是时候了,便举枪刺出,毫不留情穿过那层少女珍惜如命,代表贞操与圣洁的薄膜!

????“痛,好痛啊,哥哥不要动,我好痛啊!呜呜~~~~”钟佩玉只觉身体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中间又**入一把刺刀,难受的同时又觉得充实,疼痛又觉得麻痹,害怕却又亢奋,她终于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一个属于小生的女人。

????“好的,我不动,我不动!”小生已经有过好几次经验,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温柔,体贴,细心,不能一味自私的只顾自已的快感而粗鲁蛮硬的乱撞,他只是抱着钟佩玉,吻她那性感鲜红的唇,她也忘情的回应着,而两人的身体仍旧紧紧的合在一起。

????钟佩玉慢慢适应了破瓜之痛,只觉下身的疼痛已不是那么明显,然而却胀胀的很不舒服,就好像鼻孔被塞进了一个大脚指般难受,忍不住轻轻的动了动,谁知这一动竟然有一种奇妙无比的快感,是酥是痒是难过还是舒服她分不清楚,只知道自已非常喜欢,不禁慢慢的加大了动作,这可把小生爽死了,那紧紧的肉壁,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也从来没有伸缩过,紧,窄,湿,热的程度可想而知,如果是以前,钟佩玉这几下就足以让他缴枪,好在此时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经数十“战”,再加上气功也已恢复,想要他投降,那是谈何容易的事。

????很快,钟佩玉便累得出了一身香汗,小生知道此时是该他主动出击的时候了,一番身把骑在他身上的钟佩玉压在身下,马上开始了大刀阔斧的刺杀,连连发招,只把钟佩玉折腾得“惨”叫连连,鸣啼呻吟声不断,当小生终于下马收枪的时候,她已经到达了N个顶峰,到底有几个,她自已都记不清了,浑身软软的就如一团面条,倒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张着嘴像浮出水面的鱼一样,不断的吸着气,胸部也是剧烈的起伏着,看来这场仗还真的打得很惨烈啊!如果小生再弄个一两分钟,她恐怕就要虚脱休克了!钟佩玉这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爱”了,原来爱一个人,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她终于体会到了一个所谓幸福女人的滋味。

????小生也觉得奇怪,好像这次的时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长久,这是什么道理呢?难道是太久没有那个了,所以才会勇猛异常,超水平发挥?小生想不明白只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已。其实结了婚的男看官都知道,越长的时间没做那事,交货的时间也就越快。

????就在小生和钟佩玉在洞内交战连连的时候,洞外也正在进行一场恶战...............

第四十八章 这样的信息很难破译

“救命,啊,救命啊!”一直坐在床上的钟佩林跌落到床上,沈雪等人以为她只是不小心摔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走过来看看她摔伤了没有。

钟佩林趴在地上,却久久没有爬起来,好像跟本就没有着地样子,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惊慌失措的惊叫着。

“怎么了?起来啊!摔到哪了呀?”沈阳说着就要拉她,却不小心被她胡乱的踢了一脚。

“妹妹,你怎么了?”沈雪看着她失常的举动,有些奇怪的问。

“我的心跳得好历害啊,好像脚不着地,被人吊在半空之中,好害怕啊。啊,我要跌下去了!”钟佩玉明明就在地上,她还能掉到哪里去?可是看她的样子,又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大家都不禁奇怪起来。

沈阳摸着脑壳说:“这,这情景好像很眼熟啊。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成这样,可是……我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

张伟杰经沈阳一说便想了起来,只一会他就惊声说着:“这是心电感应,是她们两姐妹才有的心电感应,那晚在钟家,晓生就玩过这招。看来那变态真的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沈雪急切的问。

“姐姐,别急,是这样的,那晚我们和姐夫住在钟家,吃完饭以后闲着没事做,姐夫他……”沈阳把那晚的事情经过,及晓生怎么“调戏”钟氏姐妹的由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众人。

“那么说,这两姐妹真的有心电感应了。”柳如焉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是的,是真的有,那个姐姐在楼上面的房间被变态玩弄,妹妹在楼下大厅也会呻吟!”本来好好的一个故事,但从张伟杰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岑媚不用众人吩咐,便把他的耳朵扭了起来,边扭边骂:“我叫你胡说八道,我叫你扯嘴皮子!”

“……”就在众人七嘴入舌,议论纷纷的时候,钟佩林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一笑便不可收拾。

“嘻嘻……哈哈….格格……呵呵……”钟佩林笑起来便没完没了,如花的笑脸上露出整整齐齐的贝齿。钟氏姐妹长得美,由其是那笑容更是让人心动。她们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花枝乱颤,落叶缤纷,有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特别是那雪白,均匀整齐的牙齿更是叫人喜欢。她们的笑容不但让人心动,还有种特别的亲和力,不但对男人极具杀伤力,连小孩童也不能幸免。来卫生站看病的小孩常常会又哭又闹,晓生等人对小孩子总是没有办法,但只要这两姐妹一出马,招牌笑容一亮出,给两颗糖果,再温柔的哄上几句,这些小孩子马上安安静静的任其姐妹摆布。

“这又怎么了?那变态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戏良家少女,看来他们不但没死,而且好像玩得挺开心的吗?”张伟杰看到这样的情景,忍不住又插话了。

“不是!”一直没说话的李记开这个时候突然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众人都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个会说话的哑巴,他这时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可把众人吓一跳。

沈雪也好像赞同的点了点头,却若有所思的没有开腔。

“那是什么呢?你看这钟妹妹,分明是晓生正在挠她姐姐的痒!你说这不是调戏,不是性骚扰,这是什么?”张伟杰又问,用词还是比较下流。

李记开的嘴唇轻动,吐出两个字:“信息!”

“什么,什么信息?”张伟杰不禁问,可是李记开已经闭上了嘴,任他怎么问,就是一声不吭。

“这肯定是晓生和钟佩玉传来的信息,这些信息极可能是告诉我们,他们现在所在的方位!不过现在我也还不是很明白这两种感觉的意思!”沈雪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喜起来,只要两人活着,那么一切还有希望的。

“那我们再看看,应该还有别的!妹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馨兰这已经平静了起来,知道了他的“情哥哥”活着,不禁又激动了起来,紧紧的用力捉着钟佩玉的手。

“我现在觉得很痛啊!”钟佩玉惨呼道。

“哪里痛?哪里痛啊!”林馨兰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啊,我的手好痛!”钟佩玉喊着,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啊,你的手……”钟佩玉赶紧放开她的手,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到。”

“就是啊,平时多斯文的一个女孩子,怎么突然就这么粗鲁呢?来,妹妹,让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张伟杰趁机又想占便宜,伸出去欲拉钟佩林的玉手,却被岑婿横空飞来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弄的,是我这个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针扎的一样痛。啊,我这个手,两只手的中指都是这样的感觉!”钟佩玉惨呼着。

“这个我知道,我可以肯定这是中间的意思!”张伟杰终于猜出了一个字,不禁得意的大声说了出来。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给我们传递信息。”林馨兰不禁开心起来。

“嗯,应该是说他们在什么中。可在什么地方呢?这每一种感觉都应该是一个字!我们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来,他们就能越快获救!”沈雪说完,大家都沉思起来。

“啊,又来了,又来了,我觉得好热啊!好像被火烧了一样!”钟佩林又叫了起来,好像在烈日晒爆晒一样,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来,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我们都不热啊。空调已经调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说。

陈铭玉听到钟佩玉说热,便跑到空调边,把温度调到最大,这已经是空调的极限。不一会,众人便觉得有点冷,身子稍为虚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陈铭玉这时候又问钟佩林:

“佩林,你觉得现在还热吗?”

“热啊!好热,好像是从骨子里热出来的。连血都是热的。”钟佩林不断的擦着冒出来的汗。

“咦,这个,这个我见过。钟妹妹,你热起来以前有什么感觉?”沈阳突然叫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后,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脐下突然有点痛,然后就开始热了。”钟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着,她知道这关系到姐姐和晓生的生命,所以当着几个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态,老老实实的指着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这是姐夫的针法,他曾经教过我的,也曾给病人下针时示范给我看的,这是《三针》里的“三神烧筋”,主治各种湿寒,阴冷症。被施针的人就如感觉体内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没错,这下针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样的。”沈阳边回忆边说。

“晓生哥哥那本针书,我好像看过,好像是一本叫《三针》的。”林馨兰说。

“我也看过的,他给人治病就是用那本书里面针法!”柳如焉说。

“可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一直没发问的的钟佩林,也就是这“人体智能手机”也好奇的问起来,因为她这个时候已经没那么热了,但话刚问完,众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她便开始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好像被人紧紧抱着,有一张唇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就连腹部以下也没有放过。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忍着,紧咬着牙使劲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可是当小腹下传来一阵强烈无比的刺激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的呻吟起来了。

“妹妹,你又怎么了?”张伟杰好奇的说,他以为晓生又给钟佩林的姐姐做针灸推拿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沈阳问。

“是啊,妹妹你倒是说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兰也不禁着急起来。

“我……嗯……哦……..”林馨兰看着几个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算她再怎么顾及姐姐,可是这样的感觉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难道一个黄花闰女敢当着众人说:我现在感觉有一张嘴巴在吻我的下面。那还不如让钟佩林代她姐姐去死还来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这样吧,我和林馨兰,柳如焉留下,别的人先出去一下!”沈雪也看出此时钟佩林的尴尬,一定是这种感觉当着男人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

第四十九章 肉博之战

张伟杰等人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事关系到两条人命,大家都识趣的走了出去。柳如焉把门关紧,又走回钟佩林的身边问:“妹妹,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我,哦,哦,我……”钟佩林看着男孩子们都走出去了,只有三个姐姐在,本欲说出的,奈何这种感觉太复杂,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事的,你就如实说,姐姐们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好害羞的,这事可是关系到你姐姐的命啊!”沈雪说。

“是啊,是啊,姐姐求你了,你说吧!”林馨兰看她迟迟没有吭声,不禁急的眼圈红了起来。

“不是,哦,不是的!我……我是不知….从何……说起。刚刚我….觉得……有人在吻我,吻我….的….全身,这里,这里…..都吻了”钟佩林断断续续的说着,虽然面对的是三个女孩,却也羞得满脸通红。

三女听完这话脸也红了,心跳也加快了,气也喘了,因为这个情景是那么熟悉,晓生那个变态和她们做那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先把你全身吻个遍,不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肌肤,把人家逗得兴奋难奈,却仍旧不紧不慢的磨磨蹭蹭,只到人家无法忍受,向他求饶,他才拖拖拉拉的上马。

“啊,好痛,好痛啊。姐姐,我这里好痛好痛啊,好像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啊好痛,我的妈妈呀!要把我撕开了!呜呜~~~~”钟佩玉说着便泪流满面,显然是非常痛苦。别人的破瓜之痛都是只有一次,可是这两姐妹命比较苦啊,因为这心电感应,破瓜虽然只有一次,痛苦却有两次。

过了好一会儿,钟佩林不再哭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沈雪三人看了一会,不用钟佩林再细说,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毕竟这样的场面她们都是经过的。 破瓜之痛是每个女人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有些人回忆的时候会感觉痛苦,甜密;有的人却感觉惋惜,愤怒;有人的会后悔,更有的人会却去重朔那一层薄膜。

沈雪三人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钟佩林,也没有再发问,因为不需要问,她们就能明白这种感觉,再加上此时的钟佩林连话都说不清楚,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

过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沈雪等人没有去计算,反正在她们的感觉里就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毕竟知道自已心爱的人此时正在和另一个女人做着那种事,感觉是痛苦的。用度秒如年来形容也是不过分的,虽然她们明白,晓生有可能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她们也可以接受的,但心里始终还是有一个疙瘩,让她们很不舒服的一个疙瘩。

三女各怀心事的低着头,谁也不去看谁,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偷眼看对方,肯定会发现此时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古怪异常!

钟佩林终于停下了扭动的身子,也不再发出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像是失去了知觉般躺在床上,眼睛半眯着,如果不是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别人一定认为她已经死了。

“妹妹,你们这边把这个事叫做什么?”沈雪见钟佩林没有反应,便问林馨兰,却问得那么奇怪,见林馨兰不作声,而是偷偷的看她,脸红红的,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很是尴尬,她不禁柳眉一挑说:“这是很严束的问题,最后这个字关系到他们确切的所在。所以你们必须都回答。

林馨兰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羞怯的说:“……“卟野”!也有人叫做……“背芝”!”

“如焉妹妹,你那里呢?”沈雪又问。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叫“叼别”吧,我只知道做 爱啊!”柳如焉说得平淡,可是话一出口便觉得这后半句不妥,很不妥,想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们那的叫法好多:“**”,“房事”,“行房”,“打炮”,“干架”,“交合”,“媾和”,“嘿咻”……”沈雪等她们说完,自已便脱口而出说了一大堆“名”词,想必她对这方面还是懂得很多的。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动弹,犹如死了一样的钟佩林轻轻吐出两个字,吓了沈雪等人一跳,随即彻底醒悟过来.........

晓生与钟佩玉在洞中双修阴阳,天人归一的同时,外面也正在进行一场恶战,然而外面的恶战却要比洞内的惨烈,血腥,恐怖了许多。

晓生早已经听到了声响,可当时他已经上马,怎么肯抽身去理会,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要先把这事做完,才会去理会的。而且在他看来,洞外所发生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晓生与钟佩玉一番激烈的交战过后,钟佩玉久久未从**中恢复过来,晓生穿好衣服,把钟佩玉的衣服轻轻的盖在她那**的身上,然后才走了出去。

这时洞外的声响已经小了很多,显然恶战已到了最后的关头。晓生来到那条巨蛇存身处,只见那条母巨蛇全身都已被咬破,破损的伤口正在渗血,奄奄一息的瘫软在地上,却还是死死的护着身下的蛋,而它的面前竟然高傲的竖立着一条公蛇,此蛇虽然身形较母蛇稍为小点,但腰身却还是粗巨的,全身的磷片为暗红色,还有点点蓝蓝,黑黑的花纹,在洞外的光线折射下,还散发着耀眼的光茫,头却为三角形,双眼上竟然还有一道白点,看起来漂亮极了,它此时看到晓生走近,马上停止了对母蛇的进攻,而是目露凶光,面目狰狞的瞪着晓生,那蛇信子一吐一收的喷着一阵怪异的腥气,晓生知道这公美蛇定是一条十分巨毒无比的毒蛇王.而且是蛇王中的蛇王。

晓生看这蛇怪异的模样,也不敢托大,小心的近前运起气功,朝那公巨蛇一掌拍了过去,手掌带着一阵劲风,看起来凌历无比,那蛇也识得历害,急忙往旁边一闪,又后退了一丈才停下身子,虎视眈眈的看着晓生,好像没看出这不起眼的小人儿竟然还会两手功夫.晓生看它不再近前,便转身去看那母蛇,一手搭在蛇身上,但母蛇此时已经大逝已去,油尽灯枯,一条蛇命已经死了过半,但它的脑海里却仍旧念念不忘自已的亲生骨肉,死死的护着,不肯被公蛇夺去作下酒菜.晓生在大蛇的脑海里还知道这蛇蛋的父亲就是眼前这条毒蛇王.想必是母蛇被它色彩斑斓的花俏俊朗的外表所骗,才委身于它,然而它却到死也想不通,蛇蛋的父亲竟然一点也不念往日的情份,也没有丝毫父子之情好讲,只为了饱餐一顿,连自已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晓生看到这里,心不禁寒了一大半.

其实这蛇就如人一样,往往越是长得漂亮,花俏,越是英俊的人心就越花,心肠也越歹毒.虎毒尚且不食子,而这公蛇竟然比畜牲还畜牲,晓生的火大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应当凌迟处死,再五马分蛇,然后剥皮抽筋挑骨再放到火上烤来吃,说起来,晓生也有近大半个月没有吃肉了.这回总算可以好好的开餐了.

晓生伸手一把抽出了藏在身上的的银针,一手举起便瞄准了巨蛇的头部,然后运气大喝一声:“晓生神针,着!”便射了出去。他那百分百中,历害非常,万无一失的神针,从来没有失过手的神针,这一次却失手了。那巨蛇虽然被他射中了,但是它那暗红色的磷片竟然坚硬无比,犹如铜铜墙铁壁,晓生的银针打到了它的身上,竟然像打在石头上,发出“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晓生不禁傻眼了,这么硬的盔甲?可当真是刀枪不入,如果用来做防弹衣的话,那效果可就神了。

那蛇被晓生这一针彻底的激怒了,张开血盘大口便往晓生扑来,晓生一直以来都被人欺负,叶建生父子,何关,赖明辉,还有那些牢犯……几乎是人都欺负他,想不到此时连畜生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晓生脑海里昔日受辱的情节一幕幕的浮现,化愤怒为力量,何况现在功力已复,哪里还会再害怕这区区一条毒蛇。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两掌运气便拍出,先发制人的拍到了那蛇的身上,本来以小身的功力,这两掌把它拍个稀巴烂是绰绰有余的,然而因为这蛇坚硬的磷片,那蛇觉得身子一痛,只是皮肉受了一点伤,并未伤到要害,但身子也忍不住退了一退,却没有停下进攻,身形一摆蛇尾便向晓生扫去。

晓生见两掌都拍到了蛇身上,以为搞掂可以收工,便拍拍手准备烧烤,谁知一抬头,迎面而来的竟然是一截粗大的蛇尾,毫无防备的晓生被扫了个正着,身子倒飞在墙上,摔落到地上,还没等晓生反应过来,那蛇便缠到了他的身上,一圈,两圈,三圈……紧坚的把晓生缠着,像一个扭起的麻花,晓生用力的挣扎,虽然双手脱出了包围,但身子却被巨蛇越缠越紧,直把晓生弄得呼吸都困难,那蛇的头高高的举起,张开了血盘大口,然后一个府冲便欲把晓生吞下,晓生赶紧定下心神,运气一掌往那蛇头打去,这一掌正中蛇头的下额,把那张得极大的蛇嘴硬生生打得收了回去。

那蛇吃了一掌,嘴下感觉一痛,那身子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把晓生勒得更紧,好像要把晓生生生勒死。

第五十章 怎么可能

眼看晓生已被勒得颜面通红,满眼血丝,只听他狂吼一声:“我日~”双掌运气同时打在蛇颈部,一掌,两掌,三掌,四掌……晓生到底拍了多少掌,他自已也记不清了,只是那被他拍中的部位,从毫无改变到磷片掉落,然后露出了白晰的蛇皮肉,再后来是血肉糊糊的伤口,又后来竟然是两个个手掌大小的血手印,最后最后竟然是两个血窟窿。

晓生停下来的时候,那蛇早已经断气,那蛇身还是紧紧的缠着晓生,却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但晓生摆脱出来也费了好大一翻功夫。

“啊~~~~,哥哥,你怎么了?”钟佩玉此时也出现了,这也怪晓生太强了,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晓生一离开她的身子,她便知道了,外面的打斗声也听到了,奈何自已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想爬起来双脚却软软的。当她终于可以站起来的时候急忙跑出来一看,却看见晓生像个血人一样站在那里,而身边躺着两条死蛇,一条早已断了气,僵硬得一动也不动,是原来的那条母蛇,另外一条却是不知从哪里来的红纹巨蛇,此时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身子还在轻轻的扭动,却不知是死是活。其实这蛇确确实实是死了,但蛇死了以后肌肉还是会运动好一会才会完全静止的。

“妹妹醒了,今天我们终于有肉吃了,你看这蛇,我们能吃两三个月了!”晓生笑了笑,更把钟佩玉吓了一跳,因为此时他满头满脸的鲜血,那笑容看不到平时的温和,善意,却显得狰狞恐怖。

“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全身是血,快让我看看!”钟佩林紧张的问晓生,然后上上下下的察看他。

“我没受伤,一点伤都没有,这血是蛇血的。”

“那哥哥快去洗洗吧,你现在的样子好吓人啊!哎,等等,这蛇是怎么上来的?”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蛇没有脚,但是会行路,它靠身体的曲伸和肚皮下鳞片的帮助来爬行,上树爬墙是它们的强项。有的还会飞呢,身上很不舒服,我先去洗洗,一会我们准备烧烤红蛇!嘿嘿,终于有肉吃了!”晓生笑着往里走。

“什么,烧烤红蛇?”钟佩玉心里一阵恶心,身子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对,哈哈哈哈!”晓生回头看了她一眼,以为她也是因为要吃肉了,兴奋得全身发抖。便狂笑着往洞里走去。

钟佩玉在原地发了一会呆,然后抬眼看看两具蛇尸,有一具蛇尸竟然还在扭动,还有那怪异的蛇蛋,洞中一阵阵刺鼻的血腥味,只觉阴森无比,忍不住害怕起来,回头便往洞中跑去,就算晓生的“蛤蟆男戏水图”并不是怎么好看,但总比看这些东西来得舒服,她边跑还边叫着壮胆:“哥哥,哥哥,等等我,等等我啊!!!!!!!!!”

沈雪三女正在讨论着那个粗俗不堪,让人面红耳赤却又不得不谈的话题。不断呻吟,扭动身子的钟佩玉也已停了下来,躺在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倾听着她们的话,而她那条薄薄的休闲裤的中间却已经明显出现了一滩水迹,看样子是从里湿到了外面,像是失禁一样,她也觉得自已软绵绵就如一团棉花,全身上下散了架,使不出一点力气,看着沈雪等人已经讨论完毕,久久没人再说话,她却正好想到以前听过的一个词,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妹妹你再说一次!”沈雪突然神色紧张的问。

“我,我没说什么啊!”钟佩林这时又傻了,不明沈雪问这话的意思。

“你刚刚说的那两个字,再重复一次!我好像猜到了一点点了!”沈雪越发紧张了。

“哦,我刚刚说“打洞”啊,我在马托夫医院的时候,听那些老**说的,当时姐姐也在场的。”钟佩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对,就是这个洞字,他们要传给我们的信息就是这个洞字!而且女人的私密部位还有另一个称法叫:女穴。洞和穴都是差不多的一个意思,我已经全猜出来了,这两个家伙真是不容易,这样的方法都被他们想出来了,妹妹,你去把所有人叫进来。”沈雪示意林馨兰去叫人,而她又把这五种感觉的意思全部综合了一下。

张伟杰等人鱼惯进入房间,知道沈雪有话要说,而此话一定非同小可,所以个个都是神情严束,等待沈雪开腔。

沈雪看人已到齐,便说:“大家都进来了啊,我想我已经猜出了晓生用钟氏姐妹所发来的信息。

首先,第一个字,想必大家都猜出来了,这个字是最简单的,吊在半空中,上下不着地的感觉,那肯定是“悬”字,悬的意思就是在半空之中。

然后,第二个字,我们刚刚看到钟妹妹在不断的发笑,她只说痒得要命,我们都往她身上看了,我也是老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想明白,却忽略了一件最显而易见的事,那就是她的笑脸,你们注意到了没有?钟氏姐妹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哪?是笑脸,笑得时候由其是那牙齿最为好看,那我猜想这个字肯定就是“牙”,而且这个“牙”与悬“崖”的“崖”正好皆音,第一个和第二个字加起来正好是悬崖,也就是晓生和钟佩玉出事的地方。

再然后,这第三个字,两手中指的痛感,这个也是很好猜的,就是一个“中”字,他们现在肯定在悬崖中间的某个地方。这也是他们要传给我们的确切意思,但这悬崖中间的定义实在太宽广,我们要找也要费好大的一番工夫,这个也是我们一直找不到他们的原因,因为我们只在山上或是悬崖下面找,却忘记了悬崖中间会有藏人的地方。

再下面这两个字,我本来也猜不出来的,但是沈阳刚刚说的那句话,《三针》里面的“三神烧筋”肯定就是开头这个字,因为“三”和“山”是皆音,那么这第四个字一定是山字。

还有最后这个字,因为某些比较尴尬的原因,我在这里就不解释了,就是一个洞字或是穴字。

那么所有的字加起来便是:悬崖中山洞。也就是说他们此时正在悬崖中间的某个山洞中。

但是靠我们的力量,是到达不了那里,这还得张伟杰的爸爸帮忙。大家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马上去找吧。”

“没问题,我马上给我爹打电话!我就知道那变态肯定还活着。”张伟杰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下便放到耳朵上,不一会只听见他说:“爹,是我,我们有晓生哥的消息了,但是我们现在去不到那个地方……对,你现在派人来支援我们啊,最好能有直升机。嗯,快点啊!”

张伟杰放下了手机对大家说:“我爹就在附近的城市,他很快就能到来。”

“……”

张华强在一个小时后剩着军用直升飞机赶到了罗浮山。

众人也不再咯嗦,张伟杰把晓生传来的信息告诉了张华强,张华强又和那个军区指辉官说了一番,告诉他们着重找主峰悬崖中间的山洞。那个军官便领命去了。

三个小时后,那架直升飞机又飞回来了,然而结果却是让人失望的,那指挥官报告说没发现悬崖上有山洞。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绝不会猜错的,他们一定在悬崖中间的山洞里面的。”沈雪激动的说。

“姐姐,不要激动。听他说完!”沈阳相对于姐姐来说还是比较冷静的。

“是的,小姐,我们在悬崖上下搜寻了三个小时,因为不能靠得太近,我们只能用望远境观看,悬崖上其本都是削壁,最多只有一棵树,我们找得很认真,没有漏过任何一个地方。但没有发现你们所说的山洞。”那军官严束的答到。

“女娃子不要紧张,一会还有专业的登山队会来,也许直升飞机有些角度不能找到山洞也不一定!”张华强仿佛十分看好沈雪。

“是啊,姐姐,我们再等等吧!”沈阳说。

“不,我等不下去了,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带我去,让我上直升飞机,我要自已去找找。”沈雪激动的说。

那军官看着激动的沈雪,又转头看张华强,只见张华强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示意他可以带上沈雪,但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绝对不可以出什么意外。

第一章 冰火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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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登上了直升飞机,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然而此时心里没有一点欣喜和兴奋,只有着急和紧张,她真怕自已计算失误,把字猜错,如果拖个两三天,到时候她一直活着的晓生,也变成死晓生了。

晓生利用和钟佩林**来传递信息,她不是不生气,而此时并不是生气的时候,只要他能活着,这笔账可以慢慢和他算,但如果他死了,她只能到阴曹地府找他算账了。而她的感情,她的寄托,她的愿望统统都要落空了。沈雪是一个识大体重大局的女人,虽然有时候“鸡婆”的像泼妇一样,有时候神经质发作起来比晓生还“变态”,更有时候完全像个任性的小孩,但有重大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却会一本正经,丝丝入扣,句句在理的分晰事情,从各个细小微弱的小节从而到整个大体。这样一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又进得睡房的女人能够青睐晓生,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直升飞机很快就来到了那片悬崖上,沈雪用望远境找到了那条几乎无迹可寻的山路。也就是晓生他们曾经走过的那条山路。

沈雪顺着那条山路往下望,四处搜寻着,却没有发现什么山洞,别说山洞,连个鸟洞都没有,只有一棵树,横空长在悬崖上。沈雪没有死心,让直升机一次一次的来回搜索,却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了晓生他们所在的正确位置,看来聪明如沈雪也会有糊涂的时候,然而这一糊涂,很可能便是两条人命……

晓生脱下满身血污的衣服**裸的跳进了池里,钟佩玉随后便跟了进来,因为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虽无夫妻名份,却已有夫妻之实,所以她也不避嫌,但看到晓生那一片黑漆漆下面的那个东西也不禁羞红了脸。

“妹妹,好舒服啊,这水好清凉,你要不要也下来洗洗?呵呵!”晓生在水里乐呵呵的说,杀戳过后来个鸳鸯浴,那是何等舒服恰意的事。

“我,我,我还是等一会吧。我刚出了一身汗,这个时候下水会感冒的。”钟佩玉也想下去洗洗自已的身子,必竟晓生刚刚喷发在她体内的东西此时已经液化,夹着自已的体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弄得下面湿湿的,粘粘的很不舒服。可是当她看到晓生那个又开始抬头的“家伙”不禁望而却步,如果下到水里,惹得晓生性起再来一次这么残烈的厮杀,她想自已小命不丢,下面也会坏掉的。

晓生见钟佩玉没有下来的意思,失望地两三下洗净自已。然后走了上来,因为那些衣服已经脏乱得也不能再穿,好在还有一件比较长的T恤,赶坚拿出往头上一套而下,刚好摭住了那圆圆白白又多肉的屁股,连内裤也不用穿了。

“我去准备烧烤红蛇,你也洗洗,那个事以后最好就是洗洗,不然容易感染。然后帮我洗洗衣服!”晓生像一个丈夫吩咐妻子那样吩咐钟佩玉。

“嗯!”钟佩满心欢喜的应着,她也十分喜欢这种感觉。晓生对她越不客气,表示越不把她当作外人,在他心里的份量就越重。所以她也不再顾忌什么,晓生还未出去,她便已经开始脱衣服,不一会那凹凸有致,小巧玲珑的身体便展露在晓生面前。

晓生看着钟佩玉惹火的**,下面那个已经软软如面条一样的家伙刹时变得坚硬无比,他知道如果自已再看下去,免不了又是恶战,虽然自已还有再战之力,可是这小妮子却会受不了,只好强压下欲念,从包里找出小刀和打火机,往洞外走去。

晓生的小刀其实就是一把匕首,虽然不是什么吹毛断发的宝物,却也是出自“阳X十八子”,中国鼎鼎有名的菜刀之家。用来剖蛇那更是小菜一碟,晓生首先把那条毒蛇王托到洞外,然后便开始解剖,像以前在学校上实险课一样。

这红蛇的皮坚硬无比,晓生便想着把这蛇皮完整的剥下来,看看能不能加工成一件“防弹衣”,然后便开始开膛破肚,分离出肝、胆、脾、肾、胰、还有那收藏在体内的生殖器,然后把那些肠子什么的通通扔到了悬崖下,蛇胆是最滋补的,在武侠小说里此物又被称为内丹,而且只能生吃,晓生是学医之人,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而普通的蛇胆只比花生米稍大一点,但这个巨蛇的蛇胆竟然差不多有拳头大小,晓生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整个放进嘴里,就要吞下,奈何蛇胆实在太大了,差点要把他哽死,只好一口咬破,苦啊,比黄莲还苦,从嘴里一直苦到了心里,然后散发全身四肢百骸。

晓生只知这是大补的东西,想着自已一直瘦弱的身体,又大半个月不知肉味,刚刚又大战一场,应该好好补一下身体,而钟佩玉仍是女儿之身,不适合服用这刚阳之物,再说就算她可以吃,这么苦涩又恶心的东西,她也一定不肯吃的,然而晓生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公蛇仍是奇淫奇毒之物,普通人服下了它这集全身精华所积聚的胆囊,一定会性情大变,兽性大发,**无比,最后无法控制这公蛇的毒素而全身麻痹,呼吸困难,最后心脏停跳而死。

晓生仍旧不知死活的摆弄着那条公蛇,把那些内脏用一棵树枝穿着,放在烈日下爆晒,看来他是想风干留待日后慢慢享用了。然后他又把那些蛇肉切成一大块一大块的肉块,整齐的放在洞口暴晒,而自已留下一块准备烧烤。却不知道一场灾难正悄悄的降临到他的身上。

晓生摆弄好了那些干枯的树枝架好蛇肉,起着火正准备烧烤的时候。突然,他感着体内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气体从四肢百骸涌来,像是千军万马从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浩浩荡荡的直往心脏杀来,每经过一处,他便感觉难受非常,痛苦无比,晓生体内原有气体很自然的群起顽强抵抗。与那些外来入侵的气体互相纠缠,厮杀起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气体一经接触,便斗得难分难解,激烈无比。

晓生此时体内正爆发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而外表看起来也是十分惨烈,那原本英俊又带着点邪气的脸已经紧紧的扭曲在一起,红润带着光泽的脸孔也已经变成惨白,像尸体一样的苍白,那紧皱着的额头上正有豆大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争相涌出,不一会全身便已湿透,那件T恤就如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地下也已经湿了一滩。此时他听到了空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像是直升飞机飞动的声音,但此时他却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不敢有丝毫分神,也不敢呼救。

他体内的两股气体已战到最激烈的时刻,两股气体扭成一团,分不清彼此,好像水火不能相溶的样子,入侵的气体没有原来的气体强,但这入侵的气本不和原来的气体硬拼,只是想溶入原来的气体之中,而原有的气体却好像对这种气体非常反感和抵触,坚决不肯与之为伍,也不肯让其加入这正义之师,晓生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等原来的气体把后来的气体赶走,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之事,再这样弄下去,自已迟早要玩完,便怒吼了一声,静下心神,命这些气体放弃抵抗,打开城墙的大门,让敌军进入,却不知这样做是引狼入室,死路一条,差那么一丁点把自已害死。

两种气体终于混合成一处,一切都静止下来,晓生也感觉舒服了很多,刚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在此时,那混合成一处的气体开始热了起来,而且温度好像越来越高,最后晓生只感觉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的热,就像是被那“三神烧筋”的针法刺中一般,而且那种酷热的感觉远远要比针法来得强烈,来得恐怖,他觉要他要着火了,随着呼吸而呼出气体也像是高温度的水蒸气一样,他再也坐不下去了,赶紧离开火堆往洞内跑。

第二章 受不了了啊

他一进到洞内,看到那一池清水,也不管此时正在池中清洗着身子的钟佩玉,脱下了T恤便跳了进去,溅起水花一片,把正在闭目享受清凉的钟佩玉吓了一大跳,定下心神一看,原来是这冤家,不禁又是羞怯又是欢喜,还带着点难言的兴奋,虽然两个刚刚已做过那事,但共浴鸳鸯却是第一次。

晓生一跳到池中便把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底,他要降温降温再降温,他太热了,就像被火烧烤般难受,沉入水池中终于感觉好了一点点,然而这种办法却好像是治标不治本,身体稍稍离开一点水面,那热气便又涌了上来,好像水面是有汽油正在剧烈的燃烧一样,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离开水面,就要被烧伤。

钟佩玉看晓生沉在水中,久久未曾浮出水面,以为他是故意逗自已玩,忍不住怨晓生花样多,但时间太长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的一摸他的身子,这一接触可把她吓得不得了,在水下的晓生原本应该冰凉的皮肤此时还是温热温热的,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在学医出身的钟佩玉看来,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

“哥哥,你起来啊,你怎么了?”钟佩玉想去把他扶出水来,但自已的身体所触之处,都是热热的。

晓生此时也憋不住了,赶坚钻出水面就说:“我生吃了那蛇胆,现在好热啊。”话一完深吸一口气又猛地沉到水中。

钟佩玉害怕极了,那蛇一眼就能看出是巨毒无比的,她本以为这蛇虽然有毒,但只要经过高温杀毒应该还是可以吃的,所以也没去管晓生,但想不到晓生竟然生吃,那可真是自寻死路,如果晓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也不想活了。~~首发!!在这山洞中孤寂的过一生,还不如和晓生一起死去。

她看着晓生难过的样子,急得在池中团团乱转,不知该如何时好,没有任何药品,又没有蛇毒血清,就算她精通医术也是徙劳,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沈雪坐在直升飞机上,在这片悬崖搜寻了无数次,却依旧没有发现丝毫蛛丝马迹,正当她失望的想要离去的时候,却见悬崖上那棵毫不起眼的树上竟然冒起了丝丝青烟.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赶坚用望远镜细看,是真的,那棵树真的冒着青烟.赶紧让直升飞机靠近,那飞行员赶紧把直升飞机飞到能靠近悬崖的极限,沈雪再用望远镜细细的查看,不放过一点空隙,终于发现了枝叶茂密的背后好像隐隐有个黑洞,而那些青烟就是从那洞里升起的,因为离得太远,看不仔细,一直以为是那棵树在冒烟.沈雪看到这个山洞不禁欣喜惹狂,在飞机上又叫又跳,恨不能一步跳到那个山洞中。

为什么直升飞机在这里飞上飞下飞左飞右无数次,都没有人发现这个山洞呢?原因就在这棵树,这树是从洞里长出来的,巨大的树杆,还有那些错落生长的树枝及密密麻麻,茂盛无比的树叶完完全全的摭盖住洞口,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棵树,一棵毫不起眼的树,但谁也想不到这树背后竟然另藏悬机,就像是以前孙悟空的水濂洞,如果不是那些猴子,谁又会知道瀑布后面竟然会是一个山洞呢?

发现了山洞之后,直升飞机是无法直接靠近的,只能先返回,但直升飞机上的指挥官却已经做了记号.回去仔细研究了一下,便决定用专业的登山工具从悬崖顶垂直而下,营救被困的两人.

沈雪救“夫”心切,她和张伟杰及两个专业登山人员是第一组下去的。两人着装完毕,又系上了安全带,做足了准备功夫后,便顺着绳子而下。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那棵树梢,张伟杰一伸手,一个挂钉敲入树干,稳定了身形,然后身子一摆,便到达了洞中,那动作可真是干净俐落,有点潇洒。沈雪也不差,学着张伟杰的样子,跟着荡入洞中。两人解下绳子,紧紧系在树干上,然后又用专用对讲机告诉了上面的的人,他俩已到达山洞。

张伟杰一眼看到洞口摆放整齐的肉块,还有挂在树上的那些内脏及那些红红黄黄的果子,不禁笑着说:“看来这变态生活水平还不错嘛。沈雪你看,他有肉又有水果吃,还有美人陪伴。”

沈雪却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而是大声的喊着:“晓生哥,晓生哥,你在里面吗?”

山洞里面的钟佩玉听到外面的喊叫声,听出了是沈雪的声音,营救他们的人终于来了。不禁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忧的是却不知晓生的身体状况。但她神智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已身上**裸,不着寸缕如何见人,赶紧走出水池穿上衣服,然后才应道:“沈雪姐姐,是你吗?我们在里面。”

沈雪和张伟杰听到钟佩玉的声音,赶紧一齐走入洞中,不一会便看到那条已经死去的巨母蛇及那颗怪蛋,不禁大吃了一惊,再看看清楚那巨蛇已死去多时,也不再害怕,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达了底洞,只见钟佩玉站在洞中,却不见晓生的身影,沈雪急问:“妹妹,晓生哥呢?”

“对啊!那变态呢?”张伟杰也有点急。

“哥哥他刚刚吃了那条毒蛇的蛇胆,然后便说好热,好热,全身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现在正泡在水里。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呜呜~~~”钟佩玉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晓生此时正好钻出水面换气,看到张伟杰和沈雪也是喜悦非常,奈何此时身体仍旧酷热的就像被人放在热锅上煎炒一样。只能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便又吸了一口气沉入水中。

慢慢的,他体内的那股混合的气体不再散发热气了,好像一个工作了很久的发动机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开始冷却了,但这一冷下来就不得了,他感觉不热了以后,没等他喘过一口气,那股气体又开始散发出一种冷气,而且温度下降的极快,好像瞬间达到了冰点,很快就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程度,呆在水中更让他如坠入冰窖,赶紧走出水池向众人大喊:“快,快找些衣服给我穿,我好冷,我好冷啊!”

第三章 变态前兆

此时晓生冷得瑟瑟发抖,紧紧的抱着自已的身体,嘴唇已冻得发紫发绀,而他此时全身也是**的,只见那片巨大的黑森林下偷偷的躲着一条小小的毛毛虫。沈雪和钟佩玉见了也不禁羞红了脸,但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找来了衣服给他穿上,晓生的手脚冷得有点僵硬,沈雪和钟佩玉两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衣服给他穿上,只把旁边的张伟杰看得又羡又妒。

“冷,还是好冷啊,娘娘腔,快,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晓生看着大热天穿着一件长袖衬衫的张伟杰说。向来不求人的晓生,不知为何却对张伟杰提出了非份要求,以他往日的性子,就算冷死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啊,不行啊,我只穿了一件衣服,我脱给你穿,我要露点了!”张伟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少他妈的咯嗦,我快冷死了。快脱。”晓生哆嗦着说,眼里突然现了一点凶光。如果他现在行动自如的话,恐怕此时已经一根银针飞过去了。

“是啊,伟杰哥哥脱给他穿吧,我们最多不看你!”钟佩玉说。

“男人大热天不是都光着膀子吗?难道你不是男人!”沈雪见张伟杰依然犹豫,用上了激将法。

张伟杰一听沈雪这话,真是请将不如激将,二话没说脱掉了衬衫扔给晓生,钟佩玉和沈雪赶坚给他穿上。

“冷啊!还么还是这么冷啊~啊,我快要冷死了!”晓生坚坚的抱着自已,身体颤抖个不停。

“伟杰,你先出去,用对讲机告诉他们,送几床绵被下来。男的不准进来,让女的送进来。”沈雪说完便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解自已衣服上的扭扣。

张伟杰看沈雪转过去手抬起的姿势,知道她要脱衣服,不禁吞了吞口水,正想耍赖着仔细看看的时候,不小心去看到了晓生那能杀死人的眼神,想起这变态往日的种种,心里不禁一寒,赶紧头也不回的往洞外走去。总算他有自知之明溜得快,如果再迟走两步,看到沈雪脱掉衣服只露出胸罩的半裸之身,晓生再冷也会抽出银针往他身上射去的,此时他手脚发抖,下手虽然知道轻重,但那准头却是未知数,到时射大腿的变成射在他传宗接代的传家宝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雪脱下了自已的衣服便围在晓生身上,然后紧紧的抱住晓生。钟佩玉见沈雪这样,自已犹豫了好一会儿便也把自已的衣服脱了,围在两人身上,自已也抱了上去。

其实她犹豫不为什么,就是怕沈雪骂她是狐狸精,勾引她的男人。但是想想既然她们能够找到这里,肯定是收到了他们发的“信息”,那沈雪肯定知道了她和晓生之间的“**”也不再顾忌什么,毕竟晓生的身体重要过所有一切,就算挨骂遭冷眼,只要他能感觉暖和那么一点点,她也忍受了。

沈雪却没有骂她,也没有给她冷眼,而是神情平静的对她点点头,谁也猜不透她现在心里正在想什么。

晓生此时被两个半裸的**搂在怀里,如果是在平时他定会开心的飞起来,但此时他却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身下的那条毛毛虫仍然紧缩着,没有一点改变。他现在冷啊,那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冷意使他什么都来不及想,两女的衣服和怀抱虽然让他稍为感觉好一点点,但那种寒冷刺骨的感觉依然强烈的刺激着他,他只是一个劲的喊着:“冷啊,我好冷啊,我受不了了!”

“晓生哥,我知道你冷,你不要喊了,你喊得我心都碎了。一会就有人送被子下来了”沈雪柔声的说,用力的又把他抱紧了一些。这小妮子可真是难得这么温柔啊。

“是啊,哥哥,你再忍耐一下。只要再忍一下就好!”钟佩玉也轻声说。

“……”晓生听到她俩这么说,坚坚的闭上了嘴,咬着牙,但牙齿却不听话的“格格格……”的打起架来。

过了好一会儿,洞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洞外进来的人是林馨兰,看到了失踪了大半个月的晓生,是激动又欣喜若狂的,但洞内的情景却让她吓了一大跳,听到晓生牙齿打颤的声音,及他那冷得发紫的嘴唇也来不及多想,赶紧把手里的绵被围在他们三个身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上去,把晓生哥送去医院吧!”沈雪说。

“好的,我们先把哥哥弄上去再说。”林馨兰看着抖个不停的晓生心疼的说,眼圈红红的蓄满欲掉还悬的泪水。

“格格格……没用的!医院治不了我现在的症状!格格……这蛇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哪间医院都没有这样的蛇毒血清。”晓生牙齿边打架边说。

“不管怎么样,先上去!”沈雪果断的说。

沈雪说完便离开了绵被,把自已和钟佩玉的衣服都抽出来,然后赶紧把绵被围紧晓生。两人迅速的穿好衣服,和林馨兰紧紧拥着晓生慢慢的向洞外走去。

张伟杰光着膀子蹲在那研究那条巨蛇和怪蛋,看到晓生他们出来,便放下那些东西在前面引路,到了洞口他便去解那些系在树上的绳子,又拿出一副早已准备好的装备递给沈雪,几女手忙脚乱的给晓生穿上……

罗浮山山脚下“皇家玛德理”酒店2007号房,晓生躺在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三床绵被,身下塞着十几个热水袋,但他依然擅抖不停,几女围在床边劝着他。

“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去医院的,他们治不了我的。我是医生比你们更清楚。”晓生有点生气的说,此时任性的就像个小孩。

“哥哥,你还是去看看吧!”林馨兰看着这脾气又臭又硬的冤家,急得不知拿他该怎么办,晶莹的泪珠滴滴的落下。

“也许他们有办法呢?你虽然是医生,但这个时候你是病人呀!”柳如焉柔声劝道。

“是啊!生病了就该看医生的。”林佩玉低声说。

“我都说了,我这个情况应该算是中毒,你们知道什么?那条蛇已经绝迹的物种,医院绝对没有这种蛇的血清,去了也只是给我打些地西洋针(镇静药),地塞米松针(激素,抗过敏药)之类的药。那些药跟本对我不起作用,而且我现在的所练的气功已压制了这种蛇毒,只要过了这个反应期就好。但不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反应。好冷哦~~~”晓生躲在绵被里,连头都蒙绵被里面,翁声翁气的说。

“……”众女依然不死心,七嘴八舌的劝着。显然她们并不相信晓生所说的话,众女大多都是学医的人,晓生的话虽然存在着一定的道理,但在医学上是解释不通的,但晓生能活下来原本就是个奇迹,他对自已身体的了解胜过任何一个人。他知道如果不是这个气功,他老早就去见阎王了,还能在这里听众女咯嗦,他知道只要熬过了这个反应期便应该没事了。事实却正好和他预料的相反。

第四章 发作

“算了,大家不要劝了,这种鸟人一旦任性起来是没有人能说得动的,既然他要这样,我们也不要理他了,让他好好睡一会,看看能不能好起来,大家都累了几天,现在他这样子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你们又帮不了什么忙,先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吧!”沈雪说完便示意大家出去。可是几女都舍不得离开晓生,但沈雪的话也不无道理,留在这里实在帮不了什么忙。何况沈雪已经发话了,这女人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但惹得她一发飙谁都别想好过。所以众女虽然不愿也不舍弃晓生而去,但在沈雪的淫威下也只能先去休息了。

晓生迷迷糊糊中听到众女离去的脚步声,房间很快就静了下来,他现在虽然依旧感觉很冷,但那种冷意已经没有在悬崖下那么强烈了,已经到了自已能忍受的程度。身上的棉被,身下的热水袋多多少少给了他一点帮助,他知道这个反应期快要过去了,只要他再忍受一阵便会消退了。就在晓生胡乱猜测的时候,棉被被掀开了一角,一个光滑细腻的身体闪了进来,可把晓生吓了一跳,以为那条巨蛇又来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全身脱得光光的沈雪,只见她钻入被子后一下便挪到了晓生身边,紧紧的抱着他。那暖暖的,软软的胸部及小腹紧紧的压在他身上,那修长雪白的大腿更是像蛇一样缠着他。

“现在还冷吗?”沈雪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还是冷,不过比刚刚好一点了!”晓生说。

“你确定你自已那套理论是真的可靠吗?”

“是的,只是我不知这蛇毒到底还有什么反应,如果单单是这一冷一热的话,我想我快要好起来了!”

“那你如果实在抗不住的话,你就必须去医院好吗?”

“好的!”

“我抱着你舒服吗?”

“舒服!”

“死样,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抱过我了?”

“有一个多月了吧!”

“整整六十天!”

“你记得那么清楚?”

“你以为我像你,抱完这个亲那个,我告诉你,我还有账要和你慢慢算的,你和那钟佩玉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首发!!”

“那……那也不是没办法吗?”

“没办法,哼!说得好听,我不用脑子想,用脚指头随便一想便有十个八个办法。能够准确的告诉你们的位置。”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聪明!”

“……"

半夜,晓生终于感觉不冷了,三床被子盖了一会,他就出了一身大汗,而沈雪的身子也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只是为了晓生一直苦苦的忍受着。六月天公的炎夏竟然身下垫热水袋,身上盖三床被子,谁受得了。如果这一晚过去,沈雪不被捂出痱子就有鬼了。

“雪,我不冷了!”晓生一脚把被子踏到了床下,然后又把热水袋全部扔到地上。

“不冷了吗?太好了!你终于不冷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你没被冷死,我就要被焖死了!”沈雪放开了晓生,也不管此时身上光溜溜的**着,伸直了手脚,摆成大字型呼呼的喘着大气,那丰满的双峰上挂满透明的汗珠,此时正在上下起伏着,那两点嫣红也跟着升起降落,画着优美的弧形。

两人休息了一会,等身上的汗全部干透了,晓生便站了起来,拉着沈雪的手说:“走,冲凉去。”

沈雪也没有拒绝,大方地站了起来,和晓生一起美美的洗了一个香艳刺激的鸳鸯浴。

晓生以为蛇毒就这样过去了不禁沾沾自喜,自已完好无缺的活过来了,而且原来的气体与那股外来的气体混合以后,竟然足足大了一倍。虽然在水深火热的天火与冰雷中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但为了这多一倍的功力,再怎么苦也是值得的。就在他高兴的头上,怪事又发生了……

( 注:后面的内容有点变态,了了要请教一下高手才能写出以下章节,更新可能稍慢,请各位大大见谅.如果意志力稍差的大大,请跳过后面的几章.阅读晓生回到故乡的情节.特此通告.到时恶心相吐,别说了了没提前通知!)

“啊~~~~~”晓生一走出浴室的门口,便惨叫一声倒在床上。只觉全身血脉怒张,那团气竟然开始了自动分流,涌向了他身体每一个部位,所到之处筋脉便要扭曲痉挛一阵,也就是常人所说的抽筋。

这些气体分流到身体的各部的末稍位置,便又主动回流,来回几次,晓生不再抽筋,而是觉得无比舒服,无比亢奋,好像这些气体已经打通了他所有筋脉一样,慢慢的气体又回流了,这次回流之后再没有动静,但那蛇毒最后一个反应期也跟着出现了!晓生顿时觉得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双眼布满血丝,亢奋的小二硬得就像钢铁一样笔直的竖起。他觉得此时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的身体告诉他,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女人,他需要做那事。这是毒蛇王最后的一招了吗?除了它本质的毒性之外,难道还会继承它的精神?公蛇的精神是什么,那就是淫!除了淫以外呢?还有什么?现在谁也不知道,只能走着瞧了!

“晓生哥,你怎么了?”沈雪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晓生倒在床上,那原来躲在黑森林里的毛毛虫已经变身成为一个凶狠的猛兽,小小的身子突然涨大了好几倍,此刻正抬起那蘑菇头露出一个独眼高傲的挺立着,好像唯我独尊的样子。

“雪,快,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你!”晓生一看到沈雪,便像饿极了的老虎看到一只肥美的兔子一样,迅速的扑了出去,一把抱起沈雪扔到床上,跟着身子便压了上去。

晓生此时跟本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粗暴的撕开那条浴巾,好像不知道去解那浴巾的绳结似的,那撕扯的力量是巨大,只见一条厚实的浴巾被他生生扯成两半,沈雪那丰满性感的玉体便横露在晓生眼前。沈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刺激的兴奋无比,在她看来,这样充满野性的行为才是真正的男人。

“啊,不要,不要啊!强奸了!救命啊!”沈雪作戏般的叫声配合着肢体用力的挣扎着,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话语,只见她那片芳草下已经**的紊乱不堪,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是闪闪发亮。

晓生此时没有心情与她嬉戏,他这样做有一大半并不是来自他自已的意愿,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已,也无法按照他的招牌惯例动作来慢慢**,他能等,他体内的毒性不能等了,他用力的把沈雪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分,摆正姿势便挥枪直入,没有丝毫前奏的情况下便已进入了沈雪的身体,沈雪只觉得身下一痛,一个热呼呼的东西进入她的体内,一直到她身体的尽头,随后传来一种充实的快感,还没仔细体会那种滋味,便又空虚下来,随后又是一痛,跟着是又是充实的快感……如此不断重复着,沈雪痛并快乐着承受晓生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晓生此时杀气腾腾,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也没有了往日那稀奇古怪的招式,及九浅一深,三长两短的打法,他像一只野蛮的山猪公,前进,后退,前进,后退……然而这样却正合沈雪的心意,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些妖里怪气的花招,特别是讨厌那像牲畜一样的狗仔式,她觉得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女性尊严受到了沾污的耻辱,也不喜欢那些老是不着边际的打法,她要的就是这种最直接最干脆最古老的方法,这样枪枪尽力,招招到位的战斗才是她最喜欢的。

沈雪虽然喜欢这样,可是这次晓生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路的勇猛的冲杀,接近五十分钟,沈雪已经N次上到了顶峰,但晓生好像吃了一整瓶伟哥似的依旧没完没了的样子,沈雪示意他停下,他却充耳不闻,好像听不到看不到的样子,仍旧拼命的冲杀,沈雪已明显不支了,不禁暗暗着急,再这样下去自已一定会被弄死的,可是谁又能能帮她呢?

沈雪一抬眼看到床头的手机,赶紧一伸手拿起,找到柳如焉的号码,便按下确定键,其实在沈雪的心里,她真的不愿意别的女人来分享她的男人,但她又不是一个毫无理智的女人,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已不死也得重伤,何况柳如焉和晓生已早有私情在先,她自已也已经默许的。此时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柳如焉了,只能她才能帮助自已摆脱这个苦海,也只有她才能帮助晓生泄身,如果晓生不泄身,肯定会发狂的,到时候就算他能活下来,也是神经智错乱的疯子。

第五章 狂荡之乱

“喂!如焉吗?啊~~~,晓生哥,又发作了。啊~~~,哦~~~快过来帮我,我,嗯~~~~~~,我快要被弄死了~~~~~啊~~~~~你一个人,啊~~~~,快啊!”沈雪打电话的时候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已,说话的腔调变得怪异,柳如焉是明白人,一听电话里传来的的呻吟声及晓生喘气如牛的声音,哪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可能。

不一会,柳如焉便到了,一进门看到沈雪**裸的坐在晓生身上,正上下窜动着做着那好事,不禁羞红了脸。

“他又发作了,啊~~~~别呆着啊~~~~我快要死了~~~~快脱衣服来替我,我~~我真的不行了!”沈雪说着就想离开,奈何晓生却紧紧的抱着她。此时她的快感早已过去,此时身下早已经干燥无比,没有丝毫舒服的快感可言,只有火辣辣痛,像是有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的进出。

柳如焉看着沈雪苍白的脸色,痛苦的神情及晓生那疯狂的动作与痴迷的表情,知道她并不是和她开玩笑,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害羞廉耻,快速地脱光自已的衣服,两女身体一摆一错位,便换了个位置,晓生一直闭目享受着,此时身下一空,忍不住睁开了血红的双眼,一看沈雪已倒在一边。就想要扑过去,就在此时只觉腰上一重,一个稍为消瘦却也不失丰满的女孩坐了上来。

晓生也不管那么多,扶枪就上马,找到位置,一枪狠狠刺入,柳如焉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刚刚看到两人的**场面身下已有点湿,但也经不起这样生硬的**,痛得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她那才第二次接触男人的娇嫩身躯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没一会便惨叫连连,直翻白眼,可把倒在旁边还在喘息的沈雪吓了一大跳,这样下去柳如焉也撑不了多久的。心里着急的想,怎么办呢?这样搞一定会出人命的,还有谁,还有谁愿意用自已的身体来救晓生呢?沈雪苦苦的想了一阵,突然脑海里浮起一人影,钟佩玉,对,就是钟佩玉,她赶紧拿起手机拨打钟佩玉的电话。

“佩玉吗?这里出事了,不,不要声张,你自已过来,对,你一个人过来!”沈雪简短的说了已句便挂了电话。

钟佩玉进来的时候,柳如焉已撑了快四十分钟,看到这样的场面她也不禁吓了一跳。沈雪倒在床边张着嘴喘气,柳如焉坐在晓生的怀里不断的惨叫,晓生那粗巨的东西不断在柳如焉的身体里隐没出入,明显带了丝丝血迹。钟佩玉知道是晓生那怪异的毒性又发了,也不用沈雪吩咐就开始脱衣服。

“快做准备,这样上去要受伤的。”沈雪急叫。

“怎么准备啊?”钟佩玉不知该怎么做。

“这……”沈雪也为难起来,无计可施,扭头看看四周,这“皇家”酒店样样都为顾客设想到了,浴室,厨房,客厅,主卧室,客房,连避孕套都在抽屉里放了两个,可就是偏偏没有润滑油。零 点 看 书沈雪突然灵机一动说:“厨房,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花生油,先拿来顶着!用那个总比受伤好。”

钟佩玉赶紧跑进厨房四处寻找,还真给她找到一瓶未开封的花生油,拿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问用,忍不住看着沈雪疑问:“姐姐,这个怎么用!”

“晕死,这个都不会用,倒一点在手上,抹在那里!越多越好,快,如焉快不行了!”沈雪着急的喊!

钟佩玉听了沈雪的话,赶紧打开花生油倒了满满一手,抹在她那片黑森林下,一时间房间里充满浓郁的花生油香味。然后她来到柳如焉和晓生身旁,却又不知该如何晓生,因为晓生正紧紧的抱着柳如焉不断耸动着,此时柳如焉脸色已经苍白,惨叫声也不再响亮。她见钟佩玉到来,伸手想分开晓生抱着她身体的手臂,奈何他死死的紧扣着,用尽力气也分不开丝毫。钟佩玉见状也上去帮忙,两人用尽了吃奶力气,也没弄开他的手臂,晓生只是不管不顾的穿插,像是一个疯子。

“如焉往旁边侧身,他的手稍微一松,佩玉赶紧上去!”沈雪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模样,也不禁着急的道。

柳如焉闻言赶紧往旁边倒去,晓生也跟着倒下,手臂忍不住松了松,他那硕大的家伙也脱出了柳如焉的身体,钟佩玉立即跨到了晓生身上。

晓生只觉身上一空,他那愤怒的家伙被弹了出来,正想要发作,突然一个温软如玉的躯体又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主动把他的长枪扶正,帮他对好位置坐了上来。那种强烈的快感又回到了晓生身上,他身体本能的颤动着。钟佩玉知道此时并不是享受的时候,主要的目的是帮助晓生泄身,而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她是撑不了多久的,于是抱着晓生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换成了男上女下。她也尽量的放松了自已的身体,也强迫自已不去想男女之事,想分散自已的注意力,然而身下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岂是她不想就能止住的,晓生那凶狠无比进攻,虽然是千编一律,但节奏却是极其强劲的,而且“拳拳”到肉,直把钟佩玉打得节节败退,娇喘连连,呻吟声不绝。

钟佩玉坚持了整整六十分钟眼看就快不行了,如海般的狂潮已经一波接一波的在她身上出现,就在此时她突然听到晓生如野兽咆哮般的怒吼几声,身体耸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动作也变得迅速无比,全刀而退,尽枪而入。钟佩玉知道晓生快要泄身,然而此时她也已经到达了极限,无力承受这最后的一击民,只能尖声惨叫着尽量把身体打开,努力配合着这最后的战役。

晓生那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整整持续了一分钟,终于,在他一声震天狂吼中,在钟佩玉的身上爆发了,滚烫的溶岩喷发在钟佩玉身上,那疯狂的冲劲及压力直把钟佩玉弄得亢奋的尖叫一声,随即晕死过去……

晓生终于倒下了,这个战无不胜的凶悍将军终于在杀倒了最后一个敌人的同时倒下了,软软的倒在了床上,就犹如一座巨山轰然倒下。他的神智早已经不清醒,此时一倒下也昏迷了过去。

沈雪和柳如焉看到晓生已经泄身,猜想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也终于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早上八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扭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床上横七竖八的香艳刺激,**无比的场面也不禁吓了一大跳,但她只能苦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暗恨这男人太荒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拉过一床被子盖在他们身上,然后轻手轻脚的的退了出去,顺手还把房卡也拿上,从外面锁上了房门。

这个神秘女孩是谁?难道她就是晓生酒后乱性所结下的孽缘?难道她就是因为晓生失踪而伤心哭泣,那有泪无声难过得又不敢让人知道的女孩……

晓生昏睡了三天三夜,却没有做梦,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

当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精神奕奕,体力充沛,感觉比原来又敏锐了许多,体内的那团气已经完全的溶合,散发着一种温合,自然又容恰的气息。看来这气体已经完完全全的稳定下来了,反应期也已经过去了,然而事实却不如晓生所想的乐观。

晓生低头一看,发现自已躺在白色的床上,床单,被子都是白色的,手背上还扎着针管,此时已身在医院的病房中。晓生不明白自已怎么又到医院来了?他记得当时走出浴室,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便倒在床上,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他就一点都记不得了!

“晓生哥,你醒了!”沈雪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响起,晓生赶紧转过头瞧,沈雪,林馨兰,柳如焉,钟佩玉…….等人都在。众人见他醒来,忙过来问候。

“不是说好不来医院的吗?怎么才一晚又把我弄医院来了?”晓生有些恼怒的问。

“哎呀!声音还挺大的,你发什么火啊,你自已昏迷了三天了,我们怎么叫你都不醒来,我们能怎么办?只能把你送到医院来,难道不管你,让你睡到死吗?”沈雪的声音比他更大。

“我…三天?那医生怎么说的!”晓生被沈雪一吼,气势马上低了下来,低声问道,众女见他那样想笑又不敢笑,只好表情古怪的看着他。

“医生说你没什么,只是太累了!”沈雪说。

“哥哥,他们给你做了很多检查,都是正常的,化验结果我都看过了。”林馨兰说。

“是的,医生说你没什么事!”柳如焉说。

“哼!这些庸医,你们还等什么?收拾东西,出院!”晓生说着便拔掉手里的针管,随便用输液贴一按便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已穿着病号的衣服,不禁又吼了一声:“我的衣服呢?还不快给我找衣服!”

众女被他这突然其来的一声吼,吓了一大跳,赶紧给他找衣服。

沈雪却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这没良心的东西,自已几个姐妹那晚差点没把小命葬送在他手里,众女醒来后见他昏迷不醒又七手八脚合力把他送到医院,没日没夜的照料他,精心的服侍他,现在他醒来了,精神了,有力气了反而对她们大吼大叫,性子火爆的沈雪哪受过这样的气,原本事出无奈把自已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心里已经无限委屈。这时一听晓生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拿起门角的扫把便没头没脸的打到晓生身上,边打边骂:“我叫你吼,我叫你神气,你个没良心的,你现在好了就来吼我们,你不想想你半死不活的时候,谁对你好,谁照顾你的!你个杀千刀,白眼狼。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呜呜~~~”沈雪骂到最后,想起自已所受的委屈难过得落下泪来。看着自已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在疯狂的做那事,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有几个女人能如此大度默默的承担这一切。

“姐姐,别打了,哥哥还是病人啊!”林馨兰赶紧去拦沈雪。

“姐姐,不能打啊,不能打啊!”柳如焉也上前来,但想起那晚的惨况,晓生跟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虽然那时候他是神智不清,毕竟心里也是难过的,可是看到晓生挨打,心里却又更加难受,一时悲从中来,眼睛已经迷蒙成一片,泪水不停的落下来。

“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钟佩玉见她们都哭了,知道是为了那晚的事情伤心,自已赶紧走过去挡在晓生的面前,任那扫把打在自已的身上。

其她人见状赶紧上来挡住沈雪,沈雪见众人都护着晓生,自已的一腔怒火也无法出,无力的扔下了扫把,倒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晓生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自已只是说话声音稍稍大了那么一点点,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可是看看几女都在伤心的落泪,想必此事定然另有内情。所以他只是站在那里任沈雪打,不还手,也不回避。如果说现在他已经性情大变到了无人能够约束的地步,唯一能够让他稍为收敛的,就只有沈雪了。

病房里的动静太大,惊动了许多人,病房门口不一会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很快两个穿着白大衣的医生走了进来……

第六章 毒火攻心

两个医生进来后,便让门口站着看热闹的病人们都各自回到病房去。

晓生正想去找他们,没想到他们还自动送上门来了,于是大大列列的说:“我要出院,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其中一个年纪稍为年轻一点医生看着晓生的态度明显有些不满,刚想发作却让另一个年长的医生用眼色止住然后说:“对不起,欧阳先生,我是本院的院长,你现在暂时还不能出院!”

"难道我还有什么事?你们不是给我检查过了吗?我一切正常,再说凭你们就能治好我吗?连问题都查不出来,你们还好意思不让我出院?真是不知所谓。”晓生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吃惊了,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的晓生一直都是谦谦有礼,待人接物虽说不上卑恭曲膝,但也是温文而雅,从来不得罪人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狂放不羁,放肆,傲慢出口就是伤人的话。

那个年轻的医生早就看晓生不顺眼,先别说他们一进来晓生就没给好脸色,单是这几个貌似天仙的**没日没夜的服侍在晓生左右,就让他羡慕又妒忌,内心也极不平衡,凭什么这小子就能左拥右抱,上下逢源,而自已身为一个三甲医院的主治医生却只能把到一个恐龙妹子,此时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怒道:“你认为我们没有能力,干嘛还来我们这里治呢?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就出院,你没走到医院门口就要被人抬着回来。”

“混账!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竟敢口出狂言,我自已的身体,我堂堂一个何坑卫生站的站长,快刀手术团的神医,没有你清楚?”晓生扯高气昂的说完一掌便把旁边一个木柜拍得稀巴烂,然后银针已经捏在了手中,一运气银针便向他射出。

那个院长见势不妙正想叫那年轻医生闪开,但一个“闪”字还未出口,那银针已经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射到了年轻医生的身上。那年轻医生就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院长怎么摇他喊他都没有反应,院长这会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变态神医”,这人就是把马托夫这个国际医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快刀手术团”的主刀之一,这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马托夫医院让他们一搞,名声已经臭得一塌糊涂,如果惹上了他,自已头上那顶乌纱帽看来也难保了。

这院长一直都不明白这个“神医”称号的前面为何要加“变态”两个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十分变态,于是耐心的解释着说:“欧阳医生,请息怒,请息怒,我们不知道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变…神医。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给你验的那些只是普通的常规检查,那些都是正常的,但是这个“血液全生化十三项”,却查出了你的血液内含有一种罕见的毒素,这种毒素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有点像蛇毒但又不像,此毒要比蛇毒的毒性更强更霸道,只要有一那么一点点在血液里,这人就必死无疑,可是你现在的血液里明显含有这种巨毒,却依然完好无缺,一点事都没有,这真是奇迹!这是我从事临床工作几十年从未见……”

“少咯哩叭嗦的,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医院有没有办法成功把这种毒素分离?”晓生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他,但那声音却是阴阴冷冷的,听得人心里不禁有股寒意。

那院长说着话突然被打断,也不敢发作,见晓生这样问,迟疑了好一会说:“这个….说实话,我们没有办法,不但是我们,我想整个华北地区都没有办法成功的分离这种毒素,因为那毒素已和红细胞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如果要将它们分开跟本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红细胞与血液分离,但人体的血液如果没有了红细胞……”

“不用再说了,出院!”晓生说完也不再理会那医生,拿着衣服便当着众人更换起来,不一会全身便脱光了,但那动作仍旧是慢条斯理的,神情也是非常自然的,好像所有人跟本就不存在一样,又或是他现在正在更衣室里一个人换衣服一样。众女看到此不禁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转过头。晓生现在的行为可真的能用变态来形容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现在的他形为出格,举止傲慢,出言不逊,狂妄之中带着一股霸气,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隐隐有着老子天下第一的意思。

晓生穿好衣服一看,那院长还站在那里,神情极是尴尬.好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于是眼神一冷说:“不是让你给我去弄出院手续吗?还在这发什么呆?”

“我,我,我这个医生,他……”那院长指着旁边那个呆若木鸡的年轻医生,小心奕奕的说。

“这小子目中无人,和前辈说话,一点礼貌都没有,就让他在这里站两个钟,两个钟头后自然恢复,你如果再咯嗦,连你也一起罚站!”晓生说完好像就要发作的样子,那院长看情况不对,赶紧去给他办出院手续了,生怕走晚了一步就会轮到自已罚站。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好了,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一行人便走出医院,众女见晓生现在喜怒无常的样子,也不敢再吭声,完全没有了往日溶恰又快乐的气氛。

沈雪,柳如焉走在前面,晓生看柳如焉走路的时候,脚步极不自然的一捌一捌的走着,忍不住两步追上她问:“妹妹,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走路这个样子?”

“没,没什么!有点不舒服!”柳如焉闻言脸上便是一红,心想:你这个冤家,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成这样,还明知故问。

“是你自已做的好事,你还好意思问吗?”沈雪怒气未消,一听晓生的话忍不住又要发作,柳如焉看晓生才刚刚平静下来,生怕又生出什么事端。赶紧拉着她快走两步,把晓生落在后面。

“我自已做的好事?我做什么好事了!”晓生站在原地自言自语的问自已,努力搜寻脑海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钟佩玉从后面走上来的时候,看着晓生呆在那里便问:“哥哥,怎么不走了?”

“妹妹,你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像我成了罪人一样?”晓生看到钟佩玉,想起她在洞中的柔情,不禁心神一荡,跨下自然起了反应。

“没,没什么!”钟佩玉说话的时候神情极不自然,她是个不善于说慌的人,晓生一眼便看出她在掩饰着什么。

“不,你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妹妹人最好了,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告诉哥哥好吗?”晓生见钟佩玉脸红红的不说话,咬着她的耳朵便说了几句不知从哪学来的油腔滑调,甜言密语。

钟佩玉只觉耳边一热,痒痒的,听到晓生那甜入心菲的话,心都快融化了,哪里还抵抗的能力。,只好把那晚所发生的事老老实实的和晓生说了一遍。

晓生听完了钟佩玉的话只觉得天施地转……

第七章 千手观音

晓生听完了钟佩玉的话,只觉天施地转,心里暗想:这么精彩这么香艳这么刺激的场面,我竟然错过了,而且一点印像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惜了。沈雪和钟佩玉好像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可怜了柳如焉,在没有丝毫准备下,就让自已生戳硬插,弄到现在走路都成问题。回去以后应该要好好疼疼她了。

经过了这一劫,众人再也没有游玩的心思,而且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预定的时间,本打算出游一个月,现在却已经快一个半月了,何坑卫生站也早已经装修一新,老朴也跟着沈雪出来了。

晓生和众女来到了医院门口,张伟杰,老朴,李记开及那三个护士也赶到了,大家商议一阵,便决定打道回府。

晓生仍旧驾驶柳如焉的车,原来最受欢迎男歌手的他,此时却因为脾气火爆,又阴晴不定而倍受冷落。这一来,倒便宜了张伟杰那小子,他那车子被挤得满满的,“波涛汹涌”令他目不暇接,眼都看花了。

晓生就可怜了,谁愿意踩这个雷区呢?要是万一不小心点燃了导火索,到时炸伤只会是自已。尽管晓生把前后的车门都打开,奈何无人青眯,晓生窝火了,当他正准备关上车门一脚踩尽油门的时候,那不怕死的沈雪竟然上来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人人躲及不及,她还一个劲的往前凑,众人心想这回又有好戏看了。

沈雪上了车,却并未与晓生大吵大闹,而是柔声说:“开车吧!你现在这个样子,没人敢坐你的车的!”

晓生也不作声,只是把车门关好,默默的看了沈雪一眼,踩下油门开始了回去的行程。

“晓生哥,你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火气这么大?”沈雪真的不明白一向温和的晓生怎么变得如此暴戾,自从把他从山洞里救出来以后,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觉得特别容易生气!一点点小事都会让我大动肝火。但生完气以后又觉得这气毫无来由,过后又觉得难过又后悔!我也不懂我自已怎么了?”晓生叹着气说,他何偿不想平心静气的与众人相处呢。可是他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已。

“是不是因为那蛇毒的关系?”沈雪问。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吧!有时候觉得挺好的,但只要胸中一闷,就会心烦意乱,什么都看不顺眼!”晓生说。

“可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你再这样喜怒无常。不用说别人了,就连我也难和你相处下去!”沈雪担忧的说。

“雪,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现在好害怕自已啊。我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已了!我觉得好孤独啊!”

“我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当初你变成了残废,我也没想过离开你的。我的感情不像你那样,可以切分成好几块,分给许多女人,我的感情是完完整整,独一无二的,给了你就不会再给第二个男人的。”沈雪动情的说。

“嗯,谢谢你!”晓生感激沈雪对他的感情,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绝不辜负这个心高气傲,却为他牺牲太多的女人。

“刚刚我打疼你了吗?”沈雪满怀歉意的问。

“不,不疼,我该打!那晚我有没有把你弄伤!”晓生问。

“没,我没事,只是如焉,她出了很多血!后来又打针又吃药才好一点,在床上躺了两天,但她一心牵挂着你,本应该再休息一下的,因为担心你的身体,又硬撑着来看你了!”沈雪想起那晚**场面,双颊又升起两团红云。

“唉,真是苦了她了,她原本就是一个可怜的人,我本想着不让她再受到伤害,不再让别人欺负她,但现在却是自已把她弄得伤痕累累的!”

“你以后不能那样对我们了,也不能再吼我们了,我们为了你已经受了太多屈辱和委屈了!”

“我明白的!我以后不敢了!”晓生信誓坦坦的说,然而现在的他却由不得他做主了,真真正正的身不由自己了。

两人一路聊一路走,很快到了杨村,这里离河源已经很近了!沈雪看到路边的指路标记出现了一个分流,上面写着:观音阁20KM,赶紧示意晓生停车,然后说:“晓生哥,这些天我心里老是不安,我想去观音阁拜拜,然后我们再回去好吗?”

“好的!”其实晓生觉得求这拉圾神,还不如靠自已多努力,再用功的练练气功,或许会有办法解救自已。但为了安慰一下沈雪,也只好同意,毕竟拜一下神跟本用不了多少时间。

沈雪用车内的对讲机告诉众人,她要和晓生去观音阁求一下神,让众人先行回去,他们随后就到,众人当然也无异议。于是晓生便和沈雪前往观音阁。

观音阁素以阁里的六座观音出名。六观音包括准提菩萨(又叫千子观音)、圣观音(千奶观音)、千手观音、马头观音(千福观音)、十一面观音(千眼观音)、如意轮观音(千姻观音)。(这后面括号里的是当地的叫法,也有点恶搞观音的意思。但这六座观音却是佛教中明确记载着的。观音啊,请原谅了了的无知吧!这也是书出无奈啊!)

千子观音,自然是就给别人求子求孙所膜拜的,而这千子观音据说还真有点灵验,结婚几年不能怀孕的人,只要进阁求过她以后,再喝下一碗观音阁前的江水,便能怀孕。晓生对这种说法是嗤之以鼻的,如果这观音真的灵验的话,那还要医生来做啥,哪个女人不能怀孕就让她来拜来喝江水就好了。

千手观音,表示护持一切众生,千手观音的千手表示法力无边,可以拯救众生于危难;也就是说当人们遇到恶难的时候,就来求观音,可保平安。这个说法,晓生就更不相信了,如果有了什么困难就来求观音就能平安无事的话,这世间不是乱了套了吗?杀了人来求观音,强 奸了未成年少女来求观音,抢劫了银行也来求观音……

千奶观音,当然不是说那些胸部不丰满的人去求了她以后,就能长出两个大大的木瓜般的**。更不是说你原本只有两个**,去求了她以后就能长出一千个。而是说生了小孩之后的产妇,因无乳汁,或乳汁不足而来求奶的,一般都能灵验。咳,来这里求奶,那还不如去何坑让晓生扎几针,来得还快些呢!

千眼观音,表示关照众生,有大慈大悲、法力无边的意思,千眼则表示智慧无穷,可以普观世界,明察秋毫。也就是遇到了做什么决择的时候来求她,她会给你指引一个正确的方向!咳,晓生看到了这座观音忍不住想,与其来求你,还不如抛硬币呢?反正求了你之后也是求个签,然后上签就可行,下下签就不可行。那硬币还正反两面,各占50%的比率呢!不比你这个签要好得多吗?

千姻观音,顾名思义,那肯定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或是讨不着老婆的光棍单身汉来求姻缘好地方了。当然也不能一句话就说死了,其中也有一部份是少女情窦初开问心上人的,更有一些热恋男女来问恋爱结果的,又或是正在谈婚论嫁的人来此求福的。

千福观音,那就是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求已故的亲人在阴间平安;求家中老人长寿;求出外谋财顺景;求……太多了!

阁里工作人员自然都是尼姑。有的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从小出家的,有的却是看破红尘半路出家,当然这看破红尘的花样就多了,有的是遭负心汉抛弃又抛弃再抛弃,心如死灰的,有的自然是神经极度不正常,感觉这万紫千红的花花世界没什么好留恋,要长伴青灯古烛,念经颂佛,达到高人一等境界的。有的那当然是一心想着得道成佛,坐化升天的。

其实如果要这样的话,只要平身未做太多的亏心事,直接了了一生还来得干脆些。

沈雪去拜的当然是千福观音,她虽然与晓生屡次“那个”,却一直未结珠胎,也不可能跑到千奶观音那去求乳的。晓生却不管那么多,早就听闻那千奶观音是个**的**塑像,胸前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此时还不赶紧跑去一饱眼福,顺便YY一下。

他这一看可真不得了……

第八章 调戏观音座下女尼

晓生来到了偏阁里那个千奶观音面前,只见这观音的塑像果然和传说中毫无二致,确确实实是个**的年轻女子,但胸前却并没有一千只乳 房,晓生认直的数了一数,只有二十多个,这样也叫千乳?未免有点夸张吧!而且像是一棵结满了大大小小果实的木瓜树般,并没有多少美感。如果与这女子做那好事,单是这一个个抚摸下去,就要费好半天的时间。

正当晓生在YY亵渎这传说中的千奶观音时候,一个约二十出头,长得眉清目秀,斯文端庄的年轻小妮姑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就跪在千奶观音的面前,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

晓生很是惊奇,这小尼姑也来求乳?不是说尼姑不能结婚的吗?而且这尼姑的身子虽然被一件宽大的袍子摭住,但晓生一眼便能看出这尼姑并未生育过,而且极有可能还是个处女。

“你也要求乳吗?”晓生实在忍不住问。

“没,没有,小尼只是为她人求福!”那小尼姑羞红了脸说,平时这宽大的观音阁是很少有男人涉足的,虽然并没有明显标记着:男人与狗不得进入。但这条却是不成文的规定,当然也有一些专门来求观音的男人,那算是特殊情况,还有一种就是不懂规则乱闯乱进的,显然眼前这个伟大的晓生同志便是其中的一位。

“这个也代替的吗?如果你求到了,那乳水不是到你的身上去了吗?”晓生又发问,这小尼姑含羞带怯,脸如胭脂绯红的时候是那么好看,晓生没见过这么容易害噪的尼姑,忍不住邪念顿生,想要好好调戏她一番,一般的尼姑看起来都是端庄威严无比,脾气也大得不得了,这有可能与她们长期缺少性生活,没有男人的滋润,导致的内分泌失调所引起的。

“不会的,小尼为她人所求,福泽自然是她人的。”小尼姑见的男人实在太少,此时见到和自已年纪相当男子,长得俊朗又带着点无赖,笑的时候带着一股邪恶,偏偏又具有无限魅力,让人怦然心动。小尼姑的一颗芳心不禁乱颤,特别是他脸上那带有点坏坏的笑容,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这样也可以吗?”晓生看着她弯弯得柳眉,水旺旺的眼睛,那嫣红的嘴唇,那种不需做态就生出的媚意,不禁心猿意马。

“只要那人诚心求福,又在月子里行动不便,小尼会尽力帮助她,至于观音是不是真的会赐福,就看那人的心到底有多诚了!”小尼姑看着这个一身奇异气质的男人,波平如镜的心湖也开始起了波澜,话也多了起来!其实这也怪不了她,她从小就被阁里的尼姑收养,从未到过世面,也未见过多少个男人,就算见到的都是斜脖子歪眼的,晓生是男人中的男人,和那些人一比便如潘安在世,而她此时二十芳华,正是春心荡漾的时节。虽然阁中规矩森严,但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能不让她心动呢。

“我听说尼姑都要剃光头的,你是不是也剃了?”晓生看这尼姑带着一顶帽子,耳根以上部位全部摭住,看不出她是光头,还是蓄发。

“小尼是俗家弟子,并未真正出家,如果真正出家,师父便会选个良辰吉日,给小尼剃渡的。”

“那你为什么不出家呢?咳,干嘛要出家,你现在这个年纪,正值青春,外面大把的花花世界你还没见识过,我看你还是还俗,找个男朋友,好好的享受享受做一个真正女人的滋味!”晓生在如此圣地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直把千奶观音后面内阁的一人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揭,却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出来,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虾米豆腐,出家人介骄介燥介怒介……”

“其实小尼也想真正出家,只是祖师婆说小尼尘缘未了,不让小尼剃度!”小尼姑道。

“呵呵,看来你这个祖师婆还真是法眼金睛啊,你能不能摘下帽子,让我看看。”晓生这个要求算是十分过份了,尼姑的光头是不能随便看的,看了可是要负“责任”的,虽然这个“责任”不同于做完好事那个责任,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年轻漂亮的尼姑听到晓生这样说,不禁迟疑了一下,想拒绝,可是看到晓生那期盼的眼神,偏偏就说不出口,如果真的让他看了又怕师父责骂,但这个男人实在太出众太有魏力,一种自已无法抵挡的魏力。思来想去,最后终于狠了狠心肠下了决定,左右一看四下无人,便摘下了自已的帽子,一头盘在帽子里的青丝便像云彩般飘落下来,直直的垂在她的肩上。

晓生看得有点呆了,这尼姑摘下帽子以后已经化身成为一个女神,那飘飘的长发一直垂到腰下,没有做过负理子的长发带着点**浪形,有几丝不顺服的长发还垂在她的脸旁,更添无限的妩媚,此时这漂亮女尼羞涩的看着晓生,晓生实在忍不住伸手把她那几丝乱发别在耳后,小尼姑被他这举动弄得惊慌失措,白晰的脸上更是红云密布。

晓生看她这模样可不得了,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信号,一种挑逗的信号,心里升起一股邪火,鬼使神差的把唇印到了她那粉雕玉琢的脸上,小尼姑吓呆了,连惊叫都忘了,这个湿润的吻把她的魂都勾走了,仿佛置身于梦中,那感觉实在是太奇异了。

“放肆!”那个一直坐在内阁透过珠连看着这一对狗男女的老尼姑终于忍不住发飙了,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她一走出来便怒声喝道:“佛门圣地,尔等竟敢做出如此不耻之事,实在太可误了!”

“师……师父!我,我……”小尼姑一看见此人大惊失色,吓得浑身发抖,话也说得结结巴巴起来。

“喂,老尼姑干嘛火气那么大,我们又没做什么?”晓生却毫不客气的说,他心里也有点恼,本来看这小尼子的模样,是绝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的,在观音面前做那“好事”必然别具一番风味,可是如今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把他的好事硬生生给搅和了。

“别,别这样,她是我师父!”小尼姑紧张的说。

“好啊!哪里来的狂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出家人虽然介骄介燥介怒介……但老尼还是要教训你一下!教你好好做人!”老尼姑一说完手里的佛尘便挥了过来。

第九章 发狂

晓生看这佛尘的来势汹涌,明明速度很慢,可是刹时就到了自已身前,想躲已来不用,只好右手运气一挡,那佛尘就如蛇一样缠到了他的手上,只听那老尼一声清喝:“倒!”晓生便感觉软如绵花一样的佛尘突然传来了千斤巨力,要把他拖得飞身而出,然而晓生也不是吃素的,所谓没有三量三哪敢上梁山,心神一定,右手运气用力一扯,那老尼不但没有把他拖倒,反而被他扯得飞了出去,老尼姑的身形被甩到了空中,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一个千斤坠稳稳的落到地上,但她的脚还没站稳,便觉身侧一痛,一个念头涌起:“不好!暗器!”刚想闪避,却已经来不及,自已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小尼姑看着师父久久没曾动弹,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以为她受伤了,赶紧跑过去看。

晓生本以为这老尼姑十分历害,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花拳绣腿,不禁得意的哈哈狂笑,但还没笑完,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五张愤怒的面孔……

晓生看到眼现出现了五个老尼姑手拿着佛尘,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已,他却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笑得更猖狂说:“怎么?要玩车轮战?你们这几个尼姑太老了一点,就算还是老处女,小爷也看不上了!把观音阁里年轻女尼全叫出来吧,小爷一个个全都收拾了!”

他说话间的神情是不可一世的。因为那蛇的毒性,晓生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狂人,一个无所无畏无恶不作的狂人,原本就有点无赖的个性被这毒性一催更是变本加利的疯涨。可想而知,那剧毒的蛇王原本就是罗浮山山群里的霸主,性子原本就阴险,歹毒,嚣张,自私,凶狠,**又加暴虐。山中大大小小的猛兽见了它,无不退避三舍,逃得稍慢的都成为了它的甜品。如今晓生服了它的内丹,功力增长的同时也完完全全禀成了它的个性,

那几个老尼姑见他口出狂言,话语中还带着污辱的成份,气得七窍直冒青烟,几个尼姑在观音阁的地位崇高,那曾受过这样的气,佛家虽然强调宽容,但佛并不是没有火的。一个尼姑首先发难,只听她大喝一声:“小子,休得娼狂,吃老尼一扫!”

那尼姑说完手中的佛尘便带着一股凌历的劲风直直的向晓生扫去,此佛尘来势凶狠速度又快,在晓生眼前幻化成千万把佛尘同时像自已扫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千手观音?晓生虽然有一身气功,却未习得半点武学,此时也不会用什么迷踪八步,逍遥无影等轻功闪避,但他还是往旁边闪了一闪,却并未避过那老尼的一佛尘,肩上挨了一下只觉火辣辣的疼痛无比,但晓生也不吃亏,手里的银针也射中了那老尼。

其余的女尼看同伴被制,便欲一涌而上,但晓生此时已知道这几个尼姑绝非等闲之辈,如果让她们的佛尘扫中,自已还有命在,赶紧先发制人,手里的银针“唰唰唰唰”的射出,速度之快,肉眼跟本就无法看得清楚。那几个女尼虽然看着那小小的银针向自已射来,奈何却是躲不过,赶紧挥起佛尘阻挡,为时却已经晚了,就在她们抬手的刹那,银针便扎到了她们的身上,然后她们就那样站着不能动了。

“你,你这个坏蛋,你把我师父,师叔她们怎么了?”那小尼姑看到自已的几个师叔伯及师父两三下就被这男子摆平了,不禁又是佩服又是害怕。佩服的是他功夫之高,害怕的是这样一来事情就搞大了,大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呵呵,不用着急,你这几个师父火气太大了,犯了出家人的大忌,我让她们静静的罚站两个小时,好好反省反省!哦,妹妹,刚刚我们聊到哪了?”晓生现在已经变成了十足的无赖,说话的语气也满带着轻浮,那手更是不规矩的扯着漂亮女尼的袍子。

“你,你还是快走吧!一会她们全都要来了!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的。”那女尼见这男人到这个时候还在和自已胡搅蛮缠,不知道自已已经闯了大祸,不禁又羞又急。此刻被定住的六人,是观音阁内六个地位最高,分管每一个分阁的主持神尼,晓生竟然把她们统统都得罪了,不但阁里上下的所有人不会放过他,她那恐怖的师祖婆婆就更不会善罢甘休了。

“不怕,只要能和你再说几句话,就算我被人打死也心甘的!你的头发真长啊,乌黑发亮真是好看啊,你怎么不去拍洗发水广告啊,肯定能赚大钱!”晓生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漂亮女尼的长发,从头顶一直摸到腰下。这小子可真谓色胆包天了,当着她几个师叔师伯的面,还敢如此放肆,举止如此轻狂。如果她几个师叔师伯还清醒的话,此时应该已被气得吐血倒地了。

“我…啊…不要这样,不……不要…停啊…”漂亮女尼只觉他的手好像带着一种磁性,摸到她的身上好像触电般的感觉,弄得她连连颤抖,而且那手竟然还得寸进尺的从她的头顶,一路滑过肩膀,细腰,臀部,直到发稍的尽头,那已经是女人最**的部位,但那手却仍旧不离开,在那里停留了好一会,一转又摸上了她浑圆丰满的臀部。女尼觉得整个人都软了,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一遇上晓生的大手就像是麻痹了一样,一点都不听她的指挥,她想大声的拒绝,喊不要,喊停,可是她慌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弄得好像是叫晓生“不要停”的样子,她想推开他的大手,奈何此时小手已被小手握住,连抽出来都困难,晓生那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喷到了她的脸上,脖子上,她再也站不稳了,一个“跄啷”软软的倒在晓生怀里,心脏像个不断加速的发动机,“卟通,卟通卟通,卟通卟通卟通。”越跳越快,最后好像要蹦出来般,让她难受到极点,当晓生的湿吻印到她的唇上的时候,她简直就像着了魔一样,又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身子一个颤抖,下身一热,一股液体无法控制的从她身下涌出,顺着大腿直流而下。

她,她,她失禁了!!!!!!!!!!!!!!!!!!!!!!!!!!!!!!

这年轻漂亮的女尼因为受不了晓生的“调戏”而紧张得失禁了!但这也可以理解的,旁边站着自已的师父及好几位师叔伯,而自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调戏下虽觉羞耻却有无限的快感,这是一种怎样复杂的心情,未经过世面的她被晓生连连的刺激,又紧张又兴奋又羞耻,怎么能不失禁呢。好在她穿的是一件宽大的袍子,外面看不出来,但脚下却已经出现了一滩水迹,而且慢慢的放大,放大,最后又分流出几股细流,向远处流下。

“你干什么?快放开她!”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了一个女尼,紧跟着便是一个又一个,很快宽大的千奶观音阁里已围满了老老嫩嫩的尼姑。

第十章 遇到更变态的

“师叔,师叔!”一个女尼轻轻的摇着一个已经被晓生定住的老尼姑,奈何那老尼姑却怎么也没有反应。

“混怅,你还不放开我师妹!”一个皮厚肉粗,浓眉大眼的……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尼姑指着晓生骂!

“你把我们师叔,师伯怎么了?”一个粗哑犹如男人般的声音从一个长得娇滴滴的尼姑嘴里吐出来。

“……”阁里的女尼们全都乱了,七嘴八舌的漫骂着晓生。

晓生以众人的骂声充耳不闻,依旧抱着那个漂亮女尼,跟本就没把这此娘子军放在眼里,他也没有放开她,如此可爱容易动情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放开呢。他只是抬眼看了看四周,然后咬着女尼的耳朵说:“还是你最漂亮,最正点,我最喜欢你!你看看你那些师姐师妹,我的妈呀,简直就是刚去泰国进修回来的一样。咦,妹妹你好湿啊!”

漂亮的女尼神智已经开始不清醒了,浑浑噩噩的跟本不知道自已身在何处,犹如木偶般任晓生摆布,因为晓生抱着她的手已经穿过她的长袍伸进了她的身体里,抚摸了一会她那光滑细菌的小腹之后,直直的穿过她的下身,越过那片芳草从,直逼她的军机大营。

这个时候,阁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其她老老少少的尼姑都已经赶到,把晓生团团的围住,怒骂谴责声纷纷响起,但看着几位好像失去知觉的师叔伯,却又不敢向晓生发起进攻,而晓生依然不管不顾的调戏,玩弄,猥亵着那漂亮女妮,脸上还带着那坏坏的笑意,看来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变态,而是超级变态了。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众人差点就要报警的情况下,传来了一声“无量佛尊!”,声音不大,却直把在场每个人的耳膜震的嗡嗡作响……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佛号,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尼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到底有多老?晓生分辩不出。因为这老尼姑下半截面部貌似孩童,红润散发着光泽,上半截面部却如老妪,满是皱折和色斑,头上未带帽,也不知是被风吹跑了,还是到了她这个级别就不用带帽才能显示出她的地位。她头上是蓄着发的,但一半全黑,一半全白。此超级老尼虽然长得怪异,但给人的感觉却又是温和慈祥的,可真是奇怪得紧啊。

“师祖婆婆万福!”众女尼见了此人,全都半躬下身子给这老尼请安,想必这就是观音阁里的第一把手了。

“小施主,请放开我这徒孙吧!老身来接你一招怎么样?”这老尼一出口便有种慑人又让人无法拒绝的气息,晓生只觉心神好像被这老尼控制了一样,忍不住放开了那漂亮的女尼,当然那只一直摆在芳草从中不断逗弄的手指也抽了出来,却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那漂亮女尼被晓生一放开,便软软的倒在地上,脸色红得就如着了火一样,呼呼的喘着大气,眼神依旧是痴迷的,刚刚她被晓生的“一阳指”不断折磨,虽然未曾直正奔入“阴山”,但在外面已经够这未经世事的女尼受的了,到达了数个顶峰之后,脑袋已经完全空白。

“好,老尼姑,看你的样子身份也不低,你想怎么比?”晓生把那只沾满体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边吮吸边傲慢的说,这样的行为已经变态到了极点,待它日他回复正常时,每每回想起这一幕,都不禁全身直打冷颤。众尼姑都不知他为何把手指放入嘴里,只有那老尼看着晓生的举措,脸色威威一变。

“看你的内力好像不错,老尼就来和你比较一下内力,一局定输赢怎样?输了,你马上退出本阁!”老尼说话的时候仍旧不温不火,看来此人的道行实在高深,晓生这样欺上门来了,她还能保持镇静。

“要是我赢了呢?”晓生不怒反笑,那模样好像一点都不把这老尼放在眼里。

“如果你赢了,我这徒孙就让你带走!”老尼姑也真够狠,为了一个赌局竟把自已那如花似玉的徒孙也卖了。

“好!废话少说,接我一掌!”晓生知道眼前这人功力十分了得,单是那一声震耳欲聋的佛号能看出。所以他也不敢托达,运气起身气体集中在手掌上,一掌便向老尼姑拍去。

老尼见晓生这掌的来势便知他已用尽全力,也不敢轻视,赶紧一掌拍出,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像是天地撕裂的声音。又像是两块如山般的磁铁突然紧紧吸到一起的声音。可想而知这两股气力是多么强大。

此时晓生的气功已练到了相当的火候,而且加上那毒蛇王的内丹,他的气功已非等闲之辈,一般的人绝对受不起他这一掌,而此时蛇毒攻心的晓生哪还会顾忌这些,把漂亮女尼带回何坑去好好享受才是正经。

晓生的这一掌和超级老尼的的那一掌一接触,刹时他便感到一种浩然正气向自已冲来,他的气体想对于这种气体来说就算是旁门左道,但晓生的气却并未比老尼的气弱上多少,两个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相差并不大,但老尼姑的气明显比晓生气要胜那么筹。虽说是她的功力稍强,但要打败晓生,也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办到的。

晓生没想到这老尼姑的气体强悍到如此的地步,自已越运气,便觉心里越浮燥,胃部也开始翻腾,在他硬撑了一刻钟之后,正在翻滚的胃里升起一股液体,然后通过食道从他的嘴里喷出,竟然是一口又腥又臭又黑又浓的血液,晓生只觉眼前一黑,随即便晕倒在地........

第十一章 半人半妖

老尼一见他吐出的血液,再回想起刚刚与他比拼时,他那带着邪气的内功,不禁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在晓生身上连点几下,然后才站立在一边沉思起来,这事似乎触动了老尼姑的心弦一样。

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条土狗,径直跑到那滩血液前便舔食起来,显然这狗是被这血的腥气所吸引过来的,本以为能饱餐一顿,可是没吃两口,便“旺旺”惨叫两声,倒在地上,不一会便七孔流血而亡,众尼见样都不禁大惊失色,发出“啊啊”的惊叫声。

老尼姑这才回过神,看到那狗的惨境,却依然面不改色,好像早料到会有这着似的,伸出衣袖一挥,刮起一片泥土紧紧盖住那狗与血液,然后脱下长袍,一伸一缩一放一卷,便把狗和泥土及水液紧紧的裹成一个圆球,这会才说:“六神尼座下第一代弟子听命。”

“弟子在!”老尼声音一出,便有八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尼齐声应道,原本这六神尼第一代弟子总共有九下,但有一个最小的阿九好像还倒在地上未曾起来。

“到后山野魂岗找个地方,挖地三尺,放入柴火,把这包东西放进去焚烧,待尸体烧成灰尽,便立即掩埋,众尼操作时带上手套,口置。”

“尊师祖婆婆命令!”八个女尼赶紧找来口罩和手套带上,七手八脚的把这包东西抬走。

“六神尼第二代弟子听命!”老尼姑见东西被抬走了,又叫了起来。

“弟子在!”五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尼又齐声应道。

“把这个男人紧紧捆绑起来,不能用绳索,要用铁链!绑好后送去我的檀房!”老尼姑这样做就有点怪了,难道她是做尼姑太久,心中寂寞,想和这俊男玩个男女反转的“**”吗?

“尊师祖婆婆命令!”五个年轻女尼赶紧跑去找铁链去了。

“六神尼第三代弟子听命!”老尼姑又叫起来了,还真是有点阴阳怪气啊,有事就不能一次吩咐完了,还要一批一批的叫。像是武警战士总指挥似的,一说便是一连,二连,三连……让人实在有点不耐烦。

“弟子在!”十多个十六七岁的女尼齐齐应道。

“你们把你九师叔祖带下去休息,然后用1:99的消毒水清洗这个大堂!”老尼姑说道,看来这老尼也是懂点科学的,并不是十足的封建迷信者。知道带口罩,手套,还有消毒水杀菌的使用方法。

那年轻漂亮的女尼看起来年轻,却想不到辈份竟然如此之高。辈份高是高了,但那道行也实在太差了点吧。被晓生那样搞两搞便晕头转向了,要达到对男人“刀枪不入”的境界,恐怕还要修练个三五十年才行了。

第三代弟子领命去了,老尼姑这才悠然的抬起步履,准备回宫。但这个时候又有人说话了。

“师祖婆婆,请问我们第四代弟子该做什么啊?”一个**岁的小尼姑问道,她后面站着十多个年纪和她相当的小尼姑,显然这些就是六神尼的第四代弟子。

“你们?”老尼姑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她,脸上的表情平静,也看不出是恼还是怒。

“对啊,别看我们年纪小,我们也能帮得上忙啊!师祖婆婆只叫师叔,师叔祖们做事,却不叫我们,未免有点偏心了!未免……”这小尼姑的性子竟然有点像那个娘娘腔张伟杰,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她师祖婆婆的脸色已经变了变,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

“六神尼第四代弟子听命!”老尼姑一声轻喝,打断了那小小尼姑的话。

“弟子在!”十几个小小尼姑也齐声应道。

“你们现在去后院……罚站两个时辰,然后抄写《无念心经》五百遍。再默念《无欲》心经一千遍。我告诉你们,如果谁抄错一个字,那么她就打扫观音阁后山阶梯一年!”老尼姑抛下几句话,便飘然而去。留下惊愕的第四代弟子呆呆的站在那儿。

良久,大堂上才爆发出一阵惨叫声。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谁让你多嘴了!”

“这回好了吧!我们跟着你一起受罚!”

“你把我们害惨了!”

“我,我.我,我也不想的啊!”那个刚刚第一个开始发问的小小女尼委屈的说,她知道自已的师祖婆婆是有那么一点变态,可是今天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然变态到这样的地步。

且放下那第四代弟子不说,再回头看看那烧香求神的沈雪……

沈雪诚心的求神,希望观音娘娘能保佑她的晓生能早日好起来,不要再这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样子,又是三叩九拜,又是诚心许愿。完了之后,又去求签,问签,解签。做完这一整套以后,晓生早已不知去向。

沈雪回过神来,发觉晓生不见了,以为他只是到处参观去了。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的千奶观音,因为晓生是色狼之中的精英,如果他要看,最能吸引他的应该就是那传说中有一千只**的千手观音。

她一路的寻找,当她找到千奶观音阁的时候,只见堂上只有几个在打扫的年轻女尼,却未见晓生的身影,于是她又前往别处寻找,却不知自已晚来了一步,他那**的晓生哥刚刚还在这调戏良家女尼,触犯了众怒,现在已经被人用铁链五花大绑的关在那怪异无比的老尼姑“闺房”之中。正准备上演一场……

沈雪找遍了整个观音阁,依然没见到晓生的踪影,这回她才急了起来。赶紧拨打晓生的手机,手机是接通了,但始终无人接听。沈雪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绑架”。但她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以晓生现在这样的身手谁能近得了他的身,如果真的要绑架,还指不定谁绑架谁呢。可是再想想,又觉得非常可能,因为晓生现在在医学界的地位崇高,多少大医院想聘请他去坐诊,加上他这两年的努力身家已过千万,再加上她后来从林馨兰口中得知晓生在游轮上所赢的八千万,这小子的身家已经过亿,他的身手再好,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中了别人的圈套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她急得六神无主,正想报警的时候。一个尼姑走上前来问:“请问施主可是在寻找一个年轻的男子,此男身高约一米七八,相貌英俊,总是带着一脸坏……笑容,身空灰色T恤,白色牛仔……”

“对对对,就是他,请问你知道他在哪吗?”沈雪听了一半,便肯定尼姑口中所说的男子便是晓生,连连点头问道!

“知道!”那女尼点点头说。

“……”

话分两头,且放下这沈雪不表,再说说晓生。

晓生做了个奇怪的物,梦见自已变得无比的强大,强大到无人再能把他打倒的地步,他在梦里横行无忌,想调戏良家妇女就调戏,看谁不顺眼就海扁谁,但他刚调戏完一个漂亮女尼姑,心满意足的走在烈日底下的时候,却没有看到自已的影子,低头一看的时候,也没看到自已的双脚,而是看到一截蛇尾,他不禁吓了一大跳,自已的脚竟然变成了蛇尾巴,他赶紧往河边跑,却见下面走动的不是两脚,而是一截左摇右摆着游走的蛇尾,这可把他吓坏了,当他终于跑到河边的时候,他一看水中的影已,天啊,自已竟然变成了一条蛇,蛇头蛇脸蛇身蛇尾巴,从来不挑食的怪兽……(咳,有点走神了,实在对不起大家,专心码字,码字!)而他这蛇身也是暗红色的,和那条被他打死的毒蛇王一模一样,这个时候一个丑陋的老尼姑突然出现,并一掌向他打来,那一掌带着千钧之势,万斤之力,他连抵挡都来不及。便被打得四分五裂,脑袋飞到高中,却看到自已的身子仍旧在地上……

“啊!”晓生惨叫一声从梦中醒来,低头一看自已的手脚还完好无缺挂在身上,只是却被一条粗大的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任他使出全身的气力也无法挣脱,他有些恼怒了,想把体内的气体爆发出来,可是他刚动心念,胸口却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这种痛苦简直比拿着一百磅的重锤砸他的胸口还要痛上几分,他不敢再动气了。

“小子,老尼劝你还是不要妄动真气,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已!”一个声音从晓生的正前方传来,晓生这时才看到那怪异的超级老尼姑盘膝坐在檀床上,正一脸悠然的看着他,那模然有点像是在看猴子耍把戏的味道,而她就是那如来佛,不,如来佛旁边的南海观音,小身就是那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

“老秃尼,你不得好死,你在小爷身上弄了什么手脚?”晓生一看到这老尼姑就来气。

“也没做什么,老尼只是锁住了你的心肪而已!”老尼还是不愠不火的坐着,丝毫不为晓生的辱骂所影响。

“你狗日的不得好死,我X你观音阁里大大小小,老老嫩嫩的所有尼姑。你敢这样对小父,有朝一日,小父让你不得好死。”晓生又捉狂了。

“小子出言不逊,是该吃点苦头了,老尼本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你太嚣张了,虽说你是中了毒才这样,但佛家的本意是超渡众生,让老尼来超渡超渡你吧!”老尼姑说完,便走下檀床。

晓生看着带着一脸“淫笑”的老尼姑走近前来,有点慌张的说:“老妖婆,你想做什么?如果你辱污我,我会报警捉你的,告你强奸未成年**,判你个终身监禁!”

第十二章 我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老尼也不理会他,走到晓生身前,伸指在晓生身上疾点几下,然后又退了回去。

“你这老骨头,老不死,老浑蛋,老**,老变态,小爷今天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随……”刚开始的时候,晓生并不觉得怎么样,只是感觉身上有点痒,有点痛,好像被一只蚂蚁咬了一样,还是中气十足的骂街,但慢慢的他骂不出声了,那蚂蚁,从一只变成两只,从两只变成四只,四只变成八只……最后变成十万只,这十万只蚂蚁分布在他全身各处,不断的爬行,撕咬。这种感觉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可是晓生只是停住了骂声,紧咬着牙齿苦苦的忍受着。

“怎么样?这种滋味好受吧!年轻人,做人要厚道点,见到老人应该尊重,你爹娘没教你吗?”老尼姑看着晓生面对这样的酷型,竟然面不改色,也不惨叫,不禁对佩服起这小子的骨头够硬。

“我……日……你,我…要把你那些徒子…徒孙…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奸完再杀!”晓生强忍着痛苦一字一顿的骂道。

“好你个小子,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嘴硬,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老尼姑这会可真的动了肝火了,跳下床便走上前来,伸指又在晓生身上疾点了几下。

这回晓生可惨了,刚刚那些蚂蚁好像是在皮肤表面,这回却全都开始往皮肤里钻,一直撕咬着往里钻,进到体内蚂蚁便变身成为针尖,这十万根针在晓生的体内横冲乱撞,好像穿过了粘膜,穿过了肌肉,空过了血管,钻入心脏,把他全身钻得千穿百孔。他身体内的东西好像就要透过这些小细孔漏出来一样。这种痛苦的折磨,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型,直弄得他生不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阴险毒辣的老尼姑,如果晓生的诅咒能灵验的话,她此时最少死了十万次。

晓生只是个人,一个凡人,面对这样的痛苦,虽然体格超强,又服了毒蛇的内丹,但他也只撑了十分钟,便昏死过去。

老尼姑看他昏过去,便又走到他面前,解开了她所施下的酷型。晓生不一会便悠悠醒转。但他睁眼一看到这恶尼,一通不堪入耳的粗言烂语又从他嘴里喷了出来,那随着喷出的唾液也吐到老尼的脸上。这回老尼已不是轻动肝火了,而是老羞成怒,狂怒,爆走了,手下也不再留情,变本加利的折磨晓生,每一次晓生昏过去之后,她就用冷水把他弄醒,然后再上型,再折腾,如此不断的轮回。就像当年的小日本入侵捉住了地下党的模样。晓生再坚强的个性也受不了这样的“严刑拷打”,那强大的意志慢慢的被磨灭,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的消逝。

一直强悍的晓生,肆无忌惮,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他,终于吃到了苦头,得到他这几天变态形为所该得的报应,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

沈雪遍寻不着晓生的时候,急得快要报警的时候,一尼姑走上前来告诉她晓生的下落。

“施主要找的那个男子,今天因为当众调戏九师妹已经被师父捉去了,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尼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沈雪说了一遍。

“那狗东西太混账了,在这神圣的地方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为他求的福都白求了!”沈雪听完之后气愤无比的说。

“师祖婆婆让小尼先按排你住下。施主请跟我来吧!”那女尼说完示意她跟着走。

“那我那冤家……”沈雪忍不住担心的问,气愤归气愤,但晓生再不堪也是她的男人,她自然还是十分着紧的。

“应该没什么的,师祖婆婆说他身中剧毒才会做出如此狂荡的形为,正在想办法给他解毒呢!”女尼知道沈雪的心思,所以向她解释说。

“是啊,以前晓生哥不是这样的人来的,可是自从掉下悬崖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沈雪神色黯然的说。

“没关系的,师祖婆婆可能有办法。请先跟小尼来吧!”女尼安慰一下便领路先行了,沈雪也跟了上去,心中暗暗祈求她的心上人能平安渡过此劫,但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此时晓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忍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煎熬……

超级老尼姑像是一个虐待成瘾的变态狂一样,换着法子折磨着晓生,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晓生已经被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了将近五个小时。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如果再让老尼姑搞一次,那他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看着那尼姑又举起的手指,忍不住慌张的说:“不要再来了吧!小爷不想玩了!”

“嗯哼?你不想玩了?但老尼还没玩够呢!”老尼说罢,刚放下的手指又举了起来。

“小爷不行了,改天再和你玩吧!”晓生心里是服输了,但嘴上还是要逞强,真是死鸭子嘴硬!

“小子,你不行了就直说,如果你求我放过你,那还有得商量,如果你再是这样小爷小爷的,老尼就陪你玩到半夜!”那老尼说这话的时候可平静了,只有观音阁上下的众尼姑们还有刚刚对她有所了解的晓生才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恐怖性!

“小……我有点累了,明天再玩行不行?”晓生不敢再自称小爷了,他现在都快成孙子了。

“看来你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了,让你再偿偿老尼这个“分筋错骨”**!”老尼说完手又举了起来,就在她的手指离晓生的皮肤只有0.01公分的时候,晓生已经明显能感到她手指上的余热,他赶紧疯狂的叫道:“我求你这秃尼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老尼姑闻言收回了那已快点到晓生身上的手,可是仔细一想他的话,不禁怒目圆睁的道:“你说谁是秃尼?”

“您是神尼,观世间菩萨,观音娘娘,仙女,嫦娥,林黛玉,梅艳芳,再世潘金连……”晓生说这些话的同时心里却在狂骂这老秃尼:我日,明明就是个尼姑,不剃个光头,还学人家留头发,染得一半白一半黑这么潮流,怎么不还俗去追星,追随那张国荣,陈百强,黄家驹左右。

“行了!算你小子识相!老尼就暂且放过你!”老尼姑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点勉强,但好话谁不爱听,拍马屁只要拍到点子上,神仙也会点头的。如果这老尼姑不想长驻青春,干嘛还蓄长发,又不带帽,还练个什么《玉女神功》,功力是高了,却把自已练得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妖不妖,老不老,嫩不嫩的,这脸上是这样,不知这衣服底下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果也是像脸上这样,一半青春一半老咸菜的话,那可真是要恶心死人了!这老尼姑只顾高兴,却未曾留意那“再世潘金连”五个字,如果她听清楚了晓生把她比作那古代的**,她非生吞活剥了晓生不可。但晓生心里却真的没有半点污辱的意思,潘金连确确实实是晓生的偶像,致于为何,在这里就不多解释了,日后众看官定当明白。

“老尼现在问你话,你须老实答来,如你有半句虚言,老尼自有办法治你!”老尼姑刚刚沉默了许久,晓生猜想她是在YY了!

“好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猫拿耗子,螳螂捕蝉,鸟儿食虫,老尼降晓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晓生此时不敢再嚣张了,虽然说他此时中了毒是变态中的变态,但这老尼姑却是变态之中的霸主。这一老一少谁更变态,一眼分明的事情。

“你是怎么中毒的?”老尼问。

晓生面对着这个似乎已经成妖的老尼姑不敢有丝毫隐瞒,把自已掉下悬崖的前前后后,老老实实的老尼说了一遍,但隐去了与钟佩玉**传信那一段。

“那巨蛇可是全身暗红,头为三角形,巨大无比,那磷片可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五彩缤纷的?”老尼听完以后若有所思的问。

“是的!”晓生点点头,有点奇怪,这毒蛇是她的老相好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却摄于老尼姑的淫威不敢发问。

“那就对了,这毒蛇估计也有三四百年生了。是罗浮山上是一大祸害,常常有人上山失踪,葬生蛇腹。二十年前,老尼与无介师兄,明心居士师弟曾经前往围剿过它一次,拼尽三人的全力,也只能把它弄得重伤,后来一不小心却让它逃脱了。但它那时已经身受重伤,想要回复正常,没有一百八十年恐怕是不能够的。要不然以你那点道行可以与它硬拼?如果它没受伤,你现在早就成了它的晚餐了!这也算你小子命大,福泽深厚了,你服下它的内丹虽然中了毒,可是那蛇的精华已经吸收在你身上,可算是脱胎换骨了。”

“那蛇是还没复元?我的天啊,它那一身盔甲可真的是太硬了,我连连挥气拍它,一共拍了三百多掌才把它拍死。再说了,吃了它这内丹我真是后悔啊,现在我感觉自已已经不是自已了,我快走火入魔了。还福泽深厚?我小命就快玩完了!”晓生苦恼的说。

“你自已也知道快走火入魔了吗?”老妮姑问。

“我又不是死猪,我自已这些反常举动难道我就察觉不出来的吗?我只是无力去控制而已!”晓生叹着气说。

“其实你这毒也并不是不能解的!”老尼若有所思的说。

第十三章 你就SM我吧

“神尼有办法解救我吗?如果有的话,晓生定当感恩图报,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晓生欣喜若狂的说。

“我只是说能解,并没有说我能解!”老尼姑白了晓生一眼。

“日,这不摆明了在玩我吗?那到底是谁能解呢?”

“你又说粗口了,你的老师没有教你文明礼貌吗?你念的书都白念了?你爹娘让你去读书的时候,你去打牛屁股了吗?你……”老尼姑一念叨起来的时候便没完没了。

“对不起嘛,你说谁能解我这毒啊?”晓生忍不住打断了她问。

“是老尼那无介师兄,他精通各种毒药的配置及解法,手里还有数百条已经绝世的偏方。可是无介师兄他行踪不定,这三十年老尼已经没见过他了。但他很好认的,左侧嘴角有一个很明显的胎记,好赌好嫖好酒好烟,老尼也是因为无介师兄这些劣性,才慢慢疏远他的。”老尼说到她这个师兄的时候也微微的叹着气。

“可是茫茫人海,我该如何去找他呢?等我找到他的时候恐怕我早已经挂了!神尼能不能指条明路,让小的容易找……”晓生说。

“休得再咯嗦了!”女尼突然打断了晓生的话,然后表情严束的说:“虽然你是中了毒才会到我观音阁捣乱,别的老尼也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老尼这小徒孙你总得有个交待吧!现在她被你这样一弄,别说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而且凡心早动,本来老尼打算把这个位置传给她的,但现在这个样子,她已经不适合再呆在这里了!老尼想听听你的打算?”

“交待?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能给什么交待?眼看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我看我还是先准备后事吧!”晓生想起自已身上的剧毒,惨然的说。

“你身上的剧毒虽然未解,但你只要别妄动真气,那毒是有办法压制的。你想过没有,导致你现在行为狂放的原因是什么?那就是你动不动就用真气,你那真气里面含有一半毒蛇王的精神,你一动真气它的劣性就会在你身上爆发,你真气用得越多,也就越难控制自已!你现在想想,你中毒以后,有多少件事是你自已真正的意愿?”老尼姑问。

晓生听罢老尼姑的话,仔细的想起这几天以来的事,自已对那个医院两个医生的作为,不是自已所愿。对众女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不是自已所愿。对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尼姑猥亵举动,虽是自己所愿,但放在以前,给他一个水缸做胆,他也不敢这样。但这次晓生一见了她的美色,便恶向胆边生,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出格,后来和她的师父比试了一番之后,他竟然把女尼抱在怀里,而且还敢把手伸进女尼的那个地方。最后又动真气打发了女尼的几个师叔伯之后,竟然变态到把那根沾满女人液体的手指含到了嘴里。他每一次发狂,必是施过真气以后。原本平时不敢做也不敢想的事情,只要一动气,就好像灵魂出窍恶魔附体,别说是这些撩事斗殴,调戏良家妇女,就算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只要他有那个念头,也是无所畏惧的。

“老尼姑,这样吧!我们谈个条件怎么样?”晓生想到这里,不禁计上心来,口气也一变,又把“老尼姑”口口声声的放在嘴里。听这老尼姑的话里有话,好像她虽然没有办法解自已身上的毒,却有办法压制自已身上的毒性。

“你小子不配与老尼谈条件,你现在就像捏在老尼手中的蚂蚁,老尼要你生便生,死便死。”老尼姑不屑的说。

“那好吧,你就把我弄死好了!反正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嘿嘿,但你那徒孙明显对我已经动了情,如果你把我弄死了,她表面虽然尊你敬你,但心里却未免不会恨你。还有可惜了你那如花似玉的徒孙,春心一旦动了,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不但会无心向佛,而且会对我念念不忘,思念成灾。解决这件事唯一的办法便是我把她带回去,你给我能压制毒性的方法,并且帮我找到你那无介师兄。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晓生这连恐带吓加一石二鸟的办法实在太妙了。晓生也料不到自已会想出这样的主意,心里疑问:这是毒蛇的精神所在?还是我自已想出来的?我以前好像没有这么聪明吧,嘿,管它呢!不管白猫黑猫,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嘿嘿!

“小子你好卑鄙,竟然拿这个来要夹老尼!你以为我会把我的徒孙交给你这个**吗?”老尼姑愤怒的说。

“老尼姑,看你年纪也一大把了,怎么动不动就火气那么大,其实你那徒孙真的很迷人,普通的货色我还真的看不上,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被她迷倒了,而且我这人也比较直接,喜欢了就是喜欢,并不会弄什么花前月下,甜言密语的俗套,我有自已的方式。虽然我在大堂上那样做是有点不堪,可是老尼姑你想过没有,你的徒孙并不是傻瓜更不是木头,如果她自已不愿意,谁能碰她?再说了,她是个人,现在又是法制社会,并不是件东西,不是任你摆布的木偶,你说把她留下就留下,你说把她送人就送人,那她不是很没面子……咳!她也不会愿意的,这件事主要看她自已的意愿,所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就成仇!你也不想把一个祸根留在观音阁里吧!”晓生对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尼姑有十足的信心,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入情入理。

晓生这些威逼利诱的话,正好打中了老尼姑的要害,随着晓生的话语,老尼姑的脸色也一变再变,最后也不知是痛苦难过,还是麻木。别看这老尼姑平日里喜怒无常,变态无比,但对这最小的徒孙却是十分疼爱的,视为掌上名珠,名份虽然是徒孙,情份却比婆孙的关系还要来得深。老尼姑从来不忍心让她做粗重的活,连高声的叱责也从来没有。真是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溺爱得就如自已的生命。晓生捉住了她,就好像捉住了老尼姑的心脉,她怎么能不难过?不乖乖的答应晓生的条件呢?但老尼姑毕竟是观音阁的宗主,就这样轻易被一个小子打败了,叫她怎么下得了这个台阶,于是说:“你就知道老尼的徒孙一定喜欢你,到了非你不嫁的地步?单凭你这三言两语,老尼就会让你带走她?还要老尼给你找师兄给你解毒?你小子未免太自大了,算盘也打得得精细啊!”

“老尼姑,说你跟不上潮流了你还不信!现在谁还用那劳啥子算盘,都用计算机了!这件事我们两人说了并不算,你最好是把她叫来,当面问问那不就一清二楚了。”

“好,如果她不是真的喜欢你,不愿意跟你走,老尼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尼姑说狠话的时候总会显得特别平静,直把晓生吓得全身直发毛,手脚发抖,心里也十五十六的,虽然他是俘虏那个漂亮女尼,但要她跟自已走,让她离开这从小长大的地方,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老尼姑说完便走了出去,对站在门外的徒弟说:“去把宝灵叫来!”然后又走回檀床上坐下,闭上了眼睛,也不再理会晓生。晓生这会才知道了那个漂亮的女尼的名字叫宝灵,可真是人如其名啊。

第十四章 不要停

没过一会宝灵来了,在外面叩了叩门,便脆声说:“师祖婆婆,宝灵来了!”

“进来!”老尼姑应道。

宝灵推门进来,看见被绑在柱子上的晓生,不禁一愣随即脸也红了起来,在他那憔悴仍掩不住俊朗的脸上,仿佛还挂着白天的那种笑容,那带着邪恶的笑容,想起他那不堪的种种举动,她的心开始慌了,而晓生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里散发出一种温柔又可怜的光,使她又羞又心疼,她当然知道落在祖师婆婆的手里的人,不死也得剥一层皮。

“灵儿,你来了!快求求师祖婆婆,让她放了我好吗?”晓生一见宝灵一进来,便用满带着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说,那脸皮可真是厚比城墙,人家和他很熟吗?好像认识了一天还不够吧,那亲热的态度就好像已经把人家娶进门的小媳妇一样。这也是晓生的大男人主义在作祟,他心里想着:反正你已经给我亲了,又给我摸了,除了那层隔着两个人的隔膜未捅破之外,你已经算是我的人了。

“我,我……师祖婆婆,您老人家能不能……”宝灵被晓生这么亲热的一叫,不但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还差点把她的魂都叫没了,人也痴了一半,心也软了,忍不住就想求她的师祖婆婆。

“灵儿,你千万不要听信这小子的花言巧语,不然到时后悔的是你自已!”老尼姑没让宝灵说下去,而是警告着她。

宝灵只好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不经意的又看到了晓生那火辣辣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颤,脸马上热了起来,双颊像是被火烧似的红。

“灵儿,今天的事情我并不是故意的,我身中剧毒才会失控的,我真的很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便喜欢上你了,虽然我并不能说得上是个好人,但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你跟我走好吗?”晓生知道眼前这人,便是自已的救命稻草,赶紧捉住,不过他这话也算是事实,虽然表白得不是场合,但给宝灵内心所超成的震憾感觉却是无比巨大的。如果晓生今天在大堂上所做的事俘虏了她的身体,而现在这番话就是真真正正的俘虏了她的芳心。

“灵儿,你要想清楚,你真的喜欢他?你愿意跟他走吗?”那老尼姑此时也收起了慈祥的神态,严束的说。

“我,我,我……”宝灵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喜不喜欢晓生,只是自已一见到他,心也慌了,手也抖了,气也喘了,说话的声调都变了,就连自已的魂魄在哪也找不到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是喜欢吗?未经世事的她弄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说不出来?那表示你不喜欢他了,那好吧,你可以下去了,其它事情就你就不用管了,师祖婆婆一定会好好收拾他的,给你出这口恶气的,不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他还真以为我观音阁无人了!”老尼姑说着就走了过来,动作极快的在晓生身上点了几下。

“啊~~~~~灵儿,~~~救~~~~我!!”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又回到了晓生身上,他痛苦的惨叫道。

“不,师祖婆婆,求你放过他好吗?弟子该死,弟子真的动了凡心,喜欢上他了!”宝灵看着晓生难过的样子,一下跪到了老尼姑的身旁,哀求着说。

"灵儿,你不用怕,如果你只是担心你的清白之身被这小子污辱了,没关系的,我把他杀了就是了!"老尼姑真是大胆,竟然敢完全不顾律法,可知道当今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

"不,别杀他,别杀他,我真的喜欢他."灵儿哭泣着说.

"灵儿,你想清楚了吗?这可是你的终生大事,如果我放了他,那便意味着同意了你们两个的事情."

"我......是的,我真的喜欢他,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对着我笑,那笑容就让我心动了!"宝灵看着因为痛苦而整个脸部扭曲的晓生,心疼得不得了,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初恋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女人最不能忘记的便是初恋,那朦朦胧胧,患得患失,总是心动莫名的感觉是让人那么痴迷,当然更不能够忘记第一个接触自已成熟身体的男人.晓生在大堂上做的事虽然让她感到羞辱,但她潜意识里却是有那么几分情愿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当着众人任他胡来呢.她只是怪这男人太唐突,太不顾体面.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从之下,而是换一个花前月下的幽静环境,换一种方式,只有她和晓生两人,她在兴奋又冲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也难保不会和晓生颠鸾倒凤一番也不一定啊.

“唉,冤孽啊!”老尼姑苦叹一声,解开了晓生身上的酷刑,并且打开了晓生身上的铁链,显然老尼姑已经有了决定。

“弟子罪该万死。请师祖婆婆惩罚!”宝灵跪在地上,低着头说。

晓生见宝灵亲口说出喜欢自己,老尼姑不但不再对他施刑,反而解开了他的铁连,虽然没解开他心脏的禁制。但也算重获自由,他活动了一下手脚,突然出乎众人意料的跪了下来,与宝灵同排跪着说:“老尼姑,不是灵儿的错,如果你要罚就罚我吧。”说着那只魔爪还去捉宝灵的玉手,宝灵躲了一下,却没躲开,一只温软如玉的小手被他紧紧的握着。小尼子感动的同时又想,这家伙还这么大胆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乱来,难道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灵儿,你跟着他去吧,师祖婆婆是过来人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呢!”老尼无奈的说。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师父和师祖婆婆啊!”宝灵这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晓生也知道心疼,赶紧去帮她擦拭那不断冒出的泪珠。

“傻孩子,你本来就不是佛家中人,尘缘未了,师祖婆婆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们两真的无缘,而你又厌倦红尘的话,再回来也不迟的,再回到师祖婆婆的身边,放心,师祖婆婆很长命的,再等你三五十年绝对没问题。”老尼姑笑了,那笑容已经不再像个神尼,而是像一个正面对着自已情窦初开的孙女一样,鼓励她去恋爱,鼓励她去寻找自已的幸福。

“可是我……我走了就不能回来了,呜呜!”宝灵想着想着又掉下泪来。

“傻孩子,我只是让你跟着他走,又没有不准你回来,不管你以后去到哪里,这里依然是你的家。只要你想我们了,马上就可以回来!”

“我……呜……”宝灵只是哭,话也说不出来。

“休得再咯嗦了,晓生,老尼且问你,你如何安排我这小徒孙?”老尼突然面目一转,变得凶狠凌历。真是变脸的高手啊!

“我当然是带她回去啊!”晓生奇怪这老家伙是不是脑袋又秀斗了,怎么老是纠缠不清。

“带回去?老尼警告你,你不是带她回去就算了,你得好好对她,如果她受了委屈回来,或是打电话回来投诉你,老尼虽然落伍,但手机还是有的,老尼虽然久不动杀念,但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卸下来,又让你不死的本事还是有的。”老尼姑说话的神情又回复活了平静,平静得看不到一丝火气。但这样的人往往就是最恐怖的,俗语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会突然窜上来咬你一口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好好待她!”晓生想起今日所见那股浩瀚正气,还有那变态又恐怖无比的酷刑,头都大了,如果惹得这老尼姑火起,真拆他骨头的可能是占99.99%。

“这就好!我这徒孙本事可不小,你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如果今天不是你,换成是任何一个人,想要近她的身,都会被她打掉门牙的,也不知她今天是撞了什么邪,从四五岁就练的功夫,竟然会被你……不说了,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老尼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喂,老尼姑,你好像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吧?”晓生本来也想拉着宝灵就走,可是想想,好像还有一件性命悠关的事老尼姑忘了。

“你小子还有什么事?”老尼姑问。

“我那毒及身上的禁制……”晓生说.

“宝灵本身就练着《素心经》,她那内功正好可以压制你的毒性,只要你轻易不动真气,毒性也不会发作。如果你逼不得已一定要用,那你施功之后,必须马上让她给你调息,不然你小子会越变越邪恶,到时候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了。那禁制她也能解的。至于无介师兄,我会尽力寻找他的。你们去吧!记得好好照顾老尼的徒孙!今天太晚了,你们明日一早就离去吧。”

晓生和宝灵走出门口的时候,老尼姑的又阴阴的笑了一下.如果晓生见到她这笑脸的话,肯定会大吓一跳的.

宝灵跟着晓生退出了老尼姑的檀室,然后晓生随着宝灵的指引,找到了沈雪。

沈雪见晓生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尼,心里很不是滋味,才半天的功夫,这家伙又泡了一个美女,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那还了得,可是此时的晓生今非昔比,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晓生了,她也只能把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吞。。

晓生本欲晚上与沈雪同床共枕,然而宝灵却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个房间,而沈雪已经吃过了晓生的苦头,觉得这样安排最好,如果让她和晓生睡在一起,晚上再来一次那种超级恐怖的战争,明年今日,极有可能是她的忌日。

晓生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起身走去沈雪所住的房间,见她的房间早就没有了灯光,轻敲几下门也没有反应,深更半夜也不敢再闹出太大的动静,毕竟晓生对那老妖婆是带着三分忌禅的,只能无奈的回到自已的房间,只见房间里到处摆着佛家的东西,墙上的佛语,桌上的木鱼,及远远传来的敲钟声,心里不禁骂道:发什么神经啊,深更半夜不睡觉,还敲钟?宝灵那小丫头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思,明明可以两个人一起睡的。偏偏就要每人一个房间……正在晓生胡思乱想的当下,他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啊?”晓生警觉的问。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低低的女孩声,晓生听出来了是宝灵,暗想:原来这小尼子不让我和沈雪睡,是准备今晚把我留给她自已啊!嘿嘿,这小尼子思想大大的坏了啊。

晓生赶紧给她开了门,只见宝灵已已换过一身便装,而不再是那套佛家的“制服”,上身穿着一件V字领深红色的T恤,那丰满的胸部鼓鼓的,露着一条明显的**,那正是晓生最喜欢,柳如焉最羡慕的东西。下身是一条窄窄的牛仔裤,紧紧的裹着那圆圆的臀部。晓生看到他这火辣的打扮差点流出鼻血,下面那条东西也“叮”的一声直起。

晓生见她主动送上门也老实不客气,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猛地把她抱在怀里,一双手也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几辈子都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宝灵被他一抱,浑身骨头都软了,但女人天生的矜持又提醒着她要保持镇静,于是她挣扎着说:“施主,我是来给你调息的,请你先放开我好吗?”

“灵儿,不要叫我施主,那样太生分了,叫我晓生,或是哥哥都行。”晓生轻轻的在她耳边说。

“小……晓生,不要这样好吗?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先让我给你调息一下,刚刚师祖婆婆又把我叫了过去,和我说了你身上这毒是如何歹毒与恐怖,吩咐我一定要在她找到祖师伯伯以前压制住你的毒性,否则你不出半月便会爆毙而亡。你不能再乱来了啊,快放开我。”宝灵一脸严束的说。

“那,那好吧!”晓生十分不情愿的放开她,却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小…生,你能不能把脸转去啊,你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办法专心给你调息的。你坐到床上去。”宝灵实在受不了晓生这种“热情”的眼神,低着头羞怯的说。

晓生闻言便上了床盘膝坐着,宝灵也脱了鞋坐在他后面。晓生闭着眼睛静静的等着。

“晓生,一会我运功的时候,你切记不可与我进入你体内的气息抵抗,我的功力没有师祖婆婆那么强大,不一定抗得住你的。明白吗?”晓生背后传来宝灵温柔的声音。

“明白!”晓生答道,不一会便感觉有一双手掌贴到自已的背后,很快那双掌便热起来,随着一股气息带着一股正气“温柔”的进入他的体内,很快就来到他的那团气周围,然后迅速的分散开,|Qī|shu|ωang|形成一个圆圈把他那团气紧紧的包围着,伸出无数个“触须”轻轻的抚摸他那团气,就如情人那温柔的小手在抚摸他**的身体一样,使他舒服的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半个钟头以后,他感觉自已的心情从浮燥不安慢慢回复了原本的平静,那些邪恶的念头也慢慢消失在他的脑海里,灵台深处是一片宁静,好像到了一个宽阔无比的草原,草地葱绿的散发着无限生机,牛羊在一边悠闲的吃着草,自已躺在草地上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懒懒的感受着这美丽的景致,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与平静,再也没有争强斗狠,邪恶连连又加变态的念头。

“好了!”宝灵在背后轻唤一声,晓生这才从幻境中醒来。

“谢谢灵儿,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心里也不在那么难过,那么浮燥不安了!”晓生转过身面对宝灵说。

“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你一发功,又会像以前那样了,而且会变得更恐怖更难控制,所以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出内气,你答应我吗?”宝灵看着晓生,眼里有着明显的深情,晓生忍不住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

“我答应你!”晓生说。

“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叫上我,我会好好教训他的,只是你以后不管去到哪里都记得带上我可以吗?”宝灵轻轻的依畏在晓生的怀里,感受着他那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好的,灵儿,你恨我吗?今天在大堂上对你那样?”晓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恨,真的,因为我知道当时你是毒性发作以后,才会对我那样的,只是有点气你太不顾场面,当着那么多人你也敢那样,都害我尿……你以后真的不好这样了,我好难堪的。”

晓生看着宝灵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荡,等她话一完便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宝灵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浑身颤抖,但四片湿热的唇一经接触却又难分难舍得不能分开,这是她珍惜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生硬而且羞涩,不懂得如何回应,只能任由晓生不知尺度的索取,慢慢的她感觉一条湿滑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找到她的小香舌,不断的逗弄着,她也忍不住轻轻去试探,去接触晓生的气息,慢慢的两条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一个马拉松式的长吻过后,晓生的手很自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却抚摸她那丰满的双峰,摸完了这个,摸那个,那吻也离开了她的唇顺着耳根,脖子,一直吻下。小妮子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人早就瘫软了,急促的喘着气。

第十五章 你去哪我跟着去哪

就在晓生的手伸到了她的牛仔裤头,已经解开了她的纽扣正准备拉下拉链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祖师婆婆的话,赶紧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说:“不,不行啊!师祖婆婆交待我给你调息,未解毒前不能做这个事的,不然压制不了这毒的毒性。”

“不是吧,还有这个破规矩。这不是有意捉弄人么,灵儿刚刚怎么不说呢?”晓生这会儿知道历害了,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我正想说,但你就用嘴……我都没机会说啊!”宝灵有点委屈的说。

“……”晓生无话可说了,只能心有不甘的放开了她。

“不要生气好吗?明天我就跟你走了,以后我们不是有很多时间在一起吗?反正迟早我都是你的!你就忍耐一下好吗?”宝灵看晓生难受的样子,心有不忍却又不敢违被师祖婆婆的交待,只能体贴又温柔的对晓生说。

“……”晓生只是沉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想:这老妖婆真是变态,让她的徒孙打扮成这样来勾引我,明知我会**中烧,却又不让我上,摆明了就是虐待狂,肯定是白天的时候还没玩够,又弄个这样的法子来折磨我,真不是人!

事实和晓生所想的基本上差不多,其实宝灵给晓生调息以后,除了运气之外别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做的,可是老尼姑不原晓生与宝灵在她这个神圣的观音阁里做出那种事情,沾污她这片圣洁的地方,再说在她的心里是十分不愿把宝灵交给晓生的,现在只是事出无奈,没有了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而且她算是很准,晓生面对自已如花似玉的徒孙,一定会动秽念,所以故意让宝灵换过一套衣服,又刻意给宝灵打扮一番才让她来给晓生调息,弄得晓生不上不下,**中烧的时候才说出此时不能做那事,换个花样好好虐待一下晓生!老尼姑的心态可真是变态至极了,天下除了和她一样变态的晓生之外,还有谁能猜透她的想法呢?

宝灵见晓生**难耐便提议再给他调息一次,静化一下他浮躁的心灵。晓生别无它法,也只好应允,这一次调息过后,晓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比舒泰,懒洋洋的,就如浴沐在冬季午后的阳光之中,昏昏欲睡。

宝灵又施了一会功,见晓生睡着了,便轻轻的把他放平,拉过被单给他盖上,然后悄悄的离去。

晓生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一个,这是他从山洞被救出之后睡得唯一一个安稳觉了。

翠日醒来,一眼使看到坐在桌旁,正对着那木鱼发呆的沈雪,那神情痴痴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必聪明如沈雪也是有满腹心事的。

“咳!”晓生轻咳一声,沈雪马上便回过神来。

“晓生哥你醒了?”沈雪问。

“是的,你这么早就醒来了?怎么不多睡会?”晓生道。

“不是自家的床,睡不着。”沈雪道。

“雪,我问你,我这几天是不是很怪异啊?”

“我……我说实话,你会不会生气?”沈雪想起这些天来晓生的古怪言形,生怕他突然又暴跳如雷的发作起来.

“不会的,宝灵给我调息以后,我已经没有那么烦躁了。”晓生一脸认真的说.

“那好,这可是你自已说的,等一下又生气可不许骂我啊!”沈雪还是有许不放心的说。

“不会!”

“那好,我说了啊,我真说了啊……你这几天做的事,你的形为,你的话语,不能用怪异两个字来形容,只能用变态或者极度变态,超级变态来形容.特别是你昨天做的事,别人告诉我的时候,我跟本不敢相信那人就是你!”沈雪越说越激动,越说就越气,可是说到后来又好像突然醒悟过来,赶紧把话打住,小心的观察晓生的脸色,却见他仍旧细心的倾听,没有要发作的征兆。

如果是昨天的晓生,听到这些话一定又会捉狂,自从昨晚宝灵给他调息后,他已经能控制自已的情绪了。清醒如常的他现在但没有丁怒气,所而羞愧万分的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沈雪.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沈雪见他这样,也不敢太过份,万一他突然神经发作起来,那可是非常恐怖的事,于是就随便数落了半个钟头,例举了他一百一十八条罪状,又让他写一份悔过书就算了.

当两人准备离开观音阁的时候,宝灵也已经拜别了她在观音阁的亲人,等候在门外。看着迎面而来的晓生,她的脸立即红了起来,在他那俊朗的脸上,依旧挂着有些邪恶的笑容,不禁想起了昨天在大堂上的种种及夜晚在他房间的恩爱缠绵,心里五味杂陈,特别是那个与他同行的漂亮女子,一眼看去便知道与晓生的关系不一般,心里不禁又慌又乱。自已从此以后就要和别人分享这个男人了吗?但是想想师祖婆婆的交待及晓生对她的承诺,不由的挺挺胸仿佛给自已打气一般。

宝灵跟着晓生走了,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张望着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这里有她蹦跳成长的足迹,更有她无法割舍的亲情,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昨天她还无忧无虑的在这里念经颂佛,但是这个冤家一来,就那么一搞,今天她就要远去了,心中那片疼痛是别人可以理解,却无法感受的。

三人上了车,沈雪虽然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但晓生晚昨已经告诉她,宝灵是现在唯一能压制他身上毒性的人,沈雪为了晓生的身体也只能忍了,默默接受了宝灵。心里却是十分不痛快的,面子上也放不开,一路上默不作声,脸黑黑的,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的钱一样。

第十六章 重回故里

“姐姐,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宝灵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岂有不知沈雪生气的理由,明眼的她一看便知沈雪不喜欢自己,于是主动的讨好她。

“……”沈雪只是看了看她,并不搭腔。

“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比我们佛家的檀香木的香味还要好闻,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啊!这种香水配姐姐这么美的人真是绝配啊!”宝灵见沈雪并不理会自已,虽觉无趣,却并不退缩,心想:只要我有恒心,管你是铁柱也要磨成针,只要我真心实意对你,哪怕你是冰山我也要把你溶化。

“呵呵,灵儿鼻子真灵,雪这身上的香味是天生的,并不是什么香水!”晓生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车子笑说,他也感觉车里的气氛压抑,难得有人说话打破这个僵局,赶紧答腔。

“那不是和《还珠格格》那个香妃一样了吗?她那香味能招来蝴蝶呢。可惜祖师婆婆说那是庸俗的电视剧,是作者用来哗众取宠赚人眼泪的,不准我们看的。”宝灵讨好的说。

“那又怎么样?最后那个香妃的扮演者不是撞车死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沈雪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没心没肺又杀风景的话。晓生一听到撞车两字吓了一大跳,一不小心把油门当作是刹车,一脚踩下,车子像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车,好在晓生反应够快,一感觉不对马上松脚,踩下刹车,车子“嘎”的一声停住,却仅仅只差5公分就和前面的车子追尾,把车上的两女吓得面色苍白,胆颤心惊。

晓生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沈雪一眼,沈雪被他一看脸便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晓生见她这模样正想发作,但宝灵已经抢先一步开腔说:“晓生哥,都是我不好,让你和沈雪姐姐受惊了,我不该和姐姐说话,让你分神的。你要骂就骂我吧!”

晓生正欲开腔,却又被人抢在前头,只听沈雪说:“没事,他不敢骂我的。妹妹,我和你坐一起,不要理他。”

沈雪边说边打开车门下车,宝灵见她下车赶紧打开后座的门让她上来。晓生见两女这样,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再次发动车子向前开去。

“其实我也很喜欢那个香妃的,我觉得她那薄薄的嘴唇最性感?你觉得呢?”沈雪听到宝灵刚刚主动为她请罪,又肯低声下气的讨好自已,沈雪最受不了就是人家这样,心也软了一大截,仔细想想又觉得这女孩心地是如此善良,也放下了架子和她讨论起那部电视剧。

[~Qī~]“我喜欢她那个头饰,当她被那些五彩斑澜的蝴蝶包围的时候,我觉得她好美好美啊!就像是仙女一样。”

[~书~]“我也觉得是,可惜我这身上的香气吸引不了蝴蝶!”

[~ωang~]“呵呵,姐姐的香味不能吸引蝴蝶,可是能够吸引某个人啊!”

“……”沈雪一开腔,便和宝灵没完没了的聊起来,越聊越是志趣相投,越聊越觉得相见恨晚,如果此时不是在车上,而是在观音阁中,恐怕这两姐妹就要对着观音起誓义结金兰了。

晓生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她们聊的东西他一句也插不进去,不过看着两女能和平共处,情同手足,也放下了一桩心事,暗暗赞叹这宝灵心思灵巧,这样轻描淡写的便让沈雪放下成见。

车子稳稳的开了一阵,坐在驾驶座上的晓生突然一脚踩下了刹车,惊声叫道:“啊,天啊!”

正聊得兴高采烈的两女在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差点被这刹车的惯性带得摔倒。两女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赶紧向前面车窗外看去,以为是撞到了什么。

“晓生哥,你叫什么呀?”沈雪看看前面,除了宽阔的马路,什么都没有,心想:难道他撞邪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果再来个什么无厘头的事情,她真的要崩溃了。

“对呀,晓生哥,你怎么了?”宝灵也奇怪的问,她并不是没有见过晓生突然发抽风的情景,而且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家伙变态起来是什么样子。如果又像昨天那样再来一次,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晓生回头看着两女,见她们那奇怪的表情,猜想她们一定误以为自已又毒性发作了。不禁有点怪自已太惊匝。于是解释说:“我,我没事。你们放心,我只是突然想起我那些蛇皮和蛇蛋还有洞里的草本没有带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拿吧!”晓生突然想起了那珍贵的蛇皮及那个异蛋,那是他差点拼了一条命换来的,千万不能随便丢了,何况那些东西都能换钱啊!

两女见他那样说,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但两女额头明显都已渗出了紧张的汗。可想而知晓生的怪异形为是多么的可怕。

“那蛇把你害得那么惨,你还要那劳啥子做什么?”沈雪奇怪的问。

“就是啊,如果是我再也不要想起这么恐怖的事了,怎么还要带回去呢?万一那蛋真的又敷出一条毒蛇王来,再给你来一下,你要提前去见我那祖师爷了!”宝灵和沈雪聊了一阵,很快就学会了沈雪说话的腔调,也调侃起来。

“正因为那东西把我害得那么惨,所以我更要带回去了!以作留念啊,时时警惕一下自已。”晓生满怀感慨的说。

“胡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心里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不过,你放心好了,那天我们把你救回来之后,李记开和弟弟都下去了一趟,不但把那些蛇皮,蛇肉,蛇蛋带了上来,就连那些破草烂根也全都挖回来了。”沈雪不以为然的说。

“真的吗?太好了!嘿嘿,我又要发财了!”晓生想想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不禁得意的笑起来。

“好啊,灵儿你看,这人不打自招,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刚刚还说什么纪念啊,什么警惕的。我见他那眼眉一跳,肯定就是在说谎。别人说谎的时候会眨眼,会脸红,或是眼神不对劲。可是他呢?他说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神更是无辜得不得了,我也是和他相处了好几年才发现的。灵儿你以后可要注意啊,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沈雪以身传教的对玉灵说。

“谢谢姐姐,我知道了!”宝灵听完沈雪的话,掩嘴笑了起来。

晓生见自已的谎言被拆穿,脸上一热,只好发动车子,默不作声的向前开去。

“晓生哥,你刚刚说要发财了。是什么意思啊?”宝灵问。

“对。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沈雪也附合着说。

“嘿嘿。暂时打个哑迷,一会回去我会宣布的了!”晓生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一种诡异的笑容。

“切,神神秘秘的!”

“……”众人有说有笑的一路聊着,不知不觉便已到了何坑路口。

第十七章 低调闭关

晓生看到那些熟悉村庄,那些古色古香的房子,还有他熟悉的大山及小河,还有在田地里忙活的人们,一种久违的感觉恍如隔世,想不到自已大难不死竟然又回来了。心情大为开朗,赶紧摇下车窗喊:乡亲们,同志们,我晓生又回来了!

沈雪听着晓生这句对白好像有点耳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那部《红星闪闪》,那个汉奸地主胡汗山说的,只是名字换了而已。

晓生那个卫生站仍旧顶着那个巨大的招牌,但为首的一幢房子已经由原来的二层改成了四层楼,面积也加宽了许多,成了一 个全新的卫生站。

晓生爹娘见晓生与沈雪回来,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长发飘飘的漂亮女孩,此女便是还俗后的宝灵,她此时当然已不是一副尼姑打扮,要不然不知会吓坏多少人啊。晓生爹自然是高兴的,女娃子多了好啊,反正现在他家在何坑已算是家大业大了,没有这么多人来撑门面,那还真显得寒碜了,而晓生娘免不了又是一通咯咯嗦嗦,怎么知道回家啦?怎么不在外面野啦…..骂完却仍旧杀鸡宰鸭弄了一整桌的菜,给晓生等人洗尘及欢迎这个家的新成员。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但这一来却把提前一天回来的张伟杰等人看得眼红,虽然他们回来的时候也是很丰盛,但和今天这一桌一比,就黯然失色多了。

看这两老乐呵呵的模样,显然还不知道晓生这一路来所发生的事情。沈雪等人想必是怕二老担心,并未把晓生失踪又中毒的事情告知他们。

晓生吃饭的时候对众人说:“一会吃过饭,我们开个小会。我有些事情让你们做。”

众人不知道这家伙又要玩什么花样,想起他这几天的变态行为,确实让人大跌眼镜又胆颤心惊,众人唯恐祸及自已,面对这桌丰盛的菜肴顿时没了胃口,都是心不在焉,惴惴不安的数着碗里的米饭。

张伟杰知道晓生此时身中剧毒性情大变,耐何他却是自已情同手足的兄弟,不要说他和自已的父亲有着那一层特殊的关系,单单是这些日子以来两人结下的“深厚”情谊,也足够让张伟杰舍身就义,两肋插刀。虽然他明明知道,只要晓生的鬼主意一出,他不死也得掉层皮,可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所以面对这“最后的晚餐”他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边吃还边口齿不清的说:“大家…吃啊,要死也做个….饱死鬼。摊上了…他这样的兄弟,我有什么好说的,认命啊!只…能认命!”

众人被张伟杰一说,想起了往日晓生对他们的好来,也被张伟杰这话打动了,连这个一向“见利忘义”“贪生怕死”的人也如此大方,难道自已连他都不如么,于是都端起了饭碗,争先恐后的抢起了桌上的菜,很快便风卷残云,把桌上的菜吃得一干二净,众人吃饱后,几个女孩又七手八脚的把碗筷收拾了一通,一会功夫,又个个回到原位坐定等待晓生开腔。那迅速无比的动作,好像迫不及待要赶去投胎的小鬼般。

“咳!”晓生轻咳了一声,大家忍不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那派头竟然还真有点大人物主持会议的意思,然后便听到他说:“首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观音阁六神尼的第一代弟子,她所练的内功刚好可以压制我的毒性。”

晓生说话间顿了一顿,眼睛看着宝灵,大家听完晓生的介绍完,眼光齐刷刷的向她看去,众人没想到这个漂漂亮亮,斯斯文文的女孩子竟然是个尼姑,晓生可真够大胆啊,出了一次门,连尼姑都带回家来了,如果再让他出几趟远门,那不是妖魔鬼怪都往家里引了。

宝灵生平第一次被这么多目光注视着,心里一慌,脸上红潮突现,斯斯艾艾的说:“我,我叫宝灵,我,我已经还俗了,请大家以后多多指教。”

“宝灵?好一朵五光十色宝石从中夺目的白灵芝啊!还俗了好啊,做尼姑有什么好的,不能吃肉,又不能泡帅哥,师哥,就是指像我这样……”张伟杰一听这是一个还俗的漂亮女尼,“性”趣来了,正欲滔滔不绝的说下去的时候,一眼睹见晓生那冷冷的目光,心里一寒,硬生生的把话打住了。

“是这样的,我打算把这个卫生站的工作交给老朴了,提升他为站长,以后就由他全权负责卫生站的站内的大小事物,沈阳和张伟杰也已经出师了,破格都提为副站长。别的医生和护士还是由原来的统一安排。大家有意见吗?”晓生说到这里,停了一停看着众人。

“那你呢?”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还是法人代表啊,但是现在身中剧毒,这毒一天不解,我也不适合再参加工作,我就做个顾问吧,只顾不问。如果遇到什么为难的事,该出手的时候我还是会出手的。希望大家以后多费心了。还有就是关于这几天我那些出格的言行举止,实在是毒性所驱,身不由己,请大家原谅。”晓生说完有些羞愧的看着众人,特别是柳如焉和宝灵两人,他最对不起,最抱歉的就是这两个女孩了。

“可以理解的,希望你能早日康复吧!”田秀秀说。

“是啊,你也是身不由己,并不是你自已所愿的!”岑媚说。

“……”众女纷纷表态。

“那就这样吧,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另外,李记开,老朴,沈阳,张伟杰,你们一会到我房间来,我还有点事和你们说一下。”晓生说完便举步往自已的房间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张伟杰等人。

第十八章 这玩意相当危险

晓生进了房间有一会了,张伟杰,李记开,沈阳,老朴等人大眼瞪小眼也看了好一会,又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好像一副非常无可奈何的样子举步向晓生房间走去。

“大家都来了哈,不要这么紧张,现在有宝灵给我压制着毒性,我已经不会乱来了,随便坐吧。”晓生见众人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不由安慰的说。

几人仍旧默不作声,只是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下,连一向屁话多的张伟杰也不敢乱发言,只是不住的打眼偷瞄晓生。弄得晓生想笑又不敢笑。

“老朴,记开的事你安排好了没有?”晓生问。

“放心,那天你在东海的时候一打电话来,我马上就准备了!”老朴诚慌诚恐的答,那天晓生电话里一说要弄出一幢房子给李记开娘俩,他马上就着手给他们装修,置办家具了,现在李记开已经把他娘接到了何坑,住上了新房。原本按照晓生的意思这新居入伙该好好贺一贺。但李记开却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只好一切从简了。

“记开,你觉得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晓生问。

“工作!”李记开只说了两个字,意思是没有什么了,就等着你安排工作。

“这个你不要急,可以先休息一下,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再说。沈阳,记开,上次你们带回来的那些草药在哪里?”晓生问。

“那些草本我本来打算晒干做成中药,但记开兄说这是难得的绝本,不能这么暴殄天物,已经种在花盘里搬到暗房去了。但记开兄还是说这样的条件不理想,不能大量培植。”沈阳说。

“记开,这也是我给你的工作,你休息几天,便把这些草本培植起来,需要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条件,你就说,沈阳,老朴,你们两人多多配合他,最好能建个培植基地,这件事情如果弄好了,比我们那个VIP合约还赚钱。这些草本都是上等绝世中药啊!每植成一株便是一桶金子!”晓生说着又从身上拿出一张卡,对老朴说:“我这卡上的钱是从游轮上赢来的,我和娘娘腔打赌我输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也愿赌服输。明天你帮我取出一半给他,剩下的一半就全投资到这个草本基地上,老朴以前在商海混过,懂得怎么操作,这件事情你就多费心,技术方面就由记开全权把关。”

“这钱,我还是不要了,我上次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把你害得那么惨,我心里实在挺难过的。其实我没什么地方要用钱的,还是都投到这个基地上去。”张伟杰难得认真的说。

“那也好吧,当作是你入股吧,反正在这里的都算是股东,股份由老朴分配好了。”晓生看了一眼张伟杰,正好张伟杰此时也看着他,两人一对眼,张伟杰的脸又红了,但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却在这一眼中完全表露,其实做兄弟有时候并不需要很多话语的。打屁的时候说什么都无关紧要,但到正经事的时候,张伟杰也是从来不含糊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蛇皮,你们应该也带回来了吧,老朴你找个皮衣制造商看看能不能加工成一件皮衣。”晓生说。

“好的!我明天就去办。”老朴点点头说。

“那最后一件事,就是那个蛋了,我要想办法把那蛋孵出来。”晓生又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不是吧,你疯了,你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到时候你把它养大了,它反咬你一口,你就惨了!”张伟杰说。

“是啊,这蛇不能让它出世啊!你不想想这蛇的DNA,它如果出世定然又是一个祸害苍生的东西!”沈阳说。

“其实我觉得这蛇是可以养的,只要掌握方法。说不定你以后还能用得着他呢!”老朴若有所思的想。

“对,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朴也!我也是想着这样的,虽然养这东西百害而无一利,但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出太大的差错的。”晓生说。

“看来你小子经过这一劫。思想已经成熟了很多!”老朴忍不住称赞起晓生来。

“可是这蛇属于冷血动物,你想自已孵?你的体温是热的,还不把它孵熟了,到时候孵不出小蛇,反而孵个荷包蛋出来就好看了!”张伟杰调侃着说。

“那我该怎么孵呢?”晓生疑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孵过小鸡,又没做个母亲,这个事情你最好去问问婶娘!“张伟杰一脸认真的说,但他话一完,头上就被几人赏了几个暴粟,他捂着头苦着脸说:“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

“其实不用的,只要这蛇蛋不破不损,温度适中,不冷不热,不用孵,它自已就能破壳而出的。”沈阳好像很有研究的说。

“咦?好像有个专家在这里啊!快说说怎么孵?”张伟杰说。

“呵呵,这个还真是我的爱好,我以前就喜欢研究蛇,上学的时候我也看了很多关于蛇的书,但是我却说不出让晓生中毒的蛇究竟是什么蛇,蛇的生殖方式有卵生和卵胎生两种。游蛇科的蛇都是卵生;蟒科,盲蛇科和眼镜蛇科的蛇,有些是卵生,有些是卵胎生.通常生活在寒冷地区和高山的蛇类,大多是卵胎生,例如蚺蛇.这种生产方式可使卵停留在母体输卵管里,使发育的胚胎能够维持所需要的温度,不受外界多变环境的影响.几乎所有的海蛇类也都是卵胎生,赤炼蛇,响尾蛇也是卵胎生.赤炼蛇是卵生,下的卵是椭圆形的.

奶蛇。它对下蛋的环境,要求非常严格.奶蛇通常把蛋下在地上腐烂木头的松质部分,或者下在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下面的洞中,而且这些窝必须是温热而潮湿的,如果温度,湿度不对,很快的,蛋就会变成「死蛋」,或者因为太乾燥而硬化了.

卵生种类的蛇,通常下完蛋后,就丢下蛋不管了,只有少数种类的蛇例外.像一些体型较大的蛇,如蟒,印度蜩蛇等,它们会在蛋的四周盘卷起来孵蛋,因为它盘得很严实,别的动物几乎看不见有蛇卵.这样不仅可以保持卵的温度,还可以避免敌害来偷吃蛇卵.直到蛇要孵化出来前,母蛇才松开身子,让小蛇从蛋里爬出来.

根据姐夫所说,这蛇蛋的母蛇在没死的时候一直守在蛋的周围,肯定是属于这少数类巨蛇,那也不需要怎么样,只需要保持住它的温度和房间的湿度就可以了。湿度就好办了,现在房间里有空调,可以随意调节。这个温度呢,就要靠姐夫了,因为人正常的温度是36.7~37.3度,要把它放在离你不远不近的距离之内。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沈阳尾尾道来,全都是蛇经,在这蛇方面竟然和沈雪分晰事情的时候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这沈家的人还真不能小觑,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啊。

“那就按沈阳说的办吧。”晓生听完沈阳的话有了决定。

第十九章 沈氏

第二天,卫生站在锣鼓宣天,炮竹连连的欢乐声中又开张了,这回晓生动用了关系请来了许多名人助阵,如河源市市长梁伟,马托夫医院院长钟海威,晓生的大哥刘仕明,还有几所医科大学的校长及权威教授。小小的一个卫生站开张竟然请来了如此多的大人物,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这些被请来的人却不以为耻反而觉得被鼎鼎大名的“变态神医”邀请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

媒体自然是不请自到的,这绯闻不绝的何坑卫生站再次开张,绝对能上头条。还有一些慕名前来一睹“神医”风采的人们,或是一些患着奇难杂症的人们。这样一来,何坑竟然出与了前所未有的热闹场面。那景像好像不是某卫生站开张,而是哪个大人物家里摆喜酒。他们一个个都是来喝喜酒的,而贺礼并不是厚厚的红包,而是随身而带的病痛。

开张剪彩在隆重又盛大的场面中顺利的进行了!完了之后,晓生又带着卫生站的众工作人员领着这些大人物参观了一遍。接近散场之前,晓生也正式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的面对记者,回答记者们提出的所有问题。这也是众媒体对何坑卫生站唯一满意的一次。只是晓生经这一轮采访下来,脚都软了!

这一切都结束之后,张伟杰,沈阳,沈艳嫦……等人便开始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这还真的给沈雪言中了,不管是200平米还是800平米,都有看不完的病人,做不完的手术等着他们做。而晓生,这个经历了重重磨难,艳遇连连之后的主角,却已经退到了幕后,成为一个操纵这个卫生站的“黑手”。

他此时在做什么呢?在为卫生站今后的发展出谋划策,构思蓝图吗?没有,他哪里有空去做这种闲事,他正窝在床上孵小鸡呢!错了,是孵小蛇。

宝灵呆在晓生的房间里,竟然觉得这个炎夏有点冷,因为晓生的房间里新装了一部中央空调,而且调到了十六度,整个房间散发着犹如深秋的寒意,晓生接过了那母巨蛇的遗愿,肩负起一个“母亲”的责任,此时正坐在怪蛋的旁边孵小蛇呢!

“灵儿,你觉得冷吗?”房间的温度实在太低,晓生自已都有点受不了了,忍不住问,此时房间外面的温度已是35度的高温,也是这个夏天最热的时候,然而沈阳查过资料之后却告诉他,必须把冷气开到最大,这个温度和悬崖下那个山洞里的温度才是最接近的,而且这个温度所产生的湿度对小蛇的孵出是最利的,否则的话,蛇蛋最后便会变为死蛋,坏蛋,臭蛋。

“是有一点点,晓生哥你冷吗?”宝灵说。

“我也是啊,你坐过一点来好不?”晓生示意宝灵坐到他的旁边,宝灵忸捏一阵,还是坐过去了,女人天生的矜持,让两人的中间出现了一条宽阔的“火车道”,但此时的晓生毒性已被压制,没有了那日的娼狂,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灵儿,你有没有怪我把你带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晓生问。

“没有啊,我很喜欢这里的,山清水秀环境也很好,人们也很纯朴,和观音阁里差不多。我只是有点想念师父,师祖婆婆她们。”女人的心思总是如水般柔情,心中牵挂的自然是至亲至爱的人。

“那改天我闲下来了就带你回去玩好不?”晓生出的这招,差不多会撒谎的男人都会说的,

一听到女人说想娘家,想亲戚什么的,男人总会说这句话,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下来,基本上没有一天是空闲的,所以说了也等于白说。再说了,回一趟娘家,不用花钱吗?来回的路费,还有孝敬老人的礼物,三姑婆六大婶的手信……等等一加起来,那得多大一笔钱啊!

“啊,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啊。”宝灵欣喜的说。

“不骗你。坐过一点来啊,我还是有点冷啊!”晓生见目的达到,赶紧下套,小尼子果然上当,身子挪了挪贴近了晓生,并轻轻的靠在晓生的肩膀上。

“晓生哥,你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个工作了?”宝灵说。

“你现在不是在工作吗?”

“我一天到晚闲着,这几天都是陪着你,哪有什么工作?”

“你帮我压制毒性,就是在工作啊!”

#奇#“可也不用一天二四小时闲着啊?”

#书#“那好吧,你说说你能做什么啊?”

#网#“我,我能算数啊!”

“算数?这个好像小学生也会啊!”晓生疑惑的问。

“我是说….”宝灵正欲解释,门外就传来了“叩叩叩”的敲门声,随后培叔那粗大的嗓门便响起:“晓生,晓生在吗?”

“在!”晓生应了一声,两人如受惊的小鸟般迅速分开,晓生说:“灵儿,去开门吧!”

宝灵整了整衣服,然后便去开门。

培叔见开门的是一漂亮女子,有点惊匝,但看到在里面坐着的晓生,也不客气的走了进来说:“你小子可舒服了,呆在房间里叹冷气,我可累得够呛。整天跑东家去西家的忙活,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把你我的位置调换过来,绝不能心慈手软,应该把你小子推上悬崖。”

“呵呵,培叔爱说笑了,灵儿,给培叔倒茶啊。”晓生打了个哈哈让宝灵倒茶。

宝灵的动作也利索,一会儿功夫便给培叔沏上了一杯香铭,端到培叔手上说:“培叔,请喝茶。”

“哎哟,太客气了,这女娃儿长得好标志啊,晓生,这位是?”培叔偿了一口绿茶问。

“这……是我的私人秘书,宝灵。”晓生想了一下说,他怕照实说了,培叔会承受不住宝灵的尼姑身份而晕倒。

“你小子可真行啊,现在连秘书都请了。在咱们这何坑可真是独一无二了。”

“培叔你这样说,就是在打我脸了啊!”

“怎么会?现在你在何坑可是首屈一指的首富啊,一说起晓生,鼎鼎大名的神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咦,你那个是什么东西?”培叔说看不禁意看到了那个怪蛋,忍不住惊奇的问。

晓生看到他眼光所指是自已那颗怪蛋。赶紧拉过一件衣服把蛋盖住说:“哦,这个,这个是我出游的时候带回来的驼鸟蛋。我闲着没事就拿来玩玩。”

“哦,是鸟蛋啊,玩物丧志啊,晓生,有时间就为村里多做点事情……哦对了,这会我才想起我有正事来找你的。”培叔长长的数落了晓生一通,话说了一大堆,茶喝了十几杯,才想起自已来找他的目的。

“什么事啊?培叔!”晓生也知道,一向“业务繁忙”的培叔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他“吹水”的,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来找他,可是晓生见他东拉西扯迟迟不开口,也不好发问。如果一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在农村这话就像是赶人家走的意思,没事就不能来坐坐么?人家会以为你有钱了,有名气了看不起村里这些出身贫苦的人。虽然培叔一向大度,但晓生还是个知道分寸的人。

“我们这村要征收了,已经有集团来牵过头!”培叔说。

“怎么不是政府征收吗?这什么集团,这么大的能力?是房屋,田地,山地,沙坝一起征吗?”晓生问这话的同时已经猜到这征收必定是与山上那些石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像叫冼氏,是一家实力很强的实业集团,排在国内前十强。不是全征,只征山。村西靠山边的几家房子也要征。据说是要从那边开一条路上山,做一个大型的矿石采挖加工厂。我一个消息很灵通的亲戚说有专家发现咱们村的石头里发现了金子。”培叔说。

“什么?金子?”晓生听完这话差点晕倒,这村村里的任何人都没他清楚这石头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但他又不能直接点破,如果他明确的告诉别人,他早就知道这石头里含有钴的成分,村民们肯定会埋怨他不把这样的赚钱机会告诉大家,到时候他就要背上自私自利的千古骂名。

大家想啊,这次冼氏集团征收多半是冲着这钴来的,他盖这么多房子,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征收这一天,虽然现在征收的只是一小部份的资源,但这就证明了何坑的发展潜力,难保不会有全征全拆的一天。如果大家提前知道这石头里含有值钱的东西,肯定会抢建抢种的,就算家里没钱,砸锅卖铁,东家借西家挪也要把弄点征收的时候值钱的东西。如果实在没办法了,那就带上一家老小,在自家的山地上,田地上,沙坝上抢先种下一些稍为值钱的农作物,或是把自家的牛棚改宽一点,把猪栏再扩建一点,甚到于把厕所弄成复式的,那也是钱啊。

晓生之所以这样“自私自利”,其实他也是有苦衷的,首先,他虽然知道这个麻石里含有钴的成分,但并不是他真的有十成十的把握何坑会征收,他之所以提前盖房子,那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抱着博一博,单车变摩托的心态。他如果告诉了村里人他这样做的用意,难保不会有人跟风,有钱的也建,没钱的借钱也要建,那就等于拉着村民们一起下水了,如果万一不征收,还是一成不变呢?虽然建出来的房子仍旧在那里,但村民们就会埋怨晓生了。晓生是何等人,岂肯背上这样的千古骂名。

他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装聋作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听我那亲戚是这样说的,晓生,你消息灵通,这个事你也帮忙打听一下吧,如果真的有金子的话,咱们了应该做做准备了!”培叔话里所指的准备,肯定就是为村民谋福,带领大家奔小康的准备了。

“好的,那他们现在开出的条件是什么呢?”晓生说话间,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他们拟了一份合同给我的,我走得急忘了带来,大意是说,山地的使用管理权在我们手上,现在他们要征收,每一亩地补偿我们5000块钱,至于村西的那几幢房子,每家补偿10万块钱。”培叔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显然有点激动,因为村里的人种一辈子庄稼也难赚到十万块钱。

“什么?一亩地五千?一幢房子十万?”晓生问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第二十章 羞于启耻的怪病

“什么?一亩地五千?一幢房子十万?”晓生问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是啊,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们出这么高的价。我和村西的那几家人商量过,他们也觉得这价钱公道,我本来想马上就和他们签下合同的,但还是想等你回来,看看你的意见怎么样才做决定,他们给出的是一个星期作答复,后天刚好是七天整,估计他们大后天就应该来了。”培叔看着晓生惊讶的神情, 以为他太高兴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群王八蛋,他妈的心太黑了。”晓生说罢一拍桌子愤怒的站了起来,把宝灵和培叔及那未出世的蛇宝宝都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宝灵和培叔齐齐问。

“培叔,你千万别以为这十万块一幢房子,五千块一亩山地,貌似给的价很高,但是你想想,现在盖一座房子需要多少钱?你看我现在盖的这二十多幢房子。按坚固及结构来说,这质量远远比不上我们这些祖屋,但每一幢都花了将近十万。而且我们这祖屋除了它原材料的价值外,还有它的历史文化价值,再加上现在不是说石头里含有……金子吗?那这个祖屋就绝对远远不只这十万块。再来看看这山地,虽然说这山地原本就是不值钱的东西,能每亩卖个五千块钱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来给你算一笔数吧,现在我们每家有多少亩山地?我就算你一家有十口人,每人有一亩山地,那么就有十亩,折合也就五万块钱,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这土地啊,就相当于我们的命,如果没有了这土地,我们以后吃什么啊?别看现在一征收有了十五万,可是房子没了,山地也没了。十五万除了盖房子以后,还能剩下多少呢?等这些钱花完以后,我们吃什么呢?”晓生一开腔就像是打机关枪一样,一枪一枪直把培叔打得冷汗直冒。

“那……照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呢?”培叔不是没考虑过这些问题,但没有晓生所想的这么透彻,也没有他算得这么精细。

“如果是政府征收的话,我们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了,到时候没吃的再向政府要了。但是集团征收呢?却不能由他们说了算,这样吧,培叔你先回去把我的意思和村西那几家人说说,然后让他们明天响午来我家,我请吃饭。我看看我能不能弄到一份这石头里含有什么成份的报告。到时候我们心里有底了,和他们谈胜算也高一筹!你认为怎么样?”

“中!中!中啊!我现在就去村西!大家伙直的没有看错你,你绝对是做大事的材料。”培叔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培叔走了,晓生也没闲着,赶紧给刘仕明的老婆的妹妹赵玉梅挂了一个电话。

“喂 ,玉梅姐吗?”

“是的,你是哪位?”

“是我,晓生啊!”

“啊,是弟弟啊,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现在你可出名了,人人敬仰的神医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我怀上了,到时候我们……”电话那头的赵玉梅一听是晓生,兴奋的叫了起来,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恭喜姐姐了,我现在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什么事啊?说吧,只要姐姐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是关于那个石头分晰的原始报告,你能不能给我一份?”

“这个啊,没问题的,你那有传真机吗?我马上给你传直一份过去。”

“有的,可是这样会不会为影响你的工作,如果太为难的话,就算了!”

“不会的,现在这件事已经公开了!这报告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好吧,你帮我传真过来吧,号码是0762-32977XX”

“……”

是夜,晓生把报告复印整理好之后,早早的睡了,这个夏天有点冷啊,他的房间那架中央空调为了给蛇宝宝孕育营造良好的环境,日夜不停的一直开着,在晓生的房间里感觉就像个冬天,而冬天晓生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冬眠。

就在晓生朦朦胧胧,半梦半醒之间,传来阵阵急促的敲门声,紧随着一清脆的女声响起:“晓生哥,晓生哥,快起来啊!”

“谁呀?”晓生睡意正浓,睁开眼还以为自已在梦中,自然也分辩不出是谁的声音,半眯着眼给来人开了门,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说:“哦,雪,我好困啊,来和我一起睡吧!”说着就牵起来人的手往床上走去。

来人又好气又好笑,但被他捉住了小手也忍不住心慌起来,赶紧说:“晓生哥,晓生哥,你醒醒啊,我不是沈雪姐姐,我是艳嫦啊。”

“哦,艳嫦,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晓生依旧拉着她的手往床上走去,可是刚走两步他就呆住了,顿时睡意全无,瞬间像触电般甩开了来人的手,睁大眼睛一瞧,果然面前站的是艳丽无比的许艳嫦,他的脸刹时间红了,为刚刚自已失态的举动尴尬得无地自容。

许艳嫦看着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已,想起刚刚那一幕,也不禁羞红了脸。

“艳嫦,对不起,我还以为……”

“没什么的,你是太累了才会这样的,本来我也不该来打扰你的,可是今夜我值班,卫生站来了一个,哦,不,两个奇怪的病人。我不知该如何下手,别的人我又不敢找,只好来找你了!”

“是这样啊,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哎?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晓生抓过床头的一件外套便跟着许艳嫦往外走去,边走边问。

“是两个病人,同一个病,也不能说是病,是……我也说不清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许艳嫦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红了,看来这又是一件羞于启齿的病历了。

“……”晓生见她那样子,想必是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快步向卫生站走去。

到了卫生站,许艳嫦把晓生引到诊室,只见这里已围坐了十几个人,而且都是一副喜庆打扮,胸前还别着一朵礼花。这可真是奇怪了,来看病也穿成赴宴的样子,晓生带着满腹疑问看着众人。众人也看着他和沈艳嫦,那样子好像是在问,宴席呢?宴席在哪?

“这是我们卫生站的站长,我特意请他来会诊一下。”许艳嫦简短的介绍一下,便走进了诊室里间的检查室。

晓生向众人点点头匆忙的跟了进去,有人正欲说话,但晓生的身影 已消失在门里。

晓生一进门,便见检查室的检查床上,躺着一个人,不,竟然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紧紧抱着,身上被一床绵被围着,晓生从两人裸露的肩部判断,这两人是**的。

第二十一章 不懂怜香惜玉

晓生首先看的当然是那个女人,是一个约二十岁上下貌美又年轻的女人,那盘成一个独特造型的头发好像还未来不及解开便被人送到医院来了,而这种发型在河源算是比较流行的,一般新娘子出嫁都会盘这样的一个发型。女人露出的雪白香肩,使晓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细腻,白晰的肌肤好像能捏出水来,晓生真想伸手去摸一下啊,但她此时却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抱着,让晓生十分扫兴。

女人除了这个再看不到什么了,晓生又打量起那个男人来,这男人约有二十**岁,刷的二八分开的汉奸头,打着厚厚的“发腊”,在灯下闪闪发光,晓生敢确定,如果有苍蝇不小心飞到上面,必定会被死死的粘住,这辈子也别想再飞起来。晓生再仔细看看他那张脸,咦,竟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认真的想了一下,原来此人就是第一个签署“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并要求把他那个家伙加到最大尺寸的病人。

为了方便各看官更加清楚明白事情发生的经过,我们把画面切回到几个月前,也就是此男来就诊的那天。

这天是阴雨天,晓生的卫生站生意隔外的差,晓生一个早上才看了五个病人,都是一些上呼吸道轻度感染类的小病小痛,总收入加起来才九十九块九毛,不足一百。晓生无精打采的熬到正午,正准备下班的当下,来了一个病人。

此病人来的时候是别人开着老崩(奔驰)送他来的,而且下车的时候司机还跑下来给他开车门,可想而知身份是有点尊贵了。晓生在诊室的窗口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心想“水鱼”来了,想不到临下班还能来条“水鱼”,如果弄得好的话,这半年吃喝拉撒的开销就有了。

晓生想到这精神头马上就来了,“腾”的一下站起来,捉过病人专坐的椅子,往上面呵了一口气,然后用自已的白大褂使劲的擦了擦,然后又迅速的从抽屉里已经有点发霉的一叠病历本拿了出来,使劲的拍掉上面的灰尘……

病人走进诊室的时候,只见诊室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样子,里面正有个医生在低头写着病历,而他的旁边正堆着如山高的一堆病历,看上去公务十分繁忙的样子,这医生因为“过份”的投入工作,并未注意到他的到来。

“医生!”来人轻轻叫了一下。

“……”这医生还是没有反应,来人心想,看来医者父母心,说得一点都没错,医生沉浸在工作中是那么的专心,看来刘委员长真的没介绍错人。

“医生!”来人提高了声调,并且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说。

“奥,你好!真对不起,太忙了。”医生这会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放下了手里的笔。

“没关系,你是欧阳生医生吗?”来人问。

“是的!请问你是?”晓生道。

“我叫汤永安,刘委员长你认识吗?他介绍我来找你的。”汤永安道。

“认识的,哦,汤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呢?”晓生想:称呼大哥为刘委员长,看来关系还不是很铁的那种,那我也不需要顾及那么多了!

“这个,这个……”汤永安说这话的时候吞吞吐吐,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你照实说就可以了!”其实晓生从他扭捏的表情已经猜出了**分,

“就是我那个不太行。”汤永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有点红。

“怎么不太行?是不能硬?还是硬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晓生问起来一套一套的,听得汤永安冷汗直冒,晓生所诉的任何一样他患上了日子都不会好过。

“都不是!”汤永安打断了晓生的话说。

“那是什么?”晓生问。

“我觉得我那个东西太小了,过几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我怕到时候会被媳妇看不起,我听刘仕明说你能把它增长增大。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汤永安看再这样下去,自已迟早会被他说成阳痿,于是直截了当的说。

“那先检查一下看看怎么样再说吧!”晓生说罢便带上了口罩与手套,何根巨也非常合作的躺到检查床上,并脱下了自已的裤子。

晓生一看那西裤牌子,“金XX”,再看看那内裤上的标志,“XX狼”。好家伙,全都是名牌中的名牌,这样的“水鱼”此时不宰更待何时,而且动手的时候要狠狠的宰。

五分钟后。

“医生,怎么样?我的还有得整吗?”汤永安问。

“你这个尺寸相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比较小了。整起来也比较麻烦。”晓生故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医生,只能你能帮我整大,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因为我这个婚姻,关系到家族利益,绝对不能失败的。”汤永安说。

“这个,这个……”晓生吞吞吐吐起来,这是晓生的独门绝招,如果轻易就答应下来,那他这个治疗的技术就显不出矜贵了,到时候收钱也不好意思收太多。

“医生,你帮帮我吧,看在刘委员长的份上行吗?”汤永安的语气已经有点恳求的味道。

“这个……好吧,既然是熟人介绍,大家也不是外人,我就帮你这一把吧,但你一定得清楚,我绝对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帮你的。”晓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是的,是的!我知道!”

“那你先看看这个合约吧,如果觉得没问题,签字,办一下手续,我们就开始治疗。”晓生说着把一份“还你威猛男儿身VIP治疗合约”递给了他。

“……”汤永安拿起合约,反反复复看了很久,最后把合约放到桌上,却没有签字。

“怎么了?有问题吗?”晓生有点急了,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吗?

“不是的,医生,我是说,有没有比这个合约上更大一点的尺寸,男人这个东西不是越大越好吗?”汤永安说。

“话是这样说的,但越大就越难整啊,花费的人工,时间,物力也就更多了。”晓生说。

“……”汤永安没说话。

“而且这个东西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太大了女人会受不了的。”

“……”汤永安还是没说话。

“万一到时候因为太大了,弄出什么事情,我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啊。”晓生说。

“医生,别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只要你给我整大了,超过这上面的尺寸,我给你这合约上的双倍价钱。”汤永安说。

“预交一半定金,马上开始!”晓生一听双倍价钱,脸上痛苦的表情立即没了,两个无神的眼睛顿现精光,态度更是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可把汤永安吓了一大跳……

汤永安的故事说完了,那我们又把画面切一切,回到刚刚他们来晓生卫生站之前三个小时。

汤氏家族与吴氏家族连姻,这自然是一件大事,这两家都是商海里的巨腭,主打皮革行业。他们的实力可谓是其中任何一家跺一跺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巨头。可想而知这两家连姻,自然是为了把彼此的实业推向另一个高峰,达到强强连手,形成垄断皮革市场的目的。

这两家所摆喜宴,那场面可是隆重又热闹,单单是酒席就摆了近五百桌。宴请的嘉宾不计其数,把整个五星级的万绿大酒店都包了下来。

这新郎官汤永安倒也聪明,看着这么大的阵势,如果一桌桌的去敬酒,不出二十米自己必定要倒下,那还如何洞房花烛夜,与新娘子亲热呢?他想了想便计上心来,于是用酱油兑了水再加一点点的洋酒,那颜色与气味便与真酒毫无二致,一路喝下去,未有人识破,自然也就没被别人灌醉。

好不容易,这新郎官进了洞房,只见这新娘子正羞答答的坐在床上,那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让新郎官**高涨,也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气氛不气氛的,三两下把自已剥得精光,三步并作两步向新娘子走去。

新娘子看着他跨下那巨大又丑陋的东西,不禁又羞又急又慌又怕又有点兴奋……感觉太复杂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裸的被他压在身下。她这猴急的新上任老公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没有任何前奏,便像恶狼般擒了上来,那架势就像是霸王硬上弓。两人连嘴都没亲,他已经握着他那粗大如婴儿手臂般的家伙,在她身下擦了两擦,便使劲的刺了进来。

“啊~好痛~~”新娘子顿时惨叫了起来,只觉下身**入了一根火烫的揉面棍,身体生生被撕裂开来,痛得她哭天喊地,泪水真流,可当她抬起头一看的时候,差点就吓晕过去,只见他老公那东西,连头部都还没进去。她的心里更慌了,害怕得身体往后退了一退,那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点的东西也脱了出来。

新郎官也不以为意,赶紧趁热打铁,乘胜追击,身子紧追而上。

“不要,不要啊!好痛啊!”新娘子害怕的不断后退,一会便被逼到墙角下,退无可退,身子也被狠心的新“狼”官死死的压在身下。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我好痛,好难受啊。”新娘子哭着哀求他,那身体也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瑟瑟发抖。

“不要怕,只要进去了就好了!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新郎官声音虽然温柔,身子却仍然死死压着她。他知道此时绝对不能放弃,如果一放弃便会成为她心里的一个阴影,以后如果再想冲破这女人的万重关就比登天还难了,所以此时必须狠下心肠,一鼓作气把她收拾了。

新娘子万万没有想到,外表斯文端庄的男人,脱了衣服后竟然是如此的残忍,无情,冷酷,这就是真正的恶狼传说吗?她有种跌到万丈深渊,直达十八层地狱最底层的感觉。这个男人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婚内强奸,但是想想自己的婚姻,家族的利益,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其实就算她抵抗也起不了很大的作用,最终也逃不脱成为此**子的命运,如果越挣扎,越顽抗,却更会激起男人的兽性,还有征服与叛逆的心里,到时候便不是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而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的一轮**。

这两人的婚姻,其实基本上是谈不上情和爱,唯一能把他俩联系起来的,除了那一纸婚约之外,便只有两个家族的共同目标:利益。

这,就是传说中的傀儡婚姻了。

新郎官把新娘子紧紧的压在身下,见她不再反抗了,便伸手捉过自已的家伙,对准目标,使出全身蛮力,一个俯冲,硬生生的进入了新娘的身体。

“啊~~~~~~~~~~~~~~”新娘的惨叫声凄历而惨绝,她觉得身体就像被捅进了一把刀子,这把刀子直直的切开她的身体,仿佛穿过了她的腹部,直达心脏。她痛得冷汗直冒,差点就要晕过去了,胃里也是一阵翻腾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全身也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

洞房外的亲人也被这种凄惨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大家都知道洞房花烛夜必定是激烈无比的,可是谁也没想到会激烈到这种程度,这种声音里面只有痛苦,完全听不出丝毫享受感觉。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虽然都知道洞房里正在上演的是什么戏,但也不免责怪新郎粗鲁,不知道心疼如花似玉的新娘。

新郎官的身体进入了一个狭窄的腔道,那紧紧的肉壁仿佛带着一股吸力把他包裹着,舒服得他浑身颤抖,过了好一会,这种感觉开始变淡了,他觉得是时候寻找另一种快感了,便开始抽动,可当他的身子一动,便觉得自已被紧紧的吸住了,像是有什么东西牢牢的把他粘住一样,他的那个家伙别说是**,移动分毫也不行。而且他每动一下,新娘就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啊!我出不来了!”新郎叫道。

“我放松不了啊,你不要动,不要动啊,呜呜~~”新娘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不停往下掉,那原本绯红的脸,此时已经毫无血色,苍白得吓人。

“那你尽量放松,我们再试一次!”

“……”

两个新人就在洞房中试了一次又一次,越弄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出不来,而每一次新郎稍稍一动,新娘便惨叫连连,好像身体要被生生撕扯开的模样。弄到最后一次,新娘子已经快接近昏迷状态了,呼吸变得威弱了,脸色已经不是苍白,而是接近死人那种惨白。新郎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了,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立即大声的呼救。

于是便有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第二十二章 痉挛

晓生看着这两人,看来看去还是不明白两人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这对新人要出怪招,想到卫生站里来渡过过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但这里可是卫生站,在这里洞房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再说他这个主人也未批准啊,虽然“日本的AV片”是常常跑到医院的病房里胡搞乱搞的,但中国是法治之国,绝对不允许这样淫秽的事情发生在治病救人的神圣地方。晓生正欲询问,许艳嫦却已经识趣的把病历递到了他的手中。

晓生打开病历仔细的看了起来,很快他便了解了这两人的情况。于是开口问新郎:“新郎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汤吧。”

“是的,汤永安。”汤永安报上了名号。

“你能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形么?”晓生的脸上绝对是一本正经的,但他不是从病历中了解并清楚了事情经过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询问呢?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晓生自已才能告诉你们了。

“这个……当时……我很紧张。”汤永安答。

“我…也很紧张!”新娘子也有气无力的说。

“这事情怪我,当时我太粗鲁了。太蛮横了,完全没有顾及到她!”

“不,不能怪他,是我放不开,是我身体无法放松。”

“……”

两个人好不容易说完。晓生听着两人的述诉,仿佛身临其境,自已就是新郎官一样,心里已经爽歪了,但脸上还是严束无比。但旁边的沈艳嫦最初是觉得羞涩,但听着听着便已走了神。仿佛了掉进了某个回忆的片断,迟迟未能醒来。

“先把绵被打开。”晓生听完了,心里也爽了,想想两个人也受了大半夜的罪了,是时候帮他俩“解脱“了。他说完便开始带手套和口罩。

许艳嫦闻言回过神来,也顾不得羞涩赶紧把两人身上的被子拿开,只见检查床上,一对赤 裸的男女正相互楼抱着,下身仍旧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那两团黑黑的森林正重叠在一起,下面是一个汉堡包夹香肠的场景。这是何等刺激与淫 乱的境头,许艳嫦的脸像是被火烧似的滚烫了起来,赶紧手忙脚乱的带起口罩作掩护。而床上的两人正是羞得无地自容,女人更是看也不敢看两个医生,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男人的肩膀下,而这个男人心里也十分慌张,眼睛闪来闪去,也不知该把目光放到何处。

晓生穿戴好了之后,便来到两人的下身处,仔细的看着那紧密结合的两种生殖器,许艳嫦看他这样,羞得脸更是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处。可是看见晓生那大公无私,纯正又神圣,认真又严束表情的时候,不禁心里暗骂了自已几下,不该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赶紧收摄心神,跟着晓生的眼光看去,但这一看却也把她吓了一大跳,虽说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那触目惊心的私密部位仍旧让她耳热心跳,心潮起伏。

晓生看了好一会,于是又伸手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摸了几下,更是把众人弄得尴尬无比,摸的人心绪不宁,浮思翩翩,被摸的人胆颤心惊,身体发抖,看的人更是心惊肉跳,一颗心像被吊到嗓子眼上。晓生这一举动太出格太变态了,但他也不解释,其实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医生要看你就看你,想看哪儿就看哪儿;要摸你就摸你,想摸哪儿就哪儿。随随便便就能编上十万个看你摸你的理由。(所以作者奉劝看官们万一不小心生病了,去医院就诊一定一定要心平气和,能忍则忍,否则遭罪的还是自己。当然像晓生这样的医生还是比较少的。他…绝对是个异数。)

汤永安感觉到晓生那罪恶的狼手正在抚摸自已老婆的私处,心里是愤怒又难过的,可是看看晓生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偏偏自已就是发作不得,如果一发作,惹怒了这个有名的变态神医,两人想解决眼前的困境恐怕又要费一番周折了,他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连,所有的苦往心里吞了。

晓生在新娘子的那个地方,摸了好一会,过足了手瘾,觉得该适可而止了便说:“这个太简单了!艳嫦,怎么这么简单的病历都找我来啊?”

“我没遇过这样的病历,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许艳嫦的命不好,每每这样尴尬的事情都会落到她的头上。

“让他们两个任何一个放松就好了,一放松马上就搞定了!”晓生道。

“我也是这样想啊,可是刚刚我费了半天功夫也没有办法放松他俩啊。”

“你是怎么让他俩放松的?”

“我给他俩做心理辅导,尽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了!”许艳嫦这话简直让人啼笑皆非,如果一个男人的东西正插在女人的身体里面,面对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医生,而这个女医生又滔滔不绝的与自已对话,那他还怎么放松呢?就算他想放松,他的小二也不答应啊。

“我晕,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聪明的妇科医生,来,看我的!”晓生说完手里已经捏起了一根银针,来到了男人的臀部后面,瞄准了尾椎骨下0.1公分便扎了下去,反复几次,那男人一吃痛,身子抖了两下,注意力也分散了,那东西便慢慢变软了,从女人的身体里滑落出来,只见他那家伙带着一丝鲜血还有一些白得透明的液体,而女人的下体却张开了一个可怕的黑洞,好久好久,才慢慢的收缩回去。

许艳嫦见两人已经分离开,赶紧把绵被从新给他俩盖上,摭住那赤条条的两具**。

晓生吩咐一句:“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下。”说罢便走了出去,许艳嫦自然也跟着走出去。

那对新人的家属见两个医生已经走了出来,赶紧上前询问那对新人的情况。晓生随便敷衍几句,吩咐众人去办住院手续,便与许艳嫦走到另一个办公室。

“晓生哥,他们的问题不是解决了吗?怎么还要住院?”许艳嫦疑问。

“他俩的问题还多着呢!怎么可以出院!”晓生边洗手边说。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个样子的?”许艳嫦一脸认真带着讨教的眼神询问晓生。

“你认为呢?”晓生不答反问。

“我…我觉得是那个男人的…**太大了,超过了普通人的尺寸!”许艳嫦虽然一心想着讨论病历,可是说到这个男人生殖器专用术语的时候,语气还是停滞了一下,脸也羞得红了起来。

“其实你说得也有道理,这人本来的尺寸是偏小的,后来要求我们给他增大,又不听劝阻,要了个最大的尺寸。但这个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是出在那个女的身上!”

“那个女的?不会吧,那个女的应该没有问题啊!”

“你错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问题多着呢!首先一个是心理问题。至于另外一个呢?那就要从女人的生殖器官说起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首先,女人的生殖器为什么能把大它几倍的婴儿生出来呢?”

“因为生殖器里面有很多皱折,可以自由伸缩啊。”

“那你觉得那男人的阴 茎的直径有小孩头部的直径大吗?”

“没有!”

“那为什么那男人的阴筋进入女人的身体后便拔不出来呢?”

“因为…啊…因为阴 道痉挛!我怎么没想到呢!”许艳嫦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阴 道痉挛(Vagini**us)是指女性性功能障碍的症状表现,主要指性 交时阴 道和盆底肌肉系统不自主的剧烈而持续的收缩,使勃起的阴 茎无法插入...引起阴 道痉挛的原团主要与心理因素有关。多数患者由于对性知识的缺乏,对性 交的极端恐惧与焦虑而产生,遭受过性暴力...)

“那你现在知道了,应该有治疗的办法吧!”

“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妇科医生吗?怎么这个也不会治!”

“我是啊,可是我没遇过这样的病人啊。”

“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啊!”

“它是笨死的!”

“啊,它是怎么笨死的?”

晓生狂晕了,这会他才知道这外表看起来高贵无比,卓越飞凡,带着神仙气质的女人,内在竟然像个花痴,和沈雪简直是天囊之别。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除了两者都选之外,更大的可能是选择前者,也就是许艳嫦。

为什么呢?因为沈雪太聪明,聪明得让晓生有些害怕,如果自已的女人太强了,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显得懦弱,无能。而许艳嫦呢?她的相貌与身材绝对是这个拥有她的男人的骄傲,也就是广东人所说的有面子,带出去也不怕失礼街坊,影响市容。这样满足了男人第一个致命的弱点,虚荣心。然后又因为这天使的外表下包裹的是一颗纯真柔弱得可以说是愚笨的心,还爱什么事都依靠晓生,这又满足了男人第二大至命的弱点,男人主义。

但这个是没得选的,谁选择谁,谁喜欢谁是早已经注定的,晓生的唯一选择便是沈雪,其他的女人虽然也是他的选择,但只能在暗中,偷偷摸摸的选。晓生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对许艳嫦说:“准备纸和笔,记录!”

第二十三 脑子不太灵光的草包美媚

许艳嫦的脑子虽然有时候不太灵光,转不过弯,但反应还是迅速的,没等晓生话完,她便已经把记事本和钢笔捉在手里,一副要为领导说话备案的样子。

“这个女人你弄个三部曲进行治疗。

第一心理治疗 把有关阴 道痉挛的医学资料如解剖,可能的病因同时讲给她听,并与她一起讨论阴 道痉挛的受累部位。向两人强调指出阴 道痉挛反射为非自主性的,消除男方误认为患者故意防碍**的错误想法,并使其观察阴 道非自主性缩窄的特点。

第二个进行骨盆肌群的“绷紧-松弛”练习 嘱患者用力绷紧骨盆肌肉,维持3~4秒钟再放松,反复进行,骨盆肌肉即相对松弛下来。

第四扩张阴 道 在做“绷紧-松弛”训练的基础上,依次使用(从小号开始)涂有润滑剂的阴 道扩张器,每日4次,每次10~15分钟,插入阴 道扩张器后继续做“绷紧-松弛”练习,直到能顺利插入4号扩张器,能适应4号扩张器后,可适当进行性 交,一般能顺利完成。

第五,以上四条切不可交由张伟杰去执行,切记切记。

第六,那个男的,让沈阳帮他把阴 茎相对缩小一个尺寸。最重要的一点,按照增大价格标准的两倍来收费。

第七,没有了!”

晓生说完便走了,走得时候带起一阵风,吹起了他的白大褂,那背影就如周润发那部<<英雄本色>>含着牙签转身的境头般潇洒。许艳嫦看得竟然有点痴了,这就是她心目中的大神……

天又开始蒙蒙亮了,何坑的早晨有点特别,除了那公鸡特有的三遍啼声之外,还有那推着自行车买猪肉的叫声,当然这猪肉是白板猪了,也就是没有经过检查,也没盖章的猪,但村里人只要吃得起猪肉的人都会买的,因为那猪肉都是村里面自家人养的,最多只是吃得拉肚子,从来没有吃死过人的事件发生,何况拉肚子的事件也是极少极少发生的。

“卖猪~~~肉咯。卖猪~~~~~~肉咯!”陈牛叔的声音叫了十几年仍旧是那么洪亮,他练了一副金刚不坏的金嗓子吗?错了,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喊,谁的嗓子都要变哑,说起这个事来他还要感谢晓生。

话说陈牛叔卖猪肉五年,那嗓子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响亮。到了这第五年的头上,已经喊不出很大的声音,别人呆在屋里也常常听不到他的叫卖声,因此丢了许多生意。这天他又卖猪肉,正经过晓生屋门的时候。

晓生正好上医校的第二年寒假在家,这天早上也因为要帮着家里下田,所以被晓生娘早早的赶起了床,吃了早饭,晓生坐在门口昏昏欲睡的等着收拾家什出门的爹娘。

“晓生。晓生!”陈牛叔喊。

“哦,要干活了……阿牛叔!”晓生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以为爹娘叫他出门了,赶紧站了起来,一看竟然是猪肉佬陈牛叔。

“晓生,今天要不要吃猪肉?”陈牛叔问。

“要啊,可是我爹娘要攒钱给我上学一个月只能吃三四次猪肉,昨天我娘不是刚和你买了八两猪肉吗?”晓生看着陈牛叔单车后面载着的那一板新鲜又肥美的猪肉直吞口水说。

“是这样啊。晓生,牛叔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不是去读医校了吗?”

“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药可以治嗓子的?”

“牛叔你喉咙痛吗?金嗓子喉宝啊,可出名了!”晓生想也不想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又抽烟,又喝酒,嗓子已经沙哑了,叫也叫不响,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药能保持嗓子的响亮。”以前的陈牛叔是从来烟酒不沾的,想必是这些年卖猪肉赚了一点钱,开始学人家烟酒不分家了。

“其实药还是有的,不过对你这个症状起不到很大的作用。你主要还得戒掉烟酒啊。”

“我也知道,可是难啊。一旦有了烟瘾和酒瘾想戒是谈何容易的事啊。”

“这样啊……那好吧,你给我两斤猪肉,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过来,我告诉你。”晓生凑到陈牛叔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听得陈牛叔眉开眼笑,连连点头,不但给了晓生两斤猪肉,还额外送了他一个猪头。为什么送猪头不送猪脚呢?笨,猪头便宜啊!

第二天,陈牛叔那响亮的叫卖声又响了起来,远远便能听到他的叫卖声。众人都奇怪了,今天陈牛叔吃**了?怎么又突然中气十足了,赶紧跑出来看,只见陈牛叔的单车前头绑了个录音机,那录音机上头还有个特大喇叭,陈牛叔的声音就是从那个大喇叭里传出来的,这个……就是晓生教给他的绝招?还真是绝了。

晓生听到了陈牛叔那依旧响亮的叫声,赶紧爬起来,跑到门外大喊:“牛叔,给我留十斤猪肉,我中午要请客啊。培叔昨天和你说了吗?”

“说了,说了!”

“那你中午记得准时到啊!”

“好咧!”

“……”

中午的菜,是晓生亲自下厨整的。

晓生把那十斤一整块的猪肉切成二十小块约半斤一块的肉块,放到热锅上煎炒,等肉质炒得半熟,颜色变为金黄的时候,加入白酒若干,酱油若干,盐。然后大火焖至全熟,再放入五香,八角,桂皮,香菇,尤鱼丝,豪仕,与锅中肉块扮匀,然后铲起装入一个大盘,放到蒸炉里蒸至烂熟。

菜做好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散发着浓浓的肉香,众人只知道晓生的医术了得,厨艺嘛,以为他就只懂得那味“特制猪鞭”,可是谁又知道他还有这手绝活呢?其实晓生只是太懒,他的本事多着呢!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众看官一路走一路瞧吧,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时间差不多了,应约而来的人早已经等候的大堂上,菜一上齐,众人也不客气,反正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晓生请客,于是纷纷入席。

“各位叔叔,伯伯们,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我家,这次请大家来主要是三件事,这第一件事当然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记得小时候,培叔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一个穷困的人家为了一块二两重的肥猪肉,弄得兄弟俩大打出手,最后分家的故事。那时候我听完这个故事,曾对培叔说我绝对不会为了一块猪肉和兄弟或是乡亲们反目的,而且我还要请您们吃肉,吃很大很大块的肉….

“对,对,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农忙,你家的人手不够,我和六古,三春,铲头,还有五锤一起来帮忙,当是培哥给你讲的这个故事。”陈牛叔说。

“我当时也在场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当时我还笑晓生长大了没本事买猪肉给我们吃,他恼了,说要弄个猪屁股给我吃呢?呵呵”春添叔说道,在他看来,让晓生请吃猪屁股是件无上光荣的事。

春添叔一说完,满桌的人都哄笑起来。

“第二件事,便是征收的事的,培叔都和您们说了我的意见吗?”晓生问。

“说了,说了!”“村长和我们说的了!”“……”陈牛叔及其他几个叔伯点头应道。

“那好吧,那我就不再重复一遍了。对于征收,我不反对,但是他们所给出的价钱却实在让人无法接受,我这里有一份这个石头的分晰报告。你们人手一份大家都看看。”晓生拿出一叠复印好的石头报告分发给各人。

“晓生,你这是不是故意在羞牛叔啊,明知道牛叔没上过学,你直接给我们说说不就完了!”陈牛叔叫道,其他的人也表示赞同,这报告上太多的化学术语,文化不高的村民好像是在看甲骨文一样。

“这样啊,那好吧,这个,这个石头,是这样,嗯……”晓生本以为这是一件很好解释的事情,一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说起。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样东西,那便是他的这叔伯兄弟多数是文肓,连培叔也是小学差一年毕业。

在一旁看着晓生着急得结结巴巴,半响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宝灵,这个时候开腔了。只听她说:“各位叔叔伯伯您们好,我是晓生哥的秘书,这个报告我看过了,我也向晓生哥了解了这件事情的经过,要不我来和你们说吧。”

众人一听才知道,晓生这小子竟然连秘书都请了,可真不简单啊。但是仔细想想便释然,现在哪个老板,那个有钱人不是请个秘书带在身边,随时记录和整理工作或是生活上的事情。

宝灵见众人没有反应,于是说:“其实这个石头里面并没有金子,但含有另外一种比较值钱的矿石,而这钟矿石每一克便值2块5毛钱。我们俗称的一斤有十两重,一两就有五十克,那么一两就等于125块钱。我们这村上的石头,也叫做麻石,每一块都比较均匀,大约一块是在200斤左右,而这200斤里面便有十分之二或三是这个钴。也就是说这个石头最少有40斤是这个值钱的矿物质。那这40斤一换算,便是5万块钱。如果按照我们这里的房子的构造来计算,大约每一座房子用了大约有1000~2000块石头,那么我们按照这最少的来计算,也就是最保守的估计,这一座房子最少值5000万!”

“什么?5000万!”晓生也有点傻眼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钱,可是5000万对他,甚至对柳如焉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他对这些房子的价值已有了些思想准备,可是当宝灵把确切的数目报说出的时候,他还是一下子愣住了,仿佛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第二十四 馊主意

晓生的那几个叔伯兄弟更是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祖宗留下来的破屋竟然值这么多钱,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太震撼了,5000万是怎么样的一个天文数字?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已能拥有5000万,就是50万对他们来说也已经算是巨额,在座的叔伯当中有几位辛苦劳作了几十年,农村信有社的存款也不够5万块钱。

牛叔在心里仔细盘算,按他现在收入,卖一天猪肉最多也只能挣50块我,一个月是一千五,一年到头来就算不吃不喝不花不用才是一万八千块,十年充其量也就十八万,一百年才一百八十万,如果要挣足5000万,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一直到许多许多辈子以后,都挣不到。这个惊喜,或者说是打击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他竟然守着金碗在讨饭,每天凌晨三四点就开始杀猪,天蒙蒙亮便开始沿着整条村子叫卖,忙死忙活,最后只能落得个半饱,可这破石头,这破屋经专定一鉴定,竟然价值连城。怎么能不叫他跌破眼镜,虽然,他从来不带眼镜。

大堂上静悄悄的,只有那锅还在用电磁炉加热的肉,仍在“咕嘟,咕嘟,”的叫着。

“……咳,我们吃吧,边吃边聊!”晓生首先回过神来,招呼着他那些掉进钱眼里还未苏醒过来的叔伯们。好一会儿,众人那痴迷的眼神里才出现了点点的光泽,慢慢的恢复过来,心不在焉的拿起筷子。表面看起来平静的众人,其实心里却已经在翻江倒海,就如锅里那肉一样在翻腾。

其中某位(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点名,不打脸)手汗特别大的叔伯因为太激动,两手握拳已经快挤出水来,刚握到手里的筷子一不留神没捉紧便往那锅肉里溜,眼看就要掉进去了,眼明手快的晓生赶紧一手接住,解救了众人这顿午餐。否则这锅肉只能让他那个叔伯一个人吃了。

“如果我们的房子真的那么值钱的话,他们只给我们十万,心是不是太黑了?”陈牛叔说。

“是啊,这样我们亏大发了。”一叔伯说。

“简直是无良,差点就上当了!晓生,叔伯们真的要谢谢你啊!”另一个叔伯激动的说。

“这事还多亏培哥多了一个心眼啊,那天天龙集团的龟孙子找我们谈房子的事,一说十万块钱,妈呀,不怕你们笑话,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当时就心动了,牛哥差点就要当场签字了,好在培哥说等晓生回来再作决定,如果当时签了字的话,现在我只能哭爹喊娘了!”又一个叔伯说。

“呵呵,我就说你们一辈子都没做什么英明的事,唯一一件就是选了晓生做村长!那是祖宗给我们积的福啊!”培叔说。

“晓生村长,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陈牛叔问。

“是啊,让他们征还是不让征?”一个叔件问。

“.......”晓生的另几个叔伯也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征收恐怕是在所难免了,我们想挡也挡不住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同意征收的话,他们想硬来,场面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商人虽然心黑,但只为求财。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昨天我想了一天,已经有了一个对策,既然主动权在我们手里,那么我们就这样……”晓生说出了一番话,听得众人连连点头。

“好,就按你的意思办。绝对不能便宜这班龟孙子!”陈牛叔的话代表着众人的心声。

“那就这样吧,明天他们来我们就这么办,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谁也别想扒掉我们的祖屋!”晓生说。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我们喝酒,吃肉吧!”培叔说。

“对,喝酒,晓生来,牛叔敬你!”陈牛叔对着晓生举起了酒杯,另几位叔伯也站了起来向晓生敬酒。

“叔伯们敬的酒我不喝那就是太不给面子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说完了这件事,我们再喝也不迟!”晓生仍旧坐着,他那几位叔伯见了也只好再次坐下,放下手中的酒,静待晓生开腔。

“这第三件事,也是最后的一件,算是我个人的一点意见,也和这征收有关,现在天龙集团虽然只征收了部份山地和上山的几家房子,但看这阵势,这只是牛刀小试,好戏还在后头。迟早会有全征全拆的一天奇+shu$网收集整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大家也发点小财。”晓生因为自已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建了许多房子,如果真的全征全拆,定能赚个盆满钵满,但村里的乡亲父老们除了祖传的一间祖屋及几亩薄田外,别无他物。而他这个挂名的村长一直都未真正的帮村人做过什么实事,现在还偷偷的发了财,心里总有些不安,趁着这个机会,应该是他拿出实际的行动来赎罪的时候了。

“晓生。你说吧,这事怎么整?我们全都听你的。”培叔首先发言。

“对,我们都听你的。”其余的叔伯也纷纷点头。

晓生说:“事情很简单,趁现在这个时间,赶紧“三抢”!”

“三抢?抢劫?”众人立时面如土色,惊诧地齐声问道,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都是勤勤恳恳的摆弄自家的那一亩几分土地,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别说是抢劫,任何犯法的事情他们都是不敢去想的。

“呵呵,叔伯们不要担心,我这个“三抢”并不是抢劫的意思。”晓生笑了笑继续说:“这第一抢,抢建。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手里面还有多少空闲的住宅用地,赶紧把它利用起来,建起房子,手头上没有闲钱的,也不要再小气了,赶紧把银行里面的存款拿出来。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如果实在没有,那么就从我这借去,等征收了才还我。”

“可这要万一不征收呢?”培叔忍不住发问。

“培叔的这个问题问的很好。首行我对这个是否征收是报有绝对的信心。我的建议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能建多少房子就建多少房子,现在建了多少房子,就意味着以后能赚多少钱。就如我们的老领导所说,有条件的要上,没有条件和也要积极的创造条件上。但是万一要是不征收的话,那我们也不吃亏,钱并没有白花,房子还在那里。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能变成钱。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而已。建与不建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已。”

牛叔着急的抢着说:“建。一定要建,我都卖了一辈子猪肉了,我这双得了老风湿的腿眼看也跑不动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博一博,我看到我八十岁还要去卖猪肉啊!如果真的能狠狠的赚一笔,我也可以光荣退休了!”

培叔说:“对,我们都穷一辈子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放在眼前,我们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其他的叔伯们也赶紧表示赞同晓生的意见。

晓生看他的那些叔伯们这样说,便接口道:“那好,这第二抢便是抢种,我们那些空闲荒置的生活用地,赶紧抢种起来,庄稼,水果,花草,不管种什么,反正挑最值钱的种上。只要现在能种上去,那么到征收的时候这些就是钱啊!”

培叔说:“对,晓生说的在理,咱们每家每户多多少少都还有些荒地,有些土地在后山的麻石堆边,因为引水不方便,而且泥土太紧实,又不肥沃。耕种又极不方便,大家都不愿再摆弄,年久失修,现在已野草都长得高过人头了。咱们赶紧去修修,都整理起来。”

晓生说:“这第三抢,便是抢修,咱们村现在看起来虽然是很贫瘠,但只要一征收,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晓生说到这里便故意停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些一头雾水的长辈们。

“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几位叔伯不禁疑问起来。他们想破了脑袋,从村头一直细细的搜索到村尾,也没有发现一丁点值钱的东西。

“晓生,你就说吧,什么是值钱的?怎么修?牛叔没有读过书,脑子也笨,你就别再吊我们的胃口了。”牛叔说。

“是啊!晓生你快说吧。”几位叔伯异口同声的催促着。

晓生慢吞吞的说:“咱们村不是有一口井吗?”

“那口废井?”大家惊讶起来,随之一脸的失望,本以为晓生有什么妙计,结果是这么一个馊主意。

村头确实是有一口古井,但那井在好几十年以前便不知什么原因干涸了,一滴水都没有了。而且终日没人打理,井边杂草从生,村人们怕小孩贪玩不小心会掉下去,还拉了好几车的泥土把井给掩埋填平了。现在那里只是一小片荒草,如果不是通晓实情的人,任谁也不知道那里曾经有一口井,一口供全村人吃喝的古井。

“叔伯们稍安勿燥听我慢慢说,那井之所以没有水,并不是因为什么鬼神在作怪,而是因为村边的河床因为终年被人挖掘泥沙,导置河床降低,水位下降,而那口井挖得并不深,所以地下水便渗透不进来。现在只要我们把那些填井的泥土挖开,然后再稍稍挖深一点点,绝对会有水的。然后我们再把井边修整一下,贴上瓷砖,彻上麻石围栏,便是一口我们全村老小赖以生存,饱食洗用的古井了。”

“可是现在我们不是准备接自来水了吗?还要那破井干嘛呢?再说一口破井能征多少钱呢?”牛叔说。

晓生正欲接口,培叔却若有所思的开腔了,只听他说:“这个办法好。晓生实在太聪明了!这些我们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井如果照晓生这么一说,这么一整,那可真值钱了。”

“怎么会呢?”牛叔和其他叔伯忍不住问。

培叔说:“你们想啊,我们可以摆下自来水管不说,就说我们只有那一口食用的井水,那么这口井便是我们全村人赖以生存的全部了。再加上这口井是远古时期便已流传下来的古井,那这历史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这两者一综合,这井的意义及价值是多么重大,如果他们要征收这口井的话,那肯定得给我们合适的价钱才行。”

“哦,原来是这样。”这会儿,众人才明白了晓生的用意,不禁对他是又敬又佩。

“其实我们所能修的并不只是那一口井,还有村里面那几棵要几人围抱才能绕圈的老树,根椐我的观察及研究,那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值物,已经非常稀少了,只要我们请国家植物保护机构及植物爱护协会还有几个专家来鉴定一下,给树木挂上二级保护的牌子,呵呵,那这树肯定是价值不菲了。”

还有许多东西,我就不再一一举例了,到时候我会例出一个村里整修方案来,叔伯们看着办吧,量力而行就可以了。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开个会向大家宣布一下。可是这样做就显得太张扬了。我们不能把动静弄得太大,否则一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必竟这属于抢建抢种……”

“我打断一下,我觉得这是一件大好事,而且不属于抢种抢建,因为现在并没有正式文件下来,也没有明文规定了不准我们建房或是种果。只要我们手续弄齐整,什么都不用怕。”培叔说。

“说是这样说,但是保持低调一点总是好事,大家的动作要快点,如果拖得时间太长,恐怕到时候文件一下来,咱们就不能建了!”晓生说。

“那就这样定下来,咱们吃吧,吃完好回去干活。”培叔说。

“对,快吃!”牛叔筷子一伸,便夹住锅里一块最大的猪腩肉……

第二十五章 全是疯子

市区,冼氏集团子公司—---冼氏地产大夏门口,两边摆满花篮,彩球及一些鲜艳的丝带。公司负责人兼总经理李德财率公司全体员工例队在等候着什么大人物。如此隆重又盛大的欢迎仪式是冼氏地产自成立以来绝无仅有的,看来此次所来的人物绝不简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德财那肥胖的身躯正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焦急的看看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还不来呢?我的痣疮发作可不能久站啊。

时过正午,就在李德财昏昏欲倒,准备拨打120的时候。一辆新款奔驰车终于缓缓使来,停在了大夏门口。 李德财立马精神振奋起来,屁颠屁颠的小步慢跑到车前,低头哈腰的打开车门。

走下车来的却是一个衣着光鲜得体,脸色却十分阴沉年轻男人,李德财看到他愣了一愣,

显然此人并不是他准备迎接的贵宾。

那走下来的中年男人不等李德财开腔便说:“我是沈董事长的秘书—叶子鹏。沈董事长因有要事在身,要过一段时间才会亲临,他授权予我代表他前来。”

李德财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奸巨滑,能代表董事长,那便如手里拿着上方宝剑的钦差大人差不多了。所以他错愕的神情只一转便已换了一副讨好的笑容。但那满脸横肉的媚笑却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叶子鹏下了车径直往大夏走去,李德财身材肥胖却并不高大,需要小跑才能跟上。

“叶秘书,午宴我已安排在新世界大酒店,饭后你休息一会,晚上我在万豪国际夜总会替你安排了一个盛大的派对为你接风,接着……”李德财滔滔不绝的说着今天的安排。

“停!”叶子鹏打断了他的话,不急不缓说:“这些琐碎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所关心的是何坑征收的问题。这件事不办好,就算你给我吃龙肉,也没有味道。”

李德财讨了个无趣,脸色却只红了一下便恢复正常:“是的,是的,叶秘书说的是,现在头等大事便是何坑的征收。早上我的三个副总已经前去何坑办理此事,而且早前我们也曾和何坑的村民接触,他们对征收不但没有异议,而且态度十分积极。我相信很快就会好消息传来。”

叶子鹏却只是冷笑着发出“哼!”的一声,虽然口上未表示什么,但那神情任谁也能看出他显然不赞成李德财的话。

进入李德财的总经理室,叶子鹏问:“你们的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这个不好说,我打电话问问。”李德财说着便拿出手机来,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门并没关,门外站着三个西服毕挺的男人,敲响了门后站在外面却不敢进来,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哎,回来了,叶秘书,他们就是我的三个副总。你们进来,这是总公司下来的叶秘书,快向叶秘书说说何坑的情况。”李德财看着他们有点喜出望外的说。

那三个副总进来后,并不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谁也不愿首先发言。办公室里立时陷入一种尴尬的气份中。叶子鹏的脸色却更加阴沉。

李德财看着他的部下都不说话,不禁有点急了,说:“怎么了?说啊!”

“事……情遇到了麻烦!”一副总犹犹豫豫的说。

“怎么会有麻烦呢?今早上去的时候,你们不是信誓坦坦说一定能搞掂的吗?”李德财气急败坏的说。

“是,是,本来是的。上次我们去的时候,都和他们说好了,只差签字盖手印了。可是现在他们变卦了。”另一副总说。

李德财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变卦?哼,你们这班蠢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些一辈子没见过钱的村夫,无非就是想加价而已。那就给他们加嘛,多给十万八万的,别说让他们把祖屋卖了,就算让他们叫你爷爷也没问题。”

三个副总听了李德财的话,脸上的神情极其古怪,三人都一言不发,只是一会看看李德财,一会又带着惧意看着叶子鹏,显然这个从总公司下来的叶秘书给了他们一种无形的压力,特别是那一直阴沉着的脸及那双好像能看穿别人心肺的锐利眼神,更让他们觉得难受。

李德财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几个副总吭声,横眉一竖怒道:“饭桶,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个副总对李德财的喜怒无常早已习以为常,但见他发火也不禁有点害怕,可是事情却真的太出人意料,简直有点匪夷所思,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良久,一副总才慢吞吞,声音甚至带点颤抖的说:“李总,事情真的如你所料,他们确实是要加价。”

李德财一听这话,无名火更甚,狠狠的一拍办公桌怒叫:“那为什么不给他们加?”

另一副总低着声音嘟哝了一句:“可是他们要5000万!!”

李德财惊叫:“什么?5000万?他们是不是疯了?”

一副总紧接着他的话说:“是每一幢房子5000万!”

另一副总说:“单单只是房子,并不包括其它的生活设施。”

又一副总说:“其它的生活设施需要按他们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赔偿。”

“…….”

三个副总七嘴八舌的终于把事情说清楚了,事情就是晓生他们开会的内容,因为前文已经提到,在这里就略过不提。

李德财听完他们的叙述,已经愤怒的说不出话来,满脸涨的通红,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过了很久才爆发:“疯了,简真是疯了,这群王八蛋,他们凭什么要那么多钱,难道他们的房子是用黄金沏起来的?”

一个副总这会儿却不识趣的说出了一翻让他又惊又怒的话:“据他们所说,他们的房子确实和金子沏起来的差不多,他们拿出了一份资料,详细的说明了他们建造的石头里面含有稀有矿产---钴的成分。而且还有一份这个石头里面钴的含量与比率的分晰报告,实际上他们房子的价值远远的超过了5000万!”

李德财的一双牛眼死死的盯着那个副总,像是死鱼一样泛白的眼神:“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要我们5000万并不过份?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该给他们每家5000万的征收款?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按照他们的要求给他们钱。他们说5000万就5000万,说一亿就一亿。那我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三个副总吓得低了头,不敢吭一声。但他们不吭声,并不表示没有人敢吭声。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表示意见,甚至差点被人遗忘的叶子鹏轻“咳”了一声,等所有人都想起这个从总公司下来代表着洗董事长的叶秘书,并向他看来的时候,他才慢慢的说:“这件事情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李总,从现在起这件事情你们就不必管了。我来处理。”

这个叶子鹏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显然成竹在胸。他虽然来自总公司,但必竟只是一个秘书,他到底有什么能力来搞掂这件事?但是如果他没有能力,为什么总公司只派他一个人来呢?

叶子鹏确实有着不平凡的来历,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甚至是一个神秘的人物……

第二十六章 蜂王

《重生之笑天公子》狼的边缘经典力作!他不是残忍的人,残忍起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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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鹏究竟是什么来历?

这个一直看起来阴森森的男人到底有着一种怎么样的心机与抱负呢?

叶子鹏的来历直接关系到了以后事情的发展,所以我们必需着重介绍一下这个人。那好,就让我们来看看叶子鹏到底是何方神圣。

十五年前,华达街上,突然多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等有人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浪迹于各种士多店,小游戏机室,欺强怕弱的做着一些充当打手,诈骗财钱,偷鸡摸狗,勒索一些胆小,年纪比他还小的小孩的钱财,而且有了一个外号“蜂王”。只因这个小子做事的时候实在太狠,为了钱总是不择手段,毫不留情的下黑手。

那个时候,他是一个人,华达街上的混混却并不只他一个,这条繁华喧闹的街上甚至有好几个不同派别的小帮会。通常

“蜂王”行动的时候需要极其小心,绝不能让别的混混看到他在这个地方上找食,他甚至于不敢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在混混们经常出没的场所,如果让别的混混看到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因为谁都知道,他是没有帮会,没有来历更没有背景的小混混,取笑和戏耍他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只有一次,发生了一件事后,他在华达街上的混混面前,才有所改变。

那天,他在街尾拦住了一个背着书包咬着棒棒糖的胖子,准备向他弄点饭钱的时候,不巧让一个帮会的小混混看到了,这个小混混立马走了上来,同时嘴里还发出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声。随即便有四五个那个帮会的混混从街头巷尾走了出来,把“蜂王”团团围住了……

那一次的经过非常惨烈,那小胖子在目睹了那件事后,不但吓得屎尿都拉在了裤子上,而且从此得了严重的精神抑郁症。

当“蜂王”拖着一条断了的腿及折了的手臂慢慢的爬出街尾巷子的时候,后面传来了痛苦的呢喃及呻吟声,只见那几个小混混横七竖八,以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如同接近死亡的喘息声,一个还能发出声音的小混混喃喃的叫着:“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真的是魔鬼。”

那一件事后,“蜂王”消失了三个月之后又出现在了华达街上。而他这次出现,已经有了一点变化,他在化达街上有了一点小小的地位,因为那件事后,他的名声已渐渐在华达街上传了开去,吃饱了没事的人,谁也不愿去招惹这个像疯子一样的人。而那个惨斗发生的街尾自然成了他的地盘,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块地方,仅有两间小小的商铺,一间只有两个老**的发廊,一间有五台老旧残破的游戏机室。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那时的目标,只是活下去,好好的自由的活下去。

自从他有点知觉开始,他便没有自由。他好像是在这个世界一醒来,命运便操控在别人的手中的木偶,当他真正知觉自已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时候,他便在一个喧哗热闹的街上,穿着破烂又残旧沾满着油污的衣服与几个和他年纪相仿,打扮一样的小孩,捧着破碗追逐着衣着光鲜的人,然后把讨来的一点点的钱交给一个叫“老坑”的男人,再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残羹剩饭,来填饥肠辘辘的身体。

“老坑”是一个狠毒又残忍,而且没有人性的人,或者应该说他不是人,而是一个禽兽。

因为慢慢的他不在满足这几个小孩讨来的那一点点钱。他想到了一个灭绝人性的计谋,那就是把这几个小孩都弄成缺手断腿的残疾,摆在街上,从而得到更多人的同情,以换来更多的施舍。

“蜂王”看着自已的同伴们,一个跟着一个慢慢的变成了残废,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他知道迟早有一天就会轮到他自己,他一点也不想自己变成那样,他十分恐惧与担心的过着每一天。尽管他更卖力的“工作”着,把更多的一点钱交给“老坑”,然而他仍旧觉得不安,他总是做着不同的恶梦,梦见自已变成像他同伴一样的残疾.终于有一天,他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费了九牛一虎的力气爬上了一辆运煤到南方的火车,然后人们就在华达街上看到了他。

“蜂王”在华达街上的时间长了,他已经不在满足于只是活下去的目标,他想活得更好,所以他也开始有了一个跟班,他在街尾的地盘也开始向前移动了几小步。虽然只是几小步,但已经牵涉到另一个帮会的势力范围,自然,冲突难免。一场惨烈的争斗过后,他身上多了一条十厘米长的刀疤。

随着他身上的疤痕越来越多,他的地盘也变得越来越大,他的手下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上统治了华达街,并吞了曾经在华达街上横行的所有小帮会,他的手下,也多到他自已也不能完全叫得出名字的地步。

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一点钱,也有了舒适的生活,他不用再为了争华达街上一个小小商铺,每个月所上缴的极少保护费而与别人争的头破血流。这种事已经由他手下的手下的手下去完成,而他自已所创的一套“地下管理体制”也十分管用,他基本上可以足不出户,便能井井有条的管理整个华达街。

“蜂王”一天比一天自信,他觉得自己像个老总,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这个老总却是见不得人,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警察面前,绝不能得到社会的认可的,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全都是龌龊和无耻的。这个时候,他知道这样仅仅靠收取一点保护费及充当打手或是干点别的什么违法的事情,也就是说仅仅混黑道,是成不了气候,绝对难以成就非凡事业的。

这个时候,他觉得他该有一个身份,要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把商业和黑道联接在一起,他才能把他的事业做得更大,做得更强。

于是,他把华达街上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他最得力的助手后,他又消失了。这一次的消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但他仍然知道着华达街上的任何风吹草动,他甚至摇控着指挥他们手下的所有行动。

四年后,他又出现了,他出现在华达街上的时候,不但仍然还是华达街的老大,他还多了一本“华北XX学院”的本科毕业证书,成为了跨国企业,世界五百强冼氏集团的一个正式员工,直到这个时候人们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叶子鹏。

他的双重身份给了他的事业许多便利,他一边在做着阔展他“地下势力”的工作,一边在商界建立着他的业绩。

“蜂王”是一个机智且城府极深,阴沉得让人无法想像的人。他在冼氏集团的最初两年,并没有什么突出的业绩,他在大家的印像当中,是一个诚实本份,勤劳向上,埋头苦干且沉默寡言的老实人。

直到有一次,他的主管把一份烂尾,公司已经决定放弃的征收计划交给他,让他处理归档的时候才发生了变化。

第二十七章 蜂山的变态吞嗜

那是一份关于在海边的一个小渔村上兴建大型旅游渡假村的征收计划,放弃的理由也很简单,是由于有一半的村民都不愿意离开这个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而不能与开发商冼氏集团达成征收协议,洗氏集团一再努力,出动了无数的人力物力,甚至把征收款提高到了原来的十倍,都无法改变村民的决定。所以这个计划泡汤了。

“蜂王”仔细的看过征收计划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向他的主管自动请缨,自已一个人去完成这个征收计划。这件事不但让他的主管跌破了眼镜,更让公司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以为这个不起眼的小职员得了失心疯或是神经病,要不然就是突然发高烧,烧坏了脑子。

主管在看清楚了这个一向沉稳老实,能干的年轻人绝对没有发高烧或得什么疾病以后,让他做了一份详细的报告,然后向上级递交,主管的上级也没有轻视这件事,很快就把报告交上去,当这份报告经过一层又一层,终于到了冼董事手里的时候,那也是一天之内的事情,可见冼氏集团内部的办事能力之高绝非一般。

冼董事长得知,他集团内一个无关紧要的部门里的一个小组里面的一个小分队的其中一个小职员,竟要独自一人去完成这个公司已经放弃的庞大征收计划,他只觉得有点好笑,有点无稽之谈的感觉,连公司里精英团队都无法拿下的计划,这个小职员有什么能力去完成呢?当他就想在报告上画上大交叉的时候,他看到了这个职员只有二十四岁的时候,二十四岁,正是一个人最有激情,最具冲劲的黄金时期,他有点犹豫了,或许应该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所以他在文件上做了批示:各部门给预一切支持,三个月为期限。他倒想看看这个小职员到低是骡子还是马,就让他先溜一圈看看。集团不埋没一个人才,同样也不会白养一个神经病。如果三个月后,仍然没有结果的话,那这个小职员便应该收拾包袱,马上走人。

在洗董事长做了批示之后的一个半月,传来了惊人的消息……

那惊人的消息,不问可知便是“蜂王”叶子鹏成功了。

他是怎么会成功?又是怎么成功的?连冼氏集团的专攻开发的精英团队都无法拿下的征收计划,他是凭什么能力自已一个人去完成的呢?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迷。但对于那个小渔村的村民来说却不是。

征收的成功前提是要所有的村民都在征收协议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盖上每个人特有的手印。叶子鹏绝对不会愚蠢到指挥他的手下,强按着那些村民的手,在协议书上签上他们的名字及手印。

那么叶子鹏是怎么让那些村民心甘情愿的签下协议书,并搬出那个小渔村呢?那就请各看官睁大眼睛了!

叶子鹏拿到了那份征收计划书的时候,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足不出户的对着它研究了整整三天。第四天的早上,他已经有了主意,他那脸上一直阴沉的神色仿佛也淡了许多。

首先,他找到了那渔村里同意征收的一部份村民,和他们达成当初的协议,一次性把征收的补偿款打到了他们的账户上,然后让他们立即搬出了那个小渔村。这样,他的征收计划基本上就完成了一半,但这一半并不是他完成的,而是征收计划还未给放弃之前就可以完成的。这根本不屑一提,但有了这一半的成功,对他后来的计划,却提供了许多便利。

然后,他召集了另一半绝对不同意搬迁的247户村民开了一个大会,在会上,他让村民们自由发言,各自提出不同意搬迁的理由。而他却一直默默的伶听,仿佛一个体恤民情的高官一般。

会场近三百多号人,提出意见并质问及坚决反对的只有十数人,但真正能提出实质意见的却只有几人,经过叶子鹏后面的调查,发现叫得最响最凶,态度最强硬也仅仅是这几人,其余的都是望其项背而行的附合之众。所谓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叶子鹏展开了他的征收计划,或者说是阴谋来得更贴切些。

小渔村的朱八月是最激烈反对征收的“钉子户”之一,他家祖辈生活在这个小渔村已有八代之久,虽说已有八代之久,但他家的香火却一直都不旺盛,八代都是单传,到了他这一代更是不如意,因为他生了个女儿,当他正想再生个儿子之际偏偏遇到了声势浩大的计划生育,本来这事如果摊到别人身上,还可以偷偷摸摸,东躲西藏的打一下游击再生一胎,两胎,三胎……可偏偏他是一村之长,村长虽不大,连个九品芝麻官也算不上,可怎么说也算是一村干部,做干部的当然要以身作则。

节育,在农村来说,一般都是婆娘的事,可偏偏他那婆娘一直是个体弱多病,风吹即倒的主,朱八月没了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去做了结扎手术,算是以身作则,做了个带头的榜样。在当时的农村,计划生育是很难开展的工作,但在这个小渔村却进行得特别顺利,当然朱八月这个村长是功不可没的,但这并不是这故事的重点,重点是他那已上高三,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儿——朱碧玉。

朱碧玉是朱八月的掌上明珠,朱八月对她的疼爱,真的到了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的地步。因为这是他朱家的唯一一点血脉了,他的愿望是让她招个女婿回来,生生生生,生他娘的十七八个子孙!如果实在不行,让她在外面与人野合,再带个野种回来,他也是不介意,绝对不介意的。朱八月的想法充份的体现了当时农村里一部份人,为了继承香火而不择手段的愚昧思想。

叶子鹏那个会议后的第二天早上,当他的女儿刚离开家门去上学后的五分钟,朱八月便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里传来一把嘶哑又阴沉,又显然经过特别处理的声音:“姓朱的,三天之内搬出这个小渔村,不然你的朱碧玉就会变成朱碎玉。”

朱八月听了这句话后反应不过来,呆愣了好几秒钟,当他反应过来对着话筒破口大骂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线。朱八月只是感到不舒服,莫明其妙的接了这样的一个电话,但他却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都有个法理,谁敢光天化日的对他的女儿行凶呢?除非他不想活了。这一定是开发商惯用的手法之一,恐吓。所以他喝了两口酒后,又若无其事的出门干活去了。

然而事情却不是朱八月所想的那么简单,当天晚上,他的女儿没有回来,当他找遍了学校及亲戚朋友也没有朱碧玉的消息的时候,他才慌了手脚,赶紧报了案……

第二十八章 失踪的朱碧玉

这一天相对于朱碧玉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她还是像以往一样,正常的上学放学,她所上的是一所女子高中,离家较远,她通常都是乘公车往返学校.这一天当然也没有例外,她放学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小站台里等候11路公交汽车,当她苗条已显成熟的身影刚站稳在站台边上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意外,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嘎”的一声停到了她的面前。车门迅速被拉开,然后从车门的两边各伸出了四只大手,把她拖进车里,车门立即关上,随之扬长而去,只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候车人。

车内的光线很暗,好一会儿,朱碧玉才适应了车内的光线,当她看清楚车内的环境的时候,她不禁吓了一大跳,车内坐着四个分别带着不同面具的大汉,而这四张面具做得十分逼真,而且是三岁孩童都十分熟悉的神话故事里的人物,那便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僧与唐僧。

朱碧玉惊魂未定,刚想挣扎,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泛着青光的匕首已贴到了她的脖子上,是那个带着沙僧面具的男人,他说:“女施主,请坐好别乱动,别叫也别哭,否则别怪老沙手下无情。”

朱碧玉低头看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吓得胆颤心惊,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所以她非常识趣的停止了动作,乖乖的坐在那里,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四个带着面具的唐僧师徒四人见她这么合作,都没有再出声,也没有再为难她!车内寂静无声,只有车外时不时传来轮胎磨擦地面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车行了一个多小时,朱碧玉被带到了一个仓库里,扔到了一张破旧的床辱上面,然后仓库那沉重的铁门便被紧紧的关上了,发出巨大的“轰隆”一声,仓库内立时一片漆黑。

仓库里一片寂静,朱碧玉以为仓库里已经没人,马上站了起来,正准备放声呼救的时候,一盏聚光灯突然“啪”的一声亮了,灯光集中在她的身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响起:“师父,让俺老猪先看看这女施主是不是妖精变的。”话音刚落,那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人“呼”的一下出现在灯光里,只见他双手一扬,拉住朱碧玉的校服开口,“哗啦”一声,校服及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胸罩立时分成了两半,她的上身便裸露了开来,胸前那对有着两点蔫红并已完全发育成熟的雪白双峰也在灯光下不住颤抖,朱碧玉连连尖声惨叫着,双手紧掩在胸前,奈何春光毕露,想藏也藏不住。

“八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论起分辩妖怪的真假来,你哪及得上俺老孙的金睛火眼。”那个带着孙悟空面具的男人说罢已出现在灯光里,伸手一推,便把猪八戒推进了黑暗里。孙悟空盯着朱碧玉,把他那对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睛还真有点“金睛火眼”的味道,朱碧玉看到那对充满兽性的眼睛,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奈何她又无力反抗,只能尽力的收缩自己的身体,想通过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来保护自己,但这样却只是换来黑暗中更多的淫笑声,孙悟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好像没看出个究竟来,又想再看真切些,伸手捉住她的校服裙子及内裤粗暴的用力往下一拉,直拉到她的足踝处,然后从足踝处真穿了出去,孙悟空便往后退了几步,隐没在黑暗中,但是黑暗中仍然传来他的声音:“俺老孙就知道她是妖精变的!”

朱碧玉完全**的躺在灯光下,那雪白又带着粉红的双峰,那漆黑又神秘的黑森林,那一身如羊脂般的嫩滑肌肤,那又羞又怕又急又不知所措的神情,仿佛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与风情,这是妖精,这绝对是妖精,这是诱人入摩,诱人下地狱的妖精,她那魔鬼一样的身体,使得隐身在黑暗中的男人们气息陡然加重,那如牛般的喘息声好像是空气里的氧份突然不够了一样。

终于,黑暗中有人忍不住了,大声的吼叫着:“大师兄,二师兄,这是个小妖精,让我来收拾她,你们一路上辛苦了,这降妖除魔的任务就交给我吧。”话音一落,便有人出现在灯光下,那竟然是满脸胡须的沙僧,只见他动作极快的绕到了朱碧玉的下身,伸手捉着她如玉的双足往下一拉,把她的两条**加在自己肩上,迅速的褪下自已的裤子,露出只有一只独眼的粗长野兽,便往那黑漆漆的神秘森林撞去,朱碧玉那绝望又凄厉的惨叫声也跟着响起…

沙僧那粗长丑陋的独眼恶兽在接近朱碧玉那神秘黑森林只有0.01公分的时候,他已经能感觉到了那里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正不断传来,可就在这时候响起了一个声音并不大的佛号:“阿弥砣佛,沙僧,你忘了平日为师对你的教导吗?”

声音不大,却有着无形的约束与严谨,沙僧心里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他还是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愣愣的看着黑暗里,虽然他并不能看到黑暗中说话的人,却知道说话的那人一直在黑暗中看着他,所以他只好放开了朱碧玉,提起自已的裤子,硬生生的把那还在愤怒坚挺着身躯的东西藏在里面。

“悟空,八戒,沙僧,你们忘了为师经常和你们说的天地万物,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是有灵有性有生命的,值得尊敬的吗?”那人边走边说,慢慢出现在灯光里,走到朱碧玉的身前,伸手轻抚着朱碧玉秀发,似乎在轻轻安慰着她:“对于任何有生命的个体,我们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呢?我们要用我佛的无上仁慈法力去感化,去接纳它 ……”

唐僧的话还没说完,他那三个弟子已经齐声应道:“师父,对不起,弟子们知道错了。”不知是他的弟子们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忍受不了唐僧的长篇大论,但他们知道他们的师父是要独自运用他的“法力”去感化这个妖精,所以他们识趣的退了下去。

“施主莫要害怕,我那三个徙弟言行举止是粗暴过份了一点点,但他们心地却绝对是善良的。”唐僧说到这的时候,他那一直抚摸着朱碧玉秀发的手,已经慢慢的滑下,轻轻的掠过她的粉脸,颈项,然后落在她的酥胸上,就一直停在那里不再移开了!但他的声音及嘴脸依旧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们师徙四人,不远万里的从东土大唐而来,为的是去西天取经,奈何你们的村庄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同时也发现这个地方阴云密布,妖气冲天,像是隐藏着数不清的妖魔鬼怪,我们师徙即然经过这里,遇到了这样的事,当然要降妖除魔,为民造福,但我们与那些妖魔斗法斗力的时候,却难免会伤及无辜,施主回去之后请千万告知你的父亲及其他乡亲父老,让他们尽快搬出这个不详的地方。”

朱碧玉听着听着,真的傻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唐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那三个徙弟的粗暴恶行及他那只在她胸上揉搓的魔手,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他说的全是鬼话,全是骗人的鬼话。可是他说话时的那种慈祥表情,坚定又诚恳的声音却又让她疑惑。她真的太年轻了,生命与生活都在向充满着无限希望的方向进发,她从来都未曾遭遇过这样的人和事,所以她无法分辩,也无从分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恶梦之中,然而这个恶梦却如此真实,她真的希望这场恶梦能快些过去,让她早点醒来……

朱八月报了警之后,警方并没有立即行动,像这样的青少年失踪案件,每个月都有十踪八踪,差不多都是年轻人的叛逆心理所导致的离家出走,真正的恶**件并不多,所以警方只是按以往的惯例做了笔录及象征性的派出了一队搜索队进行寻找,当然这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别说是这种敷衍的态度,就算是真的派出精明干探,也不一定有结果。因为“唐僧”师徙的做案手法是那么干净利落,且不留手尾。

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几个站台上目睹了朱碧玉被掳走的目击者,可是如今世风日下,人人都是事不关已,漠不关心的态度,为了避免麻烦,谁会去报警?就算报了警,当警察赶到的时候,站台上的人早已四散而去,朱碧玉也早已不知被掳到了何处。可是事发至今为止,好像并没有人报警。那么,就算有精明的干探找到了事情发生的那个站台,也无法再找到曾经在那里候车的目击者。就算找到了目击者,也无法找到朱碧玉了!

朱八月骑着那二十八寸的凤凰牌自行车,漫无目地的到处去寻找着他的宝贝女儿,可是路上的类似他女儿那样的俏丽背影那么多,却没有一个是他的女儿。他痛心疾首的痛骂着自已,骂自已为什么不重视那个恐吓电话,为什么不好好保护着自已的女儿,他甚至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煽了两巴掌,把头重重的磕在墙上,可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他的女儿失踪了,至今没有消息,他再怎么悔恨,再怎么责罚自已都是没有用的。

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朱八月像是换了一个人,头上的黑发也在一夜之间白了一半,脸上只有憔悴加沮丧。他已经找遍了朱碧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可是没有一丝线索,也曾往返警局数十次,可是警察除了让他耐心等待之外,并不能给他什么实质性的安慰。

朱八月真的要崩溃了,女儿是他朱家唯一的血脉,如果女儿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完了,他们整个朱家也完了。他再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当他绝望透顶回到家拿出了安眠药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门铃却被按响了。

当他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之后,只愣了一下便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女儿,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到哪里去了?爸爸真的担心死了……”

朱八月激动的抱着自己的女儿,语无轮次的叫着笑着哭着,可是朱碧玉却像是块石头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女儿,女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爸爸啊。”朱八月着急的叫着,不停的叫着。

过了好久,好久,朱碧玉才好像恢复了一点神智喃喃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爸爸,唐僧让你快点离开这里,妖魔鬼怪很快就会来了。”

朱八月听了这话呆了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搂着女儿哭了起来,他以为女儿惊吓过度已经经神失常了。

是夜,朱八月在安顿了女儿睡下之后,想了想便给警局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女儿已经回来了,接电话的那警察却说:“以后对你的女儿好点,别再让她离家出走了,我们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朱八月刚想申辩几句,那边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朱八月只能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刚放下便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警局打回来的,于是马上拿起来便说:“警察同志,我女儿说她是被唐僧……”

第二十九章 朱九月的老婆恶梦

是夜,朱八月在安顿了女儿睡下之后,想了想便给警局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女儿已经回来了,接电话的那警察却说:“以后对你的女儿好点,别再让她离家出走了,我们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朱八月刚想申辩几句,那边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朱八月只能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刚放下便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警局打回来的,于是马上拿起来便说:“警察同志,我女儿说她是被唐僧……”

“是的,我是唐僧,你女儿昨儿一夜在我这里!”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马上打断了朱八月的话,

“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们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我们并没有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她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我想她离开这个地方,再休息上几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早已对你说过,让你三天之内搬离这个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天时间,我想你现在打搬家公司的电话,应该还来得及。”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对你说,你的女儿身体会被灌进最少二十个人的**。”

“你,你,你这个禽兽,你敢,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嘿嘿……嘟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朱八月知道电话里的人并不是和他开玩笑,更不是一般的恐吓行为,这是一班没有人性,又残酷无比的畜牲。他没有能力与他们对抗,在恶势力面前他是如此渺小,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手里的蚂蚁,只要别人轻轻的一捏,他就会粉身碎骨。他知道他该倔服了,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他的女儿。

朱八月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熟悉却又从未拨过的电话,那是贴满在天桥下,电线柱,墙壁上的搬家电话……

这一天清晨,朱八月家的大门前停着两辆大型的货车,正有人不断的从屋里把家具搬上车里。左邻右舍都奇怪了,朱八月搬迁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声响,纷纷走出门来想看个究竟。却见朱八月此时呆呆的倚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人。朱碧玉天还没亮便已经由亲戚接走了,面对失而复得的女儿,朱八月不能不小心了,如果再让她有一丁点闪失,他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朱八叔,你怎么搬了?不是说好了不搬的吗?”一乡亲走近前来,发现了靠在门上的朱八月惊奇的问。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又一乡亲走上来发问。

朱八月一脸无奈唉叹道:“我也是没得办法,唉,我劝你们也快点搬吧。否则,否则…唉,反正你们快点搬就是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搬家的工人也已经把所有的东西搬上了车里,他没有再说什么便跟着工人上了车走了,留下了一脸不解的乡亲们。

朱八月莫名其妙的搬迁了,乡亲们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了,不然以朱八月为人,他不可能没任何交待就搬走的,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朱八月反征收的情绪是那么高,以他的为人与个性,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屈服的。能让他屈服的,一定是一股强大到他跟本无法抵抗的力量。乡亲们展开了丰富的想像力,推测着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可是推测的结果千万种,每一种都可能,又每一种都不可能,乡亲们不禁越想越心慌,不敢再往下想。

推测的结果不管如何都好,朱八月的的确确的搬了,搬得干干净净,走得干干脆脆,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和乡亲们联系过。朱八月是村长,也是反征收村民们的主心骨,现在他走了,人心自然涣散,人人自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奇古怪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家身上,可是让他们立马搬出这个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他们又无法下决定。但他们反征收的决心确实开始动摇了。

如果说朱八月的离开只是动摇了村民们反征收的决心,那么发生在朱古文家里的事,却让他们确确实实作出了搬迁的决定。

朱古文是一个粗人,他所从事的职业正和他温文而雅的名字相反,他是一个屠夫,是村里唯一的屠夫。其实村里原来是不只他一个屠夫的,可是自从他做了屠夫之后,别的屠夫就失业了。因为朱古文没有做屠夫之前,就是一无所是事,无事生非,寻事斗殴,曾“三进宫”的流氓烂仔,所以他做了屠夫之后,别的屠夫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诱之后,别辟谋生之道了。可想而知,朱古文不但是个粗人,更是个恶人。可是这个恶人在做了几年的屠夫之后,也娶了一房娇美的妻室,为人也慢慢的收敛了一些,但暴跳如雷的个性却仍然让人不寒而栗,奈何他的杀猪技术却是一流的,两个人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屠杀工作,他只要一个人半个小时就能完成,而他现在也是村里唯一的屠夫,所以人们有了家畜要宰杀的时候,只能找他。

这一天,朱古文凌晨三点时分便去了朱九公家里杀猪,把一切弄妥当回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当他走近家门的时候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发现他家的门没关,从大门向里望去,家里一片紊乱,家中陈设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乱成一团,像是经历过八级的强烈地震一样。

他疯了一样冲进屋里,惊恐的大叫着他妻子的名字,横冲直撞的奔进每一个房间找寻着,可是他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他妻子的身影。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老婆,老婆,你在哪里?”朱古文慌恐的大声吼叫着,可是当他的声音停下后,他明显听到了一丝异声,很轻微的一声响,但他确实听到了。声音就来自他们的卧室,他马上冲了进去,可是声音立即消失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床上零乱非常,像是曾经有几十人同时在床上翻滚过一样。朱古文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房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张他昨晚还睡过的床上,而这件事情与他的妻子有关,因为他昨夜离开的时候,他妻子那娇美的身躯正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躺在这张床上,如果是入室抢劫,那么他的妻子……他真的不敢在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在朱古文站在床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听到了那种声响,这次他已经敢确定声音是来自床下,因为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床铺明显轻微的震动了一下。

他低下了头,甚至将整个人贴到地上往床下看去,只看了一眼,他便惊呆了,他看到了他的妻子,**着身体一动也不动的卷缩在床底,无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这时又突然颤抖了一下,他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朱古文试图伸手去触碰他的妻子。

“啊——”就在朱古文的手刚触到她那近乎冰冷的身体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尖锐又凄惨的叫声,身体不断的往后缩。

“老婆,老婆,是我,是我啊!”朱古文知道他的妻子一定受到了极度的刺激,虽然他心中惊慌又愤怒非常,可是他再不敢大喊大叫,而是轻声温柔的唤着她的妻子,就如平时他有那种需要有求于妻子时的温柔一样。

朱古文的柔情呼唤就如少林寺的“九转还魂丹”一样具有神奇的功效,神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女人听了他的话语之后,慢慢的有了一点反应,然后就像深陷大海突然捉住一根浮木一般,爬了出来并紧紧抱住了他的丈夫,良久,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朱古文在他妻子耳边轻声的问,接连问了好几次,他的妻子才终于有了反应。

“唐僧…猪八戒…孙悟空…沙僧…他们…他们**了我,呜呜……”朱古文的女人泣不成声的诉说着她的遭遇。一边说的时候,还不住紧张的四处张望,身体仍然瑟瑟的颤抖,显然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是那么恐怖与残忍。

第三十章 惨不忍睹

原来,当昨夜朱古文起身去杀猪的时候,他的妻子黄美玉也醒了,可是由于昨夜被朱古文纠缠得太历害,倦意绵绵的不断侵袭着她,很快,当一切又静下来和时候,她又睡着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在黄美玉的感觉中他的丈夫只离开了一会,她朦朦胧胧之际,好像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黄美玉暗想:这粗心大意的家伙肯定又是忘了什么工具,老是这样虎头蛇尾的做事。她也没有再作注意,一个翻身又睡沉了。

黄美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躺着,身边围着无数的小狗伸着舌头不断的舔着她,让她感觉舒服又难过,可是很快黄美玉感觉不对劲了,因为那些舌头已经移到了她敏感又羞耻的下体去了,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她陡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睡衣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让人解开了,她此时正赤身**的仰躺着,身边站着四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一个男人的手还伸在她下身处,正做着不堪的动作。

黄美玉惊呆了,以为仍然身在梦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令她做出以下动作,夹腿,护胸,尖叫。可是就在她嘴巴张开声音还在喉咙的一刹那间,一把锋利的刺刀贴到了她的唇上,她想不顾一切的尖叫,可是那刀却好像知道她的企图一样,只轻轻一用力,她那鲜红嘴唇便有鲜血流到嘴角,有一丝丝渗进发她的嘴里,有一点咸味和腥味,她想用力挣扎,可是手脚马上被人按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灯,在这个时候突然亮了,黄美玉看清了眼前这四人,原来是分别带着唐僧,孙悟空,猪八戒与沙僧的仿真皮面具,那面具做得极其精细,骤然看起来,就如真的一样。

那个一直把手伸在黄美玉下身的人这个时候抽出了被她紧紧夹住的手,但那手指上已经明显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那人来到黄美玉面前,竟然是不食人间烟火,六根清静,在四师徙中最一本正经的唐僧。

唐僧看着黄美玉的眼神是那么坦然,好像刚刚在黄美玉身上不断做着下流动作,污辱她的人不是他,就算是他,好像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唐僧对黄美玉说:“女施主,我等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路经此地的时候,发觉贵宅妖气冲天,一路追踪,发现妖气竟然源自女施主身上,女施主已经被妖魔缠身。我等能力虽然平凡,可是遇到了妖魔,岂有坐视不理之理,所以我等愿意用自身的先天阳气,替你逼出身上的妖气,行功之时动作虽然不雅,但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施主合作。如若施主仍然执迷不悟,我等为了避免妖孽祸害人间,图害生灵,只好把施主也一并同归极乐。还望师主三思。”

黄美玉唇上贴着刺刀,四肢也被紧紧压着,口不能言,体不能动,但那倔强的眼神显然不相信他的一派胡言。

唐僧看着她,仍然自顾自的说:“此次若能成功将女施主身上妖气除去,我师徙四人必定元气大伤,如若妖魔再来袭,我等必然没有能力应对。所以,事成之后,还望女施主与你夫君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同时我等也会在为女施主行功除妖时同时进行录像,以后作讼经传道之用。”

唐僧的话音稍落,猪八戒便已在床边架好了摄影机。

黄美玉把一切看在眼里,已然明白这四人要做什么,眼神虽然依旧倔强,可是任谁也能看出那倔强的眼里已多了惊恐、害怕、不安与慌张。

唐僧四师徙并不理会惊慌失措的黄美玉,而是动作极快的把各自脱得精光。

一切准备就绪后,唐僧开始发号施令。

“悟空,你守住正门。”孙悟空立即扑到了黄美玉身上,没有任何前奏就进入了她的身体,而且一秒也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黄美玉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得有稍许扭曲,那绝望的眼神突然就出现在她眼睛里。

“八戒,你守住后门。”猪八戒得令,便也立即扑了上去,却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进入后门。黄美玉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带动下不由自主的耸动着,但脸色却已苍白得没有血色,显然她虽已为人妇,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沙僧,你守着上面的门口。”唐僧的话音落下,沙僧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迟疑的问:“那师父您呢?”沙僧知道黄美玉身上只有三个门,如果自己也占了一个的话,那唐僧便无处可去了。

“休得咯嗦,为师自有办法,你依令行事便可。”唐僧好像有点烦沙僧的咯咯嗦嗦,说话的同时给他抛去一个冷冷的眼神,沙僧被那眼神一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言语,而是提着他那物事来到黄美玉的面前。

黄美玉此时虽然正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但神智还是清醒的,一看沙僧的样子,她便明白他的意图。这真是心灵和**的双重折磨啊,她仿佛感觉自已不是在家里,而是身在地狱,承受着人世的轮回无边痛苦。沙僧看起来并不像是个爱干净的人,那事物还未近前,便带起一股腥风夹着一种恶臭扑鼻而来,黄美玉只睁眼看了一下,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把嘴巴闭紧,牙关也紧紧的咬着,可是沙僧不但只是个不爱干净的人,同时也是个不懂温柔为何物的人。他伸手摇了摇黄美玉的嘴巴,见她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一点轻口的预兆,两个硕大的巴掌便扇了过去,“啪!啪!”两声响起,黄美玉苍白的脸上便出现了两个鲜红的掌印,沙僧再一伸手,用力捏着她的嘴巴,把自已那物事强塞进去,去势却不停一下塞到尽头……

唐僧发完号令之后只搬过一张椅子,静静的坐着欣赏他那三个徙弟精彩的表演,可是没看多久,他便 被眼前无边的**所感染,感觉浑身犹如火烧一样不自在,终于,他无法忍受**的折磨加入了战团……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漆黑的夜晚慢慢出现了淡淡的光芒,一直到那种光芒越来越甚,天便开始亮了,这一夜对沉睡的人们来说是短暂的,但对于黄美玉来说却是相当漫长的,她已经记不清唐僧四师徙到底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已身体已经麻木了,没有一丝感觉,不管他们换的是什么花样,或是要求她做什么动作摆什么姿势,她不但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已经没有了知觉,她所有的动作也都是惯性或是潜意识的行为,她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任他们鱼肉。

最后,唐僧四师徙离开的时候也已经筋疲力尽,走路双腿轻飘飘的,好像随时要跪下去一样。但他们的神情,虽然带着面具,但谁都能看出那面具下的表情是那么满足。

第三十一章 等死的感觉

朱古文听完妻子断断续续的叙述之后,已经愤怒的说不出话来,因熬夜而发红的双眼此时更如滴入了鲜血般恐怖。他突地把随身携带的杀猪刀掏了出来握在身里,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样子,可是那几人在哪儿?他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他想过报警,可是他自己却是个“三进宫”的惯犯,与警察无数次的接触中,他对警察已经有了一种独特的见解,在他的眼中警察甚至比土匪更可恶。所以当他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便被自己否决了。

他也想过找以前在“宫”里的朋友帮忙,可是那些朋友都远在他方,再加上以他平时的为人,人家也未必肯帮他们,就算人家肯来,时间紧迫,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他思来想去,却也没能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最后只能颓废的坐倒在地。

电话响了,响了很久,朱古文和黄美玉都听到了,可是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去接听,不管打电话来的是什么人,说的是什么事情。可是打电话的人好像很有耐心,电话铃声仍旧死心不息的响着,平时显得悦耳非常的铃声,此时是那么刺耳,犹如针扎般让人心烦意乱。

“喂!谁?”朱古文终于忍不住拿起了话筒,粗声粗气的大吼。

“嘿嘿,是我,唐僧!看起来施主的心情挺不好哦!”电话里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你他妈的王八蛋,就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欺负我老婆,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朱古文大声的对着电话喊,情绪已经升到了沸点。

“施主不需要动怒,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开地方,否则我们为你老婆除妖的现场录像很快就会传播到世界各地。”

“你,你,你敢!我绝饶不了你!对着一个女人施这等下三烂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就冲着我来。!”

“嗯!看来施主身上的妖气比你老婆的还甚,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你这个提议很不错,我会甚重考虑。”

“你放他妈的狗屁……嘟嘟嘟……”朱古文正想破口大骂,对方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朱古文曾经算是个狠角色,可是他知道相对于这些人来说他好像只能算是个跳梁小丑,论凶论狠都及不上人家的十分之一,可是就这样退却了,他以后该怎样做人呢?世界上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么大的污辱?如果他退却了,乖乖的搬走了,他怎么对得起他老婆,怎么对得起自己呢?可是,可是,如果他一直坚持的话,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什么呢……

朱古文忍着满心的悲愤,送走了满身心伤痛的妻子,他知道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残酷的恶战,他已经打算和对方拼命,可是他不忍心再让娇弱的妻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所以他把她送走了,送到一个他认为极安全的地方,然后他便开始磨刀,把刀磨得“咣当咣当”响,等到刀已经够锋利的时候,他便开始练习那个动作,每次把猪吊起时,他刺出的那一刀,一刀就能割断猪的颈部大动脉绝杀一刀。

传说中,屠夫都是嗜血的,每次当朱古文把刀刺进猪身,鲜血狂喷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无比兴奋的快感,他喜欢杀猪,更喜欢猪在临死前那痛苦挣扎,鲜血狂喷的情景。现在,他多渴望把这把刀扎到那些人的身上,偿偿仇我鲜血的味道。

等待,是痛苦的。朱古文知道他们必定会倦土重来,可是什么时候来,他却一点也不知道,所以他只好等待,但刀却一直握在手里。握得紧紧的,以至于他的手有点酸有点麻,好像那刀已无法握住,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但他仍然握着。

三天三夜过去了,朱古文仍旧等着,可是他们没有来,仿佛没有一点要来的意思。朱古文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很累,也很想睡,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已一闭上眼睛,他们就来了。所以他不断的吃着东西,以保持自己有足够的体力去对付他们,身体上的能量是足够的,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睡觉,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猪油般的光泽,但双眼已经深陷,眼下的黑眼圈就如两滩青淤的积血,青里透着黑,黑得就像带着一副墨镜,他的精神已低糜到了极点,眼前的事物也已开始出现了重叠的影像。但他一直撑着,心中那强烈的复仇的**一直在支持着他。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他已经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沉重,沉重到他无法支撑的地步,最后,他睡着了……

同一个渔村,另一个神秘不为人知的所在,正有四个人在商量着什么!

“师父,你说那个朱古文会报警吗?”一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人问。

“八戒,你想我们手里有他老婆5P现场录像,他除非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老婆让人搞了,不然的话他绝不会报警的,再说他以前是个二流子,进警局的次数不比你我少,对警察应该比你我更有感触。你想我们如果出了什么事,会想报警吗?”一个带着孙悟空面具的人分析道。

“师父,大师兄,二师兄,那我们还等什么?不如趁热打铁,马上去整他一下,把他赶走,那我们以后的工作应该会好做一点。”一个带着沙僧面具的人说。

“不,你们分析得很有道理,证明你们这些年跟着我已经学会了怎么分析事情,朱古文我们一定要见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现在事情刚发生,他一定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喝我们的血拔我们的皮拆我们的骨,这个时候是他锐气最盛,锋芒最露的时候,我们与之相争必定会有损伤,我们需要等他稍为“平静”一下才去找他!”带着唐僧面具的人说。

沙僧着急的说:“那我们不是要等很久吗?”

孙悟空点头说:“最少得十天半个月吧,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这么点时间只能让他稍为冷静,但要想他忘记,我想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了。”

猪八戒却不以为然的说:“不能忘记也没什么,我们又不是怕他,[⒐]月zz整zz理zz制zz作我们要弄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沙僧听完了这话笑了,笑得有点诡异的说:“嘿嘿,只可惜了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那小娘们太有滋味了,那勾魂似的声音,到如今还围绕在我耳边呢!”沙僧说完好像是回味无穷的闭上了眼睛,沉浸在春色不无边的回忆中。

唐僧伸手一掌拍在沙僧的头上,冷冷的说:“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从现在起,大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后天我们就去找他。”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不适合现在去找他吗?三天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孙悟空问。

“三天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何况我离开他房子的时候,已经做了点手脚。如果没什么意外,我想他此时已经中招了,我真希望他的意志坚强些,能熬到后天。我早上打过电话给他,他也可能猜到我们会去找他,我想他现在定然在日夜防备着,所以,现在我们该去睡觉,让他好好等着吧!”唐僧说完便走了。

猪八戒看他走远了才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说:“大师兄,沙师弟,师父做了什么手脚?我怎么不知道!”

孙悟空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我也没看到他下什么手脚。沙师弟,你看到了吗?”

沙僧说:“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也没看到!!”

猪八戒摸着头说:“那到底师父什么时候做了手脚呢?”

孙悟空说:“谁知道呢?师父做的事情是没人能够猜透的!”

猪八戒说:“是的,师父的行为我们最好不要去猜,否则……后果谁也知道。我也去睡了,昨晚我真的被朱古文那妖精老婆给吸干了!”

孙悟空与沙僧相视一笑,孙悟空故意苦着脸说:“唉,大家都一样,这可真是件苦差事啊。”

沙僧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他们说:“只是我们不知要扮这个身份多久?”

孙悟空说:“快了,快了,只要我们把这个渔村清空,就可以恢复原来的面貌了!”

猪八戒也跟着说:“我才不要那么快呢,这个游戏太好玩了,现在我才刚刚找到了一点感觉,开始慢慢进入角色了。”

“……”

第三十二章 你要怎样都可以

朱古文在极度疲倦的状态下,终于忍不住睡着了。在他的感觉中,他只是打了一个囤,或许是五分钟,又或许是三分钟,这点时间对于睡眠来说是极短的,可是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足够让他陷入困境,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何况这只是他的个人感觉,事实上,他已经睡得够久了,久到已经足够别人像昨夜一样连续不断的污辱他老婆五产次。

他在朦朦胧胧之中感觉不对,像是有什么人盯着他看一样,他迅速的睁开眼睛,顿时吃了一惊,眼前有四个带着面具的人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去摸刀,可是才一动身,他便呆住了,刀并不在他的身上,他明明记得刀就握在手里,可是他的手脚现在已经被人反绑住了,不禁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可是才一瞬间,他又拼命挣扎起来,那四个带着面具的人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然而那几双眼睛里却明显带着狞笑,一副看猴戏的样子。

朱古文拼命的挣扎想挣开绳索,可是那绳索绑得十分牢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得那么死,被人捆了个结实也不知道,他再一看四周围,心里又不禁惨叫了一声:天啊!这已经不是在他家里,而是荒郊野外,四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连一只鸟儿都没看到,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在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师父,你看他醒了!他可真能睡啊!比俺老猪还能睡,睡得比俺老猪还死,我看,我们趁他睡着了把他杀了煮来吃也不知道!”带着猪八戒面具的人说。

“八戒,你别傻了,你以为他真的这么能睡吗?那是师父的杰作!”带着孙悟空面具的人说。

“师父,现在他醒了,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们,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招?”带着沙僧面具的人问。

那个带着唐僧面具的人缓缓的说……

唐僧缓缓的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手脚,只是在他食用水里下了一点安眠药而已!”

他的话一出,他三个徙弟才恍然大悟起来,可是才一会,孙悟空马上便问:“师父,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手脚呢?”

“是啊,我们也没有看到!”沙僧和猪八戒几乎是同时问。

“嘿嘿,那是你们太沉迷给这家伙的娘们了,我中间的时候曾离开了一小会,只是你们都没注意到而已!”唐僧说。

“哦,我记起来了,师父的确是离开了一小会,是我们第三次,不是,是第四次,也不是,是第五次才对,我们第五次搞他老婆,也不是,是我们第五次给他老婆施功的时候,师父是的确离开了一会儿,我以为师父是上WC去了!”猪八戒吞吞吞吐吐的好几次,才把他的意思说明白!

“是的,我也注意到了,我也以为师父上厕所,我当时还嘀咕着,师父是不是肾虚呢!”沙僧毕竟是比较笨的,不管在传说中,还是在这里,他毫不隐瞒的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可是这话刚一出,他便后悔了,因为唐僧是神圣不容侵犯的,在传说里可以任妖怪鱼肉,但在这里是绝对不行。可是,唐僧这一次好像并不在意,也许他正为他的招数管用在得意得不行,并未留心沙僧的话。

朱古文一直躺在地上,睁着眼睛听着他们的话,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之所以会睡得这么死,完全是喝了带有安眠药的水所致!

唐僧四人只顾着自说自话,好像完全当他是透明一样。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朱古文忍不住大喝一声,把唐僧四人吓了一跳,经他这么一喝,他们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物给他们绑来了。

“哦,差点把你给忘记了,直的有点不好意思,你不是说我对女人下手不算英雄好汉吗?所以现在我们对你下手了!”唐僧好像是在解释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神情自然得不得了,没有一点做作,也没有一点装腔作势的意思。

“王八蛋,用这等下三烂的手段也不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有种就和我单挑!”朱古文并不是个笨蛋,他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形对他很不利,他只有激努这个人,才能有一个机会,最少可以拼一拼的机会,如果一直这样,他就如板上的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了!

“嘿嘿,很好!悟空,你把他解开!”唐僧上当了吗?谁也不知道,这个唐僧好像一直都很神秘,做事也让人无法猜测。

孙悟空闻言立即上前解开了朱古文,然后又马上退了回来。

朱古文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手脚,然后又得寸进尺的说:“我的刀呢?”

唐僧这会儿好像有点犯傻一样,把刀也丢给了他,然后就一跨步上前,准备和他动手。

朱古文把刀握紧在手里,信心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可是看唐僧走向前,他自己却退了一步说:“慢来,咱们先说好再动手也不迟!”

唐僧皱起了眉头,眼神也冷了起来!显然他对这个人已经感冒到了极点!

“喂,你他妈的还算不算男人,咯咯嗦嗦的有完没完啊?”猪八戒忍不住了,**了一句话。但他这句话却惹来了一个冷泠的眼神,不是朱古文的,是唐僧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没叫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还有什么话,一次说完吧!”唐僧耐着性子对朱古文说。

“好,既然我们作的是生死这斗,何不下个赌注!”朱古文说。

“可以!你下注吧!”唐僧说。

“那好,如果我赢了,那么你们把录像带还给我!”朱古文说。

“可以!”唐僧回答得十分干脆!

“还有,你得赔偿我的损失,还有我老婆的,你们得赔我五……五十万!”朱古文想着既然开了口,就把口开大一点。

“可以!”唐僧连想都不想的说。

“还有,你们把我的房子搞成那样,必需重新给我做一幢房子!”朱古文看唐僧答得那么干脆,不禁狮子开大口,越来越过份。

“可以!”唐僧仍然答应的干脆,可是那声音已经开始冰冷,而且眉头已经皱得出现了好几条横线。

“还有……”朱古文仍不知足的想说什么。

“慢,等你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可是你如果输了,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马上离开这个渔村!”唐僧打断了他说!

“可以!”朱古文回答的同时,已经提刀冲了上去,一刀正刺向唐僧的心口,去势急如雷霆万钧,毫无阻挡之势。那正是他苦苦练习的一刀,一直可以割断猪的颈内大动脉上的一刀,这一刀从他做屠夫起,就从来没有失过手,在他刀下毖命的猪,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是一柄杀猪的刀,饮满鲜血的刀。可是这把刀捅到人的身上,是不是也一样有效呢?猪是动物,人也是动物,甚至有人说,人在远古的时候,人是像猪一样的形态。那么按照理论来说,这柄刀可以杀猪,当然也可以杀人。

但是,猪是动物,人虽然也是动物,却是高级的动物,猪的智慧怎么能与人相比,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一个从小就与人争凶斗狠,与虎谋皮,每天都几乎与死神作战的唐僧。一个朱古文永远也无法猜透想透又阴又狠的神秘人物,所以,他这无往不利的一刀刺空了!!

刀锋刺空走偏的时候,朱古文就知道要糟,正想回刀横辟,他已经看到了拳头,一个如铁般的拳头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腹部,这是他无法忍受的一拳,别说是他,就是华达街上曾经最能挨打,体魄最好,也最能打的一个最凶狠的角色,也不能承受起这一拳,而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

朱古文当然比不上那个凶狠的角色,所以当这一拳结实的砸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便飞了出去,直飞出了两三米才掉了下来。他感觉那不是一个拳头,而是一把百磅重的铁锤,他觉得他的所有肠子都扭了起来,胃部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他想吐,可是吐不出来,他想叫,也叫不出来,他想呼吸,可是他的肺与心脏好像被千斤重力给压着一般,无法收缩,他只是在地上抽了好几抽,极缓慢的抽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吸进一口气,然后他才能呼吸,最后才能惨叫出声。

恐惧,无边的恐惧!朱古文倒下的时候,他只有这个感觉,因为在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是那么接近死亡,他好像无边的黑暗在向他袭来,阎王已经像他在招手。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害怕。

在他半昏半迷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犹如地狱般的声音:“记住,刚刚那一拳我只用了五分力,如果今天内你没有搬出渔村,那么我会再打你一拳,当然,用尽我的全部力气!”紧接着,他听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第三十三章 面具后的人性

很快,剩下的村民们看到了朱古文家门前也出现了搬家队伍,可是却没有看到朱古文,还有他的妻子!

这一下,人人都慌恐了!他们不敢去猜测朱古文为什么搬家,他们甚至毫不犹豫的开始收拾细软,慢慢的搬出了渔村。

当然,搬走的只是一大部份人,仍然有一小股顽强抵抗的小分队,约有五六户人家,仍然守在渔村里。

这一小部份村民是典型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钉子户,但只留守了一天,便开始碌碌续续的搬家了,因为,就在别人走后的这一夜,有一件离奇又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

事情发生得十分诡异,以至剩下的人全都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然而,事情虽然发生了,但谁也不敢向别人诉说,因为这是一件羞于启齿,又诡异莫名的事!村民们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了。

事情发生之前没有一点预兆,一夜睡眠过后,大家仍然像往常一样,起床便开始了一天的活计,可是有些稍为细心的人,便已感觉身上与往日不同。

首先,是朱常久那年轻美丽的媳妇陈小娇!她是一个勤劳又孝顺的媳妇,在这个家庭里她是起得最早的人,每天她起来之后便给家人准备早点,等早点做好之后,她才依次叫醒家人,陈小娇起床后立即上厕所,已经是她每天的习惯,可是这一天,她只觉得特别累,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在平常这个时候家人也都起床了,可是她起来看了一下,家人都还在熟睡,所以她准备赶紧上厕所,然后去做早点,可是当她进了厕所,脱下自已的裤子,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之后,她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叫声尖锐悠长,全家人都被这叫声,惊吓得在睡梦中醒来。

“小娇,小娇,你怎么了?”第一个跑来的是丈夫朱常久,他跑到厕所的门上用力的敲着。

“久儿,发生了什么事?”第二个跑来的是婆婆,她听到尖叫声的时候就醒了,可是动作还是比儿子慢了一点,所以她到的时候,已看到儿子在用力的敲厕所的门。

紧跟着,家里的人碌碌贯续续的起来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不能破门而入,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此时身在厕所内的陈小娇是否衣衫完整。只能着急的在门外发问!

此时的陈小娇在厕所里做什么?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刚刚陈小娇在不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的时候,她便惊呆了,她的阴毛被人剃光了,剃得干干净净,连会阴处的细小绒毛也没有放过,现在她就像传说中的白虎一样。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她昨夜才和丈夫同房,两人以坐位相互拥抱着颤动的时候,她明明白白的看到自己的和丈夫的茂盛阴毛不时的碰撞在一起,形成一团像是无法分割的黑森林,虽然她羞涩的不敢认真仔细的一直看着,但她绝对能肯定,在那个时到直到她熟睡以前,她的体毛还是在身上的,现在,不但下身的体毛没有了,就连腋窝下的腋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了。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丈夫吗?可是他不可能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啊?如果真是他的话,她自己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的啊?平时,只要丈夫轻微的翻一下身子,她也马上会惊觉的。可是昨夜她为何会睡得那么死,甚至连梦都不曾做一个!

门外的家人,仍旧担心又焦急的叫着,陈小娇慢慢的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然后她才把厕所的门打开一条缝,把她的丈夫叫了进来,并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低声的告诉了他,可是她的丈夫也一脸吃惊的样子,显然这事并不是他做的!突然,她丈夫好像神经质一样,把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陈小娇以为他此时还有心情做那个事情,心里不禁埋怨着丈夫没脸没皮,不禁又羞又急,但一向顺从的她却又无可奈何,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丈夫脱下裤子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低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下身。

陈小娇见他一言不发,脸色苍白的呆站在那儿,也顾不得害羞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可是只看了一眼,她又“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因为他丈夫的下身也是一片光洁,可是很显然,为他净身的人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这里的东西指的是包罗万象,可能是鬼怪神魔,可能是外星人,可能……什么都有可能!)并不是十分用心,而是粗粗草草的给他剃了几下,两边还有几根杂草依然横生着,虽然剃得不甚干净,但是已经和原来的样子有着天囊之别。

小两口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一会看看你的下身,一会又看看我的下身,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过了很久,两人才慢慢恢复了冷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厕所。

朱常久把事情偷偷的告诉了他老爹,他老爹吃惊过后又告诉了他老妈,这两老马上进了房间,朱常久小两口以为老人进屋去商量解决办法了,可是那老两口只进去了一会,便面色铁青的出来了!

“爹,娘。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鬼剃头,我们是不是要去烧香,敬神?”朱常久着急的问。

“孩子,我想单单这样还是不行的,因为……因为……我和你娘,也和你样一样被……”朱常久的老爹老脸通红,费了好大工夫才把话说了出来,很显然,他们身上的体毛也被剃了。

“啊!!!”朱常久夫妻忍不住又惊叫了起来。

“孩子,我想我们不但要烧香敬神,而且还要离开这里了,那么多乡亲父老都走了,这里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了,他们也一定早知道了,所以才早早搬走的,原来我一直都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现在我才明白,唉,只希望我们明白得不是太晚,我们不要再死守了,现在大家马上分头去收拾东西吧!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我这老脸都不知该哪搁了!”朱常久的老爹痛苦的说。

朱常久的一家,动作十分利索,只是一天时间,便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打包好了,只等着卡车一到,便马上走人。

其实,同样的事情,并不只是发生在朱常久一家人的身上,在这一天晚上,凡是还呆在渔村的人家都像朱常久一样遭了殃,他们都无可避免的遇上了“鬼剃头”,或者叫做“鬼剃毛”更形像些,男的只是了了草草的剃了几下,而女的,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剃得那个干净,甚至比准备手术,而需要“备皮”的护士们剃得还要干净,不但外阴剃得洁净无比,就连会阴,甚至肛门周围也没有任何疏漏,有极个别特别年轻貌美的女性显然并不单只经历了“鬼剃毛”那么简单,因为她们的**,不但红肿,而且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到底什么事发生在她们身上,她们不知道,因为她们只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醒来之后就是这样了!

很快,剩下的村民都开始离开了,一个曾经热闹非凡的村庄,像是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冷清,空洞而萧条。

渔村的村民们都搬走了,冷冷清清的大晒堂上却出现了四个人,四个带着面具的人。

“师父,他们都走了,太好了,我们的工作终于完成了!”带着孙悟空面具的人说。

“是啊,他们都走了,这都多亏了师父的锦囊妙计,不然这事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头。”沙僧感叹着说。

“可是我却不希望这件事太早结束,昨在晚上真是太爽了,想不到这村里还有让人这么舒服的女人!嘿嘿!”带着猪八戒面具的人说。

“师父,我一直想问,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下的药,把药量算计得这么足,而且能令他们集体中招,让他们昏睡了一夜,随便我们怎么折腾,都没有一点反应。”孙悟空问。]

“你不知道?证明你的道行还太浅了!你发现没有,这条渔村靠近海边,他们没有自来水,食用的淡水完全靠水车供应,昨天下午我只是提前拦住了这部供水的水车,给了一点点钱那个司机,把一包让人只会昏迷一夜的药物倒进了水车里面。”唐僧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渔村说。

猪八戒以无限敬仰的眼神看着唐僧说:“师父真的是太高明了,弟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四脚朝天,弟子对师父的敬仰犹如滔滔……”

唐僧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奈烦的打断了他说:“行了,事情结束了,你们各自已回去吧。钱,已经存到了你们银行户口了。再有行动的时候,我会按老方法联络你们。”

三个人听完了唐僧的话,便答应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朝不同方向离去了,而他们的脸上依然带着那仿真面具。

唐僧依然站在晒堂上,站了很久很久,然后,他往脸上轻轻的一抹,抹下了那张面具,恢复了原来的面目,这人,便是人人都熟知的“蜂王”叶子鹏!而那三个人,是他从各地找来的专门制造恐怖事件的“行家”,从他们出现到事情结束,他们一直带着那种面具,那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然而他们之间谁都没有见过谁,他们的称呼都是按抽签所抽到的面具决定的。

第三十四章 女人的预感

叶子鹏成功了,但他知道这个成功,只是他在商业道路上迈出的一小步,他不能骄傲,更不能自满,他要更大的成功,紧接而来的便是更难更复杂的事情在等着他!

对于洗氏集团的所有人来说,叶子鹏的成功基本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确确实实的拿到了征收合同,那一排排的红色手印及七扭八歪的签名是真实而且绝对有效的。集团里所有的人都震动了,连冼董事长也不能例外。他不知道叶子鹏是凭什么方式拿到了这个整渔村的征收合同,他也不是很想去知道,他是一个只问结果从不关心过程的人。

冼董事长觉得叶子鹏是一个有才华的人,那么有才华的人是应该得到重用的,经过了三年,他不断出色的完成了各种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后,他在冼氏集团的地位不断的上升,从一个普通职员到部门主管,再从主管到部门副经理,然后……一直到高级行政助理及冼董事长秘书。

这样的一个人,晓生能应付吗?叶子鹏会用怎么样的手段来征服何坑呢?要征服何坑,首先应该先战胜晓生吧!那么叶子鹏会怎样对会晓生呢?

晓生对待冼氏地产所派来的三位副总态度十分随和,他们来的时候,他是以礼相待的,命人奉上上等绿茶后,他便把自己所要的征收价钱及理由一一例出,由始至终他没有问来人的意见,也不让三位副总说一句话,每一次他们欲发言的时候,晓生总是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然后他又不管不顾的说着他自己想说的话。晓生说完了,也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并走入房间自顾自的敷他的蛇宝宝去了,留下面面相觑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离去的三个副总。

房间里,晓生侧卧在蛇蛋旁边,宝灵静静的温柔的坐在他的身旁。

“宝灵,你对这次征收有什么看法吗?”晓生抚摸着蛇蛋对宝灵说。

“晓生哥,我总觉得这事情有点悬,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能会有很多波折!”宝灵不无忧郁的说。

“灵儿,你太敏感也太多虑了,我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房子是我们的,只有合适的价钱,我们才能放手!”晓生毫不在意的说,但是晓生不知道,他的一意孤行却换来了一生无法弥补的错。

“晓生哥,我从小就有很强的预见本领,虽然我说不清具体的结果是怎样?但是我却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是好是坏。你相信我好吗?”宝灵依然满脸忧愁的说。

“好的,我相信你就是!”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晓生的话明显带着敷衍的成份。

“晓生哥,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有这种本领,例如你执意要把这个蛇蛋敷出来,别人都劝你让你不要这样做,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反对过。而且尽力做你的助手,因为我知道这条蛇如果能出世,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宝灵说。

“真的吗?你也这样认为吗?”晓生对宝灵赞同他的想法十分高兴,按在蛇蛋上的手也不禁用了一丝力,突然,只听“卡嚓”一声从蛇蛋表面传来,蛇蛋那光滑的表面出现了一条显眼的裂痕,晓生扭头一看,惊叫:“坏了,坏了,肯定让我按破了!”

“晓生哥,别担心,你看!”宝灵看着蛇蛋那条整齐的裂痕镇静地说.

宝灵的话还没完,那蛇蛋又不断传来细小的“卡嚓”声,好像蛇蛋里头正有东西在不断的往外捅,不一会,那蛇蛋的表面便出现了一个小洞,一个东西从那个小洞里慢慢钻出来。晓生和宝灵都看清了那东西就是蛇蛋里面的蛇宝宝,两人都忍不住惊喜的叫起来:“成功了,我们成功了,蛇宝宝出世了!”

蛇王的后代一出世便展现了它与众不同的天性,那种属于霸主的气息尽露无疑,钻出蛋壳后它仰首挺胸的挺立在地上,蛇头四下摇摆,吐着血红色的信子,骄傲的打量着四周,那蛇身足有小孩的手臂粗细,全身的磷片为暗红色,还带着点点蓝蓝,黑黑,黄黄的花纹,随着光线角度的不同而变换着不同的颜色,显得十分光彩夺目。

它打量了一会四周,突然低下了头慢慢的向晓生游了过来,晓生立时想起自已残杀它父亲的情景,不禁提心戒备起来,同时心里也升起了几丝内疚之感,蛇王虽然是万恶之首,但必竟是这个刚出世小蛇王的父亲,而自己却正是他的杀父仇人,虽然它的父亲狠心的要把它当成一顿美餐,然而那却是另外一回事。

小蛇王已经游到了晓生的脚边,晓生也紧张到了极点,他看不出它对他到底是善意还是别有所图,宝灵脸上的表情也奇怪得要紧,好像很开心又十分担心的样子,晓生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双手运足了气,一旦这小蛇王向他下毒手便双掌齐下,把它拍成稀泥!

小蛇王游到晓生的脚边,却没有丝毫犹豫顺着他的裤脚游了上去,一直游到晓生大腿稍平坦处便停了下来,然后盘成一圈轻轻伏在那里,还扭动了几下身子,好像调整到让它感觉舒服的位置后便不再动一下,晓生吓得发呆,一动也不敢动,全身的肌肉也崩得紧紧的。《美女与蛇》的片段他是看过不少的,可是《美男与蛇》却还是第一次见并亲身体会到,很显然这小蛇王把它当成了最亲近的人,晓生不禁苦笑起来,心里却涌起了四个极其古怪的字:认贼作父!

“呵呵,晓生哥,它把你当成是它的母亲了!”宝灵拍着手道。

晓生一动也不敢动,苦着脸问:“为什么是母亲,不是父亲啊?而且为什么是我,不是你呢?”

宝灵说:“其实不管什么动物都具有一定的灵性的,它出世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动物,不管外形是否与它相同,都会把它当成是自己的母亲。差不多所有的动物都是这样,只有极少一部分不同。”

晓生又问:“那是不是它先看到是你而不是我的话,它也会认为你是它的母亲!”

宝灵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可是也不一定,因为它还没出世之前,日夜陪在它身边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它虽然没有出世,但在成形后便已经有了知觉。对你的气息也已熟悉了!所以它出世后,不管它首先看到的是我还是别人,只要有你在,我想它一定会游到你身边的。”

晓生有点绝望的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去哪都带着它吧,而且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一动也不能动啊!”莫名其妙做了母亲的晓生,不仅没有一点欣喜,反而觉得难过!

宝灵不以为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给它安个窝,每天给它吃点东西就可以了!既然它把你认作是母亲,它就不会伤害你的。这件事我可以给你搞定,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晓生问:“什么事?”

宝灵说:“跟我学武功!”

晓生不解的问:“为什么?”

宝灵担忧的说:“因为我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虽然你已有一身内功,但你却一点武工都不会,虽然你练的飞针很不错,可只能先发至人,也只能在少数人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要是遇到了围殴,基本上用不着,你甚至一点近身肉博的本事都没有。”

晓生问:“可是你所学的武工不都是女人用的吗?如果我也跟着你学的话,会不会变成娘娘腔?万一练成了以后变成东方不败的话,我宁愿被人打死也不要学了!”

宝灵说:“不会的,我们有些武工也是男女通用的,而且有一些是专门为男子而设的,师叔祖只是吩咐我们去学,而不至于失传。却绝对不准我们用的,她说这种武功太过霸道,只适合男子使用!女子如若硬要使用,会长胡子的,我们就害怕了,连学的时候都胆颤心惊的。”

晓生说:“那好吧,既然有专门为男人设计的武功,你就教我吧!”

宝灵说:“虽然我有强烈的预感,可是我不知道事情会在什么时候发生?我们还有多少的时间作准备,所以我现在只能教你一些速成的,那就是《驳骨手》和《飘渺八步》!”

晓生说:“随便你咯!你怎么说怎么好!”

宝灵说:“《驳骨手》是一门十分霸道的功夫,分为上下两部,因为时间紧迫,我只能先教你上半部,这是一种专拆人家骨头与关节的功夫,就是利用骨与骨之间的间隙,突然施以极重的外力在这一点上,达到骨头错位或是关节移位的目的。下半部便是把这些错位的骨头与移位的关节复位的功夫。说起来很容易,但是学起来极难,但是你是医生,对人体的骨骼有足够的了解,再加上你本身的气功,学起来应该也不算难事。”

晓生问:“那《飘渺八步》又是什么?”

宝灵说:“这算是一种轻功,也可以说是一种闪躲别人近身攻击的步法,在近身肉博中是一种非常实用的工夫,你只要学会了,八步之内,没有人能近你的身。”

晓生听了宝灵的话, 兴奋得不知所以,如果他真的学会了这两门武工再加上本身的气功,那他不是比他的偶像李小龙还要更历害了,那洪金宝、成龙、李连杰、元彪,他不是想挑战哪个就哪个,想打爬哪个就哪个了吗?一时间,晓生陷入YY无法自拔……

第三十五章 你这是害我

晓生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激情澎湃的做一件事,自从宝灵开始教他武工后,他几乎忘了世上所有的事情,而一心沉醉在武学氛围之中难以自拔。然而“驳骨手”说起来虽然容易,学起来却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驳骨手一共有三十六招,每招有一百多个变化。虽然宝灵不只一次的详细给他解说,在理论上他也能理解,然而真正让他练起来,他却像个软脚蟹一样,好像没有办法活动自己的手脚。

最后,宝灵没有了办法,只能手把手一招一式的教他,这样自然免不了身体上的接触,有时候宝灵需在晓生的身后紧贴着他,有时候又要从前面执着他的手调整他的动作。每次当宝灵不经意的把身体贴到晓生身上的时候,晓生都忍不住颤抖一下,特别是宝灵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贴在他的背上的时候,他更是心猿意马,当宝灵站在他面前,细声柔语在他耳边轻轻纠正他的时候,那如兰似玉的气息更让晓生无法忍受,他恨不得立时抱住这娇美的身躯,尽情的肆虐一番,然而看着宝灵脸上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却让他不敢造次。

两天的时间,晓生终于学会了“驳骨手”,这对晓生来说是一种极其坚苦的历程,因为他在学“驳骨手”的时候,要不断的忍受着宝灵的“性骚扰”,又要紧记着那稀奇古怪的招式,这对他来说实在太不容易了,但这并不算什么煎熬,最痛苦的是到了晚上,晓生的毒气虽然一直被宝灵的神功压制着,可是每每到了晚上,他的**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所以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办法偷偷的溜出门去找沈雪,或者柳如焉,又或者林馨兰,再或者……反正就是他能找的女人,因为他已经“饿”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但是每次,当他打开房门正欲外出行“凶”的时候,宝灵总会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眼前,并告诉他,他不能出去,更不能与别人欢好,否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控制住他的毒气。

晓生真的快气疯了,他真的恨不得把这可恶又秀色可餐的尼姑拖进房里,不管不顾的扒去她的衣服,狠狠的压在她的身上。可是看着宝灵那神圣又严肃的表情,他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宝灵的话十分可信,万一真的控制不住身上的毒气而发作的话,那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所以,晓生只能在无边的**里不断的煎熬着,挣扎着。

常听别人说一句话:“化悲愤为力量!”可是谁又曾见过“化**为力量”呢?看吧,如今的晓生便是典型的一个,他知道不管自己的**有多强烈,目前是没有希望解决的了,他只能练功,没日没夜的练功,越到晚上他练得越勤快,基本上人人都傻了眼,谁都知道晓生不是个勤快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懒得要死的人。每次他的爹娘要出远门的时候,都恨不得烙两张饼挂在他的脖子上,因为他太懒了,为了免得麻烦,他情愿饿着也不给自己做饭,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再没有办法可想情况下,他才会做饭,但却是几顿饭合在一起做,把饭和菜和在一起煮,一起吃。

现在,他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别的时间都用在练功上,就连吃饭的时候,仍拿着筷子不断的比划着,但他比划的时候却是一边闭着眼睛一边苦思冥想,几顿下来,原本一大家子围坐一起热热闹闹的餐桌,只剩下晓生和坐得远远的宝灵,因为大家都被他的筷子戳怕了。

在晓生练功的时候,晓生的那些女人也不时的来看他,可是不管是偷偷摸摸的亲吻,还是大大方方的拥抱,对晓生来说都只能算是望梅止渴的办法,而且每次与她们这样“隔衣挠痒”之后,他心底的烦躁之气便会加重一分,所以到了后来,她们再来的时候,他也只能“视而不见”。晓生的变化宝灵自然是看出来了,为了晓生的身体着想,她只能冒着被几女凌迟处死的危险向她们进言,让她们不要再来打扰晓生,其中的原因,她却碍于面子而不好意思细说。这一来,令几女对她十分不满,再看到她与晓生老是挨肩依背的样子更是吃味,恨不得把宝灵生生活吞掉,然而此时身中剧毒的晓生又一刻也离不开她,所以众女只好悻悻而去。宝灵看着几女咬牙切齿的模样,知道自己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但为了晓生,别说是得罪这几个女人,就算是把全天下的人都得罪了,她也是不在乎的。

晓生的日夜苦练,宝灵尽心的以身相教,终于没有枉费一番功夫,以晓生天生的资质,又经过“千难万难”之后,他终于学会了“驳骨手”与“飘渺八步”,而且能娴熟的与宝灵对练,当然宝灵是不敢下重手的,因为她怕自己出手不知轻重,一不小心会伤了晓生。

晓生不是笨蛋,宝灵故意忍让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很快他就抗议了。

“灵儿 ,如果你还是这样,那我就不学了!”晓生故意绷着脸说,其实这些日子他着实喜欢上了这聪明伶利又善解人意的小妮子,除了她老是以中毒为由阻止他外出找“食”让他十分不快之外,别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顺着他的意思去做的。可是宝灵阻止的必竟是晓生最喜欢做的“事情”,晓生憋了一肚子气,低眉顺眼的宝灵自然成了出气桶。虽然每次事情过后,晓生总是万分后悔,自责不已,可是一旦气涌上胸口,又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我又怎么了吗?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宝灵确实感到委屈,类似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只一次,她也明白晓生为什么会这样老是无理取闹,必竟性压抑是会令男人变得心烦、易怒、食欲不振、无心睡眠、行为反常……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愿意任晓生把**发泄在她身上,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不管她多么情愿及晓生如何想要,那都是不能的!她之所以如此坚决,也是为了晓生好,而晓生也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虽然无理取闹,但也绝不过份。

“你老是不尽全力,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功夫学精呢?”晓生的语气几近苛刻。

“我,我,我……”宝灵喃喃的说不出话来,眼眶里已有泪光。

“你什么你,你是怕伤到我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做是为了我好吗?你这是害我,你知不知道,当我面对敌人的时候,他们也会像你一样吗?他们也怕伤到我吗?”晓生的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几乎是吼着对宝灵说。

“是,是,是……”宝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豆大的泪珠不断的往下落。

晓生看着宝灵娇俏的脸上满是泪痕,想想刚刚自己所说的话,确实非常过份,不禁十分后悔。对着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善良的女孩,自己应该对她疼爱有加才对,为什么老是狠心伤害她呢?一时间,晓生真想揍自己一顿。

“灵儿,对不起,我……”晓生说话的时候,两人靠得极近,他自然的把手扶在宝灵的肩上以示安慰。

晓生的手刚触到宝灵的身体那一刹,宝灵有短暂的时间感到炫晕,心也为之一颤,暗道:唉,这冤家,恐怕是我前世欠他的,此生来偿还吧!宝灵的身体不由自主又很自然的靠在晓生的身上幽幽说:“晓生哥,你不用说的,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的心里太苦了,我好想帮你,替你承受这种痛苦,如果可以,我原意为你做任何事。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我…呜呜…”宝灵说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

“嘿嘿,好一对郎情妾意啊,真是羡煞旁人啊!”正当晓生两人恩爱缠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杀风景又阴阳怪气的声音。晓生和宝灵闻言不禁一惊,心想以两人现在的功力,来人到了门前他们都未曾发觉,不管是他们沉醉在感情氛围里降低防备也好,还是来人的武工太强也罢,这都是一种危险之极的信号……

第三十六章 不欢而散

“什么人?”晓生一惊之后很快恢复正常,打量了一下来人,发觉此人是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上下的年轻男人,身上穿着一身得体的名牌西服,但晓生觉得,此人就算是穿着一身破烂,也不会有人瞧不起他,因为这人的脸上很自然的浮现出一股高贵又孤傲的神气,一双细小的眼睛藏在镜片后,却怎么也隐藏不住那股阴沉又锐利的光芒,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气势,仿佛整个世界都掌控在他手里的气势。

晓生对这个人没有好感,原因不是他打破了自己与宝灵的“**”,也不是因为他那华丽刺眼的衣着打扮,更不是他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皇者气势,而是因为他那双眼睛,晓生对小眼睛的人从来都没有好感,因为他曾经导师,就是那个让他重复写了三万遍:“我再也不敢说我最亲爱的导师是牛逼了!”的牛逼导师就是有一双小眼睛并带着一副反光眼镜的。晓生对这样的眼睛有着无比的厌恶。

“我叫叶子鹏,来自冼氏集团,想来和你谈谈关于何坑征收的问题!”来人开门见山的说。

晓生闻言,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说:“请问叶先生在冼氏集团是何职位,能代表冼氏集团吗?为什么你们董事长不来?”晓生知道冼氏集团必定会再派人来谈,因为上次所来的三个副总,递上的名片名头虽长,但一眼看去,便知道那些人都是不能做主的人,所以他也懒得让他们发言,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他们,免得担误他的正事“孵小蛇”。可是这次冼氏派来的人显然更年轻,虽然看起来派头不错,却怕来的是个银样蜡头枪,浪费他的时间不说,还担误他练功和泡妞。

“董事长日理万机,正在处理别的事情。我在冼氏担任什么职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资格并有诚意来和你谈就可以了,你说是吗?”叶子鹏的言词字字透骨,听起来让人不舒服,但偏偏让人无法反驳。

“何坑不是我一个人的,征收你也不应该找我,我的房子不在征收之例,你该找的是那些被征收的乡亲吗?”晓生一上来输了一筹,所以故意耍起了太极,把皮球踢走。

“不,何坑征收只能找你,只要你点头,他们就会点头。我不防透露个信息给你,你的那些房子绝对在我们征收的计划之内,只是时间稍为靠后,不单是你的,整个何坑也会很快全部征收。所以,如果头一把我们能合作好,以后便没有那么多分岐与争议了。”叶子鹏显然是个谈判的高手,不但给晓生带了顶高帽,而且还说到了晓生最关注的问题:全征全拆。

“你太抬举我了,我的能量并没有那么大,我的意见只是个人的意见,虽然我是村长,但我只是副的,上面还是正村长,下面还有乡亲们,所以如果要谈,应该把他们都请来一起谈才合规矩。”晓生说得虽然理直气壮,可是心里已有了些许怯意。

“不,虽然表面上你只是一个副村长,可是真正能当家作主的人还是你,你就是何坑的代表,就像我一样,我是代表冼氏而来的,我们虽然从来未曾谋面,但是我已经从各方面对你了解过,知道你是一个非凡的人,对你十分的佩服,我希望我们不但能把何坑征收的事情谈妥,而且更希望借着这件事交下你这个朋友,因为我觉得,我们最好的选择是做朋友,如果不是朋友,而是另外一种关系,假如……假如是敌对,我相信,那是一件十分悲惨的事情!最后的结局,我想也不敢去想!”叶子鹏的话是令人震憾的,那语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话里虽然有奉承,但更多的还是实话。

叶子鹏与晓生,这两个生长在两个截然不同生活环境中的人,不管他们以前是怎么的平凡,怎么的碌碌无为,默默无名,但到了现在,他们都在各自的环境中有了一定的地位,非同一般的成就,而两人也有了属于自己为人处世的强硬方式,如果硬碰硬,那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是注定的了!晓生或许对叶子鹏还不甚了解,所以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叶子鹏却不同,他在做每一件事之前,必须对这件事作全面的调查了解,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然而这一次,一惯所向披靡的他,在知道了何坑里面竟然有着这样一号人物之后,唯一一次没有按他的惯例行事,而是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叶子鹏登门拜访来了,但他来的显然并不是时候,他的话虽然诚恳,奈何他却生了一对晓生最讨厌的阴险小眼,让晓生和这样的人做朋友,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了!

看来,这两人的龙争虎斗是在所难免的了,但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打住不提。

晓生并不十分理解叶子鹏的话,但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个十分难缠的角色,已有些许力不从心的感觉,虽然他认为自己是个拥有“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树上的鸟儿都说得飞下来的人,可是那仅限于“泡妞”方面,现在他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此刻,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来谈谈征收的事情吧,请屋里坐。”

晓生带头走向屋里,宝灵好像十分害怕叶子鹏,她感觉这个人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邪气,她一直在佛家清静之地清修,所练之气自然圣洁无比,对邪恶的人或事特别的敏感。从叶子鹏出现至今为止宝灵一言未发,只是双手紧紧的握着衣角,此时她不经意的抬头,却看到叶子鹏正阴森森的对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禁害怕得直颤抖,赶紧快步跟上晓生。

晓生待他落座后,直白的问:“你想怎么谈呢?”

叶子鹏说:“首先,当然是价格的问题!”

“我觉得价格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们所要的价钱是相当实在的,是按照我们建造这些房子的材料实际价值所报的价,并没有多要你们一分一毫!”晓生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十分强硬。

叶子鹏扬了扬眉说:“你觉得你们所要求的价钱合理吗?有哪一个集团能够出得起呢?你可曾算过,单单是一所房子就要价五千万,加上其它的生活设施,没有八千万恐怕是拿不下吧!那么要拿下你整个村子,一百七十七房人家,就需要一百四十多个亿!我们冼氏虽然绝对俱有这个实力,但这钱却花得太冤枉了!我以前所征收的地方,整条村子加起来的征收款还没有你这里的一所房子的征收款高!”

晓生摊了摊手说:“那也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这的房子值钱呢?如果你们冼氏不肯出这个钱,我相信会有很多别的集团争着肯出这笔钱的!”

叶子鹏闻言脸色变了一变,声调也高了起来说:“你们的房子值钱,说穿了就是因为这些石头含有钴的成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我看别说是五千万,就算是五千块也不定有没有人要!再加上这石头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我看你们还是不要要求的那么过份的好!”叶子鹏说到这顿了一顿,换了一种语气道:“一口价,五十万!”

“叶先生,非常抱歉,看来我们的谈话应该结束了!你请便吧!”晓生说完,便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叶子鹏沉下了脸,阴阴的说:“欧阳生,你知道我们这次不欢而散意味着什么吗?”

晓生从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低声软语他或者还能考虑,若是威胁、恐吓加武力他是不会妥协的,从前他一无所有面对叶建生那样强大背景的人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他已可以说是底气十足,那么他还会惧怕吗?所以他立即回应说:“我知道,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叶子鹏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便往门外走,但到了门口的时候却回头深深的看了晓生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阴险、怨毒、期待……

第三十七章 美人投怀

叶子鹏走了,晓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这个人的气势就如一股无形的压力一般,让他感觉十分不自在。但宝灵仍旧是一副魂不守舍,坐立不安的样子。

“灵儿,你怎么回事?”晓生看着宝灵疑惑的问。

“刚刚那个人太恐怖了!”宝灵像是心有余悸的说。

“不用怕,他已经走了,来,让哥哥抱抱!”才一会功夫,晓生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向她伸开了双手,这可把宝灵吓了一跳,脸色顿时红得像个苹果一样,但她只犹豫了一下,身子便已徐徐的靠上晓生。这一来,却让晓生手足无措,但美人投怀,他也只愣了0.01秒钟,便把她抱了个满怀。

“晓生哥,我那些不好的预感好像都与刚刚那人有关!他…好像是恶魔的化身,我在佛门中二十年,从来没接触过让我如此不安的人,我真的好害怕!”宝灵不无担心的说。

晓生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说:“我也知道那个叶子鹏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刚刚我们的谈话你也听到了,我和他绝对不能善终的了,他光明正大的来挑战我是绝对不怕的,怕就怕他玩阴的,所谓明剑易挡,暗箭难防啊!”

“现在你的武工已有小成,可是你身上的毒未解,真正动起手来恐怕会对你的身体很不利。”宝灵依然愁眉深锁的说。

“没办法了,你的那个无介师叔祖都不知在哪风流。找不到他,我的毒一时半会是解不了的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等,看那叶子鹏到底要玩什么花招!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晓生也毫无办法的说。

“嗯,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干!才过几天安静日子,又生出这些事端来!”

“晓生哥,干是什么意思啊?”宝灵必竟离开观音阁不久,对许多新生词语都还在慢慢学习了解接受中,像晓生脱口而出的这个字,她就不是很懂。

“咳!!!嗯!!!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很太懂,我是从网上学来的!”晓生弄了脸红耳赤,如果他不懂的话,世上应该很少人懂这个词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在千娇百媚,斯文端庄的宝灵面前,只能装糊涂了。

一连过了几日,叶子鹏离去后就好像消失在了空气中,没有一点动静。这样的宁静让晓生和宝灵十分不安,他们都知道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何坑的村民们并没有谁知道这件事,仍然在暗中大张旗鼓的“三抢”。

“晓生,晓生,你在家吗?”远远传来一个极棋熟悉的吆喝声。

晓生和宝灵听到了声音,像是突然有了心灵感应一般互望一眼,心里暗道:“来了!”虽然两人都没有出声,但彼此都明白了对方心里想到了什么!

“晓生,晓生,你在家吗?”声音很快就到了门口,原来是二叔公,不怪得声音那么粗旷又嘹亮,如果时间倒退三十年,二叔公能去参加“快乐男声”的话,肯定就是如今的陈楚生。

“二叔公,我在家呢!”晓生远远的迎了出来。看着奔跑如飞的二叔公,在佩服他老当益壮的同时又不免替他担心,眼看二叔公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急性子,你说万一一个不小心脚下绊个石头,那该如何是好。

晓生的念头还没停,二叔公的脚下突然受阻,身形一个“呛啷”眼看就要倒下,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啊!好在晓生眼明手快急忙扶住了他,不然这一跤摔下去可真是不得了。

“二叔公,你慢点!”晓生失声叫道!

“快,快,快,跟我走!”二叔公的身形一稳住,便拉着晓生往外走,一如当年拉着晓生去给八娘的小儿子看骨斩的情形,说起这事来,晓生还真应该感谢二叔公,若非他当初的“病急乱求医”,只怕晓生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发生了什么事?”晓生虽然被二叔公拖着身形往外走,但他还是忍不住问。

“我们原本打算重修祠堂,刚好那个十里八乡最出名的风水先生路过我们这,阿古刚好不在,所以大家让我来找去你看看!”二叔公边跑边说,手里还不忘紧紧捉着晓生,仿佛怕他突然逃走一样。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我们慢慢走着去啊!”晓生感觉十分无奈,这都什么事,弄得好像十万火急一样。看来这村长还真不是个好差事啊。

“混账,重修祠堂可是件大事,怎么可以慢,而且祠堂你也是有份的,若不是祖宗积德,若不是祠堂出的好风水,你能像现在这么有钱吗?你身为一村之长,更应该以身作则……”二叔公一教训起人来便没完没了,也不会理会别人是什么身份,别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晓生,就算是天皇老子,惹得他不开心,他照训不误。

“好,好,好!二叔公,当我没说好不好。我们走快点,走快点!”晓生真的有点怕二叔公,这家伙老虽老了,但脾气仍然不改当年,又臭又硬!小时候,晓生就没少挨他的训。

二叔公的腿脚是利索的,不一会,两人便来到了年久失修的祠堂门口。只见门口已经围了好些人,中间一个手里托着罗盘,穿着中山装,留着八字胡的人看起来就是传说中的风水先生。

“先生,先生,这个就是我们村长。”二叔公扯着大嗓门发出了超级冲击波,大家立即自动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就像当年在八娘屋里的情景一样。

晓生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这样的场面已经见得多了,所以没有丝毫畏缩,而是落落大方走向前去对那风水先生说:“先生好,久仰先生大名,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晓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十分别扭的,他不但从来没听过这个风水先生的名字,更不知道他是啊猫还是啊狗或是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总是要说几句台面话的。

“哪里,哪里,村长过奖了!”那风水先生打了个哈哈说。

“那就劳烦先生替我们看看,这祠堂应该怎么重修吧!就算是把它拆了重新做也没有问题,所有的费用我全包了,先生的红包自然也不会少,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要先生把把关!让我们何坑几百年的风水命脉得以留传!”晓生说。

“好的,既然我刚好路经此地,也说明我与你们村子有缘,那么我就替你们看看。”那风水先生说完,便托着手里的罗盘像模像样的走了起来,边走还边转着罗盘,时不时抬头看看天,又踢踢脚下,然后又闭目掐指算了起来。

“晓生哥,我觉得这个风水先生好像有问题!”宝灵低声的在晓生耳边说。

“啊?你从哪里看出他有问题?” 晓生惊奇的问。

“只是感觉他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感觉?怎么又是感觉,你的感觉是不是太多了!”晓生沉下了声音说。

“我……”正当宝灵欲要申辩的时候,只听那风水先生突然叫了一声:“不好!”晓生闻言不禁紧张起来,也不再理会宝灵,而是走到风水先生跟前,正欲询问,却见那风水先生又闭上了眼睛,只好把快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那风水先生才睁开了眼睛,但那横直的双眉却皱了起来,变成了个倒八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任谁也知道在这副表情下是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出现的!

“先生,怎么了?”晓生担忧的问。

“嗯,原本你们这村是一个龙脉所在,有一河相隔,能过河者必定大富大贵,福禄不尽,过不得河者,虽不能富足,但也衣食无忧,安然到老。但过不过得河仍要看天意,虽然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但对你们这条村的人来说也算是个福地,但是……”风水先生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显然后面的就不是什么好话了,但究竟是怎么的不好?原本一块好好的风水宝地,怎么又会有改变的呢????????

“先生,但是什么呢?”晓生与众村民们被风水先生吊起了胃口,不约而同的问道。

“但是,你们竟然生生的在这条河上架起一座煞桥,不但抹杀了你们村的宝气,还改变了何坑千古不变的格局。龙游浅水最多是招虾戏,但让龙过桥,就犹如赶鸭子上架了,何况你们现在又在村里大兴土物,把整个村庄弄得不伦不类,如此的有违天意,必定会有大灾祸降临!”那风水先生说到这里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

晓生听完他的话后,吓得声调都变了说:“先生,那请问你,会有什么样的大灾祸?又有什么办法能补救呢?”

“大灾祸的具体情况,以我浅薄的道行是算不出来了,但是我大概也能知道一点,首先你们村里的生畜会不断的灭亡,然后会有人生病或失踪,最后还会有人死亡,但具体是谁,非常的抱歉,我的法力有限,没能算出来。”风水先生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但眼睛里却有一丝闪烁。可是沉甸在震惊之中的村民谁还会注意如此细微的情节!

“啊~~~先生,我的心脏不太好,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吗?”晓生捂着胸口难过的说,他真的希望这风水先生所说的话只是一个玩笑。

“不,这绝不是玩笑!我出道至今已有三十多载,从来不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风水先生严束的说。

晓生正欲发问,身旁的宝灵已经冷笑着问:“那请问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呢?如果我们把桥拆掉,把所有的一切修复到原来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渡过难关呢?”

风水先生显然没有看到宝灵脸上的表情,只是听了有人问这样的问题便立即摇头道:“迟了,已经太迟了,龙脉被毁,格局已定,已经没有办法更改的事实,你们唯一的办法便是速速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的话,恐怕后果莫测啊!”

“啊~~~”这话就像是晴天里突如其来的一个闷雷,深深的击在晓生及众村民的心上,让他们如坠地狱般难受。

“这是我出道以来看的最不好的一个地方,我也不能给你们什么实质上的帮助,这一次我不收你们的钱,权当免费给你们看一次风水了!众位多多保重,我先行告辞了!”风水先生说完便转身离去,可以说走得比猫还快,只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晓生及众村民都没有出言挽留,他们甚至连这风水先生最后说的是什么话都没听清楚,因为他们的灵魂,他们的思想,还沉浸在无法承受的震惊之中……

第三十八章 一半脑子一半豆腐

晓生以为他仍然在梦中,没有什么重修祠堂,也没有什么风水先生,更没有什么大灾祸。如果是从前在学校里泡妞被拒绝后,晓生的这种阿Q精神是绝对有用的,他可以当没有那个美女,自己从来没有向她发起过攻击,当然就没有什么拒绝、难堪与丢脸了。但是现在却不同,那不是梦,因为他一觉醒来,家门口便围满了人。

“村长,我家的狗死了!”

“村长,我家的猫也死了!”

“村长,我家的鸡一下死了七只!”

“村长,我家的鸭死了十一只!”

“村长,我家的鹅死了十三只半!”

“村长,我……”

“停!”晓生听到这里,忍不住大喝一声,乱七八糟的声音也因而静了下来,晓生指着一个妇女说:“你,我刚刚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你说你家里的鹅死了十三只半,为什么会有半只呢?”

晓生的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惊奇的望着那女人,显然刚刚大家都没留意这女人的话。

那女人见众人都望着她,十分不意思的说:“我家真的有十三只半鹅,那半只鹅一出生就是少了一条腿,少了一只翅膀,瞎了一只眼睛……所以我称它为半只鹅,可是这苦命的半只鹅也死了,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晓生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的家禽死了都来找他,难道因为他是村长吗?阿古叔不也是村长吗?以前这事是谁管的?追朔下去,竟然是从来都没人管过这事,因为家禽的集体死亡事件至今为止还是头一遭,古叔为什么不管呢?因为古叔的损失更惨重,他都不知道该找谁呢!

“宝灵,你负责把他们的损失先记下来,然后找老朴,把他们的损失先补上再说!”晓生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沈雪,心中暗道:“不好!”便急急的往门外走去。

晓生想起沈雪,因为她的那几个养殖场!如果她的情况也和这些村民一样,她那些非同一般的家畜是何等的值钱,那么她的损失可真是太惨重了!

晓生十万火急的往沈雪的养殖场赶,他真怕沈雪会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而崩溃,因为她是把所有的心血都投在了这些养殖场里,那些猪和鸡就等于她的命一样!如果养殖场出了什么意外,她怎么活得下去呢?

当晓生赶到沈雪的养殖场的时候,却看到沈雪正呆呆的坐在大门口,眼神痴痴的看着晓生走来的方向,然而她明显没有看到晓生,因为她的眼神仍旧那么痴迷,看起来满腹心事的样子,而那只经过晓生“手术”后已经变异的狗王----阿财,正乖乖的伏在她的脚下,同样呆呆的看着沈雪,晓生知道,它一定是被沈雪那天仙般的样貌所吸引,阿财虽然沉醉于美色之中,却没有迷失本性,听到有人来立即提高了警觉,见了是晓生,马上一跃而起,“呼”地一下就来到了晓生身前,不停的摇首摆尾,态度和以前相差了十万八千倍,显然阿财已经通灵,知道今日自己的“四肢发达”完全来自晓生,懂得知恩图报。但晓生此时的心情却坏到了极点,他以为沈雪受了过度的刺激而行为反常,不然为什么一大早就什么事也不做的坐在门口,所以他跟本没有心思去理会它,心情烦躁的他只是一抬脚还没踢下去,阿财便以极快的速度避了开去,并且识趣的跑远了。

晓生站到了沈雪面前,沈雪却仍然未觉,晓生猜想沈雪必定是受不了这么巨大的打击,所以才会如此精神恍惚,以至有人到了面前也浑然不觉。

“啊,是你!”当晓生轻声的叫了沈雪好几声后,她才终于有了反应,看到是晓生后脸上不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心想:这冤家终于来看我了,可是他怎么有空来看我呢?他不用练武,不用陪那观音阁的骚蹄子吗?哼,男人真不是东西,定然是已经玩腻了人家,觉得没有了意思,百无聊赖中想起了我,觉得内疚,又来看我了!沈雪想到这里,脸色便又阴暗了下来。

晓生却以为沈雪正痛苦得无法自拔,以至再大的惊喜与刺激都不能让她振奋起来,心中更加认定沈雪的养殖场也发生了其他村民们的惨剧,于是说:“雪,不要难过,我们从头再来好吗?”晓生的意思是说,养殖场没有了,我们可以重新再建一个或几个。

沈雪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已经这样了,还能从头再来么?”沈雪的回答也是绝妙的,可为是绝配,然面她的意思却是说:你已经与那个骚蹄子那样了,我们还能从头再来吗?

晓生说:“可以的,只要我们努力,很快就可以恢复像从前一样的。”

沈雪:“不能的,就算我们再努力,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回不到过去了!”

晓生理解沈雪现在的心情,所以也顺着她说:“好,好,好,你说不能就不能,那你损失了多少,我现在有钱了,我赔偿给你,还不行吗?”

沈雪听了晓生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突然愤怒无比的道:“什么?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得了,来我这里显摆,谁希罕你的臭钱,我所付出的一切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吗?欧阳生,看来我真的看错你了,原来认识你的时候,算我瞎了狗眼,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沈雪说完这些话,又突然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晓生莫明其妙的挨了一通骂正要发作,可是想到沈雪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情绪一时失控,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就让她通通发泄出来好了,这样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晓生靠近沈雪,想把她抱在怀里以示安慰,可是他的手刚伸到她的肩膀上,沈雪立即厌恶的拍掉他的手,如此三番几次,晓生也不禁火了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几头猪和几只鸡吗?死了,就重新再养过咯……

沈雪闻言却立即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来两眼红通通的看着他说:“你说什么?”

晓生本来还是态度极强硬的,可是沈雪只反问一句,他一下就软了下来,颤颤兢兢的说:“我…说,不就…是几头猪和几只鸡吗?”

沈雪莫明其妙的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个啊?”

晓生摸着头奇怪的问:“你不是和我说这个?那你和我说的是什么呀?”

沈雪急了,忍不住重重的跺了跺脚说:“我是说你和那个骚…唉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什么时候死了猪和鸡了!”

晓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问:“我和哪个…”

“没什么了,你还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沈雪急急打断他问,因为她觉得有些事情是会越说越糊涂,越描越黑的。

晓生只好把村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不过我这里倒是没这个事情出现。”沈雪说了这句话,便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什么来突然问:“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只是有一个冼氏集团……”晓生便把叶子鹏的造访及与他之间的争执,还有那个风水先生的预言一一告诉了沈雪。

沈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你还说没有什么奇怪的事,这些就是最奇怪的事,看来我们的村子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晓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沈雪的面前整个人就好像变傻了一样,原本两百的智商迅速降为二十,为人行事也没了主张。这种现像出现在恋爱情侣之中其实也属正常,但是通常这种现像都在女生身上表现明显多些,但是如今这男女对调,角色互换,真是奇载怪也。

“呆子,你还愣着干嘛呀?”沈雪一看晓生仍旧痴痴呆呆的样子就有气。

“那我该做什么?”既然沈雪这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晓生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全身放松以后,他却真的不知道此时该做什么!

“赶紧把大家都找来,商量一下怎么应付这个事情啊!”

“这,有用吗?”晓生怀疑的说。

“有用没用,你先去做才知道啊!”沈雪快气晕了,她真不知道晓生一时聪明无比,一会又愚笨得不行,到底是不是脑袋里一半装的是脑子,另一半是变了质的豆腐?

第三十九章 对抗外敌

两人脚步匆匆的往晓生的大屋赶,远远的便看到早上那一大帮村民仍然围在晓生的门前。其中有个特别眼尖的一下便看到了晓生,惊叫一声:“村长!”别的人便一窝蜂的围了上来,扯着喉咙对他喊。

“村长,我家死了……”

“村长,我……”

“村长….”

“村…”

晓生与沈雪两人被密不透风的围着,晓生直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更别说在这七嘴八舌之中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不禁大喝了一声:“闭嘴!散开!”声音如雷贯耳直穿云宵,大家都被他这气势所摄,统统都闭上了嘴,脚步松动,让开了一点空地。

“我不是让你们去找老朴,领取你们的损失了吗?”晓生疑惑的问众人。

“村长,我们……”有一人话刚起,别的人又跟着起了哄,一时间乱七八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晓生自从身中剧毒之后,心情容易烦躁,特别是面对噪音的时候更显不胜其烦,他恨不得有两团绵花把耳朵塞住或是捉些泥巴把他们的嘴全都封起来。此时,只见晓生怒喝一声道:“一个一个来,先举手的先发言。有人发言的时候,别人若插嘴我绝对不轻饶!”

晓生的话音一落,其中有个一直老实木纳,孤言寡语的村民,外号“陈快嘴”的村曲却反应极快的举起了手,晓生一见此人举手,面上不禁出现了苦色,心中暗道:惨!

别的村民见了是陈快嘴第一个举了手,脸上露出了和晓生一样的表情,这陈快嘴的嘴是怎么个快法,大家都是知道的。

晓生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这规矩却是他自己定的,只好无奈的说:“好吧,你先说!”

“村…村…村…村…长,是…是…是…这样的,我..我…我…我…们…并..不是…要…要…要…向…你…要…要…要…赔…偿的。这是…天…天…天…天灾,我…我我...我...我们不不…不…敢…怪…怪..你,我们是是是来问……”陈快嘴之所以叫快嘴,那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个结巴,家人希望他能后天纠正过来,给他起了个名号叫快嘴,可是如今三十年过去了,他仍旧是说话很慢,不是很慢,是慢到了极点,以上他说的几句话,结结巴巴的说了半个小时,可是仍旧没有把他的意思表达出来,晓生不禁急出了一身汗,而别的村民就更急了,有的恨不得自己利索的嘴巴能长的他的身上去,有的却是恨不得狠狠的煽他两巴掌,能把他的话从他嘴里全打出来。

“好了,我看你也说的累了,先休息一下吧,陈牛叔,你来说!”晓生真的受不了了,再让他这样说下去,他可能会第一个崩溃,给他狠狠的几嘴巴。

陈牛叔点了点头,也不推辞便说:“好,其实我们来找你,并不是要你赔我们损失,这是天灾,谁也不想的,天灾能怪谁呢,只能怪天,我们是想来问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那个风水先生所说的凶兆?是不是证明了那个风水先生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我们现在到底是该赶紧搬走,还是该留下来,如果是留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陈牛叔所问的是关于全村一千多号人去留的大事,这让晓生觉得十分为难,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自己对那风水先生的话仍旧是半信半疑,这件事情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没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敢下任何定论,但又不知该如何向村民们解释他现在的想法,急得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只好把眼神投向沈雪求助。

沈雪知道晓生的心意,立即便对村民们说:“乡亲们,这件事情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们要把事情弄清楚之后才能决定去留,大家请先回去,三天以后我相信我们的村长就会有答案给你们,在这三天之内,请大家小心门户,留心可有陌生人出现。”

“是的,是的,大家先回,三天以后再来!”晓生见沈雪说得这么有把握,知道她肯定有办法,所以顺着沈雪的语气便夸下了海口。

村民听信了两人的话,便各自散去了。晓生立即让宝灵去通知何坑卫生站的一干人等,召开紧急会议!

晓生祖屋的厅堂内,老朴、沈阳、柳如焉、林馨兰、张伟杰,钟氏姐妹(冼艳嫦因休假除外)……等等都围坐在大圆桌前,这个临时的紧急会议几乎把何坑卫生站的骨干全都抽了来,以至卫生站的工作几近瘫痪状态,晓生只好下令暂停营业。弄得许多慕名前来的患者莫明其妙,扫兴而归。

晓生见大家都坐定,便说:“最近何坑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找各位来商量一下!”

张伟杰闻言,不满的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就算有什么事你自己解决就行了,你以为我们像你那么有空吗?我们现在可忙得紧呢!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小姐还晚,干得比驴还苦,吃得比猪还差,尽管是这样,我手头上还有几十个病号在等着我呢!你倒好,舒舒服服的做个甩手掌柜,把什么事情都推给我们,弄得我们焦头烂耳,你却在孵小蛇。”

晓生被张伟杰一阵抢白,弄得脸上一会青一会白,偏偏就是发作不得,张伟杰说的话虽然难听,但都是事实,所以他只好说:“我知道这段时间我不在,确实辛苦了你们,但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何坑的生死存亡,以我个人之力,恐怕难以解决,所以请大家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哟,以你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及名声,何坑首屈一指的财富及鬼神皆惊的能力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嘿嘿,这真是少见啊!”张伟杰是属于早该枪毙的人物,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与晓生唱反调。

晓生的内心反应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仍旧保持着他刚刚说话的自然表情,但他却莫明其妙伸起了一只手,众人都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但张伟杰却十分明白,因为在晓生一扬手的瞬间,他清楚的看到在晓生的手里的有一根银针,那是让他吃尽了苦头,想起来就肉痛的东西。所以他不敢再出声,半句话都不敢再说,晓生的银针如果扎到他的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冼氏集团……”晓生把最近何坑发生的事情,叶子鹏的到访,风水先生的路过,村里的家禽死亡等等都和大家说了!

“这些事情好像都没什么奇怪的啊?”钟氏姐妹问。

“两位妹妹,你们不觉得叶子鹏先出现,然后与晓生反目成仇,再然后风水先生正好路过,他那些危言耸听的预言,最后便是村民们的家禽开始出现死亡的现像,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凑巧了吗?”沈雪分晰着说。

“是啊,这太凑巧了,也发生的太自然了,这些事情就好像早就安排好的一样!”老朴说。

“是的,我怀疑这些事情都与叶子鹏有关,因为我听晓生的描述,那个叶子鹏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就是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叶子鹏制造出来逼我们迁移的阴谋!”沈雪说。

“可是这样的怀疑是不是太武断了,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如果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那他可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一直没有说话的柳如焉说。

“是的,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但我们可以找出证据来。”沈雪说。

“可是就算我们找出了证据来,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个人呢?”沈阳问。

“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们再作打算!他虽然强悍,但咱们也不是吃素的。我绝对会让他好看的。”晓生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了,而且话一出口,便得到了某人的“认同”!

“是啊,我们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可是请问我们伟大的领袖晓生同志,现在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呢?”一直被银针所威胁的张伟杰,终于忍不住又说话了。

晓生被他这一激,手里的银针就准备射出,可是就在他发射前的那一刹,突然灵感顿现,可畏是茅塞顿开,于是他收起了银针,正色说:“嗯,我已经有主意了!同志们,何坑现在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同心协力,对抗外敌,现在我自封为除敌大将军,大家可愿听我安排?”

“愿意!”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嗯,首先,我们该弄清楚这个叶子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所畏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要对自己的敌人有充分的了解,才能预测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们才能更好的防备并予以反击,大家可同意?”晓生问。

“同意!”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好,这个简单又坚拒的任务,我们就派一向英勇善干,无比精明的张伟杰先锋将军前去可好?”晓生知道张伟杰的门路十分广,什么人都认识一些,就算他再不济,他也有一个做大官的老子,如果要刺探敌情,他是最好的人选!

“好!”除一人外,别人都异口同声的答到,那人当然就是张伟杰,他刚想站起来出言反对,可是晓生那握着银针的手又扬了起来,他马上便不敢再有言语,因为他知道,此时晓生已经大得人心,大家心里都向着晓生,就算他不畏银针,冒死反抗,但众怒难犯,他是十分明白的,所以他只好默认了分配给他的“简单”任务。

晓生看张伟杰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接着说:“其次,我们村里的家禽不会无缘无故的夭折的,我想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十分应该拿那些死去的家禽化验一下,这个任务我们只能交给我们女将林馨兰了。”

“好的,将军,我马上就去办!”林馨兰本以为自已一介弱质女流,又没沈雪那冰雪聪明的头脑,正担心没有出力的地方,一听晓生这样安排,马上便去办了。

“再然后,我觉得那个见鬼的风水先生是极有问题的,我们该去找找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本将军亲自出马,宝灵与如焉同行。”晓生说。

这一决定别人自然也无异议,但是晓生这一决定却几乎让他自己后悔一生,陷入无边的痛苦中。

聪明如沈雪竟然没有得到重要,她不禁来了气双眉一紧说:“那我呢?”

“呵呵,当然不会少了你的,你的任务最重,因为你得留守何坑!”晓生说。

“为什么我要做留守妇女?我反对!”沈雪不满的说。

晓生说:“雪,别任性,以你的聪明才智,你应该想得出我这样安排的深意,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何坑及何坑的所有村民都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叶子鹏那奸贼不知道还安排了什么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们,你是我们这些人中应变能力最强,行事也最稳妥的,所以我把你留下来主持大局!你的任务比谁都重……”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我留守!”沈雪没等晓生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他。

晓生见沈雪答应,便说:“沈阳,你的内气应该已经有了一定的火候,你要极力配合你姐姐。应付任何特殊情况!”

“得令!”沈阳干脆的应道!

晓生问:“老朴?”

“老身在,将军有何差谴?”老朴一脸严束的应道。

晓生说:“本来你已上了年纪,本不应该让你劳碌奔波……”

“将军可是嫌弃我是老弱病残?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既然身为何坑的一份子,何坑有难,我岂有坐视之理,将军尽管吩咐!”老朴打断了晓生,说出了一番意不容辞的话,脸上那坚决的表情更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那好,你找到阿古叔,并把我们的行动告诉他,然后负责安抚村民们的情绪,给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稳定民心!”晓生说。

“好的,我马上就去办!”老朴说完便退了下去。

“现在,我们开始行动吧!”晓生说完,会议结束,各人也各自行动去了......

第四十章 找两个女人一个用一个看

日本!

一个灯红酒绿的所在,一个男人正躺在包厢的榻榻米上,在他的旁边摆满了清酒,而在他的面前正有几个歌妓穿着和服,涂着满脸的脂粉,呢喃着日本歌曲。

男人已经有点醉,面前那三个看不清装扮下真实面容的歌妓也已经三分为六,六又变成九个。但男人显然懒得去管她们变成几个,他只是懒懒地躺着,享受着这一刻的纸醉金迷。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这个时候男人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那来自中国信乐团的嘶哑歌声打破了包厢里原有的异国氛围。

男人拿起了手机按了一下,也不看来电显示,便操着一口奇怪的日本腔调说:“么西,么西,西你妈些!”

“西你妈个头啊,明知道为师最讨厌日本人,还说这日本的鸟语?”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阴沉又熟悉的声音,男人顿时全身一颤,酒也醒了一半。

“师,师父!我不知道是您。”男人立即以中国话答道,那神情是无比恭敬的。

“悟空,你在哪?咱们该去取经了!”电话里的男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接电话的男人却好像立即明白了他的话,这显然是某个组织用来联络的暗号。

“师父,我在日本,我马上回来。”

“……”

越南!

一幢破烂的房子里,一张脏得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床垫上,一个身形魁梧却顶着个大肚腩又全身**的男人压在一个身材娇小的越南女孩身上,正卖力的耸动着。女孩好像不能承受这样的重压,痛苦又像极舒服的呻吟着。

慢慢地,男人感觉越来越冲动,全身也崩得越来越紧,动作自然更快了起来,女孩好像知道男人已快到尽头,更加配合的扭动着腰肢,嘴里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也开始急促起来。

“……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著沈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就在这个最紧张的时刻,男人脱下了那堆衣服里传来了仿佛催魂一样的歌声,男人的动作不禁一顿,但是却没有停下,他知道,他的手机响了,在这最要命的时刻响了,他在心里想,就算是天掉下来,也让我先做完这事吧。

手机铃声仍然不熄不灭的响着,男人已经无法集中精神来进行身体的动作,只好抱起身下的女孩,一步三颤的走到衣服前,示意女孩拿起电话。

“啊,喂,嘛瓜哩?嗯~~~~”女孩按了接听健,但身下的刺激仍然没有停止,所以她说话的声音仍带着那种暧昧到极点的声音。

“你是谁?叫你身边的男人听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啊,啊,哦,他,他现在没空啊!……”女孩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但很快她就说不下去了把电话扔到床上,因为男人的动作已经疯狂到了极点,令她再也没有任何余力来接听电话。

“啊~~~~~”三分钟后,随着男人一声悠扬又深沉的怒吼声,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来。整个世界都好像静了下来,只有,只有床上那只手机仍然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男人顾不得疲倦,赶紧拿到耳边说:“喂!”

“八戒,你是不是想早点死?”电话里传来了让男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师,师,师父,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我刚刚……”男人哆哆嗦嗦的解释着。

“行了,不用解释了,我们马上要去取经了。”电话里的声音马上打断了他说。

“那,那我马上就回去!”

“……”

韩国!

一座繁华城市里,一个热闹的士高里正传来震耳欲聋的狂暴音乐声。

一个满脸胡子的东方男人夹在狂舞人群之中,那高大魁梧的身上只穿着一条窄窄的三角裤,那线条明显的肌肉随着音乐在颤抖着,那狂热又“性感”的动作惹来身边女孩子们阵阵的尖叫声。

有些正在疯狂摇摆的女孩,竟然还故意把热热的身体不断的挨到男人身上,这些若有若无,似叫阵又似挑逗的动作,更是让男人兴奋无比,那三角裤下所裹的事物也迅速膨胀起来,在他身边的女孩显然发现了这点,尖叫声更是狂热起来。有个特别大胆又狂放的女孩,竟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在他那事物上重重的握了几下,差点让他当场崩溃。

男人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不断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可就在这时,他屁股上传来了阵阵的震动感,那震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他顺手往屁股后面一摸,手伸进三角裤内,拿出了一部正在震动着的手机,这个动作更让他身边的女孩惊声呼叫。

男人凑到手机眼前,透过闪烁不定的昏暗光线,他看到了上面的来电显示,心里不禁一惊,再也顾不上跳舞,赶紧走到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喂,师父,是我,我是沙僧。”男人边往外走边大声的对电话说。

“……”的士高里的音乐太吵了,男人跟本听不清楚电话里头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等一等,师父,我出去和你说。”男人顾不得自己是半裸之身,穿越重重门房走到了大街上。

“沙僧,你在哪儿?”电话里头的声音终于清晰了。

“师父,我在韩国!”沙僧声音有点发抖,但那并不是他师父的威力,而是因为此时大街上更狂风大作,而他,只穿着一条三角裤。

“沙僧,为师说过多少遍,让你小心些,你还到处乱跑,你不知道全世界的警察都在找你们吗?”电话里头像是愤怒又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师父放心,我自然有办法应付警察的。”沙僧自信的说。

“行了,废话少说,我们要去取经了。”电话里的声音不耐烦的说。

“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

何坑村旁的另一座山头上,四个分别带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唐僧面具的人出现在山顶上。

“你们看到没有?下面的那个村庄,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唐僧指着何坑向其他三人道。

“师父,我们这次怎么整?”三师兄弟同时问道。

“你们师兄三人跟着为师也有好些年了,这一次情况特殊,为师已现真身,所以不能再带着你们一起取经了,而且你们要各自为师,自己单独行动,具时我会分派手下到你们手中。只要这次成功了,你们三人就都能成神了,以后也不用再势头露面了,给你们的钱也足够你们挥霍一辈子了。”唐僧说。

“好!”师兄弟三人第一次单独行动,自然兴奋无比,因为这表示他们很快就可以上位了。做了神,那自然是风光无比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简直就是光宗耀祖。但任谁都明白,这里所称的神其实只是黑社会老大!黑社会,那是许多人眼中所不耻的。

“你们不要答应得那么轻松,何坑乃是藏龙卧虎之地,一点也不能马虎,否则最后死的人一定是你们。听明白了吗?”唐僧严肃又阴森的道。

“ 明白了!”师兄弟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现在你们附耳过来,我分配你们各自的任务!”唐僧话音一落,三人便靠近他,他又在各人的耳中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最后他却提高了声调无比严历的说:“警告你们,这一次,你们不成功便成仁,你们如果失败了,没有投降,也没有坐牢,你们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死。如果你们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连累了别人,那么你们的下场会比死更惨。”

“我们知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师兄弟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但唐僧的话却让每个人的心里都打了一个冷颤。如果真的失败了,他们真的情愿选择死,也不要落到他们的师父手中,那情景他们是见过的,那真的是比死还要惨的事情……

常常听说爵位可以世袭,但是看风水先生也能世袭是否听说过?或者称之为祖传应该更贴切些,给晓生他们看风水的那位风水先生赵山河确实是祖传的,他的曾曾曾曾......祖上是一位极负胜名的风水先生,听说皇帝都曾找他看过皇陵的风水,但是经过了许多代以后,看风水的本事已经一代不如一代了,到了这一代的风水先生赵山河已经跟本不能和他的先祖相提并论,名声也仅仅在这十里八乡之中,连县城都出不去。

好些天以前,赵山河百无聊赖的躺在天井上晒日头,他的徙弟赵春牛蹲在他旁边无聊的拍着苍蝇。这种守株待兔的方式,两师徙已经过了近两个月,如不是祖上积的一点资产,恐怕两人早已经喝西北风去了。

赵山河除了会看风水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幸好现在公粮已经不用交了,田自然也就不种了,两人除了大眼望小眼之外,已经找不到任何事情做了,赵山河的门庭一直都是比较冷清的,近两个月来更是一个上门的顾客都没有。

“的!的!”赵山河的门外此时好像传来了阵阵汽车的喇叭声,赵山河在昏昏欲睡之中以为这是错觉,也没有理会,只是把流出嘴角的口水吸了回去再翻了翻身跟着继续睡去。

“的!的!的!--”门外的汽车喇叭声又叫了起来了,这次更悠长也更刺耳,赵山河完全被惊醒了。

“师父,好像有人找你,是你出去看,还是我出去看?如果是你出去看,你就快点去,如果是要我去看,你就吩咐一声!”赵春牛说起话来摇头晃脑,而且韵味十足,就如吟诗一般。

“哦,你去看--不,你听清楚了是汽车声?”赵山河问。

“我不能肯定,但我绝对可以肯定那不是载沙的东风车,也不是载砖的拖拉机,更不是乡里常见的嘉铃摩托车,喇叭声响亮而清脆,所以我推测,那是……”赵春牛极有道理的分晰着,但说到了这里,却突然停下并沉思起来。

“那是什么?”赵山河急切的问道!

“那是,那是我没见过的一种车子!”赵春牛十分肯定的答道。

“废话!”赵山河生气的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收了这样的一个徒弟!但他的老父亲却说这家伙是个福星,关键的时刻能救他一命,也不知是真是假!

“的,的,的,的,的,的……”门外车上的人显然已等得不耐烦,拼命的按着喇叭。

赵山河及赵春牛不再讨论了,因为他们的声音都淹盖在喇叭声中,那还讨论个屁,两师徒往门外走去,看到一辆黑色的宝莱轿车停在他的门前,喇叭声就是车上发出来的。

“别叫了,别叫了,我头都快炸了!”赵山河冲着车摇手呐喊着,他看不清车里的情况,因为轿车上黑色的门窗都是紧关着的。但在赵山河叫了几声之后,后排的窗子慢慢的下降了一点点,并从里面伸出了一跟手指头向赵山河所站立的方向勾了勾,赵山河仿佛是被勾去了魂魄一样,神差鬼使的走了过去。

赵山河把脸凑到了窗前,车里伸出来的手指却突然变成了两根,而且迅速一转就扭住了赵山河的一边耳朵。

赵山河正想呼叫,车里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你去何坑,用你所能想到的办法,告诉他们那里绝对不再适合居住,让他们马上离开,这里先付你一半的钱。事成之后,我会再来,给你另外一半。”

车里的声音一停,那扭着赵山河耳朵的两只手指便松了开来,并且从车里抛出了一包东西,然后车窗摇起,绝尘而去。

赵山河揉着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还在作梦,但一个兴奋又惊讶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叫了起来,把他拉回到现实之中。

“师父你看,好多的钱啊!”说话的是赵春牛,车里一抛出了那包东西之后,他便眼明手快的捡了起来,迅速的打开,然后就有了他的惊叫声。

赵山河低头一看,只见纸包里包着一叠叠百元面值的钞票,少说也要十头八万块,这个确实让赵山河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多钱,别说是让他去说几句胡话,就算是让他把祖宗的骨头卖了,他也绝不会有丝毫犹豫的,更何况还有另外一半的钱。

“我发达了!”赵山河兴奋的捧着那包钱尖叫道。

赵山河拿到了钱,首先要做的事情,当然是要极度的挥霍一下,他跑到了市场,买了卤猪头,而且一卖便是两个,一个用来吃,一个用来喂狗,然后又跑到商店,卖了他梦寐以求的极品五粮液,当然是两瓶,一瓶喝,一瓶摆着,再然后他跑到了乡里唯一的一家发廊,他要找女人,不用说,他要找两个,一个用来搞,一个用来看……

赵山河酒足饭饱又解决了淫欲之后,也不理一直守在门外,口水流了一地的徒弟赵春牛,而是自顾自的夺门而去,于是就有了何坑村风水先生赵山河正好路过,顺便给他们看风水的事情。

事情发生以后的第三天,赵山河依然躺在天井上晒日头,但心境已经十分不同,前几天他是无所是事,肚中没油,袋里没钱,而现在,他天天都是两个猪头,两瓶五粮液,两个女人……而且现在他已经办了那件事,剩下的就是等着他的另外一半钱了,叫他怎么不感觉生活太美好了,一切都太美好了。

“的,的,的,的--”正在赵山河YY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那让他感到熟悉又兴奋的汽车喇叭声。他躺在那懒椅上的懒散身形突然像是被注入了烈性**一般,犹如一头豹子一样向门外扑去,这动作只把正在拍苍蝇的赵春牛吓得目瞪口呆,他实在是想不到,平时走路都不稳的师父竟然还有这么敏捷的速度,看来师父一定藏拙,有许多东西都没教给他。

第四十一章 有一种预感

赵山河走到门外,果然看到了那那辆熟悉的宝莱,这一次后排的车窗没摇下,他已走到门前等候着,但这次,车窗没摇下来,也没有钱从车里扔出来,而是车门突然大开,车里伸出了一只粗壮又坚实的大手一把就捉住了他,迅速的把他拖进了车里,然后车门“碰”的一声关上,车子“唧”的一声向前极飞而去。

赵山河只觉眼前一黑,人已到了车厢里,等他适应了车里的昏暗光线之后,他看到了车里有两个人,除了那面无表情的司机之外,就是坐在他旁边带着一个猪八戒面具的男人。

“你,你们想怎么样?”赵山河已经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所以疑问道!

“嘻嘻,先生不要紧张,我这就带你去领那另一半钱!”那带着猪八戒面具的男人皮笑面具不笑的说。

“为,为什么不现在给我呢?”赵山河奇怪的问。

“我现金没带够来,又懒得再跑一趟,所以让你和我走一趟了!”那带着面具的人说。

“还是和上次一样多吗?”赵山河觉得这个带面具的人说的不是真话,可是他已上了贼车,自己孤身一人明显不是两人的对手,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但更多的却是侥幸的想,也许他们真的是带我去拿钱呢!

车子一路颠簸,却没走多久便停了下来。

“到了?”赵山河胡疑的道。

“是的,到了!请下车吧!”带面具的男人说完便推开了车门,径自走了下去。

赵山河无法,也只好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可是他只向四周看了一眼,便知道上当了,因为这里是荒山野岭,取钱应该去银行,绝对不可能跑到这个地方来的。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赵山河终于意识到了危机,一种接近的死亡的危机。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闭嘴而已!”带面具的男人阴阴的说,伸手在他眼前一晃,便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马刀。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放心好了!”赵山河颤抖着说,他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嘿嘿,你知道让我最放心的人是什么人吗?是死人,死人永远都是闭嘴的!不过你放心,我说过给你的另一半钱,绝对不会食言的,你死后,我会亲自烧给你的,一分也不会少!”带面具的男人说完便扬起了手里的刀,迅速的向赵山河的胸前刺去……

晓生带着宝灵与柳如焉向风水先生赵山河的村子出发了,他们队伍虽小,但声势在附近的落后村庄来说却算是浩大的,在古代人们的坐骑当然是马或是矫子,而有钱人一般是骑坐高头大马或是八抬大矫,而如今,坐骑早已经更朝换代变成了矫车,人力畜力再好是绝对比不上发动机的,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的有钱人,也以价钱仰贵或是造型新颖别致的矫车显示身份.

现在的晓生相对于许多人来说,算是个有钱人,但这个有钱人却十分的奇怪,该花钱的时候他不花,不该花钱的时候他却拼命乱花。例如建桥,修路,损赠希望工程,无息供借贷(仅限何坑村民),他大方得就像不是花自己的钱一样,可是让别人建议他买辆矫车的时候,他却总是跑到二手市场,在那几辆残破不堪的夏利旁边不停转悠。后来,还是柳如焉看不过去,掏钱给他买了一辆一汽大众的迈腾,车子开回来以后,晓生还一个劲的埋怨柳如焉乱花钱,但当他上了车以后,却一整天都没有下来。

晓生的迈腾与柳如焉的奔驰出现在赵山河那条村子的时候,实实在在的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引起了许多村民的驻足围观!虽然在晓生的大力引导与捐助下,已基本实现了“村村通柏油路”的道路建设!但是道路虽然建好了,可是在这穷不拉叽,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辆像样的矫车经过,就好像那辆在此村不只一次出现的宝莱一样,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如果晓生能胆大心细脸色再厚一点,又不耻下问的问上一问的话,或许就会得到更多的线索,但他们的车子却丝毫没有犹豫,便开到了赵山河的家门前。错过了一个良机.

“的,的,的--”晓生实在不愿离开他这坐骑,所以只是按响了喇叭,等待赵山河的出现,然后一把捉住他,把他吊起来好好的严刑逼供。

喇叭响了很久,屋里才有了一点动静,紧跟着那扇老旧的木门,才“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年青人,正张着睡意迷茫的眼睛奇怪的瞧着晓生他们的车子。

“请问风水先生赵山河在家吗?”晓生看情况不太对头,便下了车,极有礼貌的问道!

“他在的时候你不来,你来了他又不在,你来就来了,偏偏我睡觉的时候你才来,不但要找的人找不到,还影响了我睡觉!”那年青人摇头晃脑的说了一番奇怪又像挺有道理的话。

“对不起,我找他有要紧的事!”晓生诚恳的说。

“你们……”那人看了看晓生,然后又看了看他后面的车子,像是突然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来付那另外一半钱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来迟了,你们的同伴刚刚才来,带着我师父去取钱了!唉,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连钱也有人争着付的!”

“原来小先生是赵师傅的高徒,真是失敬失敬啊,请问小先生,你知道赵师傅他们往哪走了吗?”晓生看着这个说话很有条理,却明显是个十三点的人说!他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赵山河的徒弟,说话出了名饶舌,半精半傻的赵春牛。

“你找我师傅做什么?我师傅交待过了,让我不要向别人透露他的形踪!”赵山河谨慎的道!

“可是,可是我……”晓生被他饶了一下,突然就忘记了已到嘴边的话!

“可是你有事要找我师父对吗?”赵春牛问。

“对!”晓生忘了的就是这话,赶紧点头称是!

“有什么事找我也是一样的,我已得师父九成九的真传,但是偷摸捌骗,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做的!不过……如果你给的钱和给师傅的一样多的话,我帮你们去骗一次何坑村的那些白痴也是可以的!”赵春牛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远方,他仿佛看到了好多钱,看到了好几个卤猪头及好几个妖艳**的女人在向他招手。

“哦!原来是这样!”晓生等人一听赵春牛的话便明白了,原来风水先生赵山河真的是受人指使才说那些话的。

“佛日:明白就是不明白,不明白就是明白!”赵春牛也不管别人明白了什么,便说莫明其妙的念了一句偈语。

“小先生,你能告诉我,你师父和什么人,什么时候走的?走了有多久了?”晓生有些着急的问。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师父让我不要向别人透露他的行踪吗?实在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师父说,不可说不可说!”赵春牛又摇头晃脑了起来,说他傻他还不是真笨!晓生实在受不了他,恨透了他这样说话的腔调,差一点便控制不住自己要过去把他的脖子扭断!

“你说,我给你钱!”晓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钞票用手指拍着说!

赵春牛看到那叠红红的“红牛”,眼睛都快绿了,不断的吞着口水,但看了看晓生身后,,神情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说:

“哼,你以为我赵山河是什么人?岂是金钱就可以收买的!”

晓生奇怪了暗想:他刚刚那个表情已经明显的说明了他是绝对可以用金钱来收买的人,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得这么快呢!晓生狐疑的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身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宝灵与柳如焉一直默默的站在那里。晓生再回头,却看到赵春牛正转着他那对大眼,正闪烁不定偷偷摸摸的看着她们两人,晓生再傻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显然这傻小子见了美人春心大动了!晓生向宝灵使了个眼色,宝灵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当然一下便明白了晓生的意思。

只见宝灵柳腰款摆,慢慢向前走了几步,赵春牛立时觉得一阵幽香扑鼻,让他觉得十分舒服,心儿突突地跳得特别利害起来,宝灵说话前先是对赵春牛微微的笑了一笑,那自然流露的妩媚之态,别说是区区一芥草夫赵春牛,就是神仙也无法抵挡,所以没有等宝灵开口,他便急急的说:“我,我,你,你不用问,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告诉你。我师父刚刚才走的。和那个开着一辆黑色的没有屁股的矫车一起走的,往后山的方向去了!”赵春牛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便急急的喘气起来,仿佛正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下来。

“宝灵,快上车!”晓生才懒得再理那如牛一样痴笨的赵春牛,他的话未完,晓生已经钻到了车里,等他把话说完,晓生已把发动了车子并打开了车门招呼宝灵上车……

第四十二章 死不足惜

那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男人扬起了手里的刀,从一个奇异的角度.迅速的向赵山河胸前刺去,刀锋带着无尽的杀气破空而去,去势更是凌利无比,眼看赵山河是无法躲开这一刀了,立即就要毖命于刀下……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场景时候,往往是有转机的,赵山河的祖宗积德,他总算是个福大命大的主,或者他更应该感谢他收的那个半精半傻,见利忘义,见色起心的徒弟!这个时候,刀锋就快刺到赵山河的胸前的刹那间,这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男人突然觉得耳朵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停下了动作,伸手往耳上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根银针,一根从耳朵上最硬的地方直穿而过的银针,银针来得无声无息,又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猪八戒不但来不及做出反应,而且那扎在他耳朵上的银针,竟然连鲜血都没有流出来。

“谁?”猪八戒狠狠的拔下银针,游目四顾警惕的道。然而,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偶尔的风声,便只有他们的喘息声。

“出来,给老子滚出来!”猪八戒怒吼一声,但话音刚落,握刀的手又是一痛,一根细小如牛毛的银针扎到了他的手背上,银针力度强劲直透手心,痛得猪八戒连刀都不能握稳,“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猪八戒此时才知道遇上了劲敌,因为他到现在不但没有看到射出银针的人,连银针来自哪个方向都没搞清楚,自己便已受了伤。

“王八蛋,藏头露尾,暗箭伤人算什么东西?”猪八戒再次出言怒骂,但脸上已明显带着惧意。这次他话一说完,便全身戒备起来!果然,银针又来了,朝他的面门直射而来。他看到了,就在他前方的草从之中疾射而出,速度之快是他无法想像的,他想闪躲,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想伸手去挡,可是他的手还来得及扬起,银针已扎到他的嘴角,尽根没入,从外面直透进口腔里,他强忍着痛苦,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惨叫,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数不尽的冷汗,他知道银针连着他嘴角的肌肉,他只要一张嘴便会牵动银针而令他痛苦万分。这个冒牌的猪八戒,一直以来都是狂妄无比的,不管是单独做案还是群体做案,从来都没有失过手,但这一次,他明显的栽到家了,毫无还手之力,吃尽苦头不说,就连人家的面都没看清楚,如果这人真要他性命的话,他恐怕早已经一命呜呼了!他一直视别人的命如蝼蚁,可是如今,他才直正感觉自己像只蝼蚁!

“呵呵,灵儿,如焉,你看这猪八戒不敢骂了!”一个爽朗的笑声从猪八戒对面的草从里传出来,然后才有一男两女从草从背后走了出来,漫步信游,像是在悠闲的散步一样来到了那猪八戒近前。

“晓生哥,他的面具做得好逼真啊?”宝灵看着那冒版猪八戒所带的面具,忍不住惊叹道。

“灵儿你喜欢吗?喜欢我就让他摘下来送给你!”晓生像是玩儿一样,根本就没把猪八戒当一回事。

“不,我才不要,这臭男人带过的东西我不要!”宝灵娇声嗔道。

“好好好,不要,咱不要,我叫人专门给你做一个!”晓生的话肉麻到了极点,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而且两人旁若无人打情骂俏起来,更是令那已受伤的猪八戒发狂,只见他伸手把另一只手上的银针狠狠的抽了出来,再伸手到嘴角摸索着,想找到针头,然而始终都无法如愿,最后他伸出两个手指伸进口腔里,夹着那根银针往扎入的地方往外推,费尽了九牛二虎力终于把银针整根退了出来,但这个过程是痛苦无比,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你个杂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猪八戒拾起了刀,狂怒无比的向晓生冲来,刀子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形,形成一张刀网,铺天盖地地罩向晓生,瞬间就到了他的面前。

“小心!”宝灵与柳如焉同时惊叫道。

“阿呜!安啦!”晓生面对着如此凌利的刀法竟然还有心情鬼叫,可真是一个不知死为何物的家伙,柳如焉与宝灵都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汗。眼看晓生是绝对无法从猪八戒的刀网之中逃脱了,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晓生的身形一晃,像是一颗柳树突然被狂风吹了一下的摇晃一样,消失在刀网之中。猪八戒看着自己的刀就要砍到晓生的身上,正要欣喜之际,却见晓生的身形突然消失了,等到他的刀势一过,旧招已尽新招未生的时候,晓生的身形又神奇的出现了在他身前,他暗叫一声:不好!但为时已经晚了,他那握刀的手已经被晓生握住,手腕关节处马上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疼,然后才听到“咔嚓”一声,是关节脱位的声音。猪八戒那只握刀的手软绵绵的垂了下来,刀也已经到了晓生的手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晓生用刀指着他脑袋问。

“说?我说你妈个B!”猪八戒睁着一对血红大眼,狠狠的盯着晓生,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轮了起来,朝晓生的胸前砸去,竟然毫不顾忌那指在他头上的刀!

“唉,真是个死不悔改的东西!”晓生叹了口气,手一伸便挡住了他的攻势,脚一抬,便把猪八戒踢老远。

“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晓生快步向前,捉住他紧紧逼问道。

“既然败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如果你想从我嘴里吐出一个字,做梦吧!”猪八戒壮烈的说,那语气就像是要英勇就义的地下革命同志一般。

“嘿嘿,你不招,就以为我没有办法让你说了吗?我告诉你,我最少会三百多种让你招供的办法!”晓生冷冷的笑着,那神情就像逼供的日本鬼子一样。

“哈哈哈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老子如果喊一下痛,那就是你养的!”猪八戒狂笑道,晓生被他这疯狂的语气所撼,手下不禁松了一松,可就是这瞬间的疏忽,他的头已经重重的往晓生的身体左侧砸来,晓生惯性的往右侧一闪,但猪八戒的头锤却依旧去势不减,仍然狠狠的往左边砸去,晓生一看暗叫:不好!原来在晓生的左侧有一块巨大又坚硬的石头横在那里,原来猪八戒见求生无望,更不愿落到别人或是警察的手中,所以一心想死,以求解脱,他更知道就算此次能够顺利脱险,回去以后也不会再得到信任,说不定还会因此而引起怀疑,到时真得落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那样的话,还不如现在死了干脆。

晓生刚想出手阻止,但为时已经晚了,猪八戒的头已经狠狠的砸到了石头上,接着便听到“卟”的一声,一股血花冒了起来,四散开去,溅了晓生一脸。紧跟着,猪八戒就软软的倒了下去,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静止不动了。

晓生是医生,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没救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没有希望了,他伸手在此人的脸上摸了一摸,然后把此人所带的面具揭了下来,晓生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晓生感觉此人熟悉,并不是他真的认识这个人,而是作为网虫的晓生,曾经不只一次的在网上看到过这个人,这是警方一直在网上通缉的国际罪犯——林如海。他曾策划并参与多起绑架勒索杀人案,多起入室抢劫案,多起强奸案……罪名多不胜数,是个十足的十恶不赫之徒,像这样的人是死不足惜的。

晓生一脸漠然的看着林如海的尸体,掏出了手机按下了110键……

第四十三章 厮杀

晓生报了警,警察听说出了命案,死的还是网上通缉的国际罪犯自然是十分重视的,很快各个部门的警察便迅速赶来,咯咯嗦嗦的一大串手续之后,晓生与宝灵,柳如焉等人才重获自由,也不再作逗留便急急的离开。

晓生的迈腾平稳的在柏油路上往何坑行驶,柳如焉的奔驰紧跟其后。

“晓生哥,我……”宝灵欲言又止的说。

“灵儿,你怎么了?”晓生握着方向盘,望着前方问道。

“我,我,我……”宝灵还是喃喃的说不了出来,显然她是遇到了极其困惑的事情。

“你?不会是你那个又来了吧?”晓生回头看了宝灵一眼,惊奇的问。

“是的!”宝灵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倒霉,前段时间不是刚刚来过吗?”晓生一脸忧愁的问。

“它,它要来,我有什么办法!”宝灵满脸痛苦的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晓生叹息的说:“上次你来那个的时候,直到现在还留着尾巴!怎么这么快又来了!”晓生说的话真的是莫明其妙,看他们说话的内容,好像说的是宝灵身上每个月都有一次的东东要来的,可是在晓生看来却是件极其紧张又重大的事,难道他们两个早有通奸之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啊,晓生身中剧毒,虽然有心有力,但条件不允许啊,看来宝灵所指的那个来了,并不是指每个月那几天了!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这次不好的预感好像很快就要来临了!”宝灵真该打,原来指得是预感,搞得神神秘秘的,让人空紧张一场。

“那该如何是好?”晓生也领教过宝灵的预感,那可真的不是说着玩的,那是经过多次临床验证的,看看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当宝灵说她的不好预感又来的时候,他不得不紧张了!

眼看离何坑只有七八个公里了,晓生想着不管怎么样,先回家再说吧,于是脚下用力,把油门踩到最大!

“晓生哥,晓生哥,你别开那么快,你开得越开,我的心就越不舒服!”宝灵捂着胸口惊叫道。

“……”晓生无言,但心里却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此际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因为开快车出了事故而平添事端,那他真是罪不容赫了,所以他放松了油门,慢慢的向前开着。

“晓生哥,你不要再往前快了好吗?你越往前快,我的心就跳得越利害了!”宝灵犹如惊弓之鸟,惊慌失色又坐立不安的惊叫着。

“灵儿,别怕!”晓生说着,便欲停下车来,车子滑行了一段路才终于停了下来,但为时已经晚了,只见前面有一台大货车吻在一架小货车身后,两辆车打横的抢在路中间。把道路封得严严实实的。但姿势却有点奇怪,一般的车祸追尾,都是车头接着车尾,但现在晓生眼前的,却是两车头紧紧吻在一起。

晓生停稳了车,正欲安慰一下惊慌失措的宝灵,却见那辆大货车的后门突然大开,从货车里涌出了百来号手握长刀,水管,铁棒的大汉,绵绵不断从车上跳下来,人数之多,不一会原来清清静静的公路上,已密密码码的满是人影。晓生以为发生了什么爆动,正欲下车看个究竟,却见那些人已迅速到了他的车前,二话不说,水管,长刀,铁棒全都招呼到了他的车上,玻璃很快就被砸得粉碎,晓生此时再傻也明白了这些人就是冲着他而来的,迅速的解开安全带,拉车门,但就在这一瞬间,那些长刀已经从车外刺了进来,任他和宝灵身手再灵活,“飘渺八步”再神奇,在车里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也无法施展出来,所以才那么一瞬间,晓生与宝灵便已中了几刀,好在伤的都不是要害。

晓生一脚踢开了车门下了车,便展开身法,与这些人博斗起来,晓生看来者不善,也不留情,狠毒的“驳骨手”连绵不断的使了出来,围在晓生身边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哪禁得起晓生如此历害的招数,不一会他身边便已倒下了四五个人,但是人数实在太多,倒下一个后面立即替补上来一个,仍旧把晓生围了个水泄不通,晓生心记着仍旧在车里没有出来的宝灵,心下一急,一把银针握到了手里,看也不看便运足了劲力往他身边四周射了开去,人群中立时响起一片惨叫声,晓生见人群松动,便立时跳上汽车,惊险地闪开砸到身上的几根铁棒到了车子另一边,伸手一拉便打开了宝灵那侧的车门。宝灵才得以从车里出来,她虽有神功护体,但中了几刀,伤势也不轻,但她一下车来,便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左闪右躲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还时不时的拍出一掌,点出一指,而被她击中的人瞬间便已丧失了战斗能力。

“如焉!”晓生这时才想起了一直跟在后面的柳如焉,惊恐的大叫出来,扭头一看,只见有十几个人正围着柳如焉的奔驰车不断的又锤又砸,还有人把长刀不断的往已经破碎的玻璃的门窗里往里捅,柳如焉凄惨的尖叫声,时高时低的传来,更是让晓生心急如焚,心神俱裂,他与宝灵对望一眼,两人心有默契的且战且退,很快便移到了柳如焉的车旁,稍稍把围攻的人击退之后,晓生便迅速拉开了车门,但他只看了一眼,便惊呆了,柳如焉已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她的左胸心脏处正插着一把长刀。

“啊~~~~~~~”晓生惨然的狂吼一声,心中那股悲愤突然之间就狂飙到了顶点!他那充血的双眼突然出现了类似野兽一样的光茫,恨恨的怒视着这些毫无人性可言的妄命之徒。他疯了一样冲进了人群里,也不再顾忌自己身中剧毒不宜动用内气,而是把内气一下全逼了出来,“驳骨手”与银针齐发,所到之处,除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就是痛苦的惨叫声,晓生已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中,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字在不断重复着,那就是:杀!杀!杀!杀!!!!!!!!!!

这些围殴晓生他们的狂徒平日里都是过着刀头添血,亡命江湖的日子,见惯了大场面的亡命杀手。可是他们何时曾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而是魔鬼,凡是冲到他面前的人,不管用什么招数什么武器来招呼他,都会被他那鬼魅一样的身影闪开,然后被他手上的银针轻轻一扎,便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再然后不是手骨被生生折断,就是脚骨被硬硬的踢折,再不然就是身上的重要关节被狠狠的移了位,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完整的从他手上离开的。

他们不断的有人倒下了,倒下之后就没有再起来,有人害怕了,也有人开始动了逃跑的念头,更有人想过投降,可是晓生此时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部杀人机器,只知道不断的屠杀,什么也不管的屠杀,伤害了他的女人,唯一的下场就是死!

最后,基本上所有围殴晓生他们的人都倒下了,只有一个人没有,那就是带着孙悟空面具的人。他仍旧镇定的站在货车之前,冷冷的看着晓生的屠杀。很显然,这个人就是指挥这场围殴的首脑!

晓生慢慢走向孙悟空,脸上神色深沉,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孙悟空却一个闪身上了货车驾驶室,立刻发动了车子,并发足了马力冲向晓生……

第四十四章 狂怒

那个假的孙悟空一个闪身上了货车驾驶室,立刻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并发足了马力向着晓生撞了过去,那已经踩尽了油门的发动机发出轰轰的巨响,车轮所卷起起烟尘犹如有一股风暴般紧推着货车,不断的加速度使货车看起来像头巨大发狂的野牛。

晓生仍旧走着,但脚步已渐渐在加快,双掌也同时蓄满了劲气持在胸前,他已经把全身所有的气力都聚集到手上了,向着大货车使来的方向迎了上去,看来他真的疯了,他竟然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阻挡那巨型的货车。

“不要啊!”宝灵已经把柳如焉从车里抱了出来,可是看到这一幕不禁惨叫了起来,而那些已经倒下仍旧残存着意志的杀手们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事情。

晓生迎着火车冲了上去,脚下越来越快,那发着“轰轰”巨响的蓝色巨型货车头在他的眼里越来越大,终于来到了眼前,他便毫不犹豫的挥起双掌击了上去!

“碰!”的一声类似金属相撞的轰然巨响,晓生与大货车撞到了一起,宝灵忍不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血肉模糊的情景,可是等了好一会,仍旧未听到晓生的惨叫声,她不禁又睁开了眼睛。

晓生并没有给大货车撞飞,他的双掌仿佛占满了万能胶水一样,紧紧的贴在大货车的车头上,大货车冲来的惯性推着他一直往后退了几十米,晓生双脚下的路面竟然也留下了两条长长的痕迹,然后货车才慢慢地停下来了,但是发动机仍在转着,可是晓生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座大山,任车上的孙悟空踩尽了油门,仍然不能移动他分毫,很快,发动机传出了“咔咔咔……轰隆……嘶——!”一连串的声音,很显然,发动机烧坏了,剩下的是马达空转的声音。

这一幕真的太神奇了,所有目击者都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然而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真的有人,有一个人能仅用自己双掌硬生生的阻挡住一部加速前进的大货车,并且没有受到丁点伤害。这,这简直是太变态了!

大货车已经失去了动力,自然也就不再前进,晓生放下了双手,瞬间便已来到了车旁,车里的孙悟空见势不妙,赶紧迅速地按下了车门两边的锁门键,把自己锁在车里。并且得意地朝晓生看着,仿佛这样一来晓生就奈何不了他一样。但他明显太低估晓生了,现在的晓生已经变态到任何人都无法估计的地步,试想想,连大货车他都能挡下来了,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到他,只见晓生伸出了一只手,握拳,仿佛没有用一点力气的敲在车窗上,车窗上的玻璃就碎了,然后再伸手抓住车门,用力一板,整个车门都让他拆了下来。

孙悟空见到晓生如此变态之后,已经惊诧得忘记了反应,等他终于明白过来想从另外一侧门出去的时候,他的裤腰带已经被晓生捉住了,没等他挣扎反抗,人已经被带出了车厢。

晓生仅仅是用一只手,把他举在半空之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把他用力的往地上摔去。

孙悟空并非平庸之辈,在神话故事里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虽然现在这个是假的,但他如果没有一点本事,也不能扮演孙悟空的角色,只见他身体已经腾空,没有任何借力的所在,只好双脚一屈,身子回收,先以脚尖着地,再以双手撑地化去下坠的力度,然后平平稳稳的落在地上。当他正暗自庆幸,还没从喜悦中清醒过来的一刹那间,他的身体又被人捉住了。

捉住他的人不用说便知是晓生,他已经恨透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他要他死,而且要他受尽痛苦而死,所以他在把这人摔出去的同时身子也已经疾射而出,那人还没落地,晓生已经在他落地的地方等候着他了!

这一次,晓生仍旧是一只手把他举在半空之中,却不再看一眼,便狠狠地把他往地上摔去!这一回,孙悟空已经没有上一回那么幸运了,他的身手仍旧是灵活的,人在空中便已开始准备落地时候的动作,可是晓生动作实在太迅速,力道也太狠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保护动作,人已经着了地,首先与地面接触的便是他的手腕,而他并没有晓生那样的神奇内功在身,那普通的骨肉之躯是绝对无法承受这一摔之劲的,所以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断了!

“啊~~~~~”断骨之痛几乎让这假孙悟空昏死过去,但就在他惨叫在同时,他整个身子又被人举了起来,这一下可把他吓得脸色铁青,心如死灰。他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人的企图,那就是要把他摔死。是的,他没猜错,晓生就是要摔死他,而且不摔死他绝不罢休,现在他想后悔已经太晚了。

这一次晓生把他摔下去的时候仍旧是那么用力,在晓生的感觉之中,他摔的并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只猫,一只狗,因为晓生对人充满了温情,对动物充满了同情。那么说,晓生已经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人,甚至连动物都算不上!他要摔死他,把他慢慢慢慢的摔死!而这一次孙悟空被他摔到地上的时候,没有完全摔死,也已经死了过半!因为在孙悟空的整个身体落地的时候,响起了物体与地面所接触的声音的同时,还有好几个不同的部位里的骨头粉碎的骨折声,而软组织被摔伤,是发不出响声的,这让晓生感到有点不爽,物体定律如此,他也没有办法。由此可知,此时的晓生已经残暴到了什么程度。

这个假孙悟空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就如真的死了一样,如果此时有一个稍为有经验的外科医生只看上他一眼,便能立即分晰出他的伤情,那就是:两腿两侧胫腓骨粉碎性骨斩,骨盆粉碎性骨折,腰椎压缩性骨折,双手尺桡骨粉碎性骨折,身体各处软组织不同程度挫裂伤,脾破裂,内脏出血。伤得这么重的一个人虽然没有丧失医疗价值,但就算救得回来也是残废一个。

对平日里性情温顺的晓生来说,把一个人伤害到这么重的程度绝对是灭绝人性的事情,但对现在的他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柳如焉的惨状,令他悲愤得迷失了本性,此时的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充昏了头脑,麻木了心智。

晓生看到这个假的孙悟空的胸口还在起伏,还有呼吸的时候,又把他举了起来,他要摔死他,不摔死他,不足以泄他心中的悲愤,他不允许伤害他女人的人还活在这个世上。而这个假的孙悟空在半昏迷的状态中感觉身体又一次被举起来的时候,他绝望了,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一次摔下去,他不可能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他后悔了,他真真正正的后悔了,如果时光能再倒流,如果上苍能让给他再次选择的机会,他或许不会去翘那堂课而参与那次斗殴而走上黑社会的道路,他或许……没有或许了,他醒悟得太晚了!

当晓生正准备把这个人摔下去,让这个人死得干干净净的时候,一只手掌贴到了他的胸前……

第四十五章 不管我在哪都会一直爱你

当晓生正准备把这个人摔下去,让这个人死得干干净净的时候,一只手掌贴到了他的后背!那,是一只温柔的小手,从这只手上涌出阵阵让晓生感觉温暖的气流直沁心田,让一直感觉浮燥,狂暴,残虐的晓生顿时如沐春风,如饮甘泉般舒服无比,心,也开始慢慢静了下来。捉着那假孙悟空的手也慢慢慢慢的松开了,那假孙悟空就像是没出没有骨头般滑落在地上,晓生回头一看,原来是宝灵,但她此时的样子也已经是满身血污,狼狈不堪。

“晓生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救如焉姐姐才是上策啊!”宝灵急切的说。

经宝灵一提醒,晓生想起已受重伤的柳如焉,顿时慌了心神,赶紧抱起已近昏迷的柳如焉,然而她胸口处那把刺眼的长刀,那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容,那微弱得好像时有时无的呼吸,让晓生心痛得仿佛整个心脏都裂了开来!

晓生抱着柳如焉疯狂的往何坑的方向奔跑,他要救她,他一定要救活她,她是晓生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虽然他身边有许多女人,但谁也不能代替她在晓生心目中的地位。如果她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那将是他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此地离何坑还有七八公里,任晓生的脚程再快,也得近二十分钟,可是现在的柳如焉能等二十分钟吗?宝灵看这样并不是办法,柳如焉的情况如此危险必须立刻急救,那是一刻也不能担误的,但晓生与柳如焉的车子都已被破坏得不成形状,而那架大货车也无法再启动,唯一便剩下那辆小货车!

宝灵看到它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身形一闪钻进车子后发现钥匙竟然还别在车上,可是短暂的欣喜过后,她又陷入了忧愁中,她,她不会开车啊!虽然她曾学过驾驶的基本理论,但那也仅限于理论,从来都没有实践过,也就是说她从来都没有摸过方向盘!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经容不得她再想了,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于是她按书上说的,着火,踩离合,挂挡,踩油门,这一系例动作过后,本应该已经向前奔驰的车子却纹丝不动的停在那儿,只有那已发动的引艇传来震动之声,宝灵奇怪了,怎么会不走呢?她已经按照书上所说的操作去做了啊!于是她把左脚放了开来,低下头去想查看个究竟,可是她的左脚突然松开的一瞬间,车子便向一匹脱缰的野马般向前狂奔而去,原来她踩油门的时候并没有配合着松离合,松离合的时候又松得太突然,右脚却仍然紧紧的踩着油门。车子不发狂才奇怪呢!

车子突然如蛇般东扭西歪的向前狂奔,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差点使宝灵撞向车头,但只一会儿,她便冷静了下来,迅速的运起方向盘,车子虽然仍然有扭摆着向前开去,却已在她的掌握之中,很快她便看到了在公路上狂奔的晓生。

“晓生哥,快上车!”宝灵并没有停车,只是稍减了油门,伸长手把另一边车门打了开来。

宝灵喊叫了好几声,晓生才反应过来,迅速的一低头,扭身,跳跃,动作极漂亮的抱着柳如焉上了车.宝灵见他们上车,又使劲的踩下油门,车子向何坑急速的狂驶而去.

"如焉,如焉,你振作点好吗?"晓生大声的喊着,却不敢用力摇晃她.

"晓生哥,我,我要死了吗?"过了好一会,柳如焉才缓缓的张开眼睛,虚弱之极的她声音低得犹如呢喃.

柳如焉是一个仿佛来之天际,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但命运之神显然对她并不眷顾,在她未成年的时候,便已夺去了她双亲的性命,以至她的性情变得冰冷与孤僻,看透了世间人情冷暖的她在走上吸毒的毁灭之路的时候,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唯一救星晓生,晓生不但治好了她的病,而且助她戒除了毒瘾,更给了她重新生活的勇气与决心!如果说这个可怜的美人儿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的话,那便是晓生了.可是现在,这个才刚刚重获新生的女孩,她的生命之光又暗淡了,不知道上天是否能偶尔对她仁慈一次呢?

"不,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救活你的!"晓生急得差点落下泪来,可是他却不能表露出来,而是用十分镇定且有把握的话来安慰柳如焉,但是以她现在这么重的伤势,晓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那至命的一刀就插在心脏正中的位置上,插得位置如此居中,就算是用尺子专门量过,也不一定能办到.换句话说,在这种情况下,柳如焉随时都有魂归天国,烟消云散的可能.

"晓生哥,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一直记得我,你还会想我吗?"柳如焉弱弱的问.

"会的,我一定会想念你的,不,不,你不会死的,我绝不会让你死."晓生语无伦次的说.

"只要你还记得我,还会想我,我也知足了!"

"不,如焉,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你一定要活下去,而且活得要比任何人都好!"

"晓生哥,你记得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柳如焉回想起从前那些美好而平凡的日子,那时候的晓生没有钱,也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名声和地位,更没有这么多缠绕着他的女孩,那时候他仅仅是一个赤脚医生,一个好像无奈又带着赤诚的医大毕业生,她忘不了晓生在牛棚里对她喊的那三个字:我-爱-你!!那是支撑着她摆脱毒魔,走向新生的唯一力量,她忘不了晓生当时对她说这三个字的眼神,那纯真得犹如清澈透明的泉水一样的眼神.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天你穿着黑色短皮裙,可漂亮了,差点把我鼻血都弄出来了呢!"晓生说着,历历往事就犹如电影画面般一幕一幕在他眼前浮现,他记得柳如焉那条短短的黑色皮短裙,更记得她当时看他的那种无助又倔强的眼神.他记得第一次在柳如焉的家里,与她**交欢的情景,却更记得她当时那流泪又激动的双眼,他记得.......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了!可是想到如今这个和他相亲相爱,愿意什么也不要与他厮守一辈子的女人可能就要永远离他而去了,这些回忆顿时变得那么心酸!

"呵....哥....我好怀念从前的日子啊,怀念从前你给我戒毒,给我治病日子,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用想,无忧无虑的等待着每天见到你的快乐情形, 如果可以,我真的好希望好希望每天都能陪在你身边,每天都能看得见你,就这样过一辈子......"柳如焉说到这里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晓生必需把耳朵贴到她的唇上才能听清楚.

"可以的,可以的,如焉,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辈子都可以那样过的."

"不,哥,我可能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好吗?不...管我在...哪里...我一直...爱你!!!"柳如焉说到这儿声音已经没了,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

第四十六 不要这样

“如焉,如焉!”晓生害怕的失声叫了起来,赶紧伸手去摸她的气息,还好,总算还有微弱得近不可闻的呼吸!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绝不会放弃的,他在心里发誓,他就不能让她死去,如果她真的死了,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他也是要把她追回来的。

车子犹如疯了一般急驶进何坑,进入村道仍然没有减速,宝灵疯狂的按着喇叭,大声的尖叫着:“闪开!闪开呀!”路人不时惊叫着往旁边闪去,有几次只差那么几分就要撞上行人了,好在宝灵反应灵敏,迅速狂打方向盘才险险的避过,但快到晓生祖屋的时候,宝灵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会刹车啊!

“刹车,刹车啊!”已稍稍镇静的晓生眼见车子就要撞向祖屋大门的时候,他大声喊叫道。

“哦!哦!好!”宝灵急急的应道,但她此时已陷入无比慌乱之中,脚下用力,然而踩的不是刹车,而是油门,车子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疯狂的向大门撞去。

“跳车!跳车!”晓生知道想让宝灵能够平稳停下车子是不可能了,就在这生死一瞬间,他迅速的扭开车门,抱着柳如焉跳了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车子直冲进祖屋,把晓生家那好几百年留传下来还算完好的古老木门撞了个粉碎,但车子的去势不止,一直冲进了大堂,坠入了天井之中才总算停了下来。

“宝灵,宝灵!”晓生几乎快疯了,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柳如焉还生死未卜,宝灵又不知凶吉。这倒霉的事情好像一下全来了!

“我在这,我在这,我没事!”宝灵灰头土脸的从大门旁边的泥土中爬了起来,原来在晓生跳出车门的一瞬间,她也跟着跳了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直呆在偏厅里的晓生父母及张伟杰、沈雪……等人听到了一声巨响,见房屋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以为是地震了,吓得赶紧抱成一团,可是巨响过后,却没有了动静,然后便听到了晓生的叫声,他们赶紧走出门来查看个究竟,却见祖屋的天井里竟然停着一辆五十铃人货车,而大门已经加宽了,宽得八匹马都能并肩齐进,不禁目瞪口呆,然后他们才看到了晓生,及晓生手里抱着满身血污的柳如焉,众人都惊叫了起来,赶紧围上来询问究竟。

“还问个屁啊!快点,准备手术!”晓生大吼一声,抱着柳如焉往卫生站冲去,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迅速的往卫生站方向奔去。

进入卫生站,沈阳立马拉过一辆车床,晓生便把柳如焉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和众人迅速把她推进了手术室。

“沈阳,你先把如焉身上其它的伤口清理一下,需要缝合的先缝合!胸口不要动!”晓生到了手术台上,人已经冷静下来,这充份体现出他的职业操守是如何强悍。沈阳闻言,赶紧开始清创缝合。

“兰儿,你去准备A型血,如焉需要输血,她的血型我以前给她验过,是A型!”晓生再次下令。

“可是我们没有库存A型血啊!”林馨兰着急的道。

“那你去找阿古叔,让他发动村子里所有A型血的人来捐血,如果他们不肯来捐,你就从老朴那里拿钱跟他们买,一万块一百毫升都没问题,最主要快,快啊!”晓生急速的说,脸上神色已见苍白。

“好的,我马上去办!”林馨兰说完便迅速的离开了手术室。

“钟氏妹妹,你们先去把抗休克液体给如焉挂上!抗菌素等一下再说。”晓生吩咐了一声,钟氏姐妹赶紧给柳如焉输液,因为柳如焉因失血过多已经休克,她们选择了“双管齐下”,也就是左右两手的静脉同时输液,她们知道大面积外伤的病人,尤其是特重外伤,不论用什么方法治疗应重视全身综合性治疗,湿疗法也不例外,其中包括适当补液抗休克,使休克平稳度过。维持水与电解质的平衡,为进一步治疗打下良好的基础。加强营养与支持疗法,以增强肌体的抵抗力与免疫功能,为加快创面愈合创造最好的条件。抗菌素的合理应用,有效地控制全身和局部感染,以防止败血症和其他并发症的发生。

“变态,我该做什么?”在手术台上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张伟杰此时一改常态,一脸认真的问,显然他并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还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

“我们要处理的她胸口这柄刀!”晓生一脸沉重的道。

张伟杰小心的剪开了柳如焉的外衣,让她的整个胸部裸露,但是他此时已没有心情去注意柳如焉的**是大是小,是圆还是扁,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胸前那柄仍旧插着的刀,他观察了好一会,摇着头说:“这个,这个,太难了,按照道理来说,这样的刀,这么深的伤口,这样的一个重要部位,她是不可能还能活到现在的,你看这把刀,斜着横插入心脏,肯定已阻隔了左右心房心室的血液传导,心脏如果不能泵血,那么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很奇怪,她到现在还有呼吸。”张伟杰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林馨兰已经拿来了两代新鲜的A型血,并且动作神速的替换了原来的液体。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既然还有希望,我们要尽全力去救她,你知道,她在我的心目中是多么重要的!”晓生一脸严束的说。

张伟杰点了点头,他知道他们此举直接牵涉到柳如焉的生死,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道:“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办法,便是把这把刀拔出来,然后把心脏缝合起来!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一定能救活她,你且想一想,心脏里的压力是如此之高,如果我们硬生生的把这把刀拔出来,她心脏里面的血一定会狂喷而出,这样就如放血一样,只会加速她的死亡,如果我们用止血钳把通往心脏的周围大血管统统都止住,让心脏暂时停止泵血,而拔出长刀,再进行缝合的话,那最少得三分钟,可是心脏超过三分钟不泵血,也就是说不跳动,她的人还能活吗?”

“不能!绝对不能的!”晓生凄惨的摇了摇头,痛苦的道。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呢?”张伟杰问晓生。

“你的意思是说,已经没有办法了?”晓生仍然不死心的说。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没有办法!”张伟杰尽量婉转,可是事实仍旧那么残酷。

“那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在我面前死去吗?”晓生问,像是在问张伟杰,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也不一定!”张伟杰此时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说。

“那还有什么办法?”晓生已近绝望,以他们现在的医术,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绝对可算是当世第一人,如果他和张伟杰也没有办法的话,那真的无人能救了!

张伟杰说:“有一个办法,一个很简单但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办法,那就是……

第四十七章 爱你就要给你下刀子

张伟杰说:“有一个办法,一个很简单但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方法,那就是拔出这把刀的同时,立即封住刀口,不让血液喷出……”

“这个…我不知是不是能办到!但我可以试一下!”晓生想起自已的气功,虽然不能说是万能,但是将气功逼到手掌上而化为一股无形的气墙,阻挡住流出的血液,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真的能办到那就太好了,可是还有许多难题,例如,现在我们不知道这把刀到底有没有刺穿心脏,如果刺穿了心脏,拔出来的时候,就有两个穿孔,如果你能应付一个穿孔的话,那两个穿孔,你是不是能应付?另外,刀扎进心脏,谁也不知道已经损伤了心脏里哪个心室或是哪个心房的瓣膜?就算我们能顺利的取出刀,心脏如果不能正常泵血的话,虽然能稍稍延缓她的生命,但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她还是必死无疑的!”张伟杰面无表情的说。

“我说过了,就算有一丝希望也要试一下的!”晓生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如果不成功,她就意味着死亡,你能够替她做主吗?”张伟杰理智的说,是的,这是一个重大的手术,这个决定除了要征得他她本人的同意之外,还要她的直系亲属同意才可以的。

“如焉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唯一与她最亲的人就是我了!”晓生唉叹道。

“那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吗?”张伟杰问。

“是的!”晓生肯定又沉重的点头说。

“我就知道跟着你这个变态肯定惊险又刺激,我真的爱死你了!如果你有信心的话,那么我也会有信心的,我相信,和你同在一个站线上绝对不会有错的!我们怎么开始?”张伟杰知道此时绝对不适合开玩笑,但气氛太沉重了,在这样的气氛中进行手术是弊多于利的,所以说了这样的话有意缓解一下。

“等一下,我先了解一下如焉心脏里的情况!”晓生说。

“那我去把B超机推过来!”张伟杰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用,我就是现成的B超!”晓生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伸手轻轻的搭在柳如焉的手上。一丝从晓生身体里发出的气息慢慢的涌入柳如焉的体内,直逼心脏,心脏中央居中的部位可以看到刀身,那刀是直透心脏而过的,把心脏刺了两头穿,但是很奇怪,心脏里的血液仍旧正常的循环着,晓生奇怪了,认真的又“看”了起来,原来,那刀是横着直扎进去,刀片极薄,恰恰就在心脏中央里的心肌部位,而不是在心房或心室之中,并不影响血液的正常供给,心肌是心脏里一块特别的肌肉,主要的软组织就是肌肉,剩下的就是极细小的血管与神经,它只是起保护及收缩的作用。

这么居中的部位,这样的巧合,实属万中无一的!晓生“看”到这个情形的时候,实在太高兴了,看来老天终于开了眼,这一次给予了她特殊的一次照顾。

这样一来,手术就十分简单了,刀子只要拔出,血液不会喷出,只要把刀口缝合起来,然后让它慢慢恢复就可以了。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晓生兴奋的说。

“太好了?你这个变态,真是变态到了极点,你的女人就要死了,你还太好了!真是个没人性的家伙!”张伟杰看着晓生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有重大而又让人喜悦的发现,但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出口就是冰言冷语。

“呵呵,娘娘腔,你不知道,如焉实在太幸运了,刀子正好就扎在心脏中间那唯一的一片肌肉之中,并没有破坏心脏正常的解剖位置!”晓生手舞足蹈的说,他太高兴了,真想拥抱张伟杰,可是张伟杰早看穿了他的意图,身子一闪,便到了车床的另一头。

“你是说,这刀就插在心脏的**肌上?”张伟杰仍旧不相信的问。

“是的!”晓生喜悦的点头。

“这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把心脏拿到手上来刺,也不一定能准确的扎进**肌,她实在是太幸运了!”张伟杰一脸惊愕的说。

“是的,如焉是幸运儿,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死的!”晓生激动的说。

“那我们只要把刀子取出来,然后缝合就可以了!”张伟杰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复杂的伤势,竟然这么简单就能处理。

“是的!”晓生加重了肯定的语气说。

“那还等什么?快开始吧,这刀插在她身上越久就越危险!”张伟杰说。

“嗯!我们开始吧,哦不!还是等等,你先给我来两巴掌!”晓生突然奇怪的对张伟杰说。

“为什么?”张伟杰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狠狠的来给我两巴掌,我太兴奋,不适合做手术,你给我来两巴掌,让我好好冷静冷静!”晓生说着还对张伟杰眨了眨眼。

“不,我不相信,这是阴谋,你肯定不安好心!”张伟杰其实早就想给他来两巴掌,谁让他一直骑在自己的头上。可是他又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大只的蛤蟆在街上乱跳!

“别拖拖拉拉的,爽快点!”晓生突然沉下了脸道。

“那我真的来了,不过你得答应事情过后,不拿银针扎我!”张伟杰知道晓生是来真的,但他还是不能防着晓生留有后着。

“快!”晓生好像等不及了要挨打,竟然还把脸凑到了张伟杰身前,可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啪!啪!”两声响起,张伟杰真的扇了晓生两巴掌,而且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以至他的两只手都有点火辣辣的疼。

晓生的脸颊被打得通红,嘴角竟然还有一丝鲜血流出,张伟杰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打了晓生,打了一直高高在上,时时刻刻打压着他的晓生。可是看晓生这副样子,心中又不禁有些内疚,可是想想平时他对自己的种种,那种内疚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

“现在,开始吧!”晓生说着银针便扎到了柳如焉的身上,进行麻醉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把柳如焉的胸口切开一个稍为大一点的口,足够施展缝合的口。第三步才是拔刀,然后逐层缝合。

晓生举起了刀子,可是那手已明显有些颤抖,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晓生在手术台上已经算是个老手,类似这样的手术已经做过了无数例,可是那些病人都是与他毫无关系的人,给自已最亲最近的人做手术却还是第一次。

外科医生都有个通病,那便是不管多么高明的外科医生都不愿给自己的亲人做手术!可是为什么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压力。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医生只是医生,他只要尽力做到最好就可以了,至于手术成功与失败,是有许多人力不可抗拒因素的。但是面对自己的亲人的时候,他不但是个医生,还是这个病人的亲属,那他在这个双重角色之中的份量就重了,换句话说,他所承担的压力就大了,所要顾虑的东西就多了。简单而有把握的手术或许没有那么严重,但是遇到了自己也没有把握的时候,医生便会出现犹豫不决,患得患失的心态,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现像。

犹豫再三,晓生的刀子还是切了下去,他切的是那样仔细与小心,就如当初在柳如焉的家里,他用唇吻着她身上这片肌肤时那么温柔。切口出来的时候是工整得无可挑剔的,但晓生还是觉得稍为大了一点点,切口过大,那么痊愈后疤痕也会大。张伟杰用倒扣打开刀口的时候,晓生看到了柳如焉的心脏,同时也看到了那柄刀。那是触目惊心的一幕,鲜红的正在搏动的心脏,鲜血淋淋的内脏,承受力稍差的人都会呕吐或晕倒。

晓生捉住刀柄的时候,双手已经不再颤抖,他也不能颤抖,而且不能随便乱拔这柄刀,只能顺着扎进去时的方向与角度慢慢的往后退。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的,如果他拔刀时所施的力度不均匀,或者方向不对,又或是角度稍有一点偏差,那么刀子在退出来的同时也会损伤心脏别的部位,在这个人体至关重要的部位,只要再有一点损伤,那么鲜血便是会喷出来,如果一不小心损伤的是连接心脏的心主动脉,那么血液就会像爆破的水龙头一样狂喷而出的,因为升主动脉是离心脏最近而且压力最大的一条血管。晓生在实习的时候,曾经亲眼看过别的医生不小心切到升主动脉的情景,那是超级恐怖的,血液狂喷出来的时候,压力之大跟本超出了他的想像,那喷出来的血液竟然从手术台上直达天花板,而把整个天花板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晓生把刀子顺利的拔出来后,张伟杰那会绣花的一双巧手早已经准备好了缝针,飞快的进行缝合,等这一切终于搞定的时候,两人都已经紧张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上,额头上,头发上,手上……那大大小小的汗珠正欲滴未滴的悬挂着,两人的情景就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见这场手术,所耗费的心神与体力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不是因为这手术的难度与风险有多大,而仅仅因为这个被手术的人是--柳如焉,晓生所深爱着的人!

第四十八章 悲哀

晓生与张伟杰给柳如焉做完手术后,她的情况算是稳定下来,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要详细的观察,如果要完全恢复,那最少也得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首发。必竟受伤的不是脚趾而是最重要的心脏。

晓生与张伟杰走出了手术室,钟氏姐妹便接下了他们的工作,安排柳如焉的病房,赶写病例,医嘱与其它一些琐碎的工作。

他们刚走出手术室的门口,沈雪、老朴、林馨兰……等人立即围了上来,知道柳如焉已经平安脱险后,众人都不免舒了一口气。

“宝灵呢?”晓生发觉大家都在,独独少了他的贴身丫环宝灵,不禁问道。

沈雪见他一出手术室的门,第一件事就是问起宝灵,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负气的说:“我把她送给隔壁村那个杀猪刘了!”

“你…”晓生被她一激,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一片金星,人便倒了下去。

“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那小蹄子受了点轻伤,我们已经替她包扎了,现在正在楼上输液呢!晓生哥,晓生哥……”沈雪赶紧过去扶起他,嘴里不断的解释着,可是任她怎么叫,晓生就是没有反应,她的眼泪立即便向雨珠一般滴落下来,心里早已骂了自己千遍万遍,怨自己为何如此小气,竟然把这冤家气晕了,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是好?

其实沈雪是错怪自己了,晓生在路上的时候与悍匪博斗时已受了伤,当时情况危急,他自然不能为自己疗伤,后来又因为柳如焉的伤势危急生命,他更是瑕理会自己,他的伤势并不轻,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也早就倒下了,可是他一直苦苦的撑着,他知道,如果自己也倒下的话,那么柳如焉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现在柳如焉已经可以说基本上没事了,悬起的心放下了,人自然就放松了,而那因为困境才会涌现的顽强的意志也终于瓦解了!

沈阳赶紧上前给晓生搭脉,不一会皱着眉头说:“晓生哥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他本来就有毒在身,现在又受了新伤。这会儿是新伤旧伤齐发,很是严重,好在他的意志坚强,体魄也强硬才能撑到现在。快送他上病房吧!”

众人赶紧把晓生扶上了病房,并给他处理身上已干涸且有点发炎迹象的伤口。

一切处理好了之后,众人离开了病房,但并未走远,而是齐齐站在走廊的过道里商量了起来。

“叶子鹏的事情怎么办?”老朴问。

“现在我们已经倒下了三个人,已算是损伤惨重,我看现在什么都不要管了,先把他们的伤治好再说了!”张伟杰说。

“疗伤自然是最要紧的,但我就怕那阴险的家伙会趁虚而入,趁我们病拿我们的命啊!”林馨兰担心的说。

“我看这样吧,我们现在分成两队,一队负责治疗及照顾晓生哥他们,另一队负责防守叶子鹏那厮。”沈雪说。

“要不要给我爹打个电话,让他先派个部队来这边扎营。”张伟杰的提议让众人着实吓了一跳。

“这个,我看不用了吧,如果官方介入此事的话,一定会越闹越大的!”沈阳担心的说。

“不,我觉得为了安全,很有必要这么做,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我们不想惊动官方都不行了,而且这个事情弄得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叶子鹏是个危险的妄命之徒没错,但是他不可能一点也不顾忌军方的势力吧!”沈雪说。

“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爹!”张伟杰说着就打去打电话了。

“……”

张伟杰向他老爹说了现在他们的情况,他老爹二话没说便答应派部队下来,当然不能明着说是保护何坑的村民,那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事端,他只是让下属对他所管辖的部队去传达了一个在何坑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反恐怖演习命令。

何坑,很快进入了一级戒备之中,虽然明着只是说演习,但军人做事是绝对不会儿戏的,他们基本上包围了整个何坑,在何坑各个进出口设立了关卡,严格控制着何坑进出的车辆与人群,并在村内筑起了警界线,而且日夜二十四小时有八个十二人组成的小分队在村里面巡逻,一时间弄得村人人心惶惶,但在阿古叔出面游说这只是军队的一场演习后,大家才慢慢恢复了沉静。

何坑,变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严密的程度可以说是一只外来的苍蝇都难以进入何坑,但不管晓生他们与及军队的防守是如何严密,他们还是出了纰漏,有人失踪了,而且失踪的人也与晓生有关,而且关系非常密切,这个人在晓生心目中的位置,和柳如焉同样重要,或者可以说更重要……

叶子鹏,也就是那个一直扮唐僧的家伙,并不比晓生他们好多少,他也沉浸在悲痛之中。

他的三徒弟猪八戒在去解决风水先生赵山河的时候,不幸遇上了晓生,在不敌晓生又不愿落网情况下,毅然选择了自尽而亡。

死了个把人在叶子鹏的心中那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此时他却是极需用人之际,而且死的还是他得力的助手,这就让他有点心痛了!

他的二徒弟出发的时候,带走了他一百五十个手下,而且信誓坦坦的说一定会把晓生的双手双脚带回来,结果带回来的却是手脚残废的自己。

残废的人,叶子鹏见得多了,单单是他自己亲手弄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可是当他看到他二徒弟的惨样的时候,他也不禁心寒了!全身的骨折竟然达到了二百多处,有的骨头竟然从头碎到了尾,晓生下手之狠之重之阴之毒是可想而知的。

他的大徒弟孙悟空是比较幸运的,他是他们三个师兄弟里面唯一一个身体还算健全的。但健全却并不代表完好无缺。他的任务是前往沈雪的养殖场投毒,他当然不会遇到晓生,但他遇到的却是比晓生更凶残的变异狗王——阿财。经过了一场残酷无比的博斗之后,孙悟空留下了四块肉逃走了,那四块肉是硬生生被阿财咬下来的。

本来,阿财也不是那么凶的狗,平常最多是吓唬吓唬人家,很少动真格的,当这个假的孙悟空偷偷摸摸的进养殖场的时候,阿财已经发现了他,阿财当时只是像征性的吠了几声,以为这个会知难而退,但谁知这人不退反进,还摸到了沈雪在养殖场的房间来了,这让阿财有点怒火中烧,那是它想了多久却又不敢做的事表!可它也只是扑到这个人的身前,在他身前狂吼乱叫,并没有攻击他。可是这人竟然不知死活的踢了它一脚,而且这一脚竟然踢在阿财那硕大的传宗接代的并引以为豪的祖孙根上,这下阿财火大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了上去,又撕又咬,狂抓乱啃,这后这个假的孙悟空在光荣的留下了身体上的四块臭肉后,狼狈而去。

此时,这个假的孙悟空正躲在阴暗的墙脚下,瑟瑟发抖的缩在那里,他怕见光,也怕见谁,有时还会发出奇怪的叫声,叶子鹏以为他是被那狗吓破了胆才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只要是医生,只看一眼,便立即能诊断出他是得了狂犬病。

叶子鹏看着一会看看猪八戒的尸体,一会又看看残废得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沙僧,一会又看看躲在墙角的孙悟空,脸上那股阴沉的神色越来越阴沉,就如满天的乌云盖顶一样。

突然,他狂吼着叫道:“欧阳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第四十九章 陷阱

十五天后,宝灵的伤势已基本上恢复,晓生除了身上的毒仍然未解之外,伤势也见痊愈,只有柳如焉还躺在病床上,不过情况已见乐观。零点看 书

“……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了,我神经比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了,夜晚再黑……”沈雪在厨房里给晓生他们煲鸡烫,因为他们都在康复之中,需要营养而她的心情也见晴朗,一边关注着火候,一边欢快的唱着歌。她喜欢看晓生喝鸡烫的样子,那狼吞虎咽的吃相好像是一辈子都没喝过鸡烫似的,再不然就是上一辈子与鸡有不供戴天之仇!可是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晓生肯吃她所做的东西,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雪,你的电话!”沈雪娘的声音从厅堂里传来,沈雪赶紧把把火势调小,然后在身上的围裙上抹了抹手,走出了厨房。

“娘,是谁的电话!”沈雪边走边问。

“呵呵,是你四姑!”沈雪娘笑着说。

“是四姑阿,太好了太好了!快让我听!”沈雪喜悦的抢过母亲的电话,然后便对着话筒喊:“四姑,四姑,我好想您啊!”

自从沈雪全家因水灾而迁移到何坑之后,沈雪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过她那温柔又慈祥的四姑了。

“沈雪,真的是你吗?姑姑也想你阿!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回来看看姑姑啊,姑姑现在都不知道你现在长得咋样了?想当年,你们离开的时候,你还是个黄毛Y头呢!呜…老天真的不长眼,那场大水……”四姑在电话里想起了旧事,已经泣不成声了!

“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们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姑,你啥时候得闲了,你来我们这玩阿!”沈雪真的很想念这个一直视她如亲生女般的四姑。

“好的,等哪天得闲了,我就……唉,不行了,四姑现在腿脚得了风湿,已经不利索了,不好再出远门了!”四姑唉声叹气的说。

“姑,那你就更应该来我这了,我,我那个男朋友是医生来的,医术还过得去,要不,你过来让他看看好不?”沈雪热情的邀请道。

“呵呵,看来我的雪真的长大了,都已经有男朋友了!”四姑在电话中取笑她。

“姑,我已经二十好几了!不小了啊!”沈雪却觉得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更不忌讳提自己的年龄。

“是阿,是阿,雪已经是大姑娘了!阿,顾着和你闲聊,差点忘了正事,雪,听说你的养殖场办得挺红火的是吗?”四姑的话里好像还有下文。

“还过得去吧!怎么?姑也想办个养殖场吗?”沈雪有点奇怪的问。

“不是姑,是你的表弟二涛子!”四姑说到这里停了停,好像在叹气似的!

“哦,二涛子表弟现在怎么样了?记得我离开的时候还淘气得很呢?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吧!”沈雪想起了那个调皮得要命的表弟。

“唉,这孩子不成气,老早就不念书了,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瞎混,前天几突然回来了,吵着要办养殖场,这孩子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你说他什么都不会办什么养殖场啊!他听说你现在在广东办的养殖场很不错,便缠着让我给你打电话,说是要到你那里去学习一下,雪,你知道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希望他能发什么财,只要他生生性性,有份正当的职业就可以了!你看在姑的份上,能帮帮他么……”四姑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

“姑,这可是好事啊,表弟不是外人,你尽管让他来吧!”沈雪干脆的说。

“雪,我的好侄女,那姑就谢谢你了!”四姑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说。

“这么点小事,姑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咱们不是一家人么?”沈雪安慰着她道。

“……”

接过四姑的电话之后,沈雪等了两天,却不见她的表弟二涛子的电话,慢慢便将这事给淡忘了,可是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沈雪看完晓生回到养殖场正准备忙碌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是本地一个座机的号码!

“喂!你好!”沈雪接听了电话,并礼貌的问。

“你好,请问你是何坑的沈雪吗?”对方的普通话生硬之极,一听便是本地人,因为只有河源人才能说出这半生不熟,半带客家话半带普通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话。

“是的,请问你是谁?”沈雪感觉奇怪的问。

“我这里是市长途汽车站保安部,我是负责人王启发,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个携带着违禁物品而且没有任何证件的年轻人,他说他叫二涛子,是你的表弟,专诚从四川来省亲的,请问有这回事吗?”王启发客气的问。

“有的,有的,请问他带了什么违禁物品,情节算严重吗?”沈雪着急的问。

“他带了一把土制的火粉枪,在平时来说,我们也只是收缴违禁物并给予警告便算了,可是现在市里正实“三管”,非常时期,我们只能非常处理,否则出了乱子,我们可负不起责任,本来应该治安拘留他十五天的,但是他是来自外地,又是来省亲的,何况何坑现在正是我市重点开发建设的对像,这事闹大了影响也不好,我看这样吧,你让村里开张证明,证实你们的亲属关系,并亲自带2000元压金来担保他吧!”王启发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好像很好商量的样子,但开出来的条件却几近苛刻。

“好的!我马上就来!”沈雪来不及细想,便答应下来。

王启发的语气中能听出他也不愿意把事情弄大,更不愿何坑再出什么花边新闻的样子,显然这是上面特别交待的,看来何坑的知名度已经高到了河源人尽皆知的程度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上面小题大做,何坑管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首先便是何坑路段的群体殴斗事件,也就是晓生他们遇袭的那件事,真接便造成了一百五十三人重伤,虽未出命案,但那些伤重的患者,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而且个个三缄其口,对受伤的原因只字不提,以至人们现在还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当作是群体斗殴案来处理。其实便是现在的何坑,正有一个连的部队搞演习,如果因为沈雪而弄出了什么事,影响了部队演习,那责任重大是谁都担当不起的。

沈雪立刻找到了阿古叔,向他说明了情况后,阿古叔非常爽快的给她开了一张证明,并一再表示愿意与沈雪同行,沈雪却不愿再给阿古叔添麻烦,所以婉言拒绝了。然而她不知道,她这样客气的行为超成了多大的灾祸。

沈雪拿到证明后,认为这只是小事一件,没必要劳师动众,所以也就没有再告诉任何人,独自开着他那辆红色的开蓬跑车走了,沈雪不比晓生,晓生虽然赚了钱,但他却自己却几近苛刻,花在他自己身上的钱少之又少。沈雪就不同了,她赚了钱之后,首先便是把本钱还给了柳如焉,然后马上便去买了这辆进口的新款跑车,虽然这样的车在这等村落之中行驶显得有些不合适宜,但她认为,只要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她还准备在何坑兴建一座别具欧美风情的大型别墅,可是由于冼氏集团的征收,这个烧钱计划不得不暂时搁浅了,但她却从意大利空运回来一个特大的狗屋,以作阿财与阿旺的新婚住所,错了!阿财与阿旺至今仍旧未举行婚礼仪式,未何作任何登记注册,最多只能说是同居之所,说得难听一点那便是野合之所。

沈雪的观念是:人,不能只懂得赚钱,赚了钱之后更要懂得花钱,亏待了谁也不能亏待了自己,如果赚了钱守着不花,那与守财奴有什么分别!

沈雪的车速极快,不到一个钟头便已到了市长途客运站,很快便找到了保安部,并且见到了那个给她打电话的王启发。

王启发作为车站保安部的负责人,每天接触的各色人物多不胜数,可畏是阅人无数,可是当他见到沈雪的时候,还是不免为她的美艳所震惊,感叹造物主的安排,竟然能把如此完美的女人造就出来。

沈雪说明来意之后,王启发很快带她来到了一个房间,在房间里她终于见到了她的表弟,一个留着时下流行的爆炸头,满脸青春豆的男人,她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表弟二涛子,但那脸上的轮廓却依稀还能找回昔日的痕迹,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这确实是她的表弟。

二涛子呆呵的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时尚高贵,貘若天仙一般的女人!他同样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表姐,在他的印像中他的表姐是个衣着土里土气,头发枯黄,骨瘦如柴的黄毛丫头。

“表姐!”二涛子的眼光不禁意的扫了沈雪那鼓鼓的胸部一眼,然后十分不自然的叫了一声,便迅速低下了头。

“嗯!”沈雪看着他点了点头,便转身把钱和证明交给了王启发,然后才对二涛子说:“涛子,走,跟姐回家吧!”

二涛子闻言抬起了头,脸上闪过一阵古怪表情,但那种表情只一闪便消逝无踪,然后他便拿起包跟着沈雪走了出去,那把火粉枪自然留在了保安部。

车站的保安部设在五楼,却没有电梯,姐弟二人默默地走着楼梯。

沈雪再次见到了她的表弟,虽然有那么一刹那的惊愕,但随之便坦然,因为血浓于水,这人再不怎么样,也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亲人,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二涛子默默地跟在沈雪的身后,却显得心事重重,还不时的四处张望,仿佛极度惶恐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更是阴晴不定,好像有什么事正犹豫不决,最后到了一个楼梯的转角,四下无人的地方,那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那犹豫不决的神态不见了,换上了一副残酷的面容。

走在前面的沈雪,正想着如何与这一别多年的表弟沟通,并把自己所掌握的养殖技术传授于她,突然,她觉得颈后被人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令她顿时觉得头晕脑胀,两眼发黑……

第五十章 都是被逼的

一间灯炮昏暗的房子!

有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子旁喝着酒,酒是上等好酒,菜也是上等好菜,但他的目光却不在酒菜上,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房间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个女人,一个姿色绝顶的女人,他的目光就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落在她身上那凸起凹陷的诱人之处。首发

男人看着她的时候,好像有点无奈,又有点兴奋,又像是极度的害怕……他的眼神古怪得笔墨难以形容,一瓶酒快完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决定,狠狠的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搓了搓手,起身走向床上的那个女人,那个绝色的女人。他走上来的时候,脚步是迅速的,但是那伸出的手却是缓慢又带着点颤抖的落到了女人满带弹性的胸部上,可想而知他内心的正是天人交战,那因酒精而发红的脸又因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而变成了赤红的猪肝色,再加上那密密麻麻的青春豆,显得更是丑陋,让人感觉恶心。

男人的手终于按到了女人的胸脯上,但是还未等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女人便已睁开了眼睛。

“表弟,你…… 禽生,你在干什么?”女人毫无疑问便是沈雪,而这个男人便是他的表弟二涛子,沈雪醒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二涛子,正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再一看,却见她的表弟的手出现在一个绝不该出现的地方,她马上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愤怒无比的骂了出来,五官也因心里的痛苦而紧缩在一起。

“我,我,我……”二涛子没想到看起来柔弱又斯文的表姐发起怒来竟然这么泼辣,吓得他立即缩回了手,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我是你的表姐,你娘和我爹是亲兄妹,你做这样的事对得起他们,对得起天地吗?”沈雪历声责问于他,她知道她的这个表弟品行可能有点问题,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卑劣到如此地步,竟敢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人神共愤的事。零点看 书

“我,我,我……”二涛子面对沈雪的责骂,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地步,突然,他一下子跪倒在沈雪面前,痛哭失声的说:

“表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我该死,我真该死,我不该去赌的,我也是没办法,他们说如果我不这么做的便砍断我的手脚,并且活埋了我娘,姐,求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原来,二涛子在村子混到成年,已经越来越混不下去了.村里的人都说南方大都市遍地是黄金,眼看村子里不分男女老少越来越多的南下打工去了,他不禁也动了心思.于是告别了老母,收拾了两件衣服,随着浩浩荡荡的南下打工人潮到了河源.

到了河源,他是十分欣喜的,因为这座位于南海之宾的城市,繁华的程度简直超出了他的想像,站在华达街上,抬眼看去,霓虹遍布的招牌下到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不像他们村,晚上八点过后,一个鬼吊影都看不到.

喜悦的情绪并没有在二涛子的脸上逗留多久,很快,他的脸色由晴转阴,最后是乌云密布,面对竞争激烈如战场般的现代化大都市,他竟然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感觉!为什么?因为他是个"三无"人员,第一他没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文凭,他连晓生毕业都还差一年级,能有什么文凭么?第二,他没有技能,网游里给任何角色都安排了可以晋级的技能,现实世界中也一样,差不多每个人都会一到两种或更多的谋生技能,可是二涛子没有,他在家里的时候,甚至连种田插秧都东倒西歪,挑粪不是打烂粪桶就是闪了腰,砍柴不是砍了手就是轮不起斧头......这样的人有什么谋生技能呢?第三嘛,就是人长得萎锁,正一个贼眉贼眼,蛇头鼠脑.所以他去应聘不是屡屡碰壁,就是遭人奚落戏耍.建筑工地做小工嫌他没力气,搬运公司嫌他不够灵活,做保安又不知是他捉贼还是贼捉他.高级写字楼做白领他是做梦都不敢想,那么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

人,只要活着,总得想办法谋生的.在繁华的大都市里是无处都要用钱,就连上个厕所也是要缴费的.所谓,厕所两门左右朝前开,内急没钱别进来.

二涛子相对于某些人来说,他还算是幸运的,什么都不会的他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就是疏通下水道的临时工,这是个不要学历,不论长相,只要有点力气就可以做的工作.每天,他都要跳进漆黑的下水道里,踏着齐腰的污水把沉积在水底沉甸的瘀泥及拉圾清理出来,这个又脏又累的活二涛子是不愿意干的,但是如果能让他选择的话,他又何苦沦落于此呢!

人,不管是谁,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劣根,只是体现在哪一方面而已,二涛子虽然做着非人的工作,但他也是人,他也是有劣根的,在日有两餐,夜有一宿的安稳环境里,他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开始不安稳了.

华达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有光明正大的.有偷偷摸摸的,二涛子十分容易的摸进了华达街上的地下赌场.

十赌九输,那是一种定律,这个定律并不是绝对的,但相对于乌云盖顶,脸冒青光的二涛子来说,那是肯定的!就如牛顿定律般不容推翻!

二涛子输了,而且输了很多也很惨,多到他把他老家的祖屋,加上他自己与他老娘也一并卖了,也还不上!于是赌场有的人建议砍去他的双手双脚,让他变成个残废.有的人建议割下他身上还年轻的器官去卖.更有的人建议把他活埋算鸟,没钱还敢来赌来借高利贷,当是杀一敬百了.

二涛子听了这些话,顿时吓破了胆,尿了裤子!他不想变成残废,更不想死.于是,他的脑袋开始搜索了,就像"百度"搜索般精确的搜出了一个有钱的亲戚,那就是他在何坑的表姐——沈雪。

当二涛子把他有这样的亲戚告诉那些人的时候,别人都以为他是痴人说梦,并没有当回事.但事情往往会发生意外,所谓无巧不成书,他这些话让一个人听到了,二涛子的命运也更改了.

二涛子很幸运,这一次他又像得到那份掏粪工作一般幸运,他可以不用还钱,而且还可以得到一笔足以让他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的巨额钱财.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得到这笔钱的前提是要他把沈雪骗出来,再带到这个地方!但这还不算完,他必须与他的表姐进行一场表演,他才能顺利的拿到钱.二涛子在威胁与利诱的双重压力之下,不禁恶向胆边生,答应出演叶子鹏的剧本。

二涛子的智商有限得可怜,像他那样的脑子是绝对想不出如此精密的计谋来,这一场戏的导演只能是一个人---叶子鹏.二涛子只是他安排的一个角色,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但他在这场戏里的戏份却很重,属于男一号,这或许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做主角了.

叶子鹏导的戏很成功,简直可直逼张艺谋,因为沈雪现在已经在他手上了,但是最后这着,他显然失算了,二涛子这个脓胞,他显然不具备"霸王硬上弓"的能力,虽然这是一处败笔,但不影响全局,所以说叶子鹏的戏还是成功的,就如一部戏批评的人很多,但票房却很好,那么这部戏就成功了.

"碰!"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踢开了,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率领着十多个大汉走了进来,房间立时显得拥挤了许多……

第一章 亲爱的 你赢了

"碰!"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踢开了,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率领着十多个大汉走了进来,房间立时显得拥挤了许多

“饭桶,真是饭桶。。我好不容易才在这个房间装了十六个不同角度的摄像头,又等了一整天,为的就是想看一出的好戏,但是你——”领头的男人说到这里指着二涛子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硬生生的把我的剧本改写了!真是气煞我也!”男人说完,一脚抬起狠狠的踢到二涛子的身上,二涛子来不及惨叫便被踢得飞了开去,落在墙角之下便一动也不动了,显然已经昏了过去。

这个狠毒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正是那无恶不作的叶子鹏。

叶子鹏根本就懒得去理会二涛子的生死,仿佛他刚刚所踢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野狗,一条不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而且挡路的野狗。

“表弟!”沈雪惊叫着扑到了二涛子的身旁,只见二涛子脸色苍白,五官司痛苦的紧皱在一起,额头上正不断的冒着冷汗,沈雪见了,不禁难过得落下泪来,虽然二涛子对她做出这样没人性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能对二涛子漠不关心,因为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表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数不多的亲人。

叶子鹏用一对死鱼眼紧紧的盯着沈雪,那眼神满是阴邪与的:“嘿嘿,你就是沈雪吧!果然是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人阿!欧阳生那艳神可真不浅阿!那天我还看着他搂着个漂亮小妞又亲又啃的……”

“闭嘴!”沈雪娇颜一紧,愤怒的喝道。

“怎么?我说你的男人你不高兴?他花心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认得他的人谁不知道呢?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别人说阿!”叶子鹏摇头晃脑的戏耍弄着沈雪。

“你——!”沈雪闻言为之气结。

“我什么我,我本来想让他好好欣常一下,你与你表弟的现场AV,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带绿帽子的滋味,唉,可惜你那贪财好色的表弟实在是个脓胞啊!不然这一场好戏,相信定然会让欧阳生“兴奋”无比的。”叶子鹏极惋惜的说。

“你无耻、卑鄙、下流!”沈雪气得两眼直冒表烟,咬牙切齿的说。

叶子鹏闻言,好像十分惊讶的说:“咦?你怎么这么了解我?这些可都是我最大的优点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有缘千里来相会?哎呀,缘份阿!”叶子鹏说到后来还有板有眼的模仿起某著名小品演员的声音。

“呸!”沈雪不屑的道!

“Oh,my der 不如你不要再跟着那劳啥子欧阳生了,跟随着我好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钱财用之不尽,每天我还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叶子鹏的话对于女人来说是具有一定的诱惑力的,但在沈雪听来,却是那么刺耳,让她感到恶心!

“你这话应该对我们村专门清洁街道,收拾垃圾的孤老太太王姑婆说才对,不过,我得告诉你,她的要求是很高的,她未必能看得上你!”沈雪冷笑着说。

叶子鹏听了沈雪的冷嘲热讽后脸色稍稍变了变,接着又的盯着沈雪那丰满的胸部无耻说:“嘿嘿,听起来那王姑婆好像很不错,可是在我眼里,谁能比得上你呢!我想你脱光了衣服被我压着的时候,一定是,欲罢不能,爽得叫我亲爹的。等我伺候了你之后,再让我这十多个兄弟也偿偿鲜,必竟闻名天下变态神医的女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随便搞的,哈哈哈哈!!!!!!”

“叶子鹏,你简直不是人!”沈雪愤怒的道。

“是阿,你说得对极了,我不是普通的人,而是超人,一会你就知道了!”叶子鹏说完,便脱掉了外衣,淫笑着向沈雪走来。

沈雪看着他狰狞的脸起来赵近,不禁吓得心惊胆颤,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可是她在慌乱之中并未失去理智,而是动作迅速的拿起桌上的洒瓶,用力地往桌角砸去,瓶子“叭”的一声碎了,学雪把那仍捉在手里的一截瓶子碎片举到了自己的颈内大动脉所在,镇静而庄严的说:“如果你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叶子鹏闻言,果然停下了脚步一脸惊讶又几近变态的说:“咦,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不享受一下人间的极乐便要寻死,不过,你千万不要以死来威胁我,我对美丽的女尸也是有相当浓厚兴趣的。”

“叶子鹏,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你花了那么多心机捉我来,无非就是想利用我来对会晓生哥,如果我死了,晓生在毫无顾忌的情况下,像你这等阴险卑鄙的窝囊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你们会死得比我惨一万倍!”沈雪盯着叶子鹏道,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叶子鹏再向前走一步,她便会把手里的玻璃碎片扎进自已的脖子里,她宁愿死,也不愿这些人沾污她的身体,她是个性子绝对刚烈又有中国传统思想的女人。她可以忍受心爱的人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拥有别的女人,但是她却绝不允许晓生以外的男人触碰她的身体。

叶子鹏想偿试着向前走去,可是当他看到沈雪那坚毅的表情及那紧握着玻璃碎片的手,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他不能冒这个险,所以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12P的现场AV录制。他现在还不想把她弄死,不是因为他不敢或不舍得,他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而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要晓生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自己一点一点的折磨致死。

“好吧!亲爱的,算你赢了。改天你心情好了,咱们再继续玩这个游戏!”叶子鹏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他的那些手下也紧紧跟在其后。

房间很快就空了,也静了下来,可是沈雪仍旧紧紧的握着玻璃碎片不敢松开,直到脚步声远去,他们走得足够远了,她才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第二章 好色的老人

晓生在柳如焉的房间里,她的情况已经比当初好了许多,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了,除了身子仍然有些虚弱需要调养之外,已无别的问题。。

此时两人是劫后第一次重逢,可谓是劫后重生场景自然温馨无比,他们如漆似胶的紧粘在一起,仿佛有诉不完情,道不完的爱一般。然而两个再亲热那也是有界限的,因为柳如焉的身体仍在恢复之中,那虚弱的心脏暂时还是承受不起那种强烈的刺激的,晓生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他身上的毒一日未解,他就一日也别想拥有真正的之欢。

“叩!叩!叩……”就在两人卿卿我我,难以自拔即将沦陷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犹如惊雷般打在两人的心上。

“进来!”晓生说完这两个字的同时,已经迅速与柳如焉整理好了紊乱的装扮。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巧的脑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是宝灵!只见她神色有异的说:“晓生哥,你能出来一下吗?”

晓生闻言走了出去,并掩好了门,他才一走出门,却见门外黑压压的围满了人,不禁吓了一跳,看看清楚,竟然是沈阳,老朴,钟氏姐妹,张伟杰……等人,只见大家脸色凝重的站在门外,晓生顿时有种不详的感觉,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沈雪,她失踪了!”老朴沉重的说。

“啊!不会吧?怎么可能呢?早上她不是来看过我们吗?老朴,你别开这样的玩笑行吗?晓生顿时紧张起来。

“是真的,早上我也见过姐姐,可是到这会已经七八个小时没见着她了!”沈阳担心的道。

“那你们到其它的地方找过她没有?”晓生不死心的道。

“找过了,我们几乎把整个何坑都翻过来了,可是没有她的踪影!”张伟杰暗然的道。

“阿古叔说,沈雪姐姐早上去车站接人,是不是还没有回来呢?”钟氏姐妹说。

“接人?接什么人?”晓生觉得奇怪的问,于是钟氏姐妹便函把阿古叔所说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

“那我们还等什么?立刻去车站!”晓生说着便欲往外走,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谁?”晓生的心情很坏,不管打电话来的是谁,他都不会有什么好语气。本书转载αр.1κ.сΝ

“嘿嘿!看来你过得很好麻!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阴沉又熟悉的声音,这把声音晓生是不会忘记了,而这个人就算化成了灰,晓生也是能认出来的,因为晓生对他的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子鹏。

“是你!”

“不错,你是不是发觉你的女人不见了啊?哈哈哈哈!”

“王八蛋,是你捉走了沈雪?”

“是又怎么样?你能咬我吗?嘻嘻嘻嘻嘻!”叶子鹏在电话中桀桀怪笑起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本来是想寄盘你女人的现场AV给你的,可是没想到,你那女人竟然不合作……”

“叶子鹏,我警告你,你最好快放了她,不然你的下场会比你那些手下惨得多!”

“怎么?你吓我阿!呜~~~~我好害怕啊!嘿嘿,我告诉你,老子是吓大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带上你们全本体签名的征收合同,来华达街!你应该知道规矩吧!不许报警,一个人来,如果你不老实,那么你连你女人完整的尸体都看不到!”

“叶子鹏,我日你祖……”

“嘟嘟嘟嘟 ……”

“晓生哥,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可是你身上的毒没解阿,我不在你的身边,恐怕会无法控制阿!”宝灵担心的说。

“晓生哥,这伙人太阴险了,我在那些死掉的家禽胃部发现了氯比氢雷,这种剧毒的药物已经严禁生产和销售的,并绝对禁止使用的,可是他们还是有办法搞到,并投到我们村里,可见这些人已丧失了人性,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好吗?”林馨兰忧心充充的说。

“是的,你绝对不能一个人去,虽然你现在有点NB,可是据我了解,这个叶子鹏比你NB太多了,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便已经是华达街有名的混混,那时候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吃饭还嫌菜不够好呢!他二十岁便已经统领了整个华达街的黑道,连警方都对他无可奈何,现在他已经吞侵了整个河源市里好些黑帮势力,现在还在河源混黑道的人,十个中有九个半都是他的人,你单枪匹马的去,不等于白白判断死吗?“张伟杰从来都不是个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的人,他的能奈虽然不咋地,但却是个泰山石敢当的硬骨头,这或许是他平生头一遭对一个人产生了畏惧。

“华达街是他的地盘,你一个人去,无异是送羊送虎口,救姐姐虽然重要,但是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要不然不咱们全部一起去,必竟人多力量大阿!“沈阳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冷静的,他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不,你们听我说!“晓生见钟氏姐妹正欲发言,他抢先打断道:“我一定要去的,不过,你们也不要闲着……”

晓生到达华达街,正是夜灯初上的时候,他的矫车已经报销了,虽然别人都很愿意把车子借给他,但他怕像上次的情况又会再次出现,所以硬是挤上了3721路公共汽车来的。

公汽是不能进入华达街的,没到街口他就下了车。

他下车的地方并不是站台,而是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口,虽然刚入夜,可是洗浴中心的门前已围了好些人,晓生心想:看来和我一样好色的人还是大把大把的,天才刚黑,大家就出来找食了!!

晓生正想从人群中穿过去,才发现人们大多不是洗浴中心的顾客,而是围欢看看热闹的群众,只见人群当中一个“小姐”模样的姿色一般的年轻女人正在推攘着一个很老和尚,嘴里还大声喊着:“去,去,去,本小姐虽然生意不好,但也不是倒贴钱的货色,虽然本小姐阅人无数,但还没有跟和尚做过生意,没准你还是个老处男,我也很想偿偿鲜,可是你的年纪真的太大了,万一中了“马上风”“下马风”什么的,我可担当不起阿。”

老和尚的年纪确实很大了,秃顶的脑袋虽然看不见白发,但那留着的胡子却已全是银白,看起来有点道骨仙风的样子,可是做的却是这样萎琐的事。老和尚被女人推着,又见这么多人围观,脸上显得十分难堪,必竟和沿那是有违常理的,不是世俗可以接受的,可是这老和尚也奇怪,非但没有灰溜溜的狼狈而去,反而一副气定神闲,神态自若的样子,等那小姐说完了,他才慢条斯理的解下胸前那串碧绿的佛珠说:“贫僧出门在外,这几日盘缠确实已用尽。施主就发发善心,行个方便吧,要不,贫僧把这串上等翡翠制成的佛珠先抵压在你这里,等哪日手头宽松了再来取回!”

那小姐接过了佛珠,只看了一眼便说:“老和尚,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可以理解,和尚也是人,和尚也有需要别人解决的时候,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你竟拿一串烂石头来蒙老娘,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往这里直走二十米有个地摊,这样的破石头十块钱三串,任你挑!”那小姐说完便把那串碧绿的佛珠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路边的臭水沟里。

“阿!我的上等翡翠!”老和尚一见佛珠掉进了臭水沟,不禁惊呼一一声,赶紧跑到水沟旁边,挽起僧袍把手伸进臭水里寻找着。

“哈哈!”围观的人们顿时发出了爆笑声,显然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去时么新鲜的事,说实在的,晓生也没见过,看到和尚狼狈样子,如果是在好几个月前,他或许会跟随着众人一起笑,可是如今,他笑不出来,因为他深知“性压抑”的痛苦,并且身有体会!那小姐的话说得不错,和尚也是人,和尚当然也有七情六欲,可是却一直被清规戒律所压抑着,当这种压抑超过了人所能承受的限度,那做出一些异常出格的举动来,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这和尚已经七老八十了,看起来也没有几天好活了,临死前彻底的放纵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晓生想到这,不禁心中一动,他觉得自己应该帮助老和尚完成这个心愿,让他死的时候眼睛是闭上的,而不是带着遗憾离开,死不眼闭!

晓生走到老和尚的身边,见他此时已经捞起了那沾满污水的佛珠,正用他身上那件灰旧的僧袍檫拭着。

“老和尚!这钱你拿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晓生把身上所有的整钞都掏了出来,只留了一点零钞在身上,然后递到老和尚的手上,钱虽然不多,却已经足够他去找十个入个刚刚那样的姿色的小姐过一晚了!

老和尚接过晓生的钱,脸上却出现了错愕的神情,甚至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么好或者说是这么傻的人,竟会送钱给一个和尚去,等他回过神来准备道谢的时候,却早已不见了晓生的踪影。

第三章 孤身直入

老和尚拿着钱发了一会呆,便毅然走进了那间洗浴中心,刚刚那个推他出来的小姐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有了客人,赶紧迎了上来,一看却是刚刚那个又老又没钱的和尚,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老和尚见她这样,赶紧扬了扬手中的那叠钱,那小姐的脸顿时在0.001秒之间变了,变成了一副喜悦甜美的娇爹之态,并且亲热的挽起了老和尚那只刚刚还伸进污水里还沾着泥巴的手……

晓生经过了洗浴中心,又往前走了几十米便真正的进入了华在街。

晓生抬眼一看街上,不禁有点犯晕,只见街上人潮汹涌,仿佛没有缝隙的样子,此时正是华达街上最热闹的时刻,他该到哪里去找叶子鹏呢?那应该下地狱的人渣竟然不说个确切的地址,可真该千刀万剐,晓生在心里暗骂!

晓生再看看街上,只见每个推位上都挤满了人,唯独一个烤羊肉串的摊位上却生意冷清,推位后面正有三个男人无聊在站在那里!难道天气炎热,大家都怕热气而不敢吃烧烤?不如上去问问人家知不知道叶子鹏?如果他真的是这街上的老大,没有理由会没人知道的!晓生想到这里便走了上去。

“老板,来五串羊肉串!”晓生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接到叶子鹏的电话,他已经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吃晚饭,此时闻到了烤羊肉的香味扑鼻而来,不禁勾起了食欲,可以填一下肚子,又能打听一下情况,可真是一举两得。

“好咧!马上就来!”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应了一声,另两个伙计模样的人便忙了起来。

“老板,向你打听个人可以吗?”晓生问。

“可以阿!我在这街上七八年,没有哪个不认识的!”

“叶子鹏,你认得吗?他好像还有个外号,叫蜂王!”

那老板听了晓生的话,脸色变了一变,那两个伙计的身体也仿佛抖了一下,其中一个正在加香料的伙计差点把整瓶香料都倒到了烤肉上,晓生见了觉得这叶子鹏确实是十恶不赫,仅仅是提了一下他的名字,便把这些普通的老百姓吓成这样。

那老板眼里闪过一丝闪烁又不易让人发觉的光芒,然后便听他说:“哦!他是我们这街上的老大,晚上一般都会在前面的“大上海夜总会!”你往前走二百米就到了!”

“哦!谢谢你阿!”晓生终于知道了叶鹏的所在,但他一点都不敢松气,因为他知道一场恶战正在等着他!

“不用客气,你的肉好了!”那老板把五串香喷喷的烤肉递到了晓生手上。

“老板,给你钱!不用找了!咦,你这条狗很可爱阿!”晓生把十元钱递给了那老板,却见推子旁边正拴着一条狗,样子竟然和未变异前的阿财一模一样,晓生看着这狗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阿财,顺手撕下一块羊肉,扔到了那狗的面前。那狗立即一口咬住。

"不......"老板听到晓生夸他的狗正想高兴,这狗正是他最宠爱的宝贝,可是还没高兴起来,便见晓生已把一块羊肉扔到了他那宝贝的面前,他那宝贝甚至闻都不闻一下,便精精有味的吃了起来,不禁惊声叫了起来,可是他只喊出一个字看到晓生投来的异样目光,赶紧改口道:"不就是一条狗嘛!"心里十分难过的念叨:"完了!完了!完了!"

晓生觉得这老板神经有点问题,说话一惊一咋的,又前言不搭后语,然而他心里正记挂着沈雪,也懒得理他.赶紧向前走去.

当晓生正想把羊肉串放到嘴里撕咬的时候,一辆急驶的摩托车从他身边一掠而过,溅起了一地的污水,飞射到晓生的身上,当然手里的羊肉串也不能例外.那自然是不能吃了,晓生大骂:"赶着去投胎阿!"可是那辆摩托车早已经不知去向,他只能暗叹一声:"倒霉!"无奈的把烤肉扔掉.

在此同时,那烤肉推的老板正心疼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并哀鸣的狗,只见那狗没挣扎几下便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两眼向上一翻,四肢僵直的伸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这狗?这狗对羊肉过敏吗?狗对羊肉过敏那可真是新鲜事阿,如果不是过敏,为什么吃了那肉之后马上就死了呢?难道那肉有问题?

"叔叔!叔叔!"晓生正急急的往前走着,却见一个约七八岁穿着破烂的小女孩正拉他的裤管.

"小妹妹,有什么事?"晓生看着小孩疑问.

“叔叔,檫鞋吗?”小女孩怯生生的说。

“哦,叔叔赶时间,今天不擦!”晓生说着就欲向前行。可是裤管又一次让人捉住了,低头一看还是那个小女孩。

“叔叔,檫鞋吧!”小女孩仍是这样说。

“我都说了,今天不檫!”晓生十分不奈烦,语气也不禁严历了起来。

小女孩被晓生一喝,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立时被染上了一层薄雾,好像随时都会下雨的样子,那神态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说多让人疼爱就有多让人疼爱,只听她声音低低的说:“叔叔,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生意了!你就让我给你擦擦鞋吧!”

晓生看着小女孩那副可怜的表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

晓生随着小女孩来到墙边上,那里就有一副擦鞋的工具及一张小板凳,晓生在那张板凳上坐了下来,并把一只脚放到了擦鞋架上,但是心里却希望小女孩快点把鞋擦好,能尽早找到叶子鹏。

那小女孩却好像不明白晓生赶时间似的,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工具,选着刷子。

“快点好吗?”晓生催促道,不时抬头看着前面已经在望的“大上海夜总会”。

“好的!”小女孩答应了一声,但手里的动作仍旧是慢吞吞的,就在晓生抬头望向远方的时候,她脸上那天真无邪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十分冰冷,她那缓慢的动作也突然变了,小手迅速无比的从擦鞋的工具箱里抽出了一把薄利的刀子,并且毫不犹豫的向晓生的脚上扎去。这一连贯的利索动作,明眼的人一眼便可看出,这是个杀手,而且是个经验丰富的杀手。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晓生却突然缩回了脚站了起来,吓得小女孩赶紧收起了刀子。晓生一直注意着前面的夜总会的方向,并未注意到小女孩的动作,只见他把袋子里所有的零钱都掏了出来,扔到了小女孩的工具箱上说:“小妹妹,叔叔今天确实有事,改天再给你擦鞋好吗?”晓生说完也不等小女孩回答便向前走了开去。

小女孩只好满脸失望又无奈的眼睁睁看着晓生在她的眼前溜走。

晓生被小女孩这一下担误,心里更是焦急,几乎是奔跑着向前冲去,未留意到后面也有两个人也往他的身后追来,更未留意到前面一个身形宽厚肥大的胖子,一不小心便与胖子撞了个正着。

晓生摸了摸被撞得生疼的鼻子,也未仔细打量对方便匆匆的说:“对不起!”脚下不停又欲向前走去,谁知这胖子却不是个好惹的主,听了晓生的道歉不但没有息怒,反而不依不饶伸手捉住了正欲离开的身形,晓生前进的惯性带了一下胖子,两人硬生生的交错了一下位置,这个时候那向晓生冲来的两人已经在晓生两尺以内,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凑巧,巧得任何人都安排不来。

“撞了人就想跑……”胖子的话只说了半句便没有了,他脸上那盛怒的表情慢慢慢慢的变淡了,换成一副不知所措的痛苦,越来越浓的痛苦,然后,这胖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倒了下去。

这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章 你到底是谁

这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就在晓生与胖子相撞的一瞬间,那两个一直从背后冲向晓生的人也已经到了晓生身后不足一米的地方,两人手里的刀子也以迅雷无比的速度刺出,可就在刀子即将刺入晓生的身体刹那间,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庞大的身形已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两人的短刀也收势不住刺进了这个庞大的身体里。零点看 书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胖子成了晓生的替死鬼,但他却怪不得谁,晓生没有意思让他做人肉盾牌,两个杀手要杀的人也不是他,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如果他的脾气好一点,被人撞了之后不那么斤斤计较,或是听了人家一声道歉后能熄事宁人,那么他也不会死得那么冤枉。

晓生莫名其妙的看着胖子倒了下去,然后他才看到了胖子身后的两个人,这一刻间,他只觉得这两人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想了好一会,他才想起这两人正是刚刚那烤肉摊上的伙计。

胖子背朝天的倒在地上,当晓生看到他后背上那两把刀柄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人早已隐没在人潮中。

这时路人已发现有人倒在地上,当他们看到这胖子身上插着的两柄刀及他身下流出的鲜血向蛇一样在地上蜿蜒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声呼叫起来.

晓生这个时候好像还没转过弯来,他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寻仇暗杀,而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唯恐事情牵涉自已,赶紧脱出人群朝"大上海夜总会"走去.

"大上海夜总会"的招牌是用各种五颜六色的彩灯拼凑而成的.此时正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这个夜总会以前是没有的,以前这是一个百年老字号的布庄,可是自从叶子鹏做上了华达街的老大之后,这个布庄一夜之间被烧了个精光,警方说这是天干物燥引起的布匹自燃,但是常年在华达街上做生意的人,都知道那绝对不是自燃,那是人为的纵火案,可是谁敢声张呢?除非他不想在华达街上混了!布庄的老板能怪谁呢?他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他布庄的位置这么好呢?

很快,残缺的布庄被拆掉了,然后便有了这个"大上海夜总会"

在这个城市里,稍为有点见识的人都多多少少的知道这个夜总会与黑社会有关.明智的人都不愿去光顾他,奈何这夜总会的小姐却是全市最多最年轻又最正点的,曾有个顾客以显摆自己有钱,让"妈妈桑"把夜总会的所有小姐叫出来让他挑,结果当小姐们全都站出来让他挑的时候,他有点傻眼了,因为这些小姐排成一线的时候,他竟然从这头看不到那头,好像无边无际,无穷无尽似的.那场面可真是盛大,燕环肥瘦,风骚各异的女人应有尽有,怕就怕你兜里的钱不够或是你的身体不够好.所以河源男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找女人,去大上海啊!"这话竟然和某名星的广告词特别相衬:"吃多了肚子胀不舒服,找XX消食片啊!"

"大上海"的生意一向很好,基本上晚晚都是座无虚席,达到"爆棚"的地步.但是今有点意外了,“大上海”的门仍依旧开着,但从门里看进去里面只是一片漆黑,而门旁边放着一个醒目的灯箱,箱子上写的不是“代客停车”,而竟然是“暂停营业!”这是从所未见的情形,而灯箱还散发着阵阵刺鼻的天那水味,显然油漆未干,这是刚刚才新做的。首发有许多常来光顾的老主顾不明所以的走了进去,可是不一会便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

晓生看到了那“暂停营业”,也看到里面是一片漆黑。可是他救人心切,才懒得管他营不营业呢!径自走了进去,可是一进门,他便发觉不对劲了!

夜总会的一楼是个酒吧,平时供顾客喝酒、聊天、跳慢舞所用,但是今晚不但没有一个顾客,而且连灯都没开!不是,还有一盏灯,一盏昏暗的灯,就开在吧台处,吧台里面还有一个酒保模样的人正低着头擦拭着酒杯。除了他之外,整个昏暗的酒吧里再看不到一个人!

晓生边往里走,边小心的戒备着,可是一直到他走到了吧台处,也没什么异样!而那个酒保,直到晓生走到面前,也没抬起头来,仿佛已投入到工作中浑然忘我的地步。

晓生站了好一会,那酒保还是没反应,于是他忍耐不住的问:“叶子鹏在哪里?”

“谁找他?”酒保头也不抬的问。

“我,欧阳生!”晓生理直气壮的报上自己的名号,可是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因为他话音刚落,大门便“碰”的一下关上了,很有点恐怖片的味道!

那一直低头擦着杯子的酒保闻言抬起了头,这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这张脸上基本上没有一点特色,也就是说没有一点属于他自己的色彩,这张脸就算你看过十次,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印像,因为他太普通了,而在街上随随便便一伸手,便能捉到三五个这样的人。此时他正以以有点惊讶的目光打量着晓生!

“你怎么还没死?”这酒保好像认得晓生,而且对晓生极熟悉的样子。

“神经病,我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晓生以为又遇到了个二百五,有点生气的道!

“不,你应该死了的!”那酒保肯定的道。

“那我为什么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呢?”晓生没好气的问。

“那是因为你没吃羊肉串,也没去擦鞋,那两把刀也没有插到你身上的缘故!”酒保分晰着道。

“你.....你说什么?”晓生几近失声的道。

“羊肉串,是华达街上最擅长下毒的独三特意给你准备的,可是你竟然没吃,可真是浪费了他的一翻苦心!"酒保摇头叹息着道.

“那么说,那两个人也是冲着我来的,而那个胖子只是做了我的替死鬼?”晓生想起刚刚街上发生的一幕残凶,不禁心惊胆颤,自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踏入了鬼门关。

“华氏二刀是我们华达街最擅长下黑手的孪生兄弟,可是看起来,他们应该提早退休了!可是……”酒保面无表情的道,但他的“可是”后面却没了下文。

“可是什么?”晓生奇怪的问。

“可是小可爱是不可能失手的,你没理由会拒绝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拒绝他,但她为什么也失手了呢?”酒保说的话晓生一点都听不懂,什么小可能,什么不能拒绝?

“小可爱就是擦鞋的小女孩,她不经常给人擦鞋,但每次给人擦过鞋后,那人必定少了一双腿!”酒保淡淡的说,仿佛只是在描述一个邻居小姑娘一样。

“我的娘,真是菩提老祖!差点就中招了!”晓生想起了那个小女孩,那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谁会想到这样的一个小女孩竟然是冷血杀手,这实在太可怕了!晓生想到这突然脸色一变,如临大敌似的问:“你是谁?这些事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第五章 一个被遗忘的角色

“我只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色,为什么我会知道得那么清楚?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说我能不清楚吗?”那酒保反问晓生,问得晓生哑口无言,目瞪口呆,这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他竟然安排了这么精巧细密,毫无破绽,百无一失的系列暗凶!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了那么一点点,那他早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人实在太恐怖了,简直就是另一个叶子鹏,晓生想到若有所思的问:“如果这一切直是你安排的,那叶子鹏真的是错了,如果他一早把你派去何坑,我想我们早已经全部搬走了!”

“是吗?你也是这样认为吗?”酒保听到晓生的话,顿时精神一振,两眼放光,可是只一会便又恢复了原来萎缩的模样:

“唉,可惜我的运会太差了,抽签的时候,我抽到了一个配角中的配角,一个只能做牛做马却没有人知道的角色!就算我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计谋百出那也是没用的!我的命不好啊!”

“你,你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僧……你是白龙马?那个被当做坐骑的东海三太子?”晓生惊声叫道!

“是的,我的外号就叫白龙马,注定了被人当马骑的角色!我运气真是太差了!”白龙马痛苦的承认道。。

“其实也不会嘛,西游记里不是有一出戏是关键时刻,白龙马变回真身,唐僧才能获救的吗?”晓生竟然安慰起他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家伙是不是脑袋秀斗了?

“你不知道?我的运气太差了,自从抽签抽到了那个角色,我就一直在这里擦杯子、拖地、端盘子……”白龙马竟然向晓生诉起苦来,这,这真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是的,你的运气不差的!”吧台把两人隔得太远,要不然的话,晓生真想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打打气,鼓励他振作一点。首发

“如果我不是运气差的话,你说刚刚我所安排队的那几个暗凶节目,哪个不是精彩绝伦,出人意料,百发百中,万无一失?哪一个不能算得上经典而能记载入册?可是,可是,你却还是活着,而我,我又失败了!”白龙马痛苦得就快要哭出来。

“别难过了,这只是运气问题,这次不行,那就下次了!”晓生见这样纠缠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脱身,于是一边敷衍着他,一边暗暗的想着脱身之法,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晓生一不小心又把“运气”两字挂到嘴里,这两个字却正好就是白龙马的痛处!

晓生的话一落,白龙马尖叫起来,情绪明显有点失控的道:“你看,你都承认了不是?运气!运气!!又是运气!我差的就是运气!天阿!我该怎么办啊???”

晓生真的让他弄得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绕来绕去,最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上,于是他正色的说:“白龙巴兄弟,我真的十分同情你的不幸,可是现在我也不能够帮助你什么?唯有等下次再说了,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叶子鹏,哦不,就是你那个师父唐僧在哪里?我的女人现在还在他……”

“别跟我提师父,就是他,就是因为他偏心,到了今时今日,我还是在这里擦杯子,如果不是你把三个师兄全废了,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白龙马近乎发狂的吼着,然后,他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那显得狰狞无比的表情才松了下来说:

“欧阳兄,本来你是我平生之中遇到唯一的知音,我也不想为难你,可谁叫咱们敌对不两立呢?所以你要找我师父,必须先过我这关了!而我要拿下你,才会得到重用的!”

晓生闻言,不禁苦笑了起来,心想:“早知是这样,我何必跟你咯嗦这么多呢!”

“欧阳兄,你我各为其主,你也别怪兄弟不仁义了!”白龙马目不转睛的盯着晓生说,眼里已露出了凶狠的光芒,没等晓生回答,他又怒喝了一声:“小的们,师父交待了,打伤欧阳生,奖励10万,断他一条腿或一只手,50万。送他上西天者,200万!”

白龙巴说打就打,变脸比翻书还快,晓生正惊讶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值钱,又奇怪这四下无人的酒吧,白龙马到底在向谁发号施令,可是在他这念头还未停下来之际,只见四下灯光大这,四周刷刷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打手,把晓生围在酒吧。

“砸!”白龙巴一声令下,只见这些人都举起了手,每人的手里正拿着一个酒瓶子,白龙马一开口,众人便把瓶子朝晓生的身上狠狠的扔去。一时间铺天盖地的酒瓶犹如雨水般密集的朝晓生飞来,把他包围在密密麻麻的瓶网之中。

如果是三个月前的晓生,那么此刻应该早已被这些酒瓶砸成一个猪头,可是如今的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他已经练成了宝灵传给他的“飘渺八步“,这是几乎失传于世的轻身武功,只见他像一只蝴蝶……蝴蝶?好像太娘娘腔了,应该是像一只装备了感应器官的蝙蝠一样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密集的瓶子中,眼看晓生左穿右插就快要脱出包围圈了!

“砸!”白龙马又一声令下,旧瓶子未落地,新一轮的攻击又开始了,空中的那些漫天乱飞的瓶子显得更是密不透风,仿佛已没有了丝毫空隙,晓生仍然灵活得像条泥鳅一样滑溜的在地上钻来钻去,动作迅速而且好看的像是在跳舞一样,如果此时来点劲爆的音乐,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砸!”白龙马第三声令下,那些打手又扔出了瓶子,白龙马这三声命令之间的间隔不超过0.5秒,几乎就是三声齐下的,所以在他第三声喊出的时候,第一,二次的瓶子仍未落地,那晓生面对的不再是一张“网”,而是三张层次不同,角度不同,铺天盖地,毫无空隙的网。

晓生突然感受到了无比的压力,已不是显得有点吃力,而是非常吃力,但凭着他那深厚的气功加上那流传千年的神奇轻功,惊险万分地躲闪着不断飞来的酒瓶,“卟!”第一只酒瓶子落地的清脆破碎声响起,紧跟着便是无数接连不断的瓶子破碎声,晓生所站的地方不一会便布满了玻璃碎片,晓生要闪躲飞来的酒瓶之际,还要小心脚下的玻璃碎片,当他脚下已全是玻璃碎片再无立足之处的时候,正感危急之时,他游目四顾,突然眼前一亮,吧台左侧五、六米处正是众人疏漏,防守最弱的地方。

晓生心下一狠,硬起了心肠,狠狠的一脚踏到脚下的玻璃碎片上,借着这一踏之力,他的人已腾身到了半空之中,当他挥手辟开迎面飞来的酒瓶,稳稳的落到那空地上脱出了包围之际,他顿时感到脚下传来了阵阵刺痛,显然刚刚借那一踏之力脱险的时候已被玻璃刺伤,仅仅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带着劲风的酒瓶已砸到了他的右肩上,顿时让他感觉整个右臂都有麻木了举不起来。

是谁估算得这么准确,知道晓生会闪到这个地方呢?因为此时晓生所站之处离原来的地方相距甚远,以普通人的一跃之力是绝对办不到的,除非是刘翔或许有这个可能,晓生的动作是奇快无比的,从起跳到落地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但是瓶子从扔出直到落地,最少也得两秒多钟,那么就是说,这个扔出瓶子的人在晓生开始作出跳跃动作的一秒钟前,便已经把酒瓶往晓生现在立足的地方扔出了。如果晓生与瓶子几近同时到达那个地方的话,晓生就算会“瞬间转移”也是闪避不开的。

晓生细想一下,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人能扔中他,必定是事先算出了他要脚的地方,如果敌人中有人具有这么强的预见本领的话,那他就算会飞也没有用了!因为不管你飞到哪里,网已经在那张开等着你了!

众人见晓生已脱出了他们扔出瓶子的笼罩范围,都不禁傻了眼,这么迅速又敏捷的身手可真称得上惊世骇俗了。可是再一看,他竟然又被一个瓶子砸中了,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鱼网都都网住这条鱼,一个塑胶袋就把他网住了?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在问:“是你吗?是你砸的吗.......

第六章 杀气腾腾

“哈哈,我砸中了,我真的砸中了!人要走运真的是想挡都挡不住阿!十.net

晓生握着那截带电的电线站在那,等待着!眼睛却并不 向敌人,只是傲然的看着天花板,在他自己看来,这是很酷的造型,但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极白痴的动作。首发

敌人冲上来了,长刀连连砍下,晓生摆开身形从容不迫的闪开,然后把冒着火花的那头轻轻的,温柔的,犹如情人的深吻一般吻到了敌人的身上,而被吻住的人就像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一般,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然后才慢慢的倒了下去…小说整理发布于..…

晓生离开二楼的时候,背上已多了一条长长的刀疤。零点看 书他是无可匹敌,但不是金刚不坏的,他背上的伤口火烧一样的疼,鲜血正不断的流出来,脚下那个伤口就如有几千万条虫子在往里钻,而他那只用来发射神针的右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觉得他的体力在不断的衰退,眼前的物事已经有点重叠,但为了他心爱的沈雪,他绝不能后退,只能挺着脖子向前冲,虽然,前进的道路是那么艰幸,但为了沈雪,他拼了!

三楼是VIP贵宾会所,有许多装修华丽,设施齐全,价钱昂贵的套房,也有许多多功能的娱乐厅,也有……晓生有种感觉,叶子鹏在这儿,他的沈雪也在这儿!他好像已经闻到了叶子鹏身上那阴森的气息!

晓生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他听到了一种怪异的声音,有点像是喇嘛的念经声,又有点像印度那些老人所唱的呢喃歌,还有点像死了人之后和尚念经打斋的哀号声。

这种声音,使三楼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晓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声音,如果说这是一种音乐,那么创作这样音乐的人绝对要拉去枪毙的,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晓生才知道,这是一个邪教的教歌,而这个创作此歌的人也不用再去打靶了,因为此人早已死了!

在晓生推开第六重玻璃门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大厅,大厅顶部是呈等边三角向上尖去的,那顶点离地面足足有二十多米,然后他才看到了叶子鹏,叶子鹏此时正坐在一张刻有九条金龙,仿佛龙椅一样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后肃然的站着十三个黑衣男人,叶子鹏的椅角上扎着一根粗粗的红绳,晓生顺着绳索看去,他看到了沈雪,她被吊在大厅的顶部,嘴上贴着胶布,她明显已看到了晓生,眼里露出焦急的神色,身体也开始不安份的挣扎着,这样的动作使她整个人都恍荡起来,让人触目惊心,好像随时会掉下来的样子……

第七章 一切为了女人

“嘿嘿!欧阳生,你终于来了,怎么来得那么晚阿!本来想等你吃晚饭的,好在没等,不然我都要饿死了!”叶子鹏嘻皮笑脸,假做客气的道。零点看 书。

“……”晓生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并不答话。

“我那些脓胞手下竟然能把你挡那么久吗?看来他们的本事见长阿,我得好好奖励一下他们才行了!叶子鹏好像算准了他的手下绝对取不了晓生的性命,其实他不知道,晓生已经在好几次险险踏入了鬼门关。他的手下不是一般的强,而是强悍到了变态的程度,若是一般的人早怕死了几万次,只可异,他们遇到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比他们变态一百倍的晓生同志,所以就连运气刚刚才好转的白龙马也要倒霉了!

“……”晓生依然没有说话,他只是站着,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叶子鹏。

“咦,你好像还受伤了,看来我得出个几十万了,哟?好像还不只几十万,最少也得一百多万哦!你不是很强的吗?我听人家说你的招牌绝技“晓生神针”神乎其神,简直就可以和小说里的“小李飞刀”相提并论了!怎么?你怎用你的神针?哦!原来你的手受伤了?哎呀,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见识不到你的“晓生神针”,实在是我今生最大的憾事阿~~~”叶子鹏自问自答,一惊一咋的讽刺着晓生,心里却在窃喜不已:看你没了神针,还怎么历害法?老子叫你今日有来无回!走着进来,抬着出去!

“快放了我的女人!”晓生已看够了这小丑的把戏,不耐烦的说,那语气是冰冷如寒霜般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叶子鹏早已死了千万次。零点看 书

“喂,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吗?我会害怕的!”叶子鹏说着装模作样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又说:“我要的东西呢?”

晓生把插在腰背上的一个牛皮纸袋抽了出来,举在手里扬了扬!

“扔过来!不,等等!”叶了鹏说着解下了椅角上扎着的绳索握在手里才说:“你,爬过来,像狗一样爬过来,快点,我告诉你,我没什么耐心的阿。万一我一不耐烦,手一松,那你的女人就完了!”

晓生离沈雪所坠地的位置最少也有十七八米,如果叶子鹏突然放手,晓生是绝对赶不及在沈雪落地之前冲过去接住她的,面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沈雪如果从二十米的高空掉下来,那是必死无疑的!

沈雪听到了叶子鹏的话,拼命的向着晓生摇头,当她看到晓生的双膝缓慢的跪到地上的时候,她的泪水立时滴了下来,如果她仍旧能够行动自如的话,她宁愿选择死,也不原晓生那高贵的膝盖弯下来,晓生在她心目中的形像是那么高大,不容侵犯的。

晓生平时看起来软弱,骨子里却是无比高傲的,沈雪一直都知道,可是如今他却为了她,向一个卑鄙小人,一个跳梁小丑下跪,蒙受如此大的屈辱。她不禁又是难过又是感动。

晓生跪下了,为了她的女人,为了她最心爱的女人,他屈下了那尊贵无比的膝盖,敢问这个世上有多少人做得到?在晓生看来,男人的尊严虽然重要岢是再重要也比不上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沈雪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死了,那他的灵魂也会跟随着她而去,变成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那尊严还有什么用呢?

晓生跪下以后,慢慢的向前爬着,他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这样的屈辱,他把这种屈辱记在心里,等待着适当的时候连本带利的还给叶子鹏。

“停!停!把合同扔过来!”当晓生爬到大厅的,距叶子鹏只有十米左右的时候,叶子鹏突然说话了!他担心再让晓生近前,他的处境会变得不妙,因为那传说中神出鬼没的神针实在让他心存畏惧!其实他一点也不了解晓生,如果晓生的右手仍能射出神针的话,别说是十米,就算是一百米,他也别想逃得掉。

晓生闻言抬起了头,仍是跪着的姿势,左手扬起了牛皮纸包朝叶子鹏扔了过去,但手势不停划出一个极美的孤形朝叶子鹏的方向拂了一拂,那手势实在太快了,快到肉眼无法捕捉的地步,所以没有人看清楚晓生手里拂出去的是什么!

叶子鹏一心关注着那个牛皮纸包,跟本就没注意晓生的动作,当他一手接住牛皮纸包正要欣喜的时候,另一只握着绳索的手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扭头一看,竟然是一根细长的银针,这根银针从手心的下缘斜斜的穿过肌肉,骨头,在拇指的关节处穿了出来,力道强劲犹如手枪里射出的子弹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银针毫无疑问是晓生手里射出来的,可是他一直用来发射神针的手不是受伤了吗?那他怎么还能射出银针呢?原来,晓生一直是个左撇子,写字、吃饭、打针……基本上都是用左手,等到他的左手练得娴熟,已再没什么花样可玩的时候,他才开始练右手。

叶子鹏的手只一松,那绳子便从他手中快速的滑出,与此同时晓生的身子已犹如豹子般扑了出去,稳稳的接住了掉下来的沈雪,本来以他原来的位置想接住掉下来的沈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他会“飘渺八步”不能例外,因为没有人能在一跃之间达到十几米,当然,这要感谢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叶子鹏,如果他不羞辱晓生,晓生是没有机会救人的,而他却偏偏要让晓生爬,而爬到只距沈雪落地三米的地方还要叫晓生停,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叶子鹏叶招之后,见沈雪已被晓生抱在怀里,不禁又是惊诧又是愤怒,不过他也懒得去管他们,因为不但他自己武功高强,他身后所站的十三个人更是一流的神枪手,只要他一声令下,晓生与沈雪立刻便会变成马蜂窝,这两人就如他捏在手里的两只蚂蚁,他想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就如鼻涕流到嘴边,只需用舌头一舔那么简单!所以他忍着痛慢慢的拔出了那根银针,然后迅速的打开牛皮纸包,但是包里没有他想像中的征收合同,而是一张已经发黄的旧报纸。叶子鹏有点傻了,这回他是彻头彻尾的让晓生耍了个够本,没想到他挖空心思,费尽苦心安排的一切,最后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上!”当叶子鹏老羞成怒,准备让身后的十三个神枪手把晓生两人变成马蜂窝的时候……….

第八章 无间地狱

“上!”当叶子鹏老羞成怒,准备让身后的十三个神枪手把晓生两人变成马蜂窝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比他更快的发号了施令,而那个人竟然是晓生!

晓生已不知何时找来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而被解救后的沈雪,就如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匍匐在他的双腿上。当晓生的一声令下之后,他身后的那扇玻璃门被打开了,大匹手持冲锋枪却装扮不一的人冲了进来,迅速的把叶子鹏与那十三个枪手包围起来。这些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情况来了个大逆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晓生在离开的时候,先让沈阳等人报了警,然而指望警察去救沈雪的话,恐怕等到沈雪已变成一堆白骨的时候才有可能了!所以晓生又让张伟杰给他老爹打电话,把何坑演习的部队,装扮成各种各样的人混进华达街,听候晓生的调遣。

晓生在进入“大上海夜总会”之际,这股部队也已在暗中控制了整个华达街,那辆急驶的摩托车便是他们的杰作,后面华氏二凶在他们看来简直就对晓生勾不成威胁,所以他们只是静观其变,没有行动,但他们一这样袖手旁观晓生立即显得险象环生,然而那个小女孩,是谁也料想不到她竟然也是个杀手的!所以任何人也没有提防。

在晓生进入“大上海”之前,部队的指挥官多次通过袖珍通讯器询问他是否强攻进去,但晓生以免叶子鹏狗急跳墙伤害沈雪,所以一直坚持一个人独自应对。不然的话,晓生也不会受伤。

“欧阳生,耍这样的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呢?”叶子鹏看着自己的手下在冲锋枪的压迫下统统都举手缴了械,并且被带上了银白色的手铐,自己也被两把冲锋枪指头脑门的时候,他不禁满脸惊惶的喊道。

“这只是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晓生摊了摊手说。

“壮着人多欺负人少,就算你赢了也不见得光彩,你有种就和我单挑!”叶子鹏不是个蠢人,从来就不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被带上手铐之后,那他下半辈子都完了,他不要这样的结局,他要争取,如果他能胜过晓生,并顺利劫持晓生的话,那么他的人生才会有转机,才会有希望的。但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与说法与当年他对付朱古文的时候,朱古文所作的选择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处,可是朱古文的最后下场是什么?他是忍受不了自己老婆被人的压力下所产生的后遗症而发疯的,现在,他正在疯人院里扮着唐僧呢!

“好!你们先放开他!”晓生竟然出人意料的答应了下来,在别人看来此举真是愚蠢之极,但在他看来,他却非这样做不可,叶子鹏这个混蛋伤害了他们何坑,毒死了村里的家禽,差点害死了柳如焉,还绑架了沈雪,最不应该的还是羞辱于他,让他的尊严扫地,如果他不接受挑战,那他如何对得起何坑?如何对得起沈雪与柳如焉?如何对得起自己?又如何给每一个支持他的读者一个交待!所以,为了民族大义,为了正义之远压倒邪恶,他要应战!他必须得应战!

晓生与叶子鹏面对面的站着,两人都在等待着对方出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没开战,两人的额头上都已渗出了不知是热还是冷的汗珠,围观的军人们都在等待着这精彩的一战,可是等了这么久仍然没有一点动静,众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不耐烦的神情。

晓生与叶子鹏都不敢轻易出手,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战意义重大,稍有失手便是一辈子的事情!他们不能输,两个人都不能输。

叶子鹏不能输,以他从前所犯下的罪行,他只要一带上手铐,等待着他的不是无期徒刑,便是死刑。那将意味着等待他的是死亡,或是后半辈子漫长的岁月都将在铁窗内度过。他不想死,他更向往自由与权力,更舍不得这美好的花花世界。他输了,那么他这十多年来所努力创建起的一切心血都将没有了,他只有赢,赢了劫持晓生,逃到异国他乡去,以他的智慧与能力,不用多久他便能再建一个蜂王王朝,这是他唯一的出路!虽然,警察常说:自首是犯罪份子唯一的出路。但叶子鹏却常对他的手下说:自首是犯罪!!份子唯一的出路!!!!!

晓生不能输,他是代表着正义的,他已经受尽了耻辱,如果这次再输了,所有人都会对他失去信心,而且他输了,也没有面目面对自己,没有面目面对他心爱的女人,更没有颜面去面对何坑的叔伯兄弟姐们父老乡亲,可是如今他的身体情况已十分不秒了,他背上那条刀疤虽然已不觉得疼痛,好像血液已凝固的样子,可是只要他身子一动,那伤口便会自动裂开,血也会重新流出来,脚下那个伤口已经开始红肿热痛了,好像仍有玻璃碎片残留在里头,他仅仅只能用脚尖着地,一捌一捌的行走,而他整条右臂都已丧失了活动能力……外伤都还不算什么,可是体内因为他过多的运用真气,毒气一阵一阵的往上涌令他心血不停的翻腾,他这样的情况能战胜一个如此强悍的对手吗?

墙壁上的挂钟“咚!”的一声指正了半点,两人同时动了,叶子鹏最擅长的是“重锤”,这是他的成名绝技,而且十分好用,在他的“重锤”下,很少有人能幸存,那一次对付朱古文,他确实是手下留了情,不然的话,朱古文此时也应在地狱里排着队,而不是饰演唐僧了!他这一次出手志在必得,所以一上来便已用上了十二分力道,他打算一拳把晓生击倒后,便劫持着离开,所以他下手怎么还会留情,他打出那拳力道之强劲,犹如夹着石破天钧,气吞天下之势,幻化成一只饿极出笼的猛虎,疯狂的向晓生冲去,那张开的虎口仿佛瞬间就能把晓生吞噬……

晓生正想用“飘渺八步”闪开,可是身子一动,脚下的疼痛,背上的伤口便令他顿了一顿,只这短暂的一瞬间,叶子鹏的拳头已犹如一柄巨大的锤子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胸口,“咔察!”四声连响,晓生胸前的肋软骨断了四根,晓生只觉得一股狂风夹着巨大的雷爆向他冲来,要把他狠狠的撕成碎片,那股巨大的冲力好像要把他卷到空中,他硬是用胸膛去挡着,整个身形以打压的内气下沉,他才能把身体稳住,但在那瞬间,他只觉胸膛一窒,心脏好像顿时停止了跳动,血液也仿佛凝结了,那股沉重的打击之力从胸口进入内脏,再从内脏涌到喉咙,再从喉咙经口腔狂喷而出。他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仿佛就要坠入无间地狱一样……

第九章 替了了一生打你

晓生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如马上要坠入无间狱一样,但他仍旧挣扎着把银针对着叶子鹏射了出去,然后身形才开始摇恍起来。。

叶子鹏见自己的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晓生的身上,顿时欣喜不已,正想冲上去再给他来一拳的时候,只见一片红影瞬间已到了他的面前,他来不及闪避便被晓生喷得满头满脸的鲜血,就在这一呆之间,身上便传来三处轻微的疼痛,极细小的疼痛,就如被蚂蚁咬了一下!他当然不会把这丁点伤害放在心上,最多是卖瓶的时候已然身受重伤,再加上硬生生的承受了叶子鹏那致命的一拳,已经是强弓之末,换了任何人都得倒下去不可,但晓生凭着坚强无比的过人意志,拼着散尽最后一丝护身内气而射出了银针。原来一直被压制的毒性便瞬间升了起来,而这个时候晓生却还不愿倒下,他那死牛一样,不达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脾气,激发出他身体里仅仅剩下的一点潜能,而暴打叶子鹏,剧烈的动作让毒气瞬间进入他的五脏六府。

“医生!医生!有医生吗?”沈雪无助的喊道,其实她眼前就是个医生,只可惜这个医生只能等着别人来医了!

一个带着眼镜,长相斯文白净的男人提着个十字箱从军人中走了出来:“你好,我是随队的军医,我叫……”

“快,快,快,帮我救救他!”沈雪一听他是医生,哪里还管他是军医还是兽医,只要是医生就行了,所以她赶紧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

那年轻的军医也不含精,动作麻利的给晓生检查起来,首先是掏出听诊器来听晓生的心音,然后又是数脉搏,又检查瞳孔……最后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道:“对不起,他的伤势过重,已无法救治,请你给他准备身后事吧!”

沈雪一听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一颗心也坠入了万丈深渊,然而她稍稍醒过来之后,便指着那军医的鼻子骂道:“庸医!庸医!!你这个无能的庸医,你不会医就别胡说八道,快滚到一边去!”

那军医无奈的吸了口气,默默地站到了人群中,身为医生的他,这样的情景已经过了许多次,他十分理解病人家属的悲痛心情!也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应该闭上嘴巴,做一个受气桶,才能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底。

“阿弥陀佛!”一声悠扬的佛号众门口处传来……

第十章 不幸的老和尚

“阿弥陀佛!”一声悠扬的佛号从门口处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和尚,手持佛珠,双手合什的向沈雪走来:“女施主,可否让老纳看看!”

“啊!老师傅快请!”沈雪此时心急如焚,捉住什么都当是救命稻草。。

这和尚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晓生资助的老和尚。

原来,当老和尚与那小姐手挽着手进了包厢之后,老和尚便迫不及待的与那小姐开始了鱼水之欢,可是没多久,老和尚就发现上当了,这小姐看起来虽然年轻娇嫩,但是老和尚真正入住之后,他才发觉她的房子早已残旧不堪不知住过了多少人,而且房间之大,让和尚感觉空荡荡的,再加上这小姐的职业道德实在太差,老和尚在上面拼命工作的时候,她却在下面不知想些什么,后来竟然还掏出一本《买断半条命》的YY小说来看,虽然偶尔也发出点呻吟之声,但那明显是装出来敷衍他的,老和尚见此情此景,不禁性趣顿失,拼命的动作几下,草草了事。

老和尚穿好衣服后,看着仍懒懒的叉着大腿的小姐说:“女施主,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怎么行阿?”

老和尚出得门来,摸摸袋里仍然剩下不少的钞票,不禁想起了送钱给他的年轻人,细细的回想起那年轻人的面容,心里突然暗叫一声:“不好!”原来他想起那年轻人虽然长得俊俏,但那白晰的脸上却透着一和异样的紫青色,这与三十年前,他与师弟,师妹带着村民去屠杀罗浮山那条蛇王的时候,那些被蛇王咬伤的村民脸色和他一模一样,事情虽过三十年,但老和尚就如常年服食“脑白X”的老人一样记忆健全。

他赶紧一路询问追了下去,最后追踪到“大上海夜总会”,于是就有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这时候,老和尚蹲了下来,眼神却不经意的扫到了沈雪那椭圆又丰满的双峰,心里顿是一颤,暗暗惊叹道:“真是一对举世无比,傲视群芳的绝世好乳阿!!”然后花了好大功夫才收摄住心神,替晓生诊治起来。

老和尚先是观察了一会晓生,然后又搭上了晓生的手,他细的按着他的脉搏,紧跟着又用手指在晓生的胸膛上轻轻的敲着,最后又把耳朵贴到了心脏部位倾听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传统中医里的“视、触、叩、听!”

“咦!”老和尚听着听着,不禁发出了奇怪的疑问声,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事,可是没一会,他突然两手齐出,十指连连在晓生身上点了数十下,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点穴神功?

沈雪见这老和尚好像有点门道,绝望之中又涌现出一丝希望,看着满脸凝重的老和尚道:“老师傅,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女施主请放心,这年轻人曾有恩于我,不用吩咐,老纳也会尽全力!他现在的外伤看起来虽然严重,但都不是伤在要害之处,治起来也不算很麻烦,可是他的体内早已中了一种剧烈的蛇毒,按道理来说中了这样的剧毒之人绝对没有活命之理,应该早已经死了!可是看他这样子,中毒显然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就让老纳百思不得奇解了!”老和锁紧锁着双眉道。

“他练过一种气功,而且他中毒之后还有人用一种叫什么“神功”的气功帮他压制着毒性!”沈雪道。

“神功??这是什么功夫,老纳纵横江湖几十年,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功夫,看来老纳真的老了,有点孤陋寡闻了!”老和尚疑问着叹息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什么神功,我只是听晓生哥提了一下,没听清楚!”沈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哦!那就容易解释了!他所练的气功定然是一种十分正宗的内家之功,而且具备相当的火候,硬是把真气与毒气混合在一起,虽然仍然会发作,可是又有人以一种不知名的纯真之气替他压制着,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老和尚一边点头一边自圆其说着。

“那依老师傅之见,晓生哥还有希望吗?”沈雪患得患失的样子,很是焦虑。

“这个很难说阿!因为他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你说他练过气功,可是刚刚我替他把脉的时候,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内气,看来他的功力已经散尽了!压制着毒性已进入了他的内脏,再加上他受了如此征的外伤,内忧外串,双管齐下,他是很难救得回来了!”老和尚说到这里,眼神也不禁黯然起来。

“那,那他不是没有希望了吗?”沈雪颓然的倒在地上,这个打击实在太沉重了,好不容易才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便已破灭,实在太残忍了。

“其实希望不是没有的,但实在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我已封住了他身上的各大要穴,以免毒气进一步扩散,暂时来说他是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时间长了,我就不敢保证!这里并不是治伤的地方,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老和尚道。

沈雪听了老和尚,想想也有道理,只好先打道回府再说,于是与众人抬起已陷入昏迷之中的晓生,一起回了何坑……

何坑村。

晓生祖屋的大堂上。

众人愁眉深锁,满脸悲凄的围坐在大圆桌旁。柳如焉,林馨兰,钟氏姐妹……都在默默的垂头抹泪,有泪无声,更显凄凉。

“哭!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哭有用吗?哭就能让他活过来了吗?”沈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里厉声说,充分显示出大姐大的本色。其实沈雪也很脆弱,她说话的时候眼中已有泪珠,声音也带点哽咽,但她却努力的控制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倒下,更不能哭,因为她一哭人就会崩溃。此时晓生还生死未卜,如果自己也倒下那无异是雪上加霜,那晓生就更没希望了,所以她必须冷静,更要理智的控制自己的感情,最重要的还是想尽办法去救晓生……

第十一章 救人的条件

“老师傅!”

“老师傅!”

“老师傅!”沈雪一连叫了三声,那老和尚都没反应,因为这老不死的正痴痴迷迷的看着几个如花似玉,貌似天仙的女人,虽然此时她们正在哭泣,但梨花带雨,别具一番风情,直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美女的老和尚看得眼花缭乱,心动不已,口水滴嗒落于桌上,形成一小滩水迹。

“哦,你叫老纳吗?”老和尚终于有了反应,赶紧抹了抹流到嘴边的口水,并恋恋不舍的收回了好色的目光看着沈雪问。

“老师傅,您一定知道怎么救晓生哥的,请你告诉我们好吗?”沈雪恳请道。

“老纳知道是知道,但是我劝你们还是算了,那太难了,跟本是不可能的!”老和尚道。

其余几女听到晓生还有希望,纷纷开口求道:“求求您了,老爷爷!”

老和尚一见那么多美女的目光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立时心花怒放,兴奋莫名,乐得三魂丢了七魄。可是想起了救人的法子,他的脸立即苦了起来道:“不是老纳不想告诉你们,而是这救人的条件太苛刻了,不是人力可能达到的!唉,这小子确实是个招人爱的家伙,在老纳最无奈的时候慷慨解囊……只可惜,天妒红颜,自古红颜多薄命阿!

张伟杰听了老和尚的话不禁厥起嘴巴,嘴上没什么,心里却道:“什么鸟人,不会形容就不要形容,明明一大老爷们,还说什么红颜。真是没文化!”

“说嘛!”众女好像捉住了老和尚的弱点,齐齐发嗲的娇嗔道。

老和尚被众女那如幽似怨的眼神扫了几扫,全身都震了几震,不得不如实的说:“第一,要找到令他中毒的原蛇,提取它的蛇毒血清,可是据你们刚刚所说,那蛇早已被你们的晓生哥吃进了肚子里,现在,恐怕去厕所也找不到了!

第二,要找到几种已经绝世的草药,黑谷玉兰一株,白蛇穿利一株,龙胆灵异一株,千年人参十株,百年灵芝十株,这灵芝与人参也许还好找,只要有钱或许还能买得到!但是前面三种珍稀草药都已绝种了好几百年的,就算你们再有钱,比李嘉成更甚,那都是没用的。

单单是有了这两样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中毒之久早已错过了救治的最好时机,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就算你们拥有了这两样解毒之药那也是白搭。普通的静脉注射与口服,是绝对没有任何疗效的,那就是第三,你们必须找到一个内功深厚,而且愿意牺牲三十年的功力来把这些药物逼入他的心脏,溶于血脉之中才有用的。别看这样做和静脉注射没有分别,其实这之间的分别太大了,不过,和你们解释也解释不通的。”

老和尚的话简直就是判了晓生死型,众人立刻陷入了无比绝望之中,感情脆弱的几女已悲伤过度,顾不得失态当场号啕大哭起来,就连张伟杰这号称冷血的家伙都背转了身偷偷的抹泪。

老和尚见几女悲伤欲绝,那凄凉之状实在让他不忍窥视,他只好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每个人都难免一死的,诸位还是节衰顺便吧!”

这一番话更惹得众女伤心欲绝,哭得死去活来,号啕声震天!

老和尚说完见她们这副模样便欲走开,他想去看看卫生站那几名仍然留守的漂亮护士,他最喜欢的便是“制服!”虽然一直无缘实践,但看一看美人,闻一闻玉香,那也了剩余无。

“且慢!”老和尚只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了叫停声,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老和尚不用回头便知道是沈雪,心中暗叹道:

“唉!就是这女娃儿腻多事!”

老和尚只得无奈的转过身来,看着沈雪。

“老师傅,有一样东西,或许你该看一下再说!”沈雪说着把头扭向宝灵说:“灵儿,你带老师傅去看看!”

沈雪并没说明去看什么,宝灵顿时有一丝错愕,但她冰雪聪明,只一会便醒悟过来,那悲凄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喜色:“老师傅,请随我来,我带你去看样您一定会惊讶的东西!”

“好的!施主请带路,不过最好不是口味太重的东西,老纳比较喜欢清纯唯美一点的!”老和尚的话让几女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什么重口味?什么唯美清纯?但此刻老和尚仿佛是晓生唯一的救星,谁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也不敢细问。只有张伟杰听了不断的向老和尚翻白眼,显然他是听懂了!

宝灵带着众人出了祖屋来到了后山上的一所房子里,这是已经空置了的牛棚,柳如焉戒毒也是在这儿,所以当她看到这个牛棚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不禁感触万分,想起晓生,她又黯然落泪。

宝灵熟练的掏出钥匙,打开了牛棚的门,看她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显然常来这里。宝灵领着众人走了进去,牛棚内光线较昏暗,众人好一会才适应过来,首先便听到“嘶嘶”入耳之声,然后才看到一个巨大的铁笼,而笼里有一条巨蛇正仰首挺胸,口吐蛇信,满目凶光的瞪着众人,但当它看到了宝灵之后,竟然低下了头,慢慢的游到了笼边最靠近宝灵的地方,然后匍匐了下来,显出友好之态,好像和宝灵极熟悉的样子。

“阿——!”众人中的钟佩玉首先惊声叫了出来,这蛇竟然和那次与晓生所坠山洞中所遇的那条简直一模一样,她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失声道:“这这这,这不是让晓生哥中毒的那条蛇吗?可它明明已被晓生哥大卸八块了,怎么?怎么还会在这里?难道她已经成精了,死而复生?”

宝灵见状赶紧上前去扶着她,连声说:“姐姐,不要惊慌,这不是那条蛇,而是晓生哥从那个蛇蛋里孵出来的。”

原来这蛇就是晓生客串蛇母所孵出的那条,自从它出世以后,晓生就把它完全交给了宝灵打理,她首先是给它在这里安了个窝,然后每天定食来给它喂食。

“哦!”众人这才醒悟过来,难怪见晓生孵了一段时间蛇蛋之后,那蛇蛋就不翼而飞了,以为是被他弄破了,或是半夜肚子饿当宵夜煮荷包蛋吃了!

“啊!那它生长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才多久时间啊!它就长成这样了,实在太惊人了!如果一直长下去,这笼子恐怕困它不住啊!”张伟杰担心的说。

“是的,这蛇能吃也能长,不过现在已经停止生长了,一般的蛇都不需要天天喂养的,蛇每进食一次最少十天八天才会再次进食的。可这蛇就有点古怪了,我天天来喂它,不这喂多喂少,它都照吃不误,我曾经看见它把一头小绵羊吞了进去。

“宝灵看着那蛇对众人说。

“天阿!这是不是太残忍了!“林馨兰想像着蛇吞绵羊的一幕,心里发寒的说。

“只要能救晓生哥,多残忍的事我都可以做的!”宝灵坚定的说,众人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不顾一切,无坚不崔的毅然之力,不禁感叹这爱情的魔力实在强大,竟然会把一个只懂烧香颂佛,打斋念经的尼姑变成这样,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老师傅,你看这蛇行吗?”沈雪是最理智的,不管什么情况他都不会忘记自己该做的事。

“如果照形态学与遗传说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可以的,可是提取蛇毒血清的技术你们行吗?”老和尚好像很有学问的样子,一出口竟然都是专业术语,显然对这个极为内行。

“没问题的,我是国际蛇类研究协会的一级会员,如果国内不行,我会向协会申请国际援助,马上行动的话,明天日落前应该能搞定!”沈阳拍着胸脯说。

老和尚点了点头道:“那好!第一个条件算你们马马虎虎过关了!可是第二个呢……….

第十二章 稀世神药

老和尚点了点头道:“那好!第一个条件算你们马马虎虎过关了!可是第二个条件呢?那三种稀世药草呢?你们上哪儿找呢?”

众人被老和尚一问,全都愣住了,刚刚才有所转晴的脸又恢复了阴雨多云,是阿!这等稀世珍草,到哪里去找呢?

“不管了!就算是上天入地,都得把那些草药找到!如焉,你上网去查查看不这几种草药喜欢生长在什么地方?兰儿,你去把村里的人全都召集起来,把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帮助我们一起去找!钟氏妹妹,你们联系一下你爹,看看他及他相熟的医院有没有这几味药,伟杰哥哥你也找找你爹,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反正大家都去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零点看 书。”

众人闻言给纷答应着,只等沈雪话一落地,便立即准备出发。

“慢!”老和尚见她们马上就要出门,赶紧着急的说:“你们这样简直是乱来,别说你们这样绝对找不到,就算是让你们真的找到了,那你们的晓生哥也早已去见佛祖了!”

“啊?”众人齐齐的叫出声来。

“啊什么呢?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样做是没用的,这几种药草早已绝种几百年,连“本草纲目”中都未曾记载,就更别指望网上能够查到了,而且你们不知道这药草一般生长在什么地方?又不知它们长什么样?别说是发动这条村子的人,就算是发动全世界的人去找,也不可能找到的!”老和尚的话句句带理,但每一句都像银针般扎入沈雪等的的心脏,让他们感觉疼痛无比!

“老师傅,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那些草药生长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子?麻烦你发发慈悲,告诉我们好吗?”钟氏姐妹见老和尚说得头头是道,显然这老鬼不但精于此道,而且对这几味草药是很有认识的,于是一左一右的挽起老和尚的手恳求道,她们的身体也轻挨着老和尚,胸前那4座玉峰轻轻的,似有似无的轻擦着老和尚的手臂这一下,可差点让老和尚灵魂出窍,全身的血液立时便沸腾了起来,下身也立时有了反应,看来这老和尚表面看来虽老,但身体里的原始零件都还是年轻的。

老和尚在美色的双重攻击下,不得不缴械投降:“这些药草我也只是在师祖的手抄本里见过,因为师祖把那手抄报本视若珍宝,所以当他传到了我手上的时候,我几乎立即便把里面的内容及图谱记熟了。”老和尚自豪的说。

“那手抄本呢?”众女齐齐问道。

老和尚扶着胡子说:“那手抄本?嗯,我想想,我记得那天我刚背熟了这书,肚子十分饿,师父没开饭,好像来了个收纸皮旧书的,对,我把它卖给了那收破烂的,五毛钱,买了个烧饼吃!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

“干!”众女竟然极有默契的回了老和尚一句粗口,这,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一次,平时温文优雅的姑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鲁呢?唉,面对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说她们除了说脏话外,还有什么更能表达她们的心情呢?

老和尚被众女齐“干!”之后,不禁老脸通红的解释道:“当时老纳也是没办法,年纪小,不懂事,肚子饿,又没饭开!书背熟了,也就没用了,那收破烂的又来得凑巧,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不过,我清楚的记得,那些药草是喜欢生长在潮湿、阴暗、不见阳光之处……”

“就如念珠菌、霉菌、支原体、依原体一样!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ар.1κ.1κ.С.文.學網”张伟杰突然恍然大悟的插口道,惹来众女一顿白眼,他说的这些细菌都是妇科病里常见的,难道那些药草会长在女性生殖器里?真是个白痴!

老和尚突然被打断了话,也不恼,继续说:“温度与湿度要刚刚好,它们才能生存,而且供它们生长的地壤除了足够的水份之外,还不能是黑土,也不能是黄土,更不能肥土,当然也不能是瘦土,而是要带着矿物质的石灰土才行!”

沈雪不是学医的,所以对这样药草所知甚少,对医学知识也了解得不多,她看这药草弄起来这么麻烦,灵机一动的说:“老师傅,这几味药这么麻烦,您看我们能不能弄点别的药代替一下。”

沈雪这一句,在场学医的人差点全都当场倒下。

“沈雪,这个用专业知识解释起来可能要长篇大论,我就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向你说明一下好吗?”张伟杰小心翼翼的问。

“好的!”沈雪毫不设防的点头应道。

“你说,如果我给你一个电子棒或是一个女性按摩器,能代替你晓生哥那个又粗又……”张伟杰话没说完,几女已经把身边能扔出的东西统统都砸到了他的身上。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过,你这个比愉恰当吗?其实他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那种东西还是可以替代一下的!”沈雪狠狠的白了张伟杰一眼道,可是她话一出口,其余几女立即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她也立刻发觉自己言语有夫,弄得脸红耳赤,尴尬得不行!

“怎么可以替代呢?那完全就是两回事,两种感觉!器具怎么能与真人相比呢?真人是有血有肉有温度有分泌物的……”张伟杰听了沈雪的话后,立刻据理力争,不知死活的说着,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众女已经怒不可揭又满脸通红的冲上来对他拳打脚踢。

最后,变成猪头一样的张伟杰还是感觉被打得冤枉,他又说错了什么?他只是以事论事而已!可是怎么说什么错什么呢?

“啊!我们好像忘记了一个人,一个极重要的人!”沈阳突然惊叫着说。

“谁?”众人齐声问道!

“那个,晓生哥的同学!你们忘了吗?”沈阳说!

“你是说那个李记开?”沈雪疑问。

“对!你们忘了他是学什么的?现在在做什么吗?”沈阳提醒他们道……

李记开是学什么的?现在在做什么呢?这和晓生解毒的事情有关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很黑的屋子

为何众人在沈阳提起晓生那个同学李记开的时候,神情如此错愕呢?原因无它,就是因为这人太神秘了,神秘到大家一点都不了解的地步。首发。

李记开刚到何坑的时候,众人还偶尔能看见他,但都是见他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进村时偶遇,没有人与他说话超过十句,见面超过三次!他拉进村的东西几乎每次都不同,有时是大型的空调,有时是大型的鼓风机,有时又是一些不知是什么质地的石头……他把这些东西全拉进晓生给他安排的那几栋已打通了的房屋之后,就好像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但是众人都知道他在何坑,在那几栋房子里,这个神秘的人正在做着一件神秘的工作,虽然没有人再见过他,但他老娘人们却每天都见得到的,因为她每天定时把三餐送到那里!

沈阳领着众人来到了那栋几栋房屋打通的大屋门前,只见门侧竟然竖着一个告示牌,上面写着:培植重地,闲人与狗免进,晓生除外,不听劝阻者,后果自负,李记开示!!!这告示牌用鲜红的字体写着,竖在门边非常醒目,众人也没有眼肓者,自然是看到了,但他们却毫不理会推开铁门走了进去,因为他们来何坑已经不少时间了,何坑什么地方他们没到过?什么地方他们去不得?可是他们一跨入门口,立即便后悔了!

众人刚一推开铁门,脚步还入直正跨入,便已有十几条凶悍的德国狼犬狂吠着向他们冲来,走在最前面的张伟杰若不是闪得开,他那娇嫩的屁股恐怕就成了这些狼犬的午餐了!老和尚见状,却大踏步走了上去,两袖交错一挥,两个衣袖立即像被打了气一样膨胀起来,形成两股巨大的气墙,把十多条狼犬推出了好几米远!然后便双手背负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那神情,那气度,竟然有几分武林神僧的感觉!那些狼犬被推出老远之后,好像十分畏惧于他,只是龇牙咧嘴的向他狂吠,却不敢近前。首发

这一下,老和尚可谓是出尽了锋头,刚刚那两下子,简直让众人目瞪口呆,惊为天人,众人谁也没想到,这好色成性,为老不尊,教坏子孙的老和尚竟然还有这一手,可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那些狼犬见老和尚久久没有动静,慢慢的显出烦燥不安,欲欲于试的想要冲上来,终于,有一条狼犬忍不住了身形一展向老和尚扑来,其余的狼犬见状也立即跟着扑出,老和尚面对着这四面八方的攻击不还手是不行了,可是如若他真的出手,恐怕这些昂贵的狼犬难免就伤于他的掌下……

在这关键的时刻,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那些狼犬好像立即得到了某种命令似的停下了进攻,齐齐的往口哨响起处奔跑了过去。

众人抬眼往狼犬奔去的地方一看,终于看到了神出鬼没的李记开,那些狼犬奔到了李记开的脚下立即便摇首摆尾起来,显然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看家之犬,用这些外国进口的狼犬守门显然就等于请了保安,只需给点吃的,又不用付工资,李记开还真是个节约环保主义者阿!

没有人会对这些凶悍的狼犬有兴趣,但是阿财就不同,未出过国的它,也从来没见过“洋妞”,当然也从来没试过“洋妞”的滋味。它的身体自从变异之后,国产已经很难它的要求,不知这高头大马,体格健壮的“洋妞”是不是别具一番风味,令它呢?一直跟在众人身后的阿财,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看着那些狼犬之中的“靓妹”陷入无边的YY之中。

李记开站在那儿也不说话,只是以疑问的眼神看着众人。

“记开兄,本来不应该打扰你,可是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来找你!”沈阳说。

李记开目光集中在沈阳身上,眼里还是疑问。

“我们在找几味药草,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沈阳说。

李记开听了,只是又看了沈阳一眼,然后便往里走去,众人以为他已默许了,便欲跟着进去,可是他一走进厅堂的大门,立即反手把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十余条虎视眈眈的对着众人的德国狼犬。

这一下,众人错愕得嘴巴都合不扰了,见过不讲情面的人,可却是第一次见这样毫不讲情面的人。

“记开兄!我们真的很需要那几味药,你让我们看看你这有没有好吗?”沈阳道。

大门仍旧紧闭着,没有反应。

“记开哥哥,你开开门,我们就看看,看看能么?”钟氏姐妹道。

大门依然紧闭,没有一丁点动静。

“记开兄弟,只要你开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我把我收藏的武藤兰、饭岛爱、大浦安娜、熏樱子、樱朱音…….绝版收藏,绝对没有格子的AV免费借你看好吗?”说这话的,只能是张伟杰,不会有别人。

大门静悄悄的,李记开仿佛已经死在里面了。

“李记开,你他妈真是个忘恩负义之徒,枉晓生哥千里迢迢的从湛江接你回来,安排你和你母亲的吃住,安排你的工作,可是现在他快要死了,你竟然见死不救?你真不是人!”这话从沈雪口里说出(奇*书*网^.^整*理*提*供),众人虽然惊讶,但也是可以理解的。

“吱呀!”门马上就开了,李记开惊慌的从门里走出来,急急的问:“晓生,他,他,他……”

“他现在伤得很重,随时都有可能…….如果能找到那几味药的话,或许他还有机会!”沈雪悲伤的说。

“快,快,来!”李记开闻言,向众人招了招手,便往里面走,这这这,这未免变得太快了吧?众人上时都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众人才知道他们没有做梦,李记开是真的叫他们进去!看来有些人是比较贱的,你求他讨好他利诱他,他都不会鸟你,但是你一骂他,他马上就变乖了!

众人跟着李记开走进了那栋大屋,但屋内几乎没有光线,昏暗得就像身在黑夜之中…….屋里为什么这么黑?屋里有没有晓生所要的药材?

第十四章 抢到就跑

屋里几乎没有光线,但几乎没有,并不是一点都没有,众人还没适应屋内的光线便听到“叮叮咚咚”仿佛有无数的水珠滴到水池中的声音,等众人能看清屋内环境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

房子虽然还是以前的房子,但房子内部早已经变了样,无数条从屋顶直垂而下的水管正滴滴滴滴的滴到地上大大小小的圆形水池中,而水池旁边却长满了奇奇怪怪的植物。房子的所有门窗都紧闭着,但众人却没有感觉到空气稀薄,仔细一看,原来屋顶竟然有一个巨大的抽风机,而厅堂四周却各摆着四台空调,为了营造一个这样的环境,空调必须日夜开着,那就是说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工作,那这个电费?当然是平常家庭不敢想像的。

原来,自从李记开到来,晓生交给他培植山洞中那些药材的任务之后,李记开便开始忙碌了!首先,他还是回到了晓生与钟佩玉所掉落的那个山洞中,了解那些药材生长的环境,例如对空气湿度,生长泥土的性质,泥土所含的水分……等等一一进行测量,得到了数据之后,便开始在何坑建造一个类似人工山洞的环境,以供那些植物的生长。虽然这是很烧钱的做法,可是晓生有的是钱,只要能大量的繁殖的话,他还怕没有钱吗?

李记开得到了晓生的准允批示后,便开始着手准备材料,于是便有人看到李记开碌碌续续的从外边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村,而等这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李记开便足不出户,一心一意的浸淫在他最爱的药材研究之中,这就是人们再也没见到他的原因。沈雪等人的突造访虽然让他有些惊讶,却也没有想得太多,可是当他们提出向他要几种药材的时候,有愤怒了,这是他费尽心机,呕心沥血,没日没夜的研究成果,岂是任何人想要就能要的?他们以为他这是在种菜,只挑点大粪淋淋那么简单吗?可是当他听到晓生生命垂危,急需几种药材后,他的态度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原来他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晓生给了他舒适的工作,优厚的回报,善待他们母子,而是因为晓生是他的朋友,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朋友,药剂是他所学的专业,也是他的最爱 ,他可以说是个爱药如命的人,可是朋友对他来说,却比生命更重要!

“啊!这是七神驳骨草,天啊!老纳没看错吧!”老和尚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一棵碧绿的植物使劲的揉着!

李记开见状在墙上某处摸了一摸,屋顶上的天窗立时开了,屋里一片大亮,仿佛突从黑夜变成了白天,其实任何一种植物如果脱离了紫外线,是绝对不能生存的,只是有些植物需照射的时间很短,比如李记开这里所培植的草药,一天仅需十到五分钟照射便足够了,多了反而对它们的生长不利,所以李记开便设计了这个自动开合的天窗。

“是真的!这就是能使完全被破坏的骨头自云贵生长的七神驳骨草,天啊,这种早已绝种的草药,你们是怎么弄到的?这个药用价值太大了,大到了现在医学界无法估计的程度,这一大片可要值多少钱啊?”老和尚连连惊叹的说着。

李记开闻言脸上的神情也稍稍舒展了一点,却不是因为有人认识这些药草,而是以为老和尚已找到能救晓生的药,急急的问:“这,救晓生?”

“不行!”老和尚立即明白了李记开的意思,并肯定的摇了摇头道。

李记开的脸立即皱了回去,恢复到刚刚见到他们时的模样,伸手一摸,天窗闭合,屋内立时黑了下来。

“来!”李记开说着,举步向前走去,走到侧厅的一个水池边,停了下来。

“这,这是龙沿香?壮阳滋补的圣药?不,不像,这药草的味道更浓郁!”老和来看着水池边那些奇怪的植物道。

“龙抬头!”李记开说出了三个字,老和尚听了差点惊跌于地。

“这是龙抬头?专治早泄,阳萎的龙抬头?比“伟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龙抬头?天啊!能送我一株吗?送我一株吧!”老和尚想起他每次嫖完之后,那小姐看着他的鄙夷眼神,因为他从开始到结束从来没有超过三分钟,其中包括了两分半钟的前奏。

李记开看着老和尚,摇了摇头!然后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老和尚明白李记开是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了他,并问他这药是否能救晓生。

老和尚同样的摇头,像是报复李记开一样!摇得用力极了,让人有点担心那么老的骨头会不会随时摇断!

接下来李记开又带着老和尚看了好几种药草,每一种都是珍稀罕有,价值连城的,可是老和尚再也兴奋不起来了,不但惊呼声没了,连话都不说了!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是的,老和尚的心情差到极点,因为他知道这些药材再罕见再珍贵也不是他的,而小气如李记开也绝不会送他半株的。

这一次,老天好像并没有对晓生特别照顾,他历尽九死一生从山洞里所带回来的药材中,竟然没有一样是能救他的。

老和尚看完了最后一种药草,但除了摇头之外还是摇头,好像吃了K药,摇上了瘾似的。众人又一次跌入失望的谷底,连这里都没有的话,那要去哪里的找呢?他们是否该为晓生准备身后事了呢?

众人垂头丧气的跟着老和尚往门外走,经过一个装着枯黄杂草的烂簸箕的时候,老和尚的眼睛突然一亮,指着那烂簸箕道:“这,这是什么!”

“杂草!”李记开面无表情的道。

“送给我行吗?”老和尚小心翼翼的道,好像生肯李记开不肯似的。

“拿去!”李记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和尚却如获至宝般一把抢过那烂簸箕撒腿就跑……

第十五章 老和尚的第四次

众人看老和尚往门外疯狂跑去,不免先是一呆,随后也匆忙跟了上去,这老和尚疯疯颠颠的真让人吃不消,这烂簸箕里装的只是野草,弄得像是捡了宝贝似的,还生怕别人抢了??

众人跟着老和尚一直出了大门,只见老和尚把簸箕里面已显枯萎发黄的野草全部倒了出来,然后一棵一棵对着阳光仔细的观看着。首发

看老和尚的神情,众人再笨也猜出了这杂草里面肯定藏有不为人知的玄机!

“老师傅。这是?”沈雪小声的问,好是怕吓到老和尚似的。

“这就是黑谷幽兰!”老和尚无比兴奋的指着手里一棵颜色枯黄,平平无奇,好像路上随手一抓就一大把的野草,对沈雪激动的说,然后又捡起另两棵差不多样式的野草说:“你们再看,这是白蛇穿利,这个这个就是龙胆灵异!“

“天啊!”众人齐齐失声尖叫起来,谁也想不到这千金难求,无处可觅的珍稀草药竟然被当作垃圾一样扔在烂簸箕里,这简直是太讽刺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老和尚所说的那三种草药一直都生长在山洞之中,但这三种草药却在晓生等人的认识范围之外,教科书上没有,史书药书上也未曾记载,晓生采摘的时候也只是把自己认识并了解的草药带了回来,而老和尚说的这三种草药长得不但平凡无奇,而且与普通的野草毫无二致,不但晓生错过了,连专攻药剂的李记也错过了。

晓生不是个短命的人,这是上天注定的,虽然他没有带回这三种草药,但他却带回了山洞里的泥土,而泥土中偏偏就有这些草药的种子。首发

这三种草药不但外形像野草,就连本质也和野草一般无二,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泥土里带着的种子靠着自身强悍的生命力,又在李记开的悉心照顾下,想不生长都很难,可是当它们生出来的时候,李记开却并不认识它们,外形又与杂草一样,所以就当垃圾处理了!

“这小子可真是福大命大之人,现在好了!前面两样都有了,你们只要找一个功力深厚的人来帮他解毒就可以了!”老和尚说得轻松极了,好像在大街上随便一招手就有一大堆功力深厚的人。

“上哪找呢?”众人不禁问道。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呢?”老和尚如果不是顾着形象问题,真想对他们翻白眼。

“我是练了几年的气功,可哪里来的三十年功力呢?”老朴叹着气说,他的话一完老和尚“嗖”的一下来到他的身前,众人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已搭住了老朴的手腕,仔细的把起脉来,可是才一会,他便摇了摇头说:“你不行,虽然你是练了几年,可是因为你的年纪与资质,充其量也只能算正常练武之人一年的功力,强身健体是足够了,但想救人还是远远不够的!”

一直没说话的沈阳突然走了上来,把手一伸道:“那我呢?”

老和尚看了他一眼,伸手搭住他的脉搏,只一会便说:“小伙子很用功,悟性很高,资质也算上等,若能坚持以往,定成大器,不管你现在是练了多久,你身上已具各十年的功力,可是想要救人,还差了一大截。”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众人又问。

“我怎么知道你们该怎么办呢?”老和尚这回再也忍不住了对这些家伙翻起了白眼。

“也许我有办法!”宝灵这个时候突然说。

“什么办法?难道你有三十年功力?”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自然是没有,可是我师祖婆婆一定有的!”宝灵肯定的说。

“她肯用三十年的功力来救晓生哥吗?”柳如焉问。

“绝对不肯的!”宝灵十分确定的说,她太了解她的师祖婆婆了,别说她原本就对晓生印像不好,就算亲如师徒她也不会原意的。

“唉!”众人忍不住齐齐叹气。

“可是为了晓生哥,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机会,我也要去试一下的,我去求师祖婆婆,一定让她破例救救晓生哥!”宝灵说干就干,话音一落,人已在十米之外,没等众人有所反应,她整个人已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宝灵,宝灵!回来!回来啊!”沈雪这时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矣急忙叫道。可是宝灵已经去得远了,哪里能听到她的叫声。

“姐姐,你叫灵儿做什么啊?就让她去试试啊,万一她的师祖婆婆答应了,晓生哥就有救了!”林馨兰不解的问沈雪。

“如焉,你不知道了!咱们何必舍近求远呢?再说了,她那个师祖婆婆我又不是没见过,不但性情怪僻,而且对晓生哥彼有诚见,宝灵成功的机会几乎是等于零。”沈雪摇摇头道。

“舍近求远?”众人疑惑不解的问。

“是的,在我们眼前就有一绝世高人!”学雪说着把目光投向了老和尚说:“老师傅。我知道你一定有救人的能力,请你发发慈悲救救晓生哥好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满山遍野的找高手,原来高手就在眼前!就如那个什么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来,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可惜,这话却是用来形容感情的。

“我!要我用三十年和功力去救你们的晓生哥?看来这次……的代价可真是太大了!”老和尚省略的两个字自然是:!在他刚刚成年进山拜师学艺的时候,在路边遇到一个瞎眼的算命佬,硬是拦着他给他算了一卦,说他命犯桃花,一辈子不能近女色,否则便会祸事连连。后来他入了佛门,自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女色,当他学艺初有所成的时候,他的师父派他下山办一件事,结果他受不住引诱,第一次嫖了妓,结果又好死不死让他师父知道了,结果把他师父活活气死了。

第二次,却是他师父出殡的那天,他身为师父座下第一大弟子,却不能亲自为师父送行,心中难过无比,于是疯狂喝酒,酒后乱性又嫖了一次,而当他醒来的时候,发觉睡在他旁边的竟然是一个骨瘦如柴,又老又丑,还散发着满身体臭的老,那次以后,他整整十几年不敢看女人一眼。

第三次,那便是遇到晓生的那次,虽然小姐的服务态度不怎么样?但总算还是把事情办了,又没出什么意外,心里正暗骂那瞎子胡说八道,正在偷偷窃喜的当儿,报应就来了!所谓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老和尚跟本就没有的命,可偏偏他要逆天而行,怎么能不招报应呢?不信?众看官请看老和尚第四次嫖娼…..

第十六章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谈条件

老和尚的第四次自然是后话,容以后再慢慢细述。首发。

沈雪见老和尚这样的一副表情,赶紧说:“老师傅,求求你救救晓生哥好吗?”沈雪说完便毅然跪了下去。

其余几女见状,也都随沈雪齐齐跪倒在老和尚面前。

老和尚见状,手足无措的道:“使不得,使不得啊!你们这些女娃儿,你们以我三十年的功力是捡来的吗?我日夜苦练,紧熬慢熬才熬过了三十年,我容易吗我?哦!现在好了,你们一句话,我三十年功力就没了,那我不是白给你们打了三十年功了吗?而且你们看,我都这把年纪了,本来应该退休了……”

“老爷爷,请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救了晓生哥,我就是你的孙女,以后定然好吃好喝的侍俸你,只要你需要的,我都会给你弄来!”沈雪声泪俱下又真诚的道。

沈雪的话让老和尚心里一震,他自从被逐出师门后,一直在社会上东游西荡,年纪越大便越厌倦这种漂泊不定的生活,而年纪越老也越感觉自己孤独无依,到处也可能没有一个送终的人,他多想和普通人一样,拥有一个家,一处可以让他停靠的码头啊。

“老师傅,如果你肯救晓生哥,你要一千万,五千万,甚至一个亿,只要你开口,没问题,,我马上就付给你!”柳如焉说,在她的眼中再多的钱财都比不上她晓生哥一条命重要!只要能救回晓生,就算让她拿出全副身家,她也是愿意的。零点看 书

柳如焉的话让老和尚心里又是一震。一千万?天啊!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多钱,包一个姿色上等的小姐过夜是五百块,那一千万,到底能包几个小姐了呢?老和尚想到这,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显然已经心动了,可是仍然不动声色。

“没办法!只能出绝招了!”张伟杰这个时候突然怪叫一声,一把捉住老和尚的手,把他拉到一边,然后众他从不离身的跨包掏出了一本书说:“老和尚,只要你肯救晓生,这本我视若性命的珍品送给你,而且我其它收藏的一千多张AV与三万多本“龙虎豹”随便你看!

老和尚瞄了一眼那书的封面,眼睛便再也离不开了!因为那封面上着双胸,伸手掩在私处却露出一小片黑森林的女人,正是07年日本最当红性感女 优星野亚希。老和尚做梦都想要一本,可是他找遍了街头巷尾却不能如愿,这被他视为人生第一大憾事。

“老哥哥,我的年纪比你少不了多少,我就叫你一声老哥哥吧!这垂死的后生你也接触过了,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你看她们肯这样为她也就知道,而且他是这远近闻名的名医,曾医好多少被疾病折磨的人,救过无数人的性命,如果你救了他,等于救了多少被病魔困扰的患者你知道吗?”老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

沈阳这时候也开口了说:“老师傅……”

“好了!都不用说了,我救他就是了!”老和尚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众人的话,显然他是被这一波又一波的人情轰炸与利益诱惑冲破了坚硬无比的底线,“有条件”的投降了!

“啊!太好了,太好了!晓生哥有救了!”众女闻言为之雀跃,一干男人也为之精神一振。

“慢!”老和尚又喝了一声。众人立即静了下来,生怕他突然变卦,以担忧的眼光看着他,但老和尚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兴奋又猥琐的表情,搓着双手问:“刚刚你们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真的!”众人大声的应道,稍稍放了心。

“好!马上就去救他…嗯!等一下,现在社会上骗子实在太多,骗人的技量高超无比,简直教人防不胜防,你们这些人看起来虽然老实,但骗子之所以每骗成功,便是因为他们看起来老实,老和尚闯荡江湖几十年,阅人无数,被骗无数,所以……”老和尚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那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看起来奸诈无比。

“所以怎么样?”众人差点晕倒,这老和尚可真畏人精:人类之中的精神病。

“所以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咱们需要签份协议我才放心!”老和尚扶着胡须说。

“好!”沈雪应道,立即便去准备了纸笔。

协议很快就签好了!

第一条, 老和尚救了晓生后,沈雪便成为他的孙女,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供给他的生活所需。真至他生老病死。

第二条, 老和尚救了晓生之后,柳如焉一次性支付老和尚一千万人民币,作“内功损失费!”

第三条, 老和尚救了晓生之后,张伟杰需将珍藏的送给老和尚,而他的其他藏品,老和尚有权随时借阅,不限时归还。

第四条, 老和尚救了晓生之后,他便成为卫生站的“法佛顾问”!每月享受与其他人一样的工资与福利。

老和尚年纪虽老,却绝不是个拖拉之人,协议一签好,马上便开始了救人的行动!当沈阳等人准备好了蛇毒血清的时候,老和尚也把那三种草药及柳如焉高价买来的灵芝与人参调较成一碗浓浓的汤汁。

老和尚把这两样东西端进了晓生所住的房间后,便吩咐所有人离开,并且不得任何人来打扰,否则的话将会功亏一篑,众人闻言慎重的点了点头,退出去后却并未离开,而是一字排开守在房门外,仿佛是护法使者一样……

第十七章 冤家

老和尚又检查了一下门窗确定关好之后,便开始救人。。

他首先是把晓生扶得端坐起来,然后便开始发功,把蛇毒血清慢慢的逼入晓生的体内,这是一个痛苦又漫长的过程,施功者正存受着内功流失,随时走火入魔的危险,受功者却更承受着异气入侵,顺流四肢百骇的过程,可是这一环节稍有不慎,便会心脉倒逆而死。

时间慢慢的流走,老和尚的额头上开始出现了细小又密集的汗珠,而那些汗珠越来越大,最后竟一滴紧接着一滴落了下来,可真谓是汗如雨下,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也在慢慢变白,白得就像纸一样。

经过了四个小时三十七分又二十二秒,老和尚终于收功了,而此时他的样子却已是惨不忍睹,简直就像被十个又老又丑性 欲又强的中年悍妇轮流了十次的样子。

老和尚施完功后却不敢有丝毫松懈,赶紧把那碗浓汤给晓生灌了下去,然后把晓生放平躺了下去,然后才坐在床边一边“呼哧呼哧”的扯着大气,一边观察晓生的情况。

晓生仍旧静静的躺着,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和尚觉得奇怪了,把耳朵贴着晓生的肚皮上倾听起来,过了好一会,老和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低声叫道:“来了!”然后便听到了晓生的肚子里,好像有一匹马踩在青石大道慢慢的踱步而来的声音,可就在瞬间,这马好像突然受了惊似的,开始疯狂的奔跑起来,紧跟着,又像有千万匹马在追赶着他似的,而晓生的肚子此时就像个大草原正有大批的马群经过,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随着那种声音越来越响,晓生整个人也开始颤抖并抽搐起来,只见他身子抽了几下,胸部一挺,口一张,一股漆黑无比又带着刺鼻腥臭味的液体,像箭一样从他的口中狂喷而出,如此反复几次,呕吐物渐渐变少了,晓生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老和尚拾起他的脉搏,闭目观察了好一会,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并为他盖好被子,轻声走了出去。

等在门外的众人见老和尚走出来的时候,脸色虽然憔悴却带着笑容,不问可知定是好消息,但众人还是忍不住问:“怎么样了?”

老和尚道:“好了!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只要再处理一下外伤,休息个几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我太累了,要去休息一下了!张伟杰同志,现在你去拿一张“小泽圆”的最新AV来,我要边看边休息!”

众人闻言差点齐齐晕倒,这都什么牛人啊?竟然要一边看着让人血脉肮奋的肉搏之战,一边安然休息?可真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张伟杰领着老和尚去了,众人赶紧进去看晓生,晓生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依然那么苍白,但呼吸已经均匀平稳了许多,众人这才真正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只一会,众人除沈雪与老朴外,全都忙开了!输液的输液,处理伤口和处理伤口。测量血压的测量血压……

当天晚上,宝灵便赶了回来,跟着她回来的并不是她那半人半魔的师祖,而是一绝色的妙龄女子,此女身材修长且玲珑凹凸,鼓鼓的胸部犹如藏着两个奶油面包一样,浑圆又结实的臀部更是诱人无比,这真是一件男人无法抵挡的杀伤性武器啊,可惜的是,宝灵并未向众人介绍这个女子,但沈雪却觉得此女她好像从前见过,只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而众人也隐隐约约的觉得宝灵对这女子十分畏惧。众人猜想这必定是宝灵的师姐,但是后来她们才知道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宝灵虽然带回了一个绝色女子,但这么年轻的女子肯定不具备三十年以上的功力,那么就是说宝灵此行的任务失败了,可是成功与失败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晓生已经脱险不需要了!

宝灵知道了晓生没事以后,既惊讶又欢喜,赶紧跑去看晓生,但和她一起回来那妙龄女子看到躺在床上的晓生后,脸上却出现了一种复杂又奇怪的表情,笔墨难以行容的表情。

是夜,沈雪失眠了,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宝灵带回的那个女子她到底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见过,以她过目不忘的记忆,这样的情形是绝对不该出现的。可是这次,她把脑海里的记忆统统都倒出来仔细的找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沈雪想到后半夜仍然没有想起来了,她也疲倦到了极点,自从她被叶子鹏劫持到现在,她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可是如今,晓生已经转危为安了,也没有什么让她再担忧了,她却仍然睡不着,难道她得了精神衰弱症?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禁想起了晓生:不知道这冤家现在怎么样了?为了我他不但身受重伤,甚至连性命都不要了!而且还要忍受那么大的屈辱,实在是太委屈他了!原以为他一直对我不好,不够爱我,但这一次,才让我真正看清了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原来我对他来说是那么重要,我实在不该再那么小气了!唉,以后不管他怎么花心都好了,只要他还爱我,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那就由得他去吧!

沈雪想到这,一颗原本不平静的心却开始安静下来,却那么强烈的想要去看看晓生,因为自从他解毒之后,她就好像变得有点多余了,输液打针不用她,清创换药也不用她,就连替他更换衣服都被林馨兰抢着做了,她呆在那里实在有点碍眼,还影响别人工作,于是早早的回了自己的屋,至今为止,她已经有五六个小时没见到晓生了,心中那份牵挂是忐忑的。

她迅速的换过了衣服,便往晓生的住处走去,这小妮子性子就是直,她一旦认定的事就像十头牛也难拉得回来,此时已是深更半夜,如果让别人知道她这么晚了还跑去看一个男人,闲言闲语恐怕就要淹死她了!可是她一点都不怕,只要她愿意,她甚至敢对着全村人大喊:“晓生哥今晚在我家过夜!”她就是这种对爱无畏无惧,敢爱敢恨的人!

她家离晓生家并不远,只一会便到了,因为大门已给宝灵撞坏了,所以她不用惊动任何人就到了晓生的房门前,可就在她推门的刹那间,一个身影却突然从窗户里穿了出来,落在地上跳起跃了几下,便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

第十八章 尖叫

沈雪见那如鬼魅的人影迅速的消失在她面前,以为是见鬼了,吓得目瞪口呆,等她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喊叫的时候却已经太晚了,不但人早走了,就连那人留在空气中的一阵幽香也变淡了!沈雪能清楚的分辩出这是个女人,因为她动作虽然奇快,却并不是快到无影无踪的程度,沈雪明显看到了那人的身子是苗条的,而且从空气中残留的香味来判断,这必定是个女人,因为如果男人也用这种香水的话,不是变态就是人妖,而何坑除了晓生及张伟杰较变态之外,是没有人妖的。首发。

“啊~~~~~~晓生哥!!!”沈雪想着想着突然就尖声叫了起来,因为这时候她想起了还躺在床上的晓生,一个神秘高手深更半夜出现在晓生房间里,会不会对他图谋不诡呢?

“怎么了?怎么了?”沈阳,张伟杰,钟氏姐妹,宝灵,王馨兰等人显然被沈雪的惊叫声吵醒了,赶紧过来察看,却没有发什么异样。

“刚刚我看到一个人从这里跳了出去,我怕她会对晓生哥不利,所以就叫了!”沈雪心有余悸的说。

沈阳及张伟杰闻言赶紧上去替晓生检查,结果却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我还以为这变态伤成这个样子还色心不死要对你施暴呢!”张伟杰对沈雪边眨眼边说,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可真是难为他了!

众人闻言都对他翻起白眼,柳如焉问:“姐姐,你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那人的动作太快了,我只是隐约觉得她是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而且她经过我身侧的时候,我还闻到一种香味。而她的武功高强,甚至高过宝灵!”沈雪道。零点看 书

“武功高过宝灵?何坑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沈阳问这话的时候眼光不禁往宝灵看去,却发现宝灵此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灵儿,你怎么了?”柳如焉显然也注意到了,急忙问道。

“没,没什么!”宝灵极力掩饰着自己,可是她那点演技怎么能骗得过这几个人精,她这种表情,人家一看便知道她心中有事,可是她不愿说,别人也不好再问。

还是这个夜晚,更深的夜,何坑某一个屋里的一个房间里,正有两个女子在谈话。

“师……”一女子道。

“我说了多少次,在外面不要这样叫我!”另一女子立即不满的打断了她的话。

“我想问,刚刚在他房间里的人是不是您?”第一个女子低低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半年不见。你的胆子可越来越大了啊。连我做什么你也要管了?我做什么事都要向你交待吗?”另一个女子生气的道。

“不敢,我不敢!我只是不明白,为何您会深更半夜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第一个女子声音更低,却很执着,似乎迷团不解开,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我自然有我要做的事!”另一女子并不正面回答她。

“他虽然得罪了您,可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他现在已伤成这个样子。求求您不要再伤害他了好吗?”第一个女子衰求着说。

“我说我是去伤害他了吗?”

“那么您……”

“傻Y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知道他在你心里的份量那么重,我怎么会再伤害他呢?我只是做了些应该做的事,现在说多了也无益,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可是……”

“还可是什么呀!很晚了,睡吧!睡醒之后会有惊喜等着你的!”

“……”

依然是这个晚上,时间过了没多久,宝灵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赤身的处于一个装满鲜花的水池里,水很清凉让她感觉很舒服,就在她享受这舒爽无比的鲜花浴时,突然,一双大手抱紧了她,一个炽热的又强壮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她正想惊呼,一只手指却竖到了她的唇上,宝灵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晓生正带着迷死人不赔命的邪恶笑容看着她,眉眼轻跳正示意她不要说话。

宝灵感觉意外又羞涩,但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却真的好舒服好温暖,⒐月z z整z[z理zz制z[z作让她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甚至有几丝睡意,而就在这时候,他的唇竟然贴到了她的耳根上轻轻的吻了起来,一双大手也开始兵分两路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她无法拒绝,因为她已失去了拒绝能力,就如当初在观音阁时的情景一样,宝灵又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变得痴痴迷迷起来。那双大手就好像有生命似的,能感觉她身上什么地方需要它,什么地方应该轻柔无力的细细抚摸,什么地方该粗暴用力的揉搓……宝灵感觉好像上了天堂,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晓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到了她的身前,而且把她那修长洁白的双腿分别架到了肩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小妮子,醒醒!”一声娇喝,宝灵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却不得不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真是太讨厌了,这么紧张的时刻竟然吵醒人家。

“呵!”宝灵睁开了眼睛的同时不免打了一个呵欠,却看到那个跟她一起回来的女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奇怪。宝灵不禁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却没发觉什么不禁问:“我怎么了?您怎么这样看我!”

“死Y头,怎么睡觉的啊?整个晚上嗯嗯啊啊,吵死人了!”那女子抱怨着说。

“我,我……”宝灵正想分辩,但想起梦中的情景却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算了!唉,我也是过来人,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我可以理解的!”那女子说完话音一转:“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

宝灵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看晓生,但当她满心欢喜的推开晓生房门的时候,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不禁发出了尖锐无比的惊叫:“啊~~~~~~~”

尖叫声绝对超过140分贝,也就是人耳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有人要挖掘女高声歌唱家,宝灵必定是绝佳的人选,尖叫声凌历悠扬,真透云霄,不但正在熟睡的沈雪等人听到了,整个何坑的人都听到了,由此可见,宝灵发威的功力真是非比寻常。

宝灵在晓生房间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如此惊叫??

第十九章 诡异的女人

宝灵在晓生房间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如此惊叫?

其实她也没有发现晓生的房间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例如外星人什么的,相反,晓生的房间还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晓生房里唯一值钱的东西——晓生他自己。首发。晓生不见了这可真是件大事,可把宝灵吓坏了,一直趟在床上的晓生能去哪儿呢?他身上的剧毒虽解,但身上所受的伤却并未痊愈,按照普通人的正常体魄来估计,是绝对不具备行走能力的。那唯一人的可能,便是被人掳走了!可是谁会这么做呢?叶子鹏吗?他已经认罪伏法了,此时正在死牢中等待枪决呢!那如果不是他的话,还能有谁呢?那天晚上那个神秘高手?

沈雪等人听到了宝灵的叫声十秒钟后纷纷赶到,见了房里的情景也是惊诧不已,昨晚她们离去的时候,晓生明明好好的躺在床上,而此刻床上却空无一物,连那张晓生曾经盖过的被子也被折得好好的放在床头大柜上。沈阳赶紧走上前,伸手往床上摸来摸去然后又把头勾到床底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却没有任何发现。

“床是冷的!显然晓生哥不在这个床上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沈阳说。

“什么?好长一段时间?天啊!”沈雪闻言有种昏昏欲倒的感觉,怎么才稍停了一个晚上,事情又来了!难道就不能不再折腾吗?这连连的“意外惊喜”,她真的快承受不住要崩溃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哥哥哪里去了?我们该怎么办?”林馨兰见晓生失踪,六神无主的叫了起来。

“妹妹不要紧张,先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大家去厅堂上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沈雪迅速的镇静下来,她知道越是紊乱就越不能紧张。

沈雪带头往厅堂去了,大家纷纷跟了过去,而走在最后的是那个与宝灵一起回来的神秘女子,她离去的时候,却又再次看了看那张空荡荡的床,脸上竟然浮起了诡异的笑容。首发

带头走入厅堂的是沈雪,可是她在进入厅堂看到厅里的情景的一瞬间,差点又一次晕了过去。

“啊!”紧跟着进来的是宝灵,但当她看清厅里的情景时不免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

“天啊!你是人还是鬼啊?大白天的,不要出来吓人好不好?”第三个进来的是张伟杰,他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麻木的,任何刺激对他来说也不如发现了一张最新的AV来的吃惊。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四个进来的是柳如焉,她先是扶住了正欲倒下的沈雪,然后看了一眼厅堂,便惊讶无比的问道。

厅堂,还是原来的厅堂,只是这厅堂上多了一个人,一个正坐在桌上狼吞虎咽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伟大的晓生同志。

“你们怎么了?怎么见到我像见到鬼一样?”晓生边吞着嘴里的食物,边呜咽着说。

“嘿嘿!在这里这个时候这个样子见到你,可真的比见到鬼恐怖多了!”张伟杰翻着白眼说。

“你不要再吓我们好不好啊,怎么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你的伤?”沈雪清醒过来,已认定了此时坐在她面前的是人不是鬼,于是走近晓生,也顾不得儿童不宜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捏捏,就差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当众检查了。

“哈哈,不要这样好不好!”晓生受不住痒捉住了沈雪的手,不再让她乱摸,然后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今天早上以前,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连神智都模糊不清了,我是什么时候昏迷的,怎么样回到何坑的,我躺了多久,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依稀好像记得有人给我喝了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然后我吐了!再然后我就有一点点知觉了,对身边发生的事物感觉到一点,后来,又有人把我扶起来,然后在我胸部肋骨的地方按了几下,又在受伤的脚上点了几下,再把我这关节脱位的手拉了几下,最后把我整个人都举起来,晕晕呼呼的有什么东西输入我的身体,那东西好像兴奋剂一样,弄得我舒服极了,于是便睡着了,到今天早上醒来,感觉肚子饿极了,而自己又行动自如,就出来让我娘弄点东西给我吃了,不过,我娘也差点让我吓得半死。”

“有这样的怪事?这简直不可能的啊!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张伟杰满腹的疑问,走到晓生面前说。

“你想做什么?”晓生一看张伟杰那脸上奇怪的表情,顿时紧张起来。

“哎呀!你紧张个什么劲!我对男人没兴趣!我是想看看你后面那个伤口!”张伟杰又翻一个白眼说。

“嗯!”其实晓生也有同样的疑问,他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在他受伤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他最少也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可是如今,好像还没过多久,他便已行动自如了。听到张伟杰的话,也不管露点不露点,毫不犹豫的脱下了上身的衣服。

晓生外表看起来虽然瘦弱,但脱下了衣服却见肌肉均匀而结实,令众人吃了一惊,当然某女除外。他背上的伤口处仍然紧贴着纱布,看起来好像没有丝毫痊愈的迹象,张伟杰小心翼翼的把纱布剥了下来,一层又一层,最后终于全剥下来了,众人往伤口处一看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原本连了线应该红肿出血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是什么东西促使晓生的伤口这么快愈合的呢?李记开所种的药草虽然深具奇效,但必竟还在研究当中,并未运用于临床。而除了那些药材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令这个伤口这么快愈合呢?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来,握一下我的手看一下!用尽力气!”张伟杰在他的伤口上看不出个所以然,便握住他原本受伤的右手,吩咐晓生用力握一下看看。晓生无法,只得按他吩咐的去做……

“哎哟!哎哟!放手,快,快放手!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张伟杰惨叫着甩开晓生的手,再低头看看自己那幼嫩的手,已经红肿的像个猪蹄一样。可想而知,晓生的手是完完全全的好了!

“脚呢?脚还要看吗?”晓生看着张伟杰那红肿的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怕他再追究,赶紧转移话题!

“算了!算了!不用看了!你确实是好了!哎哟!疼啊!只要……只要把缝上的线拆了,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行,太痛了!我得擦药去!”张伟杰连喊痛边说边往卫生站走去。

众人看着张伟杰远去的身影,想笑又不敢笑,这个性情近乎变态的家伙没人能治,只有晓生才能把他搞得服服帖帖的。

晓生的抬头看了众人一眼,正想叫她们都坐下来,可是却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宝灵带回来的陌生女子,突然,他哆哆嗦嗦的指着那女子慌慌张张的道:“你,你,你……

“我,我怎么了?”那神秘女子脸上又浮起了诡异的笑容,戏谑般看着他。

“啊~~~妖怪,妖怪啊!”晓生依然指着那女子,却惊诧的跳了起来道,显然他想起了这神秘的女子到是谁了!

那神秘女子虽然对晓生的称谓有所不满,但看着他脸上那副吃惊的表情,却不禁乐了,折磨晓生一直被她视为人生第一乐趣:“唉!你小子的眼睛可真毒啊!我以为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世上再没有人能认出我了,没想到却被你这小子一眼就看穿了!”

“晓生哥,我一直觉得她好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知道她是谁吗?”沈雪问。

“她!她!她!你当然见过她了!”晓生仍然在震惊中未恢复过来,结结巴巴的道。

第二十章 师兄与师妹

“那她到底是谁啊?”沈雪有点着急的问。

“她,她就是宝灵的师祖婆婆啊!”晓生语出惊人,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绝色女郎竟然是宝灵的师祖?是驻颜有术,还是已练成长生不老,又或是变成了妖精?

“天啊!怎么可能?她那一半年青一半苍老的脸,我的妈呀!这绝对不可能?就算最出色的整容专家也不可能整得这样,你看,你看……”沈雪仔细想想,再看看她那脸却真的是当日她所见过的那半边脸。但她说着说着,便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如果这女子真的是宝灵的师祖婆婆,她可不敢造次。

“她应该是神功大成了,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宝灵好像和我说过她正在练一种很历害的神功,而这种神功大成的时候,便会返老还童。现在看她那样子多半是练成了!”晓生想起了当日宝灵和他说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阿弥陀佛!老纳来也!早饭做好了吗?”这个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佛号,原来是老和尚来了,他这一觉可睡得真沉啊,从昨天在晓生房间出来便睡到现在,就连宝灵那震天响的尖叫也未能吵醒他,照这样子被人抬去卖了或许还在梦中。

“咦!今天怎么这么人齐,啊!你这后生怎么起来了?”老和尚看见厅堂里这么多人有点吃惊,再看到晓生的时候,更是吃了一惊,显然他也没料到晓生竟然恢复得那么快,而就在他看到宝灵的师祖婆婆的时候,他完完全全的呆住了,而那种表情,众人都可以分辩出不是因为见到了美女才发呆的,而是一种非常非常的意外。

“无,无色师妹!”老和尚颤抖着对着宝灵的师祖婆婆道,想走近前去握她的手,但伸了一半却僵在了空中,如今他已是观音阁三十年前的弃徒,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认这个师妹。

“无价师兄!我终于见着你了!”无色尼姑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激动的道。手机访问:..

“师妹,一别三十年,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么年轻,而且好像比我原来离开的时候还要年轻漂亮了许多!”无价老和尚看着青春永驻的无色,她那诱人犯罪的身材,那天仙般的容貌,握着她的手后便再也不肯松开。无价老和尚并不知道这无色返老还童的曲折,如果是半年前让他见到她的话,这样的话就算打死他也说不出口的。

“师兄!大家都老了!就不要说这样的话让后生们笑话了!”无色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晕,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厌恶,因为她明显感觉老和尚那握着她的手已经变味了,急忙发力一甩,摆开了他的手。

“嗯!好的,好的!”老和尚有点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却立即握紧了,好像要留着那带有无色的余温。

“宝灵,快来见过你的师祖伯伯!”无色见老和尚过了三十年依然死性不改,顿时没了那种久别重逢的兴奋,赶紧拉过宝灵来做挡箭牌。

“师,师祖伯伯!”宝灵真的叫得很不情愿,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又老又有点变态的老和尚竟然是她的师祖伯伯。

“恭喜无色师太与无价大师师兄妹重逢,这可是一件大喜事!为答谢无价大师的救命之恩,除了她们所答应你的条件以外,今日我设宴款待二位,一来答谢无价大师,二来为无色师太接风。现在我们先去准备准备,二位请先用些早点,顺便叙叙兄妹情!呵呵!”晓生边说边示意沈雪等人退下,却未注意到无色那射出来的恶毒眼光,如果他注意到的话,一定会后悔这样的安排。

晓生等人退下去准备盛宴了,厅堂上只留下无色与无价,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无色被晓生突然摆了这一道,从主动变为被动,走是走不了的了!可是不走,而对那老和尚那色迷迷的眼神,却又让她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心想等这事完了,必定要好好的收拾这小子。

晓生就有点冤枉了,没想到好心好意却变成了驴肝肺,可是无色未治倒晓生,晓生却把她给治了,而且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从此不敢再惹晓生,甚至一看到晓生便如老鼠见到猫一样!

“师妹,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三十年不见,你却越活越年轻了!”老和尚无话找话说,这话题已经重复了不只一遍。

“咳!这个,这个是女人的秘密!师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无色面无表情的道。

“师妹,当初我对你可是真……”老和尚见这招不灵,马上换招。

“师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如今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无色见招拆招,把自己围得密不透风。

“就因为我们都已这个年纪了,好活的日子已经不多了,陪伴了大半辈子的青灯古佛,也该为自己想想了!”老和尚又出一招。

“阿弥陀佛,师兄,这样的话请你不要再说了!”无色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但心中却是在乱马奔腾。

“师妹……”老和尚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蛇滔滔不绝的引诱着看起来年轻貌美的无色。

无色在这过程中,好几次差点发作起来,可是她神功初成,还未定根!最忌就是动怒,必须绝对的心平气和才能够保持神功的平衡,如果一动怒,不但会心血翻腾,而且极容易走火入魔,所以她一直极力的忍耐着。可是后来,老和尚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下流,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准备提起两掌,把老和尚立毙于掌下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 异想天开

“开饭咯!”正在无色正要挥起两掌击在正滔滔不绝表白着感情的老和尚身上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晓生的叫声,无色闻言立即收起功力,暗道:“好险啊!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首发”

“呵呵!两位前辈的同门情谊可真是深厚啊!两位一聊竟然聊了一个早上,看来无色师太要多在舍下盘缠几日,多与无价大师亲近亲近了!”晓生走进来的时候,边说边把手里的一盘菜端上了桌,却未注意到无色那阴沉的表情。

“那自然好!”老和尚立即欣喜的应道。

“咯嗦什么?快带我去看看做了什么素菜?”无色十分不快的道,本来她已经无法忍受老和尚了,晓生还要乱做红娘瞎操心,硬是要把她往绝路上赶。于是她一把用力捉过晓生那条曾经受伤的右臂几乎是押着他往厨房走去,直把晓生痛得龇牙咧嘴却又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踩着这姑尾巴,只能默默忍受着离开厅堂。留下那正在心里痛骂晓生煞风景的老和尚。

“姑奶奶,请放开我好吗?你把我弄疼了!”晓生咬着牙道,那表情正如一事后正在埋怨男人粗鲁的初次少女一样。

“哼!我告诉你,下次你再乱说话,把我和他扯在一起,我就扭断你这条胳膊!”无色好像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狠狠的抛下话。

晓生十分委屈的说:“他不是你师兄吗?我以为你们师兄妹久别重逢定会有许多诉不完的情,道不完的……”

“住口!你再说这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无色脸色因为气急而更显红晕,印在那绝代容颜上更显妩媚,晓生一看之下竟然收不回眼睛,心里想:“我的娘啊!这真是我当日见过的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老妖婆吗?”

“看什么?小你也想学那老鬼吗?”无色娇喝一声,才把晓生的魂魄叫了回来。零点看 书

晓生想起老和尚那天被那扫地出门的情景,顿时明白了无色所指的是什么,立即说:“不想,不想!只是……只是你现在变得这么美丽动人,实在叫人不敢相信。”

“呵呵!你小子的嘴吧就是甜,难怪那么多傻Y头被你骗得晕头转向。好吧!今晚你等着我!”无色发出了如银铃般的笑声,却说出这翻让晓生目瞪口呆的话,这老尼姑返老还童后神经错乱了?还是临老入花从,动了春心?

无色早已走远了,晓生却好像还在梦里:她刚刚说的话是真的?让我今晚等她?等她做什么呢?难道她对我……老草吃嫩牛?我的娘啊,难道我要和一个年纪老到可以做我女人做那种事?可是她看起来却一点都不老,不但不老,而且浑身上下都散出着青春动人的诱人气息?如果真的和她那个,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晓生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他越想就越觉得变态,可是同时又觉得兴奋,心脏好像被什么压着似的,很是难过,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是夜,晓生早早的吃了晚饭后便回了房间,而且吃饭的时候当他看到无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时候,心脏突然跳得剧烈起来,他那张本来犹如铜墙铁壁一样厚的脸皮立即便红了,他急忙低下了头,没夹一口菜便把那一大碗饭吃了个精光,然后也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晓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躺在床上等待着,当然那门是没关紧的,只要有人轻轻一推便会自动打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晓生的心也越来越往上提,最后好像被吊到嗓子眼上了,整个人就像在热锅上的蚂蚁,躺着不舒服,坐着也不舒服,站着就更如有人扎他屁股一样,非得走来走去不可。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心,我还一直紧紧守候在相约的地点…”人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电话。

“喂!”晓生心不在焉的接通了电话。

“是晓生村长吗?”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嗯,请问你是?”

“晕了,才多久没见啊?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得了老人失忆症!”

“冼艳嫦啊!”

“啊!是你!你的假期好像早就结束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从马托夫医院借调来的那个妇科医生早就回去了!”

“我父亲生病了,等他的病情稍为好点,我就马上回去!”

“怎么,很严重吗?”

“是有点严重!”

“嗯,那好吧,你看着办吧!哎,那你不回来,妇产科怎么办啊?”

“不是有你吗?你是全科医生,而且看妇科的临床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可是,可是,我不看妇科好多年了!”

“现在非常时期,你就先帮我顶一阵吧!我一定尽快赶回来!”

“那也没办法了!”

“……”

电话挂断了,晓生又开始了等待,等待这**刺激又另类的一夜。

夜,越来越深了!晓生也越等越不耐烦了,心想:这老妖婆是不是在耍我啊!是的,一定是耍我,以她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不过,那也未必不可能,她现在变得那么年轻漂亮,一定春心荡漾,以前一直不敢想不敢做也没条件去办的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何苦还要虐待自己呢?再者,今天看她那样的表情,定是被那老和尚了,但又瞧不上老和尚那副老骨头,而自己年轻力壮,又相貌堂堂。她一定会选我不选那糟老头。如果她真的要来?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呢?毕竟苦短啊。如果不来的话,也早点来通知一声,我还可以去找沈雪,必竟吃素太久了,也该开开荤了。

晓生胡思乱想间,竟然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在朦朦胧胧之际,突然感觉有人在轻拍他的肩膀,他睁眼一看,真的是面若桃花的无色,原本懒懒散散毫无精神的他顿时变得龙精虎猛,精神抖擞。手一伸,欲将无色掀倒在床上……

第二十二章 小****你想干嘛

晓生睁开眼睛看到了艳若桃花的无色,手一伸,便把她掀倒在床上,然后身子一转便把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

无色虽然一身绝顶武功,可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着了晓生的道,被压着的无色只感觉一阵狂野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而她的那个地方,正有一个钢硬如铁又带着热气的东西正在顶着她,让她又慌又羞又急又气。可她必竟不是那道行浅薄的宝灵,而是贵为一派之尊又得道多年的女尼,所以晓生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她便用力一挣,身子一转就脱出了晓生的魔掌。

“叭!”无色在地上一站稳便毫不犹豫的赏了晓生一巴掌,虽然未用真力,却也把他半边脸都打红了。

“你……”晓生捂着脸,莫名其妙又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小畜牲!你想干什么?”无色低声怒喝,脸色十分难看。

“我…不是你…那个,这个…”晓生真不知该怎么解释,明明是她先诱惑人家的,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

“小,你以为我说让你晚上等着我,是为了让你来干什么龌龊的事?”无色不怒反笑的问。

“……”晓生闭上了嘴,他能说什么呢?能怪他误会吗?只能怪她自己说话暧昧,而且又说得不清不楚的。不过,现在的晓生,真是百口莫辩了,就算用最好的洗洁精也洗不清了。

“早知道你色,没想到你这么色,竟然连我这样的老太婆也不放过!”无色戏谑着晓生。首发

“好吧!是我错了,那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晓生见她没那个意思,也懒得再和她纠缠不清,想着快快打发她,然后找沈雪,他可不想白白浪费这个夜晚。

“我来找你自然是有事,可是说这件事之前,我先来问你,你不觉得奇怪吗?”无色问。

“什么奇怪?”晓生疑问。

“你的伤啊!你的伤能一夜之间痊愈,你不奇怪?”无色竟然对他眨眼,这种极具诱惑的眼神,实在让晓生难受。

晓生闻言眼珠滴溜溜的转一了下道:“原来是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无色问。

“因为你啊!”晓生说得干脆,却又不知是真还是假。

“嗯,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也不枉费我十年的修为。可是当晚你明明昏迷不醒,你怎么知道是我呢?”原来,当晚沈雪发现那个从晓生房里跳出来的人,正是无色,而无色去找晓生并不是对他图谋不诡,或是要加害他怎么样的,而是用牺牲了自己十年的修为去为晓生疗伤。

“你有病吗?我的毒已经解了,外伤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就能好起来!用得着你这样吗?”晓生吃惊的道,但无色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更吃惊。

“我是有病!正等着你来治呢!不然我怎么会舍得那么大的本钱呢?”无色点头应道。

“姑奶奶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好吗?算我怕了你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快点说吧!”晓生当然不相信,如果无色有病,那一定是神经病,神经病他可是无能为力的。

“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现在我,包括我观音阁上下三百七十多个弟子,全都病了!如果我们再找不到救治的方法,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无色说话的时候脸色凝重,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你说的是真的?那干嘛还不带她们上医院去看啊?”晓生疑问道。

“我也想,可是,可是这个病实在难于启耻,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对我观音阁的百年清誉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们只能找信得过而且医术精湛的人看,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你!”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替你们保守秘密?”晓生笑了,笑得有点委琐。

“嘿嘿,太大的事情我可能没有信心去做,可是让你一辈子不能开口对我来说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无色笑了,笑得比晓生更萎琐,可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老妖婆,现在你有求于我,最好就对我客气点,不然的话,哼!你另请高明吧!”晓生底气十足的道。

“哎!我这可不是来求你的!因为你医也得给我们医,不医也得给我们医!”无色说话的语气好像比晓生的底气还要足。

“你凭什么?”晓生怒道!

“就凭我用十年的修为让你的伤势痊愈,别以为你说的轻松,说什么十天半月你的伤就会好起来,就想骗过我,我给人看外伤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出世呢!你那个右臂,关节脱位的时间有多久了你算过没有?关节错位太久,气血淤结所引起的血脉不通,就算你用传统的中西医治好了,以后所留下的后遗症有多少你算过没有。还有你的脚,玻璃碎片都还留在里面,而且时间超过了二十四小时,如果不是我的真气,我怕你现在早已感染破伤风而亡了,还有你的背……”

“好了,不用再说了!”晓生并不是庸医,他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的伤势呢?虽然嘴上强硬,却不得不承认无色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自己的伤虽然不是致命的,但留下的后遗症却足以让他痛苦一辈子。

“干嘛不让我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说的是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我以十年的修为不但让你的伤势痊愈,而且永绝了后患。无价是比我牺牲多了一点,可是他却得了后半辈子舒舒服服的生活。而我呢?我只是让你给我们看看病,我这样的要求很过份吗?”

“……”晓生无语了,想想无色的话确实说得一点都没错,她的要求一点都不过份, 反而是自己太过份了,人家有恩于他,而他不但误解了她的话,还对她做出那样不堪的事,实在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可是不管怎样,他的心中却有一个结,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结,自从遇到这老太婆后他就从来都没占过上风,在观音阁是这样,在何坑却依然还是这样,本来以为这次她有求于自己,定然会好声好气,低三下四的讨好自己,没想到她不但理直气壮,而且弄到最后,理亏的还是他……

第二十三章 多毛美丽

“好吧!你哪里不舒服?我先给你看吧!看好了,我再去给你那些弟子看。零点看 书。”晓生自觉理亏,所以对无色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好听了许多。

“说起这个病……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开口,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遇到这样的怪病,而且不但我,我观音阁上下所有女弟子全部都是相同的症状。”无色顾左右而言他。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晓生耐着心肠问。

“就是,就是……”无色吞吞吐吐的,把自己弄得满脸通红,却最终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什么呢?是与妇科有关吗?”晓生见她那样子,以他丰富的“临床”经验,已猜出了一点端倪。

“是的!我是学武之人,虽然对外伤十分有研究,可是对这个……却无能为力!”无色立即点头如蒜。

“无色师太,在没看病之前,我先和你说点其它的可以吗?”

“可以!”

“首先,你来找我给你看病,因为你相信我,而且对我的医术有信心,认为我能给你治好是吗?”

“是的,你小子的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医术却是广传天下。”

“好!那么现在我就是你的医生,你就是我的病人了是吗?”

“是的!”

“那么你现在就仅仅是一个病人,而不是观音阁是统领上下的一派之主了!你得放下你的身份与面子,如实的把你的病情告诉我,虽然男医生给女患者看妇科病是比较尴尬一点,但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你的目的是为了把病治好,而我呢?是为了治好你的病。所以,在医患之间的目的是一样的,而病患之间也是不分男女的。你一定要放下芥蒂,我才能充份的了解你的病情,而达到最好的治疗目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无色在听晓生说这番话的过程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然内心挣扎得十分历害。

“那么,现在我再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

“就是,就是我那个地方,好痒好痒啊,好像痒到骨头里面去了,而且不能抓,越抓就越痒,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而且我那些弟子也全都是这种情况。”

“嗯,这样吧!我们到卫生站的妇科诊室去,我给你写份详细的病历并给你检查一下!”

“好的!”

“……”

何坑卫生站。

妇科诊室内,晓生与无色都坐在了诊查台边。

晓生问:“现在我先问一下你的基本情况,你必须如实如答,有一些或许会涉及你的,希望你也不要有所保留,因为我了解得越彻底,对治疗你的病就越有帮助,你明白吗?”

无色点头道:“明白!”

晓生问:“姓名!”

“无色!”

“就是这个名字吗?有没有俗名呢?”

“没有,我身份证上的名字就是这个!”

“年龄!”

“95!”

“什么?”晓生以为听错了,又问一句。

“95!”

“……”晓生的神经是比较大条,反应也是比较迟顿的,可是当她报出年龄的时候,他也不免吓了一大跳。不管是他,任何人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子竟然已是九十岁的高龄。而晓生,竟然差点与一个九十五岁高龄的老太婆上床!这,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医生!医生!”无色见晓生发呆,于是轻声叫了几声。

“啊!哦,初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晓生反应过来,赶紧记录下来,然后才问。

“好像是十四岁吧!记不太清楚了!”

“那绝经呢?”

“这个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六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停了!好些年都没有那个东西了!可是今年元月的时候,却突然见了红,我也没当是一回事,但后来就每个月都有一次,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月经又来了!”无色脸红红的道。

“我想这个应该和你的容貌是同一个原因,因为你所练的功夫!”晓生分晰道。

“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无色点头赞同。

“以前没有得过什么病?在哪治疗?用过什么药?父母有没有什么疾病?以前一直在哪生活?饭食和二便都正常吗……”晓生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

“……”无色一一的回答。

“那好吧!现在你且随我到里面的检查室去,我给你检查一下。”晓生说着便走里了妇科诊室的里间。

无色也紧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嗯!把裤子脱下一个裤角,然后躺到床上去,两只脚打开,稍弯曲,把脚分别放在这里!”晓生说完便打开了照射灯,然后转过身去带上帽子、口罩及无菌手套。可是当他着装完毕转过身来的时候,却见无色仍旧呆呆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晓生疑问道。

“可以不脱吗?”无色脸红耳赤的道,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脱是不行的,不脱怎么能看清楚,不看清楚怎么了解病因,不了解病因怎么下药,不下药你的病怎么会好?”晓生像是说绕口令一样。

“可是,可是我很害怕!”无色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紧张,心里却道:“天啊!一辈子都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裤子,没想到现在老了,却要受这样的罪。”

“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的!”晓生一说完这话就暗自后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弄得好像是要那个一样!

无色闻言却好像稍为放开了一些,动作却仍然磨磨蹭蹭的上了床,那嫩白的玉手缓缓的解着裤带,然后又一寸一寸的往下拉。

晓生一直看着她,眼睛也不眨一下,他跟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因为他有足够的理由。这是光明正大的?随着无色的裤子不断的往下移,晓生的心脏搏动也在慢慢加速。很快他看到了那漆黑的森林边缘,与正常的皮肤分界虽然十分清晰,但树木的生长却十分紊乱,很快,一片倒三角形的森林出现了,晓生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这三角形的下角却在不断往下延伸,最后把整个都掩盖住了,看来这树木生长得十分茂盛啊,这个森林肯定是泥土肥沃,资源丰富了!

晓生仔细的看着,不得不暗暗感叹:“多毛美丽啊!”

第二十四章 那地方长了虫子

“嗯,脱下一个裤角就可以了!”晓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无色羞涩的动作说。零点看 书。

“……”无色不知道此时自己在想什么,她不敢看晓生,甚至不敢看任何地方,所以干脆闭上了眼睛。

“来,把双腿张开,放在这两个架子上!对,就是这样!”晓生一边欣常着她洁白修长的大腿,他实在没想到,那神功竟然神奇到这种地步,不但容貌改变了,就连皮肤也变得青春富有弹性,嫩滑得就如婴儿的肌肤。

无色就像一个仍然知觉的木偶般任由晓生摆布,她想反抗,可是她不能,这不是强 奸,这是在检查,所以她只能合作。

“嗯,现在我先帮你消毒,然后再给你用内窥镜检查一下!”晓生说着举起了一个装有浓度很淡碘伏的瓶子,往无色的阴 部倒了下去。冰冷的液体一接触到无色的身体,她就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然后晓生又拿出一只较大的绵签,仔仔细细,从大门到小门,人中间到外面,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给她消毒。

“你觉得痒的时候,具体是什么部位痒?”晓生问。

“整个地方都痒,痒得难受死了!”无色轻声道。

“嗯!最近分泌物多不多?颜色、气味及性状有没有什么改变?”

“好像没有!”无色不肯定的道。

“是好像还是没有?”晓生问。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平常都没有什么事的,所以很少去注意!”无色道。

“ 那好吧!现在我用内窥镜给你检查一下,你要放松一点。”

“好!”

晓生看着器械台上那一排大大小小的窥阴器,然后又伸手按在无色的上按了按,再摸了摸,最终拿了个小号窥阴器。零点看 书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妇科检查,可是晓生很快就为自己这个愚蠢的举动后悔了。

晓生一只手按在无色的上,别一只手握着窥阴器找着了地方,便慢慢的往里插,可是只前进了一点,他便觉得无色的这个地方很紧很窄好像无法去,他以为是无色太紧张了所造成的,也没有多想,只是对无色说:“放松点,不要紧张,尽量放松。”

晓生边说边握着窥阴器的手也慢慢的用力往里推……

“卟”晓生握着的窥阴器明显感觉刺穿了什么东西,随即便听到了无色的呼痛声,晓生马上意识到,坏了,坏了,这回可闯大祸了。他低头一看,果然没猜错,那已尽根没入的窥阴器下面,也就是无色会阴的地方,已见丝丝血迹顺流而下。

“天啊!你还是?”晓生吓得脸色煞白。

“是的!”无色咬着唇道。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

“你又没问,所以我就没说!难道我到处去和别人说,我是吗?我有病吗我?”无色向晓生翻了个白眼道。不过,她还真有病!

“可是,可是……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啊?都怪我太大意了,事先没问清楚!我真的没想到,我以为你到了这个年纪了,心定早已经过了男女之事,所以想都没想就给你做这个检查,才造成这个无法弥补的错误!”晓生满脸沮丧又痛心疾首的道。

“……”无色仍然静静的躺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悲伤还是愤怒,只是淡淡的,好像陷于沉思之中。而那个小号窥阴器却仍然深深的插在无色的身上!

"现在该怎么办啊?我真是太愚蠢了,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无色师太,你打我,骂我吧."晓生后悔极了,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两嘴巴.而他现在的状态多像一个少女后懊悔不已的歹徒.

"事已至此,打你骂你又有何用?我也不知道你所畏的检查是这样的.可是如果检查需要,破了就破了,反正那层膜对我来说也不重要,如果这次不被你弄破,我想到时我也会带着它进棺材的!"无色有点无可奈何的道.

"如果你是,这样的检查是绝对不必要的,而且对未婚妇女进行妇检,严格来说是属于违法的."晓生几近痛苦的说.

"算了!反正破就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也就别太自责了!只要你不要声张,这事就算了!还是继续给我看病吧!"无色竟然安慰起晓生来.

"嗯!好的!好的!"晓生唯唯诺诺的应道,但手再次握到那个窥阴器的时候,却不免哆哆嗦嗦,这一哆嗦不要紧.却把无色给疼坏了.

"轻点,轻点!好痛啊!你别抖啊!"无色咬着牙皱着眉道.额头上已见细细汗珠,脸色却更见红润.简直是鲜红欲滴.

"啊!对不起,很痛吗?我轻点我轻点!既然你还是,这个检查是多余的,你再忍一下,我把它退出来!"晓生握着那窥阴器从阴 道里退了出来,马上便见到一股细细的血流流了出来,他立刻用镊子夹起一些纱布,填塞在阴 道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如果膜未破,应该很少得妇科炎症什么的啊!"晓生用手轻轻的顶着那纱布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无色愁容满面的道.

"你是觉得外阴痒还是连着里面也感觉痒?"

"外阴!"

晓生闻言仔细的观察起无色那神秘又芳草浓密的外阴来,可是那些杂草实在太多了太密集了,他忍不住伸手把草从拨到一边,然后把头凑了上去细细的察看起来,无色见晓生把脸凑向自己那个地方,羞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而两只手也用力的捉着床单,全身蹦得紧紧的,私毫都放松不下来,她感觉晓生的脸靠得她好近好近,甚至能感觉到晓生那炽热的气息一波一波的喷到她的身上,让她感觉难受极了.

晓生这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暗道:“妈呀!这是什么啊?”那浓密的根部好像有星星白点,他以为看花了眼,于是把眼睛凑得更前去细看,而他的嘴辰却只差那么零点零一公分就贴到了无色的关键部位.如果不是因为那口罩,那此时的情景.......虽然没有真正的接触,但无色也忍不住连连颤抖.

当晓生看清楚了那附在上的东西的时候,不禁再次抽了一口凉气,因为那小小的白点,竟然是一颗小小的卵,而这种卵很明显是来自一种虱子 ——阴虱.如果外 阴真的长了阴虱的话,那无色感觉下身奇痒的病因就找到了!可是晓生至今为止,仍然没有找到阴虱,所以仍然不敢确定.

"无色师太,你忍着痛!"晓生说完也不等无色回答,伸手轻轻的在那片上一拔,便拔出了几根.

晓生手里捏着那几根,立即走到旁边的显微镜前,把放到显微镜的镜片下,然后把眼凑了上去,只一会他便惊声叫了起来:"无色师太,你快过来看!"

"什么?你发现了什么东西?"无色闻言赶紧睁开眼睛,迅速的提起裤子,走了过来.

"你看!"晓生见她走上前,便把眼睛移开,让她看.

无色把一只眼睛凑了上去,没一会便失声惊叫起来:"天啊!这是什么啊??????"

第二十五章 这样不太好吧

无色在显微镜下看到一只小小的铁锈色虫子紧紧的抱住她的根部,看起来虽然静止,但那小得几乎不能看见的足却仍然上下移动着.

"这是什么?"无色惊讶的问晓生.

"阴虱!"晓生说.

"阴虱是什么东西?"无色问.

"阴虱是寄生于人的和肛门周围体毛上的一种寄生虫。首发。”晓生道。

阴虱专门叮咬体毛周围的皮肤,吸食血液生存!阴虱体小,形如甲鱼,借助其大爪抓住毛干。进食前的阴虱是灰白色,进食后变成铁锈色。以人的血液为营养,一天吸血4-5次。宿主的体温适合阴虱生长。自然条件下,雌虱的平均寿命为35天,在此期间产卵约50个,一个雄虱能使多个雌虱受精。一个人身上可带几百个虫卵,虫卵的孵化时间为8-9天。虫卵和虱都不容易洗掉或刷掉。阴虱使患部搔痒,夜间尤其严重。根据症状和体检,诊断很快确定。用肉眼,或在显微镜下,或用放大镜可在毛干上找到虱卵或阴虱。感染阴虱后2-3周,当搔痒发作时,常可发现阴虱。吸食了血液的阴虱是铁锈色,最容易被发现。阴虱是虱子的一种,产卵于人的根部。成虫虱体如芝麻大小,它在用其喙器刺入人的皮肤吸取血液时,即把人的皮肤咬伤,又将其有毒唾液注入人体,还边吸血边排粪,故引起皮肤瘙痒及炎症反应。阴虱也同其他虱病一样,还可传播回归热及斑疹伤寒等传染病。

"为什么我会有阴虱呢?如果这样的话,那我观音阁上下全都得的是这种病?"无色问.

"不一定,不过如果你也在她们身上发现阴虱的话,那么一定就是这种病了.阴虱一般生长在环境极差的地方,另外一个就是通过性接触传播."晓生断言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乱搞才得这种病的吗?"无色脸有愠色.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而且就算我真的有这个意思,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色师太直至刚刚那一刻为止还是,怎么会乱搞呢?"晓生说.

"可是我们所住的环境也不差啊!"无色说到这停了一停突然失声说:"难道是前段时间的台风"暴布"造成的那场大水引起的?"

"什么大水?"晓生问.

“我们观音阁门前不是有条东江河吗?这次台风“暴布”带来的强降雨使得河水上涨,我们观音阁也被水浸了,漫进阁里的水差不多齐腰深,床铺与被辱全都湿透了!这些日子虽然天气转好,但仍然是不定时的阴雨天,所以整个观音阁都还是湿潮潮的。首发”无色回忆着说。

“那就对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得阴虱病的原因!”晓生一拍桌子几乎肯定的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无色有点着急的问。

“用杀虫剂!”晓生脸上浮起一丝强忍着的笑容。

“不是吧!什么杀虫剂?是黑旋风吗?会不会中毒的?”无色更显慌张。

“黑旋风主要是杀蚊子、蟑螂、苍蝇什么的!用它来杀阴虱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样对皮肤,特别是你那个地方,应该不是太好!”晓生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惯性的往无色的那个地方指了指,无色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晓生也发觉自已失言,赶紧把手收回。

“那应该用什么?”无色问。

“嘿嘿!我逗你玩呢!治疗阴虱有专门的药物!”晓生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

“死小子!连老太婆你也调戏!快说该怎么治啊?”无色抬手赏了晓生一个“爆栗”!

“首先,就是要把全部剃掉!然后再内服和外用一些西药!”晓生头上吃痛,不敢再开玩笑,顿时恢复了一本正经。

“啊!要剃掉……不剃行吗?剃了好像会很不吉利的?”无色观念毕竟是比较传统的,面有难色的说。

“你说呢?”晓生反问无色,脸上是一种坏坏的表情。

“应该…不行吧!”无色一看晓生的脸色便知道了结果,喃喃的说。

“嗯,你知道就好,我现在去叫如焉给你剃掉!”晓生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等等!深更半夜的麻烦人家,多不好意思啊!再说,我也不想再让别人知道我得了这种病。”无色道。

“那明天我让宝灵给你剃吧!”晓生说。

“为什么要等明天?”

“因为现在没有护士了啊!”

“为什么一定要护士?”

“没有护士,谁给你剃啊?”

“你啊!”

“我?你不怕我…”

“不该看的你全都看了,我还怕你什么?

“……”她都这样说了,晓生还能说什么?只得转身去找刮胡刀。

等晓生找到了刮胡刀走回来的时候,无色已经脱下了裤子仰躺在检查床上,而那黑漆漆的一大团茂密森林正对着晓生。

晓生往她的下身看了好一会,又偷眼看了一下无色,没想到此时无色也正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无色的心顿时慌了。立即闪躲了开去,随后好像是怕再次和晓生的眼光相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晓生见状,也不再客气,用消毒毛巾沾了肥皂水擦到了无色的,等整个都擦匀了,他才拿起了刮胡刀,慢慢的,仔细的为无色净起身来。

无色此时此刻的心情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没人知道!那九十五年来都没有被人碰过的处子之身,被晓生粗心大意的摧毁了,她心里怎么想?也没人知道!但在她那个地方慢慢滴落的透明液体,却多多少少的暴露了她的心理状态。

经过了二十分钟,晓生终于把无色的整个下阴都剃得干干净净,一毛不剩。其实要为无色净身,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刮胡刀锋利无比,而无色的体毛不但杂乱无章,而且长满了整个,晓生必需小心翼翼的把她下面的皮肤扯平,然后才能剃得干净,这难免就有了某种接触,而这个女性最又最敏感的地方有这样的接触,不管对晓生还是无色来说,都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晓生再给无色上了药之后,无色迅速的穿上了裤子,而她躺过的地方已明显多了一小滩水迹,在晓生转身清理器械的时候,无色立即举手在那滩水迹上空一挥,随即那水迹便神奇的消失了……

第二十六章 尴尬的新生

第二天,无色要走了!

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急?首先昨晚晓生替她除去病因后,她已感觉舒服了很多,下身也不再骚痒了!然后她心中牵挂着观音阁里正被阴虱困扰的弟子,其实最重要的她是受不了对她纠缠不休的老和尚,所以天一亮便准备回程。首发。

许多人都为无色送行,最舍不得她的人却不是宝灵而是老和尚。他紧紧的握着无色的手,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你什么时候再来?我什么时候去看你?路上要小心……

无色的手当着众人被老和尚捉着,甩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他甩开,心中气得不行,却偏偏发作不得,急得她满脸通红。

“无色师太,我送你一程吧!”晓生见状赶紧上去解围。

“嗯!好!”无色说完,眼睛狠狠瞪着仍然握着她的老和尚,老和尚见状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无色。

路上!

“无色师太,你的病因虽然去除了,但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被辱什么的放到开水里面煮一下,如果不能煮的东西,也要拿到太阳底下去暴晒,否则,阴虱很快又会回到你的身上的。”晓生交待道。

“好!我知道了!”无色点头应道。

“你回去之后,如果在你那些弟子身上发现了阴虱,就按照我昨晚给你治疗的办法去做,先把那个阴…咳,那个剃掉,然后搽上这种药膏,基本上就会没事的,但是如果你在她们身上没有发现阴虱,便要让她们去医院就医,切莫为了面子,而担误病情!这是专治阴虱的药膏!”晓生说着便递给他一个纸箱,里面有整整五百条药膏。

“谢谢了!晓生同志!”无色笑了,这是晓生第一次看她笑,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是那么迷人,晓生看了不禁呆了一呆。

“还有这个,这个是十万块的香火钱,算是我捐给你们观音阁的!”晓生拿出了一个鼓鼓的牛皮纸包给无色。

“这么多,这,这怎么使得?”无色推辞道。1小说αр..CN整理

“师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再说,你不是用了十年的功力替我疗伤吗?这如果算是你的功力损失费,一年也就一万块,实在不多!你要是领晓生的这份情,就收下好吗?”晓生直诚实意的道。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无色见晓生这样说,也不再推辞收下了钱。

“师太,对于昨晚的事……”晓生话只说了一半,便见无色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

“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老尼姑都看开了?你怎么还看不开呢?”无色道。

“是的,师太教训的是!那好吧,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我就送到你这儿。如果有什么事,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如果人不能前来,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我就算再忙也会赶过去的。”

“好的,再见了,晓生,好好善待宝灵!”

“……”

晓生走回祖屋,见众人还立在门前守望着。

“无色师太已经走了,咱们也该做点正事了,来,大家进去开个会吧!”晓生说着便带头走进了祖屋,众人闻言也跟了上去。

厅堂!

“咳,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我因为身中剧毒,然后又受重伤,不但无法正常工作,而且还拖累了大家。我在这里先向大家道歉并道谢了!”晓生轻咳一声,便说话了。

“…….”众人没有回应,连最起麻的客气话都没有,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意似的。连最忠厚老实的沈阳也只是耸了耸肩,其他的人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因为他们听惯了这种话,已到了麻木的程度。

没有人说话,晓生有点尴尬,就如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似的,可是会仍然在开,虽然冷场,但他不得不撑下去:“咳,从明天开始,卫生站重新营业,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是不是会影响我们卫生站的声誉,如果必要的话,我想我们再打打广告,我已经想好了几个广告计划.......”

“喂!死变态,我看你是太久没事做了是吗?简直吃饭不知米价,只要卫生站一开门,你还怕没事做?做到你精尽人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要做广告?简直是不知所畏!告诉你,我这几天电话都快要被病人打爆了,这话费还没找你报销呢!”张伟杰出言便是冷嘲热讽,丝毫不给晓生留情面。

“是啊!姐夫,你不知道你孵小蛇的这段时间我们是怎么过的,从一上班就开始做一直做到下班,门口还是排着火车一样长的队伍,病号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完似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受伤我们得已休息几日,恐怕现在我们这几个都要找医生看病了!”沈阳说。

“真是辛苦你们了,明天重新营业,我也回去和大家一起工作吧!”晓生说。

“可是妇产科那个从马托夫医院借调来的主治医生已经回去了,洗艳嫦怎么还不回来?我们这几个又没有一个是专门搞妇科的,姐夫你说该怎么办?”沈阳问。

“这个事,我昨晚已经和洗艳嫦通过电话了,她父亲病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明天开始,我会暂时坐阵妇产科,佩玉,你也调过来做我的助手吧!”晓生说着看向钟佩玉,钟佩玉自然没有意见,其实她巴不得和晓生呆在同一个科室里一起工作,可以和心上人朝夕相见。

晓生的安排其他人是没有意见的,但有一个人却是例外。

“你为什么不呆在手术室里?让我去妇产科?”张伟杰不满的道。

“你会看妇科?”晓生疑问。

“不会!”张伟杰叹了口气,颓然的沉了下去。

“那派你去妇科,你能做什么?”晓生又问。

张伟杰闻言仍然强词夺理的道:“不会,不会也不能便宜你这个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

“好了!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知道你近来工作很辛苦,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请几个人,让你休息一下怎么样?”晓生比谁都了解张伟杰,知道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绝对是不堪入耳的,|Qī|书|ωang|所以早早打断。

“哼!想放我长假,然后把我炒掉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死都不会离开这的。”张伟杰一副我早就知你心里想什么的表情。

“……”晓生无语了,对这样的人要怎么说才能和他说得清楚呢?

“告诉你,如果你敢炒我,我就告诉我爹,让他来收拾你!”张伟杰一副得意的模样,就如小时候与别人打架打不赢去告他爹一个模样。

“没人说要炒你!好了,不要再说!别的人还是各归原位,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准时营业!”晓生说完这话,也懒得再和张伟杰纠缠,首先离开了座位……

第二十七章 奇怪的检查

第二天!

八点!

何坑卫生站又重新营业了!

晓生亲自挂帅,带着钟佩玉驻阵妇产科。。

前来就诊的女患者看到一个男医生坐阵妇产科,自然免不了有些不好意思,但当她们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晓生同志后,才放下了脸皮放下心来让晓生诊治。

一个早上过去了,晓生看的病人虽然多,可都是一些白带异常,月经不调,外阴炎、炎、宫颈炎、输卵管炎及盆腔炎,并没有十分特殊的病历。

十一点四十八分,晓生准备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容貌虽然清秀却显得有些消瘦。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晓生收过手里的挂号单问。

“我的月经有两个月没来了!”说。

“两个月没来了?”晓生的第一反应便是:此女了?

“是的!”答。

“有没有验过尿HCG?或照过B超?是不是了?”晓生问。

“验过了,尿HCG是阴性,B超也显示内未见胎儿回声。”看回答得干脆。这病显然不是第一次找医生看了。

“那还有别的不舒服吗?”晓生问。

“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舒服,最近吃得多,喝得多,睡得也好!可是这体重不增反而减了!”苦恼的说。

“尿多吗?”晓生这样问的时候,心中对少女的病已经有了一点概念。

“尿挺多的,一个晚上要起来好几次,人家说我这是肾虚,我也买了好些补品,可是吃了一点也不见效,而且最近我……”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

“最近怎么了?”晓生问。

“就是…最近我很不想过性生活,老公一碰我我就感觉烦躁不安,可是以前我都不是这样的,第个星期最少与老公过两到三次的性生活!”想着既然来医院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统统说了出来。

“嗯,还有别的吗?”晓生问。首发

“好像没有什么了!就这些!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问。

“你的情况虽然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得的是一个很常见的病。”晓生好像把握十足的说。

“那我得的是什么病?”有点着急的说。

“现在我还不能肯定,先验个尿吧!马上就能确定!佩玉,你先带她去取个尿液样品。然后送到王馨兰那去。”晓生说。

“可是馨兰妹妹刚刚好像有点事出去了,现在也是下班时间,估计要下午才能验了!”钟佩玉脸有难色的说。

“这样啊!那就等下午吧!”晓生说。

那闻言却急了起来说:“医生,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来这一趟不容易,时间也不充裕,你看能不能……”

“化验室下班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就等两个钟,在大厅上休息一下吧!”钟佩玉公事公办的样子。

更急了,眼圈也红了起来看着晓生道:“医生……”

“好吧!既然你着急,那我就给你验一下吧!”晓生道。

“谢谢!太谢谢你了!”感激的道。

“可是,晓生哥,你……”钟佩玉话说了一半,便打住了。意思是:你明明不会化验,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没事,你带她去吧!”晓生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

那看钟佩玉仍然有些犹豫的样子,便急着说:“我自己去就行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晓生见出去,马上在地上四处寻找起来。

“晓生哥,你找什么呀?我帮你一起找吧!”钟佩玉疑问。

“找蚂蚁!”晓生说。

“找蚂蚁做什么啊?”钟佩玉觉得更奇怪了。

“呵呵,先买个关子,一会你就知道了!”晓生微笑着说。

“那我帮你一起找吧!”钟佩玉说着便跟着晓生四下寻找起来,很快,钟佩玉便在窗台的花盘边源上找到了一个蚂蚁窝。

“晓生哥,你看,这里有一个!”钟佩玉指着那正在忙忙碌碌碌工作的工蚁说。

“嗯!太好了!”晓生走近来说。

这个时候,那个已经回来了,手里用一次性的杯子装了满满一杯的淡黄色液体,晓生猜想这一定是她的尿液了。

“怎么装那么多?不用这么多的,一点点就够了!又不是用来淋花的!”钟佩玉说。

“我,我不知道!”被钟佩玉抢白了一下,脸顿时红了。

“没事,多少都可以的!来,拿过来!”晓生说着便带上了手套,并拿起了一根绵签。

“晓生哥,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钟佩玉看着晓生奇怪的举动忍不住又问了!

“做一个最原始的化验。”晓生说着便把绵签带绵花的那头尿液里,然后马上就拿了出来,放到了花盘边上的那个蚂蚁窝周围。

“这是做什么啊?”钟佩玉好奇的问,那脸上也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呵呵,别说话,仔细看,一会就知道了。”晓生笑着说。

绵签放在蚂蚁窝的附近,最初并没有引起蚂蚁们的注意,可是很快一只到处乱转的工蚁走到了绵签近头,好像用触角碰了碰,然后马上用钳子钳住绵签使了使劲,见绵签纹丝不动,它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于是掉头走了,很快混入了蚂蚁群中,无法分辩出它来。钟佩玉与以为没戏了,正要失望之时,只见蚂蚁群走出了一队弯弯曲曲的队伍,正向着绵签进发,当它们到达绵签的时候,很快四散开来,在绵签周围触触碰碰,好像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似的,不一会,原本静止的绵签在工蚁们的合作下终于动了,虽然极缓慢极坚难,但它的方向明显是朝着蚂蚁窝去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惊讶的问。

“是啊?蚂蚁为什么会咬绵签?”钟佩玉也不解的问。

“你说呢?”晓生反问道,脸上有一丝得意的浅笑。

“那肯定是绵签上有吸引蚂蚁的东西,可是普通的绵签是吸引不了蚂蚁的啊,因为这尿液吗?可是正常的尿液也不会吸引蚂蚁啊?”钟佩玉还是不解。

“正常的尿液不会,但是异常的呢?”晓生一步一步的引诱着钟佩玉。

“异常的?异常的尿液里有什么能吸引蚂蚁的呢?”钟佩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说呢?蚂蚁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晓生再次问。

“糖!对,是糖!”钟佩玉恍然大悟的说。

“嗯,那你现在应该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了吧?”晓生问。

“知道了,是俗称富贵病又称文明病的糖尿病。”钟佩玉雀跃的道。

“很好!给你打满分。”晓生点头道。

“啊!真是神医啊!我这病看了好几个大医院有名的大夫,一会检查这个一会检查那个,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诊断出我得的是什么病?想不到医生您只是随随便便的一验就知道了!实在是太神奇了!”忍不住称赞道。

“这只是初步的诊断,如果要确确实实的诊断,必须连测三日空腹血糖,我看你最好还是住下来吧!免得跑来跑去了。”晓生说。

“好的,医生,太谢谢您了!”少女感激的说。

晓生见她答应,便马上为她开了入院手续,然后让她交费去了!

“晓生哥,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得的是糖尿病?”钟佩玉问。

“不是,只因她这个症状比较复杂,而且她自己以为最大的问题是月经没有来及冷淡这两样,所以看病的时候,总是把这两个作为主诉,而让许多医生忽略了她“三多一少”的症状。”晓生分晰着说。

“三多一少?那就是多饮,多尿,多食,消瘦了!啊,她还真说了这三多一少,只是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别的症状去了,没有注意到!晓生哥真历害,刚刚我一开始听她说的时候,也以为她是了。可是后来却越说越不像,最后我也分辩不出她得的是什么病了!”

“所以,我们给病人看病的时候绝对不能马虎,因为病人症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导致我们漏诊,误诊。”晓生说。

“嗯!感谢老师的教诲,我记住了!”钟佩玉佩服的说……

第二十八章 找上门来了

晓生走出卫生站的大门往祖屋走去。首发心里正想着今天的午餐都吃些什么?是不是理想?也没注意周围,只顾低头数着麻石台阶。

“是他,就是他!”离他不远处的一群人中一个女人指着晓生道。

“你看清楚了吗?真的是他?”一个男人问。

“对,绝对不会错的!”那女人肯定的道。

“好,咱们找他去!”那男人道,一群人便一涌而上。

晓生正低头数得起劲,却见平坦的麻石台阶上突然出现了一双脚,他有些恼的抬起头来一看,乖乖,这一看可把他吓得不轻,只见面前不知何时已多了十几个人,其中有男有女,大家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晓生见此阵状,以为又要大战一场,

不禁全身戒备起来。

“是他吗?”一个男人指着晓生问旁边的一个女人。

“是的!” 那女人使劲的点了点头。

晓生看这一男一女觉得这两人好面熟,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的,这女的姿色只算中等,年纪也近40,自己应该不会无聊到去调戏一个大婶吧!可是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会让人家带着一邦人马找上门来呢?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的晓生,实在不愿意再多生事端了,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他的医生,忙时给人看看病,闲时与众女调,可是安静的日子没过两天,好像事情又来了!

晓生胡思乱想间,那个开口问话的男人已向他冲了过来,晓生暗叫一声:不好!想凝气在身,只可惜他的身体内空空如也,一丝一毫内气都没有。他的功力早在对付叶子鹏的时候用了个精光。为了教训人家,他竟然连最后一丝护体真气都散了出去,现在,身子虚弱的他就像一只刚刚被剥了壳软脚蟹,别说是攻击别人,连自保都成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人瞬间已来到了晓生面前,就在他不知所措的当下,这男人却没有任何征兆就矮了下去,晓生低头一看,原来这男人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晓生惊讶得没来得及反应,便听那男人道:“恩公,恩公,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这是做什么…”晓生这会才放下心来,原来此人不是来寻仇而是来报恩的,可是他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何时救过此人,他医治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哪能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医生,你忘了吗?那天在海滩上,就是你救了我丈夫的!”旁边那女人看晓生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赶紧解释并提醒他道。

“哦!原来是你们!唉,差点给你们吓个半死,下次先打个招呼嘛!快起来,快起来!”晓生说完赶紧伸手去扶起那男人,他这会才想起这人便是当日他在龙海滩上与张伟杰,沈阳等人救活的男人,只是当时只顾着救人,也没注意此人的样貌,所以刹时间,他也没认出来。

“医生,我的一条命完全是你救回来的,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我妻子说我当时真的已经断气了,好在有你出手,我这条命才从阎王爷那里抢了回来!”男人激动的说。

“是啊!不是多亏了神医,我们现在都不知怎么样了!可是那天走得实在太匆忙,也忘了问神医的姓名及住址,去到医院后他的情况稳定了,我回去找你们,他们说你们早就走了! 后来,他出院了,我们四处打听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你!”女人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

“医生,这次我们来主要是来感谢你的,我们专门制做了锦旗送给你!”那男人说着便有人递给他一个长长的圆筒木盒,他一打开拿在手里抖了几下,一面红烫金大字写着“起死回生”的鲜红锦旗便出现在他手中。

“这,这怎么使得!”晓生嘴上谦虚,但心里是欢喜的,因为这是他行医以来收到的第一面锦旗。但是好久以后,他就欢喜不过来了,因为送他锦旗的人越来越多,多到他要专门用一个房间来堆放的程度,他又有些苦恼了,干嘛老是送这不能吃也不能喝的东西,还不干脆送点钱来更实际些。

“一面锦旗只能略表一下我的心意,而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就算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啊!”那男人真诚的说。

“先生,怎么称呼你呢?其实不用这样的。救死扶伤是每一个医生都应该做的事情,我只是刚好路过而已。”晓生嘴上说得客气,但那男人的话着实让他高兴了好几个月。

“我叫黄子龙,这是我的妻子钱梅香。这些都是我的家人,听说找到了你,他们也一定要跟着我来!”黄子龙介绍着自己并指着他身后的人道。

“什么?你就是黄子龙?”晓生想起了报纸上频频出现的一个人好像也是叫这个名字。

“是的!”黄子龙点头道。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在股市呼风唤雨的黄子龙?”晓生惊奇的问。

“呼风唤雨是不敢当,只能说运气好一点而已!”黄子龙谦虚的道。

“运气好一点?天啊!那你的运气未免太好了!”晓生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黄子龙,便是被称为股市神话的黄子龙,因为这人本来是一农民,一直以种菜务农为生,有一天进城买农药及菜种的时候经过了证卷交易中心的时候,因尿急误打误撞走了进去,可是看着数字版上那上上下下不断跳动的数字,及股民们时而兴奋,时而懊悔,时而兴高采烈,时而痛苦不堪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了他,就连尿急也忘了,赶快用身份证开了一个户,把买菜种及浓药的500块钱全部投进了股市,这500块相对于巨大的股市来说相当于苍海一粟,扔进去后基本上连泡都不会冒一个,可是这家伙真是祖上烧了高香,竟然让他走了狗屎运,他买进的那只股票像是发疯的野牛一样,不断的上升,让他赚了个半死,此后,狗屎运好像就一直没离开过他的头顶,买一个涨一个,到现在他已经股市里弄了好几个亿,而他也被誉为股市神话。

“黄娜,快,来见过神医。神医,这是我的操盘手也是我妹妹!”黄子龙从他众亲人中牵出一娇滴滴年约二十上下的女孩子道。此女长得眉清目秀,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裙,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竟然是个反应敏捷又当机立断的操盘手。

“医生,你好!谢谢你救了我哥哥!”黄娜大大方方的牵起晓生的手握了握。

“你好!我看这样吧,现在也到吃饭时间了,各位远道而来,想必还没吃饭吧,请随我一起回家吃顿便饭吧!”晓生热情的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饭应该我请才对的。现在倒反过来了!”黄子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这有什么关系,我还想你教我怎么炒股呢!走吧,大家都去~~”晓生说完便领着众人往祖屋走去……

第二十九章 难以启齿的病症

晓生与黄子龙等人边吃边聊,对股票一窍不通的晓生缠着黄子龙不停的问这问那,好像明天就要改行炒股票一样。首发

黄子龙说起变幻莫测的股市,那平凡的脸上顿时出现一种让人无法仰视的光茫,好像整个股市都在他手里捏着一样,翻云覆雨随手就能捏来那么容易,而说起许多发生在股市里面的新鲜事,更让晓生惊诧不已。

“怎么?医生有兴趣去炒股吗?”黄子龙问。

“兴趣是有的,可就是对这股市一点认识都没有。所以一直以来也是想想就算了!”晓生有点泄气的说。

“呵呵,这个还不容易,你只要开个户头,我帮你炒就行了!不能保证稳赚多少,但绝对不会让你亏的!”黄子龙信心十足的道!

“这样也可以吗?”晓生问。

“这有什么不可以,如果医生想炒股,我们就是你的操盘手。”黄子龙慷慨说。

“……”

一顿饭在众人谈笑风生中很快就吃完了,晓生与黄子龙商定,由晓生开设户头,投入50万的资金进入股市,全权交于黄子龙操作。晓生没指望这50万能给他带来多少的财富,他只是想借这50万学到更多的知识,但谁也没想到,这50万在他以后的岁月里竟然起了十分关键的作用。

饭后。

钱梅香神秘朽朽的把晓生拉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医生,这次我们来主要是想来谢谢你的,可是既然来了,能不能请你顺便帮我这小姨子看看病。”

“这当然没问题了,我的工作就是给人看病啊!”晓生很自然的点头应道。

“太好了!太谢谢你了医生!”钱梅香高兴的说。

“没什么,她怎么不舒服了?”晓生问。首发

“这个,这个我不好说,你还是自己问她吧!”钱梅香脸色变了变,却不正面回答晓生。

“那好吧!一会上班你带她过去,我给她看看再说!”晓生看女人脸上的表情,猜想这肯定是一个妇科病,

何坑卫生站,妇科门诊。

晓生与钟佩玉正坐在办公室里填写着病历。

“进去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女人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嫂子,我怕!”另一女子低声的说。

晓生与钟佩玉抬头一看,发觉是钱梅香与她的小姨子黄娜。此时两人正在推推攮攮的,黄娜好像十分不愿意进这个门,而钱梅香不但鼓励她,而且在后面使劲的推她。当两人看到晓生与钟佩玉都抬起头来看她们两的时候,俩人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但钱梅香还是推了一下黄娜,两人才走了进来。

“嗯,坐吧,不用怕,病了就要看医生,而医生是不分男女的!”晓生看着黄娜那娇俏的脸蛋的表情是严谨的,但他那正经的眼神却怎么都给人一种色迷迷的感觉。

“好的!”黄娜应了一声坐了下来,却低下头不吭声,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钱梅香见状便识趣的走了出去,并掩上了办公室的门。

“说吧,你哪里不舒服?”晓生的语气虽然温柔,但听在黄娜的耳里就如:说吧,你都犯了什么错误。

“我,我,我每个月都会来两次那个!”黄娜的声音更低,低得好像蚊子叫一样,显然是羞到了极点,但她不知道这只是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幸亏钟佩玉与晓生耳力惊人才得以听见。

“哦,这只是普通的月经不调吧!”钟佩玉相当然的说。

“我以前看的医生也是这样说,可是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黄娜说。

“以前可曾得过什么妇科病吗?两次来月经的时间隔有多长?每次来多长的时间?可曾服过避孕药之类的药物?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晓生问。

“以前没什么病的。两次间隔的时间并不一定,有时是几天,有时是十几天,第一次是五六天,第二次只有两三天。没有吃过什么药的,我这个样子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黄娜有条不紊的答道。

“晓生哥,你觉得这是“功血”吗?”钟佩玉问晓生。

“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极有可能是“功血”。先给她例行妇检吧。等等,你结婚了吗?”晓生想起那晚给无色做妇检,造成那老的膜破裂的情景,不禁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的感觉。所以,在以后每次进行妇检的时候,他总是会问一下,可曾结婚?或者,可曾有过性生活。以免再出现像上次一样的乌龙事件。好在无色那老还挺大方,并不追究,如果她真的和晓生较起真来,把晓生告上法庭,晓生极有可能赔钱,坐牢,外加名声扫地。

“还没结婚,不过已经有男朋友,而且有过几次……”黄娜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别说别人听不见,就连她自己也听不见了,那脸也一直红到了脖子下。

“嗯,那现在请到后面的妇检室去,我们给你检查一下,然后再去照一下B超。”晓生与钟佩玉是过来人,怎么不明白她所说的有过几次的是什么呢?所以两人对视一眼后便极有默契的往里间走去。

黄娜听说要做妇检,吓得当场就想逃走,她看过医生,当然知道妇检就意味着要脱裤子检查,但这次这个妇科医生却是个男的,当着一个陌生男人把裤子全脱了,让他来看自己最羞耻的部位,而且不是只看一眼,而是前前后后,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这是一件多么不堪的事啊!可是人已经来了,这病又折磨了她这么长的时间,她确实想把自己的病治好,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钟佩玉见她进来,便指着妇检床说:“把裤子脱下一个裤角,躺上去,两只脚放在这两个架上。”

黄娜闻言犹豫了一会,便毅然脱下了裤子,躺了上去,然后便紧紧闭上了眼睛。

晓生带上了无菌手套与口罩后便来到了黄娜的双腿之间。

黄娜那修长的双腿是雪白嫩滑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汗毛,而阴 部也是一样,只有稀稀疏疏几条,整个外 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白馒头,那裂开的地方还是粉红粉红的,晓生一眼就能分辩出,这是个刚从女孩升级不久的女人,看样子性 交的次数绝对不超过十次。

钟佩玉用消毒水先是帮她清洗外阴,可就在清洗的过程中,她却突然惊叫起来:“啊!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

“怎么了?”黄娜与晓生几乎同时问道。

“晓生哥,你看,你看她,这里和这里,怎么会这个样子?”钟佩玉指着黄娜的阴 道口,惊奇的问。

晓生并不回答,而是把眼睛凑上了去,仔细一看,乖乖,还真是不得了,竟然有两个阴 道口。两个阴 道口几乎长在一起,从外面看,中间的间隔基本上没有,可是翻开大小,却是一眼分明的,晓生又仔细的看了一会,并用伸出两个手指分别往两个阴 道口上插了插,虽然发觉有一个手指被一层什么东西挡住,但不管怎样,他已确定了中间是有纵隔而不是相通以后才说:“这,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先天性的外阴畸型,另一个却是生殖器官先天发育异常,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是双阴 道,双宫颈,双子 宫。”

“啊,这样的病我只在书上看过,从来没真正的见过,这真是太奇怪了!”钟佩玉惊奇的道。

“嗯,这样的病历的确很少见,我看,这个妇检还是暂时别做了,你先带她去做B超证实一下是不是双子 宫。”晓生道。

“好的!我马上就带她去!”钟佩玉话音刚落,黄娜已经站了起来,并穿好了裤子,那动作可是说有多迅速就有多迅速……

第三十章 天啊 你在想什么

“晓生哥,你看,真的如你所说,她确实是双子 宫双宫颈双阴 道。零点看 书”钟佩玉把手里的B超报告递给晓生看。

“真的是这样?那就比较麻烦了!”晓生虽然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确诊下来,却也觉得这病例十分棘手。因为如果是真的双子 宫引起黄娜每个月都来两次月经的话,那原因就多了,有可能是两个子 宫内膜先后成熟脱落,形成前后两次月经,又有可能是双子 宫畸型病变引起的两次月经,更有可能是内分泌紊乱引起的两次月经,还有可能是其它的原因……

“怎么会麻烦呢?一般的双子 宫,不是有一个是比较健康的,而另一个侧是不理想的,只要把这个不理想的切除不就完了吗?”钟佩玉按书上说的照本宣科的说。

“非也非也!你刚刚所说的是指一般的双,什么叫做一般的双子 宫呢?一般的双子 宫是很少有双宫颈双子 宫的,而有些非常一般的双子 宫,只是两子 宫中间有一纵隔,B超下显示还是完整一个的,只需切除这个纵隔就可以了!一般的双子 宫也仅仅是双子 宫,没有双宫颈双子 宫。现在她的情况,算是最复杂的那种,而且她这个双子 宫,从B超上看,从形态及内膜位置来分辩基本是一样,也就是说这两个子 宫是差不多一样健康,就算是进行手术,也不知道该动哪一个才好!”晓生左右为难的说。

“晓生哥,你说她这个来两次月经就是因为这个双子 宫畸型造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钟表佩玉问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一般来说,双子 宫应该不会来两次月经的。但也不是不可能,黄小姐,你来月经前有什么症状吗?”晓生问。

“没有啊!不过……”黄娜说到这个“不过”的时候脸上立刻又红了,而且话也停了一停,好像十分犹豫又害羞的样子,可是见两人正等着她的话,她也只好厚着脸皮说:“不过,一般我和我男朋友做完那个事情,第二天第二次月经就来了,但量并不如第一次的多,来两天就停了!”

“黄小姐,那你这个就不能算是来两次月经了,后面的第二次应该是子 宫出血啊!”钟佩玉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是了,我自己也有点怀疑,因为有一个月我没有和他做那事,月经只来了一次!”黄娜脸红红的说。

“黄小姐,如果按你说的样子,应该是子 宫时粗暴动作引起的双子 宫内毛细血管破裂所引起的出血,因为你身体的差异,要尽量避免粗暴的子 宫才行,因为你是双子 宫双宫颈双子 宫,而这两生殖器之间仅仅只隔着一线,在性 交的时候,很容易刺激到另一侧的生殖器,造成出血。”晓生说。

“……”黄娜表面未说什么,但心底却苦道:“你以为我不喜欢温柔一点吗?可是那死鬼他每次一上来就是拼足了劲的猛干,好像不把我干死他就不干心的样子!我也没有办法啊!”

“黄小姐,其实你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属于病,因为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出血的原因,只要你能够避免粗暴的性行为,便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有就是关于这双子 宫,按照你目前的情况来说,还是不要手术为好!也没有这个必要!而且在刚刚给你检查的时候,我还发现你另一侧子 宫的膜仍为破裂。”晓生说。

“什么?我还有一侧膜未破裂?”黄娜惊讶的问道。

“是的!严格来说,你现在还是半个女处!”钟佩玉想了想说。

“……”黄娜听了钟佩玉的话,好久都没有反应,也不知是欣喜还是伤心。子 宫N次了,可仍旧是半个,可真是荒天下之大缪了!

“可是另外有一个事情,你却得十分注意的!”晓生提醒道。

“什么事情?”黄娜立即问。

“那就是双子 宫的人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如果了也很容易习惯性,或是胎位不正,就算勉强让你撑到分娩的时候,你也很能正常生产,只能剖宫产。”晓生的这番话对任何一个未生育的女人来说都是十分残忍的。

黄娜听了晓生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如纸一样苍白,身子也恍了几恍,如果不是钟佩玉赶紧扶住了她,想必她已经倒了下去。

“那我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做妈妈了?”黄娜全身颤抖的说。

“不是的,我只是说很难,并不是不能怀上,如果真的怀不上,我们也可以给你提供人工授精!而且在你怀上宝宝后,我们可以给你全程监护,保证你的宝宝能顺利出世!”晓生信誓坦坦的说,好像那个还未怀上的宝宝是他的那样。

“那,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保证一定协助哥哥把你买的股票一锅全炒起来!”黄娜激动的说。

“呵呵,只要不是炒焦了,随便你们两兄弟怎么整咯!”晓生笑着道。

“那好吧,医生,美女医生,你们忙吧,我先走了!”黄娜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便提出告辞。

“……”

“晓生哥,你说那个黄娜如果真的了,有没有可能双子 宫同时妊娠?”钟佩玉见黄娜走远了于是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是说双子 宫同时有两个受精卵着床?嗯,这也很有可能的,但这样的双胞胎是很少见的。不过她……很难!因为怎么样呢?她这两个子 宫是不相通的,而且她有两个子 宫,除非是两个子 宫里的同时注入子 宫又同时进入子 宫!”晓生说。

“你是说两个男人和她同时……然后受精卵同时着床?”钟佩玉话说了一半脸便红了,想两个男人同时子 宫,那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

“那你说她如果真的了,不是双子 宫同时受孕,而是只有一个子 宫受孕,那另一个子 宫会不会还有内膜脱落,也就是说还会不会有月经来?”钟佩玉问。

“呵呵,佩玉你这个问题看起来虽然很有意思也很专业,但却是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想啊,两个子 宫都是受同一个身体的内分泌来调节的,如果一个子 宫受孕了,那么便会影响整个身体的内分泌,也就是要此时在她体内是孕激素为主,而这种激素不但调节着受孕的子 宫,也调节着未受孕的子 宫,你说那未受孕的子 宫还会有内膜脱落了!”晓生摸了摸佩玉的头说。

“那自然是没有内膜脱落了!”钟佩玉恍然大悟的道。

“没有内膜脱落,哪里会有月经来呢?”晓生道。

“呵呵,晓生哥,我又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钟佩玉口中有趣的事还没说,自己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有趣的事?”

“我是说,她既然是双子 宫双宫颈双子 宫,而且还有一侧仍有膜,那她不是可以找两个老公了吗?一个人管一个子 宫,两个井水不犯河水。”

“天啊!佩玉,你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荒缪念头?别说是她自己接受不了,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得了,这是人性与伦理的大考验啊!虽然是可以一个人分一个子 宫一个子 宫,一个初一一个十五,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万一其中有一个晚上走错了门,留了种,那不是乱套了吗?”晓生笑着说,这样的想法纯粹是无稽之谈……

第三十一章 乌龙姐妹情

几天以后的一个阴雨天。零点看 书

何坑卫生站妇科诊室。

今天因为下雨的缘故,病人好少!少到一个病人都没有的程度,晓生与钟佩玉坐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品着茶看着报纸,难得如此轻闲,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怡静的气氛。

“姐姐!晓生哥!”一个声音打破了诊室内的沉静,原来是钟佩林来了!

“佩林,你来了!”晓生点头应道。

“妹妹你怎么这么有空来?你那边没病人吗?”钟佩玉看着妹妹问。

“没病人!下这么大的雨,不是急诊谁来啊!你们这呢?”钟佩林道。

“我们也是,一个病人都没有,这场雨估计要下好几个钟了,这个早上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晓生伸了伸懒腰说。

“可是我没得休息啊,刚刚何坑幼儿园的园长来了,他说想请我们儿科的医生去给他们那的小朋友上上课,讲一些卫生常识给小朋友们听,晓生哥,你说我和姐姐谁去比较合适啊?”钟佩林看着晓生两人问。

“谁去都可以啊,你们自己决定吧。我有点内急,先上趟厕所!”晓生说着便捂着肚子往厕所走去,定是早上那油炸“旺仔大馒头”惹的祸。

晓生在厕所放松了好几斤回到妇科诊室的时候,见钟佩林已经离去了,只有钟佩玉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低头看着报纸。

他也没有打扰她,自顾自的喝了口茶,又拿起一本《神话,只是神话》的YY小说看起来,可是没看几页,他便觉得有些不自在,抬头一看,却见钟佩玉正痴痴的看着他。

“妹妹!怎么了?”晓生问。

“没…没什么,只是很少有机会这么近的看着你,所以想多看几眼而已!”钟佩玉大胆的表白着自己的感情。

“呵呵,这些天朝暮相对,还没看够吗?”晓生笑着摇摇头道,但心里却是甜思思的。

“嗯…看不够!”钟佩玉情深款款的注视着晓生,那多情的眼睛仿佛含着一池春水。

“妹妹,想起罗浮山那次险遇,我们还真是命大啊,掉下那么深的悬崖竟然都能活下来!”晓生看着她的眼睛,不禁想起了往事。

“是啊!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来一次,不让任何人再找到我们,就两个人生活在那与世隔绝的山洞里,两人相依相守的过一辈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别人来分享你!”钟佩玉今天的表现有点怪,说话也是怪怪的。

“啊~~~”晓生真不敢相信钟佩玉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想想也觉得情有可原,女孩子一旦陷入了爱河,是巴不得时时刻刻与心上人厮守在一起的,可是看到她那有些闷闷不乐的表情,他又有些难爱,于是故作轻松的说:“那下次有机会我们就再也不让别人找到吧!不过你再也不能拿“小绵被”给堵我的鼻子了,那样是会走霉运的。”

“什么小绵被?”钟佩玉奇怪的问。零点看 书

“就是那天在山洞里,我流鼻血的时候,你用那个东西给我堵鼻子的那个东东啊!”晓生提醒她道。

“你为什么流鼻血啊?我拿什么东东给你堵?”钟佩玉好像没有一点印像,茫然的问。

“晕死,妹妹你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啊?那天我练功的时候,你不是偷偷在洞里洗澡吗?我不小心看到了,便流鼻血,又没纸巾,你便拿那个没用过的“护舒宝”给我止血啊!”站生有点晕,沈雪老是说他不长记性,看来眼前此女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原来是这个…哈哈,我记起来了!”钟佩玉这个时候好像才记起来,恍然大悟的笑道。

“好好笑吗?不准笑!”晓生这一说,钟佩玉却笑得很历害了!晓生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玉兔不由自主的上下窜动,想起山洞中那的情景,跨下立时有了反应。

“呵呵,真的好好笑啊!小绵被止血…呵呵…可真是最好的止血药啊”钟佩玉仍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那红润的脸旦更显妩媚。

“走,咱们查房去。”晓生看着她那样子,再也忍无可忍了,拉着她的手便出了诊室,往四楼走去。可是那急促的样子,却一点都不像去查房,而像是赶着去解决某事。

“查什么房啊?那个事不是属于沈阳管的吗?” 钟佩玉忍着笑跟着他往楼上走去,边走边问。

“我是站长,有时候也是要下下病房的!”晓生说着脚步更快,握着钟佩玉的手却更紧。

上到了四楼,护士站里正有两个护士在那里低头填着医嘱,并未发现站长大人亲自驾到,而晓生好像一点也没有打扰她们的意思,拉着钟佩玉脚步不停,一间一间病房的扭门,探个头进去只看一眼,见里面有人便立时去看第二间,终于,他推开了一间病房的门,便拉着钟佩玉走了进去,因为这个病房里面没有人。

一进门,晓生立即把门反锁了,而且把门上那小窗户的窗帘拉了上去,钟佩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晓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晓生见钟佩玉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毫不客气的把她一把抱在怀里,而且嘴巴立即贴到了她的唇上。

“哥…你干什么呀…不要这样…”钟佩玉好不容易才挣脱了他的狼吻,喘着气的断断续续的道。

“妹…哥哥憋不住了,快,快给我吧!”晓生边说边把她抱得更紧,嘴巴更是一刻不停的落到钟佩玉那洁白的肌肤上。

“哥…你…不要,不要…”钟佩玉挣扎着,却使终挣不出晓生的怀抱。

“怎么了?你不愿意?”晓生见她这样子,便停了下来,那看着她的眼神只能用如狼似虎来形容。

“不,不是,我,我只是有,有点害怕!”钟佩玉颤抖着说。

“别怕,上次是你的第一次,所以会觉得痛,可是这个事情是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会很舒服的,不要怕,相信哥哥,哥哥不会骗你的!”晓生抱着钟佩玉,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那,那你温柔一点,好吗?”钟佩玉害羞的说。

晓生也不说话,轻轻的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身子便压了上去……

晓生抱起钟佩玉,抱她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身子便压了上去,那深情又带着饥渴的唇就毫无尺度的在她身上索取着,而他的那一双手更像是会魔法一样,只上她身体上上下摸索了一下,她的衣服就全散开了,连那条白白的长裙也被他从腰间打开了,露出了花边丝质的粉色内裤。

突然!

“啊~~~~好痛啊,哥,好痛啊!”钟佩玉惨叫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晓生,两条**也紧紧的缠住晓生,不再让他移动半寸。

“你,天啊,你不是佩玉!”晓生这回才知道搞错了,赶紧低头去看她的肚脐眼,这一看他就如再次跌入罗浮山的悬崖一般,因为,那肚脐眼上是洁白的一片,并没有钟佩玉独有的一颗黑痣。

“我,我,我是妹妹!”钟佩林咬着牙说,有点害羞却并不胆怯的把他抱得更紧。

“妹妹,你怎么不早说啊?现在,现在这样,该如何是好?”晓生说着便欲把他的东西从她的体内退出。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好吗?”钟佩玉明显感觉到了晓生的企图,双手交错,围着他的腰说。

“可是……”晓生为难的说,现在他这个样子可真谓是奇虎难下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怪你,真的,是我自己愿意的!”钟佩玉把头埋在他肩上说。

“难怪我刚刚和你说小绵被的事,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原来你不是姐姐,是妹妹!”晓生这会才恍然大悟的说,看来晓生这脑袋虽然有点迟钝,但有时候迟钝却有迟钝的好处。

“刚刚我和姐姐商量了一下,让她去幼儿园,而我那里没有什么病人,我便留下,看看你能不能分辩出我不是姐姐!没想到哥哥还真笨,直到这会才看出来!”原来钟氏姐妹因为两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从小便爱恶作剧,两人总喜欢玩角色对换的游戏,记得她们上中学的时候,因为不同在一个班,两姐妹就对换起来,你去我那个班,我去你那个班,足足这样玩了一个星期,她们身边的老师与同学都没发觉。

“可是刚刚我关门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的,你为什么还不点破呢?”晓生奇怪的问。

“哥哥好笨啊!这样的问题也问,我不点破,自然是我也和姐姐一样……也喜欢你啊!”钟佩林说完便在晓生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然后“吃吃”的低声笑起来。

“啊~~~~”晓生这回可真的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能得这出色的双生姐妹青睬,那是多少辈子才能修来的福份啊。

“哥哥,你啊什么啊?你好像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啊?你动作还不快点,一会就下班了!”钟佩玉见晓生咯嗦个没完没了,忍不住提醒他道。

“你不痛了吗?”晓生问。

“刚刚好痛,现在不痛了!”钟佩玉羞涩的道。

“那我来了……”

“……”

何坑幼儿园。

大班A教室。

钟佩玉正在给小朋友们讲着一些卫生小常识。

“小朋友们,我们吃饭之前该做什么啊?”钟佩玉问,她本以为大家为统一口径的说:洗手!可谁知道小朋友们的回答却他她听得头都大了。

“祈祷!”一小朋友答。

“把餐巾围好!”另一小朋友答。

“叫爸爸,妈妈,姐姐,哥哥,二叔,三姨,四姑,五婶……吃饭!”这个小朋友的家人比较多,他这句话说下来已整整过了十分钟。

“扭一下屁股!”又一小朋友答。

“为什么要扭一下屁股啊?”钟佩玉好奇的问,吃饭前为什么要扭一下屁股呢?

“真笨,电视上说的呗,吃前摇一摇啊!”那小朋友嗤之以鼻的说。

“呵呵,是这样!以上大家说的都对,不过,我们吃饭前最重要做的事是……”钟佩玉正想说出“洗手”两字,突然觉得身下一阵钻心的疼痛,好像被塞进了一根大萝卜似的。让她无法忍受也无法控制的惨叫一声:“啊!”

“啊~~~~”小朋友们非常合作的跟着钟佩玉念了起来。虽然他们并不明白,这个穿着白大衣的老师为什么让他们吃饭之前先发出这样的声音。而坐在最后一排旁听的幼儿园的老师与领导闻言,更是惊诧万分,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钟佩玉发出第一声惊呼的时候,她便知道肯定是妹妹与晓生终于那个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掩饰自己,身下那充实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不禁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叹息。

“哦~~~~~~~”小朋友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师要这样教他们,但这么小的孩子,老师的话就如圣旨,只能照着老师的话又念起来。后排坐着的园长和老师已经快要倒下了!

“嗯!”钟佩玉已发觉自己失态,赶紧掩住嘴巴,可是身下那突然又来的畅快充实感觉,让她忍不住又一次呻吟出声,虽然嘴巴捂上了,但声音仍然从指缝里漏出来。

“嗯~~~~~”小朋友们这次不但跟着钟佩玉念起来,而且还照着她的动作把手掩在嘴里。这时他们已糊涂得不得了,他们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吃个饭,不但要念汉语拼音,而且要做这么奇怪的动作,而坐在后排的园长与老师已晕倒了一大片……

晓生与钟佩玉在四楼的病房里疯狂的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回到了一楼的妇科诊室,本以为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一进诊室,已有一个人正坐在诊室里等着他俩……

第三十二章 别去不该去的地方

晓生与钟佩玉回到了妇科诊室,他俩本以为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是天知地知,他们俩人知,可是这件事至今为止,最少已经有三个人知道了,第一个便是与钟佩林心灵相通的钟佩玉,第二个便是老朴,他那过人的耳力最少能听到方圆五里内的细小声音。第三个便是沈阳,他现在的功力应该不在老朴之下。本来还有第四个,那便是老和尚,可是自从无色走后,他也好像跟着失踪了似的,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人见过他。

晓生俩人以为认定了没人知道他们的事,却始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慑手慑脚的走进办公室,可是一进门,两人便吓了一大跳,因为此时已有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等他们,而这人,便是失踪了好几日的老和尚。

“老师傅,您什么时候来的?”晓生有点心虚的问。

“来了有好一会了!”老和尚看着他们两人笑得有点诡异的说,显然他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晓生与钟佩林闻言两人的脸立即红了,过了好一会,晓生必竟脸皮较厚,轻咳一声道:“嗯,您老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那个…”老和尚看着钟佩林,眼神闪烁,支支悟悟的说。

钟佩林是个聪慧的女人,立即明白了老和尚的意思,便识趣的说:“晓生哥,老师傅,我先回儿科看看去。”

“好!你去吧!”晓生顺手推舟的说。

老和尚见钟佩林走了,赶紧把诊室的门关上,然后才走了回来嬉笑着戏谑的对晓生说:“施主可真是艳福齐天啊!”

晓生闻言立时明白了老和尚所指的是什么?想必这武功超绝又老成精的和尚早已把他与钟佩林刚刚所做的好事听得一清二楚,如果他听到了?那么老朴?沈阳?钟佩玉?他们不是全都知道了吗?本以为极为秘密的事情,谁知道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晓生想到这不禁顿时羞得脸红耳赤,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真是水底打屁都有人知道啊!

“咳……老师傅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晓生十分不自然的问,如果真的是为了这个的话,那这老和尚也太无聊了!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难道就不能相互理解吗?

“不是,不是,我是来找你看病的!”老和尚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变得很不自在起来。首发

“咦?老师傅你不是精通医术吗?”晓生觉得奇怪了,这老和尚既然能把自己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绝对是医道中的姣姣者,可是为何现在却要来找他治病呢?

“不错,我虽然对医术精通一二,对毒物也有所研究,可是有些病老纳还是一窍不通的,而且俗语中不是有云:能医者而不能自医吗?远的不说,就说你这么出色的医生吧!半生不死的时候不也是要找别人来医吗?”老和尚为自己申辩着,虽然咯嗦,但也句句带理。

“那老师傅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呢?”晓生虽然觉得老和尚有点烦,还有点胡搅蛮缠,可是老和尚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他再怎么过分晓生也是不敢对他无礼的,晓生平时虽然有点无赖,脾气也不见得好,但知恩图报他还是懂的,他深深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必以涌泉相报。

“我想我一定是中毒了!”老和尚抚着胡须肯定的道。

“什么毒?”晓生觉得这老和尚太奇怪了,刚刚还自称对毒很有研究,这会又说自己中毒了来看医生。晓生对毒药学,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门外汉,他仅仅只知道砒霜是毒药,能毒死人,可是吃多少才会死,他却一点都不清楚。

“这毒与梅花三弄有关!”老和尚的话实在让人费解,梅花三弄好像是本小说吧,而且是一本言情小说。

“那是不是情毒呢?”晓生按字面的意思猜测道!

“非也,非也!”老和尚摇头道。

“那照老师傅的推断是……”晓生问。

“梅毒!”老和尚语出惊人,把正坐在他对面的晓生吓得跳了起来。

“什么?你是说你得了梅毒?”晓生几乎是颤抖着说,梅毒是一种慢性接触性传染病。梅毒的病原体是苍白螺旋体,是一种对人有严重致病性的螺旋体,能侵犯任何器官,产生各种症状。梅毒螺旋体只感染人类,故梅毒是唯一的传染源。梅毒这种病不但治疗的起来复杂,而且疗程很长,愈后也十分麻烦。

“嘘,不要那么大声!”老和尚把手竖在嘴唇上,担心的看着已关上的门,显然是十分害怕别人知道他得了这个病。

“那你现在到了哪一期了?有没有出现硬下疳?有没有斑疹型梅毒疹?有没有丘疹型梅毒疹?有没有扁平湿疣……”晓生不禁替老和尚感到悲哀起来,人都这么老了,还得了这种病,万一一个弄不好,他便会受尽折磨而死,像历史上某位皇帝一样。

“你说的都没有,我想现在还是初期吧!”老和尚难过的道。

“那你现在都有什么症状啊?”晓生问。

“主要是尿道刺痒灼痛,有的时候还会尿急,尿痛,尿道红肿,最惨的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那个东西还流出了一些黄脓色的液体,把内裤都弄脏了,而且附睾很硬,硬得不能碰,一碰就痛得要命啊!”老和尚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咳~~~这个~~~~~~”晓生闻言差点晕倒,这样的症状好像并不是梅毒吧?

“我,是不是没得救了?”老和尚紧张的问道。

“不是,先检查一下再说吧!”晓生说完便示意老和尚进去里间。

晓生带好了手套与口罩后见老和尚像个小媳妇似的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禁笑着说:“老师傅,大家都是男人老狗,没什么好害躁的!”

“嗯!是的!”老和尚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他能十分坦然的对着小姐脱光自己,而且脸不红气不喘,可是对着一个大老爷们脱裤子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属于头一回,难免有些尴尬……

老和尚尽管十分不愿意,但他最终还是脱下了裤子。

晓生接抬头看了他一眼,差点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和尚的跨下是一片茂密无比的黑森林,森林中间藏着一条很小很小的毛毛虫,小到如果不仔细认真的的观看绝对无法察觉的程度,现在正是盛夏,而物体的规律是热胀冷宿,如果到了冬天,老和尚要小便的时候,晓生怀疑,他要找到他这个东西,最少也得十来二十分钟吧。

晓生的职业道德是一流的,心里秽念万千,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很快他便仔细的给老和尚检查起来,发现他那红肿的尿道口上,果然有一些黄脓色的液体正粘在上面,他赶紧取样涂片,然后又认真的再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疏漏之后,才命老和尚穿上了裤子。

第三十三章 我的要求不是一般高

晓生洗完手后从里间走了出来,见老和尚惴惴不安的坐在那,就如等待法庭宣判的重型犯一样,不禁笑着道:“老师傅,不用这么紧张的!”

“唉,你这后生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啊,中招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紧张了!”老和尚没好气的道。

晓生想想他的话,觉得也是,如果换作是自己,病在子孙根上,想不紧张都很难。

“老师傅,你仔细听着,我要放炮了啊!”晓生先给老和尚打预防针。

“好吧!你放吧!”老和尚垂头丧气的道,脸上的表情就如一只待宰的猪一样。

晓生见老和尚好像已做足了心理准备,便连珠带发的道:“第一,老师傅,你这东西的尺寸太小了,应该属于先天性的发育不良……”

老和尚闻言,额头上那些皱纹好像突然增多了一倍,显得更是苍老。

“第二,你这东西属于严重的包皮过长,那长出来的一截都能包种子了。必须尽快做包皮环切术,否则细菌容易滋生,并发感觉,最后发展为癌症……”晓生说的这个第二虽然有点威言恐吓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他这么久以来没做手术依然是没什么事,可是人要倒霉的时候,吃块豆腐都会给哽死,昨天,今天都不癌变,不代表明天也不癌变。

老和尚听了这个第二,额头上那密密实实的皱纹突然冒出了大大小小的汗珠,晓生不用温度计去量都知道,那汗一定是冷的。

“第三,就是你这病……”

“我这病怎么了?是不是中毒很深?是不是无药可救了?”老和尚一听到晓生提到了他的病,马上着急的问。

“老师傅,关于你这病,首发要和你说的是,你现在不是中毒了,而是中招了,而你得的并不是梅毒,而是一种很常见的尿路感染,也就是非淋菌性或淋菌性尿道炎,刚刚我已经取了样,一会你送到化验部去验一下,就可以确定出是淋菌还是非淋菌了!”晓生道。

“那这个什么什么菌性尿道炎能治么?”老和尚问。

“三天,包你痊愈!”晓生眼也不眨的道,显然这病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天啊!晓生同志,你太伟大了,别说是用我三十年的功力来救你,就算让我用完所有的功力来救你,都值了!”老和尚闻言,眼上所有有关颓丧气息转眼便一扫而光,换来了兴奋无比的光,在他眼前的晓生,就如再世的阿拉真神一样伟大。首发

“嗯,老师傅,可是这病主要的传染途径是性接触传播,难道你……”晓生疑惑不解的问。

“这个,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了,不过你也不是外人,而且老和尚尚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出丑了,我就老实和你说吧……”老和尚于是把中招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以下,就是老和尚第四次的经过了。

那天,无色匆忙离去之后,老和尚确实是伤心到了极点,本以为到嘴的天鹅肉,谁知瞬间便飞走了。 然而这种极度的伤心也只是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钟,就消失了,因为他在伤心之际突然想起了他有一千万,既然他有一千万,那他做什么不可以呢,非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可?无色的姿色虽是极品,但这世一就没有经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女子了吗?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有钱,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

老和尚想干就干,在无色离开十分钟后,他也背着众人偷偷的坐上了二强的拖拉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坐在拖拉机上的老和尚就如坐在摇篮一样,如果他没练过功夫,像他这种年纪的老人还没到市区就必定散架了。进入市区,老和尚便谢别二强徒步行走起来,透过路边商店的巨大落地玻璃,老和尚看到了自己,一个身穿灰旧僧袍,胡子拉扎,年纪老迈的一个糟老头。

老和尚暗自打量自己,心想:这么惨不忍睹的形像,怎么能受女孩子欢迎呢?赚钱要低调,花钱却要高调才能显得有品位的,而他现在这身二十一世纪六十年代的打扮明显是过时,不但与世俗格格不入,而且老土兼招摇。这样子去嫖娼,好像有点夸张吧?那么以前为什么自己就不觉得呢?……嗯,那时候没钱,当然也没什么形像不形像了,现在他已是个富翁,怎么还能像从前一样虐待自已呢!

他循着街道一路找寻了下去,终于让他找到了老毕常常挂在嘴边的“美格尔”西服专买店。挑选了一套上等又不扎眼的西服,立即便换上了,而那原来装西服的精致礼盒却被塞入了像咸菜一样的灰旧僧袍。

老和尚站在镜子前左右端详着自己,可是上看下看,却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妥,怎么看就怎么不自在,可是西服明明很合身,就像专门为他度身订造的一样,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老和尚不禁急得真摇头,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还真让他找出问题来,没别的,就是他这光头及光头上的戒印遭到西服不相衬,可是光头是早已注定的了,戒印也在他头上好几十年了。

大活人总不会让尿憋死吧,老和尚灵机一动便有了主意,等他再次出现在街上的时候,人们再也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一丝关于和尚的痕迹,现在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位大方得体的老绅士,只见他此时身穿“美格尔”西服,头带“法兰西”礼帽,脚蹬“奥康”皮鞋,手持“大理”实木捌杖。这样的一身派头,谁还敢说他是一和尚呢……

老和尚的目标自然是华达街的“大上海夜总会”!

叶子鹏虽然不在了,可是地球并不会因为某个人不在就不转的,夜总会自然也一样,在晓生大闹“大上海夜总会”那晚以后,“大上海夜总会”只是关门整修了三天,三天过后它又风风火火的营业了,而且好像比从前更显红火。

听人们说现在“大上海夜总会”的老板,以前只是一个名不经传,而且常常自叹运气不好的酒保,自从那一场变故之后,这个全身缠着绑带,走路都还要人扶持着的酒保便神奇的成了“大上海夜总会”的老板,这其中的原因,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对老和尚来说,谁做老板他都是无所谓的,他是来寻开心又不是来抢生意,只要夜总会的门照开,舞照跳,马照跑,酒照喝,妞照泡,那么一切就OK了!

申请“大上海夜总会”的VIP贵宾手续十分简单,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有钱就可以了!

老和尚交了一叠钞票以后,立即便成了VIP,然后他就被带到一个华丽又高贵的包厢,酒水迅速的端了上来,一个“妈咪”模样的女人也跟着出现了。

“哟,老总,欢迎您的大驾光临啊!请问您要找个什么样的女孩来陪你喝酒呢?”这个打扮妖艳的“妈咪”挺着丰满的胸部若有若无的轻碰老和尚道。

“你这里都有些什么样的女孩啊?”老和尚说着端起了桌上那杯血红的“82年干红”,却并不急着喝,而是悠闲的摇晃着,那模样像极了终年泡在这些灯红酒绿之地,多金又尊贵的老色鬼一样。

“应有尽有,只要你说得出的我们都有,就算没有,我们也会给你创造一个出来!如果我们这里也没有合你口味的,那么我敢说,整个河源都没有合你心意的了!”妈咪拍着胀胀有胸部道,看来她这一对丰满的胸部就是这样拍出来的。

“带眼镜的有吗?”

“有!”

“大学生有吗?”

“有!”

“有吗?”

“有!”

“外表斯文,内在丰骚的有吗?”

“有!”

“眼睛像张柏芝,嘴唇像朱菌,鼻子像张曼玉,脸旦像董卿,胸部像布兰妮,腰像陈慧琳,臂部像章子怡,声像武滕兰的有吗?”

“这个……也有!”

“那好吧,你把我刚刚所说的综合一下,组合起来,找一个给我。”

“这……”妈咪闻言差点倒了下去,见过会玩的可是没见过这么会玩的,见过要求高的没见过要求这么高的,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妈咪投身于这一行业少说有十来二十年了wωw奇Qisuu書com网,但这一回才真正开了眼界。

“怎么?这个你们没有吗?不是说应有尽有吗?”老和尚说着把那杯红酒狠狠的摔到地上,杯子没碎,但那血红的液体却瞬间消失在菊花图案的波斯地毯上,这架势!可真是十足的富豪啊!

“有,有,我们有,老总别生气!”妈咪不亏是过来人,见惯了大场面的她自然反应灵敏,不管怎样,顾客就是上帝,先把他按抚好了再说。

“那还呆着做什么?还不快找去?”老和尚一副急色的样子。

“老总,您的要求这么高,恐怕价钱……”妈咪犹犹豫豫的没把话说下去,那意思却再浅显不过了!

“只要能让我满意,再多的钱都不成问题!”这是老和尚说的话么?这是那个为了五毛钱烧饼把他师祖的秘笈都卖掉的老和尚吗? 什么时候他已变成挥金如土的二世祖了?

“好的,老总请稍候!”妈咪说完这话走了,当她走出去并反手关上门后,她脸上的献媚表情迅速消失了,那慵懒散慢的姿态也不见了。三步并做一步的赶往后台,边走还边拿着对讲机急急的道:“万人迷,万人迷就位,服装师,化装师,道具师……各就位!”

这?是在拍电影吗?找个小姐要弄这么大的阵壮吗?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第三十四章 搓澡房的故事

妈咪进入了人潮汹涌乱轰轰的后台,一个半男半女打扮的人立即迎了上来,看来这就是妈咪的副手了!

“人都到齐了吗?”妈咪问。零点看 书。

“都齐了,就等你安排了!”副手说着,边把妈咪迎到一个独立的化装间,房间里早已坐满了十几个人,看来这些就是妈咪手下的工作班子了!

“嗯,大家都到齐了,这次的顾客口味有点特别,为了大上海的招牌,希望大家通力合作了。知道了吗?”妈咪一脸凝重的道。

“知道!”众人齐声应道。

“万人迷,万人迷!”妈咪喊着。

“我在这!”人群中一个妩媚的女孩立即走了出来应道。

“这一次,全靠你了!如果这次能让客户满意签上账单,我可以批准你的假期了!”妈咪说。

“真的?YEAH!太好了!放心吧,妈咪,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万人迷兴奋的道。

“嗯,现在大家听着,客户的要求是:,大学生,带眼镜,眼睛像张柏芝,嘴唇像朱菌,鼻子像张曼玉,脸旦像董卿,胸部像布兰妮,腰像陈慧琳,臂部像章子怡,声像武滕兰,外表斯文内在丰骚!”妈咪按老和尚的要求说道。

“天啊!这太变态了!”众人齐声应道。

“大家不要管变不变态,既然客户这样要求了,我们就尽最大的努力让客户满意,创造一流的服务平台,大家有信心吗?”妈咪问。

“有!”众人齐声应道。

妈咪见众人信心十足,于是便说:“那好吧,现在各就各位,以最快的速度完美的完成任务!”

妈咪一声令下,众人便开始行动起来!

首先,“万人迷”利索无比的脱下了她全身的衣服,那傲然无比的身材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的身材绝对是一流的,完全符合老和尚的要求,此时全身的万人迷,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羞涩,相反有点骄傲的神情,而那群男女混合的工作班子也没有多少惊讶,好像这早已司空见惯,众人一见她准备完毕,马上便在她身上忙碌起来。

整容师是最先动作起来的,他先是对着“万人迷”的上下打量起来,在他看来一切都很好,可就是她这体毛,因为长期从事这个行业,修剪得太过整齐,但老和尚要求的是一个学生,然而一个学生,会花这么大的心机去修剪体毛吗?他的职业感觉告诉他,这样不行,学生因为未走入社会,应该越清纯越好,那么体毛也越原始越好,所以他的双手很快就忙碌起来,不一会,万人迷那原本整整齐齐,有棱有角的体毛便变得杂乱无章,紊乱不堪。

化装师的动作也不慢,在整容师弄好体毛的同时,他也给万人迷化好了装,是一个很淡很淡的淡装,学生嘛,自然不能浓装艳抹,本来是最好还是不化装,但万人迷的脸上带着小姐专有的慵懒之色,化装师给她化的装,让她看起来充满朝气,就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

服装师首先打开了衣柜,衣柜里全是制服,几乎所有职业的女性制服都罗列在里面,有空姐的,护士的,警察的……而按照老和尚的要求,服装师挑选了一套学生校服,衣服的质地很好,而上衣的左上角竟然还印着某著名学校的标志……

二十分钟后,人们眼前出现了一个身穿校服裙装,带着无边方镜,斯文得体又朝气蓬勃,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学”女生,当然这个“大学”是无法考证的,老和尚总不会要求去看她的毕业证书吧?不过妈咪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出了五十块找街上专做假证的人做了一本。

“妈咪!我去了!”万人迷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然后满意的对妈咪说。

“哎,等等,那顾客要的是,你,没问题吧?”妈咪担心的说。

“没问题,我又重塑了一次膜,而且医生说这次是网状的!”万人迷调皮的对妈咪说。

“那好,你去吧!把他侍候好了,你就可以放假了!”妈咪说。

“保证完成任务!”万人迷说着敬了个礼款摆柳腰往老和尚的包厢走去。

半个小快都快过去了,人却还没有到,老和尚几次三翻想把包厢给砸了,可是想想即从北朝鲜到来的绝色美人,他还是忍住了,谁让自己的要求这么高呢?大牌嘛,总是姗姗来迟的。

“叩,叩,叩!”就在老和尚百无聊赖之际,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老和尚知道他等的人终于来了,忍不住兴奋的搓了搓手,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门拉开,把美人拉进来就干那事,可是,他现在不能,因为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绅士,绅士是应该有点风度的。

门开了,一个身着校服短裙带着眼睛的女生走进了包厢,当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和尚的时候,不禁羞涩低下了头,那含羞带怯又带着青春朝气的神态,直把老和尚的眼睛都看直了,他本以为那“妈咪“会随便找个资色过得去的小姐打发他,没想到人家还真敬业,给他弄了个极品,而且完全符合他的要求,这怎么不叫他心花怒放呢?

“过来坐呀!”老和尚见那女生愣愣的站在那里,以为她是新嫩还没习惯这种场面,不禁体贴的道。其实,此女心里正嘀咕:难怪要求这么高?原来是个又老又丑又色的糟老头。看来今晚怕是很难过了,依她经验所谈,这样的老头形为最是怪异和变态,什么花招都玩得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呀?”老和尚见此女默默的坐到了自已身边,一股如兰的气息立即扑鼻而来,老和尚不禁感叹:青春多好啊!

“大家叫我万人迷,其实我还有个名字叫小纯!”小纯一脸“娇羞”的道。

“哦!小纯,纯洁如云,好,好名字!”老和尚笑着连连点头,他那只大手也好十分不“经意”的落到了小纯雪白的大腿上。

小纯感觉到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倒也没有像别的小姐那样故作矜持的躲躲闪闪,而是好像少女般颤抖了几下,这个动作看起来虽然简单,可是要做到自然又毫无破绽那却是十分坚难,而她这个对旁人看来毫无意义的动作,却真真正正的击中了老和尚的要害,捉住了他的心理,因为老和尚要的就是这种涉世未深,毫无经验的纯洁女生。

这个小纯,难怪她能成为大上海的“头牌”,原来她肯有这种炉火纯青的媚功,竟然从小姐脱身为“人精!”,想不红都难啊。

“先生!”小纯这个时候突然叫了老和尚一下。

“怎么了?”说话间,老和尚的手已消失在小纯的大腿上,钻到了短裙里面。

“我,我,我有点怕,你不要这么心急好吗?我们总得培养一下感情吧”小纯仍然没有闪躲,但颤抖已变为哆嗦,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嗯!好,好!长夜漫漫,咱们慢慢来也不迟。可是现在我们该做什么?”老和尚虽然色胆包天,演技也够好,可来这种地方却还是第一次,所以他除了知道做那事之外,并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事好做!

“先生,咱们先喝酒怎么样?”小纯说着正欲倒酒,心想:把这老和尚灌醉了,明天照样放假,而且还免得再次修补膜,省下一大笔钱。

“出家……出家在外,我来不喝酒的!”老和尚本想说出家人从不喝酒,可是话到一半便觉不妥,立即改口。

“那…我们玩来骰钟怎么样?”小纯仍旧不死心,即然不能把他灌醉,那从他身上再捞点钱弥补一下自己精神与的损失也是好的!

“不会!”老和尚精过鬼,摆明了不上当!

“扑克牌呢?咱们打扑克吧!”小纯信心有点动摇了,却仍抱着一丝希望的问。

“不会!”

“那咱们来唱歌吧?”

“不会!”老和尚翻了一下桌上的歌谱,连连摇头,一次比一次快,就像吃了一样摇个不停!唱歌?让一个和尚唱通俗歌曲?开什么国际玩笑,念经还差不多,不管你是金刚经,大悲经,无欲心经……你能说得出来,他就能念得出来。可惜,奇QīsuU.сom书他这唯一的特长只能在寺庙里管用,出来混,在包厢里念经,不但落俗,而且会让别人以为神经不正常。

“……”小纯彻底失望了,这都什么人啊?穿得人模狗样,却像山里出来的愣头青一样。

“不过,我会说故事!”就在小纯失望的时候,老和尚迸出了这样一句话。

“好啊!好啊,我小时候最喜欢听我妈说故事了!你快说吧,快说!”小纯闻言兴奋的挽着老和尚的手臂道。

“那好吧,我说个日本女人搓澡的故事!”老和尚思索一下便道。

“日本女人搓澡!好,快说吧!”小纯一听这个题目便来了兴趣。

“话说抗日战争期间,日本鬼子来到了中国,一日本高级军官将自己的夫人也带来了。日本娘们要洗澡,于是就让一个汉奸给自己搓背。汉奸虽然满心不愿意,但是,摄于日本鬼子军官的淫威,不得不干,于是就与这个日本娘们共同进了浴池,整个浴池就他们二人。

那个日本鬼子军官在其他屋,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放心,就冲进浴池,一看,那个汉奸正在卖力地给日本娘们搓着背,日本娘们光着身子背对着汉奸,汉奸双手在她背上卖力地搓着;再往下看,那日本鬼子看见汉奸的那话儿直挺挺的翘着呢!于是鬼子大发雷霆,刷地抽出军刀,指着汉奸的那话儿:

“巴嘎!你的,这个,什么地干活?!”

汉奸脑子轰地一下,不过反应很快。他马上拿起一个毛巾,搭在那上面:

“报告太君,毛巾的挂!”

鬼子一看,觉得有理,于是就点点头,“尤西尤西”满意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日本鬼子越琢磨越不是味儿,就又冲了进去,这次看到汉奸的那玩意儿已经从背后进到日本娘们的那里面了,还反反复复的;日本鬼子震怒了,就又抽出军刀:

“巴嘎!这,又是什么地干活?”

正在卖力干活的汉奸没有停下,边干边气喘吁吁地大声回答:

“报告太君,外面的,搓完了;里面的,搓搓……”

第三十五章 见过鬼很怕黑

老和尚一说完,小纯便再装不了清纯,“嘻嘻哈哈”的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先生,这个故事太好笑了!”

“嘿嘿,好笑吗?那咱们这会也去搓搓好吗?”老和尚见目的已达,便淫笑着提出无耻的要求。。

“再说一个好吗?再说一个我就和你上楼去。”小纯娇羞的嗔道。

“好吧!我再说一个:从前有个男人,在一个大森林里迷了路,又饥又困,忽然间发现在了一间房子,他性奋的跑了过去,并且敲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少女问他找谁,男人说:“我现在又饥又困,你看可不可以让我在你家过个晚上呢?”少女听完之后,就把妈妈和奶奶给叫了出来,她们就说:“这房子也就我们三个住,你想在这里过夜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和我们三人都上床,而且每一次由我们来算时间,只需要5下就可以了。男人想:只是和她们上床,也没有什么哦!男人同意了。

好了,开始的是少女,少女觉得这种事情有点羞涩,必竟年龄还小。男人开始的时候,她赶忙快快的数了:12345,就完了!第二个到了中年的妈妈,因为一家人生活在没和男人的日子里,心里跟身理都有需要,所以当男人开始的时候,中年妇女慢慢的数着:1~~~2~~~3~~~4~~~5~~~。就结束了。到了第三个是那位老奶奶,男人想快了,快了,现在到了第三个了,而且是一个老太婆,男人开始了,老奶奶就开始数着:1~2~3~4~、2~2~3~4~、3~2~3~4~、4~2~3~4~ 换个姿势,在来一次。1~2~3~4~、2~2~3~……

男人哑然~~~~~~~~~~~~~~~~~~~~

“哈哈,这太滑稽!”小纯听罢掩嘴“嗤嗤”的笑起来。

“那我们现在就去1234吧!”老和尚看着小纯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两座玉峰不停的抖动,忍不住吞了吞口沫说。

“嗯,好吧!”小纯点了点头,便站起来,与老和尚一起来到了四楼开了个房间。

二人都沐浴后,老和尚与小纯便干起那事来。

半个小时的前奏,小纯还是挺满意的,老和尚那双大手与丰厚的嘴唇在她全身游走,还有最致命的是老和尚那长长的胡子,似有似无的磨擦在她身上,让她感觉痒痒的又十分舒服。

开始干正事了,却十分不尽人意,老和尚东西实在太小了,小纯出尽了法宝,他那个东西还是不能达到让人满意的程度,而老和尚还十分惜命,非要带避孕套不可,可他那东西最小号的避孕套带上去还是松松垮垮的。小纯虽然十分不满意,但这只是工作,凑合凑合着就干吧,反正过了今晚就完了,又不是一辈子。

老和尚刚开始动作的时候,便觉得阴山有阻隔,顿时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不禁爽歪了,终于有一次搞了个原装的,这辈子的宿愿也了了!可是他不知道,他身下的绝对是翻版,而且不知翻了多少次。

老和尚动了没几下,便觉得极不舒服,虽然房子很紧,而且水源充足,可是那对他来说是大号加大号再加大号的小号避孕套,老是把他弄得晃来晃去,边缘不断擦着他那嫩幼的皮肤,很快就把他弄伤了,这可真是痛并快乐着啊,可是又动作几下,他再也忍不住退了出来,伸手一拔,一挥,避孕套便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此时,正有一路人正经过“大上海夜总会”,突然,这人感觉有一样什么东西“啪”的一声落到他头上,惯性的往头上一摸,再低头一看:天啊!的避孕套,而且还是热的……

老和尚这一夜与小纯总共进行了十次“不义之战”,虽然每次交兵的时间很短,可老和尚却乐此不倦,真正可谓是:一夜十次郎!!!!!

第二天,老和尚起来的时候,小纯早已不知去向,虽然他的身子有点虚脱,脚步不稳,可是想起昨晚的,再看看床单上那暗红的一块,便心满意足毫无怨言的小解去了!

站在解手盘前没一会,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在他小解的时候,感觉那里又胀又痛又酸又痒,他以为这只是奋战太久的缘故,也没太放在心上,又如此这般的在“大上海夜总会”里风流好几日。

直到最后这一天,他终于知道坏了,因为从他那个东西拉出来的,已不是淡黄色稀薄的液体,而是浓浓的带着腥臭味的脓液!这上下,他才慌了手脚,紧巴紧巴的回了何坑,又马不停蹄的去找晓生,于是,众看客便见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呵呵,老师傅出去玩,可一定要记住安全第一啊!”晓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也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太多说教的话,必竟大家都是男人,虽然他是老了一点,可再老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需要的。

“见过鬼还不怕黑咩!罢了罢了,看来那算命的瞎子说得对,我命中注定不能近女色,不然怎么次次都这么倒霉呢!我看,我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老和尚无可奈何的道。

“不用这么恢心!我给你开三天的药,保证药到病除!”晓生边安慰老和尚边挥笔如豪,“刷刷”几下便已开好了一张龙飞凤舞的处方,老和尚看起来虽然严重,其实只要用上对症的抗菌素就可以了!

老和尚跨出门口的当下,晓生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冼艳嫦,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呢?难道她爹的病已痊愈,她马上就要回来了吗?预先来个电话通知他去接机?

第三十六章 援助

真实的情形却和晓生所猜测的正好相反!

“喂,艳嫦,几点钟的飞机呀?我去接你!”晓生兴奋的道。。

“呜呜……你说什么呀?呜……”电话那头却传来哽咽的哭声。

“怎么了?哭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晓生觉得不对了,要回来也用不着喜极而泣这么夸张啊!

“他们…他们说…我爹…我爹没得救了!”洗艳嫦泣不成声的说。

“他们是谁?”晓生本以为她爹患的只是小病,所以也没有怎么上心,可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省人民医的医生,他们,他们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

“我靠!全都是庸医。”这样的话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晓生一人敢说了,“省人民医”全全都是医学界的精英,万里挑一的人才,每个医生的录取,都需要严格的考核,不但要面试,笔试,还需进行现场的诊治与手术操作,绝对无花无假,货真价实的硬角色。而通过考核要上岗还需再进行一轮复试与筛选,而在“省人民医”一个极普通的住院师生都须具有硕士以上的学历,像晓生这种只有本科毕业的,去到那里人人家打下手,人家还会嫌他碍事!

“晓生哥,你快来好吗?我,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如此嘶哑无力,晓生仿佛看到了冼艳嫦那憔悴又彷徨无助的容颜。

“艳嫦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赶过去!”晓生此时真恨不得立即长对翅膀飞到她的身边去,把她紧紧的拥入怀里,不让她再如此悲伤,当晓生发觉自己有了这种念头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着紧于她了呢?她又是什么时候偷

偷摸摸的入驻他的心房,而且占据如此重要的分量的呢?晓生想不明白,一点也想不明白,但目前情况紧急,哪还容得他多想,救人才是最要紧的!

晓生匆匆的挂断电话,立即走到大厅,让前台护士通知所有的工作人员马上赶来开个临时紧急的会议,必竟他现在是一站之长了,那么多人跟着他混饭吃,不能说走就走的,这一举动证明晓生的思想确实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以前他可是想走就走,独断独行,别说交待,连屁也不会放一个的。零点看 书

晓生见大家到齐了,立即说:“废话我不说了,是这样的,我们卫生站的冼艳嫦同志的父亲病危,急需我们过去会诊一下,沈阳与张伟杰跟我去一趟,老朴你坐阵有没有问题。”

“问题是没问题,可你们这一走,老夫这把老骨头恐怕就要忙散架了!”老朴故意苦着脸说,但这已表示他默许了!说起老朴,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对医学一窍不通的他凭着自学与晓生的教导,不但掌握了过硬的临床知识,而且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临床医学的大专文凭,就在上个月,他还顺利考取了“助理医师”资格,现在他正在备战“执业医师”!这,实在是太为难他了,这些对普通人来说也许并不太难,可是对一个上了年纪,已入晚年的老者来说,那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啊!

晓生把卫生站交给一个半路学医的老头,他真的放心吗?他放心,一百二十个放心!因为老朴不但已掌握了丰厚的临床知识与经验,他还会那几乎是“万能”的气功,这两样一结合,那还不相当于另外一个“变态神医”,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沈阳与张伟杰呢?你们有没有意见?”晓生见老朴已经“同意”,赶紧问沈阳与张伟杰,现在可是民主社会,人人都有自己的决定权!晓生也已开始学会了尊重人权,而不去别人的意志。

“为了冼MM的父亲,为了能够得到她的芳心,我,张伟杰,宁愿上刀山,下油锅,在这过程中,若我皱一下眉头,那就是狗X养的!”张伟杰这厮,竟然握手成拳,仰首向天,发起誓来。

晓生惊讶极了,这小子不想活了吗??他当岑婿是死?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大胆的表露他的狼子野心!晓生四下搜索了好一会,没发现岑媚,难怪这小子这么嚣张!

“我没意见,先去收拾行李了!”沈阳说着便俗去打包!

“来不及了,到时再买吧!老朴,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早去早回!”

“……”

天,仍在下着倾盘大雨,三个“傻瓜”一样的男人无畏无惧,又动作优美的冲进雨里,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阿哧!阿哧……”张伟杰坐在飞机上,连连打着喷嚏,好像是感冒了!

“看你装,充英雄,还动作优美冲进大雨里,连伞也不打,这回感冒了吧!”晓生戏谑着张伟杰说。

“感冒了吧?吃药了吗?病毒药毒你知道吗?”沈阳奶声奶气的在张伟杰回应前插播了一段广告。

“死变态,还不是你带的头,你不带头,我至于那么蠢吗?我这是有样学样,没样学…阿哧…阿哧…”张伟杰话未说完,又是喷嚏连连!

“样样都学我?切!真没品位,又不看自己什么身体,人家吃屎又不见你去吃!”

“变态,如果你肯吃,那必定是能长生不老或像电影“如来神掌”里能增加百年功力的“神屎”,我一定会跟着吃的!”张伟杰坚定的说。

“……”晓生彻底无语了,与张伟杰耍嘴皮子那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太班门弄斧了!

晓生等人的到来,“省人民医”看来是不得安乐了!

晓生等人下了飞机。也没有磨曾,直接打的赶信“省人民医”,按照冼艳嫦所说的门房很快找到了重症临护室C2。

他们来了到C2的门前,晓生伸手敲了一下门,没反应,又敲了一下,还是没反应,于是他扭了一下门把一推,门应声开了!

病房内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没有人,相反的,十几个穿着白大衣,年纪不一的医生正围在病床前。

张伟杰与晓生对了一眼,两人顿时无名火起,心里同时道:这群王八蛋,明明听到有人敲门,也不应一下,难道统统都聋了!

第三十七章 绝望到底

“喂,喂,那个那个谁,干什么?重症病 是你们随便进的吗?”其中一个年纪稍轻,但也有三十来岁的医生说,晓生督了一眼他的胸牌,没看清楚名字,却看到了那“副主任医师“的字样,看来还是这群人之中最小的“官”!

“出去,出去!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又一“主任医师”不满的道。零点看 书。

一时间众医生对他三人都施以白眼,脸上也是一副赶苍蝇的表情!

晓生三人怀着一腔而来,想不到门还没进,便被人泼了几桶冷水,一时间愣愣的也忘了反应。

“晓生哥,沈阳,伟杰,你们终于来了,太好了!快进来啊!”在医生群中钻出了一娇俏却憔悴不堪的女子,正是冼艳嫦,原来她一直在病房中,只是被那些个名医挤到角落去了!

“艳嫦,我来了!”说这话的竟然不是晓生,而是那主次不分的张伟杰,而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那样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紧紧握住了冼艳嫦的小手,好像他就是救世主,有他来了,一切都没问题的模样。而他,也完完全全把那些主任,副院长什么之类的名医当作透明。

晓生与沈阳也随着走了进去,晓生看着消瘦又憔悴的冼艳嫦点了点头,虽然心痛得不行,可是当着如此多人,也只能表露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千言万语仿佛都溶入了这深情又关切的眼神中。冼艳嫦看到了晓生,眼里也突然升起了一点光芒,仿佛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突然看到了一片耀眼的光,两人的目光一经接触,就如磁铁般紧紧的吸附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那群名医见晓生三人旁若无人的进了病房,别说是招呼,连正眼都未曾看过他们一眼,而冼艳嫦好像完全没有为他们介绍的意思。众名医的脸上均流露出不满的神情,个别的还不屑的闷哼出声。

“咳,冼小姐,嗯,令尊这个病……请恕我们无能为力,你还是准备准备吧!”一个胸前挂着“院长”字样的胖子,一脸遗憾与沉重的说,准备?那当然就是身后之事了!

冼艳嫦闻言,那原本已红肿的双眼,瞬间便流下了悲伤又无助的泪水。首发

“庸医,全都是蒙古大夫,专挂羊头,连狗肉都卖不起的家伙!”张伟杰才不管你什么生任不主任,院长不院长的,惹他不高兴了,除了晓生与他爹,任何人别想在他嘴下幸存。

“小子,你说谁呢?”一主任首先忍不住发难,愤怒无比的说,其他的医生更是怒目相对。

“我说你,还有你,你,你……全都是庸医,没本事你们还要装,装个卵蛋!”张伟杰指着那主任的鼻子一点,然后又毫不留情面的朝那些名医身上一通乱点,才刻薄无比的道!张伟杰的表现在别人看为有过激与失常的,但在晓生与沈阳的眼中,这小子今天的表现才属正常。

“王八糕子,我看你是想找抽了!”一医生挽起了袖子,想冲上来揍他。

“哪里来的杂种,敢来这里撒野,快叫保安!”

“,真是不想活了,买棺材不知道店了吧!”

“……”

张伟杰明显犯众怒,众人纷纷欲冲上前来教训他,可他不但一点都不怵,反而不知死活的迎了上去,更嚣张的叫道:“来啊!打我啊!不敢打我,你是我孙子!”

众人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禁有点犯晕,这小子是不是神经病啊?万一事情闹大了,让别人知道他们“省人民医”的名医集体殴打一神经病,那面子他们可丢不起,所以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出手,可是终究还是有一医生受不了这种侮辱抡起拳头就欲往张伟杰的头上砸去,张伟杰也不是吃素的抬起腿便往那名医的肚子上踢去。

“住手!”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一直沉默的胖子院长突然大喝了一声,众人立即静了下来,那医生闻言也硬生生收起了拳头,看来这胖子还是有点“淫威”的,但张伟杰却不知是故意还是收不住势,仍然踢到了那医生的肚子上,那医生没有丝毫防备,被踢得一个连退几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显然这一脚踢得实在不轻。

张伟杰见状,十分惊讶的样子,好像是责怪他为什么不躲开,然后又抱歉的看着众人,好像是在说,我听到了,可是我收不住势子!众人见他那样,又硬是发作不得,气得只能吹胡子瞪眼!

“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要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尽量多点包容,再包容些,你们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了?”那胖子气急败坏的说。

“院长,你也看到了,是他……”那个被踢倒的医生被人扶了起来,此时正捂着被踢痛的肚子申辩。

“闭嘴!”胖子又喝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又换了一副嘴脸对张伟杰说:“年轻人,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这样的事情换作是我,我也会发疯,可是我们已经尽了力,请你尽量冷静下好吗?”

胖子明显是个久经世故,圆滑无比的人,他早就知道冼艳嫦的父亲是个非比寻常的人物,是个万万得罪不得的人物,不但是他,连他的女儿还有眼前这三个与他是什么关系不清楚的年轻人,也不能得罪,因为他知道得罪了国际排名二十强的冼氏企业所带来的是什么恶果!所以他虽然心中已经怒火烧身,忍无可忍,但他仍旧忍住了,作为一院之长,他不得不顾全大局啊!

“喂!你,你干什么?”站在胖子身后的一个医生突然惊叫起来,众人立即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也不禁大吃了一惊……

“喂!你干什么?”站在胖子身后的一个医生突然惊叫道,众人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三人中一个一直未说话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走到了病患的床头,伸手搭起了他的脉搏,那医生呼叫的时候,那年轻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便闭上了双眼,好像是聚精会神的替病人把脉的样子。

众名医正欲出声喝止,那胖子院长却好像看出了一点苗头,一扬手,示意众人噤声,若大的病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终于见那年轻人睁开了眼睛,并且放下了病患的手,却好像陷入沉思中并不说话。

“装模作样!”一名医生见那年轻人这样,忍不住低声的嘟哝一句。

“晓生哥,怎么样了?”冼艳嫦见他睁开眼睛,立即紧张的问,原来此人正是晓生,刚刚他在张伟杰等人争吵的时候便已走到了病患的床头,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便用刚刚才还纳的一丝真气透入病患的体内,了解他的病情。

“情况不容乐观,你爹的病情十分复杂,他原本就有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压,而且肾功能十分差,现在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左脑内的那个3.54.1的肿瘤,压迫着脑组织与脑部神经,让他陷入这种深昏迷状态,他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晓生陈述着患者的病情,这个经过可真让那些名医目瞪口呆,就这样把了把脉,就知道了他们花了两天时间才能检测出的病情?这简直让人有点不敢相信,仅仅是知道了病情还不算什么,竟连那个肿瘤的大小尺寸都通过把脉把出来了?这就显得太邪乎了!要知道肿瘤的大小,也就是“颅内占位变的大小”,心须通过脑扫描才能测量得出,可是他就只是把了把脉,甚至未给病患做别的检查,他就已经测量出来了?这怎么不叫人吃惊,如果每个医生都像他一样,那还要那些辅助检查科室来干什么?那些生产医疗检查机械的厂家也应该全都倒闭了!可是他们不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头,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才真正叫他们跌破眼镜!

“那,那我爹不是没希望了?”冼艳嫦悲痛欲绝的道。

第三十八章 被扫地出门

“那,那我爹不是没希望了?”冼艳嫦悲痛欲绝的道。零点看 书。

“办法不是没有,那就是立即手术切除此瘤,这个肿瘤虽然比较大,生长的速度也十分惊人,但是它的边缘还是十分光整的,与正常脑组织的分界也十分清晰,也就是说此瘤属良性居多,如果能尽快手术的话,不但能保命,而且复发的可能性也很小。”晓生继续分晰道。

“哼,看来你也学过两天医,分晰得还是有点道理,可是你刚刚提到手术,你看,你看看他,他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他不但具有严重的“三高”症,而且肾功能极其不好,这些姑且不算是手术禁忌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是“麻醉敏感体质”,你麻药不能用就无法进行麻醉,你还想“开颅取瘤”,请不要开这样的国际玩笑了!!”一名副院长毫不留情的说。

“还有,就算病患给你麻醉了,你觉得他现在的体能,能撑过这台手术吗?万一在手术过程中出现血压突然升高,肾脏突然衰竭并坏死,他便马上一命呜呼了!手术?真是大言不惭啊!”一主任对晓生的提议嗤之以鼻。

“嗯!这位年轻人,你刚刚所说的手术,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但结合了患者的体质及实际病情,我们还是否决了!至于你的才能,老夫十分欣赏,如果有兴趣,可否过后来一趟院长办公室。”胖子院长相对于别人还是比较客气的,而且谁都能看出,他有拢络晓生的意思。

“呸!你们这班老家伙,真是井底之娃,你们的思想观念太落伍也太自以为是了,你们以为自己没能力做的事,别人就没能力做了吗?”张伟杰言出必是刻薄,而且一次性要别人踩死,摁进泥里他才会罢手,直羞得那一干名医满脸通红。零点看 书

“小子,请注意你的言形修辞,如果再这样出言不逊,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胖子院长的脾气再好也是有限度的!

“靠!老子……”张伟杰闻言立即怪叫一声,正欲把那胖子践踏于嘴皮底下的时候,他看到了晓生向他投来的阴森夹着恐怖的目光,心下一个颤抖,硬生生的把话打住了!

“院长,请问你能不能把病人交给我们,让我们为他来做这个手术呢?”晓生诚恳的道。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

“真是天真啊!你以为这是你家,你以为这是切猪肉?”

“我们都做不了的手术?凭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能做?别贻笑大方了!哈哈!”

“他连麻醉药都不能下,你们怎么给他手术呢?”

“……”

胖子院长还未答话,他身后的那些副院长,主任医师们已纷纷大呼小叫起来。

“年轻人,老夫并不是十分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再说清楚一点!”胖子院长终于开口了!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病人从现在开始,由我们“何坑卫生站”接手,由我们来为他进行手术,一切后果由我们承担,与你们“省人民医”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可以签订协议,也可以去公证处公证,您认为怎样?”晓生的语气仍然是诚恳,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什么?你们就是何坑卫生站的?就是那个快刀手术团?”

“你们就是那个把“马托夫医院”搞得声名一落千丈的快刀手术团?天啊!是马托夫太窝囊了,还是你们走狗屎运了?”

“切,我还以为“快刀手术团”真的像传闻得那么神,原来只是几只毛都没长齐的崽仔,哈哈哈哈!”

“所以说啊,媒体总是喜欢跨大其词来炒作,一粒芝麻也能炒得像铜锣一样大,大家以后还是少看这种花边新闻吧!”

“……”

张伟杰在他们取笑,辱骂,溪落“快刀手术团”的时候,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发飙,若不是晓生三番四次用严历的眼神制止,恐怕他已经从随身携带的“小一号”手术盒里抽出手术刀向他们扑过去。

“混账。你们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太不像话了!”胖子院长回身对那些个名医生气的道,见他们噤了声,才回过头来对晓生说:“既然大家都是同行。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办转院手续吧!”

“院长,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看他现在的情况,恐怕拖不了多少时间了,如果转回我们那么,恐怕他在路上就会撑不住的,我的意思是说人还是住在你这里,而我们借用你们的手术室,由我们来为他操刀。一切后果由我们来承胆!”晓生有点哭笑不得,他真不知该怎么说才能把自己的意思一次性的完美表达出来。

“原来这样啊!这个,在我们医院从来未有过先河,而且是违反规定的,请恕老夫无能为力!胖子院长抱歉的拒绝道。

“院长,请你再考虑考虑行吗?我们……”晓生政权想让胖子院长再通融通融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大开,十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工作人员出现在门口…….

“陈副院长,请问是谁在这里捣乱?”一保安队长模样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问一个带着眼镜的“四眼田鸡”!

“就是他们三个,麻烦你把他们请出去!”那“四眼田鸡”指着晓生三人道!

“先生!请吧!”那保安队长闻言,立即来到晓生等人面前,抽出警棍,指着门口对他们“客气”的道。

“王八蛋,你想怎么样?”张伟杰这回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下把手术刀握在手里。但他那比餐刀还小的凶器与那带电的警棍相比,简直就不成比例,显得太小儿科了!

“娘娘腔,咱们走!”晓生十分清醒,他知道此时并不是撩事半殴的时候,所以十分理智的拉过张伟杰与沈阳往门口走去!

“晓生哥!”冼艳嫦见状不禁慌乱的叫道,还刚刚有了定心骨的她,眼见晓生等人就要离去,怎么不让她心慌意乱呢!

晓生没说话,只是回过头,用手指做了个打电话联系的动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些保安一直把晓生三人“请”出了医院大门,而且虎视眈眈折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才作罢。

第三十九章 惊险与刺激

晓生三人像“街头流浪汉”一样,蹲坐在人行道的花葡边上,这是他们出道以来最受挫折的一次,在何坑他们纵能呼风唤雨,地位至高无上,而在这里他们却什么都不是,贱得还比不上狗屎,狗屎还能用来种花,张伟杰看着那些花的根部那一驼狗屎想道。首发。

“这次真是颜面尽失啊!现在这个样子,我有什么面目对面对何坑的父老乡亲啊!”张伟杰垂头丧气的道。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鬼叫,惹不是你口不择言,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沈阳抱怨的道。

“我怎么了我?我说错了什么?”张伟杰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你…”沈阳为之气结。

“算了,事已至此,谁都不要再吵了,还是快想想怎么救人吧!看来,他们是不会也不能给艳嫦他爹做手术的了!”闰持没有心思去争论谁对谁错,他只想尽快给冼艳嫦的父亲手术。

张伟杰与沈阳闻言,立即像两只斗败的公鸡蔫了下去,不约而同的齐齐叹了口气。

“我想,我想,我想啊!”张伟杰把双手扶在脑袋上搬来搬去,好像马上就能搬出锦囊妙计似的。可是最终他只是苦恼的道:“我想不出啊~~”

“省人民医的那些人那么难说话,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他们不会同意的!”沈阳叹着气道。

“那班王八蛋,迟早让我爹派辆坦克来把“省人民医院”炸平了!”张伟杰异想天开的道。

“喂!麻烦你不要动不动就抬出你爹来好不好?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也不害噪,有本事你自己炸去!”沈阳轻蔑的道。

“靠!你以为我真不敢……”张伟杰的理智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判断,惹得他发急,他还真敢去的!

“停!你们刚刚说什么?”晓生若有所思的叫道。

“炸平“省人民医”!”张伟杰与沈阳异口同声说。首发

“对!炸平“省人民医!”就这样做!太好!哈哈!”晓生好像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张伟杰与沈阳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股寒意,这小子是不是受不起这样打击,神经错乱了?说说而已,他还当真了?

“娘娘腔,赶快给你爹打电话,哈哈,有个有本事的爹真好!”晓生兴奋的笑着说。

“真的要他派坦克来?天啊!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他肯吗?我不打!要打你自己不会去打,我爹还不是你爹!”张伟杰眼里的寒意更甚。

“对,有本事的爹,是谁的爹都一样!我打去!”晓生说着掏出了手机。

“……”张伟杰与沈阳同是傻眼了!

晓生等人离开“省人民医”半个时之后,一辆军用装备车突然冲进了“省人民医”,从车上跳下来三个头带盔甲,着防弹衣,全身武装的“防爆专家”,他们一跳下车脚步不停马上冲进了医院大楼,大家看这样的阵势,便知道“省人民医”一定出了什么紧急的状况,所以众人纷纷给他们三人让路。

“请问长官,出了什么事?”还是那个保安队长首先迎了上来,却不敢阻拦他们,而是一边跟着跑一边问。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十五楼重症临护室与手术室内发现了两颗定时,请你立即报告上级,通知紧急疏散。”其中一

“防爆专家”边跑边对保安队长说。

保安队长闻言,认为事态严重,立即按响了手里的对讲机:“注意,注意,十五楼发现大量定时,怀疑与恐怖组织有关,立即疏散住院部大楼。”

一正在奔向电梯的“防爆专家”听到那保安队长的话,脚下一个跄啷差点摔了下去,这家伙可真写报告的能手啊!不是告诉他只有两颗吗?怎么成了大量了?谁告诉他这与恐怖组织有关的?

电梯来了,三个“专家”立即钻了进去,并伸手按下了十五楼,就正门要关紧的一瞬间,那个保安队长那显的有些肥胖的身子却灵敏的闪了进来,那三个“专家”的心明显抽了一下。

“放心吧!长官,我已经通知疏散了!”那保安队长见三个“专家”好像有点紧张的样子,于是出言安慰道。

“你怎么不离开?”其中一“专家”好像有点不耐烦的道。

“为了医院的财产与利益,我将视死如归!"保安队长那英勇就义的坚决表情与他肥肉横飞的麻子脸极不相配.

"可是我听说,那两个定时的威力足以炸毁五角大楼啊!"一爆破专家说.

保安队长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

"是啊!我听说这样的能够把人炸成肉酱哦!"另一爆破专家跟着说.

保安队长眼睛里的瞳孔正在收缩,随着电梯的上升他的神情也越发不安.

"哎!说起这个,我还真见过,那次去处理爆炸现场,被炸的几个人里,没有一个是全尸的,那手啊脚啊到处都是,跟本就分不清谁是谁的,有一个家伙的脑浆也炸出来了,糊在墙上,红红白白的......."又一个专家正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的"见闻"!

"呕......."保安队长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呕吐起来,稍停,却见他死死的扶住电梯扶手,仍旧顽固的说:"为了党和人民,我随时准备牺牲自己!"

三个爆破专家闻言不禁相对看了一眼,又同时看向保安队长,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孺子不可教啊!

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到了十五楼,三个爆破专家鱼惯而出,但那个保安队长却仍旧死死的捉住扶手,双腿也在打着哆嗦.

"咦,你不来吗?"一爆破专家看着保安队长忍着笑问.

"是啊!或许那并不像报告上说的威力那么大呀?!"另一爆破专家也跟着戏谑道.

"你不来,那我们先走了!"又一专家说完,便拍拍同伴的肩膀,示意快走.

"等等!"这个时候,保安队长却突然叫了起来,令人惊奇的是,他好像突然不害怕了,不但放开了扶手,腿也不哆嗦了,那苍白的脸上竟然又恢复了原先的穷凶极恶,甚至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嘿嘿!难怪我总觉得你们的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是你们这三个兔宰子!"

"呵呵,让你认出来了,还真不好意思!"一专家笑了笑道.那表情却并不是太惊讶,就好像捉迷藏的时候藏得不实被人找到了一样.

保安队长的反应是极快的,他才没有心思与他们打屁拖时间,立即按住对讲机叫道:"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十五楼发现三个.......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十五楼发现了三个……”保安队长的声音到了这里便嘎然而止,因为他的后脑已被人重击了一下,一阵眩晕,他的人也倒了下去。

“为了我和变态的利益,我随时准备牺牲你!”一爆破专家拍了拍有点发疼的手,学着保安队长的语气道。

“发现了三个什么?请回答!请回答!”保安队长虽然倒下了,但他的情报却已经送出了一半,对讲里这时候突然叫了起来,把三个爆破专家吓了一大跳。

“发现了三个定时,队长已经吓晕过去了,我是张主任,我是张主任,请立刻安排紧急疏散,请立即安排紧急疏散!”一爆破专家马上捡起了对讲机,镇定的道。而他的两位同伴惊讶的同时还向他投来了责备的目光,但这个专家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而得意洋洋的道:“全医院最少有五六百个医生,主任最少有二三百,这么多主任,他们未必能个个都记得清楚他们姓什么吧!再说了,我……”

“好了,好了,不要再罗嗦了,快,搭把手把他拉到杂物间去,这死胖子,没事吃那么多做什么!“另一专家吃力的拖着昏迷不醒的保安队长对那自鸣得意,碟碟不休的同伴说。

第四十章 二分之一的机会

三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把保安队长塞进了杂物间,门刚关好的刹那间,走廊上已传来了吵杂的脚步声,慌乱与拥挤的人们很快就涌到了电梯门前,但更多的人是选择楼梯,只有一些不能行动躺在车床上的病患与医生等在电梯口处。零点看 书

三个爆破专家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们知道这回的玩笑实在开得有点大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骑虎难下了,想后悔已为时太晚了,他们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主啊,请原谅我们吧!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一专家看着争先恐后,左拥右挤的人们,生怕会出什么意外,心里一急不禁脱口而出:“大家不要急,慢慢来,没有危险的!”

这专家的嗓门爆发力还真大,比通过扩音器传出的声音还要响亮,整层楼的人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专家的两个同伴闻言眉头,心里着急的想道:糟了,糟了,事情全坏在这小子的嘴上了!

事情,却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坏,那专家的嗓门虽然大,大家也都吸到了,可全都好像突然聋了,充耳不闻的样子,没有一人去理会他的话。其实稍为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认这专家的神经不正常!慢慢来?没有危险?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真正的定时,又不是玩具,走慢一点都有生命危险,人人都恨不得爹娘再让他们长多两条腿,特别是听到这“爆破专家”开口以后,人们跑得更疯了,找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来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危险的事吗?所以很快,人们就几乎走得一干二净,连等电梯的病患与医生也不敢再等了,纷纷选择楼梯,匆忙间,医生连车床也弃之不用了,但病号却不能丢下的,几个医生抓住床单的四角,用力一提,抢楼梯走了。

其实这大嗓门专家的话是有道理的,但他却不能点破!而此时三个爆破专家只能呆呆的看着匆匆离去的人们,脸上满是抱歉的表情。

“时间有限!GO!GO!GO!”一爆破专家首先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往重症临护室C2跑去,其他俩人立即便跟了过去。

远远的却听到了C2病房里传来争执的声音。

“快点走啊!”一护士着急的催促道。

“等等……我的东西还没收拾好!”冼艳嫦不急不缓的道,这回可真是急病遇到慢郎中了!

“还收拾个屁啊!一会命都没了!”这护士急得口不择言,连脏话都出来了!

“……”

这个时候,三个爆破专家已经到了病房门口。

“怎么回事?怎么你们还不走,一会就爆了!”还是那个出手打人,并被怀疑脑子有问题的爆破专家首先开口道。

这话更是把那小护士吓得心惊胆颤,花容失色,就差点尿裤子了,只听她颤抖的说:“就是她啊,硬是要收拾什么东西,慢吞吞的,我要帮忙,她还不肯,可真是急死人了!”小护士指着正在旁边好整似暇地叠着衣服的冼艳嫦埋怨着说。

“那你先去吧!这里交给我们了!”其中一专家道。

小护士闻言大喜,再见也来不及说一句,调头就跑,可只跑出两步便停住了,犹豫不决又为难的道:“可是这病号太重要了,院长千交带,万叮嘱,一定让我照顾好他,我…我真的不好丢下他!”

“放心吧!没事的,院长那里有我呢,有什么后果我全给你担着就是了,谁让我是男人呢,只要这事完了,你陪我看场电影,逛逛公园……”一专家滔滔不绝的道,当然还是那个好出锋头的家伙,可是他这话还没说完,那小护士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他仍在那自作多情的拍着胸膛逞英雄,等回过神来发觉人没了,才不得不尴尬的住了口。

“艳嫦,快,把活动车床推过来!”一专家摘下了头盔,一边解着防爆衣一边对冼艳嫦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伟大的晓生同志,另两人不用说便是沈阳与张伟杰了,而那个老是喜欢出锋头的家伙,众看官如此聪明,不用再作说明,大家都已心里有数了吧!

原来,晓生三人在被保安赶出医院大门之后,他们只耽搁了五分钟,便想到了这出“调虎离山”之计,晓生首先给他的干爹张华强打了个电话,也敢不太为难他,只是向他的下属借了三身装备与一辆军用车,便直奔“省人民医”而来,这其虽虽然破绽多多,奈何“省人民医”的人一听有,再看晓生三人这等隆重的“行头”,顿时时慌了手脚,也没心思去分辩真伪,立即就开始撤离了!

晓生三人“宽衣解带”完毕,冼艳嫦也推来了活动车床。

四人也不罗嗦,七手八脚的把患者过了床,便直奔手术室……

手术台的无影灯打开,病号已在灯下!

“AM,十二点十五分,手术开始!”晓生看了一眼壁钟宣布道!三人也极有默契的到相点了一下头!

麻醉,是手术的第一步,但在何坑卫生站的药房里是从来就没有麻药的,他们所做过的一千一百一十六例手术中也从来没有使用过麻药,所以那个什么什么主任提到的“麻药敏感体质”对他们来说跟本就不存在,那不能麻醉的巨大难题对晓生等人来说,这简直太小儿科了,晓生的银针一扎,便已起到了全麻的作用。

“麻醉完毕,检查病体!”晓生一下令,沈阳与张伟杰立即操作起来,手术才刚开始,晓生的额头已见细小的汗珠,可见这手术的难度有多大,连一向镇定自若的晓生也不免紧张了!

“血压190/120KPA,心率140次/分,呼吸70/分,体温正常!”沈阳与张伟杰为患者接好临护仪后,屏幕上立即显示出数据。

“情况不理想啊!这样的状态怎么能手术!”晓生眉头深锁道。

“是啊!他现在的生命体征太差了,绝对撑不了这台手术的!”张伟杰也一脸严束的说,一上手术台,这个怪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与平时判若两人。

“那该怎么办?要想达到理想的手术指标,必须用药物把血压控制在140/90以下,心率100次/分,可是如果用药,术后的反弹会极大,到时候指征一反弹,可能会比现在更高,达到跟本就无法控制的程度,那他是必死无疑了!”沈阳分晰着说。

“难怪省人民医的这么多权威都说这手术绝对无法做,原来真的这么高难度啊!这跟本是人力不可为的,看来我是错怪他们了!”张伟杰叹着气说,这个手术实在太棘手了,尽管他已经做过了上千例手术,但这个手术的难度却是前所未见的。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冼艳嫦看着三个手足无措的男人沉痛万分的问。

“好像……没有!”沈阳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变态,你不是一直想要做这个手术吗?现在我们已经给你争取到了,你倒是拿出手术方案来做啊!”张伟杰负气的说,什么病不好,偏偏爱弄些奇难杂症为为难自己。

“其实手术方案我早就有了,只是十分冒险,成功的机会只有50%,艳嫦,你敢把你爹交给这50%吗?”晓生一脸疑重的问。

“不敢!”冼艳嫦摇了摇头,然后又犹豫了好儿才说:“我只敢把他交给你,如果你有把握,你就做吧!”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晓生说着已来到了患者的头部,并选好了电钻与手术刀,在他的头上比划着,好像立即就要开颅的样子。

“就这样开颅?”沈阳与张伟杰见状惊诧万分的说。

“当然不是,我只是选好位置而已!这样直接开颅,不等于要他的命吗?沈阳,你的功力练得怎么样了?也就是说有多大了?”晓生问了一个除沈阳外,别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篮球大小吧!”沈阳的回答也是让人莫名其妙的。

“那现在,你把气平稳的输入他的体内,缓慢的随着他的筋脉游走全身,然后慢慢的控制他的生命体征,使他达到手术指标,你能行吗?”晓生有些紧张的问,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能行是能行,可是我最多只能支撑十分钟,十分钟的时间,你够用吗?”沈阳道。

“动作快点,应该能行!那就这样决定了。娘娘腔,电钻准备,艳嫦盯紧监护仪,一有改变马上就告诉我!”晓生沉声道。

张伟杰与冼艳嫦同时点了点头,并迅速做好了准备。

“等等!”这个时候沈阳却突然叫了起来道:“万一术后生命体征突然反弹,超过了人体承受值,那他不是完了!”

第四十一章 惊现****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不然我怎么会说只有50%的杨会最终?术后生命体征一定会反弹的,但反弹的势头有多强多猛多高,他是否能撑住也是个未知数,但肿瘤已切除,不再压迫脑组织的话,反弹也只是一时半刻的事,只要他能撑过这反弹的瞬间,那么以后就好了!生命体征会慢慢平稳下来的,而且用气比用药要好得多,药效困个体差异不同难以准确估计反弹时间,用气不但稳定,而且反弹的速度也没那么快……解释不清了,时间不多,照我的意思做吧!”晓生看着壁钟,见已过去了十争钟,干脆的下令。

沈阳闻言也不再罗嗦,执起患者的手,一股缓和的气流便慢慢涌入患者的体内。

“生命体征正在下降,血压170/110p 心跳110次/分 呼吸40次/分”冼艳嫦盯着监护仪道。

“准备!”晓生低喝一声,张伟杰已动作利索的打开了电钻,电钻里的马达发出“嗡嗡”的声音。

“血压130/80p 心跳80次/分,呼吸正常!”冼艳嫦再次报出数据,而此时的数据已是正常人的水平。

“沈阳撑住!开颅!”晓生再次低喝一声,手术刀首行切了下去,迅速的切开了表皮层,张伟杰的电钻也跟着割了下去……颅腔被打开后,那颗肿瘤便显现在众人面前,是一个像鸡蛋大小的椭圆形的肉瘤,晓生的手术刀毫不停滞,直直落了下去,挑、转、割、切、提、摁……手术刀在晓生的手上好像突然被注入了灵魂,那已不像是在切除肿瘤,而像是那把手术刀正围着这颗肉瘤在跳舞,当这一曲终于告终的时候,那个埋在脑组织里的肉瘤已被完完整整的切了出来,边缘依然是光滑细腻的,就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这份刀功是精湛的,就连最颤长绣花并且被称为屠夫,能把手术刀玩出三百多种花样来的张伟杰也自叹弗如。

“缝合!”晓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后,立即道!这收尾的工作终于轮到张伟杰耍功夫了,绣了十几年的花他最擅长的便是缝合,只见针线在他那银晃晃的摄子中就好像一条游鱼般,灵巧无比又来去自如的穿梭着,那完美的尺度与线结,真的可堪称为一门艺术。

手术到了这一步已算完成,但成功与否去不并是看现在,而是在稍后的不良反应,在数据把弹的瞬间,患者到底能不能挺过去,那就要看他身体的耐受力用个人的意志,或者,一切看天意吧!!!!!!!!

手术完了!

“撑得住吗?“晓生问的当然不是仍然昏迷不醒的患者,而是在苦苦支撑的沈阳。

沈阳此时的情景好像很不妙,脸色不但变得像死人一样苍白,而且整个人就像在蒸桑拿一样,穿着衣服蒸桑拿,可想而知有多难受,那如雨而下的汗水滴滴嗒嗒的落在地板上,冼艳嫦那条替他抹汗的毛巾,也早已拧了又拧,拧出的汗水如果用桶来装,大概早已经满了。看起来,他所消耗的体力,早已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沈阳听到了晓生的问话,已经没有余力来回答,只是紧咬着牙摇了摇头,又手仍然握着患者的手,拼命的撑着。

“沈阳,再撑一下,十秒钟,慢慢的收功,切记,一定要慢慢收!”晓生叮嘱道。

“十,九,八……”冼艳嫦与张伟杰同时为沈阳倒数起来,听起来虽然像岁末迎新年的那短暂又让人回忆的十秒,其实却是凶险异常的十秒。

十秒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短暂的,几个弹指间就过去了,但对沈阳来说,这十秒实在太长了,每一秒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真的已经筋疲力尽了,他实在撑不住了,他多想放手啊!可是他不能,他十分清楚如果现在放手,在他手里的这个人便连50%的机会都没了,不管这个人是朋友的父亲,还是换作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都不能放手,因为他一放手,就等于是他亲手放弃了一条生命,一条本来还有一半机会能活下去的生命!

“…三,二,一!!!!!!!”冼艳嫦与张伟杰终于倒数完了这十秒,沈阳也终于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沈阳!”张伟杰与冼艳嫦几乎同时惊叫起来,欲上前查看。

“别管他,给我盯紧监护仪!“晓生几近残忍的道,看也不看倒下的沈阳一眼。

晓生的毒又发作了?他的毒不是解了吗?那为何还是如此不尽人情,麻木不仁呢?其实晓生心里是有苦衷的,沈阳的情况虽然糟,但也只是因为虚脱而晕倒,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而躺在手术床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危险,随时随刻都有死亡的可能。

“不好!生命体征反弹了,血压195/160p. 心率130次/分 比原来的还高,而且还在上升!”张伟杰看着监护仪惊叫起来。

晓生的脸刹时变得煞白,冷汗一滴接一滴的不断冒出来。

冼艳嫦已有些站立不稳,身子一软已跪倒在地上,看着垂死的父亲喃喃的道:“爹地,你一定要挺住啊!”

患者的生命体征仍在不断上升,血压从195/160p逐渐升到了200/180p 监护仪已发出了“嘀!嘀!”的危急警告声。

“怎么办?变态,他快死了!”张伟杰急得双眼都红了,大声的吼道。

“晓生哥,快用药啊!降压,减缓心率啊!”冼艳嫦早已方寸大失。

“没有药!冷静点,相信我!他一定能撑住的!”晓生的声音是沉稳的,眼神也是坚定的,可他的心里已经慌乱得不知所以。他也想用药,可是手术室里没有药,他们也不可能去药房取药。

此时患者的血压已升到了220/190p,他随时都会有爆血管而死的可能,因为血压如此之高,已超出了血管收缩的极限,随时都有涨破毛细血管的可能。

晓生,这个一直被人称为神的神医的赤脚医生,这一次,他好像估计错误了,一直把他当成神一样的拜,甚至比“”教徒还痴迷于他的张伟杰,也已经开始怀疑起他的能力!一直视为他为偶像,对他坚信不移,甚至为他牺牲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的冼艳嫦,也已经开始动摇了!

谁都能一眼看出,这个患者已经明显接近死亡了,就算立即抢救,也没什么希望了,而晓生,人们心目中伟大的晓生,此刻不但不去积极的抢救,反而无动于衷,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发呆,怎么不让人对他失去信心呢?

两个小时前。

“省人民医”院长办公室!

胖子院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而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快刀手术团”较量“马托夫医院”新闻图片。

当他看到“快刀手术团”那三天里所做的那几例近乎美的手术报告的时候,他的惊讶绝不亚于当时的评委,就在他啧啧称奇的时候,他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随手便接听了!

“喂!院长吗?大事不好了!”胖子院长拿起听筒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已经焦急的叫了起来。

“什么大事不好?”胖子院长问。

“刚刚来了几个“防爆专家”,说他们接到举报说我们十五楼发现了定时,他们还说让我们尽快撤离,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电话那头问。

“笨蛋!那还不尽快撤离!”胖子院长生气的道。

“好的!我马上就去办!”电话那人虽然挨了骂,但也不敢应嘴,只能唯唯诺诺的应道。

“等等!”胖子院长好像想到了什么叫道。

“院长还有什么吩咐吗?”那属下还没挂电话,看来这人还是挺懂规矩了,所谓:领导打牌点炮你不摸,领导电话你别挂!这乃是官场中的金玉良言。

“刚刚你说是几楼发现?”胖子院长问。

“十五楼ICU!”属下答。

“那组防爆专家共多少人!”胖子院长双问,脸上的表情已显得有些古怪。

“三个!”属下肯定的答。

“除了他们还有别的警察到场吗?例如拉警界线什么的?”胖子的神情更严束!

“没有!”属下再次肯定的回答。

“……”胖子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摸着那头上已所剩不多的头发沉默下来。

“院长,院长,你还在吗?”电话那头见这边久久没反应,连声问道。

第四十二章 手术结束

“我不在了,你很开心吗?”胖子不高兴的道。零点看 书。

“属下不敢,只是现在我们……”

“你听着,立即严密封锁消息,安排十五楼的人疏散,别的楼层都不要动!”胖子院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带着诡异的笑容。

“院长英明,院长英明,我对院长的的敬仰……”

“少废话!快去办!”胖子院长没心思听人家拍马屁,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胖子院长为什么这样做?他的目的何在?他究竟想干什么?

正文 第二零二 胖子院长也不简单

胖子院长挂断了电话之后,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看新闻,可只看了五分钟,他再也静不下来了,举起那肥胖的大手熟练的敲了几下键盘,电脑的屏幕立即换了,变成了分为四格的监视录像,四格的录像是分为四个角度同时监视同一个房间的,而这个房间却正是十五楼的手术室,原来这胖子院长在三言两语间己经洞悉了一切,却并不声张,这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胖子院长是个精明之人,否则以他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怎么就爬上了院长的宝座呢?众看官再看看他那己半秃的头颅,那绝不是先天遗传的,而是后天用脑过多所造成的,所以晓生等人那点小技俩怎么能瞒得过这老奸巨滑的他呢?

胖子院长即然知道了晓生等人的意图,他为何不阻止,反而暗中纵容呢?其实院长的心中有个小算盘,那是他刚刚才打出来的。今日他在病房里见那话并不多的年青人在众医生说明了绝对没办法手术的情况下,仍然执意争取做这个手术,而且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当时他也和别人一样,认为这是个疯子,纯粹是胡闹,但当他看过那些新闻,那些手术报告之后,他对晓生等人有些改观了,反正晓生他们这样做,不管手术成功还是失败,对他们“省人民医”都没有任何损失,那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即不得罪“何坑卫生站”,又不损自家医院的利益,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下他的好奇心,他倒是要瞧瞧这“快刀手术团”到底有何神通。这可是一举三得的事情,他为何要阻止呢!

在胖子院长打开手术室监视系统半个小时后,那四贴静止的画面突然动了,果然不出他的预料,晓生人等人推着患者出现在镜头下。

他看到这里,却突然动了点心思,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几下说:“张秘书,通知外科所有副主任医师级别以上的医生立刻来我的办公室开个紧急会议,记住,是立刻!”

胖子院长挂断电话便迅速的从抽屉里找出一条数据线,一头接到电脑上,一头接到办公室墙上那巨大的液晶电视上,电视一打开,手术室的画面立即被打大了十几倍。

胖子院长虽然闪待的是“立刻!”,但这些大牌的主任们仍旧姗姗来迟,等他们全都到齐之时,手术己在进行中,胖子院长十分窝火,闷着一肚子气,阴沉着脸看着大屏幕,那些迟来主任们见院长这副表情,自然非常识趣的坐下来看大屏幕。

最初,他们只以为院长请他们来观摩某教授的手术,可是当他们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而有几个眼尖的主任己忍不住叫了起来。

“是他们?今天在ICU捣乱的那几个小子,这是他们以前做的手术录像吗?”一专家吃惊的问。

“天啊!这是我们医院!你们看,看那个标志,那是十五楼ICU的手术室!”另一专家指着大屏幕道。

“十五楼?不是说有吗?他们不怕被炸死……我的妈呀!那是他们假扮的?这些疯子,真是太疯狂了!”又一个专家恍然大悟的叫道。首发

“他们正在给那个洗氏集团的总裁做手术,快,快报警!”一专家说着就掏出了手机,正想按下110键!

“太迟了,你们看,他们己经打开颅腔了!”一专家无奈的说。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用什么麻醉的,这是“先天性麻药敏感体质”,他们怎么做到的?这怎么可能?这太不可能!”又一专家叫了起来,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是摆在人们眼前的,并不是电影录像,而是真真正正无花无假的现场直播。

“患者一定己经死了!你们看,好像没呼吸了!”一专家想当然的道。

“哼!”胖子院长也不阻止他们鬼叫连连,而是闷哼一声,手指在键盘上按了几下,大屏幕立即出现了监护仪的屏幕数据。

“天啊!我没眼花吧!他还活着。”

“血压130/80p???????”

“心率80次/分???????”

“他们用的是什么麻药?什么降压药?效果这么神奇?”

“这太冒险了,用药把血压一下降下这么多来,药效一过那反弹的势头,绝对无法控制的。”

“一定是进口的!”

胖子院长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喝责道:“哼!不怪得那“屠夫”张伟杰说你们是井底之蛙,只会坐井观天,不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刚从他们一进手术室,我就一直盯着,直到现在,我没有看到他们给患者用任何药物,不管是麻药,还是降压药,你们看患者的两只手,他们甚至连吊瓶都没给他上!而刚刚他们一进手术室,刚接好监护仪的时候,我也看过上面的数据,当时血压190/120p心率140次/分,呼吸是70次/分。”

“这根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一专家摇头如蒜的道。

“或许他们未进手术室前就给他用了药呢?直到手术开始的时候才起作用?”另一专家的话是有可能的。

“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不用麻药就能麻醉,不用降压药就能降低血压?除非他们会特异功能了!”这主任虽然胡扯,却真的给他蒙中了一点!晓生等人的气功真的可以算是特异功能了。

“你们啊!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服气,你们看!:胖子院长说着在键盘上按了几下,大屏幕又换了,焦点立即聚集在晓生正在运转的手术刀上,而此时那把手术刀正在跳着诡异又灵巧的血色之舞,胖子指着大屏幕道:“看到没有?这是什么刀法?你们也算是使刀的好手了,试问一下,你们之中谁能有此刀功?”

众主任看着那把好像己有生命的的手术刀,那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无法捉摸,又神出鬼没的刀法,确实是举世罕有的。

“你们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没注意到,仔细看,看他,少了什么东西!”胖子院长用手又按了几下键盘,大屏幕退回四格,晓生的身影又回到了屏幕中。

少了什么东西呢?手术不是己经开始了?还会少什么东西呢?

正文 第二零三 让你们开开眼界!

“少了什么?少什么啊?”一主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之后答。

“笨,少了个护士替他擦汗啊!你看到没有,那个冼氏千金,只是给那呆在一边,给那个什么事也不干的家伙擦!”一主任认真的分晰|Qī|shu|ωang|,但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我说是少了帽子和口罩,这家伙操作太不规范了!”又一主任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

“我说不是,我觉得是少了点表情,你们想啊,有这样刀功的医生,脸上应该有股冷漠,傲然于天下的表情,而且……”再一个主任自以为聪明的说。

“啪!”一声巨响打断了这些主任的精彩分晰。

胖子院长越往下听,脸色越发难看,到后来整张脸都气绿了,再也控制不住一掌打在办公桌上,愤怒的道:“闭嘴,统统给我闭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显微镜,显微镜知道吗?你们做这样的手术不是要在显微镜下才能操作吗?”

“他,他没用吗?”一主任这时才恍然大悟,认真的看了看,真的,那操刀的医生别说显微镜,连最普通的眼睛都没带。

“天啊!他就凭肉眼就能进行这么精细的切割?”专家们再一次吃惊了!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窥,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晓生用得着显微镜吗?不知道大家忘记了没有?当初他神功初成的时候,站在自家大院门前,可以看到河对面公路上下在行驶的一辆车子里的驾驶室内坐着的是一个瘦子,瘦子的嘴角有一颗黑痣,痣上还有一根黑毛,试问椭如此目力的人,还用得着显微镜吗?

此时,众人的争论还没完,但晓生的手术却己经完了!

“手术完了?”一专家疑问。

“好像是完了!”另一专家答。

“瘤哟?切了吗?”又一专家问。

“在那个弯盘中,看到没有,那个红色的,像鸡蛋一样的那个就是!”一专家指着大屏幕道。

“哦!看到了,切的真是完美啊!”

“是啊!这简直就是艺术品,这小子真了不起啊!”一干专家忍不住赞叹起来。

“哼!别高兴得太早,院长,请调到监护仪上!一专家冷笑着要求道。

胖子院长闻言不怒反笑:“好!就让你们死心!”只见他手指连按几下,屏幕又切到监护仪上并放大为全屏,从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屏幕上的数据。

“看,数据开始反弹了!”一专家叫道。

“我就说嘛!肯定是事先用了药!可是……反弹的速度不该这么慢啊!开始反弹表示药效己过了,应该更猛更急才对啊?”一专家不明所以的问。

“对,按理来说,这患者此时应该己经死了!可是,怎么这么奇怪呢?”又一专家问了同样的问题。

“他虽然没死,不过你看,照这样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你们看,血压己经220/160p为死也快了!一专家冷笑道。

“就是,手术再漂亮,他娘的就算能绣出一朵花来,有个球用,人,还不是照要死翘翘了!”又一专家阴阳怪气的说。

胖子院长再次发怒了,把桌子拍得“碰碰”作响:“闭上你们的嘴吧!!!你们到现在还死性不改,还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人死了,这个手术也是成功的,。而且是医学界又一个成就,是你们跟本就无法突破的,你们一直认为他们用了降压药,麻醉药,等他们下了手术台,你们可以立即抽点患者的血液去化验,我敢断言,绝对不会含有药物的成分,他们用的是一种罕见又传统的降压与麻醉法,连我也没见过……”

“院长,你看,血压下降了!”一主任大叫了起来。

“估计是死了吧!人死了,血管内也不再有血液流动,压力自然消失!”另一主任说。

“不是,你们再看,它停了,160/100p虽然仍然偏高一点,但己经很接近正常范围了!”一主任指着大屏幕再次惊讶的道。

“那么就是说……”

“他们成功了???”

“是!他们成功了!”胖子院长欣喜若狂的大叫起来,一干专家却脸如死灰,好像死了爹娘的样子。

十五楼ICU手术室。

“变态!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张伟杰一脸的痛苦看着晓生。

“……”晓生默然的站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洗艳嫦己软软的倒在地上,“呜呜”的痛哭起来。

“变态,这次我被你害惨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你手上了!”张伟杰恨恨的说,好像随时要冲上来咬晓生一口的样子。

“……”晓生不语,他跟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灵魂己经出窍了!

“变态,我看我们是回不了何坑了,现在我们已经是杀人凶手,这里有没有洗手间,我想先洗干净屁股,一会等着坐牢了!”张伟杰惨然的道。

“……”晓生仍然不语,但那如木头一样的身子却动了,却不是去揍张伟杰,而是轻轻的走到洗艳嫦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洗艳嫦抬起了泪眼迷蒙的脸,迷茫的看着晓生,却见他正伸手指向某处,她立即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只看了一眼,她整个人便兴奋的跳了起来,脸上的悲伤顿时一扫而光,眼里满是喜悦,但眼泪却流得更急了,哭声也从硬咽变成陶号大哭,晓生苦笑着把她拥入怀里,他到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喜极而泣!”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队狗男女,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亲热!”张伟杰对这种不露点的亲热镜头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把头转向一边,刚好就看到了那个监护仪,他也是只看了一眼,便欣喜若狂的鬼叫了起来……

晓生扶着洗艳嫦,张伟杰十分不情愿的扶着沈阳往门口走去。张伟杰是想和晓生对换的,晓生没意见,可是洗艳嫦却不愿意。

四人相互挽扶着走出手术室,可是一出门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晓生四人相伴走出手术室,却被眼前的情景的吓了一大跳。

胖子院长带着好几十个医生把手术室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但他们的脸上却全是笑容。

“院长,我们……”晓生喃喃的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如此无力,事情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第四十三章 恩仇未泯

“欧阳医生,太辛苦你们了,不用多说了,先去休息吧!善后的工作就交给我们去做吧!”胖子院长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那些专家也不再怒目相对,恶言相向,反而是一副巴结与讨好的表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张伟杰把嘴凑到晓生耳边,却极大声的说。首发。众主任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非常,唯有那圆滑的胖子院长脸色如常,百毒不侵的样子,依然笑着说:“去休息吧!去休息吧!”

几名漂亮的护士闻言立即迎了上来,帮忙扶着沈阳与冼艳嫦,张伟杰见状赶紧做了个天旋地转马上要倒下去的样子,两名护士眼明手快,赶紧扶住了他,张伟杰就这样“左拥右抱”的去休息了,临去时还不忘鄙夷的回头对那些主任们‘淫笑”了好几下,直把那一干主任气得鼻子冒青烟,但脸上却仍然无奈的装着笑脸……

晓生又做梦了,他的梦好像总与春天有关,那是不是统称为春梦呢?这一回他梦见自己躺在鲜花铺满的地毯上,而洗艳嫦正穿着薄缕如丝的纱衣躺在他的怀里,而晓生好像十分陶醉于此时此景,端着美酒只顾慢尝细品,正事都忙了干了!一杯酒下去后,晓生好像有点清醒了,他要她,此时不要更待何时,他想着这个女人己经不是一天一夜的事情了!

他着急的搜索着洗艳嫦的衣扣,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不禁有点着急,拉着她的衣服使劲的一扯,“嘶拉”应声开了,洗艳嫦的躺在他的身下。首发

晓生也不管什么前奏尾奏的,翻身就上马,可越急就越找不到着地方,她的下身好像光溜溜的没有着力的点,更没有他可以容身的地方,晓生奇怪了,停下来看了看,明明就在那里,可怎么就进不去呢?就好像明知那里有门,却硬是打不开的样子,晓生在门外磨蹭了好久,还是找不着门缝,于是,他“砸门”了!

门被砸开了,可是刚进去,他便觉得身下一紧,一股液体从他的体内喷出,他醒了,他也知道自己梦遗了。真是可惜啊,原本可以开枝散叶的大夏,显然心情已低落到极点。

“变态,其实你刚刚不用那样做的!”张伟杰一脸惋惜的说。

“……”晓生没有心情去理他。

“变态,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应该炒掉洗MM的,你可以把她给诱奸了,然后来个骗财骗色,最后来个始乱终弃,这样不是给我们报了大仇吗?”张伟杰的思想绝对是邪恶的!

“……”晓生一点心情都没有。

“变态,变态,如果你不想那样的话,这个任务绝对可以交给我的,我负责下,牺牲自己的,把生米做完熟饭,让她欲罢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伟杰滔滔不绝的说,沈阳几次的扯他的衣角,示意他禁声,可他好像己经进入了角色,完全失控了!

“闭嘴!”晓生大喝一声,转身把旁边那个不锈钢拉圾桶踢得跳了起来,从楼上飞了下去。

扫地的阿姨正在打扫走廊,看到这个样子不禁吃惊的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第四十四章 炒鱿鱼

“看什么?没见过炒人家鱿鱼心情不好的吗?”张伟杰被晓生突然吼了一下,也不敢应嘴,只好拿那个清洁的阿姨撒气!

“原来是被炒了!年纪轻轻的,再找份工作不行吗?唉!我到哪去找拉圾桶啊!”那个啊姨边走边埋怨的说。。

晓生发泄完了情绪,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的蹲在地上,其他两人也无语的陪他一起站在那,他们十分理解晓生此时的心情!三人的样子实在不雅,不知道的人准以为他们是缴不起住院费的民工。

时间过了没多久,那个寻找拉圾桶的阿姨回来了,但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人民警察。

“阿姨,你不用搞到报警这么严重吧!虽然说有困难找警察,但是找个拉圾桶,不用麻烦到警察叔叔吧,叫我们帮你找就行了!”张伟杰苦恼的说,他知道这回事情弄大了!

“不是我报的警,是被拉圾桶砸中的屋顶的业主报的警!”那个啊姨赶紧解释道。

“你们三个,起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我们怀疑你们高空砸物,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唉!!!!!!”三个男人同时站了起来,真是流年不利啊,吃块豆腐都能吃出骨头来,他们能做什么?只能垂头丧气的跟着警察走了!

警察局。

“我再问你们一次!到底是谁把拉圾桶扔下去的!”一威严的警察问他面前的三个年轻人,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晓生,沈阳,张伟杰。

“我!”三人同时答道。

“我已经问了五十多次了,到底你们哪一个把拉圾桶扔下去的?”那威严的警察有些无奈的道。

“我!”三人还是异口同声的道。

“混怅!你们三个人一起把拉圾桶抬起来扔下楼的吗?”那警察的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火了!

“不是!”三人依然异口同声的道。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算了,我也懒得问了,你们就呆着吧!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扔下去的!”那警察说着便却处理别的事情了!

警察刚走,晓生的手机就响了!

“喂!”晓生有气无力的应道,也没心思去看来电显示上的是谁!

“晓生哥,你在哪儿呀?”电话那头是林馨兰的声音。零点看 书

“在警察局!”晓生看了看四周无奈的说。

“怎么会跑那里去的?发生了什么事吗?”林馨兰不解的问。

“没什么,来看一个朋友!妹妹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晓生不想她们担心,所以撒了谎。

“是这样的,你上次不是拿了一个东西给我化验吗?”林馨兰问。

“什么东西?”晓生莫明其妙的样子。

“哥哥的记性真差,就是那次去旅游,你给我的那张带血迹的床单啊?”林馨兰提醒他道。

“哦!我记起来了,验出是谁了吗?是属于什么血迹。”晓生问。

“那天一回来,我就验过了,那血迹里面只有新鲜血和…,跟本就没有内膜细胞,所以,可以确定,那是血!”林馨兰肯定的道!

“那到底是谁的呢?”晓生又问。

“冼艳嫦的!”林馨兰道。

“天啊!怎么会是她?你有没有弄错!”晓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会错的,那天回来以后,我们卫生站不是进行过一次体检吗?当时我给每个人都抽了血,床单上的血型是B型血,而我们卫生站的员工,只有两个人是B型血,就是我和冼艳嫦,我,肯定是不可能了啊!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她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她的血液样本送去做DNA鉴定了,检验结果表明,她的血液中的DNA与床单上的DNA完全吻合。”林馨兰一口气的说了出来。

“怎么会是她啊?”晓生又陷入了另一种痛苦之中。

“哥哥,你没事吧?”林馨兰在电话那头关心的问。

“没事,嗯,我会处理的,就这样吧!”晓生三言两语便挂了线。

他现在的心绪实在乱到了极点,骤然发生的情况使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竟然和仇人的女儿发生了关系,而且他也明显的知道他对她已经有了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素,不然他不会在自己绝情离去的时候如此痛苦。

事情太多了,晓生也懒得再去想,反正想也是想不清楚的,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不用这样的?”晓生苦着脸对沈阳与张伟杰道。

“是兄弟就不要说这样的话?”沈阳拍了拍晓生的肩膀说。

“是啊!如果按照原则来说,应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但这次都有怪我激你!这件事我帮你扛定了!”

“你们谁都不用扛了!已经有人帮你们扛了!”那个给他们做笔录的警察不知什么时候已回到了他们身边。

“你说什么?”晓生等人又齐声问。

“你们的律师已经替你们交足了赔偿金与保释金,现在你们可以走了!”那警察说着便低头整理起文件。

“我们的律师?”晓生问。

“是啊,我们什么时候请了律师?”沈阳问。

“不会是我爹找来的吧?我可没给他打电话啊!”张伟杰也不解的问。

“喂!你们几个?是不是不想走啊!不想走就多喝几杯咖啡再说啊!”那警察见他们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道。

“走,走!”晓生赶紧道,首先站了起来。

“对,咱们走,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张伟杰完,三人便往门口走去。

他们刚一走出大门,便已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口等候着他们……

晓生等人刚一走出大门,便已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口等候着他们,而此人正是消瘦憔悴又受了无限委屈的冼艳嫦。

晓生这时已稍为冷静了点,不再那么狂燥,可是再见到冼艳嫦,心里也不禁百感交集。

“洗MM,是你来保释我们的吗?”张伟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对她的态度仍然像从前。

“谢谢了!哼!”沈阳却不冷不热的道。

“……”晓生只是看着她,此时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晓生哥,你们没事吧?”冼艳嫦一如既往,不计前嫌又关心的问。话虽然是问三人,但眼睛却只看着晓生.

“咳!没事,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有话要说!变态,我和洗阳先回去了!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些话啊!”张伟杰说着一边对晓生挤眉弄眼一边拉着沈阳走了!

张伟杰与沈阳走了,只剩下晓生与冼艳嫦,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尴尬。

“……晓生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冼艳嫦怯怯的道。

“……”晓生对着这个百依百顺,又没脾气的女孩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已经表明了和她有绝交的意思,可她仍然对他不离不弃。

冼艳嫦见晓生的脸色有些缓和,便鼓起勇气道:“刚刚我爹已派人下去查过了,原来那个叶子鹏真的做了许多十恶不赫的事情,我们全都被蒙在鼓里了!他没有进我们冼氏的时候,就是一个黑社会头头,进我们冼氏也不知意图为何,晓生哥,我爹只是派他去征收何坑,并不知道他是用这种方法来达到征收目的的,而且我爹是个做事只要结果,从不问过程的人!他知道了这些事后,也觉得十分对不起你们,我爹……”

“不要再你爹,你爹的好不好?我现在一听到你爹就烦得要死!”晓生说着便撇下冼艳嫦,独自往前走去。

“晓生哥,你去哪啊?”冼艳嫦见状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了他。

“我,我去叫妓!”晓生没好气的说!

“叫……妓?”冼艳嫦害羞又吃惊的看着他!

晓生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他也不知道现在该去哪儿,他的心已经没那么乱了,想想冼艳嫦说的话觉得也有点道理,或许他爹真的不知道叶子鹏在何坑做了什么?要知道一个集团老总要日理万机,他不可能把吩咐手下做的每一件事的经过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何况他爹是个从来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人。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没有他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怎么着,他也需负很大的责任……

晓生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冼艳嫦仍然默默的跟在他后面,但脸上已是痛苦的神色,走路也一扭一捌的,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跟着。穿着高跟鞋走了整整一个下午,除非她的脚是铁打的,否则肯定会受伤了!

“ 笨蛋!你跟着我做什么?”晓生见她那样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的道。

第四十五章 神志清醒

“ 笨蛋!你跟着我做什么?”晓生见她那样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的道。。

“……”冼艳嫦没说话,但那委屈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仿佛随时大雨盆盘的模样。

“唉!我真的给你打败了!好吧,好吧,我收回今天早上说的话!”晓生无奈的道。

“真的?你不炒我了?”冼艳嫦惊喜的说。

“嗯!我早上是气糊涂了!这跟本不关你的事,我对你说那么过份的话,你生我的气么?”晓生问。

“不,我不生气!我知道你是气急了才说那样的话!”冼艳嫦体贴的说。

“那…走吧!”晓生说。

“去哪啊?我走不动了!我两个脚都给鞋子磨破了!”冼艳嫦苦着脸说。

“你啊!活该,谁让你跟着我的!吃东西去啊,你不饿吗?”晓生说着便走到她的面前,并屈下了身子。

“晓生哥,你做什么啊?”沈艳嫦见晓生背对着她,屁股却向着自己,不禁羞涩的道。

“背你啊!快上来,我快饿扁了!”晓生催促道。

冼艳嫦犹豫了一下,便趴到了小手的背上,但一上去,便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肩膀,而晓生的两只大毛也搬住了她那浑圆的臀部,而且还故意拍了一下道:“坐稳了,要出发了啊!”说完便一溜小跑往“回味鸡”奔去,冼艳嫦把脸贴在晓生的背上,幸福的享受着这种颠簸……

“晓生哥,现在我们去哪儿?”茶足饭饱的冼艳嫦又回到了晓生的背上。

“还能去哪?找个地方住下啊,我快累死了!你有多少斤啊?”晓生边走边问。

“九十五斤!”冼艳嫦说,九十五斤配一米六七的个子,对女人来说那是绝配了!

“怎么我感觉好像一百九十五斤的样子,你是不是该感肥了?”晓生戏谑着说。

“我去过了,可是减肥中心的教练说我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不让我参回减肥班,他还说如果我原意,可以让我去做减肥教练!”冼艳嫦眉飞色舞的说。零点看 书

“……”晓生无语。

“晓生哥,我们现在去哪啊?”冼艳嫦又问。

“烦不烦啊小姐!都说找地方住下啊?”晓生被她打败了!

“我知道,我是问去哪住啊?要不去我家吧,我家就在这附近!”冼艳嫦提议道。

“不去!”晓生坚决的摇头。

“那回省人民医吧!院长不是给你们安排了房间吗?”冼艳嫦说。

“暂时不想回去!”晓生又摇头道。

“那你想去哪啊?我在郊区是有栋房子,不过很远哎,这里去最少得三个小时车程!我的车子也没开出来!”冼艳嫦叹着气说。

“大小姐!你看这里,通街都是大大小小的酒店,咱们随便找家住下就行了!”晓生看着霓虹招牌遍布的街道说。

“……”冼艳嫦不出声了,也不知是赞成还是反对,思绪好像飘回到不久前的某夜,某间酒店的某个房间,这个现在生龙活虎的男人当时却醉熏熏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去,然后……冼艳嫦每每想起这一幕都羞得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香格里拉大酒店!”

这个名字的酒店好像每个城市都有,但是香格里拉不是要才有吗?

一个标准间里,晓生仰面朝天的倒在床上呼拉呼拉的喘着气,他很累吗?是的,他是有点累,可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吧?是的,他这样不是累,而是兴奋,看他一副脸色耳赤,心跳加速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兴奋什么呢?

“哗哗哗哗”的水声从洗手间传来,原来里面正在沐浴的是洗艳嫦,晓生正在YY着她出来的一幕呢?

水声停了,里面又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然后门就开了!冼艳嫦果然没有让晓生失望,她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就出来了。

“晓生哥,你快去洗吧!”冼艳嫦说着便拿起电风吹吹起长发来。

“好的!我马上就去!”晓生兴奋的道,当某个女生催促男生去冲凉的时候,一般就是暗示冲凉后进行什么节目的暗号。

晓生飞快的进了冲凉房,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自己,拧开水龙头,也不管他是热的还是冷的,上上下下的冼了个痛快,但当他满心欢喜的走出冲凉房的时候,他有点傻眼了……

晓生从洗手间出来,却见冼艳嫦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浴巾虽然裹得紧紧的,却摭不住春光乍泄,那修长洁白的大腿重叠在一起,虽看不到尽头,但对晓生来说这已足够诱惑,他多想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啊!可是当他看到她眼角还有一滴悬挂欲滴的泪珠的时候,他的心软了,狠不下心来这样对她,必竟自己在那次醉酒中已不知如何对待过她,这个出身如此高贵,才华如此横溢的女孩,因为他,已经受到太多的屈辱与伤害了,他不该也不忍再这样对她了!

晓生想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过毛巾盖在她的身上并在她那粉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又拿出几张合同纸在上面刷刷的写了好些东西,才倒在另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晓生甚至连梦都未曾做一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晓生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耳朵、鼻子有点痒,忍不住睁开眼来。却见洗艳嫦正卷着自己的长发在轻轻的搔他的痒。

“你醒啦?”冼艳嫦见晓生醒来,调皮的笑了,声音却轻柔的说。

“……”晓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发呆,沉静了一夜的脑子好像还没开始运转!

“天还没亮,你怎么不多睡会?”冼艳嫦还是笑着问,那眼睛忽闪忽闪的散发着诱人的光。

“……”晓生暗想:你这样搞我,我还能睡得着吗?

“再睡会吧,昨天可把你累坏了,背了我一夜,睡吧,啊!我守着你啊!”冼艳嫦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他的胸膛。

“……”晓生面对这样的,哪里还能睡得着!双手一伸,便把她拥入怀里,狼吻便欲封住她的樱桃小嘴。

“别!别这样……”冼艳嫦却轻轻的挣扎道。

“怎么了?你不愿意?”晓生有些恼了,心里道:我靠!不让我上,还要来引诱我!

“不是…我,我还没刷牙呢!”冼艳嫦羞涩的掩着嘴不让晓生亲。

“我还以为你不肯呢,原来是这个啊,没关系,这样才有女人味啊!来,乖乖,让我亲一下!”晓生说着便轻轻的拉下她并不十分抗拒的手,慢慢的吻到她那鲜红的唇上,当晓生的吻一落到冼艳嫦身上的时候奇+shu$网收集整理,她忍不住颤抖了。

一个马拉松似的长吻过后,两人不得不停下来喘气。

“嫦,那天晚我喝醉了有没有弄疼你?”晓生问。

“你,你怎么知道的?”冼艳嫦惊奇的问。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当时清醒着呢!”晓生胡编乱造道,他当时醉得人事不醒,只知道要干那事,连对像是谁都分不清楚,还说清醒!

“你…你太坏了,既然你当时是清醒的,为什么抱着我的时候,你还要叫沈雪姐姐的名字!”冼艳嫦委屈急了,双眼立即红了,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

“对不起,其实我当时真的醉了,我是事后费了好大功夫才知道是你的!”晓生说着便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我…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以为那天晚上白……给你了!其实我愿意给你的,只是我不想在你那么糊涂的时候,而且你把

我……那个了,你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想想,我真的好伤心……”冼艳嫦说着说着便落下泪了,梨花带雨更是让人心疼。

“是我不好,不要哭,不要哭好吗?”晓生忍不住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然而这样一来冼艳嫦却哭的更凶,晓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只好不停的给他抹泪。

这小妮子也真怪,哭了一会,便突然不哭了,而是泪眼迷蒙的看着晓生。

“怎么了?”晓生轻声问。

第四十六章 欲盖弥彰

“…哥,你现在…清醒吗?”冼艳嫦问这话的时候脸上红红的,像一朵鲜艳的牡丹花一样。

“清醒啊,刚刚你用头发挠我的时候,我就醒了!”晓生笨笨的道。

“笨死了…”冼艳嫦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不再理他。

“笨…呵呵,我明白了!嫦,你真色啊!”晓生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却见她的整张脸都红透了,想必是羞到了极点。

晓生知道此时不该再客气,也不该再浪费时间,一个咸鱼翻身便把冼艳嫦压在身下,双手上下一摸索,便把她仍然围着的围巾解了开来,**已经沸腾起来的他,把她的两腿一分,身子便凑了上去……

“不要,等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妮子又叫了起来。

“怎么了?”晓生已经蓄势待发了,临时竟然又出状况,不禁叹了口气埋怨这大小姐花样真多。

“不要这么急好不好?你那晚把我弄得好疼,我好害怕!”冼艳嫦那修长的双腿已被晓生分开,而晓生那个丑丑的东西也已经睁着独眼怒视着她,她想收紧双腿,却只能把晓生紧紧的夹住。

“嗯,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先放开我啊!”晓生说着便着身子往床下走去。

“你去做什么啊?”冼艳嫦见晓生突然走下床去,不禁有点急,以为自己又不经意间惹闹了他。

晓生只离开了一会,很快就回到了床上,当他再次把冼艳嫦那诱人的身体拥入怀里的时候,室内已响起了温馨又浪漫的音乐。音乐响起的时候,晓生的唇再次落到了冼艳嫦的唇上,一阵深情的吮吸过后,便慢慢的离开,缓缓的顺着她的脸落到她洁白脖子,性感的锁骨,最后停在那完美得几乎没有一点缺陷的双峰上,他的舌头像蛇一样不断的绕着那半圆转着圈,从外面慢慢的到了里面,终于停在了那两点嫣红上……

“嗯……”冼艳嫦满意又满足的轻哼出声,身子也随着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不断的扭动起来,而身下也已开始变得泥泞起来,当晓生的唇落到她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并且继续往下的时候,她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已经不受控制的不断颤抖,两手紧紧的捉着床单,指节发力已变得发白,就连那白嫩的脚趾也紧缩在一起。

“啊~~~~~”冼艳嫦突然尖声的叫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倦缩起来连连不断的颤抖了好几下,眉头紧皱着闭着眼睛,那脸上的神情让人无法分辩是快乐还是痛苦。然后就好像灵魂突然被抽走似的,软软的瘫在床上……她,竟然在晓生还没真正开始的时候,已经达到了一波**。

“嫦,你怎么了?”晓生虽然见过这样的场面,但却是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才会出现,可是现在,好像还没开战呢?怎么就……晓生忍不住有点担心的问。

“……哥.我…我太快乐了!”冼艳嫦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幸福又满足的道。

“那我们继续吗?”晓生问。

“嗯!”冼艳嫦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晓生便立即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把身子埋在她的双腿中间,当他正准备举枪刺出的时候,却见她突然又叫了起来:“哥,等一下!”

“又怎么了?”晓生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多花样啊。

“……”冼艳嫦却不说话,而是伸出玉手把晓生轻轻的推倒在床上,然后站起来,伸手扶着晓生的某个部位,慢慢的沉了下去。

“哦~~~~~~~”晓生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比温暖,湿润又狭窄的地方,使他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冼艳嫦坐在晓生的身上,开始只是慢慢的摆着柳腰,可是慢慢的她就陷入了疯狂,她的样子看起来虽然柔弱及斯文,可是谁也想不到,上了床,她竟然像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而且她的耐受力与攻击力竟然这么强,就这个男下女上的动作,她把晓生持久的晓生搞定了。

当晓生控制不住爆发在她体内的时候,他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全倒过来了?自己早泄了吗?好像没有吧!看看壁钟,从她跨到自己的身上已足足过去了四十五分钟,

这女人!真的是太强悍了……

晓生与冼艳嫦经过一场激战之后,两人恢复了平静。

冼艳嫦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的伏在晓生的胸前,晓生却懒懒的躺着,双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

“晓生哥,我现在才知道做女人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冼艳嫦轻抚着晓生的胸部满足的说。

“是吗?那我下辈子投胎也做女人吧!”晓生笑着说。

“不要,我要你做男人,而且我还要做你的女人,呵呵!”冼艳嫦娇嗔着说。

“嗯!随便你咯!”晓生无所谓的道。

“晓生哥,我们两都这样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原谅我爹?”冼艳嫦见晓生心情不错,赶紧见缝插针!这,就是传说中的枕边风吗?

“这个……”晓生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再好的心情也打了折。

“其实那并不是我爹的错,全都是叶子鹏一人惹的祸,况且他现在已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而我爹,也已经一把年纪了,经过这次教训,我想他以后也不敢随便相信别人,也不敢再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了!”冼艳嫦小心翼翼的道。

“可怎么着,他也得负上一点责任啊!难道我们的血全都白流了?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我差点就被弄成个残废。”晓生有些无奈的道!毕竟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现在他把人家女儿给吃了,嘴巴能不软吗?

“我都和你这个样子了,我爹怎么说也是你半个岳父了吧!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让我爹给你们及何况做出力所能及的补偿,这件事情就算了好吗?”冼艳嫦再次恳求道。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再救他一次!”晓生见冼艳嫦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已再执着下去,肯定会影响两人的感情,所以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番主意。

“晓生哥,你说再救我爹一次?是什么意思啊?”晓生不解的问。

“照我估计,你爹最多活两年!”晓生几乎是肯定的说。

“什么?晓生哥你不要吓我啊!”冼艳嫦颤抖着说。

“是的!他现在脑子里的瘤子虽然切除了,可是他的“三高症”却仍然存在!照他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两年,必然会一命呜呼的!”晓生绝情的说。

“那,那该怎么办啊?”冼艳嫦见晓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慌了手脚。

“还能怎么办?我不是答应你了,再救他一次!”晓生说着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啊!太好了!只要晓生哥出手,我爹一定会希望的!”冼艳嫦反手把晓生抱得好紧,一脸幸福在晓生有胸前磨擦着说。

“呵呵!”晓生被她弄得有点痒,忍不住笑出声来。

“晓生哥,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冼艳嫦幽幽的说。

“呵呵,很简单!”晓生这时候笑得有点了!

“什么?”冼艳嫦问。

“……”晓生在冼艳嫦耳边说了几句话。

“啊!晓生哥你坏死了!你是和我开玩笑吧?”冼艳嫦闻言忍不住惊叫一声,羞躁无比的看着晓生。

“……”晓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告诉冼艳嫦,这不是玩笑。

“真的要这样吗?”冼艳嫦仍然不敢确定的问,这样的事她真的是想也不敢想,暗道:这冤家可真会折腾人啊,这样的事情都想得出来,实在是羞死人了!

“……”晓生仍然不说话,只是冲她点了点头。

冼艳嫦看他这样,于是犹豫了好一会便毅然的拉过床单,把自已及晓生的身子盖住了,却把晓生的头露在外面,然后便看到床单下的人动了,慢慢慢慢的滑到晓生的跨下,便见她那小巧的脑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再看看晓生,早已爽得魂飞魄散了……

第四十七章 天之骄子

“省人民医”院长公办室。首发

胖子院长仍坐在办公桌后盯着电脑屏幕前,但屏幕上已不是《“何坑卫生站”VS“马托夫医院”》而是《“四个日本”VS“八个非洲猛男”》,俗语说得好“十全胖子,九个好色!”此话并不枉然,那有人一定会问,还有一个呢?那个必定是性无能。

“叩叩叩!”正当胖子院长沉醉于“肉博之战“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阵敲门声,他不得不关掉了播放器,并且抹了抹快流到腮边的口水道:“进来!”

“院长。您好!”敲门进来的竟然是晓生。

“啊!是欧阳医生,稀客,稀客啊!快请坐吧!”院长见是晓生,惊喜的站起来把晓生让到了沙发上又道:“一直想找个时间与欧阳医生好好唠唠,结果你倒是先来了!请问要喝点什么?绿茶?咖啡?汽水?还是酒?”

胖子院长的态度是亲切的,而且殷勤得有些过份,晓生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来的不是“省人民医”的院长办公室,而是茶餐厅!

“不用麻烦院长了,开水就可以了!”晓生客气的道。

“那怎么行?嗯,那就偿偿刚从古巴空运回来的咖啡,现磨即煮的!”胖子院长说着便摆弄起桌上那架透明的小炉灶,先是把咖啡豆倒进一个精巧的石磨中,磨成粉后,倒入炉灶的透明溶器里,加入水,点上火,便静待水开了!看来这胖子院长还是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古巴空运回来的咖啡,多奢侈啊!

“太麻烦院长了,我坐一下就走!”晓生没想到胖子院长竟摆出要与他长谈的阵势,不禁显得有些局处起来。这胖子院长虽然不让人恶心,但他那太过亲热的态度却让晓生有点反感。

“不麻烦,马上就好!欧阳医生难得来一趟,咱哥俩得好好聊聊!”这胖子可真会套近乎,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了。

“院长,这次来,主要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的!”晓生只想快点离开,所以迅速的进入主题.

“什么事?你说吧!我能力范围之内,绝不皱一下眉头!”胖子院长爽快的说……

晓生见胖子院长如此爽快,便道:“我想以借调名义,在”省人民医”呆上一段时间,向你们的医生学习一下,顺便照顾一下我朋友的父亲!”晓生道出了此行的意图!其实学习是假,“照顾”才是真,“省人民医”的名医虽然不全是浪得虚名之辈,但那傲慢的态度及“大牌”作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向他们学习?恐怕最后只会学得一身毛病!

“这个……”胖子院长显然没料到晓生会来这手,十分吃惊的看着晓生。

“院长如果觉得不方便,那就算了!过几日等他的情悦稳定些,我便接他回何坑去!”晓生见状,赶紧道。

“欧阳医生误会了,我是太高兴了,哈哈,何坑卫生站的站长,快刀手术团的主刀竟肯屈驾于我们医院,实在是让蓬荜生辉,门面添光啊!我们太欢迎了,这真是我们莫大的光荣,求也求不来的福份啊!”胖子院长激动的一把握住了晓生的手道,其实暗地里早已心念顿转,打起了“省人民医”增加知名度的如意算盘。

“…… ”晓生被胖子那肥腻的胖手握住,只感觉湿湿的,软绵绵的,就如许多毛毛虫爬在他的手上一样,别提有多不舒服了!但脸上却不得不装着笑脸。

胖子院长见晓生微笑不语,以为他十分满意自己的措词,于是道:“那这样吧好吗?欧阳医生你就暂管ICU怎么样?还有你那两个朋友……”

“他们俩已经先行回去了,必竟我那还需要人手,只有我和冼艳嫦医生留下就可以了,不敢太麻烦院长了!”晓生打断他道。

“哦!是这样,也好!也好!那下午我就弄个简单的欢迎会,随便叫几个医生介绍一下你,也方便你以后开展工作,还有你的住宿问题,嗯,职工宿舍肯定是不合适了,这样吧!我给你在香格里拉开个房间,并把我的车子及司机交给你,你觉得这样可以吗?”胖子院长讨好的说。

“不用了,我在香格里拉已经开了一间长包房,我的朋友也弄了一辆车子给我,不敢再麻烦院长了!”晓生深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己拿得越少,付出的也就越少,麻烦自然也就越少,何况他又不是没有钱,他本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减少胖子院长扔难题给他,可是后来他才知道,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很快,晓生穿着白大衣与胖子院长出现在ICU,胖子院长是个圆滑又精明的人,深知一山不能容二虎的道理,所以在交接工作的时候,把ICU原来的老资历格医生及护士统统调走了,换上一匹刚招来的年青医生与护士,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省人民医”已经沉寂太长时间了,他想倚借着这股新鲜血液,把“省人民医”翻腾起来,随便他们闹去,能闹多凶闹多凶!

晓生也并没有让胖子院长失望,他在ICU的日子,果真就如孙悟空大闹天宫一样,把整个“省人民医”都弄得沸沸扬扬。

科室交接的工作对胖子院长来说是很简单的,他只是宣布了ICU交由新来的欧阳医师接管,接着便带着原班ICU人马离开了!但剩下来的工作却苦了小及及那些新来的医生与护士。

他们首先要把ICU现有的病人情况逐个逐个的了解,了解完了之后要过一遍医嘱,医嘱完了之后,跟着查房,查完房再开医嘱,然后再做小结……这对别人来说只是走过程的活,但对晓生来说可真是冯苦极了,做惯了甩手掌柜的他,一下要把那么多事记在心里,能不痛苦吗?

晓生带着医生护士兵开始查房的时候,是威风八面,但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得意与欣喜,反而是愁眉不展,想想将要面对的诸多事情,他的头都大了一倍有余,哪能快乐得起来。当查到C2病房,也就是冼艳嫦的父亲冼中天所住房间的时候,晓生示意跟在他后面的医生与护士先去查别的病房,他随后就来。

门,晓生懒得敲了!不是他不懂得礼貌,而是他认为对待这样的人,不需要那么礼貌,虽然昨儿夜里他还把人家的女儿压在身下,但他每每想起当时浑身是血,性命危急的柳如焉与惨遭绑架,差点被的沈阳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火烧一样的疼,虽然他在冼艳嫦面前答应了不再追究,但心里的想法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他必须让这老家伙吃尽苦头,受尽折磨,否则怎么泄他心中之愤。

晓生进了病房,却见里面热闹极了,一外年轻的女保姆正在喂冼中天喝粥,帝边坐着四个年纪与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想必这就是传说中冼氏集团的四大元首了,而他们身后正站着十余个垂手而立的男女,而冼中天的床头正有一男人捧着一份报告在宣读着,显然正在办公,晓生见此情景,眉头皱得更紧了!

众人见一年轻的医生连门也没敲就进来了,脸上均露出不满之色,那个正在读报告的人也停了下来,当冼中天看清楚了来的医生竟然是那个那天差点指着他的鼻子骂娘,还当场炒掉他女儿的年轻人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铁青!

“冼中天!”晓生沉着脸道。

“…在!”冼中天本不想应,但这年轻人的声音好像有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使他不得不回应,他纵横商界几十年,过的都是尔虞我诈的生活,什么阴险狡诈,老奸巨滑之徒未见过,在商海之中他毫无疑问是天之娇子,业界霸主,而他从来就不曾对任何人有过一丝一毫的怯意,但是,当他看到晓生,看到晓生眼里那股无法形容的恨意的时候,他第一次有种心寒,揪心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感情为何会如此强烈的反应在眼睛中,除非,这个人已把他恨到了极点。

“我们已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我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我叫欧阳生,新来专门管你的医生!”晓生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谁都可以看出暗藏的火药味……

晓生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谁都可以看出他话里暗藏的火药味。

“……”冼中天没有说话,他甚至不敢真视晓生那慑人的眼神,这是他从娘胎出来绝无仅有的事,但今天,却发生了!

“这病房住得还舒服吗?”晓生绕着病房走了一圈突然问,完全没有把房间里的其他人放在眼里。

第四十八章 喝令天下

“……”冼中天没有言语,单床套间,一应设施齐全,能不舒服吗?

“嗯!我看你是住得太舒服了,都把这当成你的私人办公室了,你知道现在的床位有多紧张?外面有多少病重的患者住不进来吗?从我离开这个房间起,你转到普通病房去,而且……”晓生说到这环视一下众人然后接着说:“我看我很有必要向你们读一下ICU的探视制度,ICU收治对象是急危及大手术后病人,为了保证病员有一个良好的治疗和休息环境,防止交叉感染,不留陪室人,如有特殊情况需在场时,将有经治医师联系。零点看 书。病员家属可在下午3:00--4:00到病区问病情,探视每次1人,且时间不宜过长,以免影响治疗工作。探视人员须遵守院规,听从医务人员的指导。探视时在病区不得抽烟。保持病房清洁、整齐、安静。所以,我有权利与义务请你们马上离开!”晓生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如当初那保安队长请他离开的时候一样。

“放肆!你,什么什么医生!你什么态度,我要投诉你!叫你们院长来!”坐在一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开腔了。

“嗯?投诉我?哈哈,欢迎欢迎!不过我告诉你,你去找院长没有用,我不受他管,你去找中央,也没有用,因为我并未说错什么!”晓生说完便狂笑起来。

“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对谁说话?为了你自己的前途,好好把握说话的尺度啊!”另一个坐着的中年人好心的提醒道。

“你指的是谁?是他吗?”晓生边说边把手指向冼中天,然后又接着道:“嘿嘿!他,我怎么不知道,他不就是那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渣么!”

“混蛋,你说什么!”那坐着的四人闻言再也忍不住了怒喝起来。

“算了,我要求转院!”一直未说话的冼中天突然开腔了,却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没问题,我马上叫人帮你办!若不是艳嫦昨儿个为你说了一夜的好话,我才懒得管你的烂事,不过,看在她的份上,我还得实话告诉你,你脑里的肿瘤虽然切除了,而且经我的手也没有复发的可能,但是,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你现在这样的身体,不管你转到哪个医院,找哪个名医,你最多也就只有两年命,而且我敢不客气的说一句,这个天下虽大,能人异士虽多,但普天之下除我之外,无一人能治你的病。零点看 书”晓生答应得十分干脆,说完这话便往门口走去,可是他还没走出房门,他就后悔了。

他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是偏激与不理智的,他说,昨儿个一夜冼艳嫦一直在他耳边为冼中天说好话,那不等于告诉了所有人,他把冼氏集团总裁的千金小姐给搞了吗?这话如果让当事人听到,让她情何以堪呢?而且他要求冼中天从高级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冼艳嫦也迟早会知道的,当她知道了,她又会作何感想呢?他说了多少次,不让这个女人再受委屈,结果,自己又一次把她伤害了!仇恨啊,真的是可以冲昏头脑!

后悔也没用了,说出去的话就如嫁出去的女儿,是收不回来的!晓生走出门的刹那间又转过头来对那个正呆若木鸡还棒着报告的年轻男人说:“你跟我过来,办一下转院手续。”

那男人听话的跟着晓生出了门,晓生却把他交给了另一个医生,自己继续查房去了!

晓生查完房后正在办公室里开着医嘱,ICU可真不是盖的,全都是危重病号,而他现在所在的ICU不是专科的ICU,而是综合性的ICU,也就是说不管什么科不管什么病,只要病号危急就往他这送,而这个ICU显然是通往太平间最近的一个科室,因为这里的病人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各种复杂大型手术后的危重病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等需行呼吸管理和呼吸支持者;多器官功能不全综合征病人;心肺脑复苏后的病人;心功能不全,或有严重心律紊乱者;急性心肌梗塞;各种严重休克;严重复合伤、多发伤;急性药物、毒物中毒,虫蛇咬伤者;淹溺、中暑、电击伤者;严重水、电解质、酸碱平衡紊乱者;各种原因所致的急性肾小管坏死病人;器官移植病人;其他经短期强化治疗可望恢复的各系统、器官功能减退的急性衰竭病人等。

晓生单单是看着那叠厚厚的,等待他逐开翻阅并开医嘱的病历,他的头都痛了,他真想把这些东西全扔到窗外去,可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护士还在等着执行医嘱,病人还还在等着护士安照医嘱来用药。

当他正忙得焦头烂耳之际,一个医生走到了他的身边说:“欧阳医生,那个C2的病人不转院了,而且表示同意接受你的治疗与安排,住到普通ICU病房去。”其实为了防止交叉感染,ICU再普通的病房也只有两张床,而且是病情已缓,准备转到普通科室去的病号,其它的危重病号都是单人单间,这便是ICU病床一直紧张的原因。

“陈医生,哦,是这样啊!那你叫他本人亲自来一趟!”晓生好像早已料到,头也不抬的道。

“这,这……病人不知道有没有行动的能力!”陈医生有点为难的说,其实不管冼中天有没有行动的能力,陈医生一样觉得为难,因为冼中天是什么身份,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而晓生竟然大言不惭的要人家亲自来见他,可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放心吧,手术都过了七八天了,他如果不想全身肌肉废用性萎缩的话,应该下床了!”晓生仍然没抬头,说完这话后继续开着医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晓生终于把所有的病历都批改完毕的时候,他看到了气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冼中天被人扶持着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显然这几十步路对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任务。

“来了,坐吧!嗯…还是站着好了,这样对你的恢复有利!”晓生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可是想了想然后摇头的道。

“……”冼中天本以为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了,正想把屁股放到椅子上,谁知这小子好像是玩儿一样,把他弄成半蹲之势,不得已又直起腰来痛苦的撑着身子。

“你肯来,想必你也认识到我刚刚对你所说的话并非是恐吓之言了,是这样的,因为你的身份尊贵,而且情况特殊,我对你的治疗必须签下协议,并且经过公证处公证后才能实施!当然,这是我的个人形为,与医院无关,如果你拒绝,那么我也同是拒绝为你治疗!你明白吗?”晓生看着他与扶持着他的那四大元首之一道。

“……”冼中天无奈的点了点头,如今性命已握在人家手里,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他还能说什么。

“哎!那个那个谁!你让他自己站着,我说,你来记录一下!”晓生看着那扶着冼中天的元首道。

“首先,院内治疗两个月,这两个月按照常规的治疗把你的“三高症”控制在最佳水平,然后是院外治疗,为期不限,但是有一条,那就是在治疗其间,你所有的一切都得听我的,而且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你不准擅自做任何事,就连你吃什么东西?睡觉多少个小时?都需要经过我的批准,还有你冼氏集团的事情,你最好先统统交给别人处理,要不就宣布倒闭算了,反正你们冼氏害的人已经不少了……哎,别发火,发火对你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这里,我例了详细的“一百不准”,是我昨晚上写好的,我已签好了名,你拿回去看看,如果没问题就签上你的大名,并送到公证处去公证一下,然后再复印一份,原件交回给我,就这样,我很忙,如果你没有什么疑问就回去,嗯,就算有疑问我也没功夫答你了,我要赶去开个会!”晓生说着便赶去胖子院长说的那个“小小欢迎会”了……

晓生走到“省人民医”会场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这就是胖子院长所说的“小小欢迎会”?是不是太夸张了,全院大小职工近千人全部到场,还请来了媒体,天啊,这胖子要做什么?

会议开始了,晓生竟然被安排在主席台上中间的位置。

胖子院长发言:“首先,感谢各媒体与本院上下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这个会议,今天我们隆重的请到了何坑卫生站的站长,也就是快刀手术团的主刀——欧阳生医师来我院参加工作,这是我们医院莫大的光荣,我在这里代表“省人民医”全体员工对欧阳医师表示热烈的欢迎……”

第四十九章 为所欲为

掌声如雷般响了起来,久久不息。零点看 书

“…现在,我们有请欧阳医师给我们说几句话!”胖子院长的肥手在空气中压了压,掌声便停了,然后一脸“深情”的看着晓生。

晓生觉得有点头晕,这胖子院长可真会耍花样,这么小的一件事都要作这么大的文章,丝毫没有准备的晓生一时间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嗯,没什么好说的,在我任职其间,尽我最大的能力做好我份内的工作,就这么多,感谢大家!”晓生的话很短,短到众人还没作好准备他已经说完了,所以当他把话说完之后,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会场都冷了下来。晓生看着这个场面,不禁有些后悔让张伟杰早早回去,如果那小子在,肯定不会这个场面,他很有可能会发表一大番感言:“首先,我要感谢CCTV,MTV……”

胖子院长不亏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只惊愕了两秒钟便说:“呵呵,欧阳医师是个不浮夸,不喜张扬的好医生,他只喜欢用实力来证明自己,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胖子院长最后又说了什么?晓生是怎么离开会场的,他自己都有些懵懂,他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一点都不喜欢,他感觉自己被胖子摆了一道,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当他回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的长包房的时候,他还是闷闷不乐。

当他用房卡打开房门的时候,却见冼艳嫦仍然睡在床上,不竟有些吃惊,赶紧走上前去查看她,却见她呼吸均匀正睡得喷香,这才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心想:这小妮子还真能睡,自己都出去忙活一天回来了,她竟然还在睡,如果娶了一个这么懒的老婆,他爹娘肯定会把他骂个半死!

“嫦,嫦,怎么还在睡?有什么不舒服吗?”晓生问。

“…嗯,晓生哥,你回来了!”冼艳嫦睁开了睡眼迷蒙的眼睛。

“是啊,你睡了一天吗?”晓生问。

冼艳嫦把头看了看壁钟,然后说:“我刚睡着没多久,早上你出门没多久,我就醒了,我回家拿了些衣服,顺便把车子开了过来,然后又去看了一下我爹,见你正在忙,就没敢打扰你了!下午拿你的那个协议去公证处公征,然后又给你买了些衣服及要用的东西,就回来了!”

“……你全都知道了?”晓生有些尴尬的说。

“嗯!”冼艳嫦点头道,脸上却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

“你不怪我?”晓生有点心虚的问。

“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这是为了他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再说我也不喜欢他有病在身还要处理那些公事,这对他的病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冼艳嫦投入了晓生的怀抱,埋头磨擦着他的胸膛道。

晓生被她弄得痒痒的,特别是她那丰满,柔软中又带有弹性的胸部压迫着他的时候,他的跨下立即有了反应,围在她腰上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起来。

“…哥…你想干什么啊?”冼艳嫦已经察觉到了那双蠢蠢欲动的大手,有些羞涩的问。

“..你说呢?”晓生说着便把她压到了床上。

“早上…还不够吗?”冼艳嫦脸红红的问。

“……”晓生并不说话,而是把唇不断的落到她的身上,双手也开始解着她的衣服。

“…哥,等一下!等一下啊!”冼艳嫦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示意他停下来!

“嗯?”晓生有些无奈,暗想:又来了?又来了?怎么老是这个样子,下次再和她干这事的时候,一定要事先买卷胶布先把她的嘴巴封起来。

“用…这个!安全第一啊,你还没娶我,我不想那么快做未婚妈妈啊!今天早上和上次,你都是弄到我里面去的,我有点害怕!”冼艳嫦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提袋,然后倒出十几盒精装“杜蕾丝”安全套来对晓生说。

“天啊!你怎么买这么多?”晓生吃惊的看着她,她这是要做“杜蕾丝”的批发商还是零售商啊?

“…像今天这样,我估计这些只能用两个月,而且你也不好意思老是让我老去买吧!”冼艳嫦仍然红着脸说。

“我的娘啊!两个月,天天都来?你不是要把我榨干吧?”晓生苦着脸道。

“就要把你榨干,谁让你来招惹我!”冼艳嫦说着便把晓生骑在身下。

“……”

一夜风流,自然不在话下。

第二天,晓生与冼艳嫦早早的来到了“省人民医”,找了胖子院长为冼艳嫦办妥了入职手续后,俩人回到了ICU。

交班的过程中,内务部的工作人员把一份新打出来的各科室各医生的联系电话表交到了ICU办公室。

“咦?怎么又多了一个ICU2?”陈医生拿电通讯表奇怪的说。

“是啊,老彭怎么把所有的精英全调到ICU2去了?他想做什么?”黄医生也凑过头去,只看了一眼便惊叫起来。

“老彭是谁?什么ICU2?什么精英?”晓生莫名其妙的问。

“老彭就是院长啊,晕了,欧阳医生你连院长姓什么都不知道啊?ICU2以前也没有的,但现在这上面说的是十六楼?十六楼以前不是专用于干部疗养的么?你看,我们ICU原来的古主任,钱主任,高主任,还有颅脑外科的权威赵主任,胸外科的张主任……天啊,全是我们医院各科室的一把手啊!老彭是怎么想的啊?”黄医生指着通迅录道。

“你们都老彭院长最爱玩花样了,谁知道他这回又耍什么花枪!”晓生说完这话,科室电话便急促的响起来。

“喂…你好,ICU!院长…哦,嗯,我知道了!”黄医生接起了电话,对着电话一番依依哦哦之后挂断了电话,然后对晓生说:“欧阳医师,刚刚院长打电话来,准备新收病人,原因不明的诱发性颤抖,情况很危急……

“欧阳医生,刚刚院长打电话来,说让我们准备新收病人,一个不停震颤的危重患者!”黄医生说。

“嗯,护士请准备病床,陈医生,黄医生,冼医生,你们俩跟我来!“晓生说着便出了办公室,可刚走到走廊上便听到电梯口那边已传来了急速的移动车床的轮子声,显然,病人已经来了!

很快,一急诊科的医生与护士推着一名正不停颤抖的病人出现了,后面还跟着一名不停哭啼的中年妇女,想必是病人家属了!

“情况怎么样?”晓生上前接过病人问那名急诊科的医生。

“原因为不明的震颤及四肢抽搐,意识模糊,发用频率是三小时一次,未诊断,未用药!”那急诊医生简单的陈述病情。

“嗯?未诊断?”晓生闻言剑眉一紧,盯着他疑问道。

“是的!病人来的时候,刚好院长经过急诊,他只看了一下,便让我们不要动,真接送ICU!”那急诊科医生好像十分害怕晓生这种眼神,赶紧解释道。

“又是…哦,是这样!”晓生正想发火,连最简单的对症处理都不搞就送这来,妈的,简直是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万一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这责任谁负!这胖子到底要搞什么!可是想想此时正居于别要屋檐下,只好把气吞进肚子里了!

“欧阳医师,请你签收一下好吗?”那急诊科医生说着递上了转入ICU的申请单。

晓生一把接过单子,鬼画符似的签上大名后道:“辛苦你了,病人我们ICU收下了,你请回去吧!”说罢,再也不看他一眼,而是与别的医生推着病人进了病房。

病人是个二十上下的女孩,就安排在原来冼中天所住的房间。

病号过了床之后,晓生便拾起她的一只手,用三个手指搭住,连日来的休息与静养使他得以有时间恢复了部份的功力,所以此刻一把肪,病人的基本情况他已知道了个大概。

“黄医生,陈医生,照你们的临床经验来分晰,这女孩得的是什么病?”晓生有意考考这两名年轻的医生。

两医生闻言,赶紧上去检查了一翻,然后两人又极来默契的互相点了点头,黄医生便说: “我们一致认为,她患的极有可能是癫痫,也就是俗称的“羊癫风!”,当然,这也是我们的初步诊断,要确诊,还需要再详细的检查才行。”

“嗯,那我问你们,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该采取何措施来缓解病人的病情!”

“我认为,第一,必须迅速控制抽搐与震颤,那最好的药物是安定或异戊巴比妥钠!第二,适当的减轻脑水肿,例如20%甘露醇,速尿20~40mg或10%葡萄糖甘油利尿脱水都可以!第三,维护呼吸道通畅,循环功能,纠正水电解质及酸碱平衡紊乱,控制高热及感染等!”陈医生十分专业的说道。

“呵呵,看来“省人民医”的医生之所以出名,果然不是吹的!嗯,你们说得很对,分晰得也十分到位,可是你们处理的方法太先进也太落伍了。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课,看看传统的中医,怎么用最古老的方法达到最好的效果。”晓生说完手里已多了好几根银针!

第五十章 风云再起

晓生从几根银针里挑出一根属于26号的针,然后轻喝一声“龙伏!”,那针便以上斜30度角刺进了病患的大椎针穴,然后慢慢的前进,当针体进入**约1.5寸左右,病人顿时好像触电般震颤得更历害了,晓生赶紧退出几分,却把针留在病人的身上,然后双手又各握两针,分别刺入了腰奇穴与水沟穴,大约是1.0~1.2寸左右,针刺出后同样留在病人身上,然后他的双手出现八根银针,同时分刺百会、陶道、鸠尾、内关、神门、丰隆、筋缩、太冲,当他收针的时候,病人的也开始慢慢沉静了下来。。整个过程只有十分钟,而如果用西医西药,最少也得半个小时或更长的时间才能见到疗效!

“这?太神奇了!”陈、黄俩医生同时赞叹道。

“这就神奇?神奇的事情还没开始呢?现在这样做也只能起到暂时缓解的作用,要想真正让她痊愈,恐怕还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你们两个看看她,有什么问题再处理一下吧!”晓生说着又转过身对那女人道:“阿姨,请问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是的!我是她母亲!”那妇女点头并自我介绍道。

“嗯,那请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晓生广阔着便往办公室走去,那妇女也赶紧跟了上去。

晓生与那妇女先后进了办公室。

“阿姨,请坐吧,请问怎么称呼你?”晓生示意那女人坐下。

“我叫肖泽圆,医生,我女儿还有救吗?”肖泽圆焦急的问道,眼泪又开始流了下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肖阿姨请放心,我们ICU科室拥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及最精湛的医疗团队,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医治你的女儿,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女儿的主治医师,我姓欧阳。现在,你能给我说说你女儿的情况吗?”晓生摆开了病历,准备边问边记录。

“欧阳医师,太感谢你了!嗯,她这个病说起来还真是一匹布那么长,我,我能从头开始说吗?”肖泽圆明显有些紧张。

晓生见状,便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说:“阿姨不要紧张,慢慢说,没关系的!”

肖泽圆喝了口水,这才说:“这病,说起来已经好长时间了,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是她们两姐妹还在上小学的时候!那一次,她们学校组织野炊,两姐妹欢天喜地的去了,可就在野炊的过程中,有个特别调皮的男同学竟然捉了一条长长的,青青的毛毛虫来吓她俩,结果当时便把她俩吓得不轻,回来之后,两人不单无精打采,而且裤子都湿了…….”

“等等,你刚刚说,她俩姐妹呢?还有一个呢?没发病吗?”晓生好几次想问,都插不上话,这回终于找到了机会。首发

“她两姐妹是双生儿,这个是妹妹,她姐姐也发病了,被送到楼上去了,她爸在照顾着她!”肖泽圆愁苦的说。

“为什么不一起送到这里来呢?”晓生觉得奇怪的问。

“是你们领导这样安排的!”

“领导?”

“嗯,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

“老彭?哦!我明白了,你继续说吧!”晓生这会全明白了,原来又是胖子院长搞的鬼,这胖子老是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做什么呢?实在让人太费解了!

“她们俩姐妹自从野吹回来后,整个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后来,倒是慢慢见好了,可从此就见不得毛毛虫,一见毛毛虫就会全身颤抖。可是随着她们慢慢的长大,到后来没见着毛毛虫也频频发作起来,这些年为了她姐妹两的病,我可真是操碎了心啊,看了无数的医生,花了无数的钱,可这病却也治越不好了!呜呜……有时候我看着她姐妹俩一起发病的痛苦样子,真的觉得做人再没什么意思了,我好想买瓶安眠药母女三人一起吃下去啊!”肖泽圆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肖阿姨,别难过!我一定会治好你女儿的!请放心好了!”晓生竟然跨下海口。

“真的?那么多医生都没治好,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吗?”肖泽圆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了她姐妹两的病跑了无数的大小医院,看了无数中西名医,花了无数钱财,可这病却没有半分起色,医生打保票的话,听过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次,说真的,她并没有抱多少信心来“省人民医”,只不过发作了,无奈何,只能往医院送。

“嗯!你放心吧!这病对别人来说是难过凳天!但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晓生的牛皮好像越吹越大了,他真有这么神吗?

癫痫:是大脑神经元突发性异常放电,导致短暂的大脑功能障碍的一种慢性疾病。由于异常放电神经元所涉及的部位不同,可表现为发作的运动、感觉、植物神经、意识及精神障碍。它是多种原因引起的临床常见的症状之一。据国内流行病学调查,其发病率约为人群的1‰,患病率约为人群的5‰

第二天!

晓生与冼艳嫦准时的出现在ICU。

交班还未进行,院长秘书便已来了电话,通知ICU的所有医生前往院长办公室开会。

“胖子的戏终于开锣了!”晓生在通往院长办公室的路上边走边想道,只是他不知胖子院长到底导的是哪一出戏!

晓生领着ICU所有的医生来到了胖子院长的办公室,可是一进门,他便愣住子,办公室里早已大马金刀的坐好了个医生,而这些医生,显然就是刚成立的ICU2的精英团队。

“欧阳医生,你们来了!快,快请坐吧!”胖子院长眼尖,一下便看到了晓生他们,赶紧招呼他们入坐,那ICU2的医生也很识趣,让开了一张长发沙,等晓生他们坐定的时候,却不免有些尴尬,因为ICU与ICU2的医生,此时竟然面对面的坐着呈对垒之势!

“呵呵,大家不要紧张,没什么大事!招你们来,只是讨论个病例,大家放松一点,就像平时在科室里一样,冰箱里有喝的,大家自己拿!”胖子见气氛有点紧张,于是故作轻松的对大家说。

胖子的话虽然让气氛得到一定的缓和,但却没有人起身去打冰箱,大清早喝凉的,不拉肚子吗?

“昨天的新收两个姐妹花病人,想必两个科室的医生都了解过了吧!现在,我想听听两个科室的医生对这个病的分晰,这个就是开会主要讨论的内容。而这个病例的报告将成为年终程报上面的十大病历之一,但这份报告将交给哪个科室负责,就要看你们哪个科室治疗方案的疗效所定,而医院设立的五百万分红,也会有十分之一发放到这次负责报告的科室中!”胖子院长终于说出了一点让人精神振奋的事情。

“哇!”晓生那个ICU的年轻医生闻言忍不住欢呼了起来,而ICU2的老资格医生却仍然不动声色,显然这个五百万分红他们是早知道的,而且每年这五百万都是稳稳落在他们口袋里的,所以,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流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嗯,现在你们两个科室,哪个先发言?”胖子这回好像充当了裁判的角色。

“疆是老的辣,但辣椒却是小的辣!欧阳医师虽然年轻,但医术已深具大师风范。我看还欧阳医师先发言吧!”说这话的是以前ICU的一把手古主任,这话看似说得平常,其中却暗藏了无限悬机:你是后辈,你就先说吧!说得不足我们这些老前辈再补充!而且你欧阳医师锋头如此强,我们也不好意思打压你!顺便也让你先溜溜,看看是骡子还是马。

“呵呵,主任说笑了!在几位大师面前,小子怎敢逞强,而且尊老爱幼是我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传统,还是您老先前吧!”晓生也不差,话虽说得谦虚,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谦虚的意思,而他这副表情摆明了不屑去与他们争这驱驱五百万的小钱。

“唔识就要认,打要企定!”ICU2的众医生不知谁嘟哝了一句广东话,意思是:“不懂你就不要装,被人打你就要站直了别趴下!”

别的医生都是北方来的,对粤语只是一知半解,并不懂这医生说的是什么!但晓生却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岂有不懂之理,但他也懒得与这人一般见识,反正懂与不懂,光靠一张嘴是没用的,手术刀下见真章才是硬道理。

古主任见晓生不再吱声,以为他真的对此病一无所知,便道:“那好吧!既然欧阳医师如此谦虚,那老朽就献丑了!昨天,病号一进ICU2,我们便立即对她进行了彻底的检查,确诊为癫痫,而且因为病程太长,用药过多,此癫痫已升级为难治性癫痫!昨夜,我们ICU的一组专家连夜对她进行脑电图监测,核素脑扫描,经颅多普勒超声波检查,发现她发作时的脑部波段是一样的,而且发作时的动作总是在右边肢体表现为典型,所以我们怀疑她脑部异常放电的神经元引起的癫痫发作在右脑,我们准备连续观察四十八个小时!”

晓生听到这里,脸上竟然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显然他对古主任的长篇大论一点都不感兴趣,难道他早已有了主张?

第一章 不简单的人物

古主任显然没注意到晓生的表情,而仍然自顾自的说:“四十八小时之后,我们将开颅探查,在怀疑为异常放电的脑组织上放下六十个电阻,然后等待她的癫痫发作,然后对比数据,从中找出确切的异常放电所在,然后进行脑组织切除术!”

古主任一说完,满室的掌声便响了起来,就连晓生那边的医生也忍不住赞叹的鼓起了掌,这手术实在可称之为完美,不但可以治标而且达到治本的目的,一劳永勉,让患者从此彻底的脱离癫痫病魔的纠缠,恢复健康的身体。零点看 书

晓生没有什么反应,仍然懒懒的倚靠在沙发上,好像对古主任的手术方案不置可否,既不赞成也不反对。

“欧阳医师,轮到你们科室了!你们又怎么处理这个病人呢?”胖子院长问。

“嗯!我的看法和古主任的看法只有一点不同,我认为,病人异常放电的脑组织为左脑!”晓生淡淡的说。

“哦?请问欧阳医师何出此言呢?有什么根据吗?”古主任十分吃惊的问。

“嗯,我没有对她进行你所说的那些检查,也没有连夜对她进行监测,我只注意到,她每次发作的时候,虽然具体表现为右侧肢体,但起始却是在左侧,是很细微的,而且转瞬即逝!所以,我认为,她异常放电的神经元在左脑,在左脑产生了异常放电并,迅速的放射到右脑,从而引起右侧肢体的临床表现!不过,这只是我对我科室的那个病人的个人分晰,或许,古主任的那个病人没有这样的情况也不一定!”晓生慢条斯理的说道。

古主任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原本得意洋洋的神色也顿时消失了!是的,他跟本就注意到这个细节中的细节。所以,他也无从得知晓生所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如果真像晓生所说的那样,那将是他行医生涯中唯一的一次失误,而且是重大失误,因为这个失误将导致患者白白挨上一刀不说,而最终还会因无法找到异常放电的脑组织所在而放弃这个病人。

“院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回去给我这个病人做手术了!”晓生站起身来准备告辞,他的时间是宝贵的,和这些人实在耗不起。

“好的!欧阳医师,你慢走!”胖子院长随口应道,可是话一出口他又突然惊叫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要回去给我们刚刚所讨论的病人做手术了!”晓生有点不耐烦了,声音不但大了,语气也重了!而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耳朵聋了吗?

“什么手术?”胖子院长仍然像个半吊子似的,不被打死不知道睡在棺材里是什感觉!

“异常放电的脑组织切除术!”晓生说完便再懒得理他,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的门,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胖子院长与ICU2的一干名医……

“他是不是疯了?”ICU2的一名医生看着晓生离去的背影喃喃的道。首发

“不是!他好像真的找到了异常放电的脑组织所在!”胖子院长好像对晓生抱着极大的信心。

“他找到了?不可能?我们的寻找还没开始!他是怎么找到的?又是用什么方法找到的?”古主任显然不相信。

“是啊!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小子如果不是怪才,就是个神经病!所有的一切不但不按套路来,而且他的思想也不能用常人的逻辑来推理!”原ICU的钱主任道。

“这家伙简直就是怪物,像上次那个颅内肿瘤切除术,那跟本是不可能的事,可他硬是办到了!这对我来说,实在有点恐怖!”原颅脑外科的赵主任每每想起那例手术,额头上就会冒冷汗。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他有什么历害的,不就是运气好了一点点,做成了个稍为特殊的手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原胸外科的张主任当日因为休假,并没有亲眼见到晓生的手术,所以不以为然的说。

“是啊!是啊!张主任所言极是!我觉得,如果他不是运气好,那病患的体质异于常人,强撑过了那术后反弹,哼!我看他现在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们以为冼氏集团是那么好商量的吗?”原ICU的高主任也附合着道。

“院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古主任在以前从来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对胖子说话,因为他以前是“省人民医”的权威,是“省人民医”的一面王牌,可是如今,他的地位已经变了,变得一文不值!他那些被无数人称赞与追捧的临床经验与学术论文,在晓生的面前,竟然统统变成了臭狗屎!而且现在的胖子眼里,好像只有晓生一人,他怎么还敢摆出高高在上,傲慢不羁的神态。

“什么事?古主任!”胖子院长的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他只是用一惯和蔼的语气说,但眼里却闪过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不悦之色。

“我想看看欧阳医师的手术过程,请问可以吗?”古主任低眉顺眼的要求道。

“这…恐怕不太好吧!”胖子院长有些为难的道。

“院长,让我们看看吧,看看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其他的人见古主任要求,纷纷附和道。

胖子院长见众人一致要求,也只好无奈的打开了ICU手术室的监视系统。

系统才刚打开,原本还是空无一人的手术室,立即便有人进来了!是晓生他们,他办事的效率可真高啊,看来他是一回到ICU便马上推着病人进手术室了!

“咦?怎么只有两个医生?护士呢?麻醉师呢?”钱主任看着大屏幕疑问道。看来这次这个手术要比上一次的还要怪异。

“估计还没来吧!”高主任猜测道。

“好像不是,你看,天啊,他们好像开始了!”那个那天没来观摩晓生手术的张主任惊叫起来。大屏幕里的晓生已经开始去剪患者的头发,但只剪去了1.5CM见方的一小块地方。

“是啊?怎么就开始了!患者麻醉了吗?哎?怎么只剪了那么一小块?这远远不够的啊!”原颅脑外外科的赵主任最擅长的便是颅脑手术,他深知这个手术“备皮”所需的范围,为了防止感染,是需要把患者头上的所有头发都剃光的,只是晓生却只剃了那么一小块,实在让人称奇,他就在那1.5CM见方的一小块地方下刀子下电钻吗?这需要多高的难度啊。

“我没看到他给患者麻醉,你们看到了吗?”古主任揉了揉眼睛问,而其他的人好像比他更懵,不停的摇着头道。

"看,快看啊,他把什么东起来了!真变态啊,竟然有这么变态的嗜好,不亏是变态神医!"高主任指着大屏幕叫道,原来晓生把那女患者的头发剪下来后,趁着冼艳嫦不注意,把那束头发悄悄的收进袋子里!

“看,他下刀子了!”赵主任看着大屏幕忍不住道,这实在太乱来了,基本上没作什么术前准备就开始手术了!

大屏幕上的晓生不但下了刀子,而且动作极其迅速的打开了颅腔,就在那1.5见方的一小块地方打开了颅腔,而且在众人还没完全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下,他身旁的弯盘里已多了一小块带血的脑组织。胖子院长想去按放大键,却已经来不及了,晓生已经开始缝合了,整个过程好像还不到十分钟。

众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屏幕,谁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完了吗?”高主任呆呆的问。

“好像是的!”钱主任也是呆呆的答。

“就这么简单?”古主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呈死灰色!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手术已完成了,如此轻松的就切除了异常放电的脑织?这怎么可能呢?他是用什么先进的仪器找到这个地方,又怎么确定它的大小范围?他到底用什么给病人麻醉!太多太多的疑问,他无法知道!这一切都是诡异与神秘的。

“呵呵,这是不是有点太搞笑了?这小子不是在装神弄鬼胡弄我们吧!随随便便切下一点脑组织,便称是异常放电的脑组织,等到病人再次发作的时候,就说手术的时候切得不怎么干净,有一点残留,所以仍会发作?哈哈,这小子太有意思了!古主任,你说他是怪才,我说他简直就是造假的天才!”胸外科的张主任一副恍然大悟的笑道。

“有可能,太有可能了!张主任,你分晰得太有道理了!”高主任闻言不禁对张主任竖起了大拇指。

“嗯,我也认为张主任分晰得有道理,据我所知,他在给这病人做手术之前,没有给病人做任何检查,甚至连最基本的脑电图都没做,昨夜,我值班的时候,我曾亲自下去询问过,他只是给患者做了一次简单的针灸,然后便没管了,剩下的都交给那两个比他更年轻更没经验的医生处理,而那两个医生只是给患者点滴了些唯持酸碱平衡的普通液体,跟本就没给患者再进行进一步的检查。”钱主任十分肯定的道。

第二章 无药可救

“是的,我可以证明,因为他们科室昨夜值夜班的刘医生是我侄子,刚刚我们在等他们的时候,我和他通过一次电话。我们开会前两分钟前,他才刚刚步入ICU办公室,然后便来了这里,而从这里回去ICU,最少也得三分钟,我们打开监视系统的时间刚好是他离去后的整三分钟,那时他已经进手术室了,也就是说他跟本没有给病人做任何术前准备!所以,我敢肯定,他这是做假,这是胡弄病人,沾污我“省人民医”金字招牌的行为,我认为,我们该立即报警,让警方介入此事,与他划清界限,以免病人家属追究起来,累及医院的清誉!”原ICU的刘主任说摆已拿出了手机,只等胖子院长一声令下,便要报警……

胖子院长原来对晓生是充满了信心的,可是现在众说纷纭,而且好像有根有据的样子,他也有些迷糊了!但当他看到那刘主任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阅人无数,狡猾胜过狐狸的他顿时有些清醒了!瞬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些人的用心太险恶了,在从前没有出现晓生的时候,他对各科室的勾心斗角,益欲纷争也有所耳闻,却一直半信半疑,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回他终于相信了!

“院长,院长,我们快报警吧!再晚,我怕来不及了!”刘主任见胖子院长久久没有反应,而其他几个主任又不停的向他使眼神,所以他便迫不及待的按下了110,只等胖子点头,便按下拨打键。

“慢!这事是不是真如你们所说,还不一定,因为欧阳医师刚做完手术,手术是真是假要看病人的反应怎么样再说?而且,就算欧阳医师真的如你们所说,做出了这样造假的事情,报警,我们医院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在事情未完全弄清楚之前,谁敢乱来,我开除谁!”胖子院长觉着脸严束的说。

“院长,那我们那个报告……”古主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报告容后再说!还有就是你们科室那个病人,还是按照你们原来的方案,再监测四十八个小时,如果你们要开颅探查,你们必须通过我,在我批准之后才能进行,否则,一律按院规处份。就这样,你们都回去工作吧!”胖子院长说完便下送客令。

“院长……”古主任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胖子那冷冷的眼神,便不敢再言语,于是带着他的手下恢溜溜的去了……

肖泽圆一直焦急的等在手术室门外,可是人才进去十分钟,手术室门口的灯突然暗了,门也被打开,晓生与冼艳嫦推着患者出来了,她不禁紧张的问:“欧阳医师,孩子出了什么情况不能手术室吗?”

“呵呵,肖阿姨,不用紧张,手术已经做了,而且非常成功!”晓生笑着对她道。

“啊!这么快?”肖泽圆惊奇的疑问道!

“是的,我说过她这个病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晓生轻松的说,原来就在昨天,他替患者把过脉后,他已对患者的病情了如指掌。

那他真的是通过观察看到患者每次发作的时候,左侧肢体有细微的颤抖吗?那肯定是没有的,因为他跟本就没仔细去看过患者!那他为何会在ICU2的医师面前说得有板有眼,像是真的亲眼看到患处在左脑呢?

那,跟本是他吹出来的!但患处在左脑确实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他在把脉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异常放电的脑组织,一块约有1CM见方的地方。

所以,他在手术的时候,考虑到要给别人一种极震憾的感觉,只给她开了一个1.5CM见方的刀口,也没有把患者的头发全部剃掉,其实那么小的伤口,没必要剃光头!而且一个花容月貌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子,肯定视头上的三千青丝如命,突然之间变成光头,那是一件让她多么伤心又不堪的事啊。晓生考虑到种种,所以刻意的保留了她的头发!但他没想的,这个不经意的举措却在接下来的无妄之灾却救了他一命!

晓生与冼艳嫦把患者推回病房,开好医嘱,并交代了属下的医生之后,两人今天的任务已完了!做惯了甩手掌柜的晓生,正正经经上了两天班,便又故态萌发了,让他再老老实实的呆在办公室里那是不可能了!虽然今天的工作已结束,但时间却还是早上的九点十点!漫长的一天才刚开始。

他给科室的医生留下了联系方式后,便带着冼艳嫦走了,因为在走出手术室门的瞬间,他已经为俩人安排好了浪漫的一天……

古主任带着他属下的医生回到了ICU2。

“大家准备准备!一会我们就为病人做开颅探查术!”古主任喝了一口护士给他端上来的极品铁观音说。

“……”众人一脸惊愕的看着他,胖子院长不是说等四十八小时再说吗?而且特别声明了不能擅自手术。

“可是院长不是说……1小说.1κ.n文字版首发”高主任有些犹豫,却没把话说出来。

“听那胖子的,我们不早就饿死了!”古主任不屑的道,显然这种阳奉阴违的事他们已不是第一次干。

“……”众医生不语,很明显,他们已默认了古主任的话,如果听从胖子院长的安排,安份守己的只靠那份工资生活,那他们别说是开靓车住别墅,包小密,养。连摩托车也别想了!再说现在摩托车已禁止在市区上路了,难道让他们也像小护士一样,骑脚踏车上班吗?那多丢他们“大牌名医”的身份啊。

“主任,主任,二十八床那个癫痫病号好像又要开始发作了!”一护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

“慌什么?钱主任你去看看,对症处理一下,如果不行,就加大镇静剂的剂量。”古主任虽然对钱主任说话,但眼睛却看着那护士,眼神里有责备那护士大惊小怪,小题大做的意思!可是当钱主任走到门口,他又突然想起了晓生对他说的话,赶紧叫住钱主任道:“钱主任,你看看患者的左侧肢体,看看有没有像那小子所说的起始震颤抖。”

钱主任点了点头,便往病房去了。

古主任见大家仍坐在办公室里,便道:“没什么事,大家先去准备一下,高主任留一下!”

“主任,什么事?”高主任见大家离去,赶紧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问。

“嗯,一会你去找这个患者的家属,告诉他,科室的手术档期安排得十分紧密,原本是把他女儿的手术安排在下个月底,但患者的病情危重不能拖延,我们考虑到患者的实际情况,决定给她插队,但必须加收50%手术费用。如果他不愿缴,也不要用强,手术照做,但用药的时候,补足这50%,另外,让他给我们上手术的几个医生每人封一个红包,话不能说得那么明,只要适当隐晦的暗示就行了!这些都是惯例,不用我再教你了吧!”古主作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自然,脸色不变,就像在和时一样,没有任何感彩可言.

“主任英明!我马上去办!”高主任自然乐意去办这些事,因为红包有他一个,50%的额外加收的费用里也有他的一份!利益的驱动下,他就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魔鬼,错了,他只能勉强称为魔鬼的傀儡,真正的魔鬼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古主任……

患者的父亲十分合作,一听能马上为女儿开展手术,立即便同意了多缴纳50%的手术费用,并为上手术的各个医生准备了一个他看起来丰厚,医生却认为少得可怜的红包!虽然他只是一般的工薪家庭,但为了女儿,他们两夫妻就算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

交了钱,医生又得了红包,自然万事好商量,已做好了术前准备的患者被推进了手术室,她现在的样子自然没有楼下的妹妹好看,因为ICU2的医生并不像晓生那样的拥有怜香惜玉之心,把她头上的头发一根不留的全剃光了!

古主任虽然利欲熏心,但手上确实是有几把刷子的,开颅探查术并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便结束了,当结束的时候他已在患者右脑处埋下了六十个电阻,只要患者一发作,脑电波的数据一出来,一对比,便很快就能找出异常放电的脑组织所在。

他,开的是右脑吗?晓生不是说病灶在左脑吗?

原来,手术前患者发作的那次,钱主任去处理的时候,他是十分认真仔细的,他怕隔着衣服看不清楚,甚至把这妙龄少女的上衣全剥光了。可是他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全都认真的看过之后,并未没有发现晓生所说的左侧肢体颤抖,跟着,这少女的癫痫症状便真的发作了,毫无疑问,全都表现在右侧。当他把这一发现告诉古主任的时候,古主任忍不住把晓生祖上一十八代逐个问候了一遍!

但是,污辱伟大的晓生同志是绝对没有好下场,例如已经去见阎王的叶建生,在监狱里品尝着苦果的叶子鹏……

手术完了,一干人暂时没事做了,只等患者的再次发作,古主任在患者右脑组织里埋下的六十个电阻,是直接连接先进的脑电波测试仪的,脑电波的数据一出来,便可确定患者的异常放电的脑组织局限位置,再进行切除便OK了!这其实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手术方案,虽然麻烦了一点,但也能根治这类复杂又顽因的癫痫症。但,错就错在这一干医生太自以为是,太粗心大意,也太不拿病人当回事了!

患者每次癫痫大发作的间隔为三小时,而术前刚好发作了一次,现在距发作的时间还有二小时,古主任他们在这二小时里不是无事可做了吗?错了,其中的钱主任好像早已料到会这样的情况出现,赶紧脱下了手套,从手术室的侧间里端出了一张麻将台。原来,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两个小时也够打个十圈八圈了!他深知古主任平时没啥爱好,除了女色,就好筑长城,所以只要有古主任的地方,他钱主任,小钱,就会适时的准备一副麻将,以备不时之需,看来这老小子真是个擦鞋的料,都擦到点子上了!

古主任正感无聊之际,突见钱主任搬出了麻将台外加一箱啤酒,这意外的惊喜实在是让他太高兴了。几人二话不说,便纷纷入坐,彻起了长城。

两个小时,在众人专心致志,心无旁黛的“彻砖”过程中匆匆地过去了,患者也到了发作的时间,她的癫痫大发也像一个正常的女人每个月那一次一样十分准时的到来了。但没有人去注意她,因为古主任他们玩的赌注并不小,各人都沉迷了,哪里还能记起这个正等着他们救治的患者。

“哈哈,我糊了!十三幺啊!哈哈!一百三十五翻!快给钱,给钱!”古主任推倒了面前的牌,兴奋无比的说。

“我带的现金不够了,一会下班却取才行!”钱主任摸了摸已经空空如也的口袋说。

“打个欠条吧!”刘主任淡淡的说,打欠条,好像也成了他们的习惯之一。

“好的!给我纸和笔!”钱主任爽快的说。

刘主任游目四顾,寻找着纸和笔,不经意却看到了那仍躺在床上患者,这才想起了他们此次并不是来打麻将,而是来给患者做手术的,不禁惊声叫起来:“天啊,我们把她忘了!”

“是啊,快看看,怎么样了?”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回几人全都清醒了过来,纷纷跑过去查看病人。

“怎么样?快,看监护仪!”古主任看着脸色苍白,而且头上还在不停溢血的患者说。

“情况不妙,血压50/30,心率20次/分,呼吸微弱。”刘主任摇着头道。

“快,抢救,新三联针准备!”古主任不亏拥有大将之风,瞬间便已冷静了下来,投入到紧张又激烈的抢救工作中。

“上呼吸机!”古主任把新三联针给患者注射后,立即又道!几人言即手脚麻利的给患者上了呼吸机。难怪这几人敢如此托大,竟敢在手术室里打麻将,原来还真有点本事。

患者在几人合力的抢救中,终于有了起效,生命体征慢慢的有所回升。

“呼!总算抢救回来了!”钱主任看着监护仪呼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

“你还好意思说!以后,你再敢搬麻将台,看我怎么收拾你!”古主任虚惊一场,气正无处撒,而这小钱还不知死活,于是成了出气筒。其实能怪人家小钱吗?其实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瘾大吧!

“主任,快看,数据显示,右脑没有异常起始电波!”刘主任扯下了脑电波监测仪的打印数据说。

“不会吧?”古主任这回傻眼了!

“是的,千直万确,你看,这六十个电阻所通过的电流波,全都没有起始波!”刘主任指着数据说。

“难道,那小子说的是真的,病灶不在右脑,在左脑?”古主任的额头直冒冷汗,他其实最怕就是这一着,没想到,千算万算,最后还是估计错误了!

“照数据看来,恐怕是真的了!”钱主任一脸颓丧的说。

“不好,她的癫痫又要发作了!”刘主任看着患者的脸色有变,全身已极细极细的颤抖征像,他立即意识到了这是癫痫要发作的预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三个小时一次吗?”钱主任惊慌的叫起来,照病人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绝对撑不过这次癫痫发作。

“是新三联针,真该死,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一定是肾上腺素或是阿托品对她起了刺激作用,而催发她的癫闲发作!完了,这回真的完了!”古主任再冷静,此时也已吓得面无人色,他十分清楚,这次的发作对她意味着是什么?就算这次勉强让她撑过去了,“新三联针”的药效还没过,一定会跟着不断的发作,直到药效过去。

患者很快出现了癫痫症状,全身不停的颤抖并抽搐,脑上埋有电阻的部位也开始不停的溢出血液,生命体征瞬间达到了最坏的程度,患者,毫无疑问面临着死亡的危险。

“主任,快抢救,抢救啊!”刘主任大声的叫了起来,尽管他再麻木不仁,当面对一条生命即将消逝的时候,也不禁情绪激动起来。

“没用了,没用了!救不回来了!”古主任些时已经慌乱得方寸尽失,没有任何主意了。

患者在这个时候,极力的抽搐了好几下,四肢突然伸得直直的,两眼圆睁,嘴巴大开,呼吸跟着慢慢的停止了,很快,便寂然不动了!她,这个正值青春的花季少女,已经死了!死在这些所谓的名医手里……

第三章 繁琐再现

这一天,晓生与冼艳嫦过得愉快极了!

他俩离开了“省人民医”后,首先开着车子去了“中信广场”,两人像是疯子一样,在广场内疯狂的乱购一气。首发

晓生此时已算是大款,再加上美人在侧,他如何还能再小气,但每买一样东西的时候,总会想起还在家里的那些女眷,所以他只能公平的给每人准备一份,所以当两人逛了一圈之后,两人所买的东西已超过了他们能负荷的范围,但广场的经理早已注意到了这两个有钱的公子小姐,他俩还未逛完,便已派了专人为他们提着购下的物品,最后,他们所购的物品不但塞满了后备箱,也且也把后座装得满满的。

购物完了之后,两人又去了远近闻名的“嘉得”西餐厅。这是一家真正有外国人开的正宗西餐厅。

西餐厅环境是优雅别致的。现场还有钢琴手的音乐伴奏,更让西餐厅富有浪漫色彩。

环境好是好了,可是这洋鬼子做的东西,却实在不足以让人称道。

晓生是第一次吃西餐,看着那全是英文的菜谱,他有点发晕,他的英文连最基本的二级水平都不到,这上面的东东,好像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它们。但他又不愿示弱,更不愿丢面子,所以对着那洋鬼子侍应指着菜谱乱点一气,而且还不停用他那广东土著英文说:“的士,的士,的士,的士,还有的士!嗯,五个了,应该够了!”

那侍应看着晓生所点的东西,心里不禁一寒,但顾客就是上帝,这虽然不是西方服务行业的宗旨,却是广东所提昌的,这些洋鬼子入乡随俗,也只好遵守,所以他也不敢说什么,就算他想说什么,晓生也应该难听懂。

“嫦,我点完了,你点吧!”晓生说着把菜谱递给了冼艳嫦。

冼艳嫦并不知晓生点的是什么,但看他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也不再发问,只是随便点了两样便把菜谱交回到侍应手里。

洋鬼子的服务还是一流的,菜,很快就上来了!但是当侍应把菜全端上来的时候,他有点傻眼了!怎么全是一盘一盘的蔬菜?而且全是生的!把他当食草类动物了吗?

“怎么全是沙拉啊?晓生哥,你减肥吗?”冼艳嫦惊奇的问。首发

“呵~~~是啊,是啊!我减肥!”晓生笑得极不自然的道,心里却道:我都快皮包骨了,我减哪门子肥!

这个时候,侍应捧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牛扒与一碗看起来飘着油光的汤向他这桌走来了,晓生欣喜非常:终于点了一个肉菜,看来我还是有点眼光的。

侍应离他越来越近了,晓生的心也跟着跳得快了起来,心里默念道:“端到我面前来,端到我面前来!端到我面前……”

那侍应果然如晓生所愿,真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并把那盘牛扒放到了他的面前,晓生狂喜着正要举刀就割,谁知这侍应腰一弯,手指捏住盘子往前一推,竟然把牛扒推到了冼艳嫦面前,而且用流利的中文说:“小姐,你的牛排与罗宋汤来了,两位请慢用!”说完还对冼艳嫦及晓生屈了屈身便退了下去。

“我靠,原来是个假洋鬼子!怎么不早说!”小声低声的嘟哝道,这话的潜台词当然是:害我点了这些鸟菜!

“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那是真的洋人,只是中文说得好而已!被他听到了,他会生气的!”冼艳嫦听晓生这样说,赶紧低声对他说。

“额!是真的洋鬼子啊!”晓生恍然大悟的道。

“……”冼艳嫦闻言真是哭笑不得!

晓生举起了叉子,但看着面前的五盘五颜六色,而且全是生的蔬菜的时候,却实在引不起他丝毫的食欲,他想吃肉,非常非常渴望的吃肉,就像是几个月没偿过一点肉味似的。

晓生的祖上一定烧了高香,他想吃肉,上天真的给他赐了一块肉,一块色香味俱全的牛排落到了他的盘子里,晓生苦瓜似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当他抬起头来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却看到冼艳嫦一副戏谑的笑脸,很显然,肉,并不是神给她的,而是像神一样美丽的冼艳嫦给他的。

西餐过后,晓生觉得丢脸到家了,为了挽回面子,他一出西餐厅便拉着冼艳嫦进了隔壁的“面点王”,收音机里不是常说:要有面子,当然去面点王了!

下午,二人去了游乐场。

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在游乐场里一直疯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香格里拉,洗刷完毕后并随便吃了点东西后,俩人又出发前往“天上人间”,省会最出名的的士高!

这一天,两个人真是玩疯了,冼艳嫦自从父亲生病以来,这是最开心的一天!不是因为这一天节目很多,玩得很尽兴,而是因为在这愉悦的一天里,一直有心爱的人陪着。其实,就算是让她一整天哪都不去,呆在房间里,她也是愿意的,但前提必须是晓生在他身边。

是夜,两人驾车到了“观海长廊”,吹着凉爽的海风,呼吸着海边新鲜的空气,看着浪漫的海上夜景,两人都陶醉了,相拥着静静的感受着这难得的一刻。两人都十分珍惜在一起和日子,特别是冼艳嫦,因为她十分清楚,晓生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离开这里,回到何坑,她便再难像现在这样与他静静的享受二人世界。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冼艳嫦很少去想,她只知道,晓生对她太重要了,她不能没有他,既使要让她用下半生的痛苦换来现在这短暂的欢乐,她也是在所不辞的!女人,是一种十分奇怪让男人无法理解的动物,她可以为了一根针的小事与别人争得头破血流,但也可以为了心爱的人不顾一切的牺牲自己。

更深的夜,两人的车子出现在森林公园半山腰的偏僻过道里,车子熄了火,一片漆黑的车厢里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像,但那不停颤动着的车子里时不时传出的**声,多多少少能让人猜测出里面的情景。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就在两人隐入疯狂之际,电话响了,是晓生刚下载的最新版铃声,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所以也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便接听道:“喂,谁啊?”

“欧阳医师,是我,小黄!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回来啊!”电话里传来黄医生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晓生仍然不紧不慢的动作着,身下的娇人儿把手掩在嘴上,使劲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个C2的病号死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晓生被黄医生这话吓得立即停止了动作,而且差点当场阳痿。

“那个肖泽圆的女儿,陈心美,死了!你快回来吧!”

“我马上就来!”人命关天,晓生顿时没有了任何心情,他那家什也软软的从冼艳嫦身上滑了出来……

两人的衣服还没整理好,晓生已踩尽了油门往“省人民医”的方向狂冲而去……

十六楼,ICU2手术室!

“主任,人死了,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啊?”刘主任脸无人色又慌慌张张的叫道,整个人也哆嗦了起来。

“看你那熊样,死个把人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古主任的话语是冷酷无情的,好像刚刚在他手里结束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手术台上死个把人那是常见的事,如果是平时我们也容易处理,可是这次,我们不是正在争取那个十大病例的报告权吗?如果我们对外宣布这个手术失败,并且把病人弄死了!那五百万分红,我们不但一分拿不到,而且还极有可能要赔上一笔钱啊!”高主任是真正的衣冠禽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去想那笔分红。

“是啊!我们今时今日的地位与名声,丢不起这个人啊!这件事一传出去,我们都完了,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钱主任忧心如焚的说,名声对医生来说确实是件举足轻重的事.

“可是,人已经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呢?”刘主任无可奈何的道。

古主任闻言,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大脑也迅速的运转,很快他便已有妙计上心头,只听他对众人说:“现在,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谁也不希望这条船沉下去是吧?”

众人无语的点头。

第四章 王者风范

“那好,我有一个办法,但需要大家通力合作才能做到天衣无缝!你们都附耳过来……”古主任对着几个低声了道出了他的阴谋,而且是把晓生置之死地而无后生机会的惊天大阴谋……

晓生连夜赶回了“省人民医”!

他一脚踏进十五楼ICU,便立即被人包围了!

原来走廊上已经是熙熙攘攘,接踵磨肩,人声鼎沸,而这些人除了那病患的家属之外,便全是特别关注“何坑卫生站”“快刀手术台”的变态神医——晓生的那些媒体记者。首发。

“欧阳医师,那不是欧阳医师吗?”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叫声,那些三五成群,有握话筒或摄像机的记者们立时把晓生包围了。

“欧阳医师,您能具体讲讲今天早上在您的操作下发生的那起手术事故吗?”一名记者将话筒指向晓生。

“欧阳医师,你对你这起手术致病患死亡做何解释?”又一名记者发问。

“……”一时间那些不死不休的记者乱七八糟的发问。

晓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记者会来得这么快,是谁通知了媒体?

“对不起,各位记者朋友,我刚赶回来,还不明白……”晓生只说到这里,脸上已被一个疯狂的冲进人群的女人狠狠的煽了一巴掌。

“你这个庸医,你这个混蛋,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来啊!”那女人撕扯着晓生身上的名牌西服,披头散发的哭嚎着道。

“肖阿姨,请你冷静一点!你女儿,她现在怎么样了?”晓生费了好大功夫才认出这个女人正是肖泽圆。

“我女儿?呜呜,她已经.......死了!你赔我女儿,你赔啊!”肖泽圆已经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扯着晓生的头发,说完便一口咬在晓生的手臂上。

“……”晓生惊呆了,连那手臂上的剧烈疼痛,好像都已感觉不到了!怎么可能会这样?手术明明很成功,而且患者的情况很稳定,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呢?这实在太突然了,别说是患者家属无法接受,就连他也无法接受这个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的噩耗!

“揍他,揍他,为心美报仇!”患者的其他家属群里一声暴喝,群情顿时激愤起来,无数的拳头与飞毛腿往晓生的身上砸了过来。

晓生只觉脸上一阵巨痛,眼前一暗,无数的金星冒起,跟着全身上下的疼痛便不断传来,然后便有无数的闪光灯不停的亮了起来,显然是媒体的记者们正在记录这罕见的暴动现场。

“停!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我要看病人!”晓生极力挣扎着伸手往前一推,退后了两步,大声的喊叫。

“心美已经被送去太平间了,你还在这假仁假义!”一家属冲到他面前比他更大声的说,然后又一拳招呼到他身上,然后又是雨点般的拳脚落到晓生的身上。

保安队长带着属下赶到现场,并解救出晓生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伤,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晓生此时的功力已恢复了许多,把这些殴打他的群众全部放倒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他知道,只要他一还手,事情会变得更复杂,所以他只能护住全身的要害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切。

晓生被送入了加护病房,吓得快抽筋的冼艳嫦赶紧处理他的伤势。他在半昏迷中还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死了?自已的手术有问题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的手术虽然做得比较突然,却是经过他一夜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不但没有出一丝差错,而且术后患者的健康状况良好,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并发症,可是现在,患者的的确确是死了,尸体都被送到太平间去了!这又如何解释?

晓生意识已不是很清楚了,可是还是想到了一个词:意外!是的,一定是他走后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意外!可到底是什么意外,他已无法再想了,因为他受伤的身体迫使他进入了昏睡中……

第二天,晓生还没醒来,但各大媒体的报纸,新闻报导却已纷纷面世。电视里,有晓生被打的现场,报导的记者更是添油加醋的把这次事件放大了数倍。各大报纸的主编也奇招百出,什么《神医只是传说》《赤脚医生,你这个杀人凶手!》《手术后上的黑幕!》《医冠禽兽》……等等奇奇怪怪的标题下,是整版整版的报道。

晓生,这个曾经被无数人称赞与敬仰的神医,这一次,彻底的身败名裂了!他那辉煌无比的事业到了这一刻,已经无奈的被划上了句号!曾经让他骄傲的手术台,曾经把他当神一样膜拜的患者,曾经……这一切,都已离他远去了!

一个医生,失去了名声与地位,失去了人们对他的信任,那么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一个外科手术医术,他可以辛苦的在手术台上工作一辈子,那是他的使命!但他,却绝对不可以失败一次,只要一次,就可以把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雪,这个犹如诸葛孔明一样聪明的女人。

她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早上,与那些报导此次事件的报纸同时出现在“省人民医”!

当夜,冼艳嫦看着晓生被患者家属无情殴打的时候,已经吓呆了,但看到晓生的额头上流下血液的时候,那鲜红刺眼的颜色顿时让她清醒了,她像是疯子一样不顾一切的冲到晓生身前,替他阻挡着那如暴雨般密集的拳脚,患者的家属虽然气愤,却不是毫无理智的暴徒,看到自己的拳脚落在一个弱女子身上,不禁纷纷停了手,但几个悲愤难平的妇女,仍不愿罢手,上前欲把她拉到一边,却见她抱着晓生身子的柔弱手臂,就像是钢丝般紧紧的捆在晓生身上,任那几名妇女力大如牛,也不能把她分开丝毫,而就在此时保安队长带着人马出现了,才停止这场纷争。

冼艳嫦在把晓生送入加护病房的前一刻,打通了沈雪的电话,沈雪知道了事情经过后,便立即马不停中蹄的赶来了!

她很快找到了加护病房,看到了半边脸浮肿的冼艳嫦与全身缠着纱布的晓生,她实在想像不出,这个才离开了他几天的男人,怎么突然又变成了这个样子,看着他那毫无血色的脸,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了下来。

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沈雪是理智的,一边哭的时候还一边又详细的询问了一次事情的发展经过,而且让冼艳嫦把晓生来到“省人民医”前前后后的事情全说给她听。当沈雪听完了冼艳嫦的陈述后,她用手托住了腮陷入了沉默,这是她的招牌动作,但每次这个动作过后,她总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主意,这次,这个疯起来让人无法想像的女人自然也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明白了,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我们现在必须去一趟太平间,这是唯一的线索了!”冼雪冷静的道。

“什么?去太平间?我和你?去做什么?”冼艳嫦吓了一大跳。

“晕死,去太平间自然是去看尸体!而且必须现在就去,明间有限,快!”冼雪说着便硬拉着冼艳嫦已经开始有点发冷的手往门外奔去。

“这边,这边啊!”冼艳嫦的脸色已有点发青,她仿佛已看见阴森无比的太平间,那散发着浓浓死亡气息的大冰柜,手脚已经变得冰凉,但她知道,沈雪这样做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还是指着正确的方向对肓目乱撞的沈雪说。

通往太平间的门有外是有一个保安把守的,要进这个门也十分容易,只要是死人都可以进去。

冼艳嫦不明白沈雪为什么在匆忙之间还要拉上一张活动车床,当俩人到了太平间附近,沈雪示意她躺上去的时候,她明白了,而且差点立即晕倒,沈雪是让她扮成死人以便顺利的通过保安的检查。

太平间门外的保安,笔直的挺立着,手里虽然没有枪,但那姿势却比握了枪还要威严,远远的他已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衣的女医生推着用白布盖住“尸体”向这边走来,心里不禁感叹着又一条生命结束了!这,自然是沈雪与洗艳嫦假扮的,白大衣是经过晒衣场的时候,沈雪顺手牵羊偷来的。

第五章 太平间门前

“你好,麻烦你开一下门好吗?”沈雪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那保安腰上别着的一串钥匙。首发。

“好的……哎,等等,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活不是一直由老孙干的吗?”那保安正想去开门,却突然转过头来逼视着沈雪疑问道。看来这保安的警觉性还真高,就如嗅觉灵敏的阿财一样。

“我,我是新来的医生!”沈雪不敢面对那保安逼人的眼神,手心已开始冒汗。

“医生?不对吧,你怎么没带胸卡?你的工作证呢?请拿出来让我检查一下!”这保安工作的态度是严谨的,而且观察入微,侦察的技术好像不在沈雪之下。

“呜……怎么连你都欺负我,人家第一天来实习,什么胸卡,什么证的都还没办,而且初眯匝到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找谁去办,而且,第一天上班,却赶上了这送死人的活,谁都不愿干,却偏偏让我……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沈雪说着说着便“哇哇”的哭起来,其实心里却正在偷笑:小子,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哦,哦,是这样啊,这可真是难为你了!医生妹妹乖,不哭啊!”那保安见沈雪委屈的模样,不禁体贴的说。

保安刚说完这话,那“尸体”便突然发出“卟!”的一声响,那自然是冼艳嫦控制不住的偷笑声,声音虽然轻微,但那保安还是发觉了,胡疑的看着沈雪与车床上的尸体。

“……不好意思,早上吃胡萝卜太多了……”沈雪说着故意难为情的轻轻扭了一下屁股。那神态不用沈雪再详细说明,保安便明白了!难道要让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告诉他“哦,不好意思,我刚刚放了个屁!”他才能明白吗?

“呵呵,没关系,我也常常这样,吃多了马铃薯便一天到晚放个不停,不过,俗语有云: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刚刚放的那……”保安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了口,因为他突然明白了与一个漂亮的女人讨论她刚刚放过的一个屁,那是一件十分不雅的事,他还指望能把到这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医生妹妹”!

“保安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开开门,我还等着回去交差呢,不然一会肯定又要挨主任骂了!”沈雪红着脸说。

“好的!好的!”保安被沈雪那娇滴滴的一声“保安哥哥”叫得心都酥了,三魂也不见了工魄,赶紧手忙脚乱的给她开门。

沈雪大喜,推着冼艳嫦便直往太平间冲去,好像是赶着回去交差一样。

“哎!等等!”保安这个时候突然叫了起来。

沈雪闻不得不停下了脚步,额头上顿时涌出许多冷汗,心顿时被揪得紧紧的:难道被他发现了?

“怎么了?”沈雪在心里不断的强迫着自己:冷静,冷静,冷静!

“医生妹妹,办理胸卡与工作证去十楼找医务科的程主任!”保安深情款款的对沈雪说。

“呵呵,谢谢保安哥哥!”沈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消失在太平间里……

太平间,是通往阴间的第一站!然而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阴间或是地狱?沈雪与冼艳嫦是不知道的,因为她们还没死,但是她们走在那条通往太平间的阴暗走廊上的时候,却是比死还难受的,因为这条走廊太长太静太暗太阴森了,就像,一条通向死亡的路。

“姐姐,你太历害了,竟然把那保安忽悠忽悠得上了天!”冼艳嫦心里很紧张,无话找话的说。

“那家伙其实并不好对付,只可惜,他太看小我了!”沈雪越往前走,心里也越害怕,两人的手也忍不住紧紧的握在一起。

四周围太静了,除了两人的脚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

两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她们知道,再往几步便是堆发尸体的地方了。

路,不管有多长多难走,始终还是会到尽头的,尽管两人一路心惊肉跳,紧张得尿都快憋出来了,可总算是到了太平间的中心位置。

她们的面前,就是那个超大型泛着银色的死亡光茫的冰柜,冰柜上有上百个长长的抽屉,而每一个抽屉长度与大小,都足够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当然,活着的人谁愿躺在抽屈里!当这些尸体蓄存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便会一具一具的从后门运出,然后装车,直接送殡仪馆火化。

“不对!”沈雪与冼艳嫦一走近大冰柜,两人好像同是预感到了什么,神色凝重的齐齐道!

“什么不对?”

“这里怎么一点都不冷?”“是啊,怎么会这样?尸体要在极低的温度保存啊!”洗雪与冼艳嫦看着对方一脸惊奇的问。

“大惊小怪,冰柜关掉了,自然就不冷了!”

“哦!是这样!”两人恍然大悟的道,可是只一会,两人便大跳了起来,吓得颤颤抖抖失声大叫:“鬼!鬼啊!!”

冼雪与冼艳嫦这会才看到冰柜旁边有一辆活动车床,床上正躺着一具尸体,而刚刚与她们说话的,好像就是这具尸体。尸体怎么会说话,难道是尸变。

“你们两个小妮子不要鬼叫好不好?吓死人了!”那尸体转了个身,下了床并向冼艳嫦与沈雪走来,那脸果然是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老死人脸,到底谁吓谁?

“你,你,你别过来!”沈雪必竟比较胆大,见冼艳嫦已摇摇欲坠,而且裤子中间还好像有点湿了,赶紧护在她的身前,杏眼圆睁的盯着那尸体,就像母鸡护小鸡一样。

“……”那尸体闻言,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错愕!

“你,你再过来,我不客气了啊!”冼雪说着张牙舞爪的弄着她的花拳绣腿,暗恨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太不负责任,竟然把尸体乱摆乱放,顺手把他塞进抽屉不就完了,省得他现在跑出来到处吓人!

“小妮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么!真是的!”那尸体说着便停下了脚步,然后又退回到车床上坐下来,而且又让人吃惊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大前门”,点上火,“叭嗒叭嗒”的抽起来。鬼也抽烟?而且抽得还是劣质廉价的烟?这是不是太让人无法想像了!

沈雪以为看花了眼,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是的,没错!那尸体正坐在床上吞云吐雾, 不禁吃惊的问:“你……不是死人!”

“你死而复生了?”冼艳嫦看着眼前这样的情景,也没那么害怕了,却还是一脸吃惊的问。

“神经病,在这里的一定就是死人吗?”那一副死人脸的老头不屑的说。

“那你,怎么睡在这儿?”沈雪好奇的问。

“唉,别提了,本来昨夜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半夜里那个什么什么,记不清是什么了,反正是个见鬼的主任,把电话打到家里,让我连夜赶来处理尸体,装车送火葬场,他娘的好死不死,这烂车又坏掉了,结果我只好把存在这里的三十多个家伙,一个一个的背出去,好家伙,这一夜可没把我这把老骨头的累散架了!后来实在太累了,没办法,想躺在这床上歇一下,没想却睡着了,可刚睡了一会,就被你这两个小妮子给吵醒了!”这老头说着还不停的打哈欠。

“你,你是老刘?”沈雪想起了那保安的话,于是猜测眼前这人便是专负责搬运死人的那个老刘。

“是啊,你们是谁?来做什么的?”老刘奇怪的问。

“哦,哦,我们是新来的医生,看,我给你们送车床来了!新,全新的!”沈雪急中生智,拉过那张冼艳嫦躺过的车床道。

“好,太好了!真的是新的!唉,要是昨晚就送过来,老头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老刘高兴之余又不的埋怨道。

“刘老伯,现在这里一具尸体都没有了吗?”沈雪指着那大冰柜问。

“是啊!昨夜全搬走了,不然我能在这里睡得着吗?”老刘的话真是怪异,虽然尸体全搬走了,但这里必竟是摆放尸体的地方啊,换了任何人也无法安然入睡的。

“那昨晚刚送来的那个年轻女死者呢?”沈雪仍存着一限希望的问。

“那自然也是装走了,唉,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老刘叹着气说。

“那尸体是你上ICU去拉的吗?”沈雪问。

“是啊!拉完了她,我就回去睡觉了,可才睡下没多久,便又被那见鬼的主任吵醒了!”老刘唠唠叨叨的道。

“那你拉尸体的时候有没有特别的发现?”沈雪仍想在这其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那还有什么特别的?还全不都是那样,衣服剥掉,套上黑胶袋,白布一盖,就拉回来了!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啊?”老刘道。

“那以前也老是这样三更半夜的把尸体装车送火葬场的吗?”沈雪死心不熄的问。

“以前都是下午,这次也不知是哪个主任突然发的神经,半夜的就要清理,说什么今天会有领导来医院视察,,摆明了就是不想我睡安稳觉,那领导闲得没事跑来视察太平间么?”老刘十分不满的发泄着情绪。

“那,你能不能记起来到底是哪个主任给你打的电话呢?”沈雪没完没了的样子。

第六章 蛛丝与马迹

“那,你能不能记起来到底是哪个主任给你打的电话呢?”沈雪没完没了的样子。。

“记不起来了!如果记起来,偶早把他的名字记下来让我那婆娘去打小人了!喂喂,我说你这小妮子,怎么老是这啊那的,还有完没完啊!”老刘翻着一对死鱼眼道。

“完了!”沈雪说完便拉着冼艳嫦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个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回去的路上。

“姐姐,什么都没发现。线索就断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冼艳嫦愁容满脸的道。

“不,发现了许多问题。这件事透着许多古怪啊!”沈雪锁紧了眉道。

“什么问题?我怎么没发现?”

“妹妹,你想,为什么那主任三更半夜的要老刘来清理尸体呢?”

“那自然是为了今天的领导视察啊!”

“视察个屁,老刘说得对,领导绝对不会闲到要去视察太平间的程度,这是一个借口。”

“那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有人故意要毁尸灭迹!”

“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毁尸灭迹呢?”

“妹妹好笨,那自然是尸体有问题,而且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真相的人要毁尸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尸体已经拉去火葬场了!”

“追,咱们追到火葬场去!”

“好,就算她已化成灰,我们也要从灰里找出证据来,证明晓生哥是清白的!”

“……”

骨灰能找出证据吗?好像从来没有这个先例吧!可是她们,却真的从骨灰里找到了一些东西……

沈雪与冼艳嫦真的找到了殡仪馆。首发

尽管她们紧赶慢赶,十分可惜的是,她们还是来晚了,她们要找的那具尸体于今天清晨第一炉火化成灰了!

值得庆幸的是家属还没来领取骨恢。

沈雪又一次施展出浑身解数骗到了骨灰,其实也不能算是骗!那殡仪馆的馆长一听是死者的家属来领取骨灰,一点疑虑也没有,马上屁颠屁颠的领着两人来到一排摆着大大小小,图案各异,五光十色的瓶子面前,并运用起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的向二人介绍着这些瓶子。

沈雪是个聪慧之人,岂有不知馆长想什么的道理,马上掏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块九毛买了一个意为“天长地久”的骨灰瓶。

馆长看着红红绿绿的钞票,乐得当时是见牙不见眼,抱着骨灰瓶迅间进入了后面的火化颅,仔细确认无误后,当着二人的面把骨灰装到了那个价值不菲的瓶子里。

沈雪俩人拿到了骨灰,迅速的离开了殡仪馆,然后把车子开到一个偏僻所在,两人这才静下了一颗作贼心慌的心。

“姐姐,骨灰拿到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冼艳嫦抱着那个骨灰瓶问沈雪。

“还有怎么办,找呗!”沈雪白了她一眼道。

“找,找什么啊?”

“晕了,当然是找骨灰里的东西啊!”

“骨灰里不就是骨灰吗?还能有什么东西?”

“有,我刚刚看到了!”

“你看到了吗?金链?戒指?这些应该早就让殡仪馆的人取走了吧,就算没有,经过那么高温的烧烤,此时也不能完好无缺了!”

“不是这些,瓶子拿过来!”

冼艳嫦闻言赶紧把瓶子递给了沈雪,沈雪接过瓶子便毫不犹豫的打开瓶盖并把手伸了进去,然后便见她那只手不停的在瓶内搅动着,好像瓶子里真能找到什么东西一样。

“找到了!”沈雪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并看着冼艳嫦道。

\奇\“是什么?姐姐,快让我看看!”冼艳嫦看她脸上的表情,知道不是假的,不禁激动的道。

\书\沈雪把手拿了出来,只见她那沾满骨灰的手掌心上有好些细细小小,像是铁块,却不比铁轻的金属物质。

\网\冼艳嫦认真的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是六十个。

“这是什么?”冼艳嫦问沈雪。

“我也不知道!找是找到了,却不知是什么东西!”沈雪有些失望的说。

“姐姐不要急,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快说!”

“我爹的公司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材,我让他们看看能不能把这些东西还原。”

“啊,太好了!快去,马去就去!”

“……”

这两个女人真是疯了,为了她们的男人,上天入地的乱跑乱转!从早上跑到现在,她们一刻也未停,不但滴水未进,而且好像丝毫不知疲倦的继续转着。不过,她们这样做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为了晓生,她们拼了!

“冼氏集团”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当冼氏千金冼艳嫦一提出这个还原要求的时候,马上便有一个专门负责设计制造金属的精英团队自动请缨,接下了这个常人认为跟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并且立下了军令状,保证在七天内完成。

这七天里,冼艳嫦与沈雪也没有停着,她们不停的寻找着,不放下任何一条线索,一旦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便立即紧追不放,不弄清事情的真相,她们绝对不罢手样子!

然而,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她们的对手,比想像中来更狡猾,更强大,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干净利落,跟本就无迹可寻。

她俩首先找到了当夜值班的黄医生,黄医生与冼艳嫦曾共事过几天,两人熟识,所以也不隐瞒,把当晚发生此事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但他所反映的情况对她们弄清事实真相并没有什么帮助。

当晚,黄医生上班后,首先是询视了一遍病房,并处理了几个患者的问题与要求,然后便没有什么事情做了,呆在办公室里与两个值班的护士聊一会天,便去医生值班房睡下了。当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他慌忙跑到病房的时候,病人已经没有呼吸,而且四肢冰冷了,再过不久,病人的其他家属与记者出现了,晓生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两个护士与黄医生的口供也是毫无二致的,她们刚睡下没多久,便听到病房里传来了患者母亲尖历的惨叫声,跑过去一看,患者已经死了。接下来的情况便是众人所看到的一幕。

死者的母亲一听冼雪与沈艳嫦要了解当晚所发生的情况,马上就像是伤口再次被撕裂一样哭嚎起来,并且毫不留情面的举起扫帚把她俩扫地出门。看来,想要从她嘴里知道什么情况,那是不可能的了!

沈雪与冼艳嫦受了打击,但她们却没有因此恢心,她们运起了迂回战术与金钱战术,退而求其次,找到了当晚曾到过现场的死者一名不原透露姓名的家属,旁敲侧击的了解到,

当晚事发前半个小时,死者曾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病房,当她半个小时后再次回到病房,患者已经死了!

紧接着,冼艳嫦又通过了关系找到了当时曾参与现场采访的一些记者。在他们那了解到,当时打电话通知他们采访的是一个陌生人,用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当沈雪用自己的电话再次拨打这个号码的时候,却发现此手机号码已经被注销了!

调查到了这里,终于陷入了一个打不开的僵局。所有的一切都是疑点重重的,但是所有的疑点却全都被人清洗过了,她们无法从中找出能证明晓生清白的证据……

第七章 老奸巨滑

七天前!

“新丽人”夜总会。首发

一个装修豪华的包房,昏暗的灯光让整个包厢充满了暧昧的色彩。

古主任此时正与一个小姐调着情,小姐跨坐在古主任的瘦腿上,把含在嘴里的红酒对着他的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他喝,他在享受这极品器皿饮酒的同时,把一只手伸到了小姐的裙子下,肆意的揉搓着……

“叩,叩,叩!”就这两人不可开交,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古主任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赶紧推开那小姐,并把灯光全打开,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的是高主任,钱主任及刘主任,当几人看清了古主任的情形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禁变得十分古怪。古主任看着他们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赶紧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这一看可把他吓得不轻,老脸顿时憋得通红,他当众露械了!原来他在匆忙间裤链忘记了拉,而他那截被小姐掏出来的东西,也忘记放回去,此时正来回恍荡着露在外面,难怪他总觉得下身凉飚飚的。

“嗯,进来,进来!”古主赶紧回身往里走,并迅速藏起自己的东西。。

几名主任跟着进了包房,神情很快恢复了正常,一副掩耳盗铃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的样子。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古主任问其他三人。

“那个冼氏的千金,还有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神秘女子正在调查这件事?”高主任的消息特别灵通,沈雪两人刚开始调查,他便收到了风声。

“神秘女子?”古主任疑惑的问。

“其实据我了解,那女子并不神秘,她只是那小子的众女人之一,名叫沈雪,但大家千万不可看小这女子,她反侦察的本事极高,据人传说她曾根椐一沱牛粪找到了失踪长达半月之久的黄牛,在他们那个地方,不管谁家出了蹊跷难解的事,都会找她帮忙,往往都是迎刃而解!”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论起消息灵通还是钱主任占了上风。

刘主任听到这里不禁紧张的说:“那怎么办?我们必须阻止她们调查下去,如果东窗事发,咱们几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把她两个……”

“不行!你以为那冼氏是好惹的!据我了解,冼氏之所以能屹立百年而不倒,而且成为全国十强龙头企业,是具有强大而复杂背景的!除了那个被捕的叶子鹏,里面不知藏有多少像他那么历害的角色wωw奇Qisuu書com网,惹恼了他们,恐怕我们下半辈子都要坐轮椅了!”钱主任摇头道。零点看 书

“大家稍安勿燥,千万不要自乱阵角,她们现在不是还没找到咱们什么把柄吗?那咱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露了马角。”古主任冷静的说。

“对,主任说得极是!”几人纷纷点头。

“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咱们四个人,还斗不过一个小妞么!”钱主任也适时的鼓舞士气。

“嗯,钱主任所言极是!我们大家仔细的回忆一下,看看那件事还有没有什么纰漏!如果有,我们要在她们未发觉前,尽快修补。”古主任老谋深算的道。

“当天晚上……”几人努力的回忆着当天晚上的事。

原来,当晚患者在手术台上死亡后,几人虽然慌张,但古主任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这个计谋不但可以保全他们自己,而且还能借刀杀人!

首先,高主任走出手术室对守在门外已长达十个小时的患者家属,也就是患者的父亲说,患者可能需要输血,然而医院所蓄备血液已不够了,而且三更半液也找不到血源,让他叫上他在楼下ICU正在看护他另一个女儿的妻子,随他一起去化验科抽血化验,为了拖延时间与把戏演的逼真,高主任真的给他们验了血,发觉两人同是O型血,想起早上一个熟识的血贩曾对他说O型血紧缺的事,他又丧心病狂的抽了他夫妻每人600毫升的血液,当然,这个血他们已死的女儿是用不着了,高主任在第二天一早以一万二千块钱卖给了血贩,而他们夫妻还以为这些血已输入了他们女儿的体内。

在高主任支走了死者夫母的空档,钱主任迅速的离开了医院,跑到隔壁街他那开精品店的店里找了一顶与死者一样的假发,看到他店里竟然有出售新的“神州X“卡,想起古主任的话,他于是顺手拿了一张!刘主任则是下到楼下ICU勘察情况,发现当时值班的护士与医生都去休息了,便悄悄的走入了C2的病房,给死者仍在输液的妹妹注射了催眠药。而古主任则是留在手术室里清理那具尸体,不但缝合了刀口,而且清洗了她头上与身上的血液,钱主任与刘主任回来的时候,古主任也弄好了一切。当钱主任把他带回来的假发迅速的套在死者的光头上,然后他们利用手术室后面的员工楼梯,把死者带到楼下ICU的C2病房,与死者的妹妹掉了包,然后又通过这个楼梯把死者的妹妹带回手术室。

半个小时后,高主任带着死者的父亲与母亲回到了手术室外。高主任装模作样的安慰他们一番,于是风风火火的进了手术室,却见古主任几个已经把事情办好了,于是几人又把他们曾用过的手术器械与铺巾全都清洗了一遍,然后又把容易让人找到蛛丝马迹的东西打包,交由高主任烧毁,最后他们便按照当日他们在院长办公室所看到晓生所施展的手术内容,照板照样的做了一遍,当然,病人是不需要动了,要动的只是手术记录,手术器械,手术容器……等等!

他们做好这一切后,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然后便大摇大摆的推着病人出了手术室的门,并对病人的家属说手术顺利而且很成功,于是安排回了病房,却以病人刚做完手术要观察一段时间不用陪护为由,支开了他们,其实古主任是想他们去楼下,“突然”的发现另一个女儿已经死了!当然,这个是不用古主任开口的,因为楼上没事了,他们自然会去楼下陪护另一个女儿。当古主任听到楼下传来家属凄历惨叫声的时候,便用那张新的“神州X卡”给各大媒体打电话,并称“省人民医”发现大黑幕,众记者一听有新闻,便迅速的赶来了。

古主任是老奸巨滑的,他一直站在十六楼突出的窗台边上,注意十五楼整个事态的发展,当晓生回来,被打,保安赶到……一直到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他又用那张卡打了个电话给负责搬运尸体的老刘,称明日将有领导视察医院,让他连夜赶来清理尸体,然后他又给一直与医生有挂勾的殡仪馆,照样称明日有领导来视察医院,让他们赶来清理尸体。当他做完这一切,他就立即把那张“神州X卡”给毁掉了。

这一场惊天的大阴谋进行到这里,虽然仍有许多手尾等着古主任他们去处理,但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而这个瞒天过海,借刀杀人的做法确确实实把他们早就看不顺眼的晓生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几人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细回忆之后,古主任说:“高主任,你那天去了殡仪馆没有?”

“去了,而且亲眼看到尸体放入焚烧炉,并点了火燃烧了一会才离开的!此时,早就变成灰了!难道她们还能从骨灰里找到什么证据!哈哈!”高主任大笑着说,他却不知正是这个他们认为绝不可能露出破绽的地方,被契而不舍的沈雪与冼艳嫦找到了他们作恶的证据。

一个具有强大背景的冼艳嫦,一个智商超常的沈雪,这两人一起真谓是无敌组合,任古主任几个再老奸巨滑,机关算尽,也要叫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呵呵,高主任真是幽默,骨灰里找证据,真是笑死人了!”刘主任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古主任没有笑,而是一本正经的说:“不要笑了,现在还不是我们笑的时候,事情还没完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你们做了没有?”

“什么事?”几人同时问道。

“她的父母,真的分不清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吗?还有那个妹妹,虽然她一直是昏昏沉沉,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也不知道她知道多少,如果让她乱说话,我们就完了!”古主任担忧的说。

“主任放心,我已经了解过了,别的双胞胎虽然多多少少有些区别,但是这两姐妹,只要她们自己不说,连她们的父母也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钱主任胸有成竹的道。

“术后的第二天,我也去找了她的父母,告诉他们,科室知道了他们家发生了不幸的事情,决定不再加收他们那50%手术费,但要求他们对手术的事必须三缄其口,因为我们提前给他们女儿做手术,属于插队形为,被别的病人知道了恐怕影响不好!他们也表示合作,答应我绝不在别人面前提手术的事。”刘主任诡笑着道。

“那个妹妹有没有乱说话?”古主任稍稍放心后,仍然问。

“这个……主任真是料事如神,其实她还真说了,说她不是姐姐是妹妹,今天早上我一上班她的父母就来向我反映这个情况,说他们的女儿一醒来就说胡话,我就去给她检查了一下!然后把她的父母叫出来,对他们说这个女孩极有可能得了精神强迫症,也就是说受了极大的刺激后,潜意识里把自己定位于另一个人或是一样事物。她的父母也极赞同我的看法,认为她承受不了妹妹去世的刺激而变成这样!”高主任道。

“呵呵,精神强迫症?高主任真是高明啊!这样一来,不管她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了!妙,实在是妙啊!”刘主任对高主任竖起了大拇指赞道。

“那我们把这两姐妹调包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或是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注意到?”古主任仍然心有疑虑的问。

“主任,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没问题的,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就算那小子的女人是金田一,柯南,包公……都不可能怀疑到我们身上的!哈哈!”刘主任大笑着说。

“嗯,那我就放心了!”古主任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主任,那我们现在还等什么?”钱主任向古主任挤眉弄眼的说。

古主任见他那样,一下便明白了,赶紧按了按服务灯,不一会便有个“妈咪”模样的人进来了,古主任对着“妈咪”指着那几个主任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小姐都叫上来,只要让这几个老板满意,钞票,大大的有!”

第八章 失魂落魄

一个星期后!

冼艳嫦与沈雪应邀来到了冼氏集团,看来那队专门致力开发与研究金属的团队已经把她们交来的东西还原好了。首发。

沈雪与冼艳嫦在办公室静静的等候着,两人看似平静,心里却已兴奋与紧张得不行,这,是唯一的线索了!如果这个也不能看出什么来,那她们真的无能为力了!这一个星期来她们找遍了几乎与这事扯得上一丁点关系的人和事,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对手的狡猾超出了她们的估计,所有的证据都被抹拭得一干二净,无迹可寻。

她们真的快绝望了,现在,她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几乎不可能的骨灰里找到证据,然而这个希望多少渺茫,骨灰里找证据,这是多少可笑的事啊!

当冼氏集团的精英们把已还原好的金属摆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她们惊呆了!为什么?难道那些精英还原出一头巨大的金牛来了吗?事实恰恰是相反的,他们还原出来的东西是一种细小的电极管。

“这是什么?”沈雪一头雾水的拿起其中一个电极管来仔细的看着。

“这是一种精细的电阻,用于测量或是安装在精密的测量仪器里。”冼氏集团的工作人员介绍着说。

“啊!我想起来,这,这是古主任那个开颅探查术里所用的电阻!”冼艳嫦看着那些电阻失声叫了起来。

“妹妹,什么古主任,什么开颅探查术?”沈雪奇怪的问。

“是这样的!那个病号住进我们那个科室的第二天早上,院长就把我们和ICU2的医生一起叫去开会……”冼艳嫦把那天开会的内容及经过详细的向沈雪复述了一次。

“妹妹,你确定,你不会弄错吗?”沈雪脸色凝重的问。

“不会错的,当时他还拿了一个样本给我们看,而且还做了详细的说明,说这个电阻的电流是多少?测量波为多少?对脑组织没有损伤等等!对,没错,他当时说的是要在病人的头部埋下六十个电阻,你看,这里不多不少,正是六十个!”冼艳嫦指着面前的六十个电阻说。

“那为什么晓生哥的这个病人身上也会有电阻呢?据你说,晓生哥给她做的手术是没有用到这些的啊!”沈雪陷入了沉思中。

“是啊,当时古主任说用这些电阻给他们科室那个病人做手术的时候,晓生哥还不断冷笑,对我说他们太无知了!”冼艳嫦回忆着说。

“他们科室的病人?”沈雪疑问道。

“就是我们科室那个病人的姐姐啊,她们两个是孪生姐妹,因为院长要考验晓生哥与他们医院的医生到底谁历害些,所以把她俩分开来医治了!”冼艳嫦继续回忆道。

“孪生姐妹?电阻?古主任……”沈雪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思索着。

“姐姐,你发现什么了吗?我实在不明白,古主任所用的电阻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病人的身上?”冼艳嫦不解的道。

“很简单,因为那个死掉的病人并不是晓生哥的病人!”沈雪语出惊人的道。

“啊?姐姐,你说什么?手机访问:..”冼艳嫦吃惊的道。

“是的,一切迷底全都解开了!那个死掉的病人并不是晓生哥的病人,而是古主任他们的病人,他们不知什么原因把病人弄死了,然后想到了楼下晓生哥那个完好无缺的病人,于是借故支走了病人的家属,悄悄的调了包,这么一来就这些电阻出现在死者的身上就能解释了,这种掉包计就像是使上非常出名的“狸猫换太子!””沈雪道。

“天啊!他们竟然敢这么做?”冼艳嫦抚着胸口心脏狂跳的说。

“唉,我老说晓生哥,让他不要出锋头,做事不要做得太过火,凡事给别人留点后路,可他老是不听,这就是恶果!一定是晓生哥惹恼了这些人,人家才会这样对他!”沈雪无奈的说。

“不说这些了,我看我们还是先报警吧!”冼艳嫦说着掏出了手机,正想报警.......

晓生很早就清醒了!

沈雪第一脚踏入病房的那一刻,他就醒了,他不愿让自己的女人又一次看到他如此落魄的情景,所以他一真都不肯睁开眼睛,他怕醒来后再次陷入那种狼狈与尴尬的场面,于是,他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日,醒了他仍然是闭着双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特别是那一晚的事,让脑袋一片空白,可是,越刻意的不让自己去想不愿想起的事却越容易想起,所以,不管他是醒着还是睡着,脑海里来回飘荡的始终都是那一晚的情景,他老是在想:为什么他会死叫?是我的手术出了问题吗?但我的手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啊。先祖欧阳震天留下的三针与老朴所获的钟鹊所遗留的“练气篇”,也绝对是无花无假的,经过这几年的临床验证,也证实了它们不但实用,而且疗效堪称神奇,可是,为什么,她却死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晓生百思不得其解,如此痛苦的深陷于恶梦中,他真的快崩溃了!

他一直那样躺着,半梦半醒的渡着时日,不吃也不喝的折磨着自己,仅仅是靠点滴来维持着生命!他在做什么?是的,他在逃避,他不想去面对这些他想不通的问题,更不想再次陷于恐怖的唾沫声中。可是他这样,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

他躺下后的第七天的头上,终于起来了!他觉悟了吗?他要去勇敢面对现实了吗?没有,他只是想离开这个让他倍感羞辱的地方,换一个清静的地方躺去,看来,这一次打击终于把原本就不太坚强的他彻彻底底打倒了,让他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烂泥,一撅不振后再没有了站起来的勇气。这,是我们认识的晓生吗?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晓生走在“省人民医”的过道里,此时的他虽然憔悴失形,但“省人民医”的医生与护士仍然远远的认出了他,有的选择绕道而行,必竟这样的灾星谁能确定与他招面不被传染霉气呢!有的则选择视而不见的直直的与他擦肩而过,看也不看他一眼!当然了,如今你已不是“省人民医”的红人,院长的新宠,你只是一个失手把人害死的九流外科医生,难道还要在你面前低头哈腰装孙子吗?更有的,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不忘重重的“呸”出一口唾液。这,其实是人家想了很久却一直不敢做的事,而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此情此景,正应了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连动作都是现实的,何况人呢!

晓生默默的走着,他只希望这段路短些再短些,让他一步就能走到尽头,可是,这段路很长,长到他不敢想像,路上不但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更有人不停的向他抛冷眼!这条路比他走过的二十几年的人生路都要漫长。晓生不敢看他们,只是低关匆匆的走了过去,他十分明白,对这些现实而又市傀的人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祈求,这么屈辱的情节以后不要再发生了,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脚步匆匆,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

晓生暗暗责怪自己怎么把眼睛放进袋子里去了,明明是要离开医院,但绕来绕去却还是绕回来了,正想调头就走之际,院长办公室的门却开了,那胖胖的胖子院长的将军肚首先映入晓生的眼帘。

胖子院长看到晓生不禁也是一愕,神情也极不自然,但慢慢的便恢复了正常:“嗯,来啦!进去坐吧!”语气虽然平淡,却好像早已料到晓生要来一般。

“伤好些了吗?”晓生刚坐定,胖子院长便关心的问,这个时候,晓生无从分辩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好些了,谢谢院长关心!”晓生道。

“嗯,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我也有些手忙脚乱的,所以一直都没去看你,不过一切总算过去了,家属那边也安抚好了!”院长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极累的样子,可想而知,炎了平熄这场风波,他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本想着指望晓生来打响他们的金子招牌,可才来了没两天,竟然捅出这么大个搂子,叫他怎么不痛心疾首呢!

“麻烦院长了,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可能暂时不能参加工作了!”晓生感觉十分对不起这个一直十分看好他的胖子。

“这~~~~也好!等这件事的影响过去后,你再回来吧!冼医生的父亲,我们会好好照顾的,你放心好了!”胖子院长体贴的说,他十分明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句俗语,并没有完全对晓生失去信心,但是他看到晓生现在一副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确实是不适合工作。

晓生告别了胖子院长,走出了“省人民医”的大门,这一次,连保安队长都没来相送。

刺目的阳光射到晓生的脸上,让他感觉有些眩晕,望着喧哗热闹的街,他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回何坑?想想张伟杰在这人行道上望着那花丛里的狗屎说的话:如今这个样子,叫我有何面目回去见何坑的乡亲父老。是啊,现在他这个样子?丢尽了祖宗的脸,怎么好意思回去。事情一日不水落石出,真想大白,他都不敢回去,否则,别说是那死鬼欧阳震天,就是他爹也第一个不放过他,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但是,不回何坑他能去哪呢?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第一次,他感到迷茫,无所适从!他现在该到哪去?去做什么?

对,他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他要去找她,找那个别人都说是死在他手上的XXX,他要去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但人已经死了?他去哪才能找到她?难道也跟着去死吗?如果不是的话,他怎么能找得到她呢……….

第九章 伤心欲绝

冼艳嫦掏出手机正想报警之际,沈雪却立即拦住了她,然后说:“妹妹且慢,我们现在报警没有用的。”

冼艳嫦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没有用?这些坏蛋应该让警察把他们统统捉起来,还晓生哥一个清白。”

沈雪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何偿不想呢?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冼艳嫦有点不服气的指着手上的电阻说:“姐姐,你看,这不是证据吗?这确确实实是从死者的骨灰里找到的.”

沈雪仍然绉着眉头说:“这个,算不算得上证据还说不定啊!因为这个是经过我们还原之后才是这个样子的,还原的过程又没有经过权威的司法机关认可,而且单单只凭这个并不足以订他们的罪,也不能够证明晓生哥是清白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冼艳嫦经沈雪一说,也不经泄了气!

“我,我也没有办法了!容我好好想想再说吧!”一向机智勇敢的沈雪也终于束手无策了。

“XXX####$$$$@@@@”就在这个时候冼艳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冼艳嫦接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冼医生吗?”对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冼艳嫦觉得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无法想起对方是谁。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冼艳嫦虽然情绪低落,仍然不忘礼貌的问。

“我是省人民医院长,欧阳医生走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不过你放心,冼董事长我会好好照顾的,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及三个特护给你父亲!”电话竟然是胖子院长打来,看来冼艳嫦的父亲确实是省会里举足轻重的一个人物,不然胖子也不会打这通电话。

“什么?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走的?他有没有说去哪里?”冼艳嫦着急的问,沈雪看她的神态与语句也不禁紧张起来,猜想电话一定与晓生有关,冼艳嫦见她着急的样子,急忙按下了手机的免提键,两人一起听起电话来。

“是这样的,早上他曾来找过我一次,说他要休息一些时日,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必竟这个时候,他确实不太适合参加工作!等这件事情稍为平息了才让他回来,他确实是个人才啊。这次的事情我也弄糊涂了,那天你和欧阳医生上的那台手术,我和几个主任医师都是亲眼看着的……”胖子院长的话还没完,便被冼艳嫦打断了。

“什么?你说你们是亲眼看着的,可当时你们并没有进手术室啊,你们怎么看啊?”冼艳嫦十分不解的问。

“这个,这个……”胖子院长显然是有什么顾虑,喃喃的说。

“这个什么呀?院长你倒是快说啊!”冼艳嫦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这个嘛,嗯,好吧!既然冼医生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其实我们医院的每个手术室都安装了监控设备。不过冼医生别误会,这绝对没有监视你们的意思,只是为了方便观摩和学习.那天你们上手术的时候,我们是通过摄像头直接观看的,而且从头到尾我都录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欧阳医生出手必定不凡,那一次他给你父亲做手术的时候我就忘了录下来,所以这一次我不能再错过了,我本来的打算是把这个手术录像送到国际医学会去领奖的,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个心思了!”胖子院长叹着气说。

沈雪听到这里,突然有所触动似,急忙对着冼艳嫦低声耳语几句,好像生怕胖子院长听到似的。

冼艳嫦听了沈雪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电话说:“院长,那台手术的录像带你还有吗?”

“有啊,我刻了好几份的。冼医生想要?”胖子院长问。

“是啊,院长,能给我一份吗,我想留来做个念想!”冼艳嫦在沈雪的示意下说。

“那你过来拿就是了!本来我应该也给欧阳医生一份的,可惜他先走了,不过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这个手术确实很成功的,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病人为何会在半夜突然死了呢?而且尸体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送去火化了,不然解剖一下就知道原因了。”胖子院长好像也是沉在迷里雾里一样。

“院长,你也觉得奇怪吧,其实这就是一个阴……”冼艳嫦正想把她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站在一边的沈雪却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把话说出来,然后快速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冼医生,你说这是个什么呀?”胖子院长在电话那头不解的问。

“哦,哦,没什么,我马上就过去拿录像带吧,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因为发生这么多事,我看我也不适合再在省人民医工作了。”冼艳嫦黯然的道。

“这个,这个……嗯,也好吧,等欧阳医生回来的时候,你们一起回来吧。”胖子院长好像十分不舍的样子。其实冼艳嫦的专长并不是ICU而是妇产科,在ICU里工作也没有什么杰出的表现,胖子院长不应该如此不舍才对。

电话挂断后!

冼艳嫦立即便问沈雪:“姐姐,刚刚你为什么不让我对院长说我们知道的事啊?”

"我们知道什么?”沈雪明知故问。

“就是他那个ISU2的禽兽医生玩忽职守害死病人,又嫁祸晓生哥的事啊!”冼艳嫦气愤的道。

“你有证据吗?”

“难道这个电阻还不能证明吗?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院长如果知道这些电阻是从死者体内找到的,他肯定会明白的。”

“就算他明白了,又能怎么样?”

“你——我,我要怎么说才能和你说明白呢?”冼艳嫦急得满脸通红,真的快要疯了!

沈雪见冼艳嫦真的急了,便不再逗她,这才不急不缓的道:“妹妹别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院长在这件事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呢?就算他是中立的,可是当他明白事情真相以后,他该帮哪一边呢?一边是他省人民医的顶梁柱,另一边呢?也就是我们,我们只是路过,就算现在帮得了他,可也只是一时半会的事,我们总不会一直呆在省人民医的,如果他真的帮了我们,他的顶梁柱没了,而我们也走了,他不是什么都没了!虽然这是发展的必定结果,可是现在,我认为,我们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得那么多,以免再生枝节,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盘录像带可能对我们极为有利,所以,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马去拿到它。”

“那晓生哥呢?他去了哪里?我们不找他了吗?”冼艳嫦说着再次掏出手机,拨打晓生的电话。

“不用打了,我刚刚已经偷偷打过了,关了机!”沈雪道。

果然,冼艳嫦的电话里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了!他会去哪啊?”冼艳嫦担心的说。

“哼,这家伙,照他的品性来估计,应该没脸见人躲起来了!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已走出来的!”沈雪说。

“真的是这样吗?”冼艳嫦仍然担心的说…….

晓生一路失魂落魄的走着。

他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这样走多久?他只想走得远远的,离开这喧嚣的人群,热闹的城市。

他走着,不管不顾的走着,其实在他身边的马路上随手就能招来无数量计程车,而他的兜里也装着足够他来回何坑好几趟的钱,可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车是可以用来坐的,而钱是可以用来坐车的,坐车是比走路舒服的。

他走了有多久,走了有多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城市与街道慢慢的被他抛到了身后,越来越远,然后消失。

慢慢的,他走不动了,他觉得体力正在一分一毫的消逝,视线也慢慢的模糊起来,最后,他终于倒下了。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漫天的大雨正扑打在他的身上,雨水慢慢的流进他的嘴里,他不禁张大了嘴巴,贪婪的把雨水灌进胃里,好久好久,他才感觉自已有了点知觉,意识也慢慢的清醒过来。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却不禁吓了一跳,原来他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青龙园”,“青龙园”是个好地方,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地方,因为这里是人们最后的归宿,晓生老了,死了以后也终将来到这里。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会被他的后代葬到哪里,但他知道“青龙园”里面必定会有一小块地方为他预备着。

“青龙园”里的坟墓一排一排的竖立着,就像是一个个人正在列队等候着什么?晓生想他们一定在等着轮回投胎,转世为人!只是他不知道自已下一辈子是做牛做马还是做人呢?

晓生顺着那些坟墓,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那些墓碑上已经逝去的照片,他的心里的感觉十分奇怪,形容不出的奇怪。

突然,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一张让他震撼的脸,是的,这个被埋在墓碑底下的人,就是他的病人,那个被他失手杀死的病人——陈心美,那个缠绕在他心头无法解开的心魔。

他伸手摸着墓碑,摸着那张照片,仿佛看到了她再生的样子,紧跟着他眼里的泪便无声的掉了下来。

晓生跪倒在陈心美的墓前,失声的说:“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做的手术没有问题的,我前前后后检查了又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绝对不会出意外的,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这样呢?”

“……”陈心美的墓仍旧静悄悄的。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会让你在这个世上消失?”晓生痛心疾首的问。

“……”陈心美照片上的笑容依旧,却没有一点反应。

“告诉我,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啊!”晓生用力的摇着墓碑,大声的狂叫着。

“……”陈心美依旧沉默,只有晓生的叫声在满山的回荡着。

晓生说累了,叫累了,疯够了,便倒在墓碑边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连好几天,晓生日夜的陪伴在陈心美的墓前,渴了就喝“青龙园”绿化带里浇花的水,饿了就吃别人供俸给死人的生果,累了就倒在叶心美的身边,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他也不知道自已在等什么?他只知道,只有这样做,他的良心才会好过些,他心上一直作痛的伤口才不会那么刺痛。

一个傍晚的时分,夕阳像血一样红。

晓生坐在陈心美的墓前,呆呆的看着她的遗照,那专注的神情,就如一个正在伤心悼念逝去情人的痴情汉。

不知道什么时候,晓生的身后,多了一个身影,一个消瘦又憔悴的妙龄少女。

“她已经去了,你又何必再如此难过?”少女的声音十分沙哑,仿佛刚刚哭过。

“……”晓生听到了人声,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像见到了鬼一样,惊得他差点晕死过去,张大了嘴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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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缘来是你

“……”晓生听到了人声,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像见到了鬼一样,惊得他差点晕死过去,张大了嘴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你可知道,我活着,却比她死了更加难受!”少女幽幽的说,脸上的悲伤,任何人看到都会心痛。

“……”晓生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仍然那么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女。

“我不明白,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所有的人却都认为我死了!”少女问晓生,又像是问躺在墓里的人,却更像是在问她自已。

晓生动了,他终于有了反应,但这个反应是十分奇怪又唐突的,他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抱住了这个少女,然后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沉重又悲痛的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少女没有反应,也没有挣扎,这个奇怪又陌生的男人,突然抱住了她,又突然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应该很生气才对,但她却一点都不反感也不讨厌,同样奇怪的是,这个男人虽然又脏又臭,然而给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熟悉。可是她却不认识他,甚至对他一点印像都没有,但靠在他的怀里,却是她离开医院以来第一次感到舒服和安全,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少女轻轻的问。

“你一定是心美的姐姐吧,我是你妹妹的医生,你妹妹的手术是我帮她做的,对不起,是我害了她!让你失去了妹妹!”晓生悲痛的说。

“我妹妹?你做的手术?”少女看着晓生,眼睛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茫,可是仍然奇怪的是这眼光里竟然没有仇恨,相反的,竟然还有种感激在里面。这是十分不符合情理的。

晓生被少女一问,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是的,你妹妹的手术是我做的,原来我以为手术很成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

“那你看看我这头上是怎么回事?”少女突然打断了晓生话的,把头伸到了晓生的面前。

晓生往少女的头上看了一眼,然而只看一眼,却把他吓得跌坐于地上。

少女的头绝对算得上清秀养眼的那种,秀发也乌黑浓密且富有光泽,怎么看怎么顺眼,可晓生为何吓成如此模样呢?就像看到的并不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一样,而是看到从泥土里钻出来的骷颅骨头一样。

“你,你,你……”晓生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大白天的撞鬼可真是稀罕了,可是当他认真的看了一遍少女,还试了试她的体温后,他才终于确定眼前的少女并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这他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我,我怎么了我?”少女看着晓生,眼睛里开始有了点光彩,仿佛突然被注入了某种能量一样。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晓生说完,突然伸手揽住了少女的头,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一遍,一遍,又一遍。

少女也不挣扎,任由他看来看去,一直等到晓生不再看了,她才慢条斯理的问:“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晓生点头道,不过经她一提醒又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没看清楚的话,那就再看看吧!”少女好像是希望晓生再看看她的头,这是有违常理的,哪有女孩愿意一个男人那样看她头的呢?万一她的头没洗干净,还满是头皮呢?那不是存心破坏她在别人心目中的形像吗?再说一个待字闰中的少女,也不该如此大胆啊。

“不用了,看得够清楚了!”晓生欲伸头再看,可是想想觉得真的没此必要了。

“那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少女有点着急的问。

“没问题!”晓生肯定的答到。

“真的没问题?”少女的语气一下低落了下来,好像非常失望的样子。

“没问题,我开的刀,我做的手术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原来晓生一眼便看到了少女头上那一公分长,已经愈合的刀口,那个刀口毫无疑问,是他切的,只有他才能切出这种独特的刀口,可是这会儿,他的驴性好像突然发作了,脑袋也不再像是上手术台时那么灵活,就像是正在运转的发动机突然就生了锈一样,而他此时显然还对他的杰作感到十分得意,别的一点都没想到。

“什么?你确定?你真的确定我头上的手术是你做的?”少女连声问,眼睛忽然间好像变明亮了许多。

“笑话,我连自已做的手术都认不出来的话,那我还在手术台上混个屁啊!我告诉你,你这刀口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有一公分,其实并不只的,外面是个小切口,里面才是大切口,透过头皮零点二公分以下都是一点五公分的内切口,这是我独特的刀法,是施了气功才弄成这样的,任何人也学不来的,这也是你的切口,为何会在表面看来毫无破损的地方加缝两针的原因。”晓生仍然得意的说,这反漏头型的切口,还真是他独创的,别的外科医生做手术切口,一般是越往里就越窄的,只有他,是越往里往宽的,因为他十分替病人着想,尽量把表皮层的开口尽能力的开到最小,以至愈合后所留下疤痕不影响病人的外观。虽然这样做增加了手术的难度,减少了施术者的视野度及灵活度,但只要病人满意,晓生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对别人来说是件十分困难的事,但对身具奇特内功的晓生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他只要把劲气凝聚一点在刀上,刀气所到之处,想大的地方就大,想小的地方就小,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在现实的临床手术中,却有许多医生不是这样的,有许多医生为了贪图方便,减轻手术的难度,不但不需要大的切口放大来做,而且还尽可能的放到最大,完全不顾及切口愈合后所留下的疤痕对患者造成的影响,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职业道德。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它的吗?”少女好像故意在为难晓生一样,仍然没完没了。

“当然有,嘿嘿,刚刚那个只是第一点,这第二点嘛,就是这刀口外表看起来是直线,其实在显微镜下看却是一条细波浪型的直线,这个虽然不是我独创,但一厘米的刀口切成细微以至要显微镜才能看到的波浪直线,却只有我才做得如此完美。这是我在一本权威的医学杂志上看到的,说这样的切口更有助于伤口愈合,但没有经过更多的临床验证,所以并没有得到推广,但我个人分晰和实验后,这是确实可行的。

第三,便是你这切口上的缝合的七度线,虽然这线已经拆除,但是线口结扎的线头疤痕仍然清晰可见,你也许看不到,但别的任何人都可以看到,这线头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交错起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任何有经验的外科大夫都不会犯这低级的错误,他们都会把线头靠一边对齐的,要么全在左边,要么全在右边。那我为什么这么做呢?嘿嘿,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个陋习,是在长期又频繁的不规范的手术当中养成的不良习惯,以至现在想改都改不过来,就凭这些,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你头上的手术是我做的,绝对没有错。”晓生自豪的大声说着。

“那么说,这手术真的是你做的了!”到了这个时候,少女已经完全相信,她头上的手术确实是眼前这不修边副,甚到可以用糟蹋来形容的男子做的。

“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晓生自信无比的说。

“呵呵,这太好了!那么,你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没有?”少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是这难得的笑容却转瞬即逝,只是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没有一点痕迹可寻。

“什么事?”晓生摸不着北的问。

“唉,哥哥,如果你的头脑有你的手术刀一半那么灵活就好了!”少女有点无奈的指着晓生的脑门说。

“我?脑袋?手术刀?”晓生有些茫然了,这脑袋能跟手术刀扯上关系吗?他一直都认为他自已很聪明,甚至比沈雪还要聪明,要不然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肆虐呢?可是这会,他才明白,他不聪明,连聪明的边都够不上。

“哎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别人都说你把我治死了,可是如今我却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女忍不住提醒他。

“是啊,是啊,你明明已经死了,连墓碑都有了,可为什么你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呢?这难道是尸变?不……不可能,那这又怎么解释呢?”晓生钻进了一个牛角尖,就算是转子弯仍旧钻不出去.......

少女听了他的话差点就当场晕死过去,她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网络里会有人作出《猪之歌》,而且被人广为传唱了,这歌就是专门为晓生这号人物写的,其实她不是没见过笨人,但是这么笨的人,她却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解释?唉,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躺在墓碑里的人不是妹妹,而是姐姐,陈心美并没有死。她正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对着一头猪说话呢!”少女没好气的说。

“姐姐?妹妹?陈心美是姐姐还是妹妹啊?我,我怎么一头雾水!”晓生无可救药了,他的脑袋一定是锈斗了,要不然就是被雨淋坏了,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犯怵了呢?其实这也难怪晓生,人,难免会犯糊涂的,不然哪来的那句老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可是像晓生这么难得糊涂的人,确是很少见的。

少女没办法了,只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又解释,如此反反复复的数遍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了,大声叫道:“他娘的,我被陷害了!”

少女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长吁了一口气说:“我的老天,你总算明白了!愚子实在难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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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酒店

少女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长吁了一口气说:“我的老天,你总算明白了!愚子实在难教也!”

“那么妹妹,你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不早点站出来替哥哥说句公道话呢?你看我不但平白无辜的挨了顿打不说,还落了个名声扫地,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要的还是我的良心受到如此沉重的谴责与折磨,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晓生不无抱怨的说。

“哥哥,你别生气,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你刚刚对我说,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你说我的手术是你做的,我才有所怀疑的,而且你抱我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好熟悉,好像这并不是你第一次抱我一样,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一样,所以我才把头给你看的,我想如果我头上的手术确实是你做的,你应该能认得出你的杰作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切迷团都解开了!哥哥的确是好样的,你没有让我失望。”陈心美甚感欣慰的说。

“呵呵,妹妹真是聪明,如果不是你把头给我看,我这一辈子真的就这样完了,就算别人能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已!妹妹,你真是太伟大了!”晓生实在是太开心了,又一把抱住了陈心美,还手足乱舞的在人家的背上乱抚乱摸,然后才说: “其实刚刚并不是我第一次抱你的,你这小女娃啊,我想想,嗯,应该是我第五次抱你了,你进手术室的时候,是我把你从病床上抱上车床,然后推进手术室的,进了手术室以后,又是我把你抱上手术台的,手术完了以后,是我把你抱上车床,推回病房,又把你抱到病床上的。所以算起这次来,应该是第六次了!哈哈!”晓生抱着陈心美的时候,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就像是一个哥哥正在抚慰一个受伤的小妹妹一样。

“那,那我不是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陈心美故意嗔怒着说。

“咳!一个小妮子,还什么便宜不便宜的!”晓生经她那么一说,才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少女,其实一点都不小,而且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胸前的那两座小山正不断的压迫着他,吓得他赶紧放开了她,他身上所背负的情债已经够多了,多到他已经无法承受了,如果再添一桩的话,他真的要崩溃了!

“不准你说我小,人家一点都不小!”陈心美好像有点生气了,眉头也绉了起来。

“是是是,你不小!你是大姑娘了!不过妹妹你也真是的,照道理你早该来看你姐姐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呢?你早来一两天,我就少受一两天的苦啊!你不知道,我已经在这陪你姐姐好几天了!”晓生苦着脸说。

“天啊!你在这好几天了?哥哥,你可真大胆啊!”陈心美惊叫一声,一脸惊奇的看着晓生,然后又颓丧的说:“你以为我不想来吗?要怪只能怪那个什么主任,硬说我得了什么精神综合症,我一出院回到家便被家人软禁起来了,哪都不能去。每当我说我不是姐姐,是妹妹陈心美的时候,家人就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我都痛苦死了!这次还是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跑出来的,哥哥,你看天都快黑了,咱们快点走吧!”

“可是我还想再在这里陪你姐姐一晚啊!”晓生一脸坏笑的说,却不让陈心美看到。

“那,那我也陪姐姐,反正我不管了,你去哪,我就去哪!”陈心美抬头看了看这满山遍野的墓碑,心里不禁一阵一阵的发寒,可嘴上依旧硬撑着。

“呵呵,我逗你玩的,咱们快走吧!”晓生说着便拉着陈心美往山下走去,这鬼地方,他可是一刻都不愿意呆了,虽然他曾经对这个地方徘徊流恋,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真想,他跟本就没做错什么,用不着内疚,更没必要再在这活受罪了。

“哥哥,咱们这是去哪?”陈心美的小手被晓生牵着,每走一步心儿像鹿撞一般。

“哈哈,哥哥今天心情好,带你私奔去!”晓生大笑着往前大步走去。

陈心美边走却边在心里嘀咕:“你心情好就带我私奔,那万一你心情不好了呢?是不是就扔下我不管了呢?”

计程车上。

陈心美轻轻的依靠在晓生身上,虽然晓生已经近两个星期没洗澡没换衣服了,那味道一阵一阵的熏人,可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而且还尽量把身体贴近晓生,脸上尽是满足的神情。

计程车司机却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一对。

一个是皮肤白晰,衣着时尚的美貘少女,一个却是满脸油污,头发打结,胡子拉扎,一件分不清是白还是黑的衬衣,一个破了好些洞的烂西裤,还散发着一阵阵难闻的臭味,而那个靓女竟然像是抱着个香膜膜是的紧抱着他,这真是美女与野兽的现代版啊,老天爷还有没有天理啊,一朵如此鲜艳的花朵竟然硬生生的插在这种牛粪上,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啊?”这话好像已经成了陈心美的口头蝉。

“嗯,当务之急,咱们先去找间酒店。”晓生十分坚定的说。

陈心美听到“酒店”两字,心里不禁“喀噔”一声,白晰的脸上立即升起了两团红云,好一会才低声说:“哥哥,你就那么急吗?”

“急啊!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舒服过了,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命,你说我能不急吗?”晓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大,而且脸不红气不喘。

“小声点啊!”陈心美羞得直拧晓生的大腿。

“哎哟,你干嘛呀?去酒店而已,又不是去抢银行!干嘛要那么小声?”晓生仍然不知所谓的说。

“脸皮真厚,我不理你了!”陈心美生气的把脸扭向一边,但身体仍然贴着晓生,依旧是贴的那么紧。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晓生问,但陈心美却真的不理他了,直到晓生看到倒后镜里司朵的那一脸坏笑,才意识到自已的话语有失,慌忙的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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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赶尽杀绝

酒店。

晓生办好了入房手续,便拉着陈心美直奔所订房间。

每走一步,陈心美的心跳就加剧一份,走到房间门前的时候,她感觉整个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说实在话,她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对这个见面只有一天的男人,她虽然感到喜欢和安全,可是要她马上就和他做那疯狂之事,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门打开后。

晓生急不可耐的叫道:“快,快,快,受不了了!”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浴室。

“哼,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急色鬼,人家才和你认识不到一天,你就要和人家做那事,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人家!”陈心美坐在床上小声的嘀咕说,心里却是乱成一团麻,有惶恐不安,有不知所措,有些担心和害怕,同时竟然还有些许兴奋。

晓生进了浴室之后,却迟迟没有出来,只有哗哗的水声,还有时不时传出来的口哨声,陈心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每过去一分钟就像过去一年那么久,小脑袋里也乱哄哄的正高速运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要去冲凉吗?不用了吧,我记得出门的时候刚冲了凉,也没出汗,应该不用冲了,我的内衣裤都是比较保守样式,他会不喜欢吗?我和他那个了,家人会骂吗?要是万一我有了,可怎么办啊?人家都说第一次很痛,就像要被撕裂一样,真的会是那么痛吗?还有人说表面上看起来斯文安静的男人,上了床就越骚越暴力,这是真的吗?看他斯斯文文的,会不会就是人家说的那种男人呢?不会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

正在陈心美胡思乱想间,浴室的门开了,洗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晓生,终于感觉舒服了些,不洗不知道,一洗他才吓一跳,特别是他的头,将近半瓶洗发水倒上去,用手一揉,泡也不冒一个,一点踪影都没有,把全身都涂满香皂之后,用水一冲,流进下水道的水全是黑色的,可以想像他的身上到底有多脏。

他原来穿的那身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所以他出来的时候,只用浴巾包着身子。

陈心美看着晓生走出来,又看到那样的装束,心里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既然是他给她做的手术室,那说明她的命是他救回来的,虽然医生给病人看病是天公地道的事,可是她知道,这个世上能治她这种病的人还很少,少到她生病的这些年中都没有遇到过,心里感觉欠了他什么一样。另外就是在她最孤独无助,最伤心失落的时候,他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给了她一份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安全感,一句话,这个男人打动了她,不管是他的手术还是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都深深的打动了她,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去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喜欢就是喜欢,爱了就是爱了,没有理由也会编出十万个喜欢或者爱的理由。不喜欢,不爱了,同样也能编出十万个不喜欢或不爱的理由。

“妹妹,你能帮我个忙吗?”晓生走到陈心美的面前说。

“……”陈心美没有作声,但她心里十分清楚晓生要她帮什么忙,因为她看到晓生围着围巾的身子正有一个地方在高高隆起。

“到底肯不肯帮我吗?”晓生顺着她的目光,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已那个不雅的所在,可是有什么办法,他身上除了围巾以外什么衣服都没穿,他那个东西在走路的时候被围巾磨来磨去,自然是起了反应,自顾自的上了床,并把被子盖到身上。

“好吧,好吧!你这个大坏蛋,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吧!”陈心美说着便开始解着衣服上的纽扣,心里想着:真是坏透了,还要我来服侍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是第一次,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帮你啊。

“妹妹,你干嘛?”晓生看着她速度奇快的脱着身上的衣服,不禁惊奇的叫道。

“什么干嘛干嘛的?你不是要我帮你吗?不脱衣服怎么帮你这个急色鬼啊!”陈心美被他一吓,也弄得不知所措,但她的动作却实在太快,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外衣已被她脱掉,上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纹胸,然而满园的春色却是关不住的,早已映入了晓生的眼帘。

“妹妹,你误会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是说我的衣服不能再穿了,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下面有间时装店的,你去帮我买套衣服回来行吗?钱在我那裤子的左边袋子上。”晓生吓得出了一声冷汗,想不到自已无心的几句话,却让她误会的这么深,看来他以后对她要紧言慎行了。

“那你和我来酒店,不是要和我……”陈心美几乎呢喃着说。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两个多星期没洗澡和换衣服了,身上很不舒服,所以才带你来酒店的!”晓生解释道。

“哦,是这样!”陈心美终于放下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但同时心里却有那么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

陈心美拿着钱出门了,晓生便拿起床边的电话,他知道他该给沈雪她们打个电话了。

“喂,沈雪吗?”

“晓生哥,你这杀千刀的,你到底跑哪去了!”

“我没去哪,我在煌都酒店,你和艳嫦快来吧,我找到陈心美了!”

“什么?你找谁了?”

“我找到那个人家说死在我手术刀下的病人!”

“啊?!!她没有死吗?”

“没有,死的不是她,是她姐姐!”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是的,她帮我去买衣服了!”

“买衣服?她为什么要帮你买衣服?”

“我的衣服穿了两个多星期了,我刚冲完凉,她不给我买衣服,我穿什么呀?”

“她离开有多久了?”

“刚刚出去不到五分钟!”

“你,你快点去追上她!”

“为什么呀?”

“我怕人家会杀人灭口!她是唯一能洗刷你罪名的证据了!”

“不会吧!”

“什么会不会,你快去啊!”

“……”

某个夜总会的某个包厢里。

几个中年男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主任,那小子的两个小妞还在查那件事呢!”一肥胖的中年男人说。

“任她们查去吧!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我还不信她们有天大的本事!”一个秃顶的男人说。

“可她们老是这样揪着不放,也让人挺闹心啊!万一让她们查出点什么来,我们会很麻烦的!”那胖胖的中年男人说。

“说的也是,那照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秃顶的男人问。

“斩草除根!”肥胖的男人阴狠的说。

“你的意思是把那个陈心美给咔嚓了?”秃顶的男人问。

“我的意思是把她那一家都咔嚓掉!”肥胖的男人冷酷的说。

“这样做是不是在毒了一点啊!”秃顶的男人犹豫的说。

“无毒不丈夫,为了永除后患,我们必须这么做!”肥胖的男人坚定的说。

“那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好,主任放心,这一切都不用你操心,我自会叫人去办的!”

“嗯,你那要做得干净点,千万不要留下尾巴。”

“嘿嘿!绝对没问题。”

“哎,上次你那个迷魂散还有没有了?”

“有啊,主任有用?”

“最近心内科来了个不错的小妞,我想试试你那药是不是真的这么灵!”

“主任,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看这事还得谨慎啊!”

“哈哈,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嘿嘿!”

“…”

陈心美来到了服装超市,精心的为晓生挑选着衣服。

当她终于挑选了一套十分满衣的西服及其它内衣裤来到收银台准备结账的时候,却看到收银台上方的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

“观众朋友们,今天中午十二时二十分左右,我市“万叶小区”B座6单元603室发生了煤气爆炸,大火足足燃烧了三个小时才被扑灭,大火波及整个“万叶小区”,现在警方已经疏散了“万叶小区”所有的居民,据现参加现场抢救的医护人员称,603室内的一家四口人全部遇难。本台记者小黄在现场报道……”

晓生围着围巾找到陈心美的时候,她仍旧呆呆的站在收银台旁,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是悲痛还是沉重,无法分辩。

“妹妹,你怎么了?”晓生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走到她面前问。

“……”陈心美没有一点反应,她好像麻木了一般。

“妹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晓生声音大了一些,拍着她的肩膀问。

“……”陈心美像是木头一样。

“妹妹,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啊?”晓生紧张的大声叫着,而超市的人们也开始注意起这两个人来。

“哇~~~~~~~”陈心美终于有了反应,却是痛苦的倒在晓生的怀里大叫着哭了出来。

“不怕,不怕,妹妹不怕!”晓生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哥……呜呜……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全都被烧死了……呜呜……”陈心美痛哭失声的尖叫道。

“……”晓生无语,只能抱起她往酒店走。就在晓生走后不久,一个围观的猬锁的男人拿起了电话:“老大,我刚刚看到了那个小妞。”

“……”

“对,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

“不,不会认错的,那可是二百万啊,我怎么会认错。”

“……”

“她们往煌者酒店去了。”

“……”

“好,我在这边看着,你们快点来。”

“……”

沈雪与冼艳嫦很快就赶到了煌者酒店,本想责骂晓生一翻,可是见陈心美这般模样,也不只好不再作声。

陈心美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哭了又停,停了又哭,逼得晓生在她身上扎了一针,她才稍为安静一些,然后沉沉睡去,但在睡梦中仍旧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啊!”

沈雪等人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心情自是十分沉重,她知道那般人肯定不会放过陈心美,可是没想到连她的家人都被牵涉在内了。

“晓生哥,这里是个是非之地,我想我们还是尽快把事情解决了回何坑吧!”沈雪忧心充充的说。

“嗯,可是事情该怎么解决呢?我看现在证据都齐全了,还是报警吧!”冼艳嫦第一时间想到的仍然是报警。

“不,谁知道警方里面会不会有他们的人,万一又跑出一个何关那样的人来,咱们不是惨了!”晓生从来都不相信警察。

“我看,我们还是找晓生哥的干爹吧!事情越来越复杂,我们可能应付不来了,就算证据在手,也未必能把他们绳之以法!”沈雪担忧着说。

“嗯,我马上就打!”晓生说着便拿起了电话,把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拨了一遍,张华强十分爽快,听了事情经过后,答应马上派人下来,让他们哪也不要去,就在煌者酒店等着|Qī|shu|ωang|,并要求他们时刻把手机打开。

“晓生哥,你说你干爹的部下什么时候能赶来啊?我的眼眉跳得历害,好像马上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沈雪忧虑的说。

“没事的,没事的!”晓生本来是无所无谓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是当被子盖的,只要他没做错事,天皇老子他都不曾惧怕过。

“叮咚!叮咚!”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难道是干爹派来的人?速度还真快啊!”晓生欣喜的跑去开门。

“晓生哥,小心!”沈雪暗叫不好,反应迅速的想要拦住他,,可惜仍旧是慢上了那么零点零几秒,晓生已经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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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杀戳

门开了,门外却没有沈雪所想像的长枪短刀,只有一个个子矮小瘦弱的男人提着几个饭盒站在外面。

“请问你这里是三零二号房吗?”那矮个子男人问。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晓生问。

“这是你们叫的外卖!”那矮个子男人说着便把饭盒塞到晓生的手里,扭头就走。

“晓生哥,什么事啊?”冼艳嫦问。

“没什么,送外卖来的!呵呵,我的两个大美人可真是体贴啊,知道我肚子饿了!”晓生说着就要解开袋子。

“慢着!”沈雪突然大叫了一声!

“什么事?”晓生被她一叫,吓得立即停下了手。

“我们没有给你叫外卖啊!”沈雪看着冼艳嫦道。

“是啊,我们没给你叫啊!”冼艳嫦看着晓生。

一时间,大眼瞪着小眼。

“那是谁这么好心,给我叫的外卖啊!”晓生以为陈心美,可是以她现在这种精神状态,绝对不可能啊!

“快,快抱起那个妹妹,快,快走!”沈雪的第一反应便是抢过晓生手中的袋子,然后打开窗扔了出去。

晓生抱起陈心美正欲往外走,可是来到门口的时候,他呆住了,门不知何时被人在外面反锁了!

“来不及了,快,卧倒!”沈雪大叫着拉着冼艳嫦趴到了地上,晓生也立即抱着陈心美倒在地上,以此同时,窗外传来了“哄轰”一声巨响,紧接着火光冲天,窗户立即散碎四射开来,火焰从窗外灌了进来,只一会整个房间便像是被浇了汽油一样燃烧起来。

“雪,艳嫦,雪,艳嫦,你们在哪里?”房间里烟尘滚滚,晓生是第一个爬起来的,他靠窗最近,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痛。

“我们在这,在这!”沈雪与冼艳嫦同时应到。

晓生顺着她们的方向摸了过去,找到了她俩后立即问:“怎么样?你们两个有没有受伤?”

“没,我们没受伤,快,咱们快走吧!”沈雪看着熊熊火焰急叫道。

晓生抱着陈心美,带着沈雪与冼艳嫦来到门口,然后挥起一掌硬生生的拍在门上,实木所做的门立即被拍得四分五裂。

晓生四人狼狈不堪的逃出了煌者酒店,看着乱轰轰正在四散奔逃的人们,又看看彼此灰头土脸的模样,再看看已经燃烧起来的煌者酒店,一时间,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走!”沈雪大喝一声,众人这才清醒过来。

现场的交通已经严重堵塞了,的士与公车都已经瘫痪了,晓生等人只能徒步而行。

慢慢的他们离开了混乱不堪的人群,走着走着却转入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晓生哥,咱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冼艳嫦问,四周黑呼呼的,死静一片,她难免有些胆怯。

“我也不知道啊,走着走着,就走进来了!”晓生无奈的道。

“哥,咱们快离开这个地方吧,我好害怕!”躲在晓生怀里的陈心美害怕的说。

“恐怕我们是走不了了!”沈雪叹着气说,原来她看到巷子的两头已经涌出了好多手拿长刀的人,正在慢慢的向他们靠近。

“上!”这些人没有什么废话,一近前便挥舞着长刀冲了上来,朝着晓生等人身上招呼过来。

晓生把女人们压到自已的身后,手里的银针没有丝毫停滞,一针接着一针的射了出去。

冲在前面的人一个跟着一个倒下了,可是后面的人仍旧不管不顾的冲上来,晓生的银针并没有多少,很快就射光了。

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而且是杀手中的杀手,他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踩着同伴的躯体往晓生这边杀来。

晓生知道,这又是一场硬战了,而且必须速战速决,对方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自已的内气刚恢复没有多少,很快就会用光的,所以他一把冲了上去,拾起地上的一把长刀,也用不着什么招式,灵巧的轻功步法一闪一躲一砍,便倒下一个。

照这样情况,敌人就算是有一万八千个都没问题,可是他要顾及身后的女人们,这就麻烦大了,他不敢离开,一步也不能,他害怕敌人的刀子会招呼到她心爱的女人身上,有了这种顾虑,他就展不开手脚了!他只能挡在她们的前面,杀一个算一个,顶一阵是一阵了。

长刀越来越多了,包围圈也越来越小了,晓生的轻功步法也开始不起作用了,好几次,长刀已险险的砍到了晓生的身上,以他现在的功力,独自杀出重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要他带着这三个女人突围,却是难过登天的事。

他不会放弃她们,他也不能可放弃她们,贪生怕死是懦夫所为,而他们欧阳家从来都不出懦夫,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拼死顽抗着。

突然,一把长刀从外围急射而来,而晓生正面对着同时砍向他头部,腹部,腿部的三把长刀,他如果避开了这三刀,绝对避不过那把射来的长刀的,眼看那长刀就要射到晓生身上了,在刀锋离晓生的身子只有二十公分的时候,他身后的沈雪突然冲了上来,用她的身躯替他挡住了那把疾射而来的刀。长刀扎进了沈雪的右则胸膛,鲜红刺眼的鲜血顺着刀眼慢慢的涌了出来.

“雪,雪,雪!”晓生一把抱住这个愿意为她送命的女人,看着她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的痛苦模样,他的心就如刀绞似的疼。

然而,敌人并没有因此住手,他们的血液仿佛都是冷酷的,在长刀刺入沈雪身体。晓生抱着她的那一刻,他们甚至没有一丝停顿,长刀依然带着无情的风砍到了晓生的肩膀上,而同时,另外几把刀也分好几个角度招呼到了晓生身上.

眼看晓生立即就要成为刀下魂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锋利长刀无情的砍在晓生的肩膀上,另外在这时候还有好几把刀分好几个不同的角度同时向晓生刺来,晓生左手抱着已经受伤的沈雪,右肩的伤口在不停的流血,他十分清楚,这一次他必死无疑了!

他不畏死,只是他放不下他这些女人,他知道他死了,这些女人必定会招受**和杀害,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结局了。

在这万分险恶,千钧一发之际,生与死的交错间……

“住手”一声娇喝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便是“嗖嗖嗖嗖”的几声响,没有人看到从外面飞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但正挥着刀向晓生刺去的那几个杀手却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晓生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围响了起来,紧跟着便兵器交接的声音不断的响了起来,一个苗条的身影使着柳叶双刀踏着如鬼魅般的步法从外围杀了进来,只一会便来到了晓生面前。

“灵儿,你怎么来了?”晓生惊喜交加的说。

“晓生哥,你没事吧?”宝灵面向敌人谨慎的戒备着,对晓生说。

“我没事,灵儿,你照顾好各位姐姐,这些杂碎就交给我吧!”晓生迅速的脱掉外衣围在沈雪身上,然后把她交给宝灵。

晓生再一次握紧了长刀,有宝灵在,他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他说过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伤害他女人的人,现在,他要实行自已的诺言了,这个诺言当然是要用敌人的血来实行的。

他的肩膀仍在在流血,可是他看不到,他的眼里只有仇恨,熊熊焰烧的仇恨!

“你们,必须为今天所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晓生挥刀指着这些冷酷无情的杀手,话音一落便冲进了敌人堆里。

杀手不畏死,为了钱财他们视生命如粪土。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一个像来自地狱魔鬼一般的人,他的身子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眼看长刀就要砍到他身上了,可是他的身子一软突然就消失了,然后他那把神出鬼末的刀便已经扎进了同伴的身体里,站着外围的杀手们眼看着同伴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了,没有惨叫声,他的刀快到他们的同伴来不及发出叫声就倒下了,他们第一次感到害怕了,这还是人吗?这样的人世上有吗?

有人后悔了,后悔不该来执行这次的任务。有人想逃了,远远的逃开,逃离这个煞星。有人想投降了,放下手里的刀,希望能有一条活路!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晓生已经完完全全的杀红了眼!

当晓生杀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有些杀手甚至忘记了反抗,可是晓生手里的刀并没有因为他们放弃抵抗而停歇,而是毫不留情的刺进他们的身体里。他们激怒了他,激怒他的下切只有一个,那就是付出血的代价。

杀戳!

杀戳!杀戳!

杀戳!杀戳!杀戳!

杀戳进行了有多久?晓生不知道,只是当他仍然挥舞着刀向前冲的时候,已经没有敌人了,敌人都已经倒下了,而他的身上也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他整个人已被鲜血染红,虽然也有他自已的血,但更多的却是敌人的血。

所有在场的女人都惊呆了,她们从来都不知道她们的男人有着如此残酷的一面,可是她们十分明白,就是因为他爱她们太深,所以才会恨那些伤害她们的人如此深切!然而,她们是那么真心的希望,这么残酷事情,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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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真相

巷子,又恢复了当初的死静,空气布满了血腥气味。

“晓生哥!”宝灵怯怯的低声喊,好像生怕吓到晓生一样。

晓生仍然狂乱的挥舞着长刀,对着空气胡乱砍杀!

“晓生哥!”几女见样都忍不住落下了伤心的泪,齐声喊道。

“……”晓生突然转过身,眼里仍然布满仇恨的火焰,可是当他看到是自已的女人们在喊他的时候,他的眼光才慢慢慢慢的变成温柔,他紧握着刀的手才轻轻的松开了,随着刀落地的“咣当”声,他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晓生有所知觉的时候,他是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的。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床的四周围满了熟悉又关切的目光。

冼艳嫦,宝灵,林馨兰,柳如焉,钟氏姐妹,沈阳,张伟杰,陈心美.这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变态,你醒了,欢迎你再世为人啊!嘿嘿!”张伟杰的腔调依然那么让人恶心,可是这样的声音,晓生听起来却觉得份外舒服。只有这个声音,才让他感到他还活着,那么真实的活着,只有和他们在一起,他才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么充实的日子!

“你们怎么也来了?”晓生说话的时候有些吃力,因为他此时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裹着。一说话,便会牵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哥哥,我们从报纸上看到你的事,十分担心你,所以都赶来了!”林馨兰看着他心疼的说,再看看他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心里一酸忍不住便落下泪来。

“晓生哥,你干爹派来的人已经来了,你是不是现在就见他们?”冼艳嫦问。

晓生正欲张口,张伟杰却抢先说了起来:“变态,这个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全都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的!这些王八蛋实在是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肯定是买棺材找不着店了!”

“雪,沈雪呢?”晓生突然惊叫着说。

“姐夫,你放心,姐姐没有大碍,但因为失血过多,现在正在隔避静养呢!”沈阳说。

“哦,是这样,那卫生院呢?你们都来了?那里谁照顾啊?”晓生仍旧忧心的说。

“喂!变态,你怎么咯咯嗦嗦像个女人一样啊!还有完没完了!家里不是有老朴吗?现在他可是超级神医生,这些天我和沈 阳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病人全都挤到他那去了!而且开的方子比我们还行!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的,随随便便一弄,又整出一个神医来了!”张伟杰一开腔便没完没了。

“……”晓生几次张嘴都没**话去。

“哎,我说变态,你能不能少操点心!安心养你的伤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那个东西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了伤你得赶快告诉我,我最近跟沈阳学了几招很历害的针法。不过呢,如果你那儿要真受了伤不治也没关系,但你这些长得闭月羞花的女人们可就得便宜我了,自家兄弟嘛,肥水总不能留外人田吧!”张伟杰对着晓生挤眉弄眼的说,却没注意身后的沈阳已经举起了银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他的身体里,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而他脸上的表情仍旧挤着眉弄着眼。

“看你还敢胡说八道!”沈阳拍着手嘴说,晓生此时虽然手脚动弹费力,但对沈阳此举仍旧忍不住艰难的竖起了大拇指。

“对对,他就爱这样,老是不被人整治就混身不舒服似的,沈阳哥哥,你能不能把他弄出去,我们想和哥哥好好说说话!”林馨兰指着张伟杰对沈阳道!

“OK!你们慢聊!”沈阳识趣的拖着张伟杰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咦,这个妹妹是谁啊?”林馨兰看着陈心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是啊,妹妹的皮肤竟然比我还要白呢!”柳如焉看着陈心美赞叹道。

“呵呵,看来哥哥的眼光不错啊!”宝灵摸着陈心美粉嫩的脸蛋说。

“我,我叫陈心美!”陈心美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看过,一时间竟然羞红了脸。

“咳……”晓生听到这里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可这会儿有谁会理他,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七个女人在房间里,哪里还有他的戏份…….

省人民医职工大会。

长长的讲台上分别坐着胖子院长,古主任,刘主任,高主任,钱主任,还有别的几位副院长,台下,是省人民医五千多的职工。

胖子院长说:“今年,我们医院营业额是七亿四千五百六十三万,比去年同期增长了3%,这个成绩是我们全院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特别是ICU古主任所领导的一干技术骨干贡献犹其大。所以,经过院领导班子研究决定,提升古主任,刘主任,高主任,钱主任四位为我院副院长,大家热烈鼓掌。”

“慢着!”就在大家准备鼓掌的时候,一声大喝从大门处传来,张伟杰带领着张华强派来的部下,也就是前任调查组组长孙维一等冲进了会议大厅,而张伟杰的脚步更是飞快,三步两步便冲上了讲台,一把抢过胖子院长面前的麦克风说:“提升这几个王八蛋做院长,我首先不同意!”

“是你!”古主任一见是这个近神经质的家伙不禁脸色一变,这小子一来,看来他们是别想安生了!

“保安,保安,保安!”高主任一看来了这么多身穿各种制服陌生人,心马上就虚了一半,高声叫着保安。

“不用叫了,保安都在保安室里喝咖啡呢!”张伟杰拿着麦克风十分潇洒的跳上了讲台,然后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说。

“屠夫张伟杰,你来做什么?”胖子院长见他如此胡来,也不禁有些生气了。

“哦!原来是尊敬的院长同志,对不起,我刚刚没看到你老在!”张伟杰好像这会才发现院长的存子,赶紧跳下讲台来到院长面前并恭恭敬敬给他鞠了一个躬,然后突然摸了一下院长的大肚腩道:“院长同志,看来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没什么变化嘛,肚子仍旧是那么大,想必是贪吃公款吃的吧!呵呵呵呵!别生气,别生气,开个玩笑,要万一把你气出个好歹来,我可担代不起啊!”张伟杰嬉皮笑脸的道。

胖子院长气得一张老脸成了紫酱色,却硬是发作不得,只好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带了一个人来让你们看一下!嗯,现在有请我们的温柔美丽,娴淑大方的女主人公,陈心美小姐!”张伟杰说着往门口处一指,陈心美身着萧素的黑衣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白晰清秀的脸上却掩盖不住憔悴与悲伤。

“相信面前这个女孩子,在坐的各位领导都不会陌生吧?”张伟杰指着指陈心美对古主任说。

“笑话,我的病人,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不过我记得她好像不叫陈心美,而是叫陈心平!”古主任冷笑一声说。

“是吗?她真的是你的病人吗?”张伟杰却笑得比古主任更阴更冷,然后眉头一紧如剑似的目光直逼古主任:“那么请问你,她的手术你是怎么做?”

“我,我,我我有必要向你说这个吗?你算老几!”古主任想随便搪塞过去。

“呵呵,你不好意思说是吧?那我来替你说好吗?你为这个女孩做的手术,是先切开她的大脑皮层,然后在癫痫发作的区域埋下几十个电阻,再根据她发作的时候,这些电阻所发出异常能量来测量出病灶所在的地方,再进行切除对吗?”张伟杰问。

“当然,这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佳方案!”古主任当仁不让的道。

“嘿嘿,那么我请问你,如果要在这个女孩的脑袋里埋下几十个电阻,切口最少要多少公分?”张伟杰道。

“最少也得十公分!”古主任想也不想的道。

“很好!心美,过来,乖,不用怕,让这老混蛋看看你的头,不用怕,让他看看,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伟杰向陈心美招手道,陈心美却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给他看,她真的很害怕这个无耻又灭绝人性的古主任,可是当她想到无辜死去的姐姐,还有蒙受冤屈的晓生,终于下定决心,她一定要把真相公之于众,于是她走到了古主任身前,把头凑到他的眼前。

“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古主任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已看花了眼,又从口袋里掏出眼镜,认真仔细的看了一遍,而另外几个曾参与手术的主任也走过来一看究竟。

“怎么会这样?”高主任问。

“一公分的切口?”刘主任惊呀的说。

“真该死,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钱主任只看了一眼便变得脸色苍白,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这个!负责处理手尾的他却忘记了晓生的手术切口只有一公分,如果他记起的话,一定会把这一公分的切口变成十公分的。

“这是怎么回事?”胖子院长看着陈心美,又看看四个脸如死灰一样的主任问。

“咦,我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不知情者,伟大的院长同志,你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吧!这四个家伙,没本事还要学人家来动手术,结果把病人搞死了,又来了狸猫换太子,而把那只死猫硬是塞到我们的晓生大人头上。院长你说你手底下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心肠如此恶毒?”张伟杰指着这一干主任的脑袋,点来点去的说。

“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古主任羞极了怒道。

“就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钱主任道。

“是啊,王八糕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高主任挽起衣袖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

“对,揍他,这家伙肯定是疯了!”刘主任就要冲上来。

“咦?怎么?老羞成怒了?想揍我?你们也不看看你们那身板,就算你们四个加起来都不是我对手,再说了,你们试着动我一根汗毛试试,我痒都会说痛的!到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张伟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然后又整了整衣领,再从袋子里掏出了把桃木梳子,细细的梳了梳那原来就整整齐齐的头发,这才好整似暇的说:“你们要证据?难道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你们面前还不算证据?你们不是想杀人灭口吗?非常不好意思,你们的愿望落空了!呵呵,好吧!今天我开心,我就让你们死得明白一点!来人,先放段经典的片段给这些乡下佬看看......

孙维的手下听了张伟杰的话,赶紧找来了录像播放器,又把影像放大了投射到讲台后面的墙上。张伟杰这才把一卷录像带交给孙维。

很快,人们看到了录像带的内容,却是一个**又结实的壮汉正压在一个女郎身上,不断的插动的景像,大家都不禁吓了一大跳,而一些胆心害羞的护士还当场尖叫了起来。这真是够经典了,可是人家省人民医的医生护士也不是没看过啊?张伟杰是不是有点太小儿科了!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来来来,这盒才是!刚刚那盒是我私人珍藏的!”张伟杰说着掏出了另外一合录像带交给孙维。

壮汉消失了,呻吟不断的娇美女郎也消失了,画面变成了晓生与冼艳嫦给陈心美动手术的情景。那神奇的切割法,一公分不到的外切口,结结实实的把省人民医大大小小的医生吓了一大跳。

“停!”张伟杰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把正精精有味的看着录像的大小医生们又吓了一大跳。

张伟杰才不管吓没吓着别人,仍然手拿着麦克风大声说:“倒回去,倒回去!对,就这里,停!”

画面停了,定格在晓生剪去陈心美头上的那一小簇头发并放到袋子里的瞬间。

“大家看,看到没有,晓生大人确实是很变态的,他除了喜欢收集一些比较另类的东西之外,更爱收集女性身上的任何东西,特别是年轻又漂亮的女人,内裤.胸罩.毛发之类的,你们看,他正往袋子里放的是什么?是这个女孩头上的头发。不过,正因为晓生大人这个变态嗜好,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同样也可以让这几个死不瞑目的老王八终于可以闭上眼睛了!大家再看,喂,喂,你们看哪里啊?看我这里!对,看我!”张伟杰说着,往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然后小心奕奕的打开,原来纸包里面是一小簇头发,他拿起那簇头发接着说:“大家看到没有,这是什么?这是头发,谁的头发,当然是这个女孩的头发,是当日晓生大人给这女孩剪下来的头发,我为什么有这簇头发?嘿嘿,你们真是白痴,当然是晓生大人交给我的!现在,我们只要把这簇头发交给司法机关去验证,对比一下,我们就可以知道,这簇头发是不是从这位小姐的头上剪下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剪下来的。”

台下,静寂无声,他们谁也不敢相信,他们平日里一直尊敬,视为神一样的几位道貌岸然大主任竟然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喂喂喂!大家在看什么啊?现在才看清楚他们?嘿嘿,是不是有点晚了!大家不要看这几个王八蛋,看我,看我啊,我可比他们帅多了!你们再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张伟杰举起手中小小的电器给大家看,然后说:“大家看到了是吗?隔得太远看不清楚是吗?没关系。散会以后,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可以私下找我,我这里有好多,我们可以找个幽静无人的地方认真仔细的看,那么现在,我告诉大家,这是什么?这是电阻,这个用来做什么的?这是专门用来测量脑部异常放电的。那么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东西是从这个女孩姐姐的身体里找到的,她的姐姐是谁?就是别人说死在晓生大人手术刀下的女孩。可是大家刚刚也看到了,晓生大人由此至终都没有把电阻放到病人的脑内。那这个又怎么解释呢?当然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台上的这四位老王八给这位小姐的姐姐放进去的,而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把她姐姐给弄死了,然而他们又不想承担至病人死亡的责任。所以他们想到了她的妹妹,也就是出现在刚刚那卷录像带,现在正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孩。他们耍了花招,把死了的姐姐与这个活着的妹妹调了包。故事就是这样的,其实一点都不精彩!”

“……”台上和台下都是寂静无声的。几位站在讲台上的主任,那脸难看得就像死人一样。

“喂,记者同志们,怎么还猫在那儿啊?快上来拍照了,不然一会你们就没机会了!”张伟杰仍然握着话筒,就如主持人一样提醒着藏在暗处的一干记者。

“你丫的给我闭嘴,谁是同志,你才是同志呢!再乱说我揍你!”一个记者首先握着照相记冲了上来,一边骂还不忘一边飞快的按着快门,而别的记者也紧跟着一涌而上。看来张伟杰虽然代表着正义,出尽了锋头,可他仍然不得人心啊!

“对不起,古主任,高主任,钱主任,刘主任,你们涉嫌与一宗谋杀安,一宗买凶杀人案,两起假药买卖安,十六起强奸案有关,现在请你们跟我回去协助调查一下!”孙维对着这四个主任严束无比的说,而他的手下也手脚利索的替这四个主任扣上了手铐。

“早就应该把他们捉起来了!”张伟杰看着四个主任被铐走幸灾乐祸的说,但他看着那些记者竟然也跟着走出去的时候不禁急了叫道:“喂喂喂,别走啊,我才是主角啊!拍我,拍我啊!”

“这这这……”胖子院长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站在那儿久久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好不容易憋出两个字:“散会!”

人们四散而去,瞬间走得清光!

讲台上,张伟杰孤独的站在那儿,他仰起了头,看着天花板喃喃的说:“英雄,自古都是寂寞的!”

“喂!”有人在叫张伟杰!

“谁?”张伟杰欣喜不已,只要还有一个观众,他都要把这场戏演下去。

“我说,英雄同志,你快走吧,我要打扫卫生了!”清洁工拿着扫把水桶来到了讲台上。

张伟杰无可奈何的离开了讲台,但离去那一刻却不忘恨恨的对清洁工说:“我告诉你,谁再叫我同志,我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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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院外治疗

晓生的伤好得很快,他本来就有过人的体质,再加上修养的同时修练气功,伤口愈合得自然更快,只是沈雪就没那么理想了,她的伤在肩膀靠近肺组织的交界处,只差那么零点零几公分,就穿过肺组织,好在抢救得及时,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虽然伤得很重,但经过一个月的调理,也已经开始痊愈了,但要完完全全康复,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不行了!但让晓生等人再在这个地方呆上一年半载,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好!所以,沈雪的行动稍稍自如了一点,他们便打算离开。

胖子院长的办公室里。

“欧阳医生,你们真的要走吗?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胖子院长低声挽留着。古主任一等被收监了,虽然他们的恶名传万里,但医术却还是有那么点分量的,当然,陈心美的病在他们的能力之外!如今他们走了,晓生也走了,省人民好像一下失去了顶梁柱,剩下的都是中庸之才!这怎么不叫胖子院长忧心呢!

“是的,从我来的第一天,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要走的,院长,如果在省人民医我非得感谢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你!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不起我,还有我的快刀手术团!”晓生诚恳的说。

“欧阳医生,你这样说就太客气了!你的成绩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谁会看不起你呢!”胖子院长认真的说。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反而给你们医院添了这么多麻烦!”晓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什么,没什么!欧阳医生,请你记着,只要你还想省人民医工作,我们医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的!”胖子院长真诚的说。

“好的!谢谢你院长!那我就告辞了!冼董事长我也带走了!以后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只要是你的事,我绝为推辞!”晓生说着便站起来欲告辞。

“希望咱们有缘能再见吧!”胖子院长十分不舍的道。

晓生离开了胖子院长的办公室,一眼便看到气喘吁吁的张伟杰正在远处跑来。

“搞什么飞机吗?道个别用得长这么时间吗?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啊,弄得几车的人都在等你!”张伟杰一上来便抱怨连连。

“好了,这不是来了吗?”晓生边往外走边说。

出了省人民医大门却见大门的正前方早已停了几辆轿车,而其他人早已经坐在车上,只有一辆车的后排车门是打开的,晓生一眼便看到坐在车里面的人正是冼艳嫦的父亲冼中天,尽管晓生十分不愿意,但是丑女婿使终是要见岳父,何况晓生一点也不丑,而且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要怕的是冼中天才对。所以他只考虑了一秒钟,便径直往冼中天的车子走了过去。

这一来,反倒是把冼中天吓坏了,原来他的车门并不是故意打开等晓生上来的,而是他那咯咯嗦嗦的秘书,一会说忘了拿这个,一会说忘了拿那个,下了车也没有关车门,这回可好,什么都别拿了,估计他那个秘书在下一秒钟开始也不用再上班了。

冼中天看着晓生上了车,又看着他关了车门,两人的目光一对,冼中天只好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晓生只是漠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说:“开车!”

车子动了,而冼中天心里早已把那个该死的秘书骂了千遍万遍。

晓生看着前面的路况,突然叫了一声:“冼中天!”

“在!”晓生的声音不大,但他这突然的一叫,却差点没把冼中天吓出心脏病来,谁曾想到嗱吒风云,不可一世的冼中天竟然会对这个年青人,一个普通的医生,或者说他的准女婿惧怕到如此程度。

“我那天在病房里对你说的话,你可记得?”晓生问,声音不大,但听在冼中天的耳里却犹如圣旨一般。

“我记得!”冼中天点头如蒜。

“嗯,现在两个月的院内治疗已满,很快将对你施行院外治疗。你知道吗?”晓生问。

“我知道!”冼中天仍然点头。

“那么你应该也记得,在治疗其间一切行动都应该听我的是吗?”晓生又问。

“是的!”冼中天只有点头的份。

“那好!现在请把你的移动电话给我!”晓生伸出了手,平放在空中。

“……”冼中天无言的把手机交到了晓生手上,晓生却立刻按下了窗户扔了出去!

“你……”冼中天立即就想发作,其实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何况他是个从来就不用忍耐任何人的人上人。

“我,我什么我?我这是为了你好,如果外界的琐事缠身,你如何能安心治病。还有,我得告诉你,到了我的手上,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董事长,理事长,还是什么X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否则,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历害。”晓生低沉的说。

“……”冼中天无语,他能说什么?什么都给你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他只是后悔自已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糊涂的答应了治疗的事!他明知道这小子对自已是仇深似海,还一头撞了上来,这不是自已在找罪受嘛,这可真应了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个司机也是你的吧?”晓生又问。

“……”冼中天点头。

“停车!”晓生大叫一声说。

“董事长,这……”一直不敢吱声的司机闻言扭转头来看了一眼冼中天,显然是十分为难的样子。

“我叫你停车,你听见没有!”晓生可管不了那么多,仿佛是抓狂般一伸手便卡住了司机的脖子,并用力的收紧,司机透气都透不过来了,赶紧一脚踩住刹车。

车子一停,晓生便打开车门走到前排拉开司机座的车门,一把把司机拉了下去,然后一屁股便坐了下去,车门还没关好,车子便向前急使而去。

“冼中天,咱们先游一下车河吧,不过你放心,这只是余兴节目,接下来的节目会更精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晓生说着便一脚踩尽了油门,脱离了车队,向前疾射出去。

“……”冼中天看着两边的景物飞速的向后倒,吓得心都慌了,赶紧拉下安全带,耐何他那超级肥胖的大肚腩真的太过于巨大了,安全带怎么扣,也扣不上去,这会,他更慌了,只得牢牢的捉着安全带,一点也不敢放松……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急速的疾驶了五个多钟,晓生由始至终都是把油门踩到底的,从来没有减过油门,就连转弯的时候都没有。超车道好像就是专门为晓生这等疯狂的人准备的,在高速按标准车速行驶在行车道的人只感觉超车道像是突然刮过一阵狂风,一辆发狂的车子已经空越,迅速消失.

车子在靠近何坑的收费站下了高速,很快就就回到了何坑。这时在车上的某人已近瘫痪.

当晓生把车子停在自已祖屋大门前的时候,冼中天几乎是爬着走出车厢的,他的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而一下车,他马上蹲在地上吐了起来,这一吐就好像停不了的样子,差点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嗯,很好,这样对你治病有非常大的帮助,我看,我得带你多游几次车河!”晓生边笑边说,说完也不管冼中天径自走进了祖屋,然后大声的喊着:“爹,娘,我回来了!”

冼中天听到晓生要带他多游几次车河,吓得脸色更是发青,想想刚刚在车上的感觉,忍不住又吐了起来。

本书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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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再出发吧(大结局)

晚饭时,晓生的厅堂上,大桌子围了满满一桌人。

晓生狼吞虎咽的吃着他娘的饭菜,边吃还一边咆咽着说:“娘,还是你做的饭菜可口!你不知道,儿子这两个月真的是饿坏了!”

“打把仔,你能不能慢点吃,好像饿鬼投胎似的,要是你真的知道家里的饭菜香,你就不会一天到晚在外面疯跑了,现在才记得说好话,你不觉得太迟了吗?”晓生娘半骂半笑又半认真的说。

“娘,儿子答应你,以后再不乱跑了,外面的世界真的太复杂了!”晓生说着说着,一碗饭又没了,宝灵立即体贴的接过了他手中的碗,替他去乘饭去了。

“艳嫦,你父亲的住宿你就自已去安排了,反正这也是你的家!”晓生说完接过宝灵递过来的饭又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好,我知道了!”冼艳嫦答应了一声,又夹了一块肉放到冼中天的碗里。

“不过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不能让他吃得太饱住得太舒服!”晓生筷子一伸,便伸进了冼中天的碗里,把冼艳嫦给他夹的肉,夹到自已碗里。

“这……”冼艳嫦为难的说。

“晓生,你说的是什么话?过门都是客,何况是艳嫦的父亲,看来我平日对你的管教实在松懈了!我还以为你小子长大了,生性了,谁知道你还是这么尊卑不分,你还吃,你给我放下碗!放下,你听到没有!你马上给冼大叔道歉!”晓生娘一听晓生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了,见他不声不吭还在低头扒饭,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碗就扔了出去,然后历声说:“你道不道歉?”

“……”晓生拿着筷子默然的坐在那里,一声也不吭。

“你不道歉是不是?你给我出去,到大门口去,我们欧阳家哪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子孙,别以为你现有两个臭钱了,就了不起了!你给我出去!到门口反省去。”晓生娘越说越生气,一把拖着晓生的衣服往外赶。

“娘,他这样的人不值得对他那么好,保况这样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晓生十分不情愿的说。

“你,你还狡辩!他爹,他爹,你以前打他的那条棍子放哪了?你快给我找来,这家伙今天是反了!不打真的不成样子了!”小娘气极了!

“晓生!”晓生爹也看不过去了,一边安抚他娘,一边指着他说:“你给我出去!”

爹娘都生气了,晓生没办法,只好跑到大门口的门蹲上坐了起来,在那生闷气。

“叔,婶,别生气!”宝灵乖巧的说。

“婶,你消消气!”柳如焉也赶紧安慰起晓生娘来。

“是啊,婶,你别生气,我想晓生哥这样做一定是有道理的。”冼艳嫦也见这阵势赶紧劝架。

“你们别替他说话,我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儿子。呜呜,我真的给他气死了!”晓生娘想着想着便哭了起来,显然晓生这无意的几句话,真的伤了他娘的心。

是夜!

晓生默默的回到自已的房间里,他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就那么两句话,他娘至于气成这样吗?再说他说这话确实是有深意的!可是他不明白他娘的良苦用心啊,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已的孩子能成龙成凤,可是晓生竟敢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能叫他娘不生气吗?

“叩叩叩!”晓生正生着闷气间,却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进来!”晓生有气无力的应道。

“晓生哥!”进来的是冼艳嫦。

“嗯!”晓生看了她一眼,有精无彩的应着。

“还在生气呢?”

“不是我生气,是我娘生气!”

“那你娘也是为了你好啊!”

“她不懂!唉,和她说不清楚。”

“那你不能好好说!”

“我说的是实话,我让你爹来,确实是让你爹来治病的!”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你就不会给你爹碗里夹肉了,你知道他现在引起“三高症”的原因是什么吗?他就是因为太胖了,如果把你爹身上的脂肪全剥下来的话,绝对占他体重的一半,现在他应该多吃素少吃肉,而且不能让他吃太饱,人一旦吃饱了就会不想动!而我给他治疗的关键就是要给他减肥!”

“这个,我不知道!”

“那你就听我的话去做,而且我给你爹治疗的事,你也不许插手行吗?”

“好的,婶那里我也会替你说的,晓生哥,真是难为你了!”

“嗯,你爹住的地方安排了吗?”

“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嫦,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有点公报私仇啊?”

“不会,我明白的,你这都是为他好。而且难得你能放下心中的芥蒂来给他治病。我都不知该怎么感激你了!”

“怎么感激我,今晚尽心的服侍我就行了!”晓生说着便抱起冼艳嫦往床上走去。

“不,不,晓生哥,今晚不行!你快放下我!”冼艳嫦着急的说。

“怎么?你怕你爹?”晓生一下没了兴致的说。

“不,不是的,是我那个,那个来了!”冼艳嫦脸红红的说。

“哦,是这样啊!”晓生更沮丧了,如果是她怕她爹他还可以说服她,可是她的大姨妈来了,他就真的无法可施了!

“别这样啊,等几天,等几天就好了啊!”冼艳嫦抱着晓生的头说。

晓生有点耍赖似的用头在她胸前摇来晃去,直把冼艳嫦弄得娇喘连连……

晓生把头埋在冼艳嫦的胸前,并且来回不停的磨来磨去,而晓生的一双魔手更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真把冼艳嫦弄得娇喘连连,经他如此一挑逗,更让她感觉下体的血脉汹涌而出,刚换上去的卫生棉不一会便已经湿透。

情欲来的时候是如此汹不可挡,何况更是一对有情的人,冼艳嫦与晓生都已迷失在**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当晓生的手穿过她的牛仔裤伸进进镶着花边的真丝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清醒了,慌忙的欲推开晓生,但她身上的外衣与纹胸早已被晓生脱去了。

“不,不行,晓生哥!”冼艳嫦捉着晓生的手,阻止着他前进的驱势。

“……”晓生还欲往下,可是冼艳嫦捉住他手的地道十分坚决,私毫也不松懈。

“不要好吗?撞红是很不吉利的,咱们都会走霉运的!等我这个一停我就来服侍你好吗?随你怎么样都行!”冼艳嫦央求着说。

“……”晓生无语,其实身为医生,他十分清楚,在月经来的时候**,虽然不会走霉运,但却会增加感染的可能,更有可能会影响女性的生理周期,所以他虽然十分不愿,但还是把已伸进冼艳嫦内裤的手慢慢的抽了出来。

“晓生哥,你真好!”冼艳嫦一脱离魔掌,立即便站了起来,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在晓生的唇上亲了一下,便头也不敢回的逃出了房间,她知道,她不能再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停留一秒,否则天雷再次勾动地火,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已了!

冼艳嫦走了,留下了**焚身的晓生,被燃起了**的晓生简直是坐立难安,一颗燥热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可是深更半夜的他能去找谁呢?

沈雪吗?她此时正有伤在身,自然是不能的!林馨兰的房间就在他娘的隔壁,去找她必定会惊动他娘,而钟氏姐妹呢?她们姐妹两是住在一起的,虽然二女同侍一夫的念头晓生早就有过,但真正的要他三更半夜的摸到她两的床上,他还真的没那个胆子,宝灵呢?虽然晓生与她之间的关系就如一层窗户纸,可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行的,必须时间来慢慢调和,而他心底也已经隐隐有了仁慈之心,除了已经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他真的不忍心再伤害多一个无辜的女孩,不愿再为自已情债累累的身上再添累赘。

晓生想来想去,却又不禁顾虑重重,好像哪个都行,又哪个都不行!最后却不得不自怜自怨自已是个空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家伙。

“叩叩叩!”正在晓生烦燥不安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别理我,正烦着呢!”晓生粗声粗气的应道。

“晓生哥,是我!”来的竟然是柳如焉。

“如焉,是你!快进来!”晓生欣喜若狂的开了门。

“我看你晚饭没吃好,所以给你做了些茶花糕!”柳如焉端着盘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的糕点走了进来,并放到桌上。

“你来了,实在是太好,这简直是雪中送碳啊!”晓生高兴得手舞足蹈。

“呵呵,肚子饿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柳如焉摆好碗筷,并给晓生倒了杯茶。

“饿,我饿啊!”晓生的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那盘茶花糕,而是把目光全都集中在柳如焉的身上.

“饿了,那就趁热吃啊!”柳如焉关心的说。

“好,我马上就来!”晓生迅速的关上门,并紧紧的反锁。然后三步并作一步的来到柳如焉的身后,一把便把她抱住。

“晓生哥,你干嘛呀?”柳如焉被他突然一抱,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脸也火烧火烧的烫了起来。

“我饿呀!”晓生把身体紧贴在柳如焉身后,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乱摸着,并不断亲吻着她的耳根与脖子。

“你饿你就吃茶花糕啊,你啃我干什么呀!嘻嘻,啊,你轻点,好痒啊!”柳如焉被晓生一折腾,全身都热了起来!

“你比茶花糕香,我要吃你!“晓生说着便轻轻的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扯下她那条已经开始湿润的内裤。

“晓生哥,等一下,等一下啊,咱们去床上呀!”柳如焉被他弄得全身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只好把两手撑着桌子,成了一个半躬之势,这一来却更方便了晓生行事。

“救急如救火,我等不及了!”晓生说着连裤子也不解,只拉开裤连,掏出他的传家宝,从后面进入了柳如焉的身体……

第二天

晓生很早就醒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一夜的疯狂不但没有让他精神疲倦,反而更是精神奕奕,柳如焉就不行了,被他折腾了一整夜,她实在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晓生就没有让她再回去,而是留在他的房里休息,而他,却有正经事要去做了。

晓生拿着锣,来到了冼中天所住的房间一边敲着锣一边叫道:“咣!喂!冼董事长,开会了,开会了啊!咣咣咣!大小股东都来了!咣咣咣!就等你了啊!咣咣咣!“

晓生在冼中天的门外大喊大叫,那模样就如街上叫卖的一样。

“来了!”冼中天打开门的时候仍然是睡眼朦胧,他看见晓生如此模样,又看了看天色,真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过惯了朝九晚五生活的他,哪曾起过这么早,现在,应该只有五点多吧。

“来了,嘿嘿!动作有点慢啊!来,把这个挑上!跟我来!”晓生往地上一指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冼中天往地上一看,却见地上赫然摆着一副挑担与一对木制的水桶,然而这对木桶却散发着阵阵尿骚味。

晓生到底要他干什么?为何要用到这样的农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晓生带着冼中天来到祖屋后面的一个小瓦屋前面。

两人还未近前,一阵臭气便扑鼻而来,从未见过这种屋子的冼中天并不知道这样的小瓦屋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也不明白晓生带他来此到底要做什么?

在冼中天看来,他眼前的这个晓生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一天到晚都在琢磨着怎么整治他。说实在,他真的有点怕,怕这个可以做他儿子的人,这是人生岁月近五十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冼董事长,今天开始,我对你的院外治疗就开始了!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你现在的体重,应该在135公斤左右,其中脂肪含量估计在60公斤左右,所以你首要的任务就是减肥,那样才能更有效更理想的控制你的“三高症”。而且我也分晰了你肥胖的原因,这并不是先天的遗传,因为冼艳嫦是你的亲身女儿,但她却苗务依然!而你竟然肥到如此地步,那么这必定是你后天的生活习惯养成的!而你,身为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那必定是天天坐办公室的主,又或者是天天坐在家里摇控指挥的主,运动应该与你扯不上关系,吃得好睡得好住得舒服,才会把你弄得像猪一样。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必须改变你的生活习惯,每天的睡眠时间为五个小时,五个小时对一个正常的成人来说,是足够的。而你每天的食物热量不得高于5000千焦耳,虽然成人男性每天的必须的热量在9000~10000千焦耳之间,但因为你的性况特殊,你只能安照我的意思去做。所以对我分配给你的食物,你绝对不能有异义。

另外,你长时间的从事脑力劳动,从来都没有过体力劳动,这也是导致你肥胖,增加心脏负担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脑子了,你只要用你的手和脚就行了!也就是说我给你的脑子放假了。

那么,我们再来说说今天的活动安排吧!”晓生说到这里,突然打开了那个小屋子的门,熏人作呕的臭气立即从小屋子里冲了出来,冼中天立即捂住了鼻子,晓生却不以为然的问:“冼董事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粪坑!”冼中天忍住恶心说。

“对,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茅厕!你可千万别看小这个厕所,这可是我们耕作所用肥料的主要来源,说到这个肥料我又忍不住想给你老上一课了,这个粪便所做成的肥料是属于有机肥料,这样的地会使地越来越肥,而市面上所卖的化学肥料却是相反的,明白吗?所以,这个肥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冼董事长以后你方便的时候,千万要记得在这里方便,可千万不能浪费资源。不过我今天交给你的任务并不是让你进去方便,你来,来呀!”晓生顺手在小屋子的旁边拿起了一根长长细细的竹子便走了进去,冼中天无奈也只好跟了进去。

“冼董事长,你用这根竹子扎到下面去试试!”晓生在黑漆漆的小层子里面,把竹子交给冼中天。

“……”冼中天仍然捂着鼻子接过竹子,便往下面扎。

“别这么装摸作样的,熏两下能臭死你,把手拿开,闻着闻着你就习惯了!怎么样?什么感觉!”晓生问。

“很……臭!”冼中天放开了捂着鼻子的手,坚难的答道。

“屁话,我是问你这个吗?我问你竹子什么感觉?扎下去的时候!”晓生说。

“好像下面很硬,厚厚的,很难扎下去!”冼中天凭着手中的感觉道。

“对,答对了!我真想给你加两分,可惜现在不是考试!你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硬吗?”晓生问。

“因为没有水!”冼中天说。

“对,水是民生大计,没有水这个有机肥料也难弄到田里去,所以你今天上午的任务便是去挑水,把水灌进这里去,直到八成满为止!”晓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什么?”冼中天吓了一大跳,这个池子四米见方,满至八成,那不是要他挑三方水,看这两个水桶的大小,二十桶水才能是一方。那他不是要挑六十多桶水。

“怎么?没听清楚吗?我好像说得很清楚啊!而且我说的是国语,全国都通行的啊!冼董长是生意人,不会连国语都不会听吧?你是不是觉得这任务太简单了!”晓生翻着白眼问,心里却暗笑:我叫你看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我叫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我就让你体验体验一下这个过程。

“听清楚了!”冼中天苦着脸挑起水桶便往晓生祖屋走。

“喂,你去哪?”晓生问。

“你不是让我挑水吗?”冼中天停下来问。

“是啊!”

“那我回去接水啊!”

“你回哪去接水?”

“回祖屋啊,那不是有水龙头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水龙头的水是什么水?那是自来水,自来水是要钱的,一方水是一块六毛,三方水就五块钱了!来,跟我来。”

晓生说完便顺着那条山路走了上去,冼中天无法,只好挪着臃肿的身子慢慢跟了上去。

山路崎岖坎坷,并不是那么容易走,走惯了宽阔大道的冼中天没走两步便气喘吁吁了。山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翻过两座小山,下了一条陡坡,终于来到晓生与沈雪经常挑水的溪潭之时,冼中天就像是死过一回一样,不但气喘如牛,全身上下湿透,连头发都在滴水了!这段路可真是难坏了他了!平时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可是,他十分清楚,这只开始,刚刚开始,想到这,他的心里不禁一阵阵的发苦…….

冼中天挑水的速度很慢,很慢,就如蜗牛一样。130多公斤,260多市斤的彪悍身体挑着不足八十斤的一担水,摇摇恍恍的往前走,三步一小歇,五步一大歇,担一担水就用了40分钟,照这样的速度统计,要灌满那个粪坑,得1200分钟,也就是20个小时,看来这回冼中天是要挑到半夜了!

“快点,慢吞吞的!”晓生空着手跟在冼中天后面。

“你倒是快点呀!”这速度已是冼中天的极限,没办法再快了!

“O屎都不用力!”其实他每次都很用力的,只是便秘怎么用力都不行!

“汗都没有一滴,你怎么搞的嘛?”汗水已经显透了他的衣服,说没汗那是假的。

晓生十分悠闲的跟着冼中天走了两趟,后来看他实在太慢了,不但没有帮忙反倒是懒得再跟了,往路边的草地上一躺,闭目养神了!

“晓生哥,晓生哥,你在哪呢?”正在晓生迷迷糊糊的时候,传来阵阵轻脆的叫声。

“我在这!”晓生懒懒的应道。

“晓生哥,吃饭了!”宝灵的叫声很快就在晓生的耳边响起来,弄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哦,是时候吃饭了!”晓生半撑起身子,看着娇俏的宝灵提着食盒站在他身边,而他的视线却正好透过她中空的裙子里看到了那薄薄的白色纱织内裤,晓生的下身立时有了反应,但他心里却纳闷了:怎么现在的女人都爱穿这种内裤了!

“晓生哥,你看什么呀?啊!大坏蛋!”宝灵见晓生的视线老集中在一处,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已无意之间已然春光榨泄,不禁惊叫起来。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来,让我看看!”晓生偷窥被发现了,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什么呀,刚刚你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大色狼!”宝灵羞红了脸嗔道。

“晕死,你以为我要看什么啊?我是让你给我看看都带了什么好听的!”晓生解释着说。

“看吧,都是你爱吃的,而且冼伯父的饭也按你说的一并带来了!”宝灵打开了食盒,一阵香味立即扑鼻而来,有红烧牛魔王,乱棍打死猪八戒,清蒸鲤鱼精,竟然一个素菜都没有。

“晓生哥,看来你确实是个食肉动物啊,你喜欢吃的菜没有一个素的!”宝灵绉着眉道。

“嘿嘿,你不喜欢吃肉吗?”晓生奇怪的问。

“不喜欢,我不吃肉的!”宝灵摇了摇头。

“哦,我差点忘了!”晓生这会才记起他这个丫头的出身,尼姑是从不吃荤的!晓生想了想又问:“宝灵,我娘还生气吗?”

“我不知道啊!应该不生了吧!”宝灵摇摇头道。

“什么不知道?又什么应该不生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真不知道!我见艳嫦姐早上找婶说了一早上的话,然后做饭的时候,婶就让我做这个鲤鱼给你吃啊!”

“那应该是不生气了!”晓生猜测道,就在这时候,冼中天挑着一担水远远的走来了!

“冼伯父,吃饭了!”宝灵叫道,晓生不语只顾低头吃饭。

“哎!好列!”冼中天一听开饭了,马上欣喜的放下挑担走上前来,出了一个上午的汗,他的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也实在是饿坏了!

“挑了几担?”晓生没好气的问!

“五担!”冼中天接过宝灵递过来的另一个食盒,边打开边自豪的说,但当他看到食盒里的食物的时候,眉头不经绉紧了,苦着一张脸说:“就吃这个?”

食盒很大,里面的空间也很大,可是很大的食盒里面却只放着两个看起来很小的馒头。

“五担?你还好意思说,要是等着你的肥料下田,秧苗早就死光了!怎么?馒头不好吃吗?我可是按照你的身体情况,左思右想,精心为你度身定造的,这两个馒头的热量刚刚好,不多也不会少的!我告诉你,赶快吃,吃了赶快挑,今天挑不完你别想休息!”晓生没好气的说!那神态简直就是旧社会的奴隶主!

两个馒头很快就消失在冼中天的嘴里,正在他想小小的打个盹的时候!晓生,这个典型的奴隶主马上便让他开始了工作。

冼中天臃肿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那条崎岖坎坷的山路上,他的汗水又一次把衣服打湿了。他真想叫救命啊,他感觉自已好像坠入了无间地狱,没有自由,没有食物,还要忍受无边的煎熬与折磨。

夜晚,星星偷偷的跑出来了,月亮也鬼鬼祟祟的露出了半个脑袋。

那条崎岖坎坷的山路上,仍有一个臃肿的身影挑着一担水,摇摇恍恍,又举步坚难的慢慢走着。

冼中天觉得自已要死了,如果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那么他真的情愿马上就死去,他觉得他的腿好像被绑了两个百多斤的沙包那么重,每走一步,身上就会出一层冷汗,他好累,整整一天的强体力劳作,他真的撑不住了。他好饿,整整吃了一天的馒头,对于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来说,实在太难受了。

最后,他倒下了,别说是挑水,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倒在地上的他,手脚都在不停的颤抖着,晓生不知跑哪去了,这小子什么时候消失的他不知道,但每当他想要偷偷歇上那么一小会的时候,晓生就会如魔鬼一样出现在他身旁,大声的斥责他,用尖酸刻薄的话讽刺他,那神出鬼末的身影实在让他无法捉摸。

如果晓生此时在他身边的话,他一定会对晓生说,他放弃了,能活两年就两年了!这种苦他真的受不了了!

其实,减肥的方法十万八千种,未必真的要这样的,可是晓生想想他的手下曾经做过的那些坏事,心里就愤怒难平,所以就变着法的来整治他!这正应了一句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冼中天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回到那张床上的,但他醒来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那个恐怖到极点的声音:“咣咣!喂!冼董事长,开会了,开会了啊!咣咣咣!大小股东都来了!咣咣咣!就等你了啊!咣咣咣!……

粪坑的水,冼中天一个人没日没夜的足足挑了三天才挑至八成满。

“恭喜你,冼董长,第一个阶段第一小节的任务,你总算是完成了,虽然成绩很差,但也没办法,今天为了奖历你,馒头就免了,换成我的最爱,小米粥,不多,一碗,外加一根咸罗卜!嗯,别看我,快吃吧,吃完咱们要开始下一个小节!”晓生把属于冼中天的食盒往他手里一放,自已就端起大鱼大肉的食盒狼吞虎咽起来,直把冼中天的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流到嘴角也一点都不知觉!他,多么渴望能吃上一块肉啊!

冼中天什么话都不说了,他知道晓生嘴上说得十分轻松的下一个小节,对他来说并不小,一点都不小!绝对会大到他难以承受的地步。

果然,他没有猜错,这个小节的任务比他想像中的要困难很多很多,晓生带着他与宝灵爬山涉水,一路艰辛的行进到任务的执行地,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但晓生却并不是让他去猎什么奇形异兽,而是让他把一颗已经枯死的参天大树砍断。

树,很大,五人才能围抱,树的根部已有些砍过的痕迹,可是不知为什么砍树的人只砍了几下就放弃了。冼中天以为这个任务应该会比较简单,但是他心里仍然十分不安,晓生会那么好心,安排这么简单的任务给他?

晓生把磨得锋利的斧头交到他手里。

他只砍了一下,他就明白了!这个任务一点都不简单,而且困难得简直超出了他的想像!他砍的那一下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可是斧头却好像不是砍在树上,而是砍在石头上一样,把他的手震得生疼,而树连一个小口都没留下来,好像不是砍它,而是给它挠痒痒一样,冼中天这回彻底的歇菜了,他想不明白这树为什么会如此坚硬。

其实道理十分简单,这棵树已经枯死风干了,木质自然变得坚硬,何况这种树木就算是生的时候,也不好砍!不然哪里会有铁树的美名!这也是为什么别人只砍几下就放弃的原因。

“你慢慢砍,用力砍,不准偷懒!否则我就把你留在这儿了!不是我吓你,这山中的道路错综复杂,你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不然迷路了被野兽吃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晓生说完便拉着宝灵的手走了。

“晓生哥,我们去哪啊?”宝灵被晓生牵着满山乱走,忍不住问。

“天这么热,咱们游水去啊!”晓生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但是那坏坏的表情却让人觉得他的意图并不只此,可惜宝灵看不到。

晓生带着宝灵,翻过了三座大山,来到了一处深谷,只见哗哗的流水从山顶的石岩上直泻而下,晓生俩人抬头看去,仿佛那水就从天上来一样,在下面积成的一潭溪水清澈见底。溪水不深,却有手掌大的游鱼正不停的来回游荡着,四处青山绿树围绕,可谓是一个天堂所在。

“晓生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宝灵惊喜的道。

“很小的时候,我娘带我来这边砍柴的时候我发现在的,可那时候我很小,我娘不让我下水,后来就一直没来过了!”晓生说着便开始脱衣服。

“可是我没带游泳衣啊!”宝灵为难的说,可是清澈见底的溪水在这大热天确实是个极大的诱惑。

“没事,在这深山老林里,就算你裸泳也不会有人看见的!”晓生说。

“……”宝灵表面没有言语,可是心里却在说:没有人看见,难道你不是人么。

“灵儿,快下水啊!”晓生催促道,说完便自顾自的下了水,不一会便在水里畅游起来。

“……”宝灵看着在水里快活得像条游鱼似的晓生,心里羡慕得不行,可是又倍感为难,没有泳衣如何下水。

“灵儿,快来啊!这水好清凉啊!”晓生拍着水花叫道。

“好!我来了!”经不起晓生的再三诱惑,宝灵脱掉了外衣外裤跳进了水里,这个从小在观音河边长大的尼姑水性出其的好,不一会她便游到了晓生身边,与他嬉戏追逐起来。

两人在水中游了好久,各自都有些累了,便慢慢游到了岸边,两人上了岸坐在一块平坦的大岩石上休息。

“嘻嘻,真好玩,晓生哥,我好久都不曾游水了!只有小时候在观音河上游过了,后来长大以后,师祖婆婆便不让我们再到观音河上去游水了!说那样有损观音阁的形像!”小妮子忆起童年往事。

“那老妖婆现在变得年轻漂亮,恨不得向所有人展示她的容貌与身材,我想她现在一定是带着你那些同门师姐师妹在河上大展风骚呢!”晓生戏谑的道。

“哥哥说话真难听啊!”宝灵也忍不住笑了,这一笑的风情却让晓生看得呆了,这会儿晓生才看到在她白晰嫩滑的身上,仅仅只有几缕薄丝,胸前那两团白白的玉兔好像随时要蹦出来一样,下面那条纱织内裤因为湿透了变得更透明,那团黑漆漆的森林在晓生面前一览无疑。白晰修长的大腿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晓生的视觉神经,晓生看得竟然有些痴了!

“晓生哥,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吗?我好害怕!”宝灵见晓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再看看他眼里那股好像随时要爆发的火焰,不禁害怕的伸手去摇晓生。

晓生却一把捉住了宝灵的小手,对她说:“灵儿不怕,来,过来我这!”

宝灵被他一捉住小手,心里就慌了,再被他一叫,魂都丢了一半,又被他轻轻的搂入怀中后,她已真的是浑身瘫软了!想起当日他在观音阁上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晓生轻轻的抱着宝灵,低头吻到了她的唇上,宝灵慌的不知所措,只能微张朱辰任由晓生如蛇一般的舌头进入她的温暖的口腔,而她的一颗芳心也随之剧烈的跳动起来,双手也不知不觉了缠上了晓生的虎腰熊背。

慢慢的,宝灵也开始有了回应,小香舌也在试探着与晓生缠绕在一起,而这一试探却好像有种无形的吸力把两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晓生的唇离开了宝灵的樱桃小嘴,却见宝灵好像憋气很久似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宝灵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不禁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可是她的念头还没停,便已发觉晓生的唇已来到了她的耳根处,那如蛇般滑腻又带着温热的舌头不停的轻咬,添弄着她敏感的所在。

晓生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伸手来到宝灵的背后轻轻一扣一拉便解开了她的纹胸。

宝灵被晓生这个突然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赶紧用手摭挡住那两团**,只可惜犹如恶狼一样的晓生比她的动作快多,她的手还没收紧,他便已经轻轻的含住了一个粉红色的蓓蕾,胸部所传来的强烈刺激和快感使宝灵放弃了无用的挣扎,然而晓生的手仍然没有停,就在宝灵享受着这异样的舒服感觉的时候,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扯到了足踝处。

宝灵羞到了极点,立即想紧缩起双腿,可惜晓生已经挪进了她双腿的中间,她想挣扎,可是晓生的唇与舌头并没有停,强烈的刺激使她浑身酸软,好像使不出一点力气似的。

晓生的小晓生闻到了吸引它的气味,立即便抬起了头,并有一滴晶莹的液体悬挂在上面。

晓生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握着小晓生,慢慢慢慢,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宝灵的体内。

“啊!不要,不要!好痛!”宝灵感觉下身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灵儿,忍一下,一会就不痛了!”晓生抚慰着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并用唇不断的亲闻刺激着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以放松她的注意力。

“哥,你那里别动,别动!好痛啊!”宝灵把晓生抱得紧紧的,长长的指甲也深深的扎入了晓生皮肉里。

小晓生在一个温暖,湿润,又紧窄舒服的地方里,它感觉很舒服,这,是它最喜欢的地方,可是呆了不到三分钟,它便开始不安份了,它要寻找新一轮,更强更猛更狂野的刺激。

“灵儿,你还痛吗?”晓生轻轻的问。

“现在没那么痛了,麻麻的,酥酥的,像是触电一样,好奇怪的一种感觉,说不清楚!”宝灵有气无力的说。

“那我带你上天堂去了!你准备好了吗?”晓生轻咬着宝灵的耳朵温柔的说。

“……”宝灵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晓生所谓的天堂……

溪潭边正上演着一场激烈又狂野的香艳绝伦的**,而隔好几个山头的另外一个地方,却有一人正费力的举着斧头,挥汗如雨的砍着那好像永远也无法砍断的参天大树。

溪潭边的**在两人激战三个小时后终于宣告结束了。

“晓生哥!”宝灵无力的躺在岩石上,气喘吁吁的叫道。

“什么事?”晓生疲倦万分的应道。

“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吗?”宝灵弱弱的问。

“当然是,其实你一直都是女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不过现在,你是属于我的女人!”晓生深情的道。

“呵呵,我觉得好幸福啊!”宝灵笑着说。

“……”晓生也笑,虽然他的笑容必须用痴呆来形容。

“晓生哥,你累了吗?”宝灵站了起来,一边穿着纹胸内裤,一边问。

“是有点累了!老咯老咯,一点都中用咯!”晓生假装咳嗽的样子。

“呵呵,如果连你都老了,这世上就没有年轻的了!那你累了就休息一会,我给你捉鱼吃!”宝灵说着就跳进了湖里。

“捉鱼?”晓生十分怀疑宝灵的话,这小妮子武功虽好,可是她能捉得住鱼吗?

宝灵跳进湖里之后,在水里一沉一浮的就像只蝴蝶一样轻盈。

晓生确实是有点累了,毕竟**所消耗的体能是巨大的。所以不一会,他更睡着了!

在晓生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正梦到仙女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烤鱼肉的香味,他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只见宝灵正在一个火堆上正在烤一串长长的鱼。

“灵儿,你真的捉到鱼了?”晓生惊喜的跳了起来问。

“是啊!晓生哥你醒了?等一会就可以吃了!”宝灵 边摆弄着烤鱼边说。

“你是怎么捉到这鱼的?”晓生好奇得像个小孩一样。

“呵呵,真实这鱼还真的很难捉,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在潭里拼命的追逐那些鱼,可是怎么追都追不上,惹得我一生气,我就回家了,向沈雪姐姐要了鱼料,而且把盐,糊椒粉,酱酒…..等调味料都带来了,我还不信了,几条鱼就能难得住我!”宝灵翘着嘴调皮的道。

“啊,我都睡那么久了吗?不过,你还是没有说出重点啊,你到底是怎么捉住这些鱼的?”晓生有点着急的道。

“其实很简单,你也可以的!来,你看!”宝灵领着晓生来到溪潭边,伸手便把鱼料撒进水里。

“哎!你干嘛呢?”晓生奇怪的道!

“嘘!你看!”宝灵示意晓生噤声,让他看水面。

水面上最初是平静无波的,当宝灵的鱼料撒进水里之后,水里立即起了波澜,晓生仔细一看,原来是无数的鱼儿正在水下争夺抢食 ,而就在这一瞬间,宝灵迅速的从帝边的松树上抓下一把松针,然后对着鱼群疾射了下去!鱼群立即四处奔逃,瞬间散去,但是原来鱼料投下去的地方,却有好几尾手掌大小的鱼翻了肚漂在水面上。

“这么简单?”晓生有点不敢相信的说。

“是很简单,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来的,没有内功的人只能把鱼料白白的喂鱼,不过,你应该可以!”宝灵说着便伸手去捞那些鱼。

“嘿嘿!我当然可以,晓生神针是例不虚发的,来看我的!”晓生兴奋的抓下一把松针道。

“晓生哥,今天恐怕不行了!”

“为什么?”

“因为鱼料都已经被我用完了!”

“啊?”

“晓生哥,别不高兴!明天咱们可以带多点鱼料来!不过,这个月恐怕我们要吃上一整个月的鱼了!”

“为什么?”

“你来看!”宝灵带着晓生来到一块平坦的大岩石边上,指着岩石上面让他看。

“我的妈呀!”晓生往岩石上一看,便差点吓得晕倒,困为岩石上正晒着大大小小,已经掏干净肠肚,并涂上盐巴的鱼干。

晓生和宝灵再次回到冼中天那儿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冼中天仍然在费力的砍着那棵树,抡一斧头,擦一把汗。

“冼董事长,砍得怎么样了?”晓生问。

“不怎么样!这树实在太坚硬了!我砍一天了,你看,就只砍了那么一个口子!”冼中天指着树根的一个开口说。

“嗯,这对你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证明你并没有偷懒!咱们回吧,明天再继续!”晓生难得一次称赞冼中天。

“明天!?”冼中天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铁青。

“对,明天要早点来,争取砍多点,要是每天都只砍那么一点,我看等你把这树砍倒的时候,我的头发也白了!别咯嗦了,回吧,回吧!”晓生不耐烦的说。

是夜!

冼艳嫦正在给冼中天上药,他的手从来都没碰过农具,自然娇嫩得不行,抡了一天的斧头自然长出了血泡。

“爹,疼吗?”冼艳嫦心疼地握着她爹的手问,看着那些暗红色的血泡,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叭嗒叭嗒”往下掉,从她记事起,什么时候见她爹受过这样的苦。

“乘女儿,别哭,爹不疼!”冼中天看女儿哭了,心里也不好受。

“爹,要实在不行,咱就回去吧!这病也并不是只有晓生哥一人能治,他的治疗方法实在让你太受罪了!”冼艳嫦万般无奈的说。

“不,你说错了,我这病恐怕只有他能治,当初在省人民医的时候,那么多的名医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只有他,才敢给我上手术,而且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虽然这小子治疗的方法实在有点残酷,但我只相信他!”冼中天看来是铁了心耗上晓生了,难道这人天生就有被虐待的倾向。

“可是这种苦,你吃得消吗?”冼艳嫦担心的问。

“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那你现在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经过这些天的治疗,我感觉身上好像轻了好多,再不像从前那样走几步路便气喘如牛了,不过……”

“不过什么呀?”

“就是这肚子,老是饿,老是好饿啊!”

“爹,你肚子饿,我房间里还有一盒巧克力,我去给你拿来吧!”

“不敢,孩子,可不敢啊!我的饮食都是那小子严格控制的,一点都不能多吃!”

“那,那怎么办啊?”

“要不,你给我拿一块来,让我解解馋也好!”

“好的,我这就去拿!”

“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了爹?”

“千万,千万不要让那小子知道!不然,你爹就惨了!”

“爹放心,我知道了!”

“……”

俗语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偷吃的事,本来只有天知地知当事的两个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别人知道,而这其中也不存在揭发告密者,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让晓生知道了......

第二天.

“咣咣咣!冼董事长,开会了!开会了啊!大小股东都来了啊!咣咣咣,就等你了啊!”晓生依旧敲着锣在冼中天门外又叫又喊。

他现在每天都起得很早,折磨和虐待冼中天仿佛已成了他的工作,更被他视为人生一大乐事,他每天都乐此不彼的变着花样整治冼中天。

“冼董事长,早啊!”晓生裂着嘴笑着对冼中天说。

“早……”晓生这样的笑容可把冼中天吓了一大跳,因为晓生从来都不对他笑,从冼中天在省人民医见到晓生那天起,晓生就没有对他笑过一下,不管冼中天对晓生安排下来的任务完成的好还是坏,晓生都不曾笑过一下,由始至覆盖都是板着一张脸,好像冼中天欠了他几辈子的钱没有还一样,所以晓生对他一笑,他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昨晚睡得好吗?”晓生仍然阴阴的笑着。

“好!挺好……不,不好,睡不着!”冼中天刚说完好,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他十分清楚的记得,在他刚来到何坑的那天,晓生对他女儿说的话:千万不要让他睡得太好,吃得太好!

“好就是好嘛!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看你这精神头就知道!”

“……”

“那么今天的节目惯例是上山砍树之外,咱们再加点余兴节目,五千米长跑,再在沈雪的大池塘里游三圈!“

“为,为什么啊?”冼中天一听这额外增加的余兴节目,当下冷汗就冒了出来!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昨晚偷吃!五千米加游三圈,刚好能消化掉这多余的热量,而且这个余兴节目,一直会持续三个星期!”

“没,我没有……”

“嘿嘿,不用狡辩也不须要否认,给我来这个,你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想活了!你看,这是什么?”晓生指着他房门前的垃圾篓问。

“这这……”冼中天看着垃圾篓里那张金黄色的巧克力包装纸,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偷吃竟然忘记了擦嘴,真是自作自受!

沈中天每天都去砍树,一砍就是一整天,尽管如此,他还是花了二十八天才把那棵树砍断,然后把这棵树砍成一小截一小截,再劈成一小块一小块并挑回家,却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而在这两个月里,晓生和宝灵也已成了捕鱼专业户,他们刚开始是用松针射,起初那几天还是挺管用的,可是没几天鱼就不上当了,晓生一发狠,便向阿古叔借了渔网,一天到晚的在这溪潭里网鱼,所以,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这个潭里,基本上已没有一条大于二指的鱼。

晓生的祖屋晒堂上,除了一堆又一堆冼中天砍回来的柴之外,就是晓生与宝灵晒的鱼干了!

冼中天在何坑一呆就是半年,渐渐地他已经开始适应了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农田里的各种活计他也能熟络上手了。

这一天。

冼中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快升起来了,他有些奇怪的想,今天是怎么了?通常这个时候,晓生早已经来叫醒了他,两人也早就出门了,可今天,天都这么晚了,仍然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冼中天来到了晓生的房门前,正欲敲门,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一看,却发现晓生正搂着枕头睡得正香。

“晓生,晓生,今天我们去干什么呀?”冼中天摇了摇晓生问。

“今天挑牛粪!”晓生迷迷糊糊的说。

“牛粪早就挑完了!”

“那就去锄红薯吧!”

“红薯上个月就收进仓了!”

“那挑几担谷去碾米吧!”

“昨天才碾的米!”

“那……那你就随便找点什么事干去吧!老大,我都半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冼中天闻言便走了出去,可是很快他便回来了:“没什么事可以干啊!”

“烦不烦啊!没事干你就可以回去了啊!”晓生终于被弄醒了!

“回去?回哪去啊?”

“从哪来就回到哪去啊!”

“那治疗的事?”

“治疗已经结束了!”

“结束,什么时候结束了?你不是说还有好几个阶段吗?”

“那是我蒙你的,那里有个电子秤,你称称看!”

“……”

“多少?”

“72公斤!”

“原来呢?”

“135公斤!”

“把衣服拉起来看看!”

“……”

“你的肚腩呢?”

“没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治的!”

“怎么?是舍不得走还是不相信我?还是做长工做上瘾了?好,你等一下!”晓生说着便拿起手机:“喂,艳嫦,你过来一下。”

冼艳嫦进来的时候,晓生与冼中天正在大眼瞪着小眼。

“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冼艳嫦看两人这阵势,心就慌了着急的问。

“你爹的治疗已经结束了,你带他去卫生站体检一下,有问题再回来找我!”晓生说着又倒在了床上。

冼艳嫦领着她爹走了,屋里静了下来,晓生马上又睡着了,可是没睡一会,他又被吵醒了,睁眼一看,竟然还是冼中天.

“怎么了?还真有问题!”晓生有点紧张的问。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刚刚体检完,还没出报告!”

“那你不会在那里等报告出来!”

“在那里我心慌得历害,所以就回来了!”

“唉!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放心,如果有问题,再治疗个一年半载保证没事!”

“……”冼中天闻言,脸色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时隔两个钟头,冼艳嫦手拿一叠报告进来了!

“怎么样?”晓生与冼中天异口同声的问道。

“基本上都没问题!”冼艳嫦开心的说着便把检查报告递到了晓生手上,血常规,小便常规,大便常规,B超,X光.....反正该做的能做的统统都做了!

晓生仔细地看着手上的报告,好一会,才抬起头严束的对冼中天说:“冼董事长,现在我再次郑重宣布,你可以回去了!但是你必须尊守这半年来的生活作息及软食习惯,否则再一口吃出一个胖子来,我可真的没那功夫来管你了!”

“……”一时间,冼中天回想起这半年来非人的生活,心里不禁感确良多。

“怎么?你还赖在这里不想走了?”晓生见他沉默不语,不禁戏谑的道。



不是……虽然我很不愿意,但我还必须得说:谢谢你!”冼中天认真的道。

“行了行了!你就别再酸了!不记以后你千万记得,凡事不要再看结果了,其实结果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过程,就像你这半年一样!”晓生像是教训一个后辈一样教训着这个年纪足以做他父亲的中年男人。

“那,那诊金?”冼中天又问。

“算了,你付不起的!”晓生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你说个数吧,我回去之后就让秘书送来!”冼中天十分认真的道。

“我要你的冼氏集团还有你的女儿,你付得起吗?”晓生并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这……”冼中天顿时语塞,脸上也出现了难色。冼艳嫦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晓生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求婚呢?还是只把她当成一种报酬!

“我说了你付不起吧!走吧,走吧!别咯嗦了!”晓生呵欠连连,好像还没睡够的样子。

“嘿嘿,小子,这可是你说的,我回去处理处理,很快就会把冼氏和我女儿交给你的!”

冼中天说完也不理晓生,径自走了出去!

晓生一听冼中天的语气,及说话的神态,马上便意识到自已不知不觉中又替自已招来了麻烦:“喂,喂,喂,冼老头!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嘿嘿!”冼中天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不知是阴冷还是狂喜的笑声。

冼中天走了,晓生又回到了卫生站主持大局。在他为冼中天治疗的半年里,基本上没有在卫生站里正正经经的呆过一天,一下子双回到了卫生站,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已已变得无所事事。

看病找他的人少得可怜,现在老朴的名声可比他响亮多了!手术台上的事,基本用不着他操心,张伟杰和沈阳统统都搞定,至于钱财方面他也懒得去管,因为宝灵会把每一笔不管大还是小的账都算是清清楚楚。

晓生无所是事,只好整天去沈雪的养殖场,一天到晚的缠着沈雪,弄得沈雪一见到他就两腿发软,因为这小子实在是变态得不得了,因为在他缠着她的这些天里,诱奸、骗奸、闷奸……每一天都在上演,有时一天甚至不只一次,两次,三次,甚至N次,事情发生在鸡舍,猪舍,仓库……反正任何无人的地方,更有一次他硬拉着她爬上电视搭顶上。

沈雪一点都不明白他哪里来的那么好精力,反正她现在是怕了他了!一听见他远远传来的口哨声,两腿就禁不住发软。她只有想方设法的躲着他,可是不管她藏在哪里藏得有多好,晓生一样有办法找到她。

这一天,沈雪的猪舍得,晓生正软磨硬泡着沈雪要与她行那好事,事情正进行到一半,远远便传来了有人叫唤他的声音。

“晓生哥,晓生哥,晓生哥!”来人竟然是冼艳嫦。

“好了,快放开我!我实在受不了你了!好像前辈子就是头猪公一样,一天到晚你除了知道这事,你还会想点别的吗?”沈雪一听叫声便知道救兵来了,就算不能让她顶替自已,却也足够让他从自已身上下来了。

“我在这!什么事!”晓生不情愿的从沈雪身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应道。

“晓生哥,我爹,我爹他……”冼艳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说一半却透不过气来。

“你爹怎么了?不会是又生病了吧!”晓生傻眼了,这才回去多久啊。

“不是,我爹他回来了,说有事情找你!”冼艳嫦透顺了气说。

“哦!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晓生好像早就算准了一样。

晓生祖屋。

冼中天西装革面的坐在厅堂上,红光满面的脸上透着无限的威严,完完全全已没有了当日在

这治病的模样。

“哈哈,冼董长,怎么又回来了?”晓生一进门便笑着说。

“我这……”冼中天正欲开口。

“不用说,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不还是征收的事吗?你要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还是原来的意见,每幢房子五千万,一会不要多,一分也不能少!”晓生先发制人。

“不,你错了,我来找你并不是来和你谈征收的事。再说怎么征收并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事!”冼中天低气十足的说,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功夫才来的。

“不明白你说什么!”晓生一头雾水。

“来,看看这个!”洗中天一伸手,站在他身边的秘书立即递过一份文件给他。

“这是什么?”晓生拿着那份文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冼氏集团所有一切的转让书,你看看下面的名字!”冼中天提示道。

“我的名字?怎么?怎么会这样?”晓生不知所措的说,他知道这个事绝对不能开玩笑的。

“你那天不是说你要冼氏集团吗?那么现在我就给你,至于女儿嘛,她的心一直就在你那,我不想给,也已经是你的了!所以,征收是你自已的事,你愿意给别人多少钱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哈哈!”冼中天笑着站起来,好像马上就要离开似的。

“冼老头,你这不是开玩笑吧?你女儿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定的了!可是这冼氏集团。你这不是硬塞只死猫给我吞吗?”晓生苦丧着脸说,没想到那天一句无心的话,却变成了眼前这无法改变的事。

“我又没逼你要,是你自已争着要的!哈哈哈哈!”冼中天笑得十分开心的往外走。

晓生真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把价值无数的整个集团都送给了别人,却还笑得如此开心。

“你,你要去哪儿?”晓生见他要走,不禁慌了起来。

“我要去美国安渡晚年了,种种花,养养狗,呵呵,实在太开心,终于可以把肩上的重担卸下了!”冼中天一脸轻松的说。

“什么?你要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整副身家都败光了?”晓生问。

“败不败光是你的事,因为那都是你的!不过,明天好像就要开董事会了,各地的大小股东都来了,就等你了!”冼中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像明镜似想着:小子你别拿话谑我,要是我怕你败光我的身家,我怎么会把一切都交给你呢!

“冼老头!”

“冼老头!!”

“冼老头!!!”

冼中天笑呵呵的走了出去,任晓生叫破了喉咙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晓生愣愣的站在大堂上发了好久好久的呆,感觉这一切就好像梦一样,过了好久他才突然

如梦初醒一般,大声狂叫道:“老朴~~~娘娘腔~~~~沈阳~~~~~我们要出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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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想骂娘?不用这样的,续集第二部已出,《医行天下》书号:30292。第三部《医世无忧》正在隆重热播,书号:39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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