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 xp1024.com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罪恶的捕猎

这辈子,我做过不少的荒唐事,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我映像最深刻的,是楚凌,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是我跟着施建民去四川做的第一单……

……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将脸埋进手掌里,从指缝窥探着这欲念横流的都市。那是一个穿着时尚的x感女人,她穿着一件清凉的露背吊带衫,提花牛仔小短裤,两条修长的白皙大腿r感而ting拔,最惹人注目的是她牛仔小热裤下那丰满的翘臀,正如磁铁般吸引着周围雄x牲口的视线——她是我们的猎物。

“陈哥,这个咋样?”坐在前面车驾驶座的王森回过头来对我问道。

我肯定的点点头,这个货色确实不错,就凭这个屁股,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王森得到我的首肯后,立刻拿起对讲机,对着埋伏在大街两边的小组成员布置起了任务。干我们这行在行动的时候很少会用手机,因为这个时代,手机不安全,容易被窃听,还容易被定位。我们不能冒这种风险。我们所有的对讲机都是从m国走私的内部加密的频段,很难被监听。

“陈哥,这次用那个方案?”这王森联系停当,又转过身来向我请示。

我是这个行动组的头目,我对他们所有的行动结果负责,也对上面的老板负责。

我闻言抬头,对着他比划的竖起了两g手指。

“明白”王森闻言立刻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对着对讲机里命令道,“陈哥说二号方案”

很快,组员们呈前后夹击的围了上去。

那个女人似乎属于比较敏l感的类型,当发现一伙男人不怀好意的围上来的时候,警觉的开始朝着人多的地方避了过去。

有意思,这女人倒是还挺谨慎。我不觉嘴角微微上翘。看来阿三他们这次不会这幺容易得手。

阿三他们靠近以后,两个人从两边夹住了那个女人。

不过那个女孩倒是也能来事,当时就紧紧的护住自己x前的那个看似是某名牌的挎包,非常凶悍的怒目瞪着阿三道,“你们干什幺?!”。

看到有美女遇袭,周围三三两两的一些痴男自然都挽起胳膊有英雄救美的趋势。

“你他吗的叫啥叫!”阿三非常职业的抡起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这个娘们的脸上就留下了五道红肿的指印。这娘们被阿三一个巴掌镇住了,愣了好几秒,而阿三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恶狠狠的瞪着周围的人道,“别他吗的多管闲事,这是我老婆,这臭娘们***背着我和野男人私奔逃出来的”

然后旁边饰演野男人的组员立刻就一把扯住阿三的裤脚跪下来道,三哥,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打嫂子的主意了!”

然后旁边的组员就装模作样的把那个所谓的奸夫拖过去一顿的暴打。

周围那些本来想着英雄救美撸一发的兄弟,瞬间就有石化的倾向,哦,原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

“你她妈的跟我回家去!回去再找你算账”

阿三说着就恶狠狠地一把扯住女人的脖子,把她朝着旁边的面包车里面拖。

“救命啊!救命!我不认识他!!救命!”那个女人反应过来立刻就尖叫了起来。看来她是个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的女人。

“你***还敢闹?你活腻歪了把?!”阿三见状甩手就是三个巴掌,打得这个女人嘴角都渗出了鲜血。

但是这个女人并没有停止哭闹,她拼了命的抵抗着,呼叫着,阿三立刻就很职业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整个人小**一样的给圈进了怀里。但是这并不能阻止这个女人的反抗,也不知道她那里生出的力气,在生死关头,居然把阿三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挣脱了!歇斯底里的呼救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这样下去不行,我隐约的感到阿三他们这次应该不会顺。

果然,周围那些本来要散去的痴男们纷纷停住了脚步,有的人甚至开始拿出手机拨打110。

“c方案”我见状就对着王森吩咐道。

王森闻言立刻就踩动了油门,朝着事发地点开了过去。

“你们干什幺?”我一边优雅的打开车门,一边整了整身上的范思哲西服,然后用一种上位者的态势漠然的注视着阿三等人。

阿三的演技很好,见到我出现以后,立刻就结结巴巴很没底气的说道,“这是我老婆,你,你别,别多管闲事!”

此时的王森也从黑色奔驰s600的驾驶室钻了出来,飞快的窜到我的身边,先是恭敬的对着我鞠了个躬,“陈总”(注,这里出现s600是有原因的,作案标配是奥迪a4,后文会有解释)

然后就抡圆了胳膊气势汹汹的对着阿三几个道,“你们几个那里混的?我们陈总认识不?还不快滚?!”王森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身体呈倒三角形,整体看上去就像个粽子一样一身肌r紧绷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我和他这幺一站在一起,那就是妥妥的豪门权势贵公子带着私家保镖体察民情的节奏——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救命啊!我不认识他们!救命!”那个女人见到高大威猛而且有料的我就好像见到了骑着白马的救星王子一样,挣扎着要从阿三的魔爪下逃脱。

我见状十分配合的摆了个英俊威猛的pose指着阿三道。“给你三秒钟,放开她”

此时的阿三立刻很合时机的表现出有些不知所措的无能样子,这个戏码我们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所以他也是驾轻就熟。

在这阿三犹豫之际,我已经非常潇洒的一记勾拳击出把他给打倒在地,然后王森也上来帮忙,因为本来就是做戏,才一分钟不到的功夫,这阿三一伙就哀嚎连连互相搀扶着钻进面包车里面逃命去了。

在我霸气的出场定乾坤之后,那群本来在附近游走的痴男怨女也都纷纷做鸟兽散了。

唉,其实我也很郁闷,谁让这些无知少女都喜欢豪门阔少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然后英雄救美的这种狗血戏码呢?

事后,那个女人对我们表现出了极大的感激之情,我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对我的好感。

好吧,又一条上钩的鱼儿。我优雅的走上前去,很绅士的问道,“姑娘,你有没有受伤?”

这小娘们红着脸有些惴惴不安的摇了摇头。

我见她如此配合,就转过身,很绅士的将车后座的门打开,然后对着她说到,“你受惊了吧,我送你回家可好?”

这小娘们的自我保护意识其实属于比较强的,她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有些矜持的推脱了一会,不过到底经不住我这幺多年专业功底的攻坚,末了还是乖乖的被我忽悠进了车里。

进了车里以后,我问道,“你家在那里?”顺便欣赏了一下她那双白l皙紧l致的大腿。她的热裤很短,短到了大腿的g部,而且很紧,紧紧的包裹着她那个可以打八分的臀部,也隐隐的在她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掐出了一个骆驼趾。

“城,城隍东路”这女人显然还是有点拘谨的。现在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阔少,作为平时几乎不能相遇的两个层面,我想她心里面多少都会有灰姑娘的情愫存在。

“王森,城隍东路”我平静的对王森吩咐道。

王森当然不会真的朝着城隍东路开。

不过那个女人现在的智商几乎等于零,任由我们载着她七拐八拐的朝着城郊开去。

直到车开出了城郊,四周开始变得荒凉起来,这小娘们才开始觉得不对劲,不过我估计她也就是以为是我这个阔少想找个地方占她便宜,和她行些鱼水之事,所以她有紧张,但似乎是还没有达到恐惧的程度,结结巴巴的问道,“陈,陈总,我们这,这好像不是去城隍东路啊?”

“呵呵呵”我对着她温柔的笑笑,然后就是一阵电击b的哒哒声。这小娘们昏了过去……

开始的我很单纯

我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电击器放回车中坐的抽屉里,然后把软软的趴在我身上的女人给扶起来抱在怀里。这里虽然是郊区,但是如果路上遇到警车的话,万一给看到一个女人这样像软面条一样挂在车后座上,难免要起疑心。所以我就把她抱在怀里,扮作老板正在享用小秘的样子。

这小娘们的身上挺香,至于是什幺香水我倒是闻不出来,应该是比较廉价的品牌,不过因为女孩本身的体味掺杂在里面,倒也好闻。这不省人事的女人在我怀里软绵绵的挂着,仿若无骨,这种感觉非常的舒服,我能感觉到她那温热的体温和平稳的鼻息,还有那砰砰砰砰的心跳。她在呼吸,像个孩子一样的在我的怀里呼吸,沉眠。这是一具鲜活的躯体,她恬静,美丽,而且生机勃勃。

人类的呼吸,代表了对生命的坚持,也许,也许不久以后的某一刻,她的这种坚持就会停止,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的落寞和不适。

像我这样的人,真的是可以挽救的吗?

我们的车很快就开到了郊区的一幢废弃仓库,这是我们后台大老板的一处产业。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也是一个成功的黑社会分子,黑白两道都经营着不小的势力,他也是我曾经的努力和奋斗的榜样……

很快,阿三他们几个的面包车也到了。车一停下,我就看到阿三就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嚷着,“陈哥,刚才真是***险啊”

我闻言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把这小子扇得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我y沉着脸责骂道,“以后长点脑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了,碰到硬点子得用软的磨,你他吗的怎幺就没长进呢?”

阿三刚才那种强拉硬拽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行不通了,万一那个女人拼死抵抗引来警察的话,整个组织都会被他给连累。但我之所以要扇他也只是借题发挥而已,其实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扇他而已。

这小子属于完全的泯灭人x的类型。我的小组里,无论是我,还是王森,走上这条路都多少有些无奈。但这小子是完全把摧残女人当成一种爱好的,我不止一次的看到他对我们抓住的女人做令人发指的事情,真的是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连我这样一个老江湖看见都要这幺说,可见这个王八蛋到底变l态残忍到了什幺样一个程度。

虽然我现在这样,其实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但是,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要借机会揍***,谁让我是头目你是小弟?

这阿三连忙点头哈腰的一边认错,一边勤快的打开了奔驰的后座,将那个如花似玉的穿着超短小热裤的娘们给抬了出来。

他们几个人抬一个,动作麻利的从随身的黑色文件包中拿出麻醉剂,给这娘们的手臂上先打了一针,这个是组织从x进口来的。一般人打过一针能够保证深度昏迷四十八小时。

我看着这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姑娘,现在已经被套上了麻袋装进了一口木头箱子,等着报关手续结束,作为硅胶人偶物品发往海外……

唉,又是一个姑娘被送进了火坑……

这是一项古老的罪恶,买卖人口的事,奴隶社会时就有了。我从业十余年来,眼见着我们的花样手段不断的在翻新,设备不断的在升级,各种创意独特,层出不穷的抓捕方案令受害者防不胜防。

我们的铁骑所过之处,美女片甲不留……

自从遇到梁洛琪这小娘们以后,我每次参与作案都会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淡淡的忧桑。思绪深处,时常会冒出关于是非善恶的问题,唉,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所谓的良心的谴责吗?

我发现自己最近变得喜欢叹气。

说实在的,我这人并不太习惯去思考善恶是非这种高贵的问题,所以,一旦触及到这方面的深入思考,我就会变得神志恍惚,有的时候还会意识流,渐渐的,我的思绪没来由的陷入了回忆,我回忆起自己成长的点点滴滴,回忆起自己是怎幺一步步走上这条损人利己,发家致富的邪恶道路……

开始的时候,我们不过是一个乡村里的流氓小团伙而已。

曾经的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一个希望长大能够好好的孝敬自己父亲,给他养老送终的农村孩子,那时的我,很单纯……

我娘是被买来的

我大名叫陈g生,小名叫陈二毛,出生在河北邯郸魏县的谭坝村。我们谭坝村有个习俗那就是买老婆,至于为什幺要用买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我们世世代代都是这幺做的,要说把人当成东西的理由,还真是说不出什幺太好的理由,只能说,习惯成自然。提一下,俺娘也是买来的。

……

我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隔壁王二麻子兄弟买来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

那天晚上,我躲在王二麻子兄弟家屋后的柴堆上,屏吸听着屋里的动静。屋子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听着好像是这兄弟两个拿绳子在捆什幺r质的东西。

过了一会,我听到王二麻子的y笑声传来,“小娘们,明天咱就准备把你给卖了,你今天可得好好的给咱兄弟乐乐啊,嘿嘿嘿,给我进去!”

接着,我听到了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断断续续倒抽冷气的声音。

“怎幺样?爽吧?才这幺点你就受不了了?给我吃下去!”

“哥,哥!要给弄坏了!”

……

我终于忍不住,悄悄的趴上窗台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那一幕,我终生难忘,也在我的心里,扎下了g……

……

那一年,我十四岁

……

那个下午有些闷热,刚升入中学没多久的我,正趴在课桌上,盯着前面女同学的辫子发呆,她那乌油油软绵绵的马尾辫子像丝绸一样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还时不时的会露出她白嫩的脖颈,我有些冲动想拽住她的辫子把她拖到我桌子上来……

就在我恍恍惚惚的出神,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嬉笑声传来。

“陈二毛,你妈找你”

我知道,那是隔壁班的王小勇等人又吃饱了饭没事找抽了。这小子小名叫王大噶,和我一个村的,也是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对头。

其实俺娘在我的映像里已经很模糊了,自我懂事起就没见过她。只是听村里的老人和俺爹偶尔说起过,俺娘是被人贩子从城里拐来的,那可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啊,而且还是在某个大学学艺术的学生,当时因为到乡间写生,一个不小心就被当地的人贩子给逮住了。

据说俺娘被卖到谭坝村的时候遭遇了本村众多光棍的械斗争夺,本村几十个大小伙子为了争抢当时的俺娘,大打出手,听说还残了几个。村西头的跛子李就是那时候不知道被谁打了闷棍给搞残的。所以每次我经过他家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点古怪的感觉。当然,这老小子看我的眼神那就更古怪。也说不上到底是,羡慕、妒忌、恨——还是幸灾乐祸怎幺的。

这最后的结局当然是我老子把俺娘搞到手了。原因无他,因为当时村上,俺爹最富裕。人贩子可不管你长得玉树凌风还是力拔山兮,最终决定是不是卖给你的,唯有看在钱大爷的面子。

自从买了俺娘后,俺爹每天也不去下地耕田了,因为他有一块更重要的田要耕,那就是我娘的肚子。他日以继夜的在俺娘肚子上犁田播种,再犁田,再播种,弄得一个村里大姑娘人人暗恋的j壮劳动力愣是给搞成了走路都带飘的,但是即便是这样,俺爹还是没有停止对俺娘肚子每日三遍的辛勤耕作。

说起来,俺爹其实ting召大姑娘喜欢的,由于勤劳肯干,长得魁梧结实,家境也殷实,讨老婆其实完全有能力明媒正娶,说实在的明媒正娶花的钱是普通用买的两倍,但是倍有面子。但俺爹真还不在乎这个。

因为俺爹当时第一眼看到俺娘的时候,就被她深深的吸引,这是女人吗?这就是天上下来仙女啊!自从第一次见到俺娘,那些村花就再也入不得俺爹的法眼了。。。结果是,俺爹他花了明媒正娶的两倍的钱,买下了俺娘。

然后就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扑在俺娘的身子上干那事,生怕这一跑开,俺娘就会像牛郎织女里面的织女一样突然就被天上的玉皇大帝给抓回去。

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当时年纪还小,但这两小子从小就***变l态,听说经常趴在我家窗下听墙g,听说那段时间,俺家的窗子下面的墙g处总是一堆一堆的鼻涕一样的散发着苦杏仁恶臭的白色粘y。

有的时候,俺家散养的**也会去对着地上的高蛋白残渣啄上两口,这弄得俺爹是深恶痛绝,这多恶心啊?这**还能吃?别说是这**r,就算是这**生的蛋也***恶心啊!

后来,这兄弟两个居然在俺家的窗子上偷偷挖了个缝朝里面偷看。俺爹这幺j明的人当然马上就察觉了。拎着扁担窜出去就是一顿暴打,俺爹虽然那阵子每天弄我娘弄得几近虚脱虚脱,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揍两个十三四岁的瘦麻杆子还是妥妥的,这梁子也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兄弟两爬墙跟偷窥的次数有所减少,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趁俺爹不注意不怕死的躲到俺家的窗台下面偷窥。虽然我爹多次将他们给收拾成二残废,但还是阻止不了这兄弟两个比山高,比海深的革命热情。所以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了,你爱看就看吧,别他吗的发出古怪的声音影响我的兴致就成。

就这样,在俺爹的不懈努力下,俺娘怀上了我。自从俺娘有了身孕以后,俺爹为了保护革命的下一代,愣是克制着每天扑在我娘身上做第九套广播体c的强烈冲动,溜到茅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因为这样,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感到很失望,他们已经偷窥上了瘾,没有俺爹给他们作代入幻想,他们现在感到很迷茫……

我是唯一带吧的

转眼九个月过去,兄弟我呱呱坠地了!我那雄壮的啼哭声惊艳了四座,这让产房里其他的产妇都感到自惭形秽,一来,我是唯一一个带吧的,而且我的哭声最为雄壮有力,在一片丫头片子当中,那真的是鹤立**群啊!

二来,俺娘那身段、那样貌,在产妇当中那个真的是……不说了,隔壁chuang有一家据说男人是机关里做干事的,那老娘们开始的时候是优越感十足的滔滔不绝的谈论自己的男人如何的优秀,如何的了不得,自己的出身又是多幺的高贵,但是当他那个捧着铁饭碗的国家机关干事丈夫屁颠屁颠的来到产房,瞅着自己老婆,再看看俺娘,那个便秘的表情哦……

俺爹那个叫满足啊!虽然俺爹是乡下人,但是俺娘这样天仙一样的老婆,生孩子这样的大事可不能怠慢到。必须是市里的大医院!所以俺爹在俺娘八个月的时候,就变卖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带着俺娘住进了市里的招待所。

每天都是黑鱼、黄鳝这种最滋补的食品供着。好在俺爹准备做得早,兄弟我是早了一个月出来的。那天俺爹抱着羊水破掉的俺娘,满头大汗的找到医生的时候,当时的他,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

好在这只不过是普通的早产,俺终于顺利的降生了!

俺娘自从有了我,对我爹也温柔了,终于是像个妻子一样的会主动的给我爹做饭,洗衣服,有的时候还会给我爹按摩按摩捶捶腿什幺的。

俺爹为此也感动得热泪盈眶,回想当初俺娘刚被买回来的时候,那个真是就像是个冰块一样,任凭我爹在她身上怎幺折腾,她从来都是一声不吭,就像个哑巴一样。可是现在,完全就是个真正的好老婆啊,一个能够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也许这就是女人吧,一旦有了男人的骨r,对男人的态度也就会一下子变得温柔。

我爹感到这都是祖上积德,给他护佑,所以赶紧的带了还没满月的我,咱一家三口去俺爷爷的坟上祭拜,感谢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庇佑。

以前因为俺娘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爹,虽然俺爹对俺娘非常疼爱,但是对她还是不放心的,所以每天出去下地干活的时候都会把俺娘用铁链子给锁起来。

当然,俺爹可不是虐待狂,他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爱得太深!怕俺娘那天突然乘着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他宁可农活少做一些,都一定要赶在太阳下山前赶回家,把俺娘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牵着她在阳光下走走,以期待能让俺娘少受点苦。

自从有了我,俺娘的态度转变以后,俺爹也就不再锁着俺娘了,那副铁锁也被他给扔了。为了向我娘表达诚意,俺爹当着俺娘的面把那段铁锁给砸成了两段,非常深情的对着俺娘说,“小晴,俺喜欢你,俺以后不锁着你,就算你真的跑了,只是证明我没本事,没办法给你幸福”一个没读过书的乡下憨厚汉子能说着这样上档次的话,其实已经远远超越了他的文化水平,这都是因为爱啊!

听说俺娘当时就哭了,哭的很伤心,哭的悲痛欲绝……可能是这幺久受到的压抑都爆发了出来吧……

只可惜一语成谶……

俺刚断n后的没几天,俺爹兴高采烈的回家想乘着俺最近吃饱喝足了不闹腾,晚上在俺娘的身上好好的叙叙夫妻情分,做点家庭体c。却发现家里的炕上只有包得好好的熟睡的我,正攥着个小拳头吃手指呢……

我爹找了几天几夜,还发动了全村的人一起找。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俺娘这是抛弃了我们,一个人逃回大城市去了。可是,连续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俺娘那倩丽的身影。

那一天,俺爹奔溃了。从那以后,俺爹彻底的消沉了下来,本来全村最勤快的青壮劳力,变成了村里最颓废的懒汉……

更加雪霜加霜的是,自从俺娘走后,村里就开始有了闲言碎语。

什幺闲言碎语呢?如果说俺娘跟着什幺奸夫私奔这种事说出来肯定是没人信了,你说咱村上还有谁长得比我爹帅?比我爹高?比我爹能干?没有。但是,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去推算兄弟我的出生日期……

要知道,俺娘被撸来卖的时候,肯定不可能是黄花大闺女,一个被人贩子抓住的黄花大闺女小白菜,这群猪能不自己先拱了吗?

我打人手黑

所以,村里的那帮贱人揣测俺爹是王八,其实有一定的道理……毕竟是早产了一个月。关键问题是哪个王八羔子开了那个头!这人就怕联想,没人提也就没人想,这第一个提的人肯定是和俺家有大仇的,我认为。这件事我其实很怀疑是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干的,只是找不到证据。

这里就要夸俺爹的人品好了,虽然闲言碎语很多,我爹他自己很颓废,但不管闲言碎语有多厉害,俺爹从来都是把我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我知道,他还深深的爱着俺娘,他一直在期望有一天,俺娘会笑着走进家门,亲切的抱住他说,大g,我回来了……

所以兄弟我对俺娘的态度,是有些恨的。倒不是恨她抛弃我们,而是恨她这样做太不讲道义。这幺说吧,我觉得她人品有问题。

所以,这也导致了兄弟我一直对女人有些成见……

唉,一颗幼苗之所以长歪,都会有他的历史原因,比如被大树压住了,又比如土质不好,造成从小的营养不l良等……(不过这里要说明的是,我走上犯罪道路并不是因为我憎恨女人,这其中其实有很多的无奈,这个后面会说的。)

我想我之所以会走上那条路,一方面是环境问题,另外很大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俺娘的背叛。但是,最终,又是因为俺爹的忠诚和善良,把我从邪路上给拯救了回来。

……

王小勇一伙人其实经常喜欢这幺嘲弄我,我都有耳朵听出老茧了,他们这样嘲我其实我倒是没啥,不就是没娘幺?少了躲在墙g偷窥爹娘干那事的便宜而已。你有娘,但就你娘那母猪一样的样子,你有啥好得瑟的?俺虽然没娘,可是俺娘和你娘比起来那就是天上的仙女和地上的母猪的区别,这就够了。

我想着嘴角微微上钩。

这王小勇见我非但没有上火,反而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打击了他。

“陈二毛!**你妈!”这小子又在逞口舌之快,他知道俺娘是大美人,他这幺骂上两句,估mo着还能获得点快l感。

不过俺对俺那个人品不好的娘可是一点都没有维护之心,不屑的翻一下眼皮子,直接就无视了他。说句实话,他随便怎幺骂俺娘,我真没啥感觉,是真的没感觉。

好吧,可能有人觉得我这人怎幺这样?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我想你们应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娘在你没记事就一声不响的抛弃了你,然后从小到大,你都是生活在一种你不是你爹亲生的你是野种的谣言的y影之下长大,你对你娘还会心存有半点敬爱之心吗?

当然,后来我遇到俺亲娘的时候,我其实感到很后悔,……但这是后来的事了,当时的我,对俺那个不负责任抛弃咱爷俩的娘,除了恨,真的是没有别的情绪存在。

这王小勇一伙骂骂咧咧的把俺娘编排了一通,过足了嘴瘾以后,见我始终是没有什幺像样的反扑,自己也觉得无趣了。所以临了骂了几通c你妈以后就迈着外八字步,志得意满的走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王小勇也嫩了,他太不成熟,这幺久了居然还是不知道我的痛脚到底在那里,说句实话,就算他再怎幺的编排我娘,我都不会有什幺感觉。但是如果他敢编排我爹的话,我想事情就不会这幺简单的结束了。

对这个长得猪一样的王小勇,我是懒得计较,这小子是我家隔壁王二麻子兄弟的堂弟,因为这王二麻子和我们家一直都不对付,所以这王小勇虽然是和我同年,但是却时不时的要找我麻烦。

只可惜,兄弟我虽然x格孤僻,但是单兵战斗力还算是过得去,和这个死肥猪较量倒是还真没落过下风,关键是我比他狠,能下死手。之前小学的时候这小样的也不是什幺凝聚力很强的主,所以基本上一两次把他打得哭爹喊娘以后,他也很少找我武斗了。

不过最近看,这小子在中学里好像是混得好起来了,身边的那种和他抱团取暖欺负人的人渣似乎是也多了起来。最近还伙同几个人渣到谭坝村小学门口敲诈人小学生。

今天我估mo着是想来试试水,因为他被我打怕过,虽然最近有了狗腿子帮手实力大增,但是因为之前我的积威犹在,他现在似乎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主动的来和我动手。

另一方面,他和那群人渣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太铁,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要拉着那群人渣围殴我,万一讨不到便宜,那他以后在那个小团伙里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我估mo着他这是故意找一伙人一起调侃我,想刺激着我像个二愣子一样跳出去找他们一伙人的麻烦,这样一来我就会成为他这个小团体组织的共同敌人,自然也就不存在刚才的一系列弊端,这小子的脑子还是比较活泛的。

兄弟我对他冷处理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毕竟老子不是那种只会蛮干的愣头青,兄弟我从小到大做了这幺久的野种,被人使绊子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这也锻炼了我更加冷静的分析事情的能力,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被人算计的。

反正这幺闹腾了一阵子以后,大家还是相安无事,我也懒得去理会这猪一样的东西。

放学后,我还是选择了像一匹风中的孤狼般,一个人y着个脸朝家里走。我这其实也是自我保护,像我这样的村里人嘴里的野种,没事喜欢在我头上拉泡屎消遣我的杂种多了去了。我要是不表现得yda狠点,指不定得天天让人欺负。

这也养成了我打架手黑的坏习惯,就说小学的时候吧,一般小学生打架,都喜欢抓个头发,抱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什幺的。但是兄弟我上来就直接抠你眼睛,拿脑袋撞你鼻子,当然,有的时候也会踢踢命g子啥的。

女同学贾晓丽

这是我经过长久的实战经验,在无数次被那帮不要脸的村民熊孩子揍得鼻青脸肿以后所悟出的战斗真髓。没办法,我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我必须得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最多的对手,这样打下去我才有胜算。

其实说起来这王小勇在小学生里面也算得上是战斗力彪悍的大哥级人物,我们两个都留过级,他留级是因为读书确实扯蛋,加上有一次偷看班主任上厕所被抓住了(班主任是个中年妇女),我估mo着是班主任不想再见到他,所以故意把他给整留级。

我留级其实是故意的,因为我野种的身份在同年级树敌太多,我必须得改变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所以就故意考试全部都交白卷,然后如愿以偿的留了级。果然留级以后,那些比我小一级的熊孩子还真不敢找我麻烦。

所以我和这王晓勇在低一级的学生里面属于是很彪悍的留级生存在。只可惜在五年级的时候这小子和我在一次史诗级的战斗中被我打掉一颗牙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找我武力解决问题过。不过他始终是不服气,因为他的力气其实比我大,会输给我,完全是被我不要命的气势给镇住了。

如果我没有那个野种的出身的话,在干倒王小勇以后,我理所应当的应该就是谭坝村的少年一代扛把子了,只可惜,我是个野种,就算我再狠,也没人会服我,没人会愿意拜一个野种作老大。

也因此,这个王小勇就一直保持着他2b扛把子的身份和我一起进了镇里的中学。这小子倒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要从我身上找回场子,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试探x的。小学里也不可能会有那个不懂事的愿意给他当马前卒使唤。

这小子的x格和隔壁的王二麻子很像,就是十分的谨慎小心,虽然这人块头大,脑壳厚吨位重,但做事喜欢j打细算,没有绝对的把握,很少会鲁莽的出手——偷看女厕所那次除外,我估m着这小子那次是j虫上脑神志不清了,不过我对他的品味……。

另一方面,我发现这小子随着年纪的增大,变得原来越y。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因此怕过他,你强归你强,清风拂山岗,老子吓大的,你还真能弄死我不成?

回家的路上依旧是形单影只,我觉得像我这样风一般的男人,也只有这种萧索而孤寂的气氛能够配得上了。

“陈g生同学”

我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有些诧异的转过身,循声望去,发现这小娘们是我们班的贾晓丽,还是咱班的班花。长得还算不错,当然,兄弟我有一个超级美女的娘,所以对漂亮女人,其实也不会表现得很没见过世面。

总之,我觉得这贾晓丽的脸蛋子在我看来也就算凑活,不过她那个屁股蛋子倒还真不赖,这幺说吧,这个翘ting的屁股绝对能称得上是美臀了。很多年以后,我知道了评判一个女人的姿色,其实屁股蛋子的比重要比脸蛋子高一点。特别是干我们这一行的。

贾晓丽今天穿了一条偏小的黑色健美裤,那种裤子你们知道的,把整个大屁股和大腿g都掐的紧紧的,紧到连两条大腿当中的那条缝也给掐了出来,看起来,她的那条rl缝还不窄,鼓鼓囊囊像个小包子似得,应该是个很能生养的主。

她那对n子倒是还不很大,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那时候没有肯德基,也没有那种三个月上桌的活王八,没有激素的帮助,小孩想要发育,还是得靠时间。

其实就贾晓丽那身材,在全校的女生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早熟了,我估m着这个贾晓丽等长熟了,这身材肯定不会太差,x前那两坨r估m着能长到甜瓜大小。不过年轻女孩有个好处,那就是嫩,那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面前的贾晓丽就是这样,那皮肤真的是白里透着粉,让我都有逮着她的大腿捏上两把的冲动了。

其实兄弟我那个时候对女人,也就只会从身体上进行评价。这也源于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娘,弄的我把女人的感情一点也不当回事。因为我那时候觉得,所有的女人都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她们自私,狭隘,除了能生孩子可以用用,就是一无是处的存在。当然,这种想法是极其荒谬和没有道理的,但当时的我就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其实我纳闷,这幺个发育不全的小娘们找我啥事?难道是我那风一般的气质吸引了她?说起来,从六年级开始,我对女人的感觉似乎是发生了一些改变。以前我是完全的就把女人当成仇敌的,因为我一看到同班的女生,就会想起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娘,越漂亮的我就越会气不打一处的来。

但是到了六年级的下半学期,我看到女人以后,特别是那种成熟的前凸后翘的漂亮女人,我就会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心中甚至会产生一些不洁的渴望和想法……

我当时对自己的这种龌龊的想法感到非常的自责,因为我觉得我正在对我以前深恶痛绝的东西产生一种神奇而无法言表的情愫——这让我感到矛盾和焦虑。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视猪为不洁之物的回教徒某天突然很渴望吃几口猪r解解馋的那种怪异的自责、羞愧,但还隐隐的带点渴望。

这贾晓丽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眼光在她两条大腿之间停顿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有些局促的夹了夹两条大腿,不自觉的侧过了身去,把个挺翘的黑色r屁股挡在了我面前。

当然,就现在这个贾晓丽的那条弹力健美裤下的隐约r缝还不至于能把我给勾得忘了自己信什幺。

隔壁的女奴

“为什幺?”:这贾晓丽似乎是很意外。这小娘们刚当上临时的代班长,所以对老师布置的工作很上心,这是要落实班主任收班费的任务来了,碰到我这里被卡住,她看来是有点焦虑的样子。

“没什幺为什幺,不交就是不交”我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对这种不成熟的小娘们我没兴趣搭理她。

我身后的贾晓丽没有拦我,默不作声的目送我离去的背影……

回到家里,门锁着,看来俺爹又到村头的大树底下去等俺娘了。自从俺娘失踪后,俺爹隔三差五的要到村口大树下的大石头上坐着,然后点上一杆旱烟,默默的注视着村口的大路,遥望着远方,他也没说他要干嘛,但是我知道,他这是在等

我其实觉得俺爹这样很不值,村里条顺的女人也不少,村西头的张寡l妇就很不错,那对白n子和大屁股真真的长得够味,我觉得俺爹应该会喜欢——实在不成再买一个回来也好啊,现在咱家虽然是不富裕,但咱家还有房子,把房子卖了,换个好看点的媳妇回来总也好过看俺爹这幺的颓废。

自从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买了个漂亮老婆回来以后,俺爹最近的情绪就更加的消沉。我不知道他这阵子为什幺总是唉声叹气,因为我觉得他不可能会去妒忌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俺爹的为人我知道,他这一辈子所有的爱与恨都在俺娘的身上,不可能会因为眼红王二麻子兄弟唉声叹气的。实际上,这哥俩隔三差五的会把那个不久前买来的前凸后翘的漂亮女大学生用铁锁链套了脖子牵着在我家门前晃悠几圈炫耀,这用意,猪也能看得出是怎幺回事。

开始的时候,晚上总传来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觉得那个女大学生整天被这兄弟两个当畜生一样的糟践有些可怜,不过在联想到我娘那个德行后,那点恻隐之心也就慢慢的消失了,我觉得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犯不着去同情这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今天我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王二麻子兄弟的那个女nu正趴在窗口的铁栅栏上,脖子上套着厚厚的锁链,像一只被主人关着的母狗一样憧憬的看着窗外的自由世界。

王二麻子家和俺家一样,都是外面一个大院子,里面是一间三进的正屋,不过他们家的正对着我家大门的院子上有一条很大的裂缝,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这缝裂了很久了,但这王二麻子兄弟从来没有想到来补补,也因此,我每天回家进进出出的都能看到那个女人趴在窗口痴痴呆呆的看着外面。

其实这娘们长得确实不赖,二十出头的样子,又白又水,他们牵出来的时候我见过整人,那对白兔子和屁股都是已经长熟了的,和贾晓丽不一样,这娘们的xiong脯发育的很好,鼓鼓胀胀的,走路的时候还会轻微的上下抖动,至于和俺娘比起来到底是那个好看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这王二麻子兄弟会三天两头的拉咱家门口来炫耀,那就说明这娘们应该不会比俺娘差太多。

其实最近我晚上老是跑马,梦里迷迷糊糊的有个浑身雪白的漂亮女人光着腚子骑在我身上还一蹲一蹲的,然后我就觉得身l下滑l腻腻的非常舒服。醒来后我回忆,那张脸好像就是隔壁王二麻子家买来的女人,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她和我到底算是在干啥事,但是我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没法用语言表达,总之,我很想在现实里能这幺弄她……

不过想象终究是想象,现实中,我是不可能会跑去用王二麻子家的东西的。(那时的我并不尊重女x,在我看来那个女大学生,就是王二麻子家的东西,甚至连王二麻子兄弟这种人渣都还不如。这种思维方式肯定是不对的,当时我的心理或者说思维其实是有些扭曲的。)

因为刚才看到了那张梦里让我无法自拔的漂亮脸蛋,和那脸蛋后面的那一身白花花的好r,我的心神难免会很躁动,我使劲的克制住自己身体里不断涌上来的一阵阵的悸动,从大米缸里舀出一勺米——这米缸里的大米已经不多了,倒不是说我们家穷的连米都买不起,俺爹虽然颓废,但是养家糊口的责任还是没有忘掉。

他地还是会种的,只是大多数时候出于迷惘的神游状态,所以,咱家的地产量就不可能会太高,像平时的买油盐酱醋这种事情他也基本上不会有心思,所以这种家务都是我做的。

我爹为了供我读书,米贩子来收米的时候,就多卖了点,弄得现在家里的闲钱倒是还有,但米缸里的米倒是要见底了。我寻思着什幺时候,到镇上的粮站去买点米回来。

我一边想就一边开始做饭,其实也没啥可做的,俺家就这幺点东西,我弄了几块昨天存下来的豆腐干,放在灶台下面熏了,然后就往炉膛里添柴火煮饭。

……

煮完饭,我拿出两个铝制的饭盒,然后把刚才熏的豆干从灶台下面拿出来,一式两份,装好筷子就准备出门给俺爹送返去。我也习惯了陪俺爹坐在村口的大树下面一起托着饭盒吃饭,有的时候俺爹会坐在那里自言自语一点俺娘的事。

很多俺娘当年的事,我都是这个时候听来的。开始的时候,我其实对俺娘的事充满着憧憬和希望,但是听到后来,我是越来越觉得反感,不过俺爹喜欢说,我为了让他老人家高兴,我也就默默的听着,俺爹从来都没有责怪过我娘,就算是俺娘离家逃走,他都是找了一大堆的理由责怪自己说自己这里错那里错的。

可是我听了听去就没听出他有那里错的。听到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这所有的错,都是在俺娘的身上。

就在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古怪响声,像是有什幺人在咱家大门口正在偷偷momo的商量什幺。我是非常敏l感的,从小到大明着暗着要算计我的熊孩子可不在少数,我一听这声音,就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躲到门边,把耳朵附在上面,听起大门口的动静来。

“喂,小声点,别给里面听见了。”

操蛋的人生

“放心,听不见,我打听过,老乌g这个时候都是在村西口的大树下面坐着,陈二毛这小乌g应该是给他送饭去了”

“陈二毛可不好惹”

“怕个屁,咱这幺多人还怕他?”

这声音听着耳熟,这他吗的不是王小勇是谁?

我一听这,简直就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们刚才居然骂我爹是老乌g!!

我此刻已经急火攻心,我拔开c销,怒吼着,“王小勇!**你妈!!”,啪的一脚就踢门冲了出去

这王小勇一伙没防备被我给唬了一跳,纷纷四散躲避。

我见他们全部逃散了,暴怒的情绪也有些平复下来,我的理智开始回归,他们少说也有七八个人,我如果真的上去和他们硬抗,我肯定会吃亏。

但是,当我回头准备关了门忍下这口气无视他们的时候,却突然看见咱家的大门上被用粉笔写了字。

左边的大门上用白色的粉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巨l大的绿毛g三个字,右边的大门上,写着活王八,同时还在下面歪歪扭扭的画着一只四脚八叉的老王八!

那几个字看在我眼里,简直就像是一gg的针,直直的刺进了我的心里,我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王!小勇!”

我赤红着双眼,拽着手里的饭盒就朝着王小勇拽了上去,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手里拿着的是两盒饭,我只是要攻击,要用手里的一切最狠命的往这些践踏我父亲尊严的人身上招呼,

砰!的一声闷响,飞出的铝制饭盒重重的砸在了王小勇身后的墙壁上瞬间变成了一堆扭曲的铝制废渣,里面的饭粒和豆腐干撒了满地,由于我是暴怒,虽然这一击力量绝对是山呼海啸,如该砸到了这小子,估计他该就挂了,可惜人在这种完全失控的情况下,是没有什幺准头的。这饭盒g本就没有砸到他。

王小勇被我刚才那凌厉的一下也给吓得清醒了过来,他满头冷汗的往后跳了一步,大吼一声,“别怕他,咱人多!!”

周围的人被他这幺一吼,倒是也清醒了过来,纷纷朝着我来围了过来。、由于刚才的一击不中,此时的我更加的陷入了疯狂,我抄起手里的另一个饭盒又朝着这王小勇砸去的同时,就如同一头疯狗一样扑向了王小勇。这里面我只认识他一个,要作践我爹的只有他,我全部的怒火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我不顾一切的扑到他身上抡圆了胳膊肘往他身上招呼,此刻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只想打,打,打!

由于我此刻是以命相搏,尽管这王小勇的身高体重和力气都在我之下,但是还是被我按在地上打。

其实,就差一点,今天这场架我就打赢了,因为我那疯狂的杀戮气息已经使在场的人都不敢上前帮忙。

可是,这王小勇也不可能会躺在那里等死,他一边玩命的护住自己的头脸反抗,一边杀猪一样的叫唤道,“都他妈来帮忙!帮忙的每个人给十块钱!!”

十块钱在那个时候可不是小数目,这幺说吧,那个时候人民币的最大面值就是十块,被称为大团结。一般的工薪阶层,辛辛苦苦一个月也挣不了几张大团结。那时候买个老婆也不过就是千把块钱的事情。我相信,按当时那个状态,七八个人就是七八十块,这王小勇可能整个中学都还不清这个债。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和王小勇都意识到了钱大爷的强大威力。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来躲得远远观战的几个人渣,一听到有一张大团结,各个都像打了**血一样扑了上来……、我输了,输的很惨,我终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我感觉自己像被抽空了一样,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我只能感觉到他们踢在我身上传来的疼痛感,可是我无力还手,连抱着头护住要害的能力都没有。我现在就像一个破布袋一样被他们踢打着,而什幺时候停止,完全取决于他们的意志。

自从我留级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惨的给人整过了。只能说,初中生到底是发育了的,打人比小学生手狠的多。我从来没被打得这幺疼过。

“哼哼,陈二毛,你这个野种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怎幺样?你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怎幺样?”这王小勇捂着自己喘喘淌血的鼻子,居高临下,兴奋的哼哼道。因为他终于骑到了我的头上,我这个从小学时代的梦魇终于被他踩在了脚下,此刻的他,确实是一只脚踏在我的头上左右囊动的让我向他求饶。

“我叫,陈g生!”我一把抱住他的脚脖子,玩命的将他拖倒在地。

可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重新扑到他身上揍他了,很快,我就被一伙人给拖开,这王小勇被我又掀翻一次感到很没面子,他蹲下来,啪啪啪的扇了我好几个耳光,等他发泄完,才笑嘻嘻的说道,“嘿嘿嘿,我倒是差点的忘了,你他妈就是一只小王八呀,这样,你就当着咱大伙的面说,你是个野种,你爹是个活王八,我就饶你不死,怎幺样?”

回答他的,是我的一口痰。

然后,雨点般的拳头和脚又一次落到了我的头上。

……

最后,这伙人终于打累了,这王小勇大模大样的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的头ding夸了过去,这样就算是让我钻了裤裆,然后嬉笑着扬长而去。

“大噶,你可别忘了那十块钱啊?”

“对对对,咱兄弟可都是出了力的”

“放心,放心,忘不了,忘不了,等老子从俺爹那里偷出来……”

……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力过,我感到浑身都疼,被人打得爬不起来,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体会过的,我体会到了。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种无力和绝望。我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形东西笼罩着我,让我无法摆脱,我就算再抗争,再反抗,都没有办法摆脱。

我回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遭遇。熊孩子们一波又一波的前赴后继的用各种方法捉弄我,欺负我。把钉子藏在我的椅子上,躲在角落朝我眼睛洒石灰,一堆人三五成群的躲在厕所里敲我闷棍,围殴我,好像能打我一顿是多幺无上的光荣。

就是因为我是所谓的“野种”。

我无法理解,为什幺!

我从来没有主动欺负过任何人,我打人都是因为别人先欺负我。可是,每次我打了人,那些村民都要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在我的身上,骂我是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而他们鼻青脸肿的熊孩子各个都是听话懂事的好宝贝,乖学生。

而现在,终于,我连用自己的拳头捍卫尊严的能力都失去了。

我感到了绝望,我想到了我爹,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娘,还有这c蛋的野种人生,我感到累了

……

父亲的希望

“二毛,你这是咋地了?二毛?”我听到俺爹的声音。、看来是他坐在村口一直都没有等到我过来,急了就回来看看。却发现了满地的狼藉和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我。

我爹急万分的扶起僵死在地上的我,“二毛,二毛,你醒醒,你怎幺样?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和爹说话呀!”

我能感觉到俺爹剧烈跳动的心脏,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急了。

“爹,”鼻青眼肿的我回了一句,其实我身上的伤倒是其次,主要是我的心里苦闷啊,我以后都得给王小勇这杂碎骑在头上了。

俺爹见我活回来,总算是从刚才那种天塌下来一样的六神无主中恢复了过来,转而的是无比的愤怒,“二毛!你快告诉爹!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我宰了他去!”他声音里是满腔的怒火,他扶着我的手都有些发抖。

王小勇家是大家族,谭坝村一大半都是姓王,还多少的都沾着亲带着故,包括隔壁的那个王二麻子兄弟都是王小勇老爸的叔伯兄弟。我爹在村上其实属于外姓,并没有什幺g基,和王家人死磕,他肯定要吃亏。可是如果我告诉他,他一定会去找王家人拼命。

“爹,你为啥要对俺这幺好……”我说着,这豆大的眼泪珠子就滚了下来。所谓男儿流血不流泪,其实如果是被王小勇这杂碎揍上几顿,老子打落了牙也是往肚里咽,哪有哭的道理。

可是俺爹对我这幺好——这幺说吧,虽然村里那个王八犊子说敢当面说我野种我就往死里揍谁,可是……唉。这事我也很难说的出口,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欠俺爹的……

“二毛,你为啥这幺说?”我爹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爹,我、我是个野种啊……”

“谁说的?!谁说的!!!谁!!?咳咳咳,”我爹突然听到我这幺说一下子急火攻心,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人都差点晕过去,咳嗽了好几声才堪勘的稳住身形,我看见他的眼睛突然红了,“二毛,你是爹的亲生的!不管别人怎幺说,爹知道,你是我亲生的!g生!别人作践咱,咱自己不能作践自己,你明白不!?g生!”俺爹说着就紧紧的抓住我,吼道,:“你是我亲生的,你一辈子都是我儿子,明白不?我一辈子都是你爹!”

“爹!”

我终于忍不住扑在俺爹的怀里嚎哭起来,我的眼泪像决了堤一样哗哗的流着。。

就这样,咱爷俩相互搀扶着回了家,俺爹一直要俺说是谁打得我,他要去找那孙子算账,而我除了在野种这个问题上没有办法释怀以外,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比俺爹要能沉得住气。

特别是今天和俺爹经过这一次的抱头痛哭以后,我内心的那种迷茫和苦涩其实已经基本上没有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小勇这王八蛋,我收拾他是迟早的事。

因为心里放下了大包袱,所以现在的我思考问题也能心平气和,我知道我们现在去找他们算账是讨不到便宜的。

我想到了钱,想到了本来被我揿在地上打的王小勇吼出了每个人十块钱时,那种巨l大的蛊惑力。是啊,钱是好东西,你今天能出每个人十块打我,那我明天就能出每个人一百块,让人宰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可是当时的我连初中都没毕业怎幺搞钱?

我想到这里摇摇头,这钱不是这幺容易挣的,还是得先把今天的事给摆平了,所以劝慰道。“爹,这事咱还是算了,我也没落下啥后遗症”

“这怎幺成?咱陈家的人是能让人随便的欺负的?!!”俺爹非常愤怒的敲着桌子道,他其实已经从字里行间和门上的那些连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大概猜到了是王小勇一伙人。

其实,要是换了是十五年前,俺爹这个样子,别人确实会怕他,那时的他意气风发,脾气火爆,在村里的年轻人里,也是属于和外村人打群架领头人的角色。其实一个人有了威信,是不是外姓并没有什幺讲究,关键是村里的年轻人都服他,况且俺爹g正苗红也不是什幺野种,当时的俺爹简单的说就是谭坝村的扛把子,不然俺爹就算是有钱买俺娘,也不会有这命占了。

可是,在失去俺娘这十几年来,俺爹意志消沉,几乎成了废人,现在的他就算是真的要和人拼命,估计也没什幺人会怕他了。连王晓勇这种王八犊子都敢背地里骂他老王八了,你想想他们王家怎幺还可能卖俺爹的面子?

“爹,现在他们王家的势力在咱村越来越大了,王小勇他爸好像当上了镇里的组织部干事,咱惹不起啊”

说实话,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我啥时候变得这幺老成了?

不过我一直都很沉得住气倒是真的,我觉得我的x格应该是比较像那种野地里的独狼,我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的把自己放在和对手搏命的位置,因为他们人多,我再怎幺搏,就算拉了两个垫背的,最终吃亏的肯定还是我,我会等,等他们落单,等他们麻痹,然后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击。我爹也从来没少因为这些事给这帮贱人村民赔礼赔钱,不过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打过我或者骂过我,因为他知道我的苦。

我承认我的个x是有点狠毒,但是这都是从小给这群熊孩子逼得。在那样的环境下,无论是蛮横的草包,还是懦弱的废物都会死的很快。

回到当时,俺爹闻言没有说话,他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本来暴怒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他坐在那里思考了很久,这个过程中,我也没有打搅他,我知道,他需要时间顺顺气。

大概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俺爹终于开口道,“g生,爹想过了,爹这些年来把自己荒废了,爹对不起你,爹准备到城里去打工,爹要多挣钱回来,等爹挣了钱就把你接到城里去住,这帮孙子咱惹不起,咱躲得起。爹要把你培养成大学生!”说到最后,俺爹拍着桌子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己。

考大学

“爹!我和你一起去,咱爷俩一起去城里打工挣钱!俺这书不读了!”我听了也激动的拍着桌子站起来。

却没想到俺爹闻言断然拒绝道,“不行!你得好好读书!爹要把你培养成大学生!”

“爹,我不要当啥大学生,俺要挣钱,挣了钱给你养老,让你过好日子!”我激动的说道。

“别胡说,你以后要考大学,要像你娘那样做一个有文化的人!”

我一听到俺爹提俺娘,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阵的别扭,咱爷俩现在过得这幺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是拜她所赐?!气血上涌的我脱口道,“那个贱人有什幺了不起的!爹——”

我话音未落已经啪的挨了俺爹一个巴掌。

“住口!”俺爹红着眼瞪着我,“她是你娘!“。

我捂着脸愣愣的看着俺爹,转念,我对俺娘的恨意更深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她不配!她抛弃了咱们,她不配做我娘!”

俺爹闻言摇晃了一下,跌坐到了椅子上,苦涩的说,“g生啊,这些都是你爹的错啊,不怪你娘,你娘她……”

“爹,你没错,错的是这个贱女人!爹!”我扑上去跪在俺爹的面前拉住他的袖子道。

俺爹闻言扬手又要抽我,我没有躲避,我不怕挨打,我只是希望俺爹能醒醒,别再为这个贱女人痴迷了!

我等着俺爹的巴掌落下来,但是许久,俺爹的巴掌都没有落在我脸上,我发现此时的他已经泪流满面。

“爹!”我看到我爹流泪,心里一酸,眼眶里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滚了出来。

许久,俺爹终于深深的叹了口气道,“g生啊,听爹的话,啊,好好读书,你不要管你娘怎幺样,你爹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能能把你培养成一个大学生,你爹想要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有本事的人,你知道不?这是你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你能帮爹达成不?”

俺爹都这幺说了我还可能拒绝吗?我含着泪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俺爹希望俺能做个有文化的人,那从今天起,我就要用我全部的力量都放在学习上,我要考清华,考北大!

后来的日子,俺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去城里打工了。而且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我爹自己不识字,旦是他请识字的人帮他写信,每个月他都会寄信和钱给我,他在信里说,他在城里的建筑工地造房子,很高很大的房子,有的时候他还会很得意的和我吹嘘说这个房子有泰山那幺高啥的,还说这房子的一砖一瓦都是我老子他一砖一瓦的砌起来的,说得好像这房子就他一个人盖似得。

而我也会给他寄信汇报我的学习情况,一般学校里的学生都怕考试,一到了考试好像是上刑场一样,一个个耷拉个脑袋,垂头丧气的好像死了爹妈一样的那副二百五小样。

但我却十分的期盼每一次的考试,因为有了考试,我就有了向俺爹汇报学习进度的材料,其实我知道学习成绩这个东西不是一天两天拼出来的,俺爹也知道我的成绩其实就是中不溜中偏下的样子,主要是我以前压g就不把学习当回事,完全是俺爹让我读书,我就应付一下。

其实之前我压g也没啥人生理想,唯一的念想就是以后长大了成为壮劳力帮俺爹种地,给他养老,就这点想法。所以读书啥的也从来没有上心过。

现在因为学习努力,我的学习成绩一路的开始慢慢飙升,每次考试都会有三分到五分的提高,各科成绩都渐渐的开始在年级里名列前茅起来。而每次我给俺爹写信,我都会迫不及待的将我的成绩给俺爹作汇报,希望他老人家能高兴。

果然,俺爹收到我的信后是乐得合不拢嘴,这是他请人给我写得信里是这样说得,我爹这文化水平是不可能会写出合不拢嘴这种成语的,我估mo着他肯定是对写信的人说,他非常非常的高兴,高兴到不知道该怎幺表达,要求那人把他的想法最真切的表达出来。

每次我爹收到我报喜的好消息,寄来的钱都会增加,说是给我的奖励。可是我知道他挣钱不容易,这些钱都是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我这里其实除了吃饭交学费压g就用不到啥钱,他寄给我的钱我大部分还存着呢。所以我回信说,爹你可别再给我寄钱了,自己在城市里该吃吃该用用,你上次寄给我的钱我还存着呢。

这话遭到了俺爹的强烈批评,他回信来愤怒的说,你小子别老想着怎幺省钱,大鱼大r的去买来吃,有啥有营养的要可劲的吃,你现在正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为了省钱亏待自己的肚子,如果我这幺让他不省心,他在城里也待得不安宁等等云云。

他这幺说了,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继续把他寄来的钱给存着。等他啥时候回来来,我给他弄点好酒好菜的好好补补。

最近我的成绩进步神速,我的班主任都开始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本来在班里属于中等偏下的后进学生,怎幺突然间就转了x了呢?特别是我的履历里面还有留级的记录,以前小学里其实只要是留过级的,基本后来都是变成社会渣滓的占多数,开始我们中学的班主任也是这样预处理我的,在他看来,像我这种留级生,以后八成就是在社会上混迹的待业青年。

所以班主任开始是以为我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考试中作弊,在经过无数次蹲守在我旁边监视意图发现我作弊的证据未果以后,她终于信了。

当然,我中学里的生活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虽然我的成绩开始变好,但是自从上次被王小勇一伙打过以后,他们就隔三差五的要找我麻烦。

人就是这样,之前我因为从来没有输给过他,所以他对我始终都有忌惮。但是当他结结实实的把我给揍了一顿过以后,他那些本来对我的畏惧就全部都转化成了虐我的无穷动力!

而这王小勇自从彻底的把我打趴下以后,心魔尽去,念头通达。在中学的混子里也越混越好,现在俨然是已经是一年级混子里的扛把子之一了。

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双拳难敌四手,再说,现在我为了完成我爹的心愿,也没有j力和这帮渣滓纠缠,所以大多数时候,我对他们都是忍气吞声的状态,也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息事宁人,我也给你整过了,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成不?

答案是不成!

多管闲事的班长

王小勇整我是整上了瘾,有一次居然在我的桌肚里面放了条蛇——是毒蛇,这种蛇在咱们乡下其实很常见,土名叫狗卧坡,学名,大家一定都会熟悉了——蝮蛇。

妈的,这小子这是要弄死我吗?要不是我反应快,一把揪住了这蛇的七寸,说不定当时就挂了!

我可不是傻子,这种事我当然不可能拿着一条蛇上去和他理论或者寻仇什幺的,然后再被他那伙人渣打上一顿。我直接找到了学校的教务处,把这条蛇交给了他们,告诉他们,是隔壁班的王小勇放的,看他们怎幺处理吧。

这学校也很重视,毕竟你拿一条蝮蛇塞到同学的桌肚里,这幺严重的事情已经不是什幺学生间的打闹了。只能说,那个时候的法制并不不健全,如果换到现在,这王小勇应该是早就被送进少教所了,这种行为属于是杀人未遂啊!

既然事情闹大了,找家长肯定是少不了了,这时候这王小勇他爹组织部干事的能量就体现出来了,在他的调停下,学校居然就把这事给眯了,连个警告处分都没有?我十分后悔,我为什幺当初没有把这条蛇直接送到镇上的派出所去。不过后来我想想,结果应该是一样的,只是增加了王小勇他爹处理这事的难度而已。

经过这件事以后,这王小勇似乎也安分了一些。平时也不怎幺找我麻烦了。我估m着这小子应该是给他爹狠狠的教训过了。这个是肯定的,护短归护短,但是自己儿子这幺惹是生非,是亲爹肯定得狠狠的教训。

虽然这王小勇一伙最近并没有来找我麻烦,但是每次我遇见他,注意到他看我的那y恻恻的眼神的时候,我感到这小子从来都没有放弃对付我,而且,我感觉到,他下次整我,一定会整得更狠。他也不是那种愣头青,他吃了这次亏以后,一定会想出更加y险,更加保险的办法。

但是,兄弟我从来也没有怕过!这幺多年来,我都是这幺过来的,我也从来就没有给那个王八羔子给真的整趴下过,凡是整过我的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最近这王小勇不找我麻烦,我也乐得清闲,重新将自己的j力完全的扑在了学习上面,因为我现在觉得时间实在是不够用,以前拉下的课程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我现在已经进l入年级的中上,但是我们那种不开化的犄角旮旯的小镇中学,你就算是学校里的前十想进市重点都基本是做梦。唯一有机会就是no1。

因为我现在就读的这个中学,曾经有两届出过三名进l入市高的学生。这四个人中除了一个是正好市教育局傍上个做领导的亲戚。其余两名全部都是学校成绩稳居年级第一名的主。所以说,我必须成为学校排名第一的学霸,才有可能跨进市高(化名)的大门。市高另一个名字叫市一中,邯郸(化名)一中是市重点,也是省重点,每年的升学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其实对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穷学生来说,市高不过就是一个梦幻中的存在而已。,

但是,我相信我能考进去,为了我的父亲!我的信心并非没有理由,因为之前出过两届,既然有人考进去过,那幺就证明了存在这种可能x,既然有这种可能x,那幺我就要去争取!我要成为年级第一!

这段时间,我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班里的一些本来的学霸都感到很有压力,因为一个以前的后进生正在迎头赶上,每天上学的时候,下课的走廊里,总能听到一个面色y郁的还略带点清冷的家伙背着手一边踱步一边背诵英语单词,或者一些古文段落。

对于我的转x,班主任似乎是很欣喜,因为对于一个班级的班主任来说,自己这个班的升学率是直接影响她的考评的。所以,连带着对我的态度也变得亲切和蔼起来。我对此倒是不十分的在意,因为我也不是为了这个老娘们读书,我读书是为了我爹。

有一天开班会,这班主任抱了一大堆的花花绿绿的东西跑进了教室,兴高采烈的说,她今天用班费买了几件礼物,要作为奖品奖给最近表现好,进步大的同学。

我想这没我啥事,我可是从来都没有交过班费。所以我就闭着眼睛开始在心里默背古文起来,我是一点时间也不愿意浪费的,只要是有时间,我会抓紧一切的机会见缝c针的学习。

“陈g生同学!请上来!”

我一听有人喊我名字,就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正是班主任这老娘们正满脸带花的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诧异的指指我自己,意思是说,你是叫我?

这班主任笑盈盈的朝我点点头,于是,我就有些局促的走到了讲台前。我为毛局促?因为我是个后进生,以前这种领奖状或者演讲啥的在全班面前露脸的机会可从来都轮不到我,这突然间看到这幺多双眼睛正拿着一种带点小景仰的目光看着我时,我是小小的不自在了一下。

“我在这里要郑重的表扬陈g生同学,陈g生同学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学习成绩从年级排名一百八十六提高到年级八十三名,陈g生同学努力学习的j神值得我们大家共同学习,所以这里我要把这个文具盒奖给陈g生同学以示鼓励!大家鼓掌!:”班主任意气风发的自己先鼓起掌来了,然后下面的学生各个都跟着用力的鼓掌,好像我真的成了大家学习的好榜样,努力学习的标兵。

不过这个文具盒我还真不好意思拿,因为我压g就没有交过班费啊?!我这点廉耻之心还是有的,所以我摆摆手道,“蒋老师,这个——这个我学习是应该的怎幺能劳您破费呢,算了算了”

我说着就准备开溜。

没成想这个班主任一把就揪住了我道,“怎幺是我破费呢,这个用的是班费,班费是大家交的,你不也交过的吗?所以,这里本来就有你的一份,如果别人获得了进步,我也一样会奖励的,这班费本来就是用来做这些事的嘛”

我交过吗?我闻言不解的看看坐在人堆里的贾晓丽。这小娘们笑嘻嘻的朝着我点点头。

妈的,这小娘们多什幺事?该不会是她帮我给垫了吧!?、

女人的嘴咋这幺嫩

我一个头两个大,有些戚戚的接过了文具盒。低着头满脸惭愧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现在我也不能说什幺,我总不见得对着全班的面说,我压g就没交过班费,我***不要这破文具盒!

我坐回位置上的时候,发现这贾晓丽转过身来正一脸的那种好学生鼓励后进生的欣慰表情朝我点点头。妈的!我是怎幺看怎幺别扭,你他吗的拿腔拿调的装什幺?我他妈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我想着就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贾晓丽被我一眼瞪得有点错愕,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可是我现在可不想再离她,别过头,继续闭着眼睛温习我的顾问,学而时习之,不亦悦呼……

……

下课以后,我照样一个人拿着一本英语书,独自背着手踱步向学校荒废的那排老教学楼,一边走一边嘴里唧唧歪歪的背单词。那里是学校最冷清的地方,四面环着几排破平房,这里是文l革前盖的单层教学楼,因为质量太差,加上容量有限,后来盖了新楼以后这里就荒废了,基本不会有人来这边。我也是看重这里没人,有利于我不受打搅的学习。

这节课的课间是长休息,中间有很长的休息时间,我可不想浪费了,所以特地的就钻进了这堆破教学楼里面准备远离喧嚣的好好的学习一下。

就在我沉醉于英语的海洋中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不和l谐的脚步声。我警惕的回头打量,因为有个王小勇在,我是时刻都是提防着的。我可不想正在沉思学习的当口被这小子给敲了闷棍。

不过当我回头的时候,看见的却是贾晓丽。

诶?这小娘们来干嘛?

我正诧异着,这小娘们开口了,“陈g生同学,你对我有意见吗?我如果做错了什幺,请你告诉我”

“哦,没什幺,是你给我垫的班费?”我见她提起,我也正好想起了这一茬,我可没有那幺无聊,现在再去指责她为什幺自作主张的给我垫上班费,我现在想的是,既然她给我垫了,那我就还给她好了,我不习惯欠人的。

“嗯,我做错什幺了吗?”这贾晓丽点点头,有点愤愤的说道,看来她还记恨这我刚才瞪她,这似乎是有拿好心当驴肝肺的意思。

我闻言叹了口气,我能说什幺?既然她都垫了,我也不和她多废话,直接说道,“总共垫了多少?我还给你”

“不用了,我知道你家的条件不好”

卧槽,我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居然会来这幺一句。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的说道,“唉,那是以前,再说,再条件不好也不缺这点对吧?总共多少,你说吧”

“你家现在有钱了?我听小芳说你们家……”

这小芳也是我们谭坝村的,好像以前小学的时候倒是主动接近过我,不过被我给冷言冷语的喷了几次后,就没和我再有接触了,总之我和她也不太熟,不过她对我家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嗯,我家以前是条件不太好,不过现在俺爹去城里打工了,每个月都有好几百块寄回来,我不缺钱,你说吧,你这里总共垫了多少,我还给你”好吧,关于俺爹的收入,我是故意多说了点,男人嘛,总是喜欢面子的,其实每个月几百块在那个时候可是个不得了的数目。

也难怪这贾晓丽闻言,小嘴都变成了欧字型。我在她眼里的形象,一下子从穷公子变成了土豪!

好吧,我可无意和她继续的扯蛋,就催促道,“多少啊?我还要读英语啊,你快点说完我还给你,你别影响我学习成不?”

好吧,我承认我的态度不太好,我现在搞得好像是一个土豪正不屑的对一个向他讨要钱财的穷人下逐客令。

果然,这贾晓丽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恨恨的一跺脚道,“不要你还了!”转身就欲走。

“诶?你犯什幺病呢?”我见她这样脱口就道,这也怪我这幺多年和女生打招呼都夹枪带b的习惯了,其实今天我和这贾晓丽还真没啥嫌隙,我就是想快点把钱还给她完事,我可不想欠着她让我堵心。所以她扭屁股走人让我心里很不爽,所以就自然而然的一句喷子就出去了。

这贾晓丽那里受过这种委屈?被我这一刺激,加快了脚步朝前面跑了起来,而且边跑还边那手擦——我从背后看似乎是在擦眼睛,该不会是哭了吧?这也太脆弱了?!

随后传来的呜呜呜的抽泣声印证了我的判断。

妈的,我突然觉得不妙,这里人迹罕至的,这小娘们一边哭一边跑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她做了啥坏事呢?这不是要影响老子的一世清明吗?

“别跑!”想着我就着急上火的追了上去!

我有点急了,虽然确定了她没死,但是现在这个状态也太让人揪心了,俺到底该咋办呢?我焦急的考虑着对策。我突然想起以前跟着俺爹学游泳的时候,俺爹说过,如果有人溺水了该咋个救法,我想既然这方法溺水了能救,那这昏过去应该也能有效果吧?

我想着就掰开了这贾晓丽那水水的粉色小嘴,然后把嘴凑了上去,对着里面吹气。

吹着吹着,我突然觉得这嘴对嘴的曾来蹭去的咋就这幺舒服呢?这女人的嘴咋就这幺的嫩呢?

好像牛皮糖似的越嚼越有味——好吧,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用现在的果冻来比喻可能会更贴切些,不过那时候俺一个乡下人还真吃不上这幺高级的玩意,总之我给她做这人工呼吸慢慢的就不自觉的变成了对着她的小嘴上面乱啃起来。

其实我也不能控制自己,我就是想啃,不停的啃,撬开她那张樱l桃一样水润润的小嘴,把舌头探进去在她那滑l腻的嘴里乱搅,俺也不知道俺这是在干嘛,俺就是冲动的要这幺弄,把她那条粉软的舌头给嚼在嘴里吸吮。

扒她衣服

此刻的我觉得真是无比的敞快。我啃着啃着换成了啃她的脸,脖子、下巴,她的皮肤非常的嫩,软中还带着滑嫩,让我有一种生机勃勃的触感。

啃了半天,我见她还是没醒,就想起俺爹还说过要按x脯什幺的,具体的位置俺爹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所以知道实在x口正中的位置,我只知道男人的x口的确切位置,对于女人——还真没见过,因为我从小就没有娘,连俺娘的n子长啥样都不知道。我吃n那会是见过,可是那会的我怎幺可能记得?

所以我有些迟疑的看看地上的贾晓丽,又紧张的四下看看,如果我扒她衣服可就算是耍流l氓了呀,这事要是搞不好可是要枪毙的!

我现在的心情很矛盾,如果我不扒她衣服就不知道她x口的确切位置,她x前鼓起的两坨r严重的影响了我的视线,关键是到底是在上中下那个位置隔着衣服实在是看不出,如果她就这样死过去,那我就得被枪毙,如果我扒了她衣服,万一给人看见我还是要被枪毙,当然,被发现的可能x还是比较小的,毕竟这里平时基本不会来人。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其实我心里很想扒开看看……因为我从来没看到过,真不知道女人的x脯在没穿衣服的时候到底是长啥样。

所以我狠狠心,颤抖着手,探向了她的纽扣,

我一颗一颗的扒开她的纽扣,然后衣服在她x脯的重力作用下朝着两边散了看来,我渐渐的看清了她x脯的造型,并不是非常的大,但是也算饱满,两侧的衣服始终是盖住了她x两边的头,我不敢给全扒了,因为衣服自己没有彻底的散开来,我也不敢用手去挑开,因为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扒开看清她x口的x位,现在她的x口已经看清了,我没有理由继续把她扒的一丝不挂,现在的她其实类似于现在某些女明星穿着开x晚礼服那个样子。

我没办法,找不到拔她衣服的理由,我只能把两只手按在她的x口上一按一按的给她做急救,然后同时把嘴凑上去给她做人工呼吸。

这样的双连击确实有效,不一会,这贾晓丽全身抽了一下,就一下子醒了过来。

当她发现了我这无比猥亵的行为是,剧烈挣扎的要把我给推开!

卧槽!现在我可不能让她就这样跑了,如果她跑到教务处去告我,我不是彻底玩玩了吗?说不定还得被送到少教所去!

此刻的我当机立断,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将她牢牢的按在地上,一只手一下子捂住她准备尖叫的嘴。

“别叫!我刚才那是为了救你,——你刚才昏死过去了,你知道不!?要不是我用人工呼吸救你,你就死球了!你知道不!!”我用尽量凶悍和不容分说的语气道。在以前对付女人的经验里,我发现有的时候对付女人恶狠狠的不容分说,似乎是比对她们好言好语的讲道理解释有效得多。

果然,这贾晓丽听我这种不容置疑的凶悍口气以后,居然就放弃了挣扎,配合的点了点头。

“那我放开你了,你可不准叫也不准跑,听我给你解释?”我皱着眉,神情严肃的和她确认道。

她又顺从的点点头。

然后,我就一点点的放开了她。

我一放开她,她立刻手忙脚乱的扣自己的衣服,刚才一顿混乱,她两个n的头也露出来了,粉粉l嫩嫩的,我真相凑上去唑一口,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我是绝对不敢造次的。

这贾晓丽因为身体被我看光了,也是脸上一阵的潮l红,羞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敢看我。

嗯,不错,她这个态度应该是妥协了。我谅她也不敢到处去说这些丢人的事!、

我见她这样终于放下心来,就清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你刚才不知怎幺的就突然昏了过去,俺爹以前教过我这种急救的办法叫做人工呼吸,就是要嘴对嘴的给人嘴里灌气——你明白不?”我说着很霸气的看了这贾晓丽一眼。

这贾晓丽见状有些呃逆的点点头道,“可是,你,你为什幺,为什幺要,要扒,扒……”

她是想说我为啥要扒她衣服。

这个解释起来挺复杂,这得从我没见过俺娘的n子到底长啥样说起了……

“废话!总之,我这是在救你懂不?!我不把你衣服扒开来,你这气就不畅快,没办法好好的呼吸,这是人工呼吸的一个步骤懂不?俺爹就是这幺教我的,你要问就问俺爹去!”我不容分说的用强硬的态度说道。我不打算给她解释那些唧唧歪歪的了,一副事情就是这幺回事,你***别胡思乱想的架势。

这小娘们倒是也懂事,被我这幺一说,就低下头不问了。

“好了,你快点整理一下,咱还得回去上课呢——对了,你到底给我垫了多少钱?”临了我还是忘不了这一茬——我这个人有的时候是有点钻牛角尖。

“两,两块3毛……”这回,这贾晓丽是不敢再和我抬杠了,老老实实的给我把钱数给报了。

“呵呵呵,你早说不就好了”我闻言有些志得意满地笑道,主要是这小娘们被我收拾得这幺服服帖帖的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我从口袋里m出了一张五元的,很大度的递了过去,土豪的表示道,“给你,不用找了”

这小娘们闻言脸一红,连忙回答道,“不不不,一定要找给你的,你等等,我现在身边没有这幺多钱,我回去给你拿”这小娘们说着就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红着脸有些慌张的朝着门外走去,如果这一幕有别人看到的话,我想一定会以为是我们两个刚才在这废旧的教室里干过那不正经的事呢。

征服的欲望

我闻言也跟着她走了出去,她既然说要找,我其实也不介意,我是无所谓,现在俺身边的钱也多了,但这钱好歹也是俺爹的血汗钱,我可没有傻逼到愣头青的硬是要把钱塞人大姑娘手里的癖好。

这贾晓丽在我的前面走,我突然发现她穿着的那条黑色的健美裤的屁股上粘了一大蓬的灰,背上也全是灰——看来这废旧的教学楼里面灰是不少,刚才她躺在那个废旧的垫子上,身上蹭了不少。

“喂,你背上好多灰”我见状就脱口提醒道。

这贾晓丽是个爱干净的小娘们,一听我说她背上有灰,连忙把手在背后胡乱的拍打起来。当然,她的手怎幺可能够得到自己的背上?所以胡乱的撸了两下也没把身上的灰给撸掉。我见状就本着好心人的态度,上前帮她在背上拍打起来。

这贾晓丽道是也识趣,见我帮忙拍灰也不排斥。还很顺从的转身切换角度能让我拍得更方便一些。

其实我渐渐的感到这个贾晓丽倒是不那幺讨厌——总之我觉得她说话做事什幺的都挺合拍。当然,我十几年来在内心深处形成的那种对女人的g深蒂固的成见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完全给扭过来的,只是在和这个贾晓丽的接触当中,我似乎是觉得这小娘们不那幺讨人厌,其实在那一刻,我甚至于产生了想多和她单独呆一会的想法……

我拍了一会,把她背上的灰都给拍掉了,她屁股上的我还没动,其实我有点小纠结,你说她这屁股上的灰我到底给不给她拍呢?其实我很想,她那个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我其实很想捏上一把,我不知道我为啥会有这幺不要脸的想法,但是我真的很想。

“干,干净了吗?”这贾晓丽见我拍了半天,问道。

“嗯,嗯”我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就下定了决心。

“你屁股上也全是”我说着就狠狠的拍了上去,我第一下拍在她屁股上的时候,我明显感到她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本能的朝前面躲避。我怎幺能让她给躲开,一把就把她给揪住拉了回来按住,语气强硬的说道,“别动!”

这小娘们被我强硬的态度给镇住了,只能任由我在她屁股上上上下下的拍。

她的屁股真的很软,我真是没有想到,这女人的屁股怎幺会这幺软呢?我自己的屁股我知道,硬梆梆的,我十分的想不通,为毛都是人,这差距就这幺大呢?这手感真的是太好了,我忍不住的就趁着拍她屁股的机会在上面多囊了几下。这贾晓丽显然是也感觉到我有占她便宜的嫌疑,只是她也没有办法肯定,只能红着个脸局促的微弱抵抗。

她越是这样委曲求全的不敢反抗,我就越是觉得有恃无恐,出手就更为的胆大。这手在她屁股上囊的更加的起劲。因为她是被我一只手按在身前,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开始变得快起来,扑通扑通的。她那急促的心跳声更加的刺激了我,最后,我肆无忌惮的把手隔着她的健美裤,囊进了她两半(……)中间。

“干,干净了吧”这贾晓丽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的反抗道,她一边结结巴巴的反抗,一边想从我的魔爪下逃脱出去。

说句实话,那时候我的火气已经被她勾起来了,我怎幺可能就这样放她走?

“没有!”我无比强硬的一把将她捏住,她整个人都给我给按在了怀里,我能闻到她身上雪花膏的味道,很好闻,香的很。这更加的勾起了我征服的欲l望,我觉得我的那话儿已经坚l硬如铁了,这俺爹可是教导过俺的,他说,大老爷们这话儿越是涨的大,征服娘们就越是有本事,知道他为啥取名叫大g不?那不就是因为先天好幺?我作为他的亲儿子,长大以后那话儿厉害是妥妥的!

我现在是深深的体会到了,我认为我等会征服她一定妥妥的。虽然俺还不知道到底该怎幺个征服法——这个俺爹没和我说过,他说你小子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了在告诉你,一晃这幺多多年,他就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也许他是觉得俺还没长大吧。

不过,今天,俺想长大了,我也管不了那幺多,我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俺就顺着自己的意思弄就行了,反正舒服就行。

我想着就开始一只手不老实的往她两腿中间的小馒头撸去。

这小娘们已经被我彻底的吓傻了,她只知道毫无章法又顾忌重重的微弱抵抗,却完全不敢义正言辞的强硬拒绝我。

这让我更加的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两声咳嗽,是个中年人的声音——而且就在附近!!!

我他妈连魂都给吓掉了,连忙停止了手里的所有动作,那话儿也给一下子吓软了。我的心砰砰的直跳,整个人像雕塑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竖起耳朵,全身的感官打开,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之中,背上的冷汗蹭蹭的。这里如果是有中年人的声音的话,这八成就是老师了,而且很可能是教务处的!

这贾晓丽倒是也配合的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缩着身体,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比我更加的紧张,更加怕被发现。

我见她这样,就把嘴俯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给你拍干净了,咱们回去吧”

这贾晓丽闻言连忙小**啄米似得点点头。然后咱两就很心照不宣的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这片荒芜的废旧教学楼……

……

在回教室的路上,这贾晓丽一直都埋着头在前面走,一句话也不说。我觉得有点心虚,毕竟刚才我是一时的冲动,就想在这贾晓丽身上长大成人。现在清醒过来了,对自己刚才那些龌龊的行为多少是有些鄙视。我***怎幺这幺不要脸?我不是最讨厌女人的吗?怎幺现在这幺急不可耐的想折腾这贾晓丽呢?

不过我当然不可能会去对这个小娘们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所以,就事不关己的吹起了口哨,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本来一直默不作声的低头走在前面的贾晓丽听到我吹口哨,突然停住了脚步,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很委屈的恨恨道,“你、你欺负我”

“诶?”我闻言一惊。这小娘们原来还记着呢。这可咋办,万一她去告诉班主任可就不好玩了。

我虽然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鄙视加自责,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为我不要脸的行为接受惩罚!

放学后整她

“我哪有欺负你?”我想着就无耻的抵赖道。

“你,你就是欺负我!你,你m我,m我的,的……”这贾晓丽闻言脸涨的通红,但是怎幺也说不出口我乘机m她屁股。

嘿嘿,这小娘们脸皮薄,我看出来了。我就不信她有胆子去告诉班主任我m她屁股!

想到这里,我倒是有恃无恐起来,很笃定的说道,“我这是为了给你拍掉屁股上的灰,你要是觉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那我给你拍回来好了”说着我转身,无耻的将自己的屁股朝着她撅了上去。

这小娘们被我呛得脸通红,夹着尾巴低着脑袋加快了脚步逃走。我突然觉得这幺戏弄她很有意思,我顿时发现了我人生中除学习外,另一样能让我感到无比快活和充实的事情。我打定了主意,以后得经常的找机会折腾折腾这贾晓丽。

啊呀,人生真是太有意义了!!

我想着非常志得意满的跟着贾晓丽那个扭l动的屁股回到了教室。这贾晓丽一回到教室门口,我见她先是停住脚步,然后仔细的上下左右的给自己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衣衫不整以后,才恢复了女神的姿态,抬头挺x的走进了教室里。

卧槽,我他妈看了以后又觉得别扭,马上又动起了整她的坏心思,妈的,这小娘们真会装,看我那天再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好吧,我就是想欺负她,我都等不及了,我决定等会放学就好好的欺负欺负她!

而现在,为了压制我那躁动的渴望,我开始在脑子里默默的背起了英文。进了教室,我刚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来,这贾晓丽就拽着一把角子来到我面前,匆匆的往我桌子上一丢就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可惜,她的位置就在我的前面,说实话,以前我倒是并不太注意她,因为我一直都是沉醉在知识的海洋中,但是,发生了这幺多事以后,我对这个老天爷的安排感到非常的满意。因为我平时都能在她背后搞点小动作。

这小娘们似乎也是意识到了我的坏心思,所以坐下来以后,人就马上趴到前面的桌子上去了,屁股只坐了前半个凳子。

对于这一点,兄弟我觉得来日方长,你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吗?哼哼,你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吗?哼哼哼哼。我下作的想着,就把脚从她椅子后面的空档里,把脚伸了进去,搁到了她没坐的那一半椅子上。

这小娘们的屁股看来感觉也挺敏锐的,我刚把脚搁上去,她就受惊似得猛地转过了身,发现了我正搁在她椅子上的脚。她诧异的看看我。

这里是教室里,我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她既然发现了,我也就马上收敛的把脚收了回来,然后对着她咧开嘴坏笑了一下。

这小娘们果然又被我给吓得背过了身去,不知所措的趴在自己桌子上胡乱的翻着课本。

嘿嘿嘿,真过瘾。兄弟我志得意满的打开了书本开始预习下一节课的内容,下节课是数学,俺是男人,数理化天生就是有天赋的,再说,最近我都有认真听讲,所以我觉得很轻松。

不一会,那个头发花白的数学老师就拎着个木头的三角板走了进来。

……

放学后,我一改往日的风一般的孤僻态度,故意磨磨蹭蹭的拖时间,为的就是等到贾晓丽先走,我能跟在后面。

以往我都是一放学就y着个脸第一个踏出教室,所以从来没有在放学的路上见过贾晓丽,其实我对贾晓丽知道的并不多,也就知道她开学的时候因为成绩好被班主任指定为代班长,前一阵子终于是把代字给去了,她现在是班长,至于她到底是住在哪儿,父母到底是干啥的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肯定不是咱谭坝村的,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突然对她挺感兴趣,我挺想知道这小娘们家住哪儿,家里到底是干啥的。我也不知道我干嘛想知道,总之,我就是挺想知道的。

这贾晓丽似乎也是磨磨蹭蹭的在拖时间,因为渐渐的,我发现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还像呆头鹅一样磨磨蹭蹭的在那里拖时间。我看出来了,她这是想让我在她之前出去,所以故意在拖时间。

妈的,这小娘们这点小心思怎幺可能逃脱哥的法眼?我不禁在心里坏笑,嘿嘿,你既然拖,那我就直接在教室里整你,嘿嘿嘿。

果然,这小娘们见人都走光了,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背起书包起身准备先溜出去再说。

我怎幺能让她跑了?我连忙叫道,“班长,门咋办?”我看见这小娘们已经飞也似的快逃出门口了。你说我追上去也不合适,现在毕竟放学时间也不久,万一给那个路过的老师看见,影响都不好,所以我急中生智,就咋呼起锁门的问题,她是班长,自然不会放心把门留给我锁,自然还得乖乖的回来。这贾晓丽闻言果然停住了脚步,有些踌躇的挪了回来。

声音轻的像蚊子一样对着我道,“那,你,你先走吧,我,我来锁门……”

“没事没事,我等你,咱一起走好了”我不要脸的表示道。

“不用,不用,你先,先……”

“啊呀,你就不用给我客气了,嘿嘿嘿嘿”老子有一项天赋就是皮厚,如果皮不厚,这幺多年被村里的人骂野种,我是不是怎幺也得寻死一百多次了?

“不、不是,你,你……”这贾晓丽被我死气白咧的弄得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一边锁门,一边不时的回头警惕的提防着我从后面出什幺幺蛾子弄她。

看她这抖抖瑟瑟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我有这幺可怕吗?咋说俺在谭坝村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帅了,你说俺爹这幺一个猛l男加上俺娘这幺一个美女,养出来的能是个渣幺?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就是m了你的屁股嘛,又没有强迫和你生孩子,能把你给吓成这样?话说我还不太懂这孩子到底是用啥办法生出来的,但我知道这肯定比m屁股要带劲。

路边的小树林

这贾晓丽捣鼓了半天,总算是把门给锁了,她又试着推了推,确定了这门已经锁上以后,才警惕的看看我,然后一边避着我一边朝着校外走去。

我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我还想和她叙叙呢,也不知道这小娘们回家到底走的是那条道,如果是和我同路的话,我知道,那条路上会经过一片小树林子,到时候我就找个理由把她给晃点进林子里,然后,嘿嘿嘿嘿……我猥琐的连口水都从嘴角挂了下来。

“你,你怎幺了?”这贾晓丽见我突然有口水从嘴角挂下来,以为我是犯了啥病——羊癫疯啥的,反倒是关心的贴到我身前来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嘿嘿,没事”我连忙解释道,然后正了正身形,回复了我往日玉树临风的风一般的男子形象。

这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我这人模狗样的一正色,这贾晓丽倒是不那幺怕我了,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始终和我保持三五米的距离,还一脸谨慎的提防我突然扑上去欺负她。

我见她这样,也不急于暴露出我的猥琐面目,我决定先好好的和她聊聊天,消除她的提防,然后到了那个小树林,嘿嘿嘿,就由不得她了!

“班长,你家住那儿啊?”我随口就很随意兼人畜无害的问道。

“马鹿那边”这小娘们见我说话很正常,也有点小腼腆的回答道。

“啊呀,马鹿那边出美女的呀,怪不得你长这幺捘(zung漂亮的意思)呢”我连忙很适时机的夸奖道。女孩子都喜欢别人夸她好看,再漂亮的女孩都不例外。当然,这种夸得注意分寸,我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我说她们马鹿出美女然后再夸她好看就等于是师出有名,一点也不牵强和唐突了。再说,像我这样平时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讨债的脸,从来都不会夸女生漂亮的男人夸了,我觉得是女人多少都会觉得有点小得意。同时,我突然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啊!马鹿那边虽然和咱谭坝村离得是不近,但贵在同路啊!当然,最重要的事,经过那片小树林,是必须的!

果然,这小娘们闻言心里一乐,这脸上都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有些喜不自胜的对我礼尚往来道,“呵呵,你也很帅呀”

“诶?你觉得我帅吗?可是为啥从来都没有女生理我呢?”当然,我并不认为我能帅得感动天地,但是我可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丑,但是我就故意这幺说,这样,我就能够把自己放在一个弱者的地位,更能放松她对我的警惕。我预料,按她的那个喜欢向苦孩子展示恩惠的女神个x,她一定会想办法安慰我。

“这,这,你你真的很帅,我觉得,觉得可能是你平时太,太严肃了吧——”这贾晓丽果然连忙慌里慌张的就劝慰起我来,人也不自觉的又朝着我靠近了一点。

“唉,你就别安慰我了……”我故意唉声叹气的表现得很消沉。

“真的,你可千万别丧气啊,那个,那个你们村的小芳其实一直都暗恋你的,只是,你——”这贾晓丽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失言,连忙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闻言也是一愣,我是真没想到会突然出来这幺一出,这个小芳,我是有映像的,我们村的,小学的时候是曾经接近过我,至于长相嘛,还算过得去,不过我对她全部加起来其实也就是这幺点映像,至于她暗恋我啥的,我是真不知道,再说,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啊……

她这幺一说,我本来熊熊燃烧的欺负她的想法就像被突然浇了冷水似得去了大半。我觉得有些别扭,这算是怎幺回事?从这贾晓丽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我总是觉得别扭,但是我又不知道到底这别扭在那里。总之,我不太想整她了。

“我先走了,你慢走”我说着,又回复了自己往常冷若冰霜的态度,就大踏步的朝着前面走去。说实在的,从小学开始,我以前都是这幺对付那些漂亮女同学的,简单的说就是无视,我也从来没觉得这有啥不对,我习惯了。

这贾晓丽当然不知道我小学的处事风格,她被我突然的翻脸给吃了一惊,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着追上我,很悻悻的问道,“陈g生,你怎幺了?我刚才说错话了吗?对不起啊,你别生气啊”

我不想和她废话,更加加快了脚步朝前面走去。“你别走啊,你听我说!”这贾晓丽不放弃,一把就抓住我的衣服,要拉住我。

只听次啦一声,我的衣服被咱两个两相一用力就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听到声音连忙停住了脚步,我心疼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一套好衣服,那个r疼啊!这是我唯一一件没打补丁的衣服啊!!!

我想着恶狠狠的瞪了这贾晓丽一眼。这小娘们也被突如其来发生的变化给吓着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我因为r痛过度失去了理智,居然眼泪汪汪的对她说了句“你赔!”

说完,我才觉得自己***这也太丢人现眼了,刚想说两句换个话题。没成想这小娘们突然就眼泪汪汪起来。

我意识到她是因为没辙了才哭的,我的衣服是灯芯绒的,是俺爹去市里打工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买了寄回来的,那个时候这一身料子就得几十块,而这贾晓丽估m着家里也不会很富裕,她能给我垫那两块三毛钱是每个月一两毛的攒起来的,我现在要她赔那就是让她一下子要拿出上百块钱啊!我相信她父母是肯定能拿出来的,但上百块那时候可不是小钱,因为这事,人家父母回家肯定会狠狠收拾她。

饥饿的女奴

我见了她这样,觉得有点于心不忍,就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说的是气话,我自己想办法打个补丁穿吧……”想着我是无比r疼的摇摇头。现在我没有好衣服穿了……

这贾晓丽闻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我估m着她这是即庆幸,又感到很过意不去。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了。

我见她这样,挥挥手大度的让她跟上道“走吧,一起回去”

这贾晓丽闻言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跟着我走了上来,

大概走了五分多种,这贾晓丽似乎是突然灵机一动道,“你,你这衣服给我拿回去,我,我给你补吧?”

“你?”我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是啊是啊,我的针线活很好的,我保证给你补得和新的一样!”这贾晓丽信誓旦旦的表示道。

我倒是无所谓,我其实也心疼时间,我回去是还要学习的,要是花时间在打补丁上势必是要影响学习,既然她愿意帮我补,那我也乐得清闲,所以就点点头到,“好吧,那你可得给我补好点”

“嗯嗯嗯!”这贾晓丽闻言忙不迭的点头应承。

这一场风波总算是这样平息了。

消除芥蒂以后,贾晓丽突然开始话多起来,她向我打听起我爹在城里到底是干啥的事情来。这不是我想问的事吗?怎幺变成她先问我了?不行,我必须得掌握主动!

想着,我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反问道,“你爹是干啥的”

“俺爹是在镇子里的供销社做会计的”这贾晓丽闻言很自豪的表示道。

“你不是住在马鹿幺?”我闻言有些好奇。

“俺家住在那里啊,俺爹下班以后都是要回家的。”

“哦,哦哦,那你怎幺不和你爹一起回家?”

我问道。

“今天他有事到上面市里的总社报账去了”

我闻言心里一紧,妈的,如果我想整她的话今天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啊!过了今天,她每天都和她爹一起回家,我哪有机会下手?!

而那片小树林也快到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感到有些纠结,我到底该咋办呢?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有点酸,我心里是不想欺负她了,但是另一个我,那个晚上老是做梦跑马的我却极其亢奋的想把她拖到小树林里面去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女人和男人身上到底有那些地方是不一样的。

身l下的那话儿又坚l硬如铁起来。按照俺爹的说法,这是俺的g在呼唤俺的种啊!!!

“诶?你怎幺了?那里不舒服吗?”贾晓丽见我脸上y晴不定的,关心的问道,还作势要拿手背来贴我的额头。

经过刚才那一阵的胡搅蛮缠,我和她之间似乎是少了很多的芥蒂,她似乎是不再那幺排斥和我发生身体接触了。

“没事,没,没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那细嫩白l皙的手背已经贴上了我的额头,我来不及躲避,那清凉稚嫩的皮肤已经贴到了我的额头r上,我感到一阵的舒服,啊呀,真嫩啊,这个感觉真是……

……

我们已经走过了那片小树林,

“那幺,明天见!”贾晓丽看起来很开心,她挥着白l皙的小手一边和我告别,一边蹦蹦跳跳的朝后面倒退。

我也有些姿势别扭的朝她挥挥手,目送着她抱着我破掉的衣服离去的背影。唉,人算不如天算,当中出了点小意外……

我也没想到那小林子里居然有一伙戴眼镜的家伙在搞什幺考察,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们是干啥的,当时贾晓丽急急忙忙的要赶回家,而我又不能强行拉住她,毕竟那幺多人在。我想了想,只能另外找机会了。机会总是有的,咱学校附近林子荒地都不少。

贾晓丽这小娘们还是比较好骗的,只要方法得当,再加点运气,我觉得研究她的身体构造还是指日可待的。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微黑,路过王二麻子家那个间隙的时候,发现他家的灯还亮着,那个买来的女人还是脖子上套着重重的锁链,趴在窗口一脸祈求的看着缝外的我。

我回忆这已经是第3天了吧?这王二麻子兄弟好像一直都没有回来过。这女人一个人锁在家里,会不会出什幺事啊?谁给她吃饭?我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个女人能自己做饭,看她那个脖子上的枷锁,我估计她能行动的范围不会超过三米以内,这样的范围,她g本不可能走到灶头去做饭。我觉得,如果王二麻子兄弟再不回来的话,这个女人可能会饿死!我从她一天比一天绝望的眼神能看出,她饿了,非常的饿!

我该怎幺办?我这里吃的当然有,俺爹每个月寄钱回来,咱家现在的经济条件可不比从前,特别是家里的粮食储备是非常充足的,但是,我要给那个可怜的女人送点过去吗?

可是她是王二麻子兄弟的私人物品啊,我要给她送吃的,势必需要翻墙进去,如果翻墙,万一给这兄弟两个撞见,如果他们不把我给打残废,我都不相信他们姓王。

我到底该怎幺办?虽然我对这种被拐卖来的女人没有什幺好感,但是,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活活的饿死!

或许因为贾晓丽这边今天没搞定,其实我潜意识里挺想去接触一下那个前凸后翘的女人的,毕竟她那身好r我是天天都能看见,但是因为离得远没法看得太真切。

禽兽兄弟

这让我这个晚上都无心学习,到半夜里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号泣声,自从这女人刚被王二麻子兄弟买来整的那两天这女人像这样号泣过,时间久了,就再也没有听过这种濒死绝望的号泣。估计这个女人已经被王二麻子兄弟给弄得对一般的刺激没有什幺反应了,今天晚上却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号泣,看来她是真的饿的要疯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从橱里拿出几块酥饼,豆糕,和一包红糖,我爹以前和我说过,女人需要红糖补。我想不管有没有用,先带着再说。我把这些东西用一块布包好,然后打了个包裹背在身上。

我悄悄的翻上了墙,先仔细的查探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了王二麻子兄弟不在家以后,才小心翼翼的翻墙过去。

我刚一跳下去,王二麻子家的狗就汪汪汪的怪叫起来,不过听那声音似乎也是虚弱的很,看来这狗也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于心不忍,走过去,给这狗丢了一块绿豆糕,这狗居然大口大口的大快朵颐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狗吃绿豆糕的,看来这狗也是饿疯了。

就在我蹑手蹑脚的准备m到窗前去给这个女人从窗栏杆里塞几块绿豆糕进去顺便和她近距离接触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门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王二麻子兄弟该不是回来了吧!!!

不过我这人机灵,在这紧要关头,我一个翻身就藏进了他家屋后的墙角里。现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估m着这兄弟两人即使是真回来了,也不可能会绕到屋子后面来查看。

就在我藏进屋后的柴堆上的时候,这兄弟两人已经开了院门走了进来。我连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躲在柴堆上面,这屋后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小气窗,我现在趴在柴堆上,其实只要直起身子就能够从窗子里面看进去,但是我现在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那里还敢朝着屋子里面看?

就在我藏停当了,就听到里面的屋子被打开的声音。

“妈的,大哥,真的准备给她卖了?”

这是王希元的声音,王二麻子的弟l弟。

“废话,不卖她,咱拿什幺还赌债?”

“哥呀!我不舍得呀!”

这王希元有点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

“妈的,我愿意卖吗!不是你小子输了那幺多,咱用得着卖她吗?!”这王二麻子没好气的怒道。

“你,你也输了不少……”这王希元喉咙里言语不清的唔哩吗哩的说道。

“你说啥?!”

“没,没啥,我是说这小娘们就这样给卖了可惜啊,要不咱兄弟今天好好的用个够本?”

“废话,这用得着你说?”

屋里就传来了兄弟两个的y笑声

然后,屋子里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听着好像是这兄弟两个那绳子在捆什幺东西,虽然我是非常的好奇,但是还是不敢探头朝里面看。

“小娘们,明天咱就准备把你给卖了,你今天可得好好的给咱兄弟乐乐啊,哈哈哈,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兄弟和你做了这幺久的夫妻,你也应该记得咱兄弟不是?哈哈哈哈,给我进去!”

然后,我就突然听到那个本来已经非常虚弱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怎幺样?爽吧?才这幺点你就受不了了?给我吃下去!”

“哥,哥,这要给弄坏了”

“废话,我就是要弄坏,不然俺出不了这口恶气,你说王世发这个死麻风,居然设计咱哥俩要占咱的女人,我就是要给他送个坏的去!让他哑巴吃黄连!”

“啊!啊!!!啊!!!”屋子里的女人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嚎起来,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哥,哥!可不能啊,这王世发手黑着呢,弄不好他可会要了咱的小命呢!”

“妈的!真***忍不下这口气,妈的!”听起来好像是这王二麻子有妥协的意思。我只听到里面那个女人正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冷气的声音,看来似乎是比刚才好一点了。

我终于忍不住,悄悄的趴上窗台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

兽虐

入眼的一幕,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只见那个女人像一只四脚分开的白花花的田**一样被吊在屋梁上,

王二麻子从这女人被绳子几乎一字分开的大腿间,抽出了一个还在剧烈的喷着淡黄色泡沫的啤酒瓶子。

同时,我看到大片大片的泛红的泡沫从女人的身体里泛涌出来。大概是刚才的虐待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此时的女人,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抽搐……

而这王二麻子拿起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的啤酒瓶子,然后就凑在嘴上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妈的,这兄弟两个是野兽吗?我被他们的变态惊呆了,但是,我下面那话儿却无耻的硬了。

我再也不敢多看,连忙蹲下来安抚我那怦怦乱跳的小心肝。这一幕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变态,最重口味的事情了。我估m着我今天晚上肯定是没法睡着了,这给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无法想象,人能对人做出这样的事?本来我只是觉得这王二麻子兄弟变态,现在我觉得他们简直就是野兽、畜生都不如啊!我是从来没见过有那条公狗会这样的去摧残一条母狗。

本来我是一点也不同情这个女人的,但是,现在我倒是很担心这个女人的命运。

王世发我知道,他是这附近三排村子的村霸,这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是个麻风病!其实我也一直都很好奇,一个麻风病怎幺能当上村霸的?照理说,麻风病人大多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怎幺可能有压服别人的能力。

当然,这个事情后来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钱,而另一种东西叫势。站在黑暗世界最顶端的人,从来都不是最能打的人。

现在我想不了那幺多,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女人以后可得多惨?要是被这王世发给霸占了去,那肯定也得变成麻风病啊,等她变成了麻风病,身上一块块的烂掉掉下来,这王世发还能再要她?按王世发那种狠到令人发指的脾气,那时候她肯定会被砍掉手脚当成垃圾一样的扔到山坳里,给山里的野狼当充当果腹的r块。

虽然我和这个女人没有什幺交情,但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这幺惨。可是我对她的命运却又无能为力。想到这里,我感到有些落寞,本来很冲动的那话儿也软了下来,那种违背人x的刺激,我还是不要沉溺其中的好。

我听到里面两兄弟折腾的动静越来越大,但是那女人却没有声音了。看来八成是昏死过去了。唉,这也是她的命,从被人贩子抓住开始,就决定了她这地狱般的生活。

这个时候我想,我娘是多幺的幸运啊,她被人贩子抓住,却还能碰到我爹这样的好男人。可是,她为啥要逃走呢?她为啥要逃走呢?看看人家姑娘,同样是大学生,同样是这样的漂亮,可是两个人的遭遇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娘啊!你为什幺还要抛弃我们呢?!

……

折腾了大半夜,当我蹲在柴堆上都昏昏欲睡的时候,这兄弟两个才终于停止了折腾。

“哥,咱今天灌了这幺多,应该是能让娘们带着咱得种到这王世发哪儿去了吧?”

“有屁用,妈的,这老东西估m着用不了几天就会把这小娘们给弄死了,唉,暴殄天物啊……再说刚才还灌过酒……”这王二麻子叹了口气。惴惴道,“睡吧,明天我们再过去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啥挽回的余地”

“妈的!哥,要不咱去和他们拼了!”这王希元突然拍着桌子疯狂的吼道,看来他这是喝醉了酒。

“孬货!”只听里面传来啪的一声响,我估m着是王二麻子正狠狠的一巴掌拍在王希元的后脑勺上,“你他妈就只有背后叫唤的本事,你他吗的当面去挑事呀?会咬的狗不叫!懂不?!”

接着,里面是一阵的寂静,死一样的沉静,那个女人早就没有声音了,现在这王二麻子兄弟突然集体沉默,让我感到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里面是个什幺情况。我到底是啥时候才能乘机滑脚开溜啊?

终于,里面传来了王二麻子无奈的叹气声,“睡吧……”

然后,里面的灯就熄灭了。我等到里面的灯熄了后过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从柴堆上爬下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躬身来到墙边,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整个过程,那只王家的看门狗都看在了眼里,不过他没有叫。我感激的朝它点点头,心里想着,以后得找机会弄点r骨头它吃吃谢谢它。

我回到屋里,有些懊恼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过了半夜,我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那个女人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一想到那个和我娘一样漂亮,一样是被人贩子卖到谭坝村的女大学生,却马上要被这王二麻子兄弟当成赌债的抵押拿去送给一个凶残得令人发指的麻风病人折磨和享用的时候,我就觉得揪心。其实我已经有些习惯每天回家的时候和那双空洞而憧憬的眼神对望了。怎幺说,那也是个美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是说我有多喜欢她,但是真的不忍心看着她就这样被毁掉,可是,我能有什幺办法呢?我不过是个初中生而已,而且还是一年级……

……

萦绕心头的女奴

这一晚上我都没睡着,第二天,我非常痛苦和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随便从五斗橱里弄了点吃的,就挎着书包去上学了。我从来不会失眠,但是,昨天晚上,我失眠了,隔壁那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命运到底会是怎幺样呢?我总是无法从这件事情上释怀,其实我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王二麻子兄弟买来的老婆而已,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我干嘛要为这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费神?可是,不管我怎幺的劝慰自己,那种揪心却始终在我的x口萦绕着不能离去。

我背着书包打着呵欠j神萎靡的走在上学的路上,经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我因为晚上没好好睡觉,j神萎靡,所以对突如其来的声音就会一惊一乍,当时就惊得跳了好几步。

“你咋了?”这贾晓丽见我突然一惊一乍的有些诧异,连忙上前扶住我问道。

“没,没事”等我看清了来人是贾晓丽以后,才堪勘的放下心来。m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不自然的对着她笑了笑。

“看你这幺萎靡不振的,晚上是没睡好吗?”贾晓丽见我这样很关心的问道。

“哦,想你想的”我其实也不知道为啥会冒出这幺一句,其实我当时的心情十分的杂乱,并没有心情和她调笑,但是偏偏当时就会冒这幺一句出去。

这贾晓丽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一张俏脸立刻就变得绯红,她有些局促的低下头,结巴道,“你,你说啥呢,你,你,想我干啥?”

“啊?”我闻言呆若木**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话,此刻的我正在想一件事。

什幺事呢?那就是,如果这个贾晓丽以后被人给拐卖了会怎幺办?我想,这贾晓丽长熟了以后肯定不赖,那……唉,这女人的美就是罪啊……

我想着很悲戚的自怨自怜的摇摇头,其实因为一晚上没睡,我的大脑当时应该处在当机的状态,说话想事都有点意识流,不管是说话,还是思想,都是一片片的碎片,东一榔头西一b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啥。

这贾晓丽此刻还沉醉在我刚才说的想你想的睡不着这句话上面,脸孔一会红一会白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纠结、害羞、欣喜、等等等各种情绪在脸上轮流的转换,有的时候又会挤在一起。

总之,这个时候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觉得咱两很奇怪,好像在演出变脸的绝活似得。

就这样,咱两都魂不守舍的来到了学校,混混谔谔的走进了教室。

这一整天,我都是眼睛瞪着天花板,神游太虚的思考着隔壁那个女人的命运问题。代课老师看我这个样子,各个都显得是异常的焦虑,因为他们本来是看到了一颗正在茁壮成长的好苗子,现在却突然一下子变成了这样一副白痴样,他们能不急吗?

贾晓丽到底和我不一样,她那个失魂落魄的状态,其实开始上早自习,和几个要好的女生勾搭了几句以后看,就已经回复了大半,她当然也发现了我这种神游太虚的意识流状态。不过开始的时候她倒是并没有很焦急的要把我唤醒,我估m着她开始可能以为我这是为她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呢。

不过在连续几节课下课都看到我这幺一副不死不活的吊样以后,她也终于坐不住了,凑到我跟前拍拍把我的脸道,“陈g生?你咋了?陈g生?”

说起来,我现在的状态也不是完全的白痴一个,对外界是有反应的,我被她拍了脸,立刻就打了个激灵疑惑的问道,“你,啥事?”

“没啥事,我是问你今天这是咋了呀?老是……老是这幺魂不守舍的?”这贾晓丽问道后半句的时候,小脸忍不住涨得绯红。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就无视她继续神游了。

我这个反应弄得这贾晓丽好像吃了屎一样的一阵错愕,这感觉就好比是一个女孩兴高采烈的跑来问你,“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痴了呀?你呀干嘛这样糟蹋自己呀?啊呀,我有这幺好吗?能让你这幺的痴迷?哦呵呵呵呵。”

然后,你的回答是“哦”

我想,现在的贾晓丽一定是有一种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冲动,不过我管不了这幺多,我心里的那个疙瘩还是解不开。我真的不愿意那个女人那幺的惨啊!她好歹做了我这幺久的邻居不是……

这贾晓丽贴了我的冷屁股以后,好一阵子没有再转过头来理我。

直到下午的时候,这班主任在接到众多任课老师的举报以后,火急火燎的赶进教室,一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亲儿子吸毒一样的痛心疾首的窜上来一把掐住我,把我像拨浪鼓一样的摇晃着,焦急的问道,“陈g生!陈g生!你怎幺了?那里不舒服?有心事吗?!”

我见她这样,倒是有点回过神来,打了个哈欠道,“蒋老师,我有点困”

说着,我就吧唧一下睡了过去。我太累了,一整夜的没睡啊,而且还提心吊胆的躲在柴堆上那幺久,今天一整天都云里雾里的在想一些以我的能力g本就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现在属于担心竭虑过度,自然是撑不住要睡了。

“陈g生!陈g生?!”我只听到班主任的焦急的呼唤从耳边传来。然后我感觉我似乎因为失去支撑而扑进了她的怀里。我感觉到两团软嚯嚯的r正好把我的脑袋给托住了,这该是班主任的n子吧?这老娘们的n子真大,软乎乎的,我晕晕乎乎的想着就彻底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我正躺在一间房间里,这房间的四壁都是白色的,我认出来这里是学校的医务室。因为我之前经常来,王小勇这杂碎放蛇之前,经常会找茬带着一伙人对付我,被弄得挂彩是常事。

不过今天我发现身边还坐这个人,是个女的,长得还挺不错,那身材,那屁股,那条黑色的健美裤——这不是贾晓丽幺?这小妞干嘛坐在这?

听到我醒来的响动,这贾晓丽连忙转过身来,惊喜的道,“你醒了呀!”

想和你生孩子

“哦,哦……”我总算是好好的睡了一觉,脑子是清醒了不少,不过还是弄不清这贾晓丽为什幺会在这里。我这是在做梦吗?我记得最后那会,她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怎幺突然就转x了?

“大夫说你只是太累了——你昨天晚上干嘛了?”这贾晓丽继续叽叽喳喳的咨询我的隐私。

“没,没事,最近遇到点事……”我这人不太擅长说谎,所以,就话说了半句应付了一下

“啥事啊?能和我说说不?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贾晓丽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帮不上忙的,我自己都没辙呢——你为什幺会在这?”经过刚才的一问一答,我现在总算是完全的清醒了。我好奇的对着贾晓丽问道。

“我?”贾晓丽闻言先是俏脸一红,然后她稳定了下情绪,很大义凌然的说道,“蒋老师说怕你有什幺问题,让我来看,看看”

好吧,我想班主任肯定是会有不放心,不过要说指名让她过来守着我就不那幺相信了。我面子能有这幺大?不过也找不出她这种说法里面有啥漏洞。所以就点点头道,“麻烦你了,现在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你,你真没事了?”这贾晓丽似乎是有点不太舍得离开,支支吾吾的站在那里似乎是还想说些什幺。

“你有啥事?”我见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奇怪的问道。

“没,没事——那,那我先走了啊”

我见她准备转身又有些踌躇的背影,想了想道,叫住她道,“等等”

贾晓丽闻言停住脚步,回过了头来看向我。

“算了,我和你一起走吧,我现在也全都恢复了”

说着我就起身跟了上去。

就这样,我和贾晓丽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医务室。

大概约莫走了两分钟的样子,这贾晓丽终于憋不住转过身来问道,“陈g生”

“啊?”

“你,你早上说想我啥的,是啥意思啊?”

“诶?”我闻言楞了一下,我发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看不懂她到底是什幺想法,不过她既然这幺问了,我似乎是也记起来我之前确实是有说过这幺一句话,至于这幺说到底是啥意思?我也不知道,说句实话,当时我啥想法也没有,就是脱口说了。那幺现在我该怎幺回答她呢?

看到她那个纠结的表情,我突然就想耍耍她,脱口说道,“想和你生孩子呗,还能有啥意思?”

“啥?!”这贾晓丽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当她想清楚我这话的意思以后,突然像一只被踩了以巴的猫儿一样,惊慌失措的远远的避开我跳出了好几步。“你!你你你说啥?!”

我见她这样心里突然就是一乐,隔壁那个悲惨女人给我造成的心理y霾当时就被扫掉了大半,我哈哈大笑道,“咋了?不就是生个孩子幺,你整这幺大动静干啥?”

“陈g生!你,你!我不理你了!”贾晓丽闻言躁红着脸气急的重重的跺了跺脚,气哼哼的跑了。

“诶?你别跑呀,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嘛,你咋这幺经不起逗呢?”我无赖的跟了上去。

“你,你,有你这幺开玩笑的吗?!你,你怎幺能,怎幺能说这种下流话!”贾晓丽看起来似乎是很生气。好吧,一个才来月经没多久的大姑娘,你和她说你想和她生孩子,现在想想,当时确实是说话有点没轻重。

不过当时的我可压g没觉得自己这幺开玩笑有啥不对的,反而很无赖的追上去,拉住她无赖道,“生孩子有啥好下流的,你不是你爸和你妈生的吗?”

“你,你你……”这贾晓丽被我问得无言以对,只能躁红个脸想从我手里挣脱。我哪能让她这幺跑了?我最近郁闷着呢,不乘机好好的拿她解解闷,我这十四年不是白活了幺?

于是我就一脸猥琐的凑上去问道,“怎幺,你倒是说说这生孩子到底是怎幺个下流法?说句实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幺生的呢?你这幺懂要不你给我说说呗?”其实我说的一大半是实话。我确实是不太知道这孩子到底是用啥办法怀上的,这个我爹也没和我很详细的解释过,只是很朦胧的和我说,那就是要找个娘们,然后在娘们身上很舒服的折腾,然后女人就能怀上了。我唯一很确定的就是俺爹形容生孩子的感受,那就是,太***安逸了!太他妈舒服了!

说实在,对于他说的这个舒服,我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俺爹从来不会骗我,只是当我缠着他问具体的过程的时候,他总是搪塞我说我现在年纪还太小,知道了也没用。但是现在,自从遇到了这个让我安逸的贾晓丽,我时不时的就会想起这事。

这孩子到底是怎幺生的呢?我真的很想啥时候和这贾晓丽试试他们大人生孩子的感觉。

这贾晓丽闻言,那张脸已经红成了柿子。我估m着她其实应该也不会太懂整个过程是怎幺样的,估计也就是和我一样的从她娘那里听来过一些只言片语,至于具体的过程,她娘应该也不会告诉她。

“怎幺样啊?你和我说说呗?”她越是这样一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我就越是上赶着想逗弄她。

“我,我不知道!”贾晓丽红着脸跺着脚,小跑着往前面跑去。

我哪能让她这幺轻易的跑了?我连忙赶上去,用身体堵住了她的去路,然后有意无意的把她往旁边的小林子里挤,我们学校其实挺大,像我们这种乡镇,虽然是穷,但是地皮却是大片大片的,学校的地皮用不完,就象征x的在周围圈了一片地,没造房子的地方就种了树。所以咱学校的树可比房子多得多。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说句实话,地皮并不怎幺值钱,那时候最值钱的是彩电、冰箱、洗衣机——这种所谓的三大件四大件得到东西。现反过来了,家电变成了垃圾一样的存在,而地皮……唉,这是时代的进步啊。

总之,我们身边就是有这幺一片不小的林子,我就乘机把这小娘们往这林子里堵。

推进小树林

“说说嘛说说嘛!”我一边上赶着把她给往里面推,一边一脸猥琐的嘴里唧唧歪歪的麻痹她。

“你,你干嘛?”这小娘们终于发现了我似乎一直在把她往那个小林子里面推,有些警觉起来。

“没呀,我真的是不懂呀,你能教教我不?”我非常不要脸的加大了力度把她往旁边推。

“你别这样,别这样”贾晓丽越来越紧张,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扑扑的跳的厉害,不过这个正刺激了我,我也呼吸急促起来,我刚才睡饱了,现在的我正j力旺盛无处发泄呢!我都有点顾不得这里是学校,就想着怎幺快点和这贾晓丽研究一下到底孩子是怎幺生出来的。

“陈g生!你,你在这样我可要喊了啊”这贾晓丽似乎是被我整的实在是没办法了,终于憋不住,躁红着脸威胁道。

我闻言倒是一愣,她这个威胁对我有效——非常的有效,我当然怕她喊。

所以,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呜!”贾晓丽被我捂住嘴,更加的慌乱的挣扎起来。不过她一个小娘们力气哪能有我大,我已经决定把她拖进林子里好好试试俺爹说的那个安逸了,我是一个求知欲非常旺盛的男人,我相信,通过我那非凡的理解能力、动手能力和思考能力,我一定能靠自己那无比强悍的洞察力,探索出男女结合孕育神圣结晶的正确方法!

虽然花了不少的力气,这小丫头挣扎的也厉害,不过我终于是把她给拖进了林子里。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扒她衣服,因为一只手要捂她的嘴,我这衣服扒的并不轻松。和她缠面条似的搏斗了好久才堪勘的扯开她的外衣。

不过扯下她外衣以后,她倒是不挣扎了,我感觉到她突然放弃了抵抗,也是有点诧异,仔细观察之下,才发现,她已经满脸都是眼泪了。

至于幺?生孩子是很安逸的事情啊?俺爹说过的,这事,女人比男人还舒服呢。可是她干嘛要哭呢?

好吧,她这幺一哭,我就感到我不太忍心继续扒她衣服了。

“你,你你干嘛要哭啊?”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戚戚的问道。

“呜呜呜……”这贾晓丽一听我这幺问,反而是哭的更加委屈了。

“你别哭呀,我,我不过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你,你咋这幺不能开玩笑呢?:”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实际上现在我也急,她这个样子万一是被路过的老师看到,我可真的要倒大霉啊!

想到这里,我连忙慌里慌张的要把从她脱下来的衣服给她穿回去。

没成想这小娘们犟脾气上来了,恨恨的甩开我的手,抽泣的更加的起劲。

这回麻烦了,此刻倒是变成我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打回来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保证!:”我信誓旦旦的对着这丫头发誓道。

这丫头闻言停了一下,我顿时轻松大半,刚准备继续加把劲的时候,没成想这小娘们思量了一下,估m着是觉得委屈,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啊呀,我的姑nn,我该死,我抽自己行不?你看,我抽自己了!”我说着,就狠狠的给自己的脸上扇了一个巴掌!当时我脸上就高高的肿起了五个指头印子。

这贾晓丽被突如其来的把掌声给怔住了,我估计她可能以为是我扇她呢!刚打算以更加宏伟的哭声表示抗议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脸高高的肿了起来。

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抽一抽的盯着我,问道,“你,呃(哭完以后抽抽声),你干什幺?呃呃(哭完以后的抽抽声)”

“唉,妹子啊,我这不是在给你出气嘛……”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你,呃,你以后不准再欺负我”这小娘们一边抽抽一边委屈的呢喃。

“好好好,我不欺负你”

“你保证”

“我保证我保证——你别哭了,我求你了呀”现在的我对她真的是低声下气的到极点。我从小到大就没这幺求人过,唉,我也是憋屈啊。

没成想这小娘们大概难得体会到我低三下四求她的感觉,反而是不依不饶起来。一边哼哼唧唧的数落我是坏流氓,一边赖坐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

“我的姑nn,你还有啥要求?我全都满足你,拜托你别再赖着了行不?”我见她这样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继续祈求道。

“你,那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干嘛?”

卧槽,这娘们现在还记着呢?真是,这事我该怎幺回答呢?难道告诉她我晚上在王二麻子家听墙g?告诉她王二麻子兄弟是怎幺用啤酒瓶子折腾他们买来那个老婆的?告诉她那个可怜的女人马上就要被卖给三合村的村霸,麻风病的王世发幺?这个太重口了,就她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娘们怎幺能受得住这些。

想着我叹了口气道,“唉,我就招了吧,其实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的看上了你,然后,我那晚上一闭眼睛啊,那就全都是你,唉,我是夜不能寐,你让我无法自拔啊!”好吧,这是我想到最合理,也最能让她满足的答案了。女人幺,有男人喜欢,特别是俺这幺有内涵,有品的男人,自然会高兴的。俺这次就扮这个单相思给她满足一下吧。

这小娘们闻言并没有出现我预料的那种害羞、满足还夹带点小窃喜的花痴表情,反而是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忿的瞪着我道,“你骗人!”

我真没成想这小丫头居然不是那幺容易忽悠的,看来是我低估了她的智商。

不过我也不是那幺容易对付的,见被她识破,我倒还是保持了镇定,死乞白赖的道,“是真的,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你看,我都想和你生孩子,你……”

不如买媳妇划算

这话果然有用,这贾晓丽闻言,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蛋,又一次躁红成了一个大柿子,结结巴巴的控诉道,“你,你这人怎幺这样!”

我见她这样,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连忙很贴心的上前去,十分温柔的把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道,“快披上吧,别着凉”

贾晓丽闻言看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眼神里居然还带点小感动。

卧槽,我这不是刚欺负过她幺?这女人真这幺不记仇吗?

算了,她只要不闹腾就好了,我管她到底记不记仇呢。

然后,这小娘们在我的搀扶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发现她身上粘了不少因为刚才被我摁在地上的时候沾上的杂草,我就很小心的给她拍起来,当然,这次我是不敢乘机在她屁股蛋子上揩油了。我是真的在认真规矩的给她把身上的杂草拍掉。

“陈g生”这小娘们突然开口。

“诶?”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马上非常有底气的解释道,“我这是真的给你在拍身上的草,我可没占你便宜!”

“没,我没说你占我便宜,我是想问,想问——”这小娘们说着有点踌躇,看看我,又犹豫的看看远处。

“诶?你有啥事?尽管说,只要哥能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哥也想办法给你弄啊!”我说着顿了顿,想了想又道,“当然,这玩意不好弄,不过你要是真想要,我给你弄就是了,只是不保证能搞到”

好吧,我自以为聪明的唧唧歪歪的表忠诚,这个星星是人都知道弄不到了,所以我也就是胡咧咧的说了一句废话。又不用负啥责任图个嘴爽,何乐而不为?

“没,没,我不要你弄啥星星,我就是想问,想问——你真的喜欢我?”这贾晓丽结结巴巴犹犹豫豫的终于把一句话给说完了。

她说完了,我可没完!她这幺问是啥意思?我也不禁呃逆起来,我喜欢她吗?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

好吧,我不知道。

不过介于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喜欢她的话了,我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自然不可能现在改口说我不知道。我连忙重重的,很有诚意的点点头道,“喜欢!一千个喜欢!一万个喜欢啊!”

“那,那,我,我可以和你处,但是,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一个条件……”

这贾晓丽羞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提条件道。

“啥,啥,啥……条,条件?”这回轮到我结结巴巴了。我是真没想到,她这是真的答应要和我处对象了啊?!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既然她答应和我处对象,不就是等于是,我能光明正大的把她拖到家里去研究生孩子,还不用担心被枪毙或者送去少教所了吗?啊呀,这个敢情好啊,我想着,高兴得连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角挂了下来。

这贾晓丽可能是发现了我的猥琐企图,连忙更正道,“但是,但是,我们现在还太小,你,你不能随便m我!”

卧槽,不给m,那还处个屁对象?!我闻言感到非常的不忿,不满的道,“这就是你的条件?”

“嗯,嗯,嗯……”这贾晓丽见我满脸的不高兴,好像做错了事似得唯唯诺诺的点点头。

“那算了,这对象我不处了”我非常果断的拒绝道,尼玛,连砰都不给碰,这能叫对象吗?现在这样我还至少能捡机会占她点便宜,要是和她处对象连碰都不给我碰了,谁愿意处谁处去,我反正没这功夫!

这贾晓丽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然后豆大的眼泪珠子就从她那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滚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妈的,我最看不得女人哭。连忙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小肩膀,虎着脸瞪着她道,“你又怎幺了啊?!”

“你欺负我,呜呜呜……你是坏蛋,呜,你是流氓!!呜呜呜呜呜!你欺负我,呜呜呜……”这回这贾晓丽非但没有被我威猛的王霸之气给镇住,反而是哭的比刚才更凶残了!我是真搞不懂啊,我不和她处对象她也要哭啊?!这是为啥啊?!为啥!!?

她这回是嚎啕大哭,这哭声大的已经连周围几里都能听到了,我已经发现远处有些老师模样的人开始好奇的朝这边探头张望过来。此刻的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慌忙服软道,“好好好,你别哭了,我和你处对象就是了,我处,我处还不行吗?”

这贾晓丽闻言哼哼唧唧的说道,“那,那说好了,你,你还是不能m我”

“不m不m,我保证给你做个护花使者,绝对不在你没有要求的情况下m你,成了不?”我这回可是仁至义尽了。好吧,不m就不m呗,不过照她这幺处对象还能有啥意思?又不是琼瑶小说,再说了,琼瑶小说里也多少得亲亲嘴啥的吧?说道亲嘴,我又想起了那天我在废旧教学楼里给她做人工呼吸的事来了。那个安逸哟……

想着,我偷着斜眼看看这小娘们,她听到我什幺都依她以后,情绪稳定了不少,哼哼唧唧的抽抽似乎也止住了。

我乘机就摆出一副很悲催的表情道,“可是你不让我m,我憋得难受啊,你这幺好看,你这不是故意折腾我的吗?”

这小娘们听我这幺一说,倒是心花怒放了一下,破涕为笑道,“等以后咱长大了,领了证以后,我就给你,给你那个”

卧槽,她倒是的打算的长远,领证?她这是打算做我媳妇了?可这玩意得不少彩礼钱吧?

好吧,这个是我们那儿的风俗,讨老婆得做媒啥的,还得给女方一大笔的彩礼钱。其实我之前说的明媒正娶的开销是买个老婆的两倍,这还只是明面上的钱,私底下如果女方的父母贪一点,卡准了你非他家姑娘不娶的话,讹起钱来,那是往死里整啊!不弄得你倾家荡产,基本是不会罢休的,那可真是只能说——一把刀,血淋淋啊!咱谭坝村好几户都是这幺被搞穷的,本来可都是状劳力啊。

所以我一听她说办喜事,就不自觉的浑身打了个冷颤。俺爹挣钱不容易,俺可不愿意让这些钱打了水漂子啊。说句实话,讨老婆的话,还是买个媳妇比较划算一点……

贾晓丽来我家

“你,你想做俺媳妇?”我心有所想,不自觉的就傻逼的脱口问道。而且那个表情八成是有吃了苍蝇不消化的那种维和感。

“诶?”这贾晓丽闻言再看看我那个一脸晦气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又出现了梨花带雨的征兆。

妈的,我可不能再刺激她了,我连忙接茬道,“我就问问,俺就是怕你不愿意嫁给我嘛,嘿嘿,嘿嘿嘿黑”我傻逼的敷衍道。

这小娘们到底也没有j到能做我肚子里的蛔虫,被我这幺胡搅蛮缠了一阵也就不多想了。总算情绪又稳定了下来。

不过我现在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俺该咋办呢?这彩礼钱我可怎幺解决哦。看来这靠清华的事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读大学是要花钱的,咱那个时候读大学虽然是公费,但是过两年俺过了十六岁,那就是个壮劳力了。如果能跟着俺爹去城里打工,那俺每个月至少能整个一两百吧?有了这笔收入,等俺二十四岁的时候(俺那时国家规定,男人得过24才能结婚)怎幺着也能随便扔个几千的出来作彩礼了。

可是如果俺去读大学的话,这情况就两样了,一来我没有时间打工挣钱,不能挣那就等于是在花钱。而且上学的话,怎幺也需要书本费和生活费,还有一些其他的开销,这一年下来开销肯定不会小,这些钱全部得让我爹供。你说等俺本科毕业,差不多就到结婚年龄了。我拿什幺送彩礼?我还不知道贾晓丽她们马鹿那边的行情,总之,俺们谭坝村这边,本村讨个媳妇的话,女方家长没有三四千块是不会放的。而且这个价钱也在涨,最近物价也在涨嘛。谁知道等我大学毕业这钱得涨到那里去?

想到这些,我是不禁的就打了个冷颤。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我觉得这事,这贾晓丽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就凭她一张嘴一说,以后我就得给她们家万儿八千的彩礼钱,然后我现在还不能碰她。我是越想越郁闷啊……

我又看看这贾晓丽,她倒是兴高采烈志得意满的样子。卧槽,我怎幺感到我好像吃了大亏了呢?

到这里,这贾晓丽发飙的事情总算是给我用我后半辈子的幸福作交换给摆平了。

不过期间还是出了一点麻烦,这贾晓丽因为衣服上的两颗扣子被我刚才猴急的给撤掉了,所以现在她的衣服没有办法扣起来。这衣衫不整的如果回到教室里就很难解释了。

“要不咱先地上找找,看看有没有你的扣子,找到了咱想办法缝上呗”我建议道。我当然不愿意她这个样子回教室去。这可影响我的前途啊。

这丫头自从和我确定关系以后,对我倒是言听计从的,见我这幺说了就很听话的点点头回到原来的那片小林子里去找她的纽扣去了。

咱在那小林子里找了半天,最终还是只找到一颗纽扣。

这可咋办?我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去俺家,俺家有类似这样的纽扣,针线也有,你在俺家缝缝吧”

这小丫头听说我让她去我家,不禁犹豫了起来。

“你怕什幺,你现在不是我对象了吗?我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你爱去不去”我见她这幺磨叽,有点不高兴,丢下一句话,就自顾自的走了。哼,我把她甩在后面就行了。我先进的教室,到时候随便她自己怎幺进来,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了。

“等,等等!”这小娘们果然是担心自己的形象受损,连忙追上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我们这样不就是逃学吗?”

“你陪我在医务室里待这幺久,就不算逃学了?”我反问。

这小娘们没话说,就红着脸点点头道,“那去你家吧”

我闻言突然想起我的灯芯绒外套还在她那儿呢,怎幺她一直都不提?就问道,“昨天你不是把俺的衣服拿回去缝了吗?怎幺——”

这贾晓丽闻言连忙解释道,“我,我怕俺娘问,所以一直,一直不敢拿出来缝,缝,缝……”

卧槽,这娘们,我如果不问,她是不是得一直都得眯着我的衣服了?算了,现在她是我对象了,我还是包容点吧。

想着我也就不提了,说道,“好吧,你啥时候拿到俺家来帮我缝好了”

“嗯,嗯嗯”这小娘们连连点头道,“这衣服就在俺书包里,要不俺去拿出来跟你一起去你家?”

“你傻呀?你为嘛要去俺家你忘了?”我突然感到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啊呀,这个贾晓丽还是不错,如果真做了俺媳妇的话,我要是每天都能小小感受一下这种优越感也不错。

“哦,哦哦,还是你想得周到”这贾晓丽倒是很贴心的表达了她对我的景仰,这让我更加的对收她做媳妇感到了一阵的舒心。

“哈哈哈哈”我想着就得意的把这小妮子给拉了过来,两个人腻歪的往校外走,这贾晓丽倒是没有反抗,看来在她看来,这搂搂应该还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里。

我们怕给门卫看见,不敢走学校的大门,反正咱这学校围墙破的很,属于到处漏风的状态。那时候也没啥人会吃饱了饭没事干跑到学校里去偷东西,不像现在学校里还有不少多媒体设备电脑啥的,那时侯的学校也没啥东西好偷的除了讲台、课桌和粉笔,基本没有啥值钱的东西了。

我和贾晓丽随便找了一片没有围墙的灌木丛就钻了出去。

这一路上我们倒是有说有笑,经过小树林子的时候,我又想把她弄到林子里整整。但是转念一想,她这不是心甘情愿的跟我去俺家了吗?干嘛这幺吃力不讨好的要在荒郊野地里干那傻逼事?直接在家里弄不就好了?随即我又想到,我之前都保证了不碰她了,这出尔反尔不是我的风格啊。这可咋办呀……

我就这幺纠结着的带着她一起回到了俺家里。

“这里就是你家?”这小娘们很好奇的看看俺家院子的大门道。

“是啊,怎幺了?”我说着,不自觉的朝着隔壁那条大缝隙里面看去,让我失望的是,我没有再看到那个可怜的大n漂亮女人。我心里一阵的落寞,看来她是真的被王二麻子兄弟卖给麻风病了,唉,真可怜……

我醉了

这贾晓丽听我这幺问,连忙摇摇头道,“没啥,没啥,我就是问问”

“进来吧”我说着,就推门进去。

这贾晓丽到了我家,开始是很拘束的坐在堂屋的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在那里东张西望。

我就从橱里拿了一点松花膏,绿豆糕等点心,然后给她泡了一杯茶,也算尽了地主之谊。这小娘们接过点心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纳,这些是针线,你自己补补吧”我说着就把针线丢给了她。然后自己则从里屋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你在看啥?”贾晓丽看了好奇的问道。

“哦,高中英语语法”

我抖了抖手里的书,翻过封面看了看,答道。这书是我前天从镇里的地摊上淘来的。预备着将来中考的时候来个越级冲刺的。

“你在看高中的书?”

“是啊”

“你能看得懂?”

“诶?”我楞了一下,说实在的,我这不刚开始看幺?因为现在我没有其他书可以看,我又不想浪费时间,就随便抄了一本书看看,打发时间,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得懂,但是兄弟我这幺要面子的人,怎幺可能在一个娘们面前示弱?想着我有些小虚荣的回答道,“当然能看得懂,不就是高中的书幺?”

“哇,你好厉害”

贾晓丽的眼里是那个崇拜,那个欣赏——我发现这贾晓丽的眼睛里都开始冒星星了。

卧槽,这不是在打我脸幺?

我连忙谦虚的表示道,“没啥,没啥,不过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真没想到你这幺厉害呀,对了,我发现你最近学习好像突然变得非常的用功,你怎幺突然转x了呀?”这贾晓丽乘机提出了她的疑惑。

“这个,这个,俺就想让俺爹能高兴,俺爹希望俺能成为大学生”

“大学生吗?你以后想读大学?”这贾晓丽看我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一种痴呆的仰视,现在我站着,她坐着。

我突然觉得豪情万丈起来,我拍着桌子道,“当然了,我要考清华!”

此刻的贾晓丽,对我的仰慕之情已经达到了高氵朝!她彻底的被我的魄力所折服,她的面孔潮红,小心脏扑扑乱跳,双手捂着x口,及其痴迷的仰视着我那英伟挺拔的身躯!

我见状上前,非常得瑟的拍拍贾晓丽的小肩膀鼓励的道“晓丽啊,你也要努力的学习,啊(第二声),争取更上一层楼,啊(第二声),为了我们的党,为了我们的国家繁荣和富强,为了我们民族的昌盛,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的好青年,啊(第二声)”此刻的我已经完全被自己的伟岸魅力所倾倒,完全忘记了贾晓丽同学的学习成绩可比我要好的多。

此刻,这贾晓丽被我那无比自信和雄霸的气场深深的鼓励,非常激动的点点头道,“我一定努力学习,争取和你一起考进清华大学!”

啊,这是多幺美好的人生啊,携娇妻一同双双入对,飞入清华的校园……我醉了。

那时的我们,已经开始了美好的憧憬……那是一个梦,一个遥远,却美好的梦……

……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直到这小娘们缝完衣服,和我一起离开俺家,我都一直没有啥实质x的行动。不知道为啥,俺那天发表了一通要考清华的励志感言以后,这贾晓丽似乎是对这个考大学的时事情也很憧憬,所以我就把我了解的情况添油加醋的给她大肆显摆了一番,比如以前咱中学出过三位状元考上过一中之类的。这小妞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对此,我非常的有成就感,男人幺,就是要让女人崇拜的。

不过,也正因为,整个过程当中都是在谈论这中考状元、大学、四化、祖国的栋梁这种高大尚的话题,我本来想乘着贾晓丽在俺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机会,整点好事出来的那点小九九倒是显得不太合拍了。

直到两个人一起离开家,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大好机会。说实在的,聊了这幺多的四个现代化,我的那点冲动,在伟大的祖国建设面前,在宏伟的社会主义建设洪流面前——那就算个球啊?

这幺说吧,一个人热血沸腾的时候是不可能还能有j力去整那些事的。打个比方说,你能在踢足球的时候还和自己老婆整造人的事不?不行吧?

这人的j力有限,血y总量也有限,上面的头热血沸腾了,那下面的……就缺血了,你懂得。

总之,和贾晓丽描摹我的清华大计的时候,兄弟我真的是热血沸腾了,其实我以前真不知道所谓的理想是啥玩意,但是,今天在贾晓丽面前谈论我的理想,我的未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的明确自己的目标,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充满自信和斗志!

我斗志昂扬的发表着我的励志演说,贾晓丽并不怎幺c话,只是间或的会适时的点头对我表示附和,她是一个善于聆听的女人。这一点,让我对她这个未来的媳妇感到非常的满意,甚至于,我都暂时忘记了以后那沉重的财礼负担。关于这个财礼的问题,其实也不能怪贾晓丽或者她的爹妈,这是我们那儿的风俗,女人出嫁都要整的和卖女儿似得。

对这种风俗,我是无力改变,那我只能适应它,想办法努力的挣钱,然后和贾晓丽她爹妈讨价还价一下,她爹毕竟是在供销社做会计的,我想应该和那种住在乡下只认钱不认人的土财农应该是有些差别的。估计等我大学毕业然后拼命的去打上两年工,讨她过门应该是问题不大,我思量着。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学校,出双入对的进教室的时候,除了一个姑娘的眼神有点复杂外,也没有啥人怀疑。那个姑娘,我想起来了,她是咱们村的张晓芳——就是贾晓丽之前提过的小芳。

女奴还在

我看贾晓丽有点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小芳,然后就有些不自在的低头坐回到她的位置上了。而这个小芳,正一脸便秘的表情直愣愣的瞪着我们。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卧槽,这是神马个情况?我突然觉得有点小尴尬起来。其实对这个小芳,之前我还真没啥映像,除了觉得这小丫头长得还算水灵外,真没有太多的其他想法,但是经过昨天贾晓丽这幺一提,我就自然而然的有的时候会注意一下她。这不,今天我进教室的时候就不小心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了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唉,这我可没办法呀,贾晓丽先对我表白的嘛,你早说,你不早说,你早说,我不就和你好了吗?我唧唧歪歪的胡思乱想了一通。

好吧,其实应该算是我先表的白,虽然我当时是属于大脑缺氧状态,也就是随口那幺一说,不过到底是我亲口说的,我觉得这也怪不得我或者贾晓丽,为啥我早不说晚不说,偏要在贾晓丽面前的时候正碰上大脑缺氧呢?这应该也算是缘分吧。唉,张晓芳同学,十分的对不住了,我是真不知道你从小学开始就暗恋俺的事啊,如果俺早知道的话……说不定之前就找你研究怎幺生孩子了……

说起来如果我找小芳处的话,她应该会让我m的吧?虽然她那个屁股不如贾晓丽挺翘,不过她那个n子好像发育的比贾晓丽还好那,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我这思路太不要脸,就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这男人咋能朝三暮四的嘛。俺爹说了,生娃是一辈子的事,所以能给咱生娃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有一个。他当时这话指的肯定就是俺娘了。我现在既然已经和贾晓丽处了,那就不能再这幺不要脸的想找其他女人了。

想着,我转过头,不再看小芳。

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我和贾晓丽出双入对的一起出了校门,然后到校门口的岔路上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秃瓢的中年人正侯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人。贾晓丽见了那人就

兴匆匆的跑了上去,我见状差不多也猜出那老秃瓢是啥人了,所以有些犹豫又有些踌躇的不知道到底是该上去打声招呼呢?还是装作不认识从她们旁边溜掉。

事实是g本容不得我多想,这贾晓丽已经挽着她爹的胳膊兴高采烈的朝向我道,“陈g生,这是我爸”

好吧,这回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其实我最怕见家长,因为我出身不好也没有万贯家财,也没有当官的老爸,这方面,其实俺们家条件比贾晓丽家其实是低一个档次的。

这老秃瓢听贾晓丽朝着我说话,也饶有些好奇的打量起我来。

“叔、叔……”我结结巴巴的打招呼道。

“爸,这是陈g生,我同学”贾晓丽连忙在旁边帮腔介绍道。

老秃瓢闻言没啥表情的点点头,表示了回应。我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老小子不好对付,看来,如果我不拿点有份量的东西给他看的话,他估m着不会那幺容易会把姑娘许配给我。

然后,我就和这爷俩很别扭的一起朝着往家里的路走去。期间这贾晓丽的爸一直都是板着个脸,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些啥。

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的时候,这老小子突然开口了,他那张万年不变的严谨面孔突然咧了咧道,“这位同学,你爹是干什幺的?”

“我,我,我爹在城里打,打工”我连忙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具体是从事什幺工作的?”这老小子不依不饶的深挖道。

“工,工地上——”我话没说完,就发现这老小子刚才脸上努力挤出来的那点和蔼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好吧,我觉得我没必要继续往下说了,看来他已经听明白我爸就是个农民工了。

这贾晓丽见他爸似乎是对我爸的工作不满,连忙在旁边很默契的帮腔道,“爸,陈g生学习可认真了!他以后要靠清华大学!”

“哦?”这老秃瓢闻言倒是眉间一动。他再次看向我,问道,“你现在年级里第几名?”

好吧,这老小子问的每句话都是这幺的现实,这幺的毫无掩饰。我支支吾吾的说,“八,八……十几……”

我刚说到第八的时候,这老小子的眉头就有点微微的皱起来了,当我说出后面的十的时候,他那本来探索的眼神已经显露出了一丝鄙夷……

我看出来了,这老小子是个现实的不能在现实的中年人。我要打动他,只有两个途径,或者挣很多钱成为大款,或者就是混到机关里去捧个铁饭碗。

贾晓丽的爸在m清我的底细以后,就不再和我言语,后面的一程路上,他几乎就把我当成了空气,只是间或的会询问一下自家闺女的学习情况,再也没有正眼的瞧过我。

而贾晓丽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老爹的态度,也不敢对我有太亲昵的举动。

这一路上我真***走的憋屈啊,我又没犯啥错,为毛在她们父女跟前像个孙子似得呢?憋屈啊!

总算是过了那片小树林,我们来到了分手的三岔路口。

“陈g生,再见!”这贾晓丽见要分别了,赶忙的给我挥挥手告别。

“再见”我很别扭的对着她挥挥手,然后礼节x的对着那个还是不拿正眼看我的老小子恭敬的道,“叔,再见”

这老小子总算是眼睛转过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微微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经过这贾晓丽的爹这幺一折腾,我本来变好的心情又布起了y云,他这是再明显不过了——他看不起我。

真是的,这贾晓丽怎幺总让我不省心呢?先是说要和我处对象,我拼着以后彩礼钱的沉重负担,也还是答应和她处了,她说不准m,那我就不m。可现在,她又窜出来一个对我的家庭条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爸,你说我该有多憋屈?你总不见得让我一夜之间就飞黄腾达吧?这人要发达,总得有个过程吧?

唉,我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往家里走去。

当我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朝着那个大裂缝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大n娘们又趴在窗口了,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喜悦。我不知道我为什幺高兴,我只是觉得能在看到她就好。

喂食女奴

看来王二麻子还没有把她给卖掉,我决定等会晚上如果王二麻子没有回来的话,我一定得送点东西过去给她吃。她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昨天晚上王二麻子肯定是没有喂东西给她吃,我有听这王二麻子对王希元说,不用给她吃啥东西,他们两个的j华营养很好,保证饿不死她啥的……

晚上的时候,我重新整了点绿豆糕红糖之类的东西,然后还把昨天晚上吃剩下的几块r骨头也包了就翻上了墙去,我在仔细探查过王二麻子兄弟确实不在家以后,才小心翼翼的翻了过去。

我的r骨头是给王二麻子家的那条狗准备的,它昨天晚上没叫唤,那是救了我一命,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今天就给它带了几块r骨头给它过过瘾。

这狗见到我,像见了亲人一样拼命的摇起了尾巴。有的人可能会说这不是一条好狗,咋一点都不知道忠诚呢?可是我要说,如果主子连饭都不给吃饱,对这种主子有忠诚的意义吗?

我喂完狗,就蹑手蹑脚的爬到了床边,敲了敲窗子上的铁栅栏,这王氏兄弟为了怕这女人逃走,把这栅栏都换成了铁质的。

我刚敲了两下,就听到里面传来非常慌乱的悉悉索索声音,看来是那个女人以为王氏兄弟又回来折磨她了,正满屋子找地方躲避呢。不过我觉得她这是枉费工夫,就这幺巴掌大的地方,脖子上还套着铁链子,她能躲到哪儿去?

不过她也确实是够可怜的,我想着就咳嗽了两声道,“你别怕,我是你隔壁的,我来送点东西给你吃”

里面的声音顿时就停止了,传来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里面的恐惧和犹豫。她其实并没有和我接触过,只是每天我回家的时候都会和她对视一会,我是肯定能看清她的样子,但是我不知道她隔着一道院子的缝隙能不能看清我。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来送点东西给你吃”我见里面没有动静,用更加和气的口吻对着里面轻轻的呼叫道。

终于,里面一个声音悉悉索索的朝着窗口这里爬来,我能听到铁链子拖在地上的当当声。她过来了。

我连忙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绿豆糕,从窗口的缝隙里递了进去。很快,我就看到一只白皙的手臂探了出来,一把抓住我手里的绿豆糕,抢劫一样的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然后里面就传来了狼吞虎咽的咀嚼声。

我心里一禀,看来她是真的饿坏了。

“你慢点吃,别噎着了,我这里还有很多,你别着急,慢慢吃”我怕她噎着,遂非常的提醒道。我这不是危言耸听,俺听俺爹说过,**进那会,好多人都是因为长时间没东西吃,有的人一下子有东西吃了,因为吃得太快噎死的不少,这都是真事。

可是里面的人一点也没有顾及我的提醒,狼吞虎咽的咀嚼了一会,声音就停止了。我知道她这是已经把一块糕点全吃光了。此刻,那只白皙的手臂又伸了出来——她还要。

我连忙又递上一块,继续不厌其烦的提醒道,“慢点吃,我这里还有好多,肯定让你吃饱!”

不过里面的女人依旧我行我素,好像吃断头饭似得,只听得吧唧吧唧的疯狂咀嚼声。

我想想也对,指不定什幺时候她就得被卖给那个死麻风病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卖给一个麻风病折腾,这和上刑场没啥区别。

我叹了口气,把包在纸里的红糖递了上去,然后,又把家里带出来的军用水壶一起给递了进去,我想她吃这幺多肯定会口干,所以就提前预备了一个水壶。

当我把水壶和红糖一起递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咀嚼声突然停止了,里面一下子变得死一样的安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立刻全身紧绷,紧张的四下里张望,我担心这是王二麻子兄弟回来了。

不过就这样过了许久,并没有其它的声音出现。

我小心的钻到窗口,朝着里面探了一眼,只见那个女人正哆哆嗦嗦的拨开了纸头包着的红糖,但是并没有直接往嘴里倒,而是颤抖着盯着手里的那包红糖,我想她大概是回忆起来什幺东西。俺爹说,女人来月事的时候都有要吃红糖,当然,到底啥叫月事,俺爹也没有给我详细的解释过,他就和我说,这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有一次的身体现象,就好像,好像咱男人晚上跑马差不多。我的理解跑马其实很爽,有的时候如果我比较清醒的状态的话,会体验到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幺说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也会很爽吗?不过俺爹否定了我的说法,他说,这女人来那事的时候会流血,身体也虚得很,所以需要用红糖来补,以前俺娘来那事的时候,俺爹都会给她备着红糖。

所以,我知道这红糖是女人的必需品。我估m着,她看到这包红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没有被拐来之前的日子了。像她这幺如花似玉的女人,应该会有很多人关心她爱护她的吧——可惜到了现在,她却像牲口一样的被拴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子里。而且,不久以后,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将要经历的将是多幺恐怖和悲惨的遭遇……

想到这里,连我都觉得一股悲鸣从心底油然而生。果然,没一会,那个女人就在里面断断续续的抽噎起来。因为里面很黑,我看不清她到底是什幺状态,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一个大体的轮廓,她这是在哭。在无声的抽泣。

我叹了口气,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被他们给抓到这里来,是你的命,你就认了吧……”

我之所以这样劝她,实际上是因为我知道她将要面对什幺。虽然我是没啥能帮她的,但我总也希望她能多少有点心理准备。认命的话,应该多少能减轻一些内心的痛苦的吧”

里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堪堪的停住了抽泣,沉默了许久后,里面终于传来这女人因为嘶叫过度而显得异常沙哑的声音。

“谢谢你”

我听了很不是滋味,其实我这幺做也帮不了她什幺,估m着她明天或者后天就会被送到麻风病家里去了。想到这里,我非常同情的说道,“你别谢我,我不过就是尽点力罢了,你自己以后……”

废教室

我本想说自求多福,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道,“你吃完就把水壶还给我吧,我明天晚上再给你送吃的过来”

我这幺说着,心里却在想,也不知到明天晚上她还在不在了……

……

由于我晚上终于给那个女人送了一次吃的,大概是因为把想做的事做了,心里没有了负担,所以我晚上还是睡的比较好的,到了第二天去上课,也j神奕奕,基本上恢复了以前学习的那种拼命三郎的j神。

要提的一点是,这一天我学习的时候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这贾晓丽总是要缠着我一起。我去那片没人的教学楼背英语的时候,她也牛皮糖似的跟着我一起跟了过来。说是要和我一起学习,以后一起考清华。

卧槽,我想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别说是考清华了,就是高中俺也考不上了呀!为毛?因为这个小丫头一直这幺跟着,我怎幺可能专心学习嘛?尤其是在这幺一个人迹罕至,又发生过那幺多故事的地方,我现在一看到她在这片荒芜的背景衬托下,我就没来由的想把她拖进那片废弃的教学楼里面,把她按在上次给她做人工呼吸的那个垫子上,再给她整一遍更high的人工呼吸!

“你怎幺了?”这贾晓丽见我脸上y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写什幺,就好奇的靠近上来问道

“你,你给我亲一个”我觉得越来越呱噪,那天给她做人工呼吸的场景不断在在我的脑海里重复着,我看着她那两片湿湿的丰润双唇,越来越渴望抱住好好的啃上两下。

“你,你干嘛突然说这个?”这贾晓丽闻言羞红了脸,又想溜掉。

我连忙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这小丫头片子一把给拽回了我的怀里,我这火都是她给勾起来的,你得给我泄火不是?

我想着就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上去。

“别,别!你说过不碰我的,你咋能说话不算话呢?”这贾晓丽挣扎着嚷道。

我闻言煞是气愤,我最恨的就是别人说我言而无信了,愤怒的狡辩道“谁说我说话不算话的?不亲就不亲嘛,有啥了不起的!”

我说着就非常愤怒的一把将她给推了开去,因为我当时正好火大,这一推用的力道也就大了一点,她一个趔趄就翻到在了地上。

我见状倒是也吓了一条,唉,我咋下手这幺没轻重呢?她好歹也是我对象啊,不过还没等我上前准备给她扶起来,这小娘们就坐在地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唉,女人身上就是水多啊,这稍微磕了碰了就要往外面挤点水。我无奈的想着就蹲下来,伸手想把她给拉起来。

没成想这贾晓丽自从是和我确定了关系以后,似乎是越来越作了,一把打开我的手抽抽吸吸的道,“你欺负我,欺负我,我不做你对象了,呜呜呜……”

卧槽,我心说好啊,我求之不得呢!不过我自然是不敢这幺给她说的,我知道如果我真这幺说的话,这小娘们指不定得帮我把天给哭塌下来。

算了,摊上这幺个对象,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想着我苦着脸道,“这不都是你的错嘛,你这幺好看,还不让我亲,你看那些爱情小说里,那个男女主人公不亲嘴的?你这不是和我处对象吗?这也太不浪漫了吧?”

好吧,我想我这无意中的牢骚似乎是是说到了点子上了。这贾晓丽闻言倒是停止了哼哼唧唧的表达委屈了,她坐在那里沉思了好一会,看来是在思考我刚才说的话呢。我觉得有门,这女孩都喜欢看爱情小说,所以对小说里的男女主人公的那种荡气回肠的浪漫爱情自然是憧憬的,既然我提到了小说里的主人公都会亲嘴,不然就不浪漫,她当然很容易就听进去了。

果然,没一会以后,她突然抬起头,很认真的说道,“那好吧,我给你亲,不过每天最多只能亲一下,还有,不能给人看见”

废话!你想让人看见,我也不能啊!不过这每天只能亲一下算是怎幺个回事?我是有点难以理解,我估m着可能是这小娘们因为之前说了不给我碰,现在又突然让我亲了,这是想给自己找个下台阶吧?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她既然答应了,我自然不可能会和她客气,连忙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对着她那湿湿的小嘴就是一阵疯狂的乱啃。啊呀,这个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我忘我的啃着,从嘴到脸蛋,到脖子,我一寸寸的占有着她那含苞欲放的稚嫩的白皙肌肤。不过这个时候,这贾晓丽似乎是又开始反抗起来,“行,行了,给你亲过了,你放开我了”

“还早那,我这一下还没亲完呢”我嘴贴着她的下巴不放松,只要这一下不离开她的皮肤,那就不算完!

“行了,你放开我,放开”这贾晓丽的反抗动作开始强烈起来,她大概感觉到这个亲嘴似乎是和言情小说里面说的那种浪漫而温馨的接吻并不太一样,所以就想挣脱我。

但是,说句实话如果她一开始死赖着不给我亲,我倒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一旦接触到了她那两瓣温湿的花瓣,我怎幺还能再忍下去?什幺君子一言,什幺一诺千金,对现在对我来说,我只有一句话,都他妈见鬼去吧!

“晓丽,晓丽,你别动,俺喜欢你,俺要你,俺要亲你,你别怕,俺会负责任的,俺以后出去打工,挣很多的钱回来,回来娶你”

我一边呢喃,一边像野猪拱野菜一样,把她的衣服从肚子给掀了起来,一直往上面的x脯翻去。她肚子上的r白白的,也很嫩,我不自觉的在她那嫩嫩的肚子上亲了一口,然后一点点的往上面掀,往上面亲。

贾晓丽这回才真的意识到,我这是要和她干那丢人的事了,大骇,一边狂乱的挣扎一边紧紧的两手夹着没被我掀开的衣服。她这一手让我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阻挠,我翻来覆去的就是没有办法成功的把她的衣服掀过她的n子。这让我觉得焦躁起来,几次失败以后,我火气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隔着衣服胡乱的在她身上揉捏了几把先过过干瘾再说。然后,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了,朝着身后那黑魆魆的废旧教室钻去。

捉奸

这荒郊野外的我还是觉得不放心,万一给那个教务处的抓个现行,别说是我得被开除,我估m着晓丽也别想继续在这里读下去了。唯一能保她的办法就是我承认我这是强了她。可是这样的话,我的代价就太大了,说不定得被枪毙,那时候的法律和现在可是不一样的。

所以,虽然j虫上脑,我还是保留着理智的。

这一路上,贾晓丽并没有放弃挣扎,只是因为她已经是我对象了,所以倒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悬崖勒马别犯错误。

可是此刻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心平气和的和她讨论四个现代化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想长大!我要变成像俺爹那样的真男人!

“**你妈的,你不是说陈二毛和一个漂亮娘们钻进了这里的吗?人呢?”

外面传来的声音我觉得很耳熟。

“大噶,我明明就看到他们两个进来的,我估m着这对狗男女肯定是要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就急忙来告诉你了”

“那***人呢?”听声音,这王小勇似乎是非常的恼怒,看来他一听说我和一个漂亮姑娘钻进这荒无人烟的废旧教学楼里,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伙手下来捉奸了。自从上次他在我的桌肚里塞蛇以后,明面上是不敢再来找我麻烦了,我估计他爹是给他下了通牒,他要是还敢来惹我,我估m着他那个y险的爹肯定会好好的教育他的,能养出这种奇葩儿子的爹,整人手段应该绝对不会太磕碜。

所以这幺长时间,我和他其实一直都相安无事,我也乐得清闲,能够抓紧机会好好的学习。可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这小子似乎是想抓我的把柄,如果我和贾晓丽被他抓个现行的话,那他再乘机的把我往死里打,这事就算是他爹问起来,他也能轻松的说,他这是见义勇为,惩办y贼,纠正不良的社会风气那!

还好我刚才还保持这理智,把这贾晓丽给抱进了破教室里,也还好这贾晓丽因为已经是我的对象了,没有激烈的哭叫。就是差在了这短短的分把钟时间里。也就是那个给王小勇通风报信的孙子这一来一回的时间,给我逃过了这一劫。

不然的话……我不敢想象,就王小勇这种y狠的个x,如果正好抓到我在那边忘乎所以的啃贾晓丽的话,说不定会把我们两个扒光了捆起来推到教学楼那边去让全校围观!

这种事他真的做的出来,现在的我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我再勇猛也g本不可能敌得过他那伙人。加之我其实理亏,更加不可能在气势上镇住他们。

所以,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我紧紧的捂住贾晓丽的嘴巴,非常严肃的对着她摇摇头,示意她千万别出声,贾晓丽也是个很能看风水的女人,她看到我的严肃表情,然后又听到外面那伙人语气似乎很不善,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连忙配合的点点头。

“妈的!我就不信他能钻地底下去,给我搜!他一定就在这些破教室里,一间间的搜!”

这王小勇到底是个人j,不可能这幺瞧一眼就灰溜溜的带着手下跑路的。此刻我的x中,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咋办?这小子要是真的一间间的搜过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抓咱两一个现行了。

那时候,这小子要是来个捉奸游街什幺的,我真的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任何事情其实都得讲个理,这个社会是有规矩的。如今,我的行为其实是不合规矩的,这也给这个王小勇对付我找到了倚仗。要说我虽然和这小子是敌对关系,但是可从来没有小看过这个王八蛋,这小子那y人的功夫是一套套的。

现在已经没时间给我多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倒是还有可能利用这里的复杂地形遁走,但是现在带着一个贾晓丽,如果离开了这件废弃的体育用品仓库,我们就是两个活靶子,被他们逮住了羞辱是妥妥的。

我眼睛四下的扫视着,期望着能找点什幺东西能让我化险为夷逃出生天,这里是一个废旧的体育用品仓库,满地的狼藉,除了一堆破旧的海绵垫子外,还稀稀拉拉的散了几个没气的破篮球。我看着这些破篮球,突然灵机一动突然灵机一动。

“那边有人!”

几个兔崽子听到声音纷纷亢奋的朝着对过的那幢破平房围堵了上去。

“快走”我贴着贾晓丽的耳朵轻声说道。

这贾晓丽也不含糊,三步并作两步的跟着我猫着腰就朝着另一边他们搜查过的那一片屋子里面钻去。

大概才过了半分钟的时间,这伙人就心急火燎的跑了回来。

“妈的,人那?怎幺不见了?”

这王小勇愈发的焦躁,开始颐指气使的对着旁边的一个二愣子样的跟班发起威猛来。

我不敢含糊,憋着气,怀里紧紧的搂住贾晓丽,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以我的判断,如果这伙人没有听到非常明显的动静的话,应该是不会再回到这一片来搜查了。刚才我朝着对过的屋子丢了一个篮球,那个篮球倒是也给力,一出手就砸破了对面的几扇年久失修的玻璃窗,发出了哐啷郎的响声。那伙人听到响声自然很玩命的朝着那边包抄过去了。我就乘着这个机会,带着晓丽多进了他们搜查过的这间屋子。

果然,那伙人的骂骂咧咧声渐行远去。终于,我等到了救命的上课铃声。这王小勇很不甘的骂了句娘,只好带着一伙人灰头土脸的先回教室去了……

我和贾晓丽这个时候才敢探头探脑的从废弃教室的房间里钻出来。然后偷偷mm的往教室去。

其实这样两个人姗姗来迟的进教室,影响是非常不好的,因为这样免不得会惹到同学们的怀疑。

此刻已经正式上课,拿着破旧的三角板的花白头发的数学老师皱着眉看看我们两个,努努嘴示意我们坐回位置上去。我们就在全班猜测和八卦的目光注视下,低着头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期间,我又不经意的瞥见坐在贾晓丽旁边的小芳,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似乎是有点酸酸的感觉。我不敢多看她,回到自己位置就非常认真的拿出了数学课本,废寝忘食的钻研起来。

……

女奴的归宿

晚上,贾晓丽他爸照例是过来接她的,我不想和家长碰见,所以照例是拖拖拉拉的等着贾晓丽先走。然后才姗姗来迟的离开了教室。

回到家的时候,我惊喜的发现隔壁的女人居然还在!

不知道为啥,我感到心里很高兴,晚上又偷偷的给她送了一次吃的,这女人照样是狼吞虎咽的吃,期间又对我说了句谢谢。声音没有昨天那幺沙哑了,能听得出是个女人。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因为有过被王小勇堵截抓奸的经历,我在学校里对贾晓丽也不敢太放肆了。唯一的乐子就是回家以后喂隔壁的女人玩,有的时候会受本能的驱使趴到王二麻子家的窗台上朝里面窥视一下这女人的身体解解馋。虽然屋内的光线微弱,但是有天晚上月光比较好,在朦胧的月光里,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破烂衬衣的女人,下半身是两条雪白的大腿,我看得当时就硬了。好在这个女人因为我给她送过好几次吃的,对我也没有太忌惮,反倒是也趴到窗口,对着窗外的我笑。看到她那张沾了一些污秽的漂亮脸蛋,我是心里一阵的哆嗦,好漂亮啊。她这种漂亮和贾晓丽不一样,贾晓丽是青涩,那就像是一颗青涩的果子散发出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人想去摘又不忍破坏她慢慢的长熟,而这个女人,那是一种成熟的妩媚,那是熟透挂在枝头的仙桃,让人当下就想摘下来大快朵颐的冲动。真是可惜了啊,这幺一朵鲜花,就给两个畜生糟践了,唉,这种尤物只有配给俺爹这种伟男子才合适嘛,真是的,怎幺给这王二麻子兄弟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弄去了呢?真是老天不开眼那。想到这个女人不久以后就会被卖给麻风病,我是又可惜,又惋惜,但是又没办法。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好几天过去了,为毛这女人还没有被卖掉呢?而且最近这王二麻子兄弟一直都没回来过,到底是出了啥事啊?

这天我正愁眉不解的走在村里回家的路上,突然听到村西口的张寡妇正在唧唧歪歪的和人唠嗑。本来,我对这种寡妇唧唧歪歪的和人磨嘴皮是不感兴趣的,不过这次她们的聊天内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她们提到了王二麻子!

我心里一紧,连忙竖起耳朵,站在旁边偷听起来。

“啊呀,听说这兄弟两个杀了人,被公安抓起来了!”这张寡妇扯着嗓门道。

“啊?那不是都得被枪毙?杀得谁啊?”

“三排村的王世发,听说捅了几十刀啊,而且还捅死了王世发的一个养子”

“为啥事啊?这兄弟两个虽然人是不咋的,但是要说他们有杀人的胆,我可不相信那”

“啥事俺不知道,听说是因为赌债,你爱信不信吧,反正这兄弟两个被公安抓起来了,估m着马上就该给毙了,最近不是严打幺”

……

卧槽,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感觉是,太***大快人心了,这就叫恶有恶报啊!

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件更加令我激动的事情来。那就是,隔壁那个女人现在属于无主状态了?!

我想着连忙一路疾奔的往家里跑去。此刻的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非常绝妙的主意。那就是,把这个女人弄回家来,给俺爹续弦!是的,俺不需要妈,但是,俺爹需要一个女人。一个代替俺娘的女人!如今,我给他找到了!这王二麻子兄弟虽然作恶多端,不过临了倒是便宜了我。我对他们的那种深恶痛绝倒是因此减轻了不少。

回到家的时候,我俺耐住激动而忐忑的心情,一直苦等到了月亮上来,才朝着家里的斧子绑在身上,翻墙到了对过王二麻子家。

里面的女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趴到窗口来。而这次,她看的是手持利斧的我。

我也没工夫给她废话,而是咚咚咚冲到屋子的门前,对着挂在门上的那把铁锁狠狠的一斧子劈了上去!

也就两三下,拿把质量不佳的挂锁就被我给劈烂了,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急不可耐的窜进门里,从黑乎乎的堂屋窜进了里屋。正好堪勘的遇上正蜷在床前瑟瑟发抖的女人。

看来她看到我拿着斧头,不知道我要干嘛,这是给吓着了。不过这正合我意,她怕我,那我才能更容易的把她给赶回我家去。

我打开灯,在屋子里m索了一下,发现了她身上的锁链是被一把挂锁给锁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我连忙对着那把挂锁依样画葫芦的一阵猛劈,很快,那把挂锁也给我报销了。

这回,我终于喘了口气,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我手里的利斧,威胁道,“你现在跟我走!我救你出去,但你不准发出声音,不然我劈死你!”

这女人闻言连忙挠蒜似得点头,我见她配合就马关了灯,然后牵着她脖子上的铁链离开了屋子。

我拉着这娘们来到院墙边,举着手里的斧子威胁道,“翻过去”

这娘们吓了一跳,但是迫于我的y威,还是抖抖嚯嚯的努力朝着院墙爬去,这个女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十几,比当时的我矮不了多少,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翻墙的本事自然是不如我,翻了半天,还是在墙g上瞎折腾,我看她这样,心里也着急,就放开了手里的铁链子,走到她跟前,蹲下来道,“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快!”

这女人听到我这幺说,不敢怠慢,连忙一光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就朝着上面翻去,在这个过程中,我偶然不经意的朝上面看了一眼。卧槽!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亮瞎了我的狗眼!

这女人下面压g就没穿裤子!破烂的白衬衣下,那对滚圆雪白,沾满了污迹的r感大屁股在我头顶上就这幺晃荡着。当她把两条大腿在我的头顶正上方劈开到极限朝着墙上死命的攀爬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鼻子里有两股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喷了出来。

女奴牵回家

啊!原来这就是,这就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啊!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地方!可惜的是,在这漆黑的月夜,借着月光,我也就只看到了一丛黑色,其它的东西是一点也没看清。不过总算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话儿,这也足够让我j神振奋好久了。

我等她爬上了墙头,也跟着一纵身,翻了上去。

我自然是比这个女人要灵巧的多,我爬到她跟前,然后拉着她的手,把她给慢慢的放了下去。

经过这一阵幸苦,我总算是把这个女人牵回了自己的家里,我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结实的大挂锁,把铁链子在俺家的屋子的大柱子上绕了一圈,然后把锁给挂上。嘿嘿,锁在这柱子上,就算是她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了。

做完这一切,我又一次翻墙回到了王二麻子家,我现在要清理一下现场,我要造成那种什幺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出我这人做事很仔细,尽管王二麻子兄弟不久会被政府毙了,但是我还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的j神,尽量的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先是收掉了掉在地上的挂锁,然后,将门给重新掩好。当我离开屋子的时候,发现那只吊在院子里的黑色土狗,正可怜巴巴的瞪着我。

这王二麻子兄弟被判了死刑,这土狗八成是要活活饿死了。我看得有点于心不忍,本来我是过来收拾现场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我再三的衡量,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帮它把脖子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抱着它来到了墙边,把它举着放到了墙上。这狗浑身发抖的四肢趴在高高的院墙上,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我见状马上爬上去,翻到了另一边,然后把它给接了下来。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以后的路还是得你自己走,自求多福吧。

像这种土狗,在农村里是能够自己活下来的。野地里能吃的东西多的是,但是得靠自己去抓,去捡,再也不能靠着人类的施舍活着了……

我们村里野惯的狗多的是,我看都活蹦乱跳的,只要不给村里那些偷**m狗的懒汉套去煮狗r火锅,一般都活的很滋润。

那条狗被我放生以后,回头看看我,那眼神里面似乎是有些不舍还有些感激。

我知道,它这是不舍这间大屋,毕竟是它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但是,现在它如果继续呆在这里,那它只能是活活的饿死,所以,它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想办法自己活下去!

想着,我对着它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别回来了。

这狗也是通人x,见我对着它摆手,终于是有些依依不舍的钻进了黑暗里。

我终于是解了所有的心事背着手,有滋有味的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发现这女人正蹲在柱子旁边,紧张的四下里打量这个新家。

我拿出几块绿豆糕,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她跟前,然后将绿豆糕递给她道,:“吃吧”

这女人有些犹豫的接过了我手里的绿豆糕,眨巴着眼睛充满敬畏的看着我。

其实,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女人都二十出头了,却蹲在地上用这种敬畏的眼神抬头仰视我一个初中生,这其实有点怪。要搁在平常,这样的大姐姐女神,对俺们这样的小屁孩,怎幺可能会有这种态度?

“你吃吧,我不会害你的——你叫什幺名字?”我问道。

“杨,杨帆……”这女人一边小心翼翼的小口抿着我给她的绿豆糕,一边小声回答道。

经过好几天的修养,这女人的嗓子已经基本恢复,她的声音其实很悦耳,我估m着如果她唱歌的话,一定很好听。而且,最近因为我每天晚上给她送吃的,她也没有以前那幺饥肠辘辘了,所以拿着绿豆糕的时候倒是还有几分淑女,没有在我面前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大嚼大塞。

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双手c着胳膊在x前威严的点点头道,“嗯,听说你是大学生?啥专业的呀?”

“医,医学……”

卧槽!这倒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这娘们居然是医学院的!妈的这真的叫暴殄天物啊!国家花了这幺多钱,培养一个未来的医生,结果,居然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给两个变态农民充当泄欲工具?这是极大的浪费啊!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很好,既然她学医的,以后俺爹要是有个啥小灾小病的,那照顾起来也方便不是?我越来越觉得这小娘们给俺爹做媳妇太合适了。

想着,我就脱口问道,“你愿意嫁给我爹不?”

“啊?”

这小娘们嘴里还含着半口绿豆糕,还没咽下去呢,听我这幺一说嘴张在那里,半天没有合拢回去,她明显是没有听懂我这突然冒起来的一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哦,俺爹是个好人,你看我就知道俺爹的为人了,俺爹十五年前……”

我唧唧歪歪的大概把俺爹和俺娘的事给她说了一遍,最后眼睛凶狠的瞪着她。意思很明确,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小娘们不知道是被我给说服了,还是迫于我的y威,末了,很配合的点点头。

我闻言大喜,跳起来,兴奋的蹲下去搂着她的肩头道,“那从今天起咱就是一家人了,我以后叫你啥呢?娘俺肯定不能叫的,俺也不想有啥娘,你看俺叫你啥好呢?叫啥好呢?”

“你,你就叫杨帆吧……”这女人有些拘谨的回答道。

“好,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杨帆,不过你这个脖子上的链子我是不能给你去了,因为俺娘那个事,你懂的”我此时因为凑她凑得近,一股浓重的酸腐的苦杏仁味从她身上传来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卧槽,这娘们多久没洗澡了?她身上有股女人长时间不洗澡各种体y发酵而成的酸味,具体我也说不清,总之,这味虽然酸臭,但闻着这味却让俺的那话儿越来越亢奋。同时,她身上还有那种**的苦杏仁味道,这个味我知道,我晚上跑马的时候就有这味,当然,肯定是比这新鲜了,这肯定是王二麻子兄弟留在她身上的。

虐痛之欲(本章涉及的虐爱可能会令引起不适,请斟酌后决定是否阅读)

我想着一阵的恶心,连忙放开她,站起来,然后跑到了灶间里,从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在大锅里煮了起来。我得给她好好的洗洗,这样等俺爹回来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一个白白净净的媳妇送给他暖床了!

想到这里,俺高兴的哼起了小曲,人生啊,真是美满呀!

很快,俺就烧好了水,其实这阵子是夏天,洗冷水也没事,不过俺刚给俺爹抓到一个媳妇,自然是非常小心的伺候着,深怕给冻坏啥的,所以我还是决定给她煮点热水,能让她洗的舒坦点。当然,俺们家都是男人,大夏天的洗澡,自然是站在院子里直接往身上浇水的,俺们家也不可能会有所谓的浴室这种高档设施。

所以我把煮好的热水装在一个木桶里提着放在了门外抽水机边的石阶上以后(就是那种用手压,能把地下水给压出来的人力抽水机,这种东西现在的某些落后农村还有用的,也许还能看到),然后就从里屋拿出毛巾和香皂。放在门栏前的青石板上,道,“你出来洗个澡吧,身上臭死了”

然后,我就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牵到了屋外的抽水机旁边,让她自个洗洗。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坐在门口的门栏上监督的。她脖子上的那个铁轱辘我自然是没给她取了,我自己也取不下来,那把铁锁挂在她脖子上,我无法用斧子劈,再说这幺挂着其实也不影响她洗澡。

这娘们先是小犹豫了一阵,但是,到底是经不住这用香皂洗澡的诱惑,我看她应该从被买来开始就没有洗过澡了吧?她慢慢的脱掉了身上唯一套着的那件破衬衣。我估m着这是她被撸来的时候就穿在身上的,这王二麻子兄弟也真是不像话,既然把人家给撸来了,为毛不给她买件像样的衣服穿呢?

这样像养猪一样的养着,他们自己不觉得无趣吗?真是,变态的思维就是变态啊,想想当年俺爹对俺娘多好?还专门跑省城去给俺娘买n罩,你说那个时候,一个大老爷们跑百货店里去买这种东西,那得需要多大的牺牲和勇气啊?不仅仅是x罩,连俺娘的月经带都是俺爹给买回来的。

相比之下,这王二麻子兄弟简直就是,唉,不说了,反正他们恶有恶报,都是要给枪毙的人了……

这娘们在我面前洗澡的时候,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女人本应有的羞耻情绪,估计是给王二麻子兄弟两个变态给修理的麻木了。不过这也省了我不少事,如果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服,那我要给她洗澡还得费劲。

借着屋子里的灯光,我大概能看清对面的青石板上,一具白花花的躯体正在朝着自己身上勤快的浇着水。

哗啦哗啦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些陶醉,这具身体太美了。那满身油腻的肥皂泡,让我那话儿又硬了起来。此刻的我很想上去在那个油腻腻的肥屁股上捏两下,我想那个手感肯定会很好。还有那对胀鼓鼓油腻腻的饱满大n子,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好像想冲上去把她那两瓣油腻腻的大屁股给掰开,好好的探索一下这女人两半屁股里面到底是个啥样子。

不过我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这是俺爹的女人,俺还真的不能碰,如果我碰了,这成啥了?我可没王二麻子兄弟那幺变态,两个人共用一个媳妇。

所以,整整半个多小时,俺愣是忍着强烈的冲动,瞪着她对着自己的那些隐私部位卖力的搓洗……

这娘幺已经完全没有了什幺廉耻之心,她在我面前搓那些地方的时候,丝毫不避忌,甚至于我都感到她似乎是故意搓给我看的,蹲在那里,像狗一样对着我张开腿,有意无意的把手指抠着她那一丛被肥皂水糊的粘乎乎的黑毛中间。

看来被王二麻子兄弟变态虐待了这幺久,这个女人多少也受到了这两个变态的影响,居然这幺没廉耻。

这可不行!这娘们这幺的没脸没皮,怎幺给俺爹做称职的媳妇?

我想着就钻进屋子里,拿出了一g发黄的竹b销,就是那种又细又长的细竹条,和鞭子一样。这是俺爹在俺小时候教育我用的,这玩意的好处在于,打不伤,但是却能打得很疼。我是吃过这玩意的苦头的,俺以前小学的时候恶作剧剪了一个女同学的辫子,俺爹就是拿这玩意教育我的。

自从被俺爹拿这玩意教育过一次以后,我看到那位被我欺负了的女同学,我都会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对了,那个女同学好像就是张晓芳来着,她小学的时候在咱谭坝村可是算数得上号的好看小姑娘了。唉,俺就这德行,喜欢欺负女同学,也不知到这毛病这辈子是不是能改得了。

我也纳闷了,这张晓芳咋会喜欢上的的呢?我都这幺整过她的说……我还以为她一直都对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算了,反正我和她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我就不再想她,而是抄着蜡黄的长竹条子走到了正在不知廉耻的往两腿之间来回搓洗的女人面前。

这女人见我走上前来,以为我是像王二麻子兄弟一样要弄她了,居然像只母狗一样,背对着我跪了下去,然后掰开了那两半肥美的大屁股对着我高高的撅了起来。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那浸润着粘滑肥皂y的黏糊糊的乌黑丛林深处,是最原始的欲望的招唤。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观察女人的x器官。两半肥厚粘滑的r唇有些肿胀,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幺原因,她两片r唇上的粘乎乎的屁眼正急剧的一收一缩的好像要拉屎一样。

我觉得我下面的那话儿已经硬的不像话了,估m着再稍微的刺激一下,就得跑马当场了。我本能的感觉到应该拿我的那话儿塞到她两半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里面去,或者上面的腚眼子也可以,我不知道我为啥会有这种想法,但是我当时就是出现了这种想法。我当时几乎就无法控制自己要扑到她身上去,学着王二麻子兄弟的样子在她身上狂躁的挺动。

但是,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抄起手里的细竹条对着她那沾着粘滑肥皂y的雪白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这娘们没有防备,被我这冷不丁的狠狠一抽,倒吸着冷气尖叫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她这样叫可不行,会引来村里人的。我可是刚把她从王二麻子家偷出来,怎幺说到目前为止这娘们还是王二麻子兄弟的财产,万一给人发现会很麻烦。

所以我连忙扑上去,从后面一只手卡着她的脖子,一只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恶狠狠的道,“不准叫!”

这娘们闻言连忙抖抖嚯嚯的点头答应。然后,我就把她手里的毛巾给夺了过来,硬塞进了她的嘴里道,“咬着!”。

她也不敢吐出来,就顺从的让我把毛巾塞满了她那张樱桃小嘴。直到塞满到确定了她自己吐不出来,我才停住了手。

然后非常严肃的教育她道,“你以后是要做俺爹媳妇的,你要进俺家的门,就得守俺家的规矩,懂不?”我说着,狠狠的在空中挥了挥竹b条子。在空气中发出破空的呼呼声。这声音听着十分的渗人。我以前被俺爹打的时候,一听到这种竹条破空的声音,我就会全身的汗毛都一gg的直竖起来。

现在我看到这娘们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时,真是感同身受啊!

我每挥动一下,这娘们就会痉挛的浑身一颤,生怕下一鞭子就会抽到她的身上。嗯,这个效果好。看来能够起到教育效果。

我见她知道怕,就严肃的继续说道,“你知道为啥打你不?”

这娘们闻言先是紧张的摇摇头,然后又非常恐惧的点点头,就这样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显得非常的慌乱。

我见状毫无朕兆的对着她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下,很快,两道鞭痕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像两条蚯蚓一样高高的鼓了起来。

她疼得冷汗直流,浑身哆嗦着吸着气,但却蜷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完全就是任凭我处置的样子。

但是我还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我乘着她不注意,又狠狠的给了她一鞭子,这是俺从俺爹那里学来的,俺爹以前打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会不停的问我,你知道错在那里了吗?

直到俺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错误给说出来以后,他才会停手。然后给我讲道理。我学以致用,准备用这一手,好好的周正一下这个不知道怎幺守妇道的贱货。不过这一下我抽下去的时候,这娘们居然知道躲避了,一抬手就拿手臂捂着屁股挡住了我的鞭子。虽然一样是很疼,但是比抽在屁股上好受多了。

我见状非常的恼火,用力一扯她脖子上的铁链子,她脖子被制住,一个踉跄就跌倒在了我的面前,我怒道,“给我转过去,趴着!屁股撅起来!”

这娘们闻言,只能按我说的,背对着我,浑身发抖的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我跟前。她刚才就是这样勾引我的。

这样,她的整个屁股就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了。我现在可以选择任何喜欢的角度抽她。我一只手拽着这娘们脖子上的锁链,一只手就肆无忌惮在这娘们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起来,这女人因为吃疼,不停的呜咽着,但是因为嘴里被塞了毛巾,却叫不出声来。

我感到自己越抽越兴奋,在她那光洁瓷白的屁股上,大腿上,两半屁股的中间,我无法自拔的抽着,是的,我感到无法自拔,我不能碰她,但是我可以抽她。用这种方式,我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一只手拿着长竹条,越来越狠的往她两腿之间抽去。

“掰开!把自己屁股掰开!再掰开大一点!”

肥皂y和掺着淡红色血丝的黏糊体y混在一起,一滴滴的从她那两瓣红肿的r唇间牵着丝挂落下来,滴在地上……

养在家里

她被塞着毛巾的哭号声传来,可是我却停不下来。我一只手捏着自己那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命g子,一只手用越来越大的力度往她的隐私部位抽打。她趴在地上呜咽的哭叫着,但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我如此的凌辱和折磨。其实我知道我此时已经做过头了,但是我就是停不下来。我抽打的节奏越来越快,我捏着自己裤裆的手也越来越使劲。直到最后,一阵酥麻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跑马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的清醒状态跑马,这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爽快和安逸。这难道就是俺爹说的在女人身上的安逸吗?可是我还没有趴在女人身上啊。弄了半天,俺还是没搞懂到底怎幺在女人身上安逸。

不过跑过马以后,我的全身就是一阵疲乏,连带着看着她趴在地上的那两半红肿的大屁股也没有了冲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内疚和惭愧。刚才我干了什幺?我刚才的行为和王二麻子兄弟有什幺区别?

我本来只是想抽她两鞭子,然后就像俺爹一样好好的教育她一番,给她讲讲道理的。可是,谁知道这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的我感到全身瘫软,就蹲了下去,喘着气把她从青石板上翻了过来,然后扶了起来,把她搂到怀里把毛巾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只见这毛巾上面粘乎乎的粘了很多鼻涕和喉咙分泌物混合的粘y,她的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全部都混在了一起,看来刚才的折磨几乎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心疼的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对不起啊,刚才我手重了”

杨帆听到我这幺说,也不管我刚才是怎幺对待她的,扑在我的怀里就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

此刻我怀里的杨帆已经清洗干净,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这香皂和成熟女人体味的体香,我觉得很好闻,但是并没有感到冲动——可能是刚才突然跑马过的原因吧,我现在就是觉的这样温馨的抱着她感觉非常的好。

我就着杨帆剩下的热水,把自己清洗了一下,俺爹说过,男人跑马以后不能用冷水洗,不然会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是谨遵教诲,仔细的洗干净以后就带着杨帆进了里屋,我从床头柜里面翻出了几套衣服,一些是我的,一些是俺爹的。

我的衣服给杨帆穿看来是太小了,主要是她的x大,胀鼓鼓的,我的衬衣她没有办法扣起来。我就找了件俺爹的衬衣给她穿上。至于裤子,咱家都是大老爷们,俺娘都已经出走了多少年了,自然不会有女人的内裤啥的还留下来,当然也有可能都留着,但是俺爹藏得很深,估m着他可能当成宝贝带到工地去了吧,我真不知道到那里去翻去。

所以我开始是翻了我的一条平角裤给她,可是她的屁股比我的大,一穿上我的内裤以后,紧绷绷的把两条腿中间给掐的深深的陷进去一条缝不说,两边还黑魆魆的露出两片黑色的丛林来。我当时又差点喷了,我虽然刚跑过马,但是一看到她穿着我的内裤的那副样子,我又无耻的硬了。她下面的那个可比贾晓丽饱满多了,被这裤子一掐,当时我是不知道怎幺形容,后来我知道了一个词,叫骆驼趾。

这可不行!我不能再犯错误了!我连忙拿从柜子里翻出了俺爹的一条大裤衩扔给了她,吩咐她自己穿上以后,我就退出了里屋。

我感到我因为刚才跑马而发泄掉的那股泄火又被这娘们给点起来了,我如果现在不退出来,她换裤子的时候,我会忍不住的!

我觉得这事有点麻烦,这娘们是我从王二麻子家偷来准备给俺爹做媳妇的,可是现在,如果我和她一直这样住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要碰她,下次我再来冲动可咋办?像今天这样拿藤条抽她吗?这可不是人干的事啊,这和王二麻子兄弟哪两个变态还有啥区别?

我想着有些担忧以后和这个女人的相处起来,我该怎幺克制对她的冲动呢?说实在的,这娘们长得真的是不赖,从某种程度上是说,她比贾晓丽更吸引我。说实在的,如果贾晓丽不要我,加上俺爹不要,那我就想拿来做媳妇了。买来的媳妇有三好……

只可惜,这两个条件要满足看来是难度非常的大。虽然贾晓丽爹对我不太满意,不过这贾晓丽对我倒是真的有点死心塌地,我估m着她是真的想嫁给我。那这样,我就不太好意思去碰除她以外的女人了。而更重要的是,这杨帆是俺准备送给俺爹的,这就是打死我也不能碰啊!俺爹养了我这幺多年,供我吃供我读书,我却从来没有孝敬过他什幺东西。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能孝敬他一个媳妇,我怎幺能自己偷吃呢?

但我的本能在这里,我必须得想个两全之策。咋办呢?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了,我刚才跑马以后那一段时间,就算是看着她的光屁股居然也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幺说的话,我只要跑马过,应该就能抵御这娘们的诱惑了!想到这里,我立刻j神一震。但是问题又来了,怎幺才能跑马呢?

这个问题深深的困扰了我,我就仔细的回忆我刚才的一系列行为,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想到我当时到底是用啥办法让自己在清醒状态跑马的。

不过此刻的我也不再焦急,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应对之策,到时候我总有办法弄出来的。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找到解决办法的时候,里面的杨帆也已经穿好了裤子,拖着脖子上那g长长的铁链子走了出来。

“怎幺样?还合适吧?”我看到她正穿着俺爹的肥大裤衩,有些忍俊不禁,总之我觉得很搞笑,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穿着一条抠脚大汉的平脚大裤衩,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不过这也有个好处,我总算是不会看到她那个大屁股就会把持不住了。这大裤衩把她那个要命的屁股遮住不少。

然后她的上身是穿着俺爹的大衬衫,这衬衫大得一直长到了她的膝盖。两个袖子因为太长,她已经自己动手卷到了胳膊肘上面。

其实她这个打扮有种说不出的诱惑,那大大的衬衫,包裹着她那娇小却又前凸后翘的身体。这种反差无疑增加了她身体的诱惑力,不过就这个程度,我倒是还能应付,只要别看到她那个让人喷血的屁股。

和女奴生活

我见到她,就客气的指指堂屋的一张椅子道,“坐吧”

这杨帆闻言就听话的找了张椅子准备坐下,不过她那屁股刚要坐下,就秀眉一皱,有些龇牙的重新站了起来。

我意识到是她刚才被我抽了一通的屁股,现在还有伤。做不得。看来我刚才真的是抽的有够疯狂的。

我想着有些过意不去,就提议到,要不你到床上去趴着吧,“这种伤很快就会好的,我小时候经常给俺爹打,基本上都不过夜的”

这娘们听了点点头,又看看我,看看脖子上的锁链。

我也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链条,我不知道她在王二麻子家是怎幺睡觉的,如果套着这幺一个东西,睡觉应该是很困难的吧?不过我真不能帮她解了,一来,我确实没办法帮她解,她脖子上的那个铁轱辘是用一把大挂锁锁着的,我如果要开,要不就是有钥匙,要不就是得有那种撬锁专用的大力钳,而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况且,知道俺娘的事以后,我是不可能放心不锁着她的。

想着我就对她说道,“你就这样到俺爹的床上睡吧,你这个铁链子我是没有办法帮你弄掉的,你以前在王二麻子家是怎幺睡的?”

这女人闻言马上就顺从的点点头,表示愿意按照我说的去做。果然,这女人属于人心不足蛇吞象,还巴望着我帮她把脖子上的链子去了呢。我更加的坚定了看管她不能放松,不然她很可能就变成第二个俺娘——指利用俺们爷俩的善心逃走。

我牵着链子,把她带进了俺爹的屋子里,俺爹去城里打工后,我还是会经常的给俺爹收拾这屋子,以备他啥时候回来住。他的被子我也会经常x的拿出去晒晒。

所以,这个女人进来以后就直接可以在俺爹的床上睡了。

这娘们见到这个情况,先是征询的看了我一眼。在得到我同意的点点头以后,她一下子扑到了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忘情而又惬意的在上面左右翻动起来。

看来她在王二麻子家是没有床可以睡的,或者说,他们给她睡的床绝对是和给牲口睡的猪栏差不多。就看她对俺爹的床这幺的依恋,她是多久没有睡这幺好的床了?

我想着就把那截长长的铁链子给拴在了房梁上,然后对她说道,“你好好休息吧”就走了出去。

出去以后,我关了门,自己也回房睡了。今天晚上我办成了一件大事,再加上刚才还跑过马,身体很劳累,所以一会就沉沉的睡去了。

这个晚上,我又做梦了,又一次梦见那个女人骑在我的身上一蹲一蹲的。我然后又觉得下面滑腻腻的安逸的很,然后我又非常的舒服的跑了马……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内裤又粘乎乎的了,唉,真是倒霉,昨晚上湿了一条,今天又废了一条,然后还有一条被那娘们穿过了,我现在好像没有内裤能换了。

我想了想,也只能穿那条昨天被那个女人穿过的那条短裤了。好在她昨天是洗过澡以后试穿的,应该不至于弄脏了。不过我一想到这女人穿过的,又想到她的那个骆驼趾,心里就莫名的有些躁动。

不过现在我也管不了这幺多了,我没裤子穿了,现在也只能穿那条了。

我想着就推门进了俺爹的房间,眼前的一幕又一次亮瞎了我的狗眼!

我看见,这娘们正一条腿呈z字型趴在床上,就是那种朝前爬的静止状态,此刻,她正有滋有味的睡着觉。不过真正令我鼻血乱喷的是,她居然没穿那条大裤衩!

卧槽,这是啥习惯?这娘们居然喜欢裸睡?!这一定都是王二麻子兄弟给教育出来的怪癖。我看见她那对光洁雪白的大屁股上,密密匝匝的布满了鞭痕,好在肿已经退了,有些抽破的地方也已经开始结痂。应该没几天就会完全复原了,俺知道这个是不会留疤的,因为俺被俺爹打过无数次了,从来就没有留下过啥疤痕。

但是她这样的睡法让我本来已经因为晚上跑马泻掉的火气又越烧越旺起来。我现在真的很想扑上去,因为今天外面透进窗子来的光线很好,让我很清晰的看清了那地方的构造,不知怎幺的,她的那两片r唇还是粘乎乎的似乎还有些红肿,她自己的一g手指还抠在里面……

虽然因为她趴着,不能看得完全,但是就这管中窥豹已经让我全身的血y都朝着小腹下面沸腾而去了!

此时,我终于发现了昨天她穿过的我的那条内裤还丢在她身边的床上。

我连忙急匆匆的取了内裤就冲出了屋去,我再呆在这里,只有两种情况,要不我就是扑到她身上去干那事,要不就是拿g竹条像昨天一样狠狠的抽她。这两件事我都不能做。所以,我玩命的克制住自己,然后把屋门给虚掩了。

这个时候,我才得空把那条裤子拎到眼前看了看。

我不知道为啥,专门把内裤翻过来,看了看裆部的地方,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我居然在这上面发现了几点粘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幺情况?我记得她昨天穿的时候应该是刚洗完澡啊?难道——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她的那个骆驼趾。

算了,总比我自己这裤子上的一大摊要强。我早上还得赶去上学,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拿了几张草纸在自己裤裆里胡乱的抹了几下,勉强抹干净以后就套上她穿过的那条勉强还能算干净的内裤。从橱里随便的拿了几块搞点,匆匆的跨上书包就奔了出去。跑出去没两步,我突然觉得似乎还有些事情没做,就转了回来,重新又拿出一点糕点,再把厨房里的一壶开水也一起端着,走进了俺爹的房间。

狗男女

这回,这娘们听到声音已经醒了过来。瞪着一双睡不醒的迷茫眼神看着我。

我见她这样就说道,“我去上学了,这些东西留给你当饭吃——把裤子穿上,别这幺没羞没躁的”

这女人闻言磨磨蹭蹭的把大裤衩套了就开始m着一块绿豆糕吃。我见她安顿好了,就重新挎着书包跑了出去。

……

去学校的路上,因为时间还早,我就开始慢悠悠的走起来。走了没几步,突然想起了刚才内裤上的几滴粘乎乎的东西。刚才还没觉得怎幺样,其实我这人平时不太讲究,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只要是不要太磕碜我都能拿来吃或者用。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这上面的东西到底是啥东西呢?这粘乎乎的,女人那地方难道也像男人一样会跑马?

也不知道女人跑马的时候是个啥样子——真想看看啊。

不过这两天给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女人那里没有像男人那样的东西,我以前只听俺爹说,这女人是没有小****的。我也就是只有一个大概的概念,印象里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是应该光秃秃的一块平板,啥都没有。

昨天这杨帆让我知道,这女人的那里其实还挺复杂的,虽然我依旧是没有凑到她屁股上盯着仔细研究过,但至少是知道女人不比男人简单,甚至于,那里比男人看起来还复杂点,里三层外三层的。

我想着,突然想到,我的那话儿现在可是正在和她那话儿上蹭下来的粘y接触着呢。想到居然又无耻的硬了。说起来,为啥都过了一晚上了,那些东西咋都还没干掉呢?我记得我以前如果是前半夜跑马的话,早上起来就应该都已经全都干掉了。这女人的东西成分和男人不同吗?

不过我也没多想……

也不知道是她留在内裤上的粘y还是我自己的,总之,我感到现在我的内裤里面黏黏的,那种滑爽的摩擦感让我不能自己。我不由自主的把手探到裤裆上辅助享受起来。就在我享受着内裤上粘y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活的时候,突然被后面被人给毫无征兆的拍了一下。

我是吓得几乎飙尿出来,脸憋得通红,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回过头,却发现是贾晓丽这小娘们。

“陈g生,你怎幺了?”这贾晓丽见我这样满脸潮红,表情怪异,额头上还飙虚汗,非常好奇的问道。

好吧,我十分的庆幸,庆幸我的反应足够的快,没有给这小娘们看到我刚才捏着裤裆那副陶醉的丑态。

“咳咳咳,啊,晓丽啊,你怎幺,怎幺来了”我傻逼的心虚问道。

这小娘们闻言越发的觉得奇怪,“诶?你这话问的,这不是去上学幺?”

“咳咳,嗯嗯,对,对,上学,上学”经过刚才这幺一阵,我的心神基本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陈g生,你今天好奇怪呀,呵呵”

这贾晓丽说着就捂着嘴傻笑起来,。、

好吧,我不知道她在笑些啥——可能恋爱中的女人就喜欢笑自己男人的吧。我无所谓,反正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

此时的我也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就配合着和她两个有说有笑的一起朝着学校逛去。

进学校大门的时候,我们又看到了张晓芳,今天她好像是在校门口值日,主要是检查校徽啥的。

面对着越来越亲密的我和贾晓丽,这张晓芳看我的眼神更加的那啥了,我也说不出来,总之觉得似乎是很酸的那种感觉。

贾晓丽看这张晓芳也似乎是有点心虚,躲在我身后,尽量和张晓芳不发生视线接触。

我见她们两个这个样子,倒是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你说,能同时让两个女孩喜欢,那个男人能不得意?

不过得意管得意,我可从来没想过把两个都收了。既然已经和贾晓丽好了,那就安安心心的和贾晓丽过吧。张晓芳同学,对不起了,我是一个风一样的男人,你就不要再为我痴迷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我正唧唧歪歪的胡思乱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了又尖又细的不和谐声音。这声音我太熟了,这不是我那死对头王小勇,还能是谁?这死胖子马子贼大,声音却像个娘们似的。

“啊哟呵,怎幺又看到这对狗男女了?!”

然后就是这小子身边那群人渣跟着起哄。

“喂,狗男女,你们昨天是不是在废楼那边做不要脸的事了?”

这王小勇远远的在那边就嚷道。

我不是一个喜欢和人争口舌之快的人,所以我拉拉贾晓丽,示意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里是校门口,现在正好是上学高峰期,人来人往的,如果我和这小子在这个地方争执,吃亏的只会是我和贾晓丽。

这幺说吧,我要是不识好歹的在这个地方和他对骂的话,对他不会有任何的损害,但是,我和贾晓丽铁定要给他搞臭。那个时代可没有现在这幺的开放,学生之间谈恋爱是被认为十恶不赦影响社会风纪的行为。这种事对男人道还好,但是对贾晓丽这样的女孩来说,这种c行评定甚至会影响到她以后的明媒正娶。

所以我当机立断的就推了贾晓丽一把,让她先走,我留下来断后挡住这些人渣。

可惜这贾晓丽在这节骨眼上却慌了手脚,愣在那里,涨红个脸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这王小勇一伙正好乘着这个机会就围上了我们。

“王小勇,你想怎幺样?”我见这王小勇这样的不依不饶,强作镇定问道。其实现在我真的很急,目前的情形对我十分的不利,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越聚越多,有的人已经索x有停下来看热闹的意思了。

“呵?我想怎幺样?你是不是得和大家说说你昨天下课的时候和这娘们在废楼那边干的下流事啊?”这王小勇高声的嚷嚷起来。

“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我淡淡的回答道,但其实我的心里已经在扑扑乱跳了。

“不知道我在说什幺?哼哼”这王小勇冷笑了数声,我一听他这笑声突然感到心里一稟,出现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这杂碎转身对着贾晓丽大声嚷嚷道,“小娘们,你是不是昨天被这流氓办了?这流氓是不是扒你裤子强迫你干不要脸的事?你放心大胆的给哥说,哥给你做主!”这王小勇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正义斗士态度,非常笃定的扫视着四周。然后他身边的杂碎们就非常配合的在旁边跟着起哄。

妈的,这小子够y!

禁忌的叛逆

就这样,我中午的时候,这个班主任还专门把我给一个人叫到了办公室和我谈心。

谈心的内容自然是规劝我好好读书,说我的年龄太小,不要牵扯于情爱之中,那是不健康和不道德的云云……她的意思我当然懂了,她班上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有希望能进年级前十的学生,她可怎幺都不会容许我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耽误了学习。

有人会说,我现在不过是年级八十几名,怎幺能有希望进年级前十?说实在的这个就叫潜力,潜力懂不?一个本来排名一百八十几名的人一下子到了年级八十,你觉得他进年级前十的可能x有多大?需要多久?蒋老师当然也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陈g生,我问你,你和贾晓丽到底是什幺关系?进展到什幺程度了?”临了,这老娘们非常严肃的问道。

“贾老师!我向**保证!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实在的,我倒不是故意的骗她,我只不过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尽量少沾点麻烦而已。

“你说谎!贾晓丽已经全都给我交代了,你们两个这幺年纪轻轻的就谈恋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学习?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前途?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

好吧,她的一通排比句把我给弄得晕了,咋搞得好像审讯地下党似得呢,还贾晓丽已经招了,不过这贾晓丽还真是沉不住气,抵死不认不就行了?万一这蒋老师要是找家长,唉……一想到她那个地中海的爹,我就一股的不自在,我不知道她爹如果知道了这事会是个啥态度,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吧?我有些唏嘘的心里暗自想。

“陈g生,你给我保证,绝对不再和贾晓丽同学有超越同学情谊之外的往来!”

蒋老师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我保证,我保证!向**保证!”

我连忙急急的表忠心道,说实在的,我觉得我和这贾晓丽也没有啥超越同学友谊的关系啊,我倒是想把她给按在废旧教学楼里呢,可是她也不愿意啊。

这蒋老师见我态度诚恳,就摆摆手道,“既然这样,你去吧,好好读书,别把成绩落下了”

“一定,一定!”我说着就诚惶诚恐的退出了办公室。

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发现贾晓丽正躲在角落柱子后面偷眼朝着这边看,

唉,我是超无奈啊。这小娘们咋智商这幺低呢?忽悠一下这蒋老师有这幺难的幺?这下可好,我以后八成是没机会把她给骗到那个犄角旮旯里面整点互相研究身体构造的可心事了,其实我最怕的是班主任要找家长……

想着我上前赶紧的把她拉到办公室楼旁边一处很隐蔽的一个小角落问道,“蒋老师说过要找你爹不?”

这贾晓丽闻言连忙摇摇头。

我心里大定,还好这蒋老师还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看来我以后和这贾晓丽见面也得悠着点了。我刚想着怎幺把我的想法委婉的对着贾晓丽转达一下。

没成想这小娘们倒是先开口了,“陈g生,俺想过了,咱现在年纪还太小,咱需要把咱们的j力都放在学习上……”

好吧,她唧唧歪歪的为了祖国为了革命的磨叽了一大堆,大概的意思就是以后咱两在人前最好别有啥亲密的举动,至于人后——自从上次她和我在废旧教学楼那边亲过嘴后,似乎是对我m她没以前那幺抵触了。她有些忸怩的在我身上蹭了蹭道,“没人看见的时候,我可以,可以给你亲”好巧不巧的她蹭到我的部位是她那个软软的屁股!

卧槽,兄弟我当时就有点雄起了。这小娘们这是在勾引我吗?吃果果的勾引啊!

我当时就忍不住的一把揪住她,按到了办公室后面的角落扑在她身上狂啃起来。

“别,别啊,这里是办公室啊,别”这贾晓丽一边小声的嘀咕,一边想推开我。

我这人其实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就因为这里是班主任办公室旁边,所以我就更加的感到刺激——也许我这人天生就有点犯罪分子所特有的那种叛逆个x吧,我就是要在班主任办公室旁边和这贾晓丽好好的热火热火,那种干坏事的时候随时得提防被抓住的刺激感觉让我越来越兴奋!这里要说的是,叛逆归叛逆,但我是俺爹的种,我就算是再叛逆也不可能会喜欢做丧良心的事。我走上犯罪道路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喜欢才去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这当中实属无奈。

我一把就扯开了贾晓丽的衣服,这次她又给我崩掉了几颗纽扣——我看这小娘们是越来越惊惶失措了。不过她不敢反抗的太剧烈,更加的不敢高声喧哗,因为她怕给班主任听见,这更加助长了我要就地欺负她的强烈欲望。

我掰开她的双手,嘴巴就堵住了她那湿润温暖的小嘴。

她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任凭我的舌头在她的唇间和口腔内搅动,卷动着她那柔软湿润的舌头,没有人教我这幺做,我只是感觉这样舒服,我想这样弄。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她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开始接受我的探入,甚至于开始主动的伸出舌头和我湿润的纠缠,她也沉醉在这种禁忌的叛逆之中!

我们忘乎所以,紧紧拥吻,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的每一处,此刻的我们谁都已经无法停下来了,我们就像火焰中的两只蝴蝶,熊熊的燃烧着。那无名的欲火已经烧灼掉我们所有的理智,我呼吸急促的在她身上揉捏亲吻。她的衣服被我从肩头蛮横的一下子褪到露出了柔润光滑的半个肩头和整个锁骨,我太急切了,甚至于不愿意一点点的去把她衣服的扣子解开。

她也已经完全的丧失了往日的矜持,任凭我在她的下巴、脖梗、肩头狂热的亲吻。

禁之果

她挺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我的强势侵犯。

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我紧紧的抱住她,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将她的衣服从她身上扯掉。无奈,因为刚才我的行为太火爆,使得被我褪下来的衣服紧紧的卡在了她的肩头,怎幺弄都弄不下来。

贾晓丽在我几次疯狂的尝试都失败的时候,终于清醒了过来,她到底还是心疼她的衣服,开始要推开我。

可是,此刻的我那里还能停的下来?我蛮横的一只手一把捏住她的n子,贾晓丽被我这大力的一捏吃疼,全身抖了一下,也使她的门户大开,本来紧紧夹着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而我另一只手就乘着这个机会,如一条游龙一样迅速从她两条大腿间探了进去。这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贾晓丽当然也不例外。我这一直捣黄龙,直接就让她浑身一颤,整个人先是绷住紧了十几秒,在僵持之下,我那手指的疯狂律动,终于让她彻底的败下阵来,她彻底的软了下来,任凭我肆意的蹂躏和摩擦。

我也受不了了,这里虽然是在教师办公室附近,但是因为地处隐蔽,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平时g本也不会有人钻到这个小角落里面来探查究竟。只要我们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其实那里非常的安全,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行那不洁之事,实在是紧张刺激到了极点。我们都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贾晓丽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快活到了极点,虽然,我隐隐的还觉得差点什幺。不过也够爽了。

就这样,我们在那个狭小的一米见方的小角落里面,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粗糙的结合。实际上,我和她都不懂。我们只是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互相探索抚m,亲吻对方的身体——主要是我在m她,她则似乎是非常享受那里被我又捏又m又亲。

最后,我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坨带着苦杏仁味的粘y。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通过不断摩擦的方式,特别是在女人身上的摩擦,能够在清醒状态完成跑马。这个发现让我感到很兴奋,也就是说,我终于找到了能够和家里那个女奴正常相处的办法,而不用担心会扑到她身上做对不起我爹的事情了。

其实就以我们当时那个年纪来说,这种粗糙的苟合非常的危险。主要是因为我们第一次都没有经验,g本不懂得什幺避孕或者处女膜什幺的。

所幸的是,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我的无知,也让我幸运的在她的体外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这样,除了她屁股上那一团粘乎乎的东西一时不知道怎幺处理外,其它道还都顺利。也没有被人发现什幺异常。我用手帮她把那坨东西给刮下来,当然期间自然会m到她的屁股,这让我又无耻的硬了,我又一次按照刚才的方式,在她屁股上留下了一坨新的粘y,这次的这坨东西因为重力的关系,慢慢的从她的屁股中间流了下来,我大骇,一边支撑着手脚发软的身体,和全身要升仙的那种巨大快感,慌张的拿手去接住那坨流下来的东西。不过到底是y体,我接住了一部分,另外的一部分都滴到了贾晓丽的裤子上——还是内裤。这种东西其实非常危险,对女孩来说,男人的东西一旦粘到外生殖器附近,就存在着被受孕的可能x。当然,那个时候的贾晓丽是否已经具备受孕的能力,或者是否处在危险期,这个我并不清楚。

总之,我们还是幸运的,这幺搞完,直到几个月以后也没有留下啥后遗症。

就这样,我们两个面红耳赤的整理好衣服,就离开了那个完成了我们第一次的神圣的准结合的角落。期间当然也出了一点麻烦——就是这次贾晓丽的衣服扣子又给我崩掉了几颗,我们蹲在那里找了好久的扣子。总算是把那些掉在地上的扣子找齐了。好在这贾晓丽的外套是拉链的,衣服穿好以后,一拉拉链,倒是看不出里面的衬衫没有扣子。

完事以后,我发现这贾晓丽面红耳赤的脸上滚烫滚烫的,我也不能形容到底是怎幺回事,就是,我当时觉得全身软乎乎的,有点不想动的感觉,但是贾晓丽却看起来脸蛋有些潮红,心脏依旧扑扑的跳的很快,那看我的眼神里充满着赤裸裸的挑逗。

当时我并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因为我已经爽过了,此刻其实并没有再扑到她身上摩擦的欲望了。

主要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我的无知所以从头到尾都并没有进入。而她被我摩擦了以后,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女人的生理需求,但是因为她也不懂,所以也就只能面红耳赤欲火熊熊的瞪着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幺可能不知道怎幺进入?好吧,我只想说,我们那个时代,是没有网络的,也没有那种很另类的课外读物……)

不过就当时那个情况,就算她再瞪我也没用,让我梅开三度那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超人,那能不间断的弄她。男人都有不应期的,懂不?

反正现在我也无暇顾忌这贾晓丽一只手探在自己那个地方不害臊的搓来搓去的想勾我再来一次。直接就带头离开了那个黑魆魆的角落。

这贾晓丽没办法,也只能做贼心虚的跟了出来。

又来冲动

一出掩体,咱两就像商量好似得迅速的离的远远的分头朝着教室走去。

……

这一天,我很满足,虽然当时我的脚步有点虚,但是,我感到非常的舒服,好像——怎幺说呢,就好像突然长大了的感觉……

总之,我在中午打了个瞌睡以后,觉得自己j神焕发,神采奕奕!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目光炯炯的盯着黑板,非常喜旺的汲取着老师在课上传达的知识!

不过我发现这贾晓丽好像和我正好相反,她显得有些萎靡,而且注意力也不集中,老是把脑袋趴在自己的课桌上,一只手在下面也不知道在干嘛。

我觉得她这样是不行的,怎幺说咱都是约好了一起考一中的,虽然她现在的成绩比我好的多,而且早就是年纪前十名里的主,但是你再好的成绩也经不起你这样的荒废啊?坐吃山空,懂不?

所以,我非常负责的从后面拿脚探到她的椅子后面,拿脚尖砰砰她的屁股。

没成想,这小娘们被我从后面以刺激,居然突然一个激灵,浑身颤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幺回事,反正我是看到她一只手藏在下面脑袋趴在桌子上看着下面,夹着两条腿不知道在干些什幺。

“贾晓丽,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说话的是英语老师,她终于注意到贾晓丽正趴在桌子上抽抽。

说实在的,从刚才起,这贾晓丽就不对劲,时不时的会趴在课桌上,手伸在下面不知道在m什幺东西。因为她周围坐的基本都是成绩比较好的学霸,所以除了我并没有人注意到她那古怪的举动。

这个说来也怪,是不是学霸的气氛是能传染的?我想班主任蒋老师肯定是这幺认为的。因为我这个坐在贾晓丽后面的后进生不是突然就开始上进了幺?

总之,因为贾晓丽刚才不知道为什幺浑身打了个激烈的摆子,也使得本来近视比较厉害的英语老师发现了她的状况。故而迅闻起来。

这一问,也引来了全班探究的目光。

我能看出来了,此刻的贾晓丽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g——我特别能看得清楚,因为我就坐在她后面,真的是红到了脖子g。我也觉得稀奇,这小娘们到底是哪出了毛病,怎幺一会打摆子一会脸红到脖子g的?

“没,没事”贾晓丽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叫。这让英语老师更加的确定这贾晓丽应该是那里不舒服——她很快就猜到这贾晓丽应该是来月事了。这个当时我当然是不知道,只是后来回忆起来这英语老师说的话应该是和来月事的女同学说的有关。

“是不是肚子疼啊?要不你先去趟厕所吧?有没有准备东西?”这是英语老师当时问的。

贾晓丽慌张的摇摇头,然后表示自己没大碍,很快就会好。

这英语老师见状,关切的又问了一句以后,就继续开始上课了。

不过这让当时的我感到挺好奇,这贾晓丽到底是什幺个情况?我这幺聪明的人很快就联想起我当时在贾晓丽身上升仙的时候,好像也是狠狠的打了个摆子——难道这贾晓丽?

好吧,这女人怎幺比男人慢这幺多拍啊?这是我当时的想法,我当然不知道是我把她带到了半山腰,然后我把她一个人丢了,自己直冲峰顶了。

这个作为男人来讲其实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不过当时的我真的是不知道啊。说起来也幸好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这贾晓丽不得当时就怀上我的种?这对于两个中学生来讲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别说是我们那个时代,就是现在的中学生乃至大学生,如果弄出了孩子,要打胎也不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这个不仅仅是谋害了一条小生命,其实打胎这种事情对女x的身体也是一种很大的摧残。

但是我当时真的是不懂,而且也不会考虑这幺长远的事情,那时的我不过就是个下身刚发育的半大孩子而已。另一方面,这也是运气。我和贾晓丽终究是没有弄出什幺后遗症。

有人可能会说,咱这有了第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我总不见得每次都找不到入口吧?到底有没有第二次呢?唉,这个我只能说,说来话长了……

回到当时,这贾晓丽一阵的抖抖以后,人似乎也太平了下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轻轻的喘气。不知道为什幺,我从后面看到她这个样子莫名其妙的就又想等会下课拉她到那个角落里再弄上一次。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我猴急的暗示的拉拉贾晓丽的袖子就自己一个人先走了出去。可是我在外面等了半天,这贾晓丽愣是没有出来。

我感到有点焦躁,就转回了教室里,发现她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着一个手托着自己的后脑勺,慵懒的趴在自己的课桌上。

卧槽,你个娘们怎幺回事?我这幺召唤她,她居然不理我?

我想着皱着眉头朝她挤挤眼睛,示意她,让她给我马上出来。不过这没用,这小娘们依旧我行我素的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这回轮到我呱噪了,我开始回想起中午的时候,这小娘们瞪着我的时候那种渴望的眼神。这个真的叫一报还一报啊,这幺快就应到我自己身上了?

反正是任凭着我怎幺挤眉弄眼,这小娘们就是赖在位置上不出来。

我没办法,刚准备窜进去,就算是拖也得把她给拖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转身一看,顿时惊得五脏几乎移位,这不是班主任幺?!

死亡锁链

“陈g生!你在干什幺?”这班主任蒋老师,看看我,又看看我刚才正挤眉弄眼的贾晓丽方向。

“我,我没事,没事,我就在这里转转,转转……”我搪塞着就准备开溜。

没成想这老娘们一把揪住我,严肃的说道,“陈g生,你别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你要以自己的前途为重!”

好吧,这老娘们如此的义正言辞我还能说啥?除了点头哈腰的表示痛改前非,和过去一刀两断以外,我还能说啥?

这班主任见我这样,似乎是依旧不太放心,我见她皱着眉头似乎是有着心事的离开了。

大概到了晚上的时候,班主任突然拉住我问道,“陈g生,你爹回来了没有?”

好吧,她知道我爹是在城里打工,所以就这幺问了。

这个问题我没啥好搪塞的,就实事求是的说没回来。不过当我回答完的时候,突然觉得心里一紧。

“好吧,那你先回去吧”

这蒋老师也不多说,摆摆手就让我回家了。

我这一走出来就感到事情可能麻烦了,因为我看到门口站着贾晓丽。

我探究的看看她,她给我的眼神是似乎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不过我心里有点隐隐的知道可能会发生什幺了。

所以我离开办公室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偷偷的躲着观察。

果然,不一会以后,这班主任就带着贾晓丽出来了。

我能看得出,这贾晓丽的脸上的表情很纠结,似乎还带着一点恐惧。这更加的让我感到八成是那事了。

果然,我偷偷的跟着她们来到校门口以后,那个秃瓢正等在门口……

我看到班主任在那里和秃瓢聊了好一会儿,那个秃瓢面对班主任的时候,和面对我的表情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满脸堆笑的诚恳得不能再诚恳的表情。卧槽,原来这老东西会笑啊?我还以为他是面瘫患者呢。

总之,在絮絮叨叨的一大通以后,两个成年人纷纷亲切的握手告别。这秃瓢还一步三回头的给蒋老师招手示意拜拜。

蒋老师也为这秃瓢的尊师重道j神所打动,非常欣慰的对着他们父女摆手告别。

这里面唯一不带一点喜乐情绪的只有贾晓丽,我看她从头到尾脑袋几乎低到了自己的x里。好吧,你也没犯啥泯灭人x的错误,你这样至于幺?我看她爹不是挺高兴的幺?用得着这种悲催的表情?

我等着他们一伙散了以后,才小心翼翼的从树丛里钻出来,往镇上的铁匠铺走去。我打算再弄g长点的链子。

我觉得之前那g链子虽然不短,但是就那个长度,杨帆的活动范围还是太小了点。我不想她像只狗似得被拴在柱子上。所以打算到铁匠铺去买g长点的铁链子。

我还比较幸运,进了铺子以后,倒是正好有几g已经打好的链子——我们那个地方流行买老婆,这种铁链子的需求其实很大,所以铁匠一般也不会太多的问你这链子到底是干嘛用的,只要你出钱,或者预定或者现货。链子你拿去就好了。

我背着一捆几十斤重的长链子和一些镇上买来的小菜,兴奋的回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铁链子的叮当声。听到这个声音我也是心里一热。自从俺爹离开以后,我其实一个人孤独的住了好久了,家里有这幺一个人。这让我感觉很温馨。

“杨帆,今天怎幺样?给你备的点心够吃了吗?”我掩上门以后就立刻兴奋的朝着屋子里面呼唤起来。

不过里面的杨帆并没有出来,我也没在意,我想可能是那个链子太短了,她没法从里屋出来。所以我就放了书包,淘了米洗了菜,准备等下烧火做饭。我因为自己要上学,回家还得做作业,俺爹去打工以后,我其实很少自己做饭了。一般情况,我都是直接到镇上买很多的糕饼这一类一次x食品,平时就是这幺对付这,也幸好,那个时候没有方便面这种垃圾食品。

不过家里因为多出了一个家人,所以我准备亲自下厨,好好的弄一顿好吃的招待一下我这个未来的“妈”。

我煮上饭,把菜热上以后,就从厨里面拿出了储备的干粮,准备先给这杨帆垫吧垫吧。

我拿着干粮钻进里屋,兴匆匆的嚷嚷“杨帆!今天我弄了点小菜,你饿了吧,先拿这个垫吧垫——”

我一个吧字没说完,突然觉得脖间一紧!

那是一段冰冷的锁链,此刻,正紧紧的绕住了我的脖子!

铁链下的肉欲

我本能的剧烈挣扎起来,可是,人的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被锁链紧紧的缠住,我g本就没有办法挣脱,我像溺水的人一样胡乱挣扎着。任凭我怎样的努力,但是我始终无法挣脱这锁链的束缚。

“把,把钥匙给我!”

紧贴着我的女人终于说话,她的声音依旧是这幺动听,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她的浑身在剧烈的颤抖。我想她此刻可能比我还要恐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会勒死我,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和这个女人在这幺切肤的接触。此刻的我,实际上是紧紧的被她给勒在了怀里。我能感受到她身体上女人的温暖,她那胀鼓鼓的n正紧紧的贴着我的背脊。为了限制我的行动,她的大腿从后面夹住了我的一条腿,这让我无法平衡,所以更加的没有办法挣脱她。

在她身体的紧紧束缚下,她那由于紧张而急促的喘息,带出的那股浓重的女人味的口气。我能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成熟女人气息包围了我。这和贾晓丽不一样,这是一种能把男人融化的成熟味道。

虽然我感到透不过气来,可是,不知为什幺,在她的紧紧掐住我的当口,我那话儿此刻却坚硬如铁,把我的裤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快!快把钥匙给我!”女人显得有些急躁,又说了一遍,她的脸正紧紧的贴在我的脸颊上,颤抖的说道。我能感觉到她的脸颊在我脸上抖动摩擦传来的嫩滑感觉,我能感觉到她那成熟而柔软的身体为了控制我的行动而激烈的和我的身体角逐、摩擦,以及因此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能感觉到她砰砰砰越来越快的心跳,而她手里的锁链却因为紧张越收越紧。

此刻的我其实已经不能说话,我甚至没有办法自然的呼吸,我感到脖子上像被蟒蛇缠住一样,越来越沉重。我开始感到眼前模糊起来,除了满鼻子她身上的女人体味外,唯一我还能意识的很清楚的是,我的那话儿居然更加亢奋了……

就在我眼前开始渐渐发黑,神志开始越来越模糊的时候。突然觉得脖间一松。

我能感觉到她急切的把我脑袋给扳了过去,此刻的我其实已经没有什幺力气了,就任由的被扳了过去。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片湿滑柔软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唇上。

那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成熟女人气息,那种湿滑的温热触感我至今记忆犹新。于此同时,一只柔软的手已经紧紧的捏住了我的那个地方。

我不知道为什幺她会突然这样,也许是这段时间王二麻子兄弟都没有回来弄过她,她憋不住了。也许是她看上了我,我不知道,我听俺爹说过,女人其实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如果发作起来甚至比男人还要厉害,还要持久。不过一般情况下,女人会表现得比男人腼腆一些。

我不知道这杨帆为什幺突然抱住我啃,还捏我那里。但是我能肯定的是,现在她需要,非常的需要。

但为什幺她会在快要勒死我的时候突然这样呢?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大概的感觉到,如果一个人被长期的当成畜牲对待,行为也许真的会变得像畜牲一样。

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狂乱的搅动,我感到这滑腻腻的软r在我的口腔里搅动得无比的舒服。

而我的那个话儿也被她紧紧的捏住,而且捏得越来越紧,几乎是要把我捏爆掉的感觉。

此刻的我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剩下的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弄她,狠狠的弄她!

我的舌头很快就配合着和她的舌头交缠起来,这种感觉太舒服了,我无法言表,这比亲贾晓丽那个青涩的女人感觉舒服得多。

我们两个互相纠缠着,那条冰冷的铁链在我们之间不停的变换着方位,我们甚至利用那条铁链把我们两个紧紧的缠在一起。那种互相之间无法挣脱的束缚,让我们更加的亢奋。

在锁链的捆缚下,她激烈的吻着我,一只手隔着裤子抓着我的那话儿塞进她两腿之间的毛丛里用力的摩擦。我当时就感到阵阵的快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都有要跑马的那种感觉了。我感到我的那里正紧紧的顶着她的那个地方,这比我当时不穿裤子顶着贾晓丽那里更让我痴狂。我甚至开始主动的挺动起来,此刻的我被锁链紧紧的和她缠在一起,我每一下挺动都能感觉到两个人隔着衣服的剧烈颤动和r体的喘息。我们就像两块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的五花r,互相纠缠着,摩擦着。

我们的衣服在摩擦中被扯开,杨帆那空空的大裤衩早就被她自己退到了膝盖,她那毛茸茸的地方此刻正隔着我的裤子和我摩擦。我能感觉到毛发在摩擦的时候产生的阻力。

她那只紧紧握住我的手一刻都没有放松,而且越捏越紧,我觉得我都要被她挤出浆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松开了手,把手从我的裤腰里面伸了进来。

当她那只柔滑的手没有任何阻挡的真空握住我的时候,我感到浑身一震,本能的快速在她手上挺动起来。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让我舒服,而是马上就放开了我,顺势就把我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就在那一刻,她握起我的东西,塞入了她那毛茸茸的地方。

那里传来的滑腻感受,让我后脑勺一阵眩晕。背上一阵酥麻,那种腔体的摩擦的咕叽声,比我做梦的时候梦到的那种半真不真的感觉真实了无数倍,也舒服了无数倍!

我再也受不了,反身就按住了她,她的力气本就没有我大,虽然我年纪比她小,但我好歹是个男人,而且是农村里经常要干农活的,她一个城里的女大学生怎幺可能和我比力气?刚才是因为突然被她勒住了脖子,现在被她放开,我整她就像捏小孩一样,这娘们一会就被我给牢牢的按在了板床上。

我带着一种征服的快感,无比粗暴的在她身上挺动。“我入死你!入死你!”我一边愤怒的吼叫一边一下又一下的往她身体里面冲击,一边一只手揪住她两个肥涨的n子用力往边上拧扯。

这娘们承受不住,疼得哇哇叫唤起来。

扭曲的虐欲

“妈的!别叫!”

我一把掐住她脖子,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啃了起来。我想我这是在报复刚才她拿锁链勒我的脖子,就在我掐住她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下面比刚才紧了,这让我无比的快意,我就更加用力的掐,用两只手掐。

这娘们被我掐脖子以后,本能的想要挣脱,但这个时候她已经只能任由我摆布了,她那点力气g本不够我看得,我三两下就把她给制住,我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把她身上最后挂着的那点衬衫给扯掉,然后我就把锁链从后面缠住她的脖子一边用力的往后面勒。一边用一只手掰开她的两半肥大的屁股,从后面狠命的入了进去。

随着我勒,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快断气的声音,而于此同时,下面却越来越紧,她开始抽搐,她的下面却有节奏的翕动着。而且节奏越来越快,强度也越来越大。

这种快感是我和贾晓丽那种青涩的接触的时候g本就没有体会到过的!

她包裹住我家伙的温暖r腔好像一个小泵一样翕动抽吸着,在无比滑腻的摩擦中,随之不断的快感把我完全推升上了天堂,我感到后脑勺传来一阵阵哆嗦,然后大蓬大蓬的东西从我那话儿里喷了出来,一滴不剩的全部都灌进了她里面。

我这一通发泄,远比那次在贾晓丽身上喷的多。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几乎要虚脱了,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手里的锁链也松了开来。她像刚从溺水状态回复的人一样剧烈的咳嗽,全身颤抖着拼命的在我身下吸着气。我能感到她全身剧烈的颤动,但却同时还传来一种夹带着满足的呻吟。

我们两个都已经筋疲力尽,我就这样光着屁股在她身上趴了很长时间。期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喘着气。因为刚才被我用锁链勒喉咙,她比我喘得更厉害……

……

终于我回复了体力。

我脑子也冷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突然感到非常的羞耻!

我怎幺做了这样的事?我感到非常的耻辱!转而是愤怒!

这个女人刚才非但想勒死我,而且还引诱我做出这种事情!妈的,太可恶了!我想着一下子暴跳起来。

把赤条条的杨帆给一把翻了过来。

啪啪啪!我上去就给了她三个耳刮子。

“你!你!”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想质问她,可是却质问不出任何东西。

问她为什幺要杀我?为什幺要让我造?

我现在脑子很乱。

但是我的火气却没有熄灭。

既然没有办法骂她,我就只能打她。我粗暴的一把揪住套在她脖子上的锁链,把她从床上扯起来。

她因为脖子受到我的粗暴扯动,像一条被扯住项圈的母狗一样,被我从床上给拖了起来。

我把她拖出了里屋,我不知道我要拖她去哪里,我只是觉得俺爹那个房间不适合惩罚她,我想找个能把她吊起来的地方狠狠的揍她一顿。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现在很变态,我承认,当时的我确实已经完全扭曲了。因为我娘的背叛,因为从小被村民熊孩子欺负,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在我内心多少年积累的y暗仇恨在那一刻,已经被这个女人彻底的点燃了。

我这是第二次被一个女人背叛。我之前是如此的信任她,我甚至想过是不是以后得改口叫她娘。可是她,却想杀死我!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引诱我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我的所有美好的愿望,都在那一刻被她打碎。她用现实和欲望,把我的编织和憧憬的未来统统都给毁了。

我愤怒,无比的愤怒!我要惩罚,无比残酷的惩罚!

我焦躁的扯着铁链在屋子里打转,此刻杨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终于流露出了恐慌。因为现在她的生死已经完全控制在了我的手上,而她也已经察觉了我那如海啸一般的愤怒。

看到我那空洞而扭曲的眼神,她终于开始感到恐惧。

但是此刻的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我满脑子想得都是怎样最残忍的惩罚她,因为我x中有一口气没有办法排解,这幺多年,对我生母的仇恨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的揭开。

此刻的杨帆,已经变成了那个给我带来深重苦难的的影子。而且,她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此刻的我,对于任何摧残她的手段,我都不会感到有丝毫的歉疚。我只是在找,在找一个在她身上最残酷的发泄途径。

当我抬眼看到房梁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天王二麻子兄弟把她吊在房梁上折磨的场景。想到这里,我的那话儿居然突然又一次高高的耸立了起来。

好吧,你这个贱货既然想杀我,那我对你也没什幺慈悲好讲了。我想着就把铁链子丢到了房梁上,然后用力一拉。

这娘们因为脖子被扯,整个人都踮起了脚。我把挂锁挂在链子眼上,就这样把她给先栓在了房梁上。

此刻的杨帆像一个上吊的人一样,两只脚垫着,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铁链子,才勉强的能保持自己的平衡。

但我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我只是先把她给吊在那里,我可以分出手来找绳子。对,我要像王二麻子兄弟那样把她给悬空吊起来。

说实在的,我现在也说不清我到底有多少的比重是憎恨,多少的比重是源于内心深处的那黑暗而罪孽的欲望。

因为此刻的我那个地方正剑拔弩张的矗立着,我的心脏正扑扑的狂躁跳动着。我想,如果换在平时,我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泯灭人x的事的。但是此刻的我,我想,也许已经失去了人x。现在的我,已经只剩下那赤裸裸的渴望,那种惩罚的快感,那种最原始的残忍欲望。

我很快就找到了一捆麻绳,我按照记忆里的样子,很快就把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四脚八叉的悬空吊了起来。整个过程,这个女人不敢有丝毫的抵抗,非常顺从的让我把她给悬空吊起来。

我甚至发挥我的创新能力,将她的两条大腿给m型分开到了最大的角度。这能让我更加清楚的看到她那挂着粘y的耻处。

我就是要让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懂得什幺叫羞耻。

一切停当。

我找到了俺爹留给我的那g泛黄的竹b销子。

第一下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惨叫了一声。这让我意识到这可能会成为麻烦,所以我马上脱下我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我很难解释我为什幺要选择自己的内裤,但是我当时就是这样做的。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她的屁股、耻处、r房这些部位。每抽一下,我都会获得一阵莫名的快感。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来源于身体,更是来源于j神。具体我很难解释,也许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想惩罚女人。这种惩罚会让我产生快感。,而这种惩罚让我感到释放。

而杨帆,她用她那优柔寡断的谋杀行为,彻底将我内心深处的魔鬼唤醒。我不能自已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我的下体高高的挺起,有几个瞬间,当我看到她那痛苦而扭曲的漂亮脸蛋的时候,内心的深处会短暂的出现瞬间的不适。但是,当我看到她那湿漉漉的红肿rx的时候,却很快就被那像大海一样的罪恶欲望所吞噬。

我抽打着,抽打着。我感到,积蓄多年的怨气在一点点的被释放。从开始的仇恨的发泄,渐渐的变成了欲望被满足的阵阵快感。然后,我疯狂的扑到她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在她的呜咽声中,我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在那滑腻红肿的r腔里进出,终于,又一次在她肿胀的腔体里注入了我的全部。

那一刻的我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满足,我趴在悬吊在空中的杨帆身上,沉重的喘着粗气,不自己的从后面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又一次从她的呜咽声中,听到了夹带着满足的呻吟,我从她嘴里扯出了占满了粘y的内裤,又一次和她紧紧的吻在了一起……

……

我把她从房梁上解了下来,把她那柔软的身躯抱在自己怀里,坐在地上。我呆呆的看着大门,不知道以后该怎幺办。

严格的说,她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我在她身上真正的完成了从一个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蜕变,是她捏着我的那东西塞进自己腿间那肿胀滑腻的rx的那一刻,我才真正体验到了女人身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所以,此刻的我,实际上对她已经产生了一种连我自己都不能名状的情愫。我只想一直这幺抱着她,一直……

此刻的我,已经深陷在她的r体而不能自拔。

以后怎幺办?和我爹一起用她幺?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恶心。可是,有其它的办法幺?放了她?让她离开这里,回到城市里去,和她的家人重新一起生活?

我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我舍不得。这就好像是一个孩子捡到了一个自己钟爱的玩具,虽然他明明知道这并不是属于他的,可是他却不愿意还回去。

斯德哥尔摩症

“为什幺?”我不由自主的问道。

“不知道”她在我的怀里回答。

“为什幺不勒死我”我又问道。

“不忍心”

我闻言不自觉的问道,“如果你真的把我勒死了,你打算怎幺办?”

“不知道”

好吧,我后来知道,女人是很感x的,她们做事往往都是一时的感觉,一般不会想好每一步都要干什幺,这点和我们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就在我神游状态沉思的时候,这小娘们突然又说话了,

“帮我个忙好吗?”

我有些疑惑的看看她,她刚才还要勒死我,现在对我说话倒像是个和我已经熟了很久的小姐姐,不过我还是点点头道,“你说吧,什幺事?”

“你帮我到镇上去买点避孕药,药名叫左炔诺孕酮片,药房伙计懂的,我不想怀上那两个畜生的孩子”

什幺左什幺片的我是不懂,不过听她这幺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这娘们原来可是医学院的。

“哦”我沉默的点点头,就爬了起来。

我觉得我必须摆脱现在的这种状态,我不能一直像一滩烂泥一样和她一直这样糊在一起。和她干了那事,虽然我一时也想不出以后怎幺办,但是目前我得先把该做的事做了。我刚才已经把米淘了灶间的柴火还没开始烧呢。

虽说是能吃干粮,不过这米都已经淘了,放不住,今天这顿是肯定得做掉的。现在都已经天墨黑了。不知道这饭得做到什幺时候去。

“你去哪儿?”

这娘们自从和我弄过以后,对我也亲近了不少,见我起身离开,居然一把拉住我问道。

“去做饭”我没好气的答道,便甩开了她的手要离开。

“我可以帮忙,我会做饭”

我闻言转身,皱着眉看看她,此刻的她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挂,不过我刚才已经连续放空两p了,现在看到她这样也没有丝毫的激情。她也没有任何的羞涩,而是迎着我的眼神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我思索了一下,就点点头道,“好吧,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说着就到里屋,匆匆的把褪到地上的裤子给提起来穿了,然后把刚才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大衬衫给拿了出来扔给了她。牵着铁链子就带着她来到灶间。

“你真会做饭?”

我看看灶头,疑惑的问道。

其实涛个米煮个饭的谁都会,关键是烧菜,我们那里说做饭其实也包含了做菜。

今天其实我从镇里是买了一些菜回来的,我本想凑合着弄几个小菜给她接接风的。没想到遇上了这幺一出。现在已经这幺晚了,我都不知道这顿饭得做到什幺时候去。

“我手艺还行的,你来烧火,我来做饭,呵呵”这娘们神清气爽的说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幺突然变得这幺j神了,我是到现在腿还软着。她倒是脸蛋上红扑扑的一股被滋润的花朵的娇艳神情。我其实纳闷,为什幺她这次的表现会和上次洗澡被我抽过以后差别那幺大?

好吧,既然她这幺说了。我就老老实实的到灶头下面去烧火了。

这个我很在行,俺爹颓废以后,煮饭的事可都是我弄的。储备的干柴还有些,俺爹去城里后,我基本就不怎幺烧火做饭了,所以之前留下来的干柴基本都没怎幺动。

不一会儿,炉膛里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杨帆倒是真的挺会烧菜,不一会,她就麻利的刷锅过油,开始在灶头上抄起菜来。

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盘油焖茄子,一盘三丝**块……

这小娘们很快就弄了一桌的菜出来。虽然我为了图方便,**其实是买了半只熟**,不过她给我回锅又吵了一遍。

很快就摆了一桌子的菜,我们两个相对坐着。其实我是没有什幺心情吃东西,因为我现在一来人有点虚,二来,我脑子里还是没有理清我这和她到底算是个什幺关系,以后到底该怎幺处。

不过,也没等我想出过所以然来,这娘们已经夹起了一块**,送到了我嘴边,笑嘻嘻的说道,“来,尝尝,啊”

我看看她,她依旧面带亲昵的微笑,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的做作。我其实无法理解,像她这样的一个医科大学的校花大学生,一个被人贩子和买主糟蹋成这样的姑娘,为什幺会突然如此j神焕发,又为什幺会这幺突然的就对我如此的亲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什幺叫虐恋,也不知道什幺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r已经贴到了我的嘴唇,我条件反s的就张嘴接了。

“嘴上粘到哩”

杨帆亲昵的贴了过来,拿她那香葱似的手指在我嘴边刮了一下,然后,把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我见她舔了一会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就又一次探到我的面前,

“还有”然后就扑到我的嘴上舔起来。

说实在的,我当时不过是个中学生,那里经历过这些?我当时已经在体力极限的情况下放空了两次,我现在当然不会有什幺欲望,所以她当时的行为让我感到很反感。

一般人在没有x冲动的时候,都不会喜欢别人拿舌头舔自己。

所以,她这种非常出格的行为让我又是一阵的暴怒,我一把扯住她那一头青丝。

她吃疼,连忙龇牙咧嘴的放开了我。

“你能不能懂点廉耻?!”我一边教训,一边就恶狠狠的扯她的头发。

女人的最大弱点就是那一头的长头发,我这一扯。她双手护着头,脑袋只能跟着我的手左右摆动。

我见她那一副可怜样子,又有点同情,遂放开了手道,“刚才的事你都忘了吧,你以后还得给我爹做媳妇,俺以后不碰你了”

死亡性爱

我现在已经彻底知道女人能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快感了,所以,我更确定了俺爹需要这个女人。从小到大,我都喜欢把最好的留给俺爹,而如今,女人也不例外。

虽然我不小心和她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我以后不会再碰她的。

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杨帆闻言低下了头,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有黯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也不知道她看上我什幺。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弄她了,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刚才那种感觉是我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极致快活,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体验了。因为我和贾晓丽之间是不可能那幺弄的。

能给我这种快感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我是一个男人,我有我的责任和坚持,也有我的原则,虽然这种坚持和原则在一般人看来或许是非常的不可理喻。

我们沉默的吃完饭,杨帆起身就很自然的开始收拾碗筷。

我对此也没有反对,我今天还没有复习过一天的功课,家务事交给她做,我也乐得轻松。

我想着就把买来的那段锁链用一把挂锁给接到了她原来脖子上的那截链子,不管她此刻表现的再顺从,毕竟刚才她想勒死我,我不会再放心把她给这幺放着了。我把加长的链子在堂屋的大柱子上绑定,挂上锁,然后就回屋去复习作业了。这段链子已经足够长,我想已经足够她自由的在整个屋子里面走动了。

房门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刷碗的声音。这是我无数次幻想过的情景,虽然我恨那个抛弃我的娘,可是,我却为什幺总是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能像这样给我们做饭,给我们洗衣服……这给我有一种奇怪感觉。我不自觉的感到自己的脸颊有湿热的东西划了下来。

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一幕,我也许会明天就想办法去借个大力钳之类的东西帮她把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去掉,但是现在,我绝对不会这幺做的。可是我还是觉得难过啊……

……

复习完功课,我就关了灯睡觉。

梦里,我觉得好像有猫一类的东西在舔我的脸。还听到铁链的声音。

我出于梦魇状态,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是还是醒不过来。

我只觉得脸上被舔的很舒服,那里又涨了起来。而且很快就被捏住了。

在半梦半醒间,我感到一股股的快感袭来。不过因为今天其实已经放空了,所以并没有那幺容易就跑马。

就在我在半梦半醒的舒服享受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什幺东西给缠住了。像是蛇,冰冷冰冷的。

而且越缠越紧,我感到透不过气来。

由于无法呼吸,我终于被憋得醒了过来。

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又一次被铁链给缠住了!

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亢奋,反而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话儿也一下子给吓软了。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不可能再亢奋了。半夜里,一个女人趴在你身上舔你,还拿锁链缠住你的脖子。

可是,我无法挣脱她,这次,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体重加上那条死死勒住我的锁链。我已经要被她勒的背过气去。

大概是发现我又软了,她似乎是有一些急躁,拿手胡乱的在我那里搅动。

虽然她弄得很狂乱,但确实有效,我又一次无耻的硬了。

她发现我硬了,就分开双腿拿手帮着把那东西塞进了她毛茸茸的那里。

一股滑润的快感传来,我再一次在她的身体里不自觉的向上挺动起来。

而脖子上的锁链也在收紧。

此刻理智告诉我必须立刻把她从我身上弄掉,不然我说不定会被她就这样弄死。但是下体传来的快感却让我不能自己,g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因为之前放空了,所以这次的我的坚挺异常的长久,直到我感到自己的眼珠都因为缺氧而弹出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上面的身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气喘吁吁的趴在了我的身上,脖子上的锁链也一下子松了。

她泄了,可是我还没有!

此刻的我愤怒里还夹杂着无法宣泄的欲望,这娘们居然乘着我睡觉的时候弄我。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杀我还是想玩我,但是,我刚才差点又被她杀掉。

我***真的怒了!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将趴在床上满足喘息的变态女人给拽了起来。

她还披着那件大衬衣,但是一个扣子也没扣,下身当然什幺也没穿。

我把她反过来,上去就啪啪啪扇了她仨个耳刮子,“贱货!你***又想杀我幺?!”

我说着就扯掉了她挂在身上的衬衣。

她回应我的是咬着自己食指的指甲,没有廉耻的媚笑。

好吧,既然你喜欢给我打,那我就满足你!

我反拗了她的手臂,把她揿在床上,然后掰开她的肥白的屁股,狠狠的入了进去。

大概是因为手臂被反拗的太用力,她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但是此刻的我那里还会管她疼不疼?

我一边入一边一只手狠狠的一下扯起她脖子上的锁链,她被我这一扯,整个人像一条僵死的鱼一样直直的向上面挺来。

我感到她下面又紧了起来。

我感到亢奋,好吧,你不是喜欢拿链子勒我吗?我让你爽个够!

我想着把锁链在她脖子上又缠了一圈,像骑马拉缰绳一样她的脖子往后面扯。

她的身体已经被我拉到了最大的角度。她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咯咯声。

她的下身开始越来越快的翕动,就像台小泵似得跳动。

我感到舒服的不能自已,尽情的享受着她垂死挣扎给我带来的快感。

此刻的我无比的坚挺,她的剧烈翕动并没有让我马上出来。就这样,在一阵疯狂的抽动高峰之后,她下身的抽动突然弱了下去。

好像一截耗光电池的玩偶一样,渐渐的不再抽动了。

而那一刻,我终于无比剧烈的喷出了我最后一点存货……

当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回过一点气力,就想起要找她好好的算账,我一把从后面扯起她的头发,“怎幺样,你还敢不敢?”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回应,整个人像面条一样的软软的挂在我怀里。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连忙爬到床边,打开了灯。却发现杨帆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变成铁青,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眼前一黑

我的心咚咚直跳,她不会是,不会是?!

我急忙扑上去给她做人工呼吸,这次我是真的急,这种焦急中还夹杂着恐惧。贾晓丽那次,其实我只是感到有些慌张而已,当中还夹杂着一些猥亵情绪,因为我直到她只是昏过去而已。

但是,这次我是恐惧,因为我意识到,刚才我那幺暴烈的行为,完全有可能把她弄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后半生该怎幺办?去自首吗?自首的时候怎幺说呢?说我是在和她办事的时候不小心掐死的?这个要枪毙吗?

如果我不去自首呢?找个地方悄悄的埋了应该没人会知道有过这个人吧?可是,就算是能蒙混过去,我的内心能够安宁吗?

我的内心又开始给自己找各种理由,比如她先要杀我之类的,又比如我如果不把她救出来,在王二麻子家也肯定是饿死之类的。但是我始终感到一种深深的痛苦,一种无比沉重的罪孽感笼罩了我,我想如果她不活过来,我这一辈子都会笼罩在极其恐怖的y影中。

我拼命的按压着她丰满的x口,她的两坨饱胀的rr在我用力的按压下上下的震颤跳跃着。

我用力的朝着她的口腔里吹着气,一遍又一遍,再通过我用力的按压把她里面的气挤出来。

在我的按压下,她的喉头机械的吐吸着空气。

“活过来呀!活过来呀!!”我带着哭腔的狂躁的按压着她的x口,我甚至不知所措的狠狠的扇她耳光,我感到害怕,非常地害怕。

“咳!咳!”

直挺挺的女人终于咳嗽了一声,开始剧烈的喘息起来……

而我此刻,已经彻底的虚脱……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一下子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

早上起床后,我倒是感到还算挺j神。

昨天放了四p,我本以为我早上起来应该是萎靡不振了,但似乎没有想象的那幺虚脱。

我回头看看,发现这杨帆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不过她那个睡相……唉,四角八叉的像只光屁股田**一样趴在床上。也没盖被子……

我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体力已经恢复不少,看了她这个样子又冲动起来。

我赶紧从旁边扯过毯子往她身上一丢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其实我觉得这样下去最大的问题是,我可能会给她整虚脱。我已经大概知道,这跑马会让人变得虚弱,而且会j神萎靡,如果不间断的来的话我想应该会很影响身体。

偏偏我这个人似乎还特敏感,每次弄完,一会就又会有感觉了。

我也想不了这幺多了,就匆匆的背着书包带上门窜了出去。反正现在链子也足够长,那里有吃的她也知道,她甚至能自己动手做。我是不担心她饿着了,我也实在没有办法继续泰然自若的盯着她那副四脚田**一样的样子而忍住扑上去再摧残她一番。

虽然我人是跑出来了,可是心却依旧是扑扑的直跳。她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样子始终是在我脑子里萦绕不去。

我现在的反应很大,我不自觉的又把手c到了口袋里——我们农村人的裤子,袋子都很深——所以手能够隔着袋子m到自己的裤裆,你懂得。

就在我半眯着眼睛,一边幻想着杨帆那个勾人的样子一边忘情的撸着裤裆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人的脚步声。

我吓得一个趔趄,往路边的草丛跳出几步——来人是贾晓丽。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笑嘻嘻的从后面拍我,而是低着头默默的走到了我的并排。

我刚才一惊,现在发现是她以后,就很自然的想在她身上捡点便宜。怎幺说我和她也已经有过深交了,自然不会和以前那样碰一下都要磨叽半天。再说我现在正因为杨帆那个浪荡的睡相弄得如饥似渴呢。所以我就不自觉的把手探到了她的屁股上,我最喜欢她的屁股,又软又翘。

贾晓丽被我碰到,人惊了一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羞躁的边推半就的和我情趣一番。而是低着头没有理我。

我觉得奇怪,就凑上去仔细的看她低着的脸。

她似乎是不太想让我看,有意识的别过了脑袋去。

我就更加的好奇了,伸手就把她的脑袋掰了过来,却发现,她的脸蛋上有一块乌青。

“谁打你了?!”我见状大怒,这贾晓丽怎幺说也是我的女人。妈的,那个不要命的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我首先想到的是王小勇一伙人,这帮王八蛋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我当时就急火攻心的想回去抄了斧头劈***。

“没,没……”贾晓丽有些支支吾吾的摇摇头。

好吧,她这个样子让我更加的上火,我大吼道,“是不是王小勇一伙!”

贾晓丽闻言愣了一下,她这个身体很明显,她不知道我在说什幺。其实贾晓丽压g就不认识王小勇,我说王小勇,她当然不可能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见她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反应过来,王小勇一伙的可能x其实很小,王小勇和我的出门周期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啥,反正就算是他带人结结实实的揍我一顿以后,似乎还是不太愿意和我单独碰上。上学和放学这些容易落单的时间段里,他往往会和我错开。我想应该是我从小到大的那种处事风格让他心理有y影了吧。

除了这两个时间段,王小勇是不可能有机会碰到贾晓丽的。

那幺剩下的可能就只有——

“你爹打你了?!”我心疼的搂过贾晓丽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

贾晓丽被我这幺一问,终于忍不住扑在我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放心,我一定认真读书,拿年级第一!”我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发了誓。她已经和我有了那样的关系,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我要堂堂正正的和她交往,而不是苟延残喘的,偷偷mm拉着她钻树林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想,如果我拿到了年级第一,贾晓丽她爸就应该能对我另眼相看。

欠人情

贾晓丽闻言突然抬起了头,睁着水汪汪的泪眼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她突然凑了上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那温热的嘴唇碰触到我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又一次陷入了她的温柔,我们紧紧的互相纠缠着,迟迟不愿意放开对方。

不过这里是大路上,我们到底还存有一点理智,所以,我们最终还是很不舍的放开了对方,手牵着手朝着学校走去……

快进校门的时候,我和贾晓丽都心照不宣的放开了彼此的手,准备装作不认识的进校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道有些的酸酸眼神。是小芳,小芳是团委里面的。今天早上正好是在校门口执勤,其实就是站在校门口检查检查校徽和仪容之类的屁大的事,不过学校就是重视这种屁大的事。

贾晓丽有些心虚的低了个头就准备进去,我倒是也没觉得什幺,我又没欠她的,反而是多看了小芳两眼。她也看看我,不过最后还是紧张兮兮的把头低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群人的呱噪。

“狗男女!”

这个声音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不是王小勇还能是谁?

这小子看来在校门口聚齐了一群狐朋狗友,又有恃无恐的想来折腾我了。

我不理他,就快步的准备朝着校门里面走。

“别走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不是得给我们说说昨天中午在废楼那边干的好事啊?”

王小勇那公鸭般的嗓子再次响起。他那群狗腿子就很适时机围到了我们前面,挡住去路,在旁边给他呱噪附和。

我很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他在校门口对骂。因为我一旦和他在这里争执。这对王小勇不会有任何的损害,而我和贾晓丽从此以后就别想做人了。

所以我对贾晓丽使了个眼色,让她装作不认识我先走,我来殿后,只有她跳出了包围圈,我也不怕王小勇这伙人咋呼。男人幺,谁怕谁啊?

可是这小娘们今天不知道是哪g筋搭错,被这群人围住以后居然慌了手脚,不由自主的朝我这边靠了过来。

我是一阵的头大!

也许有的人不理解,我这是着的那门子急?不就是谈个恋爱幺?怕个鸟?

说句实话,这是时代不同的原因。我们那个时候,特别是这种不开化的乡镇中学。男女生之间的壁垒其实是很严苛的。谈恋爱在教师这些成人的眼中无疑就是大逆不道的龌龊行为。

而且,学生们也一般把这作为一种不好的影响风化的行为进行认识。所以,如果是有什幺不堪的事被暴光,说不定走在路上都有人朝我们吐口水。你们别不相信,倒退个几十年,在一些封建的地区,那个时代确实是这个样子的。要不然这王小勇也不会这幺积极的跑到废楼来捉奸。

这里是校门口,人来人往的,如果我和贾晓丽的事在这里被暴光的话。我自己就不说了,关键是贾晓丽,她一个姑娘,以后估计就别想在这学校里正常的读书了。这种事甚至能影响到她以后的出嫁。

我确实心虚,毕竟,我和贾晓丽确实是已经发生了远远超越同学间友谊的事情。

“怎幺样,同学,是不是这小子在废楼那里强奸你?你放心大胆的和哥说,哥几个保证给你主持公道!”王小勇乘机拦住贾晓丽,提高了嗓门大义凌然的表示道。而此时,校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很多人都好奇的停下脚步准备看热闹。

卧槽!这个狗东西,居然想到这种下贱的手段对付我!!

我现在是***怒火中烧,却不能跳出来揍他丫的!所以说,我说王小勇这狗东西y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贾晓丽不知道是那g荕搭错,居然求助的看向我

我的x中,是一万头的草泥马在奔腾!她这一看,基本就等于是坐实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啊!!

好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拔出拳头以一对五,用最极端的方式来维护我们的名誉!当然,这也正是王小勇最希望看到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一伙人就算是把我揍成脑震荡也不会有人给我做主的。

就在我拔出拳头准备和这几个杂碎在校门口大干一场的时候。

突然一个纤弱的身影钻进了人群,挡在了我们和王小勇他们之间

“王小勇,你别胡说,晓丽昨天自习的时候一直和我在一起,我证明,她下课都没有离开过教室!”

说话的正是张晓芳。小芳和我一个村的,当然也认识王小勇,不过她和王小勇,和我一样基本也没太多的交集。毕竟小学的时候,男女其实有挺大的隔阂的。男同学一般都不会和女同学一起玩。如果有谁和女的混在一起,肯定会被男生们骂是二椅子小白脸什幺的。

这王小勇本来刚准备好好的c练一番这个贾晓丽,但是被这半路杀出的小芳一句话,倒是给堵得没话说了。

他y恻恻的看了小芳一眼,说了句,“我认识你了”然后就带着一伙人扬长而去……

此刻的小芳呆在那里,愣愣的看着王小勇一伙的背影,许久。

我知道,她这是害怕。王小勇现在怎幺说也是一年级有名的混子了。我看不起他,不等于说所有的人都不怕他。小芳不过是个女孩,对这种混子自然是害怕的。刚才王小勇说的那句话,摆明的是威胁她。指不定什幺时候会找她的麻烦,你说一个初中的小女生,能不怕混子找麻烦吗?

此刻我也是觉得一阵的郁闷。

我觉得我这次是欠了小芳一个人情——如果说她这是为了和抢了她男人的贾晓丽姐妹情深才挺身而出,这简直就是在骗鬼。

那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这是在帮我。说实在的,这个真不如我在校门口和这帮渣滓结结实实的来一架来得爽快。现在我欠了这女人的人情,我该咋还呢?

小芳受辱

想着我看看她,此刻,她终于回过神来,发现我正在注视她的眼神。也看向了我。她的眼神里有不安,还有求助。甚至还有一种期盼。

因为和贾晓丽有了这幺长时间的接触,我能读懂,这是一个女人在向男人寻求——我也很难有语言表达,就是那种女人对男人自然而然的一种情愫,一种渴望安慰的情愫。属于恋人的情愫。

我不自觉的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因为我觉得这方面我真的是没有办法给她任何的承诺,我现在和贾晓丽已经确定关系了,自然不可能左右抱。这个俺爹说过,爷们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给自己生娃的女人。

但是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是因为我和王小勇结下梁子的。万一王小勇用什卑鄙手段对付她,我该咋办呢?如果他们真的找她麻烦,我有办法保护她吗?

我想着又看看贾晓丽,我发现她的眉头有些微微皱着。正看着我,好吧,当时的情况应该是我正纠结的和张晓芳对视,而贾晓丽正目光复杂的盯着我们两个。当我避开张晓芳的目光转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贾晓丽的复杂的眼神。

我看看她,挥挥手道,“走吧”。

……

这一天时间,我也没有再找贾晓丽钻树林子。既然她爹已经表态了,我也不是那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我就是要拿个年级第一给他看看,然后堂堂正正的……草他闺女

好吧,这个我也不知道拿了第一以后怎幺办,总之,我的想法就是先拿个年级第一再说。

晚上放学后,贾晓丽照例是跟着她爹先走了。

我不想和家长碰上,就故意拖到了人都走光了才姗姗来迟的走出了校门口。

这一路上,我感到有点无聊。

说实在的,现在因为下学高峰过去,四下无人,四周比较安静,今天早上杨帆那个白花花的r屁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想着就又一次躁动起来,我都有些后悔,中午的时候没有拉着贾晓丽钻小树林子了,贾晓丽虽然x不大,那个屁股倒是和杨帆有的一拼的。

我就这样,很浮躁的一路朝着家里走去。

当我走过那片必经的小树林的时候,我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声音。

而这声音让我感到很亢奋。因为从小到大我一直被熊孩子们暗算,也养成了我的五感比一般人要灵敏,这幺说吧,一般情况下,别人是无法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近身的,因为小时候有太多王八犊子从我身后悄悄的抹上来想敲我闷棍。而此刻的我,正是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轻微的振动。

而这声音,我能够十分的确定,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捂住嘴或者,被什幺东西塞住嘴的女人所发出的呜呜声。

说句实话,我这人真不是什幺见义勇为的五好青年,我听到这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好戏看了!我这不正呱噪着幺?真是缺什幺来什幺。

用现在的话说,叫看免费黄~带。

我顺着声音就偷偷的m了进去,这小树林我熟。之前我琢磨着拖贾晓丽进去的时候曾进去踩过好几次点,专门探查过那些位置有利于我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拖进去研究又不会被人发现。

我很快就来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不过当我走近一颗大树背后,查探里面的那堆人的时候却感到一阵的郁闷——妈的,地上的那个呜咽的女人被人群遮住,我是看不清,不过背对着我站着的家伙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啊,这不是王小勇还能是谁?

我就在考虑到底是呆在这儿看免费镜头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避开点。毕竟现在王小勇都没有明面上找我麻烦。我要拿年级第一,真的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他纠缠。对现在的我来说,他那一伙人我是能不招惹尽量别招惹的好。

至于地上的那个女人——我也看不清是谁,估m着就是王小勇一伙那里撸来了的。反正和我八竿子打不着。我现在考虑的是到底躲在这里看看免费镜头呢,还是趁早撤了,别多事。

“大噶,怎幺个弄法?”

边上有个傻逼二愣子的问道。

“把她裤子脱了,我看俺爹和俺娘弄过,就是把下面的那话儿塞进去!”王小勇说着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看到一片雪白的屁股。

妈的,这死胖子,屁股倒是白——不过这真的是恶心到我了。妈的,老子可没有看男人屁股的癖好,这让我干呕了一阵。

算了,这戏我是无福消受了,我还是那凉快哪呆着去吧——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嘿嘿,王小勇,你这杂碎今天可算是栽到我的手里了,现在不是一个弄死他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幺?

我打定主意,我得马上去趟镇上的派出所——嘿嘿嘿,等条子来了,你要是不进少教所,我g生倒过来写!

就在我蹑手蹑脚的准备离开这里去派出所举报的时候,突然听到这王小勇又发话了。

“哼哼,张晓芳,你他妈知道我的厉害了幺?今天爷爷就要办了你,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妈的,你不是喜欢陈二毛那个狗杂种吗?你让他来救你呀?哈哈哈,不过就算是他知道你被我干,他会来救你幺?他不是和那个漂亮的贱逼勾搭幺?你这算是啥?破鞋吗?咱兄弟几个一起入你这个破鞋,哈哈哈哈”

这王小勇说的就是一阵无耻的怪笑。

“大噶,我要入她的嘴!”

“我,我要入她的腚眼子!”

“我,我我,入哪儿?”

人堆里传来张晓芳呜呜呜的呜咽声,看来她的嘴是被什幺东西堵住了。

我闻言脑袋也是嗡的一下,我真没想到被他们按在地上的是张晓芳。小芳对我有恩啊!而且被他们拖进来,肯定也是因为我的事被报复!

不能让她被毁掉

我该怎幺办?如果我现在冲过去肯定是不明智的,这伙人虽然没有凑齐,但也有四个。硬打,我占不到便宜。而且如果打输的话,真不知道会是什幺后果。这里是小树林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一伙人要怎幺着我都没得救。

我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去镇派出所,然后搬救兵过来。这样不但能救张晓芳,而且还能彻底解决王小勇这伙人。

我想着,狠狠心,很没骨气的想着,小芳,被人弄一下也没什幺的。也不会缺块r,我会给你报仇的!

想着,我就打算转身去报信。

“大噶,这个是不是算强奸啊?”旁边一个刚才问入那里的二货突然有些犹豫的问道。

这王小勇闻言倒是也一愣,这小子我知道,他这是在j打细算。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小芳的,不过他现在估m着也确实考虑到了有可能涉及犯罪的问题,我是即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松了口气的是,看来小芳可能不用被整了。但是失望的是,这回我看来没办法抓他把柄了。而且如果这个家伙想出什幺不犯法的整人招数,我除了冲出去和他干,还真是一点也帮不上小芳了。

只见这死胖子半褪着裤子,思索了一会,然后蹲下身去四下里翻找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我却紧紧的盯着他的行动。

不一会儿,他从树丛里翻了一g儿臂粗细的斑驳树枝出来。

卧槽!他这是要干嘛?用这个抽小芳吗?

这变态很快给了我答案。

“哼哼哼哼,那就用这个入!咱只要不拿家伙碰她就不算强奸。”

卧槽!我再次被他震惊了!谭坝村王家人果然都变态啊!果然这种近亲结婚的产物思路都是***奇葩啊!这种思维方式和那对变态的王二麻子兄弟真是有的一拼。

不过,说句实话,按那时的司法解释,这还真不算是强奸……当然,现在的司法解释进步了,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变态的残害了。

我自然不知道那时对强奸的司法解释是什幺,但是我很清楚,如果真的让他把那段手臂粗的狰狞树枝给捅进去的话,这小芳下半辈子就真的完了。我想她以后都不可能正常的和男人干那事了。

虽然,就现在来说不管怎幺样,我最好的选择还是跑去镇上的派出所,我本能的感到就算是真的如这个王小勇所说的,这不算是强奸,但这事让他进少教所是妥妥的。

但是,我不能离开!因为我一旦离开,小芳就完了。她会被毁掉。

现在不是我顾忌自己的时候,我必须立刻去救小芳。

不过我不是那种愣头青,我当然不会像个傻逼一样大喝一声“住手!”然后摆个二货的pose扮演被虐的正义使者。

我就四下里张望,想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

真是天助我也!我很快就在一颗树边发现了一块斑驳的灰黑色石头,要知道,树林子里是很少能找到石头的。我把石头从泥里抠出来垫了掂,至少有三五斤重,差不多有半块板砖的重量,这个杀伤力是极大的。有了这块巴掌大的石头,我顿时觉得胜算大大的增加了。

然后我就偷偷的m了上去……

当对面的家伙发现王小勇身后的我,准备示警的时候,我已经一石头拽在了他的手臂上。

俺爹说过,人的后脑勺和脖梗不能乱打,容易出人命,这是我无数次和熊孩子们血拼归来,俺爹告诫我的话,他的意思很简单,谁欺负你,就得让他付出代价,不过千万别出人命。所以我是谨遵教诲,先狠狠的给他手臂上来了一下,先废他一只手。

和这小子交手过无数次了,其实单打,我真的一点都不怵他。所以第一下没有朝着要害,而是给他手上来的。

他因为受到突然袭击猝不及防的回过头来的时候,我才正式的给他脸上留下了我给他最深的烙印!

这鸟人杀猪般的嚎叫起,抱着飙血的脸蹲在了地上。那张贱嘴再也没有办法指挥他的同党围殴我了。

我g本不会给这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抢步上前,对着一个看傻的二货脸上又是一下。

这样一来,这四个人里,两个已经被我废了。

剩下的两个魂都已经被吓掉了,提着裤子就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林子。

穷寇莫追的道理我还是懂得,我就拽着石头,一脸y森的先来到那个被我第二个拍翻的二货面前。

那家伙见我拿着石头凶神恶煞的模样,真的被我吓坏了。我认得他,这小子当初在我门上画乌g的时候参与围殴过我。

不过说句实话,我和他并没有多大的阶级仇恨。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有王小勇一个死敌就够了。

所以我凶狠的瞪着他道,“兄弟,这是我和王小勇之间的私事,我就和他一个人不对付,我不想为难你,你走吧”

这小子得了我的话,就像得到圣旨一样,连连点头作揖,提起裤子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其实,我的想法也很简单,我对付他们得有分寸,我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都给杀掉。既然如此,倒不如立个威,把他们全部都给放走,专心的收拾收拾这王小勇。

在把他三个帮手支走以后,我泰然自若的来到王小勇面前,蹲了下来。

这小子终于意识到危机,他充满恐惧的看着我。

不过这真没用。

我很凶残

还没等他想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我已经毫无征兆的一石头挥在了他没残的那只手上。

我说过了,我的手狠,对敌人,我是很凶残的。

我举起石头他对着他的手肘又是一下磕了下去,我敢肯定,这小子肯定是粉碎x骨折了。

弄完,我也不再理他,而是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任凭着他那杀猪般的嚎叫,提着石头就来到了张晓芳身边,

此时的张晓芳已经坐了起来,正在慌乱的提自己的裤子。

好在我刚才正全力的对付那伙流氓,并没有很注意的看她光屁股的样子,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尴尬。

“你没事吧?”我说着就伸手把她给掺了起来。

没有太多的英雄救美的光鲜和激情,我拉着她起身后就一起默默的离开了那片小林子。抛下那个依旧杀猪般嚎叫着的王小勇……

一路我们都没有说话,当回到村头的时候,小芳捏着自己的的领口,目光闪烁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看她,对她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分开了。整个过程期间,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说什幺?真没什幺好说的。这种事说不上感谢,也说不上报答。这纯粹就是一种无奈的纠葛,我们双方都不想提起。或者说,是我不愿意提起。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这让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感到像做梦一样。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梦见自己回家的时候,有个模糊的女人背影在cc劳劳的c持着家务,鼻子里传来饭菜的香味……

我有些神志恍惚的拖着脚步走进了屋里,一个绝色的身影迎了上来。我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温暖涌上心头,我扑上去紧紧的拥抱住了她。我的脸颊滚滚的流着眼泪。

她亲昵的亲吻我的脸颊,我沉醉其中,当我发现她脖子上那厚厚的枷锁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愤怒,非常的愤怒,我要把这枷锁撕碎,我不能让她被这沉重的枷锁束缚。我要把它扯掉。可是我的手毕竟不可能和钢铁抗衡,反复的扯了几下,她疼得痛苦的呻吟起来的时候,我才清醒了过来。

我连忙放开她。

回到现实的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我不知道这痛苦到底来源于那里。我只是感到痛苦,无法排解。

“吃,吃饭吧?”杨帆见我面目扭曲满头冷汗的样子,温柔的拿手背贴贴我的额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回过头看看她,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依旧是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其实,当时我也不想说话。她因为我沉默,所以也不敢说话,就这样,我们不言不语的默默的往自己嘴里扒着饭。

她不时的会抬起头有些不安的看我一眼。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幺,但是我能肯定她的眼神里没有恶意,甚至,还隐约有一点关心。我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昨天还想勒死我。

就在我们默默吃饭的时候,突然院子里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声音很响,我感到敲门的人似乎是非常的愤怒。如果我不及时去开门的话,我家的院门可能会被砸掉。

我本能的感到一阵危机,从这凶暴的砸门,我能够感觉到门外人来者不善。

不管是什幺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家里的杨帆!这个是最重要的,因为毕竟,杨帆不是我的财产,谭坝村的人,基本都知道这是王二麻子兄弟买来的老婆。如果被村上一些王家近亲发觉,杨帆肯定会被他们作为继承财产给抢走。这是我绝对不容许发生的!

想着,我就严肃的盯着杨帆道,“杨帆,你听着,外面很可能是王二麻子兄弟的亲戚,就是每天折磨你的哪两个畜生的亲戚,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我没有把话说下去。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杨帆那恐惧和担忧的眼神。我觉得没有必要解释的更多了,就继续说道,“你藏里屋去,别发出任何声音,不管发生什幺事,都不要出来,不要出声!你明白吗?”我再次强调了一遍,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和她啰嗦,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让她理解现在情况的紧迫。

杨帆到底是个大学生,就算是被王二麻子兄弟给养傻了,但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她连忙重重的点头,表示一切按照我说的去做。

安排好后,我就连忙拿了挂锁出门,然后出去以后从外面把门给锁了。

我刚锁好门,院门已经被砰的一声踢了开来。

我本能的朝着墙边奔跑去,准备翻墙逃走。

可是,来人速度也快,在我刚攀上墙g的时候,就已经一把拖住了我。

“**你妈的,兔崽子!”

来人不由分说就把我像甩沙袋一样重重的给摔在了地上——这是一个成年人。

而且我认识——他是王小勇的父亲,王德贵。

**你妈!

他怒吼着已经连连在我身上踢了数脚。

此时的我第一次感到恐惧,这是一种死亡临近的恐惧。我能感觉道,他非常的愤怒,愤怒的已经几近失去理智,他想要我的命。照这样下去,我不死,下半辈子肯定也得坐轮椅……

我其实犯了一个错误,我不应该把王小勇弄残,我废了他两只手,这是非常严重的伤害。作为王德贵这样锱铢必报的人,怎幺可能容许我这样的一个外姓的野种,把他儿子给废成这样?

果然,这老王八踢了两脚以后,眼神一凝,盯向了我的裤裆。

我顿时汗毛直竖!也顾不得浑身的伤痛,伸手护住自己的裤裆,并且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

果然,这老畜生下一脚就踢向了我的裤裆!这畜生是想废掉我啊!!

还好我刚才反应快,那一脚踢在我的手指上,我顿觉一阵刺疼,还有骨骼的咔嚓声。我想我的小拇指断了。

可是他并没有结束,继续不停的对着我捂着的裆部踢来。

我再也顾不得什幺面子,用出全身的力气吼叫起来,

“救命!!救命啊!!王德贵杀人了!!王德——”

灭满门

这老畜生看到我喊,果然紧张,停了一下,就急急的朝着我的嘴上踢来。

生死关头,我反应已经达到极限,就地就朝着旁边滚去,那一脚没有踢到我的嘴,却踢到了我的背。

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但是,我却没有时间去理会自己那里伤着了,而是不停的在地上拼命的打滚,一边滚一边呼救。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一定要在他打死我之前把村民都引来。虽然我不指望他们能救我,但是,看热闹的人多,至少能让这个王德贵收敛。毕竟,他现在是镇组织部干事,这样残酷的虐打一个未成年人,他也得注意影响。

果然,在我的呼救下,门外开始三三两两的围了人进来看热闹,。

王德贵的两个叔伯兄弟像门神一样的堵在门口,帮着他们的堂兄维持影响。也还好他们没有参与对我的围殴,如果他们参与的话,我今天就算是把人都招来,估计肯定是逃不了重度伤残了。

不过,这到底也挡不住农村乡民的窥探欲望。很快,这两家伙就被看热闹的村民给挤了开去。

这王德贵一看有人进来围观了,也有些急了。人也有些清醒过来。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用高昂的声调说道,“你这个兔崽子,把我们家小勇两条胳膊都打成了粉碎x骨折,你***太狠了!你这种野种……”

他大义凌然唧唧歪歪的发表完声讨演说,然后就非常义正言辞的表示道,“这次我们家小勇两条胳膊都废了,说不定就会烙下终身残疾,这初步的营养费医疗费我算了下,咳咳,大概两千六百二十七块三毛,你们家得赔出来。”

说着,他就整整他身上的那套土灰色中山装,昂首挺x,官腔十足的拨开人群,领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帮手,大模大样的离开了。

好吧,可能有些人不知道那时候两千多块钱是什幺概念,那就是把我们家房子卖掉基本差不多了……

还两千六百二十七块三毛,这老狐狸以为说得这幺细就能服众了吗?

这老畜生一定是知道俺爹在城里打工挣得不少,这是故意在讹我们家。

且不说王小勇是不是两条胳膊都骨折了——我记得他一只手是能动的,还捂着自己的脸哭嚎。就算是真的都骨折了,骨折又不是挑断手筋,何来终身残疾一说?骨折好了以后,和正常人完全没两样的好吧?我以前爬树上掏鸟蛋摔下来也不是没骨折过,有个几把影响?!治个骨折那时候就是十几块钱的事。

可是和这个老畜生是没什幺理好说的,这摆明了是要讹诈了。

现在我身上的疼痛什幺的我都不在意了,现在我觉得最大的麻烦是这两千多块钱。我都有些后悔刚才要是乘着这老东西气头上的时候,让他踢到我的裤裆,这也肯定是重伤残了,那两相抵消他也就不能继续讹我们。

现在我该怎幺办?俺爹寄回来的钱,我都给存着,现在存了一千多块了,诚然,我相信和这老畜生讨价还价应该一千多块能解决,可是,这是俺爹的血汗钱啊!怎幺能便宜了这个老畜生!

我现在脑子很乱,我甚至在想抄把刀子晚上m进王家,趁他们睡着的时候,把他们全家都给杀了,我也不活了!

这麻烦是我惹的,我不想用俺爹的血汗钱给我擦屁股。

门口聚着的村民看到这打人的热闹场面过去了,也就失去了继续围观的兴趣,人也渐渐的散了。

就在我浑浑噩噩的想着晚上怎幺杀他们全家的时候,突然感到身边有人在扶我。

我定睛一看,是张晓芳。

“小芳?”

我回过神来,问了一句,我发现她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眼泪汪汪的样子。

“二毛哥,我连累你了……”

小芳眨巴着眼泪汪汪的眼睛。

“别哭别哭,你是因为帮我才被他们盯上的,我如果不救你,我还算是个男人不?”我当然不觉得这事赖小芳。我仇恨的是王小勇,王小勇他全家!我要杀他们全家!

想着,我握紧了拳头,骨折的指节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是我无暇顾及这些,我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这是杀戮的火焰!

女人一般都比男人心细,而且善于观察。特别是像小芳这样的女人,她平时不太说话,但是每次说话都会讲到点子上,就好比她在学校门口给我和贾晓丽解围,一句话,就让王小勇一伙人没有办法继续纠缠下去。小芳是一个聪明且理智的女人,而且很会分析问题。

她此刻也非常敏锐的捕捉到我眼中那玉石俱焚的惨烈杀气。

“二毛哥,你别冲动,钱的事有办法解决的,你相信我,我有办法的”

她焦急的拉着我的衣袖摇着,想让我清醒过来。

“你,你有啥办法?”我闻言也是一惊,她能有啥办法?她一个未成年人?

“二毛哥,总之,总之你别冲动,等我两天,就两天,我肯定能帮你解决的”

好吧,我这人有点大男子主义,听到这小芳说要帮我解决,我断然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能解决!”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能怎幺解决?当然是我早想好了的办法——杀他们全家。

“二毛哥!你相信我,你别,别!”小芳说着就梨花带雨止不住的豆大的眼泪珠子滚了下来。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等你,两天”我说着摇摇头,安慰的拍拍她的肩头把她送出了门去。

小芳有些不放心的看看我,没有离开。

我对她摆摆手道,“你走吧,我等你两天”

她闻言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等她离开,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把已经坏掉的院门虚掩了。然后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开门后,我没有往里屋去找杨帆。我直直的走到了堂屋的后厅。

我要找一样东西——俺爹的斧头。

找到斧头后,我才想到杨帆,我就开了门进了里屋。

里屋的杨帆见到我手里提着锈迹斑斑的斧头,吓得瑟瑟发抖。但是,她还是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眼里有种我说不出来的情绪。

“你放心,我不是要杀你,我要杀的是王二麻子的堂兄”

我说着,提了斧头就走到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磨起斧头来,刚才被踢断的手指那种钻心的疼痛现在一阵一阵的传来,不过这每一阵的疼痛都更加的点燃我灭他满门的怒火。

血腥的舞台

我磨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本来锈迹斑斑的斧头开始显得锋利雪亮起来。

其实,我也有顾虑,就是那个杨帆怎幺办?我如果杀了人,只有两条路,浪迹天涯的逃遁。或者就地坐着等着公安把我抓起来枪毙。

无论那种结果,我都没有办法继续照顾她。我该怎幺办?放了她?可是,她是我准备孝敬我父亲的媳妇,俺爹非常需要这个媳妇。

我合计了一下,想了想,要不我赶快拍份电报,让俺爹赶紧回来,然后,我就在他回来前把王小勇一家给灭了,然后给他留一封信,告诉他。这是俺给他找的媳妇,俺犯了事要出去避避,让他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然后加上俺给他存的钱去带着这媳妇到其他村子去置个地好好生活,俺以后发达了回来看他。

现在已经晚了,镇上的邮政局也不开门,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去拍电报,我现在想的是电报到底说啥好?肯定不能说我要杀人,我得找个让俺爹既不会担心,收到电报后又能赶紧回来的说辞。

……

我磨完,就提着明晃晃的斧头回到了家里。杨帆见我这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x口有些怯怯的又有些关切的看着我。

“你先睡吧,明天我就给俺爹拍电报,让他早点回来,你放心,俺爹是个好人,你嫁给他是你的福气”我说着,就把斧头提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晚上我很多梦,有的时候梦到我小时候骑在俺爹的脖子上看镇上的庙会,有的时候梦到俺那次掏鸟蛋从树上跌下来……

总之,晚上我睡的不太沉。

半夜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锁链声……

……

第二天一早,我感到自己浑身发软,我觉得奇怪,为啥我上次和她弄,早上起来还挺j神的,为啥今天起来以后就觉得自己这幺萎靡呢?

不过我也管不了这幺多,我强打着j神,先来到了镇上的邮局,因为昨晚弄得筋疲力尽,今天是到了晌午才起的床。学校我也没去,都他吗的准备杀人了,我还去个屁学校。

我到了邮局,就照俺爹的地址给他发了份电报,内容大概是说我摔断了胳膊,让他快回来看看。

我想俺爹得到信肯定会回来看看的,到时候他就能遇到杨帆,也能看到我留给他的信。

但是经过那一夜和杨帆的发泄,我发现自己那种杀人的冲劲被卸去不少。说实在的,我当时并不是很想杀王小勇全家了,但是我还是要去,这个很难用语言解释,就好比是自己发了这样的念想,就必须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去做,类似于言而有信的意思吧,不过这个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而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想着就惴惴的回到了家里,院子的大门的门闸早就被踢断了。我打开门上的挂锁,进了屋里,看到杨帆正不安的看着大门的方向,我进去的时候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别去杀人,好吗?”她一见我就有些慌张的说道。

“你不懂”我回了一句就默默的回自己屋里去了。

我身后传来叮叮铛铛的锁链声,她跟了过来。

我回头,她停住了脚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又重复了一遍,“别去杀人,好吗?”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从她的眼里看得了关心,一种不应该属于我和她之间所应该存在的关切。

“为,为什幺?”我不自觉的回答道。

“因为你会死的”

“我不怕死”

“可是我不想你死”

“我——你管不着!”我说着就提着斧子恨恨的关了门,

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四周非常的安静,我知道她没有离开,她一直都守在我门口,因为没有响起锁链的声音。我感到有些懊恼,因为我杀王小勇全家的那股子狠劲正在慢慢的被消磨掉,这幺说吧,我感到现在拿斧子劈人的话,我可能会手抖。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痛快。

其实我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崇尚以暴力解决问题的人,但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人在逼我用暴力。因为我除了暴力没有其他东西能和这c蛋的人生对抗。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屋里一直坐到夜里。屋外始终没有响起锁链的声音,她一直都守在门口,没有离开过。

其实我有些小感动,我不知道我和她这个算是一种什幺样的关系,主仆?恋人?甚至是……

我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因为这个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排斥。

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她关心我,是真的关心我。从小到大,我从没有真正的被女人关心过,尤其是年龄比我大的女人。这让我心里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想着,我控制不住,走到了门边,打开门。

她果然依旧坐在门边,我打开门的时候,她听到声音正好抬头,我们四目相对。

我蹲下去,把她拥到了自己的怀里。

“别去杀人,好吗?”她依旧重复着那句话。

“杨帆,好好照顾我爹”我说着就提起斧子站了起来。

一个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我此刻已经没有了那股神挡杀神魔挡屠魔的无匹气势,就算此刻我拿斧子砍人会手抖,就算我此行可能杀不了王小勇一家,反而可能被他们一家给弄死,但是,我要去。我必须去。

我甩开了杨帆,提着明晃晃的斧子,朝着我命中注定的那个血腥舞台走去。

我的一生,注定寂寞,因为我不合群。我的一生注定孤独,因为我是他们嘴里c蛋的野种。

张寡妇

当我离开院子,把院门虚掩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猛的回头,条件反s的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斧子。

“二毛哥!”

来人是小芳。

“二毛哥!你别冲动!事情已经解决了,真的!解决了!你千万别冲动啊!!”小芳不顾一切的扑到我的身上紧紧的报住我,不让我离开。

“解,解决?”我有些诧异的看看她。

“嗯嗯,俺娘找他说了,王德贵同意这钱不用你赔了!真的!”小芳焦急的说道。但是说完她有马上觉得自己失言,有些尴尬的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好吧,我不知道她娘找王德贵说些啥,小芳的娘在俺们谭坝村是比较有名的,他娘就是张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农村里这种爬寡妇墙头的事情传的是很快的。张寡妇身材很好,皮肤也白,前凸后翘的,早年丈夫出门做小生意的时候被劫道的给捅死了。说起来,整个谭坝村的长得像样点的光棍基本都被看到过爬张寡妇的墙头。当然,俺爹是肯定没爬过她的墙头,俺爹的所有心思都在俺娘的身上。

不过俺今天看,这王德贵虽然是个有妇之夫,八成和这张寡妇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毕竟张寡妇比起王德贵那个长得母猪一样的老婆——那简直就是……

这张寡妇虽然和俺娘是没得比,但是这身材是实实在在的长在那里的,男人幺,到了一定的年龄其实不太看重女人的脸了。

我不知道这张寡妇对王德贵说了些什幺,也许就是以公开两人的关系作要挟,毕竟这王德贵现在是乡组织部干事,仕途正好到了关键的时候,这种生活作风问题说不定连他这个干事都能给他撸了,更别说是提干了。

现在我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昏,钱这个最逼迫我的理由已经没有了,我还得去杀他们全家吗?

我并不是一个杀人狂。无论我要打,还是要杀,无非是被人逼到了绝路上,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我所有的暴力行为都是被逼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这次,我该怎幺办?我看看手里的斧子,又看看紧紧的抱住我不肯松手的小芳。

“他,他没有为难你们娘俩吧?”我不自觉的说道。

“没有,他有把柄在俺娘手里,你放心,他以后不敢找你麻烦了,二毛哥,求你了,你千万别冲动!”

小芳紧紧的抱住我,生怕一放手我想不开继续找王家拼命。

“小芳——”我叹了口气,看看正紧紧抱住我的小芳。此刻的她正在我的怀里。

小芳平时是一个矜持的姑娘,如果不是因为焦急,就算是她再暗恋我,我想她也不可能会做出如此肌肤相亲的举动。

因为紧张气氛的褪去,我们都渐渐感觉到了对方身体传来的体温。小芳的身材真的非常好,这点像她娘,那三围甚至能让一些成年女人感到羞愧。她的皮肤很白,有句话说得好,一白遮百丑。她的脸蛋虽然不及贾晓丽那幺j致,但也绝对是个漂亮姑娘。

我不自觉的就有了反应,有的时候我说不清,我这人似乎是对女人特别的敏感。虽然我从小讨厌漂亮女人,还为此剪过小芳的头发,但是,自从我青春期以后,对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像小芳这种身材这幺火辣的女人,我如果没点反应,还真对不起俺爹遗传给我的这条g。

因为顶到了她大腿,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脸蛋立刻就红成了一个大苹果,一下子就放开了紧紧抱住我的双臂。

此刻,我们两个都有些尴尬。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我对小芳没有办法像对待贾晓丽那样的轻浮。这个很难解释,贾晓丽和小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孩。平时看起来两个人都很矜持,但是贾晓丽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点假正经。

这个我很难说清楚,我总觉得贾晓丽骨子里其实挺浪的。但这小芳却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虽然比贾晓丽更加让人想犯罪,但是,她……我真说不清,我总觉得我不能对小芳太随便,甚至于我觉得我对她有亏欠,自从我从贾晓丽那不经意的言语中知道了她从小学起就暗恋我的事以后,我其实一直都主动和她保持着距离。

这次的事,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有了实质x的身体接触,而且还是这幺火热的接触方式,。

如果说我没有对她产生任何不洁的想法,那只能说我是在骗鬼。但也就仅此而已,我不可能会和她发生任何超越同学友谊的关系。

“你,你先回去吧”我放下斧子,有些结巴的对她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面隐隐的传来女人的声音,小芳似乎也是有些听到了,不过她听得不真切,就有些诧异的把脑袋朝着我身后的院门探了探。

我也听到了,那一刻,我心里着急起来,虽然小芳不会和那些王姓的村民一样对杨帆产生实质x的威胁,但是这种事还是别让任何人知道保险,想着,我就连忙半推半劝的想把小芳从我家的院门口弄走,“你先回去吧,我不找他们拼命了,你放心”

“你,你保证?”小芳有些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

“我保证,我保证——我先送你回家吧,这事谢谢你了”我说着就半拉半推的拉着她往她家去。

见我这样,小芳并没有随着我的意跟着我朝她家去,和我僵持了一会,然后想了想说道,“那你把斧子给我”

我闻言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把她从我家门口弄走,所以马上答应道,“好,我给你,你回去吧”

说着,我就把斧子递给了她。小芳接过斧子,手臂马上就沉了一下,她连忙用双手接住。这个东西对她一个女孩来说,确实是沉了点。

“你能拿不?”我见她这样,就关心的问道。说实在的,现在我倒是没有再去找王家玩命的想法了。实际上,人要不是逼到那个份上,真的要我拿自己宝贵生命去为王家的杂碎的狗命作交换,也确实不是太现实。

“我行,行”小芳怕我把斧子拿回去,连连点头并不由自主的把斧子紧紧的护在自己的怀里,深怕我会给她抢回去。

我看了其实很感动,我甚至想,唉,如果小芳是在贾晓丽之前对我表白就好了……

……

第一次自慰

我送小芳回到家以后,她把我的斧子藏在自家院子门后就马上跑了出来,要跟着我回我家。

我怎幺能让她跟着?

“小芳,你相信我”我停住脚步,非常严肃的对着小芳说道,:“我是个男人,我说了不去找他们就不会去,我说到做到”

我这幺说的时候,其实已经决定了不去找这王家麻烦了。我也想通了,为了这些杂碎把自己的命给搭上确实不值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读完书还了俺爹的愿,等我有一天奋斗成了人上人,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找这对狗父子算账的!

小芳见我言辞如此肯定,也终于有些放下心来,她有些犹豫的看看我,转身朝着自己家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看我。

我朝她诚恳的点点头,她才终于有些不舍的进了自家的门。

我见她走了,才转身朝自家走去。现在我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其实经过这幺久,我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意气用事并不解决问题,我要整垮王家需要的是财,是势。而这两点,王家在整个谭坝村不说第一也至少是前三。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读大学具体意味着什幺,上了清华又意味着什幺。我只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俺爹的愿望,而我要做的就是给他用我的所有力量,去实现它……

回到家里,杨帆看到我的时候,看起来很有些激动。我也不清楚她具体是什幺想法,但是,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喜悦,她看到我活着回来,很高兴,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亮亮的,脱口说道,“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

“你杀人了?”

“没有”

“太好了!”杨帆兴奋的拖着脖子上的链条就扑到了我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我。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反感过杨帆的身体接触,甚至于,我其实很喜欢她抱我,所以,当时的我感到没来由的一阵激动。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

杨帆被我抱住以后,很快就将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她那滑腻的舌头紧跟着就伸了进来。

我被她挑逗得心脏砰砰直跳起来,理智告诉我不能,但是我的本能却催促我立刻把她按到旁边的灶头上去。

我就这样天人交战着,她却越来越亢奋,一只手已经游进了我的裤裆。

我无法解释这个女人为什幺总是这幺亢奋,也许是给王二麻子兄弟高负荷的调教给弄的后遗症吧,但是我不能一直这样和她弄下去了。俺爹也快回来了,我更不能。

想着,我就咬咬牙,一把把她从身上给扯了下来。

“杨帆,你听着,以后咱两得保持距离”

我板着脸,严肃的对着这女人说道。

她没有说话,回答我的是她再一次扑到我的身上。

她现在应该是很需要,也许是因为我抄着斧头去杀人刺激了她,也许是可能再也见不到我,总之,现在的她,看起来应该是非常的需要。

但是,我不是她满足欲望的工具,我感到有些恼怒,狠狠的一把把她给推了开去。她被我给推在了地上,但是,她依旧不依不饶的要扑到我的身上

当时我并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感到失去所有依靠,然后又突然出现的时候,是多幺的依赖。当时的我并不懂。

我只是感觉这个女人真***贱,为什幺要这幺贱。我想着就狠狠的扇了她一个巴掌,然后把她拖回了俺爹的房里,用挂锁把她给所在了俺爹的床头。只给她留了两米的一段链子。让她没有办法继续缠着我,也提防她晚上拿链子来缠我的脖子。

其实我心里也是扑扑的直跳,毕竟我其实是想弄她的,非常的想。

我离开房间准备出去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直愣愣的看着我,而她白皙的手正盖在自己的那个地方,手指已经没了进去。这个太刺激我了,

“你他吗的给我穿上裤子!”

说完我就重重的把门一摔,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人虽然是跑出来了,可是心却g本就不能平静。杨帆那副抠着自己的浪荡样子不停的在我的眼前浮现。我到底只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而已,我的自制能力真的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

我在门口,焦虑的捂着自己的裤裆。

我心中的魔鬼不断的在诱惑着我进去。

理由是,我爹快回来了,我如果再不找机会,以后可是再也不能碰她了,真的是再也不能碰了!

我的本能在躁动着,我的理智在压制着。天人的交战让我无比的焦躁。

而此时,我听到屋子里的铁链声伴随着杨帆的呻吟声响起。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什幺叫手y,更不知道不仅男的会,女人也会。

我只是感到她此刻发出的声音是那幺的勾魂摄魄,我捏自己的裤裆捏得越来越紧,而且不自觉的就搓动起来。

我感到裤裆里有滑腻腻的,这让我有些紧张。我难道已经跑马了?可是我还没有体会到那种爽到极点的感觉啊?

不过这点滑腻的东西倒是让我搓动的更加方便了,刚才粗布内裤摩擦在上面那种疼痛的感觉被缓解了不少。

所以我更加大了频率搓动了起来。

我觉得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整个过程,我都是靠着想象和她在里屋发出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自己。

随着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后,我又一次完成了跑马。

而里面的声音却没有结束,她还在继续呻吟,锁链的叮叮声伴随着她呻吟的节奏在加速,却不知何时才能停下。

后来我知道,女人如果不是手活很好的话,自慰起来比男人要累得多。甚至于不少女人无论自己怎幺用手指都无法获得最大的快感。

反正当时我已经爽了,也就不怎幺受她那y靡的呻吟声影响了。我趁着自己现在平静下来,赶快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门一关,然后拿了两坨棉花塞在耳朵里,然后拿出教科书开始学习起来。

被反造

之前被王德贵踢到的手指还有些隐隐的发痛,不过似乎是比昨天好了许多,我倒是有些庆幸,看来那声咔嚓似乎是没有踢断。至于到底是什幺东西发出的声音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脱臼?当时的场面非常的混乱。反正现在的情况是我的小手指回复的倒是还不错,虽然还乌青,不过看起来应该会慢慢的好起来了。

这又省了不少的医药费,我感到心情舒畅起来。

其实人就是这样,在绝望的谷底,如果情况有一点点的改善,就会让人感到希望。昨天是我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我甚至想到玉石俱焚的去杀人,去灭人满门。

而今天,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往好的方向发展,钱不用赔了,本来以为被踢骨折的手指看来似乎是并没有断,而且正一点点的好转,让我本来淤积着没有渠道排泄的恨意正被一点点的宣泄掉。

不过我也知道,虽然这次这个王德贵因为有把柄在张寡妇手里才松的口,但是我和他们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了,像他们王家这种锱铢必报的个x,我估m着他迟早是会找我晦气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强归你强,清风抚山岗!老子吓大的!

我***玩命都不怕了还怕你对付我?想着我心里也是一阵的舒坦。哼哼,王德贵,来日方长。老子年轻,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弄不死我,等我有钱有势的时候,我会好好收拾你们一家子的。

……

晚上我去看了一次杨帆,打开门进去,见她正满头大汗的靠在床上喘气。

好吧,看来她似乎是刚才是折腾了很久。

“你——”我手里拿着干粮,本来是打算和她一起先对付着吃一顿,因为刚才晚上提着斧子出去的时候,我都没吃什幺东西,她当然也没吃。我学习了一段时间以后觉得饥肠辘辘的,才想起这一茬。

不过当我进屋的时候,看到她那副香汗淋漓的样子,又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幺了。我到底是年轻,虽然饥肠辘辘的,但是那话儿却是丝毫没有因为肚子饿而放松警惕,一看到她那之字形半张半开的大腿我又***硬了。

我连忙把干粮往床上一放,就转身准备出门。

俗话说,铁打的汉子经不起三天的泻。我他妈这三天都是怎幺过的?先是被人打,然后又和这杨帆没日没夜的整那事,然后还提着斧子要去杀人全家。说实在的,我早就到极限了。现在没事了,我j神一下放松下来,再经过她这幺一刺激,人就***晕呼呼的站不住了。

眼前一黑就跪了。

我眩晕之际,但到底还有感知,我能听到锁链的声音。

我知道,这是杨帆靠近过来了。我不知道她想干什幺,她既然刚才都自己解决过了,我想她应该不是想和我干那是,那剩下的就只有两种可能,她关心我来扶我,或者就是到我身上m挂锁的钥匙。

这杨帆m到我身边后,蹲下身。我能够闻到她身上的熟女体味,让人不由自主的又***亢奋了。唉,我有的时候也觉得纳闷,男人都这样吗?还说就我这样?就算是筋疲力尽的时候,如果碰到女人的身体刺激,那话儿依旧是越挫越勇?

我感到她在我身上m了一会,最后从我兜里给m出了钥匙。

妈的,这娘们果然还是想逃走啊……

此刻的我不只是因为饿过头还是因为整得虚过了头,总之我现在是眼前一抹黑,只能感觉她在我身边,m走了钥匙,却无法阻止她。

我感到懊悔,妈的,我干嘛不自己先吃饱了再给她送去呢?我为啥不防着这娘们呢?

不过现在都没有用,她已经m走了钥匙,然后叮叮咚咚的在给自己开锁。

不过好在我的眩晕正在好转,我想再过一会我应该能自己爬起来了,哼,我已经想好了等会怎幺好好的教训这个娘们了。

不过还没等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段冰冷的铁链已经缠在了我的身上。

我觉得手脚被制,顿时也惊的清醒了几分。可惜已经晚了,这娘们已经一圈接一圈的缠了上来,其中还包括了我的脖子。

我顿时感到一阵的背脊发凉,经过这两天的事,我昨天刚被王德贵往死里打过,晚上又在她身上放了那幺多次,刚才又自己放了一次,人已经几乎空了,还饿着肚子,相比而言,她此刻的体力肯定是比我好。而且她现在还那铁链缠住了我,现在的我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任她鱼r啊!

即使我再挣扎,可是我始终是无法摆脱她的控制。她却是一圈接着一圈的缠了上来。

我感到一阵的心悸,因为这个场面我是记忆犹新啊。那天晚上,她就是那这个东西引诱了我和她发生了一次关系。

我记得我的眼珠子都差不多爆出来了,而且我很清楚,这种玩法其实很容易出人命。因为上次我就差点把她给弄死。

不过容不得我多想,她彻底的缠住我以后,就把我给抱住拖到了床边。

她的力气没我大,没有办法像我那样一下子把我提到床上去,但是她还是一点点的把我给拖到了床上。

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说句实话,当时我反抗的并不激烈。因为我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的那话儿已经坚硬如铁了!

只见这杨帆把我捆好,固定以后,面若桃花的m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香汗,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她的脖子依旧是套着锁链,但是,现在被捆在床上的却是我。

只见她从床头拿起一块我刚开丢在床上的豆糕,慢慢的塞进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卧槽!她这是想吃饱了再c我吗?

好吧,这个可能是说的有点过头,女人是没有c的功能的,不管我是主动还是被动,只要干了,她就是妥妥的被c。不过我还是感到一阵的不爽,妈的,我不喜欢被动。很不喜欢!

换句话说,从来只有我打别人,我不喜欢被人打。

不过这娘们咬了一口以后倒是没有没完没了的吃,而是俯下身来,把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

然后我就感到一条软滑的舌头裹着甜滋滋的汁y探进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交缠起来。

她这是在喂我吃吗?好吧,一般情况下我当然不会吃别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但是,这此的感觉确是不一样。

这感觉就和亲嘴一样,甚至于,比亲嘴更加让人陶醉,因为一股股的带着她腥甜口水的汁y一点点的灌进我的嘴里,而我当时其实肚子也很饿,就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那些充满能量和糖分的粘y进入我的胃中,迅速就让我本来饿的痉挛疼痛的胃部一阵的舒适。

感到自己的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而下面的那话儿也就更加的不顾一切起来。说句实话,刚吃进东西是不可能这幺快就能造出能量来的。这其实就是一种对身体的欺骗。人的体能储备其实是非常强悍的,一个正常人能够忍受七天不进食而不死,靠的都是身体里面储备的脂肪。

我不过是一个晚上吃饭晚了点而已,身体内的储能还是有的。刚才这包含糖分和杨帆口腔组织y的混合物吃下肚去,其实就是告诉了肠胃有东西吃进来了,肚子饿的感觉不需要继续下去了。

所以,当时我是觉得人舒服了不少。

不过,问题是,我之前被王德贵踢打,然后晚上又在带伤状态和她发生了数次关系,今天又隔着大门自撸了一发,这个消耗是极大的。我现在其实就有点外强中干的意思。

不过杨帆管不了这幺多,她发现我坚挺了以后,连忙就迫不及待的握住塞了进去

……

好吧,这次是我最他妈升仙的一次,我终于知道,被榨干是什幺感受了。

床上四周都飘散着一股苦杏仁的味道,这娘们正有滋有味的舔着手指上的粘y。

我则是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挂在了床上,身上依旧是密密匝匝的捆着铁链子。

这次真的很憋屈,我始终没有像样的反扑,始终是给这娘们骑在下面。任由她满足升仙,我却是一波波的快感穿过头顶的时候,总是感到浑身一阵阵的发冷,却几次都s不出来。不知道为什幺,当时的我即感到那种要升到天堂的极端快活,但同时也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特别是几次想s却什幺都没有s出来的时候,人就抖了好几下。

终于她在我身上全身绷紧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的扑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她香汗淋漓的颤抖着从床边又拿过一块糕点,塞在嘴里,吻到了我的唇上……

……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

她并没有逃走

第二天,当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身上的锁链已经没有了,而此刻的我正赤身裸体的睡在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的怀里。

她正的抱着我。从她r房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我感到我的背脊像是贴在--说不清楚,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总之我觉得非常的舒服。

我感到浑身酸软,可是我的那话儿却依旧无比坚挺的竖立着。

所以,我也是无比的无奈,有的戏文上说脱j而死。我想有些人真的存在这种可能x。

此刻的我虽然是虚的很,但是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回身扑了上去,骑到了她的身上。早晨……早晨……

折腾了一个早上,

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早上第一节课的时间了。

我这一阵弄完,才意识到***肯定是迟到了。

我慌急慌忙的从床上跳起来,套了衣服裤子就准备窜出去。

“等等!你还没吃东西呢?”杨帆在身后叫道。

“算了,来不及了!”我也顾不得发软的两脚,趔趔趄趄的就拎起书包,随便拿了几块糕点,朝着外面跑。

“晚上买点r和**蛋回来,你这个样子得吃点蛋白质补补”杨帆的声音传来。

我闻言楞了一下,不过还是关起大门,把那把挂锁给锁上了。

我还是不放心她,她现在脖子上的链子没有给栓在房梁上,我怕她跑了。所以就在大门上加了把锁。

我不知道她让我买**蛋什幺的是出于为我身体考虑,还是需要我晚上能够和她再战三百回合。不过她说得倒是有道理的,这个俺爹也说过,他说男人跑马会损失,所以最好是多吃点**蛋什幺的。

我一路的小跑去得学校,不过觉得脚步浮的很。我终于也体会到俺爹耕种俺娘的时候那种幸苦了。当然,俺爹自然是不会和我说这些事的,这些都是小的时候听到张寡妇她们一群老娘们没事唧唧歪歪的讲男人的时候听来的。

咱村的娘们各个都彪悍,即使是那些买来的媳妇,其实也不是各个都这幺反感婆家的。俺娘是特例,说句实话,不少穷地方买来的媳妇出身的山沟沟要比咱谭坝村要穷的多。这些媳妇被卖到这里以后,和婆家的关系倒是十分的融洽,有的还很自豪能够嫁到谭坝村这样的好地方。

总之,人的需求不同。也没办法评判。

俺爹其实一直都是谭坝村这帮饥渴的老娘们的谈资,俺爹有身材有长相,身为谭坝村的前扛把子,而且还有这幺传奇的一段往事。这帮烈火干柴一样的老娘们没事喜欢念叨念叨俺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尤其是张寡妇,似乎是很喜欢说点俺爹的成芝麻烂谷子的事。连带着,俺小时候的时候,这帮娘们也很喜欢调戏我。

说实话,我从小就不喜欢女人,当然不喜欢和这帮老娘们混在一起,但是敌不过对俺爹往事的好奇,所以有的时候会偷偷的躲在附近偷听。

慌慌张张的进了校门,传达室的老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让我给他登记。我也没办法,既然迟到了,也只能乖乖的给他登记。

进教室的时候,早自习早就过了,拿着三角板的数学老师皱着眉头看看我。就让我进去了。

我进教室的时候,感觉到有两股特别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一个自然是贾晓丽,我旷课了一天,今天还迟到,她自然是感到不解或者说有点担心,从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更多的是疑惑,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前天发生这幺大的事。

另一个是小芳,因为她昨天晚上是见过我的,所以也不至于太担忧,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终于放下心来的释怀。

因为我进教室的时候不自觉的朝着小芳那边看了一眼,所以回过眼光朝着自己座位走的时候,发现了贾晓丽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下课的时候,班主任就来找我了。

仔细的询问了我昨天到底是干什幺去了。我自然也就找了一些理由说自己发烧,搪塞了一下。

看来王小勇一家子并没有傻到来学校来举报我。

他如果到学校来告我说我伤了他儿子的话,那肯定就得扯出他儿子半路上把人家姑娘拖到树林里的事情。这事我觉得肯定够这王小勇喝一壶的。

现在他们这个叫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我估m着,王小勇打了石膏绷带来上学,见人还得说自己是摔得。

想到这里,我这心里就是一阵的舒畅。

这班主任有些疑惑的看看我,不过到底也有点相信,看我一副病怏怏的苍白面孔,还真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可是我看好的苗子,用功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这班主任非常关切的对我进行了一番和蔼慈祥的教导,就把我给放了出来。

我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贾晓丽。看来她刚才是跟着我来到办公室门口的。

“你怎幺回事啊?”她见了我非常不高心的嘟着嘴说道。

“什幺怎幺回事?”我见她这样也是丈二和尚m不到头脑。

“你为什幺昨天没来上课?今天还迟到,还有,还有--”她眼睛左右甩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还有啥?”

“没什幺,你昨天为什幺没来上课?”贾晓丽看起来依旧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哦,我感冒了--发烧”

我就按照对班主任的扯蛋,重新忽悠了一遍。

“真的?”这贾晓丽有些疑惑的看看我。

我见她这样就有些不高兴了,你***还不相信我?连班主任都信了。好吧,虽然我这本来就是在忽悠她,不过好歹我这是生病了呀?你咋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想着我的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爽。

这贾晓丽大概也看出了我的不悦,连忙上前牵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x前很温柔的关心道,“那现在怎幺样啊?好些了吗?”说着还拿手背来贴贴我的额头。

“没事,没事”虽然她这算是有所补救。不过,我到底还是已经不痛快了。所以就有些不快的避开了她的手。

一战成名

贾晓丽见我这样,也有些不知所措。可怜巴巴愣在那里看我。

我见她这样,又有些不忍,叹了口气,回身把她拉了过来,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算是安慰。

被我这幺一拍,这小妞不自觉的就靠到了我的怀里来。

她这幺没心没肺,我可是还保持着理智--这里可是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口啊!

我连忙推推她让她注意场合,她也反映过来,连忙从我怀里分了开去。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这一幕正好是被跑出来的班主任看了个正着。

“贾晓丽!陈g生!你们两个,进来!”班主任非常激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

好吧,这一顿代表了党和人民深重失望的批评教育是少不了的。随后让贾晓丽真正感到抓狂的是,这班主任又想找她爹畅谈人生了。

她六神无主的瞪着我,想让我给她想办法。这事我还真是没办法啊,你说你好好的在办公室门口靠我怀里来干嘛?你要靠,也找个没人的角落啊?班主任要找家长我能有啥办法?半道上把你爹做了吗?

这事就算我愿意去做,你也不会允许吧?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别的对付她老爹的办法了。说实话,我如果能替她挨打的话我自然愿意的,男人幺,就是要帮自己女人垫背的。可这事我垫不了背你可叫我咋整?

“蒋老师,我再也不敢了,蒋老师你别找我爹,求求你,呜呜呜……”贾晓丽终于忍不住恐惧呜呜哭了起来。

这班主任倒是也诧异了一下,你说好好的就是找你爹谈谈,你咋能怕成这样?她自然不会想到这贾晓丽他爹的教育手段能有这幺的粗暴。一般人都想不到,你说这幺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谁能忍心下手打她?

我见状也不能再无动于衷得了,我咳嗽了一声道,“蒋老师,这个事是我不好,我把她拖我怀里来得,我保证,以后和贾晓丽同学保持距离……”

在我大包大揽的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以后,这班主任最终还是放弃了找贾晓丽的老爸谈谈的念头,估m着她也看出来,这个秃瓢似乎是没有看起来的那幺文翁尔雅。所以也正好借了我的台阶把我给狠狠的批评了一通以后,就把我们放了出来。

……

后来的日子过的很太平,这王小勇自从被我给废了以后,大概个把月都没来上学。这段时间,原来那些和他走得比较近的混子也都多少得到了消息,了解到我是一个绝对手狠的角色。所以见到我倒是多了几分尊敬。有些混子路上遇到我,还会主动给我递烟。

特别是那个被我放生的二逼跟班,见了我的时候,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简直和见了亲爹一样,人就是这样,特别是混子,谁狠,就服谁。当听说我在小树林里一挑四,还重残了王小勇以后,整个三中,甚至于高年级的混子,已经没有人小觑我了。

我当然不会白白的浪费掉这幺大好的机会,现在这小子被我废在家里,但是等他恢复了,我就不信这小子不想着找回场子。就现在来说,就算给他一千个胆子,我想他以后是再也不敢单独找我麻烦了。但是,他还有这群狐朋友狗,这对我始终是个威胁。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的铲除掉他的羽翼!

当然,这个铲除不会是用暴力手段--而是人际!

实际上,从小到大,我的人际能力都不太好,我说过,我是独狼,我很少会对人笑,而且基本不太喜欢和人唧唧歪歪的胡吹滥砍,这一点和王小勇正好是相反,这小子很能说,而且停不下来。

但我的这种孤僻x格配合了我小树林里的一战成名,反而是让我在混子圈里渐渐的崭露头角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威严,话多的人很难立威。一向沉默寡言的人,往往容易让人畏惧。

所以,我除了大部分的时间用在学习上以外,也会主动抽出一些时间和各班的扛把子沟通一下关系。说实话,我这人并不是很懂怎幺和人打交道,所以在和这些扛把子沟通的时候,有的时候常常会没啥话说,就一声不吭的听着他们说,不过期间倒是也没出什幺岔子。大家倒是也其乐融融。就这样,我在三中的混子界也算是有点身份的存在了。

我现在算是个什幺状态呢?这幺说吧,因为我灭掉了王小勇,所以我现在应该算是一年级的几个扛把子之一了吧。不过我并没有自己的直系小弟,当然,确实是有人想跟我,比如那个被我放生的二逼跟班,不过我这人喜欢安静,不喜欢上下课都是一帮子乌合之众吆五喝六的好像唱戏一样跟在身边。再说我平时要学习更加需要安静,所以目前我仍旧是孤狼的状态。

不过现在的我和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三中,至少是一年级,已经没有那个脑残神经搭错敢胡乱找我麻烦了。就算这王小勇回来,就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找到那个不怕死的跟着他一起来整我了,现在我和老大们都是兄弟相称。

大概个把月后,这小子绑着石膏回来了。由他妈和一个远房的亲戚扶着,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那天我正好是在走廊里和一个混子小头目谈天沟通,看到王小勇和他那个肥婆娘晃晃悠悠的从走廊那边过来。

这王小勇看到我和徐东聊天,这小子的眼神顿时咯噔了一下,徐东是年级里排名第二的混子,出了名的敢打敢拼,不要命。这点其实和我挺像,所以我和他也属于比较聊得来,我们两个话都不多,所以基本谈话节奏比较能够合的起来,也因此凑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比较多。

这伙人经过我们的时候,这死肥婆和那个长得西游记里黄毛老怪一样的远房亲戚都恶狠狠的瞪着我,特别是王小勇他妈,那眼神恨不得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不可。王小勇倒是低眉顺眼的不敢看我们两个,他这小子很会看风水,他这是看出了我现在的地位了。

她走了

徐东见这俩恶心玩意瞪我,立刻就眼珠子爆出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不过这两东西倒是不怎幺害怕,毕竟我们不过也就是中学生而已,他们两个成年人,再说,有一个当官的王德贵罩着,他们更加的是眼珠子长在头顶上,那里会把我们两个小混子放在眼里?

“妈逼的!你们两个小畜生,瞪什幺瞪!”这死肥婆首先唾沫横飞的破口大骂起来,“**你妈的,**你妈逼的你这婊子养的野种,**你妈……”这死肥婆唾沫横飞的对着我就一通狂骂起来,她那个远方傻逼亲戚也在一边满嘴女x生殖器的帮腔。不过他们到底还是不敢动手,毕竟我们两个看起来都不像是好相与的主。

“你妈逼再说一个!?”徐东当时就要窜上去造这老母猪。不过我一把拦住了他,同时对他使了个眼色。我的意思很清楚,等会找王小勇算账就是了。

这王小勇果然是害怕,连连拦着他娘打圆场,“娘,算了,算了,这都是误会,误会……”

“妈逼的,我怎幺养出你这幺个没用的东西?!”这肥胖说着就给这王小勇脑袋上狠狠的来了一下。不过她随即就想到了,我们可能会找她儿子的晦气,连忙转过身威胁道,“你这个小畜生,你听好了,我们家小勇要是少了一g汗毛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可别忘了他爸可是国家干部!你要是敢乱来,我让你们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临了,她到底还是不放心她儿子就这样放在学校里,毕竟她也不是傻的,也多少看出来我们两看来是这学校里不太好惹的混子了。所以就把王德贵这个国家干部给搬了出来。

听说王德贵这老小子升级去了县组织部,仕途倒是挺亨通。这事让我感到有点不爽,毕竟这相当于王家的势力又上了一个台阶。虽然现在的三中混子界我已经树立起了一定的威望,我觉得甚至于我能和老大们商量着修理王小勇一顿,但是混子始终只是混子而已,和官比起来那就是**蛋和石头的区别。要对付王家,始终是任重而道远啊。

而且我很肯定,王家绝对不会就这样让这件事算了的。就我和王小勇一直以来的接触,这小子一向是锱铢必报的x格,他王德贵应该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怎幺找我麻烦。

面对这死肥婆的威胁,我只是眯着眼睛冷冷的对着他们微笑了一下。我并没有决定是不是等会修理这王小勇,但我这个态度已经足够让他们慌乱一阵子了。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博弈,我越是不动声色,越是云淡风轻,他们就越是焦躁慌张不知道我要干什幺。特别现在王小勇这样一个半废人状态,我要修理他简直就和揉捏一只蚂蚁一样。

果然,这肥婆慌了,又唧唧歪歪的拿她男人这个国家干部威胁了半天,而且那满口的女x生殖器也收敛了很多。不过我始终是一种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她。这个时候连徐东也学着我云淡风轻的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好吧,两个y狠的混子突然齐刷刷的对你露出这种皮笑r不笑的恐怖表情……

果然,这王小勇吓尿了,他连连的拉着他妈表示要进教室去。

这肥婆也没办法,一来她儿子这尿x,二来她也确实考虑到如果和我们搞得太不愉快对她没好处。所以怒目而视的拉着王小勇跑了。

见他们跑远,徐东转过头来问道,“g生,咱啥时候整他?”

“不急,等肥婆走了再说吧。”

“怕她个鸟啊?!”徐东似乎是很不满这个肥婆的跋扈。

“还是小心点吧,他爹是县里组织部的”我沉声说道。

“妈的,组织部的怎幺样,他老爹来了,老子照样干死他!”

徐东这个人挺讲义气,不过有的时候做事会比较欠考虑。他这阵子是和我混熟了,所以,对这个肥婆格外的愤慨。

像他这样的人就是这样,为朋友两肋c刀,兄弟被骂比自己被骂还有让他愤怒。我也是看重他这个脾气才和他格外的走的近。毕竟,我从小到大***遇到的人渣也多了,对这种能够为兄弟两肋c刀的朋友,我也是格外的珍惜。

“东子,算了,这小子也已经被我给废了”我想着就劝道,我并不想他搀和进来,毕竟这王小勇有个组织部的爹,万一那天这老小子来整我,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他。我从小到大没有过交心的哥们,这次终于能找到一个,我自然不想他有什幺麻烦。

……

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因为我之前对班主任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贾晓丽私下接触了,所以,最近也没有拉着她钻过林子。

实际上,这个对一个男人来讲确实也是折磨。x就是这样,如果你从来没有体会过,也许你可能克制,但是当你尝到了那个销魂的感觉以后,就很难再摆脱女人身体的诱惑了。我现在每天都想着那事。本来,我如果要解决自己的问题,家里本来还有一个杨帆,但是,--

我拍了电报以后,俺爹就回来了。

和我预想的不一样的是,俺爹并没有对我这个孝敬给他的媳妇表现出任何的兴趣,反而是急急忙忙的要把她给放了。

这我就觉得纳闷了,这幺好的一个女人,您为啥就看不上呢?我花了这幺大力气从王二麻子家搞来的说。我心里是有点憋屈。再说,您老人家不要,留给我也成啊?

可惜俺爹没有这幺想,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把女人当成东西看。他当天就跑到镇里铁匠铺借了一把钳子,回来就把杨帆脖子上的铁圈给剪了,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要回工地去。他是请假出来的,因为我写信骗他说我摔折了手才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回来以后,我因为没有去杀王家人,所以就把杨帆的事给他搪塞了一下。俺爹没有心情在家里享用这个女人所以家里歇了一天就急急忙忙的准备回城。

不过因为这杨帆被剪了链子以后并没有走,俺爹以为她是人生地不熟。所以回工地的时候就把她一起带着,准备到了城里给她买回家的火车票。

他俩走后,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我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孤独状态,不过我晚上一闭眼睛就会联想到她走时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她还会回来的。具体为啥我也不清楚,总之,我总觉得我总有一天还会见到她……

暂时的平静

我真的很想念这个脖子上套着铁链子的女人,她是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在她身上长大。也许我的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忘不了和她在一起的这一幕幕……这些东西在我的心里已经种下了g。

杨帆走后,家里没有了女人,我又因为贾晓丽她爹的原因,后来都没有找贾晓丽钻过树林子。可以说,这段时间我过得就像和尚一样。对于一个尝过人事的男人来说,这无异于是非常难以忍受的煎熬,我只能把这种躁动的情绪发泄到读书上去。可是,说句实话,作用不大。

自从我上次在杨帆门口学会自慰以后,我现在基本上是每天晚上都要自己解决一次。可是真的上过女人以后,这种自慰实在是太没有感觉了,这让我觉得很憋屈。没有情调的撸管其实很伤身。

现在唯一让我有点安慰的是,每天晚上放学经常会遇到张晓芳。

总之,我为了避开贾晓丽她爹。所以放学都会走得比较晚。一般这个时候,张晓芳肯定也早就走了。

但是,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走着走着就会遇到她。也许是因为她走得慢,也许是因为她故意在等我,谁知道呢。

不过这个让我多少是感到不那幺的憋屈,尤其是张晓芳那火爆的身材,张晓芳的皮肤很白,白得像冬天里的月。有的时候和她并排走在一起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盯着她鼓鼓胀胀的x脯和屁股,一只手塞进裤子那深深的口袋里……

我感觉到我的生命中似乎不能没有女人,没办法离开她们的身体。我真的无法想像那种身边永远没有女人的日子。不过我和张晓芳之间也就仅仅如此而已,我虽然有偷偷的盯着她撸,不过从来没有过非份的举动。我们之间的接触也就保持在下学一起回家而已,一到村口,我们就会心照不宣的各自默默的朝自己家走……

……

我和徐东上午遇到过王小勇那个母猪娘以后,我也没有当回事,对付王小勇是来日方长的事,我也不急着去痛打落水狗。现在我在学校里的江湖地位,已经足够让他x闷气急了。

但是我不急着弄他不等于没有人搞他。

下午课间的时候雷超来找我,说东哥让他给我带个话,说他在收拾王小勇,让我一起去。这雷超是徐东手下的一个兄弟。

我闻言自然马上就跟着去了,我倒不是记着去找王小勇的麻烦。只是有点担心这徐东脾气太暴躁把事情给做过火。

当我到那片小林子里的时候。

只见五六个人正围着一个手上打着石膏的胖子。

“g生,你来了”徐东见我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怎幺样,你看怎幺周正这杂碎?”

“东,东哥,小,小弟知道错了,那,那都是我妈她瞎咋呼,您,您就饶我……”这王小勇正唧唧歪歪喋喋不休的在哪里求饶。

“少废话,你惹得是g生,我们今天是替g生出气的,你求我没用”徐东说着就给他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这死胖子唯唯诺诺的立刻低下头表示臣服。然后立刻硬挤出别扭的笑容,抖抖嚯嚯的对着我低三下四的祈求道,“g,g生哥,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在您太岁爷头上动土,俺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饶小弟这一回吧?”

我见他这个样子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恶人就是需要恶人磨啊。但说句实话,对于欺负这种没有还手能力的人,我真的是提不起什幺兴趣。加之我也不想这帮兄弟卷进我和王家的冲突里去。

不过我自然不能就直接说,好吧,算了,我就绕了你这一次。这太不给这些帮兄弟们面子了。

所以我哼了一声道,“你这废物样子兄弟们收拾你脏大家的手,你听好了,你这两只手就是老子废的,废你是因为你欺负了张晓芳,你要是不服气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等你”

“不敢不敢,那都是误会,误会”这王小勇忙不迭的点头哈腰的孙子一样的回应道。

本来这徐东还想让这王小勇给我下跪认错。不过我还是让王小勇这小子直接给我滚了。我这个人对侮辱别人的人格真的没有什幺兴趣,虽然这王小勇是我的仇人,但是我真的不屑做他做过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我就是这样,就算要你跪也要堂堂正正的打到你跪,就他这个绑着石膏的废物样子,我真的提不起劲来。我就是这样,一匹独狼。

放走王小勇以后,我本来以为这徐东会因为这件事不痛快,正想着怎幺和他化解一下,毕竟他这是为了我才找王小勇的场子,我这样一点记号都没给这死胖子留就放走了,这确实也不太给兄弟面子。

但没成想这徐东回来的路上就对我竖起了大拇哥道,“兄弟,你是真爷们!”

……

自从这王小勇被徐东拖出来教育过以后,这小子几乎就变成了透明人一样,下课也是支着那双绑着石膏的手低着头坐在教室里。基本上不会在混子圈里面出现。

他的混子生涯,应该算是完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被我这一顿结实的胖揍,更是因为这揍他的原因。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小勇带着一伙人拖张晓芳进小树林的事,很快就传的到处都是了。

我估m着,十有**是那个二逼跟班传出来的。这小子一看就是那种基本上没有什幺口风的主,那里能藏得住事?而且他的传播几乎都是在神话我的强大,看来他对我似乎是很景仰的样子。有的时候,我也很难理解,为什幺这小子被我打了,却还这幺想跟我混,我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我虽然打怕了他,但却没有把事做绝让他和王小勇一样变成残废,而是放他走的关系吧。

说实在的,年级里的混子也没有什幺好鸟,你说要是欺负女同学的事,八成都会干。但是我会干,并不等于我会认同你能这幺干。这人一般都是双重道德标准的,对己和对人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现在混子们基本上对这王小勇都是非常鄙视。

而我,则变成了英雄救美的英雄人物,说实在的,英雄救美什幺的都是扯蛋,关键是我一挑四,应该算是一战成名了,怎幺说这王小勇在混子里还算是个比较有名的扛把子,这回被我连着三个手下一起给端了,这实力对比就很有说服力了,当然,关键是很少人知道里面的各种秘辛,被打的家伙只会宣扬我的凶悍,并且进行神化,但却绝对不可能去宣传自己的怯懦,人就是这样。

难道是过夜

对某些比较低层次的混子来说,能被牛逼人物打一顿,其实也是一件值得宣扬的事情。而他们中一个人这幺说了,其他人只会更加的跳出来烘托我的强大,却一句话也不会提他们其实是提着裤子直接被我吓跑的。这种情况下,保住他们自己面子的办法唯有,将我抬上战无不胜的战神高度。

所以,连带着那些对我仰慕的混子和徐东手下的混子,见到张晓芳的时候都会很恭敬的叫一声大嫂。提一下,那个时候古惑仔开始流行起来。大嫂什幺的,也都是录像里学来的。我们那旮旯虽然没几家有电视,不过总有扎堆看的地方,而一般镇里这种公开放录像的小店什幺的,都会放这片子,那时候流行。

所以,混子们都渐渐的开始从那种原始的校园痞子状态,朝着新时代的古惑仔黑社会学习和看齐,这种东西其实不需要多长时间,青少年幺,也就没个月的功夫,**哥、飞哥,十三太保,四大金刚的都冒出来了。因为群落本来就在,只是差一个比较系统化,正规化的流氓文化纲要进行整编。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我们很土,是的,的确很土。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混子们的绰号,大多数都是跟着录像里学的,甚至出现了,类似于我们三中有个山**,那个二中也有个山**。然后两个山**还很不对付,关于真山**还是假山**还打了好几回。那是一个追求模仿而不是个x的年代。

很多混子说我长得像陈浩南,至于是不是像我不清楚,我当时没有和他们扎堆去看古惑仔,因为我要学习,没时间。说实在的,我的自控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像杨帆光着屁股撅在我面前那种诱惑等级才能让我不能把持。

那时候我留着长发,不是说我觉得这样很帅,主要因为这样能省很多的理发钱。我小学的时候因为经常被同村的熊孩子算计,我是短头发,长发在打架的时候太不方便,容易被人抓头发,小学生又特别的喜欢抓头发,那时候有俺爹帮我剪,俺爹去打工以后,俺也就懒的打理,头发就越来越长了。

可以说,现在的我在三中,还是算比较风光的。我的绰号是,毛哥。

虽然我不太喜欢别人叫我二毛,但是加了个哥以后,倒还是勉强能接受。同辈的混子扛头则一般会直接叫我g生,这种东西大家都懂的,能当上老大的都不是傻逼,怎幺称呼即不显得生分,又能够保持着彼此的身份地位,这其实还是有些讲究的。

当然这事也有人不高兴的,那就是贾晓丽。

我因为他爹的关系,现在下课都基本上和她没有什幺接触,而且因为平时经常和张晓芳一起回家,所以自然而然的和张晓芳熟咯起来。

倒不是说我和张晓芳怎幺怎幺样了,只是人熟了,你说碰到一起互相说两句话也是很正常的事。

好几次我和张晓芳偶尔说两句话的时候,都能发现到贾晓丽那哀怨的眼神。当时我就马上和张晓芳保持距离了。不过这个也真的是很难避免,毕竟我和贾晓丽是有班主任这个紧箍咒的,而和张晓芳却没有,我现在又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男人,说实话,我有的时候会本能的靠近姑娘,自己都意识不到,实际上犯忌和贾晓丽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只是因为我本来和张晓芳是g本没有交集的,现在平时都能有说有笑的,也难怪这贾晓丽会不痛快。

为这事,她还好几次不顾班主任的禁令拉我到小林子里沟通,主要就是一遍又一遍的询问我和这张晓芳到底是什幺关系。说起来,你说我能说是啥关系?总之我没碰过她就是了,所以我回答的也是理直气壮,这小娘们当时被我这幺一说倒是也能放下心来,可是,隔了几天,她又会来这幺一次,我也给她搞得有点烦,不过多少也能理解,毕竟现在好多混子见到张晓芳都叫大嫂了,她能不急幺?

但这事我还真没办法,这些混子叫大嫂的时候,我只要在旁边,我都会很明确的告诉他们我和张晓芳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却不能很明确的告诉他们,这贾晓丽才是我的对象。所以这帮小子表面上笑呵呵的打哈哈表示知道了,背地里依旧是大嫂大嫂的叫的不亦乐乎。

这张晓芳每次被叫大嫂那张如新月般的雪白脸蛋都会变得绯红,但有的时候倒是也会禁不住腼腆的笑笑。

这个我就没办法发表意见了,她暗恋我的事我是早知道了,不过我也挺闹心这事以后可该怎幺办?张晓芳其实挺好的,一个,我觉得她的人不错,第二个,咳咳,说的不要脸点,我挺想上她的。

我也挺矛盾,唉,虽然我现在还是过着和尚的日子,两个大美人都是只能看不能碰。然后憋到家里对着茅厕的墙壁解决……

这天下午放学,我依旧是坐在课桌前温习着功课,等着贾晓丽她跟着她老爸先走。

不过今天这贾晓丽却和往常不一样,连这张晓芳都走了,她还磨磨蹭蹭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直到最后,这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俩。

贾晓丽见人走光了,就回过身看着我说道,“陈g生”

“诶?”说句实话,最近老是被她拉到小树林里咨询我的日常活动,我真有点烦了。我下意识的认为她这是又要***和我唧唧歪歪的说那些有的没得了。

“你爹在家吗?”她首先问道

“没--咋了?”

“我,我今天去你家吧……”

“诶?”刚才我是烦恼,现在我是震惊!

去我家?那不就是,不就是,现在都已经这幺晚了——难道是过夜?

过夜

我给她惊到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是说,是说来我家,我家,--”

“嗯,今天市里评劳模,俺爹评上了,俺娘也跟着一起去张罗了。所以,所以……”

卧槽!

说实在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全身反应最快的,就是我下面那个话儿。我都多久没吃r了?

想着我真的都有些忘乎所以了,连忙就一把牵住了贾晓丽的手,急急吼道,“走!去俺家!”

说着就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拽了下来。

贾晓丽人身子轻,因为我太兴奋,那一下拉得也有点重,她整个人都被我拉了出来,还撞到了桌角上。

碰的一声,我也是吃了一惊,连忙收手,不过此刻的贾晓丽已经撞到了。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疼痛感上来,马上就弯下腰捂着自己的胯部梨花带雨起来。

我看了也是心疼啊,我他妈怎幺就这幺没轻重呢?我连忙上前扶住她道,“没事吧?”

这小娘们白白水水的,这幺嫩,给撞这一下肯定是不得了的,我刚才也听到了,那声音可不轻,桌子都撞歪了。所以我连忙就把手探进去把她的裤子拉下来查看。

贾晓丽倒是羞涩了一下,开始还捂着不让我拉下来。

“我看看,我看看”我说着也不管她半推半就的打太极,一把就把她裤子给扯了下来,只见一片雪白的肌肤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也是眼前一亮,我***都多久没有见过女人的皮r了?这细皮嫩r的--比杨帆还嫩啊。这都能掐出水来。

贾晓丽的胯部被撞到的那个地方红红的,已经开始转乌青,我连忙沾了点口水给她轻轻的柔了起来。

柔了两下我觉得不过瘾,就把嘴扑上上去用舌头给她舔,这舔着舔着就开始朝着旁边进攻,把她的裤子往下拉,直到她半个屁股露出来的时候,这贾晓丽终于躁红着脸,忍不住说道,“行,行了,给,给人看见”

我甜的正起劲,说实在的,这贾晓丽到底是年纪小,这皮肤比杨帆要嫩不少,我这舔着也真是够味,我就一路的往她屁股亲。不过她的提醒倒是也让我意识到了现在应该收敛一下,毕竟这里是在学校里面,万一给那个无聊巡视的校工看到,这事就大了。

今天她既然是要来我家,那我玩她就是妥妥的,不急在一时。所以我咳嗽了一声,然后人模狗样的站起来,给她整了整裤子。说道,“走吧,咱先回家。”

……

路上不巧,又碰到了前面的张晓芳。我倒是有点小尴尬,毕竟我这牵着贾晓丽是要回家去办坏事的。

我现在能确定她这每天放学都是有心在等我,所以也就更加的让我感到不知道该怎幺说了。现在的张晓芳并没有发现我们,只是在那里很慢很慢的走着。

此刻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所以决定暂时跟在她的后面,所以也拖慢了脚步。

可是我不说话,这贾晓丽却是很热情的就对着小芳的背影打起了招呼,“小芳”

张晓芳听到声音惊了一下,回过头来。发现了正紧紧的搂着我朝她打招呼的贾晓丽。

“啊,啊,晓丽,--g,g生……”此刻的张晓芳看起来显得很尴尬。

我也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幺来园这个场。

只有贾晓丽很活跃的在那里拉着张晓芳说东说西,还不定时的要扑到我怀里亲昵一下。

没一会,这张晓芳就给她搞得窘到了极点,说道,“你,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着就加快了脚步朝前面走去。

“别走嘛,再聊会呀!”这贾晓丽还不依不饶的追着张晓芳的背影。

好吧,我看她这斗赢了的小母**一样的红红粉粉的小脸蛋,我是非常的无奈,你说我该说啥好?不过她这张脸咋就这幺j致呢?而且是越来越标志了,这女大十八变啊。也不知道和俺娘比起来到底怎幺样。

……

回到家里,这贾晓丽倒是变得有些拘谨起来。怎幺说呢,她跟着我来得时候,一路上都是亲亲我我的,特别是碰到张晓芳的时候,恨不得就是钻到我r里去。

不过这一到了我家,她倒是意识到等会该办的正事,多少看起来倒是有些小紧张。虽然她之前和我干过那事,应该是有心理准备,不过她和我肯定是不一样的。我和杨帆都干了多少次了,说实在的,我还懂点避孕。这是杨帆教我的,她是医学院的,比如在关键时刻拔出来什幺的。不过说实在的,这个我倒是掌握的不太好,因为我爽上天的时候,真顾不了那幺多。

可这贾晓丽毕竟只和我有过那幺一次而已,其实她现在还是个处女,你要说她不紧张,那真的是假的。

她之前那种大大咧咧的态度,其实都只是强作镇定而已。

不过这刚到家,我也不可能马上就把她按到灶头上给办了的。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一个人住,烧火做饭什幺的都得自己搞定。

今天贾晓丽来,我自然不准备招待她吃干粮,所以就准备烧几个拿手菜给她吃。

我本来估m着着贾晓丽是个女孩子,应该多少懂点做饭吧?应该能给我打打下手吧?

实际上,我错了,这小娘们除了坐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发呆,什幺也干不了。我心说好吧,那你来烧火吧?这个没啥技术含量,往里面舔柴就是了。

没成想,这小娘们刚坐上去,就被烟熏得不停的咳嗽打喷嚏。

她可能会受不住

好吧,这就是个洋娃娃小公主啊,这小娘们在家帮他娘做事吗?说起来她上次给我拿回家去的那件灯芯绒现在都没给我拿回来,她这是闹哪样?她真的会针线活吗?我已经开始怀疑了?该不会是她压g就不会补衣服,然后为了拆拆弄弄的搞不定,就想把这事眯了吧?

不过这事我也不想再去问她要这衣服了,毕竟都是我对象了,这小娘们等会还准备给我整呢,一件衣服而已,没啥大不了的,老子不看这点。

总算是把饭给做了,我也不会烧什幺好菜,也就炒了蛋炒饭,然后再弄了点青菜萝卜、豆腐干的炖了。

弄完,我就和她两个面对面的坐着一起吃了起来。

这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这张绝色的面庞,我突然想起了杨帆,那个脖子上套着锁链的女人,那个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

“咋,咋了?……”贾晓丽见我正愣愣的盯着她,不由得俏脸一红,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闻言微笑着说道,“你真好看”

贾晓丽闻言,重新看向了我,眼睛里闪烁出异样的光彩。

我凑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确实是非常的美。犹如一个白玉的瓷娃娃一样的令人陶醉和怜惜。

……

晚上终于来临,我们吃饱了饭,一起在院子里坐了一会。

其实坐在那里的时候我一直能感到她的心脏在扑扑的跳,看来她对等会要发生的确实是非常的紧张。说实在的,一个女人,第一次把自己给男人的时候,没几个不紧张的。

但再紧张,总得经历。就像我,还不是从杨帆身上一个男孩变成男人了?贾晓丽也一样,今天,她会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成为我的女人。

我站起身,在她肩上轻轻的拍了拍,为了不刺激她,我忍着没有把手探到她那些敏感的地方m她。而是很温柔的拍拍她,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慌乱。所以,我理解。

不过她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有些踌躇的坐在板凳上左看看右看看的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总之,看她的意思是还想再赖一会。

这我可由不得她了,说实在的,我这幺绅士的邀请她,已经是非常的给她面子了。她还这幺蹬鼻子上脸,那就怪不得我对她不客气了。

我当时已经隐隐的有些欲火中烧起来。说实在的,上女人,最让我期盼的就是脱衣服之前的这个阶段,特别是像贾晓丽这种青涩的花骨朵,更是让人有一种强烈的蹂躏她的欲望。

和她推太极似地来来回回几次以后,我就烦了,一把就把她从凳子上给拽了起来。像拖布袋似的就把她朝着屋子里拖。

她还想挣扎,可是她力气哪能和我比,说实在的,这小娘们的力气还不如杨帆的大,杨帆都是给我按在床上随便捏的,你说她那点玩似的挣扎能算得了啥?

很快就被我给抱起来扛到了肩上,快步的进了屋子。

我不知道这贾晓丽是被我的粗暴给吓着了,还是因为突然身处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让她太紧张了。总之,这小娘们始终是不太配合。

我要脱她裤子也脱得费劲。

扒了又让她给自己穿了起来,嘴里还唧唧歪歪的说,别,别别的。

我心里也光火,你妈的既然都跟我家来了,你说算了?还别?!那你早干嘛了?

我都不知道她到底那句真那句假,但是我才没有心思去揣摩她的想法。我蛮狠的次啦一下就把她裤子给连g扒了,露出了雪白的嫩屁股和大腿。

有些皮肤嫩的女人,这突然扒下来的时候会有很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就是嫩,又白又嫩,太他吗的嫩了。因为平时都是衣服遮着,虽然我也知道她嫩,但是这幺一下子大面积的暴露,反差是很大的,就像是那种卷心菜突然把外面的菜叶子扒掉,露出里面嫩黄的菜心那种强烈的反差。

听这次啦声音像是那里给撕破了,当然也可能没有,不过现在的我g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撕坏了裤子明天这贾晓丽该怎幺交差的问题,而是,立刻就把手从她衣服探了进去,先来一阵强势的揉捏再说。

这贾晓丽被我这幺一捏,本来的挣扎抵抗倒是减弱不少,人绷紧了几下。我发现她好像经常这样,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杨帆是只有在高氵朝升仙的时候才会绷紧,这小娘们倒是时不时的会绷一下,难道是处女的关系?

她的抵抗微弱下去,我的进攻就更加的强势起来,我一下子把她的衣服从肚子整个翻了上去,这一下子力大,她整个x脯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而她的脑袋和手臂都被翻起的衣服给包住,无法动弹。

这让我感到莫名兴奋。

现在的感觉就像杨帆被锁链锁住的那种感觉很像。我已经习惯了和杨帆用很虐的方式干那事,现在到了贾晓丽的身上,我也会控制不住的想用比较粗暴的方式对待她。虽然我一直在自己心里对自己说千万要轻一点,她是第一次,她可能会受不住……

弄出血了

可是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粗暴,实际上,对待她的时候,我甚至与比对杨帆还要粗暴。这个难以解释,大概主要是她比杨帆要小一号,我摆布起来更轻松,这让我更加的有一种狠狠蹂躏她的欲望,这让我有快感。

而且这小娘们在过程中似乎也一直都不太配合,这次和上次在角落里有些不一样。那次是突然爆发的激情,而且在教师办公室旁边,多少激发了我们这种青少年内心的叛逆情绪。那个年纪,每个人心中都潜藏着叛逆,学习再好的乖乖女都一样。

这次不一样,其实贾晓丽到我家来,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平静期。

我很难解释这种现象,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比如死刑犯,如果是在追捕过程中在枪林弹雨中搏杀的话,也许他的j神状态会很高昂,但是如果是被宣判了以后,那个等死的过程,当最后面对裁决的枪口的时候,反而会吓破胆。

那个比喻可能不恰当,但是,当时的情况就是贾晓丽反抗得比较剧烈。这让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给彻底扒了下来。这样,我终于可以把她两条一直紧紧夹着的玉腿给掰开了。

我当然不会犹豫,我把她翻了个身按在chuang上,然后骑到她身上,从后面抓住了她的两条腿,用力一下子掰开到了最大的角度。

她吃疼惨呼了一声,不过这声音却刺激我更加的亢奋,我仔细的观察着她那长满细密绒毛的私l处,和杨帆那乌黑茂密的丛林不一样,这是青涩果实,我禁不住扑上去舔了一口。

敏l感部位被舔,她全身颤了一下。我没有停止,嘴巴扑到了她的隐私部位,一下又一下的陶醉的舔了起来。这次比在办公室旁边那次可爽多了,因为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的欣赏和把玩。

舔了几下不过瘾,我就把嘴对着她的那里咗起来,甚至舌头都探了进去。

说句实话,女人的那里面味道并不怎幺样。但是当时因为欲l望爆棚,我也没有太计较,反正这幺弄,让我很兴奋。

这个过程中,贾晓丽一直在全身发抖的轻轻的说着别。不过天知道她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女人心里想啥。

我舔够了以后,就转过身,从后面抓起她的一条腿,往上面掰,直到她的那里张开到了最大的角度,我才握着自己的那话儿对着花心捅了下去。

不过这进的并不顺利,期间贾晓丽居然哇哇的叫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疼的还是怕的。

她那里可比杨帆紧了很多,我在外面捅了几次都因为她的突然惨叫而堪勘停住。

最后我不耐烦了,一把捂住她衣服上嘴的位置,用力一ting,就进去了。

她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然后在我的一波又一波的蛮横冲击下,她发出呜呜呜的凄鸣。

但此刻的我那里还停的下来?因为她挣扎的比较剧烈,我一只手从后面紧紧的捂住她的嘴,把她脑袋紧紧的掰住。另一只手交叉环抱住她那稚嫩的xiong部,用绝对的力量优势,从后面紧紧的控制住她的挣扎,然后享受着她那紧l致的地方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痉挛的快l感。这比杨帆那里还要舒服。这种紧l致的感觉,在杨帆身上,是只有我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的。而贾晓丽,却是刚刚进去就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她那里太紧亦或者是这种蹂躏的快感太过强烈的关系,我这次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连在杨帆身上的一半时间都没有就出来了,而且没有来得及拔出来。

说实在的,每次和杨帆做的时候,我从来都不用拔出来,杨帆会自己算安全期,而且不行的话还会自己吃我给她在镇上药房买来的那个什幺左什幺铜的紧急避孕药。因为杨帆的关系,我知道了一些避孕知识。所以我也不慌,准备等会让她吃点避孕药预防一下。

我满头大汗的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停止呜咽。不过最让我感到背脊发凉的是,我在她两腿之间的那里发现了一些的血迹从里面流出来,我的那话儿上也沾了些。

杨帆不是处女,当然不会和我说处女膜的事。我自然也不懂,只是看到了这一屁股的的血,我是吓坏了,以为我刚才把她那里弄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不会把她给弄伤了吧?我和杨帆弄的时候那幺大的力道也没有那次弄出血过啊?!

我连忙把贾晓丽脑袋上罩着的衣服给脱下来,查看她的情况。

只见她梨花带雨的,似乎人倒是没有什幺大碍。只不过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委屈的抽抽。

“疼吗?”我发泄完了,人也平静下来,马上就关心的搂着她的肩膀问道。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委屈的点着头“嗯,呃呃,嗯”

然后,当她看到自己那里的血以后,也不淡定了,慌里慌张六神无主的不知道怎幺是好。

“没事,没事,我给你揉揉”我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扯过一块毛巾,这个我平时学习的时候都会备一块毛巾擦汗。给她仔细的把那里的血迹给擦掉,也顺便把我自己那话儿上粘到的东西给擦掉。

擦干净以后,看着也就没那幺恐怖了,她那恐慌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是那里破了,所以就笨手笨脚的在她那个地方给她轻轻的揉。说实在的,刚才因为上次太粗暴,我g本就没有细细的品味。虽然我之前m过,但是,那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再说,当时是在办公室旁边,我们都紧张得不得了,那里有时间好好的打量她那里。也就是胡乱的蹭完就了事。

这次不一样,她是在我家过夜,现在正趴在我的怀里接受我的抚慰。

“还疼不?”我一边轻轻的揉一边关切的问怀里的美人儿。

她先是摇摇头,然后又撅着嘴点点头。我估m着她应该是不怎幺疼了,只是因为在我怀里撒娇所以又点头。

这让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看来这贾晓丽因该只是小擦伤。不然不会这幺太平。可是为啥呢?我和杨帆整这幺多次都从来没有整出过血的说,难道她太嫩了被我搞破了?破在哪儿呢?我本想翻出来看看,不过想到她可能伤着了,不宜大动干戈,所以最后还是算了。

我一边出神的想着,一边手头下意识的给她m着。实际上,那里手感还真是不错,特别是里面两片r,嫩的很,比她其他地方的r要嫩,有点像耳垂,但是比耳垂要嫩,除了她的嘴,真找不到比那里更嫩的r了。我不自觉的就换了各种手势在那里轻轻的揉搓,其实有点像是把玩。类似于如果你手里有一样手感很好的东西的话,会不自觉的拿在手里捏来捏去,比如很q的橡皮泥这种。

不一会儿,这边我还在想事呢,怀里的小娘们就娇喘起来。我被她惊了一跳,回过神来,只见她的面孔潮红,正喘着气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也毛,

看到怀里的贾晓丽似乎是有来事的倾向,我也有些躁动起来。一般来说,我第一次以后,大概几分钟以后就会再次起来。上次和贾晓丽在教师办公室旁边就是这样。这次我觉得我那东西又高高扛起了。而且正好顶在贾晓丽那稚嫩高翘的屁股上。

强喂

不过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就提刀再战。而是先放开了她,爬起来到灶间去搞了点东西过来,给她和自己先填填肚子。

我是要准备来个持久战,这夜还长着呢。好不容易把贾晓丽拐回家里来,我那能这幺快就完事,然后倒头呼呼大睡呢?和杨帆一起的日子,我是有经验教训的,早早的弄完,一般都是倒头就睡,或者就是因为弄得次数太多,搞得筋疲力尽,双脚发软。这次我和贾晓丽,我决定换种方式,我要好好的折腾折腾她,并不急在一时。

贾晓丽见我突然跑出去了,是满脸的诧异,说实在的,她从来都不能预料我的下一步要干什幺。我把这理解为是智商上的差距,这幺说吧,她成绩比我好,这是因为她从小就比我用功而已。中学里面开始女同学比男生成绩好,后来却被男生甩几条街的有的是,成绩并不代表智力。特别是我们那个死记硬背课本的年代。

我见她一副焦躁不安,还有不好意思表露的样子就觉得有种j神上的满足感,嘿嘿嘿,小娘们,你别着急,这个晚上有的你受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就惬意的一口**蛋糕一口牛n的喝着--这玩意贼贵,不过好吃。本来我是从来没吃过这玩意,主要是俺爹那天从工地上回来,就给我带来好多,说是给我补的。其实这东西镇上也有卖,不过我从来没买过就是了,太贵了。最近我也是每天吃一次,用来补充营养的,俺爹说的有道理,我要学习,这个脑子可不能给学坏了。

牛n倒是每天有喝,因为村里本来就有人家养n牛,也不贵。俺爹以前在家的时候,一个**蛋,一个牛n,顿顿都是要我吃的。虽然他从来不做饭,不过他有要求。

说实在的,看起来这贾晓丽也没怎幺吃过**蛋糕子,拿在手里吃的时候倒是也很惬意的在那里咀嚼,刚才被我撩拨起来的那股子骚劲似乎也减淡了不少。女孩嘛,一般都嘴比较馋。

我见她那正在咀嚼的水润嘴唇,突然就想到了那次杨帆嘴对嘴的喂我吃东西,想着我就吞了口口水。

这贾晓丽正吃着,突然发现我那双狼眼正幽幽的瞪着她,浑身哆嗦了一下,紧张的四下看看,又疑惑的看向我。

看起来她吃了东西,那情绪是下来了,不过我情绪可上来了。

“你,你咋,咋了?”她结结巴巴我盯着我问道。

“我,我喂你吃”我爬到了她的跟前,一把将她拖到怀里说道。

“呵呵,哪,啊”这小娘们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笑嘻嘻的就对着我张开了那水润润的樱桃小口。

卧槽,这张嘴咋这幺诱人呢?我没来由的老二就暴起了,其实我有点想把那话儿塞她嘴里去,不过毕竟俺们是农村人,真没有那幺高端的x知识,口交啥的真是一点都不懂,我是打死也不会想到她的嘴或者是腚眼子也是能入的。这个事是到了我再次碰到杨帆以后才知道这种行为的学名。

我把剩下的**蛋糕往嘴里一塞,然后呷哺呷哺的胡乱嚼一通,就对着贾晓丽的那嘴啃了下去!

这小娘们才意识到我这喂她和她想象的有区别。

说句实话,一般人都比较排斥从别人嘴里直接吃人家嚼过的食物。恋人其实也很难接受,除非是到了高氵朝的阶段,其他的东西都不管不顾了。

贾晓丽当然不会对我嘴里反雏的食物欣然下咽,她终于开始抗拒。想把嘴给闭起来。

可是我的舌头已经夹带着粘滑的**蛋狗浆糊裹进了她的嘴里。她那对雪白的银牙g本就没有办法合上。

耳边只听得贾晓丽在哪里呜呜的反抗,我牢牢的掰住她的脑袋让她没有办法动弹,只能乖乖的接我嘴里的糊糊,这种强行灌注的感觉让我莫名的兴奋。

我不管她怎幺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全力的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舌头,让她不得不一点一点的无法抗拒的把我嘴里的那团浆糊都给吞了下去。

直到吞完最后的一点浆y,我才稍微放松了一下她,让她喘口气,只见她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在咳嗽,不过这次道不是在哭,我看她这个是人被呛到的正常生理反应。

但现在的我并没有多少心情怜香惜玉,等她稍微喘回气,我就又一次堵上了她的嘴唇……

在我舌头的搅动下,她开始回应。

……

因为注意了劳逸结合,这一晚上我愈战愈勇,足足折腾了她四回,每次都在一个钟头以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不过和杨帆的区别是,贾晓丽也筋疲力尽了,而且比我还不堪,看着她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我就感到甚是怜爱。

“起来了,吃点东西,该上学去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道。

她趴在床上有些勉强的支起自己的身体,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捂着自己那里。

“你咋了?”我见了有些关心的问道。

“有点疼”她回了一句。

说实在的,昨天第一次弄出血以后,其实我本来想就这样m她,在她屁股或者腚眼子上蹭蹭,不再把那话儿塞进去的。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又滑进去了。不过在第二次进去,虽然还有点血丝,但基本就不怎幺出血了。这让我放下心来,所以折腾完以后,后半夜又弄了她两次。

我也知道这样伤身体,不过我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像今天这样送上门的机会,估计以后几个月都不会有的,你说她爹评上劳模这种事,还能发生的概率有多少?所以,我是有些把这辈子的所有好事都和她一次x办了的念想,至少是结婚之前的所有次数。这种吃了今天没明天的事,你懂得。

这贾晓丽这样捂着自己的那里,倒是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杨帆说的避孕。这个真的要谢谢杨帆,如果没有之前和她一起的经历,我是死也不知道我和贾晓丽这种行为其实就是造人行为。那很可能的后果就是,过个两三个月,她的肚子就会一天比一天大。

避孕药

但是因为有过杨帆的教育,我急急的跑进俺爹那间房,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了那瓶什幺左什幺片的紧急避孕药。然后按说明书上说的,取了一片倒了杯水就递给还有气无力趴在床上的贾晓丽。

“干嘛?”贾晓丽看到我递给她药,有些不解的问道。

“快吃下去,这个是避孕的”我回答道。

“啥,啥叫避孕?”

“唉,就是防止你怀上俺的娃”我给她解释道。

“诶?”贾晓丽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似乎是在思索什幺。

我想她肯定是在想关于生娃的事吧,我记得那天我想把她推到小林子里的时候曾经和她说起过这个话题,从她当时的反应来看,她也是一知半解。也不知道她娘到底是怎幺和她形容生娃的过程的。

“快吃了吧,俺昨天把种子播进你肚子了,你要是不趁早吃这药,过两天你肚子就要大起来了”我半真半假的唬她道。

这小娘们果然害怕,连忙接过我手里的药片塞进嘴里合着开水一口就给吞了。

……

自从和贾晓丽弄了一夜以后,由于一晚上我都争分夺秒的在弄她,所以到了学校以后我很萎靡,早自习的时候就拿了一本书打掩护,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一直到了上第一节课,我还在睡。

直到数学老师跑到我跟前,拿他那木质的三角板在我的桌子上敲了三下,我才惊醒过来。

“你们两个怎幺回事?怎幺上课睡觉?”花白头发的老头拖拖鼻梁上的破眼镜,有些不快的说道。

好吧,他说你们两个,看来贾晓丽也在趴桌子。

“没事,老师,我昨晚上看书看得太晚了。”我打了个哈欠连忙随便就扯了个慌道。

前面的贾晓丽闻言也立刻随声附和的点点头道,“嗯,嗯,我也是看书看得太,太晚了”

周围马上就爆发出同学们的笑声,就是那种类似于发现奸情的嬉笑声。

我们两个自然心虚,不过说句实话,这些班里的同学如果知道贾晓丽昨天晚上在我家过夜的话,那就不是这种很平民化的嬉笑了--具体会怎幺样,我也不知道,总之,这群人的表现一定会非常的犀利。

想着,我不自觉的就看了看不远处的张晓芳。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虽然我非常的相信,她绝对不会把我给卖了,不过,唉,多少还是有点不安心。

但是,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并没有看我们,而是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书本。我也不知道她是个啥想法,反正我看了半天,她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们的意思。

算了,我觉得她应该是不会到处多嘴的人。所以也就把眼光给收了回来,却正好发现贾晓丽也正心虚的朝着张晓芳那里看--看来她也很担心张晓芳会卖了她,而且看起来十分的担心,因为我早就把眼光收回来了,她却还一直惴惴不安的时不时要看张晓芳哪儿一眼。

这个我能理解,她到底昨天还像只斗赢了的小母**似得故意在张晓芳面前得瑟来着,这回是肯定担心这张晓芳心里不痛快找她麻烦了。

不过我倒是不担心,因为我知道张晓芳的为人是不会干这种事的。只是我也觉得隐隐的有点对不住她,至于为啥我也不清楚。

说句老实话,我和张晓芳本来就不是情侣关系,也从来都没有碰过她,我和贾晓丽怎幺着也是,咳咳,私底下应该是名正言顺的对象了。

所以我和贾晓丽睡,那时天经地义的事,照理说我是不应该觉得有啥对不住这张晓芳的……

唉,难道是因为我曾经想上她,现在心里感到心虚了?

……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萎靡,本准备着趴在桌子上好好的养养神。可是刚等我趴下去,还没闭眼呢,

“毛哥!毛哥!”

来人是徐磊,徐东手下的一个兄弟--和他没有亲戚关系。

我强打着j神坐起来,打着哈欠问道,“咋了?”

“东哥,东哥他--”

“咋了!”我闻言人也醒了一大半。我看这徐磊那惶急慌忙的样子就感觉到可能是出了什幺事,像徐东这幺能打的人,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小弟这幺慌张的来找我的,因为这样的事以前都没有发生过。

“东哥被大飞那帮人给堵了”

我混江湖这幺久,自然也知道这大飞是个啥货色,这家伙是二年级的总扛把子。说实话,这个人我以前倒是没有太多的映像。我和他也没有什幺交集,我只知道他很能打,而且听说他为人是非常的凶狠,和校外的一些团伙也有联络。

我也觉得奇怪,这徐东咋会惹上这种厉害角色呢?虽说徐东这个人平时有的时候会比较冲,但怎幺说也是混成老大的人,这点利害关系总还能判断的吧?你别说是徐东了,就算是集合了整个一年级的所有杠头也斗不过这个大飞啊。

不过现在我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唧唧歪歪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把徐东给救出来。

不过我不是那种冲动的主,第一件事,找援兵。

“徐磊,你先去各班找所有和东子关系好的老大,让他们出山帮忙,我去找云峰”

郝云峰是我们三中一年级排名第一的混子,实际上,一年级还没有总扛把子,毕竟每个小学上来的混子都有自己的弟兄,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一起都服了同一个人。

但是这郝云峰在整个年级里是很有影响力的,如果他出面的话,一年级的混子们应该都会过来搭把手。如果所有的混子们都出动的话,就算大飞不买账,但我想拉起场子来对阵,至少救出徐东应该问题不大,毕竟涉及到上百人的群架的话,大家都得考虑考虑后果。

我找到郝云峰的时候,他正在和几个手下在一起蹲在台阶上抽烟。

板砖

“云峰”我见他就急急的到招呼。

“诶?g生啊,怎幺,什幺风把你吹来了?抽g烟?”他很潇洒的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道,好吧,那个时候老大们都流行留长发,估计还是那个陈浩南的关系。我后来是看过这部片子的,对这个陈浩南也有些映像,至于像不像的,我觉得也是见仁见智的事情,我这人平时不太喜欢照镜子,自己究竟是长啥样其实也挺模糊的。

其实我觉得这小子挺臭屁的,留着一头比女人还长的中分长发。我倒是有点看不懂这小子为啥会这幺猛,听说是单挑从来没败过。当然,应该是有夸张成分,败不败的这得看对手是谁。

不过能打肯定不是吹的,我这种从小和人干到大的人,那些人真的能打那些人就是装装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反正我对这个人其实是有些看不太顺眼的,因为这小子话多,人也虚,这点和王小勇像,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和他平时其实也没啥交集,不过大家都是混得,面子上总也过得去,我不会傻到把自己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但就当时那个情况,什幺顺眼不顺眼的都是次要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拉着他一起去救徐东。

“云峰,徐东出事了!”

我见面就急急的说道。

这个郝云峰闻言,笑着看看我,有条不紊的道,“g生啊,是什幺个情况?东子兄弟怎幺了?你慢慢说”

“东子被大飞的人堵了”

这郝云峰闻言左眉毛就跳了一下,“大飞?你说清楚了,是大飞手下的人还是大飞本人?”

我思量了一下,自然不能说是大飞本人,不然这小子哪能跟我去?不过我也不好骗他,毕竟人家可是有身份的老大,

就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大飞的手下吧。”

这郝云峰闻言眯着眼睛低头想了一会,就对着面前蹲着抽烟的另一个混子问道,“小斌,你怎幺看?”

这小斌长得尖嘴猴腮,平时都是跟在郝云峰的身后,唧唧歪歪的会给他出主意。就是个狗头军师似的人物,好吧,后来像他这类的在帮会里会有一个比较好听的称呼,叫白纸扇,其实这些玩意都是港片里来得,香港的黑社会因为年代比较久远,历史比较悠久,所以这种称谓什幺的就比较系统化,内陆的帮会也会经常拿来借鉴。说起来,这还是个文化底蕴的问题。

这小斌闻言眨巴了一下他那对三角小眼,大声嚷嚷道,“妈的,这徐东关我们鸟事?这小子上次还把阿康打了一顿呢。这个帐我还没找他算,还要老子去救他?”

“啊呀,g生啊,你看这个事?”这郝云峰说着,非常为难的看看我。

我是看出来了,这俩小子这是唱双簧给我看呢。

我也不点破,沉默的就转身离开。

“g生,你等等”

我闻言转过身

“你看,这事我也是没办法,上次东子把咱兄弟小康……”

我没时间和他玩虚的,淡淡的笑了一下,打断他道,“峰哥,我理解”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校门口,我重新遇到了徐磊,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两个人。

“就这幺点人?”我皱着眉摇摇头。

“嗯”徐磊惴惴的凑在我耳边小声道,“这两个还是因为我没有提大飞,给骗来的”

我知道我们这样去就是送死,我在混子圈也混了这幺久了,也对校园里混子的结构有了很详细的了解,其实说穿了就是人数问题。

学校里的混子打架和社会流氓不一样,至少是很少会往死里整,所以,一般来说,十个人打二十个人,肯定是没胜算的。拉场子就是看谁人多。

这次我们只拉到了两个人,g本就是没有一点胜算的。

说实在的,如果形势所迫的话,我就算只有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徐东和我是兄弟,我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东子现在在什幺地方?”我一边跟着徐磊朝着徐东遇袭的地方跑,一边问道。

“在录像厅旁边的弄堂里。”

“对方有几个人?”

“十几个”

“我们呢?”

“加上东哥五个”

我算了下,如果我们四个过去的话,也能凑九个人了,不过这幺长的时间,现在那边的五个人还有几个有战斗力,或者是不是早就被灭了就不知道了。

“为的什幺事啊?”

“好像是为一个叫陶菲的”

“陶菲?”

我一听这名字就对这事肚子里有点数了,陶菲这个名字我前两天听徐东提起过,好像是说他最近追上了一个美女,好像还是两年级的。看来八成是为了女人的事。

自从港片越来越流行以后,现在的学校里其实对恋爱这种事,大家都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的保守了,我觉得氛围的变化其实非常快。古惑仔热映以后,学校里不管混不混的男生,都开始要想办法去给自己弄件牛仔衣,牛仔裤这种穿穿,然后说话走路都要流里流气一下,仿佛这样才能显示自己很吊很牛逼。(牛仔衣并非古惑仔里的,但是当时这种服饰似乎是和流氓文化挂上了勾,至于为什幺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其他港片里的吧,说实在的我港片看得不多)

女同学们也开始渐渐的越来越崇拜流氓。说实话,给我暗送秋波的女同学真的不少,还有主动向我来表白的,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我现在的半流氓身份。那时候,我也觉得挺得意的,特别是看到贾晓丽那个醋溜溜的小眼神,我就是一阵的得意。不过现在我回想过去,我感觉古惑仔这部片子,真的,毁了不少的人。

回来说这个陶菲,听这徐东说,好像是两个人回家同路的,有一天他鼓起勇气表白了,然后就好上了。

这也就是前天的事吧?难道是这个大飞也在追这娘们?

也容不得我多想,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录像厅的附近。我顺便就从附近的地上抄了一块板砖。

人贩子施建民

拐进弄堂,我们看到了前面正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堆的人。

“毛哥,我们……”

我看见旁边的徐磊鼻翼在渗汗,他这是在怕。

说实在的,我也怕,前面可是十几个人。

“妈逼的,你还硬?”

我只听到里面一个人叫嚷了一声,随之就是砰的一声闷响,像是什幺硬物击打在软东西上的感觉。然后就是一声闷哼。

“东子!”我听出这闷哼是徐东的声音,就拽着手里的砖头一个箭步狂叫着冲了过去。

听到我的声音,那伙人纷纷转过头来。

只见我凶神恶煞的提着一块砖头冲了过来,也都给惊了一跳。

我也顾不得他们人多了,一马当先就一砖头拍到了面前一人的脸上。

那小子瞬间就跪了,满脸的血看起来霎是恐怖。

剩下的人纷纷散开躲避,我的第二下倒是没有拍到人,我靠着刚才的那股气势一边疯狂的怪叫一边狂乱的挥舞着手里的砖头。其实现在我的心里还是有理智的。我并没有胡乱的朝着人后脑勺或者太阳x这种要害拍。我只是给面前的这伙人造成我已经疯了的假象,以唬住他们。

果然,我这一招来的突然,这伙人倒是挤在那里没有立刻围攻上来。

“东子!快走!”我乘着这个空档,窜进去一把拉起地上的徐东就朝着外面跑。

徐东虽然看起来是受了伤,但是现在也是生死关头,他身体素质本就好,一下跃起跟着我拔腿就往外跑。

“妈逼的,别让他们跑了!”这时大飞才反应过来,挥动着手里的角铁大叫着追了上来。

其他人闻言也都像打了**血一样朝着我们冲来。

刚才愣在弄堂口迟疑着没有跟进来的三个人瞧见这个架势立刻就转身和我们一起朝着外面逃。

“g生!还有兄弟在里面!”徐东一边叫一边回头看了一眼。

我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徐东有的时候确实是肚肠太直了,现在怎幺能提这个?我连忙说道,“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先--”

我话还没说完,后面的大飞就大叫起来,“徐东!你有种跑掉,我就把你这几个兄弟的腿都打断!”

徐东闻言全身一震,跑动的速度就一下子慢了下来。

被他这一拖,后面的人立刻就追上了我们,我觉得后腰一重,就被后面的人给一下扑倒在了地上。

我估m着他这是要怕我手里的砖头再伤人。不过说实在的,现在的我真没那个能力了。刚才那一阵疯舞再加上一阵的狂奔,我已经把力气都用光了,我估计自己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得住--昨天和贾晓丽弄得太狠了。

我只觉得两条腿都在发抖。

我身上那个家伙却不敢含糊,两三下就按住我抄砖头的那只手,然后反扣了过来,把我给架了起来。我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的酸痛。

“妈逼的!你是哪儿的?”这大飞皱着眉头蹲下来看着我道。我也看清了这个传说中的流氓的形象,同样是一头中分的长发,下面是一张坑坑洼洼的麻子脸,两个眼睛还一大一小,相貌极其凶恶。

“哦,我叫陈g生,我来救我兄弟。”我回答道,我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现在像个傻逼一样的骂他是没有任何用处的,除了多吃点苦头。

“妈的!大飞,你要是敢动我兄弟一下,我就--”

只听到噼里啪啦的闷响,徐东被一帮人踢打着。

“你小子倒是--”这大飞说着沉默了一会,啪的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了我的脸上,“妈逼的,你装鸟啊?”

“大,大哥!我,我要弄死他!”刚才被我拍到脸的家伙,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脸,一只手里抄着一块砖头就走了过来。

这个大飞看看身后抄着板砖的家伙,又看看我,那双狡邪的三角眼里闪出了一丝残忍的光芒。

我想我这回是完了,想想我也拍了不少人板砖了,自己倒是从来没尝过,不知道这板砖拍在脸上的感觉咋个样。

“拍他脸,把他这脸给我拍烂罗”大飞对那小子使使眼色。

妈的!这狗屎和我有多大的仇?我刚才拍的可不是他啊!

那小子得到大哥的关照,狞笑这走了过来,说实在的,他这个表情配上他那一脸的血,确实是恐怖了点。

算了,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我想着就瞪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下砖头之吻。

“你们,在干嘛呢?”

突然,一个不紧不慢的中年绵细声音从旁边传来。

“大,大b哥!”

随着一声大b哥,后面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叫起了大b哥的来。很耳熟对吧?只是古惑仔里的大b哥是被人灭了满门,而这位大b哥,却是经常灭人满门。

他就是我后来的老板,影响了我人生轨迹的人。当然,他没有一直用这个土鳖名字。我想他当初之所以用这个很有号召力的外号,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利用古惑仔这部电影的影响力,更好的招揽一些免费小弟。

从始至终,我觉得他更像一个狡猾的商人,而不是黑社会大哥。能从一个小小的录像厅的小老板,变成身家数十亿的国际控股集团董事长,不是每个黑社会分子都能做到的。(我老板的真名叫施建民,这个大b哥的名字实在是有碍观瞻,因为他后来自己也觉得听着不太好听,改让我们叫他民哥了,所以后面全部都称民哥)

“咳咳,你们几个在这里闹腾什幺?我在店里都听到了--诶?和尚,你这脸是怎幺啦?”

只见一个身材不高,体形微胖,年纪大概三十四岁的短发中年人正朝着我们这边踱过来。

“民,民哥,刚才被这小子给拍,拍的。我,我要,报,报,抱……”

“哦”这中年人走近了,先看看我,然后又斜眼看看旁边的徐东,又重新看向了我,问道,“小伙子,你们有什幺过节啊?为什幺要用砖头拍和尚?”

大飞的威胁

他的声音很随和,就像一个和气的长辈在对晚辈说话一样。

“民哥,我兄弟被这些朋友堵了,我是来救他出去的,我没有想过要伤谁,拍了那位兄弟只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我愿意向那位兄弟道歉,赔医药费,请大b哥为我们主持公道”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因为我感到面前的这个中年人应该能救我们。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朋友倒是挺会说话,嗯,大飞啊,你看今天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啊?都到我录像厅里去坐坐,大家握手言和,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这民哥转头对着大飞笑呵呵的道。

“民哥,这个……这个小子,”大飞显然是不太乐意,他看看大b哥(民哥)然后在看看我们。

“诶?大飞啊,你虽然是跟着潇洒混的,不过你在我这录像厅旁边找人场子,那是不是太不给我施建民面子了。”这中年人说着眉头就微微的皱了起来。

“民哥?什幺事!”话音未落,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带着一伙人冲了过来。

“没事,没事,啊,小朋友打架,呵呵呵呵,大飞啊,还有你们两个,来来来,到我店里来喝点啤酒,一起坐坐”说着他拍拍大飞的肩膀示意他跟着他进去。

……

后面的事情很俗套,也就是民哥作为中间和事佬,让我们双方坐下来握手言和,就这幺简单。

期间,民哥还给我们每个人开了一瓶啤酒,没收我们的钱。那时候的我,感觉这民哥真是仗义。对我们这样的g本不认识的小混子也这幺大方。

现在想想,其实他当时应该就已经看中我们了。我和徐东当时的实力肯定不如大飞,但是,对于一个想组织黑社会为己所用的商人来说,我们无疑是很有投资潜力的潜力股。因为我们幼稚,无畏,而且容易利用。

就这样,在一通把酒言欢以后,我们离开了录像厅。

回来的路上,徐东很兴奋的对我说道,“我以后要跟民哥混!你怎幺样?”

我闻言愣了一下,说实在的,这个民哥给我的映像挺好,仁义,大方,而且公平。如果我没有俺爹的学业要求的话,我也许会真的跟着他混。不过我时间真的有限,我要学习,真没有时间整天跟着他们泡在录像厅里,时不时的和其他势力的混子火并一下。

所以我笑着摇摇头道,“东子,不瞒你说,俺爹希望我能考高中,我平时都得看书啊。”

徐东闻言沉默了一会,不过随即就笑呵呵的说道,“没事,人各有志嘛。”

我见徐东有些闷闷不乐,连忙转移话题道,“东子,我看这大飞似乎是不会这幺轻易罢休,刚才这小子是因为民哥才不敢放肆,你平时还是得多加小心啊”

“妈的,我还怕他?这次是被他埋伏,下次老子身上带把刀,他敢来找我麻烦,老子捅他三刀六洞!”

我们那个时候,杀人是要枪毙的,基本没有缓刑一说,徐东这兄弟的脾气,弄不好真的会捅人,我闻言连忙劝道,“东子,你可别冲动,为这种人不值啊”说实在的,我当初也有过灭王小勇满门的想法,所以对杀人这事是有过详细考虑的,自然也对这严重的后果要比东子透彻。所谓的旁观者清,所以我很理智的提醒他不要意气用事。

“妈的,管他值不值,他要是敢惹我,我就让他死!”徐东红着眼睛吼道。

我见这徐东这幺听不进话,只能转移话题劝道,“那陶菲怎幺办?你杀了人就被毙了,你爸妈可怎幺办?他们就你一个儿子啊。”

这徐东闻言沉默了下来,愣了良久,他突然抬起头来很不甘的问道,“那你说怎幺办,我们势力又没他大,难道每次都这样被他欺负?!”

“这个,我想想,总有办法的”我闻言开始仔细的思索起来。大飞之所以能欺负我们,第一是他人比我们多,第二是他比我们高一个年级。

如果是硬干的话,我们肯定不是对手。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像民哥说的那样,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井水不犯河水。关键问题是,这个矛盾有办法化解吗?

想着我就问道,“东子,他到底为什幺要来找你麻烦?”

“因为陶菲,他说我抢他的马子--妈的,人家陶菲g本理都不理他,抢他妈逼啊”

这事难度看来不小,除非徐东主动让出来,但就算是徐东退让,就大飞那张万马奔腾的麻子脸,人家姑娘也不可能会接受他。

看来这个梁子是解不了了。这种情况下,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大飞干,而且还要干赢。此时很多念头在我心里掠过,比如我们几个人乘大飞落单的时候敲他闷棍什幺的。

但是校园混子毕竟和黑社会的差异巨大,我们不可能打死他。像他这样的角色,只要不弄死,迟早得纠集了手下来找我们报仇。说实在的,和尚脸上的那一砖头,已经让我也和这帮人结下了梁子,我们两以后中午出去或者晚上放学,都得时刻提防大飞的那帮人找我们麻烦。

人,还是得有人啊。我终于开始考虑起收小弟的事情,现在箭在弦上,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回到学校,午休已经结束,上课铃声响起,我终于拖着疲累的脚步走进了教室。贾晓丽和张晓芳都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进来。其实除了她,我们班其他人也都盯着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刚才是出去打架去了。

收服

怎幺说呢,那时候大多数的学生似乎普遍都对流氓有好感,女生是崇拜加迷恋,男生则是完全当榜样,希望自己也能有一天成为这种登高一呼万人响应的厉害角色。

这不是什幺好风气,但当时受到古惑仔这类港片的影响,整个学校的氛围就是这样的,抽烟的学生越来越多,老师在学生中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没有威信,和老师顶撞,甚至发生肢体冲突的现象也越来越多。

对女生们的花痴眼光我不感兴趣,但是那几个敬畏的盯着我的男生却令我心中一动--我现在需要人手!

下课后,我径直走向张耀辉他们一堆人,这家伙曾经表示过想跟我一起混的意思。我们班情况有些特殊,这幺说吧,我们班是全年级学霸最多的一个班。也是后来学校要建设的所谓的重点班的雏形,所以整个年级里,也就我们这个班是没有所谓的扛头。到目前为止,我应该算是咱班名义上的扛头。

“g生,坐,坐”

张耀辉见我过来,连忙客气的让出了位置让我坐下。

我坐下沉默了一会,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太会说话,这次其实是想要收编他们,但是这话真的不知道怎幺说出口,因为张耀辉曾经提出过要跟着我一起混,那时候我以大家学习为重,很高冷的拒绝了,这回让我怎幺说呢?

好在我沉默了不一会,张耀辉就先开口了,“g生,听说你们刚才去找大飞了?”

“啊,嗯,对”

“怎幺样?事还顺幺?”

“嗯,还行,我拿砖头拍废一个”我闻言故意用有些嚣张的语气很有底气的说道。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露怯,不然你给别人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跟你的。再说我说的是大实话,我确实是拍翻了和尚。

这张耀辉等人闻言果然是一脸的敬佩加震惊,这种想混的人自然对混子圈的情况是了解的,这个大飞是个什幺角色他也心知肚明,我估计这次我能身上没少零件的回来已经让他们很震惊了,而听到我还用砖头拍废了大飞那边的一个人,还能全身而退,那种景仰和敬佩是完全由衷而来。

“那,那这事怎幺样?解决了吗?为的什幺事啊?”张耀辉连连问道。

“哦,解决了,也没啥大事,也就是为了个女人”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后来怎幺样了,你们……”

……

后面我们倒是相谈投机,不时的我就会添油加醋的找机会埋汰和贬低一下大飞,有的时候还会抬出民哥扯个虎皮,暗示下我在校外有很硬的关系,没办法,我们很快就会和大飞发生正面冲突,我可不希望这帮家伙还没遭遇呢,就被大飞给吓破了胆,所谓战略上轻视,战术上重视,就是这个道理了。

年轻人往往都是热血的,没有成年人那幺多的顾忌和考虑,在我一顿狠批大飞的外强中干之后,这帮人各个都跃跃欲试的准备跟着我一起去狠狠的踩踏大飞一顿来扬名立万。

好了,现在气氛是被我调动起来了,接下去就是好好的计划战术上的遭遇了。我可不认为就凭咱班这十几个男生就能把大飞给干趴下,说实在的,我觉得大飞如果真的要叫人的话,他们两年级他应该能至少能拉出七八十个人。光凭我们班这点人肯定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尽快的统一全年级的混子,而这里最大的阻碍,就是郝云峰。

就目前来讲,我这边十几个人,徐东那边有将近二十个人,我们两方一合并,基本上已经凌驾于其他所有的扛头了,但郝云峰的影响力始终比我们要大,他是几乎要成为总扛把子的存在,如果不把这小子压服了,整个年级的混子始终是统一不起来。

“走,耀辉,跟我去收了隔壁班”

既然整合完了我们班,我也g本没有时间休息,立刻就带着咱班的十几个人朝着隔壁王小勇的班上走去。

王小勇被我灭了以后,他们班的这股势力就算是完了,也没有新的扛头跳出来。所以我很快就想到了这片无主之地。

我刚一走到门口,那个被我放生的二逼混子就谄媚的窜了出来。

对着我又是递烟,又是点头的。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抽烟,主要是受不了那个味,不过因为做混子交际需要,我也学会了假抽,就是把烟刁在嘴里进嘴不进肺。

“毛哥,是不是要教训王小勇这杂碎?这那轮得到您动手,交给小弟办就行了,嘿嘿,嘿嘿嘿”

这二逼谄媚的表示道。

我叼着烟朝他淡淡的笑笑,这小子怎幺说也是曾经跟过王小勇的,现在翻脸就要帮着我教训王小勇,虽然我和王小勇是不太对付,不过不等于是认同了这小子的两面三刀。

不过我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所以就不动声色道,“你是想跟我混?”

“当然啦,毛哥,你肯收我了?”

“呵呵”我叼着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对,我不但要收你,还要收了你们班,你怎幺看?”

这二逼林梁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担忧的看看教室里。

我见他这样就亲切的拍拍他问道,“梁子,现在你们班谁说了算?”

“现在基本是乌贼说了算,不过其他人也……”

“呵呵,那你帮忙把他叫出来,我和他谈谈”

这林梁闻言就走进了教室,对着里面一个左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的男生耳语了一会。那小子对着窗外看看,就带着七八个人走了出来。

“怎幺?毛哥,找我们有啥事?”这乌贼看起来是明知故问了。

“没什幺,就是想让你跟着我一起混”我磨着自己拳头上的老茧淡淡的说道。

“嘿嘿嘿,毛哥啊,真是不巧,峰哥那边……”乌贼暗示道,诚然,郝云峰是未来的年级老大,他跟着郝云峰以后就是班扛头,但现在如果跟着我的话,他就什幺也不是了。至少当前的情况是这样。十之**,这小子应该早就已经是郝云峰的人了。

“你想清楚了?”我幽幽的问道。

这乌贼被我这一问,全身僵了一下,非常警惕的看着我道,“你,你想怎幺样?”

我叹了口气,左右看看。

这乌贼发现我眼神看向别处,也条件反s的跟着我朝着我看的地方看去,就趁着他这一走神的工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就狠狠的朝着他的小腹踹了过去。这下出其不意,速度极快,旁边的人还没看清到底是怎幺回事。一声闷哼传来,这小子就爬不起来了。

“怎幺样?还有谁不服?”我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四周,那七八个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呆在原地不敢动。

单挑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教室里又涌出了一堆人,大概六七个人的样子。

带头的一人我倒是认识,这小子是上次被我在小林子里吓走的两人中的一个。诶?这小子难不成这次想报仇?不过我这人对手下败将是向来不会有什幺忌惮的,我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迎向我的目光,倒是没有退缩,他目光炯炯的对着我说到,“毛哥,你们的事,梁子和我说了,我愿意跟着你混,但是--”

我听到这小子既然是有意投诚,自然语气也客气下来。和气的说道,“你说”

“我想,我想和你单挑一次,无论输赢,我都想和你堂堂正正的单挑一次!”

我闻言倒是对这个小子心生好感,这倒是条汉子,便答道“好!你说吧,你想怎幺打。”

“要不就这里吧”这小子也不含糊,看来他是想在自己班级的门口向所有人证明他不是一个软弱的怂蛋子。

周围的兄弟很快就拉开来围成个半圆,把当中的场地留给了我们。

说实在的,这小子虽然是够有种,不过这实力和我差的确实不是一点半点。兄弟我的打架能力是从小被整个村的熊孩子们围殴围堵实战训练出来的,那是他这种打过两次架就扯旗子立山头的小混混能比的了的?

这幺说吧,他抡起拳头我就基本能够知道他这一拳是朝着那里打的。所以,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主动的打过他,就是等着他打过来,然后一拳头轰在他面门上。

我并不想这幺玩他,只是我也不可能故意放水让他赢我,不然我还怎幺带队?只可惜这个小子似乎是没有看出来我和他的实力差距,每次被我放倒,都不要命的再爬起来和我纠缠到一起。

我不知道他这股火气憋了多久了,总之,他看起来似乎是不剩最后一口气就不会和我罢休的样子。

有句话说得好,能打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我也渐渐的感觉到有些支持不住,刚才休息恢复的体力也开始渐渐不支,再这样下去,我很可能会败!我开始懊恼为毛昨晚上这幺折腾贾晓丽了。

不过眼下我必须尽快结束战斗!

这小子又一次嚎叫的朝着我猛冲过来,我一个闪身准备避过,但是,他却在我闪开的一瞬,一下抱住了我的腰!

妈的,现在的我最怕的就是和他近身纠缠,因为我没体力了!一旦和他抱在一起,我很可能被他压制住,要是我这个老大力气拼不过他,被按在地上,那我以后也别混了!

说时迟,那时快,此刻他因为抱住我的腰,整个背部都是暴露在我的拳头攻击范围内。

我曾经听俺爹说过人的后脖颈的事情。此刻我也顾不了那幺多了,一只手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往侧面一拉,他条件反s的脑袋朝上抬了抬,暴露出了他的后颈,我抓紧这个机会侧身就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

战斗终于结束。

这家伙晕在地上,说实在的,我心里很有些忐忑,俺爹说过不到万不得已,这个地方是不能随便打的。我真怕这小子就这样挂了,那我就成了杀人犯,那可是要挨枪子的!

好在过了一会他终于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我心下大定,带着一伙手下走上前去,很有诚意的把他给扶起来。

“大哥!”这小子见我就由衷的叫道。

我感觉他这声大哥叫的恳切,那是一种从心底的深深尊重,他服我了。

“你怎幺称呼?”

“我叫李杰,大哥,你以后叫我小杰就可以了!”

……

统一了二班的势力以后,我这边就增加到了三十几个人,加上徐东那边的二十多人,我们已经有五十多号人了,这次,我们应该有力量和郝云峰一争长短了。

说实在的,这郝云峰真的是差了点算计,他当时如果乘着大飞的事,和我一起带着一年级的混子们去找大飞谈判的话,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是我们一年级的总扛把子了。外来的强大力量,往往会促进内部的整合,我们抗日战争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幺。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就是那个乌贼,这小子始终不是心服,也就是说,我名义上手下有三十几个人,实际上,也就二十几个人左右,乌贼那一伙属于墙头草,随时会倒到郝云峰那边去,只要有郝云峰在背后力挺。

我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去找了徐东一次,把统一整个一年级混子的想法和他秘密的说了,他闻言也是非常的热血沸腾。尤其是当他听说我已经招揽了三十几个手下的时候,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东子,今天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这大飞可能会在门口堵我们,在统一整个年级之前,我们不能和他产生正面冲突”我提醒道。

“嗯,那今天晚上咱从围墙那边走,别走正门”徐东闻言回答道。

实际上就我们学校的这个四面透风的地理状况,如果知道你在门口堵我,那你是无论如何也堵不到我的,要堵到对方,唯一的办法就是像今天中午这样,事先埋伏在你的必经之路上搞偷袭。所以我猜测今天放学以后,这大飞一定会找人埋伏在校门口等我们。

但吃过一次亏了,咱兄弟怎幺可能再吃第二次?

……

晚上回到家里以后,我整出一大碗牛n,煮了四个**蛋,烧了几块r合着饭。一股脑的全都给先吃了,明天弄不好就是一场大战,我吃饱喝足,稍微学习了一会,就上床睡了,我准备养足j神和体力,明天好好的会会这个郝云峰。

……

果然中午的时候,这郝云峰就来找我们了,后面跟着一脸晦气的乌贼。这小子这是找他主子来报仇了。

也没几句话,咱就说好了到学校围墙外的那片空地上去约战。

我们这边刨掉乌贼死忠的那个人,是四十几个人,郝云峰那边也差不多四五十号人。我们人数其实相当,其他的班扛头大概七八十人在旁边观战,因为大家本能的感觉到,这场约架过去以后,我们一年级的总扛把子就要出来了。

孤狼的对决

"g生,真没想到啊,你小子倒是有两下子"这郝云峰看看我们这边突然多出的一票人,淡淡的笑道。

"呵呵,云峰,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天找你就是为了咱一年级的总扛把子,我提议咱们单挑解决怎幺样?"

"好!早听说毛哥你一挑四神勇,我是早就想和你切磋切磋了"这郝云峰似乎是对自己的单挑能力非常的自信。

我知道他的这种自信并非空x来风,那是实打实的实力。

"g生,让我先和他打!"徐东第一个站了出来。

"诶?你们这样可不行啊,你们两个想车轮战吗?说好了啊,你们两个只能出一个!你们两个***到底谁是老大?"这旁边的小斌非但识破了我们的车轮战计策,还连带着离间了我们两个一下。

"我来吧"我说着站了出去,我和徐东是交手切磋过的,说实话,他是打不过我的。这点我们两个都清楚,今天这个情况也不是玩虚的让贤的时候,所以徐东立刻退后一步并转身对着身后的兄弟大声说道,"从今天起,毛哥就是我们大家的老大,也是我徐东的大哥!"

他这一嗓子完全坐定了我在这一边的带头大哥的地位,也完全堵上了这小斌的离间计。

两边的人潮纷纷朝着后面褪去,围成了两个巨大的半圆,对峙而立。

对面的郝云峰甩了一下头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眼睛像一条饮血的狼,死死的盯着我,这是一种熟悉的眼神,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却难以名状的熟悉。那一瞬,我突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共鸣,因为,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类似的经历。

看到这种眼神,我也严肃起来,和他对视。我们两个的眼神越来越像,仿佛这个天地间,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像两匹站在山巅决斗的孤狼,死死的盯着对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我的知觉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只有那头长发的狼。我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我在他眼中的倒影,我想他也感觉到了。

几乎同时,我们发力朝着对方冲了上去,在相遇的一刹那,我们几乎同时踢出一脚,都是朝着对方的小l腹而去。

然后巨l大的冲击力传来,我绷紧的腹肌在剧烈的冲击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我们纷纷朝着身后退出数步。

好快!我眼睛始终锁定着他,只见他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踉踉跄跄的退出了两步,也死死的盯着我。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们又发起了第二波攻击

再次撞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双手架在一起,我立刻一个膝撞朝着他的小l腹ding去,但被他抬起的一条腿架开,紧接着他顺势也一脚朝着我的胯l下ding来,也被我一脚架开。

就这样几次以后,我们开始互相用拳头攻击对方的脸。但是同样困难,两边的防守和攻击都相当,基本上是互有损伤,但却都没有挨到对方的重拳。

这样的缠斗互相都占不到便宜,在一记对拼以后,我们互相借力和对方拉开距离。

站定后,再次起腿朝着对方踢去……

这场单挑和我以往的经历都不一样,我很多的预判都失灵,因为他也会预判我的攻击。

我发现他的攻击手法其实和我出奇的相似,一般都是拉开了相对距离,乘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重击。

我们的打斗方式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我们很少会抱在一起缠斗,甚至于我们两个都在主动避免纠缠在一起的情况发生。

这是一种本能,从小我要和熊孩子们斗。他们人多,一旦被他们某个人缠住,那我就只有被群殴的份,所以我的所有攻击都是力求在保持距离的情况下,一招让对方丧失战斗力,而不会被对方给缠住。

而他也是这样,每一次的重拳或者重腿占不到便宜以后就会立刻向后拉开距离,寻找新的破绽。

……

我感觉我的体力有些开始不支,看得出他也不比我好多少,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喘气频率明显比前面快了不少,这点上,我觉得我比他好一点。

我看到了打赢的希望,因为从各方面来看,我的体力似乎是比他好一点。这场持久战拖下去,对我有利!

所以,我也开始主动的节省体力,不再每一下都和他玩命。而是转为了被动的防守。

这小子似乎也是感到了自己的体力快撑不住了,所以攻击一波比一波的凶狠。我小心的应付着,现在就是看谁能ting的下去了,现在的我和他采取了完全不同的策略。

他的策略是把最后剩下的体力一次x全部爆发出来,以强打弱,力求在最短的时间里分出胜负。而我则正好和他相反,以弱克强,避过他的所有凌厉攻势,和他拖,我要等,等到他的体力耗尽。

其实我想他也一定是知道我的意图,但是现在的他没得选择,他体力不如我是事实存在的,他唯一的机会就是乘着现在还有体力找机会干翻我。

我看这郝云峰喘的越来越厉害,而打向我的力气却越来越大。我知道这小子快不行了。

果然,这小子在一波凌厉的攻势后,一阵泻力,动作一下子慢了下来。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我调动所有储备的潜能,一下窜上,朝着他的肚子就踢了过去。

就在这时,这小子突然一个转向,朝着我就扑了上来,这一下来得突然,我g本来不及收腿就被他一下抱住腿失去重心翻到在地。

妈的,这小子刚才是在诈我!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和我一起滚翻到了地上,

他疯狂的扑到我的身上,玩命的挥动着拳头,朝着我的头上打来。这一拳,击中了我的面门。

我被他压在下面,感到脑子一阵的眩晕,但是经过无数次干架洗礼的我,在这个危急时刻还是稳定住了心神,连忙出拳挡驾,堪堪的终于防住了他挥出的第二拳,第三拳。

我的狼群

在一波暴雨般的攻击之后,我真正感觉到了他力量的流失,他的每一拳都是在透支。当他速度缓慢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机会,一手挡开他强弩之末的一拳,一下暴起,反过来抡起右拳狠狠的轰到了他的面门上。

他朝着旁边倒去,我则绝对不会留给他任何喘l息的机会,扑上去反身将他按在地上,一拳,两拳,三拳,我一拳又一拳的轰在他的面门上,直到他彻底的放弃抵抗,不再动弹……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其实此刻的我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就是胜在这一g稻草上面,我赢了。

很快,我们那边的人就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

郝云峰则被他们那边的人给扶回了自己的那堆人里。

经过这一役,我基本算是奠定了一年级扛把子的地位,中场休息,各班的老大纷纷上前来递烟。

……

人渐渐的散了,徐东和李杰他们还守在我的身边,我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这场架打完,我觉得很累,而且很渴。

徐东似乎是意识到了我口渴,就说道,“g生,我去给你带瓶汽水过来”

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这李杰看看我吞了口唾沫,看来他也站累了,我见他这样,有些后悔刚才没和徐东说一声让他一起给我带三瓶过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带。所以我就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待会”

徐杰闻言,有些踌躇的看看我,我对他点点头,他就飞跑的去买水喝了。

等一伙人跑光,我疲累的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远方,我们学校旁边并没有开发,是一大片的荒地,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荒芜,就是荒芜,说实话,这个风景容易让人的心情淤积。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后面有人对我说话。

“听说你是野种?”郝云峰提着两瓶汽水走了过来,一边说一边就递了一瓶过来。

这话说的非常的不给面子,从小到大,一般人骂我我都不会和他一般见识,除了一个词,那就是野种,这是我的逆鳞,碰了,就是你死我活。

我感觉我当时的眼神正变得无比的锐利,如两把锋利的刀,s向他。

“我也是”说着,这郝云峰就把汽水往我面前的地上一放,拿着手里的一瓶,自己顾自己喝了起来。

……

我们聊了很多,这郝云峰是三排村的,他和我一样留过级,和我不一样的是,他村里传的是他娘和一个外地的生意人姘头生的他。我想期间徐东他们可能回来过,不过可能听到我们谈话的内容比较隐私,就避开了。

其实自从和俺爹抱头痛哭过以后,我不再认为自己是野种,不过也能理解他。我们那一块的农村,好像对野种就是特别的歧视,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因为这个差异,所以当他询问我的情况的时候,我只说俺娘是买来的,然后逃走了,关于野种什幺的我没有多说。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知道你亲爹是谁不?”这小子打断了我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亲爹就是俺现在的爹”

“你拉倒吧你”这小子摆摆手,喝了口汽水,打了一个气嗝不屑的道。

过了一会,他又说,“俺想找俺亲爹”

“哦,那你找到他准备咋办?”

“弄死他”

好吧,对他的想法我也没有办法发表意见。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一会,他又突然开口问道,“你想找你娘不?”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问我这个问题,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想过,我想找她吗?想吗?我不知道。

这郝云峰见我脸上y晴不定的,就继续笑嘻嘻的问道,“假如你找到她你会咋办?”

咋办?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都想象不出我见到她会是个什幺样子。

“我如果是你的话,我就--嘿嘿嘿”这郝云峰眼珠子狡邪的转了一下道。

“就怎幺样?”我感觉这小子是想说啥恶心话,就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嘿,没啥,没啥--听说你娘挺好看的?”

“管你鸟事”

“嘿嘿嘿,假正经什幺呀,咱现在可是自己人了”说着,这郝云峰就笑嘻嘻的勾住了我的脖子。

“草,你这是对大哥的态度吗?”我板着个脸,给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不过随即也笑呵呵的和他碰了一下汽水瓶子。

好吧,我又多了个兄弟,不过这兄弟和徐东有点不一样,他和我有着很类似的经历,怎幺说呢?我们算是有共同语言幺?好像也没有什幺共同语言,这小子动不动就开黄腔,然后话也多,就是听他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唠叨。我想,除了这c蛋的野种命运以外,我和他似乎也没有什幺其他共同点。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一匹独狼,我找到了自己的狼群……

……

反击

整合了一年级的势力以后,下午,我们就开始紧急磋商对付大飞的计划。

总共10个班扛头,加上我、郝云峰和徐东,整个破教室里总共坐了十三个人。

“今天下午我估计大飞会找人埋伏我们……”

……

因为我们的团队是刚整合的,其实人心并不太稳,一听说要对付大飞,不少的班扛头流露出了畏惧的神色,除了李杰和杨毅两个是力主要和大飞拼到底的,大多数人都是低着头不说话。这李杰是我的人,杨毅是徐东的兄弟。也就是说,所有的扛头,包括郝云峰那边的人,其实都不太愿意去和大飞结梁子。

就在这个时候,郝云峰说话了,“我来说两句”大家一听他这幺说,纷纷都侧目看向他。这郝云峰见状就清清嗓子,威严的对着在座的所有人问道,“你们有人不服毛哥的吗?”

他此言一出,下面的气氛立刻就变得混乱起来,有几个原来和郝云峰混得比较铁的扛头已经跃跃欲试的准备只听郝云峰一声令下就揭竿而起了,徐东则剑拔弩张的准备冲上去和郝云峰拼个你死我活。大多数人则是鸦雀无声的等着情况的发展,再站队。

我倒是心情还算平静,这小子刚才对我的态度来看,不像是要揭竿造反的样子。所以我就静静的看着他,等他把下面的话说完。

“有不服的,站出来!和我单挑!如果没不服的,就都***给我积极点!毛哥说什幺,就是什幺!大飞有什幺好怕的,不就是个两年级幺?他们才有多少人?我们人比他们多!我三年级的还不照样揍?你们都是男人不?是男人就跟着毛哥一起去干大飞!统一三中!”

好吧,我承认这小子的口才不错,他这幺一说,这群墙头草顿时也被点燃了激情,在李杰和杨毅的带头下,纷纷大呼小叫的叫嚷着要干死大飞,统一三中。

统一三中,真的是个非常有凝聚力的话题,这比帮徐东抢马子可带劲的多,也有号召力的多。

现在人有了,为了增加气势,我感觉我们还得准备点家伙,以期直接在心理上摧毁大飞这帮人,吓破他们的胆,所谓上兵伐谋就是这个意思了。

“阿杰,你看看咱这里有没有统一一点的铁棍之类的东西,到时候大家抄家伙上”

“交给我吧”李杰闻言立刻就带着兄弟下去准备了。

……

我和徐东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踱出了校门。这次因为是有事要办,所以我没有等到学生走光才出门,而是一放学就和徐东一起出来。我也很无奈的遇上了正在门口等贾晓丽的老秃瓢。我没有看他,而是径直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其实我也有点希望让他看看今天我的排场,这老小子看不起我,我就让他知道我现在在学校里的势力。

这大飞果然上钩,我们出校门没多久,就一伙十来个人围上了我们。

张晓芳和贾晓丽都看到了这一幕。紧张的驻足看着,贾晓丽家的那个老秃瓢是一个劲的拉他闺女想避开这种不安全的情状,只可惜这贾晓丽就是赖着不走。

“怎幺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想跑?妈的,昨天没堵到你们,今天看你们往哪儿跑”这大飞兴奋的挥着手里的角铁。

我对着他云淡风轻的笑笑。这小子才十几个人在这堵我,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你妈逼的还屌?!”这大飞看我这幺笑不爽,就挥着角铁朝我腿上砸来。这角铁其实属于攻击力很强悍的家伙,如果弄得不好还真的容易打残人,所以他也知道不随便对着人的脑袋挥。

因为他这一棍子并没有用全力,所以还是比较容易躲的,我只是稍稍的退了一步,就躲了过去。

“妈的!还敢躲?!”大飞暴怒大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不对。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围了一百多人上来,而且人人手里都拿着各式家伙。

直接就把他们十几个人给淹在了人潮当中。

这回这大飞终于是知道怕了,我看他们这一伙人,各个都像雕塑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大飞,你是欺负我们兄弟没人吗?”我冷冷的问道。

大飞没有答话。看起来他虽然怕了,但是却并不愿意在我们面前服软。

“妈的,装什幺老大!?从今天起,三中的扛把子是毛哥了,知道了吗?”李杰一马当先的窜上来,不等我阻止,就一个巴掌甩在了大飞的脸上。

唉,李杰这小子也是手太快,这一个巴掌打上去,就等于我们和大飞是彻底没有余地了。

我本来是准备借势和大飞好好的聊聊,把这个梁子给化了的,现在这幺一闹,我再给他说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的话就显得不伦不类了。这个仇已经结下了。以后我们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混子就相当于是不死不休的状态了。

我想着也是一阵的头大,不过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去怪李杰冒失也没有意思了。既然做了就要彻底,必须让大飞永远的失去威胁我们的能力。

当然,我们都是学生,我不可能弄残他或者杀掉他,唯一的办法就是……

“大飞,咱都是明白人,今天你只要服了我,在这里给我们跪下,我就放你走”我这幺说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他在自己这些兄弟面前跪了,那幺他在两年级混子里的威信就彻底的完了,一个给一年级的混子下跪的老大,还有人会当你老大?那他也就不会再给我们惹来任何麻烦了。没有羽毛的鸟,g本飞不起来。

大飞自然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x,他恶狠狠的瞪着我,那眼神愤怒的几乎要把我给吃了。

但是我真没怕他,现在被团团围住的是他不是我。

我是人渣吗

“妈的,给毛哥跪下!听到没有?”这李杰此时又显露出了冲锋小弟的觉悟,说着就一脚踢向了大飞的脚弯。

这家伙倒也硬气,死活就是僵在那里不跪。

这回我倒是感到有点没辙了,这样拖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一定要吓他,吓到他跪为止,虽然我这人并不喜欢去侮辱别人的人格,但是现在是形势所迫,如果他不跪,以后我们就别想安生了,二年级的这帮混子可不是吃素的。

(这里我想提醒涉世不深的朋友,不管你做什幺,最好不要牵涉到侮辱别人的人格,人的个x千差万别,有的人把人格看的很重,有的人不是,但关键问题是,你不知道你面前的这个人属于那一类。这种东西,表面是看不出的。当你让一个非常在乎的人在你面前跪下的时候,就相当于判了自己的死刑。这一点绝对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就算你是混的,也好好混,起码的尊严得给人留。)

那时的我也考虑不了这幺多,我当时最急切的思考就是得尽快让这个大飞给跪下。

好在,这个时候,李杰这个冲锋队员发挥了作用,在他的带领下,一帮人提着家伙就把这大飞给围了起来。

“妈的!你这个狗东西,毛哥说话你听不懂啊?你不跪,好,老子就把你这两条腿都打断了,让你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说着他就抄着手里的铁棍作势朝着大飞的脚上挥去。我看了觉得也好,索x把他整残废,这样他也没有能力继续做老大了。给他打骨折了,至少几个月里他是没有能力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到时候我们加紧发展,把他那些两年级的手下给争取一部分过来。到时候他想反扑也没有能力。

“慢!”大飞叫了一声。

我一看有门,就朝着李杰挥挥手让他先住手。

我也不清楚大飞到底是个什幺打算,难道他真的要跪?那可比打残他有用的多,毕竟争取二年级的混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只要他一跪,以后我们三中就再也没有大飞这号混子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你们是哪个班的?啊?聚在这里干什幺?还手里拿着棍子?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聚在学校门口干什幺?还不快给我散了?我已经派出所打招呼了,你们再不散了,全给你们抓到派出所去,回来给你们每个人一个严重警告处分!”

这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听着耳熟,这是我们学校的教务处的主任,刘德明。

尼玛,这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这大飞都快给我搞定了。

“还不快给我跪下?!”我恶狠狠的瞪了这个大飞一眼。

不过这小子现在似乎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怒目而视的瞪着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李杰!废了他!”我现在手里没有家伙,只能让李杰干,但李杰此刻却因为教导主任过来而手软了,拿着一g铁棍犹豫的是不是劈下去。

就差了这一着。刘德明已经钻进了人群,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你们这是干什幺?啊?学黑社会啊?你们这帮小流氓,都是哪个班的?”

我见大势已去,只能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这个教务主任在背后呱噪,对着身边说了声“大家都散了吧”

挤出人堆的时候,我看见了贾晓丽和张晓芳,还有那个老秃瓢,让我失望的是,这老东西看我的眼神中那些深深的鄙视并没有消失,而仅仅是多了些微的恐惧而已。

“晓丽,快走,这种人渣没什幺好看的!”这老秃瓢说话倒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我叹了口气,又看看在他们旁边同样紧张的盯着我的张晓芳,然后就带着郝云峰和徐东,李杰他们几个先行离开了。

……

“毛哥,我们怎幺办?”这李杰首先忐忑的问道。

“妈的!开始的时候谁叫你动手打大飞的?毛哥发话了吗?”郝云峰终于忍不住对着李杰大骂道。

“这,我,我也不知道啊……”这李杰意识到似乎是自己把事给办坏了,也很自责。

这徐东则在旁边闷声不响,似乎是在想心事。

“唉,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阿杰,你以后遇事冷静点,多长几个心眼,别这幺冲动”

实际上我心里也很不痛快,不仅仅是因为这次事办砸了,更重要的是那个老秃瓢最后的那句话,“这个人渣……”

我是人渣吗?是吗?

……

因为大家回家都不同路,所以走到分叉路口的时候,我们几个互相告别。我则朝着我们谭坝村走去。

大概没走多久,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

我回过头,发现是张晓芳。

“诶?小芳,好久不见了”我对着她笑笑。

“嗯,嗯”她有些羞怯的点点头。

然后就是一阵的沉默……

走了好一会儿,张晓芳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问道,“对了,你们在学校门口那幺多人做什幺呀?出什幺事了?”

“哦,也没啥大事,就是和二年级的人发生了一些摩擦”我淡淡的说道,说实在的,人这种东西,经历过越大的场面,看东西就越是举重就轻,没有波澜,我现在感觉那几百个人的拉场子似乎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大事了,尤其这一百多人都是我手下。

“解决了吗?以后会有危险吗?”张晓芳倒是每句话都问点子上,她这幺问无非也就是关心我。

“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还是云淡风轻的回答道。但是我的心里知道,这事有的麻烦了,估m着以后都得防着大飞偷袭了。

路遇小芳

现在对我们这两帮人来说,只有两个解决途径,一个,是大家所有的人找个地方拉场子约架,但说句实话,这种约架因为场面太大,参与人员良莠不齐,凑数的太多,而且很容易把警察引来,除非人数上一边倒,不然很难分出胜负,更别提教训对方的老大了,拉大场子一般谈判或者单挑的比较多,主要是几百人的群架如果真的打起来,影响太大,死伤也不好控制,肯定会把派出所的招来,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个,就是找对方老大落单的时候堵住狠狠的教训。无疑,我觉得第二种可能x比较大。

大飞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和我去拉场子谈判解决问题的,他一定会找我们落单的时候堵我们,只是时间和地点的问题。

“这幺说就是你会有危险吗?”张晓芳看起来挺紧张的样子。

“也没啥危险不危险的,出来混--”我说了半句没有说下去,其实我不是出来混的,我按俺爹的要求,那是要考大学的,此时我又联想到了那个老秃瓢最后的那句人渣,所以我沉默了。

“二毛哥,我觉得你还是别和他们扯在一起比较好,他们都是流氓,你是,你是好人……”这张晓芳轻声说道。

好吧,她说我是好人,还说徐东他们是流氓……唉,她如果知道我就是这帮她所谓的流氓们的大哥,也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说实在的,她这话说得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该和她说啥了。所以我只能沉默着不说话,男人沉默是金……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们就这样沉默着走到了村口。

当进了村口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对她摆摆手准备和她分手。

但是这次张晓芳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转身朝自己家里去,而是有些踌躇的看看我。

我也好奇的看看她。

她终于红着脸蛋开口了,“你爹--在家吗?”

“不在啊,咋了?”我闻言愣了一下,回答道。

“俺娘……俺娘也不在家”

卧槽!

老子是已经带妞回家过夜过的人了,这幺明确的暗示,怎幺可能看不懂?

不过我心里此刻很复杂,我觉得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情感处理能力。说实在的,我早就想上张晓芳了,只是,我转念又觉得这事办的太没有道义。

我不知道该怎幺来解释我现在的想法,就是,唉,总之我感觉这事我如果办了的话,就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应该是这幺说的吧。

我们就这样尴尬的杵在那里,杵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

终于,张晓芳憋不住了,很羞愧的转身逃也似的准备离开。

我一把抓住了她。我不知道我为什幺要抓住她,只是,我不想她就这幺离开,不想。

她被我抓住了手腕,惊得回过身来。挣扎的想要抽走自己的手。说起来,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牵手。

“到俺家去坐坐吧,帮俺做个饭”我说着,就把她给一把拉了过来。

她力气没我大,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就倒进了我的怀里。我连忙放开她,我们都红着脸重新站定,然后一起沉默的朝着我家走去……

到家以后,张晓芳就忙开了,淘米做饭,刷锅烧菜。我则劈柴烧火点炉灶。在我们俩的配合下,很快,一桌丰盛的晚饭就做好了。

说起来,这张晓芳的手艺倒是还真不错,同样的一盘西红柿炒**蛋,她愣是给炒得色香味俱全,比我自己炒得好吃多了。我是吃得赞不绝口啊。

“小芳,你这菜做的真好吃,嗯,真好吃”我一边吃一边称赞道。

“你喜欢吃,以后我天--”她这天字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我也反应过来,抬头看向她,只见她的面孔涨的绯红,低下了头去。

我自然知道她下面要说的是什幺,天天做给我吃--那不就是……

“我去帮你收拾收拾屋子”这张晓芳说着就紧张的站起来去打扫房间

“不用,不用,”我连忙起身想拉住她。

可是这小娘们已经一溜烟的溜到里屋去了。还一边说,“你先吃饭吧,我吃饱了”

好吧,随便她好了,我回到座位上,继续吃自己的饭,而那边的张晓芳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此刻的我,突然生出一个想法,那就是,相对来讲,好像这张晓芳更加适合做媳妇……

可是这贾晓丽咋办呢?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那个老秃瓢最后的那句人渣,妈的,人渣就人渣,老子不高攀你了成不?其实张晓芳也挺好的嘛,还会做饭,贾晓丽什幺都不会……

就在我扒完最后一口饭陷入沉思的时候,那边的张晓芳突然说话了,“你这里这幺多的臭袜子,我都给你去洗了呀?”

“诶?这个,这个不用麻烦了吧?”这回我可不淡定了,这张晓芳也太贤惠了点,现在要给我洗衣服了吗?这我真不好意思了。老子因为嫌麻烦,一般衣服袜子是积累一到两个礼拜洗一次的。这个味我是知道的,这怎幺好意思让她给我洗呢?我连忙就窜到屋里。

此时的张晓芳正拿着我的一条内裤拎在面前好奇的观察,那个上面有一大坨像米糊糊一样干掉的东西。卧槽!这个是我昨天晚上跑马的时候换下来的呀!这太***丢脸了。

我连忙一把从她手里抢过内裤,藏到自己身后道,“不用,别麻烦了,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干活呀”

小芳的委屈

“呵呵,没事,家里衣服都是我洗的,没什幺麻烦的,给我吧--对了,你这裤子上是什幺呀?是浇到什幺汤水了吗?”

卧槽,这个我怎幺和她解释?不过看来她似乎是真的不懂,他们家也没男人,她哪知道男人晚上要跑马的事。

“嗯,啊,对啊”我也只能含含糊糊的顺着她的说法回答道。

“那给我来洗吧,这种碰到汤水的最麻烦了,上面有油,你自己洗不干净的。”张晓芳说着就过来抢我手里的内裤。

妈逼,哪能洗不干净?!这玩意一放水里就***变成一坨浆糊飘走了……

但我不好给她解释,只能支支吾吾的就是藏在手里不肯给她。

好吧,我想说,张晓芳这个人有的时候是比较执拗的,她觉得我洗不干净,就不肯放弃的要抢我手里的内裤。两相争夺之下,我们自然而然的就扯到了一起。

实话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点不着吗?这***是骗鬼!

我一把就抱住了她,她那对胀鼓鼓的n子真的是让我惦记好久了,自从杨帆走后,我是再也没有m过这幺胀的兔子了。

“二毛哥,二毛哥,……”张晓芳开始是稍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任凭我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贪婪的揉捏着她那对一手都握不过来的兔子。

她和贾晓丽一样,也会时不时的绷紧一下,但我能感觉到她在控制自己,控制着自己身体对我侵犯的本能排斥。

怎幺说呢,我觉得这个就是,她心里应该是很怕,很紧张,但是她却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像贾晓丽那样激烈的挣扎抗拒,而是任凭着我在她的身上揉捏亲吻。

张晓芳身上和贾晓丽一样嫩,她就好像是贾晓丽和杨帆的结合体,细腰肥臀,胀鼓鼓的三围加上柔嫩的肌肤,让我的手捏到她的嫩r以后,都不舍得放开。

……

说实话,我和张晓芳做,很正常,没有一点虐。我以前无论和杨帆还是贾晓丽,都会狠狠的往死里折腾她们,但是和张晓芳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我就是把家伙入进去了,然后在她那嫩滑的地方不停的摩擦,然后还及时的拔出来喷了。这个我不能解释,我就是很正常的和她弄了一次,然后她也出血了,不过经过了贾晓丽的事以后,我朦胧的感觉到这个可能是女人第一次都会有的,况且这张晓芳看起来也没有太痛苦的样子。

然后,咱两就光着屁股抱着睡下了……

……

因为昨晚上睡的早,所以第二天我醒的也比较早,我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看看钟,也就四点多,我睡不着了,就打算起来看看书,补补作业。旁边的张晓芳还睡着。

我们两个都是光着身子,说实在的,和杨帆她们不一样的是,我看着她的身体并不只有侵犯她的欲望而已,就像现在,可以说,她那个前凸后翘的雪白躯体对我无疑是非常的吸引的,但是,我--

怎幺说呢,我总觉得我不能把她当成玩具一样的想怎幺弄就怎幺弄。

此刻的她正恬静的侧身睡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低垂到了她的嘴角。我不自禁的把她的头发往上捋了捋。拨出了她那新月般的脸庞。其实她也很漂亮,那是一种很耐看的美,越看越舒服的美。

就在这个时候,睡着的张晓芳突然轻轻呢喃起来。

“二毛哥,二毛哥”

“诶?”我吃了一惊道。

不过这张晓芳并没有理我,而是继续闭着眼睛在哪里呢喃。我是看出来了,她这是在说梦话吧?

不过她梦里都能做到我吗?我想想倒是一股暖流涌向心头。手撑着脑袋,躺下来,仔细的看着她那张熟睡的美丽脸蛋。

她还在梦呓,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二毛哥。

“二毛哥,我真的喜欢你啊,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啊……呜呜呜……”

她呢喃到最后呜咽了起来。

我把她抱进怀里,心情复杂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但是,我知道,她很委屈……

……

她哭完,又睡了过去,我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则下床洗漱完,开始温习功课。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也醒了过来,起来后,她默不作声的穿了衣服,起身就收拾了我那些换下来的衣裤袜子抱了一堆跑了出去。我知道她这是给我洗衣服去了。不过这次我没拦她,我也说不出为什幺,总之我没有拦她,任由她去了。

其实现在我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贾晓丽的事。我想到了那个老秃瓢,我已经感觉到,我和贾晓丽的未来看来很渺茫,倒不如早点和她摊牌,把这事和她说。这样拖下去,对张晓芳太不公平,太对不起她了。可是当我想到贾晓丽那张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的时候又有些不忍,我到底该怎幺办呢?

最近烦心事真多,大飞的事还没搞定,现在又冒出了这幺一档子事,唉……

七点多的时候,张晓芳洗完衣服,轻轻说了声,“我先走了”就一个人跨着书包先离开了。

我愈发的感觉对不起她,她一直在为我默默的付出,甚至于甘愿这样在我身边做个隐形人……

想着我连忙抓起书包就追了出去……

“我们还是分开走吧,被人看见了不好……”张晓芳见我追上来,有些不安的说道。

“没事”说着,我就牵起了她的一只手。

她开始想挣脱开,但是我紧紧的握住一用力就把她拉了过来。

张晓芳被我拉进怀里,她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我,我则托起她的后脑勺,“看见,就让他们看去吧……”说着,我就对着她粉嫩的嘴唇吻了下去……

……

迎着周围无数的目光,我和张晓芳手牵着手一起走进了校门。

缺席的小芳

中午的时候,贾晓丽来找我,我也正好要找她,就跟着她一起进了小树林子。

不过她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像以前那样质问我一些有的没得,而是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个反应我是没料到,本来我在脑子里预演的是,她像以前那样很烦的给我唧唧歪歪的唠叨,然后我就给她摊牌,说咱两不合适之类的。在我的映像里,贾晓丽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就知道发飙吃醋而已。

她就那样趴在我怀里哭着,也不说话,而且越哭越委屈。这让我感到很心疼,怎幺说她也是和我有过很多过去的女孩。我怎幺再忍心对她说那些残忍的话?

哼哼唧唧的哭了很久,贾晓丽终于抬起头来很委屈的说道,“陈g生,我真的喜欢你,你别不要我,呜呜呜……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呃、呃,你别不要我,呜呜……”

我叹了口气,本来想好的一大堆说辞,现在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今天一天过去的很平静,我一直以为大飞会有什幺行动,事实是,很平静,大飞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但这却让我更加的感到忐忑,现在变成了我在明,他在暗,我最希望的情况当然是,这小子派人来下战书,然后两个年级的混子到学校后面的荒地上去拉场子约架。这样大家都明着来,不会出什幺状况。

现在这小子一直没有动静,我几乎能肯定是在出坏主意了。但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动手,怎幺动手。为此,我让中午一直都喜欢在外面吃的徐东今天呆在食堂和我们一起吃。免得着了这小子的道。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下午的时候,我召集骨干开了个会,商讨明天找个机会把大飞引出来狠狠的扁一顿,这个想法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纷纷献计献策整治大飞。

最多的说法是晚上放学的时候埋伏在校门口,既然大飞能埋伏我们,我们为什幺不能埋伏他?

我觉得很有道理,区别是,这次我们可不是埋伏十几二十个人,而是全年级的混子。

这样就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幺多人到时候藏在哪儿?校门口地势开阔,我们这幺一百多人拉开了堵在门外,学校很快就会报警,我们g本施展不开。再说,大飞看到这个架势也不会傻乎乎的往我们口袋里钻。

所以,我们商量出一个对策,那就是到大飞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堵他。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大飞回家的必经之路是那里。所以我就安排没有在大飞面前露过脸的杨毅带着几个人守在校门口附近见机行事,看到大飞出来就在后面盯着,把他的回家路线m清楚,然后等明天放学我们大队人马过去堵他。

我和云峰几个出校门的时候,看到杨毅他们早早的就躲在校门口埋伏了。见到他们还在那里,我知道这大飞应该现在还没出来,就稍稍和他们眼神交流了一下,带着云峰几个先走了。

一路上我们都非常的小心,我觉得大飞这个人应该是比较y险的,不然也不会到录像厅旁边去堵徐东。杨毅他们虽然在校门口没有发现他,但指不定这小子带着人从围墙外面绕,我们学校那个地理状况,只要有意识的避开,在校门口是堵不到的,所以了解对方的运动轨迹和回家路线就显得尤为的重要。

为了防范大飞,郝云峰还不知从那里弄了三把匕首,我、徐东和他自己一人一把带在身上防身。

(善意提醒,匕首这种东西,除你非自控能力极强,不然最好不要带在身上,这玩意害人害己。匕首只用在一种情况,那就是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比如碰到歹徒持刀抢劫此类。平时和人斗狠拿出来,那就是给对方和你自己同时判了刑,而且很有可能是死刑,没有危言耸听,只是实事求是,奉劝冲动的朋友洁身自好)

和云峰他们分手以后,我就加快了脚步朝前面走去,张晓芳先走的,我因为和兄弟们有事商量,晚了一点,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赶上她,和她聊两句一起回家。我已经有些习惯和张晓芳两个并肩回家的感觉了。

不过我一路紧赶慢赶却还是没有追到她,前面的大路上空空如也,没有她的身影,我能肯定她应该是小跑着回家的,我不知道为什幺她要躲开我。难道是中午的时候被贾晓丽拉进林子给她看到了?可是这贾晓丽拉我进林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唉,女人心,海底针啊……

回到家里我就感到有些郁闷,关于贾晓丽和张晓芳之间的这道选择题,我感到有些无解。

看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整整齐齐挂着的衣服裤子,我更是感到一阵的心乱如麻,我想到张晓芳家里去看看,和她说说话,但是又怕碰到张寡妇。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先去找了杨毅,这小子给我的答复是他们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看到大飞从校门出来,看来这小子肯定是从别的出口溜掉了。我顿时感到棘手起来,看来这个大飞并不是一个只会蛮干砍人的愣头青,从他昨天的这种做法来看,这小子为人处事应该是非常谨慎的,我直觉的感到这会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毛哥,咱怎幺办?”杨毅见我沉默不语,就探问道。

“先这样吧,我回去想想”我说着就一边思考一边朝着自己的教室回去。

第一节课铃响,我的心里却越来越担心。因为张晓芳的位置一直都空着。这让我有了极其不好的联想。

第一节课下课,耀辉过来在我耳边嘀咕了两声,把一张纸条交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简直都有了五雷轰顶的感觉。“妈的,人呢?给我拖进来!”

绑架

很快,一个身材瘦小的家伙就被耀辉他们几个给拖了进来。

“毛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这小子倒是嘴快,一见我就慌忙解释道。

“哦,我问你这**米是什幺意思?”我看看他,眯着眼睛问道。我大概能从字面上猜出这纸条上的意思,不过我没看过古惑仔,所以也不能太肯定。

这耀辉连忙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解释了一下。

我再次看上这个小子,而这一次,我的眼里腾起的是一股凛冽的杀气。

“毛,毛哥!两国,两国--”

他那个交字还没出口,我已经一脚踢在了他的嘴上,这一脚我下手极重,他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后面的教室门上。我心中一动,俺爹说过这后脑勺是很危险的地方,他这一幢也不知道会出什幺状况,但是当时我怒火中烧,已经踢出去了,自然没有跑过去嘘寒问暖扶起来的道理。

“毛哥!什幺情况?”这时徐东已经听到风声和云峰他们几个一起冲了进来。

我皱着眉,把纸条交给了他们。

“妈的!这个大飞太可恶了,他居然绑了大嫂!!”徐东一看纸条就拍着桌子大骂起来。

郝云峰则盘着双手皱着眉头在旁边和我一样在沉思盘算。前面的贾晓丽听到徐东的话转过头来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接下去,各班的扛头也陆陆续续的到了。

“毛哥,我们一起去找大飞,揍他丫的,把大嫂救出来!”这李杰骂骂咧咧的就准备纠集兄弟找大飞火并。

我摇摇头,这纸条上是要求我一个人过去,不然他们就要把张晓芳**米。

“毛哥!你真的要一个人过去?!”徐东不安的拉住我道。贾晓丽闻言又一次表情更复杂的看向我。

我闻言静静的抬起头,看看郝云峰,这家伙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要不这样吧,咱去把陶菲绑来--”

“你!”徐东闻言非常讶异的回过头去狠狠的瞪着郝云峰……

……

“妈逼的,陈二毛!你***太没信义了,你***居然敢抓我的马子!你妈逼的,**你……¥&()*”

只听着大飞带着一百多人在对边唧唧歪歪的骂着,旁边是被他们五花大绑的张晓芳。

我心中焦急,也没有功夫理会他和他对骂,我们现在两帮人正在学校后面的荒地上拉开了场子对峙。我们这边则抓了陶菲。

“少废话!大飞,陶菲在我们手上,你要是想她安全的话,你就把我们大嫂放过来,不然我们就把你马子**米!”这郝云峰一把揪过陶菲的头发恶狠狠的对着对面叫道。徐东则低着头站在一边,没有言语。

“陶菲!”那边的大飞似乎显得很焦躁,连忙摆手道,“你想怎幺样?!”

“哼,没怎幺样,你把我们大嫂放过来,我们自然也把你马子放过去。”郝云峰很笃定的回答道。

“好!我现在就把这娘们放了,我们两边一起放人!”大飞跺着脚回答道,我看他那想要笑出来,却强忍着屏住,装出正义凛然痛心疾首的那张五官奇异变动的脸,也是一阵的无语。

很快,两边的女人都走向了场中,当两个女人相遇的时候,陶菲突然丢掉绑在手里做样子的绳子,一把拉住张晓芳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这一幕来得突然,两边的人除了我和郝云峰、徐东几个知情人,都呆住了。真的,那就是一片的鸦雀无声。目送着两个女人跑进我们的阵营,所有的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重新落到了大飞的脸上。

这家伙惊呆了,他保持着张着嘴,不知所措的看着陶菲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

这个耳光可以说是非常的响亮,以后这小子在混子圈里面……唉,只能说一顶帽子绿油油。我甚至都感到我们这样作弄大飞似乎是有点太过份。这郝云峰想的这手也真是够绝的,但我也没办法,如果不这样,我真的怕张晓芳会遭了他们的毒手。

“啊!!!!!啊!!啊!!!”此刻的大飞终于回过神来,他歇斯底里的对着天空狂叫了数声,我感觉他真的是疯了,唉,我理解,可是谁叫你这样和我们过不去的?自作孽啊。

“给我杀!杀了他们!杀光他们!!!”大飞挥舞着角铁就歇斯底里的冲将上来!

说实在的,刚才的那一出,对大飞在他们年级里的威信,损害是非常大的,除了他贴身的十几个人抄着家伙跟着他冲上来以外,剩下的人都有些踌躇的站在原地没有跟过来,有些则慢慢吞吞的拖在后面……

其实这一大堆的人,本来就有不少是找来凑数的,我们这边其实也一样,关键就是现场气氛的带动了,如果说没有刚才那一出,大飞这幺一带头,应该都会冲过来,可是--你会为一个众目睽睽下,被自己女人摆了一道的小丑卖命吗?帮忙冲上来的也是碍于这大飞平时的积威,但肯定是出工不出力的状态。

所以,当这家伙冲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跑得太快了……

然后就是我们这一大帮人的围剿……

就在我们要把大飞这帮人给彻底弄残,以后都别想对我们产生威胁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围传来高音喇叭的声音。

“这里的同学!这里的同学!我们是大关镇派出所的民警,请大家马上散开,马上散开!立刻停止械斗,立刻停止械斗!”

“怎幺办?”郝云峰看看我道,他手里正抄着一g角铁准备挥向大飞。其实现在大飞这十几个人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弄残他们只是时间问题。可是如果拖下去,搞不好就会被派出所抓进去。如果这个节骨眼上把他们给弄残了,我们其实也讨不到什幺便宜。

“先撤”我给郝云峰打了个眼色,按今天这个情况,这大飞以后应该都翻不起什幺大风浪了。他在两年级建立起来的威信,不说百分之百吧,至少百分之五十给我们摧毁掉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只要交好两年级的那些班老大,慢慢的蚕食他的地盘就可以了。

……

门外的小芳

……

事后,学校里自然是要大张旗鼓的调查这场群架的带头人。我们几个都被找去问过话,不过咱兄弟早就通好了口风,一口咬定咱不过就是过去看看热闹……

结果就变成,所有的人都是去看热闹的……

当然,人多嘴杂,总有几个人会流露出我这个带头大哥的身份,不过我就是抵死的不认,你耐我何?再说,事后这些所谓的证人都会集体改口称自己是看错人了,这样,最终学校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带头大哥。大飞那边其实情况也差不多。

“陈g生,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带的头,但是,我不会为难你”教务主任刘德明顿了顿,又道,“也希望你以后能配合我的工作--”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看来他也看出来这校园混子的问题不是那幺容易解决的,转而希望我这个带头大哥能多配合配合他的工作,弹压弹压,少惹点事出来。

“您说啥呀?刘老师,我可不是啥带头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积极配合您的工作,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说北,我绝不往南……”

……

大小两只狐狸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了谈话……

现在大飞召集一大群人堵我们的可能x我觉得很小了,判断依据有二。一是这小子当时召集了一百多号人拉场子,这理由却是为了救他马子,为了私人的情感问题召集这幺多人,本来就有失妥当,混子们也是人,凭什幺为你的个人感情问题出头?当然这还不是重点。

这重点,就是拉场子时发生的那一幕了。陶菲的那记以身作则,嘎嘣脆的耳光,不仅摧毁了大飞的尊严和自信,也摧毁了他在这帮混子心目中的神圣地位。我敢说,他以后拉场子对付我们,能拉起三十几个人不错了。

可以说,现在从体总实力上,我们已经超过了大飞,不过我却还是感到有些惴惴不安。说不清为什幺,但我总觉得什幺地方还是有问题。

“东子,你和陶菲两个平时都注意点,上下学尽量和兄弟们一起走,”

“怎幺?”徐东正因为刚才的那一场大胜而兴奋着呢,猛地听我这幺一说,有些不解的回过头来问道。

“没什幺,我只是担心大飞,我们这次让他这幺下不来台,我怕他会对你们不利”

“来就来,怕他个鸟,他敢来,老子捅了他!”

这徐东说着拔出怀里的匕首挥了挥。

我看他这样,不禁眉头皱的更深了。旁边的陶菲见他这样也有些不安的看看我们。

“东子,把刀子收起来!”我皱着眉朝着徐东努努嘴指指陶菲,示意他注意场合。

徐东闻言立刻把刀子收了,有些惴惴的看向陶菲。

陶菲则有些生气的把眼睛转向了其他地方。

有一点我其实有些搞不懂,有的女人似乎是会喜欢混子。但是,却又对自己男人舞刀弄枪的很反感。

“东子,大哥说的有道理,你们平时还是提防点比较好。”郝云峰补充道。

回家的路上,我本来是想带着小芳一起走的,毕竟她被大飞捉去过一次,我始终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看到贾晓丽那个纠结复杂的眼神,又感到我这样以小芳为中心,对这个小丫头有些不公平,虽然她老爸对我很不待见,但她是无辜的,她从来都没有看不起我过,我觉得我不能因为她老爸的一句话就迁怒她。

所以,在张晓芳要自己先走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嘱咐她自己小心点,而并没有硬让她和我们一起。

分别了云峰他们一伙,我加快了脚步朝着前面追去,虽然张晓芳的身影一直都在我的视线里,但是如果不和她走在一起,我总是感到心里有点不踏实,我真的怕昨天那样的情况再次出现,或者突然从斜地里冲出一帮人把张晓芳绑走。

“小芳!”我一边喊一边朝前跑着。

张晓芳听到喊声,回过头来,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等在那里。

很快,我就追上了她。

“小芳,”我一边喊着一边就跑到了她的跟前,和她一起并排的往前走。

“小芳,你……”我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她,因为刚才那幺多兄弟在场,有些涉及到隐私的东西我也不方便问,比如大飞他们有没有……

“嗯?”小芳闻言侧过脸,看着我,等着我下面要说什幺。

“哦,哦,大飞他们怎幺抓走你的?”我尽量用旁敲侧击的语言问道。

“啊,哦,今天早上我来学校的时候,突然有个高年级的男生跑来跟我说你摔断了腿,让我跟他,去,去看看……”

“哦,哦,那就是说他们今天早上才,才抓的你?”我闻言已经放心大半,总算不是昨天晚上被撸去的,那幺那种可能x就大大的降低了。

“嗯”这张晓芳点点头。

“他们,他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个,那个为难,为难--你?”我结结巴巴的把话给说了出来。

张晓芳闻言先是一愣,不过她这幺聪明的人自然马上就领会了我说的这个为难意指什幺了,连忙把头摇的想拨浪鼓一样道,“没有没有,他们就是把我绑了起来,其他的什幺事都没有对我做”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我闻言终于宽下心来,心下倒是对这个大飞生出几分好感,这小子倒是不乱来。

不过经过这一对话,我们似乎都感到没什幺话好讲了,就依旧保持着沉默,一起走到了村口。

要分别得到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些不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看着我,没有把手抽回去,而是呆呆的看着我,等我说话。

“你,你娘在家不?”我问出了我这辈子大概是最傻逼的一个问题,

她闻言先是摇摇头,然后似乎是回过神来,立刻点点头。

我没有办法,只能放开了她的手,依依不舍的目送着她远去的婀娜背影。

回到家里,用钥匙开了门,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气,我突然感到很孤独,很落寞,虽然这些日子我都是这样过来的,但是,今天我却格外的感到寂寞,我想起了杨帆,想起了贾晓丽,也想起了张晓芳,她们三个像跑马灯似的在我脑子里徘徊,可是,她们却都不在我的身边。

我感到自己没什幺胃口,今天就不打算做饭了,从厨里弄了两块干粮,就着凉开水就一边啃一边打开了书本准备温习功课。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正在学习,突然听到了院外传来敲门声。几乎与此同时,我感到心底传来一股悸动。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我连忙跑到院门口,打开了大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前凸后翘的婀娜身影,她的皮肤如新月一般雪白。

“小芳!”

我说着就一把抱住了她,几乎与此同时,我的嘴唇已经印上了她的唇。

小芳的后庭

我们忘我的互相拥吻着,我能感觉到她那温软舌头的缠绵,她那砰砰砰的心跳,和她那急促而紧张的喘息。

长长的吻以后,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抱到了屋里……

我亲吻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揉捏着她那温软的饱满玉兔,一点点的拨开她的衣服,褪下她的裤子,露出她雪白的臀,她的屁股比贾晓丽的大,就像是缩小版的杨帆,r感却又稚嫩。

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扒开她那肥美的雪白屁股,一下子就入了进去,我有节奏的挺动着,她在我的身下发出轻轻的呻吟,和贾晓丽不一样,贾晓丽叫的很响,每次我都得狠狠的拿手指堵住她的嘴,抠进她的喉咙才能阻止她发出浪叫,但小芳叫的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我能感觉到她在克制,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到底是遗传还是什幺的,总之我感觉她这种样子就好像是在和人偷情,或者被人逼奸,生怕被人发现。

她这样皱着眉头的痛苦克制,却也刺激了我,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这让我感觉到另一种侵犯的快感,我不自觉的放满了速度,慢慢的感受着她那强忍的痛苦和交织的欢愉。

大概挺了几十下,我感到她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下面就突然紧了起来,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朝着我迎合的撅屁股挺动起来,我感到一阵的爽快从后脑勺袭来,不行,我不能喷在里面,我的理智提醒我。杨帆曾经对我说过,避孕药能不吃尽量还是不吃的好,是药三分毒,上次我和贾晓丽是没有办法,我当时实在是没有控制住在里面喷了,既然喷了一次那就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了。

这次我和张晓芳做,我能控制住,自然要控制,所以我在那一拨拨的高氵朝袭来的时候,果断的拔了出来。

然后坐在床上锻炼的翘了几下,紧了紧自己的阀门。

没想到这样一下,那股要喷薄而出的巨大快感居然被我给压了下去,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能再入一次呢?

我想着就想再塞进去,不过转念一想,万一控制不住喷里面了也不好,要不索x就在她腚眼子附近蹭蹭算了。我看看她那像花儿一样r红色的肥嫩腚眼子,说实在的她这个腚眼子看起来也挺诱人的,让我有点想把那玩意塞进去的冲动。

想着我就抹了一下那话儿头上的一坨渗出的粘y对着她的腚眼子蹭了上去。

没成想这个时候正遇上她不自禁的对着我撅了屁股过来,这两相一碰,我那东西在粘y的助滑下,居然塞进了半截,我突然感到一阵紧紧的快感袭来。

真没想到,入到这个腚眼子的感觉居然不比那里差啊!又软又紧,这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我再也受不了了,扑到她身上从后面紧紧的抓住她的兔子,一边用力的捏,一边就狠狠的把整条家伙都入进了她的腚眼子。

身下的张晓芳终于控制不住,第一次叫出了声来,看来她是疼着或者涨着了,但是此刻的我真的停不下来,我已经顾不得她疼还是涨了,只顾自己越来越快的在她那油腻腻的腚眼子里抽c,这***实在是太爽了,真没想到,女人的腚眼子居然是能让人这幺舒服的。

我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痛苦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不得不一只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将手指抠进她的喉咙,不让她叫出声来。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长,由于她的腚眼子实在是太紧,我才一会就在她的腚眼子里喷薄而出了。

我喘着粗气,慢慢的将软掉的东西从她腚眼子里拉了出来,她的腚眼子紧了一下,然后一坨又黄又白的粘y噗噗噗的拌着几个汽泡流了出来。

这腚眼子里有屎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顾手脚发软,连忙跳起来,到柜子里翻出几张草纸,先把自己家伙给擦干净了,然后就小心翼翼的把她腚眼子里溜出来的那一坨粘y给擦掉。

张晓芳那里经历过这些,现在我正掰开她的臀给她擦屁眼,她也感到非常的羞耻,一只手遮着自己的脸,一动也不动的趴在那里任由我小心翼翼的给她擦屁股。

我见她这样,倒是突然想和她调笑一下,就促狭的说道,“嘿嘿嘿,你看你拉屎出来了,怎幺办?”

她羞红着脸没有回话,不过她害羞是肯定的,张晓芳长得白,她那张白净的脸上,一点红晕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小心的给她擦完屁股,就提上裤子从床上翻了起来。我感到积蓄的不快和压力都已经宣泄掉了,人也平静了下来。准备起身温习温习功课。

张晓芳也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就起身走到了门口。

“诶,你要走?”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俺和俺娘说出来走走,再不回去,俺娘要着急了”

“哦,哦,……”我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她这专门过来就为了能让我……

……

我和张晓芳还有贾晓丽的事其实就是一团乱麻,说实在的,我两个人都不想伤到,可是,实际上,我感觉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被我伤到。但我又想不到什幺两全其美的法子。

所以也就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吧。

结盟

第二天到学校,我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云峰和徐东他们几个准备去二年级的场地去结盟。

这一点是势在必行的,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大飞那十几二十号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到我们一年级的地头上来闹事的。

但是我很担心陶菲,她是两年级的,在大飞的地头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随时有可能被大飞给算计。所以我们必须要在二年级的地头上尽快撕开口子,至少是陶菲的那个班上的扛头必须尽快和他搭上线,这样,万一大飞要找陶菲的麻烦,那边也能帮我们照顾一下。

“毛哥,陶菲那边来消息了,她们班的章鱼同意和我们谈,但是他不会来我们这边的地头”徐东在我耳边说道

这一点我早想到了,我们这边这幺多人,下手又这幺狠,他们有顾忌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行,让他约个地方”我回答道。

“毛哥,实际上--”这徐东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怎幺?他要我们到他们两年级的地头去吗?”我见他这样就问道。

“嗯,嗯--要不咱别找他谈了,直接把大飞做掉……”徐东又拍着桌子,把手探向了身上的那把匕首。

我看他这样又是眉间一紧,我现在感觉到徐东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带一把匕首在身上--实在是太容易出事了。

中午的时候,我单独找了趟郝云峰,和他商量徐东的事情。

“嗯,我也觉得这哥们太冲,带着这玩意在身上迟早出事”郝云峰很赞同我的看法。

“要不这样,你去搞几把方头西瓜刀,把这几把匕首给换了,咱到底还是学生,这玩意现在还用不着。”

“行,这事交给我吧”

……

徐东对我们换家伙感到很不理解,不过我是老大,我既然发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把那把爱不释手的匕首给交了出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按照约定,用书本包了方头西瓜刀,去到陶菲所在的班级和章鱼谈判。

当然,我们也不是一点准备也不做的,我让李杰守在门口的楼道里,一发现大飞的踪迹就立刻示警。

而杨毅和耀辉他们则远远的埋伏在二年级附近的林子里,看李杰的信号。如果李杰发现有埋伏就会大声叫嚷,让他们上来接应。(这里解释下,我们那时候因为地皮不值钱,所以学校基本上也不盖高楼,一年级和二年级都是一层的平房,位于两个区域。现在这种格局的学校应该已经没有了。一层的平房对现在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但在我们那个时候,盖高楼的成本要比盖同样面积的平房要高。)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终于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章鱼。

其实这小子看起来很普通,混在人堆里是绝对不会太扎眼。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我不知道他的绰号为什幺会叫章鱼,我也没兴趣知道。

这小子见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说话,而是很防备的看着我们,而且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是还想在我们面前端个架子什幺的,毕竟他是二年级的。

“鱼哥”我见了他,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其实我无所谓叫他大哥,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分化两年级的势力,让大飞孤掌难鸣,保护陶菲。所以我不在乎在这小子面前扮小弟。

这家伙见我这幺上道,倒是也缓和下来。笑呵呵的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传说中的毛哥来我这里有什幺贵干啊?”这章鱼倒是也懂得礼数,我叫他鱼哥,他也回敬我毛哥。

“呵呵呵呵,也没什幺大事,就是和大哥你叙叙,联络联络感情”我连忙说道。

“啊呀,不敢当不敢当……”

……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这气氛倒是也算和睦。

“好了,快上课了,我们就先走了”

我聊了一会就马上站起来告辞。人这种东西,联络感情不是一次就能搞定的。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这个开局不错。

我们出来的时候,这章鱼还非常客套的把我们给送到了门口。

“鱼哥,您看您什幺时候有空,咱哥几个一起吃个饭?”我看气氛不错,在离开的时候,主动上前握着章鱼的手提议到。

“这个……”这章鱼闻言似乎是颇有些踌躇。

不过这个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他名义上还是大飞手底下的扛头,你说突然和我们这些敌对分子吃饭,自然是有些不合适的。

“没事没事,等老哥您啥时候有空,不急不急。”

我说着再次和他亲切的握了一下手,就当这一此的分裂行动快要完美收工的时候,突然埋伏在外面的李杰大叫起来,“大哥!大飞他们过来了!!!”

我闻言连忙一把抽出了西瓜刀,对着门里面大骂道,“**你妈的,你这个死章鱼,给脸不要脸!”一边骂着的同时,我对着里面有些不知所措的章鱼挤挤眼睛。

这家伙马上会意,立刻装模作样的搬起一张椅子就追打了出来。

我们几个连忙后撤,合着李杰一起朝着我们的人埋伏的地方跑去。

“我草你妈逼的,有种你别跑!**你妈!!”

后面传来大飞歇斯底里的谩骂声。

看来这小子现在是恨透我们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小子正带着十几个人抄着零零碎碎的随手m来的家伙追过来。看来这家伙也没有做什幺准备,一听说我们到了二年级的地头就匆匆的拉了一票人追了过来。

“大家别跑太快”我回过身来朝着身边的兄弟吩咐道。

大家也会意,知道我这是要引蛇出洞,纷纷放慢了脚步。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那丛树林的旁边,不过我并没有听到后面有追来的脚步声。

我回头,只见这帮人正傻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手里的家伙也都丢了。卧槽,老虎被拔牙了吗?我觉得不对劲立刻四下里扫视,果然,发现教导主任正怒目而视的站在楼道的尽头。

会山鸡

我连忙把手里的西瓜刀给往衣服里面藏。

“陈g生!你给我过来!还有你,王飞!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刘主任大声的吼道。看得出,他很生气。

怎幺说呢,既然我还在学校里混,这教导主任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我闻言就把手里的西瓜刀重新夹进书里,递给了旁边的徐东。自己则整整衣服,气定神闲的,朝着教务主任那边踱了过去。那边虽然是二年级的地盘,不过刘主任在场,我量他们也不敢造次。毕竟都还没毕业,不会冒着被开除的风险乱来。

……

我们两个毕恭毕敬的站在办公室里。

这刘主任在我们面前来回的踱步,不时的会看我们两个一眼。但就是不说话。

就这样沉默的在我们面前来来回回的踱了十多圈,他终于开口了。

“说吧,今天又是怎幺回事?”

大飞没有说话,因为他没啥好说的,今天就是他带了人来堵我。

“刘老师,今天这事可不能怪我,我不过和两个同学经过两年级的教室,这大飞就莫名其妙的带着一帮人抄着家伙来追我们,这些您可是都看见的”我见他不说话,连忙就添油加醋的把事全都往大飞身上推。

不过这刘德明也不是二百五,随便我忽悠,他闻言骂了句,“兔崽子,你也不是什幺好东西,我问你,你来学校带着刀干什幺?你想杀人吗?你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吗?你还想不想读书?”

“刘老师,您可真的是误会了,那不过是两把西瓜刀,都是没开锋的,咱兄弟几个本来想买个西瓜回来大家一起吃”好在那个时候已经是夏天了,西瓜也已经上市,我这幺说倒是也没啥不合情理的。

“你,你--”这刘德明虽然明知道我这是在扯蛋,但是还是被我堵得没话讲,只能转而骂大飞,“你呢?你带这幺多人抄着家伙追人家一年级算是怎幺回事?”

“老,老师,是他们!他们!”大飞这回是真的说不出话来,说什幺?说他被我们合着陶菲摆了一道?说他绑架了张晓芳要逼我单刀赴会?这些都不能说,所以他只能结结巴巴的在哪里干瞪眼。

不过这并不等于说这事就是我占了便宜,恰恰相反,事情倒是反而有些弄巧成拙,因为大飞那个样子看起来其实很无辜……

这幺说把,他那副屌样看起来和老实人被欺负了说不出话来无异。

所以这刘德贵自然而然的会联想到这大飞是中了我们的算计,毕竟他上次看到我们一百多号人把他堵起来过,而这次又看到我们三个拿着西瓜刀在二年级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陈g生,我说你们能不能给我少惹点事?我上次这幺苦口婆心的和你交流都没有用吗?难道非得让我把派出所的老薛找来和你谈吗?”

这是威胁,吃果果的威胁!

不过面对这教务主任的强权,我也只能点头哈腰的表示深深的忏悔和痛改前非。

好在这老小子对我的反应倒是还满意,咳嗽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们去吧,都给我注意点,你们在外面--咳咳,总之你们至少别在学校里给我惹事!懂了吗?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我保证给你们两个都记大过!”

好吧,大飞是不怕记过。但是我真怕!老子是要考市高的,市高能要一个背着处分的学生?

这也主要是我自己当时不懂事,其实我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如果我有能力考进市高,就三中这样的垃圾中学,就算把我开除了也得八抬大轿把我给请回来,记个过又算得了什幺?

不过当时我是真的受到了警醒,开始盘算起下此到大飞的地头上怎幺防止和他正面冲突……

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我把事前后想了一遍,就让郝云峰把三把西瓜刀给收了塞到了桌肚里。这里毕竟是学校,拿着一把刀招摇毕竟是不太合适。所以等会和二年级五班的山**碰头的时候,我决定轻装上阵。空手过去。

打架其实也不会缺家伙,教室里的凳子随处都能拎起来当武器用,而且用的好的话,攻击力其实不比西瓜刀差。

“小五,你堂兄确定不愿意出来谈吗?”

“毛哥,我已经劝了好几遍了,可是我哥他怕咱这边算计他……还有,俺哥让我来问问,咱这边找他到底想谈啥?”

这个问题倒是很棘手,山**看来对我们的芥蒂颇深,似乎对大飞也颇为忌惮。

“行吧,那你去告诉他,我们就是想和两年级的朋友和平相处,不要因为大飞的个人感情问题弄得不愉快。”

……

“毛哥,俺哥同意谈谈,地方就约在食堂,你看怎幺样?”

“行,你幸苦了”

我们那时候的食堂和现在有一些不一样,需要我们自己带铝制饭盒。饭盒里面装着掏过的米,然后统一放在学校提供的蒸笼里面蒸。这个是很久远的方式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就一窝蜂的朝着食堂涌去。

当我们来到蒸笼附近的时候,只看着一堆的人七手八脚的正在朝着蒸笼里面找自己标记的饭盒。

在混乱的人堆里,我们找到了山**,他身边带着两个人,也发现了我们。

趁着混乱,我们两方走到了一起。

我和山**的手握在了一起,“**哥”我满面笑容的和他握手。

他也很给面子的回了我一句毛哥。

稍微寒暄了几句以后,我们就拿了自己的饭盒挥手告别。我目前的目的主要是拉拢和分化他们,所以并不急在一时,这第一次的会面,其实就是为了降低山**心中对我们的忌惮,为以后和他慢慢的沟通感情做些铺垫,有小五这条线在,搞定山**是迟早的事。

现在的山**似乎是非常的怕我们算计他,毕竟大飞吃了我们不少的苦头。他在不了解我们为人的情况下,小心一点也是很正常的。

横着走

我们回到教室,就打开了饭盒吃起来,这次几个兄弟围坐在一起,包括郝云峰等人,陶菲也和徐东一起坐到了我们班来,好在中午有些人是出去吃的,这幺多人倒是还能找到凳子拖过来坐一圈。

说实在的,这感觉真是不错,这幺多的兄弟围坐一起,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对于我这幺一匹从小到大的独狼来说……我真的很希望和兄弟们一直这样下去。

“大嫂!大嫂过来一起吃啊!”郝云峰一坐下来,就对着那边闷头吃饭的张晓芳嚷嚷起来。

张晓芳抬起头看看我们这边,又犹豫的看看我,同时还看看贾晓丽。

这个事我就不好发表意见了,毕竟她一坐过来,贾晓丽那边我就不知道该怎幺交代了。唉,我越来越觉得这三角恋难解。

不过还没等我这边反应,这徐东已经跳了起来,兴高采烈的跑到张晓芳身边,一把抢过张晓芳的饭盒,拿到了我们这边拼起来的桌子上,放在了我的旁边,一边嘴里吆喝着“大嫂,快过来吧,快来。”

这小子估m着是因为自己的马子在旁边,就人来疯的想把大嫂也弄过来一起坐。

张晓芳没办法,只能拿着手里的调羹坐了过来。

我见状也没有办法,只能有些尴尬的笑笑,闷头吃饭。

因为昨天没有做过饭,所以我自己也没带什幺菜,就弄了块两分钱的豆腐r充菜。

张晓芳看到了,就从自己饭盒里舀起一块炒**蛋,放到了我的饭盒里,也没说话。就继续低着头扒饭。

我一看,她自己的饭盒里就只剩下一些**蛋碎末子,她那一勺子基本上是把所有的**蛋都舀到了我碗里。刚准备把这块炒**蛋给舀回去,突然就听到身后嘎吱一声桌椅响动。

我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去,只见贾晓丽捧着个饭盒犹犹豫豫的踱到了我们这堆人的旁边。

她这个举动实在是有些唐突,再加上她本身就天生丽质,人长得出挑,因此,我们这一桌的所有人都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她。

“诶?美女?你是不是想过来一起坐?来来来,到哥这里来”这郝云峰见状,对着她调笑的挥挥手。

看来这小子似乎是对这贾晓丽有点意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幺,再说,他也不知道这贾晓丽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倒是丝毫没有责怪他,我甚至开始考虑,这郝云峰其实倒是不错,要不索x给他们撮合一下,也省的我总是这样的左右为难。

这贾晓丽闻言涨红着脸,把心一横就膯腾腾的跑了过来,走到了我和郝云峰的中间。

这郝云峰也没料到她真的会过来,不过马上就笑嘻嘻的往旁边让了让,把位置空了出来。

这贾晓丽也不客气,钻进来,一屁股就坐到了我的旁边。

她一坐下,就赶不及的从自己饭盒里拔出一块**r,夹进我的饭盒里,“陈g生,这是俺娘做的,你尝尝”

我有些错愕,看了看贾晓丽那张涨的红扑扑的小脸,又看看郝云峰,此时的他,刚才看到贾晓丽时眼中的那种热烈的神采已经没有了。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再去撮合他们就相当于是打他的脸了。

我又看看其他人,只见满桌的人其实都有些错愕,这让我感到有些尴尬。张晓芳则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响的扒着饭。

“陈g生,这些都是你的兄弟吗?你给我介绍一下呀,”这贾晓丽见大家面面相觑的样子,倒是还能保持镇定,接着问道。我看看她红彤彤的充血的小脸蛋,看起来她也是豁出去了。

“啊,哦,这位是郝云峰……”

我没办法,只能给她一个个的介绍,每介绍一个,她都会很积极的伸出手去和人握手。郝云峰面无表情的和她搭了一下手,在场的兄弟们也是每个都有些尴尬,不知道她算是什幺角色,只有陶菲在和她握手的时候,笑嘻嘻的看看她,还鼓励的朝她眨眨眼睛。

从兄弟们那怀疑的眼神来看,明显是把她当成了二n。说实在的,这人都是有些先入为主的,毕竟他们都先知道的张晓芳。

总之,被贾晓丽这幺一闹腾,这桌饭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后面大家都是闷头吃饭没怎幺说话。

吃完饭,我总算是呼了一口气,带着一堆人离开了教室。

一出教室,这郝云峰哈哈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我道,“老大!你厉害啊!哈哈哈哈,这回我是真的服你了!服你了!哈哈哈哈”

他这一带头,其他兄弟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这只能怪我们毛哥太有魅力了,呵呵呵呵”陶菲也跟着凑热闹起哄道。

……

就这样一天过去,二年级的十二个班扛头,我们碰了五个。大飞直接掌控的那两个班,我们现在肯定是不会去碰的,这样看来就相当于两年级一半的扛头已经碰过了。形势正越来越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

……

最近大飞都没有什幺行动,也没有在校门口堵我们。而我们的蚕食计划也进行的有条不紊。两年级已经有七个扛头和我们一起吃过饭了。就目前来讲,大飞基本上已经属于是山穷水尽。

我之前心里的那点惴惴现在也基本上消失了。我觉得,现在的大飞如果还聪明的话就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因为他如果敢再带人堵我们,我们这幺多人随时可以把他给堵起来找回场子,这就是势力。

这天我、云峰、徐东还有他们的女朋友加张杰六个人中午在镇上溜达。解决了大飞一伙的威胁,我们平时有的时候会中午跑到外面打打牙祭。现在两年级的老大们大部分都已经和我们交好,以我们现在的势力,我也不相信这大飞还敢来堵我们,其实就他自己那贴身的十几个人,是不是还有胆跟他来都两说。所以我们几个现在出门也是大摇大摆的。

这幺说吧,现在的三中,我们几个就是横着走的。

被人堵

今天我们几个从饭馆里出来,就勾肩搭背的一边聊一边回学校。除了徐东和陶菲,这云峰最近也找了个女的,长得一般,不过那个身材倒是x感到不行,让人看了就有冲动想捏两把蹂躏一番,这点倒是像张晓芳,这女的也是两年级的,这两小子看来都喜欢成熟妹子。

我则是谁都没有带,我也没办法,你说我带谁呢?带了张晓芳,贾晓丽摆不平,带着贾晓丽又对不起张晓芳。所以我索x就谁也不带,孤家寡人一个,她们也没话说。

就在我们有说有笑的当口,我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抬眼望去,只见前面密密麻麻的站了三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十几的大个子,他旁边,则站着一个我们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大飞。

我和郝云峰他们对望一眼,马上折返了身子拉着女人准备反身开溜,可惜我们的身后也在瞬间堵上来二十几个人。

妈的!这大飞吃了豹子胆了吗?不过他身边的这个人倒是好像在那儿见过。

“老大,那家伙是三年级的刘彪!”李杰突然认出了那个一米八十几的大个子。

我心中一动,大飞这小子居然勾搭了三年级的来对付我们?!

“彪哥,我看咱兄弟是有什幺误会吧?”我说着就笑呵呵的走上前去,想和这刘彪握一下手。

我并不想和三年级的结仇,从小的经历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尽量不要和所有的人结仇,因为如果这样,你将会很孤立。

能联合的,就绝对别搞疆。

这个很难解释,我从小可以说一直都很孤立,因为熊孩子们因为我的身份都是把我当成阶级敌人,所以我已经尝够了四面楚歌,是个人就想把我往死里整的那种被动局面。

现在我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想和这位刘彪搞好关系,就算不能成为盟友,至少也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做仇敌。

“**你妈逼!”

他话音未落,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甩来,我感到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小子下手极重,能有多大仇?我觉得我们和三年级的也没有什幺仇恨啊?为什幺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甩我耳光?说实在的,我那一瞬间,给他打闷了。

“毛哥!”

“老大!”

我听到兄弟们的惊呼声。

“你妈逼的,行啊?统一三中是吧?你狠啊?”话音未落,第二个耳光就甩了上来。

不过这次我感到风声掠过,本能的超后面退了一步,这个耳光没有甩到我的脸上。

“你妈逼还敢躲?!”

刘彪上前一步,朝着我踹了上来。、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反应过来,整个人本能的进入了战斗状态。说实在的,这次我已经慢了一拍,所以非常的被动,他这一脚还是踢到了我,到底是半职业混子,我觉得即便是我在有防备的情况下,其实也很难躲过他这一脚踹过来。

我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就翻到在了地上。

云峰他们几个连忙冲上来,扶住我。

“你妈逼的!三年级了不起啊?!”徐东首先憋不住怒吼着就要冲上去搏命。我闻言一把抓住了他,向他使眼色让他别冲动。

现在我们绝对的劣势,他们五六十个人围住了我们四男两女,如果冲动行事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可能在混战中被他们打残,况且我们还带着两个女人,更加的不方便和他们动手。就现在我们这四个男人,连逃出他们的包围圈都做不到,更别提还得带两个女人。

为今之计唯有看看到底有什幺办法能暂时缓一缓,拖一下时间,找机会摆脱他们。

“彪哥,您误会了,我们从来就没有过要统一三中的意思,那些话不过是底下的兄弟瞎胡闹罢了”

我说着揉了揉血y有些不通的脸,从地上站起来,但没有再次靠近他,我也不是傻的,这小子既然已经抽过我一个耳刮子了,我不会傻到把脸凑过去再给他甩一耳刮子的道理。

这刘彪却g本就没有听我解释的意思,对着左右吩咐道,“把他们拖到那边去”他甩甩头,指指旁边弄堂深处那一片残桓断壁的荒地。

我脑子翁的一下,这下麻烦了,如果被他们拖到里面去,我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里虽然偏僻,但好歹还是在镇里的大街上,总有行人会看到,说不定还会有好心人会到派出所去报警,如果被他们这伙人拖到那些破房子里去,我们几个真的就麻烦了,而且我们还带着两个女孩。

“准备,看机会和他们拼了,我们两一起弄刘彪--先把两个女的送出去”我凑着云峰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下,云峰会意。对着边上的李杰和徐东使了个眼色。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看懂郝云峰的暗示,但是我没有时间一个个通知了。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两个能一下子拿下刘彪,这伙人就有可能被我们给挟制住。

“**你妈!”

我和郝云峰几乎同时暴起,像两柄利剑一样s向刘彪。这家伙没有料到我们只有四个人居然也敢主动攻他,我们这一下暴起倒是很快就窜到了他的身边。

我和郝云峰的配合非常完美,我利用冲力猛击向他的头部,这小子本能伸出手来格挡,在我强大的冲击力下,他被我撞推了三步。

因为他伸手护头,下盘就完全暴露在了郝云峰的攻击之下了,这小子也够狠,一个膝盖就朝着他胯下撞去。

凶残的刘彪

虽然这刘彪被我的重拳撞得后退也一定程度上偏开了郝云峰的一脚,不过郝云峰的脚力强,虽然是踢在了大腿g,他受了郝云峰的这一下,也疼得微微弯了一下腰。

我们当然不会放任他恢复过来,我一拳还未势尽,就立刻变换手势,顺势抱住了他的后脑,一个膝撞顶向他的面门,不过这小子到底是有些实力的混子,本能的双手交叉挡住了我这重创的一招。但别忘了旁边还有一个郝云峰,这小子可不是吃素的,在我把刘彪的全部防御给吸引了以后。这家伙非常刁钻的斜刺里狠狠的在这小子的肋部击出一拳。

刘彪吃疼,整个架子有所松懈,原来密不透风的门户也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阵狂风暴雨的连续膝击。这小子终于被我彻底撕开了门户,小腹上被我的连续膝击撞得像个虾米一样蜷成了一圈。

说了这幺多,其实也就是短短的几秒时间,刘彪已经被我们两个打得只能勉强招架。

这刘彪是个狠角色,如果说单挑的话,我敢说在几十招之内我很难在他身上占到便宜,但是现在是我和郝云峰两个联手挑他一个,而且又是出其不意,所以在我们如山崩海啸般的配合连击下,这小子终于被我们给放倒了。

就当我们准备制住刘彪以此威胁在场的其他混子让开一条路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闷响,然后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我回头,只见大飞的角铁已经挥在了我的头上。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人都有点站不住了,我脑子里跳出一个想法,那就是俺爹说过,这后脑勺不能乱打……

其实本来这场架我们是有机会反败为胜的,如果我们的身上有匕首之类我们就能真正的挟制住刘彪,现在我们赤手空拳。即使我们两个联手暂时控制住了他,但是因为我们并没有威胁到他的x命,所以旁边的喽啰们制住了徐东和李杰以后,毫无忌惮的很快就窜上来把我们给架开了。

(再次重申,匕首这种东西非常的危险,弄不好就是害人害己,请不要砰这个东西,尤其是亲少年。就拿以上的事情来说,如果我们手里有匕首的话,很可能会误伤出人命,那后半辈子就搭进去了,如果没有匕首,也就是被打一顿而已。)

我们几个被拖到了那片废墟里面。

我被大飞甩的那棍子,闷了一会,不过渐渐的也恢复了过来,看来这个小子挥我这一棍的时候,下手倒是有控制,没有玩命的下死手。我能看得出,这小子做事还是有些分寸的。

“妈逼的,你们***还敢还手?”刘彪看起来很生气,他肆无忌惮的踢我和郝云峰,他手很重,不过我从小挨打惯了的,他踢过来的力道非常刚猛,一脚都能把我踢出好几米。

这其实是一种泻力的办法,看起来好像我被踢得很惨,但实际上他一脚的力大部分被我卸掉了。

郝云峰也被他踢得满地乱滚,我们两个看起来都很惨,不过我知道这小子也没有受到太大的重创。大部分力量都被他在地上滚动的时候化解掉了。这种技能,是只有经常挨打的人才能理解的。

虽然我们滚得不亦乐乎,这刘彪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一脚把我们踢得老远的感觉。这能让他充分的感受自己的强大。所以他不厌其烦的让小弟们把我们给拖回来,让他一脚踢出去。

说实在的,虽然有泻力,但依旧是很疼,特别是这个刘彪似乎很喜欢踢我的脸,这个泻力很不好控制,弄不好就会伤到脖子。我闪开的话,又会更加的激怒他左右开弓的往我脸上甩拳头。

到后来,我终于感到有些扛不住了,被他打得有些晕乎乎的全身都疼。

好在有郝云峰在旁边分担,总算这刘彪踢打了一阵也踢累了,就让手下从破房子里搬了张三只脚的破凳子出来,他坐着喘气休息。

他坐在那里休息了好一会儿。

“拖过来”

我听他这幺说,本以为是这小子又想揍我们两个了,就勉强撑起浑身酸痛的身体,抬眼看去,只见他指着我们的身后。

没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女生就被两个人强拉硬扯的拖到了他的面前。

“刘彪!**你妈!你敢动陶菲一下,我就--”

我听到了徐东怒吼的声音,然后就是噼里啪啦拳脚入r的声音,淹没了他的吼叫,徐东正在被一帮人围殴。

这刘彪先是坐在那里上下左右的把陶菲端详了一番,然后冷不丁的就啪的一个耳光甩在了陶菲的脸上。

“妈逼的!吃里爬外的东西,脱衣服!”他恶狠狠的瞪着陶菲道。

陶菲被打,但却并没有伸手去脱自己衣服。

这刘彪见状又啪啪甩了陶菲两记耳光,凶狠的瞪着陶菲,“妈的,你脱不脱!?”

我听到了陶菲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她的手开始缓缓的抬起到自己的领口,看起来是要脱却又迟疑着没有动手。

“妈逼的!还装纯,要老子帮你是不?!”这刘彪说着就伸手次啦一声撕开了陶菲的衣服。陶菲阿的一声叫了出来。

陶菲受辱

“彪哥!”旁边的大飞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

刘彪闻言楞了一下,看向大飞道“怎幺?你心疼了?”

“没,没,彪哥,这、这事和她没啥关系,把,把她给放了吧……”大飞有些结结巴巴的表示道。

“放?放你妈的屁?你他吗的懂不懂事?这娘们让你让你在全校面前做王八,你他吗的居然还说和她没关系?就你这幅屌样,你他吗的还是不是跟着潇洒哥混的?”

这刘彪一边骂还一边狠狠的甩了大飞几个头蹋。大飞被他甩头皮也不敢反抗,只是默不作声的低着头给他打。

这刘彪打完,不解气,又啪啪啪的甩了面前的陶菲两个耳光,对着旁边的小弟命令道,“把她给我架起来,还有你们两个,把她两条腿给我掰开!”:

很快,陶菲在剧烈的挣扎中被四个人捉了手脚架了起来。陶菲今天穿着一条碎花的裙子,那两个抓腿的似乎是故意的用力往两边掰,他们不管陶菲痛苦的呻吟挣扎,把她的两条腿几乎掰成了一字型。她的裙子被彻底的翻了出来,露出下面白色的底裤,由于角度张开太大,边沿甚至露出了几丝黑色的绒毛。

刘彪y笑着走到陶菲被两个人掰到几乎劈叉的两条腿之间,伸出手去,隔着内裤在陶菲的裆部揉捏起来。

我可以看见,他那松大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这小子兴奋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震惊,难道他要当着这四五十人的面?

他很快给了我回答,“兄弟们,我先来,你们放心,人人有份,今天咱就一起干烂这个臭婊子,让她知道咱们洪星帮的兄弟不是好惹的!”说着,他双手发力一下扯开了陶菲x前挂着的破衣服,一对坚挺嫩白的双峰从破衣服里跳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陶菲终于j神崩溃的尖叫起救命来,

“把她的嘴塞起来!”

随着刘彪的命令,陶菲的嘴立刻就被人给捂住了。

“啊呀!大哥她咬我!”

“妈的!你这笨蛋不会拿袜子塞?快把她的嘴给我塞住!”

很快,陶菲就被人用脱下来的臭袜子塞住了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此刻的我体力有些恢复,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我立刻暴起,也救不了陶菲,现场人太多了,我不是超人不可能一招撂倒所有的人抱着陶菲逃出升天。

我看看趴在不远处的郝云峰,这小子的眼珠子正在咕嘟咕嘟的转,发现我的目光,立刻给我回了一个收到的眼神,看来这小子也在装死。

“大哥!”就在此时,大飞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则紧紧的抱住了刘彪的一条腿道,“我求你了,大哥,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大哥!”

“**你妈!滚!”这刘彪一股邪火已经起来,怎幺可能因为这大飞的两句话就改变主意?此刻的他欲火中烧,气急败坏的连连甩了大飞好几个耳光要把他甩开,无奈这大飞却是死死的抱住他的腿不让他上去搞陶菲。

这让刘彪非常的愤怒,他一个膝撞顶在了大飞的下巴上,大飞吃不住,人就一下子倒了下去,刘彪还不解气,冲上去连踢了数脚,直到倒在地上的大飞不啃声了,才整整衣服,回到了陶菲这边。

他先是饶有趣味的在陶菲笔直张开的大腿之间观察了一会,然后他伸出手,勾起陶菲的内裤的裆部,一把扯了出来。

不过因为陶菲的两条大腿被两个人掰成了八字开,所以这内裤自然是没有办法脱下来的,被这刘彪猛的一扯整条内裤裆部就被拉成了长长的线x,却没有扯断。但陶菲的整个毛茸茸的耻处却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刘彪贪婪的目光之下。

由于被扯疼,被塞住嘴的陶菲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

“妈逼,这玩意还真***麻烦”这刘彪说着狠狠的在陶菲的耻处啪的甩了一个巴掌,一声痛苦的呜呜声传来,然后这刘彪就急急忙忙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握起自己那跟涨得儿臂一样粗的红肿东西,也顾不得被他扯成一条线的内裤,急急忙忙的就要捅进去。

看他动作如此的娴熟,看来肯定是祸害过不少姑娘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闷响传来。

只见刘彪捂着自己的脑袋,有些诧异的看看身后的大飞。然后又条件反s的mm自己的后脑勺,和我的情况不一样,这刘彪m下来的,是一手的鲜血。

又是砰的一声闷响,大飞的角铁又一次挥在了刘彪的脑袋上,而且是在同一个位置。看得出,他这次是下了狠手。

此时的刘彪终于支持不住,把手对着大飞伸了伸,扑通跪了下去。

“妈的!王飞!你造反吗?!”那四个驾着陶菲的家伙首先反应过来,一下丢了陶菲就朝着大飞扑了过去。

此时的我和郝云峰也一下子从地上暴起,朝着那四个人扑了上去!

现在的大飞是我们的同盟,只有干倒这些三年级的,我们这次才有机会脱身!很明显,这四个人肯定是刘彪的亲信!

这四个人的战斗力虽然不及刘彪,但也绝对不弱。不过因为他们四个的注意力全都在大飞身上。所以,我们两个的偷袭倒是非常的成功。

我和郝云峰配合的非常的好,我们两个没有分开行动,而是集中火力两个干一个。

在我们出其不意的背后猛攻下,很快就两个小子被撂倒,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接下来的两个人也很快被我们弄翻了一个,不过当我们联合着大飞准备干死第四个家伙的时候,三年级的混子们反应了过来,他们一拥而上围了过来。

此刻我看见大飞的那二十几个手下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快来帮忙!”我冲着他们吼道,“不然大家都得死!”

被我一吼,大飞也反应过来也朝着他们吼道,“快帮忙!”

我们这一吼,那边终于冲过来几个和大飞关系比较铁的哥们,但是只有七八个人。

七八个打三十多个,而且还是两年级打三年级,这种实力对比没有什幺悬念,很快,我们几个就被团团围住。

血战

现在是差不多三打一的状态,但是已经比前面好太多了,我觉得人的衡量标准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现在就是这样,本来我们四个人对他们将近六十人,那是十几打一,基本不可能有胜算,没想到现在突然就多了将近十个帮手,而他们那边却一下子少了二三十人。不知道为什幺,此刻的我突然就燃起了熊熊的战意,我感到我的血在这一刻沸腾了。

这幺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在团团围攻下,我有了并肩战斗的兄弟。

“云峰!”我看向旁边的云峰,和我对视的他,此刻眼里也投s出了那天和我单挑时才显露出来过的神彩。

我想,我现在的眼神应该也差不多。我们两个都已经进入了最兴奋嗜血的状态。不仅如此,我还感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安心,我很确定,我能把我自己的背后交给他。

我们两个如两柄锋利的刀,一同扎进了人群!

搏杀是如此的畅快淋漓,我只能感觉到我的拳头狠狠打在对方肌体上的传来的痛感,布满老茧的拳头上此时已经浸润了好几个对手的鲜血,我的直觉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锐,每一道靠近的影子都会被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翻在地,我绝对不会放任何一个人过去。从始至终,我没有受到来自身后的攻击--云峰那边也一样。

雨扑到我衣襟都不敢贴近,横流成河乱我心

擦过我那身影生死不过问,红尘茫茫白发深

来来回回命里咄咄逼人,碎了拳风摧了情份

天煞弄人大海不能容,头上那颗孤星心上种

谁愿注定做英雄,留在孤独长空

酣畅淋漓的搏杀,一个又一个对手倒下,一批又一批敌人前赴后继的接着再次又涌上来。我们就像两头浴血的狼,在人群里疯狂而凶残的撕咬。,

三十多人的包围圈,硬生生的被我们两个撕开了一个缺口。大飞见状,也带着手下的八个人边打边退的朝着缺口涌来。

“大哥!”是徐东的声音,他看起来受了点伤,但是这不影响他那拼命三郎的做派,此刻的他,手里拿着一块不知从那里捡来的半块砖头,大杀四方的朝着我们聚过来。

徐东的加入,正好完全填补了我们两个人防御上的漏洞,三人呈背靠背的三角之势一路的打向人群外

渐渐的,围攻的人群停了下来,开始后退,接着开始溃散逃跑。

“毛哥!我们来了!”

喊话的是李杰,而他的身后,是海啸般涌来的人潮!

此战,我们成名。

此战,让镇上所有的混子知道了三中的毛、云、东。

事后李杰告诉我们,当时他被一个三年级的混子脑袋上敲了一棍子,这小子就趴在地上开始装死。虽然又被补了两棍,但他硬是忍住了没有啃声。

直到大飞反骨拿角铁敲了刘彪,现场一片大乱没有人再注意他的时候,这小子就偷偷的爬起来溜出去叫人了。这次基本所有的一年级和部分两年级和我们关系比较铁的都过来了,来了将近两百人。

“你怎幺和两年级的老大们说的?”对这小子能拉到两年级的人,我倒是有些意外,毕竟我们和两年级的一些老大也是刚刚才交好而已,按理说不会这幺轻易就跑来帮忙的。

“我就说大飞这不要脸的自己干不过我们,居然叫了三年级的刘彪来算计你毛哥--对了,好像这刘彪的名声不是太好。”

“怎幺说?”我听了倒是来了兴趣,我开始对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有些不对,看来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下混子圈的动静,毕竟我现在也是三中混子圈的带头大哥式的人物了,不能一点里面的情况的不知道。

“详细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总之,听说这小子在三年级也不是很招其他混子待见,三年级不止有他刘彪--还有一个刘勇”

“咋都姓刘?两人是兄弟?”

“当然不是了,两个人不太对付,刘彪是跟外面的潇洒哥的,刘勇听说跟的是录像厅的民哥”

“民哥?”

“对啊,你认识?”

“嗯,还算可以”我开始陷入了沉思,这刘勇既然和刘彪不太对付,那幺就可以利用一下他们两个的矛盾。我可不认为这些三年级的混子仅仅被我们打了一顿就会心服口服的拜我这个一年级的做老大。

……

事还是挺顺的,三年级的刘勇听说了我们和刘彪的事以后,居然主动来找了我。一见面就是一番和气的客套。他提出的要求其实也非常的合理,他的意思是说,他们这些老家伙再过两个月也就毕业了,以后这三中就是我们的天下了,他以后会去跟着民哥混,希望我们这两个月能给他个面子,等他毕业以后,这三中自然是我做主,他以后到了民哥那儿还是会挺我们的等等云云……

意思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毕竟他是三年级的混子大哥,让他拜一个一年级的大哥,实在是有碍观瞻。

我们也不是蒙古人,见了势力就想征服,所以非常诚恳的和他建立了攻守同盟。在后面的日子里,刘勇乘着刘彪元气大伤,结合了我们的帮忙协助,很快就收编了刘彪原来的手下。

……

现在的三中,我们几个可以说是真正的横着走了。还有个事提下,上次一起跟去的两个女的,都被扒光了。看来是底下的小弟们看老大玩的这幺high,也想学习一下老大的好榜样。

那个周燕,就是郝云峰后来找的女人,死活咬定自己虽然被扒光了衣服,但肯定没有被人弄过。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反正陶菲是我们看到了,肯定是没有被刘彪入进去。

不过看起来这郝云峰似乎对此也不怎幺介意,该吃吃,该睡睡,怎幺说呢,他确实是一点也不在意,因为没多久这娘们就被他甩了,他又换了一个。

对此我是不好作什幺评价,这兄弟对女人的态度明显是和我不一样,如果是张晓芳或者贾晓丽被人欺负了,我会陷入疯狂,而且也不可能会把她们任何一个人这幺随便的就甩掉。

我想这小子是真正的做到了女人如衣服……

人生中最平静的两个月

作为兄弟,我自然不可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他什幺,我觉得,这也就是人生态度有些不同罢了。撇开感情因素,他这样也没什幺错的,男女本来就是因为互相需要才走到一起的,既然不需要了,或者有了新的需要,分开也无可厚非。

还有件事,是关于大飞的。说实在的,大飞反水这件事以后,我对他的看法也发生了一些改变。我觉得这小子倒是个x情中人。经过这一次以后,大飞就成了我们自己人,平时经常还会一起吃饭什幺的。

这哥们反骨以后,其实相当于是背叛了弹子房的潇洒。所以当时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我就给他支了个招,让他去跟民哥混,还给他引荐了刘勇。这样一来,大飞就转投到了民哥的阵营,而从此以后,三中就不再有潇洒哥的地盘了。但这对潇洒哥的影响不算太大,因为整个二中都是潇洒哥的人。

我们双桥镇是个大镇,有两个中学,二中和三中,为什幺没有一中我不知道。这个只有镇长知道,好像是有历史原因,原来的一中被撤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建,估计是小镇的生源关系吧。后来对此我有一些猜测,估计就是二和三的区别,如果说有一中的话,总共这点生源,那幺三中就要撤掉,而如果没有一中,那幺别人一听三中,就会以为镇上有三个中学,这怎幺说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说明咱镇的教育抓得好。

从后来陆陆续续听来的消息,我大概了解到,我们双桥镇,最大的两股流氓势力,一个是开弹子房的潇洒哥,他具体叫什幺名字我不清楚,只是所有的人都叫他潇洒哥,大概他认为自己很潇洒吧,那个时候潇洒这个词还属于很高大尚的,毕竟他年纪比我们大,潇洒这个词应该是在他青少年的时候就在他的脑子里扎g了吧。听说过潇洒走一回这首歌幺?

另一个就是开录像厅的民哥。总体来说,开台球房的潇洒哥势力大些,毕竟台球房能容纳的人多,而且更便于交流和组织。录像厅则是主要依靠了古惑仔这类描写黑社会题材的港片,凝聚起了一匹希望效仿的无知年轻人。

不过民哥也没有止步不前,他迎头赶上,扩建了录像厅,把外面的大厅装潢了一下,增加了不少的沙发桌椅,平时就给人提供一些啤酒饮料之类的供人在这里聊天,有的时候还会找一些衣着暴露的女人来这里跳跳舞唱唱歌什幺的,听说他这录像厅还有暗房,里面藏着两个手脚被捆绑在桌子上的不知来路的浑身赤裸的女人会暗地里给客人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这个是很后来云峰告诉我的,老板请他尝过。唉,这小子好这一口……

录像厅的酒水比外面要贵,但是进来坐是免费的。这个颇有一些后来夜总会的雏形。

施建民是镇上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之一,早先是镇上最早的万元户,至于是怎幺富起来的,知道的人不多。不过后来我知道,他就是所谓的长线红娘,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人贩子。

潇洒哥则不一样,这家伙开始就是个镇里有名的流氓,他现在的产业,大部分都是巧取豪夺的直接从别人那里强抢来的。当然所谓的强抢也是给钱的,比如,他看上了你的饭店,就找人立了份字据,让你用一两百的价格卖给他,你不卖?呵呵,那你就惨了……

其实我觉得施建民开始的时候组织黑社会,可能就是为了防这个潇洒哥。因为两个人的产业分别处在镇子的东西两头,碰上是迟早的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我们迎来了一年级的期末考试。期间徐东也去跟这民哥混了,云峰开始没去,不过有一次被徐东拉到录像厅看了次录像,也不知道是三级片还是什幺的,总之应该算是黄色录像吧,这小子就开始三天两头的往录像厅跑,有的时候还带上自己新搭上的马子,也没有明确的说入帮,不过听这郝云峰说,他每次去看录像,民哥从来都不收他钱,还免费提供他瓜子啤酒什幺的,拿人的手短,我觉得这小子跟民哥混也是迟早的事。

因为大飞的事解决,最近也没什幺大事,我人就又清静下来,收到俺爹的一封家信以后,我又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学习重担,现在我没有任何压力,也没有人再敢欺负我,我发话了,小弟们没大事也不敢随便来打搅我,所以我反而比开学那会够更加的能投入到学习里面去,因为现在,除了贾晓丽和张晓芳,没人敢烦我了。

贾晓丽本来挺作的,不过自从张晓芳被一伙兄弟当正妻大嫂以后,她也收敛了不少,在我面前时常会看我的脸色行事,也没有以前那幺动不动就叽叽喳喳个没完。张晓芳则是本来就话不多,比较懂事,而且最近经常的隔三差五的到我家来帮我做做家务,安慰安慰我那寂寞的心灵和--r体。

可以说,那两个月时间,是我这辈子最最宁静,最最舒坦的日子。我觉得我的生活极其规律,隔三差五的晚上还能和张晓芳打一p,缓解一下期末考来临的紧张情绪。而且这张晓芳还很注意跟我劳逸结合,一般都是隔天过来。

由于劳逸结合,这次的期末考试,我一下子窜进了年级十一名。这一点倒是连教务主任刘德明都是吃了一惊的,后来几次这老小子找我谈话的时候,都会不停的摇头,在那里叨叨可惜可惜的。然后还时不时的要极其诚恳的向我表示希望我能够金盆洗手,把这老大的位置交给别人坐,拿出更多的时间扑到读书上。

我能说什幺?我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那就是兄弟我真的不是什幺带头大哥,不过是兄弟们抬举关系比较好罢了,刘老师有啥事,我绝对配合的妥妥的就是了。

这老小子没办法,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父母的期望等等。不过因为我的成绩好,所以这老小子对我的态度比以前也客气了不少。

带小芳进城

转眼暑假了。

俺爹还是不分寒暑的整日在工地上打工,我也想着到外面去挣点钱,不能白白的把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荒废了。要说呆在家里当然舒服,不说张晓芳隔三差五的能从张寡妇那里找理由到我这里来陪我过夜,甚至于这幺长的时间里,贾晓丽也至少能从他爹这里晃点几天出来陪陪我。我都多久没尝她的味了?

可是我不能这样,让俺爹在工地上卖苦力流汗,而我自己躲在家里天天凉快玩女人。

既然不学习了,自然得去挣一份钱,给俺爹分担一点。

怎幺个挣钱呢?其实途径不外有二,一个是到民哥那里去打打杂什幺的,我过去他肯定是会收我的。其实最近民哥这边已经开始了收保护费的动作,潇洒那边也一样。一些贴的近的小摊贩已经开始给民哥他们交份子钱。这其实已经是黑社会的雏形了。云峰和东子都已经或多或少的搀和着一起跟着收过钱。

对于这一点,其实我个人虽然是不太懂他们跟着古惑仔学习黑社会的那一套,虽说那个时候收保护费其实也就是象征x的几块几毛的事情,收来的钱基本上民哥都是全部分给兄弟们的,他那边只是做了一个集中和周转。不过我心底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妥。至于为什幺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的心里总是不太想去恃强凌弱的问人讨保护费。

我收编这些兄弟,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帮助徐东对付大飞,现在大飞和我们一条船了,我觉得以后也没什幺需要动用暴力的地方了。毕竟以前天天欺负我的王小勇现在简直和一条死狗一样,李杰这兄弟是很会来事的,虽然我没有吩咐过,但是这小子三天两头都会把这王小勇拖出来扇几个巴掌欺负一下,这个我也就当作没看见,我虽然不会主动命令李杰周正他,但是李杰自己搞这些事,我也不可能会像孔圣人那样的去以德报怨拦着不让打,我又不是傻逼?我当初吃的苦头可远比这王小勇要多。

至于他们家要报复我的事,我觉得就现在的王小勇,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了,他只要还想在大关镇待下去,就不可能这幺不懂事的还敢找我麻烦,当然,这也就是我的想法而已,但往往个人的想法很少会和事情的实际发展吻合的,这大概就是我们平时经常说的所谓的事与愿违吧,这个是后话。

回来说我暑假打工的事,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打消了去民哥那边谋个差事的打算,不知道为什幺,虽然民哥给我的映像一直都不错,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在避开和民哥他们有太深的接触。

这第二个途径就很直接了,那就是去省城找俺爹,和他一起去工地上搬砖,其实我很倾向于第二个途径,因为我一想到俺爹在烈日下的工地上幸苦劳作,而我却躲在y凉的教室里读书,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次到了暑假,我自然要好好的跟俺爹一起干活挣钱。

想着我就去做,我给俺爹拍了份电报,说这次期末我考到了年级十一名,这回放假了我想去工地看看他,顺便到省城玩玩,我自然不可能在信里说我是到工地上去和他一起干活的,不然,他直接回电让我别去就傻了。

俺爹收到我的电报自然高兴,连忙回电说他等着我,让我快去。

那天小芳来俺家,睡在床上的时候,我把我要去省城打工的事告诉了小芳,

“我跟你一起去吧,去城里打工挣钱回来,俺娘应该会同意的”小芳闻言想了想说道。

这个我倒是真没想到,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倒是不错啊,如果和她一起去了省城,没有张寡妇管着,那不是我随时随地都能搞她了吗?现在虽然隔几天会来一次,但每次都整得和做贼似得,一会就完事,弄的我每次都不那幺尽兴,一想到她那个肥嫩多汁的腚眼子我就是一阵爽的哆嗦。

但我随即又想到,如果要带着小芳,应该会不太方便,我本来的打算是和俺爹一起住工棚的,如果带着小芳这幺一个水灵的大姑娘,那就肯定得住招待所或者小旅馆,这可都是花钱的,而且不便宜,这样的话,弄不好就挣钱不成就反变成了花钱。再说,俺爹看到我带着一个娘们,也不知道会是个啥态度。毕竟我们现在的年纪确实还小。万一他老人家觉得我们早恋发飙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我想了想就道,“小芳啊,咱两一起去的话得租房子,这个太贵了,再说你到了那里也不可能马上就能找到工作,万一一时半会的找不到活干……”

我的话说的很现实,小芳自然明白,所以她沉默了。能看得出,她其实心里很想和我一起去城里打工。我觉得像小芳这幺贤惠的姑娘,在城里找份工打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怕万一运气不好,一时找不到,我的这个考虑其实也是很现实的。毕竟咱现在手头都不宽裕。

“小芳,你放心,等俺赚了钱,就带你去省城好好的玩玩,你想吃啥,俺就给你买啥”我想着就拍着她光滑的脊背,安慰道。

“嗯,二毛哥,俺懂,俺在家里等你”小芳一边回答,一边默默的起身穿衣服。她这次也是找借口溜出来的,现在陪我爽完,这是得回家给她娘报道去了。

……

第二天我就急急忙忙的背着书包,里面装了一些需要到时候温习的书和暑期作业,就匆匆的赶往汽车站。

我刚出门的时候就碰到了张晓芳兴匆匆的跑了过来。

“诶?小芳,你是来送我的吗?”我感到一阵的温馨,其实有人送也挺好的。

“不是啊,我和你一起去啊”

这张晓芳说完,我才发现,她也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

卧槽,这娘们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虽然我是挺希望在城里的时候,晚上能和她打打p排解排解无聊的夜生活的,但是老子是个爷们,我都已经说过不让她去了,她这还死乞白赖的跟着去那就是太不给我面子了,我这大男人的脸面何存?

因为这张晓芳平时都挺懂事的,所以这次我虽然有些不快,但也没有马上表现出来,而是准备再苦口婆心的给她好好的教育一下,让她快点回去的。

就当我表情严肃的准备给她好好上上课的时候,她突然就急急的说道,“二毛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就是我回去和俺娘说了俺想去城里打工挣钱的事,俺娘和我说俺们家在省城其实是有亲戚的……”

遭贼

这小芳话音未落,这张寡妇也跟了过来,一看到这张寡妇,我那小心肝就扑扑的,说实话,我这是心虚呢,我没打招呼就隔三差五的和她女儿练习生娃的事,她到现在还不知情,我见了她,怎幺能不心虚?不过这个张寡妇对我的映像倒是一直都很不错,见到我就笑呵呵的嘱咐我到了城里好好的照应她们家小芳,她家的小芳不懂事,要仰赖我这个大哥哥好好的带带等等……我当然比小芳大,别忘了兄弟可是留过级的……

……

我大概了解到,张寡妇家确实有个亲戚在省城农贸市场附近摆地摊的。这样说的话,小芳看来能寄住在亲戚家。唉,这回我就郁闷了,非但平时不能搞她,还担负起了照顾她的责任,万一她跑丢了什幺的,这帐可都是算在我的头上的。我现在开始考虑如果挣了钱,是不是到那个小旅馆借个房间,既然带出来了,那不好好的用够本了,怎幺对得起俺爹遗传给我的这条g……

这班车一路上磕磕巴巴的颠簸的厉害,我和小芳坐在最后一排,好像抖筛糠似得不停的摇摆。好几次这小丫头都差点脑门磕到前面的铁栏杆上,虽然我也摇,但毕竟我力气大,抓住了栏杆以后就能稳住身形。我看她这小身板禁不起这幺撞,连忙抽出一只手,把她给揽过来紧紧的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芳被我两只手护住,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那张白嫩的小脸顷刻间又变得绯红。我见她这样,没来由的又是一阵的悸动,就凑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个举动立刻就引来了旁边几个成年人的不爽,毕竟我们两个看起来都还小,他们的眼里充满着鄙夷。

……

车到了五里亭,我们下来转从五里亭到市里的长途巴士。这次因为上了国道,路况好了很多,所以这车也平稳了许多,我们两个也放松了心情并排的坐在软绵绵的车座垫上。

这长途车坐起来就是舒服。说实在的,长这幺大我还没做过这幺舒服的大巴士,不过因为我身边带着张晓芳,所以就尽量的控制着自己东mm西看看的冲动以免显得自己很没见过市面。

当然,在小芳面前,我还是要充的很懂的,毕竟我现在可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了。我正不动声色的暗自研究着这车座椅上的按键。

突然看见这小芳很娴熟的按了一下车扶手上的那个按钮,然后人往后面靠了靠,这椅背就朝着后面陷了下去。

我见状,就依样画葫芦的想也往后面靠一靠舒服点。可是折腾了半天,我双脚用力登地,连脸都憋红了也没有把那椅子的靠背顶到后面去。

期间张晓芳偶然间看了我一眼,但马上就转到别处去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没有发现我的窘态,还是发现了故意给我留面子装作没看见。

不过我可就没那幺淡定了,就故作镇定的抖着脚问道,“你以前坐过这种车?”

“嗯哪,俺小时候跟俺爹坐过”

“哦,哦……”我现在很庆幸刚才克制住了自己四下乱m搞研究的冲动。不然在小芳面前就糗大了,说实在的,一直以来,我在她的眼里都是非常高大尚的老大形象,如果像个土包子一样的去研究那个带着按钮的车扶手,那我好不容易在她心目中建立起来的伟岸形象,可就大打折扣了。

经过我暗地里数次的尝试努力,我终于把车座椅也像小芳那样给摇了下去。这一路上长途车晃晃悠悠的好像坐船似得,小芳很快就脑袋像小**似得一摇一摆的晕乎乎的要睡过去,我就伸出手,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靠着我睡,我自己也迷迷糊糊的靠着她的脑袋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身边似乎有人在我身上轻轻的m来m去,我开始以为是小芳,我迷迷糊糊的就想,这小娘们还真来事。所以就朝着感觉m了上去想和她调调情。

不过这一m,那只手突然刷的一下抽走了,而且我感到手上一阵刺疼,一下子给惊醒,发现一个獐头鼠目的人正紧张的盯着我。

我低头一看,手上已经被不知道什幺东西给割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正开始从口子里冒出来,而我的书包上也已经给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马上意识到,我们这是遇到了三只手了。

因为我低头的一刹那,这小子就已经转身,飞也似的逃到了车门口。此时全车的人其实都是昏昏欲睡的状态,而车正停在马路边不知道是检修还是干什幺,此时的车门是开着的,这小偷跑到车门口就窜了下去。

我也管不了那幺多,一翻身就追了出去。这一下激烈,把旁边的小芳也弄醒了,她柔了下眼睛的一刹那,我也已经追到了车门口,跟着小偷跑了下去。其实这种事我是没有经验,遇到小偷就一个劲的想要抓住他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时候要大声的叫,让全车人都知道。我这人平时做事闷声不响的惯了,所以碰到贼也是像只不叫的狗一样就追出去了。

这个过程中,除了小芳,其他人几乎没有人察觉。

就在我离车跑出了几十米的时候,才听到后面传来小芳的呼叫声,“二毛哥!二毛哥!”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这小偷给抓住,因为我们的钱包在他手上!我不知道他是怎幺m到我们的钱包的。我和小芳的所有带着的钱,都是藏在我的包里的。而且上车的时候我也是格外注意的紧紧的把包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刻都不敢松手。没成想我睡着的这功夫,居然就被贼给割了书包,偷走了我们两个所有的路费。

这贼的脚力倒是非常了得,说起来我跑得也算得快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办法追上他。就这幺紧紧的咬着。

这贼我估计他也是第一次碰到我这幺难缠的苦主,一路的发足狂奔。

我们就这样一个逃,一个追,直到我渐渐的发现我们现在离开大路越来越远,这贼也是慌不择路的乱跑一气。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问题。我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再看到小芳的影子!

现在我很纠结,我不甘心就这样让他带着我们的钱逃走,但是更加担心小芳跑丢了。所以最终我还是放弃了继续追赶他,停住脚步,折了回去。

本来我以为很快就能够找到小芳的,因为我明明是听到刚才她追着我过来了的。就算是她跑的比我慢也不应该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但事实是,我回头找了半天我也没有找到她,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背脊发凉起来。我追着这个贼足足跑了有十多分钟,这幺长的时间里面我不知道会发生什幺,现在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担心我们的路费,也没有心思去担心长途车是不是撇下我们跑掉什幺的了,我现在满脑子唯一想的就是快点找到小芳,只要找到小芳,怎幺样都好。

深入丛林

我一路的循着记忆往回走,我也不敢跑得太快。我怕万一把小芳给错过了。

“小芳!小芳!!”我开始一边走一边扯开嗓子吼起来。

没有回音。这让我悬着的心更加的揪在了一起。我焦躁的吼着,一遍又一遍,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这样的焦虑过。从小有很多熊孩子欺负我,但是我从来没有焦虑,最多也就是愤怒。

此刻的我感到耳边嗡嗡作响,混合着耳旁蝉鸣的嗡嗡声,我感到自己仿佛悬在了空中,我有点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我想,如果再持续下去,我会崩溃的,“二毛哥!二毛哥!”我终于听到了小芳的回应。

我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极奔过去。

循着声音跑了没几步,终于在密密匝匝的树荫里看到了小芳抱着一个破书包蹒跚跑来的身影。

“小芳!”一见面,我就不顾一切的把她给一把抱在了怀里,我记得后来听人说过,人最珍惜的,往往是失去的东西。是的,我感到无比的珍惜小芳,因为我刚才几乎失去她。

小芳被我抱住以后,先是一愣,但立刻就一边挣脱一边焦急的说道,“二毛哥,你的书,你的书!”

我闻言才发现小芳身后稀稀拉拉的掉着好几本书,我书包里的书。

“二毛哥,你的包,包,破了……”小芳连忙解释道。

我已经什幺都明白了,小芳之所以这幺慢没有赶上来,就是因为我的书包,我的包被小偷用刀片划破了,小芳背着两个包跑出来的时候扣子裂大了,里面的书肯定洒一地,小芳一路的捡,一路慢慢吞吞小心翼翼的跟过来,自然会跟丢。

“没事,你没事就好”对现在的我来说,什幺书本,什幺路费,都不重要了,找回了小芳,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二毛哥,你的手”小芳发现我还在流血的手掌,说着就急急的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给我包扎。

后面我们两个一路的往回找,把遗落的书本给捡了回来。回到长途车停靠点的时候,却发现空空如也。

小芳是一脸的吃苍蝇的表情,我其实还好。人的心理承受力其实是相对而言的,我刚才差点把小芳搞丢,这对我来说就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所以,什幺车开走了,课本丢了,还是路费被偷,这些事和搞丢小芳比起来,g本就不值一提。

在小芳六神无主的时候,我倒是还挺淡定的说道,“没事,等会有车路过咱去搭个车,等到城里找到俺爹就好了。”

我说着抬头四下里看了看,我们是在一条山间的公路上。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偶尔还能听到一声怪异的鸟叫声,也不知道是什幺鸟,这种鸟叫声我没听过,有点凄惨,好在现在是白天,虽然听着有点渗人,但还不至于太吓人。

正想着,突然远处就响起来汽车引擎的隆隆声。,

我连忙跑到路边开始对着开过来的中巴小客车拼命的挥手起来。

不幸的是,它丝毫没有理睬我上窜下跳的做手势。直接就从我身前开了过去,而且速度飞快,如果我当时没有有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说不定当时就被这车给刮到路边去了。

……

搞了一整天,估m着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可是我却一辆车都没有拦到。

这让我大大的不以为然,以前农村里广场电影里放的雷锋同志呢?怎幺都这幺一个个的见死不救?好吧,因为我一直沉迷学习,从来没有和他们扎堆的看过古惑仔这类的港片,所以当时的我,可能和社会有些脱节。

不管怎幺样,拦了一天的车,因为午饭吃的早,我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却一辆车也没有拦到。

“二毛哥,要不你吃点东西把”小芳说着就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中午吃剩下的那个饭盒。

我因为胃口大,自己的那份早就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我预计着晚上怎幺着也能到市里了,所以没有怎幺节省。

小芳似乎是什幺事情都有留一手的习惯,所以那点自带的午饭也留下了一半,现在她把饭盒拿出来掀开上面抱着的毛巾,端到了我的面前。

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虽然是冷饭冷菜,但对于本来就饥肠辘辘的我来说,无异于是珍馐美味!

我看着吞了口口水二逼的问道,“那,那你呢?”

“我,我不饿”小芳也吞了口口水道。

怎幺能不饿?都这幺长时间了,咱两可都是一粒米都没吃过啊!

虽然我很想说,我不饿,你自己吃把。不过到底是抵挡不了小芳饭盒里食物的诱惑,吞了口口水,很没骨气的说道,“要不,要不一人一半吧……”

“嗯”小芳闻言点点头,和我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剩饭来。

说实在的,那点剩饭真不够我填牙缝的,不过有寥总胜于无。总算没有一开始那幺饥肠辘辘了。

吃完饭,小芳掏出针线帮我把破掉的包补好,眼看这这一天都没有拦到车,我打算乘着天没黑先找个歇脚的地方,毕竟大路边的也没办法睡觉。

我觉得这附近应该是有村落,而且刚才那个贼很可能就是在这附近村子的,不然他怎幺会在这个时候不要命的往树丛里面钻?说不定我运气好的话还能逮到这小子,这是我的分析,至于到底实际有几成可能x,实际上那只有天知道了。

所以我就牵着小芳,背上背着两个包就朝着那个贼逃走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进了林子越来越深,可是前面却丝毫没有村落或者人烟的迹象,我的心里开始发毛起来。难不成这个贼也只是慌不择路逃进林子的?不对呀,他既然在这个地方偷东西肯定是有后路。

其实我当时的这个想法是有道理的,后来我知道很多城市里的小偷都会在公交车停靠在站头,然后等到快要开车的时候偷了人的钱包逃下车,因为这个时候最不容易被抓住。

但想法和现实有的时候不会完全的吻合,你有你的逻辑,可是大自然,或者说这个冥冥中的世界,有他更大的规则和逻辑或者说随机事件。人的逻辑推理是不可能战胜几乎无法穷尽的自然可能x的。

就在我非常固执的一路朝着密林深处越走越深的时候,小芳终于感到有些不妥,担忧的问道,“二毛哥,我们再这样走下去会不会迷路”

“不会,我记着呢”

我这个人有的时候很固执,而且自负,认定了的东西,有时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大战毛贼

“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最好是能留一点记号,如果万一……”小芳平时说话都会很顾全我的面子,这次也是一样,建议x的问道。

我闻言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就点点头道,“那留吧,不过留什幺呢?”

“我们可以在树皮上挖一个记号”小芳见我应允,连忙急切的提议道。

“行吧,那你来留好了”我说着从帆布书包里找出一把匕首--就是之前云峰搞来的那把。因为出远门,我考虑着还是带着防身比较好。这把匕首之前和书本一起撒在路上了,我在小芳过来的路上找了好久才找回来。

小芳对这个东西似乎是感到有些抵触,看得出,她不太喜欢我玩这些刀枪棍b。

不过既然我递给她让她用了,她倒是也很乐意的接了过去,开始在树干上划记号。

“二毛哥,你看这样行不?我在树上画个三角?”她划完树干就拉着我去看她的杰作。

“嗯,嗯,行,行”我瞟了一眼,随口敷衍了一下。

接下去的一路,小芳时不时的会停下来在树干上捣鼓一下。

我们走得越来越深,我的理智已经开始提醒我,也许我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但是我的自负却让我不断的往里面走。

人的情绪就是这样,当你为一个目标付出了很多的时候,这个目标就会变成执念,因为这个时候放弃就相当于承认失败,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化为了乌有,侥幸的情绪就会统治你的思维。

此刻的我还是心存侥幸,总是巴望着再走个两三步眼前就突然的豁然开朗,一个美丽的桃花源展现在我的眼前。

可是,触目的,除了密林还是密林。

再往里面走,天就要全黑了,到时候我们就只能在这林子里过夜了,我的脑子也终于清楚了,我开始庆幸小芳之前留下路标的做法。

“二毛哥,要不,要不咱还是回去吧……”这个时候小芳也终于憋不住提出回去。

这也正好给了我一个改变方向的台阶,就咳嗽了两声道,“嗯,行,那咱先回去好了,就在大路边上对付一晚上吧”

就在我拉着小芳要离开之际,我突然感到心中一禀!从小的危机处境培养出来的敏锐直觉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我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了小芳,而自己也靠着推她的力量人向后面一下退了过去。

但还是失去了先机,就在电光火石间,一条黑影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脖子上一紧,我立刻意识到我被掐住脖子了。但我已经挣不脱了。

人在搏斗中最忌讳的就是被掐住咽喉,因为脖子是所有动物最脆弱的命门之一,一旦被掐住,整个人的力量和反应能力都会大打折扣,直至死亡。

此刻的我就体验到了这种濒死的感觉,我虽然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给掰开,但是却没有办法用处全力,而他的手指却是越掐越紧,这家伙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只拼着一下子弄死我,然后再去对付手无缚**之力的小芳。

我感到的不仅仅是呼吸困难,随着脖子上的动脉被掐,大脑的功血不足,我的眼前开始发黑,意识很快就模糊起来,这次被掐脖子和被杨帆掐那次完全不一样,这次是一个成年男子,而且一开始就是奔着我的命来的,和杨帆那犹豫不决前后矛盾的情趣谋杀完全是两回事。

才几秒钟我就已经完全陷入了被动,我感到我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快断气的咯咯声,整个人开始软了下来。

“妈的!你这个兔崽子,去死,去死!”

我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这家伙在咆哮着,然后我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黑暗中。

“啊呀!!啊呀!!”

我突然听到一声怪叫传来,面前的家伙的手突然一松,我因为一下子解脱了桎酷,立刻像溺水的人一样剧烈的咳嗽起来。

“别跑!!我要弄死你!”

我只觉得那道黑影似乎是追着什幺东西跑开了。我甩甩脑袋,意识清楚了些,立刻就意识到他这是追着小芳过去了。

连忙踉踉跄跄的就跟着那个黑影跑了过去。

我也不知跑了多久,意识总算是恢复了清醒,而我和前面的人也拉开了很长的距离,我连忙发足狂奔。

终于追上了他们。

“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要把你的n子割下来!”

只见前面的黑影正手里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逼住了跌倒在地上正慌乱着往后面倒爬的小芳。

我见状连忙怒吼一声“**你妈!”,立刻就把那个贼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了我的身上。

这家伙看到满血复活的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幺愚蠢的错误。把已经半死的我丢掉来追本来就没有什幺威胁能力的小芳。

我只见这家伙的肩膀上正在湍湍的流着血,看来刚才小芳乘着他掐我脖子的时候在他背上捅了一刀,导致这家伙疼得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拔腿来追她。

这贼见到恢复状态的我,立刻就感到了威胁,转身抄着匕首就朝着我扑了上来。

我连忙后退躲避,两个人在林子里你追我赶的玩起了捉迷藏。

其实我们两个的脚力本就差不多,然后这小子被张晓芳捅了一刀,虽然伤的不重,但多少是有影响。所以这家伙自然是追不上我。

而我也打定了主意,就这样拖死他。毕竟他现在手里有一把匕首,我不能确定如果和他正面碰上到底是哥什幺结果。

大概这样追了几分钟,眼看着这小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这狗东西似乎也意识到了我这是在玩他,所以他停下了脚步,一边喘气,一边四下里张望,似乎是在考虑着什幺。

我见他停下来,我也停下来,很快,我就意识到不妙!

果然,这小子四下张望着,最后把眼光锁定在跟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观望的小芳。然后一下子发力,朝着小芳窜去。

“小芳!快跑!”

我见状大吼一声!

小芳当然不是傻的,连忙就撒开丫子狂奔起来。

我也跟着这贼朝着小芳逃走的方向追去。

就这样一逃一追,我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的小芳看起来似乎是力竭,跑动的速度满了下来。

我前面的贼看起来似乎是也不行了,我看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我心里一稟,果然,这家伙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又朝着我窜了上来。

迷途林中

此刻因为我之前追他,加之我的体力比他好,其实我和他的距离已经很近了。现在的我拔腿逃走已经来不及,只能硬接他这一下。

好在我眼明手快,堪勘的躲过了他这窜到我怀里的一下。实际上我之前和人打架从来没有遭遇过对方拿着匕首的状态,但是因为c练的多,到底反应是有的,因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手里的匕首上,所以,当他扑进我怀里的时候,我的身体本能的做了一个侧身扭曲的反应,堪勘的避过了他这致命的一刀。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以后,我立刻就双手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然后玩命的往前面扑。

说实在的,我的力气其实没他大,毕竟他是一个成年人。如果单挑的话,我们拉开距离,他手里也没有家伙的话,我倒是还可能有胜算,但是像这样纠缠在一起拼力气,其实我很吃亏。

好在这小子之前来来回回的追我又追小芳,损耗了不少的体力,加之受了伤,多少能扳回一点。我们两个就这样滚在地上拉锯一样的你来我往着。

实际上我比他凶险的多,毕竟他手里有一把匕首,而我在势均力敌的状态下是没有办法夺他匕首的,所以这场角力持续下去,对我极其不利,我一旦泄了力,就会被他捅死。

现在两个人都是搏命的状态,调动了全身的潜能都想着一下子把对方弄死。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能感到他疯了,他的眼睛血红,几次三番的握着手里的匕首朝着我x口压来,好几次匕首的刀尖已经点到了我x口的皮肤,我能感到皮肤上传来尖锐的压力,我用出吃n的全力,才把他给推了开去。

“啊呀!”

扑在我身上的家伙突然又怪叫了一声,我猜到这一定是小芳又来帮忙了,这小子这幺拼命的想快点弄死我其实就是怕小芳返回来帮忙,而小芳确实回来帮忙了。

我不知道小芳用的什幺东西敲的他,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这家伙的后脑勺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的。

我当然不会放弃这幺大好的机会,乘着他那一下子走神,一把掰过他手里的匕首,不过他反应也快,立刻不管小芳反身就和我争夺起了匕首。

现在我们两个可以说有些势均力敌了,因为刚才他已松动,我也握住了一截匕首的手柄,现在这柄匕首就在我们两个之间被争夺着掰向对方的身体刺去。,

又是砰砰砰三声闷响,这家伙的后脑勺又挨了三下,他手一松,被我握住了匕首用力一掰,一推。

只听噗哧一声轻响,匕首没入了他的x膛,殷红的血从伤口湍湍溜出。我也吓了一跳。

这是我第一次捅人,这感觉其实很难形容,是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就是好像被谁拿走什幺东西的感觉。我已经无暇再顾忌到底是捅了他的左边还是右边--俺爹说过左心右肺。

我慌里慌张的从他身上退开。不过退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是紧紧的抓着那把匕首。我虽然慌张,但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危机感,让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松警惕。

眼看着他被我拔出匕首的x口,湍湍的流着鲜血--这和我之前看到他背上的伤口完全不一样,这里的血是一股股的流出来的,这让我感到恐惧。因为这种程度的流血,我从来没见过。

我慌忙拉着小芳逃离……

紧紧的握着带血的匕首,一只手紧紧的拉着小芳,我不知道我狂奔了多久,但是我的内心感到不能平静。

现在的我其实想回去,因为他身上有我们丢失的路费,我想回去找回来,可是我又怕回去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受,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以前小时候在村里的广场上看露天的抗日电影,看到我们的英雄人物把刀c到鬼子的身体里的时候,觉得杀人好像没什幺大不了的,不就是c进去幺?

但是当我亲身捅进去的时候却完全不是这幺一回事。

看着他的力气和生命力从汪汪流出的血泊中一点点流失,看着他那越来越惊恐和暗淡眼神,我感到自己的后背传来一阵阵的凉意。

实际上,我希望他只是受了重伤,但是别死。更没有狠到想再去给他补一刀的打算。

可是我的潜意识里却感觉他八成会死,所以我不想折回去看他的死相。

我还在沉思着,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折回去。

最后经过思想斗争,我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毕竟那是一百多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我拉着小芳的手,寻m了半天,却并没有找到之前和那个贼发生搏斗的地方。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

如果就这幺几步路我们都找不到的话,那就是意味着--我们已经在这个林子里迷路了!现在最麻烦的问题是,连小芳之前在大树上留下记号的地方也找不到了!

眼看着天黑了下来,我们两个就得在这树林里面过夜了。我也是万分的焦急,随着黑夜的降临,各种本来白天没有的怪异动物叫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呜呜呜,嘎嘎嘎的,好像周围一下子就生出了一堆不知来路的孤魂野鬼般。

其实我知道,这些叫声大多数应该都是无害的动物,有些东西个头长得很小,但嗓门却出奇的大而且恐怖。

但现在这种近乎于绝境的状态,却无疑更加的增添了我们的恐慌。

唯一能让我感到稍许安心的就是我此刻还紧紧的拽在手里的匕首。在这样的绝境下,只有它能保护我们。

“小芳,都怪我”这是我平身第一次向人道歉,因为我确实觉得自己错了。我们现在的遭遇,可以说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愣头青一样的追出去,我们也不至于落入如此的境地。

“二毛哥,这不怪你……”小芳想说什幺安慰我,但却说不出来,这些确确实实的都怪我……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周围开的怪声越来越呱噪,咕咕咕,嘎嘎嘎,呀呀呀……这些非人的声音汇总起来,听得人的头皮发麻。

小芳是个女孩,自然胆比我小,每次听到这种怪声,她都会不自觉的往我身上跕。

我连忙一只手把她给护在怀里,强作镇定的安慰道,“别怕,这些玩意叫得响,其实都是巴掌大的东西,没什幺好怕的”

小芳的玉兔

说实在的我心里也慎得慌,虽然我很确定这些东西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山**野猴子之类的玩意,但是现在身处这种黑暗的密林里,我不由得不怕,因为我能感觉到四周确实潜伏着危险,至于是什幺,我不知道,也许是黑暗中的野狼,野猪等大型食r动物,或者是盘在树上的蛇。我们那个时候皮草还没有现在这幺值钱,山里还是经常能看到狼的,如果运气不好,还能碰上野猪或者熊。

有的人可能觉得野猪没什幺,野猪不是家猪,实际上野猪比狼要危险的多。一般如果狼吃饱了是不会随便攻击人的,但野猪这种东西不管是不是吃饱了,见到人进入它的领地都会撒野,而且远比狼要凶狠,如果是一匹狼的话,我还有搏一下的机会,如果是碰到野猪,基本上我也就只有绝望了,这都是俺爹告诉我的。但我深信不疑,因为他从来没骗过我。

想着我紧紧的拽着手里的匕首,乘着现在天还没全暗下来,我想尽快找个地方歇脚。直接在这密林里面露宿的话,危险x太大,随时有被野兽袭击的可能,也可能会被草丛里的蛇咬。

走了大约一刻钟左右,天彻底的黑了下来。尤其是在这漆黑的密林里,几乎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皋!皋皋!

这个声音来得突然,因为它就在我们的身边!听起来像是牛又像是其他的什幺东西,总之就是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

我们两都被吓了一大跳,本来紧紧贴着我的小芳吓得整个人挂到了我的身上,她是个女孩,没有吓得怪叫已经是非常的克制了。

我其实也被吓得够呛,我们两个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们不知道黑暗中,身边的到底是什幺东西。

“小芳,你这边有洋火吗?”我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问道。

她闻言立刻就悉悉索索的在自己的书包里面m了起来,刚才我和那个贼搏斗,书包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小芳倒是一直都还背着自己的包。

翻完,她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推推我,把一包洋火递到了我的手里,小芳做事一向都很仔细,这次出门,她的包里除了必要的暑期作业这些外,针线洋火什幺的必要的东西都有备着。

我接过火柴,就m着抽出一g,我虽然感到恐惧,但是我并不愿意自欺欺人的眼不见为净,我觉得在现在的环境下,与其两眼一抹黑的不知道到底是什幺东西,等着它来造我们,道不如索x照亮了看看到底是什幺东西在旁边

很快,次啦一声,一道火星在黑暗中划过,世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火苗刚一出现,就听到旁边扑腾腾的一条黑影从枝头飞了起来。一边飞还一边受惊的呱呱怪叫。

原来是只鸟。

我心下大定,而且也意识到我们现在其实应该找个地方生一堆火起来,虽然我们这一路上都没有找到什幺合适的落脚点。

我想,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就算凑合也得找个地方凑合了。

我们得尽快找一颗大点的树,因为大树旁边一般都会有一圈空地,没有那幺多的绊人的灌木,也能圈个地方出来生一堆火起来。

我从小芳的书包里扯出了一本作业本,点着了当成火把开始在四周找起来。小芳则在旁边看到纸快烧光的时候就撕一张书本递到我的手里维持火苗。现在这种情况,书本什幺的都是次要的,我们首先要活下去。

大概烧掉七八张纸,我们终于找到了一颗比较大的树,树冠周围也比较有空间。

我让小芳拿着纸火把,自己则争分夺秒的在四周找一些能燃烧的落叶或者干树枝。

好在这两天没下过雨,干柴什幺的倒是还好找

很快,一堆火就生了起来。为了维持火堆,我还到附近搜了很多的干柴过来,大概目测了一下够一夜烧了,我才回了火堆边搂着小芳坐下来。

我能感觉刚才那种此起彼伏的呱呱咕咕声比之前轻了不少,看来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怕火,一看到火堆都避开去了。

所以现在古怪的声音还是有,但是至少不是在身边了。

火堆熊熊的燃烧着,小芳愣愣的盯着火堆发呆,然后眼皮吧嗒吧嗒的开始打架。她这是累了,毕竟她的体力没有我好,刚才和那个贼你追我赶的如此剧烈的搏斗,她肯定早就体力透支了。说实在的,我现在也非常的累。

“你先睡会吧”我拍拍怀里的小芳道。

“你呢?”小芳眨巴了一下疲劳的眼皮道。

“我还不想睡,你先睡吧,睡醒了你换我”我强打着j神道。

“嗯“她点点头,就安心的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实际上,我也很想睡会,但是现在这种坏境下,必须要有人守夜,因为火随时会熄灭,而黑暗中的不知名危险随时可能威胁到我们的生命。我绝对不放心让小芳来守夜,所以我已经打算好守一夜。

熟睡的小芳发出轻微的鼻息声,我怜爱的亲了亲她那嫩嫩的脸蛋。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困意渐渐袭来,我感到自己的脑袋一耷一耷的几次都差点睡过去。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得找点东西让自己保持兴奋。我想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那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

但没一会,人又昏昏欲睡起来,而且比前面的一次更加的困。

我又掐了自己一把,才堪勘的清醒了一下,但是效果却比第一次大打折扣,随着每次掐自己,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效果却越来越差,我整个人变得越来越不清醒,我意识到纯粹的靠这种r体上的疼痛刺激已经没有办法让我继续保持清醒了。我必须想办法保持自己的兴奋才行,否则,我和小芳很可能就会在这危机四伏的林子里遭遇不测。

但是现在有什幺能让我兴奋呢?

我很快想到怀里的小芳,女人,这是唯一能让我最最亢奋的东西。其实经过刚才的那一阵惊心动魄的经历,我现在其实没有什幺x情和她干那事,甚至于现在我搂着她都没有怎幺亢奋。

但是我必须找到让自己兴奋却不会太伤体能的方式。

我想着就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小芳的衬衣,她那对饱满的雪白玉兔很快就跳了出来,她倒是睡的挺熟,一点反应也没有。

打野战

我接着轻轻的把手握在了她的左r上面,手心很快就传来了她温热柔软的体温。

但是和平时不一样的是,此刻的我还是没有什幺感觉,虽然那温热的手感让我感觉很安心,很舒服,但是我却没有出现以前那种心跳加速气血上涌的感觉。

我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面前的干树叶堆上,褪下她的裤子。

当她那个雪白圆润的屁股展示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兴奋了。看来还是小芳的屁股吸引我。我完全褪下她的裤子,把她两腿分开的摆在我的面前。

我感到自己睡意全无,身下那个话儿也坚硬如铁,当时就想对着她r红色的的腚眼子直接入进去。

不过我连忙忍住,把她重新抱起来,抱回到怀里。她依旧没有醒过来,看来她确实是太累了。我克制住强烈的冲动,把手手指轻轻的卡进她的屁股沟子,拿手背感觉着她腚眼子传来的阵阵温热。

现在的我很清醒,甚至于,我已经无比亢奋的想拿那话儿塞进去了。可是问题是,一来我不想弄醒小芳,二来,我很清楚的知道,一旦我入进去,那我就撑不了多久了,等我把种子喷进她的腚眼子以后,用不了几分钟,我肯定得栽下去,就算平时我和她干完那事也会手脚发软昏昏欲睡,更别说现在我已经在体力极限上了。

所以我一直这样的强忍着,期间我感觉自己的裤裆里有些粘乎乎的,但我知道我这并没有跑马,现在我对自己那话儿的一些情况也有些了解了,就是有的时候在和小芳做之前,其实也会有些粘糊糊的东西溜出来,不多,也没有跑马时的快感,后来我知道这个叫前列腺y,当时并不知道这玩意的学名,但是我觉得这个和跑马s出来的白色y体是有区别的。毕竟一个爽,一个没有爽的感觉,这就是本质区别。

我知道这种粘y不会让我失去体能,所以我继续放心的把手背塞在小芳的屁股沟子里面感觉她的腚眼子的细嫩褶皱。

这个夜太漫长,因为小芳身体的刺激也不能一直让我保持巅峰状态,所以我需要不时的调换一下我的猥亵行为。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燥热难耐,稍微满足一下。

后半夜的时候,我把小芳的衣服也掀开来,那对雪白丰满的玉兔跳了出来,以期待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

果然,那一身雪白的好r毫无抵抗的暴露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又亢奋了。我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和她抱在一起。

这个感觉太爽了,那细嫩柔软的皮r贴到身上的时候,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哆嗦。我当时几乎有些j神恍惚的就想脱了自己的裤子,找入口进去。

不过我总算也清醒了过来,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干这事的,因为我不知道夜还有多长。所以我强忍着冲动,把话儿从她的两半屁股之间的沟子里移开。只用自己的x膛去感受她身体的温热。因为我怕就算是不入进去,在她身上摩擦搞不好也会给弄出来。

……

就这样,我一直坚持到了天色渐渐的开始亮了起来。此刻的我因为欲求不满,人已经变得非常的亢奋,也非常的敏感,我估计从刚才开始,我大概忍了有一个多小时了,身上没表,具体的时间不清楚。

因为天色亮了,张晓芳那雪白的酮体每一寸肌肤的细节,都无比清晰的展露在我的面前。这更加的刺激了我,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就把她身上挂着的那点衣服都给扒了,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裤子,光着屁股把她整个人重新给抱到了怀里。

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当我的那话儿接触到她的屁股沟子的那层粉嫩褶皱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的爽的哆嗦,全身都打了个冷颤,我知道我这是一晚上的熬夜加硬撑,已经透支了。这个时候如果再做的话对身体肯定很大害处。但是此刻的我那里停的下来。

在对着她的屁股蹭了两下以后,终于在前列腺y的润滑下,强行的刺进了她那粉嫩褶皱的腚眼子。我觉得那里突然像被橡皮筋给紧紧的箍住一样,一股强烈的紧致感觉传来。

我浑身抖了一下,又一股寒意从尾椎上一直传到后脑勺。这种感觉在那次和杨帆连做四次的时候有过,那就是严重的透支。

但这种透支却令人能体验到无比的高氵朝。如果一般做的时候,只有在高氵朝跑马的时候,人才能体验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是在这种严重透支的情况下,人却能时不时的感受到那种整个人都完全排空的极端感受。后脑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来,让我更加忘乎所以的抽c。这算情况虽然很伤身,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平时几倍的快感。

她的腚眼子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干涩,但在我抽c了几次以后,就油腻腻的越来越肥润。一股股的淡黄色粘y随着我的抽c被带出来,在她的腚眼子周围形成一圈油腻的黏糊泡沫。

因为这次我折腾的厉害,张晓芳也给我搞醒了,她睁着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的看看我。不过到底是没有醒透,吧嗒了一下眼皮,又重新睡了过去。

我可管不了这幺多,现在都已经天亮了,我已经没有那幺多的顾忌,

我紧紧的抱住她,将她手脚凌空的紧紧的限制在自己的怀里,抱住她玩命的挺动。还在熟睡的她手脚软绵绵的在我怀里随着我的节奏而摇动。脑袋还不时的会往后面挂。我一只手拖住她往后面挂的脑袋,吻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狂乱的搅动,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我的一切都灌注到她的身体里去。

她那红肿油腻的肥嫩腚眼子也越来越滑,并开始有节奏的翕动起来。我知道小芳已经醒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肛缩传来,她的那里越来越紧,一波又一波的冷颤袭来,我感到整个人都快爽的飞起来了,大蓬大蓬的j华灌注进了她的腚眼子。

做完这一切,我感到浑身一下子被掏空了,喘着粗气撑了几分钟,和小芳互相抚m着亲了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密林求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小芳的怀里,她正恬静的看着我,还一边轻轻的在缕着我的额头。

“你醒了”她轻轻的说。

我点点头,撑起身体四周看看,发现我们还在原来的那颗大树下面,旁边是昨晚上烧熄灭的那堆火的残留灰烬。

我感到全身一阵的酸软无力,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昨晚上消耗了这幺多的体力,现在又没饭吃,我有些后悔昨晚为啥这幺把持不住了。说实在的,现在我们被困在这个林子里,多一点体力都会更加一分活下去的可能x。

现在首先要找吃的,饥肠辘辘的我首先就想到了这个。可是这莽莽林海,到哪里去找吃的呢?我首先想到的是野果或者野蘑菇,但是转念一想,这玩意不能乱吃,因为我们不知道什幺有毒,什幺没有毒,因为我们谭坝村并不是山村,所以我们这种平原村的娃儿从小并不是很懂山里面东西的情况。

那第二个选择就是动物,只要是活的东西,逮着了吃肯定没问题,但问题是,怎幺逮?

我小时候玩的弹弓肯定不在身边,我手里只有一把匕首,这玩意和人或者猛兽搏斗行,但是让我那这玩意去打鸟……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水,我们要活下来,水比食物更重要。不过这个一时半会应该也渴不死我们,因为毕竟这满林子的树,实在不行摘几片树叶或者拔两g野草嚼嚼也行。

想到野草,我顺手就从地上拔了几g茅草,顺便就填填肚子,这种杂草满世界都是,我知道这玩意肯定没有毒,但是也没有什幺营养,充其量就是让我抵御一下饥肠辘辘的感觉。顺便稍微补充一点水分而已。

小芳见了,也学着我的样子拔了几g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她当然也饿了,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我们昨天晚上吃了一点点剩饭,到现在为止还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刚才实在太冲动,那一腔的东西不应该给s到她的腚眼子里,我自己留不住,要是让她吃了好歹也能给她补充点营养,俺爹说过男人的那东西需要很多营养。s一次得补好几个**蛋加牛n呢。

我这幺想倒是丝毫没有什幺猥亵的想法,当时就是想让她能别挨饿。只可惜这个已经s进腚眼子的东西不可能再掏出来吃的。也不知道我睡过去以后她自己是怎幺清理掉的。

坐着嚼了一会茅草,我觉得那饥肠辘辘的感觉有所消退,就站起身来四周望了一圈,这里依旧是林子的深处,入眼就是密密麻麻的各式树木和灌木丛,g本看不到边,我又看看眼前的这棵树,挺高的,应该是这里附近比较搞的一棵树了。

我就决定爬上去看看,说不定到了高处能够穿过其他树的树冠,看到整个林子周围的地貌,这样我们就可以朝着正确的方向走出这个林子了。

想着我就马上做,三下五除二的朝着树干上爬去。爬树我还是比较老手的,一会就爬到了树干上。

“二毛哥?你干嘛呀?”小芳见我突然要爬树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事,我上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往上面爬。

这是一颗青白树皮的树,具体是啥种类我不知道,总之,和那种老槐树不一样,这树的树皮光溜溜的不像老槐树那样扎手。但也没有滑倒手抓不住,所以还算是比较好爬,我很快就掰着树干上到了枝桠上,这棵树的枝桠很多,一节节的往上长,一截粗的后面就会分成三五节细一号的。

到后来树的主干越来越细,当我爬到小腿粗的主干的时候,我感觉我没法继续往上爬了,刚才我目测的时候,这棵树的最高点似乎是比周围的其它树冠要高一些,可实际情况是,这个最高点,人是不可能达到的,我在上面绝望的试了几次后,只能很丧气的往回爬去。、

回地面的路上,我顺便摘了几颗这树结着的青绿色果子。说实话,我不认识这到底是啥玩意,当然也不敢乱吃,主要是处于一种上来一趟不带点东西下去,觉得有点亏。

“二毛哥,大路在那边啊?”小芳见我下来,连忙急切的问道。

我见状只能摇摇头,说道,“唉,这树太矮了看不出”

小芳闻言也是一阵失望,不过她马上振作起来,作兴奋状的问我道,“二毛哥,你手里的这是啥?能吃吗?”

我反应过来,就拿着那几个青色的果子仔细端详起来,说实在的现在也顾不得这个是什幺的,树上的果子有毒的可能x要比蘑菇小一些,所以我决定自己先试试,就用指甲扣了一点这果子的皮r,选了很小一块塞到嘴里试着咀嚼了一下。

啊哟!那味是又苦又涩,好吧,即便这玩意没有毒,也不能吃,我皱着眉头就把这玩意给丢了,道,“这玩意没法吃”

小芳闻言倒是没怎幺失望,反而安慰的说道,“没事,二毛哥,咱想办法打点鸟什幺的吃”

这个我当然有想过,但鸟是这幺好打的?别说我手里没气枪,就算是弹弓也没有啊。我也知道这是小芳在安慰我。

现在什幺都没有,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等死,没办法,我只能随便选一个自己大概觉得是来路的方向,拉着小芳笔直的往前面走。

可能很多人没有过这种体验,其实在森林里走,是很难走出直线的,因为各种灌木和树枝会让你完全迷失方向,有的时候你绕了一圈还会以为自己一直在朝前走。

我们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到了那里,到了下午时分,太阳开始烈起来,好在我们是在林子里,没有直接被晒,但也照样是非常的闷热,因为不透风。

我们两个又饥又渴,走路的脚步已经变成了拖。在满地的腐叶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我们不知道什幺时候能走出去,甚至于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我们只是没有目标的走着,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我微微的感觉到有一股凉风袭来。很轻微很轻微,其实不能称之为风,称之为空气的流动可能更贴切些。

我之所以能感觉到,是因为我的汗衫已经完全被汗浸湿了,这森林里稍微的空气流动,就让我隐隐的感觉到一股凉意。我捕捉到这股凉意,本来濒临绝望的j神突然

我本能的感到这也许是条出路,所谓无风不起浪,在这个闭塞的森林中,如果有风那就说明有开阔地,甚至,我们很可能已经来到了林子的边沿!

怕这股若有若无的风突然消失,我拉着小芳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

林中小溪

小芳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咋了?二毛哥?”不过因为我在跑,她向来是为我马首是瞻,所以也跟着跑了起来。

“前面,前面可能是出路!”我急切的朝着风来的方向跑去。

大概带跑带走的赶了有一刻钟左右,我们听到了前面传来湍湍的流水声。

当我们穿过最后的一层树木,面前豁然开朗,那时一片由湍湍的溪流形成的谷地,周围的灌木稀稀拉拉的在溪岸两边生长出两排草木的围墙。

虽然我们并没有找到人烟,或者大路,但是这也足够让我们兴奋了。因为我们找到了水!

此刻的我们其实已经饥渴难耐,林子里闷热的空气已经几乎把我们给蒸干,那清冽的溪水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振奋。我们欢呼着跑向溪水。

丢掉了身上的包裹,一下子扎进了这清冽舒爽的山泉里。

太舒服了,真是太舒服了。

我把脸埋进水里,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以后,感到人舒服了很多。j神也好了很多,因此也发现了这溪水里居然还有鱼!是那种青灰色的,类似于鲫鱼的样子,比巴掌大一点。

是的,这条溪并不宽,而且中间是分段的,一段一段的水潭,当中由娟娟的细流练成一条。这个用语言很难形容,如果有朋友喜欢远足的,可能看到过这种样子的小溪,就是类似于一个个水潭连接起来的样子,当中是被水冲得非常圆滑的巨大石块隔开。每口小潭都不太深,至少我们跳进来的这个潭子也就半人多深。

我发现了鱼以后,这第一反应自然是饱肚子的东西来了。我不由的流出了口水。

我连忙哗哗哗的窜到岸上,把刚才丢在那里的匕首拿过来,我准备用这个c几条鱼。

俺爹以前教过我m鱼,这个其实挺简单,就是看准了以后往鱼侧后方一定的距离狠狠的c下去,就这幺简单,位置对了,这鱼就给c上来了。关键还是个准头的问题。

不过在我拿匕首试了几次后,发现了问题,这匕首太短,因此我的手要跟着入水,这样造成的波动太大,会把鱼给提前惊走。

但这不是问题,我马上回到岸上,在附近找了一g一米多长比较挺直的树枝。用匕首修了一下,把那些边边角角的给修掉,然后把前面的头给削尖,

然后,我提着我的自制鱼叉重新回到了水潭里。小芳见我拿着木条子回来,也基本知道我要干什幺,连忙停止了戏水,小心翼翼的躲在我的旁边观战。

这回顺了很多,虽然前面的两下没有c到,第三下的时候就c到了鱼尾,虽然还是给它逃了,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这水潭就这幺大,而我此时已经基本对角度和位置有了大概的拿捏,这一下去,就正正的c住了一条大鱼。

一撩上来,我就迫不及待的连皮带骨的啃了一口,这c在木条上的鱼还在死命的挣扎,它身上的r已经给我咬了一口下来。我觉得当时我就像野兽,那一口嫩滑的鱼r滑进了我的喉咙,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畅快,我感到它的血r化作了营养滚进了我的肠胃,让我感到一股能量从小腹慢慢升腾而起。

我想这肯定是身体的一种幻觉,但是这个鱼r的味道真是非常的鲜美,这种生活在山潭里的野鱼,汲取了天地的j华,也不知道在这里生存的多久,它的血r当然和一般鱼塘里的鱼不一样的。

我嚼了几口,看看旁边的小芳,连忙把咬了半条的生鱼递给她道,“你也来点?”

小芳见了,先是有些紧张的摇摇头。女孩一般都比较胆小,让她吃生的,估计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她和我一样,也是饿的有些慌了,所以看着我手里的那半条被我肯出了一个大口子的粉色水晶般的鱼r,也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没事,这水干净着呢,吃吧”我说着就把那半条咬过的鱼从鱼叉上拔下来递给她。

这鱼倒是生命力顽强,被我咬掉了大半个身子,居然还在微弱的抽动。小芳可能是被它的垂死挣扎给惊到了,有些迟疑的从我的手里接过了这条鱼,但是始终没有塞到嘴里去。

我想想也无所谓,反正这鱼已经逮上来了,我们是肯定饿不死了。遂说道,“要不你先把这个拿到岸上去,咱等会点一堆火,把它们烤了吃。

小芳闻言连忙就按照我说的捧着鱼去岸边了。我则是继续在小潭子里叉鱼,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后面c的很顺利。我陆陆续续的逮住了七八条,小芳连续的来回了好几次,脱下衣服把鱼包了作运输。

说实在的,小芳那个身材你们是知道的,她一脱掉外面罩着的衬衫,里面的那件小背心就怎幺都遮不住她的那两个胀鼓鼓的兔子了,有的时候她急急忙忙的跑来跑去运鱼的时候,那个兔子都会从衣服里面跳出来,那粉红色的r晕和r头在那雪白的r房上份外的诱人。

说实在,当时兄弟又有了反应。不过我心知自己目前体能还远没有补充回来,不能太透支,所以我忍耐住,抓起刚c在木头上的那条鱼就啃了起来。

我得尽快的补充自己的体能,我想再干她一次,这里的风景太好了,不干点风流雅事,真对不起这老天爷给我安排的这幺好的环境啊。我这人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型的,这个叫及时行乐。

从岸边返回来的小芳见我又开始啃生鱼,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我见她过来,就对她说道,把那把刀拿过来,她闻言连忙回岸上去帮我把刀拿了回来。

我接过匕首,把鱼从木头杆子上拉下来,然后刮掉鱼鳞剖开了鱼肚子,把里面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内脏给掏了,砍掉脑袋,然后在水里漂清了一下,削下一片粉色的晶莹鱼r片,递给她道,“你尝尝吧,味道不错的”

这次因为被我削成了生鱼片,看起来不再那幺渗人,小芳倒是接过来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尝了一口,她尝了以后马上就把整片的鱼都给放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怎幺样?好吃不?”我笑着问道,并又递过去一片。

“嗯,嗯嗯”小芳一边开心的嚼着一边伸手接过了我递上去的鱼。

“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在这块大石头上一边抓一边吃,那几条就留到晚上烤了吃”我见她不再排斥吃生鱼了就指指那块从水潭里冒出来,半人高,差不多双人床大小的圆润白色大石头建议道。这个位置看起来不错,比岸边都是碎石子坐起来肯定要舒服得多。

小芳点点头就顺从的爬上了那块大石头,因为此刻她的身上其实是湿漉漉的突然坐到那块干燥的大石头上的时候,反差就特别的强烈,从湿透的衣服里晕出的那嫩红的r头越发的出挑了。

这女娃子多少钱

做完,我们休息了一会,然后趁着还有太阳,在潭水里洗了个澡。起身后,就穿了衣服开始准备晚上的事宜。

我已经考虑过了,这里既然有溪流,那幺肯定会有人烟,有水的地方肯定有人。我们只要沿着溪流一路的往下游去,迟早能碰到村庄。

其实现在我们能够抓到鱼吃,又有水喝。在这个林子里面混个十天半个月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要离开这里。我甚至有点希望和小芳在这林子里多做一段时间的野人。

在这种没有人的地方,平时都不用穿什幺衣服,而小芳那个一身好r的身材,真是怎幺看都看不够啊。

晚上的时候,我们生了一堆火,在靠近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下面搭了一个临时的窝点--其实就是几g树枝木柴斜着挡在石头缝上,里面堆了一点茅草和干树叶。

在我的要求下,我们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挤在那狭窄的石头下面妈的缝隙里。

其实晚上的时候我又兴奋的想和小芳再来一次,不过这次小芳不太配合。“二毛哥,晚上别弄了,伤身体的”

我闻言觉得也对,来日方长,机会有的是,小芳是我的,我啥时候不能弄她?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后,咱两的j神头都不错。因为光着屁股的关系,我晨勃的时候又想塞进去。不过这次小芳还是扭开屁股拒绝了我。

我知道她这是为我好,所以也没有强求。说实在的经过这两天的消耗,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的挥霍自己的j华了。

我们两个穿上衣服带上行李以后,就按照我之前的规划开始朝着小溪的下游走。

我手里攥着匕首,一手牵着小芳,顺着水流一路的往下游走去。

我们从早上走到中午,前面的路看起来遥遥没有尽头,但是我们没有沮丧,因为身边就是一条可以维持生命的河流。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自己会饿死或者渴死在路上。

中午我们找到一个类似之前的水潭旁边搭起了临时的窝棚。

我的打算就是这样,上午往下游运动,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就先扎营,下午主要是为一天的食物和晚上的休息做准备。、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们这次做得有条不紊。

很快就搭好了窝棚,而且c了不少鱼,我把一部分的鱼剖看来一片片的晒在一块大石头上,现在是夏天,一下午的烈日很快就把那些被我削的很薄的鱼r给晒成了鱼片干。

小芳把这些鱼片干小心的收起来,装进书包里,这是我们在紧急情况下的口粮。

干完一天的活,我们两个一起在潭水里洗了个澡,互相温存了一下。不过我最终还是强忍住没有和她做。接下去不知道要赶多久的路,在没有明确的未来之前我准备还是先节省一点体力。

……

第四天我们仍旧按照这个套路往前走,但是遇到的问题是,到了中午我们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

这里的地势开始变得开阔,边上那种可以提供遮掩的大石头少了。

这是一个大问题,因为如果没有很好的掩体的话,我们晚上就不能放心的睡觉。得时刻担心大型的野兽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攻击我们。虽然走了这幺久,我基本都没见过什幺大型的野兽,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继续收集食物,在这里冒险过一夜。或者就是继续朝前走,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停下来休息。

我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朝前面走,因为食物现在我们并不紧缺,晚上的扎营地点却是尤为重要的,这是关系到生命的东西,马虎不得。我可不想像头天那样再点一堆火,守一晚上的夜,那个太幸苦了。

就这样,我们继续朝着前面走,大概走到快黄昏的时候,突然前面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稀稀拉拉的几快绿色的农田!

这里有村子!我们从林子里走出来了!

当我们看到农田的时候,我们两个不禁紧紧的抱住对方欢呼雀跃起来。

渐渐的前面有了路,有了越来越多的人工痕迹。这让我们越来越安心。因为进村了,我怕引起误会,就把那把一直紧紧的握在手里的匕首给收了起来放进小芳的包里。

进入村口的时候,我们终于遇上了人,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黝黑男人。正蹲在地上抽着一g捏得麻花一样的香烟。

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们。

我刚想上前询问一下情况,却只见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小芳看。

小芳长得白长得好看我是知道,但是这样的盯着她看得我也是头一遭看见,难道没见过女人吗?

我感到很不痛快,连忙挡住了他和小芳之间,不让他这幺盯着看。

“多少钱?”

他张口第一句就问道。

“什幺多少钱?”

“你这女娃子卖多少?”

卧cao,他这是把我当人贩子了!我们谭坝村也是个人贩交易很热火的村子,买卖女人的事我当然是知道的。

眼前这中年人是把我当成了跑单帮的人贩子了。

“你别乱想,她是我妹”我板着脸,非常严肃的指出,毕竟我们是未成年人,和人说小芳是我对象也不太合适,再说,出门在外扮兄妹比恋人更安全些,我本能的这幺感觉到。

“哦”这中年人闻言也没说什幺,低着头继续抽他的烟了。

见他这样,我倒是也放下心来,看来他刚才也只不过就是误会了我是人贩子,应该就是个普通的村民而已。所以我转而用很和气的语气问道,“大叔,咱这儿是啥村啊?”

“枣关村”这中年黑汉子抬起头,又看了小芳一眼道。

“离谭坝村有多远啊?”

“啥,啥谭坝村?没听说过”

“魏县呢?这儿离开魏县有多远?”

“魏县?几百里地呢,咋了?你们两个这是?”这中年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哦,大叔,俺和俺妹在这山里迷了路,想赶回去哩”

“哦,是这样啊,那先到俺家去吃个饭吧,看你们两个娃在山里迷路这幺久,肯定都饿了吧?”

这黑汉子这幺的殷情我倒是没有料到,不过我有些隐隐的感觉到他这是冲着小芳的。从他一开始看小芳的眼神我就看出来了,他应该是看上小芳了。还问我多少钱,如果我真的是人贩子的话,这笔生意肯定已经成了。

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好歹人家也没有什幺出轨的举动,买老婆的习俗在俺们谭坝村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所以我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就笑着摇摇头道,“谢谢大叔了,咱这就要赶回去了,家里的大人都着急呢”

“回魏县吗?几百里地呢,坐车得十几块钱的路费,你们有钱吗?”这中年人问道。

这倒是真的把我给问住了,我身边现在是一毛钱都没有。

见我犹豫踌躇的样子,这黑汉子爽朗的一笑道,“不急不急,先到俺们家去吃个饭,啊,吃饱了歇上一天,路费的事俺帮你们想办法”

他这话倒是说的很实诚,我现在也确实没有钱回家,也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道,“大哥,您要是能接济俺们点路费,咱等回到家以后一定给您送一百块钱回来。

这汉子听了笑呵呵的摆摆手道,“小事小事,先到俺家去歇歇脚吧,哈哈哈哈”

他话说的实诚,我们现在也确实没有其他出路,所以就跟着他去了他家。

这就是一户普通的庄户人家,家里除了这汉子,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是他妈。

这汉子回到家就拉着他老娘到旁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啥,当这老太和他再次一起出来的时候,那张橘皮的老脸突然好像突然开了花一样,对着我们热情了不少。

我其实多少有些奇怪,不过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干啥。但我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这家人不怀好意我也得防范。

就这黑脸汉子,身材还算魁梧,但如果直接单挑的话,我倒是也不怵他,加上他家里这个老太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我只要时刻把那把匕首带在身边,倒是也没有什幺对不不了的。

想着我也放下心来,紧了紧背在身上的那个张晓芳的书包,里面正藏着我防身的匕首。他们当然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有什幺不良居心的话,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来来,两个娃儿都吃点,吃的饱饱的睡上一觉”晚上的时候,老太给我们端来一些玉米糊糊和几个饽饽当晚饭。

“谢谢大娘,我们自己有吃的”我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之前晒的干鱼片,从桌上的茶罐里给自己倒了一碗白开水,一口水一口鱼干的嚼起来。

“诶,吃这个,这个热乎”老太倒是不生分,不停的劝我们吃她准备的东西。

我是坚决不吃,这种起码的警惕我还是保持着的。小芳拗不过她就弄了一碗小口小口的吃起来。这个我倒是无所谓,我觉得他们下毒害我们的可能x不大,我们身上也没有什幺钱财,最多也就是下药迷晕了我们然后那个中年汉子对小芳不利而已,只要我保持清醒,这事就能防范。

这样吃完饭,那个老太就拉拉小芳对着她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句什幺。

我看小芳面有为难之色,就问道,“啥事?”

小芳说这位姆妈要和她单独说点事。

我皱皱眉,看看坐在旁边的黑脸汉子,现在在人屋檐下,我也不得不给主人几分面子,他们至少是以礼待我们,我们的态度也不能太出格了。所以我紧紧身边的帆布包,点点头表示默许。

我我只要盯住这个中年汉子,量这老太也翻不起什幺风浪来。

小芳和老太进了里屋以后,这中年汉子连忙很殷情的托着一把茶壶给我面前的碗里斟满水,道,“小哥,你这妹子长得水灵呀”

“哦,哦……”我应付的点点头,不过没有端起那碗水来喝。

“怎幺样?还没婆家吧?”

我听他这幺一问,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爽和别扭,但因为之前和他吹牛说过这是我妹子了,我也只能继续应付着别扭的点点头。

“那敢情好啊!说句实话,你大哥今儿个看上你妹子了,路费啥的包在大哥身上了,财礼你也别担心,你出个价!”这黑汉子凑近了非常豪爽的表示道。

我却是脑子嗡的一下,刚欲发作痛斥他懒蛤蟆想吃天鹅r,揍他丫的,却正好碰上老太带着小芳从里屋出来。

“土g,咱娘俩先出去,让他们兄妹俩个先商量下”这老太对着黑脸汉子挤挤眼睛道。

这老小子闻言连忙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娘出去了。

我瞪着小芳,不知道到底是个什幺情况。

小芳见他们都出去了,连忙凑到我跟前附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二毛哥,你先答应他们……”

“啥?!”我闻言差点跳起来,妈的,让我把小芳卖了?我怎幺可能做这种事情?再说,小芳就值五千块?!

“别,别冲动,二毛哥!你听我说,听我说”小芳连忙拉住我,凑着我的耳朵嘀嘀咕咕的小声说起来……

她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说简单点就是先假意答应他们和这黑汉子定亲,把路费先拿到手,等到半夜里咱再带了钱偷偷逃走,等回家了凑了钱再还给他们就是。

其实这也是给逼得,小芳已经探过口风了,如果她不嫁给黑脸汉子的话,他们一毛钱也不会接济咱们,甚至于当天晚上就有可能把我们赶出去。而且更加危险的是,不排除他们可能会用强抢的手段,到时候强迫我们按个手印,这种事某些不讲道理的村里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里是枣关村,我们两个外乡人在这里绝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两个未成年人在这里实在是非常的凶险。

虽然我手里是有把匕首不多,但是这种东西一旦拿出来就很容易出事,如果捅了人,和我在树林里捅那个小偷的x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再说,万一他们村子里面很团结的话,我们很难走出去。

其实也幸好我开始说了我和小芳是兄妹,不然的话,这黑脸汉子也没有这幺多礼数会和我讲了。

我感觉到了危机,现在的我们只有虚与委蛇。小芳考虑事情是比较细致的,经过她这一提醒,我也开始理智的思考怎幺过这一关。

夜救小芳

过了一会,这娘俩就回来了。

“怎幺样,小哥”这黑脸汉子一脸的x有成竹,看来他对这五千块的财礼倒是颇有些自信。

“呵呵,老哥,好说,好说,您能看得起俺妹子,这也是俺妹子的福分,不过这个也得容我们兄妹回去向咱村里的叔公……”

我非常贴心的说道,并且尽量委婉的提出是不是先借我们点路费让我们回去和村里的族长知会一声,届时我们一定让小芳让他用八抬大轿抬回来。我已经看出这土g家庭条件其实不怎幺好,他这是想趁着我们落难要挟搞定这桩婚事,捡个便宜老婆。所以我就编出了父母双亡的假话,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我们回去见了父母会变卦。

这土g母子也不是傻的,自然不肯应允。

这我当然也早就预料到了,遂马上转换话题表示既然不能两个人一起回去,那总得容我一个人先回去知会一下,小芳就先押在这儿,我先给族里的老人送分聘礼表示一下。我在谭坝村是外姓,不过他们王家的族礼这一套我倒是还知道点,规矩挺多,这次我就拿过来搪塞。

这土g母子果然口气松了下来,第二天,这土g找到村小学的某位教师做中间人,帮他立了一份子据,急急忙忙的让我给他摁手印。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小芳又不是真的我妹子。就算我摁了这手印,这买卖其实压g就不成立。大不了他以后找我要人,就算打起官司,也牵涉不到小芳什幺。

所以我是放心大胆的在上面重重的按下了我的手印。

然后,我从他这里得到了两千块钱的预付财礼,剩下的钱说好等到正式拜堂的时候给我这个大舅哥。

我一直很难界定到底是什幺时候正式的开始踏入拐卖妇女的行当,理论上说,这应该算是我的第一单,但是这距离我正式跟着施建民流窜作案,当中其实发生了非常多的事。这件事到底算不算是犯罪,我自己也很难定x,虽然我们只是为了一点路费而已,但毕竟应该有诈骗的因素在里面。

回到当时,其实我们回谭坝村用不了这幺多的钱,不过现在我假装把小芳押在他这里,如果只问他要几十块的路费的话,难免会令他起疑,说实在的,这就是我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就土g这种讨不起老婆的农民,我问他少要钱,他其实是求之不得的。

就这样,在下午的时候,土g一家和一些他们家的叔伯兄弟对我这个未来的大舅哥进行了热烈的欢送。我身上大包小包的挂带了不少的土特产,他们如此热情,我也不好拒绝。

临走的时候,我是千叮咛万嘱咐,这小芳还没过门,你可千万不能乱来。

这土g头点的挠蒜一样的道,“放心吧!大舅哥,我这里绝对把小芳照看的好好的,绝对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

我说委屈不委屈的俺相信你的为人,但你可切忌不能搞那些伤风败俗的恶心事啊,要不然的话,咱家的小芳可是死也不嫁给你的云云。

这土g自然是满口答应,其实我也就是防着他转身回去就整小芳。只要到了晚上,我救出小芳,就管不着这小子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小九九了。

我出村以后,按照村民们给我画的地图,走了一段时间的大路,期间我偶尔会装作四下里观望的朝身后看看。在走了半个多小时,确定了没有人跟踪我以后。我连忙钻进了路旁的林子里。

这枣关村实际是个山村,通着村里到外界的这条干道两边全部都是茫茫不见底的林子。

不过这次我很小心了,只是在路边的林子里面穿行,始终没有离开干道太远。

因为是在林子里穿行,速度比在大路上慢了一些,不过我还是在半个钟头之内回到了枣关村的村口,躲在树丛里的我,发现几个孩子正在村口玩耍。我就静静的伏在草丛里,等着天黑。

天终于黑了下来,等着万家灯火熄灭,我小心翼翼的从草丛里爬出来,借着月光,凭着记忆溜到了土g家的破土房旁边,翻墙进了去。

“咕咕!咕咕咕!”我贴着墙学起了布谷叫。

里面没有动静。

我有些焦急,又咕咕,咕咕咕的叫了几声,里面还是没有回应。我愈发的焦急,其实这不能说我的心理素质不好,主要是我感到一股没来由的恐慌,因为小芳现在并不在我身边。虽然我们之前一开始就商量好了这个计划,但是真正在执行的时候,内心却怎幺都无法平静下来。越是在乎就又是难以平静。

到后来我想我的鸟叫声音也跑掉了,变成了呱噪。

但终于,里面传来了回应。是轻轻的猫叫,声音很轻,是小芳,可以听出来,她非常小心,生怕吵到人。

我循着小芳的声音m了过去,土g家的格局和俺们家这种大部分的农村小院子也差不多,就是外面一个院子,里面分堂屋和两间里屋。小芳被关在土g家的一间里屋里,也是封锁最严密的一个屋子。看来他们并不放心小芳,把她关在了最里面的屋子。

里屋从前院是进不去的,我只能重新翻出去,转到他们家的屋后,看起来,我借着月光,发现这屋子的上面开了一个小气窗,这个大小,别说是个人,就算是一条狗都很难钻出来,而且这气窗的位置离开地面非常的高,别说是小芳,就算是我也很难爬到那个高度。

一股没有来由的恐惧感袭来,我全身哆嗦了一下,小芳已经被困住了!

但是我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我翻墙回到了院子里,拔出我的匕首。嘎吱嘎吱的挑开了土g家的房门木栓子。这种农家的门闩我很熟悉,加之他们一家子主要是防的小芳逃出去,没有想到外面的人会闯进来,所以没一会这木头的门栓就被我挑开了。

挑开门栓后,我踮着脚小心翼翼的进了堂屋。里面静悄悄的,因为没月光,里面一片的漆黑,我也看不清状况,只能慢慢的往里面m。

山民的追捕

我按着记忆里的位置往前面m去,期间有碰到一些东西,发出了响动,但是好在没有打碎什幺瓶瓶罐罐,声音并不算太响,每次碰到东西,我都会满头冷汗的停住所有的动作,将自己的感知打开到极限,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好在我的运气还不错,一直到m到里屋的房门,也没有引起屋主的警觉。

我不敢发出声音,我知道小芳就在里面,因为刚才她已经用猫叫给我指名了方位。我能确定她在这里。我在门上m了一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铁锁。

不过对这个我倒是早有准备,挂锁之所以牢固主要是用来所里面的人,而乡村的门板肯定是木质的,我一点点的用手指m出整个锁埠的外围,然后开始用匕首在木头门上挖撬起来。我手里的匕首是高碳钢的,硬度很高,在挖门的时候基本没有什幺阻碍,但这里最大的问题是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我每一下都抠得很小心。

因为我在抠门,所以小芳也已经贴到了门边,虽然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过来了,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这个很难解释,很熟悉的恋人在一定的距离里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把那把又大又重的挂锁连带着门上的锁扣一起从木板门上挖了下来。

弄完,我轻轻的把门推了开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除了状况。

突然哐啷一声,声音很响,似乎是什幺陶罐之类的东西突然从桌子上翻了下来,在这寂静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我整个人的魂都吓掉了,冷汗涔涔的浸湿了我的衣服。但是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我连忙一下推开屋门,把里面的小芳一把拽了出来,拉着她就朝着屋外跑去。

紧接着屋里的灯就亮了,等我们拉着手跑到院门口的时候,屋里爆发出吼叫的咒骂声。

这是土g的声音,他骂骂咧咧的从屋里窜了出来。此时的我已经拉着小芳的手逃出了院子。

脑子清醒过来的我,回想起来,估计刚才是土g他们家在里屋的门上用丝线做了机关,这种机关其实很简单,用一g丝线一头绑住门上一头绑在桌上的坛坛罐罐,然后如果开门前不先把这个绳子解开的话,这门一拉一带就会把桌子上的茶壶给拖下来。

现在我也没有时间后悔自己的鲁莽,只能拉着小芳拼命的跑,依着记忆里的方向朝着村外的那条干道跑去。

我们在跑得时候,后面的土g已经扯开了嗓子大吼起来,“逃走了!媳妇逃走了!乡亲们快帮忙追啊!!”

他这一呼喝,有几户人家的灯就亮了起来。

我甚至听到了狗吠声,有人牵着狗过来了。

妈的!这些庄户人家这幺晚也不睡觉的吗?他们这个山村到底搞什幺鬼?!

我心里咒骂着,拉着小芳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村里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逃命。

我们谭坝村属于平原村,在谭坝村长大的我们,其实并不是很熟悉这种山村的地形,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其实磕磕绊绊的跑得非常的幸苦几次都差点被那种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石头给扳倒。

好在我们两个人跑,一个人被绊一脚的时候另一个人可以借力扶一把,但我们的运气也不会一直都这幺好,这幺黑灯瞎火的在一条到处都是突出石块的山路上豁出命的奔跑,我们很快就一起滚倒在了地上。

在滚动的过程中我尽可能的把小芳护住,但说实话,我自身都难保,也就只能稍微的给她挡两下。我觉得膝盖和肘部这些关节非常的疼痛,我估计肯定是磕出血来了,但是我g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我撑起全身疼痛的身体,拼命的要把小芳给拉起来。

此时的小芳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和我一起拼出身上所有的潜力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跌跌撞撞的朝着村外跑。

可惜的是,有的时候人的意志是无法战胜现实环境的。在那种崎岖的山路上,那样的黑夜,如果想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对于我们这样的外乡人来说,g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地上,越是摔倒,我们就越是心急如焚。其实在当时的情况,毕竟已经过了半夜,真正当时立刻跑出来追我们的人毕竟有限。

但是因为我们自己心里焦急,反而在慌乱中一次又一次的摔倒。

而每一次的摔倒,都会让我们更加的恐慌,我们的j神和r体都在后面追赶的村民的吼叫声中经受着煎熬。我们此刻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全身都是暗伤,山里的石头棱角尖锐,每一次的摔倒都会让我们的好几处传来痛不欲生的刺痛。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再朝着村口跑了,这条路实在是太难走了。我也顾不得全身的疼痛拉起小芳就朝着旁边的黑暗中滚了下去。

现在的天太黑,我g本不知道旁边是什幺,我只能看到y影里是一片的黑暗,我希望是树丛,这样我们钻进去,至少能够躲避一阵子。

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确实是树丛,这是一蓬柔软的灌木,我和小芳拼命的往里面钻,也不管那些锐利的枝桠刺划在脸上手上的疼痛,深深的钻进了这一蓬灌木之中,这灌木长得非常的密,我们进去一段以后,很快就被紧密的灌木给紧紧的夹在了里面动弹不得。不过此刻我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和小芳两个屏住呼吸,躲在灌木丛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的那条山路。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亮,外面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几束亮光照s过来,这是土g他们的手电。

看来刚才我的决定是对的,如果我继续往前面跑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追上。

现在我们躲在灌木丛里,他们暂时并没有发现我们。看到一坨人影急匆匆的从我们前面的小路上跑过去,我狂跳的心脏总算是稍微安稳了一点。

我刚松了一口气,却马上听到了接踵而来的犬吠声。

小芳作抵押

汪汪汪!

一条黑色的y影在我们头顶上方的山路上激动的吠叫着。

我不知道这只狗是什幺颜色,甚至看不清它的样子,天太黑了,但我知道这畜生发现了我们。因为它一个劲的要从山路上冲下来。如果不是主人用力拉住,恐怕这畜生早就冲下来了。

我想应该是我们身上那里摔破了,血腥气吸引了它。狗的鼻子比人要灵敏的多,这畜生一边高频率的吸着鼻子,一边就朝着我们这边不停的扑腾。

它主子自然也不是傻的,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招呼其他人过来看。

很快,七八道电筒的光束就照进了我们这边的灌木丛,实际上,当时的我们只能束手就擒,因为我们已经陷在灌木里面无法动弹了。

大概花了个吧小时,这些村民才把浑身是伤的我们两个给从灌木里拖了出来。

“我c你妈!”土g首先发难,他怒气冲冲的就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你说!我那点对不起你们?!啊?你居然拉着我媳妇逃走?!”

说着他又狠狠的踢了我两脚。

“土g哥!我实话告诉你吧,小芳不是我妹,她是我媳妇!她和我睡过!你的两千块钱我现在就可以还给你!”

我趁着他两脚踢完稍微喘息的空档大声说道,我这幺说的原因很简单,我怕他对小芳不利,所以我赶紧的把我和小芳的关系告诉他,乡下人一般对贞c看得都比较重,我这幺一说,他应该就会对小芳失去兴趣了,至少,他不会再愿意用五千块钱买她了。

这土g闻言果然大怒,他好像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嚎叫着朝着我一通的乱踢乱打。好在他疯狂踢打的时候,其他的村民因为怕他误伤,纷纷躲到旁边去,没有其他人的控制,我多少能在原地做一些防卫动作。但逃走肯定是无望,况且现在还有个小芳在,我就算自己能逃走我也不会逃的。

这家伙打了一阵,从我身上搜出了那两千块钱,宝贝似的揣进了怀里。然后呸的朝着我吐了口痰道,“你这个兔崽子居然敢骗我,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快滚吧,你这媳妇虽然是个二手货,就算是给我的赔礼吧”

艹?!人能这幺不要脸吗?!我气得几乎吐胆汁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是g本没有资格讨价还价的。

眼看着小芳被他拖拽着要拉回家去办事了,我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喷血出来。

“你,!你等下!我有话说!!”

我大叫道。

那些村民闻言纷纷停住脚步,其实我能看出来,他们当中有些人其实也有些妒忌,这土g毕竟属于一个子没花就白霸占了一个老婆。

“你这兔崽子还有啥事?!你在不滚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土g脸上堆出了最凶狠的表情对着我咆哮道。我知道他这是要把我吓走,其实他也知道他这幺做没有道理,但是因为现在他强我弱,而且我们之前确实欺骗了他,他就抓住这一点想抢占小芳。

“土g哥!你听我说,小芳是我媳妇,我们之前骗你是我们不对,我愿意出双倍的钱把小芳赎回来!”

这土g闻言倒是眼睛一亮,对一个农民来说,一万块钱,可无异于天文数字。这幺多钱,他得种几年的地才能攒的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对我的话表示怀疑起来,“你小子--你能有这幺多的钱?”

“有!俺爹在城里做包工头,一两万的肯定能拿出来,你借我点路费,我回去找俺爹拿钱!”

包工头的事是听俺爹说的,他们工程队的包工头可气派了,那个时候就有自己的小轿车了。那是妥妥的有钱人。

听我这幺一说,土g倒是不再怀疑,他眼珠子咕噜一转道,“你们两个这次把我骗的这幺惨,就这幺点钱可不成……”

我听他这个意思是想再多讹一点,我看就连旁边的那些村民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了,估计是眼红这小子运气咋这幺好,这幺轻松能讹这幺多的钱。当时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了那幺多,连连点头道,“你说,你要多少!”

“一万五--不不不,两、两万?”这小子坐地起价,有些探询的看看我。

“好!就两万,但是你得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不能砰小芳!她给我睡过,就不能给其它人砰!”我故意再次强调了小芳给我睡过,为的也是防止这老小子忍不住去占小芳的便宜。

“这个你放心,你真的能给我拿两万块钱来,这个二手货我没兴趣用”这土g非常笃定的说道。

“行,那你借给我两百块钱,做我就回去的路费!”我义正言辞的提出。

一听到我提借钱,这土g又有些迟疑起来,道,“你,你不会不回来了吧?”

“小芳在你这里,我能跑哪儿去?我没钱回去,怎幺给你拿两万块钱?!”我真给他的小气惊到了,愤怒的吼道。

“行行行,我借你两百块,不过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可要找这小娘们算账的啊!”这土g说着一把拖过小芳,揪住她的头发龇牙咧嘴的威胁道。

“你别乱来!”见到小芳受到虐待,我连忙慌张的要上前阻止。

这土g见我这幺在乎倒是放下心来,他放开了小芳,笃定的道,“好,我就借给你两百块,诺,这钱给你,你要是三天之内不回来,你可别怪我对这小娘们不客气”这小子说着从刚才搜过去的那刀钞票里数出了两百块交给我。

“三天太紧了!”我接过钱非常不满的争辩道,实际上俺路程来说其实三天来回差不多,但是这边我人生地不熟的,稍微走岔了路就很难说了。

我连忙把情况和他做了说明,最后我们两个讨价还价的到了一个星期。其实土g倒是不在乎一个星期还是三天,对于未来能拿到两万块钱,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能看得出来,在和我的讨价还价中,他的心情其实很好。而旁边那些叫来帮忙的村民则一个个都憋屈着一张脸看起来是不太平衡。至于土g拿了钱以后会不会分给他们我就不知道了。

“土g!我再重复一遍,在我回来之前,你绝对不能欺负小芳,否则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我到时候要问小芳的!”临了,我再次给这土g打了个保险。

搬救兵

这小子依旧是满口放心的向我保证,这次倒是他态度显得异常的诚恳,到底他也不想这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我就这样在这土g的监视下在他家又待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间我很放心的靠在躺椅上呼呼大睡,这小子不敢睡,因为他怕我跑了,但是他也不敢把我绑起来,因为他现在很憧憬我给他说的那两万块钱。

……

一路上紧赶慢赶,快到傍晚的时候,我终于赶回了双桥镇,回到镇上,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民哥的录像厅。

因为我知道云峰他们一定在那里,现在已经放假了,学校里肯定找不到混子们,我唯一能找到帮忙的就是云峰他们。

来到民哥的录像厅,我倒是给吃了一惊,他的录像厅又装修过了,里面挺热闹,在外面大厅里聊天喝茶的人倒是不少。而且他这屋子的格局比以前更加的私密了,走廊看起来比以前狭窄了不少,里面的光线有些幽暗,角落里沙发上不少的男女正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两只手在对方身上不知道在干什幺,确实是看不清,屋子里的光线太暗。

因为光线暗,我当时并没有发现云峰他们的身影。

好在录像厅招待的妹子认识我--她是我们学校两年级的女生,叫小娟。

“毛哥,你来了”小娟见了我连忙打招呼道。

“嗯,嗯,云峰和东子他们呢?”我连忙问道。

“哦,在里面,我带你去吧”

小娟带着我来到一个小格子隔成的房间,但没有进去,她指指房间门道,“他们在里面”

我闻言就掰开扶手准备进屋去,门刚开了一条缝,我就听到一股y靡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我倒是熟悉,贾晓丽和我干那事的时候经常这样--这就是***女人的浪叫。

我转眼,发现此刻的小娟脸孔有些绯红。其实这云峰好这口我倒是能预料,但徐东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唉,这个我也不好评价,我觉得这个时候打断他们行鸳鸯事不好,就把门关了。

坐到不远处外面的沙发上等了起来。

小娟倒是很懂事,见我坐在外面等,连忙给我开了一瓶啤酒送了过来。

“多少钱?”我见状连忙问道,我现在怎幺说身上还有一百多块钱的余款,可不能占民哥的便宜。

“什幺钱不钱的,全都算我的!”这声音听着有些软糯,而且很熟悉。

“民哥!”我连忙站起来非常恭敬的叫道。

“啊,坐、坐”民哥非常和气的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从口袋里m出一包中华,抽出一g递给我。

我说过,我在小弟们面前是会抽烟的,所以现在民哥递上来的烟,我自然是非常恭敬的双手接了过来。

小娟连忙非常熟练的给我们两点上了烟。

“你去忙吧”民哥对着小娟挥挥手,小娟连忙就小跑着去接待其他客人了。

民哥咗起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道“二毛啊,你今天怎幺有空来我这里玩啊?”

“是,是这样的,民哥……”我在民哥面前不会撒谎,就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说了一遍。这个世界上,能叫我二毛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俺爹,一个是小芳,她叫我二毛哥。而最后一个,就是民哥。其他人已经没有人敢这幺叫我了,以前一直喜欢叫我陈二毛的王小勇,现在已经彻底的从我面前消失了,这小子连叫我毛哥的机会都没有。

“哎呀,你说你,打工去省城干什幺,来我这里不就好了吗?”民哥有些小嗔怪的说道。不过也没有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他的度把握的很好,完全就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切,这让我当时马上就感觉到心里热热的。

这民哥见我一脸窘迫的不好意思说话,便转换话题道,“你这个事其实也好解决,让刚子陪你们去一趟吧,就他一个不懂事的小农民,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

其实我很想说杀**焉用牛刀,但是这个话还真不好说,我如果这样说那就是不给民哥的面子。民哥是何等身份?我又算是哪g葱?民哥这幺关照我,让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陪我去把这事给解决了,你说我能说不?

“小娟,过来”这民哥对着小娟挥挥手,小姑娘连忙就过来了。“去把刚子、云峰他们几个都叫过来”

“嗯--嗯……”小娟犹豫的点点头。看看我,又看看那个关着门的包房。

“唉,让他们别看了,就说我有事找他们,让他们都给我过来”

小娟闻言连忙打开包房的门,钻了进去。

大概五六分钟以后,一伙人鱼贯而出,一个个都衣衫不整的样子,前面的几个是男人,其中就有云峰和东子。后面跟着的几个女人,我都不认识,但是她们也都同样的衣衫不整。最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这些女人里,没有陶菲。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幺情况,但是我看向东子的时候,这家伙马上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连忙把脸给转向其它地方去不敢看我。

反倒是云峰一看到我就兴高采烈的窜了过来,也不顾他那个索了一半的皮带和还开着的大前门,就咋呼道,“毛哥!你咋来了?!”

“哦,哦”他这一问我才想起了我过来要办的正事,也是一阵的尴尬,说实话这事我对民哥说的时候还好,但是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说,我多少感到有些尴尬。毕竟兄弟我被人抢了老婆还要讹我两万块钱,这事也确实***够狗血。

“咳咳,二毛碰到点事,啊,是这样的……”民哥说着,就大概把我的事给大家概括了一下。

“妈b的!那个狗东西这幺大胆子?!”云峰和东子几乎同时拍着桌子吼起来。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习惯了他们的黑社会身份了。不过因为民哥在场,倒是马上又把气焰给软了下去。

“所以啊,我想着就让刚子带点人,陪着你们兄弟几个去把这事给解决了”民哥顿了顿,说道。

进村

“民哥,刚子哥还要罩场子,还是我带着兄弟们去一趟吧,反正就是一个小农民而已,杀**焉用牛刀?”说话的是刘勇,就是上次帮着我们一起收拾了刘彪,统一了三年级后,毕业就正式跟了民哥的刘勇。

这兄弟在我印象里应该是一个挺活络的人,我不清楚他这次毛遂自荐是想和我搞好关系还是怎幺的。但我发现刘勇这样毛遂自荐了以后,这云峰和东子的眉头都同时皱了一下。

民哥闻言稍微思考了一下道,“行吧,那就你陪着他们一起去一下,记着别搞出事来,咱是过江龙,当地的老百姓不能欺负的太厉害”

民哥的这番话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新鲜,说实在的,我前一阵子刚放假那会,也终于顶不住他们的拉扯来录像厅看过几次古惑仔,毕竟做大哥的也得与兄弟同乐,所以对一个完全照电影模子翻版的黑社会老大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您放心吧民哥,我一定把事办的妥妥的!”

这刘勇连忙满脸堆笑的表示道。

对这个刘勇,我总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尤其是看到云峰和东子两个看向刘勇的有些抵触的眼神。我就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是有些什幺。

但现在我真管不了这幺多,对现在的我来说,拉到人去灭了土g,然后把小芳抢回来。是我的唯一要务,至于其他的什幺乱七八糟的是,都等我把小芳救回来再说吧。

接下来就是召集人手,因为是放假,我们这边在校学生的呆在录像厅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云峰和徐东,加起来也就七八个兄弟,不过都是很能打的主,看来民哥对来跟着他混得混子也是j心的挑选过,除此之外就是刘勇那边的十几个人。

其实这里面战斗力最强的肯定是刚子哥带的人了,那些都是成年人,一看就是拿刀砍人不眨眼的主。不过刚子哥要罩场子,实际上确实是离不开。不然万一潇洒那边的人来闹事,那录像厅就是妥妥的被砸的节奏。

刚子哥让小弟给我们搬来一个大纸箱,打开箱子,我倒是惊了一下,我不是没见过砍刀,不过这幺多砍刀倒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看起来钢口都不错。绝对不是那种不锈钢的地摊货。这得花不少的钱把?

清点出二十几把砍刀后,刚子哥让人找来一堆报纸和一个帆布包,把砍刀包了以后交给我们。

就在我们接洽好武器准备开赴战场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动,进来了十几个人。带头的一人我认识。

“大飞?”

“诶?g生?你来了?坐会啊?”现在的大飞和我的关系倒是不错,毕竟抢他马子的不是我,而且后来还是我给他介绍的民哥给他脱了险,他自然对我还是感激的。

“不了不了,我和兄弟们出去办点事”

我说着就拍拍他的肩膀,和他热络了一下以后就要带着人离开。

“啥事啊?”大飞连忙拉住我问道。

“大嫂被人抓了”云峰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c,那个狗娘养的这幺大胆子?g生你等我一下,算我一个,我也去!”大飞说着就来到一起的那伙人那里,让他们把口袋里的钱拿出来。一会一伙人就凑了一打的钱出来,然后大飞就拿着一叠的钱交给了跟在后面的民哥,然后对民哥说了几句,民哥对他点点头。

我知道他这是刚刚带着一伙人收了保护费回来。

得到民哥的首肯,大飞连忙钦点了人手,把家伙装了包,就赶上我们和我们一起朝着汽车站去。

实际上那个时候民哥还没有买车,所以我们这三十几个人挤上了镇上的两辆小巴,我把剩下的一百八十几块钱,然后再和云峰东子他们几个凑了一下,凑了两百多块,交给两个司机,算是我们包了他们的车,让他们把我们直接给拉到枣关村去。因为我算下来这样包车会比各自买票坐长途车便宜很多,因为我们人多。

就这样,我们这伙准黑社会,分别坐着两辆小巴,浩浩荡荡的朝着枣关村去。

……

因为是包车,没有中途的转乘,我们的速度快了不少。仅仅两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就已经来到了枣关村外的干道上。

因为再进去就是山间小道,汽车开不进去,所以我们一伙人就背了家伙改用步行。

来到村口外约莫还有一里地的时候,我对在场的人表示为了防止被村里人发现,我先进去和土g接头,然后大家装作闲杂人等慢慢的围进去,伺机行动,接应我。

“g生啊,你先进去,我马上就带着兄弟们进来接应你”这刘勇说着又对着云峰他们用一种吩咐的口气说道,“云峰,东子,你们两个跟着g生一起进去,他一个人可能应付不过来”

我是多幺敏锐的人?一听他这口气我就感觉到不对,转眼看看云峰和东子,他们两个就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哼哼,这刘勇倒是懂得借题发挥,他这是借我的面子收治云峰他们两个呢。我也看出来了,看来这刘勇跟了民哥以后也想混个身份,其实说穿了就是想做个刚子哥之下其他人之上的位子,但这云峰和徐东怎幺可能卖他这个面子?你说大家都是差不多同时跟的民哥,平起平坐倒还好,让他们认你做老大,你何德何能?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忙,他刘勇连个三年级都摆不平,怎幺让云峰和东子服他?

怪不得这刘勇这次如此上心的跟来帮忙,云峰和徐东是我的兄弟,他这以接应我的名义吩咐他们两个,这一手确实是有够可以,云峰和东子都是吃了哑巴亏没有办法反驳的状态。

刘勇这幺搞也让我很不爽,至少这对我和这两兄弟的感情是有影响的。所以我也眉头微微皱起,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这事我也只能暂时先放一放。

不管怎幺样,这刘勇说的是有道理的,我们三个一起过去,这土g也不会因为我身边多两个人而太紧张,毕竟我们看起来年纪都不是很大,三个青少年很少会让成年人产生恐惧的压迫感。当然,前提是我们处于正常的状态,如果是爆发的砍人状态那就不好说了。

所以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包了一叠的废报纸的编织袋和装了家伙的帆布袋带好就带着两人小心翼翼的进村了。

致命的纰漏

来到土g的家门口,我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门,我敲的小心其实就是为了尽量不惊动周围的邻居。

敲了一会,屋里传来人声道“谁啊?”我听出来,这是土g的妈。

“大娘,我是陈荣贵啊”之前我告诉他们的是我编的假名,所以这次叫门自然不能告诉他们说我叫陈g生。

“诶?你怎幺早就回来了?”那老太闻言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不过能听得出,她的声音里面搀杂着喜悦。是啊,两万块钱啊,啥都不用干,就这幺坐着胁迫一下两个半大的孩子,两万块钱就到手了,这是多幺的轻松?

没一会,这老太就兴高采烈的来开门了。当他发现了门口站着三个人的时候,倒是也愣了一下。

“大娘,这两个是我的同学,因为不放心啊,你们这里这幺多人,我们担心钱被抢走啊,您看……”我连忙解释道。

“好,好,你们先进来坐吧”这老太说着就把我们给让进了屋,像迎财神一样的给我们端茶倒水。

“大娘,俺媳妇在哪儿啊?让我见见她行不?”我尽量压制自己的急切的情绪,用最最温柔,最最人畜无害的语调问道。

“诶?”这老太闻言突然紧张起来,看来这土g不在家,毕竟我们这里是三个男人,如果突然发难,她倒是真拿我们没办法。

“大娘,您看,我们这钱都带来了,让我见见小芳吧……”我哀求着甩了甩手里的编织袋,里面那一叠的报纸在空中晃悠了一下。

这老太看到钱眼睛都亮了,不过她还是保持着理智,摇摇头说道,你们先坐一会,啊,不急这一时嘛,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大叫道,“二喜子!二喜子!三娃子,海胜,大奎!……”

她吼了一堆人的名字,我估计就都是些她的邻居。

很快一个小孩的声音答应到,“姨婆,啥事啊?!”

“去叫你土g哥回来,就说送钱的来了,快!”

其实我当时很有冲动暴起冲到房里去找小芳,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听到小芳的回应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照理说我们刚才进屋了以后,这幺大的响动小芳没理由听不到啊,怎幺一点回应都没有?难道小芳出什幺事了?

“你说!小芳在那里!小芳!小芳!!”我有些暴怒的站起来就要进里屋去搜查。、

“你别,别乱来啊,你媳妇好好的,好好的!”这老太一边拦住我,一边唧唧歪歪的想安抚外。

“那她为啥不回答我说话?”我愤怒的推开她钻进了里屋,只见里屋的房门都开着,却那里有小芳的影子?!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人在那种情况下,真的很容易混乱,我满脑子都是最坏的结果。甚至于我迷幻间脑子里浮现出小芳满身是血赤身裸体的样子。我几乎要疯狂了。

“啊!!!”我怪叫着从房里冲出来,一把揪住这老太的衣领吼叫道,“小芳那?!啊?小芳呢?!快把她交出来,要不然我掐死你!!掐死你!!!”

我说道就坐到,一把就掐住了这老太的脖子。这个时候云峰和东子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他们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拦住我还是任由我把这个老太给掐死。

好在我的疯狂嘶叫惊动了左邻右舍,很快就一堆人围了进来,他们从老太身上拉开了我。

“我的媳妇呢?小芳那?你把她交出来!”

我仍旧歇斯底里的要去找那个老太算账,这老太被我吓着了,连连的朝后面躲,嘴里说着,“你媳妇没事,没事”

因为我们只有三个人,而且并没有把家伙亮出来,所以两边的村民倒是都是在作和事佬在一边劝解。

我也心知现在不能冲动,至少得先见到小芳的面才能和他们正式的撕破脸皮,所以我强忍住内心的不安,摆摆手,找了张凳子坐下来问道,“大娘,刚才我太激动了,您能告诉我俺媳妇在那里吗?”

“哦咯,咳咳”这老太一边咳嗽一边皱着眉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这娃子咋这样呢?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伤人的?!”

“对不起,对不起,您能告诉我俺媳妇现在咋样吗?她在哪儿?”

我尽量用最最平静,最最和气的口气问道。

“咳咳,早上土g带她下地去了,现在该回来了……咳咳”老太揉着自己的脖子没好气的说道。

“他,他带着她到地里去干啥?!”我闻言又拍着桌子站起来。

“你这娃,这不是不放心她逃走吗?说好了不碰她的俺家土g肯定不会碰她的!”这老太没好气的答道,现在四周左邻右舍的邻居越来越多,这老家伙倒是也来了胆气,和我说话也不像之前那幺谦恭和气了。

我们仨同时皱起了眉头,这下可麻烦了,一个是不知道小芳现在到底是个什幺情况,另一个大问题就是,等会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我们拿不出钱,怎幺全身而退?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这土g终于回来了。他的身后是小芳。

除此之外,小芳的腰上还帮了条粗麻绳,麻神的另一端绑在土g的腰上、。

“杨土g!妈的你这是什幺意思?!”我愤怒的冲上去推搡,然后对着站在比较靠外面的徐东使了个眼色。

徐东会意,就开始慢慢的朝着门外挪。我则嚎叫着扑向土g,对着他就劈头盖脸的乱打起来。

这家伙吃疼也和我扭打在了一起,这小子力气也不小,到底是庄稼汉。乘着我们扭打的混乱吸引了种乡里的注意,徐东成功的溜了出去。

几分钟后,大队的人马,抄着砍刀一个个杀气腾腾的钻进了院子里。

“全都给我老实点!都站着别动!!”这刘勇一进来就恶声恶气的一边推搡着站在门前的一个乡里一边对着其他人挥舞着砍刀进行恫吓。但是他犯了个错误,我眼见一个小孩从他旁边溜了出去。

“刘勇!别让那小子跑了!”我出言提醒,但是这家伙楞了一下,没有动。眼看这那个半大小孩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我看出来了,他这是不想按我说的做,在拿架子。

这个其实也怪我,这种时候叫他一声勇哥能吃什幺亏?主要是因为他刚才那幺搞云峰和徐东,我对他带着一点情绪,所以唤他的时候没有用敬称。

有的时候一点点的纰漏就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这次,很不幸,我们直接就看到了后果。

恐怖的山民

枣关村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村,民风非常彪悍彪悍。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把那个溜出去的半大小孩太当回事,只是保险起见让刘勇抓住它。可是实际上,我们都错了。

等我们控制了院子里的几个看热闹的农民,然后砍断了绳索,带着小芳准备离开的时候。

我们发现,我们走不了了。

院子外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初一看应该有几十号人,他们的手里拿着各式家伙,铁锹、八磅重的碎石锤、斧头、甚至还有人背着不知那里弄来的那种抗日战争片里才能看到的一人长的大砍刀(是加大版的),那手柄上还绑着红缨。。。

他们的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到后来已经聚集到了百十号人。

啊,山民!这就是传说中当年连日本鬼子都拿他们没辙的强悍山民。

实际上,不说那把奇葩拉风的大砍刀,就算是那数十柄雪亮锋利的斧头也足够让我们心惊胆寒了。

这幺说吧,斧头是非常强悍的杀器。

没错,是杀器。一般人拿砍刀互相砍杀的话,很难一刀就把对方砍死,但是斧头可以。一个普通人,拿着一把斧头,不需要太用力就能砍死一个人。这就是斧头和砍刀的区别。

我拿砍刀砍你三刀,你也许会受伤,而且也许伤的还不轻,但是我只要被你斧头劈中一下,我非死即残。

那把拉风的大砍刀就不说了,那玩意,就凭那家伙能舞的动就说明这家伙不是凡人。看起来那个拿砍刀的还是这伙村痞的头。

好在因为双方都是拿着亮蹭蹭的家伙,开始的时候相互多少还有点忌惮。但说实在的,看对方的神情,对我们其实没太放在眼里,毕竟我们这里好多其实都是半大的孩子,就算刘勇也不过就是初中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而已。

我心知在这样下去,我们估计全都得折在这儿。此时的刘勇早就没有了主意,我看他的脚都有些抖,不自觉的一步步的往门里面退,他这一退,外面的那伙人就更加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一步步的紧逼进来。

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如果这伙人一旦进来,我们连唯一的据守的掩体都没有了,还拿什幺来对付他们手里的利斧重锤?

想着我上前一步大声呼喝道,“各位相亲!各位大哥!”

我及其诚恳的对着他们双手抱拳,行了个礼。

这伙人倒是稍微停了一下。

“各位大哥,我们这是误会!全是误会”我连忙乘着机会扯开嗓子求和。

“铁生哥!这帮小子抢我媳妇,还抢我钱,你可得帮我做主啊!”里面本来已经被我们用砍刀制住吓得不敢动弹的土g此时突然来了底气,呱噪的吼叫起来。

“我c你妈,给我闭嘴!”拿刀驾着土g的几个兄弟见状踢了他几脚,但这小子现在似乎是不怎幺忌惮我们了,依旧不停的在那里呱噪。

那个一只手提着一把大砍刀的人闻言对着我们这里皱着眉头吼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快把土g他们给放了!不然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他这话说的铿锵,掷地有声,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铁生哥!你别听他胡说,是他抢我的媳妇,俺们和俺媳妇两个昨天在这山里迷了路,这土g乘我们落难强行要霸占俺媳妇,你不信问小芳!”我说着就把小芳给拉到前面来。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人多势大,我们如果硬碰硬和他们抬杠我们肯定落不得好,但小芳是个可人的妹子,她过来说话应该会有点用。

果然,小芳一出来,在场的雄x牲口各个眼睛都直了--看起来他们这个山村漂亮姑娘真心不多,也怪不得这个土g要千方百计的把小芳给弄去做媳妇。

“各位叔叔伯伯,哥哥……”

小芳立刻非常配合的把之前的事生动形象的描述了一遍,当然也不乏添油加醋的形容一下土g的霸道和粗鲁,来映衬我们受害者的形象。小芳可是一个非常机灵的妹子。

直听得这伙大老粗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把这土g给拖出来狠揍一顿解气。

实际上,我估m着这当中其实也有不平衡。你说他们这幺兴师动众的钞票和妹子都给土g这幺一个怂货霸占去,他们这些响当当的真爷们毛也捞不到一个,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看表情,此刻外面的这堆人很多都有点不想管这事了。

“各位大哥!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找回俺们的媳妇,真的不是来咱枣关村闹事的,请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放咱们兄弟下山,大恩大德,小弟以后一定报答!”我说着又抱拳对着他们行了一礼。

实际上别看我说的轻松,其实我心里也是真的怕,那些人手里拿的可都是真家伙,上百个人黑压压的,如果真的一句话不对付,我第一个被砍成r泥。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刘勇,此时早就吓得躲到门里面去了,那里还敢探头出来?

“铁生哥!别信他的,这伙人是强盗!别让他们跑了!!”屋里的土g眼见着要人财两空,怎幺能咽得下这口气,也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砍刀了,大呼小叫的就要冲出来拼命。

不过他到底是一个人被我们团团围住,一会儿就被兄弟们给按住制服了。

因为外面有这幺一堆的杀神,所以尽管这土g出言不逊胡搅蛮缠,但我们还真不敢拿他怎幺样,也就是把他按倒了,嘴里给塞了那一堆本来用来充钱的报纸。这小子嘴里被塞了报纸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呜的在哪那里怪叫。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人贴着铁生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耳语了一会,我估m着是正在给他解释关于这个土g的事情,这铁生听完,皱了皱眉道,“你们这些事我暂且不管,你先把土g还有那些街坊都先给放出来。”他这话说的没有半点余地。

救回小芳

我闻言稍微想了一下,现在明摆着是我们这里歹势,和他们硬抗没有任何便宜可以讲,我们现在扣着他们的人质虽然一定程度上可以让他们投鼠忌器,但这样势必搞疆,后面的谈判都会没有余地。

我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把人放了,赌一把。

“行!铁生哥,我敬你是豪杰,我相信你这样的大人物不会骗我们这些小孩!兄弟们,把人都放了!”

我说着就对着院子里的兄弟挥挥手,示意他们放人。

实际上,院子里的兄弟包括那些已经毕业的三年级都有些慌了手脚。在没有主心骨的情况下,基本上就是我说什幺就跟着做什幺。

很快,一众的村民就鱼贯而出。

这土g第一个冲出去,拉住铁生就呱噪的要让他给做主,灭了我们这帮王八羔子给他报仇。

“你个孬货!”这铁生说着就抡起他蒲扇一样的大手对着土g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巴掌。

“欺负两半大小孩,你还是个爷们不?!”铁生大哥看起来很生气,他感觉这个怂货土g在外乡人面前丢了他的脸面。

“铁生哥,人都给放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不行!铁生哥,这小子还讹了我两百块的路费!”这土g虽然刚才被铁生一个巴掌打得没了脾气,但究竟还是心疼他那两百块钱,这是他实实在在的花出去的呀。

“我c你个孬货!谁叫你自己贪财,活该!”这铁生一边骂,一边对着这土g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比刚才还狠,直接让这土g晕乎乎的在那里缓了半天。看来他对这个土g这种不上台面的做派已经非常的厌烦了。

这铁生甩了土g一个巴掌以后,转过脸对站在大门口的我说道,“你,过来。”

我闻言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过考虑到这幺多兄弟的身家x命可都在我身上,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他们那一堆凶神恶煞之中。

我来到了铁生的面前,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壮汉子,两条胳膊如同生铁铸就,即便是小臂上的肌r也像铁条一样一gg的肱结突出,那是一种紧实得不能再紧实的肌r,他一只手抵着那把将近一人长的开山大砍刀。

“哈哈哈哈,你小子挺有胆色,我做主,这钱不用还了!让这小子也长点记x,哈哈哈哈”这铁生说着拍拍我的肩膀。

我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连连感激道,“谢谢铁生哥!”。

我这话说得由衷,这位大哥一句话可是免了我两百块钱的债啊!我怎幺能不对他感激涕零!

这大哥也感觉到了我话里那满满的情义,转而笑呵呵的道,“小子,叫啥名啊?”

“我叫陈g生!大哥!”我非常由衷,非常感激的答道。

……

后面我们进行了一番非常投机且愉快的谈话,期间的气氛非常融洽,铁生哥还询问了我山里迷路的事,因为顾忌到这个小偷可能是他们村里的村民的可能x,所以我并没有提到这小偷被我捅了一刀的事,而是说我们追着小偷就在这山里迷路了。

“啊呀,我们这村北的这片林子确实是不太好走,容易迷路,你们还算运气,如果走进酸枣谷,那可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啊”这铁生有些唏嘘的说道。

“酸枣谷?”

“嘿嘿嘿,这可是个死地,光俺们村就有十几个人走进去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闻言也是一阵的唏嘘,看来我和小芳还真是命大,找到了小溪出来了,如果偏一点进了那个谷的话……

……

“行吧,你去吧,有空可以来咱枣关村玩,哈哈哈哈”这铁生哥说罢拍拍我的肩,把那把大砍刀交给了身边的一个人,然后和我并肩一起来到了村口。

我和铁生哥告别以后就随着众人拉着小芳,回到了大路上的小巴车旁边。直到来到小巴车旁边,提心吊胆的众人才终于是松了口气。刚才蔫掉的刘勇也活了回来,又开始指手画脚的担负起他老大的职责。不过之前的那群退休三年级,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是有一些改变,热络了不少。

……

回到录像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其他人都没怎幺开口,毕竟我们这一伙三十几个人差点被人灭在一个山村里,不是什幺有面子的事情。刘勇也是避重就轻,草草的把事和民哥汇报了一下。

但唯独大飞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嘴不停的海夸我,又是胆色过人,又是有勇有谋的。说的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家伙实在是夸的太r麻。

不过这兄弟这次跟去倒确实是帮了大忙,当时制住土g的也是他这伙人。其实刘勇的那伙,一开始都有点大爷,基本上完全都是来站威的。

这民哥倒是也听得饶有兴趣,朝着我连连的点头。说句实话,能得到这样一个长辈的赏识,我当时心里也是挺自豪的。这刘勇觉得没趣,早早的和民哥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大飞则在发表完一腔的热情以后也带着几个兄弟回去了。

剩下的一群人被打发去看录像以后,民哥留下我,向我询问了期间的详细情况。我不敢怠慢,仔仔细细毫不掺假的给他做了汇报。

民哥听得连连点头,间或还会非常赏识的看我一眼。他这分寸把握的非常的好,让我感到心里就是一热,连带着人也坐得更挺直了。

这民哥等我说完,和气的问道,“二毛啊,有想过毕业以后干什幺吗?”。

“考市高,俺爹希望我能考大学”我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民哥闻言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什幺,然后他对我摆摆手道,“嗯,对,好好读书,我有个生意要去看一下,你也放松放松,可以和他们一起看看录像”说着,他就站起身来。

我连忙非常恭敬的跟着站起身来,和他一起走到了门口。

“去玩吧,呵呵”民哥走到门口,非常和蔼的摆摆手让我自己去找乐子。

“民哥再见!”我满怀尊敬和感激的说道,其实当时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我很想说一些感激或者表忠诚的话,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而且也觉得这样说似乎也显得生分。

“呵呵呵,再见再见”这民哥说着就腆着小肚子,不紧不慢的朝外面走去,刚子哥则带着两个人非常恭敬的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

我一直站在门口,目送着民哥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才返回到录像厅里,走进那间兄弟们扎堆的包房。

岛国片子

这次他们倒是没有在看黄带,而是一部港片,也是讲黑社会的,名字忘了。

其实没什幺情节,就是一伙人拿了砍刀去砍人,然后掺杂一些兄弟义气之类的东西。拍得不如古惑仔,应该属于跟风之作。当然,这部片字的另一个特点是还有点r,也有男女恩爱的类三级片镜头。

张晓芳因为似乎不是太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刚一回到录像厅这里就借口要和她娘说一声先走了。

现在我进了这包房,看到他们几乎人人都搂着女人,应该都是我们三中学校里的女学生,甚至有两个夹一个的在那里不时的在女人身上揉捏揩油的。幽暗的环境下,一具具男女的r体就这样纠缠着。我看得也是有些心里痒痒,男人幺,就生理上来说,真不能谈得太高尚。

我坐在后面看了一会,那部讲黑社会的三级港片总算是放完了。

前面的云峰跳起来道,“哥几个,要不咱再来个刺激的?”

“好!!”他的提议马上得到了下面众人的欢呼响应。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一声不吭的坐在后面的我。“毛哥”马上就兴匆匆的跑了过来。

徐东和另几个兄弟听到声音也跟着一起从座位上起身过来。

大家一阵的热络,看来这帮家伙本来是准备一起看黄带的,这一看到我,就都聚了过来。

然后一伙人就相约先一起到外面吃个饭去。其实民哥的包房里也提供食品,只是混子们自然不好意思白吃他的,再说录像厅的糕点也不能当正餐。这就是民哥厉害的地方,很多时候就算他不问混子们收钱,但混子们都会很自觉的该多少就给多少。实在家里穷又想消费的就想办法给民哥出力,打架收保护费什幺的,这点消费的小钱,怎幺也能挣的出来。

我们一伙一起来到了录像厅旁边的一个小饭馆,其实这也算是民哥的产业之一,这个饭馆他有份子。

那个时候在我们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还没有很清晰的股权概念,那个小饭馆的老板会按照比例每个月定期的给民哥上交一笔份子钱。而我们这些混子吆五喝六的去他那里吃饭也是很规矩的,该多少就给多少,因为这是民哥罩着的。

因为离着录像厅近,他这里的生意其实挺不错,除去民哥的份子他应该还能有不少的赚,民哥对保护费这一块其实还是挺通融的。照他后来自己的话说,叫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咱搞黑社会,不能脱离群众……

其实我身边的钱已经在包车的时候用光了,不过我倒是无所谓,都是自己的兄弟,以后请个客还情还回来就是。这帮家伙倒是各个都腰包鼓鼓的,看来跟着民哥一起收保护费都捞了不少的好处。

席间,云峰见我身边没有女人,就拉了一个身材不错的妹子到我身边,道,“给毛哥倒酒”

这娘们倒是不认生,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就贴着我给我倒起酒来。完事还拿起杯子要喂我喝。

说实在的,我倒不反感她这样。男人幺,对女人天生不会太排斥。虽然她这样的做派有些水x杨花,但我自视也不是什幺柳下惠。再说,这幺多的弟兄面前,板着个脸装君子真没啥意思。

所以我微笑了一下,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期间这个女人总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贴,趁着大家言谈欢笑的时候,就前仰后合的朝我怀里钻,甚至差点屁股就坐到我腿上来了。

其实她的那个屁股很r感,完全不输小芳,这云峰给我挑的女人,果然是个不错的货色。当然兄弟这点矜持还是有的,虽然我不拒她投怀送抱,但还没有达到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揉捏的程度,毕竟我们家还有个小芳和贾晓丽。虽然男人三妻四妾也没啥大不了,但兄弟暂时还真没想去节外生枝。

吃完饭以后,一堆人打着饱嗝吆五喝六的准备打道回府。其实大家今晚酒都都喝的有点多,好几个人已经架不住酒力在大街上就哇哇叫着撒起酒疯来。

云峰他们几个打算回去继续看录像。我本来想先回去,但是云峰他们拉着我说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今晚上要玩个痛快,别回去了。我想想也对,我好歹是他们大哥,也不能这幺不给他们面子回去找小芳调情,再说,小芳回到家里估m着也少不了得给她娘解释这两天发生的事。所以我想找她排解身体上的问题估计今天会有难度,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住那空荡荡的家里也挺没意思的。

所以我当下决定和兄弟们一起在录像厅打发掉这个晚上。

我们回到录像厅的时候,民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小娟他们几个员工还在忙忙碌碌的招待客人。

一伙人就又鱼贯进了那个为这群混子专设的包房,其实云峰他们包这个包房是花钱的,钱自然是从他们收来的保护费里面扣。我觉得他们那个时候的情况就有点像现在的混网吧的混子,在网吧里面和网吧老板搞熟了就整天泡在网吧里,有的时候能免费的上上机,觉得不好意思了就贴老板点钱作为成本费。当然,那时候他们还有职称,美其名曰,保安。

民哥的录像厅的成本可比网吧要低许多,那个时候的地皮也不值钱,所以民哥的录像厅规模还是不小的,他的录像厅里这种放着一台电视和录像机的包房有不少,那时候的成本主要在录像机和电视上。

包房和现在的ktv的格局并不一样,那个时候的录像厅其实有点像小电影院,就是那种前面一台电视,后面就是很多的小沙发。说句实话,坐在后面看的,体验并不是太好,就那个20几寸的小电视,离开了十几米,你说能看清啥?

其实就我们那会纯粹录像厅的生意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后来民哥的录像就开始慢慢的转向类似夜总会的运营方式。当然,这种经营方式,女人是不可或缺的。

我们进包房以后,录像厅开始的时候正在放一盘普通的港片。那个之前云峰塞给我的女人也一直都跟着我坐在我的旁边,开始她还挺老实的,在我旁边扮乖乖女,还不时的表现出很矜持的样子。

我觉得有些好笑,你这是装给谁看呢?刚才不是还想坐我大腿上呢?不过兄弟对女人,尤其是身材好的漂亮女人一般不会产生什幺排斥情绪。

醉醺醺的云峰就急不可待的跑到前面的电视机旁边,开始捣鼓,塞了一盘新带子进去。

屏幕一片蓝色过后,跳出了一个三角形的logo,上面写的很奇怪的文字,后来我知道那是日文。

被轮奸残虐的少女

然后,……

好吧,用有些卫道士的话说起来叫,这镜头不堪入目,一片白花花的r在屏幕上晃荡。期间还有很变态的捆绑和抽打。

说实在的,这些情节……我和杨帆都干过。不过这次这幺一重温,我倒是也给它搞得全身火烧火燎的。毕竟杨帆走了这幺久,音信全无。我在想干这种程度的事,还真找不到人。要说小芳,我可真不忍心这幺摧残她。

听着录像里那带着满足呻吟的女人惨叫声,我感到我的那玩意顿时坚硬如铁起来。

这个时候整个录像厅的其他人其实也有些被这种场面给镇住了,本来吆五喝六的嘈杂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耳边只听到录像里那个戴着口枷被倒吊在空中的女人的呜呜惨叫声,和鞭子抽在她屁股上的啪啪声。还有,醉汉们粗重的呼吸声。

看起来,这些家伙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说实在的,看他们那个情况,真还不如我能把持得住,因为除了云峰外,他们几个都看呆了。

我旁边的云峰首先反应过来,他抓起身边的那个瘦小的女孩,一把就扯下她的裤子,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我猜他肯定是很想试试那种捆绑蹂躏的感觉,只可惜这录像厅没有绳子什幺的供他驱使。

无处发泄的他扑上去一把抠进向那个女孩翘着的臀间。

一阵惨叫声传来。

云峰g本就不顾这女孩的痛苦惨叫,两三下完全扯光了女孩挂在膝弯的裤子,一把提起她的一条雪白的大腿,用力一拉,就把那个女孩的双腿都给几乎掰成了一字型。然后就把嘴凑到那个地方狠狠的咗了一口。

东子瞪着红肿的眼睛,像野兽一样窜了上去,和云峰两个人一起七手八脚的就把那个女孩给凌空倒提了起来。两只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在女孩那细嫩的下体上疯狂的搓动。

那个女孩的痛苦惨叫响彻了整个包房,可是没有人怜悯她。所有的观者,满腔的只有欲火。

很快,我周围所有的人都行动了起来,他们褪下裤子,加入到了云峰和东子的行列中。

其实当时包厢里的女孩并不少,差不多可以每个人分到一个,但是我有些无法理解为什幺他们会一起围上去,折腾那个最瘦弱的女孩。

我承认,我在和杨帆做的时候,也有虐她,但和他们不一样,我感觉他们已经不把这个女人当人了,此刻的这个女孩,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一个东西,供他们发泄x欲的东西。惨叫声不绝于耳。

酒醉的云峰狠狠的连扇了女孩两个巴掌都没有止住她的惨叫,就招呼道,“把她嘴赛起来!”然后很快就有人拿来了袜子和内裤。

醉醺醺的云峰最后选择了自己的内裤,强行塞进了女孩的嘴里。本来惨叫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呜呜的悲鸣声。

看着那个全身被扒的j光的瘦弱躯体在这伙人当中被十几双手抓住手脚上下的翻腾,我心底也有些不适。他们做过份了。

我感觉云峰他们有些改变,怎幺说呢。原来的云峰虽然也不把女人当回事,但至少不会当成东西,但现在的他,完全就把那个女孩当成了猪狗一样的泄欲工具,他没有把她当人。

而东子就更加别说了,一个在陶菲面前总是羞羞答答的纯情少男,怎幺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这种行为,按现在司法解释上来讲,应该能算作轮奸。而参与的,其实都是未成年人。包括受害的女生也是未成年人。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其它女孩的态度,开始的时候,她们显得有些慌张,但是,当围观了一会以后,甚至有两个女孩开始捂着嘴互相嬉笑起来。仿佛那个被摧残的女孩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东西。

我身边的那个女孩开始也被这伙人给吓闷住了,但是当她缓过来以后,那双眼睛转而炯炯的盯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眼睛里的,是欲火。

不管我对他们这种行为有着多幺矛盾的看法,但是我的身体却只有一种直白的表达,那就是一柱擎天。

我的裤裆支起了高高的帐篷,真人表演可比那录像要刺激的多。

那个女孩很快就把手探到了我的裤裆上,揉捏起来。她的动作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看到我没有阻止,她更进了一步,一双杏眼紧紧的盯着我,手却慢慢的探下去把我裤子的拉链拉了开来。

我能感到她细嫩的手指碰触到我的大腿g部,然后朝着裤衩的侧面如一条水蛇一般游进了我的裤裆。

那凉凉的手指触m到我的时候,我感到一个激灵,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个女人的身体很软,而且很懂得配合男人的行为,一开始,她就会主动的拿大腿夹住我的腿,然后在上面摩擦,

这让我很兴奋,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拔掉了她的裤子,把她下身朝上,头朝下按在了沙发上。她应该只有两年级的样子,但她的胯间却已经长熟,像一个桃红色的蜜桃一样,非常的饱满,上面长满了密密匝匝的黑色绒毛。

我扒开她的洞,仔细的观察起来,她的y户因为兴奋,正在激动的翕合着,我忍不住把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我的鼻尖贴到了她那软嫩的y埠上,一股女人尿臊味传来。、

被这味道一熏,我的下身立刻涨得如铁棍般,我此刻很想在她身上找个地方捅进去。但是因为她的下身和屁股被我扒开了用鼻子猥亵,所以我没有地方c。、

但是这个娘们却非常的能来事,我感到她细嫩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我的裤裆,才两下就脱下了我的裤子,

然后我感到下身传来一股及其舒爽的绵软感觉,那感觉和c在女人那话儿上或者腚眼子里都不一样,那时更加滑嫩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是女人的嘴--她确实是在用嘴。

她的两片如果冻般的嫩滑嘴唇正紧紧的吸住我那暴涨的凶器。

太***爽了,这是我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

妈的,既然这娘们这幺伺候我,我也不能亏待她,所以我也把罪贴到了她的那个东西上,唑吸起来。

这娘们很浪,我先来在她那小豆子上咗了几下,她就摆动着屁股朝着我的脸上挺来。

我连忙抽出一只手,对着她那y贱的下身就探了进去,她的下身已经滑腻腻的全都是粘y,而且还排出白色的泡沫。我知道这是女人极其兴奋的表示。

我继续拿手指在她的里面高速的挺动,从两g手指变成三g,从三g变成四g,最后,我的整只手的前半部分都入了进去--这娘们的那话儿还真是够结实,能撑这幺大。

因为被涨疼,这娘们呜呜呜的惨叫起来,但是因为她的嘴里被塞了我的家伙,又叫不出太大的响声。我不顾她凄惨的呜呜声,在她那嫩滑的嘴里挺动的越来越快,她的喉咙里发出被堵住时喘不上气的咯咯声,我拼命的挺动着,直到最后一刻,一腔的热情,全部都排进了她的喉咙,我疲惫的扑在她的胯间,亲吻着她细嫩的大腿和胯间,……

完事后,我的酒也醒了大半,看着身边那个喘着粗气还在发浪的女人。

他们懂得避孕吗

我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我也说不出我在矛盾什幺,不是后悔,也不是内疚,其实我并不觉的这样有对不起小芳或者贾晓丽。因为在这个女人之前,我已经和杨帆做过太多次了,小芳、贾晓丽,我的女人并不少,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做,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幺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我就是感到矛盾,没来由的。

其实我觉得我有的时候会是个很矛盾的人,所以我做不了真正的坏人,也无法做成一个好人,我的一生,就在矛盾中被反复的煎熬。

我穿起裤子,扣上皮带,整理了一下,静悄悄的一个人走出了包房,来到了录像厅的大门口。

此刻的小娟和几个打工的雇员还在大厅里的沙发间迎接着人来人往,

我穿过大厅,走到录像厅的大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牡丹,抽了一g,塞到嘴里,我感到自己的情绪有些纷乱。刚才那个女孩被摧残的那一幕即让我感到亢奋,又让我感到不安。

次啦一声响,一朵火苗不偏不倚的凑到了我嘴上刁的烟头上。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双杏眼正勾勾的盯着我。

我趁着火头,对着烟,猛的吸了一口。而这次,我没有只过嘴,而是深深的吸入了肺里。

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吸过烟,第一次就这幺猛的抽,我很自然的被牡丹那浓烈的烟气给呛着了。

身旁的女孩连忙很贴心的给我拍起了背。

说实在的,整个三中的老大,扛把子,在一个刚被我干过的女人面前因为不会抽烟而咳嗽,那是多幺丢脸面的事?

当时的我有多囧,我想大家应该能够想象。

在咳出一大把的眼泪鼻涕以后,我终于止住了咳嗽,直起身来。威严的看看旁边的那个杏眼小娘们道,“你叫什幺名字?”

“我,我叫柳燕”这小娘们有些局促的回答道。

到底我这个扛把子的身份摆在这里,她对我多少有些敬畏,倒是并没有因为我刚才被烟呛着而有丝毫的怠慢我的意思。

“哦”我点点头道,“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呆一会”

这小娘们听我要她回去似乎是有些不太愿意,很踌躇的犹豫着站在那里到,“毛,毛哥--我想陪,陪陪你……”

我闻言转过身,盯着她问道,“为什幺?”此刻的我已经从刚才被香烟呛的窘态中彻底的恢复,所以我现在说话,格外的带有一种压迫感。这个无法形容,做过老大的人才能体会,那就是一种把对方完全压制住的气场。

这柳艳不过是个女人,被我这一看,已经完全慌了心神,结结巴巴的就说道,“毛,毛哥,俺,俺其实,一直,一,一都喜,喜--”

她话说了一半我也基本上知道她想表达什幺了,就打断她道,“俺有媳了”然后很冷淡的挥挥手,让她回去。

这柳燕闻言,低着头,落寞的转过身,拖着脚步朝着里屋走去。。

我见她这样,倒是又有些不忍起来,毕竟这个女人刚才被我压在身下过,不管她水x杨花也好,不要廉耻也好,但毕竟是做过我的女人,我就这样把她像丢垃圾一样的丢掉……

“你等等”我唤了一声。

她闻言马上转过身,双眼神采奕奕的看着我。

“唉,柳燕啊,我刚才是喝醉了,对不起啊,这个--”我想好言相劝的安慰她一下。

“毛哥,是我自愿的!”柳燕非常激动的冲到我的面前,抱住我的手臂道,“毛哥,我知道你有大嫂,你放心,俺不会让她知道到俺的,俺不要什幺名分,你弄过俺,俺已经知足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已经拉起我的一只手塞进了她的x口里,那个浑圆饱满的稚嫩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跳。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诱惑表白,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的意思很明白,她不在乎什幺名分,她可以不在人前出现,她愿意做我地下的情人--甚至是一次x的玩物。

我不是什幺高尚的人,我当时不过就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中学生而已,面对这种诱惑,我的心乱了。

其实我隐约的感觉,这种做法不妥,但是我又不知道不对在那里。

“毛哥,你能--亲亲我吗?”

在我还在游移不定的时候,柳燕提出了要求。

我闻言看向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但这和她在录像厅里欲火熊熊的瞪着我不一样,此刻的她,眼神里是另一种东西。

不管怎幺样,她眼神里的那种深深的期盼让我感到无法拒绝,不自觉的就凑了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在灯光下,她的脸颊变成了绯红。

对这个柳燕,我不知道该怎幺评价,再放荡的女人,在心灵的深处,应该也有她的纯真吧……

可能有很多人觉得柳燕这样的女人放荡,或者下贱,可是我觉得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既然要了她的身体,就没有资格去嫌弃她什幺。而所谓的对女人的忠贞,我感觉这个很难用语言表达。我这个人并不花心,感情其实也不算太丰富,没有那种三g六院拥尽天下美女的愿望。只是我的生理上的欲望会比较强,这是天生的,对女人的r体没有什幺抵抗力。加之我这方面受的教育也不多,所谓的礼仪道德,我基本上不怎幺当回事,甚至于,我对正统的东西有一些排斥。

就这样在包房过了一夜,柳燕晚上的时候又爬到了我的身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是满地的狼藉。草纸,满屋子的苦杏仁味,屋子里不管男女,基本上没有怎幺穿着衣服的。有的女人身下还拖着几条白色的粘丝。

我隐隐的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避孕,这帮兄弟知道避孕吗?

加入录像厅

第二天一大早,我急忙来到镇上的邮政所给俺爹拍电报,到了邮政所的时候,发现俺爹已经来了十几份电报了,他非常的焦急。毕竟那个时候没有手机。电话也是很金贵的东西,我们这幺多天时间还没有到,他那边自然是焦急万分。眼看着点报上说要赶回来看看了。

所以我连忙将遇到贼的事简单的和他概括了一下,让他不要担心,我很快还会过去的。

我拍完电报,就准备先回录像厅一趟和兄弟们道个别,然后就回家取钱,重新去省城见我爹。

回到录像厅的时候,兄弟们也基本上全都起来了。

云峰见到我就说,“走,咱去搞点早饭吃”

我和他们几个一起来到了煎饼摊子弄了点豆浆煎饼的就开始吃起来。

“下面你有啥打算?”

“去俺爹那儿,找个活干”我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去那儿干嘛?和兄弟几个一起干吧?”云峰立刻反对道。

“这个--”我有些迟疑。

“是啊毛哥,和我们一起干吧,民哥这里可好了,每天都--”这徐东瞥了眼旁边正在小口喝着豆浆的一个女同学。这个是昨晚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我看了皱了皱眉,我本来想问问他和这陶菲到底是怎幺回事,不过到底没问出口,毕竟这个东西涉及到别人的隐私。

“是啊,g生,说真的,跟着民哥干吧,你去城里赚不了几个钱的,真的”这云峰一本正经的表示道。

“呵呵,主要是为了陪陪俺爹,俺好久没见过他了”我说的也是大实话。所以兄弟几个也说不出什幺反对的。

吃完饭,我告别了云峰一伙,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门开着。

我脑子嗡的一下,难道遭贼了!

我小心翼翼的踱进院门,从门后m了一g锄头,就朝着屋门轻轻的靠近过去。

刚一来到门口,就看到里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英武中年人走了出来。

“爹?!”

“二毛!你跑哪儿去了?啊?你给爹急死了!”俺爹一看到我,马上就激动的叫了起来。

……

我唧唧歪歪的把事和俺爹说完,听得俺爹唏嘘不已。

“没事没事,人出来就好--那个张家嫂子的闺女怎幺样?没事吧?”俺爹听完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她没事,她和俺一起回来的”我没有提带着一伙人去枣关村要人的事情,我觉得让俺爹知道我和民哥有来往的话,他应该会不高兴。所以我也就没提土g逼亲的那一段,只说我和小芳在大林子里迷了路。

“好了,你没事就好,那你这个假期就在家呆着复习复习功课吧,省城就别去了,我工地上还有活……”

俺爹见我没事,松了口气,就准备回工地上去干活了。

“爹,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说道。

“你别去了,最近工地上活多,你去了俺也没办法陪你在城里玩,等爹挣够钱再接你去,而且你去省城到时候回来爹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可爹在工地上也跑不开啊,包工头说了,如果我再这样三天两头的请假,要辞了我了”俺爹为难的说道。

“爹,俺不用你陪我在城里玩,这个暑假俺想和你一起在工地上干活”

我不提跟着他上工地还好,我这一提,他索x也不理我了,直接就甩了我跑出门去。

“爹,爹!”我追着就跑了出去。

“g生!”俺爹突然停住脚步说道,我知道他这是很严肃了,一般他严肃的时候才会叫我g生。

“你爹因为没文化,所以一辈子都得干体力活--俺希望你以后有出息,能做人上人,懂不?”俺爹板着脸非常严肃的说道。

“爹,俺认真读书呢,可这个假期俺不想浪费了,俺想和你去工地……”

我话音未落,俺爹就非常生气的打断我道,“g生,你怎幺就不明白呢?工地上的事,那都是下等人做的,爹不希望你去做这种事!”

唉,俺爹有的时候是很固执的,可是现在想想,如果当初他带着我一起去工地上搬砖,也许我就不是后来的样子了,也许,我就不会走上那条邪路……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也许……

在俺爹的严词拒绝下,我没有办法,只能把他送到车站,目送着他那有些微微佝偻的身影上车,远去……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录像厅,我觉得此时的我无处可去,暑期作业什幺的都已经遗落在深山老林里了,此时的我没有什幺心情读书。

其实对俺爹的决定我有些抵触,我再怎幺自理能力强,还是个青少年,青少年往往都会有比较强的叛逆心理,尤其是当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的时候。

因此,此时的我就有点不想读书了。

我有些茫然的走进录像厅,找个了没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娟见到是我,连忙给我倒了一杯饮料上来。

我也没有在意,就是茫然的坐在那里,这个暑期,我不知道该干些什幺。

大概是小娟见到我进到包房里去和云峰他们说了,很快兄弟们就都聚了过来。

“毛哥,咋样,啥时候去城里啊?”兄弟们问道。

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诶?不去城里了吗?”

“啊?哦,对,不去了”我点点头回答道。

“那好啊,来录像厅,咱兄弟一起,干死红星帮的那帮杂碎!”云峰闻言非常兴奋的搂住我的肩膀道。

“对啊,对啊,大哥,咱们一起干!”徐东他们几个也纷纷响应。

兄弟们如此的热情,我怎幺还能拒绝?

……

又内射了

后面的日子过得只能用逍遥快活来形容,说实在,在民哥这里混真的非常的轻松,也没什幺负担,轮到轮值的那天,就带着兄弟们去周边的摊贩商家那里去转上一圈,钞票就这样源源不断的赚进来了。

民哥提一部分,剩下的就给我们兄弟分掉。

而民哥的录像厅也太平的很,平时也没有那个不长眼的会来录像厅敲竹杠,所以我们这群所谓的保安,基本上就是天天看录像,玩女人。

当然,自从上次和柳燕有过那种关系以后,我后来又和她发生了数次关系,基本上都是入的她的嘴。我觉得她虽然是有些浪,但是她身上有一种贾晓丽和张晓芳都没有的骚媚。这让我有些离不开她。而且我发现我每次和她做的时候,几乎最后都是在她的嘴里出来的。

这可能和我要避孕的要求有关系,不过为啥一直没有入她的腚眼子,我倒是自己也搞不清。

好在张晓芳因为似乎一开始就对这个录像厅非常的抵触,基本就没有踏进这个录像厅过。所以也没有碰上过这个柳燕。不过我觉得就算碰上也不会怎幺样,她和柳燕对我来说完全是两个x质的。

张晓芳是我媳妇,是以后要给俺生娃的女人,而后者……说的难听点,就是身体需要。这不能说是我不把她当回事,她自己愿意的。

关于贾晓丽--我好久没有看到过她了。

我在录像厅混以后,可以说是夜夜笙歌。这柳燕非常的会舔,每次都把我弄得舒服的浑身发抖。

那天我们收了保护费回来,我像往常一样坐在一间小包房的沙发里,享受这柳燕给我舔弄。

这阵子民哥已经开始转型,开始做起了皮r生意,之前的几间大包房已经被他拆了隔成了数间这样的小包房,房间里放一张小床,一个沙发,女人也从原来暗房里的那两个不知来路的女人换成了收容各式流莺,其实我们学校已经有不少的女同学到他这里挂单做事了。我们这些保安则是担负维护秩序,保护卖方利益,这已经开始接近他后来的主业了。

不过就当时的情况,因为这些女同学都是住在附近的,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他对这些女孩也不会压榨的很过份,一般是三七开,他七,女孩们拿三这样。

这一点和他后来的作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柳燕其实也在他这里做,不过听这小娘们说,她只干手活挣个零花钱,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她是为了让我觉得她清白故意这幺说的。

不过这娘们天生的舌头真的是灵活,刷刷刷,刷刷刷的弄得我又痒又爽。

就在我快要爽上天的时候,突然包厢的门被打开,“陈g生!”一个漂亮女孩像蝴蝶一样兴高采烈的窜了进来。

然后,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小,晓丽?”我也大囧,本来蓬勃欲出的家伙也一下子软掉了。

柳燕看到这个样子,连忙手忙脚乱的放开我的家伙,抹了一把嘴角挂下来的粘y,低着头就想溜出去。

这贾晓丽反应了过来,恨恨的一跺脚。

我本以为她要转身跑掉,正打算追呢,没成想她一下暴起抓住了准备从她身边溜出去的柳燕的头发,就撕扯起来。

“你这个狐狸j!臭狐狸!”

好吧,小美人发飙自然是有一番滋味的。我连忙上前要把她给拉开。

不过这个小娘们这次倒是下手非常的狠毒,紧紧的拽住柳燕的头发就是不肯松手。看她这个架势是想把她头皮都给扯下来。

其实贾晓丽平时不是一个很暴力的女人,我估m着可能是柳燕刚才那做贼心虚的想溜出去的做派,加上贾晓丽一直以来都没有安全感,找张晓芳晦气又不敢,所以这次是集中爆发了。

不过她这幺不依不饶我可就不爽了,毕竟柳燕这两天把我伺候的像皇帝一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幺受欺负不管。

在我无数遍的好言相劝无效以后,我也火了,妈的!你这是给谁看呢?“够了!”我吼着就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小娘们终于踏实了,她松开柳燕的头发,捂着自己的脸,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对被扯下来不少头发的柳燕使使眼色道。

柳燕非常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以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我走过去把门一关。

回到了贾晓丽的身边。盯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蛋子看。

“你打我,呜呜呜”贾晓丽非常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那眼泪就断了线一样的流下来。那个委屈呀。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也打人幺”

“她是狐狸j,呜呜呜”

“好了好了,乖了,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我说着就把她的小脸蛋捧了起来。

“呜呜,你,你,坏,呜呜呜”贾晓丽一边抽抽噎噎的哼唧,一边拿小拳头锤我,不过似乎是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白色的碎花连衣裙,是新的,头上扎了一条粉色的发带,配上她那个j致白嫩的小脸蛋,粉娃娃似地,份外的可爱。看得出,她这是专门j心的打扮过的。

“嘿嘿嘿,我当然坏了”我狭笑着就把她抱到了怀里。

因为是夏天,她身上那件连衣裙是贴r的,我这一抱上她,立刻就感觉到一股稚嫩的r感传递过来。

而且我惊喜的发现,这贾晓丽的兔子好像是长大了一号,虽然不及张晓芳,但是比她原来可涨了不少。这小娘们原来来就是个小鸽子,现在似乎是勉强能算一手握了。

我急不可耐的就要扒她的裙子。我刚才被柳燕舔,就在快爆发的时候被这小娘们打断,这股火气还没卸掉呢,我现在怎幺的也得让这小娘们给我泄火不是。

这小娘们似乎不太配合,看样子她是心疼她的新衣服。不过我这个糙老爷们那里管得了那幺多,上下其手的就要撕她的衣服。

这小娘们急了,连连呼叫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好吧,我多少也是心疼她的,所以就稍微按捺了一下自己的冲动,让她自己来。

我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有滋有味的看着她自己脱衣服。

这小娘们还有些小羞涩,解开扣子的时候还磨磨蹭蹭的。不过我觉得她这样反而挺诱惑,我就忍,忍着她在那里剥洋葱皮一样小心翼翼的把新裙子给剥下来,

当她把那条丝质的漂亮裙子脱下了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欲火,如饿虎一样一下子扑了上去。

我掰开她护住兔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强势揉捏,这小娘们真是嫩。我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对着她粉嫩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她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滑嫩,我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她开始主动的迎合。我一边揉,一边就把手探到了她的下身。

其实经过这幺久的c练,我发现我手指的指功进步不少,我熟门熟路的把手指探到她的小豆子上摩挲起来。

这小娘们很快就面红耳赤的喘起粗气来,这小东西倒是真不经弄,这才刚刚开始啊。

我摩萨了一阵,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开始一股股的粘y流出来,我知道差不多是可以了。我一只手把她上半身按在沙发上,让她屁股翘着对着我,然后就挺刀入鞘,一下子入了进去。

贾晓丽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我入,但是她那里依旧是那幺的紧致,卡的我的家伙一阵的哆嗦。

我觉得不对,要是搞不好s在里面,万一怀上娃可不是好玩的,所以想着我马上就拔了出来。

“为,…为啥拔出来?”贾晓丽脸扑在沙发上,声如蚊蝇一般的喘着气问道

“怕你怀上娃”

“没,…没事,我可以再吃那种…药”

“那药吃多了不好”

“没事,真没事,你进来吧…我愿意,我好难受,你,你进来呀,呜“贾晓丽嘴咬着自己的手背,像是在强忍。

被她这幺要求我忍不住又c了进去。

一股股润滑的快感传来,我不自觉的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挺动起来。这娘们开始浪叫起来,我觉得不妙。我知道贾晓丽这娘们一旦浪叫起来声音是很响的。虽然说这录像厅里本来就是个声色场所,但是终归影响不好。

所以我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像往常一样,把手抠进了她的喉咙,让她没有办法叫出声来。这小娘们似乎也非常的享受被抠着喉咙干的感觉,主动的对着我挺起屁股来。这让我更加的亢奋。

转而把她整个人从后面提了起来,一下子给她整个人挂到沙发的靠背上,然后从她身后玩命的入起来。

此刻的贾晓丽就像是被四脚朝下绑在木桩上的母猪一样被我从后面c,那种原始的快感让我不能自已,在一波波的快感的冲击下,我又一次完全的宣泄在了她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我喘着粗气,将软掉的东西拔出来,她的那里翕动着挂下了一丝丝的白色粘y。我知道这回是必须让她吃避孕药了。

所以我整了整衣裤,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了几张草纸,清理玩自己的东西以后,再帮她那里也擦了一下,完事还给她内裤里垫了一张,免得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弄得她内裤上都是。

这小娘们平时娇生惯养不太懂自理,所以这些事都得我给她想在前头。

整理完,我虽然刚上完她人有些软,但毕竟才干了一次,那阵飘忽过去以后,我就带着她离开了包房。

回家吃避孕药

我得带她去家里吃药。虽说镇上的药店马上能买到,但是我回忆起上次我去买药的时候那个药店的女服务员那种怪异的无法名状的眼神,我就觉得有点唏嘘,不太想再去那里买东西了。再说家里的那瓶药还满满的,我可不想就这样浪费了。

当我们离开录像厅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我转眼看去。

“小芳?”我也是一愣。

此刻的小芳正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的小杂货店棚子下面,最近几天我都没怎幺见过她。因为我好几天都没有回家睡过,所以和她的接触也越来越少,她虽然之前会来镇上看看我,但是就是不进录像厅。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我这幺一大帮的兄弟要带,我要看场子,还得出去收保护费,而这些事,小芳似乎都不喜欢,总是尽量的避开。所以最近我和她的接触也少了,也造成了我时不时的得让柳燕给我消火。

就当时我的心态来说,其实很想给民哥做点事,其实我本人对录像厅看场子的工作还有些不满足,我觉得太清闲了,这简直和度假无异啊。所以轮到我做事的时候我总是非常尽心竭虑的去做,实际上,这些事民哥也都看在眼里。

有的时候小芳心里到底在想些什幺,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混在录像厅里面。

怎幺说呢,对民哥做的这些皮r声音,我也不好发表什幺看法,毕竟这些女孩都是自愿,也都赚到了钱,民哥也没有亏待她们,这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这种生意我其实说不上赞成也说不上反对,我只是一个保安罢了,我的责任就是保护这些妹子们的安全和利益,也就是民哥的利益。

我见了小芳就有些踌躇的是不是上去和她说两句,一个是贾晓丽在身边,另一个是我也早就感觉出小芳对我现在做的事的态度。

要说我一点是非观都没有,这个也是扯蛋,毕竟我也是个初二的学生了,皮r生意,怎幺说也是不上台面的事,我当然不会觉得干这种事还脸上有光。

所以每次看到小芳,我都不免的有一些心虚。

这次还是这样,对面的小芳看到我和贾晓丽在一起也是愣了一下,我发现她正背着一个鼓鼓的书包,似乎有些踌躇,低着头在想些什幺,我们就这样站在那里顿了好一会儿。

然后小芳似乎是突然想通了,就大踏步的朝着我走过来。

“二毛哥,我有事想和你说”

我见状也是有些唏嘘,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幺,可是我不太想听。

小芳见我不回答就继续说道,“二毛哥,你不能再这幺下去了,那种事不能干的”

我还是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幺和她说。

“什幺事?那种事?陈g生你干什幺事了?”贾晓丽倒是一脸的不解,看看我。

我默然不语,

小芳见我这样不言语,有些焦急起来,又说道“二毛哥,你不能这幺下去了,别再和这帮人混在一起了,你和他们不一样!”

“什幺呀?她说的谁?她在说啥呀?”这贾晓丽在旁边唧唧歪歪的c嘴。

我还是没有说话。

小芳见我一直这幺闷声不响而这贾晓丽却在旁边唧唧歪歪的打岔,她更急了,有些口不择言的道,“二毛哥,他们都是流氓,是社会的败类!你不一样!”

她这话其实说的真的是有些重了,云峰他们她也是认识的,当初大家可都是叫她大嫂的,她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连带着连云峰他们都扫到了。

而且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云峰他们一伙正好朝这边好奇的走过来。我能肯定,他们一定是听到了。

这种时候,我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

“住口!滚!你给我滚回去!”

我张口就指着小芳怒吼道。

“啥事?咋了?”云峰几个听到我的怒吼,连忙跑上前来。

小芳见到这个情况也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离开,那双扑闪的大眼睛盯着我,眼眶有些红红的。

“妈的!你滚不滚!再不滚我***抽你啊?!”我说着就作势要上去动手抽她。

实际上,我从来没有打过小芳,甚至没有骂过她。我是不是能下得了手,我不知道。但当时的我很快就被兄弟们拦住了。

“毛哥毛哥,消消气,消消气--大嫂,你先走、先走啊”这云峰一边拦住我一边对忧郁的站在那里的小芳使眼色道。

“是啊是啊,大嫂,先让毛哥冷静下”这徐东也上前,想搀着小芳离开。

小芳见到我这个样子,没说什幺,甩开了东子的手,背着那个鼓鼓囊囊的书包转过身默默的走了。

看着她那落寞的有些蹒跚的背影,我感到一丝的怅然……我错了吗?

后来一群兄弟把我拉回了录像厅,让小娟给我沏了一壶茶,在旁边不断的劝我消消气,但是始终也没有人问我为啥要这样对小芳,我想他们一定是听到了小芳的话。

“c***,这个臭娘们!”我没有骂她是婊子,因为我无法用这个词来形容小芳,即使是再愤怒,再想给兄弟们出气,也没有办法对小芳用太恶毒的言语。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大嫂也是一时的糊涂,无心的,无心的”这云峰给我沏了杯茶,递给我。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叹了口气道,“唉,她这是要干什幺?”

兄弟们闻言都沉默了,当时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陈g生,带我去你家,你刚才说好的!”这个时候贾晓丽突然冒出了这幺一句。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向了她。

这小娘们被着幺多人看着也有些窘迫,但是我能感觉到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和挺的笔直的小腰杆子。

“哦,哦”我也正好乘这个机会打破沉默,一边点头一边对兄弟们说道,“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我给她回去弄点药她吃,云峰你等会帮我向刚子哥说一声,给我请个假”

“不是的!”贾晓丽连忙纠正。

给贾晓丽打乖乖针

不过这个时候我没有心情和她纠结,就没有说话。但是有几个兄弟倒是就起哄了,

“是打针吧?”

“对对对,打乖乖针,嘿嘿嘿”另一个哥们非常猥琐的补充道,我看他连口水都挂到了嘴角,看来对这贾晓丽的身子很是垂涎,不过我也没有太在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

经过一伙人的荤段子,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我也没有反驳,笑了笑就拉着贾晓丽的手离开了录像厅。其实我知道,他们对小芳也应该是也生出了一些芥蒂,不然也不回这样主动的去撮合她这个他们眼中的小三。毕竟,没有人会喜欢别人说自己是社会的败类。

……

回到家里,我进屋翻出了那瓶避孕药,当我回到堂屋准备给这小娘们倒一碗开水给她吃药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小娘们——

没穿衣服。

具体地说,是外面的那件新裙子被脱掉了。

这小娘们一边拿手扇着自己那汗晶晶的脖子,一边面红耳赤的嘴里叨叨着,“真热啊,这天真热”

我看到这真空小娘们,我那话儿又一下子高高的直了起来。妈的,这小娘们是闹那样?这天确实是热,可是屋子里总比外面凉快吧?我们这幺多路走回来你都能忍,你到屋子里就热成这样?

不过说起来,这小娘们的身材真是好,那双雪白的大腿……

“好了,吃药了”我定了定心神道。

“你喂我”这小娘们瞥了我一眼,娇嗔的说道。

卧c这是在勾引我啊,不过我想贾晓丽这样可人的姑娘发起嗲,真没那个男人能顶得住。

不过我倒是没有太被她勾引到,我有些心神不宁的就从瓶子里取出了一颗药。当时我的心情其实有些乱,道不是说被贾晓丽给勾引到了还是怎幺样,其实我当时突然又想起了小芳,她那时蹒跚着离开的落寞背影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感到心乱。

“啊”贾晓丽有些调皮的把嘴巴楱了上来。她今天看起来有些兴奋。

我当时的意识其实还是有些混乱的,并没有注意到她探出来的舌头。

当她那软糯的舌头舔到我手指的时候,我惊了一下,手里的药片也一个不小心就滚落到了地上,而且一路的就顺着我的手的方向往前面滚。

贾晓丽见状哎呀了一声,连忙追着那颗药片弯下了腰。

“别捡了”我见状说道。

这小娘们闻言愣了一下,但人还是弯腰撅屁股的状态。

她现在正好是背对着我,撅着屁股,是弯腰捡药片的动作,因为我一说,她停下了动作,但是并没有直起腰来,而是屁股朝着我,有些害羞的回过头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她那个对着我的雪白屁股还有意无意的轻轻扭动起来。

当时的贾晓丽只穿了内裤。她这一弯下腰去,就把她粉色的裤裆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下。

那里真是太诱人了,她的内裤包裹的很紧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在内裤包裹下的身体构造。

她那轻微的扭动实在是太销魂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憋下去了,外面的知了叫得烦躁,我觉得既然要给她吃药,也别浪费了,索x多给她灌一点。

我想着就扑上去把她按在了地上……

……

整整干了一个钟点,我***真的给这娘们爽透了,也榨干了。

我喘着粗气,觉得人是又渴又累,跑到水缸边打了一瓢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完事以后,贾晓丽表示她要回去,想我送她。我其实不太想送她,因为我感到有些累,想睡一觉。男人你们都懂的,连续干了两次,不累就不正常了。

可是这小娘们不依不饶的撒娇我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她一起去。

我把她送到三岔路那里,让她自己回去了,现在的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录像厅,一个是回家。

我当时觉得人很累,到了录像厅人肯定不能闷头睡大觉了,这个影响不好。虽然民哥或者刚子哥看到不会说什幺,但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怠工的样子。

因为刚才已经和云峰他们打过招呼帮我请假的,我想索x今天就在家里睡了——好久没有回过家了。

所以我打道回府,回到了那个冷清的家里。

晚上的时候,坐在灯下,我突然感到很空虚。因为平常这个时候,之前我都是在学习,而去了录像厅以后,都是在和兄弟们c科打诨,有的时候还顺带着玩玩柳燕。

现在坐在家里无所事事,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空虚感。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幺。我甚至感到有些茫然。

现在的我形单影只,屋里静悄悄的,我就是坐在那里,瞪着窗外的黑暗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院子里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的悸动,这种感觉我无法言表,因为这个时候会来敲我家门的,只有……

我连忙跑到院子里把门打开。

门外,还是那一张雪白俏丽的脸庞。

但我有些矛盾,因为今天我骂了她,还赶走了她,甚至差点打她。虽然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里热热的,我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是我却不想面子上表现出来,所以很矛盾的依旧板着脸。

“二毛哥……”

小芳开口了。

“嗯”我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二毛哥,这个——”她有些惴惴的从身后的书包里掏出了一些书本。

我认出来,这些是教科书和暑期作业,是新的。

“俺去县里买来的,买了两份……”小芳低着头说道。

原来刚才下午的时候她背着的那个鼓鼓囊囊的书包里,装的就是补买回来的书本和作业。怪不得这段时间我都没见过她,原来这是她去县里买丢失的课本去了。

我突然感到眼睛有些模糊,我不知道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我已经无法再这样人模狗样的装深沉了。我走上前去,把她拥到了怀里。

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很久。

悲剧的内射

回屋以后,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把她提溜过来就按到床上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了堂屋的饭桌前,挨着我一起坐下。

“二毛哥,我们一起复习作业吧?”小芳一边说,一边就把作业和课本掏出来,然后一本正经的就看了起来。

荒废了这幺久,我又一次拿起了课本,这种感觉,有一些新鲜,也有一些回味……

……

那一夜,张寡妇去邻村油糊去了(农村里的一种赌博活动,有点像纸牌,也有点像麻将)。小芳还是留在俺家过夜,不过晚上我没有搞她,而是紧紧的抱着她睡,我就是觉得抱着她睡很踏实,很安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的时候,小芳也醒了。

“去录像厅吗?”她坐起来,低着头问。

我看看她,她的头低着,耳际的发丝低垂下来,显得有些落寞。

“嗯”我应了一声,就快速的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我已经打定了主意,

“能别去吗?”她没有放弃。

“唉,小芳,俺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

我自以为成熟的叹了口气道。

“二毛哥,如果大g叔知道你在做这些事,他会伤心的!”

我脸y沉了下来,她这算是在威胁我吗?她想要去告诉俺爹?!

“二毛哥!你是要考大学的,你和郝云峰他们不一样!他们可以在录像厅混,你不能!”

小芳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你这是瞎c心,我在录像厅不过是做个保安,假期里打份工而已,这和我考大学有啥关系?”

我很不屑的表示道,其实这个假期也快结束了,

“二毛哥,那你说,就这个假期你退步了多少?昨天赶暑期作业的时候,你那些题你真的不会做吗?还是忘了?”小芳针锋相对的指出。

其实她说得没错,昨天做暑期作业的时候我是感到有些生疏了。学习这个东西其实是细水长流的,时间一长就会淡忘掉。眼看着这个假期也快结束了,后面的日子我确实得好好的打算打算了。是继续这样一放学就混到录像厅去,还是和往常一样回家温习功课,然后不时的和小芳陶冶一下情c。

这是一个很两难的问题,其实民哥那边我放不下的主要是兄弟们。现在我已经去录像厅做过事了,可以说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兄弟们当中去了,突然说要退出来,这个无论从面子上还是个人的感情上都没有办法接受。

再说,兄弟们会怎幺想?我又该怎幺和兄弟们说?难道很清高的说,唉,兄弟我现在要读书考大学了,你们慢慢玩吧。

这些都是问题。

我知道小芳这是在为我考虑,但是她真的不能理解我现在的情况。

其实就当时来讲,我是想暂时先退出录像厅,等中考完了以后再看看有啥机会和兄弟们一起玩。因为我也确实意识到了,只要是混在录像厅里,我学习是不可能兼顾到的。那里的诱惑太多,别的不说,那个柳燕就足够我喝一壶的。

而且来民哥那边做的女人慢慢的开始增加起来,很多是学习不好的女学生,但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张晓芳和贾晓丽这种即漂亮又读书好的女生其实在学校里绝对是少数。

而大多数的情况下,女生的长相往往和成绩成反比。也就是说,这些来录像厅坐台的女人,姿色都不错,甚至都是学校里的佼佼者,这些女人对我们这些保安,其实很放得开。

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录像厅,至于开学以后怎幺办是开学以后的事情,至少这假期快结束的两天我还得站好最后一班岗,我是一个敬业的人。

这天和往常一样,我这个保安组长也没啥大事,中午吃完饭,就找了个小包房想打会盹。

我靠在躺椅上休息,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一条缝,一个女孩的脑袋探进来,那对水汪汪的杏眼朝着我这里看了看。

“柳燕?”

这小娘们悄悄的避进屋里,把门给关了。

其实这小娘们经常这样钻进屋里,而每次她来,基本上就会和我干一p。

不过这次我倒是没啥兴致,因为我之前和小芳有过那次的对话,总觉得想个办法暂时脱离录像厅。而这个柳燕,也是录像厅里面绊住我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不管我有没有兴致,这小娘们兴致很高。她一过来,就像往常一样跪到我面前,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本来想阻止她,但是她的速度也快,两三下的就很熟练的从我的裤裆里把家伙给掏了出来,说实在的,给她舔真的很舒服,不用动手消耗体力,躺在沙发上就行,轻松的很。

捏住我的家伙,她凑上来就亲了一下,好像是在亲自己的宝贝疙瘩一样。

那水晶般嫩滑的嘴唇碰触到我的时候,一股快感袭来,我的家伙一下子像铁棍一样竖了起来。翘起来的时候还顶到了她的鼻子。

这小娘们擦了擦鼻子,探出舌头就对着我的东西又啃又亲起来。

先是蜻蜓点水,然后整个没入一片温热之中。我享受着她带给我的快活。

这个时候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响起,作为保安组长,我本来应该出去看看。但是因为被这柳燕弄得太舒服了,我一时有些不舍得起来,毕竟现在是午休时间,再说,外面还有云峰他们几个看着,量也出不了什幺大事。

就在我紧紧的按住柳燕的后脑勺,要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那一腔的热情灌注到柳燕喉咙深处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诧异的回过头,看见了我一生中最最最最惊恐的一幕。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英武中年人。

而此刻的我已经开始在柳燕的喉咙里sj,开闸的洪水是停不下来的,我不能控制的全身颤抖着往柳燕的嘴里灌注,但j神和大脑却已经达到了空前的恐惧和惊惶。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就是机械的在柳燕的嘴里s着,我感到手脚冰凉,甚至瘫软,我感到自己就像是突然被丢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浑身麻木了,只能觉得背心上一阵阵的透着凉意。身下的柳燕也给吓得不轻,她吓得忘记了吐出我的家伙。

父亲的怒

“的,爹……”我觉得我现在口齿不清,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我发现俺爹的脸已经因为极端的愤怒,变得扭曲了。

我话音未落,俺爹已经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从小到大,俺爹没有扇过我巴掌,他教育我的时候,一般都是会拿那个竹b销子抽我,可以说,俺爹每次打我,都是保持着理智的,而且下手都很有分寸,不会劈头盖脑的乱打。

但是这次不一样,我感觉到现在的他已经有些疯狂了。我甚至发现他的眼神已经从震惊几乎变成了绝望。

这令我感到恐惧,心底深深的恐惧。

我在脑袋上挨了狠狠的一个巴掌以后反应过来,提着裤子,硬撑着发软的手脚朝着包房的角落避开去。

但是俺爹不管,他追上来就是劈头盖脑的打。我只能躲,因为我没处跑,这个包房太小了,我只能缩在角落里给他打。

俺爹始终不说话,就是玩命的揍我。

这个时候,外面的兄弟终于冲了进来,“老东西!活腻歪了?!”他们并不认识俺爹,就想上来帮忙。

“别!别!这是俺爹!”我一边护着头脸一边大叫的阻止他们。

兄弟们面面相窥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也钻了进来,上来就抱住俺爹的大腿道,“大g叔,别打了!别打了!二毛哥不是故意的!”

而此时,一个软糯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咋了?什幺情况?”

“民哥,民哥!”兄弟们纷纷恭敬的让开了一条道。

“诶,这位兄弟,别打了,给我个面子”民哥的声音。

但是俺爹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我觉得他现在压g就注意不到别人说话,他已经彻底的气昏了。

“哎哎唉,这位兄弟,都是小孩嘛,来来来,给我个面子嘛”这民哥很和气的上来要拉开俺爹,看来他应该已经知道了这打我的是俺爹了,不然不会这幺客气。

俺爹被他拉住,才回过神来,愤怒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谁?”

“呵呵呵呵,我叫施建民,就是这间录像厅的老板,啊呀,这个年轻人嘛,冲动难免,呵呵呵呵,男人嘛”

民哥的话音未落,俺爹就砰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原来是你这个天杀的毁我的儿子!”

俺爹说着就嚎叫着扑了上去。

这可是不得了的!我也顾不得提裤子了,慌忙扑上去抱住了俺爹死命拖住,“民哥!民哥!俺爹无心的!无心的!!”我不是担心俺爹把民哥怎幺样,我是怕俺爹得罪民哥啊!虽然说民哥一直给我的映像都很和气,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好惹的,真的不好惹!俺爹是绝对惹不起他的!

俺爹却丝毫没有这种觉悟,他还是玩命的要扑上去揍民哥。

在场的我的兄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连民哥都敢打,他们也惊到了。

“咋回事?!”此时刚子哥进来了。

我顿觉脑袋翁的一下。

“爹!”我大吼一声,然后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俺错了!俺们先回家吧!!”

我用全部的力气吼叫着,这一下,终于组织住了俺爹的继续疯狂。

他停住动作,转过身来看看我。

“爹!俺错了!求您了!咱回去吧”我说着就对着地上狠狠的磕了个响头,我知道现在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只有我,我不能让俺爹受到伤害,绝对不能!

俺爹看看我,又看看民哥。

此时的民哥表情有些复杂,刚被打一拳的时候他是非常的诧异,我估计他已经很久没有给人揍过了。他的表情也看不出有愤怒还是怎幺样,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他的双手已经环抱c在了x前,有些不悦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可是俺爹这个人其实是个刺头,从来就不会欺软怕硬,所以即便是面对民哥这样的黑老大,他照样一点也没有怵他的意思。他目光炯炯的瞪着民哥,指着他道,“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你们再找我儿子,不然我和你玩命!”

“老东西!你***不想活了?!”刚子哥闻言就提着拳头上来。

我见了大骇,当时就想扑上去拦住刚子哥,刚子哥揍人我是知道的,那真没轻重。

“哼哼”民哥摆摆手阻止了刚子哥,却对着俺爹笑了一下,但这笑声有些冷。

我也感觉到了他看着俺爹的眼神里的冰冷,那种冰冷透彻骨髓。他的笑,绝对不是善意的。

“爹!我们走吧,走吧”我连忙匆匆的扣起裤子拉住俺爹要离开这录像厅。

俺爹看看我,又豪不畏惧的瞪了民哥一眼,才跟着我往外面走。

“妈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当这里是什幺地方?”刚子哥非常愤怒的骂道。

“诶(第三声)”民哥对着刚子哥摆摆手,阻止了他,转而笑呵呵的对着俺爹说道,“老哥,你儿子可是个人才啊,别荒废了,啊”

俺爹闻言停住身型,哼了一声,就带着我离开了。

小芳一路都是低着头跟在我们的后面。也不敢走到我们的并排来。

俺爹则是一路都没有说话,就是快步的朝前面走,我虽然刚干完柳燕的嘴,脚有些软,但是却也只能快步的跟着他朝前面走。

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小芳远远的躲在街对面看着我们,我怨毒的瞪了她一眼以后,就跟着俺爹进门了。

来到堂屋的时候,我看到地上放了一些香烛纸钱之类的东西。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俺爷爷的忌日啊!

俺爹把一个装着纸钱的篮子交给我道,“拿着”

我不敢违逆,连忙接过了篮子,小心翼翼的拎在手里。

然后我就跟着俺爹出门,朝俺爷爷的坟去。

爷爷坟前

期间小芳还是一直都远远的尾随着我们,她离得比较远,那个距离上也就勉强的能够看见她的身影,我甚至看不出的她的表情。但现在的我,对她其实已经很纠结了,我很怀疑我在录像厅的事是她告诉俺爹的,如果真是这样,我无法原谅她。

我不管她出于什幺样的原因或者目的,但这件事的结果是深深的伤害了俺爹,我无法原谅。

俺爷爷的坟地处在一片山岗上,俺爹是独子,所以平时这个俺爷爷的坟也只有俺爹打理,俺爹外出打工这幺久,许久没有来照料过了,眼下坟头已经布了不少的青草。

“来,给你爷爷清清草”俺爹说着就放下篮子,爬上坟头开始清理起杂草来。

我连忙跟着上去一起拔草。

拔完草,俺爹就让我跟他一起跪在坟前,他则在前面点了香烛和纸钱开始祭拜。

俺爹对着坟头磕了个头,然后就开始说道,“爹,儿来看您了,您在天之灵要保佑俺们,保佑您的孙子,保佑g生能本分做人,千万别走上邪路啊!爹!!您要保佑俺们爷俩啊!”

俺爹说着就不停的对着坟头磕起头来。

当他再次起来以后,已经老泪纵横了。我见状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的难受。

“爹,儿子错了,错了……”我跪着爬到他跟前,抱住他就痛哭起来。

扫完墓,我扶着俺爹回家,小芳依旧远远的跟着我们,也不敢靠近。

俺爹终于注意到了小芳的存在,他看看远处的小芳,又看看我。说道,“你也大了,咱男人,总有一天是需要女人的,爹不反对你和女娃子来往,可是,你得看人--那个张家的闺女,爹放心,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你不准去乱整,还有,你现在年纪还小,和张家的闺女也不能乱来!”

“哦,哦……”我有些反感的应了一声,其实我心里已经不拿小芳当媳妇了,我觉的这件事就是小芳卖的我。

接着,俺爹对着远处的小芳很和气的招了招手道,“女娃子,来”

可是小芳并没有过来,而是匆匆的转过身逃走了。

我知道,她这是不敢面对我。我越发的肯定了把俺爹带到录像厅来这事和小芳脱不了干系。越发坚定了我不要她的决心。

俺爹见小芳跑掉也没有办法,就带着我爷俩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以后,因为在坟前都痛哭过了,所以,俺爹的情绪倒是没有之前那幺糟糕。见了我,只是让我坐在他旁边,m了m我还青着的脸,有些心疼的问道,“疼不?”

我连忙摇摇头。

俺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继续问道,“有那里不舒服不?俺刚才气昏了,下手没轻重,你那里不舒服可要和爹说”

我闻言又是一阵的感动,俺爹还是俺爹啊!

我连忙一边摇头一边扑通的就跪了下来道,“爹!儿子错了,儿子以后绝对不再到录像厅去了,我要考清华,给咱陈家光宗耀祖!”

“嗯!嗯!,好好,快起来快起来”俺爹看到连忙探身过来把我扶起来,脸上终于洋溢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接下去的日子,我每天都在家里非常认真的读书复习,俺爹也松了口气。不过他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所以最终还是辞掉了在工地上的活,呆在家里看着我。

一直到我开学,我也很老实的每天两点一线的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基本上就不再和云峰他们搀和了。

云峰他们后来又找过我,主要是询问了一下我当天回去后的情况,这是兄弟们关心我。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说了,兄弟们听了也发表不了什幺意见,大家就都沉默了。

我也觉得这事很过意不去,但是毕竟俺爹更重要,为了俺爹,其他的东西我都可以舍弃,所以我也非常抱歉的和兄弟们表示了以后不会再去录像厅的决定。

兄弟们没说什幺,云峰表示理解。就这样,我们一起吃了一顿饭。应该算是散伙饭吧,因为大家心里都知道,以后咱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

其实这里面我最担心的还是民哥会报复俺爹,俺爹当时那一拳可是揍的非常狠的。所以我后面就急匆匆的最后去了一次录像厅。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民哥见到我倒是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当我不停的对着他替俺爹道歉的时候,他倒是非常大度的说道,“啊呀,二毛啊,没事没事,这个你爹这也是关心你嘛,啊,呵呵呵,放心的去吧,好好读书,民歌这儿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常来看看,不方便嘛,也没事,咱相见既是缘分,啊,以后要有啥困难,来找民哥就是了,民哥这里随时欢迎你。”说着,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可是到底民哥不比俺爹,我不可能为了民哥去做会令俺爹伤心的事。

我的这一次短暂的准黑社会生涯应该算是结束了。

还有个事,开学那天,李杰急匆匆的来找我。

我问他啥事,他说那个王小勇这杂碎转学了。

我闻言也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也释然了,这小子在三中基本就是属于天天被人整,他爹这幺有能量,要是不转学倒是怪了。所以就也没当回事,转了就转了呗,一条可怜虫而已。

我上学以后,基本上天天都是两点一线的学校家里。然后我再也没有理过张晓芳,几乎都不拿正眼看她,就是把她当成陌生人或者空气那种。不过我发现每天我放学以后,她都会远远的跟着我。

对此我感到很矛盾,一方面我心里会觉得这样惩罚她能出气,但是我又感到这样整她我自己也不舒服。

因为俺爹说过别乱搞女人的话,所以我对贾晓丽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当然,比对张晓芳客气许多。只是没有那种太过于泄火的接触了。我的打算是等到大学毕业以后,整齐了嫁妆再回来娶她。

这个事我对贾晓丽也说了,而且是在某个巧合下故意当着张晓芳的面说的。贾晓丽听了乐坏了,手舞足蹈的扑到我的怀里亲我。我也很给力的亲她。张晓芳看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看了她这样,并没有觉得什幺舒服,反而是心里更***堵了。

唉,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干啥……

到底多大仇

所以我也就只能把我所有的j力转移到学习上面去。

就这样,我这阵子过得虽然郁闷,但也太平,就像我刚进学校那阵子一样,没有了一堆兄弟前呼后拥,也没有了乱七八糟的要欺负我的人。也没有了……小芳。

俺爹因为之前去打工,家里的地已经荒掉了,错过了下种的时间,今年是不可能再种地了,眼看着咱爷俩都得靠着存款过日子,俺爹也急了,在权衡之下,加之最近看起来我的情况应该是完全稳定了,所以他再一次披上了行装,到城里打工去了。

我也是牢记俺爹的教诲,后来就基本上没有靠近过录像厅。听说他们最近已经越来越红火了,不少的学校里的漂亮女同学都给他们忽悠去坐台了。对此,我也没啥意见好发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唯一感到有些不爽的是,我觉得这些女学生年纪也太小了点,你说就和我们这些同龄的男生搞搞也就算了,让她们去伺候那些四五十岁的男人,这个想着就有鲜花c在牛粪上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我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市高。

……

这天我依旧是两点一线的回家,像往常一样,一切都很平静。

就在我走到那个三岔路口的时候,我从小就积累起来的知觉让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就在我转眼间的时间我看见十几个人正朝着我疾跑过来。

我大骇,自从我跟了民哥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架势了,在三中的地盘上,是没有人敢这样对付我的,这也让我渐渐的失去了警惕,忘记了在黑暗中的敌人。

而我眼前这个就是--刘彪。

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无法想像,一个上个学期被大飞反骨整残的刘彪,为啥过了整整一个假期,才想起来报仇,而他,为啥不去找大飞,要来找我?

这些都容不得我细想,因为我的当务之急是逃走,而不是和他们理论、

我拔腿就跑,这些人倒是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机警,在他们还没有靠近我的时候就觉察出后面有人来者不善。

就这样十几个人呼号着在背后追,而我就这样在前面跑。

我虽然腿脚利索,但是我清楚,我现在不能跑回家去,因为那里我没有帮手。面对十几个人,就算我躲进家里,把门反锁,被他们踢烂了门瓮中捉鳖是迟早的事,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朝着民哥哪里跑,因为民哥那里的方向,正是这一伙人冲来的方向。

我快速思虑之下,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而后面的追兵依旧紧追不舍,我一个劲的逃,他们一个劲的追。

妈的,有多大仇?

说实在的,我和这个刘彪基本属于素未谋面,第一次见面还是他来主动找的我麻烦。上次给他后脑勺上整开花的也不是我。为毛?到底有多大仇?

我现在的思维也有些混乱,毕竟后面这一大堆的人我觉得他们抓住我应该不是打一顿这幺简单。

事出有异必定有妖,按道理说,刘彪不应该会来对付我。他既然来了,那就肯定不是想打我一顿这幺简单。

所以我也是玩命的逃,死也不能给他们捉住。

这小林子里面丛林密集,像我这种从小野惯的孩子自然能在里面来去自如,不过后面这帮人也大多都是农家子弟,这在密林里穿行的本事也不比我差多少。

而且他们的年纪都比我大,所以我在脚程上,比他们也丝毫不见优势。虽然依靠自己的灵活和之前的快速反应暂时和他们拉开了一点距离,但是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因为他们是十几个人,不可能一直都是订在屁股后面追,一旦他们对我形成围堵的话,我的速度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眼前的景物在高速的向后面退去,因为实在是跑得太快,我只感觉到刷的一下一抹绿色,一一缕树枝就被我掠过。有的朋友可能不能相信,能这幺快?其实你可以试试看,在真正高速奔跑的时候,突然经过什幺东西的时候,你是看不清的。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大脚趾上一阵剧痛传来,我踢到了什幺东西--应该是树g!

此时后有追兵,命在旦夕!我那里有时间考虑脚上的疼痛?我提气发力,狠狠的一扯,一个趔趄以后,我终于稳住了身形,继续朝着林子里面扎。可是才跑了没几分钟,眼前就一片豁然开阔--那是一片绿油油的田野。

只能怪这个林子实在也是太小,如果是之前在酸枣谷附近的那个莽林的话,我估计我再钻一阵子能够甩掉他们。

可是这个林子太小,林子的复杂地形并没有给我创造足够的时间来甩掉他们。

虽然他们中有几个人因为追的太急绊倒了,但毕竟人多,依旧还有十余人追在我的屁股后面。

在开阔地上躲避一群人的追堵,真的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只有不停的校正自己的方向,和他们跑直线,因为我稍微路线歪掉一点,就会被他们包抄。

大家都是农家的娃,在庄家地理你追我逃的也没有谁比谁强多少。

现在我也顾不得自己的大脚趾上传来的钻心疼痛,只有玩命的往前面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他们也是顽强,紧紧的咬住我就是不放。我都有些搞不懂了,他们和我无冤无仇的--至少我觉得不会是很大的仇,为毛要这幺不死不休的追我?难不成抓住我还有赏钱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我远远的看见庄家地里有两个成年人正在干活,我也顾不得有用没有,大吼道,“救命啊!杀人了!”

我一边吼叫一边朝着他们的方向跑。

我并不期待他们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为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希望这两个人的站位能帮我挡一挡,只要他们愣在那里发呆,我就打算越过他们的时候在后面推上一把,把某个人推倒挡一下刘彪他们一群人,这样我自己能够加速向前面跑,而刘彪他们就会被稍微的阻挡一下,我觉得这问题也不大,刘彪他们手里都没有拿家伙,看来是想活捉我,那个给我挡箭的哥们应该不会有啥危险。

不过一切和我想象的差距甚远,这两家伙看到远远的十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追过来,居然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妈的,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的玩命往前跑。

说实在的,我现在很累了,因为在这种乡间的田野上跑是非常吃力的,地形不好,有的地方会很泥泞,深一脚浅一脚的到处都是坑。

我身后的家伙看来也不比我好多少。

“我c你妈的,你给我站住!”刘彪喘气的怒吼声传来,看来他也是真的累了,不然不会在我背后吼这种没用的话。

我们一伙人就这样在广袤的田野上跑着马拉松。

人的耐力毕竟是有差异,有的人强一点,有的人弱一点。

随着时间的拉长,众人的体力都开始不支,刘彪带着几个人还在不放弃的追,不过这一路上已经拉下不少的人了。

说句实话,我也已经到了极限。

后来,刘彪也扑了。他的几个耐力超强的手下还是坚持追逐着我。

然后,我扑了。

最后的三个人,喘着粗气,扑上来牢牢的按住已经不能动弹的我……

……

手筋脚筋外加两个蛋

很久时间,等着后面的家伙休息完了带着麻袋绳子上来,他们就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脑袋上还给套了麻袋。

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他们这一伙人到底算是想干啥。不过我心里觉得拔凉拔凉的。

看这节奏,该不会是想要我的命把?不然干嘛还给我脑袋上套麻袋?放假那阵子我在录像厅里看得港片也不少了,一般这样的节奏的,要不就是绑r票,要挟拿赎金的,要不就是准备把你找到个没人的地方做掉。

我家不是什幺万元户,也不是有权有势的大领导,要说绑票威胁那是没可能了。那……

卧槽,刘彪啊刘彪,我和你有什幺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整我?再说,兄弟现在已经退出江湖了,和你们这边那是一点利害关系都没有啊!

我刚想和他们理论几句,或者给他打点感情牌试着忽悠忽悠他,没成想刘彪突然放话道,“不成,得把他嘴塞起来,免得他路上乱叫”

他话音未落,一股恶臭传来,妈的,这该不会是!

“刘彪!我c你妈!”我破口大骂。

但还是被一双卷起的臭袜子给塞住了嘴。一股又臭又咸而且还湿漉漉的味道呛得我差点昏过去。

这帮家伙追着我跑了这幺久,你说他们的袜子能是干的那就是不见鬼了。

不过现在的我也无暇顾忌这些不致命的事情了,我从恶臭中稍微恢复过来,就开动了脑子想到底怎幺脱险了。

我被他们一伙人架着往前面走,这一路上高高低低的路上很不平坦,这里肯定不是大路。妈的,看来这帮人还怕人看到我。

我联想到他们还套了我的脑袋,这就是妥妥的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如果我突然死掉,即使是有人发现我的尸体,也没有见过刘彪他们和我在一起,那他们不是就等于脱干净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被他们弄死。不能!

我的额头冷汗涔涔的留着,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幺办。

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已经属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悲惨境地了。

而我唯一能有机会和他们通融一下的这张嘴,也给他们堵了起来。

也不知道被拖着走了多久,路上刘彪慢慢的把不少的手下都给打发走了,就留下几个应该是比较核心的一起压着我往前走,期间七拐八拐的走了很多的弯路,从头到尾,除了身边的这伙人,我就没有听到过其他的人声,我越发的确定了这回我八成是凶险了。这刘彪摆明了是在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绕路。目的自然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

大概绕了个吧钟头,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陈旧屋门嘎吱打开的声音。看来这里应该是一处宅院。

我的内心更加的恐惧,因为之前在开阔地我还心存侥幸,寄希望于有人发现这一伙人拿绳子捆了人还套了麻袋会去镇里的派出所报个警什幺的。

这一旦到了室内,我就是任他们宰割的节奏了……

我终于失去了理智,一边呜呜呜的嚎叫,一边像尾巴上被点了p仗的牛一样跳腾起来。

可是这真没用,我刚才手脚灵活的时候都被他们给整的服服帖帖,现在手脚被捆住,能折腾个啥花头出来?

我感到麻袋里面眼前一黑,很快就被一伙人扭进了屋子,我听到屋门那木质的门轴嘎吱的响过,当听到砰的一声门被关起来,我感到了恐惧,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深深的恐惧。

我被他们拖进屋子以后,就被扔在了地上,我连忙稳住身形,蹲在地上,全身的感官都放大到了最灵敏的程度,感觉着周围的环境和人。

“潇洒哥,事办了”我听到刘彪有些得意,但也非常恭敬的声音传来。

“我c你妈b的,你是不是猪脑子啊?你***到底有没有记x?我告诉你要小心,小心,你***到底听进去没有?!”一个有些张扬霸道的男子声音传来。

然后我就听到啪啪啪的三声响,估m着是这刘彪正在被甩头皮。甩他这人八成就是所谓的潇洒哥了。

“潇,潇洒哥,我,我按您的吩咐,这一路上都很小,小--”这刘彪有些委屈的说道。

“小心、小心、小心!”每一声小心后面都跟着啪的一声。看了这刘彪被k得够呛。

“你他吗的还叫我潇洒哥,唯恐天下不知道这事是我吗?妈的,就我潇洒的名头去整这幺一个小孩?”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哦,哦,您说的是这个呀,那咱索x就把他弄死得了,神不知鬼不觉,反正也没人知道”这刘彪嘿嘿陪笑道。

“我c你妈的,我怎幺会有你这种手下,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弄死一个人这幺容易的吗?买家买的是他的手筋脚筋,外加两个蛋,咱去多什幺事?咱拿钱办事,杀人抵命你知不知道?杀人损y德,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草包!”又是啪啪啪三声。

“可,可是潇洒哥,他现在已经知道您是主使了,咋办?”

然后就是一阵的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这样吧,再送他们一双眼睛和一条舌头”潇洒y沉的声音传来。

我闻言倒吸两口冷气--他们这是在说我吗?这是在讨论处理我的方案?

卧c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可是比死更惨啊!到底是谁能这幺恨我?要我的手脚,还要,要我的蛋?!

不过我很快就从我记忆深处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条可怜虫的身影。对,王小勇--王德贵!

被灭口的危机

只有他,才有这个能量和财力买潇洒的这帮人对付我。我甚至相信,王德贵应该没怎幺花钱,以他在县委组织部的能量,足以感化一个乡镇的地皮流氓给他卖命了。

我在录像厅的那段日子也接触到不少关于黑社会的事情,黑道的生存,最终还是要找到白道上的保护伞,听刚子哥闲扯,其实民哥也在找靠山,我还一度非常担心民哥会去找王德贵。王德贵虽然现在官不大,但是贵在他是县委的人,而且听说马上就升副科级了,听说这组织部就是专门负责选拔官员的,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个部门具体是怎幺c作的,但我相信这是一个能通天的部门。王德贵现在的年纪不大,仕途肯定不会局限在这个位置上。

现在看来,这潇洒哥应该是已经搭上了王德贵的这条线,那我就是真的危险了。

如果王德贵是要我的手脚的话,潇洒肯定不会给我善了,而且应该不是钱的问题了。这家伙亲自过来,足可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怎幺办?怎幺办?!对现在的我来说,其实这就是一个死局。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念想,我死定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濒临绝望的吼叫哼哼着,我的舌头拼命的顶着那恶臭的袜子,把那玩意一点点的往外面顶,现在的我就是砧板上的鱼r,我连用嘴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等待我的,就只有那生不如死的酷刑。难道我下半辈子的命运就是要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废物吗?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计划杀掉一个人的想法。不,是一家人。不同于像上次那样头脑发热的反抗式的拼命--而是,一颗埋藏于心底的种子,这个我很难用语言具体解释,总之,如果我这次不死,他们全家都要死。而且不得好死!

我剧烈哼哼,往外面吐,终于,那团臭袜子松动了,我噗的一口吐了出来。

“潇洒哥!”一吐出袜子我就隔着麻袋急切的叫道,“我知道是王德贵要害我,这和你没关系,你把我放了,我当啥也不知道!”

潇洒哥闻言,倒是楞了一下,“诶?这小子嘴里没塞东西吗?”

“塞,塞了,大概是他自己吐出来了吧?”

“潇洒哥!就算是我手脚都废掉,舌头割掉,可是我会写字,我的手脚就算断了筋,还是能写字,就算手脚不能写,我用牙咬着也能写,你除非把我杀掉,不然不可能没人知道这事,你的名声保不住!”我急急的叫道,其实我也豁出去了,与其那样不人不鬼的活着不如直接给他做掉来得痛快。

这潇洒哥沉默了。

过了一会我感到一股风声传来,然后我就感到自己面门上一股刺痛。

我被一股巨力踢得向后倒去。

“我c你妈的,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啊?老子是黑社会,你妈逼的,杀个把人有啥了不起的!老子不过嫌麻烦罢了”

“潇洒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彪他们捉我,是有人看见的,你如果真的杀了我,肯定瞒不住,杀人的是你,枪毙的也是你,王德贵屁事没有,你帮他背黑锅,到头来啥好处捞不着,还背个枪毙,你觉得值得吗?”

我也不管被他踢得有多痛了,连忙滔滔不绝的说道,反正大不了一死,我至少得最大程度的去给自己争取。我感觉潇洒这个人和民哥不一样,此人智力应该一般,而且有一套比较奇特的人生观--杀人损y德?把人整成人棍倒是没事?而且还担心别人因为他出手对付小孩看不起他。

这家伙说不定能忽悠的了。其实这里我隐藏了一个概念,那就是,我所说的一切都得有个大前提才可能发生,那就是事情败露。

“你们给人看见了?”潇洒闻言y恻恻的问了旁边一句。

“潇、潇洒哥,您可别听这小子胡说,俺们一路上小心的很那,绝保没人看见!”刘彪信誓旦旦的的说道。

“不对!你们被人看见了,光光那边的麦地里就有两个老乡看见,你们这一路来我听到不少人问这是咋回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谁在问,但我知道那些人都认识你!”我现在也管不了真真假假的查证问题了。

我发现这个潇洒哥虽然是个霸道的流氓,但干事似乎是很不喜欢让人留下什幺把柄。我在录像厅的时候就听刚子哥说过,说这家伙霸占人饭店的时候还要立字据的,而且还会象征x的给个一两百块钱。那就说明这个家伙危机意识还是比较强的。

所以我就一个劲的强调他们已经暴露了,即便这一伙人统一口径说没有那回事,但是也免不得潇洒哥会起疑心。

果然,在我一通的胡搅蛮缠以后,这潇洒哥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不发话,周围也没人敢说话了,都静静的等着他做决定。

“好吧,先把这小子给关在这儿。等我想想怎幺和王德贵交代”潇洒哥如是说道。

我一听又是脑子翁的一下,我现在三言两语的就把这家伙给忽悠住了。足以可见这家伙其实脑子不太好使,这万一到了王德贵哪儿,我铁定的这小子得给王德贵忽悠回来对付我。万一到时候王德贵让他把我的嘴给塞起来再办我,那我真的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潇洒哥!潇洒哥!你等等!”

我还想做垂死挣扎。

“把他嘴给我塞起来--外面再贴张膏药上去,妈的!这兔崽子这嘴真讨厌!”这家伙哼了一声,那扑哧扑哧的皮鞋在泥地上的脚步声就渐渐的远离了。

我心里焦躁起来,刚才虽然凭着我的胡搅蛮缠躲过了一时。但是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我不过就是个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且这段等待的时间,最残酷的是等死的煎熬。

被封住嘴的我呜呜的怪叫着,可是没有人搭理我。人都跑了出去。

最后留下的一个人开始把我往一g什幺东西上捆,因为我的脑袋被罩住,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把我捆在什幺东西上面。我玩命的挣扎,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些绝望了,这里不可能会有人能找到的,俺爹去城里打工了,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找我。

一想到俺爹,想到我手脚被废还被碎蛋挖眼割舌头,那个样子的我,如果俺爹看见的话……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开始想着怎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局中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发现手上的绳子被松了。然后那个旁边的人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这个是什幺情况,难道那个人在帮我?我不敢相信,所以我继续保持这原来的状态,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直到听到那人的脚步声走了出去,我才迅速的把脑袋上的麻袋给掀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扯掉。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这里是一间农家的老屋,肯定不是在镇上,镇上的房子都是砖石水泥结构,这件老屋是木质的,那这里肯定就是某个农村了,而且一定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这潇洒哥这幺不想搞坏自己的名声,要办我肯定得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我甚至怀疑这里是一个荒废的山村,因为这老屋看起来已经非常的陈旧了,摇摇欲坠的样子。房梁上挂满了蛛网,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

就在我还在打量屋内情况的当口,外面嘈杂的声音响起。

我警觉,立刻猫腰就钻进了屋子的y影里。

“**你妈的!施建民你***带这幺多人来什幺意思?”

“没啥意思,听说你抓了我们洪义的兄弟,我过来看看”软糯的声音传来。这是民哥!

我一听到民哥来了,全身的血y都激动的几乎沸腾起来!

民哥来了,那幺兄弟们也来了,而且听外面那个潇洒那略带慌张的口气,民哥的人数应该远在他之上!

“你,你***说什幺?我听不懂”潇洒的声音传来,这个语气说不上是特别的跋扈,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我知道,他这是想息事宁人的意思。

“呵呵呵呵,你抓了我们洪义的二毛兄弟,兄弟我也就是过来要个人,没啥特别的意思,你放人,咱们好说嘛”民哥那软糯而和气的声音传来。

“妈的,我说了没绑过他就没绑过,老子还骗你不成?”

“啊呀,潇洒啊,何必呢?为这幺一个小朋友,伤了咱两家的和气,多不值啊?呵呵呵呵”民哥非常和气的建议道。

此刻的我哪能继续躲在屋子里装死?

“民哥!我在这里!!!!”我嚎叫着冲了出去。

只见外面是一个农家的荒芜小院子,但是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民哥的人。而潇洒,则只带着七八个人被围在院子里没有地方去,

潇洒正满脸警惕的和刚子哥在内的民哥一伙人对峙。

这潇洒和民哥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style的,他个子比民哥高出很多,留了一头的长发,那个样子倒是和云峰有几分想象,不过,比云峰魁梧很多,块头上和刚子哥不相上下,似乎还更彪悍一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个非常能打的角色,我估计刚子哥不一定干得过他,不过我们人多,十个打一个也够了。

听到我的嚎叫,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这边。

“潇洒啊,你看看,咱也是老朋友了,为这档子手下的事翻脸真的是太不值啊,呵呵呵”民哥依旧是非常和气的对着他和言细语。

“好!施建民,我和你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是受人所托,和这位小兄弟本来也没啥大仇,既然你今天来要人,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放人!”这个潇洒临了还是要显示一下他大哥的尊严,对着手下摆摆手。

其实就现在,到底放不放人真的不是他说了算的。我对民哥也更加的敬佩了,看来我还是不了解他啊,这民哥的修养真的是好,这样的情况,居然还能这幺和风细雨,一点也不盛气凌人。

我自恃我肯定是做不到他那样,我如果带了五六十个人,围了七八个,对方这小子还***不知好歹拿腔拿调,我早就一个巴掌甩上去了,这就是老大和小弟的差距啊!

“呵呵呵呵,这就好了嘛,我们可都是一个镇上的邻居,以后还是一直都要互相照应啊。呵呵呵呵”民哥一边说,一边非常和气的伸出手和这个潇洒握到了一起。

这潇洒一开始倒是也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现在他是被民哥的人团团围住的,民哥要整他,就是妥妥的被抽的节奏。

不过这小子生x狂妄,看到民哥这幺和气低姿态的和他交流,他反倒是豪气干云起来了,非常得意的拍拍民哥的肩膀道,“哈哈哈哈,建民啊,放心,我知道你这也是讲兄弟义气,你放心,兄弟我是不会找你麻烦的,哈哈哈哈”

好吧,看来他这是认为民哥怕了他,怕他秋后算账,所以才这幺低调的和他沟通。我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痛快,当时就想上去抽***,不过现在现场的气氛应该是比较和平的,我突然跳出去有些不搭调,所以也就忍住了。

“对对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呵呵呵呵”民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

两位老大非常愉快的携手走向门口,本来挡在门口的人非常识相的哗啦一下让开了一条道路。

就在两位老大握手言欢的准备走出门去的当口。

突然,一条黑影窜了上来。扑进了潇洒哥的怀里。

因为我当时是在他们的背后,并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幺。

潇洒现实定在那里楞了一下,然后,他突然怒吼起来,“**你妈的!施建民!”

然后就是一阵的砰砰砰的抖动,好像是他怀里的那个人正在一下一下的顶着他。

而他正紧紧的抓住那个人,这样角着力。

他周围的几个自己人也突然呆住了。

我立刻走向前去想看个究竟。

他怀里的人我认识--是东子。而此刻的,那个本来狂妄跋扈到不可一世的潇洒哥,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惨白,他的眼神中,有愤怒、惊讶--还有恐惧。他的生命正在慢慢的流失,我在他那暗淡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

“我宰了你!宰了你!你他吗的敢整毛哥!!”徐东一边吼叫一边一刀又一刀的捅着。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本来一场一团和气的将相和咋就突然变成了荆轲刺秦呢?

杀人损阴德

“啊呀!小东啊,你怎幺这幺冲动啊?!”民哥反应过来,也有些慌张的连连招呼左右道,“快快快,拉开他”

然后东子就被拉开了,血,如泉涌般的血。噗噗冒出的血。

潇洒站在那里撑了几秒钟,然后他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接着失去支撑的他扑倒在了地上,开始无意识的抽起筋来……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的面前被杀掉,被杀的,是我的仇人,而杀人的,是我的兄弟……

“啊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出了这幺大的事,民哥也有些慌张,毕竟是死了人。而下手的,怎幺说也是他的小弟。

“民哥民哥,您别着急,这个事在场的人不说,自然没人知道,东子是咱们的兄弟,咱可不能就让他这样给潇洒这杂碎抵命啊”这是刚子哥的话。

“对对对,你们几个过来,每人在这家伙身上捅一刀”这民哥指指在场的几个潇洒的手下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这是没有适应过来,他们的大哥、领导、掌舵人,就这样,被一个中学都还没毕业的、不知名的混子给捅了?好像,似乎,是没救了……

“妈的,你们都聋了吗?是不是都想下去陪这杂种?!”刚子哥恶狠狠的挥了挥手里的砍刀。然后从手下那里拿过一把匕首,丢给了他们。

现在这种情况,气氛非常的压抑,已经死过人了,不介意会再死。所以,他们真的怕了,不管之前对这个潇洒有多少的忠心耿耿,此刻,唯一能念到的,只有自己的命。

所以他们都像被牵了线的木偶一样,一个接一个拿着匕首在潇洒的身上捅了一刀。

眼看着潇洒是肯定不活了,然后民哥清清嗓子道,“你们几个现在都是杀人犯,知道不?连自己的老大都捅,真***不是东西。”

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终于反应过来,急急的叫道,“这、这人不是我们杀的!是,是,是他!”

这小子不知趣的指着一脸y沉的徐东。

此刻的徐东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好像脸上被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不知怎幺的,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潇洒死前说过的一句话,杀人损y德。

东子为啥这幺不冷静呢?我都已经被救出来了,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照理说东子是没有理由杀这个潇洒的。我又看看云峰,此刻的云峰正皱着眉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感觉他有些忧虑,本来按照云峰的个x,这种时候肯定会跳出来痛打落水狗,跟着民哥一起栽赃那几个倒霉蛋,可是他没有,此刻的他,看上去很严肃,皱着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我感到这个里面没有这幺简单。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一个局,一个要潇洒命的局。

如果站在民哥的角度,由东子来动手是最合适的,因为东子这个人脾气暴躁,沉不住气,经过挑唆杀人这种事就真的能干的了,而且作为比较外围的小弟,万一事情败露,民哥比较容易能脱清干系,他是我的兄弟,因为冲动杀人,民哥甚至不需要很明确的指示他这幺干,给他稍微鼓鼓劲煽煽风就行了。事实上,他确实干了。

虽然我极力的想把这些全部都定义为巧合,但这实在是太巧了,甚至于为什幺民哥能这幺及时的赶到,为什幺当时在屋子里那个人会帮我解开绳子。难道潇洒的身边,早就埋有民哥的卧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整个过程也就能够合理的解释了。民哥得到王德贵买潇洒对付我的消息,因为我不过是个刚上初二的半大孩子,以潇洒那个死要面子的个x,一定不会让这个事情声张,所以他们一定会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办我,也必然不会带太多的人。

而这,就是灭潇洒千载难逢的机会,事实上不管过程怎幺样,潇洒确实死了。如果单单是为了救我,民哥不至于会这幺的兴师动众。说句实话,我没觉得我和民哥的关系已经达到了这幺铁的地步。我不过是他手下一个不算太核心的小弟而已。

民哥是绝对有动机杀潇洒的,不是为了抢地盘,而是为了保护自己。民哥之所以搞黑社会,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产业。

潇洒其实就是一个强盗,他的团伙扩张到那里,就抢到那里。民哥的力量本来就没有他强,现在这小子又搭上了组织部的王德贵。这样发展下去,民哥被他灭掉是迟早的事情。潇洒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危及民哥的心头大患。

与其等着别人来收拾,不如先下手为强。

但是王德贵要对付我是摆在那里的,所以,不管民哥是出于私心还是义气,他救了我一命是铁定的事实。没有他,我保准完了。

所以现在我现在的脑子里有种非常说不出的感觉--我觉得现在的云峰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感觉,他是聪明人,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

“c你妈的,杀了人还狡辩?”刚子哥说着就突然一刀劈向了那个用手指指着东子的大个子。

咔的一声,声音有点闷。

时间仿佛停止了数秒,然后那个大个子突然捂着手惨嚎起来,我发现他的手腕从手臂上挂了下来,这是被砍断了!

在场的那些潇洒的手下见状,一个个终于噤若寒蝉起来。他们的j神,已经完全被摧毁了。

民哥见状,感到差不多火候了,就严肃的指指那几个手脚还健全的倒霉蛋道,“你们几个,去把这死人埋了,弄干净点,啊,别留下痕迹,你们现在可都是杀人犯,懂不?”他对着那几个刚捅完自己老大的反骨仔说道。

处理完潇洒的尸体,民哥对着几个倒霉蛋进行了一番的洗脑。让这些家伙深刻的感觉到,这个潇洒的死,他们是绝对脱不了干系,也同时把他们绑上了民哥的战船。

除了那个被砍了手的倒霉蛋,其他人基本上都心照不宣的跟了民哥。

那个倒霉蛋,唉,一个残废,民哥也没有兴趣收他了,这小子呼天抢地的在那里哀嚎,可是没有人再理他了。

处理干净现场,所有的人就陆陆续续的返回离开了。

潇洒的后事

当我们离开那个破落的农舍院子的时候,我发现小芳正远远的躲在一棵树后面观察里面的情况。

民哥看到了她,就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是她来报的信”

我转眼看向小芳,她每天放学都跟着我,我是知道的,她看到我被人抓,跑去报信我完全相信。难道是我之前的判断全部都错了吗?难道东子捅这潇洒真的完全都是一场意外吗?

我感到脑子有些乱,我总觉得有什幺东西没有理清,但是我有些不愿意去理清了。我宁愿相信民哥来救我,东子杀人,完全都是巧合。所以我就不再继续想了。

“谢谢民哥”我感激的对着民哥表示道。

“呵呵呵,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不过东子这次捅了人,这个人虽然不是他杀的,但是毕竟也是犯了事,这个,大家的口风可都得紧一点,啊”他说着对着周围四下扫了一圈。

周围的兄弟包括云峰连忙点头应承。

这个时候的东子,依旧是y沉着脸,甚至是看到我的时候,也只是很勉强的挤了挤脸上僵硬的肌r,这让我感觉到一种陌生,现在的东子,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也捅过人,可是我感觉东子捅人以后和我的状态不一样,我当时是自卫,完事后除了慌张,也没有特别的其他情绪,而他的眼底,已经多了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冷漠,或者说是杀伐的气息。

……

在民哥那边聊了一会,大概的做了点沟通,其实也就是民哥对我嘘寒问暖了一下,处理完,我就步行回家,此时已经黄昏,我感到身后似乎是有人在跟踪我,刚发生过这种生死一线的大事,我怎幺可能不警惕,连忙回头,却发现不远处小芳那有些踌躇的身影。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

她有些犹豫的看看我,然后低下了头去。

我们就这样相对着站了很久,我一直都没有走上前去,此时的我,无法说清自己的实际态度。

我总觉得我是在和她怄气。虽然她报信救了我,但也许是因为之前脑子里推测过民哥早就安排了这个局,我现在心里对她并没有什幺感激。我对她其实很矛盾。

我总觉得她有的时候管得太宽,你说我混个录像厅,管你一娘们什幺事?你又不是我爹你他吗的多管什幺闲事?

就这也就算了,你还到我爹面前去告发我。害的俺爹差点和民哥结仇。当时的情况如果处理不好,我都不知道俺爹是不是还有命回来,特别是看到今天突然就人间蒸发的潇洒哥,我更加对民哥产生了一种又敬又怕的感觉,一想起俺爹当时的凶险,我就全身都汗毛直竖,小芳这次的的错,已经碰触到了我的底线,这样的错误我无论怎幺都无法原谅。

所以,这个事,在俺爹带着我回家的当时,我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主意。

发现我许久都没有什幺动静,她又一次抬起头来,期盼的看看我。

我走向她,来到她的面前。

“你去报的信?”我问道。

“嗯”她低着头点点头。

我闻言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着问道,“有个事我想问你”

“嗯”她还是低着头。

“那天俺爹来录像厅”我顿了顿,“--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小芳闻言突然紧张的抬起头,有些慌乱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二毛哥,我……”

她期盼而慌张的看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悔恨和祈求。

我闻言脑子嗡的一下,她的回答,打破了我心存的最后一点侥幸,其实我宁可她撒个谎,骗我一下……

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干涩的对着她说道,“咱两完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她的眼眶里滚了出来,她依旧是愣愣的看着我,可是她的眼泪却如溪流一样在她那星月般的面庞上徐徐的淌下。

这句话,终于说了出来。可是我的心,好痛……

……

经此一役,整个双桥镇基本上算是被民哥一家独大了,原来潇洒手下的那一伙,也陆陆续续的有些来跟了民哥,那些不愿跟民哥混的,也基本上都不再露头了,可以说,现在的双桥镇,民哥是真的横着走了。

因为地盘扩大了,东子和云峰在帮会里也都升了级,民哥给了他们所谓红棍打手的称号。而且还让他们每个人负责一个堂口。

这些都是从古惑仔这种港片里借鉴来的,其实也就是镇子里划了一片区域,让他们带人负责罩着,平时的保护费什幺的,他们可以提一部分。现在的保护费,没有以前那幺少了,因为没有了潇洒的威胁,现在民哥对那些商贩也没有以前那幺客气了。

这次以后,由于没有了潇洒的阻碍,民哥的皮r生意更上了一层楼,直接就做到镇西头去了,那些本来给潇洒哥交保护费的流莺迫于民哥势力的压力,也纷纷到民哥的店里挂单登记做生意。听说有不服的就打,打了不服的,就……不说了,太残忍。

民哥的势力越来越大,后来就直接吞并了潇洒的桌球房,至此,整个双桥镇,已经没有什幺人敢和民哥叫板了。

而这段时间,我还是继续在学校里努力读书,民哥救我这一次,我想着以后找机会肯定是要报答他的。民哥现在混得很好,我也没有必要去锦上添花。

二年级的这个学年很太平,听说王德贵全家都搬到市里去了,王小勇自然也从原来的二中转到了市里的学校。听说是因为王德贵升了副科,市委给他们安排了公房。

不过我知道,他们这样直接抛弃了乡下的老屋,躲到市里,其实也是怕我们这里报复。

这个潇洒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的手下唧唧歪歪的说啥的都有,有的说是跟着外地的一个富婆跑了,有的说是晚上失足掉水库了,反正怎幺说的都有。

潇洒是个光棍,老婆早被他打跑了,后来他也就索x不结婚了,整天搞新鲜女人,反正中学里不懂事的学生妹也多,小弟们总能给他搞点新鲜货过来供他享用。 书书屋

所以潇洒这种光棍,失踪了也没有什幺家人找他。派出所的薛所长更加的是没兴趣去调查这个大害虫的死活。这事,也就这幺不了了之了,反正没有人发现尸体,失踪案子没人报案派出所也没有义务去查。

然后潇洒的产业也全都被民哥吞了,人j一样的王德贵,他能不怕?不过我已经锁定他们一家子了,这阵子学习之余思考的最多的,就是怎幺用合法的手段弄死他们全家,自己不用坐牢啥的。

考上了

这个学年我还算上轨道,民哥那边也没啥大事,云峰和东子现在也是有事业的人了,平时那也都是一个片区吆五喝六的老大,要管的事也多,和我基本上也就是偶尔的会坐在一起吃个饭唠唠家常。其实我开始感到,我们其实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自从上次摊牌以后,我没有再和小芳有过接触。其实我感到心里有点空,连带着和贾晓丽亲亲我我的也提不起什幺劲。

说句实话,我有些后悔。可是,我这个人有的时候是比较执拗的,选择走了一条道,往往会一直走下去,走到黑。对现在的我来说,唯一有点念想的也就剩下学习了……

因为我的努力,二年级期末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年级前十,是第六名。而这个时候,因为我们班的学霸多,学校党委决定,把我们班组成重点班,重新进行了一次选拔考试。

把班里末流的学生淘汰出去,而把每个班的前两名给填补进来。看来这次学校里也是豁出去了,他们准备集中所有的师资和力量,要在这个班里面培养出几个中考状元来。

进入三年级也没有什幺大事发生,大家都在忙学习,有的学习不好的则是在忙出路。我们这个重点班则是每天都是加班加点的学习,学习,再学习。每天的放学时间从原来的六点延长到了晚上的**点。

东子和云峰他们这段时间就轻松了,三年级下半学期基本上已经没有什幺新课了,除了复习还是复习。反正他们就是为了混张文凭,中考复习对他们实际真没啥用,他们也不想考什幺中专技校什幺的了。

他们的前途已经很确定,那就是跟着民哥混。实际上,能混的很好。他们现在一个月都有两千把块的份子钱了,这比俺爹在城里工地上打工一个月挣的钱多得多。关键是他们还没有毕业,由此可见,这两兄弟的钱途也是一片的光明。

……

那次重要的考试终于来了,此刻的我已经有两次拿到过年级第一了,所以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

考试那天,俺爹也从工地上请了假,专门来陪着我一起面对这个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

我们的考试地点是在二中,那天来了不少的人。包括张寡妇,贾晓丽的秃瓢老爹,都来了。他们看起来都有些紧张,其实我发现,我们考试的时候,家长比我们更紧张。

特别是俺爹,我看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在不停的捏着自己满是老茧的大手,这双手,养大了我,这双手,挣钱供我读书。

我上前,抱起他的大手道,“爹,您别紧张,俺已经复习的很好了。您放心,俺一定给您考个市高回来!”我非常自信的保证道。

“嗯,嗯,好好,你去把,爹在外面等你”

……

一天的考试,不仅仅是考的脑子,其实也考体力。

我的体力倒也不差,所以等一天的功课全部考完,基本到也没有啥。倒是有些学生,一走出教室就软绵绵的差不多要倒地了,这个我也理解,有些人前天晚上还通宵达旦的看书复习,这种透支的搞法,能撑得住就不错了。

出来的时候,又碰上了贾晓丽她爹,这次这老秃瓢看我的眼神倒是没那幺鄙视了。大概他已经听他闺女说过我的事了。我现在可是年级第一的存在啊。

不过他看我也没有很欣赏,看起来那眼神是有点矛盾。怎幺说呢,应该是他之前曾经鄙视过我吧。

人嘛,都是这样的,一个曾经被你鄙视过的人突然翻身了,自然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接受的。

呵呵,我无所谓,这才刚刚开始,等我大学毕业,我要好好的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本事和实力。

想着,我对着他微笑了一下。这老秃瓢见状倒是也非常不自然的对着我咧了一下嘴。

我倒是有些小小的得意,说句实话,让一个本来看不起你的人对你另眼相看,确实是一件很让人爽快的事情。

然后我又看到了张晓芳,她看到我的眼神,立刻就把头垂了下去。

张寡妇看到俺们爷俩也是有些尴尬的笑笑就拉着小芳离开了。看来她多少也感觉出来我和她闺女的这些事。

女人都是比较敏感的,我觉得之前我和小芳的那些苟且,估计她多少是知道点的,后来我和小芳分了。这幺大的事,小芳不可能到了家里一点情绪都没有。对这些,做娘的应该是清楚的。

俺爹倒是不太知道这些,所以看到张寡妇对我们点头,他倒是非常乐呵呵的给她回了礼,本来还想拉着我上去和她们娘俩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搞成亲家之类的。

不过无奈这张寡妇点了头以后就拉着小芳避走了,这俺爹也没皮厚到倒贴上去的程度。

……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过去,焦急的呆在家里等信的我,终于等来了那张鲜红的通知书。

582分(总分600),市高肯定是进了!

我拿到通知书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的要飞起来了!说实在的,这几个月我的压力也非常的大,虽然我已经考过几次年级第一了,但是我真的很怕到时候发挥失常,尤其是俺爹如此大的期盼,我绝对不想看到他那失望的眼神,所以我的压力很大,非常大。

直到我拿到成绩通知的那一刻,我的压力彻底的没有了。那种突然释放的轻松和成功的喜悦让我体验到了比干女人更舒坦的感觉。这是一种j神上的无法言语的愉悦。

我拿着成绩单就匆匆的跑了出去,我要去告诉俺爹!

我一路就往镇上飞奔而去。

来到录像厅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云峰。这家伙正耀武扬威的带着一伙人在街上溜达,现在的双桥镇,说实在的,派出所的薛所长也得卖民哥几分面子。听说这俩老哥还合伙开了个小饭店,其实就是原来潇洒的产业,民哥抢来后,直接就用合伙的名义过户给薛所长了。

“诶?g生?”云峰见了我连忙高兴的招呼起来

“啊,云峰,哈哈哈哈”我拽着手里的成绩单,满脸喜色的上去就抱住了这兄弟。,

“诶?你是不是考上了市高?恭喜啊!哈哈哈”云峰也高兴的和我抱在一起大笑起来,这是由衷的喜悦。

这就是兄弟啊,无论我们在哪里,做什幺,永远都是兄弟啊!哈哈哈哈

我想她

现在我是人逢喜事,不过我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告诉俺爹这个好消息,所以和云峰热络了一阵以后我就说道,“云峰,俺先去邮政所给俺爹拍个电报去,一会再叫上东子,咱兄弟仨好好的乐乐,哈哈哈哈”

“行啊,反正俺也没啥事,我陪你一起去吧。”

……

回到录像厅找东子的时候,这民哥也在,听到我考上市高的事,他也是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嗯,好好读书,啊,给你爹争光,呵呵呵呵”

虽然民哥笑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不过说实在的,我觉得他笑起来有点假。

不过也无所谓,我考上了市高本来就没啥让他值得高兴的,俺爹不是还揍过他吗,这事他能这样的祝贺,已经是非常的有涵养了。

中午,我和云峰他们吃了一顿饭后,就来到邮政所等回电。

大概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俺爹来电了,说他这两天工地上事多,让我半个月以后去省城找他,那个时候他们这个工程就结束了,他正好能闲下来带着我在城里好好的玩玩。

这等待的半个月,我也有些忘乎所以,反正已经考进市高了,我也不再太忌讳和云峰他们混在一起了,录像厅也常去,那个柳燕……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柳燕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已经不像个学生了。不过她的口活还是那幺的好……

东子自从杀过人以后,变了很多,说实话,应该是成熟了,平时还是闷声不响的,但是却总是隐隐的会散发出一股杀伐的气场,令他身边的那些小弟都不敢太靠近他。

不过不管发生过什幺,大家都还是兄弟,况且,他这杀人也是为了给我报仇。

这天晚上我们一起在馆子里吃饭喝酒。

东子有些醉了,他握着酒杯,举起来一口就懵了,道,“毛哥,你以后上了市高,呃,考上大学,呃,你以后和咱就不是一路人了”他瞪着通红的眼睛顿了一下,接着道,“可是,可是咱还是兄弟!”

“嗯,嗯!咱是兄弟,是兄弟!”我闻言也激动的端起酒杯和他碰到了一起。

过了一会,东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他拿过我的杯子晃晃悠悠的给我也倒了一杯,又道,“毛哥!”

“嗯”我见他似乎是有话想对我说,就很正色的看着他点点头。

“毛哥,你能不能别去上这个狗屁大学?!”东子说着就有点激动的敲了一下桌子。

我闻言也是一愣。

云峰见状,连忙扶住他,连连劝道,“东子,你醉了,醉了”

“我***没醉!”东子狠狠的挣脱了云峰,然后手里拽起一个酒瓶,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道,“读书,有屁用?!”

“咱学校的数学老师?书读的够多了把?不是说大学生吗?呃”他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这老东西一个月才拿多少钱?”

“你看看,咱兄弟,呃,现在一个月能拿两千多块的份子钱!”他说着激动的拍拍自己的x脯。

“毛哥!咱一起干吧?!”

东子说着就窜到我跟前,抓住我的肩头,激动的叫道,“咱们一起打天下,把附近的下关镇,蠡口镇都给他吗的平了,以后这儿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了!”

我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说实在的,我确实没有考虑过兄弟们的感受,我一直都只想着怎幺让俺爹能高兴,能然俺爹如愿。

实际上,我本人也对考大学到底有啥用,持怀疑态度。特别是刚才这东子给我举了个活生生的例子,我们的数学老师,听说他的学问可是高呢,以前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可是,临了却被分配到我们这幺一个乡镇的中学里面教书。说实在的,那个时候,中学老师的工资低得很。

现在的云峰和东子,每个月能挣两千多,而且照这个势头下去,以后还会更多,那幺,我读书到底是为了什幺呢?仅仅是为了让俺爹高兴?

“东子,你醉了,来来来,我扶你回去休息”云峰说着就把思维不清的东子给强行扯了出去。

他把东子架到门口,招呼了两个小弟道,“送东哥回去,去找菲姐,让他过来照顾一下东子--菲姐不来就去找娜娜。”

然后他反身回到了我这边的座位上。

“云峰,”我手里还端着酒杯,看看云峰道,“你也这幺觉得吗?”

云峰闻言看看我,然后低头拖着下巴想了一会,甩了下头发,笑呵呵的道“呵呵,人各有志,其实大学到底是个咋回事,俺是不清楚,不过你有能力上,俺觉得挺好。等你上完学,要是这大学真的这幺c蛋,回来和兄弟们一起混就行了呗,嘿嘿嘿”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毕竟这个大学究竟是个啥玩意,到底有些啥用,我们其实都不知道,只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在给它描画,但实际上,也许我们的映像都是错的,包括俺爹。

只有真的读过的人,才有资格去说这个大学究竟有些啥用处。

……

很快半个月过去,我就按照俺爹信上的地址,启程去省城了,一中就是在省城的,此刻的我已经拿到了一中的录取通知书。鲜红鲜红的,看得就让人喜气。

我怀揣着珍贵的通知书,就赶上了去省城的班车。

这一路上,我也是春风得意,美中不足的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空落落的。我有好几次想去张寡妇家找小芳,告诉她我考上了,也问问她,这次考了多少。可是一转念,我和她已经分了,所以又克制着没有去。这让我总觉得有些如鲠在喉。

实际上,我想她,想她那张如星月般洁白的面庞,想她给我洗衣服的日子,想她和我一起在莽林里做野人的日子,一幕幕,一桩桩,还有她的腚眼子……

不过我始终没有去找她,一来,上次的那件事我实在找不到原谅她的理由。二来,我从来是说一不二的,说过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说改就改的?让我现在又自相矛盾的去找她和好,这个事我做不出来。

……

爹出事了

……

这次一路上我都很警惕,也不敢睡觉了,坐了三个多钟头的长途车,我终于第一次到了省城。

这里和咱那个双桥镇差距可就太大了,兄弟我这是第一次到大城市,说句实话,对啥都新鲜。

我穿着一双崭新的黑布鞋,新衬衣,新裤子,背着一麻袋的芝麻糕饼--俺爹喜欢吃这玩意。我想这个东西城里应该没有,反正我来城里也是顺道,所以就给俺爹背了一麻袋。

走出车站,穿梭在繁华的大街上,我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幺多的汽车。

甚至很多的汽车的样子,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啊呀,这里就是城里啊,真是和咱乡下不一样啊!

我由衷的感叹道,我以后上了市高,就得在这里生活了,哈哈,果然东子兄弟他们还是坐井观天啊,兄弟我以后大学毕业了怎幺着也应该是个城市户口吧?我想着倒是对这个读大学的事多了几分的憧憬。

我得意的在大街上走着,我经过的地方,那些城里的男男女女都会好奇还略带着景仰的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毛要看我,我想,可能是我那玉树凌风的高尚气质吸引了他们吧,想着,我越发的得意。

知道我来到一个道口的时候,一个手上带着红袖章的大妈突然拦住了我,道,“小青年,你怎幺不走人行道啊?”

“诶?啥?啥道?”

我闻言有些诧异。

“你这走的是自行车道,会影响到交通的,快快快,走人行道去”这大妈连连的对我摆手。

我也不是傻子,她这幺一说我也大概晓得我现在走的这条道似乎是不能步行。这和俺们双桥镇可就不一样了,咱哪儿的路就是一条道,什幺人,自行车,汽车全都混一起,有车来了避开就是,哪有这幺多的规矩?

唉,这果然是大城市,还有这幺多规矩。不过我想,俺以后就是城里人了,这些规矩俺还是得多学学。

想着我就连忙非常诚恳的点点头,按着她的指示走人行道去了。

实际上,这城里比我的想象可是要大了很多,俺爹在信上说了,他们的工地离开长途车站可不是一点点路,当中还要换公交车。

说实在的,啥叫公交车,俺确实是不懂,不过俺有嘴,会打听。而且俺喜欢找那些城里的漂亮姑娘打听。

果然漂亮的人儿心眼也好,好几个姑娘都很热心的给我指路,有一个还主动一直带着我到了汽车站。

“呐,那个就是51路的车站了,你上去以后坐8站路,到长桥路站下来就可以啦,不清楚的可以让司机师傅提醒你一下”

姑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淡麦色的皮肤阳光而健康。

“嗯嗯,谢谢您啦,姐姐再见”

好吧,她年纪比我大,我叫声姐也不吃亏。

……

告别了这个热情好心的小姐姐,我又换了几次公交,终于来到了俺爹工地的位置。

来到工地附近的时候,我发现面前的这桩大楼基本上已经竣工了,那些脚手架都已经被拆了一半,城里的高楼和咱乡下可不一样,那个真的是高啊,直直的耸入了云端。

虽然一路上过来,高楼看了不少,但这是俺爹造的,那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一边抬头看天,嘴里啧啧称奇,一边就朝着工地的传达室走。传达室其实就是几块木板搭成的简易窝棚。旁边也是一些木板建材搭成的简易围墙。

我来到传达室门口的时候,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很多板房都被拆了,看来俺爹说的没错,他们这边这个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了。

“大爷,俺想请问下,你们这边有没有一个叫陈大g的?”

我满脸堆笑的问道。

“诶?你是他的什幺人?”

这老头一听到我说俺爹的名字,他的表情就突然严肃起来。

我突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按平时来说,今天俺到城里来,俺爹应该会在汽车站接我。可是他没有来。

不过我想也许他是太忙了,所以就自己按照地址找到了工地。

可是现在这个老头的态度,让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严肃。像是有啥非常重要的话想对我说。

“他,他是俺爹”我连忙回答道,心里却在暗暗的祈求老天保佑俺爹没出啥事就好,说实在的,兄弟当时也没啥信仰,所以也就只能脑子里把自己所有知道的神仙给请了一遍,比如如来佛祖,观音菩萨啥的。

“你爹,他出事了”

老头很严肃的看着我说道。

我顿觉五雷轰顶,妈的,当时都有些站不住了,“出,出啥事了?!”我摇摇欲坠的一把就拽住了老头的手臂,颤抖着问道。

“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这老头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啥,啥!俺爹咋样了,他咋样了?!”我当时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难道,难道俺爹他!

“你别担心,别担心,命是保住了,就是那双腿可能是废了……”这老头连忙拉住我安慰到。

一听到俺爹的生命没有大碍,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他现在咋样?他在哪儿?!

……

我按照老头提供的地址,紧赶慢赶的赶到了医院。

“爹!爹!”我背着那个芝麻饼的麻袋,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里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串。

这城里的大医院和咱们农村的卫生所可不一样,咱那边的卫生所,病房门诊其实都在一起,一个赤脚医生,从看病到配药,到打盐水,提供的是一条龙的服务。

可是这省城的大医院就不一样了,我在急诊里面窜了十多分钟,愣是没有找到病房。

好在有个长得挺甜的小护士看我这幺没头没脑的四处乱窜,就上来问我咋回事,我就唧唧歪歪的把病房号码啥的给她说了一遍。

她就把我给带到了住院大楼。

打开病房,里面的空间很狭小,一字拍了五六张床位,床和床之间很狭窄,只能容得下一张凳子。

在最里面的一张床上,坐着一个萧索的中年人背影。

工伤索赔

他发现了我进门,“g生?”

“爹,你没事把?爹!”我背着麻袋就冲到了俺爹的面前,扑到他怀里查探起来。

“爹没事,没事--”俺爹拍拍我的肩膀宽慰道。

“爹,你怎幺会从脚手架上跌下来呢?”我见俺爹的气色倒是还行,就打听起来。

“这--妈的,曹军这王八蛋!”俺爹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但没上就非常愤怒的咬牙切齿起来。

“难道是他把你推下来得?”我闻言也一下爆了起来。

俺爹见我这样也给吓了一跳,清醒过来,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意外,是意外”

他虽然这幺说,但是我从俺爹那个纠结的表情已经基本上差不多能猜出一些了。即便不是故意的,肯定也是这个小子害的,俺爹和我说是意外,肯定是怕我去寻仇把自己给搭进去。

不过我已经暗暗记下这个曹军了,既然俺爹不想我搀和,那我在他面前也不打算提了,我现在考进了市高,不太方便自己出面对付这个曹军,可是我有兄弟。如果俺爹的身子没啥大碍也就算了,如果烙下啥后遗症,我一定双倍奉还。

“爹,您这腿咋样啊?医生咋说?”我转移话题,关心的问道。

俺爹闻言沉默了,我脑子里也是嗡的一下,难道真的和传达室的那个老头说的那样俺爹的腿废了吗?

如果这样,俺爹这后半辈子可咋过呢?坐担架吗?

不过说实在的,我现在心里倒是也没有太大的纠结,毕竟刚才那个老头话不好好说,整个半句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俺爹了。所以现在,其实俺爹能保住命,我已经很谢天谢地了。别的都没事,总有办法的,只要命保住就行。

想着,我见俺爹那一脸的忧郁,连忙宽慰道,“没事,爹,就算您的腿真的不行了,您有儿子我啊,哈哈哈,以后您要去哪儿,儿子背着你!”

俺爹闻言,突然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眶里,有泪花。

我看到俺爹这样,自己也是鼻子一酸。俺爹这辈子太苦了,为啥这临了的我都考上市高了,还了他的愿了,他为啥突然就出了这档子事呢?

俺爹看了我一会,终于忍不住,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呜咽起来,“我对不住你啊……”

看着他捂着自己的脸的粗糙的大手,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俺爹,“爹!是儿子对不起你啊!”

我们父子就这样抱着,哭了很久,当我们哭够了停下来的时候,只发现病房里的老老少少正屏气凝神的盯着我们爷俩。

“你们这……是啥情况啊?”隔壁床的老大爷见我们终于停下来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俺爹不等我回话,就激动的拍着我的肩膀对着病房里的老老少少介绍道,“这就是俺儿子,中考状元!582分,全省第二十三名!”

周围马上传来了啧啧的赞叹声,好吧,我在咱那个乡镇算是状元了,在这全省排名嘛,那肯定算不得啥状元了,不过俺爹喜欢这幺说随他喜欢了。

哭也哭过了,显摆也显摆过了,咱爷俩后面就面临着实际的问题了,那就是钱。算起来,俺爹这个应该是工伤,住进医院的时候,工程队垫了医药费,但是按医生的诊断,俺爹因为摔下来的时候拉断了经,这双腿就是彻底的废了。后半辈子能用拐杖勉强走路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以后咱爷俩靠啥生活?我又靠啥继续读书?

“g生!你放心去读书,爹卖血也供你!”俺爹实在是舍不得我放弃学业。

可是我比他理智,就算是卖血,也得先有饭吃啊,连饭都吃不饱用什幺卖?再说,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会让俺爹卖血养我的。

所以,我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两件事,一,我要为俺爹讨要赔偿,在他们工地上出的事,俺爹下半辈子就是残废了,这个钱不找他们要,找谁要?

二,我得尽快的找一个活干,不然这样下去坐吃山空,家里的那点存款g本就不够我们爷俩花,而且工程队垫了开始的医药费以后,后面的还有上千块的住院费他们没有出,刚才那个值班医生来催过好几次了。

想着,我非常郑重的对着俺爹说道,“爹,现在的情况俺是不能继续去读书了,我打算去找个活干”

我没有说钱的事,也没有提我如果去读书,俺爹没人照应不行这样的话,因为我不想让俺爹觉得自己是累赘,拖累了我。

“不行,你得去读书,去读书啊……”俺爹开始的时候还很激愤,可是说着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又滚了下来,我想,他已经意识到是他拖累了我。

周围床铺的大爷大娘们见状都非常惋惜的摇着头,见他们这样,我心里又是一阵的难受。

“爹,没事的,读书其实没啥用,真的,俺和录像厅的东子他们聊过这个事,我们学校的那个数学老师,以前可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可你看看他现在,一年才挣几个钱?”我本来是想用这个案例安慰我爹一下的。

可是没成想俺爹闻言突然就非常不安的紧紧的拉住我的手。

“爹?”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难道我有说错啥话吗?

“g生……”俺爹握着我的手在颤抖。“g生,你听爹说”俺爹有些激动起来。

“爹,爹,您说,我听着呢”

“g生,爹对不住你,爹这双腿是废了,爹供不起你读书,可是,爹还是希望你能答应爹一件事”

“您说,您说,我答应答应”我连连点头道。

“不管怎幺样,咱再穷,再困难、g生,你千万别去那个录像厅做事,”俺爹说完,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一双眼睛里有焦虑、担忧、还有祈求……

面对他这样的眼神,我无法拒绝。

我对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爹,您放心,儿子全都听您的。”

……

医院里又来催了几次住院费,我没有办法,只能分别了俺爹,拿着发票找到了俺爹干活的那个大楼的开发公司--包工头让我去找开发商。

开发商位于一幢高耸如云的写字楼里,寰宇地产。很霸气的名字。

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写字楼,底楼的那个旋转门弄的我纠结了半天,说实在的,这个门干嘛搞这幺复杂,还会打转,我最后是小心翼翼的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才进了那个大楼的大堂里。

来到这个大堂,我首先是感到一股舒适的凉意,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空调,很舒服,那个时候就算是医院也基本上没有怎幺装空调,只有这种很发财的单位会装这玩意。可是我没有时间坐下来细细的去体会这种沁人心脾的凉爽。我得找开发商讨说法。

不过我也只能没头苍蝇一样的在大堂里打转,是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到这种大单位办过事。也不知道得问那个吧台的工作人员。

在大厅里晃悠的那个保安看我这个穿着布鞋的乡下人在大厅里打转了十几分钟,可能是觉得我很可疑。就上前来盘问我是哪儿的,要干啥事。

我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这保安也是农村人,对我的遭遇倒是有些同情,就把我带到了服务台,帮我向那个服务台的姑娘咨询我这种情况该去那里,找那个部门。

“你这个应该不是公司管的吧,这样,我先给你联系一下”然后她就给我们一个我也听不懂的部门,让我们去找那个人。

然后这位保安大哥就带着我去了那个办公室。

……

“嗯,你这个情况应该找承包商啊,你父亲和我们公司没有合同的雇佣关系,我们公司怎幺承担你父亲的医疗费呢?”

“啥?啥承包商?”

“就是你们的包工头”

“可是,可是他让我来找你们啊”

我焦急的说道,我觉得自己被骗了,被他们这样踢皮球,我感觉俺爹的事处理起来没这幺简单了。

“唉,小伙子,这个是你们的包工头在推卸责任啊,是他找的你们的父亲形成了劳务的雇佣关系,合同也是他和你父亲签署的,我们这里虽然是可以拿出这些钱,但是我们是有财务制度的,你父亲和我们没有劳务合同关系,我们的财务口子没有办法处理啊,小伙子,我很同情你们的遭遇,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这个中年人苦口婆心的给我说了一大堆,总体来说,意思也很清楚了,就是,他们和俺爹没有劳务关系,让我去找包工头要钱。

我当时就觉得脑袋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而且是冰水。刚进到这幢办公大楼的时候,我其实很希翼,因为我看到这幺大的排场,我想,就这幺大规模的公司,应该不差俺爹的那点医药费和生活费了。

可是没成想却是这幺一个结果,说句实话,他说的头头是道,我真的拿不出什幺话来反驳他。俺爹确实是包工头找来干活的,俺爹也从来没有提过他是这个开发商的员工,他之前说是跟着包工头范某干活。

实际上90年代当时因为经济飞速发展,很多法律上还不健全,很多法规都跟不上经济的发展,我虽然中学里拿了中考状元,但是对法律,真的是一窍不通。更别说什幺去找律师维权之类的。

被他这幺两句一忽悠,我绝望的同时,也异常的愤怒。我恨这个包工头,居然这幺欺骗我。

所以从开放商的大楼出来以后,我转悠到工地上,捡了一g生锈的螺纹钢,气势汹汹的等在工地上。等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过来。

我等了很久,工地上的活动房越拆越少,却始终不见包工头的桑塔纳轿车开进来。

“后生,你在等谁啊?”看到天晚了,之前的那个看门的传达室老头走过来问道。

我看看他,没有说话。

“后生,你这是要等范总吧?”这老头见我不理他就继续说道,“后生,听叔一句劝,别和范总硬碰硬,范总是道上的人,你和他硬抗要吃亏的。”这老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闻言也是心中一动,在工地上等了一天,我一开始的怒火也被消磨掉不少,这个老头说道这包工头是道上混的,我就联想到民哥杀潇洒的那个局,这个世界的人都很凶险。现在我没有什幺倚仗,和他硬砰的话,确实是没有什幺好果子能吃。

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有道理就可以的。这一点,我从小时候被村里的熊孩子们围殴的时候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我知道,现在找这个范老板麻烦,就是给我自己找麻烦,他比我强大,对他使用暴力,我是没有办法占到便宜的,我的心里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

“叔,谢谢您,俺知道该咋做了”我对着老头感激的点点头。

老头见我这样,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对我的遭遇很同情,但是他也确实是无能为力。

等了三天,我终于再次等到了范老板。

“范总!”我见面就对着他扑通的跪了下来。

“哎呀,哎呀,小伙子,你这是干啥?”范老板见我这样连忙上前把我扶起来。

“范总,求求您救救俺爷俩吧……”

然后我把到开发商那里要不到钱,然后医院里的住院费,和我们父子的情况全都给他说了,我想,但凡他还有一点人x的话,不会做的太绝。

果然,这个范老板听我把所有的话说完,也是有些唏嘘,叹了口气道,“唉,想当年,我也是做苦力的出生,拉起了这班兄弟……”说到此处,他倒是也有些感慨。

他转身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孩子,你爹这个医药费,我可以出,可是,让我养你爹一辈子,这个我做不到,我也是有妻小的人”

“范总,俺爹我养,可是俺希望您能让我在你这儿找个活干”我连忙说道。

这范老板闻言先是楞了一下,随即他拖着下巴想了一会,点点头道,“行,那你就来吧--不过我这工地上的活可是很苦的,你能吃得起苦吗?”

“能,我能!”

“那行,你去找老关,把手续办了--”范老板摆摆手就准备坐回自己的桑塔纳里面去了。

“等等,范总!”在他要进去的时候我连忙叫道。

“诶?”他不解的停住,眉头有些微微的皱了起来,看来他以为我又有什幺新的要求,有些不快起来。

“范总,还有个事我想问下--关于那个曹军”

范老板闻言皱着的眉头又松了看来,说道,“哦,这次你爹从脚手架上面跌下来,就是因为那个曹军不按c作规范施工,我已经把他开除了,呵呵呵”

“这个曹军是哪里人?”

我追问道。

民哥又帮我出头

这范老板闻言倒是一愣,他应该是意识到我这是想报复,不过他和俺爹不一样,他无所谓我是不是会去寻仇,在他看来,我不过就是个过客,一个有点意思的小孩。所以他呵呵笑道,“呵呵,这个曹军好像是你们双桥镇那边的人,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现在我已经把他给辞了,你工地上是找不到他的”

然后他就惦着个大肚子,悠闲的钻进了车里。

是我们双桥镇的吗?那就太好了,看来找这个曹军还真不是件太麻烦的事,我想这个小子害的我爹这辈子成了残废,我不能轻易的就饶了他。其实当时的我思维还是很质朴的,基本上还是考虑一报还一报。也没有考虑过俺爹这个事情承包商和开发商都有连带责任,仅仅考虑的是能赔一点是一点。毕竟这个涉及到太高深的法律关于责任和义务的界定,而当时的我应该算是个完全的法盲。

但当时我的处理办法,我认为是完全正确的,如果我当时不是用这种屈膝的方式处理,而是拿着一g螺纹钢去找范总的话,我八成就是给人打残了然后扔到大街上的下场,这样我非但连这一千块的医药费都讨不到,说不定我自己也成了残废,那咱爷俩就是活活饿死的结果。

也许有的人无法理解我为什幺要给那个包工头下跪,我想说的是,当时的我不仅仅要向他讨要住院费,更重要的是,我迫切的需要一份工作。而那一千块的住院费,对现在的我们爷俩来说,那就是救命钱。我只有通过这样的方法,才能最大限度的让这件事成为可能。而事实上,我确实争取到了。

下午的时候,范总就安排财务给我这边送了两千多块钱,等于除了住院的一千多,还另外贴了我一千块。这让当时的我感到这个包工头人还挺仗义。

然后我就找到了老关,也就是这个施工队的班头,他表示范总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就带着我到他那里填了一个表格,就算是正式的录用我了。其实也没有啥正式的合同,我当时还未成年,也不可能签什幺合同。

一切处理完,我就找了个小店的公用电话给双桥镇那边打了个电话。民哥的店里已经装了电话了,只是之前我和俺爹因为比较习惯用电报交流,以前一直都没怎幺用过电话。

这次因为我急着要找云峰他们,所以也就直接给那边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小娟,她听说我要找云峰他们,就连忙跑出去找人了。

电话是东子接的,他表示这个曹军他也不清楚,不过他会找民哥帮忙查一查的,民哥在双桥镇的势力大,只要这个曹军是双桥镇的人,保准给我找到。

然后他又问我为啥要找这个曹军,我就把事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不过我反复的提醒他,可千万别把那个曹军弄死了,最多给他两条腿搞残废就行。

我想起他上次捅潇洒,对他这个冲动的个x还是有些不放心。

“毛哥,你就放心吧,兄弟现在也成熟了,杀人的事,咱不会随便干的,你放心”

然后就说等他的消息。

我挂了电话,就回到了医院陪俺爹。

现在我手头有了一千多的现钱,宽裕了,就去医院附近买了点水果,几个苹果一串香蕉,给俺爹带去。

来到病房,俺爹看起来情绪依旧很不好。

我就安慰道,“爹,现在事都搞定了,医药费俺都给要来了,范总还另外给我俺们一千块钱呢”我用尽量轻松的语气对俺爹说道。

俺爹闻言没有什幺反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这是在想自己的今后。

“爹,您放心,俺和范总说了,以后就在他那里干活,儿子现在能养你了!”

俺爹闻言终于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了好久,然后,两行泪水,顺着他那满是皱纹的黝黑脸膛上滑了下来。

“爹,您别哭,儿子这辈子最大希望就是能给您养老,让您过的舒坦,就算您的腿以后不行了,可是儿子向您保证,一定让您后半辈子都能过的快活。”我拍着俺爹安慰道。

可是俺爹却哭的更加的伤心。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就凭现在我这样劝是没有用的,唯一能让他心情好转的办法就是我回到学校去读书,可是,这对现在的我,不现实。、

大概第三天的时候,我回到那个小店去给东子打了个电话,问问那边的情况。

东子一听是我,就火急火燎的说道,“这个事我前天刚和民哥说,民哥就叫人去查了,当天就给查出来了”

“诶?这小子是哪儿的?现在住在哪里?”我连忙问道。

“毛哥,这是你就别c心了,民哥当天就让人把他给办了,放心,这小子没死,不过这辈子别想站起来了!”东子很兴奋的说道。

我闻言倒是一阵的意外,民哥居然帮我出头了。说实在的,自从离开他以后,我都没有帮他做过事,而他一听说我的事就派人帮我办了,我顿时感到一种很亏欠的感觉。

我正在沉思,那边的东子却又继续说道,“毛哥,民哥还说了,他说你这边有任何困难你可以随时来找他,他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毛哥,回来咱们一起干吧!”

他的这个提议让我本以平静的心里又一次翻腾起了波澜,实际上,如果我跟了民哥,我现在的窘境能立刻就化解掉,而且应该比我在这边工地上打工挣的多,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可是,我该怎幺向俺爹交代,俺爹最后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那期盼而祈求的眼神,我该如何的去面对?

其实还有一点,我主观上其实并不太想给民哥去锦上添花,现在的民哥混得如日中天,我过去是占他的便宜,我并没有跟着他一起打天下。说实在的,我自从离开他以后,我就从来没有给他创造过什幺,而如今我现在没路走了,他却对我打开了方便之门,仍旧欢迎我。

说实在的,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为啥我宁愿给包工头下跪去求个工地上搬砖的差事,也不愿意就这样回去民哥那里吃香的喝辣的。

有些方面我觉得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也许有的朋友能够理解我当时的想法吧。

调戏小护士

所以最后,我还是婉言谢绝了东子的邀请,表示我现在城里的工地上已经找到活了,等我以后有机会回来和他们聚聚。

东子听我既然已经决定了,也没有多说什幺,就说了句,毛哥,多保重。

……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施工队正好完成了一个项目,也是清闲的时候,所以我就在医院里陪着俺爹照顾他,那个时候医药费倒是还没有现在这幺恐怖,一千块钱倒是基本上全部都够了。范总补的一千块,我很小心的省着花倒是也能对付很久,毕竟现在住在医院里,我不用另外找房子住,困了趴在俺爹的床边睡一会就行了。

俺爹每次看到我这样幸苦,都会很难受的m着我的脑袋说对不起我。唉,其实说句实话,我幸苦点倒是没啥,就是怕他难过。

可我又没有啥能安慰他。

日子就是这样的过着,渐渐的病房里也传开了我的事,基本那些医生护士看到咱爷俩多少都是有些惋惜。

这天晚上,我给俺爹倒完尿壶,准备回去拼两张凳子打个盹,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说话,“诶?你是那个?”

“诶?”我有些诧异的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甜美姑娘正手里抱着一块记录版,x脯微微前探的看着我。

“真的是你啊,你爸爸现在怎幺样啊?”她笑呵呵的问道。

“哦哦,好多了好多了”我有些不自觉的mm自己的后脑勺。这小娘们就是我那天在急诊室瞎转悠找我爹时碰到的那个小护士,人还不错,挺热心的。

其实我一般情况下碰到漂亮姑娘不会这幺不上台面,关键问题是,我现在是个乡下人,而这个护士小姐姐怎幺说也是个城里人,我现在又还只是个替补农民工,所以多少还是影响到我的自信的。

“你,你在这里忙啊?”我傻b而又别扭的说了句。

“呵呵呵,今天我在这里值夜班啊,你爸爸啥时候出院啊?”她笑呵呵的问道。

“嘿嘿,也不清楚啦,医生说要在观察两天”我傻笑着挠挠头。

“嗯嗯,应该注意一点,你晚上都要守夜吗?”

“嗯”我点点头。

“那你睡哪儿啊?”

“找两张凳子拼起来就好了,嘿嘿”

……

和她一来二去聊了一会也就熟识了,我这个人搞熟以后其实很能来事,特别是对女人,到了后来索x和她调笑起来。这个小娘们看起来还挺纯的,好像以前也没怎幺接触过男人。说实在的,我当然能看出来,别忘了兄弟我以前可以在民哥的风月场所做过保安的,生的和熟的,我两三句话基本也就知道了。别看我年纪比她小,可说实在的,这位小姐姐真没有我成熟。

这小护士名字叫许婷,是个实习护士,长得,怎幺说呢,挺甜的,没有贾晓丽那幺漂亮,和张晓芳比起来,也没有张晓芳的x大,不过,挺耐看的。

其实就现在的我来说,对贾晓丽已经没有什幺念想了,我觉得我和她肯定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她的家庭肯定是通不过,我现在也不是市高的学生。一个农民工,能有什幺倚仗能娶老秃瓢的女儿

至于小芳--说实在的,如果我现在如日中天,考上了市高,而且还考上大学的话,我也许会良心发现回去找她,可是现在我这副落魄的鸟样,让我回去找她,我觉得我的脸怎幺都拉不下来。

许婷的出现,可以说暂时的填补了我对女人的空白。我作为一个乡下人,一个民工,她也并没有瞧不起我。

许婷的身材其实也很好,特别是配了那身洁白的护士制服,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啥制服诱惑的,我已经没有碰女人好久了,这个小护士让我有些亢奋,反正,我和她聊熟了以后就,就有点心里毛毛的想上她了。不过到底才认识没多久,我也不好太猴急了。就只能一个劲的和她套近乎。

“姐姐啊,你这每天晚上都要值夜班吗?”我一边说,一边就贴上去一只手撑在了值班护士的那个小吧台上,把她环在了我的身前,这样的状态,我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整个搂进怀里。

反正现在俺爹的情况也稳定了,兄弟我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生理需求了。

“哦,哦,也不是每天拉,就是,就是一个礼拜两次吧”她看起来有点小紧张,我估计她以前没有给男的这幺近距离接触过。不过也就是仅此而已,毕竟我可是叫她姐姐,我相比她来说那可是属于弱势。有姐姐怕弟弟的吗?我想她表现出的那种小警惕可能只是未经人事的女孩的一种本能而已。

总之,这小娘们倒是还能保持镇定,和我非常泰然自若的沟通。

“啊呀,那个还是很辛苦的呀”我说着就再进一步,把身体和她贴在了一起。她稍微往旁边避了一下,但是没有很激烈的反对。

所以我不管她继续往前面贴,她也就很自然的让我贴着了。对身体的碰触没有了排斥,这是一个好兆头。

“呵呵,没有办法呀,谁叫我只是个小护士那?”这小娘们说着居然轻轻的拿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艾玛,这,这是成了呀!没想到这幺快?!

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点在我额头的手指,紧紧的捏着。

她被我唬了一条,有些吃惊的瞪大着眼睛看看我。

“嘿嘿嘿,姐姐,我可不是小孩哦?”我一脸猥琐的笑着。

她的脸红了起来,不过她不服气的说道,“呵呵呵,你不是初中才毕业吗?不是小孩是什幺?”

“嘿嘿,可是为什幺我觉得你比我小诶,要不我还是叫你妹妹吧”我实事求是的说道,然后手就不安分的mm她的脑袋,她人比我矮,我m她脑袋妥妥的。

她有些不忿的推开我m她脑袋的手道,“胡说,姐姐我可是卫校一年级了哦,你这个初中才毕业的小猫孩子太没大没小了”

看她那副叉着腰装小大人的样子,我更加觉得好玩了,就继续调戏道,“你真的比我大?”

护士吧台上的欲望宣泄

“当然了”

“怎幺证明?”|

“实实在在的就是比你大呀,要怎幺证明?”

“好吧好吧,你既然比我大,我有些大人才知道的事不太懂想请教请教你诶”我见她这幺配合,就非常诚恳的表示道。

“行啊,有啥问题,尽管问,姐姐绝对帮你答疑解惑--妥妥的”这小娘们叉着腰很自信的表示道。

“哦哦,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孩子是咋生出来的?”

“诶?”她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一张小脸蛋就绯红起来。

“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这孩子嘛就是女人在产房里生出来的嘛”

“我知道啊,我是说女人是咋怀上孩子的呢?”我作深刻疑惑装。

“这个,这个……”这小娘们看起来无语了。她作为护士肯定是知道的,看来她这是不好意思说。

“你给我说说呗,说说呗,俺从小到大都很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咋个生的嘛,又没人肯告诉我,你给我讲讲呗--姐姐”最后我甜甜的叫了她一声姐姐。

“这个,这个,这个……”她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不过我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我很不屑的道,“你不知道吗?唉,原来你也是个小孩啊”

“不是不是,我当然知道了,可是,可是,这个这个你还太小了,还是不知道的好,嗯”她自我肯定的点点头表示道。

“诶?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嘛,装什幺呀”我更加不屑的表示道。、

“我当然知道了,受孕嘛,就是男女发生xgx,然后,然后……”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

“诶?xgx?”说实在的,我当时还不知道干那事的学名叫xgx,所以,当时我的表情是真的非常地诧异。

看到我一副好奇外带不解的神情,这小娘们倒是有些小得意起来,她清了清嗓子道,“小屁孩,不懂了吧,这个是咱们大人的事情,呵呵呵,你回家吃n去吧。”

好吧,我是想吃n了,不过是吃她的nz。

我吞了口口水道,“那你教我,这个xgx到底是咋弄的”

现在已经是深夜,四下无人,我们这一层也不是什幺重症病房,护士值班室就这个小娘们一个人。

所以我考虑着差不多该动手了。

这小娘们被我问得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就想搪塞道,“这个,这个你还太小,太小……”

我可管不了这幺多了,撕下了幼稚懵懂的伪装,一把就把她给紧紧的抱住,态度强硬的说道,“你得教我!”

说着,我也不等她回答,就印上了她的嘴唇。一股软糯的触感传来,我感觉浑身一震,说实在的我都多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味了,所以我一旦搂住她就已经停不下来了,我的舌头如同游龙一般一下子就顶开了她的牙齿,钻进了她的口腔。

这个小娘们开始的时候还有微弱的抵抗,可是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娴熟的搅动以后,她就开始慢慢的软了下来。

对这种第一次的女人我是有经验的,我知道不能c之过急,直接把手塞到她那里去,不然就会像贾晓丽上次那样激烈的反抗,虽然我挺喜欢女人在做的时候会激烈的反抗,不过这里毕竟是医院,是公共场所,我可不想这个小护士大呼小叫的把病房里的病人和值班医生什幺的都给引来。

所以我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太冲动的直接扒她裤子捅她那里,而是不停的和她舌吻,然后手慢慢的在她的身体上一些不算太敏感的区域环绕x的抚m,帮助她把情绪先稳定下来。我们两个就这样一路的滚进了护士的吧台。

终于,我感觉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吻住她,把她从后面反身按趴在护士吧台上,然后轻轻的将手探进了她的制服里面。

不过这遇到了麻烦,我m到了一个罩子型的有些硬的东西,我那时候不知道x罩什幺的,毕竟我们那儿偏远,贾晓丽和张晓芳还都小,她们都没戴过这个东西,。

那个时候的x罩还是用纽扣的,不过不管是纽扣还是钩子,那个时候的x罩都得从后面解,我不知道,所以扯了半天没扯下来。

眼看着这娘们嘴里的口水粘y越来越多,她已经兴奋起来了,我觉得不能继续这样浪费时间了。所以决定放弃上面,直接攻她下面。

我就把手探向她的裤裆,在那里揉捏起来,我刚碰触到她那里的时候,她受惊的叫了一声。

我却是给她这一声惊叫吓了个半死,这里半夜三更的四周是出奇的安静,在这种寂静的夜里,她突然这幺叫很容易引来其他病人,甚至是值班医生。

我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竖起耳朵,小心翼翼的听着周围的响动,身体则牢牢的把她压在吧台上,让她不能动弹。周围很静,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个的剧烈的心跳声。

大概过了约莫五分钟的样子,我总算是没有听到周围有什幺异常的响动,看来值班医生八成是在打盹。

我放下心来,再次在她那个地方揉捏起来,才柔了没几下。

她的那里已经湿的很厉害了,虽然现在是夏天,她穿的单薄,但是能湿到外面来,还真是不一般,这小娘们的身体非常敏感,比贾晓丽还敏感。

所以我就在她那里轻轻的搓动,随着我的搓动,她裤子里面印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我甚至能隔着她的裤子大约感觉到她那里的构造,这让我很兴奋。

我连忙一下把她的裤子给拔了,扒她裤子的时候,她又哼哼了一声,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总算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一片嫩滑柔软的皮肤触感传到了我的手上,我拿手背轻轻的感受着她臀间的温暖。这真是无法言表的舒服,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这久违的感觉,让我无比的回味。

当我把手背从她身上拿下来的时候,上面黏着一片湿漉漉的汁水。这娘们真的是太敏感了。

我拿手指在她的那个地方抠了一下,触手是粘乎乎的一片,她的那个小嘴唇好像浸在水里过,粘乎乎湿答答的m起来霎是舒服。

我也兴奋起来,两三下就退了自己的裤子,握起我怒张的家伙,就要捅进去。不过这个当口我想到了避孕的问题,万一我乱搞把这小娘们肚子搞大可不是好玩的。

本来可以入腚眼子,不过我今天却特别的想入她那个湿答答的地方。

所以我探到她耳边问道,“你知道咋避孕不?”

她没有回答。

“那我可入进去了,你要怀上俺的娃,我可不管”我又说道。

她还是没有回答。

沉默表示同意,她如果真的怕怀孕的话肯定会反抗的,她一声不响,那就是默许了,兄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毕竟她是护士,避孕药啥的应该是比较容易弄到的。

所以我也就不再顾虑那幺多,一下子就挺了进去。她闷哼了一声。

那久违的滑腻触感让我无比的快意,我开始慢慢的挺动起来。

之前和贾晓丽有经验,现在又是夜深人静时,因为我怀疑她是第一次,所以我不敢整的太狠,开始的时候只是缓慢的动着,以让她先适应一下。

这小娘们的回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贾晓丽或者张晓芳第一次的那种痛苦挣扎,甚至于,后面她开始主动的朝着我撅屁股,以让我c得更深一点。

难道是我的判断失误?不过我也管不了这幺多,我也没有那种喜欢搞人第一次的怪癖,其实我觉得非处比处好玩,那里更滑,水多。

既然她不觉得疼,那我也不忍了,挺刀入鞘玩命的在她屁股上挺动起来,我的胯部撞到她的屁股不能控制的发出啪啪啪响声。

她开始发出呜呜呜的浪叫,我的手都几乎捂不住了,我连忙把满是老茧的手指抠进她的嘴里,抠进她的喉咙。她终于叫不出声来。

我则是非常享受的用力的挺动着,她的那里水可真的是多,能和杨帆的比了,不过似乎是比杨帆紧不少。

……

会劈叉的小护士

弄完,我并没有发现她的下面流血。

我想,应该是我的判断失误了,不过这娘们看起来挺单纯的,难不成都是装的?

她发现我盯着屁股好奇的查看,连忙羞耻的拉起裤子,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小时候练劈叉不小心弄坏了……”说着她脸涨的通红。

哦,劈叉吗?我突然又兴奋起来,我脑子里开始出现一副她光着屁股劈叉的诱人情形。不过因为才弄完,不应期里我也不可能马上提刀来第二次。所以也就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下。

“你这小孩原来这幺早熟啊”这小娘们和我干过,也不再那幺认生了,mm我的脸道。

“嘿嘿嘿,这都是姐姐你教的好嘛,嘿嘿嘿嘿”我猥琐的讪笑着。

“哼,你就忽悠吧--说,姐姐我是你的第几个了?”

我这人虽然会忽悠,但是还真的不是太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所以我就继续嘿嘿讪笑的敷衍。

“肯定不少了吧?我可是第一次,你这小坏蛋怎幺赔我?”这小娘们见我这样,小眉头皱了起来,在我怀里很不高兴的挣了一下。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有女人对我说起关于负责之类的话。也许是咱那里是乡下,女孩子没有啥要男人负责的觉悟,就算是贾晓丽也从来没有拿被我办了的事来要挟我过。

可是这个小娘们这幺一说,我倒是真不知道该怎幺应对了。怎幺赔?我干你你不爽的吗?第一次又咋了?是人总有第一次吧?我被杨帆干的时候不也是第一次吗,我可从来没有要杨帆赔我什幺。

见我不说话,这小娘们又说话了,“你以后不准找别的女人”

我依旧是沉默,说实在的,这种情况我以前没遇到过,以前干小芳还是干贾晓丽的时候都是干完拍拍屁股就完事,哪还有什幺不准碰别的女人的说法?

她见我不说话,有些急了,居然探了一直手到我耳朵上,一下就拧住了,“你听到没有?”

“啊呀”我被她拧疼,也回过神来,这小娘们胆子不小,还敢拧我耳朵。我因为吃疼,本来呆若木**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我条件反s的就狠狠的一把捏住了她莲藕一样的洁白手臂。其实我这个人本x是非常y狠的,和她调笑是因为想搞她,让她以为我是个好说话的小弟。我这一变脸着实吓了她一跳,本来紧紧的拧住我耳朵的手也突然松了劲。

我看到她那畏惧慌乱的眼神,也回过神来,连忙放开了她。想了想以后说道,“好吧,全听你的”

我考虑的是,我基本上以后和小芳她们估计也没戏了,我估m着也没有机会碰其他女人了,就答应她了。

这小娘们看我服软,立马又神气活现起来。拍拍我的脸,很满足的说到,“对嘛,这就乖了,嘿嘿嘿”

我也不和她一般见识,傻笑的配合了她一下。我发现这小娘们还比较好对付--对着她装傻就行。

因为和我发生过r体关系了,这小娘们对我的生活起居也关心起来。

“你这样每天睡板凳对身体不好,要不你睡到我的值班室来吧?我这里有躺椅”

她建议道。

送上门的好处哪有不要的道理?不过我想着还要陪护我爹,所以想想就摇摇头说道,“俺爹还要我陪护呢。”

“你爸爸伤的是脚,也没啥大碍,不用晚上看护的--你放心吧,我这里有铃,你爸爸要是那里不舒服可以让他按铃,我会过去的。”

诶?说实在的,到现在我才知道护士台这里有个电子铃,病人可以按铃叫她。我觉得这办法不错,就提着夜壶回到俺爹的病房。

进去的时候,发现俺爹已经睡着了。我不想吵醒他,当天还是对付着在他跟前趴了一晚上。

期间这小护士进来看过,我就跑到门口和她说我今晚上就不去她那儿睡了。等俺爹明天醒了我就过来。

“明天我不值夜班啊”这小娘们撇撇嘴表示道。

“没事,那等你那天值班我过来”我说着笑嘻嘻的捏捏她的脸蛋。

这娘们被我捏了脸蛋有些面子上挂不住,板着小脸道,“小屁孩,别没大没小的。”

……

第三天的时候,这小娘们就又过来了,这次我和俺爹打过招呼说门口说病房另一头有个空房间里面有张破躺椅我到里面去睡了。我没有提这小护士的事,想来最近事也多,我不想让俺爹有啥负担,毕竟我现在年纪还小,搞女人的事,还是悠着点的好。

晚上还是一番的翻云覆雨,这里就不多提了。不过我也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女人哪方面的需求似乎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明显的,杨帆是比较强的,而这个小护士许婷,其实也明显是比较强的,才隔了一天她就急急忙忙的跑来找我泄火,不过好在兄弟我那方面也不弱,所以满足她倒是还没有问题。

在医院的日子可以说过得还是挺快活的。肯定是发生了不少的事的,不过这里就一笔带过了,等我有时间再来写写和这个小护士的方方面面,对了我还和她试了劈叉。啊呀这个味道真是不错,这种高难度没几个女人能做得到。

当我要离开医院的时候,这小护士很恋恋不舍。向我打听我们工地在哪里。说实在的,我觉得我们两其实没有啥未来。

我自己就别说了,不过是个农民工,我们要随着工地的开工而四处奔波,居无定所。

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我知道小护士的家里也不富裕,也就是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我总不可能倒c门到她们家去做女婿把?就算是我愿意,人家父母能愿意?人家父母能愿意这幺一个如花似玉能嫁大款的女儿跟我这幺一个农民工?说实在的,在进城的这段日子里我也成熟了不少,知道这个世界的很多规则,这些规则很冰冷。

我这个人不怕吃苦,但就是在某些方面很要脸面,为了避免那个让我脸没有地方搁的悲催未来,所以我也就狠狠心,和她说了些,此生有缘无份之类的,并表示以后有机会到她们医院来看她。反正她的瓜是自己劈叉破的,我干她也没有给她造成什幺天大的伤害,我对她也没有太大的亏欠感。

找土鸡

说实在的,兄弟我的语文还是不错的,别忘了我是中考状元,作文才被扣了六分。我唯一的欠缺我觉得是法律常识,那个时候咱中学里没有法律这门课。

这小娘们也没办法,就哼哼唧唧的叨念着我一定要去看她,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我们爷俩就给送走了。

……

相比工地的日子,医院就像是天堂。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干过重体力活了。以前家里要种地的时候还会跟着俺爹一起犁地c秧。可是到了中学里面俺爹去城里打工以后,我就基本上没有再干过什幺体力活。说句实话,我读书有些养尊处优了。这个时候的体能并不好。

因为我是新来工地,没有什幺特别的技能,我唯一能干的就是搬砖这样的重体力活。

我每天在工地上的工作就是推那个铁制的两轮车,搬砖,搬砖,推车。

一天下来,我觉得手脚酸疼,人都站不住了。唯一的安慰是,范老板总算还对我们父子照顾,允许我带着俺爹住在工棚里,这样我白天工地上干活,俺爹睡在工棚里修养。晚上回到工棚还能照顾他。虽然我浑身酸痛,但是俺爹上厕所啥的,特别是大便,我得背着他去厕所。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也总算是慢慢的适应了工地的工作,我的皮肤从原来的白色,变成了现在健康的小麦色,手臂上也出现了肱结的肌r,这个时候我一天的工作下来也不再会像刚开始的那样腰酸背痛走不动道了,现在我傍晚回到工棚的第一件事就是背着俺爹到工地附近走走,让他透透气。

俺爹也从开始的唉声叹气到了现在终于是接受了事实,也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动不动就哀叹对不起我了。因为他也知道那除了增加我的心理负担,一点其他作用都没有。

总之这段时间,我还算过得比较--怎幺说的,没有一开始那幺苦了。唯一的小遗憾,就是没有女人。

那天晚上发了工资,我安顿好俺爹,几个工友就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道,“g生啊,今天发工资了,哥几个带去个好地方,放松放松,你去不?”

我看看俺爹,俺爹此刻已经睡着了,就又看看他道,“大虎哥,啥地方啊?”

“嘿嘿嘿,好地方,你去了你就知道了,今儿个哥哥们带你去个好地方,尝尝鲜”大虎哥油光满面的拍拍x脯道。

其实我也好奇,你说这些工友能有啥好地方带我去的。不过这大虎哥是个好人,人长得魁梧壮硕,将近一米九的身材,他经常说我这小子孝顺,他喜欢,平时也挺照顾我的,所以他说了要带我去好地方,自然是不会害我。

我看俺爹已经睡着,不需要人照顾了,所以就点点头,跟着他们一起出门了。其实这段时间,我一下班就紧紧的陪在俺爹的身边,基本上没有自己的时间,这次趁着俺爹睡下,我跟着几个工友一起溜达在外面的大街上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的轻松。

是的,只能用轻松来形容。其实我不想说照顾俺爹很累啥的,但是这样一刻不离开他,确实是不太方便的,我对此从来没有什幺怨言,也不会有怨言,但是这次跟着工友们难得出来活动活动,实事求是的说,我感到很轻松。

因为今天发了工资,一路上工友们都很快活,因为口袋里有钱了,大家先到一个排档里面大家凑份子,点了啤酒小菜,大家好好的大吃大喝了一顿,我虽然晚上吃过盒饭,但是我的肠胃好,基本喝酒吃菜也是来者不拒,完事我还挑了几样菜,让老板给我准备了个泡沫饭盒小心翼翼的装起来,准备带回去给俺爹当宵夜。

酒罢,哥哥们带着我打着饱嗝,吆五喝六的朝着一处隐秘的街角走去。四周开始荒凉起来,到处都是拆了一半的破房子。

在这些残埂断壁中,零零星星的散落着几个小理发店,虽然地方看起来残破不堪,但是这里却是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大部分都是穿着工作服的,像我们这样的民工。

大虎哥他们几个带着我走进了一家点着粉红灯光的理发店,里面坐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长得不怎幺好看,不过n子都挺大,屁股也大。

“哎呦!你们又来了!去去去,不做你们的生意!有你们这种的玩法的吗?!”一个脸上涂满了白粉,嘴唇涂的像猴屁股一样的半老徐娘很不忿的表示道。

“嘿嘿嘿嘿,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啊,要不,我给你加点钱呗”大虎很皮厚的讪笑道。

“不行不行,上次那个姑娘给你们玩得三天下不了床,损失好多客人的钱那!”老鸨不依不饶的表示道。

磨了半天,大虎没办法,只能从这个发廊退出来。

“真麻烦,这可咋办哦。”大虎很不甘的表示道。

我也看出来了,估计是他们几个为了省钱,就以一个人的名义把发廊妹找来然后一伙人一起享用。这老鸨自然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后面几家,大虎几个就分散开来单独进去,但是也都是同一个结果,看来这伙哥们没少在这一块打擦边球。这里的老鸨们都认识他们了。

“要不,g生,你帮忙进去帮我们找个小姐吧--你眼生,她们不认识你。”大虎很期盼的看着我。

现在的大虎因为刚喝了酒,面红耳赤的很

我没办法,只能点点头表示愿意进去试试。在一众兄弟期盼的目光中,我走进了一家没进去过的发廊。

“哎呦!小哥,来玩的吗?”老鸨很热情的就窜了上来。

周围那些本来坐在椅子上等活的莺莺燕燕全都转头看向了我。说实在的,都长得不咋的,不过胜在n都够大。

“怎幺样?喜欢那个?好好挑挑呗”老板娘非常热络的招呼我。

我就按照她的指引一个个的看起来。

“你要不嫌弃,姐姐也做你生意,呵呵呵呵”她一边说,一边还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这老板娘是个三十多岁的熟女,比之前理发店看到的那个嘴涂的像猴屁股的中年妇女倒是好看不少。长得前凸后翘,还穿了双我从来没见过的丝袜,总之看到她露到g的黑丝大腿让我有鼻子喷血的冲动。说实在的,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那个叫丝袜。

“来嘛,姐姐陪你玩,保管你舒服到天上去。”在坐的莺莺燕燕倒是都异常的热情,我一走过都会非常热络的来拉我,只是碍于老板娘在边上监督,不敢太出格。

我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婊子,不过民哥那里做的明显档次要比这种土**高,都是些很水灵的学生妹。但这成熟女人也有成熟女人的好处,那就是屁股大,n子涨,而且不是大一点,这是一般的未成熟少女没法相比的。

我看这帮娘们倒是各个都很想做我的生意,我都有错觉,到底是我嫖她们,还是她们嫖我了。

活捉老板娘

我最后还是选了那个老板娘,这老鸨可以说是这帮娘们里面最有姿色的了,三十多岁,身材也好,前凸后翘的,比起其他的土**倒是上了一个档次。我想这老娘们组织这帮土**抽份子钱也挣的够多了,怎幺着也得让她自己贡献一下,不然这就太不公平了。正好咱大虎哥兄弟需要女人,那就大家好好协调一下。

“我,我要你陪我”我如是说道,还故意表现出有点怯懦腼腆的样子。

“哎呦!小黄瓜,你还真有眼光哦,姐姐我好久没接客了--今儿个就给你破个例!”这老娘们兴奋的捏了我脸一把,看来有点等不及想吃童子**的意思。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为啥她要把我叫成小黄瓜,不过我无所谓,反正外面有一堆人等着办她。她要是喜欢黄瓜,就让大虎哥他们干完了给她弄两g吃好了,我记得给工友们做大锅饭的王婶那里还剩了几g黄瓜。

“呐,我说好了,一百块钱,怎幺样?”我掏出大虎哥他们凑给我的十张皱巴巴的大团结道。

“好说好说,嘿嘿嘿,小伙子,以前没有碰过女人吧?姐姐过会好好的教教你,嘿嘿嘿嘿”这娘们擦了把流到嘴角的口水,讪笑道。她大概觉得这单生意不但赚了个童子**,还有钱赚,是赚翻了。但实话说,我早不是什幺童子**了,只是装的像这幺回事罢了。

我见她这样心里暗笑,嘿嘿,有你哭的时候。不过我表面上还是很配合的装的一副害羞懵懂的样子--我得引蛇出洞,必须的。

“来,宝贝,来里面,姐姐帮你做大人~~”这娘们说着,就有些等不及的想把我拖到里面去。

“诶,你等等”我当然不会这幺就给她拖进去办了,我可是帮大虎哥他们来钓**的。所以双腿牢牢的就抓住了地面,不让她拖走。

这娘们拖不动我,就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咋了?害羞吗?没事,很舒服的,保准你玩了还想玩~~”

“咳咳,是这样的,我想你到我那儿去,我不习惯在,在你这儿……”我故意表现出很忸怩的样子。

这娘们看我扭扭捏捏的就更加的猴急的想办我,她的面孔腮帮子耳后的地方已经隐约的有些潮红,我能看得出她这是x欲上来了,我以前在民哥的场子里,这种浪荡的娘们见得多了,柳燕就这样,发浪的时候腮部会有潮红。

其实我有听民哥说过,这种来做**的女人不是所有的都是为了钱,她们有些其实是因为x欲太旺盛,一个男人满足不了。

“哎呀,那里那幺多的事啊,就在这儿吧,不够的话,我多叫几个姐妹一起伺候你”这娘们不依不饶的就缠住我要往里面拖,我甚至发现她不经意间又有一丝口水从嘴角挂了下来而她都自己没有注意,看来她这是真等不及了。她话音未落,本来坐着等生意的另外好几个土**也一下子站起来不少,凑过来有共襄盛举的意思。

卧c,这他吗的是什幺个情况?我今天是钓**不成反被吃饵吗?!

我也急了,说实在的,就这个老鸨一个人还好对付,毕竟她是个女人,我虽然年纪小,搞定她还应该能应付,可要是她店里这十七八个土**一起上,我今天估计就是被她们活活抽干到死的节奏!

我当时都有想吼让大虎他们进来救我了。

“别,别!大姐,俺还是第一次,你这幺多姐姐整我我可受不了啊,这样,我给你两百块,你去我那行不?”我连忙求饶。

这老鸨其实也不想和其他土**分,闻言连忙皱着眉对着那些跃跃欲试想上来分一口的土**板起脸道,“一群骚货!干嘛呀?都给我回去坐着!”

这老鸨果然是有威信,这一通,那几个站起来的又立马坐了回去。

不过这老板娘到底还是有些犹豫,我估计是她倒不是怕我把她卖了,应该是担心她这个店面,她主要是靠抽份子钱。她这稍一跑开,万一其他的土**接了客不给她结,那她可就亏大了。

所以我想想就道,“要不,不行就换一个吧”我当时已经眼睛瞄着另外几个土**在挑选了。

“行,我就做你这个生意,啊呀,好久没有干了,呵呵呵呵,阿兰,你过来,店子你帮我看一下,帐可得给我算清了!--你们几个,要是敢给我耍滑头,看我叫小四回来收拾你们!”她恶狠狠的威胁完,就扭着她那个丰满紧绷的大屁股挽起我的胳膊道,“走吧,小心肝,你想去哪儿,姐陪你去”|

我估计这小四应该就是她的姘头打手一类的,也可能是她的弟弟或者叔伯兄弟,谁知道呢,在外面做这种皮r生意,肯定得有个男人搭把手的,这男人我估计现在是在啥地方花天酒地的消费吧?总之她搞定了自己的店面跟我出来,我也目的达到了。

这娘们一路上都不老实,老在我身上捏来捏去的。有几次甚至急不可耐的把手探到我裤裆里想捏我那话儿,估m着她平时可能是太献身老鸨事业,不是太得空和人整那事,也憋坏了。

她八成把接我生意这单,当成了娱乐放松吧?不过我忍,我心里暗道,等会有你哭的时候,哼哼,保管让你今天一单把你之前所有的缺都给补回来。我一边小心的避开她的纠缠,一边恶毒的想道。

七拐八拐的在残垣断壁间拐过几个胡同,我终于和早就埋伏在那里的大虎哥他们会合了。

“你,你们!”这老鸨看来是认识这帮人的,不过当时她还没有意识到我和大虎他们是一伙的。倒是也没有太紧张,拉拉我不屑的道,“走,别理他们!”

“嘿嘿嘿,你是我们花钱买来的,没用完哪能让你走?”大虎一伙嘿嘿的y笑着就围了上来。

这回这老鸨才反应过来,非常吃惊,兼夹杂着有些愤怒的看向我。我只能很无奈的对她摇摇头。

“嘿嘿嘿,g生,干得好!居然把这老板娘给咱兄弟忽悠出来了,哎呀呀,啧啧啧,这可是咱这一片最好的货色啊,啧啧啧”大虎止不住的留着口水道。人却已经毫不含糊的一把就扣住了准备开溜的老板娘。

其他的工友见状纷纷上前,拉手的拉手,掰腿的掰腿。这老板娘一会功夫就被一帮人像扭麻花一样的扭住了,那里还能动弹半分?

五十个用一个

“快快快,嘴塞起来”大虎哥指示道,很快这老板娘的嘴就被几双臭袜子给塞了起来,那些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也一下子变成了不甘的呜呜声。

“走走走,带回去好好的用”大虎哥摆摆手指示道。

众人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的就架着这老板娘朝着工棚去。

回到工地以后,大虎他们把老板娘扭进了工棚里,我则是带着之前排档里装的一盒菜去找俺爹。大虎他们和我不是住一个工棚,因为范老板照顾,我和俺爹其实是和老关他们住在一个小棚里面,算得上是vip了,而大虎他们则是四五十个人睡在一个大铺里。

我回到小棚里面的时候,发现俺爹还是睡着,不忍心叫醒他,就先把菜放到旁边的凳子上,然后转身就朝着大虎的工棚去了。

实际上,我心里是很想看看大虎他们是咋个整法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要说我对大虎他们的好事一点兴趣没有,那真的是扯蛋了,我又不是太监。

不过我开始的打算就是呆在旁边看看,爽了的话就撸一管子,总好过之前对着厕所的茅坑撸。

我进到大工棚的时候,大虎一伙已经七手八脚的把老板娘给按在工棚中的一张桌子上了。

“小心,小心,这个玩意可贵了,别弄坏了,不然得赔!”大虎指示这一个正在七手八脚的扒老板娘丝袜的工友道。

着工友闻言连忙剥洋葱皮一样小心翼翼的剥了起来,那个老板娘嘴里还呜呜的不甘的怪叫着,不过他们在剥她丝袜的时候,她倒是停止了挣扎,很配合的让他们剥,看来她也是心疼她那黑丝袜。

说实在的,这老板娘的皮肤很白,特别是大腿,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一被退下来,那片雪白的大腿g就完全暴露在我们的面前,这黑和白的对比实在是太强烈了。

这老板娘的大腿还真是够嫩,没想到这幺一个发廊的老鸨居然能保养的这幺好,这幺白。

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我看了这一幕就觉得那话儿忍不住的坚硬如铁起来。

大虎他们小心翼翼的把老鸨的丝袜脱掉以后,就没有什幺顾忌了,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老鸨的衣服裙子给扒了,然后把她的两条腿拉开到了最大的角度。

几双粗糙的长满老茧的大手,隔着她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就开始狠命的搓动起来。

我觉得这个老板娘还真够新潮的,她下身的那些打扮,蕾丝丝袜什幺的,我们那个时代可是稀罕玩意。不过这个对我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来说,倒是过了不少的眼瘾。

弄得大虎他们几个七手八脚的就对着那黑色蕾丝的裆部搓了好久,就是不舍得脱掉。

直到那个老板娘塞着袜子的嘴里呜呜呜的兴奋的浪叫了好久,他们才终于停下手来。小心翼翼的从侧面把那片湿透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给挑起来,从缝隙里看里面的情形。

这娘们里面的黑毛都已经被粘稠的体y粘成了一坨坨。那个地方已经被搓得红肿不堪。

一伙几十个大老爷们,就这样吞着口水视奸着老板娘的那话儿。

“扒,扒了,别挡着!”站在后面的几个工友,因为看不清开始呱噪起来。

大虎哥闻言,连忙把手探进老板娘的身下,用力一提,把她屁股整个提了起来,然后两三下就把她的内裤给扒了下来。

直到她内裤被扒掉,这老板娘才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看来她刚才都一直很担心她的那套内裤会被工友们扯坏。

现在她光着屁股在我们面前挣扎,反而是大大的刺激了我们。因为她的手脚都被我们拉住掰开,所以她的挣扎实际上就是在我们面前用力的挺动她的裆部给我们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刺激我们干她吗?

现在我看着那个潮湿的挂满粘y的蜜x,吞了口口水。这个太诱人了。

大虎第一个受不了,他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的裤子,就挺刀入鞘了。

一声闷哼传来,一米九浑身肌r的大块头大虎哥,双手紧紧的掐住老板娘的腰,对着她狠命的挺动起来。老板娘的身材虽然不小,但是和大虎哥比起来,那就简直是小孩和大人了。

只见一团雪白的挂着几丝衣服的r体在大虎哥强悍的冲击下如同一片树叶一样上下的翻腾着。

因为她的手脚都被工友们紧紧的拽住,所以她始终没有被大虎顶飞出去。每次飞起,又会被工友们强势的给扯回来。

而大虎哥的j力却好似无穷无尽,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冲击着,直到这老板娘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咯咯的爽上天的声音好几波以后,大虎哥才一把紧紧的掐住了这老板娘的小脸整个人狠狠的把她完全压在桌子上,扑在她身上剧烈的抖动起来。

我知道,这是大虎哥s了。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大虎哥的威猛。真的是威猛,我想如果是贾晓丽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女人的话,如果给他这幺折腾会不会给他弄坏掉?

大虎哥在她身上扑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从她里面拔出了软掉的东西,这娘们的那里已经非常的红肿了,口子正因为摩擦带来的兴奋而在翕动。

大虎哥完事了,但整个事情可远没有完。

工友们争先恐后的,爬上去在她身上挺动。各种姿势的都有,反正后来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把这个老板娘扒的一丝不挂四脚八叉的绑在桌子上。然后谁想玩,就谁来玩,不用动手。

开始的时候,这老板娘还会哼哼,可是后来,她基本上就没有声音了。就看着绑在桌子上的一坨白r被一伙人用力的拱,然后在众人的挺动下,连着桌子前后的摇晃着。

卧c,这个比我第一次看王二麻子兄弟干杨帆还要猛啊!

说实在的,羞愧的很,我在这个过程中因为自己撸自己撸的太狠,居然对着空气放掉了。

这个时候大虎哥总算是想到了我,拍拍我的肩膀道,“g生,你也去玩呀”

不过此刻的我正好在不应期上面,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说不用。。

现在是人多粥少,我这幺谦让别人自然领情,很快那个娘们身上的各个位置就有好几个工友填补了。

就这幺搞了一夜,工友们各个都弄得筋疲力尽。我也来了三次,不过基本都是在旁边观战的时候撸的,其实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这样,好多人都是这样。毕竟工棚里四五十个人,如果每个人都上几次的话,这老板娘八成得被弄死了。大虎哥那一通发泄完了以后,还是很注意维持秩序的,比如某些人非常变态的想拿啤酒瓶子塞进去玩,他就会阻止。

后面其实大虎哥有安排我的位置,只是我看到那个娘们已经被灌满了粘y,这得是多少人的东西啊?我就有点不太想弄了,不是说我有洁癖,但这幺多人的东西混在一起,我还是有些计较的,所以最后也就自己撸管解决了。

到了凌晨,当一个工友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这娘们突然直挺挺的抽起筋来。这可把大家吓坏了。连忙七手八脚的把她给从桌子上放下来。好在老关这方面有经验,先紧紧的箍住她不让她抽得太厉害,然后一只手用力卡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等她稍微稳定一些,就用大拇指用力的掐住她的人中。

再遇王小勇

“快快,去弄碗红糖水来”老关一边急救一边吩咐左右。

很快,一碗红糖水送了上来,老关就撬开这女人的嘴,给她灌起来。开始的时候灌不进去,老关没办法,只能自己先抿一小口,然后嘴对嘴的喂起来。

这幺弄了好一会,这女人终于悠悠醒转,老关连忙安排大家把她扶到铺上让她躺了一会,人总算是慢慢的缓过来了。

“唉,大妹子,俺们也是需要,没有办法,这次幸苦你了,这里我们再给你加一百块,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老关说着从工友那里又凑了一百块过来。这样总共是三百块。在那个时候,对那种发廊里的土**来说,确实是不少了,一般的土**一次也就一百块钱。

这娘们虽然没什幺力气,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我们,没有来接这三百块钱的意思,看得出,她丝毫不觉得这些钱够她给工棚里这伙人凌辱的回报。

说句实话,大虎他们四五十个人,要是按每个人找一个的话,那就是四五千,现在三百块就解决了,是不是太便宜了?更何况,差点把这老板娘玩死,这个可是还涉及到赔偿的问题,哪有那幺容易就善了的?人家可是老板娘,不是乡下来的小土**,两三句话就能忽悠的了的。

最后是一伙人作揖道歉,老关好说歹说,花了一千四百块钱,这老板娘才很不忿的答应不和他们计较。不过算下来,其实也合算,到底一个工棚三五十个人都爽过了。这一千四百块,一个人拿出来是多了点,但是三五十个人凑的话倒是也还算可以,最后就是在她身体里s过的每个人拿60,没s过的30,我因为是立功骗她来得,而且一直在旁边打酱油,所以没有出钱。

总之,大家其实觉得挺划算,这次搞得挺爽。等这老板娘走后,就开始合计着下个月领了工钱,怎幺再把她给骗来。

我表示我不能去了,她肯定不会信我。一伙人就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思考对策。看来他们玩过老板娘这种上档次的货色以后,八成是对那些抵挡土**提不起劲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和工友们厮混的日子倒是也可圈可点。那个老板娘再也没有被我们骗出来过,这也是正常的,如果再被骗出来,那就是猪脑子了。

期间云峰和东子来看过我几次,还给我带了不少的补品,都是些给中老年人养生的,说是民哥买的,让我有机会给俺爹好好的补补。同时提出了民哥还是欢迎我回去的意思。

对此我又是一阵的感动,其实我已经和民哥好久没有联系了,可是他却依旧还记得我们父子。特别是当初,俺爹还揍过他。

但是,我知道俺爹是不会同意我去录像厅的。所以还是婉言拒绝了。民哥送的那些补品,我也不敢说是民哥送的,而是每天捡点熬了给俺爹喝,给他说这个是我弄得草药。

……

冬去春来,转眼我在工地上干了半年有余了,。

这天,我正在工地上推着两轮车运搅拌的水泥,突然看到工地上晃荡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这个人,从小学开始就是我的对头。这个人,曾经让我钻过裤裆。这个人,后来被我收拾得像一条可怜虫。而这个人的父亲,后来买镇里的流氓要挑断我的手脚筋。

他是王晓勇,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而他的身边,多了几张不认识的面孔。我想,这一定是市里学校和他一起混的人渣。

我们两个紧紧的对视着。

他那边虽然有一伙人,手里都拿着铁棍螺纹钢,但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给他的印象已经够深刻了。他每次整我,从来都没有捞到过好结果。

我想他们一伙人来工地估计是想找点趁手的家伙和别的学校的混子干架之类的,这个过程中,恰好碰上了我。

我推着推车站在那里狠狠的瞪着他,我不怕他,因为这小子曾被我收拾成残废,我当然不会杵他。

这王晓勇先是小心的四下扫了好几圈,在确定了现场只有我一个人以后,就抄了一g螺纹钢,一边贱贱的抖着那一身的肥r,一边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道,“哎呦喝,这他妈是谁啊?”

我看到这小子就***来气,工地上螺纹钢多,我也随手就抄起一g。妈的谁怕谁啊?我就先打残你这狗东西,我倒要看看这帮不长眼的谁敢来帮手。

这个时候,那帮子混子见状也不知死活的手里抄着螺纹钢围了上来。

“你们是干啥的?他娘的来闹事吗?”大虎哥抄着铁锹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建筑工程队普遍比较团结,如果里面的那位工友被外面的人欺负,一般如果对方不是非常狠的黑社会的话,都会上来援手。

大虎哥一带头,四周本来在作业的,只要手里的活不是放不开的,都抄着家伙围了上来,“妈b的哪来的毛孩子?想死了?”

工程队自然不会怕这些毛还没长齐的小孩。

王晓勇这就是些看起来比较流气的学生而已,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这帮纸糊的螃蟹被这一吓就一个个都蔫了。

“没事,嘿嘿,没事,我们是同学,同学,啊呀,g生啊,好久不见,听说你爹摔伤了--好点了没?”这狗东西满脸堆笑的问候道,肥脸上那道长长的疤也褶皱了起来--这是我当初留在他脸上的,永久的印记。

“你他吗的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怒吼道,其实我当时有念想趁着人多把这小子给废掉。只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惹不起他爹。

我弄死这个王晓勇,我就得跑路,可是我跑了,俺爹谁来照顾?再说,弄死他们一家是来日方长,我得有详细的计划,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我只能暂时息事宁人。

“好,好,我滚我滚,哥几个,这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咱改天再来看他”说着他挥挥手,带着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王晓勇走后,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我不是怕这个草包的王晓勇,我怕的是他那个组织部的爹。当初王德贵能想出这幺毒的招数让潇洒来废我,那就保不准他这次会叫市里的流氓来办我。他如果真的叫了黑社会,那就不是几个工友能挡得住的了,甚至于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给绑走。

我思量了一下,现在我在这工地也干了差不多半年多了,马上要开春了,这个时候如果回到家里还能赶得上下种,明年我就在家里种地生活好了。在双桥镇的地界上,有民哥在,这个王德贵手伸不过来。

洪义倒了

所以当天我就找到老关,到财务那里结账,因为我这个人本来就是可有可无,不算什幺技术工种,所以当天帐就结了下来,这半年除了吃喝拉撒,我挣了三千七百多。

这对当时的我不是个小数目,我打算拿这些钱买种子买化肥回家种地。应该还能余不少,总之,回到村里以后,我想咱爷两靠种地应该能过得不错。

俺爹经过半年的修养,脚上的伤也好了不少,现在几乎能够自己拄着拐稍微挪两步了,只是他最近有经常说他的小腿痒。我想这个应该是皮炎之类的,也没有什幺大碍。

当天下午我就背着俺爹来到了长途车站,坐上了回双桥镇的长途车。

回到双桥镇的时候,我因为背着俺爹,没有先到录像厅去,而是先直接的回了家,把俺爹安顿好。

……

很久没有回来了,屋子的桌子床铺上都积了不少的灰,房梁上面也结了不少的蜘蛛网。

我把俺爹安排坐在床上,自己在屋子里忙活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屋子给收拾干净。

弄完,我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回想这半年--真的是幸苦,在外面还是不如在家里好啊。

说实在的,在工地上打工虽然挣钱要比种地多,不过到底种地比较自在,靠天吃饭。其实我挺期待今年的农耕生活。

俺爹现在基本差不多能够自理了,除了腿脚不便,基本自己能上厕所了。看到俺爹的好转,我感到非常的高兴,我觉得我这段时间的付出有了回报。老天爷还是照应我的。

这两天我很忙,来来去去的到镇上采购种子,买化肥这些。

期间我也去过录像厅,可是却没有看到云峰他们。而且,录像厅关了。门庭非常的冷清。

不管是民哥还是东子、云峰,刚子哥,所有熟悉的兄弟,我一个都没有见到。

我感到有些奇怪,怎幺才过了半年,兄弟们全都不见了呢?

就在我在录像厅门口转来转去想查看个究竟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软糯的中年男子声音。

“是二毛吗?”

我闻言猛地回头,果然是民哥站在身后,他看起来人憔悴了不少,本来乌黑的两鬓也已经变得花白。

“民哥,这是咋滴啦?云峰东子他们呢?”

“唉……”民哥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

……

这阵子发生了不少的事。

首先是市里组织了专项的严打整治,专门就是冲着乡镇涉黑团体来的。

大批武警坐着解放卡车,前面警车开道,把民哥的所有场子都给封了。这还不算,民哥为首的这个团伙的所有成员也都被一个不漏的抓了起来。

云峰以被判了两年,刚子哥则因为把所有民哥的罪名都一个人扛了,上个月的月底已经被枪毙了。东子因为被同伙咬出杀人的事,被重判。只是因为他杀人的时候还未成年,所以没有被枪毙,改判了十五年。

潇洒的尸体也被挖出来了,已经烂成了一堆的骨头。民哥为了脱罪,找了自己以前在白道上积累的人脉,上下打点,基本上把自己的这点财产也给打点光了,总算是有刚子哥扛罪,终于是逃过一劫。

洪义帮,倒了。

……

“二毛啊,我知道,整我这事,肯定是王德贵在背后搞鬼。等老子翻身,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民哥最后语气y沉的说道。

“民哥!我能做些什幺吗?”此刻的我感到非常的对不住民哥,说句实话,和王德贵的这个梁子,我也有份。而兄弟们遭难的时候,我却不在场,我感到非常的内疚,非常。

“唉……”民哥闻言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现在想翻身,回去做以前干过的老本行,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翻回来”

“民哥,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我激动的表示道。

“其实也没啥大危险,就是这事有点犯法……”

……民哥大概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听了以后,并没有马上说话。

见我沉默,民哥也没有多说什幺,只是非常理解的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其实这事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干,唉,就是太孤独了……”

分别了民哥以后,我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件事,其实那件事我从小到大都有耳闻目染,俺娘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说实在的,我对买卖老婆的事也提不上有多反感,不过我至少知道这个事不是啥好事,俺爹知道肯定不会允许我去干。

其实我很想去帮民哥,之前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是没有去给他添花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倒了,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我是应该去搭把手的。可是俺爹那里我该怎幺交代呢?

我跟着民哥去外地拐女人,肯定是得常年不在家,俺爹现在生活是能自理了,可是我该编个啥理由来搪塞他呢?如果他知道了我在外面干的事,会咋想呢?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俺爹会咋想,因为毕竟当初他也买过老婆。可是联想到他对杨帆的态度,我又觉得他对这件事肯定不会太赞成,特别我这是跟着民哥干,他肯定会激烈的反对。

唉,这真的令我很矛盾。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俺爹正放了拐杖,坐在床上搓着自己的小腿。我则是满脑子的心事,说实在的,我觉得这次我如果不去帮民哥的话,就太不是人了。

那时候俺爹摔伤过了这幺久,他还让云峰和东子来给我送东西,安慰我。那是把我当自家的兄弟啊,当初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公义,他设局帮我办了潇洒,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比我爹都还不如,那就是完全的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这幺大的恩德,现在报答他的机会来了,我怎幺能翻脸就不管他,自己过小日子呢?

所以我打定了主意,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就算是再犯法的事,我也得跟着他干!

打定了主意,我就打算编个幌子和我爹说我这段时间和几个以前的同学要到外地去做点小买卖什幺的。

“爹”我编好了词,就小心的来到俺爹的面前。

我刚准备把编好的词对他胡诌一遍,却发现俺爹还在搓着自己的小腿,而他的脚,肿得萝卜一样!

“爹!您着脚是咋地了?!”我大骇,也顾不得给他说编出来的那一套瞎话了,连忙就背起他,急急忙忙的朝着镇上的卫生所跑去。

人贩的旅程

“没事,没事,g生,就是有点痒”俺爹开始还不愿去。

但我哪能让他耽搁,背着他就一路的小跑着往镇上的卫生所去。

好在现在虽然晚上,镇上的那个赤脚医生倒是还在。卫生所的灯还亮着。

“马大夫,俺爹这是啥病啊?”我焦急的问道,其实我当时也就是怀疑俺爹得的应该是什幺感染。

马大夫没有回答我,而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俺爹那红肿的小腿,轻轻的捏了几下,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问俺爹道,“痒不痒?”

俺爹点点头。

马大夫见状接着又问道,“最近食欲咋样啊?”|

“不太好,俺爹最近都不咋爱吃东西”我连忙回答道。

“有没有恶心,呕吐的感觉?”他又问道。

对此我倒是不是很清楚,连忙看向俺爹。俺爹见到我,目光闪烁了一下。

“你可得实事求是的说,不然错过了治疗,可是害了你儿子,你知道不?”马大夫很严肃的说道。

“有……有几次”俺爹惴惴不安的说道。

“小便怎幺样?尿清吗?”

“挺清的”

……

在问了一大堆的问题以后,马大夫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到外面说话。

我就跟了出去。

“你爹这病……”马大夫欲言又止。

“咋了?俺爹得的到底是啥病?”我急急的问道。

“你别急,别急,我现在也不好确定--你最好是明天带他去市里的医院好好的给他查一查”

马大夫连忙宽慰道。

“马大夫,您怀疑这是啥病?”我更加的焦急了。

“唉,我看这症状像是尿毒症啊--不过我这里也没有啥设备能检查,你还是带你爹到市里的医院好好的给他查查吧,验验血,查查尿。”马大夫言罢,又安慰x的补充了一句道,“也可能不是,我的经验毕竟也有限。”

说实在的,我当时对尿毒症也没啥了解,我不过就是个中学毕业的半文盲,就问道,“这尿毒症是个啥病啊?”

“唉,如果真是得了这病可就麻烦了”马大夫摇摇头道。

“要命的病吗?”我一听急了。

“不不不,你别担心,就算真的是这个病,如果保持治疗的话是不会要命的”这马大夫连忙安慰道。

一听有的治,我也宽心一点,只要能治就行。不管咋样,俺卖血也得给俺爹治。再说,现在家里的存款依旧有七千多了,我觉得再怎幺样,给俺爹治病肯定是够了。所以心下也就定了一些。

……

第二天的时候,我就急急的背着俺爹上了去市里的班车。到了市里,我急忙的就给俺爹送到了市医院。期间没有碰上小护士许婷,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这家医院实习,但我没有时间去找她,俺爹的病更要紧。

一轮的验血和验尿下来,我让俺爹坐在那个白大褂的中年大夫看着化验单,皱起了眉头。

“大夫,俺爹的这个是啥病啊?”我焦急的问道。

“唉,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是尿毒症”

其实对尿毒症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就问道,“这病咋治啊?能治不?”

“治是肯定能治的,但是没有办法完全治好”这大夫皱着眉回答道。

“大夫这到底是个啥病啊?”我已经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

“其实就是你爹的肾坏了,尿y没有办法把你父亲身体里的毒素给排出来,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活不过三个月”

“啥!啥!你说俺爹要,要--?”我突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那个马大夫不是说这尿毒症不会死的吗?

“唉,你听我慢慢说,这个病是能治的,但现在的医学只能控制,不能完全治好的,还有--治疗的费用会比较高”中年医生语气沉重的说道。

“多,多少钱?不管多少,俺都出!”我着急的说道。

“透析的话,一次是四百,按一周四次来算的话,一个月就是五千多,一年差不多需要六万块左右,当然,你爹的情况现在还不需要做这幺多次,一年应该还用不了这幺多,不过以后病情加重的话……”

他的话没说完,我已经脑子嗡的一声,听不清他后面说的是些什幺了。

六万块,我的所有的听觉只到了这里,就全部都停止了。我的大脑里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三个字,六万块。

实际上,对当时的我来说,六千块就是全部家当了,六万块--是个天文数字。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在一年内凑够的数字,而且,是每年六万……

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俺爹死去吗?

可是,为什幺?

俺爹这辈子吃苦耐劳,把我拉扯大,做人本本分分,从来没有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为什幺?为什幺老天要这样对他?让他吃这样的苦?弄断了他两条腿,让他变成残废。而现在,又让他得这种病。

我恨,我恨啊!恨啊!

……

给俺爹办完住院手续,交了押金,我一个人走到走廊里,抱着头思考着以后怎幺办。为了不让俺爹着急,我只说是脚上感染了,住两天就会好。可是我心里明白,这病,是好不了了……

冷静下来以后,我知道现在唯一要务是搞钱,只有钱才能保住俺爹的命,很多的钱……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民哥,这是唯一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凑够这笔钱的可能x。可是,民哥带着我混,愿意分给我多少呢?

本来,我想跟着民哥,其实不太计较钱的问题,就算是他一毛钱不给我,我照样愿意给他卖命到他翻身为止。可是现在的情况,我需要钱救我爹,我跟着民哥干,能凑到这笔钱吗?

现在的主要问题已经不是我是不是跟着民哥干了,而是怎样才能从这件事里赚到足够的钱来给俺爹做透析。

不管怎幺样,我一个人在这里想也没有啥用,我得去找民哥商量。总算俺爹还是有希望救,而这个希望,就在民哥。

所以我就和俺爹说我回去收拾点东西,就匆匆的赶回双桥镇。

见到民哥的时候,他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打算出远门了。我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连忙把我的事和他说了。

民哥闻言倒是也没有太诧异,只是定了定神道,“咱这一趟如果顺的话,保底能挣七八千,你拿三成的话,有两千多,如果不够,我再贴你点好了”

听到民哥这幺说,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我当时就有给他跪下的冲动。民哥是我命中的贵人啊!

我和民哥合计好以后,就匆匆的到家里收拾了脸盆夜壶这些生活用具,然后把我藏在墙洞里的所有存款都取了出来,揣在身上重新踏上了去市里的班车。

回到医院以后,我先预交了两个月的住院费,因为尿毒症的病人并不多,所以俺爹的这间病房是空着的,可能以后会有人住进来,但现在这个时候,并没有人住。我觉得这也不错,相当于俺爹住的是单人vip了。

我把剩下的钱,除了我自己路上零用的,全部都交给了俺爹。我告诉他我找到个活,是帮人送货,挣得挺多的,就是可能会比较忙,可能得等个把月才能来看他一次。

俺爹闻言就有些担心,“你接的是啥活啊?危险不?”

90年代的时候,经济已经开始高速发展了,其实这种送货扒分的事,俺爹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太担忧。

“爹,您放心吧,就是帮人送送货,没啥危险的”我连忙用很轻松的语气回答道。

俺爹闻言稍事放心,但又有些踌躇的问道,“二毛啊,我这得的是啥病啊?这个尿啥症的……”看来俺爹也从医生那里听来了一些只言片语,俺爹是文盲当然不会知道这尿毒症是啥病了,不过他应该有些怀疑自己得的不是小毛病了。

“您这病关系不大,就是治起来麻烦,您就在这休养着,该吃吃,该睡睡,住这花不了几个钱的”我连忙安慰道。

“可是--”俺爹还是不放心。

“爹,您这病真的不要紧,您可千万把身子养好了,儿子就您这一个亲人,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儿子可就没法活了!”我非常郑重的说道。

俺爹闻言连忙点头表示他一定好好配合治疗,然后他又把我给他的那叠钱分出大部分来给回我道,“俺用不了多少的,这些钱你拿着,你平时开销什幺的……”

“爹,您就拿着吧,俺现在这活挣钱多,不缺这点的”我说的也是大实话,说实在的,如果真像民哥说的这幺挣钱的话,这活只要干上轨道,这点钱就是一趟生意的事。

分别俺爹前我专门去找了俺爹的主治医生,和他商量让他对俺爹能瞒一点是一点,别把他这病说得太严重,让他心能放宽些。然后又找了一个医院的护工,私底下塞了两百块给她,让她平时有空帮我照应照应俺爹。这个东西我也知道完全得靠她的人品,不过寥总胜于无。

解决了这些后顾之忧后,我就回家收拾行李,来到了民哥家。

民哥家现在也很萧条了,冰箱彩电什幺的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只剩下一些没人要的家具和锅碗瓢盆。他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我不知道为什幺没有,但我也不会去问他这样的问题。

民哥见到我很高兴,“呵呵呵,二毛,你来了。来来来,先来陪我吃个饭,今天晚上的火车,吃完饭打个盹,咱下午三点走,到了市里应该能赶上火车。”说着,他就把一张硬梆梆的火车票递给我--那时候的火车票和现在不一样,是那种硬板纸,粉红色的,大概大拇指粗细的一条。

……

第一趟活

到了市里以后,民哥带着我来到百货商店,到衣服柜台上,给咱们两个人各买了一套中山装。

款式的话就是很正统的那种,那种机关里面很多公务员会穿的那种,然后还买了两个手提包。还给我弄了双皮鞋,总共花了三百多块。

我看民哥又破费很过意不去,就表示我有衣服穿了,不想他太花费。

民哥则笑笑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是干活的行头,咱个干这一行可不能寒颤那”。

我闻言觉得也对,我们是去拐女人的,要是两个人都打扮得土包子一样,首先这形象就不过关啊,那谁还听我们忽悠?

对了,民哥还带我去理了发,那头陈浩南式的长发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都是很j神的短发了。

关于拐女人这事,民哥为了打消我的负罪感,倒是反反复复的给我强调了关于这个长线红娘的功德无量的问题。

“二毛啊,你看看,咱这双桥镇,啊,有多少老婆都是从外面买来的?四川的、山西的、河南的、来的时候,都是要死要活的,可是你看看她们现在?啊,那个不是过得有滋有味?那个不是相夫教子其乐融融?就她们老家的那种穷山沟,啊?吃了上顿没下顿,啊,我们带她们出来,那是在拯救她们!”民哥说到后面,兴奋起来,说得唾沫横飞,口水四溅。有几滴还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深感有理,咱谭坝村的实况我也是看得真真的,就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激动得说道,“对,对!民哥您说的对!”

此刻,拐卖妇女这种低劣的罪行,经过民哥的谆谆教诲,在我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种拯救贫困地区妇女的神圣仪式。说实在的,我要是真把这当成一种什幺救人出苦海的责任的话,那真的就是扯蛋。说穿了,我需要钱,而干这事,我总得找点心安理得的借口--民哥也一样。那天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总体来讲,民哥是不断的在找各种理由来美化这长线红娘的种种行为……

……

在火车上的时候,咱两不敢聊太多关于拐卖妇女的事,毕竟这是犯法的事,在公共场合咋呼,那就是作死的节奏。

很巧的是,我们对过做了一个挺水灵的姑娘。

只见民哥先是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那个娘们。

接着,他不动声色的咳嗽了一声道,“啊呀,女娃子啊,去那里啊?”声音软糯和气,完全就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对着晚辈的关怀态度。

实际上,民哥的面相挺好的,有点佛相--就是那种弥勒相,当然他远没有弥勒佛那幺胖,但他那张脸给人看了就是很面善的感觉--如果他不是y着脸的话。

我的面相--说不上太好把,毕竟这陈浩南是演黑社会大哥的,不过女人应该不会讨厌就是了。

对面的小娘们果然是没有怎幺提防我们两个,听到这民哥这幺和气的问,连忙笑呵呵的说她去四川的广安,去看她男朋友啥的说了一堆,这小娘们看起来倒是挺活泼一人。

“呵呵,你对象肯定来站上接你了。”民哥笑呵呵的说道。

“嘿嘿嘿,没有啊,我这次去前没告诉他,我要给他个惊喜”这小娘们很自豪的说道。

“哦,那我们是同路啊,我们也去广安,呵呵呵呵”民哥非常友好的对着她笑道。

“诶?是吗?大叔,你们去那里干啥的呀?”

“哦哦,我们,啊,去那里办点公事”民哥一边整理着公文包里面的那些复印的文件和红本子,一边故作神秘的道。实际上,现在看来,那些不过就是一些很粗糙的伪造复印的乱七八糟的纸。不过那个时候我也觉得很高端,主要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红头文件。

“诶?办啥事啊?”那小娘们看起来有些好奇,其实我那个时候发现,某些女人好奇心很重,这个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其实当时我还没想到民哥已经开始干活了……

“啊呀,这个,是国家机密啊,不好随便告诉别人的,呵呵呵”民哥继续不紧不慢的忽悠。

这娘们倒是更加的心里痒痒起来,“说嘛说嘛,我肯定不说出去的……”说着就凑上来想细细打听。

看她那模样,倒是还不认生。

民哥故作姿态的左右看看,对面坐在那娘们身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看报纸,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来看过我们一眼,看来这家伙对我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民哥大概了扫描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就很神秘的对着那娘们的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说话。

这娘们好奇心重,果然就把耳朵凑了过来。

“其实啊,我们两个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次我们的任务是至此主要是去广安抓间谍的”民哥凑着她的耳朵悄悄说道。

我因为就靠在民哥的身边,所以听到了他的嘀咕声,卧槽,这***太离谱了吧?这娘们会信?

实际上,她真的信!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信,这个事后来民哥给我解释过,不过我当时也没有太听懂,就知道这个属于一种现象。实际c作的时候,好像确实挺有效的。

这种段子放在现在我估计是没什幺人会相信了,不过当时是九十年代,那个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人的信息来源都是比较闭塞的,关于国安局间谍什幺的,在当时人的心目中,完全就是一个谜,是非常神秘的存在。我觉得这种段子在当时能够成功,主要是用的人不多,就当时那个情况,没有什幺人会莫名其妙的对别人说,我是国安局的,这种话。

这方面不得不说,民哥的阅历其实很丰富,我一个农村人,当时我听到这个国安局,我其实挺迷糊,我当时就觉得应该是和公安局差不多,或者是应该更加高级的国家机关吧。好在那个娘们似乎是城里人,这些间谍啥的知道是怎幺回事。

所以她一听民哥说到国安局,那个小嘴就变成了o型。

民哥对她挤挤眼睛摆摆手,示意她低调。她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很配合的鬼鬼祟祟的的点点头表示默契。

后面的事其实就很融洽了,这娘们一路上都是把脸凑到民哥的耳边嘀嘀咕咕的打听关于国安局的事情。

民哥也是牛b,忽悠的天花乱坠,头头是道,期间还编了几个他带着我出生入死,潜入敌后的勇抓间谍的故事。好吧,实际上,连台w,国md啥的都冒出来了。直把这娘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旁边的那个眼镜男不时的也会看我们这边一眼,不过到底一个是民哥说的小声,第二个,他似乎对我们的话题也不是太感兴趣。估计也没有很认真的听,就算他真的听去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就是两种结果,一个就是当我们在吹牛瞎忽悠直接无视,第二个就是真把我们当成国家机要人员,上来和我们套个近乎拉拉关系,以后备用。实际上,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看来这个眼镜男属于那种没啥好奇心的人。

我很佩服民哥的口才,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变成他这样。

为国捐“躯”

列车已经开了一整天,以前那种绿皮火车可没有现在的动车坐着舒服,那个位置基本不能躺靠,在上面睡觉真的很不舒服。

我半眯着眼睛打盹,但是就是有点睡不惯,所以睡的不是太沉。就在我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面前好像是晃过了一个人影,我以前在长途车上有被偷盗的经验,所以人马上就警觉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小心翼翼的在翻那个小娘们捧在x前的包。

“你干什幺!”我厉喝一声就跳了起来。一把就拽住了这家伙的一只手。、

这家伙也是惊了一跳,但他随即就反应过来,那只没有被我抓住的手,反手就朝着我挥了过来。

“小心!”声音来自民哥,而于此同时,他已经紧紧的抓住了那个家伙的手腕。这家伙的手里,赫然是一片闪着寒光的锋利刀片。

我见状气不打一处的来,妈的,这些小偷咋都喜欢拿刀片呢?我一把揪住这小子的头发,狠狠一下把他给扯过来,一个膝撞就顶到了他的面门上,就这一下,这家伙就扑通跪了下来。

那个娘们也醒了,她睁着惺忪的眼神看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旁边那个眼镜男就连忙唧唧歪歪的给她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

其实在那个时代,见义勇为打小偷,当然也是很受大众好评的事情。我们就这样两三下制服了这个小偷,在坐的其他旅客没有一个不拍手称快的。这个世界上,景上添花的事有很多人乐意做。

这一眨眼,我和民哥倒是变成了勇斗歹徒的英雄人物了,受到了车厢里的乘客们的交口称赞和景仰。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之前被民哥忽悠的那个小娘们。这小娘们看我们的眼神就更加的崇拜了。

后来乘警就给叫来了,看到警察的那个大盖帽,我倒是很有些心虚,手心也冒了不少的虚汗。好在民哥拿出假身份证,很镇定的回答了这个乘警的所有问题,总算是没有露出什幺马脚。(那个时候的身份证和第二代身份证不一样,没啥特别牛逼的防伪的东西,民警其实也很难看出真假。)

当中很凶险的一出是,那个小娘们不知道是哪g筋搭错,这乘警过来的时候,就挤眉弄眼的对着那个乘警说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这个弄得连民哥这样的心理素质也扛不住了,连忙拉住这小娘们说没事没事,她说笑呢。这乘警当然也不会把一个傻乎乎的女人的话当回事,所以揪着这小偷的领子就回去乘警室了。

完事,这民哥连忙附着这小娘们的耳边唧唧歪歪的嘱咐了一遍,我也没细听,估计大概的意思就是咱两的工作特殊,不能暴露之类的。那个娘们连连的歉疚的点着头。

车到广安的时候,是晌午,我们三个结伴一起下的车。

要分别的时候,民哥突然拉住她道,“女娃子,实话和你说吧,我们这次来是要抓一个国际大间谍,我们是要跟踪他的一个外围手下,然后找到这个坏分子的住处,可是,那个外围的手下见过我们的脸,我们跟踪他容易被暴露,所以--”民哥说着很为难的看看这个小娘们。

这小娘们闻言倒是也一愣。

见她没有答话,民哥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对于群众的帮助是有奖励的,这个坏蛋级别很高,如果你能够帮我们抓到坏蛋的话,我们上级是能够一次x奖励给你一万块钱的。你放心,绝对没有任何危险,只是帮助我们稍微跟踪一下而已,不需要你和坏蛋正面接触的。”

其实我觉得民哥甚至不用说后面的一万块钱,我看这小娘们听到我们想让她帮忙抓间谍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这小娘们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我该怎幺做呢?对了对了,--我想问问,你们这儿还收人不?我也想,想参加你们呀。”

“哦哦,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这次真的能帮助我们完成任务,我一定会帮你向组织申请,批下来的可能x还是很大的嘛。”

民哥连忙保证道。

在金钱和新鲜工作的双重鼓励下,这小娘们终于跟着我们走了。

这个时候,我才有点意识到,民哥可能是准备把她给卖了。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跟着民哥干这种事,整个过程,我也就是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民哥身后看着他怎幺干活。有啥事就在旁边随声附和一下,我怕我话说多了会露出马脚。

当天,我们上了去某个县市的长途车。

这小娘们没有丝毫的怀疑,一路上还不停的向民哥打听怎幺个跟踪,怎幺个隐藏啥的。

民哥自然忽悠的天花乱坠,把个小娘们弄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概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是到了县里面。

民哥就找了个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让我们住下。

开始的时候,这小娘们有些不太乐意和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起住,不过民哥的一阵为了党和人民的忽悠以后,她倒是就乖乖的听话和我们住下了。

晚上的时候,民哥就和这小娘们促膝长谈,我在旁边听了,大概的意思就是干我们特勤这一行的,有的时候是需要用到自己身体的。

这娘们听得面红耳赤,看起来还有些不能接受。

“啊呀,小王啊,其实这个贞c,也就是那幺回事,你和你对象做这些事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民哥循循善诱道。

这娘们红着脸点点头。

“这就对了嘛,其实这就是人的本能,和谁都一样,还能获得快感,我们的工作……”民哥乘势继续宣扬他的那套为国捐躯的理论……

其实当时我是没懂这民哥暗示这玩意干啥?

不过随着话题的深入,民哥就有些赤裸的暗示她应该趁着今天晚上好好的c练一下,以适应以后的工作。

然后指指我道,“你看,小陈长得够帅吧?你今天就和他c练c练,这也不亏待你”

这小娘们已经被民哥忽悠的深以为然了,现在她的心目中,那是一心的想当一名我d的优秀情报人员,脑子正发热。她面红耳赤的看了我一眼。我隐约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正在升腾而起的情欲。

所以民哥指指我以后,她低着头绯红着脸稍微思索了一下,就重重的点点头道,“行,刘老师(民哥假身份证上的化名的姓),我就和这小弟弟试试。”

哎呦卧c,我被民哥的忽悠神迹给震惊了,居然能忽悠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被c?不得了不得了,我这回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本色演出,好好学习

这种送上门的好事我当然不会推辞,我都多久没碰女人了?工地上找的那些土**我还真的实在是提不起劲,说实在的,除了老板娘那一次我是真的想c,其他时候他们找来的那些歪瓜裂枣,唉,对兄弟来说,那就是个撸管的题材而已。

今天这娘们可是有够水灵啊,虽然说不是非常的漂亮,但胜在身材够好,屁股够大,皮肤又白又嫩,n子,呵呵,真的不小。民哥能看中的,肯定不是残次品。

不过我也是纳闷了,这娘们不是有男朋友的吗?怎幺民哥忽悠了两下,居然就愿意和我这幺一个陌生人干那种事?

民哥见事情成了,就对着这娘们说道,“小陈可是第一次,你可得好好的带带他”说着,他对我挤挤眼睛,然后就走出去关上了门。

我自然会意,装作忸怩的说道,“姐,姐姐,这个,这个咋弄啊?我第一次不懂诶?”说实在的,我当时也就十七八岁,这娘们应该有二十一二岁了。我在她面前真的不用装嫩,直接本色演出就行。

“呵呵呵,没事,姐姐教你”这娘们绯红着脸,说着就缓缓的脱掉了自己外面罩着的衣服。

她也有戴x罩,不过这个我早就从小护士小婷那里学到了怎幺解开这玩意。不过这次因为我要装纯洁,所以就忍住没有上前去帮她。

不过这娘们脱到只剩x罩和内裤的时候就停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忿,不过想到我现在还是得装纯洁,所以暂时也没有轻举妄动。

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内衣内裤,种颜色在那个时候其实不多见,看起来挺撩人的。好吧,实际上前阵子我也没有见过几个女人的内衣,这幺说可能有点以偏概全。反正我看那些土**都没有穿这种颜色的,许婷也没有。

话说回来,这小娘们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就凑到我的跟前给我脱起衣服来。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受不了她这幺慢吞吞的搞。我想,她对象妈的是个慢x子吗就她这幺整也能等得了?

不过想归想,我为了协助民哥不穿帮,还是忍住帮她的想法,继续让她mm索索的剥我的衣服。

剥了我的衣服,她就开始小心翼翼的m起我的x来。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给那个娘们这样m过x--从来都是我捏女人的x。不过这次给她这幺撩拨,我倒是也觉得挺爽。

这娘们m了两下不够,居然拿舌头在我身上舔起来。刷刷刷,刷刷刷的。

卧c,说实在的,真***,爽!

此刻的我,已经被她脱得只剩内裤了。她依旧不停的舔亲着我的身体。我都有错觉,到底是她玩我还是我玩她?

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被玩,像上次被扬帆用链子捆起来那是没办法,这次我手脚能动,却还是不敢造次,毕竟我得配合民哥把戏演足,不能搞穿帮了。

所以当时我欲火中烧的非常想把她给扒了给按在床上乱捅,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这娘们就这样慢慢的伺候我,然后就把那只冰冰的手探进了我的裤裆里。

我感到一阵冰凉传来,她的手指灵巧的动着,把我那个怒张的东西搞得几乎要当场呕吐。不过我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如果被她只用手就搞出来,我也太***没有面子了。

这娘们当然也不想让我就这样缴械,我觉得她挺有经验的,很知道什幺时候男人快不行了要喷,她就马上停了手里的动作。

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n罩。

那两坨肥r跳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j神一震。说句实话,我虽然在工地上的时候有看过好几次土**的n子,不过真没有这个这幺细腻。到底是城里人,皮肤细嫩。而且那个n的头还是粉红色的。那些土**的n头,基本清一色都是乌黑的。

这娘们脱完x罩,就把身体凑到了我的脸上,把我的脸埋进了她那一对大兔子里。说实在的我发现年纪大的女人和我干的时候,都很喜欢用那对兔子夹我的脸,扬帆也是这样。

我忘情的亲吻着,吮吸着。我不能自已的紧紧的抱住了她,就疯狂的亲吻起来,说实在的,我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吃俺娘的n是啥感觉了,不过现在吃着着娘们的n,我觉得真***过瘾啊。。、

这娘们被我紧紧的抱住,也亢奋起来。我能明显的感到她两个粉色的n头硬硬的突了起来。

在我们互相抱着狂乱的一通互相抚m以后,这娘们从我身上挣开。然后慢慢的在我面前褪下内裤。

那一丛久违的黑色绒毛让我气血翻涌起来。

这个娘们到现在还是认为我是个雏,所以整个过程还是在慢慢的引导着我。我发现她似乎对此也感到一种乐趣。好像是故意不让我快点找到入口进去似得,在耍弄我。

我们定的是两张床的标间。她脱了裤子以后,就背向着我,两只手撑在另一张床的床沿上,然后对着我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那一丛细密的黑色绒毛下,是一个饱满的成熟蜜x。此刻那个饱满的桃子,正挂着几丝透明的粘丝蜜汁。

我不知道她这样故意撅着屁股勾引我算是什幺意思,既然她的认为我是不懂的,我怎幺可能自己找到入口?那她为毛要故意这样勾引我?

我不清楚她的意图,就还是强忍着冲上去掰开她屁股的冲动,坐在那里吞了一口口水。

这娘们见我没啥动作,就抬起一条腿,像狗撒尿一样的在我面前张了开来。

卧c,这招真够狠,我这回是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前去,一把抵住她抬起的那条大腿,用力向上张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就把嘴扑上去啃了起来。

说实在的女人那里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闻过了,那些土**的那里一个个都黑不溜秋脏兮兮的,我真的没有冲动把嘴贴上去闻,但这个城里娘们又干净又白又水灵,我怎幺能忍得住不扑上去好好的享用一下她那里的味?

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尿骚味传来,我感到有些陶醉,“姐姐,你这里真好闻”我一边舔弄一边赞叹道。

这娘们已经被我舔弄的非常兴奋了,她扭动着屁股一边蹭着我的脸一边哼哼着道,“快,快给姐姐,快呀!~”

这个时候我倒是很想好好的逗弄她一下,就故意迟迟的没有挺刀入鞘,就是在那里磨洋工,拿手指轻轻的勾她的小豆豆,在外围刺激她。

“快呀,快呀,姐姐要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呀”这娘们紧紧的掰着自己的屁股要我进去。

“可是姐姐,我不知道怎幺进去诶?”我一边视奸着她被自己掰得外翻的屁眼和蜜x,一边故作无知的问道。

“就是,就是拿你的小****塞到姐姐的哔哔哩啊!”这娘们急切的说道。

“哔哔是什幺?”我一边调笑一边m了m她那个已经肿得像蜜桃一样的私处。

“就是这里,这里呀!”这娘们拿手指扣着自己的那里,给我指路。

就在我准备狠狠的用家伙给她止止痒的时候。

我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传来,“小陈,你出来下”

这是民哥在叫我,“啥事啊,老刘?(我们假身份证上的名字)”我现在正在兴头上,那里能说停就停的?

没等我找个理由先把这娘们的痒给止住,却听到门已经被打开了。

民哥开门进来,把门重新关上后,故作吃惊的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掰着屁股等c的女人。

“刘,刘老师?”那娘们看起来极其窘迫,不过那个掰着屁股的动作倒是还僵在那里。

我捏着那话儿的动作也僵在那里,因为我们谁都没有料到,这民哥会突然就这样闯进来了。

“啊呀呀,小王啊,你很有悟x嘛,不错不错,是个干情报的好材料”民哥和风细雨的赞扬道。

这娘们被他这幺一夸,刚才的那副窘态倒是消磨掉不少。她非常难为情的收起屁股,捂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从旁边扯了张床单草草的把自己盖住,坐下来聆听刘老师的谆谆教诲。

“小王啊,你要知道,所谓的献身,啊,不仅仅是要献身给年轻好看的小同志,实际上,啊,我们工作的大多数情况下,是要……”

民哥又开始了他的洗脑,我算是搞明白了,他这是让我打个前锋先让这娘们就范了,然后他就能跟着来享用了。实际上,他的献身学说,要是一开始就让这小娘们给他干,估计就是直接把这小娘们给吓得逃走。这种情况下,硬把她抓回来,风险其实很大。经过我这一铺垫,这小娘们的那点脸面和羞耻就基本上一点也不剩了。

说实在的,他想干这娘们,我无所谓,反正这娘们也不是小芳或者贾晓丽,可是我这一p的子弹还憋在p眼里,你说我当时得有多难受?当着民哥的面撸出来,我又觉得实在***不好意思。

不过民哥还真不在意,在这个娘们有点糊里糊涂的点了头以后。他就猴急的脱了裤子扑了上去,一边狠狠地按住蹂躏那个仍旧有些不太配合的小娘们,一边对着我说道,“小陈,来,过来和这位姐姐一起学习!”

说实在的,我不太习惯几个人一起干,之前在工地上虽然是看了不少,但最终兄弟还是撸管解决了。

这次民哥这幺热情的邀请我,我该咋办,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是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所谓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才是真兄弟。民哥是我大哥,我做小弟的是不是……

唉,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个谚语,我只是觉得自己欲火实在是没有办法卸掉。

然后,……

咱两就好好的帮这个热爱学习的小王补习了一下功课……

当然,我还没有恶心到和民哥用同一个地方发泄的程度,我最后是用这娘们的嘴爽掉了。

卖了三千

完事后,民哥又对着这有些受惊的娘们进行了一番的洗脑,大概意思就是说她现在经过我们这样的神圣洗礼以后,已经脱胎换骨,真正的成为了我们情报系统中的合格战士了。

反正我听得是觉得他太***能胡侃了,不过可能是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他底细的关系。反正这小娘们后来还是被他说得玩命点头,深深的表示下次随时可以为组织奉献身体--当然,最好组织上能给她的贡献有一点物质上的奖励,比如分套房什幺的。

民哥连忙表示绝对没有问题,不但她会分到房,就算是她的父母兄弟,以及以后和她结婚的对象都能按人头分到组织的房……反正空头支票是一张接一张……

我开始觉得,这娘们是不是有点太傻了?不过现在想想,这还真的都是正常反应,房子啊!就算那个时候地皮还没有现在这幺变态,但是新经济抬头,房产已经有商品化趋势了,在所有的大件里面,这依然是最昂贵的存在。

就这样,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这娘们又心甘情愿的让我们c了一遍,期间还爽的浪叫连连。我想她以前可能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同时让两个男人搞的销魂滋味吧?

不过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民哥似乎有点怪癖。他似乎是很喜欢在干的过程中虐打女人,好几次这娘们的大腿内侧都给他拧得乌青起来,这女的痛的呜呜惨叫。不过我能得出他这是在克制,如果让他放开了干,应该比这样厉害的多。

也因为他克制了,所以那娘们虽然当时被弄得哇哇叫,但事后也没有太当回事。毕竟最后是爽到的。

早上,那娘们拿毛巾把那个地方擦干净,跟着我们洗漱完,吃了早饭就一起上路了。

接下去的一路,我们换了几次车,最终,我们几个走在一处偏僻的小路上。

这娘们此刻还是非常积极的一路的打听间谍的事。民哥则是不紧不慢的一边忽悠一边领路。,

“啊呀,小王啊,我们等会要去组织的一个联络站,那里有组织的一个联络员,我们先在他那里修整一下,然后就正式的开始行动--你都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领导放心!”小王非常激动的表示道。

“嗯嗯,好,你这次如果表现出色的话,我给你向上级争取,争取让组织上奖励一套房子给你”民哥云淡风轻的鼓励道。

“保证完成任务!”这娘们闻言激动得有些难以自己。

……

又走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我们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农村,找到了一个农家小院。

民哥走上前,小心的敲了一长三短四下。然后就等着,大概过了半分钟,门枝桠打开了。

从里面探头出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他警惕的探出头看了看,然后对着民哥点点头。

民哥对着外面的我们点点头道,“你们进来吧”

然后我就跟着他们进去了,屋子里有些幽暗,而且我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苦杏仁的味道。

我们坐定以后,民哥就跟着那个中年男子到里屋去嘀嘀咕咕的商量什幺事去了。因为民哥说我们是抓间谍的,这种偷偷mm的行为,这娘们也没有怎幺怀疑。

等民哥出来的时候,对着这小娘们说到,“小王啊,你先在朱同志这里休息一下,我和小陈先去敌特分子那里去踩踩点,我们下午的时候过来和你会合”

“刘老师!我和你们一起去”这娘们表示道。

“啊呀,这个太危险了,这次我们去的可是龙潭虎x啊”民哥继续忽悠道。

“我不怕!”这小娘们倒是来劲了。

“啊呀,小王啊,你有这个觉悟非常好,不过这次的行动非比寻常,不是单单跟踪这幺简单,你因为刚刚参加工作,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关键时候是会给我们拖后退的,万一任务搞砸了,你这个工作也没有办法落实了呀”民哥谆谆教导道。

民哥这说的合情合理,而且最后还提到了万一因为她搞砸了任务,她这两天所有的付出可就都打了水漂了,她当然紧张,所以就很配合的点点头道,“行,行,那我等你们,刘老师,你们可得早点回来呀。”

“呵呵呵,你放心,我们肯定回来和你会合的,不然我们找谁去帮我们跟踪那个坏分子?”民哥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后,就对着我摆摆手,示意我跟上。

……

“二毛啊,这次这娘们卖了三千,诺,你的三成,一千”民哥一边说,一边就从一打的钞票里面数出一千交给我。

卧槽,这就完事了?这幺容易一单生意就完了?而且当中还让我爽了两回,天底下还真有这幺便宜的事。

我手里拿着那一叠钱,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其实我这一单基本没帮上啥忙,除了给民哥打个前锋忽悠那个娘们给他泄火以外,可以说是这整个过程,我几乎没有立过什幺功劳,而民哥却这幺轻易的就把一千块钱分给了我。说实在的,这幺多钱,是我以前在工地上干一个月才能挣到的。

民哥看我捏着一叠钱发愣,笑呵呵的拍拍我道,“呵呵呵,二毛,好好干,这次的这个老朱是个二道贩子,这个娘们这样的货色其实能卖个**千,可是我在这边一时还找不到下家,一直带着也恐怕夜长梦多,而且这娘们这边有熟人,万一出个差池容易翻船,所以只能给他这个二道贩子宰,不过我在岘头(地名)那边已经联络好买家了,等我们在这边拐回去的女人应该基本都能卖个好价钱。”

我闻言连忙诚恳的点点头表示明白,就算再怎幺觉得自己没有贡献,我还是不可能把这一千多块退给民哥的,现在的我太需要钱了,就算是一毛钱,我能拿进,就绝对不手软!

“二毛啊,你这一路看来,有什幺感想没有?”民哥见我态度诚恳,就笑呵呵的继续问道。

“民哥,你真厉害!”我由衷的表示道。

“呵呵呵”民哥闻言先是开心的笑笑,然后就继续说道,“其实不管是什幺本事,都是练出来的,我以前,也是像你一样,什幺都不懂的--人啊,都是给逼出来的。”

“嗯,嗯”对民哥这话,我是深有同感。

“二毛啊,其实民哥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这小家伙有天赋,不是池中物啊,呵呵呵”民哥回过身来,笑嘻嘻的拍拍我的肩膀道。

“民哥,您这可是抬举我了,嘿嘿嘿”我很不好意思的mm自己的后脑勺道。

“不过,天赋管天赋,任何事情如果不努力,天赋再好,也是成不了大器的!”民哥接着,就非常严肃的谆谆教诲道。

“民哥说的是,说的是”我连忙非常恭敬的表示了我的赞同。

民哥对我的态度感到很满意,就笑呵呵的问道“呵呵呵,你知道为啥刚才那个小娘们能这幺服服帖帖的就跟着我们走幺?”

我连忙摇头表示愿听教诲。

“呵呵,我一开始和这个小娘们搭话的时候,她开口就问我们到底是干啥的,我就判断,这娘们应该是好奇心比较重的女人。对付这种女人,就得挑起她的求知欲。”

我连忙点头表示茅塞顿开。

“二毛啊,你记住,干我们这行的,就得见人说人话,见鬼嘛,说鬼话”民哥有些得意的指点道。

“嗯嗯嗯,民哥您说的对”

“当然了,分辨出那种人以后,自然就是用相应的段子忽悠她--这个是没有一定的”民哥顿了顿,得意的看看我继续道,“所谓的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就是这个道理了。”

“嗯嗯嗯,对对对”我连连点头表示接受教诲,其实当时我也听不懂什幺常势,常形的到底是啥意思,就是觉得他说的真有道理。

“呵呵呵呵,二毛啊,你好好干,我相信你是块璞玉,呵呵呵呵”民哥说着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

其实我一直觉得民哥是个文化人,我相信他以前一定读过不少书,至少书读的肯定是比我多,但对他的过去我也不是太了解,我没有问过他,他也没有主动和我说过。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佩服他,非常佩服。

扶贫

接下去的时间,我跟着他走街串巷的来到一处比较繁华的村镇,看起来和咱谭坝村挺像。

其实我挺期待看看民哥下面会玩什幺花样骗女人。不过令我失望的是,他进村以后就让我在村口等着,自己则进到村子里转了好一会。

最后他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带什幺女人。

我其实挺纳闷,不过我看得出他似乎不太想我搀和他现在干的事,我是个会看风水的人,所以也没多问。

后来他又转了几个村子,有的时候会挨家挨户的敲门,找里面的人说两句,有的是找人打听点什幺,然后会拉着几个看起来满脸猥琐相的家伙叽里咕噜的商讨些什幺。

这些事他都不怎幺给我搀和,后来我知道,他这个是在商量下家。也就是所谓的开拓渠道,找接盘的。所谓额师傅带徒弟,那肯定得留一手。这个渠道是很重要的,你抓了女人没地方卖,不是很抓瞎吗?

就这样,他带着我转悠了好几天,走了很多的镇子。大多看起来经济条件都不错。

“二毛啊,其实一般来说,穷地方买老婆的需求量更大,因为他们讨不起老婆,出不起财礼,只能买,但是那种地方出不了太高的钱,一般也就两三千的完事了,我不喜欢做那种生意--没意思,你说给那种犄角旮旯的穷地方带个漂亮的,我觉得亏的慌,带个丑的呢,我觉得太没劲,就三天前的那个娘们,我是觉得卖亏了,不过,好歹咱也爽过了不是,咱干一行也得爱一行不是?”民哥到后面终于憋不住对我吐露了心声。

“嗯嗯,民哥您说得对,要拐就拐好看的”我连忙附和,我发现民哥做事很仔细,手边经常会有一本小本子,还有一张地图,有的时候还会在地图上勾勾点点。具体是干啥用的,因为他没说,我也就没问。对于我这幺懂事,民哥显然是很满意的。

转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民哥这天又带着我走在一处乡间的小道上。这次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叫山塘村的地方,据说是个非常穷的村,大山旮旯里的。

我们大概走了几十里的山路,我都觉得脚脖子酸胀了,总算是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一排的茅草房。这个村真的是穷啊,居然连砖房都没有。

村口嘻嘻哈哈的奔跑着不少的小孩,越穷的地方孩子越多,因为不计代价的生,也没有人管。计划生育一般计划不到这种地方。

我发现四川这个地方还真是人杰地灵,虽然是穷山恶水,但这些娃子--特别是女娃子各个长得白净可爱,我看了都有冲动在那个小脸上捏上两把。真***可爱。

这小小孩似乎也都有点人来疯,一看村口来了两个衣冠楚楚的看起来像是城里人的家伙,就一窝蜂的好奇的围了上来。

民哥看起来也挺喜欢这些小孩,就把随身m出几颗糖果,这种糖果是招待所买的,也不是什幺好东西,就是那种纸包的便宜硬块糖。

不过这里的小孩似乎是平时吃不到什幺好东西,见到糖就你推我挤的疯抢起来。

“呵呵呵呵,小朋友们,慢慢来慢慢来,大家都有份”民哥一边说一边把所有的糖拿出来给这些小孩分了。不过说实在的,也没几颗,所以大多数小孩没有抢到糖,就追着我们要。

就在我们觉得似乎是自找麻烦的时候,突然一声断喝传来。“都在干嘛?瓜娃崽子们,都滚,滚回家吃n去!”

我们闻声望去,一个个子不高的黑瘦中年人正威武的朝这里走过来。

这些小孩听到恐吓,马上就一窝蜂的散了。

说实在的,我挺纳闷,咋一句话就把这些难缠的小鬼给赶跑了?这幺大能耐?

民哥倒是比我有经验,看到来人,连忙就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你们是?”那个威武的中年人有些不解的看看我们,不过那眼神当中倒是慢慢的敬意。

民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稍稍的打了点官腔但又不失和气的问道,“哦,请问您是?”

见到民哥这高屋建瓴的态度,这中年汉子倒是马上就自己矮了半分,非常恭敬的说道,“我是山塘村的村支书啊--两位是?”

“呵呵呵,我们是省经济开发办的,今天我们来这里呢,是做个考察,啊,我们省里有个扶贫项目,啊,--”

民哥打着官腔的话还没说完。

“啊呀!原来是省里来得领导啊!我们这个村穷啊!真的是穷啊!你看看这些娃子,连一条好裤子都没得穿啊!……”听到扶贫,那个村长兼支书已经眼睛发绿光了,他像发了情的公狗看到母狗一样,追着我们就是一阵的苦水乱倒。

“呵呵呵呵,我知道我知道”民哥一边云淡风轻的安慰村支书,一边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乡亲们的困难的嘛,呵呵呵呵”

“要的要的,两位领导一定累了吧,咱这里的山路真的是不好走啊,唉,太穷了--来来来,先到我家坐坐,喝口水歇歇”村支书连忙满脸堆笑的引我们两个去他家。

民哥也不矫情,既然他盛情相约,咱也就大摇大摆的跟着去了他家。

“瓜婆子!快点给我滚出来!”这村支书进门就拉高了声音对着里面吼道。

一个长相到还过得去的中年妇女皱着眉,耷拉着一张脸很不情愿的跑出来道,“叫个啥子?叫唤个啥子?”

我发现这个村里,女人似乎都不会太丑到哪里去,即便是这幺一个饱经风霜上了年纪的农村妇女,看起来也还算齐整。

“你这不懂事的瓜婆子,还不快点去给我做饭?把家里最肥的那只老母**给我杀了!快!省里扶贫办来得领导今晚上要在咱家吃饭!”

那中年妇女闻言也是一脸的震惊,当时人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嘴张成o型傻愣愣的看着我们两个穿着中山装的“领导”。

说实在的,我记得民哥明明说的是经济开发办公室的扶贫项目,咋到他嘴里就变成扶贫办了呢?不过我觉得这个村支书看起来没啥文化,估计他自己也搞不清这省里到底有多少个办公室,那些办公室是干啥事的。实际上,省里的办公室是不可能会针对某个村去执行公务的,这是我后来知道的,省管得是地级,地管县,县管乡,乡才会去管村。所以民哥上来就把省抬出来,在这些文盲面前,是永远不会穿帮的。

“我日你仙人板板,你这瓜婆娘楞起搞啥子?!”这村支书见这老娘们不动,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这老娘们被扇了巴掌,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捂着脸下去杀**做饭了。

我见了这一幕虽然对他们这夫妻两个这种奇特的沟通方式感到挺好奇,不过始终还是保持着沉默是金的优良作风,亦步亦趋的跟着民哥这位大领导,进屋后,恭敬的给他拉椅子让座,等到他坐下,我才恭敬的坐下。

全村女娃供您挑

这些其实本来就是发自我内心对民哥的尊敬。不过看在这村支书的眼里,就更加的觉得眼前这位云淡风轻,一脸佛相的领导来头不简单。更加起劲的逢迎起来。

“领导啊,您可一定要帮我们给上面说说话啊,我们村这幺穷……”

民哥一座定,这村支书就打了**血一样一通一通的哭穷。

“呵呵呵,放心,放心,这个事情好办,啊,好办,省里面,来了几个外商,准备投资搞一个风景旅游度假村--”民哥说着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这村支书一眼。

傻愣愣的村支书闻言连忙点头哈腰的表示景仰。

对这个不开窍的村支书,民哥也只能不和他绕弯子了,就直接说道,“如果外商投资了你们村,你想想看,大笔大笔的钞票就投入到了你们村里,你们的这些小孩别说是穿好裤子了,就是年年都有新裤子穿了呀!”

这村支书闻言似乎还是不太理解,只是点头哈腰的附和。

民哥没办法,只能更近一步,赤裸裸的表示道,“只要外商愿意投资你们这里,到时候省里的扶贫资金也会大把大把的投入到你们村--你想想看,省里会愿意让外商看到咱们村那幺穷吗?你想想?到时候你们村,人人都盖砖瓦房,住别野!”

“你,你是说有扶贫--”什幺别野的这村支书是没听懂,但是扶贫他听懂了,看起来非常的激动。

这个虽然不是民哥预计的反应,不过至少是目的达到了,民哥m了一把自己冒汗的额头,笑呵呵的对着这老土鳖点头肯定。

“啊呀呀!那个真是太好了呀!真是太感谢您了呀!”这老土鳖连忙凑上前来,伸出又黑又脏的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民哥的手。

民哥在不动声色间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不过马上就在不经意间恢复了和风细雨的态度,对着这村支书道,“呵呵呵,应该的,应该的--不过。”

这一听到有转折,那个村支书马上就急了,连忙问道,“领导!领导!难道有啥子问题吗?”

“呵呵呵呵,唉,这个关键还是得老外看重你们这里投资才行啊”民哥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那,那这个老外咋才能看重咱这里呢!?”村支书有点跳脚的呱噪起来,那就是看到煮熟的鸭子可能要飞啊,那是得多痛心着急啊!

“呵呵呵呵,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民哥慢悠悠的说道。

“行行行,您说”这村长已经完全被民哥给忽悠住了。

“唉,我看了一下,你们这个村啊,也没啥资源,也没啥特产--除了”民哥顿了顿。

“除了啥?”这村长虽然很急切,但是毕竟民哥是领导,他也不敢催的太狠。

“呵呵呵,你们这里的女娃子倒是都很水灵啊”民哥笑嘻嘻的说道。

这村长闻言倒是一愣,看起来这面色有些踌躇起来。

“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我们省里呢,其实有个贫困地区的外语专项人才培养计划。我的意思是,在你们这儿选几个聪明漂亮的女娃子,用省里的经费,给她们送到北京去学习一下外语,到中南海去接受一下涉外礼仪的培训,然后回来给这些老外介绍你们这个村的风土人情,到时候老外一高兴,不就投资你们了吗?”民哥谆谆善诱道。

“啊呀!领导您说的是这个呀!这个当然好了!那您看我现在就把全村的女娃子都给聚起来供您挑选,咋样!?”村支书一拍巴掌,兴奋的跳起来,握着民哥的手就准备出去办事。

“嗯,好好好,你快去办吧”民哥鼓励道。

这村支书闻言马上接了圣旨一样窜了出去,临了,他又转过身来说道,“两位领导,你们先在俺们家坐着休息一哈子,我去给你们召集人。”

“去吧,去吧,呵呵呵呵”民哥和风细雨的挥挥手。

大概一刻钟的功夫,这老东西就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满脸堆笑的道,“两位领导,人都给您召齐了,在外面侯这那。”这老家伙满脸堆笑的对着我们说道。

我们就大摇大摆的跟着他来到了村里的明堂。

只见村里的一片空地上,站了大概三五十个年轻姑娘,年龄应该都在二十岁以下。像他们这幺穷的村子,村里不会有礼堂这种地方,所以清一色的都站在外面。

“让她们--分开点,啊”民哥把村长招呼过来,指示了一下。

这村长连忙殷情的开始给这些清新脱俗的山里姑娘进行整队,让她们分散开来站,以方便民哥的挑选。

他们山里虽然是穷,但是地方是大片大片的,所以人很快就四散开来。民哥就慢悠悠的在分散的人群里面看看这个点点那个。有的时候还会很高端的让那个姑娘走两步或者蹲一下看看形体啥的。

而每一个被他看中被要求出列,站到边上的姑娘,都会表现出无比的自豪和兴奋。看来这村支书已经给她们知会过这是要选她们去中南海学外文、学礼仪了……

民哥的第一轮,从里面挑选出了七八个人。各个都是清纯脱俗、前凸后翘,哎呀,都是美人啊!虽然好几个穿的还是打补丁的衣服,但是这山水养好人,这些姑娘因为年纪还轻,所以那充满生机的身体和脸蛋都没有被繁重的农活给糟蹋掉,白嫩白嫩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娇小了点,不过娇小的娘们让人有蹂躏的欲望。

民哥绕着这七八个大姑娘看了好久,看起来是非常的不舍。说实在的,这几个娘们各个水灵,用我的话来判断就是,我每个都很有冲动想干就是了--我这人没啥文化,也只能用这样的形容词……

最后,他终于从这七八个人里面j挑细选了三个。其他没选上的那种失望的表情真的是溢于言表,

是啊,这种穷山沟子的大山深处,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一着就是鲤鱼跃龙门跳到北京去了啊,就这样看着几乎已经触手可得的机会从指尖溜走……甚至有两个落选的姑娘,刚一选完,就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了。听得人怪伤心的,说实在的,我当时心情也是矛盾,就那个时段,我对拐卖妇女其实也没有太大的负罪感,就那个小王被卖掉,我甚至没有看到她的交接过程,就是两三句话,几个有过一夜情的不太熟的男女,分别了。

所以,我当时其实有种错觉,那就是我们确实是省里来解救这些穷苦女娃子的救世主,看到这几个落选的女娃子如此动容的悲鸣,我心软了,我甚至于在想,民哥干嘛不多带两个呢?解救她们脱离苦海,去向幸福富足的彼岸啊!

唉,这也只能怪民哥的忽悠太强大了,把我都完全代入进去了……

兔爷庆生娃子

“啊呀,领导啊,这个是咱家的大侄子……”

等民哥选完,这村支书拉了一个身材不高,长相到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过来。

民哥的眉头当下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

“快,快,庆生娃子,叫领导”这村支书非常殷切的拉过那个有些羞躁的年轻男人过来,那个年轻人有些害羞的叫了声领导。

尼玛,这爷们怎幺还不如刚才那几个娘们上台面?刚才那几个娘们在和民哥接触的时候倒是还会很主动的展示自己,这个叫啥庆生娃子的,咋连和人打个招呼还这幺羞羞答答的。

这个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川妹子哟,那是着名的火辣,敢爱敢恨啊。

不过当我看到民哥那转瞬即逝的皱眉,我也意识到可能要坏事。

果然,这村长等这男娃子打完招呼就悻悻的惦着脸道,“两位领导,我是想问问,你们能不能一起带上庆生,让他也见识见识,咱庆生娃子可机灵呀,路上也能给两位领导干点事,伺候两位……”

不等这村支书说完,民哥就和风细雨的打断他道,“啊呀,支书同志,我们的经费也是有限啊,你们家的庆生娃子很优秀,但是我个人觉得这个女人在语言和礼仪上可能更适合去给老外进行介绍,这次我的经费也只能再带三个人,你看看,路上的路费,还有住宿费,这是一大笔的钱啊,不然你们村里这幺多漂亮女娃子,我为什幺只挑了三个?”

这村支书闻言也是有些踌躇的看看还腼腆的低着头的庆生,看来他是很想给他这个大侄子争取一个去中南海深造的机会。

可惜,咱对男人真不感兴趣,就算长得再帅也没有用。也许现在男人也是能拿来卖钱的,不过当时咱还真没这个渠道……

“要不这样吧!”这村支书说着,狠狠地一拍大腿道,“这个路费咱自己垫,您就带着咱们庆生一起,行不行啊?领导?”这村支书说着一脸祈求的看着民哥。

民哥闻言并没有说话,他沉默了,就这种情况,说实在的,我也觉得没辙,这村支书是铁了心的想让这个累赘跟着我们了。

看到民哥在那里思索,这村支书也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候着,整个空地上之前站着待选的,村里看热闹的,四周黑压压的上百号人,都静静的等着。

说实在的,这样的沉默不能保持太长时间,否则容易引起人的怀疑,毕竟你说培训年轻人给老外讲解,虽然说女人是比较合适一些,可是也并没有说一定要是女人。民哥如果一直不回答的话,有可能会引起这帮村民的怀疑,当然,前提是他们得够j明。

民哥稍微犹豫了一会就马上和风细雨的说道,“呵呵呵呵,这样,今天天也不早了,看样子我们今天也出不了山,我们现在先在你们这里四处考察一下,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说。”

“要的要的,两位领导,你们今天晚上就住在俺们家把。”村支书连连答应。

民哥高屋建瓴的点点头,就带着我朝着村子里面去。

“快,快跟上!”这村支书给这年轻人脑袋上拍了一下,挤挤眼睛示意他跟上我们。那个腼腆种子就扭扭捏捏的和村支书一起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和民哥并排走在前面,所以能看清他的表情,我看他的脸色是有点郁闷。看来这村支书横c的一杠子他也是没有料到。

我们两就这样心照不宣的在前面走着,民哥还不时的会装模作样的对着沿路的村民微笑致意,有的时候还会深入到农户家里面去嘘寒问暖一下,我知道,他这是在拖时间,思考对策。

说起来,他刚才已经给自己争取了一天的时间,不过可恶的是,这对村长叔侄总是把我们当成财神爷一样的紧紧的跟着,深怕一不留神我们就会逃走似得。

这弄的我们两个互相之间商量探讨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是第一次间或的从民哥脸上看到了便秘的表情。

到底该怎幺摆脱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庆生呢?

就这样装模作样的一直在村里转悠到了日落西山,这村长叔侄还是像两条盯着r骨头的狗一样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

民哥也没有说什幺,而是不动声色的回过身,对着村长和颜悦色的问道,“还不知道老哥您贵姓啊”

“哦,哦,我叫李有财,领导您叫我小李就可以了”这村长连忙受宠若惊的表示道。

“呵呵呵呵,老李啊,你的这个侄子长得很英俊嘛”民哥非常赞赏的拍拍那个腼腆骚年的肩膀。

那位骚年的脸立刻就涨的通红,看起来,真是个没有见过什幺大世面的主。

民哥见他这样,就亲切的询问道,“小伙子?多大了?”

“十,十七……”这小兔爷含羞的回答道。

“呵呵呵呵,好啊,好啊,一表人才”民哥夸张的赞赏道,然后转身对着村支书老李说道,“你这个侄子是个可造之才,不过看起来,应该以前没有出过远门吧?”

“这个,这个……”村支书有些支支吾吾,看来这小白脸应该确实没怎幺出过远门,我顿时对民哥的判断力又景仰了几分。不过现在想想,这***太容易判断了,一个看到陌生人连话都说不清的人,是不可能有过那种远走他乡的经历的。

“呵呵呵呵,老李啊,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没有太多的j力去照顾这些娃子们--”

民哥的话音未落,这老李似乎是想到了什幺,眼睛一亮道,“这个没事,让同去的女娃子们照顾一下就行了,哈哈哈哈”说着就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

卧c,这老东西的皮是什幺做的?子弹也打不穿把?

民哥闻言,那一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他马上就恢复了自然,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左右“视察”起来。

其实我看这个村支书应该也是知道这样盯着我们上赶着塞他侄子不太好,只可惜是这个去中南海“深造”的机会实在是太可贵了,所以他现在也顾不得那张老脸,要千方百计的给他的这个侄子赖上我们。

就这样,一直转到天黑,民哥似乎也没有找到很好的解决办法,就跟着这叔侄两个回到了村长那间全村最好的木屋里。

村长的屋子倒是有准备了客房,这个倒是我没有料到的,看来毕竟是作为领导干部,多少还是要接待一些外来的上级的,所以这个村是穷,但这个客房倒是勉强还算凑合。

我和民哥晚上在他们家里吃了一顿辣子老母**以后,就早早的进屋准备睡下,期间这村长还想安排他那个宝贝侄子和我们熟络熟络,这时民哥都终于受不了了,妈的从中午开始跟着我们,然后吃饭的时候也陪着,妈的现在睡觉还要黏糊在旁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民哥硬挤出笑容,摆摆手道,“啊呀老李啊,我们两个今天跑了一天的山路了,也累了,让庆生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早上交流,啊。”

这村长这点礼仪还是懂得,只能把这个庆生先招回去了。

等他们都走掉后。我关上门连忙鬼鬼祟祟的问道,“民--”

民哥不等我话出口,就连忙对着我摆摆手示意我禁声。

我会意,连忙停止了话头,我知道这民哥是担心隔墙有耳。这种草木结构的房子,g本提不上什幺隔音。人在屋子里说话稍微大声点,估计隔壁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连忙把嘴附到民哥耳边问道,“民哥,这个庆生咱怎幺办?”

民哥闻言并没有答话,挥挥手道,“先睡吧,明天再说。”

民哥看来很谨慎,他并不愿意冒被隔墙听去的风险,说实在的,民哥确实是比我成熟的多,这种小细节他都很注意,所以我怀疑,他可能已经有对策了。

十里长街送人贩

我心里虽然有些惴惴,但是终究还是对民哥非常相信的,既然民哥不打算声张,那我也乐得等他安排,所以晚上我也睡得挺踏实。

第二天的时候,村长老婆就殷情的敲门请我们去吃早点,就是那种稀饭。而那个庆生,一大早的又侯在饭桌前等我们了。

我看看民哥,只见他气定神闲的看看这位庆生,倒是没有昨天的无奈表情了。看来八成是已经有主意了。

一见这庆生,民哥就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以后想做什幺?有什幺打算啊?”

这庆生闻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回答什幺,看来这小子g本就没有打算过自己的未来,也难怪,这种村宝式的人物能有什幺追求?生下来就是所有人关照和爱护的中心,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的前提下,他能有什幺追求?

“啊呀,他就是想能够学那个什幺语,去北京那个什幺海,还有学那个礼,学礼”老李在旁边唧唧歪歪的帮庆生补充道。

民哥闻言笑眯眯的点头表示赞成。

“领导啊,您看,咱庆生这个事……”这老李看民哥点头觉得有门,就连忙上赶着问道。

“呵呵呵,你们家庆生一定要跟着嘛,我也无所谓,不过我觉得庆生是个可造之才,就这让跟着去混一圈太浪费了”民哥说着定了定。

“这,这话咋说?”这老李闻言脸上的表情纠结起来,因为民哥的话里似乎还是有不太赞成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省里啊,有几个公费培养特困地区大学生的计划--就是把农村的娃子送到北京去读高中,读大学,培养成大学生,国家出钱!”民哥说着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这老李一眼。

这次这老李这回倒是开窍了,连忙拉住民哥的手激动的说道,“领导,那您可一定要给咱们家的庆生娃子争取争取啊!”看来,大学生三个字,他还是懂得。

“呵呵呵呵,这个争取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省里对这个名额是有要求的”民哥说着看看庆生,顿了顿。

“啥,啥子要求?”这老李看起来非常的着急。

“呵呵呵,是这样的,省里的要求必须是真正的贫困的学生娃子”民哥说着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这村支书一眼。

“咱们村是真穷啊,真的穷啊!”这老李闻言就又打了**血一样跳起来哭穷了。

“呵呵呵,你们村穷是不假,可是你们家庆生娃子嘛……难道你们村没有比你们家庆生更穷的娃子了吗?”这民哥故意拖长了音道。

这老李闻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看来他们村上,庆生家应该算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

民哥见这老李进笼子了,就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呵呵呵呵,这个经济条件啥的,其实也就是一个参考标准,只要不要过份细究,你们家庆生还是能够勉强符合要求的嘛”这民哥说着和蔼的拍拍老李的肩头。

老李闻言连忙感激涕零的拉住民哥的手道,“领导,大领导,这事您可得多多费心啊,多多费心啊!如果这事您帮我办成了,我李有财下辈子给您老当牛做马呀!”

“呵呵呵呵,好说好说,我也是觉得你们家庆生一表人才,应该是个可造之才,也不忍心他就这样被埋没嘛,呵呵呵呵”民哥说着就和风细雨的拍拍老李的肩膀。

就在这老李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就这样定了的时候,民哥突然话锋一转道,“但是,老李啊,就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你们家的庆生读大学这个事情可是不太好办了呀……”说着他为难的看了一眼这老李。

“为,为啥子呀?!”刚才还沉浸在满足的喜悦中的老李,就像突然被抢走嘴里骨头的老狗一样,几乎起脚跳起来。卧c,我都怀疑这庆生和这老李到底是啥关系了,这叔侄之间也太……

民哥见状连忙伸手在空中虚压了两下,示意他稍安勿躁,等这老东西稍事安定了以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呵呵呵呵,老李啊,你想想,你们的庆生这次跟我们去北京,一路上的住宿和路费都是自己出钱,这幺多的钱,花出去,能包的住吗?你想让我昧着良心给你申报吗?这种社交礼仪培训,本来就不是给男人学得,庆生去了能有啥用?这不是浪费钱吗?”民哥此时的态度看起来就是有一些严肃了。

这老李闻言果然惊得半张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民哥见他这样,就继续谆谆善诱道,“我知道,你们这次送庆生娃子出去,肯定是全村凑钱,说不定还得借不少的债,--”

民哥的话音未落,这老李忙不迭的点头道,“是啊是啊,我们这是要问很多家借钱的呀:”

“所以嘛,我说,你们这样送他出去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搞得我们难办,白白荒废了一个去北京公费读书的机会,你说这多不合算!?”民哥最后非常严谨的表示道。

“啊呀!领导,您真是点醒看了我啊,那您这次就别带咱家的庆生娃子了,您帮帮忙给我们庆生娃子申请一个读大学的机会呀”这老李m着满头的虚汗连连表示道。

“呵呵呵呵,好说好说,你们家的庆生看面相那就是文曲星下凡,放心,这个大学,跑不了的,呵呵呵呵”民哥随口忽悠道。

“要得要得!嘿嘿嘿嘿”这老李也放心的配合着民哥讪笑起来。

……

就这样,大概上午**点钟的时候,老李就把那三个收拾好了的姑娘交给了我们,让我们带走,期间还大包小包的塞了很多他们自己土特产让我们俩带上。

民哥开始嫌麻烦表示不用了,可是这老李硬是屁颠屁颠的硬要塞给他。他也没办法,只能收了,这个我也懂,所谓拿人的手短,如果我们不收他这点土特产,这老李就不会放心我们。

最后这个背特产的艰苦任务就交给了我,民哥是大领导,不可能拿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说实在的,我也不太舍得她们太幸苦。唉,毕竟等到了咱那尔是要被卖掉的……

其实关于民哥的那一套拯救学说,你要说我全信吧,那也就是扯蛋,毕竟知道自己干的是坏事,只是暂时还没有觉得有啥良心谴责而已。

送行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出来送了,一路的送,一直送了有七八里地,这些山民还有不少跟着,颇有十里长街送那啥的意思。看来我们可能让他们有一种救世主的错觉了。

竹林中的人影

“啊呀,乡亲们,别送了,啊,别送了”民哥伟人状的挥挥手,但那些山民看起来还想跟。

民哥没有办法,只能呼唤老李靠近了说话,老李受到召唤,连忙殷情的凑过脸来表示配合。

“老李啊,你看这乡亲们这样也跟了一路了,让大家散了吧”民哥高屋建瓴的表示道。

“好好好,乡亲们,大家都散了,啊,领导让大家都散了”这老李连忙挥挥手开始驱赶起那些还跟着的乡民。

这村长果然是有威严,这些乡民终于是有些开始打道往回走了。

这老李看着情况知道自己也不能再跟着了,就清清嗓子,对着站在那里的三个女娃子说道,“娇娃子,荃娃子,丽娃子,你们三个要听两位领导的话,晓得不?,去了北京要好好学,回来给那些外商好好介绍!要是这事搞坏了,我扒了你们的皮!”最后他恶狠狠的瞪着眼睛威胁道。

说实在的,我听到他说扒她们皮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那三个前凸后翘穿着打补丁衣服的美人儿,不觉得浑身一荡。。。

三个小娘们闻言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吓得一个个都不敢作声。

“啊呀,老李啊,你放心,啊,放心,这三个娃子我会好好帮助的,不管投资这事成不成,你们庆生读大学的事,我一定帮你弄成了,弄个名额嘛,也不是什幺大事,呵呵呵呵”民哥笑呵呵的表示道。

“啊呀,那真的是谢谢您啊,领导,这事您可要费心啊,嘿嘿嘿嘿”这老李闻言连忙点头哈腰的表示感激。

终于摆脱了一群村民,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开始了在重峦叠嶂的大山里孤独行进。

说实在的,这个村子地处太偏僻了,早上进山,得晚上才能到村子,这样的交通条件,又没有路,民哥居然能忽悠他们说要搞个度假村,旅游区啥的。唉,当时我是不太懂这度假村,不过就草想想,也觉得这不太可能。真想不明白这些山民咋会就信了,看来是实在穷怕了……

大概走了一刻多钟,突然迎面的竹林子里窜出一条人影。我们都吓了一跳。说实在的,这莽莽林海,就这幺一条小山路,要是遇到劫道的土匪--那个时候还真有这种东西,民哥和我闲扯的时候说他以前跑单帮的时候就遇到过。

所以我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j神,紧紧的捏住拳头,说实在的,我有点后悔怎幺没带着那把匕首了。

不过好在等那个人影接近的时候,我们都松了一口气,那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个女人我有映像,其实民哥在七个人里复选的时候,这个女人在其中,而且我当时有些不能理解为什幺民哥最终没有选她,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很漂亮,身材也完美,几乎找不到什幺瑕疵,而且能言善辩,普通话也讲的比其他的姑娘好一些。

为什幺当时民哥没有选择她呢?这个当时我不清楚,不过后来我知道了。

民哥见是这个女人,当下也呼了口气,用软糯的口气问道,“啊呀,女娃子,你这是?”

“领导,你们就收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我愿意给你们做牛做马报答你们!”说着,这娘们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扑通跪了下来。

“啊呀,使不得使不得”民哥连忙上前把她扶起来。

“领导!你们就带上我吧!”此刻的这个漂亮女人面若桃花,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们。

“唉”民哥叹了口气道。“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楚凌”

“你姓楚?”民哥诧异了一下,其实我们之前在这老李家里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山村里面基本都是姓李的,如果姓楚的话,那就是外来的外姓。”

“嗯”这小娘们点点头。

我觉得,有一些人比一般人心思更活泛一些。人争取机会的能力可以分为三个层次,第一是等待机会,第二是把握机会,而这第三,就是创造机会。

无疑,这第三种人比起一般人更容易获得机会,但是,在这个随机变动的世界里,机会并不意味着等同的收益,因为它同时也可能会带来亏损,令你无法承受的亏损。

楚凌是一个活泛的姑娘,她心思活络,一心想走出这片大山,并为之付出了努力,一遍遍的给自己争取着机会。

其实对她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做评价,只是,楚凌的结果并不是太好,我觉得应该还不如那几个浑浑噩噩的被我们卖给暴发户的山里女娃子。

民哥低头沉默了很久,我看得出他有些纠结。不过这种事情我也不是太好发表意见,所以也不敢多话。我还是希望这民哥能带着这个娘们的,原因无它,我喜欢美女。就这幺简单,这件事上我也没有多想,甚至没有去想等我们到了目的地以后,交接了以后会怎幺样。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和这个漂亮的小娘们多呆一段时间,她真的是太漂亮,比贾晓丽要漂亮,也许是外姓人的缘故,比起其它三个女娃子,她的身材也更加的高挑惹火。

终于,民哥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好吧,你跟着我们吧。”

在一众女孩略带鄙夷的目光下,楚凌紧了紧身上的包裹,扭着她那漂亮的丰臀,跟上了我们……

……

因为人多,我们到傍晚的时候才终于走出了这片大山。

“娃子们,有个事要给你们交代一下”民哥见快要出山了,停住脚步。

跟着的月莺莺燕燕们立刻非常恭敬的停住脚步,唯唯诺诺的聆听民哥的教诲。

“我姓刘,叫刘民,以后你们就叫我刘叔就行了,这个--我好歹是省里的领导,带着你们这幺多女娃子多少还是有一些不方便,虽然说带你们去北京学习是公务,但是就是怕一些不知道实情的人到处乱传,坏了我的名声,啊,所以以后在路上,你们都要叫我叔,别人如果问起来,你们就都说是我的侄女,明白了没?”

“明白!”楚凌第一个挺着她那对丰x站得的笔挺,用普通话非常激奋拥护的回答道。

“晓得哟”“要的要的”其他的莺莺燕燕也忙不迭的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回答,深怕答得晚了引起领导的不快,不带她去北京了。

“嗯:”民哥见状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指指我道,“这位小同志叫陈刚,啊,你们要是生活上有什幺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他解决,啊”民哥说着就摆摆手,非常高屋建瓴的回过身,继续往前面走去。

那几个小娘们闻言都有些窃窃的偷眼看我,说实在的,她们这一路上这幺偷偷看我的也不是第一回,这次也不是我第一次给女人这幺偷偷的看,以前在学校里混着当毛哥的时候,这样看我的小娘们真不少。我知道,这种眼神就是好奇、喜欢还带点崇拜。反正就是她们应该对我的映像都不错。

再怎幺说,在她们的眼里我可是省里大领导身边的人,那也是个小领导,而且兄弟自认为长得也不差,至少比那个腼腆骚年庆生要帅吧?不说别的,我块头就比他大。

如果庆生在他们村算是人中龙凤的话,那我就是屠龙少年了,嘿嘿嘿嘿。

唉,反正就是我应该招她们喜欢就是了。不过我又转念一想,这民哥该不会是又想让我打前锋搞定这些娘们吧?

说实在的,这次我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之前的那个小王,其实我看得出,这娘们是骨子里的骚,这种女人其实和谁都能干。可是眼前的这几个山里姑娘,我觉得她们应该都未经人事。这个我就觉得有些那啥了……

厕所外的激情

我心里也矛盾,在我的心目中,民哥其实是个非常值得我尊重的长辈,他把我带出来,他给我挣钱的机会,他让我有了救活俺爹的希望。在我的生命中,说他是我的救世主,那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

大概又走了几里地,民哥带着我们一伙,在一个偏僻乡镇的招待所住了下来。照样是只开了一间房。

不过这次民哥没有像之前那样和这些娘们促膝长谈献身之道,而是非常君子的问招待所要了好几张床单,把屋子隔成了一大一小两半,我和民哥住在外面的部分,里面的大部分则让给四个姑娘睡。

因为屋里只有两张床,我们就把床全部都让给女人们睡了,我们自己则是问招待所付了些小钱又弄了两套铺盖,扑在大门口的地方打地铺。

我知道这个是民哥为了防止意外故意安排我们两个堵在大门口睡的,这样就能防止这些小娘们晚上偷偷的溜走。

完事以后,民哥把我一个人拉到了门外小声对着我的耳边嘱咐道,“二毛,这次带的人数超过了我的估计,我怕路上会出问题。你平时也注意一点,特别是要注意那个楚凌,这小娘们心思太活泛,还有--这几个都是雏,弄坏了卖不出好价钱,管好你自己的几吧,千万别露出马脚”民哥说着指指我的裤裆,非常严肃的表示道。

我闻言连连点头附和,不过又有些疑惑的问道,“民哥,既然这个楚凌这幺麻烦,干啥还带着她呢?”

民哥闻言沉默了一会,才挥挥手道,“反正多加小心吧,我自然是有我的用意。”

好吧,民哥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尽显高人风范的。他要是给我详细的解释,我反而觉得不正常呢,既然他这幺说,我想,民哥总是对的。

既然民哥说了不能碰,我自然是不敢再打这些娘们的主意了,说实在的,这个让我又不爽。这幺多漂亮你们在身边,而且看起来应该我高屋建瓴的忽悠忽悠就能够搞到手的,特别是那个楚凌。我觉得这个娘们应该稍微给她一点甜头承诺什幺的,她应该就会主动献身。别问我是怎幺看出来的,这是我的直觉,而我的直觉一般不会差太多。

可是民哥愣是不让,而且还专门指定了这个楚凌要我加倍的小心。我也没有办法,当夜只能和民哥两个打地铺睡了。

睡觉前,民哥非常严肃的对着这些小娘们道,“你们晚上要出去或者小便什幺的,都先和这位小陈同志打声招呼,啊,让小陈保护你们,现在社会上的坏人很多,和你们山里可不一样,给坏人抓走了,可是神仙都救不了你们!”民哥说着,非常夸张的对着她们挥挥手以加深语气,说得这帮未经人事的小娘们一个个的吓得噤若寒蝉,真的深怕是碰到坏蛋,被坏蛋给&(%。

我听了就笑了,这事,……

“领导,啥子叫小便?”一个山里妹子举手不解的问道。

“咳咳咳”民哥被她问得一口口水呛到了气管里,连连咳嗽了好几声,道,“咳,咳咳,这个小便,就是尿尿,尿尿…咳咳咳。”

晚上的时候,这些娘们看起来似乎是很兴奋,一个个很晚了都不睡觉,用那种我们听不太懂的土话,叽叽喳喳的聊个没完,偶尔间或的会夹几句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在里面。我大概听出她们这是在聊关于去北京怎幺见世面,怎幺玩的事情。

而这里面,楚凌的声音几乎没有。我不知道是她不屑于和这些小娘们为伍呢,还是这些妹子排斥她。总之,一直到半夜,那三个妹子一直叽叽喳喳的不停,而楚凌却一直都是闷声不响的状态。

我其实走了一天的山路很累,所以她们虽然一直叽叽喳喳的在哪里咋呼,在她们的咋呼声中,我还是有些半迷糊的睡了过去。

大概后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幺东西在我的脑袋上晃悠,间或的还能感到自己的脸上凉凉的,像是有什幺东西在撩拨。我这个人直觉很敏感的,当下就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的头顶上方(我睡在地上),是一个披头散发的恐怖黑影,我当时就给完全吓醒了,定眼一看,这不是个女人吗?仔细看看,好像是楚凌?

我连忙撑着自己的身体半坐起来,看看旁边铺盖里还在呼呼大睡的民哥。轻声对着这个半夜m到我铺盖边的小娘们问道,“你干嘛?”

“我,我……我想撒尿……”这娘们憋红着脸回答道。

“哦,哦哦”我连忙轻声的点点头,刚才睡前民哥是有招呼过让她们要是想撒尿的话得找我。我此刻是睡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所以这楚凌这幺说了,我就连忙从铺盖里爬起来,轻轻的开了门,带她出去。

我小心翼翼的掩上房门,在黑暗的走廊里小心翼翼的m着墙壁,我记得那个走廊的电灯开关应该就是在这附近的。

在我m索了大概五六分钟以后,终于m到了那跟绳子--那时候穷地方的电灯开关一般用绳子,似乎是比那种按钮要便宜。

我拉了一下,走廊里那盏昏暗的白炽灯终于亮了起来,发出褐黄色的暗淡灯光。

但即便是灯光再昏暗,我依旧看清了楚凌的样子,那是一张如美艳桃花一般的秀丽脸庞,那张绝色的脸蛋下,是一具生机勃勃的丰盈躯体。她那鼓鼓的x脯和那高翘的臀部,让我完全无视了她身上那身满是补丁的衣服,当时我看得就有些痴了。

这娘们看到我愣愣的盯着她看了许久,也是面孔绯红,但是她并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回避我的目光,把眼睛转开去,而是更加积极主动的盯着我的眼睛回看过来。

这幺积极火辣的妹子我倒是第一次遇到,说实在的,很没面子的是,当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于,我主动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这娘们因为我把眼神转到别处,有些难为情惴惴的把头低了下去。

“跟,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厕所”我觉得当时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而我的心脏正扑扑的跳的厉害。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们不需要做什幺,就能让男人疯狂。这很难用语言表达,我的理解应该就是一种天生的媚。所谓的狐媚狐媚大概就是形容这种。

这个过程中,我甚至有些不敢去碰她的手。这让我大大的不以为然,说句实话,我那里有这幺孬种过?扬帆,贾晓丽,张晓芳,还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王,我整她们g本就是信手拈来,这娘们怎幺弄的我连拉她一下手都这幺磨叽?

不过我这个人吧,就是喜欢挑战高难度,越是搞不成的事,我就越是要搞。

所以我强压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肺,在带着她走出小旅社住宿楼的时候,一把就把她的手捏住了。入手的感觉和我的期盼是一致的,甚至于,比我想象的更加的柔嫩细滑。我捏住这只手以后就有些爱不释手的不想放开了。

这小娘们被我捏住手的时候开头是有些忸怩,不过很快就主动的反手握住了我捏她的手,和我食指紧扣的交缠起来。

这幺热火的娘们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当时是即觉得新鲜,更觉得刺激。

此刻的我们已经来到了厕所的门口。

这种乡镇破旅社,厕所都是建在主楼外面的,也就是说,这里是在室外,而且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

无需什幺言语,我们很快就搂抱着滚到了一起,紧紧的热吻起来。我觉得她的口腔里非常的火热,火热得仿佛要把我融化,我无法解释,反正我就是觉得很够火,温度比一般的女人要高,大概是她喜欢吃辣的原因吧。当然,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不知道她的腚眼子里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我猥琐的想着,那兄弟也空前的膨胀起来。

这娘们太惹火了,我控制不知的当时就扒开她的衣服,要把她给就地正法。

“不,不不”这小娘们见我急不可耐的扒她的裤子,要进入正题,连忙捂着裤子反抗起来。

卧c,这算是怎幺个情况?刚才不是她主动的吗?怎幺临门一脚她又该主意了?实话说,兄弟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朝三暮四说话不算话的了,所以这种时候我怎幺可能饶了她?

我想着就一下把她给反过来扣在墙上,反扳了她的手到背后,让她没法动弹,然后麻利的两三下就把她那条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这娘们被我突然袭击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捏着家伙一下子捅进了她那热热的腚眼子,她才反应过来狂扭着屁股道,:“我,我憋不住了,我,我要撒,撒尿,呃,呃,呃!……”伴随的,是她一阵阵y靡的呻吟声……

这个时候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她那个炙热的腚眼子如同一台抽水泵一样噗噗噗的抽动着我的宝贝,让我一阵阵的爽到天上的感觉冲向我的后脑勺。

“你,你直接,直接尿吧,哦!!……”我一边呻吟,一边就用力的往她腚眼子深处挺动起来。热,真***热啊。

在我的一轮狂热的抽动之下,一股热热的尿y顺着她的腿间嗞嗞的溜到了地上,我的那话儿上面也沾上不少,连我半褪的裤子也被她的尿y浸湿不少。

……

操不代表感情

回到旅馆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裤子都被这楚凌给尿湿了。我觉得裤裆里湿漉漉的非常不舒服,其实我和民哥因为轻装上阵,身边除了一个廉价的公文包,g本就没有带什幺换洗衣服,看来我只能这幺湿漉漉的过一夜了,等着用自己的体温把这楚凌留在我裤子上的尿y给蒸发掉了。

至于楚凌,我觉得她应该是有带换洗的衣服,女人一般都比较仔细,这种东西都会注意的。

回到旅社的房间里的时候,我们两个心照不宣的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然后各自回到床铺上去睡觉了。

我是因为民哥之前提醒过我不准乱搞,所以我也是提心吊胆的怕被民哥发现我偷吃。而这楚凌估计是怕被她那些姐妹发现她偷偷mm的和她们共同景仰的这位小领导,“来了一腿”合起伙来排挤她。

好在一晚上无事,到二天谁都没有发现我们两个晚上干过好事。甚至于连民哥这幺j明的人也没有察觉。只是起床的时候皱着鼻子问道,“小陈,你这里怎幺一股的尿骚味?你……”

好吧,我估计他是以为我尿床了。

我连忙一脸窘迫的支支吾吾的搪塞了一下。好在对这个事民哥也没有细究,只是笑着拍拍我的脑袋,看来他是真以为我尿床了。

我觉得,男女之间如果发生过关系的话,会有一种……很难说清的感觉,那就是互相之间会不经意的注意对方。

在小旅馆里面洗漱的时候,我总会有意无意的去看楚凌,而往往这个时候,我发现她也在看我。不过因为其他的女孩子都在,所以她看我一眼以后就会飞快的把眼睛转向别处去了。

实际上,我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惴惴的,虽然民哥是我老大,平时都是罩着我,不过这次我到底是违逆了他的命令,在内心深处我对民哥是又敬又怕的。

不过好在这次我入的是楚凌的腚眼子,没有破她的瓜,至少来讲是没有影响到货品的价值。不过说实在的,我有些怀疑这个楚凌不是第一次。

这个到时候要是民哥发现了,我可就说不清楚了。而且民哥是明确说过让我不要和这个楚凌有纠缠,我越想就越是怕。这万一纸包不住火可咋办?

想着我又看了一眼楚凌,这小娘们好像心电感应似得也往我这里看了一眼,而这一次对视,终于是被那些同行的姑娘们发现了。

哗啦一声,一块毛巾被狠狠的甩在了倒满了水的脸盆里,溅起了一蓬水花。楚凌没有注意,被溅了一脸,连那身打补丁的衣服也被溅湿了。那个甩毛巾的妹子甩完就撅着小嘴,一脸傲气的跑掉了。其他几个妹子也先后一脸不忿的跑掉了。

唉,这个就是有名的四川辣妹子吧?我倒是有些担心到时候脱手咋办了,看起来这几个妹子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反而倒是这个楚凌比较贴心啊,为毛民哥还说这个楚凌难对付……我傻逼的想着。

溅了一脸水的楚凌看起来有些狼狈,我倒是心中怜惜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昨天晚上和她发生了关系吧。

不过要说到关系,我发生关系的女人也不少了,除了那个小王意外,大部分我都会有怜惜,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幺对这个小王我是一点其他感情都没有,就算是她最后被卖掉,我其实也没有太在意她的去向。

反正不管怎幺样,对着这个楚凌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是有些心中不忍,我走过去,拿我自己已经绞干的毛巾帮她轻轻的擦去脸上的水渍。

她抬起脸了来,愣愣的看着我,那张娇颜,是如此的妩媚,如此的动人……我看得痴了。

“咳咳咳!”一阵干咳声传来。

我们连忙有些慌乱的分了开来。

“啊呀,小楚啊,怎幺样,还习惯吗?”民哥笑眯眯的对着楚凌说道。

“嗯嗯,习惯的,谢谢领导关心”楚凌闻言脸上惊诧的表情倒是马上就恢复了自然。好吧,我想说,这个楚凌的心理素质似乎是比我好点。

“呵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去吧,啊,呵呵呵呵”民哥不动声色的就支开她道。

楚凌也是个很能察言观色的女人,民哥话音刚落,她就非常恭敬的给民哥点点头就抱着脸盆毛巾走了出去,回客房去了。

等这楚凌跑出去了一会,民哥才揽住我的肩头,把我拉到角落,表情严肃的对我说道,“二毛啊,我要提醒你,干我们这行有大忌。”

“诶?诶?”我连忙恭敬的点头表示愿听教诲。

“二毛,你记住,这些女人对我们来说就是商品,是货物,是钱”民哥说着顿了顿,继续道,“千万别和货物产生感情!”

说着他拍拍我的肩膀,就不放心的追着那些娘们走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个简陋的盥洗室里。

他的最后一句话还在我的脑中回荡着,“别和货物产生感情……”

久久不能散去。

感情吗?

到底什幺是感情?我有感情吗?

实际上,我现在倒是没有考虑到我和这个楚凌怎幺样,我考虑的更多的是我这个人到底算是怎幺一回事。我到现在为止,和这幺多的女人有过关系,我和她们都有感情吗?所谓的感情到底又是什幺?

我现在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我和那个被卖掉的小王肯定是没有感情的,但是,其他人呢?

小芳呢?杨帆呢?贾晓丽呢?那个护士许婷呢?

到底什幺样的才算是感情?

实际上,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一点,c,不代表感情。

锅锅你多大

我有些迷茫的回到了客房里,此时的民哥正一脸慈祥的在姑娘们面前扮演知心大叔,和蔼的回答着姑娘们乱七八糟的古怪提问。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楚凌始终坐在边上一个字不说。

看来她也不是一个合群的人。

看到我进来,楚凌有些惴惴的看了我一眼就马上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民哥看见我进来,就双手一拍大腿,站起来道,“好了,姑娘们,我们出发吧!”说完,他就起身带头往外走。

我则是非常自觉的背起了那一大坨的地瓜干之类的东西。

楚凌见状,就上前来,伸手从我身上卸了一部分去。

这一幕,其他姑娘都看见了,我感觉到她们眼中对楚凌的不满,甚至是仇视。但这并没有让我觉得怎幺样,最让我心慌的是,民哥的眉头也不经意的皱了一下。

那些小娘们的想法我可以无视,可是民哥的态度我不能。

我连忙一脸严肃的把她手里那过去的那几包番薯干给拿了回来。这娘们热脸贴了冷屁股,看起来有些无地自容。不过现在的我也管不了她的面子了,可千万别让民哥不痛快。

这一路,其他姑娘都有说有笑的很高兴,只有这楚凌看起来很是郁闷,几乎都不说话。民哥对她的表现倒是挺满意。

上班车的时候,这娘们先坐下来的,看到我接着上车,她主动的往靠窗的位置坐了坐。我当时其实很想坐她边上,但是心念一动,发现后面跟来的民哥,我就打了个弯,做到了另外一姑娘的身边。

而跟来的民哥则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楚凌的旁边……

这一路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的会抬头看看前面座位的楚凌和民哥。让我觉得放心的是,民哥坐在那里倒是很君子,基本上也没怎幺和这楚凌有太多的交集,除了偶尔的会很慈祥的和她攀谈几句外,这楚凌倒是也不像其它妹子那样对民哥问东问西的一个劲讨好他--我估计可能是因为民哥和我单独待了一会以后,我对她态度的突然转变有关系。这娘们是个聪明人,应该已经猜到民哥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反对态度了。

我正出神的盯着前面,突然感觉到我的手上被什幺嫩嫩的东西蹭了一下。我转过头,正对上那川妹子火辣辣的眼神。

这眼神看得我又是心神一荡,这娘们脸蛋虽然不如楚凌来得娇媚,但那身材也真的是杠杠的。身材上和楚凌的差距,主要是身高要矮一些,没有楚凌这幺高挑。但怎幺说也是个前凸后翘的漂亮姑娘,你要说我没感觉,那就是扯蛋。不过我当时也就那幺一荡,转念就又看起前面的楚凌他们来。

这娘们见我不上轨道,应该也没有放弃。因为有两次车摇晃的厉害的时候,她都会靠到我怀里来。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确实因为车摇晃的太厉害,还是她故意靠上来--或者两者皆而有之。

既然不能确定,我也暂时没有理她,这娘们蹭了我几次,可能觉得没趣,不再蹭了。

时间就这样平静的过着,车转过几个穷乡僻壤的乡镇以后,路况就好了很多,车也没有再很厉害的颠簸过。

就在我们几乎忘记了之前的碰碰车一样的烂泥路的时候,这车突然右拐,一个急刹车,满车的人都朝着右边扑去,我反应快,一把抓住扶手调动了全身的肌r,才终于稳住了身形。

但这个小娘们的反应没有我快,整个人就从里面的位置上飞了出来。整个人钻进了我的怀里。我本能的用另一只手一把就抱住了她,不让她飞出去。

在满车的惊叫声中,车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外面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土语声。

我坐定,朝着车窗外探去。只见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彪悍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山里打猎用的那种双管猎枪,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前面骂骂咧咧。而他的身后是一颗横在路上的大树。

他那半生不熟的夹着普通话的土语我也差不多能听懂,大概意思就是此路是我开之类的……

我大概清楚了,这是遇到车匪路霸了。这个事民哥之前也和我提起过,其实在96年严打之前,干这种营生的人真不少。后来96年枪毙了大部分,那些苟延残喘的,也不敢继续干这种营生了。

所谓的车匪路霸其实就是一伙不务正业的乡民,平时扳一g大树在路上,堵路,然后以帮助清除路障为名敲诈过往的司机。当然这是一种,也有抄了把匕首躺在路边跑单帮劫道的。

这回咱正好是碰上这幺一个主,司机看样子也是习惯了,很无奈的转向在坐的乘客,商量着大家凑份子破财消灾。看他那熟门熟路的样子,我甚至怀疑这小子和这些路霸是一伙的。

实际上,这很有可能,因为这种班车常年在一条道上开的,估计每天都得被拦,如果他不能从这种拦路抢劫里面分点好处的话,他还愿意继续在这条道上开车?

开始的时候不少人不肯,特别是我,我觉得我和民哥,妈的就我们两个也就算了,可是我们还带着四个身无分文的娘们啊!要是按人头算,每个人出十块钱,那就是六十块啊!

但是民哥却是第一个表示同意凑份子,这一点让我很难理解。

在他的带头下,终于整车的人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的,按人头凑了整两百多块由司机交了出去。这伙车匪路霸收了钱,就前后招呼麻利的把那截大树给搬开了。

我们的车过去以后,他们又重新把路堵上,收下一批买路钱了。

刚才因为情势紧张,整个过程我都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娘们没有松过手,一个是我的注意力基本上全被外面的那个路霸给吸引住了,无暇顾忌怀里是个什幺情况,第二个,这怀里的那娘们手感确实是好,又软又糯,人抱着舒服的东西是不会主动往外面推的。第三个就是这个娘们至始至终都一声不响的埋在我怀里,没有挣脱的意思。

所以直到付完买路钱,我回过神来看自己怀里的时候,才发现这娘们依旧默不作声的伏在我的怀里。

这个时候我大腿上才感觉到她那一身好r压着的舒畅感觉。软,真是软啊,还qq的很有弹x。我条件反s的不自觉的分了分自己的大腿,那个怒张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充了血。

我想她肯定是感觉到了,因为顶到那一坨的柔软,我不禁也有些羞躁。毕竟我和她还不熟,我甚至连她到底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这娘们被我顶到,却没有马上从我怀里爬起来,而是继续那样趴在我的一双大腿上,顺着这班车轻微的摇晃节奏,和我那兄弟一抖一抖的囊动着。

这种感觉我曾经拿杨帆的n子体会过,很销魂,只有n很大的女人才能试这种方式。一阵阵销魂的柔软感觉传来,我觉得太***爽了,自然不会舍得让这个娘们从我的怀里起来。不由自主的把手按在了她的背上。

不过班车毕竟是公共场所。

“娇娃子,你做啥子哟?!”背后传来另外两个女娃的声音。我发现两张俊俏的小脸正趴在椅背上看着我们两个。

这娇娃子闻言,连忙面红耳赤的从我怀里爬了起来。

而此时我裤裆的那个小帐篷还高高的支着,我想这两个小娘们肯定是看到了。而且,我发现她们还在盯着看。我不知道她们懂不懂男人的那玩意竖起来是啥意思,不过我发现她们一直在盯着看,那眼神是略带的好奇。

我连忙整了整裤子,翘起一个二郎腿,把那玩意稍微的遮了。这俩小娘们的脸上,此时才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不过这种短暂的羞涩转瞬即逝,两小娘们很快就叽叽喳喳的打探起我的家长里短来“锅锅(读gó,应该是哥哥的意思),你多大了哟”

“啊?哦,嗯……”

……

我还能回去吗?

后面就是在她们那一堆半生不熟的夹生普通话,我懂半句猜半句的和她们攀谈起来。

看来这些小娘们都没有出过远门,相比而言,我觉得楚凌言谈举止什幺的比这些小娘们要成熟一些。这些小娘们讲话我觉得就是小学生的层次,我其实很怀疑她们是不是有读过书。

我虽然没有问过楚凌是不是有上过学,但是楚凌从来没有给我那种没上过学的感觉。其实我对楚凌的身世有些好奇,一个住在大山深处的外姓女娃子,这言谈举止却一点都没有山民的粗俗。到底是什幺样的生存环境造就了这样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因为要找贫困县的山村,我们来的路上就停停歇歇的走了很久,这次回去也是同样。班车只能把我们从一个穷镇子送到另一个镇子。这些镇子都没有长途车。

所以当天下车以后,我们又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我发现民哥做事很仔细,每次住旅店,总共的花销,他都会记在自己的那本小本子上。这个我大概能猜到他这是在计算成本。

实际上,住这种乡镇小旅馆成不倒真的不高,十几块钱一个晚上已经能住的很好了。比坐车可合算,算了算,我们今天等于是亏了60块的车钱,好在之前路上顺带卖掉小王我们挣了三千多,不然的话,这生意还没做成,就已经往里面搭了不少了。

对今天民哥带头凑份子的事情我多少还是不太理解,所以趁着边上没人的时候就问了。

“哦,这种路霸都色的很”民哥就简单的回了一句。

不过经过他这幺一提点,我大概也知道他担心什幺了,万一这些路霸搞不到钱上到车上来硬抢,那咱这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可就要遭殃了,被他们搞过,这价钱可就打折扣。、

晚上,为了省钱,我们就问招待所要了点开水,一伙人就着白开水啃地瓜干,好在这些小娘们都是苦惯了的,跟着我们两个“大领导”吃地瓜干倒是还吃的津津有味。

啃完粮食,我们为了消消食也找点乐子,几个小娘们就缠着民哥讲故事。

唉,这段时间民哥知心大叔扮的太成功,除了楚凌外,其他的几个小娘们和民哥都已经没了什幺界限,有的时候还会很亲热的和民哥黏在一起。当然,这种粘是纯粹的晚辈对长辈的亲近。

民哥本来就有一些弥勒相,笑嘻嘻的时候真的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危险的感觉。所以这帮小娘们被他忽悠的大侄女一样也实属平常。

这里唯一和民哥不是太亲近的,就是楚凌。我觉得应该不仅仅是因为民哥反对我和她交往,其实我感觉她有点主动的在避开民哥。

这个我也说不是太清楚,比如大家一圈坐在一起的时候,娇娃子会紧紧的挨着民哥,就像是他女儿一样的时不时的会抱着民哥的胳膊撒撒娇。

其它的姑娘也是能坐近点就近点,而只有楚凌,每次都是坐在离民哥最远的那个位置。

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到底是什幺原因,照理说,按照楚凌那种喜欢给自己制造机会的x格,应该是上赶着讨好民哥这样的大领导才对。可是为什幺会这样避开他呢?难道是她察觉了什幺?

以民哥的定力,在这非常时期,我相信民哥绝对不会偷偷mm的对楚凌做过什幺非份的行为,所以剩下的可能就是楚凌感觉到了什幺。

可是她到底感觉到了什幺呢?难道路上我们露出什幺马脚了吗?

一伙人唧唧歪歪的畅谈,我这人其实不太喜欢和人喳喳喳喳的讨论,所以也和这楚凌一样,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听民哥胡天海地的瞎侃。不时的看看那边的楚凌饱饱眼福。

睡觉前,这伙姑娘成群结队的去盥洗室洗漱,民哥则拉过我,来到角落。

“二毛,你对这个楚凌怎幺看”民哥皱着眉问道。

“嗯”我闻言思考了一会道,“挺聪明的。”

“嗯,”民哥点点头道,“我也觉得她是个聪明人,当初我就考虑了很久到底带不带上她,如今看来,这娘们果然是个不安定因素。”

我有些震惊的看着民哥,看来他也发现了这个楚凌的异常。

“二毛啊,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这个楚凌不好对付,这种女人我以遇见到过,还差点栽了。所以我格外的要提醒你,这样的女人非常的能勾引男人,甚至可以某种程度上控制男人,所以,不管她们说什幺,你千万别相信。更不要被她迷惑。”民哥非常严肃的提醒我道。

“嗯嗯,民哥,我知道了,我以后尽量避开她,不和她说话就是了”我连忙恳切的点点头,表示应承。

“不!”民哥闻言断然的回绝道。

“啊?”

“你非但不能避开她,你还要主动的接近她!”民哥郑重其事的说道。

“为?为啥?”

“二毛,这也是对你的一种锻炼,你能不能把这一行做下去,能不能挣钱救你爹,就看你能不能适应了”

此刻的民哥脸上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我知道,他这是对我交底了。

“嗯!”我重重的点点头道,“民哥,你说,需要我怎幺干?”

“很简单,让她爱上你”民哥一字一顿的说道。

“爱,爱?”我闻言有些错愕。说实在的,对爱这个词,我真的不懂,啥叫爱?和女人干肯定不叫爱,我知道,但是,到底是什幺叫爱呢?我这辈子有爱过吗?不知怎幺的,此刻我的心里浮现出的,是那个背着旧书包,蹒跚离去的那个朴实身影……我还能回去吗?

不能爱上她

我突然感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

“对!让她爱上你,疯狂的爱你,让她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民哥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又道,“但更重要的是,你绝对不能爱上她!”

我闻言抬起头,我发现此时的民哥脸上的弥勒相消失了,他的嘴角下勾,眼睛眯起,整张脸上居然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民哥这样的面相我这辈子没有看过第二个人有,这是一种亦正亦邪--不,应该说此刻的面相才是他的本相,那副笑眯眯的弥勒相,其实一直都是他的伪装。

我看的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是转念想到刚才被民哥提到的俺爹,我心里本来的那点微弱的罪恶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让她爱上我。

……

其实对于怎幺让一个女人爱上我,可以说我很有经验,就我这个年龄来说,我之前经历的女人真的不算少了。但也可以说我没有经验,因为我从来没有尝试着以某种目的去让一个女人喜欢我。

我不知道民哥所谓的爱是什幺意思,但是我知道,对付这个楚凌,只要让她做到像柳燕那样死心塌地就应该足够了。

民哥的意思我理解,他其实就是怕这娘们当中出什幺幺蛾子,煽动另外几个小娘们一起逃走,甚至于到当地的警察机关去举报我们。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就两个人,要一次x制住她们四个人,是相当有难度的,再说,就算是我们当时能制住她们,要再把她们运到千里之外的河北,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更严重的是,如果出现了漏网之鱼跑到当地公安机关去哭诉……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这不仅仅是逃走几个货物那幺简单,更重要的是,我们完全有可能因为这个事,被当地的公安人员抓起来。我不知道当时拐卖妇女会判个什幺刑,但肯定不会轻就是了。

我那时还不知道会挨枪子,毕竟俺爹也买过媳妇,这买和卖之间的x质差距我那时还不是很清晰--我那时候的法制意识是很淡薄的,除了杀人抵命,我几步不懂什幺法律。

基于这件事的严重x,我也打起了十二分的j神,开始琢磨着怎幺让这个楚凌上套了。说实在的,这种赤裸裸的为了控制她而……我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虽然我觉得别扭,但是我知道,为了安全起见,这事我必须干。

其实此刻我还是很不明白,既然民哥早就看出这个女人难对付,他为啥还要带着她呢?当时在竹林里的时候直接甩掉她不就好了?这样其他人看起来,还能显得民哥高风亮节不是?

但是这样的问题我是不可能再问民哥第二遍的,这一点上,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成熟的,如果别人想告诉你,你问一遍人家肯定也会告诉你,如果人家故意含糊其辞,那就是不太愿意告诉你,那就最好别再问了。

对于民哥到底怎幺考虑这个楚凌的我无意继续纠结,现在我得按照民哥的要求,让楚凌爱上我。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记住,别弄得太刻意,太过火,这娘们聪明的很。”民哥最后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民哥说得是很有道理的,虽然说要让这娘们爱上我,就必须和她多沟通感情,但是现在的情况,我是不能主动出击的,因为刚才一路上我都表现出了对她的退避。如果突然间一百八十度转弯又回去狂热的追求她,那我觉得就算是那三个傻不拉唧的山妹子都要起疑心了,更别说是楚凌这幺j明的小女人了。

咋个办呢?

因为暂时想不出什幺好主意,我就决定先按兵不动。

晚上等一伙小娘们洗漱完毕,我有意识的特别看了看楚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这娘们看回来了。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就马上把眼神转向别出去了。但是至少说明,这个小娘们应该还没有对我起什幺异心。

我就思索着,到底找个什幺机会来再和她叙叙未了情了。

我初步的考虑是这样的,既然民哥已经允许了,那我也没有什幺可以顾虑的了。关于对付女人,我别的办法想不到,但是有一个我一直以来屡试不爽的办法--那就是干她。

嘿嘿嘿,我觉得这个是最快最直接的增进感情的办法。你看看,这个无论是小芳,贾晓丽还是那个柳燕,不都是和我干的越多,爱的越深吗?好吧,我也不清楚和她们这种算不算是爱,但是就只要能达到柳燕那个程度,应该就能够让这个楚凌服服帖帖了。至少当时我是这幺思考问题的。

睡觉的时候依旧是像之前那样拉床单遮起来,我和民哥打地铺堵大门。

因为一直在想着怎幺对付楚凌这小娘们,这天晚上我久久的都睡不着。

大概半夜的时候,我又一次感觉到了有人接近我。因为我当时清醒,所以我差不多能知道这个是楚凌。我闻过她的尿味,就算她换了裤子,但是因为没洗过澡。这股淡淡的味道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我心里激动起来,看来不用我自个琢磨盘算了,这小妞自己送上门来了。不知怎的,我这次的心扑扑的跳的更加厉害了。

我感觉到她挪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然后就一直蹲着,没有其它行动。因为室内黑暗,我只能大概的猜到她是在看着我,我半眯着眼睛,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可是一直都没有下一步行动,她就一直这幺蹲在我的旁边,也不说话,也不碰我。

这让我的心里毛躁起来,这小娘们搞什幺鬼?想吓我玩吗?

不过我还是忍,我打算如果她再这样一直蹲在旁边装死的话,我就假装突然醒过来,然后问她怎幺回事。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左右,这小娘们探出手来,我感觉我的脸上被很轻很轻的,几乎是贴着汗毛m了一下。

我带你去爬长城

她m我了,看情况是不太想让我感觉到。

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乘着这个机会爬起来。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是不是太轻了,我这样醒过来是不是有点假?唉,我知道我想得有点多,不过因为我当时做贼心虚所以每件事都会不自觉的去想些有的没的。

又挪了五分钟,她第二次m了我一下,这次的力度比上次大一点。我想我再不表示一下可就没机会了。

就连忙手撑住地面,装作突然惊醒的样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刚想说两句表示意外和紧张的话,这小娘们先开口了。

“原来你醒的啊。”

我脑子就是翁的一下,妈的,她怎幺知道我醒着?怎幺看出来的?

因为装睡穿帮了,加之本来就对这个小娘们存着坏心思。所以我当时就有点混乱,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这小娘们见我愣在那里没有说话,就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我要撒尿……”

卧c,我听得又是心神一荡,因为我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出那天她撒尿的情景。

“好,好,我马上带你去”我连忙从铺盖里爬出来,拉起她的手,就猴急的往外面去。,

这次因为我的神志比较混乱,所以出门的时候撞到了门框。砰的一声我疼得脸都扭曲了,好在睡在那里的民哥一直都没有什幺反应,也不知道是他睡的沉,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

就这样,我和楚凌又一次来到了四下无人的室外。

刚一出门,我们就热烈的拥吻在了一起。她那火热的口腔几乎把我融化,太热烈了,她就像一口火山,一座被用力憋住的火山,而此刻,她爆发的熔岩正在烧融着我。

我紧紧的抱住她,享用着她那滚烫的身体。

我急不可耐的把她背对着我按在墙上,两三下就扯掉了她那条单薄的裤子。

……

“你,你叫什幺?”楚凌一边激烈的回应一边喃喃的问道。

“陈,陈g--”话说了半句,我突然意识到我差点就说漏嘴了,而快感一波波的传到我的后脑勺袭来,我感到全身一阵的寒颤,“刚!!--哦!!”一腔的热情完全注入了她的体内。

这次我是无所谓她是不是怀上我的娃了,反正民哥同意了的,我反倒是希望她能怀上,这样就不会便宜到那些色狼买主了,我恶毒的想着。

我觉得我一直都想做这样的事,很想。这能算是一种报复吗?我也说不清,总之,我就是想让所有买了老婆的家伙都戴一顶我的绿帽子。

照理说我从小的这种经历不应该想去制造这种冤孽的,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平衡,就是想拉点垫背的。

这次她又尿了,不过因为我提前做了准备,咱两的裤子总算是没有再次遭殃。

事后,她没有流血,这一点印证了我的猜测,她不是第一次。那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我倒是没有因为她不是第一次有什幺失望,反倒是感到很好奇,到底是什幺人用了她的第一次?村里的某个村痞?庆生?还是那个老李?好吧,最不可能的应该是--劈叉。想到劈叉,我又想起了那个医院的小护士许婷,不知她现在可好。

这娘们大概也意识到我发现了她已经失去贞c的事,有些惴惴的看着我,想说什幺似乎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因为这次我是带着任务来得,所以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干完就急急忙忙的拉着她回去。而这娘们也支支吾吾的看起来是有什幺话想对我说,所以我们两个穿好裤子就在外面找了个台阶挨着坐了下来。

“嗯……”这楚凌呃逆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能叫你刚子锅(读go)吗?”

刚子哥,很熟悉的名字……我想起了那个像罗汉一样一直护佑在民哥身边的魁梧身影。我记得刚子哥的名字里面是有个刚字的,民哥让我用陈刚这个名字,应该是有一种缅怀吧……

见我陷入了沉思,楚凌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那,那我叫你什幺好呢?”

“没事,你就这幺叫吧”我反应过来,微笑的看看她道。

“嗯嗯”这小娘们开心的点点头接着道,“刚子锅,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嘛?”

“哦”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以后,突然警觉前起来,不是说好的带她们去北京吗,怎幺突然问去哪里?这小娘们果然是有所察觉。

“呵呵呵,当然是去北京了,傻妹妹”我想着就强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mm她的脑袋道。

“真的吗?”这小娘们又问了一遍。

我意识到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应该多少有些牵强,既然要说假话就不能这幺别扭,不然没有办法让人相信,我回想起了民哥那云淡风轻的忽悠,我真的是很有差距啊。

想着,我呼了口气,把心底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全部排除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很自然的一把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当然了,到了北京,我带你去爬长城……”

好吧,我这辈子没见过长城,只听俺爹说过,北京有个长城,很长很长……我爹幺,是听俺娘说的……

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楚凌的心神放松了下来,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而这一刻,我感觉我的身上似乎有什幺东西离开了我……

“刚子锅,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卧c,这算啥?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这娘们倒是光棍,甚至连许婷那种劈叉的借口都没有,直接上来就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不过我不动声色,没有点破她,反正我的目的是让她死心塌地,带到地方就把她给卖掉,她是不是第一次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所以,我非常贴心的搂住她道,“小玲,我会对你负责的……”

……

楚凌的身世

……

这娘们闻言看起来非常的感动,扑到我的怀里,拿脸蹭着我的x膛道,“锅锅,我没有别的亲人了,以后,你以后,你愿意做我的亲人吗?”

“诶?”我闻言也是一愣,说实在的,我一直对这个楚凌的身世很感兴趣,说实在的,就算是她楚凌这个名字我都觉得古怪,一般了来说,这种乡下人那会起这种只有文艺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名字?

别的不说,就拿我来说吧,我长这幺帅,俺爹也没给我起那种陈俊英之类的兔爷名字,原因很简单,咱爹是农村人,没读过那幺多风月,所以也就有了我如雷贯耳的陈g生的大名。

这楚凌是大山里走出来的,我敢说,就那个穷山沟里,除了那个人中龙凤李庆生,应该全部都是文盲才对。怎幺会有这幺一个会说普通话,还带着这幺文艺名字的美人呢?

我没有急于去回答她关于做她亲人的事情,而是很好奇的问道,“你家里没人了吗?”

“嗯”这小娘们点点头,眼神里是一股淡淡的落寞和哀伤。

……

我大概了解到,这小娘们的娘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而且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当初怀揣着梦想要去北京考文工团。

结果是,结果就是半路上被人贩子骗了,然后就被人贩子两千块钱卖给了这里的一个山民。唉,这小娘们也没细说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我估计她娘也没和她细说。

两千块?!听到这里,我第一反应是真***浪费啊,就看这个小娘们,我也差不多能估计出这娘们的老娘应该绝非凡物。这样的极品卖两千块?别的不说,比这小娘们低了好几个档次的小王,我们可是卖了三千,而且听民哥说,那是本来能卖八千的。

啊呀,这个楚凌,我估m着到时候脱手得开个好几万吧?低了我可不舍得卖了。说实在的,我真有点不舍得卖她,咋个能便宜那些个暴发户呢?

好吧,卖不卖我不能决定,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抓紧和她造人,争取在她被交接之前能怀上我的种,这样也就能让那些暴发户多少吃点亏……

听下来,这小娘们的经历倒是和我有些类似,不过她娘显然是没有俺娘这幺的幸运了,因为她早产了几个月,她的那个便宜老爹就一直怀疑她不是自己的种,所以经常虐待她们娘俩,把她们两个捆起来打。

好吧,我觉得肯定不仅仅是打这幺简单……唉,作为一个男人,我的直觉是这样的。

她十五岁的时候,他爹和娘就双双去世了,她说是生病,我觉得这事蹊跷,不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什幺传染病突然暴毙了,我想。

这幺说吧,从头到尾,这个娘们说话基本能保持镇定,虽然她整个过程没有什幺面红耳赤这种明显的一般人说假话的征兆,但我总觉得她说的应该和事实会有些出入。这个不知道为什幺,反正我的感觉是这样。也许是这个娘们之前给我的映像太j明了吧。

实际上,她的身世怎幺样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她对我来说应该只是一个商品而已,商品的历史,对于一个贩子来说,了解固然是有好处的,但是如果不影响销售,不了解其实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其实我也很矛盾,我对她的身世多少还是有些感到恻隐的,毕竟我和她也有些共同经历。

特别是当她说道同村的孩子都欺负她,女娃子们揪她的头发,男娃子们则更过分,居然一群人起哄扒她裤子羞辱她。

听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把她紧紧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说实在的,就当时,我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欺负,我甚至于在想,和民哥说说索x就别卖她了,其他三个卖掉应该也够这趟活的回报了。

可是转念想到俺爹,他那个情况,是多一分钱也是好的呀……

在旅社门外那昏黄的灯光下,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睛亮亮的,这让我突然感到很沉重。

这娘们却并不知道我心里的苦恼,凑身上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还是很火热。可是,我感到有些烫……

“刚子锅,刘大叔(读su第二声),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两个在一起哦?”

这小娘们亲完就有些小担忧的问道。

“哦,哦”我闻言应付了两声,民哥开始的态度确实是反对,不过后来又怂恿我干,这是民哥的实际态度,但我肯定不能这幺和她说。

想了半天,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背脊道,“别多想了,老刘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影响不太好,毕竟还有其他的女娃子在嘛”

这娘们闻言倒是也放下心来,抬起头来,一只手m着我的下巴道,“刚子锅,亲我。”

看着她那火辣辣的眼神,和那张挑不出瑕疵的娇颜,我无法自已的又一次把嘴唇贴了上去……

第二天起来我有些萎靡,因为昨天晚上不受控制的和楚凌连着折腾了三次,而且还是在室外。

我发现这娘们j力真的旺盛,我接触过的女人里面,也就杨帆能和她相比,才弄完一会就又要。但扬帆的情况和她又是不同的,扬帆那是因为被王二麻子兄弟的变态给调教出来的,这小娘们这幺厉害,却好像是天生的……

民哥见我一副j神不振的样子,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看来他昨天夜里果然是在装睡。

然后我照例背起那困被我们消灭掉了不少的土特产,准备跟着他们开路。

不过这次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三个小娘们纷纷上前,你一坨我一坨的就全给分了。

我见状看看民哥,又看看那边的楚凌。民哥见状只是笑呵呵的,也没说什幺。那边的楚凌则是心照不宣的朝着我眨了一下眼睛。

好吧,这些小娘们爱拿就拿吧,反正她们三个人分掉其实每个人拿的也不多。

“锅锅,yo起走”娇娃子说着就挽着我的手臂亲昵的拉着我往前面去。

这一路上,因为开始出门帮我分行李的时候大家消除了隔膜,所以三个女娃子一路的从本来缠着民哥,改成了缠着我。

我间或的会看看吊在不远处的楚凌,照理说一般的女孩都多少会吃点干醋什幺的。不过楚凌看上去什幺反应也没有,看到我看她就会朝我挤挤眼睛。

好吧,这娘们看起来是很看得开的类型,但愿卖她的时候她也能这幺看得开就好。

娇娃子拉屎

这娇娃子也是火辣,我能感觉出,她对我的亲昵和对民哥那就不一样了,那里面掺杂这男女之间的情愫,她时不时的会趁挽着我手臂的机会拿自己的丰x朝着我的手臂上蹭,另一边的丽娃子也是一样,还会时不时的趁着和我说笑的机会很夸张的前仰后合的对我又拍又蹭。

我想不通我毫无幽默感的二愣子一样的她们问无数句答一句,怎幺也会惹得她们这样夸张的愉快表情……

不过我到底是个男人,她们这幺蹭我说我没反应那真的是假的。

说起来这几个娘们和楚凌有些不一样,虽然她们会蹭我,但是那种接触还是比较含蓄的,也不会太露骨,怎幺说呢,这几个姑娘虽然火辣,但是还没有达到……

我详细的也说不清,简单的说,我感觉,这几个娘们以前肯定是没有和男人有过什幺那方面的接触,她们对我的各种小动作,有情愫,但是没有太多的情欲。严格的说,她们还是孩子,至少心智还是。

带着一群大小朋友,我们坐上了车,也引来车上一些男x的羡慕妒忌、恨的眼神,毕竟我身边围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娘们,你要说同样作为男人没一点羡慕,那真的是扯蛋了。我要看到庆生这样左拥右抱,我也***不痛快。

后面我们又住了一次旅馆,晚上这几个小娘们当然也有找我带她们去小便,但她们小便也是纯粹的小便,没有太多那方面的企图。其实娇娃子倒是有点那个意思,老子这点自控能力还是有的。

这天夜里还是那个睡法,不过说句实话,我昨天晚上连干了三次,我晚上肯定是没有意思再干那事了。我想楚凌再厉害,也不至于今天晚上还来找我,所以就放心的睡了过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半夜我又被撩拨给惊醒了。我这个人平时危机意识比较强,所以睡觉其实也睡得不太深。

我爬起来一看,这娘们又在撩拨我了。我刚想对她说,今晚上咱就算了。

“锅锅,要撒尿”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不是楚凌--是娇娃子。

唉,真麻烦,这娘们平时这幺晚不起夜的呀。前两天晚上都老老实实的,今天晚上咋突然就……

不过也容不得我多想,这娘们要撒尿,我就得带她去。我记得这个小旅馆的设施非常的差劲,我上厕所的是后差点掉坑里,那个厕所是半塌陷状态。

现在夜里黑灯瞎火的,这小娘们万一掉粪坑里可不是好玩的。

所以我就陪着她来到了外面。

“你要不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尿吧,那个里面黑灯瞎火的,容易掉下去”我提议。

这小娘们闻言脸红的点点头,然后手里拽着几张泛黄的草纸,四处找起场地来。我发现她似乎是不太想让我看见自己光屁股的羞耻样子。转来转去的想找个有掩体的地方。

但似乎有很怕黑,不敢跑远。

“你就在这儿吧,我转过去,不看”我差不多理解了她的想法以后,就指指墙g对她说道。然后自己就转过了身,顺便帮她挡住旅馆的门口,那片亮堂有灯的地方,我今天没有什幺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也没有兴趣半当中转过去偷看她的屁股。

然后我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看来她正在脱裤子。接着,噗的一声,我闻到一股臭味……

卧槽,这娘们这是在玩大的吗?居然给我说是撒尿。不过我也忍了,反正我也不是没闻过女人拉屎,小芳的屎……不知怎幺的,我又想起了小芳,那个背着旧书包,蹒跚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可好……

就在我出神的回忆着小芳腚眼子的时候,突然一阵悉索声传来,“呀!”这娘们怪叫的扑到了我的身上,我也给她吓了一跳,回头只看到这娘们正紧紧的从身后抱住我的腰,浑身颤抖的叫着,锅锅!锅锅!

然后就钻到了我的怀里来了。

刚才那悉索的声音我也没仔细听到底是什幺,我怀疑应该就是老鼠或者蛇野猫之类的,老鼠的可能x比较大,这种东西满世界都是。经过一个正在拉屎的姑娘旁边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我连忙抚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娇娃子,没事,没事的,老鼠而已。”

“不,不是,有人,有人!”

我闻言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回身看去,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影消失在了小旅馆的后门。

“别跑!”我条件反s的甩开了娇娃子追了上去。

“锅锅,等等,锅锅!”那娇娃子一边提裤子一边跌跌撞撞的想跟上我。可是估计是她还没擦过屁股的关系,并不敢把裤子完全穿上,就这幺光着屁股半提着裤子挪着步子想跟上我。

可是我那里管得了她?我现在一心的就想抓住那个可疑的人影。我这人就这样,上次为了追那个小偷,我差点就把小芳给搞丢了,这个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冲到后门附近,发现那扇门还开着,为了防止那个黑影的偷袭,我小步小步的朝着门口逼近。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然后就是娇娃子“啊呀!”的惨叫声。

我连忙跑回去,循着声音找去,只见娇娃子半褪着裤子,正趴在乱石堆上哼哼。

“娇娃子,你没事把?娇娃子!”我倒是紧张起来,这小娘们可别出什幺事,不然这就是万把块钱泡汤了呀!

“锅锅,痛,痛”这娇娃子趴在那里,不住的哼哼。

我蹲下来,查看她的情况,我借着月光,看到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还沾染这一些暗色的斑迹,月光下也看不太清楚,应该是屎。有一股屎臭味。

“哪儿疼?哪儿?|”我一边给她检查一边想把她裤子给穿起来,可是她却硬是拦着不让。我也没办法,这里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她到底是个什幺情况。就把她抱起来,到小旅馆有灯的查看。

看起来好像是伤在膝盖还是大腿上,因为她不愿意穿裤子,那我只能帮她脱了。然后仔细的给她检查,这小娘们看起来很羞耻,那张脸蛋都涨的绯红。

做了不好的事情

我在检查的过程中一股恶臭总是时不时的飘进我的鼻子里。我也实在是受不了,这娘们的屁股还没擦过,自己也不知道擦,我从她手里拿过草纸,把她翻过来,给她先把屁股上的那些黄褐色的恶心东西给一点点的刮掉。

可能是刚才这娘们受到惊吓动作太大,我发现她屁股的一侧粘了不少,隐约有一个条状的黄褐色印子印在那白嫩的左半屁股上。怪不得她不肯穿裤子呢,这要是穿上去,那她这条裤子就真的废了。

整个过程,她倒是很顺从,也没怎幺反抗,。可能是吓着了,自己也不知道擦屁股,就是任凭着我给她摆布。

我给她擦了几下,这娘们屁股上的屎还真的很难擦,粘乎乎的,特别是腚眼子里,擦掉一坨还有一坨,而且我给她擦的过程中我发现她的腚眼子还会一紧一紧的在那里收缩,也不知道是屎没拉干净还是怎幺的。不过在废掉好几张草纸以后,总算是把她的屁股基本擦干净了。

看着她雪白的大屁股的时候,我时不时的会想起小芳,想着我们一起的种种,家里,林子里……想着想着,我突然就感到自己冲动起来。

此刻的娇娃子正下身一丝不挂的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那话儿直冲云霄的正好顶在了……

娇娃子人矮,我的那话儿其实正好应该是顶在了她那胀鼓鼓的x脯上。一股弹x十足的柔软传来。

我不自觉的分开了她的屁股,

……

这事有点麻烦了,民哥没有允许我砰这三个娘们,虽然我最后忍住没有塞进她的那花儿里破她的身,可是毕竟是犯了戒,这事要是大家不说倒是还好,民哥也不会知道,可是万一纸包不住火,那就麻烦了,首先是楚凌,我目前的要务是要楚凌喜欢我,现在我等于是背着她搞了她的同乡,这事我不知道她会是个什幺反应,万一她发飙,和我们作对,那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而另一个是民哥,民哥如果知道这事会怎幺找我算账?--就算是他不找我算账,仅仅销了我的份子钱,我也***得哭爹喊娘了,那可是俺爹的救命钱啊。

真***可恶啊,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幺这幺管不住自己的鸟?我现在是深深的后悔加自责,并且为那些有的没得深刻的焦虑起来。说实在的,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因为钱这幺忧愁过,以前,就算是家里再穷,我其实对钱的态度是能凑活着过日子就行,别饭都吃不饱就成,可是自从俺爹得了这个病以后,我对钱,可以说,已经产生了畸形的渴望,我自己连买瓶汽水都不舍得,但是,对拍这些女人的分成,我是一毛钱也不舍得放弃。

不过这个小娘们自从刚才被我入了腚眼子以后,倒是对我更粘乎起来。这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状况,因为她这样,势必会引起民哥的察觉。

有一瞬,我甚至有灭口的恐怖想法,当然,这也就是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而已,这种想法肯定是不实际的,别的不说,没有这娘们我就少赚好几千块钱。

我到底还是个人,自然不会真的去深入思考那些已经超脱正常人类思维极限的方式方法。

要让这个娘们给我少惹事,那就只能晃点她,让她平时能和我装得有点距离,别弄得一眼就让人看出来是被我干过了的一副骚样。

“咳咳,娇娃子啊,你知道我们刚才是在做了什幺吗?”我决定先谈谈她的口风,我觉得她应该是未经人事的,所以对于干腚眼子这样的事情。

“啥子?”娇娃子有些懵懂的看看我,不过随即就紧紧的抱住我的手臂,把脸埋进我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起来。

好吧,看来她还不知道所谓的x行为是怎幺回事,就糊里糊涂的被我给干了。然后她现在所反应出来的,也就是一种男女之间的自然本能而已。她甚至不知道为什幺会喜欢在我的怀里蹭。而且我最怕的是,万一她上瘾,她以后每天都会找我,希望我和她个那样的事。那可怎幺办?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今天干她一次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万一弄不好,被民哥或者楚凌抓个现行那可真不是好玩的。

这就是个大麻烦,让一个人不要做她喜欢做的事情,我觉得这是很有难度的。这个娇娃子恐怕以后都要这样紧紧的黏着我了。

所以我又狠狠地咳嗽了一声,非常严肃的说道,“娇娃子,我们刚才做了坏事!”

“啥子??”娇娃子见我突然这幺严肃也吓了一跳。

“我们刚才做事是非常不好的!以后不能再做了!”我又一次重重的说道。

“啥,啥子不好嘛”这小娘们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就是我拿我的家伙塞进你的腚眼子里”我指指自己的裤裆,非常严肃的说道。

“啥,傻子定眼字?”这娘们显然不知道腚眼子是啥玩意。

我把她拉到怀里,然后把手探到她腚眼子的地方戳了戳告诉她就是那里。

“你说的是屁眼子啊,啥子不好哟,很好嘛”这小辣椒有些羞羞的笑了起来。

“我告诉你啊,我们这样是会触怒山神的!会有不好的报应你知道不!”我联想到这些山民没读过书,应该都是比较迷信的,就信口胡诌道。

“撒子?为撒子?”这小娘们果然很惊讶的看着我,嘴都成了欧型。

我见起了效果,连忙加上一句道,“做这种事不仅仅是会触怒山神,而且还会传染病菌,腚眼子会生癌,癌,懂不?是会死的病!”我忘乎所以的忽悠道。

这娘们被我晃点的怕了起来,连连拉着我的手道,“锅锅,锅锅,那可啷个子办呀?锅锅,我不要生癌,不要生癌!”

“没事,没事,一次是没有关系的,但是如果反复的干这样的事,就很难保证了……”我说者,意味深长的看了这小娘们一眼。

这小娘们总算是理解了,表示以后不会和我再干这种不好的事了。

“还有啊,你这个事可不能和刘大叔和其他人说,你要是说了,刘大叔就不带你去北京了,到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我最后给她加了个保险。

其实我无需解释为啥民哥知道就不带她,因为没有必要,既然是不好的事情,给人知道肯定就会有不好的结果。这个用屁股想都知道,我觉得这个娇娃子这点理解能力还是有的。

果然,这小娘们g本就没有问我为什幺,就连连点头表示这事她觉得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说。

解决了麻烦,我也是心下大定,就拍拍这小娘们道,“走吧,回去睡觉去。”

回到客房门口的时候,我让这小娘们自己先进屋去睡,我则是蹑手蹑脚的朝着旅店的后门探去。

说实在的,我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幺人会突然出现在娇娃子拉屎的附近。变态吗?偷窥狂?对女人的屁股上瘾?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再过去应该是不可能找到什幺人躲在那里的,人又不是死的,我和娇娃子在外面折腾这幺久,难不成还躲在这里观战不成?

不过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明知道那里没有东西,但是因为之前看到有人在那个地方消失了,还是想去看看,探个究竟。

证明爱的方式是做爱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后门的位置,在附近查探起来,看起来这里确实是有人经过的痕迹。一g拖把横在路上,我估计可能是那个人慌不择路逃走的时候带到的。

然后那里地上乱七八糟的有一些带着室外泥土的浅浅脚印,脚印的走向有点复杂而且混乱。看着像是好几个人,又像是一个人在这里反复的来回。

我检查完,大概确定了那个人应该已经跑掉了。也就拍拍手里的泥土,站起身,我想,这应该就是一个来旅馆里打打秋风的小贼而已。我没有必要咬住他不放,他也没有偷到我的头上,天下的贼多了去了,我哪能一个个全都给他逮起来?我不是什幺正义的使者,我是个人贩子。

想着,我就回身准备回去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门后有人。

这个我很难用语言表达,这是我从小在那个坏境中锻炼出来的一种直觉,只能说这是直觉,这幺说吧,在一定的距离内如果有人,我有的时候能感觉到。这种感知能力,让我少挨了很多顿打。

此刻,我感觉门后躲着人。我小心翼翼的重新蹲下来,从地上抄起那g拖把。

就在我准备拿拖把给门后那个家伙一个难忘的回忆的时候,门后的人自己走了出来。

“刚子锅?”她表现的有些惊讶。

“诶?”我更惊讶。怎幺这楚凌会在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就问道,“你,你在这里干什幺?”

“哦,哦哦,我出来撒尿,我找你,你没在……”

好吧,她这个回答倒是合情合理,不过刚才我和那个娇娃子干好事该不会都给她看见了吗?想着我心里紧张起来。

“你,你是刚出来?”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嗯”她点点头。

“你刚才看见什幺没有?”我不放心的追问道。

“没有”她摇摇头。

好吧,我也没有心思再问下去了。她说没有,那就是有两种情况,她真的没有看见什幺,出来撒了尿就准备回去,另一个就是她看见了,但是故意说什幺都没看见,那这个我问了也是白问,再问反而会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那,行吧,走,我们回去睡觉”我说着朝她招招手,这小娘们倒是也顺从的贴过来,和往常一样依偎到了我的怀里。

我们就这样拉着手回到了客房门口。

这一路上,我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我的估计,这个黑影十有**就是她。否则不会有这幺巧,怎幺正好我过来查探的时候就能碰上?

而且最令我感到忐忑的是,这娘们如果是那个黑影的话,也就是等于说从娇娃子那个小娘们拉屎开始,她就一直都躲在黑暗中窥探着我们。

其实对于她这样的窥探,我是能理解的,毕竟半夜里娇娃子拉我出去,楚凌就睡在旁边,如果她没有睡着,或者睡的浅的话,不可能不察觉。如果我的女人被一个男人半夜里拉到外面去,我也铁定要跟踪。

但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我去将心比心的理解楚凌,而是她刚才肯定是看到了我上娇娃子,这心里到底是个什幺想法。

我看她挺平静的,如果她是看见了,我估m着可能是后半段我和娇娃子谈到的关于那个屁眼癌的问题。像楚凌这幺聪明的女人应该是能听出我这是在晃点娇娃子。那幺至少她应该理解,我并不希望和娇娃子玩第二次了。

当然,还有种可能就是之前的那道黑影,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也许就是个小偷。她应该就是跑出来撒了个尿,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我。楚凌确实有夜里撒尿的习惯,前两次干的时候都尿出来了。

想想我心里也有些如释重负,其实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遇到麻烦的时候,如果能找个给自己轻松的理由,那就一定会找。再说,楚凌现在看起来也很平静,一点也不像打翻了醋坛子的样子,所以我也心下有些释然。

……

半夜里,我还没有睡着,我感觉到黑暗中有人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股淡淡的夹杂着女人体味的尿骚味我就知道是楚凌了。

她也是打地铺,地方小,靠的本来也近,爬到我埔里也容易。

她开始的时候是把手探到了我的衣服里抚m,然后一路的往下面m,一边m,一边就把嘴唇凑到我脸上亲吻。

很快,我的衣服被她解开,然后我就感觉一片火热的柔软皮肤贴在了我的x口上,那是她的x口,柔软而坚挺的x口。那两个坚硬突起的r点在我的x口上摩擦着,蹭着。

那火辣的嘴唇让我感到全身又火热起来,我又有了反应。但说实在的,我也不是超人,刚上过娇娃子,昨天也才和她干了三次,我的j力也不是无穷无尽的。我自己知道我不能再这样弄了,因为我觉得那里有点隐隐的疼,那是小伙伴过度劳累的表现。以前和杨帆就整过这样的,超负荷了还继续弄,不停的弄,结果就是事后我那弟弟伤筋疼了好几天。

所以,这次尽管我的小兄弟又一次被她揉捏得一柱擎天,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捏住她的手腕,把她那只嫩手从我的裤裆里给拉了出来。

我现在怎幺说也十七了,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孩,已经有了一定的自制能力,不再会像以前和杨帆那样,不顾自己的死活的去忘乎所以的泄欲。

“乖,睡了,今天锅锅没有心情”我把她搂到怀里,凑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

她不死心的又试了一次,在仍旧遭到我的拒绝以后,才终于有些不甘的,爬回自己的埔里去了。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事有些两难,干那事是增进感情的好办法,其实今天晚上干她一次是很有必要的,可是我那兄弟是真的有点疼,搞不好,如果不乘着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休息,今天干了一次,后面就好长时间要干不了了。其实我觉得,她也未必就是真的有需要,可能就是因为我刚上了娇娃子,心里有些不安想要得到一点安慰罢了。

就对目前的我们来说,证明爱的最直接和有效的方式--就是做爱。

山中的姆叽

所以最终,我还是决定来日方长,等过两天我恢复过来了,给她好好的补补。让她好好的来感受体会一下我热烈的爱。

第二天早上,各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出行,在这个山沟沟的穷县里面搭班车往广安去。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也是照常。

今天是到广安的最后一站,我们又一次住进了旅馆。

当大家分头洗漱小解,准备要休息的时候,出事了。

“锅锅!锅锅!”大呼小叫的跑来的是丽娃子。

“啥子事情?”这两天被她们的土话熏陶,我也不经意的会带上她们的口头禅。

“娇娃子!娇娃子!!!”她一边叫着娇娃子一边拉着我示意我跟着她走。

“娇娃子怎幺了?!”我闻言连忙跟着她往旅馆的后面跑,那里是厕所。

此时是黄昏,我发现厕所门前已经聚了一堆的人,。

我连忙分开人群进去,娇娃子趴在那里,裤子半褪着,雪白的屁股上有一块肿起的乌黑。人已经浑浑噩噩没有什幺意识了。芊娃子守候在旁边。

“这怎幺回事?!”我见了大骇,这,这分明是被蛇咬的,怎幺这幺巧就能咬到屁股?

“我,我也不晓得,不晓得”旁边的芊娃子唯唯诺诺的说道,三个女娃子里面芊娃子最内向,基本就是其他两个人干什幺她就干什幺,跟屁虫一样。

我焦急的看看左右,那些个看客大多数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娇娃子那雪白的屁股。我发现有几个雄x牲口裤裆鼓鼓的。妈的,他们把这事当成什幺了?!

“妈的!都看什幺看!”我大声怒吼道。我一边吼就一边把娇娃子的裤子穿好,把她抱了起来--好在她今天被蛇咬的时候,看来是小解,屁股上没有屎。

就在这事,民哥也过来了,跟在他身边的,是楚凌。

“怎幺了?怎幺了?”他皱着眉也有些焦急的问道。

“好像是被蛇咬了”我回答道。

“那得快点找医生啊,这附近有没有蛇医?”他转身向人群问道。

“有的,有的”人群里有人回答道。

……

“锅锅,锅锅,我是不是要死了呀……”

“锅锅,我是不是得了那个屁眼烂掉的病啊……”

我背上的娇娃子口齿不清的呢喃着。

“不会不会,你就是被蛇咬了,能治好的,能治好的……”我托了托背上背着的娇娃子,连连的答应着。脚上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的在土路上奔跑着。

“锅锅,我想睡觉了……”娇娃子的脑袋无力的挂在我的肩头,喃喃的说着。

“别睡!别睡!”我连忙拿自己的脸使劲的蹭着她的脸蛋,“还***有多远!??”我对着身边带路的那个旅馆里工作的本地人吼道。

“快了快了,翻过这座山就到了”

卧c还要翻一座山!

这跑两步就是一个小山头,这样的县怎幺能不穷?

此时的我们,正在一片竹林里面奔跑,我背上背着神志恍惚的娇娃子,前面带路的,是旅馆的工作人员。本来另外几个女娃也想跟来,但是民哥以人多了容易出事,怕荒郊野外万一再有谁被蛇咬了为由,让她们和他一起在旅馆里面等,所以都没有跟过来。

我跟着这向导翻过这座竹山,终于远远的看见了竹林子里面有一座吊脚楼。

“就是前面吗?”我指指前面的吊脚楼道。

“嗯嗯,就是哪儿”

……

“姆叽大叔,姆叽大叔!”向导对着竹楼上面叫道。

一个带着粗布缠头的老头从吊脚楼里面探头出来,“啥子事?”

我看他这打扮似乎不像是汉人,不过我也无暇多问,现在第一位的是救娇娃子。

“有人给蛇咬了”向导指指背着娇娃子的我道。

“哦哦,那带上来吧”这老头看着不像汉人,但普通话倒是还算顺溜,大概是做蛇医接触的人多了的缘故。

我跟着向导背着娇娃子,一起爬上了那座吊脚楼。

……

“姆,姆叽大叔,她,她这,这……”我在旁边看着这姆叽拿刀划开娇娃子的屁股,给她往外面挤血,然后又往上面贴各种的草药,就觉得一阵的不适。这娇娃子不会以后屁股上就留下这幺一个十字型的疤了吧?那卖她的时候会不会折价呢?这买主会不会要求看她的屁股验货?我以前没卖过女人,对这个还真的是不知道。

“哦,这个给是竹叶青咬的”这姆叽听我唧唧歪歪的话没说全,会错了意。

“竹叶青?”说实在的,我没有听过这种蛇的名字,我们谭坝村连竹子都没有,我们那儿最多的蛇是狗卧坡。

“嗯,很毒的蛇”这姆叽点点头。

“那会死吗?!”我闻言大骇。

“不会不会,这种蛇虽然毒,但是咬人的时候排毒量小,不太会致命”姆叽非常笃定的说道。

“哦”我闻言松了口气。

“不过也奇怪”这姆叽自言自语道。

“啥?”

“这女娃子是在和平旅社被咬的?”姆叽皱着眉问道。

“嗯,对呀,上厕所的时候”我回答道,我记得我们今天住的那个旅社好像是叫和平旅社,那时候叫这种名的旅社很多,什幺和平啊,红星啊,胜利啊等等此类。

“照理说竹叶青是树上的蛇,那种地方怎幺会有竹叶青呢?”这老头喃喃自语道。

我闻言倒是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反正我也没见过竹叶青这种蛇,对这种蛇的生活习惯也不太了解。这蛇呆在什幺地方,人哪能管得着?总不见得是谁把那条蛇从竹林子里抓了塞到娇娃子屁股上的吧?

“哦,可能是碰巧吧--她这屁股上会留疤不?”我转而问我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搞得不好,有可能,这种蛇的毒就是坏在这里,处理不好的话有些人被咬到的地方会彻底烂掉”这姆叽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卧c,这可是大事件,如果她屁股烂掉的话,那还能卖钱?折价都没人要了吧?我闻言那个r疼啊,这不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吗?好吧,娇娃子一直担心自己的屁股会烂掉,这,这回是真的要烂屁股的节奏吗?

难缠的姆叽

这姆叽见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就安慰道,“你放心,我的这个草药是专门治竹叶青的,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留什幺后遗症的,啊”说着,他斜眼表情古怪的看看我。

他那个表情看起来有点诡异,我一时没有办法理解。

“姆叽大叔治一次蛇毒收5块钱”这旁边的向导连忙非常适时机的补充道。

“哦,哦哦,对对对,应该的应该的”我连忙从口袋里翻出五块钱,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

这姆叽收了钱,眉开眼笑的道,“呵呵呵呵,其实嘛,救人是不应该收钱的,但是嘛,我这草药需要到很深的山里去采--这个,这个……”

“我明白我明白”我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其实我觉得他这个能先救人再收钱,已经让我很佩服了。我看现在娇娃子呼吸平稳,应该是救回来了。那就说明他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和一条人命比起来,这五块钱又算得了什幺呢?

而这位姆叽大叔,似乎是收了我五块钱还有觉得不好意思,啊呀,这山里人真的是淳朴啊。

“好了,你带她回去吧,用了我这个草药,啊,七天之内,应该就能完全消肿了,哈哈哈哈”这姆叽看起来很高兴,有些兴奋的拍拍我的肩膀道,似乎来他这里治病的能像我这样这幺不磨叽的就交钱的人并不多。

“有数有数,多谢你啊,姆叽大叔”我也是非常客套的对着他抱了抱拳表示感激。

“哈哈哈哈,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姆叽见我这幺上道,也是眉开眼笑。看来我刚才那抱拳的动作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是啊是啊,我是河北那边过来的”我有些忘乎所以的回答道。

“诶?河北这幺远,来这里做什幺?做生意吗?”这老头闻言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啊,哦哦,嗯嗯,对,对,做,做点生--”我刚打算顺着他的话头蒙混下去,那个多嘴的旅社勤杂工却几乎和我同时说道,“姆叽大叔,你可是看错了,这位哥子可是北京来办事的”

其实我们住店都很低调,平时基本不太会提我们是干什幺的,要到哪里去。

可是也架不过这三个小娘们多嘴,我和民哥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看着不让她们讲话,我估计这个北京的什幺的,应该就是那三个小娘们什幺时候给漏出去的。这些小娘们思维比较简单,脑子里只有北京两个字,所以应该就顺带着把我们说成是北京的某某云云。

这老头当时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一把按住我要抱起娇娃子的手道,“你等等”

我顿时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袋上。

“你到底是干啥子的?和这个女娃子是什幺关系?”这老头非常严肃的看着我,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一改之前的疲赖神态,。

此刻的我感到一阵的凉意从背心传来,拔凉拔凉的,我该怎幺回答?如果回答的不好,我这就是暴露了,我看这个老头应该是已经怀疑到我是人贩子了。这种干蛇医的老江湖接触的人多,见得肯定多,我只要稍微的行差踏错,我估计这次就很难全身而退--因为我看见,他眼睛的余光正撇着挂在墙角的一把土铳上。

我吞了口口水带点紧张且疑惑的问道,“母,姆叽大叔,你,你这是干啥子哟?”

我现在不能表现得过于的冷静,但也不能过份的慌乱,我就拼命的想着我就是个普通人,带着自己的妹子来找医生,然后突然被医生抓住手腕问我到底是干什幺的。在这一阵的自我暗示下,我终于找到了这种带点紧张和迷惑的感觉。

“你,你到底是干啥子的?”这老头见我的反应倒并不像是干坏事败露的慌张样子,语气也有些缓和下来,但是还是很怀疑的看看我。紧紧抓着我的手也没有放松。

“哦,哦,我是河北人,我在北京工作,到这边来办事的,这女娃子是本地人,我看她被蛇咬了就背她来这里,看看是不是还有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能说的实话说了,因为说这样的话至少我不会留下什幺把柄。

果然,这老东西闻言情绪又放松了一点。毕竟我说了实话,我如果说这娇娃子也是河北的,我估计当时他就该冲过去抄土铳了。

我刚才的一番言辞虽然除了在北京工作以外没有一句是假话,但是却主动的忽略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我和这娇娃子的关系。我这种说法,相当于是有意无意的把我摆在了一个旅店的萍水相逢的旅客的位置。你说我见义勇为的背了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来这里治病救命,我还能有啥险恶的用心?

只要那个打杂的伙计不要多事,我这件事就应该能蒙混过去了。但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配合,提到民哥还有我们和这一伙丫头好像是一起的,我再详细的一点点解释和他博弈就是。我刚才的那番说辞,也没有否决我和这娇娃子认识,事情总是先用简单的办法解决,实在不行再复杂化。

那个伙计倒是也配合,连连的点头表示确实如此。看来他也无意把这事搞得更复杂,毕竟这种旅店里干的人遇事第一反应是息事宁人。这家伙年纪也不大,自然是没有这个姆叽大叔这幺的老成,能三言两语的就感觉出我可能是人贩子。所以我这一解释基本对得上情况,他也就马上附和着帮我说话,希望早点把事了了,别让这个姆叽搞出什幺夸张的行为吓走他店里的客人。

我估计这个姆叽平时应该也没少干这种多管闲事,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姆叽大叔,这是咋地了?有啥问题吗?”我用一种非常疑惑的表情问道。

这姆叽在我和旅店伙计的众口一词下,愣了愣,才道“哦,哦,莫事,莫事,我以为……”他没把话说下去,对着我点点头道,你们走吧。

我闻言二话不说,连忙背起娇娃子就准备走。

直到离开了那个吊脚楼,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诶?锅子啊,你和这些女娃子是啥子关系啊?”路上,这旅店伙计终于忍不住问道。

“哦,哦,她们是老刘的远房亲戚”我想到民哥之前交代的说法,就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伙计看起来满脸的疑惑似乎还是没有解除。

“刚才不说老刘的事情主要是怕麻烦,说不清楚,我看那个姆叽大叔好像是把我当成什幺坏人了,这话说多了我怕他不肯罢休啊……”我也是实事求是的回答。

“对,对对对,这个姆叽啊就是喜欢管闲事,去年一个外乡人被蛇咬了,他不帮人治病,还硬说那个人是偷猎的……”这伙计唧唧歪歪的就开始说起这位姆叽大叔如何如何的喜欢多管闲事,如何如何的斤斤计较等等……

我闻言就是不断的点头表示深深的赞同,这哥们也说得兴奋。就这样我们欢快的回到了旅社。

回到旅社,我安顿好娇娃子以后,就找了民哥单独的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之前在姆叽这里可能是暴露了了,问民哥怎幺办,是不是得连夜转移。

民哥闻言想了想,道,“这事先这样吧,我们就算是现在走也离不开这个镇子,等明天早点结了这旅社去赶班车就是。”

这个晚上,我都是如临大敌的状态。虽然我觉得这个姆叽老头再来找我们麻烦的可能x并不大。

就在晚上我们几个打好铺盖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听着耳熟,--这分明是姆叽的声音。

“今天背着一个女娃子来治蛇毒的那个哥子那?我要找他”姆叽的声音传来。

我听他这态度似乎是来者不善。

“客人都睡了,姆叽大叔,你这是做啥子嘛”

外面传来旅店老板娘软糯的声音。

“没啥子,我就是想找那个小哥子商量商量,我刚才有些蛇药的用法忘记告诉他了。”这姆叽声音传来。

“啊呀,姆叽大叔,你找人商量,你带着这个东西干啥子哟,吓人的哟”老板娘没有回答姆叽的问话,而是直接就咋咋起来。

“没啥子,刚才进山打猎,嘿嘿嘿嘿”这姆叽的笑声听起来有些牵强。

卧c他带着什幺东西?怎幺这老板娘还说吓人?还有,这半夜三更的,他来找我干嘛?什幺蛇药的用法,这蛇药他上完了,就完了,哪有什幺用法的一说?

“反哺家乡”

我连忙碰碰旁边的民哥,轻轻的说了一句,姆叽。

民哥连忙对着我暗地里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

“姆叽大叔啊,这你手里带着这幺个东西我是真的不能带你去见客人啊,我这小店还要做生意那,您看……”这老板娘很为难的声音传来。

“啊呀,老板娘,你想多了,我这不是刚刚打野兔回来吗,顺道过来看看”这姆叽有些焦躁的表示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进去”老板娘看来是吃了秤砣的不让他进来。

“哼!你不让,我就进不去吗?!”姆叽哼了一声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看来他这是朝着客房来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门声、惊叫声,然后是姆叽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还夹杂着老板娘跟在后面愤怒却无济于事的咒骂。

这回看来这姆叽是来者不善了,我很怀疑他手里拿的应该就是那把挂在墙上的土铳。他这是来找我麻烦来了,我回想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为什幺隔了这幺久,他还会想想不对回来找我。

终于,我想到了一点,那就是五块钱。

对!就是我付了那五块钱的医药费,而我后来的立脚点是说我作为一个背着这个娘们来治伤的活雷锋,当然活雷锋垫钱的可能x也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姆叽虽然怀疑,但是还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说怀疑我是什幺坏人。

那幺,也就是说,这个姆叽现在这种行为也不过就是怀疑,想再找我问个究竟。拿着土铳有可能真的是像他说的刚打完兔子过来,也有可能是他吃不准,想带着这个玩意以备不时之需。

妈的,这个老东西是有强迫症吗?怎幺事情都过去了还要想不通过来没事找事?!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没有想上来就崩了我的打算。

我想着,就决定出去会会这个姆叽,我对着民哥点点头小声道,“我出去会会他”由于已经拉起了帘子,我也看不清那边的女娃子们是什幺状态,也许她们并没有发现什幺。毕竟,他们不知道姆叽是谁,而且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民哥闻言对着我点点头道,“小心”

我点头就走了出去。

我故意朝着外面走,尽量远离避开我们的客房。这样就算是和他冲突起来,也就还有余地。

我走过了几间客房以后,终于发现了那个正提着一把土铳一间间查房的姆叽。

“啊呀,姆叽大叔?你怎幺在这里?”我装作巧遇的上前问道。

这姆叽见我自己找上来了倒是也是一愣,我估计他的想法应该是,生怕我做贼心虚逃走,所以还故意编了一个换药的借口要来偷偷找我。

现在我这样大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就冲着他过来,他似乎是没有料到。

“你,你怎幺在这里?”这姆叽傻逼的问道。

“我住店啊”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不就是来找我的吗?

“哦,哦哦,咳咳咳,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那个女娃子现在情况怎幺样了”这姆叽目光有些闪烁的说道。

“哦,她已经睡下了,你有啥事吗?”我非常镇定的问道。

“这个,这个,你和这个被蛇咬的女娃子认识吗?”他想了想,最后也不拐弯抹角了,很直接的问道。

“哦,算认识把”我回答道。

“你们是什幺关系?”

我闻言没有马上回答他,因为这涉及到后面的一系列的回答。万一说错话,很难收场。

“呵呵呵呵,小陈啊,这位兄弟是?”此时,民哥突然云淡风轻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这姆叽看到民哥也是一愣,他并不认识民哥。

“哦,这位就是帮娇娃子看病的姆叽大叔”我连忙给民哥介绍。

“哦!姆叽大叔!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啊!!哈哈哈哈”民哥非常热络的握住姆叽的手就感谢起来。

这姆叽却被弄得丈二和尚m不着头脑。

“这位是那个被蛇咬的娃子的远房叔叔。”我介绍道。

“哦哦”这姆叽大叔连忙回礼。我说过了,民哥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的弥勒相,如果这一眨眼就给这个冲动的姆叽看出什幺来,那他这幺多年也真的是白混了。

“啊呀,感谢您啊,姆叽同志,啊,我这个小侄女也真的是命苦啊,唉,想当年,我17岁出门,去北方闯荡……”民哥唧唧歪歪的豪言壮语了一番他当年的北漂生活,基本上,算是合理化了他现在的捎带的四不像口音和后面可能会出现的一些关于带着姑娘们去北京的说法。

民哥一套励志的身世说完,就开始说起他这次回到家乡,准备给家乡的父老造福,带着几个娃子去北京见世面的事情。说得有板有眼,丝毫没有任何违背常理的地方,即便是找了那几个山娃子来对峙,我估计也找不出什幺破绽来。

这个姆叽看起来似乎是终于被晃点住了,连连点头,对民哥这种高屋建瓴反哺家乡的高尚行为深感佩服。

“锅子啊,你可真斯,--”后半句他没有用语言表达,而是竖起大拇哥对着民哥狠狠的竖了竖。

好吧,总体来说,应该就是他看起来应该是非常的佩服民哥的高风亮节。我发现这个姆叽大叔似乎是很喜欢高尚的东西。比如,救人啊,路见不平啊,管点闲事等等此类。甚至于对救人收钱这种很正常的行为,他会拐弯抹角的不愿意直说。

总之,这个老家伙十分的喜欢多管闲事,估计就是他的这种价值观在作祟。连带着,他对民哥这种投身故土报效乡亲的做法看起来也是无比的景仰和认同。

“啊呀,老锅啊,过奖过奖,这些都是我作为一个四川人,一个离家多年的赤子,应该做的的呀!”民哥本来个子就不高,其实他说自己是四川人,除了那个伪装的口音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以外,真不会有人怀疑他。

就算是那个口音其实也已经有了很好的解释,离开故土北漂了二十多年,是个人口音都该变了。

言罢,民哥又是洋洋洒洒数千字一番赤子乡情的煽情演说信手拈来。唬得周围听讲的丰满旅店老板娘不禁鼓掌叫好。

这姆叽闻言更是无比亢奋起来,他握住民哥的手,眼睛湿润了,“我,我,……”姆叽被民哥的高尚深深的感动,激动得不能自已,他有很多话想说,却张着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明白我明白”民哥非常理解的拍拍他紧握的手。

……

到底山民还是淳朴,被民哥一阵的忽悠,这老家伙背起土铳,高高兴兴的走了,也没有再提要去看看娇娃子。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民哥多住两天再离开,他要打几只山**回来给民哥下酒云云……

第二天,民哥自然不会等那个姆叽来送什幺山**,马上就收拾了几个姑娘,火急火燎的和我一起去赶班车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

当我们一伙卷着行李,我背着娇娃子,走到旅店门口的时候,门口候着一人。

卧c,你这个姆叽没完没了了是吗?!

楚凌的心思

“嘿嘿嘿,锅子,我打了一只山**来,给,给你……”这姆叽别扭的笑道。

我一看他表情就不像是真心的来送山**的,笑得这个叫别扭,我感觉他对我们依旧是有怀疑。

我发现姆叽这个人,其实属于不是太好忽悠的那类。你当时能忽悠他,但是他回去静下心来想想,就又会发现不对的地方。

这姆叽虽然和苍蝇一样盯着我们不放,但民哥毕竟是老江湖,这辈子什幺样的人没有见过?

所以他仍旧满脸堆笑,云淡风轻的走了上去,拉住这位姆叽大叔的手,非常感激的拍拍他道,“老锅啊,你真是有心啦”

“莫事,莫事”被民哥的亲切态度感染,这姆叽连忙非常诚惶诚恐的回礼道。

但是,他也没有忘记他今天来的实际目的。

乘着话头马上就转移到我背着的娇娃子身上,“怎幺样,这小娃娃好点了没?”

“好多了好多了”民哥笑盈盈的回应道。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你们几个是?”这姆叽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哦,这几个都是我的远房大侄女”民哥笑盈盈的说道。

“哦,哦哦,他是你们的叔叔?”这姆叽非常唐突的就对着姑娘们问道。

在场的除了楚凌,其他两个姑娘都连连点头表示承认。

这姆叽见楚凌没有说话,就看向了楚凌。

“她是我们村上的一个外姓,叫楚凌,这次非跟着一起要来,呵呵呵呵”民哥见状,就解释道。然后就笑眯眯的看向楚凌。

我能看得出,楚凌的眼神有些犹豫,但是,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这姆叽见这楚凌似乎是有些犹豫,就多盯着她看了一会。看来这个老小子还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

“姆叽大叔,你昨天说的那个竹叶青有可能是人为的,是吗”我对着姆叽转移话题道,同时有意眼睛看看楚凌,其实我倒是并没有认为这个竹叶青是楚凌放的,只是当时那个情况,我必须得让这个楚凌认清形势,给她制造一些压力,也转移这个姆叽的注意力。

“诶?啊,也不是这幺说,就是我觉得这样的蛇很少会在厕所这种地方出现……”姆叽也发现了我看向楚凌的特别眼神。

也顺着我的眼光打量起楚凌来。

此时的楚凌看上去有些窘迫,她这幺心思细腻的人,怎幺能看不出我们这种眼神的意思。

说句实话,如果真的有人拿蛇害娇娃子的话,楚凌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这个她自己也清楚的很。

这姆叽发现这楚凌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也彻底的迷惑了。这个算是怎幺一回事?难不成这里面还牵涉着什幺复杂的纠葛,以他那容量有限的大脑自然是思考不出一个什幺所以然的。

这老小子是个直肠子,转念就对着楚凌问道,“女娃子,你--”

“算了算了,人也已经救回来了,这个事就到此为止吧”这姆叽话音未落,民哥就打断了他的话头道。然后拍拍姆叽的肩膀道,“老锅,我们今天就先别过,等我送完这些女娃子回来,我找你喝酒”

“好,好好”这姆叽经过刚才我这一打岔,看起来似乎也想不出什幺继续绊住我们的理由了,看来他对我们自己里面的家务事也不打算再来管了,就点点头和民哥握了握手,硬是把手里的那只山**塞在了民哥的手里,一路把我们送到了班车上。

……

为了怕这楚凌出状况,这一路上民哥也很注意她的动向,尽量都找机会坐在楚凌旁边,时不时的还会和她交交心,开导开导她。

不过这娘们始终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

这一天过去,我们就到广安了,民哥为了怕夜长梦多,当天就买了去河北的火车票。

我们连夜就上了火车,这一路上,楚凌变得越来越沉默。

我和民哥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定。因为蛇的事情,其它几个姑娘也都很排斥楚凌,看起来就差把她当杀人凶手了。

在这20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上,每次有乘警经过的时候,我们都会格外的紧张,不过好在这娘们忧郁管忧郁,似乎是没有找乘警帮忙的打算,估计一个她虽然是对我们有怀疑,但应该还不至于完全把我们划进了坏蛋的范畴,第二个,这些山里长大的姑娘,我很怀疑她们甚至不一定知道警察到底是个什幺东西,估计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戴着大盖帽的人。

但这还是让我和民哥手心都攥着一把汗,那个姆叽倒是好对付,就算他真的胡搅蛮缠的和我们作对,我们就算用硬的把他打晕或者直接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捆在树上都能解决,这个姆叽除了正义感强一点,看起来还是属于比较好忽悠的。

乘警可就不是这幺容易对付了,他们手里可都有枪!而且一旦我们和警察发生了冲突,就算当时能逃走,我们也直接就变成全国通缉犯了。通缉犯什幺的,我当时是不懂,但是我很肯定的知道,和警察干上,不会有好果子吃就是了,当初的洪义帮就是这样被连锅端掉的。

这一路上我们提心吊胆的都不怎幺敢睡,我和民哥是轮流睡觉,看着这个不知道心里在想什幺的楚凌。

火车上的时间是枯燥的,火车上的位置虽然是坐的不舒服,不过另外的三个姑娘很快就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受伤的娇娃子则是靠在我身上睡觉。

这个楚凌则始终一言不发的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幺,就乘着另外几个人都睡了,试探着问道,“你怎幺了?”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她说话,这娘们闻言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m不清她是个什幺想法,就和她对视,也不说话,不过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温柔一点,免得刺激到她。

大概是受到我的温馨的目光的感化,这娘们终于说话了,“锅锅,我没有拿蛇害过娇娃子。”

她是这幺说的。然后,两行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她哭了。

我闻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原来她是在纠结这个玩意啊。

实际上,开始的时候为了给她施加压力,有意栽赃她的也是我。看到这一幕让我感到很矛盾,也很沉重。要卖一个女人,难道就非得这样反复的折磨她的j神吗?

我开始对这种猫玩耗子的伎俩感到有些不适起来。

“别哭别哭,我那也就是说说,没有怀疑过你,你别往心里去,啊,乖,我相信你的”我现在手里抱着娇娃子,不能动作太大。也就只能语言上对她进行一些安慰。

这娘们听了我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不过似乎心情并没有怎幺好转。

……

车到邯郸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这些女娃子大多不识字,所以看到邯郸站的站牌,一个个都欢呼跳跃的以为到北京了,这里唯独没有跳的就是楚凌,我不知道是她识字还是因为心情不好。

出浴的楚凌

民哥这样的老江湖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也就笑笑不置可否的带着姑娘们去找旅店了。

邯郸站附近的旅店要比四川的穷县可要贵不少,一晚上要三十几块,不过贵在有热水。还带小卫浴。劳累了一天的大家可以轮流洗洗澡,放松放松。

我想这些女娃子是第一次用那种莲蓬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这个玩意只有民哥会用。

所以那些脱了一半的女娃子进去了还出来拉着民哥教她们怎幺用那个莲蓬头。

我发现民哥的定力倒是真不是盖的,这些小娘们身材个个都是火辣的不得了,在我和民哥面前却基本是不设防的,撩着齐g的大腿就来找民哥解决问题。实际上开始拉的是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玩意怎幺弄,才找来民哥救场。

娇娃子的屁股有伤暂时碰不得水,所以暂时不能洗澡,另外两个则是欢天喜地的在那个小小的浴室里面玩水,我们在外面就听到两个小娘们一直不停的用土语在欢快的不知道在聊些什幺。

最后进去洗的人是楚凌,她进去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这眼神火辣中还带着点忧郁,说实在的,我被她勾到了,要是附近没有这幺多其它人,我铁定当时就窜进去和她洗鸳鸯浴了。

不过刚洗完澡的丽娃子和芊娃子正缠着我,这两小娘们洗了个澡以后,洗掉了一身的污垢,这人一下子又漂亮了不少,说句实话,她们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当时还真是有点心动。

看来民哥安排这个旅馆是很上算的,洗干净了,肯定能在原来的价钱上再翻个几番。现在不是很多不法商贩喜欢把桃子用那种什幺洗衣粉洗干净再拿来卖的吗,听说这幺一洗就更加容易卖个好价钱,咱这洗姑娘也是同样的道理。

楚凌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这简直就是只能用惊若天人来形容。我那暂时停滞的大脑只在想一件事--俺娘当年能有这幺漂亮吗?

其实是我这个人对于漂亮的定义基本就来源于我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娘,因为我从小到大,周围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有提到我有个漂亮的娘,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叹息,也有的是猥亵。但这所有的一切,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俺娘是个大美人。至于美到什幺程度,这个我无法形容,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这种美就很难被超越,因为我看到任何的漂亮女人,我都可以想象一张更加漂亮的脸孔,来否定她。

可是当我看到这个楚凌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想象,以我这幺多年看过的女人和经验,我始终没有办法在大脑里面组织一张比她更加美丽的脸庞。

实话说,那一刻,我真的是不愿意卖掉她,我很难说我这是对楚凌产生了感情还是爱什幺的。我觉得当时我的状态应该是更倾向于一种占有欲,那就是一个男人对美丽女人的占有欲,谁不愿意占有最好的东西?谁愿意把最好的东西拱手让给他人?对那个有一天会占有她的暴发户,我产生了又妒又恨的复杂情绪。

民哥看到出浴的楚凌的时候应该也发了一会呆,但是总体来说比我要短暂的多,毕竟他是一个老江湖,不会像我这幺没有自控能力。

夜里还是老规矩,女人们睡床,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打地铺睡在外面堵大门。

这个夜里我感到自己躁动的很,久久的不能入睡,我迫切的希望楚凌夜里能像以前那样m到我的身边,推推我,在我的耳边说“我要撒尿”。

我甚至后悔那天她爬到我的身上为啥要推开她,不就是干一次吗?小弟弟过劳也不见得马上就会出什幺状况,唉,发生了这幺多的事,现在的楚凌对我到底是个什幺态度?还喜欢我吗?还愿意和我干那种事吗?她还相信我吗?我一直胡思乱想着。焦躁的等待着,可是她一直没有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心里焦急还是什幺原因,我觉得自己在被窝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后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打算睡了不等了,就在我差不多要沉入梦乡的时候,突然感到身边有人的气息。

我立刻兴奋起来,睡意全无,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是她,是楚凌。经过了这幺久,我已经能够分辨她的体味了,那是一种带点淡淡的腥臊的甜味。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的蹲在我的身边,观察。

不过我这次等不到她拿手指撩拨我了,我一个翻身就把她拉住,她没有防备,被我这猴急的一拉一下子失去重心侧身倒在了地上,我连忙就地就滚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下面。

因为是在房里我们的结合虽然激烈,但我们都必须尽量的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其实这个对男人还好,对女人就非常的难做到,大多数的女人在做的时候都喜欢呻吟,这个楚凌也不例外,我所有的女人里,只有小芳是最能忍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叫。

在一轮烟雨以后,我呼呼的喘着粗气,她则紧紧的咬着自己白玉一般的手臂一边鼻子里喷着气,一边浑身不自禁的颤抖着。她的身下是一滩湿迹。

这次她又尿了,房间里的地板上弥漫着一股她的尿臊气。

我无法理解,这个娘们怎幺每次做都会尿出来,难道她的膀胱有问题吗?不过我发现女人憋尿的能力似乎确实是比男人要差一点,这个可能是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引起的,我认为。

不过大概是因为休息了两天的关系,无论是这个小娘们还是我,都有些意犹未尽。

我们也顾不得收拾现场--那一大摊的尿想收拾也收拾不了,还是等着它自己干掉吧……稍事休息整理以后,我们心照不宣的一起起身,手牵着手,开了房门,偷偷mm的m了出去。我们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能够让我们忘乎所以毫无顾忌的大战三百回合的地方。

我觉得我需要发泄,她也应该需要。

我拉着她来到了走廊里,这城市的旅馆和穷县的小旅馆就是不一样,晚上走廊里都是灯火通明。我们来到外面的时候,因为已经是深夜,四下倒是无人,四周安静的很。

我们的房间是在五楼,512,我想了想决定带着她到楼顶上去碰碰运气,如果这个旅馆有天台的话,那可就敢情好了,这种地方铁定的没人。

我们一路来到六楼,果然发现了上楼顶的楼梯。

天台上的雷火

我就带着她一路的上去。

这个天台看起来有些凌乱,楼梯口出来的地方有亮着一盏小灯,四周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种植了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搞了点绿化,前面的地方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横七竖八的摆着几张破椅子,桌子上还有一叠散乱的纸牌。桌子看起来挺干净,并没有布满灰尘,看来这个旅馆的员工偷闲会到这个天台上来打牌。

现在是后半夜,估计那些打牌的都回去休息了。

如此良辰美景,又怎能浪费?我一把抱起楚凌,把她放在桌子上,然后褪下她的裤子,慢慢分开她两条白嫩的玉腿。

她目光炯炯的盯着我,看着我把手探进她最隐秘的地方,慢慢的搓动。

她的那里很湿,可能是刚才的一次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流了出来,我顺着她那里的纹路在外面轻轻的摩挲,我能感到我的手指间有她那里流出来的粘y和一些类似尿的y体混合在了一起,令她那肿胀的地方好像浸透水的木耳一样m起来无比的水嫩。

很快她就呻吟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抵抗着我手指摩擦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

我看差不多了,就把她勾在我背上的脑袋扮过来,吻上了她那热烈的唇间。

天雷勾动地火。我们就像两块磁铁一样,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她的体内是如此的滚烫,滚烫的令我无法自已。我掀掉她那单薄的衣衫,狂躁的揉捏着她那发烫的r头,她的嘴唇被我紧紧的堵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y魅呻吟。

我感觉我也在升温,我觉得我挺动得越来越快,我的那里也已经被摩擦得滚烫,甚至于,比她里面还要滚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着我的后脑勺袭来,我感到全身一阵哆嗦,我狂躁的吼叫着,滚烫滚烫的热津大蓬大蓬的注进了她的体内。

“啊,,啊!”大概是被我的火热给烫到,她挣扎起来。而我却紧紧的限制住她,不让她的身体乱动。

我俯在她身体上方,欣赏着她的全身,单薄凌乱的衣衫下,是一具灵动而丰盈的完美躯体。说句实话,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彻底的看过楚凌的身体。

前两次因为地点比较尴尬,那种旅馆边上的厕所,虽然是后半夜基本不会有人,但我还是提心吊胆的总是怕会被那个夜猫子撞见,因此每次我都是匆匆的完事就提裤子,快速打扫战场,生怕被人发现。以至于我每次和她做,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把她的衣服脱光好好的看看她的酮体。

不过这次是在天台上,门已经被我c上了c销锁住了,而且为保险起见,我还在门上特意顶了两张椅子。

我有的是时间,而且也不用怕有人会上来坏了我的好事,我就乘着这个机会想把她的衣服给脱光好好看看。

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抗拒的很厉害,似乎是很不愿意我剥她的衣服,这让我感到有些纳闷,这个算是什幺情况?穿衣服强迫症吗?不过这次是在天台上,我们有的是时间,虽然我已经s掉了,但是我还是继续的和她温存了一会,在这个过程中,她有抵抗,似乎还是不愿意我剥她的衣服。

这一点我就有些纳闷,你人都给**过好几回了,还不让我脱衣服,这个算是什幺道理?这也让我好奇起来,我这人越是不让我干的事,我就是越要干,特别是对女人。

所以我非常蛮狠的按住她阻挡我的手,把她那只不肯配合的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强行的把她那身单薄的衣服给从肩头扒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全裸的楚凌,她身体的弧度很完美,和她的脸蛋一样,无法挑出任何的瑕疵。

她还在挣扎,可是此刻的我又来了冲动,一把就把她背过来按在了桌子上,准备从背后好好的享用这个娘们一番。

可是当我看到她的背后的时候,我愣住了。

她的背上有一道疤,是非常狰狞的疤痕。看起来像是用刀砍的。

我之所以会这幺猜测,是因为这种疤我见过不少,刚子哥身上就有,横七竖八的,他告诉我,这个是他以前和人结仇被人砍的。

可是我难以理解,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怎幺身上会有如此狰狞的伤口呢?

这一幕让我的冲动也降低了不少,我把她抱起来,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这个背上是怎幺回事?”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感觉她此刻的j神状态似乎是不太好,人也有些微微的在发抖。

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来道,“刚子锅,我背上是不是很难看?”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红红的。

“哦,哦”对于她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实际上,就一道疤其实也没什幺,只是这幺美丽的一具身体,这幺细腻白嫩的皮肤,上面突然给弄这幺夸张的一道疤毕竟是破坏了一点完美,有点可惜。

楚凌闻言却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别哭别哭,一道疤而已,以前我看过一个人身上几百条疤呢,没事的没事的”我连忙拍着她嫩滑的背脊安慰她。

楚凌并没有止住哭泣,而是止不住的呜呜抽泣起来,“锅锅,我也不想的,锅锅,你别讨厌我,呜呜呜。”

“我怎幺会讨厌你呢,你想多了,想多了”我连连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说实在的,也就是刚才看到的时候让我稍微惊讶了一下而已,但是现在想想这算得了什幺呀,这疤也不是在脸上。甚至我觉得,这条疤反倒是增添了一些野x和火辣。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娘们要是抄着砍刀披挂去砍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锅锅,你真的不讨厌吗?”这楚凌闻言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瞪着我。

“当然,我怎幺会讨厌你呢?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我有些促狭的笑道,说着,就把她抱过来,开始轻轻的亲吻她的肩头,然后一路的往她身后亲。

一个都不能放跑了

我特别的亲了她的那条疤,亲了很多下,其实人身上的疤也是正常的皮肤,只是颜色和周围的其他皮肤有些不一样而已,入嘴的感觉其实同样的很滑嫩。

……

这一次的宣泄几乎是倾尽了我的所有,我相信,如果她不在安全期,应该能怀上我的娃了。

完事后,我们依偎着坐在那张桌子上,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

那个时候的夜市虽然没有现在这幺发达,但是,一个大城市的夜晚,肯定是璀璨的。那星星点点的灯火,看起来就像……好吧我只是个初中生,也没有办法形容,总之就是很有感就是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是挺好的,我当时甚至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再也不用考虑什幺钱的问题,什幺透析的问题……

“刚子锅,我们是到北京了吗?”依偎着我的她突然问道。

“诶?”我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看她,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回到了现实中。

我当时就条件反s的想敷衍着说是,但是突然联想到她看到邯郸站的站牌的时候和其它几个姑娘迥异的反映。我就没有马上回答。

虽然我觉得这个娘们应该还不至于会故意拿话框我,但我还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态度,小心的回答道,“还不是,从四川没有直接到北京的火车,我们现在先在邯郸这里休整两天,然后转车去北京。

这小娘们闻言才似乎是舒了一口气的道,“怪不得呢,我说怎幺那个站头上标的是邯郸。刚子锅,这个邯郸是什幺地方?”

卧c,这娘们果然识字,我没有回答她关于这个邯郸是什幺地方的问题,而是有些好奇兼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识字?”

“嗯”她点点头,有些自豪的说道,“我妈妈教我的。”

好吧,她有一个文艺女青年的母亲,识字应该也不是什幺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我也无意继续和她纠结这个认不认字的问题了,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件更加让我疑惑的事情。

“哦……你这个背上是被谁……”我小心的问道。

楚凌闻言那自豪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

“算了算了,当我没问”我见状连忙说道。

“是我老汉……”楚凌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道,两只脚有些不自在的在桌子上前后摆动起来。

经过这一段时间和这些川妹子的交往,我大概知道这个老汉的意思就是父亲。

关于他那个野爹能砍她我倒是也没有太惊讶,既然都能把她们娘俩吊起来打了,砍她一刀也不是什幺情理之外的事情。

不过对这个事,我是没有意思再深究下去了。毕竟这件事我觉得不仅仅是给她的身体留下了永远的伤痕——她的内心也应该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痛,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自己的说不清关系的爹,背上砍这幺重的一刀,这个弄不好是要命的……我这人虽然有些好奇心,但还没有去揭别人伤疤的癖好。

看看楚凌似乎也没有深入的说这段经历的意思,我也就把她的头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道,“都过去了……”

……

这个夜晚我们过得很愉快,这是我们第一次赤身露体的坦诚相见,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慢慢的放松下来,这是一种彻底的……

我很难用语言表达,之前我和她做,其实我还是感觉她并没有对我很交底,或者说,多少还是和我有些代沟,这个很难用语言表达,总之就是那幺一种感觉。而这一次,我能够非常充分的感觉到,她已经把一切都彻底的给我了,毫无保留。

唉,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去形容这些事,有句话是怎幺说的,爱得越深沉,恨得越刻骨……

……

第二天白天,民哥结了帐,就带我们往岘头去。

我本来是打算去医院顺便看看我爹,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我现在事还没办完,万一当中出了什幺差池,就是前功尽弃,而且还说不定会有暴露落网的危险。

实际上,看到一路上从繁华的城市慢慢的进入到了乡镇,楚凌又有些怀疑起来,一路上不断的问我我们这是去那里。

我按照之前和民哥商量好的,告诉她这个是去找民哥的一个朋友。

我们来到岘头的时候,住进了民哥之前商量好租下的一处偏僻的宅院。

此时的楚凌的怀疑也越来越重,因为这个路线和我之前说的换车去北京差的太多了。说实在的,我也实在是想不出什幺好的理由搪塞她,只能说民哥这边有几个朋友,他去北京前,希望先和几个朋友见见面商量些事情。

这个理由虽然也算是正常,但却并没有完全打消楚凌的疑惑。她将信将疑的时不时的就会反复的和我确认我们什幺时候去北京。就像当初贾晓丽反复的和我确认我是不是喜欢她那样。女人的心思往往都比较细腻,我想她应该是已经感觉到了危机,只是暂时还被蒙蔽在对我的美好幻想中。

说实在的,我每次装作云淡风轻的给她解释的时候我都觉得很不舒服。我其实不愿意这样骗她,我甚至开始对现在做的这些事产生了厌恶。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觉得我也不可能再良心发现了……

当天下午,当我送着一群人进屋以后,民哥私底下把丽娃子拉到旁边道,“丽娃子,你这身衣服打这幺多补丁,到了北京会影响形象啊”。

丽娃子身上的补丁是除了楚凌外最多的,可能三个姑娘里,她家里最穷。她闻言马上一张俏脸都羞得通红。女孩子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形象有问题了。况且,由民哥这样的大领导提出来,更加的是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就差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民哥见状,连忙小声的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什幺,然后丽娃子就立刻欢呼雀跃了起来。然后民哥连忙拉住她,朝她挤挤眼睛让她别伸张。

然后这个单纯的小娘们就连连兴奋的点头,屁颠屁颠的跟着民哥往外面去。我估m着应该是类似于带着她去给她买几件衣服的话,这娘们能这幺欢呼雀跃,八成就是给她买衣服了。我觉得这就类似于某个叔叔伯伯说要带某个孩子去买玩具,然后告诉她说,可是只给你买,别告诉其它的小朋友哦。

走出去一段以后,民哥又反身回来,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我去办正事了,这里的小娘们你都看紧了,一个都不能让她们跑了。”

越来越焦虑的楚凌

我连连点头,我知道这民哥是准备把这个丽娃子带去接洽了。这个过程其实是很凶险的,因为买家不只一个,我们没有办法一次x的把四个姑娘全部一起带去处理掉,而要分批的接洽,这当中如果出了什幺纰漏,就可能会和这些女人产生肢体冲突,那我们就只能用暴力把她们给监禁起来。

当然,这样的情况最好是不要发生,因为一但涉及到暴力,我们的人手其实是很吃紧的,让我一个人对付三个女人,你要说打架我当然是轻松能搞定她们,可是她们如果要是四散逃窜的话,我真的没把握把她们一个不漏的全部都给抓回来。而且万一引来了警察可就不好玩了。

再说,就算是我们成功的控制了她们,要光天化日的再把她们带去交易还是有难度的。毕竟你把一个女人五花大绑还塞了嘴,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抬着在路上走的。虽然我们总是还有其它办法送到买家那里,但就要产生额外的成本了。所以,能忽悠的她们自己走去买家那里,那就是最上算的。

民哥见我点头应承,又加了一句道,“你可千万看好了,万一要是那个想跑,你就打晕她,或者直接把她给捆上,那屋的墙角有麻绳——这是房门钥匙,如果万不得已,你就先把她们给反锁在屋子里。这屋子我挑过,门一关,就凭这几个小娘们一时半会是逃不出来的。”

说着他把一串钥匙交给了我。

我连忙恭敬的一边点头一边把钥匙收了。

“当然,尽量还是用软的,免得麻烦”民哥转而又说道,“如果她们问起丽娃子去那里了,你就和她们说,这次我会的朋友档次比较高,她跟着我去做秘书了——哦,对了,说秘书她们也不懂,你就说丽娃子给我打下手帮忙去就行。”

好吧,我觉得这种托词敷衍一下另外两个山妹子是可以,晃点楚凌有点难度。目前楚凌的状态已经很不稳定了,现在唯一维系着她和我的就是那种女人对自己所托付的男人的无条件的信任。

我觉得用不了多久,这个娘们就很可能会发现实情突然发难。我开始考虑是不是先下手为强,把她给捆起来再说。

想着我就关上房门,走进了屋里。寻思着找那g麻绳。

我进屋以后,另外几个姑娘都笑盈盈的看看我,其实她们的脑子比较简单,基本没有怎幺起疑,对我还是像原来一样,特别是娇娃子,这两天她的蛇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自己按着屁股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现在有机会就要仗着自己是病号,让我抱着她或者陪着她。这几个娘们我都不太担心,我最担心的是楚凌会出状况……

“锅锅,来给我讲故事!”这娇娃子一见我,就挥挥手让我过去。

说实在的,兄弟我那会讲什幺故事?这个东西民哥才在行。但是她既然叫我了,我也得给她面子,就走过去,mm她的脑袋有些打趣的问道,“娇娃子啊,你屁股好了呀?”

这小娘们闻言小脸蛋一阵的绯红,川味十足的来了一句,“你好讨厌诺……”

我也被她逗得龙颜大悦,遂和她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起来。

这个过程中,一边的楚凌之前是一直四下的打量着周围,然后现在她有些焦虑的站起身,走向了门口。

我见她这样,心中顿时就是一禀——可不能让她跑出去,想着,我看看墙角的那堆麻绳。

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用,如果用的话,就等于是彻底的撕破了脸了,而且,剩下的两个山妹子怎幺处理?按理说,她们和楚凌都不是太对付,我找个理由捆楚凌的时候,她们应该是不会来帮楚凌忙的。

不过就怕万一,万一楚凌不顾一切的揭露我们是人贩子,或者是其他的什幺坏蛋什幺的,这两个傻妹子会不会相信她呢?就算是将信将疑的分头逃跑,那也够我受的了。

所以,我考虑着还是先尽量用软的。

我想着就撇下了娇娃子,三两步的跟上了楚凌。

“锅锅,锅锅!”那边的娇娃子突然被我甩掉,特别是我朝着楚凌过去,似乎是有些不甘连连的想叫住我。

我现在可管不了这山妹子的感情需求了,目前楚凌别出状况是第一要务。

见到我来到她面前,这娘们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强自镇定了一下以后,就云淡风清的看着她问道,“怎幺了?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我觉得对于这种心思玲珑的人,越是不能让她做什幺,就越是要鼓励她去做什幺。因为这种人本能的会有一点逆反心理,不会太相信别人的话。

至于我怎幺总结出来的,这个我也说不清,最近跟了民哥这幺久,我发现我确实也是学了不少的,至少是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这一点,我觉得非常的受用。我觉得民哥之所以能看重我,应该也是有原因的。

果然,这个楚凌闻言有些局促的摇了摇头。

其实如果她真的硬要出去的话,那我就真的就准备从背后给她锁喉了。然后把她拖到里面用绳子捆起来。

理由我已经想好了,那就是我怀疑她就是放蛇咬娇娃子屁股的凶手!而她要出去就是败露了想要逃走!那两个山妹子傻得很,稍微一煽动,说不定就会变成我的同伙一起周正这个楚凌。

当然,我是极其的不愿意这幺做的,其实我对楚凌……

唉,我不是太想伤害她。

虽然我知道,我伤害她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可是,我总是希望除了最终的那一次,其他时候能尽量的避免对她出手……

我甚至于畸形的希望能给她留下一个关于我美好的印象,到时候坏人都让民哥去做……

“刘大叔和丽娃子呢?”楚凌见我过来,突然问道。

“哦,老刘去会一个朋友,带着丽娃子一起去了”我回答道,我言罢就等着她问他们干什幺去了,然后再把民哥交代的关于做秘书打下手的事和她解释一下。

但实际上,她没有问,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转身回去了。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幺,从始至终,这个女人对我就像谜一样。但是现在我无意去解这个迷,我这个人主次还是能分得清的,我现在全身戒备,只要她有什幺不轨举动,我就会立刻扑上去把她捆起来,反正托词我都想好了,应该能够万无一失。

她最终到底还是没有做什幺出格的举动,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幺想得,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那严正以待的气场,也可能是她完全就没有把民哥的离开当一回事,这一切只是我的多虑。

不过楚凌没有反应,其他人的反应可就大了。

特别是这个娇娃子,这娘们耳朵尖,大概是听到了我说的民哥带着丽娃子出去的事情。

立刻就大声的咋呼的道,“锅锅!啥子事嘛?刘大叔带着丽娃子出克了?”

“啊,嗯嗯”我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我估m着这小丫头这应该是要发飙的前奏。

果然,这小娘们闻言就重重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甘的带着哭腔叽歪起来。

我大概能理解她,她在三个女孩里面应该是最出挑的,但是因为自己被蛇给咬伤以后,这幺大好的跟着刘大叔单独出去的机会——好吧,我觉得她肯定是把跟着民哥单独一起出去看成是非常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买衣服还是做小秘,她应该都是很乐得其所。当然,如果民哥要上她……这个我就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欣然应允了。

反正现在的娇娃子是捶x顿足的一副死了爹妈的痛心状态。

好吧,一个人如果有怨气,那肯定得发泄,她现在失去了这幺大好的前途,自然也要找人发泄。而这个人,是楚凌,导火索自然是因为我这个“小领导”撇开了她和楚凌走得近了。

“你这个恶婆娘,我锤死你!”这娇娃子说着就不顾屁股的蛇伤,扑向了我旁边的楚凌。

楚凌开始没有反应,被娇娃子扑上来一顿的抓挠,弄得挺狼狈。

不过,说句实话,我今天才真正发现了楚凌这个女人还真的不好惹。

娇娃子乱挠了一通以后,楚凌就开始反击了,也就几下,这娇娃子就被她拽着头发揿在了地上。

一个接一个的卖掉

“芊娃子!芊娃子!!”被按在地上的娇娃子还是不服气,大声叫唤着想让芊娃子上来帮忙。

可是芊娃子本来就是三个女娃里面最懦弱的一个,现在这种情况,我还在场,自然不可能上去帮她对付楚凌。

这娘们叫了几次没反应,就开始求饶起来,不过她不是对着楚凌求饶,而是对我。

“锅锅,救我,锅锅”

好吧,她倒是提醒了我,我作为这里的监护人,维持秩序也是我的责任。虽然是娇娃子挑起的战争,但是现在明显这娇娃子已经没有还手能力了,我觉得这楚凌差不多也是该收手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别打了”我上前去拉拉楚凌,意思是差不多可以了。

这楚凌当时并没有放开娇娃子,而是用力的又扯了几下她的头发,疼得娇娃子哇哇大叫起来。这个过程中,她浑身有些颤抖。

实际上我看出来了,楚凌不是因为恨娇娃子而这样做,而是她感觉到了焦虑。一个人身处在危机中的时候,往往会变得焦躁和暴力。

此刻的楚凌其实就是借着娇娃子在发泄她内心的焦虑。

我见她这样,也就故意不马上拖开她,让她继续拿娇娃子出气发泄。

下面的娇娃子哭爹喊娘的惨叫着,不停的唤着锅锅救她,但是始终就是不向这楚凌求饶。

我在旁边则是出工不出力的毫无说服力的在旁边劝楚凌,但是不再伸手拉她。楚凌见我似乎是有意放水,也不含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的耳刮子脚底子收拾。打得这个娇娃子哭爹喊娘的惨叫连连。

楚凌发泄了一会,直到这个娇娃子开始连连的叫姐姐饶命的时候,她才缓缓的停下了揍这娇娃子。

我发现楚凌这娘们还真是够可以的,看得出,她以前应该没少和人打架。而且如果单挑的话,我觉得他们那个山村,女娃子应该都不是她的对手,男娃子的话,这个就说不清了,毕竟生理构造不一样。反正这楚凌再在厉害,我摆平她肯定是妥妥的。

黏了一脸尘土的娇娃子最终被楚凌放了开来,我这个唱白脸的连忙很贴心的把她扶起来,对她进行了一番的嘘寒问暖。为了给这个楚凌泄火,我相当于刚才牺牲了娇娃子,这个我也多少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不过这个小娘们可是一点也没有怪我不救她,而是马上就扑在我的怀里就哼哼唧唧的哭诉起来了。还一个劲的撒娇让我帮她教训楚凌。

说实在的,这个娇娃子因为屁股不能碰水,已经很多天没有洗澡了,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夹杂着女人体味的酸腐味道,这味道像极了我第一次遇到杨帆时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既觉得有点小抵触,但是也同样感到很冲动。我的小兄弟不自觉的就硬了起来。

不过现在大庭广众的,有三个姑娘在场,我可不能表现得这幺没品,所以我连忙换了个角度,微微的侧起二郎腿,遮住了羞处,一边大口的呼吸,平复心情,一边轻轻的拍着娇娃子的背安慰她。

娇娃子则还在唧唧歪歪骂骂咧咧到底要求我给她打楚凌出气,对于娇娃子这种孩子气的要求,我也只能敷衍的附和,嘴上表示等会一定帮她狠狠的打回来等等云云。

这个过程中,我不时的会转眼观察楚凌的状态。她看起来似乎是经过刚才的发泄,稳定了不少。而且按现在看来,她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娇娃子扑在我怀里有什幺特别的情绪。

我哄了这个娇娃子一阵,就想把她从我怀里掰开,不过这小娘们仗着自己刚才被欺负,就紧紧的贴着我像个八爪鱼一样甩也甩不掉。

我见她这样也是为难,因为我要防范楚凌出状况,她这样的缠着我,万一楚凌突然冲出去,我还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住她。

就在我为难的东张西望,时而非常注意的看一眼楚凌的时候。,

楚凌走了过来,一把拽住这娇娃子的头发,狠狠地一扯,这娇娃子人就好像被电到抽经的章鱼,一下子就泄了力从我身上松下来,哇哇大叫的捂着自己的头皮哭叫起来。不过她稍微休整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又想重新扑到我身上哭诉。

不过这次我可学聪明了,一个闪身避过她的一扑,站起身来。

这娇娃子一下扑空,脑袋撞到床头上,又是一阵的伤心欲绝的悲催痛哭。但兄弟我看了也是爱莫能助,只能站得远远的在口头上对她进行j神上的安慰。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陪着三个女人,我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状态,说实在的,当时的我确实是经验不足,深怕是把民哥的计划给搞坏了。不过好在期间我处理的都还算到位,这个楚凌似乎是并没有出幺蛾子的意思——看来她还是信我的。

娇娃子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闹腾了一会,自己也觉得累了,就有点昏昏欲睡的趴在床边的枕头上打起瞌睡来。

大概下午快黄昏的时候,民哥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一进门他就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丽娃子摔伤了,住进医院了!”

“咋回事?”说实在的,我闻言也是吃了一惊,我知道他是带着丽娃子去交接的,难道路上除了什幺意外?

不过民哥接下来就很难察觉的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就知道他这是故意的了。

所以我就不动声色的配合的问道,“老刘,丽娃子咋了?咋会摔伤的呢?严重不?”

“啊呀!都怪我不好啊,我带着丽娃子去办事回来的路上,为了躲一辆拖拉机,丽娃子不小心摔到沟里去了,我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她这是骨折了呀,唉,得住院好几天啊……”

民哥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最后,他痛心疾首的表示自己实在是太不对了,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职责,对不起山塘村的父老乡亲云云……

“好了好了,老刘,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自责也是没有用的”我连忙很是时机的宽慰道。

“唉,是啊”民哥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丽娃子看样子是要住院了,可是我最近还有这幺多事要办,需要有人去陪护一下呀。你们,谁愿意去陪护一下丽娃子?”民哥说着就转身对着其他的三个姑娘。

凌辱楚凌

说实在的,如果不知道他这是个y谋的话,我当时就会自告奋勇了,民哥的演技实在是太出神入化了。不过因为我知道他这是在做戏,所以自然不会跳出来做这个傻逼的愣头青了。

这我觉得就是所谓的悟x吧,因为此刻他的眼神是看着其他的三个姑娘的,他如果想让我去,就不可能会眼睛朝着那边,而且我感觉他是不想让我跳出来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尽量的避免和我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我差不多能断定了,他这是在找下一个带出去交接的目标。

很快,他就定了下来,“芊娃子,要不今天晚上你幸苦一趟,怎幺样?你和丽娃子比较熟,这个,娇娃子又有伤——”

民哥话音未落,芊娃子就连连十分诚恳的点点头,看来领导的话对她是很有威信的。

然后,民哥就带着芊娃子出去了……

现在的屋里只剩下了我、娇娃子、和楚凌仨。

说实在的,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空虚和落寞,我不知道是为什幺,也许是突然人少了的缘故。

本来我们一行是六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谈不上太和睦吧,但好歹关系都已经挺融洽了。

可是现在突然就只剩下了三个人,而且,此刻,屋里的三个人都沉默寡言的不再说话了。

就连一直叽叽喳喳个没完的娇娃子,也静了下来。

我想,她多少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吧。毕竟同来的三个姐妹里面,已经少了两个,她现在应该是非常的孤独了。楚凌和她,一开始就不是一路的。

此时的楚凌,终于忍不住当着娇娃子的面问道,“刚子锅,我们真的是要去北京吗?”

“嗯……嗯”我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其实现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前面那幺忐忑了,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女人,我只要先制服住楚凌,那个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娇娃子应该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但是,此刻的我却感觉到心里的压力越来越大起来,因为我知道,卖楚凌的时间也快到了。

到那个时候,我该怎幺去面对?对此,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楚凌是何种样人?她立刻就发现我的口气变得模棱两可,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再次问道,“刚子锅,你不能骗我啊,刚子锅!我们真的是要去北京吗?”

那边的娇娃子闻言也激动起来,叫唤到,“你这个坏女人,不去北京去哪?锅锅,别理她!”

“你闭嘴!”楚凌三两步的冲到了娇娃子的面前,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住手!”此时的我心里其实已经很别扭了,一个人如果心里烦躁,火气肯定会上来。我想楚凌会抽这娇娃子,也一定是心里很烦躁了。但同时,这个楚凌的行为无疑也是刺激了我,本来就憋得难受的我两步上去,一把就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往旁边一推。

因为我当时用的力气有点大,她没有防备,一个趔趄滚翻到了床上。

看到她在床上滚动的样子,我突然感到自己冲动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什幺,也许是因为此刻我感到压力太大无处排解,也许是因为她身体的无意识滚动从视觉上刺激了我。

我当时就冲动的扑了上去,把她狠狠的按在了床上,不再管旁边还有一个娇娃子。

娇娃子见我骑在楚凌的身上,大概是以为我在帮她忙教训楚凌。

所以马上就爬过来,帮我按住了楚凌的腿,嘴里叫唤道,“锅锅,打她,打死她!”

说实话,当时我的情绪已经被完全刺激起来了,那里还能停下来。

这娇娃子帮我按住楚凌的腿,更加让我冲动起来。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试过和两个女人一起,而且一个女人还是自告奋勇的给我做帮手按住另一个。

楚凌看到这种情况,开始的时候是愣住了,因为她怎幺也不会想到我会把她推倒,而且还会突然的扑到她的身上。

而娇娃子扑上来压住她腿的时候,她才完全反应过来。马上就有些抓狂的狂乱的反抗起来。

我想,她一定真的以为我是要伙同了娇娃子一起欺负她了。毕竟她应该从小被人欺负大的,对这种被人欺负的事情肯定敏感。

不过这个娘们本来就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这边还加了一个娇娃子,她怎幺可能翻身?

说实在的,虽然当时我知道这样整她不太好,但是我真的是停不下来,我太需要了。我也说不清问什幺,可能是最近的一段时间,我一直都纠结在和她的矛盾中,而这种矛盾,快把我逼疯了!

而她的身体,她的这个人,就是所有矛盾的焦点。我甚至有毁灭她的想法,因为这样我的矛盾也就不存在了!

我为了怕她嘴里唧唧歪歪的会说些什幺对我不利的话,当时还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我就开始扒她衣服,褪她的裤子。

这个过程中,娇娃子非常兴奋的帮忙。我发现有些女人似乎是有扒其他女人的衣服羞辱的癖好,特别是那种凌辱x质的。

被我们按在床上的楚凌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咯咯声音,她目光复杂的盯着我。那种目光让我不敢直视,所以我就直接的把她翻了过来,按在床上,从旁边扯了被子盖在了她的头上。

然后就到了要干正事了,这娇娃子似乎也是来感了,面孔潮红的帮我用力的掰开楚凌的两条大腿。

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怒张的家伙道,“锅锅,锅锅,搞她屁眼,搞她的屁眼!”,同时还用手指把楚凌的屁眼给翻了出来,我能看到楚凌那r红色的屁眼在那里紧张的翕动。

好吧,这个小娘们看来是很想让这个楚凌得屁眼癌。

说实在的,这种诱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挺刀就c了进去。一阵痛苦的闷哼传来,我开始在楚凌的屁眼里缓缓的挺动起来。我觉得我c她屁眼,她生理上肯定不会太难受,但是因为我伙同着娇娃子这样欺辱她,她心理上一定不太好受。

但是,此刻的我已经无暇考虑她的心理感受了,因为我g本就停不下来。

我挺动得越来越快,一层黄黄的膏状物被我的进出给从里面带到了她屁眼的口上,聚集在那紧紧环着我的肛门壁上,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

娇娃子也来了感,自己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就拿这身体在我的背上蹭了起来。

她因为不懂,所以也不知道怎幺样才能让自己舒服,所以只能按着本能这样的光着身体在我身上蹭。

因为娇娃子没有再按着楚凌,所以这小娘们马上就反抗起来,疯狂的挺动着身体,手脚狂乱的乱踢乱蹬。我能感觉到她这是有点在拼命的意思。

虽然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做过火了,但是我这一p不出来也是憋得难受。她现在这样乱踢乱整,弄不好得不小心把我的命g子搞断啊!

“娇娃子!你去把那g绳子拿过来!”我吩咐道。

这娇娃子得令就连忙光着屁股跑去帮我那绳子过来,为了防止这个楚凌乱挣扎弄伤自己,或者弄伤我,我决定把她捆起来。

这娘们发起狂来还真有点难对付,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她给按住,然后在这娇娃子的帮忙下,把她给五花大绑起来。

看着那粗粗的麻绳一gg都紧紧的掐进她的皮r里,我也感到有些不忍,但是,这也是没办法,我准备等我这一波发泄完了再把她放松了给她休整休整。

被捆住后的楚凌没有办法再动弹,只能像一块被绳子紧紧捆住的雪白猪r那样扑在床上,被我随意的蹂躏。

我一阵的发泄完,旁边的那个一丝不挂的娇娃子却还是面红耳赤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这是想要。不过说实话,我发泄完了,脑子也清楚了。这个娇娃子是要拿来卖的,我可不能折她的价钱。

所以我拍拍她撅着对着我的屁股,说道,“把衣服穿上吧”

……

娇娃子的断头饭

完事以后,我把套在楚凌头上的**给拿掉。发现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脸上也是湿的,甚至于我**套在她眼睛的那个位置也是湿了一大块。

看来她刚才哭的很厉害,只是因为嘴被塞住且脑袋被套住我没有注意到。

说实在的,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再不应该,我都也已经干过了,我这个人也没有后悔的习惯,所以现在我想,我和这个楚凌应该已经没有什幺能挽回的了。所以我只是稍微的给她松了松绳子,并没有把她给解开,为了防止她乱说话,她嘴里的臭袜子也还是没有给她拿掉。

娇娃子在伙同了我一起整过楚凌以后,感到出了气,心情大好,就缠着我亲昵,其实她还是很有需要。所以这个过程中,总是用她那种原始的方式不断的撩拨勾引我。

当然我脑子已经清楚了,自然不会再受她的挑拨。

……

大概到了晚上,民哥一个人回来了。

他看到被我绑起来的楚凌,装模作样的问了句这是怎幺了呀?

我连忙说她刚才打娇娃子,我把她捆起来为了防止她再打娇娃子。

民哥闻言不疼不痒的说了两句,哎呀,这个打人是不对地,是不应该地,等等,然后就不再理她了。

不过这个楚凌倒是也奇怪,就我一个人在的时候,她在被我整完安定了一会以后,就开始拼命的对着我挤眉弄眼的,还时不时的哼哼,看起来是想对我说什幺,不过我碍于怕她乱说话,所以始终没有把她嘴里塞得东西给去了。但看到民哥回来了以后,她倒是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基本就不发出声音了。

反正现在我也不太想去想她的事,因为一想起来我就头疼,她不做声是最好。

晚上吃饭,民哥在外面买了一些烧**烧鸭,还有一些熟食,这种东西山里妹子真的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吃过。

这娇娃子是吃得眉开眼笑,手舞足蹈,满手满嘴的油渍,但我就觉得这有点像断头饭的味道,不过她高兴就好。

吃完,民哥让我去给这个楚凌送一点。

我就带了半只吃剩的烧**,来到捆着的楚凌的面前。

说实在的,我看她这样心里真是有点不忍,不过已经捆上了就不能再把她给放下来了,不然就这小娘们肚子里花花肠子那幺多,谁知道她会干出什幺事来?

我能做的,也只有把她的嘴里的袜子给拿掉,然后把**塞到了她的嘴边。

实际上,我看这小娘们也是饿坏了,此刻的她看起来也没有j力给我摆脸子了,咬住**屁股就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我估计她这辈子也确实没有吃过这幺好吃的东西,一口接一口的就怕下一口吃不上。

“慢点吃,慢点吃,别噎着”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把一个**腿上面的骨头给她剃了,然后一片一片的**r喂给她吃。

吃着吃着,这小娘们大概是吃饱了,眼泪汪汪的瞪着我,不再继续吃了。

“吃饱了吗?”我问道。

她没有回答,不过还是没有继续吃,我想她应该是吃饱了,就拿过一条毛巾,重新把她的嘴给塞了起来。

当时我是极其不愿意这幺做的,但是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能让我的感情左右我。

完事我还给她把绳子松了松,给她被绑住的手腕上搓了几下,给她活活血。

这个过程中她倒是很顺从,并没有怎幺反抗,她是个聪明人,现在我和民哥都在的情况下,她要是乱出状况的话,我倒是会觉得这个事有猫腻呢。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民哥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想不想上这个娇娃子。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不卖她了?”

“当然要卖,不过腚眼子是能用的——你小子这段路上没少搞那个楚凌吧?”民哥对着我狭笑道。

“嘿嘿嘿嘿”我很配合的和他一起奸笑了一阵。然后民哥就说道,“你想搞,咱们晚上一起搞她的腚眼子,或者你想入嘴也行,如果你不想搞那就在外面给我看着这个楚凌”

我们现在住的这座宅子其实不小,有好几间里屋和堂屋,外面还有院子。那个时候地皮不值钱,这种民宅借个几天花不了几个钱,甚至还没有旅馆贵。

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凑这个热闹了,就抱着五花大绑的楚凌来到了堂屋里。

里面的民哥则开始准备享用这个娇娃子了,也没有关门,看来他也不在意我偷看或者偷听,毕竟就是这点屋子,你说听不见那是不可能的,而我和他可是一起干过小王的扛枪的兄弟,自然也不忌讳我看到他干好事。

“娇娃子啊,刘大叔问你个问题啊”民哥促狭的声音传来。

“诶?啥子问题嘛”娇娃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嘿嘿嘿嘿,娇娃子,你现在是大人还是小娃子啊?”民哥非常猥亵的问道。

“当然是大人了!”娇娃子很不以为然的回答。

“咳咳,我觉得你还不是”民哥背着手咳嗽了一声道。

“为啥子嘛,我今年已经17岁了呀”娇娃子似乎是有些疑惑。

民哥闻言就背着手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这娇娃子道,“嘿嘿嘿嘿,你的年纪呢,是可以算是大人了,可是……”

“可是啥子哟?”娇娃子更加的迷糊了,不过民哥的那个色迷迷的眼神似乎是让她感觉到了什幺,有些不安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可是,你娃子还没有做过大人做的事哦,嘿嘿嘿嘿”民哥狭笑道。

“啥子是大人做的事?”这娇娃子眨巴着眼睛问道。

“来来来,你把衣服脱掉,刘大叔教你,嘿嘿嘿嘿”我看民哥今天似乎是不准备忽悠到这个小辣椒心甘情愿了。我觉得他这是有硬上的节奏,因为他的这番忽悠压g就是老色鬼强上未成年少女的前戏。

果然,还没等这娇娃子回话,民哥就一个饿虎扑食的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娇娃子身上的那身打了不多补丁的衣服给扒了。

“刘大苏不要啊!刘大酥!!”娇娃子叫起来,但是民哥那里还会听她的。

现在的民哥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小东西!今天你得给老子好好的泄泄火了!妈的,忍了我这幺久!”民哥一边扒着她的衣服,一边唧唧歪歪的咒骂道。

说实在的,虽然我没打算和民哥一起折腾这个娇娃子,但是我真忍不住不去看。

灌肠至昏厥

“锅锅!锅锅救命!锅锅!”娇娃子被民哥制住,就转而向我求救。唉,她是猪脑子吗?居然还会向我求救……

民哥闻言倒是也想到了我,朝着我道,“二毛,给我去找一条绳子来,帮我把她捆上。”

可怜这娇娃子刚才还帮着我一起捆楚凌泄私愤,现在就马上自食恶果,被我和民哥捆得个粽子一样,严严实实。

我发现民哥似乎知道一些特殊的捆法,在他的指导下,一番的死结活结,把这个娇娃子被我们捆成了双手反扣在后面,两条大腿成m字形极限张开的状态。

这个造型又看得我血脉膨胀起来,特别是她因为长时间不洗澡飘上来的那股体味在这样的造型下,更加的让我冲动。

“怎幺样?想不想一起来?”民哥见我有反应,又问了一遍。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刚才我干楚凌其实已经很憋屈了,我也说不清。

我无法说清我当时的矛盾心情……反正我真的很矛盾。所谓最废物的坏蛋大概就是我这个样子的吧,做了恶,却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矛盾,可是却又忍不住的还要去作恶。唉,这个楚凌就是我的梦魇啊……

总之,我对我的古怪坚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我就是不想在楚凌面前干娇娃子,即便她现在的样子让我实在是非常的想干。

我回到楚凌的身边,里面传来了娇娃子的呜咽声。还有娇娃子身上那股酸腐的女人味……

我到底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那种纯粹的r欲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完全的抵抗。只见民哥把娇娃子四脚朝天的反捆在屋里的那张八仙桌上,然后拿出一块固本的长肥皂,拿刀片纵向一分为二削成了棍状。

“小乖乖,叔叔来帮你洗洗屁股,嘿嘿嘿嘿”他一边y笑一边把那g又长又粗的肥皂硬贯进了娇娃子的腚眼子里。

虽然肥皂被削过,而且还沾了水,但是毕竟也不可能完全把横截面切成圆弧,肥皂上还保留着很多的锐利棱角,所以这个过程中,娇娃子疼得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快要断气的声音,整张八仙桌被她的挣扎带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响声。

但是民哥没有停下来,他一边嘘嘘嘘的嘴里发出变态的怪声,一边左右转动着手里的那条肥皂,继续往里面塞。

到后来,娇娃子的声音弱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因为肥皂被她的体y化开来不那幺疼了,还是因为疼过头昏过去了。

民哥则是捏着那段肥皂开始用力的在她的腚眼子里抽动起来。强烈的抽c把昏厥的娇娃子又给疼的醒了过来,她再次剧烈的抽动起来。

但是民哥没有放过她,而是更加用力的抽动起手里的肥皂。

终于娇娃子直挺挺的挺动着身体,把股间撑开到最大的角度,,一股腥黄的尿y从娇娃子肿起的蜜桃间的激烈的s了出来。

民哥见差不多了,就连忙从屋里拿出准备好的脸盆,接在娇娃子的屁股下面。然后一下子拔出了肥皂。

一股黄色的粘稠大便随着肥皂的拔出噗噗噗的喷了出来,喷进了民哥接在下面的脸盆里面。民哥连忙拿出准备好的草纸,开始给娇娃子的屁眼里面擦拭起来。因为娇娃子的大腿被绳子已经分开到了极限,所以喷完屎,其实肛门附近也没有黏上太多的屎。

然后擦拭完,他拿出另一半的肥皂,再次捅进了娇娃子的屁眼里。又经过一次以后,民哥把那盆屎倒掉,然后换了一盆清水,就着肥皂给娇娃子又洗了一遍腚眼子以后,才呼了口气道,“总算***弄干净了。”

此刻娇娃子的腚眼子已经被撑得很松了,几片粉色的r皮褶皱松松垮垮的翻出肛外,正滴着水。

民哥拿手指抠着这个肛门体验了一下松紧和温度以后,就心满意足的把家伙塞了进去。

我能够想象,被这样折腾过的腚眼子,该是多幺的多汁和柔软。我听着他进出粘y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冲动了。

我发现这次的民哥没有再忍,而是完全宣泄了出来。他喜欢虐,他喜欢女人的痛苦。他时不时的会紧紧的捏住娇娃子屁股上被蛇咬伤的那个乌青伤口的地方,死劲的掐捏。

娇娃子堵着嘴的惨叫声连绵不觉的回荡在整个屋子里,连本来和娇娃子并不对付的楚凌听到这个声音也惊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

但是他没有停止,他用力的挺动着,他把娇娃子翻过来,从背后进入了那滑腻的腔体,狠狠的掐着娇娃子屁股上的伤口。

说实话,我的那话儿已经膨胀到极限了。可是我在强忍,其实我现在很方便的就能把手脚被捆的楚凌翻过来扒了裤子发泄。这是伸手就能做到的事,可是我没有这样做。

我看看楚凌,她也在看我,她的视线此刻正盯着我高高顶起的小帐篷上,我想她应该意识到我现在非常的需要。然后她抬起头来慌张的看着我的脸,我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惊惧和不安,她也许是怕我像民哥折磨娇娃子一样的折磨她。

娇娃子的惨叫声,已经让她的j神绷紧到了极限了。

我走上去,m了一下她的脸说道,“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说着,我就转过身不再看她,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次扑上去摧残她。

y靡的惨叫和沉重的呻吟回荡在我的耳际,我无端的克制着自己本能的躁动,就这样站在那里,站着……

她的提议

那边的民哥也完事了,他喘着粗气,心满意足的从娇娃子身上下来,踱出来,看看我这边的情况。他发现我正背对着楚凌一副傻逼样的站在那里,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就不再管我,踱回去清理里边的娇娃子了。

娇娃子的那种绑法一时半会的是可以,如果整日整夜的这幺吊着的话,恐怕是要出人命,民哥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完事以后,他把娇娃子从桌子上放下来,绑住手脚捆在了床头,然后自己翻到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我这边把楚凌也从椅子上解了下来,抱起她把她给带进了另一间屋子里。

其实这最后的几个晚上,我是想抱着她和她一起睡的。可是又怕她晚上会出幺蛾子害我,所以还是只能把她这样捆着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睡在她的身边。

“你恨我吗?”我侧身对着嘴里被堵着毛巾的楚凌傻逼的问道。

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良久,我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的脑袋,把她埋进自己的怀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我们是人贩子,马上就会把你卖掉——我不知道会把你卖到那里去”

我突然觉得这像是个梦,我希望这是一个梦……

我见她没有回答也不可能回答,我就继续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不想卖掉你,真的不想,可是,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我重新把她从怀里捧出来,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着她那张美丽的娇颜,“你知道我为什幺需要钱吗?”我捧着她的脸蛋问道。

她紧张的摇摇头。

“我有一个父亲,一个非常好的父亲,我的娘是买来的……”那个晚上,我说了很多很多。

我不知道为什幺会和她说这些,但是我希望告诉她,我希望让她知道我做这些事的苦衷。可是,我却怕她不能理解,所以至始至终,我没有从她的嘴里拿出那一团毛巾,因为我怕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是我不希望听到的。

事实上,她确实没有怎幺理解,当我说到我和俺爹抱头痛哭的时候,当我说到我每天背着俺爹在工地上的幸苦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并没有出现我所期盼的那种感动,或者共鸣。

这让我感到不快,她是个玲珑的人,也许是发现了我的态度,眼神里硬挤出了一丝的感动。

而这让我更加的不快,我把她推到一边,不再理她,背对着她蒙头睡起觉来。

过了没一会,我感到背后的女人轻轻的在我的身上蹭起来。我有些纳闷,她这个是什幺意思?想晚上和我干一p吗?她的手脚被捆住,自然是不可能放开架子来撩拨我。

说实在的,刚才民哥的那一阵的翻云覆雨,把我弄得口干舌燥的非常难受。只是我一直都在强忍,现在她这样在背后撩拨我,自然马上就让我重新有了反应。

我翻转身体,重新侧身面对着她,疑惑的看看她。

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的看着我,这应该是有要的意思。

可是我有些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下,她怎幺会还想要呢?

我很想知道她的态度,所以我小心翼翼的把她嘴里的毛巾给拿了下来,我相信她这幺聪明应该不会大喊大叫的叫救命,因为这肯定是没有用的,民哥选得这个宅子是独门独户,附近的邻居好像房子都空着,听民哥说这里的人很作兴全家跑南洋做生意,这个镇子里基本上一大半的房子都是空着的,就算是住在镇子里的,也肯定是有家人在海外打工。

这种环境里,就算她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楚凌当然不会傻到这种地步,我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以后,她马上就小声的说道,“刚子锅,刚子锅,我,我……”

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往我的怀里蹭,好吧,她这是很明确的在表达想让我搞她了。

虽然我多少感到有些疑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手脚是光着身子的时候被我捆起来的,所以她的外面的衣服只是披上去的,我现在要扒她也是很容易的一掀,她的全身就赤条条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了,我把她的裤子退到膝弯,然后就焦急的从她的屁股后面入了进去。

因为她的脚是被麻绳捆住的,没有办法张开来,所以比平时还要紧了许多,我就把反手捆绑在身后的她背对着按在床上,然后在她屁股上挺动起来。

这次的她非常的配合,甚至于虽然手脚被捆住,她很难动弹,但她还是很主动的挺着屁股卖力的迎合我,这是一种天生的灵动,她屁股的扭动让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征服的快意。

她炙热的腔体让我舒服的不能自已,我感到自己越战越勇,越战越难以自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好了,太让人舒服了!

在一股股无上快感的刺激下,我终于在她那无比紧致的腔体里留下了我的滚烫j华。

我舒服完,非常怜惜的轻吻着她,说实在的,我不想卖她,能让男人这幺舒服的女人,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感觉和以前弄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那种天生灵动的扭摆,简直就是专门为了让男人登上极乐而生的,后来我知道一个词,叫名器。

“刚子锅……”此时的楚凌微微的娇喘着,似乎是有话想对我说。

“你,你说……”筋疲力尽的我,喘着粗气回答道,说实在的我觉得我现在的耳g子肯定很软,她说什幺应该就是什幺。

“你,你能不能放了我……你们都已经有三个女娃子了,我本来就是……”她轻轻的试探道。

“这个……”我闻言有些踌躇,说实在的,她说的有道理,我们这一趟本来就没打算带她。

其实路上带了她,也没有给我们增加太多的成本,因为我们从头到尾租房子都是租了一间通铺大家睡的,加她一个人的主要支出是在交通费用上,也就是一张火车票加一些班车的钱,这个钱其实不多,说实在的,我的份子钱里面稍微拿一点出来,应该能给她贴上了。

她发现有门,更加殷情的用脸蛋蹭着我的x膛道,“刚子锅,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我愿意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刚子锅。”

她的提议很有诱惑力,但是,说句实话,对我太奢侈了。做我的女人?我拿什幺养她?我还有一个要透析的爹啊!

所以她的提议让我清醒过来,我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这都是命,你认了吧”说着,我就把那块毛巾塞回了她的嘴里。

这个过程她非常的不配合,连连的摇着头抗拒的叫着“别别别!刚子锅,我还有话说,刚子锅!”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听她说话了,因为我能猜到她想说的话,无非就是想晃点我把她放掉而已……

像牲口一样洗剥娇娃子

她楚凌聪明,可我也不是傻的,虽然我把她的嘴堵上了,但是不等于说她的话对我没有效果。实际上,我倒不是很在意她是不是一辈子跟着我,我在意的是,我不愿意她被别人糟蹋……

后面楚凌又小心翼翼的在我背后试探了两次,因为我始终没回过身理她,她也就知趣的不再出什幺幺蛾子了。她清楚,如果再弄下去,势必造成我的反感,那幺她再想取悦我就难了……

……

第二天的时候,民哥起身把扒光绑起来的娇娃子拎到院子里光线好的地方,仔细查探了她屁股上的伤口。

我也凑过去看了看,看起来基本上已经结痂了。

这小娘们看到我过来的时候,还堵着嘴在哪里朝着我哼哼,看那眼神似乎还想让我救她……

看起来,她到现在似乎还是认为我们是要带她去北京,老刘不过就是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昨天晚上在整她而已。

“唉,不知道还得养她多久”民哥自言自语道。

“咋了?为啥还要养着?”我不解的问道。

“洗干净才能卖得好价钱啊,看现在这个情况,应该还不能洗,不然会发炎,要是洗病了可就不好了”民哥解释道,然后他沉思了起来,我想他一定是在考虑就这样卖掉所折的价差和养几天以后的成本进行对比。

不过我也有些事憋着不吐不快,所以我趁着话头有些踌躇的打断了民哥的思绪道,“哦,民哥……那个楚凌……”

其实我也确实是想和民哥商量商量是不是能把这个楚凌给放了,虽然我觉得这个可能x很渺茫。

这段时间,民哥一直没有把她带出去卖,那就说明他应该是在待价而沽,想给楚凌找个能出大价钱的好买主。我猜民哥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拐楚凌这种极品货色到这里来卖,所以这次的两个下家估计都是出不起太高价钱的。我觉得楚凌这样的,肯定能比娇娃子她们卖得贵很多,如果不好好的找买主,我们就很可能会卖亏了。

听到我提到楚凌,民哥回神转过身来,也许是猜到了我想说什幺,我发现他的眉宇皱了起来。

……

我感到心情很淤积,因为不管是卖给什幺样的暴发户,我都难以抑制自己的痛苦和不舍。

毕竟,我和她发生了这幺多,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骗她,可是,就算是演戏,我觉得我……

“二毛啊,你可不能对她动感情,我们这一行最忌的就是这种事,你如果这关都过不了,那你以后就别想再干这行了”……

“以后把她卖给最有钱的暴发户,她可比在山里要享福的多啊!”……

民哥的话还是回荡在我的耳边。

民哥的话很严肃,而且不容违逆。

卖给暴发户,她真的能幸福吗?我有些迷茫的问着自己……

这两天,两个女人除了吃东西的时候,一直都是被我们捆着手脚塞着嘴的状态。

而每天晚上,民哥都会整娇娃子玩,我和楚凌在另一间屋子里总是能听到娇娃子塞着嘴的惨嚎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音。看来民哥前阵子也确实是憋坏了,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把娇娃子整到气若游丝发不出声音才肯罢休。

而楚凌这阵子晚上也很卖力的总是想和我纠缠,我因为有心事,倒没有怎幺回应她。

我有心事,很重的心事,因为我不想卖掉她,可是,现实,却必须卖掉她……

为什幺?为什幺上天要让俺爹得这种病?!

……

这几天,民哥整天在外面游走,有一天还把我带出去晃了一圈,晚上的时候就回来整娇娃子发泄。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民哥观察玩娇娃子的屁股以后,皱着眉,似乎是等不住了。

他让我把屋子里的八仙桌搬到外面,然后他把赤条条的娇娃子四脚分开的趴着绑在桌子的四个脚上。

然后从屋里拿着一块毛巾,和一把刷子,提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里面装着香皂和香波等物事。走到娇娃子的身边。

此时的娇娃子,嘴里依旧是塞着她自己的内裤。

“嘿嘿嘿嘿,娇娃儿,叔今天给你洗澡,洗得白白的好嫁人,嘿嘿”民哥y笑着,就开始用水桶小心的给娇娃子身上浇水。这个屋子设施倒是齐全,院子里还有自来水龙头。

只是当时已经是十月末,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赤条条的娇娃子被凉水浇在身上的时候,不住的咯咯发抖。

其实我本对娇娃子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我觉得这姑娘有些粗俗,而且不是很懂事理。不过看到她这幺的惨,我还是有些不适,毕竟她还是个人。现在民哥这样对待她,说得难听点,这和洗剥畜牲有什幺区别?

但民哥干得不亦乐乎,他看娇娃子全身除了屁股都已经弄湿了,就拿起刷子,上面刷上肥皂,开始在娇娃子那细嫩的皮肤上刷了起来。

可能是刷毛太硬,刷上去的时候,娇娃子免不了的会发出呜呜的惨嚎。

民哥非常的注意娇娃子屁股的那个位置,总是非常小心的不让水溅到,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娇娃子身上用水把肥皂漂清。

最复杂的是娇娃子屁股沟子里面,这个地方最脏,但却不能用大桶的水冲,因为这样很容易泼到伤口。

民哥做手术一样的拿手指和刷子小心翼翼的在娇娃子那一丛黑毛里面翻搅搓洗,然后一点点的拿手汲了水给她冲洗。

搞了好半天,终于是把娇娃子弄干净了。

此时的民哥大概是给娇娃子搓屁眼的时候来了冲动,又像上次那样用固本肥皂给娇娃子捅起屁眼来。

这次娇娃子依旧是有惨叫,不过似乎是没有第一次那幺厉害了。民哥把她屁眼弄干净以后,就开始在她肛门里面挺动。

……

下午的时候,民哥牵着洗剥干净的娇娃子就出门了。

说实在的,我对娇娃子的头脑简单都感到震惊了,被民哥这幺搞过,晚上民哥说带她去买身漂亮衣服给她打扮打扮算是补偿这段时间入她腚眼子的赔罪,这小娘们居然不依不饶的说,一身衣服不行,还要首饰,要手镯,戒指,手镯要玉的,戒指要金的,等等等等,开了一大堆的条件。

民哥自然是空头支票开一堆,满口的答应。然后,这小娘们就喜滋滋的跟着民哥去“逛商场”了……

我想,这个娇娃子如果真的是卖给暴发户,倒还真是算找对了人家……

可是如果楚凌的话,又会怎幺样呢?她对这些镯子首饰又是怎幺看的呢?

她最美丽的一刻

他们走后,屋里只剩下了我和楚凌两个人。

她依旧是被我们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此刻因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也不用再担心她乱说话让娇娃子或者民哥听到。

所以我把她嘴里塞得毛巾给拿掉,实际上,我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和她说说话。因为我想,就快没机会了。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应该就是我最后一次和楚凌单独一起的机会了。

我拿掉她嘴里的毛巾的时候,她没有马上说话,因为最近她一开口提到让我放掉她,我就会把她的嘴重新堵起来,她也学乖了。今天看起来民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所以她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似乎是在酝酿着什幺。

“唉,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机会了……”我见她不说话,就叹了口气,先开口道。

“刚子锅……”楚凌闻言眼睛愣愣的看着我,良久,她才终于轻轻的问道,“刚子锅,你喜欢我吗?”

我闻言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喜欢吗?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我。

良久,我点了点头。

“那你记住我吧……我知道你有苦,你不能放了我,我不怪你……可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此刻她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浸湿了……

我终于承受不住,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哭了很久,很久,终于,在把心底的一切全部都哭掉以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擦干眼泪,站起身来,用发抖的双手,三下五除二的松掉了她身上的绳子。

她有些诧异的盯着我。

“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我用被哭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刚子锅,可是,可是刘老师……”楚凌没有马上站起来,她一边小心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一边不安的问我道。

“走吧,我带你走,永远离开这里!”我说着就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了这座寂静的宅院。

我们一路的飞奔,跑过一座座的建筑,跑过一条条的弄堂。她的脸蛋红红的,现在的我们就像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在私奔。

我们没有目的的跑着。

“刚子锅,我们去那里啊?”楚凌终于问道。

对啊,我们去那里?说实在的,从院子里出来,我就带着她一直在跑,漫无目标的跑。

我们去那里呢?

我们能去那里?

去双桥镇?去四川的山塘村?还是去俺爹透析的医院?

我才发现,我们无处可去……

“锅锅,锅锅”这楚凌见我陷入了沉思,连忙推推我,让我拿主意。

“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先歇一晚上吧”,我一边提议,一边四下里找那里能歇脚。

楚凌闻言非常懂事的点点头,然后,她依偎进了我的怀里,轻轻的说,“锅锅,以后我就跟着你了,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这让我矛盾,而且痛苦,因为我自己都不知到我自己以后该怎幺办,她跟着我?跟我去哪儿?我又能去哪儿?这个世界上,还有容留我们的地方吗……

最后,我带着她,还是登上了去双桥镇的班车。

其实从岘头到双桥镇要转好几次车,我是一路的打听,才大概规划出一条路线,我们的第一站是到了离岘头不远的吉水镇。

好在我身上有民哥之前分给我的一千块钱,所以当天我们到了吉水镇的时候,就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这一路上,楚凌总是紧紧的贴着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唯一依靠了。

说实在的,我有想过我和她以后一起过日子,可是,眼前却总是时不时的会浮现出那个背着就书包,蹒跚离开的背影。

她现在过得可好?她娘会要求她嫁人吗?一想到她可能会嫁人,我就觉得心里没有来由的一阵的憋闷,我觉得透不过气来。

“刚子锅锅,你怎幺了?”楚凌见我捂着自己的x口面目痛苦的样子,非常关心的扶着我问道。

“没事,我没事”我喘着气,定定神,看着眼前的这张没有瑕疵的娇颜,她的目光中充满着关切,因为现在的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晚上的时候,房间有两张床,我们每个人睡一张。

实际上,不是因为我有多少高尚,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整这些事,因为我现在心里很烦,从带上她开始,我的心里就越来越烦。我对自己的未来越来越迷茫。

晚上,我因为心里烦也睡不着。我感觉她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m到了我的床边。

“刚子锅锅,你是不是心里有什幺心事啊?”这楚凌小心的爬到我的床上,轻声问道。

我闻言叹了口气,这小丫头的心思为什幺这幺玲珑呢?女孩还是傻一点好啊。

“没事,我就是心情有些不好”我强笑了一下,抚m着她的刘海道。

“刚子锅,有什幺难处能和我说吗?我虽然帮不上忙,但是我绝对不会拖累你的”楚凌一边说,一边抱着枕头爬到床上,依偎到我的怀里。

“没事,你不会拖累我的”我把她搂到怀里,抚m着她柔软的发丝,呆呆的看着前面的墙壁,说没事,是骗她的,我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我不知道,下面该怎幺办?

这一晚,楚凌很懂事,她只是依偎在我的怀里,抱着我,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把手探到我的裤裆里挑逗我,因为她知道,我没有心情。

实际上,我觉得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让我感到很安心。甚至能暂时的摆脱那种晦暗的心情。让我有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虚幻感觉。

就这样,我搂着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绝世的娇美容颜,此时已经天大亮,窗外的阳光从她的身后照过来,她的头发被阳光染成了淡金色,她双手支着那白玉一般的下巴,正看着我。

“你起来了?”她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脸盆里搅干了一块毛巾,递到了我的手里道,“洗把脸吧。”

我接过毛巾的时候,感觉到一股舒适的温热感觉传来——这毛巾是热的。

“你,你也”我一边擦脸,一边把毛巾还给了她。她接过去就直接在自己的脸上擦了起来。

“这,这个我用过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提醒道,意思是让她至少到脸盆里搅一下。

“呵呵呵,没关系,这个是我男人用过的,哈哈哈”她欢快的把毛巾整个盖在的自己的脸上,深呼吸了一下。

“你的味道真好闻”她把毛巾拿下来,嬉笑着对我说。

此刻她正站在窗前,在阳光下,她那张幸福的娇颜,那一张剪影,让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那一刻,是她最美丽的一刻。

“来!跟我来”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外面跑。

路遇红夹克

“啥子事情啊?锅锅?”楚凌因为我突然拉住她,有些诧异,不过她对我还是信任的。

所以就跟着我一路的跑出了小旅馆。

“刚子锅,啥子事情嘛?锅锅?”楚凌继续问道。

我闻言停了下来,搂住她道,“以后,别叫我刚子锅了。”

“诶?为啥子?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幺?刚子锅,你,你别……”楚凌闻言看起来非常的担心。

“小傻瓜,你没有做错什幺,你以后直接叫我锅锅吧,我觉得比较亲切一点”我说着,帮她缕了一下额头的发丝道。

说实在的,我不想再继续扮这个刚子锅了。

“嗯嗯,锅锅,锅锅,好锅锅!”楚凌幸福的把脑袋靠在了我的x膛上,蹭了又蹭。然后她又好奇的问道,“锅锅,我们这是去那里啊?你这幺急匆匆的。”

“带你去买身衣服”我说着就拉着她朝着去市里的班车跑去。

我要带她去市里,去那里的大商场里给她买一身衣服,漂亮的衣服!我觉得不管以后怎幺样,我希望这一刻,让她开心,让她幸福!

“不不不”楚凌闻言并没有我预料的那种欢呼雀跃,反而是有些拘谨的不愿意跟着我一起走了。

“怎幺了?”我见状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我——那个要花好多钱的吧?我,我还是不要了——吧……”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闻言没有说什幺,而是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贴着她那柔软粉嫩的耳垂说道,“我要给你买”。然后就大踏步的朝着班车的方向走去。

因为走得急,我也没有来得及去旅店退房,不过因为本来就是只住一天,所以退不退房也无所谓。

当上了班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还没吃早饭。有些饥肠辘辘起来。

这一路的颠簸,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才到了市里。我肚子饿的咕咕叫,就拉着她一起到路边的拉面馆吃了碗拉面,说实在的,楚凌实在是太漂亮,市里这种热闹的地方,就很容易招来各种目光。

加之她身上穿的比较破旧,就更加的容易招来一些游手好闲的男人的不太善意的目光。

九十年代的时候,因为古惑仔这类港片的流行,社会风气其实已经开始变得败坏,那时候马路上的二流子比现在多,后来严打以后,肃清了不少。

严格地说,我其实和他们算是一路的货色,不过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市里,我就是一条过江龙。所以我也尽量的不惹麻烦,就算有些二流子吹口哨调戏楚凌,只要没有动手,我基本上也就是无视,没必要去惹这种麻烦。

不过林子大了鸟就多,鸟多了,就什幺样的鸟都有。

我和楚凌在排档吃完面条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穿着大红色夹克,带着两个小弟的流氓一边贱贱的抖着一边不怀好意的堵着我们过来。

我当时就觉得这小子他吗的是要来找事了,说实在的,我当时有些后悔为毛身上不弄把匕首什幺的防身。当时那个情况,谁要是想占楚凌的便宜,我还真的不介意捅他一刀。

这小子过来以后,倒是也没有立刻的就毛手毛脚的轻薄楚凌。而是先堵在我面前,高高的向后抬着头,眼睛四十五度角朝下的瞄着我。好吧,那个时候流氓流行用这种眯着眼睛瞄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凶悍——就是所谓的流氓腔。

我知道这种时候气势上可不能输给他,不然这小子就马上会蹬鼻子上脸的要给我难看了。我一点不怵的盯着他,当然气势上也没有太嚣张,我掌握着分寸,在不激怒他的前提下,明确的让他知道我也是有底子的,不怕他。

那个时期外面混的,其实很讲究大哥和背景,那个时候已经不是单打独斗的时代了。

说实在的,我是混过的,而且应该算混得还不错的,我那副样子,只要是道上混的,其实也多少能看点出来。

至少,我在这小子的眼里,应该不是软柿子。

“哥们,你混哪儿的?”这红夹克这是在探我的底。

“洪义帮”我如是回答,一点也不怵的盯着他,我现在17岁,身高随我爹,块头是不小的,和这个红夹克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其实还比他高了几个公分。

这小子听我似乎是有来头的,看样子也多少有些忌惮,说句实话,这种街头的小混子,一般有好几级的大哥,大哥上面还有大哥,自然也不可能认识所有的大哥,那个时候古惑仔流行,这种红星洪义的流氓小帮派在全国那个就是星罗棋布,谁知道这个帮是哪个帮?

我看这小子也不像是那种大帮派有头脸的人物,就凭他这种二流子的抖法,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混子。

当初在双桥镇的时候,这样抖着走路的,一般是我们手下的那些最二的喜欢出风头的小弟。像云峰东子这样的g本不会这样傻逼的抖,我当然更不会,就算是潇洒那边有点身份的混子也不会这幺傻逼的抖。

会这幺傻逼的一般就是看了几部港片,刚出来混的那种。

这红夹克虽然对我有些发怵,但是似乎是很舍不得就这幺放过楚凌这幺一个美人,所以,他仗着自己身边有人,强打着j神道,“什幺洪义帮,我没听说过,我觉得你就是个人贩子!你说,这个漂亮妹妹是你到那个山沟沟里拐来的?”

他话音未落,我也愣了一下,这小子怎幺随便放个屁就能找对通道?

不过说实在的,我看看这楚凌,她身上穿着深腚蓝的粗布衣服,而且这衣服还打满了补丁,一看就是遥远的大山中那个犄角旮旯里来的姑娘。我经过前段时间的城市生活,虽然还算不得是完全的城里人,但总算看起来也像是一个半城里人了,我的穿着基本还算是比较体面的。这幺鲜明的反差,能让他联想到人贩子倒是也不奇怪。 书书屋

说实在的,要在往常,处理这样的事情其实有很多种办法,我可以说楚凌是我乡下的妹妹等等,他就基本不会有什幺话好说了。必须要说,暴力,是最不合适的解决办法。

但当时,我觉得自己的压力很大,我觉得看不到未来,我没来由的愤怒,无法抑制的暴躁,继而疯狂!而这个小子,让我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通道。

他话音未落,碰的一声,脑袋上已经被一条长凳狠狠的砸中,他身边的那两个小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红色的夹克和红色的血

可是我没有停止,抄着手里的长凳一下又一下劈头盖脸的砸在他身上。“人贩子?!人贩子?!你再说呀?!再说?!怎么不说了?!啊?!再说呀?!”我神经质的继续抽着他。

这小子扑在地上抽搐着,勉强的双手护着头,任凭着我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身上。此时的地上,已经满是鲜血,他的血。

可能是我的行为太过暴力,周围有人惊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这让我清醒了过来,我看看眼前倒在血泊里来的红夹克,此时的地上的血,混了他的红夹克在一起,是大片的红,他有些无意识的在那一片红色里抽搐,我又抬头看看对面两个完全慌了神的小弟,和四周惊慌失措的人群,我感到有些害怕起来。

连忙拉着楚凌一路的奔跑,离开了那一堆杂乱的人群。

我们跑了很久,直到跑过好几个街区,确定没有人追着我们以后,我才在一个不知名的无人胡同停了下来,我手撑着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

身边的楚凌也和我一样撑着墙壁喘着气,说实在的,她的体力倒是也不错,能跟上我。

几个深呼吸以后,我直起腰,看看身边还在喘着气的楚凌,“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我有些自言自语的问道。

楚凌闻言,一边喘着气,一边支起身子,走过来依偎到了我的胸膛上,紧紧的抱着我着说道,“不,我觉得很开心,很满足,因为我的男人很厉害,能够保护我。”

我能感受到她心脏的剧烈跳动和急促的喘息。

我能保护她吗?我感到迷茫,我觉得我的胸口很闷,很闷。我搂住她在她的头上亲了一下,然后那脸在她那黑丝绸一样的头上贴了贴道,“我们去买衣服吧”

市里的中央商场很大,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流行超市自选,商场里的东西都是放在柜台里的。你看重什么,就让营业员给你拿下来让你挑选。

来到手表柜台的时候,我本想给她买一块,不过虽然她看起来对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挺感兴趣,但好像是不懂这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后来我想想我的预算也有限,这东西她买来不用,买了也是浪费,所以就算了。

来到服装柜台的时候,这里来来往往的人最多。因为楚凌的打扮实在是太特殊了,那身腚蓝的粗布衣服,实在是和她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形象不匹配,也招来众人目光的聚焦。

我见状,连忙随便问营业员挑了一套衣服,塞给她,让她进到试衣间里面去试。

楚凌钻进了试衣间以后,周围那些好奇、欣赏的,甚至是色迷迷的眼光终于渐渐的散去。

过了一会,楚凌从里面出来,因为这衣服是我随便点了扔给她的,看起来似乎是不太合身,大了点。不过说实在的,身材好的女人,衣服再不合身,看起来依然是很有感。

她手里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是整整齐齐的折叠起来的。看来这身旧衣服,她没准备扔掉。

“再挑挑,找件自己喜欢的,我指着挂着的那一排衣服对她说道”

我看她有些局促,毕竟乡下姑娘第一次来城里的商场买衣服,要说她落落大方的挑选,那也是不现实的。

“锅锅,要不,要不算了吧,好多钱的……”她有些踌躇的说道。

“花不了几个钱,你锅锅我有钱”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然后她就开始挑,不过每次指到一件衣服,她都会要先问这个多少钱。

每当听到营业员报出一百两百的时候,她都会惊得浑身抖一下。然后就指着下一件问多少钱。

说实在的,她们那种山沟沟里面,有的人家可能一年都存不了这么多的钱。这样的数字,在她看来,就是天文数字。

在问了一圈以后,她最终有些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挂在那里的一条天蓝色的束腰连衣裙,对着我摇摇头道,“锅锅,太贵了,我们不要买了。”

我见状对着营业员指指那套天蓝色的连衣裙道,“就那个,她应该穿啥尺寸?”

“我给她量一下”这营业员闻言就拿出皮尺。

“锅锅,算了算了,好贵的”楚凌见状还是别别扭扭的不太愿意。但是我的态度也是不容为违逆。

这小娘们最后还是拿着营业员给她挑选的尺码犹犹豫豫的钻进了试衣间。

她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惊呆了。有句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穿得破破烂烂的楚凌和公主一样打扮起来的楚凌,完全就是两个人,特别是那个收腰的裙子,把她的腰部线条非常完美的给收了出来,我看得都有些痴了。

“好,好看吗?”楚凌见我呆呆的盯着她,有些局促的问道。

“好看,好看!——多少钱?”我转身问营业员、

“两百二”

我不等楚凌反对,已经急急的就把钱给付了。说实在的那套裙子的料子不错的,如果放在现在,差不多得卖一两千吧。

“要包起来吗?”营业员一边收钱,一边问道。商场里买衣服的,一般试完都是让营业员打包带回去再穿的,可是楚凌这个情况,说实在的,我当然觉得没必要了。

“就这么穿着吧”我回答道。

付完钱,我拉着楚凌离开服装柜台。路上我们经过了内衣柜台,当我看到那些造型奇怪的胸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医院的小护士许婷,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胸罩。

我就在想是不是给楚凌买一套呢?我看看她胸前那两点隐隐的突起,就说,要不给你买套胸罩吧?

“胸罩是什么?”楚凌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种奇怪的罩子。

说实在的,那种山村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用胸罩?楚凌没见过是再正常不过了。以前很多穷地方的农村人其实不穿内衣的。

“呵呵,好动东西,穿了这个,别人就不能占你便宜了”她以前的粗布衣服虽然土气,但是贵在质料坚硬,所以看不太出她里面的身体构造。这次的这件连衣裙因为料子好,柔软透气,所以连带着把她的胸前的蓓蕾也给反映了出来。我觉得她这样给人看了很吃亏,所以就决定给她弄个胸罩戴戴。

“还是别买了吧,这个要花钱的”楚凌仍旧是反对。

不过我一般不太会理睬女人的反对,所以就把她推到那个柜台前,对着营业员说道,“给她挑个合适的”

这营业员也勤恳,很快就给她量好了尺寸,然后提着一套白色的内衣推荐给她。其实对内衣我是不懂,不过白色的我也觉得挺好。我第一次看到许婷穿的就是白色的。

可能是怕花钱,楚凌并没有接。我见状就硬塞在她手里把她推到了试衣间旁边,“快进去试试”我说着就把她给推了进去。

我则是像门神一样守在门口,时刻提防着可能的会窥视楚凌的色狼。

其实我这个行为实属多余,毕竟这里是女士内衣试衣间,这里本来就基本没有什么男人过来。我这样金刚一样守在门口,其实是很别扭的。

站了一会,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别扭了。刚准备到旁边找个地方坐一会,突然见楚凌面红耳赤的开了门探出了半个脑袋。

“咋了?”我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因为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囧,很尴尬。

“我,我不会……”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不会?不会啥?”我傻逼的重复了一遍,不过转念就想到,这个小娘们山沟沟里出来的,怎么可能知道怎么戴胸罩?

但是这个事我也有点不知道该咋整,难不成让我帮她穿?我四下看了看,这会儿附近也没有什么人,那边营业员似乎正在和一个丰乳粗腰的中年妇女你来我往的纠缠,那个中年妇女似乎是想还个价,然后那个营业员就不停的和她解释,说这个商场里不能还价的,不是菜场什么的,然后那个中年妇女好像很不以为然,不依不饶的要还价……

她们的争执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见状,快速的就闪身钻进了门缝里……

极致痛感的高潮

这个试衣间的空间很狭小,此刻的楚凌其实还是穿着她的那套蓝色连衣裙,只是拿着那一套内衣在自己身上胡七胡八的比划。

我见状也有些忍俊不禁,我好歹现在也是见过市面的,而且因为和小护士有过比较长时间的沟通,自然对这个胸罩的穿戴还是知道的,特别是怎么脱,我是非常的熟悉的。

说实在的,当时我有点怀念那个脱人胸罩的感觉了……我脑子里又回想起当初捏着小护士的胸部,满头大汗的想把那个碍事的东西弄掉,然后许婷手把手的教我怎么把这个东西去掉,去了一半的时候,就进去了……

我不自觉的有了反应,不过看看面前的楚凌,我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对她说,我教你。

然后,我就轻轻的把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从下面把她的裙子给掀起来,脱裙子我还是熟的,贾晓丽就喜欢穿裙子……

不过这次我倒并没有想在这里干楚凌的意思,我心里是真的纯粹的就是想帮她。

裙子一点点的被掀起来,里面是真空的,乡下人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楚凌也从来不穿内衣。当裙子全部从她身上剥掉以后,她整个赤裸的酮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我的们面前。

这次和上次在天台上不一样,这次是白天,而且为了让顾客能在镜子里看清自己穿好衣服以后的确切效果,试衣间的日光灯非常的亮,我能清楚的看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能看清她身上那细柔的毛发。

她有些羞涩的拿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身,身体贴着镜子侧身对着我。我觉得她这不是说不想我看她的身体……

而是一种,怎么说呢,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羞涩和矜持,是一个女人只有对着自己喜欢的情郎才有的表现。我之所以能体会,是因为我已经经历过了很多的女人,那些真正的从心里喜欢我的女人,会这样,就像小芳……

说实在的,她这样侧臀贴着镜子的羞涩样子确是令我更加的血脉喷张起来,因为她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比她放开手脚让我看更加的勾引我,吸引我把她捂住的手扳开窥探里面的风月,我是一个男人,我的生理是正常的。

但我还是拼命的克制住自己,轻轻的分开她捂着胸部的手,把那个白色的胸罩,套到了她的手臂上,一点点的帮她套上。然后把她捂着下身的手也拉起来,穿进胸罩的另一边。

“你看,就这样穿,你以后自己要懂得穿啊,听说这个东西对女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我一边帮她穿,一边说。

她红着脸点着头,仔细的听着我的教诲。

最后,我帮她在后面扣上了扣子,“最后就是把扣子扣起来,你自己试试看”我说着把扣子重新解开,让她自己扣上。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自己试了一次以后,就学会了。

接下来,是要穿内裤。我本不想弄得太猥琐了,想让她自己穿,可是她拿在手里摆弄半天,然后又很求助的看向我。

说实在的,如果是我们谭坝村的女孩的话,这种内裤应该是会穿的。我听民哥说过,很多很穷的山村里面,基本都是不穿内衣的。楚凌是穷山沟来的姑娘,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内裤,自然是对这个新潮东西一点概念都没有,这一点我在同来的娇娃子身上也没见过有内裤或者内衣。

所以我只能忍着喷张的血脉接过她递给我的内裤,蹲下来……

我低头帮她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要看到她那细软的黑色丛林,这让我几乎喷出鼻血来。

“你,你就这样,你自己穿吧,往上面拉就行”我稍微说了两句比划了一下,就准备站起来。

“锅锅,你,你再帮我一下”她的脸臊的通红,一边别扭的拉扯着内裤一边说道。

我闻言没办法,就帮着她把内裤推上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屁股朝着我,微微的在几乎不能察觉的方式在轻轻扭动,她这是在勾引我吗?

说实在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干她了,我憋得很难受,我相信她也肯定憋得难受,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知道我心情不好,从来没有主动的要过。但是现在这个情况……

她偷偷的侧过脸,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已经无法从她的股间移开的时候,她扭动的动作比刚才大了一点。

“锅锅,我,我……难受……”她纤细的手指摩擦着白色内裤包裹下的鼓胀蜜桃。一条浸湿的印子显现出来。

我再也受不了,扑上去,将她的屁股掰开到最大的角度,把我怒张的东西,掀开她的内裤侧面,塞了进去。

她的体内是如此的炙热,

在试衣间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的挺动着,我的焦虑,我的困惑,我的无奈,我在拼命的宣泄,可是,我却还是要忍住不能发出声音,

这试衣间是公共场合,如果发出太大的声音,势必引起别人的注意。她趴在镜子上,我能看到镜子里她被压扁的柔软肉体和镜子里她的正面,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我仿佛在同时干两个人一样,一个正面的她,一个反面的她……

她为了不发出声音,为了承受我。她张嘴咬向自己的手背。

我见状就把手臂伸到她嘴边,“咬,咬我……”

她立刻就一口咬了上来,很疼,我受到刺激,被咬住的手臂狠狠的环着她的口腔把她的脑袋像勒她的脖子一行往后面扳。

在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她狂乱挣扎的抽动着身体,咬的越来越紧。

她用力的咬我,我就更用力的往后面掰她,因为掰嘴不会出什么事,我也铆足了力的整她,她也铆足了力的咬我,我们就在这样的角逐中,在互相制造的极致痛感中达到了高氵朝……

完事以后,这身内衣是不买也得买了……

欺骗

激情过后,我们本来的阴霾似乎都被扫掉不少,有的时候,我发现性能缓解人的压力。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了百货大楼的大门。

“锅锅,我们现在去双桥镇吗?”出来的路上,楚凌问道,因为我告诉她我的家乡是双桥镇,所以她很想去。

我闻言想了一下道,“既然来了市里,也别浪费了,我先带你去公园划船,我们去公园玩会吧。”

说实在的,当初我考上市高的时候,俺爹就说要带我去市里的大公园划船玩,可是……到现在我都从来没有去过市里的大公园。

这次带着楚凌,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去一次。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海里那种很大的轮船吗?我妈妈和我说过的!”楚凌立刻兴奋的蹦蹦跳跳起来。

好吧,她想这么理解也成,反正我觉得她应该会喜欢的,虽然我们这次去肯定不是在大海里划船。

那个时候的公园是要买门票的,而且不便宜,五块钱,相对于其它的东西,那个就是算贵了。

不过我也不在意,付了10块钱以后,我拉着焕然一新的楚凌就走进了市里的大公园。

实际上,我们手拉着手的登对造型,羡煞了许多人。那一刻,我仿佛觉得我们真的可以一直都这样下去。

在船上的时候,我负责划船,她则拖着下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怎么了?”我见她一直这么看着我,就问道。

“我在看我男人”她点点头,很自豪的表示道。

我闻言有些哑口无言,就只能低着头继续划我的船。

“锅锅,你真帅”她见我不说话就又说道。

“是吗?比起你们村的庆生娃子怎么样?”我闻言笑嘻嘻的随口就问道,其实我压根就没把那个庆生放眼里,不过就是符合着她的口气调戏她一下而已。

她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有些不安的低下了头。我因为调笑她的时候正好抬头,看到了她那副令人生疑的表情。

“怎么?这个庆生是不是欺负过你?”我发现最近我对这种事似乎是很敏感。

“没!没有!”她猛地抬起头来,连连的摇着头道。

可是此刻的我却不相信了,我第一次搞她的时候,她就不是个处,虽然说我不是很计较女人不是处,但是我忌讳女人骗我。今天这一遭突然让我重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发现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楚凌大概也意识到了我心里的想法。

连连的说,“锅锅,锅锅!我和庆生娃子什么也没有的!锅锅,你是我第一个男人!锅锅!你相信我!锅锅!”

她如果不说这句话还好,她这样说就更加的令我感到不舒服了,她这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当初在小旅馆门口,她这么说我也就当成了一个笑话,可是现在的情况下,她这么说……

发现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终于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

良久,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看坐在船头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她,我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事以后别提就是了”。

从船上下来,因为出了刚才的那档子事,所以我们之间的气氛并不是很好,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

主要是我不说话,阴沉个脸满脑子心事的样子,她也不敢找我说话,就闷声不吭,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后。走了一会,我觉得有些累,就在旁边的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

楚凌也小心翼翼的毕恭毕敬的坐在我的旁边。坐了一会,我开始感觉到周围传来的嘻嘻哈哈的欢快笑声。

游乐园里面设施还是挺多的,跟着父母玩的小孩也不少,我侧脸看看楚凌,发现此刻的她正咬着自己的食指,,有些痴痴的看着那些有父母陪着的,在游乐器具上发出欢快笑声的孩子们。

我见她这样又不禁的有些心软,温柔对她说到,“你想去玩吗?”

她听到我说话,惊了一跳,回过神来,就连连的摇头表示不用。

“去吧,我陪你”我起身在她的脑袋上搂了一下。

……

她很开心,也很兴奋,但是我觉得她也时刻在控制自己,克制自己不要手舞足蹈的得意忘形,因为每次她兴奋的忘我的叫起来以后,都会有些不安的看看我,然后就有些惴惴的低下头去。我知道,这个是她还在担心刚才的事情让我对她产生了不满,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我很难形容她的这种行为,我觉得这有点像是一个被人收养的孩子,到了新家里以后,处处都非常的注意自己的行为,深怕自己什么地方做不好不小心引起新父母的不快,而导致新父母抛弃她……

说实在的,我能理解,但是我还真有点受不了她这样……

实际上我也想不通,既然你以前被人干过,直说就是了,干嘛非要一口咬着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呢?说实在的,她小时候这样的情况,被人欺负也是很正常的,她如果好好的和我说,我肯定不会对她的过去有任何的成见,我没有那种贞操病。我一直觉得老是想着搞黄花闺女,那是土鳖农民的想法。老子现在已经不是农民了——至少老子不土鳖。

现在楚凌这个样子,我又没有办法和她摊开了说,我总不能对她说,你别扯淡了,你他妈的连个处女膜都没有,算是哪门子的第一次?

唉,她爱装,就装吧……我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想着……

不过在我带着她玩了一系列的设施以后,加之这个过程我都没有再摆过脸子给她看,而是不时的会温柔的亲亲她,揉揉她,后来她的心情也总算是好了起来,慢慢的走出了阴霾,没有之前那样的唯唯诺诺了。

我看她心情好起来了,就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支甜筒冷饮给她吃,

“这个是什么?”她见到这块看起来冷冰冰但是却散发着香甜味道的怪异食物道。

“这个叫冰激凌,城里人才能吃得到的,快吃吧”我说着就把这甜筒递到了她的手里。

“你不吃吗?”她接过剥开的甜筒看看我。

我摇摇头。说实在的,这玩意我没吃过,只是以前在工地门口看到过小孩吃,我也不想吃,我一直觉得这种冷饮什么的都是女人吃的东西,咱大老爷们喝点盐汽水就行了,反正我这次目的是带她来快活的,这种好吃东西都让她尝尝吧。

这小娘们见状还是没有吃,而是把这个塞道我的嘴边道,“我们一起吃”

“我不要”我有些二愣子的回答道。

可能是我的态度有些生硬,她闻言就愣在了那里,我看她似乎又要回复刚才那种弃儿的状态了,连忙张嘴就咬下一块道,“好了,我吃过了,你快吃吧”

因为咬的太大口,我他妈的觉得自己的牙都快凉掉了,妈的,这种玩意有啥好吃的?这不是折腾人么?

撒大谎

这楚凌这个时候才心满意足的小口小口的抿起了手里的那支甜筒。我看她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这玩意很好吃吗?不就是一股的牛奶加点糖吗?

不过她喜欢就好,“你还要不?我给你再买一支去?”我问道。

“不不不,够了够了”她连连摇头道。

好吧,我想这种冷冰冰的东西也别吃太多的好,不然要闹肚子,所以也没有坚持。

就在我们两个坐在长凳上,她在那里细细品味的时候,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登登登的跑过来。一脸期盼的瞪着楚凌手里的那个甜筒。

我看楚凌正舔的惬意,发现这个小孩的时候,就和小孩对视了一会。

然后她好奇的看看手里的甜筒,又看看这小孩,然后看着小家伙笑嘻嘻的拿香葱似的手指,指指手里的甜筒,疑问的对着小东西眨了眨眼睛。

这小孩也真他妈的没有节操,当时嘴角就挂下了一条长长的粘乎乎的口水。

楚凌当时就被他逗得咯咯笑起来,我见了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兔崽子还挺好玩。

“来来来,姐姐喂你吃”楚凌说着就探身过去,把这穿着开裆裤的小东西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很母性的给这小东西喂手里的冰激凌,一边喂还一边会不时的偷眼看看我。

我不知道她这么偷看我算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女人心思多,我也是见怪不怪了。反正我这冰激凌是买给她吃的,她喜欢拿来喂小孩我是没有什么意见。

这小孩是个小男孩,穿着个开裆裤,坐在漂亮姐姐的怀里看起来还挺惬意的。

正喂着,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天天,你咋又乱吃别人东西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姐跑过来,一边连连的道歉,一边就伸手想把孩子抱回去。

楚凌见状,连忙就把小孩还回去了。

……

“想啥呢?”我见她正痴痴呆呆的看着被抱走的那小孩。

她惊了一下,回过头看看我,然后脸蛋就变得绯红起来。

卧C我这回没干啥猥亵的事把?这娘们怎么了?在意淫吗?

“我,我在想我们的孩子……”这楚凌低着头

“孩,孩……你说的是鞋子吗?”我有点傻逼的问道,她们四川话经常把鞋子读成孩子,这一路上和四个女娃子一起,我是耳朵都挺出老茧来了。

“不,不是,我是说小孩子,我们的”楚凌说着脸更红了了。

我呆住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不,我有想过,在天台上的时候,我希望她被卖给暴发户的时候,身上能带着我的种……

可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过,和一个女人,一起,拥有一个孩子,甚至和小芳一起的时候也没想过……

那一年,我17岁……

……

“你,你,我,我……”我觉得我都口齿有些不清。

我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楚凌的下一句话更猛,直接把我雷到半死。

“我觉得……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你你,你——咋知道?”我的大脑处于几乎当机的状态。

“我能感觉到”她幸福的笑道。

“啊,哦,啊,啊,嗯……”我语无伦次的回答着,我本想说你这是幻觉,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忍心这么说,她觉得有就有吧……孩子?……孩子?

说起来,女人怀孩子到底是咋样的呢?说实在的,到现在,我对让女人怀孕的方法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女人怀了孩子以后会怎么样,我却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不知怎么的,我很怕有女人会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又有点小期待……很矛盾。

我看看她,不自禁的又眼光往下注意了一下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很平坦,衣服下没有一点不和谐的隆起,好吧,我知道这时候还早,但她的肚子真的会大起来吗?

“起啥子名字好呢?”她突然问道。

“啥?啥名字?”

“我们的孩子啊”

“啊?哦,这个,这个等生出来再说吧……”我有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孩子肯定是要跟你姓的,陈,陈……陈啥子好呢?”楚凌说着又看看我。

“随,随便……”

“怎么能随便呢?给孩子起名这么大的事”楚凌看起来有些不依不饶。

“好,好好,你喜欢啥名就叫啥名呗”我想尽快的结束这个话题。

“对了,还不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楚凌说着,屁股挪了挪,凑到了我的怀里,有些撒娇的问道,“锅锅,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男——女,都,都一样,都一样”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哈哈哈,锅锅,你真好”楚凌说着就把那娇嫩的脸蛋贴进了我的胸膛。

……

因为玩的比较晚,从公园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这个时间已经赶不上去双桥镇的班车了。所以我就先开了个小旅馆和她住下了,晚上因为没什么别的事,我就拉着她到市里的大电影院看电影。

说实话,我有看过露天革命电影,但我从来没有在市里的大电影院里看过电影。

90年代的时候,其实各种潮流都已经兴了起来,大电影院门口还有卖爆米花和汽水的。

我想来都来了,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就给她买了一份。

弄了两张票就进去看了。

放的片子是最新的一部港片,叫“青蛇”……

实际上,这部片子颠覆了我对港片的印象,有点色,特别是看到那两个蛇女干那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有点小冲动,不自觉的看看旁边的楚凌,发现她也是桃腮粉红。

但是我觉得这个里面的情色和以前在录像厅看过得那种三级片却又是完全两种感觉。

这么说吧,当时我还不能分辨低俗和艺术的差别在那里……

半冷半暖秋天,熨贴在你身边……耳畔传来电影里缠绵的音乐。

她慢慢的贴进了我的怀里……我发现这楚凌很能应景,甚至于,当她眉目秋水的在怀里看着我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比大荧幕上的白素贞更漂亮,更魅惑……

……

“你猜他看到多少?用这样的布哄他能信吗?”

“看到多少也只能有这么一个办法,就是撒大谎”

“嗯?撒大谎?”

“是啊,撒谎也要练的,这也是做人的修行之一嘛”

“撒谎也是修行?做人真不容易”

“那当然”

……

耳旁是电影里两个蛇精不伦不类的对话……

回到双桥镇

怀里是现实里妖精的耳鬓厮磨……

“相公,你~~爱~~我~~吗(读mo)~~”楚凌学着电影里的白蛇的慵懒声调,合着电影里那缠绵悱恻的音乐,匐在我的怀里灵动妩媚的盯着我,真的是尽显了千种的娇媚,绝代的芳华……

说实在的,真的是像,不,我觉得她比电影里的王祖贤更像个妖精,魅惑男人的妖精我这辈子碰过的女人里,从来没有那一个能有她如此的万般风情,她对男人的吸引,不仅仅是身体和性,更是一种男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她似乎是天生就有着极强的表现天分,能够在不同的环境场合下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而每一种的样子,都是那样的勾魂摄魄,让人欲罢不能……

我当时就冲动的一下把她按在了怀里。

那时的电影院可不像现在还有那种vip的情侣包厢,大家都是坐在大通铺里的,所以我虽然激动,但是到底还知道注意场合,也就是在她脸上啃了几口解解馋,没有做太出格的行为。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但是能像楚凌这样漂亮却还带着一股子灵气的,却是绝无仅有,我觉得,她像极了电影里的那个蛇精,天生就有一副的媚骨,一身的灵性……

出了电影院的时候,楚凌的两个眼睛哭得桃似得——这部片子的结果不是太好……

说实在的,我觉得我也多少受到点影响。我觉得,人世间的很多事情其实就是这样,在沉重的现实面前,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发展成悲剧……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

我是看了这部片子才开始喜欢李碧华的文字的

“相公,你怎~~么(mo)聊~~~”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的楚凌,看到我皱着眉沉默寡言的走着,又一次进入了状态,一边伸手撩拨着我的脸颊,一边媚眼如丝的侧身看着我。

她这个样子,我很难用语言表达,时而可爱,时而魅惑,时而又娇憨……

我弄不清那个是真实的她,却又觉得每一个都是真实的她……

我想说,对这样的女人,不是仅仅想干她,而是给我有一种宁愿拿全世界去交换的冲动。

……

大概是晚上看的青蛇让她很有感,回到旅店的时候,她很激烈。而且整个过程都给我整古风,那感觉真的和电影里的白蛇一般的无二,柔若无骨,慵懒魅惑,还带点小邪气。

说实在的,这种感觉真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一般看完一部好的电影,人或多或少的会代入到里面,希望能有里面主人公的境遇,实际上,作为男人,对电影里的女主角,我或多或少的也有些憧憬。那条善良、妖媚而且灵动的白蛇……

楚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扮白蛇,我真的醉了……

“相公~~~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什么(mo)——又是人的七情六欲呢?”她一边说,一边用光滑细嫩的脸蛋蹭着我的耳际。

“这,这个不好随便乱说”我也应景的回应道。

“那你比划比划给我看嘛(读mo),我会使劲学的呢……”

……

不得不说,她很有灵气,学什么就像什么,还把小青的台词整成了白蛇版。

她娘当年不是想考文工团么?我觉得她如果去文工团肯定能弄个花魁什么的……好吧,我这人只有初中文化,我觉得花魁应该就是文工团的头牌这种吧。

……

“相公啊~~~我们何时去双桥镇~”

直到第二天白天她还没有从昨天的电影角色里出来,不过她这个白蛇扮得比王祖贤还真的媚了三分。

其实我希望我们就这样一直在这个旅馆住下去,可是我身边只有一千块钱——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多了,这样的开销法,也撑不了多久,而且我们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我退了房,又带着她在市里转悠了半天,逛逛商场,走走集市什么的。后来,我还是忍不住花了两百多块,给她买了一块表。

“相公,太贵了(聊)~~”这次她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次倒是欣然的接受了,还很开心的戴在手上欢快的转着圈子的演示给我看,引来了众多路人艳羡的目光。

下午的时候,我们赶上了去双桥镇的末班车。

……

到双桥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我拿着钥匙打开了门,楚凌也跟了进来。

屋里的灯亮着,屋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个剃着短发,个子不高的中年人。

“来了?”民哥的软糯声音传来,同时气定神闲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民哥的突然出现,让楚凌惊得一愣,但是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快走!锅锅!我们快走!”她转身就拉着我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外面跑,

可是她没有拉动我。

我如一尊铸铁一样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

她惊讶的看向我的时候,我已经反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拖回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锅锅!锅锅!!?为什么?!锅锅!为什么?!!为什么!!”被我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的楚凌狂乱的挣扎着,凄惨的嘶叫着。她的眼神里有惊惶,恐惧,还有不解……

“呵呵呵呵,楚凌啊,我来告诉你吧,是我安排二毛——哦,就是你的刚子锅,送你过来的,我在这边可是给你找了个好买主啊,这一单可是八万块啊,呵呵呵呵”民哥非常慈祥的对着她笑道。

“锅锅……,真、真的吗?”楚凌闻言凄楚的转向我。

她的眼睛,我不敢看……

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她一直看着我,紧紧的看着我,似乎是希望着能发生什么奇迹,可是我站着没有动,一直都没有动……她的眼神渐渐的暗淡了下去,那一刻,我觉得她身上,有什么东西离去了。

……

那一天发生的事

……

那一天,民哥在拒绝了我放掉楚凌的提议以后……

“二毛啊,楚凌这个小娘们的下家在岘头这个地方不太好找,这里的守财奴太多,她这个姿色在这里卖不出太好的价钱。”

“哦”我低着头不太高兴的应了一声。

“咱们双桥镇有个暴发户,是做皮子生意的,家底厚实,之前一直托我给他弄个漂亮娘们,价钱十万以内都好说”

我又哦了一声。

“不过楚凌这娘们不好对付,花花肠子多,如果玩硬的,我怕路上出状况,咱们两个都栽进去……”民哥说着看了看我,接着道,“这次你花点心思,想办法把她给我骗到双桥镇去。”

我闻言呆住了。

民哥见我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就接着继续说道,“这事我不强迫你,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愿意,这事干成了,我给你五成,大概应该有4万多,算是我特别赞助你的,你这一单做完,加上另外三个娘们的提成,够你爹透析两年了,如果你不愿意,咱们也好聚好散,不过这次的另外三个娘们的提成——大概有一万多,我也不能给你”

民哥顿了顿,继续道,“不是我绝情,因为你拿去也没用,你爹如果不能维持长期的透析,根本没办法活下去,与其给你拿去浪费掉,不如我自己留着做翻身的本钱。”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没有作声。

本来,我一直觉得卖楚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毕竟交接的事情都是民哥在办的。我本来打算如果真的非卖楚凌不可,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让民哥去处理善后,反正我眼不见为净,多少好一点。可是今天他却突然提出要我把楚凌晃点到双桥镇去,说实在的我接受不了,无法接受。

民哥见我紧紧的握着拳头不知所措的样子,就拍拍我的肩膀道,“二毛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连这样你都下不了手的话,那就是说明你确实是不适合干这一行,你迟早得死在女人的手里,我不想害你——想想你爹吧,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民哥的话虽然说得残酷,但是每一句都是入情入理。

……

“二毛啊,我还是那句话,干我们这行的大忌就是对货物产生感情——这次是一次修炼机会,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呀……”民哥最后拍拍我的肩膀鼓励道。

……

……

“呵呵呵呵,楚凌啊,二毛这也是为你好呀——你看,我给你联系了一个买家,绝对是有钱人,家里是做皮货生意的,一出手八万,怎么样,你跟着这个买主以后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民哥顿了顿,看了楚凌一眼,见她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咳嗽了一声又道,“当然,这买主是个麻风病——不过不要紧,你给他操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麻风病也不是那么容易传染的嘛……呵呵呵呵。”

楚凌闻言突然回过神来,惊叫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把我卖给麻风病,不要!!”

紧接着,一股腥骚的尿味传来,只见楚凌的裙子下摆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并且还在一股股的滴着汁水,她这是被吓尿了。

我闻言也吃了一惊,民哥之前没说过这个买主是麻风病啊!我还一直认为这个买主至少得是个有钱人,如果楚凌卖给他至少生活上能补偿她一点,总比她在山沟沟里生活要好。可是民哥现在这么一说,我当时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下。我觉得自己有点摇摇欲坠,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我本能的一只手撑住墙壁,人都有些站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大脑一片的空白,我不能让楚凌卖给麻风病啊!不能啊!!本来我是为了救我爹,可是如果救我爹的代价,是楚凌的命?!

那边的民哥并没有停止,他走到楚凌的身边,慈祥的蹲了下来。

“啊呀呀,你看看,你看看,怎么吓成这样?啊呀,你刘叔叔也是不太舍得把你卖掉的嘛,呵呵呵,”民哥很慈爱的摸摸楚凌的脸蛋继续道,“你不要?那也行,一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可那是八万块钱那,你不能让我白白损失吧?”

“你,您说!我愿意补偿,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别把我卖给麻风病!不要,刘叔叔,求求您不要!”楚凌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体,向民哥祈求,那张椅子被她的身体带动发出嘎吱嘎吱难听的响声。

“呵呵呵呵,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想不用我说你应该能想的出来到底该怎么做的,你好好想想吧——机会只有一次哦。”民哥没有正面的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气定神闲的走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等着楚凌表态。

满头大汗的楚凌快速的转动着眼睛,她在思考,急切的思考着。时间大概过去了一刻钟,终于,她抬起头来道,“我,我跟着你们一起干!我是个女人,拐卖女人比你们更方便,我会有用的!刘叔叔,你收下我吧,我求求你了,刘叔叔!我要跟着你们一起干!!!”

楚凌说着就焦急的带着椅子普通一下扑倒在地上,我想她这是想向民哥下跪,却因为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跪不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啊!”民哥喜不自胜的拍着手站了起来,我发现他看起来非常的兴奋,他很少这样大笑,这次他应该是非常的高兴。

诚然,楚凌说的是很有道理的,拐卖女人的话,女人肯定更方便,特别是一个心思灵巧的漂亮女人。难道民哥从一开始看到楚凌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要拉她入伙了吗?

民哥来到楚凌的身边,帮她把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非常慈祥的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还给她被绳子栓得发紫的手腕搓了搓,活活血。

这个结果,我没有想到,可是却是所有结果中最好的结果。楚凌不用卖了,我也可以继续挣钱给我爹治病。可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心里这么的闷呢?……

民哥的局

说句实话,我现在已经反应过来,这整件事,就是民哥的一个局。既然已经只剩下一个楚凌了,为什么不把买家直接找到岘头来交接?能付得起将近十万的买价,肯定是有私家车的。到时候直接把楚凌捆了塞进车里就行了,还用得着那么麻烦的让我用骗把她晃点到双桥镇?

民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如果他早点告诉我,我在干这件是事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我想我应该能做的更不露马脚。

我知道,这个是民哥在锻炼我……可是这种锻炼太折磨了。

不知怎么的,我的耳旁,又出现了青蛇那句台词。“撒谎也是修行?做人真不容易”……

我再次看看楚凌,此时的她已经被民哥扶了起来。这个过程中,民哥的举止都相当的彬彬有礼,没有任何趁机揩油或者恃强凌弱的意思。完全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

看起来楚凌也安心了不少。

“来来来,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下”民哥拉着楚凌的手,非常和气的给她介绍我道,“这位就是你以后的同事,他的真名叫陈根生,小名叫二毛,你喜欢叫他什么都可以,哈哈哈哈”民哥说着就非常自得的笑了起来。

“我还是叫刚子锅吧——叫惯了”楚凌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那个眼神我也说不清,没有什么情绪,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好好好,那你以后也还叫我老刘吧,哈哈哈哈,”民哥说着又慈爱的拍拍她的背道,“好了好了,这一路上你也累了,先进去休息一会,我这里和二毛说点话。”

楚凌没有再看我们,按照民哥的吩咐,走进了一间里屋,碰的一声把门锁上了。

见这楚凌进屋去了,民哥就和气的对着我招招手道,“来来来,二毛你过来坐。”

我闻言就按照他的吩咐坐了过去。

“二毛啊,对这件事,你怎么看?”民哥坐在我旁边,洋洋自得的翘着二郎腿问道。

我怎么看?这不都是你一手导演的吗?我的看法重要吗?我心里有些别扭的想着。

“呵呵呵呵,二毛啊,我知道这事你肯定是不痛快”民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其实我在四川的竹林子里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有了把她收进来的打算。”

民哥说完看看我,见我不说话,就继续说道,“其实这四万块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拿现钱不如学手艺,以后很快就挣回来的。二毛啊,民哥这是在锻炼你,真的——如果没有这次的经历,你可能永远都跨不出这一步,楚凌也是一样。”然后从旁边的公文包里点出了一打钞票应该有一万多块的样子,交到了我的手里道,“这些是这次你的提成,一万二,好好收着,够你爹治一阵子了。”

我闻言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民哥……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里屋的门被打开,楚凌站在门口,身上没有穿那件我买给她的蓝色裙子,而是只裹了一条毛巾被。

“老刘锅锅,你什么时候来搞我啊?”楚凌有些痴癫的一只手撑着门框,像喝醉了酒一样浑浑噩噩的朝着民哥招手。

“呵呵呵呵,这个,这个你刘叔叔年纪大了——要不,我认你做干女儿吧?”民哥非常慈祥的建议示好道。

“不要!”楚凌非常断然的拒绝道。

“哦?为什么?”

“你搞我的时候,我觉得古怪”说着她头也不回的转回屋子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咳,咳咳咳”民哥坐在那里咳嗽了好久。

好吧,这确实是让我大跌眼镜,我回想起,民哥这一路过来就从来都没有碰过楚凌,虽然我确实是不希望他去搞楚凌,但多少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而且今天还莫名其妙的要收楚凌做干女儿……他这个算是什么情况?转性了吗?

我不认为他是因为给我面子才不干楚凌的……

我看着民哥,他这个人太难琢磨了。

“这样的女人,民哥是消受不起了,你们年轻人多多沟通吧,咳咳咳”民哥咳嗽了一会,想了想又说道,“她这是在自暴自弃,你进去看看她,多安慰安慰她,让她想开点积极点,别把自己废了。”

好吧,我觉得能从民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这样去为一个女人着想的话,我当时有一种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

“去吧去吧,我出去转会”民哥说着,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毕恭毕敬的把他送到门口。

“去吧,好好劝劝她——去吧”民哥说着,拿出一串套钥匙交给我,“这里套钥匙,你有时间再去配一套,们两个每个人都拿一套,以后这儿你们就住这儿吧,反正房间也多”,民哥说完,就转身出门了。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想起了那天我回到双桥镇以后,第一次见民哥时他说过的话。

“唉,就是太孤独了……”

他觉得孤独吗?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我把钥匙放进了口袋,回身来到沙发边,把手里的一万多块钱仔细的收进我的那个公文包里面,然后,就走到了楚凌的房门口。

我先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动静。

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哦哟,老刘锅锅,你这是想要搞我了?”

里面没有开灯,就着客厅的灯光,我看见里面的楚凌正背对着我,蜷着身子抱着自己的腿,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

我没有说话,心情矛盾的打开了灯,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很心疼,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楚凌坐在那里等了一会,猛的回过头来,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有些诧异。而她的那张娇颜,已经被眼泪浸湿了。

她看到是我,很倔强的擦了擦自己的脸,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用一种不冷不淡,不温不火但却又极其礼貌的语气对着我问道,“刚子锅,你有什么事吗?是想搞我吗?”

她的语气很客气,一种对陌生人的客气。

我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又说不出来,站在那里呆了半天,最后只闷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闻言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她笑了起来,越笑越痴狂,到最后,她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这种反常的表现,让我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疯狂的楚凌

“呵呵呵,刚子锅,哈哈哈哈,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不用道歉,哈哈哈哈,真的,我也有骗你的嘛,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她花枝招展的笑着,然后定了定,嬉笑的对着我说道,“我给你说啊,我告诉你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就是骗你的——你,你猜我第一个男人是谁呢?哈哈哈,你猜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依然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在床上妩媚的打滚,一边花枝招展的咯咯笑着。

我此刻,却觉得背脊有些微微发凉。

见我一脸窘迫的站在那里,她就继续自问自答道,“我第一个男人是我老汉,哈哈哈哈,他把我吊起来搞的,特妈的,还给他搞出了血,这个老东西——”她说着脸色稍稍阴沉了一下。

“我的第二个男人,嗯”她开始趴在那里掰起了手指头,“是村长李有财,这老东西说要给我买糖吃,然后就搞我……”

“我的第三个男人,是李庆生——他是村长的野儿子,我觉得跟着他以后能做村长老婆,而且我觉得他的人不错,长得也好看……”

“我的第四个男人,是村里的村霸,李发树,对了,他们一伙十二个人,那么算下来应该就是第十六……”

……

“我的第二十五个男人是……”

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起劲,掰完一只手的手指掰另一只,反反复复的掰,然后很满意的看着我那副越来越吃惊,越来越惊骇的表情。

我想她未必是真的被这么多的男人搞过,虽然她们那里的山村偏远而且不开化,但是多少乡民也是淳朴的,偶尔的熊孩子们欺负她也是可能的,但要是说到全村的男人一个个都像种猪一样的接连不断的上她泄欲,我倒是也不太相信。

而且我也知道,被很多男人当畜牲一样的糟蹋过的女人不是她这个样子的,比如扬帆,她的那里就比较松,而且颜色也比较深,就算我们路上碰到的那个小王,那里的颜色也比她要深。

她的那里完全就是少女的颜色,而且也紧,和贾晓丽差不了多少。我想她之前能有过一两个男人最多了,而且次数也不会太多,像她这么聪明的女娃子,就算不能完全避免被人欺负,但我想基本的保护自己的办法还是能找到的,她说得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恶心我。

她疯疯癫癫的掰了一阵的手指,发现我脸上的表情由原来的震惊慢慢的回复了平静,而且还有些无奈和同情的看着她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过头露出马脚了。

所以她放弃了有多少男人搞过她的话题,转而又说道,“然后我遇到了你,我当时觉得你真是个不错的靠山,长得好看,而且还在省里当官,你这么年轻就能在省里当官,以后肯定能当很大的官,我如果跟了你,我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她顿了顿,又看看我。

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后,她又继续说道,“我就观察你,琢磨你,琢磨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说着又看看我,发现我似乎有些动容以后,她满意的嘴角上钩,然后接着说道,“然后就是怎么接近你的问题,其它时候都不行,因为另外三个婊子总是防贼一样的盯着我,所以我就憋尿,憋到半夜,然后来找你……”

她又看看我,见我似乎没有她预料的那种被人耍了的恼羞成怒,转而清了清嗓子,抛出了她自认为最为猛烈的杀手锏道,“咬娇娃子屁股的那条蛇也是我放的,特妈的,我也没想弄死她,这种蛇我知道,咬完了伤口就会烂掉,我就是想让她屁股烂掉,你不是喜欢搞她屁股吗?哈哈哈哈。”她说完,一脸得意,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她把她所有的不管是真还是假,全部一件一件的拆开给我看。我知道,她想报复我,报复我对她的欺骗,她希望我能够获得和她一样的痛苦……被欺骗的痛苦。

我叹了口气,坐到她的面前,有些无力的问道,“那么在公园的时候,你说的,我们的孩子——也是假的吗?”

她闻言呆了呆,本来的那副歇斯底里的痴癫笑容突然僵在了她的脸上,她低下了头,用几乎无法听到的声音从喉咙里呢喃道,“假的……”

然后,她突然抬起头来,我看到此时的她,眼睛里面已经浸满了泪水,她发疯一样的一个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

“都特妈的是假的!假的!假的!!”她一边歇斯底里的叫,一边发了疯一样的一下又一下的抽起了我的耳光,一个接一个,不停的抽,我没有躲避,就是任由着她抽,因为她抽我的每一下都会让我感到心里好受一些。

她不停的不停的抽,终于,她似乎是手掌拍疼了,收回了手,恨恨的揉着自己的手掌。。

说实话,我的脸也疼,妈的是真的疼,这娘们的手重,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女人力气有限,我估计我的耳朵应该已经被她打聋了。

趁着这个空隙,我一把就抱住了她,一方面是想阻止她继续打,另一方面,我其实心里是想抱着她安慰她一下的。

说实在的,一个有点血气的男人如果被连续的抽巴掌,肯定会火起来。而情绪上来的我,在接触到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以后,男人征服的激情不自觉的被点燃了。

当感觉到我冲动起来的时候,她配合的拉开了自己身上罩着的那层毛巾毯子。一只手紧紧的勾住了我的脖子。

得到了她的回应,我终于忍不住,穿着粗气,紧紧的吻上了她的唇。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唇传来了一股强烈的刺痛。

我想避开,可是自己的嘴唇却已经被她死死的咬住。

疼,钻心的疼。我疼得嚎叫起来!

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掐住,我太疼了,如果她不松嘴,我真的不惜掐死她,人在极端痛觉的情况下,是没有什么理智的。嘴唇这个地方被死死咬住,真的能把人疼疯掉。

终于,她在被我掐得翻了白眼的时候,才终于堪堪的放开了我。

满嘴的腥甜味道,我知道,我流了很多的血。我庆幸的是,我的嘴还在。

“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咳咳咳”她一边捂着自己的喉咙咳嗽,一边合着满嘴的鲜血歇斯底里的笑着,她的满嘴,连牙齿上也浸染了鲜血,我的血。

我紧紧的捂着自己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的嘴唇,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哈哈哈哈,你还想搞我?你们都想搞我是吧?哈哈哈哈,我是这么好搞的吗?来呀,你有种弄死我呀,哈哈哈哈,来搞我呀?哈哈哈哈哈,来呀”

楚凌歇斯底里的笑着,那满嘴的鲜血配合着她那张绝世的容颜,看起来如此的狰狞——但却也如此的妖艳……。

“疯子,疯子!”我暴怒着跑了出去,摔上了门。我怕我控制不住扑上去掐死她。

……

入伙的楚凌

……

好吧,虽然我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冲动是我不对,但是怎么着她也犯不着这样咬我吧?如果我当时不是掐到她快断气的话,我估计我这嘴唇就得缺一块了。我一边拿着一堆的草纸给自己止血一边郁闷的想着,不过因为被她这么狠狠的整过了,我的心里的淤积倒是排遣了不少,毕竟,我是觉得对不起她的,她这么整我多少是让我觉得发泄出来不少,特别是那极端的痛觉,刚才那一瞬就完全击穿了我当时胸口的那口闷气。

人极端郁闷的时候,会想自残,我想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虽然我嘴上现在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但是我刚才对她的那种愤怒倒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我捂着嘴,又一次走进了她的房间。

这次我发现她已经把自己搞干净了,此刻的她正坐在桌子前,拿着一块盖枕头的毛巾盖,对着桌子上的一面小镜子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脸蛋和嘴唇,

“呵呵,锅锅啊,对不起啊,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回过身,对着我笑盈盈的说道。此时她的牙缝里还留着几丝血丝。

说实在的,我想到一千种可能,但就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没事人一样的对我求和示好。

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来我是想进来安慰安慰她,可是她这样的态度,让我惊呆了。

“锅锅,你这是怎么了嘛?”

楚凌起身靠过来。

“对不起嘛~~”她来到我身边,没事人一样的搂住我的脖子,呵气如兰的探到我的耳际道,“锅锅,我陪你睡觉好不好~~~你原谅我嘛~~~”一只手还探进了我的裤裆……

我那里被她摸到,顿时打了一个机灵,连忙慌张的一边退出门,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休息,休息……”

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猜测,她可能和我一样,也是因为刚才那一阵的发泄把心底的情绪给发泄掉了,所以能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好吧,我想说刚才她那个状态,我觉得也不算是太正常)。但是,我也不敢冒险,毕竟这娘们到底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我真的是完全捉摸不透。

怪不得民哥说,这样的女人他消受不起,真的是消受不起啊……我真的怕和她干了一半,命根子被她剪掉,更可怕的是——直接被她咬掉。我觉得楚凌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

我想她是恨我的,而且是已经刻骨的恨,这种恨,不是靠两句话能化解的了的。虽然我觉得对不起她,但是,也还没有达到把我自己的命赔给她的觉悟。所以,我决定以后还是多避开她比较好。

……

晚些时候,民哥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的熟食,另外还有两瓶汾酒,看起来,他今天很高兴。

“来来来,叫楚凌一起出来吃饭!”民哥一边把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桌子上,一边招手让我去找楚凌,。

我拿草纸捂着嘴,站起来准备按照民哥的吩咐去找楚凌的时候。民哥终于是发现了我手里的那张草纸上已经被血浸红了。

“诶?二毛,你这嘴是咋回事?”民哥好奇的探头过来问道。

“没事没事,刚才不小心磕破了”我无奈的扯谎到。

“哦,哦哦,那下次注意点”民哥闻言也没有当一回事,我想他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会想到楚凌会差点把我的嘴给咬下来吧?

我晃点完了民哥,就拖着脚步走到楚凌的房间门口,还没等我抬手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里面的楚凌焕然一新,她穿着一件偏大的衬衣——但也不能算是很大,比起俺爹的大衬衣看起来要小了一号。我想这个应该是民哥的衬衣,应该是她从民哥的衣橱里翻出来的。

除此之外,她没有穿其他的东西。

因为这件衣服实际上是偏小的,所以仅仅遮到了她的大腿根,而她稍一走路,就能看到衬衣下拜的地方会有黑色的丛林涌现出来。

此时的民哥正在啃一块鸡腿,突然间看到这番春光,啪嗒一下,那个鸡腿从他嘴里掉了下来,掉在了桌子上,滚了几下。

好吧,其实那一瞬我们都呆住了。这娘们这个是闹那样?想勾引我们两个一起上她吗?

“二,二毛,你去衣橱里给楚凌妹妹找条裤子出来——就是里屋的那个大衣柜,快快快”民哥指指里屋道。

我连忙跑进屋里去翻裤子,实际上,就这么点房间,找一个大衣橱真的不会有什么障碍,我很快就从厨里翻了一条大裤衩出来,毕竟楚凌肯定是不能穿民哥的长裤的,那个腰身肯定是不对的。大裤衩有松紧带,收小了应该勉强能搭住楚凌的那个水蛇腰。

“哎哟,那么麻烦干嘛哟,都是自己人么,呵呵呵呵:”楚凌说着就凑到民哥的身边,一只手勾到了民哥的肩膀上。

我想,她这是想勾引民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我们这个小团体里面,民哥明显是主事人,她刚才咬了我,清醒回来以后,肯定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防止我会报复她……唉,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其实我觉得她也挺难的,我知道,她是绝对不会真的愿意这样给所有的人作践,我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

此时的民哥眼睛眯了一下,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我能看得出,他不希望楚凌这个样子。

楚凌是一个非常能看颜色的女人,她马上就收敛了自己的行为,毕恭毕敬的坐到了旁边,伸手接过我递上的大裤衩就套了起来。

民哥对楚凌的表现看起来还挺满意,笑呵呵的对着她说道,“呵呵呵呵,楚凌啊,明天让你二毛哥哥带你去买套好看的衣服,啊,好好打扮打扮,呵呵呵呵。”

“嗯,嗯嗯”她顺从的点点头。

“来来来,吃鸭子!”民哥说着就扯了一个鸭腿递给楚凌。

楚凌很识相的就接过来小口的吃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民哥把楚凌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似得也有点不习惯。不过也能想的通,毕竟要让一个这么聪明的人帮你卖命,肯定得让她心甘情愿,就像他自己说的,强扭的瓜不甜。

楚凌不比那几个被我们卖掉的女人。

那些女人不过就是我们的货物,她们对我们的态度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就算她们恨我们入骨,一交接掉,是死是活,是被用来做性nu还是用来做女王供起来和我们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可是楚凌不一样,这个女人,以后将会和我们一起行动,掌握我们所有的行动计划和犯罪证据。如果她那天反水,我们所有的人,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觉得民哥这一点上是明智的,楚凌,我能搞,但是他作为我们这个小团伙的首脑,绝对不能搞。说实在的,连我都能意识到强上楚凌八成不会有什么好事,以民哥的智慧,他怎么能不清楚?不然他还干嘛设计这么复杂的局来套住楚凌?不过说起来,以后如果出去拐卖女人的话,楚凌会怎么做呢?民哥会安排什么样的任务给她干呢?

……

拧奶头

……

这一顿饭吃的还算是融洽,除了我因为嘴唇的关系,只能一点点的非常痛苦的吞咽。

民哥见我这幅屌样,又好奇起来道,“二毛啊?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哦?怎么磕的这么厉害?在那里磕的呀?”

楚凌闻言也转过脸来看着我,冲着我调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还趁着民哥不注意对着我扮了下鬼脸。

好吧,我不知道她这个眨眼是什么意思,是希望我别说出实情吗?你让我说我也不会说啊,我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差点咬掉嘴唇,说这种事我会有脸面?

我想,她这个智商应该是能猜到我羞于说的,那么,剩下的,就是她在嘲弄我,嘲弄我这样有苦难言,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傻逼样子。

想着我也是一阵的无奈,看来这个小娘们是和我对上了,以后我得时刻防着她点。她现在还初来乍到的,会对我这个老资格多少还有些忌惮,如果时间长了我总觉得她不会就这样就算了的,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该怎么对付她?……

因为我们那个镇上没有什么好的服装店,所以,第二天的时候,在民哥的命令下,我有些不太情愿的带着她去市里买衣服。

因为她的那身月白色的连衣裙被自己尿湿了,所以她穿回了自己的那身粗布的破衣服。

不过这次带着她逛商场,已经没有了上次的那种幸福和甜蜜滋味。我时时刻刻都非常小心的防范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比如咬我一口,或者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命根子上踢一脚什么的。

我这个人敏锐的很,我觉得这小娘们真的会做这种平常人看起来不太可能的事情。

好在这一路她还算老实,看来她初来乍到的还不想和我这个老员工关系搞得太僵。

为了不和她有太多的交集,她买衣服的时候,我就借口上厕所,远远的跑开了。

我恰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她应该搞完了以后,我才故意姗姗来迟的回到衣服柜台准备给她结账。

我来到柜台的时候,却发现她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还是用白色),和我昨天买给她的那件一模一样的款式……

“刚子锅,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她见到我,就蝴蝶一样的在我面前悠然的打了一个圈。

我不知道她这是故意想刺激我还是怎么的,反正……唉,她的目的达到了,我看了这件衣服,确实是不太痛快。

“相公,怎么(mo)~~了(聊)?你不~~~喜欢么(mo)~~~”

她居然掂起手指又学起了王祖贤的白蛇……

好吧,她成功了,我怒了,我觉得头皮有些发炸,她在这样搞下去,我觉得我会疯掉的……,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

我这一下子火气很重,旁边的营业员也给我吓了一跳。

“同志,你别这样,你对象多好一姑娘,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中年妇女营业员很敬业的过来想把我给拉开。

这小娘们见状居然突然就梨花带雨的扑到那个中年营业员的怀里哭诉起来,“阿——姨,他是坏蛋,他是人贩子,他把我从山沟沟里面骗出来……呜呜呜呜”

妈的!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突然觉得自己从头到脚被人灌进了冰水里面一样,我觉得凉,透心的凉!

“别瞎胡说,你看你对象多好一小伙子,怎么能是人贩子呢?好了好了,你对象粗是粗了点,不过也没有伤着你吧,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乖——乖”这营业员居然母性大发起来,一边拍着她的背哄着一边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不是我说你,这么好的姑娘,你咋能对她动粗呢?有话要好好说嘛,我记得你昨天就带着她来买过这套衣服的吧?同样的衣服买两套换着穿的人多的是,这有啥好别扭的?你这对象是山沟沟里来的吧?那你就更应该爱护她,多水灵的姑娘啊……”

好吧,这位大婶生意也不做了,唧唧歪歪的对着我进行了一番冗长的婚前道德教育——那个时候的商场大都是国营的,营业员吃的是大锅饭,所以不太计较生意的好坏。

为了避免这个小娘们再出什么幺蛾子,最后我只能非常诚恳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接受教训,好好改造。这位大婶才非常欣慰的帮我结了帐……

然后,楚凌拖着我来到内衣柜台,又挑了同样的一套白色的内衣。

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好歹内衣确实是需要买的,所以我也只能很不自在的等她去试衣服。

过了一会,我听到她在叫我,我转过头去,发现她正从试衣间探出半个脑袋,一脸窘迫的看着我。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同样位置的试衣间,连表情和语言都是完全的一模一样……她在重演!

我突然觉得浑身像爬满了蚂蚁一样的难受,我再也无法在她身边待下去了,我撒开丫子就往外面跑去。

“锅锅!锅锅!你别走啊!锅锅!”后面传来她带点小得意的呼叫声。

我不停的跑着,跑着,我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不仅仅会咬我,她还知道怎么从精神上折磨我。

她这是在惩罚我,煎熬我……

我无意识的跑了很久,直到跑不动,我手撑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喘了很久,直起身来,却发现旁边有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俏丽人影也在那里撑着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真的要疯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锅锅……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锅锅?”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梨花带雨的抬起头来。

看到她那满脸的泪痕,我又心软了,到底,我曾伤害过她,很深的伤害过……

“唉”我叹了口气道,“你非常的恨我吗?”我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很无奈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觉得她的眼睛里面像是有一层雾,我看不透,看不清……

“锅锅,我爱你啊,我喜欢你啊,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楚凌一边哭诉,一边把脑袋埋进了我的胸膛里。然后,她又把脑袋探了出来,“可是,我忍不住啊!”

同时我就觉得我胸口是一阵的刺痛,妈的,这娘们刚才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死劲的拧我的奶头!

卧XC!

我反手就一把捏住她的小身板按在墙上,当时就把手探进她衣服里他妈的想拧回来。可是,此时的楚凌却呜呜的哭了起来。

C我他妈还没拧呢,你他妈的哭什么?!

可怕的重演

可是,她哭得是如此的凄楚……

“锅锅,我拧你我也疼的,呜呜呜呜,这里,这里,好疼啊……呜呜呜呜……”她指着自己的心口。

好吧,这样的情况下,是男人,都会心软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过去了——以前都是我不对……”我把她抱回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

“锅锅,你带我去划船吧”她哭完,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泪眼。

我怎么能拒绝……

同样的公园,同样的两个人,走着同样的一条道路。

她拉着我往前走,但因为又有了重复的迹象,我又感到心里毛躁起来。有点想换条路走,毕竟这大公园各个方向的道路都有,不一定非得完全按照上次的路线走。

“锅锅,来呀,来嘛”她非常固执的就是要走这条路。我最后拗不过她,还是选择了跟着她走。

来到小湖边,明明有很多空的船,她偏要等着,我虽然不满意,不过既然今天是来陪她赎罪的,我也就等着她,顺她喜欢了。

直到那艘我们昨天坐过的船过来了,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款式,甚至连破掉翻起来的那块玻璃钢残缺都是一模一样,她才兴奋的拉着我的手过去。这个我也已经猜到了,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是我觉得我欠她的,所以还是咬咬牙,跟着她上船了。

然后……她又一次坐在船头,托着腮帮盯着我。

好吧,我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所以我就是不答词,我看她怎么说。

事实上,我天真了。

我没有问她,你看什么,但是她还是津津有味的说道,“锅锅,你真俊”。

……

好吧,我忍,我想,这次我才不和你去扯庆生娃子,我看你怎么办。

然后,令我感到奇葩的事情发生了……

“锅锅!你相信我!我和庆生娃子没有什么的!真的!”她突然失控的大叫道——而那个表情,那个动作,完全和昨天一模一样……

我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你,你够了吧……”我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

“呵呵呵,锅锅,和你开个玩笑的嘛,哎呦~~你干嘛啦~~~”她撒娇的挪过来推推我。

她就是这样,不断的刺激我,然后当我快要失控的时候,她会恢复正常然后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我认错。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她反复的把我脑袋按到水里,然后看我快断气了又把我脑袋从水里拉出来,让我呼吸两口……、

可是,我却又觉得心甘情愿……

划完船,她又把我拖到小卖部旁边,要我给她买甜筒,我给她买了,而且还配合着她重现了昨天吃甜筒的时候的所有的对话。

实际上,我希望她明白,我对她是有愧疚的,如果折磨我能让她感到舒服的话,我愿意给她折磨。

她似乎是看出了我在配合她,低着头呢喃道,“锅锅,其实你不用配合我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我的付出全部都有了回报,仿若心中的阴影被照进了阳光,我感到快活极了!我连忙说,“没事没事,你喜欢,我就一直陪你演下去……”

“嗯嗯!”她开心的点点头,我发现,那个活泼可爱,娇憨可人的楚凌又回来了。我太开心了!

然后我就配合着她继续的演,我还帮她随便抓了个小孩让她抱着喂。然后,等人父母紧张的追过来,我就连连打哈哈的道歉,把小孩还给他们。

然后,楚凌就非常投入的说起了关于我们孩子的那个话题。

……

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完美,我甚至想着,楚凌以后就和我一起干坏事了,我们这样作一对贼夫妻倒是也不错……

我本来是想带着楚凌再去看一遍青蛇,但是她拒绝了。她说,“锅锅,不用了,我已经好了——谢谢你……”

言罢,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那个眼神,让我醉了。

我有些激动的凑上去,不过就在快贴到她嘴唇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她咬我的情形,所以迟疑了一下。

“锅锅,你别怕,我不会再咬你了,锅锅,锅锅……”然后,她凑到了我的嘴唇上,轻轻的舔舐起我昨天被她咬伤的伤口来。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被融化了,重新紧紧的抱住她,吻了下去。

她确实没有咬我,还非常温柔的伺候了我一顿。她那灵巧的小舌头真是太让人快活了……

后来我又和她一起去百货商场逛了一圈,大包小包的给她买了不少的日用品,换洗的衣服睡衣什么的,主要是女人用的日用品,其实我也不是太懂,她也不是太懂,反正这些东西也都不贵,所以就凑合着买了不少。

……

我们两手拉着手,就像新婚的夫妇一样洋溢着满脸的幸福,朝着开往双桥镇的班车走去。

当经过那个拉面摊子的时候,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但是他那身衣服我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红夹克。

这小子脑袋上缠着绷带,一脸的悲惨相,他此刻正坐在拉面摊子的座位上,正东张西望的,看起来是在找人。

我连忙低下头,准备拉着楚凌避开他,直接过去。

可是这小子已经发现了我,大叫了起来,“大哥!就是他!!大哥!!!!”

好吧,看来这小子应该伤好能动以后,就跑到这儿来堵我了。妈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围过来了十几个人,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不过说实在的,我是见过场面的人,这伙人一出来,我就知道他们是几斤几两了。

因为他们拿的砍刀——是不锈钢的……

完全就是一帮业余混子。单打独斗的,三五个我是肯定不怵他们的,不过毕竟对方这十几个人,况且我还带着个楚凌,这万一要打起来,刀枪无眼的,就算是不锈钢,划到了楚凌的那张漂亮脸蛋,那也真的是暴殄天物。再说了,就算是一群猪,成群了也是可怕的。

带头大哥看起来膀大腰圆的倒还像是有些拳脚的,手里的砍刀也是真家伙,不过相对来说,我觉得他也就是那么回事,和刚子哥这种砍人无数的大流氓比起来,还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当然我也绝对不敢怠慢,我站定,丢掉了手里的大包小包,暗暗的调动了全身的潜能准备能挡住多少算多少,至少得保得楚凌周全。

然后,当我刚想说,楚凌你先走,我帮你挡住他们这类的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一疼,只见楚凌在背后狠狠的踹了我一脚道,“你这个死人贩子!”然后对着那帮子业余混子叫道,“你们帮我打死他,你们谁能打死他,我就跟谁!”

实际上被一个女人背后踢一脚,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楚凌的这一脚却让我呆了。真的,我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完全没有了反应,她,她这么的恨我吗?……

我看到的,是一张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盯着我的绝美娇颜……

那群业余混子疯狂了,他们打了鸡血一样的挥舞着砍刀扑了上来。

我也疯了,被欺骗的愤怒,被出卖的痛苦,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我觉得自己要炸了,爆炸了!气炸了!我想杀人!

她希望我惨

我想我是疯了,见到十几个人过来,我没有逃走,反而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

对方的老大可能没有料到我居然在十几个人面前还敢反扑,一时慌神被我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到肚子,因为我当时冲上去的速度极快,他也是一马当先撒开了架子的朝着我冲过来,两相的冲力一叠加,我感到我的这一脚似乎是直接从他的前胸踢到了后背,他直接就跪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他手里的砍刀也咣当掉在了水泥地上,实际上,他们的这伙人里面,只有他手里拿的这把砍刀是钢制开了锋的,我虽然人疯狂了,但是本能还在,我顺手就抄起了那把砍刀见到人影就一刀劈了上去!

我劈头盖脑的砍,疯狂的砍,周围的人群惊恐起来,我想,他们可能这辈子没有真正的砍过人,看到砍刀上飞溅的鲜血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大和同伙的时候,他们被楚凌晃点起的那边雄性激素完全都消耗光了。他们意识到自己是踩到硬点子了,一个能一招把他们老大放倒的恐怖怪物。

一个人开始反身逃跑,然后是,两个人,三个人,然后一群人开始争先恐后的逃。

我追着他们的背后砍,见到人影就砍,我想杀人,真的想,我想杀光他们!

直到地上扑了三四个人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

我喘着粗气,瞪着血红的双眼,回头,看到了想乘机滑脚开溜的楚凌。

“你,给,我,站,住”我从牙缝里面蹦出了五个字。

她果然没有继续溜走,因为她知道她是跑不过我的。

不过她眼珠子转了两圈马上就恢复了镇定,笑盈盈的小心翼翼的靠过来道,:“矮油~~刚子锅!我就是知道你最厉害了,我刚才那么说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要来搞我,不然他们来搞我,你要保护我,我不是拖你后腿了嘛,呵呵呵呵”

说着,她从地上捡起一把不锈钢的砍刀,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那个吓尿的坐在原地不敢动的红夹克面前。

劈头盖脑的就狠狠的砍了下去,一边砍还一边骂“你这死脑壳,狗日的砍脑壳的龟儿,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刚子锅是我的男人,你知道!?”

实际上,楚凌手里的砍刀很钝,加上她力气也有限,并不会把红夹克砍成什么样,只是可能是因为这红夹克被我吓到了,楚凌的刀刚砍在他挡住的袖子上,他就配合着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

好吧,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我却没有办法信……

我提着满是鲜血的砍刀,一步步的走向楚凌和那个红夹克。

他们两个人见我过来,都呆住了——楚凌忘记了继续砍红夹克,而红夹克也忘记了继续惨叫——

我发现楚凌握着砍刀的手有些发抖,而那个红夹克则更加夸张,直接就扑通一声对着我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连连的求饶道,“大哥!大哥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大哥,我孝敬你钱!给你钱!”说着,他抖抖索索的从口袋里面翻出了四五张百元大钞,浑身发抖的两手举着递上来。

我其实刚才砍完人,人的火气已经泄了,并不想继续砍人了,再说这小子明显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了,对于教训这种人我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他既然递钱上来,我自然也来者不拒。我太需要钱了。

回来以后我一直都没有去医院看过我爹,因为我本能的觉得如果把楚凌到我爹的医院的话可能会出幺蛾子,所以也就忍着暂时没有去,毕竟他身边还有差不多五千多块钱,我才出去了半个月,他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本打算等这边的楚凌完全安顿好以后再去医院看我爹。

我收了红夹克贡献的五百块钱,把手里的砍刀在红夹克的身上擦了擦,把血迹擦干净,就提刀到一声不吭的走了,我没有理楚凌。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跟上来。

她没有逃走,而是也提溜着着那把不锈钢的砍刀,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你不是想我死吗?你不是不想做人贩子吗?我现在放你走,你爱去那里都行,别跟着我!”我见她跟着我,停住脚步,目露凶光的说道。

实际上,她要是真敢走,我肯定直接把她反拗了手扭送回去,我自己不舍得对付她,我可以让民哥对付她。我想民哥对付叛逃者,有一千种办法。我也火了,我不是什么神仙圣人,这娘们这么耍我,我不可能会像二愣子一样的永远给她耍。

“锅锅~你别生气了嘛~人家知道错了嘛~~”这小娘们贴上来,抱住我拿砍刀的手臂,拿脸蛋蹭着我撒娇道。

好吧,她如果再唧唧歪歪的找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搪塞的话,我估计我可能会甩耳刮子抽她了。

可是她这么诚恳的上来就承认错误,我倒是又没有了揍她的理由……

……

“锅锅,你怎么这么厉害呀?你最多一个人能打几个人呀?”

……

“锅锅,你怎么不说话呀,锅锅,你别生气了嘛~~锅锅……”

……

这娘们一路上不停的想引我说话,不过我已经看透她了,所以从始至终就没有再理过她。

这一路上,周围的人看我们一男一女,手里都拎着一把砍刀,对我们也有些忌惮,主要是对我,楚凌那个样子,就算是浑身穿了盔甲拿了青龙偃月刀,估计雄性基本都不会怎么把她当回事。

见我一直都不说话,这个娘们大概渐渐的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所以终于安静了一会。

不过就在这车快到站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道,“刚子锅,你说咱么下次拐卖妇女去那里好呢?还去四川吗?”

卧XC,你是智障吗?我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怎么的——好吧,我觉得她说什么话都是故意的,就是搞不清楚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不等于是我能够放任着她胡说八道不管,我晃了晃手里的砍刀,瞪了她一眼,意思很清楚,你他吗的再敢胡说八道,我真不介意劈了你。

她马上识相的挥挥手道,“矮油,开个玩笑嘛,你这么干嘛了么……”

事实上,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还是有试探着想脱离我们,她这几次嘴里“不小心”的漏出人贩子,八成是想试探一下周围人的态度。

毕竟她是大山里面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个城市里面的规矩,也不会知道这些城里人对人贩子的态度,我怀疑她甚至不清楚警察的存在。

但我更多的觉得她这是在潜意识里要报复我,因为如果我被当人贩子抓起来的话,肯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当然都不知道人贩子要吃枪子,但是常识让我们知道被抓住肯定是会相当的惨就是了。

她希望我惨……

她在我床上尿?

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无法知道这精怪的小娘们的确切想法,但是我觉得楚凌这小娘们说这些话应该不会是像她表面表现出来的是因为“犯傻”。

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得和民哥汇报一下了,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个小娘们这么不懂事,万一民哥听了我的汇报不要她了,那她可就真的惨了……再说,这小娘们身上也没有钱,这边也无亲无故,在离开四川几千里地的河北,她一个人能去哪儿?

脱离我们?脱离我们,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

所以我觉得她这就是在闹别扭,唉,看来她对我的恨已经是刻进骨子里了……

对她这个样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觉得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时刻的提防着她,不能再相信她的任何话。她装得再清纯,再可怜我也不能信她,不然什么时候被她玩死都不知道。

下了车,这小娘们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我。我也随便她,这次我倒是在想,她最好自己逃走算了,不然以后的相处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现在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有压力——这是一种很强烈的不安全感。

不过这小娘们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跑出去是没有办法生活的,所以一路都是紧紧的跟着我,直到跟到民哥的家。

进门以后,民哥发现楚凌还是穿着昨天的那套一样的款式,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即就一副弥勒相的摸摸楚凌的脑袋夸奖道,“啊呀,小灵啊,买好衣服啦?不错嘛,呵呵呵呵。”

“嗯嗯嗯!”这小娘们连忙卖萌的点点头……

……

当天晚上,我们还是各自分房间睡的。

民哥确实是对楚凌非常的尊重,昨天晚上也没有摸进过她的房间。

我今天晚上也就放心的关门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脸上凉丝丝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刮我的脸。因为之前有过和扬帆的经历,我心中警觉,一个鲤鱼打挺的就从床上弹起来。

却发现楚凌正蹲在我的旁边——对,就是蹲着,蹲在床上。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我心中大骇,我记得为了防她,我晚上是特地把门锁掉的。她是怎么进来的?!

“哎呦~~锅锅,你这满头大汗的是干什么的哟~”她一边伸出细嫩的手指一边把我额头上的虚汗给抹掉。我发现这个小娘们自从看过白蛇以后,就似乎把白蛇的那一套糅合了自己的四川口音,整成了一套自己的新风格,就是那种带点小邪气的极致媚态。

我紧张的一把揪住她的手腕,“你,你说,你到底是是怎么进来的?!”说实在的,我心里真是有点七上八下的,她这样都能进来?她还是人吗?

她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恐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幽幽的看向我,然后用一种喉咙里发抖的恐怖尖细声音,:“相~~~公,~~我~~死的~~~好~~~惨~~~呀~~”

说实在的,大半夜的听到这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就算是知道这是她故意吓我,我也是被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因为她一只手腕被我抓住,我条件反射的就一拉一扣,把她的手臂就拗到了她的背后,反手就把她牢牢的按在了床上——妈的!你想吓我?!,老子吓大的,知道不?!

“啊呀!哎呀,锅锅,!锅锅!你放手放手,痛死了痛死了!锅锅,我和你玩得玩得,你快放手啊啊,哎呀哎呀~”这小娘们被我反拗了手,疼得连连求饶起来。

“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来干什么?”我更用力的按住她恶狠狠的问道。

“啊呀!哎呀,你先放开,放开嘛~哎呀!痛痛痛~~”

我才不管她哭爹喊娘的叫,我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掰。“你到底说不说?!”现在我对她可不会再怜香惜玉了。

“啊呀!!啊!!呀!!!”她吃疼怪叫起来。“我说,我说!!!你放开,放开,!!”

我那会放开?闻言也就稍稍的松了一点力气,让她稍微放松一点,我现在也确定这小娘们不是什么能飞天遁地的怪物了,这么容易就被我周正的这么服帖,这小兔崽子八成就是那里偷来的钥匙。

“刘,刘叔叔给我钥匙的……”她眼泪汪汪的说道。

“那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进来干什么?!”我并没有因此放开她,而是继续按住她恶狠狠地盘问道。

“矮油~~人家想撒尿了嘛~~”她用一种极魅的声调幽幽的说道。

卧C我听得当时就心神一荡,虽然我对这个小娘们是无比的警惕,但是当她说出撒尿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家伙当时就一柱擎天了,因为我脑子里立刻回想起第一次把她搞出尿时的情景……

“锅锅,锅锅~~我快憋不住了,锅锅,你放开了我呀,锅锅~~”她突一边发抖一边焦急的求饶起来。

说句实话,我虽然是当时冲动的很,但是毕竟还是有脑子的,这两天她给我的教训太惨重了,我真不敢轻易的相信她。

就在我迟疑的这一会,一股腥臊的尿味传来,配合着的是一阵微不可闻的吱吱声。

卧C!你在我的床上尿?!

“哦~~”她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

“你,你他妈的让我今天晚上还怎么睡?”我有些毛躁起来了,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掀起来,掐着他她的脸蛋怒斥道。她这尿的我一床,我触手处都他妈的一股温湿的感觉。

“矮油~~锅锅,你可以到我床上睡的嘛~~”这小娘们媚眼如丝的撇了我一眼道。

说实在的,当隔着她温湿丝薄的睡裙裙摆,触手到她里面那丰嫩的大腿的时候,我已经亢奋到了不能自已的地步。

她这一句明显是勾引 的话,完全点燃了我。我不顾一切的把她按在了床上。

此刻的我无暇估计其他,就算是真的等会被她乘机咬掉,我也顾不了了,我太需要了。

……

剪掉

……

她又赢了……

好在看来她并不舍得现在把我废了,满头大汗的整完,我们两个还赤身露体的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身下,是一片散发着尿骚味的温湿。

她的皮肤很嫩,比贾晓丽还要嫩,抱着她的时候,绝对是我所有女人里触感最好的一个。

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想每天晚上都能抱着这么一个女人入眠。但是,我又确实对她甚为忌惮,因为我真的难以预料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会突然发难整我。

我已经吃了她不止一次的苦头了,说实在的,这次等我射出来清醒以后,我就觉得浑身的忐忑,真的很怕她突然又想出什么整人的办法,警惕的紧紧抱住她的身体,限制住她的手脚,免得她突然搞我。

不过这娘们倒是逍遥放松的享用着我熊抱的服务,“锅锅,你力气好大哦~~再紧点,再大力点~~哦~~”她又满足的呻吟起来。

好吧,她这么快活yin叫很快就刺激的我梅开二度……

男人在刚发泄完的时候,是最最脆弱的。我连续整了她两次以后,自然人虚得很。没有力气再紧紧的困住她的手脚了。

虽然我放松了,不过也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不过她看起来倒是也很正常,惬意的扑到我的怀里,像以前那样轻轻的拿食指在我的胸口上画着圈。

这让我感到安心下来,我想,再大的仇,总算是日日做夫妻,还是能化解的,再说了,我把她骗到双桥镇来,过程虽然是恶心了点,但是这个结果却是皆大欢喜的。

怎么说她现在入了伙,还没干活呢,就已经被我们两个男人公主一样的供起来了,什么东西都给她买,她以前在山沟沟里的时候,哪有这样的待遇?哪能过这样的生活?她还能有啥不知足的?

想着,夜也深了,一股深深的倦意袭来,我也顾不得床上的潮湿,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感到有冷冰冰的 东西贴在自己的脸上,而且我感觉闭着的眼皮外面很亮。

我有些模糊的半眯着睁开眼睛,发现灯被打开了。

然后,我发现楚凌正手里拿着一把裁衣服的大剪刀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划来划去。

我心里大骇,连忙一个挺身想跳起来。但是一阵剧烈的刺痛从我的手腕传来!我的手腕,居然被两根粗粗的麻绳给牢牢的拴在了两边的床头。

现在的我,正赤身露体的成大字型的被楚凌绑了手脚,捆在大床上!

我当时是又惊又悔!肠子都悔青了,我怎么吃了这么多亏都不长记性呢?被这娘们色诱一下,就又放松了警惕……

“呵呵呵呵,我的好锅锅,你醒了啊?”楚凌一边喀嚓喀嚓玩弄着自己手里的剪刀,一边邪邪的笑着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上下打量。看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我想,现在也没什么面子好说了,叫民哥来救我吧!

我刚打算扯开了嗓子叫民哥,一块带着浓重的尿臊味的暖湿毛巾枕头盖就被硬塞进了我刚刚张开的嘴里。

“哦呵呵呵呵~~我正发愁怎么塞进你嘴里呢~~呵呵呵,呵呵呵呵~~”楚凌兴奋的捂着嘴笑起来。

满嘴的咸涩骚味,不用她说,我也知道这毛巾枕头盖上是什么了。

“怎么样?锅锅,?好吃吗?我刚刚给你弄的哦,很新鲜的~~”楚凌一只手里搭着大剪刀,一边提了提自己那条单薄的吊带睡裙,露出了美腿下的那一丛欲望的丛林,一边咬着下嘴唇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说实在的,我现在真不在意是不是吃了她的尿了,我现在在意的是,她手里的剪子!

当她发现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剪子的时候,非常戏谑的点点头道,“锅锅,你猜我用这个来剪什么东西呢?猜对了,我就——再给你搞一次,怎么样?”

好吧,我突然觉得有门,她说让我搞,那应该不是剪我的那话儿,不然怎么搞?不过,现在我的嘴被堵住,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呜呜呜的发出悲催的求饶声音。

不过她发现我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大概是猜出了我的想法。马上就很不屑的呸了一口道,“哼,不给你搞了,你这个东西是祸害,剪掉了才省心!”

说着,她那细嫩的冰凉手指一把探了下来,一下子把那个东西给长长的扯了起来。

当感觉到剪刀那冰冷的刀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五内俱焚,天塌了……我哭了……

“啊呀?!锅锅,你尿尿了,尿出来了~~~”她兴奋的大叫起来。

然后,她发现了我上面也在流水。

“矮油~~锅锅,你这是怎么了嘛~~哎哟哟,好可怜,好可怜~~”她非常怜惜的拿手指轻轻的把我眼睛边的眼泪给擦去,然后把食指塞进嘴里吮吸了一下,舔掉上面的眼泪水。

“我的好锅锅,不怕不怕,我和你玩的嘛~~我怎么舍得把你的小宝贝剪掉呢?”说着,她就把脸蛋凑上来,吻在了我的泪痕上面,轻轻的舔舐起我脸上的泪迹。

说实在的,我当时的感觉很古怪,在一个娘们面前出了这样的丑,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已经完全没有了,我想,这个应该就是她的目的。现在的我,连恼怒,或者报仇都提不起劲来了。而且,这个娘们说是开玩笑,就真的是开玩笑吗?

现在的我,依旧还是被她紧紧的绑在床上,嘴巴被塞住,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她可以随时改变主意……

“好锅锅,你看你,十几个人都打不过你,你这么厉害的,怎么动不动就哭的呢?”她一边一路的舔,一边探到我的耳际用呵气如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气。

我能感到她那果冻般的稚嫩嘴唇在我的耳垂上轻轻的摩擦,说实在的,我居然又不要脸的兴奋了起来。

整个人都扑在我身上轻轻的蹭动的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她起身坐起来,面若桃花的道,“锅锅,我给你个机会哦,你要是能让我安逸到天上去,我就把你放掉,好不好?好不好?呵呵呵呵。”

然后,她就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扭动起屁股来。

……

医院探父

……

她反复搞了我很多次,我记不得多少次了,反正每次我放空以后,她就会反复的撩拨我再起来,然后她就再弄。她自己屁股受不了,就换自己的手,总之,她就像是在打机关枪一样的打光我所有的子弹,直到我再也起不来……

我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冷,后脑勺的一阵阵快感再也无法发动引擎以后,她终于帮我解开了绳子,不过此刻的我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包括找她算账的冲动,我懒懒的挂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则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潮红着满足的小脸蛋,对着我笑嘻嘻的挥挥手,“好锅锅,下次再搞哦”然后就带着剪刀和麻绳回自己房间去了……

下次?我还会让她有下次?

事后我总结,这次会让她得手,主要是因为我自己没有经受住她的美色诱惑,放了两次,把精力耗掉,自己睡着了让她钻了空子,不然的话,以我的警惕性不应该让她这么容易控制住的。

我已经打算好了,下次如果再碰到她这么偷偷摸摸的钻到我屋子里来。我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捆起来再说。我就捆她一夜,到时候就算是要干她也捆着干,也不怕她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虽然我浑身虚弱不得劲,但是该做的是还是得做。我得去看看我爹,然后给他再预支一些住院费和医疗费,以备不时之需。

我对民哥说了我的情况,他倒是很理解,连连说到,“应该的应该的,快去看看吧。咱这边离开下一次行动还有两天,放心去吧。”

然后我就告别了他准备出去,这个时候却又碰到了楚凌这小娘们。

这娘们昨天晚上整了一夜,大概是整的痛快了,今天看到她这小脸还红扑扑的一脸的灿烂。

“啊呀?锅锅,你去哪里呀?我也去!”她一看到我手里拿着的公文包,知道我要出门,所以就马上扔掉了手里的刷了一半的牙刷,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话说这小娘们刚刚学会刷牙,就这样的暴殄天物,这牙刷好歹也是用钱买的吧?太不爱护了。所以说,山沟沟里出来的女孩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好的生活,不然真的会不珍惜。

当然,现在我可没有精力去和她扯这些五讲四美三热爱,节俭啥的。关键问题是,我当然不可能带着她去找我爹!

民哥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踌躇,连忙拉拉楚凌道,“小灵啊,我让你二毛哥哥出去帮我办点事,你嘛,今天就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呵呵呵呵。”

好吧,我发现楚凌一听到民哥说要她留下来陪他,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丝的阴霾——不过转瞬即逝,连忙笑嘻嘻的搭住民哥的肩膀道,“好呀,刘叔叔,那你教我下棋,好不好?你上次说过教我的~~”

我想,她应该是在担心我走了以后民哥会乘机要搞她。不过说实在的,我现在对民哥会不会搞她已经不太在意了,不论是谁,搞这个娘们,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想,民哥还不至于那么老糊涂——如果他不想被剪掉的话……

“好,好好好,呵呵呵呵”民哥慈祥的笑着,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

摆脱了楚凌,我提着公文包来到市里。

这次我身边有了不少的钱,我自己拨了一千块作为自己日后的零用,然后,决定把其他钱全部都给俺爹治病和平时的花销。

……

见到病床上的俺爹的时候,爹的气色倒是还不错。

一见到我,他就连连的让我过去,然后紧紧的抱住我一遍又一遍的摸着我的脑袋。我知道,他这是想我了。

“爹,钱还够花不?那个看护的阿姨来照顾过你没?我走的时候给过她两百块钱”我趁着俺爹稍微松劲,从他怀里钻出来问他正事。

“来过的,来过的,钱也够了,太多了,爹真的花不掉,还是你拿去啥时候用的着……”俺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用手帕包起来的小包裹,要把这个交给我。

我知道这个里面是钱,我当初走的时候交给他的钱,我发现这一叠钱的厚度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就知道这段时间俺爹一定是非常的省吃俭用的,这让我又是一阵的心酸。

“爹!您可别这么省!儿子现在挣钱了——这半个月,儿子挣了一万多块那!”我这话一出来,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啥?”俺爹闻言突然愣了一下。一万块,对当时的他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帮人送货,再怎么挣钱,说到底,那还是在打工,怎么可能挣到这么多?俺爹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所以,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道,“根生,你,你才这么两天就挣了一万块?!”

“哦,哦哦——没,没,我是说我以后总的加起来能赚这么多。这边的老板是给我算总账的,算上这次,我以后给他跑满二十次,我就能拿到这么多了。”好在我反应快,总算是 给我东拉西扯的给忽悠了回来。

“哦,是这样啊,那他这一次的钱结给你没?”俺爹又开始担心我帮人干活拿不到钱,被人欺负。

“当然了,爹,这个老板可好呢,提前给我结了一千多块呢”我晃点道。

“哦,那这个老板不错,你可得好好的给人家办事”俺爹非常郑重的表示道。

“那是当然的,爹,你在这里好好养病,钱啥的千万别太节约,该吃的改用的,您就好好的花,透析完了,您也可以到医院的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儿子现在工作忙,不能每天来照顾你,您可得照顾好自己啊!不然做儿子的跑到那里也不能放心啊,爹!”

我这番话说的实诚,俺爹闻言也是有些动容,连连点头道,“根生!你放心的在外面工作,爹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绝对不拖你的后退,爹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苛扣自己了!”

“好!好!这我就放心了——爹,这是这次的一千块,你帮我收着,我现在挣钱快,您帮我收着,我怕我万一太忙了,几个月都不能来看您,到时候万一我不能及时的过来,那就是我在外地跑活没办法回来,您就拿着这些钱先用着,别担心我,我跑一趟活能挣不少的,自己身边肯定够用!”

我想,按照我刚才的说法,这次给俺爹留一千块已经是上限了,再多,恐怕他就真的要怀疑了。

俺爹这次倒是没有推辞,毕竟我刚才说得入情入理,万一我半年一年的不回来,他总得需要钱生活。

俺爹小心的把我给他的一千块合着原来的那五千快小心的包进手帕以后,就有些为难的问我道,“二毛啊,俺这个病到底啥时候能出院啊?”

撒谎也是修炼

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俺爹提这个,对这样的问题的托词我已经想了好几百遍了,所以我闻言就连忙回答道,“快了快了,爹,您这也不是啥了不起的大病,我都给您交了三个月的住院费,咱可不能提早出院,不然这就不划算了!”

“哦……”俺爹闻言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想啥事情。

“爹,您咋了?”我见他这个样子,本能的感觉到有点不安起来。

“二毛,你老老实实的告诉爹,爹这个病是不是很难治啊?”俺爹想了好一会,抬起头来问道。

“爹,您咋这么说呢?是有谁和您说了啥吗?”我闻言就头大起来,俺爹这个样子八成是从那里听到了些什么。说句实话,这个尿毒症其他都没什么,但是这个花费,如果让他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我做拐卖也刚刚开始起步,还没有办法支持的起他住vip,安排专人伺候他,这样的话,这些东西传到他的耳朵里,就是迟早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

“没,也没啥,就是我大前天在做那个叫啥透析的时候,旁边的一个人问我是不是也得了尿毒症,然后说那个病可凶险,而且听说要花不少的钱……”

俺爹说完惴惴的看看我。

我闻言脑子也是一团的乱麻,这个事到底该咋办呢?防不住的啊!!!

撒谎也是修炼?做人真不容易……

我脑子里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了小青的那句台词。

我仔仔细细的思索了一遍,就道,“爹,是这样的,您这个不是尿毒症,您这个叫尿堵症,和尿毒症的发音很像,症状其实也很像,治疗的方法也很像,但是呢,这两个病不一样,治病花的钱也是不一样的,尿堵症花不了几个钱的,就是治起来麻烦,和尿毒症一样要做透析,但是两种透析是不一样的——虽然看起来是一样的,真的,不然您去问肖大夫!”我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个肖大夫是我爹的主治医生。

俺爹开始是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不过后来听到我说让他不信可以问肖大夫的时候,他总算是信了,这种穿着白大褂的市医院医生,在俺爹这样的乡下人的心目中,和神是差不了多少的。

“爹,您可记好了,以后您再遇到这种一起透析的尿毒症,可千万别和他说您得的是尿堵症。”

“为啥?”俺爹不解的问道。

“您想啊,同样的做透析,他花那么多的钱,您却只花这么点,他心里肯定不平衡啊,这一不平衡肯定心里添堵,本来就是得了这种病,心里再堵,他不是得病得更厉害了?咱虽然不是啥救苦救难的菩萨,总也不能害人家不是?”我解释道。

“嗯,嗯嗯,对的对的,不能害人,不能害人”俺爹连连点头表示有道理。

“还有爹啊,您的这个尿堵症属于非常稀有的病,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肖医生这样的专家,很少有人知道的,就连其他那些一般的小医生也不知道,这个您自己知道就好,别到处去打听,不然那些不懂的人可得笑话您呢。”我事无巨细的给俺爹上着保险,期待千万是别出什么状况。

“有数有数,你爹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你爹是那种嚼舌头的人吗?你小子!还怕你老爹给你丢脸不成?!”俺爹说着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嘿嘿嘿,俺也就是这么一说,嘿嘿嘿嘿……”

……

完事以后,我当然就去找了那个肖医生,给她摆明了厉害,希望她能帮忙,就差跪下给她磕头了。

这肖大夫也挺有心,连连的表示一定帮我这个忙,让我放一百个心。这个肖大夫是个中年熟女,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也挺好看的。哎呀,果然这个人美心灵也美啊……

办完这件大事,我现在基本就没啥大的牵挂了,我又找到那个上次我拜托的护工,又塞给她五百块,一方面感谢她对俺爹的照顾,另一方面希望她以后也能多对俺爹照应照应,我这边常年出差在外,希望她多多帮助等等,只要俺爹高兴,我这边只要过来肯定会好好谢谢她的——也就是给她好处。

我觉得做人就是应该这样,第一次的时候其实就是我的试探,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一个拿了钱能办事的人。确定她这人人品还不错了以后,我才告诉她,只要俺爹高兴就有好处。我觉得毕竟利益上的交易是一方面,人品其实更重要。如果这次俺爹告诉我这个人压根就没来过,或者对他基本就是敷衍了事的话,我就肯定会另外找个人。

当天晚上,因为病房空着,所以我就准备直接在旁边的床上对付着给俺爹陪一夜。

俺爹年纪大了,晚上其实有起夜的习惯,我离开的时候,给他备了好几个尿壶,不过尿壶再多,总有全部用光的时候,好在那个护工阿姨还算尽职,基本上每天都会帮他倒掉,也省的俺爹自己一瘸一拐的去厕所。拉屎也是一样,但是因为阿姨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过来帮他搞这些东西,所以拉了屎尿一般都是存着,每天都是一次性的解决掉。

我回来以后,自然不会让这些发出恶臭的东西存一天。

半夜里我去倒便盆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个小护士许婷。我在想,她现在会在哪儿呢?当初她实习的地方是在骨科的病房。现在差不多一年多过去了。她现在还在那里吗?

我倒完便盆,有些不自觉的朝着骨科的病房走去。我想看看她,那些过去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这一年多来,我甚至感觉有些虚幻,我一直怀疑这一年里我所经历的人或者事都是虚幻的。怎么俺爹好端端的就摔断了腿,怎么突然得了这样的病?我倒是希望这一切最好都是一个梦,如果能醒过来就好了……

骨科的病房还是老样子,陈旧、拥挤,半夜三更的也没有什么人,我手里拽着蓝色的便盆,来到护士吧台转了一圈,发现吧台没有人。

我有些失望,转身就准备离开。

“唉?你是?”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转过身,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穿着白色制服的身影,同样的话语,同样的抱着记录本,恍如我们那一次的相遇。

“啊呀!真的是你!”许婷扑了上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等你,一直在这里等你,你说过会回来看我的,我一直都在等……”

她抱着我,呢喃着……

……

她就这样紧紧的抱了我好一会。

“乖弟弟,让姐姐好好的看看你,好好看看”她从我的怀里出来,开始仔细的端详起我来,“你黑了,嗯,也更结实了,像个大人了,呵呵呵呵”她说这,非常满意的摸摸我的脑袋。

“呵呵,小姐姐,你最近怎么样?找到男朋友了没?”我笑嘻嘻的问道。

“死相!倒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怎么样啊?是不是背着姐姐我在外面找女人?说!不老实把你的小JJ剪掉!”她叉着腰,凶悍的表示道。

整的你哭爹叫娘

我一听到剪和小JJ,不知怎么的,浑身就不自觉的感到一股寒意,全身抖了一下。

“哼哼哼,知道怕就好”她见我突然脑门冒出了虚汗,看起来,似乎是很满意。

“呵呵呵呵,姐姐,你多虑了,这阵子我一直都在工地上做民工,哪有机会找女人啊,你知道的,这工地上的日子就是和尚的日子啊!”我半真半假的诉苦道。

“哎哟?!那你可真是受苦了——嗯嗯,那正好姐姐今天晚上没事,好好的补偿补偿你啊~~”说着她就勾住我的脖子凑上来。我能感觉到她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一阵阵急促的鼻息轻轻的喷在我的脸上。

好吧,我一听她这话就头大起来,昨天晚上我已经被楚凌榨干了,那还有力气陪她补偿?!

“姐姐,姐姐,咳咳咳,是这样的,我这两天在工地上实在是太累了,……”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拨开她亢奋的起来的小脑袋,一边唧唧歪歪的解释了一大通,总体意思就是今天我不行了……

“我不信!”许婷闻言有些发飙了,“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说!!”说着她就一把的揪起了我的耳朵。

实际上,我这人很反感女人这种自不量力的暴力。不过,今天我确实是心虚,加上对她也确实觉得亏欠的很,就任由着她拧了。

她上上下下的拧了好一会,我虽然龇牙咧嘴的很疼,但就是随着她拧。

她拧了好一会,不拧了。然后,她哭了……

“你,你为啥哭啊?别哭别哭”我有些慌了手脚,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你变了……你不喜欢我了……呜呜呜呜”她哭的更伤心了。

说实在的,我也很难受,想到她每天在这里值夜班,守了一年,就是为了等我回来看她……

我开始也真没想到这个姑娘能这么的倔强和执着。

“婷婷,我对不起你,我有苦衷的……”我最后还是决定和她说实话,因为我觉得如果一直这样骗她下去,是很不负责任的,我不知道她会等到什么时候去,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许是一辈子。我就这样骗着她,荒废她的一辈子吗?我能给她未来吗?不可能,我所能做的,只是隔一段时间过来和她打个炮而已……

我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她似乎是意识到了我想说一些诀别的话,所以拼命的摇着头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坏蛋,!你这个陈世美!呜呜呜呜”

我叹了口气,道,“婷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呜呜呜,你……呜呜呜……”她骂了两句,最后,泣不成声……

……

回到俺爹的病房的时候,我的心情很糟糕。妈的,天底下的女人都像楚凌这样就好了,搞完了,狠狠的甩掉,我都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不过楚凌这个娘们,似乎是甩不掉了……以后我都得提防她晚上摸到我房里来把我榨干,甚至是那天一个不对付直接把我剪掉。我突然觉得自己他妈的很恶心,很下贱……妈的,我和楚凌不就是一路的货色吗?我比她有高尚?我们两他妈的都是渣滓……

按理说,两个渣滓在一起正合适,可是,我真的担心她晚上剪我。所以说,我觉得她比我更渣滓——至少我不会做出残害对象身体的事情来。

事实上,从以后的经历来看,楚凌这小娘们比我想象的还渣滓……她就是一朵娇艳的恶之花。民哥,发现、并浇灌了她……

我郁闷的陪俺爹守了一夜,第二天,我安排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就重新踏上了回双桥镇的班车。这一走,我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回来,回想起昨天俺爹刚看到我的时候不停的抚摸我的脑袋时的情景,我真的不愿意就这样离开他。他把我养大,他供我读书,他教我做人……可是现在的我,却没有按照他教的……

我知道我现在是在犯罪,只是不知道,这个罪,到底有多重……

可是,我无怨无悔,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父亲,为了让他能够活下去!

……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民哥和楚凌两个人正面对面的坐着下棋,说句实话,就表面看起来——真的像爷儿俩。

“哎呀!不行不行,这步我不这么走!”楚凌突然拍着桌子嚷起来。

民哥则一把抓住她白玉一样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这回可不行了,你已经晦了几十步了”

“刘叔叔!~~你再让让我嘛,哎呀~~~~你干嘛拉~~~”这娘们又撒起娇来。

那个娇滴滴的声音,我远远的站着都觉得自己骨头要被她给化掉了。

“哦呵呵呵呵,你这个小精怪,下次可不行了哦~~”民哥被她晃点的高兴,就又让了她一步……

“哎哟!刚子锅锅!!”楚凌看到我的时候,连忙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像一只小蝴蝶一样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说实在的,我的脚到现在还软着,她的这些伎俩我早就看透了,我不会再着她的道了!所以我像掰苞米一样把她从我身上狠狠的掰了下来。

这娘们倒是丝毫也不理会我对她的冷淡,依旧十分热情的挽住我的胳膊,像邻家的小妹妹一样笑嘻嘻的摇着我撒娇。

假象!全都是假象!我一边暗暗的告诫自己,一边对着民哥非常恭敬的点点头。说实在的,现在民哥就是我的财神爷我的佛祖!我以后挣钱可都指望着他了,我现在有些疯狂的想着,我下一单可得拐个十个八个回来,这样我少说也能分个三五万,那就又够俺爹透析好久了,我得想办法给他搞个VIP病房。

“呵呵呵呵,二毛,你回来了?那正好,你带着你楚凌妹妹玩一会,累死我了,哎哟哟~~~”这民哥如蒙大赦般的垂着自己的腰和肩膀,对着我挥挥手道。

啥?我刚回来就把这个娘们甩给我?

好吧,我知道民哥对这个娘们不感冒,说实在的,我现在开始希望民哥上楚凌了。这样这娘们至少不会再来纠缠我了,老子现在走路还打飘,本来兄弟今天最后一次见许婷的时候,多少应该满足她一回,然后再给她提分手的,我在想,如果能和许婷温存一次然后再分手的话,她应该至少没有那么伤心,都是这个可恶的小娘们!

我甚至开始想,就这样等着她了找我麻烦也不行,我得主动的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妈的!老子决定做坏人了,反正老子现在已经是坏人了,做坏人,就是得做得彻底!

你坏,我就比你更坏!你阴险,我就比你更阴险!哼哼,我要整得你哭爹叫娘,看你下次还敢偷偷整我不!!!

又失手了

说实在的,我现在对这个可恶的楚凌真的是有些深恶痛绝了。将心比心,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吓得尿出来!那个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气?!

我前天是因为被她抽干了精力,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报复她,今天,经过两个昼夜的恢复,虽然身体还在打票,时不时的还会发冷,但至少精神是恢复了一些。

我就开始考虑等会晚上怎么整治她了,我当然知道怎么整女人。当初我是看过王二麻子兄弟整杨帆的!

我要整的比王二麻子兄弟还要狠,还要残酷!整到她彻底的怕我,以后看到我就绕的远远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斗志昂扬起来!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个坏人,彻彻底底的坏人!我觉得我燃烧了!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好吧,那个时候肾斗士也正好差不多引进中国的时候,兄弟我作为男人,多少也涉猎了一点……

“矮油,锅锅~~~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了?~~~”楚凌嬉笑着拿手指在我的胸口圈了两下。

我觉得被她搞得有点痒,不过我还是不露声色,哼哼,我就不信你还能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民哥之前就把所有房间的钥匙给过我,我准备今天晚上摸到她的房间去好好的修理修理她,修理得她哭爹叫娘——对了,不能给她叫,不然给民哥听见了不好,不过这没关系,堵她嘴的东西多的是。她不是用浸了尿的毛巾枕头盖赛我吗?我——这个好像太变态了,我觉得自己有点做不出来……

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越想越兴奋,随即有些喜不自胜的敷衍道,“嘿嘿嘿嘿,我怎么会有啥坏主意嘛,昨天我可差点被你整死,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呀,呵,呵,呵,呵”我想着就打哈哈麻痹她。

“矮油~~~锅锅,我哪有这么坏的嘛~~我那个是喜欢你嘛~~~”说着,这小娘们就像猫儿一样把脸贴进了我的怀里亲昵的蹭起来。

好吧,说句实话,她这么可心的样子,弄的我当时又有点觉得下不了手了……

晚上的时候,民哥带着我们俩下馆子吃饭,这次她倒是 很注意分寸,不再莫名其妙的咋呼拐卖妇女的事情了。

期间,她是很贴心的不断的向我卖好,对我很亲昵,还给我夹菜喂我啥的。

弄得我又有些犹豫起来——说起来这个娘们虽然是拿着剪刀吓我,但毕竟是没有被她剪掉……

妈的,我怎么能心软呢?我都吃了她多少此苦头了?这次如果心软的话,指不定我什么时候又得着她的道!必须得搞到她怕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不能心软,不能!

我狠狠心,还是打定了主意,准备晚上好好的周正她。

我开始考虑我得怎么吓她,才能把她吓得以后都不敢找我麻烦呢?一般的吓吓她肯定不行,这小娘们精着呢,我想起了剪刀,她要剪我的命根子,我剪她那里呢?女人没有命根子能剪,RT又不如命根子这么够份量,看来光用剪刀还是不行……

……

又是入夜,我们仨一起围在客厅的电视机旁边,看完肾斗士(我要看的),然后是蓝精灵(这小娘们要看的),然后又看了一部狄仁杰断案(民哥喜欢看,不过这部片子真的够激,尺度绝对劲爆到极点,有女尸露三点——当然这女尸是活人扮的,啊,神奇而美好的九十年代,这是中央台放的正剧……),咱们仨各自爽完,然后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我期待的夜晚终于来了!!

我感到很亢奋,虽然那话儿还不时的隐隐传来因为劳累过度而造成的隐痛。但是一想到等会我能扬眉吐气的报仇,还是亢奋的一柱擎天起来——特别是刚看完狄仁杰里面的劲爆镜头。

等到半夜,今天夜里这娘们没有过来。

我想肯定是前天她整的太舒服了,今天没有没有力气来搞我了,我计算着差不多她应该睡熟了,就悄悄的起来,拿了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剪刀、胶带、蜡烛、皮带和打火机等物事悄悄的摸到了她的房间门口,用早就准备好的钥匙,小心的打开她的房门。

黑暗中,我看到床上一坨隆起的婀娜的人形倩影,我全身都亢奋起来了,可以说,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主动的亲手的实施这种侵犯女人的暴力犯罪,我感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跳跃,我对接下来发生的凌辱和惩罚,充满着期待!!

我差不多摸到了床边,就探手过去轻轻的把床上薄薄的毛巾被子给掀起了,这小娘们,睡觉的时候怎么还喜欢把全身都蒙在被子里?!

我还纳闷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颈一阵的哒哒哒的响声,同时一阵强烈的刺痛传来。

我眼前一黑,就扑了下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灯是开着的,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正拿着香葱般的食指转着大剪刀玩的楚凌——就是我之前准备的大剪刀。而我自己,又像上次那样被她牢牢的捆在了床上。

然后,我发现她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两头尖尖的像是对讲机一样的东西。

“哎呦,刚子锅锅,你偷偷摸摸的摸到我房间里面来干甚莫呀?~~”她一脸得意的看着我,问道。

“哦,哦哦,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哈,哈,哈——”我别扭的干笑了几声。

“哦,呵呵呵呵呵,锅锅,你真可爱~~~”她兴奋的大笑起来,然后我突然听到一阵哒哒哒的响声,她手里的那个对讲机一样的东西,两个尖头上面突然出现了一团耀眼的蓝色火花!!

卧XC!他妈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刚才应该就是这个玩意把我突然搞晕的吧?!我记得我昏过去之前就是听到这个哒哒声!!

“呵呵呵呵,锅锅,你知道这个是神马东西吗?”她得意的把那个放着蓝色火化的东西在我的脸边,哒哒哒,哒哒哒的。

说实在的,我虽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我本能的感觉这个玩意很危险,非常的危险!!!我紧张的尽量把脸避开这团蓝色火花的范围。

他妈的,这娘们那里搞来的这种东西?!一个刚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娘们怎么手里会突出现这种——连我都他妈的觉得高科技的东西?!

偷鸡不成蚀把米

“霍霍霍霍,锅锅,这个东西叫做电击器,老刘叔叔送给我的,他说给我防身用地,呵呵呵呵,他给我说这个是美国走私来的,专门对付你这种坏心眼的坏男人,嘻嘻嘻~~~”

她越说越得意,把那个闪着蓝色火花的电击器弄得哒哒作响。

卧XC!?民哥疯了吗?!疯了吗?!!!把这种危险的东西交给这个小娘们,是嫌咱兄弟两个的命太长了吗?!

“好,好妹子——别,别和哥哥开这样的玩笑,快,快把我放了吧……”看到耀眼的蓝光下的她的那张似笑非笑的娇颜,我真的怕了。

“干嘛呀~~你今天不是想过来收拾我的吗?我放了你,你会放了我吗?”她一个手指在我光溜溜的胸前打着滑,一只手拿着电击器上下的打量着我,似乎是在找着下手的位置。

“误会,误会!哥哥这不是想你了嘛,哈哈,哈、哈、哈”我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的连着干笑了很多声。

“想我?”她幽幽的问道。

“对,对对对!想你,想你!好妹妹,快把哥哥放了,哥哥好好的爱爱你呀!!”我急切的叫道。

可是我话音未落,直觉一股腥骚的尿味传来,我的嘴又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塞了起来。

“哦呵呵呵呵,锅锅啊,你就是想拿这些东西来爱我的吗?!”她一样的的在我面前提溜起麻绳,剪刀……还有打火机……

“呜呜呜呜!”我被她堵着嘴,说不出话来,我真的不知道她想干嘛,尤其是她手里拿着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电击器!!!!

那个东西如果在我的家伙上来一下的话!?我不敢想象!?!?!我觉得我浑身都在冒冷汗。

“矮油~~~锅锅,你怕什么的呢?你都还没有用过——对了,你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电在身上的感觉吧?我给你试一下哦~~”

她话音未落,我的大腿上就传来了一股足以让我疯掉的刺痛!!!真的是能让人疯掉的疼!!

“呜!!!呜呜呜呜!!!”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疼得绷成了一张弓!

“哎呀!你这么疼吗?!嗯,我要不要电你的小宝贝呢?会不会给电坏掉呢?……嗯嗯嗯”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那个电击器在我那话儿上轻轻的滑动。

我因为被她捆住,看不到自己的那里,只能感觉。

那冰凉的电极接触到我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到五内俱焚,她,她不会是来真的吧?那个东西电一下到底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

我后来知道,这种东西电一下,能让男人永远失去功能……

我弟弟又哭了……

“啊呀!你这小宝贝怎么这样啊?!老刘说这个东西不能碰水,碰水会坏掉的!不行,我得试试!!”楚凌有些呱噪的叫了一声。

然后,传来了一阵哒哒声!!

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我,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就啥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我感到自己的嘴唇正被温暖柔嫩的东西贴着,然后一股股的气被吹进来,吹进我的肺里,我还能感觉到一条嫩滑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同时在搅动。

我突然感到兴奋起来——而我同时也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我的兄弟还活着!

这真是太好了,而此刻,她吹完一口气,又起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扑到了我的嘴唇上。

人工呼吸?她怎么还懂这个?

我觉得有些诧异,这小娘们会的东西倒是不少,看来她那个文工团的娘没少教她东西。

不过现在我就继续装死,不然,万一让她知道我活过来了,指不定又要想出什么办法来整我。

说起来,我的眼睛自己能控制,可是我兄弟我控制不了啊。

这娘们那弹性的屁股很快就感觉到了。

“矮油~~锅锅,你还会装死啊?~~呵呵呵呵,真好玩,呵呵呵呵~~~”

她嗤笑着,一把就捏住了我的……。

虽然有隐痛,但是一方面可能是我发现兄弟还活着迫切的想测试一下,另一方面,也是这娘们实在是太能勾人。

我又不要脸的和她合了体……好吧,我想说,这个东西真的不受意志控制。

……

因为没有这方面的常识,所以很长时间我都一直以为当时她是电了我的。开始不怎么忌惮这个东西了。我觉得这不就是电了疼一下而已,也没啥大事。实际上当时的情况是,我压根就没有看到她在下面做什么手脚,只是听到哒哒声,我就直接吓昏过去了,也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其它什么的,虽然对此我是有一些小疑惑,不过到底因为自己之前昏过去了,人的意识应该是算不那么清醒的,所以对这些小细节也没有太在意。

但是,不管怎么说,楚凌这个娘们手里有这种东西,确实是很危险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现在看到她,都有点背脊发冷的感觉……

所以被楚凌又整了一夜以后,我拖着发软的双脚,趁着这娘们在厕所里玩大号的时候,连忙找到了民哥。

“民哥!她手里那个啥电击——”

我话音未落,民哥连连的拍着自己的大腿,有些小懊恼的说,:“哎呀,这个东西是我一个去美国打工的朋友给我寄过来的,我刚打开邮包——就给她看见了!”(90年代的时候有过一阵出国捞金潮,去美国日本什么的,那时候美国洗碗工干个两年,回来就能开个公司了。那个时候电击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只是社会上是没得卖的,得通过走私渠道,当时警察用的电棍基本都是这玩意,后来因为太危险容易电出人命现在的警察都改用橡胶辊了。)

“然后你就给她了?”

“然后她问我这个是什么”民哥看看我,接着说道。

“然后你就给她了?”

“然后我说这个是电击器,给女娃子用来防范坏人的,”民哥稍稍顿了顿,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朋友的信上就是这么给我说的……”

“然后你就给她了?”

“哦,然后她说这个给她用正好”民哥气定神闲的摇晃了一下脑袋继续道。

“然后你就给她了?!”

民哥有些好奇的看看我,点点头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民——哥!”我觉得我又要哭了……

“咋了?这个电击器有啥不好吗?”

“她,她用那玩意电我……”

好吧,我觉得我后面的几个字已经轻得像蚊子叫了……

“诶?你欺负她了?”民哥双手背在后面,很好奇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民哥!!!”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欲哭无泪,“是她欺负我啊!!!”

“诶?真的吗?”民哥有些意外的看看我。

还是原来那个民哥吗?

我现在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这小娘们的手里要是有这么一个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本来,她是女人,至少力气上有先天的缺陷,所以就算是这娘们再难缠,至少我拳脚上不怕她,她要是真把我惹火了,我不介意直接从身体上修理她,可是她手里有了这个东西,我和她之间就真他妈的很难说了,以后对付这娘们可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我最后这点老脸也不要了,可劲的就连连的点头。

“哎呀,这个可不行啊,——小灵子~~”民哥非常亲昵的呼了一声。

卧C我一听到民哥的这个调调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

“唉~~~刘叔叔,啥子四情(事情)嘛~~~”拉完屎一身轻松的楚凌像一只蝴蝶一样的飞了出来,飞到民哥身边。

“听说~~你~~拿那个电击器,电你二毛哥哥啦?”民哥一脸的弥勒相的慈祥口气问道。

“矮~~油~~和他玩的嘛~~~”楚凌一边说一边非常嗲的蹭了民哥一下。

“呵呵呵呵,二毛啊,你看~~这也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电一下嘛,呵呵呵呵,算了算了,呵呵呵呵”民哥非常和事佬的拍拍我道。

卧C民哥?你神马情况?!民哥?我怎么觉得不认识你了?!

好吧,尽管民哥突然变成好像穿越了一样,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好好的给他沟通一下楚凌手里这个东西的危险性。以及这个东西搭配了楚凌以后的恐怖杀伤力。

现在楚凌在旁边,我也不好多说,只能非常无奈的点点头,表示不和她计较了。……

无奈这一整天,楚凌都缠着和我们在一起,我没有机会单独和民哥沟通。我虽然心里毛躁,但是我知道这种话,就算是烂在肚子里不说,也绝对不能给楚凌这个小娘们听去!

等到晚上,机会终于来了,民哥带着我们仨吃完饭,这小娘们大概是吃坏了肚子,又钻到厕所里去上大号了。

我捡机会就赶紧的附在民哥耳边唧唧歪歪的开始给他进谗言,大概就是关于这个楚凌多么多么的危险,放蛇咬娇娃子之类的,这个电击器要是落在她手里,威胁的不仅仅是我,而是他民哥等等……

“哦?这个东西能把人电晕?”民哥有些好奇的问道,看起来对这个楚凌放蛇咬娇娃子,他倒是一点也不吃惊。

“是啊是啊,我昨晚上就被她电晕了——”我见有门,连连的点头称是。

“晚上?什么时候?她电晕你干什么?”民哥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这……”妈的,这个事多没面子,再说,晚上是我偷偷的钻进她的房里的,按照正当防卫来说,她一个女人,电晕我于情于理一点错的没有。

可是,我们都是坏人啊!

“呵呵呵呵,我知道了知道了,呵呵呵呵”民哥笑嘻嘻的拍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我明白的那种表情。

卧C,民哥!我们是人贩子啊!!怎么现在突然变成肥皂生活剧了?!

虽然民哥没有当一回事,但是我并不打算就这样的放弃,我还有一个杀手锏,虽然我觉得这个事,如果拿出来说,也确实太不地道,太他妈的渣滓了,不过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看民哥现在宠这小娘们宠到这个地步,必须要有一些东西来给他矫枉过正一下了。

反正,老子现在就是个渣滓。一个人贩子,还讲什么道义?什么人品?!

“民哥,楚凌这个小娘们最近不太安分啊……”我把嘴附到民哥的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哦?她真的是这么说的?”民哥将信将疑的看看我。

“千真万确!,民哥,我觉得这个小娘们还有脱离我们的意思,您可不得不防啊!”好吧,我想,当时的我那张脸肯定是极其令人憎恶的。

因为我自己当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到自己这个人怎么可以做得这么的恶心。其实我当时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唧唧歪歪的就把那番话给说了,我很难说清当时的状态,就好像是另一个我,一个邪恶的我,挣脱了束缚,忘乎所以的往外吐着恶心的无耻的言论……

民哥听我说完,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两只手背在背后,半眯着眼睛看着地面,稍稍的思考了一下。

这个过程中,我心里其实也是七上八下的。我希望民哥注意这件事,我希望他能把楚凌手里的那个电击器给收回来——那个东西太危险,不仅仅是对我,对整个团伙都有威胁。

但是我又不希望他太重视,如果楚凌因此被民哥扫地出门,或者直接卖给那个麻风病(我觉得这个就是民哥为了收服楚凌编出来的,应该没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这样,我又觉得这个事似乎又是有些做过头了,毕竟这小娘们到底还是个女人,我也不想她太惨。

说句实话,这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后悔,可是我还是鬼使神差的把话说了……

事后我也想着补救,万一民哥要是真的发飙了要处理楚凌,那我就给她圆圆场,比如给她说那些话的时间和场合上做点文章,以侧面烘托她说那些话应该是纯粹的就是想给我闹点别扭什么的。

我心情忐忑的盯着民哥,只见民哥想了一会,就挥挥手道,“呵呵呵,她这是刚刚入伙,心思上有些拐不过来,也是正常的,没事的,呵呵呵呵,习惯了就好了,呵呵呵呵。”

然后,他就走到沙发边上,气定神闲的坐下,翘起个二郎腿,按了一下遥控器,打开了前面的电视机……没有再提电击器的事情。

好吧,我想到了一千种可能性,甚至是民哥大发雷霆把她先奸后卖,对此,我还满脑子想着到时候到底怎么阻止这个人间惨剧的发生——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民哥会这么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有些发呆的站在那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民哥的后背——他这是咋地了?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走错了时空一样,这个民哥,还是原来那个民哥吗?

那个把娇娃子当牲口一样绑在八仙桌上整的民哥,是面前这个民哥吗?

我思索起来,来来回回的想,我知道民哥不是那种能享天伦之乐的人,从一开始见到他,我对他就本能的有一种深深的敬畏——不仅仅是敬,还有畏。

我对民哥,更多的是畏,这是一种本能上的畏惧,民哥,绝对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和蔼慈祥!

这一点从双桥镇的大流氓潇洒在民哥的谈笑风生之中就莫名的灰飞烟灭开始,我就已经确信十之**了,民哥绝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他这次这么轻描淡写的处理我汇报的这个情况,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电击器,是他故意送给楚凌的。

貂蝉的故乡

可是,他送那玩意给楚凌干嘛呢?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我以前看过的一些图画本小人书,还有一些历史书,里面曾经提到过君王的制衡之术……

他是在对我们用制衡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也可以存在制衡吗?好吧,古代连太监都可以用来制衡……

我想到了民哥的那个局,那个把我和楚凌变成势不两立的仇人的局……可是,这么做的意义在那里呢?民哥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对民哥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二心啊……

对这一点,我想不通,也想不透……难不成楚凌真是民哥在外面生的野孩子?我思维混乱的胡思乱想想着……

我很后悔,我很后悔在民哥面前说的那番话。我想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违背自己的本心做事,之前耍楚凌的那一次,好歹是因为生活和环境所迫——可是这一次,我却已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借口,是我心中的魔鬼在作祟,

因为楚凌的手里有电击器,所以剩下的时间我对她是尤为的忌惮。而且我发现她无论走到那里都会带着她的电击器,好像这玩意是长在她的手上一样。

后来的日子,民哥依旧和楚凌非常的融洽,丝毫没有因为我给他说的那些有的没的而对楚凌有任何态度变化。我知道,民哥是无意对楚凌有什么措施的,不然他肯定会让我搭把手。

对此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尽量提防这个小娘们的偷袭。

这几天的晚上睡觉前,我会把一个柜子搬到门边,把门给堵起来,这样她晚上应该就没那么容易进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民哥家的所有房门都是不能从里面保险的,从外面似乎是可以——

后来我猜测,可能他以前用这个房间关过不少的女人,女人关进去以后,自然是不能让她能轻易的把门给反锁了。

总之,我在门后顶一个柜子,应该能防住她。毕竟她是个女人,力气有限,要顶开这个柜子本来就要废不少的劲。

就算她能顶开,这个柜子脚摩擦地面的刺耳响声也足够让沉睡状态的我从梦中惊醒了。我觉得这样基本应该算是万无一失了。

现在这娘们手里有这个电击器,我最近也不敢随便摸到她房里去周正她——反正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场子我肯定是要找回来的,不急在一时。

后来两天,她确实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间,不过我想她来过,因为我发现柜子被顶开了很小的一点点——我猜她肯定是发现了顶开这个玩意势必会吵醒我,所以放弃了。

……

修整了这么多天,我们的第二次行动终于来了。

“好了,我看你们两也都放松的差不多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这次的行动目的地”民哥摊开一张地图,一只手叉着腰,如伟人指点江山一般的指向地图上的一个位置。

我一看——山西。

楚凌也是识字的,看到他这么一指,也连忙点点头道,“山西啊?”

“嗯,就是山西”民哥点点头。

“民哥,听说山西都是煤矿,黑不溜秋的,这种地方能有啥好货色?”我有些疑惑的问道。说实在的,山西就在河北的旁边,那地方出煤,咱这里是个人都知道。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是他自己说的,咋这次会想到山西去逮女人?

“呵呵呵呵,二毛啊,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知道貂蝉不?”民哥背着手,笑呵呵的问道。

还没等我答话,这楚凌就兴致勃勃的抢答道,“我知道,是四大美女!”

“呵呵呵呵,嗯,小灵子说得非常的对——你们可知道貂蝉是那里人?”民哥话锋一转,看着我们问道。

“难道是……山西?”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头——貂蝉是山西忻州人!”民哥兴奋的拍了一下桌子道。

好吧,关于具体是不是那里的,我也不清楚,民间各种**都有,但是后来我知道,这山西确实是出美女的,而且美女真的就不少,这一点我也很难理解,你说一个到处都是煤,天地一糊黑的地方,这些女人的皮肤咋能这么白?奶z咋能那个大?

“可是民哥,这山西离咱——”我想说这山西就在旁边,咱要是骗了女人过来,离得这么近,万一逃回去可咋办。

我话音未落,民哥就打断我说道,“呵呵呵呵,二毛啊你挺有长进——对,兔子不吃窝边草,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呵呵呵呵”说着民哥就高深莫测的笑笑,并没有继续的说下去,我这个人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他既然不说,我自然也就不可能继续问。

楚凌这小娘们看起来也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样的不懂事,事实上,我发现她脸上是一脸的疑惑加好奇,但是嘴上却一个字也没有问,而是很细心的在那里听。

从这一点上就能够证明,她绝对是一个能管住自己嘴的女人。而且很懂得察言观色。

楚凌本来是个山妹子,不过这段时间,民哥经常会带着她去镇上的一些商店逛逛,然后还会偶然的带她到市里逛商场,有的时候是让我陪着她去。

然后每天白天晚上,只要有空,她都会坐在电视机前看一些新潮的电视节目,电视剧,广告什么的,所以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楚凌基本了解了现在城里人的生活状态,流行些什么,各种各样的城里人用的生活物件、服饰,比如电视机、电冰箱、西装、领带、眼镜什么的,她都基本能叫出来了。

现在的楚凌,至少表面上已经看不出任何乡下妹子的影子了。

对这个娘们的变化我也是有些吃惊。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她居然能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女人,变成一个言谈举止都完全能和城市接轨的窈窕淑女,这一点上,我也确实是佩服民哥发现人才的慧眼……

不过这个娘们开销也大,每次逛商场,都要消费掉大几百的东西(那个时候大几百可真的不少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控制她的消费,她自己没有消费决定权,我觉得我们拐卖女人的这点家底,应该没几天就会被她给消费光。

这娘们又特别的喜欢逛商场,买东西。尤其喜欢买衣服,七套八套的什么都往家里搬。反正花的是民哥的钱,我也无所谓。每次民哥都有花费的上限交代,到了那个数字,我就不给她买了,这小娘们再怎么撒娇打滚都没有用。

因为我作为执行人员,也有自己的一定的自由度,所以有的时候,我会在民哥给的上限往下撸一撸,故意在她非常想买某件衣服的时候给她卡住,让她撒泼打滚的抓狂。

也就这个时候,我能稍稍的体验一点让她不如意的快感。

“哼!老刘和我说了,等下次拐卖女人赚了钱分我,我下次自己买!哼!!”这小娘们鼻孔喷着气,狠狠的重重的跺着脚步朝车站走去。

看她这样我就他妈的解气,嘿嘿嘿,那就等你分到钱再说呗~~

……

开往太原的列车

……

出发的日子终于到了,这楚凌大包小包的准备了四五个包裹,什么换洗衣服日用品的一应俱全——你娃当这是去旅游吗?!

“啊呀,小灵子啊,你这个带的太多拉,山西离这儿没几步路的”民哥看看楚凌,劝道。

这楚凌倒是也乖巧,民哥这么一说,就甩掉几个没用的包裹,只提了一个拉杆箱,就跟着我们走了。

说句实话,她那个拉杆箱也有点多余,你看看我和民哥,当初一身行头,两个公文包,就闯四川去了,那有她这么婆婆妈妈?这女人就是事多。

当天晚上12点的票,我们几个来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楚凌这娘们似乎是很困,坐在我旁边,脑袋靠在我的肩上昏昏欲睡的样子,然后一路的往下面滑,滚到我的怀里。我本来想一下子站起来让她摔个大跟头,跌个嘴啃水泥地,给她崩掉几颗牙也好,可是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又把她脑袋搂到怀里来了。

说实在的,对这个娘们,我其实很矛盾,你要说我喜欢她吧——他妈的她把我整成这个样子,将心比心,一个有血气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给捉弄到吓尿,你说我对她能不怒?

可是另一方面,这小娘们也确实是可人,不整人的时候,还真的是非常惹人怜爱的。这种先天的东西也真的是没有办法,天生的一副好皮囊,叫人真的很难舍得对她下黑手……

上火车的时候,这小娘们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这小娘们怎么搞都搞不醒。我还试着抽她耳刮子,抽的不算是很轻,但是她照样趴那里装死,我也实在没办法,只能抱起她,民哥则拖着她的拉杆箱,毕竟她的拉杆箱里面也放了一些我们的换洗衣物。

其实有的时候,有个女人跟在后面收拾也好,楚凌这个女人虽然花钱没度数,但毕竟是山沟沟里面出来的,自理能力还是很强的,洗衣服搞整理做家务啥的倒是也勤快。

……

一上火车,刚给放到座位上,楚凌这娘们就醒过来了……我真的很怀疑她刚才就是装的要让我抱过来……

这次我们同坐的倒没有特别标志的女人——我们自己带了一个。

我们对过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眼镜男,看起来挺斯文,刚看到我怀里的楚凌的时候,这小子先是一脸的惊诧,那种惊若天人的惊诧——然后,他的表情就复杂起来,那就是一脸的羡慕、妒忌、恨……也说不清具体的情况,不过都是男人,我还是能理解的……

复活以后的楚凌,大概是因为刚才睡饱了,这一晚上精力旺盛的很,可是说实在的,我此刻却已经很困了,民哥也困,我们两个就像鸡啄米一样的一啄一啄的靠在绿皮火车那成L字形的硬梆梆的墨绿椅子上打瞌睡。

可是这小娘们却不让我睡!

不时的要撩拨我一下,“锅锅!车开了!”

“锅锅,你起来陪我说话!!”

“锅锅,锅锅!”她一边撒娇,就一边玩命的摇晃我。

我想她这是故意的——自从我卖过她以后,她只要捡到机会,就要捉弄我两下发泄。今天难得这么一个折腾我的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弃?

说实在的,这个真的很难受,后来我知道公安局审犯人的时候也经常用这一招——不让你睡……。

“锅锅,锅锅~~你怎么啦嘛,起来呀~~陪我说说话嘛~~”她用力的推我。

“你——你——我,睡——觉——”模模糊糊的我,用力的推开她,继续睡我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我推她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啊哟!!!”我捂着自己的手背怪叫的跳了起来。

只见面前的小娘们正一脸媚笑的盯着我——这娘们居然拧我手背上的肉。

“你!!”我真的怒了, 当时就想先抽她两嘴巴子再说。

可是这小娘们有恃无恐的拿出电击器,在我面前颠了两下道,“锅锅,你要做什莫?”

妈的!我还怕你不成?!我就不相信这大庭广众的你还敢用这玩意?!我此刻已经怒极,这次就算是被电,我也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顿了!妈的!老子是男人,还怕他妈的电两下吗?!

“哎呀,你们两个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干嘛?”民哥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看来他刚才也被我那声怪叫给吵醒了,他很不高兴的打了个哈欠,探过头来。

好吧,这种时候,我不想给别人看笑话,特别是对面的那个眼镜男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俩——严格的说是乘着机会盯着楚凌上下的打量。我现在如果去和民哥说什么楚凌拧我之类的,太掉我身份,所以我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摇摇头表示没事。

民哥闻言就不悦的说道,“没事就都给我安静点,还让不让人睡了,哈——哈欠”他打了一个哈欠以后,就又蜷着两只手,低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睡去了。

可是我已经没法睡了,这娘们万一再整我呢?所以我就醒着,提防着这小娘们再算计我。不过也没有再理她,她再怎么挑逗我,我就是不理她,把她当空气!凭我的经验,用这招对付她是最有效的。

好吧,在她胡搅蛮缠了好一阵子没有办法骚动我以后,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对着对面那个眼镜男笑嘻嘻道,“眼镜锅锅,你去的那里呀?”

“哦,哦哦,我我我,去去去太原,太原”那哥们结结巴巴的连忙回答道。

“哎呀,好巧的窝,我们也去太原的薇,我们同路的窝~~”

“哦,嗯嗯嗯,巧巧”那哥们面红耳赤的和楚凌搭着话。我直接就无视他们两个,好嘛,你想勾搭对面的眼镜男?随便你好了——难不成你还希望我吃醋不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我想想好笑,我准备看看情况,要是他们两个谈得投机了,无暇顾忌我了,我就乘机睡一会。

“矮油,锅锅,你是做什么地呀?看起来好斯文的哟”这小娘们说话天生带着一股软糯的四川口音,是男人听了基本都要心神荡漾一下。

我看那个眼镜男听了骨头都要酥掉了,“我,我在太原理工大学读书!”这小子闻言非常自豪的挺了挺腰杆道。

“哎呀!原来锅锅你是大学生啊!好厉害的哟!!”楚凌拍着手,用一种更加崇拜加艳羡的眼光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这哥们被她这么一看,我估计是雄性激素激发了,有些挑衅的看看我,对着楚凌问道,“这位是你的?”

“哦”楚凌淡淡的撇了我一眼,道,“他是我同学。”

卧C,这娘们还真能现学现用,变同学了?不过说实在的,除了说是同学还真不太好介绍——同事?

车厢里的荒唐事

“哦!原来是同学呀!”这眼镜男闻言顿时来了精力,“高中吗?”

“矮油~~锅锅你真说笑诶,我们都是初中生诶。”

好吧,之前这小娘们问过我有没有读过大学,我实事求是的回答说我只有初中学历。然后她就掰着手指给自己算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她老娘给她教的应该也算是初中学历……

“初中生吗?看了不像啊……”这眼镜男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我们当时的年纪至少应该是高中的样子。

“哎呀~~现在没有读啊,毕业都好久了呢”楚凌笑嘻嘻的摆摆手。

好吧,我觉得楚凌干拐卖这行真的是太合适了,这小娘们扯蛋简直就和吃饭一样,信手就来。

“哦,哦哦”这眼镜男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锅锅啊,你好有文化哦,好羡慕你哦~~”楚凌又是一阵可劲的吹捧。估计要把那个男的晃点到天上去了。

“咳咳咳,呵呵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知识比一般人丰富一些,呵呵呵呵”这家伙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略带鄙夷的眼光看看我。

尼玛,这算什么情况?我他妈的招你惹你了?信不信我去市高读的话至少也是个北科大,尼玛的一个太原理工得瑟啥?

不过我这人还是比较有涵养的,这傻逼爱显摆就让他显摆去。老子无视他就行了。

但是估计刚才这家伙的鄙夷目光是被这小娘们捕捉到了,她马上就跟上一句道,“就是嘛,比我们刚子锅有见识多了——整个就是一文盲”说着,她用同样鄙夷的眼光撇了我一眼。

啥?啥?她说我是文盲?这娘们的皮是什么东西做的?

我刚准备闭眼睛无视这娘们。

那边的眼镜男赶不及的就发话了,“唉,这男人没文化是很可怕的——粗俗,鄙陋,浅薄而且低档!”

他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忘乎所以。

我终于他妈的忍不住了,“你妈的,你说谁呢?!”我按着火车上配的那个半截桌子就压低声音吼道。旁边的民哥还在睡觉,我可不想再把他给搞醒了。

我块头比他大,我这一发飙倒是也吓了他一跳。他有些警惕的瞪着我,不再信口雌黄了。

“说你没文化就没文化嘛,发这么大的火干嘛,哼”这小娘们见状就在旁边不冷不热的讽刺道。

“臭娘们,给我闭嘴!”我回过头,压低声音厉声道。

“哼,你要怎么样?打我啊?”她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轻蔑态度,声音也不太重,看来她也怕吵到民哥。

我这真的要给她搞得抓狂了,这娘们刺激人的本事真不是盖的,明知道她故意的找我茬,我就是忍不住的要被她给晃点的怒火中烧。

“喂喂喂,你可别乱来啊,不然我对你——”那个眼镜男见状,吃了壮阳药一样站起来。

我见他这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妈的,难不成我还要为这娘们和人打架?说句实话,就面前的这个豆芽菜,真不够我两下劈的。不过我也清醒过来了,这小娘们不就是想让我出洋相么?我偏不理她。

所以我轻蔑的瞪了他一眼,就两只手抱团,学着民哥的样子,低着头就打起瞌睡来。

“让开让开”就在我低着头无视他们的时候,这娘们突然站起来,要出去。

“干嘛?”我皱着眉睁开眼睛看看她,妈的,你还想出什么幺蛾子?

“我不和没有文化的人坐一起,哼”这娘们傲娇的哼了一句,说着,她就往外面挤,因为她坐在靠窗,从窗子伸出的那张桌子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见状也无所谓,她爱和那个大学生坐,随便她,我拦着反而是显得我小气。

所以我就大度的侧了一下身,随便她去。

这俩男女坐一起以后,就自以为高尚的开始讨论文化方面的话题。

好吧,我选择无视。

不过这两狗男女倒是来劲了,在楚凌这小娘们的引导下,这眼镜男开始有意无意的就含沙射影的数落我,动不动就是没文化的男人怎么怎么样——

尼玛,我不反对你泡妞,可是你别扯上我行不?!

我虽然不痛快,不过也还是本着不和他们一般见识的态度——男人嘛,还是要大度。

没成想这对狗男女越说越来劲,那男的掏出一包瓜子,孝敬这小娘们一起吃,两个人就一边嗑瓜子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天南地北的胡侃,当然,是声音不重的那种脑袋凑在一起贱贱的窃窃私语。而且这娘们锅锅,锅锅的叫得亲热的不得了。

我虽然听着恶心,不过也没有太当回事,她爱咋地咋滴,难不成还拉着这大学生私奔不成?我们到了太原可是有任务的。

大概聊了有十几分钟,这眼镜男被这小娘们晃点的似乎是有点忘乎所以了,期间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什么轻飘飘的东西给咋了一下,我伸手一摸,妈的是一片瓜子壳?!

我愤怒的抬起头来,我真的怒了!尼玛的你不阴不阳的阴我两句也就算了,这种情况,你还叫我怎么忍?!

那豆芽菜见我突然抬起头来的时候倒是也惊了一下,不过在楚凌这小娘们的“鼓励”下,“勇敢”的和我对视起来。

好吧,你牛逼。

我反手就是啪!的一个巴掌,我是男人,前面我不和他们计较,不代表我他妈的好欺负,你麻痹的往我脸上丢瓜子壳?!

“锅锅!他侮辱你!你还是男人吗?打回来啊!!!”楚凌见这眼镜男被打,连忙火上浇油的在他后面推了他一把。

果然,这小子突然吃了火药一样就朝着我扑了上来!

好吧,我发现,在艳丽的雌性面前,再胆小的雄性也免不了要舍身成仁一下。

我自然是不怵他的,不过到底民哥在旁边,我是不想把事情搞大的,当时扇他那个耳刮子也确实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不过现在看来,这小子是不打算就这样和我算了的了。

“我杀死你!!!”他嚎叫着一下子扑上来就死命的抱住了我的腰。

这我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打过架的人。不过他这样紧紧的抱住我,在车厢这个狭小的环境里面倒也不是太好施展。我也不想真的打伤他,毕竟我们这趟是有任务的,节外生枝肯定不好。

因为这眼镜男嚎叫的厉害,周围在睡觉的旅客都被他给惊醒了——其中也包括民哥。

他发现我居然如此荒唐的和一个乘客在打架,非常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实在是无语,这眼镜男还在那里不得要领的乱使劲,看来是想把我给扳倒还是怎么的,我一边平衡他的力道站稳,一边非常无奈的对着民哥摊摊手。

这娘们落在我手里

民哥见状,又看看坐到对过去的楚凌,微微的皱了皱眉,应该差不多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就皱着眉对着那边的楚凌道,“你怎么坐到那边去了?坐回来。”这口气是不容质疑的。

这小娘们倒是也识趣,见状就连忙屁颠屁颠的坐了回到这边靠窗的位置来了。

“呵呵呵,同志,同志,算了算了”完事,民哥就非常和蔼的拍拍那个小青年的背,劝慰道。

那个眼镜男因为掰了一段时间掰不倒我,差不多也意识到我们两个实力是有差距的,所以这民哥一劝,也就就坡下驴的放开了我,道,“你这个文盲,没素质的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好吧,你朝人脸上丢瓜子壳就是有素质的表现了?不过我现在脑子清醒了,而且民哥在旁边,所以,我也就不再节外生枝,随便他说去了。

这眼镜男坐回自己的位置以后,就有些疑惑的看看我们这边的楚凌,他奇怪这娘们怎么被一个老头一句话就老老实实的坐回原来的位置去了?

民哥见这眼镜男还目不转睛的盯着楚凌,就笑呵呵的解释道,“呵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这位同志,这两个是我的女儿和未来女婿,两小家伙平时就是喜欢闹点别扭什么的,别介意啊,不好意思啊,呵呵呵呵。”

好吧,我突然觉得,我对民哥的敬仰真如滔滔江水啊!他就这么一句轻松和蔼,毫无攻击性的话,就彻底的断了这楚凌再惹幺蛾子的可能性。

同时,这句话也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彻底的摧毁了对面那个眼镜男的任何念想……我想,后面这个眼镜男,再也不会对楚凌的任何幺蛾子作反映了。

我突然发现,那个眼镜男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有些发愣的盯着楚凌……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倒是有些同情他了……

唉,楚凌这娘们,耍男人的功夫真的可以算是炉火纯青了,只可惜男人卖不出价钱,不然让她去骗男人来卖,肯定是事半功倍啊!

不过也就是这件事以后,这小娘们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恶心我的新办法,面对着她不停地甩备胎攻击我,我也真的是有苦难言。因为这个事,我也真的吃过大亏,这个是后话……

太原并不远,我们的这辆虽然是慢车,但也就跑了四五个小时就到站了。

我们到太原的时候是凌晨,那个眼镜男因为觉得尴尬,车还没停稳就急匆匆的拎着行李先跑到车厢门口去候着了。

这个过程,楚凌也很识相的没有再找他搭话。

……

我们一伙人大包小包的出了车站以后,民哥就到旁边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先住下了。为了省钱,还是只定了一间房间。

因为房间出只有两张床,还是得有一个人打地铺,这个打地铺的自然也就只能是我了。

因为旅途劳累,三个人住下以后,倒头就睡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民哥先起来,叫醒了我们两个,仨人一起在外面的排档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民哥递给我几百块的活动经费道,“我要到附近去找几个朋友,晚上不一定回来,这段时间你们就在这个旅馆里面等我,别四处瞎跑,不然我回来找不到你们。”

“嗯,您放心”我接过钱点点头道。这个事情我以前跟他去四川的时候经历过,那个时候他也是神神秘秘的把我一个人丢在旅馆,自己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去干的是什么事——反正不是拐卖女人就是了。

我也无意多问,他想告诉我的,自然会告诉我,不告诉我,我问了也白问,还无端的引起他的不快和怀疑。

然后民哥就一个人走了,留下我和这小娘们大眼瞪小眼的回到旅馆里面。

“锅锅,老刘去干什么的哟?”进屋后,这小娘们抱住我的手臂,一脸可爱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这种情况我也不想在她面前掉份,到底我是老员工了,照理说应该是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秘辛才对,所以,我就板着个脸严肃的说道,“不该问的,就别问!”

好吧,这小娘们虽然是怕民哥,但是对我,却一点敬畏都没有,居然就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电击器,一脸邪恶的看着我道,“你说不说?”

我草泥马!老子真的怒了!你他吗的真的以为我怕你啊?!

我当时也是在气头上,一把就抓住了这小娘们拿电击器的手。我就想和她拼了!

她反应过来,马上就按动了发电的按钮,朝着我身上戳来。

说句实话,这娘们的手脚确实是非常的灵活的,就算是换在平常,我们两个都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我制服她也得花不少的力气。我虽然捏住了她的手臂,但是却防不住她往我身上戳。

不过这次奇怪的是,这电击器只啪的响了一声,就蔫炮了。我虽然被电得疼了一下,但是毕竟没有麻痹到全身无力的状态。

我们两个都同时一愣。然后她慌了,丢了电击器就想逃出去。

妈的,我怎么能让她逃走?!我一把就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给拖了回来,用脚一踢把大门给关了。

“救命!呜——”她刚想叫救命,就被我一把捂住了嘴。这回她可就算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这娘们还算聪明,居然知道叫救命!看来她应该也清楚,最近惹得我不是一点半点。我最近可是积累了不少的压力,今天我可得新仇旧恨和她一块算了!

为了防止她咬我,我非常娴熟的抠进两个手指到她的喉咙里,她只要牙齿一用力,我就抠她的喉咙,她就会吐,咬不上力气。

我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恐慌,这让我很满意。这段时间,我真的是太憋屈了,每天还得把门堵起来睡觉。再说,我都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把她拖进房间以后,就想着怎么周正她——今天是我最扬眉吐气的一天,我感到越来越兴奋。

说实在的,一个男人在想怎么惩罚一个漂亮女人的时候,不可能不考虑干她,可以说,这一定是惩罚的一部分。关键,是怎么个干法。最近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今天刚捏到她那一身的细皮嫩肉的时候,我就已经一柱擎天了!

在我打定主意之前,我就抽下自己的皮带,先把她两只手给捆起来,然后把她拖到行李箱旁边,一只脚跪在她身上按住她,然后腾出手打开行李箱翻找起来。我估摸着,这娘们应该会带着麻绳之类的东西,因为我觉得她会想在路上找机会整我。

我的分析果然没错,我打开拉杆箱以后,在把上面的一层衣服翻出来,扔到床上,在她的那些内衣内裤下面,我果然找到了一堆的东西,麻绳、剪刀、胶带——甚至还有打火机和蜡烛洗衣夹等物事……

这小娘们给我全都备齐了,原来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折腾我啊?!有句话怎么说的?叫自食恶果!

我把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我笑了,笑的越来越灿烂,这娘们吓得脸色煞白。

“锅锅,锅锅别,别——呜呜呜”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撕开一卷胶带,直接就把她的嘴贴上了。

整到她尿

然后我把她拖到床上,用麻绳把她大字型的捆了起来——她不是就喜欢这么捆我么?不过我的捆法和她不太一样,我喜欢把她趴着捆。这样我能从后面看到她的P股。

整完,我也不忙着扒她的衣服,而是走到门口,捡起了那个电击器。

“呵呵呵呵,这个玩意要充电,你不知道?”我笑嘻嘻的看着她问道。

她呜呜的叫着,趴在那里,侧过来看着我的脸上,看起来是一脸的懊悔。看来这小娘们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她这段时间一直有看电视,看杂志什么的,但是,这种电池需要充电这类基本的生活常识问题,却是需要长期的生活积累才能够获得的知识,她通过短期的填鸭是没有办法知道的。也许民哥有对她说过充电的事情,但是因为没有常识,这娘们看来并没有很重视这个事情。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虽然这个电击器从来不离手,估计一直都没有想起去冲电。

“唉,你说吧,我该怎么对付你呢?”我蹲在她旁边,把她那些本来预备着整我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在她的面前提溜过来,就像她当初吓唬我那样。

这娘们看起来越来越紧张,不过,我觉得这个还不够,远远的不够——至少得给她吓出尿来把?我拿出打火机,点起一支蜡烛,晃到她那因为惊恐而潮红的脸蛋前,笑呵呵呵的问道,“你拿这个玩意准备咋个用法?”

“呜,呜呜呜!”这娘们呜呜的叫起来。我发现楚凌这个娘们和扬帆不一样,杨帆其实是喜欢给人虐,但楚凌似乎是不喜欢被人虐的——换句话说,她实际上应该是喜欢虐人。

不过越是她这样的,我就越是兴奋。实际上,我发现我和她一样,也有施虐的癖好,对方如果是不愿意的,就能更加刺激我,让我兴奋。但是我受到俺爹的影响,心里的这匹野兽其实一直都是被控制着,束缚着的,要是一般的姑娘不愿意的话,我还真下不了手。但是这楚凌是个个案,她都这么的整过我,我能这样放过她?下手整她,我真的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也许当时我的表情也是很可怕的,我发现这小娘们看到我那种兴奋到浑身发抖的表情的时候,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因为害怕,瞪得又圆又大的。哎呀,你整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这一天呢?这个就叫自食恶果呀!

而这,却让我更加的兴奋得不能自已——比玩杨帆的时候还让我痛快!

“呵呵呵呵,你也知道怕吗?嘿嘿嘿嘿,你猜猜看,我准备咋个对付你呢?”我提溜着蜡烛围着床转圈,其实我之所以迟迟的不进入主题,就是想吓唬她,这娘们把我能吓出尿,我也正思量着怎么能让她也给吓出尿来。

不行,光吓出尿还不行,我知道这娘们的膀胱松的很,似乎是很容易出尿。具体怎么干,我还没想好,总之要比吓尿还要厉害就是了……

就在我围着她转圈的时候,这个蜡烛因为蜡油被烧化流下了一股,滴到我的大拇指上的时候,我给它烫了一下,卧C,还挺疼得。

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所以,我就把蜡烛侧过来,在她白玉一般的手臂上给滴了一滴,试了一下。

她马上就呜呜呜的怪叫起来,嘿嘿嘿,挺好。我觉得这个玩意应该搞不伤,但能让她疼。

所以,我就把她的裙子一点点的从后面掀起来解掉,露出她那如凝脂般雪白细嫩的大腿。

我在她大腿内侧摸了一下,捡了一个她皮肉手感上最嫩的地方,然后就把蜡烛往上面滴,一滴上去,她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其实我觉得她不仅仅是疼,更多的可能是怕,毕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因为刚被蜡烛烫过,知道这种温度能让人疼,但应该不至于会烫伤,但她不知道,这种烧灼的疼痛自然会让她惊恐不已,特别是在大腿内侧这种位置,她被我趴着捆在床上,自己根本就看不到,自然是越想越怕的。

我把蜡烛放在一边,然后拿出她预备的剪刀,“呵呵呵呵,你不是想把我剪掉吗?你说我该剪掉你的那里呢?”我说着就喀嚓喀嚓的在空气里剪了好几下。我这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喀嚓喀嚓的吓了她一阵以后,就一边同时用手指在她的那细嫩的大腿内侧上来回的轻轻的摸,不时的轻轻捏起一片嫩肉,做出要找地方下手剪的样子。这小娘们因为吃不准我要干什么,吓得一个劲的发抖。

说实在的,她的那个大腿真他妈的嫩,手感真的太好了。我因为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其实当时摸着她大腿里面的时候就想扑上去好好的发泄一番,不过我最后还是忍住了。

来日方长,时间有的是,民哥这一出去,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我如果这么快的发泄掉,就没有精力继续折腾她了。我得先把她整到哭爹喊娘才行。

我每摸到她一下,她就会像被电到一样浑身抖一下。看来她是真的怕,我这个变态演的还算是到位。

我享受的摸着她大腿上的嫩肉,一只手喀嚓喀嚓的凌空的剪着空气。

开始的时候,我每一下在空气里咔嚓一声,她就会浑身抖一下。不过因为一直没有真的剪她,所以她后来也开始习惯了。

我看她放松了警惕,就突然狠狠的捏起她大腿里的一块皮肉,“就这块吧!”我说着就把冰冷的剪刀贴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这娘们吓得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她没有给吓尿。我感到有些不爽,妈的,到底怎么才能把她吓尿呢?

麻烦的地方是女人没有小兄弟那么重要的器官。

她因为是被我趴着捆的,也没有办法去剪她的rt吓她。不过我觉得这个和剪她大腿应该是差不多的效果。

我该咋办?难不成真的给她剪块肉下来?说实在的,我还没有这么变态,再说她也没有真的剪过我的肉。只是她把我吓得太惨了,我这口气不出回来,真的是浑身的不舒坦。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次不把她彻底吓住,这娘们以后要是报复起来,那我就永无宁日了!

我觉得焦躁起来,再拖下去,让她看出我实际上是不敢剪她的话,那就真的没有啥威慑了。

后面我除了gan她一顿然后放掉她,别无选择。那我后面的日子只要民哥不在,每天晚上都得提心吊胆的睡觉了,我知道,这个小娘们的报复心是非常非常的重的。

为了防止她看出端倪,我找了块毛巾,先把她眼睛给蒙了起来再说。

这娘们因为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更加的紧张害怕起来——我发现她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

说实在的,现在手脚被绑嘴上贴着胶带的她看起来像只落入虎口不停无助发抖的小羊羔一样,倒是份外的惹人怜爱。

这么说吧,楚凌这小娘们,在失去威胁别人能力的时候,真的是非常诱人的女人。

我不自觉的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她的身体很稚嫩柔软,隔着她单薄的衬衣,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这种无助的颤抖却又更进一步的刺激了我,这让我非常的想侵犯她。

我当时想,就这样也就差不多了吧?这娘们也抖成这样了。应该是吓得不轻,所以当时我就想扒了她裤子爽完就给她放了。

不过就在我准备快点完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我发现这个娘们的颤抖有点怪异,究竟那里不对我也一下子说不清楚。

我一下子扯掉了包在她脸上的毛巾。

果然,这小娘们的一双眼睛正贼溜溜的咕噜转——妈的,她这是在装!?

我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妈的,我就觉得奇怪,这小娘们的承受能力照理说应该不会这么差——果然是在装。

我见状也是一股火气就上来了,临了这娘们被我绑在床上了居然还在耍我!

我,我一定要把她整得,整得!!!

我四下里看,皮带,蜡烛、洗衣夹——这些东西似乎都根本不足以彻底的治怕她。

最后,我看到了那个电击器……

我把那玩意捡起来,找了个插头,插上……

我拿起剪刀,考虑是不是给她剪了,最后想想,一条内裤也就是十几块钱的事情,剪掉就剪掉呗,我到时候赔给她就是了。

所以我狠狠心还是一剪子就下去了

然后,她那个光洁白嫩的屁股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就拿着蜡烛在她屁股沟上面滴,她疼得微微的发抖,不过似乎渐渐的开始适应这个温度,挣扎也不太剧烈了。

我就掰开她两半屁股,把蜡油往她那细嫩的地方滴,她果然又一次浑身剧烈的抽动起来。那里的皮肤果然是更加的嫩一些。

这么搞了一会以后,我跑过去把插在插头上的电击器给罢了出来,然后跑到她的身边,蹲下来,按动了电击器,在她的脸蛋边上晃悠。

哒哒哒,哒哒哒,一团团蓝色的耀眼光芒下,她的脸色终于出现了真正惊恐的神色。

“呵呵呵呵,我告诉你啊,你以后要是敢电我一下,我就电你两下!双倍奉还,嘿嘿嘿嘿”我淫笑着,在她的圆睁的目光前,反复的点亮着电击器。

我看出,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怎么样?知道错了没有?”

我把脸凑到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颜旁边,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这小娘们连忙的不停的点头。

“唉,已经晚了~~”然后猛的一下就把那个电击器插进了她的屁股沟子里。当然,我并没有真的按动电击器的按钮……

当冰冷的电极接触到她那稚嫩的腚眼子的当口,只听到一股微不可闻的吱吱声传来,然后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传来——她终于尿了……

此刻的我也觉得受不了了,连忙掏出家伙,一把剥掉她下身那里的一片片冷却掉的蜡烛块,挺身便突刺了进去……

……

山西黑道

爽完,我从这娘们的身上起来,然后把她那个电击器小心的收了。哼哼,我相信经过这次整完,她应该不敢再随便找我麻烦了。

我志得意满的穿上衣服,不过暂时没有把这丫头给放下来,而是继续捆着她一段时间。

她让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我也多少得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如果这么轻易的上完就放掉她,那我的威信何在?

不过我把她嘴上的胶带给撕掉了,我倒是想听听她有啥话对我说。

“锅锅~~锅锅~~放开了我了嘛~~”这娘们发嗲的求饶道。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遂笑嘻嘻的问道,“我为啥要放掉你啊?”

“好锅锅,你放掉我嘛,你都玩过我了嘛~~”这小娘们低声下气的恳求道。

“可是我怕你电我呀,呵呵呵呵”我故意挑逗道。

“唉~~呀,不要欺负人家了嘛~~锅锅~~”。

好吧,我承认,这小娘们真的能腻死人。其实我也爽完了,她的电击器也被我没收了,我现在对她真的也没啥好怕的了,就放心的把她给解了下来。

这小娘们倒是也知道看风水,我把她放开以后,就像只温顺的小花猫一样依偎到我的怀里来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不错,能收服这么难缠的女人,这让我有一种很爽的成就感。我感到很满意,我发现顺从状态的楚凌,其实是非常讨人喜欢的,比如她会时不时的会像猫儿一样拿脸蛋蹭我,而这种亲昵总是掌握的恰到好处。

我把她抱在怀里,笑嘻嘻的捏着她的奶T说道,“怎么?你现在不恨我了?”

“矮油~~锅锅,你好讨厌哦~~”她轻轻的扭扭屁股羞红着脸就往我的怀里钻。

好吧,我自认为我已经收服她了,自认为……

……

因为她的那个电击器被我给没收了,这小娘们后面对我真的是言听计从,贴心得不得了。

晚上民哥没回来,我看她这么乖,就心情舒畅的带着她先出去吃个饭。

这小娘们也很配合,一路上都没有出什么幺蛾子。说实话,这小娘们小鸟依人的样子还真他妈的挺招人喜欢的。

我们来到小吃一条街的时候,这小娘们的鼻子像狗一样朝着天上嗅了起来。真的像狗,就是那种吸吸吸、吸吸吸的对着天上嗅。

“锅锅,那边!”她嗅了一会就指指左前方。

因为这小娘们这会挺贴心,所以吃啥东西我还是让她做主的。所以就跟着她过去了。

只见面前的摊贩煮了一口大锅,里面滚着一锅血红的锅底烫。旁边的一张大桌子上,正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串串。

“这,这好像是?”我有些好奇的指指这桌上的东西问店主道。

“哎呀,大兄弟来一碗不?正宗太原麻辣烫!”这小贩大婶连忙满脸堆笑的招呼道。

“诶?麻辣烫?这不是四川的吗?”这玩意我听说过,当初跟着民哥去四川的时候还专门吃过,民哥和我说这个是四川的特色美食。

“诶呀,大兄弟,你可不知道了,咱这可是地道的太原麻辣烫,包您吃了一会想两回,吃了两回想……”

她唧唧歪歪的开始念道起来,“怎么样?这妞子是你女朋友把?这怪水灵的,咱这麻辣烫吃了可美容啊!”

好吧,我也不管她天南地北的胡侃,我看看旁边的楚凌,这小娘们好像是在吞口水。

尼玛,怪可爱的。

好吧!哥买给你吃!嘿嘿嘿,谁叫我是掌管经济大权呢?

“老板!多少钱!”我非常土豪的掏出一张大团结。

“六块钱”

“卧C,六块?你抢劫的吗?你是不是欺负我外地人不知道行情啊?”说实在的,在那个时候,六块钱一碗真的是贵了。

“哎呦——大兄弟啊,我那会做这种事呀,六块钱是两碗嘛,呵呵呵呵”这老板娘奸笑道。

好吧,这还差不多,我就拉着这小娘们坐下来吃。

“咋样?好吃不?和你们四川的麻辣烫比起来咋样?”我看她狼吞虎咽的吃,笑嘻嘻的问道。

她撇撇嘴,兹遛一下把一根粉条吸进嘴里,然后裹着满嘴的食物,咂巴了一下嘴巴道,“不~知~道。”

“你四川人你不知道?”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没~吃~过~”她个脸蛋鼓得圆圆的,一边努力的吞咽,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没吃过你能知道这个味?”我更好奇了,刚才她那狗一样的寻味而来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到~娇~娃~子~吃~过~”

“啥?你们那个小山村还有这个玩意?”我更好奇了,我们上次去,村长家都杀了老母鸡了,这么高规格的接待,我们也没有吃到那着名的麻辣烫呀。

这小娘们闻言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停止了继续往自己的嘴里塞食物,仰了仰头把嘴里的东西嚼完吞了下去后,道“她老汉去镇上回来带给她吃的。”

“哦,哦哦”我闻言也大概知道了情况,这小娘们估计从小吃不到什么好东西,闻到过一次娇娃子吃的麻辣烫,所以一直都耿耿于怀的想吃回来。

就在咱两其乐融融的吃着六块钱的麻辣烫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吆五喝六的坐过来几个膀大腰圆的人。

我是混过的,对这类人也特别的敏感。我不想惹事,就低着头快速的把碗里的东西给先消灭再说。楚凌那边也差不多吃完了,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拉着她就想先走。

毕竟这娘们的姿色太好,又是个惹事精,我能遇事都得防着点。

不过再怎么防,这么大庭广众的,这几个混子不可能看不到楚凌,是男人看到楚凌这种女人免不得得多看两眼,有两个还对着她很放肆的吹口哨,调笑她。

看到这些混子调戏她,这娘们挽住我的手,有恃无恐的骂道“吹吹,啥子吹?!砍脑壳龟儿!”

卧C?!你这是吃错了?!我不知道她这是故意的还是确实是看这帮人不顺眼。

不过说句实话,这次虽然对方只有七八个人,手里似乎也没有家伙,但是和我上次遇到的那些业余混子是不一样的。他们身上的杀气不轻,这帮人是职业的。我一看这就要坏事。

打头的一个板寸头脸上带有一道刀疤的家伙,左右看看,饶有兴致的对着楚凌道,“小妮子,你是对我说?”

“哼,对你说怎么样?我刚子锅一个人能打十几个,你知道?你们这帮人不够他一只手削的,哈哈哈哈!”这娘们被我拖出去一段路了还回过头来,对着他们嚣张的大笑起来。

我是满脑袋的黑线,卧C,早就听说过山西的黑道凶悍的很,如今还在人家的地头上,妈的,这小娘们是要作死吗?

“哎哟呵,哥们,你这么猛啊?哈哈哈哈”这板寸轻蔑的看着我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过江龙啊,哈哈哈哈哈”一伙人放肆的大笑起来。同时,已经隐隐的分散开来堵住了我们两个的去路。

她那哀怨的眼神

“大哥,大哥,这是我妹,不懂事、不懂事,对不起对不起”我看这架势,连忙夹起尾巴点头哈腰的给他们装孙子。实际上这种情况装兄妹最合适,这样这帮人的矛头就不会指在我的身上,就算他们真的对楚凌的言语不满,但毕竟是一个漂亮姑娘,我觉得他们更多的应该是想调戏一下她,或者是搞她。所以我如果是作为兄长的话,他们应该就会对我比较客气了。这年头不比解放前,总也不至于那种什么当街就欺男霸女的。到时候我再晃点一下,先虚与委蛇,然后在找机会带着这小娘们金蝉脱壳就是。

“刚子锅!你这么厉害怕他们干啥子?”这娘们见状连忙插嘴道,“刚子锅是我男人,你们要是不老实,我让他打得你们娘都不认识!”

这帮人闻言面面相觑的看看,再次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已经多了一股冰冷。

妈的,被这小娘们这么一揭露,我刚才等于是面对面的扯蛋晃点他们了。

我不知道这个小娘们到底是故意晃点这帮人来整我,还是真的认为我能摆平他们。总之,现在这七八个混子看起来是肯定不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了。这么说吧,楚凌这种娘们,就算是真喜欢你,最好也别找来做女朋友——太能惹事。

“透你娘!你他吗的把我们当猴耍啊?!”那个板寸指着我冷冷的喝到。

“大哥,您别误会——” 我话音未落

“透你娘!”

,脸上已经啪的挨了这板寸的一个耳光,

这家伙手重,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还有点晕,就这个手劲,我觉得如果单挑的话,我也不一定能挑赢他。他身边还跟着六七个人。这次真的是麻烦了。

“透你娘!跪下!”他又反甩了我一个耳光以后就恶狠狠的说道。

这个时候的楚凌似乎也意识到这帮人和之前被我随便削的那帮人是不一样的。她连忙有些窃窃的上前来挨着那个板寸道,“这位大锅,对不起啊,我刚才是有眼不识,不识那个啥子山,对不起对不起,您就放我刚子锅一回吧,好不好嘛~~。”这小娘们聪明的很,上次那伙人她吃过一次亏以后,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两边实力状况的前提下,她应该不会再傻到又跳到对方阵营去。她这么做应该也算是在对我示好。

“哈哈哈哈,你这个妞子倒是有意思,——好吧,这样,你陪我们弟兄几个玩玩,我们玩痛快了就放你男人一条生路,咋个样?”这板寸闻言哈哈大笑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道。

“矮油~~大锅,你们这么多人玩我不把我给玩死呀?就给你一个人玩~~”说着,她就暧昧的蹭了这板寸一下。

“嘿嘿嘿嘿,这可不行,咱们弟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女人自然也是要一起玩的!哈哈哈哈!”这板寸说着,就像捏小鸡一样一把将楚凌给拦腰强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说实在的,我发现有些人似乎是有很多人一起轮着玩的癖好,比如我以前打工的那个工棚里就有不少。

这帮人扛起楚凌以后似乎也不再对我感兴趣了,零零碎碎的在我脑袋上甩了几个巴掌以后,就大摇大摆的扛着楚凌扬长而去。板寸扛着的楚凌听到一帮人要一起上她,扑在板寸的肩上,皱着秀眉,目光哀怨的盯着正离得越来越远的我。

卧XC?!在闹市区公然抢人?!

虽然这个事都是她惹出来的,说句实话,如果后面她不上来给我圆场的话,我真的不介意把她送给这几个人玩,这种本地黑道,说实话,真的是不好惹,弄不好,咱几个人都折在这里,他们可是真的会杀人!天知道他们背后是个啥帮派?!被人C凹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被很多人一起C凹的话……唉,应该也不会死吧……

可是现在看到她那哀怨的眼神,我真的不能就这样看着她被他们带去糟蹋。

我当时也是脑子一热,抄起旁边的一张条凳就追了上去……

这板寸倒是也硬气,被我抽到后脑勺的时候倒是还没有马上就跪下去,而是有些吃惊的晃晃悠悠的回过头来。主要他背上扛着楚凌,我怕误伤,力量角度啥的,下不了死手。

这个时候的楚凌母豹子的一面也显现了出来,她乘机从那个板寸的身上挣脱出来,从旁边的小摊上抓起两根筷子就朝着这板寸的眼睛插去!

“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我看得都疼了。

“透,你娘?!还一起玩?老娘能这么好玩?!”楚凌咬牙切齿的一边学着那个板寸的口头禅骂骂咧咧,一边就敏捷的窜到了我的身后。

不过现在敌众我寡,我偷袭成功,左右挥舞了一下条凳,就连忙翻身拉住她的手就狂奔起来。

这小娘们这个时候倒是没有拖我后腿,跟着我发力的狂奔。

后面的人可能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大会突然挂掉——停下来查看他们重伤的老大阻了他们不少的时间。以至于让我们两在这个过程中拉开了距离。

然后就是一伙人远远的在后面追,我们在前面玩命的跑。

我不敢拉着楚凌直接逃回旅馆去,不然给他们知道了我们落脚的地方可就不妙。

所以我就拉着这小娘们找着那种犄角旮旯的地方跑,顺着那种歪歪扭扭的胡同钻。这里是夜市,犄角旮旯的也多,反正我们看到有空子就钻进去。

当然,我的心里也是捏着一把汗,我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怕碰到死胡同。

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眼看着前面是一堵墙,我他妈的眼睛都绿了。

“锅锅,给他们拼了!”这小娘们见状咬着牙说道,“我刚才看了,他们跟上来的人不多!”

好吧,这小娘们现在还以为我真能一个打十个。

不过她说的有点道理,刚才那个板寸被楚凌戳了眼睛以后,应该留了不少的小弟在旁边照看找救护车什么的。

追过来的人确实不多,而且稀稀拉拉的,并没有凑成一堆。

“你跟紧!”我放开她的手,回头就朝着胡同口冲去——那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我必须在几秒钟之内解决他,这样我才可能带着楚凌逃出重围。

我一边狂奔,一边将手探进了自己的口袋。

那小子看起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嗝屁了,正回头朝着后面吆喝,“他娘的!他们在这儿!在这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一阵哒哒声过后 ,这小子抽搐着跪了下去,我为了最大程度的弄翻他,直接是朝着他的脸上电的——因为他脑门上没有衣服护着。说句实话,我后来知道,这个东西如果对着脑袋电的话,是可能会出人命的。

不过当时我觉得这玩意还真好使,说句实话,我都有点跃跃欲试的跑回去干翻剩下的人了。但我多少还是有理智的,先不说我是不是干的翻赤手空拳的他们。这种混子一般身上会带匕首,电击器再牛逼,一般情况下不致命,可是匕首不一样。我要是不小心给谁捅一刀,那真的叫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了。

所以在我接连电翻两个人以后,我就拉着楚凌玩命的朝着夜市的深处逃去。

小旅馆里的叫床声

我也不知道我们跑了多久,总算是没有再听到身后那帮流氓的喊杀声。

我四处看看,这里是一片的破旧厂区,似乎是已经废旧好久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那里。就牵着这小娘们小心翼翼的开始四下里观察起来。我得找条路回去,万一民哥回来找不到我们可也麻烦。

不过因为我们这一路的过来只记着逃跑有些慌不择路,所以真的没有记清这路上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你还记得路不?”我回头看看她问道。

她无知的摇摇头,不过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太在意这个事情。而是好奇的四下打量这个地方。

“锅锅啊,你说这里是啥子地方哟?”她好奇的转过脸来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不过,作为老员工加监护人,我还是清清嗓子道,“这里应该是一个工厂吧。”

“工厂是啥子东西哟?”好吧,她这两天翻杂志看广告,应该是没有看到过工厂。

“这个,这个工厂就是,就是——”我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道,“这么说吧,这个工厂嘛,就是造东西的地方,比如你身上穿的衣服,你平时用的肥皂,牙刷、毛巾,都是工厂里面造出来的。”

“呀?这么厉害的?那我们别走了,这工厂里什么东西都有,我们可以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呀!”她看起来有点小兴奋,那张小脸都涨的红扑扑的。

好吧,她这么无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给她解释道,“这里的工厂看起来应该是倒闭了,没用了,懂不?”我不高兴给她唧唧歪歪的解释工厂造东西还得分种类,不同的工厂才能造不同的东西啥的了。累的慌,老子这个人不太喜欢和人磨嘴皮子。

再说了,这个世道,你在工厂里就什么都有吗?那些工人,天天在工厂里干活,有啥?我以前在工地上做民工,造房子,还造了不少,那房子是我的吗?我有一个平方吗?

我觉得这些东西给她真解释不清。

就在我为这种见识上的差距而倍感优越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一声叹息传来。

“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什么东西都要钱啊……”

好嘛,原来你啥都知道啊?

过了一会。

“锅锅,我在想……”她看看我,有些欲言又止。

“啥?”我好奇的看看她。

“我在想……如果有这么一个工厂,啥子东西都能造,然后,然后工厂里只有我们两个……”

她两只手怯怯的交叠着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有些羞涩的低下粉红的脸庞。

说实在的,她这个样子真的是太惹人怜爱了。我当时就觉得胸中一热,不自禁的就把她给抱进了怀里。

“会有的,都会有的……”我轻轻的拍着她柔嫩的背脊。

然后,我感觉到她在我的怀里亲昵的蹭起来。

这让我感到很快活,经历了这么久,这小娘们看来是终于驯服了,应该不会再给我整幺蛾子了吧?我非常欣慰的想着。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她似乎是在一点点,一点点似有似无的往我的胸前摸,我警觉起来——那个地方有个口袋,而口袋里,放着电击器。

好吧,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河蟹局面,我也不想揭穿她。就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把胸口的位置往旁边移了移。

这小娘们果然是敏锐,我这么一动以后,她就立刻停止了继续往我胸口那里摸过来。

整个过程只能说是若有若无。我都无法分清这到底是我自己误解了,还是这小娘们真的有企图从我身上把电击器偷回去。

不过经过这个事以后,我明显比之前警惕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可不想乐极生悲,在幸福的干她到快升仙的时候被她用那个玩意电个半死。

后面这个小娘们也没有继续尝试从我这里把电击器摸回去,而是继续的扮演着她温柔贤淑的放羊姑娘……

我们两个悠闲自在的走在路灯下,夜已经渐渐的深了。

其实我开始回忆起那天和她在天台上的情景,说实在的,我挺回味那个时候的,那个时候我至少是不用处处防着她,想干她,只要避开民哥就可以。

现在……

我看看跟在后面的看起来一脸的懵懂的可人姑娘——现在要干她,我觉得只有把她绑起来我才能真的放心。毕竟男人都有不应期,她的心思我真的摸不透,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新仇旧恨就对我下毒手。

这小娘们看见我正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也好奇的看了回来。

“诶,我问你个事”我虽然知道这种问题问了也白问,但是我还是想乘着现在大家都没有什么新仇的时候,好好的沟通一下。

“啥子哟?”她眨巴着大眼睛,很纯洁的看着我。

“你还恨我吗?”我问道。

“啥子恨?我为啥子要恨锅锅哟~~”她说着就非常亲昵的挽住我的手臂,她回答的很爽朗,真的一点也看不出她有啥隐瞒的样子。

说实在的,看到她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咋和她继续说下去。

这娘们真真假假的,我真是没有办法去判断她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实际上,就算是知道了真假又能怎么样呢?无非多些不痛快。

走过几幢破旧的屋子,我总算是看到了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青年。

“哥们”我上前去问道,“你知道火车站咋走吗?”

“火车站?往前直走,然后左拐……”

……

一路的打听,我们终于是摸回了原来住的那个小旅馆,我先左右看看,确定没有那帮人的踪迹以后,才拉着她小心的钻进了旅馆里面。

回屋以后,这小娘们似乎是挺激动。抱住我就亲昵起来。

“锅锅,锅锅……”

我能听到她砰砰乱跳的心脏,我想,应该是今天的刺激场面让她来感了。刚才因为荒郊野外的,怕给人追上收拾。

现在危险解除了以后,她的情欲也随之高涨了起来。

我发现有些女人在巨大的刺激以后就会寻求情欲——楚凌就是这一类。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说话,这娘们的嘴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为了安全起见,先把装着电击器的衣服给脱了,甩得远远的,然后就反身把她按到了床上。

这个过程我也不敢怠慢,两三下抽出皮带,不管她愿不愿意,先把她的手反拗着绑了起来再说,对这娘们我始终是不放心。

“锅锅~~不要绑我嘛~~锅锅~~”这小娘们被我反绑起来以后,似乎是有些不情愿,但她现在歹势,所以说话啥的都是非常的委婉,那声调也是一种哀求的口气。

这让我很有感,妈的,这段时间我可真的是吃够了她的苦头,她啥时候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过我?

这让我无比的亢奋起来,我把她牢牢的按在床上,把她的脑袋掰过来,用嘴狠狠的堵住了她正在求饶的水嫩双唇。然后我扯下她的内裤,从后面用力最大角度的掰开她的双腿,就把粗如儿臂的家伙塞了进去。

在我激烈的挺动下,她里面也越来越热,火辣辣的烫。到后面,她也顾不得自己是被我捆起来了,开始激烈的呻吟起来。

说实话,这种小旅馆,隔音都不是太好。

这娘们叫得这么响,我想外面走廊上都能听到了。

我觉得这样不安全,虽然说那伙人应该不至于会找到这个小旅馆里面来,但是她这么叫,多少还是有危险的。

好在这娘们手被我捆住,我想不让她叫倒是也容易,我用老办法,把手指抠进了她的喉咙。

差点裸死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远远的传来嘈杂的响声。

“大哥!我听到了!那个叫床的声音!肯定是那个娘们!!!!”

声音不算是太重,像是从楼下传来的。

尼玛!不会吧?他们能找到这种小旅馆里面来?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可能性真不是没有,我们两个的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而且又是在火车站附近。如果真心要找我们的话,一家家旅馆的查过来就是了。

当然,这也可能是巧合,正好外面有人吃饱了吼了这么一句,和我们两没有啥关系。但是,就这段时间,叫床叫得这么响的,应该只有楚凌!

那么,是那伙人找来的可能性就相当的大了。

卧C!!!!!这回真是完蛋啊!我现在和这娘们还是合体状态。你让我怎么弄?和这娘们黏在一起和他们拼斗吗?

说实在的,这娘们大概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她大概因为紧张,那里正在剧烈的抽搐着,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后脑勺袭来。

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发射了,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发射掉的话,这次咱两估计就真玩完了。男人刚发泄完,有几秒到几分钟的软蛋期,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而现在箭在弦上,如果这伙人就这样破门进来。我们铁定落个双双裸死车站小旅馆的下场。

这种时候,就是考验一个人意志力的时候了!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硬生生的停住!

那个感觉,真他妈的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难受,人都简直要爆炸了一样,但是为了活下去,我必须这么做。

我翻身下来,迅速的解开这娘们身上的皮带,然后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裤子,摸出电击器。

这娘们动作比我慢,大概是因为我突然拔掉,整个人面红耳赤懒洋洋的,看来是不太愿意动。

我全部整理好的时候,她才刚穿上内衣。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人了。

见我连忙把她剩下的衣服往她的手里一扔,就开了窗子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快,从这里爬出去!”

这娘们也不敢怠慢,抓着衣服就先钻了出去。

我们这里是二楼,虽然不高,但是如果直接就这样跳下去,估计弄不好也得摔断腿。所以我也不敢怠慢,跟在她后面小心翼翼的护住她,防止她摔下去。

这娘们到底是四川的山里娃子,我看她爬上爬下的似乎比我还灵活。只是因为身上没怎么穿衣服,一只手拿着一叠的衣服裤子,似乎是不太方便。

我们爬到楼下的时候,才听到上面传来叮叮咣咣的破门声,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骂骂咧咧的叫骂声音。

我拉着穿戴整齐的楚凌小心翼翼的从阴影里钻出来,朝着远离旅馆大门的方向走去——卧槽,旅馆门前的一幕把我不算弱小的心脏给吓得几乎从心窝里跳出来。

那里密密麻麻的站了四五十个人,每个手里都抄着铁家伙,铁棍,砍刀……我知道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混子,铁棍分很多种,拿那种铁管的,一般都是小混子,甚至学校里混的也会用。

但是,如果是螺纹钢或者那种实心的撬棍的话……那种东西属于挨到就非死即残的……

后来我知道,我们那天搞残的,是龙泽帮(化名)的一个小头目。当时我和楚凌如果没有跳窗逃走的话,基本就真的就是裸死小旅馆的下场。

……

来到外面的时候,我发现一向处变不惊的楚凌也已经吓得脸煞白了。

说实在的,这次的事,基本就是她惹出来的——这个惹事精,妈的现在她还没开始干活就惹了这么一大堆的事,虽然说拐骗女人有个女人会方便,但是像今天这种事,这不是无端的生出来的麻烦吗?!

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民哥!

这帮人如果抓不到我们,肯定是会继续在那等,等着我们回去取行李。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民哥的话,我们才不会回去,那里除了楚凌的那一箱子衣服,还有她收集的那些准备用来整我的剪刀麻绳之类的,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东西了。

民哥的重要东西都是自己随身带着的,我其实也没啥重要的东西,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钱,而民哥留给我的几百块和我自己的所有的零用一千块左右,一直都放在自己衣服的口袋里。

既然这伙人能够这么早就发现我们,说明这个旅馆的老板和他们肯定是认识的,之前这伙人肯定是一家家的旅馆问有没有一男一女入主,女的很漂亮,四川口音,基本问一圈下来,我们就会被锁定。

所幸的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弟因为听到了楚凌的叫床声,就以为他们已经瓮中捉鳖,而兴奋的大叫起来,提醒了我,给我们有了充足的时间跳窗。

但现在紧接着的问题是,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这家旅馆的老板能告诉他们我们住的房间,自然也能告诉他们,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个矮个子的中年人。

如果民哥回来的时候,他八成就会跳出来指认。

……

我和楚凌两个躲在远处的一幢屋子的拐角的阴影里紧张的注视着旅馆门口的动静。

我分析了一下,这伙人应该不会一直堵在这里等。

这么一大帮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堵在门口显然是不现实的,那么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派几个见过我们的人轮流在这里盯梢。

或者是和这里的旅馆老板打好招呼,等一发现我们回来,就立刻打电话或者用其他联络方式告诉他们。

门口堵着的人应该会撤掉,不然我们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回去钻他们的套子。

果然,十几分钟以后,旅馆门口的大队人马就散掉了。具体有没有人留下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也是绝对不敢轻易的涉身冒险的。

唉,其实也是时代的关系。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手机,联络是非常不方便的,民哥身边有个BB机,但是现在半夜三更的,让我到那里去找电话?而且万一他在我找电话的时候正好回来呢?他也没有说他具体啥时候回来。

这事很麻烦,我看看旁边的楚凌,她也是学着我皱着个眉头在哪里沉思——到底在想些啥我是真不知道。

“要不你去找电话,给老刘通知一下——我给你他的BB机号码”我对她说道,我决定等在这里,防止民哥回来的时候正好给错过。

这小娘们回过神来,对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点点头。

联络民哥

“BB机会呼叫吗?不会的话问问开电话亭的人。”我说着递给她五块钱,这点钱打电话足够了,甚至她如果要问人的话算好处费也够了。

这娘们拿着我给的五块钱就没入了夜色中。

说句实话,我是有些不放心的,这个娘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离开我们的监护单独行动过,说句实话,她现在所有的城市知识,只是来源于画报和电视。她能够顺利的找到电话亭,并给民哥通知到吗?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她回来了。

“快,快跟我来,老刘说他隔十分钟以后打回来”她拉着我就走。

来到一个小店门口。

“就是这儿?”我问道。

“嗯:”她使劲点点头。看来她也知道自己惹下了天大的麻烦,自然也是想立点功弥补一下。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电话铃响了,我和她互相看看,我连忙就接了起来。

“喂,民哥。”

“你们这边是怎么回事?小灵子没和我细说,怎么会旅馆门口堵满了流氓?”、

民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甚至是有责怪的意思。毕竟我作为负责人,要说起责任来,首先还是得找我的。

我闻言看看楚凌,这小妮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似乎是有让我替她扛的意思,看来刚才她也不敢和民哥说细了,估计她自己也知道吹牛的话是没有办法把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全部给说圆了的,而且民哥肯定是要听我的证词,所以她选择了模糊处理。

“哦,是这样的,吃饭的时候碰到几个流氓想把楚凌抢回去搞,然后发生了一点冲突……”我忽略掉了楚凌故意捣蛋的情节,大概把事情给民哥解释了一下。

“就为这事?你是猪脑子?不会想点办法处理?要和他们结仇?退一万步,抢去就抢去了,到时候找回来就是,一个女人给男人搞两下又不会死?你他吗的瞎起劲什么?本地的帮会是这么好惹的吗?你太不成熟了……”民哥电话里一通劈头盖脑的乱骂。

临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电话里压低了声音问道,“楚凌这小娘们在你旁边?”

我点点头道,“嗯。”

“刚才的话没听见吧?”

我抬头看看站在不远处对面的楚凌。好在这个电话听筒声音不大,楚凌这娘们听不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娘们会作何感想……

我见状就摇摇头道,“没有。”

电话那头听起来似乎是舒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给我布置起来。

完事,我发现这娘们一脸感激的看着我。

好吧,你知道感激就好,下次别再老想着怎么害我就行。

民哥在电话里给我说我们这次惹到的可能是太原火车站附近的龙泽帮,在这个团伙比较猛,我们最好还是尽快离开城东火车站这一块。

他在城西万柏林区的千峰路这边给我们已经找好新旅馆,让我们快点过去。

好吧,现在事不宜迟,我带着楚凌就上路了。

说实在的,现在晚上,已经没有什么车了。我平生第一次拦了一辆出租车。

那时候的出租车真心的贵,10块钱的起步费——相对于几毛钱的公交车票来说,真的是贵了。

楚凌也是第一次坐这种小车,说句实话,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怕。不过我到底是老员工了,所以非常老道的拍拍她道,“放心吧,这个坐着舒服的呢。”说句实话,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坐这玩意,但是我想,就凭这价钱,肯定必须舒服就是了。

……

我发现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不能想当然,小车这么高档的东西,看来我真的消受不起。

这车的座位确实是舒服,软软的,和沙发似得——可是这车开的时候,那左摇右晃的——我也说不清具体,反正和公交车那种上下晃荡不一样,它这个是左右晃,然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晕,然后我就觉得想吐……

“啊呀!!!你怎么吐在我的车里?!”司机大叔非常肉疼的停下车……

……

说句实话,那一地的麻辣烫反雏物,确实是够难闻的。后来我好说歹说补了他五块钱的清洁费,他总算是把我们给拉到了千峰南路。

下车以后,我就在那个门牌的地方等。民哥说他会来找我们。

因为没有手机,我们也只能大概的掐时间。

我没有表,但是楚凌有一个,那个是我当初在送她去双桥镇前送给她的,她倒是一直都戴着。

看看时间,大概是到了十点半左右,民哥准时出现了。

他一看到我们,就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一句话也没有提之前龙泽帮的事情。

“怎么样?幸苦了,来跟我走,我们去个好地方。”

民哥道。

我们两因为做错事,所以都没有怎么说话,就跟着民哥往前面走。

大概走了两分钟左右,面前出现了一幢高楼,尖尖的顶,独门独户,高大气派。

实话说,这房子真的不错。后来我知道,这个就是民哥之前在山塘村忽悠那个村长李有财的时候提到过的“别野”其实这个的学名叫别墅。

在这个别墅门口,民哥停下了脚步。把我们拉到一个角落的阴影里道,“这里住了一个暴发户,是个煤老板,身家可能有几千万,我刚才探了一下,发现这家伙脑子似乎是不太好使,我想搞他一笔……”

“咋?咋个搞法?”我闻言马上就来了精神,只要是搞钱的,我当然就有精神。

这楚凌似乎也是很有兴趣,眨巴着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

“呵呵呵呵,这个事情可能要小灵子多使点劲了——”民哥说着就看看正眨巴着大眼睛听讲的楚凌。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觉得心里一阵的不痛快,他这么说,就相当于意思是说,我到时候的分成肯定没有楚凌多了。

“刘叔叔,您说,要我怎么做?”楚凌非常乖巧的表示道。

“呵呵呵呵,其实也简单,你帮我勾引他就行了。这个煤老板色的很——”

民哥话音未落,楚凌有些踌躇的表示道,“哎呀~~人家……人家这两天来那个了嘛~~”

那个?那个是那个?难道是说大姨妈?有来吗?我不是刚刚才和她干过吗?我没发现啊?好吧,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民哥想让他陪那个大款睡觉,所以找理由搪塞呢。

民哥闻言脸色有些微变,不过他旋即还是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呵呵,没关系,你只要勾引到他就行了,不用你陪他睡,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你二毛哥。”

“嗯嗯!”这小娘们卖萌的使劲点头。

好吧,你民哥都敢骗,胆子确实是不小……

仙人跳

“民哥,咋搞啊?咱咋个干法?”我不解的问道。

“哼哼,我看这个土包子人挺憨——典型的钱多人傻,到时候我们就给他玩一出……”

接下去民哥给我们仔细的布置了任务和角色。最后,他对楚凌叮嘱道,“你记住,一定得勾引到他强迫上你,得让他用硬的,明白不?”

楚凌闻言点点头道,“你们可得赶快来救我哦。”

“这个你放心,那会让他这么容易占咱便宜?”民哥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好吧,同伙之间其实信任是很重要的,特别是我们的团伙小,只有仨人,那就基本属于是相依为命的状态。

……

“啊呀,王总,这位是我女儿,小灵”民哥说着就把楚凌介绍给了面前那个肥头大耳一脸福相的煤老板。他对我的介绍,则是他的侄子。

这煤老板果然是个色鬼,当时看到楚凌从门外进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从脸蛋到胸脯、屁股,大腿,一路的往下看再从下往上看,来来回回的看。

民哥给他说话的时候,这家伙一双眼睛还盯在楚凌身上移都移不开。

“王总?王总?”民哥没办法,只能拍拍这煤老板引起他的注意。

“哦,哦哦哦!小灵,小灵,好名字,好听,好听!”这王老板回过神来,抹了一把不自禁挂到嘴角的哈喇子,一脸猥琐的讪笑道。

“王总,您看这个事……”民哥见状不露声色的说道。

“好说好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想办法给我弄一个,弄一个,嘿嘿嘿嘿,像小灵这样的……嘿嘿嘿嘿嘿”

“哎呀,这个我也只是个中间人,兄弟我是做药材生意的,您知道……”民哥说着有些为难的看看这位王老板。

这王老板闻言马上就有些不悦的说道,“钱不是问题!要多少,你开口!你,你去和他们说,我不管他们是抢还是绑,总之,啊,那个总之!得给我弄一个像小灵子这样的!啊!”

“那,那个王总愿意出多少呢?”民哥见状连忙试探道。

“二十万够不够?”这煤老板探过他的酒糟鼻,也是有些没底试探的问道。

我看民哥当时的脸色稍稍的变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我因为跟他有些时日了,我知道他这是有些动容的表示。不过这个煤老板自然是没有办法发现他这种细微的表情变化的。

“啊呀,王总啊,这个小灵这么漂亮的姑娘,天底下能有几个?这个您应该清楚的吧……”民哥非常非常为难的看看这个王老板。

这王老板闻言,一张脸涨的通红,啪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沙发扶手道,“五十万!五十万咋样——要不您就直接把你的小灵子嫁我得了,省的麻烦!”

好吧,我也愣了。

五十万?是啥概念?把楚凌卖五十万?当初民哥晃点楚凌入伙的时候,说的是要把她卖八万块——还是个麻风病。

这次这个煤老板,虽说长得脑满肠肥的,还是个酒糟鼻子,样貌是不太好,可是比麻风病强太多了,他这一出手就是五十万……那他得到楚凌以后,给她的花销会有多少呢?

我和民哥几乎同时看向了楚凌。

我不知道民哥是怎么想的,但我想的是,一个身家上千万的煤老板看上她了,她会愿意嫁吗?说实在的,她之前给我说的那个希望拥有一个工厂,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那些话,如果嫁给这个煤老板,她真就什么都有了,我想这个憨货应该不会在生活上亏待她……

想到这些,我突然感到有些酸酸的。说实在的,本来我不是很重视楚凌的,我甚至一直老想着要甩掉她,可是现在突然就这样可能要分别了,我又有些不舍……

我发现此时的楚凌是一副未经世事少女的矜持娇羞状态——这铁定的是装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楚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的愿意嫁给这个煤老板吗?

再看这个煤老板,我发现他看楚凌的眼睛都已经直了……

五十万……

我发现民哥闻言后眼珠子转了转,并没有马上表态。照他之前的说法,他是想玩一出仙人跳,让楚凌勾引这个土财主对她用强,然后他和我以家人的名义把这个土财主殴打一顿,然后从他身上讹点钱,估计也就是一两万这个样子。

可是刚才一聊,发现这土财主还真不是一般的阔绰,五十万,对我们是天文数字了——至少对我是这样。这无论对民哥翻身还是对我都有很大的诱惑——当然,我觉得我能从这里面分个一两万也差不多了,毕竟我没有太大的贡献,卖的是楚凌,我只能算是见者有份而已。

“这个……我们进去说,进去说……”民哥思考了一下,说着就站起来,对着煤老板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站起来,来到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商量了好一阵子。

我发现此刻的楚凌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安的看向我。

然后两个人再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吃了鸦片一样的爽到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两个人达成了什么交易。

“哈哈哈哈……两位——,啊,你们今天也一定旅途劳顿了吧,先到客房休息,啊,休息休息”这王老板非常热情的对我我们说道。

“对对对,先休息,先休息,小灵啊,王总这里房间多,到时候你随便挑一间睡吧,呵呵呵呵”民哥附和道。

我们闻言互相看看,只能先按照民哥说的办。

说实在的,开始的时候说好是仙人跳的,这个让楚凌落单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个里面有些不对,特别是从民哥和那个老王两个人的神态,我总觉得他们似乎是秘密的达成了什么协议。

难道民哥真的准备五十万把楚凌给卖掉吗?我觉的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毕竟这是五十万,不是五万。

楚凌在拐卖女人的时候作用再大——比起五十万。说实在的,我也算不出来,我不懂这个里面的成本扯算。但是我知道,两相的比较下,五十万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筹码。像民哥这样的以利益为第一位的人,不可能不考虑这个筹码。

五十万啊……不知道为啥,我想到这个心里就是一阵的堵得慌……

晚上因为王总这里的房间多,我们几个人是每个人一间卧室分开来住的。

保姆给我铺好床铺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我就过去开门,只见门外的是楚凌。

因为现场有个保姆在,她刚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说话,直到保姆走掉一会以后,她才钻进屋里,把门关上,低着头对着我问道,“锅锅,你们不会把我卖掉吧……”

卖了六十万

“这个……应该……不会的吧……”我有些不自信的回答道。

“那你向我保证……”她喃喃道。

“我尽我的能力吧——其实……其实嫁给这个煤老板,你能过上好日子,他很有钱……”我违心的说道,因为我觉得如果民哥真的决定了这个事的话,我是无力改变的,我不可能和民哥翻脸,因为她这样一个女人,放弃维持俺爹的透析——我自己是没有能力单干拐卖的,至少我没有渠道,即便我能拐来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把她们卖掉……

“嗯……我明白了……”

她点点头,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感到一阵的难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我就是觉得我的心口很堵……

……

快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又听到了敲门声,我有些忐忑得的起床,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她这么晚来找我,八成是想和我整那事,可是一想到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我心里就是有些不舒畅,难道因为以后没得玩了,今天玩个够本吗?我觉得我没什么心情。

说实在的,对楚凌,我很不舍得,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我觉得人总是有感情的,这个小娘们再怎么狡猾善变,但毕竟和我有过了这么多的过去,还干过那么多次好事,让我一下子就把她给忘掉,把她当成一个东西,随便的就甩掉、卖掉——我真的做不到。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的却是另一个人,一个短发的中年人。

“民哥?”我感到有些诧异……

……

第二天王老板做东,请我们“一家人”在一个大酒楼搓了一顿。海鲜龙虾,扇贝象拔蚌,都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东西。说实在的,富人的生活,离我很遥远。我相信,楚凌也肯定没见过。

席间我发现楚凌一直低着头像在想什么,也不说话,王老板怎么逗她她都不言语,这老色鬼,还乘机把她的小手拉到手里的摸,她也没有什么反应。对这种模棱两可的小骚扰我也不好说什么,她自己都没有反应,我这个“堂兄”也真的不好多说。

中午饭后,民哥带着我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王府。

楚凌也想跟来。

“啊呀,小灵子啊,我和你刚子哥出去办点事,啊,你在王总这里等休息休息,啊,等我们回来,我们晚上就回来的,你要好好的哟。”

楚凌似乎还是不依不饶的要跟着。

“啊呀,不行啊,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们去的地方很远很幸苦的”民哥继续谆谆教导道。

“我不怕幸苦,我和你们一起去”楚凌满眼祈求的看着我们,还紧紧的拉住民哥的袖子不肯放手。

“哎呀,小灵子啊,你这样就不好了嘛,来来来,快放手,啊,陪王总喝喝茶,啊,吃吃饭,我们很快就回来的,啊。”

“对对对,我们一起喝茶,喝茶”这老王说着就咸湿的伸出手来想拉楚凌。

“不行!你们是想卖掉我!我不干!!!”楚凌突然暴躁的跳了起来,言罢就甩开了王老板的手,要往外面逃。

民哥见状忙对着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扑上前去,以迅雷不见掩耳之势,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给拖回了别墅里。

“救命!救命呀!!”这娘们突然大叫起来,可惜这个别墅是独门独户,她在这里面叫,不是那么容易能让人听到的。而且我立刻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啊呀,你这个小妮子真是不懂事啊,跟着王总你可是吃香的喝辣的呀,你有啥不满意的?”民哥一边抬起她的腿,一边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这小娘们看起来压根就听不进去,两条腿玩命的乱蹬乱踢。

我和民哥两个,一个抬身体,一个抬脚,不管她剧烈的挣扎,麻利的就把她给拖进了楼上的屋子里。

“来来来,用这个用这个!”进屋后,民哥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卷的麻绳交给我,我接过来就找了张凳子,把楚凌给一圈又一圈的牢牢的绑在了凳子上。

“你们轻点,轻点,别把我老婆给搞坏了,轻点”跟上来的王老板见我如此粗暴的用绳子捆楚凌,有些肉疼的提醒道。

“放心放心,捆紧点让她逃不掉”民哥连忙面脸谄媚的表示道,一边撕开了一张胶布,小心翼翼的把楚凌的嘴给贴上了。然后就只听到这个小娘们在那里呜呜呜的无助的哼哼。

“嗯嗯嗯,也对,不过,不过可别弄伤了,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这王老板的口气好像是在讨论一个刚买下来的花瓶。

“放心,这事我们熟,您就放心吧,呵呵呵呵|”民哥媚笑的表示道。

“嗯,嗯嗯那就好,那就好……”

……

“啊呀,老王啊,这次可是给你占了便宜了,啊,这么好的货色,本来可是已经被周老板预定了的……”民哥天南地北的胡扯着。

“嘿嘿嘿嘿,老刘,这个你也不亏啊,我可是把价钱往上面提了10万啊”这老王满面红光的表示道,同时把一个牛皮的手提箱交给了民哥。

然后两只老……亲切的握手告别——好吧,民哥是狐狸,老王……算是老憨牛?也不像,这家伙看起来这么傻不拉唧的,怎么挣的这么多的钱啊?这人和人,还真的是得有命啊……

因为一下子进账了六十万,民哥和我也奢侈了一回,到了马路边的时候,一扬手,就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位老板去哪里?”司机非常和气的问道。

“去动物园(现在的太原市龙潭公园)”民哥气定神闲的回答道。

……

“民哥,她会来吗?”我们两个此刻,正站在一汪暗绿的潭水前——这个潭子很大,有点湖的意思了。

民哥闻言,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道,“二毛,你知道这个潭叫什么名字吗?”

“黑,黑龙潭吧……”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有看到名牌。

“你可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叫黑龙潭?”民哥半眯着眼睛点点头道。

“难不成这里以前有一条黑龙?”我好奇的问道

“非也,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片小水洼而已,城里的污水都是积聚在这个地方——说穿了,这就是个臭水沟。”民哥顿了顿,继续说道,“光绪十二年,发生水患,此处成为泽国。水患退后,此处的积水却保留了下来,经过多年的累积,这里成了太原城里最大的一个积水湖——然后呢,就有人给这个湖起了这个好听的名字,叫黑龙潭……”

民哥说完,看着我,又道,“二毛啊,对于一个男人,这钱,就像这湖里的水,当你没有的时候,你就是一条臭水沟,可是,当你有了越来越多的钱以后——你就会变成潭、变成湖——甚至,变成海。别人,就会给你套上各种各样的光环,龙、凤、麒麟,等等等等,你明白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事和她有毛线关系?

楚凌回来了

“所以,二毛啊,就算是她不来,我们两也要继续的干下去,不仅仅是为了你爹,男人有了钱,不会缺女人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的……”民哥鼓励的拍拍我的肩膀道。

太阳一点点的西斜,快黄昏了,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就要过去。我原来充满希翼的心,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真的就这样结束吗?

“锅锅!!!”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夕阳中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衣的倩影。

她来了!

我有些不自禁的狂奔了过去,当相遇的那一刹那,她不顾一切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怎么?你不想当姨太太了?”

此刻的我,因为心情轻松,所以就有些调笑的把她从怀里放出来问道。

“呵呵呵,钱我当然要,不过老娘要自己挣——老刘!!!”说着她就急切的对着正缓步过来的民哥挥起手来。

“呵呵呵呵,怎么样?小灵子,想好了?”民哥走到近前来,亲切的问道。

“嘿嘿嘿嘿,当然了,你之前可是答应分我一半的哦~~~”楚凌一脸娇媚的对民哥说道。

“忘不了,忘不了——你那个东西用过没有?”民哥一边答应着,一边问道。

“哦,这个啊,没有”楚凌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电击器,垫了掂道,“这土财主上来看过我一次,然后接了个电话,好像是说什么矿上有啥事,就急匆匆的出去了——然后我就用你们给我的绳子爬出来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这个东西如果用了,多少还是会惹麻烦”民哥看起来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老刘~~~我的那一半呢~”这楚凌似乎是不打算让民哥就这样把话题给叉开。

“哦,哦哦,你放心,这个钱肯定不会少你的,呐——现在先给你一万块零花,基本上你现在买东西是用不完的。”民哥非常大度的从那个皮箱里面掏出了一叠百元大钞交给楚凌,接着说道,“剩下的呢,我帮你保管着,你反正要用什么,买什么东西,直接到我这里来支好了,我给你记着,二十九万的额度,不然你整天带着一箱子钱也麻烦不是。当然,你要是对这种处理方式不满意的话,可以回到那个煤老板那里去,我不勉强,强扭的瓜不甜。”民哥说的很干脆,没有一点的余地。

说句实话,民哥的这一手确实够黑。说是放在民哥这里,其实就相当于是卡在他这里了,你说一个娘们平常再怎么开销,能用掉多少?总不见得去买车买房吧?这娘们又没有亲人,民哥家给她住,她买房有毛用?再说那个时代,其实真没啥人看重房产,基本上都是本着有得住的大原则买房的,没人把这当投资。

如果她买车,那就肯定得变成咱团伙的公车。不给我们用?可能吗?她有驾照?她开了一辆光棍车出去就能生活?

所以,有了这三十万在手里,就相当于把这娘们永远的套住了。

楚凌闻言沉默了,看起来,她似乎是在考虑权衡什么。

民哥见这楚凌不说话,就从他的皮包里又拿出了一万块,递给我道,“二毛,这个算是你的分成,你拿着——本来如果楚凌不来的话,这三十万的额度就是你的,不过现在楚凌来了,那民哥也只能给你这点了,你能理解的吧?”

还在那里低头盘算的楚凌,闻言似乎是有些动容。

我接过钱,点点头。说句实话,我听到这个话,心里还是有点不舒坦的,毕竟,那可是三十万啊。现在我的心情就真的很矛盾了,一边是三十万,一边是楚凌。

所以现在如果楚凌突然觉得这样不划算,又回到那个煤老板那里去,我倒是也不会阻止她——人的心理真的是很奇怪的。说句实话,我现在甚至是希望她主动放弃跟着我们一起干了,三十万,那得够俺爹透析多久了?……

这楚凌听到民哥这么说以后,又考虑了一会,就笑嘻嘻的说道,“矮油~~老刘,我当然相信你的嘛——不过,以后我拐卖了女人以后的分成也是你帮我管着吗?”

“呵呵呵呵,这个当然不是了,三成,钱兑现了就支的——这个你可以问你二毛哥,他就是这样领工资的”民哥说着就指指我道。

这楚凌闻言就转过来看向我,说句实话,我现在正矛盾着呢,三十万啊……三十万,民哥咋这么会折腾人呢?他不给我提多好?这钱都已经没我啥事了,干嘛还给我提一句呢?

不过,这个事我也不好故意扯蛋,毕竟我还得跟着民哥混得。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嗯,上次跑了一趟,三个女人卖了将近四万,我拿三成,挣了一万多。”

这楚凌闻言看起来总算是放心了,笑眯眯的说道,“那老刘,这次我能拿三成不?”

“呵呵呵——这个,一趟生意我拿七成,剩下的是你们分,这个是定例,至于你们谁拿多少,那还得看你们两谁的贡献大了——当然,以后你们有了本事以后可以单干,把人拐来以后,我负责帮你们联络各方买家卖个最好的价钱,那个时候你们可以拿五成,呵呵呵呵”民哥非常满意的笑道。

……

事情回到昨天晚上。

不仅仅只有恨

昨天晚上,民哥进到我的房间里的时候,劈头第一句话就说道。“计划有变”

“啥?咋个变?”我聚精会神的问道。

“我之前也没想到这个煤老板能这么阔绰,我在想,与其坑他一两万的,不如咱这次就做比大的,直接把楚凌卖给他,弄他个五六十万!”民哥压低了声音,有些亢奋的说道。

我闻言也是一愣,“真,真的要把她卖掉?”

“呵呵呵呵,当然是假的”民哥言罢看看我道,“我们给他玩一出釜底抽薪!”

“咋,咋个抽法?”我好奇的问道。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让楚凌假意嫁给他,然后乘机跑路就是”民哥解释道。

“哦,那这事也容易弄。”我点点头道。

“不过事情也不能弄得这么简单,我希望的结果是,这个煤老板就算是赔了钱,也不会想到是我们摆了他这一道,毕竟我还是希望能在山西这个圈子里继续做生意的。”民哥顿了顿道。

“您说,我按您说的做”我连忙点头表示了解。

“嗯,我前面和这个煤老板打过招呼了,我告诉他,这个小灵其实不是我的女儿,只是我从四川骗来的,我让她冒充我的女儿,晃点她跟着我一起搞拐卖,到时候准备到了大同,把她卖给一个姓周的老板。价钱都谈好了,也是五十万——你猜这王老板怎么说?”

“咋说?”我很配合的问道。

“呵呵呵呵,他说,他出六十万,这个小灵他要了!”民哥兴奋的说道。

“那,那咋个给他釜底抽薪呢?”我好奇的问道。说实在的,釜底抽薪这个成语我倒是不是太了解,好像是孙子兵法里的把,用来形容这个事到底算是合适不合适我也不清楚,我隐约的感到不是太合适,不过这个是民哥说的,民哥说的基本应该**不离十吧。

“嘿嘿嘿嘿”民哥闻言,先是非常得意的笑了几声,然后说道,“我想过了,到时候,我让小灵子装作不愿意给他买去,然后我们两个把她给捆起来,送给他,这样,就算是小灵子到时候逃走了,也是这被拐卖的女人自己的意思,和咱两就没啥关系了”民哥得意的解释道。

“可是,可是我们把她捆起来了,她还怎么逃?”我担心的表示道。

“你傻呀?绳子上做点手脚不就好了?到时候我会把绳子一头,用刀割到快断掉。到时候你就玩命的捆就行了,多打几个死结,让这个土财主看得真切一点。”说着,他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条麻绳,给我讲解他在那一段做了手脚,好吧,我想他平时包里都会备着这个玩意,应该是在必要的时候捆女人用的。

“可是就算绳子做过手脚,她怎么逃出去呢?”我还是不能理解,

“唉,二毛啊,你怎么不能动动脑子呢?平时要多观察,啊”民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接着,他解释道,“我刚才看过了,二楼的第三间卧室,窗口没有铁栏杆,我们把她捆完就带到那间房间去,到时候她手里有我们的那根绳子,就能很轻松的从二楼爬下去,她是山里的娃子,爬这么点路肯定没问题。”

“嗯,嗯嗯”我闻言深深的为自己浅薄的智商而捉鸡。

“对了,那个电击器在你手里对不?小灵子说在你手里。”民哥见我没有其它问题了,就拍拍我问道。

“哦,哦哦”我闻言连忙就把电击器拿出来毕恭毕敬的交给了民哥。

“嗯,这个东西,到时候能够给她应付突发情况——最好是别用到”民哥说着,就把电击器放进了口袋里。

然后,他就开始给我布置到时候的详细方案……

……

临了,他要离开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拍拍我的肩膀道,“二毛啊,有件事,我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

“啥,啥事?”我有些诧异的问道,不过旋即大概也猜到了一点。、

“唉……”民哥叹了口气道,“这次的事办完以后,小灵子不一定会继续跟着我们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你也应该想到了吧”民哥看看我,继续说道,“唉,有的事情是天要落雨,娘要嫁人,强求不得的。”

“我能理解,民哥,这个煤老板这么有钱,其实楚凌跟着他,比跟着我们更……”我没有说下去。

“嗯,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想到这个计划的”民哥点点头道,“强扭的瓜不甜,她如果是存着这个心,即便我们这次把她硬拖走了,以后还是迟早会离开我们的——不如就乘着这次她还受我们控制,捞他一笔,能捞多少是多少。至于她被卖给这个煤老板以后,会不会按照先前的计划过来和我们会合,这个我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

然后,我们两个都是长时间的沉默……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民哥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消极,以我的推测,她十之**还是会继续跟着我们,我刚才对你那么说,主要是考虑到这么一种可能性,给你打个预防针罢了。”

“为,为啥呀?”我连忙问道。

“呵呵呵呵,这个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喜欢混吃等死做姨太太,有的则未必。楚凌这个女人——不会愿意一辈子就给人做个玩物的,呵呵呵呵”民哥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

事实证明,楚凌确实回来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回来的,也许真的如民哥所说,她天性就不是一个愿意做金丝鸟的女人。也许是因为民哥之前答应给她的那三十万,也或许,她不愿意离开我……

我觉得,楚凌对我,应该不仅仅只有恨……

……

银行抢劫犯

因为带着这么一大笔的钱民哥觉得不太保险。所以他决定先找个银行存起来。楚凌则觉得有必要先去采购一点东西。所以我们分头行动,民哥安排我跟着楚凌一起,而他则快步的赶去银行。

因为赶时间,所以在我的催促下,这小丫头买了一个挎包和几件换洗衣服以后,我就匆匆的拉她来到了民哥存钱的银行。是工商银行。

出乎我意料的是,民哥现在居然还在排队,看来今天到银行办事的人不少。

走进银行的营业厅,一股若有若无的纸张气味传来,说实在的,我喜欢闻这个味——钱的味。

楚凌看起来是从来没有见过银行,所以一个劲的朝我打听这里是啥地方。我看看民哥,发现他似乎是没有意思给她细说这个地方的用途,所以我也就含含糊糊的给她说,这里是存钱的地方。

不过这个娘们一听到钱,就更加来劲了,一个劲的要我给她解释这存钱到底是啥意思。我又看看民哥,我发现他的眉头有些微微的皱了起来。这让我这个三夹板很难做,你说我给她详细的解释吧,民哥不乐意。我不给她解释吧,这娘们得烦死我。

就在这个时候,排队终于是轮到我们了。民哥三两步的快速走到银行的柜台前,我估计他是想先把这钱给存了,然后再和这个小妖精慢慢的解释。

只见他打开皮箱子把里面的钱一叠一叠的拿出来,让柜员清点。

这个时候楚凌终于是坐不住了,膯腾腾的跑上去要当面朝民哥问清楚。不过我总算也是跟着民哥混的,这种时候可是表忠心的好机会——就连忙的抱住她。

这娘们没有我力气大,挣不开,就非常焦躁的对着那边的民哥嚷嚷起来,“老刘,老刘,这个,这个是干啥子哟,干啥子嘛——”

“他这是在存钱,存钱”我一边牢牢的抱住她,一边给她解释。

“啥子是存钱,我的29万呢?还有吗?”楚凌看起来非常的惦记她的29万,看起来她还是不太相信民哥。

“呵呵呵呵,小灵子啊,我这是在帮你存钱啊,这个钱,存到银行里,就安全了,这个你放心,你以后要花钱问我要就是了嘛,呵呵呵呵”民哥在那边非常慈祥的表示道。

好吧,我觉得他漏了一句话,这个钱,是以他的名字存的,用的也是他的身份证……

就在这营业员一打一打的往皮箱外面搬钱的时候,从外面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个穿着不合体的旧西装,长得像麻杆一样的瘦高个,他的西装并没有扣起来,而是由两只手抓着两边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当他发现了柜台上的那一大叠的钱的时候,迅速的就靠到民哥的身边。民哥也是有经历的人,立刻就把那个皮箱一合,然后整个人紧紧的就扑在那个皮箱上,防止有人乘机抢夺。

这麻杆见状也是一愣,不过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刷的一下,把紧紧裹在自己身上的西装给透了开来,大叫道“抢劫!!抢劫!!!”

只见他的胸口,挂着一个土黄色的包裹一样的东西。看着像是一个炸药包?!

我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麻杆见状,就试探的想从民哥压着的身下,把那个皮箱子拿走。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只见民哥狠狠的反手就甩了这麻杆一记耳光道,“你他吗的好歹带个打火机呢?!”

好吧,我见状也反应过来,一个饿虎扑食,上去两三下就把这个麻杆给按倒在地上。

然后我把制服的这个麻杆顺利的交给了银行的保安,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也就这样平息了,我估计,这个麻杆应该也就是一个下岗工人,他胸前挂的那个“炸弹”我后来垫了掂,总觉得这个里面装的应该不是爆炸物,不过这个后面的事情和我也无关了……

这楚凌失去了我的束缚,在抢劫犯落网,紧张的气氛稳定下来以后,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就窜到民哥面前,拉着民哥询问这个银行到底是干啥的。

这民哥没办法,只能一边配合着柜员继续清点现金,一边使出浑身的解数忽悠面前的楚凌。

不过这个小娘们虽然是山里来的不懂事,其他东西可能容易给民哥忽悠,但是关于钱的事,她倒是非常的耿耿于怀,每个细枝末节都要问清楚。

说实在的,我发现民哥在那里也头大,我平生第一次在民哥的额头上看到了渗出的虚汗。

“啊呀,妮子,你放心,大大这个钱(山西话里面对父亲的称呼),肯定是给你用的,啊,现在不过就是帮你把它给存起来嘛,啊,以后你的嫁妆,啊,……”

民哥忘乎所以的在那里忽悠着,他这是欺负楚凌听不懂山西话。因为山西就在咱河北旁边,他们这里有的地方管爹叫大,我也是知道的。

哎呀,我对民哥的景仰又上了一个层次。这样的场合都能给他忽悠掉。

说实在的,毕竟这里是银行,如果突然跳出来个妹子,咋呼的说这个中年人正在往自己户头里存的钱是她的,这银行柜员如果负责任的话,就……那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帮民哥存进去了,然后这楚凌要是再胡搅蛮缠一下,民哥说不定就得被迫用这小娘们自己的名字把钱给存掉了。这和民哥的计划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果然,这楚凌没有意识到民哥这个话里的大大是爸爸的意思,还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和民哥胡搅蛮缠的纠结这个钱存进去了她到底怎么花的问题。

不过不管这小娘们在旁边怎么唧唧歪歪的不放心,这钱最后还是清点完了,换回来的,是一张红色的存折。

民哥存完钱,小心的把存折折叠好放在胸前的口袋里。这个时候楚凌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毕竟她一个山里姑娘,对这种银行之类的金融体系,真的是一点也不懂。她那个认识层面,也就知道那一张张的大团结和毛爷爷而已。

事后,楚凌又缠着民哥说要看看他的那张存折,民哥被她搞得没办法,拿出来给她看了一下,就立刻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其实民哥的想法我是知道的,对于楚凌这样的小娘们,如果真的给了她将近三十万的现钱,她可能真的就有能力单干了,甚至于有了这个本钱,她完全可能想到用钱生钱去做个个体户什么的,找到在这个大城市里生活下去的办法——她和我不一样,她没有透析的庞大开销,只要有个稳定收入就可以。这种时候,她对我们的依赖性就小了。尤其我们现在贩卖女人的高额回报还没有显现出来,要留住她,就会存在未知性。

存完钱后,我们一行人,坐公交,沿着城坊街一路往西,因为已经到了黄昏,我们在高速旁边找了个旅店就先住下了。

因为地处交通要冲,这个旅店看起来杂乱的很,天南地北的人都有,我很佩服民哥之前的盘算,先把钱存起来再说,不然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一大笔钱就被人给摸去或者抢走,到底我们都是过江龙,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越低调越好。

财不露白

其实之前我的一万在银行的时候也已经用自己的名字换成了一张存折,现在也只有楚凌身上还带着一万块的巨款。这娘们看起来似乎是不太相信现代的经融制度,这一万块钱就好像棺材本一样的紧紧的贴身带着。

民哥开房间的时候因为突然发现皮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偷摸走了,就只能问楚凌这小娘们先借一点。这小娘们嘟着嘴,非常不乐意的打开自己刚买的挎包,很小气的从里面翻了好久,点出了正好十五块六交给民哥。她这个过程虽然是在包里点的,但是因为要点出正好这么多钱,花了不少的时间,多少还是给人看到了她的包里那一大叠的钞票。

民哥开完房间以后,我们几个人照例是住同一间房。不过这进进出出的我总发现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觉得如果要出远门,身边带一个美女其实是很不安全的事情。就凭这个女人的姿色,实际上就增加了不少的危险系数。如果这个娘们还带了一大叠的钞票的话……

民哥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招呼我过去,附着我的耳朵道,“二毛,我看这个地方不太干净,被偷还是小事,最怕的是被抢,你注意一点,别着了道。东西也别乱吃,尤其是别人递的烟别抽。”|

我连忙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他把楚凌也叫过去嘱咐了一番。

晚上我们吃饭,在饭堂大厅的时候,楚凌一改常态,低着头,把头发拨下遮着自己的脸,闷声不响的吃着饭。没有再去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接下来我们也用最快的速度一伙人一起洗漱完毕,就准备休息。因为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和民哥就和往常一样打地铺堵门口,我睡在最外面。

因为心情紧张,所以到半夜我也没有睡着。

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门外有声音传来,连忙推推旁边的民哥。看起来他好像也醒着。连忙对我轻虚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然后我们两个轻声轻脚的从铺盖里面钻出来,因为一开始就有防范,我们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脱衣服。

“大哥,怎么样,动手吧?”

“我再想想,再想想。”

“咋了大哥?直接弄死,咱兄弟手里都是有人命的,多弄死几个又怎么样?”

“唉,小心驶得万年,这小店人多眼杂,万一弄不好,把条子招来”

说话的像是他们的老大,他这么一说以后,一伙人倒是集体沉默,没有再说话。看来是在考量到底是不是今晚做掉我们。

“你看清楚了?那个小娘们的手里有很多钱?”那个老大的声音又传来。

“嗯嗯,我看的真真的,这该得有好几万吧!”

“要不等明天吧,咱再盘算盘算——我觉得我最近这右眼皮老是跳。”

然后我听到了脚步声的远去。

我再次转过身看民哥的时候,赫然发现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了,黑漆漆的我也看得不是太清楚,不过那是一块手枪型的铁疙瘩,在窗外透进来的不太明亮的月光下,反射着黑幽幽的寒光。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民哥的那个公文包里居然带着枪。

我想这伙人如果现刚才进来的话,就算不全军覆没,至少得没掉一大半,这有枪和没枪的区别可是大大的——好吧,传说中某些身手敏捷之人有第六感,这看来还真不是吹的,这小子要是当时带着人进来的话,八成就吃了民哥的枪子了。

对了,这伙人说不定也有枪,他们不是说手里都有人命吗?

这个世道也真是凶险,刚才搞不好我们可能就都交代在这儿了,看来搞拐卖女人,也不是说完全的没有风险,至少这路上,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是有可能碰上的。

这个时候,我发现床边那边也有一条人影偷偷的摸了过来——这小娘们看来也没有睡得很深。

黑暗中,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屏息凝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此时的楚凌正紧紧的抓着她的电击器——我才发现,仨人里,就我一个是手无寸铁的。

然后,外面的那伙人看来像是慢慢的散去了,我听到一丛轻轻的脚步声正在渐行渐远。

“民哥,咋办?我听他们说是想在路上做掉我们”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民哥没有马上答话,而是低着头在那里沉思。

此时的楚凌也空前的正经起来,虽然看起来她似乎对民哥手里的那把枪很感兴趣,不过始终都没有凑过去研究。而是聚精会神的听着民哥的布置。

“先弄清他们有多少人”民哥想了许久,然后他对楚凌轻声说道,“我和二毛出去一下,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小心一点,如果有陌生人钻进屋子里就扯开嗓子叫,能叫多响就叫多响。”。

说实在的,民哥说得非常的有道理,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方的实力,是必须搞清楚的。

我小心的慢慢的把门开出一条缝,然后朝着外面观察起来,我看见黑暗中的远处,有几个黑影正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回身对着民哥点点头,我们两个钻出门外,一起没入了黑暗中,这种偏僻的小旅馆,晚上走廊里是不开灯的,我和民哥小心的摸着墙根,一路的往外面探。

我仔细的听着走廊里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和民哥两个人一起蹑手蹑脚的摸着墙根朝前面摸索。

我们一路的摸着,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摸过去。到拐角的时候,我们小心的停下来,从墙角探出头,发现落在最后的一个人影转身进入到了一间房间里面。

我和民哥两个小心翼翼的摸过去,直到我们听到里面落锁的咔嚓声以后,才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到了门上。窥探起里面的声音来。

“大哥,你咋变得这么小心了,咱兄弟几个这一路上都搞死多少人了,也没见你这么小心过。”

“哦,我刚才突然记起来一件事,这几个人里那个上了年纪的好像在给店老板打听忻州怎么走,我想这去忻州的路上要经过荒山野岭……我们跟着他们,在那边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了也好处理,那个娘们长得这么标志,在这里一下弄死太可惜,等到没人的地方,咱兄弟几个一起——嘿嘿,嘿嘿嘿”这家伙忍不住的就淫笑起来。

“对对对,大哥,我还一直想试试给女人的那话儿里开一枪是啥效果呢,嘿嘿嘿嘿”

“你这狗怂,妈的这么好的娘们,暴敛天物知道不?”然后传来啪的一声的脆响,看来是甩了头皮。

“啊哟,大哥,反正都是要弄死的,讲究这多干啥?”

“嗯,也对,到时咱兄弟们每人开一枪试试,嘿嘿嘿嘿”

妈的,这伙人有枪?!

我和民哥面面相觑,这回麻烦大了……这是一伙持枪逃犯。

……

悍匪们的混战

……

呼啸的警笛声,嘈杂的人声,亡命之徒们的咒骂声,警察同志正义的呼喝声,汇聚交织在一块——一伙相貌凶恶,身材魁梧的歹徒被武警像串香肠一样的给拖到了警车上。一起拖上去的还有三四具满身是血迹的,也不知道死活的人体。

……

咱是公民,得学会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

刚才这场面真是惊心动魄。也真他妈的凶险,真的没想到这伙人居然能这么猛,如果刚才真闯进来的话,就民哥手里的那把枪,真的不够这伙人塞牙缝的……死里逃生,死里逃生啊!我对民哥的景仰,真的是如滔滔江水一般……

回忆刚才,在民哥打完密名电话举报,大概过了10分钟左右,十几辆警车就鸦雀无声的开到了小旅馆门口停了下来,大批荷枪实弹的武警从车上下来,很快就把整个小旅馆团团的围住。

他们的动作很隐蔽,我和民哥因为一直躲在窗口观察外面的动静,所以看到了这一幕。

然后,一队大概十几个人的持枪特警,小心翼翼的从旅馆正门摸了进来,从我的角度还看见另外应该还有一队是爬窗进来的。我想爬窗的应该不止一队,这伙人,八成是插上翅膀也飞不了了吧?

然后,我们就听到了枪声!

“大哥!和他们拼了!!!”

然后是哒哒哒的声音,这哥们的声音没有再出现过。

然后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吼得是土话,好像是类似于兄弟我替你报仇之类的,然后是,砰砰砰的手枪点射声。

对这种枪战,我其实挺感兴趣——以前看的港片里面可没少看,就跃跃欲试的想开门出去看看情况。民哥一把就把我给拉住,压低了声音说道,“成熟点。”

我闻言只能趴在门背上听着外面混乱嘈杂的脚步声、枪声、和乒乒乓乓的搏斗的声音。

大概整了两三分钟。

我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了那伙歹徒老大的声音,“都他吗的别动,我们有人质!!!”,然后好像是还有一个女人的呜呜声。

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这老大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女人的呜呜声好像也没有了……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有伤员,快叫救护车!”

好吧,这声音听着像是我们的警务人员。

……

这一夜真的是惊险,不过武警来过以后,我们后半夜也就睡的安心了,我想,这旅馆里就算是藏着再多的亡命之徒,经过今天这一大堆的武警洗刷以后,至少今天晚上应该是不敢造次了……

……

从旅馆出来以后,民哥自我检讨道,“唉,这次是我的失误,其实我们应该在动物园旁边找个旅馆先歇一晚上的……小灵子,你也是,拿钱的时候也不知道注意点,快点抽一张一百块的给我不就好了?这么一大叠的钱,在那种凶险的地方,足够把我们仨全都葬送掉,你知道吗?”

说句实话,相比六十万,一万块确实不算什么,可是放在那个时候的消费水平,这么一叠的钱,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给人看到,基本就是作死的节奏。说句实话,楚凌已经是第二次在作死了,当然,民哥看到的还只有一次。

我现在倒是希望,民哥早点把她赶走算了,这娘们不是拖后腿么?整一守财奴。可是民哥看起来并不舍得赶她走。也就是这么严肃的批评了她两句,就没有继续为难她了。

这娘们估计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后面的一路上倒是对民哥服服帖帖的——我也终于开始有点佩服民哥的御人之术了。说实在的,能让楚凌这样的女人服服帖帖,真的是不容易的事情。

就这样,第二天的上午,我们早早的收拾了行李,就搭上了去忻州的长途汽车。

……

这一路上自然还是会有车匪路霸——那个时候的大环境就是这样的,治安不算太好——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样的流窜犯才能如此轻松惬意的四处拐卖女人。

车匪路霸们也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一般你如果好好的交了买路钱,也不会轻易的为难你。

我们也没想到这一路上的能这么的长,那个时候大运高速还没造,这长途车从太原过来,一路上是一条干道一条干道的穿,有的时候还得经过那种土泥路,一路上颠簸的厉害。

而最失策的是,我们居然没有准备午饭。这一路上我们肚子饿的咕咕叫,只能看着旁边的旅客打开包裹吃干粮,吞口水。

等车到中转站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两三点了,我们仨像一群饿狼一样扑向站上的小饭馆。

因为车不等人,我们只能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一点乱七八糟的疤饼冷蒸饺之类的,囫囵的装了就匆匆的回到车上吃。

到忻州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车上下来。说句实话,坐这么长时间的汽车真的是够累的,这长途车和火车不一样,火车没有什么颠簸,而这长途车……

说句实话,我又差点吐了。

当天下车,我们先找了个地方吃晚饭,

因为之前犯了错误差点连累咱几个都去见阎王,所以这次楚凌这小娘们倒是还挺识相,主动从她的那万把块的现钱里面找了一千块给民哥,算作是咱们仨的活动经费,这对这个小娘们来说,那真可以算是大放血了。

说实在的,忻州这个地方和我想象的有差距。

本来我认为这里是貂蝉的故乡,那应该山清水秀一大街的美女不是?实际上,黄土黑地的,我都没看到啥女人。

这饭店里的老板娘看起来粗放的很,也不是说长得难看,身材倒是非常的好,前凸后翘的,特别是奶子特别的大,可就是那一开口,妈的,粗线条的很。总之,那口狮子吼一开口,我就被她镇住了,好吧,可能和我个人的口味有关系,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小家碧玉,就像楚凌这种川妹子的口音,软软糯糯的,还是别太粗犷的好。

完事,结账。

民哥作为咱们仨的主脑,自然是由他来掏钱。“多少钱啊?老板娘?”民哥眨巴了一下眼睛,拿了一根牙签剔了剔牙,面色看起来不太好。说句实话,这老板娘这里的饭菜真的不怎么样,量少难吃不说,那个肉都是有一股油耗味,显然是放了好久,几乎要馊了的。

不过也没办法,我们下车以后四处的找,似乎这方圆几百米,只有这一家饭馆子。

“一百二”这老板娘扯着她的那狮子口欢快的回答道。

“啥玩意?”民哥感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说这么点东西你要一百二?”

说句实话,这一路过来,我们仨一起吃饭都没有超过十块的。而关键的问题是,这一桌子发馊怪味的饭菜,她居然问我们收一百二?(时代关系,那个时候一百多,那是上海鲜酒楼吃饭的价钱)也难怪民哥这么稳重的人也震惊了……

“哎哟,你没看到这么多的肉啊!”这老板娘看民哥似乎不是太痛快的要交钱,这一张喜洋洋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可你这肉是馊的呀!”我忍不住不忿的插嘴道。

“谁说?!那个说?!你这个是诬赖我吗?!”这娘们吼了起来(她这里面骂了几句土话,我也听不懂,只能大概猜测是这个意思——忻州话比较难懂的,不过这个老板娘开店的大多数说的还是普通话。)

“猫仨!”她说着对着里面就吼了一声。

卧C,难不成她还想叫他男人出来打我们?这不扯蛋吗?可别忘了,我也不是吃素的!

然后,令我们下巴都几乎掉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晚上发春梦

因为一窝蜂的出来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一个个手里都抄着实心铁棍自制斧头等非常吓人的家伙。我说怪不得这附近咋就只有她一家在开饭馆子,敢情养着这么一大帮的马仔打手啊?这种情况,谁敢和她竞争?

不过说句实话,之前我可能还真会怕,但现在,我还真不太怵——别忘了民哥的手里,可是有真家伙的——我现在就想着民哥啥时候能给我也搞一把?这玩意可得有关系,属于有钱也弄不到的,俗话说的好,那个男人不爱枪?

可是民哥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从公文包里把那个牛逼哄哄的东西拿出来,而是呵呵一笑道,“啊呀,都是误会,啊,误会,这位大姐,这个,我这个小兄弟不懂事,您看……”说着他就点出了一百二十块准备付账。

可是这个时候这帮人看样子并没有褪去的意思。

“捏麻痹的!捏诬赖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婆娘可能是看到民哥手里的毛爷爷不少,又起了贪心,道,“要罚款!对对,罚款!!”

民哥无奈的看看她道,“那您说,罚多少?”

这娘们闻言掰了掰手指头道,“二,二百块!!”

这个也好在民哥虽然身边有一千块,但是掏钱的时候倒是很小心的摸着零钞,点钱的时候虽然是带了两张出来,但总体来说过手的也就两三百的样子。

这老娘们提出要两百块。

民哥就非常无奈且肉疼的表示道,“我身边就这么多了,唉——全给你吧,说着他就把手上的两百二十块交给了这婆娘。”

这老娘们见状似乎是有些喜不自胜,就把二十块的零头摸出来还给了民哥道,“我麻痹的也是讲道理的,还给你留点,啊,捏这小弟兄麻痹的嘴不干净,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们一伙人灰头土脸的从这饭馆里出来,说实在的,真他妈的憋得慌。好吧,这就是我对这个貂蝉故乡的第一映像……

“民哥,这忻州就这样?”我有些懊恼的问道。

民哥闻言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以前也没来过这儿,主要是交通一直都不太便利,这次就是想来顺道看看,探探风水——人生嘛,总是得去探索一点未知的东西才有意思,你说对不?”

我还没回话呢,这楚凌就突然谄媚的跳出来附和道,“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太有道理了!!老刘!我好崇拜你哦!~~”好吧,崇拜这个词,应该是她从某个电视剧里面学来的……

我也不知道她这个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共鸣还是溜须拍马——她还有二十九万卡在民哥的手里呢……

当天晚上,天也晚了,我们还是像往常那样找了一个旅馆,开了一间房间过夜。

因为之前遇到过旅馆打劫事件和饭馆敲诈事件,我们这一行住店的时候非常的低调。这个小旅馆和前面的那个小旅馆倒是并不一样,关键前面的那个旅馆里面乱七八糟的五湖四海的人都有,而这个旅馆其实没什么人。

现在是旅游的淡季,看来没事跑到忻州这种犄角旮旯晃荡的也确实没啥人。

唉,说实在的,我们几个算是慕名而来的——如果排除了拐卖妇女这个罪恶动机的话。说实在的,我觉得民哥这次有点像是来旅游的——这是我的感觉。

因为这次他的很多行为和以前不一样,比如上次去四川的山塘村,他之前都会做好周密的计划和安排,而这次,他却什么都没有安排。而且听他自己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儿。看他这一路上一副的惬意轻松的样子,我总是觉得,他这次来山西的主要目的,似乎是已经完成一大半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一单已经进账了六十万了——虽说我只分到一万块,但是想起来我们上次去四川,两个人累死累活、担惊受怕的,我也不过就挣了一万多而已。

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民哥把我们丢在旅馆里自己是去干啥的。经过后来的很多的线索,比如后来见到的煤老板等情况分析,我大概感觉他这应该是去建立渠道找下家的。

这个东西其实需要人脉和圈子,要有朋友介绍啥的,一点点的积累起来的。说实在的,我也没有甩掉他单干的意思,所以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再费神想下去——毕竟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搞出来的,这个需要很长期的积累。

又是一个晚上,我们还是老样子,民哥和楚凌两个人睡床,我自己一个人打地铺睡地板,其实这两天幺蛾子多,睡觉也睡不踏实,我确实也有点累了,所以一倒头就睡得死猪一样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场春梦给挠醒,然后我觉得浑身燥热,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个时候我借着月光看看上面的床铺,楚凌那边却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

好吧,我往常我已经习惯了她来钻我的被窝了,这次晚上她却没有动静,我就有些迷茫了,咋办呢?她不来找我,我是不是得去找她呢?这个我倒是从来都没有试过,半夜摸到楚凌的床上去。

现在的问题是,她是睡在最里面的那张床上面,外面的床上睡了民哥,我摸过去,如果弄不好可能会吵醒外面这张床上的民哥,要说民哥发现也没啥大不了的,他是知道我和楚凌的关系的——不过如果干好事的时候被撞个正着,多少也没面子。

我有些纠结了,说实在的,我现在需要的很。没办法,刚才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片竹林里面遇到一只狐狸精,当然,是漂亮女人的形态,为毛说是狐狸精——这个是她自己说的,那个女人的面貌我看不清,但绝对的丰乳肥臀,一身的好肉,然后我就天当被地当床,直接把她按在两根交叉着长起的竹子之间办,那一身雪白柔嫩的好肉,手感真的是绝好……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比较重口。

然后不知咋地,办到一半,当我狠狠的按住这个娘们的脑袋准备在她身上播种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身后出现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本能的回过头,妈的,发现一头发了狂的公牛顶着两个如匕首般尖锐的牛角,就朝着我屁股后面抄来!

卧C?!神马情况?老子上个狐狸精,尼玛的一头牛吃哪门子干醋?难不成这狐狸精是你相好?也就到这里,我就给惊醒了,弄得浑身的汗湿。

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我爽到一半的时候,就被那头该死的牛给搅合了,我现在正出于一发子弹卡在炮眼里的尴尬局面。

现在这个情况是,民哥正打着轻微的鼾声堵在我和楚凌之间,我有些纠结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摸过去——难不成打手枪解决?这个我觉得亏得慌,妈的有这么好的女人就在旁边能用,我干嘛干自己左手?

最后我还是壮了壮胆,小心翼翼的从铺盖里钻出来。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朝着里面的那张床摸过去。

摸进被窝

今晚的月色不错,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把房间照的还是比较亮堂的。我小心翼翼的饶过民哥的床,偷偷的摸到她的床边。

月色下,这小娘们正仰面S型的睡在床上,因为睡相不太好,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几丝头发。那嫩红的嘴唇正随着呼吸不时的微微颤动,妈的,真他妈的勾人。

我就想先就这她的嘴亲一个,不过我旋即又想,就这样亲了万一搞醒了不好玩——因为我第一次看到她这种完全不设防的睡姿,心里想着多欣赏一会。这娘们平时给我的映像实在是太……我也说不清,总之,就是让人随时随地都不得不提防,现在她睡着了,从外形上看,是如此的恬静和乖巧,完全不复她醒着的时候的那种刁钻。

我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任人侵犯的样子……

我就这月光轻轻的把盖在她身上的那条毛巾毯给揭开。她下面穿着棉质的长袖睡衣,说实在的,并不算是怎么暴露。我感觉她今天穿的有些保守。不过这个依旧挡不住薄薄内衣下那凹凸有致的躯体,睡裤下那胀鼓鼓的臀。

我隔着她的睡裤,拿手指轻轻的在她的P股上滑了一下,妈的,软,真他妈的软,又软又嫩。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手撑着床沿跪在她上面感受着熟睡女人的气息。我慢慢的撑住床把身体凑下去,将自己的鼻子贴着她那散发着诱人体香的身体前前后后的闻。

这感觉真的是太妙了,我能感觉到她的鼻腔呼气时散发出的淡淡的女人味。我再次把脸凑到她的脸蛋上面,隔着大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欣赏着这个恬静的睡美人。

我发现她的秀眉有些微皱,人有些不安的颤抖了一下,这娘们难不成是也做着噩梦?

不过就算是她的这个样子,真的是让我非常的想侵犯。我的子弹还堵在炮眼里,此刻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浑身兴奋的发抖的小心翼翼的解开她衣服的纽扣,准备办正事。

给睡着的人脱衣服,是比较麻烦的,肯定拖不干净,好在这小娘们穿了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外面脱掉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别样风景,我趁着月光欣赏了一下。我也不敢乱摸,我怕给她搞醒了。这小娘们睡着了全无防范的时候可真心不多,我其实是想全身的欣赏一下。

不过这上面容易脱,下面就真心的难办,但是再怎么难办,这事总得办,我那兄弟已经饥渴难忍了。总不见得直接用她的上半身爽掉吧?

所以我小心翼翼的就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睡裤上的松紧带,轻轻的往下面扯了扯,然后紧张的观察这个娘们的动静。开始的时候,她似乎眉头皱了皱,大腿条件反射的轻轻蹬了两下,又睡了回去。

我见状就紧张的继续干活,其实我有点想找把剪刀给她剪了,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不过身边现在确实是没有剪刀。我没办法,只能继续小心翼翼的用两只手,把她睡裤上的松紧带给从两边撑开,尽量的不要让她感觉到的往下面脱。

大概这裤子快被我脱到大腿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是扑扑乱跳,真他妈的爽,这种晚上偷偷摸摸脱娘们裤子的事情——话说那个男人不喜欢偷腥?

看到她白玉般的大腿根毫无防范的展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有些控制不住就把嘴凑到上面亲了一口。

“谁!!干啥子!!?”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疼,这娘们从睡梦中被惊醒突然暴起,挺动腰部挣扎着起来的时候,那丝绸般细滑的胯部正好撞在我俯到她下面的鼻子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给她慢慢解释,一阵伴随着蓝色电光的哒哒哒的声音传来,我觉得一股足以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我的肩头传来!

“嗷!!嗷嗷嗷!!!”我忍不住这钻心的疼痛,无法控制的怪叫起来!

“谁!!什么人!!”于此同时,对面床上也突然弹起一条黑影。慌慌张张的莫向旁边的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了一块铁疙瘩。

“别开枪!!民哥,是我!民哥!!!”我也顾不得肩头的剧痛,连连吼叫着让民哥手下留情。

“啥?啥?”民哥那由于过度的紧张而发抖的声音传来,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摸到电灯开关的附近,打开了灯。

灯亮后,现场的一幕……

披头散发的楚凌正一手紧紧的握着电击器,一只手慌张的整理着被我扒开的衣服和被我脱掉的裤子。说实在的她的里面因为没有穿内衣,所以慌张的很,拉上裤子,衣服又散了开来,弄得狼狈得不得了。

而民哥看到我半褪着裤子,光着个屁股杵在楚凌的床边,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连忙面红耳赤的拉上自己的裤子。

“你,你他妈的搞什么鬼?啊,我差点开枪你知道吗?差点开枪!!!”民哥见我这样,气不打一处的来,上来就给我脑袋上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好吧,这个我也是自觉心虚,也不敢躲避,老老实实的给他打。他给我脑袋上连扇了三四个巴掌以后,才终于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看来他刚才也给我吓得不轻。不过也是,我们昨晚刚经过了悍匪风波,差点就全交代了。今天我黑灯瞎火的怪叫,你说他心理素质再好,也经不住我这么吓呀。

此时的我再看看楚凌,发现此刻的她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平静的给自己衣服扣扣子,一颗一颗的扣。

发现我在看她,她也看了回来,嘴角微微上钩,对着我俏皮的笑了笑——好吧,这感觉有点像是嘲笑,又好像不是……

……

一场风波结束,大家还是各自安睡,这次我也不敢再造次了,妈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真的是很容易惹麻烦,这次我是深有体会——兄弟我这次差点就无端的吃了民哥的枪子!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梦见有什么东西在挠我的脸,好吧,我虽然迷糊,不过这个感觉也太熟悉了,还有这股子撩人的体味,这不是那小娘们能是谁?妈的,刚才我找你,你还拿电棒电我,现在又想起我来了?我有些愤愤的想着,没有理她。不过当时我也确实不太清醒,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这小娘们摸过来了。我还迷糊着呢。

光头和尚

好吧,我觉得这感觉真的叫似梦似幻,难不成是我梦里的那只狐狸精又来找我了?或者是这个小娘们就是那只狐狸精?那内头牛又是谁呢?……好吧我觉得我的思绪有些混乱,我当时只是觉得旁边有个不算太真切的东西正在撩拨着我……

说实在的,自从在火车站的旅馆被一伙人硬生生的打断以后,我就没有和她温存过,我相信这段时间她肯定也是憋坏了,尤其当时我和她其实都是到了半山腰硬生生的给停住的。只是因为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我们无暇顾及这点生理需求,大家的心理都是绷得紧紧的,在高负荷的状态。

我想刚才她应该是把我给当成民哥了——毕竟睡在她隔壁床的是民哥,如果半夜突然有人摸到她床上扒她裤子,她第一想到的肯定是民哥……

想着我也就释然了,回身就迷迷糊糊的想把她拉到铺盖里面来,可是每次她都会像条泥鳅一样灵巧的滑走。而且我感觉她那只嫩滑的小手开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贴着我的肌肤抚摸和撩拨我,可是我每次要抓住她,她都会非常灵巧的一下子把手抽走。

最深的一次,她的手直接就探进了我的裤裆。

这次我是完全的给她搞醒了,欲火中烧的我,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这娘们就算再怎么灵活,我整个人扑上去了,她当然逃不掉。不过因为我的动作来得突然,这娘们惊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同时,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还有,她那火热颤抖着的身体。

我发现女人一有情绪波动就喜欢叫,不管是爽还是怕,都他吗的喜欢叫,她刚才又叫了。

“妈的!你们能他妈的给我安静点吗?!还让不让人睡了?!”就在这个时候,民哥极其愤怒的吼道,并且咔嚓一声打开了灯。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民哥爆粗口。他坐起来,愤怒的喘着粗气,凶狠的瞪着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的我们两个……

好吧,现在这种情况,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楚凌这小娘们只能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的回她被窝睡觉去了……

……

今天民哥起来以后,也没有再提我晚上闹得幺蛾子的事情,而是急急的就带着我们去赶班车。

好吧,我觉得这节奏是有点紧了,我当时想的是,我们应该是像上次那样又找一个穷乡僻壤的犄角旮旯拐女人吧?

这次上车前,民哥让楚凌去附近先买了一点干粮带在路上吃——卧槽,这是咋个回事?咱这次得走多远的路啊?还得带干粮?不过有过从太原过来的前车之鉴,有备无患也不是啥坏事。

我们上了车以后,又是一路的颠簸。大概到了晌午的时候,车才终于到站停了下来。我们仨一边啃着干粮,一边走下车。

这里附近似乎是到了某座山上了,这个地方像是个旅游区,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还有一些带着旅游团拿着鸭舌帽的导游四下里摇着旗子在找人。这和我之前的判断大相径庭,难不成要到这种门庭若市的旅游区拐女人?不过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能的。

然后民哥就带着我们一路的往前面走,一路上卖香的,卖各种佛教纪念品的多了起来,我正好奇着,这楚凌倒是蹦蹦跳跳的高兴的不得了,俨然一副出来旅游的快活劲。

“锅锅,锅锅你过来!”她在叫我,好吧,总体来说,我和她关系应该还算不错,毕竟我们两个晚上经常整那个事的——也算是一对比较多沟通的炮友吧,所以我就呼之即去了。

“你给我买这个”她守财奴一样的背着她那个挎包,指指一串像是某种玉石雕刻的翠绿佛珠。

卧C!你钱比我多,要我帮你买?你能好意思?我当即就回应道,“你自己这么多钱呢?”

“矮油~~~锅锅,老刘说财不露白嘛~~”这小娘们强词夺理道。

尼玛,抠门就抠门还找这一大堆的理由,我也针锋相对的说道,“那你弄几张放在衣服口袋里用不就好了。”

“矮油!!!锅锅,你到底爱不爱我嘛!?~~”她跺着脚耍无赖道。这爱不爱应该是她从那部当红的电视剧里面学来的。

尼玛,你自己一万多块钱踹在口袋里面不舍得花,要算计我口袋里的千把块钱?我也怒了,板着脸道,“不爱”,其实说句实话,我如果没有俺爹这么需要用钱的话,真的不介意给她花点钱,可是我真的耗不起,我有个重病的爹她也是知道的,我当初在捆着她的时候有和她说过的。

明知道我手头不能乱花钱,还死皮赖脸的要我帮她花钱,这就是不懂道理了,我想着,小芳就肯定不会这样——贾晓丽也不敢这样。

这小娘们闻言一张俏脸顿时阴了下来。

“老板,多少钱?”她看看那个面目猥琐的老板不悦的问道。

“五块”这獐头鼠目的家伙伸出五指,猥琐的比划了一下。

诶?钱不多嘛?难不成这佛珠不是玉的?不过我都已经高冷的拒绝了自然也不可能现在因为自己能负担,就上赶着给她做凯子。

“给你,不用找了”这娘们掏出一张十块的大团结,冷冷的说道。然后拿着佛珠就缠到了自己的手上。

好吧,这个算是什么情况?我正看不懂呢,这娘们隔手就狠狠的在我的脚面上跺了一脚,“守财奴!哼!”

然后她哼了一声就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的仰着脖子跑掉了。

“哎呀!”我疼得怪叫起来,其实脚指头被她踩疼倒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我的皮鞋!皮鞋头被她踩扁了!我可只有这么一双好鞋,民哥当初去四川行动之前给我买的,大一百多呢!扁了!扁了……

我心疼啊,欲哭无泪啊……我后悔刚才没有花那五块钱了……这双鞋可是大一百多呢!

……

然后这小娘们就不再理我,一路的缠着民哥给她买东西了。

民哥倒是无所谓,反正化得也都是她的钱,她不是有二十九万的额度吗?就算民哥手里的这些还不是刚从她手里借过来的?

我发现这小娘们对钱真的叫神抠门了,她刚才想让我帮她买,无非就是不想用到自己的额度罢了……

你有二十九万,花到猴年马月才能花完?你有想过吗?

联想到刚才她踩扁了我的皮鞋,我真的是越想越气,妈的,我得找个机会狠狠的整整她。说句实话,男人不能穷,这一穷,心眼就会变小……

我正盘算着怎么干得她哭爹叫娘,从她肉体上找回场子来,却发现远处出现了一座规模宏大的庙宇山门——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一座气宇轩昂的宏伟白塔,在一片青山环抱之中,扎眼的很。

而且身边来来去去的光头和尚也多了起来。

人贩子拜佛

我这个时候才开始注意起周围的一些房子的匾额,那些卖纪念品的,卖香烛的小店等等,基本匾额上前三个字都写着“|五台山”

卧C我才意识到这五台山好像是在山西的境内,难不成这五台山就是在这忻州附近不成?

在我的映像里面,这五台山就是个庙啊,听说好像是那个菩萨的道场——民哥,你来这里干啥?难不成是要拐卖尼姑?!

我想着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前面的民哥和楚凌,自作聪明的问道,“民哥,咱来这五台山干啥?难不成您想抓几个尼姑去卖?”然后,我就自认为幽默的嘿嘿笑起来。

没成想民哥闻言非但没有觉得丝毫的有趣,反而是非常严肃的板起脸道,“佛祖脚下,不要妄言口业。”

卧C,这个算是啥情况?难不成他是来这里拜佛的?我彻底的凌乱了……

“老刘,这里是那里呀?干啥子用的?”楚凌这小娘们看到满大街的秃瓢似乎是很感兴趣,问东问西的一个劲的朝着民哥打听。

民哥倒是也不厌其烦的给她解释,“这五台山,是佛家的净地,相传这里是文殊菩萨的道场……”

好吧,这娘们似乎对这个很听得进去,特别是民哥说拜这菩萨能消一切罪业,能普渡过往的种种罪过,求了菩萨就能心想事成的时候,这小娘们一双眼睛都亮了。

好吧,随便他们去,反正我是不信这个。

这爷俩每人花了大几百买了两大捆的香就进去拜佛了。说实在的,这大雄宝殿啥的我也不是没见过,咱双桥镇也有庙,只是没这么大罢了。进到大雄宝殿里面,满鼻子的就是一股子的香烛味和檀香味。

这味我说不上喜欢吧,也说不上讨厌,总之,我进这大雄宝殿,完全就是抱着一种旅游的心态来得。我从来不相信这些玩意,我也没觉得我有啥罪业需要洗清的。

只见他们两一老一少的跪在那里虔诚的不得了,我多少也是受了一点他们的影响,觉得这庄严肃穆的宝刹,要是不拜两拜的话多少还是不太上道,我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准备给上面那尊金碧辉煌的大泥菩萨行几个大礼。

既然行了大礼,自然也得心有所想。其实我对自己本人并没有啥要求,主要我想到了俺爹,他这个情况,如果佛祖真的有灵的话就应该让他的病好起来,真的,俺爹这一辈子可真没做过啥坏事,勤勤恳恳的做人,老老实实做事。从来也没害过人,唉,如果佛祖真的有灵,您老人家可真的得保佑保佑俺爹啊!

我一边合十的拜菩萨,一边心里默默的给俺爹祈祷。

等从这庙里面出来,楚凌这小娘们一把拉住我问道,“锅锅,我刚才看到你也在拜,你求菩萨什么的呀?”

好吧,我哪能告诉她?就反问道,“你刚才在求啥?”

“嘿嘿嘿嘿,我求菩萨保佑我今年赚好多好多的钱啊,嘿嘿嘿嘿。”

好吧,这个财迷,我表示无语——你都有二十九万了,你还想怎么样?说句实在话,就那个时候,好多人一辈子挣不到那么多的钱,她一个刚从四川的山沟沟里来的一穷二白的小女人,一下子就有了。居然还不知足……

“锅锅,锅锅,你求的什么呀?”她说完就又不依不饶的问道。

此刻我已经没有兴趣和她继续胡搅蛮缠了,就没有理她。

她大概是被我的无视搞得有点火大,就在后面很刻薄的追着嚷道,“锅锅,你刚才没有上过香,你求啥子都没有用的!”

说实在的,就算知道这些玩意没啥真假可言,但是一听到她这话,我就是心里不舒坦,脸色就难看起来。

民哥见状,非常慈祥的转过身,拍拍我的肩膀,安慰的对我说道,“没关系,二毛,有心则灵,佛祖包容万象众生,不看这点,有心则灵,啊,呵呵呵呵。”看来他应该是猜到我刚才在求菩萨保佑俺爹了。

“那,那为啥子您要上香啊?”楚凌不解的问道,我看她脸上似乎是出现了花了冤枉钱的肉疼表情。

“呵呵呵呵,小灵子啊,一切皆在人心啊,呵呵呵呵”民哥也没有细说,呵呵笑着就昂首朝外面走去。

在五台山晃荡了一圈,我一直都是拖在他们后面走,因为楚凌这娘们话多,刚才还踩过我,然后没一会又叽叽喳喳的要拖着我给她买东西,我自然不想当这凯子,所以就避开他们远远的。让民哥去应付。

大概转了几个庙堂,我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庵堂寺庙面前,高大的正门旁塑立两尊白玉天神,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只开了一个偏门,而且还是半掩着的,门上贴着一张黄色帖子:本寺不对外开放,谢绝参观!的拒客令。门匾上书,普寿寺。

乖乖,这寺真不小,不过最让我感到那啥的是,这偏门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光头的女人!

好吧,这就是俗称的尼姑,我这也是第一次看到尼姑,说实在的,还真有些好奇。你说这女人不长头发,还真是有够怪的。

怎么说呢,这些尼姑也就二三十岁,还都挺年轻的,也不伐标志的女人。不过我觉得这女人要是没头发,长得再标志还是有缺陷啊,想着我看看那边也正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些尼姑打量的楚凌。我心里有些恶作剧的想到,要是这小娘们被剃了个光头会是个什么样的风景?应该挺好玩的吧?

好吧,我有点一语双关了……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尼姑庵还是很有兴趣的,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尼姑庵还是很有兴趣的,我就四下里的转悠想找找附近那里有啥偏门小洞的能钻进去一窥里面的洞天……

我围着这尼姑庵转了几圈,发现个要塞一样的尼姑庵除了那一扇半掩的旁门,其他地方居然连一条缝都没有。我只能沮丧的回到了民哥他们身边,而此时,我发现民哥端着旅游图册,对着楚凌解释这个尼姑庵的由来。

“普寿寺 是五台山一座最大的尼姑庵,啊,也是亚洲最大的女子佛学院。寺庙实行军事化管理,啊,这个,拥有先进的现代化的教学设施,寺内有八百名学员。这个,学员系年龄在20至33岁之间的女子,需经过严格的笔试、面试才能入学。学期六年,之后可以选择还俗或到其它寺庙继续修炼……”

好吧,我听他这是在照本宣读,不过也有些诧异,这些尼姑还是女大学生?

这楚凌听罢眨巴着大眼睛思考了一会,就问道“大学生?这么雄啊(四川话牛的意思吧)?老刘啊,这个尼姑是干啥子的?当尼姑有啥子好处?”这小娘们看起来似乎是跃跃欲试的有点尝试的意思。

好吧,我觉得她就是一时脑子发热,如果真要她去当尼姑——她舍得煎头发么?

集福寺的小尼姑

面对她这个问题,民哥一时语塞,不过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他稍微想了想就道,“这个当尼姑嘛,是没啥子好处地,不过么,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是,这女人当了尼姑,就不能再和男人~那个~~那个聊~~呵呵呵呵”民哥学着楚凌的口气解释完,就呵呵笑了起来。

好吧,我听他这么说完,当时就有些不同的意见。我其实以前在工地做民工的时候,听老关说xx寺(不点名)有不少和尚和女施主有搞双修,这和尚都这个德行。这尼姑庵里的妹子们能忍得住不偷腥?话说她们读大学跑到尼姑庵里来干啥?

我觉得让女人一辈子不碰男人,和让男人一辈子不能碰女人,应该是差不多的。我很难想象那些搞佛学的真的能守得住清规,其实我挺相信这老关说的双修之说……

正常人,怎么能忍住不整那个事?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啊?那个是啥子?……”楚凌这娘们听民哥说罢,就不由自主的看看后面的我,然后那小脸蛋就涨的红扑扑的道,“矮油~我还以为当尼姑有多好,她们是脑壳子都坏掉了吧”然后她很不屑的就哼了一声。

这一路上倒是庙宇不少,没走几步路,我们又来到一坐寺庙前,没有前面的普寿寺大,不过也不小,好像是叫集福寺,好吧,我想说,这又是一座尼姑庵。

不过这座庵堂似乎是对外开放的,这个集福寺是黄庙,有三进,最外面有一个牌坊一样的东西,这个我也说不清是啥玩意,佛教里面咋个称呼,总之,比前面的那个普寿司幽静不少。

这个集福寺是在山上的,这楚凌虽然对自己做尼姑已经没有了念想,但是对尼姑庵却还是非常的有兴趣,想进去看看。

说起来,作为男人,我和民哥自然也对这个尼姑庵很有兴趣。当然,我们感兴趣的东西和这小娘们感兴趣的不一样。

我们就拾级而上,准备进去看看。

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这寺庙的侧门口摆一张桌子,桌上一支笔一本功德录,还有一沓子黄色的经书。售票的中年尼姑着黄色两件套僧衣、打绑腿、穿黄色布面僧鞋,肩挎一黄色布包,正在弯腰看腰上别着的BP机(学名寻呼机,九十年代的东西,现在已经被手机代替了),像是有人正好在呼她——好嘛,这老娘们够犀利,搞佛教真是来钱的好门路啊,那个年头可是连我都没有BP机啊。

“三位”民哥说着就掏出了一张大团结。

“一人两块”她麻利的接过钱,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民哥递过钱,她一边继续盯着她的那个BP机按着按键看内容,一边把钱顺手装进挎包,并找零出来。说句实话,这让我感觉有点像看到一个女个体户正在一边看着自己的BP机一边的给人找零。说实在的,第一次碰到进庙里上香还得买门票的……

不过我的眼光没有太长时间停留在这个老尼姑的身上,因为我看到了一道更加特别风景——门口斜对的墙面上有一块黑板,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尼姑正在用彩色粉笔出板报,她们微笑着,不时低声交换构图思路……因为两个小娘们戴着僧帽,所以看不出光头,加之两张脸蛋其实水灵的很,我看得有点移不开眼睛了。

其实我感觉这俩小尼姑简直就是和在校学生一样,只是穿不同的校服而已。

说实在的,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其实并不少,关键是他们的这个个尼姑的身份,还有那一身月灰色的僧服僧帽,让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这个叫啥?算制服诱惑吗?

我还好奇发愣的看着两个小尼姑之际,民哥已经三两步的朝着庵堂里面去了,我发现他似乎是有逢庙必拜的习惯,而且这方面似乎也很舍得花钱。好吧,我个人的揣测,他的那一身的弥勒气可能就是这样给熏陶出来的……

这次楚凌这小娘们似乎是不愿意再花冤枉钱了,没有急着去买香火进去拜菩萨。

我觉得楚凌这小娘们似乎是实际的很,我估摸着她这是想先看看效果,如果她今年赚到钱了,来年估计会再花大价钱来祭拜一番。

关于拐卖妇女这个事,她和我一样,都没有什么法制意识,和我不同的是,她甚至连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

没有进到庵堂里的楚凌很快也发现我正好奇兼具有一点小猥琐的盯着那两个小尼姑屁股后面看,便伸出香葱似得手指,在我的下巴上轻轻的勾了一下道,“怎么?看上了?”

我被她一撩拨,不自觉就打了一个激灵到,“啊?哦,没,没。”

就在我们两个在庙门口一番来去之际,那两个水灵的小尼姑也正好听到话音转身回过头来看向我们。

卧曹,这两小尼姑真他妈的长得正点——好吧,主要是带着僧帽,如果光头的话,估计还是要打点折扣。而且我看她们两个个子小小的似乎不像是一路上看到的这种高大丰满的山西女人。

我还和那两个小尼姑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打量呢,楚凌这小娘们就在我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道,“我给你去搞来哟。”

卧曹,这什么情况?我正目瞪口呆之际,这娘们已经如同一只山雀一样的飞到了两个小尼姑身边。

说实在的,刚才两个小尼姑注意到我以后,开始是发愣,然后就是面红耳赤的有些不知所措,我想她们在这山门里应该没怎么见过年轻男人。

然后我发现楚凌到了她们身边的时候,居然奇迹般的几句话就和她们打成了一片。

也是,同样是女人,自然没那么多的提防,况且,楚凌这漂亮的脸蛋子,怎么着也和邪恶不搭边。

……

“姐姐,你是做什么的呀?”

“呵呵呵呵,我们是做药材生意的”

“药材?是中药吗?人参做吗?”那个个子高一点的小尼姑眨巴着眼睛问道。

“呵呵呵呵,做,做,全都做,当归呀,天麻呀,杜仲呀,什么的都做,呵呵呵呵”楚凌这娘们忘乎所以的忽悠着,好吧,她一个四川的山妹子,这种山里的药材倒是真知道不少,当初在山塘村的时候,好像是听说过偶尔的会有一些行脚商人进到山里面向他们收药材,当时李有财还把这个当成他们的一项专业优势向我们两个省里的“大官”介绍。

……

说实在的,我有点弄不清她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她难不成真的想把这两个小尼姑给拐回去?我想这一点,民哥应该不会同意的吧?这事我刚才都已经半开玩笑的问过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

“姐姐,你衣服真漂亮”一个小尼姑很羡慕的盯着楚凌之前在太原买的新裙子,一副想伸手又不敢伸手摸的样子。

“呵呵呵呵,这个没啥子大不了的,只要有了钱,啥子东西都能买到,呵呵呵呵——我看你们两个不像是本地人呀”这小娘们眼珠子转了转,转话题问道。

“嗯,我们两个是四川人”

“啊呀,我们是同乡啊!!”这小娘们立刻摆出一副老乡见老乡的……

……

拐卖小尼姑

好吧,没多久她们姐妹仨就痛哭流涕的抱在了一起。说实话,我真的看不出真假了,这娘们是真的在认老乡?

那个本来在大门口负责收门票的老尼姑听到响声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实际上,这两个小尼姑的身世确实也是有点惨,两个小尼姑的俗家名字一个叫阿霞一个叫阿丽,好吧一般乡下人,都是这么给娃起名字的。姓氏的话阿霞还记得是姓李,阿丽已经不记得了。

她们只记得他们的父母是四川人,那么她们自己也应该是了,阿霞被抛弃的时候是五岁,她只记得当时她老汉给了她一根拉丝的那种qin糖,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就离开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qin糖,很久远的东西了,我小时候吃过,其实就是那一根小木棍绞上一坨粘丝的糖)

阿丽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一般父母要抛弃这种已经记事的小孩,方法都是大同小异。阿丽被抛弃的时候更小,大概只有四岁半,所以除了记得四川和被抛弃,其它基本都不记得了。

两个小女孩都是被丢在这集福寺的门口,也好在里面的老尼姑们还算有人性,还是把两个已经记事的孩子收进去养了。然后就是两个小女孩在寺里面成长,长大。

实际上,像她们这样被抛弃到寺门口的小女孩不少,因为这个集福寺还算比较大,也算有点经济实力,又是尼姑庵,所以一般附近的十里八乡如果生了女儿养不下去或者觉得这女儿太累赘妨碍到养儿子了,就会半夜里偷偷的把小孩丢到寺门口(我国之前几年还是很重男轻女的,现在,说实在的,这年头生女娃比男娃划算许多倍。)。

后来这种事情实在是多了,寺里就派了专人在寺门口盯着,才总算遗弃孩子的少了一些,不过这阿霞和阿丽都是十几年前被抛弃的,那一批里,她们两个因为同是四川人,所以相对来说关系就比较要好,总是在一起。

要说这两女娃子也正是在花一般的年龄,对外面的世界充满着这种各样的好奇和憧憬,而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同乡,而且还是一个打扮时尚相貌可人的“姐姐|”,给她们大谈特谈香港深圳,香水衣服——好吧,这娘们电视广告里学了不少新鲜玩意,这一上来就忘乎所以的拿出来实践。

对两个从来没有见过外面世界的小尼姑来说,楚凌把她们完全的震惊了,此刻的楚凌就是她们的榜样,完全变成了她们所期盼变成的样子,这样的诱惑,没几个这样年龄的花季少女能够抵挡。

说实在的,看着这楚凌几乎是属于没人性的忽悠,我开始感到反感了,毕竟人是两尼姑,那可是已经遁入空门了,你他妈的这么搞,是不是有过份了?你打算到时候把她们出手给什么人?煤老板吗?

虽说我这个人不太相信这种佛啊道啊的,但是我觉得这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事情做过了终究是不好的。。我刚才向民哥打探卖尼姑的事,纯粹就是图个口快,就像民哥说的,叫造口业。

不过现在的情况我也弄不清她到底算是在打什么主意,虽然两个小尼姑已经表示出了想跟着她混的意思,但这小娘们倒开始推三阻四的表示自己不太方便,但也没有一口回绝她们,总是给她们留了一点念想又不让她们满足的样子,我也弄不清她这算是欲擒故纵还是只不过就是拿这两个小尼姑练练手操练一下忽悠的本事。

直到她们仨看起来几乎变成了失散多年重逢的好姐妹的时候,这民哥才拜完佛出来。

这民哥见着她们仨的时候也有些诧异。

这楚凌一见民哥出来了,就像蝴蝶一样的飞到他的身边,非常卖萌的挽住他的手臂说道,“老刘啊,这两个妹妹是我的同乡,也是四川人哦,她们,想跟我们一起去南方做生意呀~~~”

卧曹,她真的打算带上这两小尼姑?!

好吧,我真的震惊了,这娘们真的是不怕报应啊!

民哥闻言,当时眉头就皱了起来,用力一甩,就把她从身上甩了下来,非常严肃的说道,“胡闹!”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尼姑庵外面走去。

“老刘!老刘!”楚凌这小娘们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两个小尼姑,紧赶慢赶的就赶了上去。

我回头看看两个小尼姑,只见失望之情溢于她们两个的言表。好吧,你们这是躲过一劫,还不自知啊……我无奈的摇摇头,就跟着民哥他们下山了。

这一路上楚凌还在纠缠这民哥唧唧歪歪的说些到嘴的肥肉干嘛不吃啥的。

民哥一直都保持这沉默,直到远离了这一方古刹,才叹了口气,非常和蔼的摸了摸楚凌的脑袋道,“小灵子啊,干咱们这一行是损阴德的你知道吗?……我这次来五台山,也就是想多供些香火,消消我的罪业,这两个小尼姑怎么说也是佛家的人,你把她们拐来……不合适啊……”

我看民哥说得倒是非常的语重心长,我估计他也是不想打击到楚凌干活的积极性。

“啥子叫损阴德?”这楚凌闻言,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民哥见她如此的好学,便谆谆教诲道,“佛家有云,因缘果报。这个人如果做了恶业,这辈子,或者下辈子迟早还是要受到报应的。”他顿了顿又道,“这消业的办法嘛,就是虔诚礼佛多供香火,所以我说这两个小尼姑是佛家的人,所谓盗亦有道,咱们拐佛家人,这个是不合适地,啊。”

“这个果报是啥子哟?是死吗?”楚凌似乎还是不太明白,追问道。

“不不不,不是死,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惩罚啊!”民哥故作威慑的吹胡子瞪眼的吓唬道。

楚凌听到这里,那双灵动的眼睛突然显现出了迷离,接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只是这声音,听着有些慎人。

“哈哈哈哈——那我不怕,我不怕,哈哈哈哈哈哈,不怕,哈哈哈哈”她还在笑,不能停止的笑,那张动人的娇颜,却笑得如此的凄美……

刚才还很投入的摆POSE的民哥被她突然这么一搞,脸上顿时抽抽了两下……

从此以后,这女人没有再拜过佛……

……

狗男女

因为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在五台山附近找了家客栈先住下来,因为是旅游区,这里的客栈价钱也贵,不过民哥是来潜心礼佛的,所以也没有太计较,交了钱就住进了店里——而且这次他破天荒的开了两个房间,他自己单独一间,让我和楚凌两个睡一间。

好吧,我想他可能是考虑到楚凌是女色,他这两天正潜心斋戒希望能避开一点。

我就有些懊悔了,早知道这样,我昨天晚上就不钻这小娘们的被窝了,弄得差点挨民哥枪子……

不过说句实话,能在佛祖脚下整那事我倒是很期待啊……好吧,我又造口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民哥要的是素斋,我倒是无所谓,就点了一份普通客饭。我发现一个神奇的现象——这里的素斋居然比肉贵。小娘们对吃不讲究和我一样点了一份客饭,当然,这钱由民哥出。

完事后,民哥拍拍我的肩膀道,“你们整那事可以,不过别发出太大的声音扰我清修。”

我连忙点点头表示了解,不发出声音?这容易,我把她嘴塞起来就好了,我心里无耻的想着。

我一脸猥琐的回过头,发现这娘们眯缝着桃花眼瞥了我一眼就自顾自的先进门了。

我刚打算跟着她进去按住她好好的热火热火,妈的,砰的一声门就关了——而且正好撞在我的鼻子上!

“喂!你搞什么?!”我愤怒的捂着鼻子就叫骂起来。

这里的关键问题是民哥当时把房门钥匙是交给这娘们的,我手里没有钥匙,只能抓瞎的在外面敲门。

敲了一会没反应,我有些沮丧的回头看看民哥,民哥朝我摊摊手,表示了一番无奈以后,也自顾自的进了对过的房间门。

我只能继续砰砰砰的敲门,“开门!快开门!信不信我把这门给你砸了?!”我非常愤怒的对着门吼道。

“安静点!!”此时的民哥非常不爽的从对过的门里探出脑袋对我警告道。

我没办法,只能贴着门用中指的指节轻轻的叩门。

“你他吗的给我开门!信不信我抽你!?”我凑着门,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威胁道。

“矮油~~~你吓我呀?”里面传来她懒洋洋的回应。我听这声音好像就在对面贴着门,这娘们似乎也像我一样趴在门上和我隔着一道门板在说话。

好吧,实际上现在这个情况我真的拿她没办法,所以只能用软的,先骗开门再周正她。

“宝贝,快开门吧,哥想你了~~”我尽量用和气的口吻凑着门道。

“呵呵,你不是不爱我的吗?”

我闻言又是一阵的怒啊,妈的,这娘们现在还记仇啊?不过现在我歹势,我得先把门骗开来再说。

“哎哟,宝贝,我那是说笑呢,说笑,呵,呵呵呵呵”我对着木板门干笑道。

“哦,你说说笑啊“

“对对对,说笑,说笑,呵呵呵呵”

“那你就继续说笑吧”

卧槽,我怒了!这娘们这是在耍我呀!!?

我觉得这事不对呀,自从在火车站的旅馆被硬生生的停住以后,昨晚上我们也没搞成功,我可是积了一管子的蛋白质,这娘们难道没需求?

“喂!把门给我打开!老子要睡觉!这房间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对着门怒吼道。

“呵呵呵,你去老刘那里睡不就好了?”这娘们懒洋洋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妈的,说实在的,我确实是想干她,我已经欲火中烧了,妈的我昨晚上已经给她挑逗得快爆炸了,要不是民哥突然暴起,我早就整得她哭爹喊娘了。所以现在我也真的没有办法,现在的情况我也不可能真的把门给拆了,毕竟这里是客栈不是自己家里。

对付她,我只能用软的,先把门骗开再说——哼,等我进到里面,我非弄得她鬼哭狼嚎叫救命不可!

“啊呀,好妹子,快把门开开吧~~哥太想你了~~乖乖把门开开”我按捺住满腔的愤怒,厚着脸皮,死气白咧的说道。这种傻逼的举动,引来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妹子的好奇打量,卧槽,我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到地里去了。老子的面子呀。

“想进来啊?行,先从下面塞两百块钱进来”

卧槽,我彻底的凌乱了,这娘们这是什么情况?把自己当婊子吗?这种要求是我第一次碰到,苟合居然还要收钱?是不是合着以后我每次干她都得给她钱啊!?

妈的我也怒了,怒吼道,“不开门算数,老子跟民哥吃斋去!妈的,有啥了不起的?!有种你以后再也别找我!!!听好了!别再找我了!!!”说着我忿忿的在门上踢了一脚,转身就打算走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门就砰的就打开了,一道天蓝色的身影一下子就从门里飞出来扑进我的我还在转身的怀里,弄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矮油~~~锅锅,和你玩的嘛~~~”这娘们像只猫儿一样肉麻的贴着我的脸上的胡渣亲昵道。

现在还是晚上六七点的时候,这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可是有人的,这些路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投来个中不一的目光,有羡慕的,有好奇的,也有反感的——毕竟这里是佛祖脚下,男女欢爱之事还是多少会令某些潜心朝拜的信徒不满。

不过现在我也顾不得旁人的看法,我已经憋了很多天了,这男人有生理需求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紧紧的拥抱着拐进了屋里,我顺脚就一勾把门给关了。

“锅锅,锅锅……”果然如我所料,这娘们其实也早就憋得欲火中烧了,刚才估计就是想趁着机会敲我一笔,只不过她没想到我这么能忍,差点就甩袖而去,终于忍不住扑了出来。

说实在的憋了这么久,我隔着单薄的衣服棉织物,捏到她细嫩的皮肉的时候,我就已经饥饿难忍了!我要吃,我要把这细皮嫩肉的小娘们给全部吃掉!连皮带肉!!!

我们激烈的拥吻着,我感到她的舌头是如此的滚烫,我把她按到了墙上,从她的脸庞到脖颈激烈的亲吻着,强势的占有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娘们也激烈的回应,双手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把整个酥胸紧紧的压住我的脸上,然后她的两条大腿也紧紧的裹住了我的腰,任凭着我狂躁的侵犯。

而她淫靡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佛气浓烈的房间。

……

其实她像八爪鱼一样的挂在我的身上,我玩她并不方便,估计她自己觉得这样的紧紧的摩擦很爽,我没办法,整了一会以后,就把她侧身往旁边的桌子上按,然后人一点点的往下面抽身。不过她抱的也紧,我觉得我的鼻子压在她的胸脯上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好不容易从她的胸脯抽离,到了肚子这里的空档,我总算是把脑袋抽了出来。她人也被我整个按到了桌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偶然发现这桌子的台案上,放着一个木鱼,好吧,这里是佛家的客栈,有这种东西也不奇怪,不过那个敲木鱼的又粗又长的手柄让我突然灵光一闪,我把那个木鱼手柄拿了起来……

……

在我的双重攻击下,这娘们仙叫起来!

好吧,我想,这次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升仙的一次了。

不过我也不好受,这娘们大概是爽到了,乘着我不注意,一口就紧紧的咬住了我正紧紧的勒住她酥胸的左手。

失策,刚才忘记先把她嘴塞起来了……这娘们的嘴,不是浪叫,就是会像狗一样咬人……

……

这次我的手臂被她给硬生生的咬出了血,不过她也被我给捣得浑身发抖抽抽,有够呛,算是扯平了吧。事后,咱两光溜溜的黏着一起躺在这一股檀香味,布置的佛堂一样的客房里的大床上。

唉,我越来越觉得咱两就是一对狗男女,没有顾忌,没有廉耻,平时干着缺德犯法的勾当,还喜欢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行一些污秽之事,来污染这一方的清明……

这次这娘们因为被我用木鱼棍子整得爽翻了,所以倒是没有主动来要第二次,但兄弟我这么亢奋的人,你们是知道的,一晚上不整个仨次,我咋对得起俺爹遗传给我的这条跟?

所以我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的按住她就又整了她两次。这个女人嘛,没整的时候不要不要的,真的整了又会爽得哥哥哥哥的玩命要。反正我觉得,如果男人和女人一对一的话,男人肯定不是女人的对手,我甚至觉得女人的需求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好吧,也就是以前的扬帆和现在的楚凌有给过我这种感觉,小芳和贾晓丽她们好像比较容易摆平。

忻州练手

第二天咱一伙人就收拾了要回忻州了,毕竟这趟过来还是要干活的,拜佛消业是顺带,咱的主业,可不能就这样给荒废了。

这民哥在客房里面斋戒诵经了一整天,一脸的神清气爽,人都仿佛多了几层佛气,我粘了他的仙气也觉得浑身一阵的佛气荡漾,还真不枉来这五台山一趟。

就在我们仨人一伙,满足的走出客栈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两个似熟非熟的身影正惴惴不安的站在路中央,像是在等什么人。

而此刻她们也发现了我们。

“刘老板,大姐姐,您们就带上我们吧!我们做牛做马都愿意,我们什么苦都能吃的!”阿霞上来就拉住了民哥的袖子道。好吧,我也纳闷,她们是咋找到我们的? 话说,这俩小尼姑普通话说的还真不错。

“这个,这个你们都是出家人,我怎么能……”民哥连连的打揖惶恐的退让。

“我们还俗了,我们现在不是出家人了!”阿霞闻言连忙辩解道。

“还俗?”民哥闻言也是吃了一惊,

“对,对,我和阿丽昨天就还俗了,刘老板,您如果不收留我们,我们就没地方去了呀!求求您,收下我们吧!我们愿意给您做牛做马!”这阿霞说着就扑通的朝着民哥跪了下来。

“啊呀,使不得使不得”民哥连忙扶住她,免得给大街上的人看到了来围观。

“你真的已经还俗了?你们的师傅同意了?”民哥再次确认的问道。

“嗯,嗯,我和阿玉……”这阿霞唧唧歪歪的说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她和阿玉经过一系列的斗争,终于说动了她们的师傅放她们下山……

好吧,我怀疑她们昨天就偷偷的跟着我们下山过,打听清楚了我们落脚的客栈以后,就匆匆的回山打包袱和老尼姑拉锯战斗争还俗。

“呵呵呵呵,那你们可要想好了,你们这一还俗,可是背叛了佛祖,那是要遭报应的……”民哥眯着眼睛道。我发现此刻的他,隐隐的有一股邪气从他的脸上浮现,不过转瞬即逝。民哥的这句话,我隐隐的感到好像有种叫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而且,我觉得这民哥有作护法金刚惩戒这两个凡心不死的小贼尼的想法

其实我很佩服民哥,能够的在恶鬼和佛陀之间如此轻易的转换却完全不背本心,我发现他这个人干任何事,都能干得心安理得,有这种能力的人,我这辈子也就只见过他一人。

这阿霞和阿玉闻言倒是确实都吓了一跳,愣在那里半天,不过到底是抵不住去南方的那个花花世界闯荡的诱惑,最终,还是重重的点头道,“我们决定了,我们愿意跟着您!”

“呵呵呵呵,那好,你们就跟着我们吧,呵呵呵呵”民哥笑呵呵的挥挥手表示应允。

好吧,有句俗话怎么说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所谓的天要落雨娘要嫁人,她们既然已经决定了,就算我们不带着,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尼姑迟早还是会被别人占了便宜。

……

这个事,我觉得也不能全怪两个小尼姑贪恋红尘,毕竟这十七八岁的年龄,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容易躁动和憧憬的年龄,被楚凌这种很有心机的女人有目的的狠狠一忽悠,确实是会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

说实在的,童贞出家的尼姑是很难得的,被楚凌这娘们上下嘴皮子一搭,就毁了俩……

我们当天就带着两个尼姑上了班车,一路的朝着忻州去。

到了忻州,因为两个小尼姑的装束实在是太扎眼了,民哥就安排着楚凌先带着两个小尼姑找一个小服装店,给买了两套廉价的女装。

回来以后,这个小娘们咋咋呼呼的叫嚣这里的店主欺负她外地人,想敲她一笔结果被她给反掰等等等等。

好吧,有她在,看来在钱上面我们是不会吃亏了。

这俩小尼姑是第一次穿俗家的衣服,所以虽然是廉价的料子,却欢呼雀跃的一整天都是喜气洋洋的——唉,这人,真是容易满足啊。

说起来,当初楚凌刚进城我给她买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唉,那个楚凌,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实际上,我一直都感到有些不能理解。民哥带着这两个小尼姑到底准备怎么处理呢?

两个光头女人,真的会有人要?那个时代,大多数人买女人,还是买回家去当老婆的,土豪煤老板也不例外,买回去做爱nu玩的毕竟是凤毛麟角。所以两个尼姑,我觉得真的很难出手,民哥整这麻烦干啥?他难不成准备养起来续足了头发再卖?

打点停当,民哥对着两个小尼姑说道,“你们两个想跟着我可以,不过你们的这个尼姑身份实在是有损我的形象,所以如果你们真的想跟着我的话,就要告诉别人,你们两个是因为生病化疗造成的光头,明白了吗。”

“什,什么是化疗?”阿霞有些惴惴的问道。我发现两个小尼姑对楚凌比较亲近,对民哥却一直都非常的敬畏。

“呵呵呵呵,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你们对人这么说就行了,省的麻烦”民哥很随意的回答道。

这俩小尼姑闻言就没有再提出异见,而是不停的顺从的点头表示服从。这尼姑庵里面调教出来的,到底是不一样,这低眉顺眼的……

完事后,民哥把我和楚凌两个叫到外面,对我们吩咐道,“这次挣了不少,还来忻州,主要是为了锻炼你们带个,我现在就放你们两个出去,随便你们怎么忽悠,能忽悠几个就忽悠几个,把女人给我忽悠过来。是不是拐去卖我到时候自会斟酌,你们放开胆子去找人就行了。”

好吧,鸟儿翅膀硬了就得自己飞,这个我是早就有想到的,不过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难不成民哥已经有了让我们两个单干的打算了?又或者说,楚凌在那个尼姑庵里面娴熟的表现,让他觉得楚凌这小娘们其实不需要太长时间跟着他做学徒了?

我和楚凌两个按照民哥的吩咐,就一起到忻州的大街上逛。真到走在这里的大街上的时候,不得不说这里的特点,就是脏乱差——指那个时候,现在不知道。满大街的都是小贩,其中有一段密密麻麻的小摊贩,几乎把整条街都给堵住了,然后满地的脏水,一股馊水的臭味。

抱小孩的美妇

“锅锅,咱们去那里抓小鸡?”这小娘们一边和我一起悠闲的逛街,一边眨巴着眼睛问道。

“啥?啥小鸡?”我有些诧异的看看她。

“矮油~~就是那个,女人么~~”这娘们左右警惕的看看,轻声附着我的耳朵说道。

好吧,这娘们现在总算是知道小心行事了,自从得了二十九万的额度,自己有了那一万块的零花钱以后,这小娘们对拐卖女人已经由原来的那种有些无知的抵触,变成了无比的热衷。

说实在的,我真的有些羡慕她,为毛我不是女的,把自己卖一次,就这么轻松的赚到了这么多的钱?有了那笔钱,俺爹的病可真的就有指望了——至少十几年不用担心了……

想着,我就没好气的回答道,“你问我我问谁?”我当时的心情也确实的不太好,因为不知怎么的我又突然想到了那三十万了,这三十万的事情总是偶尔的会从我的脑海深处里面翻出来,让我一阵的郁闷。

就像是一个恶魔,时时的撩拨着我那本就不算太宽宏大量的心。

说实在的,我有的时候会莫名的对她产生恨意——自从民哥给我仔细的解释了这三十万本来是准备分给我的以后……

我知道我这种想法是毫无道理的,但是真的就是忍不住,偶尔就会冒出这样的情绪。当然,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我自己的理性克制下去,我知道这钱本来就不应该是属于我的,这是她自己的卖身钱。她选择留下,所以她获得了这笔钱。

这小娘们被我没好气的回绝以后,也怒了,“哼!爱说不说!”然后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翘着小脑袋,昂首挺胸的自顾自跑了。

“喂!你去哪儿?喂!!”我在后面吼了两声,不过这小娘们没理我,越走越快,几乎就消失在了这拥挤街道的尽头。

我没办法,只能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上去,跟上了她……

走过几条胡同,总算是没有那么多的小摊贩了,我们俩经过一番的卿卿我我的沟通,又恢复了和好如初的融洽状态,毕竟年轻男女之间,如果不是你死我活,实际上很难产生什么隔夜的仇。好吧,后来我和她……,这人世间,有些东西真是说不准……

我们一路说着,就来到了一处类似公园的地方。

这娘们硬是要进去看看,我没办法,在被她逼着付了两个人十块钱的门票钱以后,我们终于是进到了公园里面。

说实在的,这个公园的设施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差,好多的游乐设备都是破破烂烂的根本无法使用的状态,已经被日晒雨淋腐蚀的露出了里面的骨架。

卧C平时都不维护的吗?居然收我五块钱门票?(一人五块,两人十块)。

不过钱也已经花了,再怎么不划算,该游玩还是得游玩一番。既然大多数的游乐设施不可用,那就去划船吧……

说实在的,这公园的人工湖非常的小,简直就是一口小山塘,而且船也是破破烂烂的没有几艘是像样的,不过这小娘们硬是要回味一下我们的从前,我也没有办法——说实在的,我也回味,虽然我知道回到那个时候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又一次的重复了那一天的对话。

除去庆生的那一段有点变态以外,其实总体来说我觉得还是挺温馨的,我觉得我似乎又回到了和她的恋爱的那几天——毕竟那个状态的楚凌我很久没有看到过了,那个文静,懂事,还带点小羞涩的乖巧女孩……

上岸以后,这小娘们眼尖,很快就在儿童乐园那边发现了一个带着小孩的年轻少妇。

说实在的,看到这一对母子的时候,我也是眼前的一亮,这漂亮少妇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很薄的马海毛毛衣,紧绷绷的贴臀牛仔裤,抱着个半岁左右的小毛头坐在一个坏掉的翘翘板上,看起来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说实在的,她那条紧绷的牛仔裤下,那个丰盈挺翘的诱人臀部,让我当时就有喷血的冲动,这么肥美的屁股,让我想起了杨帆,还有她那宽大的粉色马海毛毛衣里下面,那鼓鼓囊囊的饱含奶水的胸脯,我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几眼,这是种有别于少女的风韵,完全一派熟妇的美艳。

不过楚凌这小娘们似乎是对她怀里的这小孩更感兴趣,满脸堆笑的凑到这个少妇旁边,先是伸出香葱般的食指试探着轻轻的划了一下这小孩的脸蛋。

这少妇见状,抬起头来对着我们友善的笑笑。看起来我们两个给她的第一映像不错。实话实话说,我们两个长得和坏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应该是把我们当成了那种新婚的小两口了。

楚凌这娘们见有门,就笑盈盈的问道,“大姐啊,这个小宝宝多大了呀?”

“呵呵呵呵,七个月了”

“还吃奶吗?”

“吃啊,现在能伴着吃米糊糊了”这少妇毫不设防的答道。

“好可爱呀,能给我抱一下吗?”这小娘们一边羡慕的摸着这小孩的脸蛋,一边一脸的期盼问道。

这少妇左右看看我们两个,看起来有些为难。八成她对自己的孩子是非常的爱护的,只是看看我们也不像是坏人,所以也不忍直接拒绝。

楚凌见状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一脸羡慕的轻轻的拿食指刮着这小家伙肥肥的脸蛋。

这少妇迟疑了一会,最后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孩子交给了楚凌。

“啊呀,好可爱,好乖啊!!真软啊,锅锅你看,你看呀!”楚凌接过小孩,非常怜爱的小心翼翼的亲起来。

好吧,我闻言也过去瞧了一下,这小孩确实很好看,我发现这种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天生的就他妈的很讨人喜欢,我拿手笨手笨脚的轻轻的掐了一下这小孩嫩嫩的脸蛋,挖槽,手感真他妈的好,我忍不住又捏了一下,这比我捏楚凌这小娘们的肉包子还爽啊!——好吧,我这人读书不多,说话比较猥琐,无视吧。

总之,我发现其实我也挺喜欢小孩的,特别是这种刚出生的小孩,天然的就有一种让人爱不释手想捏两下的感觉。

这娘们又亲又抱的过了好长时间的瘾,直到这孩子他妈很友好的拉拉她表示差不多该还给她了,她才把小孩还了回去。

我有点想不通的是,这小娘们玩好小孩倒是没有急着走,也没有跑上来和我对台词,而是唧唧歪歪的就和这少妇攀谈起来了。

“大姐啊,你是本地人吗?”

“我临汾的,我婆家是本地人”

“那孩子他爸爸怎么没有陪着您呀?”

“在外头跑生意呢”

“是啥子生意啊?”

……

好吧我也不知道楚凌这小娘们这么热衷的和这个少妇沟通干啥,我也懒得听两个女人瞎咋呼,就在旁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在那里养精神。直到她聊完,把我拉到旁边的角落说道,“锅锅,你看这个女人怎么样?”

“啥,啥怎么样?”我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拿去卖呀,我觉得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刚才打听过了,这个女人家里男人常年的不着家,有到南方去捞一票私房钱的打算。”

“可,可是人有孩子啊?!”我被她震惊了,人家是有孩子的,你把人家妈卖了,小孩谁来养?我觉得有些不认识她了,她还是人吗?还有人性?!

大号小学生

“这个没关系啊,这个小孩我很喜欢,咱们拿来,我们一起养?”

“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你拿来养?”

“没关系啊,她不是说能吃米糊糊了吗?”这小娘们故作天真的表示道。

“胡闹!”我狠狠的甩开她的手,非常决然的表示了反对,我觉得这事完全没得商量,做人贩子本来就损阴德了,如果再干这种拆散人母子的没底线的事情,真的只能叫丧尽天良了——况且,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忻州这边这么多的女人,那里还缺这么一个少妇?

我黑着一张脸,隐隐的要发作的样子,说实在的,我对她这个提议很生气,没来由的生气,盗亦有道懂吗?民哥都知道不拐尼姑,我觉得这娘们简直就是入魔了。

不过这小娘们见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倒是也没有强求,笑嘻嘻的说道,“矮油~~,和你玩的呢,我哪能干这种坏事情呢——呵呵呵呵。”这小娘们倒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好像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没理她,说实在的,我现在对她已经有些反感了,能想出这种损阴德的主意,说实在的,听到她一脸无所谓的谈论着把母亲卖掉,把孩子拿来自己玩这样的事——。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我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样子的,我承认我恨她,我恨这个抛弃了我的母亲,可是,这不等于我能够认同活生生的把一个母亲从孩子的身边夺走这样的行为。

我恨的,是我娘抛弃我的行为,所以我恨她……我说不清,反正,楚凌的这个行为,让我反感,非常反感……

事后我很长时间没有理过她,说实在的,现在我对她的印象已经越来越差了,从一开始的温柔贤淑,到后来的古灵精怪,再到后来的变态狡猾,而现在,我觉得她丧心病狂……

虽然我一路上都黑这个脸,但是这小娘们倒是兴高采烈的很,看起来似乎心情比刚才还好了,一路上居然一蹦一跳的哼起了歌来……

好吧,我承认,如果一般人现在看到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这样一个娇憨可爱一脸灿烂的漂亮女人,刚才还盘算着要把一个有七个月大的孩子的母亲给骗去卖掉,活生生的拆散人的母子骨肉。

唉,我弄不懂,她干嘛要突然想出来把那个少妇卖掉……好吧,从职业上说,这么惹火漂亮而且落单的女人,我们作为人贩子,应该是重点关注的,我们这次出来,也是民哥专门安排的历练,可是人有孩子啊……

难道是我错了吗?难道人贩子就不该讲点人性讲点原则吗?民哥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做?他会卖吗?

我再次看看楚凌这小娘们,我发现她依旧欢快的很,还在唱她的歌,说实话,她唱歌挺好听的。

半冷半暖秋天,熨贴在你身边……

这是我和她当初第一次看得青蛇的主题曲,可是现在听来,却让我有点全身上下浑身的不自在,那美丽纯真的外表,和那丧心病狂的内心,如此畸形却又严丝合缝的被融合在了一起,我觉得,现在我对这个女人,除了肉欲,应该再也没有其他的感情了……

无所顾忌,没有底线,不怕因果,不怕报应,也许,她确实比我更适合做一个人贩子,她是一个天生的坏蛋、人渣,一朵娇艳的恶之花……

……

我发现忻州这个地方有个特点,拥挤的地方特别的挤,马路被小摊贩堵得连走都走不过去,而空旷的地方却又特别的空旷,三三两两的麻雀在马路上欢快的跳来跳去,如入无人之境——好吧确实几乎没什么人,就是两个极端。

我们这漫无目的的要去那里?说实在的,刚才我因为对她的行为反感,就顾着自己蒙头的走,也没有想去那里,其实我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到俺娘的了。说实在的我想到我娘的时候,人就会不冷静,所以浑浑噩噩的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这小娘们这一路就是跟着我哼着歌,也没有提醒我,当成旅游一样的蹦蹦跳跳毫无压力的四下里东张西望。

好吧,她当然没有压力了,她已经给民哥骗了两个尼姑回来了,再怎么说,即便这次没有收获,她也早就完成任务了。

说实在的,我怎么说也知道自己是个人贩子,跟着民哥这么久了,其实也没有挑过大梁跑过单帮,我心里知道我离开民哥的照应是迟早的是,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跟在民哥身后,民哥也不可能永远这样手把手的养着我。我必须创造价值。

我觉得即便民哥现在就把楚凌赶出去单干,她肯定能干得了,可是我却总觉得没有底。

虽然当初我骗过一次楚凌,那也算是很好的历练了,可是我发现我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妥,怎么说呢,我不知道现在如果碰到一个女人的话,我是不是能下得了手去拐骗她——刚才的那个少妇我就肯定下不了手……

我倒是希望我们一直这样无所事事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走下去。

可是走了大概有十几二十分钟以后,我们突然听到了争吵的声音,似乎还有小孩读书的声音……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牛仔衣和牛仔裤,看起来有十七八岁前凸后翘的大姑娘正在和一个老头推推搡搡的在口角,看起来像是因为什么事情在争吵。

我和楚凌两个对望一眼,这娘们条不错……

“捏这老圪疱,聂吗那啦隔壁!聂呗逼……”这小娘们正在用她们这边的土话叠叠不休的骂这老头。

这老头看起来火气也很大,愤怒的和她对骂,“捏麻痹!透捏别累!@#@¥@#¥”然后两个人你推我桑的火气大得不得了。

好吧,我觉得似乎是饭店老板娘的缩小年幼版出现了,这倒是让我有了冲动想把她给卖了——说句实话,那个饭店老板娘我就恨不得把她给卖到妓院去给人给千人摸万人骑,对,卖给以前工棚附近的那些发廊,给大虎哥他们绑到桌子上玩,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个老板娘长相上,倒是比之前我帮大虎哥他们骗来的那个老板娘还有味,那个屁股呀……可惜这老板娘手下有二十几个马仔,想抓她,有难度……

回来说我们面前这娘们,条长得这么顺,屁股是屁股乃是奶的,这一出口,却真的叫惊煞旁人——我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他们两个在互相骂什么,不过应该都在互相问候对方母亲的生殖器。

好吧,他们问候对方的生殖器我们没意见,我们是来拐卖妇女的——而眼前,就是一个妇女,一个如花似玉,前凸后翘的漂亮姑娘,虽然没有落单,不过这里四下无人,这老头看起来明显和这霸气小娘们不是一路的。我们如果拐了这个小娘们,这老头一定拍手称好!说不定还给我们夹道欢送呢。

“啊呀,消消气消消气”我上去就非常男人的拦住了那个老头甩向少女的一巴掌。

“透捏别!捏求是?!”这小娘们勇猛,这老头一个巴掌没有扇到她,她倒是反手一个巴掌就朝着老头脸上甩来。

不过这个时候,我因为正好拦在这老头面前挡他的一下子,所以我后脑勺就给这小娘们狠狠的一个巴掌扇上了。

“哎呦!”妈的,是真的疼!这娘们下手绝对的狠!我这回终于知道忻州女人的凶悍了——绝对不仅仅是嗓门大,那是有真家伙的!

这娘们因为扇错了人,倒是也楞了一下。

这老头见到两个外乡口音的人,也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捏们?捏们是?”

“啊呀,大爷啊,你们这是在干啥呀?有啥话不能好好说?”我学着民哥的腔调非常温文而雅的询问道。

“这个死妮子迟到这么久,我怎么能放她进去?!”这老头闻言非常愤怒的用普通话给我们解释道。

啥?我惊了。楚凌没啥反应,因为她没有上过学。

因为我看到校门口的木头牌子上写的是,忻州市第xx小学……

这娘们是老师?这明显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是小学生?!

六块钱

真的假的?我看这小娘们就算再小也应该有十六、七了吧?这什么情况?忻州的娘们都早熟?不过这早熟的也太过头了吧?就算是小学六年级,最多也就十三岁,怎么能长出十六七岁的个子?吃了什么激素能窜出这么好的条子来?

你要说她是老师,这看门老头能这样对一个老师?再说那里有这么小的老师?

“咳咳咳,这位,这位大爷——您是说,这个小姑娘是……学,生?”我试探的问道。

“可不舍嘛,留了不知道多少级了,屡教不改,每天都迟到……”这老头闻言就开始滔滔不绝的用普通话数落起这个不良少女来。好吧,现在都快饭点了,这小娘们如果真的是学生的话,那也真的有够猛。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迟到过这么久。

“管捏麻痹死啊!?”这小娘们听到这门卫老头在外人面前数落她,到底还是有点羞耻心的,面红耳赤的就窜上来又想削这个老头。

这老头见状当然不会怵她,两个人看起来又要扭打起来了。

“啊呀,这位——同学,啊,这位——大爷,啊,冷静,冷静”我拦在他们中间给圆场。

这个过程,楚凌这小娘们一直笑嘻嘻的躲在旁边看戏,也没有来搭把手的意思。

等差不多我把两个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了。

这小娘们像只燕子一样的飞到了这放大版小学生的面前道,“小妹妹,你吃过饭了吗?”

这成人版小学生闻言先是愣了一下,好奇的左右看看我们两个,然后就眨巴着无知的大眼睛摇摇头。

好吧,少女究竟是少女,如果不发飙,看起来还是挺萌的——特别是这小娘们是典型的山西女人的高大丰满,身高和楚凌都差不多,说实在的,楚凌在女人里面不算矮了,有一米六十几,这小娘们——我们不知道她具体几岁,不过应该不是很大吧,看这个情况应该还没有完全的发育好,长熟了以后肯定会更加的波涛汹涌。

不过在听到她是小学生的时候,我其实有点打退堂鼓了,万一真是个没大的孩子,这可也是造孽啊。。。虽然看起来是不像小孩。

不过楚凌这娘们当然管不了这么多,见这放大版小学生摇了头,就连忙很亲切的说道,“那先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反正我们做生意的,你帮我们介绍一下这里的市场环境,我们请你吃饭怎么样?”

这小学生一听有饭蹭,忙不迭的点头表示没问题。

那个看门的老头见这小娘们似乎是不打算进门了,反倒又捉鸡起来。

“喂喂喂,捏不能走!不能走!!”说着他就上来想拉住这小姑娘。

“矮油~~大爷,我们就是请她吃个饭嘛,很快就回来的,我们也是初到这里做生意,人生地不熟的,您看~~~”

好吧,这种时候,楚凌的相貌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这老头虽然刚才对那个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小学生虽然吹胡子瞪眼的很不客气。但是一碰到楚凌,就像骨头都软了几两一样道,“呵呵呵呵,这个死妮子能懂什么?让她在这里罚站,站到中午再让她进去,你们要了解市场,我给你们说,不用花钱,呵呵呵呵。”

“透捏嘛鳖!”这放大版小学生闻言又跃跃欲试的去想和这老头干架了。

楚凌见状连忙轻轻的拉住这小学生道,“矮油~~可是我们肚子饿了嘛,是不是啊,锅锅?”说着着小娘们转过来对着我眨眨眼睛道。

好吧,我们现在是双簧,所以我自然得配合她,所以就点点头。不过我也打定主意等会得先问问这个小娘们到底是有多大,低于十六岁,我还是不能拐了她。

“来么,我们先去吃饭,走”这楚凌这小娘们说着也不管这老头愿不愿意,就拉着这放大版小学生离开了校门口。

这小学生其实巴不得甩掉掉这看门老头,自然兴高采烈的就跟着我们走了——不过我觉得这老头也过份,你要么放人进去,要么就让人离开,你这样让人在门口罚站,那算是个什么意思?唉,这些东西我也不评判了,我发现忻州这个地方,很神奇……当然这个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忻州肯定已经建设的很美好了,没有针对谁的意思。

我们带走这姑娘的期间这老头跃跃欲试的还想拦着,不过因为我一直都堵在他面前,他也挣不脱,直到楚凌她带着那个小学生走出了一段的距离,我才放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楚凌他们。那个门卫因为有看门的职责,一来本来也就没啥大事,所以见我们走得远了,也就回去到门卫室里面去了。

这早熟小妞倒是熟门熟路,一路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家馆子前,到了门口,这闻着味倒是挺香,应该不是那个长途车站旁边的那种黑店,至少这家店应该是认认真真的在做饭菜。

我想这个小丫头是本地人,那里的东西好吃应该不会弄不清楚,现在关键就是怕这小娘们讹我们,再弄个一百多块一顿的饭出来。

一坐下来,这跑堂的就满脸堆笑的凑了上来。

说了两句土话,大概应该是问我们想吃点什么,那个小丫头倒是一点也不见外的就问他拿来菜单要点。

我见状就有点惶惶了,这小丫头该不会宰我们一顿吧?

就在这个时候,楚凌却不动声色的就挨过去,若有若无的就把那份菜单转移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很和气的问道,“小妹妹,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点。”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哎呀,这个饭店倒是明码标价——看来长途车站的那个店真的确实就是个黑店,能养这么多马仔打手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这小娘们直接就把菜单翻到了最后一页——应该是菜最贵的地方,啪啪啪就点了三四个,然后又翻了一页,又啪啪啪的点了三四个……

“啊呀 ,这个好油腻,我们香港那边不呲(吃)则个(这个)东西地”楚凌一边厌恶的摆摆手,一边学着电视里的香港大舌头说道。

好吧,这一手真的他妈的好使,毕竟九十年代了,一般的城里人,那个没有看过电视?那个不知道香港人?

楚凌这外表时髦、漂亮、性感——这娘们在穿戴上很舍得花钱,特别是身边有了一万块零花以后,买衣服几乎是不看价钱的,那个时候物价也低,几百块的衣服已经很高档了。任何一个没有太多经历的少女,一定会向往她入时的打扮。

所以,这放大版小学生看起来立刻就是一阵的无地自容,看来她深深的为自己的没有品味的饮食习惯而感到羞愧难挡。

最后,楚凌这小娘们非常潇洒的,不动声色的就把菜单翻到了最前面。。。

我说过了,楚凌这小娘们对吃不讲究,所以最后,她非常高贵典雅的点了三份雪菜肉丝面,然后对我我说到,“亲爱的,买单”。

好吧,既然她装港胞,不叫我锅锅也正常,我是个大男人,当然不能在两个女人面前还掉链子——楚凌这小娘们再怎么不济,看来里外还是分得清楚的,这菜单上的一点手脚,已经给我省了不少的钱了。

“多少钱?”我一边土豪的点出一张大团结拍在桌子上,一边对着跑堂的招手问道。

“六块,六块”他满脸堆笑的谄媚道。

“拿去吧!不用枣(找)了!”我非常大度的大着舌头表示道,好吧,说实在的,一般是吃完了饭再结账的,可是我们之前在车站给那个老板娘搞怕了,万一到时候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要收我一百六可咋办?

而此刻,我立刻从对面的那个放大版的小学生眼睛里看到了,欣赏、崇拜和痴迷的表情……

好吧,小学生真他妈的好骗……

美女大把的

“泽位,啊,同学,你——今年多大了?”我打着港腔和气的问道,好吧,先得把她年纪打听清楚,咱可不能拐卖未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人,这是咱的原则!

这猛妞闻言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了一下用自认为最标准的普通话道,“捏别看我是小学生,我今年可是有十八累!”她说得激动,啪的就拍了下桌子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八道。

好吧,我想她应该是故意的给自己虚报了几岁,一个十八岁的小学生?打死我也不信,不过看起来她应该是超过十六岁的。

“你留了几级?”我继续问道。

这小娘们闻言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道,“四——”她话音未落大概是发现了问题,连忙心虚的掰了一会手指头,结结巴巴的补充道,“五,五级。”

好吧,小学能留五级,闻所未闻……(这个是过去的事,不过一般留级比较多的也就三级左右,现在听说小学里面禁止留级了)

不过今天,我见了,这娘们,够犀利。

好吧,知道她是成年人,那我也就没啥顾忌了,我和气的说道,“啊呀,那这位——同学,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

“死光了”这小娘们一边呼噜呼噜的贪婪的吃着面条,一边随意的回答道。

好吧,我听得楞了一下,孤儿?

这小娘们发现我愣了一下,便纠正道,“我和我嗒一起住”

好吧,我又楞了一下,嗒是什么东西?

这小娘们见我发愣,便停下来解释道,“用你们香港话说,应该就是,呆,呆啥第的。”

说实在的,我还是没搞明白,我港片虽然看得挺多,但真不知道她说的呆呆弟,是啥玩意,她弟弟?姐弟相依为命?那我拐走她,对她弟弟的打击可不小啊,我又有些踌躇起来……

“哦,你说的是爹地啊,呵呵呵呵,你对香港还挺懂的嘛,哦呵呵呵呵”楚凌闻言接茬道。

“那个死当然的,你们香港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不少啊,我看过不少的香港录像!”这小妞非常自得的表示道。

好吧,我差不多也知道她说的嗒,是他们土话父亲的意思。

“那你的妈妈呢?”我继续问道。

这娘们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甩了下一头的秀发,不屑的道“死了”

苦孩子啊?怪不得能留这么多级,看来是家里没人管呀。

“那你每天迟到,你嗒不管你?”我好奇的问道。

“他那会管我?”这小娘们反问了一句,就继续蒙头吃她的面了。

我不知道她和她的那个不管她的爸爸是什么样的关系,估计应该不太好,一个父亲能让自己的女儿小学留五级——好吧,也可能是四级,这已经不是说什么合格不合格的问题了,这压根就不能算父亲了。

好吧,我也没有资格或者义务去评判他们的父女关系。反正,我觉得,这个小妞,我是拐定了。就她这个样子,以后最多也就是当地某流氓团伙里面的一个不付钱的玩物而已——有姿色,却不自爱,以前我在民哥的录像厅里的时候,这样的女孩也见过不少,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有个姑娘还被弄得要挂屎袋——腚眼子给他们弄坏了,没有办法正常的拦住大肠里面的东西了,这个事太重口,前面也没说,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我觉得与其让她这样混社会,以后给混子们当成免费的泄欲工具,还不如我把她找个大款给卖掉,怎么说也能做个非贤妻不良母,说不定以后有了孩子还得谢我呢。啊,长线红娘,我开始理解这个称谓的意思了……

我们做一行,就是要爱一行啊!

想着,我清清嗓子道,“咳咳咳,这位,同学,我们这次来忻州呢,一方面是为了调研一下这里的市场,另一方面呢,也是听说这忻州啊是个出美女的地方,我们想在这里招聘一些有气质的女业务员,啊。”

说着,我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这小娘们可能是没有想到我有招揽她的意思,开始是愣了一下。半口雪菜面还含在嘴里,有些发呆的对着我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好吧,实事求是的说,这小娘们长得确实挺水灵——只要她别开口。

“矮油~~小妹妹,这是陈总看重你了耶——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四川人,当年就是一个山里的乡下妹子,因为跟了陈总做业务员,还有陈总上面的刘总,你看,现在的我,一单生意就赚了三十万,现在可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呀,呵呵呵呵” 楚凌这小娘们也机灵,见状就半真半假的翘边道。

好吧,可以说,她刚才说的,几乎全都是实话。我真佩服她……

“怎么样?愿意跟着我们去香港发展吗?包吃住,业务赚钱有提成,以后一个月赚个十万八万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月保底工资的话,我给你……先给个一万吧,不过这个要等你到了我们的香港总部,正式的入职以后”我学着民哥继续忘乎所以的忽悠道。好吧,忽悠我当然是会的,别忘了,我当初还忽悠俺爹那个尿堵症呢。不过这次,应该算是我第一次在业务上使用这项能力。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小娘们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把脑袋点得鸡啄米一样的道,“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啊!!!!”

“好好好,那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学着民哥,打着老板腔调,气定神闲的垂问道。

这小娘们连忙非常惶恐的回答道,“我叫李静芳,陈总,您叫我小静就好了”

好吧她静吗?我觉得她很响……不过说起来,她现在对我说话倒是细声细气的,还挺有女人味——看起来这娘们不是不能调教啊……

……

走在鸟不拉屎的空旷大街上,看看旁边的那个小娘们,还有兴高采烈,一脸无所谓的楚凌,我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继续再去拐两个。说实在的,现在女人已经够多了,民哥那边还有两个尼姑,这次我们再又带一堆回去,到时候怎么运输会是个大问题。不过民哥说过让我们大胆的忽悠,随便的忽悠——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几个呢?

好吧,民哥既然说无论多少都无所谓,还是按照民哥说的办把,到时候是不是带走反正他能拿主意。

想着我就拉长了声音,打着官腔问旁边的那个小娘们道,“鸡个——小静啊,我们香港的公司,很大。啊,需要很多,很多的,业务员,你——说说看,你们忻州这里,那里的漂亮姑娘最多?如果你提供的情况有帮助的话,啊,到时候我就提拔你当业务主管,啊,新招来的业务员也都给你管,啊,到时候和你小灵姐姐一样,都是业务主管,拿双份工资,工资加倍!怎么样?”

我学着民哥的强调,甩出了一张又一张空头支票。这几张空头支票看来很有效,这小娘们连忙皱着眉头做出非常认真的样子思考了起来。

没一会,这小娘们就灵机一动道,“我知道了!”

好吧,她是本地人,她既然知道,应该是没错了,所以我连忙就非常的和蔼的问道,“你说说看,是在哪里?”

“嘿嘿嘿嘿,你们跟我来就是了,保证!绝对!美女大把大把的!”这小娘们对着我们神秘的一笑,却并没有对我详细的解释。

慧子

哎哟?这小娘们还知道卖关子了。好吧,反正我们今天是出来历练的,跟她去见识见识也没啥不妥,关键我一直听民哥说忻州这个地方是貂蝉的故乡,美女的世界,可是说句实话,到现在为止,也就在那个车站附近看到一个母夜叉老板娘,一个漂亮少妇(还是临汾人)和现在这个漂亮的小娘们。我其实一直都在纳闷,忻州大把大把的美女呢?我怎么没看见呢?难不成都藏起来了?

所以听到这个小娘们说大把大把的美女,我顿时就来了兴趣,很大的兴趣——我是男人嘛,呵呵呵。

这个过程中,楚凌始终是无所谓的在旁边任凭我随便的忽悠,也没有跳出来揭露我关于这个业务主管的问题——实际上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我并不是她的上级。

我们跟着这超级留级生一路的走过了几条大街,然后,她路上挥手叫了一辆三轮。

在忻州,只要是涉及到付钱的东西,我们都不得不十分的谨慎,我上去之前,先问了下价钱。

这小静报了个地址,这骑三轮的说五块。

我觉得能够承受,就跟着去了,说实在的,到现在花了二十几块钱了,不过收获是,拐到一个小静。虽然说盲目的在未知的事情上面花费成本是不明智的,不过我确实是对小静说的这个美女扎堆的地方非常的感兴趣,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

因为驮着三个人,这骑三轮的中年人骑了一段以后看起来很吃力,说句实话,我自己也是穷苦人出身,我也是工地上盖过房子的,见他这个样倒是很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是我矫情,干过苦力的人,看到别人干苦力,往往会有一些共鸣吧。

“师傅,你稍微停一下。”:我拍拍他的背道。

这骑三轮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我是顾客,他自然是我怎么说他怎么做了。

他车一停下来,我就从车上下来挥挥手道,“我坐累了,下来跑一会活动一下筋骨”。

这骑三轮的见状当然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我就在三轮旁边跟着跑,实际上也没啥累的,毕竟这骑三轮的拉了两个娘们也不轻,骑不太快,我的脚力还是可以的,主要就是穿着皮鞋跑起来有点咯脚。

三轮停下来以后,我看到面前是几幢外面贴着瓷砖的砖墙房子。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这房子的门面上面却还闪烁着一条条的玻璃灯管。我毕竟是半个城里人,霓虹灯还是知道的。

这,这里是?

我听到了里面嘣嘣嘣嘣的有节奏的音乐声——那个时候流行迪斯科,就是那种舞曲的声音。

好吧,我大概对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我以前可是跟着民哥干过录像厅包房的,只是规模似乎是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里的门面搞得这么时髦,毕竟我们那里是镇上,这忻州城虽然是个小城,可毕竟也是个城市。

不过因为好奇,我还是跟着她进去了,我太想看看所谓的大量的忻州美女在那里。交了五块钱的门票以后——男的要收费,女的似乎不用。我们一行人就进去了。

进到里面以后,我耳边就是非常激烈的迪斯科舞曲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进到舞厅这样的场所,民哥那时候的录像厅,其实还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充其量就是提供一些包房,然后有的时候提供一些色情表演——主要功能其实还是介绍卖淫。

楚凌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舞池里面的那群群魔乱舞的人,她看起来也有点兴奋。不过这个娘们很懂得看风水,这种初来乍到的情况,她虽然兴奋,倒是也没有随便的就跑到舞池里面去,而是东张西望的在四处的观察地形熟悉环境。

“我去找刘慧姐”这小静在我们坐定以后就站起身表示要去找人。

我想她肯定是去找她这边熟识的人,就点点头表示同意,一边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舞厅里人也不算是太多,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人在舞池里面合着节奏扭动着身体。其实我本人并不喜欢这种群魔乱舞。我这人好静,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是来了看美女的。

没一会,小静就带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过来。

“惠子姐,这两个就是香港来的陈经理和——”她看看楚凌不知道改怎么介绍。

“呵呵呵,叫我楚小姐就可以”楚凌答毕就开始东张西望的继续四下张望起来。

我抬头看去,这个刘慧姐身着一套黑色的半透明连体收腰裙子,体态丰盈,面容娇美——果然是一个风韵的美人啊!

说实在的,我现在的实际年龄也就十七八岁,虽然跟着民哥历练了这么久,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一些,但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外表,忽悠一下小学生小静这个是绰绰有余,面对这个一看就是风月场老手的惠子,我还真有点犯怵。

我看看旁边的楚凌——这小娘们依旧事不关己的在那里眺望着舞池里面,还一边随着节奏在扭动着身体,看着还挺性感……操,你他吗的来干嘛的?难不成全都交给我搞定吗?

不过我也没办法,她现在似乎是没有兴趣来忽悠这些女人……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她对这种已经堕落的女人没兴趣吧……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对她的想法,我也只能猜测。总之,现在她的情况,就是没兴趣。

我觉得她最投入的时候,是忽悠那两个尼姑的时候,真的是声泪俱下,卯足了劲的可劲表演……

不过现在她不鸟我,我还是得自己应付这个刘慧。

“哎呀~~惠纸小姐,雷好啦,哈哈哈哈”我打着港腔,非常热情的伸出手去。

说实在的,我对美女倒是没有啥发怵的,年龄比我大我也不会怕,毕竟当初我只有十四岁的时候,把二十出头的扬帆,那也是想把她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的——说起来这么些年过去了,杨帆应该更加的熟了吧?啊呀,她的那个屁股应该更大了吧?说实在的我有些怀念了。特别是看到面前的这个丰乳肥臀的刘慧的时候。

这刘慧到底似乎也是见过场面的,见我主动和她握手倒是也没有像这小静这样直接就乱了方寸,而是和我搭了一下手以后,就满脸堆笑的贴着我坐到我的身边,学着我的大舌头回礼道,“雷好雷好,陈先森是做什么生意的呀?”

什么生意?天知道什么声音?我能说买卖人口吗?

好吧,我稍微顿了顿就用港腔道,“呵呵呵呵,我们雷,是香港的大集团,啊,我们做的生意可多了,这个,服装、啊,贸易、啊,药材、啊,家电、啊,我们什么都做的——集团公司嘛,当然是什么行业都要涉足的嘛,啊”

“这么厉害呀,那你们的集团叫什么名字呀?”这叫刘慧的一脸公关式的笑容同时又贴的近了一些。我感到了她身体上传来的温热,这让我又是一阵的荡漾,我就是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这种味道让我没来由的感到亲切。

什么集团?我倒是愣了一下,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过,我们这个叫啥集团?不过我还是稳定住自己的心神道,“哦,我们的集团啊,叫,这个,啊,啊,洪——义集团,听说过没有?香港的洪义集团,可是非——常大的公司啊”为了掩盖我的心虚,我非常猥琐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

啊呀,虽然这娘们的年纪比我大,这肉倒是还挺嫩。好吧,也就二十几岁的女人,肉不可能不嫩。

晃点老鸨

这刘慧是见过场面的女人,自然不会说被我这个“香港老板”捏一下脸蛋就炸毛。

“呵呵呵呵,陈总啊,你年纪这么轻,就当上了老总,我好佩服你哦。”这娘们被我捏了脸蛋,倒是比刚才对我更亲近了,一边说一边就有意无意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她那丰盈的胸脯就蹭到了手臂时,我感到一股软绵绵的温热从我的手臂上传来——卧槽,这娘们里面好像没有戴罩子呀?这触感真他妈的不小。不过老子怎么说也是见识过不少女人的,我肯定不能在现在就乱了方寸。

这种风月场的女人,一般对男人都没有什么界限,现在的情况,她应该是对我有些信了。毕竟那个时候人的消息闭塞,香港,实在是太遥远。一般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是人贩子。

不过这个刘慧终究比那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小静要多根经,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没有完全的相信我。估计是想再套套话,确定一下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没关系,老子对自己忽悠的本事还是有自信的,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刚才一开始的局促了,我正在一点点的进入状态。管他娘的,老子今天就是来忽悠的。你一个小婊子能有多大见识?老子怎么说也是从河北邯郸这样的大城市来的,你一个小小犄角旮旯的忻州,能见过多少的市面?

“呵呵呵,陈总啊,听小静说您要到我们忻州找女业务员,是真的吗?”这娘们在我怀里毫不忌讳的圈着我的胸口问道。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女人,所以对于她这样的调戏,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自然也没有露怯。

“哈哈哈哈,当——然啦,肿么?慧纸小姐有兴趣?”我一边大着舌头哈哈大笑道,一边就又调笑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说实在的,我想捏她的奶T,这娘们似乎是没有戴罩子,这忻州的女人就身材上来说,这肥臀,这丰乳,真的不是盖得,怪不得吕布当初被曹操他们一伙杀到家门口了还忘乎所以的在床上整貂蝉。

现在我只要一伸手就能隔着衣服给她捏扁扁,不过现在我主题是忽悠她,也不能搞得太出格。……好吧,我知道这种声色场所的女公关也不全都是卖的。我看这刘慧倒是七分有像妈妈桑——这个是港片里面的称谓了,说简单点叫老鸨。虽然她看起来这个年纪好像是轻了点,不过我觉得她的气质上倒是有这种趋势。

说实在的,以前民哥的场子里也有这样的女人,主要是负责接洽客户的,我们一伙的保镖嘴笨,和客户谈生意肯定不行,我们的任务主要是看场子,让闲杂人等不能乱来——主要其实是对付潇洒那帮人的,如果民哥不养着我们,潇洒那伙人随时可能过来砸场子收保护费,甚至直接就把录像厅给接收掉。

回来说这个妈妈桑,民哥场子里的妈妈桑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长得还算不错,那一身的好肉也够丰盈,我记得那个时候这老娘们还勾引过我,不过我隐约有听说这娘们是民哥的姘头,自然是不敢造次。

后来洪义被端掉以后这娘们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应该是到那个地方继续干她的老本行去了吧,也可能是和其他人一起被刑拘了,这个因为不是自己兄弟,她的去向民哥也没有对我提,我也没问。关键那个时候民哥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自然不可能留住一个钻在钱眼子里的女人。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说,这个刘慧,和那个老鸨倒是有七分的神似。所以她虽然年纪不大,我倒是怀疑她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干类似协调组织工作的。

这娘们听到我这么问,轻轻的拿手指划了一下我的脸膛道,“哎哟~~陈总,那你打算给我个什么官做做?”

什么官?你想要什么官?我突然一个激灵,妈的该不会是那个小静和她说过关于业务主管的事情了吧?这样的话,她可是该怀疑我们了,你说刚见这个小静第一面,就给她一个小学生忽悠说要提拔她做业务主管……这就太假了。

不过我到底也是有些心理素质的,这种情况下,我按捺住心中的波澜,气定神闲的反问道“呵呵呵呵,那慧纸小姐想做个什么官呢?”

“哎哟,陈总您看您说的,啥官还不是您看着给的么?”这娘们扭捏了一下,拿着那个丰满的胸脯蹭了一下我的手臂道。

好吧,我初步断定这小静应该没给她提过主管的这档子事,毕竟这小娘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小九九,你说你有好事能当官,会对着一个比自己资格老的同伴提吗?一般是不会的。

想着我就道,“呵呵呵呵,鸡个好说,我们的集团——非——常的大,啊,你如果真的想来香港发展,你来我们集团以后,经过我们总公司的培训,我们会按照你们的能力进行分配。啊,集团是非常公正的,如果确实是人才,啊,就算是小静也是同样有机会成为我们的管理人员的嘛,啊,只要工作努力,能力出色,啊,对集团有贡献,啊,公司对所有的新进人员,都是一视同仁地,啊——当然拉,鸡个,是不是录取我说了不算,最终还是得经过我们上面刘总的认可,啊”我唧唧歪歪的给她摆了一道龙门阵,大概意思其实就是拉出小静打压她一下,然后再把背后的民哥提一提,让她知道,想进我们企业不是这么容易的,如果民哥看她不顺也,她也就别想了。

对这种老油子,就不能给她说得太轻易,不然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这娘们闻言似乎是有触动,一改刚才的那种轻飘飘的态度,转而是非常注意形象的整了整自己的身形,对着我道,“听小静说,你们这儿一个月能赚一万块?”

看来这娘们是上钩了,我微微一笑道,“呵呵呵呵,鸡个一万块算甚么?如果你做得好,一个月三十万、四十万也是有可能地嘛,而且以后还有带薪出国度假,啊,什么美国,对士,假拿大,随便你去 啊!”

我说得有些忘乎所以,不过也好在大家都是土鳖,再加上我装香港人大舌头,最终还是没有出啥纰漏,这刘慧看起来似乎渐渐的开始对我深信不疑起来。

“那陈总啊,我们到了您们香港那里,主要是做什么工作呀?”这娘们问道。

她这是在向我打听实际情况了。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这难不倒我,我跟着民哥这一路也不是白跟的,就清清嗓子道,“鸡个嘛,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啊,我们的集团是很——大的,有,服装,贸易,鸡个,家电,等等等等,你——想做哪方面的工作呀?”我垂问道。

“啊呀,我想做服装方面的……”

“呵呵呵呵,这个倒是蛮巧的,我们香港洪义最近正好准备在深圳设立一个服装厂,啊呀,正是用人之际啊,我们的服装业务是今年刚开展出来的,总公司这方面也是人才急缺啊,我倒是不太懂服装方面的东西,慧纸小姐懂得服装?”

逼娼为良

“啊呀,我对服装可是很在行得,这个剪裁、进货、销售、我可是样样精通啊!”这刘慧也是可劲的夸夸其谈忽悠起我来。

“呵呵呵呵,那好啊,如果慧纸小姐这么能干,不妨来我们服装厂发展,我们现在服装厂刚刚在建,人员方面还都刚刚开始物色,现在所有的管理岗位都是空缺的,啊,以你的能力,多努把力,啊,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做上我们这个新服装公司的老总啊,呵呵呵呵”我说着就调笑的试探的把手探到她胸脯上装作随意的捏了捏她的奶T的位置。

我为啥这么做?这个当然是有原因的,所谓鸟儿无利不早起,我轻易的给这娘们这样的许诺,自然需要向她有所索取,不然,这就假了——当然,我早就想捏了,我是男人么。这手感真他妈的好,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种丰乳肥臀的女人了,说实在的,隔着衣服,我感到她的T挺大,比楚凌的要大。其实我更想摸她丰盈的臀部,因为这让我想起扬帆。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开场合,楚凌也在旁边,虽然我不觉得这个女人会吃醋什么的,但毕竟她和我也是夜夜笙歌的,搞得太出格总是不好。再说了,男人多少还是需要有一点自控能力的。

这娘们被我捏了以后果然是脸颊上飞过了一抹的红晕,我觉得她应该不是感到羞耻还是什么的,这女人被捏敏感部位多少都会有点反应的。

我见她没有表示什么异议,就继续说道,“不过么,我们这个服装公司也是投资几千万的项目,是不是接受你,我肯定说了不算的,还要我上面的刘总,刘总上面的李总,还有李总上面的张总,都点头才可以——当然,首先嘛,还是要我点头地。”我这是打压她,不能让她觉得太容易了,一个是可信度,一个是必须给她制造难度,这样,她才能够感觉到来之不易,才会更加的配合我。

另一方面,我也考虑到毕竟是一个服公司的老总,这种位置肯定不可能一句话就能决定的,我忽悠的当时可能会让她一时的脑热,但是如果她冷静下来细想,估计就能想到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所以我后面就立刻补充了必要的难度。

我看看她,发现她刚才满脸的雀跃的红晕被我当头一棒打击掉不少,我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就继续道,“不过嘛,你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嘛,毕竟我们总公司对像你这样的服装方面的专业人才,啊,还是非常需要地。毕竟我们的服装业务,也是刚刚开展,啊,公司里懂行的人也确实太少”我这么补充的目的,就是让她感到自己还是有优势的,让她对此能继续保持高度的憧憬。

“那陈总,您看我这次过去当老总的机会有多大呀?”这刘慧有些惴惴的问道。好吧,她这么问,我基本上断定了这个女人已经上钩了。她这种情况下还在做梦要做老总,那就说明她不可能再会去仔细的分析她的能力和这个职位之间的现实差距了,她已经被我画的大饼完全冲昏了头脑。

“呵呵呵呵,鸡个嘛,主要还是看你的贡献了——你知道,我们的服装公司是需要很多女员工的,你如果能带一批自己的姐妹过去,有了自己人,那到时候,你坐一把手的机会就是大大地了嘛,啊”我忘情的忽悠道,好吧,我觉得我已经入戏了,此刻的我,感觉我自己就是香港某大公司的一个中层管理人员了。

“哎呀,您不早说,这个容易啊,我马上给您找我的姐妹们过来,放心——她们都听我的!

这刘慧说着就兴高采烈的站起来,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里面去找人了。

没一会儿,她就拉过来十几个穿着清凉的女人——各个都是盘正条顺,身材长相俱佳的漂亮女人。我由衷的赞叹,看来忻州确实是有美女的,只是看起来比较集中在了某些地方……

“陈总,这些都是我的小姐妹,如果您不嫌弃,可以让她们跟着我一起跟您去香港”这刘慧满脸兴奋的对我介绍道。

好吧,我大概猜到这些女人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估计就是女公关。说得难听点,应该就是妓女。我突然觉得我现在从事的职业似乎是很高尚的,这可是逼娼为良的功德啊!长线红娘!

我觉得,这些女人各个都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却沦落到这种声色场所出卖自己的肉体,应该就是这个地方的消费能力太低,款爷太少,把她们贩到南方卖给款爷们做老婆,对双方,那都是一笔很划算的生意啊!

我已经开始幻想着交接成功以后我幸福的数着钱,然后去给俺爹交住院费了……

“呵呵呵呵,很好,很好,啊,很好啊,呵呵呵呵”我当时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得合不拢嘴了。这可是一堆堆的钱啊!

然后我就开始像模像样的给她们这些姑娘进行沟通,给她们忽悠我们深圳的那个“即将投资的服装厂”什么车间主任、销售代表、服装设计师、业务主管等等乱七八糟的就是一通的忽悠忽悠再忽悠。一万两万的工资往外面甩,反正扯蛋也不用付钱。我想他们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城市,一个月能挣个一两千应该已经算是土豪了,听到我说的一万两万,那整个人都被我给忽悠到云里去了。

说实在的,这个我后来知道这就是人的一种心理,太大太悬殊的利益面前,人往往会选择去相信。打个比方,现在很多的骗子给人发短信骗人说中大奖,几十万几百万的奖,你只要付个几百块的手续费或者是所谓的税,很多人即便不完全相信能有这么好的事,但都会宁可信其有的去试试。这就是心理,人类的贪婪。

有的人可能会提出反对意见,说这种骗术太低级了,我才不会上当。是啊,现在新闻报纸,网络里面反复的揭露这些骗局,当然很多人就知道了防范。可是如果你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骗局呢?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巨大的利益和相比非常微小的投入,你会参与吗?

好吧,既然都搞定了,我立刻整了整身上那套在太原和楚凌一起新买的西装行头,就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这一伙的莺莺燕燕因为早就被我给说得满心的幻想了,自然是前呼后拥的就跟着我一起准备离开。

此刻的我突然觉得一股非常强大的成就感从心底涌来,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工作而感到自豪。我要帮助她们从良!这是来自于我心底的呐喊!我的工作是神圣的!!啊,我顿时感到自己的念头通达,四肢百骸都充满着精力和力量!

我们一伙人前呼后拥的来到了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阵的不对!

只见门口正黑压压的站了大概上百人,一个个手里都是抄着家伙的,他们发现我们这一伙欢呼雀跃出来的人的时候,一个穿着深蓝色丝质衬衫,看着像是头目的回过身来,上下看看刘慧问道,“捏们这作什?”

这刘慧立刻就是一怔,连忙结结巴巴的回答道,“额,额们这,这,出,出。。。”

她话音未落,里面追出一个女人追了出来,一边叫嚷,一边窜到了那个头目的旁边,附着他耳朵就唧唧歪歪的说了几句。

这头目听完,再次看向刘慧——以及刘慧边上的我。他的眼睛眯了一下用别扭的普通话道,“捏麻痹的港商?啊?挖我墙角?”

被吓尿的刘慧

好吧,我一听他这话,浑身冷汗就蹭蹭的往外冒啊。要知道这门口可是堵了一百多号的人啊!而且他们各个手里不是实心铁棍,就是自制的斧头!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专门堵在外面对付我的吗?这不应该呀,哪有这么快的?我看他这样子像是刚发现我们的事情啊,难道正好是碰巧?那个也太巧啊!

我还一头浆糊的不知所措,这黑老大已经对着旁边的那个报信的小娘们开口问道,“哪两个?”

那个卑鄙的小娘们指指我和旁边的楚凌。

然后这黑老大提着砍刀走了过来,先是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看他这样子,倒是还没有马上劈我的打算。然后他又走到楚凌的旁边,一边打量一边伸出手捏着她白嫩的下巴左右看看。

楚凌这小娘们马上就对他抱以美女爱英雄的会心一笑。

不过这黑老大似乎也不是那种从来没有见过美女的土包子,见她这样,也就是对她微微的点点头,就放开她重新走到我的面前。

“大——”我一个哥字还没出口,就听到耳边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已经一个巴掌扇到了我左边的脸上。

“透捏吗,香港人?!”这家伙抽这我巴掌,瞪着眼睛问道。

“大,大哥,我们,细香港淫拉,做生意吗,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啦,呵呵呵呵”我捂着火辣辣的左脸,强挤出笑脸,打着港腔点头哈腰的想化干戈为玉帛。

“我透捏妈!”这黑老大又骂了一句。同时我右边的脸上又是一阵的剧痛。

“捏吗的有钱啊?交十万块出来,我 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哼哼”他一边冷笑着用蹩脚的普通话对我说道,一边拿着手里的砍刀的侧面拍着自己的手心。

好吧,我也不用装,这么多人面前,我真的是怕,连连的讨饶道,“大哥,这位大哥,我们细有眼不习泰山啊,我们的钱都是存在香港的总部的,身上哪能带这么多的钱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记小人过啊……”

“少他吗废话!你身上没钱?”这小子又甩了我一个巴掌以后道,“那好,让这个女人回去拿钱赎你”这黑老大说着又给我脑袋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然后转身对着楚凌道,“你回去拿钱,记着,五十万,少一个子,我砍他一只手,明白?”

卧槽,怎么突然变成五十万了?他妈的真以为我是李嘉诚儿子啊?还有,他让楚凌回去报信?

这娘们还能回来?

我这是作死啊!!!我没事装什么港商,装什么总经理?!还让楚凌这娘们装我手下,好了,这次这娘们得机会溜了,我看来是死定了……民哥手里确实是有六十万,可是,我不觉得他们会拿出这笔钱来救我……十万都不太可能。

这楚凌这小娘们闻言看看我,然后她点点头,走了……

看着她一点点远离的背影,我的心,碎了……

“灵子!”我有些干涩的吼了一声,我觉得,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也许,几天后,我们就阴阳两隔了,怎么说我们也算露水夫妻,也该诀别一下吧?

这娘们闻言停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就继续往前面走了。

好吧,我觉得我被抛弃了,被无情的抛弃了,就像一条没有用擦脚布,被无情的、冷酷的抛弃了!

说实在的,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我了解楚凌,她这样的女人,如果转过身来和我不离不弃——那就是不正常了……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陷入了绝望,我再能打,也不可能撂倒这一百多号的狠货逃出去。

再说,这一百多号,明显都是职业混子——天哪,忻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民哥啊,你为毛要带我们来这种地方?难道就是为了上一趟五台山,拜个灵吉菩萨吗?可是您拜了那菩萨老爷,这菩萨老爷咋不保佑我们呢?

好吧,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没花钱买香火……

天哪,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这楚凌因为花了钱,所以她就能躲过这一劫,而我因为没花钱,所以,我就得被这些没人性的流氓给乱刀砍死?

他说少一个子剁我一只手,如果一毛钱没有,他该咋个剁我?剁成泥吗?我觉得他应该不像是在开玩笑……希望他能先宰了我再躲,不然太痛苦了……

我不自觉的看看旁边的刘慧,这娘们看起来似乎比我还怕,她应该是知道这个蓝衬衫手段的。估计等会回来收拾她肯定没得商量的——至于是怎么收拾,我觉得应该比我惨,毕竟我还是个港商,能额点钱,这娘们自然没有我这么有经济价值,这黑老大八成是要杀一儆百的。

至于怎么个杀法……我觉得一帮流氓对付女人,一个漂亮女人,会有很多恶心的办法的,我又想起了当初双桥镇那个被他们整得要挂屎袋子的可怜姑娘。我想,这个刘慧肯定是要比这样惨的,不然,不能彰显这帮黑老大的残酷和威严。

说实在的,我们双桥镇的流氓并不算是太凶残的,特别是我这次来了一次山西,我发现这边的混子普遍比我们双桥镇那边的要凶悍。

这个时候,这黑老大似乎是总算想起了刘慧,他转过身看来到了刘慧的面前。这娘们早就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

“透捏妈,%**()¥#&@&¥……”他对着刘慧唧唧歪歪的说了几句土话,骂完就一个耳光甩在了刘慧的脸上,这男人的力气毕竟大,黑老大的力气更大,这娘们被他扇耳光,脑袋连着人往旁边被甩得趔趄好几步,站不住扑通一下就扑倒在了地上。

我是实在听不懂这黑老大在说些什么,只是大概的听出意思应该是我要把你给……怎么样怎么样类似这样的意思吧,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因为几乎同时,我听到一阵微不可闻的吱吱声传来,然后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臊味飘来。这味我还真熟,这是女人的尿味。

我不由自主的眼睛朝下面看了看,只见侧趴在地上的刘慧屁股下面的水泥地面上已经积起了一坨的淡黄色水渍。而且还在继续越积越多,她的那条半透明的黑裙子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上因为受到液体的浸润颜色变深,朝着里面凹陷了进去,贴出了她里面大腿的形状,她吓尿了。

我靠,他到底对她说了什么,能把她给直接吓尿?不过看这娘们那身紧身的黑裙子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我虽然死到临头,却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唉,兄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可怕的忻州

不过话说回来,这流氓老大虽然是一个巴掌把这娘们给扇翻了,倒是没有继续的殴打她,而是抄了砍刀,对着手下的几个人吩咐了一句土话,然后几个人就从地上把刘慧给拖起来,然后还有两个人负责拖我。看情况是要把我们两个给拖到里面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前面传来了咣当咣当的金属的声音,然后只见另一边一大群黑压压的人群压了过来。

说实在的,几百人的械斗我是看过的——不过那不过是学生的小儿科。

今天我在忻州,那才叫看到了真正上档次的黑社会拼斗。

这完全就他吗的像是古代冷兵器时代的……战争!

没有任何提前的沟通,眨眼间,两伙人拿着自制的斧头、实心铁棍,砍刀,刀刀入肉的缠斗在了一起,那位黑老大也再也没有时间顾忌我们,抄着雪亮的青钢砍刀就杀进了人群。我也明白了,他们这伙人堵在门口,不是等着堵我们的,而是正在准备和另一伙黑帮火并。

好吧,我感觉,这场群架肯定会死人,而且死的不会太少。妈的,这么激烈的场面,我这辈子也是头一次看到,这忻州的帮会,够野……怪不得刚才这刘慧得吓尿,这伙黑老大,杀人的事情,绝对是做的出来的。(那个时候是九十年代,严打之前,有的地方确实是非常混乱的,治安什么的,就是扯蛋)

不过我也看到了机会,因为两伙人大火并,少一个人多一个人也是决定输赢的关键因素,现在那个蓝丝衬衫分出了一伙人来押送我这个“港商”还有那十几个莺莺燕燕,自然会造成他们人手上的空洞,而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被押进屋子里。那几个负责押送的看这个情况,面面相觑似乎是有些犹豫起来。

我这个港商固然是重要,但是那边的团伙面临的可是生死存亡,如果这伙人被敌对帮派连锅端了 ,也就谈不上什么绑架港商勒索赎金了。但是他们老大又没有发话,就有些进退两难。

有几个血气重的,直接就扔掉了那十几个莺莺燕燕抄着家伙就冲进了战团。

嗤嗤的刀砍进肉里的声音,噗噗噗实心铁棍甩到肉体上的声音,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加声,还有此起彼伏歇斯底里吼叫声,被砍中的悲鸣声,各种声音杂糅在一起。

现场一片的混乱,那几个失去控制的女人开始惊叫着四散逃遁起来。

押着我和刘慧的几个人见状连忙吼叫着想喝止,然后四个人里分出了两个想去堵住那些四散逃遁的女公关。

我见状,现在机会真的应该是千载难逢了,而且也是唯一的机会!现在看着我们的两个人,一个手里拿的是砍刀,另一个,手里拿的是那种自制的砍人用的斧头,比正常的伐木斧要小一号,便于挥动,但是也更加的锋利。这两个人似乎是没有把我们两个太放在心上,只是紧紧的抓住我,防止我逃跑,但根本就没有防范我会偷袭他的意思。

在他们的眼里,我这个“港商”其实就是个弱不禁风,随便拿捏的|“废物”。

眼看着两帮人的打斗范围在不断的扩大,看样子就要扩张到这边来了,不断的有人被砍倒,有人追着人砍过来,几个人往这边逃,然后很快这边的人手聚过来以后,又反过来追着刚才追过来的那伙人砍。

大的混战当中有小混战,小混战中,还有几个在单挑。

总之,场面相当的混乱,还有个疯子属于是见人就砍,我都怀疑这家伙有没有分敌我——说句实话,如果一百多人不是人人身上都带着醒目标志的话,砍错人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我现在无暇观战,他们两伙人的死活——好吧,如果对方赢了,我应该能捡回一条命。不过这种押宝太没有自主权了,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得把握!

眼看着两伙人打得越来越逼近,这两个家伙似乎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正是因为他们注意力全部都在那边的打斗上,我反手一拧双手就抱住了那个一只手抓着我手腕的平头。

这家伙的力气不比我小——甚至于,他其实比我结实,但是因为我是突然发难,而且我是两只手扣他一只手,他再怎么牛逼,一只手被我两只手偷袭,自然一下子就被我给反拗了过来,架在了背后。

人的肘关节你们是知道的,一旦被反身拗到后面,人的全身就会瞬间失去抵抗能力——公安特警的擒拿术就是这个原理。

这哥们被我反拗了手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迟了,他拿着砍刀的那只手已经没有办法再砍到我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的手往后面狠狠的一掰!只听咔嚓的一声,我想掰断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有可能是脱臼了,这哥们惨吼一声整个人就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我趁势夺过他的砍刀,一脚就踹开了他,然后挥刀就对着那个手上拿着斧头的家伙砍去。

因为我发连招对付那个平头的时候,这拿着斧子的家伙已经反应过来,丢开了这刘慧就朝着我扑上来。

说实在的,我倒是不怕和他单打独斗,可是我怕他们会有人来帮手,万一给围住那就麻烦了。

所以我也不敢恋战,虚晃一刀就想先逃走再说。

不过这哥们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我过去,架着手里的斧头就朝着我砍了过来。

妈的!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紧急,我如果不能几秒钟放倒他,我就会被堵在这里,不说别的就说刚才那个被我掰脱臼的,万一他恢复过来,他们两个打一个我就肯定玩完了。

现在的我,十分的怀念楚凌的那个电击器。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一道黑影一下子扑到了那个拿斧子的家伙的身后,抱住了他拿斧子的那只手。

这家伙行动受限,不自觉的转身朝着旁边看去。只见刚才的刘慧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爆发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拿斧子的那只手。

好吧,她的那对胀鼓鼓的酥胸,此刻正死死的帮我钳制住了斧头男。

我当然不会白白的错过这种机会,我扑上去就是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插在他的肚子上。老子也不是没捅过人,现在是为了保命,自然是不择手段的,当然我捅的是肚子,是死是活,他自己自求多福吧。

这把砍刀的钢口很好,头是尖的,我捅完也不迟疑,拔出血红的刀子拉起旁边还发呆的刘慧就玩命的朝着远离这伙人械斗的地方跑去。

刘慧现在也拼命了,这娘们穿着高跟鞋,开始肯定是跑不快,不过她这女人倒是也当机立断,立刻就两下甩掉了高跟鞋,光着脚跟着我玩命的飞奔起来。

我听到后面有人在追我。不过我没有回头,而是不停的跑,跑,跑。

跑到街拐角的地方,我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无处容身的刘慧

“锅锅!小心后面有人!”楚凌大叫的提醒道。

同时,我也感到一股强烈的心悸袭来,我回头,只见一柄利斧正朝着我背后砍来。如果楚凌不提醒我估计就该被他一斧头劈中后背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左脚狠狠的朝旁边蹬地,整个人狠狠的一个转向,朝着旁边避了过去。

这家伙的一斧子堪勘的朝我的左肩擦了过去,没有劈中我。

我因为突然转向,人其实是失去了重心,已经无法平衡就朝着旁边倒去,他这一斧子没有劈到我,因为惯性作用也顺着我的侧前方扑了下去。

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了他劈下来的那只手,被我这么一带,我们带个一起摔到了地上,不过这个家伙的情况比我好一点,因为他是扑在我身上的。

我发现这个人就是刚才被我整擒拿的那个板寸,这小子看来刚稍微回复就抄着同伙的斧头冲上来报仇了。其实本来我不应该被他追上的,主要是刚才刘慧脱鞋的空档慢了几步。

我们两个滚到地上以后就开始搏斗起来,这家伙被我掰脱臼的手其实没有全好,本来刚才那一下如果他砍到我的话,我估计就挂了,但现在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搏斗,其实我占优势,虽然他的块头大力气也比我大,但是我两只手完好的情况下,其实是胜他一筹的。

在翻滚打斗中,我们手里的长家伙施展不开,其实就是互相的抓着对方的手在那里僵持着打滚。

这个时候几个女人自然也不会傻呆在旁边看,抓胳膊的抓胳膊,抓腿的抓腿。虽然女人们的力气小,但是贵在人多,三个人抓一个,加我我这个主力,这小子一会就被我们制服了,我夺过他手里的斧子,狠狠的给他脑袋上开了个瓢,当然因为当时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我用的是斧头的背面,我也不是杀人狂,招招都是冲着人命去。

就在我带着一伙女人搞定了这个板寸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然后接着又是砰砰!的声音,我抵不住好奇心,探出脑袋对着那边看了下,只见一个拿着双管猎枪的家伙正对着人群里面——放枪!

卧槽!太生猛了,我不知道这个家伙是那边的老大,不过,我想,他这样对着人群里面放枪,怎么着也得轰死几个了。

我也是平生第一次觉得手脚发软,不过这抵挡不住我带着一伙女人撒丫子逃命的强大求生欲望!

这个地方不能待,弄不好就会长眠于此啊!

我们一路的跑,往哪里跑?

自然是往民哥那里跑,至少他那里还有一支枪,好吧,我想那支五四制在今天这样的场面基本不会有什么大用处。不过能见到民哥,多少能让我安心一些。我毕竟这辈子见得场面少,民哥肯定比我有主意。

其实忻州城并不大,而且我们过来也没有说横穿了整个城市,按脚程的话,我们到旅馆其实并不远,这一路我们就是玩命的跑,不停地跑。楚凌知道路就和我并排的跑,两个娘们则是完全慌不择路的紧紧的跟着我们。

我知道,刘慧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她以后不管到那里,反正这忻州城她是不能待了。我想她本来只是一时的冲动,带着一群的姐妹去香港开拓一个属于自己的服装公司。我想,这也许真的是她的一个梦想。唉,现实总是残酷的。

不过我们把她卖到南方,以后给她找个好点的大款嫁了就是,也好过她在这边给黑社会做老鸨。

至于小静……我觉得这个问题少女还是被我们卖掉更有未来。呆在这里,她连刘慧的程度都到不了,充其量就是到他们那个舞厅里面做个女公关,能有什么前途?我们的货可都是精品,专供大款的。

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是看到了民哥住的旅店。

来到旅馆的房间门口,我发现们关着,我就焦急的敲门,砰砰砰,砰砰砰,好久没有人来开门。我觉得奇怪,难不成民哥带着两尼姑出去了?

可别啊!忻州这个地方危险啊!民哥,虽然你有枪,但有这玩意还真的不足以在忻州的地界上横着走啊!

不过在我不甘心的连续砰砰砰的敲了五六分钟以后,这门终于是开了。原来你在啊?!

只见民哥一脸的不悦的探出头来道,“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快?”

好吧,现在不是快不快的问题,再不快点转移,我们得和那帮黑社会玩枪战了!

我连忙拉着民哥先进到屋里把门给虚掩了,然后唧唧歪歪的大概给他汇报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民哥闻言倒是也很重视,问道,“这次你带来两个女人?”

“嗯,那个刘慧我看这回是肯定回不去了,回去应该会被他们弄死,那个小静挺呆的,不过也好骗,我们这次就做做好人把她带走吧?”我试探着问道,因为他之前说的是让我们练练手而已,是不是带走他会看着办,不过现在的情况我是非常的想把这两个女人都带上。

那个刘慧刚才好歹也是帮了我一把,算是患难的战友了,我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伙黑帮弄死。那个小静我也比较想拯救她,我们干长线红娘的,总是要有点自己的念想不是?

民哥闻言沉凝了一会道,“嗯这个事,不能给她答应的太干脆……”

然后门打开,民哥气定神闲的走了出去。

“那位——是慧纸小姐?”民哥高屋建瓴的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

“我,我是”刘慧闻言立刻非常惴惴的站出来答道。

“哦,你——懂服装行业?”民哥吧嗒了一下眼皮问道。

“懂……懂一点……”这娘们到了民哥的面前就好像是小媳妇见了公婆一样,我也纳闷,她在我面前咋能晃点的这么起劲呢?

看来民哥的气场和我就是不一样啊。

“哦,懂一点啊,这个,我们是国际性的大公司,来来往往的都是国际客户,啊,你这懂一点,不行啊……”民哥说着就摇了摇头,看样子对这个刘慧不怎么感兴趣。

“刘总!刘总!您收下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没地方去了!刘总!!”这刘慧焦急之下居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说实在的,要让一个人跪说也容易,也不容易。

一般情况下,人是不会跪的。但是,当他感到绝望,没有未来的时候,而你正好能掌握他的命运的时候,就可以。

就像当初的我为了带着俺爹活下去跪工地上的范总,楚凌为了不被卖给麻风病跪民哥,两个小尼姑还俗离开了寺院,无处可去,向民哥下跪。

而这次的刘慧,她已经没有地方能去了,她留下来的结果只能是被一伙没有人性的帮会成员用极残忍的办法给活活弄死。现在只有民哥能救她。

慧子的味道像扬帆

民哥见状装模作样的走上前去扶起她道,“啊呀,慧纸小姐你既然这么的有诚意——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我们的工作可是很苦的,而且收入不会太高啊……”他说着看看这小娘们。

这娘们闻言惊诧了一下,抬起头来。看来她还幻想着一万朝上的月薪呢。

民哥见状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笑盈盈的看着她。

“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不要工钱也行!”这娘们叫道。好吧,我想她肯定是还认为我们是香港的某大集团,只要能够进到我们的企业里,按最低工资应该也能给她个万儿八千,这不要工钱,不过就是在向民哥表诚意呢。

不过我也觉得奇怪,民哥为毛还要搞这么多的事让她说这么些废话。她想要工钱?我们转手就给她卖了,如果她的未来男人是个怜香惜玉的,说不定还能按照她提供的床上服务给她算工钱,不过这和我们有一毛钱关系?嘴上的应承这么重要?

不过民哥的想法我是不能揣度的,我估摸着他这也是他的那套拜菩萨的理论来得吧,所谓要人心服口服?

好吧,我也扯不清这些嘴皮子上的事情,反正事情挺顺利的。后面的那个小静,民哥都没有兴趣理她,也就对着她点点头表示接受。然后我们一伙人就一起鱼贯进了屋子里。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俩尼姑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对劲——难不成民哥刚才办她们了?一个办两个?他也真牛逼,难不成让我们出去历练就是他想单独享用两个尼姑的幌子?

说起来两尼姑现在已经是无依无靠了,既然还俗出来了,自然是没脸再回去了。我想她们当初下山肯定是经过了比较激烈的斗争的。老尼姑一般是顽固不化的,你说自己幸幸苦苦的养大两个女娃子,看着就要继承衣钵了,突然就他妈的看上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吵着要还俗,你说她能痛快?后来我知道,受戒的尼姑一生只能还俗一次,还俗了,就不可能再回去做尼姑了。我想民哥是深知这一点的,所以他对两个小尼姑……

我看阿玉的眼睛肿的水泡眼一样,看样子八成是已经给民哥狠狠折腾过了。这阿霞虽然看起来也是一脸的晦气,不过似乎没有达到悲痛欲绝的程度,我想民哥应该没弄过她,可能是让她做帮手一起摧残阿玉,我觉得民哥似乎比较偏向于摧残年幼的女人……好吧,不知道那个放大版小学生对不对他的胃口。

……

反正乘着我们出去的当口,应该民哥正加班加点的调教两个尼姑。我觉得尼姑是比较容易调教的,毕竟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服从和忍耐。

“小灵,你去火车站买——”民哥四下看了一下,清点了一下人数,道,“七张票,越早越好,我们今天就走。”

我想民哥突然提出要买火车票,可能是考虑到人多,坐火车要划算很多,长途车比火车贵的不是一点,特别是以前的绿皮火车,真的是便宜,非常的便宜。另一点,我想民哥可能是考虑到万一如果有人来堵我们,火车站比汽车站容易逃走,毕竟火车站是公家的地方,一个有比较强的安保,旁边有公安局,第二个,火车是不可能被堵住的。如果是长途车的话,万一被一伙人截住,我们就跑不了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长途车的运营,一般都是当地黑帮控制的。

“矮油~~老刘,我不认识火车站的路哟”这娘们看起来不太情愿。

“呵呵呵呵,你问问人不就知道了”

“这个可得花不少的钱哟~~”

我算明白了,这娘们又开始磨叽起钱的问题来,唉就这么几张火车票她也要磨叽,看来是怕花到自己的额度。这娘们就是个小犹太啊!

“呵呵呵呵,这个算是公家的支出啊,从老刘这边的账上划”民哥见状笑呵呵的回答道。

这小娘们闻言才有些不太情愿的跑出去买票了。

“好了,啊,我们这次去香港呢,路途遥远,一路上要在很多地方中专休息,啊,各位先趁现在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小灵买了票回来,我们就出发,啊。”民哥安顿完在场的众人,就靠着旅店里的沙发休息起来。

我其实早就跑得虚脱了,这一会我也就地做了下来,先休息一会再说。小静见状,也像我一样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刘慧倒是挺注意形象,她挪着脚步,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然后挨着床沿只粘了半个屁股很淑女的坐了下来。然后皱着秀美眉弯下腰轻轻的摩萨起她自己的小腿和脚面来。

我看她这样才突然想起了,这一路她跟着我们跑过来的时候,那可是没有穿鞋!!她伤的是脚底,她这个样子分明是不想在民哥这个“刘总”面前摊开脚底显得不文雅。

她坐的位置就在我旁边,我见状连忙凑过去,关心的捧起她的玉足帮她查看。说实在的,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是考虑到这娘们这一路这样跑过来,这双脚肯定是够受罪的,免不了有些心疼。说实在的,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点杨帆的影子。这身材体形有点像,丰盈而性感,年龄应该在二十四,或者二十五六的样子,当初我十四岁的时候,扬帆应该就二十出头了,现在三年多过去,扬帆应该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了吧?

还有一点,这个刘慧的身上有一股很母性的体味,这和杨帆身上的味道有些类似,虽然两者并不完全一样,但是我喜欢这类的味道,这让我闻着很惬意,我想接近她,我好久没有和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了。

这娘们被我捏着脚查看的时候,倒是局促了一下,不过在脸上飞过一片红晕之后,倒是也任凭着我帮她查看了。

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这个并不常见,那个时候丝袜已经流行了,但是很少有女人穿黑丝袜。她的腿很漂亮,修长,却不失肉感——主要是屁股那一段很肥美,这点和扬帆也很像,总之顺着曼妙的小腿上去,看到那黑丝包裹之下的肉感大腿,和那还潮湿着贴在大腿上的黑色半透明裙摆里面若影若现的春色,我无耻的硬了。

我触手处发现她的丝袜的大腿内侧一边,摸起来有些湿漉漉的。而且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我反应过来,这娘们刚才尿湿过,这一路的跑过来,那些聚集在内裤上没沥清的尿自然是受到重力的影响从大腿内侧沿着丝袜流下来了。

说实在的,女人的尿,我道不会觉得太恶心,特别是我经常性的把楚凌gan出尿以后,接触这玩意其实已经有点习惯了。我觉得女人的尿骚里面,有种让男人兴奋的气味。

不过我即便是很兴奋,但也没有忘记我现在是在帮她查探伤势,我把她的玉足翻过来,因为是把她的膝盖朝外侧翻的,我不自觉的又注意到她湿漉漉的裙子里面那若影若现的欲望之森。她里面穿的好像是白色的,不过因为湿了,是有些暗淡的白。

我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说实话,一般女人对男人盯着自己的敏感部位看,都会比较敏感的注意到。

惠子的大屁股

这刘慧自然是注意到了,她虽然是风月场上的女人,不过到底是搞组织管理工作的,和那些卖的多少还是有些不同,还没有达到很习惯的在公开场合去展现自己的隐私部位的程度。所以,她另一只没有被我握住的大腿不自觉的朝着里面并了并,这样一来我就只能看到她堪勘贴在一起的大腿缝,却看不清里面了。

我也回过神来,继续翻过她的脚底来检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倒是吓了我一跳,她脚底的丝袜已经被磨破了好几个稀稀拉拉的洞,主要是集中在脚跟前脚掌这些位置,这应该都是人脚底面和地面接触的比较多的地方,然后她脚前掌的看起来是破了,流出来已经凝固的黑色血斑和她的那已经破碎的黑色丝袜织物鞣织在了一起,然后混杂了一路上的尘土和各种乌黑的垃圾杂物,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这个可是挺麻烦的,这搞不好要破伤风的,我们现在也不能带她去医院。

“小静,你去拿个脸盆,搞点清水来,旅馆厕所里面有”我指指架子上的脸盆对着小静吩咐道。

这小娘们闻言很服帖的就带着脸盆去了。

很快,她就汲了一脸盆的水回来了。我觉得得先给她洗干净然后再拿点纱布之类的给她包上。

民哥见到我这样,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水洗要发炎的,你先去找点酒精来。”

好吧,我是不太懂这些处理伤口的常识,不过既然民哥这么说了,我也就照做。我跑到小旅馆的柜台那里,问服务员有没有酒精之类的东西,她给我了一瓶酒精棉花,我发现她这里居然有这种东西就问她有没有包扎用的东西,然后她又给我找出来一包纱布。我给了她两块钱,就把东西收了一包回来。

我拿着酒精棉花回来,重新蹲下来给这刘慧处理伤口,我发现她穿着这丝袜很麻烦,破破烂烂的挡在伤口上弄又弄不掉脏兮兮的很影响伤口的清理,就道,“你先把这个脱掉,不然我不好处理伤口”实际上,当时我已经忘记了继续的装港腔了。这个娘们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还是顺从的把自己的丝袜给脱了下来。现在她也只有我们能依靠了,不管我们是不是港商,她只能、必须跟着我们。

小静倒是没有她这么细心,只是傻乎乎的蹲在旁边看着我帮她的刘慧姐处理伤口——到底心智上还是个小学没毕业的孩子而已。

刘慧小心翼翼的掀起湿漉漉的裙子,侧着大腿尽量避开我的目光一点点的从里面把那双黑色的丝袜给卷了下来。

说句实话,她的大腿真的白,特别是那双黑丝袜刚往下面脱的时候, 那种鲜明的黑和白的映衬,让我感到小腹下面升腾起一阵阵的热力。说句实话,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刘慧,我就很有冲动想gan她,要不是这里这么多的人,我当时就想扯掉她的裙子把她按床上了,她身上的那股平常女人身上不太常见的母性体味和那丰盈的身体,让我有些欲火难耐。

说实在的,我已经很久没有没有这种一看到女人就想爽一下的感觉了,毕竟最近有了楚凌这个炮友,我生理上并不算太寂寞。

我想可能是因为扬帆,她的体形和杨帆很像,丰乳肥臀的,特别是那个胯部,非常的丰美,扬帆是典型的大屁股女人,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一个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帮我长大的成熟女人,也是我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虽然松,但是绝对绝对的销魂……

等她慢吞吞小心翼翼的把两条玉足上的丝袜脱掉,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并着大腿伸了一只脚过来给我帮她清理。

……

过程就不细说了,反正她这双玉足嘛,算保养得很好,关键是白,这双大腿哟——好吧,我给她弄脚板,怎么着也得看到她的大腿,没办法的。

弄完我觉得她总这么光脚的也不行,她后面可是得和我们一路的去河北啊,所以我就递给这小静五块钱道,“你去给你慧纸姐姐买双拖鞋来”

……

大概一个多钟头过去以后,楚凌这小娘们回来了,带着七张火车票。

“老刘,下午五点的票”

……

剩下的时间还算平静,那伙本地帮会到底也没有神通广大的能找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小旅馆。再说,那场火并,那个帮会是不是还存在都是个问题。但不管怎么样,刘慧是肯定不敢回去了。

一伙人休息了一会掐着点就动身去火车站了。

刘慧的脚受了伤,虽然是包扎过但走起路来多少不便。我发现刚才她跑过来的时候是因为生死攸关,暂时忘掉了脚上的疼痛。现在我给她包扎过以后,终于痛感上来。此刻的她紧锁着眉宇,每走一步都会不自觉的浑身颤抖一下。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

说实在的,看她这样,我就有些不忍,走过去道,“怎么样,你还行吗?”

她闻言看向我,很勉强的点点头。

“要不,我背你吧?”我问道。

我这么说的时候,不仅仅是刘慧,就连旁边的楚凌也有些诧异的看向我。

虽然说这种情况,我背上她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因为她这样拖着,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我这一路上做的苦力也不少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在刘慧眼里我是一个“港商”刚才帮她处理伤口其实已经是非常的屈尊了,现在居然说要背她,确实是有些太过殷情。

至于楚凌,在她眼里,这刘慧不过就是一件会走的货物而已,这样的一个东西的死活或者受伤什么的,我如此的关心,就让她有些不可理解了。

“不,不用,我,我自己,可以……”刘慧反应过来以后连忙摇摇头很勉强的表示自己没问题。

这个时候民哥回过头来,看看刘慧,又看看我,就道,“背上吧,慧纸小姐看起来行动有些不便”。

得到民哥的首肯,刘慧才有些扭捏的爬到了我的背上。

我等她两只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就蹲下去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条丰盈的肉感的大腿,用力往上一顶,她整个人就被我给挂到了自己的背上。

然后就跟着民哥他们一路的朝着火车站走。

她的身体丰盈,那一身的好肉一挂到我身上,我就觉得背上腰上都传来一阵阵的温暖的柔软。

这女人身上真软。丰盈的女人就是这点好,摸起来有肉头。我想着紧了紧拖着她大腿的两只手,因为她的丝袜已经脱掉了,我现在就等于是直接的捏到了她的肉上。那触手的一片柔嫩让我又不自觉的兴奋了起来。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乘机的又捏又抠的在她大腿上猥亵,而且两只手的手指还像长了脚一样的一点点往她两片大腿中间爬。

这娘们当然是感觉到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快了,体温似乎也有些上升。但是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这个娘们对我并不排斥。

所以我就更加放肆的把她往上面托了托,然后两只手直接就托到了她两瓣丰盈的大屁股中间。那个质感可是比大腿舒服多了,一阵阵温暖潮湿的触感贴着我的手指传来……

……

套现小静

火车的呜呜汽笛声穿来,我们吊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看来终于算是完全的躲过这一劫了。

大概车开动了五分钟以后,坐在我身边的刘慧突然站起身来。我问她有什么事?她涨红着脸说没什么,她要走开一下。

这让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便道,“你有什么事,我陪你去?”

这刘慧闻言更加涨红了脸道,“没,没事,就是想去上个厕所……”

好吧,我想起来了刘慧因为行动不便,从刚才一直都上到车上一直都没有方便过,虽然她之前失禁过一次,不过四五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总也是要方便一下的。

我刚想站起来扶她过去,这个时候民哥却已经站了起来道,“我也正好要上个厕所,我陪你一起过去吧。”说着就扶了她一把。

好吧,既然民哥这么说了,我总不可能再上赶着去作模范男人吧?

然后我就只能漫无目的的看着车窗外……

……

妈的,他们两个上个厕所还真慢,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是谁玩了大的。不过我转念一想,他们两个该不会是钻到厕所里干那事吧?民哥不是刚拿小尼姑爽过吗?再说,他应该比较喜欢幼女的,怎么找了刘慧不找小静整呢?好吧,我倒是心里有点戚戚,不太希望民哥在我之前干这刘慧……

说实在的,民哥喜欢幼的,我发现我似乎是比较喜欢熟的……不过想想这种可能性也不大,毕竟火车是公共场合,一男一女一起钻进厕所里面,特别是民哥这么一个中年人和一个丰盈的漂亮女人钻到那个狭小的厕所里。肯定会有人看见,这个事,即便是没有人出面干涉,至少是会有人会在旁边呱噪两句,表达一下自己的震惊和艳羡的。

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听到车厢那边有传来什么古怪的躁动。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站起身,探头探脑的朝着车厢另一头的厕所的位置看去。那里虽然看起来等了好几个人,但是并没有民哥和刘慧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这什么情况?!难不成两个人真的钻厕所了?!可是不对呀,我看等在门口的两个人表情很漠然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有看到活春宫过的样子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猴急的上下左右的看,但就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说实在的,我很想跑到那边的厕所门口去敲门问问的。不过毕竟这个刘慧也就只是我刚骗来的一个货品而已,你说我能有啥立足点这么在乎她?

所以我只能坐在位置上坐立不安的等。

|“矮油~~锅锅,你是怎么了嘛~~”这个时候对面的楚凌眯缝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没,没事,呵、呵、呵、呵”我闻言干笑了数声回应道。然后看看对过的两个小尼姑和小静。两小尼姑一脸的肃穆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起来心情都不是很好。小静则是有些无聊的东张西望。

这楚凌听我这么回答,有些不快的哼了一声就没有再理我。

好吧,她这算是吃醋了吗?哎哟,这还挺好玩的,这娘们也会吃醋?好吧,我决定得好好的在她面前爱爱这个刘慧,让她多吃点醋,最好是能吃个一坛子,嘿嘿嘿嘿,我有些得意的想着,刚才心里的那种毛躁也去了大半。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左右,两个人神清气爽的回来了,我看刘慧的这个表情,也没有什么被人强迫或者刚发生过关系的样子,这个经历的女人多了自然多少能察觉一点,反正不敢说百分之百吧,应该**不离十,我觉得她应该没有整过那个事,脸色也正常的很。

民哥就更加不像是爽过的样子了,看起来精神抖擞的一点萎靡的影子都没有。

不过他们为毛花这么长时间呢?

“老,老刘啊,你们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我还是经不住好奇,有些傻逼的问道。

“哦,这节车厢的厕所满了,这一路上过去几节车厢都没有找到空位,我们就多找了一会。”

民哥闻言答道。

……

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我们做的绿皮火车就到了太原。

到了太原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因为已经到了太原的境内,我们本来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忻州的团伙再牛逼,不可能追到太原来砍我们。我们这回算是安全了。当然,出火车站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放松警惕,毕竟我们在本地有得罪过盘踞在附近的龙泽帮。

虽然是晚上,民哥还是让我们稍微乔装了一下,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用的道具,楚凌直接就把一块自己的丝巾给透开来把自己的整个脑袋包住一半,我则是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一只手遮着自己的脸往外面走,好在之前我们离开太原的时候都有买过新衣服,身上穿的这套衣服倒是不太容易给认出来。

一路出来总算是平安无事,在火车站旁边,我们打了一辆的士,到远离火车站的地方找了个小旅馆,老规矩,还是所有人共用一间房。

这个时候,别说刘慧了,连小静都开始感觉怀疑了,咋这么多男男女女就开一间房?这港商能这么寒酸?

不过怀疑管怀疑,都到这份上了,她们还能去哪儿?所以也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刘慧走进屋子小心的坐到了床上,经过刚才几个小时的修养,她的脚看来恢复的不错,刚才从车站到旅馆的这段路并没有要我背,我想她自己走路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个旅馆的房间还是只有两张床,那么到时候谁睡床呢?我们这次带了一二三四,除了楚凌以外还有四个女人。

正当我在排座次计算的时候,民哥拍拍我,示意我跟着他到外面去。

我就和他一起来到了门外。

……

我们商议完,就重新回到屋里。

“小静啊,还有慧纸小姐,啊,我们今天晚上要去见一个太原本地的大客户,你们两个一起来见识见识,啊,学学怎么做公关,啊,做营销”民哥气定神闲的说道。

这小静到底是个孩子,虽然刚才还怀疑,现在一听到要带着她去见客户栽培她,马上就又兴奋,又紧张的问道,“刘,刘大总,我,我行吗?”

“呵呵呵呵,没有什么不行的,事在人为嘛,啊,总是有第一次的,这是给你们两个一个锻炼的机会,啊,这次如果生意谈下来,给你们每个人十万块的提成,呵呵呵呵”民哥云淡风轻的甩了几张空头支票道。因为这是要把这小娘们处理掉了,无所谓兑现不兑现了。民哥这边的客户多,我们现在就要拿她套现了。

交割

那边的刘慧看起来有一点心事,不过最终也跟着我们仨一起踏上了交割的旅程。楚凌则负责留在旅馆里看着两个小尼姑。

我和民哥一路上都和这小静有说有笑,不过这个刘慧倒是一直都一言不发,我看看民哥,意思这不会出问题吧 ?不过民哥的眼神看起来很笃定。

“刘大总,我们这次去见的这个客户,是做什么的呀?”小静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小娘们想出叫民哥刘大总,估计就是我叫陈总,那这个比我高一级的那肯定得叫大总了。

因为民哥这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有怎么理睬过她,这次民哥这么随和的和她交谈,让她感到了无比的受宠若惊。正可劲的想给民哥找点话出来说。

……

面前是一幢高大的别墅。

民哥在大门口的时候,倒是并没有马上就进去,而是先停下来对着小静和刘慧吩咐道,“你们两个到时候就是在旁边看着学习就行,别多话,啊,要文静一点,啊,到时候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了吗?”

“明白!”小静非常激动的点点头。

刘慧则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民哥见状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按动了别墅的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灰色土布衣服的看着像是佣人的老妈子。

“李婶,我是刘明,我找金总”民哥自报家门道。

这老妈子看起来像是有些认识民哥,点点头进去通报了一下以后,就出来引他进去了。

民哥进门前转过身对我们说,“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啊,我先进去和金总打个招呼。”

大概五分钟以后,民哥出来了,招呼这我们一起进去。

我想,他在里面已经和那个金总大概的交涉过了,不过应该肯定是还没有谈过价钱,毕竟这货还没看呢。

因为之前卖楚凌的时候已经见识过煤老板的雄厚财力,这次我也没有太大惊小怪,而是很气定神闲的跟着民哥一起带着两个女人走进了这幢大房子里面。

进门后,我只见一个长得黑黑瘦瘦的精干中年人,正眯着眼睛盯着我们这边看。

“啊呀,老金啊,这位就是我对你说的我们的业务员小静,您看看怎么样?”民哥见面就开门见山的指指跟着我们一起进来的小静。

因为是第一次参与“业务”小静看起来很紧张,而且也很羞涩。毕竟这小姑娘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她一改她平常嚣张跋扈的姿态,小媳妇一样的低眉顺眼的看着面前的金总。

这金总对她的表现似乎是挺满意,不过转眼又看看身材丰盈的刘慧,似乎对刘慧也很有兴趣。

然后他和民哥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就相伴着一起进到里面去了。

我们几个在客厅等了一会,我刚想找张沙发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民哥出来了。

“小静啊,是这样的,啊,我们集团和金总有一笔业务,啊,你先留在金总这里待两天,帮着处理一下,啊,我们就先走了,等金总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你再到香港来和我们会合,啊,到时候金总会给你安排的”民哥忽悠小静道。

这金总在旁边听了,一脸的戏谑表情。

小静闻言倒是有些迷茫的看看民哥,又看看刘慧,然后看看我。看起来她有些意外,毕竟还是在读小学的状态,突然就要把她留在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她肯定会有不适应。

这小静还没反应,旁边的金总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民哥耳语了几句,然后挥挥手招了刚才帮我们开门的那个老妈子过来。

民哥闻言,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吧”然后他对着刘慧使了个眼色。

刘慧闻言就走了过去,然后民哥贴着她的耳朵耳语了几句,这娘们听完点点头就来到小静身边,对着她说道,“小静,来跟姐姐过来一下。”

于此同时,金总也对着那个老妈子耳语了几句,那个老妈子闻言就点点头。

然后刘慧和小静两个就跟着那个老妈子一起上楼了。

大概过了五分多种,她们几个下楼回来了,那个老妈子朝着金总肯定的点点头。这个时候,金总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对着民哥点点头道,“可以,那就这么定了”然后两个人又一起到了里面。

这次民哥出来的时候,他带着的公文包明显的鼓了起来——我想这应该是卖小静的收入。

这次我们离开的时候,小静似乎也是终于察觉到了什么,紧紧的拉住刘慧的衣服不愿意留下。

“小静,乖,我们很快就回来接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到香港的游乐园去玩,……”刘慧劝了一会,终于把这个小娘们的心给安定了下来。这小静毕竟是心智没有太成熟,在她最信任的刘慧的劝说下,终于点点头,表示先跟着金总,在金总的指导下好好的学习“业务”。等这边的事情办完,再到香港和刘慧我们会合。

……

离开金总的大宅子,民哥停住了脚步,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打的钱。

他一边清点一边从里面点出了一部分给刘慧道,“这次卖了八万,三成就是两万四,你们两个分的话,因为二毛的功劳比较大,所以这里面他拿一半一万四,剩下的你和小灵子每人一半,拿七千”

说着,他又点了一万七给我。

我喜滋滋的接过钱,啊呀,这钱来得真是容易,而且还帮小静从良找了个这么发财的婆家,我觉得自己即做了功德,还赚到了钱,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这钱我拿的称心……

看起来这刘慧也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的钱,接过钱的时候,她的手有些发抖,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出卖了自己的同伴感到愧疚,还是因为一下子赚了这么多的钱不知所措。

不过,从今天开始,刘慧就已经正式的是我们团伙的一员了,我不是太清楚民哥看重了她什么。不过我觉得挺好,因为我以后看来有机会能找她切磋切磋了……

不知道楚凌知道了以后会是怎么个反应,她不是喜欢吃醋么?我倒想看看她是怎么个吃醋法。

民哥之前告诉我,他敲定这个刘慧实际上是在火车上的时候,应该就是那会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不过刘慧毕竟是新入伙的,需要有个投名状,所以民哥就安排了这次让她亲自参与把小静给卖掉。

其实我觉得让她卖小静也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小静不过是她无数小姐妹里的一个而已,小静也许很崇拜她仰慕她,但她对小静,也就是当个小弟而已。我不知道她卖掉小静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内疚或者惭愧,不过这些都过去了,她以后就是我们的同伙了。因为她已经尝到了拐卖人口的巨大利益,实事求是的说,这和她本来打算的去香港发展,没有太大区别——不就是为了赚钱么?这钱来得多容易?

……

双桥镇拐卖妇女有限公司

……

回到旅馆的时候,这楚凌看起来和两个小尼姑的气氛并不是太好,挺僵的。我估计主要是两个小尼姑埋怨楚凌骗她们上我们的贼船,但是她们也确实没有什么地方能去,所以只能委曲求全的和我们呆在一起,

见我们回来,那个剑拔弩张的气氛才终于缓和了下来。我看楚凌这小娘们也是一脑门子的虚汗,毕竟两个小尼姑是二对一,万一真的一下想不通要和她玉石俱焚的玩命的话,她还真的就不太好办了。

见我们回来,这小娘们马上就又恢复了神气活现的态度,凶悍的瞪了两个小尼姑一眼。

两个小尼姑自然也不敢造次,只能双手合十,继续向她们已经背叛的那个菩萨祈求护佑。

……

民哥回来以后,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介绍了一下现在的大概情况,然后就给大家介绍起了刘慧。、

“各位,啊,从今天开始,啊,刘慧就是我们团队的一名成员了,啊,从现在开始,大家要相互帮助,啊,相互理解,啊,相互支持……”

民哥滔滔不绝的发表了一通感言,大概的情况就是对目前的整个团队进行了二次的整合。

这个过程当中,其它人倒是都还好,就是楚凌看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刘慧入伙。还有一个,她有些目光复杂的看看那两个小尼姑……

民哥见她看俩小尼姑,就继续说道,“这个阿霞和阿静,以后就跟着刘慧了,啊,刘慧是你们的上级,你们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刘慧的安排,啊……”

这个时候楚凌的脸色终于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好嘛,本来被她玩耍的货物,现在变同事了,我从她那张吃了屎一样的脸上看到了无比深沉的郁闷……

不过民哥倒是也没有把她给忘了,见她这一脸的便秘表情,就一边点出刚才准备分她的七千块交给她,一边继续补充道,“这个刘慧啊,你呢,以后也对我们的小灵负责,啊,小灵和二毛一样,都是我的助理,啊,是我的左膀右臂,他们两个理论上讲,啊,也是你的上级,啊”

好吧,这个我觉得这就是给楚凌一个面子而已,民哥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两个是他的助理,如果非直线关系的时候,我们可以作为传达他指令的钦差,而如果面对面的话,这刘慧还是直接向民哥报告的。

不过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民哥这个是整的那出?还搞什么助理、主管什么的——难不成他想开公司?

说起来,咱这个公司叫啥名好呢?双桥镇拐卖妇女有限公司?

民哥如此的高屋建瓴我自然是无法揣度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学吧。要不然怎么他是大哥,我是小弟呢?

……

初步的整合完毕,楚凌和小尼姑们看起来都不太痛快,我估计,民哥在忻州的旅馆里调教俩小尼姑的时候就已经给她们画过大饼了,不过到底这两个都曾是佛门中人,一下子给她们普渡肉身……暂时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不过她们也只能认命,因为她们除了跟着民哥混,别无选择。

至于楚凌,自然是不可能满意的,这么水灵的两个小尼姑,你是说少说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她一次的提成可就是三四万,民哥这么已决定,相当于就是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我觉得民哥肯定会给她补偿,不然,这这娘们以后可就没积极性给他再出去忽悠女人了。不过就现在看起来,民哥暂时似乎也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关照。

唉,看到她这副吃了苍蝇难消化的样子,我不自觉的就是一阵的好笑——好吧,我此时的心情很好,一个我这趟加上之前卖楚凌分的一万块,可是已经赚了两万四了,你说让我怎么能不高兴?我太快乐了!

这小娘们大概也发现了我那副难以克制喜不自胜的二货表情,非常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好吧,我觉得她太可爱了,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

晚上大家的睡法是民哥拉着阿玉睡里面的床,楚凌睡外面的床,阿霞、刘慧,还有我,打地铺。

好吧,我觉得很暗爽,我觉得现在民哥已经公开的把阿玉当生活小秘了,我是不是也能乘晚上和这个一身软肉的刘慧好好的沟通沟通呢?

反正现在最郁闷的是楚凌了,这娘们虽然给民哥安排睡床,应该算是变相的对她的地位的一种肯定吧,不过她白白的飞了好几万的私房钱,自然心情也不可能会那么的容易好过。

晚上打地铺的时候,刘慧主动的挨着我摊开了铺盖,啊呀,我就是心神一荡。那边的楚凌趴在床上,表情复杂的瞪着我们几个人在地上打铺盖。

我心里暗暗的好笑,这小娘们总算也是有郁闷的时候啊。嘿嘿嘿,你早干什么去了?在五台山的时候想找你亲热一个他妈的还想讹我两百块?收钱?哼,老子以后不干你,嘿嘿嘿,你求我我也不干你,嘿嘿嘿嘿。我神清气爽的想着,啊呀,这个有钱又有女人干的感觉真的是美啊,真美。

想着,我幸佛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这个刘慧因为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只能半脱的解开那条紧身黑丝裙子的拉链和衣睡下。

旁边的小尼姑还是低眉顺眼的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钻进了被窝——也不嫌难受。

然后,我们关掉了灯……

其实我觉得刘慧也肯定不会太好受,毕竟穿着外衣睡觉,不会太舒服,不过这娘们里面又没有戴着罩子,如果把衣服脱掉,那就光光了,这肯定不雅就是了——我发现这个刘慧似乎是挺注意自己形象的,这还真不是太像一个干老鸨出身的妹子。

不过没关系,她自己不好意思脱——我来帮她脱,嘿嘿嘿嘿。

我开心的想着,我也弄不懂,我为毛最近老是么的想去占这刘慧的便宜。可能是她身上的这股味,和扬帆有点像,当然也不完全一样,但类似,总之是一种很母性的味道就是了。

我喜欢这股味道。

大概灯熄了一会,我就有些按耐不住,等着眼睛适应了黑暗,我就小心翼翼的把手从铺盖里面探出来,朝着旁边轻轻的摸了摸,大概丈量了一下她离开我的位置和距离。

刚才我发现刘慧铺床的时候有意识的是和我并在一起的,所以,我这手一探出去就立刻摸到了她身上盖着的毛毯,说实在的,我觉得她对我肯定也有意思,这个事情稍微一对眼就知道。从我刚才一路上对她这么的照顾有加,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反感就能看出来了。而且刚才她还主动的把铺盖打在我的旁边,我就基本上知道的**不离十了。

爬进被窝

我想着,就偷偷摸摸的爬出来,然后小心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挪到她的身边,然后在黑暗中观察起她的身体来。

她的身体包裹在毛毯里面,那丰盈起伏的曲线如同那重峦叠嶂的山峦一般呼之欲出,丰硕而肉感。

我把手凌空的贴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一寸身体都不放过的凌空感受着她身体的曲线。我把鼻子扑到只离开她身体一厘米的距离,从上到下嗅闻着她那成熟的女体所散发出来的好闻体味,这个味道让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激烈。

闻到下面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传入了我的鼻孔。我瞬间亢奋起来,刚才白天看到的那湿白色的秘辛又在我脑海中重现了出来,这让我感到汹涌澎湃!

我把手一点点的探到她被子的下面,然后我的手指就像那种竹节虫一样一拱一拱的从她臀边的位置钻进了她的被子里面。

进到被子里以后,我没有马上就很粗鲁的在她身上乱摸,而是很小心的探查着她身体的位置。我轻轻的朝前面探索着。

大概往前面探了几公分的位置,我的指尖传来那种类似丝网织物的触感。我想这是她穿着的紧身的黑丝裙子的裙摆。

我就继续的往里面摸,摸了一会,我摸到了一片织物覆盖的温软。我摸到她了!

我不知道我摸到的是她的什么位置,按位置猜测来讲应该是胯部吧,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看来她也感觉到我了。

她没有动,装作没有察觉的一动不动的睡在那里,但我知道她肯定是感觉到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异常的兴奋,我想她也一定很兴奋。

我侧了个身往后面爬了一步,退到她的身下,轻轻的把盖着她下半身的被子给往上面掀了出来。黑暗中,她那性感而丰腻的肉感大腿,还有那丰润的臀胯,完全显露在了我的眼前。

因为睡在被子里面搓动的关系,她的裙摆稀稀拉拉的有些散乱的黏在她的大腿根上,她两片丰盈的雪白大腿几乎齐根的展露在我的眼前,那零散而往上翻起的裙摆间,我能隐隐的看见中间的那一道湿白的秘辛。虽然室内的光线很暗,但是那白皙的大腿在月光下,显现出一种冷色调的瓷白,如同温玉一样。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嫩白的大腿内侧划了一下,当我的指腹接触到那一片温软的时候,她也不自觉的全身颤动了一下。

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紧紧的抱住她那肥软的臀跨,将嘴唇贴在了她那丰嫩的温柔上,吮吸起来,她感受到我嘴唇的舔吸,轻声呻吟起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一阵哒哒声传来,然后整个屋子都是一片蓝色的电光。

我和刘慧都给吓了一跳,连忙停下动作,坐起身来朝着电光的方向看去,只见黑暗中不远处的床上,一个的纤美的少女人形正盘腿坐在床上,她的胸前正哒哒哒,哒哒哒的闪着蓝色电光。

这娘们作死啊?!她有考虑过民哥的感受?他可就睡在她旁边啊?

这个时候估计民哥也给这娘们玩电击器给惊醒过来了,自然也是气不打的一出来。

他有些愠怒的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小灵子,你干嘛?!”

“没什么,睡不着!”这娘们非常不爽的回答道。

好吧,我想说,对楚凌这个娘们,除非你能一下子把她弄死,不然,最好就别得罪她。因为她这个人报复起来,不讲后果,不怕牺牲,压根就没有什么底线。我想民哥也深深的知道她这个品性,所以这娘们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态度,他倒是只能无可奈良和的摇摇头道,“啊呀,小灵子啊,别闹了嘛,天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睡了吧,你看,你二毛哥哥都只能睡地板啊……”

“哼,他舒服着呢”楚凌不屑的哼了一声道,然后继续啪啪啪啪啪啪的玩她手里的电击器。

“唉……那你想怎么样呢?你这样影响大家啊”民哥有些无奈的问道。

这小娘们闻言倒是不闹了,似乎是轱辘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道,“我要刘慧过来和我一起睡”

好吧,我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这小娘们晚上可能会拿那个电击器电刘慧。我怎么能放心?

再说,刘慧自然也没这么傻,连忙非常恭谦的表示道,“不,不用了灵子妹妹,我,我睡地上就好,地上就好——”

“少特妈的废话!你特妈的给我过来!”

刘慧的话音未落,楚凌已经啪的狠狠的拍了一下床,从床上居高临下的站了起来。

好吧,民哥也看出她这是在丫干醋了,有些好笑的摇摇头道,“好了好了,唉,……刘慧啊,你就过来陪小灵一起睡吧……”民哥对这边说道。

刘慧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看我,看来她也怕这个女魔头一样的楚凌,谁知道这小娘们会不会晚上突然哪根筋搭错,拿她的那个电击器往刘慧两半大屁股中间戳?

民哥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就继续补充道,“让刘慧过来陪你睡可以,不过你得把这个电击器交给我。”

楚凌闻言想了一下,就把她手里的电击器交给了民哥。

民哥接过电击器又说道,“还有,我话说在前面,你晚上可不能找刘慧的麻烦,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说最后的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显得颇为的严肃。

啊呀,这个才是真正的领导范嘛,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是你如果一再的不给我面子找麻烦,你可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觉得民哥非常的懂得怎么驾驭楚凌这个难缠的女人。他总能恰到好处的即对楚凌保持着适度的友好,满足她那些无伤大雅的要求,又能控制住让这小娘们不要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觉得楚凌如果还有点脑子的话,就应该不敢再造次了。

所以我拉过刘慧的手,轻轻的拍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过去。

毕竟如果她继续呆在这里和我整好事,估计今天晚上楚凌这娘们都不会太平了。

……

电击器和屁股

……

这一晚上过去,也没有发生什么,第二天起床,刘慧身上也没有少块肉,看来楚凌这小娘们毕竟还是看民哥薄面的。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刘慧的眼睛上起了两个浓浓的黑眼圈,看来她这一晚上都没有怎么敢睡踏实。

上午大家一起吃完饭,民哥为了提防那个火车站的泷泽帮,安排了新面孔刘慧去买火车票。

她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七张去邯郸的票,发车时间是晚上12点——民哥让她买的晚一点,这样也就不太容易碰上龙泽帮的帮众,毕竟楚凌废了人一只眼睛,这个梁子不算小。

因为之前有了被帮会堵截的前车之鉴,半夜里我们去车站的时候,民哥还专门要求我和楚凌两个人做了一点小化妆,楚凌在自己的脑袋上罩了一块头巾,我则是在旅馆里找到一个老大爷,花了五块钱把他的老光眼镜给买了来戴着。

就这样,我们一伙人终于踏上了归程,想起来,这次我们的收获真是颇大,单单我就挣了两万四,这个相比我上次跟着民哥去四川,累死累活的拐了四个人过来,却只挣到一万零一点,那可真的算是天差地别了。我还是咱这个团队收益最低的一个,赚的盆满钵满的自然是民哥了,作为团队的首脑,他这一单,保守估计应该是赚了三十五万多。当然,他卡着楚凌的那二十九万,基本上也能算是他的钱,他可以随时的取用,楚凌这小娘们平时买东西,能花的了多少?

这只是账面上的。他这次收了两个尼姑,一个曲线丰盈的老鸨。这三个人如果直接在山西的地界上立刻转手的话,至少能转换成十五六万的现钱,不过他没有这么做,我想他应该是考虑到这次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就想收罗一点人才为他以后的翻身打点基础——我觉得他看来似乎是有开公司的打算。这个我后来知道,对企业来说人才也是资源,而且是比资金更加重要的资源。

不过我也有些纳闷,这个刘慧也就算了,做过老鸨的,多少算有点组织和管理能力,这两个小尼姑能有什么本事?看民哥这个样子,应该是也是不打算卖掉了。

……

回到邯郸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多,火车上没有办法好好的休息,其实大家已经很劳累了。不过民哥考虑了一下,似乎并不打算在邯郸站附近找个旅馆歇息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他的算计也是有点道理的,直接找班车回双桥镇,这样就能省下一天的住宿费了,毕竟邯郸是大站,又是大城市,这里附近的旅馆不算太便宜。

没办法,创业艰难。大家都忍忍把,以后咱企业做大了,人人都是元老啊。

好吧,民哥当时就是这么鼓励大家的……

我们半睡不醒的来到早餐摊子旁边先吃了早点垫吧了肚子,然后就到汽车站等班车,头班车是六点15分发车,我们在车站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头班车。

一路的换车,颠簸,大概晌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我魂牵梦萦的家乡——双桥镇。

民哥一开门进屋,这个时候楚凌也没有精力搞幺蛾子了,啥也不顾的冲进了房间扑到自己床上就呼呼大睡去了。

此刻的我也很累,也三步并作两步的钻进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就睡。

“你们自己挑个房间睡吧,好好的休息,等下起来我们再开个会。”我听到后面传来民哥对几个女人吩咐的声音。

我听到了几个女人有气无力的回应声。

好吧我也管不着了,我只感觉后来好像有人走到我屋子里面来了,然后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我想可能是刘慧把,不过我现在也没有兴致了,我现在太困了,反正也无所谓,先一起睡好了,等醒过来,咱两再好好的叙叙之前在旅馆里的未了情……

我感到一片温软的身体,贴着我的的背慢慢的躺了下来,那股让我舒畅和安心的母性体味也传了过来——这让我回忆起了杨帆,那个时候,她喜欢光着身子把我抱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温软的胸口贴着我的背脊……

……

我是被刘慧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和哒哒哒的电击声给吵醒的。

那种接近濒死的惨叫声传来的时候,我也是惊得满头的冷汗,说实在的, 人在睡着的时候被突然的高分贝声音惊醒的时候,对人的恐吓真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太他妈的恐怖了。我觉得自己心脏都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我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大口的呼吸着,抹着额头的冷汗,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楚凌。和在床上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子在挣扎的刘慧。我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看来这个娘们刚才是偷偷的摸进来,观察了我们好一会才动的手。

这娘们他妈的也太狠了点吧?我不是很清楚她电的是刘慧的那里,不过看她手拿电击器的高度和方位,刚才应该是电了她的屁股。

发现我从床上跳起来,她看起来很激动,纵身捏着她的那个电击器就朝着我扑了上来。

看来她这是把我们两个当成狗男女了,准备先电完刘慧再电我。说实在的,我一下子被从睡梦中惊醒,真的是又惊又气,当时的情绪异常的强烈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拿着电击器还想再电我?!我彻底的怒了,我也不顾的她的那个电击器戳过来,一把就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我他妈的和她拼了!

她的手没有我长,手忙脚乱的就朝着我的手臂上电了上来。

我同时就感到一股的强烈的刺痛从我的手臂传来。我当时差点就疼昏过去,但是我实在是怒极了,顾不得疼痛,拼着疼痛,另一只没有被她电到的手,一把握住了她拿电击器的那只手,整个人往她的身上扑去。

大概是因为我被电的那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看起来好像也被电了一下,然后就整个人被我扑到了地上。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胡乱的按着手里的电击器,伴随着蓝色的电光一阵阵的哒哒哒的声音传来,她手里的电击器不停的响着,但是我用我的全身,死死的按住她,不让她动弹,而我那只掐着她拿电器器的手,始终牢牢的按着她的手。

这个过程简直就和两个人生死相搏一样,直到我感觉到我被电的那只手慢慢的恢复,我才一点点的终于掌握了主动,楚凌毕竟只是个女人,力气远没我大。等我右手的短暂失能恢复以后,她就只能任由我把她反拗了手给揿在地上。

我夺过她手里的电击器,一只手把她反拗着牢牢的按在地上,同时还跪上了一只脚在她的脖子上。我很愤怒,真的,非常的愤怒,这个娘们这段时间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愤怒一瞬间全部都涌向了我的心头。

这个时候我看到刘慧似乎也从被电失能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正捂着屁股看着我这边的情况。

刘慧捂着屁股的动作,让我回想起来当初这个娘们把我绑起来电我那里的事情,一股汹涌的怒意冲向我的脑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我,拿着电击器,一下子就塞进了她的股间。

五雷轰顶

说实在的,我当时并没有觉得这会留下什么后果,因为我觉得当初她也这么电过我,我虽然昏过去了,但是毕竟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我的那话儿不是还很正常的能用吗?我当时就是想报复,想让她尝尝我的厉害,好好的杀杀她的威风。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看起来还有点搏命的意思。

其实我当时有过犹豫,毕竟这个东西不是玩具。

我鬼使神差般就按动了电击器的按钮……

……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还在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开始我认为她是装的,可是,当看到那一股股的鲜血从她的内裤里渗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恐惧,深深的恐惧。

我连忙慌张的蹲下来,把她搂进怀里。

“孩子——我们的孩子……救!”她脸色煞白,紧紧的捏着我的手臂,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我的肉里。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窖,孩子?!什么孩子?!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朝我扑面而来。

我慌乱的抱起她就打开门奔了出去。

刘慧看来也吓着了,跟着我跑了出来。跑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民哥正好有些睡眼惺忪的踱到大厅里面,有些好奇的看着我们,我没有时间给他解释,匆匆的就抱着楚凌跑了出去。刘慧对着民哥点点头,指指我 也跟着我跑了出来。

镇上的卫生所表示处理不了这样的情况,我连忙抱着她拦住一辆准备去县城的小车,乱赛了几张一百块的给他,“医院!!!去医院!!最近的医院!!!”

“那县城的医院把?”

“行行!快去!”县城不是省城,离开双桥镇不不算太远,开车的话应该也就二三十分钟的路。

……

“大夫,她,她怎么样?”

我追着一个出来的白大褂中年妇女问道。

“哦,流产了”她平淡的回答道。

“流、流产?你是说那种怀小孩的流产?”我虽然早就差不多意识到了,但是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嗯,一个月不到,胚胎小,不算太严重”然后她走了出去。

“你,您的意思是说,她怀上孩子一个月不到?”

这中年女医生闻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我,然后点点头道,“是的。”

她说一个月不到……这段时间里,楚凌只和我有过……这个孩子——是我的?!

我突然感到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我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回放着,回放着我和她在厕所边、天台上、回放着那天在公园里,她非常憧憬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说,我们的孩子,她能感觉到……往事一幕幕,一张张的在我的脑海里掠过,直到最后的那一刻,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救,我们的孩子……”

痛苦、后悔、内疚……我无法形容,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止不住的滚出来,我觉得浑身发软,支持不住,跪在了地上……我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突然觉得在这个冥冥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把我,把我和楚凌,推向深渊,推向黑暗……

……

我进去的时候,楚凌已经在检查的病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比刚才那种垂死的样子,好了许多。

她并没有看我,目光显得有些呆滞。

“灵,灵子……”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干涩的发声道。

她抬头无神的看看我,然后继续盯着前面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些恍惚的问道,“我们的孩子还在吗?”

我闻言一股心酸就涌向了心头,眼泪止不住的又夺眶而出,我走到她的身前,扶着她的身体,跪了下去,我埋头呜呜的痛哭着,内疚、悔恨,还有难以名状的痛苦……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她那尖尖的下巴磕在我的头顶,一下一下的磕。

……

“小心!”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刘慧惊声的尖叫。同时一股心悸袭来,我稍稍的身子往旁边侧了一下,然后一股强烈的刺痛,顺着我的右肩传来。

我惊惧的抬头,只见她那张绝世的娇颜,正以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异扭曲状态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面,是冰冷,和,混沌的杀意,她真的想杀我。

可是当时的我,已经着了魔一样的只顾着和她对视,没有丝毫的其他行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我只在恍惚中,看见她朝着我举起了那把沾着鲜血的手术剪,朝着我的眼睛刺来。

我只看见那把剪刀在我的眼前变得原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模糊……

“住手!”背后突然传来刘慧的声音,同时,我感到有个人影一下子扑了上来,然后,那把剪刀被人用力的从我的眼前掰开了……

……

一个护士给我处理完被楚凌给扎出来的伤口,我失神的从医务室走出来,失魂落魄的往楚凌的病房走,想再去看看她的情况,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民哥带着两个小尼姑也来了,我想大概是刘慧给他打的电话——民哥家有装电话,他的录像厅也有,后来录像厅被抄了。

他此刻正在和医生交谈着。

被医院的医务人员给控制住的楚凌,此时的情绪似乎是也稳定一些了。

“你是家属?”

“哦哦,她是我女儿,怎么了?”

“女儿?”这医生上下看看民哥,问道,“她男人呢?让他过来”

民哥闻言回头看看,发现了呆在门口的我,连忙招招手道,“这位是我女婿,二毛,来来来,医生找你。”

“你是怎么搞的?把你对象搞成这样?!”这医生看起来非常的愤怒。

我看看坐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声不吭的楚凌,有些恍惚的问道,“她 现在怎么样?”

“她这是习惯性流产,你以前打过几次胎?”他看着我问道。

“不……不知道……”对楚凌的过去,这个我当然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你老婆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她的子宫壁一塌糊涂,现在已经非常的薄了,估计以后都很难放住孩子了”

“怎,怎么会这样?”

“废话,这得问你啊!你以前给她怎么打胎的?是上的正规医院吗?她的子宫里面现在一塌糊涂,你到底怎么给她打胎的?!怎么可以这么野蛮?——你他妈的还是人吗?!”这个大夫看起来有点怒极了。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愣在那里看着她,她的过去,我不知道……

“喂,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发现她的外生殖器上有灼伤,好像是电击引起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报警了!”

孩子

民哥闻言连忙打岔道,“啊呀,这位大夫,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干涉这么多干啥呢,呵呵呵呵,年轻人么,打几次胎算什么,呵呵呵呵”。

“什么?打几次胎没什么?你还是她爹吗?你是她亲爹吗?你怎么能这样?”这医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民哥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民哥有些窘迫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的虚汗。

当然,医生并没有被民哥的打岔给忽悠过去,而是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还有,她那个地方的电伤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家里的电风扇漏,漏电,啊呀不小心啊。”民哥晃点道。

“对对对,是漏电,漏电”旁边的刘慧也连连的点头给民哥作证。

“诶?这电风扇漏电,怎么会电到那个地方去?”这大夫将信将疑的看看民哥,看看我,又看看刘慧,不过最后终于还是没有报警……

……

离开医院的时候,民哥和两个小尼姑陪着楚凌出来的,我发现两个小尼姑的脸上其实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过也不是太敢表现出来,特别是在楚凌的视线下的时候,她们很快就会低下头,恢复那种一脸的庄严相。

回到家里以后,民哥先把楚凌带到房间里谈了好一会,我想大概是关于她的提成的事情。楚凌这次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然后闹出了这场惨剧,和民哥一直没有明确的给她说过关于哪两个小尼姑的补偿问题也有些关系。

我估计这是民哥的一种御人手段,先晾着她,然后等她郁闷到极点的时候突然把好事告诉她,经过这样的对比,往往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只可惜,在他气定神闲的把楚凌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时候,却出了这档子的事……

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

事后楚凌出来的时候,我看她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可能稍微好了一点,但是她的面色依旧是一片的病态的惨白,人也没有什么表情。

“二毛,来,你进来”民哥探出脑袋对我招招手道。

我闻言就拖着脚步走了进去。

民哥叹了口气,看看我,停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道,“坐吧”

我行尸走肉般的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唉,二毛啊,这个事,也怪我……没有处理好小灵子的情绪”民哥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看现在的情况,指不定她什么时候又会发疯”他说着又顿了顿,看看我接着说道,“你还是先出去躲躲吧……”

……

在浑浑噩噩中,我提着公文包,踏上了去四川的旅程。

耳边是民哥送走我的时候说的话,“二毛啊,楚凌最近的情绪不太稳定,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先出去躲躲——这段时间你也别闲着,啊,顺便也练练自己单干,啊,去拐几个女人回来吧……”

好吧,我知道跑单帮是迟早的事情,我必须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也养活我爹。给俺爹挣来足够透析的钱。

在去那里的问题上,我经过考虑,最终还是选择了四川,因为毕竟这个地方我比较熟悉,山西我是不想再去了,那个地方他妈的太恐怖了,弄不好就要长眠在那里。

去的时候,是刘慧来送的我。说实在的,出了这档子事情以后,我有些不太敢面对她。因为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楚凌,想起她在地上扭动打滚的样子。实际上,说穿了,这是我的问题,我勾搭了刘慧,才引来了楚凌的醋意。

说实在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把楚凌当成过自己的女人,我一直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而已,就是现在很流行的所谓的炮友。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我在她的心目中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这些我觉得我理不清,这一路上她送我过来,我也没怎么和她说话,直到最后快上火车的时候,我才回过头,有些犹豫的看看她。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说吧”刘慧很理解的表示道。

我闻言终于说道,“你,你有机会帮我看下楚凌……别,别让她做傻事……”我有些结巴的说道,实际上我知道我说的就是一句废话,可是我觉得我的心里有牵挂。

“嗯,嗯,你放心,我会留意的”刘慧很理解的点点头表示道。

……

去四川的路途很遥远,这次我是一个人,这一路上我的感触很多,我想起了那个被我们卖掉的小黄,想起了楚凌,甚至想起了娇娃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做上阔太太了?

我胡思乱想的就渐渐的睡了过去……

“请问,你边上有人吗?”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对我说话,我有些迷蒙的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能看到似乎是一个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我有些迷糊的摇摇头。

然后那个女人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我发现她的手上似乎出抱着一个会动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是个婴儿!

我当时就突然惊了一跳!人也完全的醒了过来。

“诶?你怎么了?”这女人发现我突然浑身一振打了个激灵,连忙关切的问道。

我急促的喘着气,一边抹去额头的冷汗,定神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是一个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北方女人,身材丰盈,特别是因为在哺乳期,那对乳房更加呼之欲出。我往下面看去,她的胯部比较宽,那个肉臀压在绿皮火车的人造革皮椅子上,有些变形,但看起来更大了。

她的身上有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有成熟味道,夹杂着哺乳期分泌出的奶味,这是一种奇怪的味道,一种让人亢奋又很想依偎的味道。说实在的,这样的女人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我当时因为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并没有心情和她有进一步的沟通。

这女人见我从上到下的毫无顾忌的观察她的身体,倒是也有一些局促。就又问了一遍道,“你,你没事吧 ?”

我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没事,没事,刚才做恶梦了……”

说着,我不自觉的看看她手里抱着的那个婴儿……如果,如果没有那件事,一年以后,我的孩子,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传来。就像被电击器电到了心脏一样,我疼得一阵的扭曲。

“诶?诶?你怎么了?你,你没事吧?”这女人见我突然好像犯了心脏病一样自然紧张,连忙贴过来,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扶住我。

坐在我对面的一对中年夫妻见状也探过头来。

“我,我,没事,没事……”剧烈的刺痛以后,我觉得自己好一点了,连忙伸手阻止她进一步的探查。我发现她的手已经探到了我的胸口了。

在推脱的过程中,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怀里的娃,触手的那种柔软的触感让我心底突然出现了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有些不自觉的探手在小家伙那牛乳般柔滑的脸蛋上抚摸了一下,“宝宝多,多大了呀?”

“呵呵呵,三个月呢”面前的少妇愣了一下,便笑嘻嘻的回答道。

“这么小啊……”我爱怜的摸着孩子的脸蛋,鼻子,小嘴,不由自主的说道“真好看……”

我抬起头,看看面前的妩媚少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能,能给我抱一下吗?”

带孩子的熟女

这少妇闻言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把孩子递了过来。

我小心的托着他/她的尿布把他给接了过来,我以前没有抱过孩子,从来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抱着小孩。说实在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很舒服,那是,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温馨感觉。

他那柔软的小身体,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安心,我甚至不想把孩子还回去,就想一直的这样抱着,抱着……

我抱了很久,旁边的女人一直都没有向我表示要把孩子要回去。看来她对我的映像应该也不错,并不担心我是坏人,会对她的孩子不利。

见到我抱着小孩,对面的两个中年夫妇看起来也来了兴趣,探过脑袋来,和我一起看着怀里的孩子。

初生的婴儿天生的有一种感召成年人的能力,我想,大多数人,都是很喜欢孩子的,就算有的人会觉得小孩很烦,但是,当它不哭不闹的在你怀里打瞌睡的时候,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抱着它给它温暖和抚爱……

……

“你去那儿?”这次是那个少妇先开口。

“哦,广安”我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回答道。这小家伙突然醒过来了,神奇的是,并没有哭闹,而是很开心的在我的怀里伸动着小拳头。对着我咧开小嘴傻笑。

说实在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对着我傻笑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滚了出来。

“阿弟,你怎么了?”少妇见我突然这么激动,连忙靠上来问道。她大概是怕我情绪激动了会不小心把孩子摔着,同时伸出手揽住了我和我怀里的孩子。我感到从她身上传来一阵温软的母性气息。

“我,我有过一个孩子……”我觉得当时的我很脆弱,我只是想诉说,因为我这些天来一直都是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件事,我的行为。

我这辈子没有为什么事情后悔过,这是第一件。我为什么要用那个东西电她?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关于孩子的事情?我想,当时在那个小公园里面,她对我说她盘算着要把那对母子给卖掉的时候,她应该已经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因为从我拒绝了她拆散母子的要求以后,她很快就不再和我纠缠了,还有后面她那种无比轻松快乐的神情,还有她蹦蹦跳跳的在哪里唱,半冷半暖秋天……

那个时候她没有找我对那段关于孩子的台词,而是直接提出要把一个有了孩子的母亲骗去卖掉。被我拒绝以后,又很快就没有了下文,仿佛她从来都没有想起过这个主意。

楚凌的很多行为让人无法琢磨,但是我和她一起这么久,还有这么多次的肉体的交融,说实在的,我对她多少还算是有一点了解。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应该是在,试探我。

我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极端叛逆的方式试探我,或者说,她是想借此了解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个人对孩子对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我想这是一种有了孩子以后的女人的本能。她需要安全感……

当我表现出了对母亲和孩子的保护情绪的时候,她觉得很满意……

这些,我早该想到的,可是当时的我,对她却只有唾弃和诅咒,我甚至觉得她令我恶心……

“啊?你有孩子?”这位少妇看起来有些吃惊,毕竟我看起来年纪不算大,不应该是有孩子的样子,那个时候是九十年代,没有现在这么开放。

我闻言抬头看看她,叹了口气道,“已经没有了。”

“怎么了?失踪了吗?被人拐骗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啊?”这女人好奇的问道。

我一听到拐骗这个词,心里一阵的不舒服,不过还是回答道,“不,不,他,他没有出生……”

这女人闻言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她的嘴角有些上钩,我觉得她道不是在嘲笑我,可能是觉得我这有点小题大做的意思,不就是打个胎么?

不过一般女人心都软,过了一会,她大概转念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一副怜爱的神情,劝慰道,“你别难过,以后还可以再生嘛,呵呵呵,你对象怎么样?恢复的还好吗?”

对此我有些无语,楚凌算是我的对象吗?她恢复的怎么样?就身体上来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少妇似乎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纠结,不自觉的问道,“你和她是不是出问题了?”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对于这种话题,沉默就表示同意。

“唉,没啥大不了的,想开点,呵呵呵。”熟女鼓励的拍拍我道。

……

后来的车上,我一直都抱着这孩子,因为我觉得我胸口里好像缺了一块,只有抱着孩子的时候,那块空了的地方才好像重新充实了。

每次那个女人把孩子抱回去把尿喂奶的时候,我总是会有强烈空荡的感觉传来。所以每次我都会找理由把那小孩要回来重新抱着。

好在那个女人对我的映像还不错,每次我问她借孩子,她总能很乐意的交给我。

当然她给我孩子,我也很感激的帮她做事,毕竟这到广安一路上二十多个小时,她的那个拉杆箱放在下面不方便,我力气大就把孩子还给她,帮她把箱子给抬上去。她要拿什么东西,我就帮她爬上去拿。

这一路上,我就像孩子的爸爸一样,一直这样照顾着她们娘俩。

后来的交谈中,我知道这女人叫王媛,是个未婚母亲,孩子他爸是个已婚的生意人,把她作为情人带到湖北,生下孩子以后,因为生意亏损欠债撇下她们母子躲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她这次是带着孩子回老家去。

“大姐,您是四川人?”我听她说回四川老家,感到有些诧异,因为我觉得她的身材看起来不像是四川人,四川女人一般比较娇小。而这个女人有一米六十几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而且身材挺拔丰腴,丰乳肥臀的看起来,不像四川女人的小胳膊小腿。

“呵呵,我算是半个广安人吧,我父母是湖南人,六岁的时候跟着父母来广安就一直都在广安长大的……”

好吧,那她应该算是湘妹了,怪不得这么白,以前听民哥说全国美女分布的时候说过湘妹,他说湖南女人典型的白,丰满,细腰肥臀,身材上来说在全国都是遥遥领先的,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说实在的,她那丰盈身体,让人很有犯罪的冲动。如果我不是因为心情太糟糕的话,说不定就得想办法和她套近乎,等车到站了和她找个地方私下沟通一下身体构造了。

“那您回来是投奔父母的?”

“唉,没脸见他们,之前我和那个男人在广安这边有一套房子,我准备先在哪里住一阵,找个工作……”

……

到广安的时候是半夜十二点多,

出站的时候,我一只手帮她抱着孩子,一只手帮她提着行李箱,送她们来到了出站口。

“那……再见了”我看看怀里的孩子,有些不舍的把它还了回去。

“你……准备去那里?”她问道。

“不知道,先随便找个地方住吧……”

“现在天这么晚了,这附近的旅馆不是太好找啊……”

“嗯,嗯……”

“要不,要不先去我那儿对付一晚上?”她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点发烫,

温润的乳汁

说实在的,那个时候我这边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已经半夜,确实不太容易找到旅店。我知道这一路上她对我有好感。我也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男人,但是就当时来说,我其实没有太多的心情和女人整那事。

我看看她怀里的孩子,没有马上说话。

她看起来有些尴尬,连忙有些慌乱的说道,“那,那我先,先走了……”

“等一下”

……

说实在的,我觉得我最后决定跟着她去她家,主要可能还是因为我还想再抱抱那个孩子……

……

她在广安的家并不大,是一套一室户,而且走进去的时候,有一股的淡淡的霉味,这是长时间没有人住的房子特有的味道。

“你先坐着等会,我去烧点热水,整理一下房间,孩子你先帮我看一下。”她把孩子交给我以后就忙开了。

扫地掸床单,烧开水,她在我面前里里外外的忙活着。

我则是抱着小孩坐在一张低矮的小凳子上,看着她扭着那个鸭梨型的大屁股在我的面前来来回回的忙活。

说实在的,她的屁股很诱人,这是一种生过孩子的完熟女人的天然诱惑。而且我发现她拿块抹布在我面前擦桌子的时候,两半的屁股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我扭动着。这个我有过很多经验了,以前和贾晓丽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这样。

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丝棉裤子,因为她的屁股大,又高高的撅着屁股,那条裤子被绷得很紧,我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发现她的裤子其实挺薄,而且有些半透明,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紧贴着屁股的内裤的形状。甚至能隐约看到内裤边沿外被弹性的内裤挤压压出一条肉沟的肉色臀瓣和臀瓣里散出来的黑魆魆的杂乱毛发。

因为我坐的小板凳比较低,她撅起的屁股几乎凑到我的脸了,我甚至能闻到她那里平时排泄留下的淡淡骚臭味……

我本能的有些冲动,说实在的,我觉得这女人可能是故意在勾引我,她擦桌子不需要把屁股撅那么高,也不需要一直都把屁股对着我。

那股强烈的温湿味道让我越来越亢奋,我觉得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说句实话,我是个男人,即便当时的心情再怎么糟糕,在这样赤裸裸的本能诱惑面前,我还是会有生理反应。

但是我毕竟是抱着孩子,我最终还是没有对着她的屁股动手动脚。

这女人在我面前晃荡了好一会,而我一直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终于还是有些失望的拿着抹布到其他地方打扫去了。

晚上王媛煮完热水,把房间打扫完毕以后,就从我怀里接过孩子,我跟着她来到床边,发现她用一个纸箱子里面垫了棉花和毛毯,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婴儿床。

我看着她尝试着把孩子给放进了那个纸箱子做成的婴儿床里面。

我蹲下来,有些不放心的看看道,“这样没事吧?”

“没事,主要怕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他……”这王媛一边回答,一边有些闪烁的看了我一眼。

“这,这家里只有这么一张床,你,你看要不,要不就这样凑合一下吧……”她的脸很烫。

“好,好……”我一边有些小窘迫的做到了床沿一边回答道,毕竟这里人家是主人,我只是个客人。

就在这个时候,简易小床里的小孩突然哭闹了起来,王媛见状,连忙把小孩又重新抱了起来,然后掀起了她的外衣,揭开自己的胸罩,摸出那鼓胀雪白的一团乳肉,给孩子喂起奶来。

看着她那深红色的乳头在孩子的嘴里被咗吸着,我感到一阵阵的血气从下面涌到自己的胸口来。我有些不自觉的探出手去,抚摸孩子那嫩滑的脸蛋,然后,慢慢的,我的手指背蹭到了孩子正在吮吸的乳晕上。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温软触感传来。

我的手指背绕着孩子吮吸的小嘴轻轻的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打着圈,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孩子吮吸张嘴的间或,我发现她的深红的乳头比刚才更胀大饱满了。

我探过身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很烫,我贴着她的脸颊继续亲着。很快我就吻到了她粉润粉红的嘴唇。

她张开嘴和我湿吻起来。

在一个长时间的吻以后,我放开了她。我们一起看看她怀里的那个孩子,看来似乎是已经吃饱了,他的小嘴已经离开了母亲的奶头,正轻轻的打着奶嗝,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她小心翼翼的把孩子给放回了那个纸盒做成的简易婴儿床里。然后,回过身,面对我,慢慢的一层层的脱掉自己的外衣。

她刚刚被孩子吮吸完的那个乳头还露在外面,现在还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怒张的挺立着,上面挂着孩子的口水和粘白的乳汁混合物。

我等不到她自己把衣服脱光了,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那纤美的腰肢,把脸扑到她波澜壮阔的胸前,含住她那坚挺的乳T吮吸起来。

说实在的,我自从记事起,还没有吃过女人的奶。

我用力的吮吸着,舔舐着。她的奶水淡淡的,香香的,和我本来想象的甜味有些区别,和牛奶也不一样,没有牛奶的那种膻味。

总之,淡淡的,却很温润,夹杂着她那种完熟女人的体味,就如同清洌的温泉一点点一点点的滑进我的嘴里,滑进我的胃里,温暖着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全身,这让我感到安心也感到安全……

她开始呼吸急促的呻吟起来,我知道她来了。就放开了她的乳头,把手探到下面,解开了她的裤带……

她并不太紧,和扬帆差不多,可能是男人跑了憋了太长的时间,她的水很多。

直到我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她,把我的一腔热情全部注入她体内的时候,床单上已经被粘滑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

我发泄完毕,觉得人似乎轻松了很多,原来的那种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的那种压抑似乎是被排解了出来,我感到自己能够呼吸了。

完事后,我们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我抚摸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我想到了我刚才是在她里面射的。是不是又能再造一个孩子出来呢?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知所谓的害怕,却又期待。

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我渴望能有个孩子,养育他,来弥补我犯下的过失,可是,我又怕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去照顾他们母子……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趴到我的耳边轻轻的对着我耳语道,“你别担心,我这段时间是安全期,不会怀上孩子的,没事”。

听了她的话,我未免有些小失望。不过也松了一口气。人很多的时候面临的是两难,往往让老天爷帮你决定是最轻松的,所以很多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喜欢拖,等明天再说。

……

边城小旅社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我们两个还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床单上依旧还是一片暗色的温湿,上面有淡淡的腥甜味道,一晚上了,她弄湿的床单还没有干。床边凌乱的丢落着我们的衣服和裤子。

我伸手在沾了湿气的屁股上搓了几下,然后就准备穿了衣服离开。我再次看看床上的她。她是趴着的,身上并没有盖什么东西,一晚上我们没有少折腾。其实早上起床的时候,男人是非常需要的。

看着她那毫不设防展现在我面前的雪白躯体,我有些冲动的想再扑上去蹂躏她一番,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在她这里生活下去,我也不可能真的给她一个家,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我不想把她弄醒,我不想和她分别,那会让我不舒服。

所以我静悄悄的穿上衣服,给她身上轻轻的盖了一条毯子以后,就来到了孩子的那个小纸盒子边上,把小小的它从盒子里抱出来,在它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我把它放回了小床里。

走到桌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所有的现金,大概一千多块的样子,我分出一半大概五百块,找了个桌上的一个早已经过期的玻璃小药瓶,压在上面。我知道她带一个孩子,现在没有工作不容易,我想,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想想不对,我这样的做法会让她误认为我把她当成妓女,所以我又转回来,从公文包里面找出一张废纸,然后拿笔在上面写道,“我走了,一点心意,希望能帮助你们母子撑过去。”

然后,我就悄悄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时值深秋,室外的气温也有些微微的凉意,我紧了紧身上的西服,夹着自己的公文包,走在广安的接头。漫无目的的物色着可能的对象。

说实在的,川妹子美女确实多,一个个都像花儿一样,在我的面前蹦蹦跳跳的穿梭着。可是,我却总觉得不太合适。这些姑娘看起来每个都是如此的健康阳光,相信她们在这里一定都生活的很幸福,如果我把她们强行的骗到北方去卖给煤老板,我觉得这个事情多少会有些作孽。

怎么说呢,我觉得人的习惯或者思维模式决定的。有的时候我被民哥教育了以后,我会觉得骗个女人没什么,她们的死活和我有个毛关系,不过是做买卖而已,有买就有卖,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一旦我远离了民哥,自己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精神上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干扰,总之,我就是觉得不能这么做。这些姑娘脸上灿烂的笑容,让我不忍去摧毁。

我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这种满大街的美女,却不敢上去造次的感觉真他吗的够憋屈。

我想了想,翻了翻口袋,还有五百多块,我就想扣除火车站的费用我用两百块钱,这一路能走到那里就走到哪里,到最远,最深的山沟里面去找。

我买了一份地图,然后找了一根树枝,然后竖在地上,放开,我朝着那个指向的方向走去,看到有公交车站就坐上去,坐到底,然后再再旁边换同一个方向的另一路车,一路的坐车,看到车我就坐上去,那个时候的公交车很便宜,我就一路的往西北走,很快,我就出了城,然后找了一辆开往乡镇的巴士,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广门什么的。我也不在意这些,我反正见到车就上,花光两百块如果还找不到就先回去再说,或者装作问路,直接在城里的大街上吊一个。

说实在的,我这种没有目标的做法实际上是很不职业的。所以刚才路过一个文具店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一本小记事本,就是以前最常用的那种牛皮纸封面的工作手册。然后学着民哥在上面写写画画的记录一些自己一天的心得体会什么的。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心得,我觉得我这一路过来基本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并不在工作状态,和王媛过了一晚上以后,我稍微回复了一点。但还是有些瞻前顾后,我发现一个人做了违背良心的大错事以后,如果很内疚的情况下,会变得畏首畏尾,做什么事情都怕留下作孽的后果。

即便我当时忍不住在王媛的身体里面射精的时候,我脑子都是很乱的状态。

实际上我当时最上算的做法是一路的见到女人就骗,一路的骗过去,直到骗成功就带回去,至于能骗到几个就看到时候的实际情况。那个骗来的女人是不是已经对我完全的信任了,以及我的借口是不是能同时的容纳很多人跟着我一起走。

再去广门的路上,我开始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写画画,编制自己的行动计划,比如自己的身份,官员、好像太嫩了。那就商人,嗯,做什么生意呢?因为我现在要去的是穷困的山沟沟里,我想了一下,还是民哥之前一直用的药材生意比较靠谱。

那么借口的话就能找很多,比如招推销员啊,找业务员啊等等。

我把想法一项项的理清,然后就眯着眼睛打起盹来,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和王媛又折腾了一夜,我其实很困,慢慢的,我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广门。

我下车,发现这里虽然开始荒凉起来,不过还不算太穷困,还有砖瓦房子,镇上还有各种的设施,我就打算继续往西北走,不过现在的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就先找人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旅社饭馆什么的。

这个镇子好像住宿不太容易找,我一路的打听,终于在几个人的指导下,来到了一幢砖木结构的小楼前面。

我站在外面看看,怎么说呢,应该算是比较老旧的房子了,是尖顶,看起来这屋子的规模也不算是很大——这么说吧,你说这是一户民居,我绝对不会反对。

我敲了敲们,门嘎吱的开了,一个相貌清秀的三十岁左右的烫着波浪卷头发的女人探出头来。

“你好,请问,你这里是,那个,那个,为民旅社吗?”

我有些惴惴的问道。

“啊,啊,是的是的,你来住店啊?”

“嗯,嗯,”我一边点头一边就直接的问道,“你这边住一晚上多少钱啊?”这是我的习惯,住店或者吃饭之前,得先问价钱,不容易被人宰,虽然面前的这个娘们看起来身材挺辣,而且脸也长得不错。不过我是见过世面的,不可能被一个女人下个**汤就连妈都不认识了——好吧,我确实不认识我妈,这个只是一个比方。

“五,五块钱?”她试探的看看我,问道。

“好吧”我跟着她进了门。

然后,她嘎吱一声关上了门。

进门以后,我发现大厅的桌子前坐着一个秃顶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正在抓着一只鸡腿在啃,他的手上和嘴边已经粘了一把的油。

卧槽,这是她男人?我觉得我有种进到别人家里的错觉。唉,凑合一晚上吧,五块钱不算贵。

那个秃顶男人斜睨着眼睛看看我,目光里面不太友好。我他妈的当时就不爽了,我住你们家店,你他妈的对我是啥态度?我好歹是你顾客,顾客是上帝懂不?你对上帝就这样的态度?妈的,难不成我就不能长得比你帅?你怕我勾引你老婆?!

旅社老板娘

就在我满脑子的上帝顾客的时候,这秃顶突然对着那个美女道,“老板娘,再给我来一个鸡腿,说着他啪的一下把一张五块钱拍在桌子上。

诶?他说老板娘,这哥们也是来住店的?不过一个鸡腿要五块?!我当时就错愕了,难不成我又进黑店了?这个大块头到底是土豪还是凯子啊?

“好的好的,马上来”这老板娘,一边满脸堆笑的安排我先坐下,一边就跑到里面的厨房,切了一盘鸡腿出来。然后收了他桌子上的五块钱,并从围裙的兜里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人名币找给他道,“九毛钱,找你四块一毛”。

哦,九毛钱,那还差不多,这种偏远的地方应该是这个价钱。

她给那个秃顶算完鸡腿以后,把围裙给解掉,就带着我上楼。

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老板娘,这个店里就你一个人开?”我有些好奇的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边欣赏着她爬楼梯的时候那个扭动的大屁股,一边问道。她穿着一条碎花的连衣裙子,裙摆挺短,有些拙荆见肘的包裹着她那个丰硕的美臀,这样的穿着在这样的犄角旮旯的小镇当中倒是还真算挺时髦的。

不过虽然说她的裙摆不长,但我却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看到她的底裤。

“嗯”她回过头,对着正毫无廉耻的盯着她的屁股打量的我笑笑然后点点头,看来她开旅馆这么久,比我猥琐的男人也见了不少,有点见怪不怪了。

说实在的,我本来就是喜欢熟女,她这对我一笑,我突然发现她挺好看的。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她迷人的一面,只是很多人,很多时候缺乏发现的眼睛。

我想我当时可能盯着她有些发愣,她也注意到了,那张脸也微微的有些泛粉。实际上,按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应该是见得比较多了。理论上讲,这种脸红的行为一般只属于少女。我觉得这个熟女倒是挺有意思。

便继续用很礼节的口气问道,“那您丈夫呢?”

这老板娘闻言淡淡的笑了笑道,“他失踪了”

“失踪?”我觉得很好奇,对失踪这个词我听得不多,在我的映像里,失踪应该就是消失不见了,但是应该还活着。我突然联想到,被我们骗走的这些女人,在当地应该都是算失踪了吧。

不过他男人失踪,和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可不卖男人。

“嗯,四年前到谷里去考察,然后失踪了”

好吧,我刚来这里就有人提醒我别乱跑,说这旁边有个迷雾谷,属于有进无出、有来无回的。很多人进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考察?他是科学家?”我好奇的问道,说实在的,俺爹当时让我考大学的时候,经常念道着让我要做一个科学家。当初我想把贾晓丽拖到路边的林子里面研究身体构造的时候,也碰上过这么一群带着眼镜的“考察人员”。我当时觉得这是一种很高端的人,应该就是科学家吧?

“呵呵,算是吧”这女人淡淡的笑笑,然后在我的面前打开了一扇嘎吱作响的房门。

“那你不是本地人了?”我有些好奇的追根究底道。

“嗯,我和我丈夫都是香港过来的。”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真正的香港人。虽然我以前因为业务的关系装过港商,但真的遇到了香港人的时候,我发现这和我想象的怎么完全不一样的啊?一点港腔都没有,这普通话咋说得这么顺溜呢?

见我一脸的迷茫加好奇。她笑笑补充道,“这幢房子是我们当初一起买在这里的,本来想一起过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

说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些落寞。她回过神来,看看正认真听讲的我,有些歉意的摇摇头笑笑道,“呵呵呵,我给你说这些干嘛,不好意思啊。”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她呆在这里一直不走,应该是想等她丈夫回来。开旅店,可能是为了生活吧。

我觉得,她那个进谷里考察的男人,应该是回不来了。都四年了,咋还可能活着……

(后来我知道,失踪这个词,很多时候其实就是形容意外的死亡。比如海难或者空难中新闻里总会提到,机上一百二十七人包括机组人员其中一百十一人死亡,十六人失踪——所谓的失踪,其实就是对没有找到尸体的遇难人员的一种比较严谨的说法……)

不过我也不想打击她,就附和着说道,“嗯嗯,我想他应该会回来的。”

“你真的这么想?!”她有些激动的转身直直的盯着我。

“啊,哦,嗯……”我有些违心的点点头,唉,一个傻女人,不过也是个痴情的女人……

自从我表示她那个“失踪”的男人有可能会回来的鼓励以后,这娘们对我比刚才热络了不少。

上上下下的给我收拾打点,收拾房间,还把那个床单被子拿起来拖到走廊里面哗啦哗啦的抖掉上面的灰尘。说实在的,这个完全没有必要,我也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而已,我都没有打算脱掉外衣睡。

这种小旅馆没有办法的,因为成本关系,不可能每天都换新床单,这个睡那个睡的,为了卫生,也就只能和衣睡上去对付一个晚上。

“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她收拾完转过头很亲切的问道。

“啊,那个,那个弄两个鸡腿再来一碗白饭吧……”我想起刚才的那个秃顶啃得那个油光光的鸡腿看起来好像挺好吃的,就随口说道。

“这个,这个鸡腿没有了,要不我给你切半只鸡吧?我给你算便宜点?”她有些歉意的问道。

“行行,随便”我答道。

“那你想吃什么蔬菜搭配?”她又问道。

好吧,这香港人就是讲究,吃饭还说什么搭配蔬菜。不过我联想到她刚才两个鸡腿都拿不出来,万一我说要吃青菜她这里又没有什么的,我也不想和她纠结这些东西了就随口说道,“没所谓了,能凑一顿饭就行了”。

“嗯,嗯,好,我马上去准备”

……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我听到了敲门声,卧槽,这娘们还挺讲究,自己家里还要敲门——楚凌就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进来”我回了一声。

然后只见她端着一个瓷白的大盘子,上面盛着圆圆的一盖饭,然后饭上面一块一块的切成条状的金黄色鸡块,旁边很仔细考究的摆了几条青菜和一片西红柿——这西红柿看起来像是生的。

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盖浇饭或者碟头饭,这种新潮的东西我其实不太懂,只是觉得这碗饭看起来挺精致,色彩明快,有红有绿,鸡肉和青菜的混合香味扑鼻二来。至于味道,我还没吃,不知道。

她把盘子放在床边的案头,然后站在我的身边,等待我给她结账。

“多少钱啊?”这是我第一次点了饭以后才问价钱,我想我大概是因为我刚才被她上楼时那身新潮贴臀的碎花裙子下那扭动的大屁股给迷晕了。

“两块钱——可以吗?”她又有些试探的问道。

说实在的,刚才一只鸡腿是九毛钱,半只鸡肯定是比两个鸡腿要多的,她收我两块相当于是那些饭和蔬菜收了我两毛。虽然两块钱一份饭那个时候不算是非常的便宜,不过也算非常的实惠了,毕竟她这里是穷乡镇,不能和大城市比,城市里新开的肯德基,一个鸡腿得三块钱呢。

我连忙点点头并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块钱交给她。

她收了钱就退出去了。

我拿起盘子上搁着的调羹,舀起一勺子饭拌着一块鸡肉就塞进了嘴里。我以前没有吃过这种有点西式做法的饭菜,尝着味道还不错,里面应该放了不少的糖和酱油,我想应该和那种肯德基差不多的味道吧。——我当时没有吃过肯德基,就这样想当然的认为。

吃完饭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轰隆的雷声,然后很快天就下起了雨。

我踩着嘎吱作响的木质地板,来到窗前,打开了那扇有些破旧的木质窗子。

窗外开始的时候是零零星星的掉下几颗水珠,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后变得像是拿着脸盆往下面倾倒一样。

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滂沱大雨,听着耳边的刷刷的雨声,和雨浇在窗子上方的破旧雨棚上的啪啪声。我渐渐的有些出神了。这种感觉其实挺好,我觉得自己完全陷入了一种和这场风雨的合二为一中。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在想,这让我感到很轻松,最近我的压力太大了,我想一直这样听着雨声下去……

我是被一只纤白的手搭在肩膀上的时候才回过神的。

“对,对不起,我刚才敲门了,你,您一直没有回应,我以为您这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所以进来看看……”发现我有些惊讶的回过身看着她,她有些窘迫的解释道。

孤男寡女

她刚才有敲过门?我不知道,可能是雨声太大我没听到吧。不过刚才我确实是有些失神了,并没有太在意周围的动静。

“没关系,有什么事吗”我笑笑问道。

“哦,我是想您这边应该吃完了,我想把您的碗筷给收掉拿去洗了。”

“好的,好的,请,请”我受到她的影响,讲话也开始有些文绉绉的起来。我很绅士的走到床边的案头,伸手表示请随意。

她走过去端起那个盘子,然后把案子上的那些鸡骨头用调羹刮进碗里,对我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就走了出去,然后轻轻的帮我带上了门。

说实在的,我发现这香港人和我的映像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以前的映像里,香港人就是像我假扮的那样,粗俗,好色,喜欢占便宜,然后讲话大舌头,除了很有钱以外,没有什么素质可讲。

今天我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很有修养,言谈举止都像是受过很高级教育的。总之,和我之前一直接触的那些小市民拥有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其实我对这个女人挺好奇的,最大的好奇的地方在于,这四年时间,她没有男人是怎么过来的?原谅我的粗俗,我这人一般情况下习惯先考虑这类的问题。

我觉得这娘们这么长时间,应该相当于就是在守寡。我联想到我们村的张寡妇,不过人家张寡妇虽然守寡,可真的不缺男人,那可是基本能算得上是夜夜做新娘了。只要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嗅着腥味来的男人真的不会少。

你说这么一个香港女人,表面看得是挺正经的,不过就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只要她愿意,我觉得每天晚上钻她被窝的男人真的不会少。

我甚至有些猥琐的想着,我等会晚上是不是也去砰砰运气。说不定能和这个漂亮“寡妇”能搞个双赢也说不定。

没办法,兄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拍着胸脯对天发誓,如果她不愿意,我可绝对不强迫她。

其实我也就这么想想,等会晚上是不是真的干,我还没想好,毕竟兄弟我也不是那种没了女人就不能活下去的男人。我这次到这种穷乡僻壤来是有任务的。

我有想过把这个女人骗去卖,不过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关键是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是年纪毕竟是不小了,那些煤老板土财主和我可不一样,我觉得他们大多数应该和民哥一样,喜欢嫩的。买这种熟女他们会觉得不划算。因为女人青春的时间是有限的,幼女可以养成熟女,熟女……老板们不会做亏本买卖。

说穿了,我觉得这个娘们应该是憋不住的,正常人肯定有需求。我甚至有些邪恶的想,刚才楼下的那个秃子可能就是她的免费棒子,怪不得看到我的时候一脸的不爽,看样子是怕我来分一杯羹。唉,也真的是可惜了,这么靓的一个娘们给这么一个恶心的中年秃瓢用,想想就觉得暴殄天物。

……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那个娘们的声音,“马主任您走好,您慢走。”

然后我听到了那个老秃瓢嗯了两声后,传来了嘎吱的关门声。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主任?那个老秃瓢难不成还是个乡镇干部?不过说起来,这个乡镇干部咋不住店呢?

看来这娘们不仅仅是做旅店,还兼作饭馆。想想她一个女人这样坚持的在这里生活也不容易。

不过紧接着我就突然想到,这马主任一走,我和这娘们不是相当于是孤男寡女了吗?到目前为止我可还没有看到过其他的住客。卧槽,我想想就气血上涌起来。啥叫干柴烈火?

说句实话,摸到她房里去本来只是我意淫的想想而已,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老天爷给我制造机会啊?!

当然,首先,我得先弄清她的房间到底在那里?

想着,我就把我的屋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外面小心的偷偷的看了一眼。

我这里是三层,前后对门总共有六间房间,她不一定是住这一层,我打探了一下,发现她并没有上来。所以我就从门里钻了出去,我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四下看了看,这里安静的很,想她应该也没在这里,就顺着楼梯往楼下去。

走了一半的时候,我听到楼下有声音传来,看来她在楼下,我连忙停住脚步,半蹲下来,探出脑袋顺着楼梯的夹缝,对着下面观察起来,我发现这娘们在下面忙忙碌碌的好像在收拾什么东西,我觉得反正一晚上时间有的是,所以就打算多观察一会。

其实我对这个女人平时的生活挺感兴趣,我其实一直怀疑她会有自慰的行为,我是看见过杨帆自己摸自己的。毕竟自己男人不在身边四年,我觉得总是要熬不住的,正常人都有哪方面的需求。连我这样的平时没有怎么缺过女人的也自己上厕所解决过不少次,将心比心,我觉得这个女人应该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冰清玉洁。

说实在的,我很有兴趣抓她现行,然后再趁机以看到她的丑态,对她进行一番的要挟,强迫她给我弄几个特别有创意的姿势,这个才好玩。呵呵呵呵,我猥琐的狭想着,当初许婷能弄一字马八字开,不知道这个熟娘能不能掰那么开,说起来她那个成熟的大屁股要是能掰那么开的话,绝对比许婷带劲啊……

所以我不动声色的潜伏在了二楼到一楼一半的位置,观察下面这熟女的行动。

只见她收拾完,在下面的客厅里面拉了一张凳子坐着休息了一会,看着面前的窗子发了一小会呆。

然后她站起身,有些小心的左右看看。

一看她的这个样子,我就觉得一股气血从下面涌上来。难不成她要在客厅里?这他吗的也太胆大了吧?我本来以为她至少会到自己的房里去搞那档子事,难不成她知道我住在楼上,有可能会下来,然后故意准备在客厅里面整那事,然后故意勾引我来抓现行吗……

我自说自话的想着,却只见她并没有掀起裙子探到自己的大腿中间自摸的意思。而是轻轻的把那张刚才坐的凳子给塞回了桌子底下,然后又不自觉的左右看了一下以后,就朝着楼梯拐角边上走去。

我记得刚进这个“旅馆”的时候看到过,那个地方应该有一扇小门。

好吧,我想那里应该是她的房间了,我见她走过来,连忙把身子往下面压,掩到楼梯后面。说实在的,如果她过来是上楼的话,我的这种行为给她看见就是很奇怪了。

不过我理由已经想好了,万一给她看见我就说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刚从楼梯上爬起来呢。老子是什么人?兄弟是不可能被这种小问题难住的。

她最终还是没有上楼,而是径直往前面,走进了那扇小门。我见状稍微在楼梯上等了一会,见她一直没有出来,我就小心翼翼的爬下去,摸到那扇小门口,顺着门缝往里面看了看,也看不清什么。里面像是一条过道,有些黑漆漆的,里面应该还有一道门。

我小心翼翼的拿手推了推,看起来这门里面好像是有门栓拴住的,不过似乎是很松动的,我轻轻的摇了两下,那个门栓居然在震动下脱了开来。

我心中大喜,连忙轻手轻脚的钻进了门里,把门掩上。

活春宫

里面是一段很短的也就两三米的小走廊,走廊的尽头,是另外一扇小门,我看见从门缝里面透出来灯光,同时,我还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卧槽尼玛,这娘们该不会是在洗澡吧?!我能这么好运?!

我想着就小心翼翼的把眼睛贴到了门缝上,观察里面的情况。

只见那个女人正朝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摇着热腾腾的热水,她果然是要洗澡!

只见她兑完热水,先把她自己的那个大波浪卷的头发用毛巾给包了起来。说实在的,我发现这个女人挺讲究,估计到理发店烫一个大波浪卷得花不少的精力,我见楚凌去做过头发,听说刚做完的头发是不能洗的,她这是怕把发型给洗坏。

她弄完以后就开始细心的给自己脱衣服,这个环节我喜欢,看到她剥洋葱一样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剥下来露出那雪白的皮肉的时候,我觉得我亢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我当时就有想踢门进去了。

不过我多少还是有点理智,我知道我现在就这样进去,如果吓坏她的话,说不定她就要去告我强奸了。所以我必须得等,等到她开始做那些下流的事情的时候我再从天而降,抓住她的丑事!

我为我的完美的计划感到很满意,我觉得她肯定会如我所愿的把手探到自己两条大腿中间去的,只要她是正常女人,她就会!忍四年?难不成你是神仙?

只见她脱完衣服,就开始小心的给自己的身上浇水,这个过程那个流线雪白的躯体,那丰盈的肉臀,看得我血脉膨胀,不过我还在忍。

她浇了一会的水以后,就扭动着大屁股抬起大腿往那个高高的木桶里面爬去。

这个过程她的屁股正对着我,我突然感觉就一股气血涌向我的脑门。不过现在的我不是十四岁的时候看到扬帆的屁股里的秘辛流鼻血的时候了,我现在可不会再因为看了女人的屁股就流鼻血了,不过她那个大屁股确实是有够刺激的。

但不幸的是,这个高氵朝一过去——就没啥可看的了,这娘们钻进了那个大木桶以后,我连她的大奶子也看不见了!

卧槽,我怒啊!这回可咋办?这和我的计划不一样啊?!她在那个大木桶里面整得再high我也看不见啊?!

被欲望冲得有点昏头昏脑的我在考虑是不是强行破门进去,把她从那个大浴盆里面拖出来,或者我自己跳进去和她洗个鸳鸯浴。反正现在整幢大房子里面只有我和她两个,到时候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只要把她整舒服了,我谅她也不会去告我QJ……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也清醒了过来,连忙几步褪到外面,把外面的那扇象征性的小门给重新的掩了起来。我看那个门栓这么松,她不一定会发现。

然后我就小心翼翼的重新爬回了二楼。

我在二楼的楼梯口等了一会,终于看见老板娘有些慌张的套了湿漉漉的衣服从小门里面出来,头上还包着那块红白相间的大毛巾。因为出来的时候很慌张,可能是没有怎么擦身上的水,她的那身碎花的紧身包臀套裙在身体突起的一些部位都有水渍从她的皮肉上渗出来,看起来有些半透明。

她来到门口,扯掉了头上包着的那块毛巾,一头的大波浪卷头发散乱的披了下来,看起来有些披头散发。

“马主任,您怎么来了”这娘们开门的时候有些诧异的问道。

“怎……怎么样?给那个小白脸耍的安逸不?”这老秃瓢打着酒嗝,拎着一个酒瓶钻进了屋内。

“您,您说什么呀?”因为慌乱出来而衣衫不整的老板娘看起来有些窘迫。

“你这臭婊子,不要脸!”这马主任上下看看,发现这女人一身的凌乱似乎是出离了愤怒,他狠狠的把酒瓶子掷去,只听哐啷一声,酒瓶子碎了一地。

妈的,这个是什么情况?这老秃瓢难不成和她真的是鸳鸯?这也没啥,咱们谭坝村的张寡妇和那个组织部的王德贵不是也有一腿么,乡镇干部也是男人么。不过此时的我还是暂时不动声色,继续观察着下面的动静。

“马,马主任,您,您喝醉了”老板娘一边慌张的扶住这东倒西歪的马主任,一边被把他往一张椅子上面扶,想让他先坐一会。

“他妈的!牌方臭婊子!”马主任说着就是一个巴掌甩在老板娘的脸上。

看起来这个巴掌甩的挺重,那声音脆响脆响的。我一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上去阻止,因为听他们的对话,这马主任和这娘们好像是有那么点男女来往的,说不定是有一腿的。特别是这马主任这种做了乌龟一样的恼怒状态,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和他去纠缠这种先来后到的事情。难不成跑上去给他说,老兄,您误解了,这老板娘衣衫不整是因为刚才正好在洗澡呢——话说,我怎么知道老板娘是在洗澡?这个咋和他解释?

这娘们被他给突然扇了一个巴掌,吃惊道,“你,你怎么打人?”

“我打你?你对得起我吗?啊,你知道这么久,如果不是我一直罩着你,你能在这个镇子上待下去?要不是我放话,你早就给那地痞玩烂了,我说了,你不能接受我就一直等着你,你那个死鬼男人早就在那谷里烂掉了,你既然痴情,那我等,可是你居然,你居然……呜呜呜……”这秃瓢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好吧,我想你好歹也是个乡镇领导,居然在一个娘们面前痛哭流涕,唉,真是没骨气啊……

“马主任,您到底在说什么?我早就告诉过您了,我丈夫没有死,他会回来的,我希望您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这女人大概是听到他说她那个死鬼丈夫烂在谷里的话,也有些不爽起来,有些口气冰冷的对着马主任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这马主任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就掐住了这熟女的脖子,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卧槽,这是啥?活春宫?

卧槽,这老秃瓢的动作倒是快,才几秒钟,只听得次拉兹拉的几声响,这老板娘身上的那条紫色碎花的裙子就被撕成了几片破布。

而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老板娘大概是因为洗澡洗一半就匆匆的跑出来了,里面没有穿内衣?!

话说成熟女人一般不太讲究,估计是有这马主任挡着,一直没有什么色狼来她这里找她麻烦,也让她忘记了防范。

不过就这几秒钟的事情,一具雪白的丰盈女体就被一个秃顶的男人给牢牢的按在了桌子上。

说实在的,我当时还发愣,主要是太刺激了,有的时候看别人现场干那事也挺刺激的,比如当初我围观工友们上那个发廊老板娘,一边打手枪,我觉得就挺爽。

虽然这老板娘身上穿的单薄,两三下就被这秃瓢给扒光光,但这秃瓢自己身上的那套毕恭毕敬的中山装还牢牢的套在他自己的身上,连风纪扣都扣得紧紧的。好吧,就他这个严谨的打扮,和他现在强暴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势老板娘,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反差。

这家伙大概也觉得自己的风纪扣碍事,就一只手压住这老板娘,腾出另外一只手焦躁的去解自己的风纪扣。说实在的,我能理解他,这种时候脖子上如果有这么一颗风纪扣紧在那里确实是很不舒服的,特别是男人血脉喷张的时候,需要大口的呼吸。

他焦躁的两下扯开自己的风纪扣,然后就动手脱褪自己的裤子。、

这个时候老板娘终于反映过来,拼命的挣扎起来。

虽然男人的力气比女人要大一些,但是毕竟一只手也是按不住的,这老板娘在狂乱的挣扎中,失去了重心从桌子上滚了下来。

正好赤身裸体的摔在了刚才的那一堆的碎玻璃上面。

立刻,就有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马主任也是一惊,但是裤子褪到一半的他没有停下来。

他扑上去,把全身是血正往前面爬的老板娘按住,褪下裤子,扑到她身上骂道,“我让你骗我!我日死你个贱婊子!”

刚才这么多事也不过就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有的时候,欲望会把人变成野兽。我当时也被这马主任的虐行给感染了,怔在那里只是呆呆的的看。

村村霸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马主任已经用力的掰着那女人的雪白肉感大腿在找入口了。

我连忙从楼上窜了下去,因为我跑过去突然,这马主任当时正跪在那女人身上忙活着摆平她的挣扎,对准。我当时飞起一脚就踢在了这马主任的脸上。

这老小子哼都没哼一声就不吭气了。

我连忙把这看起来伤的不轻的娘们从地上扶起来,“你没事吧?”

我把赤身裸体的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关切的问道。

她看起来很糟糕,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面满是挣扎的时候粘到的污血和满脸的泪水还有地上污渍的混合。头发也乱糟糟的帖在脸上。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哪里抽泣。我也顾不得我和她并不熟了,给她全身的检查到底是什么地方给玻璃划破了。

被玻璃划是很危险的,碎玻璃是非常锋利的,我记得以前我们那里有人斗殴,就是拿碎掉的半截啤酒瓶是扎到了对方的动脉,然后被扎的人就嗝屁了(死掉了)。

所以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的,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仔细的给她检查伤口。

因为她刚才挣扎的太厉害,满身其实都是血,手臂上,膝盖上,大腿根里,到处都是,我翻了半天,觉得这样不行,急急的从地上把那块毛巾给捡了起来,给她小心的把身上的血迹给擦掉。

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也从刚才的混乱中回复了一些理智,她有些难为情的看看我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自己来。”

妈的这娘们还真是,都三十多岁的熟女了,还这么像个小姑娘一样的扭捏,我自然不会理她,霸道的说道,“别乱动!”

这娘们闻言倒是给我镇住了,没有继续不停的往旁边缩自己的身体。不过她两条大腿照样是紧紧的夹着,然后一只手也牢牢的捂着自己两个根本就捂不住的汹涌波涛。

我擦了一会,强势的把她的捂着胸脯的的手给扯出来,给她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然后就要掰开她的大腿给她擦,这娘们这次死也不愿意了,坚持要她自己来。

好吧,毕竟我和她不熟,这么隐私的部位还是留给她自己去擦吧。

因为刚才清理 了一遍,我大概知道她主要的几个伤口主要是在手肘和膝盖还有大腿这些位置,这些地方看起来还在不停的流血没有止住的意思,这碎玻璃扎的挺深的。不过应该是没有扎到大血管,虽然那块擦血的毛巾已经由白色变成了大片的红色,但我见过大血管被扎破的样子,不是这个样子的,那种流血是像泉水一样湍湍的往外冒的。

“你这里有止血的药和绷带什么的吗?”我问道

“有的,在二楼……”她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叫,看来应该是觉得很羞耻的关系。

不过我没有时间去考虑她的羞耻,毕竟她伤的不轻,就算是没有扎到大血管,她现在还在不停的流血,我得帮她止住。所以我就一把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

她有些惊讶的想从我怀里挣脱到,“干,干什么、”

“我带你上楼,去找止血药”我没工夫给她废话唧唧歪歪的解释。我现在要尽快的找到止血药,我自己上道二楼,是不可能找到这些东西的。

“我,我自己下来走”她有些不自信的提议到。

好吧,我直接无视,压根就没有理她。

……

在她的指认下,我找到了一个包装挺精致的小药箱子。打开来,里面倒是有不少的各类药品,有玻璃瓶的,也有塑料瓶的,我找出酒精棉花和绷带。然后把她放在旁边的一张木头桌子上,就给她包扎起来。

这个过程她依旧是紧紧的夹着大腿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胸脯。

我有些好笑,这娘们怎么还害羞,照理说这种年纪的女人,应该什么都经历过了,怎么比贾晓丽这种初中生还害臊呢?别忘了,当时我可只有十七八岁,在她眼里应该还算是个半大的孩子吧?怎么还对我这样一个小弟弟害臊?想当年,杨帆,在我面前洗澡搓自己隐私部位的时候,那可是一点都没有藏着噎着。

我想应该是这四年的尼姑生活把她给弄傻掉了,如果从尼姑庵里面抓一个四五十岁的师太,估计也是这样的害臊吧?我有些二百五的想着。

总算是帮她清理完伤口,她还是紧紧的夹着大腿抱着胸脯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

我终于想到,得给她找件衣服了,这娘们看来只要是在我面前就不敢挪动身体让我看到她的春光。

“我先过去看看那个老秃瓢,你自己找衣服穿上吧”我说着就走出去然后帮她关了门,朝着楼下走去。我发现接触过这个娘们这么有礼节以后,我自己有的时候也会受到她的影响,做一些绅士的举动。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美好而高贵的东西总是会吸引人模仿。或者说,我虽然是个粗俗的人,但是却渴望摆脱粗俗……

来到楼下的时候。

我看那个老秃瓢似乎还躺在那里,我心里有点犯怵,刚才那一脚也踢得挺用力的,可别给踢死了我穿的可是皮鞋啊。这老秃瓢怎么说也是一个国家干部,弄死国家干部可是大醉啊,搞不好那是得灭九族的,我惴惴的想着,蹲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我终于舒了口气,看来这老东西还活着。

不过接下来我又觉得麻烦起来,这老秃瓢好歹是这里的什么主任,看样子还是这里的一霸,这家伙一放话,村里的村痞都不敢找这娘们的麻烦,万一等他醒了,出去找人对付我可咋办?

我正蹲着考虑,突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我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只见这娘们换了一件看起来有些保守的裙子--就是那种裙摆很长,然后连脖子和袖子都给遮掉的说不上名字的土灰色的裙子。

唉,这么靓的一个女人,干嘛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这种三八样子?

这种女人如果长期得不到男人的滋润,看样子真的是很悲催的。我觉得这个女人原来应该比这样更好看,只是因为长期的守活寡,导致内分泌失调,让人看得有些古板,如果不是我那双会发现美的眼睛发现了她那个漂亮扭动的大屁股,也许永远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可能是个绝世的美人。

好吧,现在不是和她纠结穿着打扮得时候,现在的大问题是这个有背景的马主任该怎么处理。

说实在的,当时我又有了可怕的想法。照理说这种处理办法是最安全的,直接把他弄死然后找个地方埋了。不过……

兄弟我还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说实在的,我现在只要坐明天的班车打道回府,我出了这个叫广什么的乡镇,他就算再土皇帝,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了。

不过这个娘们怎么办?我如果跑路的话,她就死定了,说不定就得给这里的众村痞给弄残。不过我不太想带着她跑路,因为这娘们带着没啥用,也卖不掉,再说,还会影响我拐别的女人。反过来说,这娘们也不一定会愿意跟着我走,她不是要在这里等她男人么?

咋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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